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 零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空中气流颠簸惊醒了浅眠中的宁鸢。女人摘下真丝眼罩,有些憔悴地看向舷窗外的夜空,漆黑的夜空和地上星星点点的灯光。 飞机上的冷风吹得宁鸢把身上的薄毯裹得紧了一些,一边的空姐犹豫了一下抱着一床毯子来到她面前,俯身轻声问她要不要再盖一层。宁鸢弯了弯唇角接过毯子说了谢谢,看到空姐红着脸转身走开。 宁鸢生的太好看,漂亮的脸在人际交往中几乎无往不利,日常生活里因为这张脸得到了数不清的优待。当然,大概也是因为这张脸,宁鸢半夜订了航班从a市跑到国外,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 翻车了。 宁鸢低头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脚踝上的细链,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这串链子是江延一个月前给她系上的,当时两个人做完躺在床上,江延突然起身从枕头底下掏出个首饰盒,握着她的小腿把这串点缀着碎钻的链子系到她右脚脚腕上。 闪着细碎光泽的链子挂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江延低头吻上踝骨,按着她又来了一发…… 然后是昨天,宁鸢接着江延回家,走到楼下看到靠在门边抽烟的周时安…… 宁鸢吓得简直要把手包丢出三米远。她谈过太多次恋爱,修罗场不是没经历过,宁鸢不玩劈腿,每次都是先分手才开展下一段恋情,对方也没法说她别的。 但是这次不一样!江延和周时安比她其他前任加起来还要难搞。 之前和周时安分手的时候宁鸢硬生生瘦了五斤,江延平时看起来没脾气好说话,但生气起来她都怵得慌。 宁鸢挽着江延的胳膊往楼上走,垂下眼不看周时安,经过周时安的时候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 江延偏过头看着周时安,面色不善。周时安没管江延,径自将宁鸢拉到自己面前,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两个耳钉,捏着宁鸢下巴把耳钉给她换上。 后来怎么甩开周时安的手,怎么拉住江延,怎么回到楼上的种种宁鸢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挣脱周时安时对方低沉嗓音慢慢喊她的名字,宁鸢两个字从男人舌尖上滚过一遭,带着干燥撩人的烟草味道。 以及回到家后江延始终阴沉着的脸。 哦对,宁鸢皱着眉头想,他们吵了一架,江延每次沉着脸都很可怕,往常她撒撒娇就能哄好,这次却怎么也哄不好。 宁鸢心想这也不是她的错,她明明白白和周时安分手了以后才认识的江延。和江延在一起以后更是没有见过周时安几次。 江延回家后一直低气压,要不不说话,要不说出的话明着暗着刺她。 宁鸢受不了这种氛围,她谈恋爱要的是快乐,是蜂蜜一样浓郁的甜蜜,是轻飘飘被云朵包裹着的柔软的梦。 江延让她觉得累了。 趁着江延洗澡,宁鸢微信发了消息说了分手,然后火速收拾了点东西订了机票飞到国外避难。 她又不傻,留在a市指不定要和江延闹成什么样,这个时候要离得远一些,冷静下来什么都好说了。 分手后修罗场她实在太了解太熟悉。 空姐加的毯子让她体温渐渐回暖,低沉暖色灯光下宁鸢昏昏欲睡,坠入睡眠前她抬手摸了一下耳垂,珍珠温润的手感,啊,她想,周时安给她戴上的耳钉她最后还是忘了摘下。 一 周时安 “周总,帮我递一下那瓶黑盖子黑标签的香水。”宁鸢梳着头发微微偏头和倚着床的男人说话。 “这个吗?” “嗯。”宁鸢接过香水,在耳后和手腕上喷了一些,起身在空中又喷了几下后转了个圈,一轮玫瑰香甜纯粹的玫瑰香气和她旋起的红色长裙交织在一起。 周时安站起来低头亲吻她的后颈和沾着香气的头发。 周时安带宁鸢参加的晚宴是a市几家公司凑在一起开的年庆。气氛轻松,玩的性质比较大。 周时安喜欢宁鸢喜欢得紧,巴不得揣兜里随身带着。 宁鸢倒是嫌麻烦,没事绝不往周时安公司边上走。这次答应陪着周时安去晚会,还是周时安要求来的。 宁鸢最近偏爱玫瑰香,玫瑰调的香水买了好几瓶,家里每天都换一束鲜切的花朵。 周时安看在眼里,私下找人定制了一件红色长裙。明艳的红色,适当的绣着花朵暗纹,从胸前到裙尾点缀了一串亮晶晶的水钻。 宁鸢在家里试了好几次,周时安看她喜欢,才不紧不慢说了晚会的事情。 这种裙子要挑合适的场合穿,宁鸢想年庆晚宴的确很合适,松口答应了参加晚会。 出门前周时安拿了件自己的大衣给宁鸢披上,又仔细系上了扣子,才开门往外走。 宁鸢低头检查自己的裙子大衣鞋子首饰手包,漫不经心地跟着周时安上了车。 周时安的车里有好闻的木质香,是宁鸢买给他当车载香薰用的。 宁鸢觉得超级雪松真的很适合周时安,这个男人又冷又酷,清冷又迷人。 年庆很热闹,宁鸢端着一杯香槟靠在周时安身边。 从入场就有无数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的美丽,她和周时安的亲密。宁鸢享受这种带着羡慕的目光,丝毫不在意其中酸涩的嫉妒。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可惜大多数人都忙着社交,只有几个人拿着盘子在吃东西。 宁鸢看了看和其他人说话的周时安,觉得无趣,趁着谈话间隙踮脚和周时安耳语了几句,溜到餐桌旁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吃了两个蛋挞后宁鸢决定回头找周时安问问西点师是谁,这个蛋挞做的太好吃了。 柔嫩细滑的蛋挞心和酥脆香浓的外皮,宁鸢舔了舔嘴角,伸手拿起了一边的焦糖布丁,白色的小瓷勺挖起金黄色的布丁,刚送到嘴边要吃,手肘被人一碰,布丁连着勺子一起跌落在地。 宁鸢挑了挑眉转头往身后看去,穿着蓝色小礼服的女人很诧异地捂住嘴:“啊,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没有注意到您……” 宁鸢看着洒在地上的点心,挥手招来服务生清扫。 “这位小姐是周总的女伴?”蓝色小礼服的女人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宁鸢,“头一次看到周总带您来参加宴会呢。” 这种低级套路宁鸢连理都懒得理,顺着她的话娇软了声音说:“晚宴又累又无聊,他叫我来我都不来呢。” 