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在我心里的亲密爱人》 一、大学联考 高三下学期,在高雄男校中学教室内,林映程与死党好友,羊咩、芳仔、苦瓜正在聊天打屁。 羊咩:「林映程,你功课那么好,大学一定上国立大学。」 林映程:「那可不一定。」 芳仔:「你高二全班第六名,高三三次模拟考都十名内,你没上上国立大学,谁上国立大学啊?」 苦瓜:「对啊!」 林映程:「我不一定考得上国立大学,虽然有信心,但世事难料。」 羊咩:「不然我跟你打赌,输的请吃西餐。」 林映程:「怎么个赌法?」 羊咩:「如果你上国立大学,你请我吃西餐;如果你上私立大学,我请你吃西餐。」 林映程想了一下,自己最想上清大,实力大概在成大、师大附近,运气差点才会上私大,如果能考上国立大学,内心高兴,请个西餐,也算赢不算输,何乐而不为。 芳仔:「怎么样?我也要跟你赌一把。」 苦瓜:「我也要参一脚。」 林映程:「可是国立大学也有冷门科系分数较低,私立大学也有热门科系分数较高,标准怎么订?」 四个人在一阵讨论后,将标准订在成大化学系。 林映程:「好喔!就这样说定,如果我的大学联考分数高于成大化学系,请你们三个吃西餐,如果我的大学联考分数低于成大化学系,你们一个一个来请我吃西餐,不要反悔喔!来!手打勾勾压手印。」 林映程与羊咩、芳仔、苦瓜手打勾勾压手印后,看他们三个对这个赌局一副很有自信的表情,也对自己能上国立大学,更加有信心。 羊咩:「这个赌局我赢定了。」 芳仔:「这个西餐我吃定了。」 苦瓜:「林映程你要存钱请西餐了。」 林映程:「你们不要食言而肥就好了。」 *************************************************** 大学联考后,林映程邀死党好友,铭仔、羊咩、芳仔、苦瓜、鐘仔,由鐘仔做主,到他家枋寮乡东海村,维也纳森林露营(在大庄村现为海鸥森林公园),搭帐篷、戏水、抓螃蟹、看夕阳、烤肉,在都市长大的林映程,从没看过螃蟹走路,看到小螃蟹横走鑽进沙内,感到十分惊奇与欣喜,大考后尽情放松,玩得不亦乐乎。 鐘仔:「林映程,我们来抓小螃蟹。」 林映程:「不要啦!我不敢抓,怕牠咬我。」 鐘仔大笑说:「胆小鬼,连小螃蟹都不敢抓。」 林映程也笑了。 晚上,大家在帐篷前抬槓。 羊咩:「林映程,这次大学联考考得怎么样?」 林映程:「考得不理想,最拿手的化学,几题复选题要选错的答案,我都选对的,答案通通相反,本应得分没能得分,还要被倒扣分数,一算就差了十几分。」 芳仔:「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啦!差几分就差很多大学,更何况差十几分,我真替你心痛。」 林映程:「自己太粗心,也没办法挽救啦!」 苦瓜:「那我们的打赌,你要多加那十几分喔!」 林映程:「哪有这样的,那我矇对的题目,是不是也要扣掉分数?」 羊咩:「好啦!打赌照原先订的成大化学,分数高于成大化学,你请我们吃西餐;低于成大化学,三人分别请你吃西餐。」 芳仔:「那你现在预估的分数几分?有高于成大化学的希望吗?」 林映程:「选择题的大多底定,就差在国文作文及三民主义申论题,预计分数在315分加减15分,我们打赌订的成大化学,可能是我预计分数加十分以上,会比较困难。其实能考上国立大学,请你们吃西餐,我反而比较高兴,现在可能希望落空,你们准备请客囉。」 这两天一夜的露营,疲惫不堪,但却让林映程留下深刻美好的回忆。 ***************************************************** 大学联考放榜了,林映程考上了台中市私立基督教大学,林映程的父母也决定让林映程自己选择重考或就读,考虑几天后,林映程觉得没有勇气及决心重考,决定去念台中市私立基督教大学。 三个死党好友打赌输了,都请吃冰,反正都是好友,有请就好。 二、班导请客 班导在校多年,一直只能当高一及高二的导师,到高三就要换导师。在高二下学期时,他也语重心长告诉同学们,他会努力看看,能不能继续当我们高三导师,如果没能继续当我们高三导师,只望我们能好好努力,考上理想的大学。这是他第一次当上高三导师,这次大学联考,班上成绩优异,名列前茅,又有两个同学考上台大电机系,一个同学考上台大化工系,其中一位台大电机系,是全台湾甲组第三名,且大约有十五位同学考上国立大学,班导十分高兴,要班长转告全班同学,他要请吃大饭店西餐。 林映程接到苦瓜打来的电话。 苦瓜:「林映程,班长打电话给我,说班导要请吃大饭店西餐。」 林映程:「真的假的,哪有那么好康的事?是不是只有请你,不然怎么都没通知我?」 苦瓜:「班长说全班同学都请,可能他没有你的电话,我给你班长电话,你问他,因为他也要确定人数。」 林映程致电班长。 班长:「班导的意思是要来的都请,但是你要确定来不来,我好统计人数。」 林映程:「我确定要去。」 聚餐当天傍晚,饭店已到许多班上的同学,到齐后,大约有三十几位同学,班导带他儿子来,班导发了奖金给两位上台大电机及一位上台大化工的同学,简单致词后,班导一声令下,大家尽情享用美味餐点。 芳仔:「手拿刀叉,是左边刀右边叉,还是左边叉右边刀?」 林映程:「我没吃过西餐,我怎么知道?」 苦瓜:「反正大家都不甚嘹解,弄错了也没人知道,管他左边刀右边叉还是左边叉右边刀。」 大家都笑了,现场还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气氛十分美好,相当有情调,有沙拉、大虾、猪肉、麵包、甜点、水果、饮料等,大家吃得不亦乐乎,真是一顿难忘班导请客的饭店西餐。 三、大学新鲜人 林映程在母姊的陪同下,坐车到台中市车站,将行李转交学校车站服务处,运到学校,林映程与母姊坐计程车到学校,由系上大二直属学长带他去领行李及寝室与信箱钥匙,大二直属学长便带林映程到处走走及到邮局开信箱,途中林映程终于看到梦寐以求的学校教堂,且一直转头看,不小心撞到直属学长。 直属学长:「林映程,你怎么了?」 林映程:「对不起,学长,我看教堂看得入迷了,不小心撞到你,很对不起。」 直属学长:「教堂是学校地标,以后要看,有的是机会。」 接着直属学长带领林映程及母姊到林映程的寝室,整理一切就绪后,林映程与母姊到台中市区购物及入住旅社。 隔天下午,林映程及母姊再回到学校註册,大一共二十个学分,全部必修,助教及直属学长告知林映程,二十个必修学分,课业很重,要林映程好好努力,林映程应诺了,送走母姊后,林映程往寝室前进,林映程自勉自己。 「林映程,你已是大学新鲜人了,一切重新开始,克服任何困难,接受严厉挑战,不再做温室里的花朵,林映程,加油!加油!加油!」 教授曾说:「读大学要会唸书,也要会玩。」教授也曾说:「四年大学生活,是一生最难忘的时光。」林映程的大学新鲜人生活,课业十分繁重,但活动多采多姿,新生训练,理学院迎新,系上迎新,劳作制度,英文全英语教学课程,寝室联谊,系际盃合唱比赛,高中校友会烤肉活动,高中校友会小组聚会,班上营火晚会、耶诞节交换礼物活动,观星的日子,爱上班上好朋友,吃大拜拜等等。大学新鲜人的精彩刺激,令林映程终生难忘。 四、寝室室友 林映程走到寝室门口,打开房门,进入寝室,全员到齐,只剩林映程的座位是空的。 江国华首先开炮:「你昨天晚上去哪里睡觉?整个寝室就缺你一个人。」 林映程:「我跟母姊到台中住旅社。」 江国华:「你还没断奶喔!」 林映程:「乱讲,我只是从未离家独自生活过,我会尽快适应,与你们融成一片。」 江国华:「昨天大家都自我介绍过,你先自我介绍,大家再向你简单自我介绍。」 当时学校大一规定住校,寝室六人一房(也有新房舍,四人一房),都同系同学,上课考试步调较为相同,新鲜人生活多采多姿,一年相处还算融洽,以下介绍寝室成员。 许崇义,高中就读台北市第三志愿男校,英文程度很好,大一英文level1,林映程觉得他长得不帅,戴一副近视眼镜,白发不少,有些老态,也觉得他是孤芳自赏型的人,俩人不可能擦出火花,仅维持室友关係,并无任何交集。大二转到工学院别系,住校外宿舍,与林映程住同一寝室,由好友昇华成恋人,是烙印在林映程心里的亲密爱人。 陈定郎,高中就读台北市第二志愿男校,寝室室长,与林映程英文同班(level2),促成与女生宿舍寝室联谊,林映程最讨厌他会抽菸,一付吊儿郎当样,有点邋遢,林映程记得大一帮他打好的西装领带,从没解开用到大四,不小心拉掉,才要林映程帮他再打一次。 江国华,高中就读台北市第一志愿男校夜间部,人很外向,快语如珠,由于与林映程英文同班,且同是系际盃合唱团成员,与林映程成为好友,很善辩,林映程永远辩不赢他,大一下学期是林映程暗恋的对象。 胡冠宇,高中就读台南市第一志愿男校,英文程度很好,大一英文level1,与林映程都来自南部,坐在林映程隔壁,与林映程成为好友。大二以后太爱玩,必修课程当一屁股,大四时,系上教授要他多唸一年,他不愿意,努力修完当掉必修课程,顺利毕业。 林孝馨,高中就读宜兰县罗东镇的高级中学,为人纯朴、忠厚、老实,有乡下人的气息,具有音乐才华,后重考到淡水一所私立大学。 林映程,高中就读高雄男校中学(后有招收才艺班女学生),个性十分内向,江国华曾说:「林映程,你看起来呆呆笨笨的,高中毕业就好,不应该念大学。」气死林映程。 註:文章内所提姓名,皆为化名,非本来姓名。 五、英文全英语教学课程 新生训练后,学校第一个考试就是英文能力分班,分为三级,level1及level2英文课唸一年,level3要唸两年,林映程国中英文成绩十分优异,高中时认为将中文学好,又不去外国,为什么英文需要唸那么好的错误观念引导,英文没认真读,都低空飞过。上大学后,才知道不只英文课,连微积分、普通物理、普通化学课本,都是原文书,加上专有名词,每一页都要查几十个单字,让林映程叫苦连天,后悔高中没好好唸英文。 幸好这次英语文考试,林映程是level2,英文班是小班制,由理学院各系组成,同寝室陈定郎及江国华与系上另两位男同学、一位女同学都与林映程同班,外文系大多聘请老外当老师,所以英文课是全英语教学,林映程英语听力甚差,上英文课常常鸭子听雷,有听没懂,下课要赶快问同学今天的作业,英文老师老莫(moore)每天给的作业又很多,每天写英文作业要写很久,写错被老莫退回要重写,有一次林映程被老莫退回两次,重写后再交给老莫。 老莫:「right、right、wrong.....、wrong。」 老莫对着林映程说:「yougetazero.」 林映程心凉了一大半,很失望心想:「同一个作业写了三次,还被您打零分。」 林映程最喜欢上星期一的英文视听课,因上完课后会教唱一首英文歌,如:akindofhush、youaremysunshine、sanfrancisco等等,最让林映程难忘的是教唱这首歌,takemehomecountryroads,这首歌林映程之前没有听过,十分喜欢,视听教室同学也唱得最热络,助教也带动唱了最多次,这一段 「countryroads,takemehometotheplaceibelong, westvirginia,moutainmamma,takemehome,countryroads。」是林映程最喜欢的一段,应也是许多人喜欢的一段。 大二之后林映程的同学告诉林映程:「系上学弟跑到外文系馆抗议,老莫作业太多,要求更换老师。」 林映程笑笑说:「学弟真疯狂,作业那么多,我们不也都走过来了吗?」 林映程的高中同学,第三名考上台大电机系的华仔,也曾经回信:「我们台大英文课没有全英语教学,很羡慕你们英文课是全英语教学。」