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乙女】车技训练场》 【猎人乙女】库洛洛×伊芙娜(gb、工具paly 库洛洛在黑暗中动了动手腕,但毫无用处,不正常地放松的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再加上束缚着他全身的锁链似乎是某种强制令人处于“绝”的状态的特殊材质。 现在所做的挣扎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库洛洛闭上眼,慢慢平复呼吸,想要将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压下去。 他感觉自己好像出汗了,水分从皮肤表面流下来打湿身下的床单,有种令人不舒服的微微的黏腻感。 很明显,他被下药了。 这种情况并不出人意料,如果被仇家又或者别的什么人抓住,会遭受怎样的凌辱都不奇怪。用性来使人屈服,看着他难堪羞耻的样子似乎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巧妙的报复手段。 库洛洛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因为眼睛上覆盖着绷带的缘故,他只能隐约看见一点模糊的亮光。 很快的,那一点模糊的亮光也消失了。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库洛洛猜测这也许是个女性。 尤其是当对方走到他身前时,一股淡淡的气息开始在这间封闭的房间里弥漫,有如在清晨薄雾中盛开的百合花一般,既带着丝丝冷气,又孱弱得惹人怜爱。 她在床边坐下了,库洛洛感觉到床垫微微塌陷下去,双方在黑暗中都保持了沉默,但他能够明白对方的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 这样浑身赤裸,不着一物地将自己展现在别人面前,对于一般人来说应该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但库洛洛没有这样的情绪,不仅仅是因为廉耻感的低下,还因为对方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毫无贪婪与情欲,仿佛只是在打量一件稀疏平常的物体一样。 “难受吗?”对方突然说道,但声音压得很低。 “嗯?”库洛洛依然发现了说话的人是女性,单从声线来讲,也许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儿,他有礼貌地回答道,“还好。” 女孩儿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我听卖药的人说,这种药物能够缓慢地长时间地挑起人的欲望,直到最后,贞洁烈妇也会变得比婊子还嬴荡,而且用了药的人在此期间神志都是清醒的。” 库洛洛发现对方说到“婊子”和“嬴荡”这两个词的时候,语气有一瞬间的停顿,像是不太熟悉或者说不适应说出这样的话。他笑了一下,用一种夸赞的语气说道,“很厉害。” 女孩儿又陷入了沉默,库洛洛听到了她微微加重的呼吸,像是在强忍着怒气。 床垫下塌的角度改变了,他察觉到女孩儿弯着腰在床头的柜子里找东西。 女孩儿站起身,“啪”地一声,库洛洛感觉到了胸膛的痛感,不像一般作为情趣用具的鞭子,这一鞭不仅下手极重,而且鞭子上的倒刺划破了皮肉,鲜血从伤口缓缓渗出,流到身下濡湿了床单。 但库洛洛的表情毫无变化,甚至连最基础的肌肉抽搐都没有,他仿佛连这些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都克服了。 女孩儿又甩了几鞭,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在泄愤。 “我和你有仇?”库洛洛突然说道。 女孩儿握着鞭子,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才咬着牙回答,“当然。” 库洛洛将头稍稍偏向声音的来源,“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仇吗?” 女孩儿向前走了几步,很激动的样子,但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外露,于是立刻在原地停住了。 在经历了富有节奏的深深的吐息之后,她的声音又重新变得没有变化起伏,“你不知道?是因为做的恶太多?还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记住?” “嗯?都有?”库洛洛沉思了一下,他的声音是如此理所当然,“因为对我来说,那些事情不叫作恶,杀人就像你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因为有需要所以就做了,你会记得自己过去每天都吃了什么喝了几杯水吗?但看样子,我不像是杀了你重要的人……我记得自己没有强迫女性或者男性的癖好。” “你不记得她了……你不记得她了。”女孩儿听了这样的话,却没有再露出愤怒的神色。她的声音很冷静,像是秋霜寒露,不堪一击,库洛洛觉得自己只要再稍加一点刺激,这个女孩儿就快崩溃了。 于是他闭上了嘴。 女孩儿将鞭子扔下了,翻翻找找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库洛洛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他的伤口上缓慢地划过,那些皮开肉绽的地方被这样触碰,本来是一件令人感到疼痛的事,但在药物的影响下,疼痛减轻,快感则顺着相互接触的地方爬上骨肉。 库洛洛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呼吸。 女孩儿感到一股奇怪的好笑来,她惊讶地说,“……你勃起了,你这样的人也会有欲望吗?” 库洛洛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当然,我是个正常男人。” 女孩用那些沾着粘稠的血液的手指抚摸他的乳头,看它们慢慢变得挺立坚硬,“……你真嬴荡。” 库洛洛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的神色从容得好像这一切事情就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样。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药物和女孩儿的双重刺激之下,他的阴茎已经勃起,紧贴着小腹,前端甚至流露出了一点透明的黏液。 女孩儿用酒精擦拭库洛洛颜色偏淡的乳头,当水汽蒸发时,体表的温度被带走,体内的温度却逐渐上升,两相交替,库洛洛不得不承认也许情欲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段。 女孩儿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他的乳头,将尖锐的针尖对准其间的乳孔,然后插了进去。 “唔——”短暂的沉闷的声音从库洛洛的喉咙里发出来。 女孩儿用指腹在那流血的地方摸了一下。 他感觉到对方柔软娇嫩的皮肤划过自己带着颗粒的乳头和乳晕的周围,一股痒意顺着那里的皮肤钻到身体内部。 他想低下头去闻一闻对方的手腕,将百合花的气息闻得更清楚一些。 穿环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在身体上佩戴作为情趣的装饰物,但女孩儿却没有这个打算,她的所作所为似乎只是单纯地为了给予库洛洛痛苦。 女孩的手逐渐下滑,她分开他的双腿,使得库洛洛的整个下体完全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库洛洛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肛口摩挲,从触感来看,她带了橡胶手套。 当女孩儿的一根手指尝试性地进入自己时,库洛洛依然没有反抗的动作。 后穴这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括约肌绷得很紧,即使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也很难进去。 女孩儿顿了一下,然后摸了一把库洛洛阴茎的顶端。 库洛洛急促地喘息了一下,“你这样,我会以为你不是来报仇的。” 阴茎流出的腺液沾湿了女孩的手指,她在库洛洛的肛口摸索着,然后无视了肌肉的紧缩,强硬地伸了进去。 “在一切完结之后,我会给你拍照的,你说……我要是把那些照片放到网上会怎样?” 库洛洛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对方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笑着回答,“不怎么样,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我不是很在乎这些。” 女孩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平滑高热的内壁在她无技巧的抽插下逐渐变得温驯松软,她甚至感觉到了库洛洛的穴口深处正在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粘稠的液体,穴肉一张一合的样子像是在吮吸她的手指。 她立刻抽出了出来。 库洛洛的胸膛上下起伏,干涸的血液在泛着情潮的皮肤表面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昭然若揭的暗示。 女孩儿将一颗颗粉色的跳蛋塞进库洛洛的后穴。 一、二、叁。 她停手了。 不断深入的跳蛋,将前列腺缓缓挤压磨蹭,肛口周围的肉壁也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对方按下了遥控器。 身体内部的玩具开始跳动,窄小紧致的内壁被不断玩弄,在药效的作用下,库洛洛没有感觉到痛苦或者难受,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水汽从体表蒸发,身体内部似乎也渗出了水,机器的“嗡嗡”和水声交杂在一起。 女孩儿又将玩具往里推进了一些,她的声音轻轻的,“……不插深一点就会往外掉,是你后面流的水太多了吗?” 库洛洛没有回答,他仰着脖子喘息,多余的水渍从后穴流出来,因为臀部抬高的动作,使得那些液体顺着臀线下滑,也有一些流到了股沟处。 难堪的湿漉漉的下体。 女孩儿将手覆在了对方勃发的阴茎上,机械地做着上下撸动的动作。 但这已经能带给库洛洛足够的快感了。 包皮顺着茎身下撸,将充血赤红的阴茎与对方的手掌完全接触,血管突起的经络在对方的手掌中划过,顶端微张的马眼偶尔会被擦过。 快感顺着脊椎爬上颅腔,再加上前列腺被不断地刺激,库洛洛觉得自己快射了。 但女孩儿很快就住手了,她拿着一根细小的玻璃棒插进了库洛洛的马眼。 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被完全深入,库洛洛皱着眉头,肌肉绞紧,手腕也不自觉地动了动,锁链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 女孩儿的手顺着他的肌理线条向上,然后停在了小腹的位置。 和自己高热的体温相比,她的手指微凉,库洛洛不自觉地抬起腹部,想要更多的触摸。 女孩儿将悬空的手掌完全地接触他的小腹,“……鼓起来了。” 她往下一按。 “嗯——”库洛洛感觉到了来自外部对身体内部的挤压,后穴肌肉收缩又张开,想要将体内的玩具排出去。 他的大脑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如果不是尿道口堵着的玻璃棒,也许会马上射出来也不一定。 “啪”的一声,库洛洛的眼前出现模糊的亮光, ——是灯被打开了。 女孩儿看见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紧绷的肌肉覆着水光,既性感又淫秽。 她将插在库洛洛尿道口的玻璃棒抽了出来,预设着要达到高潮状态的前精从马眼流出,顺着茎身下滑,还有一些无法避免地被蹭到了小腹上。 “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响起,库洛洛知道她这是在拍照。 他只能分出一小部分的意识去思考这些,情欲的折磨和玩具的玩弄使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地失态过。 女孩站在床尾停了一会,然后走到库洛洛的旁边,像之前一样,不断按压着他的腹部。 库洛洛的腹部肌肉绷紧了,后穴开始吞吐。 之前塞进体内的玩具被主动排出,肛口周围的肌肉被撑成透明的粉色,湿漉漉的跳蛋离开体内之后仍然在“嗡嗡”地响动,粘稠的肠液在彼此之间牵连,外翻蠕动的嫩肉也像是在挽留一般。 快感达到顶峰,一股股白浊从性器中射出,有一些甚至射到了他的下巴上。 库洛洛急促地喘息着,从高潮余韵中逐渐缓过神。 女孩拿起一颗翁动的跳蛋,沿着他的身体向上,缓缓划过半硬的阴茎,在马眼出研磨了一下,库洛洛身体一抽,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勃起了,然后来到起伏的小腹,挺立的乳头……最后落在了他的唇边,将那些白浊和黏液抹在了他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的唇瓣上。 “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这话语冷淡又轻柔。 因为已经释放过一次了,库洛洛觉得情欲不再像之前一样难以忍受,他将头偏向女孩儿的方向,询问的语气很有礼貌,“玩儿得开心吗?伊芙娜。” 女孩儿的手僵住了,她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库洛洛说,“你走到床边的时候,我闻到了花香,很特别的气味。” 他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计划的这件事?和我相遇也是有预谋的吗?” 伊芙娜觉得现在很奇怪,她似乎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和对方对话了,“不是,难道你忘了吗?是 你主动找上我的,我刚开始并不知道你是谁。” 库洛洛沉思了一下,“的确……我失去意识之前,没有感到任何奇怪,也没有预兆,很肯定你不是念能力者,不过也有可能是可以隐藏的念……” 一瞬间,他想起来了。 伊芙娜的银发和绿眼睛,还有这样使人在无知无觉中就失去意识的能力。 他说,“你是丽赛尔的姐妹?她死了吗?” 伊芙娜嘲讽地笑了一下,“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丽赛尔死了,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救了,只能小声地哭着叫‘姐姐,姐姐,救救我’,那些侮辱过她的人我都报复过了……遇到你的时候我也并不知道你是谁,但在后来清理丽赛尔的遗物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日记和你的照片。” 库洛洛眼睛上的绷带在刚才的过程中已经有点松动了,他从缝隙中去看伊芙娜搁在床上的细白的手指和伶仃的手腕骨,“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们全家都是基督教徒。”伊芙娜说。 “之前报复的那些人……”库洛洛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你也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们吗?” 伊芙娜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冷冷地看了库洛洛一会儿才说,“不是,对付他们不需要那么麻烦……你比他们恶劣多了,本来想从心理上击溃你,但现在看来我错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廉耻心。” 库洛洛笑了,“嗯……谢谢夸奖?” 伊芙娜没有理会他近乎挑衅的话语,从那堆买来的玩具中随意挑选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阴茎插入了库洛洛湿润的红肿的后穴,她打开遥控器的开关,让那根仿真阴茎在他身下模拟性交抽插的动作,然后收拾好自己在这间房间的所有物品,对库洛洛说,“这个锁链是有时效的,大概再过6个小时,你就可以恢复了,纾解的药剂我也留下了,再见。” 她说完以后就转身了,推门之前说了最后的一句话,“魔鬼都像你这样披着人皮吗?” 库洛洛没有办法回答她,新的情欲涌来,在此之前,他只能一个人留在黑暗之中。 【猎人乙女】飞坦×塞莉娅(有拳交描写) 塞莉娅把口袋里的食物全部倒出来,飞坦拿走自己的那份,他的进食速度很快,几乎没有咀嚼的动作,她则吃得很仔细,连手上的面包屑都舔得一干二净。 飞坦的下巴埋在袍子里看她,这是他不久前抢来的衣服,足够宽大,装得下他所有武器。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快点。” 塞莉娅从他遮掩的额发下看到灿金色的眼,瞳孔微缩,她知道这是他兴奋的前兆,她把最后一点吃的胡乱塞到嘴里,然后起身和飞坦走出去。 流星街这个季节最难熬,几乎把人热得睁不开眼,垃圾堆被捂得发臭,食物腐烂的速度加快,每走两步就能看见有人瘦得皮包骨头饿死在路边,塞莉娅以前很怕这些,他们凸出的骨头组成一张张尖叫的脸,梦里每张脸都有鬼火一般的眼睛。直到飞坦在一天夜里把发抖的她一巴掌打醒,强迫她和尸体睡觉,他掐着她脸,咬着牙告诉她,“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就把你杀了,我他妈没时间带废物,知道吗?” 塞莉娅呆呆地看着他,吓得不敢说话。 飞坦拍拍她的脸,“那个老东西把你养得太娇了……你这样在外面是活不下去的,你他妈应该不想再回去给他当狗了吧。” 塞莉娅打了个激灵,她乖乖点头,飞坦嗤笑一声,“你他妈还真的像只狗。” “等下……我不会救你的。” 冷不丁的一声,塞莉娅从回忆中看见飞坦没有变化的半张脸,非常凛冽,像把刀,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匆匆从他旁边走过。 飞坦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塞莉娅好几天晚上都看见他在院子里磨刀,刮擦的声音阴恻恻的,跟他的眼睛一模一样。她能够理解,飞坦每天都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就是为了今天不要死。 塞莉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快得不可思议,她没有什么感觉对方就死了,黏腻的血液一直流到她脚下,她才反应过来。飞坦在门外等得很不耐烦,催促她拿了东西就快走,她胡乱地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扫进口袋,每走一步就在地板上留下一个红色的脚印。 他们刚离开那里的时候几乎活不下来,是飞坦拿着一把刀跟在她后面,告诉她如果她不动手,他就先杀了她,“与其让你死在不知道谁的手里,不如让我来。” 快到了,飞坦停下来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别死了。” 塞莉娅点点头,她杀掉守卫的时候表情毫无变动,这个地方她太熟悉了,她甚至能够想起来利塞特曾经把她压在楼梯口当着所有人侵犯过。那个时候飞坦才九岁,和狮子关在笼子里厮杀,他把手伸进那个畜生的口腔,用刀捅穿了它的上颚,血淋了他一身。他们之间隔着无尽的谩骂、暴力和恶意,都活得像狗。 飞坦的速度比塞莉娅快一步,等她到的时候,利赛特只剩最后一口气了。飞坦把他的肚子从上而下剖开,伸手进去握住了他的心脏。 “……我想起来了……逃跑的小鸟塞莉娅……还有我喂的野狗……”血从利赛特的嘴里涌出来,“对、对……我一直都忘不了你……我的、小鸟……你叫起来真美哈哈哈——” 塞莉娅看见飞坦手臂肌肉绷紧了一下,她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飞坦说话的时候又让她想起刀子刮擦的声音,“没关系,你还来得及欣赏这个家伙最后死去的样子。” 塞莉娅低下头去看利赛特的脸,在血液流失下他显得更加苍老,皱纹把他的脸挤得像一条剥了皮的狗。飞坦把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拔掉了他的舌头,血溅出来的时候差点沾到她小腿上,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飞坦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就滚出去,别妨碍我。” 后来实在是太久了,塞莉娅又重新进去找他,飞坦猛地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像兽。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他把她压倒在这间充满血腥气的房间里,脱下她的裤子,没有扩张就插了进去,塞莉娅痛得打了他两下。飞坦脱下她的衬衣将她的手臂反绑在身后,他用手指掐弄她的阴蒂,趴在她身上说话的时候喘息格外明显,“你不知道,他最后的眼神……他害怕了。” 塞莉娅努力放松下体,好使自己好受一点,她咬着牙抖落半句话,“你轻点——啊!” 飞坦肏进来的动作太大了,塞莉娅感受到肉壁被完全破开,一直到达最里面,他按着她的腰,这个居高临下的动作让他的脸格外明显。塞莉娅抬起上半身用牙齿咬着他的袍子往下拉,她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看见飞坦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牵拉间伤口涌出来的血把他打湿透了。 肾上腺素使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肏进来的时候又凶又狠,塞莉娅抖着腰觉得自己快被杀死了。飞坦指甲搔刮她的乳头,握着胸脯的力道毫不控制,在她敞着腿流出更多的水液的时候,他把她对折起来,用手指插入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头。塞莉娅呜呜咽咽,偏着脑袋躲避的时候看见了利赛特空洞的眼眶,里面粉红色的肌肉缩成一团。 “我他妈很久以前就想上你……你每次看我的眼睛都像狗。”飞坦用拇指在她眼下摸了一下,塞莉娅没有躲开,他就这样一边舔她的眼睑一边用手指顺着她的阴道缝隙试探。 塞莉娅挣扎了两下,“放、放开!你别想伸进去!” 飞坦充满恶意地笑了一下,他将手指塞进那个拥挤的甬道,只有一个指节的长度,也足够她痛得发昏。但飞坦用指甲扣弄肉壁上的褶皱,连带着阴茎一起进出,塞莉娅又爽又痛,差点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直到飞坦射出来她才有机会喘气。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飞坦用手指玩弄松软的穴口,两根、叁根、四根,塞莉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快把自己半个手掌都塞进去了,她再也忍不住,用脚踹他,“滚!滚!” 飞坦握住她脚腕的手用力到快把骨头都捏碎,“别让我把你脚也绑起来。” 塞莉娅气得挣扎着去亲吻他,她含住他的舌头,拖出来吮吸,然后用力咬下去。飞坦用手掐住她脸的同时把自己完全塞进去,他低下头就能看见那个被撑得发白的穴口,阴唇耷拉在他手腕上,像朵破败的花。他击打她的甬道,抚摸她的肉壁,把她弄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涌出来的水液顺着他的手臂蔓延,他看见塞莉娅失神的脸,还有那种被弄到快要哭出来的小狗一样的眼神,他的指甲在肉壁的一处刮擦而过,她瞪大了眼睛,飞坦感到骤然缩紧的甬道,他把手抽了出来。 塞莉娅最后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你他妈才是狗。 