接着夹起一边的蛋挞,仰了仰下巴笑道:“不过偶尔来一次也有好处,这个蛋挞是真的很好吃。” 宁鸢的眼神越过笑容有点僵的女人:“时安,这个蛋挞很好吃。” 周时安走到宁鸢身边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蛋挞:“是很好吃,我学一下做给你吃。” 宁鸢没再看那女人的表情,周时安的手揽在她腰上,把她带到自己怀里。 “可以结束了,回家吧。”宁鸢觉得周时安搂的她有点紧,却也没说什么,乖顺地跟着周时安往外走。 一上车宁鸢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摊在副驾上,“周总行情真好,不知道多少人瞪我呢。” 周时安笑了笑,伸出右手握着宁鸢的手指,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和精致的骨节,“吃醋了吗。” “我吃什么醋,你好好开车。” 周时安看了看靠在窗上看着外面出神的女人,宁鸢不知道在想什么,散在身后的头发被挤得凌乱。 他想到晚会上身穿红色长裙的宁鸢,纤细有致的女人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红色和黑色对比那么明显,男性冷硬的气质更显出宁鸢的娇柔艳丽,所有人都在看他怀里漂亮的女人。 宁鸢是最娇艳美丽的玫瑰,而这朵玫瑰只能开在他的怀里。 ———————————————— 我高估了我自己,我根本不会写对话q v q 下一章就回家了,回家了周总就可以吃肉了! 希望得到支持!第一次写文,诸多问题还请见谅和指出,我会努力改正提高的!谢谢! 二 周时安 到家了。 宁鸢刚进家门,背后就贴上了炽热的身体,清冽的男香逼近。 “你刚穿上这裙子我就想这么干了。” 周时安低头舔咬着宁鸢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磨着那里细嫩的皮肤,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饱满的胸部。 宁鸢腻在周时安怀里,被咬得转头瞪了周时安一眼。缠绵又略带哀怨的眼波看的男人欲火更盛,周时安抱起宁鸢走向卧室。 “你急什么呀。”宁鸢被压在床上,伸手搂住周时安的肩膀。周时安撩起裙摆,从小腿开始向上一路吻去。 色情的舔吻在宁鸢身上燎起火,宁鸢看着周时安的头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裙摆下,最后感受到一点湿热覆上了她的小穴。 色情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房间里,穴里流出来的水被舌头卷起咽下,阴蒂被挑拨玩弄,宁鸢两条长腿受不住地夹紧周时安的头。 “轻点夹宝贝,还是想让我一直吃?”低沉的嗓音从自己身下传来,宁鸢听得红了眼眶,轻颤的声音软绵绵的:“别舔了,直接操进来……受不了了……” 周时安笑了笑,手摸上宁鸢光滑的大腿:“让老公好好吃吃宝贝的小穴。” 屋内没有开灯,周时安借着几缕月光看着宁鸢的小穴,刚刚吃了那么久,现在逼缝还是紧紧的,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阴蒂和狭小的穴口,水倒是流了不少,周时安揉弄着宁鸢的小穴想到,低头又开始吃了起来。 宁鸢揪着周时安的头发让他起身,胡乱把两个人衣服扯下来。男人滚烫的躯体覆上女人微凉的皮肤。 进来了。细软的手臂环着坚实的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滑下,又被舌头舔进口中。 周时安在床事上极为强势,压着宁鸢又亲又咬,经常要累到凌晨两点,宁鸢哭着撒娇也只能加重男人的兴致。 到最后宁鸢半梦半醒的埋怨:“你明天要不要上班了。”周时安低沉的笑了笑,抱起她去浴室收拾干净,沉沉的笑声投过胸膛,宁鸢睡着了。 第二天宁鸢起床后看着身上的印子,气得又打电话数落了周时安一顿。她下午约好了和小姐妹出去逛街,本来都想好了穿什么衣服,这下子只能套件高领毛衣了。 “你这件毛衣挺好看的。”齐念喝了口咖啡,仔细打量着矜持端坐在卡座里的女人。 淡卡其色的羊绒毛衣,看上去就又软又细,紧身的设计合上宁鸢漂亮的身材,下面穿了条复古蓝的高腰牛仔和小靴子。随意又显眼,明明包的严严实实的,却让人想着剥开看个清楚。 “主要是我好看,这身衣服真没什么好说的。”宁鸢欣赏着刚做的指甲,得意道。 咖啡厅放着悠扬的钢琴曲,空气里是淡淡的咖啡苦香。 宁鸢欣赏完指甲,满意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一会去看电影,还是去看看首饰。” 齐念仰着头想了想,出去逛逛吧,我想吃学校边上的烤串了。 宁鸢点点头:“那你得开车送我回去。” 来的时候宁鸢叫周时安的司机顺路送的她,本来是打算晚上让周时安来接她的,这样就不用找周时安远远跑s大一趟,直接让齐念送她就行了。 歌曲切换到d小调幻想曲的前奏,随着音符齐念一口口喝完咖啡,拎起手包招人结账:“你车呢。” “在我家车库啊——我最近住周时安家里。” 齐念和宁鸢一个高中的,不是同一个班,两个人也不熟。上了大学分到一个寝室才熟了起来。 齐念这个人,温和细致的眉眼,看上去很温柔很随和,说话也少,从不和人起纠纷。而宁鸢为所欲为惯了,习惯要人让着要人伺候,心里很有数的申请了不住宿。两个人的关系本停留在“互不干涉互不打扰”的同学层面上。 直到班上有人议论宁鸢的私生活到宁鸢耳朵里,宁鸢才知道在别人七嘴八舌猜测她的时候,自己这个室友一直帮她说话。 “她自己家里就很有钱,不需要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当然知道,我们一个高中的。” “人家谈恋爱也不管别人事吧,又没和你谈恋爱。” 再就是有天宁鸢中午回宿舍拿书,正好遇到被纠缠不清的齐念,直接帮齐念把变态骂走。 后来俩人熟悉了起来,宁鸢曾经问过齐念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齐念表情有点奇怪:“我们不是一个高中的吗,你那些事情,大家都知道啊。” 宁鸢有点无语,齐念慢慢的,一字一句的打补丁:“我真的很讨厌七嘴八舌揣测别人的垃圾。” 那时候齐念笑意未达眼底,唇角的笑也透着点讥讽。宁鸢没有追问。 s大西门后的小吃街非常长,好吃的东西却没那么多。齐念想吃的是一家烧烤。俩人在烧烤摊的小凳子上坐下,齐念很熟悉地和老板打了招呼点菜。“还是那些,不吃辣啊。” 宁鸢和齐念两个人坐在老旧烧烤摊边上,一个比一个精致漂亮。