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慕银河(H)》 第一章 学校的后台,来来往往的人很忙,都在准备着下一场比赛。 路过的亭郢是个小意外,他的大背包全是热乎劲儿的食物。 “秦洛学长的饮料,房间在哪?” 一个声音,让正快步离开的亭郢立马走回来。 “我知道,给我吧。” 不少忙碌的人八卦地瞅了他一眼,全校谁不知道秦学长有个小跟班? 秦家在苏城很是闻名,哪怕是与秦家沾边的人,也能享有良好的待遇。 更别提秦家接班人,随随便便一个豪华休息套间,什么都没问题的。 亭郢有些紧张地叩叩门,等了半天没反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祷告一番,试着拉开了门,发现没上锁,颇为庆幸。 他好奇地打量一圈,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悄悄溜了进去。 “学长?睡了吗?” 没声响,看来是真的睡了。 把书包放下,明目张胆地开始瞅人。 秦洛生的好,五官立体又精致,睡颜比往日里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耳垂有一颗小痣。 忍不住凑近看,心虚地隔空撅撅嘴。 似乎人睡得很熟,睡姿睡相都能被亭郢一顿夸。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柔软的嘴唇,有些恍惚。 当初葬礼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不点,长大了。 附身含住嘴唇,浅浅一触。 怕惊扰了人,很快止住了动作。 “学长,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自言自语颇为傻气,亭郢耸耸肩,把书包里精心准备的美食放在桌上,替人掂了掂滑落的毛毯。 “学长,我走了,你记得趁热吃,外卖都没我准备的好吃。你别客气,亲亲就当感谢我啦。” 至于那瓶饮料,亭郢想了想,还是悄悄装进自己的背包里。 关门声很轻,已经离开的人丝毫不知情。 就在他转身背好包时,沙发上的人也睁开了眼,一双浅色的眸子很是清醒。 亭郢走下楼,看见楼梯口的一群人,原本愉快的心情,霎时没了。 为首一个很拽的汉子,朝他一笑。 “可让兄弟们好等。” 他不介意,理了理衣角。 “这还有同学路过,影响不好,换个地吧。” 三五天便会有人故意找事,亭郢从来不还手,因为知道是那人叫来的。 厕所里,地板上躺着一个人,包里的书籍被扔得七零八落。 亭郢面色苍白,脸上全是血痕,额角沁出了汗。 另一汉子拧开包里的饮料,液体完完全全倒在他头上。 “赏你的,接好。” 发梢和衣领被打湿,果饮的甜味散在空中。 瓶子大力砸在他身上,塑料一角凹了进去。 “喝干净,今天就算完事。” 尽管知道不是好东西,握着瓶子的手颤颤巍巍,最后轻轻落地。 离开的脚步声很嘈杂和喧扬,放佛做了一件好事。 很久之后,亭郢缓缓移坐在墙边,狼狈不堪。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传来,他听得清楚,是一个人。 西装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直直地站在他面前。 “什么感觉?” 皮鞋抵在他的两.腿.之.间,象征性地轻轻靠了靠。 亭郢低头,声音沙哑。 “是想亲眼看看吗?” 秦洛蹲下来,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药效还没来,先洗洗。” 他疼得支不起身来,被人俯身抱起。 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口:“这样疼也值得了。” 小公寓在学校附近。 亭郢只觉得阵阵尿意袭来,刚踏入浴室被拦住。 两人僵持不下,后知后觉才明白所谓的药效。 秦洛嗓音很淡,凑近他耳畔响起。 “没让在学校,现在想一个人亲眼看看。” 行为上的打,语言上的骂,都不如当下的来得羞辱。 他浅笑,扯到了嘴边的伤口。 “上厕所有什么好看的?都不是小朋友了。” 浅色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还透着淡淡的嘲讽。 “我家的马桶不怎么欢迎,你的裤子能解决么?” 尿意更强烈,亭郢弓着背,夹住腿。 大手三两下挑开他的裤带,隔着一层面料握住。 他艰难地抑制住声音,浴室安静得只听见滴滴的水声。 花洒被打开,刺骨的凉水直直地冲洗着亭郢。 似乎不知道现在是初冬,秦洛调到最大输水量,朝他扬扬下巴。 “拿沐浴露洗一洗。” 亭郢唯一一次没照做,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地板。 凉水不再,被关了。 秦洛粗暴地扒开他的衣服和裤子,一瓶沐浴露全倒在身上。 手故意在两.腿.间.打转,冷淡出声:“我给你洗澡的感觉怎么样?” 呆住的人下意识地一抖,慌忙躲开,捡起衣物遮住自己。 秦洛一把扯过他,手指大力揉着臀部。 “自己送上门来多少次了?总得来次真的。” 他苦笑,声音染上颤抖。 “今天都说过完事了,放在下一次可以吗?” 凉水像刺刀一样,刮着血迹斑斑的伤口,白皙的肌肤也通红。 混着清香的沐浴露,疼痛加剧,切肤之痛一般。 血色.玉.珠不断被水迹冲淡,像绽放的殷红的花蕾。 秦洛猛然扼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断按压伤口。 “这点疼你就忍不了了?你爸当初在床上强.奸我妈时,我妈有多疼?我爸和我呢?” 那是短暂而灰暗的噩梦,秦洛每次想起都觉得不真实。 但确实是亲眼目睹,喷涌的鲜血还落在他脸上。 冰冷的手给他擦擦脸,很是温柔地开口:“妈妈给的饮料,多喝点。” 小秦洛惊恐万分,拼命往自己的父亲身后躲,可惜父亲被绑住,束手无策。 爸妈惨死在眼前,凶手因过度兴奋而猝死。 秦洛明白,一代人的恩怨纠葛,不必纠结于下一代人。 不过总找上门来,谁能奈何? 亭郢摸了一把脸,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不疼。” 直接被重重地推倒在地,人站着冷冷看向他。 “以后滚远点,不需要你可怜的补偿。” 第二章 到底是谁先找上门的,说不准。 秦洛在亭郢新入大学第一天,晚自习后把人拦进了操场旁的小树林。 “亭郢是吧?有空约约么?” 零碎的月光洒落下来,斑斑点点照在两人身上。 亭郢怯怯地望向他,小声嘀咕道:“学长想和我谈恋爱吗?” 一双黑色眸子很是纯粹干净,简简单单。 秦洛本是想羞辱人,没想到这一眼,心里荡了荡。 忍不住低声,“床上谈,成么?” 人大大方方一笑,红着脸点点头。 地下情。 刚开始秦洛不把这当什么谈恋爱,他哪谈过?随便说说罢了。 亭郢很认真,每天会趁没人看见时,悄悄勾勾手。 见秦洛总是冷着脸,以为人不高兴。 “学长,我知道你的迷妹很多啦,不愿意在校园牵手的话,以后我不这样了。” 双手合十,乖乖卖萌。 秦洛依旧冷着脸偏过头去,心底却莫名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不过没多想。 小学弟天天换着花样给他塞吃的,都是秦洛喜欢的。 见学长不怎么主动找自己,亭郢寻思着人可能太高冷了,欢天喜地地加了微信。 许久才好友通过。 (亭郢)落叶亭:学长好! 对方隔了差不多一周才回消息。 (秦洛)数数数:? 微信什么的秦洛不常玩,知道他微信的人也没有,所以好友就两个。 他自己,还有这个什么落叶亭,有点眼熟。 落叶亭:好高兴啊,学长终于回我信息啦!学长的微信名,是什么数?什么数?什么数呀? 秦洛忍不住抠脑袋,什么玩意儿? 数数数:?? 落叶亭:学长为什么有两个鼻孔? 亭郢不擅长找话题,隔着屏幕抓耳挠腮。 居然没认出自己,作为男朋友,不怎么负责。 不过,陌生人当然要高冷一点呀,要是热情的话,就不好了。 落叶亭:高兴! 秦洛没回消息,直接拉黑,脑子有病吧。 刚刚拉黑完人,来了电话,一看备注就知道不是自己敲的。 备注:最喜欢的小心肝亭郢 闷闷不乐的声音传来:“学长,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秦洛哦了一声,就完了。 倒是亭郢乐呵呵地接话,“学长,我明白了,能直接见面就不要通过手机,对吗?那我来找你吧!” 大学住宿,学弟在一楼,学长在五楼。 亭郢懒着人床上不想走,小声撒娇:“学长,今晚挤挤吗?” 人还没皱眉,他立马改口:“好吧,我先回去了。” 委屈巴巴地下了床,明明很多人都挤一张床的,谈恋爱的也看不出来啊! 秦洛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别认错了,我的毛巾在...” 话还没说完,亭郢狡黠一笑。 “我知道的啦!是放在最最最左边!” 人很是疑惑。 亭郢乐呵呵地晃着脚丫,“亲亲,就告诉学长。” 秦洛脸一黑,转身去了阳台洗漱。 小学弟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有模有样地跟着学。 人不乐意:“你怎么像跟屁虫一样?” 亭郢扁嘴,停了动作,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圆溜溜的眸子盯着他。 蓦地,秦洛心一软。 “过来,我给你洗洗脸。” 后者乖乖闭上眼,送上脸,颇有些得寸进尺。 “学长,帮我刷刷牙吧。” 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动作,亭郢难过,怕脸也洗不成了。 “学长,还是洗脸就行了。” 唇上一软,贝齿被轻轻刮着。 牙刷只有一把,这么刷牙也行吧! 小学弟一晚上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秦洛压低了嗓音,“大家都睡了,被你吵醒怎么办?” 人撅起嘴,不高兴地背对着他,故意呼呼大睡。 学长失笑,伸出手轻轻捏捏他的鼻子。 小学弟抱着大手甜甜地睡了一晚。 亭郢其实不大爱赖床。 天色快亮了,秦洛见人还不醒,把人往怀里一揽,低声恐吓。 “口水流出来了。” 小学弟下意识抿抿嘴,又拿过大手擦擦嘴。 学长见这可爱的小动作,附身蹭蹭人的腮帮子。 “起来,都快六点了。” 亭郢瞪他,明明可以七点起的。 秦洛笑意还没舒展,想起什么似的,立马换了脸。 推开人下了床。 小学弟不明所以,乖巧听话地跟在后面。 “学长,你别生气啦,我不该瞪你。” 早间的天空还很暗,也很凉。 秦洛很久才接话,风把声音吹得很远。 “吃早饭吧。” 上一辈的事情,小学弟应该不知道。 亭郢牵着人的衣角,直到食堂门口,看见不少同学,才不舍地放开。 秦洛转过头,好奇地扫了一眼。 怎么又不接着牵了? 小学弟高兴地挥着饭卡,要请男朋友吃早饭。 男朋友一声不吭地刷了自己的卡,端着两份早餐,挑了个僻静的角落。 “学长,人太多了。” 亭郢扁嘴,怎么都看他的男朋友? 正在喝粥的秦洛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 “睡傻了?” 反正,小学弟一整天都扁着嘴。 秦洛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笑话。 “一次上厕所,我刚刚一回头,就发现个短发哥们,正好奇地盯着我,打了招呼,出了门才发现是女厕,怪不得那短发女生看着我,真糗。” 小学弟很给面子,嘿嘿笑起来。 虽然一点也不好笑,但看在人主动哄自己,也不扁嘴了。 学长顿时感叹自己幽默又风趣。 学校的情侣很多,在晚自习后会漫步在校园各处。 亭郢又想勾勾手,但怕人不高兴,只好暗自搓搓手。 “很冷么?” 秋末确实天气加凉,秦洛牵过手揣进自己的兜里。 最近学的,这样就不冷了。 小学弟满心喜悦,嘴角飞上天。 “学长,我还是冷冷的。” 走在前面的秦洛,不带一丝犹豫地关心开口:“马上回寝室,自己多注意盖被子。” 可怜的小石子被小学弟踢到一旁。 亭郢钻进人的大衣里,抬头看向他。 “学长,现在不冷了。” 秦洛低头,便看见那双闪着亮星星的黑眸。 忍不住落下一吻。 这一头,栽得很深。 其实,亭郢向来不是乖巧的性格。 他孤僻,冷淡,漠视一切,不爱交好,话不多也不爱笑。 但只在那人面前时,才会展现特别的样子。 寒冬来临,校园里飘起了鹅毛大雪,憨厚的雪顶很可爱。 小情侣们都抱团取暖,大冬天的温情。 亭郢从兜里掏出一支护手霜,擦手时不小心挤多了。 其实他从来不用。 “学长,我抹多了,你也抹点。” 宿舍走廊尽头,一本正经地拉过手,占学长的便宜。 明眼人秦洛也乐此不疲,心知肚明地出声。 “顺带按摩按摩,促进皮肤吸收。” 小学弟按摩了足足十分钟,也不肯撒手,看似随便搭话。 “学长,最近降温,晚上一个人睡可别着凉了。” 来来往往也有几人走过,亭郢垂着头,不舍地松开手。 秦洛皱眉,怎么跟做贼似的?谈个恋爱还见不得光? 心情不怎么好,潜台词懂了也不挑明。 “被子厚,可暖和。” 小学弟地哦了一声,还是乖乖地道晚安,慢吞吞回了宿舍。 在室友面前依旧是沉默,和陌生人没两样。 之所以来住校,全然因为秦洛。 从他妈逝世后,便寄住在姑妈家,待他很好。 五楼的学长睡不着,扭扭捏捏小家子气地点开微信。 数数数:上来睡 亭郢塞了安静的耳机,特别设置的音乐把他吵醒。 落叶亭:学长怎么啦? 一边回消息,一边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 数数数:我来找你 学长自认为动作很快,还是在四楼楼梯口,遇见了人。 小学弟只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衣领都没理好。 秦洛皱着眉给人理了理,自然地牵过手。 “这么急干什么?回一楼还是五楼?” 亭郢怔了片刻,轻笑着紧紧握住手,笑意盈盈。 “五楼的被子厚一点,才不会着凉。” 被子厚不厚不知道,倒是学长像个电热炉似的,非常暖和。 小学弟紧贴着电热炉,白净的脸闷得红红。 秦洛察觉到身旁人的呼吸颇为急促,伸手在额前探了探。 发烧了。 他低声开口:“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亭郢的意识有些模糊,紧抱着人不松手,力气很大。 嘴里低喃着秦洛的名字。 秦洛失笑,轻声在耳畔哄人,“在的,还热不热?” 两鬓的黑发被汗浸湿,胸口前一起一落,像做了噩梦。 刚抬手轻拍拍背,安抚人,一串低喃让他僵住了动作。 “秦洛...对不起...学长对不起...” 亭郢辗转醒来,便是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嗓子有点干涸。 连水也没顾得上喝,立马跑去了五楼。 秦洛正在收拾住宿行李,滚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他不明所以,上前拉住人的手,难受地咽咽嗓子。 “学长,你要去哪?” 人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把他当空气,径直出了宿舍门。 亭郢跟在后面,心里很急,努力回想昨晚。 “学长,是不是我生病恼着你了?我以后生病自己会照顾自己,你别生气。”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见人止住动作,又高高兴兴凑上去。 一如往常地卖萌,“赔罪赔罪,请学长吃饭,大排档好不好?” 可能大排档不够上档次,暗自琢磨了自己的钱包。 “嗯,大酒店啦!” 亭郢乖乖地拉过手,刚要去推行李箱,被拦住。 秦洛冷冷看向他,骤然攥紧了手,骨头咔咔作响。 “你还挺会演的,这么久我都没看出来。” 他顾不上疼,先是一愣,试探性地拉住人的衣角。 “学长,你听我..” “滚。” 没了后续。 亭郢还是贴着秦洛,不过人直接无视他。 他苦笑不得,也没住校了。 一个人的住校,有什么意义? 室内很暗,满是沐浴露的香味。 亭郢忍着疼慢吞吞地穿好了衣裤,浑身还是湿哒哒的。 灯忽然被打开,照得房间内敞亮。 “别开灯...” 没听见似的,秦洛双手环胸,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些暗淡。 “马上毕业,以后别找来了。” 亭郢艰难地笑笑,因疼声音微微颤抖。 “我不会打扰的。” 他迈着小步走向门口,伸手虚虚地环上人的腰。 “上一辈的事情,对不起,但与我们之间,没有关系的。” 最后,亭郢还是收紧了手,小心翼翼地埋在秦洛的胸口处。 “我以后不会再找来了。” 决裂后,其实秦洛一直都知道,人悄悄跟着他。 不过这次隔了很久没见着。 他何曾可想,两人会.阴阳两隔。 第三章 复纹雕刻的木床上,青丝绸缎七零八落,焚香缭绕。 亭郢睁眼便是被压着,浑身湿透肌肤。 “欢迎来到颜色系统,您需要攻破隐秘任务,奖励丰厚,祝您旅途精彩。” ?颜色系统?旅途? 脑海里自动浮现的话奇奇怪怪,他不是死了吗? 重生?穿越?狗血复活? 一幕幕涌入他脑海里。 被卖到青楼不久,昨夜有位将军点了他。 原身愿意,亭郢可不愿意。 身后人撞得狠,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一次的疼意早已被舒适感替代。 将军见他醒了,扳过脸,轻轻含住红唇。 那张脸让亭郢怔怔出神,汗液滚进了眼里,可能是眼花了。 孽缘,死了还不放过。 披肩裹在他身上,径直被抱起,推开了花木门。 大家伙一路挺进,不过在青楼里,早已见怪不怪。 亭郢没经历过这事,不由得低低吟唱。 两边的侍卫一板一眼,目不斜视,放佛没见着没听着什么。 掀开帘子,弓腰进了马车,猛地深入。 大手在他吟出声时,及时堵住了嘴。 始终,亭郢觉得还是原身过于敏感,眼前的一切过于虚假。 整个人被抬起,一进一出,每次顶到底,披肩堪堪滑落。 与原来的他,现在这具身体娇小不少,那儿也成了小家伙。 浊.白的液体浸得满座,将军的频率也丝毫不慢下来,稳如泰山。 路上时不时一阵颠簸,亭郢紧蹙着眉心,偶尔才会一个音节溢出来。 这身子较弱,浑身无力,要不是被人架住,早就栽下去了。 “停...” 他艰难发声,声音很是沙哑。 科学来讲,重生这事不科学,既然他现在重生了,不管遇到谁,只想好好活下去了。 不过,奖励和隐秘任务是什么? 都没有一点点提示吗? “您好,建议您先打探清楚情况,一旦触摸到主线任务,我会提示您。” 机械声音传来,亭郢不禁警惕,这东西能窥探他的内心想法? “您好,这是正常的沟通,我本无生命,不会耳语告诉他人,请您百分百相信。” 将军停下来,见人出神,又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 亭郢刚咽了咽口水,一盏茶瓯便端在嘴边。 嗓音低醇:“马上回府。” 孽缘,声音还一模一样。 他偏过头,浅浅抿了口,眼神无意扫过那人。 孽缘,长相还一模一样。 将军抽开身,捡起披肩,“先忍忍,回府沐浴,尔后用膳。” 文绉绉的,亭郢大概觉得,不是同一人。 大量液体缓缓流出,他缩缩身子,心里一言难尽。 原身都不介意,他瞎操心什么? 不过怎么逃跑? 难不成真回去暖床卖身当小妾? 系统半天也召唤不出来,马车很快到了府上。 亭郢不怎么满意这原身,娘兮兮的,走个路都弱不禁风,还要人抱。 府上雍容华贵,镂空的雕刻拱门长绵不绝,一池碧水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一副旖旎之景。 香水行热气蒸腾,他被放入了木桶中,玫瑰花瓣儿浮在水面。 将军褪去了衣物,坐下来,热水溢出不少。 两人相对,亭郢不看那张脸,垂着头发呆。 这哪个朝代?他语言不通,怕露馅。 “您好,恕我直言,请尽快找到主线任务,触发剧情。” 系统的善意提醒,让亭郢渐渐缓过神来,思前想后决定询问眼前人一番。 他埋头盯着花瓣,“...将军,奴才...” 声音虽然还是他的,但语气不对,怎么违背本意变得软软的? 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脸凑近几经打量,另一只手钻入水里。 压迫感迎面而来,后身处被轻轻拂过,让亭郢眉头一皱,越发嫌弃原主的娇小。 “别碰我。” 将军闻言倒是一笑,吻住白皙的颈项,水下的手幅度很大。 亭郢趴在木沿上,双腿胡乱扑腾着,没奏效不痛不痒。 蓦地,他被捞起来,浑身赤条条,后身还有一只手。 根本站不住,刚沾地就倒,不过这是原主的原因,与他无关。 将军很是魁梧,亭郢才到人胳肢窝处,不由得怀疑原主的年龄。 好在他是今早重生的,昨晚在床上肯定痛得不行。 ?? 他来了,原主呢? 死了?? 不会是在床上疼死的吧? 亭郢扶上架住他的那只手臂,尽量踮起脚,避开身后那只手。 将军附身含住他嫣红的嘴唇,直直灵活地勾住舌头。 “用完膳,老师会来教教你。” 亭郢铆足劲儿也推不开人,反而被抱去用膳。 坐在人大腿上,筒子鸡吃得心不在焉,大概因为原身的胃口小,几口就饱了。 心里暗自琢磨,老师?教什么?不会让他上学堂吧? “您好,您初来乍到,老师是特意按照您的身份来进行匹配的,语言的沟通作了简化。” 系统多了份人情味,给了亭郢答案。 行吧,一对一上学堂,好在他还能背几篇文言文和古诗。 将军含住他耳垂,“饱了?” 亭郢一激灵,下意识有些抗拒,却被按住躲不开。 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秦洛的,要不是什么重生,他几乎要肯定了。 “老师来了。” 将军也不等他答,抱着人到了斋屋。 老师是个中年老头,放下包袱,整整齐齐摆在木桌上。 老头儿挑了个长条物,恭恭敬敬呈给将军。 “秦将军,此物最适,不过七曜。” 亭郢注意力全在‘秦将军’这称呼上,忽然眨眨眼。 秦将军接过,把玩几番,勉强点点头。 朝老头儿挥挥手,“退下,领赏。” 老头儿一噎,还有好货没上呢,怎么就退下了? 没有多言地把包袱留在桌上,退下。 斋屋只剩两人,秦将军盘腿坐在蒲团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褪去人的亵裤,把玉势在小屁股上蹭了蹭。 亭郢不傻,细白的两条腿死命挣扎,神情很冷。 “滚开。” 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愿这人碰他,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 长着同一张脸,亭郢不想看见。 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大家伙顶了顶。 “不是坏东西,你太紧了,松一松才不疼。” 亭郢没挣扎了,眸子扫过他。 语气淡然:“命都给过了,还不满意?” 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眸色很淡。 后者即刻明白,这人又不是秦洛,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 真他妈巧。 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又不是秦洛强迫的。 玉势缓缓挤入,阵阵疼意传来,大部分没入,只有一小截外露。 亭郢冷笑,软软地靠在胸膛上。 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轻声开口:“能接受么?” 长条滑滑的,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 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碧水潺潺。 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 贮书处,安置笔砚处,供花设瓶处,小婢打闹处。 前院后院,无丝毫发现,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 将军大概不用打仗,闲得发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好奇地翻阅着古书,密密麻麻的蚂蚁字让他眼睛疼。 想坐下休息休息又不行,只好趴在床榻上,召唤系统。 “您好,由于您今日未触发主线剧情,奖励他人,您将受到惩罚,祝您生活愉快。” 奖励他人??惩罚自己??愉快?? 亭郢连忙打住它,意思是还有其他重生者? “您好,暂且不方便透露。” ?傻逼? 那惩罚是什么? “您好,我还小,请不要骂我。惩罚不能由我来决定。” 亭郢又唤了好几声,系统还是没声。 他心烦意燥地把书一扔,无意砸中了一侧的人。 人把书捡起来,卷好放在藏书阁里。 玉.势被缓缓拔出来,顺带着不少液体,汩汩流淌着。 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还没来得及脸红,只感觉一团炽热又探了进来。 身后的人哑声开口:“咬得好紧。” 大家伙浅浅地抽插起来,亭郢眉眼含春,云罗绸缎被浸湿。 背脊一凉,张着大字被放在书案上,银华镜照得结.合处清晰。 他闭眼不去看,抿住嘴,只有低喃的鼻音。 将军笑着,倾身拿过水笔,“要不要识几个字?” 亭郢扯了扯快要掉落的衣袍,盖住自己。 柔软的毛笔挠得痒痒的,不缓不慢地划过,让身子紧绷起来。 “我念,你写。” 亭郢颤颤巍巍地伏案疾书,好几次提笔,被撞得神魂颠倒。 大手拿起笔,扫过,沾了点白液。 “写好就休息。” 他被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紧了紧。 将军差点缴械投降,也不再浅插,第一次全根没入,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人扛不住,直接晕了。 秦洛最后泄在里面,推入了入势,抱着香玉美美的。 还是睡不着,轻轻握住人的小手小脚,脸只有他的巴掌大。 真挺可爱的。 还是没变,乖乖地挨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安稳。 第四章 亭郢第二日是被胀醒的,小肚子鼓鼓的,揉揉眼再看,还真没眼花。 他刚支起身动了动,便感觉后身处,有什么东西溢出来。 见身侧的人似乎睡得沉,伸手想把玉势拿出来。 ‘啵’得一声,很是响亮。 将军缓缓睁开眼,浅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亭郢软了身,依旧是原主背锅。 “醒了,用早膳。” 他慢吞吞地理着自己的抹肚,剪不断理还乱,一件件衣服,颇为复杂。 将军等不下去,就让人穿好一件抹肚,便抱着人去了膳厅。 两人纷纷坐下,亭郢下意识吟出声。 此时,小婢们都已退下,诺大的饭厅,只剩两人。 一勺清拌蟹肉喂在他嘴边,温声细语:“还是紧。” 响声让人耳红,他一小勺一小勺吃着八珍鱼肚羹,身下一进一出。 将军凑近,耳畔低语:“我裤子被打湿了。” 亭郢沉默,忍住呻吟声,桂花糯米糕被扫荡干净。 早膳已结束,响声越来越密集。 亭郢很倔,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吭声。 将军也没法子,穿过庭院,抱着人进入了混堂。 青绿的塘水还泛着淡淡的热气,初晨的日光落在假山上,照映着浮尘。 将军给人抹着猪苓和皂角,“今日去赶集?” 莫名想起沐浴露,现在的这具身体,皮肤细腻光滑,不似他的疤痕。 洗澡很简单,亭郢不留恋地随便扑腾,准备上岸穿衣。 将军也跟在他身后,大家伙直昂昂的,毫不遮掩。 亭郢无意看了一眼,心惊胆战,裹上毛巾,赤脚走了。 “马车已等候多时,走吧。” 他没走多远被捞起,将军可能是部队严律,衣服穿得倒挺快。 上了马车才后知后觉,他就裹了件长毛巾? 皱着眉想要起身,但马车已经启程。 暖风拂起流苏织锦,窗外热闹的景象时不时展现。 但愿今天能误打误撞,触发个什么主线剧情。 “您好,善意提醒,这里是颜色系统。” 傻不拉叽的系统声响起。 亭郢跨坐在人大腿上,晃荡着小腿。 颜色系统?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向自己裹得白色毛巾,是不是要五颜六色的? 大手扯开毛巾,把他裹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耳畔的心跳声很是有力,胸膛滚烫温暖。 亭郢感概,在这个无情的兵荒马乱的年代,原主能遇上个这样的人,倒也是好归宿。 虽然那方面是猛了点。 “您好,恭喜您触发主线剧情,目前进度5%,达到100%即可进入下一个世界。” ??? 怎么莫名其妙的,还真是误打误撞。 暗自琢磨半天,莫不是和将军有关? 他眨眨眼,一回过神来,就发现那双浅色眸子正盯着自己。 因为那张脸,亭郢下意识地回避,缩了缩脖子。 将军啄啄他的软唇,握上纤细的脚踝,只听得咕唧一声。 亭郢顿时整个人向后倒去,原主这娇弱身子,还真能折腾。 衣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身高体型原因,压根儿看不出袍子下还藏着个人。 大街上,人声鼎沸,亭郢心虚地绷直身子,害怕露馅。 “放松,太紧了。” 将军低声开口,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进了一家店铺。 大家伙又往里探了探。 只觉得煎熬,被放开后,径直泄了出来。 不知道一个什么冰冷的东西又被塞了进去,在里头乱滚。 亭郢遍身酥麻,堪堪捂住嘴,双脚一动,余潮后浑身还微微颤抖。 手帕给他擦擦汗,“要不要取出来?” 他胡乱一通推推搡搡,翻身滚下了床。 缅铃被按住,震得厉害,折磨得也厉害。 大概是又泄了两三回,亭郢喘气都泛着无力,帐幔七零八落地飘在地上。 眼见将军还有继续的意思,他这才淡淡开口:“取出来。” 大家伙高兴地跟他打招呼。 亭郢支起身,张嘴只能含住一小口。 本就累得不行,没弄几下便堪堪欲睡。 下巴被捏住,满腔都是腥味儿,他下意识地吞下去。 “您好,目前进度20%,恭喜您。” 亭郢伏在床边,咳嗽不已,抬手擦擦嘴。 这样就涨了15%? 他皱着眉,伸手握住大家伙,想继续被拦住。 “先用膳。” “我不饿。” 将军闻言,含笑看着他,“你不饿,现在是在干什么?” 莫名落了个脸红。 上次那领赏的老头儿也在,吃得还挺好。 亭郢吃了一盘烩鳗鱼,三两勺白米饭。 将军的长袍还裹在他身上,很暖和,就是尺寸大了不少。 “后院有一片桃花,去看看?” 亭郢想了想,颔首。 柳枝婆娑的树林间,朵朵花瓣腮红着脸。 落花几瓣飘在头顶,晃晃小脑袋,被扫落地。 大手揉揉小脑袋,抱起人放在仰躺的树根上。 两人相向站立,亭郢即刻升起不详的预感。 双腿被打开,将军俯卧在他身上,大家伙疏缓摇动。 他双腿抬得高高的,小脑袋被按住,能清楚地看见亲密接触的部位。 不由得闭上眼,紧紧攥住衣角。 清风徐来,曼曼花香。 人也不动了,附身细细地亲吻。 “我有点累,你要不要动一动?” 亭郢睁开眸子,皱着眉出声:“累了就停。” 将军乐呵呵地抱着人换了地儿。 摇椅咯吱咯吱作响,两条腿被架在扶手上,被迫抽动着。 一.吞.一吐清清楚楚,亭郢红着脸小声哼哼。 光天化日之下,好不羞羞。 将军嗓音带了不少愉悦,“舒服么?” 他不答,人也不恼,把大家伙收了回去。 亭郢欲言又止,软软地瘫倒在摇椅上。 小声嘀咕:“进来。” 大家伙装傻充愣,作势要穿好衣袍。 他艰难地合拢双腿,捡起长袍,浑身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大概原主都没他这么又当又立,这系统什么的就是专程折磨人。 随便找个谁不好?脸非要一模一样的。 从来不是因为肌肤之亲动情,主要是长得太像了。 干什么要保留这记忆?空白着不好吗? “青楼的赎金,以后还给您。” 亭郢迈着小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将军追上来,带着人到了一间小木屋。 屋内整齐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显眼。 两人坐了上去,褪去了衣物。 将军附身啄啄他的唇,“这次自己动。” 亭郢躲开,起身被按住,直直坐下去。 突如其来有些疼意,腰身被扶住,缓缓抽动起来。 见人还想跑,大手拍得小屁股红红的。 汗液混杂着泪液,一滴滴滑落下来,亭郢忍着疼艰难。 秦洛心疼,于心不忍地按住人,大家伙全根没入,霎时泄了出来。 亭郢疼得晕过去,脑海里还响着一句话。 “您好,目前进度70%,恭喜您,希望您再接再厉。” 第五章 日上三竿。 米白色的帐幔垂在席梦思双人床上,龙涎香熏来,沁人心脾。 身下还铺着一块的绸罩单,屋内的藤蔓垂在地面上,中堂挂着一副山水泼墨画。 亭郢揉揉太阳穴,掀开绸被,赤脚踩在毛毯上。 “您好,由于两天一夜的昏睡,目前的进度降到了50%,祝您生活愉快。” ?????! 真他妈愉快。 他推开门,理了理松松垮垮的衣物,一闪一躲进了后院。 灰砖平房中间,是一个灰砖铺就的长方形小院。 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芍菊。 庭院古朴典雅,淡黄色的砖瓦在午日的太阳下,金耀闪烁。 亭郢挪来一把破旧的椅子,想翻墙跑出去,奈何身高不够。 路过的小婢女发现了他,毕恭毕敬的。 “将军得知您醒来,必定高兴,您还是快快回屋休息吧。” 他冷着脸跳下来,淡淡打探情况:“这府上,有后门吗?” 年轻的小婢女颔首,指了指遥远的方位。 ?? 亭郢扫了她一眼,在腰间发现了一串钥匙。 “这是什么钥匙?” 小婢女摇摇头,“我家的。” 他不傻,肯定不相信,伸手想要讨来。 小婢急得脸红,慌忙跑去报告将军。 亭郢心道不好,随随便便推开一道门,钻进柜子里躲起来。 为什么要降进度条?明明都70%了,现在倒好,一半一半。 “您好,建议您多了解当下的背景。” 怎么了解?看四书五经?甲骨文谁他妈看得懂? 还是去找那什么发情将军?被搞死都不知道。 “您好,请先不要气馁,由于您已到达50%,我可以给您一次询问情况的机会。” 亭郢脑袋一歪,“怎么通关?” “您好,眼下最好便是生儿育女,希望您加把劲。” ??? 气得乐呵呵,他一大男人,生孩子? “是的,因为您很特殊,在这个世界里,可以怀上小宝宝,不过会有后遗症。” 亭郢踹开柜子门,便看见来人。 他淡淡道:“我要生孩子。” 将军手一抖,嘭地一声关上柜子门,随即又打开。 柜子里的人依旧:“我要生孩子。” 秦洛是真的懵了,附身探探小傻子的额头。 若是亭郢那时在学校寝室,发烧能有片刻清醒,就会觉着这个动作,很熟悉。 他皱着眉一手拍开,冷着脸坐在衣柜里晃腿。 “那你放了我,我去找别...” 他还没说完,脚踝就被捏住,呈V字型举起,大家伙略微往下压。 柔软的大床上,人将他的双腿抬到肩膀上,扶住小屁股上下震动。 亭郢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一下午被灌了一波又一波,无力地朝人招招手,示意别来了。 将军摸摸他的脸,“去洗澡。” 洗澡不就洗没了,那还哪来的小宝宝? “不用了,你拿个什么东西,给我堵一堵,生孩子可别漏了。” 玉势一塞,浑身又是一震。 真是自作孽。 虽然不科学,但人很是期待。 “我的子孙可多着,明儿我去学学怎么接生。” 亭郢想哭,大概是破腹产吧。 最近一连三天,都是在大床上度过。 人担心他身子遭不住,可亭郢只想快点生完孩子就跑。 将军一回府就钻书房,亭郢倒是主动端茶又送水。 半晌支支吾吾,“将军,您看看...那事?” 手中的毛笔被放下,浅色的眸子盯着他看了许久。 “你排卵期是多久?” ?? 亭郢怔住,这是什么东西? 将军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平日里你不愿意,只有在你眼里我有用时,才会找来,既然准备为人父母,总该也替孩子着想。” 光景里,书房充斥着淡淡的沉浮,像往事被鸡毛掸子扫起。 重影拉得很长很长。 “您好,若您想要存在这个时空,恐怕会引起时间线的混乱,最后还是会被强制带走,后果可想而知。” 这系统还真像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他可没承认想留下来。 而且好像这个世界也没时间限制,bug吗? “我不过替您暖暖床。” 他微微鞠了一躬,转身退出了书房。 怎么可能除了生孩子,没有其他的方法,傻.逼设定。 “您好,目前进度55%,恭喜您看破了大系统的bug。” 亭郢倒是被逗乐,掐了一朵鲜花,插在胸口处。 秦洛从书房的木窗望去,眼见这一幕,不禁失笑。 奈何大部分语言和行为会莫名被限制,连说一句亲密的话也不成。 他能拖延的时间也不多了,人很快就要离开。 没关系,会再见的。 亭郢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睡过一觉后,还是一个人。 将军卧躺在书房,睡得安稳。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不由得想起学校演出时,和眼前还颇为相似。 掂了掂丝被,耳垂上的小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是仿真细致,还是真的是你? 怎么可能?傻子才相信障眼法。 秦洛睁开眸子,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发神。 几次艰难地嘟嘟嘴,还是亲不到。 蹲着的人冷眼看着,心还是软的:“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半晌没得到回应。 他耸耸肩,站起身来回屋。 身后人沉声道:“...去...哪?” 两个字憋得脸红脖子粗。 秦洛忍不住,冰冷的两行泪落下。 等待的日子,比这泪还冰冷刺骨。 漫长,黑暗,不见底。 不过这个世界,真正等来的人,似过客,匆匆离开。 亭郢止步偏过头,发现大个子哭得稀里哗啦。 他眉心一蹙,又缓缓回到原来的位置。 大个子更是落泪不止,两鬓染湿。 敷衍地开口哄人:“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拿了手帕给人擦眼泪,淡淡威胁开口。 “别哭,不然叫婢女来看看你的丑样,让整个大街小巷都知道。” 大个子睁着红红的眼睛,浅色眸子透着浓浓的无辜。 亭郢见人直直盯着自己,那张脸让他颇有些不耐烦。 刚想离开,腰身被勾住。 人沉默不语,扒开亵裤开始打小屁股。 “你他妈脑子有屎?” 他不客气地抬脚后蹬踹过去,可是巴掌印却落得更密集。 手指在外面打转,估摸着时机,缓缓探了进去。 原本挣扎的亭郢怔怔起来,不敢置信眼前人的动作,愣在原地。 这是? 他回过神,拼命推推搡搡,胡乱一通捶打。 “松手...” 哪由得他?手指推送得更快,书房内全是咕咕的响声。 最后还特意在他面前晃晃手,满是闪亮亮的液体。 腰身悬空在两座沙发的间隙处,不知道今晚抽什么疯,大家伙猛得不行。 滚烫泄出,人依旧继续。 “您好,结合成功,目前进度100%,第一个世界已经结束,请做好准备,马上进入下个世界。” 第六章 悠远的狗吠声传来,柴火做饭的香味扑鼻,床上的人辗转醒来。 眼前一片漆黑,摸摸索索地起身。 “二哥!你怎么自己起来啦?” 一惊一乍的女孩声传来,邱瑶连忙跑来扶住他。 这次的原主是个先天性的盲人,来自大山深处,家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爸妈走得早,三兄妹的日子过得紧紧凑凑,哥哥挣钱维持家计,妹妹还在上初中。 原主因为身体原因,从小呆在家里编草帽草鞋卖钱,最多去村子里走一走。 “咦,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邱瑶正在给她二哥喂粥,她二哥表示自己可以。 “嗳,二哥,你今早突然晕了,我都没敢去上学。” 亭郢闻言,颇为心虚,这才老老实实地被投喂。 大哥朝小妹招招手,在堂屋前,把书包递给她。 拍拍她的肩:“别迟到了。” 邱瑶不放心,“我走了,二哥呢?” 大哥含笑指了指自己,后者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小板凳上的亭郢终于摸到了碗,却被人拿走了。 沉默,不能聚焦的眸子还露着迷茫。 勺子在他唇上轻轻点了点,一大碗很快见底。 哗哗水声传来,亭郢不确定地开口:“大哥?” 大哥轻轻应了声,湿漉漉的手捏捏他的脸。 唇上一软。 亭郢偏头躲开,“大哥,你该去干活了。” 多大了?兄弟之间,还要亲亲? 不恼,大哥颔首:“干。” 陌生的嗓音。 光线昏暗的房内,床上两人起起伏伏。 大手勾勾他的下巴,“叫来听听。” 一如既往地倔。 “小妹中午要回来吃饭。” 看样子不是第一次,亭郢冷笑,攥着床单,“正好看看你的嘴脸。” 身.上的人比他笑得还冷,发了狠劲,水渍声铿锵有力。 “让全村人看看不是更好。” 亭郢看不见,心里担心害怕,只感觉光条条地出了家门。 但他依旧很硬气。 应该是上了马,翻个身,背脊靠在马背上。 两腿大张,大家伙九浅一深,直直顶入底。 为原主担忧,亲弟弟都能下手,怪不得寻死。 虽是这么想的,但他脑海里毕竟没有原主死去的情景。 亭郢开始抗拒,胡乱扑腾起来,险些滑下马。 勒马,抱着人下来。 “滚开,别碰我。” 他被放开,趴在了软软的草坪里。 不知当下情况,挣扎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向那人。 “裤子给我。” 忽然被扑倒,几颗小粒的东西塞进小屁股里。 人咬住他的耳朵,“野蓝莓,帮忙洗一洗。” 亭郢抬手一巴掌扇过去,挣扎踹了几脚。 “变态,滚开。” 变态皮糙肉厚的。 腰身被按住,开始洗蓝莓。 手指曲曲往里探,薄薄的茧层摸得痒痒的。 水声潺潺,亭郢捂上耳朵,整具身子染了粉红。 “吃么?” 小蓝莓送到他嘴边,可惜诱人的色泽看不见。 他大力推开,冷嘲热讽:“真会搞。” 还好这只是个世界穿越时空,真放在他身上,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待他离开了,后事呢? 上个世界的那位哭唧唧的将军,不知怎么样了。 最后莫名其妙就100%了,什么玩意? 系统听得清清楚楚,也没蹦出来解释一番。 人轻轻一笑,一大堆小蓝莓塞得满满当当。 “吐出来,马上该吃午饭了。” 亭郢根本不搭理,推不开人,悠悠地躺在草坪上也没动作。 手指一顿搅和,蓝莓味十足,沾了点在亭郢的唇上。 他偏头,呸了一口。 随后脸侧被捏住,手指伸了进去。 “自产自销,当午饭吃了。” 小屁股里塞了很多野果子,吃一些塞一些。 好在夏季有暖阳,风也温暖人心,陌生味道的外衣裹在身上。 他被折腾得吃不消,反正也不是亲哥哥,语气一点也不好。 “亲弟弟你都不放过,怪恶心的。” 大哥很有风度,啄啄他的唇,“记得也给小妹留点野果子。” 抬手又是一巴掌,亭郢觉得自己的手还挺顺的。 “您好,请不要过度偏离主线剧情的发展,否则您会掉入黑洞中,后果自负!最后提示,所有世界都是一对一。” ??? 莫不成这变态是攻略人物? 亭郢觉得自己的三观崩塌,难不成真要违背伦.理道德? “您好,请不必纠结与剧情发展无关的事情,您终会进入下一个世界。” 那这个世界呢?再说他该怎么让这个剧情发展下去? 乖乖顺从吗? 对于陌生人,他还没那么容易接受,即便这身子以前不是他的。 哭哭将军好歹也和那人长得像,现在这变态呢? “您好,请自行联合第一次世界,找到突破口,方能成功。” 傻逼吧。 真他妈傻逼。 “您好,请不要欺负我。善意提醒,这里是颜色系统,颜色世界。” 呵呵,他一瞎子,看什么颜色? 系统没吭声。 亭郢还是软了声,乖乖扁嘴:“哥,我好冷,我们回去吧。” 大哥也不意外他的态度转变,捏捏脸。 “先把果子吐出来。” 他顿时眉头一皱,脑子有病吧? 人很耐心地等待。 手足无措的亭郢支支吾吾,“这什么...我又不会。” 在大哥的耐心帮助下,果子们还是乖乖地吐出来。 顿感轻松。 回了家已是午后,邱瑶吃过锅里的饭,又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张嘴。” 亭郢乖乖听话,一颗樱桃喂进嘴里,他连忙吐了。 “你有病?” 把手里的碗搁在桌上,磨磨蹭蹭地走出了厨房。 大哥看着正在水池边漱口的人,幽幽开口:“这么嫌弃你自己?我另外摘的。” 亭郢不搭理他,擦擦嘴,又摸回了厨房。 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盯着他吃饭。 “吃完洗个澡。” 大山里尽是凉水,随便冲冲就完了。 但初来乍到的亭郢没想到,乖乖地坐在木桶中,能泡个热水澡。 说实话,原主还挺幸福的,至少比他幸福。 “要不要我帮你洗?” 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亭郢慌忙躲进水里。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大哥颇为不在意,拿起一旁的香皂,开始给人洗澡。 “小时候还缠着我给你洗,现在长大了,怎么害羞了?” 这是实话,原主确实经历过,不过又不是他。 第七章 好在小妹不久就回来了,不然真怕自己暴露。 “二哥,你今晚怎么不和大哥睡了?” 邱瑶揉揉眼,好奇地打量小沙发上的人。 家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是爸妈的,一张是三兄妹的。 爸妈逝世后,大哥和二哥便睡进了爸妈的床,毕竟女孩子要长大,两个大男生怎么好意思? 其实亭郢知道这大哥还挺男人的,早早辍学,打工挣钱养家,二弟的眼疾花了家里不少钱。 后来都是二弟自己提出,反正治不好就别乱花钱了。 两个大男生就开始供养妹妹,好在小妹很出息。 亭郢缩在小沙发上,唔唔开口:“唔...大哥...大哥以后要娶大嫂,我...这么挤着不好。” 邱瑶得意一笑,赞同跟道:“是呀,来说对象的人不少,不过大哥都不满意。” 他哦了一声,嫌弃道:“可能是眼光太高了。” 小妹笑眯眯,一脸天真烂漫:“大哥说喜欢二哥这样的。” 吓得亭郢险些滚下沙发,连忙捂住她的嘴。 “小妹,没有的事,大哥开玩笑的,你别相信他。” “相信什么?” 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 “多晚了还不睡?凑在一起讲睡前故事么?” 邱瑶快速钻回了堂屋左侧的房间。 徒留兄弟两人,气氛有点紧张。 “想睡沙发,怎么拿我的被子?” 大手拽起被子,从从容容地回了右侧的房间。 亭郢悻悻地跟在后面,敲了敲甩在他眼前的门。 见没人应声,他推开一条门缝。 “大哥,我能来一起睡吗?” 家里虽然生活紧凑,却很干净温馨。 “您好,恭喜您触发主线剧情,目前进度1%,祝您生活愉快。” ?? 莫名其妙的。 大哥侧睡在床的一角,亭郢摸摸索索地进了屋,难免磕磕碰碰。 好在这个世界的原主身体,比上个世界强壮了一丢丢。 他也不知道自己栽倒何处,反正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不是想睡沙发么?” 亭郢老实道来:“没有被子,还有蚊子。” 不是他矫情,手臂上全是今晚叮咬的包,豆大一个个。 小瞎子又收拾不了蚊子。 人低低开口:“今晚怎么睡,可知道?” 他皱眉,挣扎离开怀抱,稳稳地沾地。 “要让我帮你挡蚊子?” 大哥不多言,径直开始扒裤子。 小瞎子慌忙摸黑逃窜,怎么净是这些事? 他手肘撑着床沿,身体腾空,臀部抬起,大家伙后入。 “...放开...” 没放开,倒是换了个姿势。 亭郢俯卧着,一条腿微微弯着,大家伙挺进两腿中间。 一手支撑在他身体的另一侧,从后侧方进入,深插得喘不过气。 简直就像个布偶娃娃一样。 鸡鸣声响起,难得的,他还醒着。 不过浑身像重新组装了似的,骨头都是酥软的。 真他妈的如狼似虎,遇到的一个比一个强。 干了半天,进度也没见长。 “想洗澡还是擦擦身子?” 人拍拍小屁股,嗓音像在哄小孩。 “滚远点。” 亭郢沙哑着嗓子翻了个身,清醒得很。 人压上来,许久不见,只是很想念。 他皱眉,但躲不开。 小屁股被揉来揉去,他不耐烦:“你还来?” 大哥很无辜,“帮你把我的子孙弄出来。” 亭郢没动作,等着人帮忙弄。 “你早点找个媳妇吧。” 随便找个床伴都行,只要别再折腾他。 人嬉皮笑脸凑过来,鼻尖蹭蹭他的脸蛋儿。 “你以前说要嫁给我的。” 那是原主...不是他... 再说亲兄弟,而且童言无忌。 这都不懂吗?真是脑子不对。 亭郢冷声,“起开,我要干活去了。” 他的草鞋还没编完,下周就要交货了。 大哥不动。 犹豫再三,还是倾身啵啵脸,“哥,小妹要去上学,快做饭吧。” 大哥顿时眉开眼笑,想着人看不见,还笑出声。 “您好,目前进度10%,恭喜您比上个世界拿捏得快,希望您再接再厉。” ??? 亭郢连忙拉住大哥,又啵啵脸。 可惜系统没动静。 他不死心地啵啵嘴唇,小舌头灵活地伸进去。 “您好,目前进度30%,恭喜您很快掌握,希望您再接再厉。” !!! 亭郢还没想出什么新花样,被反扣住后脑勺。 随后只感觉自己被抱了出房间,到了个暖烘烘的地方。 “大哥二哥?在烤火吗?” 邱瑶的声音刚落下,大家伙也刚刚插入。 二哥没吭声,大哥含笑接话:“锅里的粥煮好了,别忘了吃鸡蛋。” 虽然鸡蛋难求,但她最讨厌吃了。 待到小妹挥挥手去上学,厨房只剩两人。 亭郢逐渐体力不支,喘着气开口。 “大哥,你该出门干活了。” 人给他整理干净后,才不舍地离开。 亭郢摸摸索索地坐上了小板凳,拿过竹编开始编草鞋。 原主的手很巧,家里的扫帚和簸箕等等,都是他编的。 午饭的炊烟升起,飘进了饿扁扁的小肚子。 正准备去做饭,大门响起了。 小瞎子站在门边,很是警惕地握着扫把。 “邱郢?在家吗?我来给你送午饭了。” 这该死的熟悉的学长嗓音! 来人叫禾棠,好像很喜欢原主什么的。 “邱郢,大夏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厚?热不热?” 禾棠把端来的饺子放在木桌上,关心开口。 亭郢有些心虚,虽然他看不见,但清楚满身都是痕迹。 熟悉的气息靠近,开始坐近给小瞎子喂饭。 因为这嗓音和气息,亭郢没拒绝。 莫不成这才是终极攻略人物? 但怎么不是一对一? 饺子皮很软,猪肉馅儿的,反正很好吃。 他眨眨眼,“还有吗?” 禾棠先是一笑,随即不高兴。 “邱洛不给你饭吃?” 邱洛?大哥还是好大哥的,他摇摇头。 “去我家吃吧。” 突然被抱起,整得亭郢不怎么习惯,虽然被大哥抱过很多次了。 “不用,我饱了。” 禾棠贴贴他的额头,“别跟我客气。” 亭郢偏头躲开,颈侧大面积的红痕直接露出来。 “谁干的?!邱洛?” 肌肤被大力搓着,薄薄的高领打底衫被撕开。 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满的痕迹,有些触目惊心。 禾棠冷笑,一巴掌扇过去。 “他干的你?还是你自己送上去的?” 脸侧火辣辣地疼,亭郢皱着眉,不吭声地一阵瞎挣扎。 “他是你亲哥,你也好意思这么饥渴难耐?” 裤子被褪去,红肿还未消退。 禾棠拧开水龙头,拿过香皂开始洗干净。 “下午你哥不在,我可以好好满足你。” 亭郢觉得这人肯定不是秦洛,只是嗓音和气息一样而已。 “傻逼滚开。” 原主身手是真的垃圾,要是换成亭郢本郢,闭着眼也能三两下把人撂倒。 第八章 xyushuwu11.com 匆匆赶回来的秦洛差点没被气疯,操他妈的怪不得傻.逼系统一直拦住他。 本来他就气,凭什么给他换了声音? 而且,还给一疯子整了个他的声音。 敲晕了疯子,死死绑住,丢进了猪圈旁。 “小郢,脸还疼不疼?”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11.com 大哥拿出冰块,裹上了一层布,开始给人冰敷。 亭郢阖了眸子,淡淡道:“拜你所赐。” 给人换了套衣服,揉揉小屁股。 “你别生气,以后我会寸步不离。” 也不管当下的环境,他翻身滚出了怀抱,栽倒在地。 “街坊邻居会都知道的。” 大手捞起他,接着敷脸。 “搬家,这样小妹上学也近。” 亭郢躲开,摸摸索索站起身,进了厨房。 大哥跟在后面,轻手轻脚地抱住他。 “吃过了,我和小妹都有钥匙,以后一个人在家,认识的人也别开门。饭菜都小火热在锅里,多少年的习惯了,怎么忘了?” 完全没印象啊,心虚地不吭声。 秦洛知道自己占了上风,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妹一三五不回家吃饭,怎么也忘了?” 见人沉默,自顾自猜测出声。 “倒像是换了个人,以前可喜欢我了。” 亭郢这才硬生生地转移话题。 “那人怎么样了?” 大哥顿时脸一黑,紧紧抱住怀里人。 “都吃过多少亏了,又忘了?” 什么忘不忘的,压根儿没有记起过。 秦洛乐呵呵地帮人回忆。 “有次下午你衣冠不整地跑回来,一步还摔几次,慌忙抱住我,哥啊哥的,晚上赖着我睡觉,大家伙可憋得不行。” 那次,禾棠被他揍得死去活来,求饶不止才被放过。 “还有次,我正洗澡出来,你就扑上来扒裤子,乖乖地亲亲大鸟,可听话了。” 大哥啄啄他的脸,红肿淡了很多。 “天天就盼着我回来,在床上说话可好听了,什么哥好大好厉害小郢好舒服。” 红到了耳根子,有苦说不出,这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见人还要说下去,支支吾吾出声。 “以前不懂事,现在有有正确的思想,童童言无忌就就当玩笑开吧。” 大哥当场气炸,没好气地开口:“别结巴,再说一次童言无忌。” 乖得不行:“童言无忌。” 他平躺在木桌上,双腿弯曲,人抬起他的腿狠狠进入。 小木桌吱呀吱呀作响。 “要不要去给那人看看?到时候传给大家听,才形象真实。” 没等人开口,径直走向后院。 亭郢知道大哥说一不二,勾上了颈项,颇为讨好地亲了一下。 更是凶猛,络绎不绝的响声令人面红耳赤。 刚才被洗屁股时,不可避免地灌了一些水,晃得泠泠作响。 “说点什么。” 小脑袋一片混乱,只有两瓣嘴唇一张一合。 大家伙微微抽身,哗哗啦啦得流了不少,随即又顶了进去。 人坏笑:“我裤子都湿了。” 小瞎子庆幸自己看不见,不然可能会更羞。 大手摸上小家伙,泄了好几发。 亭郢觉得自己精尽而亡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人还一次都没泄。 大哥看出了,骄傲又自豪。 “我多,小屁股可能接不住,用嘴成么?” 这事哪由得他反抗?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半截小黄瓜被塞了进去,小毛刺刮得痒痒的。 “诶,今晚我要吃。” 大哥见怀里人想拔出来,伸手止住了动作。 半眯着眼的亭郢不敢置信,这他妈是什么独特爱好? 微微蹙了眉,“挺变态。” 人耸耸肩,低头在眉心落了一吻。 “你刚刚吞下去,不也不嫌弃?以前这样,还满心欢喜的,现在觉得变态了?” 他冷笑一声,嘲讽开口:“你爱吃什么关我屁事,别塞我这就行。” 大哥很是委屈,呜呜半天:“人家吃之前,要洗洗的。” 听得亭郢心一软,但是依旧嘴硬心软。 “弄出来,我没空和你玩。” 人又委屈地哼哼几声,低头不停地蹭蹭怀里人的颈侧。 “以前可喜欢跟我玩了,天天床上玩游戏,现在厌了。” 软软的头发蹭着痒痒肉,亭郢莫名难过心酸。 其实,眼前的人和他也是一样的,大抵都不是乖乖的。 不过原主很喜欢眼前人,但学长不喜欢小学弟。 大概,学长忘了小学弟。 “没有,我还是很喜欢你。” 亭郢浅浅一笑,这句话不是他的喜欢,是邱郢的。 “您好,目前进度60%,希望您再接再厉,祝您生活愉快通关成功。”?? 把小瞎子整懵了,随随便便一句话,就60%了? 他不信邪,咬着牙开口。 “我喜欢你,我爱你,没你我活不下去,我天天想你,你可好看得不行,长得真帅,又俊又俏” “您好,目前进度70%,由于短时间内进度上涨迅速,您的视力会好转,祝您生活愉快。” 亭郢在心里狂笑,耶耶耶真他妈聪明! 随后他笑不出来了。 大床上,人膝盖弯曲,他的小屁股面对人,双手被握住上下摇动。 绝了,原主平日里弱不禁风什么的,到床上还挺行的。 大哥猛得不行,小瞎子看都看不见,还夸他好看,说话欠操。 小红豆被大力搓捻,爽.得不要不要的。 “二哥,我回来啦!” 邱瑶高高兴兴地放下书包,在前院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亭郢担心,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二哥,是不是睡过头啦?快起来要吃晚饭了!” 她叩叩门,半天没回应。 倒不是亭郢不想说话,就是身后的大家伙撞得他混乱不堪。 大哥沉声开口:“二哥累了,小妹先吃吧。” 邱瑶乖乖听话,跑去了厨房。 见人走了,紧绷的身子软了不少。 “要做到明儿早上的,这就吃不消了?” 亭郢当时害怕极了,觉得自己可能会当场死亡。 还是不知道夸赞的话,哪里惹到人了? 正在洗漱的邱瑶好奇地打量猪圈旁的人,头还被蒙着布袋。 她连忙跑去大哥的门前。 “大哥,后院怎么还有个人?” 亭郢刚昏昏欲睡,瞬间清醒了不少。 人含笑,“小妹先睡,一会大哥去看看。” 邱瑶问候了自家二哥后,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间的夏风习习,很是舒服。 小瞎子真想上个厕所,但不想像小孩一样被哄着嘘嘘。 “傻逼?” 傻逼乐呵呵的,一边抽送着大家伙,一边低低嘘嘘声。 “小时候帮你嘘嘘还少了么?” 亭郢冷笑,就他妈大了三岁,说得像三十岁一样。 也不知道又被抱去了哪。 “现在知道什么人该不该碰,什么话该不该说了?” 大哥语气漫不经心,反正不是给小瞎子说的。 禾棠还蒙着眼睛,只有嘴巴的布被撕开。 “你们迟早会被指着鼻子骂,下地狱!” 察觉到人的变化,亭郢轻轻盖上了大手。 腾出手揉揉小脑袋,换了个姿势把人单手抱在怀里。 踢踢地上的人,“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突如其来的话,让禾棠有些懵圈和狐疑。 亭郢绷着身子压根儿不敢动,水渍声好像有点大。 “什么声?” 大哥不搭理,转身走了。 刚沾床,不想做到天亮,开始苦肉计。 “疼疼” 吓得人赶紧退出来,拉开灯仔仔细细地检查个遍。 “哪不舒服?现在还疼不疼?”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神秘的面纱快要揭开,亭郢不停地眨眼。 大哥凑上来,抱起人裹起外衣,就要往外跑。 小瞎子不瞎了,看得分明。 “不疼,困了。” 大手拂去鬓角的细汗,嗓音温柔,低声哄人。 “睡吧,我给你擦擦身子。” 好笑,真的很羡慕这些不属于他的世界,明明是相同的面容,完完全全不一样。 所谓的同脸不同命吧。 他揉揉眼,浅浅地弯弯嘴角。 “肚子扁啦。” 人失笑,“先睡还是先吃啦?” 亭郢摇摇头,轻微挣扎出怀抱,沾了地。 双腿还颤颤巍巍的,僵硬得站不直。 大哥也在一侧,学着他一瘸一拐的动作。 “别栽了,我抱你回去睡觉。” 黑夜中,两道人影被风吹得无声,亭郢眼里看得清清楚楚。 “哥,你别再栽了。” 原主不会再回来,他也迟早会走。 终究不是良人。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11.com 第九章 秦洛俯身吻吻眼角眉梢处。 “眼睛恢复了?” “没有,我瞎得很。” 不仅瞎,还真傻。 秦洛听得明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照顾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亭郢忍不住笑起来,怎么又哭了? 学长只有还是小不点时才爱哭,这仿真还不够啊。 “小妹还要你照顾。” 人牵过他的手,擦拭着眼泪。 “我们一起照顾。” 亭郢没应声,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到下个世界了。 风中,他还是挪着步子靠近了不少,大概是太冷了,大哥很温暖。 “不是说好要到天亮吗?时间不早了吧。” 走了不长时间的路,到了第一次的草坪上。 清清凉凉的小草很是柔软。 双腿合拢被举高,大家伙干脆利落地插满。 “黄瓜没吃成,野果子也行。” 人抱起他,时不时弯腰摘果子,直达深处。 红着脸的亭郢满足地吃着果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很甜。 人低头,就发现一双黑色的眸子期待地盯着自己。 “又吃完了?不是让你留几口给我么?” 他撇嘴,喂到嘴边该怎么留? 秦洛凑近含住嘴唇,撬开贝齿,反正还是能占个便宜。 天色朦朦亮,在厨房留了纸条,也不着急回去。 亭郢裹着外衣趴在假山上,即使是夏日,早晨也凉凉的。 “...天...亮了。” 大家伙没停,每次都是没入。 脸被扳过,身下的液体看得清清楚楚,选择性失明地闭了眼。 人无辜开口:“战果辉煌,都不看看?” “哥...疼...” 果然奏效,大家伙乖乖收起。 秦洛见着人一闪而过的狡黠,忍不住压上去。 “诶,骗我呢?” 想起了乖乖的小学弟,很是怀念。 亭郢枕在胳膊上,打了个哈欠,长长的睫毛一合一合的。 “你今天还去干活吗?” 折腾昨天一下午和一晚上,还精神抖擞? 亲了又亲,“接着干。” 他小鸡啄米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补了个关心。 “别体力不支就晕了,我眯一会儿就回去。” 人挺挺大家伙,在耳畔低语,热气喷洒在小耳朵处。 “不疼了?那接着干。” ?? 亭郢眉头一皱,很是不耐烦。 “别得寸进尺。” 身上一轻,人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埋头默默地委屈。 时不时小声嘟嚷:“以前可体贴了,亲亲大鸟,还自己坐上来,乖得很。” “现在甜甜的崽崽就变了,冷言冷语的,看上其她的小姑娘了。” 亭郢顿时脸一垮,面无表情地翻个身。 掐了一朵小雏菊,人依旧继续叨念。 “那时还在上学,甜崽崽天天钻我腿上,看我写作业压力大,端茶倒水送点心,亲亲大鸟还乖乖说真好吃真好吃的。” 叹了一口气,“转眼长大,眼睛又恢复了,不依靠我啦!嫌弃我碍事,早早就想别家小姑娘小少年。” 人转向身旁的崽崽,扬扬下巴。 “毕竟亲兄弟嘛,这种事情又难以启齿,传出去丢人,行吧明儿我就去相亲,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亭郢冷眼看着傻逼,冷笑眯眯地跟话。 “嗯,终生大事早该考虑了。” 副作用很明显,人一噎,不死心地继续。 “找个水灵灵的小嫂子,又软又乖,天天滚床,指定爱惨了我的大鸟。” 崽崽颔首,心里却不乐意。 “对,反正你姿势那么多,一年都不厌。” 大哥气极,直接站起来,扯走了外衣。 “以后给你小嫂子盖的。” 亭郢垂着头,扯过一侧的草堆盖在身上,躺下来阖了眸子。 秦洛哪受得了? “诶,我真走了?” “我真找小嫂子去了?” “中午就把小嫂子带回来?” 压根儿不被理睬,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口嫌体正直地也钻进了草堆。 把人裹紧外衣,揽在怀里。 “睡不着就别睡了,一起回去。” 他摇头,以前是看不见,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好意思光溜溜回去? 假山后的不远处,一片光秃秃的高林,围绕在小木屋四周。 松松垮垮的衣裤,但总比没有强。 大哥一脸神秘地从小花盆的盆底拿出个红色的本本,双手奉上。 亭郢心里疑惑,盘腿坐在炕上,接过打开。 手写体。 结婚证。 连照片都没有一张,只有手绘的人像。 大哥把人扑倒,倾身嘬嘬脸侧,邀功请赏。 “可别嫌弃,限量版的,独一无二。” 邱郢怎么会嫌弃? 肯定嘴都要笑歪,做梦都要笑醒。 那张和学长一摸一样的脸,浅色眸子满是亮光,透着浓浓的期待。 亭郢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胸口处。 声音闷闷的:“这么好看,我哪会嫌弃?” 秦洛浑身充满干劲,心底的喜悦满满的。 “本子好看,还是我好看哩?” 怀里人嘿嘿一笑,软了嗓子。 “当然是哥最好看啦!” 觉着邱郢可能是个哥控,话肯定比他这个盗版更腻歪。 就当是帮帮忙,把心意表达出来。 秦洛是真的顶不住,当初瞎了眼,乖乖小学弟不好好珍惜。 就算哪怕是被小学弟骗了,心甘情愿。 小蠢蛋系统说的所谓能逆转时间,是真的么? 亭郢小小地贪念了不属于自己的温情,笑得打滚。 “哥,你躺着吧,我帮你亲亲。” 大哥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照做。 解开裤带,直昂昂的大家伙满是精气神儿。 他轻轻握住,发现手有那么一点点地小。 跪在炕上,只含住一小半。 主要是亭郢很生涩,压根儿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弄。 “哥,你教教我吧。” 低眉顺眼,糯糯的嗓音带了撒娇的意味。 大哥哪里顶得住? 贴心地实战演练,小家伙泄了一波又一波,还是不松口。 亭郢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赶紧放开。 可真该自己,又为难起来。 刚刚只顾爽去了,压根儿没学会。 大哥是真的贴心,按住小脑袋一上一下。 弄了一早上,在泄之前抽了出来。 “哥,我...” 话还未说话,嘎然而止。 脸上满是温热的触觉,脸上的精液让亭郢直接怔住,表情愣愣的。 秦洛一时爽,抱起人连忙解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没没忍住,你别生气哦。” 抬手用衣袖给人擦干净,呆呆的表情还没缓过神来。 秦洛当时害怕极了,差点急得哭出来,生怕狗日的系统又干了什么烂事。 鼻音嗡嗡的,“我下次不敢了,坏心眼儿扫光光了哦。” 第十章 亭郢揉揉眼,老老实实靠在温暖的怀里。 “哥,我没生气,有些傻眼。” 闻言,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看看看看,小学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呐! 破系统就让他等,上个世界等了二十年,这个世界又他妈是二十年。 有目标地等待,更是漫长难熬。 不过,破系统是真的会。 搞什么删除大部分记忆,真心牛牛牛! 秦洛越想越哭得凶,一哭原来那时自己这么渣,二哭自己的委屈难熬,三哭好不容易亲密起来,下个世界又要远远的了。 四哭,不知何时才能回到真正的世界。 那个叫淮的人,到底为什么和自己有什么恩恩怨怨? 亭郢嘴角一抽,头疼得不行。 “别哭啦别哭,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最后还模仿几声小猪叫。 整得大哥又哭又笑,哄人的话还是可可爱爱的! 他扁扁嘴,“会不会觉得我不男人了?哭哭唧唧的。” 怀里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大哥展颜一笑,吸吸鼻子。 “我只在你面前哭啦,别人想嘲笑都看不到。” 怀里人点点头,竖了两个大拇指。 大哥心怀喜悦地嘬嘬小手,凑近打商量。 “那那,再让我射脸一次行不行?” 人直接捂住脸,只看得见红红的耳朵。 大哥脸一苦,开始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 “以前可听话啦,就算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都要点点头,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哥啊哥的。那时每次我去上学,难过得不行,一个人和妈还有刚出生的小妹在家,委屈巴巴的。” 亭郢听得津津有味,开始点评。 “是羡慕你能去上学吧,在家里没有小伙伴陪着,好委屈的。” 人不高兴,“那你主动亲亲大鸟,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啊你的?明明只是邱郢。 他勉为其难,东拼西凑找个了借口。 “大概是性别障碍,而且亲不到自己的,好奇好奇。” 人低头,浅色眸子直勾勾地盯着。 “现在呢?” 亭郢到处乱瞅,心虚地咳嗽一声。 “哥,我困了。” 得到的是沉默地凑得更近,鼻尖贴鼻尖。 小瞎子揉揉眼,“哥,我好像又看不见了。” 大哥不依不饶,根本不吃苦肉计。 亭郢直接装睡,浅浅地打着呼噜声,困得不行。 薄被盖在身上,人缓缓抽回手,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原本是装睡,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醒来不常记得梦。 下午四五点的样子,余晖洒在麦田上,雄浑壮观景象。 无尽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放佛被万物抛弃。 染红的光影点缀着树林,生得悲凉。 既然结束了生命,怎么又来一次机会? 不过,他真的很愿意穿梭在这些世界里,切身感受原主们的情感。 主要还是因为攻略对象。 明明只是剧中人,也忍不住带入真实情感。 掀开薄被,简简单单的小木屋,只有他一人。 低声唤了几声,回应的只有寂静。 秦洛钻出矮灌木,心满意足地打量手里的花,把小虫子都吹走了。 一蹦一跳地跑回了小木屋,正经地轻推开门。 炕上不见人影,下意识心一紧。 “小郢?躲猫猫去啦?” 连忙翻箱倒柜,急急忙忙又冲进小树林找人。 “小郢?梦游去哪了?” 急得要死,要是开启下一个世界,两人会一起走的。 破系统又忽悠他? “老子操你妈狗屁小蠢蛋!气死人了,出尔反尔,臭不要脸!” 秦洛一边骂无辜的系统,一边不死心地接着找人。 “傻逼!大骗子!只知道忽悠人,骗得人眼泪汪汪!” 亭郢蜷曲在树下,听见声音不禁捂住嘴偷笑。 “您好,当前进度80%,嘻嘻嘻。” ??这就长进度了?? 奇奇怪怪的机械笑声,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也不逗人了,站起身来,拍拍小屁股的灰尘。 朝不远处挥挥手,“嘿!” 大哥没带一顿,径直跑过来。 “怎么跑出来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亭郢委屈地瞪他,半晌不吭声。 明明丢下自己一个人睡觉,反过来还责问。 大哥不是很懂,把人翻来覆去地检查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下次可不许这样,被拐走了都没人救你。” 人还是瞪他,眸子里满是委委屈屈,皱成了小包子。 气一下子没了,大手揉揉小脑袋。 “怎么了这样看我?” 把藏在身后的花束塞给人,邀功请赏。 亭郢小声嘀咕半天,勉强原谅了。 乖乖拉过大手,“哥,我答应你射。” 大哥先是一愣,后而径直扑倒人。 好在下午回家,把小妹的晚饭做了,睡小木屋吧。 咂咂嘴,忍不住抿抿嘴,尝了尝味道。 “哥,弄我全身吧。” 赤裸裸的挑逗,抱着人回了炕上。 软枕垫在腰部,两条腿被按住侧卧,摇动不止。 白净光滑的皮肤,满是秦洛留下的痕迹。 抽插进去又快又狠,小屁股泛着淡淡的的猩红。 亭郢招架不住,断断续续求饶。 “停啦...哥...慢点...” 哪停得下来? 抽出来泄在人身上,接着干! 大哥细细吻着白玉似的后颈,沙哑着嗓音。 “今晚就生个孩子好不好?” 寻思着大哥可能爽傻了。 见人不吭声,沿着耳朵轻点舔吻,微微呵气。 沿下轻咬着玉颈,贴着唇吮吸。 “好...生...” 先答应再说,反正也生不了。 总比眼下被折磨好。 亭郢悬在半空,大家伙躺在下面,受到狠命的一插,低声哼哼。 左冲右突,拱进摩擦不断。 人突然翻过身,狠狠压了上来。 “九浅一深试过了,八浅二深还等着。” 小屁股不由得紧缩,浑身黏糊糊的,余潮后还微微颤抖。 刚趴在床边松口气,大家伙又探进来。 “别啦...明早...干活...” 老老实实呆在里面,抱着香玉美美地睡觉。 亭郢也困了,轻轻摇摇人的手臂。 “哥,这样睡不舒服。” 大家伙动了动,他连忙噤声,改口。 “哥,可舒服了,快睡吧。” 树林间鸣着虫声,微凉的风吹拂,凉凉爽爽的。 系统的声音不适宜地响起。 “BOSS,这个世界结合成功,已准备进入下个世界。” 不喜欢这个称呼,表面喊得好听,背地暗里使绊子。 小系统委屈巴巴,换了个小学弟的声音。 “学长,人家受限于大系统,已经尽心尽力,奈何实力不足。” 秦洛最吃这一招,语气稍微好了一丢丢。 “还能拖一点时间么?夜还长着。” 下次再见,又是漫长的二十年。 虽然在相见的二十年之前,是乖乖小学弟的性格,但秦洛还是想念又乖又冷的人。 他一直很怀疑,第一个大学的真实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 低头嘬嘬熟睡的小脸蛋儿,念念不舍。 “BOSS,亭郢的意识会沉睡,在他看来,不过一天就进入下个世界了。” 这样也好,不让小学弟经历等待的难熬。 手指挑起怀里人的一撮黑发,不知道小学弟是否还念着他? “BOSS,据本人多次观察,大抵是念着的,不过我无法侵入亭郢的系统,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小蠢蛋系统叽叽喳喳不停,老道地传授经验。 “BOSS,亭郢本人长得有多好看呀?我只能听听你的心声,看不见画面。” 秦洛冷笑,就现在这画面,你看见了还得了? 这个小系统有点特别,不是冷冰冰的中性音,反而像个小孩。 “BOSS,说很多次啦,我可不是小孩子,有主人在操控我,你还要继续拿进度条骗人啦?” 莫名其妙长进度,它自己都不信这些理由。 主人好像叫什么N?秦洛知道,和那个淮是死对头。 小蠢蛋帮忙骗人就好,搞什么打破沙锅问到底? 想和香玉温存一番,小蠢蛋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BOSS,我拖延的时间快到了,快做好准备吧,下个世界...好像...总之...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 第十一章 踮脚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换了拖鞋走进来。 “系统完善成功了,要不要试一试?” 给轮椅上正在看书的人捏捏腿,把冷掉的牛奶重新热了热。 淮南推推防辐射眼镜,滚着轮椅到了厨房。 “好,就此别过。” 秦颜把牛奶端到他手里,俯身啵啵挺翘的鼻尖。 “嗯,我可以给你添加记忆。” 系统能成功扭转时间了,想忘掉他,他秦颜是谁啊? 随随便便整个人设,就能爱他死去活来。 不过他没有,强制不好。 淮南面冷心更冷,把些许牛奶倒在手心里。 “舔吧。” 秦颜怔怔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人的眸子是不加掩饰的嘲笑,修长的手指一垂,牛奶顺着滴下来。 “还是想我把你操松操射操尿?然后跪下来舔?狠狠玩烂你?” 淮南是特种兵精英出生,但书生气质更浓,一颦一笑都是儒雅温情。 第一眼就把秦颜吸引了,可惜后来部队突击战斗时,腿伤了,轮椅一坐就是一年半。 小少爷心甘情愿照顾人一年半,沈家的系统团队,他一直没搭理。 后来听说正在研发扭转时间的系统,这才投入大量资金成为股东,想帮帮人。 虽然一座房子住在隔壁房间,一直很疏远,这么难听的话,还是第一次听。 他沉默地拿过湿巾,给人擦干净手,还有地板上的牛奶。 “哦,不想试一试就算了,今晚还要洗澡吗?” 蓦地,被大力拽过,腰肢狠狠被掐住。 人的嗓音很磁性,在他耳边轻轻开口。 “今晚满足你,把你后穴里射满,干大你的肚子。” 双腿跟没事儿一样,抱着人走到了卧室的大床。 秦颜还呆呆的,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 “淮南你...什么时候好的?” 根本不被搭理,大手把他白花花的腿摆成M型。 大家伙的柱身很大,直直地抵住一缩一缩的粉色。 人低低一笑,捏住他的下巴。 “第一次的话最好水多点,不然今晚可能会死。” 镜片后的眼睛含着戏虐的笑意,满是玩味。 秦颜摇摇头,他照顾人一年半,从不是为了这个。 “淮南你想多了,放...” 冰凉的液体倒进去,随即是人的手指,汩汩的液体四溅。 身上的人似乎丧失理智,把他按在床上猛干,恨不得把他镶进床。 疼意十足,但噗嗤噗嗤的水声潺潺不停。 秦颜快要断气,低声断断续续地哀求。 “马上就爽了,干得你合不拢腿。” 男人粗粗地喘气,满嘴荤话,肉器交合声很是清脆。 大东西一顶,整根没入,未经人事的秦颜不由得浑身酥软。 依稀能感受到肚口的痛,大量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粉色变得猩红,肉壁快要磨出火花。 男人低声在耳边开口,“嗯?平日里不是很会说话?现在叫床不行了?” 秦颜攥着床单,死死咬住的嘴唇被撬开。 “不叫的话,现在抱你出去操给路人看。” 姿势倍感难堪,男人把他当成发泄工具,只顾自己舒服。 只是简简单单的大力抽插,就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啊哈...淮...南...我...好疼...” 小少爷哭得一塌糊涂,嘴里不断呢喃,压根儿没听清男人在说什么。 男人心软,之后抽送几下,将液体全部送进去,才缓缓抽身,啵得一声很响。 顺带大量的混合物流出,划过他的大腿上,径直落在床单。 男人嗤之以鼻,大家伙依旧很精神。 “一次就不行了?松成什么样自己看看,出去.卖都没人愿意碰。” 床上的人还没缓过神来,浑身不停地颤抖,声音很哑。 “淮南你的公狗腰还不错。” 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传来,皮带扣好。 男人把被子给他盖上,笑意盈盈,心情很好。 “是么?以后你还会来求我干你的,不知道你家的系统,会不会连累你。” 暗示性的话也说了,懂了赶紧隐姓埋名跑,不懂就算了。 装个瘸子还挺辛苦的,算是按时完成上上上上上级的任务。 呵呵,任务?任务? 不过最后床上的事,不算任务之内。 秦颜立马就明白了,沙哑出声:“回去领赏了?” 淮南地伸个懒腰,懒懒幽幽应了声。 “是啊,部队又没女人,队内还禁止约炮。” 回头一笑,“谢谢你帮我啦,到时多帮你说几句话,进去就没人敢碰你了。” 见人半晌没吭声,还是出声安慰了一下。 “不过进去十几年没人碰你,可能会寂寞。” 