《君落阎》 第一章魂归 峰昊翊独自坐在院中喝着罗月梓离开时亲手埋下的葡萄佳酿,她本身并不爱喝酒,可峰昊翊却爱嚐遍天下美酒,就算是判官过了稟报公务的时辰,只要带两罈孟婆用彼岸花酿的醉美人,他都会好好听完再回屋里研究血狷的用法。 「叁千年了,当初你酿的四百罈我一百年才捨得喝一罈,可如今你在哪?何时才能入我一次梦?何时才能回来看我一眼?何时才能...」 她离开的这些年只有公务跟愈加刻苦专注的修炼才能暂时麻痺愈发深沉的思念,而心里的这些问题也唯有月下独酌才能对月倾诉一二。 「对不起,这些年我私自下天庭终归还是被找到了,你是阎王,别为了我和北冥撕破脸好吗?我只愿你们都能好好的,只愿这天下苍生不曾涂炭。」罗月梓在入轮回前依旧念着六道、念着世人,可她可能念过自己? 思及此再不愿回想,一罈桂花酿又已见底,转身上榻只愿梦中得以见佳人一面。 「大人您要找的姑娘是她吧?」一个有点像哥布林的小鬼推着自己往前交到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手上「呃...那个...我没猜错的话这里是地狱?」这女孩一路走来从路边的红花、刻着奈何桥的石碑、在一旁给人汤的妙龄女子,与书上描述别无二致大约能猜到自己到哪了。 但是...“我还没死啊!”在心中吶喊无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他们能不能把她送回阳间,她还念着她未做完的实验与还想多刷几次的美食呢! 眼前拿着一本簿子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便知道这是个误闯的活人,但看到她颈间的金色印记马上便明瞭了—她便是罗月梓。 当年为了停战她主动请入轮回,不愿看到任何生命因她而死,可峰昊翊、峰北冥两兄弟怎可能答应,佛祖看两人实在僵持不下就出了个条件,如果她那一世信的是佛教,又在子时经过寺庙一公尺以内那她当晚会灵魂出窍随机进入地狱或天庭。 若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到她那她就归那方所有,若超过一个时辰即使找到了也会变成双方共有,一旦天亮就只能等下次再入了,而每次转世到达轮回井她的相貌都会随机改变所以没有金色印记即使想找也无从下手。 几千年来天上地下都知道,上至左右副手下至小鬼无论为情为赏都全力相寻,虽过了丑时可能找到依旧是大功一件,想到不用再每天守城门口那小鬼藏也藏不住脸上雀跃。 罗月梓不安地看向红衣男子「我...会被吃掉吗?」一个很蠢的问题,但任谁到了这里有这疑问都很正常。 「我叫赫华霄,叫霄就行了,至于吃掉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赫华霄和身后赶至的两个婢女吩咐几句,她们就俐落地带着她离开了,她都来不及再多问什么。 「明天到我这领赏,说不定大人一开心赏的更多。」放下了心上多年来的大石,他连早已歇下还要出来的疲惫都没了。 那小鬼想到阎王和判官平时管教虽严厉,可陟罚臧否决不异同,也愉悦地跳回居室,似乎通铺也不那么挤了。 第二章魂归 两个前来的婢女罗儿跟梓儿带着自己到一间雾气氤氳的房间,中间是个很大的水池,只有古装剧中才会出现的花瓣、叁个个龙头水柱,触手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房里屏风、卧榻、衣柜一应俱全,好像长期有人在此沐浴更衣。 「罗姑娘洗漱好唤我们一声即可,我们在房门口等候姑娘,若有什么需要也请儘管提出来。」梓儿恭敬地说完就带着罗儿离开了。 「呃...好...」只能目送两人背影,乖乖回去听话洗漱好“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这里到底是哪啊...” 学着剧中将衣服放在屏风上,踩入水中享受龙头的冲刷“意外地蛮舒服的嘛...” 「阎王大人...」罗儿本来想说什么可在梓儿的眼神下还是乖乖安静下来「你们先回去吧,月儿不在也没那么多事要做。」好不容易有点微醺想再走一遍月儿在时相处过的地方,实在不想有人打扰。 「是。奴婢告退。」梓儿拉着罗儿一溜烟跑了「反正罗姑娘洗漱完也是要带去给大人的,早去晚去又有什么关係?出了事还有判官顶着呢,再说了这事大人也只会高兴,说不定还有赏呢,快走!」 「喔...」罗儿依旧不太放心,罗姑娘才刚回来,受得住大人那不要命似的摧残吗? 梓儿显然挺开心姑娘与大人破镜重圆,说什么都不肯放罗儿回去。 峰昊翊虽然纳闷这两个小姑娘今天怎么那么开心,却也没多说什么,只要手下人别胡来,他也不想管太严。 一进门就闻到股香甜,是谁这么不要命动用这里的东西? 目光逡巡过每个角落,看到那微弱的金光时已瞭然“难怪她们这么兴奋,明天可要好好赏赏这些傢伙。” 刻意隐瞒气息脱掉外袍,在较远的地方下水慢慢游过去,近在眼前的酮体比千年前更诱人,浑圆饱满的翘臀与压在池边的侧乳无一不招示着可口的曲线,游到近前赤裸的身躯早已蓄势待发,沿着脖颈脊线舔了口「嗯,更香了。」咂巴咂巴嘴又摸了把在水里的嫩腿,愜意地眯起眼睛,美得不似真实。 「嗯...」罗月梓怎么都想不透,左右也不知道时间就趴在池边昏昏欲睡,没想到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居然...还一上来就上下其手,也为自己克制不住的呻吟感到羞耻。 匆忙转过身想看看是谁,转身那一下半边身子贴着峰昊翊蹭过去,自然也包括身下那昂首的巨龙「哼...」 峰昊翊一把将她抵在胸前的手举过头顶压在池边,好欣赏这许久未见的身姿「月儿,别来无恙啊,许久未见你还是这么香甜。」 一脚压入双腿间挑逗那敏感的地带,亦埋首于胸前啃舐两点嫣红「你是谁...放开我...」话虽如此还是不可抑制地被快感袭遍全身,拱起身子索求更多。 藉着水流摆弄腰腹托向下身「以前你可是最喜欢我抚弄你的腰腹,如今可还喜欢?」 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的挑逗软得跟周围的水一样,但嘴上不能输啊! 「喜欢...」本想斥责他放手,出口的却是淫荡至极的话,好像不够似的身体开始发热靠上去。 「这可是你说的。」多年交情判官、小丫头们会怎么做他还不知道吗? 第叁章魂归 罗月梓不可自抑地将身子贴上面前初次见面的男人,依稀听到他说了些话「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归往何方?思亦是何人?」不自觉地喃喃出口。 「归来冥府天庭,思汝朝岁刻于心。」霎那金光满室,顷刻罗月梓脖子上只剩下一朵金色的彼岸花贴近于肩,再无金光闪烁。 「我们得快点了,不然我那弟弟知道后怕是会直接奔下九重天,你今晚不好好服侍下可别想离开。」 回应他的只有罗月梓愈发热烫的身子,甚至主动送上自己软嫩的小舌吻住男人掩映在雾气中的薄唇「唔...」 短暂的惊讶后回应她的是反客为主疯狂的入侵,啃舐一圈丰润的嘴唇还是不够,一手已经插入底下的小嘴开始扩张,先是探入一根手指,能明显地感受到不同于水中的黏腻,每抽插一下身下的人都颤抖地呻吟,似是在求他再快点。 峰昊翊似是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在她身子上探索的双手,令她一人贴在冰凉的池边,离去了唯一的慰藉,罗月梓像发了疯似地跩过眼前的男人,什么守身如玉,什么婚前不要性行为,此刻在她眼中都是放屁。 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池边的人变成了峰昊翊,罗月梓虽没有经验,知识可是一样都没少。 扶着男人的长柱慢慢地坐了下去,有点被撑开的胀热,可更多的是快慰「你来这不就是想上我吗?我现在给你机会,操我啊!」早已被折磨地失去理智,只一屁股摇,却怎么都好像不够。 峰昊翊就是想看她这副骚样,操起来才有感觉「那是自然。」又一次旋转,罗月梓成了被压在池边龙头上的人,踩在水里,只剩身体与私处略微露出水面,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不知道究竟洩了几次意识才渐渐消失。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触目皆是紫黑纱帐,酸软地躺在床上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再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就来气「你到底是谁?这又是哪里?」想衝过去问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结果起身到一半身下传来撕裂边的痛楚,只能又倒回去。 也无力将身上的被子拉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掛,又气又怒却也不想求他帮自己拉好。 「都这么多年了你脾气依旧这么暴躁,轮回也没能洗去你骨子里的天性。」他摇了摇头,本想将被子拉好,转念一想这样欣赏她欢爱后留下的痕跡也不错,这念头让身下小头又默默挺立。 他也没苦了自己,俯身吻住兀自暴烈不堪的女孩,此刻应该叫女人了。 饶是不能动弹,可唇齿可以啊! 狠狠啮咬了下胆敢吃她豆腐的人,直到嘴中嚐到血腥气,而他肯离开为止,面对她的反抗,峰昊翊没跟她多做计较,她想咬就咬吧。 