宁鸢不喜欢蜷着腿坐,笔直的长腿斜斜伸出去。好几个路过的大学生脚一拐就进烧烤店了。 齐念本来就不太在意这些,在宁鸢身边当壁花还美滋滋没有人看她,宁鸢则是对惊艳目光太习以为常,毫不在意周围的小男生故意做出引她注意的动作和声音。 烧烤很快就端上来。宁鸢拿起一串烤土豆,小口咬着慢慢吃:“你最近工作还好吧,我记得你上司有点,唧唧歪歪哦。” “还成,他再龟毛也顶不住我太牛逼。” “嗯嗯,要是他真刁难你,你就和我说,我去搞他。” 齐念笑死了,瞥了她一眼:“算了吧,你老老实实谈恋爱吧,最近这个还行不。” “挺好的挺好的,不过时间也够了。” “你这次可和人家好好说,上次那个气疯了居然都去堵我门了。” 宁鸢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那个人看上去那么会玩,实际上那么玩不开……不过周时安,周时安还行。” 齐念没追问是什么还行,趁着宁鸢絮叨的功夫手疾眼快拿走最后一串烤肉。“走吧,我送你回去。” 周时安是还行,宁鸢看着窗外,天阴沉沉的。公司老板,有钱有地位,长得也好,拉出去完全不丢人,脾气嘛,虽然有点闷,但也不错,老套的浪漫手段虽然老土,但仪式感很强,身材也好,活也不错……就是太久了,实在有点,腻了。 不过分起手来肯定简单。宁鸢伸手按下音乐键,齐念车上只有一首歌,她跟着哼起来。这种商人,看起来深情,其实心里最冷了,感情重要还是自己重要清楚着呢,最多纠缠两天…… 卡农弹到高潮处,车停下。宁鸢探过身抱了下齐念:“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情找我。” 齐念拍拍她后背:“知道的。” 宁鸢按下密码,门咔哒一声打开。屋里灯光明亮,热腾腾的香气扑鼻,周时安的声音透过热气传来,清冷又温柔的木质调香气好像突然环绕了她。恍惚中宁鸢产生了一种家的感觉,温暖又安全。 周时安很好,可是时间有点久了。 —————————————— 之前细致的肉是五月写的,写肉太难了我迅速带过。 快分手吧让小江粗乃玩! 顺便加个补丁!小江就在烧烤店里吃串! 三 周时安 昂贵的西装随意搭在沙发上,桌上的文件翻开几页,还有钢笔的痕迹。 宁鸢拿起周时安的西装,打理了一下轻微的褶皱挂到衣架上,和自己的大衣放在一起。很柔软的质地,宁鸢摩挲了一下大衣的衣领,脑海里闪过今天逛街时店家新出的男款,很适合他。 周时安长得高大,面容冷峻,看上去冷淡不好亲近,私下却很会照顾人,做得一手好菜。 他母亲家是南方望族,周时安做的菜也都是口味清淡鲜甜的类型,宁鸢喜欢吃,交往后没多久就搬到周时安家里,只为有机会多尝尝周总的手艺。 周时安知道宁鸢喜欢,在她搬来后就提前了下班的点,路上买了新鲜肉菜回家做饭。 宁鸢绕到厨房,从背后环住周时安的腰,男人身上的淡淡香气和饭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宁鸢的脸贴着周时安温暖的后背,感受着羊绒的柔软细腻,皮肤一点点热起来。 周时安关火起锅,就这样身上拖着宁鸢把菜倒进盘中。 宁鸢和周时安都喜欢吃虾,宁鸢用瓷勺舀汤,小口小口喝着,等周时安剥虾给她。 宁鸢的手细腻滑嫩,玉石雕琢的一样精致。这样好看的手,宁鸢的手,周时安不舍得宁鸢自己剥虾。 吃完饭后周时安去书房工作,宁鸢端着一盘水果放到他身后的长几。 周时安看着文件,拉过宁鸢,要了一个短暂的吻。 宁鸢坐在地毯上,吃着水果玩手机,时间安静平稳,果香和书墨香气混合在一起。 现世安稳。 周时安合上资料,坐她身边一起吃水果。 “今天买什么了?” “买了几双鞋,打算给你买个大衣,周末去看看?” “周末?我看看我有没有空。” “嗯,没空我就直接买了,也没事。” 周时安抱起宁鸢:“衣服买不买倒无所谓,主要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宁鸢关掉花洒,在日光灯下涂着身体乳,周时安敲了下门,推门走进来。 宁鸢动作没停,挑眉看了他一眼。 “我来洗澡的。”周时安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宁鸢戏谑看着他半勃的下身:“等我擦完身体乳。” 身体乳最后是周时安给宁鸢擦完的。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 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有点软,周时安说帮宁鸢抹身体乳,宁鸢点了头,任由他胡乱涂抹。 “麻烦你不要只抹一个地方可以嘛。”宁鸢挂在周时安身上,气息不稳。 周时安赤裸着上身,宁鸢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周时安挤了一泵身体乳,细致揉弄宁鸢的双乳和腰肢。宁鸢手指紧紧扣在他后颈处。 周时安抱着宁鸢走向床。 完事后周时安去洗澡,宁鸢躺在床上看着浴室里透出的一点点光。 周时安,很好的人。很顾家的人,宁鸢能感觉出来,从前自己也有很美满家庭的时候,那种温馨的气氛,时隔多年在周时安身上又感受到了。 宁鸢听周时安说过他的家庭,很正直温暖的家庭。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周时安。宁鸢枕着枕头,嗅着淡淡的棉花香气,性事过后的疲惫席卷而来。 要结束了,宁鸢清醒地意识到,该结束了。 ———————— 断了这么久不太好意思要评论 想要评论qvq 四 周时安 周末周时安配宁鸢逛街,宁鸢买完衣服和鞋,又拉着周时安看了看手表,最后买了day-date40送给他。 周时安收到礼物有些愣:“怎么突然送我表。”宁鸢挽着他手臂低头看手机上推荐的餐厅:“需要理由吗,觉得挺适合你的。” 晚餐吃的火锅,宁鸢和周时安都不吃辣,两个人点了番茄锅和清水锅涮肉吃。 “一吃火锅就容易吃多,我们散散步?”宁鸢关上车门,“东西就先放车上,一会回来再拿。” 在这种小事情上,周时安从来都是顺着宁鸢的。两个人隔了一点距离走在小区里。 他们小区的绿化做的很好,冬天也不会显得干枯难看,常青的灌木和修建漂亮的松树栽种在路旁。 干冷的风吹着,周时安把围巾环在宁鸢脖子上,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口袋里。 “以后多穿一点。”周时安不太满意宁鸢的衣着,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少了点,在北方的冬天夜晚单薄的让人心疼。 宁鸢捏了捏他手指,不在意:“有什么的,我平时也很少在外面走,偶尔冷一冷也挺舒服的。” 