虽然林映程上英文课常常鸭子听雷,但也感觉到十分骄傲。 六、班上女同学及艳遇 理工学院女学生数量甚少,林映程班上女孩子有八个,班上称为八仙女。都十分优秀,一位毕业于基隆第一志愿女校中学,两位毕业于台北第一志愿女校中学,一位毕业于台北第三志愿女校中学,一位毕业于新竹第一志愿女校中学,一位毕业于台南第一志愿女校中学,一位毕业于高雄石油公司中学。 其中谢凰美与林映程都来自高雄,学号与林映程相邻,实验课桌柜也与林映程相邻,实验课时许多事都会要求林映程帮她忙。 谢凰美:「林映程,柜子的锁我不会开,你帮我开啦!」 林映程:「我又没有你的锁号码,怎么帮你开?」 谢凰美:「我讲号码,你帮我开锁啦!」 林映程帮忙打开号码锁后,谢凰美自己取出实验器具,准备做实验。 谢凰美:「林映程,这个实验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我。」 林映程:「好啦!你先一步一步照着实验步骤来,不懂的再问我。」 林映程从小学五年级到高中毕业,都是男生班,遇到女孩子都会脸红心跳,讲话结巴。班上同学看在眼里,都认为谢凰美对林映程有意思,把林映程及谢凰美视为一对。 又有一次做实验,谢凰美的手受伤流血。 谢凰美:「林映程,我的手割伤流血了,怎么办?」 谢凰美直接将手伸到林映程面前,林映程除了母姊外,没有拉过别的女孩的手,当场尷尬到不知所措,但也只好很靦腆地拉着她的手,帮他擦药。 这天实验课后,林映程比较晚回寝室,江国华与胡冠宇两人策划作弄林映程。 江国华:「胡冠宇,我们假装谢凰美写一张纸条给林映程,邀他在邮局见面,看林映程的反应怎样?」 两人真的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林映程书桌上,林映程回到寝室后,看到桌上有一纸条,打开一看,是谢凰美写来的纸条,约在邮局见面,林映程吓一大跳,不知所措。 胡冠宇:「吼!谢凰美约你见面哦!约在哪里啊?」 林映程:「怎么会这个样子?」 江国华:「想去赴约哦,想要交女朋友了喔!」 林映程:「乱讲,只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不知该怎么办?」 接着胡冠宇与江国华俩人大笑,林映程感到莫名其妙。 胡冠宇:「骗你的啦!那字条是我们两个人写的啦!你还真想去赴约喔!」 林映程:「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我?每次她要我帮忙,我真的很尷尬且不知所措,亏你们想得出这种方法来整我。」 这世界真的很小,之后谢凰美反而变成江国华的女朋友,下面过几章回再谈。 七、系际盃合唱比赛 学校每年会举办系际盃合唱比赛,由各学系自组合唱团参加比赛。系上迎新后,主办的系上大三学长,将整班带到音乐系馆试音,林映程本来不想去试音,但整班被打鸭子上架,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心想反正随便唱一唱,不要被选上就好。因为被选上,还要利用课馀时间练唱,怕影响学业。班上同学排队一个一个试音,由音乐系学姊弹奏钢琴引导,换到林映程试音。 学长:「啊~啊~啊~啊~啊~」 林映程:「啊~啊~啊~啊~啊~」 学长:「再一直升高一个音唱。」 林映程:「啊~啊~啊~啊~啊~」 升高几次后,林映程向学长说:「我升不上去了。」 学长:「那就一直降低一个音唱。」 林映程:「啊~啊~啊~啊~啊~」 降低几次后。 学长:「可以了,你被选上了,你唱bass2。」 林映程:「什么是bass2啊?」 学长说;「这次合唱比赛歌曲分为四部合唱,tenor1、tenor2、bass1及bass2,你是低音部分,第四部bass2。」 这次合唱比赛,系上自选曲为「渔阳鼙鼓动地来」,指定曲为「总统蒋公纪念歌」,练唱地点,有在音乐系馆、系上老师家、学校附属的中学,指挥教唱的音乐系学姊,人长得漂亮且很认真一部一部教唱再合唱,也给录音带,间暇时可自己练习。 比赛终于来了,地点在学校教堂,虽是合唱,但林映程还是有些紧张,从后门进入会场,各自站定后,钢琴声响起,大家也迈力唱了出来。 「渔阳鼓,起边关,西望长安犯,六宫粉黛,舞袖正翩翩,怎料到边臣反,那管他社稷残。」 「渔阳鼓,起边关,西望长安犯,六宫粉黛,舞袖正翩翩,怎料到边臣反,那管他社稷残。」 「只爱美人醇酒,不爱江山,只爱美人醇酒,不爱江山。」 「兵威惊震哥舒翰,举手破潼关,遥望满城烽火,指日下长安。」 「渔阳鼓,起边关,西望长安犯,六宫粉黛,舞袖正翩翩,怎料到边臣反,那管他社稷残。」 「总统蒋公,您是人类的救星,您是世界的伟人。」 「总统蒋公,您是自由的灯塔,您是民主的长城。」 「内除军阀,外抗强邻,为正义而反共,图民主之復兴。」 「内除军阀,外抗强邻,为正义而反共,图民主之復兴。」 「蒋公!蒋公!您不朽的精神,永远领导我们,」 「反共必胜,建国必成,反共必胜,建国必成。」 林映程边唱边注意听,觉得系合唱团唱得很不错,四部合唱效果十足,声音悦耳。 接着颁奖,系合唱团得到殿军,由于往年系合唱团很少得奖,这次得了殿军,团员都激动高兴得不得了,还到餐厅庆祝。 林映程回想这一段合唱比赛,由原本不想参加,到硬被选上,之后努力练唱,最后得到殿军,觉得努力终有回报,也令他感到十分欣喜安慰。 ******************************** 到了大二上学期开学不久,林映程与同样来自高雄的大三蔡学长不期而遇。 林映程:「学长好。」 蔡学长:「林映程,你人很难找喔!今年系际盃合唱比赛你又被甄选到了,看要怎么样联络比较方便,我把练唱地点时间及乐谱给你。」 林映程:「学长,拜託不要啦!我已接了家教,一星期三天,晚上练唱我就没办法啊!我分身乏术啦!拜託啦!」 蔡学长:「你怎么跟你直属学长一样,都不替系上多出点力。」 林映程:「我不是故意的啦!学长对不起啦!」 蔡学长:「好吧!你的缺只好找别人来代。」 林映程:「谢谢学长,对了,开学至今,都没看到我的直属学长。」 蔡学长:「你的直属学长,他转学考过了,转到别的学校去了。」 林映程:「嗄!那我不就没有直属学长了。」 蔡学长:「你自己都成了学长带学弟了,你还要直属学长干什么?」 林映程苦笑,才感到自己身分已变了。 之后听同系同学说,这一届合唱比赛没有得奖。 八、学校鬼故事 大一上学期开学没多久,系学会大二副会长,常到林映程寝室,讲一些他在系上的经验,及教授教学情形,让这些刚踏入校园的学弟,多了解学校环境及能早日进入状况。有一次他到寝室讲了几个学校的鬼故事,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女鬼桥的故事。街坊有多个版本,副会长讲的如下: 这应该是真实发生的故事,男女朋友相约晚上在男生宿舍附近的桥(后称为女鬼桥)见面,因下雨,男方没赴约,女方却一直等男方,怕她走了男方来找不到她,所以一直等下去,结果雨越下越大,她还是不走,溪水暴涨,把女方冲走而过世,之后晚上有人经过女鬼桥,有时候会听到有女声问:「请问现在几点鐘?」要记得绝对不可以回答,快步离开,不然会很惨。 这座女鬼桥,是学校男生宿舍通往上课教室的捷径,由于晚上男生宿舍会准时熄灯,如果作业没写完,或要考试书没唸完,只能到工学院教室写作业或唸书,所以大一时林映程晚上如果只有一个人要往返工学院,因怕鬼,一定绕远路走教堂附近大路去,不敢过女鬼桥这条小径。机车停车场到教室也是这条捷径,所以大二以后,林映程晚上骑机车到机车停车场停车后走路到系馆做实验,或到图书馆查资料,也是绕路不敢过女鬼桥这条小径。 **************************** 江国华也遇到一个很有趣的真实鬼故事,由于校外宿舍通往学校教室也是有一条小径,白天及上下课时间,往返的人很多,到晚上就人烟稀少,因小径两旁都是相思树林,也有传些鬼故事。江国华有一次晚上休假回来,坐错公车,坐到校外宿舍区,只好硬着头皮,走小径回学校宿舍,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走着走着,发觉后面有相同的脚步声,他越想越害怕,可能见鬼了,他不敢回头,竖起耳朵注意听,脚步还是一直跟着来,他害怕紧张到只好拔腿狂奔,没想到脚步声跟他一样跑了起来,他吓死了,停了下来,猛回头一看,一个女大学生也很害怕紧张地停了下来。 江国华:「你吓死我了,我走你跟着我走,我跑你跟着我跑干什么?」 女大学生:「本来想跟着你走比较安全,看到你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很害怕,只好跟着你跑。」 俩人才由紧张转为缓和,一起走回学校宿舍。这真的是人吓人,吓死人。 九、寝室联谊 大一开学没多久,室长陈定郎便积极策划,促成与女生宿舍的寝室联谊。 陈定郎:「我透过朋友,与女生宿舍,法学院某系的大一女生,做寝室联谊活动,大家都同意的话,我才进行。」 其实男生宿舍与女生宿舍,男寝室与女寝室的团体交流与互相关怀,是很正面的活动,寝室成员都无异议通过。 陈定郎也很快速与女生宿舍达成寝室联谊。 第一次的寝室联谊活动是庆祝林映程的生日,可能因为没有联系好,林映程因连续假,已买好回家车票,庆祝仪式由寝室联谊女生送来蛋糕及贺卡,草草结束。 第二次的寝室联谊活动是庆祝女生董小姐的生日,晚上在餐厅庆祝,男女生宿舍成员都温馨融洽的庆祝董小姐生日快乐。 第三次是办郊游活动,到溪头一游,男生宿舍陈定郎及他高中好友坦克、江国华、胡冠宇,女生宿舍三个成员一同搭车到溪头一游,畅游大学池、神木、银杏林等,也玩得十分愉快。 第四次的寝室联谊活动是庆祝胡冠宇的生日,买生日蛋糕,男女生宿舍成员在餐厅庆祝,唱生日快乐歌,欢庆胡冠宇生日快乐。 大一下学期,寝室联谊好像没有什么活动,可能两个寝室没有良好交集,寝室联谊活动便草草结束。 十、高中校友会 林映程这一届由于高雄女校中学,比高雄男校中学,考进台中市私立基督教大学人数较多,所以林映程这一组,由一个高中校友会直属学长,一个直属学姊,带领一个学弟,两个学妹。 第一次约小组聚会讨论,学长带来一位朋友与林映程,在邮局附近等学姊,林映程觉得奇怪,小组聚会讨论,学长怎么带来一位不相关的朋友来,学长也没有太理会林映程,一直跟他朋友讲话,从两人言谈中,林映程恍然大悟,原来学长带来的朋友,是要来追学姊的,林映程只好在一旁默默等待,等一段时间学姊没来,只好各自离开。当天林映程感觉校友会学长学姊,好像不太关心学弟妹们,其实不然,学长、学姊有邀林映程及两位女学友到校内餐厅聚会。另一次到校外餐厅吃火锅,及到冷饮店喝饮料。林映程生日,学长也亲自到宿舍送来一本书当生日礼物,期中考前也捎来卡片祝期中考顺利。在学长学姊的关心照顾之下,林映程也比较能够独立自主,原本与女孩子相处会不自在,脸红心跳,讲话结巴的林映程,也开始慢慢适应。 ****************************** 在校友会会长的推销之下,林映程参加一个烤肉活动,由校友会大二朱学长带领几位大一校友到台中利巴嫩山庄烤肉。 朱学长:「林映程,出来游玩就要有活力快乐一点,哪有像你死气沉沉,闷不吭声,都不讲话。」 林映程:「学长,我比较内向,不擅言语。」 朱学长:「大家一起出来,你要放开心胸,好好玩啦!等一下你要主动找人讲话。」 林映程:「好啦!我尽量啦!」 