舔了口嘴角的血丝「昨天还自己坐上来要我干你,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利用价值了就厌弃,唉我等了你这么久居然还是等来一个薄情郎。」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把她刚蹭掉的药又都补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昨天明明就是你...」 「嗯?我怎么?我要你坐上来的?我要你叫我上你的?」戏謔的看着脸一阵红一阵白,到底还是只能骂人解气,可这人的手还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气到有点不知先后顺序「你先放手。」 「我没抓着你啊。」 瞪大略有点丹凤眼与桃花眼的双眸,是真的在生气了。 第四回不甘 「看样子只有魂魄归来啊,这要在以前我早就被你轰出门了再不然也是被强制开发屁股,哪能待在这调戏你。」瞭然于胸于是更大胆了。 「美人儿陪哥哥好好玩玩吧,这么多年哥哥很寂寞的。」眼底闪着金光于床前的柜子里拿出块玉石放入还算完好的后庭。 瞬时一股一股的电流淌过四肢百骸「你又在发什么疯...拿出去...啊哈...嗯啊...」难耐地摆动身体,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求你...别这样...嗯...」连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完,出口的尽是呻吟。 「小美人,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吧,要不是天上、人间、地下的时间流动不同,现在你该求的就是我那更加变态的弟弟了。」 「什么时间...说清楚...」还是想努力搞懂一切好回到自己的世界,离开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 「天上一天人间七天,人间一天地下七天,所以他速度再快此刻你也无人可救,好处自然是有的,例如我等了叁千年,于他而言不过六十几载。」说到此处他眼底又没了方才的光亮。 「我答应过你要恪尽职守,答应过你会好好过的,可你怎么可以无声无息叁千年?叁千年啊!每个日子都漫长地好像不再流动,彼岸花开彼岸花谢,红花再开,辗转流年都已有其他色彩,曼殊沙华、曼陀罗华,可为何我等不到?」眼前的人已泣不成声,她却无法体会。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可看着你哭我也觉得很心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潸然也泪下,本该怒气滔天,却不再知道究竟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翊哥哥那一年的红花石蒜如今可还在?」哭泣的男人猛地抬头,所见依旧是略有怒气的脸庞,可那声「翊哥哥」... 他还没告诉她他叫什么啊!眼前人好像又是黑衣佳人,于月下只着一薄纱轻歌曼舞,挥动纤长水袖拂过双眼落于怀中,箏音犹在耳畔,佳人好似未去,可暴烈美人记忆全无,不认得他,不记得这亲手佈置的轻纱幔帐。 抬手抚过眉眼,没了封印后的容顏与去时无任何不同,他却知道这人已经不会再想起自己,想起过去的时光,为了让他与峰北冥停战,她不要了自己的所有修为,甘愿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连那盛世容顏,冠绝叁界的柔嫩身姿都可以不要。 是啊找到了,回去后她可以以原来的身姿活下去,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改写,可过去的时间呢? 佛祖诚不欺他,此后记得的只会剩下当年的耆老,依旧活于两界的元老。 「我送你回去吧,你身上这些痕跡与药膏会一同留在肉身上,过几天就会好的,如果有什么事想找我,将耳环上的冰晶错开我就会来。」 儘管还是满头问号,能回去就是好事「好。」“哼谁会找你啊,帅哥就可以随便上人家吗?”还是不太开心,却也聪明地没多说什么。 峰昊翊算了下人间的时辰,快天亮了,便将她带回她所熟悉的套房小屋内「躺好默念“魂归”就行了,若想灵魂出窍默念“离魄”。」交代完看着她回到原本的身体渐渐甦醒,他也回到自己的岗位,一切如同一场大梦。 第五章尘世喧嚣 房内与睡去时无丝毫变化,若非身下的酸疼与床头柜上的耳环提醒着她,她一定会相信昨晚只是一场梦。 结果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看到耳环也愈加愤怒不甘,起身梳洗了下简单吃过早餐,本想继续昨天未做完的机械原理,驀的发觉药性似乎还没过。 连大腿之间的摩擦都难耐地像要着火,想起昨天游走在自己双腿上的大手,每一下抚摸都是那样舒服。 时而揉捏时而抚弄。 因着心底的不甘她并不想找他来,可鬼使神差地还是拿起他留下的信物,犹豫再叁,去衣柜翻找出以前朋友们起鬨一起买的情趣睡衣。 因为身材佼好肤白若雪,追求者亦是不少,朋友们都觉得应该为以后做点准备,儘管她连男朋友都还没交过。 至少...不用求他上自己... 边忍着布料摩擦所带来的刮擦换上一套吊带式的黑色蕾丝包住两团雪白嫩乳,下半身也略隐在薄薄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在脖颈间的敏感点擦了些淡淡的檀香水。 镜中的长发美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撕掉那身碍事的衣服,狠狠按在身下操到求饶。 摆好撩人姿势准备转开水晶,眼前就出现了个白衣的男人,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呃...我还没用啊...”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人来了就好,却没有预想中的饿狼扑食,她又看了眼这个男人“好像哪里不对?” 未及深思一阵酥麻袭向心头,再顾不得什么面子「你看到我这样就不想抱一抱吗?不是说饿了很久很想要吗?」 白衣男人略微惊讶她主动拉自己的手往胸部上揉,不过到了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嗯,够丰满,够骚,操起来叫得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想知道她究竟能骚到什么地步,故意八风不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对方没什么回应令她有些恼怒「哼!刚不是还说想我吗?果然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我就不该相信你们!」突如其来的委屈连自己都有点意外。 「既然不想要我那就走啊!留着干嘛?反正你又不喜欢。」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感到羞耻,也因为他的冷淡愈发不开心,乾脆倒回床上包住自己,露出狭长的眼睛瞪他。 「呵,你认错人了吧。」眼前的男人终于开口,一出口她也隐约觉得不对,但说不上来。 「哪里认错?」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衣服顏色的差异,还有...气质? “想多了吧?才见面多少时间。” 「我叫峰北冥,综合你以上的描述,你见到的是我哥哥峰昊翊,看样子他除了发情以为什么都没和你解释,也好。」微微勾起唇角,硬是在生冷的脸上画上一丝笑意。 「也好什么?我说你们到底哪里有问题,话都说一半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认错人,愈发埋进被窝蜷曲婀娜的身姿。 「你不知道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识吗?」眼前的美人娇羞实在是可爱的紧,想到她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要怎么蹂躪她都已经想好了。 「道什么歉?认错人也是因为你们长太像啊!又不是我的错,怪我囉?」长年泡在研究里,不撞南墙不回头,加剧暴烈傲骨,有时剑走偏锋就和人家吵起来了。 第六章尘世喧嚣 「得让你先学会好好问问题呢。」抿起微凉薄唇,抽出腰间玉扇,以扇柄挑起美人下巴「得学乖点才行。」 「你做了甚么?」身上被子滑落却无力执起。 「抬高屁股叫冥哥哥。」 「冥...哥哥。」傲人双峰顺着地心引力垂下,胸前事业线毫无遮掩暴露在峰北冥眼皮底下。 倒转玉扇以扇尖滑过雪白脖颈、双乳,停在沟壑间布料处一丝一丝划开。 好整以暇欣赏渐渐裸露的身躯,还有已经怒极却无计可施乾瞪眼的怒容。 成功划开胸前碍事的衣物,再来是底下的布料,扇尖抵着却不着急「小美人儿试过不一样的玩法吗?方才那点时间他又那么粗暴,想必你也不够尽兴吧?想不想和我试试啊?」 「试你妹!」「呵还有心思骂人啊。」 