周时安不赞同的捏回去:“冷就到我怀里。” 宁鸢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皎皎明月,清冷的悬在天空。 真是冬天啊,宁鸢哈了一口白气。 真正的冬天,适合告别,适合分离。 周时安觉得最近的宁鸢有点不对劲,但他没多想,只以为是宁鸢因为太冷了情绪比较低。前几周两人还在蜜里调油的甜蜜期,每晚缠绵做爱,白天休息时也要黏在一起,甚至他工作时宁鸢还去送过几次饭。 周时安亲了亲睡在身边的女人,今晚宁鸢格外热情,他没忍住就要的有点狠,把宁鸢累坏了。周时安给她掖了掖被角,心想又要继续甜蜜热恋期了。 宁鸢趁着周时安上班的时候收拾好了行李,她在周时安这里住了三四个月,的确存了不少东西,不过她也不缺钱,有些东西带走,剩下的该丢就丢。 宁鸢找人把自己要带走的衣物送到自己家,把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打包放进车子后备箱,剩下不重要的就装箱丢掉。 这样就可以走了,宁鸢环视一周,这个家和她刚来时没什么两样。 宁鸢开车去周时安公司,打算吃个分手饭。 走进大厅时前台神色有些奇怪,宁鸢很少来这里,前台又是个新人。宁鸢没多说什么,拿了专属电梯的卡直接刷卡上电梯。 周时安看到宁鸢的时候有意料之中的惊喜,周时安拉着她的手走出办公室,在顶楼巡视一圈才坐电梯下去。 下班点人有点多,周时安站在电梯前面不改色说自己忘了带电梯卡,按下了普通电梯的按键。宁鸢也没揭穿这时候不需要电梯卡,顺从地跟着他进去。 下班点的员工说说笑笑等在电梯门口,交谈着晚上吃什么,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电梯门一开看见老板神情严肃的挽着一个漂亮女人的手。有人认出宁鸢,心思活泛的吹了几句郎才女貌真是般配,周时安嘴角弯了弯。 两个人在大厦附近的饭店吃了晚饭,结账后宁鸢坐在位子上,喝着一杯柠檬水。 柠檬在水里泡了很久,蜂蜜又加的很少,酸涩难咽。 宁鸢看着周时安手腕上的表,还是昨天自己送给他的。宁鸢扯出一个笑:“喜欢吗?”周时安晃晃手腕:“很喜欢。” 骨节分明的手腕和手指,麦色的皮肤,宁鸢知道这双手的温度,这双手会做饭,会按摩,会洗衣服,甚至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具,也会签下价值数亿的合同,写出让人惊叹的提案。 也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带着熨帖的热度,给她无上的愉悦。 宁鸢放下水杯。 “周时安……” 她看着周时安的眼睛,那里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愉快,她知道,周时安其实是很喜欢看到她主动找他的。 “我们分手吧。” 周时安眼神变冷,微微翘起的嘴角凝固成冰冷的弧度。 “不可能,理由呢宁鸢。” —————————— 人妻硬汉总裁要下场了,哭哭,没关系,不会让你分开很久的 下章分完手过渡一下小江就可以出来了 因为是np,不是四段1v1,所以后面女主和其他男主交往时,另外的男主不会完全下线 在单独交往期间,不会和其他男主有肉体上的关系,在男主们谈好后才会有实际上的np行为 五 周时安 话已经说出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余地了。宁鸢倚在椅子上,语气平淡轻松:“要什么理由,谈恋爱不就是这样吗,想在一起时在一起,不想在一起就分开,现在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就分开吧。东西我已经都拿走了,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愉快,但我决定要分开了。” 周时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所以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有哪里让你不喜欢吗。” 宁鸢隔着桌子注视着周时安微微惊愕的眉眼表情,心里有些愧疚:“真的很抱歉,我们好聚好散吧。”说完宁鸢就起身要走,周时安抓住她的手臂,强硬的不让她走。 “我不同意分手,宁鸢,这种事情不能任由你闹。”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宁鸢沉默的往车库走,电梯的反光镜里模糊的印出他们两人的身影。 地下车库充满空调外机排出的冷气和烟尘味,宁鸢快走几步找到车,周时安过去打开后备箱,看见里面的小行李箱,脸彻底黑了下来。 宁鸢坐在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锁上车门,周时安隔着车窗面色阴沉的站在车外。 宁鸢发动车子,落下车窗:“祝你有更美好的恋情。” 周时安在车库站了五分钟,宁鸢说完话就开车走了,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前一天两个人还手挽着手逛街吃饭,晚上缠绵着亲吻做爱,今天居然就要分手了。 周时安边往公司车库走边回想,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想来想去结果都是没有。虽然他谈恋爱次数不多,但最起码的相处规则都懂,他父母恩爱了一辈子,他也知道正常爱人之间是怎么生活的。 没有道理突然分手。周时安开车回家,车子上摆着宁鸢送他的香水。 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周时安开着车窗,让冷硬的风吹在他脸上。他还没有接受事实,毫无预兆的分手给他的第一感觉不是难过痛苦而是迷惑,就好像宁鸢只是闹了别扭,他好好哄哄她她就会回来。 周时安关上车窗,让香水味重新充盈整个空间。 他冷静下来,顺着车流往前开着车。 宁鸢回到家,很久没住的家里冷冷清清,没有人气。好在每隔几天都有家政来家里打扫,长时间不住也没有落灰。 宁鸢换了衣服,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她谈过很多次恋爱,大多数谈谈就分,像和周时安这种这么深入对方生活的也少,毕竟优质男性数量的确太少。她能产生兴趣的男性都是外表英俊帅气,谈吐品味皆属上等的男人,但要再深一步交流,标准就严苛了好几倍。