坐公车再转车到达目标,人十分多,且大多是学生,找到一个位置,便生火烤肉,十分好吃,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再煮玉米汤,吃完后大家开始间聊,此地风景甚美,是郊游烤肉露营的好地方。 **************************** 大三时林映程有一次到校内展场购物后。要排队结帐,前面排队结帐的竟是校友会直属学姊。 林映程:「学姊好。」 学姊:「林映程,好久不见,在学校都没遇到你。」 林映程:「现在住校外宿舍,除了上课、做实验、图书馆找资料才到学校。」 学姊:「那你学习成绩还好吗?」 林映程:「我大一大二都allpass,大三课业也比较轻松。」 学姊:「喔!那我也比较放心了,但还是要加油!加油!加油!」 林映程:「谢谢学姊。」 寝室联谊及高中校友会活动,使原本见到女孩就会脸红心跳,讲话结巴的林映程,慢慢适应与女孩互动不紧张,说话不靦腆,让林映程逐渐茁壮成长。 十一、劳作制度 劳作制度是学校大一学生的必修课,就是清洁整理学校环境,列入成绩管理。一年内会更换几次工作。 林映程的第一个工作是中午清扫工学院一间教室,有一次要擦窗户玻璃时,发现窗框处有几隻大黄蜂尸体,吓坏林映程,怕在窗框处筑有巢穴,结果也找不到活体大黄蜂,才比较安心,但也不敢清理那些尸体,也没有跟工头讲。(工头是督促管理劳作制度的学长) 有一次上第四节课就肚子痛,想说劳作前先上洗手间再劳作,没想到时间太赶,只好忍痛先劳作再上洗手间,那一次真的忍到肚子痛死了。 第二个工作是打扫男生宿舍水沟,挖烂泥及除掉一些树叶杂物,也还算轻松。 第三个工作是早上上课前打扫教学大楼的楼梯,由一楼通往二楼楼梯好几个,工作量比较大,林映程常常必须扫快一点,且要赶在第一节上课前扫完,工头来巡视时,常看到林映程扫得很赶,这个工头也很贴心。 工头:「我当初分配工作时,没注意到楼梯好几个,让你的工作量特别大,我找看看工作量比较小的同学,帮你扫。」 林映程:「没关係啦!我扫快一点就好,真的不行,我就早一点来扫,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工头:「真不好意思,难为你了。」 林映程:「不会啦!」 这一次林映程的工作量虽大,但这个工头给的劳作成绩很高。 大一下学期学期结束前,大一学生要到系馆,帮忙整理打扫系馆及环境。班导叫了林映程及几个同学的名字。 班导:「你们几个劳作分数比较高的,就负责打扫高级仪器室。」 这个高级仪器室二十四小时空调,里面有刚添购的nmr光谱仪,造价上百万。与林映程同来自高雄的好友陈茂松也同被选上。 林映程:「仪器室要如何打扫?」 陈茂松:「等一下我们就清洁整理仪器室环境,高级仪器都不要动,弄坏了我们赔不起。」 夏天在高级仪器室做环境清洁工作,不会流汗,工作十分轻松。 劳作工作不到一年,中间还有轮休,大二后就不用劳作了。 十二、班上活动 班上在大一时,也举办了多次活动,开学没多久,先举办营火晚会。 晚上全班在操场升起营火,大家围绕着营火,谈天、说笑、唱歌、游戏,玩得蛮愉快,最后一个节是将全班分成几组,各组自选一个蛋(如:王八蛋、鸭蛋、混蛋、臭鸡蛋等),林映成这一组自选滚蛋。游戏是说完自己组的蛋生完蛋后,将蛋推向别组。整组的默契不好或说错,那一组算输,要表演节目。 王八蛋组:「王八屁股,王八屁股,生王八蛋,生完王八蛋,生臭鸡蛋。」 接着到臭鸡蛋组:「臭鸡屁股,臭鸡屁股,生臭鸡蛋,生完臭鸡蛋,生混蛋。」 再转到混蛋组:「混屁股,混屁股,生混蛋,生完混蛋,生王八蛋。」 再转回王八蛋组:「王八屁股,王八屁股,生王八蛋,生完王八蛋,生滚蛋。」 丢给滚蛋组:「滚屁股,滚屁股,生滚蛋,生完滚蛋,生王八蛋。」 立刻丢回王八蛋组:「王八屁股,王八屁股,生王八蛋,生完王八蛋,生鸭蛋。」 ............................. ............................. ............................. 一、二十回后 滚屁股组:「滚屁股,滚屁股,生滚蛋,生完滚蛋,生臭鸡蛋。」 裁判突然暂停说林映程这一组不协调,输了比赛要表演。 林映程虽感错愕,但也只好认了。 也是组员的江国华:「我们等一下照我说的表演。」 本来不悦的林映程也喜悦的说:「就照你说的表演。」 过一会儿,林映程这一组围成一个圆圈圈。 江国华:「我们准备好要表演了。」 班上其他同学围过来看 我们这一组唱一首歌:「我们前面都是猪,都是猪,都是猪,我们前面都是猪,全部都是猪。」 围看的同学赶快散开,因为不想成为猪。晚会也到此结束。 *************************** 平安夜班上在系馆举办交换耶诞礼物晚会,各自买了一项礼物,将礼物编号后,用抽籤方式,抽到号码相对的礼物就是你的,林映程觉得这个方法不好,因为有几个抽到不喜欢的礼物的同学,当场就现场交换。只是林映程觉得还玩得蛮高兴的。 晚会结束后,林映程与江国华、胡冠宇说说笑笑走回寝室道路上。 江国华:「林映程,我们到教授家唱平安夜报佳音。」 林映程:「我不要,我不敢去。」 江国华:「你怎么那么胆小啦!我陪你去,你怕什么?」 林映程:「平安夜歌词我不会,更何况我不是基督徒,我不去。」 江国华硬拉林映程往教授宿舍方向,林映程硬拖回男生宿舍方向。 江国华:「去啦!」 林映程:「不去!」 拉扯一阵子后。 江国华:「不然猜拳,我赢去,你赢不去。」 林映程:「好啊!」 江国华:「剪刀、石头、布。」 林映程:「嘿!我赢了。」 江国华:「你赢了就不去了。」 回到寝室后。 陈定郎:「教堂发圣餐,你们有没有去拿?」 林映程:「刚从教堂经过,我们怎么不知道?现在去拿还有吗?」 陈定郎:「没有了啦!我拿两份,都吃完了。」 林映程及江国华都傻眼。 *************************** 大一上学期寒假前,由于班上同学洪友舜,将要休学准备重考,同学帮他举办送别晚会,在男餐举行,大家挑选自己喜欢的饭菜,享受美好佳餚后,班上同学分多组表演,有吉他唱奏、笛子独奏、口琴独奏、国语歌唱、台语歌唱、木剑、拳术及舞蹈表演,节目十分精彩,最后灯光全熄,由洪友舜同学,帮每一个同学点亮蜡烛,同学们也唱着偶然为什么一曲,气氛甚好,在很温馨的情况下,结束了这场晚会。 十三、观星的日子 林映程的二哥,买了一个星座盘给林映程,星座盘可以调整月份、日期及时间,得知当时星空中可观看到的星星、星座,林映程将它带到学校,但一直没用到。大一上学期学期中有一天晚上,课业较轻松时。 江国华:「林映程,你不是有一个星座盘?我们一起去教堂看星星。」 林映程:「好啊!」 林映程从抽屉里取出星座盘与单筒望远镜(二十倍左右)。俩人从宿舍走到教堂,斜躺教堂,发觉教堂真是观星的好位置,且躺着观看好舒服。但是俩人看了老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即将放弃时, 江国华:「林映程,你有没有看到那连在一起的三颗星?」 林映程:「有,看到了。」 江国华:「是不是很像星座盘上猎户座的参宿一、参宿二及参宿三。」 林映程:「对啊!再延伸左上边及右上边的参宿四、参宿五,及左下边及右下边的参宿六及参宿七,都有对应到星座盘,我们找到猎户座了。」 俩人找到第一个星座,非常兴奋。 江国华:「林映程,终于知道如何看星星了,我好高兴,下次有时间儘快再和你一起来看星星,好吗?」 林映程:「好啊!我也很高兴抓到技巧了,星座盘间距太小,放眼星空,要把距离放大,下次再来找星座,一定更简单容易。」 江国华与林映程,虽只找到第一个星座,但因时间太晚,明天还要上课,收工回寝室睡觉。 大一上学期的几次观星的日子,偶而也带胡冠宇一起去,最喜欢选在雨过天青的夜晚,夜空寂静,眾星闪烁,正印证:「地上人多心不平,天上星多月不亮。」也看到很多星星、星座,如:天狼星、天兔星、星宿五、双子座、三角座、仙后座、仙女座、御夫座、英仙座等等,且常看到流星。 江国华:「林映程,有流星划过天际,你有没有看到?」 林映程:「有,好漂亮。」 江国华:「看到流星,赶快许愿啦!」 林映程:「喔!好。」 因为读大学,林映程的愿望是allpass。 观星的日子只到大一下学期,看到了心宿二、大熊、织女、天龙、小熊、室女、天鹅、北斗七星等等星星、星座。也有看到流星,下回「爱上好朋友」再说。大二搬到校外宿舍,就没有再到教堂看星星。 十四、爱上好朋友 大一下学期,有一天隔壁寝室陈汉国带来了班上女同学谢凰美的作文簿,到林映程寝室。 陈汉国:「林映程,你看看这篇文章。」 这次作文是国文老师让同学自由发挥写一篇文章,谢凰美写一次舞会,班上她心仪的对象,邀她共舞的情节。林映程看完后,有点气愤。 林映程:「吼!你们怎么这样,硬要把我跟谢凰美凑成一对,好在我不会跳舞,我不可能参加舞会,所以她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陈汉国:「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你。」 林映程:「乱讲。」 一阵闹烘烘后,眼看陈汉国一直要追出谢凰美心仪的对象,江国华只好跳出来。 江国华:「好了啦!不要再追问了啦!那个人就是我啦!」 林映程吓一大跳,怎么会是江国华,心想与好友江国华相处了半年,他人很好、很外向、快语如珠、永远辩不过他,这一次事件后,林映程爱上了江国华,但知道他爱女生,只能暗恋他。江国华与谢凰美在大二之后成为男女朋友一年左右,分手后,谢凰美与班上另位同学罗圣霖成为男女朋友后结婚,江国华也结交一位同校夜间部女生,之后也结为夫妻。 ************************** 有一次在寝室,林映程整理完书包准备去上课。 江国华:「我人不舒服,你们谁要陪我去看校医。」 林映程:「我陪你去,走吧!」 林映程先走出房门,江国华在后。 江国华:「林映程,你为什么要陪我去?」 林映程:「没为什么啊!我陪你去不好吗?」 林映程内心也吓一跳,因为喜欢他才陪他去,他会这样问,林映程也怕他知道自己已偷偷喜欢他。 *************************** 在一次江国华与林映程一起去看星星的时候,又有流星划过天际。 江国华:「林映程,今天流星很多,那边又有流星,赶快许愿。」 林映程:「我看到了,好漂亮喔。」 江国华:「你有许愿了吗?」 林映程:「许愿了啊!」 江国华:「那你许什么愿?」 林映程:「就...天下太平啊!」 江国华:「你骗人,你不会许那种愿望,你老实说,你许什么愿望?」 林映程:「你管我,我许什么愿望,我不告诉你。」 其实林映程许的愿望是江国华能成为林映程的亲密爱人,明知不可能实现,但求能有希望。 ************************ 大一下学期一次周末,林映程与江国华在餐厅用完午餐后。 江国华:「林映程,你有没有去过梦谷(已不存在)?」 林映程:「来学校已半年多,听学长学姊及多人提起,可是没去过。」 江国华:「我带你去,要不要?」 林映程很高兴回:「好啊!」 江国华带着林映程从音乐系馆附近小路走下去,走了一会儿,到了梦谷,映入眼前有小河,茅草屋,而且四下无人,感到诗情画意,如入人间仙境,斜坡处江国华会用手拉林映程一把,使林映程倍感温馨,这次梦谷一游,使得林映程更加喜欢江国华。 林映程暗恋江国华大概只有一个学期,直到大二上学期,学校校庆运动会发生的事件之后,林映程对江国华的感情由暗恋退回只是好朋友。 