【猎人乙女】海上狂想曲(伊路米人鱼设定) 现在是海上航行的第八天,晴空万里……省略这些废话,很不幸,我今早收到了船长的最后通牒,他向我展示了我老爹在上个港口寄来的信件,说要是在西西弗斯海港没有接到人,我就可以收拾行李滚出安德森家,而他不会给我一分钱,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控制不住地冲着他那张老脸面带微笑地说“好的,爸爸。” 但是要命!经过这几天和住在底层船舱的人的交流,他们说像我这样的娇小姐如果孤身一人离开家,不到叁天就会横死街头,当然也可能更糟……老天!后天这艘船就要在西西弗斯停靠做补给!随便来个什么拯救我吧!总之别让我回去像狗一样,乖乖听话嫁个那个该死的、恶心的鳏夫公爵! …… 老实说,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以上一段话的时候,并没有抱着什么大不了一了百了的想法,但事实证明,万能的主无处不在,在我写下这段话后不到叁个小时,我们就遭遇的暴风雨。在跌落甲板的那一瞬间,我甚至都还没缓过神。 我要辩解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大小姐,连暴风雨来临都不知道回到船舱里去,实际上,我是被某种生物拉下来的。现在我能很清楚地描述它——或许应该用他才对。上帝作证,这绝对是一条漂亮得足以令所有人发疯的人鱼,如果将他扔到拍卖会,会有无数人愿意一掷千金。我一直认为黑色是不太美妙的颜色,但如果是这条人鱼,上帝也要因此改变认知。 他用他那条妖异的黑色鱼尾裹挟着我的双腿,带着我在海面上游荡,我不知道他捕猎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听说人鱼喜欢在海上迷惑水手再把他们拖到海底吃到骨头渣都不剩。 “……你会杀了我吗?”我抱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湿漉漉的有如海藻一般的头发,这个角度能够隐约看见海面之下他那翁合的粉色的腮。 他转过头,张嘴的时候能够看见有别于人类的尖利的牙齿。我听见了他的声音,声带震动的气流相较于人类要更低一点,听起来像是情人耳边的私语,但大概是太冷了,我没心思去体会其中也许夹杂的蛊惑的意味,反倒是寒冷带来的死亡的紧迫感使我流下了眼泪。 他的舌头舔了上来,海洋般的腥味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浓郁香气喷在我的脸颊上,熏得我晕头转向,在神思不属中想起了有关人鱼的记忆。 人鱼这种生物是人类与海豚交合的产物,天生带有低贱的淫欲,是上流贵族最钟爱的性爱玩具,我曾经见过一条人鱼在发情期不管不顾地往玻璃水箱上撞,她的胸部被撞得通红,像熟过头的果实,一掐就会往外流出汁水来,下体细密的鳞片翁合着露出一朵充血而糜烂的花,玻璃上留下一串粘稠的白色水渍。 这种生物在活着时就是引人堕落的妖邪,他们的体液都带有一种馥郁的香气,死亡却会使一起变得恶臭难闻,像沙丁鱼和腐肉裹在一起闷了叁天叁夜,一旦沾上连衣服都要烧掉。 双腿间突入起来的寒冷使我打了个激灵,我回过神,发现这条人鱼的尾巴已经完全入侵了我,他在此之前绞紧我的下半身,力道大得出奇,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温驯的举动,他绝对会在一瞬间绞断我的骨头。现在那条黑色的尾巴正顺着我的大腿缓慢地摩擦,我们俩近得像是随时都可以来一个吻,但也可能是他会叼走我的舌头。 “你要吃掉我吗?”我又问了一遍。 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下,然后用嘴唇顺着我的脖子向下,在这海浪声中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单词——“交配”。 见鬼!我遇到了一条发情期的人鱼! 这种淫邪的暗示使我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但人鱼很快就制止了我的动作,他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带着蹼的手掌隔着一层衣服准确地握住了我的胸,他蠕动了两下嘴唇,“……交配……杀了你……”他说话的时候,那口尖利的牙齿就贴在我的脖子上,好像我一有异动他就会像撕碎一条鲨鱼一样撕碎我。 我在这期间除了呛了两口海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到,在那双黑色的眼瞳下,我颤抖着双臂抚上他的背脊,做出迎合的举动。人鱼用鱼尾分开我的双腿,我们耻骨相贴,他耸动着腰撞击上来,也许是水流缓解了一部分力道,我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反而不知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人鱼用手撑开我的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来,他的牙齿在这期间划破了我的口腔,刺痛感使我想要后退,他却发出低低的听起来像是警告的声音。我一下就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用指甲撕破我的裙子,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腿心玩弄。 他几乎是把我逼迫向他的性器,不同于曾经看见的雌性人鱼,雄性人鱼的性器看起来更加异端一些,长得更像刑具,我怀疑他进来的时候甚至会伸到子宫里,顶端有类似于尖刺一般的东西,我怕得想要往后躲,但他的利爪按着我的背,像是随时准备把我从性交的对象变为食物。 上帝!他进来的时候实在是太痛苦了,深到一种地步就使性爱变为刑罚,我皱着眉头,看见淡淡地血水漂浮上来——很显然,我被撕裂了。 人鱼大概也知道他并不能完全侵入,只好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发泄,我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尝试用说话来转移疼痛,“我叫莉莉,是百合花的意思,啊——你、你有名字吗?” “……莉莉。”出乎意料,他的发音很准确,虽然我根据他之前的反应怀疑他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但没有想到他学得也这么快。“伊路米……” 我重复了一遍,“伊路米?” 人鱼没有再说话了,他托举着我,使我大半个身体上浮出水面,然后再低下头,舔弄着我的胸。我不太清楚他刚才的发音是人鱼的语言,还是人类的语言,只好姑且将这叁个音当做他的名字。 “求你了……伊路米,啊——轻一点。” 在此之前,我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在大海之中,和一条人鱼交合。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也不会有。他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中进得越来越深,我甚至能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凸起又干瘪下去的性器的形状,他的鳞片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我的下体,刺痛和瘙痒夹杂在一起。我抬头的时候还能看见海鸥盘旋着飞过,海风带来远处的一切——除了海洋的味道别无所有。这太荒诞了,我揪着伊路米的头发,性爱的快感在这其中微乎其微,尤其是他舔弄我的时候,面对那口牙齿我只能心惊胆战地害怕他一时兴起想要吃掉我。 他的撞击越来越迅速,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糟糕,但伊路米不会在乎我会不会死去,我怀疑就算我死在这里,他也只需要一具还未腐烂的尸体发泄性欲。我在疼痛中感觉自己身体更为隐秘的部位被破开了,在一瞬间,我想到了他性器顶端的肉刺,那个东西可以毫不犹豫地刺进我的子宫,使得这场诡异的性交变得更加不堪。 “不、不——出去!出去!”我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但伊路米立刻捂住我的口鼻下潜到了海面之下。 水流包裹着我,失重和窒息齐齐涌上头,但我在伊路米的怀中连挣扎也做不到,他那根性器如愿以偿,我看见他的头发在海水中漂浮游荡,冷白色的脸僵硬如死尸。我在最后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体内被填满了,也许是人鱼的精液,也许是些别的什么东西,毕竟我对这种生物还不够了解。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岩洞中,这大概是人鱼在岸边的栖息地。但我没心思去思考这些,因为这场性交还没有停止,他将我翻过去,以完全兽类交合的姿势侵犯着我。我低头的时候能看见自己鼓起的腹部,不敢想象他在这期间射了多少东西在我的体内。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虽然相较于之前我觉得好受多了,甚至已经能够体会到隐隐的快感,我猜也许是因为人鱼体液的缘故,因为疼痛在这种情况下丝毫没有减少,只是因为情欲变得麻木了。 “孩子……”伊路米突然将手伸到我的腹部,“孩子……” 我迷茫地看着他,在他的一个撞击踉跄了一下,却踩到了一些光泽莹莹的珍珠。伊路米将我推到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出乎意料地,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一只手按压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在我的阴道内搅动。 伴随着啧啧的水声,我看见他从我的下体掏出了一把黏连的珍珠,他重复着之前的话,“孩子……” 我瞪大双眼,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含义,那些使我下体鼓涨的“珍珠”,就是他的卵,或者说他的孩子。 我成了这头兽类繁衍的容器。 【咒术乙女】爱是最扭曲的诅咒(五条悟骨科 01猫猫是撒娇的猫猫 五条悟到家的时候灯还亮着,游子趴在客厅的桌子上,听到响动的她抬起一张迷迷糊糊的脸,“欢迎回来,哥哥。” 他在玄关处把鞋脱掉,游子走过来想要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五条悟摸摸她的头,自己把外套搭在了门口的架子上,“说过不用等我的。” 游子看着他的眼睛永远发亮,“可是我很想等哥哥。”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他坐在软趴趴的沙发上抱着枕头不说话。 游子还是看着他。 五条悟突然往后仰,把头搁在靠背上,像小孩子一样扑腾了两下,“今天累死了!” 她眨巴着眼睛,像是就在等这句话,“那我帮哥哥捶捶肩吧?” 五条悟倒下来把自己塞进她怀中,蹭了两下,“唔……不想动。” 他躺在她的大腿上,游子用手一点点扒拉他的头发,摸到后脑勺的绷带绳结轻轻一扯——对方苍天般的眼瞳显露在面前。 她低下来在他额头上一吻,“今天辛苦哥哥啦,接下来就请好好休息吧。” 五条悟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她腹部,然后闭上眼。 游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时钟的指针发出滴答的声音,屋子里静下来了,好一会儿,五条悟突然说,“游子,一个人在家会不开心吗?” 她歪着头,“不会啊。” 五条悟摩挲她的手,“会无聊吗?” 游子用手点着下巴想了一下,“唔……早上起来要给哥哥做便当,然后去买菜……收拾房间,准备午饭,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送去洗衣店,再等一会儿哥哥就回来了……感觉时间好像不够用呢!” 他把脸埋在她手心,“那会寂寞吗?” 游子的声音轻轻的,“能陪在哥哥身边,我很开心哦。” 五条悟转身看着妹妹的脸,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游子能够快乐的话,就太好了。” 她吻了一下他的脸。 五条悟看着那张同自己相似的面容,慢慢低头,回吻回去。 这绝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接触,游子温驯地张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闯进来,然后主动纠缠上去,唾液转换,水渍声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拉开自己的和服系带,攀附他的肩膀,像伴生的藤蔓一般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五条悟的吻往下,他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手也跟着揉弄两团乳肉。 游子解开他的皮带,顺着裤腰的缝隙伸进去抚慰他半勃的阴茎,她很熟练,知道该怎么触碰对方的顶端,把玩底下的睾丸,使性器愈发肿胀。 五条悟喘息着用舌头滑过她的乳沟,一直到小腹,挑着脐眼的小洞抽插。游子挺着腰,黏腻的水液从身体内涌出来,将内裤晕湿一小块,她推了推他的肩,五条悟顺势退开。 游子俯身,想要用唇舌安抚他的性器。 但五条悟更快一步,他将游子按倒在沙发上,扒下裤子,露出一根勃发的阴茎,他把手伸进她阴道中试探了一下,抽出来时水液在这之间牵连出一条线。于是他扶着性器抵在穴口,然后插了进去。 “唔——!”游子偏过头,用双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额外的响动。 五条悟拉开她的手,啄吻她的耳廓,“没关系的,游子叫出来也没关系。” 她抱着他,叼着他的皮肉——没有咬下去,只是含着吮吸。 五条悟摸摸她的头,两人相距甚远的体型使得游子在他怀中像个小孩,即使交欢从少时开始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但他的阴茎依然将她的肉穴撑大到恐怖的地步,整个阴道口像失血一样发白,小阴唇软软地耷拉在他阴茎上。 他已经足够缓慢了,但她还是不能完全将他吞下去。 五条悟发现对方摆着腰向他凑近,他握住游子的腰,使这个动作中止,然后将就着抽插起来。 “啊、啊!”游子把脸埋在他怀里,“哥哥、哥哥……” “嗯。”五条悟知道这只是无意识的话语,但他依然做出了回答。 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五条悟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好受一些,他撞击肉壁上的某一处就能让她尖叫着失声,龟头勾着那个地方往里蹭,肉壁就热情地缠上来吮吸着不放。 游子抬头去看他的脸,张嘴寻求一个吻,“亲亲我,哥哥,亲亲我……” 五条悟将她抱紧,比起情欲的宣泄,这个吻更像安抚,他吮吸她的唇瓣,猫一样舔她的舌尖。 “唔……”游子浑身热得像是要融化,她竭力坐下去,将阴茎完整地纳入体内,直到睾丸触碰到她的阴户才停止。 五条悟闷哼一声,龟头破开对方体内隐秘的穴口,他看见游子皱着眉头,难耐的痛苦表露在脸上,于是想拔出来一些,但她撑着他的臂膀主动起伏起来。 柔嫩的宫口包裹着顶端,温热的水液浇在马眼上,五条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游子最后失力倒在他身上,他沉着气抽插了数十下,将阴茎抽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游子肌肉绞紧,高潮的快慰让她红着眼止不住流泪,穴肉收缩又张开,吐出一大堆清亮的液体。她把脸侧向一边,不想让对方看见。 五条悟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抹了一下她的眼尾,“怎么了?” 游子躲来躲去,“好丑的……” “哪有,游子很漂亮哦。”五条悟失笑,“毕竟是我的妹妹嘛,难道在你心中我不好吗?” 游子抓过一边的衣服在脸上抹了一把,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时候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会很丑的……”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了游子的意思,不是因为自己本身长得不好看,而是怕他看见高潮中崩坏的面容。 多么符合一个玩物的守则。 他握着游子肩膀的手紧了一下,“今天,本家的人来找过你吗?” 游子慌乱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说妈妈生病了,很想见我……对不起哥哥!我不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五条悟拍拍她,“我没有怪游子的意思,我知道游子一直以来都很听话。”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那告诉哥哥,她们对你说了什么?” 游子迟疑了一下,“只是让我记得让哥哥开心,因为哥哥很辛苦……” 五条悟打断她的话,“不管她们说什么,全部都忘掉,游子不要按照别人说的去做,我最开心游子做自己。” 游子怔怔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可是她们都说哥哥不愿意给我宝宝……是因为我做得还不够好,哥哥在生气。” 五条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该如何向她解释,真正的兄妹之间不应该交欢,更不应该怀孕呢? “不是。” 他只能这样回答她。 不是你不够好。 02猫猫是无知的猫猫 五条悟得知妹妹出生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刚结束训练,照顾他的侍女跪坐在一边,笑得很开心,“听说也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呢,不愧是悟少爷的妹妹。” 悟少爷的妹妹。 她从一出生,就被别人这么称呼。 他真正见到游子的时候,妹妹正躺在母亲的臂弯里睡得很沉,他伸手去碰她,小婴儿嗫嚅了两声,就抓住了他的指头。 抓得很紧,他一时之间甚至没能抽出来。 父亲不久也到了,他看他好奇地盯着游子,问他,“悟,你喜欢妹妹吗?” 五条悟只顾着打量她还未长开的脸,“嘛……不讨厌吧。” 父亲笑了一下,“那就好,游子将来会成为你的妻子。” 满屋子里的人没有谁露出异样。 母亲将妹妹送到他面前,“游子快睁眼呀,这是哥哥哦。” “她看不见吗?”五条悟问她。 母亲一边摇晃臂弯,一边对他说,“不是看不见,是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睁眼。” 五条悟似懂非懂,这对他来说没多大关系,新生的妹妹有一堆仆从照料,她在哪里都会活得好好的,那个时候对他来说,每日的训练才足够耗费心神。 等游子到了叁四岁,母亲把他叫到面前,“今晚游子和悟一起睡,你们可是兄妹,要好好相处哦。” 游子很认真地点头,“嗯!” 五条悟在这之前和她相处不多,但感觉不算坏,他可有可无地点头,“她晚上不会尿床吧?” 游子涨红了一张脸,绞着和服说不出话。 母亲摸摸她绸缎般的头发,“当然不会了,游子被教导好了才会和你一起睡的。” 他没能听出这句话的怪异之处。 刚开始五条悟不习惯有人占据他的房间,晚上睡觉时命令游子不准超过规定范围,但多出一个人的呼吸仍然让他觉得不自在,连带着白天对她的脸色也不好看。 没过多久,游子就忍不住哭着拉着他的袖子问他,“哥哥对不起,呜呜呜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呜呜……” 五条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掉眼泪,他粗鲁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衣衫都把她的脸擦红了,“别哭了!别哭了!” 游子一下子噤声,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下他反倒新奇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听我的话?” 游子抽抽噎噎的,“母亲和、和父亲都说、说要我听哥、哥哥的……不对吗?” 当时他当然没觉得不对劲。 五条悟逐渐习惯游子的存在,每当他一身臭汗回来就能看见她坐下和纸门大敞的屋中等待他的到来。有时候游子手里会拿着一件和服缝补,他看见花色是沉闷的藏青色,问她,“你怎么穿这种衣服?我记得你不是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吗?” 游子将和服展开,“是给哥哥做的呀,不是我穿的。” 五条悟拎起来试了试,发现的确是自己的尺寸,“这种东西也需要你做吗?家里不是有专门做这些的侍女?” 游子换了条丝线对准针眼,“可是母亲说,我做的和别人做的都不一样。” 五条悟坏笑地用衣摆挠了挠她的脸,“什么不一样?不一样丑?” 游子刚学会做这些,针脚并不严密,有些地方缝得歪歪扭扭,她羞红了脸,扑上去让他脱下来,“我才刚做!以后就会做得很漂亮了!” 五条悟大笑着躲开她,“游子笨死了,抓不住我。” 他以前很奇怪这一点,明明侍女告诉过他,游子是个有天赋的孩子,但是从来没有看见她做过训练。 五条悟靠在枕头上百无聊赖地翻书,突然问她,“笨蛋游子,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游子正从柜子里抱出被褥铺床,“做饭,绣花,礼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课!” “哦?”五条悟问她,“你都不做训练的吗?” 游子摇摇头,“我也问过母亲,她说不用做,不然女孩子变得硬邦邦会很丑。” 五条悟闻言去捏她的手臂,果然是一团软肉。 游子也戳了戳他,“哥哥和我完全不一样呢!” 五条悟把书丢在一边,摸她的肚子和大腿——都嫩生生的,“奇奇怪怪的课是什么课?” 游子歪着头想了一下,突然抱着他吻了上来。 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吻。 不局限于唇于唇的触碰,而是直接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头笨拙地在他口中探索。 五条悟:“!!!” 他红着脸把她推开,“笨蛋游子!你做什么!” 游子略带委屈地看向他,“是你问我在学什么的。” 五条悟认为她这是在戏弄他,第二天愤恨地向母亲询问,结果母亲笑得很开心,“游子在好好学习怎么成为悟的妻子啊。” 我的妻子。 他默默地念着最后两个字,还不明白妹妹和妻子之间有什么不同。 03猫猫是快乐的猫猫 游子初潮来得不算太早,经血染红被褥的第二天她就和五条悟分房睡了,他问她为什么。 “很脏。”游子的脸红得像火烧,“哥哥看见我不会不好意思的。” “哈?”五条悟瞪大了眼睛,“流血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流血的时候你不也看见过?” 游子连忙摆手,“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游子垂着头,说不出所以然。 他开始解她的衣服,“给我看看,是哪里流血。” 游子捂着衣带往旁边躲,“再等等……过几天再给你看。” 的确没过多久,游子就给他看了那个地方。 重新搬回来的游子一早就躺在被窝里,他躺进去的时候对方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 游子抱着他的手在发抖,“哥哥……” 五条悟愣住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游子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她把吻落在他的唇角,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 五条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勃起了,这个时期身体的欲望像浪潮,他平时把大多数精力用祓除咒灵来发泄,但这并不代表不再渴求。 