要身体健康,生活习惯干净,不能有太风流的情史…… 齐念说她其实不是在谈恋爱,只是在玩恋爱扮演游戏,精神上嫖一把爽完就走,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对恋人的肉体并不感兴趣。宁鸢说这是肯定的,因为绝大多数男性的身体不是多好看,而她要上床一定要选一个身体健康干净漂亮的,有缺陷的她可不吃,会倒胃口的。 宁鸢看着窗帘处的缝隙,那里微微漏进一点光。 尽管周时安哪里都好,她满意到可以搬去他家,愿意和他拥抱,亲吻,做爱,但她的确有些腻了,她需要新的恋人,质量没那么高也可以,她并不渴求亲密的身体接触。 宁鸢起身走到窗台前,把窗帘紧紧拉上,她睡眠质量不是很好,有光会让她难以入眠。 她并不是害怕被周时安拖进那个名为家庭的温馨漩涡里。 宁鸢睡了一个质量不是很好的觉,她有些烦躁,和周时安同居的时候,差不多每天晚上两人都会做爱,累了可以直接睡着。周时安身上热乎乎的,抱着也很助眠。 昨晚分手后有点恍惚,回家后忘了开空调,起来时被子里还是凉凉的。 宁鸢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预约了美容店做包养。 齐念听说她分手,请了假去美容院陪她。 “其实你就是来想蹭保养名额吧。”宁鸢闭着眼躺在长椅上,小声说着。 “不全是,主要还是来安慰你。”齐念和她并排躺着,美容师温柔的手在她脸上轻柔地动作。 “之前没见你来安慰。”宁鸢哼笑了一声。 “之前你也没憔悴到需要来美容院。”齐念怼回去。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因为分手才憔悴,我是昨晚没睡好,而且我根本没有憔悴,依旧美貌无敌。”宁鸢转了话题。 确实,宁鸢长得太好看,先天条件就是那么好,一晚上没睡好只是给她添了些忧郁的风情,眉眼笼了一层淡淡的忧愁,眼波秋水漫漫。齐念酸了,挥手喊美容师加了一套养护。 “我羡慕死了,我刚刚加完班,整个人都垮了。”齐念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宁鸢打量着她的脸:“现在好多了,你那个班不能上就换一个吧,强度太大了,我问了我朋友,你们公司是同行业里最严的那种。” 齐念摆摆手:“严是严,钱也多,我干完这几年攒点钱就跳槽去小公司养老。” 宁鸢涂上口红:“走吧,我请你吃个饭,犒劳犒劳你……工程师大人。” 齐念点完餐放下菜单,宁鸢对着菜单又加了几个菜。 “少点点,吃不完又浪费。” “他家菜分量少,多的你就打包走,加热过的菜也比你做的好吃,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吃什么啊,天天忙得上顿不接下顿的,一天能吃上三次就不错了。” 两个人交谈时齐念的手机屏幕亮起,齐念点开屏幕看了看,皱起眉头。 “怎么了?”宁鸢问她。 齐念表情不是很好:“我家里那些事呗,我妈让我给我亲戚送点东西,说我亲戚家小孩在这边上大学,让我帮忙照顾照顾,我天天忙死了还送东西照顾小孩呢。” 宁鸢知道她原生家庭的情况,安慰道:“东西给我,我给你送,反正就送点东西也不耽误事,而且又不是熟人,小孩也不会麻烦我的,和家里一说人家也就知道你忙了,连送东西都要拖朋友送,省事。” 齐念表情缓和了一些,也不推脱:“那一会去我家拿,我弟弟人应该还不错,你送他校门口给完东西就能走了。” 宁鸢拍拍她手:“放松一点,没什么的。” ———————— 下章小江就可以出来了! 六 江延 第二天下午宁鸢拿着东西去s大送人,齐念的弟弟也在s大,她毕业以后没回过母校,再回来感觉很惆怅。 齐念的堂弟在门口等着,高高大大又清爽的男孩子直愣愣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打开车门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宁鸢姐姐?”大男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 “是我,齐念和你说了?” “我姐说最好看的就是你。” 宁鸢笑笑:“真会说话,东西在后备箱,有点多,你自己能拿得了吗。” 齐朝脸刷的红了:“我和我爸妈说了不用麻烦齐念姐的,真是,哎……”壮实的男生挠挠头,一把拎起几个袋子。 “我请您吃个饭吧姐姐!咱学校二食堂好吃了很多。”宁鸢一边感慨这么黑的脸也能看出脸红,一边点头答应了他。 宁鸢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少吃食堂,她嘴挑s大食堂又是出了名的黑暗料理食堂。听齐朝这么一说,宁鸢也有点好奇的心思。 齐朝拎着东西在前面带路,宁鸢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她来之前有好好收拾一番,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注视。 齐朝在对面风风火火的吃饭,宁鸢小口小口吃着,感受着食堂里热火朝天的喧闹气氛,真是青春活力啊……这么冷的天还能热情成这样。 齐朝口中改善很多的二食堂也一样难以下咽,宁鸢咬掉红烧肉的瘦肉部分,把肥肉留在一边,看着齐朝埋头苦吃。 “我就说你怎么翘了一节课,嗯——”齐朝被人重重拍了一掌,回头看见自己几个室友端着餐盘冲他挤眉弄眼。齐朝咽下嘴里的菜:“这是我姐!”然后转头和宁鸢介绍他们:“宁鸢姐,这是我室友们。” 现在小孩吃得够好的,高高大大三个男生站在一起,小山一样挡住了光线。 宁鸢抿唇淡淡笑着:“坐下一起吃吧,正好我马上要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大学生话多,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坐在齐朝旁边的黑羽绒服男生吃着饭悄悄看了她好几眼,宁鸢当做没看到,听他们几个人说着学校好玩的事情。 “宁鸢姐也是s大的吗?”坐在宁鸢右手边的男生突然问道:“感觉宁鸢姐对我们学校很熟悉。” “对,我是学音乐的,毕业有……四五年了吧。”宁鸢回想了一下。 饭刚刚吃到一半,齐朝收到导员的电话,一脸歉意的提前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宁鸢姐,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和我姐吃饭。” 齐朝一走,热火朝天的气氛就冷了一些,两方人毕竟没有直接关系,全靠齐朝这个中间人联系在一起才理直气壮一点。 “学姐,我帮你倒盘子吧。”