大二上学期,一个早上,林映程到学校参加大会操预演后,人觉得不舒服,要往机车停车场骑机车回校外宿舍休息,中途遇到江国华。 江国华很急:「林映程,你要去哪里?」 林映程:「我要回校外宿舍。」 江国华:「不行,系上拔河比赛人数不够,你一定要去参加。」 林映程:「我不要去,我人不舒服。」 江国华用手硬拉林映程:「我不管,你一定要去。」 林映程:「我真的很不舒服,你硬要我去,我用力后呕吐怎么办?」 江国华很不甘心才放手,林映程也很不高兴,这次事件后,林映程对江国华没有恋爱的感觉了,只将他视为好朋友。 十五、吃大拜拜宴席 同班同学张弘毅与林映程都属于忠厚老实型的,个性相近,成为好友。有一次张弘毅来到林映程寝室。 张弘毅:「林映程,你有没有茶箍(中部人讲肥皂的台语)借我。」 林映程从桌下拿出一个小铝製烧水用茶壶。 林映程:「查鈷(茶壶的台语)有啊!可是我都没在用、你要用借你。」 只见张弘毅捧腹大笑,林映程却是感到莫名其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张弘毅:「我们中部说茶箍就是肥皂,茶箍粉就是洗衣粉。」 林映程:「什么?是我孤陋寡闻吗?连听都没听过。」 俩人捧腹大笑。 张弘毅家住台中大雅,每两、三年庙会有举办大拜拜,他家会开几桌宴席,宴请亲朋好友,有一天在寝室走廊,张弘毅与林映程俩人不期而遇。 张弘毅:「林映程,我们台中大雅庙会有举办大拜拜,我们家有办桌,想要邀请你去吃宴席。」 林映程:「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你家啊?」 张弘毅:「我会带你去啦!? 林映程:「好啦!我去。」 林映程回寝室后向室友说:「张弘毅要请我吃办桌。」 胡冠宇:「我要去。」 江国华:「我也要去。」 陈定郎:「我也要去。」 林映程:「你们自己去问他啦!我不能替他答应你们啊!」 结果三个张弘毅都答应让他们去,但他跟林映程讲:「不要再告诉别人,我没要请那么多人。」 林映程很自责说:「对不起,我不知他们都要去。」 林映程很笨,吃免费的,当然都要去。大拜拜办桌当天,张弘毅带同班同学九个人乘坐市公车到台中市再转搭市公车到大雅,到处逛逛后,十个人正好坐一桌,便享盛宴,菜色丰富,佳餚好吃,林映程大快朵颐,吃得很饱,宴席中都有准备酒,林映程不会喝酒,同学敬林映程酒,林映程都以汽水代酒回敬。 有同学不高兴说:「我敬你酒,你也要回我酒啊!」 张弘毅真的很够朋友,会跳出来帮林映程挡酒或回酒:「人家林映程不会喝酒,你就让人家以汽水代酒嘛!」再不行张弘毅会帮林映程乾杯,让敬酒人没话说。多亏张弘毅帮忙,林映程当天只喝了一点点酒。盛宴后因时间较晚,怕搭不到公车,张弘毅父亲及弟弟各开一辆车,载十个人回学校宿舍。 十六、结束新鲜人生活 大一下学期期末考最后一天晚上,由于考完期末考,将要结束新鲜人的生活,隔天就要各自收拾行李回家,也是六个人同住在这一间学校宿舍的最后一晚,许崇义、陈定郎、江国华、胡冠宇、林孝馨及林映程同一寝室六个人,全员到齐,心情十分轻松,都非常high,寝室外飘着小雨,寝室内却十分躁动,大家口无遮拦,你一言我一语,打闹嘻笑,尽情放松。 江国华:「为了庆祝结束新鲜人生活,及我们六个人住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一同到学校校园夜游好不好?」 胡冠宇:「这个建议不错耶。」 陈定郎:「校园夜游,好啊!」 许崇义:「外面在下雨,要带雨伞喔!」 林孝馨:「我们很少六个人一起出游,很高兴耶!」 林映程:「走吧!立刻出发。」 其馀五个人,都很高兴附和,带着雨伞,走出寝室。 六个同寝室男同学,撑着雨伞,往学校文理大道前进,大家有说有笑,打情骂俏,心情十分愉快。不多久闪电交加,雷声隆隆,接着下起滂沱大雨。 许崇义:「我们在山上,撑雨伞,又雷声闪电不断,十分危险,不小心被闪电击中,小命不保,我有些害怕,不想夜游了,我要回去。」 江国华:「哎哟!不要那么胆小啦!在校园多绕一下,再回去啦!」 林映程:「雷声那么大,闪电很频繁,应该离我们很近,我也很惊恐,想要回去。」 江国华:「好吧!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打道回府吧!」 六人只好匆匆赶回寝室,男生宿舍已熄灯,虽然寝室乌漆墨黑,但大家心情很high,十分激动,睡不着觉,说三道四,口无遮拦,林映程躺在床上,除了攻击到自己才会回嘴,不然大都静静的听,偷偷的笑,结束了这六个住在同一寝室新鲜人的最后一夜。 隔天,林映程清空了学校寝室衣柜、书桌、床上等所有属于自己的书籍、衣物、用品等,全部打包装箱,姊姊也从高雄坐车来帮忙,将大包小包物品搬运到车站,坐国光号(因车旁可帮乘客载运较多行李)回高雄,依依不捨地离开这住了一年的学校宿舍,也结束林映程的新鲜人生活。 十七、承租校外宿舍 大一下学期,常到林映程寝室聊天讲佛学的同系大四学长唐肯强,又到寝室聊天讲佛学。 唐肯强:「你们寝室六个人都是佛学社社员,怎么都没看到你们去参加佛学社的活动?」 许崇义:「大一上学期刚开学没多久,一位大三佛学社学长,来我们寝室说佛学社有演讲,问我们要不要去听演讲,大家都说好,他说要听演讲先填基本资料,我们六个人都填了,怎知道六个人都变成佛学社社员。」 唐肯强:「什么?怎么会这样?难怪你们都不去参加佛学社的活动。」 许崇义:「学长,您不是在校外租屋吗?您快要毕业了,可否将校外租屋处让我们承租?」 唐肯强:「你们不早说,我在校外租屋处,整栋四间房间,一楼一间,二楼三间房间,二楼有两间房间已由两位我佛学社学弟先订去,仅剩两个房间有空出。一间房间在一楼,一间房间在二楼,我先带你们去看,有意愿再承租。」 约好时间后,学长带大家去看校外租屋处,一楼的房间原为客厅,较宽敞,大小与二楼被订去的两间房间加起来差不多,二楼剩下的房间空间只有一楼空间的五分之三,学长带我们看完租屋处后,许崇义与同寝室林映程、胡冠宇,隔壁寝室林柏丰,愿意承租剩馀两间房间。由于学校宿舍晚上会准时熄灯,作业没写完或考试前书没唸完,一定要到工学院开夜车,租校外宿舍,赶作业或考试前临时抱佛脚,时间比较自由,且六个人住一房间吵吵闹闹,两人住一房间,安静多了。所以林映程比较喜欢住校外宿舍。之后四人讨论入住校外宿舍情况。 许崇义:「是我先向唐学长提议承租校外宿舍,所以我有优先选择权。」 林映程、胡冠宇、林柏丰都无异议。 许崇义:「我选一楼房间,林映程你跟我一起住一楼好吗?」 林映程一脸狐疑:「好啊!」 一楼原为客厅的房间租金比较贵但也比较宽敞,林映程也比较喜欢住一楼,但林映程原想许崇义可能会选胡冠宇当他室友,他自己可能要挤二楼,没想到许崇义居然选林映程当他室友,另两位同学只好挤二楼较小的房间。 由于许崇义申请转系成功,顺利转到工学院别系,班上与许崇义同高中的男同学徐亿泰(也转系)与女同学毕嫻淑顺利当选他高中校友会的男女会长,他被邀当他高中校友会的总务,在校外租屋处,大家也公推他当栋长。与林柏丰同寝室的同班同学倪民明,找不到校外宿舍,因顶楼铁皮屋加盖处,有学长曾住过,许崇义宅心仁厚跟倪民明说:「如果你不嫌弃,就让你免费入住。」没想到倪民明真的同意入住那冬冷夏热的铁皮屋加盖处。许崇义找来林映程、胡冠宇、林柏丰。 许崇义:「铁皮屋加盖处冬冷夏热,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倪民明愿意入住,我们不要收他租金及水电费好吗?」 三人一致同意。 大二上学期过了一个月左右,住二楼前面较大房间的大四别系学长,与许崇义吵了一架,许崇义气呼呼回到一楼房间,林映程在房间内。 许崇义:「下学期我一定要赶倪民明走。」 林映程:「不要啦!他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赶他走?」 许崇义:「我跟楼上大四学长吵一架,他说倪民名住铁皮屋加盖处,这学期没收他租金最少要收他水电费,下学期如果还让他住,就要让他补贴租金。」 林映程:「学长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但是整栋有人提出异议,我们也要列入考量,先跟倪民明商量,如果不行,他的水电费,我们俩人帮他出,先过这个学期,下学期再说。」 许崇义:「反正下学期我一定赶他走,明明不是人住的地方,还要收他租金,我看不下去。」 最后倪民明决定搬走,不住铁皮屋加盖处。 十八、住校外宿舍 大二开学前前两天,林映程的大哥开车载母亲与林映程及衣物、日用品、书籍等由高雄到校外宿舍,母亲帮忙林映程整理一下房间,吃完晚餐与购买一些日用品后,便由大哥载母亲回高雄。晚上林映程整理自己的物品,便与许崇义清洁窗户、地板,及整理厕所。当时唐学长带看屋时有说,一楼厕所十分脏乱,已多年没人使用,一定要到二楼上厕所。 许崇义:「林映程,我们一起清扫整理一楼厕所,看能不能使用,不要七个人挤二楼一个厕所,一楼厕所有救的话,我们就在一楼上厕所就好。」 林映程:「好啊!」 俩人便拿盐酸、刷子、抹布清洗厕所,马桶清洗后很乾净且还能使用,地板刷洗后,虽不是很理想,但看起来比较乾净些,俩人将原本无法使用的一楼厕所,清洗乾净后,变得能使用,十分高兴。 许崇义:「林映程,我们不用再跟二楼的挤厕所了。」 林映程:「好高兴喔!我们有自己的厕所可以使用了。」 之后林映程与许崇义,住一楼的两年,都使用一楼厕所,不用到二楼上厕所。 大一结束前,林映程母亲,曾陪林映程走学校小径到校外宿舍处,母亲走得很累。 母亲:「走这么远很累耶,上下课也很麻烦,家里那一台80ccx阳旧机车,就运来让你当上学代步车,家里再另外买一台新机车。」 林映程很高兴:「好啊!」 大一暑假期间,林映程很高兴顺利考上机车驾照。大二上学期开学后,林映程先步行四天到校上课,第四天在学校邮局领到姊姊寄来的掛号信内含机车钥匙及提领货物单,当天下午上完课后,便乘坐市公车到台中市火车站,领取机车及塑胶衣橱、书橱后,便骑机车从台中市回校外宿舍。林映程有了机车代步,十分高兴,这辆中古机车,它不但是林映程上下学的代步工具,也是能帮林映程追到许崇义成为他的亲密爱人的重要功臣。 大二之后林映程及许崇义俩人不同系,各忙各的课业,林映程接了一个国中理化家教,一星期三天骑机车到沙鹿教国中女学生,晚上会较晚回到寝室,许崇义会帮林映程整理一些杂务;许崇义当他的高中校友会总务及租屋处栋长,收校友会费、栋费、购物、收纳、支出等杂项,较繁忙时,林映程有空也会帮他整理杂务,住在一起后,林映程觉得许崇义人很随和,不如想像中的高傲、孤僻,俩人个性相近,相处融洽,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 十九、车上艳遇 大二上学期开学后的第一个连续假期是教师节,林映程回家休假后,乘坐中兴号由高雄往台中,因为有买预售票,就先上车对号就位坐定后,发现隔壁座位无人坐,后来再上来一些人,不知是否是候补人员,林映程看到有一位年轻女孩,看了林映程一眼,便往林映程隔壁座位坐了下去,车子出发后,林映程觉得俩人相安无事,便闭目养神休息。车子行走一段时间后,女孩身旁一台小型收录音机紧靠林映程大腿处,倒了下去,撞到林映程大腿。 女孩急忙说:「噢!对不起!」 林映程回:「喔!没关係。」 同样事情又发生第二次。 女孩又急忙说:「噢!对不起!」 林映程又回:「喔!没关係。」 车子快到乌日交流道时,同样事情再发生第三次。 女孩再次急忙说:「噢!对不起!」 