游子简单地用手撸动了两下他的性器,就低下头将这个东西吞进了嘴里,她含不完,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只好用手包裹着抚慰。 “喂!”五条悟想要推开她,“很脏的!” 游子吐出来说了一句话,“哥哥哪里都是干净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给他口交。其实游子的技术说不上好,阴茎涨满她的口腔没办法做太多多余的动作,只是用舌面绕着龟头打转,再努力放松喉咙,让他进到更深处。 五条悟用手肘撑着地面,忍不住摆腰将阴茎往她嘴里送,耻毛摩擦着游子脸,让她不太舒服,但她很会忍耐。 最后他射在了她嘴里,游子猝不及防,有些呛进了气管,她捂着嘴咳个不停,五条悟吓得连忙去拍她的背,“你没事吧?” 游子摇摇头,半响才抬起一张发丝凌乱的脸,“哥哥刚刚……舒服吗?” 五条悟也脸红了,他用手指挠挠脸颊,不说话。 游子心领神会地笑起来,她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我们再来一次吧。” 第二次就不只用嘴了。 游子大张着腿,想要将他的阴茎纳入体内,但好几次溢出来的前列腺液都使得他滑开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幸好五条悟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他用手扶着阴茎,对准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游子痛得想要弓腰。 五条悟看见他们交合的部位有血流出来,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外拔。 但他一动,游子就立刻哀哀戚戚地叫起来,“不要!好痛!” 五条悟憋得额头冒汗。 游子用手腕给他擦了擦,她咬着唇,“不痛了,哥哥你进来吧。” 五条悟大松一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对妹妹来说几乎称得上磨难,过于粗大的东西硬生生挤进窄小的穴口,疼得游子连话都说不出。 五条悟借着鲜血的润滑抽插起来,肉壁缠在茎身上的快感比被用嘴还要强烈,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发泄。 “啊!啊啊啊——!” 睾丸把她尚且稚嫩的阴户拍打成淫靡的红色,看起来像某种熟过头的果实,五条悟把头搁在她胸前,乳肉摩擦他的脸颊,他下意识舔了两下。 游子很快抖着身体,甬道内流出一些别的液体。 他明白这个地方使她快乐,于是用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然后挑弄凹下去的乳头,直到它们挺立如石子,再用牙齿咬着拉扯。 “啊!”游子轻轻拍了他一下,“好痛!” 五条悟笑起来,他把游子抱进怀里,坐起来抽插,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她不太适应,难耐地扭了扭腰。 “嘶——”五条悟倒抽一口气,他咬着牙,把阴茎往上顶,“你故意的!” “唔!”游子不明白,她只知道对方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皮肉拍打的声音响个不停,阴户都快被撞烂了。 五条悟得意地看着她,“笨蛋游子,永远都赢不了我。” 游子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流下来的水把被褥打湿一大块,他吐出一口气,捧着她的屁股往上抛。 游子很快就没力气哭了。 她咿咿呀呀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堆不成词句的呻吟,下体红得像是一掐就流汁。 五条悟射出来的时候游子连眼睛都睁不开,他低头去看那个刚刚吞下他的穴口——已经被肏成一个肉洞,缩不回去的肌肉大张着吐出红红白白的东西,是血和精液。 他有点害怕,游子这里坏掉了怎么办? 于是伸手进去摸了摸。 “唔……”游子踢蹬着腿,“不要了……” 五条悟发现穴肉还在努力地缠上来,于是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了。 到了后来,他们交欢是常事,五条悟虽然并不热衷,但只要游子表露出意图,他就会和对方做。 他用衣服上的流苏吊坠扫她的脸,嘲笑她,“游子好色啊,总是想这种事。” 游子哼哼唧唧的,“可是、可是母亲说——” 五条悟逗她,“母亲说什么?笨蛋游子还是小宝宝吗?什么都要听母亲说。” 游子气得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五条悟从背后揪她的脸,“生气了?” 游子很快软下来,“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生气。” 五条悟笑嘻嘻地啾了她一口。 04猫猫是流泪的猫猫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五条悟上了高专以后,他有了志同道合的同伴,平常干脆就睡在学校,游子给他打电话,“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五条悟叼着棒棒糖,说话心不在焉,“等等吧……我看看时间。” 游子的声音显而易见地失落下来,“……哦。” 五条悟看见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站在远处等他,于是很快挂断了电话,“不和你说了啊!拜拜!” 他跑过去的时候夏油杰递给他一根冰棍。 “怎么只有这个?我要的雪糕呢?” 家入硝子含着剩下雪糕棒,“只剩两根雪糕,你不来,我和杰一起分了。” 五条悟大喊,“好过分!你们竟然趁我不在吃独食!” 家入硝子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这么慢。” 夏油杰指着融化的冰棍提醒他,“你再不快点,小心冰棍也没得吃。” 五条悟撕开包装,把棒棒糖咬碎吞下去,再将冰棍塞进嘴里,“没办法啦,你们这种家里没有妹妹的人是不懂的。” “你还有妹妹?”家入硝子问他,“之前怎么没听你说。” “你又没问。”五条悟立刻翻出手机里的合照,“如假包换!和我长得像吧?” 夏油杰看了一眼,“好小,在上国中吗?” “游子没上学啊。”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不过她比我小叁岁。” 家入硝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之前是在接受家庭教育?” “那之后她也会来高专上学吗?”夏油杰跟着发问。 五条悟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出这些问题。 游子上不上学,学的什么,他全都不知道。 夏油杰发现他看起来好像不对劲,“悟,你怎么了?” 五条悟呆愣愣地看着他,“游子跟我说她有学绣花和厨艺……” “哈?”家入硝子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小时候也学这些?绣花?厨艺?”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五条悟下意识反驳她。 两个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对视一眼。 “悟,你妹妹一直在家吗?” “当然啊,游子又不是男孩子。”五条悟说。 家入硝子瞪了他一眼,“喂,我也是女的啊。” 他下意识重复,“对哦,硝子也是女的。” 那游子为什么没有上学呢? 家入硝子忍耐握拳。 夏油杰拍拍她的肩,“好啦,硝子,你看这家伙脑子已经过载了,所以才说不出好话的。” 五条悟立刻指着他反驳,“杰!你在骂我吧!别忘了上次的咒灵是谁祓除的啊!” 夏油杰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五条悟扑上来的动作。 家入硝子看两个人又开始小学鸡打架,也把这个话题抛在了脑后。 但五条悟没有忘。 一直以来忽略地细节浮了上来,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隐约间觉得害怕。最后还是去查看了咒高的入学记录——五条、禅院、加茂,还有无数的姓氏后面,都标明着性别。 五条悟把电话打回老宅,开门见山地问,“喂?父亲,游子什么时候来上学?” 结果让他害怕。 “你在说什么?是想要游子陪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只需要多回来就好了。” “不,没什么。”五条悟抿了下唇,他发现自己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克制,才不至于使声音发抖,“我周末回去。” 五条悟开始查询些别的东西。 女孩子应该学什么? 女孩子应该拥有什么? 正常的女孩子是怎样的? 越查下去他越心慌。 夏油杰在课间拦下他,“悟,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五条悟舔了下唇,他深吸一口气,“杰,游子她……好像不正常。” “什么?”夏油杰傻眼了,“不是吧,你们家难道还重男轻女吗?都什么年代了。” 他以为只是不上学的问题。 五条悟烦躁地搓了搓头发,“我也不知道啊,我每天都在训练,笨蛋游子自己学自己的,但那家伙好像上的是什么新娘课程。” 他踢了一脚墙壁,“搞什么啊!我又不会对笨蛋游子不好,需要学这些东西来讨好我吗?” 夏油杰终于发现了真正不正常的地方,“悟,你刚刚说……讨好你?什么意思?”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又在裤兜里寻找糖果,“笨蛋游子将来会嫁给我啊,但是我又不需要她学那——” “等等,你说的妹妹,是亲妹妹对吧?” 五条悟把糖挤到腮帮的一侧,含含糊糊地回答他,“当然,你不是看过照片吗?我们这么像。” 夏油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悟,正常的妹妹是不会嫁给哥哥的。” 妹妹是不会嫁给哥哥的。 五条悟大脑宕机。 他咬着糖果咔嚓作响,用力得像是在咬碎某种生物的骨头,“……正常的妹妹?” “……你哭了。” 五条悟抹了一把眼泪,他转过身,声音发闷,“我回家一趟。” 怎么回到五条家的已经记不清了,一路上都有侍女向他弓腰行礼,他看也不看她们,径直走到起居室。 “悟少爷回来了啊!游子小姐刚才还提起您呢!” 这句话拉回他的神智,他逼视对方的眼睛,“游子在哪里?” 侍女被他生气的样子吓住了,“在厨房……” 五条悟转身,他步子迈得很大,把跟着后面叫他名字的侍女甩在身后,他非常想见到游子。 但真正到了厨房,他又却步了。 我见到她该说什么呢? 该怎么告诉她,她都失去了什么呢? 这些都是我的缘故啊。 “哥哥!”游子走出来的时候还系着围裙,“你回来了啊!” 五条悟看着她跑到自己面前,想要伸手抱抱他,又因为弄脏的手放下了。 他突然回抱住了她。 “对不起……” 游子不明白,“……怎么了?是因为哥哥很久没有回来吗?没关系的,我知道哥哥很忙——” “……你怎么哭了啊?”游子感受到自己被濡湿的皮肤。 五条悟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对不起……” 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在一出生就被训导成他的附庸,连选择成为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觉得不妥过。 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是帮凶了。 游子什么都不懂,她只是犹豫了两下,最后用自己沾满面粉的手抱住了他。 五条悟再也无法抑制眼泪。 05猫猫是愤怒的猫猫 在那之后,五条悟让所有人不许再教游子那些东西,他问她要不要去上学,去交朋友。 游子很不安,慌张地看着他,“学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还要照顾哥哥啊。” 五条悟感到无力,他发现妹妹已经被教坏了,这个家中的人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成功地把她教成了不攀附着他就无法活下去的玩物。 他冲游子笑笑,“没关系,游子不想去上学,那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游子的眼睛亮起来,她想站起来去衣柜里挑衣服,五条悟直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去买新的。” 不要再穿这些常年不变的和服了。 那天他学着像真正的兄长一样对待游子,给她买好看的好吃的,带她去游乐园,蹦极、过山车、大摆锤,这些在他看来无聊的东西陪游子玩儿了一整天。 她很开心,至少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五条悟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下次周末再带她出来。 游子笑着点头,“嗯!哥哥再见。” 然而这个下次推迟了太久,所有的事情全部挤在一起,他再把游子带出来的时候问她有没有生气自己不守承诺。 游子乖乖地摇头,“我知道哥哥很忙的。” 所有的程序都和上次一样,买衣服吃东西去海边冲浪,他还带她看了烟花。 时间太晚,五条悟最后让游子睡在他在市区的公寓,没想到游子洗完澡后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她还在发育期,身体看起来像个幼女。 五条悟把衣服捡起来给她穿上,他喉咙发紧,“游子……以后不用做这样的事了。” 游子一下子哭了出来,她看起来很害怕,“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就像家里的侍女说的……是我做错了,哥哥才不喜欢我了吗?” 五条悟感觉火气上涌,但他不能对游子生气。他压着声音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没有生气……游子也没有做错。” 第二天他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告诫所有人都不准再和游子接触——他在前不久正式接过了家主的位置,这番话破具威慑力。 然后游子和他一起在外居住下来。 他尝试教导游子咒力的控制,发现她在这方面非常聪明,一点就通,也遗传到了术式,但游子对这方面并不上心。 她之所以学,是因为他在教。 长时间下来他发现自己毫无办法,游子已经被彻底吞没了。 她没有自己的思想,所有身心都为他牵动。 只要他稍稍表露出疏远,游子就会像被剪下来的花一样枯萎。 他甚至不能告诉她真相。 那样的游子,会崩溃到活不下去的吧。 06猫猫是无力的猫猫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游子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套着家居服往厨房里一找,果然发现对方正拿着锅铲在做饭。 她回过头冲他笑笑,“再等一会儿,早餐就好了。” 五条悟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今天也麻烦游子啦。” 游子哼着歌把食物盛在盘子里,吃过早饭后她将便当交给五条悟,像个合格的妻子一样送他出门,“今天也要加油哦。” 五条悟挥挥手,“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吧。 【咒术乙女】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个(口交) 真宫寺未来叼着勺子,突然说道,“五条前辈连睫毛也是浅色的诶……那那里也是吗?” 五条悟墨镜下的眼睛蓝得太剔透,他把面前的巴菲往嘴里送,“嗯?哪里哪里?” 真宫寺未来举着手开始比划,“就是那里啊!那里!” 五条悟头也不抬,“是的哦!” 真宫寺未来将手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露出渴求的目光。 五条悟:“要看吗?” 真宫寺未来疯狂点头,“嗯嗯!” 这下子除了灰原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桌子上剩下的人都露出一副不忍目睹的表情。 家入硝子叼着烟的嘴唇动了几下,“你们俩看看情况啊!” 夏油杰扶着额头颇感无力,“这种事情麻烦到了没人的地方再进行。” 七海建人涨红了一张脸训斥身边的同期,“真是太失礼了!” 五条悟又塞了一块草莓大福,声音也变得含含糊糊的,“讨厌啦……我们说的是腋毛,你们真是太不纯洁了。” 真宫寺未来显而易见地变得失落起来,“什么……前辈说的竟然是那里吗……” 五条悟愣了一下。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已经忍不住开始笑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搭着五条悟的肩。 家入硝子:“哈哈哈哈哈悟根本就不懂这种事情,还是小学生嘛” 夏油杰摸了摸他的头,“毕竟悟还小,是纯洁宝宝哦。” 灰原雄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捂着胸大惊失色,“什么?刚才真宫寺同学说的竟然是那个意思吗?!” 这下换到七海建人抚额。 “哈?哈!”五条悟像被黄瓜惊到的猫一样,后仰着躲开了两个人的手,“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刚刚不过是想逗逗你们啦。” 真宫寺未来眼神发亮,她一下子站起来,直视五条悟的脸,“那就是我可以看喽!” 七海建人忍无可忍,将她按下来坐下,“给我适可而止啊!” 聚餐最后就在兵荒马乱中结束了。 但真宫寺未来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 夏油杰接任务去了乡下,家入硝子连夜肝论文已经睡死在了实验室,今天刚好轮到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巡视东京祓除咒灵。 整个操场上只有五条悟和真宫寺未来在上体能课,他叼着棒棒糖懒洋洋地坐在树荫下,“好热——不想打了。” 真宫寺未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那我请五条前辈喝饮料!今天真是麻烦了!” 五条悟瞬间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桃子味的!” 真宫寺未来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跳着走了。 汽水在热得空气都扭曲的天气中无疑是最好的安慰,真宫寺未来咕噜咕噜一口全灌进嘴里后将易拉罐投进远处的垃圾桶,相互碰撞发出“咣当”的声音,她握了一下拳头,“满分!” 五条悟哼了一声,将咒力灌注在易拉罐上,猛地掷向垃圾桶,“嘭”地一声——不仅冲破了铁皮,甚至连后面的墙壁都被撞出了一个大洞。 真宫寺未来小海豹鼓掌,“前辈好厉害!” 五条悟还没来得及耍帅,远处已经传来了夜蛾正道愤怒的声音,“悟!你又在干什么!” 真宫寺未来扭头,只看见了五条悟逃走的背影,她下意识跟了上去。 等两人跑到宿舍楼下,五条悟就不动了,真宫寺未来疑惑地看着他,“前辈不走了吗?” 五条悟摆摆手,“热死了——我要去洗澡。” 真宫寺未来立刻窜到他面前,“那可以那个吧!” 五条悟:猫猫迷惑.jpg 真宫寺未来垫着脚逼近他的脸,“就是那个啊!上次说过的!” 记忆回笼,五条悟连连倒退,他避开了她的眼睛,“啊……这个嘛……” “原来不可以吗?”真宫寺未来垂着头,连色彩都灰暗了不少,“我还以为夏油前辈说的……” 五条悟发现关键词。 男子高中生诡异好胜心成功上线,“杰?杰他说了什么?总之都不重要啦,他说的全是假话……既然你都这么诚恳地要求了,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喽。” 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实际操作起来五条悟比想象中的还要慌乱。 两个人都已经洗了澡,真宫寺未来趴在他脖子边,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她睁着一双眼,“好香,前辈用的什么沐浴露?” 五条悟感觉到对方的吐息喷在他皮肤上,有点不自在,他推开她的脸,“不知道……大概是牛奶味。” 真宫寺未来乖乖坐下,她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五条悟知道对方在等待什么,但在女孩子面前坦然脱下裤子这种动作实在奇怪,他放在裤腰边的手迟迟下不去。 真宫寺未来突然凑近了他,五条悟僵得肌肉都绷紧了。 她主动解开了对方腹部的绳结。 他破罐子破摔,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来,“好了好了,看吧看吧。” 真宫寺未来瞪大了眼睛,“好厉害——” “竟然真的是白色的诶。” 五条悟差点滑倒。 说话不要大喘气啊学妹,不然我会以为你在夸我那方面厉害。 真宫寺未来伸出了手。 五条悟吓得差点跳起来。 “是软的诶。” 五条悟:…… 他脸色涨得通红,想要推开对方又觉得奇怪,放任下去又觉得不对劲,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真宫寺未来试探着滑动了一下,发现手里的东西硬了起来,她立刻抬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皮卡皮卡地看着他。 五条悟:“怎、怎么?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真宫寺未来歪着头,“那前辈需要帮忙吗?” 五条悟没说话。 真宫寺未来从善如流,她握住对方的性器,从底端向上,指腹滑过上面盘亘的青筋,一只手摩挲着龟头的冠沟处,另一只手玩弄他的卵蛋。 “唔……”五条悟喘息一声。 这家伙怎么这么熟练啊…… 真宫寺未来手上动作不停,她挺直了腰凑近他的脸,用牙齿叼走了他架着的墨镜。 “前辈的眼睛好漂亮……” 五条悟呆愣愣看着她,他能感受到欲望的侵袭,阴茎在对方手里诚实得不像话,每当少女的掌心从上而下时都能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真的比自己动手要舒服…… 她用指甲抠弄顶端的马眼,溢出来的腺液沾湿她的皮肤,又被撸动的动作带到整个茎身,让这个东西看起来湿漉漉的,显得愈发恐怖。 五条悟把头搁在她肩膀上,吐气不稳。 真宫寺未来稍稍偏头就能看见对方张着的嘴,隐隐露出口腔中的嫩肉。 “这样能看见前辈的舌头诶。”她趴在他耳边说,“色色的……” 五条悟只觉得快慰,属于另一个人的触碰让感官更加明显,甚至在错觉中好像连对方的皮肤纹路都一清二楚。 他瞪了她一眼,“你不要说话了!” 真宫寺未来手掌收紧,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唔!” 她直视他的眼睛,近得像是睫毛都交缠在一起,“那我可以亲亲前辈吗?” 五条悟从喉咙里发出模棱两可的声音,“这种事情干嘛要问我……” 真宫寺未来笑起来,“我就当这是同意啦。” 于是她吻上去,用舌头舔着对方的唇,再撬开牙关,拖住他的舌头吮吸。她像是好奇一样舔舐他的上颚和两侧的皮肤,唾液交换让这个黏黏糊糊的吻升温。 五条悟睫毛颤动,他抱着她的腰,将自己的阴茎往她手里送,“嗯……再快点……” 真宫寺未来退开的时候将他唇上牵连的水渍舔去。她低下头,看见对方的性器肿胀得发红,用指腹在龟头周围刮擦一圈,他就摆着腰自动在她合拢的洞间进出。 她顿了一下,将自己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俯身,将性器含入口中。 “唔——!”五条悟被这一下弄得像是电流攀着骨头往上窜,他没忍住,直接射在了她口中。 真宫寺未来也猝不及防,她被呛到了,吐出来的时候那些东西也弄到了她脸上,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五条悟回过神后发现学妹身上被自己弄得好似强奸,他拿着袖子在她脸上擦了擦,“是你突然那么做,我才没忍住的!” 她摆摆手,捂着嘴咳嗽,五条悟看见她指缝间有溢出来的白色液体。 终于喘过了气,真宫寺未来看见五条悟好像猫咪一样坐在原地,他偏着头的样子就差飞机耳了。 她碰了碰他的手。 五条悟疑惑转头。 真宫寺未来张开嘴,露出半截舌头。 五条悟:猫猫大惊! “你、你怎么还把那种东西含在嘴里啊?!” 