坐宁鸢身边的男生端起宁鸢的餐盘。 “室长,你俩不是社团开会吗,还不走?”穿驼色大衣的男生看了眼手表,随口问自己室友。 宁鸢看了一眼他的腕表,是款很不错的机械表。 另外两个男生火急火燎跑去社团了,宁鸢心里浮出一丝兴趣。 男生抿了抿唇,脸侧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姐姐要不要留下来……看下午的篮球赛。” 宁鸢对篮球赛没有兴趣,但是她对这个男生有点兴趣。男生穿着驼色的大衣,米色毛衣领子露了出来,身上背着双肩帆布包。年轻帅气的脸上紧紧绷着那一点害羞,装出很淡定的样子。出食堂后冷风一吹,宁鸢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香。 “行啊,来都来了。” 宁鸢陪江延回宿舍楼放包换衣服。 “姐姐稍微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换好的。”江延把自己的水杯掏出来:“这个杯子里还有热水,姐姐拿着暖暖手吧。” 宁鸢看着江延的眼睛,里面遮掩不住的热情坦率,她接过水杯捧在手里。在宿舍楼的树下等江延。 饭后回宿舍的学生经过她,各种意味的眼光落在她身上,她听见有男生回到宿舍楼里的大喊大叫。这种感觉很熟悉,宁鸢垂下眼,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个人,自己也有过这种大学时光…… 江延下来的很快,他换了一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还带了个帽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看到等在门口的宁鸢,脸上又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却绷着嘴不让弧度太明显。 “我打球很厉害的!体育场里也不会很冷!”江延试探的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姐姐要不要围一条围巾吧,这个围巾是我没用过的。” 宁鸢婉言拒绝了他,她还没想好是和江延有别的什么发展,还是看完这场篮球赛回味一下大学时光就走。 江延被拒绝了也不沮丧,神色淡定的把围巾放到包里。 体育场人不多,这场球赛只是一个私下的比赛,来看的人也只是球员们的亲朋好友和院里同学。几堆人围着球场,密不透风的站着。 江延带着她走过去,又收获了一堆调侃和起哄。 宁鸢坐在观众席上并了并腿,体育馆里没有开空调,暖气在过于空旷的室内也不够用,她穿了一件羊绒毛衣和羊毛大衣,下身穿了一件绒质的长裙,细细的珍珠项链和耳环,绒质的深绿色发带。很有复古的风情,也很冷。 她原意是送了东西就走,结果s大校门口的人流让她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一个不留神就答应了齐朝的邀请。 江延的包放在她身边,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说着什么,江延走向她,把羽绒服脱下披在她身上:“帮我拿下衣服吧,姐姐。” 就算宁鸢看不懂篮球,也知道江延打得多厉害。年轻人矫健的身姿在场上活跃着,他格外俊秀的脸庞引来周围女生大范围的吸气和惊叹。 “真是颜值杀器。”“江延这个腰这个腿这个脸我真是太可以了。”“他还没女朋友吧,好像一直没有的亚子。”“那个女生是……他姐姐吗?”“听叫法是叫姐姐,第一次看见,不是咱学校的反正。”…… 宁鸢扯起江延的羽绒服,很厚实的羽绒服,还带着江延的体温。 江延赢了,男生和队友抱在一起庆祝,扭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我很厉害吧,姐姐。”江延身上带着运动过后的热气往她身边一坐。 宁鸢顺着他夸了两句,小男生的得意要飞到天上了。 江延让宁鸢披着羽绒服走,宁鸢皱了皱眉毛还是脱下来给他:“很暖和,但是不太好看。” 江延瞪大眼睛,拉着她冷冰冰的手,滚烫的手覆着她的:“你怎么样都很好看的!” 宁鸢心下好笑的看着他装出的老练成熟,后退一步戴上他的围巾。 “我要走了,要送送我吗?” 江延把宁鸢送到校门口,对她的车表示了高度的赞美。 宁鸢把围巾还给他,顺手加了他微信,偏光绿的跑车汇入车流。 ———————————— 以后私有更一天,毛茸茸更一天,一天写三个文的新章太容易精神分裂了。情绪调不过来,逻辑也容易弄混,刚刚写着写着差点把这边也写成夏天……裙摆那篇没什么人看,就隔得久一些更一下,而且那篇写清水肉的时候被我妈看到了,心理阴影非常浓重…… 七 江延 —早上起晚了,从一食买了葱油饼和粥 —据说一食的粥从建校以来就没变过味道,这样算不算和学姐吃了同款早餐 —啊,也不知道学姐有没有喝过一食的粥 —去旁听了欧洲钢琴鉴赏课,学姐也学过这门吧 —姐姐怎么不理我的,还在睡觉吗 ………… 宁鸢迷迷糊糊打开手机,刚睁眼就被江延的发的满满好几屏微信消息刷了一脸。 宁鸢边刷牙边翻看消息,江延说完早餐说专业课老师,看到他说自己去旁听音乐课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江延刚刚问完自己是不是还在睡觉,下一秒就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 —刚刚发完消息就被老师喊起来了,他问之前为什么没见过我,是不是逃课了…… 宁鸢吐掉牙膏沫,薄荷柠檬的清香浓烈,在冬天却显得凉了些,宁鸢下意识想到在周时安家里用的牙膏,海盐苏打,比薄荷柠檬的更适合冬天。随后她反应过来,这个牙膏是她和周时安交往前在用的,那个时候还是夏天。 宁鸢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对面瞬间回复。 —姐姐终于醒了 —猫咪趴趴.jpg 宁鸢一边抹面霜一边发语音过去,微凉细腻的面霜很快被按摩吸收。 —是呀,我刚刚才醒,你上课怎么不好好听讲呀 女人轻柔的声音经过电流加工,有种失真的妩媚,江延带着耳机来回听了好几遍,耳朵有点微微的红。 —下午还有课吗? —没了!姐姐有事吗! 江延把自己课程表发过来,宁鸢扫了两眼,随手保存下。 —没事的话带你去吃饭,谢谢你请我看篮球赛。 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里,一米八几的男生突然停在走廊中间,他站在原地,一只手紧握手机,另一只手捂了捂脸,微凉的手贴上滚烫的脸颊。 