林映程再次回:「喔!没关係。」 林映程心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要林映程主动找她讲话聊天。 女孩接着问:「先生请问一下,车子下交流道后,会不会在xx女子文理学院停车?」 林映程:「会啊!但是快到学校以前,你要先跟司机先生照会一下,才会停车,让你下车。」 女孩说:「喔!那车快到学校时,我再去跟司机说,谢谢你。请问你还在唸书吗?」 林映程:「是呀!我唸台中市私立基督教大学理学院xx系二年级。」 女孩:「我唸台中市xx女子文理学院,国际xx系三年级。」 林映程:「你都三年级了,怎么会不知道中兴号有没有停靠你们学校?」 女孩:「我都坐火车,今天第一次坐中兴号,所以不知道中兴号有没有停靠我们学校?对了,你高中念高雄男校中学吗?」 林映程:「是啊!那你高中念高雄女校中学吗?」 女孩:「不是,我高中念高雄第三志愿中学。」 林映程:「你们学校不错耶!我们系上有一个学长及班上有两个男同学都是你们学校毕业的。对了,我们班有男同学在追你们班的女同学耶!」 女孩:「真的喔!。」 林映程:「我们班上一位男同学,在舞会认识你们班的女同学,他喜欢她约她见面,结果她要求一定要带我们班的另一位帅哥一起赴约,真的很好玩。」 女孩:「我不知道耶!」 以上谈话看似轻松自在,其实林映程身体在发抖,且感觉全身不自在,中兴号快到女孩唸的学校前,女孩先去照会司机,到校停车后,女孩便下车,结束了这一次艳遇。 有一次与江国华间聊时聊到此事。 江国华:「林映程,你好厉害喔!」 林映程:「哪有厉害?」 江国华:「你大一乘坐中兴号时不是也遇到一个老太太?聊一整程,现在又遇到一个女学生,我坐车往返台北、台中,从没有遇过,你还可以跟她们聊得很开心,不是很厉害吗?」 林映程:「都是她们主动先开口找我聊的,我哪有厉害。」 江国华:「只能说你人缘比较好吧!」 二十、理化家教 大二上学期开学一个月左右,倪民明来到林映程寝室。 倪民明:「我在校外布告栏看到一则通告,是逢x大学家教中心贴的,说要徵求高中生物家教老师,需唸大学生物系;另外徵求国中理化家教老师,我打电话去问,家教中心先问我说有没有机车,我骗说有,地点在沙鹿,我没有机车,林映程你有机车,我把家教机会让给你好吗?」 林映程:「我也很有兴趣去当家教,可是刚上大学时,我母亲就千交代万交代,叫我不要去当家教,怕我分心,影响学业。」 倪民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赶快决定,机会就没了。」 其实当时班上同学有机车的不到十个人,林映程决定先斩后奏,先将机会取得,当天晚上,林映程骑机车载胡冠宇到逢x大学家教中心,给了介绍费,取得欲教学生的住址及连络电话。 第二天早上,林映程骑机车载胡冠宇到沙鹿家教处,是一家纺织工厂,与其父母详谈后,是教一位国中二年级女孩物理、化学,一星期三天。 第三天晚上,林映程硬着头皮,到公共电话处,打电话回家,游说母亲让他当家教。 林映程:「妈!有一个教国中二年级物理、化学的家教机会,地点在沙鹿,普通大学生当家教一星期两天,一个月两千块,这个家教一星期三天,一个月给三千五百元,机会难得,您让我去教好不好?」 母亲:「我不是叫你不要接家教吗?这样会影响你的学业啦!」 林映程:「妈!不会啦!我会努力唸书啦!真的成绩退步,我就不教了,好吗?」 母亲勉为其难地说:「好啦!我答应你,但是你如果成绩退步,我不准你去当家教喔!」 林映程很高兴的说:「妈!谢谢您,我学业成绩跟当家教会兼顾好的。」 母亲又说:「你骑机车到沙鹿,很危险,你要多加小心谨慎。」 林映程:「妈!我会骑慢一点。」 学校到沙鹿要走台中港路(现改为台湾大道),道路十分宽敞,但有一段路没有路灯,晚上骑机车乌漆墨黑,只能靠机车大灯照亮前面路况,还算蛮危险的。寒流来时,林映程内穿卫生衣裤,外穿厚重衣裤,再加夹克,还是冷得受不了,还好家教教室装冷暖空调,夏天吹冷气凉爽舒服,冬天吹暖气,温暖舒适。 系上一门必修课,上课时间乔不拢,讲师只好订一星期三天第十堂课上课,(学校正规最后一堂课是第九堂课),这三天上课日期又与林映程家教日期同日,第十堂课下课时间约为18:30左右,家教上课时间为19:00,林映程很赶,没办法吃晚餐,只好买麵包囫圇吞枣,骑机车赶去家教,家教完后,回校外宿舍赶写实验报告或唸书到深夜,常会胃部闷痛,很不舒服。当家教认真点教,还是多少会影响学业,因为要帮学生整理各章节重点,写成小卡给她,她考试前,还要剪贴题目,做模拟测验,需要佔据不少时间。 有次骑机车去当家教,已经骑到沙鹿,机车突然拋锚,怎么也发不动,口袋正好没带钱,不敢牵到机车行修理,林映程硬着头皮,将机车牵回校外宿舍,有上坡路段,林映程牵得气喘吁吁,牵到校外宿舍区,人已十分虚脱,还得打公共电话,告知学生机车故障,无法上课。 有一次休假日,改到白天上课,女学生的弟弟,平常也都在旁边唸书写作业,但她弟弟很皮,常会捣乱林映程,林映程只会口头劝戒她弟弟不要捣乱,这一天她弟弟又再捣乱林映程,林映程没有理他,继续授课,也不知她父母在教室窗外看多久,她父亲开门进来,她母亲也随着进来,林映程完全没感觉她父亲已走到她弟弟身边,啪!一大声,她父亲打了她弟弟一巴掌,林映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被这声音吓到惊呆。 学生父亲:「老师很认真在教你姊姊,你在旁边捣乱什么?」 学生母亲帮腔说:「老师你不用客气,我儿子捣乱,你就打他。」 她弟弟很痛苦哭着跑出教室。 林映程回神后很尷尬地说:「好啦!我尽量用劝戒的啦!不好意思打他。」 学生母亲又说:「没有关係啦!他很皮,打他看会不会乖一点。」 林映程只能苦笑说:「好啦!」 但林映程心想,人家花钱是请你来当家教,又不是花钱请你来打她弟弟,她弟弟皮一点,口头劝戒就好了。 之后女学生母亲又来找林映程,说她大女儿唸高一,要请林映程帮她找数学家教,因为这个理化家教是倪民明让他去教的,林映程徵求倪民明的同意后,因倪民明没有机车,一星期家教三天的时间,林映程便骑机车载倪民明一起去当家教,多个人照应,每次赶时间,林映程先骑机车,倪民明在后座吃简易晚餐,再换手,林映程不用吃得那么急,也比较没有半夜胃不舒服。 大二上学期期末考后,隔天林映程应要回高雄过寒假,林映程电父母说家教学生要期末考,必须跟她做最后复习与模拟考,要慢一天回高雄。隔天晚上,因倪民明已回台北,林映程只好自己骑机车去当家教,补完家教前,女学生母亲突然进到教室。 学生母亲:「老师下学期什么时候来?」 林映程回答说:「没有教得很好,很不好意思。」 她母亲又说:「不会啦!你教得很好,下学期开学后一定要联络何时来上课。」 林映程回说:「好啦!下学期开学,我会电话连络何时来上课。」 林映程也问女学生还要让他教吗?她也点头答应,林映程也很欣慰没有误人子弟。 大二下学期开学,倪民明到林映程寝室。 倪民明:「我有打电话问家教学生,她说不让我教了,我也有问那个教物理化学的还要不要让他教,她说要。」 林映程吓一大跳,倪民明居然被炒魷鱼。 但是由于林映程在寒假第三天晚上,在高雄发生自撞车祸,颅部开刀(二十二章回会详述),平衡感差,骑机车会有危险,将家教机会让给胡冠宇去教,(因他也买了机车)胡冠宇第一个月领到薪水后,还很高兴请林映程、许崇义、倪民明去吃宵夜,没想到还教不到第二个月,胡冠宇有些垂头丧气到林映程寝室。 胡冠宇:「林映程,你还要不要回去当家教?」 林映程:「你不是教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我回去教?」 胡冠宇:「啊就上次教她都不会,我就很生气打了她,这一回去家教,她就不出来让我授课。」 林映程:「哎哟!你怎么可以打她啦!」 胡冠宇:「就很气啊!对了,我也忘了问还要不要让你回去教?」 林映程:「我考虑看看,确定要回去教的话,我有她的电话,不然也可直接去她家问?」 胡冠宇:「真的很对不起,把你的家教搞砸了。」 林映程:「没有关係啦!」 林映程后来决定不回去当家教的三个原因: 一、去问被拒绝很尷尬。 二、头颅开刀后,虽平衡感已大致恢復,但身体也没完全復原,怕去当家教比较操劳。 三、与许崇义正在恋爱ing,想要多一点时间跟他在一起。 林映程最后决定不再当家教,所以也就没问学生还要不要让他教。 二十一、爱上许崇义 大二上学期,林映程与许崇义两人互相关怀照顾而成为好友,尤其林映程接家教后,早上上完课后,晚上续接家教,常会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寝室,许崇义对林映程常会嘘寒问暖,使林映程感到十分窝心,两人由好友进展到接近超友谊关係。某天下午,俩人在寝室聊天,聊得很开心,林映程躺在床上,许崇义走到林映程床边坐下继续聊,不一会儿,许崇义躺到林映程身上,林映程吓一大跳,但也用自己的手搂住他,此时无声胜有声,林映程心里小鹿乱撞,不知要说什么?过一会儿,林映程本想开口,但许崇义却先说话。 许崇义:「林映程,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林映程回过神来说:「喔!好。」 林映程便骑机车载许崇义到巷口吃自助餐。林映程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许崇义了,但无法知道许崇义是否对自己有意思?若向他告白,被他拒绝会是多么尷尬,又如何维持好友关係?令林映程左右为难。但只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机会终于来了,当天晚上刚就寝后,林映程还在想如何向许崇义告白,现在跟他告白,还是过几天再说,正在模稜两可,不知如何是好时?许崇义起身打开房门,到洗手间小解,林映程顿时觉得机不可失,心跳加速,十分紧张,许崇义进入房间,关门并锁门后。 林映程用颤抖的声音跟许崇义说:「许崇义,今天晚上可不可以陪我睡觉?」 许崇义犹豫一下,走到林映程床边,鑽入棉被里,林映程的心跳跳得更快,将手放在许崇义的私密处,上下游移,并亲吻他,及许多亲热举动后,林映程用口许崇义用手完成了他们第一次亲密行为。事情发生太快了,林映程好高兴,林映程恋爱了,许崇义是林映程的亲密爱人了,但林映程觉得许崇义好像有点后悔,必须展开追求攻势,以往上课许崇义都走路去,跟他买了一顶安全帽后,林映程尽量骑机车载他去,下课后如果课业没那么繁忙及周六周日,就骑机车载他到处逛,碉堡、梦谷、教堂、牧场等学校附近的景点。都有他们的足跡。也从一些小事,看出许崇义对林映程有好感,例如许崇义常会买一颗芭乐当饭后水果,跟林映程在一起后变成两颗,一颗给林映程。许崇义跟林映程说,我们走在一起,不可以手牵手及搂腰,让人家误会我们是同志恋人,但乘坐林映程机车时,常会用脚夹紧林映程臀部,也会用手抱林映程肚子,这些人家看不到的亲密动作,足以弥补牵手搂腰的亲密行为,林映程已很满足快乐。 大二上学期期末考后,隔天林映程应要回高雄过寒假,林映程电父母说家教学生要期末考,必须跟她做最后复习与模拟考,要慢一天回高雄。隔天早上,林映程骑机车载着亲密爱人许崇义,到鹿港参观鹿港民俗文物馆、天后宫、摸乳巷等,玩得还算愉快。晚上,林映程补完家教,回寝室后,与许崇义睡在林映程的单人床上,亲密关係后,俩人相拥而睡。隔天林映程骑机车载许崇义到台中车站,林映程买了一些食品饮料让他在车上吃,因为将离别一个月,与他等车来,他坐上车后,依依不捨与他道别离,林映程再骑机车回寝室,整理就绪后。