原本只是捏揉屁股的手狠狠掐了把,直把小穴里的水都掐了出来,扇炳透过那层薄纱刮擦那个小豆子,须臾氾滥成灾。 「你不发骚求我操你我就不进去了,我多的是方法让你发骚,可你不求我我也没办法。」 「我说过会等你,天上一日人间七天,我说过会陪你,你呢?可否多爱我一点?」 这一瞬间他透过她好似也看到了那一年叫他北冥的姐姐,她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北冥有鯤一跃千里,扶摇直上九万里矣,身处北冥亦可以为鯤为鹏。」 姐姐的性子从来就暴躁,可对乖巧的孩子,尤其是无助的小动物她从来没发过脾气,姐姐说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被欺负长大的,所以她不想让这些苦痛再一次体现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朦胧回忆中他看过无数次姐姐发脾气,她总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对他人、对自己都是,她也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因为大哥在忙,又或者早已臻完美,她却觉得还能更好。 可她对自己总是耐心教导,楷书、行书、草书、隶书、甲骨文、山海经...每一笔每一划,每一个生硬的字,纵使他学再多遍她也未曾生气。 「姐姐。」稚嫩的脸庞望着难得温柔的姐姐,好像不再只是一个疼他、有耐心的姐姐,好想...一直陪着她,填补那些大哥不在的时间,告诉她他可以陪她。 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她好美,好想他也能疼她。 「嗯?小冥怎么了?是哪个字不会写还是看不懂吗?」于皇帝内经中抬起头来,眉眼依旧锋利却染了股温柔。 「月儿姐姐你一定要嫁给大哥吗?他总是在忙,你看起来好孤单,我陪你好吗?我一定会比大哥更用心的。」满是真诚与冀望,晚上的月儿姐姐有时旧伤復发也只能咬牙撑过最痛的那阵再起身自己包扎、调配药剂,每一次的药都不一样,上古战役留下的伤在体内交互作用,即使不异变也需要不同的配方去调解。 「小冥有这份心意姐姐很开心,但我是盘古那老头的女儿,他为了叁界安定自己联姻就算了还把我许给峰昊翊。」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了许多。 「没办法姐姐我也不想看到生灵涂炭,再多的不愿也只能接受不是吗?」她笑得如同寒梅初绽,冰冷彻骨,又芳菲无法转睛。 想起了一次夜晚,那时他还跟大哥在冥界,第一次看到姐姐不是因为大哥的介绍,是半夜睡不着路过大哥的房门,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侍女与小鬼,连总爱想到甚么就做甚么的判官都不在。 「不要...」大哥房里怎么有女声? 好奇心使然探了头进去,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禁錮却无力去拉起。 罗裙被撕开的大腿上是大哥贪婪游移的手「月儿我喜欢你很久了,嫁给我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吻着雪白的肩一路挑开剩下的衣服「啊...你说只是来住几年的。你说不会随便动手的。别这样...别...别吸啊...」看着她挺起的嫩乳,愈发压抑不住原始的衝动,鬼族与生俱来总会有那么几天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在彻底失控前让她不要那么害怕。 「答应我好吗?你身上好香、好嫩,我好喜欢你的味道,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罗月梓隐约觉得他不对劲,当下只想让他停下。 没得到回应对此深深的不满意,重重吸了口胸前的嫣红「嗯...」咬牙不愿发出声音,峰昊翊发现后一手捏住她下頷逼着她不能隐忍。 另手往下击打富有弹性的翘臀「啊...」如愿发出他想要的声音「你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知道甚么叫惩罚。」 以为她会乖乖听话,专心吮吻雪白颈项,留下一个一个昭示着蹂躪的印记,上面那张小嘴又安静了下来「怎么?这么想被惩罚吗?小骚货,布料这么薄想勾引谁?」 想起一撕就破的纱衣,按捺不住硬挺,一挺身就撞进了紧实的嫩穴里「啊...痛...出去...」 大睁惊讶双眼,不似刚才眼瞳含波,却令驰骋着的男人多了几分快感。 抬起嫩白双腿架上双肩,得以一逞慾望,这一操就到了明日正午,即使睡过去也会被操到醒来,不知道洩了几次,满身都是掐捏的青紫痕跡,次日傍晚餵她吃过皮蛋瘦肉粥后恢復了点体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躪。 如此几日她早已无甚气力再哀求,身上人却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精力似的洩慾。 第七章尘世喧嚣 在门外站了一宿的峰北冥全程目睹了床上的漂亮姊姊是如何求饶,如何被操到哭,又是如何放弃挣扎到趴在棉被上捱过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大哥的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 为了不被发现,天将要亮时他就回了自己的住处,刚要长身体的男孩不知道为何身下与大哥一样坚硬,也没敢去问,吞了口唾沫逼着自己好像没任何事似的睡了个时辰。 次日从唯一守门的两个婢女那娇笑听到「大人英勇,应该很快就能听到天地两界联姻的喜讯了。」 诸如此类证明他看到的一切的话,他第一次正式见到她是在几天后,她抹了很重的胭脂,还是能看得出脸色苍白、嘴唇发肿,领子遮不到的地方是一片青紫,不经意间滑下的衣袖展露了那几日的荒淫。 匆匆见过一面她就回去休息了。 意识回溯,本想粗暴洩慾却驀然想起早被轮回洗去的一幕,替她解了残存的春药,抱着她入梦。 牡丹树下是小憩的紫衣美人,隐约可见略微憔悴的面容与紫色纱衣下覆着的姣好曲线,外露的皮肤上是斑驳红印,深浅不一。 一曲《蒹葭》随着旁边端坐的黑衣男人流泻而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躋。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曲罢走近美人,高大的身影遮挡了一切阳光,伸出手抚过她细嫩的脸庞沿着颈线探进衣领在圆润的肩上留连,继而伸向饱满的胸脯,才略微消肿的嘴唇又覆上温热急促的薄唇。 反覆啮咬,这些动静弄醒了沉睡的女子「唔...」推搡间从靠在树下被一把按到地上,双手反剪在身后愈发挺起掩映在紫衣下的嫩白胸部。 「峰昊翊你混蛋!说好只暂住在此不强迫我,硬上就算了你一天是要几次!每天泡药澡青紫痕跡还是遍佈,连去见一面小冥腰都酸得厉害,你还让不让我见人?」 「还有力气叫喊看来也没那么累嘛。」一把撕开碍事的纱衣和内里垫在她身下。 「第四件了!你这禽兽到底要撕我几件衣服?啊...别...我安静,我不吵,你别碰那里!」 峰昊翊抬起一条匀称长腿掛上肩膀,拨弄已充血肿胀的小豆子,那里的神经分佈是男人阴茎的两倍,比男人还敏感。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她颤抖着流出白黏透明的液体。 湿润扩张地可以了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狠狠撞入那彷彿在邀请他的小骚穴。 「嗯...嗯...为什么每次都只有我的衣服被脱得一乾二净,你总是穿戴整齐?这样感觉好像被强暴...誒不对本来就是你强暴我。」后面几句越说越小声只剩下咕噥。 「强暴?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强暴。」眼前做死的小姑娘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血狷,大地之灵。」瞬间大地轰隆无数藤蔓拔地而起,罗月梓四肢呈大字型固定在藤蔓间。 「禽兽!」又羞又怒,她真的不知道他究竟还可以变态到什么程度。 「呵,这么想看我的真身吗?」说着幻化成一头雪白狼犬,股间紫红色硬物比人形时更粗壮。 趴下庞大身躯舔了下罗月梓股间,嗅了嗅那香甜的气味,舔够了又用毛茸茸的身体绕着她蹭一圈「月儿好香、好甜,不过我怎么越蹭身下的这个越不舒服呢?月儿能告诉我吗?」弯着毛毛的脑袋求知若渴。 脸上瞬间黑线「你先放我下来我就告诉你...」 「不行,脑袋里的指令说要先用这个填满月儿的小穴到完全疲弱才能放月儿下来。」 「可是月儿的小穴在哪呢?是这个粉色的洞吗?」白毛动了下鼻子好奇地看着香甜的来源。 罗月梓吞了口口水,那个混蛋这是要让他的真身上她吗? 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她算是知道了「对...你先慢慢放进来...」 左右逃不了不如选择伤害最小的方式「对...慢慢的...啊...」 「月儿不舒服吗?那...那我不做了,唔...