真宫寺未来立刻扑倒在他身上,像刚才一样吻他,她将自己口中的液体渡过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放开,“感觉前辈好像是甜的啊,是因为糖吃太多的缘故吗?” 五条悟捂住她的嘴,这一下几乎盖住了对方半张脸,只剩一双无辜的眼睛裸露在外。 她舔了他一下。 五条悟:!!! 真宫寺未来笑嘻嘻地抱住他蹭了两下,“我很喜欢前辈哦。” 她深吸一口气,“前辈身上的味道,超——好闻的。” 五条悟掰着她的肩,“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哦,拍马屁对五条大人是没有用的。” 真宫寺未来眨了一下眼,“那我该怎么做呢?”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五条悟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他白色睫羽下的眼睛非常纯粹,“首先——今天的事不可以说出去!” “嗯嗯!” “第二——以后要听我的!” “我一直都很听前辈的!” 五条悟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看见真宫寺未来看着他的目光亮得像火焰——好像眼中只有他。 他突然凑上去也舔了她一下。 真宫寺未来:猫猫疑惑.jpg 五条悟把手垫在脑后,头发下的耳尖发红,他的话在喉间滚了滚,“下次、所有的都要听我的才算数哦。” 【咒术乙女】小猫咪要学会保护自己哦 一年级执行完任务回来,夏油杰他们正在操场上上体能课,很远地就看见真宫寺未来冲着他们这边努力挥手。 他用手肘杵了一下五条悟。 “嗯?”五条悟转过头,看见熟悉的绿毛脑袋,他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真宫寺未来心满意足地走了。 夏油杰面色复杂地看着五条悟。 “干嘛这样看我?”他瞳色太分明,显得话语都无辜了起来。 家入硝子叼着雪糕,站在他旁边,“你这家伙,可不要变成欺骗纯真学妹感情的人渣啊。” 五条悟叫冤,“硝子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夏油杰拍拍家入硝子的肩,“我相信悟不会做这种事的。” 五条悟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毕竟,凭悟的智商,被骗才更可能吧。”夏油杰补充道。 五条悟:“……” “杰你好过分!” 下课之后五条悟去找真宫寺未来。 她正在洗澡。 五条悟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 他熟门熟路地在冰箱里拿零食,然后从电视机下面找到游戏光碟和手柄开始玩儿。 真宫寺未来出来的时候只穿了吊带和短裤,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背上,流下来的水把衣衫打得透明。她一看到五条悟就目光发亮,高兴地走到他旁边坐下,仰着头看他,“前辈,我好想你啊。” 电视机上出现“gameover”的字样。 他输了。 从真宫寺未来开门的时候,他的心思就不在游戏上了。 五条悟透过墨镜看她,百无聊赖地把手柄丢到一边,“真这么想我啊?” 真宫寺未来像只乖乖的小狗,“超——想的!” 五条悟:猫猫得意.jpg 他摸了摸她的下巴,“你们叁个人也太慢了,我记得只是个二级咒灵吧?” 真宫寺未来在他手心蹭了蹭,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含糊不清,“不是每个人都像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那么厉害嘛……而且这次去的地方好偏僻,连洗澡都困难。” 五条悟的手往下滑。 真宫寺未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五条悟亲了她一口。 真宫寺未来像只被梳毛的猫一样,眯着眼睛揽上他的脖子,“真的好想前辈……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别想和前辈一起……” 五条悟的手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尚且贫乏的乳房,他低下头舔了一下,“未来酱好色,说睡觉想我是在想这样的事吗?” 真宫寺未来身体后仰,她把短裤脱下来,学着他的样子用手触摸他的皮肤,指甲刮擦着乳头,“都有哦,想和前辈亲亲……但只是一起吃冰激凌也没关系。” 五条悟呼吸不稳,他把自己的套头衫脱下来,解开裤子露出半勃的阴茎,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顶弄她的阴户。 “嗯……”真宫寺未来抖了一下,下体流出来的水液晕湿布料。 “……未来酱好狡猾。”五条悟让她在光中变得赤条条。 真宫寺未来趴在他胸口吮吸他的乳尖,听到话后露出一张迷茫的脸,“前辈在说什么?” 五条悟盯了她半响,确定她是真的不懂。 他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明明我都叫未来酱名字了,未来酱还叫我前辈……太狡猾了!” 真宫寺未来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她坐在五条悟大腿上,抬起腰用下体去蹭他的阴茎,“交换名字是基本的礼貌……是这样的吧,悟?” 五条悟用手掰开她的阴唇,性器一路到底,睾丸拍打在嫩肉上,发出一声淫靡的响动。 “唔!”真宫寺未来瞪大了眼睛。 她还是不太习惯五条悟的尺寸,都抵着子宫口了还是剩下一截,撞得她又痛又爽。 五条悟握着她的腰开始抽插。 真宫寺未来体毛稀疏,连下面也是白生生一片,小阴唇被包裹起来就只剩下一条缝,穴肉密不透风地裹上来,让他想要进到更深处。 “啊、啊啊、前辈……唔!”她张着嘴,舌头也伸出来一小截。 五条悟吻上去,唇齿相撞,唾液让两人变得黏黏糊糊的。他把她的臀分得更开,连带着阴户也吞下多余的部分。 “这里鼓起来了。”五条悟摸着她的小腹,上面有一个凸起的弧度。 真宫寺未来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不太舒服地扭腰,想要将体内的东西拔出来一些,“好深……吃不下qaq。” 五条悟把她压倒在地上,高抬双腿。每一下进出都用尽了全力,“哪有——未来酱超棒的,之前明明很容易。” 小阴唇软哒哒地含着他的睾丸,进出的时候耻毛摩擦着顶端的阴蒂,爽得真宫寺未来搭着他的腿往下滑。她咬着指节,下面像在淌水,流得满地都是。 “呜……” 五条悟能感受到穴肉在摩擦间升温,缠绕在性器上舒服得像是有东西顺着脊柱往上爬。他撞击时真宫寺未来的背就磕在地板上,太响了。 于是他把手垫在她蝴蝶骨上,这下弄得两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真宫寺未来用手摸他胸口淡色的乳头,凑上去用牙齿咬住往外拉扯。 五条悟一个激灵,差点就射了。 他瞪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又使坏!” 真宫寺未来:qaq 她已经有点受不住了,高潮时穴肉绞得格外紧,五条悟憋着气把阴茎抽出来,用手弄她。 真宫寺未来在一瞬间失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被插入了。 五条悟在这方面格外执着。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不太熟练,对方好不容易摸到门道,刚进来就射了。 真宫寺未来:“……” 五条悟:“……” 她没什么感觉。 但他已经自闭到想要缩到被子里去了。 真宫寺未来大惊失色地安慰他,“前辈!前辈你振作一点啊!我听说很多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前辈!!” 五条悟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气鼓鼓的脸,“我才不是很多人!!” 后来他在这方面就格外持久。 但性爱时间过长对真宫寺未来来说不是好事,快感累积到一种地步有像死亡一样的眩晕感。连续不断的高潮甚至让她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躲开。 五条悟按着她的腰,从后面肏她。 真宫寺未来已经不太能感受到明显的触感了,穴肉被抽插到发麻,唯有龟头破开子宫口的时候才让她哭着颤抖。 五条悟摸摸她脸上的泪,“还敢不敢嘲笑我了?” 真宫寺未来偏过头,用发红的眼睛看他,“……我才没有嘲笑前辈。” 五条悟蛮不讲理地指责她,“你就有!” 真宫寺未来:qaq 有苦说不出.jpg 她把臀部抬高去迎合他,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对不起嘛……悟,对不起嘛。” 五条悟满意了,他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真宫寺未来倒在地上喘气,很长一段时间眼睛都不能聚焦。 五条悟躺在她身边,摸她滑腻的皮肤,两个人贴在一起亲亲蹭蹭。 真宫寺未来连腿都合不拢,但他很快就又硬了。 她连连后退,“不来了不来了。” 五条悟轻轻哼了一声,从背后抱着她,将阴茎插入她腿间进出。 真宫寺未来看他不打算真枪实弹来一发,就不动了。 但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下面在流水。 五条悟也发现了,他把头隔在她脖颈处舔她的耳朵,手也跟着摸她的胸,“要不要?” 真宫寺未来迟疑转头。 五条悟冲她眨眨眼。 他眼白居多,颜色干净到发蓝,苍天般的眼瞳像块镶嵌在里面的宝石。 等真宫寺未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把她压在床边开始肏了。 他逗她,“未来酱好好骗。” 真宫寺未来把床单都快抓破了,她把脸搁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含他的手指,“我就是拒绝不了悟的脸嘛。” 五条悟好奇,“只有脸吗?” 然后他就发现真宫寺未来犹豫了一下。 五条悟:“……” “啊、啊!前辈!悟!!悟!!”真宫寺未来被肏得直往前耸,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我最喜欢悟了!!悟的哪里都喜欢!!!” 五条悟生气地咬了她一口,他动作快得水液都在飞溅,每次都用龟头擦着对方的敏感点往里面蹭,龟头毫不犹豫地破开软嫩的宫口,整个顶端卡在里面,拔出来的时候让她连手指都在发麻。 到最后,真宫寺未来甚至有种幸好对方射出来了的感觉。尽管小腹鼓胀到她只能大张着腿看天花板,但仍然艰难地转过身去抱一边的五条悟。 “我真的很喜欢悟啦……比在这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喜欢。” 五条悟转过来的脸还是看得出不高兴。 真宫寺未来再接再厉,“理理我嘛,理理我嘛……” 五条悟突然咬了她一下,“骗子。” 真宫寺未来不明所以,但五条悟肯回答,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她笑着地贴上去,亲他的下巴,“好喜欢悟,真的好喜欢悟,悟最好了!” 五条悟不说话。 ……杰说得没错,他好像真的被骗了。 【咒术乙女】小猫咪陷入敌手!(gb) 01 五条悟发现真宫寺未来不对劲。 她看着他的目光总是虎视眈眈,让他有种被觊觎的感觉。 五条悟躺在床上翻漫画,“未来酱很喜欢我吗?总是这么专注地看着我。” 真宫寺未来蹲坐着靠在床边玩儿游戏,她按着手柄的手用力,“要死了!要死了……我当然很喜欢前辈啊!!” 他坏心眼地摸了下她的脖子,“骗人!明明和我说话都不认真!” 真宫寺未来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手滑了一下,屏幕上出现“gameover”的字样,她泄气地垂着头,“啊?又输了。” “好耶!到我了!”五条悟把漫画丢开,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往前挪一些,然后下来将她抱在怀里。 真宫寺未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动得飞快,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厉害!都有残影了……啊!前辈绝对用咒力了吧!” 她转过头指着他,“你耍赖!” 五条悟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全身的重量压得她得弯下腰才行,“未来酱又没说过不可以用咒力——我赢了哦!” 真宫寺未来鼓着嘴充满怨念地看着他。 五条悟得意洋洋地冲她笑,“输了就是输了,未来酱才是不可以耍赖。” 她慢慢垂下头,像只丧气的小猫,“好吧,呜……” 但最屑的猫猫不会心软,他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我要一周的甜品供应。” 真宫寺未来没精打采地回答他,“知道啦,一定要有毛豆生奶油味的喜久福对吧?” “嗯嗯。”五条悟伸出两只手,“还有哦。” 她眨巴着眼睛看向他,“仙台限定的喜久福已经很难买了。” 五条悟低头,滑下来的墨镜露出底下一双苍蓝色的眼睛,“是未来酱绝对办得到的事。” 02 男子高中生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这些事? 真宫寺未来跪在五条悟面前,把嘴塞得满满的是他的性器。并不难闻,但浅淡的色彩反而使这东西肿胀起来时看起来更恐怖,她张大了嘴,舌头都很难动一下,外面还剩着一大截,就觉得已经戳到嗓子眼了。 ……大过头了。 “未来酱对这种事很熟练吧?”五条悟把手插入她的发间,迫使她吞得更深,“……你倒是动一动啊。” 真宫寺未来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松点劲儿,等能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些,她才用舌苔包裹整个头部,滑过冠沟处的时候像把小钩子一样勾得他阴茎跳动。 她用手圈住阴茎底部,从下而上,唾液和腺液将柱身沾染得水光淋漓,好像能看见上面青筋的搏动,她的舌尖往马眼里钻。 五条悟闷哼一声,身体后仰,从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呻吟,“未来酱……快一点。” 真宫寺未来往下舔,一直到最底下的睾丸,她将这两个沉甸甸的东西含进嘴里,“前辈的反应好可爱……” 五条悟不自觉挺腰,他从她领口伸进去触摸软嫩的乳肉,“是帅气啦……是帅气的五条悟才对。” 虽然他的表现完全没有说服力,但真宫寺未来还是乖乖地张开嘴,任由对方在她口中抽送,最后射出来的精液也吞下去了。 这种事真宫寺未来已经很熟练了,她甚至还有闲心舔舔五条悟性器上的残余,“是因为糖分摄取太多的缘故吗?前辈的东西是甜的哦?” 他被她的话激得又硬了,阴茎十分忠诚地跳了两下。真宫寺未来将自己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底下只穿着棉质内裤的半身,“前辈的惩罚会包括这里吗?” 03 五条悟毫无抵抗力。 他把她扑倒,扒掉裤子就急切地将自己插进去。 真宫寺未来将腿缠绕在他后腰上,穴肉很好地接纳了对方的性器,蠕动着表明他还可以更深入一些。 五条悟几乎将她压着对折的形状,撞击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她抱着他的脊背,顺着肌肉往下。 他抖了一下,按住她的肩膀,“你干嘛?!” 真宫寺未来眨眨眼,凑上去吻他,“是很舒服的事哦……悟要试试吗?说不定会很喜欢……” 被快感挟持的神经根本没有余地去想更多的东西,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在他背上若有若无地触碰,麻痒从皮肤里渗透进来,让他又往前继续。 真宫寺未来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手指伸到他后面触摸他的肛口。 五条悟很想躲开,但她像条蛇一样绞得他只顾着将自己在她的穴肉中进出。 城门失守就在一瞬间。 等五条悟反应过来的时候,真宫寺未来已经将一小截手指插进了他体内。 并不难受,只是有些奇怪。 他还没开始挣扎,她就已经扭着腰去主动迎合他。 五条悟很快将这抛之脑后。 真宫寺未来将就着抽插,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肠肉密不透风地裹上来,她含含糊糊地对他说,“放松一点啦,悟你绞得太紧会痛的。” 五条悟咬了她一下,“那你抽出来。” 真宫寺未来定定地看了他两下,然后用乳肉贴着他的胸膛开始撒娇,“会很舒服的哦,书上说比碰前面的快感要大得多呢!” 五条悟哼了一声,但是他没有拒绝。 因为这家伙的手指已经进去更多了,在肠壁摸索的动作的确使他快慰。 真宫寺未来发现自己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五条悟就会浑身一抖,连声音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知道自己找对了。 04 五条悟感受到对方在自己后面作乱的手指,前列腺被刺激的时候让他的性器涨得更大,肠肉也蠕动着想要得到更多。 真宫寺未来进出得更加顺畅。 她觉得他后面好像有点流水了。 手指泡在黏腻的水液中,真宫寺未来试探着又加入了一根,五条悟毫无不适感,甚至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下都像是要把下体的整个阴茎都塞进去。 她也学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去触碰那块嫩肉,五条悟瞪了她一眼。 真宫寺未来舔他的嘴唇,“很舒服吧……我能感觉到哦,前辈的东西在我肚子里越变越大……啊!!” 五条悟把她抱起来。 真宫寺未来拍拍他的屁股,“这样我不好动啦,悟不上不下地也很难受吧。” 五条悟像猫咪一样咕噜了两声,躺倒任由对方坐在他身上。他大张着腿,阴茎直直顶到宫口。 她难耐地想要拔出来一些,五条悟握住她的腰,“未来酱不要乱动。” 没几下她就被肏得软到在他身上。 两个人下体流出来的水液交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五条悟没有忍耐就射出来了。他的胸膛起伏,喘着气平复呼吸。 等不应期过去,他发现对方的手指还在他体内。 真宫寺未来慢慢往后爬,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后穴。她的手指搅动时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前辈这里好厉害……我就说比前面还要爽嘛。” 五条悟感觉自己又硬了。 真宫寺未来幽幽地看着他,“悟要试试玩具吗?比手指还要舒服哦。” 05 五条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是早有预谋。 ……不然怎么会刚说完下一秒就掏出一大堆情趣用品啊?!!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 跳蛋有规律的震动让整个肠道都在发麻,真宫寺未来趴在他身上,用唇舌抚慰他的乳头,向下用舌尖在脐眼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即使前面没有得到抚慰,他的性器也硬得像木头。 真宫寺未来用手指伸进那个湿软紧致的穴口,将跳单推得更深,五条悟颤抖着腰,“啊——” 她紧贴着他,没有衣物阻隔的皮肉相贴带来安抚,“进到里面也很舒服吧。” 五条悟把腿分得更开,抱怨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招啊?” 真宫寺未来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串拉珠,“我为了前辈一直有在努力学习哦!” 于是后面吞下更多的东西,冷冰冰的珠子刚碰到发热的肠肉时不太适应,真宫寺未来皱着眉头,“咦?我明明听说这个东西很舒服的。” 五条悟一只手摸她的胸,另一只在她的阴道中进出。他舔了一下被吸得发红的乳头,“……还好啦,你快一点就没问题。” 真宫寺未来没能成功把所有珠子都塞进去,剩了几颗裸露在外,她摸了一下五条悟的阴茎,“……前辈快要到了吧?” 五条悟挺腰,“唔……你摸摸上面。” 真宫寺未来用指甲刮擦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猛地拉出后面的珠子! “唔!”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让五条悟大脑发懵,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射了出来,弓着的腰僵在半途,有些精液甚至飞溅到了他下巴上。 等这阵快感过去,他才脱力地倒下,浑身上下的汗水往外淌。 真宫寺未来亲亲他,然后分开瘫软的穴口,将里面濡湿的跳蛋取出来。 她抱着他,不断地将吻落在他的身上,“很舒服吧?” 五条悟胡乱点头,“唔……还好啦。” 真宫寺未来再接再厉,“那我们下次还要玩儿吗?” 他翻个身把大腿搭在她腰上,埋下的头颅的时候露出乱糟糟的白发,“……要。” 【进巨乙女】重逢在世界毁灭之日(剧情向, 莱安娜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黑蒙蒙的一片,大脑更为迟钝一些,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家中的卧室。 艾伦把水囊递到她唇边,“喝一点吧。” 莱安娜低下头,水从咽喉流到胃里,冷得她打了个哆嗦。艾伦摸了摸她的脸,体温相较他低得多,野外再没有多的手段取暖,他只好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解开外套裹住彼此。莱安娜动也不动,只是垂着眼睫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踝上的绳子发呆,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艾伦往后倒靠在树上,抬头的时候还能看见零落的几颗星星排布在天空,尽管这一路都是在躲避追捕,但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松,多亏莱安娜是个省心的人质。 她握住他的手臂,呆滞滞的像失了魂,“我会死吗?” 艾伦像兄长一样摸摸她的头,“不会。” 莱安娜缓慢地蠕动了两下眼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缺少交流总会使人神经生锈。得到这样的回答,她反而悄悄叹了口气,好像能够活下来是件充满遗憾的事,莱安娜蹭了蹭他的衣袖,谈论死亡的样子像谈论天气一样自然,“我总会死的……很多人都会。” “嗯。”艾伦知道她指什么,但他没有额外的回答,从命运走向已知的未来那一刻起,任何事都无法再动摇他。 莱安娜沉默了,她睁着眼睛看见太阳驱赶星星,黑夜变成白天,艾伦为她解开脚上的绳索,她说,“你杀了我吧。” 艾伦没有回答,他拉住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这样简单的事情莱安娜一个人无法做到,因为从窥见真相的一角那天起,艾伦就绑住了她的手腕,除了必要时刻很少为她解开,她有时候怀疑自己的手臂会废掉。 在野外很难分辨方向,艾伦带着她像是漫无目的地走,莱安娜不知道终点在哪里,在无限的恐惧中,她刚开始那几天会无端地想起猪狗死去的样子,屠户斩断它们的喉咙,血液溅在她脸上,视线变为红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就这么像畜生一样死去了。 但莱安娜知道自己应有的结局远比这更惨烈,她罪大恶极。 莱安娜长到十六岁,依然充满不切实际的童稚幻想,所以她和艾伦交往的时候从不过问他的出身,那个时候她甚至对“克鲁格”这个名字也深信不疑,她有无数次想要是当时知难而退就好了。 但爱来临的时候像火焰燃烧,把所有的戒备都烧成光,照得她眼睛发亮,只装得下对方绿如一汪潭的眼睛,她听不进去任何拒绝。在这样的攻势下,“克鲁格”的态度很快就松动了,莱安娜窃喜不已,相信这是爱情胜利之战的第一声号角,此后对他所有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爱之中没有隐瞒,她不知道这段关系的本质就是欺骗。 