家人开车来载林映程回高雄。 二十二、自撞车祸颅部开刀 大二寒假才过了第三天晚上,林映程骑机车载母亲到某一商展场,(以前夜市都叫商展场)支援姊姊及二哥,因姊姊人不舒服,先载姊姊回家再载母亲回家,帮二哥收摊后,林映程自己骑机车回家,已经半夜,路面昏暗,车流量甚少,林映程因有假性近视且并未戴安全帽,骑在宽敞的中华二路上,感觉十分顺畅,骑到同盟路口,不自觉往红砖人行道撞了上去,(红砖人行道高出路面十多公分,现已改为斜坡)严重摔车,手脚背部多处严重擦伤,耳鼻流血,右边额头严重撞击地面,很快就陷入昏迷,过了一会儿,林映程被强光照射,稍微清醒,只见两个宪兵,将林映程架着上宪兵车后座,林映程被两个宪兵撑着坐在后座中央,副驾驶座坐了一位宪兵长官。 宪兵长官:「你叫什么名字?」 林映程用十分虚弱的声音回答:「林~映~程。」 宪兵长官:「你有没有喝酒?」 林映程:「没~有。」 宪兵长官:「你有没有驾照?」 林映程:「有。」 林映程从上衣口袋取出机车驾照交给宪兵长官,长官看了一会儿。 宪兵长官:「你家电话几号?」 林映程:「581-xxxx。」 林映程被夜里开车巡逻的宪兵救起,送到一家外科医院,照x光后说头骨没碎裂,要观察三天,看有没有脑震盪,林映程家人赶来接手后,因为林映程人昏迷又呕吐,父母急了,半夜打电话问当医生的林映程表姊夫,立即将林映程转送到当时高雄唯一有电脑断层扫描的私人医院,经电脑断层扫描后,因颅内瘀血,必须紧急颅部开刀手术,取出血块,手术后转入加护病房,当林映程醒来时头好痛又口渴。 林映程有气无力直喊:「我~要~喝~水。」 护士取来沾水棉棒滋润嘴唇,才知水是如此珍贵,更甦醒后,加护病房围来三个护士小姐跟林映程聊天。 护士小姐:「你头颅开刀,我拿镜子给你照。」 林映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理了一个大光头,头部还有引流管。 护士小姐:「昨天半夜找不到人来帮你理光头,是我帮你理的。」 林映程:「谢谢!」 护士小姐又说:「你前面一个及后面一个颅部开刀的都往生了,只有你开刀成功存活。」 林映程也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后由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由于伤口受到感染,发烧又眼睛肿痛,人不舒服且十分虚弱,家人带来大一同寝室好友江国华来信,要林映程寒假北上,他要招待林映程到台北玩,(因大一暑假他来高雄,林映程招待他到垦丁一游,他要回报林映程。)林映程很勉强的写一封字体歪七扭八的回信,告诉他因车祸头部开刀,无法前往,并麻烦他转告许崇义。之后转入单人病房,病情也逐渐稳定,许多亲朋好友来探望,林映程终于盼到许崇义来看他了,由于母亲及姊姊在旁照料,许崇义很拘谨,母姊可能感觉到俩人有悄悄话要说,就说要外出购物,留下俩人在病房,林映程很兴奋地从床上勉强坐起,身体靠近许崇义,紧紧的拥抱他。 林映程:「许崇义,我好想你喔!让我抱抱。」 抱了一会儿,许崇义轻轻推开林映程。 许崇义:「林映程,被人家看到不好啦!」 林映程:「可是我好想你喔!」 许崇义:「我知道啦!所以我才从台北来看你呀!你要好好养病,身体才能迅速恢復。」 林映程能拥抱许崇义那一会儿时间,觉得自己已是很幸福很快乐,那种甜蜜的感觉,无法以言语形容。 住院近二星期,林映程终于出院了,由于耳朵有些问题,医院介绍一家耳鼻喉科诊所就医,医院也需要回诊,耳鼻喉科诊所人很多,要等很久,(记得有次待诊时,当时着名歌手高x风要插队,被医师拒绝后离开。)耳鼻喉医师帮林映程清除耳中血块后说,耳朵伤势要连续看四到七天才会好,耳膜有破损,需要大约三个月才长好。医院诊所两边跑,打针及处理伤口都会痛与不舒服,但为了能不休学继续学业与能和亲密爱人许崇义在一起,林映程一定要坚强配合治疗。很欣慰的是,出院后许崇义还两次南下来看林映程,一次是专程来,一次是他参加救国团自强活动,顺路先来看林映程,林映程二哥也开车载许崇义与林映程到莲池潭龙虎塔及春秋阁一游,林映程更深信许崇义应该也喜欢林映程,才会那么在意及三次南下探望林映程。 二十三、甜蜜恋爱 大二下学期开学了,虽然颅部手术后,头部、背部及手脚都有伤口,且有许多后遗症,头晕、头痛、重听、心悸、平衡感差等,但林映程决定继续学业,到学校后,许崇义在寝室见到林映程。 许崇义:「林映程,我担心你伤势严重,可能会休学,很高兴你终于来了。」 林映程回他说:「我拚死拚活也要来,我要天天跟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俩人都笑了,虽似玩笑话,但与其在远处思念他,不如与他天天快乐在一起,身体的復原应该会更快,在他的细心照顾下,林映程除了耳朵重听没什么改善,头晕、头痛、心悸及平衡感,都逐渐好转。住二楼的胡冠宇及林柏丰因房间太拥挤搬走了,林映程因脑部开刀后,平衡感不好怕骑机车有危险,将家教让与胡冠宇去教。(因胡冠宇也买了机车)由于林映程与许崇义两人感情更加甜蜜,公开场合会互叫名字,但在俩人的世界里,许崇义叫林映程林瓜瓜,林映程也叫许崇义许瓜瓜,因为林映程头部、背部、手脚有伤口,自己不容易洗头及擦药,许崇义自愿帮忙,林映程洗澡前,他先帮忙洗头,洗完头后,林映程再自己洗澡,洗完澡后他再帮忙擦药。有一天,许崇义帮林映程洗完头后,看一下四周无人,便关上浴室的门。 许崇义:「林瓜瓜,我帮你洗澡。」 林映程十分惊讶,不知所措,但内心欣喜万分,接着许崇义帮林映程脱去内衣裤,林映程全身赤裸裸光溜溜的让他看光光,林映程感到十分害羞,脸红心跳,接着他开始在林映程身上抹香皂,抹到搔痒处,林映程一直笑出声来,许崇义嘴巴靠近林映程耳朵,小声跟林映程说。 许崇义:「嘘!不要笑出声,被人家听到就完了。」 林映程只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还是一直笑,抹到私密处时,林映程更是羞愧万分,一直闪躲,觉得很不好意思,全身抹完香皂后,许崇义帮林映程冲水洗乾净,再帮忙擦乾身体,最后帮林映程穿上内衣裤,许崇义打开浴室门,从门缝看四处无人,快速溜进俩人房里,许崇义帮林映程洗澡,虽然林映程感到十分害羞,但林映程觉得让俩人的感情更加甜蜜,生活更加幸福。后来俩人也买了一台中古冰箱,常会在星期六下午或星期日到台中市百货公司超级市场,购买日用品及食品饮料,有冰箱保存,食品饮料可以吃上好几天,林映程有时也会自己煮冬瓜茶、洛神花、红豆汤等,冰到冰箱可以喝上好几天。生活过得十分愜意。 有一天,许崇义与林映程在寝室聊天。 许崇义:「林瓜瓜,你人是我的,那个也是我的,你不可以自己偷玩,一定要我帮你,你自己偷玩要接受惩罚。」 林映程:「好啦!许瓜瓜,我答应你。」 但林映程自己diy比较舒服快乐,所以偶而会自己diy,但每次偷玩一定会被他发现﹑他发现后,嘴巴翘得很高,发出气呼呼的声音。 许崇义:「林瓜瓜,你又偷玩,看我怎么处罚你。」 林映程就会像做错事的小孩,赔不是,说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林映程:「我也有需求啊!你正好不在,就先自己diy,你原谅我好吗?我下次不敢了。」 许崇义也会原谅林映程,没有惩罚林映程。 有一天晚上,俩人睡在许崇义的单人床上,许崇义对林映程说。 许崇义:「林瓜瓜,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俩人算是结婚了,你是我的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生有曖昧关係。」 林映程:「好啦!我那么爱你,我不会搞外遇啦!」 许崇义接着说:「但是如果我不喜欢你了,你不可以缠着我,要离开我。」 林映程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他。 林映程:「好啦!你真的不爱我了,我不会缠着你不放。」 林映程知道自己爱许崇义,不可能有外遇,但林映程担心许崇义不知什么时候会不喜欢林映程?林映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也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二十四、小磨擦 林映程与许崇义俩人虽甜蜜恋爱,互相包容,但偶而也会发生小磨擦,某天晚上,俩人在寝室各自唸书,林映程边听收录音机边看书,声音大了些,吵到许崇义,许崇义走到林映程旁边,拿起桌上耳机,将耳机掛到林映程耳朵,再将插头插到收录音机,便走回他的座位,林映程觉得不被尊重,内心有些受伤,便哭了。许崇义有些吓到,再次走到林映程身边。 许崇义:「林瓜瓜,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啦!你的收录音机声音太大,吵到我唸书。」 林映程:「许瓜瓜,对不起啦!我收录音机太大声,吵到你唸书,你跟我讲就好,我会转小声一点或戴耳机。」 之后俩人在寝室唸书时,林映程会注意自己收录音机的音量,因此相安无事。 ************************************* 学校正常星期六下午没课,林映程系上有一门选修课,是聘请在石油公司研究部门上班的学长来授课,学长必须要周末下班后才能来授课,这门选修课只能在星期六下午上课。所以许崇义周末下午没课,林映程周末下午有上课,有一次周末下午下课后回寝室林映程找不到许崇义,等了好久,等不到他回来,林映程很生气把一些他送的东西都还他,他玩得很高兴回来后,一进门对林映程说话。 许崇义:「林瓜瓜,胡冠宇骑机车载我去玩,弄得满身泥巴。」 接着转身到浴室清洗,林映程是醋劲大发,更加生气,许崇义清洗完进入房间,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又看到他送林映程的一些东西,丢回他的地方,有些疑惑。 许崇义:「林瓜瓜,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我送你的东西,你怎么都丢还给我?」 林映程生气对许崇义说:「你要出去玩也不跟我讲,害我回来找不到你,本想与你下山採购,玩那么久才回来,怎么下山购物?」 许崇义委屈的说:「你去上课我怎么跟你讲,你不要那么生气,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啦!呜~~~~。」 许崇义哭了,林映程慌了,赶快跑过去抱着他,并安抚他。 林映程:「许瓜瓜,你不要哭了,我不生气也不怪你了啦!对不起啦!」 再把还他的东西拿回,骑机车载他去兜风,他才破涕为笑,一切才平静下来。 ****************************************************** 之后一次与胡冠宇到彰化八卦山出游,便五人三辆机车一起行动,一行人到八卦山游玩后,还到台中市一家饭店吃饮茶,很好吃也吃得很饱,林映程只要能与亲密爱人许崇义一同出游,也就很满足快乐。 大三上学期,林映程与许崇义、胡冠宇、林柏丰四人三辆机车,一同到大甲铁砧山游乐区一游,玩得也很高兴。在俩人恋爱期间,许崇义就没有与胡冠宇俩人单独出游过。 