可是月儿不舒服啊!」看着眼前可爱的白色生物一脸纠结,已经第n遍问候峰昊翊祖宗十八代,连自己祖宗都骂了进去,还有那让自己来这培养感情该死的盘古。 「没...没关係,进来吧...哼...」被撑得肿胀却又从中体会到巨物带来的快感,她知道峰昊翊算是留情了,没一下子解放真正的真身大小。 否则她一解脱可能直接把他抓来燉肉,只可惜打不过,只有被压着操的份。 「月儿我觉得好舒服,我能动一动吗?」摇着白色的尾巴哀哀乞求。 「可以...就是这样操到你软下来为止。」 他显然比人形时候更喜爱罗月梓,虽然带给她的疼痛更多,但也努力舔舐其他部位缓解她的不适。 第八章尘世喧嚣 再次醒过来黑衣男人、白衣男人、白茸茸像萨摩耶的可爱生物都不见了,一室空荡。 梦境中的一切真实地好似曾经发生过,甩了甩头「呵...这两天太累了吧。」 收拾会儿去了趟研究室,恰好约了张教授谈论论文的问题,实验室忙完吃个饭再去找完教授回到租屋处已经快十点了「送我到这就可以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叫我宸旭。」不知她是真的木头还是故意装死,这样的关係已经维持快一年了,如果她在实验室待到太晚,他都会送她回家,因为租的很近,有时还会一起出门吃饭、散步。 「教授我很感谢你在这么晚的时间还送我回家,如果时间允许我希望能请你吃个饭,但毕竟我还是个研究生,明年也已经要到北部去做副教授,希望你能理解。」转身进门,却没想到张宸旭往前一压也跟着进门落锁。 「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一个教授?一个朋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不知道我喜欢你。」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竟突然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眼前还是熟悉的房间,可眼前的教授却成了个白衣男子「你是...张宸旭张教授吗?」 「以你对我的瞭解是,却也不是,不过你确实该叫我一声师尊,我的本名是北辰旭映,以为陪了你那么久你能想起来,却还是没有。」幽幽叹了口气,不知该拿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姑娘怎么办。 「师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已经将她的心脏训练地很强大了,现在只想弄清楚怎么回事,没心力去惊讶了。 「嗯,去了地府一趟你应该看到那两人了,不过早在他们认识你前我就是负责带大你的,盘古开天后要整顿浑沌又得照顾由他的灵气幻化成的你实在没那么多的心力,所以把你交给早在他还身处浑沌时便已成形的我来带。」 「这么说你算我的褓母囉?呃等等不对,那你带我的时候我应该还很小啊,你是萝莉控吗?」好吧,上古神祇的各种癖好是如今肉体凡胎的她不会懂的。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有那么变态吗?当然是你长大后觉得你愈发漂亮才动了那方面的心思。」说到此刻他舔了舔嘴唇,散发出想即刻将她拆吃入腹的精光。 早已有过经验,知道这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呃等等,拜託,至少先讲完好吗?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喜欢话说一半就上床啊?我是反抗不了但也别这样好吗?」 无力抗拒也只能看开了。 「嗯。」点了点头,为人师表还是该做好模范的。 「本想向盘古提亲,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直接将你许给阎王那个儿子,我再怎么说都没用,不过也幸亏那时在你身上放了我的标记,不管你的灵魂到哪我都能找到你,他们等的这几年我才能率先找到你。」 「欸干等等这样算变态了吧?」饶是她满脸惊恐,北辰旭映似乎也没要放过她的意思。 「是啊,你什么时候有我不是变态的错觉?」已经憋到极限,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把手高举过头顶,揉捏胸前的浑圆。 「嗯...为什么都特别喜欢硬上...好好说话不行吗...」「小月特别喜欢人家粗暴对你不是吗?」 扯下皮带固定她的双手,空间的两手一扯,嘶啦一声丝袜应声裂开,下意识猛的一缩穴口,汨汨白液濡湿了黑色的内裤「舔它。」北辰塞入自己的大拇指进兀自喋喋不休的小嘴。 咬了口他的手指,竭力想将它吐出去。 「什么时候师尊说的话都不听了?嗯?」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都已经这么湿了还不乖。」 第九章尘世喧嚣 罗月梓狠狠咬了口北辰旭映的手指「哼!要我舔它?做梦吧!」儘管是曾经敬重的师长,想强上她门儿都没有! 「还是这么不乖,不过你觉得你逃得掉吗?」再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扯下她黑色的蕾丝内裤,大力抽插了下流着白色蜜液的穴口「还是这么骚。」 「不要这样...痛...」平常不爱晒太阳因而不论夏冬总是白皙的脸庞此刻紧皱成一团。 「小月儿你自己说说被他们上过几次了?要是不从实招来我今日可得一整师威了。」自己宝贝徒儿被那两个禽兽都不知道蹂躪过几次,想想就想衝去先揍几下再回来好好收拾这个不乖乖趴好的小徒弟。 「我不知道...有好几次我都没了意识,想算也没办法啊...啊...轻...轻点...」这她真的没撒谎,都失去意识了怎么算?儘管次数还不算太多。 「被操到失去意识了?」听到这便嫉妒地发狂,在她落入轮回前他都没碰她几次,她才刚魂归就被操到失去意识? 「那你说说是师尊比较舒服还是那峰昊翊峰北冥他们?」指尖找到斯基恩氏腺位置,愈发加速刺激,惹出她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叫「师...师尊比较舒服...」 「为什么是师尊?嗯?」刚毅脸上露出一丝愉悦,也不似开始时那般粗暴,终归还是疼爱这个小徒儿的。 「师尊会让我舒服,不像他们都只顾着自己开心,我疼了他们反而操得更爽。」睁开略有点迷濛委屈却依旧媚眼如丝的双眼,更勾得人更想进一步。 「月儿舒服那也让师尊舒服好不好?师尊憋了好久了。」拉着她纤细地好似一折就断的小手给自己慰藉。 触手炙热一下令她清醒了不少「不要...」在高大的男人面前也只敢囁嚅,前面的经验告诉她越反抗只会换来越粗暴的对待,但...自己似乎喜欢这样粗暴的样子,想到这好不容易没那么湿润的蜜穴又开始大量分泌。 (註:其实分泌润滑,也就是那些白色透明黏液的是前庭大腺,但离阴道非常近,又非常小,所以常常会以为黏液是阴道分泌,但其实不是。) 看着身下愈来愈兴奋却兀自挣扎的人儿,既然前置作业都差不多了,一挺身便将自己早已涨热的分身贯入。 既然知道不是第一次那便按自己的喜好来玩,单手便能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跪趴着的姿势能掌握住的胸乳更饱满,逗弄着粉色蓓蕾,眼前是大张,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黑色丝袜,更添了几份色情。 「叫师尊。」低喘之馀不忘舔咬着她的耳根、脖颈,要她喊自己。 「师尊...月儿求你操我,狠狠地操...嗯...」同时臀部迎合着他律动的频率。 北辰旭映倒是不惊讶她突然的人格转变,只是掰过她的脸颊勾出嘴里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享受这刻的迷离。 「呵...真想知道你的人格完全交融恢復后究竟会多风骚。」不重要就是。 这一刻的浪叫与温热才是头等重要之事。 第十章尘世喧嚣 罗月梓跪趴在租屋处柔软大床上,上半身俯低契合身后棒状物的形状与角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手抓住条纹状的枕头,咬着另一隻手的食指,破碎的呻吟还是从指缝中流淌而出。 「啊...嗯...师尊...月儿要被你操坏了...啊...」深后一个大力撞击顶得她再也忍不住,颤抖着洩了。 左右忍不住这淫荡的声音不如不憋了「师尊...」 「不要...后穴会痛的...」本以为会极度不舒服,却在他的按揉中找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真的很骚吗...为什么被弄后穴会这么舒服...好想...再多一点...” 本来努力往前爬,想逃离身后男人的开发,此刻又不自觉地扭着,想他大力干她。 身下人的变化又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增为两指抽送着。 「啊...」白色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若北辰旭映正面看着她那一脸说着「快操我,狠狠地操,操到下不来床。」的表情又死嘴硬不肯求他操大力点,肯定之后几晚都不会再放过她。 