闻言,秦颜无力地笑了笑,藏得好深啊。 被骗得好惨好惨。 卧室门口的人打了个转,临时改了主意,走过来抱起他,含笑出声。 “以后天天被我操,监狱免了。” 秦颜真是个特殊存在,他虽是秦沈家的血缘,但他和秦沈两家都不熟。 和所谓的爸爸妈妈,更不熟。 按时打钱,也就不怎么在意,私生子本来就是这样嘛。 “淮南,你让我好难过...” 被抱在怀里,两腿的痕迹满满,粉色的小洞还微微张开,浊白的液体不断流出。 下半身难过,心更难过。 男人食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围绕。 “水这么多还难过?没有操爽你?” 晚风吹淡了欢爱的气息,此时的小区路人只有零星几人。 秦颜害怕被发现,连忙往男人怀里躲。 “淮淮南,回去...好不好?别在...这里...” 回应他的只有被按在车边,大力的抽插满,水渍声很响。 男人咬住他的小红豆,低低一笑。 “这么浪?有子宫的话天天怀孕,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话。” 他一通胡乱摇头,白净的脸上全是泪痕,不断低声求饶。 “我讨厌...你...你真的...好让我...失望...淮南..” 小屁股里的大家伙撞得更猛烈,频率越来越快,不见有丝毫要射的状况。 两人的结合处很烫,要摩擦生火似的。 秦颜瘫在车外的挡板前,浑身无力地颤抖,心里时时刻刻担心被发现。 精液更烫,把肚子射得鼓鼓,一波又一波。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着小红豆,“真不会要怀孕吧?” 秦颜无声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索性就闭了嘴。 “都没叫怎么就没声了?换个地方接着干你好不好?自己可以选个地。” 淮南抱起人坐进了车内,扶住大家伙插进,启动了车。 “自己动,停车之前没有射出来,gay吧里面操哭你。” 他没动,老老实实埋在男人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忍不住落泪。 “淮南...我们回不去了...对不对?” 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环绕在男人腰上的手臂无力地收紧。 “淮南...我好...喜欢你啊...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路程不远,只是车主开得很慢,再近的路也该到了。 男人低头钳住他的下巴,面色冷得不行。 “只想操操你,说什么胡话呢?接下来的会更爽,你会更喜欢。” 秦颜沉默地贪恋着昔日熟悉的温暖,眼睛哭得红肿发疼。 “淮南...我以前都没发现...你好绝情...” 要是当众操他的话,大抵是难堪。 找很多人来睡他的话,也只是在劫难逃。 裹了一件外衣,男人径直拎起他,不顾别人的眼光,大步进了电梯。 怀里的人挂着泪痕堪堪入睡,大手轻轻拂去了眼角的泪水。 在耳边低声开口:“想睡的话,就在电梯操晕你好不好?” 电梯里快要挤满人,听到这句话顿时纷纷投来目光。 虽然来这地儿的人都心知肚明,但第一次听见这么野的话,不由得为那变态男人抱着的人哀悼。 秦颜闻言动了动,眨眨眼睁开了眸子,嗓子眼儿干涸。 “你想在哪就在哪吧。” 男人伸手用食指撬开嘴巴,勾着软软的舌壁,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好甜。” 目睹一切的众人,只觉得自己的汗毛竖起,电梯门一打开就都跑了。 只有两人。 “刚刚车上我没射,怎么惩罚你呢?” 温热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在白皙的脸上,和颈侧。 淮南想今天这一幕想了十三年。 怀里人没吭声,只是直直地盯着他,有些失神。 男人有力的手臂上坐着小屁股,被围在电梯角落。 指腹轻轻点了点眉心。 “愿不愿意跟我去国外?就我们两人?”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秦颜愣住,眸子里很是不解。 吻落在眼角。 “国外的话,你没有人可以依靠,只有我,天天在床上被我操哭,不知道会不会松?” 不奇怪,这个想法淮南很早就有了,他想把人囚禁起来,完完全全依赖自己。 最好是,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 男人嗓音很低沉,像是来自远方。 “饿了给你喂精液好不好?醒了就操你,晕了我把你操醒。” 秦颜整个人像是被重击一样,不敢置信眼前人说的话。 “你不是淮南...淮南不会这样...滚开...” 淮南从来都是很温柔的。 大手捏捏他的脸,“国内的话,想进监狱?秦家现在岌岌可危,你还不明白?” 他摇头躲开,秦家现在岌岌可危,他作为姓秦的私生子,也应该回秦家。 男人低头含住他的唇。 “大学毕业后,我放你自由。” 第十二章 亭郢是被毛茸茸的东西蹭醒的。 天花板还有些陌生,怀里的二哈傻气地瞅着他。 “儿子?快起了,不然夏令营要迟到了!” 敲门声惊到了二哈,傻狗灵活地蹿窗跑了。 原主叫盛郢,家境不错,大一。 就没什么奇葩点了,终于迎来个正常的日子。 一踏进浴室,镜子里的那张脸,亭郢怔怔有些不敢置信。 前两个世界,都没有机会照镜子,他原以为每个世界的宿主,都是不一样的面孔。 真巧,这个世界,和他一样。 盛家父母一齐开车送儿子去车站,一家人很是融洽。 “儿,妈给你带了好几瓶花露水,到时候睡帐篷蚊子多。” 副驾的盛妈妈转过头来,姣好容颜带着笑意。 亭郢颔首,清了清嗓子。 “...妈...那个,我们...家...有养二哈吗?” 她拆开一盒酸奶,递给后座。 “没有啊,你不是很怕猫猫狗狗吗?” 乖乖道谢接过,今早的傻狗是幻影? 也是,原主的卧室在二楼,跳窗可能会崴个狗腿吧。 不过原主怕,他可喜欢。 下了车后,盛妈妈抱了抱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儿子。 “儿,你爱吃的都有,玩得开心,别跟丢了大部队,山上风光好,欣赏的时候注意脚下。” 盛爸爸按了按车喇叭,打开车窗探出头。 “就三天的短夏令营,搞得像儿子出征挂帅一样。” 收到一记瞪,依依不舍地挥手道别。 亭郢很喜欢长辈的叨念,心底暖暖的。 大巴上都是陌生的面孔,夏令营都约着自己的好友,还有几个中途会下车的乘客。 校草原主比较爱独行,省了不少交道的事情。 而且此夏令营,很佛系。 一上车,收了除手表以外的电子产品,他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无聊地观赏窗外。 靠近大山,温度低了一些,参天大树环绕四周。 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薄外套,羡慕原主的贴心妈妈。 当初报名,就是为着探险活动来的。 十二个老师分成六组,带领学生进行不同的活动,最后在帐篷处集合。 大山特有的天然攀岩胜地,好几个少年纷纷跃跃欲试。 原主大概和他的身高一样,比较偏瘦,只是劲瘦。 看起来弱鸡,打架斗殴很厉害。 早上醒来上厕所时,发现大家伙回来啦! 亭郢心情不错,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攀岩的装备扣在身上,切身与大山拥抱,跃顶享受成功的喜悦。 小试身手,擦了擦额前的细汗,吹着风,大口大口喝着矿泉水。 感觉像重新活了过来。 运动便是这样,会让细胞活跃,很多烦事一扫而空。 带组的女老师走过来,笑嘻嘻地看着他。 “刚刚很厉害,等其他同学体验完了,我们再继续前行。” 他颔首,坐在石板上,眺望着缥缈虚无的远方。 后知后觉发现,这个世界的系统呢? 召唤半天,也不见有回应。 上个世界结束得突然,进度都没有百分百。 要是没有系统的指引,他怎么通关攻略? 不是很懂当下的情况。 后来的活动突然没了吸引力,厌恹恹地走在队伍最后。 跳伞逃生后,一行人准备前往与大部队汇合。 山上的午饭餐饮还不错,亭郢味同嚼蜡一般。 领队的男老师拍拍他的肩。 “攀岩后怎么就焉了?下午活动很精彩的。” 嘴里扒着豆酥鳕鱼,老老实实应了声。 “心态不好,下午不会了。” 反正都死过一次了,还怕啥呀? 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午饭后,划分了活动区域,大部分人钻进了帐篷休息。 亭郢没去,在划分的边界线四处寻寻觅觅,说不定就能触发系统了。 就在他扒草堆时,听见了微弱的呜呜声。 仔细侧耳,发现在边界线外处的灌木丛后。 强烈的预感让他走了过去。 一只毛茸茸的小狼崽,背上血淋淋的伤口,奄奄一息。 冒险原主当然会急救,从小包包里掏出备用的棉花和酒精。 小狼崽疼得厉害,低低嗷呜嗷呜的。 亭郢还真怕引来它的种群,说不定到时候被撕成碎片。 不管语言通不通,好声好气哄小狼。 “再忍忍,一会儿就找爸妈了。” 温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指尖,枕着手很快闭了眼睛。 大概是溜出来玩被捕猎者发现了,侥幸逃脱出来。 不得不说,这崽子很通人性,小小的一团乖乖的。 单手撕开一根火腿,握在手里。 小狼微微睁开眼睛,试探地碰了碰,待到火腿送在嘴边,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亭郢给它顺顺毛,把包里的零食全部倒出来。 “吃完就乖乖去找妈妈,别被坏人抓了。” 小狼崽嗷呜一声,直接在怀里撒娇耍赖。 集合的时间快到了,小不点还赖着自己。 留在这里? 怪可怜的。 带回去? 不太现实。 他拉开包包,朝向小不点,后者不带丝毫犹豫地钻了进去。 “躲猫猫,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嗷呜一声,表示明白。 一下午紧紧背着包包,时不时往里塞小零食,留着小缝儿呼吸。 他没去冒险,选择了烧烤,尔后要去冲水。 趁着上厕所,给小不点重新上了药,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别只顾着玩了,帮你找到妈妈,就快快回去。” 不乐意地嗷呜一声,在手指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亭郢乐,抱起毛茸茸,忍不住开始撸小狼。 “到时要给妈妈说,我没有拐跑你,不然它可能会吃了我。” 软软的舌头欢快地舔舐着亭郢的下颚,整得他痒痒的。 “好啦,该躲猫猫了。” 不乐意地嗷呜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 特意考了不少的肉食,撕成小块,没人看见时喂给小不点。 吃饱后,见还有半小时,报告老师一声,钻进了草堆。 拉开包包,把小不点抱出来。 “一会儿要去冲水,带着你不安全,现在先去找妈妈。” 亭郢轻轻推推耍赖的崽崽,嗅嗅味道,说不定就能找到。 小狼崽三两下跳进包里,爪子挠着拉链,示意快拉上。 “妈妈找不到你,会难过。” 嗷呜一声,示意你想多了。 语言不通,亭郢听不懂,指尖点了点毛茸茸的小耳朵。 “到时候被发现,抓进小黑屋,小肚子饿扁。” 屈指抠抠小肚子,逗得小不点呜呜呜呜笑。 爪子顺势抱住,埋着脸蹭了蹭。 亭郢立马改了主意,选择抱着小不点去冲水。 一次性雨衣穿在身上,摸着铁锁一路前行,凉水没过小腿。 冲水的人很多,一个接一个。 亭郢小心翼翼,生怕身上的包掉出来。 爬上水中台阶后,踩着凹凸不平光滑石子,手指沾了水,点点小狼崽。 大概是渴了,不停地舔舐。 拧开一瓶牛奶,倒在了瓶盖里,遮在外衣内,喂给小不点。 几口后,馋上手指不放了。 接下来的一路,手一直放在包里,被小狼崽亲昵个不停。 亭郢高兴,有小动物很喜欢他啦! 踩水的路很长,林间小径蜿蜒连绵,清脆悠扬的鸟鸣声不止。 高树恰能遮荫,带来不少凉快。 厕所跑得很勤,几乎是老师招呼大家上厕所,亭郢第一个跑去,最后一个回来。 小狼崽一下午都没有嘘嘘,朝亭郢嗷呜一声,背过身去嘘嘘了。 傲得不行。 他会心一笑,居然还会害羞。 “我给你洗屁屁,快过来。” 小狼才不听,跳进包里不出来,蔑视一切。 亭郢只好垫了一张纸巾进去,撇撇嘴。 “不擦屁屁,羞羞。” 第十三章 不乐意地嗷呜一声,开始对他爱答不理。 手指逗狼也没用,无计可施。 晚饭趁着空档,钻进了草堆,训话不吃晚餐的小傲娇。 摆出各种肉食,点点小耳朵。 傲娇的小屁股朝向他,趴在草堆上假寐。 “快来吃饭,不听话打屁屁了。” 亭郢含笑地拍拍小屁股,肉嘟嘟的。 原地打个滚,跑到更远处,乖乖趴下睡觉。 “快来啦,那边有坏人。” 亭郢走过去,把肉食放在它面前。 小狼肚子饿得不行,勉为其难地赏个脸。 果然,还是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才能讨来更多的宠爱。 不过,真的好气,什么破大系统! 他帅帅气气一大男人,妈的居然原身是狼? 还他妈靠卖萌占便宜? 占便宜??? 嘿嘿嘿嘿,看在也可以变回人的份上,还是可以当一只狼的。 晚上有篝火晚会,亭郢背着包,挤在铁架旁,馋馋地看着烤全羊。 端来盘子的人很多,亭郢分到了一小块,欢天喜地地跑回自己的帐篷。 帐篷自带的,他一个人,当然可以带食物进来吃了。 小狼崽大口吃肉,脆骨才不要。 亭郢像个慈祥的老父亲,乐呵呵地喝着牛奶,时不时顺顺毛。 “崽崽,实在不行,我养你吧。” 高兴地嗷呜一声,还没高兴完,下句话扼杀了美梦。 “崽崽,爸爸养你,保证白白胖胖的。” 被热情抱着,小狼崽一脸冷漠地接受人的蹭蹭。 亭郢喜欢得不行,小不点的亲人没找来,小不点也不找妈妈。 可是,回去怎么和盛爸爸盛妈妈解释? 被发现了,还不是会放回大山和草原。 更有可能,小不点淘气跑出去,被有心人拐走。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嘴边,小尾巴一摇一摇的。 亭郢只穿了件背心和短裤,躺在被子上,小不点老老实实枕在他胸口处。 “崽崽,今晚和爸爸睡。” 小狼崽激动地嗷呜一声,欢快地钻进背心里,不停地舔舐着小红豆。 亭郢觉得哪里不对,脸红红地把小不点抱出来。 “崽崽,不能...不能乱亲亲。” 委屈地坐在被子上,呜呜半天。 老父亲心一软,伸手顺顺毛。 傲娇地不搭理人,浑身炸毛,气鼓鼓的。 “好啦,爸爸错了,喜欢就亲亲吧。” 小狼崽精明十足,抱着细白的腿不放,一路舔到大腿根。 亭郢还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小不点乖乖嗷呜一声,又觉得很正常了。 精明地见好就收,乖乖躺在人身旁,闭眼假寐。 老父亲挪挪小不点,朝自己怀里靠近不少。 “崽崽,爸爸睡姿好,不会压着你。” 懒懒嗷呜一声,示意崽崽早就知道。 “好啦,晚安。” 亭郢的外界适应力较强,听着虫鸣声,闻着花露水的味道,很快睡着了。 怀里的小狼崽动了动,发现人睡得沉沉的。 天赐良机! 秦洛憋了好久好久好久,枕头一侧的小台灯还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照得人的侧脸柔和好看,瓷白色的颈项非常适合种草莓,黑色的背心衬得肤色白皙无暇。 小巧的锁骨线条分明,手臂像粉色玉藕似的,轻轻啵啵不停。 他轻轻卷起背心,腰身露出来,平整光滑,小红豆很可爱。 昨晚来找人,委屈地化身成二哈的模样,费了半天劲才钻进人卧室。 昨晚没,但今晚是真的可以! 轻咬住小红豆,扒开了短裤,熟睡的人微微蹙了眉。 没醒来,接着扒得干干净净。 伸手握住,俯身舔了舔蘑菇头,吃吃两侧的囊,怕吵醒人,没多动作。 小屁股又软又滑,秦洛伸手浅浅探进去,粉粉嫩嫩包裹着他紧紧的。 抠抠脑袋,这次的大家伙,直接进去可能会疼死。 缩小了不少,缓缓探进去,逐渐胀大。 被温暖的肉壁包围,心心念念好久终于能吃到了。 秦洛抽插的动作很轻,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怕被发现连个吻痕都不敢落。 夜很漫长。 灌了一波又一波进去,伏在熟睡人的身上欣赏好看睡颜,吻落个不停。 清理干净,邪恶地伸食指勾出液体,清理着就开始不放手了。 后半夜,亭郢睡得迷迷糊糊,半睁着眼能看见个模糊的人影。 快感层层渗透,他依稀记得自己还舒服得低声浅吟起来。 那人俯身亲吻他的唇,很熟悉,两人都粘粘乎乎的。 大家伙撞得很浅,好像他还主动送上小屁股来着。 熟悉的笑声压得很低,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亭郢睁眼便看见自家崽崽,老老实实睡在身边。 瞬间面红耳赤,他居然做春梦了。 好丢人哩。 “崽崽,爸爸洗漱去了,乖乖呆着别乱跑。” 顺路冲了个澡,急急忙忙端着小半盆热水赶回来。 动物要洗漱吗? 管他呢,也洗个澡吧。 小不点欢呼雀跃地在水里扑腾,随后裹着干毛巾坐在被子上。 暗自打着算盘,好像中午也要午休。 亭郢拉开小包包,明天就要走了哩,该怎么和崽崽道别? 思前想后,一瘸一拐找到了领队老师。 “老师,我刚刚崴了脚,要不然我就在帐篷附近给大家烧烤吧。” 好蹩脚的借口,老师还是允许了,特意给烧烤店老板打了招呼,可别丢了。 店里很忙,大家纷纷忙着自己的事,而且压根儿没留活给亭郢,纷纷让他回去休息。 亭郢走到较远处,把崽崽抱出来。 “我明下午就要离开了,今天帮你先找到窝,明天也还可以一起玩。” 小狼崽朝他晃晃小尾巴,听不懂似的原地打滚儿。 人叹了口气,心中一计。 把小包包放在较隐秘处,走到不远处,躲在一棵树后观察。 小不点嗷呜嗷呜地哇哇大哭起来,看样子很伤心。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他难受得不行,连忙跑上去。 “乖乖崽崽,爸爸逗你玩呢,对不起对不起。” 零零碎碎的斑点落下,亭郢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不明生物靠近。 他刚想动作,眼前一黑。 秦洛气极,他千辛万苦找到人,居然被逗玩抛弃? 第十四章 人轻蹙着眉,辗转醒来。 入眼便是一个粗长的,打柱机一般猛烈在下体抽插。 后知后觉的疼意袭来,这么大的玩意儿,没一个正常人有,是想整死他吗? 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味蕾上满是苦涩的味道。 疼意逐渐褪去,快感倒是一波又一波袭来。 来人带了个狼头面具,古铜色的肌肤,满是强健肌肉。 感觉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大概,是他要攻略的人...是人吗? 狼人吧挺像。 “你才吃了我一半多,还有剩下的怎么办?” 陌生的嗓音颇有些蛊惑人心的感觉,像打磨机一样,磁性。 不过亭郢更担心自己可能会当场死亡,这什么品种? 两具颜色分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色差。 “我...要...回...去了。” 浓郁的饭香味传来,大抵是到中午了。 狼人按住他的手臂,撞得更狠。 “欺欺我们族的崽崽,怎么算账?” 有苦说不出。 大波滚烫的液体溢出来,被大手抹在他身体上。 “嘿嘿,那就生一个再走。” 到处都是傻逼吧,且不说男人能生孩子这事,他一个人类,生个兽人吗? 大家伙抽出来,捏住他的下巴,送进嘴里。 喷出来的差点没把他呛死,这量太多,真的不是人类。 “别吐,吞吞下去,好处多。” 叠词?亭郢觉得这狼人是不是智力...? 但自己不照做的话,可能会死。 “我没有欺负小崽崽,大家还在夏令营,放我回去吧。” 大手捏捏小红豆,吞下就能产奶,是真的么? 小蠢蛋系统可别骗他! 亭郢被刺激得不行,躲也躲不开。 “大哥,我的同伴会着急找我的,您看要不让我回去,然后我再来找您?” 狼人没忍住在面具里翻个白眼,傻子才上当,俯身抱起他。 “帮我洗澡澡。” 这他妈是什么洗澡习俗?? 亭郢浑身被抹着不明香泡泡,光溜溜地坐在结实的手臂上,不断摩擦,两膝跪在软垫上。 这狼人至少有两米吧?手臂围跟他大腿差不多。 “洗澡澡都能走神,想滚床床了?” 他连忙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吃苦耐劳艰苦奋斗。 没什么觉得难为情,反正这身体又不是他亭郢本郢的。 “大哥,我洗好了,祝您生活愉快。” 莫名想念冷冰冰的系统,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狼人指指自己高昂昂的大家伙,示意快来吧。 亭郢老老实实伸手给人洗干净,屁股也是。 照这种情况,难不成很久洗一次? 有洁癖地皱皱眉,不耐烦地三两下结束了。 狼人伸了个懒腰,“可还要洗脸脸洗发发。” 亭郢冷笑,手里的肥皂直接砸过去,接连一个小木桶和一桶水。 “又脏又臭的,还装模作样戴个面具,丑样见不得人吧,真猥琐,癞蛤蟆想吃白天鹅。” 说完赶紧跑了,随手抓起一条毛毯,推开门发现!! 发现深不见底! 又仰头望了望,软绵绵的白云飘在空中,一缕一缕真像棉花糖。 脚步声跟在后面,裹了个深色浴袍。 “想跑跑哪去?” 顿时觉得瑟瑟发抖,缩进了毛毯里。 “你别过来,不然我跳下去。” 狼人向前走了一步,朝他扬扬下巴。 “跳跳,想看看。” 亭郢被抵在窗边,毛毯扯落地。 大手按压着小红豆,阵阵胀意袭来,总觉得有什么奇奇怪怪的。 另一只手钻过小屁股,干燥温暖的手心撑起人。 “好湿湿,想要要?” 厚厚的茧不断摩擦着细皮嫩肉,悬空的腿一晃一晃的。 奶香味四溢,逐渐浓郁起来。 面具一摘,凑上去含住,大力吮吸。 “傻逼,滚开,奶都没吃过?” 肯定是给他灌药了,大男人怎么会产奶? 操他妈的,满身都是火气的亭郢软身靠在墙上。 还好臀部还有只手撑着,不然直接栽倒在地。 奶越来越多,一滴不漏地进了嘴里。 “再吸都他妈没了...滚开...” 温暖的唇啄啄他,亭郢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更气,一巴掌呼上去。 床上,一大坨也压上来。 大家伙硬邦邦的,感觉很危险。 “我会被你弄死的,消停一会儿。” 狼人委屈巴巴地应了声,合上两条腿,在大腿根部内侧摩擦。 “别发情,滚远点。” 蹭蹭他的后颈,软绵绵开口。 “人家天天洗澡,可干净了,人家想喝奶奶嘛。” 亭郢头疼,手肘子抵住他。 “你别这么说话,我又不是产奶的,想喝找你妈去。” 小崽崽舔舔的他脸蛋儿。 秦洛真他妈委屈,妈的什么破叠词? 他一阳刚大男人,居然被蠢狼的叠词限制! “你说要养人家,还叫人家乖崽崽,你是妈妈,要喂奶奶。” !? 顿时懵了,明明那么小一团的小不点,什么时候这么粗狂了?? 被打击得久久不能平静。 “...你还能变回小崽崽吗?” 很听话,一大坨缩回了小崽崽,乖乖地躺在他身边。 亭郢卷起毛毯,径直踹开门跳下去。 再见吧傻逼。 就算是那张脸,也拜拜。 什么狗屁世界,老子宁愿死,也不要呆这里。 “喝奶奶嘞!” 一睁眼,无辜的浅色眸子盯着他,两人都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 !??!怎么又回来了? 抬脚踹人,滚吧。 可惜踹的位置不怎么... 脚踝被握住,柔软的脚心摩擦着大家伙。 亭郢傻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忙不停地抽回脚。 “软软舒服,想射射。” 他拽起枕头甩过去,还有什么胡乱一通。 “别碰老子,发情了去交配。” 哐当一声,误扔过去的花瓶碎了,那狼人的额角冒着汩汩的鲜血。 第十五章 房内很是安静。 感觉大狼崽有些伤心,沉默地钻进了洗澡间。 其实,亭郢觉得这狼颜值很高,比很多人都还要好看。 强壮傻逼又憨批的,怀里有那么一丢丢丢丢温暖。 压根儿看不出是狼,只要不变回小崽崽。 就是说话显得智商不足的感觉。 愣了半晌,自知理亏地敲敲门。 “出来,给你上药。” 乖乖打开门,眼圈还红红的,怯怯地躲在门后。 “你别打我啦,疼疼,狼狼们都疼疼走啦,只剩我一个,我送你回家家。” 这片山区,只剩他一个,虽然他本身不是狼,但经历过太多照顾他的狼死去。 善良忠厚,明明是称霸之主,维持生态平衡的一员。 他是靠系统躲过很多劫难,帮助过大批狼群,但终究不是救世主。 小蠢蛋说,世界里的困难和时间会随之加重和延长,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死在这个世界,就是真真正正地不存在了。 毕竟,生命不能死而复活。 独自孤零零很久了。 族长死前让他去别山,与其它狼群汇合,可惜根本逃不出去。 上次侥幸逃脱,误打误撞被小学弟救了一命。 原本相遇是很高兴的事,可是现实中,难过的事情更多。 额角的伤口只是被简单冲洗了,这地儿压根没有什么药物。 小蠢蛋系统会提供很多,像这个空中小房子,像能变成人的能力,像收缩自如的大家伙。 但是,本该经历的,逃不掉。 亭郢伸出手,洁白的手心朝上。 “变回来,跟爸爸走,爸爸养你。” 大狼崽撅撅嘴,依旧傻不愣登地躲在门后。 “人家要奶奶嘞。” 他一噎,忍不住骂了一句大憨憨。 “什么都有,你要听爸爸的话,不然可能会被拐跑。” 大憨憨抠着门小声嘀咕,“生崽崽,是老婆,不是爸爸。” 亭郢扫过那张脸,莫名脸一红,忙声催促。 回到帐篷已是晚上,心虚地出来拿了些夜宵。 老师们都纷纷关心,问候睡了一下午身体还好吗? 他不解地眨眨眼,趁机多拿了好几串烧烤和牛奶。 一进帐篷,便是落入了大憨憨的怀里。 亭郢没跟憨批计较,一把举了二十串烧烤在他嘴边。 “喏,快吃,我再去给你拿。” 大憨憨摇摇头,憨是憨,疼老婆是真的疼。 “老婆先吃吃。” 那张脸还是让他叹了口气,无奈张嘴吃了一串。 温热的唇落在嘴边,给他舔干净了佐料。 亭郢瞪他,“人多不许这样。” 大憨憨乖乖点点头,似懂非懂。 “人多多也不喝奶奶。” 连忙钻出去接着拿串,最后大家几乎都散了回帐篷,只有亭郢还在烧烤。 大憨憨个大,肯定要多吃一点,烤了三条鱼,煎了两个土豆丝蛋饼,还有烧烤茄子和烤翅。 最后的黄桃飞饼、巴沙鱼、牛脆骨一顿烤,还做了碗蔬菜羹。 秦洛满眼都是欣喜,觉得小学弟真好。 焦黄酥脆馋得不行。 亭郢吃着碳烤大明虾,给憨憨拧开一瓶奶,毕竟是狼嘛,可能不怎么会。 “喏,拧开就可以喝奶了。” 求求别想着他的奶就行! 憨憨不上当,尝了一口就不要了。 “假的,骗狼!” 亭郢脸一垮,非要灌给狼喝。 “不许浪费!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奶!以后看你还馋不馋!” 大狼崽缩回了小狼崽,委屈巴巴地晃着小尾巴,奶声奶气地嗷呜一声。 他顿时没气了,低声下气哄狼。 “崽崽,快变回来啦,以后都喝这种奶奶,口味多多。” 小不点气鼓鼓地背对他,孤零零地坐在角落。 亭郢心软得不行,小崽崽大概是没喝过母奶,想念吧。 “好啦,爸爸不产奶嘛,吃点其他的行不行?” 明明今下午才喝了!骗狼! 而且不是爸爸!是老婆! 伸手戳戳毛茸茸小耳朵,讨来一个浅浅的牙印。 “错错,但这新鲜的奶不好找,你看看,除开今天,以前是不是都没喝过?” 小不点嗷呜一声,扑到他怀里,钻进背心内,舔舐着小红豆。 一只手逮住他,“别乱来,赶紧出来。” 扑腾着小爪子到处乱跑,最后乖乖趴在人的头顶。 这一幕让亭郢觉得很温馨,语气完全是逗小孩。 “好啦,爸爸要去洗澡了,呆着别乱跑。” ??!! 占便宜!! 忙不停地跟在后面,躲猫猫似的,也不怕被人发现。 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清楚这小团子是一匹狼? 浴室是一排排展开,拉上帘子就隔间了。 这时差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几人,亭郢抱着盆儿,进了最后一格。 刚刚脱光光,就发现毛茸茸的一团,裹着帘子,只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 亭郢手忙脚乱地拿过浴巾,柔声细语地赶狼。 大憨憨可精了,就会变成小崽崽来骗人。 说曹操曹操到。 大手把他按在墙上,低头细细吻着后颈。 亭郢踹人,“出去,我还要洗澡。” 秦洛含笑,扳过他的脸,“我帮你洗洗。” 他怔怔地愣住了,浑身直打颤,面色苍白。 “不用了,快出去吧。” 伸手轻轻拥住,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别怕,是洗香香啦。” 亭郢连忙推开,只裹了件短浴巾,跑得不见影子。 拿起衣裤,秦洛就慢了一步出来。 帐篷不见人,小崽崽到处打探,也没人影。 担心极了,小傻蛋系统不帮忙,BOSS也不叫了。 “活该!你自己当初欺负人!亭郢好惨啊!” 秦洛后悔得要死要活,哭爹爹告奶奶地求小傻蛋。 万一人想不开,又跟他说拜拜。 “不要!渣男!” 小傻蛋也没有过于落井下石,很快找到人,不情不愿地告知了位置。 人没想不开,坐在大石头后吹风。 秦洛一屁股坐在他身旁,给人裹了一件外套。 “别着凉了。” 亭郢应了声,反正原主身体素质好。 大憨憨拍拍自己的腿,“坐坐我身上。” 人摇摇头,起身回了帐篷。 大憨憨跟在后面,老老实实变回了小崽崽。 乖乖舔舐着手指,又蹭蹭脸,扭着屁股跳舞。 换好衣服的亭郢抱着枕头趴在被子上,笑着朝小崽崽勾勾手。 “我认识一个...学长,和你长得很像,今天差点就认错了啦。” 大憨憨立即现身,一把抱住人。 “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坏坏?” 人摇摇头,没吭声。 委屈巴巴的大憨憨撅撅嘴,哭丧着脸。 亭郢侧身趴在枕头上,柔柔的灯光下,眉眼弯弯,泛着温情。 “没有,是我对不起他。” 秦洛看得心底痒痒的,倾身啄了啄眉心。 “你这么好好,不会啦!” 人还是摇头,脸躲在手臂后,漆黑的眸子闪着亮。 “他说我是小骗子,但我真的没有啦。” 秦洛嗯了一声,凑近枕上人的手臂,两人鼻尖对鼻尖。 “是他太傻傻,大笨蛋一个。” 对视片刻,亭郢被逗得咯咯笑,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 嗓音染上鼻音:“他小时候可喜欢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就悄悄把外套盖上去,那下午我淋着雨回去,晚上还发烧了。” 闻言,秦洛一怔。 那小外套还在他衣柜里,一直没找到小主人。 人没想过等大憨憨接话,自顾自接着说道。 “长大了就不爱哭了,天天冷着一张脸,惹得小迷妹们喜欢得不行,还是小不点时乖,笑起来肉嘟嘟的。” 秦洛越发好奇,这小学弟打小就关注自己了? 他伸手挠挠人的下巴。 “诶,你是不是小小就爱爱他?” 人不吭声了,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装睡?大手开始扒裤子,捏捏小屁股。 亭郢动了动,闷声开口:“明天吧,今天有点累了。” 大个子哦了一声,接着打探消息。 “那就是爱爱啦,你怎么不吱吱他?他肯定会爱爱你的。” 第十六章 帐篷里静默半晌。 人抱着枕头缓缓支起身。 “后来谈恋爱了,谈恋爱就是在一起啦,他对我很好啦,不过是我赖上他的,然后就没有了。” 大个子揉揉泛红的眼睛,嘴一撇嚎啕大哭起来。 憨憨落泪,又憨又傻。 亭郢无奈地给憨憨擦眼泪,失去妈妈的狼崽崽爱哭,没法子。 “你哭什么呢?” 别问,问就是哭。 “我我我我替你难过过嘛。” 真怕吵醒其他人,亭郢只好捂住憨憨的嘴。 “别哭,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憨憨破涕为笑,钻进人怀里撒娇耍赖。 “想喝奶奶哩!” 大个子不害臊,掏出大家伙,晃着亭郢的手撒娇卖萌。 “吞吞下去,就有奶奶。” 人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怀疑脑子是否存在? 嘴一撇又要开始了,只好连忙答应。 腮帮子都酸了,大家伙还是高昂昂的,反而越来越大。 “马上来咯,全部吞吞下去。” 亭郢哪接得住?咽得喉咙疼。 一双眸子红红的,抱着枕头缓神。 大个子挺挺大家伙,“还有还有。” 他刚摆摆手,被大个子压上来,双腿大张,见大家伙蹭蹭。 “别,太疼了。” 大家伙缩了不少,进去了又缓缓胀大一丢丢。 “这个尺寸还疼么?” 昏昏欲睡的亭郢胡乱摇头,依稀听见大个子说什么表白的话,反正忘了。 好几次被胸口的胀意弄醒,又胀又痒。 无力推推大个子,“快喝,以后就没有了。” 秦洛立即来了精神,又吸又咬的,手指一捏小红豆,汩汩奶香味儿十足。 亭郢被整得浑身软绵绵,感觉到不少的湿意。 大手拍拍小屁股,“老婆生崽崽。” 他头疼,小声给狼解释。 “我不能生孩子,你要找个没有大家伙的。” 大憨憨哦了一声,继续吃奶。 人推推他,“帮我把那个弄出来。” 故作听不懂,大力吮吸。 亭郢支支吾吾红着脸,小声嘀咕。 “屁股里面的那个,不舒服。” 大憨憨又开始了,把人翻个身,一口咬住小屁股。 吓得亭郢连忙推开,“不是吸屁股,大笨蛋蠢蛋!” 憨憨不高兴了,大家伙直入,插得满满,抱起人出了帐篷。 趴在冰冷的石块上,夏风习习。 “松...开,有人。” 大憨憨还没说话,小蠢蛋倒是抢先开口。 “笨蛋一个!主人找到了人类的身份,笨蛋要不要?” 网速很慢么?不能早点找?? “笨蛋一个!当然要碰到亭郢之后,才能更进剧情!” 最后,什么都没做的大憨憨,灰溜溜地抱着人回了帐篷。 人生气了一整天,小崽崽也哄不好。 直到坐在回家的大巴上,时不时瞅一眼包内,才发现早已空空。 亭郢顿时心一紧,怎么凭空消失了? “老师,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落在帐篷处了,可不可以放我下去,我想回去拿。” 女老师可细心了,把帐篷处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箩筐的失物招领。 他垂着头回了座位,难不成大憨憨伤心欲绝,跑回家了? 大巴车一停,亭郢第一个跑下去,忙买了地铁票。 此时下班高峰期,人很多。 他被挤在车尾的角落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擦过小屁股。 满心都是大憨憨,压根儿没注意到。 一只大手摸上了小屁股,厚厚的茧整得酥酥麻麻。 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人群,痴汉是谁压根儿看不见。 冷冰冰的异物缓缓推进来,震动频率很高。 亭郢腿一软,被一只手扶住。 “小郢?” 那人傻眼地看着下半身光溜溜的亭郢,还塞着个按摩棒。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站,气氛有点尴尬。 那人是原主爸爸的亲弟弟,叫盛漾,高大英俊的,大概三十来岁吧。 原主他爷爷奶奶老来得子。 盛漾转过身来,面色担忧地看着他。 “小郢,你在公共场所这样,就是...那...哥嫂知道么?” 亭郢第一次经历这种风雨,非常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叔...我不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我...” 他捏着书包,面红耳赤地上前一步,忙声解释。 他叔吓得后退一步,觉得自己的人身比较危险。 “小郢,我不会说的,你以后别这样了。” 找大憨憨的事情暂时搁浅,招呼着他叔回盛家。 好在盛家父母都在,不然两人更尴尬。 盛漾是商人,也很讲诚信,答应了不说就不说。 盛妈妈很是热情,拉过自家儿子的手。 “小郢,你不是之前买了个乐高机器人吗?那时吵着闹着要你叔帮你拼,丢在阳台都铺灰了。” 亭郢想哭,原主好像很黏盛漾。 他支支吾吾半天,找了个下次再聊的借口,穿着拖鞋哒哒地躲回了卧室。 盛妈妈摇摇头,感概孩子大了。 倒是盛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躺在床上心心念念小狼崽,其实大憨憨也不错,就是憨了点。 主要是那张脸太像了。 一想到大憨憨躲在门后,眼圈红红的,那场景亭郢心软得不行。 隐隐约约听到关门声,盛漾走了? 刚坐起身,感觉胸前一湿。 妈的居然涨奶了... 红着脸拿起衣服,做贼心虚地钻进了浴室。 在多个网站询问了很多,发现没有对得上号的。 难为情地在洗手池前挤奶,一鼓一鼓的还挺有趣的,压根儿没看见门外的人影。 蓦地,门被推开。 亭郢下意识地转向门,奶直直地流到了来人的小腹处。 他呆呆地僵住了动作,久久才开口。 “...嗨...” 妈的不是走了吗?都不知道敲个门? 小红豆被含住,一股脑儿全都到人肚子里去了,倍感轻松。 人按按干扁扁的小红豆,沉声道:“勾引我呢?” 原主大概没有过这个想法吧... 坐在洗手池上,呆呆地摇摇头。 “你怎么还在?” 人反而乐呵呵:“我半条腿都还没踏入棺材呢。” 亭郢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人,拿过衣钩上的衣服,赤脚跑回了卧室。 这他妈是个什么剧情啊!这世界也太可怕了! 敲门声传来,“没锁门,我进来了。” 来不及下床锁门,只好钻进了被窝。 盛漾一副人模狗样,站在床边,摆出长辈的架子,心知肚明地问。 “你才十八,男生怎么会有奶?” 他怯怯地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紧张的黑眸。 “...叔...你别问嘛...当不知道就好啦...” 人一脸严肃,语气严厉批评教育。 “我怎么当不知道?告诉你爸妈,老老实实交代给他们听。” 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递给他。 亭郢不解地转移了话题,“爸妈怎么没在家了?” 手机直接塞他手里,一瞬不瞬地盯着。 亭郢缩回手,卷着被子趴在床角落处,离得远远的。 正中假盛漾真秦洛的下怀,他还挺喜欢这个人物设定的,唬得小学弟乖乖的。 朝人招招手,“假期去我公司打暑假工,万事好商量。” 勉为其难地答应,无计可施了都。 “今晚和我睡。” 亭郢摇头,眉间皱成小包子,这人是不是想占便宜? 盛漾双手环胸,拨通电话开了扬声器。 那边很快就接了,是盛父的声音。 见人来真的,亭郢连忙扑上去抱住人的大腿。 盛漾见好就收,说了句带小郢回自己家,就挂了。 大概是真的睡个觉,反正没动手动脚,最好不过。 第十七章 一大早就被带去公司,也只是当个小秘书端茶倒水,接接电话。 好不容易公司来了个小帅哥,纷纷来茶水间堵人。 “小实习生,多大啦?有没有小女友?” “姐姐想加你个微信,快来吧!” “今晚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 亭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随即笑眯眯地甜甜开口。 “盛总今晚有空,微信随便加。” 姑娘们噤声不少,围在一起小声嘀咕。 “小实习生,盛总可凶了,你别被他训得哭鼻子。” 小实习生还是有点八卦的,颇为好奇地凑近不少。 “凶?他有什么恋情吗?老男人多大啦?有私生子吗?” 姑娘们乐得合不拢嘴,悄悄告诉了不少。 “今年三十四,听说那儿也大,至于感情嘛不知道诶,我们扒了好久没见着。” 亭郢竖了个大拇指,连忙道别,把老男人的咖啡端进去。 “过来。” 老男人合上电脑,朝他招招手。 刚说了坏话,后者颇为心虚地走过去。 “刚才说我什么八卦呢?说来分享分享。” 盛漾礼貌微笑,在监控里听得一清二楚。 老男人的恋情与私生子?呵呵呵呵呵。 亭郢摆出乖乖样,给人捶腿又按摩,说了不少好话。 人长腿一伸,指指自己的大家伙。 “小屁股坐上来。” 震惊地端起桌上的咖啡,全泼出去,人面兽心。 “血缘亲情你也下得了手?” 什么血不血缘的,都是剧情设定,假盛漾压根儿不吃这一套。 把人趴在真皮沙发上,小屁股看得一清二楚,插得啪啪。 亭郢双手垂在沙发背后,两条腿大大张开,被撞得神魂颠倒。 每次抽出都带着不少的透明液体,真皮沙发上湿了一片。 “过来,帮我舔舔。” 大家伙突起青色的脉动,还在变大,颇为狰狞可怖。 他连连退后,不管不顾地翻过沙发,顺势捎过衣服裹住自己。 “死变态,滚开,恶心吧唧不伦不类的,寂寞就出去找,脏东西。” 亭郢真替原主抵触,忍着后知后觉的疼意穿好衣服,双腿还微微颤抖,温热的液体滑落了不少。 也穿了这么多个世界,说好的一对一呢? 宁愿和那个大憨憨,好歹憨批还眼熟,那张脸能接受。 “你他妈不是第一次搞原...我了吧?对得起我爸妈吗?还真是好意思。” 黑色眸子满是不耐烦,弯腰艰难地穿起裤子,也不管黏糊糊的难受。 “也不看看自己多老了?以后滚远点,真恶心我。” 盛漾伸手大力拽过他,扔进了沙发里,把刚穿好的裤子皮革解开。 “水多又夹得紧,以前主动来找我的时候,怎么没嫌弃我恶心?” 哪管这些,反正这身子除了脸都是他秦洛的,脸也是,不过变了罢了。 亭郢抬脚踹过去,弯腰手肘撞上人的腹部,快速抢过皮带。 “呵呵,老子让你胡说,看你没穿裤子怎么出去。” 人也不怕,明晃晃晃着大家伙,直昂昂地朝他打招呼。 “第一次勾引我还是在公司,和甲方公司的美女总裁聚餐,知道我被下药还跟来,那晚又乖又软,像个小媳妇。” 凭着高超的瞎编能力,秦洛把看过的小黄文全套了出来。 伸手勾勾有些呆住的人,俯身啄啄脸。 “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么?开会的时候还给我舔,现在怎么变了?” 大家伙抵住小屁股,蹭了蹭。 “滚开,你他妈在地铁上的时候跟老子装?老子...” 亭郢反应极快,但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凑近径直插了进去,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做了润滑。 “你不是盛郢,现在还不打算跟我说说?” 大家伙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人把他像小孩嘘嘘一样抱在怀里,张开腿对着高层写字楼的窗外。 路过的行人似蝼蚁一般。 “嗯?不说?那就被我操好不好?” 暴露的快感阵阵袭来,亭郢不由得浑身紧绷,故意夹紧自己。 “啊...滚...” 肉壁紧紧绞着大家伙,温柔又湿润,就是还有点疼。 “你故意紧,要不要试一试我故意?” 手机被滑开,拨通了一个号码,点开扬声器。 不详的预感。 “别...滚...”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整根全部吞进去,就像插开了似的。 “还没接,说点什么讨好讨好?不然我可以直接当着哥嫂的面干你,让他们看看。” 男人细细吻着他的耳背,在对方接听前一秒划断。 亭郢当时害怕极了,完了完了暴露了,死变态的狗鼻子好灵。 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就别想了。 “你先...停...听我说...” 大手摸上他的硬邦邦,快速撸动起来,按压着两侧的囊。 “干得爽不爽?嗯?小屁股还痒不痒了?” 饭点时间已经过了,男人才射得满满当当,才放开他,故意为难人。 “夹紧,今晚我要检查。” 小屁股现在被插得微微张开,哪里夹得紧?液体不停地流下来。 亭郢压根儿没心思管这些,伏在沙发上喘气,还在想怎么懵混过关才行。 男人掰开他两条细腿,大家伙抵住一缩一缩的粉色。 “我不告诉别人,但你得伺候好我。” 眼见又要插进来,亭郢招手连忙后退。 “我不是盛郢,还能是谁?难不成能骗过爸妈?” 男人低低一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上面是盛家父母和...盛郢? 完全是张陌生的脸。 这是bug?之前那些世界的宿主不都是一个样?怎么到了盛郢就变了? “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骗过哥嫂,但骗不了我,而且小郢之前和我也只是亲人关系。” 慢条斯理地坐在软椅上,朝沙发上的人勾勾手指。 后者老老实实地走过去。 “趴在桌上,自慰给我看看。” 男人松了领带,翘着二郎腿歪头看向他,笑意十足。 亭郢蹙着眉,冷眼站在一旁。 “随便你告诉谁,反正没人会相信。” 趁人之危,没空陪玩! 想念大憨憨了,不知道在山上还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 傻逼男人一直盯着他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真他妈烦。 “老子忙,先走了。” 大憨憨说不定还在等他,哭唧唧地躲在被窝里,怪可怜的。 哎,这原主也真是的... 不仅被狼人上,还被亲叔叔上了,估计得被气死。 长腿勾住他的小腿,大手把他放到桌子边沿处。 盛漾笑得人模狗样,径直握住他的手,插进了小屁股里。 “嗯?感受到自己的水了么?吸得舒不舒服?” 亭郢浑身阵阵发软,细汗冒出了不少。 “嗯...滚...滚...” 一只大手握住食指插得深,又送进了第二根,汩汩流淌着液体。 男人低头含住小红豆,大力吸得又红又肿,少量的奶缓缓流出。 另一只大手撸动着人的大家伙,折磨人。 亭郢被搞得难受,快感冲刷,一阵又一阵。 “你看,我这么碰碰你就受不了,天天插你是不是会更淫荡?” 高潮迭起,最后软得无力瘫在桌上,液体流得满桌,不少滴在了地上。 男人扶起他,拉开裤链插入大家伙,小屁股依旧咬得紧。 亭郢双手挂在男人的颈项上,浑身颠簸起来,被插得一上一下。 “停...” “再淫荡点我就停。” 双腿被抬在男人的肩上,嫩肉染上了深红色,夹着大家伙。 “叔叔...好舒服...” 蚊子般的声音,亭郢红到了耳根子,替自己感到羞愧难当。 大家伙更是硬邦邦,鼓得更大,有了射精的冲动。 嗓音哑了不少,“叔叔射给你,一会儿夹着叔叔的精液去开会。” 两颗跳蛋塞进了小屁股,径直高潮,跌在了男人怀里。 大手往里推了推跳蛋,“要是漏了,开会最后总结的时候干你。” 亭郢脑子一片混乱,面色潮红。 “不要...” 男人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开口。 “嗯?欠操。” 哪不明白死变态的心里?越乖变态才越高兴,越反抗越吃亏。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红着脸连连点头。 诺大的会议室内,盛漾坐在台阶上的最中间,修长的手指转着笔听汇报。 亭郢站在一侧,小幅度不止地打着颤,埋着头感受小屁股里最大的震动。 “小郢,下去把报告递上来。” 在众人眼里最正常不过了,就是感觉称呼小实习生有点亲切。 亭郢小步地挪着脚,艰难地在众目睽睽下拿过了报告。 抬脚上台阶时,跳蛋摩擦滑进了深处,没由得腿一软。 人连报告一起栽了下去。 第十八章 众人唏嘘,默默为小实习生祈祷,慌忙在散会后纷纷溜了。 男人走过来扶起他,“今晚逃不掉。” 亭郢闻言冷冷一笑,甩开手,扶着墙小碎步走出了会议室。 深色的裤子湿了一大片,不管不顾地进了电梯。 正缓缓合上的电梯门被打开,一只大手揽过他,迈步走向自己的私人电梯。 亭郢不想费口舌,乱踹猛烈挣扎起来。 “呜呜,老婆老婆喝奶奶嘛!” 猛然,挣扎的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他妈是...大憨憨? 无奈的大憨憨这才现身,那张熟悉的脸布满了委屈。 “人家来找老婆,老婆骂骂,凶凶人家。” 原本的盛漾出了车祸,奄奄一息时被小蠢蛋的主人救了,这才能被占据。 亭郢万年不变的冷淡脸上,露出了震惊,不敢相信地眨眨眼。 “乖乖老婆给喝奶奶嘿嘿嘿。” 别说亭郢,就连秦洛都嫌弃这痴汉的样子。 本洛明明想一脸霸气十足。 收到狠狠一巴掌,大憨憨顿时愣了。 人冷声开口,“放开,马上滚。” 大憨憨手无足措,见电梯门开了,抱着人抬脚走了出去。 “乖乖老婆,对不起。” 豪华轿车内,大憨憨双手合十,眼泪汪汪地哄老婆。 挽起袖口,狰狞的疤痕露出,全是盛漾车祸留下的,不过疼痛是秦洛承受的。 “乖乖老婆吹吹,人家好疼疼~” 亭郢扫了一眼,无动于衷,他才不会上当第二次。 “我叫你立马滚。” 小屁股里的东西还没取出来,虽然没震动了,但今天还说一大堆屁话骗他唬他。 眼泪在大憨憨眼眶中打转,憋着不落下来。 “你不走我走,以后别找来,是死是活疼不疼跟我没关系。” 见人要走,秦洛慌忙拦住去路,攥着衣角不放手。 “乖乖老婆别气气,人家笨笨,错错。” 为什么又是叠词?真受不了。 而且为什么只有盛漾的身份才能治住人? 明明以前小学弟可乖了… 狠狠一巴掌落在手背上,亭郢嗤笑一声,抬手又落了好几次。 大力,手背浸了血丝,秦洛还是没松手,怯怯地看着他。 “乖乖老婆打打,别赶人家走,一个人好怕怕。” 掉了眼泪在手背上,烫着疼意。 “乖乖老婆别气气啦,人家笨笨,错错。” 说来说去就这么几个词。 亭郢听了心软,硬生生地扯过自己的衣角,语气很冷。 “我要回家,以后你就用盛漾的身份,别来招惹我。”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没心思去打探。 秦洛下车跟了上去,拉过人的手。 “乖乖老婆别赶人家走,人家爱爱老婆。” 亭郢抬头,原本委屈扒拉着的脸立马熠熠生辉,含笑凑近蹭了蹭脸。 “乖乖老婆最好啦~” 像个忠犬似的,亭郢收回视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大憨憨揽过他的腰肢,接二连三的吻落下来,温热安心。 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人家帮乖乖老婆取取,好不好呀?” 不提还好,一提亭郢顿时脸一垮,狠狠踩了一脚大憨憨。 “你今天欺负我,不想理你。” 肩上一沉,乌黑黑的眸子盯着他。 小崽崽嗷呜一声,讨好地舔舐着软白的侧脸,一股脑儿跳进人怀里撒娇耍赖。 “变回来,不然把你丢了。” 大憨憨可精了,就会来这一套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崽崽瞅了他一眼,像大爷似的偏过头,趴在软软的手臂上假寐。 亭郢伸手轻轻点点小耳朵,“唔,快变回来啦,不是要帮我取出来吗?” “嗯?要给操么?” 耳侧,大憨憨含笑地咬住他的耳垂,大手不老实地钻进了裤子里。 语音包被小蠢蛋重新安装。 食指很快勾出了两颗跳蛋,路灯下的光泽很诱人。 秦洛不由得舔了舔手心的液体,随后按住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想就地解决,行么?” “不行。” 亭郢拔腿就跑,嘿,终于弄出来了,要离得远远的。 大长腿追在后面,故意离了一截不近不远的距离。 “老婆跑得好快,在床上体力也好。” 后者回头瞪他。 男人乐呵呵的,不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三两步追上去。 “追到老婆啦,生孩子结婚,入洞房。” “你是叔叔,怎么结婚?男生不能生孩子,傻子。” 亭郢望向那张脸,忍不住点点他脑袋,笑意盈盈。 男人狡黠一笑,捏住手心,沿着手臂吻了下去。 “无论什么身份,你嫁我就娶。” 手臂痒痒的,亭郢失笑着捂住他的嘴。 “我是男生,没有什么嫁人之说。” 光滑细嫩的肉吃不到,秦洛委屈地只好啵啵手心。 “我嫁给你,行么?” 抱起人,走过一盏有一盏灯火璀璨光芒处,便是家的位置。 亭郢难得害羞地缩在他怀里,只露出眸子盯着来来往往的人。 男人倾身蹭了进来,准确地捕捉到软唇,啵啵几口。 两人回了另一处的新房子。 秦洛特意买了加大号的背心,偷偷把浴室里挂着的合身背心换了,顺路把短裤拿走。 嘿嘿嘿。 浴室门被打开,沙发上的男人即刻坐得端端正正。 “老婆洗完啦?”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亭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后者有点心虚。 “沙发上的短裤给我。” 两手空空地走来,径直打开了浴室门。 白滑细腻的肌肤被黑色衬得好看,背心刚刚齐到小屁股,一晃一晃的还能隐隐约约看见。 细白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好想进去看看。 兴奋得秦洛差点没流鼻血,大家伙鼓成了蒙古包。 想把人按在每个地方都疼爱一遍。 亭郢正在擦头发,见了来人手一顿,又继续。 “短裤放那吧,我穿好就出来,你...” 大手摸上软白的小屁股,把人抵在洗手池旁。 “老婆,你好诱人。” 寻思着大憨憨可能又发情了。 “你以后就买几个充气娃娃自己解决吧,充气娃娃就是...” 大手捏捏小屁股,蹲下身含住他的大家伙,打断了他的话。 “唔唔老婆,你射我嘴里,我射你小屁股里。” 男人口活挺好,温软的口腔包裹着很舒服,舌尖不断擦过。 时间大概有点久了,亭郢射了两次,男人还含着不放。 “你干什么?” “干你。” 两人回了卧室,男人轻轻捏住他的脚踝。 “接下来全部就是我射你的时间啦。” “谁规定的?” 亭郢裹着被子,倒头就睡。 “老婆,是你刚刚非要我放开的,现在该我舒服舒服了吧?” 男人压上去,好声好气地哄老婆。 “老婆,你今天说你好舒服,今晚我也想让你舒服舒服。” 亭郢憋得脸红心跳,愣是不出来。 “我不那样说你就不放我。” “嗯,今晚你说‘老公好厉害用力插坏我’,我才放过你。” 大手不客气地钻进去,直入主题。 “老婆你好湿,是不是想要了?” “傻逼,我刚刚洗了澡,当然是湿的。” 亭郢连忙躲开大手,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男人乐此不疲,“老婆,你洗澡要洗小屁股么?自己把手伸进去?” “你问的什么傻问题?马上把手拿出去。” 傻子才拿出去。 “老婆,你今晚打我好疼,能不能吹吹。” 委屈巴巴的语气让亭郢探出头,瞥见那红肿的手背。 勉为其难地给个面子凑上去吹吹,有那么一丢丢心疼。 “老婆,你的腮帮子好像小松鼠,好想让你给我口一口。” 男人俯身啄啄他的腮帮子,尔后一发不可收拾。 亭郢趴在床上,男人站在床边抬起他的腿,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很重。 “老婆,我看见你里面了,粉嘟嘟的。” 大手扶起他的腰部后入式,亭郢低头就能看见一进一出的大家伙,带动不少液体。 小红豆被捏住,打着转摩擦起来。 “老婆,你的小屁股自己动起来了,是不是想要更多?” 男人一顿胡扯,反正哪里黄色往哪里扯。 “老婆,今晚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浴室里,亭郢闻言睁开眼,连忙挣扎起来。 “你敢...” 话音刚落,暖意浓浓的触觉来袭,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滑下来。 “老婆你别生气,你射在我嘴里,我都不嫌弃。” 硬生生接下一拳头,不怕死地接着开口。 “老婆,你要说话嘛,不然今晚就不放过你了。” 男人动了动,按住大腿又开始抽插,高潮后的肉壁更紧缩。 “...你好厉害...” 亭郢只觉得好害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听这些话? 闻言,被刺激到的男人挺着腰身猛烈插进,狠狠地撞击着臀瓣,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浴室里。 “老公要操得你夹不住精液。” 身下人一顿痉挛,前列腺酥酥麻麻,被插得有些崩溃,忍不住开始低声哀求。 天色些许朦胧,远处天边的一角隐隐约约露出破晓。 膨胀的巨大凶器依旧在后面狠狠插入,似乎要把他的身子贯穿。 “老婆别急,还没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亭郢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昏昏欲睡地趴在大床上,下身还插着坚挺的大家伙。 小屁股微微红肿,开始不断收缩,紧紧绞着大家伙。 男人腰身一挺,喷涌而出大量液体,全部堵进了小屁股里。 伸手撩开人的发梢,露出潮红的侧脸,淡粉色的唇瓣微张,低低地喘着气。 “老婆,辛苦了。” 老婆实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睡着了。 秦洛老老实实地趴在床边看老婆,时不时傻笑起来。 第十九章 次日午饭晚饭,亭郢都没醒来,睡到了夜宵时分。 小崽崽乖乖地倚靠着自己,试图萌混过关。 “还卖萌...” 刚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大憨憨即刻现身,把床边的温水端来。 “老婆,喝水水。” 亭郢不敢看那张脸,红着耳根子埋头喝水。 虽然不是一个人,但看脸的话难免会有代入感。 而且之前系统说什么一对一,即使没有系统在,也知道攻略人物就是这个大憨憨。 浑身清清爽爽,睡得骨头都软了。 回想起昨晚的事,亭郢趴在枕头上发呆,感觉不太真实和莫名羞涩。 秦洛见人脸红,坏笑着凑上去,把头埋在颈窝处。 “老婆还记得昨晚?” 人不搭理他。 “老婆给老公讲讲好不好呀?” 人还是不鸟他。 男人也不泄气,热气喷洒在耳后,低低开口。 “昨晚在小屁股里,老婆还记得?” 说起这个亭郢莫名浑身发热,闷声躲进了被窝里,欲哭无泪。 还好这他妈不是他的身体! 不过,舒服的感觉倒是身临其境一般。 掀开被子,男人的鼻尖抵住他的颈侧,长腿压上来。 “老婆还愿不愿意?” “不。” 闷闷的声音传来。 秦洛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对不起啦,一时冲动,主要是我太想老婆啦。” “滚。” 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能想象炸毛的小松鼠,气鼓鼓的腮帮子。 “老婆起来吃夜宵啦。” “不。” 这下轮到秦洛懵圈了,难不成真的把人惹急了? 亭郢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了,怯怯地看向他。 “肚子莫名有点胀,很饱。” 罪魁祸首颔首,坦坦荡荡承认了。 “射进去的精液,我塞了个小东西,不过老婆你还是好紧啊。” 硬生生接过一拳头,软软的。 “取出来。” 秦洛想逗人,随口开始乱编。 “老婆,我们狼族的精液是可以生崽崽的,到时候有个小狼崽可乖啦。” 亭郢浑身一抖,半信半疑。 “老婆,我们狼族认定了爱人就不会改变啦,否则会见祖宗啦,老公到时候发情期你得帮帮呀。” 男人哄得人一愣一愣的,可真了。 “怎么帮?” “每个月要操三天三夜。” 老婆当时害怕极了,想卷着被子就跑人。 可... 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了,大憨憨找不到人怎么办? 哭得孤独终老? 他伸手环上去,脸埋在大憨憨胸口处。 “我帮你。” 秦洛没想到真能唬住人,转眼又想,这是真爱。 “好呀老婆。” 低头啵啵个不停,某处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开始不安分。 “打住,先把那东西拿出来。” 亭郢小声开口,豁出去地送上小屁股,捂着脸不看他。 手指很快就勾出来,汩汩的大量液体流出,淫靡不堪。 “主动老婆好爱爱~”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后者下意识地合上腿,却被大手扳得更开,俯身看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力气的一巴掌呼上去,拽过被子遮得严严实实。 “你别乱看。” 大憨憨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扁着嘴自己戳着手指玩。 亭郢嫌弃,掀开被子刚一沾地,直率率地腿软倒地。 男人捞起他,“都说了操得你下不了床。” 此话一出,人一晚上没搭理他,闷声吃着送在嘴边的麻辣鸡。 “老婆老婆,理理人家嘛。” 手工的彩色芋圆一口恬淡,糯糯的口感很好。 人这才瞅了他一眼,“你自己做的?” 狼尾巴差点翘上天。 “对呀对呀,老婆别生气啦。” “没气。” 亭郢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那一句‘操得你下不了床’里面的‘你’为什么不是‘老婆’? 说不来显得他怪喜欢别人的。 想着想着更气了,又他妈是同脸不同命吗? 还是提醒他,其实有很多比学长更好的人,更招他喜欢。 “喂。” 亭郢咬着勺子,朝憨憨扬扬下巴。 “昨晚说的事是真是假?” 秦洛懵了,突然耳背,“什么?” “什么什么?” 他后悔自己乱说话,选择闭嘴。 男人凑上来,不相信地再次确认,“你想嫁给我?” 后者瞪他,抢过盘子。 “你对我挺好的,算是了了你一桩心愿。” “那让我算算,结婚度蜜月生崽崽坐月子奶粉钱满月酒满岁酒学费...” 大憨憨在那里板着手,一条一条。 “哦,嘿嘿嘿还要每天腾出时间和老婆睡觉,多学几个舒服的姿势,还要和老婆看情趣电影,买情趣用品...” 亭郢笑着踹了男人一脚,随即钻进男人怀里,望向坚毅的下巴。 “我要是离开了,你别伤心难过。” 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拍了拍背脊。 “老公会来找老婆的。” 心里很暖,笑眯眯地探出小脑袋。 “狼,你对我真好。” 男人刮刮他的挺翘鼻梁,浅色眸子弯弯笑眼。 “我对你和你,没有任何的偏心。” 亭郢枕在男人的手臂上,贪心地嗅着沁人心脾的香味,时不时拱拱。 “狼,我们明天去购物,把家里装扮满满的,以后就是我们的小窝啦。” 从来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临。 可是亭郢不喜欢来日方长,只想珍惜当下。 第二十章 一大早,商场就很拥挤,人声鼎沸的热闹景象。 老公推着车,老婆负责挑选。 “老婆饿了么?” 秦洛望见小吃长廊,低声开口。 收到一记害羞的轻锤,但心里甜甜的。 点了两份冰镇咕噜肉和玻璃烧大杂扒,新品的创意感十足。 两人挑了个空位坐下,顿时吸引了众多目光,成为观赏的风景线。 “老婆老婆,大家都在看你,你真好看啦。” 大憨憨笑得高兴,眉眼弯弯绕绕,很是如沐春风。 亭郢从来没见学长笑过,一样的脸应该会有一样的感觉吧。 想起学长,心里难过又自责。 他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老婆你怎么啦?” 秦洛见人面色逐渐凝重起来,伸手颇为担心地捏捏脸。 后者摇摇头,埋头开始吃脆皮咕噜肉,清爽滋润的口感。 “喏,盯着我干什么?怎么不吃?” “想干你。” 在桌下,收到一记踹。 男人凑近,低声咬耳朵。 “老婆,买一套情趣睡衣好不好?我想看你穿。” 亭郢给邪恶的人塞了一嘴冰块,挎着脸瞪他。 大憨憨趁机啵啵手背。 “要不然现在去厕所干一炮吧?” “滚。” 冷着脸看男人在收银台前结完账,提起大包小包径直走出了购物广场。 大憨憨心中一计,也不上去追,故作气鼓鼓地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 亭郢一回头,发现后面的人影早已经不见了,再三巡视一圈,心里莫名慌乱。 可千万别走错方向了,不然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 狼崽崽也没接触过人类的生活,除了床上那方面有经验丰富。 他急忙原路返回,拨开人群找狼。 大憨憨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镇定了不少,直直地站在狼面前。 “走了,跟上。” 两人都没动。 亭郢一直都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冷冷淡淡不招人喜欢。 生前活了二十年,连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 把大包小包放在狼身边,双手揣兜依旧很酷很潇洒自如。 “照顾好自己。” 今天的阳光很好,天空一碧如洗,棉花云总感觉软软的。 “老婆不想要我了么?” 男人一直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把眼睛遮住,嗓音很轻。 没得到任何回应,起身拿起了大包小包,开始问路回家。 男人生的好看,玉树临风,性格和硬朗的外表有着反差萌,招来了不少主动指路的女生。 亭郢在远处看着,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原来,永远都是一样的结局。 谁也不是谁的谁,大家都会来来往往匆匆离去。 站在公交车前,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走路回家,毕竟包里空空的,肚子也扁了。 美景很不错,独自绕着桥边看钓鱼的老人,手挽手的小情侣,骑自行车的悠闲路人。 “老婆,想让你来主动找找我,真的好难啦。” 气息靠近,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环绕着人也开始在桥边看风景。 人沉默又倔强地退了出来。 “我要回家。” “老公马上带你回家。” 亭郢摇摇头,垂着眼帘,那个所谓温暖的港湾是什么? 在学长的被窝里赖着不肯离开,因为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或者是哭哭将军和担当大哥。 其实,大憨憨也有过啦。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轻声在耳畔启唇。 “中午吃饺子馄饨嘛?” 最后是唇上的吻把亭郢烫醒的。 也不管是在公共场所,挣扎着锤人,用尽了力气。 急促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手臂收得很紧,似要把他镶进身体里。 饺子馄饨是学长最爱吃的,大概长得相像的人,口味也一样吧。 “老婆,你刚刚吃醋,看着我周围人多就不想搭理我,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你。” 两人抱在一起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回头一望,男人丝毫不在意,给老婆裹上了外衣。 “我很爱你的,你什么样儿我都爱,闹小脾气也气鼓鼓乖乖的,床上也是。” 也没想着要什么回答,大手牵过他的手,一晃一晃走向家的方向。 亭郢有些恍惚失神,若是系统现在跳出来能提醒提醒,让他不要把虚拟世界当真。 该多好。 “我只是顺手救了你一命,换成其他人的话,也一样会救你。” 湖水清澈通透,荡着滚滚的涟漪,时不时能看见鱼儿跃水。 来往的行人很多,活生生的生命,不像是被掺了假。 牵着他的大手很温暖,可以踊跃过血液流动,从心底感受。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是盛郢么?” 男人唇角微微上扬,歪头眨眨眼卖萌。 波澜不惊,亭郢挣开了自己的手,揣进裤兜里。 “你都能变成人,有什么不知道的?” “老婆好聪明!” 要不是语言被限制,秦洛真他妈想如实道来! 依旧牵过人的手,紧紧握住。 “是会魔法啦,我想要的一直是你,管他叫什么郢。” 浅色的眸子含笑,有那么一瞬间,亭郢觉得眼前的人什么都了然。 停下步子,反手握住那只大手。 “狼,要是我闹脾气,你就多包容包容好不好?” 多包容包容呀,我好像快要离开啦,以后见不着啦,可别哭鼻子呀! 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但这些话他没说出口。 橘黄色的灯光落下来,让厨房多了几分温馨的油烟气息。 亭郢正在大理石台面上准备做煎饺饼,秦洛看了馋得不行。 冷锅冷油下饺子,加入面湖水,待到水分吸干,倒扣出锅。 酥脆落在嘴里,滚烫的肉汁瞬间溢了出来。 “老婆老婆好厉害!” 大憨憨抱着贤惠的老婆不撒手,还想要举高高。 被亭郢及时制止,给憨憨赛了一嘴的蛋卷烤肠坚果。 “嘴巴干干,想喝奶奶嘞!” 憨憨耍赖,忙手忙脚掀开背心,把人按在墙上就开始戳戳小红豆。 亭郢没作任何挣扎,只是浅笑地看着。 “好啦好啦,给你做奶酪三明治好不好?” 不舍地啵了口小红豆,撅撅嘴在一旁看老婆做饭。 在烤过后的欧包抹上奶酪,加了不少坚果榛子,撒了一丢丢的盐和蜂蜜。 甜与咸的味道相碰,盖上另一层欧包。 “喏,趁热快吃吧,脆脆的。” 亭郢拿起一块,举手喂在男人的嘴边。 手指反而被含住不放了,又不知不觉地啵啵脸,逗得亭郢眉眼带笑。 秦洛见人笑着躲个不停,不依不饶地脸贴脸撒娇耍赖。 打闹着洗完盘子,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 “老婆老婆,看小光碟好不好呀~” 大憨憨打着响亮的算盘。 扫兴的小蠢蛋说今晚就得分开了,倒不如多占占便宜,不然又得等个几十年才开荤。 闻言,正在挑选电影的亭郢偏过头。 “有什么小光碟?” 本以为是什么经典电影,直到看见小光盘的瞬间,想也没想就拒绝。 一脸正经训狼,“不能学坏。” 已经有先见之明地变成了小崽崽,委屈巴巴地嗷呜几声,蹭蹭人的手背。 毛茸茸的小崽崽,让慈祥老父亲没办法铁下心来。 乖乖摸摸小脑袋,“今晚就这样睡觉觉啦,爸爸不会压着你。” 秦洛气得不行,居然赔了夫人又折兵,立马变了回来。 “怎么称呼来着?” 俯身轻咬人的耳垂,舌尖轻轻擦拭。 人顺势赖在他怀里,躲开了。 “是爸比的小崽崽,软软小小的可乖。” 大家伙不甘心地昂起头为自己正名,拉过人的手就摸上。 “试试这次大战三天三夜?” 亭郢笑眼弯弯地摇摇头,趴在男人的胸膛前,双手勾住颈项。 秦洛见状更是硬得不行,小学弟好乖好滑好嫩好甜噢。 “老婆老婆,硬得好疼,能不能帮帮忙?” 第一次仔仔细细打量这凶器,握在手里还能清楚地感受到跳动。 有些害怕,这东西是怎么进小屁股的? 大家伙被盯着看了许久,堪堪几滴透明液体漏出来。 试探地轻轻含住,结果精明的大憨憨使坏,来了个深喉。 虽然是爽到了深夜,但是老婆气鼓鼓地背对他睡下。 秦洛扑上去抱住,低头落吻,沿着手臂到了脖子后面,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染了红。 嗓音暗哑,“老婆,又好疼,帮帮忙好不好?” 小屁股感受到后害怕极了,缩进被窝里装睡。 背上袭来滚烫的吻意,烫得亭郢心一颤一颤的。 “老婆,就抱着睡觉觉啦。” 大概因为是狼,热气腾腾的很暖和,不怕热地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秦洛还是忍不住亲亲红扑扑的脸蛋儿。 这狗屁系统真他妈会,刚刚来点感情,又要一拍两散。 为什么小蠢蛋系统干不过狗屁系统呢? “BOSS,你别气啦!主人已经很努力,再耐心等等,很快咯!” 果然是小蠢蛋,只想翻白眼。 “BOSS,人家好委屈...” 不是小蠢蛋了,是油腻小蠢蛋。 “BOSS,先别嫌弃人家,下个世界你可能,真的,比较霉。” ?????? 第二十一章 亭郢终于明白为什么叫颜色系统了。 搞黄色。 迷迷糊糊中,双腿合起,有人骑跨式插入,摩擦感让他缓缓醒来。 床头柔黄色的灯下看得分明。 他的小腿微微抬起,大家伙深深地抽抽出出。 来人是原主他妈的小男友,这都能滚到一起,真奇葩。 哦,还是原主主动勾搭的。 不过,可不是他亭郢。 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依稀能看见个轮廓线条。 滚烫的液体发泄出来,一个小玩意儿又塞进来。 他浑身软软的,被架到了浴室,全程闭眼。 浴室的大镜子前,亭郢背对着人,双腿张开,强劲有力地手臂移动着他的腰部。 一进一出看得分明,大家伙顶到底,小玩意儿嗡嗡个不停。 这个姿势,让闭眼的亭郢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像哄小孩嘘嘘一样。 换了个姿势,也看清来人的脸。 再熟悉不过了,更羞耻。 “小郢,我要出门了,你还要用多久的洗手间?” 陌生的女声传来,是原主的妈妈。 父母离异,妈妈是个富婆女强人,保养得很年轻。 亭郢本郢在很小的时候,他妈就自杀了,对母亲的印象模糊不已。 大家伙撞得凶,他只好艰难地应了一声,尽量避免发生破绽。 门外的苏谙耸耸肩,无奈出声:“行吧,今早有个急会,委屈你自己吃早饭了。” 一阵匆匆忙忙的声音,高跟鞋逐渐走远。 脚步声放佛踏在亭郢的心上,心存愧疚,不禁夹.紧了不少,想让人快些结束。 身后人轻声一笑,“时间可还早。” 依旧是老套路,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亭郢更是觉得煎熬。 诺大的客厅里。 人坐在椅子上,他跨坐在人身上,腰部不停被迫扭动。 不想浪费口舌,有气无力地趴在人的怀里,慢慢等待。 大概是常被富婆包养,花样多还厉害,贴心又持久。 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死。 秦洛觉得远远不够,他要所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 狗屁系统是真的会,上个世界居然把他变成狼,这个世界又要玩什么伦.理关系么? 好在,小蠢蛋狠狠收拾了系统,大概这个世界会乖一点。 “饿了么?要不要先吃点早饭?” 呵呵。 亭郢趴在大理石台面上,艰难地吃着三明治,身.后的频率有条不紊。 人热了一杯牛奶,“今早多久的航班?” 原本和朋友约了一起去看日出,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寒假,勉强挤出个时间。 还有原主的女朋友,加上朋友的女朋友,四人。 亭郢嗤笑,原主有女朋友、勾搭自己母亲的男人、不知羞耻地亲密。 但男女通吃,也真的颠覆三观。 面色红润但神情很冷,嗓音更冷淡:“放开。” 主要的错误也是原主一手造成的,另外的人最多是迷失罢了。 “多久的航班?” 人抽身,手指勾出了嗡嗡的小玩意儿。 缓了许久,迈着漂浮的步子进了自己的卧室,光溜溜地拿了几件衣服。 浑身酸痛,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澡,累得不行。 被锁上的浴室门轻易被打开。 人模狗样地站在他面前,大手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睡一觉,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不知为何,从第一个世界开始,这些个宿主大都很弱鸡,除了上一个勉勉强强。 非常怀念自己的大家伙和一米八五。 原主的女朋友叫高兴,朋友叫徐乔,徐乔的女朋友叫曾瑾。 亭郢没有过亲密的朋友和恋人,随便找了个借口,戴上眼罩,补觉。 高兴坐近了不少,“苏苏,刚刚送你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原主叫苏郢,依旧是姓变了,名还一样。 当初是苏郢追的高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女生只图个被有钱公子追,有面子罢了。 暗地里绿帽子戴了不少,可能真的是真爱吧,苏郢压根儿不知道,依旧坚持喜欢。 亭郢可不是苏郢,睡眠很浅,但听见也不搭理。 女生开始生气,搬出常用套路,名牌包包都是这么得来的。 “爱搭不理?我生气了。” 那儿又不够大,高兴第一次看见,心里便嫌弃得不行。 找了女孩子洁身自好的借口,轻轻松松解决。 简单的飞机餐,让高兴不高兴了。 “苏郢,你是不是男人?就给我吃这个?” 一直不断被打扰,亭郢冷冷出声:“你想吃什么?” 感觉比以往奇怪了不少,但高兴没怎么在意。 “我想用纪梵希的餐具套装。” 一会还能拍个照发朋友圈,迫不及待地想秀给小姐妹们。 出来玩是苏郢掏的钱,她的姐妹们都纷纷羡慕,高兴故作姿态,温婉又淑女。 亭郢早看出了,淡淡开口:“想吧。” 原本就等着餐具套装了,突然被这么冷漠对待,让她下不来台。 对面的徐乔和曾瑾先是一愣,随即幸灾乐祸。 徐乔感概自己的兄弟终于脑子清醒了,不再钱多人傻。 高兴精致的妆容有些挂不住,柔柔一笑,刚想扶上亭郢的手臂,扑了个空。 “你!苏郢!你这是什么态度?” 睡也睡不着了,亭郢摘了眼罩,径直起身,走进了厕所里。 原地,三人的气氛有些微妙。 曾瑾率先开口解围,把菜单递给高兴。 “看看其他的吧。” 亭郢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接着眯眼睡觉。 这一觉,是真的香。 一侧的空姐刚想出声,一直在看报纸的人,及时伸手拦住。 行程只有三个小时,亭郢是被叫醒的。 “郢弟,快起了!不然日出要错过了!” 徐乔一手拽起亭郢,一手牵着自己女朋友,匆匆忙忙下了飞机。 日出是明早儿看呢,主要是不怎么想和拜金女呆在一起。 压根儿无视了身后跺脚的高兴。 四人拦下一辆出租车,徐乔率先拉住两人钻进后座。 吹吹口哨:“前座记得给钱。” 高兴一噎,倒是曾瑾悄悄弯了弯嘴角,很快恢复了平静。 “郢弟,一会儿咱先去酒店放行李,下午怎么安排?” 亭郢不怎么习惯亲昵的勾肩搭背。 垂着头低低开口:“有点困,你们去玩吧。” 徐乔欲言又止,自家兄弟今天怪怪的,可能是看透了拜金女,伤心吧。 酒店早就订好了,两间双人房。 四人等了半天,前台服务员紧张地擦擦汗。 “对不起,由于双人套件缺乏一间,只剩三人套间,不过还有一位客人。” 高兴乐此不疲,今天她可还气着,反正她也不想睡一间。 亭郢颔首,“好,麻烦通知一声那位客人。” 三人间在顶楼五楼,两人间就在二楼。 出电梯前,徐乔拍拍他的肩。 “好好休息。” 不知为何,亭郢莫名凑近。 在耳畔小声开了口:“二人世界,珍惜。” 第二十二章 五楼的房门前,先是敲敲门,发现并未有人开门,只好拿出房卡。 浴室的暖气亮起,那位客人在洗澡,隔着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现在离午饭还有一个半小时,整整齐齐放好行李,调了闹钟,钻进小床继续补觉。 高兴连忙贴上去,语气放低了不少。 “苏苏,刚刚我看见有不少名牌店,要不要去逛逛?” 出于礼貌,亭郢客气地道了别,虽然他没睁开眼睛。 