江延在校门口等宁鸢,宁鸢发消息说一个小时以后会到校门口,让他现在教室坐一会,江延坐不住,在教室里坐了十分钟就往校门口走。 宁鸢再次发来消息时,江延在风里站的整个人都快冷掉了。 宁鸢的车停在s大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宁鸢发了消息,让江延可以往校门口走了,然后慢悠悠散步到校门口。 宁鸢看见在校门口的江延就知道江延站了很久,鼻尖都冻得微红。 宁鸢向江延挥挥手,大男生看见她眼睛一亮,朝她跑来。 “等很久了?” “没有,刚刚来。” 宁鸢也没追问,拉起他的手感受了一下温度,宁鸢体温算冷的,但好在出门前空调打的很高,一番洗漱收拾也升高了一些体温,一路上开车暖风也开的十足大,现在手暖暖热热的。拉着江延冰冷的手,宁鸢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江延看着宁鸢的表现,心生愧疚,想把自己手扯回来,宁鸢拉的紧,他一次没扯出来,也没有试第二次。他紧紧握住宁鸢的手,把她的手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年轻人体力旺盛火气也大,江延拉着宁鸢的手,走了一会体温就渐渐升高回温了。 “咦,姐姐换了个车。” 宁鸢松开手,按下遥控打开车门。 “嗯,来接你吃饭,不好开昨天的车。”跑车太张扬,开车来接江延会对他不太好,宁鸢换了个低调的suv。 “有想吃的东西吗?”宁鸢侧过身看着手机软件上的推荐,“中餐,西餐,日料,韩料,还是什么。” “都可以,姐姐喜欢什么口味。” 宁鸢放下手机调整了坐姿:“带你去吃私房菜吧,正好这个时间也合适。” 江延是个很风趣健谈的人,他年纪小,很多话不需要装点就能开口直说,偏偏情商又高,从不会说是什么让她不适的话。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宁鸢口中a市第一的私房菜馆。 碧瓦红砖的仿古建筑,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清澈的一口小池塘边上是开得正好的一树白梅。 “花哨是花哨了点,不过东西还是很好吃的。”宁鸢经过梅树,抬头嗅了嗅干净清冽的梅香。“今年梅花开得好,我们有口福了。” 雪白的梅花下宁鸢眉眼含笑,清冷又美艳。 “远客”是a市小有名气的一家私房菜馆,知道的人不多,因为不是什么人都能来这里吃饭。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单身女人,据说祖上世代御厨,每一代家族里都有人年少学成就去游历天下学习各类菜谱。清末开始家族逐渐衰落,到了这一代只剩下老板一个人还传承着祖上的好手艺。 “林姐,今天有什么菜呀。”宁鸢坐在江延身边,一边倒茶一边问菜馆的林姐。 “特色的肉菜有糖醋里脊,炒羊肉,从昨晚就开始炖的小牛肉,还有鸽子汤,其他荤菜该有的都有,但不是我们老板做的,就不说了。素菜的话看您想吃什么,有的材料都能做。哦,还有小林做的梅花糕和梅花酥。”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面容慈祥柔和。 宁鸢询问着江延的口味,七七八八点了几盘。 “嗯……差不多了,梅花糕和梅花酥多来几盘。” “好嘞,您稍等,先喝喝茶。” “林姐是林老板的表姐,在店里帮衬着。林老板做饭可有一手了,就是不太对外接待,等要走的时候给你打包几盒回宿舍吃。” 林姐端上来几盘漂亮精致的糕点,茶水也换成了特制的梅花茶。一口进去满嘴清香。 美艳的女人半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软糯的糕点,梅花和蜂蜜的香气混在一起,充盈了整个房间。宁鸢的几缕头发散下来,垂在耳边。江延猛喝了口茶,伸手帮她把碎发别在耳后。 宁鸢挑眉,眼神似笑非笑看着他。 “好吃吗。” “什,什么。” “梅花酥,好吃吗。” “好吃!姐姐要尝尝吗!” “当然要。” 宁鸢拉过江延的身体,他们两人本就坐的很近,仰头吻上他的唇。 唇齿交接,江延身体僵硬了一秒,随后更加火热的与宁鸢亲吻,湿热暧昧的水声在室内轻轻响起。 —————————— 好好好好下章争取上床,痛苦仰躺,我真的很不会写肉…… 八 江延 后回学校的时候江延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江延握着宁鸢的手,suv停在来时的小巷子里,他上车时还要喊她学姐,要做好一阵心理建设才能当面说出那句姐姐,回来的时候他就成了姐姐的男友。 想到那个缠绵又轻巧的吻,江延耳根都红了。 “我要回学校了。”车里气氛温馨,热气开得很足,江延脸上的酒窝就没消下去过。 宁鸢品着江延的表情神态,心情很好:“那你先回去吧。” 江延站在驾驶室门外,表情有些失落。宁鸢摇下车窗,轻笑着看着他,大男生憋红了脸,附身亲了一下她的侧脸,转身心情离开的背影颇有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开始了新的恋情,宁鸢心情很好。 毕业后她就没有和大学生谈过恋爱,现在和江延在一起,有些新鲜感,也有些怀旧的意思。 宁鸢回家时在门口遇见了周时安。 “好巧。” 周时安皱起眉,几天不见,他脸色不是很好。 “我们谈谈。” 两人去了小区里的一家饮品店,宁鸢点了一杯绿茶,给周时安点了一杯白水。 饮品店里很安静,宁鸢沉默着用搅拌勺搅着绿茶里的蜂蜜。 “你晚上会睡不着。”周时安抬手挡住宁鸢的动作。宁鸢听话的放下水杯,静静地看着他。 “我们已经分手了。”宁鸢撩了一下头发,面色不变。 过了很久,周时安声音嘶哑道:“我没有同意。宁鸢,我不同意分手。”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分手。” 宁鸢最终还是喝了那杯冰镇的蜂蜜绿茶。 “可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宁鸢的声音冷静。“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无法继续下去。你没有任何问题,你很好,可是我要离开了。” “在一起之前我就说过,我对待感情不是多么重视,我交过的男朋友能从a市一环排到五环,我不会因为任何人停留下来。”搅拌勺碰着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同意了,你说最后会好聚好散。”周时安听着那声玻璃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一样。 