后来“克鲁格”是艾尔迪亚人的身份濒临暴露,他面临着必须血检的局面,莱安娜在那一瞬间比他更害怕,慌慌张张地拉着他的衣袖结结巴巴地问:“该、该怎么办?” “克鲁格”看了她一眼,问了一句无关的话:“……你不害怕吗?” “害、害怕?”莱安娜瞪大了眼睛,急的团团转,“可是、可是你会死的啊!艾尔迪亚人假装马莱人绝对会死的!” “克鲁格”沉默了一下,问她:“你会帮我吗?” 莱安娜点头说好。 那个时候不用“克鲁格”自己说,她就能找到无数理由为他开脱,在黑暗里悄悄问他是不是过得很不好。“克鲁格”当时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些,披下来遮住半张脸,有种奇异的秀丽感,她猜他一定长得很像他母亲。他说,“艾尔迪亚人……都是一样的。” 留有余地的话就是让人自行补足,莱安娜由此引发无数幻想,每一个都像是光怪陆离的怪兽张开嘴,她用脚尖摩挲了两下地板,呐呐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克鲁格”问。 莱安娜突然产生了一股羞耻感,好像被人没由来地剥光了扔到大街上,赤裸裸,无端遭一场罪,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偏过头去长舒一口气才张嘴,“没有人生来就是恶魔……我看见过收容区的艾尔迪亚士兵,他们、他们——” 行尸走肉般的场景又浮现在脑中,她不知道怎样用语言去描述,家里常常会雇佣艾尔迪亚人做杂活,尤其是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兵,因为价格出乎意料的低廉而饱受商人的喜爱,莱安娜有时会看见大人们高谈阔论,说自己不计前嫌为他们提供了一条生路,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萎缩的伤口截面她就受不了,杯子里的酒化作汩汩的血液喝进去,她只看到了兽性的横肆,偏偏还要披上人皮做出伪善的样子,莱安娜每一次都觉得羞耻。 妈妈叹着气拍拍她的背说她读书读傻了,艾尔迪亚人生而有罪。 这个时候对着“克鲁格”说出来更加难以启齿,好像她也成了那些大人,只是发发自己无处可用的善心。但“克鲁格”却笑了起来,她第一次看见他这种轻松的笑,连面容都显得年轻了许多,莱安娜这才想起来他只有十九岁,比她大不了多少。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马莱人,真好。” 她的脸红了。 “……如果再多一点就好了。”“克鲁格”说。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打在河面上,水光潋滟,是个踏春的好地方。艾伦走在前面,引着莱安娜一深一浅地过河,她手臂受限,平衡力本就不大好,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子拐了一下,半个身体摔进河里,衣衫都被打湿了。但艾伦没有选择停下修整,这一路上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缘故停下过脚步,在这方面他是最铁面无私的狱卒,如莱安娜实在走不动了,他就把她抱起来继续走,莱安娜在这方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物品,他的任务就是带她远离出发点,好使变数不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行动。 在最开始的几天莱安娜哭着求他不要这么做,他以前明明也说过没有人生来有罪,没有人生来就应该死去。 艾伦没有回应,他谈起了自己小时候,“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想知道海是什么样的,冰川、荒漠……这些墙壁里全都没有,后来巨人来了……我才知道海其实离得并不远,但是过了海,墙内人还是没有自由,艾尔迪亚人在整个世界都生而有罪。” 莱安娜的哭声止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辩解,累积的仇恨已经成为了无可化解的难题。 “……可是、可是——我的弟弟才刚出生,我的妹妹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还有、还有很多人,他们都不是这样的……” 艾伦偏过头看她,眼睛在火光下亮得像是在燃烧,莱安娜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的妈妈、托马斯、米娜、古恩塔、埃尔德、佩特拉、欧鲁……他们也都是很好的人,但是他们都死了,因为流放到乐园的巨人。” 莱安娜只从书本上了解过巨人,她知道除了九大巨人以外其他的巨人都没有理智,只会吃人。 吃人…… 莱安娜呕吐起来。 艾伦的野外生存技能很好,他会钓鱼会捕兔子,但很少生火,干粮吃光了,莱安娜只能跟着他学会生吃,她尝试过绝食,但艾伦会压着她的喉咙硬生生灌进去。 他喂了她一口水好洗去嘴里的血腥味,“涮涮嘴再吐出来。” 莱安娜哭了起来,“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艾伦没说话,等她哭够了才带她继续走。 莱安娜彻底绝望了,她很少再说有关祈求的话, 因为艾伦在这方面是个一意孤行的独裁者。她猜他小时候肯定很受宠爱,只有被偏爱的孩子才这么自我,莱安娜抱着膝盖看月亮,又想到艾伦之前说的死亡名单第一位是母亲。 看着母亲死在巨人口中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莱安娜的瞳孔里倒映出艾伦的脸,她想她知道为什么她曾经觉得他很美了,因为这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的人,母亲的死是点燃他的第一把火焰,从此以后仇恨就是驱使他前行的燃料,由内而外,从眼睛里倾泻出来的一点火星也足够灼烧,疼痛也会使人上瘾。 就像她曾经帮助艾伦躲过血检一样,即使知道这是欺骗,但她依然愿意利用家里的关系去军部偷偷换掉他的血液样本。 但欺骗有过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一个谎言的背后往往包含着无数的谎言。 莱安娜宁愿自己那天没有突发奇想跟踪“克鲁格”,这是软弱的想法,但知道真相才明白自己已经背负多大的恶行,她愿意做永远的无知者。 “……艾伦!你到底要做什么?!”莱安娜听见那个金头发的男孩儿对“克鲁格”说,“我们都在等你回去……” “……我知道。”“克鲁格”回答他,“还需要一点时间……阿尔敏,拜托了。” “我们都会帮助你,但是你不能总这么瞒着我们……” “……你们是我最好的同伴……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到岛上……” 艾伦、岛上、艾尔迪亚人。 电光火石间。 莱安娜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起自己曾经随着母亲去戴巴家族做客,他们那里有着最为全面的有关巨人的记述,包括“墙壁”的秘密。 那天莱安娜惶惶然回到家,她才发现自己不止是隐瞒了一个艾尔迪亚人,她犯了叛国罪,甚至严重得多,如果艾伦的计划成功,世界上将没有一个国家会幸免这场战争。她不断逼迫自己去思考“克鲁格”往日的言行,试图在其中找到能为他开脱的证据,但是她失败了,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恋人之前是无法隐瞒的,因为一旦失去爱的光环,行径就无处遁形,她曾经最为喜爱艾伦的眼睛,现在她知道那是愤怒的光。 她现在才看破,但对艾伦来说,她一直以来都直白得像张纸。 莱安娜甚至不需要艾伦多费心思,十六岁的小女孩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一句“你知道了吗”就把她逼得把所有话都吐出来。莱安娜害怕得不得了,哭得抽抽噎噎地问他,“你、你是艾伦·耶格尔?我看过报纸……你来到马莱是想找剩下的巨人吗?” 艾伦没有回答。 对莱安娜来说,这就是默认,她的目光充满恐惧,“你得到了他们……将没有人能阻止你,你要杀了世界上所有人吗?!” 艾伦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好像这一刻他才将她视作同伴、视作恋人、视作平等,“……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人。” 后来莱安娜就被控制住了,艾伦先是把她关在一个地下室,莱安娜在最开始被罪恶感逼到快发疯,艾伦当时也许是在找出城的办法,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于是她学会了自我消化,等到再见到他的时候,莱安娜已经不再哭泣、尖叫、恳求,她能够坐在那里听艾伦说话,听他讲小时候的伙伴,她知道了阿尔敏、叁笠和104期,他还讲过一点女巨人和玛利亚夺还战,莱安娜蜷缩着身体,从他短短的话语中知道很多人都因为流放到岛上的无垢巨人死去了,而他们都是艾尔迪亚人,她再一次感觉到了羞耻。 艾伦不再带着莱安娜往更深处行走,他对她说,“我一路上都留了记号,在出城的前一天我也让阿尔敏在叁天之后给你的家人送信,就算顺利的话他们找到这里也是在七天之后,我把食物和水都留给你,省着一点吃你至少能撑十天。” 他说完以后就变作巨人的样子,因为这里古木参天,再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莱安娜看着他冲过来的那一瞬间懵懵懂懂地想原来进击的巨人长这样……她还没有他的手掌大。 在这之后艾伦将她放在高处的一根枝丫上,凭她自己绝对下不去,摔下去绝对没有命在,她觉得她真的很好懂,艾伦知道她没有勇气自杀……或者他根本不在乎她会死去。 “……” 莱安娜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一本书记载过巨人语,艾伦张开的嘴里能看见巨大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头,她知道他不是因为想要吃掉她才张嘴。 艾伦离去的背影是巨人的背影,她默默地想他们相逢时他也将是巨人之姿。 【进巨乙女】月光(艾伦乙女,有猎奇描写) 伊莱恩在睡梦中看见叁样东西:月亮、乌鸦和绿宝石。 从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倾泻的月光惨白,同样惨白的还有伊莱恩的脸,她透过垂落的睫毛看见树间的枝丫,上面站立着的乌鸦有双红色的眼睛。艾伦说她看错了,这周围除了他们和下方沉睡的巨人不再有别的活物。 伊莱恩缓缓抬起手臂指向乌鸦矗立的树枝,在那里啊,“艾伦……你没有看见吗?” 艾伦哭着把抱住伊莱恩的手臂收紧,他握住伊莱恩的手腕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你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的……” 伊莱恩转动着头颅去看他,艾伦的皮肤经过漫长的夏日而被晒得微微发焦——她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于是伊莱恩突然发现艾伦的眼睛在月光下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比头顶抽芽生长的叶片更绿,既像墓地中燃烧的磷火,又像匣中的宝石。 戛然而止的记忆终结于利威尔拖曳着凳子在地板上发出的摩擦声,“小鬼,说说你们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伊莱恩在一瞬间清醒过来,阿尔敏清楚地看见了她紧缩的瞳孔,他迟疑了一下,“兵长,今天还是算了吧,伊莱恩她才刚醒……” 利威尔却迫近她的脸,“看你这个反应绝对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艾伦那个家伙隐瞒了什么?说出来!” 伊莱恩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她感到喉咙干涩,肌肉牵动的时候有如两块年久失修的齿轮被强迫运转。大脑开始运转的时候就代表着记忆逐渐回笼,血腥气好像是从胃里窜出来的一样,在口腔中弥漫,于是又开始侵袭整个神经。她趴在床边反胃、干呕,胃酸从食管里涌出来的感觉实在不算好。 利威尔在伊莱恩行动的瞬间就连同凳子往后退了几步,房间里如同发酵发馊一般的酸味使他皱了皱眉,“麻烦的小鬼。” 阿尔敏递给她一杯水,伊莱恩借此压下喉咙里多余的气味,她握着杯子的手骨节泛白,低着头的时候头发刚好遮住了毫无血色的半张脸,“我不知道……我是说,我记不太清了,我一直在发烧……” 伤口感染带来的体温升高在没有药品和治疗的情况下就像主动敲响了死神沉睡的大门,伊莱恩发现自己体力流失得格外迅速,她手脚发软到必须由艾伦将她绑在树干上,才不至于一不下心以可笑的自杀般的方式掉进下方的巨人口中。他们还缺少食物和水,前几天还能借树叶上的露珠解渴,但逐渐进入秋季,天气干燥得连呼吸都发涩。 艾伦解开伊莱恩腰侧的绷带,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伤口开始溃烂,脓水和血水黏在绷带上,牵连出一小片的腐肉。他这一次将她绑得格外紧,又折了根树枝卡在她的牙齿之间才掏出放在口袋里的之前一直用作处理食物的小刀,“我知道会很痛,但你不要叫得太大声,不然会吸引更多的巨人来的。” 伊莱恩在剧痛中找回残余的神智,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一起流下来还有眼泪,她的颚骨用力,牙齿在树枝上留下一排深深的印记,所有的呜咽叫喊都被关在口腔里。 艾伦用刀子挖掉最后一块腐肉,他抽掉树枝,捧着伊莱恩的脸和她额头相抵,“没事了没事了,只要你明天不再发烧,我们就能活着回去。” “我们搜寻了六天才找到你们。”利威尔说,“在这期间你们既没有食物也没有水,你还受了伤,就算艾伦可以凭借巨人之力找到食物,但在体力消耗的情况下,也不够你们两个人生存,先说说这一点,你们怎么活下来的?” 伊莱恩将头往后仰,靠在木床的栏杆上,从这个角度能够看见天花板上的蜘蛛网,盘旋在角落,虬结出一张细致的网。自从调查兵团入住了这个地方,利威尔就以鸡蛋里挑骨头的刻薄态度要求大家定期进行大扫除,但这个角落好像被遗漏下来了,就像海马体中储藏的十数年的记忆,不刻意去找,也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想起那天晚餐吃的原来是一头小牛犊的肉。 卡露拉在锅里把牛肉的一面煎得微微变色,再翻过来使另一面受热均匀,艾伦在桌子底下翘着脚踢了踢伊莱恩穿着白袜子的小腿,下一秒卡露拉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让他不要欺负妹妹。 艾伦握着刀叉将下巴搁在桌子上,拖长了声音辩解,“才没有——我才没有——欺负她——” 伊莱恩拍了拍自己的腿,跟着细声细气地解释道,“没有欺负,我们只是约好了等下要去玩儿。” 卡露拉握着锅铲转身,不容反驳地拒绝道,“不可以,吃完饭就快去做作业。” 艾伦大声说道,“我早就写完了!” 卡露拉背对着他们继续煎牛排,细细的围裙带子在腰后打成一个蝴蝶结,“那就去帮帮伊莱恩,哥哥要照顾妹妹。” 艾伦彻底泄气了,他掐了一把伊莱恩的脸,“你笨死了!” “肉。”伊莱恩透过阿尔敏的瞳孔看见自己僵硬的脸上发白的嘴唇翁合,“我吃了肉……” 一般情况下,没有食物能够活一星期,没有水则只能活叁四天。伊莱恩面临着比预想中更糟糕的情况,她用所剩不多的意识哭着对艾伦说,“你自己走吧,白天变成巨人赶路,晚上休息,即使现在找不到方向你也能回到墙内……” 艾伦一把将她掼倒在树干上,伶仃的背脊撞得发麻,“你在说什么!” “我爱你,我好爱你……哥哥……”伊莱恩又开始嘟嘟囔囔地说胡话,她呜呜咽咽地哭,但大概是因为缺水,眼泪倒是没有流多少,“我要死了,我看见了乌鸦,我知道我要死了……” 艾伦这几天熬得眼睛发红,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被绝望压垮,伊莱恩在他怀里小得像只猫,让妹妹就这样干熬着死去或者如同母亲一般在巨人的胃液里融化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把脸埋在伊莱恩的脖颈处和她一起哭,脸颊贴着她的血管—— “砰”——“砰”—— 艾伦又去听她的心跳—— “砰”——“砰”—— 又弱又慢,像是下一秒就要彻底停止跳动。 比意识先回笼的是味觉,伊莱恩在满嘴的血腥味中看见艾伦和她如出一辙的眼睛,但更加锋利、更加明亮,她在一时间疑心自己也许已经死去,磷磷鬼火照亮一条通往死亡的康庄大道。 “你醒了!”艾伦的声音饱含惊喜。 下一秒伊莱恩就看见他冒着白烟的手臂,血淋淋的伤口露出红色的肌理,皮肤的截面拉扯出毫不平整的痕迹,她同样看见他说话时露出的牙齿上黏连的红色,可恨这一刻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致那些细小的残留在艾伦嘴里的肉糜都清晰可见。电光一闪间伊莱恩反应过来自己嘴里含着的、食管里滑下去的、甚至还有一些在胃里躺着的是什么—— 是艾伦的肉,他嚼碎了又喂到自己嘴里的肉。 “不要说了!”阿尔敏的脸色比伊莱恩更白,他制止了这间房间里即将说出的更加难以言表的过去,“兵长,已经不需要再解释了吧……这种事情即使隐瞒也没有什么……” 利威尔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阿尔敏说,“这段话不用报告上去。” 阿尔敏踌躇着看着半靠在床头的伊莱恩,“你先休息……艾伦、艾伦他马上就来看你。” 伊莱恩的绞着床单的手指一瞬间收紧,指甲用力到泛白,阿尔敏马上闭嘴和兵长一起退了出去。 艾伦来的时候伊莱恩还是在发呆,她的记忆嘈杂,好像要把这十几年的时间都回忆一遍,但所有的一切都在最后变成艾伦血淋淋的手臂。她又开始条件反射地感到恶心,碎肉滑过食管的感觉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上演,到最后甚至开始漫无目的地演绎牙齿是如何将它们嚼碎,舌头又是如何搅拌的场景。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口腔,刺激喉头的肌肉,迫使这呕吐更加强烈。 艾伦握住她的手往外拉,“伊莱恩,冷静一点!” 伊莱恩最后在两人的拉扯中吐出一口带着红色的液体——那是胃酸、唾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的产物。 艾伦一边把水递到她嘴边,一边像抚摸猫咪一样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脊,“没事了,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永远都无法过去!”伊莱恩捂着脸,眼泪打湿手掌的皮肤,她并没有对兵长和阿尔敏说出曾经发生过的更加难以启齿的事,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 伴随着失血而来的最明显的症状是低温。 伊莱恩在反应过来艾伦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开始挣扎,但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而艾伦为了制止她强迫性地掐住她的脸颊,眼睁睁地逼着对方看着他是如何撕咬下自己的血肉再嚼碎了嘴对嘴喂给她,艾伦在这期间感到伊莱恩踢蹬的双腿磨蹭他的小腹,他用手指压住她的舌根,再用自己的舌头将“食物”推送给她。 他们是双胞胎,在同一个母亲的子宫中发育长大,脐带纠缠,赤诚相待。血腥和暴力刺激幻想,艾伦在伊莱恩的挣扎中想起妹妹幼时同他睡一张床铺,白软的手臂就贴在她稚气的脸颊边,直到性别意识初萌后两人才分开,那时艾伦还失落了好一阵,他将这归结于哥哥的占有欲。 到了夜晚伊莱恩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她开始感到身体发冷,出现幻觉,抱着艾伦的手臂说雪怎么下得这么大。 于是艾伦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抵在树干上,用手指抚摸她的阴户,咬着她的乳头使她在眩晕中体温升高。伊莱恩的脖子牵拉出一条献祭般的弧度,她伸直了手臂想要去摸月亮,“下雪了……” 艾伦抽插的手指带出一片粘稠的液体,他将吻落到伊莱恩的唇角,“活下来,伊莱恩,活下来!” 古木下的巨人酣睡,月光把伊莱恩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白衬衫挂在她的臂弯,胸乳上的指痕红红,艾伦看见伊莱恩垂泪的脸,他回想起自己用舌头喂食的触感,两个人在抵抗中互相纠缠,教堂的圣母像在光中蒙上白晕,侵犯妹妹的背德感和死亡迫近的胁迫感交织在一起,月下的伊莱恩在他眼中有如神堕。 艾伦在她达到高潮时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性器与性器相交,在不被允许的连接中达到了毫无保留。伊莱恩后来有恢复过意识,她推拒着艾伦哭着求他停下来,而他最后的克制是没有射在她的身体内。 伊莱恩第二天体温恢复正常,由此等到了救援。 【进巨乙女】地下室(艾伦乙女,上一篇的后 伊莱恩走进地下室的时候艾伦还在睡觉,她把食物轻轻放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然后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艾伦一下子就惊醒了,他快如闪电般握住了对方的手,直到看到是伊莱恩才松了一口气,“你回来了。” 这声音干涩虚弱,伊莱恩将他扶起来半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伸手去够椅子上的食物递到他嘴边。艾伦伸手去接的时候错过了,他捂着缠满绷带的那只眼睛,“果然只有一只眼睛还是会对视力造成影响啊。” 伊莱恩舔了舔唇瓣,说话的声音比他还要艰涩,“你……真的要去吗?” 艾伦吞咽面包的动作顿了一下,“嗯,今天之后你就不要来了。” 伊莱恩拂开他的额发,露出一张充满苦意的脸,她想到艾伦刚刚自残那天,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她面对他的半截残肢和一地碎肉不知所措。艾伦倒在地面上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布料呻吟出声,她手忙脚乱地去捧他的脸,艾伦不停地抽气,靠在她的怀里在无意识间把她掐得一手淤青。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用刀一点点锯断自己的小腿,然后再戳瞎自己的眼睛。在伊莱恩的记忆里,哥哥是一个很娇气的孩子,周围的人用爱意包裹他长大,所以浇灌出一身脆弱的皮肉。在玛利亚之墙还未被突破的时候,艾伦时常和别人打架,他从来不会让爸爸妈妈给他上药,而是躲在房间里叫伊莱恩一点点涂抹他的伤痕。伊莱恩看见他的眼睛在痛苦中亮如火烧,于是学着母亲的样子去亲吻他的腮肉,“呼呼,亲亲就不痛了。” 艾伦偏过头,无意间他们双唇相交,后来发展为一个意味不明且不为人知的亲吻。 “……我希望你活着回去。”伊莱恩抱着他哭泣,她已经失去了父母,不能再没有唯一的哥哥。 “我会的,伊莱恩。”艾伦伸手替她抹去眼泪,他亲亲妹妹的下颌,“我会活着回去……我们都会。” 伊莱恩只是点头,她颤抖着手解开艾伦脸上的绷带,露出一只伤残而丑陋的眼睛,细胞的更新使得旧的肌肉死去,新的肌肉生长,发黄发白的脓水和粉色的嫩肉交杂在一起让人作呕,但伊莱恩看的很仔细,“有点发炎……现在药品在马莱很难找到,我等下出去试试能不能偷到一些。” 艾伦小小地呼了一口气,相较于眼睛的疼痛,断肢更加难以忍耐,但他制止了伊莱恩,“不用,风险太大了,反正也死不了,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 伊莱恩将他轻轻放倒在破旧的席面上,底下只垫着一床破败的棉絮,幸好现在的天气不算冷。她膝行过去为艾伦更换脚上的绷带,眼泪只是无法控制的发泄品,这种情况下她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但也不能总是哭,于是到后来已经能对着这更加残忍的伤口视若无睹。伊莱恩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在雷贝里欧居住的马莱人大多都对彼此十分熟悉,伊莱恩除了必要以外很少离开这间地下室,在更多无所事事的时间里她就和艾伦躺在这张小小的容身之地上聊天。