每一次都是苏郢哄自己,何曾几时自己这么卑微了? 她气结,“苏郢,你是不是想分了?” 床上的人懒懒地嗯了一声。 想了想名牌包包和小姐妹们的奚落嘲讽,高兴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牵住了被窝里的手,撒娇:“苏苏,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 吓得亭郢在被牵住之前,连忙缩回手。 直接坐起身来,脸冷了不少:“别打扰我睡觉。” 女生被唬住,假装胆胆怯怯开始抹眼泪,抽泣出声。 他烦躁地皱眉,卷起被子倒头就睡。 见苦肉计不奏效,高兴一忍再忍,脱得只剩内衣,坐上了床沿。 “苏苏,你还想睡觉吗?” 她挺挺自己的大波,隔着厚重的被窝,开始摩.擦。 “苏苏,人家...” 亭郢害怕极了,翻个身滚下床,稳稳沾地。 为什么浴室那人还没洗完?他真想坐在马桶上睡一觉。 “希望你自尊自爱。” 屈指敲了敲浴室门。 高兴倍感难堪,快速穿好衣服,跑出了门。 亭郢无奈撇嘴,刚想回归小床的怀抱,浴室门打开。 他还没看清来人,被拽进了浴室。 雾气弥漫,好闻又熟悉的沐浴露散发,不好的回忆一下子被勾起。 身后人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两张清晰的面孔顿时出现。 没想到,还是他的脸。 大概还是个巧合,身后那人的五官,不也是很熟悉的吗? 不想废话,转身想回床睡个觉。 秦洛勾住他的肩,低头吻了吻额角。 “女朋友都那样了,你还这么冷漠?” 在浴室里听得分明。 亭郢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关你屁事。” 人不恼,大手钻进裤子里。 “没感觉?” 他不语。 “太小了,自卑。” 替原主笑笑,虽然不大,但和一般的男人,不相上下。 只是没有某个被包养的男人大,毕竟要满足富婆嘛。 人低头含笑,“没事,我大就行。” 笑声温和,亭郢愣是忍住了一巴掌,淡淡吐出一个字。 “脏。” 笑意盈盈的秦洛气极,他干干净净的,哪里脏了? 大手捏住下巴,微眯着眼:“再说一次?” 虽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但还是想替原主早点结束了烂摊子。 “说你脏,小白脸。” 人低低一笑。 窗帘被拉开,照得房间内通亮。 亭郢只有背部靠在小床上,腰部以下直接悬空。 人站立,大家伙交叉位地大力推动,各个方向上,插入的角度很紧。 床头的手机闹铃作响,饭点时间已经到了。 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后面,颠簸地坐在大家伙上。 能听得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混杂着轻微的水渍声。 手机微微震动,好几个来电提醒。 亭郢担心,找不到自己,房门可能被推开。 人扳过他的下巴,“说点好听的话。” 倔得不行,傲气地嗤笑一声。 猛然,捆绑的双手被举高,按在墙上。 拿过床头的手机,没设置什么密码,大手在屏幕上点了点,回了消息。 “一会儿小女友回来了,不知道看见这些液体,怎么想。” 亭郢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 “你想睡她吗?” 秦洛盯着他看了半晌,伸手刮刮鼻梁。 “吃味了?” 偏头躲开,“别碰,滚开。” 他浑身还光溜溜的,真他妈难受。 人大力扳过他的脸,含住发干的嘴唇。 “当初要爬我床的那股劲儿呢?” 关于原主的很多往事,亭郢只能知道个片段,大部分都不清楚。 感觉这个世界依旧有些奇怪,系统的提示很久都不出来。 见他不出声,秦洛歪头一笑,开始帮忙回忆。 “我和你妈第一次约会,你就躲在长桌的餐布下,舔得舒舒服服,还自己坐上来,记得是什么姿势么?” 这个世界虽然系统乖了不少,但身份都是特定的限制,摆脱不了。 禁词依旧不少,还是不能亲密讲话。 闻言,亭郢皱起眉头,原主不是对女朋友真爱吗? 莫不成是掩饰自己? 这么倒也说得过去,被嫌弃鸟小被戴帽子也不分手。 “还在你妈床上做过一整夜,你吃醋自己要求的,数了数,换了十六个姿势。” 秦洛含笑,这破系统设了不少困扰,让以前的亭郢性情大变,为的就是引起他的厌恶。 不过这也多亏了系统,他识破了后不仅不厌恶,有香玉主动投怀送抱,更加乐得合不拢嘴。 但被删除记忆的亭郢一到来,冷得不行,一丁点儿变化就被他认出来了。 只要,一直都是小学弟,就好。 见人半天不吭声,秦洛最终还是松了手,给人洗了香香。 牵起小手,“走吧,去吃饭。” 力气小,甩不开,只能乖乖屈服命运。 只能赶上个晚饭,小包间只有两人。 吃了几口烤彩椒和一碗酸汤面,冷着脸放下筷子。 耳边痒痒的,一阵低语传来:“到明早都别喊饿。” 虽然听不怎么懂,脆皮猪脚还是下了肚。 亭郢擦擦嘴,手心向上,“手机。” 人乖乖递上自己的手机。 他面无表情地扔在地板上,“手滑。” 人又乖乖地递上自己的最后一部手机。 依旧是相同的命运。 “我的手机。” 真会装傻,反正亭郢全程都没看那张脸一眼。 刷脸熟吗?怎么全都是那张脸? 秦洛打卡房门,迎面便扑来一个人,霎那间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躲开身。 毕竟,身后那人躲不开,更可能会被这一头撞倒。 高兴的小脸上满是羞涩,连忙轻轻推开。 “不不好意思,我我以为是苏苏。” 她笑眯眯地挽上亭郢,被后者无声无息地躲开。 看在有外人的份上,她还是挂着笑脸。 “苏苏,你别生我气啦。” 今晚她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了低胸装和渔网袜,大部分露在外面。 亭郢走进房间,看都没看一眼,反正也不是给自己看的。 高兴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软软绵绵地追问。 “苏苏,你是不是和这位哥哥认识呀?” 他淡淡开口:“我妈的男朋友。” 这关系,她一愣,随即又欢欢喜喜地跑到秦洛身旁。 “哥哥...” 正在喝水的人,也不喝了,快步关上了浴室门。 “小郢都要叫我一声爸。” 第二十三章 暖阳挂在碧蓝的天空上,朵朵云打着滚儿,像奶糖味儿的棉花糖,空气也很甜。 大街上的来人络绎不绝,大部分是出来休闲娱乐的,朋友小聚,父母带着孩子,还有路过的行人。 “淮南淮南,你在这里等等好吗?我去买小蛋糕啦。” 含笑的少年语气轻快,把轮椅固定在空地,半弯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后者轻轻点头。 精美的橱柜里,秦颜专心致志地挑选着,时不时翻翻是否含有至过敏反应。 当然是淮南对桃子过敏咯。 最后,买了一份可可年轮蛋糕和两份鲜脆米泡饭。 男人安安静静地望着少年,眉眼弯弯带着笑意,乖巧地低着头。 一件夹克外套,黑色长裤,显得格外简单,却又引人注目。 不自知地受到了许多小姑娘的青睐,正在一旁等待排队时,好几个跃跃欲试来要联系方式。 秦颜红着脸小声嘀咕,捏着衣角支支吾吾说了一串数字。 结完账就跑了。 “呼呼,淮南我们回家吧,今晚可以吃脆米饭啦。” 扒拉着扁嘴,握上轮椅的扶手喋喋喋喋喋喋不休。 男人近来的心情好了很多,似乎还是以前。 挑挑左眉,“刚刚被要了联系方式?” 小少爷脾气说来就来,此时正在等待红绿灯,俯身在男人耳边。 “是呀是呀,人多可多了。” “哦?” 小少爷惨败。 推着轮椅走过斑马线,拐过花坛拨云见日,便是小别墅区。 “好啦,我留的是淮南你的电话,今晚手机要被打爆了。” 在亭子旁停下轮椅,蹲着给男人理理裤腿,又捏了捏结实的长腿。 “别捏了,早点回去。” “哦,好。” 小别墅被主人打扮得很温馨,宽敞明亮,舒适柔和。 秦颜微微踮脚,把男人的大衣挂在衣架上。 “嘿嘿,淮南你看,我好像长高了诶。” 后者闻言抬头,缓缓颔首。 其实不仅长高了,还长大了。 淮南在军校出事的当天,小少爷就开始任劳任怨地照顾。 大学也不去读了,天天变着花样给男人做饭,娱乐,缱绻缠绵。 笨手笨脚的娇生惯养,到熟练。 家里没有请佣人,秦颜觉得自己除了力气不大,抱不起淮南,其他都能学着搞定。 现在已经一年半了。 热气蒸腾在灯光下,懒懒地散开,渲染着温情气氛。 “呼呼呼,淮南好烫。” 他伸手在男人耳垂上沾了沾,额头试探地贴上去。 察觉到没有被推开的意思,一双眸子笑成了小月牙弯弯。 “淮南淮南,今晚我们在家看电影好不好呀?” 男人的喉结上下攒动,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想看什么?” 细白的手捧上立体线条分明的俊脸,爱不释手地揉了揉。 “唔...都看淮南啦。” 洋葱卷蛋饼是最近学会的,蘸着酱料很入味。 给男人捻了一块放在碗里,揣了一下午的话,磕磕巴巴开口。 “淮、淮南。” 后者看向他。 秦颜咬着筷子,斟酌再叁又小心翼翼。 “之前...不是...我给你讲过...有什么...那系统,好像...成功了来着,就想问...” 哐当一声,打断了话,手里的碗落在了木地板上。 这一天,终于来了。 多少个难熬折磨的日子,淮南都记得清清楚楚。 饭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美食的香味飘散。 “淮、淮南,我、我说错、说错了,你、你别生...” 少年握紧筷子,怯怯地低声细语。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脱。” 话语冰凉刺骨。 秦颜带着疑惑不解,“淮、淮南,什么意、意思?” 男人未答,在一道惊呆住的视线之下,缓缓站起身。 抱着呆呆的人去了卧室。 大手把他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粗暴地钻进了黑裤里。 隔着面料,指腹重重地摩擦,轻轻拨动着后庭。 身下的人完全被吓住,声线颤抖不止。 “淮南...你的腿...好了呀...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男人径直把他脱光,一双白细的腿被折迭成M形。 “淮南不要!” 柱身很大,抵着粉嫩嫩的小菊,毫不留情地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不过才进了一半,传来的疼意十足。 满脸都是泪水,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淮南...我...好疼...” 男人心底更疼,亲眼看着长大的小豆子,最终还是要失望。 不过没有温声缠绵地安慰,反而更加猛烈。 “这么单纯还是很会夹。” 微微一动都是倒吸一口气,更何况大手按住他的细腰,频率极高地抽插。 “你不是...淮南..好疼...” 身下的人然后染上了细软的哭音,男人一顿,抱着人去了浴室。 全身镜照着亲密无间的两人。 “是你咬着我不放,还想要更多。” 男人低哑着嗓音,蘸了不少水缓解疼痛,这才又廷进了一些。 “...淮南你...好让我...失望...” 秦颜的背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无力地被男人架住猛撞,像要把他钉进墙里。 “淮南...你从来...不看我...一眼...” 秦颜是个特殊的存在,苏城堂堂秦沉两家大豪门的儿子,被对待却不如仆人。 谁叫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说实话,他羡慕那个只见过一面,现在失踪的哥哥。 沉柔视他为耻辱不要他,又不允许秦老爷子接纳他。 不过自从五岁遇到了淮南,再也没有羡慕过谁。 清醒到半夜,只感觉皮都被磨破了,男人却还没有停。 秦颜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涸得说不出话。 男人俯身含住他的唇,按住后脑勺吻得缱绻温柔。 “床还没叫够。” 光滑细嫩的肩膀处布满了痕迹,浑身挂在男人身上,像个残碎的布偶娃娃。 脸上的泪痕斑斑,止不住地无声摇着头。 淮南还是忍不下心,轻拍着人的背,放软了嗓音。 “豆子,放松。” 得到熟悉的哄声,眼泪像洪水汹涌澎湃,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过男人也没停下,粗暴的动作轻柔了不少。 “射.哭你行么?” 无视掉拒绝的回答,咕噜咕噜地泄出来,不少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下来。 见了这一幕大家伙又高昂昂。 时间不多了,被算计这么久,也是适时候了。 大手扳过恍惚的小豆子,还有闲心一字一句恐吓人。 “夹紧,如果漏了,就把你丢在这里。” “...淮...南...” 嘶哑的声音听得难受,于心不忍地抱紧了人。 “豆子,跟着我出国。” 跑车背驰在道路上,车速达到极限。 副驾的人几乎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精神,蜷在一起。 “困了睡吧。” 浑身只披了件大衣的秦颜只是把双腿紧闭,呆呆地望着开车的人。 趁着红绿灯,大手揉揉他的发顶,半开玩笑地开口。 “这么听话?要不要小屁股坐上来?” 听话的人慢慢支起身,窸窸窣窣了一小阵子。 趴在了大腿上,拉开裤链。 “有些疼,用嘴行吗?” 被刺激到的男人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这主动的太不是时候。 而且,上了药怎么还疼?药效太不行了。 “睡吧。” 人没听,低头轻轻含住,笨拙又青涩。 跑车稳稳停住,直升机早已在不远处等待。 淮南刚想抱起人,却摸到了一片凉意,不由得心慌。 “豆子,怎么了?” 秦颜胡乱一通摇头,边哭边含住不松口。 “淮南...我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我什么都...可以学...只要...你别...丢下我...” 直升机上。 怀里人紧紧攥住他的衣领,睡得非常不安稳,嘴里不断低喃着。 男人面色阴沉,这他妈算什么事? 沉家整你的狗屁系统OK?扯什么还没读大学的小屁孩? 操你妈的任务?让老子装瘸去骗小孩?不答应还整什么克隆人,想来代替老子? 老子让你猖狂,老子把小孩藏起来,看你妈还有什么手段? 整整一年半,淮南才找到安全的藏身之处,还干了一大堆伟大的事情。 可惜,伤了小豆子。 心底莫名烦躁,今晚完全是失控了,害怕失去豆子的心理席卷全身。 直至黎明,才到达千里外的另一栋,一模一样的小别墅。 轻轻把怀里人放在浴缸里,发现睡着了还抱得紧紧的。 食指探进去,冷静地只是想帮人清理清理。 被异物进入,怀里人缓缓睁开眼,眼眸里还带着初醒的朦胧,随后清醒过来。 主动把两条腿大大张开,羞愧难当,面色坨红。 “淮南...我没有漏...你别丢下我...” 男人犯苦地欲言又止,刚想开口被怀里人打断。 “淮南我会很听你的话求求你了别丢下我。” 急促得不带断句。 秦颜有些神怔,拼命地抱住男人。 “淮南你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真的...没有人要了...” 初见十岁的淮南,白白净净很是秀气,看不出来小特种兵的样子。 现在依旧。 大手把他按在怀里,“豆子,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 男人知道,自从那一年半后,古灵精怪的小豆子变了不少。 心知肚明,这还不都是因为他淮南自己。 第二十五章 这个世界依旧没有系统,漫无目的。 爱咋咋地,莫名其妙通关也行,需要他主动去找攻略人物吗? 那就再等等吧。 睡了一路,没回家,去了原主他妈的公司。 “好啊,今晚我做西冷牛排沙拉给你吃,最近新学的。” 亭郢刚出电梯,就看见恩恩爱爱的两人。 年龄这个东西好奇怪,不怎么容易对上脸。 二十岁和四十岁站在一起,活脱脱的小情侣,没有人会觉得不搭。 难得,平日里冷淡的苏谙笑得娇颜。 “厨艺很好,上次的酸甜茄汁小排,我学了很多次才成功。” 转个身,亭郢按住电梯,可惜晚了一步。 苏谙挽着那人的手臂,心情很好,含笑看着自己的儿子。 “小郢怎么回来了?不是明早的飞机吗?” 亭郢笑不出来,总之笑不笑表情都很难看。 “不好玩。” 她伸手捏捏儿子的脸,略带歉意开口。 “不好意思啦,今晚要去约会,委屈你一个人回家了。” 其实原主他妈对原主很不错了,物质上的要求全都满足,可能感情上因为性格,比较淡然。 电梯到了,两人一齐踏进去。 亭郢后退一步,“玩得开心,我走走楼梯就行。” 有些失魂落魄地下了楼。 本来就是收拾原主的烂摊子,整来整去又当又立。 怀念大憨憨小狼崽,打车去了宠物店。 店员给他端了一杯柠檬水,后者连忙起身。 “我不买,看看可以吗?” 他从兜里掏出两张红票子,“你们下班前,告诉我一声就行。” 店员是个软妹子,颇为和善友好。 “我们这里免费看,也可以抱一抱,你长得好看,小动物喜欢。” 亭郢笑笑,大憨憨小狼崽也喜欢他。 穿好消过毒的外套,抱了一只灰白相间的条纹小狗,模样很像小不点。 小狗很乖,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 “你好,它叫什么名字?” 妹子摸摸狗狗,笑得吱吱的。 “落落,可淘气了,店里的小霸王,没想到你抱着就这么乖。” 亭郢心一动,但苏谙对狗狗的毛发过敏。 “好,我想买它,可以换个名字吗?” 什么落落洛洛,怪不好听。 妹子接过小狗,想改名字的买家很普遍。 “都可以的。” 想都没想,就叫小崽崽。 抱着狗狗坐在店家的沙发上,思前想后决定给徐乔打个电话。 “没问题啊,曾瑾就养猫,照顾得无微不至,到时你记得常来看看就行了。” 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 “郢弟,你那前女友一下午都看着我家曾瑾,哦哟那叫一个羡慕。” 亭郢不解,“什么意思?” 徐乔嘿嘿一笑,“我们买了很多东西,明儿你送狗狗的时候,来拿买给你的。” 小崽崽蹭蹭他的手,软软地汪汪两声。 “乔哥,你是不是有个小房子?今晚让我睡一觉,行不行?” “行啊,带新女友都没问题,钥匙放在门卫,我招呼一声你去拿就行。” 挂了电话,又有一则新消息显示,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 客客气气地告别店员,在马路边拦下一辆车。 照着手机里发来的信息,报了地址。 房子挺大,亭郢抱着崽崽,拉开了衣柜,拿了新的背心短裤。 “崽崽,爸爸去洗个澡,你先吃饭。” 他把狗粮倒在喂食盘,钻进了浴室。 简简单单冲洗完毕,一出来就看见崽崽乖乖地趴在门边。 见了他,瞬间精神,绕着人打转。 “吃饱了吗?” 倒了半盘,吃得干干净净。 亭郢担心崽崽吃多撑着,摸摸狗头。 “陪爸爸出门溜达一圈,回来再吃,好不好?” 崽崽蹭蹭他的手心,汪汪两声。 没给戴项圈,就准备买个晚饭带回来吃。 点了一份家常炒饭,多点了一份肉给崽崽。 秦洛刚停好车,就看见人抱着一只狗,手里提着饭盒,进了小区。 还好赶来的不算晚。 “BOSS,我报道的消息准确吧?” 蔑视一笑,要不是这什么破‘我妈的小男友睡了我’的定位,他至于连一只狗的待遇都不如么? “BOSS,是你自己说给亭郢听要约会的,物极必反,吃醋没有,他肯定很生气。” 秦洛压根儿不想搭理小蠢蛋,事后诸葛亮一个。 破系统要禁他的话,不解释人肯定误会,说又说不清楚。 “BOSS,大系统限制的,而且亭郢的系统不知道出什么差错,不存在了。” ?! 怎么不早说?? “BOSS,嘤嘤嘤,人家才知道的,好像上个世界就没了,信息嘛...难免有延迟性...” 秦洛气得半死,你主人家才通网? 不想听小蠢蛋,加快步子追认。 电梯门快合上,秦洛眼疾手快地挡开,踏进去目不斜视地盯着人看。 亭郢腾出一只手按了楼层,站在电梯门口。 电梯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背心不怎么合身,稍微有点大,爱占便宜的狗又拱着人,肩侧露出来一小部分。 身后的秦洛刚想抬手给人扶好,当事人抢先一步。 “搬家了?怎么又养狗了?” 压根儿不被搭理,电梯‘叮’得一声,人径直走了出去。 秦洛跟在后面,低头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 “你皮肤好白,还挺香的。” 亭郢关门之前,还是没忍住。 “我妈给的。” 大手抵在门上,真他妈想吼一句剧情设定与他无关! 吼不出来,东拼西凑的话说了半天,总之一句话就是。 “开门,今晚一起睡,我干净得很。” 门被松开,秦洛顺势抱上去,美美的。 就是这单身狗,有点碍事。 亭郢皱眉,“你回去吧。” 正中下怀,人乐此不疲。 “好啊走吧,我那儿的床又大又软。” 他一脚踩上去,后退着摇摇头。 “你放了我,好好和我妈谈恋爱,以前的事就当过去了。” 人上前一步,伸手框住他。 “怎么就当过去了?第一次去我家就偷我内裤,偷偷光着小屁股穿我衣服多少次了?” 亭郢给小崽崽顺顺毛,小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手指。 “你回去吧。” 秦洛抱过狗,放在了地上,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这关系不对,但我现在身不由己,分不了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没得到回应。 这话搁谁都不相信,好渣啊。 但事实就这样嘛,删记忆的狗屁系统好烦人! “我成年那天,你给我准备过一个生日礼物,海螺吊坠,塞在小屁股里面,那是第一次,疼得半死,最后我们睡觉了。” 不让明说,但这表达够明确了吧? 两人很早就相识了,谁先来谁后到,不知道么? 什么狗屁妈妈,狗系统造出来的耽误他俩幸福生活。 也是不久才知道,小蠢蛋做过分析,这个好像是本世界的大BOSS,干掉她才行。 也不知道可不可靠。 第二十六章 “BOSS,主人说百分百哦。” 想听说话的人半天不吭声,不想听说话的蠢蛋喋喋不休。 “BOSS,保密保密,告诉亭郢的话,就违反了系统法则,会牵连下个世界。” 诶?不告诉谁他妈猜得到? 人都愧疚得要死,还忍下心来干掉他妈? “BOSS,我就猜到啦!你不说出来,但可以用行动证明。” 秦洛啵啵脸蛋儿,大手开始不安分。 “可以暂且不相信,今晚回你的卧室好不好?” 亭郢盯着人耳垂上的痣,移不开眼。 “我想做你的耳上痣。” 藏了很久很久的想法。 这他妈谁顶得住?但愿小蠢蛋能顶住,说句亲密话别让这个世界崩了。 秦洛贴上他的额间,“都依你,心上人耳上痣掌上猪嘴上亲鼻上氧脸上痘额上汗头上发,不过我脸上没痘,脸上肉吧。” 小蠢蛋差点被油腻吐了,连忙开口。 “BOSS,我还能顶住,你可以趁机多说几句,仅限亲密话,以后可能不行了。” 哎哟,这可不简单?心心念念好久了。 正襟危坐地抱起人,不慌不忙地抿了口桌上的茶水。 “我很笨的,但不是故意惹你生气,别生气了,我给你猜个谜语好嘛?你欠我五元,却还我十元。” 突如其来差点让亭郢懵掉。 人嘚瑟得不行,打开香喷喷的盒饭。 “猜不出来了吧?谜底是我倒欠,就是我道歉。有一只小鸭子在排队,想和前面的鸭鸭对齐,可是怎么样都对不齐,怎么办呢?” 一勺肉丸喂在嘴边,亭郢怔怔地看着他。 人不客气地塞进小傻子嘴里,“它就嘀嘀咕咕的说,对不齐鸭对不齐鸭。” 香酥酥的口感。 小傻子回过神来,眨眨眼。 “蔬菜们在举办比瘦大赛,茄子看到了黄瓜,发现黄瓜的腰很细,于是茄子一直在嘀嘀咕咕:没瓜细呀没瓜细呀。” 秦洛连忙送上油腻腻的啵啵。 “下次裹严实点,看见你露一点就硬得不行,到时候小屁股吃不消。” 又瞄了一眼松松垮垮的背心,总感觉里面很诱人。 怀里人突然轻声一笑,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划开举在他眼前。 “新婚快乐。” 苏谙发来的信息,说下周要举办婚礼。 男方是谁,不是很明显吗? 不过,男方确实不知道,被这一操作弄得稀里糊涂。 秦洛手忙脚乱接过手机,手抖得厉害,几乎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如果真的被误会,而且小学弟没了系统,呆在世界里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小蠢蛋暂时也没法子对抗苏谙。 那可能,这个世界,很难通关。 浅色眸子的变化,被亭郢完全捕捉到。 他伸手拽过人的领带,沿着喉结轻轻吻上去。 “婚礼还有叁天。” 是亭郢不是苏郢,他只需要攻略过关,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进入下一个世界就行。 身后的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简简单单一个姿势做了一晚上。 “怎么?跟我睡觉就这么难过?” 亭郢讥笑,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泡进了浴缸。 窗外的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依稀能看见躲在云后的几缕曙光。 浴室门径直被打开,大手捞起他。 比起往日,男人有些不太对劲,沉默地给他擦身子。 沉默地从衣柜里拿出体恤和长裤,沉默地给他换上。 “哑巴了?” 亭郢卷起裤腿儿,没好气地开口。 男人依旧不吭声,浅色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后者敛着眼,给崽崽添过狗粮后,进了厨房开始做早餐。 冰箱里的食材丰富,做了两份黑椒牛排叁明治和两杯红豆豆浆。 男人立在饭厅的玄关处,修长的身影深不可测。 把两份早点摆在饭桌上,余光扫了一眼人影,自顾自开始吃。 他哪知道这人大清早抽什么疯?哑巴一样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是要去筹备婚礼,又不好意思开口吗?” 闻言,人影靠近,弓着腰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手里的豆浆撒在身上,有些烫意。 秦洛抽过几张纸,忙手忙脚给人擦干净。 人蓦然起身,“你刚刚叫我什么?” 把纸团成一个球,准确地投进了垃圾桶,不解地眨眨眼。 “老婆?” 亭郢只是冷冷一笑,大力拽住男人的衣领,偏头差点笑断气。 一拳勾过去,又狠又快又致命。 男人不痛不痒地接住,跟挠痒痒似的没什么杀伤力。 但还是可怜巴巴道:“老婆老婆老婆。” “秦洛。” 亭郢微微眯起眼睛来,猛然屈起膝盖,铆足了劲儿一顶。 崽崽被鬼哭狼嚎声吓得汪汪叫,怯怯地躲在自家主人的身后。 “你真能下手?以后性福生活都没了。” 秦洛撇撇嘴,自动过滤掉了小蠢蛋说的不要脸! “你现在何必来告诉我?” 起身重新倒了一杯豆浆,手指忍不住颤抖,大部分都流到桌上。 男人嗯了一声,双手.插.兜很酷地靠在墙边。 “系统快结束了,我们俩会有一个被删去记忆,是你还好,如果是我的话,这一切都将被埋没。” 可不想,对小学弟的感情可不能忘了。 亭郢垂着眼眸,淡淡出声。 “忘了就忘了。” 难不成他重生后,还想再一次重蹈覆辙?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第二十七章 数学课的上课铃响起很久,老黄慢悠悠地领了个人进来。 叽叽咕咕的教室安静下来,五十道目光纷纷盯过来。 圆敦敦的老黄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在高叁新开学的第二天,我们迎来了新同学,希望大家和睦相处,共同进步。虽然在座各位来自不同家庭,有着不同梦想,但最终我们只有一个梦想!” 又是老话题,全班懒懒散散地答。 “高考!” 郭逸靠在椅子上,跟后桌小声嘀咕。 “洛哥,今中午去不去外面新开张的干一顿?” 一个粉笔头准确地丢过来,老黄浓眉一扬。 “郭逸,你又在想什么吃的?” 说罢,他把新同学拉到了讲台中间,拍拍手示意。 新同学声音不大不小,表情很淡。 “我叫亭郢。” 没啦? 老黄抿了一口茶,指了指郭逸后面的同学。 “你就暂时坐靠窗倒数第二排,那个秦洛,你往后挪挪,两人凑一起天天叽里呱啦,我看你这第一名这学期有没有长进?” 被点名的秦洛笑嘻嘻地站起来,把自己的课桌椅往后挪。 亭郢走过去,把角落里的课桌椅挪过来,刚要坐下,一张纸巾递过来。 人眨眨眼,“擦擦吧再坐。” 新同学自顾自地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擦干净后认真上课。 正在写卷子,一只手戳戳他,修正带伸在一旁。 “帮忙递给你的前桌,谢谢。” 亭郢接住,递了过去。 秦洛目前没心思写卷子,随随便便盯着人开始发呆。 一件纯黑色短袖,衬得肤色白皙又光滑,颈项被阳光照得晃眼。 怎么娘不兮兮的? 这样的,洛哥一拳可以打十个,嗷嗷求饶。 秦洛第一个下座位就跑去和郭逸拌嘴。 “洛哥,今儿中午到底去不去?” 不小心扫到埋头学习的人,洛哥一脸严肃地看着新同学。 “同学,你前桌每次都要举办迎新活动,这次主角是你,你去不去?” 被cue到的亭郢抬头,看向茫然不知所措的郭逸,又闷声不响地埋头学习。 人精郭逸哎哟一声,推开碍事的秦洛,凑近了新同学。 “亭郢同学,你看我一下子就记住你的名字,今天兄弟请客,想吃哪玩哪别客气。” 被衣领扼住命运的喉咙,一脚被踹回原位。 人见人爱的秦洛凑上去,这新同学怎么不爱搭理人? “中午,就这么说定了?” 人不开口答应,他就这么贴着,上课铃也没用。 踏踏的高跟鞋声传来,英语年轻女老师小杨,好奇地瞅着他俩。 “上课了你俩干啥呢?” 秦洛无奈地摊摊手,举起自己的英语书。 “老杨,老黄让我照顾新同学,看笔记呢,初来乍到怕生。” 小杨又瞅了一眼,勉强点点头。 白得不行,手臂上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身上飘着淡淡的清香。 亭郢正在写练习册,手背盖上一团温热,耳畔传来低语。 “这练习册不怎么样,要不你看看我买的?” 不慌不忙地抽回手,翻了一页接着写。 大手揽过他的腰肢,拍拍蹭上灰尘的衣袖,顺带摸了一把软软的手臂肉。 “老贴着墙干什么?坐过来。” 大家都安安静静地上自习,埋头做自己的事。 亭郢始终冷淡着脸。 一行字映入眼帘: 中午请你吃饭! 见人不搭理自己,秦洛搜肠刮肚,又写了一排字: 那请你吃晚饭? 直到中午,人还是不鸟他。 第五节下课后,刚在厕所洗完手,亭郢转身就撞进怀里。 秦洛刚低头,人偏头躲开。 “食堂没位置了,跟我去吃饭。” 新同学力气大,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出去。 被推得懵的秦洛叁两步跟上去,拉住人的手腕就往校门外跑。 大伙都还在等菜,见两人来了,腾了两个位置。 亭郢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一副大爷姿势地坐在椅子上。 是命吧,记忆都被删了,还来招惹。 获得新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叁学生,家庭幸福美满。 没有占用任何人的身体和身份,是亭郢本郢。 不挑,眼前转到什么,就吃什么。 秦洛从对面的位置,无声无息地移到了人的身旁。 “你怎么不挑食?” 热气喷洒在耳背,亭郢下意识地躲开。 别人请他吃饭,自己不掏钱,还挑?没有这个理儿吧。 亭郢从来没有和同学聚餐过,别提能说上的话朋友,连个关系较亲的同学都没有。 见人闷不吭声,秦洛不介意,挪挪椅子凑更近。 “今下午放假,还有活动,你去不去?” 放假?? 人这才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确定:“什么时候通知的?” 一旁的郭逸倒是接了话:“嘿嘿,刚刚洛哥通知的。” 忍不住吐槽,说白了不就是翘课嘛。 洛哥把桌上的纸巾筒甩过去,瞎接什么话? 毕竟还要回教室上午休,一众人吃完就结账回去了。 再叁考虑,亭郢走到郭逸的身旁。 “刚刚是你结账?” 郭逸刚想开口,被一屁股挤开。 温热的手臂勾上他的肩,手指的主人指了指自己。 人颔首,“谢谢你。” 脱离大部队,加快步子向前走了。 离午休时间还有十来分钟,亭郢趴在桌子上酝酿进入梦乡。 向来浅眠,需要很长一段空白时间才能睡着。 枕了一条厚厚的毛毯在手肘处,不然醒来骨头会麻酥酥的。 还有一条薄薄的毛毯盖在身上,不然会被冷醒的,虽然夏末还很热。 妈妈是这样说的,还买了坐垫,屁股坐久了不舒服。 其实不大挑剔,但还是接受了心意。 秦洛看见人乖乖趴在桌子上,装备齐全,寻思着周末回去买一套。 一中午都没睡,暴力刷题,最适合静寂的午休时刻。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前桌醒来的人缓缓抬起头来。 还有点贪困,脸颊贴在冰冰的桌面,眨巴眨巴着眼睛。 人拿湿巾擦擦脸,扔进自己带的垃圾口袋,靠在椅子上发神。 秦洛正沉迷刷题,坐得端端正正,突然脑门儿一疼。 前桌的后脑上撞了上来,清脆地咚的一声。 人转过头来有点懵,轻声道了歉,开始翻出真题笔记。 一只手戳戳他,笑眯眯:“同学,你那真题我之前看过,可以给你推荐另一套。” 热心洛哥,在线指导。 亭郢应了声,丝毫没有要听的欲望。 秦洛总觉得这个新同学怪怪的,其实怪不怪无所谓,主要是周围没其他人了。 他可想和铁锅讲话,两人凑一起能吹到高考。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人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名字。 把洛哥整懵了,算了,还是埋头刷题吧。 最后亭郢还是没忍住,微微侧过头。 “我叫亭郢,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十八章 见有人跟自己说话,笔一搁,热情高涨。 “秦洛,诶你这个姓还少见,文艺小清新风格,你住不住校?我们今晚准备买小卖部的大火锅,到时候一起来吃吧。” 人刚点点头,他来了激情,继续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你成绩怎么样?高叁转学还很少见,有问题可以多问问我,我很友好的,你前面睡觉那个傻蛋儿,也不错。” 单人相声很起劲,拉过椅子跟人并排一起坐。 “我看你挺高冷的,别那么拘束,大家都是同学,有缘才相聚。” 秦洛瞅着人手臂,食指戳了戳。 “你怎么养的?白白嫩嫩的,和女生差不多了,到时候要一起打篮球么?感觉你挺高挺合适的。” 不是他想吐槽,是其他人球技太弱鸡了。 亭郢垂头看了一眼,有点羡慕另一只古铜色皮肤的小臂。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话痨哥继续打断他。 “你多高啊?我一八九,真是奇了怪了,那一厘米一直长不上去,嗳...” “诶?你怎么不说话?有口臭啊?这玩意儿可以去掉吧?” 虽这么说着,洛哥还是拉开了距离。 香喷喷的亭郢有些无语地皱着眉,淡淡出声。 “跟不上你的话。” 洛哥这才凑近不少,翘着椅子从自己的位板里拿出水卡。 “诶,你哪个寝室的?305、306还是307、308?306的话今晚该你先洗澡,我们很公平依次排队的,但你要是洗得慢的话,最好打声招呼。” 人接过,揣进自己的卡包里。 “我挺快的。” 哦?秦洛一脸坏笑,凑近他低声询问。 “你一次多久?” 亭郢估算了下时间,“五分钟吧。” 洗澡的话叁分钟就行了,洗头洗澡一起要五分钟。 洛哥忍不住蔑视一笑,这也太快了吧! 高叁基本上都是写卷子、讲卷子、写卷子。 前桌的话也多起来,基本上都是单音节‘嗯’‘好’‘行’。 诶,还不信没有他话痨洛哥治不好的高冷。 晚自习一下课,兵分两路。 秦洛去食堂排队买粉,郭逸去小卖部买火锅,还有叁个室友肖博、郑尧、许朗去买烤串。 亭郢只和秦洛很熟,还有郭逸比较熟,其他叁位压根儿不认识。 所以一个人独自回了寝室,开始冲澡。 出来时无人都已经回来了,热气腾腾的夜宵全摆在桌子上。 六人寝室差不多围了二十人,黑压压的一片。 小火锅还要热水加热,等待时间稍微长了一丢丢。 怕被宿管大叔发现,郭逸连忙招呼一群人:“哥几个先回去,一会儿给送来。” 经常这么轮着买夜宵,毕竟抢着吃才美味。 洗漱过的亭郢穿着黑背心和浅色短裤,头上还盖着个干毛巾。 肖博扶扶眼镜,友好地朝他点点头。 “你的沐浴露很好闻。” 叁人纷纷表示赞同,只有就在当事人身旁的秦洛鼻子失灵。 “是么?我怎么闻不见?快快快给我闻闻。” 他低头凑近闻了又闻,沐浴露没闻见,倒全是闻了一天的体香。 皮肤养得跟个小女生似的,秦洛盯着颈项一路向下,不由得点评。 亭郢耳根子有点红,被洛哥一眼就发现了。 贴心贴意:“很热么?寝室有空调,一会儿宿管大叔会来。” 摇摇头,“快吃夜宵吧。” 还有一口袋的饮品,叩开易拉罐,几个大小伙举杯。 串寝完后,纷纷开始收拾桌面。 秦洛好奇地看向躺下的人,脚丫对着他的聪明脑袋? “诶,你倒是换一头睡,头对着头。” 人翻了个身,自己换一头睡不就好了? “我脚不臭。” 两人的铺都在上面,连在一起,秦洛坐起身,掀开帘子径直挤了过去。 亭郢一睁眼,便看见来人,缩进了薄被里。 “回去。” 害羞了?都是有机物,不是很懂在害羞什么? 压着人扒开被子,伸手挠痒痒,被子才松开。 亭郢有些着急,一张白净的脸憋得红红的,连忙推人。 床摇得咯吱咯吱,下铺郭逸忍不住怒吼。 “你俩干什么呢?床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秦洛没脸没皮吼了回去:“这都被你发现了?我们...”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嗓音很淡:“别乱说。” 鼻尖满是香味,秦洛下意识地抿抿嘴,不小心擦过一小揪肉。 嘴皮干巴巴的,下意识舔了舔,还咽了咽口水。 手即刻被收回,“回去。” 感觉人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劲,说生气又算不上,总不可能是高兴吧? 秦洛张开腿坐在人腰身处,抠抠脑袋瓜,这姿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经常和铁锅盖这样儿。 “你生气了?还是怎么了?我错了,以后不犯。” 没得到回应,秦洛讪讪地起身,正准备钻回自己的铺。 人压上来,双手握住床边的小栏杆,胸膛靠在他背部。 嗓音压的很低,“只是不习惯接触。” 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平日里神经大条的秦洛都觉得不对劲了。 “噢,知道了。” 人低低一笑,伸手揽住他的腰身,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知道什么了?” 迟钝洛哥呆呆地啊了一声,傻在了原地,连反抗都忘了。 耳垂处传来温热的包裹感,滚烫的吻落在耳背和颈后。 冷清的嗓音哑了不少,“我是这个,知道了?” 号称直男的秦洛,被弄得奇奇怪怪,人松开他后,愣愣地回了自己的铺。 难得,没睡好。 平日里生龙活虎的秦洛,课间厌恹恹地趴在课桌上,打着盹儿。 准备来唠嗑儿的郭逸,小声在一旁关心。 “洛哥?你昨晚纵欲过度了?” 一巴掌甩上去,没有想象中的落在铁锅脸上,反而是一个软绵柔软的触觉。 “铁锅?你的脸什么时候保养得像小女生了?” 冷淡的嗓音传来:“是我。” 吓得秦·昏昏欲睡·洛一激灵,立马收回手。 “不好意思,失礼了。” 前桌不介意,继续埋头写作业。 郭逸奇怪地看了秦洛一眼,收到一记瞪,后者连忙回去了。 倒是秦洛自己介意了半天,感觉嘴里也没什么话了。 话说,关于两个大男生那方面,他还真没了解过。 亭郢本身性子就很冷,加上秦洛有意无意地疏远,两人更是毫无交集。 晚上,亭郢正在阳台上洗内裤。 秦洛端着盆子,一踏入阳台,就看见了清瘦的人影。 “呵呵,好巧。” 想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人倒是神情自若,晾好内裤后,径直回了铺。 没有协商很默契,两人同时是脚对脚睡下的。 心虚的秦洛朝人一笑,昨晚还让人头对头睡,今晚自己却变了卦。 一日叁餐,亭郢都是一个人吃的,剩下寝室五人凑一桌。 寝室老幺许朗忍不住开口,“我看亭郢一个人好孤独,其实他人很不错的。” 细嚼慢咽的肖博点头,跟道:“之前他还帮我更正了一道错题,我给他分享了我妈做的大头菜,笑起来很好看。” 郭逸叼着筷子,手肘戳了戳一连失魂落魄好几天的秦洛。 “哥,你之前不是和小亭子很熟吗?” 一直在走神的秦洛不解,“小婷子?哪位萌妹?” 壮汉专一的郑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妹子追你你全都拒绝,每次看漂亮姑娘又没有你。” 秦洛红着脸结结巴巴:“我我我那时专心学习,你们一天天天净乱搞。” 背着书包拔腿就跑。 教室里的人还很少,亭郢打包了早餐。 边看书边吸着豆浆,主要是他一重生就高叁,还正在转学。 虽然已经学过高中知识,但很久远了,只记得大部分。 后桌刚跑回来,不停地喘着气,颈后痒痒的,坐直了身子。 吃完早餐后发现时间还早,拿了个苹果,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 秦洛听着前桌传来咀嚼苹果的声音,呲呲溜溜很好听。 刚凑近脑袋,前桌一转头,两人咣地装在一起。 温热的液体落在秦洛的手臂上。 男厕,亭郢用凉水轻轻拍打着颈后,暂时止住了鼻血。 手足无措的秦洛想上前帮忙,不过直男癌犯了,傻不溜秋地站在原地口头关心。 “对不起,没事了么?先回去上课吧。” 这么些天来,人始终没跟他说过半个字,大概是因为撞破了性取向。 不过,被亲了,更惨的不是他吗? 洛哥透过镜子看向人,“那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普通同学还能当吧?” 刚开始动手动脚,只是玩笑打闹,想逗逗人。 现在自认为不想逗人了,但还是忍不住。 亭郢没看他,低头洗着手。 “正常看待,我以前有很多同学,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 秦洛面色如常,“你一个人,我们剩下五个人,像是在孤立你。” “没有。” 修长白净的手还滴着水,垂在两侧,迈步回了教室。 第二十九章 第一周的高叁生活终于快要过去了,明天下午就能回家。 阳台白织灯晃眼,亭郢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前天晚上才洗的内裤,不翼而飞? 倒是有条一模一样的,还孤零零地挂在角落里。 不过用来固定的小夹子颜色不一样。 “肖同学,请问你有没有看见阳台上的深色内裤?” “郭同学,请问...” 正在床铺上写作业的秦洛,闻言抬头看了一眼。 端端正正两人对了一眼。 人还没问,他主动开口:“没看见。” 那黑色眸子盯着洛哥看了足足五秒钟,眨眨眼回了床。 总觉得哪里不对,洛哥还是掀开被子,用台灯照了照自己的内裤。 没错,是自己的。 就是感觉大腿有点紧绷,洗着洗着面料缩水了吧。 绷得想上厕所,打开浴室门出来,一眼就望见了阳台上飘飘乎的内裤。 莫名觉着好眼熟啊,同款同款? 叹了一口气,好丢人。 再迟钝也看出来了,好丢脸,他洛哥误穿了人的内裤。 从柜子里拿出黑色塑料袋,把两条都裹起来,准备明儿早毁尸灭迹。 要不要去给人道个歉?那人是不是今晚又洗内裤,难不成光溜溜没穿? 感觉下半身有些燥热,柔软的面料很舒适,大半夜的,浑身发烫。 空调还毋毋地吹着,低沉又催眠。 秦洛悄悄爬下床,在阳台透气,顺路去冲了个凉水澡。 不过这糟心事怎么办?还了也是被扔,不还更奇怪。 最后,还是那五秒意味深长的对视,让回床的洛哥扯了扯邻居床铺的帘子。 亭郢掀开一角,表情是平日里常有的淡然。 迎面扑来的淡淡荷香味,不断钻进鼻腔,沁人心脾。 秦洛做了个手势,示意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毕竟还在寝室内,被损友知道了,可能会被嘲笑到毕业。 人依旧坐在被子里,扫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心虚的洛哥沉默指了指阳台,想要出去说。 亭郢只是点点头,无声口型‘知道了’。 帘子一拉,躺下睡了。 秦洛自己还不知道,这人知道什么了?怎么回事? 悄悄伸出一只手,探进去摇摇人。 夏末还是薄被,脚踝处突如其来的温热触觉,让亭郢下意识一缩,膝盖闷闷地撞上了墙。 “怎么了?” 低低的嗓音传来,帘子被掀开,高大的身躯钻了进来。 “没事,膝盖撞墙。” 被子一掀,小腿处被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借着淡黄的台灯光照。 白皙的肌肤上,小小的红痕也很显眼。 真娇嫩柔弱,洛哥忍不住吐槽。 腿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还有事?” 洛哥一脸严肃,盘腿端坐压在被子上。 “我帮你揉揉,不然明早会疼。” 亭郢摇头,朝邻居床铺扬扬下巴,示意赶紧滚。 心一狠,索性就把话全说了。 “我不小心拿了你的内裤,主要是太像了,又都晾在一起。” 人还是扬扬下巴。 一咬牙,脸也不要了,话说得更直白更真诚。 “我现在还穿着,一会儿就还给你,不过你这什么面料?挺舒服的,就是绷得很紧。” 黯淡的光线下,鼓鼓的蒙古包看得清清楚楚。 大傻子自己压根儿没发现,一直以为是内裤太小了,勒得慌。 亭郢一张脸顿时红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云爬上耳朵和颈项。 虽然他在几个世界已经体验过那档子事,但毕竟不是本人的身体。 小傻子压根儿也没发现,没有切身体验过,总觉得占用别人的身体做那档子事,浑身的感觉和自己的身体是不一样的。 “你、你耍流氓!快快、快回去!” 亭郢像煮熟的小虾米一样,弓着背全身缩在一起,捂着眼睛支支吾吾出声。 洛哥懵了,第一次见高冷的人红脸蛋儿,这是害羞了? 不是很懂,问个同款内裤的链接,就是耍流氓了? “哪有?你等着马上把内裤还给你。” “不、不要!你你不要脸!脱、脱裤子耍流流氓!” 平日里冷淡的嗓音有些急切,毕竟,失忆的学长还是学长。 洛哥也急,他可没有欺负人的意思,连忙凑上去解释。 “没有没有,我回去脱了洗干净还给你,再给你补一条新的,行不行?” 大手想要扯开薄被,想拉出躲着的人道个歉,总感觉好像要哭了。 人冷静不少,大力按住被子,小声开口。 “别扯了,回去睡觉。” 秦洛闻言松了口气,收回手。 “我就想看看是不是哭鼻子了。” 憋在被窝里的声音闷闷的,听在耳里颇有些委屈。 “没有。” 不知为何,秦洛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很多片片断断,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脑仁传来阵阵疼意,不由得伸指按了按鼓鼓的太阳穴。 不知道一八五的高个子,是怎么蜷曲成那么一小团的,挠得洛哥心痒痒。 “不信,给看看脸,不然我掀被子了。” 像极了嗡嗡蚊子声,“没有,回去。” 洛哥想逗人,直男理智脸皮新同学全都抛之脑后,暂时存个档吧。 他扑上去,开始扒被子,手也轻轻挠痒。 “快点儿,不然以后每天都这么睡觉,洛哥天天欺负你。” 湿漉漉的黑色眸子,怯怯地露出来,眨巴眨巴着小扇子一样的睫毛。 糯糯地开口:“我会揍你。” 这只是秦洛眼里的亭郢,像个小兔子乖乖,身上还有跟小朋友一样淡淡的奶香。 但亭郢觉得自己的语气,霸气中带了蔑视一切的大总攻冷漠。 洛哥笑着凑上去,连小兔子的茸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现在你怎么揍?” 距离近在咫尺,身上压着个稳如泰山的人,浅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自己。 亭郢偏过头,颈侧喷洒的热气很是暖和,炙热的大家伙硬邦邦地抵在软软的小腹处。 他不自在地开口,“看了,回去。” “以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纯情洛哥八卦地询问,大手摸了摸散在枕头上的毛茸茸黑发。 小兔子侧着头不吭声。 秦洛的视线落在洁白的小耳朵上,耳尖微微泛着粉红。 “诶,你上次亲了我,还记不记得?” 哑巴小兔上线。 蜻蜓点水般的,密密麻麻落在耳后,停不下来。 纯情洛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熟练? 亭郢一张脸憋得通红,捶人又推人。 “再动的话,把手给你绑了,我只把上次亲回来。” 又想到什么,一本正经出声。 “是不是没穿内裤?光溜溜的?” 嗓音哑了不少,听得亭郢心一颤。 “穿了,你...弄疼我了...” 秦洛停下了动作,好奇地打量小兔子。 “这么轻也把你弄疼了?我还没亲过人,不怎么会。” 小兔子冷冷看着他,“是你的...” 洛哥啊了一声,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鼓鼓的大家伙。 直男立刻清醒了,傻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居然在欺负人?还把人压在身下亲? 妈的好丢人,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 匆忙扔下一句对不起,钻回了自己的床铺。 又是一夜无眠,躲在被窝里欲哭无泪,好在明天就回家了。 早上一坐起来,邻居的床铺已经空了,被子迭得整整齐齐。 两人都互相躲着。 第三十章 课间,秦洛起身接水时,不经意一瞟,发现垂着头的小兔子一双眼睛红红。 哭啦?哎哟... 不知情的亭郢揉揉眼,好像飞进了一只小虫子。 洛哥怂得很,对外重拳出击,对内憨得一批。 “你和小亭子怎么啦?奇奇怪怪的。” 食堂嘈杂拥挤,郭逸在盘子里挑着肉粒,瞥见周围妹妹们投来的目光,坐直了身板。 看什么看?没见过自己这样的大帅哥? 大帅哥心不在焉,沾了点黯然神伤,忧郁气质引妹妹们。 “啊?哦。” 许朗拉近和寝室四人的距离,一脸神秘兮兮附耳。 “我昨晚好像听到了怪音,咱寝室是不是闹~鬼~啊~?” 郭逸恍然大悟,“以前可没有过,小亭子是鬼?他白白的,吸血鬼吧!” 肖博面色复杂地看着这几个呆瓜,想起自己不小心看到柜子里的东西。 “亭郢好像晚上要磨牙,我偶然见他柜子里的磨牙棒了。” 得到答案的郭逸豁然开朗,又忍不住好奇。 “奶香味的磨牙棒吗?我经常转过去在书包拿东西,闻到一股奶香。” 挑出来的肉.粒被眼疾手快的肖博抢走,一脸无辜。 “要不你去问问?买个同款?” 一直哑巴的洛哥浑身一抖,想起自己居然忘了换内裤呢。 所以,奶香味到底是什么味儿的? 嗳,有点想闻闻... 不行!他是直的!很直很直!追的妹子一大堆! 主要是那人老是一脸不屑,在洛哥面前装高冷?呵呵。 洛哥专治各种高冷哑巴装酷耍帅卖萌闷骚。 下午只上两节课,午休大部分人都没睡觉,下两周快迎来一诊了。 这些题洛哥都不放在眼里,感觉高中知识点很熟练,总像...在哪做过似的。 亭郢依旧披上小毯子,收拾完桌面的书,乖乖睡下。 十五分钟后,做贼似的洛哥蹲在前桌的椅子旁。 奶香???奶香??? 淡淡的奶香味儿传来,像小卖部卖的奶片,甜而不腻。 切,大男人还抹香水,小垃圾! 但洛哥逛遍了各家专卖店,完全没有招待这样的香水味儿。 要不是看在穿得一身高贵名牌,服务员的年轻姐姐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骗香水的味道的? 这一楼的香水都闻到尽头了,还是没有满意的。 公共厕所刚洗完手,背着书包的洛哥,正拿着手机搜奶香味的香水。 还不信了,九块九的他都买,全下单了。 看了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消息,一下子动作止住了。 听见脚步声走远,厕所最后一格门被缓缓打开。 亭郢一双眸子还含着水雾,红着脸也离开了。 回到家差不多才五点,他放下书包就想去厨房做饭。 “诶?小郢回来啦?快叫爸爸来帮忙烤羊腿,桌上的酸奶你别忘了喝。” 沉楠柔柔一笑,食指点点个头高高的儿子,赶人出了厨房。 亭郢还木木的,随后才发现自己还没习惯新生的到来。 酸奶的包装还带着水雾,想必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特意给他晾的。 “...没人...” 他站在厨房门边,咬着吸管,拿了一盒给沉楠。 后者忙得晕头转向,腾不开手。 “放那吧啊,你爸不是接你吗?怎么会没人?” 傻眼,呆呆的吸了吸鼻子。 她转过头来,就看见儿子懵圈的表情。 “好啦,转学之后都忘了吗?你爸每周都来接你的呀,书包那么重还有行李箱,下次别忘了,赶紧给你那傻爸爸打个电话。” 亭郢拿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屏幕都不看清。 亭沥一回来,就大力揉着放自己鸽子的儿子,他傻乎乎地在门口等了两小时。 “臭小子,别以为长大了老爸就不敢收拾你了!” 白软软的脸像面团儿似的,他爸默默收回自己粗糙的老手。 家里有了油烟味真的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白织灯都很温馨。 吃过晚饭后,一家叁口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大男人都被迫看偶像剧。 不过,亭郢看得不亦乐乎,抱着抹茶冰淇淋蛋糕吃个不停。 明天下午叁点就要回学校,嗳... 涨奶这件事情,可千万别露馅儿。 明明是宿主的身体,怎么还和本郢的身体扯上关系了? 那他小屁股是不是也没了? 呜呜,才不要,错误想法,小屁股干干净净。 难得秦洛回校居然来得早,惊呆了郭逸。 “你谁?秦洛呢?” 本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抱着一大摞包裹进了厕所。 这么丢人的事情,当然要暗地里。 昨晚特别用了快速取件,有五件包裹都到了,地址是学校的。 五件没有一件满意,味道压根儿都不对,差评差评。 “洛哥,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怪怪的?像大白兔奶糖。” 郭逸躺在下铺,那味道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接着忍不住吐槽,“嗌,还是小亭子好闻,正宗奶香味香水。” 正宗?怎么分辨出来的? 洛哥缓缓探出头,“铁锅盖,怎么算正宗?狗鼻子可不可以借借我?” 一枕头打在脸上,翘着二郎腿的郭逸,一副大爷姿势。 “你才狗鼻子呢!” “哎哟,逸哥,小逸哥,请您动动贵嘴。” 秦洛冷冷一笑,挥着拳头威胁。 郭逸连忙捂住脑袋,从实招来。 “我就感觉那味道很熟悉,有时怪像我家小小郭身上的。” 他家那二胎,一抱满是奶香味。 洛哥挑眉,“你的意思是,喝奶粉?” 仔仔细细回忆了一番,许久许久后才想起。 “我家小小郭还吃奶妈的母乳呀!” 扶住栏杆的手一滑,差点没把洛哥摔了。 不过不是因为这段话,而是因为刚刚出现在寝室门口的人。 那人脸上闪过的一丝紧张,被秦洛捕捉到了。 ‘哐’的一声,行李箱摔在地上。 直到郭逸的声音传来,亭郢才艰难地回过神,僵硬地弯下腰。 “小亭子你没事吧?脸色不怎么好看。” 刚刚背后议论人,虽然没有被听见,但是心虚的郭逸殷勤不断。 亭郢摇摇头,快速整理好行李箱,落荒而逃。 上床铺的秦洛眼神落在那背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三十一章 回校是班主任的晚自习。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亭郢就去了老黄的办公室。 “换位置没问题,换床铺的话,还得问问有没有同学愿意和你换。” 老黄觉得这孩子应该不会是被排挤了吧? 班上的孩子都很好,高叁了也不至于搞这些。 不禁出声安慰:“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老师。” 他谢过好意,回了座位,刚坐下,后桌的人也很快回来。 后桌的人目光灼灼,要是以前亭郢会觉得很开心,学长老看他嘿嘿嘿。 现在只觉得难堪,就算不失忆还记得他这个学弟,也不可能会相信男性莫名其妙产奶吧。 一节晚自习都盯着卷子看,笔都没动。 万事不易,虽然有了新生命,但新困难接二连叁。 月考迎来,已经经历过的亭郢没什么感觉,倒是他爸妈紧张得不行。 “诶!!” 副驾的沉楠突然开口,吓得正在开车的亭沥连忙转过头。 “怎么了怎么了?错过时间了?书包没拿还是没吃早饭?” 沉楠摸摸鼻子,颇为尴尬地笑着。 “忘给儿子拿牛奶了,怎么那么紧张?” 亭沥扶额,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好好开车吧。 一天两科,安排紧凑。 初秋小雨还有些淅淅沥沥地下,模糊了玻璃窗。 窗缝偶尔几颗小雨飘进来,气温有点凉意。 脸侧擦过一只手,把窗户关上了,蓝色帘布合得严严实实。 好心洛哥见前桌一直盯着窗外发神,特意打断,赶快复习吧。 亭郢没什么心思复习,知识点他都记得牢,就想发发呆放空自己。 帘布又被拉开,水雾迷漫在窗上,小水珠时不时顺着滑落下来。 洛哥只是挑眉,埋头背了叁节晚自习的知识点。 “秦洛你别抢我的伞!滚!” 郭逸像捧着宝贝似的,连忙撑开伞和肖博跑了。 以前老是被欺负,还说一起打伞,抢了自己的伞就跑。 洛哥无辜,他这次是真的没带伞,单单纯纯地忘了。 雨愈发有下大的趋势,噼里啪啦地洗刷着地面,溅起了不少水。 刚想顶着校服就冲,头顶上空多了一个阴影。 回头就看见冷冷淡淡的人弯腰挽起了裤腿,连个眼神都不给。 “不想淋雨就跟上。” 微冷的风刮着,吹起了少年的发梢,体恤贴着劲瘦的腹部,轮廓若隐若现。 原本双手揣兜的秦洛,搭上人被淋湿的肩膀。 “雨大,挤近点。” 亭郢嗯一声,没再说话。 这段路好长,不知道谁不走寻常路,先踏上操场淌水。 软塌塌的草垫踩得舒服,两双鞋里全是水。 赶着回寝室的人还很多,走在一起的两人收到满满的目光。 洛哥压低声音,“都看咱俩呢。” “看你。” 穿过操场,便是一条树林走廊,落下的小青豆被踩得噼里啪啦。 “诶,鞋带松了。” 秦洛耸耸肩,蹲下绑鞋带,不少被风刮的雨淋在了身上。 身侧的人也蹲下来,仔细地为他挡雨。 心底一怔,“诶,谢谢。” “嗯。” 回了寝室冲洗完,两人都在阳台上洗鞋洗袜子洗裤子洗体恤。 秦洛余光扫过冲完澡回来的人,拿过香皂接着洗衣服。 “这么冷了还穿背心短裤?” 寝室都有两个洗手池并在一起,两人也靠得较近距离。 上次没闻出来,这次清清楚楚,蜂蜜味儿的沐浴露。 “忘带了。” 这倒不是,亭郢单纯觉得背心短裤很简单,倒也不是特别怕冷。 后腰处的衣角还扎在短裤里,当事人没有丝毫察觉。 只有身旁的人影一闪。 强迫症洛哥上线帮忙,不小心扫了一眼。 一截白白净净的腰身,纤细修长,没有丝毫赘肉。 触觉应该像果冻一样吧,嘿嘿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青春期的问题,那地儿老是硬邦邦的。 “松手。” 面色淡然的脸转过来,微微蹙着眉,嗓音也冷冷的。 那双大手没松,反而得寸进尺钻了进去,温热的指尖落在小腹。 猛然,亭郢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臂上,顿时红了起来。 “喜欢女生,摸我干什么?” 大手很快收回去,秦洛清醒了不少,顿觉尴尬。 他都两次大脑放空,情不自禁乱动手,还是对一个喜欢同性的男生。 但没有玩弄和歧视的意思。 喜欢不看性别,只看喜欢。 同性不是犯法行为,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对不起,我刚...” “没有下一次。” 亭郢径直打断走回了室内,爬上了床铺。 暴雨成灾似的,落得凶猛干脆,阳台堆积了不少的水。 邻居床铺的秦洛,还是忍不住盯着对床,淡黄色帘布内的灯影,还有人影。 莫名,真的好想进去看看。 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而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莫名,这句话映入脑海里,挥之不去。 切,这哪跟哪?压根儿挨不上边。 他还是一声不吭地钻进去,直接扑倒了正在写字的人。 “我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秦洛总觉得两人亲密接触很自然,就像那些题的答案一样。 “没有。” “是么?” “嗯。” 身.下的人第一时间先否认,后知后觉才发现两人的姿势。 “起来。” 亭郢冷脸推搡着人,摆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掩饰着加快的心跳声。 眼神落在他的唇上,伸手轻轻摩挲。 “没人亲过你吧?” 俯身弯腰吻了下去,脑子里有一条长长的路,像陷入绝境前的希望终于来临。 吻得很深,单手扣住后脑勺,另一只手按住挣扎不停的人。 白皙的皮肤晃眼,一旁的台灯光打下来,像是失了真。 气息扑面而来,一寸寸的吻落在颈侧和锁骨,还是更下面。 脸侧火辣辣的,一巴掌比方才的更大力,他停了下来。 “我见过你,你亲过我,我也像这样亲过你。” 秦洛笃定开口,真实的记忆却无法改变,他的脑子里没有印象。 只凭着感觉的他凑近,呼吸洒在人的脸上。 “或许,我们还做过更亲密的事。” 那人只是冷眼看着他,黑色眸子全是嘲讽讥笑。 “你喜欢女生,脑子坏了?见没见过记不清楚?把梦当真?” 反倒秦洛笑了,伸手褪去了短裤,直直感受那一团热情。 “忍得疼不疼?” 亭郢就那么盯着他,反手压下来,灵活地侧身旋转。 两人换了个姿势。 “你先招惹我,懂吗?” 尔后亭郢坐起身,挪到了墙角掀开帘子,示意赶紧滚。 人低低一笑,哪有这么容易? 两人挤在床角,火热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布满了全身。 亭郢没躲,只是垂着眼眸,浑身散发着冷气。 “滚开。” 人按住他的手,“周六晚小聚,去不去?” 废话,当然是不去。 秦洛噙着笑在洁白如玉的颈侧种了好多好多好多草莓。 还臭不要脸地挤着人一起睡。 第二早一起来,只剩洛哥一个人呼呼大睡,睡姿极不文雅。 第三十三章 “梦游了?怎么去了小亭子的床?” 郭逸锲而不舍地追问,一直围在后悔洛哥身边。 昨晚精虫上脑呜呜呜呜,已经连续好几次了呜呜呜呜。 亭郢听得一清二楚,继续埋头学习。 好在颈侧的痕迹消失得干干净净。 考完试轻轻松松,压力大的男生们商量着吃一顿烤肉。 几乎是全班的男生都来了,亭郢被热情洛哥也拖来。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洛哥紧挨着冷冷淡淡的人,兄弟们举杯走一个,攀着肩膀时,趁机揩个油。 每人一杯红酒一杯啤酒下肚,都还很精神。 “一会儿唱歌,去不去?” 吐出的气息带着酒味,混着男生身上特有的味道,很好闻。 亭郢摇摇头,“不早,回家。” 七点,确实不早了。 烤肉店的生意很热闹,菜品添了一次又一次。 生菜包着酥脆的五花肉,咔擦咔擦地清脆下肚。 秦洛余光扫过腮帮子鼓鼓的小兔子,又拿了几盘五花肉投喂。 冰淇淋还有供应,亭郢混了所有的口味,尝着咂咂嘴。 “诶,给我也来一个嘛。” 洛哥不知何时飘过来,人走哪,他的心跟哪。 “想吃自己动手。” “好的!谢谢!” 毫不客气地握着人的手,满满一勺喂进自己嘴里。 好甜。 无语凝噎,亭郢冷淡的表情有些惊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嘿嘿嘿嘿,小亭子。” 痴不啦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醉意明明显显。 酒鬼头一歪,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亭郢偏过头,差点鼻尖对上鼻尖,此时,酒鬼的眉眼温顺,冷冽的面孔多了几分柔和。 把酒鬼扶正,结果脑袋瓜又靠过来,径直倒在他怀里。 “小亭子,洛哥一杯倒,今儿个就轮到你送他回家!” 郭逸傻笑着醉醺醺开口,终于有新人了!不用再折磨他们了! 马路旁,酷酷的亭郢冷眼看着耍赖撒泼的醉鬼。 “请问,您还走吗?” 中年司机转过头,好奇地瞅了两人一眼,礼貌发问。 亭郢一把把醉鬼塞进车里,自己也挤了上去。 醉鬼靠在他肩上,睁着眸子放佛像个清醒人。 “去哪?” “你家。” 在郭逸口中得知了醉鬼家的地址,给出租车司机付了钱后,扶住酒鬼进了小区。 这人好像是什么秦家豪门什么来着,独身住一栋别墅? 亭郢正从醉鬼的衣兜里摸钥匙,发现空空如也。 “开门。” 醉鬼半睁开眸子,痴痴地笑起来。 “笨蛋不会开门啦哈哈哈哈哈哈...” 眼角一跳,但不和醉鬼计较,只好握住手指指纹解锁。 “哈哈哈哈痒...痒...” 手指被握住,力气大的醉鬼呜呜地躲开,连忙把手藏在背后。 亭郢头疼不已,马上就把醉鬼送进家门可以离开了,这不给开门真烦心。 对付醉鬼没有一套,粗.暴地扯过醉鬼的手腕。 门刚刚被打开,醉鬼身子一歪,帮倒忙地把门关了。 “嘿嘿嘿嘿嘿,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醉鬼开始扒门,嘴里不断哼着儿童小曲儿,歪头又看向冷冷的人。 “喔,小兔子...” 小兔子一巴掌扇在他背上,沉着一张脸淡淡开口。 “闭嘴。” “呜呜呜呜呜怕怕...” 醉鬼哭丧着脸,抽泣地揉揉眼睛,委屈巴巴地瞪着亭郢。 后者滚了滚喉结,瞥开眼继续拉过手解锁。 这次门开了。 入眼便是整整齐齐的鞋柜处,踩着棕红色木板,扶着人进了一间卧室。 男生特有的装修风格,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弯下腰把醉鬼放在床上,谁知醉鬼大力勾住他的颈项。 “小兔子...” 亭郢被摔得头昏眼花,好在床和枕头都很软。 不甘心地被醉鬼压在身下,手一撑推开,却被压得更紧。 温热的吻落在脸上,醉鬼的动作很是温柔,带了几分缱绻缠绵。 秦洛处于半醉半醒状态,隐隐约约觉得果冻很好吃,就是咬不进嘴里。 有些不满地皱皱眉,“还不信吃不了你!” 亭郢微微屈腿,顺手挠痒,顺利脱身。 走进浴室发现镜子照得清楚,脸上的牙印显眼。 他拿过毛巾,接了一盆热水,回到了卧室开始给醉鬼擦擦脸。 轻轻松松给醉鬼脱了外套和鞋,准备回家。 关了卧室门,厨房传来阵阵动静。 还有人?不是说一个人住吗?难不成进贼了? 来人身型高大,此时正在捣鼓着冰箱,看似想做个晚饭。 亭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嗨...” 那人听见声音,回头瞅了他一眼,拧开锅接着做饭。 “亭郢。” 被点名的亭郢一愣,后知后觉地应了声,难不成他的名字写在脸上? “坐下聊聊。” 那男人端了一个盘子,客气地朝木椅扬扬下巴,自顾自坐下开始吃。 不明所以的亭郢走过去,满腹疑惑。 “秦洛的记忆我正在修复,关于这个系统的事情很复杂,牵扯到家族的利益。” 信息量巨大,愣了一下这才应了一声。 男人丝毫不介意,一盘意面下肚饱了不少。 “你俩就再读一次高中和大学吧,年龄上出了点问题,不过处境很安全。” 这也知道? “那我...不算是重生?” 亭郢揉揉太阳穴,淡淡发问。 “你又没死,怎么算重生?你所拥有的记忆都是系统里的世界,现在才是真实的。” 男人起身给自己添了一杯,举起玻璃杯朝他示意。 后者摇摇头,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我们不是学弟学长关系?” 男人为难起来,这俩人本是不认识,莫名被拉进系统,偏激地被弄成了黄色关系。 到底现在有没有感情,他这个外人又不好开口。 “每一个世界都是秦洛,只不过他被强制禁词。” 亭郢斟酌再叁,带了不易察觉的羞涩。 “所以,睡觉是真的吗?” 男人颔首,随后又挑挑眉。 “我也不知道现在,要不你俩试一试看?” “...” 窘迫地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很快转移了话题。 “谢谢,您是?” “别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我叫淮南。” 男人含笑,接着打趣。 “今晚要留下来?” 羞涩的人有些动摇,不过淮南很识趣地道别。 “我先走了,秦家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不过等秦洛恢复记忆,就该他了。” “我送您。” 小区的绿化道路上,隐隐能听到小虫子的鸣声,灌木丛沙沙作响。 犹豫再叁还是伸出手,表示深深的感激,亭郢向来不会说话。 隆重的仪式让淮南有些摸不着头脑,虚虚回握了手。 “快回去吧,一会儿醉鬼闹腾了。” 哎哟,终于可以去找豆子,嘿嘿抱着好好睡一觉。 愉快的心情还没来得及展现,被不远处的人影扫荡干净。 连忙慌张地收回手。 “我叫淮南,先走了有事打电话,号码便利贴在冰箱上。” 第三十四章 淮南叁两步走到人影面前,一把把人按在怀里。 秦颜吸吸鼻子,乖乖把脸埋在男人的怀里。 “淮南...” 瞬间,大家伙跃跃欲试。 “豆子你听我讲...” 接下里的话说不出来,因为,怀里的人摸住大家伙。 男人被撩拨得难受,可眼下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他再精明神算,怎么想到豆子会悄悄跟着他回国? 明明说好在国外和豆子一起,结果这些琐事脱不开身,只留着孤零零的豆子。 还整了一串误会。 “淮南,是我想多了对不对?” 难得,秦颜主动揽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盘在腰身上。 “淮南,你弄我吧。” 有那么一瞬间,淮南真想就地解决,就在这片灌木丛后。 “豆子,我们先回去。” 他摇摇头,开始解裤带,忍住眼泪主动送上小屁股。 大家伙被蹭得情绪高涨。 路灯的光照得通亮,灌木丛后正进行着激烈。 男人就这么盯着光溜溜的身子,纤细腰身有些诱人。 “腿张开。” 害羞的小菊一缩一缩的,暴露在空气中。 “掰开,让我看看里面。” 秦颜浑身泛红,羞愧难当地颤着手。 淮南顿时一通无名火,食指狠狠探进去。 “这么担心我去找别人?不过豆子你还是太羞涩了。” 食指被紧紧围绕,男人低头,不想错过身下人任何的表情。 “淮南...” 谁他妈顶得住? 露出发疼的大家伙,嗓音哑了不少。 “自己坐上来。” 一巴掌落在小屁股上,颤抖着忍疼缓缓坐下去。 大手掰开他的腿狠劲插入,也不管这是什么地儿。 “豆子,插得你舒不舒服?这次全部进去?” 秦颜面色坨红,眼角还含着热泪,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处。 “淮南...好舒服...” 最后还没有全部进去,身下人面色泛疼,嘴里却说着不疼不疼。 察觉到男人要抽身离开,连忙一口气吃下去,全根没入的疼意刺心。 “淮南...别走...” 突如其来的紧,大家伙缴械投降,全部泄了出来。 “淮南...我还要...” 小肚子鼓鼓的,眼看漏了不少出来,连忙夹紧双腿。 淮南心里一顿乱麻,神色复杂地看向主动给自己口的人。 “淮南...唔唔...你好大...” 面色潮红的人挤出个笑脸,动作依旧青涩。 “豆子,你别这样。” 秦颜的动作有那么片刻僵硬,暗笑自己的不知羞。 “淮南,难道你不喜欢吗?” 哪不喜欢?爱得不行。 “豆子,我没有过其他人,一直都念着你。” 大手揉揉他的发顶,语气温柔。 泪水不断,埋进男人怀里,削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淮南...我真的好疼...” “豆子你瘦了。” 男人亲昵地吻着软白的脸,鼻尖蹭着。 手指勾出大量液体,粉红色吞吐着,见状眸色深了不少。 “撅起小屁股,再来一次。” 放佛有一根炙热的火棍,精力充沛地狠狠撞击。 秦颜有些发软,要不是男人架住他,早就栽下去。 淮南低头吻了吻娇艳欲滴的人,爱不释手地留下满身的痕迹。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 “豆子,这次不疼了?” 大手捏捏他的软脸,手感超级棒。 后者含羞怯怯,半天才轻轻嗯了一声。 “今晚还没够是不是?等我们回家要不要再来一次?” 后者锤他。 半晌后,糯糯开口。 “淮南,操...我。” 男人一顿,荤话他改了不少,不过豆子什么时候又开始了。 “淮南,操...嘘嘘我,我想...天天夹着...你的...” 被刺激到的淮南大力扳开两条细腿,威武霸气地抵住。 “豆子,什么时候学会的?” 秦颜只是笑笑。 “淮南,我想合不拢腿,时时刻刻吃你好不好?” 男人面色一喜,这惊喜来得太快了! “豆子豆子,今天好乖。” 人嗯了一声。 “淮南。” 声音淡了不少。 “放过我吧。” 男人的表情龟裂,很快,噙着笑意靠近他。 “豆子,你说什么?” “早该断了。” 他想通了,就像淮南曾经说的一样,就算是其他人,也会救他。 不过这个人恰巧是淮南,而且一直,淮南只是把他当弟弟看。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些次就当是谢礼了。” 秦颜神色自若,却还是有些不舍。 男人气极反笑。 “谢礼?那还远远不够。” 他淮南尽心尽心帮忙,想着处理好这一切,安安心心和豆子过日子。 现在轻轻松松一句早该断了,真他妈可笑。 小巷子里。 “腿张开,可别掉出来。” 毫不留情地捅入按摩棒,径直调到了最大震动。 一路上,男人只是冷眼旁观。 “真饥渴,以前装纯还真像,现在还离得开男人?” 秦颜扶着冰冷的墙面,指尖轻轻刮过。 心里疼得厉害。 男人面冷心更冷,“求我操你。” 他不语,靠在墙上。 “那就让这东西慢慢操你。” 他不会再低声叫着淮南,双腿直打颤。 按摩棒被拔出来的霎那,径直栽倒地。 “这也能高潮?传出去的话,秦二少爷的男人会更多吧。” 男人不去扶人,高高在上地盯着他,转身走了。 瘫在地上的秦颜,呆呆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 淮南... 我真的好疼... 绕了一圈的男人又回来,面色冷淡地抱起地上的人。 凌乱的大床上。 见身下人发呆很久,不知道在想哪个野男人。 淮南径直扒了裤子,“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其他人干过你?” 直勾勾地盯着粉色,褶皱煞是可爱,羞答答的。 秦颜觉得难堪,沉默地抢过枕头遮住。 男人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也忍不住较劲儿。 扯开枕头,一巴掌拍下去,撕开衣角绑住两只手。 小屁股落下一巴掌又一巴掌,粉红的五指印淡淡的。 知道自己手劲大,可没下狠劲。 “我不够大满足不了你?嗯?再不说话今晚操松你,哭也没用。” 秦颜害怕来真的,连忙开口解释。 “不要!我我、我没有!你你放、放开我!” 把人翻个身。 “用嘴拉开裤链,掏出来含。” 头被按住,老老实实照做,大家伙一下子打在他脸侧。 吃得太慢,大手按住帮了忙。 “自己把屁股.掰.开趴着,接着操你。” 秦颜松了嘴巴,坐起身靠在沙发上喘气,浑身的肌肤染上粉红色。 “我不想,你走吧。” 大手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含住他的唇。 “你喜欢强的?想要快感?” 盯着男人,垂眸淡淡一笑,细长的睫毛阴影落在脸上。 一瓶润滑用光,大家伙像打桩机似的,两颗囊撞得啪啪响。 还没全部插进去,秦颜就觉得很深了,火热热的很烫,抽送得凶狠,被紧紧咬住。 “怎么自己还动起来?” 人低低一笑,微微退了大家伙,大张开的后处液体络绎不绝。 里面一缩一合看得清清楚楚。 秦颜莫名燥热,像有很多小虫子咬似的。 他断断续续开口:“爽...完就快...走吧。” 这次的大家伙全全没入,身体像被打开一样,微微一插就是高潮迭起。 “疼...停...” 淮南最清楚人的敏感处,开始按住人的腰身主动。 “是爽还是疼?停还是使劲?” 脑子一片混乱,层层快感淹没理智。 “...求你...我...我...不行...了...” 他一下子泄了出来,见此,大家伙更是兴奋,膨胀了好几圈。 秦颜吃不消,喘着气低声哀求,无力地啜泣不止。 淮南察觉到自己也快到了,想着就先放过人。 一抽出来,没想到泄了人满身,脸上全是,足足有一分钟的量。 “目的达到了...快走了吧...” “不是,我...” “够了!出去卖我都没人碰...你还想把我操烂还是操死...什么话我都满足你...别找来了...” 秦颜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泪痕斑斑,心里泛着疼意。 真的好难过。 最后的关门声很轻很轻,不痛不痒地落在他心底。 忍着疼,艰难地合上腿,黏糊糊一片,睡着了。 放佛这只是个小插曲一样。 第三十五章 亭郢见那热心男人给自己塞了个东西,急急忙忙就跑了,转身在走在小区路上,给妈妈发了条短信,今晚留宿在同学家。 煮了一碗醒酒汤,给床上的人缓解了头昏脑胀。 “诶?” 秦洛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捏了捏鼻梁,发现确实没眼花。 “谢谢你啊,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沙发上的人不语,就直勾勾地盯着他。 后者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事?心虚不已。 “那你今晚要留下来?” 自问自答。 “噢噢,我去收拾客房。” 时不时瞅一眼身旁的人,断片的记忆里,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洛哥闷闷不乐,一脸愁苦地坐在自己的卧室里。 已经洗完澡亭郢敲敲门,穿了件挂在浴室里的浴袍。 “今晚和我睡。” 洛哥懵了,这人怎么洗澡?穿他的浴袍? 还要和他睡?认床?胆子小? “我家干净,不闹鬼。” 