前面已经操到高潮两叁次,他也射了,接着扩张完后穴,下身的不反应期也结束,迫不及待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后穴的紧实度是阴道的八倍,只可惜女生的G点在阴道内,操屁股相对没男生那么舒服。 「啊...哈啊...师尊...嗯...」眼前似乎闪过了雷电似的画面,所见景象被切得四分五裂,有张宸旭教授压着她操而自己只能盯着床单的画面,也有不知是哪个池畔,身旁的白衣男人抱着她,紧得好似松一点她就飘走了。 「不要嫁给峰昊翊...盘古开天以来几亿年的时间难道还抵不上这几百万年的战乱吗?这些万物消长还抵不上那么几条人命吗?」环着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男人闭上了双眼,深邃的黑瞳隐没在眼皮底下,可脸上的苦痛依旧溢出眼角。 「我不是什么圣人,没那么多悲天悯人的情怀,可你知道的,我是盘古的一部分,我得继承他的遗志,再说了我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接下来的日子没那么顺心也是应该的。」 她也未曾挣扎,此刻也是有点不捨的,爱情本来就是从各式各样的情绪演变而来的,感恩、欢喜、欣赏、陪伴...只要是好感,甚至仅是一个不那么讨厌的念头都可能演变而来。 何况两人相伴了那么多年,早已深入骨髓,可心里清楚自己为何而生,即使落入刚建好的轮回之内也洗炼不掉。 再一次回神,身上的男人早已结束,多了条浴巾,靠在床头。 旁边是也围了条浴巾的男人,温柔地擦拭肩上长发,没了方才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急躁与汹涌的情慾。 略一低头是遍佈青紫却依旧能透过浴巾看出诱人的身材,不至于瘦到没肉,赖于平时的好动,线条紧绷又比丰腴再修敛点,修长双腿交叠于床上,如果架上摄影器材下一刻就可以拍写真照了。 不过她一向是靠实力说话,纵使诱人身材,倾城美顏,却总带股英气和傲气,秉持着女人也可以碾爆男人的气势未曾向谁低头过,更没有仗着外表主动拿过什么好处。 知道自己优势在哪,懂得在需要的地方运用,却不会因此而依赖外貌,什么努力都不做。 想起自己的原则再看一下身旁的男人,真的恨得牙痒痒,居然是被压在身下操的那个! 不是自己主动要的好处,若没殷勤地太过分基本上还是不会拒绝的,拒绝的太过反而会招惹麻烦。 「嗯...我自己来就好。」一出口便是一声欢爱过的嚶嚀,吓得她又回了几分神。 「你现在有力气吗?还是我来吧。」轻笑了声,手上的动作未停。 想想自己确实也没力气争这件小事便作罢任他摆弄。 第十一章天上风月 这一睡便再也控制不住意识回溯,映月池畔的黑衣女子百无聊赖地餵鱼。 「嗯...师尊...你先放手...我这些饲料还没丢下去呢。」交叠的前襟实在是给身后的色狼提供非常好的犯案方式,略一探开就是白嫩的胸脯。 北辰旭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继续揉捏手中的嫩白兔儿「知道师尊喜欢你了有什么想法吗?」 「还能有什么想法?想说也不快点,都要嫁人了才讲,我这是要给他戴帽子吗?」想了下还是把北辰的手抽出来「虽说民风算开放,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是各凭意志,可我还是不想对不起他。」 「那你打算拋弃你的师尊吗?唉早知道就先去找盘古提亲了。」抚摸着罗月梓的脸庞,只剩下叹息。 乌云散去,露出一轮皎洁明月,打在略微抬头的紫衣女子脸上,映出淡淡的白光,掩映在如墨夜色下,乍一看好似曇花初绽,短短两个时辰却馥郁十里。 站着的白衣男人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嘴唇「如果...峰昊翊同意,你会接受两个男人吗?我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可我不想错过最后一次。」 近在咫尺的男人连在她刚开始跌跌撞撞学着如何练气,如何使剑...都未曾因为她是孩子而温柔半分,愈加严苛的传授,常常令身体吃不消,此时却像玉融于水般温润。 轻唤着她的名字,温柔地揽在怀中「只愿伊人在,浑沌闭合吾亦见,纵使轮回陷,无人相伴生何趣?」 「明天我就要见峰昊翊了,这两天还是少点私下联络吧,被看出来指不定要惹什么麻烦。」终究还是回抱住温热的身躯,再一回交流彼此的温度。 也仅是一夜的温存长谈,既然选择履行对盘古的承诺就不能轻易失守。 「罗姑娘待会儿就到,请阎君大人稍等。」罗月梓的贴身侍女小绿代她家姑娘奉上茶盏果盘后便侍立在侧。 峰昊翊吃着桌上的东西思考盘古和他说的「惊喜」,别让他失望才好。 不一会儿第一支舞便进来了,是支软舞,每个姑娘的水蛇腰都扭得好像没有骨头,峰昊翊却在想等等的鸡汤会用什么熬,香不香? 桌上的葡萄也挺甜的,天界的东西也是不错吃的,就是不知道肉质有没有冥界的生物肥美。 与其说来看未来夫人不如说是想来观光看看天界有何差异。 乐师奏到高潮处终于看到领舞的美人飘进来,有别于其他舞者,虽然舞姿依旧曼妙却多了股英气在里头,不服输。 没看到未来夫人倒是看见个不错的姑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打一场就是,想到比武身体就热了起来。 「不能看别的女人,打一架总还行吧?」嘀咕着心里的小算盘,既不对不起夫人又可以结交一位朋友,想想就开心。 领舞的美人耳里飘进那已经压到极低的声音,轻笑了下,还真是可爱得像隻狗狗。 一曲舞毕,细腰美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领舞的女子替代了小绿的位置,觥筹交错间陆续上了些红红火火的菜,也有些鲜甜可口,却多是蔬菜熬成,顿时一张大于其他桌子的方桌切成了两半挤满各色菜餚。 「不知大人比较喜欢清爽还是辛辣的食物呢?先来碗蘑菇枣鸡汤可好?」盛完后顺便用她半露的酥胸蹭了下峰昊翊的手臂,吓得他赶紧往旁边一挪。 女子却趁着他往旁边挪出来的位置坐了下去,圆润的屁股都快坐到他腿上了,紧挨着大腿,纤长双腿还不安分地勾过去,直逗得没经验的他一直挪「好...你...你鸡汤给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怎么行?您是客人,奴婢可不能待客不周,况且罗姑娘也还没到,有什么关係?」 几个随行的判官和天界的官员看到这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纷纷忍着笑吃着眼前的美食。 「她不在我也不能对不起她啊...都订婚了。」红着脸吐出这些对还未谋面的未来夫人与忠犬无二的话。 身旁女子眼神一黯「大人都还没见过姑娘呢就这么深情款款?姑娘可真有福气。」 第十二章天上风月 峰昊翊脸更红了「我...你...你能离我远点吗?」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细弱蚊蚋的话。 「反正姑娘还没到,大人可以再多玩玩。」几乎是贴着耳畔扒拉在身上说的,搔得他想躲。 在桌子底下直接扯过他的手往自己圆润的屁股蛋摸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就不信男人不好色,这都能受得了? 又不是在比武,峰昊翊也不好太给人家难堪,只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手上彷彿还残留方才富有弹性的触感。 见人终于上鉤了,只告诉他子时在房间等她,便告退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庆幸人走了还是遗憾,下一波舞蹈、美食都只匆匆看过。 匆匆见过罗姑娘,便在房里枯坐到了晚上。 扣扣。 甫一开门眼前的女子似乎在哪见过,会在这个时间点来的自然是蒙面的领舞女子,只是她现在是以真容示人。 「这么猴急?连迎进屋都等不及,想直接在门口做了?」依旧嘲弄似地调笑这位统领轮回的阎君大人,丝毫不惧自己哪天被抓到辫子。 「姑娘快请进来。」连忙让了开。 甫一进门女子便将峰昊翊压在门上,玲瓏有致的身段直接贴了上去,马上就感受到顶住她的硬物,轻笑了下探进衣领里直接抚上长期练武而精壮的胸膛。 「姑...姑娘这样不好吧...况且我都还没请教你的名字。」长年不是处理公务便是练武,何曾经歷过此般挑逗,慌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哪里不好?大人这偏远,下人也都在别的院子,听不到的,再说了这个时间来这不就是要做这种事吗?」说话间手也没间着,一件一件扯下他身上的衣物,要不是他护着不让脱,早就被扒乾净了。 「我...我是来跟罗姑娘定亲的,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不开心。」说到这里他好像领悟了什么,仔细端详起眼前女子的相貌、身段。 「罗...罗姑娘...」连略微的挣扎都忘记了。 罗月梓却也没再继续扒他的裤子「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没想到未来丈夫这么好糊弄,如果领舞女子不是我的话怕是今晚我就被你给戴上帽子了吧。」 掩不住脸上的鄙夷「盘古这给我讲的什么亲事...