在她的描述里他们很快就能回到故乡,帕拉迪岛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牛羊在山上疯长,莎夏有时候会跑出去打猎,兵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尔敏的酒量还是不太好,叁笠和她都很想他。艾伦不经常发表言论,他只是看着妹妹近在咫尺地脸说一声“这样啊”以作回应。伊莱恩凑上前亲吻他失去的那只眼睛,“等到一切都结束——” 艾伦摸摸她的头,“嗯,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我们就回帕拉迪岛。” 未尽的话没有说出口谁都无法真正表明自己的含义,所以作出的承诺也显得含糊不清,但伊莱恩不知道,她心安理得地在艾伦身边沉沉睡去,地下室里的血腥味一直都没有散去,但呆久了这股甜腥就变得无孔不入,使人在不知不觉习惯起来。 艾伦半撑起身体,看见自己腿上透出血迹的绷带,他回过头就能看见妹妹如稚子般沉睡的脸。他在疼痛中倒下去,用手臂遮住眼睛调整呼吸,好缓解痛苦,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偏过头去发泄般吮吸伊莱恩的嘴唇。 在这个没有止痛药的地方,这个途径成为他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方法。 艾伦觉得自己今晚也许有点发烧,伤口生长的痛痒感传达到神经,所以回答伊莱恩的问题也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艾伦?”伊莱恩推推他的肩。 艾伦勉强睁开眼睛问她:“嗯?怎么了?” 伊莱恩摸摸他的头,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你是不是很痛?” 艾伦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她白皙温软的脸,过了好久他才回答:“……嗯。” 伊莱恩看看他,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别到耳后,她迟疑着低下头,以绝非安抚的程度亲吻他干燥的唇瓣。艾伦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使这个吻更加深入,疼痛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为吗啡,让一切都成为意识的幻觉,所以可以放肆自己将妹妹的衣服撕开,露出象征母亲的胸乳和象征繁育的阴户。 “嘶。”伊莱恩被他的动作弄得发痛,但还是忍耐着承受他。 艾伦将她推到在地上,他知道激起来的尘埃不太好闻,所以捂住了她的口鼻。也许这个动作本身来源于好意,到最后却变为象征暴力的窒息感,直到伊莱恩受不了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手。 妹妹和他不同,她好像天生善于忍耐,即使他小时候欺骗她丢下她,然后偷偷跑出去和阿尔敏疯玩一整天,回到家的时候伊莱恩依然坐在他离开前的那截台阶上,眼睛亮亮地对他说,“你回来啦,哥哥。” 母亲教导他们忍耐是良好的品德,但艾伦对此嗤之以鼻,他相信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愤怒在他心里燃烧起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人发慌。有时候他会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可能是双胞胎呢?艾伦认为这个词应当代表亲密无间,毫无保留,是彼此灵魂的半身,但他们更像对立面。 他拨开伊莱恩紧闭的阴唇,用手指、用阴茎侵犯她,把痛苦作为性欲发泄出去。 伊莱恩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以母亲安慰孩子的姿势将他按倒在自己的胸前,艾伦在意识朦胧间吮吸她的胸乳,疼痛、快感和安全感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他想起神父说孩子从一出生就使母亲受难,此后割裂不开的联系使得孩子成为天生的施刑者,母亲拖曳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哺以他们乳汁。 “……哥哥。”他听见伊莱恩在哭泣,“呼呼,不痛了,不痛了。” 艾伦恍然大悟,他想起小时候自己摔伤了,伊莱恩反而鼓着嘴率先哭起来,她摸摸着自己的小腿,然后向卡露拉张开双手,趴在她的怀里抽泣,“好痛,妈妈,好痛。” 卡露拉问她怎么了。 伊莱恩抽抽噎噎地说,“哥哥摔倒了,伊莱恩好痛。” 毫无逻辑的话,艾伦却在此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他当之无愧的半身,他的妹妹,母亲的延续。 【JOJO乙女】暗杀组女友实录(普罗修特,di 我和普罗休特的每次吵架都习惯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贬低、谩骂、诅咒,这样就能从怒火中得以窥视对方扭曲而阴暗的脸,以此生出高高在上的无限快感,如果其中再夹杂着摔打,那么每一声碎裂的声音都将是进行中的交响乐。 加丘很奇怪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分手,我坐在沙发上唯一的一块空地上,抽着烟想了一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们打算结婚。” 他当时的表情像是在见鬼,但我的确没有说什么鬼话。 就在我们最近一次吵完架的下一秒,普罗休特突然对我说我们结婚,我当时的表情估计就和加丘差不多。但普罗休特说这件事他想了很久,连戒指都买好了,即使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他也毫不在意,反而笑着地从裤兜里掏出戒指为我戴上。 于是我们打算结婚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普罗休特将所有人叫到我们租住的屋子,公布了这个结果。 霍尔马吉欧叹了一口,说我真怕参加完你们婚礼的第二天就有警察通知我们参加你们其中一个人的葬礼,因为说不定你们就会半夜上完厕所顺手拐到厨房拿菜刀把另一个给了解了。 我把抱枕扔过去打他,不用躲他就能接住。 梅洛尼冷不丁地来一句,“不用这么麻烦,我知道普罗休特的枕头底下永远放着一把伯莱塔。” 后来普罗休特告诉我,当梅洛泥说完这句话后,我盯着他的眼神确实让他怀疑自己也许会在某天半夜死在我手里。 我问他梅洛尼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会在无法忍受我的时候杀掉我吗? 普罗休特迟疑了一下,“除非你出轨。” 我好像对挑衅他这件事无比热忱,补充道:“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一定是你的问题——比如不行什么的。” 普罗休特挑着眉毛,嘴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直线,男人最忌讳这一点,但不得不说,他生有一张足够令人称赞的脸,即使做出这样的表情也无损他天然生长的美,我自然而然软化下来,亲吻他分明的下颌,使孕育待发的怒火转换为另一种发泄方式。 这并不罕见,我们有无数次的争吵都以床事收尾,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撕下彬彬有礼的外皮,以足够扼杀我的力气毫不犹豫地闯进来,我撞在实木的床头柜上,比这撞击声更大的是我的尖叫声,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发痛,我让他如果技术已经烂到这种地步就最好滚出去一辈子同性爱玩具作伴。 “当然,不管你用在哪里。”我补充道。 普罗休特捂住我的嘴,他低下头以撕咬的力道亲吻我的脖颈,我从他玻璃般的紫色眼珠中看见自己憋得通红的脸。 “婊子不用手段也湿得像上帝发洪水,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来塞到我嘴里,“因为我身下就躺了个全天底下最骚的婊子。” 于是我们那次上床堪比打架,普罗休特后来从我嘴里抽出自己被濡湿的衬衫,以此遮住自己血迹斑斑的后背。 结婚这件事比我想象中的轻松,因为最要紧的事不过是在神父面前对着上帝发誓,在此之前我对普罗休特说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基督教教徒。普罗休特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他用清水洗干净沾满泡沫的下颌骨,说我当然不是,我只在送人上路时偶尔为他们念念《圣经》。 我盯着我们的账户余额大松一口气,说那这一步也可以省掉。 普罗休特诧异地看向我,“你可以不穿婚纱?” 我纠结地想了一下,即使省掉这笔钱,银行卡里也不可能多出两个零,“……那算了。” 梅洛尼曾经评价我们这一点上倒是天生一对,都是享乐主义者,银行永远不会视我们为忠实客户,因为里拉一到手,就要花出去才甘心。 但我看他们也差不离,面对神父宣誓时,底下的人除了里苏特都昏昏欲睡,而当普罗休特说今天的酒他买单,所有人都为之一振。伊鲁索摆出一副要将在场所有人都放倒的气势,结果连一打啤酒都没喝完就说不出话了。 霍尔马吉欧辩解道:“他是我们之中酒量最差的一个。” 梅洛尼在旁边嘲笑他:“连喝牛奶的贝西都比不过!” 大家闻言纷纷扭头去看贝西,结果发现他真的在喝牛奶。我猜这个时候普罗休特可能已经有点喝大了,因为他正准备拿着酒瓶子强硬地往贝西嘴里灌,里苏特抱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沙发的另一边,我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发现他苦大仇深的样子真的很像这一群人的妈。 后来只有我和里苏特还能开车,他先把快进行到最后一步的索尔贝和杰拉德分开,然后再将所有人的安全带系好。我跟在他的后面,七拐八弯往这群人平时住的地方开,在普罗休特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握住我的手,“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我被他这个冷不丁地动作吓得底盘打滑,清楚地听到后排传来一声巨响,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只看到梅洛尼和加丘两个人东倒西歪地躺在皮椅上,我现在知道摔下去的人是伊鲁索了。 “你干什么!”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地问他。 普罗休特又问了一遍,“你刚刚和他说什么?” “谁?”我搞不懂他发什么酒疯,“你说里苏特?” “在所有人中你只对他不一样。”普罗休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完全清醒了,他紫罗兰般的眼睛在灯光下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我知道这是因为愤怒,但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在搞什么?我们结婚当天你就要怀疑我出轨吗?!” 普罗休特反问道:“如果你这个婊子和他清清白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他说了什么?!” 他最后的几个字尖利到刺耳,我现在明白了,他在发酒疯。 和这样的人自然毫无道理可言,我只好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他告诉我等会儿喂你点水,不然你半夜会吐在床上。”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和一个喝醉了的女人毫无区别,因为他们发起疯来都只会胡搅蛮缠,里苏特帮我把普罗休特搬上楼的时候,他靠在我的耳边开始嘟嘟嚷嚷地说胡话:“你他妈是不是已经湿了,我就知道,你这股骚劲没人忍——”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对着里苏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恨不得立刻关门送人,结果他看起来比我还要急不可耐,直接把普罗休特扔到床上就走了,我关上门的时候看到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大概是因为要参加婚礼,他穿了一身西装,没有像平时一样戴帽子,于是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烧得通红的耳廓。 普罗休特终于能够借题发挥,他开始放声辱骂,“我就知道,你就是个荡出水的婊子!刚刚是不是想跟着他一起走?嗯?你他妈要叁个洞都被填满才甘心吗?!” “你小声点!”我知道这间房子的隔音不太好,不好真正和他吵起来,只能压低声音软言软语地安抚他,“我只爱你一个。” 但他可能认为我这样反而更像掩饰,不断揣测我和里苏特有一腿。我心累地想要先避开他,打算下楼替他调杯蜂蜜水解酒。但普罗休特拉住我的手将我压在墙壁上,他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在冒着腾腾火焰,“说中你的心思了?” 我尖声反驳他,“没有——” 普罗休特捂住我的嘴,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然后不管不顾地撕开我的衣服。我如果现在还不能明白过来,那我就是个傻子。 他当然没有醉,至少没有我想的那么彻底,他只是想玩儿点“刺激”的。 “普罗休特——”我恼羞成怒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他被拆穿了也毫无愧色,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两下。 我踹了他两脚,“我还没有洗澡!” 普罗休特埋在我的胸前,一只手挑开底裤的边缘,含糊不清地说,“等会儿我帮你。” 我清楚他的德行,天生带着一股肆无忌惮的疯癫劲儿,如果再加上酒精无限放低底线,我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邀请里苏特和他来一场叁人行,以此满足澎湃的欲望。 但他这个时候没有这么做,于是幻想化为无限的精力,一边抽插一边贴着我的后背把那些下流话说得分毫毕现,好像在脑海中演绎过无数次,“……里兹比我还要大,如果他插进来会不会直接插到你的子宫……” 我被他说到浑身发热,下面像开了闸一样淌水,普罗休特比我更能体会这一点,他压低我的腰,使得臀部与他的胯部更为贴合,我看到他被激得双眼通红,动作之间像是要把最底下的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从来都不懂得满足——到时候就应该让他肏你后面,反正你荡得前后都止不住水——” “闭嘴!”我吼完他就咬着枕头不再说话,里苏特就住我们隔壁,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见这些。但在这种时候,憋回去的叫声只会化作更为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连脑子也不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去畅想。 我知道里苏特有时候会陪普罗休特去沙滩,但他从不参与他的猎艳活动,只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带着墨镜晒太阳。我和普罗休特交往后也一起去过,我在打排球的时候能够看见不远处的里苏特,他非常醒目,我知道周围有好几个漂亮姑娘都在看他,但他就像一个苦行的修士,桃花飘到怀里也是白瞎。 我有次在不经意之间问普罗休特他是不是喜欢男的,普罗休特哈哈大笑,说绝对不是。我问他你怎么这么确定,他说因为他们一起玩儿过,里苏特在床上比他狠多了,大概是因为我当时的脸色不太好,他没有多说。 “你走神了。”普罗休特掰过我的脸,“你在想他对不对……” 为了防止他说出更令我火大的话,我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普罗休特顺势用舌尖滑过我的上颚,这一下把我弄得腿根发颤,眼前发黑。他的确床技一流,普罗休特说因为他十四岁就学会了如何使女人心甘情愿对他露出胸脯敞开阴道,他躺在上面苦练了十几年的技巧。 我们俩后来一直从床上做到浴室,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普罗休特笑得特别得意,他甚至躺在浴缸里开始哼一首不知名的歌,我翻了个白眼,“你总是这样,让我怀疑你其实有绿帽癖,或者你喜欢的人是里苏特。” 普罗休特一边抽烟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里兹和别人不一样。” “哈!”我讽刺道,“是,我知道你们亲如兄弟,即使睡同一个女人也毫无关系。” 普罗休特拨了拨我的头发,他说话时声音低到几乎只能感受到他喷在我后脖颈的气息:“爱使人为所欲为……而你们都爱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刚好和他视线相交。他的头发散开,发尾漂在水面上,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体会到普罗修特的美,兽类一般极具有侵略性,像我臆想中捕猎的海妖。 【JOJO乙女】职业生涯(普罗修特、霍尔马吉 近来诸事不顺,新买的一双鞋也在途中不幸夭折,鞋跟齐齐断在下水道,我只好光脚走上公寓楼梯开门,幸好经济状况已好上许多,不必多人挤住在一间十平米小屋,不仅墙壁薄如纸,夜半要被迫听邻居做爱,浪潮般此起彼伏,好比交响乐团倾情演奏,气势蓬勃到名留青史。 一开灯才发现卧室大敞开,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霍尔马吉欧,一张经由阳光晒得发黑的脸上还沾着斑斑血迹,眉毛边上有一道擦伤,我知道他是黑帮成员,这在意大利并不罕见,美人与枪支,最好的搭配是对峙时从女伴裙下抽出一把伯莱塔,雪白大腿上一道黑色皮扣,子弹要一击必中,死亡即是最高赞美。 哪个男人不为此心动? 霍尔马吉欧曾经叼着烟懒洋洋地说才没有这么复杂……不过普罗休特的确喜欢这样的。 警惕在这一行是必修课,霍尔马吉欧醒得很快,他一面握着我的手往下拉,一面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用手指抹了一下他脸上结痂的血迹,挣开他的怀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发送指令,“去洗澡。” 霍尔马吉欧当然不愿意。 我气得拿脚踩他的脸。 霍尔马吉欧骂了一句,蹭地一下半坐起来抹了把脸,抽掉皮带扔在床上,裤子下床就顺势踩在脚底,再加上甩了一地的上衣,到达浴室门口时刚好干干净净,我翻了个白眼,看到他肩胛骨上好大一块淤青。所以我不愿意同居,黑帮最怕这一点,夜半仇家上门,彬彬有礼穿西装,所有人奉送一颗子做伴手礼,同居不仅意味着要忍受对方的诸多恶习,连性命都要交付一半。 我十五岁时认识霍尔马吉欧,深知他的秉性,用醉生梦死来形容再合适不过,钱一到手就要花出去,要将用命搏来的每一张里拉都换成酒精、白粉和性,切切实实的好处,再全数倾泻在自己身上,丝毫不浪费。 劫后余生对他来说从来不意味着幡然醒悟,没有什么比生与死的界限更刺激,子弹开进脑子再没有后续,所以他选择在床上和女人搏杀。我在这件事上从来没有赢过霍尔马吉欧,他动作粗鲁,大多数时候不耐烦和女人调情,有时候我叫得太大声,他反而会一把将我闷在被子里,憋得我浑身颤抖,搭在他腰上的腿绞都绞不住。 霍尔马吉欧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换手指插进去,他缓缓吐了两口气,松开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抹了一把底下交错的液体擦在我脸上,“不愧是十叁岁就干这行的雏妓,一浪起来下面就是条河。” 我瞪了他一眼,下意识轻飘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滚。” 霍尔马吉欧扣着我的下巴将他的手指插进来堵我的嘴,我呜呜叫了两声,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他扣着我的脖子重新将阴茎插进来,“你知道我不爱听你说这些……女人的嘴在床上要叫什么?哥哥?爸爸?叔叔?说来听听。”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贴得很近,声音压低在唇齿之间,于是轻蔑的意味少了很多。 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被堵得不成词,他把耳朵凑到我唇边,我喘了两下,“叫、叫你妈——啊——” 霍尔马吉欧骂了一句,肏进来的时候格外用力,龟头滑过肉壁的触感弄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他随便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件衣服塞进我嘴里,我眼睛往下一瞟——纯灰色,裤腰上有一道黑色的宽边,是他的内裤。 我瞬间挣扎起来,霍尔马吉欧气得骂人,他从床头柜抓过我的丝巾把我的手腕绑在背后,一只手举高我的腿方便动作,这个姿势对我来说毫无快感,但霍尔马吉欧能最大限度地观赏我的下体,我能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减慢。 “好小。”霍尔马吉欧用手指触摸下方结合的边缘,“现在你上下一样紧。” “唔!唔!”我发现了他的意图,呜呜咽咽,急得胸口红了一片。 霍尔马吉欧最终还是没有强硬地将手指伸进去,他射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气,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立刻踢了他一脚,“滚下去!” “……抱歉。”霍尔马吉欧将头埋在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什么?”我问他,“因为你骂我雏妓?还是把你的内裤塞在我嘴里?或者在床上总是不经过大脑的羞辱?” 霍尔马吉欧低咒一声。 我拍拍他放在我腰腹间的手,“没关系,我早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霍尔马吉欧和我,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红灯区做妓女,他和普罗休特站在门边抽烟,脸半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透过整个房间里的红丝绒帷幔照在他脸上,显露出一股隐秘的氤氲之气,因为眼睑半垂看不清他的眼珠,于是调笑的效用少了很多。 霍尔马吉欧来这里轻车熟路,指中我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成年了吗?” 我只能笑着回答他,“已经十八岁了。” 做妓女这一行最怕遇到变态,用鞭子、蜡烛和玻璃瓶,哀叫是赞美,伤痕是功勋,在这之中恋童癖尤甚,我因为人种的缘故,对这些深有体会。我还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客人喜欢我穿白色蕾丝袜子,箍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微微陷进皮肉,他一边让我叫他爸爸,一边用小刀划破我的袜子,说流出来的血就像处女的贞洁。所以霍尔马吉欧领着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很害怕,他太年轻,一点也不像需要少女充满蓬勃生机的肌肤来怀旧的人。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摸了摸我小腿上的疤,解释道,“我当时挑中你,是因为你漂亮。” 我皱着眉头问他,“我漂亮吗?” 霍尔马吉欧用手比划,“漂亮,大眼睛白皮肤,头发又黑,笑起来像个瓷娃娃。” 我迟疑了一下,“我以为你们都喜欢腰细胸大的。” 