二十五、恋情高峰期 大二暑假时,许崇义考到了机车驾照,由于林映程的中古机车老旧且经常拋锚故障,家里买了一部速克达新车,当林映程的上学代步车。大三上学期开学后,有一次许崇义试骑林映程的新机车,不小心摔车,机车轻微刮伤,许崇义赶快骑回,也不管自己受伤流血,衝进寝室着急对林映程说话。 许崇义:「林瓜瓜,我刚才摔车,机车刮伤怎么办?赶快出去看一下。」 林映程一看许崇义手脚在流血,心疼的说:「你手脚都在流血,先消毒擦药比较重要,机车等一下再去看。」 林映程赶快拿来药箱,帮许崇义敷药,消毒时他手脚会抖动。 林映程:「会痛吼!忍耐一下,再敷药两三天就好了。」 以减轻他的内疚。因速克达机车比较重,不好驾驭,他后来也比较少骑,让林映程载他比较多。林映程大一、大二成绩都allpass,大三必修课较少,可选修较多本系及外系课程,课业上也比较轻松,便常骑机车载许崇义到处兜风,到朋友同学住处串门子,到胡冠宇住处打乒乓球,载许崇义到台中市採购食品、用品,学业及生活都十分满意。 大三上学期期中考,考期为一个礼拜,从星期四考到下星期三,由于林映程选修的科目,有些不举行期中考,(例如:星云法师开的课「佛教人生哲学」)所以林映程只考到星期一就期中考结束,许崇义考到星期二,期中考后林映程有两天假期,如果是唸大一、大二时,林映程一定提着行李回家去,这一次林映程没有告诉家人,期中考只考到星期一,而是与许崇义策画骑机车到中横谷关一游。星期三早上一大早,林映程就骑着心爱的速克达,载着亲密爱人许崇义,从校外宿舍出发,往谷关前进。由捷径通往大雅,再转往丰原,过丰原前往东势,过东势后便进入中部横贯公路,往谷关山路还算平顺,一路顺风,到达谷关后,停车稍作休息,到处走走逛逛,参观一所小学,一间教室只有一个老师,教好几个年级的学生,觉得山上的学校好克难。逛完谷关后,看一下时间,才九点多,俩人决定继续往梨山挺进,由于林映程骑了两个多小时有些累,换手让许崇义骑,林映程让许崇义载,骑入一个隧道,许崇义可能比较紧张,换档时却熄火,车灯也不亮,因在隧道中央,一片漆黑,许崇义慌了不知所措,林映程赶紧接手,先发动引擎,大灯亮后赶快驶离,不然一片漆黑,不小心被后车追撞,十分危险。往梨山山路较崎嶇陡峭,但沿途风景十分优美,许崇义双手抱林映程肚子,双脚夹紧林映程臀部,俩人同游十分幸福与快乐。中途遇到有落石,数十辆车等清除落石,无法动弹,林映程赶快询问开车司机,梨山有无加油站,好心司机告知,梨山有加油站,但只有提供高级汽油,林映程的速克达机车只能加普通汽油,但加高级汽油前加入一瓶油精便可,所以落石清除后,便继续往梨山前进,到梨山后,到处逛逛,俩人到邮局买两张明信片,写了到梨山一游寄回家。机车加满汽油后,时间约下午两点多,往回程路骑,因林映程骑较久有些累,许崇义建议他先骑后再换手,林映程坐后座双脚夹他臀部,双手抱着他的肚子,感觉十分幸福,山路颇崎嶇,许崇义怕危险,一直骑在路中间,且骑得很慢,但后面来车有游览车或大货车跟车反而十分危险,林映程也一直叮嚀嘱咐许崇义靠边一点骑,但许崇义还是很害怕骑不好会掉到山崖下,一直慢速靠路中央骑,因林映程怕晚上还骑在山路上较危险,离骑到平地上有一段距离,时间较紧迫,坐后座休息一阵子后换林映程骑,便快速顺畅靠边骑下山。 许崇义:「林瓜瓜你骑车技术真的好好喔,山路我都骑得好害怕,你可以靠边骑这么快,又可以让我坐得那么舒服,现在感到十分轻松愉快。」 林映程也开心的笑了说:「我常骑驾轻就熟,你不常骑比较生疏。」 由于当天有寒流要来,在山中有凉风吹来,感到寒意,林映程也加快速度前进,过谷关到东势,找到一家机车行,更换机油后,继续回程,回到他们温暖的窝。俩人玩得十分高兴愉快,但也非常劳累疲惫,加上越晚越冷,俩人梳洗后,在林映程的单人床上,俩人幸福美满的相拥而睡。林映程觉得这一段时期,是俩人感情最甜蜜,到达高峰时期,以往只要有两天或以上假期,林映程一定想家及赶回家。虽然校外宿舍十分老旧简陋,但是这一段时期,林映程觉得住在校外宿舍,比起住在家里,更加轻松愉快,只想跟许崇义赖在一起,十分幸福与甜蜜,不想回家,这一种感觉很奇怪,林映程也不会说。 二十六、幸福与甜蜜 林映程与许崇义在大学三年级一整年,洋溢着幸福与甜蜜的生活,每次林映程休假回高雄两、三天,都会想念许崇义,有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有次休假后回到校外宿舍,在寝室内,林映程抱着许崇义。 林映程:「许瓜瓜,我好想你喔。」 许崇义:「你会不会太夸张,才离开两、三天,就那么想我。」 林映程:「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我太爱你了吧!」 许崇义:「好啦!我知道啦!我要看书了,你不要一直抱着我不放啦!」 林映程:「抱一下下而已,你不要那么小气啦!」 林映程洋溢着幸福与快乐,才慢慢松手。 林映程在大一及大二上学期时,每当有连续假日,一定会回高雄,且回家前,心情会感到十分激动与快乐,休假后回台中前,心情就会感到失落与苦闷。大二下学期及大三这一年多,休假前也没兴奋的感觉,休假后也没失落感,心情十分平顺。在学校与许崇义的生活,十分美满幸福,俩人的感情也像新婚夫妻一样十分甜蜜,虽然校外宿舍十分老旧简陋,但林映程能与亲密爱人许崇义一起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已将校外宿舍视为俩人甜蜜温馨的窝。 ************************* 学校运动场离校外宿舍区较远,许崇义每次下午上完体育课后,走回校外宿舍会很累,林映程那一节没有课,都会在许崇义体育课下课前,骑机车到运动场附近等他,载他回校外宿舍,班上女同学毕嫻淑体育课也跟许崇义同一时间,她下课后数次碰到正在等许崇义的林映程,会互相注视微笑点头,有一次,毕嫻淑又遇到林映程。 毕嫻淑:「林映程,你来载许崇义吗?」 林映程有些尷尬回:「喔!对啊!」 毕嫻淑:「你对许崇义好好喔!你们感情真的很好耶。」 林映程有些不好意思回:「啊就住在一起,互相照顾啦!」 毕嫻淑:「我真的很羡慕许崇义,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林映程:「对啊!我颅部开刀后,就学那一段时间,他也很照顾我,我跟他就是好朋友。」 毕嫻淑微笑点头后离开。 林映程也很害怕,毕嫻淑是否会将许崇义与林映程视为一对恋人。 **************************** 大一时住在林映程隔壁寝室的杨艾登,与林映程英文也同班,俩人交情还不错,大三时有一天俩人不约而同骑机车到机车停车场,停好机车后,俩人相偕一起到教室上课。 杨艾登突然说:「林映程,youarehomosexual.」 林映程听到这句话后,吓出一身冷汗,不知该说什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他,一路上俩人一语不发走到教室,杨艾登也沉默不语与林映程相安无事走到教室上课。 由于林映程与许崇义感情十分甜蜜与幸福,俩人经常成双入对,形影不离,杨艾登这一句话,林映程深恐俩人恋情是否已在班上传开,当时社会氛围不允许同志恋情,林映程也十分害怕被人指指点点,落人口实,但过些时日后,林映程也没发现任何风吹草动,一切十分平静,内心才比较释怀,也怀疑杨艾登讲那句话的动机为何?林映程庆幸没有回答或反驳他是对的,不然可能越描越黑,也可能因此他没有继续追问,只能说沉默是金吧! ***************************** 又一次连续假,林映程与许崇义在校外宿舍整理好简易行李,一起搭公车到台中车站中兴号北上乘车处,由于俩人都有购买预售票,许崇义乘坐往台北的中兴号发车时间较早,林映程搭乘往高雄中兴号时间较晚,林映程就一直陪伴许崇义排队准备搭车。 许崇义:「林映程,你先走了,不用陪我。」 林映程:「我的时间还早,看你走了,我才去搭车。」 接着林映程跑到贩卖部买了饮料并递给了许崇义,且一直守候在他身旁,等到往台北中兴号车来,林映程看着许崇义上车,车子开动后,林映程才依依不捨向许崇义挥手道再见后,自己过天桥到后站中兴号南下搭车处,搭乘中兴号回高雄。 林映程觉得能为许崇义做一些简单的陪伴与照护,自己也觉得幸福与快乐。 ***************************** 搬走后的林柏丰,也时常到林映程与许崇义住处打屁聊天,他拜託许崇义帮他组装焊接一个电子鐘,(因许崇义高中工艺课时,有自己组装过电子鐘。)许崇义花了一、两天帮他组装完成,是一个功能齐全,外型十分亮丽的电子鐘。 林映程:「哇!这个电子鐘好漂亮,又有鸟叫声闹鐘、贪睡、读秒等功能,很不错耶!」 许崇义:「林瓜瓜你也去买这一组电子鐘套件,我帮你焊接组装。」 林映程骑机车载许崇义到逢x大学附近电子零件行,买了同一组电子鐘套件,许崇义同样花了一、两天时间帮林映程组装完成,许崇义又对林映程提出建议。 许崇义:「你的闹鐘声音是鸟叫声,加一片ic,换成两首音乐声,比较悦耳,好不好?」 林映程也觉得不错,再买一片ic,许崇义再组装完成后,闹鐘由鸟叫声换为音乐声,且可经由下方小开关,切换两首不同的音乐,许崇义又提出建议。 许崇义:「林映程我再帮你装个小开关,可以切换鸟叫声及音乐声,不然原本有的功能不见了,有点可惜。」 林映程:「好啊!」 全部组装更新完成后,林映程很高兴拥有一个全新华丽的电子鐘。许崇义帮林映程组装的电子鐘,外观亮眼,功能齐全又准时,林映程用了二十几年,不小心摔到,外观破损才没有使用。每当想起许崇义免费帮忙组装电子鐘的用心、贴心与细心,林映程真的衷心的感谢他。 ************************** 学校经常在星期天及连续假日拨放电影,有空林映程会骑机车载许崇义到学校观看电影,看过许多部国内外经典电影,如:「金池塘」、「飞越杜鹃窝」、「虎虎虎偷袭珍珠港」、「小城故事」、「养鸭人家」等等,也曾请李行导演来演讲。俩人一起看电影,就像恋爱中男女约会去看电影一样,好不幸福快乐。 林映程与许崇义,在大学三年级时这一年,真的过得十分幸福与甜蜜。 二十七、感情平淡期 大三下学期,许崇义与林映程俩人感情依旧幸福甜蜜,算是进入爱情的高原期,虽然学业及生活一切平顺,但总觉得稍显平淡些。 同系好友赵广看林映程一直没有女朋友,说他乾妹妹过几天要来找他,要介绍他乾妹妹做林映程的女朋友,赵广的好意林映程盛情难却,赵广说他乾妹妹会到学校附近,本应他去载他乾妹妹,他製造机会让林映程去载,先认识一下。当天林映程如期载到他乾妹妹,载她到赵广住处途中,也稍微和她聊了一下,到达后,她一下车就跑进去找赵广,林映程在外面等了一下,心想自己是同志,不会喜欢女孩子,跟她也不会有结果,就不要耽误女孩子的青春,没有通知赵广,骑机车溜了。之后在学校遇到赵广,他也没生气,一副莫可奈何看着林映程。 赵广:「林映程,我要帮你介绍我乾妹妹当你女朋友,你怎么跑了?」 林映程很尷尬回他说:「因为临时有事,只好先走了,没跟你讲,真的很抱歉。」 ************************** 同系好友张弘毅家住台中大雅,每两三年庙会有举办大拜拜,他家会开几桌宴席,其中一桌请他系上的好友,大一时,张弘毅带林映程等九个好友坐公车到他家,吃完盛宴后由他父亲及弟弟开两辆车载张弘毅及九个同学回学校宿舍,许崇义当时跟他不很熟没去。 有一天,张弘毅又到林映程校外宿舍串门子,林映程及许崇义都在寝室内。 