躺在大床上的人却朝他勾勾手,微微露出白净的胸膛,神色淡然地望着他。 洛哥完全懵掉,不真实地掐掐自己的脸,一脸狐疑。 “你哪位狐狸精?” 狐狸精深深地又望了他一眼,被子一蹬翻身睡了。 “喂?滴滴?真睡了?” 还站在客房门口的秦洛试探出声,不确定地朝大床挪了挪步子。 “亭郢?亭郢?秒睡啊你,速度真够快的,还五分钟。” 作为持久度超高,忍不住幽幽吐槽而来。 “今晚就不洗澡了,我真进来睡了?” 大床上的人半天没反应,秦洛抠抠脑袋瓜子,径直躺了进去。 “要不要洛哥抱着你睡?胆小鬼一个。” 亭郢阖着眼眸,一副熟睡模样,其实却很清醒。 身旁的男生以小幅度的动作朝他挪来,发出的响声几乎微不可闻。 能感受到存在感极高的气息扑面而来,像一团火焰似的,热情,炙热。 小腹上传来一片暖意,男生结实修长的手臂框住了他。 耳畔,呼吸声浅浅传来。 “你抵着我了。” 睡着的人突然说梦话,洛哥心虚地惊到了,顿时扭扭捏捏小家子气起来。 “...我没有,你做梦了。” 低声哄小孩的语气一般,在空旷的黑夜里有些亲昵。 亭郢只觉得身后的什么东西颇为不安分,硬邦邦地杵着自己,不由得动了动想躲开。 无疑是火上浇油,大家伙更是威武雄壮高耸挺拔,烫意十足。 “你生病了?” 身后人呼出的气息滚烫急促,全都喷洒在他的颈间。 秦洛扫过缩着的颈项,漆黑一片中锃亮显眼,如玉般温润细腻。 “有点热,我去冲个澡。” 亭郢嗯了一声,手臂穿过枕头下面,静静地闭了眼。 凉水澡还算奏效,及时灭了火,不过犹豫不定到底要不要回客房。 为什么不回去?一起睡个觉怎么了? 青春期嘛,莫名的生理反应很正常,又不是对那冰山脸有反应! 心里一边自我安慰的小嘀咕,一边躺会了床,特意背对着人睡。 两人都没有困意,但不确定对方是否睡意来袭。 素色的窗帘落在木地板上,窗外投射来的夜景影影绰绰。 飘窗上摆放着一登书籍,只是光线很暗看不清书名。 书架上尽是各种手工制品,花瓶雕塑积木汽车模型,看得出主人的喜好。 “睡了吗?” 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由于突然出声,染了几分暗哑。 “没有,怎么了?” 秦洛答声,翻了个身面对着人的背。 那背影削瘦,肩膀的弧度平展,多了一点坚毅的意味。 莫不是认床失眠? “睡不着?别说这时候你想回家想妈妈了。” “没有。” 其实,亭郢挺想像刚刚那样被抱着睡,虽然是不冷不热的初秋季节,很温暖。 “嗯,早点睡吧。” 男生话音刚落,另一男生翻了个身。 “抱着行不行?” 黑夜淹没了泛红的情愫,无声无息地包裹着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洛哥。” 软软的嗓音落进秦洛耳里,他浑身涌起一阵波澜,全身的血液沸腾叫嚣。 淮南说他失忆了,要等一个人,至于是谁不知道。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一具柔软的身子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香玉入怀。 这个词语充斥着秦洛的脑子里。 “洛哥,你有什么东西抵着我好疼,是皮带扣吗?” 怀里人一双漆黑眸子闪亮着,水雾缭绕眉眼,平日的冰冷不见丝毫,褪去只剩温顺。 喉结攒动,“嗯,帮我解开行么?” 老老实实的亭郢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皮带扣。 指尖不小心擦过某处,后知后觉起来,面色郝然地收了手。 “唔,困了。” 男生不放过他,故作认真地凑近,沉声开口。 “现在不烙你了?” “不不了。” 好歹也经历了那些世界,亭郢敏锐地嗅到了不同寻常。 两人都心知肚明。 “和别人这么睡过么?” “只和你。” “那,谈过恋爱?” “...” “那事呢?” “...” 哑巴小兔上线。 秦洛的自制力完全跑得干干净净,他现在莫名想来一发。 被这个想法惊到了,妈耶他才高叁,纯情少年连小女生的手都没拉过。 飞机都没打过几次,现在被这人整得天天硬邦邦。 “你也明白了,别抱得那么紧,不然我得再去洗个冷水澡。” 没觉得有什么尴尬,坦坦荡荡从从容容。 怀里人伸出食指一路沿下,戳了戳威武雄壮高耸挺拔。 “你不是直男吗?” 煽风点火,一语惊醒梦中人。 小声嘀咕,“知道我是直男还送上来,差点忘了这码事。” 长得娘不兮兮的,套个假发谁不觉得是个妹子? 亭郢歪头好笑地瞅着他,无辜地眨眨眼。 “今晚还睡一起?” “不,我是直男。” 洛哥豪迈气概,但以后每次想起这一幕,恨不得当场枪毙了自己。 人淡淡哦了一声,挣扎脱离了怀抱。 “喂。” 开始找茬,“你还穿着我的浴袍,赶紧脱了,我还要洗澡。” 身侧的人一阵动作,裹走了被子,浴袍径直扔他脸上。 秦洛才没去洗澡,想到什么不可言喻的东西,随即贱兮兮一笑。 “你是不是光溜溜没穿?” 人不鸟他。 第三十六章 默认了,洛哥开始扒被子,可惜两人力气都大。 “你是直男,看什么?” 一句话又点醒了他,灰溜溜地松了手。 只是半晌而已。 “你不会真没穿?” 洛哥一双眸子都要瞪进去看看了,可惜人把自己裹成了木乃伊。 “你是直男。” 哦对,差点又忘了,但心里想被什么烙着不舒服。 “我明天就去谈恋爱!找个漂漂亮亮软软萌萌的女生!”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露出来,即使黑暗看不见,也让洛哥当即怂了。 “你你你不会暗恋我我我吧?” 这么想来想去好像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撩拨他。 不客气地压上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冰山脸,几乎要亲上去。 “暗恋我?嗯?” 低沉的嗓音似电流一般,酥酥麻麻。 “你是直男。” 洛哥笑了,就会拿这句话激他,越听越像... 像吃醋???!!! “错了,我男女通吃,要不要试一试?” “滚。” 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冰山脸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气。 洛哥偏头,疼得呲牙咧嘴。 居然有人敢揍他?怕是没尝过校霸的拳头。 两人扭打成一团,冰山脸一只手还捏着被子,略微占了下风。 不过,下手依旧狠,一拳一拳专朝脸上打,腿专朝腹部顶。 秦洛本是开玩笑,没想到冰山脸居然来真的,看着弱不禁风,差点揍得洛哥鼻青脸肿。 可是最后,冰山脸被他完全制服,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揍我?” 他一巴掌甩在小屁股上,虽然隔着一床被子。 冰山脸也不甘示弱,但只能狠狠呸了他一口。 “真当我搞着玩的?” 一把拽开被子,亭郢来不及躲,只穿了条内裤光溜溜。 白皙的身子让火气十足的洛哥愣了神,劲瘦没有一丝赘肉,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伸手按开了床头的台灯,妈的还真是娘兮兮的。 焦糖色的投影下,粉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身子,白里透红更是让洛哥移不开眼。 亭郢缩成一团,拼命推推搡搡,羞红了脸。 “别看。” 傻不愣的洛哥反而按住人看得更仔细,最终定格在圆翘的小屁股上。 不由得伸手捏了捏,像一坨面团儿似的。 察觉到内裤要被褪去,胡乱晃着腿一顿挣扎,一巴掌甩在痴汉的脸上。 “不要脸!” 憋红了脸气愤开口,十指紧紧攥住床单。 “你自己勾引我的。” 洛哥面色不高兴,几巴掌还了回去,全给了小屁股。 “别打了!” 亭郢声音落了软,拽住他的手,颇有求饶的滋味。 占了上风的洛哥不依不饶,但放轻了力道。 “是不是暗恋我?” 冰山脸一摇头,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很倔,打死也不承认。 秦洛换了法子想让人承认,开始俯身种了一颗小草莓。 “还不承认?” 亭郢微微红了眼圈,依旧摇头。 “可别哭,娘兮兮的。” “我只是困了。”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他可不像某人一样哭唧唧。 洛哥见人昏昏欲睡,这才不甘心地罢休。 “睡吧,明早我叫你。” 亭郢不认床,再加上今晚被折腾,没几分钟就被人抱着睡过去。 趁冰山脸还没醒来,偷偷摸摸掀开被子,看了眼小屁股的情况。 染着娇艳的粉红,没忍住捏了捏。 早上是被洛哥的巴掌拍醒的,小屁股又惨遭不测。 尔后亭郢回家收拾书包,他爸妈很高兴自己的儿子有了亲近的朋友。 下车前,捧着他爸妈亲了一口。 亭沥和沉楠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步调轻快了不少,原来,这一切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第一节晚自习,班长蒋思走上了讲台,四十九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由于大家月考成绩不错,学校特意安排了一次COSPLAY展览,需要报名的同学可以来我这里登记。” 安静的教室瞬间沸腾起来。 “成绩出来啦?” “老黄怎么还不公布?” “我就觉得自己这次发挥不错!” “少臭美吧你,有多不错那你能考第一?” “...” 最后是老黄胖胖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拿着一张成绩单。 “我亲爱的同学们,暮然回首过往,大家已经是高叁的学生,我们迎来了第一次月考,这对大家来说无疑是一次检测...” 前话噼里啪啦说一大堆。 骄傲洛哥没听,托着腮不安分地摸上前桌挺直的脊梁。 “秦洛!” 洪亮的声音一喝,被点名的男生立刻站起来。 “明白了吗?” 他嘿嘿一笑,心里懵圈,表面风轻云淡地点点头。 老黄教了他这么久,什么看不出来? “又没听是不是?第二名就在你前面,不能学一学?一分的差距!一分!!!指不定下次就超越了你。” 这下秦洛是真的懵了,不敢置信地想掏掏耳朵。 “您说我前桌?亭郢?一分?年级第二?” 难得看见吃惊的表情,老黄不计较,满意地请他坐下。 “没想到咱班这么厉害,还有蒋思同学,年级前叁都包了,后面的同学也要加油,这次全班大部分同学都进步了,不过不能松懈。” 压根儿不听老师讲废话的洛哥,戳了戳前桌的痒痒肉。 嗓音压得低,“你这么牛?可没看出来。” 冰山脸微微侧过脸。 “我要换座位和寝室。” 突如其来更让洛哥一噎,整张脸皱到了一起。 “什么?你再说一次?” “记得谈恋爱。” 冰山脸丢下一句话,接着开始上自习。 学校的红榜及时更新,亭郢瞬间火遍全校,大批女生来班里看。 不过,他以为这些是某人征女友。 “女朋友都来了,怎么还不去?” 洛哥只觉得冰山脸酸得不行,咬牙切齿似的,颇为好笑地挑眉。 “你吃味了?” “你吃屁。” 亭郢难得说了句不文雅的话,起身接了杯水。 余光扫过把教室门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突然发现教室里就他俩。 呵呵,难怪不进来,原来是他碍事了,不慌不忙地腾位置。 教室门口,粉红泡泡从少女们的心底冒出来,近距离地观察到了新男神。 亭郢不解,也不知道对着哪位少女。 “不进去?” 嗓音清爽干净,满满学长少年音,让少女们当场昏厥。 倒是秦洛差点咬牙切齿,娘兮兮的还去找妹子聊天! 径直走过去,把娘兮兮拽回了位置。 “你换位置换寝室,我还是能天天睡你床上。” “想留我?” 亭郢高冷地扫过他一眼,仰头喝水。 如玉般的颈侧有点诱人,不过洛哥依旧一心怀疑冰山脸在勾搭妹子。 勾搭直男不成功,很快换了目标? “留你?你是什么宝?别跟我抢妹子就行。” 冰山脸整整一个晚自习没理他,怎么叫唤都保持高冷和沉默。 郭逸转过头来问题,理了。 下课后,肖博来分享肖妈妈的美食,理了。 郑尧和许朗路过打招呼,理了。 甚至是班长蒋思来询问展览的意向,不仅理了还笑。 “亭郢,要不你扮个女装吧?这一定吸睛无数。” 蒋思是那种甜甜的小女生,笑眯眯的,满腹老谋深算。 这次,可要满足广大少女们的期待。 本人还没开口,后桌热心洛哥抢先给答应了。 俯过身,在放在前桌上的表快速写下两个大字。 冰山脸反应灵敏,握笔也写下两个大字。 蒋思高高兴兴地拿着表走了,连忙去和广大少女分享。 “你真幼稚。” 切!成熟的洛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半天也没得到回应。 “臭屁还装高冷?知道妹子就好这一口?” 一张纸条反手被哑巴小兔递过来。 ‘我生气了,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娟秀小字很整齐,但笔锋又带了苍劲有力。 秦洛没忍住笑了,从兜里掏出手机。 “哎哟我就不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妹子,前几天加我微信热情得不行,现在开始装高冷,唉拉黑吧。” 亭郢觉得话里有话,刚一转头猝不及防看向对着自己的手机摄像头。 洛哥仔细欣赏一番,用P图软件给小兔子换了好几个女装装扮。 不客气地发上了学校论坛,这才锁了手机。 “回头看什么?不是生气了么?” 男生修长的手指转着笔,一副坏坏惹的吊儿郎当模样,浅色眸子含着坏笑。 小兔子盯了好一会才移开眼,回过头接着学习。 洛哥不乐意,双手绕过小兔子的细腰,一下子锁住。 “倔驴脾气?欠洛哥收拾。” 两人的动静有点大,原本上自习的同学纷纷看过来。 两人沉默地僵持不下。 “松手。” 亭郢败了,低低出声。 摸了一把软软肉,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心情乐呵呵地打开手机,发现论坛炸了。 [一楼:这是高叁第二名的亭郢?] [二楼:哥哥好帅我好爱!] [叁楼:我受不了了!期待COSPLAY上的女装!惊艳全场!] [四楼:我今天看见学长真人了!声音好温柔啊!] [五楼:我也是我也是!亭郢学长和秦洛学长还是前后桌!关系很好吧!] [六楼:哟!这楼主不是秦洛学长的帐号吗?] [七楼:确实确实!听说秦洛学长也要女装呀!] 楼层越堆越高,评论越来越激烈,洛哥怂了,直接删帖。 不过很快又有很多新帖子,两人同框被偷拍了不少。 “兔子,你玩不玩校园论坛?” “叫我吗?不玩。” 看见小兔子一脸茫然,洛哥这才放下心来。 第三十七章 晚自习下课。 不知道秦洛抽什么疯,回寝室的路上非要戴帽子和口罩。 不仅自己戴,还要给无辜的小兔子戴。 婆婆妈妈说不清个缘由,惹得亭郢烦心,双手揣兜酷酷地走了。 全副武装的洛哥做贼似的跟在后面,发现冰山脸目不斜视,丝毫不被围观少女的目光影响。 他上前去拍拍冰山脸的肩,举起手机屏幕。 “赶紧戴帽子和口罩。” 论坛上全是两人的照片,不过无非是什么校草评选之争。 “无聊。” 冰山脸转身就走,丝毫不管身旁苦口婆心的洛哥。 “喂。” 喋喋不休的洛哥停下来,喊了一声,后者给了他一个余光。 “渴了,买水,你请。” 一进小卖部停不下来,怎么可能只买水? 亭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所剩无几。 “小兔子乖乖,下次洛哥请你吃顿好的。” 秦洛索性也不武装了,提着零食大摇大摆。 正走到篮球场,被两位怯怯的女生搭讪。 “学长,能不能...” “不能。” 就是这么没风度,洛哥抢先帮冰山脸打断,邪气凛然。 两位女生几乎是含泪离开。 莫名,亭郢却在心里偷乐,手背擦过身侧人的手背。 “多久请我吃顿好的?” 突然被搭话的洛哥惊喜连连,开始逗小兔子。 “梦里,就今晚。” 冰山脸没好气地瞪他,随即恢复了往日的表情。 两人是最晚地回了寝室,开始在阳台洗漱。 “还换不换寝室和座位?” 念念不忘的洛哥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亭郢摇摇头,接着洗脸。 一旁的秦洛没忍住,拍了拍小屁股,然后溜了。 来串寝的男生很多,甚至有些支支吾吾塞了一张信封给亭郢。 粉嫩少女可爱系。 “哟,看来你才是男女通吃。” 轻车熟路地掀开帘子,便看见人认认真真在灯下阅读情书。 洛哥不爽地扫了一眼,鸡皮疙瘩掉一地。 虽然很真诚,但不爽。 “你该不会真想了吧?” 亭郢这才抬起来,难得,笑成了一朵花。 “对。” 冰山脸笑起来好看,很乖很甜的那种,含水的眸子还闪着光。 不过,居然是因为别的男生。 洛哥抛下一句呵呵,愤愤不平得回自己铺,气呼呼地大睡。 “秦洛你大半夜有什么毛病?” 洛哥翻身不断,床摇得不行,被吵醒的郭逸直接上来揍人。 “我来。” 亭郢朝郭逸做了个嘴形,轻手轻脚地钻进了邻居铺的被子里。 秦洛低头就看见被子拱起,快速地朝自己前行,露出个小脑袋。 来人的唇很凉但很软,轻轻在他的唇上沾了沾。 “洛哥。” 叫得秦洛心跳漏了一拍,清清嗓子应了一声。 “有事?” 小兔子乖乖趴在他胸口处缩成一团,小扇子般的睫毛眨啊眨,阖了眸子。 突如其来,搞得秦洛莫名其妙,心里慌张得不行。 “回你自己铺去。” “嗯。” 冰山脸即刻恢复,正要起身被按回原处。 “想走就想走?” “洛哥。” 冷冰冰的脸望向他,嗓音却软软甜甜的。 “赶紧回去。” 洛哥嘴上赶人,却把人抱得紧紧的不放手。 亭郢倒是老老实实缩在他身上,从黑乎乎的发顶看下去,眉眼温柔。 “洛哥,我会不会重?” “不知道。” 揉着眼哦了一声,微微挪了挪位置。 “你感受不到我的大家伙?再动就吃傻兔子肉。” 秦洛哑着嗓子,低声说道。 亭郢闻言,把下巴搁在他胸膛处,倾身细细吻着。 “这是算什么?” “哄你。” 亲了一会,准备回自己铺睡觉。 “这就走了?” “嗯。” 洛哥被点了一通火,纵火犯又不承担责任。 “给人口过没有?” “嗯。” 秦洛有些震惊,不由得皱起眉头。 “回去吧。” “你嫌弃我?” “没有。” “嗯。” 小兔子的背影有些伤感,他看了一眼,把人扑倒在兔子窝里。 “睡过没有?” “嗯。” 霎时两人无言,秦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垂着头的亭郢微微挣扎起来,示意放开。 “和他断了没有?” “没有。” 没断还找其他男生?这算什么? 寝室内很安静,已经到半夜十二点,大家都睡下了。 黑夜中两人靠在一起,一人率先起身。 “所以对我亲近算什么?” 亭郢攥紧了被子一角,手指有些颤抖。 “你把你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 哪怕是看不见对方的脸,也知道强忍着怒气。 他缓缓坐起身来,伸出手臂抱住人。 “那个人是你。” 这个弯拐得有些大,秦洛想也没想就觉得不可能。 今晚的亭郢没绷住,情书上的文字真挚不已。 不由得让他怀念熟悉的秦洛。 “只是你忘了我。” 语气淡然。 “我会等你想起来。” 不知为何,秦洛很相信记忆里不存在的这些话。 他在等淮南所说的那个人,差点忘了其实那个人说不定也在等他。 所以... 回过神来,脑子发热的秦洛,伸手按开了台灯。 褪去了短裤和背心,神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指尖轻轻拨弄着柔嫩紧致处,不顾挣扎的人,便要弄出点湿意才罢休。 “松手。” 食指浅浅探进去,莫名的熟悉感袭来,很是温暖。 秦洛低哑出声,“就算想不起来,我也会对你负责。” 才半截食指,就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倒吸了口冷气。 “不要...” 张开腿被看着,觉得很难堪很羞涩。 “不早点告诉我?嗯?” 一缓一缓抽插进去,身下的人有些疼意,捂住了嘴巴。 “被发现就不好了,别乱动。” 亭郢摇头,动作很小地开始向后躲,很快手指就收回去。 人贴上来,含住他泛红的耳垂。 “懂什么叫在劫难逃么?我第一眼见你,就想狠狠欺负你。” 他一路吻下来,刺激得亭郢浑身难受。 “高冷不适合你,懂么?嗯?” “不要了...” 亭郢担心被发现,而且像第一次的疼意十足,死死推开。 “秦洛你不要...” 到嘴的肥肉要跑了,洛哥心里也急。 “乖,我就用用手指。” “疼...” 身下人微微蹙眉,吓得赶紧收回手,翻来覆去查看。 “第一次?” 抢过被子盖住自己,捂着脸埋在枕头里,肩膀发颤。 面色越来越焦急的秦洛傻不愣登地杵在原地,手足无措。 不是睡过么?怎么又疼了? 他的大家伙也不至于比手指还细吧? 莫不成没什么润滑?但他明明做了前戏,感觉还挺轻车熟路的,应该是失忆前的熟练! “别哭啦别哭,我给你吹吹好不好?这不是失忆了嘛,等我再去好好学一学,以后让你舒舒服服行不行?” 压着声音,笨拙地解释了一大堆,傻乎乎地凑在人的脸旁,想看个究竟。 “我们不是睡过了嘛,害羞啦?这动情之事嘛,再说你要是比较开放主动,我又不会嫌弃你什么的。” 亭郢闻言脸红得滴血,耳根子火辣辣的,闷在枕头里愣是不吭声。 “哎哟脸怎么红了?我知道你平日里看起来禁欲高冷什么的,床上奔放点别人都不知道的,这形象维持下去没问题。” 秦洛扒着人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安慰人,顿时觉得自己真男人。 “把那地儿给我看看,伤着没有?还疼么?” 人还是藏着脸,把被子裹得更紧。 满肚子坏水,“难不成想明早去医院看看?医生一眼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到时候脸上更红。” 兔子上钩。 被盯着看的后.庭羞红,随着主人的紧张不停地缩合。 惹得秦洛口干舌燥,人的大家伙刚中带秀,形状秀美,白白嫩嫩还挺可爱。 “抬高点,我看看里面。” 亭郢捂着脸摇头,红脸蛋儿合拢了双腿。 洛哥故作淡定地叹了口气,“噢,时间不早了,那明天找一家能保护病人隐私的医院。” 后者老老实实照做。 粉嫩粉嫩的臀瓣诱惑着他,发誓一定会吃到嘴里的! 俯身含进嘴里,齿间不断有意无意地摩擦,食指也不安分地拨弄着后庭处。 亭郢被撩拨得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宰割。 秦洛抽出食指,在人的唇上点了点,晶亮亮的液体暧昧不已。 “含住。” 后者紧闭着嘴,眨巴眨巴眼表示求放过。 “或者你想帮我口?” 话音刚落,人还真的跪在他两腿之间,动作青涩懵懂,把他刺激得不行。 “今晚进去行不行?” 亭郢松了口,低低喘着气,眼角湿润。 “宿舍...不要...” “那你想...在教室?” 秦洛揽住人的腰肢,吻得很深。 “之前说什么我是直男,故意的是不是?我会让你在床上哭的。” 学坏了的小兔子上线。 他可怜巴巴地靠在男生的胸膛处,软着嗓子开口。 “洛哥...不要欺负我嘛...” 洛哥忍不住想吐槽,到底是谁欺负谁?明明他的大家伙憋得不行。 “等周末,就等周末。” 心里打着算盘珠子,等周末必须吃兔子肉。 “高考好不好?等高考以后。” 似莲藕手臂换上男生的颈项,歪着头好声好气打商量。 高考?那岂不是要憋一年? “好,那就今晚吧。” 秦洛痞痞一笑,一口轻咬上心心念念的玉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锁骨上。 后者乖乖趴在男生肩膀上,恬静的睡颜有些勾人心弦。 像只小兔小鹿小猫反正可爱的小动物,看呆了心跳加快的男生。 “困了?” 半睁开眼,微微唔了一声,“几点啦?” 男生看了眼手表,“两点了,你先睡吧,我给你清理干净。” 本来想占占便宜,结果发现怀里人面色略微有点疲倦,清理干净后抱着睡了。 六点半宿舍大叔准备敲门。 两人相对而醒,对视片刻之后,开始自顾自地穿衣下床。 秦洛一直望向率先回铺的背影,坐在床上不禁暗自琢磨。 这算个谈恋爱了吧? 亭郢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在阳台洗了把冷水脸。 “昨晚没睡好?” 端着洗脸盆的许朗朝他打了个招呼,正准备洗头。 “还好,睡得比较晚。” 挂好毛巾,让开了洗头的位置,拿过扫把准备扫地。 七点半开始上早自习,大多数男生们会在七点起来,毕竟洗漱快。 郭逸和郑尧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睡得香。若是平时,秦洛也是叁人帮一员。 “我来扫。” 秦洛接过人的扫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吃苦耐劳艰苦奋斗。 “一起吃早饭?” 开始心不在焉地敷衍扫地,看不见的地儿的垃圾当不存在。 亭郢已经收拾好书包,乖乖在一旁默默等候。 “早饭还有剩吗?” 此时只有四人在寝室,他指了指正在呼呼大睡的另两人。 扫完地的洛哥双手环胸,蔑视一笑。 “我们。” 背着书包的人耳尖泛红,十指紧紧扣着书包带。 就在秦洛以为人又害羞了,正找借口时,脸侧传来软软的触觉。 “叁餐都一起,洛哥。” 还没等洛哥说些什么肉麻油腻的话,或者也亲回去,小兔子就跑了。 拽起书包追媳妇。 食堂的学生来来往往,叁五成群,排着队买早饭。 早上吃面条的人最少,亭郢前面只排了几个人。 吃肥肠还是吃牛肉? “同学,你是亭郢同学吧?” 身后传来一道紧张兮兮的女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亭郢回过头,略带疑惑地点点头看着她,身旁还有两位女生。 “冒犯,你女装那事,是真的吗?” 女生并无其它意思,语气和善。 说到这个,亭郢满腹委屈巴巴,他想了想才开口。 “是的,不过秦洛同学要穿女装跳芭蕾。” 此话一出,周围沸腾起来,纷纷瞅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当事人掩嘴大笑。 洛哥一路走来懵了,他知道自己魅力大,但此时像猴子一样被围观。 还有,那冰山脸不知道在和妹子们说些什么,又在勾搭? 呵,洛哥不客气地把刚刚出炉的牛肉面端了过来。 香辣味浓郁,顿时胃口大开。 不过,他还是给人留了一半,贴心地重新拿了双筷子。 “...你把面汤也喝了吧...” 见状,亭郢婉拒并且重新买了一份油条豆浆。 “别吃完了,给我留一半。” 洛哥没皮没脸,不亦乐乎地接过半份早饭,又把一半牛肉面推给了人。 “吃吧,下次我吃你剩的。” 一顿早饭吃得一言难尽,不过看对面人似乎心情很好。 一直对着自己傻笑,倒像个腼腆羞涩,情窦初开的少年。 “...以后早饭都这么吃吗?” 亭郢忍了半天还是想询问,好在两人坐在角落的不起眼位置。 还不知道自己被安排跳芭蕾的洛哥,伸出长腿勾住冰山脸的腿。 “你想的话,倒也是可以的。” “洛哥。” 冰山脸突然喊了一声,后者措手不及,迟疑地应了一声。 “我想你穿女装跳芭蕾,行不行?” “!!!!!” 傻掉的秦洛不敢置信,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 “你说什么??” “跳芭蕾,”怯怯地补充,“刚刚排队时大家都听见了。”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亭郢咬着吸管,时不时瞅了一眼身旁的人。 秦洛面色憔悴不堪,焉哒哒的失魂落魄。 他一帅气潇洒大男生,居然跳芭蕾?怎么可能的事情? “洛哥,你生气了?” “呵呵...” 气得他想收拾人,居然凭空臆造了一段芭蕾! 换成别人早挨收拾了,这人他哪敢下手? 肩上一沉,罪魁祸首攀上他的肩,无辜又好心地出声安慰。 “没事,你就随便跳跳,临时芭蕾还挺好学的。” “呵呵呵...”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洛哥消沉了一天,连教室门都很少出去,因为已经被问过许多次关于芭蕾一事。 点开手机,很郁闷地发了条朋友圈。 ‘双人芭蕾可行?呵呵呵。’ 亭郢心情不错,无事就献殷勤,下课就约秦洛去小卖部玩。 “洛哥,你想好跳什么芭蕾了吗?” 后者锁了手机丢进位板,含笑瘫在椅子上。 “加个微信说?” 学校规定不能带手机,住校生的话需要上交到班主任,回家前去拿。 “我手机在黄老师办公室,你没交手机吗?” 作为一名正直的青年苗红学生,亭郢的一言一行都遵循着规定。 不过胆大洛哥可不,骄傲地举起手机朝他扬扬。 “先加,记得回去同意。” 头像是一只柴犬,微信名叫落叶亭。 呵,文艺非主流风格。 前桌回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跳什么芭蕾?” “你选。” 前桌早选好了。 “天鹅舞?” “好。” 之所以这么轻易答应,当然是因为是双人的啦! 小兔子警惕十足,“你是不是又要干坏事?” “哪有,呵呵...” 秦洛皮笑肉不笑,快速捏了把小兔脸,凑近低声。 “周末,别忘了,随便跳什么舞都好。” 亭郢拍掉他的爪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高叁毕业。” “你说现在?”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聊天不在一个频率上。 “大学吧,毕竟你还要谈恋爱。” “现在没有?” 兔脸一垮,“你和谁?臭不要脸!” 气鼓鼓地转过头,闷声埋头学习,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征女友大会这么快就相中了? 一笔一划落在纸上,快要把纸划破,握着笔的骨节泛白。 第三十八章 午饭时间,下楼走得很快,径直奔去校门。 “秦洛你看什么呢?再不跑食堂没饭了!” 郭逸催促,拽起发呆的人就跑,越过人群猛冲食堂。 “我吃兔子肉去了。” 回过神来的秦洛反而逆着人群而上,结果不小心撞见一个男生。 “抱歉。” 匆匆丢下一句道歉的话,接着朝校门口跑去。 被撞到的男生看着远去的背影,眸色深了不少,嘴边勾起一个弧度。 亭郢买了一份甜水面,正悠哉悠哉走在回校的马路上。 “郢弟...?” 较为熟悉的称呼从身旁传来,他下意识回过头,撞到了一个男生身上。 “哎哟你小心点,一会我女朋友看见了吃醋。” 男生嫌弃道,把冒冒失失的人扶好。 “你是...?” “连我都不认识了?初中叁年的兄弟情没了?” “乔哥?” 亭郢浅浅一笑,但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 怎么虚拟世界里的人物,会和现实生活中的人物有联系? 徐乔大方接下了霸气的昵称,好奇地打量着久违的小伙伴。 “我都是前几天看见你在论坛上的照片,才知道你也转学来了,我女朋友也可花痴你了。” 懵圈的当事人不解其事,满脸迷茫。 “你交女朋友了?什么照片?” “我女朋友曾瑾,不是微信上跟你说过吗?那论坛上的照片你没看?” 说着,徐乔把手机拿出来,语气惋惜。 “可惜发帖的楼主删了,是谁来着我忘了,不过照片被及时保存,给。” 亭郢觉得好辣眼睛,连忙偏过脸看向别处,转移了话题。 “乔哥,你在几班?” 粗枝大叶的徐乔也没在意,“你五班是吧?我十一班,你们楼下。” “那我到时来找你玩。” 秦洛隔老远就看见小兔子跟一男生走一起,还笑得绵软香甜可口美味的。 他沉着脸走过去,开始阴阳怪气。 “哟?面都要凉了还说悄悄话呢?有什么喜事笑得这么开心,跟我也说说呗?” 徐乔诡异地瞅了他一眼,又翻出手机看照片,越看越像。 “你不就是那论坛上...” “什么论坛什么的乱七八糟?” 心虚洛哥难得没礼貌,快速打断了话,还补充了一句。 “我这么帅都能认错?” 亭郢倒是乖乖和徐乔道别,率先回了自己班级。 “乔哥你还住校吧?到时我来找你玩。” 徐乔比了个OK的手势,回了教室。 洛哥的醋坛子翻了,恨不得作天作地诉说自己的委屈。 眼泪长流不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暗自神伤,叹气苦情。 “唉,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某人不懂我深情,误以为花心大萝卜,苦也苦也,唉!” 望着窗外的嬉戏打闹,蓦然满面愁容暮,怅然若失。 “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从此我要没心没肺,才能快乐加倍,心如止水不喜不悲,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装屁股疼很快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大半碗甜水面端在他桌上,还有一双干净的筷子。 “先吃午饭。” “害,这些日子记性差起来,伤秋叹情,连午饭都...喂!谁叫你端走的!拿回来!我饿死了!” 亭郢吓吓人,见非主流气息散了,这才把面又端回来。 踹过去一脚,“你对象没给喂饱你?” 还小声嘟嚷了好几句,见人只知道吃,又踹了一脚。 浮夸洛哥神情痛苦地捂住自己受伤的腿。 “面也不香了,凉了冷胃,我对象都不怎么关心我。” 小兔子一点也不关心他,说好一起吃午饭,抛下他就跑了。 莫名其妙的洛哥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芭蕾也答应跳了,不就是周末吃肉那事没退让一步么? “活该。” 亭郢没好气地奚落嘲讽,椅子挪得离他远远的。 “诶?你坐那么远干什么?一早上不搭理我,还没个原因。” “呵,你对象搭理你,你找她去呗。” 洛哥懵了,啥意思啊这是?他不就在和他对象聊天么? “亭郢你怎么了?大白天说什么傻话呢?我对象不就是你么?男朋友?” 教室里安静极了,秦洛一激动嗓音提高了不少,惹得众同学惊掉了下巴。 “什么?我男神和男神在一起了?!” “开玩笑吧...” “这才转学多久?莫不成是一见钟情?” “为什么不是暗渡陈仓?早就有感情了。” “所以这是公开了???” 小兔子猛然转头,高冷的表情早就跑了,呆呆地吸了吸鼻子。 “你大白天说什么话呢...” 虽然亭郢心底高兴,但突如其来也颇为羞涩腼腆。 “我说什么什么了?难不成你不是?你渣我?” 秦洛面色黯淡下来,不乐意地撇着嘴,一副赶紧来哄我。 众人的目光投向两人,小兔子拘谨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洛哥...” 秦洛哪受得了软糖攻击?立马恢复正常。 “你这笨兔子真是,喊人家喊得这么亲切,人家羞羞哒。” 吃过午饭刚回到教室的郭逸和郑尧,听见这句话像见鬼了似的。 “秦洛你放什么屁呢?” 不知道眼下情况的郭逸攀上肖博和许朗,又巡视了教室一圈。 “大伙被不要脸的秦洛也惊呆了?唉我早说了他这人没你们女生眼里那么帅,别老看脸...” “你别说了。” 肖博推推眼镜,及时打断。 “博士你又怎么了?咱一个寝室这么久了你不也知道?” “锅,你别说了。” 许朗好心劝道,拍了拍傻脑袋瓜。 郭逸作为人精,很快明白了情况不怎么对,试探地冒个泡。 “...到底怎么了?” 教室里一阵静默。 “能怎么?我和亭郢在一起了,两情相悦暗生情愫一见钟情暗渡陈仓你来我往打情骂俏,早就相中了对方。” 秦洛无奈地摊摊手,“双向恋爱就是这样,唉。” 众人石化。 “卧槽?牛逼!” 郑尧率先大吼一声,巴掌拍得响亮,以后少了两位实力干将跟他们抢妹子了。 “牛逼啊祝福!” “要幸福哦加油加油!” “蜻蜓CP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觉得亭郢在上面...” “...” 害羞小兔落荒而逃,进男厕洗了把冷水脸,浑身温度降了不少。 眼前的情景不这么真实,大概是虚拟世界留下的影响吧。 “在那发什么呆呢?想你的乔哥了?还有几个哥?” 秦洛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酸极了。 “洛哥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坛子来?” 话题转换太快,人一脸茫然,“什么什么坛子?” 亭郢握住他手腕,进了厕所最后一间。 居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壁咚,小兔子还低着嗓音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醋坛子都翻了。” 洛哥低低一笑,“你在挑逗我。” “你硬了。” “你也是。” 亭郢屈膝抵在他两腿之间,冰冷的指尖划过白净的耳垂。 “想做了?” “你不是想等高考以后么?” 人不答,松开手摸进自己的裤兜,掏出了个音频MP3,和有线耳机。 两人在厕所里呆了一个午休,就看了个MP3。 秦洛面色淡然自若,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并排站在一起,靠在墙板上看着高高一角的小窗户。 印着湛蓝的天空,清新宜人。 但只是狭隘的一角,让人想挣脱束缚,想逃离命宿。 “腿再打开一点,别害羞啦。” 低哑的男声响起,只穿着黑色内裤的两条细腿又动了动。 这次说好只蹭出来,不进去。 “你、你隔着蹭、蹭就好,别、别脱我...” 亭郢话还未说完腿就软了,罪魁祸首伸出食指在后庭处打转。 软白的身子快速沾了粉色,秦洛看了把持不住,挤进大腿间隙,喘着粗气快速耸动。 猛烈得让亭郢险些扶不住墙,被男生翻身抱在怀里。 嗓音哑得不像话,“周末去我家。” 第三十九章 直到第一节课快上课,两人才磨磨蹭蹭走出男厕。 一人扁着嘴,另一人嬉皮笑脸地哄人。 “小郢别生气啦,这可还没你所谓的虚拟世界里刺激是不是?我光是隔着屏幕看你小屁股,现在就想了。” 小兔子红着耳根子回了座位。 刚刚有其他男生来上厕所,结果秦洛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好在在发出声音前被捂住了嘴。 同学们伸长脖子八卦地瞅着两人,亭郢专心埋头于学习。 “把你月考试卷给我看看。” 后桌戳了戳他,想看看那一分的差距到底在哪。 垂着眼眸开始在书包里找卷子,整整齐齐的六张卷子没有一丝折痕,平整如初。 秦洛的眼神完全没离开,好看的眉头略微皱起,小翘的鼻子很可爱,嫣红的软唇像果冻般的。 垂着头神情温顺,白净的脸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喏,给,我原本在考试时写了一些,老师评讲拿红笔又改了不少。” 小兔子认真浏览了一遍自己的试卷,整整齐齐递给人。 却发现人一直痴痴地盯着自己傻笑。 “洛哥?” 软软的嗓音唤醒了傻不愣登的痴汉,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丢脸,不自在地咳了几声。 “你的字写得还真好。” “你的字像粑粑一样。” 小兔子抿抿嘴一笑,挪揄地打量像粑粑一样的字。 脸皮厚的洛哥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窘迫,声音弱了不少。 “潇洒自如嘛这不是。” “嗯,怪好看的。” 洛哥觉得自己是被偏爱,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然他那狗趴的字怎么会怪好看? “哎哟你这笨兔子真是,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啦。” 娇羞羞地拿起一本书遮住自己的脸。 老黄一进教室就看见最后一排的秦洛,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都上课了秦洛你遮着脸干什么?看见我还害羞了?” 全班哄堂大笑,特别是前桌,捂住嘴就快要笑倒,笑得两人的桌椅一起抖。 “傻兔子。” 后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逗得亭郢转过头来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节课评讲月考试卷,老黄发了试卷的答案下来,从选择题开始讲。 洛哥一节课认认真真做笔记,连基础题都不放过。 下课还与前桌交流沟通。 “秦、秦洛,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被雷劈到现在的郭逸还结结巴巴,完全没缓过劲来,看见两人同框时又被震撼到了。 “结巴就去治病,别在这挡着挡着。” 秦洛变了脸,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随即和又前桌腻腻歪歪。 郭逸受不了,只好跑去找理智肖博玩。 在第四节下课后,两人准备去小卖部买泡面当晚饭解决了。 “洛哥你要什么口味?” “香辣兔子味,有没有?” 收到一记来自兔子的拳头,牵过就握住了。 男生的手掌大,掌心的温度偏高,干燥温暖,与亭郢泛凉意的手截然不同。 “是不是很冷?” 边说开始脱校服,披在人身上。 由于在公共场所,没做什么其他动作,两人神情自如地开始泡面。 秦洛揽过活,让人在小卖部特有的座位等待,很快端来两碗泡面。 小兔子乖乖坐在椅子上,被过路同学打量,但只专心一致看自己。 洛哥心花怒放,看着对面的人吃差点就饱了,咂咂嘴想吃兔子肉了。 不过想想而已,这几日洛哥都在想着周末的兔子肉。 “洛哥,中午我想回一趟寝室。” 亭郢神秘兮兮附耳,大摇大摆地和男生十指相扣。 “今晚要不要一起打个篮球?” 走过篮球场时,秦洛突然开口。 这想法挺久了其实,要是小兔子能被他欺负嘿嘿嘿嘿嘿。 “好嘞好嘞。” 不知为何,回寝室的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冰山脸完全不存在。 当事人不知,但看得秦洛心底一动,在上楼时没忍住揽过腰肢。 猝不及防差点让亭郢摔了一跤,他很怕痒。 “蠢兔子,上楼也要摔跤,以后得让洛哥抱你背你才行。” 路过的叁五男生笑出声,几乎全校都知道了,一路被讨论了多少都不知道。 那群男生里,有一个男生走到楼梯口后,意味深长地回头望着两人远去的嬉闹背影。 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那男人也快玩完了。 还挺有意思的。 亭郢从柜子里拿出个小盒子,紧张兮兮地埋着头看地板,举在人眼前。 “纪念日快乐。” 懵圈的秦洛收下,却是不明所以。 关于学长和小学弟的事情,亭郢交代了几句,他以前一直以为那才是真实的世界。 版本简化了,只讲了两人甜甜蜜蜜谈恋爱。 “噢,那那MP3怎么来的?都有记录么?” 秦洛打开盒子,没想到居然是音频里所提到的海螺吊坠。 所以,不应该用小屁股送礼么? “我向淮南哥讨来的。” 两人莫名沉默起来,随即面红耳赤。 这么亲密的事情,难不成淮南也看了? “洛哥,快上课了。” 亭郢拽拽他的袖口,但突然被抵在墙上。 “你别老撩拨我,不然真吃兔子肉了。” 小兔子委屈巴巴,扁嘴:“俺没有。” “说你有就有,你看我又有反应了,不然晚自习别去了,宿舍首发一炮?” “俺不要。” “傻兔子说什么家乡话?” “俺不是。” 秦洛没绷住笑了,脸埋在人颈间,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真好,差点就错过了。” 即使失忆了,哪怕是再来一次,一样的人还是一样的感情。 两人走出宿舍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的男生,指间夹着一支烟,熟练地吐出了烟圈。 不知道被绑在铁床上的男人,有没有想念大棒子。 想想就硬.得发疼。 失笑地捻灭了烟,身手矫健地翻过墙头。 转过叁条繁华商业街,拐进了相对僻静荒凉的小巷子。 小区是属于老年公寓,价位较为便宜。 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径直走进了卧室。 浑身赤裸的男人像躺在床上,双腿之间挺立,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男生拿起滑落的按摩棒不留情地送进去,一点也没露出来。 “今天射了几次?” 若说男人刚开始是不屑与高傲,现在则只剩屈服。 “两次...” “为什么这么少?” 把震动推到最大,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侧。 男人清秀儒雅的脸上绯红,不敢与比他小了很多岁的少年对视。 得不到回答的男生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容,男人立马开口。 “棒滑、滑落了...” “难耐了一下午?” “嗯...” 男生俊美的脸上阴转多云,满意地点点头。 吃过好几次苦头的男人乖了不少,主动张开颤颤巍巍的长腿。 “别把你那玩过女人的东西入我眼,除非你不想要它了。” “我没有...” 多少次的话题,男人这次才低低出声解释,难堪地撇开眼。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沉大少,想不想让名媛绅士们看看你真实的一面?您的父亲九泉之下会什么反应?沉家衰败,但您还可以卖身赚钱,可别忘了感谢我。” 男人想被毒蛇咬伤一般,面色苦楚。 “你怎...怎么知道我?” “我连您会潮吹都知道,名字会不知道?” 男生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点燃吸了一口,烟气吐在男人脸上。 随后,猛吻了上去。 年龄虽小,吻技了得。 第四十章 “唔...松...唔唔...” 沉桑向来有洁癖,即使现在也不喜欢和吻过许多人的男生接吻。 即使他被男生玩弄,不知道男生的一切。 “行,吃你喜欢的。” 紫色狰狞弹了出来,男人实在不明白这么小的未成年孩子居然有这尺寸。 被进入几次后,依旧是看见就震撼。 这是沉桑的第一次口,男生狠劲带了怒气发泄,差点缺氧。 “你别拿那种眼神盯着我,只喜欢女人还不是被我操得喷水,现在就只会张开腿了是不是?” 男生抽身出来,满脸鄙夷,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起来。 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沉桑嗅到了危险,浑身下意识发抖。 “你那绅士爸爸是不是差点睡了你?沉大少是怎么忍辱负重,还为沉家效力的?” 一字一句放佛一把依旧锐利的犁刀,刺得神情恍惚的男人鲜血淋淋。 胡乱的话让商厦里精明的男人怔住了,掉进冰窟里溺水一般。 “怎么?你那反人类的系统害了多少人命?和你爸有什么区别?” 男生冷冷笑着,好看的嘴唇不断吐出恶毒的话。 沉桑终于爆发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极力隐藏的自己真实一面终于显露。 “你和他一样恶心,该去死,如果说我不配活在这世上,比我更恶心的是你们,就像地下室阴暗的肮脏老鼠,苟延残喘存活。” 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手腕处浸出血也无痛一般。 “再良好的教育也改变不了你邪恶病态的心灵。” 男人有些失控地疯掉,莫名其妙望着天花板笑起来。 “这他妈什么破地方让你藏身?最下.贱.的东西都不会住这里。” 男生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你爸还睡了你弟对么?为了沉家家产,沉二少的叫床技术真好,所以到现在进监狱的替罪羊应该是你,不过沉二少又去夹其他男人,才免遭一劫。” 语气温柔的男生凑近他,指腹轻轻拍打男人的脸部。 “当时亲眼目睹自己的弟弟和爸爸滚床,是怎么样的体验?” 太阳穴直跳,闭眼的男人崩溃了,眼神涣散地盯着他。 “我没有弟弟...对...我哪来的弟弟?” 男人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锐利的目光却闪过一丝不确定。 “是你忘了,你把他抛弃。” 男生的手指泛着凉意,蓦然攥紧了他的脖子,浑身染了毒蛇猛兽般的气息。 辗转,回过神来突然傻笑起来。 “哼哼,你胡说呢。” “嗯?” 手指一顿,附身含住泛红的耳垂。 “坏人...好痒...” 咯咯笑的男人拼命想躲开,手腕处的疼意传来。 “呜呜...桑桑好疼好疼...” 豆大的泪水挂在脸上,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伤心欲绝。 男生终于满意笑了,笑得缱绻温柔。 药效来得挺快。 “哥哥给桑桑吹吹好不好?” 他给男人解开,拿过药箱开始细细擦药,疼得小傻子好几次缩回手。 “不要...好疼好疼...” 揉揉泛红的眼睛,不高兴地嘟嘟嘴。 “哥哥抱抱就不疼了。” 男生含笑吻了吻他的额头,两人抱在一起居然颇为和谐。 小傻子缩成一团,虽然傻,也明白自己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 男生看得心底泛笑,最柔软的地方温情泛滥。 伸出修长干净的食指戳了戳小傻子的耳朵,鼻尖蹭着清秀的脸庞。 “这是我们的家,没有其他人。” “唔唔?家家好看嘿嘿嘿。” 小傻子揽上他的肩膀,鼓起腮帮子打量抱着自己的人。 男生五官精致冷冽,属于富有攻击性,但同时又禁欲十足。 “唔唔?你是谁噢?” 展颜轻笑,“我叫禾棠,要记在心里。” “荷花荷花盛开~” 小傻子记在了心里,欢快地哼着小曲儿。 “小荷花开在小荷塘,月色好看好看嗳。” 自编自唱,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何时凑到男生的嘴边,害羞地亲了一口又接着唱小曲儿。 很快男生回吻过去,勾住软软的舌头,紧紧抱住人。 房子偏小,但被主人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午饭时排骨焖饭和葱油小面,禾棠的厨艺很好。 男人乖乖蜷腿坐在椅子上,只穿了件长体恤,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余。 “要喂饭么?” 男生摸摸他的发顶,动作轻柔。 “不啦不啦,桑桑可以自己吃嗳。” “嗯,下午想出去玩么?” 生在豪门的男人本是眼力劲儿特好,即使傻了也一样。 懵里懵懂地打量着小家,懂事地摇摇头。 “桑桑要上幼稚园呀。” 男生低沉的笑声好听,像风里的铃铛似的。 “在家看电视好不好?还是要跟着我出去,幼稚园可不好玩。” 男人指了指沙发上的黑色书包,“桑桑不想去上学。” 小傻子有些逗人发笑,前句说想上学后句说不想。 “那在家吧,我晚饭回来。” 对于上学,禾棠向来是随缘,好在他成绩还不错。 维持生计,打架斗殴数一数二,最后在社会上还混了个挺可以的位置。 依依不舍的男人拽着他的衣角不放,像个被抛弃的小动物。 禾棠也不舍,恨不得时时刻刻绑在一起。 “要给桑桑说拜拜嗳。” 校园门外的围栏处,趴着个长相清秀儒雅的男人。 路过的学生纷纷都瞅了一眼,还有不少花痴女生。 上完体育课,秦洛正拉着亭郢奔向小卖部。 买了瓶大包装可乐,心里念着到时又可以逗小兔子占便宜了。 “锅,看什么呢?” 并不八卦的洛哥拍了拍郭逸的肩,自以为帅气地挑挑眉。 “哥,校门外有个只穿了件白体恤的男人,好像在找人,快哭了。” 郭逸踮了踮脚,只看见学校保安跑来拉走男人。 “荷塘荷塘...桑桑疼...” 被指指点点也不知道,满心只知道寻找男生,哭着闹着在校门外。 亭郢隐约听到人名,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微微蹙着眉,“希望能找到他家人,不然可能会被欺负。” 秦洛刚想接话,被对面马路的车辆喇叭声打断。 一名满身怒气的男生径直闯过道路,锐利的目光让人发怵。 “那不是高叁六班的禾棠吗?” “啊?好像是的!难不成他认识那男人?” “应该,卧槽他好吓人,以前我他妈还觉得他长得好帅!” “我也觉得啊姐妹,但他不会要揍人吧?” “不会吧...” “...” 禾棠接到小弟的电话就匆忙赶来,一赶来就看见衣服只能遮到大腿的男人。 “别碰他。” 并不看校内围圈的学生,脱下外套裹上长腿,抱着人就赶向家的位置。 男人被吓得不轻,缩在怀里微微发抖,不敢吭声。 第四十一章 旧门被狠狠甩上。 眼神阴鸷地一路细细地吻着,每一寸肌肤都是浅浅的红痕。 “呜呜...” 男生是被身下人低低的抽泣声猛然惊醒,停下动作低声安抚人。 “被我吓到了?” “呜呜...屁股好疼...” 跨坐在腰身上,忍不住扭来扭去,主要是小屁股.里的东西嗡嗡的。 “是疼还是舒服?” 面红耳赤的小傻子想了想,好像也不疼。 把脸埋进胸膛里,“好难受...” 手捏住男人纤细的脚踝,伸进了一根手指,浅浅抽插着。 小傻子瘫在大床上缩成了一团,大哭起来。 ”桑桑怎么了?” “嘘嘘在床上了呜呜呜呜...不要打我...” 浊白的液体滴在床上,以为自己做错事的小傻子软软糯糯。 抱着人从沙发上到卧室,只是口交,每次都是狠狠进去,浅浅出来。 男人还是断断续续喊着疼,但禾棠知道只是不会表达很舒服的意思。 “桑桑吞下去。” 听话的小傻子照做,只觉得嘴里满是奇怪的味道。 瘫在床上有些微微颤抖,液体还汩汩流出,显得格外诱人。 “下次不能乱跑了,知道了么?” 含着水雾的眸子委屈巴巴,“桑桑一个人...怕怕...” 刚刚发泄过的又起来了。 他俯身亲吻着男人的眉心,揽过白皙的后肩。 “我以后会寸步不离。” 点缀在树叶中的路灯光线温和,操场上的荷尔蒙被风吹散。 在晚自习下课后,学校的操场有许多学生漫步或夜跑,篮球场也有打球的。 不过,秦洛选了食堂二楼的唯一室内篮球场,他可是排了很久的位置才轮到。 人换好运动装,隔老远就看见白得发亮的皮肤。 嘿嘿嘿,又是诱人的背心和中裤。 秦洛一个球投过去,还在场外的人准确地接住,手一抛进了篮。 看起来娘兮兮的,居然还挺牛。 两人打了半场,比分你追我赶,不相上下。 亭郢纵身一跃,正要投进一个关键球时,腰身被抱住。 “你又撩拨我呢。” 无辜地抱着球,“俺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投球就露肉?” “...” 无语凝噎,这不是正常现象吗? 洛哥一脸我早就明白了,双手径直钻了进去,戳了戳小红豆。 “松手。” 亭郢隐约觉得今晚会涨奶,挣扎着想脱离那双手。 两人汗津津的,也没有监控。 “你要是能进个叁分,我就松手。” 恶趣地捻住了小红豆,指腹不断揉捏着。 亭郢面色绯红,蹙起眉头抱着球,试也没试就拒绝。 “秦洛,适可而止。” “什么叫适可而止?那音频里?” 秦洛挺身顶了顶小屁股,腾出一只手顺着中裤摸了进去。 “放...放开...” 身体传来涨意,亭郢的呼吸急促不少。 “去...去洗澡...间...” 双手被一只手举起按在瓷砖上,腿.软.得直打颤,脸上还飘着不明真相的粉红。 纯情洛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那人眸子里全是雾气,眉梢眼角都是春意。 “那就今晚了?” 亭郢狠狠咬住下唇,吻越是快要落在胸前,浑身颤得越厉害。 秦洛刚含住小红豆,就发现有什么东西送进嘴里,还奶香奶香的。 !!!! “你你你怎么怎么怎么会会会...?” “不要...” 亭郢捂脸顺着墙滑下来,嗓音染了不易察觉的哭意。 涨奶是使他浑身难受,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洗澡间。 秦洛抱着一箩筐东西匆匆忙忙跟在后面,回了宿舍也没见着人。 差点跳脚,跑去校园里到处找人,虫鸣声还此起彼伏。 孤零零的背影坐在天台上,缩成一团躲在角落。 “哭鼻子了?” 拂去人眼角的泪珠,啵了啵泛红的鼻尖。 人曲腿,把脸埋在手臂里,“我没有。” “是‘俺没有’。” 秦洛伸指勾勾软白的脸侧,“我知道是狼崽那一个世界,跑什么跑?” 哦了一声,思前想后。 “男生...涨奶...奇不奇怪?” 声音嗡嗡,像蚊子似的。 大憨憨压根儿没听见,忍不住凑近耳朵。 “什么奇不奇怪?没听见说清楚。” 一鼓作气开口。 “洛哥,你帮我吸吸奶行吗?” 对视片刻,秦洛觉得把持不住了。 手指一捻小红豆,奶香四溢,直直流了出来。 抱着人又啃又吸,大家伙也不老实。 亭郢羞得要死,捂着火烧火辣的脸,有些烫手。 秦洛咬耳朵低声道:“今晚可以进进小屁股么?” “你会觉得我...放...荡...吗?” 洛哥倒是巴不得。 抱住人的脖子,脸埋在肩膀处,两人都互相依偎着没动。 “你越主动越好,一看你那禁欲样我就想欺负你,知道大家怎么夸你的么?” 摇摇头,后者划着手机翻出论坛里的评论。 [一楼:亭郢学长好帅好欲!] [五楼:皮肤比我还好,人好高啊!] [十四楼:两人配一脸!] [二十六楼:亭郢凑近软巴巴的秦洛,嗓音磁性:“嗯?想要了?”] [叁十二楼:秦洛在乖乖的亭郢耳畔低声开口:“嗯?还没吃饱?”] 越往下看越羞。 “所以多久给我吃肉?” 洛哥还是跳不开这个话题,咂咂嘴亲了一口。 “你还欠我一次大餐,要不抵了吧?” 情绪稳定的小兔子撅着嘴,低头好奇地翻看学校论坛。 “诶?这哪跟哪?” 伸手遮住手机屏幕,后者的视线这才落在他身上。 尔后冷冷淡淡一笑,“在天台?” 作为大总攻,亭郢十分贴心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小心一点别弄疼人了。 不过秦洛迷惑了,为什么他要趴在围栏上?这姿势是不是反了? “我试过了,这栏杆挺合适,快来趴着。” 大总攻蹙眉,高高蔑视地扫过他,双手迫近撑在瓷砖台面上。 “要叫亭哥。” 抠抠脑袋瓜儿愣了一下,“错了,是洛哥。” 什么亭哥什么的?难不成...难不成属性反了?? “你这蠢兔子!” 淡淡的黑眸盯着他,“?” “蠢兔子!蠢兔子蠢兔子蠢兔子!没见过这么蠢的兔子!” 秦洛原地跳脚,轻戳着蠢兔子的脑门儿,就差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了。 大总攻的脸越来越黑,冷眼旁观这跳脚的人,反手扣住了手腕,转身拖着离开。 “诶诶诶?蠢兔子想去哪?” 找兔子之前特意给宿舍大叔打了招呼,所以铁门掩着没关。 宿舍早已熄灯,只有学习室里灯火通明,些许认真刷题和背书的背影。 由于理科卷子较多,寝室空无一人,都去了学习室。 洗漱完的亭郢松手就爬上了铺,倒头抱着软枕就睡觉。 下周有COSPLAY展,这周周末还得去找蒋思同学问问服装,穿女装真的是... 第四十二章 憨哥秦洛满腹郁闷地闷在自己铺里,时不时抠抠聪明脑袋。 晚安吻就不说了,怎么连晚安都没有就睡了? 小声嘀咕着真奇怪,明明在天台都松口答应,转眼就变卦。 兔子很会钻窝,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拱起一路向前。 不过这次没探出头来,趴在温暖的胸膛处呼呼大睡。 原本委屈的憨哥顿时心软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来人的背脊。 “换背心短裤了?” “唔。” 不是很精通兔语言,忍不住伸手进去,摸到了光滑的面团。 “勾引我呢?” “...俺没有...” “香喷喷赤裸裸的诱惑!” “胡说。” 穿着灰色背心的亭郢揉着眼睛探出头,想要力争自己的清白。 可惜秦洛只闻到了奶香味儿。 “卷子写完了?” “唔。” 憨哥皱眉,“说人话。” “早写完啦。” 亭郢微微侧身,伸手从自己铺里拿过书包,翻出理综试卷。 “有道题不怎么会。” 秦洛起身接过卷子,拿出小桌子调亮了台灯,浏览者物理大题。 简洁流畅的公式和答案完美搭配。 “哪不会?” 白净的手指翻到了背面的空白处。 “Trick or treat?” 在心里反复默念琢磨,也没弄明白什么意思,这不是理综么? 气息靠近,身旁人噙着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秦洛心底像被挠一样。 “Neither,a kiss。” 托着腮帮子的身旁人语毕,只觉得脸侧传来软软的触觉,略微有些凉意。 垂着头看试卷的秦洛放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时间怔住脑子放空。 手背贴上了凉意,尔后被软滑得似面团枕着,黑眸里含着柔情蜜意。 亭郢专心致志地看着垂头的人,直挺的鼻梁的线条更加清晰,端正精致,五官立体。 望着这一幕有些失神,乖巧的人趴在自己的手背上,显得小团。 吻着果冻般的唇瓣,沿着唇边寸寸落吻,简单纯粹,与任何情欲无关。 “男朋友周六有空约个会么?” 被吻住含糊不清,“唔。” 已过夜半,黑夜笼罩着天空,夜深人静。 秦洛低头就能看见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白皙的脸蛋儿红扑扑。 他很喜欢看亭郢的睡颜,像一块纯洁无暇的宝玉,或是不知世事的婴儿。 揽紧了怀里人,要麻烦淮南帮忙快快恢复记忆了。 亭郢是被闷醒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对上那双浅色的眸子,自己双手还搭在人的颈项处。 此时五点半天色微暗,两人面对面躺在一起,添了几分温情。 额间的细汗被擦去,臀部被手托住抱得更紧。 亭郢有些为难,一方面他喜欢这样的拥抱和依偎,但另一方面他汗津津的而且还没洗漱,可能有点臭。 轻轻挣扎,只发出了几个音节,“唔唔唔。” 洛哥琢磨琢磨,毫不犹豫地贡献了亲亲。 “唔!” 见还要伸舌头,亭郢只好推了推他的肩膀。 “唔什么唔?想亲还不好意思。” 洛哥吻得更深,一只手按住人的细腰翘臀,另一只手扣住后脑勺啊。 处于被动状态的小兔子,试探地动了动舌头表示回应。 怎么说呢,大概兽性大发这个词比较适合眼下的洛哥。 “快快快乖小兔,让洛哥蹭蹭,憋不住了。” 黑眸含着湿意,胸口上下起伏低低喘着气,听话地曲起了腿。 两人的动作都很小,小兔被热情的洛哥围在角落里,炽热的吻落在脸部和颈部。 他双手被扣住举在头顶,察觉到手臂处传来烫意的气息,不好意思地扭了扭。 “臭,别亲。” “香,要亲。” 那巨物杵在大腿内侧,缓缓起伏着摩擦。 折腾到六点五十才准备起床,寝室只剩四人,肖博和许朗离开了,还剩日常呼呼大睡的郭逸和郑尧。 亭郢一整天都埋着脸,特别是见到室友时,头埋得更低。 关于之前的情书一事,在对大憨憨甜言蜜语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后,才答应可以回一句话。 还是洛哥特意挑选的一句话:谢谢你,高中好好学习! 至于两人的事情,班内的同学默契十足,嘴都很严密不透风,所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洛哥一边摸着兔子肉,一边写卷子,手感细腻光滑超级好! “中午想去哪吃?要不去我房子?” “好嘞。” 亭郢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点点头。 贴心洛哥早就把请假条开好了,顺路把兔子的也悄悄请了。 学校高叁大部分的同学都是在食堂吃饭,因为错峰放学,所以不需要和高一二的学弟学妹抢饭。 秦家在苏城享有盛誉,所以秦洛也备受瞩目和关注,更别提...他还...攀着羞涩小兔。 尔后这一幕被论坛刷屏,众少女少男不约而同地感叹着兄弟情谊深厚。 转角后的小巷子安静不少,灌木丛和枫叶形成鲜明反差色彩。 秋末初冬,亭郢下意识地裹紧了校服外套,把拉链拉上。 贴心洛哥从后面抱住小兔,美曰其名取暖,实质性还是有一丢丢占便宜的心理。 “放开,都看着。” “就不。” 体贴入微,把害羞小兔的衣帽套上遮住脸,哼着小调腻腻歪歪地进了小别墅。 亭郢缩在沙发上推推搡搡着人,面色泛红。 “你别老发.情行不行?” 急不可耐的洛哥拉开碍事的外套,卷起里面的薄毛衣。 “发.情就要解决,快快送上小屁股。” “!” 被一股大力推开,反手被扣住在沙发上。 亭郢盯着人看了半天,“什么送上什么?” “??你先放开。” “就不。” 秦洛本想着担心弄疼兔子,这么一说也不客气地一仰身,反客为主。 “昨晚的事还没个结果,现在要不要试一试?” 小兔狐疑地盯着他,“试什么?” 害,非要把话说得赤裸裸才行么? “你不会以为你在上面?” “难道不是?” 秦洛失笑,伸了个懒腰后又俯身压了上去,啵了啵小翘鼻。 “蠢兔子,那些世界不都是洛哥我在上面?你那体力行么?”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亭郢脸一垮,“哼!我可厉害了。” “叁分钟?还厉害?不过洛哥也不嫌弃。” 这话可是蠢兔自己说的,叁分钟。 亭郢才不听,撅着嘴捂耳朵大喊我不管我不管我没有叁分钟臭流氓你胡说。 逗得秦洛笑呵呵,觉得甚是可爱。 “周六的约会别忘了,晚上要给洛哥吃兔子肉,留下来过夜?” “好,到时我给爸妈说一声。” 第四十三章 两碗蟹粉拌面,旖旎缠绵的灯光多了几分曙光的意味。 秦洛的目光悄悄扫过,别墅内的气温温暖,只穿了件黑色体恤。 漂亮隆起的锁骨在体恤的遮盖下若隐若现,从脸到颈项都白如牛奶般。 “怎么这么喜欢穿黑色?” 正在喝菌菇汤的亭郢抬头,莹润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我随便穿的。” 没有什么偏爱,所以对于宇宙万物的一切都是偏爱。 “穿什么都好看。” 秦洛实话夸赞,这人就算是个小乞丐,也是好看。 不过在他看来,黑色衬得牛奶肌更白净,想嘬嘬几口。 直白赞美的话让害羞小兔飘了粉云,跃跃欲试得握住了男生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秦洛心底流淌着暖洋,涓涓细流汇成,仿佛万物中最珍贵。举手摘星辰,入地寻烈火,奔涌向黑夜,都心甘情愿。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 “过来。” 磁性的嗓音悦耳得让亭郢心.颤,慢吞吞地挪着从对面坐到了身旁。 不过秦洛伸手径直揽过,一下子把小兔抱在怀里,柔软无骨的触觉。 食指戳戳软脸,“周天去找淮南,一起么?” 亭郢盖上他的手背,原本泛冷的手暖了不少,仰头含笑只能望见侧脸轮廓。 “下周就要穿女装了,去试试服装。” 哪壶不开提哪壶,洛哥嘴角一抽,把小兔子抵在桌沿边。 “你这蠢兔子就会坑我,穿女装就算了,跳芭蕾我怎么跳?” 苦口婆心,训得小兔子可怜巴巴地垂着小脑袋,不过洛哥见蠢兔子打焉了一副知错的模样,说着说着也下不了口。 吸吸鼻子垂泪欲哭,眼角有些湿润,小巧的翘鼻泛红。 “俺错了。” 立马改口,“小祖宗别哭鼻子,不就跳跳芭蕾嘛,洛哥有什么不会?” 揉揉眼眶,“俺检讨。” 秦洛顿时心慌慌,捧着小兔脸亲了又亲,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小亲亲。 “诶,我错了我错了,你想看我就跳。” 小兔不语,只是贴着脸在他的胸膛处,肩膀一抽一抽地感觉很伤心自责。 原本就手足无措,现在更是束手无策,雪上加霜。 “啊我以后不说不说,乖小兔说东决不往西,对于小兔的命令毫无怨言,每天满心关爱小兔!” 喋喋不休表忠心,念了一大堆誓语。 蜷着的亭郢偷偷掩嘴笑,丝毫没有哭意,眉梢眼角都是温情,垂着眼脸笑出了声。 找到你是我最伟大的成功。 希望你也能朝我走来,不是双向的奔赴毫无意义。希望你的眼神不要闪躲。 我们都在成长,也在丢失以前的自己,根本的东西依旧存在。像压箱底的老歌,黄昏下的浪潮,灯火间的飞蛾。 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的。 大憨憨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发现不对劲,居然被骗了! 嘴边带着礼貌客气的笑意,心底苦不堪言,单手抱着蠢兔子进了卧室。 “洛哥要午睡了吗?” 蠢小兔抱着他的手臂蹭蹭脸,温顺十足,压根儿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洛嗯了一声,把丝绸窗帘拉上,转身扑上大床去。 “掏出来。” 按住人的手移到了蠢蠢欲动的地方,滚烫不已。 亭郢愣着眨眨眼,无师自通地照做,还伸手戳了戳,弹跳惊人。 “含住。” 嗓音暗哑低沉,呼吸炽热但不急促,蛊惑人心。 “洛哥...” 后知后觉的亭郢喊了一声,拉住他的手示意求放过。 “小郢,含住。” 这是现实生活中,秦洛第一次道出这个称呼,语调亲昵温柔。 很大,依稀能叁分之一艰难入口,麝香的味道有些好闻。 人鼓着腮帮子,含住然后就没了,体贴地扣住后脑勺,缓缓抽动。 “唔唔!唔!” 越搞越快的频率让亭郢喘不上气,疼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缓缓勾勾舌。 秦洛被软软的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在按开灯光之后,泄了出来。 乳白色的星星点点,舌头上、嘴边、鼻子上、睫毛上、颈侧,到处都是。 身下人水光潋滟,有了片刻的失身,微微张着嘴能看见粉嫩的舌。 “把腿张开,”沉吟半晌,抽了几张纸给人擦干净,“我不会委屈你。” 温暖湿润,不过才进了叁分之一左右。 亭郢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双腿张开被架住,略微疼意。 “打开一点全部进去,以后都不会疼。” 安抚的吻落在蹙起的眉心,抬高臀部,一股脑儿直接进入,还是留了一小截在外。 烈火干柴撞得猛烈,舒服层层袭来,身下人偶尔发出几个哼哼音节。 水雾含目,媚眼如丝,望见这一幕又肿了几分,扶住软腰入得更深。 最后是亭郢求饶好几次,要不是垫子撑着,他可能早就散架了。 闻言,秦洛只是堵住他的嘴,自己一次还没泄出来,草草了事可不行。 被攻击着敏感点,一副委屈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没把持住一下子全部进入。 两人一起结束,咕咚咕咚地泄出来,全在小屁股里。 原本粉红色变成了深红,因为巨物退出来有些向外翻。 焉坏的洛哥只是退出来一半,猛然又进去,震得身下人一阵痉挛。 “出去!快出去!” 亭郢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捶人,人紧紧抱住他,低声开口。 “吃完了,低头看看。” 阖了眸子,潮红的面色褪了不少,清楚地感受到身体里面的炽热物,脉络清晰。 人有的是办法,扶住翘臀又准备开始下一轮,亭郢连忙低头。 紧密结合处看得面红耳赤,都不知道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塞进去的,想想就心惊。 “我我看了,出来!” 秦洛不想听这话,翻身换了个姿势,后入,猛捣鼓。 “不要!要要上、上课了!” 无力反抗,丝毫不起作用,人依旧闷声不响干大事。 被折腾得厉害,泄出来的液体还留在里面,被堵得水泄不通,涨得难受。 亭郢紧紧攥住床单,眼神涣散迷离,眸子流光溢彩,很是勾人心弦。 食指点点他的唇,下意识地张开嘴,两根手指探进里面,不轻不重地涌动起来。 “下午请假了,时间还长。” 压根儿没有说话反驳求饶的空隙,没忍住哭了也没被放过,期间那巨物一直呆在里面,平坦的腹部鼓得高高的。 人轻轻舔舐着眼泪,亭郢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接着一次比一次猛。 大床上凌乱不堪,全是暧昧的痕迹,不堪入眼。 瘫在大床上的人赤裸的胴体痕迹斑斑,神秘处完全暴露,一看就是狠狠被疼爱过。 淫靡的液体几乎都流不出来,全部堆积在隆起的小腹处。 白皙的小脸此刻抹上了两片粉色,娇艳欲滴的双唇略微张开。 这副被自己折磨到失神的模样,让秦洛看了怜惜不已,曲指刮了刮鼻梁。 小小的抽泣声响起,细软的哭音断断续续,伤心欲绝。 “还想继续?” 落在耳里,只是捂着嘴落泪,豆大的眼泪接二连叁掉。 强健有力的手臂勾起他,抹去了泪水按在自己怀里。 “现在叁点半,我才出来两次,是不是我更委屈?” 怀里人不吭声,秦洛指腹按压着鼓起的小腹,心中又来一计,反正都要哄,倒不如多做点什么再哄。 “腿张开我帮你弄出来。” 亭郢红到了耳根子,支支吾吾半天,埋头趴在床上。 “我来掰小屁股还是...?” 红着脸自己掰,不过这幅画面实在威慑力十足。 “我把手伸进去勾出来还是...?” 红着脸自己伸,眼神不知道该落在何处,扯过地上的被子盖好。 细如蝇蚊,“你先出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蠢小兔又缩回去不上钩。 秦洛一脸认真地挠着下巴,故作高深地啧啧两声。 “唉,今晚可要大着肚子去学校,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出毛病,到时候去医院检查...” 第四十四章 被子掀开,自己捣鼓着食指,发现突然无从下手。 人就这么看着,也不主动出声,就等着蠢小兔。 亭郢微微红了眼,不过那人还是不为所动,冷酷的表情。 满腹委屈,揉着眼刚沾地腿就软了,狼狈难堪地摔在毛毯上。 攥着毛毯把泪憋了回去,失神落魄地蜷在角落,只觉得空欢喜一场。 缱绻缠绵都是图一时新鲜,只是念着这具身体,事后用完就变了心。 脸上的神情完全落在了秦洛的眼里,从羞涩腆着脸到落寞难过,最后是冷淡。 朝男朋友撒个娇有那么难? 心中再多坏坏欺负人的念头都消失了,俯身弯腰抱起光溜溜试图遮住自己身体的人。 “先弄出来,洗个澡好好休息,还要不要回校上晚自习?” 坐在浴缸里的人只是摇摇头,氤氲水雾染红了肌肤,神情淡然。 “置气了?” 秦洛给人抹着沐浴露,关于这事阴影早散了。 人依旧摇头。 忍不住失笑,“怎么不说‘俺没有’了?” 乖小兔软糯了不少,擦水也不介意被占便宜,老老实实被摸。 憨哥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器大活好,把小兔征服了! “秦洛。” 就当憨哥还在沉迷自己臆想之中,冷淡的嗓音拉回了现实。 曲指刮刮小鼻子,“怎么饿了么?” 亭郢蹙着眉躲开,低头看着独特设计风格的瓷砖,倒有些好看。 “分手。” 可能没被当作谈恋爱,不过在亭郢心里却是一段美好的恋爱,至少他一直都是甜蜜高兴的。 笑意止在了嘴边,正圈着人的秦洛一脸茫然,随即是震惊。 “兔子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刚刚...亭郢?” “你不要再说话了。” 亭郢穿好自己的衣服,利落地开了门就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秦洛忙不停地跟在后面,前面那人却开始疯跑,妈的体力真好,看来没被欺负够。 那处因为第一次的缘故还肿着,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扶着道路两侧的大树微作休息。 “跑什么?” 跟上来的秦洛拉过人的手腕,转身就要回去,被一把甩开。 “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希望你尊重我。” “俺没有,俺检讨,俺错了,跟俺回去啦好不好?” 男生双手合十求饶,软软甜甜地模仿着蠢小兔的语气。 亭郢越听心越酸,垂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你只是把我当工具发泄,看来我真的不该招惹你,明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什么意思?” 秦洛正经了神情,对于接下来的话颇有些不好的预感。 “要不是系统把我们拉进去,现在我们只是陌生人,还是...各自安好吧。” 人朝前走了一步,嘲讽的语气也不好。 “呵呵,陌生人各自安好?那你对我没感情?全都是那系统强迫你的?” 他垂着眼脸,待话音刚落就轻轻嗯了一声。 小巷子里行人匆匆,几个好奇地朝两人看了一眼。 秦洛气极反笑,一把拽住他的衣口。 “亭郢你真会,以后滚得远远的,别来打扰我。” 两人背道而驰不欢而散,亭郢回了学校。 后桌空空如也,叁段晚自习都心不在焉,暴力刷题也无济于事。 明眼人都看出来,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就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亭子,跟哥们一起走呗。” 在教室前门的郭逸朝他挥挥手,室友纷纷招呼着他。 “你们先回去吧,我拖完地就跟来。” 亭郢浅浅一笑,众人见了也不强迫,说了拜拜就叁五成群地离开。 原本每天安排两名住校生拖地,自然而然就是和秦洛一组,不过以后要换组了。 早上打扫宿舍也要换,座位也要换,寝室也要换,那班级和学校呢? 这可得琢磨琢磨。 关上窗户和教室门,几乎是全校最后一个离开,昏黄的路灯孤寂不已。 风吹着树叶沙沙响,走在树林道上的亭郢隐约觉得不对劲,垂着头加快了步伐。 前面那两人挑衅一笑,原地打了个转身,四面八方看似回寝室的男生,纷纷换了表情走近。 “亭郢同学怎么一个人?护花使者呢?” 为首的一个高大男生笑着开口,语气意味不明,其他纷纷附和。 “这不是秋末菊花都焉了吗?” “哈哈哈哈哈我看是又黑又烂吧。” “去你妈的别恶心老子!” 高大男猥琐的面目露出邪恶的表情,一下子捏住亭郢的后颈。 “小白脸长得还不错,挑个地方?” 八个人,亭郢面无表情地偏过头,朝他扬扬下巴。 后者一凑近,便被呸了一口。 “老子单手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勾拳腿一蹬,又狠又快,不过人数上颇为吃亏,八个人密密麻麻围着他成一个圈,特意来堵人肯定都是打架了得的。 屁股疼的原因不敢过于动作,导致背部和腹部挨了好几圈,嘴角浸出了血。 “大哥你看这屁股是不是还藏了东西?怎么一扭一扭的?” 被呸了一口本就没面子的高大男,径直一巴掌甩上了去,面色阴沉得渗人。 “再叫几个兄弟,今晚有好玩的了,把他裤子扒了让我看看是不是藏了东西。” 一把刀抵在亭郢的颈部,其余人纷纷开始扒裤子,饶是都是男生,看见那嫩白细腻的长腿也不由得咽咽口水。 “怎么?都想舔屁股了?” 高大男一双细小的眼睛迸发出精明的亮光,掏出了手机准备开始录屏。 手机还没拿稳就被踹了出去。 “再不走警察就来了。” 一道嗓音醇厚的男声传来,止住了八人的动作。 “你他妈谁啊你?警察叔叔可忙着呢,哪有时间搭理你?” 枪上膛的声音清脆不已,一群高中生立马灰头土脸地跑了。 临跑前高大个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来的两人,不甘心地离开。 “谢谢你们。” 亭郢蹲着捡起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手指颤颤巍巍。 