霍尔马吉欧说,“那是普罗休特一直以来的口味!” 我说,“他还真是典型。” 在霍尔马吉欧的所有朋友中,我只和普罗休特比较熟悉。他生有一张令人钦羡的脸,颌骨锋利,眼珠既冷又美,上好皮囊配以华衣,谁能不动心。 我也不例外。 普罗休特和霍尔马吉欧来找我那天很出乎意料,大半夜两个人带着一身硝烟气上门,我猜他们口袋里的枪管也许还在发热,霍尔马吉欧率先捂上我的嘴,“嘘——需要你帮点忙。” 我眨了眨眼,点头。 于是普罗休特关上门后裹挟着我来到卧室,他脱掉西装和衬衣,盯着我的脸说,“……霍尔马吉欧说你很听话。” 做这一行的女孩儿哪个不听话? 他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廓,“只是需要你做个证明……不在场证明,很简单,今晚九点到十二点我们都在你这里。” 我心里一跳。 霍尔马吉欧双手从我的大腿处往上,他笑了一下,“害怕?” 我偏过头看他一眼,喉咙里的话滚了两道还是吐了出来,“你们……杀了谁?” “一个联邦警察,算误杀。”霍尔马吉欧拍了一下我的胸侧,我乖乖的举高双手,好方便他脱掉那件白色睡裙。 普罗休特在这时低下头亲吻我的胸口,吮吸含弄,啧啧作响,手上的动作要更直接一点,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指腹顺着缝隙抹了一下又伸出来,他挑着一侧的眉锋,“湿了。” 我脸色炸红。 背德性幻想不止男性独有,偷情,乱伦,群交……在非现实的畅想中一切合理又合法,无妨将自己视为更低劣、下贱、丑陋的存在,连人性都统统抛弃也没关系,脱掉文明社会的外衣,每个人都是野兽。 霍尔马吉欧笑了两声,他按着我的腰从后面插进来,另一只手撬开我的牙齿,当着普罗休特的面,展示一般玩弄我的舌头,“你可以试试这里。” 我气得想要咬他,“变态!” 霍尔马吉欧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捏着我的脸颊,使我徒劳无功。他把我压成受驯的弧度,用脸颊蹭着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像窃窃私语,“……我知道你喜欢普罗休特。” 我愣了一下,霍尔马吉欧在这时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普罗休特的皮带掉落在地,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那句话,也许听见了也无所谓,这是个在爱与欲中挥霍的人,他一定习以为常。 普罗休特离我很近,他抽插间的神态很放松,性对他来说大概是一件常用品,床榻间的话吐出来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好女孩……放松点,你太紧了。” 我怀疑他对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 霍尔马吉欧从后面将我扶起来,我抽着气手忙脚乱地抱住普罗休特的脖子,这感觉实在不好受,进得太深以致头皮发麻,像是身体完全由对方掌控。他跪直在床上,抽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把我向上抛,刺激到连尖叫都失声。 群交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当然不是第一次,但也并不常见,我不知道霍尔马吉欧和普罗休特怎样想,纵情恣意放在他们身上再适合不过,所以分享同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可能呢?也许他们私底下连吻都接过,我从不小瞧男人的好奇心。 “你在想什么?”普罗休特冷不丁地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般问道,“你们接过吻吗?” “我们?”普罗休特问,“我和谁?” “霍尔马吉欧。” “什么?”霍尔马吉欧掐在我胸乳上的手不自觉用力,“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当然没有。” 我痛得嘶了一声,倒是普罗休特看起来一点也没生气,他笑了一下,“我看起来想同性恋?” “……不。”我用手指缠绕他散下来的金发,“你很漂亮。” 普罗休特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将这当做赞美,谢谢。” 霍尔马吉欧分开我的臀瓣,他的阴茎在上下滑动间触碰到我和普罗休特的交合处,像是想要硬生生挤进去,“你们做爱就做爱,话怎么这么多。” 那也比不上他嘴贱! 我瞪了他一眼。 霍尔马吉欧毫不在意,他用手指简单地弄了弄我的后面就插了进来,搞得我眼泪直流,身体抖个不停,普罗休特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想要停止,霍尔马吉欧制止了他,“她是爽的。” 后来警察找上门问话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普罗休特这个犯罪嫌疑人扶了我一把我才上的警车,由于场面颇具说服力,他们俩疑罪从无。普罗休特将我送到楼底下,吻了一下我的侧脸,“谢谢。” 我目送他明黄色的法拉利在黑暗里消失,然后摸了一下口袋,里面放着一卷刚放进去的里拉。 明码标价。 【咒术乙女】被雨淋湿(甚尔乙女,高h,失禁 01 甚尔回来的时候已经没饭了,侍女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都收进盒子里,她们陆续从他旁边经过,没有人分出额外的目光。 这是常事,他在禅院家一直像个隐形人。 再晚一点,甚尔去了厨房,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 对方穿着一件深色的和服,绑起的袖子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臂。 “来找吃的吗?”她看了他一眼。 甚尔愣了一下,“……嗯。” 对方转头从蒸屉里拿出一个盛满食物的碗,“只有这些,今天人手都被抽调到前面去做宴席了。” 甚尔没说话,他摸着热腾腾的碗壁坐到廊下。 她站在水缸前舀水,将瓢送到嘴边,突然说,“甚尔……是这个名字吧。” “……嗯。”他拿着馒头胡乱往嘴里塞,从半明半暗中的光与影中抬起一张脸,“你叫什么?” “真纪,你可以叫我真纪。”她把木头盖子盖在水缸上,然后在围裙上擦手,转过头来的眼睛雾潼潼的。 02 第二次看见真纪,她正被人堵在角落里。 “……怎么?不乐意和我们说话?” “长着这样一张脸,是想去勾引炳中的大人吗?” “有没有主动爬上过他们的床?” “绝对有吧……” “还装出贞洁的样子,真是——” 甚尔听不下去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张张被打扰到的脸。 “是甚尔啊……” “废物也想要英雄救美吗?” “哈哈哈,说不定是想来分一杯羹,跪下来求求我们说不定有机会哦。” 甚尔看见真纪抬起袖子遮着脸,好像很羞怯于他们这样的调笑。 “队长找,话我传到了,去不去随便。”他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走了。 “要是骗我们,你就死定了!” 这样的威胁,甚尔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露出一个不在乎的笑,“我等着喽。” 他转过身去看真纪,发现她正皱着眉头用袖子擦脸, “都快肿了。”甚尔揣着手说。 真纪好像恨不得把那半截布料都撕下来丢到地上,“恶心死了。” 他抬头看见漫天的白云,“觉得被冒犯?” 真纪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她脸上的厌恶显而易见,“是被脏东西碰到,很恶心。” 甚尔靠在墙壁上,环抱着手臂,“都不说声谢谢?觉得我这样的脏东西不配吗?” 真纪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也没对我说谢谢。” 他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甚尔:…… 他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她就走了。 03 真纪这个名字稍稍打听就能知道,咒力低微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女孩子,除了将来重复她母亲的人生,给人做侧室,好像也没有出路。 “我不会。”真纪对他说,“我绝对不会给某个人做侧室。” “哦?”甚尔把手垫在脑后,躺倒在木质地板上,“家主也拒绝?” 她哼了一声,拍拍和服上的灰,“天皇也拒绝。” 甚尔笑了,他把盘子里的点心丢到嘴里,“志气倒是不小。” 真纪轻轻踢了他一脚,“起来,不要在这里吃得满地都是,很难打扫。” 甚尔没有动,他侧过身,将背脊留给她,“再重点啊,太轻了都没感觉。” 真纪:…… 她最后用力踩了他两下。 03 院子里不知道是谁丢了一只小狗,下雨了只会趴在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叫,真纪看它可怜,就用旧衣服在廊下给它做了一个窝,每天从自己碗里分出点食物,没多久就从骨头架子吃成一个球。 甚尔用脚把追着球跑过来的小狗踢倒,“你还真是发善心,自己吃猫食也要养活它。” 真纪哒哒地跑过来把小狗抱在怀里摸摸它的头,她瞪了他一眼,“你闲到来我这里欺负狗吗?” 甚尔伸手去摸狗的下巴,它嗷呜一声想要用牙叼住他。 真纪一个侧身,“乖乖,不可以咬人哦。” 甚尔问她,“它就叫乖乖?你取名水平好烂。” 真纪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回答,“不是……它叫甚太郎。” “哈?”甚尔露出了一个被侮辱到的表情,他用手掐她的脸,“你骂我?” “啊!”真纪掰开他的手,搓搓自己发痛的皮肉。 甚太郎掉在地上,一个翻身就爬起来扒甚尔的裤子,“汪!汪汪!” “去,去。”他又把它踢开。 真纪拍了他一下,“狗比你乖多了!” 有关名字的事无疾而终,连甚尔自己都要靠真纪养。他最多趁她不在的时候把甚太郎的球找出来往远处丢,“喂,纪子,快去捡。” 甚太郎趴在门口晒太阳,眼睛都不睁一下。 真纪进来的时候把话听了大半,她将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咚地一声。 甚太郎耳朵一动,立刻翻身叼着自己的碗到真纪身边摇尾巴。 “今天吃什么?”甚尔伸头去看。 真纪把碗筷摆出来放在小几上,拨了一半的米饭给甚太郎,她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准备你的份。” 甚尔摸了摸鼻子,他知道真纪刚刚应该听见了,但看到甚太郎边吃边呼噜,还是没忍住用脚尖踹了它一脚。 他踢得不重,但甚太郎很会装,绕着真纪哀哀地叫。 她用筷子打他的手臂,“你讨厌死了!” 04 禅院家像个被时代抛弃的地方,直到现在在家务上还在依靠传统的人工,真纪举高木锤再拍打在衣服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思绪发散地想,这些看不起女人的家伙,如果自己一个人,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饿死也说不定。 她把衣服抖开晾在绳子上,确定大体平整后端着木盆往回走。 “上面终于忍不了甚尔了吗?” “听说被扔进了咒灵堆,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会死也说不定。” “像这种没有咒力的废物,这样的结局才正常啊。” 真纪站在那里没有动,手指用力到发白。 “嘭——” “谁在那里?!” 拨开丛丛枝叶,他们看见蹲在地上的真纪,面前散落着木盆的碎片,“是真纪啊……已经落魄到这种东西都还在使用吗?” 真纪侧着脸上睫毛颤动,她一点点把木片收拾好,看也不看那些调笑她的人。 踏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非常急促,真纪平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她的生存之道是中庸,从来不会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动作。 但现在整条廊上的人都在看她。 真纪一路走到甚尔住的地方,他的院子既窄小又偏僻,荒凉得连跟草都看不见。她把和纸门拉开,甚尔就躺在里面。 他转过头,脸上绑着的绷带还在渗血,“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来看好戏的。” 真纪的脸绷得很紧,她掀开他的被子看了一眼,裸露出来的身体甚至有一部分残缺了。 “咳、咳咳——”甚尔喘气像在拉风箱,“死不了的……这具身体顽强得像诅咒。” 真纪的手指在他脸上虚虚一晃,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没有涂药。” 甚尔的脸部肌肉动了一下,扯出一个勉强称得上笑的表情,“大小姐,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好心?” 真纪把他的手翻过来,厚重的茧子布满掌心,看起来粗糙得像块树皮,她的指尖一点点顺着他的掌纹走,低垂的头看不清表情,“……我不是大小姐。” 甚尔:“???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 这个的…… 他感到湿润的水渍落到掌心。 “……喂。”甚尔抬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都说了死不了。” 真纪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从甚尔的角度,能看到一点她发红的眼睛。 他抬头去看天花板,蛛网在角落结成厚厚的一团。 实在是没忍住,他也哭了。 05 甚尔伤好后,除了去不掉的疤,什么后遗症都没有。 真纪垫脚在他嘴角摸了一下,“我以为这里会烂掉。” 甚尔握住她的手指,指责她,“你好恶毒。” 真纪白了他一眼,“深得都看见牙齿了,再用力点说不定就被捅穿了。” “是吗?”甚尔半信半疑,“我都没什么感觉。” 真纪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跪坐地板上将他的衣服堆迭好放进柜子里,声音小得他差点听不见,“要死了你才有感觉。” 甚尔蹲在一边,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脸,“这么怕我有事啊?” 真纪烦得不行,她拍他的手,“你就会捣乱!”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听到他说话。 真纪疑惑抬头,发现他正看着她。 “……干嘛?” 甚尔突然低头亲了她一下。 虚虚落在嘴角,轻得让她怀疑是错觉。 真纪楞楞地看着他。 甚尔把头转向大开的门口。 真纪看见他耳朵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个吻如何,而是甚尔竟然会脸红。 ……千古奇观。 她拉拉他的袖子。 转过来一张装出来的的不耐烦的脸,“你干什——” 真纪扑倒在他怀里,抱着脖子吻上去,她比甚尔更直接,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缠着饶了一圈才退出来。 甚尔没什么反应。 他僵得都不会动了。 “……这么纯情啊?” 真纪平常都板着一张脸,被惹急了才会露出生气的样子,但她现在笑得像只使坏的狐狸。 甚尔还没回过神。 他的触感还停留在刚才的接触。 ……非常柔软。 真纪看他发呆,哼着小调继续折衣服,她嘲笑他,“纸老虎。” 06 纸老虎很快脱胎换骨。 甚尔把真纪压在身下,吸得她舌头发麻,手也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 她抖了一下。 甚尔把她的和服往下扒,露出半个胸乳,他叼着皮肉吮吸,牙齿咬着含弄,像是兽类在磨牙。 “……你松开。”真纪推了他一下。 甚尔喘着气放开她,阴茎硬得他额角冒汗。 真纪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开的头发遮住脸,“每次都弄得痛死了。” 甚尔咬牙,“……老子有让你痛的时候。” 真纪视线往下,看到他胯间的鼓起来的形状,顿了一下,“我帮你吧。” 甚尔没说话,他眼睛绿幽幽的,像捕猎的狼。 真纪摸到他发烫的阴茎。 ……好大。 她有点握不住,又添了一只手。 实际操作起来并不熟练,真纪只知道上下滑动。 “嘶——”甚尔弓腰,把她往怀里圈。 她问他,“不舒服?” 甚尔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太干了……你把自己的手舔湿。” 真纪最后还是照做了,她像小猫舔水一样把掌心舔得湿漉漉的,在这期间甚尔看她的眼神像看食物,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吃了她。 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教她怎么动。 真纪用指甲碰了一下他顶端张合的马眼,一股前列腺液沾湿她的皮肤。 甚尔靠在她脖颈边,含着她的耳朵。 水渍声蔓延开来,真纪被他弄得这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们俩隔得很近,吐息都交缠在一起。她也有点呼吸不稳,“……你亲亲另一边。” 甚尔低低地笑起来,他伸出舌头绕着她耳廓打转,然后在小洞中浅浅地抽插。 真纪一个激灵,手下也不自觉用力。 “操,轻点……老子差点被你弄成早泄。”甚尔转头去亲她的嘴,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里。 “唔……唔唔!”真纪有点呼吸不过来,她回忆甚尔之前的反应,在冠沟处滑过,摸着凸起的青筋往下,一直到最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07 甚尔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真纪整条手臂都在发酸。 她突然把额头抵在他胸口上,“我们走吧。” “嗯?” 真纪舔了一下唇,“离开这里,离开禅院。” 甚尔明白了。 他说,“你不想待在这里?” “……嗯。”她的目光虚虚的,找不到落点,“我一直都不想待着这里。” 甚尔的语气充满无所谓,“那就走。” 真纪沉默了一下。 她的手无意识地绕着他的胸口打圈,“我没上过学。” “我也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挣钱。” “哦?那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知道衣食父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要在床上叫我爸爸……” “要带甚太郎一起。”她打断他的话。 “你以后靠我吃饭,不考虑给它改一个名字?” 真纪没理他,“可能会有人来追我们。” 甚尔曲着一条腿,“你害怕吗?” 真纪摇摇头。 他抱着她躺倒在被褥上,“那我们明天就走。” 08 离开禅院的首要问题是吃饭。 但甚尔很快就拿钱回来了,真纪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杀了咒术师?” 他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真纪两手合拢,投在墙壁上照出狗的影子,她说,“玉犬。” 两只式神应声出现。 甚尔愣住了,半响,他笑了起来。 他箍着她的脖子,使劲揉她的头,“这么厉害啊,之前一直装得挺像的。” 真纪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因为很讨厌,如果所有咒术师都是那样的话,干脆做个普通人好了。” 甚尔用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真纪闭上眼。 甚尔低下头吻她。 两个人很快就把衣服脱掉了,真纪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她摸到他身上纵横的伤疤,最长的一条从肩膀开到腹部,她顺着往下亲。 甚尔提着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因为他性器硬得像木头,等不了这么绵长的开始。他掰开她的腿,舌头滑过紧闭的缝隙,真纪立刻发出一声呻吟,“啊……” “妈的……你等会别又叫个不停。”甚尔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含着那小小的一块肉吮吸。 真纪用腿夹着他的头。 她一直不太跟得上他的节奏。 甚尔在性上像兽,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真纪看到他阴茎的一瞬间转身就想往外走,但甚尔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往床上拖。 真纪怕得发抖,那种东西硬往体内塞就是受刑。甚尔插不进去,骂了一句后就低头舔她的阴户,把整个下体舔得水淋淋的,再用舌头勾肉壁上的褶皱,真纪拉长了脖子,“啊——!” 她体内流出来的水喷湿了他整个下巴。 甚尔就趁这个时候把性器插进去,但真纪还是痛得哭出来,血顺着阴茎往下滑,他僵在半路进退不得,最后硬着头皮把自己往里送,顶到底了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他握着她的腰抽插起来,实在没办法了就用手玩弄她的阴蒂,最后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真纪搭在他臂弯里的腿还没他手臂粗,穴口撑得平滑一片,阴茎插在里面甚至连肚子上都能隐约看见进出的形状。 “你出去……你出去!”她一直叫。 甚尔射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往下淌。 都是憋的。 真纪回过神,黏腻的水液把她半个屁股都打湿,甚尔怒涨的阴茎抵在穴口。 她往后缩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管来多少次,看到他的尺寸仍然会产生畏惧。 甚尔低骂了一句,“你别动!” 他咬她的乳尖,捂着她的嘴把性器往里面挤。 “唔!唔!!”真纪挣扎起来。 甚尔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直到达深处的小口才停止。他将大半的乳肉都含进嘴里,声音模模糊糊的,“你这里太小了……天天吃猫食,搞得我现在像在搞幼女。” 真纪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她踹他。 甚尔就势捉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肩上,他抽插的动作很快,皮肉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卵蛋撞得阴户发麻。 真纪呜咽地叫起来,“啊、啊!你、你轻点!” 甚尔把她抱坐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最外面一截也在重力之下被吞了进去,真纪甚至觉得捅到了嗓子眼。 他把她往上抛,每一下都弄得她快要哭出来。 真纪掐着他的手臂用力。 甚尔亲她的脸,“你下面紧得老子发痛。” 下一秒他就感到吮吸他的肉壁用力收缩。 “妈的……” 他的手顺着结合的部位滑过,找到顶端被他粗硬的耻毛磨得红嘟嘟的阴蒂。 甚尔两指合拢,将这团嫩肉夹在中间玩弄。没过多久,真纪就抖着腰高潮了,她下边一边喷水,上边一边流泪。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垫子都湿了。” 真纪指头蜷缩得不敢去碰,她羞耻得想要缩起来。但甚尔甚至连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性器上的青筋磨蹭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又勾带出体外,嫩生生的一团肉。 他还用手去摸。 真纪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开。