又笨又纯情还这么好糊弄。」 「我...」顿时便慌了,被抓到就算了,想外遇的对象居然是本人。 「罗姑娘你别生气...我...我也是真的喜欢你才...」像隻小狗狗似的把头垂得低低的,等待她的怒气。 「说你笨还真笨,发现是本人还不会把我吃了吗?」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转身就走。 「啊...?」「你衣服都被我脱一半了,我人还掛在你身上,不然是要等我上你吗?」 「喔...嗯...」终于反应过来将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埋进她颈间吸吮身上的味道「月儿...你好香。」 本以为总算开窍了结果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他都只是在身上各处闻她的味道。 真的心死。 连爱抚、舔吮都不会,没做过就算了这不是本能吗? 真的很想一走了之,想想都到这了还是多少做点什么。 一把捞过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按,让他捏住自己的屁股揉捏「嗯...大力点。」 虽然是自己动手但还是感受到了一丝酥麻,身下也分泌了些汁液,这副身子只要被男人碰到就是舒服得只想被干。 搞得她只能不断勤于修行来抵抗突如其来的衝动,却还是常常想贴上师父温热的胸膛,渴望他对自己多一点的抚触。 「月儿你的屁股手感好好...」儘管隔着一层底裤还是能感受到挺翘的弹性。 「手感好就伸进裤子里摸啊,想做什么不用问我了。」明明一脸渴求却又不敢更进一步,嫌弃之馀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第十叁章天上风月 得了许可终于敢将手伸进裤子里,又滑又嫩的触感驱使着本能更进一步,也不管是屁股的小穴还是前面的嫩穴,只急着将手指挤进去扩张、抽插。 罗月梓疼得一口咬进峰昊翊的肩膀「那是后穴!你在干什么?!」看到他还一脸无辜好像做错事的不是他更是气得将一口白牙嵌了进去。 峰昊翊还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气得她反克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隔着薄薄的一层裙子磨蹭他早已鼓胀的股间。 彷彿得到了点慰藉,罗月梓就着这个姿势撑住他的胸膛上下动了起来,从一开始缓缓的摩擦到食髓知味,撩起裙子便想坐下去。 「月儿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亲呢。」儘管他也早就硬得发胀还是不希望在成婚前便要了她。 「那你说箭在弦上怎么办嘛?」 略一思考,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我...我帮你舔...」 闻言罗月梓瞪大了双眼「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自己豁出去了却换了这样的调侃,脸上爬满了红晕,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你到底要不要嘛!」羞得别过脸去不像想看她。 「呵...看来老头给我谈的这门亲事也不算太坏,这么可爱的丈夫可能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说着一把拉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强行挑开紧闭的牙关,勾出生涩却温热的舌与之纠缠,峰昊翊一直想往后退去,却被压住后脑勺,也不好对未婚妻动粗,只得乖乖被按倒在床上从了。 「嗯...月儿你好香...好软...」最后还是被撩拨的受不了夺门而出。 逃到后山冷泉才勉强镇定下来,脱了衣服闭上眼又想起方才的场景,寻了颗石头坐下好好释放一番才进冷泉梳洗。 这一切全都落入了罗月梓的眼中,舔了下似乎尚存温热的唇「呵,这滋味还挺不错,就是我这慾火也得进冷泉泡泡,如今被抢走了,这是引诱我再去硬上一次吗?」 想想还是作罢,这种事可得慢慢玩才有趣,飞身回了自己的院子练剑过会再来。 之后几日峰昊翊都躲着她,只有偶尔被她逮到的几日拖着逛了下天界。 很快地到了要回冥界的日子「往后只能书信往来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天上地下这样跑,叫你躲我。」 狠狠瞪了下峰昊翊转身便回去。 「月...」「别叫我,有本事躲我就不要在那边婆婆妈妈依依不捨的。」 「我...我就是想问你之后若有空我还能不来找你吗?」看着他企盼的双眼,满心的怒火也不好意思继续了「想来就来吧,只是我不一定在就是。」 「好...」 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九百年。 九百年间峰昊翊的生母又喜诞一子,却因此难產而去,而与天界终究因为习俗不断衝突,两方失和,盘古本来好意让峰昊翊的弟弟峰北冥去天界跟罗月梓师习几年,不料峰昊翊走火入魔分离出两个人格。 另个阴险多疑的人格即使罗月梓到了地府极尽全力去安抚依旧无果,执意要一统叁界将一切掌握在手中才甘心。 偏偏峰北冥还告诉她峰昊翊会这样确实是因为自己有想娶她的意思,无奈之下只能上九重天请求佛祖赐与宝印,以她的元神为祭封印峰昊翊的人格。 而自己再次去凡间歷劫,修补元神。 一别又是叁千年。 第十四章神回 「你醒啦。」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 「嗯。」抚着还略有点疼的前额勉强给自己倒了杯水「我睡掉多久?」 「两天而已,你的论文我帮你校好了,待会有点精神再去改吧,性子再急这研究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总归还是不捨自己这小徒弟太过操劳,那可是花了自己上万年的心血来培养的。 「那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师父?教授?老师?」 「呵,这酸人的性子怎么就是没变?」 「唔...」猝不及防被一口吻上,眼前人的眉眼与梦里的师尊相叠合。 「你...嗯...」你告诉我我的梦是真的吗?我那位夫君还好吗?我就这么回来了,他...会不会又一个人喝闷酒? 「怎么在颤抖?不喜欢师尊这样吗?」 他眼底的哀戚让她不忍直说「没有...我...很喜欢。」 「喜欢怎么不看我?」终归是自己的徒弟,又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一看西湖吗?看一看桃花浓淡,泛一叶扁舟,醉一回画舫上,醉完我便带你回天上、去地府,这凡间的一切我会让人偶来代替,你想回来就回来,要不想便逍遥于天地间,如何?」 依稀想起了一次进北辰旭映的书房,他恰好不在,墙上不是熟悉的白漆,而是错综的大理岩,岩上那一幅幅白衣男子与紫衣美人百般姿态。 时而谈笑枝椏间,一人抚琴一人舞,白衣化作为细风,紫衣瀲灧为池水。 房中画眉,水旁交欢,旁边还有几句题词「唐时美人宋时归,千万年纵一渡劫,羽化青风又如何?君总会见身后人。」 入目的画像总和脑海里的前尘往事做连结,可想抓住又只剩下一片光影消散,好像未曾来过。 此刻说起西湖才恍然想起当时画上的景致。 「我和你...曾在西湖有什么约定吗?」 「以前那里还没像如今这么繁荣,是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境,你下凡游玩总爱去那里,本来为师还只把你当徒儿,可一次夜晚你在那沐浴我恰好去捉你回去,便在那要了你。」 说到这也不禁脸红,要了自己徒儿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蹟。 「咳,所以之后我们便常常在那处幽会,甚至于在算到你将要拿元神去封印你那位夫君之时也是在那里道别的。」 「难怪每当我看见西湖总是会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原来还有师尊为老不尊的这么桩事。」 「你别那个眼神,你当时知道我在后面不也没拒绝吗?还自己将屁股凑上来,也不能全怪为师。」 「师尊便是要教导徒儿是非对错,你居然还顺着我的心思就这么要了我,这要让峰昊翊知道可怎么办?」这下她是真的急了。 「你这么冰雪聪明当时也知道为师的心意,这男女欢好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再说你去地府那次不也被他玩到全身瘀青连下床都没什么力气?」 「你怎么知道?」那阵子自己都没出门,也没见过几个人,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峰北冥那小子讲的,一直急着问我月儿姊姊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他的。」终是有些心虚。 「算了不说了,你先带我去见峰昊翊吧,这么久没见他该急死了。」 「怕什么叁千年他都等了差这几天?」 「就差!哎呀你别囉嗦了快带我去!」 「总得先让我把凡间的事处理好再走吧?」 