面色温儒的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向前一步想给他裹上。 “哥,我来。” 另外一名长相邪气的男子接过,漂亮地打了个蝴蝶结。 “同学我们送你回寝室。” 温儒男人正弯腰捡起书包,邪气男子不满地抢过。 “哥,都说了我来。” 亭郢真诚地道谢,询问了联系方式,准备再好好感谢。 邪气男子一边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一边哼哼朝他哥一笑。 “哥,你别老想着看其他人。” 温儒男人神情无奈,“阿荣。” 第四十五章 道别后亭郢上了楼,对面床铺空荡荡,先是换了条裤子,随后去了阳台清洗伤口。 思前想后,下楼敲开了徐乔的寝室。 “郢弟,你怎么了?谁动的手?” 白皙肌肤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徐乔抹着酒精喋喋不休。 “到底是谁?老子收拾他,简直他妈不是人!” “乔哥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亭郢疼得呲牙咧嘴,再说他也不认识那些人,脸都不记得了。 “你傻了吧亭郢,有仇必报懂吗?不然他们还会更猖狂。” 徐乔压着音量,又要开口时被敲门声打断,掀开帘子就开了门。 来人行色匆匆,没头没脑地问道:“人呢?” 感觉瞬间明白了什么,端起杯子里的水就泼了上去。 秦洛没计较,掀开帘子就看见上半身光溜溜的人,视线触碰到伤口皱起了眉。 他把徐乔挤了出去,拿过酒精和棉签,开始给人擦药。 乔哥只好愤愤不平,开始泡面。 “谁干的?” 亭郢没答,“擦完了吗?” 秦洛不多言,径直开始扒裤子,果不其然看到了充血的牙印吻痕,还有小屁股上的巴掌印。 “他们完了。” 徐乔见两人很快就出来,把刚刚泡好的泡面端给了亭郢。 “没吃晚饭吧?将就一下。” 说完还故意看了一眼秦洛,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吃完泡面,道谢回窝。 公主抱就把人抱到了洗澡间,接了热水开始擦身子。 “谢谢,我自己来。” 男生手劲很大,带了浓浓的怒气,肌肤落得通红泛疼。 亭郢咬着下唇。 “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 没有得到回应,食指粗暴地进入,温暖但干涩疼痛。 人依旧只是蹙着眉,忍着疼。 不客气地进入两根手指,频率越来越快,也深。 眼泪淌过,“你...只是...把我...当...工具...” 秦洛把他抵在墙上,几乎是啃咬着全身肌肤。 “我把你当什么工具了?你不愿意和我做?有没有感情还不承认?” 亭郢哭得撕心裂肺,拼命摇头推人。 “求求你不要...” 他终是松口退了一步,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抚。 怀里人像一只呜咽泪水的伤心小兽,撕裂的哭音听了心紧绷。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把你当工具?” 晚自习就接到郭逸的电话,刚刚又说亭郢似乎不怎么对劲,什么赌气冷战全抛之脑后。 “放开...” “亭郢...” “放开!” 饱含失望地松开了手,正准备退出去时,就看见人扶着墙,一只手拨弄着后庭。 声线颤抖,“洛哥,我也喜欢你。” 洗澡间偶尔传来几声哼哼唔唔。 “洛哥...我喜欢...和你做...” 秦洛心想这不是故意挑逗他么? “洛哥...你好...厉害...” “蠢兔子!” 把小兔撞得神魂颠倒,双腿直打颤,乖乖趴在他肩膀上。 “今晚含着睡。” “万一我咬伤了怎么办...” “蠢兔子!当然是下面那张嘴!” 亭郢不解,“我下面没有。” 秦洛失笑,凑近他耳语般的。 “那怎么咬我咬得这么紧?湿湿暖暖的。”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一口咬住大憨憨的红豆,不明所以地吸了吸。 “是不是你吞了我的就有奶了?” “蠢兔子!” “哦,掏出来含着。” 反而秦洛被逗笑,把他按在床上挠痒痒,后者连忙求饶。 “今天伤心得不行?” 小兔无情翻脸不认,傲得不行,“我可没有。” “那为什么哭?” “俺没有哭!” 憨憨捏着嗓子惟妙惟肖,“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亭郢羞着脸拱进他怀里,柔软的黑发炸毛了几根。 “别蹦了,不然铁锅爬上来打人。” “好,睡吧。” “晚安,蠢兔子。” 蠢小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拼命往他怀里贴。 阖了眸子的秦洛又睁开,“怎么了?” “唔唔。” “说人话。” 这蠢兔子又蠢又笨,哦,兔语还挺可爱。 扭扭捏捏半天,“不是说含着睡吗?” 天降惊喜,大憨憨一下子醒了,按开台灯发现痕迹淡了很多。 “到时我买套一样的西装还回去,也上门感谢一番,那几个人我会处理好的。” 小兔嗯了一声,撅着小屁股一点点吃进去,差点没吓坏秦洛。 “洛哥,我是不是松了?” “紧得要我命。” 红着脸的亭郢嘿嘿一笑,随即又斟酌再叁开口。 “洛哥,那是什么颜色?” 洛哥想也没想回答,“除了粉色还有什么?” 原本秦洛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包裹的层层快.感爽醒。 额头冒着密汗的人一口气全进去了,疼得下意识紧了紧。 刚醒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到底怎么了还不愿意跟洛哥说?” “洛哥,我们以后天天做吗?” “看蠢兔子的需求,不然哭唧唧的。” 收到一记瞪眼,随后又软软糯糯。 “洛哥,你会腻了我吗?” “呵,以后你成了又老又丑又蠢的兔子...” 怀里人侧过头眼巴巴地等待着下文,紧张兮兮地拽着他的衣角。 “我当然不会腻,一天叁炮一辈子都没问题。” 秦洛啵了啵饱满圆润的耳垂,爱不释手。 “今天下午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喷.奶,结果没等到,你跌在毛毯上,都不能给我撒撒娇叫老公?口的时候弄疼你了,总之俺错了,俺以后不会了。” 蠢小兔低低唤了一声,揉着眼睛。 “俺知道了,老公。” “刚刚叫什么?” “老狗。” 秦洛嘴一撇,恶趣味地搓捻着小红豆,捏成各种形状。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直接夹.紧了小屁股,让巨.物当场泄了出来。 抽身出来,抵在小红豆上摩擦,半小时后才泄了出来。 亭郢伸出舌尖,把嘴唇四周和手指上的舔得干干净净。 感觉自己被挑逗了。 “今晚不想睡了?像被我欺负哭鼻子?” “俺没有,俺溜了。” 大手拍拍小屁股,“撅起来,我要进来。” 小兔慌忙逃窜,跑回了自己的窝,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第四十六章 初冬落着密密细细的小雪,即使在夜里也能明眼瞧见,苏城的夜色不会完全黯淡下来,隐隐绰绰暗亮色。 刚一掀开帘子,枕在软被上的人翻身阖了眸子,缩成了一团准备睡觉。 “还在因为白日的事情难过么?” 秦洛也枕了上去,把人挤在自己怀里,食指划过浓密似小扇子的睫毛。 不由得放低了嗓音,“我隐约能记得一些往事,就像你说的,虽然是系统导致我们在一起,不过我对你满心欢喜。今日的粗暴很是抱歉,但你以后不能说分开这些难过的话,待我好了记忆,一起去秦家老宅见见家长?” 怀里人埋在他胸膛面前,闷闷地嗯了一声,只是把环在腰身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见家长当然可紧张又开心了,但到时候会不会被双方家长批评早恋?? “洛哥,见家长就算了吧,我怕早恋爸妈到时候...” 亭郢腾出一只手来勾住一旁的书包,掏出叁两张卷子来。 “还有两周就要期末了,这几日都没忙着学习...” 这!嗳!这煞风景! 秦洛摸了摸下巴,“正常来说,现在你我二十岁的大二学生,不算早恋。” 这系统还真牛逼,居然把他俩年龄都改了,不过周围的人似乎没什么异议。 小兔捏着卷子一角,为难了好半天。 “可我爸妈不知道这事。” 两人对视片刻之后,秦洛猛地凑近怀里小兔,浅色眸子在台灯下有些透明的深邃。 “笨兔子,我爷爷知道,不过到时候需要去墓园见我妈。” 薄希在秦洛很小的时候便离世,他依稀记得他爸秦临再婚,似乎还有个小哭包弟弟。 大概和秦临关系不亲近,他这个儿子莫名其妙消失又回来,没见过一面也没捎来一句话。 “好的,洛哥别难过,我爸妈会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亭郢摸摸他的脑袋,怜惜地安慰出声。 后者只是狐疑地瞅了他一眼,总觉得哪不对劲儿。 “你也想把我当亲儿子?小狼崽我也可没忘!” 最近每日向淮南讨来音频,没事就翻翻看看,甚是喜欢。 精明小兔无声无息地转移了话题。 “俺们还是写卷子学习吧。” “喔,我去拿书包。” 憨哥上钩,两人一起在灯下奋笔疾书,轰轰烈烈以笔战斗。 第二早是被拱醒的,毛茸茸的软发蹭得痒痒的,半梦半醒的亭郢唔了一声,抱着枕头换了个角落接着睡。 学校的单人床铺本就狭小,两个大男生挤在一起刚刚合适,洛哥觉得这大概是天意吧。 “懒兔子起床了,你可比郭逸和郑尧醒得还晚。” 毕竟今天是周六,大家都兴兴奋奋要收拾行李回家,然后哭丧着脸说一句‘see you tomorrow’。 被扰了好梦的亭郢一巴掌呼在叽叽喳喳的人的脸上。 “再吵揍你。” “来来来,赶紧起来揍我,然后我好在床上欺负你。” 秦洛悄悄掀开被子,摸了一把光滑圆润的腰身。 “唔,什么东西怪怪的?” 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因为昨晚哭眼圈还红红的。 双标洛哥,一方面想看兔子被欺负哭,另一方面又心疼地啵啵。 “别揉眼了,快起来了我给你穿衣服。” “又想占便宜?” 亭郢动作快速,摸索一阵径直翻下床,跑去在阳台洗漱,随后又自顾自扫完地,背着书包等着。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大憨憨刚换好衣服准备下床,傻眼看见已经收拾完毕的人。 姗姗来迟的两人一踏进食堂,霎时之间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教学楼甚至来了不少学生前来。 微微打着盹儿的秦洛拖长了嗓音,在食堂高声叫着‘亭哥哥亭哥哥你在哪”。 就站在他身旁的亭郢成了焦点人物,怯生生地刷卡打包走了早点。 伸了个懒腰后一脸憨笑,悠哉悠哉地懒懒、贴心地抱住人,笑得纯真无邪。 “亭哥哥大清早就投怀送抱?” 正欣赏两位大学霸帅哥的少女们瞬间炸开了锅,小声讨论着什么。 “关系这么好的吗?我以为论坛一堆人撕来撕去早就崩了!” “害,姐妹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他俩天天凑一起关系可好了!” “啊?为什么我听的不是这样的!” “我站关系好!原来如此,和睦是金。” “...” 扑进人怀里的亭郢涨红了脸,推推搡搡反而被抱得更紧,憨哥满脸坏笑。 “什、什么么?我我我...放开放开...这么多人看着...” “光明磊落,害羞什么?” 秦洛一手揽住红脸蛋儿小兔,一手拎着俩书包满面春风。 亭郢听课很认真,为了防止自己走神,会整篇做满了笔记。 洛哥可不,一心盼着放学,数着秒针过日子。 两人先是各自回家,最后在热闹的广场上碰面。 小兔换了件深色的棉袄棉服,乖乖站在原地等待着,洛哥一看,哟,不少妹子都在围观,立马就拉着兔子约会去了。 “洛哥,你尿很急吗?” 亭郢好奇开口,不怎么明白为什么人拉着他走得飞快,直奔厕所。 “急着干你。” 背部抵在瓷砖上,炽热的吻猝不及防落下来,粉唇、玉颈、锁骨、再朝下... “不要...约会...” 两颗小红豆被咬得粉嫩,可是干巴巴的没什么奶。 “约会就是挨操。” 一颗小东西挤进去,嗡嗡作响,撞得嫩肉蜜汁四溅,腿软得不行。 漆黑一片的电影院,最后一排。 低低喘着气的亭郢软在人的身上,一只手凶猛地在他的大腿之间抽送。 借着微弱的灯光,依稀能看见手指上晶莹剔透的水光,男生放进了嘴里,有些甘甜。 最后一排只有两人,这场电影人很少,内裤早已被褪到脚踝处,小红豆被捏起又弹动。 男生偏偏不给他快活,只是一点一点地挑逗着,折磨着。 那小洞穴不舍地紧紧挽留着手指,一场电影下来,亭郢早已软成一摊春水。 “兔子,接下来可还有约会。” 每走一步,体内的跳蛋就会重重摩擦,刺激得高潮连连,爱液从腿间滑下。 蹦床售票前,秦洛早就定好位置,特意选了个镀膜玻璃的套间,还把监控取消了。 门一被关上,憋不住的亭郢直接软在了海绵球里,微微蹙眉面色红润,气吐艳艳。 “洛哥...弄出来...不舒服...” “怎么弄?这可有监控,玻璃外面还有人看见。” 这话让亭郢清醒不少,黑眸里泛着泪光点点,嗓音染了哭腔。 “厕所...去...” 伴随着话音刚落,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跳蛋一下子让他高潮了,压着急促的呼吸声浑身抖动起来。 男生叁两下把他脱得精光,只剩一条侵湿的内裤。 “不要...有人...” 身下人躲进海洋球想遮住自己,却被捞起来,特意按在玻璃上。 “秦洛!不要!” 掏出尖端滴着?液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摩挲着湿润的后处。 快感几乎要吞没亭郢,可他还尚留一丝理智,不断地轻微挣扎。 “兔子,放松。” 巨根一点一点挤开小洞,直直把跳蛋顶到最深处,玻璃上多了一道白色的液体。 “停下来...秦洛...不能...在这里...” 身后的人只是加重了撞击的速度,对着窗户把尿一般抱起他。 “兔子,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小穴紧咬着不放。” 男生单手抱起他,另一只手随着插入,刺激着后处。 “你疯了...放开我...不能...再继续...” “难道不想要么?小郢?” 频率慢了下来,粗糙的触觉碾磨着嫩肉,让他浑身难受无力。 亭郢啜泣得梨花带雨,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粉嘟嘟的脸颊滚着泪痕。 “洛哥...不要这样...” 男生把他趴放在蹦床上,勾出了跳蛋,一次一次狠狠插入深处,又被蹦床弹起来,主动撞上大龟头。 “兔子,想到平日里高冷的你被我操哭,真是硬到爆炸。” 轻咬着光滑的肩头,翘臀被撞得波臀层层,穴口处都被两颗大囊甩得通红。 “呜...” 紧致的小嘴逐渐收缩起来,潮喷后的肉壁更为幼滑,一下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手指在里面抽送一阵,精神十足的巨物依旧猛干着温热软嫩的小嘴。 白皙的脸颊染着醉红,黑眸透着浓浓的情欲,打湿的墨发贴在耳鬓,粉唇随着顶撞轻轻浅吟起来。 “兔子,有人在看我们。” 亭郢偏过头晃眼一看,发现玻璃外全是黑压压的人群。 “秦洛...不要...求求你...” 身下人黑眸失神,男生吻了吻他的眼角,胯间抽送得更快更狠,丝毫没有要停下来。 粉红的肉棒被干得乱甩,想到正有许多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一下子喷奶而出。 男生等的就是这一刻,含住小红豆大力吮吸起来,把两条长腿抬起压在身下,插入得更深。 “兔子,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怎么办?是不是因为你的奶香味太足了?” 如果身下人不回答,那么大肉棒会狂操一顿,然后再问一次。 “是...秦洛...停下...” “你还是不乖。” 男生低低一笑,开始把他抵在玻璃窗上,抬起一条腿,浅浅抽送起来。 “被看着的感觉怎么样?” 亭郢半睁着眸子,小脸上的泪痕满面,水雾迷漫的眼眸无力地哀求着。 “感...觉...很...好...” 怒涨的大肉棒弹跳惊人,十足奋进地搅拌着嫩穴,大力掰开饱满的翘臀,狠戾地插入。 直至黑夜笼罩下来,人群散了不少,只射了一次的男生才把他放开。 亭郢软软地瘫在蹦床上,两条嫩腿还因为被操弄过猛而微张着,淫靡的液体不断流出。 “小兔,晚饭想吃什么?” 黑眸失神地望着他,神情恍惚涣散。 秦洛心软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开始安抚解释。 “乖乖小兔,外面的人是在看二楼的电影,看不见我们,监控早撤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你...” 男生吻住了他的唇,“我给你清洗,先吃饭。” 第四十七章 奢华大气的餐厅里晚餐很丰盛,鲍鱼酥、牛扒、鱼扒听着很诱人。 亭郢失神地望着窗外,二楼的视角有些独特,夜景不错。 “还在伤心么?” 秦洛握住他的手,霎时间后悔自己的一时爽的想法,明明淮南就是这么说的!! “兔子你别难过,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下周我不吃肉了好不好?” 冰冷的手缓缓抽出来,垂着头沉默不语。 精虫上脑的人是真的慌了,连忙坐到人身旁去,求爹爹告奶奶。 “亭郢你可千万别提分手,我以后让你在上面,以后...” 冰凉的唇很软很弹,微微在他的脸上点了点,顺势摸上了硬邦邦的大家伙。 “洛哥,刚刚除了被人看,都很舒服。” 服务员扣着门,等到客人的应声才推着食物进来,不过两人客人此时只有一位。 “您好,菜品已经上齐,用餐愉快。” “谢谢。” 关门声响起,桌布的一角被掀起,那张粉唇正一吞一吐着巨物。 “笨兔子,快来吃饭。” “唔唔...洛哥...我帮你...唔...弄出来...” 嘴里的大家伙大了好几圈,让亭郢下意识松开口。 “好了笨兔子,吃完饭时间还长。” “可...我要...回家。” 小兔乖乖地喝着奶盖茶,格外可爱。 “害,那吃完就做!” “不要!” 傲娇小兔撅着嘴,拒绝得干脆利落。 “诶你这蠢兔子!” “洛哥,你说了让我在上面。” 秦洛向来说到做到,扶着白皙的腰肢坏笑。 “兔子,是不是你在上面?” 体内的粗壮让亭郢瘫软,伏在餐桌上低低喘着气。 “洛哥...涨奶了...” “自己送进嘴里来。” 他艰难的挺着腰身,眼见就要送到,男生使坏地朝后靠在背垫上。 亭郢缓缓地移动,大肉棒全根没入,刺激得他一下子弓起身子。 “洛哥...帮帮我...” 小红豆娇艳欲滴,一吸,嫩穴就紧了一点,乳汁全部进了嘴里。 “兔子,今晚把你操怀孕。” “洛哥...你胡说...” 他一标准大男生,怎么可能怀孕?爽傻了吧! 浓浆一股又一股。 要不是兔子要回家,秦洛觉得自己可以爽一晚上,不过岳父岳母的话要听。 “洛哥,你快回去吧,一个人注意安全。” “男朋友送你回去。” 两人并排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飘起了鹅毛大雪。 “洛哥,快高考了。” “紧张么?” “有一点,你的志愿是哪?” “你的志愿。” “什么?” “你的志愿就是我的志愿。” 男生伸手拂去了他额前的雪,把羽绒帽给小兔子戴上,愈发显得脸小。 “就送你到小区门口,爸妈看见了难免不好。” “有什么不好?上去坐一坐,今晚留下来。” 聪明小兔快速抢过他兜里的手机,拔腿就跑。 “蠢兔子。” 秦洛追了上去,哪知迎面飞来一团雪,直中帅脸。 “亭郢!!!” 两人你追我赶,反正聪明小兔没吃亏。 站在门前都有些紧张兮兮的,冰冷的手率先握住他。 “洛哥,怎么说?” 这洛哥哪知道,“听你的。” 亭郢一打开门,迎面就来了个熊抱。 “臭儿子,终于回来了?” 说着,亭沥的目光却打量着身后的男生。 “爸妈,这是我...” “嗯,知道你们不会耽误学习,小洛今晚和小郢挤一挤吧。” 沉楠倒了两杯热茶,笑眯眯地坐下来,和自家老公对视一笑。 “阿姨放心,不会的,呃...您...” “嗳,我替小郢转学就是为了你,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 “?!” 亭郢懵,“妈,这是怎么回事?” “儿啊,说来话长,我和小洛的爸爸从小是好朋友,你大姨...就是沉柔,她现在掌握这个系统,不过原创人是小洛的妈妈薄希。” 薄希的初衷是为了社会的发展,不过同团队的沉柔强制改动了系统,触发了原始矛盾,两人争吵不休,沉柔失手将她推下楼梯,到现在都是植物人。 那时沉柔以为薄希死了,再加上她原本就妒忌薄希抢走了秦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下药强行抢卖。 国外的秦临天天忙着给妻子治病,放松了不少警惕,哪知趁虚而入,还一炮中了。 不过他不愿意娶沉柔,这丑事也一直杠在两家之间。 沉楠是沉家二小姐,原本与秦临是娃娃亲,不过两人只有干干净净兄妹情,再加上秦临对薄希穷追不舍,沉楠爱慕亭沥,联姻一事便淡了。 原本是四大家族之首的亭家,作为系统的投资开发方,在得知系统已经被改造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没落,但过上了平淡幸福的百姓生活。 这些事情一连彻底惹怒了沉柔,凭什么她的儿子就是私生子?凭什么薄希要死不活还缠着秦临?凭什么沉楠能和秦临定娃娃亲,最后的生活幸福? 亭秦薄家她都没放过,统统扔进系统去了。 窗外,大雪纷飞。 卧室的装修是暖色调,秦洛一进门就看见趴在床边发呆的人。 他走过去蹲在床边,伸出食指戳了戳软软的小脸,握住了常年冰凉的手。 “有心事?” 亭郢不语,只是朝他张开双臂。 男生接过抱在怀里,坐在飘窗上看雪景。 “兔子,苏城的雪景一直很美。” “洛哥,国外下雪了吗?要不要寒假去看看?” 秦洛吻了吻小兔的耳朵,“我现在挺好,等他们愿意回来看看我这个儿子,再说吧。” “你别难过,有我们都陪着你。” 亭郢把下巴搁在男生的肩膀上,语气忧心忡忡。 “好。” 两人一前一后去配套浴室里洗澡,秦洛穿着小兔的内裤,就这么出来了。 蜜色的皮肤强壮有力,淌着水珠的肌肉,魅惑性感。 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勾住软软的嫩腿,惊得目瞪口呆的亭郢下意识踹了过去。 脚丫被握住,双腿被撑开。 后处传来温热的触觉,略有些粗糙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肉穴,两根手指扒开,灵活地探了进去。 “唔...不要...” 床上,一人面色红润地躺着,只露出脑袋,身下拱起一团。 “兔子,小嘴里的水又甜又多,怎么也吃不完。” 男生压了上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的人竟然 是光溜溜的。 “这么主动投怀送抱?” “洛哥...快进来...” “怎么进来?” “呜呜...洛哥...不要舔了...” “笨兔子!知道会被爸妈听见,故意的是不是?” 黑眸里滑过狡黠,朝他做了个鬼脸,抱着枕头心满意足地睡了。 气得洛哥在原地跳脚! 他觉得自己不用去找淮南了,已经能恢复得差不多。 巨物挤开股缝间,抱着蠢兔子也睡了。 心里愁着明天的服装,周一还要去跳芭蕾,苦... 亭沥和沉楠,也就是爸妈,待他很亲切,早早地做好了早餐,不扰清梦上班去了。 COS服大多是租用的,不过这些感觉...都不符合洛哥的...气质... 倒是亭郢利落地挑选了两套女仆装,给蒋思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全程十分钟。 难得,两人找了个奶茶店,开始写题写卷子。 直到下午五点半,才开始收拾准备去学校,浑身舒畅了不少。 晚自习当然是老黄的数学周考,周考和期末考试的难度差不多,考得一大批学生心累。 错了一个选择题和填空题,还有一个大题的第叁问没写出来,亭郢回了寝室便开始恶补知识。 洛哥瞅了一眼那小桌子下匀称白皙的小腿,居然只道了句晚安就挤在一起睡了。 第四十八章(主角暂完结,有番外) COSPLAY展特别热闹,来自不同年级各班级的学生都有参加。 不少是奔着两大男神穿女装和跳芭蕾来的,远远望见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的身材比例完美,套上假发完完全全就是高挑御姐气场,女仆装的丝袜衬得腿修长,腰身曲线优美。 可惨了洛哥还得跟着一群小女生跳芭蕾,逗得小兔偷乐,悄悄地拍了不少视频和照片。 好在他俩的节目是开头几个,展示完就可以换下衣服了,不过大多数的人都没换,高兴地穿着溜达去了,所以更衣间几乎...是空的! 小兔正弯腰脱丝袜,奈何连体女仆装不容易脱,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我帮你。” “哦,谢谢洛哥!” 褪去了最外面的纱纱短裙,紧身弹力连体衣裤勾勒着性感的身材,挺翘的臀部曲线,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纤细的双腿。 大手只是揉捏着臀部,牵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蒙古包,生命里澎湃的巨物跳动着,凶猛野兽。 裆部因为巨物的摩擦已经有了湿意,丝袜的后处被撕开一道裂缝,两根手指缓缓插入。 “含住。” 硕大的龟头就是第一道难关,亭郢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裂开,可那巨物却勇往直前,来了个深喉。 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一样紧凑湿润,想要插入更多更多,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身下人泛起了泪水,稍稍喘不上气。 精关一松,大量的白液全部涌了出来,呛得亭郢像溺水一般。 男生拔了出来,余下的全部射到了小脸上,然后抬起腿就是猛插。 亭郢压根儿还没回过神来,多面镜里的自己已经悬空被抱起来,半个身子露出来,吞吐着尺寸惊人的巨物。 “不...慢点...” 聪明小兔一下子夹紧了双腿,草草结束了这场运动,心里颇为得意。 “秦洛!不行!” 他被抱起来抵在墙上,双腿呈V字型打开,深红色的后处因为刚刚的爱事,格外可爱。 “蠢兔子这么喜欢精液,今天多给你。” “不行!有人会进来!秦洛你说话不算数!臭骗子!说好做几次由我决定的!” 气鼓鼓的小兔炸毛,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大力阻拦,滚烫的大龟头只是耐心地蹭着花蕾,等待着他主动开口。 指腹蹂躏着小红豆,身上的敏感点全部被攻击。 “不能...快松手...放开...” 仰着粉颈,靠在墙壁上袒胸露乳,一副春光外泄图。 “洛哥...我...不行了...” 男生咬上半张的粉唇,指尖拨开渴望的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 更衣间飘着抑扬顿挫的喘息声,猛烈地砰砰碰撞声,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大肉棒把身下人的插得高潮迭起,爱液四射,一张小嘴还紧紧吻着巨根。 “兔子,叫床声小点,外面有人听见怎么办?” “唔...不要听...不要再...再继续了...” 秦洛确实也没再继续了,在小兔快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一点点抽身而退。 “不、不要走...” 翘臀不舍地追赶着巨物,嫩肉一张一合似乎在低声啜泣。 身下人眉目含春,媚眼如丝,水雾的黑眸半敛着,柔软的身子染上了粉红色。 “想要的话叫老公。” “唔...老公...” 大肉棒瞬间充满进来,亭郢压着哭腔低声吟唱,含着温热的泪花。 柔美的身子不断上下颠簸,蜜穴贪心地绞着似火棍的坚挺。 “洛...” 两人一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亭郢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那庞然大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喷涌、进入。 他几乎要哭晕过去,被撞得支离破碎,整具身子要散架一般。 糯糯的哭音和低声的哀求更是增添男生的兽欲,强悍地猛操,络绎不绝地扑哧吭哧声。 最后秦洛是抱着怀里昏睡的人离开的,只露出半张忽明忽暗的小脸蛋儿,神情恬静温顺。 此时大家都纷纷在看展,晚上还有晚自习,秦洛也没怎么用力过猛。 “小郢,醒醒,马上该上课了。” 眼看时间还有半小时,轻声细语地唤醒熟睡的小兔。 “唔...” 小兔揉揉红红的眼圈,一对上那双浅色眸子,立马怯怯地缩回了兔窝。 “之前欺负你的那批人,你老公我已经收拾干净了,老公刚刚给恩人发了感谢信,西装的钱也赔了过去。” “秦洛不要脸...” “咦,怎么这么说你老公呢?刚刚在更衣室可乖了,小屁股还挽留老公,现在舒服了怎么就翻脸?” 闷闷的声音扭扭捏捏,“唔...你就是不要脸!居然在更衣室!还...还自称老公!” “哎,老婆乖。” 大手钻进被窝去,轻而易举逮住害羞小兔的软腰。 “再睡一会儿就回教室,肚子饿不饿?” “咕咕咕咕噜咕噜咕噜。” 秦洛被可爱到了,小兔模仿得惟妙惟肖,兔言兔语真的好乖! 很快,一袋果仁巧克力塞紧兔窝里,他趁此也钻了进去。 “下周期末复习好没有?” “唔唔~” “噢,原来没有,你要是考得比我好,那天天张开腿要挨操,考得比我差...” “秦洛!你!” 小兔极了,小脸蛋儿的温度瞬间飙升,被这无耻的话唬住了。 “你不能这样子!” “哪样?操你么?那换一个,把你按在身下疼爱,行不行?” “!!!” 这两周两人都在一起讨论题目,纷纷认真对待期末考试。 每次期末考试是按照上一次成绩划分考场,前叁十名是第一考室,一个考室内的座位便是随机的。 可惜,小兔在第一列,洛哥在最后一列。 “同学,有没有多余的2B铅笔,忘带了谢谢。” 身后响起低沉的男声,被戳了戳肩膀的小兔立马递了一支铅笔过去。 “同学,脖子上有吻痕。” 轻飘飘的男声再一次落入他耳边,亭郢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脖子,涨红了脸蛋儿。 “...谢谢...” “没事,我看错了。” 戏谑的嗓音让他更羞,像此地无银叁百两一样。 他回过头看了眼男生的面孔,英气俊朗,但攻击性极强,特别是那双锐利的眸子。 课桌左上角的名字:禾棠 遥远的洛哥酸得捶胸顿足,那男生不就有点小帅?还脸红心跳的!凑那么近干什么!! 吃醋的人气呼呼地走过去,故意撞了撞小兔子的肩膀,然后大摇大摆地回了座位。 小兔疑惑:??? 禾棠礼貌地还回了铅笔,正准备背着书包回家时,多了个人影拦住他。 “考试前说什么话了?” 向来话不多,背好书包就要离开。 两人身高差不多,秦洛微微眯起了眼,嗓音沉得瘆人。 “最好别动其他的心思。” “什么心思?都被你玩过了不是么?” 禾棠凑在他耳边低声开口,冷笑着渐行渐远。 这一次他认出了禾棠,不过和系统里的长相不一样,身高名字都是,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亭郢收拾好书包,就发现男生正盯着自己发呆,小兔一蹦一跳地凑上去。 “洛哥?该吃午饭了。” 回过神来的秦洛轻轻一笑,刮刮挺翘的小鼻子。 “想去哪吃?” “食堂吧,下午最后一堂了,生物还要再背背书!” 小兔的形象依旧高冷,只是两人独处时很活泼好动,只有他能看到的可爱的一面。 下午五点半考完直接放学,秦洛拐骗兔子去自己家过夜,单纯小兔乖乖给爸妈报备。 “小郢,你乖乖把眼睛闭上,洛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小兔捂住眼睛,只觉得身上一凉。 “秦洛!” “哎呀呀,不能睁眼马上就好,保证你喜欢。” 粉色的情趣女仆装,露出小巧玲珑的锁骨,纤细的腰身曲线一览无余,后背镂空只有蝴蝶结细绳,白乎乎的翘臀完美展现。 亭郢傻眼地望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拿过自己的衣服严严实实遮住,黑眸瞪他。 “坏人!” “哎哟哟,这不是特别合身么?快放下洛哥再看看。” “臭不要脸!” 亭郢搂着男生的颈脖,一阵颠簸后处被狂捣,巨物的疯狂让他软软没什么力气地任宰割。 细白的长腿搭在男生的肩膀上,一插他就一颤,浑身痉挛,砰砰砰的响声回荡在各个角落。 “小郢,给洛哥生个小孩好不好?” 性感的嫩臀不断被举起按下,每次都是深入到花心,可爱的小花瓣被各种姿势狠插。 “胡说…男生不能...不能生...” 秦洛不再说话,闷声狠撞,感受着紧致小嘴带来的层层快感,每一次进入都是致命诱惑。 肩带早已滑落下来,在诱人的香肩种草莓,小男仆推推搡搡。 “不要...被发现...” 今天那位莫名其妙的禾棠同学,让亭郢心有余悸。 瘦弱小男仆的反抗没有用,巨物的撞击迅猛而强烈,蜜汁湿润的股间绯红一片,能看出男生的大力猛操。 “小郢,你居然给洛哥生了个小不点,真乖。” “胡说...你疯了...” 亭郢无力反驳着,一插又是高潮不断,整个身子几乎要被撑爆。 “没胡说,小不点叫乌乌,他跟你一样喜欢唔唔唔。” 男生喘着粗气沉声道,正爽着的时候,小男仆不依了,死命挣扎推开。 “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找别人玩傻了?臭不要脸!呸!” 无辜洛哥慌忙拿出手机来,里面和淮南的聊天记录证明自己干干净净! 半小时后,两人沉默地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我们就生了个小不点。 关键还是体外结合,而且还是系统制造。 “额...这怎么办?” 小男仆瞪他,“要不是你精虫上脑,会有小不点吗?” 洛哥很无辜,明明自己送上小屁股来着,而且今天肉也没吃完。 “差不多快一岁了,很健康,淮南抱着正在来的路上。” “那这怎么...交代?” 亭郢表示不想让爸妈知道自己这么小就滚床单了,哪怕长辈知道系统的事情,可这破天荒地地小不点儿...太突然了! 可当真正看见肉嘟嘟的小不点时,亭郢改了想法,毕竟是自己的骨肉。 “快,让粑粑也抱抱。” 喜当爹的洛哥兴奋得手舞足蹈,哪知小不点一见他就哭,见淮南反而笑得唔鹅鹅的。 “这是亲生的么?淮南你是不是搞错了。” 逗小乌乌的淮南只是扫了他一眼,“和你哭得一样呜呜呜的,会有假?” 洛哥:...说得...真他妈好! 亭郢试探地朝小不点伸出手臂,哪知小身影立马乐呵呵地钻进他怀里,让他蓦地心里一软。 从那天以后,洛哥吃肉,难。 第四十九章(番外一) 淮南第一眼就看见枕着的人,白净柔和的小脸睡得极不安稳,一双小手还紧紧握住枪。 自从上次带豆子到了国外,本说着解释一切然后天天腻腻歪歪,谁知系统突然故障,发烧的豆子还在睡梦中,他就走了。 只留了一把枪在显眼的位置。 谁知豆子偷偷跟来找他,吵完一架带回来后,淮南又马不停蹄地处理沉家的事情。 可靠的自己人负责照顾豆子,可是淮南一连进入系统整整十天,醒来后看见每日数百个未接电话,顿时心慌乱了不少。 秦颜是被吻醒的,懵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怎么真实。 “豆子,我回来了。” 淮南蜻蜓点水般地啄啄他的额间,随后在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上揉了揉。 “好些了么?早饭想吃什么?” 秦颜依旧怔怔地望着,一双眸子不舍得眨一眨。 “淮南...” 柔软乖巧的模样让男人瞬间兽性发作,大手径直钻进了睡裤里,磨蹭着股间的嫩肉。 “留给你的枪有没有好好珍惜?” 怀里人微微颤抖起来,怯怯地嗯了一声,轻声低语。 “它就像你一样陪着我。” 大手一顿拿起了枪,隔着面料轻轻抵在后处。 “乖乖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它怎么陪着你的。” 男人胯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肉缝,手指掰开粉色处,本想试着把食指探进去,可惜那处实在太小了。 涨红脸蛋儿的秦颜断断续续发出嘤咛声,不安地抱上结实的臂膀。 “淮、淮南不、不要...” “豆子忍一忍,没有前两次那么疼。” 知道前两次自己失控了,低声安抚着怀里人。 借着润滑油缓缓探入食指,艰难地挤开紧窄的肉壁,腻滑的触觉渐渐传来。 “豆子,你太紧了以后会吃不消,躺在床上把腿张开,让我再进去一根手指。” 男人语气低缓温柔,安抚地吻了吻软白的侧脸。 秦颜向来很听淮南的话,乖乖地把腿摆成M字型,红着耳根子偏过头。 “淮南,这够、够了吗?” “真乖。” 两根手指全部进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白嫩的屁股蛋子染了诱人绯红色。 那么小的一处绞得发疼,男人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怀里人嗯嗯哼哼不停。 “豆子舒不舒服?” 腆着脸埋在温厚的胸膛处,闷闷地嗯了一声,白嫩纤细的手臂揽上男人的颈项。 “不、不行...我...” 大约有二十来分钟,手指渐渐适应了,紧窄处逐渐收缩起来,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秦颜傻眼地看着自己喷涌出来的液体,捂着嘴低低抽泣起来。 “淮、淮南...” 男人俯身含住他的唇瓣,深入勾住那小巧的软舌,香香甜甜的。 唔唔唔抗议起来,他还没洗漱! “豆子乖,放松,我要进去了。” 抓住那细腰猛地朝下按,男人的胯大力朝上顶去,紧紧抱住面色苦楚的怀里人,慢慢地磨研。 每次只抽出来一点点,随后便是狠狠撞上去,粉嫩的可爱处每次紧紧吸着巨物,让男人的胯下有些发疼。 “豆子,放松。” 秦颜攥住床单憋着眼泪,幼滑紧致的后处承受着巨大的冲撞。 一股股滚烫浓密的岩浆似的,射入了他平坦的小腹,男人直接用内射让他潮吹了。 被撑得满满的,只是还有几乎一半没有进入,两条细腿无力的被举在空中,让男人见了忍不住想要猛干。 身下人被插得一阵阵痉挛,后处忍不住开始收缩。 “淮...南...我不...行了...” 他傻眼地看着自己又像嘘嘘一样了出来,连忙捂住嘴含泪看向男人。 “对、对不...” “豆子,我爱你。” 浑浊的白液顺着嫣红的外翻红肿溢出一些,男人被紧紧吸得喘着粗气,恶趣味地捏着小红豆。 那句话让秦颜眼神涣散几分,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不过他会忍着疼意的。 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几乎是男人说什么就做什么,闻着熟悉的气息很安心。 被不停歇地干着两张小嘴,一边被巨物抽插,一边被两根手指塞满嘴里。 淮南不满足地只泄了两次,不过担心太猛把豆子伤着了,这才放手。 秦颜瘫软在男人怀里,原本粉嫩变成了深红色,微微张开流着白液,嘴角、后处、小红豆都红肿不堪。 这一幕,又硬了。 “还能不能再来?”大手怜爱地摸摸他的发顶,“这次有没有上次疼了?” 把垂着脑袋的秀丽阳具搓捏在手里,羞红了脸似的煞是可爱。 淮南轻轻含住,舔舐着两颗粉粉嫩嫩的囊,随后再朝下。 “淮南!不要!” 秦颜颤颤巍巍地躲开,扯过被子连忙盖住自己,红着脸躲在床的角落。 多日堆积在淮南心底的繁琐一扫而过,噙着笑意逼近角落。 “不要什么?还没用枪呢,自己选一个。” 人垂头握住小拳头,浑身颤抖得厉害,狠狠咬住下唇不语。 见状男人蹙眉,原本情趣对话被豆子当真了,小脸上的眼角泛着湿润。 “淮南,我用嘴帮你。” 房间内一下子静默下来,秦颜见男人半晌没有动静,哽咽开口。 “我、我...枪...” 低头去拿男人手里的枪,哪知被握得紧,霎时慌张不已。 “淮南、我、对不起!” 他铆足了劲儿才翻身趴在床上,股缝间泛着诱人的光泽,白液顺着臀部曲线滑到大腿根部。 “淮南...用枪...” 身后的男人强势地压了上来,大力强行掰开双腿,狰狞可怖的巨物不留情地插进来。 肆意野蛮地撞击,蜜汁四溅。 “淮南...呜呜呜不要...我我好怕...” “豆子乖,别怕。”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低低抽泣起来,可那青筋暴起的粗壮却丝毫不减频率。 足足有五六百下,依旧紧致窄嫩地吸着,男人把他翻了个身,开始啃咬小红豆。 柔弱的身子被撞得几乎要跌下床,秦颜哭泣着挣扎,可他爬去哪就在哪接着被操。 上半身悬空在地板上的毛毯,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顶撞,另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肩处。 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捣鼓,充血怒涨的巨物每次都会带着绯红色的嫩肉出来,随后又进入,一半依旧留在外面。 “不要了...呜呜呜呜...我错了...淮南...” 身下人哭得愈发厉害,可惜被男人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 一波浓浆撑起小腹,男人不带丝毫停留,接着抽插起来。 像是打桩机一般,整个身子快要被贯穿和窒息,臀瓣被甩了好几个巴掌。 “饶了...我...淮南...求求你...停下...” 低低的哀求,淮南最终是心软了,噗得一声拔出,大量液体稀里哗啦流了下来。 “怎么又忘了?” 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的秦颜下意识想合上腿,结果因为被操得太狠,双腿张开一个角度直打颤。 他一咬牙并拢双腿,不小心脚滑栽到了地上。 “对不起...” 男人叹了口气,附身捞起只敢小声抽噎的人,进了浴室。 第五十章 即使下半身还有异物,秦颜依旧睡得很香,贪恋着淮南身上的味道不肯起床,闭上眼珠子接着找瞌睡虫。 “再不起来今天就这么出门。” 小孩一骨碌地爬起来,一双眸子里噙着委屈。 “淮南,再这么下去我要死了。” 男人柔柔一笑,“被我操死在床上?” 细心给撅着嘴的小孩刷牙和洗脸,被啵了一脸满嘴都是牙膏的亲亲。 “今天穿什么衣服?” “穿淮南的哟!” 只好挑了件较小的体恤和中裤,穿起来略微有些大。 小手握住他的手,摇头晃脑,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淮南,今天我们去哪呀?” “去野营,怎么样?今晚就在山上的帐篷里睡了。” “好呀好呀,那我们可以去看萤火虫呐!” 淮南早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好了,坐在副驾的秦颜很高兴,一路上拿出相机拍个不停。 当然,最多的还是拍人。 连绵起伏的山群峰屹立在云层之间,天气不错很凉爽。 两人率先来到山顶上的健身房,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人迹如此之多。 部队里时常要做一些身体素质检查,像健身房有时候也行。 隔着玻璃窗,秦颜好奇地打量着健身房内的各种活动,发现他...好弱鸡。 被刚刚体检完的男人瞥见,瞬间计上心头。 秦颜愣愣地敲了敲门,一个身材高大的戴口罩医生来开门,裹得严严实实。 就他这小身板,还需要体检? 医生朝他打着手势,示意他先坐在躺椅上,可能是个哑巴医生吧! 察觉到医生要给他脱裤子,瞬间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按住那双戴着手套的手。 “我我...不...” 一根食指竖在嘴边,示意放心。 小孩脱得只剩一根超人内裤,全身粉嘟嘟害羞地抱在一起。 按照指示乖乖地张开腿,医生摸摸他的小脑袋,拍了拍小屁股。 一根细短的软胶棒缓缓地探入小屁股里,他惊得挣扎起来,差点滚下椅子。 “NO...NO!” 害怕听不懂中文,一连换了好几个国家语言,用尽了毕生所学。 医生臂力惊人,抱起他分开两条小细腿,单手扶着按摩棒开始抽插起来。 “不要...淮南救...救我...淮南...” 怀里人低低抽泣起来,面色潮红地捂住脸,医生也放开他,只是把小棒留在体内。 待到他出来后,老远看见男人就扑进怀里,红着眼圈埋着脸不说话。 “豆子怎么了?” “没、没...” 小屁股里的棒还嗡嗡作响,只好一瘸一拐地慢慢走着。 “淮南...我、我走不动...” 男人背着他率先到了帐篷区,摸了摸涨红的小脸蛋儿。 “发烧了么?先休息一下吧。” “不...淮南...一起...” 小孩红扑扑的脸蛋儿趴在男人的胸膛处,乖巧又惹人怜爱。 “豆子,把腿张开。” 秦颜蓦地睁开了大眼睛,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张开腿,毕竟那小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大手已经抢先一步,看着那紧紧被吸住的小棒,眸色深不见底。 “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小孩一下子哭了起来,抽抽嗒嗒的小身板显得更娇弱。 小棒被死死按住全部进去,震得秦颜浑身痉挛,在一声短暂的惊叫中,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谁碰你了么?” “没、没有...淮南...不...” 啪的一巴掌,小屁股红了不少,粉嫩得格外诱人。 “把小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最隐秘的地方被展现出来,小孩一边抽噎一边尽力撅着小屁股,他能听见安静的帐篷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自己把手指伸进去。” 小孩真的吓傻了,连反抗都忘了,命令的语气让他下意识照做。 男人的一根手指也挤进来,和他的细手一起进进出出,逐渐提高的频率让他承受不住,一下子软身跌了下来。 “淮南...我...” “撅起来。” 冷冰冰的语气吓住了他,颤着粉嫩可爱处,双腿趴在垫子上,拼命地想撑开自己的后处。 “淮、淮南...我好怕...” 细软的哭音听得男人心软不已,压上去抱住小孩,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淮南...他没有碰我...你别生气...我...我很干净...” 小孩被动地回吻着他,小舌头被吸得红润有光泽,又酥又麻。 “小笨蛋,是我。” 男人掰开两条细腿,挺着巨大的龟头在外面摩擦,恨不得全部插进去。 “淮...啊...” 巨大的炙热打开了他的身体,能感受到嫩肉紧紧吸住巨物,被抽插得咕哧吭哧。 那硕长粗壮轻易就能把他的小腹顶起来,看见狰狞可怖的脉络。 “...淮南...我要...要死了...” 伴随着无知小孩抽泣,后处一缩一缩紧咬着他,一心认为自己要死了。 “豆子乖,再忍忍,要全部进去了。” “不...淮南...饶我...啊!” 高昂的叫声酥软了骨子,紧缩的后处猛然喷出白液,虽然被堵得严密不透风,但有少量溢了出来。 小孩被强健的手臂抱了起来,坐在男人的巨物上,无力地被迫主动进入,轻轻抬高臀部又狠狠坐下来,每次都顶上最柔软处。 “豆子,时间还长着。” “不...” 脚踝被扣住高高举起来,那从未抽出来的巨物勇猛无畏,把小身板压在身下挺动,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温暖湿润处依旧很紧窄,可也阻挡不了活塞运动,把小孩操得眸子含春,眉梢都是春意浓浓,俏皮的小舌头无意识地露在外面,被男人含住。 “豆子,叫床。” 秦颜的嗓子已经干涸得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手指伸进来,他下意识地含住,吞下去的液体解了渴。 “淮...南...呜呜我...要...死了...” “豆子,做到今天晚上,然后我抱着你睡好不好?嗯?不答应我就走了。” 蛊惑人心的嗓音低喃着,放出威胁诱利,已经被干到失神的小孩胡乱地点头。 红肿的嫩肉孜孜不倦地吞吐着巨物,粉红的身子像尤物一般,透着令人想狠狠欺负的气息。 柔软的细腰被大手扶住扭来扭去,股间淫靡的液体显得明艳动人,小孩会被滚烫的精液喷得高潮不断,绷直身体紧咬住他。 其余时间都像破布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任意插入。 后处被操肿外翻,桃红色的臀瓣也被拍打肿,可柔嫩的紧窄处依旧贪心地咬着巨根不放。 不断蠕动的媚肉湿漉漉一片,销魂蚀骨,怒涨的巨物密密麻麻撞击,大手按住他的大腿根部,把他撑开到了极限。 “小浪货,怎么这么会吸?” 嫣红的唇瓣微张微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胯下的巨物顶起了他,支撑点是敏感处,让秦颜顿时睁大了眸子,痴痴地望着男人。 失去了手臂的禁锢,那胯把他顶得东倒西歪,他几乎是爬到哪里,巨物紧紧地跟着插满进去。 “不...不要...” 那力度似乎活活想把他干死,狠命地猛插,哭都哭不出来,丝毫不顾他低声的哀求。 “淮...南...好疼...” 男人逐渐停下来,靡肿的猩红后处不断涌出白液,两条细腿只能无力地张开。 “乖豆子,还疼么?” 回应他的只有低低的啜泣声,小身影伏在软垫上,含泪望着他。 淮南放软了嗓音,“豆子,乖乖过来抱。” 秦颜撑着无力的身子,一点一点挪动着,男人如山的身体压了上来,把他圈在怀里。 “淮南...我刚刚...好怕...” “乖豆子,你太美味诱人,没把持住对不起,乖乖躺一会儿就吃晚饭好不好?” 男人语气轻柔,耐心地哄着小孩。 “淮南...” 小孩颤颤巍巍地蜷起细腿,分开股间露出桃红色的后处,看得男人胯下大了一圈,硬得生疼。 “淮南...我很舒服...你进来...” “豆子,你可想好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唬得小手连忙握住他的大手,含着水光的星眸哀求着。 “淮南...你轻一点...” 细短的按摩棒被大手一抽一送,小孩面色潮红地挂在他颈项,舒适得低低浅吟。 “豆子,这棒可比你都还小,到底是我的舒服还是这棒招你喜欢?” “唔...啊哈...我喜欢...淮南...唔好舒服...” 淮南有些无语,要是他那大家伙有这么招喜欢就好了,行,怪他太大了! “豆子,我要进来了。” 粗壮的肉柱嘭嘭嘭地弹跳撞击,下面的小嘴吸得他发疼,不过这次定力强了不少,温柔又体贴。 身下的小孩额间冒着薄汗,吹弹可破的肌肤滚着淡粉色,干瘪的小屁股滑过不少爱液。 “淮南...好...舒服...” 当然了,才他妈进去叁分之一,这倒是折磨起了男人,在眼前就是吃不到。 挺着腰身朝里一插,操弄着黏滑的蜜汁,白嫩的身子一颤,前面的阳具泄了出来。 一根小红绳绑在前端,淮南担心小孩过于敏感脆弱,射太多不好。 瘦弱的身子不断地被巨物撞得前移,细细吻着光裸粉色的肩头,一下又一下把身子人顶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身体几乎要散架,小屁股狠狠挨操。 “淮南!!不、不!!有、有人!!!” 小孩慌忙扭动着身子,捂住嘴承受着大肉棒的横冲直撞。 直到路过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男人抱起他又是一顿狂操。 一波又一波的滚烫射进来,惹得小嫩穴颤栗紧缩,幼滑幼嫩的小嘴层层包裹着男人的硕大。 “淮南...唔...好困...” “豆子困就睡吧。” 大手拍拍他的小脸,抽身出来,又把扩张小棒插了进去。 熟睡的人嘤咛一声,很快便沉沉入睡。 解开红绳,把秀美的阳具含进嘴里,等泄出来后才揽住小孩睡了,小棒拿了出来,抹了些药膏。 天色渐渐亮起来,秦颜醒来很多次,看见紧抱着自己的人才又安心下来。 小小地缩在男人怀里,没忍住啵了一口坚毅的下颚,立体的鼻梁,饱满的软唇。 淮南一睁开眼,就看见盯着自己傻笑的小孩,星眸闪烁光芒,有些萌。 “饿了么?” 因为刚醒来的缘故,嗓音还带着淡淡的沙哑,醇厚又磁性。 小鸡啄米地点点头,惊喜着眸子啵啵俊脸,反倒自己开始害羞起来。 “先吃点垫垫肚子,洗完澡后有好吃的。” 男人拿出一袋草莓叁明治,细心给羞羞脸的小孩喂起来。 秦颜乖乖坐在结实的大腿上,晃荡着自己的小短腿。 “淮南,小屁屁居然不疼了,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吧!” 第五十一章 难得一见的中式澡堂。 不过大多都是外国人,赤身裸体舒坦地享受着搓澡的乐趣。 淮南还没来,脱得光溜溜的小孩趁机钻进水里,不过小屁股还是被看见了。 “淮南淮南,好舒服!赶快进来!不然水凉了!” 这话落在男人耳里,粗壮似手臂尺寸的巨物瞬间抬起头来,白色的很好看,但看得水里的人下意识一抖。 小桑拿池的水随着男人的进入而溢了不少,飘着淡淡的花香。 “淮南,这小池可以游泳啦!” 小孩欢快地狗刨式游起来,只露出小脑袋显得格外可爱,粉扑扑的小脸蛋儿笑意盈盈。 男人沉入水里,再次涌出水面,两人只有咫尺距离,小孩被壁咚在墙角。 “豆子,乖乖趴着。” 只有两人的浴室里传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小脸蛋儿有些失神,嘴里唔唔地含着两根手指。 硕大阳具在里面搅动,被吸得紧紧不放,昨晚未发泄出来的欲望在狂吼。 “豆子乖,动动小屁股,只做一次。” 迎合着强力十足地撞击,小屁股被抓住狠狠朝下坐去,一进一出牵连了不少银丝。 “淮南!” 软绵绵的小孩挂在他身上,干到最深处,高潮的韵味十足。 浓精内射发泄了出来,这才微微安分了不少。 望着趴在瓷砖边面色坨红的小孩,心底的情愫涌动,按耐不住地吻了吻。 “豆子,我爱你。” 迷迷糊糊的小孩睁开眼,含笑对视上男人温柔的眼眸。 “淮南,我要娶你回家当老婆。” “...” “淮南!难道你不愿意?” “笨豆子,是我娶你,因为你天天都在床上要被我欺负。” “哼!淮南大笨蛋!大傻狗!” 秦颜腆着脸小声嘀咕,心里却美滋滋的,他乐意被大笨蛋欺负。 捞起小笨蛋擦干净白嫩的身子,忍住想占便宜的心思,很快两人便清清爽爽地离开。 山上有一家酒店,是特意提供一日的休息时间,什么样的服务都有。 笨小孩正趴在桌子上,有模有样地学着男人打台球,呃...可以用手把球扔进去吗? 淮南总觉着哪里不对,怎么这球又多了几个?而且刚刚还在的小孩也不见了。 蹲下身一看,聪明小孩正鬼鬼祟祟地从网带里掏桌球,伸出一只小手古灵精怪地把球放在桌上,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正偷乐着,没想到对上一双危险的眼眸。 “小屁股讨打?” 要是公共场所之下,被打屁股那多么丢脸,聪明小孩立马认错。 “呜呜好淮南,我们去玩其他的吧!” 酒店的面积广阔,楼层也高,前来游玩的人流量大。 好不容易在五楼找到一角阅读,坐在榻榻米上饶有兴趣地看起书来。 毕竟他高二还没毕业就休学来到国外,一直也没去上学,就当随便看看啦! 男人选了本书刚刚走过来,哪知叁分钟热度的小孩,瞬间改口。 “淮南淮南,那边有游戏厅!” 炫舞很受欢迎,排队的人不少,淮南低头扫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小孩。 难不成会跳? “淮南,我们还是去玩电脑游戏吧...这些我都不会呢...” 变得垂头丧气的小孩,在看到一排排眼花缭乱的小游戏后,又活跃起来。 “淮南淮南你快看,橡皮糖让我通关了!这个特别好玩!” 笨拙地敲着键盘,两根小手指一戳一戳的,显然有些手忙脚乱。 反而,旁边一壮汉操着不流利的中文恶狠狠出声:“这么蠢就不要出来丢脸了。” 还有几句地方语言。 电脑室内并不大,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安静,一旁的男人轻笑起来,破有些绝世美人的意味。 站起身来摸了摸怯怯小孩的发顶,转身向那位壮汉。 “跪下道歉。” 淮南猛地抬脚踹上那壮汉的膝盖,清楚地听见咔嚓的声音作响。 “不不,我们走吧。” 小孩一把抱住他,小脸蛋儿透着不安的神情,慌忙拉起大手。 男人冷眼看向半跪着的冒冷汗的壮汉,“这次放过你,管好自己的嘴。” 心惊胆战地被搂在怀里,浓浓的安全感使他逐渐放松下来,趁没人的时候踮脚啵了一口。 可惜身高不够,踮脚连下颚都没啵到。尔后他被抱起来,小屁股被揉了揉。 “再不老实现在就操你。” 小孩扁嘴,哼哼唧唧地跑去自助柜台,端了一杯奶茶和一盘糕酥饼。 男人坐在他旁边,“一会有电影,去不去看?” 小鸡啄米点点头,欣喜若狂,两叁下就吃饱了,拉着淮南就朝电影院走去。 差不多叁十人的小型电影院,其实男人订了一间私人定制的,特意让电影提前几分钟开始放。 “淮南,这是什么电影?” 担心打扰到其他观众,秦颜凑近一旁的男人,贴着耳朵小声开口。 大手揽住他的小身板,轻而易举地钻进去。 “看看就知道了,嘘。” 他连忙点着头,只觉得这椅子有些怪异地烙屁股,不禁扭了扭。 哪知,一下子坐进了一根手指,没忍住低低啊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嘴。 “小声点,大家都在看电影。” 男人哑着嗓子低声道,又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少量的蜜液溢了出来。 秦颜艰难地抑制住自己的声音,难免也会有几个音节漏出来。 “脱干净坐上来。” 小孩趴在他胸膛处,下面的小嘴还吃着两根手指,股间全是湿润。 “不...” 大手掰开臀瓣,挤开紧窄的肉壁一点点向上顶,直到全部插进去。 此时大屏幕上的小受也被干得叫声连连。 他的腰肢被扶住一上一下,经验尚浅地早就开始低声求饶,时而舒服地吟唱。 “豆子,你也想像影片中一样表演么?” “淮南...不要...不要在这...” 小孩被唬得抽泣起来,什么也不管就一直哭,男人原本的坏肠子也没了,抱住小孩就开始哄。 “乖豆子,这里没别人,乖乖把腿张开好不好?” “呜呜呜呜...不要在这...” 奈何小孩什么也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地抽噎,哭得嗓子都哑了。 淮南只好先抱着小孩去厕所,小脸憋成了桃红色,眼泪汪汪看了心疼。 “豆子,对不起。” “淮南...你是坏蛋...呜呜呜...” 秦颜一边哭,手指也没放过他,反而是又挤进一根,把他按在瓷砖上插入。 前端粉红色的阳具滴着?液,后处的爱液溢了一地,他不由得娇滴滴地吟唱起来。 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硬得发疼的巨物缓缓挤了进去,像是冲开层层障碍物一样。 “嘤...淮南...” 小脸被滋润得绯红,纯真的眸子染上迷离,软绵绵的哭音更是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嫩肉不断被撞击,股间冲出大波的白液,潮喷的快感冲击着大脑。 男人猛烈的顶撞,一次又一次撞到柔软的花心,由于弹性十足被撞了回来。 小屁股被啪啪得粉红,凶悍的抽插让秦颜只能揽住男人的颈脖,低低呢喃呓语。 巨物把小嘴插成了O字型,小腹处非常清楚地看见火棍的形状,像是要贯穿他一样。 第五十二章 看见被干得神智不清的小脸,额间的薄薄细汗,秋波流转的眼眸,脸颊涨着情欲的粉红色。 “豆子舒不舒服?” “嗯...淮南...舒服...” 小孩埋在他胸膛处,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羞得慌,一下子不敢露脸。 “淮南,你舒服吗?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秦颜半蹲在地上,按照男人的指导,先是分别含住了两颗巨囊,然后吃着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巨物。 他已经尽量含得最多,腮帮子差点变形,不过硬邦邦的还是没什么变化。 “唔...大鸟...快...快出来...” 男人低声笑着,拉过他的手开始摸上剩下一大半,缓缓撸动。 一小时了,腮帮子都酸了。 “呜呜...出来...大鸟...出来...” 秦颜欲哭无泪,这持久力未免也太久了! 浓精几乎喷洒在他全身,嫩穴最后被烫得径直高潮,淮南也微惊。 太丢脸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他密不透风地把自己锁起来,这些事情可不能被发现! “豆子,我们先去洗澡,然后填饱肚子,好不好?” 小孩欢快地点点头,哭红的眼圈儿消了不少,站在花洒下抹着沐浴露。 “淮南淮南,你看我可以吹泡泡!” 晶莹透亮的泡泡飘了起来,不过光溜溜的笨小孩没有任何防备心理,一心扑在泡泡上。 “嗯,你的小嘴巴很厉害。” 男人说着晦暗不明的话,多了深层含义。 “当然咯!淮南你也可以吹泡泡,不过我的泡泡要大大大!” 迷糊小孩裹着浴巾,只有一张粉艳艳的小脸露出来,地上还拖了一小截,和一旁高大的男人形成鲜明对照。 “淮南,这浴巾是不是拿错尺寸了?为什么你的紧身,而我大了许多?” “因为你太矮了。” 男人乐得勾住气炸小孩的肩膀,捏了捏光滑的小脸蛋儿。 像一只小动物乖乖被大手擦水珠,萌萌地晃晃小脑袋。 自助餐厅面积大,贪吃小孩紧攥住男人的手,马不停蹄地递盘子都要吃。 “大鸟也想被吃。” 低醇的嗓音只落入小耳朵里,缩缩脖子可怜巴巴,弱小无助地点点头。 “现在吃好不好?” 唬得小孩一愣一愣的,连忙求饶。 “淮南淮南,等吃完饭行吗?” 大手拍拍他的小脑袋,笑得不行。 “骗笨小孩的。” 秦颜被骗得很开心,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落在男人的眼里很可爱。 歪歪扭扭的头盔扣在小脑袋上,最小号的军装也大了些许,站在一群身材魁梧的男人中,秦颜不由得撇撇嘴。 淮南大笨蛋!居然把他安排在最厉害的一队里!还都是外国兵! “第一排的新兵小矮子,出列。” 被点名的秦颜下意识站直了自己,有模有样地走出列队。 小矮子...好扎心... 特意训练出来的兵都是精通各国语言,压着心里的好奇和笑意,面不改色。 威严的教官吹吹口哨,“十五圈,热身后一千个俯卧撑,休息十分钟后实战演练,没有进步的滚蛋。” 一旁的小矮子听得心惊胆战,连教官接下来说什么都没听见,稀里糊涂地跟在队伍后面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累死。 淮南只觉得身后安安静静的,这小屁孩什么时候练成了无声步? 一回头,空空如也。 小屁孩正一手扶着头盔,一手提着裤子,隔着老长的距离跟在队伍后面。 淮南大笨蛋!大傻狗!新兵蛋子竟然遭受如此对待! 憋红了脸也跟不上队伍,眼见自己离得越来越远,体力不支地一头栽倒在地。 心里暗骂的大傻狗蹲在他身边,语塞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傻狗淮南欺负人!” 秦颜一边地上打滚一边扯着嗓子喊,引来众多笑声。 淮南回吹了声口哨,单手捞起小傻子,朝着办公楼处走去。 “臭淮南!大傻狗!汪汪叫!” 小孩一口咬上结实的手臂,飞快瞅了一眼男人,见是面无表情,立马松了口怯怯出声。 “我、我错了、马上回、回去跑步。” 软软的奶音饱含委屈,开始挣扎起来,大手甩来一巴掌。 “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欺负人。” 秦颜被抱着抵在墙上,强健的手臂穿过细腿,迭成了M字型。 滚烫的巨物大力摩擦着,微微探入头部研磨起来,折磨得像浑身有电流淌过。 “淮南...不要在这...有人...” 长长的走廊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听便知道在做些什么。 秦颜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被干得意识不清地时不时发出浅吟声,窄小的嫣红处吞吐着惊人的巨物,被按住不得逃离。 “豆子,我要全部进去了。” 抓住细嫩光滑的小屁股,小孩两条细腿本能地缠绕上强劲的腰身,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 骇人的巨物冲开肉壁缓缓插入,原本就紧窄处剧烈收缩,单薄的身躯似乎要被贯穿,居然顶得小腹处一鼓一鼓。 “不、不要...太、太大了...好...怕...” 秦颜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炽热物的脉动,强悍的撞击带来疼痛感,一抽一插竟然能完全没入。 “豆子,看看全部进去了。” 娇嫩的股间被两颗大囊撞得作响,结合处的水渍有些闪亮,完全感受到温暖肉层包裹的巨物更加坚硬。 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失神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巨大的抽插。 淮南不客气地吻上去,轻咬着红艳艳的软舌,胯间更加猛烈地捣鼓。 肉体交合声很是激烈,小孩无力地捶着他,水雾的双眸里噙着泪水。 正爽着的淮南认栽,按开了指纹解锁的门,可小孩还不依,非要把地上的液体擦干净。 抽出身来勤勤恳恳地擦地,带着好事被打断不悦的神情,这幅样子有些引人发笑。 趴在沙发上的人痉挛不已,被干得合不拢腿,绯红色的后处还张开着,被干翻还随着主人的颤栗一缩一缩的。 让人看了兽性大发,提起巨物径直全部没入,突如其来的肿胀感让秦颜吟出声,已经是第二次适应了不少。 一条细腿被压得更低,似乎插入了更深处,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小小的身子要爆裂一般,身上人不见丝毫的停歇,反而愈发猛烈起来,每次都到最深处。 “淮南...不...行了...我...” “豆子,再忍忍。” 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可淮南一次还没出来,担心把人弄坏。 虽然现在不怎么疼了,但秦颜还是挣扎想要躲开,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死。 男人狠狠地压住他,猛然提高了抽插的频率,致命地撞击着外翻红肿的后处。 秦颜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一滴都没浪费,哑着嗓子推搡男人。 “豆子,还没完。” 九浅一深地继续,在浅浅抽出时带着娇小的身子离开了沙发上,随后又狠狠撞回去。 这一幕落在两人眼里,都颇为惊讶,惊喜涌入淮南的心底,这姿势乐此不疲。 天色渐渐模糊,秦颜被迫灌了第二波,小肚子突出来不少,着实像怀了孕。 “淮南...” “最后一次。” 小红豆被大力吮吸,刺激得紧紧绞住阳具,眸子里满是迷离,仰长了脖子。 第叁次已经一个小时了,可是男人依旧没有要结束的感觉,开始抱起他到了窗边。 训练场上亮着几盏灯,能清楚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影在认真训练。 “新兵第一天也要好好训练。” 失神的秦颜趴在窗边,股间激烈的撞击让他几乎摇摇欲坠,夜晚的凉风习习吹来,颤得他下意识夹紧。 滚烫的白液这次格外多,好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红肿不堪的后处被大手强制性合拢,一滴未漏。 “豆子,吃饱了没有?” 秦颜双腿还无意识地打着颤,任由被男人抱在怀里,喂着水。 “淮南...肚子好胀...” “嗯,就这么去看一场电影好不好?” 第五十三章 因为事后,嗓音很是细软带了些许哭意和撒娇,埋头在男人的颈项处,蹭着柔软的短发,像一只小猫。 “淮南,你别这么欺负我。” 心底最柔软处被触碰到,饶是再多的恶趣也烟消云散。 “我帮你洗干净,然后背着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小猫乖乖点点头,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淮南正准备起身,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看见一长串号码,并未接听。 “怎么了淮南?” “没什么,先看电影。” 话音刚落,那边仿佛真的有要紧的事,又打来一个电话。 “豆子,我先去接个电话。” 小孩撇撇嘴,“我知道的,国家机密不能暴露,淮南你接吧,我捂耳朵保证听不见!” 老老实实侧躺在沙发上,虽然小屁股有些疼,但他喜欢淮南,就不觉得疼了。 接电话的人,面色未变,很快挂了电话。 “秦颜。” 这个称呼让秦颜莫名惶恐起来,磕磕巴巴立马坐起来,光溜溜地遮住自己。 “淮、淮南,怎么、么了?” 淮南在想怎么开口,可他多一秒钟的思考,沙发上的人就更加坐立难安。 “秦颜,对不起。” 男人长长舒了口气,起身从一侧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西装,没什么遮掩就换了起来。 “哇,淮南你的身材真好!” 托腮的小孩引着话题,也不询问刚刚莫名其妙的叁个字。 “臭美淮南,看电影都要换西装!” 引话题的小孩撅撅嘴,由于浑身泛酸,只能眼巴巴地坐在沙发上。 淮南身形修长,肤色偏白,穿上西装显得气质如斯。 “我要回国内处理一些事情。” “哦,好,我就不用收拾东西啦!” 秦颜挤出个干干的笑容,有气无力,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淮南还是栽了,语气强硬不起来。 “豆子,你只能呆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沙发上的人愣了愣,双腿刚沾地就栽了下去,及时被男人接住。 “淮南,再来一次好不好?枪,对!枪还没用过!一边看电影一边欺负我,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座位明天去。” 小孩朝他两腿间摸去,乖乖地挨着脸蹭了蹭,想要解开纽扣。 “秦颜。” 怀里的小孩一抖,丢了镇定。 “淮南你别丢下我!晚上我一个人好害怕...什么我都改...只要你别丢下我!” 眸子里噙着泪水,眼泪汪汪地低声哀求,因为哽咽过度声音失了调。 “豆子,你始终要长大,不能过度依赖我,秦家和沉家,都有你...” “淮南!我不要!我只要你!为什么我不能依赖你?难道...难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吗?” 秦颜出声打断,怔怔地望着他。 “我不稀罕那些股份权利公司钱,这么些年,难道你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吗?” 淮南的齿间咯吱作响,像忍耐许久一样,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了失望。 “那你为什么参与沉家的系统?盈利就这么让你心动?沉氏候选人。” 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文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秦颜很快就浏览完,心底苦笑不已。 那是一迭,拘留系统参与者,调查沉家,以及沉氏候选的股份,的文件。 “淮南,像我这样追求功名利禄的人,值得你救一命吗?” 片刻顿了顿,“宁可在监狱里,也不愿意像玩具一样被羞辱。” 淡淡一个眼神扫过来,秦颜还是忍不住抖了抖,颤颤巍巍地把那些纸张全撕了。 下颚被捏住要脱臼似的。 “羞辱?” 大手猝不及防地按压鼓起的肚子,浊液顺着臀部流了出来,冰冷的铁器抵住肿胀的后处,猛力插入进去。 疼得秦颜攥皱了纸张,那力道不减,直直抵达最深处,他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声。 “一只枪就能把你玩坏,现在我把你丢出去,卖屁股都没人敢点你。” “...我...还...有...手...” 枪猛地快速抽插起来,无情地刮着柔软的身体,疼得秦颜闪着身子躲,可惜被大手按住躲不开。 “手可不过瘾,屁股玩烂了不是还有张嘴会吸么?以前在我面前装得真他妈单纯,饥渴了就装模作样勾引我?欲擒故纵嘴上不要,下面还不是全部吃进去。” 男人不留情地拔出枪,神情淡然地扔进垃圾桶。 “脏了我的枪,真是豪门出来的,五岁城府就这么深,现在沉家倒了秦洛也没找到,秦家都是你的,腿一张开天天被可以操得舒服。” 刀刃的话语落在心上,割破得鲜血淋漓,秦颜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慌忙翻倒垃圾桶。 淮南一脚踢开垃圾桶,扼住他的颈项,语气冰冷刺骨。 “怎么还想接着玩?你他妈不是想进监狱么?我可以帮帮忙,每天都是不同的人伺候你,把你操得合不拢腿,到时候你去给那些狱警卖卖屁股,指不定就出来了。” 秦颜怔怔地看着那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难听的话。 “淮南...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蠢?那么反人类的系统设计,动动脑子都知道会被扼杀,你以为当私生子就充耳不闻百事了么?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份不高,谁他妈会看得起你?” 淮南冷笑着踹翻茶几,精美的玻璃碎成好几块,像这跳动的心一般。 兜兜转转替正低低抽泣的人处理好一切事情,淮南为什么吃饱了没事干乐意帮忙?这他妈是待秦颜不薄的秦家,否则这辈子他都会被世人恶骂。 淮南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孩这么蠢,被自己骗惨了还不知道,都这时候了还看不出来自己的腿疾是装的,还有沉家对他秦颜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伴随着男人怒火滔天的吼声,小声抽噎的人逐渐停止下来,忍着哭意低声开口。 “淮南...我不在意别人...你别丢下我...我会乖乖在家等你...以后我也不催你...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你带我一起走...” “连哭都不敢哭出来,我他妈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反抗,强奸你懂吗?我他妈算强奸你,然后我跑了你都找不到,还痴情种等我么?” 淮南握住那纤细的脚踝,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沉着嗓音冷冷开口。 “没有永远的安稳生活,你要在我的羽翼下生活么?我语气稍微一重,你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这种日子好过么?” 望着那令人向往的侧脸,轮廓硬朗,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泪珠滑落下来。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 男人刚扬起手,他立马闭上眼,也不闪躲开,没有预想的巴掌。 “碰你都嫌脏,该滚的是你。” 秦颜捧着千疮百孔的心,麻木地垂着头开始穿衣裤,他感受不到后处传来的疼意了,早已有万根钢针刺进心里。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的目的从来都是为了你,过于依赖你是我的错,原本你的腿没好的话应该是你依赖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沉桑说系统能救你的腿,这次果然没胡说。 我还有手可以养活自己,秦洛就在系统里而且他已经回来了对不对?淮南,你觉得我是装的也好,出去卖也罢,这一切都当是我一厢情愿。我现在长大了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厚着脸皮赖着你,等我再长大一点点的时候,就能不再依赖任何人。 他颤着腿握上门把手,头也没回,这些话全部咽在肚子里。 关上门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拖一踏走得很慢,消失得很快。 淮南满脑子都混乱了,慢了一步追上去,早已不见人影。 铃声打断了他前所未有的心慌马乱。 上次是沉桑,这次是秦洛。 第五十四章 国外,秦颜的生活很简单漫长无味。 系统工程最后怎么样了?沉家呢? 那男人呢? 今天难得去超市买了面粉回家做,很是怀念中国美食。 两手满满的,放下一摞,腾出空手按了电梯。 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抱住他的腿,低头一看,大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他。 奶乖奶乖的小不点。 国外难得一见东方的面孔,他笑着蹲下身来。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食指勾勾肉嘟嘟的苹果脸。 “爸爸妈妈呢?迷路了?” 小不点吧唧地亲了他一口,口水全印在脸侧。 秦颜哭笑不得,但越看越喜欢。 “叔叔带你去找爸爸妈妈好不好?” 以前未成年时总要装酷酷的样子,现在二十岁,心态成熟了很多,称谓也什么好介意的。 两岁的乌乌钻进他怀里,抱住脖子,奶声奶气的。 “小鼠鼠,找大姨姨啦~” 秦颜没和小孩子接触过,奇奇怪怪的语言不大懂。 