甚尔一个没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夺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纪哭着往外面爬,甚尔正在紧要关头,跟着下来从后面进入她。 “啊啊!!!”真纪软得连手都撑不住。 他耸腰的动作连带着她也往前面冲。 真纪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母狗,被咬着脖颈抽插的时候羞耻感愈发明显。她趴在地上,咬着嘴哭得浑身发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尔握着她的腰,进出间破开快要被肏烂的小口,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窜到颅腔,他射了。 真纪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失神地看着乱糟糟的床铺,穴肉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都发酸。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甚尔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手段。已经被进出的过的地方完全接纳了他,性器的整个头部都肏了进去,真纪的肚子上出现起伏的痕迹。 甚尔用手按着进出,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她,“大不大?” ——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纪哆嗦着嘴唇求他,“我不来了……” 甚尔射过一次后就没那么激烈了,但缓慢的抽插让快感延长,真纪到后面觉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叫。 平时绝对说不出来的称呼他一次听了个遍。 于是阴茎更加满涨,真纪被插得腿都合不上。他用唇舌把她的哭声堵回去,滑过上颚再一点点舔过牙龈。 真纪推不开他,只能哭。 甚尔忍不住用力肏了两下。 连续不断的水声响起来。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湿得水光淋漓,别说真纪,连甚尔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他把她肏尿了。 真纪飘散的神思重新回到大脑,发白的视线重新视物,她看到地面上反光的一摊水,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都是你、都是你!” 甚尔握住她扑腾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真纪趴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厉害了,“你还说……” 甚尔闭嘴了。 真纪没多久又感到体内在往外流水,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由得担心起来,“坏掉了……呜呜……” 甚尔也发现了,他沉着气快速地进出,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浴室做清理,混乱不堪的液体流了一路。 真纪侧着身体不让他看,甚尔用手撑开她的穴口,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他像抚摸小猫一样摸她的背,“没问题的,老婆,我确定过了……你就是——”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爽得太厉害了。” 真纪拂开他的手。 甚尔趴下去贴着她说话,“这说明我弄得你舒服,性关系和谐是婚姻稳定的重要因素……” 真纪听不下去,她想起身往外走,结果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跌倒在甚尔身上。 他看她羞耻得都快蒸发了,就没再逗她,安安生生把她抱到客卧。 ——刚刚那张床被弄得太脏了。 真纪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把自己关在蚌里。甚尔只好把细密的吻落在她背上,他去牵她的手。 她没有忍住,慢腾腾地转过身来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被子拉高盖住头,声音闷闷的,“快睡。” 甚尔搂着她。 光从天际暗下去,闪烁的霓虹又从缝隙里透进来,他摸她的脸,在发间显得小小一张。他看了她很久,最后两个人额头相抵,抱着沉沉睡去。 【死神蓝染】QAQ(师生失禁强迫) *前提是你看见了蓝染用流魂街的灵魂做实验 你太害怕了。 在踏进五番队的队舍前,你想了很多,甚至连遗书都偷偷写好了。不过你猜根本不会有人得知这件事。 即使蓝染光明正大地把你叫到五番队,你相信他也有办法做到让所有人都怀疑不到他身上。 敲门的时候,你的手还在颤抖。 “请进。”他的声音清楚地传来。 你推开木质的门扉,蓝染停下写字的动作,笑着对你说:“请把门关上。” 怎么会有人在准备杀人的时候还在笑呢? 你混乱地想,艰难地回答道:“……是。” 他对着自己面前的位置伸了一下手,示意你坐到他的对面,你低垂着头,手足无措地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 “你好像很紧张。”他平稳地陈述道。 “……是。”你握紧拳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词语。 “你的文化课怎么样?”他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混乱的回答道:“文化课在班上排23名。” “那先写一下这个吧。”他交给你一沓字帖。 你觉得太奇怪了。 到现在,你完全搞不懂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蓝染表现得像个平易近人的老师,基于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甚至没有用剑术来试探,只是叫你练字。 这是练字的时候吗? 你克制不住地咬着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错误的痕迹。你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地收走那张废掉的纸:“对、对不起?,蓝染队长——我、我刚刚——” 蓝染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走到你的身后,握住你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他甚至有让你注意笔锋的变化。 你的心狂跳不已。 这不是恋慕、紧张、迫切。 这是恐惧。 你一直觉得自己既平凡又普通,不过在大多数同学眼里,你太笨、太弱小了,这也没关系,你从来没有怀揣过什么远大的志向。 但现在,你也觉得自己太笨、太弱小了。 你不知道事情是怎样演变到脱衣服这一步的,在蓝染的目光下,你连拒绝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解开腰带,脱掉袍子,即使感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冻得你打哆嗦,你依然只能回答“是”。 蓝染很高,至少你站在他身前,只能看见胸口。你也不敢抬头,他的手放在你的脖子上,摩挲血管,像是在感觉皮肤低下汩汩流动的血液。他的手移到你的脸上,在眼睛下方抹了一下:“你哭了。”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还在道歉:“对、对不起,蓝染队长,我、我只是……” “在你眼里,我是冷酷到会随意对学生下杀手的人吗?”他问道。 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学生随意下杀手,你只知道他会对流魂和死神随意下杀手。学生和流魂和死神之间,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你下意识抬头,慌张地看向他,然后忍不住后退。蓝染没有制止,他一直跟随你的脚步,直到你被书案绊倒,跌倒下去。 “这样的姿态还真是可怜。”蓝染半跪下来,他抚摸的力道轻得像是在调情:“为什么到现在还认为我会杀了你呢?那天……我不是就已经留你一命了吗?” 你快要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蓝染低下头,嘴唇顺着脸颊往下。他的袍子也很宽大,队长羽织拂在身上让你感觉轻微的不适。你瑟缩起来,想象自己像个微型生物一样缩成一团。 他打开你的动作也很强硬。尽管表现得谦逊又温和,从身体上看,他应该是个彻底的武斗派。蓝染握住你的手让它们保持交迭在头顶的姿势,这让你的胸前完全敞开。 他居高临下审视你的时候,你感受到了羞耻。 你条件反射地踢蹬双腿,小声哭泣。 蓝染的手伸到下面,这块地方的肉摸起来很丰满,因为血液涌动而上升地体温导致他碰到的时候有种会化开的错觉。他把眼镜取下来,笑着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停流泪,是因为痛苦吗?” 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蓝染抬起手,示意你看他粘腻的指尖:“即使身体能够感受到快乐,这种事情也很难接受吗?” 你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如果你的脑子再清醒一点,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或者羞愧。但事情发生得太荒谬了,你怀疑就算他让你用嘴替他脱掉裤子,你也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因为甬道内还不够湿润的缘故,手指进来的时候有轻微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几乎等于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你很感谢,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如果忽略心理因素,这场性事从刚开始到现在都很美妙。他揉捏你的胸脯,感受到硬起来的乳尖,然后夹在手指之间玩弄。 在这期间,你甚至发生过难耐的喘息。 直到他换成阴茎插进来,一起都结束了。你尖叫着用手推他,然后往外爬。蓝染捂住你的嘴,靠在你的耳边说:“小声。”他也觉得很难受,穴肉实在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感受到了疼痛。 他向你一点点描述可能发生的未来:“如果其他人听到,打开这扇门,你该怎么解释呢?” 你该怎么解释? 你的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奇怪的是,你冷静下来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害怕地转过头,一边抽气,一边道歉:“抱歉……” 蓝染笑了一下。 太糟糕、太糟糕了。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崩溃大哭。 蓝染按住你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他抚摸你的背脊,安慰道:“我开玩笑的,在此之前,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 你咬着他的衣服,穴肉跟随着呼吸的动作咬紧他的阴茎。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疼痛消失了一些,水液从身体内涌出来。 灼烧、高热、水分蒸发,你用手臂挡住眼睛,几乎能够描摹出阴茎摩擦肉壁的详细触感。他把手放在你的肚子上,感受到进出时这块肌肉上下起伏的轨迹。 一切结束的时候,蓝染说你哭得太久了,导致他衣服上下都是湿的。 你不记得自己最后是不是还在道歉,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去拉门。 “哟,江理子,好久不见。”卫郎抱着一沓文件站在面前,勉强空出一只手冲着你挥了挥,他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蓝染队长现在有空吗?”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你记得他是这样说。然而现在,四周看去,队士们在长廊里来来往往,中间的空地上甚至有人在练习刀术。 你很想妥帖地回答对方,但你连简单地笑一下都做不到。 “麻烦你了,卫郎。”蓝染站在你的身后说:“请帮我放到书案上,如果有其他事,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你想要立刻转头去看内室的陈设,但蓝染把手放在了你的肩上,你没能成功做出这个举动。 卫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其他话。 蓝染牵起你的手:“我送你出去吧,刚刚不是说找过来花了很长时间吗?” 你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你们走到转角处,席官们迎面走来,他们都惊讶地看着你。 蓝染停下了脚步。 你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觉得心脏在喉咙里跳动。 他很自然地对着下属们打招呼,准确地叫出了每一个人的名字:“辛苦了,阳太、苍介、翔平。” 阳太和卫郎一样,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哥哥,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发问了:“……江理子,怎么哭了?” 你快撑不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一直往下流。为了避免造成更尴尬的局面,你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脚尖。 蓝染把手放在你的头顶摸了两下,他的笑容很温和:“都怪我,刚才教导的时候太过分了,在做老师这一点上,比我想象得还要难。” 阳太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笑了起来。阳太说:“怎么可能,蓝染队长是我见过最负责最温柔的队长了,江理子你要珍惜啊,队长的指导可是很宝贵的。” 翔平用羡慕的口吻说:“说起来,如果蓝染队长不是受到中央四十六室的指派去真央灵术学院任职,即使是在五番队,也只有前五的席官能够得到蓝染队长的亲自指导呢。” 蓝染没有接话,他说:“那么,各位就请加油吧,我先送早川同学出去,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还需要好好道歉才行。” 五番队的队舍修建得很规整,你们没有走太久。在大门前,蓝染还为你整理了一下衣领。 蓝染曾经为女性死神协会拍摄过写真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意这件事,也不知道女性死神协会用了什么样的办法说服他,至少大家都觉得他非常尊重女性死神。卫郎和阳太曾经就说过,有女性队士开玩笑地说要在五番队的公共场所放一面大镜子,以供所有的队员在走出五番队大门前能够整理着装。蓝染同意了。 现在,你终于能够看见那面大镜子了。 你非常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头发凌乱、脸颊通红、脖子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你想到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卫郎、阳太、队士、席官。你觉得浑身发冷。 蓝染拍了拍你的衣袖,他低下头,问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你总是为了没有发生的事而感到恐惧,拥有太多这样无用的情绪,实在是一个坏习惯。” “我——”你握紧了自己的衣领,想要裹得更严实一些。 蓝染握住你的手,使它们妥帖地放在身体两侧:“想要伪装,就应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越是这样,越是告诉别人自己有秘密隐藏。” “好了,接下来,自己一个人回去吧。”他看着你的眼睛:“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离开五番队之后,你的精神依然很恍惚。 一路上,你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其他人,平静地走回学校,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如果有相识的同学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你该怎样回答。 你慢慢地走,看着红色的裙摆牵动的痕迹,然后,一滴滴圆形的斑点出现在上面。 回到真央灵术学院后,很多同学都跑过来问你的见闻。你可以理解,对于没有毕业的学生来说,番队里的事情太吸引人了,你曾经也这么向往。 你一遍遍地重复什么都没有发生,蓝染队长一直在让你练字。 大家都不太相信。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因为我不小心知道了蓝染队长的秘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恐吓,那天叫我过去两个人顺便上床了”吗? 大家会觉得你疯了。 所以你也没有想过告发他,不会有人相信的。 至少一切都过去了,至少你活下来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 直到蓝染再次派人通知你,练字继续。 第二次,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甚至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这并不是因为想要取悦对方,只是出于对强权的畏惧。 这次的时间是在深夜,至少这个时候大家都睡着了,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默默地想。 你把衣服脱下来,迭放在一边,然后根据蓝染的示意坐到他怀里。因为体型的缘故,在接吻的过程中脖子一直都很痛。他很体贴地把你抱到一旁的高台上。 有时候,你痛恨他这样“体贴”。 蓝染分开你的腿,阴阜很干净,用手指触碰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干燥的皮肤,他说:“你清洁得很彻底,这会让我怀疑你在期待。” “我、我认为、这、这是基本的礼貌……”你红着脸,声音由高到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天哪,你在说什么? “对我也想要做个好学生吗?”他笑着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信任我。” 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信任”来形容吗? “放松一点。”蓝染说:“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痛苦,上次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 你努力调整肌肉,感受到他的手指,因为握刀的缘故,皮肤上有一层茧子,粗糙、硕大,撑得你很不舒服。你把手搭在他得肩上,在不断的动作中,变为抱住他的脖子。 蓝染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你的脖颈。他刚开始动得很艰难,后来干脆放弃了,把手指抽出来放到你的嘴边,不用任何教学,你也知道这是让你含进去、舔湿的意思。他找到穴口上方的阴蒂,剥开外面那层皮,缓慢地按压。 你抖了两下,绷紧了肌肉,水液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方便进出。蓝染用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你们额头相抵,他夸奖道:“就是这样……你在这方面也理解得很快。” 你低垂着眼睑,不自然地动了两下睫毛。你知道他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在提“学生”、“教导”之类的词,刻意强调你们之间的上下差距。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羞耻。 蓝染很细致,在里面摸索的时候既轻柔又缓慢。当你颤抖着呼吸,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呻吟的时候,他很快就把握住了时间,让你颤抖、收缩、不停地绞紧。 你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你承受不了太多,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抿了下唇:“蓝染队长,请进来吧。” 你认为他发泄出来就会结束。 阴茎的饱胀感完全不同于手指,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你还是觉得很难受,撑得像是有股饱腹感,皮肉的摩擦已经足够刺激,他仍然在用手指抚慰你的阴蒂。 “请、请不要这样,蓝染队长。”你抗拒地说:“很不舒服。” 蓝染用一直手握住你的手腕:“这并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已经流了太多水液,他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袖口都变成深色的了。快感一直迭加,已经不是单纯的快乐,你难以忍受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他。 他把你压制在墙壁上,不停地进出、不停地拨弄,你又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你哭着说“不要了”、“求求你”这类的话,完全是徒劳无功。 你发现痛苦的不止是上床,即使脑子告诉你已经严重缺水,下面的触感变得迟钝,整个阴阜像熟透了一样发红肿胀,蓝染还是没有停止。 “够了……!够了!”你尖叫道。 蓝染重重地按在阴蒂上,滚烫、刺痛,你没有忍住,淅淅沥沥的水液从阴道上方的小口流出来。 “这是喜欢、快乐的表现。”直到水声停止,蓝染才把手放开,用一边的衣服擦拭。他摸了摸你的脸:“现在该说什么?” 你还在颤抖,穴口收缩又张开,不停地吐出水液和精液,你盯着他得的脸看了一会儿,上面没有任何变化。你很快败下阵来,一边抽泣着一边屈辱地说:“谢、谢谢……蓝染队长。” 蓝染替你清理干净了一切,他用帕子擦掉你脸上的眼泪:“你很依赖我。”他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杀掉你……你可以相信这一点。” 你感受到了茫然。 “回去好好休息吧。”蓝染将你夹在衣服里面的头发拨弄出来。 你站起来,即使双腿还在颤抖,依然强撑着往门口走去。 在你拉开门扉的时候,你听见他说:“下次,希望能够听见江里子叫我一声‘老师’,不管是在真央灵术学院还是在五番队,你从我这里学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吧?” 你觉得他应该不是在说斩拳走鬼的课程,又或者练字的教导。 是朋友的约稿,为了合理搞瑟瑟所以不合理了蓝染的逻辑链(滑跪),标题是因为这个表情很符合妹的状态,经朋友同意就用了这个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