「行你快点儿!」 ... 第十五回今昔往事 舞一次翩躚 舞一次风雨 舞一次前缘尽了 天界与冥界大战前峰昊翊对他这位未过门的妻子最后的印象,今日想来尤为苦涩。 「别喝了,再喝下去地窖的酒都该被喝乾了。」林倩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两个月来他一批完奏章就喝到睡着,隔天起来顶着欲裂的头又循环往復,看得她都不知道万一哪天好友罗月梓回来该怎么办。 「可我好想她...想她身上那淡淡的紫檀混麝香,想她总是随曲起舞的曼妙身姿,想她在床上忍不住的轻吟...」 一杯又一杯的黄汤下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找人将他送回去。 「你是谁?」门外的侍卫看着眼前有几分眼熟的女子,再看看身后紧闭的房门,不敢就这么放她进去,万一是来刺杀的呢? 「看来是不认识我了。」「什么?」本想听清楚她的低语,却被她抬手一刀一个打晕「看来对付几隻小兵还是绰绰有馀嘛。」 对自己的身手还是颇为满意。 「对不起了,走了这么多年。」满屋子的酒气昭告着她走的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地窖里的酒想必也快没了吧?说过多少次酒是用品的,可以解忧却不能忘忧。」 若不是北辰旭映恐怕还得迟个几百年才能回来。 俯身亲了亲床上人的眉眼「嗯?这不是我以前常穿的紫衣吗?」看起来已经好些年头了,若不是鮫人纱恐怕已经碎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看那紧攛的程度恐怕是靠这些过活的,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拉开床前的柜子,里面整齐地叠着自己以前常用的衣物,还按损坏的轻浅排好,这些都是她的习惯。 「没想到你还记得啊!」又打开了最靠近床的一个小门,果不其然是自己不常用却也是她的东西。 看完了这些收藏想将他手里的衣服抽走却被一把按住「嗯...」想着方便就只穿一件轻薄的肚兜和薄薄的绸衣,根本抵不住他粗暴地嗅着自己胸前,嫌挡路似得一把撕碎。 「好香...月儿你好香,我好想要,帮我好吗?我好久没有嚐过你的滋味了,好渴。」跟路边小狗一样舔舐双腿之间,那一头黑发倾泻。 儘管有了那些经验还是不习惯做这些事,夹紧了双腿推却他紧埋的头。 「月儿...」 没想到他抓住那双柔荑就按在自己身下逼着她套弄「好舒服啊...你还是一样柔软香嫩...」怎么觉得他这像在形容一块烤的酥香可口的嫩肉? 正想着,峰昊翊似乎不满足于隔着裤子抚弄,一把掏了出来,纵使灯光昏暗还是能看出那活儿不小「唔。」咽了下口水,有过几次人事倒也开始会在意男人那儿大小了。 「唔...」突然将自己的头压下去让罗月梓飆了几滴泪出来。 没看到的事男人眼里露出了一丝狡黠,千年前初见时或许角色还会互换,扭扭捏捏不敢的是他,可过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被逼着舔弄硕大的柱身,感觉嘴巴麻的不像自己的,一直顶到喉咙,好不容易给弄了出来,这男人还是没能放过她那张小嘴,才刚将温热的精液吞下去他便吻了上来,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刚自己吃过什么似的。 反而是她不太好意思一直想推开。 上身仅存的肚兜不像绸衣那么脆弱,正想着等他亲完便能好好睡一觉,刚间下来的双手被压在胸前「揉给我看。」「???」 迟迟没要动的意思有点惹恼了他,有别于方才的温柔重重啃了下脖子,惹出了一声娇吟,随即又死咬住下唇,为自己方才发出的声音懊恼。 「我说揉自己的胸给我看。」声音里完全没有一丝睡意,彻底意识过来自己被算计了,可双腿都被绑在床旁的铁桿上张成180°让她根本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还恶趣味地点起桌上的烛火,登时屋内一切都清晰入目,残破的衣物、挺立的乳头、意乱情迷的凤目。 第十六章烛火 背过去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说那精瘦的身材是个女人都湿了「我没叫你停。」嗯...他以前没这么兇的啊...是在气我走那么久吗? 想到这荏顿时蔫了,那些气势都消失无踪,就眼巴巴地瞅着那美人在桌边喝茶,不时撩一下那头黑发。 「怎么?憋了这么下就不行了?走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皱一下眉头?」 都说回忆里的样子最美,看着人在面前就不住埋怨起,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嘖,小骚货。」也不管她究竟怎么想,把最后的兜衣扯下,覆上就是一顿驰骋。 这几日峰昊翊愈发暴躁,好似积年累月的怨恨都有了出口,儘管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 「师尊我的头好疼啊。」这亦仙亦魔的样子是越来越常出现了。 哐啷! 房里已经不敢把瓷器放在外面了。 「没事的师尊带你去后山冷泉。」 这是仙界与冥界气息交融之地,常人到此久留便会气息相冲筋脉受损。 「师尊你不在六界之内能不能陪陪我?」 「陪你自然是没什么,可你夫君近日愈发暴烈,颇有你当年的样子,万一让他看到了更收拾不了。」北辰旭映皱起眉头,他可不想再起什么波澜。 「没事的,没人会来这里,就算来了也不会久留,师尊你身上好香啊,比这冷泉还舒服。」看来是痛到神智不清了。 就这么泡了一天,果不其然峰昊翊早在她房里等两人回去「冷泉凉吗?」 瞅了那个臭脸的一眼,也不知怎么的,那个温柔的大狗不见了还挺惆悵的「挺凉的,不仅凉还降火。」故意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北辰,后者则一脸不在意地继续低头看谱。 没办法脾气衝,要嘛相安无事,可谁要想懟她她肯定找回去。 「这么凉怎么不多泡回儿?还是今晚你想来场叁人行?」 看来是真不痛快了「行啊,你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么?」边说还边扯下腰封,一副随时都可以提枪上阵的样子。 这小夫妻吵架就没有几次是不扯到自己头上的,谱也没办法看了,随手扔到一边「你先呢还是我?」 「不说了一起吗?」没给罗月梓逃跑的机会,熟练地捆住手脚,嘴巴也给封严实了就丢床上。 「唔...唔唔唔!」不是,峰昊翊怎么知道自己要跑? 拍了拍白嫩嫩的小脸「你哪一次说要上床不怂的?哪一次没跑?」 我哪知道我哪一次没跑?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别挣扎了,我就算拆开也是准备让你帮我口的。」哭啊。 北辰倒也懒得说什么,见多了就习惯了。 第十七章 浑浑噩噩间想起自己还在求学时的回忆,关于风月之事不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 我恨自己所谓的亲人。 这句话在自己胸臆之间埋了几十年,到如今依旧不曾消散半分,原因很简单,连自己被骚扰、被猥褻,自己永远是第一个被指责的。 更何况指责的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那么喜欢被干你就去啊,腿开开就一堆人了还怕没有?」 那是自己交第一个男友时她说的话,不对,是“牠”。 牠没资格当人。 嘴上说着什么男女平等,结果当自己被自己所谓的哥哥性骚扰、猥褻的时候牠们在哪? 指责。 当自己很努力地想着两全,想着原谅的时候,牠们只想着牺牲自己换那个垃圾好好的。 还说什么女孩子保护自己?呵,真是好笑。 所以大学后拚了命也要一个人生活,即使如今和北辰他们在一起,和过去完全断了联系她也不在乎。 和那些垃圾有什么好牵扯的? 不争气地眼角还是湿润了。 「好想将牠们千刀万剐。」 「好想碎尸万段。」 「好想将之堕入十八层地狱。」对了,母亲很喜欢礼佛,既然如此在佛教的世界受刑也算圆了她的心愿了吧? 还是好想报復过去的一切。 咳,咳,咳咳咳。 又吐血了。 悠悠醒转便看见熟悉的脸庞依旧坐在床边,自己也是感谢他的,要不是他那么提拔自己,也没办法那么快独立自主。 现在更不可能躺在这过如此悠间的生活,儘管偶尔得满足几个男人的慾望。 可那是不同的,若自己真的不要是不会被逼迫的。 「怎么又咳血了?你近来一直在吐血,气息也非常不稳,我开给你的方子也总是不按时吃。」北辰眉头紧蹙,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总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 「没事,咳久了就习惯了。师尊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苍白的唇角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与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会让她舒缓许多。 与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会令她舒缓许多。 