张弘毅:「林映程,我们家又要办桌,这一次你要带许崇义一起来喔!」 林映程:「很不好意思耶!又要去吃第二次。」 张弘毅:「我们是好朋友耶,不请你们请谁啊!一定要来喔!」 林映程:「好啦!一定去。」 这一次林映程骑机车载许崇义去大雅享盛宴,到了张弘毅家时,时间还早,张弘毅母亲私下找林映程谈话。 张弘毅母亲:「张弘毅寒假参加自强活动,到你家过夜叨扰,很不好意思,十分感谢你盛情款待。」 林映程:「伯母您太客气了,张弘毅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到我家过夜,不会叨扰,只怕我招待不周啦!」 张弘毅母亲:「还是十分感谢你,等一下宴席,要尽情享用喔!」 林映程:「谢谢伯母。」 酒席都会准备酒,但林映程不会喝酒,都以汽水代酒,但有些朋友就是故意敬酒要林映程回酒,张弘毅真的很够朋友,他会帮林映程回酒或挡酒,如此一来,在盛宴结束后,林映程才能没有酒驾,骑机车载亲爱的许崇义安心回校外宿舍。 ************************** 由于大三下学期,林映程已在校外宿舍这个寝室,住了三个多学期,很多林映程的同学好友,都知道林映程的住处,所以林映程的同学好友,常会到林映程住处聊天、打屁,考试前还会来借林映程的笔记去影印,(林映程上课都会专心做笔记。)所以林映程与许崇义的寝室,经常高朋满座。江国华与谢凰美分手后,也带来同校夜间部新女友到林映程寝室放闪;林柏丰参加自强活动,认识校外女友,也带来林映程寝室,介绍女友。(这两对后来都成为夫妻。)大一时都是单身的同学好友,一个一个有了女朋友,成双入对,林映程也很为他们高兴,不会嫉妒他们,因为林映程觉得自己有了亲密爱人许崇义。 *************************** 大三下学期,俩人还是有甜蜜到溪头一游,林映程骑着心爱的速克达机车,载着他的亲密爱人许崇义,机车一路南下,台中市区、雾峰、草屯、南投市、鹿谷到溪头,到溪头后游大学池、神木、银杏林等。许崇义走得很快,林映程一直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赶。 林映程叫说:「许崇义别走那么快,我赶不上。」 许崇义停下来看林映程很喘,找个地方稍作休息。 许崇义:「我不知道你这么喘,等一下我走慢一点。」 这次溪头之游还算高兴快乐,但总觉得没有去中横那一趟旅行的幸福甜蜜。 ************************** 学期结束前,住楼上三位与许崇义同系的学长都毕业了,有一天许崇义与林映程都在寝室内。 许崇义对着林映程说:「我们大四分开住,你住二楼前面较大那间房间,我住后面较小那间房间。」 林映程坚决反对说:「我不要,我们还是一起住楼下,我不要跟你分开住,分开住我不能抱你一起睡觉。」 许崇义坚持且安慰林映程说:「分开住我们感情不会生变,我还是会对你一样好。」 林映程不想跟许崇义分房住,知道分开住一定会影响俩人的感情,但林映程熬不过也说服不了许崇义,只好答应他大四开始林映程住二楼前面房间,许崇义住后面房间,一楼原本俩人住的房间,找胡冠宇回来一人自己住,二楼剩下的一间,租给别系学弟住。 二十八、只是好朋友 大三暑假后,林映程想提前到校外宿舍,整理一下自己一个人住的楼上房间,且因想报考研究所硕士班,必须先开始准备多唸点书。开学十天前,由大哥开车,载母亲及林映程、心爱的速克达机车、衣裤、书籍、日用品等,先到校外住处,结果发现没水没电,暑假说要留在校外住处的别系学弟,也交代要缴水电费,居然没缴水电费,跑回家去,结果被断水断电,当天下午林映程赶快到电力公司及巷口,缴完水电费,说隔天才能来接水电,母亲帮忙林映程整理好一切后,大哥载母亲回高雄,林映程第一天晚上只能摸黑,床头音响装电池,听音乐度过寂静的夜晚。林映程在这将近十天的独处日子里,一天讲不到几句话,并未感到孤独寂寞,虫鸣蛙叫声,点缀了安静的夜晚,秋高气爽,清风徐来,生活感到安间舒适,过得十分轻松愉快,只是没有许崇义的陪伴,林映程显得有些落寞寡欢,也期待许崇义能早日到来,以解相思之苦。 升上大四后,林映程与许崇义的感情逐渐走下坡,分房后,许崇义不再与林映程睡同一张单人床,林映程自己一个人睡,显得十分孤单寂寞;许崇义也不再与林映程发生任何亲密关係,只能求其次,许崇义还是林映程最要好的朋友,林映程就十分满足快乐了。 林映程到学校附近的汽车驾驶训练班报名学开车,之后也顺利考取汽车驾照;许崇义也买了一部中古机车代步。由于林映程三年成绩allpass,系上必修课只剩四个学分,加上必修的人文学科三个学分,仅七个学分,只好选修系上研究所硕士班必修的两个科目六个学分,及同学说系上教授说allpass的同学必选的课程fortran电脑语言三个学分,林映程大四的课业更加轻松,许崇义他们系上也必修cobol电脑语言课程,当时修电脑语言课必须上机,要上机需要一大早去登记,常常一大早去登记,有时会觉得很累,但没想到林映程对程式设计,居然十分兴趣,便乐此不疲。 许崇义为了方便,不用常排队登记上机,某次休假后带来了一部海盗版appleii电脑,说是他舅舅以前买给他表弟打电玩用,已经不再使用,他便带来方便上机用,本来放在他房里,几天后许崇义将电脑搬到林映程房间,放在林映程一张较不常使用的书桌上,(林映程房间有两张书桌)许崇义怕他同学会常来借用他的电脑上机,影响他唸书,放在林映程房里,他同学就不会来借,如此一来,林映程使用电脑的机会增加很多,林映程买了basic程式设计书籍,自己完成了好多程式设计,例如猜数字游戏、黑白棋(西瓜棋)、拨放音乐等,当程式完成后,电脑正确执行,达到需要的结果,那种成就感,是无法言喻的,也让林映程在程式设计上,產生无比的兴趣,及研发程式的原动力。有空时林映程也可打打电动游戏,小精灵、小蜜蜂、弹珠檯、打鸭子等,玩得也十分愉快。 以往林映程及许崇义一起到学校看电影,及骑机车到处逛,到台中市百货公司採购食品用品,也都照样进行,因胡冠宇住楼下以前林映程与许崇义的房间,所以也常邀胡冠宇骑机车一起出游,且因冰箱及电脑在林映程房里,许崇义也常到林映程房间吃东西、聊天、上机,俩人还是最要好的朋友。 二十九、失恋 大四下学期是林映程课业最轻松但内心最痛苦的一个学期,系上只剩两个必修学分,选修系上研究所硕士班必修三个科目九个学分,仅修十一个学分。因决定报考研究所硕士班,林映程想说这样比较有时间多唸点书,才能考上研究所,且把握最后一学期有更多时间陪许崇义。一开学林映程就觉得与许崇义的感情气氛十分诡异,许崇义对林映程异常冷淡,经常躲林映程,却对胡冠宇十分热络,林映程听到许崇义在胡冠宇房间很开心聊天,只要林映程进去加入聊天,许崇义常会藉故赶快离开,也经常与胡冠宇骑机车到处去玩,却很少邀林映程一起去,且越来越少到林映程房里与林映程互动,许崇义不但已不是林映程的亲密爱人,更不是林映程最要好的朋友了,林映程慌了,两三次去许崇义房间找他谈判,许崇义也很冷淡的答应,会跟以前一样对林映程好,但林映程已深深感觉到,许崇义对林映程没有感觉了,林映程还是那么爱许崇义,不知什么原因?许崇义不再爱林映程了,林映程失恋了,系上同学的女朋友要与他分手,多次来找林映程诉苦,林映程是同性恋,失恋了,找谁去倾诉?只能自己默默承受,林映程不知道该怎么办?十分难过且痛不欲生,加上许崇义以前说过,他若不喜欢林映程,林映程不可以缠着他,林映程决定搬离这个伤心地,找到了一处需要与房东同住的住处,但有言明在先,需要家人同意才会承租,林映程回高雄,只跟母亲、姊姊说与许崇义不合要搬走,母姊强力追问下,林映程招架不住,只好说出与许崇义的恋情,姊姊只问:「是你先追他,还是他先追你?」林映程答覆是自己先追许崇义的,在母姊的劝阻下,林映程决定坚强承受痛苦继续住在原处。林映程曾有轻生念头,但想到家人对自己那么好,栽培林映程到即将大学毕业,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丢下家人去轻生,虽然内心十分痛苦,但生活还是要过,没有许崇义的陪伴下,林映程自己骑机车到台中市百货公司超级市场购买食品、日用品,买电影票看院线片「俘虏」这部同志电影,自己骑机车到埔里鲤鱼潭一游,以紓解痛苦的心情,林映程周六、日没课,也常周五下午,坐车回去可以做他避风港的家,姊姊也怕林映程想不开,常坐车从高雄到台中陪伴林映程,让林映程度过情伤的低潮期。林映程的课业及考试都驾轻就熟尚称满意,但原本规划大学毕业后继续唸研究所硕士班,因心情紊乱,书唸太少,报考三所研究所都名落孙山,心情更是跌落谷底,系上办的送旧舞会,不会跳舞且不会喝酒的林映程,猛喝鸡尾酒;班上办的谢师宴,也喝了不少酒,但藉酒消愁愁更愁,不但没消愁,更因过敏而起酒疹。毕业考后离毕业典礼还半个多月,林映程本想先回家再回校参加毕业典礼,但因毕业舞会(学校每年会举办两次舞会,一次耶诞舞会,一次毕业舞会,但林映程不会跳舞,从来没有参加过。),班上女同学邀她高中女同学来参加,却找不到男伴带入会场,不会跳舞的林映程,只学五分鐘,便与许崇义帮忙带两个女舞伴入会场,舞会后还与许崇义帮忙载两位舞伴到台中市她们的朋友住处过夜。 之后林映程只邀到张弘毅及大一时寝室室长陈定郎到后里马场及三义西湖(后为西湖渡假村)一游,隔天与张弘毅及胡冠宇到台中港附近海边戏水。隔天便回家等待毕业典礼。毕业典礼前两天,林映程回到寝室要先整理打包行李后载回高雄,许崇义已先到,林映程邀他坐速克达机车,载他到处逛逛,他点头同意,只剩这两天,林映程把握机会,载他到处去走走,俩人已经无法像以前夹臀抱肚的亲密动作,但他愿意再让林映程载,已抚慰了不少林映程受伤的心灵。毕业典礼当天,大哥开车载母亲来参加林映程的毕业典礼,办完离校手续领到毕业证书,回到住处,搬运行李上车再搬运速克达机车上车后,准备回高雄,林映程在门外大喊:「许崇义,再见!」他也跑到林映程房间阳台喊:「林映程,再见!」这是俩人最后相见,林映程便依依不捨地离开唸了四年的大学,及住了三年的校外宿舍。 大学毕业后至今,俩人没有再见过面,最后的联络,是在当兵时,写给他的信,林映程写道:「我以前曾说过的那三个字,我永远献给你。」 三十、后记 大学时期,许崇义曾多次向林映程提及,退伍后他们全家可能移民美国,近四十年,他音信全无,也不知他身处天涯海角何处?一首寄语白云(离情)是林映程这些年的心情写照,「纵然是往事如云烟,偶然你也会想起,那一段卿卿我我日子里,总有一些值得你回忆。纵然是註定要分离,偏偏想见你一面,明知道海誓山盟已过去,只有默默怀念着你。虽然万山相隔离,千水望无际,我也会寄语白云,祝福你永远幸福。」每当听到这首歌,林映程心里感慨万千,也多次泪流满面,虽然许崇义对林映程的爱已经逝去,但在林映程心里,许崇义永远是林映程的最爱,林映程衷心祝福许崇义,永远幸福快乐,林映程也要大声喊出这烙印在自己心里的名字:「许崇义,我爱你。」 林映程认为人的一生,是许多成功与失败的串联,是许多甜蜜、快乐、幸福、忧愁、悲伤、痛苦的交集,林映程这一生,虽然对多位男生单恋、暗恋,但都以失败坐收,唯有与许崇义的恋情,虽然必须躲躲闪闪,避人耳目,但俩人过得十分甜蜜与幸福,林映程认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一段短短不到三年的恋情,也是林映程一生唯一俩人相爱的爱情,只能深深烙印在林映程的心里。永难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