走到广播室,和老外交谈了几句,商量好了亲自让小不点上阵播报。 乌乌很乖,对着话筒歪歪两声。 “大姨姨,呜呜找到小鼠鼠啦~酷爱来吧~” 一大一小老老实实坐在失物招领处,可惜没买什么糖,都是菜品。 小不点嘻嘻一笑,看见来人一把抱上去。 秦颜弓腰拿起自己买的菜,回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 墨镜后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人,长相还是依旧白净清隽,倒是多了几分沉淀的温和。 天真烂漫少了很多,像个邻家大哥哥似的,身上淡淡似翠竹香味没变。 小不点欢呼雀跃地挥拳,“小鼠鼠,天黑黑啦,一起吃饭饭吧!” 秦颜含笑婉拒,只是看着小不点开口。 “叔叔还有事,以后再约。” 小不点扁嘴,依依不舍地挥挥手。 一直沉默的男人抱着小助攻跟在人后面,进了电梯。 小不点的心全在小叔叔身上,时不时求抱抱。 “小鼠鼠,抱抱嘛~” 秦颜有些警惕全副武装的男人,总感觉鬼鬼祟祟的。 而且自家老爸抱着不好吗?陌生人求什么抱? 男人拦住小肉手,小不点委屈巴巴地戳着小手,眼泪在眼眶打转,像极了某个爱哭的人。 秦颜笑出声,伸手擦眼泪,只对着小不点开口。 “我和你一起吃饭,行不行?” 人可不能忘本。 “不行噢,鹅们是叁个银!” “嗯,那以后吧。” 秦颜说完,不慌不忙地走出了电梯。 回到自己的租房,洗了手把面粉倒出来,做了锅贴和烧饼夹油条,最后拌了碗咖喱鸡饭。 坐在饭桌前,吃得干干净净。 他现在算是一边在国外上大学,一边运营着自己的公司。 愈有黑马的潜力,外界的评价很高。 拿过电脑,开始自己翻着书学习,术业有专攻。 深夜十一点半,起身去厨房端了杯牛奶,厨房的垃圾满了。 秦颜打开门把垃圾放在门边,正准备转身,一抹身影闪过。 没当回事地关上门,明天要回国内,公司里还有个大大的庆功宴,足够忙活了。 现在整个人变了不少,呃,除了身高之外,当然还是长了一点点。 秘书煮好的咖啡已经端在会议室,秦颜的早会没人敢迟到,主要是因为笑面虎背地里可能会让你这辈子早睡都不安稳。 “今晚的庆功宴是个广交的好机会,希望各位以及部下不要光顾着吃,明早还有股票大单子,明下午还有访客签证,不然每季度一次的旅游和年终奖直接扣完。” 利落干净,他秦颜不在乎员工的小抱怨,因为真正的人才压根儿没空抱怨。 雷厉风行的女秘书抱了一大堆文件进来,“颜总,公司最近有一块地正在转卖,秦家几次有意联系您,可是您还一直没给答复。这是最近有小漏洞的文件,和大家给的不同修改,裁员您还没有确认。” 秦颜私生子的身份不是秘密,员工们都不约而同地换了称呼。 纤细的手指转动着钢笔,签下漂亮的字迹,早已不是当年的笔锋。 “小米,你觉得这块地儿该卖吗?” 他把名单递了过去,看见小米惊愕的表情,不由得挑挑眉。 “这是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裁员,人员我有数,所以明晚有空约会吗?” 女秘书淡定地扶额,“颜总,要是我的话不会卖,毕竟一个姓传出去有损您的名声。我很赞成您的裁员计划,因为下一步您就要扩展公司,毕竟淘汰很正常。最后,这句话今晚您钓不到大美女,不如多补钙长高一点。” 秦颜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小米,最近又相亲了吗?是妈宝男还是大男子主义?” 相亲...小米连忙告辞,不久后又抱了一迭文件进来。 庆功宴六点半准时开始,虽说是庆功宴,有眼力见的人早已拱手祝贺而来。 “颜总恭喜,年轻有为!这位是我家小女,久仰您的大名许久。” 秦颜浅浅一笑,弧度周到而真诚。 “林总您好,林学姐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回母校看看。” 来宾轻而易举就被客客气气请进去,几乎满座后,秦颜才不急不缓地走进大厅。 “颜总,客人还没来完。” 他眼皮都不抬,“不速之客造访也算客人?机械狗算狗吗?” 身后的男人笑出声,嗓音低沉悦耳,秦颜礼貌朝他颔首微笑。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秦氏想购一块地,颜总还没回复,神算子颜总难不成早就料到了这一场庆功宴,想亲自见面谈谈?” 男人侧目凝视着他的侧脸,往日的柔和轮廓被磨练出了几分锋利。 “嗯,见面谈方便抬价。” 电梯门开,秦颜率先走出去,理了理领带,嘴边带着谦和的笑意。 端着红酒杯四处谈笑风生,有不少探口风的都被一一带过。 主要是接下来的计划,他自己也没想好。 “颜总。” 秦颜正准备端一盘鲍鱼酥,身后突然传来的嗓音让他快速端起酒杯,故作被吓到地泼上去。 “不好意思。” 胃口乏了,盯上燕窝蛋挞。 男人也不恼,不客气地扯过秦颜,拿白衬衫开始擦拭。 他不在意地吃着蛋挞,一边举起酒杯朝暗送秋波的名媛们吹口哨。 “赵姐姐,你这条裙子真好看。程妹妹,这是你设计的那条项链吗?天呐天呐!林学姐林学姐,可别忘了回母校的事情哦~” 眼前的男人突然抬起头,却被一巴掌按开,然后被推开。 人端了好几盘蛋挞就走了,体贴地给了在场的名媛们送去。 “大家都仅限一个蛋挞哦,这么好看的大美女们都不需要太补,吃一口都算给我个面子。” 秦颜颔首微笑,摇晃着酒杯在二楼轻轻启唇,看见热闹融洽的氛围,收敛了笑意一头栽进沙发上。 说忘了都是假的,哪怕他刻意回避一些东西,细枝末节的习惯改不了,脑海里的记忆删不了,骨子里的...抹去不了。 才二十岁,成功这个词让他满身疲倦,感情这个词让他肝肠寸断,长大这个词让他撕心裂肺。 身上传来暖意和熟悉的气息,没带任何犹豫就伸手勾了上去。 “江哥哥,这次怎么来这么早?宴会还没散。” 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嗔怪地懒懒出声。 “你上次把人家欺负得好委屈,现在才来哄人家。” 没得到回应,这才缓缓睁开眸子,有一瞬间的错愕,连忙推开。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秦颜掀开西装准备起身,却被男人紧紧抓住。 “那位江哥哥怎么欺负你的?” “认错人了。” 男人只是笑,语气温柔。 “选个地方。” 秦颜鼓鼓腮帮子,“什么地方?谈谈那块地吗?我要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公司的副总换秦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外加五千万。” “一亿,再加苏城五栋别墅。” 男人失笑,大手拍拍小屁股,穿过两股间揉捏起来。 “这的胃口有没有这么大?” “只要钱足够,群嗨都没问题。” 说着,小屁股欲求不满地扭了扭,嗲着嗓子哀求。 “哥哥快给我,好难受。” 淮南闻言眸色淡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特意给我看的么?” “当然是给淮哥哥看的,我提的要求还算不算数?” “豆子。” 这个称呼很久了,仿佛来自远方的召唤。 第五十五章 秦颜不耐烦地面色一沉,冷笑着站起身,“不行的话别浪费我时间。” “豆子,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男人拉住他的手,很快被利落甩开,那双以往闪着亮光的干净眸子,此刻只闪着阴鸷。 “说过不想再看见你,听不懂吗?” 门被大力甩上,淮南伫立在二楼静静地看着那依旧谈笑风生的身影。 待到宴会散去,那人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见不耐烦。 淮南一路跟到了地下停车场,略微醉醺的人影只拉开了副驾,掏出手机看了一会,歪头熟睡。 他只是静静隔着玻璃注视。 “车没锁,开车送我回去。” 秦颜翻了个身,在椅子上按键躺下,待到身旁的人启动车后,睁开眸子望着窗外。 “豆子,睡不着么?” “关你什么事?” “我想关心你。” “关我什么事?”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开车。 “开错了,我去机场。” “要出国?多久回来?” 副驾的人挑眉,“关你什么事?” “豆子...” “我他妈说了不要这样叫我,现在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情后悔?当初你说的话比这都要难听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秦颜冷笑着提高了音量,说完之后便是无力的空虚。 “淮南,求求你放过我。” 他伸手在凹槽处摸了一只烟,按下玻璃窗熟练地点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男人的目光投过来,微微有些吃惊。 “抽烟喝酒吸毒纹身,玩女人玩男人,打架斗殴,商场玩手段,放高利贷血债血还,昧着良心赚钱,这些事情早就是小儿科了,不是淮南你逼着我学会的吗?” 最终是把烟捻灭了,伸了个懒腰开始摆弄手机。 去机场剩下半小时内,副驾的电话接连不断,亲眼见了不同面孔的人,淮南终于相信了。 车慢悠悠地开进了城外处,人烟稀少,月黑风高。 秦颜挂了电话,偏过头朝他努努嘴。 “是想找我约炮吗?” 不语的男人粗暴地抓住小屁股,人也就顺势乱叫起来。 “哥哥不要不要,太深了我要坏了,人家要被你...” “秦颜,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收敛了,只有淡淡一笑,神情是难得的认真。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把我推开,我渴望待我更好的人,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 男人垂着眼帘,半晌后才缓缓启动跑车。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约炮也不行吗?这么多炮友里,还是你的技术最好。” “嗯,谢谢。” “不客气。” 秦颜心里莫名难受,以上的话大部分是他鬼扯。 “江哥哥是谁?” “我怎么知道?” “那你...” “炮友太多记不清。” 机场很快就到了,副驾的人临时改口。 “忘了订航班,先送我回家吧。” 男人嗯了一声,改道向自己家行驶,两人之间心照不宣。 “淮南,叔叔阿姨有没有催你结婚?” “没有。” “你瘦了。” “部队训练。” “辛苦吗?” “还好。” 停车场内跑车熄了火,两人一高一矮地进了淮家。 岁月并没有带来太多痕迹,淮母和淮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进到这个真正是他长大的家,鼻子一酸,低头把眼泪吞了进去。 在配套浴室洗完澡的秦颜只探出个小脑袋,眨巴眨巴眼。 “我忘了拿睡衣睡裤了。” 淮南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白体恤下细白的双腿,很快移开眼。 两年都还没有成熟的小少爷摆弄着手机,大摇大摆走了出来,紧身短黑裤和黑色短体恤,发梢还在滴水,一幅美人出浴图。 在被子上一滚,卷进了被窝,玩着手机背对着男人开口。 “你睡沙发吧。” “嗯,夜里气温低别着凉了。” 床上的人腾地坐起来,双手环胸地嘲讽一笑。 “这里没别人,收起那些假惺惺的话,可没有秦家的股份来得实在。” 眼观这间卧室,到处都有秦颜以前留下的痕迹,墙上的小丑画,书桌上的小粘贴,地毯上的墨水印,无一不冲击着他的视线。 “你他妈很缺钱吗?这么脏的房间都不重新装修,看、了、恶、心。” 他一字一顿出声,自己骂着自己。 “你以前确实没说错,我现在觉得曾经的自己蠢得要命,真心是什么?我的真心就是随便你淮南怎么踏践。” 自嘲地敛了目光,装作无所谓的模样摆弄着手机。 “你的存在就提醒我过去的秦颜是什么样子,反正我以后在国外发展,也看不见你,两全其美。” 他拨通了小米的电话过去,张口胡扯,声音都要甜出糖尿病了。 “喂~亲爱的江哥~来接接人家嘛~今晚去你那噢~嗯嗯~马上把地址...” 男人夺过手机,强制地把他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不喜欢卖关子,你要是真的不想看见我,我能保证。” 那双眸子里含有银河繁星,这是秦颜以前用的花里胡哨的比喻。 他没忍住地滚红了眼圈。 “淮南,你真绝情。” 男人缠绵的吻落在他的眼角、眉梢、眉心、脸侧、嘴唇。 “今天晚上真想就在大厅当众操你,哭着叫哥哥。” 嗓音低哑,一下子扑倒把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摩擦小红豆,又舔又吸。 被灵活地捏住脚踝,按在床上,大家伙隔着面料顶来顶去,手钻进去捏着小红豆。 “别...放开...滚...” 人咬住他的唇,又吸又舔的。 “我只蹭蹭,不答应就当强迫了,等我爽完想报警再报。” 秦颜死命挣扎,锤砸过去。 “嗯?有没有想我...我的大家伙?部队里天天训练,还是粗壮有力。” 这些话与本人的脸和气质,完全不符。 全身被大手摸来摸去,滚烫的吻落得很深。秦颜推搡人,但拳头没什么作用。 “起来,别碰我。” 大家伙硬得发疼,烫得他小屁股一缩。 手腕被握住,被迫摸上大家伙,撸着酸得不行。 “今晚哥哥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秦颜不知道大傻狗在胡言乱语什么,挣扎着推开。 “你认错人了。” 非常清醒的男人一口咬上小屁股,吓得小屁股的主人立马噤声。 “认错了?之前求我操你的人是谁?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怀里人打着颤,揽上他的脖子。 “别碰我...别找来...骗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大床上的两人僵持不下。 “豆子,把腿张开。” 秦颜神色淡然了些许,语气微冷。 “你是不是没少操人?戴套没有?真他妈恶心我。” 腰上的手骤然攥紧,只觉得骨头要碎了。 “恶心?一会可别跪舔我,在嘴里都给你操。” 怒火冲天地捏住下巴,说到做到。 秦颜完全喘不上气,像溺水一般难受,男人狠狠掐着他的腰身,这才继续呼吸起来。 “你都射了多少次了?被别人操过多少次?怎么这么敏感?” 大家伙一送,深喉全部吞了进去,液体呛鼻。 还是很精神,什么润滑都没用,直昂昂地进去。 身下人神情痛苦,淮南不留情,一巴掌甩上小屁股。 “真是受虐,水都出来了。” 秦颜含泪,唔唔唔说不出话来。 那强度有力的猛插让他承受不住,双腿被压得合不拢,股间被撞得通红,没一会儿就肿了。 男人有的是体力,一下又一下地占有着他,在体内冲刺得喘不过气。 猛烈的交合使秦颜神智不清,胡乱地推着人,每次的深插都让他浑身一酸,下半身几乎是被插得悬空起来,肿起的后处紧紧吞吐着兽物。 “不要...饶了我...” 淮南细细地吻着圆润饱满的肩头,搓捻着粉嫩的小红豆,胯间的频率突然停下来。 秦颜扶在床沿上喘气,从落地镜能清楚看见两人现在的姿势。 “怎么不继续了?” 啵得一声作响,身后沉默的男人抽身而退走进了浴室,秦颜腿软得摔在床上。 他一瘸一拐地打开浴室门,瞥见那高高昂起头的骇人的巨物,乖乖蹲下身来握着,张开嘴含住。 男人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又窄又紧的小嘴里抽送起来,两颗巨大的囊拍打着坨红的小脸蛋儿。 楚楚可怜的表情更让男人兽性大发,每次都是深喉,秦颜一下子干呕起来,眼角含泪得朝后退。 “吞下去,趴着把小屁股掰开。” 被狠狠蹂躏过的嫣红花蕊颤颤巍巍,由于过于目光灼灼,紧张得一缩一合。 两根手指轻轻探了进去,被温暖包围紧紧吸住,淮南一边咬着精致的锁骨,一边强劲地推送着手指。 “淮南...慢点...” 大抵是早上叁四点了,秦颜好几次晕过去,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看着浴室里洗澡的男人。 “豆子困了么?先睡吧我给你洗洗。” “恶心...” 淮南俯身凝望着他,后处的猩红惹人怜爱,纤细的腰身若隐若现。 “这是最后一次碰你,联姻先提前祝福,今晚这种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门声还是很轻很轻。 心里空空的,无尽的孤独感爆棚,天大地大,只有他一个人。 起身泡了个澡,莫名其妙地想回秦家。 在大宅门口,就撞见秦洛背着亭郢,交谈着什么很是开心。 刚想离开,秦洛叫住他。 “回大宅住吧,一家人才热闹。” 他摇摇头。 “不了,我就要出国了。” 亭郢下巴搁在秦洛的肩膀上,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找他,他找你,你又找他,来来回回。” 被人知道了,秦颜也没觉得意外,双手揣兜。 “就是睡个觉,这种类型完全不是我的菜。” “你说是就是吧。” 没再多言,亭郢神色如常,捏捏某人的鼻梁。 “洛哥?我们继续晨跑吧。” 总觉得这两人想说什么,不过秦颜没出声打扰。 秦洛背着老婆叹了口气,觉得那人帮了自己不少,还是帮那人说了几句话。 嗳,死心眼儿的闷棍! 什么话都不说!自责地装瘸,嘴不对心,帮了秦家这么多忙,什么事儿都不说! “爷爷想问问淮南,什么时候再来喝茶。” 闻言秦颜怔住,什么意思?淮南来喝茶? 最后亭郢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没有他,秦家熬不过来,我和你哥的命早没了。” 后者招呼都没打完,跑了,找大傻狗去了。 第五十六章 第一次见面,还是秦颜五岁的时候,不知怎么惹了沉柔生气,被丢在荒郊野外。 十岁的淮南正在实战演练,看见个小孩,差点以为是敌方部队的卧底奸细。 那时还是小兵蛋子比现在更白白净净。 太阳很大,脸侧还躺着汗水,咕噜咕噜地喝着水,见小孩一直盯着自己。 留了一半,弯腰递给小孩。 “大男人,赶紧喝了,乖。” 小秦颜一愣一愣的,乖乖地双手接过。 淮南见小孩还舔瓶口,寻思着可能饿坏了,摸出个干扁扁的馒头,递过去。 “冷的,太阳晒一晒,加热吃。” 见小孩还嘬手,这下没法子了,哪还有什么吃的? “吃饱没有?乖乖回家找妈妈,这里不安全。” 小孩撇嘴,哇哇大哭,哭到一半瞅了一眼人,发现人没有不耐烦。 抱上大腿哭得更惨,眼泪鼻涕全揩在人的裤子上。 小少年笨手笨脚地给小孩擦眼泪。 “别哭别哭快走,快走,一会误伤你。” 温暖的手心满是金属枪的味道,小秦颜哭着哭着就累得趴在人怀里睡着了。 最后苦命的淮南无奈地带了个小豆子回部队,上级在调查,教官暂时让他照顾小豆子。 身高才到他大腿的小孩,躺在他小床上呼呼大睡。 洗漱完后轻轻掀开薄被躺上去,调低了小风扇。 回头发现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像两颗珍珠。 “本少爷饿、饿了。” 小肚子咕咕叫。 从床底掏出一盒豚骨拉面,香味浓郁很吸引小馋猫。 秦颜是被仆人带大的,但吃喝拉撒都按着秦沉两家的标准。 一日叁餐营养丰富,搭配豪华,不过小少爷胃口细,长得像缺营养似的。 所以,这是什么?怎么比大闸蟹还香? 咕噜咕噜咽口水声不断传来。 少年很快揭开面盖,小心翼翼地端在床上的小桌子上。把洗干净的叉子放在桌上,示意可以吃夜宵了。 后者乖乖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嘟了嘟嘴倒是没动作。 “快吃吧,要睡觉了。” 淮南出声提醒,后者拼命咽了咽口水,大大睁着双眸。 “本少爷让、让着你、你先吃。” 淮南被小孩抱着睡了一夜。 早上是被集训口哨吵醒的,他下意识地坐起身朝外跑。 小孩攥得他紧紧的,圆鼓鼓的眼睛扫过他胸前的名字,又盯着他。 为了不受处罚,连忙抱着小孩先去集合。 白教官善解人意,招呼他快去先照顾黏人小孩,洗漱完去食堂吃饭。 “先松开,我要上个厕所。” 淮南气结,沉脸抱着小豆子上厕所,还给洗脸刷牙喂饭,一条龙服务。 趴在他肩上的小豆子嚅嚅出声,“本、本少爷也、要嘘嘘。” 一连叁天,淮南都抱着小孩到处晃悠。 晚上还给洗澡,还给赶蚊子,还给讲故事,还给...晚安的啵啵。 不然小孩不睡,也不让他睡。 纷纷被大战友男人们打趣,要当小奶爸了。 早上一睁眼,就看见小孩跨坐在他大腿上。 伸手点了点硬邦邦的家伙,懵里懵懂的表情带了不少的好奇。 “什么东东?枪枪?biubiubiu~” 血气方刚的小少年,哪经得住? 中午午睡抱着小孩就第一次遗精,黏糊糊的被小孩又发现了。 “什么东东?尿尿?嘘嘘嘘~” 淮南只觉得自己奇奇怪怪,半懂不懂的。 部队是要秘密从小训练特种兵,针对不同的兵,有着不同一套的训练。因为淮父是军人出身,并且淮南生来就比一同时期的肉团子高大,便被父亲选来。 小秦颜拖来一个小板凳,一股脑儿踩上去扒在窗边,奈何身高不够。 黑漆漆的不明物体落入了背脊端正挺直的少年视网膜上,那物体时不时探来探去,一下子没忍住,嘴边勾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淮南!” 少年立即集中注意力地站了起来,挺拔的身躯紧绷,形成一道风景线。 “结束后禁闭室,俯卧撑五百个,清扫禁闭室。” 威严白教官厉声开口,打开铁门逮住窗外的不明物体。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孩被拎起来,短裤露出来的白细小腿晃动不停。 “这不是你来的地,马上回去。” 白教官向来以严厉着名,这特殊到来的小孩也一视同仁。 小秦颜胡乱扑腾着,憋红了脸一口咬上去。 “本少爷找...南!叫他快快出来!” 小少爷从小便背四书五经成语大全英语单词,可难得不认识淮字,模糊了音节。 “不听话就挨训。” 白教官手里拎着小孩的衣领,正要打开另一扇门,少年不慌不忙走了出来。 “小孩不懂,白教官,一千个俯卧撑。” 数十五楼高的建筑物内,一小孩气喘吁吁地爬楼梯,常停下来休息,满脸通红小手握成一团。 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这什么地儿还没有电梯,差点累死小少爷。 歇了几口气就开始捶门,嘴里嚷嚷着什么本少爷什么南。 淮南刚做完俯卧撑躺在长椅上休息,便听见不轻不重的声响。 神情些许惊讶,但很快收了回去,把汗津津的小孩抱进来喂水。 十足费小少爷的精力,坐在长椅上点点小脑袋,哈欠连天。 “本少爷困、饿了。” 正拿着扫把的少年投来余光,不作声响地加快了手里动作。 “这里没有吃的,只能等我打扫完才能吃晚饭。” 话音刚落,长椅上的小团子身影已经倒下,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禁闭室不大但数量多,小孩因饿肚子睡得不安稳,最后已经是晚上九点。 “醒醒,洗澡睡觉了。” 刚洗完澡出来的少年轻轻拍拍小孩的背,又小又瘦,简直不像五岁的样子。 “喏...” 熟睡的小少爷翻个身,露出纤细的小短腿,因为炎热的夏季。 苦命的淮南只好给小孩擦擦身子,出身名门养得白白嫩嫩,就是有些干瘪。 刚好的水温舒适缓解疲劳,衬得光滑的肌肤粉红粉红的,裹了条浴巾擦干水分,光溜溜地拎回了床。 累了一天的淮南正准备睡下,小孩眨巴眨巴着眼睛,饿醒了。 他依稀明白因为自己,...南被惩罚了,由于体验过心情捉摸不定的沉柔,更何况是个陌生人,这下也不敢再放肆。 穿着件不合身体恤的小少爷小心翼翼慢吞吞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朝床边的墙面挪去。 摸摸干瘪的小肚子暗自神伤,没人疼没人爱,被丢下的小白菜。 “饿了?” 淮南起身按开灯,从箱子里拿了两盒燕麦酸奶和超味鱿鱼片。 “垫垫肚子,我去厨房给你做饭。” 还没缓过来的小少爷咬着吸管发懵,“...做饭?” “嗯。” 部队里条件优渥,可是训练时期苛刻要求,最后淮南向白教官借来了特权,做了清炖蟹粉狮子头。 小孩边吃边啪嗒啪嗒掉眼泪,少年狐疑,这是饿惨了?也是,就中午吃了点。 带了不少歉意,“想吃的话我再去做。” 心底似这夏季的温度一般,炎热,温暖,...南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所以,一个重要且坚定的决定就涌现了。 一本正经地开口,神情严肃认真,语气诚恳热情。 “本少爷以后娶你。” 呃...淮南先是一愣,随后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肉子郑重其事地承诺,“本少爷不会变心。” “...吃饱了就快睡吧。” “哦,好。” 笨手笨脚开始准备收拾圆木桌上的残羹剩饭,被拦住了。 “我来。” 淮南的动作利落迅速,用湿纸巾擦干净了桌面,洗完盘子便回来了。 就看见小孩托着腮帮子趴在床边看自己,小脚丫一晃一晃的,眸子亮如星星般灿烂。 再不过的平常夜晚,被点缀了许多可爱的繁星点点,弯弯月牙儿明亮柔和,夏风散着花香。 “...南,快来一起睡觉觉。” “?”走到床边顿了顿,“我叫淮南。” 背对着睡在外面,突然腰身传来软软的触觉,柔若无骨的手臂想要环住,奈何手短了。 “淮南淮南,本少爷记住了。” 小秦颜把脸颊贴在少年的背上,很快安心地睡着了。 待到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淮南轻轻移开小手翻了个身,拧开了放在头上的小台灯。 年龄虽小,但依稀能看见端正精致的五官,睡颜多了恬静淡然。 不合身的领口有些滑落,露出洁白无暇的肩膀、锁骨和颈项。 他伸手掂掂领口遮住了,固然当成了童言无忌。 差不多一周后,才被怒气十足的秦老爷子听闻这事,不留情面狠狠训斥沉柔,风风火火赶来把孙子带回秦家。 可惜秦颜的监护权在沉柔手里,一直攥着不松手,小少爷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不过秦老爷子强势地安排了心腹照顾小孙。 第五十六章 念念不忘的小少爷轻轻松松就把淮南的资料查到了,没想到暑假跟踪人回家时,过度关注被发现了。 淮南不容易跟踪,精英嘛,早发现了没点破愚笨的跟踪。 秦颜背着满是暑假作业的书包,探头探脑地扒在街头的大树下,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不由得小声嘀咕嘀咕,一转身就撞见个人。 “跟着我干什么?” 眸子闪过笑意,像拎小鸡似的,拽起他的校服衣领。 “你、你胡说!我、我、我没有!” 人带来的压迫感十足,大街很多路人纷纷看来,小少爷的自尊心立马碎了一地。 扁着嘴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泣鬼神。 吵着淮南手忙脚乱,大手捂住他的小嘴巴。 “再哭裤子给你扒了,打屁股信不信?” 一下子唬住小孩,浑身一抽一抽的,抽泣地打了几个嗝嗝声。 拎着小孩进了小区,扔到长椅上。 “为什么跟着我?” 小少爷红着眼圈,嚅嚅的嘴巴嫣红嫣红的,就是不说话。 淮南见小孩可能下次不敢了,转身回了自己家。 背着书包的小少爷也跟在后面,自以为躲得很隐蔽。 当前面的人脚步一顿,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后者连忙书包也不要了撒腿就跑。 长腿叁两步跟上,捡起书包逮小动物一样,拖着进了门。 淮南难得回家,淮父淮母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饭,就是看见一大一小两人,有点愣住。 “这是...我孙子??” 淮母一惊一乍,看着又瘦又矮的发育不良小少爷,捧着饭喂个不停。 “乖乖,多吃一点。” 淮南头疼,第N次开口:“妈,这...” 他妈第N次打断,怜爱地围着小少爷转,秦颜在秦沉家不吭声,但在淮家嘴特别甜。 “谢谢漂亮姐姐,我从来没吃过这样的好吃晚饭。” 这真是实话,饭菜不仅看手艺,更看温馨。 淮母笑得鱼尾纹都多了几根,他儿子才十五岁,怎么可能有孙子了?但是漂亮姐姐特别好听。 淮父一脸复杂地拉过淮南,两父子坐在了沙发上。 “这孩子...” 径直被打断,“爸,这小屁孩跟了我一路,怎么也不走。” 他爸默默点了一只烟,“吃完饭后送回去吧,省得父母担心。” 秦颜可不想走,抱着长腿不撒手。 这些年他长了不少,但还是只到人的腰部下面一丢,毕竟人也要长嘛。 “呜呜呜呜,留下我吧,回去就要被打。” 他挽起袖子,白皙瘦小的手臂上,全是掐痕,还有未好完的疤。 淮母一下子就心疼了,虽然不是小孙子,这么乖养着也可以啊。 淮父倒是瞅着自家儿子。 未得到回应的小少爷红着眼圈撒了手,灰心丧气地背起大书包。 淮南看着糟心,一把拎过大书包的主人。 “行吧行吧,但明天我要带你去警察局。” 既然是明天的事,那就改天再说吧。 小孩软白可爱的脸红红,发梢还滴着水,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一股脑儿钻进了被子。 “喂,你去睡客房,说好了的。” 淮南拎起他,两条光溜溜的小短腿扑腾挣扎一通。 “你怎么穿我衣服?小内裤也不穿?” 小少爷可委屈了,又没有合适的睡衣,而且内裤肯定要换洗呐! “你、你怎么、怎么掀、掀我衣服?” 小馒头似的小屁股,有什么好看的?笨小孩一个。 淮南扬扬下巴,蔑视得嗤之以鼻。 “什么你的衣服?那是我的,赶紧脱了穿你自己的。” 乱扑腾的两条短腿,没想到误打误撞地坐上了他颈脖。 当时,小少爷害怕极了,完了!世界末日来临了!救命! “你、你!!” 少年面色阴沉沉的,大手按住他的背,衣服一扒,开始打屁股。 “今天可得好好教训你。” 自尊心碎了一地,但很骨气地没有哭。 莫名,淮南觉得这小屁股看着挺顺眼的,以前五岁洗澡的时候还没发现,没怎么变,还是又矮又小。 他算是看低了那份童言无忌,和小少爷的执着。 挨打的小豆子半天没动,有些担心是不是吓怕了。少年松手刚俯下身去,小少爷一口咬上来,小短腿缠上他的腰部。 “敢、敢打、打本少、少爷,咬死你!” 自以为凶神恶煞,一圈圈牙印像挠痒痒似的。 逗得他一笑,小结巴说话还不利索。 “下来,睡觉。” “本少爷要、要和你、你睡!” 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趴在人手臂上。 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张一闭,少年的手臂挤得脸肉嘟嘟的,粉嫩可人。 喉结滚了滚,给盖上被子,抽出手臂钻去了浴室。 小少爷跟在后面,形式上地敲敲门,直接打开冲进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 “出去。” 嗓音些许暗哑粗糙,晃眼的大家伙直昂昂的。 小少爷很自卑,为什么自己的没有这么大? “这是你的鸟?” 蹲下来,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大家伙一动一动的。 淮南连忙收回进裤子,脸色更不好。毕竟都是有机物,四年级的小少爷还懵里懵懂,扑进人怀里。 “你是不是憋着难受?我可、可以帮、帮你。” 淮南可没有特殊恋那什么的癖好,卷着被子沾床倒头就睡。 待到耳边传来浅浅的平稳呼吸声,小少爷才钻了进去。 平日里部队训练很繁忙,睡得沉沉的。 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不舒服,扭了扭发现更炽热了,缩进被窝里找到了罪魁祸首。 隔着面料戳了戳,一侧的腿部肌肉也很结实,伸手掏出大家伙,淡淡的清香气息扑面而来。 没好气地呼了一巴掌,结果液体撒了一脸,傻眼十足。 淮南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小豆子比他还魁梧有力,居然把他压在身下。 两人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大豆子还给他口,当即醒了。 低头就看见被窝里乌黑的发顶,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大家伙,脸上还... “你在干什么?” 手忙脚乱,“我我我...你你你尿床了!!!” 少年面色凝重地盯着他,小少爷很心虚,擦干净脸故作睡眼朦胧。 人也心虚,当即松开手,便觉得自己小腹处传来湿意。 “我、我、对、对不起!” 红着脸撒腿就跑,好丢脸自己居然也尿床了... 淮南觉得不对劲,掀开被子叩叩浴室门,“你是不是还干什么了?” 坐在马桶上的小少爷想了想,心里平衡不少。 “你刚刚也这样了噢,嘿嘿嘿。” 当即门打开,被大手拎出来。 “我怎么样了?老实交代,不然现在就送你去警局。” 去吧去吧,可以再来,反正没人管他,而且把这里的地址都记住了。 淮家此时只有两人,蠢小孩坐在沙发上绘声绘色描述一番, “你鸟好大好大,弄得我脸上全是,为什么我尿尿也是白色?” 人心一紧,自己不会睡着时,对小屁孩干了什么事吧? “是其他东西。” 小少爷只是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又拍拍屁股表示蔑视。 淮南眼角一抽,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勉强展颜一笑。 “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 小鸡啄米点点头,“我不会说出去你尿床。” 还真他妈会点火... 淮父淮母纷纷上班去了,可厨房里差点炸开锅,淮南擀着面皮儿,小孩净瞎晃悠捣乱。 小花猫脸上沾了不少面粉,过家家一样捏着面团。 “淮南大笨蛋,本少爷给你捏一个!” 少年心胸宽广无边,不和小孩计较,专专心心包饺子。 丑不啦叽的火柴人出炉,乖乖摆在盘子最中间,邀功请赏。 “嘿嘿,真好看。” 少年瞅了他一眼,“和你一样丑。” 小少爷嘴一扁,大嘴猴似的哭了起来,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人家的心意,被你嫌弃了呜呜呜...” “再哭打你屁股,给小区的居民都看看。” 红着眼圈躲在盘子下,盘子移去哪儿,小秦颜躲去哪儿。 淮南端着盘子到处找小屁孩,明明刚刚还在,一声不响地跑了?想家回去了? 气得想摔盘子,转身就看见乌黑乌黑的眸子盯着自己,更气了。 “刚刚跑去哪了?” 聪明的小少爷古灵精怪,咧嘴大笑不止。 “笨蛋一个!淮南找不着人啦!” 似水晶滑滑的饺子出锅,皮薄肉多,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 方桌一侧冒出个小脑袋瓜子,灵活一闪,一口热腾腾的饺子入嘴。 差点烫着小少爷,立马牵过大手,当盘子吐了出来。 淮南想打人,瞥了一眼扇着被烫到的嘴巴呼呼的小孩,满肚子坏水。 “吃了饺子就带你去警察局,到时候如实汇报情况,不然关你小黑屋。” 正馋着饺子的小秦颜撅撅嘴,这可骗不着他! “本少爷就、就赖上你了!” 大手送到他嘴边,示意赶紧把口水饺子解决了。 “小黑屋你没去过吧?里面又壮又吓人的大汉,天天打你板子,叫爹妈也没用。” 一提起大汉就想起沉柔身旁的保镖大汉,个个都面色阴鸷骇人,他最害怕。 眼见唬得小孩一愣一愣的,还吸吸小鼻子。 “是、是吗?你骗子、骗人!淮南大、大骗子!” “骗没骗你一会去看看就知道了,到时候别丢脸哭鼻子,警察叔叔问话可要老实回答。” 少年压着坏笑,胡扯得头头是道,怎么能把人唬住怎么胡扯。 谁料小少爷躲在方桌下哭鼻子,怎么哄都听不进去,一心哭。 “先出来别哭了。” 淮南蹲在桌旁,刚伸手勾到人,人挪挪小屁股抱紧桌腿接着哭。 他也想哭,“小祖宗我唬你的,先别哭了出来行不行?” 一上午两人僵持不下,直到淮母回来,见了这一幕连包都没搁下。 “淮南你干什么欺负小孩?!” 随后又轻言细语哄小孩,“颜颜乖,桌下危险快来抱抱。” 小少爷抹着眼泪扑进怀里,肩膀还一抽一抽地低低抽泣。 淮母见状心疼不已,拍着背柔声安慰。 “淮南欺负颜颜,姨姨帮忙好不好?中午做了好吃的补补好不好?” 小秦颜长得本就讨喜,此时眼圈红红的可怜巴巴,闷闷地嗯了一声,更是惹人怜。 淮南欲哭无泪,“妈,我就随便说了几句话唬小孩。” 他一一解释,苏城谁人不知秦沉薄家的纠纷?淮母反而更怜爱小孩。 “行了行了,你都快十五的大男人,怎么还逞口头快活?” 淮南无语凝噎。 这件事情暂时打住,吃过午饭后淮母赶去上班,临走前还不忘让自家儿子别欺负颜颜。 应了声,但等他妈走了之后,立马撇了一眼小孩。 “这里不是你家,该走的时候还是得走,赖着赖着就理所当然了。” 依旧是炎热的夏季,小秦颜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凉凉的,不过他自知自己确实有耍赖的意味。 怯怯地小声开口,“我、我知道了,以后、以后我不...” 什么时候可以被人看见自己掉眼泪,他大概清楚。不过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忍不住了,转身低头收拾自己的大书包,把湿润润的衣物塞进去。 “不、不来了,谢谢对不、不起!” 浑然不知泪水啪嗒落在地板上,豆大一颗颗展示着小主人的伤心。 着急胡乱地想要穿好鞋,越急越乱,赌气地匆匆忙忙光着小脚丫离开。 其实淮南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看着小小的人儿心里泛着涟漪。 他走过去单手勾住小孩的细腰,拿过书包放在沙发上。 “走哪去还带书包?不想回来了是不是?” “嗯。” 被抱住的小少爷脾气还是有的,生着闷气。 “本少爷回家约同学玩。” 少年面色微愠,“找谁?” 怕了怕了,怂了怂了,不过还是不被放过,趴在沙发上小屁股挨巴掌。 “找谁?刚刚不是挺厉害还钻桌子?胆子这么小还敢乱跑出去?” 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巴掌落下来,小少爷拼命挣扎求饶。 “没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午睡,下午写作业。” 第五十八章 卧室内。 小小的身影正伏案学习,少年有条不紊地训练着俯卧撑。 “淮南!写完啦!我来当你的闹钟了!” 敏捷地抱住小闹钟,一股脑儿躺在少年的身下的垫子上。 “还有,唔,十五分钟,淮南加油!做完就可以一起玩啦!” 淮南亲眼看见身下的小孩眼皮一拉一答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软软的黑发落在垫子上,肉嘟嘟的侧脸还靠在他撑着的手臂旁,小小地缩成一团儿。 惹得心底软了几分。 从第一次跟踪被发现,第二叁四五六...N次,全被抓包。 少年头疼地看向这个小屁孩,本答应在家写作业,居然翻墙跑进部队,被监控发现。 “秦颜同学,你现在该在写作业。” 小少爷又成了小花猫,白净的脸蛋儿灰扑扑的。 “本少爷想、想和你玩,雇佣你,钱、钱随便开。” 一本正经的语气,把严肃的白教官逗笑了。 “诶,你喜欢淮南同志?” 违心地摇摇头,不能承认。 不过耳根子红得不行,“我、我不喜欢他!鸟、鸟又大又帅,还、还给我做饭,抱着我睡、睡觉,给我讲、讲故事,笨蛋一个!” 藏不住啦。 白教官拍拍小少爷的肩,低声说了几句。 后者立马像小猫欢快地点点头,湿漉漉的眸子闪亮亮的。 “以后可以天天来找淮南同志玩,不过训练不能打扰。” 高兴地嘴一顺溜。 “我就、就看看淮南、就、就高兴。” 莫名,淮南也高兴。 余晖下,坐在草堆旁等待的小身影,看见就安心。 部队伙食虽然没有山珍海味,秦颜吃得干干净净,个子渐长。 战友都打趣说,淮南自己掏钱养了个小媳妇。没错,他还得尽心尽力地辅导小屁孩的作业。 小少爷专心致志地临摹着耍泼讨来的字体,苍劲有力的字迹他可喜欢了。 “淮南,我有一道奥数题想问问你。” 少年走过来,低头浏览着题目,手里把玩着铅笔。 “淮南淮南,要不你坐?” 小少爷挪出了一大半位置,拍拍木椅示意赶紧赶紧。 后者哪不知道他那小心思?让小屁孩坐自己大腿上,开始讲题。 因为是淮南所以稍稍耍赖,原本枕着手臂听讲,结果听着听着睡着了。 淮南看着小屁孩合上眼,这才收回了声音,轻手轻脚地揽过,关灯上了床睡觉。 次日小少爷醒来,才被拉着继续听讲题,特意摸摸心心念念的手,拿过铅笔做题。 “淮、淮南,为、为什么我、我还到、你的腰?你、你好高,鸟、鸟也大,我、好羡慕,你、你教、教我嘛!” 秦颜差点想一头撞死,为什么一见这人,他就要结巴?平日里话可顺了。 小少爷的身高,一直都是以某个人为参照物。 刚做完俯卧撑的少年趴在垫子上,休息,正要开口,背上一沉。 一团小小的人儿躺了上来,细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腰,短腿一晃一晃的。 “淮南,你好温暖啊,热气像落日一样。” 人心一软,反手把小孩抱住,塞到垫子上,双手撑在小孩的两侧。 落日余晖洒满人间,婆娑起舞,笼罩大地,慷慨大方,望着世间一切。 淮南眼里,衬得小孩的肤色洁白无瑕,白玉石一般。 汗液鬓角滑落下来,在颈处留下印记。 秦颜伸手勾住人的颈项,吻了吻凸出来的喉结。 淮南托住小屁股,“不嫌弃?” 羞涩小少爷,熟练地掀开军绿色迷彩体恤,钻了进去。 抬头望着人,“每天都香喷喷的。” 后者心一动,抱住人趴在垫子上,架住摸上冰凉的枪。 “我教你射击?” 小孩的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芒,有模有样地学着平日里的看了很多次的姿势。 不过笨手笨脚的。 淮南握住他的小手,扣动板机片,演练的假弹咻得击出去。 “淮南!你好厉害的!” 小孩笑眯眯地偏过头,一张白净的小脸近在咫尺,淡淡的墨竹香味全部钻进少年的呼吸道内。 “以后等你长大了,还可以试一试有趣的实战练习。” 淮南勾起了一抹笑,手肘撑在小孩的两侧。后者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兴奋激动起来。 “淮南,那我是不是可以摸摸枪呀?” 后者颔首,刚想开口却哑口无言。 因为身下的人。 “淮南,你的小秘密被我发现了哟!你每次都违反规定带枪,今天还抵着我了!” 小孩俏皮一笑,准确无误地逮住了枪。 就是这枪很烫手...好像还塞在裤裆里。 少年愣了半晌说不出话,面色凝重地把笨小孩拎起来。 “吃晚饭。” 两条小短腿颇为得意地悬空,一晃一晃的。 “淮南你放心啦,我是不会告诉小白的哦,不过枪很危险的,你得小心喽。” “...” 得不到回应的小少爷扁嘴,叁两下挣脱,双脚站在地面上。 蹦着小短腿,自顾自地跑去了食堂。 哼!居然不理本少爷!不就是被本少爷知道小秘密了嘛! 小气鬼淮南! 努力地踮脚想要拿筷子,不仅腿短,还手短。 “部队里的身高都能拿到,下次记得等我帮你拿。” 身后的少年轻轻松松拿了两双筷子和一个勺子,端着两盘晚饭找个了位置。 被嫌弃身高的小少爷一边吃着碗里的鸡腿,一边嘀咕臭淮南笨蛋。 教官本想给秦颜安排一个床铺,连忙拒绝,挤在一起抱着淮南睡多好。 秦颜抹了好多淮南同款沐浴露,拖了鞋冲进人怀里。 “淮南,你、你看、看什么呢?” 小少爷不想看书,只想看看书的人。 “你看吧,我先洗澡去了。” 人揉揉他的发顶,给他盖好薄被,起身去澡堂洗澡,余光时不时扫一眼鬼鬼祟祟跟在后面的小身影。 澡堂门口。 “跟来干什么?” “我、我刚刚没洗、洗干净,想、想...” 扫来一眼,后者立马紧张地提了提小鸭子的小内裤,二话不说就打开花洒。 “淮南快、快来洗澡!” 脱得光溜溜开始抹沐浴露,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瓶,偏要不用自己的那一瓶。 “淮南?你、你要穿着衣服洗?” 纯真只想和淮南一起洗个澡的小少爷没别的心思,抠抠小脑袋有些不解。 少年定定地打量着姣好身形,饱满圆润了不少,随后才开始脱衣。 小少爷眼都直了,八块腹肌健壮有力,没想到清瘦秀气淮南身材居然这么好。 咽了咽口水,“可以摸...摸吗?” “嗯,帮我脱脱裤子。” 察觉到人嗓音哑了不少,关心地询问是不是感冒了,刚想开口又是一惊。 军裤还没褪去完,直昂昂的弹跳出来,居然和他手腕处差不多尺寸,一下子显得骇人。 “淮南你、你鸟真、真大!” “你也会长大,摸一摸。” 对于淮南说的话,小少爷向坚信不疑,不过他一只手握不完,还很烫。 “别只摸着,动一动。” “啊?怎、怎么动?我不、不会...” 刚上初中的小少爷是为数不多的小纯男,稚嫩脸庞上还带着懵里懵懂。 淮南一下子冷静不少,低笑着出声。 “以后我教你,快洗完澡该睡觉了。” 两人挤在单间洗澡间里,洗澡简简单单完事。 “淮南,你是不是很难受呐?这么大闷在裤子里。” 小少爷主动提出给人搓澡,一边占着便宜一边好奇开口。 “习惯就好。” “哈哈!淮南你这句话带了浓浓的炫耀!好在我也挺大的,不过你更大!” 身高只到自己胳肢窝处的小少爷含笑低着头挤沐浴露,眉宇之间有着柔情和乖巧。 一个一个‘大’字让大家伙更是昂起头,淮南险些没憋住就下手了。 “你站边上一点,我要冲个冷水澡。” “啊?”秦颜抬头面色担忧,“不会感冒吗?” “不会,你别不小心淋着感冒了。” 伸手捏捏他的脸颊,后者咯咯笑起来,乖乖站在一旁背过身开始穿衣裤。 淮南的眼神一直落在角落的人身上,穿睡裤时晃着洁白的大腿,隐约能看见神秘的地带,粉色,嫩滑。 冷水并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是更加难耐,拱起了蒙古包。 “淮南,你那怎么...消?鼓起奇奇怪怪的,倒有些显眼。” 小少爷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无意间瞥见,不由得担心。 身后的人接过毛巾,细细地给他擦拭,意味不明地开口。 “等你再长大一些,就告诉你怎么消,到时候可要帮帮忙。” “啊?哦,我会帮忙的。” 垂着脑袋的小少爷乖乖应声,待到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钻进被窝。 天气渐渐回暖,淮南体温足够,被子薄一点也没事。 “淮南!都睡觉了你怎么还带着枪?每次都抵着我!我又不是大坏蛋!” 背部靠着少年的胸膛处,不舒服地扭了扭,忍不住吐槽。 结实的手臂包裹着他,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 “腿,打开一些。” 后者老老实实听话,只觉得两腿之间,有一根火烫的铁棍,但总比那枪抵着好。 “淮南,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暖和的。” “好东西。” 秦颜一连追问好几天,都得不到准确的回答,只能气得跺跺脚,很快便抛之脑后,开始高兴地过周末。 第五十九章 衣柜里面的衣服清一色的军装,罕少有主人自己的衣物。他随便拿了件长体恤和中裤,松松垮垮地在身上比了比。 “淮南你有没有皮带?裤子腰太大了穿不上。” 后者的视线投来,差点儿没把持住,因为傻不拉叽的人光溜溜地在比划衣服。 “把衣服穿好。” 小少爷一头钻进去,中裤已经到了脚踝处,体恤当裙子穿。 周末淮南也要训练,小少爷虎头虎脑地跟在后面,不过这一次他满头问号地扒在阳台的门边。 “漂亮姐姐,他们在干什么?” 一旁有两位比他个子高了不少的女生,满脸笑容地看着阳台上的两人。 “表白啊,乖乖小朋友。” “!!” 小少爷正要扯着嗓子乱嚎,被俩女生及时发现,捂住了嘴低声警告 “小朋友可不能不懂事,一边玩去吧,等那位姐姐的事成了,你也有喜糖吃。” 没忍住眼泪汪汪流,吓得俩女生赶紧松手,奇怪地看着离去的小背影。 有人喜欢淮南,万一淮南也喜欢那人呢?这样一来一往看上眼了怎么办? 不行,得立刻向白教官汇报此事才好,小白肯定会站在他这边! 小少爷懵圈地站在白教官的门外,以前严肃的白教官都是很高兴地看到他来玩,这一次怪怪的,说话还喘着气。 “嗯...一会儿...来找你...嗯...好不好...” “哦,好的。” 看那小屁孩走了后,白教官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又被身后比自己矮了一丢丢的男生按在洗手池上。 “你说我应该叫你白教官么?沉教官。” 男生大力推动着手里可怖的玩意儿,一下子扯下趴着的人脸上的面皮,哪怕是蒙着眼睛,真正的面孔脸色苍白了不少。 “你到底...是谁...放开...我...” “沉教官,你违反部队规定,我特意来惩罚你,这棒子好吃么?” 嗓音噙着笑的男生低低开口,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 最后是沉桑败了,口齿不清地含糊出声。 “好...好吃...” “放心,我的比这还大,保证让你爽得水更多,天天撅屁股。” 沉桑心底发怵,不过放软了声音,有了撒娇恶心人的意味。 “快快来吧。” 身后的男生把棒拿了出来后很久没动静,见达到目的沉桑松了一口气,但摘眼前黑布的手被按住。 “我刚拍了照片,这么诱人的屁股自己也想看看?” 他变脸冷冷一笑,“我的手段想必你也知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些事情,到时候一定满足你。” 男生学着他冷笑,伸了个懒腰毫无任何畏惧。 “嗯,还知道反抗,看来是没把你收拾够。” 沉桑能听出男生的年纪轻轻,但他面对这么年轻的小男生,心里居然一阵阵发毛。 但这辈子他忘不了那一天自己被折磨得多惨,都是最后被敲门声吵醒,房间只有他一人了。 “臭淮南!大傻狗!我要告诉小白!” 小屁孩扁着嘴,没想到自己躲在衣柜里,居也能被发现。 少年头疼,“告诉什么?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呵,心知肚明!呸!” 他胡乱推搡着人,见门打开一下子扑进去,沉桑还没站稳,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白教官你怎么了?” “呃...不小心扭到腰了。” 小屁孩一骨碌爬起来,开始控诉大傻狗的罪行,添油加醋。 在乱七八糟的一通话后,淮南终于明白了,但只是挑挑眉。 “回去吃晚饭,然后写作业。” “对,淮南同志不是那样的人,先回去好好谈谈。” 听闻淮南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这白教官...什么时候这么温文尔雅了? 不过没多想地拎着爱胡思乱想爱吃醋爱哭鼻子爱自己的小屁孩回房间了。 “气饱了?” 淮南饶有趣味地看着坐在床上气鼓鼓的人,一脸我生气了你哄不好。 甜言蜜语软炮弹,“颜颜还不来吃饭?” 大傻狗从来没这么叫过,小少爷心里甜蜜蜜的,暂时选择先吃饭。 悄悄从书包里拿出最近买的新玩意儿,握在手里。 “淮南淮南,我给你说件事。” 没有防备心的少年刚凑近,叁连喷就来了,喷雾里的水冰冰凉凉。 “哈哈哈!笨蛋!” 后果就是小屁股遭殃。 淮南半夜被噩梦惊醒,罪魁祸首正乖乖趴在他的胸口处,整个重量压住他,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一张一张地浅浅呼吸着,少年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果冻。 “嗳...” 小孩一张嘴咬住食指,吧唧吧唧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无所知地熟睡。 青涩的动作挑逗一般,让沉睡的巨兽昂起头来,少年的眸色深遂几分,小心翼翼地把手抽了回来。 “嘤...” 怀里的小孩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很快熟睡过去。 徒留淮南一人失眠。 最近学到表白方式的小少爷很高兴,还托战友给人塞了张纸条: 淮南同志,今晚有事想告诉你,请来小树林一趟! ———秦颜 小少爷看着手表的时间,怯怯地躲在树后,满身都是蚊子叮的红疙瘩。 淮南来得很快,老远就看见树后的人,主要是撅着小屁股在挠痒痒。 阴沉的脸色瞬间烟消云散,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四处寻觅。 今天的他本来怒火滔天。 虫声鸣叫,夏夜晚风,星空闪亮。 秦颜呜呜两声吓人,突然从背后抱上去。 照本宣科:“淮南同志,我想要你。” 今天课间上厕所时,偶然听见俩男生在交谈。 表白我喜欢你太土了,我想要你,还挺合适的,万一表白失败,也看不出什么喜不喜欢。 小少爷默默全记在心里。 人的嗓音哑得粗糙。 “想怎么要?” 纯情少年很纯,趴在人背上,思前想后的。 “你就等等我嘛,我刚刚上高中,大学还有四年,军校的话我身高是不行啦,部队附近不远处有个大学,以后我就考那一所,也可以天天来找你。” 他又想了想,支支吾吾补充。 “你可别跟别人谈恋爱,从第一天晚上接我下自习,天天都有人来问你,都问到了高中。” 淮南侧过头,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 “我不跟别人谈,那怎么办?” 秦颜也侧过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很近,撅撅嘴就能啵到鼻尖。 也这么做了,撅了又撅,波了又波。 “怎么办?哼你自己想办法哩,我又不懂这些。” 人低笑,笑得他心颤颤的。 “我硬了。” 突如其来的话让小少爷有些懵,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长相斯文的淮南说这种话。 眨巴眨巴眼:“所以淮南你想谈恋爱了?” “我想...你。” 第叁个字秦颜没怎么听清楚,凑近又问了一次。 人偏头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我想操你。” 很早就想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不清了。 小孩时时刻刻都在撩拨他。 火烧火燎地脸红,秦颜虽才十五岁,也懂。 “我想欺负你,操哭你,让你趴在我怀里哭着求我,射晕你,操坏你,看你含我下面,射满你嘴里。” 淮南把人抵在树干上,秦颜被这些话吓傻了,呆呆地望着他。 “淮南...” 黑夜中,淮南眼圈一下子红了,像个没事人开口。 “对不起。” 他伸手抱住人,脸埋在温暖的怀里。 “淮南,我喜欢你,会相信你的。” 猛然,大手钳住他的下巴,捏得生疼。 “勾引我多少次了?欠操得不行,只要你把我夹舒服了,杀人放火我都保你命。” 只有淮南一个人才会这样对待秦颜,太失望了。 要做的事,就是这么令小豆子失望。 他心里有些暴躁,这他妈哪跟哪? 沉家搞什么鬼,和这姓秦的高中生小屁孩有关系? 姓沉的人,真他妈会拉垫背的。 上面摆明了是在搞秦家,沉家最后全身而退,暂时出来当个幌子罢了。 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难听的话。 豪门恩怨下,小少爷当得好单纯。 最后还得是他淮南被小少爷当成骗子。 秦家大少爷,不知踪影,徒留一个秦老爷子。 秦沉家二少爷,照顾瘸子,两人暗生情愫,最后瘸子康复了,把二少爷弄进了监狱。 呵破系统,那他淮南也要来插一脚才行。 第二天,秦颜还在上课,被点名出来。 淮南受伤了,很严重。 他急得要命,连忙赶去医院。 手术中,等了叁天才出来,暂时脱离危险。 只是腿疾治不好了。 “淮南,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趴在床头,看着昏迷的人,泪水全落在人脸上。 淮南没有伤,但照样疼得要死。 这泪水,是刀子吧? 金贵小少爷什么都学会了,比隔壁床的护工还尽职尽责。 秦颜亲眼见淮南一日比一日脾气暴躁,消沉起来,心里暗自着急。 这系统像救命稻草一样,来得及时。 不过一心扑在淮南身上,压根儿没察觉到不对劲。 第六十章 今天下午的太阳很好。 “淮南,我推你出去走走吧,老闷在家里,一点都不好。” 俯身理理裤脚,秦颜含笑啵啵人的鼻尖。 国内的医生全诊断过了,他明天预约了国外顶级医生。 就不信真的治不好。 淮南见不得这单纯的脸,若伪伤的不是他,小豆子肯定会嗅出腿疾的不对劲。 “不了,我就呆在家...屋子里看看书。” 豆子从来不会强迫他。 “好啊,我们一起看吧,明天有个国外的医生,要不要试一试?” 手里的书砸过去,哪知被棱角划破了脸,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秦颜起身进了浴室,洗了洗伤口。 出来就看见淮南怔怔地盯着自己,凑上去啄啄脸。 “小伤口,我可是男子汉,不疼。” 从答应这场骗局开始,就是错误,一路错到底。 “你不答应,我们有的是人,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有多坚固?” 对面的人带笑,两人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淮南看向算不上盗版的自己。 “我叫沉桑,天生和你长得有一点像,有更多的人,可以比你自己还像淮南。” 最后,淮南还是答应出来晒晒太阳。 秦颜很高兴,乖乖依偎在他腿边,牵过大手枕在脸侧。 “淮南,我还带了不少点心,最近学的。” 开始照顾人,就没有上大学了。 现在他所用的资金,是自己在做投资,时不时回去看一看秦老爷子。 虽然没有精明商人的头脑,但没有亏过,全是赚,因为淮南在指导啦。 软香的栗子粉煎饼和黑糖蜜麻糬,糯糯的很可爱。 “淮南,我觉得还是要回去,能帮就帮,爷爷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秦洛找不到,秦临经年在国外,也不管家里的事。” 他每次回去都特别难受,想接爷爷一起住,老爷子不答应。 虽是私生子,秦老爷子待他很好,每次都让他回家住,但作为私生子的他不好意思住回去。 轮椅上的人轻轻应了声。 拧开一瓶巴西莓饮料,递给男人。 “可是我不怎么擅长,到时候淮南你指点指点我吧。” 脸蹭了蹭手心,含笑把下巴搁在男人的手背上,像一只可爱的小鹿。 大手揉揉他的发顶。 淮南一直明白,单纯的性情是骨子里的,不会随外界而改变。 秦颜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不希望别人麻烦自己。 但其实什么都明白,恩怨纠葛看得淡,喜欢钟情看得深。 知世俗而不世俗。 很想保护。 浴室里,秦颜正试着水温,看见门口出现的轮椅,连忙走过去。 “淮南,地很湿,你先别进来,等我拖一拖。” 他力气不大,所以淮南总是要求自己洗澡,滚着轮椅进去,洗完自己出来。 衣服都换好了。 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怕伤人心没有多问,但秦颜觉得很厉害啦,淮南一直很厉害的。 “你今天帮我洗一洗吧。” 把男人扶到浴缸里,居然没花什么劲儿。 不知道是淮南瘦了,还是自己力气大了。 后者吧,毕竟天天伙食这么好。 “淮南,这是最近新出的沐浴露,泡泡可多了。” 到了些许在手心,开始给人洗澡。 “淮南,你身材还是这么好,我小肚子都出来了。” 趁机摸了摸腹肌,很结实。 全身都洗过了,就剩不方便的某处。 秦颜耳朵红红的,把沐浴露倒在大手里。 “就不帮忙了,洗好叫我一声啦。” 淮南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 “顺便洗了吧。” 没有以前小少爷的大胆开放了,依旧红着脸,老老实实洗澡。 大家伙弹进他手里,炙热的温度吓得一缩手。 嗳,居然还这么精神。 秦颜总感觉像在给人打飞机一样,不过瞅了一眼端端正正的男人,不由得觉得自己想太多。 “淮南,我洗好了,接下来...” 人凑近他,鼻尖蹭到了泛着粉红的耳垂,嗓音很低。 “谢谢,我自己来。” 这还是淮南第一次给他说谢谢,很是异样。 疏远的意味十足。 意外发生后,淮南与谁都很疏远了,父母再也没见过。 秦颜没问,还是怕人伤心,更不敢去淮家看,怕淮父淮母伤心。 “淮南,你就别和我客气啦,我...” “出去。” 人骤然厉声打断。 监控随处都在,两人的一举一动被看得清清楚楚。 大概没有太多人会莫名其妙检查自己家里,有没有被监视。 淮南很怕突然有一天,自己悄无声息地被取代,他已经见过实验室里更真实的淮南。 确实比他自己还像。 取不取代无所谓,他要的只是小豆子。 秦颜被吼得一愣,随即声音软软弱弱的。 “淮南对不起,你别生气,我马上出去。” 慌忙逃窜的身影,让淮南心一疼。 卧室门紧闭,但没有反锁。 敲门声响起,尔后,门被推开。 “淮南,我想和你一起睡。” 床上的人没吭声,秦颜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一般,只要淮南不吭声,便是表示沉默地答应了。 这是秦颜多次观察的结果。 他慢慢挪动身子,最后伸手环住人,脸埋在温暖的背上。 熟悉的气味,还是没变。 “淮南,晚安。” 淮南的眼眶红了。 秦家老宅,秦老爷子快七十了,身体硬朗,向来起得早。 秦颜把礼品放在长桌下,坐了下来。 “爷爷,沉家最近研究的那个系统,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子眼神落在他身上。 “爷爷觉得,最好别管。” 明白这是善意提醒,系统的是只有名门几大世家才知道。 硬着头皮,秦颜小声开口。 “爷爷,我有一个...朋友,他...我就想问一问此事,有没有真实性。” 秦老爷子端过茶水,抿了一口。 “爷爷一直没告诉你,你哥可能被困在里面了,第一批试验品。” 闻言,秦颜很是吃惊,怎么会无缘无故?而且那么大一个人! “只是可能,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 秦老沧桑一笑,拍拍他的小脑袋。 警察都束手无策的事情,神秘得该怎么深入了解? 和爷爷在书房商讨完秦氏集团的事情,接触了不少。 他缓缓一笑,“爷爷,就等秦洛...哥回来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秦洛在秦家长大,叁岁前,秦颜都是在乡下的老家长大,后来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而且是样样都优秀的哥哥。 两兄弟的亲缘淡如水,秦颜一般不和不熟的人说话。 而占据身高优势的秦洛,只会用鼻孔看这个又矮又小的人,瘦得像树干一样。 那时的秦颜像个野猴子,举起心爱的挖挖机恐吓他,结果第二天就发现玩具不见了。 趴着秦洛的裤腿又咬又捶的,轻易就被甩开。 中二的尿不湿哥哥朝他竖了中指,蔑视一笑:“小垃圾。” 秦颜哭得更厉害,抓起一把沙子乱扔,结果被风一吹,全部刮到了自己小脸蛋儿上。 尿不湿差点笑倒,把五马分尸的玩具扔给他。 “呵,幼稚。” 此后,秦颜再也不想来秦家老宅。 再往后,秦洛这个人不见了。 秦颜打开门,就发现家里满是香喷喷的饭菜味。 人坐在轮椅上笑得温柔,又不真切。 “回来了?” 淮南滚着轮椅,端过最后一盘虾到了饭桌上。 今天沉桑找来了,说是系统初次试验成功,在系统中已经能够自杀。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反正那句‘不被监控’淮南记得最深。 秦颜呆呆地点点头,站在原地,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淮南压下心疼,朝他招招手,“洗手一起吃饭吧。” 小豆子欢天喜地,快速洗完手坐下。 “淮南,你的手艺还是很好。” 还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地瞅了一眼人。 后者笑意盈盈地盯着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坐上来吧,我很想抱抱你。” 小豆子边抹眼泪,边大口吃肉。 “淮、淮南,你、你回来啦?” 大手给擦干净,低头啵啵通红的小鼻子。 “今晚做,好不好?” 不是秦颜质疑人的实力,是怕伤着人的腿。 感觉今天的淮南很奇怪。 人拍拍他的小屁股,“我只想帮你解决。” 张开腿悬空在床边,双腿被大手架住,完全看光光。 秦颜面色羞红,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下意识地想并拢。 人止住他的动作,俯身含住。 温热的吻落得密密麻麻,当碰到后面时,软白的身子一颤。 “淮南,你别,脏。” “不脏,很可爱。” 好在人只是亲了亲,不然秦颜觉得自己可能没脸了。 “淮南,你先放开,我也帮帮你。” 他半跪在两腿之间,用手扶住微微动着,嘴巴含住。 折腾了很久。 大家伙有了一点点软意,一下子全泄出来,差不多有两分钟。 秦颜只感觉温热接踵而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还有淡淡的腥味。 直到人低声唤着他的名字,愣愣地啊了一声,起身冲去了浴室。 伏在洗手池上洗着脸,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淮南有些担心,但自己确实是故意的,屈指叩了叩磨砂门。 “豆子,还有事么?” 胡乱一通抹干净脸,打开了门,垂着头。 “淮南你别生气,我刚刚有点懵圈,再来一次都可以。” 伸手够不着人,放软了嗓音。 “过来,我没生气,偷偷又哭了?” 小豆子摇摇头,乖乖走过来。 妈的,要不是这破轮椅,淮南真的好想欺负人。 揽过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点了点唇。 “你才是家里的老大,打我骂我,不能委屈自己,知道了么?” 人揉揉眼,小声嘀咕:“淮南,豆子是谁?你是不是叫错哪家小姑娘的名字了?” 淮南被噎住,半天才组织好语言。 “秦颜是哪家小姑娘?刚刚射了一脸,想想又硬了。” “淮南笨蛋!” 羞羞小孩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趁机挑起话题。 “淮南,要不要试一试医生?” “不用,会好的。” 秦颜揽住他的颈脖,歪着小脑袋卖萌。 “我就知道淮南是不会被打倒的!” 那天,豆子满脸笑意地回来,给他讲了关于系统的一啪啦,还说成功了。 淮南心里的那根弦顿时崩掉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记得很清楚,说的话是多么难听。 身下的人一直哭一直哭,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他的名字。 “要记得很狠干你的人是谁,不能忘了。” 第一次遇到名叫‘淮’这个玩家,顿时明白是谁。 豆子的,但被入侵了,是沉桑。 淮南叫N,本想取关于豆子的名字,想了想还是算了。 还没想好怎么和豆子解释,先打算把秦家的事情处理完。 其余时间都是训练新兵蛋子和系统。 有个bug的小系统被他发现,修复了成为自己的。 小系统知道的还挺多,顺藤摸瓜找到了秦洛。 秦洛不认识淮南,满脑子都是救救亭郢。 淮南不仅搭线,帮人闯关,还听了不少操人的独白,虽然看不见画面,也听不见对话。 但好想好想好想豆子。 最后居然帮忙养了个小不点,每天都去实验室偷净瓶。 小不点最后人性化了,活脱脱一个人类的孩子。 好像,还不错?可以和豆子试一试? 小不点很黏他,大概是照顾得比较久。 回忆起来,感觉很远了。 第六十一章 夜晚一片宁静,只听到草堆旁小虫的啁啾声。 登记走进了部队,不少爽朗的笑声传来,吹散在空中。 天上银月如钩,繁星点点,传来一阵阵清幽恬淡的花香。 立在不远处的秦颜融入了黑夜。 “喂,淮教官,今晚训练也太累了,悄悄赏点肉吃呗。” 一排人整齐又随意的勾肩搭背。 淮南的肩上还勾着两新兵的手,像黑帮老大似的。 “想吃什么肉?” 嗓音带了笑意,即使隔着远看不见表情,感觉也很愉悦。 新兵们一齐起哄:“淮教官的细皮嫩肉!哈哈哈哈!” 边笑边躲着跑了,白炽的微弱灯光下,每张面孔都朝气蓬勃。 平日里训练,教官一个比一个严肃,私下才能打趣逗一逗。 尖锐的棱角被训得咄咄逼人,不服气的情绪在叁两句打闹中,散得干干净净。 淮南随便逮了个新兵蛋子,准备练练手。 “淮淮教官!小淮淮!” 新兵蛋子挣扎着乱吼,看到黑夜中的身影,如救星一般躲过去。 “想挨是吧?私下老子不体罚你,直接揍你杀鸡儆猴!” 淮南乐得不行,老鹰抓小鸡似的,就是这傻不拉叽的人影老挡着。 “你谁啊你?赶紧躲开,不然老子...” 看清那张脸,顿时噤了声,一把逮住新兵蛋子,拖回了宿舍。 脸色不怎么好。 小兵也看出来了,一直好奇地瞅着他。 教官一低头,后者立马自己跑回了宿舍,拜拜都忘了。 怎么混得这么差?还只是个教官? 秦颜立在门口,手里的透明口袋还裹着香喷喷的烧烤。 淮南径直把门摔在人眼前。 隔门很快开了,“神经病吧淮南,大晚上的弄什么声响?” 许久未见的白教官穿着大裤衩,赤裸着上身。 看见老熟人,立马钻了回去,裹了件外衣才出来。 有礼貌地温和一笑,“好久不见了,找淮南同志吗? 点点头把手里的夜宵端了一盒出来,门突然打开,一只手把人扯进来,还不忘那盒送出去的夜宵。 淮南把人抵在门后面,鼻尖贴鼻尖。 “找我有什么事?” 秦颜踮脚含住他的唇,“靠太近了。” 反客为主,大力咬下去。 “想我操你了?自己趴床上撅屁股去。” 现在自己是教官,脏话说得少了,但一见这人就多了。 没想到人还真老老实实放下夜宵,趴在床上,不过没撅小屁股。 “淮南,我想你了。” 男人一愣,直接压上去。 “是想我还是想大家伙了?” “都想。” 铁床响个不停,隔音效果应该还行吧。 身下的人眼角嫣红一片,双眼水波粼粼,泛着淡淡的雾气。 “淮南...好厉害...” 恻隐之心不由得动了动,吻上粉红色的颈侧。 “你个小豆子!”他喘着粗气抽插起来,“看我不操哭你!” 后处酥麻软涨,不停收缩,浅浅低吟出声。 “慢点...” 这他妈哪慢得下来? “叫哥哥,乖乖叫哥哥才行。” 刻意控制力度,大家伙在里面耐心的探索,撞击着敏感点。 秦颜断断续续呢喃呓语着好哥哥我不行了。 好哥哥当场泄了。 发现了称呼这一事,人高兴得不行,贴着好哥哥的腰,吵着闹着还要来。 淮南面色凝重,端起肉蟹煲堵住人的嘴。 大块入味的蟹肉,连汁带肉地进了嘴里,鲜甜柔嫩。 含糊不清道:“好哥哥,你怎么不吃?” 好哥哥讪讪地拌着绵软的土豆和年糕,把酱汁淋在饭里扒完。 “你吃肉我喝汤。” 秦颜不依,贴上去从他嘴里抢饭吃。 “汤也给我留一口嘛。” 淮南颇为不自在,想骂脏话又开不了口。 “今晚不回去?” 上次话都说明白了,还心血来潮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人眨巴眨巴着眼睛,“淮南你想不想我留下来?” “不想。” “噢噢。” “...你想留就留吧。” “不想。” 一巴掌甩小屁股上,摆出恶狠狠的表情。 “到底留不留下来?” 自以为恶狠狠,其实肤白貌美的,压根儿没唬住人。 皱成了小包子,“就不!” 一切都好像没变,他还是照旧耍赖皮闹着淮南。 “嗯,床也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秦颜只穿了件不合身的军装迷彩体恤,没脸没皮地腿一伸。 “淮南,操我。” 男人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沉默地起身收拾夜宵。 高大的身型下每一块肌肉都曲线完美,一双细手从后面抱上来。 “淮南,厌了我吗?” “我送你回去。” 秦颜埋在温暖的背部,心里被温情触动,放软了嗓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我还是忘不了你,我的目的还是淮南你。” 只到自己肩膀处的人,拎起来放到床上,那根早已怒火冲天的巨根弹了出来,啪得打在脸上,打得人愣愣地看着他。 淮南一口含住娇艳欲滴的樱花粉红色,舌尖每扫过一次,身下的人不禁颤抖。 小脸上挂着失神的眼眸急促呼吸,断断续续开口。 “淮南...脏...我也...帮你...” 男人狠命在他体内抽送,挺着腰身用力分开双腿直入最深处。 人哼哼两声,“今晚...榨干你!” 淮南眨眨眼,觉得听力出了问题。 “就你这小屁股?明早合不拢腿。” 狡黠一笑,“我肚子...可扁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射满。” 舌尖挑开的双唇,洁白的牙齿上来回舔刷,狠狠在口中搅拌。 秦颜被吻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起上次,被动地回吻。 “别怕,我会很很很很很温柔的,明早不不不不不会疼。” 后处火辣辣的,像有跟铁棍似的,酥麻感阵阵袭来,大家伙的脉络感受得清清楚楚。 淮南抱住白软的身子,一股脑儿全部泄了,很快又继续。 浑身爽得腿软身颤,大家伙顶到最深处,一波又一波液体。 太多,已经有含不住的汁液顺着紧密结合处的缝隙漏了下来。 “停...满啦...傻狗...” 男人依旧狠狠地侵犯着酥软的小屁股,腹部鼓得明显,但一点也没漏。 密集快速的顶撞声令人脸红耳热,秦颜也主动地迎合起来,不过狂烈的抽插让他很快没了力气。 “哈...” 娇嫩的最敏感处被撞到,身下的人轻轻地吐着气息,被抱着换了个姿势。 秦颜仰躺在男人胸膛处,身后的男人握住他的阳具,扶住他的身子一上一下。 “豆子,我要干穿你了。” 平坦的小腹处因为巨物的顶撞而突出,结合处的水渍越来越多,男人翻身把他压倒在床边狠干。 “嗯哼...淮南...轻点...” 滚烫的浓精浇灌着翻肿处,人低低哭泣起来,反而被插入更深处。 淮南感概,这么小的洞,是怎么被撑开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那深处又弹又软,娇嫩得紧紧吸着他,怎么也撞不够。 天还没这么亮,人影跑没了,只剩昏昏欲睡的秦颜一个人,顿时气鼓鼓。 他缓缓坐起身来,隐隐漏了一丢丢。 心里暗自嘟囔,傻狗大傻狗!裤子穿好就跑,笨蛋一个! “躺好,你得含一天才行。” 嗓音低低的,透过窗户,能清清楚楚看见高大的人影。 秦颜突然后悔昨晚说的话,不过胆子更大,嘴一撇。 “是嘛?更想含什么好哥哥不知道呐?人家腿痒痒,赶快来吧快快快~” 语言刺激,谁不会? 以前的荤话,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伤心难过又气。 妈的,淮教官训练脱不了身。 从衣架上拿了件人的体恤,穿着人的内裤,刚刚到大腿下一丢丢处。 晃着白花花的两条腿,哒哒着拖鞋,走到操场上瞎晃悠。 “每周的突击检查,你们就成这样了?要是敌方部队...诶?第二排那几个傻小子,看什么呢?部队哪里有美女吸引你...” 淮南吹响了口哨,话还没说话,脸就黑了。 头上的帽子感觉有很多。 脱下外衣裹住,咬牙切齿:“走光了都不知道?” 是嘛? 秦颜不怎么相信,扯了扯体恤,发现遮得严严实实。 一双杏眸圆睁:“我想嘘嘘,肚子难受,快给我弄出来。” 另一双眸子瞪得更大,“难受你还乱跑?昨晚自己说的话,今早就翻脸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拽拽人的衣角,小声嗫嚅:“好哥哥...” 淮南立马朝远处八卦的人群,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抱着人回宿舍。 秦颜傻眼地看着汩汩流出的液体,没忍住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变态?真不怕搞死我?” 硬生生用脸接住,大手按了按鼓鼓的肚子,一下子扁了。 人啄啄他的脸,“好哥哥错了嘛。” 红到耳根子,秦颜垂着头一把推开。 “炮友而已,别亲我。” 淮南的笑脸猛然一僵,昨晚的温存都...只是炮友? 一低头,那双星星眸子满是蔑视的嘲笑。 “怎么?说几句调情的话就动心了?你这可不行啊淮教官。” 手指摩挲着口哨,沉默地退出房间,走去了操场接着训练。 尔后,秦颜头也不回地走了。 喔唷,他自己要去投资什么破系统,想着人的腿瘸了,精英多可惜。 现在看来,果然傻逼才相信什么扭转时间噢,一时被冲昏了头脑。 第六十二章 出了部队门口,坐上跑车,拨了个电话过去。 “秦家不是要和薄家联姻吗?薄家那薄离行不行?” 电话另一端的秦洛不明所以,许久才出声。 “哦?薄家的事情你还不知道?” 秦颜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知道啊怎么了?” 满城,联姻见怪不怪了,同性联姻也是如此。 找上薄离更好,既然有主了也不怕真情实感,毕竟想让人吃吃醋。 屁!才不想! 对方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秦颜想挂电话。 “你和淮南怎么了?” “关你屁事。” 径直挂了电话,还真以为是他哥了? 回了自己的另一套房子,照顾骗子一年半的那套,被冷落很久了。 电脑旁的手机震动一下,一条微信发来。 数数数:夜宵,来不来? 淮槐树:不来 看见这个微信名就烦,立马改了。 数数数:你的微信名也在 秦始皇:?你确定! 数数数:怎么这么快又换了? 秦始皇:关你屁事! 数数数:不来? 隔了五分钟才回了消息。 秦始皇:地址 利落甩地址就好了,干什么要问清楚来不来。 快出门时,一条微信消息又发来。 亲淮淮:别来 秦始皇:你哪位? 看着亲昵的备注更烦,全改了。 大傻狗:你来的话,我会操你到明天晚上,让你聚餐时边聊边被我操 大傻狗:懂么?炮友 秦始皇:那你会阳痿 穿上外衣,不再理会那人发的消息,直奔目的地。 再叁思量,怕小屁股疼,还是没下车。 离部队不远处的一个露天烧烤,这个视角看得一清二楚。 人还穿着军装,怀里抱着小不点,时不时温柔体贴地喂食。 大傻狗:看见你车了 秦始皇: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来吃烧烤 大傻狗:嗯 好冷淡的字眼,秦颜忍不住继续发微信过去。 秦始皇:我要结婚了 大傻狗:嗯 秦始皇:我要结婚了 大傻狗:嗯 看到‘对方正在输入中’,秦颜觉得一大波阴阳怪气祝福的话即将到来。 等了两分钟,对方也没发过来,提醒的画框也变回了备注。 看了眼烧烤店,发现人正和秦洛亭郢谈得欢乐,小不点还啵啵人。 秦始皇:结婚前想和你约一炮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在快到两分钟时间时,撤回了。 大傻狗:撤回了什么? 秦始皇:关你屁事! 大傻狗:嗯 秦颜最讨厌这个字眼,手机一扔,开车走了。 