「唔,师尊。」主动吻上眼前温热湿润的双唇,索取他的温润,师尊身上的温柔是自己在黑暗的岁月里唯一的慰藉。 北辰旭映想推开她,毕竟她才刚咳血,不能再做了,可触手全是绵软一片,只得由着她辗转索求。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细緻而又小心翼翼地啃咬了? 「师尊...」绵软而有力的手一寸寸往下拉开他胸前的衣物,夜夜同榻而眠在房里穿的衣物稀少,只消一拉古铜色的胸膛便展露在视野中。 而那双有力的手臂却紧抓着自己的双手箝制在头顶,呼吸已然紊乱「月儿...我说了你得好好调理身子,你想要我自然是乐意的,可我不能放任你再这样糟蹋自己下去了。」 心底莫名觉得好笑,我都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了,他那么在意做什么?反正死不了,就算真死了将记忆洗一遍,洗刷那些深沉的令人想剜去的记忆又有什么不好? 这一刻只想索要他的身体,那带给自己的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心灵上的沉静。 北辰以为她的沉默是同意了他说的话,逐渐放松警惕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再哄她喝药,没想到一个翻身便被压在了身下。 很明显看到她眼底闪过的痛楚「咳。」一口血又染红了他的胸膛白衣「月儿!听话!」 「我就是不听你又能如何?」心头的恨意无端地蔓延上双眼,愈发加深眼中的赤红。 「不能如何。」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手中如电袭向罗月梓的肩颈。 看着身下人的举动只觉有趣,头一偏以更快的速度捉住他的双手,劲道大的令他不禁蹙眉。 「师尊,我本想怜香惜玉点的,可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北辰素来知道他这位学生天赋卓绝,却不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触发。 好好地按住北辰终于能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只恨自己手太小,须得两手才能扣住他的手腕。 呵,这样也好。 低头用皓齿咬住前襟的绳子解开,欣赏他脸上一寸寸变了顏色,同时鼻间窜入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 「师尊你也好香啊。」眼中的赤红慢慢退去,只剩染满情慾的眸。 第十八章 「师尊你也变得好热呀。」 「师尊...啊...好硬,你也想要了对吧?」 「嗯...啊...干我...」 前一刻还满溢恨意的人此刻却又欲求不满。 「月儿...你是不是和峰昊翊待久了也变大狗了?」 「师尊是想我帮你舔吗?」 北辰看了一眼眼中依旧通红,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你想做便做吧,若不想我也不勉强。」 极致温柔的语气却令她想起了什么,突然间唤出手中的墨殤,顿时剑身上的神力震碎了房中的一切。 看着自己与眼前男人的赤身裸体,好不容易压下的红莲更甚,凝成一套赤红的绸衣便消失在北辰旭映的视线里。 他从未想过人世带给她的执念如此之深「我以为只要带你回来就没事了,我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场歷练,我以为...」 没有那么多的以为,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北辰纵横天地那么多年此刻却出现了茫然。 「我该放任你屠尽天下人?还是囚禁千年?」 他知道她此刻应该在人间復仇,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此刻人间。 「求求你了,别杀了我们,我...」又一次的手起刀落,看着一地鲜血心头那不能平息的怒火才能得一丝舒缓。 已经是第十叁座城市了,或许过两天报纸头条都会是我? 又或许不会有了。 每一个有大型监狱的城市就会招来魔鬼,好像要还这山河表里一个清净似的,短短半个时辰便血洗山河。 「反正他们都该死。」 「会乾净的吧。」 「呵呵呵真痛快啊。」吸饱了血液的墨殤与她周身一般赤红。 「所以我才喜欢你啊墨殤,能陪我一道毁了这世界。」 「喜欢吗?那结束后要怎么奖励我?」墨殤化成的人形戾气更甚却是一身黑衣,搂住眼前身材纤细的女子。 「放肆。」罗月梓毫不留情便搧了他一巴掌。 墨殤很想趁此机会好好和她再多亲近,只可惜她现在没这个心情。 「找到我那所谓的亲人,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一下。」 习惯了她那变幻莫测的性子,就是凌迟一个八十老人都不足为奇。 第十九章 「找到了吗?」凡界大半人口已经被她屠杀殆尽,而此刻不过过去一天一夜罢了。 这段期间不间断运用天眼去看每个人身上的功过,几乎耗尽了恢復原身以来所有灵力。 骨子里的强迫症驱使着她去做。 「找到了。」墨殤凑近了罗月梓身边闻她餐杂了血腥味的体香,许久未闻一股衝动便将她抱了起来。 直走进旁边的一栋小楼,任由墨殤解开身上的衣物替她清洗。 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可他们都享受在这样的氛围下便任由他去了。 「你知道为何我不能原谅尘世的一切却放任你们一个个的揩油吗?」想起昨天的巴掌墨殤不由地默了下。 也不管他究竟听没听「因为对我而言你们是“男人”而那个垃圾是“亲人”。」想起这段好不容易熄下去的赤红又渐渐地染上了双眸。 「你说呢我在听。」墨殤适时地应了句「想做什么也得先清理乾净不是?」 想想也是,就算要将他千刀万剐也得让他死的痛苦无比,他不是最喜欢将人踩在脚底下了吗?那就慢慢地,一刀一刀将他磨碎、成渣。 想到这乔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墨殤的手放在胸前揉捏。 墨殤自然是一万个愿意,揉完了胸又替她按摩头部的穴道,直舒服的快睡着。 「墨殤,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是入了轮回而是就此灰飞烟灭,答应我去找个新的持有者,即便一个人也好好过下去好吗?」 听到这些墨殤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说什么呢?怎么会不在?这不是好好在这吗?」 罗月梓轻笑了下,最初就是为了峰昊翊、峰北冥停战才自愿下凡,洗去一切前尘往事,若没了她那他们开战也没了意义。 可如今却亲手将凡界染的赤红,只为了曾经受的那些委屈,走了一遭算是明白了点究竟情为何物,而不是总以为“慾”便是一切,总沉沦在慾海里,以为这便是好。 可如今亲手将曾经想守护的一切葬送。 也罢。 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墨殤。 「答应我,好吗。」示意他停下动作,反手将他带到身前「你若不答应,我也不是只你能用。」 此刻她的坚持总给他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 「好。」 不论是什么以后总还有机会令她回心转意的不是吗? 没有以后了。 剑灵想什么她又怎会看不出? 「带我去看看吧。」 果然是阴暗并且环境脏乱的牢房。 「泼醒吧,记得用双氧水。」 毕竟在人世学了那么久,怎么折磨人的理论知识依旧还在。 「怎么样啊?你不是说喜欢虐人?那你也试试被虐怎么样?自己曾经想做的一切都实现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很棒吧。」 「哈哈哈。」 「呵呵。」 边将从北辰旭映那里搜刮来的器具一样一样用在他身上,边快意大笑,似乎哪里还不够。 「墨殤你那一点一点消魂噬魄的针还在吗?也给他试试?」难得看见墨殤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听?」抬手又是一巴掌。 虽说她没真用劲下去打可五个指印依旧印了上去「不敢。」 毫不意外墙上的那团血又开始惨叫起来「怎么样?棒吧?你看他那么开心。」 墨殤甚至有点不知道那究竟是已经走火入魔还是真的復仇的快意。 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也不过弹指之间。 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嘱咐墨殤看好他,自己则走了出去。 也是时候该还债了,若墨殤能看见她此刻眼底的悲伤与温柔,定不会放任她继续下去。 「谢谢你们又让我走了一遭。」这回真的将记忆散尽,元神寄託在墨殤本体的剑上。 叁千年前未能做到的事,当年执念太深只能选择走那一遭,如今该做的该还的都给了。 「翊,你不愿意放手也不行了,只求元神再聚的那天我们都能心平气和地走一回,到那时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