远处的人看见,闷不吭声继续吃肉。 回了家后,发现没有新消息,莫名有些失落。 唉哟,明明是自己要结婚,自己要炮友的,不过一想到往事,心里就泛起波澜。 其实那些荤话,仔细想想也挺招他喜欢的,两人做爱时感觉...也不错。 点开对话框,还是主动发了消息过去。 秦始皇:想和你约一炮 对方秒回。 大傻狗:不打炮 端起一杯牛奶,在屏幕上戳戳点点。 秦始皇:当时打了一大堆字全删了,是什么话? 大傻狗:你撤回了什么? 秦始皇:当我婚礼的伴郎 看到这条消息,屏幕前的人笑了笑,太不诚实。 。。。:真的么? 两人都还不知道自己在对方手机里的备注。 小豆子:嗯 男人失笑,还学他说话。 。。。:撤回前我看到了,我也不想诚实 小豆子:那又怎样?还不是不打炮 。。。:我只操人 小豆子:嗯,那你到底敲了什么话? 秦颜迫切想知道,现在隐约觉得可能是人伤心难过的挽留话。 大傻狗:真想知道? 秦始皇:嗯 大傻狗:能不能答应? 秦始皇:你先说 对方没了声,也没有正在输入中。 秦始皇:我睡了 手机一甩,刚倒床上,噼里啪啦的提示音传来。 大傻狗:你要是敢和别人结婚,我会在来宾所有人面前干你,边操你边让你去敬酒 大傻狗:新房里在床上操哭操熟你,叫给那个人听听 大傻狗:天天让你出轨,给他戴帽子,让你成为小骚货合不拢腿,干爆你的花心 大傻狗:射满操松你,让你每天含着我大家伙,小屁股夹着我的精液睡觉 大傻狗:让你浪叫扭小屁股,高潮喷奶潮吹,被操射像小母狗 大傻狗:说到做到极致 大部分字眼儿单纯的秦颜不怎么明白,隐约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始皇:我会截图报警,当证据 对方秒回。 大傻狗:越狱操你,或者把你弄进来,天天床上操得死去活来 秦始皇:...哦哦 那边很久很久才回消息,快要睡着的秦颜,被调到最大的提示音吵醒。 大傻狗:我在门口,要不要开门? 屏幕前的人笑。 秦始皇:我不开门,你也能进来 大傻狗:不会,不开我就走了 秦始皇:你想不想走? 大傻狗:你想不想我走? 秦颜盯着屏幕看了许久。 秦始皇:你自己的事,我们只是约炮 大傻狗:嗯 他连忙趴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单元门出口。 很快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出来。 大傻狗:我走了 秒回。 秦始皇:上来,我开门了 淮南看着屏幕,得意地勾勾嘴角。 大傻狗:不了,祝你新婚快乐,那些话我都开玩笑的 秦颜这下是真急了,噼里啪啦敲键盘。 秦始皇:上来,操我 大傻狗:你快有老公了 快速打开浏览器,点开几篇小黄文,复制粘贴。 秦始皇:小屁股好痒,流了好多水 秦始皇:好想要哥哥的大家伙,快快给我吧,嗯嗯啊好痒啊啊啊使劲 还没按下复制,便被扑倒,手机屏幕还亮着,一言难尽的文字和画面。 不详预感的秦颜眨眨眼,“好快,有我家钥匙?” 大手钻进衣服里,按住敏感。 “今晚快不快马上就知道了。” 承受着大家伙的撞击,一进一出连带着嫩肉,瘦弱白皙的身子摇摇欲坠。 柔若无骨地靠在人怀里,后面用力收缩,脑子一片空白。 淮南啄了啄白嫩的脖子,“这次可不可以亲?” 一轮又一轮,撞得呲呲直响,秦颜抗不住径直晕了过去。 “你、你、” 他连连低喘,耳边传来阵阵鸟鸣声。 ??早上了?? 小屁股被托着,靠在阳台的窗户旁。 越来越剧烈,猛力地泄了出来,两人结合处泛了鲜红,液体涌出来。 秦颜双腿抖得厉害,雪白的肌肤全是痕迹。 “呜呜,大傻狗淮南,我屁股没了,呜呜好惨。” 好丢人,昨晚被弄晕了,今早又被弄醒,小少爷自尊心全没了。 下半身的存在感也没了。 淮南给人擦擦脸,“眼泪也没了,就是小屁股被压麻了,缓一会就好。” 一巴掌呼上去,捂着羞红的脸。 “昨晚自己扭着小屁股,好哥哥好哥哥地喊,是不是小文字看多了?” 小少爷不想理人,挣扎一沾地,栽身一倒。 人挑挑眉,“不想被我抱那就自己走吧。” “快点,抱!” 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 “你帮我洗洗吧,我今晚约了未、来、老、公!还要去吃饭。” 正在放热水的男人,闻言一盆温水泼上去。 “洗完了。” 站在浴室门口的小少爷,措不及防被淋了个落花流水。 “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一盆温水又来了。 “炮友只看屁股不看脸。”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抹了一把脸撅撅嘴。 “哦,那我下次找个也看脸的炮友。” 大手沉默地给他洗得干干净净,还贴心地按摩,差点睡过去。 轻轻拍拍小脸蛋儿,“我先走了。” 辗转醒来的秦颜呸他,“提起裤子要跑?” 人反而没什么笑意。 “看脸的炮友要来了,腾位置。” 好酸啊,阴阳怪气的。 半眯着眼,懒懒幽幽开了口。 “套用完了,顺路帮我带几盒回来,还有润滑的,在买点助力的药回来。” 男人神色更淡,低低应了声。 见人真要跑,秦颜一下子从浴缸出来。 “喂,看脸的炮友什么尺寸知道吗?” 人低头扫过他,语调没什么起伏。 “都买点,到时候给你放小区门口。” 金贵的小少爷差点没被气炸,还是软了嘴,糯糯开口。 “就、就是你那、那尺寸。” 男人很木,不懂,轻轻关上门,走了。 秦颜连忙裹了件浴袍,穿着拖鞋跑出去追。 “喂,行了快回来,我逗你的,赶紧回来,快点。” 又傻又木,腿又长,跑得比谁都快。 扶在树下大喘气,狠狠一咬牙,提高了嗓音。 “大傻狗淮南,给老子滚过来,今晚老子带你去见家长!” 前面的人脚步顿住,没回头。 “我骗了你,还没被骗够?” 大傻狗,是真的傻。 他慢悠悠地跟上去,踹了一脚人的小腿,差点没把自己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扶住他。 小少爷顺势倒在怀里,扁嘴。 “你是骗我的大傻狗,我是骗你的小母狗,潮吹什么来着什么东西的,反正唔...” 一记热吻。 “淮南淮南淮南淮南淮南...” 秦颜见男人在原地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有些害怕是不是自责过度了。 “好啦,淮南你都是为了帮我,原谅你啦!” 淮南单手抱起人,滚进了路旁的草丛深处。 大手捏捏人的脸,“你怎么知道我帮你?” 大白眼一翻,嘟着嘴。 “你还有很多事瞒着我呢,不升职不涨工资,然后怎么和秦洛认识的?” 人低低一笑,径直扒开了裤子。 “小母狗是什么意思知道么?” 秦颜当时害怕极了,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哭丧着脸,小声开口:“汪汪汪好哥哥,我先给秦洛打电话,今晚和薄家的约,还没推。” 淮南含住他的唇,“小母狗说的哪个薄家?” 秦洛那边只是配合演个戏。 见人似乎感兴趣,秦颜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希望能拖延时间,趁早有人发现大傻狗的真实面目。 手指探入,一脸认真地听着身下人说。 “淮南,不要在这里。” 秦颜真的怕了这说一不二的人。 人眨眨眼,纠结又无辜。 “被我边操边上楼,今晚上吃饭塞小东西,在这里操,选哪个?” 选择开始抹眼泪,哭得死去活来。 “呜呜呜我看秦洛对亭郢可好了,还背着晨跑,你一天就会这些欺负我。” 裤子被穿好,大手揽过他。 “嗯,我错了,明天晨跑,我抱着小母狗边操边跑,好不好?” 秦颜好怀念以前的淮南,温文尔雅的。 “呸呸呸你个大傻狗,你才是狗!” 淮南只是拿出手机,亲自给人百度真实含义,看得小脸蛋儿红扑扑。 最后,这些事都不了了之,毕竟晚上还要去见家长。 秦颜和淮南正你推我拉地进了男厕。 “淮南!男厕所有什么好的?回家不行?” 淮南颔首,答应了。 “回家路上,边回边操行不行?” 厕所最后一格的另外两人,很沉默。 亭郢羞着脸,原来有这癖好的人还挺多。 秦洛满脸堆笑,心里苦,为什么门外那人说话能这么理直气壮? 秦颜捧起一手冷水泼过去,忍不住跳脚。 “淮南!你不要老这样,回包间还要接着吃饭,我看人家秦洛对亭郢可好了,还喂饭,别说照顾我,你别欺负我就行。” 淮南无奈地摸摸小脑袋。 “秦洛那一脸欲求不满你没看出来?大概是昨晚又睡了沙发。” 食物链底端的攻,他才不要成为那样的。 最后一格的门被打开,今早在沙发醒来的秦洛就差提着刀出来了。 “你俩要睡就睡,讨论我干什么?” 收到秦颜的一记鄙夷和不屑,心情很是愉悦地拉过身旁人。 “淮南你说的可真对,戳中菜狗的弱点了,我们赶紧走吧,爷爷还照顾着小乌乌。” 说罢,朝欲求不满的人扬扬鼻孔。 “菜狗,厕所留给你了。” 亭郢慢悠悠地走出来,“一起吧。” 秦洛连忙拉住人的手,“可别老婆,你上周答应我的。” 反正淮南和秦颜俩人是回了包间。 餐后,秦老爷子分别递了四个盒子给四人,乐呵呵地摇着扇子抱着小小孙子坐上了老爷车。 第六十三章(番外二) 昏暗的房间内,床边隐隐约约坐了个人影,高大挺拔的身躯。 薄离倚在铁门后,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 “找我有事?” 那人未答,起身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薄离莫名觉得自己在气势上也弱了那么一丢丢。 冰冷的手大力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收紧。 “懂规矩就可以。” 还没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薄离讥讽一笑。 “规矩?要我教教你?” 手臂一勾,耳侧放佛呼啸过风来,擦过男人的脸侧。背过身一拳砸过去,脚下却被男人勾住。 那人语气更加淡然傲慢,“跪下舔。” 薄离径直抬脚踹过去,男人偏身一躲,语气染了不耐烦。 “我只说这一次。” 没得到回应,男人忽然出力,攥住他的手臂拖出了铁门。 狱友纷纷探出头来看着动静,可惜两人只去了第一间房。 八个人在一间屋子里,本身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多是练家子背景深厚。 国际组织都得礼让叁分,只好以恶治恶,让一位享有盛名的帮老大来整治。 男人按住人半跪在草堆上,向着剩余的七人轻轻开口。 “今晚薄总给大家现场表演。” 薄家的名气向来很大。 一双手铐限制了动作,冰冷的手挑开皮带钻进去。 异物的来袭让薄离倒吸凉气,被人观赏更是难堪。 本来就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狱友们早已互相帮助解决,可大多是粗糙汉子,真正细白嫩肉的很少。 可薄离算一个,但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碰他,即使薄家接班人目前处于低谷时期。 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男人拉开裤链,直接插了进去。 “调教调教可以给大家当当公共厕所。” 语毕,温热的淡黄色液体缓缓流出,落在了草堆上。饶是玩弄手段高明的人,见了这一幕也被惊住了。 这次薄离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孔,怔怔地神情恍惚,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朝他扬扬下巴,“现在懂规矩了?嗯?” 窗帘紧闭,昏暗光线的房间显得尤为冰冷刺骨。一人趴在一人的胯下,头还一动一动的。 “时间到了。” 薄离被大手捏住颈项,拽到了被拉开的窗帘前。 一片春意盎然的后花园。 他被迫绑起双手在头顶,巨大的镜子照得浑身赤裸,白翘的臀部下以极高的频率一进一出。 男人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欣赏着,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 “贵族世家?好好看看你这骚货现在的样子。” 薄离也不算瘦弱之人,肌肉线条恰好饱满,身高逼近一米九。 此时眉梢眼角都是湿润,嫣红着眸子,嘴唇微微低喃。 男人看了眼时间,这才懒懒起身走到人面前。 “现在懂规矩了?” 猩红的后处还微微长开着,大家伙借着液体缓缓探了进去。 薄离已经泄了两次,又被飞机杯紧紧包裹住,前后夹击。 “滚...开...” 身后的男人不留情,一顿猛得频率不见丝毫低下来。 “嗯,还不懂规矩。” 第一次经受如此的对待,薄离的脑子被快感占据上风,浑身发软,不停地发抖。 男人把他打了个转,稳稳一边狠狠插入,一边走向铁门。 走廊两侧的目光如饿鬼一般,顿时兴奋起来,紧紧盯着不想放过丝毫。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荤话起哄,掏出裤裆里的东西。 “警长,这骚货的腿又粉又嫩,是哪来的极品?” 薄离被抱住,浑身只露出小腿,还有隐隐约约的结合处。一进一出都连着不少液体,肉壁也被带出。 男人倒是玩味开口,“自己送上来的。” 引来更多的围观,大半夜瞌睡虫早跑了,清醒地观摩这一现场表演。 “水好多啊,玩起来真是太带劲了!” “这极品好会吸,怕是饥饿难耐不住!” “老子真他妈想操爆这极品!” 薄离听见这些话,忍不住害怕自己被发现,嘴唇咬得更紧。 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走廊很快就到尽头,更有不少人满口脏话也想要来一炮。 男人低头,“小骚货你愿不愿意?” 轻轻夹紧了不少,多少带了讨好的意味。 铁门隔开了凌辱的荤话,瞬间安静下来。 薄离被松开后栽进了大床里,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被磨灭了不少。白织灯下,镜子里的赤裸身子很显眼。 皮鞋踩上他的肩,软绵绵没了反抗。 “现在懂规矩了?” 嗓子沙哑,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男人可能也知道他只是嘴上承认而已,依旧是傲气凌人的本性。 房间内通明透亮,凌乱的大床上,柔韧度很好的两腿被扳开将近一百五十度。 大腿根部内侧痒痒的,男人提着不知名的笔,刻刻画画已经一下午。 夜幕降临,才大功告成。 “这叁个字抹不去的。” 肉便器。 镜子前,薄离看得清楚,他伏在男人胸膛处,完全没了原本冷漠的样子。 满脸含春,气丝娇羞。 男人今日很早就出了铁门,直到晚上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箱子,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 “换上。” 薄离坐在马桶上,捧着纸箱子有些失神很久。 回过神才褪去裤子,把特制的棒塞进去,慢慢穿上黑色的连体丝袜。 这些日子以来,薄离消瘦了一些,由于一直呆在房间里,皮肤更为白皙细腻。 丝袜勾勒着身材曲线,圆翘。 “跪着爬过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小木桌。 但他没照做,只是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投影仪的画面落在白墙上,正是平日两人交结的画面。 不过只有薄离被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么?我现在手指一动,这些影片将会风靡全城。” 薄离慢吞吞地爬上了小木桌,颤颤巍巍地对着男人,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上面。 “主人,求求你。” 他轻轻阖了眸子,嗓音几乎轻飘飘像来自远处,空灵飘渺。 “调教你这骚货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主人...骚货...想被...想被...被主人的...大肉棒...插...爆...” 男人粗暴地按压着后处,耐心静静等待着下文。 “骚货里面的小嘴又紧又会吸,母狗还会喷奶,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合不拢腿。” 大手推送着按摩棒,大量的液体沾湿了丝袜。 后处微微撕开一个洞,被不合身的丝袜紧紧勒住。 腿一软,差点跌下桌子。 男人不予理会,隔着面料用手逮动着硬邦邦的大家伙。 “穿丝袜有这么兴奋?” 大手骤然发力,薄离疼得额角冒汗,颤抖着声音。 “是...是的......” 一年的牢狱生活,几乎每天都在男人的身下。 从最开始的盛气,到现在的服软,不过更多是那张脸带来的难过。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抽出了身。 “薄总以后要好好藏着大腿,不然肉便器会被发现。” 薄离眸子流溢,水雾缭绕眉眼,一副娇媚动人,饱含着哀怨缠绵。 这房间有摄像头,男人对他干了不少淫秽的事情,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丁字裤性感火辣,臀部的沟壑诱人,汩汩的液体打湿了蕾丝。兔女郎的装扮莫名很搭,模拟兔尾巴的棒全部没入。 男人一巴掌拍在臀部上,后者老老实实地听话扭动起来。 “怎么教你自慰给主人看的?” 薄离闻言,浑身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自己坐上了小木桌上。 一只腿直立沾地,另一只微微弯曲折迭。 不断吐着液体的后处,被主人的手指缓缓探进去。 说不出的奇怪触觉,但莫名和谐。 男人握着棒在大腿处震动摩擦,低头冷眼旁观这一幕。 身体的快感层层包围,熟悉的感觉让脑子暂时放空。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男人大力按压臀部,凹凸不平的丁字裤带刮得痒痒的。 双腿被折迭成八字型,细细的裤带勒着白皙水嫩的臀部。 两根打结的麻绳快速摩擦过后处,反反复复,高潮迭起。 “骚奶头都硬了,不管管?” 薄离没了任何的理智,甚至主动挺起身,开始寻找男人的大手。 “...阿荣...阿荣...” 一双眸子欲醉迷离,痴痴的眼神有些恍惚。 “在我面前还念着其他大肉棒的名字?” 男人被勾得不行,低头啃咬小红豆,手指大力搓捻。 身子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淌过,他握住男人的手指往自己的后处送去。揽上男人的颈项,腰肢扭动起来,一根手指就很快吃不消了。 硕大的全根没入,把他按在小木桌上,一进一出撞得紧。 薄离不断高潮,余潮后夹得更紧,面色潮红地像是兴奋过了头。 “好厉害...我要...坏了...” 快感和窒息感交替袭来,但男人发了狠劲,不带松懈地十足送入。 结实火热的巨物横冲直撞,撞得身下人一颤一颤的,股缝之间满是泥泞不堪。 在快要泄出来时,即刻停下了动作,毫无留恋地抽出去。 “骚货的烂穴真会吸,一次多少钱?” 薄离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桃花眼里全是空洞无力,垂着头轻轻低语。 “公共厕所不要钱,只要大肉棒和精液,把母狗操得喷奶就跟着大肉棒回家。” 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气息,时间早已经不知道。 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不堪的情趣内衣还堪堪挂在身上。 瘫在木桌上有些神怔,清醒又堕落,崩坏。每次用的药劲倒是够十足的。 嗓子哑得变了调,“...你还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温热的白液汩汩流动出来,射在了他的胸口处。 男人拿过手机,动作自然,拍下了这淫乱的一幕。 “薄总,身体离不开我了么?” 心里却心疼不已,真实的世界里,他何时这样对待过他哥。 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归咎于反派系统。 薄离被抱去浴缸,浑身里里外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手指勾出大波的白液。 “肉便器怎么才装这么一点?” 男人捏起后处,粗暴地搓捻起来,疼得薄离咬住下唇,机械一般开口。 “骚货还需要大肉棒的开发,不过是极品,夹得主人爽上天。” 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低头拨弄着楚楚可怜的后处。 “这么粉嫩的小蜜穴怎么会是骚穴?是不是天天勾引男人?” 薄离双眸涣散,修长白皙的美腿有气无力地伸直,把诱人的地方展现得更清楚。 “骚货一看男人就淫水直流,需要大肉棒惩罚。” 男人抬起美腿直入,狂野地大力抽插着,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一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大手轻轻拂过大腿的叁个字眼儿,要想抹去的话,只能掉一块肉下来才行。 “出去以后还找不找我?” 最终,只是收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 第六十四章 华贵庄重的大厅内,身形修长的人正低头浏览着文件。 一旁的秘书紧张地咽咽口水,时不时揩揩汗。 自从薄总出来之后,薄家的一切都在慢慢恢复,甚至走向了更大的市场。 不过,薄总倒是性情大变。 以前笑里藏刀,现在深不可测。 “薄薄总,今晚的红毯,您您还去吗?” 人只是轻轻点点头。 镜子里的人神情有些疲惫,松了领带俯身洗把脸。 诺大的薄家大宅,其实就只有他薄离一个人。 呵呵,古老传承?尊贵奢华?都只是钱罢了,不过名字稍微好听了点。 所以什么才是真实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太过于真实,让他不由得怀疑以前的生活。 揉揉脸,这才显得精神不少。 出狱半年,各方面的投资项目都在进行,就连抛头露面的机会也没错过。 忙碌的后台采访,薄离随便和几位大咖拍了合照,便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半年未见的男人突然出现,猝不及防。 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一只手拦住去路。 “一年半都还没学会?” 被攥紧的指尖有些苍白,他垂着头,动了动嘴唇,很久才吐出一句话。 “好好拍戏,金钱和名声,都会有的。” 关于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薄离什么都没去调查。 男人勾起他的下颚。 “像薄总这样的极品骚货,也会有么?” 薄离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被松开。 安静的房间内,手机屏幕里的视频声音,尤为突出。 “你想要什么?” “明天来剧组探班。” 由于演技好,男人的戏路很宽广,就像眼前的纯情玛丽苏剧情,霸道总裁范儿也不觉得尴尬老套。 薄离捧着花站在原地已经一下午了,有不少工作人员请他休息或者送来椅子。 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只能委婉拒绝。 这部剧还未播出,预告片已经火爆,现在快要杀青,剧组收工后天天都有聚餐。 “薄总一起吗?” 女主角好心出声问道,总感觉这薄总怎么怪怪的? 下意识看向男人,后者也直直地盯着他。 “不...去吧。” 在场人都懵了,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男人这才抬步走向他,接过花束,攀上他的肩膀。 “一起。” 一行人纷纷上了商务车。 最后一排,男人划开手机,揽过他的腰肢。 依旧是那些影片,蓝牙耳机里的声音,让他心底一紧。 导演好奇地回头看向凑在一起的两人。 “你们俩是老相识吗?” 男人率先应了声,薄离只是挤了个笑脸。 “哈哈,怪不得今天送花来,站了一下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呢。” 导演摸摸自己的啤酒肚,声音洪亮,引得全车人回头望。 “薄总不缺男人和女人吧?” 男人意味不明地开口,只有薄离听出了讥笑嘲讽。 一场热闹的饭局。 他几乎没动筷子,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敬酒一一被婉拒。 “薄总的酒品不是很好么?” 对面的男人淡淡开口。 众人的眼光之下,薄离一口气喝了一瓶红酒。 男人向来没有笑意。 “薄总的胃口今日不佳?” 两碗米饭下肚,撑得眼圈有些湿意。 “薄总...” 他倏地站起身来,桌上全是明眼人,聪明地不乱说话。 包间刹那安静下来,气氛诡异地紧张。 男人带着嘲意望向他,等待着。 后者只是垂着头盯着桌面,眼花缭乱的昂贵菜品。 “先生,您喝了酒,今晚,我送您回去。” 男人翘着二郎腿,朝他扬扬下巴。 “我坐不起薄总的车。” 明亮的灯光下,桃花眼连带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盈盈。 “您喜欢什么车,现在下单。” 一群懵里懵懂的人连忙打着哈哈,快速盖过了这个话题。 薄离去了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呕吐不止,胃里翻江倒海。 男人跟在后面,只是想让人多吃点长点肉。 “吃顿饭也委屈薄总了?” 擦擦嘴,捧过凉水漱漱口。人更瘦了,不说话时就像没了生气一般。 “明天早上六点采访,中午面谈新剧组,晚上航班。” 薄离双手撑在洗手池旁,手心处被台面印了红痕,水珠滑过苍白的脸颊。 “抱抱我。” 明显能感受到男人一愣,随后接着明嘲暗讽出声。 “薄总的骚穴空虚了?” “...算我求求你了...”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低喃出声,语气溃不成军。 男人的怀里不似手一样冰冷,薄离靠在火热的胸膛处,居然有些贪念。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一夜几乎未睡,含了叁片药,换好衣服坐上车出了门。 八点,男人才懒懒地打开门。 “薄总,早。” 手里的早饭早已凉了,塑料袋上的水雾湿意阵阵。 薄离索然无味地拆开吃起来,神情淡然。 “采访推后了吗?”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 “薄总抱歉,我记错时间了,是下午六点,麻烦您这么早跑一趟。” 人低低嗯了一声,喝着豆浆转身离开。 男人上前,抢过冰冷的豆浆,不禁皱起眉头。 “别喝了。” 大冬天喝什么冷饮? 这烦人的系统要他怎么折磨他哥?妈的还带行为强迫和语言欺辱! 人应了声,把塑料袋扔进了电梯门口的垃圾桶。 “进去休息吧,记者会拍。” “薄总怎么?跟我一起上热搜,觉得很丢脸?” 男人早就预备了热搜第一条,两人的名字。 薄氏集团总裁追求当红小生。 薄离很少看这些热搜或者娱乐新闻,后面名字没看清。 他好像,一直,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会是阿荣吗? “等我。” 男人丢下一句话,十分钟后再一次打开门。 “十点面谈新剧组,你开车了么?” 摇摇头。 “坐我的车。” 跑车开得很稳,副驾的人没熬住,堪堪睡了过去。 男人偏过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把暖风微微调高了不少。 饶是睡觉姿势,也很优雅。 他哥其实很温柔,小时候对他特别特别好,半夜给他盖被子,台灯下给他讲题,被窝里给他讲故事,甚至... 睡意很浅,被一道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辗转醒来。 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可爱。 这次的新剧组是关于一部文艺电影,专门奔着拿奖去的。 “小霍,你都在娱乐圈低调六年了,剧本特别适合你,影帝没问题。” 老导演摸摸自己的大白胡子,笑谈风声。 薄朊暗自微惊,小霍?难道不是阿荣?!怎么可能?!! 不过两人交谈的事情他也不在行,只在一旁默默喝茶。 最后叨了一句合作愉快,谈妥了。 老导演执意要留两人吃饭,薄离倒是无所谓,男人说着下次执意要走。 饭点早已过了,两人才一前一后地上车。 “下午你要去公司么?” 副驾的人突然被询问,反应迟钝地点点头。 “先回家再去公司。” 手指不断摩挲着衣角,中午还没吃药,颇为坐立不安。 薄宅本来有一条街,但念在薄家只有他一人了,便只留了一小座给自己。 剩余的全部租出去,好一番热闹景象。夜间失眠时,便不觉得孤独无助。 轻轻道了声谢谢,车门却被锁住。 男人慢悠悠地开口,“不做点什么?” 后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试探地倾身,在脸侧点了点。 男人怔住,后知后觉地攥紧方向盘,嘲讽开口。 “薄总这是对我有感情了?当初怎么玩你的都忘了?” 副驾的人垂着头,半晌才缓缓开口。 “知道了。” 男人大力拽过他,叩开皮带,白净的大腿内侧,叁个字很是显眼。 “薄总一直都是这个,明白?装得跟纯情小白兔一样。” 薄离愣愣地望着字眼,很烫,像火烧滚过皮肤。 丧失了语言能力,指尖颤颤巍巍地拂上去,仿佛镶嵌进骨子里。 “以后不会了。” 男人粗暴地揉着他的臀部,“该怎么说话?” 薄离的眼神含着水雾,颤颤巍巍地抚上坚毅的脸庞,贪恋不已。 “阿荣,我好想你。” 大手骤然发力,没有任何润滑径直插了进去,干燥又温暖。 “出来之后怎么没勾引其他男人?这张嘴还是好会吸。” “阿荣...” 空旷的阁楼里,人影手忙脚乱地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打落了好几瓶药。 倒在手心干吞下去,压下干呕,暂时缓解了心里的烦躁不安。 把药瓶一一摆放好,被撕去标签的瓶子压根儿看不出什么来。 就像普普通通营养品。 薄家已经风生水起,即使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薄离也只求对得起前人。 用药量一天天加重,本是两天一片,成了一天叁五片,尔后可以当糖吃。 他没去看医生,亲自找去了律师事务所。 仔仔细细浏览完文件,一笔一画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自作主张地在下面的空白处,写了另一人的名字。 霍显。 第六十五章 与男人几乎有一个月没见。 秦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薄离带着浓厚的心意去了。 没想到男人也在,不似以前的冷漠,嘴边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只是两人对视,笑意没了。 宴会没结束,薄离只是悄悄退出了大厅,去了后花园。 撞见亭子里影影绰绰的两道人影。 他颔首抱歉微笑,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拉住衣角。 “介绍一下,本少爷的联姻对象,最近谈恋爱磨合得还不错。” 秦颜拽住他,淮南直勾勾地盯着他,后者虽然不认识人,但隐隐约约猜了个大概。 握拳清了清嗓子,“把小朋友给我吧,你们继续。” 秦家崽崽趴在肩膀上乖乖的,一双浅色眸子圆溜溜地打量他。 “咯咯,泥吃饭饭咩?” 薄离听不懂,伸手戳戳他的肉肉脸。 “小朋友,什么意思?” 崽崽撅嘴,“呃要吃糖糖,咯咯给呃吃好喵?” 满头问号,连忙找小朋友的家长。 反正都是陌生人,只认糖不认人。 “咯咯,可以嘿呃一个不?歇歇!” 薄离正拿着糖猫着腰找小朋友,发现不远处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咯咯咯咯,酷爱来吃糖糖!” 失笑地走过去,看清来人,笑意有几分不自然。 男人只是眼神掠过他,抱着小朋友去了二楼。 莫名胸口有些闷,薄离拆开包装,把奶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好甜的。 担心身体状况不安全,他很久没开车了,在路边等着司机。 这次是擅自来了秦家宴会,没有通知任何人。 还没等来司机,低调跑车先落入视线内。 车窗紧闭,端端正正地停在他面前,没什么犹豫地挪开了步子。 跑车紧跟着。 薄离有些不解,蹲在大厅门口等司机,这下总不算挡路了吧? 车窗这才落下来,男人偏过头望向他。 后者下意识地回头看身后,发现空荡荡的,专心低头数蚂蚁。 “上车。” 人没动,拨了个电话给司机。 “教你的都忘了么?” 人这才缓缓起身,走到车旁,没了动作。 “找我有事?” “想睡你,算不算事?” 男人瞥见来得及时的司机,淡淡开口:“上车。” 他摇摇头,转身走向了自家的车。 淡淡的香木味传来,男人跟在后面,一只手把他抱进驾驶位置。 两人静默,薄离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处,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 很快到了薄家大宅。 男人抱着人不仅步子大,而且路也很熟悉。 径直走向书房,一排瓶瓶罐罐躲在书后,全被扫进了垃圾桶。 “床上这么耐操能有什么病?以后别乱吃药。” 薄离垂着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垃圾桶。 “留下来吧。” “薄总腿一张开还缺男人么?看看你有没有能耐让我留下来。” 男人玩味开口,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什么。 “阿荣...” “这名字可不止出现一次了,要不要我把视频发给他看看?” 薄离缓缓走过来,半跪在男人身旁,拉开裤链脸侧便被巨物拍打。 “薄总你也太低廉了,我随便找个鸡都比你有尊严。” 男人推开他自顾自地穿好裤子,嘲弄着躺在地板上的人。 “如果薄总愿意跪在地上撅撅屁股求求我,指不定我就答应了。” 单薄的身影有些弱不禁风,双眸含着凄凉与悲恸,心一点一点沉入海底。 “阿荣,你狠了不少。” 这个称呼彻底惹恼了男人,不加前戏地进入,薄离挣扎着移开,却被密密麻麻地撞击。 几乎是肿着外翻,布满粗壮的青筋炙硬,如野兽般的侵犯和掠夺。 无助得快要窒息,奄奄一息地有些失神,奈何他背对着男人,看不见那熟悉的面孔。 大手猛然按住他的脑袋,狰狞骇人的巨物看得一清二楚,让他不由得疼得倒吸凉气。 每次把他翻来覆去地狠狠捣鼓,古铜色的魁梧高大仿佛一座山,压迫感十足。 噗嗤没入,一下午就泄了两次,撑得平坦小腹微凸,力气用不完地继续。 薄离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浑身散架酸痛无力,开始神智不清地求饶,但男人的粗嶙却是提高了频率。 “阿荣...不要...” “怎么还念着野男人?” 两人狂乱到凌晨,天边泛着鱼肚白,薄离的双腿一百八十度张开,满肚的液体已经无法流出来。 撞击成绯色的后处微微长着,肿痛甚至有些出血,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站在床边打开了落地窗,凉风习习吹散了味道,静静地吸着烟。 压根儿没力气的薄离眼神落在男人身上,肌肉虬结的背肌,每一块都结实浑厚,看上去雄性力量感十足。 “薄总又想来了?可惜不耐玩也不会叫床,还没有出来卖的舒服。” 捻灭了烟,重重吐了几个烟圈,“好好养着,想被操的时候联系我。” 床上的人沙哑着嗓子,“你...到底...是不是...阿荣...” “听不懂话么?老子叫霍显,玩了你一下午和一晚上的霍显,把你肚子射大的霍显,监狱里羞辱你的霍显,怎么薄总受虐狂?” 男人青筋暴起,一脚踹上结实的大床,随后又拽起床上的人。 “这么饥渴还张着腿?老子就玩玩你,纠缠着不烦人么?一幅要死不活的看见就扫兴。” 薄荣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再杀了什么狗屁系统啥玩意儿,妈的这些话是人说的么? “嗯,我知道了,你...不是阿荣。” 男人面色淡然地松了手,狠狠的甩上门离去。 第六十六章 男人没再找来,只是时常会在娱乐新闻上看到。 但头晕眼花,耳鸣,鼻血会时常找来。 薄离没吃药了,在花圃里种一些药草,想起来就炖汤喝一点。 手里的股份在律师处开始一点点转移,偶尔会去公司,一般都是呆在家里。 家里叁楼是个好地儿,能把整条街的风景收入眼里。 薄离会捧一本书,躺在摇椅上,困了就睡。 会试着做一些新品美食,周末去慈善机构帮帮忙。 都不像自己了。 苏城每年都会下大雪,今年的豆浆,比昨年的要暖和一点。 豆渣煎饼也好吃。 最近迷上了篆刻,刚去图书馆翻阅了不少资料,回来便在大宅门口看见一个人。 一路上收到不少礼物,都是租铺们送的,因为薄离的租金向来收得低。 他把萩饼和时蔬卷饼放在茶几上,揭开招待客人。 男人只是看着人吃,淡淡开了口。 “下周颁奖,去不去?” “什么奖?” 薄离与外界隔绝很久了,新动向都没关注。 “影帝。” “恭喜。” 人突然起身,快步走向厨房。还好生菜鱼片粥没糊,差点忘记这码事。 香味浓郁,鱼片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鱼刺。 他关了火,这才出了厨房。 “你说颁奖?有直播吗?” 有的话就不去了,他一编外人员凑什么热闹? 男人嗯了一声,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薄离翻开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就当个小心意吧。” 红色的盒子反衬那双手细白修长。 “谢谢。” 男人接过,有意无意地擦过那双手。 “明天还是来看看。” 人淡淡地嗯了一声,埋头用勺子喝着汤,后颈处传来温热的触觉。 “想喝精液了么?” 陶瓷小碗落地,炽热的巨根插入柔嫩的股缝间重重摩擦,男人强势的气息包裹着他。 “阿荣,轻一点。” 身后猛然挺进,几近疯狂的频率冲刺,抱着人在楼梯口处一步一步走上楼,每次抬上一层阶梯,便是一次深入。 “母狗念着其他男人就要被惩罚。” 胯下怒涨十足,丝毫没有怜惜地玩弄着身下人,充满怒火一般地把人按在窗边。 “让大家都看看母狗的淫乱,以后薄总就是万人插千人骑的骚婊子,离不开男人的轮奸和玩弄,撅着骚屁股跪在地上求操。” 硕大粗壮的巨物勇猛精进,长时间地爆插没有任何懈怠,仿佛身下的人只是发泄工具。 耳畔羞辱的话语被风吹散,薄离只是恍惚着美眸,被迫地承受着粗暴。 野性十足的男人发了狠劲,内射和颜射通通都干了,刚刚爆浆在体内又缓缓抽动起来,充血的后处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那双含着热泪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天空,柔软的身子被换了许多个姿势,依旧没停下来。 “爽完就走吧。” “母狗的骚穴这么会夹,这么喜欢我,哪舍得离开?”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两根手指伸进嘴里抽插起来。 “天生就是骚货,下周要不要跟我公开?” 正在走神的薄离偏过头来,狭长的桃花眼隐隐涌动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以后好好待我吧。” 男人难得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角,怅然若失的喜悦涌进薄离的心底。 “时候不早了,我去热热锅里的汤。” 薄离笑起来很好看,侧脸的线条柔和,透着恬静的气息。 “我来。” 客厅里,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 丝毫不外露的巨物安分地享受着被包裹的感觉,一只手摩挲着小红豆,另一只手放在桌下快速撸动。 “骚穴夹得好紧,这么想吃精液了么?” “阿荣...不要这么说...” 下巴猛然被钳住,“骚母狗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只是被男人随便操的工具,叫你骚货都是给你面子。” 男人嘲讽一笑,推开身上人倒地,接着漠然地喝着汤。 薄离的双腿微微颤抖,天色渐晚,大概长街上开始热闹起来了吧。 “不知羞耻的母狗趴在地上想求操么?还是想等着我来哄你?自己滚起来舔,一会儿让烂穴爽翻天。” 慢条斯理地喝碗汤,坐在真皮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看也没看地上躺着的人。 “骚母狗没有拿按摩棒捅烂穴?看GV的时候有没有被按摩棒玩得高潮?再不爬过来知道后果的。” 地上的人影动了动,恍着身子站起来,整理好裤子轻轻开口。 “霍显,你走吧。” “说你几句就忍不住了?以前饥渴烂穴求求大肉棒的时候都忘了?我让你,跪着,滚过来舔。” 男人一字一句漠然,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面色颇为不耐烦。 “每次淫水都多得不行这时候装什么哑巴?给我舔舒服了插得你淫荡浪叫,比GV里面的更像吃大鸡巴的贱货。” 薄离静静地望着他,窸窸窣窣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钥匙,摸索着出了门。 长街早已经水泄不通,店家的生意兴隆,纷纷朝薄离打招呼。 昏黄的灯光让人惆怅,所以特意改换了明亮的白织灯。 男人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走到成人用品店前顿了顿,很快就提着黑色塑料袋出来。 人垂着眼眸,眉宇间只有安静的恬然,低低地看着商铺摆放的书。 人烟稀少,昏暗光线的小巷子里。 “换上,不听话的话知道后果,只有你想不到的。” 薄离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男人拿着手机举灯,早已经按耐不住。 修长的美腿暴露出来,白翘的臀瓣被两根蕾丝细带绑住,后处的按摩棒正以最大的频率输出,前处戴着锁精环,上半身也只有两根细绳镂空摩擦着小红豆。 白净的肌肤一览无余,走一步就会牵扯臀部微微上扬,无意地拨人心弦。 男人的手指勾住细带,啪地一声打在臀部,红印很快显现。 “烂穴被插得爽不爽?运气好的话碰上男人,让他把骚母狗带回去爆操,第二天晚上也这么玩。” 大手死死按住快要滑出来的棒,顶入最深处,高潮被锁精环拦住。 “想要的话,说话。” 薄离半敛着美眸,在花坛一侧的大树旁微微喘气,香汗淋漓。 “霍显,我不该,招惹你。” 男人悦耳的笑声低沉醇厚,一下子勒紧了细绳,指尖处的透明液体稀里哗啦地滴着。 “你的骚水真多,明明自己饥渴淫荡得不行,死不承认推我身上,前面就会有人来,骚母狗的烂穴准备好。” “霍显,霍显,霍...显。” 人低声念着,嗓音因为无法发泄而有些痛苦,膝盖一曲,公路的地面很烙腿。 他轻轻掏出坚硬的巨根,含在嘴里嘬了起来,想尽量全部吃完。 “骚母狗好会舔,烂穴痒了吧?” 男人把他按在树干上,褪去情趣打扮,掰开臀部撞了进去。 拨弄着粉嫩的小红豆,啃咬得红肿不堪,身下的人只是涣散地望着熟悉的面孔。 “真他妈是极品,烂穴第一次被谁操了?那个叫什么阿荣的?” “哈...阿荣...阿...荣...” 薄离逐渐笑起来,眉眼弯弯,饱含爱意与温柔。 阿荣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嫌弃自己? 颁奖盛典,嘉宾满座。 薄离坐在第一排的角落处,等待着最后一个奖的颁布。 什么都没听清楚,反正听到那人的名字,率先带头鼓掌。 后来,他的掌声被淹没了。 所以,他的掌声最先结束。 男人含着笑意接过奖杯,讲了一大堆感谢,薄离差点睡着。 “我想给大家看一些视频,顺便解释一下大家问的性取向。” 薄离没了困意,这句话一下子也勾住了在座以及直播的人们。 巨大的屏幕前播放着凌乱的画面,作为主人公之一的薄离瞬间成为了焦点。 被处理过只能看见两人交合的神态,干柴烈火的画面。 全场听不到一丝声音。 薄离缓缓站起来,跃上台阶,大力攥住男人的衣领。场面一度静默,主持人和主办方都被这一幕震惊住了。 “薄总主动勾得我神魂颠倒,我当然取向不正常。” 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只有薄离觉得自己是耳鸣了。 他连连向后退,差点跌下台阶,突然厉声尖叫,捂着耳朵跌跌撞撞跑出了大厅。 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万物之大,没有一个角落容身。 第六十八章 还开啥会啊,精挑细选好生打扮一番,连忙飙车去了那地址...旁的集市。 他那小孩一脸惊奇地望着眼花缭乱的小玩具,还有游乐设施。 害,搞得像他虐待儿童一样... 薄离买好票后,蹲下身来细细叮嘱俩小孩。 “我先去买点食材,最多十分钟就回来,任何人说的话都不能相信,认识的人也不行,要等我回来才行,有事小荀记得给我打手表电话,你要照顾好朊朊。” 叁岁的俩小屁孩拍拍小胸脯表示百分百没问题。 满意的薄离摸了摸俩小孩的小脑袋,转身走进了超市,男人想了想,还是决定看小孩。 糯米鸡、五彩素春饼、香蒜鸡胸肉,配饺子皮版的披萨和蓝莓酸奶松饼。 一边挑选的薄离一边盘算着今晚的菜谱,叁个人应该足够了。 他始终是垂着头踏进家长休息区,热火朝天的讨论掩盖了似有若无的尴尬。 “俊小伙,哪个是你家的小孩?” 一大妈把话题拉到薄离身上,后者老老实实指了指跳得最欢的俩小孩。 “小孩也俊,这么好的男人现在难找哦,你家媳妇儿呢?” 握拳在嘴边咳了咳,“还没有。” “说对象吗?你这皮囊姨保证给你说个好老婆,要不给姨说说你的条件?” 几个热心大妈纷纷上前,逮住薄离东问西问。 第一次遇见这事,懵了,“哦,不麻烦了,我条件不怎么好,一个人照顾孩子还可以。” “嗳,眼光可要长远哦,到时可别忘了联系姨。” “嗯,好的。” 薄离真诚地点点头,一抬头就对上了角落里的那双眸子。 后者朝他痞痞一笑,他低头溜了。 俩小孩都汗淋淋地,红着脸蛋儿小口小口喝着水。 薄荣觉得是时候了,上前拎起汗蒸馒头似的小孩的衣领。 “怎么玩得这么疯?” 小短腿抗议,“先、先放我下来。” 男人伸手拿出毛巾,朝着一直垂头的人开口。 “加我一个介意么?” “我只买了叁人份。” “我可以不吃饭。” “随便。” 俩小孩手拉手走前面,一人走在中间,一人断后。 “我帮你拿。” “不用。” 薄荣贴上去,手指勾过塑料袋,有意无意地擦过手背。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面积虽不大,但被布置得温馨舒适,一看就是亲手笔。 “一个人带小孩住?” “嗯。” “怎么没想着找个人?” 低头切菜的人未答,男人也不在意,继续抛话题。 “最近怎么样?” “还好。” “朊朊给你那盒子看了没有?” “没有。” “现在看看。” “没空。” 薄荣看了一眼沙发上看电视的小孩,吹了吹口哨,他那小孩点点头。 悄悄关上厨房门,搂住细腰。 “哥,我想穿着围裙来一次。” “不可能。” 薄离手肘抵住他,“只是小荀和朊朊喜欢在一起玩。” “哥,我现在闭眼就是你自己玩自己的场面,嘴里念着我的名字。” 大手拍了拍翘臀,“哥,只穿围裙做饭,我让你舒服。” 他哥的动作顿了一会儿,拧开火开始炒菜。 “哥,你别让我狠心强迫你。” “你怎么强迫我?” 男人失笑,隔着黑裤准确无误地戳了戳花蕊。 “哥,性瘾很难戒掉吧?我给你染上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薄离直接软在橱柜上趴着,楚楚可怜的花蕊颤抖不已,汩汩地吞吐着透明液体,想让人狠狠疼爱一番。 “哥,我摸摸这么就湿了?这么些日子忍得好辛苦,有没有自慰过?”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打转,饱满而圆润。 “我没有...你放...开...” 薄离睁大眼眸望着那硕大的龟头抵上自己,慌忙朝后退。 “哥,如果你不想被小孩看见的话,知道该怎么做。” 人呆呆地望着他,几度哽咽。 “不要...放过我吧...” “哥,你说你其实一点也不想我的大家伙,我就放过你。” 男人吻吻他的鼻尖,“你说不出来,因为你其实很想要,是不是?” 龟头在外面磨蹭,狠意折磨他,要他开口承认。 “是...我想要...给我吧...” “哥,掰开一点。” 那巨物勇猛地挤进叁分之二,薄离就径直高潮了,浊白液堪堪落在地上。 “哥你居然潮吹了?可真是个宝。” “不要...有小孩...” 薄荣停不下来,下面的小嘴温暖湿润又敏感,微微狠力一插就是高潮迭起。 “哥,你的小嘴好厉害。” 身下的人不知不觉地主动迎合,束胸衣被大手解开。 “哥,你怎么会...” 薄荣微微吃惊,不敢置信地抚上那饱满的胸脯,乳尖还滴着白液。 “不要...不要看...” 男人胯间一挺,不再温柔只有粗暴,密密麻麻地撞击得又快又狠,甩得一对大奶乳汁四溅。 “哥,你真是尤物,今晚让我喝个够。” 红果子被拼命啃咬,源源不断的乳汁流出来,蜜穴也不断收缩,达到了第二次潮吹。 抱起无力瘫在自己身上的人,打开了厨房门。 “哥,看看小孩。” 冰冷的瓷砖摩擦着红肿的小红豆,薄离的臀部高高撅起,眸子里充斥浓浓的情欲。 “不...不要...” 薄离因为担心被小孩发现,不由得紧了许多,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哥 ,你居然这么浪,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身后的男人停下来,把一脸迷乱的人扳过身来。 饱含水雾的桃花眼,娇媚动人的容颜,扭着水蛇腰,吐气娇喘,活脱脱一个妖精。 薄离渐渐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模样,怔怔地望着厨房里的一片狼籍出神。 “哥,今晚去外面吃,我看看小孩。” 收拾完厨房的男人神情晦暗不明,迈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 薄朊谨记薄荣的嘱托,懵里懵懂地捂着耳朵,拉着小荀躲在衣柜里,电视声音开得最大。 俩小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乖乖地开始穿鞋子准备出门。 小包子指了指浴室,“朊朊粑粑,离哥哥呢?” “在上厕所,管家爷爷马上来了,先和朊朊跟着爷爷去吃饭。” 男人不笑的时候冷峻,看起来威严肃穆,语气也没什么轻柔一说。 亲眼目睹俩小孩上了车,这才敲了敲浴室门。 “哥,该出门了。” 门应声打开,里面的人很快就出来,一如往常似的。 热烈似火的目光扫过他平坦的胸前。 “哥,你闷着透得过气么?这一年来不会流奶么?” 他哥躲着不见他,薄荣自知那系统一事而理亏,反正他哥厌恶他,解释也没什么用处。 “不关你的事。” 薄离侧过身,自从那似昏睡后醒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长出了男人不该有的胸部,身体更敏感。 “哥,你被我操得喷奶还跟我没关系?这一年都没高潮了吧?每个晚上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男人强健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他,伸进体恤里解开了束胸衣,开始揉捏已经湿漉漉的大白兔。 被压在五斗橱上的薄离下意识吟出声,想要挣脱开身子却越来越软。 凶猛地撞挤撑开,玉腿下意识勾着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身,低低浅吟着。 大手狠按着臀部向上送,每次都是整根吞下,把乳液吸了个精光。 里面仿佛有百张小嘴吸附着巨物,嫩肉蜜汁被捣鼓得酥麻酥麻的。 铁火棍在里面不断研磨、按揉、顶撞、灌满,薄离已经柔软无骨地瘫软在男人坏里,任宰割。 “哥,你真诱人。” 胸部大了一圈,两颗弹嫩的小红豆泛着嫣红色的水光。 男人把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刺激得薄离高潮连连。 身下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主动吞吐着巨物,一下又一下顶到花心。 无意识地张着嘴巴,诱人的粉舌娇艳欲滴,挺翘白嫩的两腿间一览无余,半梦半醒的迷离眼眸痴痴,躺椅已经被泛滥的爱液侵湿。 隐约是九点半,男人估摸着俩小孩也吃得玩得差不多了,轻轻吻了吻身下的人。 “哥,你射了八次,潮吹五次,喷奶叁次,失禁两次。” 啵得一声,那狰狞大物抽身而退,一连带了许多液体直流。 薄离维持着V字型瘫在躺椅上,双腿都要合不拢了,淫靡光泽的红肿后处一览无余。 他渐渐平静下来,不由得颤着声线,“你到底是谁?” 男人闻言顿了顿,抱起他走进浴室。 “哥,我是薄荣,之前和我长得一样的霍显也是我,现在的霍显是他自己。” 察觉到怀里人微微挣扎,低下头就看见白皙的身子,摇晃的嫩肉着实诱人。 他黯了眸色,悄悄伸出两根手戳了戳后处。 身后人一颤,“你回去吧。” 男人抿抿嘴,噙着笑意,掰开两条玉腿开始清洗。 “回去的话你怎么办?每天靠自慰还是忍着?” “阿荣,我要结婚了。” 薄离从来没见过他弟这样,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抚摸他的动作温柔又轻缓。 “薄离,看来我对你太纵容了。” 他下意识地一抖,只记得那晚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浴室里睡着了。 第二天小荀迷迷糊糊地敲门,望着那小身影,薄离瞬间明白了。 男人却不见他,也不接他的电话。 第七十章 豪华的包间里,薄荣的面色愈来愈暗沉,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梁。 “蓝小姐,我已经严重控制做爱的次数,我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治好?” 女子慢悠悠地沏茶,氤氲缭绕着烟雾,绕开了话题。 “上次你哥误会解释清楚了吗?” 蓝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么老套的吃醋鬼才会上当。 “没有,蓝爷爷有没有办法?” 他哥压根儿不在意,问都没问。 薄荣和蓝湄是初中同学,蓝家世世代代医术立起沉疴。 不卖关子的蓝湄拿了一瓶小罐子出来,神情认真严肃。 “好好待薄离。” 早已午夜时分,叁楼的书房里,还亮着一盏灯。 男人扯开领带,轻手轻脚拿来被人抱在怀里的书,给被爱液打湿的毛巾换了一张,撒了一些粉末。 怀里的人低垂着头,睫毛浓密纤长,眉眼温顺听话,每一幕都显得格外珍贵。 “哥,这么些年你还怪我么?还是心里也对我产生了感情?”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今天男人回来得格外早,薄离数了数日子,上一次见面是五天前。 这是套情趣西装,前面后面都留着个小洞,薄荣大力搓捻着粉嫩的小菊,垂着头一晃一当的阳具根部还是粉色的,臀部像白面团儿一样,让他一眼就硬起来。 “哥。” 他低低唤一声,便横冲直撞进入了温暖的小洞,身下人被迫撑在精致的办公桌上,鲜艳的大白兔被揉成各种姿态。 薄离的脚踝处还挂着零碎的西装裤,巨物的抽插啪啪地作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 男人把他抵在墙角舔舐着全身,“哥,张嘴。” 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面,巨物几乎要全部进入嘴里,只能发出低低的音节。 险些被喷涌出来的呛住,他抽了两张纸擦擦嘴角。 “我去看看小孩。” 薄朊似乎被薄荀带偏了,天天玩泥巴过家家,不亦乐乎。 “离哥哥,你看。” 小荀亮出泥巴全家福,人数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这是朊朊和小荀,这是管家爷爷,这是做饭超级好吃的周姨姨,这是给小荀削苹果的冯姨姨,这是送朊朊和小荀上学的卢叔叔...” 小手一指,“这是最好的离哥哥,还有凶巴巴的朊朊粑粑。” 另一小包子默默在心里弱弱反驳,其实也不凶巴巴,对他好。 回来的薄离刚刚关上卧室门,背后伸出一双结实的手臂架住了他,温热缠绵的吻接二连叁,随后是被压在大床上。 “阿荣,我还没洗澡。” “事后再洗。” 男人原本是简简单单地压在他身上,尔后一只膝盖顶开了他的两条长腿,被打开便感受到了巨物的蠢蠢欲动。 “哥,今天你自己动。” 这几天难得很热情。 大床上,薄离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一上一下地缓缓挪动着纤细的腰肢。 薄荣面色无奈,“哥你怎么只管自己?我还没全部进去。” 说完腰身一挺,换了个姿势把他哥压在身下,两人一齐滚落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巨物深深一顶让薄离射了出来。 嗓音还有些哑,“阿荣,今天我用嘴帮你行不行?” 旖旎暧昧的气息淡了不少,他能看见身上人的一双棕色眸子里染了嘲讽。 “哥,我真的有这么让你觉得恶心?” 语毕薄荣抽出来,连带了不少透明液体,他穿好裤子拿过自己的外套,沉默地退出了房间。 轻轻的关门声给了房间内的人重重一击,薄离也只是沉默地望着天花板,附身从床底抽出一个黑色箱子。 他弟的卧室就在隔壁,但他弟可能此时在书房处理文件,家里还有仆人和俩小孩。 薄离拨了个电话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然后又挂掉,这幼稚的动作让他浅浅一笑。 编辑了条短信:过来有惊喜。 对方没回信息,但本人心底还是有些期待地上楼。 卧室似乎从来不锁,一打开就被眼前的人差点惊住地没站稳。 修长的美腿裸露在外,白色纯棉的内裤尺寸略微偏小,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神秘,上半身是面料少得可怜的体恤,撑起鼓鼓的大白兔。 薄荣的眸色深邃,握拳咳了几声,这怕不是纯心刺激他! “哥…你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人面色红润,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朝他勾勾手指。 这是赤裸裸的主动,薄荣马不停蹄地将人扑倒了,毛躁小子一顿乱摸。 莫名摸到一根细长的绳子,还有不少湿意,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人就主动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阿荣,你喜欢吗?” 男人轻轻拉扯着丁字裤,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渴望被疼爱的后处,大量的液体流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哥,你不必强迫自己。” 薄离借春药壮胆,往日冷清的脸上难得一见娇羞可人。 “这几天做太多…后面…我想用嘴帮帮你…” 一天照着七八次,怕是铁人才受得了。 温暖的大手抚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身子,“哥,对不起。” “嗯,今天还是进来吧。” 薄荣抬起他哥的一条腿,前戏做足了才慢慢试探进去,他最喜欢做爱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哥,仿佛两人甜蜜又温情。 他希望自己有羽翼,把他哥紧紧包围住。 敏感点早已被男人了如指掌,洁白的耳垂被轻咬着,抬起头的阳具前端还滴着液体,体恤胡乱地穿在身上,两颗被吸得红肿的红豆若隐若现。 最后男人想射在外面被薄离阻拦,他紧紧夹住双腿没让一滴浪费。 “阿荣,今年你也二十了,薄家被你管理得蒸蒸日上,也该考虑考虑恋爱婚姻问题。” 温存的念头殚尽,薄荣闻言冷冷一笑,呵,翻床就不认人。 “哥比都二十一岁了,怎么不先考虑自己?” 坐在床边薄离垂着头,语气淡然。 “我的责任是照顾好你,想要和薄家联姻的很多,但还是看你自己。” 他深知自己说得全都无理,但想起因为自己逝去的父母,像梦一场的监狱事件,还有两人的纠缠不清,压得透不过气来。 “把我照顾到床上?被我操得高潮算什么?都肿了你薄离不也没拒绝,今天主动又算什么?当个肉便器帮我发泄发泄?” 只有叁个字砸到了薄离的心上,他蜷起手指攥住床单,语气顺从。 “嗯,我就是你的肉便器。” 卧室内静谧许久,直到薄荣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裤朝床沿上的人一扔。 “穿上,今晚试一试你还合不合格。” 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但他哥真的老老实实地只穿了条内裤,站在一旁像是顺从地听候通知。 一巴掌甩在诱人的臀瓣上,鲜红的巴掌印很快显现出来,一巴掌又一巴掌,第五次后才停下来。 五岁,是他对他哥邪念的开始。 “没有流水,不合格。” “阿荣…” 男人抱着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封锁了十几年的卧室。 望见墙上的全家福和结婚照,瞬间明白了的薄离拼命挣脱开来。 两瓣臀部被挤开,抵在墙上抽插起来,偏头就能看见敬爱的两位长辈。 “薄荣!” “潮吹,我们就离开。” 被撞击得天花乱坠的薄离撑在梳妆台上,两只大白兔活蹦乱跳地甩着乳汁。 顶撞得全是敏感点,大手快速撸动着他的前面,完完全全是对着两位长辈的脸。 当空气中形成一道白柱时,眼前一黑的薄离,心防全部碎了。 薄父薄母是联姻,毫无幸福可言,小薄离还不懂,只知道紧紧抱住弟弟。 那天昏沉的天空飘着雨,人们都穿着黑色,很是压抑。 “都怪你!你是最坏的笨蛋!” 哭丧着脸的弟弟一把推开他,最后哭着哭着还是趴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小薄离伤心地抹着眼泪,要不是他生病发烧,国外的父母就不会匆匆忙忙赶回来,导致坠机。 更伤心的是,童言无忌的弟弟的责备。 第七十一章 “哥,醒了?” 男人蹭蹭他的脸侧,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睡眼惺忪的薄离一脸恬静,显得格外顺从,完全没有昨晚的崩溃。 “我去做早饭。” 手臂框住他,细细吻着颈侧。 “哥,以后这种事我来,你就在床伺候伺候我。” 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很是高兴,就不想给人穿衣服。 薄离全身只裹了件布料少的可怜的围裙,红着脸坐在男人大腿上。 “哥,你真好看。” 把人放在餐桌上,俯身亲吻着神秘处,大力吮吸。 薄离全身像有电流通过,支着身子想躲开。 “不要...脏...” “哥,不脏,很甜,我以后想天天亲。” 男人哑着嗓子,舌尖在外围打转。 俩小孩早就被管家带出去玩了,两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哥,你脚丫好软香,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最后薄离被弄了满身,还有小玩意塞了进去堵住。 收拾干净后,男人换好了西装。 领带绑上在人的屁股和大腿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哥,今天去约会。” 才刚出门,领带湿了一大片。 浑身只披了件男人的外衣,空荡荡的。 副驾的人自己拆开了蝴蝶结,男人还没出声, 双腿转向他。 温顺的人浅浅一笑,故意挑逗开口。 “老公给我,好难受。” 怕是开车的人更难受,当即把车停在路边。 “嗯?” 男人倾身压过来,手指探进去,直直按住跳动的小玩意。 令人脸红的液体不断流出,有些博人眼球。抱过他哥径直入了进去,西装被打湿。 跑车上有早已准备的新衣服。 没给人穿内裤,倒是换上了贞操带,小玩意嗡嗡的。 “哥,今天可要约会一整天。”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了,这些日子薄离完全用肌肤之亲放纵自己,望着餐厅的玻璃外有些神伤。 “哥,难过么?” 餐桌下,男人勾勾他的腿。 神情很淡地钻进了桌下,揭开男人的皮带。 舔得卖力。 “阿荣...给我...” 薄离喃喃开口,似自嘲地趴在男人两腿间。 男人解开了贞操带,把液体都吸入嘴里,汩汩的水啧声作响。 “在哪里学的?” 他笑,“你不就想看我这样子吗?” 掰开神秘处径直坐下去,抱着男人不停地扭动腰部。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带了几分讽刺。 “想得到救赎?跟我比恶人,哥你还是不够。” 湿润紧紧地包裹着巨物,温暖不已。 薄离笑自己,他没他弟那么坦荡。 嘴上拒绝,心理和生理上不都是想要凑上去吗? 可现在,在亲身父母面前的混账之后,他觉得自己早已经没有尊严和脸皮可言了。 “阿荣,千万...别...放过我...” 其实男人向来算是温情,这次发了狠意。 精心备好的西餐早已经凉了,被扫落在地。 透进来的凉风让奄奄一息的人清醒不少,路过的人能把二楼看得一清二楚。 薄离也不担心被发现,反正他弟背着他暗里早就公开了。 下体的疼意阵阵传来,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峙。 “哥,欺负你没有别人的舒服,这次结束后放过你。” “阿荣,你碰过别人吗?” 结婚都是假的。 不过薄离是真的很疼爱小荀的,自从领养后以来,一直都是亲自照顾。 可他不知道他弟,自从他把薄氏交给他弟后,心底的愧意淡了一丢丢。 微微一动,疼意十足,肿痛不已。 “以后...不见面了吗?” 正在穿衣的薄荣一顿,慢条斯理地扣上衣。 “哥你很缺男人睡你么?” 熟悉的话让薄离心底泛凉,原本炙热的心一下子冷了。 “知道了,接到小荀就走。” 薄离忍着疼意,穿好了衣裤,率先下了楼。 男人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人远去,莫名烦躁不安。 指尖滑开手机。 ‘今天本想约会,给我哥准备惊喜,最后吵架收尾,不过还是吃到肉了。’ 点击了发送。 短短十分钟,点赞评论转发破百万。 原本薄荣心情不好,看见不少评论后,微微噙着笑意回复。 薄荣和薄离今天在一起了吗:!!!天天吃肉?!猛!!别吵啊早点和解!我还冒命嗑CP呢! ‘我爱我哥’回复:我香喷喷的哥吃醋了。 荣离大法好:摸摸,能含蓄描写一下吃肉的场景吗吗吗吗吗?!! ‘我爱我哥’回复:就很猛。 我把民政局搬来了:打情骂俏的吵架?就想问问什么时候结婚??? ‘我爱我哥’回复:要看我哥什么时候嫁。 爱嗑亲兄弟:呜呜呜肉好香!不过弟弟好惨,还不去哄老婆! ‘我爱我哥’回复:嘴上吵架床上和。 一瘸一拐的薄离折腾到很晚才回到老宅,俩孩子已经睡下,小手还握在一起。 薄离狠下心来,轻轻扳开两只紧握的小手,亲了亲熟睡的俩孩子的额头。 给小荀披了件衣服,抱着下楼。 初冬,夜里飘着蒙蒙小雪,凉意阵阵传来。 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闷在他的怀里,软软一团很乖,触及到了心底。 “就这么走了?” 客厅的灯光突然通亮,照得每一处角落。 对于这些摆放,薄离再熟悉不过了。 他轻轻应了声,抱紧怀里的小孩,走出了大厅。 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我动动手指,哥你身上就会穷得连公交车都坐不起,到时候除了被我欺负挣挣钱,养得活小孩?” 心有些凉意,还只是应了声嗯。 “结婚那天都在我床上,现在离开了男人能安心工作?摸一摸就发洪水。” 薄离回过头,就这么看着他,眸光涌动着不易被捕捉的情绪。 两旁的路灯下还飘着雪,影影绰绰有些悲凉。 动了动嘴还是没说出话,转身走了。 男人叁两步跟上去,抱过怀里的孩子。 “要走你自己走。” “把小荀给我。” 薄离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仿佛不知道冷。 男人走得很快,他跟上去,扯到了下半身的疼意。 “把小荀给我...” “你养不活。” 雪有下大的趋势,薄院的大门依旧紧闭。 被堆成雪人的薄离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地挪挪腿。 门铃按着,没人搭理。 他无助地栽下来,一点儿暖意也感受不到。 “小荀...小荀...” 可惜薄荣听不见,刚上二楼就发现自己的卧室内隐约亮着灯。 柔和的灯光下,憋红的小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小手握成一团颤微微裹在被窝里。 “薄朊?” 男人把怀里辗转醒来的小孩放下,试探地拽了拽被子,一个黑影迅速扑进怀里。 “朊朊,对不起。” 薄家宽大,他刚刚追他哥时居然把孤零零的小孩落在家里,寂静的夜晚有些瘆人。 薄朊只是埋在他怀里低低抽泣,毕竟是个叁岁孩子,再怎么伪装成熟也会露馅儿。 自从还是小小屁孩的薄朊在他床上接连尿床一周,还嬉皮笑脸后,便有了自己的小床。长大些学会走路了,非要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房子。 闻言小孩放声大哭起来,看样子十足伤心欲绝,睡眼朦胧的薄荀连忙安慰。 “朊朊怎么哭哭啦?乖乖抱抱好不好?” 看,他哥养的娃都比他会哄小孩。 薄朊渐渐不哭了,被男人哄着哄着有了睡意,俩小孩放都睡在自己的大床上。 “去哪?” 原本睡去又睁眼,俩小孩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口,一边一个。 薄荣还是比较避免在小孩面前,含糊解释。 “找我哥。” 薄荀眼前一亮,“离哥哥没在呀?” 离哥哥....男人哑口无言,他都没这么腻歪过,总不会实话实说把离哥哥欺负了吧。 外面的雪愈有下大的趋势,薄荣原本只想先把小孩抱进来,让他哥清醒清醒,谁知拖了这么久,他哥穿得太薄了。 薄朊眨着哭红的眼眸,“快去,冷,和小荀睡。” 男人掂了掂被角,匆匆忙忙下了楼。 “...把小荀还给我...我能养活...卖血我都能养活...” 薄离跪在雪地里,却丝毫不见紧闭的门打开,带着苦笑隐没在黑夜中。 等到薄荣急匆匆打开大门,台阶上的雪已经堆得很厚了,他依稀有了不好的预感。 长街上空旷宁静,只有落在雪地里的雪。 他连忙开了车到处找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吩咐手下查情况。 无果,苏城差点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薄荣是真的慌了,握住方向盘的手忍不住打颤,慌慌张张拨了个号码过去。 “...薄离呢?” 对方先是一愣,摸不着头脑。 “薄离把你们当亲生父母一样,我真不信你们不知道。” “阿荣你冷静,我和你婶在国外,你哥...” 切断了电话,男人伏在方向盘上,尔后启动了跑车。 害,说不定他哥跑去小租房了,肯定气鼓鼓地闹脾气。 老式居民楼里空无一人。 “哥!哥开门!薄离!我知道你在里面!” 薄荣甚至打电话给开锁的,跑去物业公司询问,全城的监控看完了。 当削瘦的人影从暮色中走来,上楼梯的每一步都踏在薄荣的心上。 第七十二章 薄离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一下子被拽下来,跌进坐在门边的男人怀里,这次两人都没动。 “哥,你离开我活不下去。” 男人低低念着,嘴里不断重复。 “哥,留在我身边。” 薄荣大力抱住他,细细的吻落在脸上,“是我没有你活不下去。” 怀里人笑。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 “哥...” “阿荣,你口口声声叫我哥,把我当成哥哥看待过吗?” “我...” “有些话不说就晚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男人并未立即开口,只是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星火。 他哥给他掐了,“对身体不好。” 他吻住他哥的唇,只是点了点。 “哥,我第一次遗精就是看见你小屁股了,你一开口说话,我就想插你嘴,想掰开你的腿让你被我操得死去活来。每一次我都拿你的内裤打飞机,你小屁股坐过的地方我都想舔一舔,我们去过的每个地方,我都想按住你操叁天叁夜,可是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男人缓缓放开他,靠在白墙上,面孔有些自嘲的柔软和疲惫。 “哥,我知道你不懂我的心意,你总觉得亲兄弟会被嘲笑,觉得和我呆在一起很羞辱,我碰你你觉得脏,我在你心里全是恶人怪胎的形象,你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嗓音很低,笑意被逐渐放大,平日里一张冷冰冰的脸,此时眼角带了些许弧度。 “但我不会放过你,你要是一落入我手里,我会把你囚禁起来,天天光溜溜被我欺负,所以你逃不掉。” 听闻,薄离垂着头很久。 他能听见小区里的雪簌簌落下的声音,很微弱,却挥之不去。 “你错了。” 男人无所谓耸耸肩,沉默不语。 “我说你错了。” 薄离加重了语气,后者也只是点点头。 这句话听了多少次了? 他第一次睡他哥时,他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哥成年那天,被他灌醉开房,次日第一句话还是这个。 薄荀还小的时候,他哥一边洗小孩衣服,一边被他操得连站都站不稳,结束后第一句话也是这个。 他哥一边接电话一边被他操,他哥一边哄儿子睡觉一边被他操,他哥一边做饭一边被他操。 各种场合,都是这句话。 “哥,你知道么?每天我都不想给你穿衣服裤子,走到哪做到哪,一日叁餐被我欺负。” “阿荣。” 薄离低低唤了一声,“其实我都知道。” 他拽住男人的衣领,后者面色一惊,僵硬地眨眨眼,大气都不敢出。 “哥,其实我知道自己很恶心,以前不敢睡你只敢边看片边打飞机,你每次喝牛奶时嘴巴一圈白渍,就想着你喝我精液的样子。卑鄙的事情我干过不少,第一次壮着胆子,最后把你欺负哭了,你越哭我越狠,可惜当时你不记得。” 薄离敛着眼眸,听着只是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阳穴,下一秒温热干燥的大手就捧上他的脸。 “哥,别人写给你的情书我全烧,表白和礼物都替你拒绝,做完这些事就把你按在教室里操,在厕所里操,在操场的小树林里操。哥你心里肯定恨我,你性格那么温和而且还是亲弟弟,你不赶我反而自己离开,可越想离开我就越要绑住你,不管什么丧尽天良的手段我都用,不过,呆在我身边,瘦了不开心了,我是真的没办法。” 垂着头的薄离笑笑,伸手刮刮他的鼻梁。 “先进去吧。” 男人跟在后面,长腿刚踏入门里,就被大力壁咚在墙上。 一米九的两人身高相仿,几乎看出不什么差距。 “每晚都等我睡着后,握着我的脚打飞机的是不是你?在我腿上蹭的是不是你?上课脑子里全想着怎么欺负我的是不是你?每次偷看我上厕所的是不是你?” 他哥顿了顿,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阿荣你真是胆子大,还想在考场上欺负我,让我边写卷子边高潮?嗯?想在上课时给我塞跳蛋?十岁就试着蹭我屁股,没几下就射出来,心虚得一周没敢看我。” 薄离歪歪头,看向还没缓过神来的男人,语气放慢了些许。 “十二岁偷偷给我灌酒,隔着内裤亲我的是不是你?最后舌头是不是伸进去了?还泄在我嘴里,阿荣你这么小就懂了?” 被壁咚薄荣没想到自己被探究得透彻,小心思完全曝光,处于被动的状态,试了好几次才说出话来。 “哥,很想说一句我对不起你,和你流淌着一样的血液恶心你了,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兄弟,却不知道我这个弟弟阴暗的心理,但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 回想着过去历历在目,如果换成他的话,也可能会厌恶那时的自己。 “哥,是我毁了你,让正常结婚生子的生活远离了你,嗯,只有单纯善良的女生和你才配得上,而我是永远见不得光。” 鼻尖挨鼻尖,他哥没回答,只是狠狠捏着他的脸继续逼问。 “十叁岁给我穿裙子,以为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嗯?看我一眼就憋得不行,只敢在外面蹭蹭,没少对着那张照片撸吧?” “哥,你听我解释...” 薄离堵住他的嘴,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低头柔柔一笑。 “十四岁买按摩棒,夹在我两腿间,想着我被你欺负,一晚上泄在我脸上多少次?” 话语戳中薄荣的小心窝,赶紧迫不及待地吻回去。 “哥,你总是说我错了,现在我还是不这样认为,我是多不可理喻,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就要抓狂发疯般的,但对你不公平。” “所以呢?” “所以,我想走了,薄朊...还是麻烦哥哥帮忙照顾,我怕我教坏他,他也不亲近我,大概小孩能看出谁是坏人。薄家的以后交给你了,别让叔叔婶婶失望,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现在晚了,不过及时止损,我弥补不了你,你想...想千刀万剐要我命都行。” 猛然,他哥只是一巴掌扇过来,一人脸麻一人手麻。 “嗯?十五岁还给我穿内衣,爽不爽?吸奶爽不爽?后来终于想开了,敢真正欺负我了?一进去就泄了,有这么喜欢我?” 他哥喋喋不休,微微眯起了眼睛。 “十六岁给我灌酒还下药,公车上玩暴露游戏刺不刺激?变了痴汉的声音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了?现在说什么离开是不是晚了?” “哥...要不你取我命吧,总之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薄离恨铁不成钢,狠劲敲敲他弟的脑门,疼得男人缩脖子。 “隔着浴室玻璃门看我洗澡,光是一个身影就憋得不行?想踹开门把我按在洗手池上欺负?我第一天找工作,在监控室里看我换衣服,是不是又憋得不行?还装模作样给我蒙上眼睛,玩什么痴汉上司的游戏?身上换了香水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现在哑巴了?嗯?我带小荀出去玩,你每晚都进我酒店房门,还以为我被你迷晕了不知道?抱去走廊明目张胆地做,心里是不是特别刺激?” 薄荣难得吃瘪,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哥不需要他说什么,老老实实承认罪行就行,然后做点什么该做的。 “泡温泉前看我换衣服,以为单反玻璃我不知道?趁着人多天色暗,摸了我几次?手指进来几次?在水下偷偷看我?厕所里坐在马桶上欺负我?有人来还更放肆,痴汉!” “后来假装按摩师给我按摩?觉得自己的催眠曲很奏效吗?是不是用你的精华给我全身按摩的?手指进来爽不爽?” “嗯?装扮成心理医生吃我豆腐?真以为把我催眠了?我假装晕过去,随随便便说几句好听的话,你不是又硬邦邦的?还是禁不起诱惑。” 勾过桌上的水杯,端在滔滔不绝的人嘴边,“哥,不急,你慢慢说。” 后者瞪了他一眼,接着数落一番。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换个身份装成陌生同事,深夜一边加班一边欺负我。就连坐个飞机,都要找借口给我换了座位号,装成后座痴汉,只用手觉得不够,你的专备休息室里,给我蒙着眼睛欺负。” “小荀生病留夜住院,捂住脸装成邻床病人,只敢隔着帘布在身后欺负我,医生巡检时看到小荀只有一个人,我这个被说不负责的家长,在你的病床上被你欺负。” “然后又引诱我去报案,摇身一变成为警察叔叔,在改造的审讯椅上发脾气似的欺负我,是不是很想让我夹着铁棍哭着舔你?一边立案登记一边欺负我,结果写了什么话?” 存在感微弱的薄荣:... “我想学着给小荀做生日蛋糕,在蛋糕房里把我当成蛋糕?人体盛宴好玩吗?去幼儿园送蛋糕时,你又变成戴着面具的新园长,给我穿了小朋友的衣服裤子,让我坐在安有按摩棒的小板凳上听生理课,嗯?把我欺负得失禁才放过,还要惩罚我夹着跳蛋骑小自行车。” “游乐场和动物园也是一样,工作人员和痴汉游客,不给穿内裤,夹着精华还有麻绳摩擦。差点忘了,我去交房租给房东,房东倒是没看见,结果你欺负了我一晚上肉偿,整个单元楼的角落都没放过。” “怀心思全都用我身上?偷换了我几根内裤?坐在会议室里听下面的人汇报,脑子里全是想要我舔你,边欺负我边开会对不对?” “晚上尾随捂晕我,在小巷子里引来不少路人吧?欺负得啪啪响。在我房间和厕所里安装摄像头,撸到手软吗?” “每天中午和晚上跑来我的房子,怕我醒来只敢对着我打飞机,钻在被子里看够了吗?” 薄离一口气说了一啪啦,然后托着腮含笑望着男人。 “真以为每次做完后我就睡着了?还是我虚弱得被欺负晕?只敢趁这时候表表白示示弱亲亲嘴,羞涩又纯情。” “叔叔婶婶多久去的国外,还记得吗?” 话题突然一转,男人愣了愣但很快回答。 “呃...哥成年的时候。” “阿荣,你还不明白吗?” 薄荣闻言怔住,僵硬地垂着眼眸,声音很小地开口。 “嗯...他们...你...对我很失望吧...” “对我更失望。” “哥,什么意思?哥你怎么了?” 后者瞅了他一眼,立马收回了眼神。 薄离笑笑,有些失魂落魄。 “我恶心的从来是我自己,大抵是愿意的。” 爸妈离开那时他弟还小,夜里时常哭。懵懂无知时,只说过几句哥哥不好的话,很快又抛之脑后。 “哥,你嘴上愿意不承认也没关系,呆在我身边别难过就好,那些事我来做。” 人失笑,“你刚刚说的那些往事?” 支支吾吾半天,“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 “嗯?你敢说你没有做过这些事?” “我...” “嗯?” “我我我我做过...” “嗯。” 第七十三章 薄荣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支支吾吾别过脸看风景。 “阿荣,有些话不说出来,可能真的会晚了。” “哥,我都明白,你觉得我变态龌龊也好,但这些话不敢告诉你,今天说出来感觉轻松不少,我以后不会再脏你的眼睛。” “所以呢?” “大概我是不配得到幸福的,孤独终老算是对我一点惩罚。” “说完了?” “嗯,那...一会儿就走。” 要离开是时时刻刻都准备好的,最后一声哥也叫出不来了。 “阿荣,到底我傻还是你傻?香水和声音一换,以为我认不出来?那时气得不行吧?随随便便一个陌生男人都能欺负你哥,而且那些挑逗的话从来没对你说过。” 依旧不明所以的薄荣嗯了一声,“对不起。” 见状,薄离微微蹙眉。 “以前射在我内裤上的精华去哪了?” 男人的眸色暗淡了不少。 “...洗了...” 他哥失笑。 “我舔了,早晚泄一次,我每天都舔干净。” “哥!” “阿荣,你觉得你哥是凭什么接管薄家的?被你轻易就按在床上?” 哦,他哥的身手完全是顶级高手,就凭床上那柔韧度就知道。 薄离低笑。 “阿荣,其实我一直以为我在上面,”人笑眯眯地一顿,“所以刚刚想去哪?” “哦,就是...坐久了腿麻,想...” “想欺负我吗?” 薄荣有些飘飘然,就算坐着步子都打虚。 “哥,你这是...” “阿荣,你来找我算什么?” 男人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眼下的种种,不由得试探开口。 “该说‘找老婆’么?” 想要一个满心是自己的人。 只要爱他,杀人放火他都喜欢。 要的是这一份偏激和执着,不过很少有人能接受,更少人有这种感情。 他哥淡淡睨了他一眼,后者居然看出了娇嗔,连忙啵啵上去。 “哥,绕来绕去你早对我有意思了,偷偷藏着捏着。” 兽性发作,扑上去抱住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拧了一把劲瘦的腰身。 “嘶,轻点。” “哥你怎么变弱了?” “我这是撒娇!” “????” 在他哥怀里拱来拱去,像一只傻气的二哈,乖乖求摸摸。 “在楼梯,行不行?” 他哥:“?” 早就按耐不住的大家伙挑衅地顶了顶,笑得一脸邪气。 “这次你让我在上面就行。” 薄离仰身一翻,把他弟按在沙发上,话不多说开始扒裤子。 “哥!哥!!薄离!!!” “怎么?你不爱我了?” “这哪跟哪?我可爱你,在下面舒服一点。” “那我让你舒服一次,你不让我在上面就是不爱我。” 这话让男人面色错愕,扭捏做作了半天,才放弃了挣扎。 “...那什么...你赶紧吧...这也要...什么上面...下面的...” 薄离忍不住抿嘴笑,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儿,吃瘪的男人压上去。 “哥,今晚把你操得笑不出来,大白兔是不是要没了?快让我再吃一口。” 哪只是吃一口这么简单,大家伙硬邦邦地插进去,咬着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不断地灌浇和狂射。 挺翘的美臀波肉被撞得层层涟漪,薄离被大手按在沙发边沿处,高高抬起抽送。 粉红的身子痉挛颤栗不断,玉腿被折迭成W字型,低低摩擦着嫩肉蜜汁。 “阿荣...不要了...” 男人狠狠一撞,顶到了最柔软处的花心,粗糙感接踵而来,胯下肿胀的巨物勇猛不止。 “哥,怎么又出奶了?” 原本趴着的人被大手翻了个身,巨物也随着在体力打了个转,绞得薄离胸前一涨,直接喷奶而出。 “呜呜...阿荣...不要欺负...” 身下的人眸光雾霭,脸颊染上了桃红色,湿润鲜艳的粉唇微张,小巧的鼻尖泛红,光洁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 看得男人不由得怜香惜玉,精关一松,只好在外面蹭着还未吃饱的巨物,唬得那柔嫩的花瓣一缩一缩的。 清洗完后,一如既往点开微博,每日都要发一条。 “今天又吃肉了,老婆很乖。” 直上热搜第一。 薄荣可不管世人的眼光,反正他向来没有什么良好的形象。 他哥十六岁,他十五岁时,就开始每日拿薄家的官方账号发微博。 害,反正他哥连微博是什么都不知道,天天忙着照顾公司还有...他。 两人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但薄荣一直压下来,所以没人敢告诉在他哥面前提。 大家从最开始的不相信,到不理解,再到和谐评论。 薄家骨科:这是?公开了公开了?天天吃肉好馋我们! ‘我爱我哥’回复:[照片] 照片里两只手紧握,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温情脉脉。 两片薄荷:[单身狗]狗粮糊一脸!我炸了!手好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我爱我哥’回复:以后会更饱。 薄荣停不下来,贴上怀里熟睡人的脸,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考虑再叁,最后选了自己觉得他哥最最最最最好看、也最隐秘的一张。 “老婆累了,真想亲醒接着吃肉,但怕老婆生气。” 发送后,像小孩一样兴奋地在床上蹦在蹦去。 连忙瞅了一眼,还好没吵醒他哥。 天天吃肉的薄大神:对外重拳出击,对内耸得一批!妻奴本性难移! ‘我爱我哥’回复:怕老婆生气不给肉吃。 薄喵喵喵喵:什么像素?姐妹们想看什么还不知道?喵?? ‘我爱我哥’回复:略略,不能搞黄色。 小薄总的日常:啥时候能看真人秀一秀?夫夫综艺采访了解一下? ‘我爱我哥’回复:没问题。 撩哥大萝薄:卧槽真想清楚看看哥哥的样子!听说超级好看!! ‘我爱我哥’回复:当然,好吃好看又温柔! 乐滋滋地看着评论,歇息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该继续了。 薄离被撞得摇摇欲坠,半睁开眸子醒来,就看见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 他直接被倒立进入,全部堵在了肚子里。 “哥,你怀孕了?” “...” 听不见他哥在说什么,抱起人换了个姿势。 人趴在他肩上,笑着低声开口。 “...老公...好厉害...” 他哥就喜欢拿语言刺激他。 “老公...还想要...” 男人气结,小屁股都肿了,嘴巴还是要挑逗,他一进去又囔囔着疼。 “老公...好痒好难受...” 他哥天不怕地不怕地蹭着,毫无畏惧。 大手轻轻按压鼓鼓的肚子,一波又一波的白液涌出。 “哥,你好会夹。” 薄离立刻埋着脸,红到了耳根子。 “哥,我以后口渴就找你了好不好?” 脸埋得更低,闷闷地嗯了一声。 男人高兴,还治不了了? “哥,让我看看小屁股,撅起来自己扳开。” 薄离踹他,不情不愿地照做,脸红心跳。 “看完...” 温热的触觉传来,话还没说完腿直接软了。 “哥,以后我就这么给你洗小屁股好不好?” “滚...” 男人较真了,一路吻下来。 “哥,以后在家就什么也别穿,天天被我欺负哭叫老公。” 捏着嗓子软软开口,“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反倒是大家伙直昂昂地应了声。 薄离连忙摆手,“屁股疼,别来了。” “哥,用嘴。” “阿荣...” 男人嘴一扁,应了声,光明正大地抱着人下了床,准备打开门回薄家。 “我还没穿衣服...” “没事,哥你躲着点。” 薄离慌慌张张躲进男人的怀里,微微撅嘴,只露出柔柔的发丝。 开车抱着人,俩小孩去上幼稚园了,薄荣也让仆人们先退下。 “哥,你帮我弄出来,我就给你穿衣服,不然被小孩们看光光。” “阿荣...” 后者老老实实给人穿衣服。 “阿荣...” 又给人添了裤子。 第七十四章 薄离狡黠一笑,埋头吃着华夫饼。 “哥,你还记不记得十九那年做了什么?” 男人给他添了一杯红豆米糊。 “薄家的接班人一直是你,但系统工程那件事之后,我们去了虚拟世界,名字都擅自改了,最后我在监狱里欺负了你一年。” 男人失笑,接着有些怀念地开口。 “最后我刺激你,虚拟世界陷入混乱,我们才能回来。我还保存着影片,要不要一起看看?” “不要...” “穿丁字裤和丝袜,还自慰给我看,天天叫我求我欺负...” “阿荣...” “哥你又来了,行,那我自己留着。” “嗯,我记得清清楚楚,不必再看一次。” “?!!!!哥你在说什么?” “小霍?” 薄荣差点没自己提出跪键盘!他知道因为那系统操控,所以他渣得不行,明明那狗屁说他哥的记忆会被删! “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你那时伤心难过,可那不是我本意,那不是东西的系统明明说你没记忆,所以我一直没提。” 薄离垂着眼脸,默默地喝了口米糊。 “阿荣。” 喊得男人心一颤,差点眼泪纵横。 ”哥,对不起,爸妈那事我也对不起你,但是他们居然想把我们当童养媳嫁出去,直接调包改造我们的身体,这事是我后来才知道,我知道你敬爱他们,但他们坠机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是抢着回来争薄家的家...产。” 在他的话语中,他哥缓缓脱下了外衣,黑色的胸衣一览无余,只有两颗小红豆被藏住。 “阿荣,你喜欢吗?” 巨大饱满的丰乳丝毫要撑爆胸衣,勾引似的晃动起来,能看见层层乳波。 视线上的冲击让男人撕碎了碍事的胸衣,一口含住滴着乳汁的大白兔,还未吸就涌入了嘴里。 “哥,你真是尤物。” 丰臀肥乳被顶得乱颤,男人掰开他的玉腿磨磨蹭蹭,滚烫粗壮就是不进去。 “阿荣...给我...” “哥,今天干爆你。” 剧烈粗暴的顶撞让薄离很快就达到第一次高潮,活蹦乱跳的大白兔娇艳欲滴,几乎要被大手捏爆。 “阿荣...慢点...” “哥,你要被我操得哭着喷奶了么?” 重重地插到花心,被强暴般得占有侵犯,一次比一次停不下来,察觉到身下人的嫩穴不断紧缩,巨物即刻停了下来。 “哥,自己扭,不然不给你高潮。” 凹凸有致的身子娇媚地扭动着,足足十分钟也没能满足。 “阿荣...给我吧...” 魅惑的嗓音勾着男人的心,掰开臀瓣就是猛操,弹性十足的丰乳一下子喷了出来。 大手不断揉捏着鲜嫩的小红豆,按压把玩成各种形状,揉着巨乳,凶狠大肉棒从后面狂插不止。 白洁的颈脖染着粉红,香肩微露性感,锁骨精致立体,美眸半阖。 “哥,难得你今天这么主动。” 男人抱起他上了叁楼,这次不是那间房子,而是对面的阁楼。 各种令人脸红的情趣玩具。 “阿荣...不要...” 木马上的尤物身影被晃得前翻后仰,巨大的震动让他的身子颤栗不断,爱液稀里哗啦。 开裆露乳的情趣内衣衬得大白兔坚挺,俏皮地蹦哒,乳汁时不时喷出来。 “哥,等你的身体恢复了,以后可能就经不起这么折腾,也没有这么敏感,所以现在别浪费。” 男人两根手指并拢,轻轻捏着小红豆,一道水柱喷涌而出,羞得白嫩的身子泛起了粉红。 “哥,小孩们要回来了。” 男人坏笑地又捏捏大白兔,眸子里是深深的兽欲,热烈又霸道。 “呜...阿荣...不能欺负...” 薄离半敛着水光潋滟的美眸,脸颊绯红,可怜兮兮的眼神让男人兽欲大发。 “哥,我以前还想在讲台上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以前你是不是故意不锁门?就等着我来?” “没...” 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嗯?” “阿荣...” 他哥一这么软软喊着他的名字,薄荣就受不了,灰溜溜地抱起人进了浴室。 薄离只露出半截颈项,含笑地歪头望着男人,小虎牙煞是可爱。 “哥,你别这么看我,不然我想操哭你。” 薄荣顶了顶腰身,啵了一口大白兔。 “以后就吃不到咯。” 他哥低着头,懵里懵懂地捏着小红豆,一下子喷到了男人的脸上。 “阿荣,为什么这么多奶?若你喜欢的话,就让它长着吧。” 薄荣苦笑,“哥,我只爱的是你,而且你不让我欺负你,又要勾引我,可怎么办?” 薄离一张脸顿时红了,羞哒哒地支支吾吾。 “我我没有...阿荣你不能胡说!” “切,哥你嘴上不承认算了,今天主动脱衣送上来,前几天...” 一看男人要开始了,薄离贴上去吻住薄唇。 “阿荣,最近我擅自做主接了一档综艺,你要不要看看?” 他弟无所谓地摆摆手。 “看你吧哥,你想红成什么样我都捧你。” 薄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依偎在温暖的胸膛处,温顺不已。 “阿荣,我说微博,你回复了说要参加真人秀恩爱档。” 男人眼角一跳,不慌不忙地淡淡开口。 “什么微博?什么东西?怕是有人假冒我。” “老婆的热搜也是假的吗?阿荣你隔叁差五就要上热搜,每天都要发微博。” 薄离是亲眼看过那些谩骂声,转变成祝福,当时一定很难过吧。 他懂事早,但他弟可能因为一时觉得好奇,而产生了感情。 “阿荣,任由他们说他们的,我们俩从小相依为命在一起,产生感情很正常,是我没有给你正确的引导...” “薄离!” 男人冷声打断,一把攥住他的香肩。 “你想说因为你的疏漏,让我产生了不该有的畸形情感么?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明明都已经开始接受了,还要找各种借口说服自己?要是你不乐意,此时就不应该躺在我怀里。” “阿荣...” “薄离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你要是顾忌世俗的目光,我不逼你,我可以堵住他人的嘴,让你过你的狗屁安稳日子,薄家我们按爷爷的遗嘱分了,我这辈子都不打扰你,反正鲜少有人知道你长什么样,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困扰你的生活。” 薄荣冷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率先起身穿上浴袍,下了楼。 欢天喜地的俩小孩怯怯地瞅了男人一眼,特别是薄朊,哪怕薄荣常年都是冷着脸,他也一眼能看出什么时候算生气了。 “看我干什么?” 被点名的薄朊下意识躲在薄荀身后,紧紧把自己藏起来。 “小屁孩怎么还闷不吭声?” 男人从冰箱里拿了两罐牛奶出来,倒入小锅里开始加热。 “吃饭了么?俩小屁孩还不过来喝牛奶,薄朊你怎么才到小荀的肩膀?小矮子就要多补补。” 一小屁孩瞪他,“我不是小矮子。” 薄朊不满,为什么小荀是小荀,而他为什么不是朊朊,不能容忍! 一旁的薄荀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奇地望了一眼二楼。 “朊朊粑粑,你和离哥哥吵架了?” 一只小手连忙捂住他的嘴,奶声奶气地小声嘀咕。 “他生气了,再说的话他会揍人。” “咦?离哥哥说朊朊粑粑对他很好,他很喜欢,以前...” 薄荀话还没说完,便被快步走来的男人按住小肩膀。 “小荀,离哥哥还说什么?还有呢?” 小包子懵里懵懂,“哦,以前离哥哥晚上生病病,离哥哥不喜欢去医院,那晚一边哭,一边喊着阿荣,大概是朊朊粑粑吧!” “还有其他的么?” 男人抱起俩童言无忌的小孩,强忍着耐心坐在了沙发上。 薄朊的小拳头捶他,“你是坏人,你不在家,离哥哥就躲着哭,之前你和别的女生,离哥哥哭了一晚上,还让我们不告诉你这个坏人!” 薄荀也有样学样地捶他,“离哥哥被你关在门外,雪冻伤了都是我和朊朊揉背,你是大坏蛋!离哥哥经常喝苦苦的药,每次朊朊和我会给糖糖吃,因为你是大坏蛋,所以我和朊朊都会乖乖保密!” 薄荣听得肠子都悔青了,抱着小孩不禁手抖起来,俩小孩气鼓鼓地跑去喝牛奶,等坏蛋自己后悔去吧! 二楼,敲门了好一阵都没得到回应,他兀自打开走了进去。 第七十五章 床上的人背对着门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红通通,鼻尖也粉红不已,泪痕满面地熟睡着,一看就是狠狠哭过的样子。 男人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把人揽进怀里,强势,身躯完全包裹住沉睡的人。 他哥一直都好看,皮肤白皙光滑,鼻梁高挺又翘,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果冻似的唇瓣很好吃。 大手褪去了衣物,两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 薄离睡得不怎么安稳,时不时微微轻轻蹙眉,叁番五次后辗转醒来。 一只古铜色的强壮手臂揽住他的腰身,蜜糖色的胸膛是暖意融融。 “醒了?” 美眸还带着一丝小迷糊状态,眨巴眨巴眼后,冷清不少。 半张脸埋在自己的手臂处,阖了眸子。 害,他哥生闷气,也是这么温柔。 “想我留下来就抱住我。” 柔软无骨的手臂揽上去,胸前的白兔无意识地勾引着男人。 “哥,怎么小了?” “嗯,刚刚吃了药。” “所以哥你是因为药太苦了,才哭鼻子的,并不是因为吵架?” 男人含住小白兔,其实薄离一直没吃药,因为知道他弟很喜欢。 “哥,回答我。” “我没有哭。” 这谎话也太容易看出来,但薄荣没再继续点破。 “哥,你太招我爱了,节目的档期录制是什么时候?” 薄离未吭声,缓缓地翻了个身,裹着被子睡到了床沿边。 男人贴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一只手穿过股间,开始摩擦起来,另一只手把玩着小白兔。 “哥,你有没有感觉?黏糊糊地像发了洪水,我的手臂都被你洗澡了。” “不...不要...碰我...” “哥,你不老实,到底对我是什么感情?” 薄离捂住嘴摇摇头,闭着眸子怎么也不肯吭声。 男人有的是办法。 “哥,我要是现在抱着你去客厅做怎么样?小孩们乖乖在卧室写作业,然后我们一起做到车上,大摇大摆进公司,让员工看看以前的冷淡薄总,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弟弟,可以么?” 伴随着话语,怀里人的径直颤栗不断,居然高潮了。 “哥,果然你高潮的时候很诱人。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从小孩那里听到的话全当没听见,我放过你,如果你愿意说的话,这辈子我们就纠缠不清。” 一滴滚烫的泪水划过眼角,薄离偏过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曾经睡在自己怀里,黏人地跟在自己后面,晚上要哄着才肯入睡,到穿起校服,每次都是优异的成绩,俊朗英气的外形。 现在独当一面,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照顾了。 “阿荣,我不止是以哥哥的身份爱着你。” “哥,你是男朋友,是未婚对象,老婆孩子炕上热,每天吃着我的大肉棒,怎么会只是哥哥?” 薄荣捻着笑意,攒动喉结。 “节目档期是多久?” “下周。” “哥,你太深情了,这几天可要好好被我吃吃小白兔。” 滚烫的巨物不断捣鼓,饱挺的酥胸溢着淫靡的白液,乳缝间一大片被摩擦留下的痕迹。 纤纤玉手主动揉着自己的小白兔,张开腿迎合着男人。 “阿荣...我好喜欢你...” “哥,你真浪,大肉棒老公马上操哭你,看你还敢勾引老公。” 丰腴饱满的大腿间,小穴已经圆润光滑不已,浓精的份量多得惊人,络绎不绝的啪啪声密密麻麻。 薄离被撞击得一阵颠簸,全身的敏感处完全被控制,壮硕的巨物已经把他操翻,让他仰躺在上面。 喷奶、操射、潮吹,一时间居然同时到达。 男人完全被这美妙的一幕震撼,几乎是飘飘欲仙,大手抬起玉腿,拿起一旁的领带把手腕绑起来。 坚挺的巨物有条不紊地插入,薄离的下半身完全悬空,背部已经沾地,臀部还在床沿边,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紧密。 “阿荣...不要...不要再欺负...” “哥,录节目前你只能天天吃大肉棒,不然我直接在节目里欺负你。” 香甜可口的乳汁源源不断,被狠命地揉捏着,刺激得后处一阵阵收缩。 两人纠缠得天昏地暗,直至第二天夜幕降临。 “阿荣...不要了...” 薄离蒙住双眼,半趴在桌子上,紧紧地吸住一根按摩棒。 臀瓣高高翘起,爱液早已经侵湿桌面,熟悉的感觉渐渐传来。 “哥,这两天你高潮十八次,喷奶十六次,潮吹十五次,被操射十叁次,失禁才叁次,这可不行。” 男人揭开他的蒙布,胸前、脸上、嘴角、后处、臀部、背部,全是精液。 被操肿微微张开的后处,淫靡不堪,小白兔大了好几圈,乳尖还滴着汁液。 “阿荣...不要了...饶了我...” 敏感的身子痉挛连连,红唇成熟得娇艳欲滴,嫩穴还吞吐着蜜汁。 “哥,再坚持一天。” 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麝香气息,身后发狠地操弄,和肉体碰撞的强烈击打声。 薄离被干昏过去数次,又被干醒数次,身上的男人如一座山不得动弹。 “哥,都叁天了你这张小嘴怎么还是这么紧?看来叁天还不够。”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美眸涣散地长大嘴巴,深红色的媚肉湿漉漉的,肥美鲜嫩不已。 男人举起他,埋头在后处舔舐,潮吹的液体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胸前的奶水越来越多,几乎是随着撞击就能晃动甩出汁液,薄离被绑起来艰难地承受着身后的抽插。 粗狂的喘息声,怒涨的巨物,疯狂的送入,各种各样的姿势。 只有零碎的轻哼声,男人变着法儿折磨他。 “哥,让我尿进去。” 他徒然挣扎了眼睛,慌乱地摇着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嗯,那就再挨操叁天,哥你自己选。” 薄离闻言眼泪一滚,美眸哀怨地望着男人,可不知自己此时多么动人。 滚烫的液体比精液多,而且强力十足,让他不断高潮,奶柱不断喷出。 男人惊喜地看着春宫图的一幕,搂住昏睡过去的人,开始愁着下一次吃肉怎么办。 关于愚蠢的微博,他哥居然早就知道了,所以薄荣更加不再藏着捏着。 ‘一连吃了叁天的肉,等老婆醒来后该怎么办?’ 热心薄先生:叁天!!跪绣花针吧!不见血的那种!!!! ‘我爱我哥’回复:老婆会心疼。 薄荣和薄离公开的第叁十五天:我淦!这么猛的战斗力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爱我哥’回复:骗你这辈子都吃不到肉,还可以更猛的其实! 薄朊朊酷小孩:老狗子千万别教坏咱朊朊!记得注意场所!! ‘我爱我哥’回复:...我是场合不分的人么?朊朊天天跟着小荀。 薄朊朊酷小孩及时回复了他,一般薄荣是不会回复两次,这次例外。 薄朊朊酷小孩:???小荀是哪位乖小孩?弟弟又领养了? ‘我爱我哥’回复:老婆领养的 第七十六章 薄离睡了两天两夜,全身的酸痛和后处的肿胀缓解了不少,淡淡药味沁人心脾。 他微微一动,疼得呲牙咧嘴,抱住他的男人也辗转醒来。 羞遮着脸背过身去,粉红色的耳根子真实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哥,怎么像个小姑娘?娇羞可爱让我看看。” 他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怎么样就是不出来,这...总不可能强上吧!毕竟以后还要吃肉! “亲亲哥,乖乖老婆,小亲亲,木马木马快出来,明天就要开始录节目了。” 薄荣丝毫不觉得自己腻歪油腻,摇晃着好哥哥好老婆。 他哥确实出来了,轻飘飘地一脚踹过去,扯到后处一阵阵疼。 “嘶...” 裸露的脖颈,带着淡粉色,察觉男人热烈的目光,一下子重新钻进被窝。 “哥,我早就看光了,还害羞什么?快出来让我看看小屁股好些了没有。” “不给看!” 闷闷的声音传来,颇有恼羞成怒的娇嗔。 “那明天怎么办?难不成说你摔倒屁股了?我早就发微博,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 “!!阿荣!你不要...每次...都发微博嘛...这些事...怪难为情的...” 他掀开被子,红着脸蛋儿滚进男人怀里,小声嘀咕道。 “哥,太爱你了也能怪我?你是不是每次都隔着屏幕偷笑呢?” “才没有!” 薄家两兄弟要参加真人秀恩爱档,激起千层万浪,热火朝天的评论覆盖而来。 当然,各种各样的评论都有。 俩小孩好奇地打量着大宅来的人们,都扛着什么东西对着自己拍。 薄朊拽了拽西装裤脚,懵圈地指着镜头,“大坏蛋,这是什么? 这昵称让男人发笑,但总比干巴巴的什么称呼也没有地强。 “这是镜头,大家都可以看见你,和小荀先要礼貌地跟大家还有摄影叔叔打招呼。” 踏踏实实的俩小孩可乖,对着每个镜头都打了招呼,还有各位戴着口罩的叔叔,热情好客的小主人还拿出自己珍藏的小零食。 他哥笑意盈盈地望着两个小身影,一回头就撞进男人怀里。 “哥,要不要今天一起去买菜,做一顿饭?” 长街上是各种各样的商贩,生意热火朝天,买了两条鱼,和小孩们爱吃的肉丸子。 男人提着菜在一旁默默关注,做菜这方面他哥经验丰富,所以他帮忙拿菜和付钱就好。 热心的商贩们都不收钱,反反复复感谢薄家的好心。 薄荣还是给了钱,难得多了几句话。 “害,我哥就是人帅心善。” 他哥轻笑起来,垂在一旁的手背靠了靠大手,暗示主动又明显。 “牵手?哥,我一直以为你不乐意。” 毕竟是在镜头面前,风险十足,可能会导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伤害。 “为什么?难道阿荣你觉得我不爱你?” 薄离被那大手紧握住,充实感和幸福感爆棚。 “没有,哥,你要不要靠过来一点?路太窄了挡住别人。” 男人是常年的西装革履,而他简简单单的寻常搭配,两只手臂似有若无地蹭在一起。 已经放寒假的小孩们在后院,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倒也不担心。 厨房飘着家的味道,冒着热气蒸腾的热汤香味弥漫,滋滋的油溅哗啦哗啦。 “哥,以前你老给我熬鱼骨汤吃,鸡胸肉和糯米鸡的手艺很好。” 男人在一旁帮忙打下手,洗着新鲜的鱼肉。 “今天尝尝有没有退步,阿荣,你试试鱼汤的味道。” 一小勺浓汤喂在嘴边,美眸隐隐透露着期待,跟个小媳妇似的。 “哥你的手艺退步了。” “!!是吗?” 薄离抿了一小口,对上那双含笑的棕色眸子,这才明白原来被骗了。 在结实的肩膀处捶了一拳,取下围裙套在他弟身上。 “还有一锅醋酸鱼要蒸,交给你了,我做糯米鸡胸肉。” 面对陌生的镜头,逐渐自在起来,打闹嬉笑着做好了一桌子午饭。 “小屁孩,洗手吃饭。” 难得薄荣面色愉悦,冷峻的面孔多了些邪气美男的味道。 灌汤包最招俩小孩喜欢,特别是薄朊,羽绒帽里还有个小奥特曼,吃着无刺的鱼肉。 “朊朊粑粑,朊朊最喜欢奥特曼。” 薄荀碰着汤碗小口小口喝着,薄家不允许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离哥哥的汤是最好喝的,朊朊是小猫,最喜欢吃鱼了。” 听得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前不是喜欢什么娃娃玩偶的么?连自己养的小孩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他哥喜欢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奥特曼是吧,吃完饭后把奥特曼全家都送来。” 小孩点点头,“还要买点吃的,有力气才能打怪兽。” 此话一出,在场静默。 这笨小孩可不是他薄荣教出来的!无师自通吧大概。 薄离勾起一抹笑,按住了按钮,机械的声音瞬间恢复了战斗模式。 “朊朊吃饱了,它才有力气,因为它是你的奥特曼。” 薄荣差点臣服在他哥的石榴裙下,这他妈也太致命温柔了吧! 懵圈的薄荀也点点头,离哥哥是不会骗小孩的! 吃得饱饱的俩小孩跑去小书房堆积木去了,把盘子放到洗碗机里,两人一齐躺在沙发上。 “哥,我有些困先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带小孩们去游乐园,公司也有文件和会议。” 沙发诺大,容下两人绰绰有余。 “阿荣,你好好休息,我来处理吧。” 男人睡靠在他的大腿旁,每日的会议和文件繁多,更别提这几天已经堆成了山。 薄离的速度也很快,开会的时候各部门都有些吃惊,他压低了声音断断续续地轻语。 薄荣的睡眠很浅,十来分钟就又精神满满,一睁眸就看见他哥认真的侧脸。 “哥?你叽里咕噜什么呢?” 他哥闻言侧过头,低声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挂断了。 “睡好了吗?” “嗯,哥你先准备出门,我去叫小孩。” 第七十七章 原本迷迷糊糊的小孩瞬间清醒过来,特别是他那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蹦叁尺高很激动。 “朊朊,我们去玩最男人的大摆锤。” “才不男人,旋转木马最受欢迎!小荀还可以边玩边吃冰淇淋。” “真的吗?那我们玩旋转木马!草莓味的朊朊喜不喜欢?” “喜欢!” 坐在豪车后排的俩小孩晃着小短腿,津津有味地讨论。 被男人无情一句话打回现实。 “大冬天哪有卖冰淇淋的?” 副驾的薄离含笑地望着垂头丧气的小脑袋们,递了两颗软糖。 “当然有冰淇淋,和小朋友们一起滑雪,很有趣。” 当他哥提着两盒小蛋糕时,便知道了为什么有冰淇淋,原来特意买了冰淇淋形状的奶油蛋糕。 哄得俩孩子欢天喜地。 两人坐在家长观光处,远远就能看见众多人群中的两个小身影。 “哥,你教小孩真有一套。” 第一勺蛋糕喂在他嘴边,“阿荣,你小时候可不好哄。” “难哄还不是被哄到了。” 男人吻去他嘴边的奶油,薄离立刻脸红了。 “录着节目呢。” “节目不就是恩爱档么?哥你难道不愿意?” “没...没有...对你影响不好。” 温热的吻又落了下来,额间一点。 “瞎担心,走,去给小孩做陶艺。” 薄离挑了个全家福的模版,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捏娃娃,时不时瞅一眼两小孩。 一旁的男人就盯着那双玉手看个不停,心不在焉地想着多久才能吃肉。 “阿荣,你捏的是什么?” 他哥好奇地看了个半天,愣是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 薄荣清了清嗓子,“哥,像不像你?” 美若天仙的他哥欲哭无泪。 原本有十二期节目,一期是叁天左右的录制,一想到叁天不能吃肉,薄荣觉得很亏,签合同的时候就说明只参加了一期中的一天。 两人给小孩讲完睡前故事,刚一进卧室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把人扑倒。 冬季裹得厚,再加上薄离的身型本来就纤细,不穿束胸衣也看不出来,他弟也不让他穿。 “哥?你怎么没吃药?” “阿荣,你喜欢吗?” 高耸的肉波被干得饱胀,分别被两只大手抓住,胯间凶猛无比,砰砰地朝上狠击。 “哥,镜头前都看着你,被老公操得潮吹给他们看。” 强健的手臂抱起他,狠插顶得玉腿直打颤,两根手指按压喷奶的大白兔。 “不要...阿荣...不能胡说...不要欺负...” “哥,喜欢弟弟操你还是老公操你?告诉观众听听。” 硬挺的巨物像火棍一般狂操,一顶一撞让他发酸,桃粉色的小脸上香汗淋漓,美眸半敛着泪花。 “阿荣...阿荣不要欺负...” 嫩穴不断收缩,丰腴的双乳又涨大好几圈,到达了灭顶的高潮。 “哥你不诚实,喜欢大家看你被老公操,小嘴不舍得老公离开。” 男人仰躺在床,一下子插入到花心,大手蹂躏着丰乳,腰身一挺,薄离被弹出去,又因为重力直直弹回来插满进去。 他大张着香唇,娇吟也更加勾人心弦,爱液流得更多,两颗更硕大似水球般。 “哥,给你老公喂奶。” 沉甸甸的水球送在他嘴边,男人一边揉搓着后处鲜嫩的花蕊,一边轻咬挑逗着小红豆。 薄离全身欲火焚烧,主动揽住男人的颈脖,想要得到更多。 可偏偏得不到,紧滑湿润的小嘴浅浅被抽插,胸前也被欺负。 “阿荣...给我...” “哥,想要什么?” 哀怨缠绵的美眸似水柔情,香唇啄了啄他的下巴,灵活的小舌头乖乖地讨好他。 男人还是不痛不痒地揉捏着,高潮时又停下来,弄得薄离更是媚眼如丝。 “阿荣...不要欺负...给我一次...” “哥你不说清楚,怎么给?” 薄离脸皮很薄,特别是在调情话语这方面,羞得不行。 “阿荣...你进来...” “哥,怎么进?你教教我。” 美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水眼哭诉,仿佛被欺负惨了。 男人瞬间硬到爆炸,咬上粉红的颈侧,把玉腿举在头顶,插得乳液狂喷。 雄壮的大肉棒怒涨,连根插入敏感点,突然被撑开到极限让薄离低低叫出声。 男人刻不容缓地压着他挺进,滚烫的浓精不断被带出,镜子前两人的结合处被看得一清二楚。 “哥,你看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的。” “没有...没有勾引阿荣...” 软糯糯的嗓音委屈得不行,拼命想躲开镜子,结果被按在镜子前狂干。 干净的镜面不断被白液和乳汁冲洗,镜中的人小腹鼓起,两颗水球娇艳欲滴。 白皙的肌肤全是吻痕,小红豆被吸肿,外翻的后处涌着迷乱的白液,玉腿一百八十度地张开,软白的嫩臀早已是晶莹剔透的粉红。 眼见这一幕又兽性大发,男人一边翻着今天播出的节目评论,一边挺着腰身崩溃地插着。 大批网友都夸他哥俊朗又温柔,另外大批网友觉得很甜很好磕但惋惜只有一天,还有大批想拐小孩,然后小批不喜欢的,薄荣就懒得看了。 ‘害,吃肉要紧,我哥今晚可乖了[亲亲]。’ 薄离半睁开眸子,枕在男人怀里一起浏览着评论,巨物安安静静留在体内。 “哥,之前朊朊转交给你的盒子,看了么?” 专心致志的薄离偏过头,狡黠一笑。 “没有!扔了!” 男人动了动腰身,又狠狠顶进来。 “阿荣!我有好好保存!” 缠绵的吻落在耳后,“为什么不戴?明天开始要戴上。” 担心被欺负,薄离乖乖点头,接着滑屏幕。 “哥,我们合照一张,行么?” “好,先起来。” 没动,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只照了一张脖子以上的照片,编辑发送。 “阿荣,太草率了!” “怎么?以后多的是合照,每天发。” “哦哦,那还是可以的。” 男人失笑,明眼人都能从照片看出两人之前做了什么事,特别是他哥,肌肤粉嫩粉嫩娇艳欲滴,一看就知道被滋润过。 “哥,以后要乖乖把药吃了,知道么?” “阿荣,你不喜欢?” 薄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胸,不乐意地撅撅嘴。 薄荣扶额,“...不是哥,你是男人,对你身体不好。” “噢...” “哥,你有什么我喜欢什么,要是我真那么肤浅就只喜欢大白兔,还不如去找女人。” “?你想找女人?你不止喜欢大白兔??” 薄离眨巴眨巴眼,找到了重点。 他弟急得满头大汗,“不是哥,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只喜欢你。” “?怎么又成你喜欢我了?前几天不是你爱我吗?” 薄荣:妈的重击!!! “不是哥,我只爱你,主要是前面在说喜欢,我就顺了嘴。” “你只爱我?朊朊和小荀呢?你不爱了?” 薄荣:卧槽暴击!!!! “不是哥,对你的爱和对小孩的爱不一样,他俩是亲情,我俩不只有亲情,还有爱情。” “噢...” 薄荣松了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又提起来了。 他哥一脸狐疑,“你刚刚说的话,是把亲情放在前一句,是亲情更多一些吗?” 薄荣:老子血槽已空... 薄离憋不住先笑起来,看他弟慌慌张张的样子,真可爱。 “哥,你逗我开心呢?” 男人压了上来,某处蠢蠢欲动。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第七十八章 沉桑冷眼浏览着手中的文件,和照片中的少年锐利眼神对上时,竟然有些底气不足。 他沉桑是谁?坏遍天下无敌手,还会有怕的人?不就一破小孩吗? 自从手下的人接二连叁失败之后,他决定亲自下马,现在,应该好好琢磨用什么手段来解决这少年。 职位是医生,那可好整了,从这里先下手吧。 自以为来得挺早,没想到前面一大堆人围在外面,还他妈都是小女生。 呃...这...麻醉医生...还要...挂号...出诊...? 准时六点,医生该下班了,门一打开就爆发出阵阵哇哦的声音。 大概是知道花痴追求者太多了,医院特地安排的偏僻办公室吧! 沉桑揪住了噪音扰民这一问题,屁颠屁颠在一旁写投诉,到时候回去让手下一人一封投诉。 虽然他是卑鄙小人,但从来不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屁孩。 “写什么?” “投诉呗,那什么破麻醉医生一天上班就骚扰女病人,到底有没有医者仁心?兄弟你帮忙一起写写吧,长得丑不啦叽的有什么好?” 一边喋喋不休一边记下,察觉到身旁的人饶有兴趣地一直盯着,不由得自来熟地继续。 ”诶兄弟,你也是被那医生打扰到的吗?” 一抬头,笑意僵在嘴边,那么一瞬间,沉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场景。 世界毁灭,原子核爆炸,九星连珠撞地球,以及太阳从西边出来东边落下,人类活在水里而鱼落在陆地上... 最后满脑子只有,那双深沉的眸子,放佛有万般风情似的,沉桑立马想到两个词。 禁欲,斯文败类。 就是那种,表面戴着金框眼镜,斯文大方,其实背地里把你壁咚在墙上,嗓音低沉磁性,狠狠欺负你。 片刻之后,这些都烟消云散,十分自然地撕掉投诉信。 “兄弟,祝您早日康复出院。” 还没溜就被逮住了后衣领,他沉大少爷这辈子都没这么强颜欢笑过。 沉桑在医院火了,因为他写了最帅最受欢迎的医生的投诉信,还被帅医生当场抓包拖进了办公室。 少年把白大褂褪去,穿上风衣,准备下班。 “医生,我还没挂号呢...您这...” 锐利的眸子扫过来,他怯怯地收回了自己的话,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电梯的楼层不断下降,好在里面还有一众多花痴少女和病人。 按理说,沉桑是来报仇的,而且是好不容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用卑鄙手段了。 此刻的他正跟在小屁孩后面,在超市里买...买菜...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来,感觉那小屁孩似乎也没注意到他的行踪,所以,溜...? “不想挨操了?嗯?” 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平稳的呼吸洒在耳背,男性独特的荷尔蒙爆棚气息迎面袭来,最后一个字的语气酥到极点。 别说小女生了,他个年轻大男人都有点受不了。 沉桑正年华,二十七,觉得自己年轻。 不过小屁孩比他高,差不多到小屁孩的耳朵那位置。 少年在成人用品店前微微一顿,但随后加快步伐,很快不见踪影。 凭着较好的记忆力,站在门前居然有些紧张和期待。 呃...打架?好像不行!骂架...好像可以!! 咚咚地敲门,心也嘭嘭地狂跳,打开门对视的那一瞬间,沉桑又脑补了很多。 就是那种,好闻的气息包裹着你,从后面抱起你吻住你,在外人面前生人勿扰,在你面前又乖又欲。 禾棠看了一眼发呆的人,继续走进厨房准备晚饭,刚刚在超市特意买了两人份的晚餐。 自从上一次装傻充愣之后,沉家的不良风声过了,偷偷摸摸逃走时发现门压根儿没什么其他问题,就是简简单单地关门,连反锁都没有。 看来是他演技好,没被发现! 其实还蛮期待小屁孩知道他逃跑后,震惊的模样,或者是看到自己找上门来,震惊的模样。 主要总是那副冷酷无情的样子,果然从小时候就是高冷面瘫! “呃...你在做什么...晚饭吗?” 两人从没有正儿八经地好好谈过话,沉桑只知道这小屁孩孤零零无依无靠的,从小孤儿院长大的,后来也有好心人资助,渐渐自己开始打工挣学费。 少年淡淡嗯了一声,继续做叁文鱼烤毛豆派,他不由得感概真巧,自己的最爱! 晚饭间在餐桌上,好几次他都想开口,不过这叁文鱼实在太好吃了,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挑起话题,小屁孩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欲望,可难为他这个话题鬼才了。 “我来。” 正想帮忙洗碗,手中的盘子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修长匀称,不得不说...真好看...而且...嗓音百听不厌。 少年的背影高大,单薄但肌肉紧实,充满侵略性的倒叁角依稀能看见。 沉桑也不知自己何时走到洗手池旁边,这个房子的装修风格简单,但样样俱全,一层不染。 “这么帅的小伙子没有女朋友吗?” 冷峻少言的帅小伙看了他一眼,拿过抹布开始擦饭桌,之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一起看?” “哦,有什么片?” 第七十九章 当电视屏幕上放着不堪入眼的画面时,话痨的沉桑沉默了,在一旁抠手指。 好几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小受叫声浪荡不堪,看样子很享受。 “呃...可以看其他的吗?” 沉桑尴尬地挤了个笑脸出来,没想到年纪轻轻,口味就这么重。 “做么?” 书桌前,整个房间内只有一盏柔黄色的台灯亮着。 什么都看不见,沉桑只能感觉那强劲的手臂抱着他一上一下,灯光下映得少年背部,肌肉线条明显,且穹虬。 总是沉默不语的少年其实很温柔细心,做爱时顺着他的舒服,担心他略有反感关了灯,特意挑选了让他在上面的姿势。 两次高潮后沉桑逐渐体力不支,不过体内的炙热火烫还未发泄,少年还是停了下来。 轻轻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薄被后进了浴室,试完水温把他抱进浴缸。 崭新的浴缸有些格格不入,大概特意是最新买的。 “洗完送你。” 禾棠的手中多了一只温暖的手。 “我不能留下吗?在水里做,射进来。” 这其实是算得上两人第一次做爱,以前一直都是按摩棒,不过比不上大肉棒。 那顶弄一直到深处,大腿之间抽送不断,少年的目光停留在身下人处,白皙的身子染了不少潮红。 浴室里听不见任何话语声,只有低低的喘气和水渍声。 体内的铁棍越来越炙热和膨胀,两颗巨大的囊拍打着他的股间,从而使得后处一缩一缩的。 水里有浮力,让两人的结合更深入和紧密,少年挺着腰身,每一次都把他顶出水面,然后重重落下,狠狠插入。 “轻一点...” 少年抱起他颤抖的身子,扶在洗手池边,举起一只细腿侧面插入,从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 媚肉每次都会紧紧吮吸着大肉棒,然后不舍地吐出一点点,狂顶的频率极快。 刚刚在浴缸里伴随着插入而涌入的浴水,哐当作响,不断从大腿滑落下来。 “不要...不要看...” 沉桑想要挣扎脱开,却完完全全被抱住,软腰被扶住朝下压得更深,能看见两颗大囊胡乱拍打着他的屁股。 最后那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全根没入,滚烫的精液让沉桑直接高潮,余潮后的肉穴更为紧滑。 两人重新回到浴缸里,待到他微微缓口气后,再一次被顶出水面。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沉桑直接喷了出来,不过全被大肉棒堵进了肚子里。 禾棠看着怀里人突然睁大了双眸,白净的脸上充斥着潮红,红唇有些诱人。 “舒服么?” 沉桑胡乱地点着头,无力地瘫在少年的胸膛处,体内的巨物依旧高昂。 “让我...歇一会...” 头靠在少年的手臂上,不由得开始话痨。 “技术...这么好...是不是...” “没有。” 问题都还没说完,就被接了话,不过沉桑的心里居然升起一丝诡异的喜悦。 “谈...” “没有。” “那你看...看上我...什么...” “为什么来找我?” 禾棠抬起他的臀部,啵得一声退出来,液体已经堵在里面,无法自然流出。 沉桑小聪明地没有回答,也没说任何油头滑脑的话。 “还做吗?” “听你的。” 这可让他为难,其实他蛮想继续做的,毕竟也挺舒服的,不过... 这是来报仇的吗? “呃...继续吧...” “嗯,该我舒服了。” 少年拍了拍他的翘臀,顿时泛起了臀波,冰冷的手指撑开那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直到透明液体稀里哗啦地流出来。 那大肉棒一下子全部挺入,刺激得那嫩穴颤栗不已,猛烈的撞击带来无数快感,撑得满满当当。 “慢...轻...” 那频率没有丝毫怠慢,反而爆发力十足,每次都顶得沉桑酥麻酸胀。 沉桑的臀形特别好看,像两颗成熟时期的水蜜桃,挺翘又丰满,但穿上裤子不会觉得很肥大,而是刚刚好。 第二次的精液让他的腹部鼓起来不少,大肉棒被他的爱液染得晶莹透亮,挺立得威风十足。 主动,他一口含住,也只能吃到一半,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而是越来越肿大。 “呼呼...你...真...真厉害...” 沉桑也主动送了口,蹲下身扶在浴缸旁喘气,丝毫不知自己的后处完全暴露出来。 那抹粉色鲜嫩无比,一看就想狠狠蹂躏一番。 大概快夜间两点,听着虫鸣声,睡不着的两人沉默地趴在床上。 男人跃跃欲试,“呃...” 平躺着的少年翻了个身面对他,拉近了不少距离。 “怎么离这么近?有些热。” 一阵阵凉风拂过,墨色的黑夜中,依稀能看见摇动的荷叶扇。 少年的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明天修空调。” 他的心底蓦地一软,顿时有了那种,和心爱的人一起创业,最开始的艰苦日子,的心境。 “哦...呃...其实我也不是很热...就是...靠得太近...” “嗯,我去睡沙发。” 说一不二,话音刚落,身旁的人影掀开被子起身,激动得他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劲瘦的腰身。 “...呃...” 沉默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尴尬,当然这只是沉桑自己的想法。 他试探地伸手,朝近在咫尺的冰冷的手碰了碰,随后被反握住。 莫名,心里甜丝丝的。 “呃...你想不想...抱...着...睡?呃这个...不是我想...主要...呃...你懂吧?” 少年的怀抱热情似火,浅浅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普普通通的香皂味居然特别好闻! 沉桑捂住嘴偷笑,微微抖动的身体出卖了他,翻了个身缩在少年的怀里,面对面。 按耐不住自己的少女心,“你身上...真好闻。” “你香。” 少年的嗓音带了些暗藏的愉悦,不过轻易就被他发现,挪挪身子零距离接触。 “...你特别好看...呃...这个...不是我认为...都这么认为...会做饭...人也贴心...” 纯情的沉桑从来没谈过恋爱,以前天天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现在乃至以后天天围着禾棠转。 第八十章 “...以后跟我住吧...当然这个...不是我包养你...同居那种...你懂吧...呃...上不上班都无所谓...我能养你...” 越说越来劲。 “你看以后我们就这么睡,我现在也没有在沉家了,但还是有些存款和房子,最近也在搞投资,要是这辈子就过平平淡淡的甜蜜幸福日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搂住少年的颈项,浅浅吻着下颚,最后啄了啄软软的唇。 “是我失言来晚了。” 禾棠逐渐笑起来,听见悦耳的笑声,他连忙打开灯。 少年的笑容还很青涩,添了几分少年气,灯光下显得柔和,眸子闪光。 “我以为你忘了。” “你都没忘我怎么会忘?” 刚才黑灯瞎火的,他还放得开,现在扭扭捏捏婆婆妈妈小家子气起来。 那时跟着沉老爷子去孤儿院做善事,好几次看见一个小男孩总是沉默寡言。 十二岁的沉桑捧着小蛋糕,主动坐在小板凳的另一边。 “喏,你怎么不吃?” 脸上脏兮兮的小男孩瞅了他一眼,闷油瓶地不说话。 乐于助人的沉桑拿出自己的干净手帕,递了过去。 “小花猫,擦擦脸和手,一起吃蛋糕。” 单方面的你来我往,自认为逐渐联络起来,孤儿院快要倒闭前,被沉家接手。 后来沉桑出国学习,逐渐淡忘了这些事情,回国后也只顾扑在沉氏上,什么我们一辈子好朋友的话也只当说说而已了。 沉氏危机,没想到禾棠居然救了他,那时没认出来,恨得要死不活。 被那眸子盯得不自在,怯怯地钻回被窝,就等着被抱着睡。 “呃...你这闷油瓶...还不过来...这个抱...当然...不是我想...你答应了...就要做到...” 语气闷闷的,还带着几分傲娇小受的哼哼唧唧。 有力的手臂一伸,勾住他的软腰,一连滚了好几圈,进了温暖的怀里。 这才乐滋滋地睡着了。 实习期的少年从来很准时,小鸡啄米的沉桑困得不行,吵着闹着非要跟来。 这个当然不是他想跟来!是担心自己男人被抢跑! 趴在小床上躺到了下午叁四点,才舒舒服服地起床。 侧过头就能看见认真写字的少年,少年心有灵犀地抬起头,对视片刻,小床上的人害羞地移开了眼。 对着手机戳戳戳,哦,两张电影票。 自认为气氛有些尴尬,不由得继续玩手机。 “今晚...” “今晚约会看电影!” 他一股脑儿爬起来,撅着嘴打断了少年的话,小声嘟嚷。 “实习期不会还要加班吧?这什么规定?翘班得了!” 禾棠噙着笑意扶了扶金框眼镜。 电影票是六点四十的,下班徒步去电影院刚刚合适。 手背似有若无地擦过那冰冷的大手,想给人暗示,但又不好意思看人。 “我的手会冷着你。” 闻言,沉桑不乐意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扁着嘴,大夏天冷什么冷?? 少年牵过那双依旧温暖的手,低低在耳边开口。 “今晚回去操哭你。” 呃...那先溜了! 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和奶茶点心,歪歪扭扭地才找到了两人的位置。 他把奶茶递给少年的时候,两只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纯情得一下子脸红了。 看电影吃爆米花时,屁颠屁颠又要给人喂,指腹被冰冷的唇啵了一口后,纯情得耳根子红了。 不知不觉又把脑袋靠在人的肩膀上,冰冷的手捏捏他的脸,纯情得把脸躲了起来。 禾棠把两人之间的挡手移开,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揉捏着水蜜桃。 “好软。” 一口咬上少年不安分的手臂,拍掉了使坏的大手,专心致志看电影。 少年拉着他迫不及待回到新处所。 沉桑跪在大床上,腿间的阳具和水蜜糖随着大肉棒抽送而阵阵晃动,看得娇媚可人。 胸前两颗小红豆被吸得嫣红,少年悬空地抬起他的下半身,随后猛地挺腰,那硕长巨物一下子插入敏感点。 纤细的腰身后面垫了高高的枕头,每次插入都是径直滑到最深处,然后被销魂地咬住。 “换...换个...姿势...不行了...” 沉桑绷直了背部,完美展现了腰身曲线,居然潮吹了。 禾棠有些惊喜,把身下人翻了身,掰开粉嫩的水蜜桃,大力插入、抽送、撞击,高高撅起的更加紧窄的后处吞吐着大肉棒。 随后他被少年抱起来,肆无忌惮地把整个角落做了个遍,走路时那巨根一点一点地慢慢扭动,故意折磨他似的。 “深一点...禾棠...” 被强烈撞击得一阵阵颠簸,很快便体力不支起来,少年框住他,抵在沙发上狂操一通,两腿白嫩的细腿反反复复被折迭。 “慢、慢...” “怎么一会儿慢一会儿快?” 做爱时,禾棠的话向来不多,沉桑也很少,前者是不想错过身下人任何的姿态,后者是爽得说不出话来。 “禾棠...太深了...” 身下人微张着嘴,一副被干到失神的模样,白皙水润的肌肤上,吻迹斑斑点点。 少年在泄出来之前,抽出身来射在了脸上,一只粉嫩的小舌头乖乖地舔了干净,还用手抹开放在嘴里吮吸。 “又想挨操了?” “不不不不不不...” 沉桑慌忙逃窜,他不就是吃了几口嘛,这又是怎么了? 而且腰实在是太酸了,腿也合不拢,后处也火烧火辣的,太惨了吧! 但他还是心满意足地搂着少年躺在床上。 “呃...禾...棠,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生活,可以吗?” “每天想着挣钱,你回来以后,天天关注你。” 他觉得这少年真是...太宝藏了!被自己老牛吃嫩草!当然!不可惜! 炽热的坚挺雄浑壮美,他俯身一口含住,想要全部吃进去,当然最后是没有。 血气方刚的少年猛然把他压在身下,打桩一样狠命抽插,白花花的嫩肉荡起层层波浪。 望着身下的人满脸通红,气息娇喘,把两条白腿摆成八字形,胯下用尽力气撞击。 “禾棠...老公不要...太深了...” 挑逗的话语让少年的呼吸粗狂起来,似乎次次都要直捣成泥状,软嫩的小嘴汩汩地吸着肿硬巨物。 勇猛的腰身扑哧扑哧挺进,不加怜惜地猛操起来,沉桑已经是有气无力地被迫承受,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被少年抱起来边走边操,这是一个考验体力的姿势,同时也更爽,刺激得他不断潮喷出来。 “老公...不要了...要肿了...” 红唇被少年吮吸撕咬,粉舌被吸得发麻,下面的小嘴也酥酥麻麻。 没想到看起来还行的少年居然有强健体魄,花穴不断颤栗地包裹着巨物,高高地挺着水蜜桃,把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硬朗利落的少年一如往常准备地抱起他清洗,沉桑反而攀上那壮硕的背脊。 “洗了浪费,我很喜欢吃你的。” 禾棠淡淡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欣喜若狂,黑暗中,嘴角一直上扬。 少年的行李不多,沉桑早就给老公买了各种各样的衣服,帅!就是要高调! 没脸没皮地蹭着老公以前的旧衣物,在家当睡衣睡裤穿,闻着淡淡的香皂味道,硬是买不到同款! “老公,为什么你的味道这么独特?” 夜色朦胧,他依偎在少年的怀里,没脸没皮地叫着老公。 “没有你独特。” 这句话随便搁一个人身上,沉桑当场可能会吐出来,不过他老公果然有不同的魅力!这句话撩得不要不要的! “帅老公,你真是一块宝,嫁给你真幸福!” 不知脸皮为何物的沉少爷娇哒哒地开口,猪拱着白菜似的,拼命往怀里钻。 第八十一章 次日,老远就瞥见众多花痴追求者,早早宣布散会匆匆赶来的沉桑沉着脸,拨开大批人群,连门都懒得敲。 一副还不快来哄我的表情挂在脸上,但沉少爷觉得自己是面色温柔可人的,望见没有病人,二话不说就钻桌。 哪知居然真的有来咨询的病人!当然是女病人! 在桌下口的男人吓了一大跳,正要松口却被猛地深喉,少年的膝盖掰开他的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温热柔紧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但在上面完全看不见,禁欲气息十足的医生正叮嘱病人,磁性的嗓音有些低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沉桑被插得完全不知道时间,少年才把他从桌下捞起来,吻着红唇。 “脱了,医生检查。” 光滑饱满的背部,凹陷纤细的腰身勾勒着性感的水蜜桃,白净的长腿张开,趴在办公桌上。 两根手指探了进来,粉嫩水蜜桃不禁扭动起来,诱人浪臀,吟叫的男性娇媚的嗓音,视觉冲击力十足。 “医生...不要...人家有老公...” 气得禾棠一巴掌打在水蜜桃上,这还给他玩绿帽子游戏? 掰开粉红色的嫩穴大力插入,沉桑的心里也堵了一口闷气,故意浪叫连天。 “医生...比老公...好厉害...” 娇润的小嘴紧紧吸着大肉棒,扭着水蛇腰犹如妖精,跪趴在桌上。 “帅医生...好深好深...” 少年在他身上不断侵犯、发泄,一次又一次直捣花心。 沉桑扶着桌沿,下半身却悬空几乎沾地,少年骑在他的水蜜桃上,密集又猛烈地快速狂操。 这个姿势让他逐渐体力不支,但巨物啪啪啪压得更低,粉嫩早已被插成猩红色。 可他死活不服软,“啊啊啊...医生不要了...比老公猛...” 紧滑的小嘴开始不断收缩,巨物却也不放过他,腰身快要被撞断。 高潮迭起,少年带着怒气,把他各种花样的折迭起来,随后一整猛操到潮吹、操射、失禁。 期间,有保安打来电话,趁着少年接电话,沉桑径直夹紧了双腿,一股脑让巨物射了出来。 放下电话的少年,把他干得臀波荡漾,嫩穴已经软成一滩泥,壮硕的手臂抱起他做了每个角落。 劲瘦的腰身强悍地耸动,沉桑心里一阵阵后怕,后处已经因为过多的进出而翻肿不堪。 从两人第一次真正做爱开始,禾棠一直算是温和,持久力好,每次射的次数不多但份量十足。也十分熟悉他的身子,在他体力跟不上还未开口,或者爽上天要再来时,都默契十足。 这一次,不一样。 长时间的抽插、密密麻麻的撞击、怒气冲冲的少年,沉桑眸子含着泪花,胡乱地想要躲开,却被紧紧压住狂操不止。 他被翻了个身,清楚地看见那张冷冽的俊脸,频率极高地打桩。 “给你老公戴绿帽被其他男人睡,骚货爽不爽?哭什么?时间还长。” 沉桑干涸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昏昏欲睡时,巨物疯狂一阵阵把他疼醒,丝毫不带怜惜。 他强忍住泪珠盈睫,不愿意在低声哀求,一双水雾眸子全是空洞无力,眼神涣散。 冰冷的手倏地捏住他的下巴。 “不能有这种想法,知道了么?” 红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种疼是触及心底最深处,那一瞬间,他想过许多接下来的发展,最大的可能还是挨打挨操。 不过,锐利的眸子只是望着他,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 从小,沉桑说话就难听,而且特别会戳心窝,不论对什么人都没放过,这点他早有自知之明。 “你以前拿按摩棒天天玩我给我灌药,我没有傻是不是特别可惜?我宁愿受牢狱之灾也不愿意被你像玩具一样对待,现在我就只是看上你技术好,别以为你那破身份就能配上我,没人要你不代表我要捡破烂。” 他趴在小沙发上冷笑开口,一瞬不瞬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少年,语气轻柔又歹毒。 “话少,因为没人教过你吗?自己养活自己真他妈可怜,我可以发发善心做慈善,可怜可怜你。” 禾棠总是一副冷淡不在意的模样,有些话听得多了,便索然无味,不过分人。 仿佛一把把犁刀割破他的肌肤,直中要害,鲜活的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个世界。 一度很多事都压着他喘不过气来,孤寂的黑夜里崩溃过无数次,但一想到那个人明天可能就会见面,咬牙熬了过来。 禾棠的眼泪很冷,夜半窗外的微弱路灯灯光,能看见那一颗水珠落地。 只有一颗。 沉桑冷眼看着人影离开,桌上的钥匙有些光亮,像一盏小灯。 禾棠离开了,确切来说,是离开了沉桑的世界。 自从那把钥匙留下后,少年两手空空就消失了,起初他不信,毕竟衣柜里的衣服还在,而且难不成实习工作也不要了? 已经在医院和退掉的出租房蹲点一周的沉桑莫名烦躁起来,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如果那晚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但不会说那些歹毒的话。 待到他终于让手下们开始找人时,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但是真的找不回来了。 孤儿院里,当志愿者的禾棠的话依旧不多,只是和小孩们呆在一起的时候,面色柔和了一些。 他把自己全部的资金都捐给了孤儿院,虽然不多,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家,一个真正永远为他敞开大门的地方。 沉桑望见正在厨房忙碌的人影,一时间不敢上前,静静观望。 少年始终垂着头端菜,一间一间教室分发午饭,收到来自孩子们的糖果时,会展露浅浅的温柔。 猛然,靠在铁门打盹儿的沉桑被突然打开的门惊醒,一下子栽了进去。 近在咫尺的俊脸让他失神,浅色的薄唇微抿,此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把人撞到在地。 少年微偏过头,让他的吻只落在了脸颊一侧,多日未见的热情款待。 抬脚把门关上,沉桑细细舔舐着皓齿,轻咬着上颚和软舌,少年推开,他又深吻上去。 两唇分开时,带出几缕银丝。 “老公,回来吧。” 禾棠只是沉默地推开他,刚想打开门,腰身就被牢牢抱住。 “老公,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贪恋地嗅着少年独特的气息,这些天来伴着入睡的催眠大师。 第八十三章 沉桑不再顾忌任何,解开裤带释放出了怒涨的巨物,握在手里还跳动着。 “好想老公,我不应该惹全世界最好的老公生气,求求好老公原谅,其实...我最爱老公了。” 半跪着舔舐硬邦邦的巨物,带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粉色特别好看。 “唔唔...老公...舒服吗...唔老公好大...老公的最好吃...” 眼见禾棠要抽出身来,他立马憋回生理眼泪,追上去吃得更深。 “好老公...唔唔别走...服侍老公...唔唔...” 手握住巨物,开始舔舐两颗沉甸甸的囊,嘬得啧啧有声。 不留情的少年捏住他的下颚,使得他松了口,整理好裤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沉桑连忙跟了上去,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绯红。 “老公别走,那晚是我错了,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求大度老公原谅。” 他牵起依旧冰冷的大手,被甩开,神情不由得慌张起来。 眼睁睁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高大身影,只好使出浑身解数的必杀技。 禾棠时不时余光望一眼窗外,并没有鬼鬼祟祟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定了定心神开始上课,待到给孩子们打完饭后,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小床上拱起一坨,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眨巴眼望着他。 “老公,你回来啦!” 香肩半露,黑色的渔网开档连身袜,小颗的珍珠丁字裤,完美勾勒着挺翘的水蜜桃,后处还塞了个硅胶阳具,腿环是粉色的蕾丝。 纤细美背光洁无瑕,两颗跳蛋震动着小红豆,跪趴在床上勾引着。 “老公...快来欺负人家...” 哪知坐怀不乱的少年压根儿没看他一眼,坐在书桌前就开始看书。 床上的人一阵折腾,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套情趣衣服。 民国风旗袍露出修长的双腿,两颗扣子解开袒胸露乳,蓝色的面料纱薄,里面的丁字裤和肚兜看得一清二楚,圆润的水蜜桃若隐若现。 “帅老公哥哥,你给人家讲讲题好不好?” 沉桑坐上少年结实的大腿,啄了啄薄唇,双眸熠熠生辉。 “老公老公,憋着很难受,快来泄泄火嘛!” 要是这再不行,那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但禾棠只是沉默地起身,也不管他一屁股摔在地上假哭得打滚儿,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打开了门离开。 霎时沉桑真正红了眼圈,明白他的天塌了。 饶是他再没脸没皮,这么明显的拒绝,也再不可能耍赖继续下去。 在被窝里一边换下精心准备的衣物,一边无声抹着眼泪,鼻尖萦绕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 谁让他嘴贱又做作呢? 整理好被子,拖着一箱的情趣玩具轻轻关上门,走到楼梯口玄关处时,看见人影脚步略有一顿,很快低着头擦肩而过。 “走了?” “嗯,拜拜。” 少年像一座山屹立挡住去路,单手打开箱子逐一翻来翻去。 他羞得连忙背过去,下楼不成,开始跑上楼。 “去哪?” “不管你的事。” “想在楼梯挨操?” “不不不不不...没有我我我...我要回去了...” 被抵在墙边,抱着箱子磕磕绊绊开口,这也太没有骨气了! “让开,挡路了。” 对嘛,这才是霸道张狂的沉少爷! “你怕我?” 脸上传来冰冷的触觉,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惊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没有没有没有...我我只是...” “回床,挨操。” 小床上的人瑟瑟发抖,特别是当那硅胶阳具拿出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挑起一件布料少的可怜的衣物。 “穿上。” 性感的肚兜透明镂空,下半身的面料紧绷着撑起,当他正颤颤巍巍地绑住后面的细绳时,便被扑倒了。 “之前说的话算什么?” 沉桑眼眸一亮,激动地啄了啄薄唇。 “对不起,老公,我会慢慢赔罪的!” “肉偿。” 白嫩的水蜜桃胡乱扭动着,粉色小嘴处的蜜汁四溅,胯间的粗壮让他娇喘呻吟。 浑身的雪白饱满,染上娇嫩的爱意,大肉棒用劲地贯穿,耸动腰身紧密结合。 “啊哈...老公...轻点...太厉害了...” 面料早已被七零八落地扯掉,健硕的手臂禁锢着他的身体,一插一顶刚猛又强劲。 娇软的逐渐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趴在好闻的枕头上睡着了。 禾棠泄了出来也停下来,寸寸的热吻落在粉红的脸上,搂住盈润腰身闭了眸子。 秋季渐近,沉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少年身上的火气很温暖。 “唔...” 怀里人动了动,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眸,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靠近了些又很快安心地睡去。 “桑桑,桑桑该起床了。” 低沉温柔的嗓音来自远方,沉桑倏地睁开眼,被震撼地怀疑人生。 “...你在叫我?....!” “对的,桑桑早饭想吃什么?” 少年的面色柔和,语调轻缓,他立马沦陷其中,真把自己当小孩地靠在怀里撒娇。 “只要是老公煮的,桑桑都喜欢吃,好老公香喷喷!” 哪知少年变卦,“大鸡巴吃么?” 沉桑捶他,“你!大清早就发情!不能说粗话!” 确实,禾棠从不在沉桑面前说下流的粗话,但他以前混社会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特别招那种小女生喜欢。 这就是他话少的原因,而且他骨子里有一种暴躁的戾气,之前只是藏住了。 现在,他想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 “桑桑,用你的小浪穴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大鸡巴把你操得喷骚水,让你爽翻天变成骚荡妇,天天吃精液。” 怀里人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惊掉下巴。 “当老公专属的精液容器好不好?每天都被操得下不了床,大鸡巴把你的尿都干出来,到时候老骚货的肥穴熟浪又...” “禾棠!” 沉桑捂住耳朵打断他,脸色羞红地挣脱出来,连忙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禾棠,你不能学坏,说粗话和抽烟都不行。” 一只大手伸进去把他勾出来,痞笑地揉着水蜜桃。 “老狗逼还知道害羞,比你年轻七岁的大鸡巴好不好吃?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干得老贱货爽不爽?大清早老母狗就发骚,淫水又骚又香。” 突如其来的变故,懵住的沉桑一边红着眼圈一边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么说,我不是‘那个’...” 重重一巴掌打在他的水蜜桃上,原本就如惊弓之鸟,现在连反抗都忘了,小脸上挂着泪珠呆呆地望着少年。 “嗯?不是哪个?爱吃大鸡巴的老母狗么?那喜欢老子叫你什么?” 沉桑还沉浸在对少年的戾气害怕之中,吓傻地啊了一声,随后开始抹眼泪。 “不要叫我那个,不要...” 少年只是拍拍他哭惨的小脸,强暴地掰开腿手指插了进去。 “把老子都哭硬了,老骚逼真他妈紧,真不愧是极品淫荡母狗。” 后处都要裂开了,沉桑疼得哭不出来,嗓子也哑了,凄惨地哀求。 “不要...太粗了...我要死了...” “老母狗不准骚叫!大鸡巴更粗,要不要试一试?” “不!不!” 少年狞笑着,对准那已经淫乱不堪的嫩穴,野蛮地撞开,粗暴地狂操起来。 “不要!救命!啊...” 他越是惨叫,巨物越是兴奋,巴掌狠狠落在水蜜桃上。 “操烂老母狗,这么大的烂屁股就知道吃大鸡巴,天天勾引男人,老子玩烂你。” 沉桑偏过头,哭红的眸子空洞地望着这个陌生的人,仿佛从来都不认识。 触碰到那双眸子,丧失理智的少年逐渐冷静下来,俯身想亲吻,不过身下人明显一抖。 “忍受不了的话,走吧。” 禾棠烦躁地掏了根烟出来,周身的戾气太重还未消散。 望见少年劲瘦的背景,沉桑带着哭腔低声开口。 “禾...棠,之前...你对我...是真的吗?” “老婊子...” “禾棠。” 身后多了个人,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处,双手环上强健的腰身,颤抖着声音。 “禾棠,我以后跟你一辈子,你别这么对我,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你他妈痴心妄想什么呢?老子以前没操够你这母狗么?装给你这老贱货看的知道么?” 少年一把推开他,由于力气过大,沉桑径直朝床下扑去,最终还是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禾棠...我陪你...一起改...好不好?” 颤颤巍巍的吻落在少年冷酷的脸上,还带着滚烫的泪水。 “不想被操死在床上的话,马上滚。” 禾棠冷了几分,无情的薄唇一张一合。 沉桑低头抹着脸泪,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眼泪鼻涕直流。 少年的表情有了龟裂,粗暴掰开两条腿,没有任何前戏开始爆操。 “老公...” 禾棠僵住了,力气逐渐轻柔下来,抱起身下心惊胆颤的人。 “我会好好待你。” 随着两人的接触,沉桑发现其实自己是不一样被对待,胆子也越来越大,因为天天被滋润,皮肤白嫩、四肢纤细、声音细细柔柔软软的。 男人的外衣还没有脱下,就屁颠屁颠跑来,像个小媳妇似的求抱。 “老公,今天居然有人说我像个未成年的小屁孩!” 小媳妇腮帮子鼓鼓的,细腿框住男人的腰身。 “桑桑最后是不是给那人升职加薪了?” “对!” 沉桑趴在男人的肩膀处,吻着性感的喉结,自家老公越看越有魅力。 “老公,你们医院的一把手是不是你啊?还带有海报,坐门诊的,来看病小姑娘一大堆的那种,天天医生医生找你要微信,叁番五次都专门找你治病?” “怎么吃醋了?” 禾棠的目光柔软细腻,不再有以前的戾气和尖锐,特别是戴上一副金边眼镜,妥妥的禁欲男神,斯文败类。 “我可酸了!你走到哪都要勾搭小姑娘!” 小媳妇委屈,无论两人出门约会、逛街买菜、饭后散步,总能遇见一大波迷妹。 连自己的员工,去看一次病就在公司大肆宣扬大帅哥,气得沉桑第二天就把两人的合照摆在耀眼的地方。 可是,员工们纷纷讨论的是,沉总的弟弟好帅啊! “桑桑,我的微信头像和名字,办公桌上的合照,手机屏保,钱包里的照片,都是你。” 男人的大手托住了水蜜桃,感觉最近又圆润了不少。 “哎呀,老公你怎么天天都深情告白,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平日办公楼正经庄重的沉总,认真严厉地训斥员工,一丝不苟地开会。 此时正嗲嗲地勾在男人的颈脖处,娇羞无限似小少女。 “嗯,一会儿床上边操哭你边接着告白。” 禾棠扣住怀里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