宁鸢的声音薄凉,带着他从没听过的嘲讽。 “难不成只能等你厌烦腻歪才可以结束。” 宁鸢饮净杯中的绿茶,蜂蜜加的很多,喝过后有种空虚的甜腻。她拿起手包要走。 “我没有想过结束,对你,我从来没有想过结束。”周时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鸢愣了一下,一瞬间脑海中闪过很多话,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再见。 她头也不回,皮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远。 周时安拿着那杯白开水,等它从温热变凉。 他从前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没有谁像宁鸢一样,毫不费力就走进他心底,占据他生活情绪和理智,让他每一天晚上都在期待第二天清晨的早安吻。 宁鸢回到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窝在长椅上看手机,音箱里放着音乐,课堂的电视机也开着,电视剧或者广告的嘈杂声音轻轻播放着。 这样感觉很有人气,家里不是冷冷清清的。宁鸢坐在空调下面,暖气无声浸润她。她穿着软绵绵的睡衣和袜子,裹着一条厚厚的毯子。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江延的消息弹出来,宁鸢心情好了一点,打起精神和他聊天。 两个人约好了周末再见面。 江延嘀嘀咕咕说隔得太久了,姐姐会不会忘了他。 宁鸢觉得好笑,才几天而已。 江延的语音弹过来,应该是刚下自习课,在回宿舍的路上,周围吵吵嚷嚷的。 年轻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欢喜的热意。 “可我已经很想你了。” “我迫不及待想见你。” 宁鸢听着他的语音,想到他炽热发光的眼神,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手一滑把自己的定位发了出去。 江延没听宁鸢的劝阻,背着包从学校搭地铁到她家,宁鸢给保安打电话放人的时候,距离江延下课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了。 宁鸢套了件大羽绒服出门接她,江延远远朝她跑来,沉沉的夜里,他像一道飞驰的火焰。 火焰滚烫明亮,把她拥在胸前。 “我好想你,好想见你,好想你。” 尾音落下时,江延没忍住悄悄吻了一下宁鸢的头发。 “那你明天怎么上课。” “明天我早点起,坐地铁回去就行了。” 宁鸢把他外套挂在衣帽间,转身给黏在她身后的江延一个拥抱。男生人高马大紧紧跟着她,热腾腾的体温绕着她。 “你睡哪里呢。”宁鸢瞟了江延一眼,江延脸唰的红了,结结巴巴的问有没有客房。 宁鸢家当然有客房,江延在客房浴室里洗漱完,头发还没擦干就出来找宁鸢,他穿着一套黑色的浴衣,宁鸢看了一眼,大概是之前给周时安买的,好在两个人体型差的不大。 宁鸢窝在长椅里,裹着毯子抱着被子喝热可可。 江延走到她身边,在椅子旁蹲下,下巴垫在她毯子的一角。 宁鸢掀起一点被角,示意他进来,江延美滋滋钻进毯子里抱着宁鸢。 他来的时候又跑又跳,体温本来就高了些,又洗了一个热水澡,整个人暖乎乎的,宁鸢舒服得吸了一口气,在江延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紧紧贴着他滚烫的胸口。 宁鸢小口小口喝着热可可,看着他身上丝绸的睡衣,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江延。”他低头看她,眼睛里有她的倒影。 “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说。”宁鸢清清嗓子。 她很少谈长久的恋爱,通常会在顶峰稍过一点就分开,享受恋爱绝妙的甜美滋味和那一点点酸涩的遗憾。这种感觉像鸦片一样让她上瘾,或许她真的在玩恋爱扮演游戏,扮演深情的恋人,温柔的伴侣,爱撒娇缠人的小女人,冷淡矜持的爱人,和各种类型的男人谈各种类型的恋爱,然后分开。 她不是故意伤害谁,宁鸢从来不愿意面对对方分手后的样子,她只想满足自己。 她自己有钱,有车有房,除了爱情,什么也不要。 每次恋爱前宁鸢都会和对方说清楚这一点,要不要开始,全凭对方意愿。 “就是这些啦,我会分手,而且分手时间要由我定,不过在恋爱期间我只有你。”宁鸢抱着装着热可可的杯子,滚烫的液体让冰冷的陶瓷暖暖的。 江延有些不解,声音里有些受伤:“那为什么还要谈恋爱。” 宁鸢笑眯眯把陶瓷杯放到他手里:“因为我喜欢你呀,要享受爱情。” 江延眉眼间还有点委屈,他憋住这些委屈不满,对着宁鸢的喝过的痕迹喝了一口热可可。 九 江延 当晚江延没去客房,而是睡在了宁鸢的卧室。 下午喝的那杯绿茶还是影响到了宁鸢,她晚上不太舒服,又冷又睡不着,江延看她难受,皱着眉头抱着她睡,宁鸢躺在他怀里,暖和舒服了许多,过了一阵才睡着。 第二天江延早早起了床,宁鸢睡眠浅,江延起床就感觉到了,迷迷糊糊把自己车钥匙递给他,让他开车回去:“别挤地铁了,会开车吗,会开就开车回去,不会开就找个代驾。”然后一头扎进被子蒙头就睡。 江延隔着被子亲了亲她头发,洗漱完去厨房做了点吃的,出门急火火挤地铁回学校了。 宁鸢起来后有点断片,看着餐桌上的车钥匙和饭有点发愣,喝了一杯温豆浆才想起来发生什么。有点好气又好笑地收起车钥匙。 昨晚两个人抱在一起睡了一觉,加上江延平日里自然流露表现出的习惯和行为,她差不多也能猜到江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出来的小孩。 和这种人在一起有点麻烦,太重感情就是会很麻烦,宁鸢吃着自己买的早点,看着桌上江延做的饭,漫无目的地想着。 毫不掩饰的热情和忠诚,炽热鲜活的爱……宁鸢伸手舀了一勺江延做的沙拉。沙拉本来是热乎乎的,切碎的煮鸡蛋和土豆加上香料和酱汁,还有煎好切碎的培根。可惜现在放凉了。 宁鸢和江延的感情稳步而持续上升着,江延在学校住宿,大一学生的课也不少,周末就来宁鸢家里住,平时宁鸢抽空去s大找他,两个人一起吃饭或者出去看个电影,甚至宁鸢还会待在学校陪他上个自习去个图书馆。 “幸好我也有图书馆的身份码。”宁鸢挑了本书,坐在窗边陪江延复习。要期末考试了,江延的娱乐时间急速压缩,到了周末也要待在宿舍复习学习的地步。 江延学的物理,课业格外繁重,他前段时间仗着自己脑子聪明底子又好,和宁鸢谈恋爱后心迅速野了,课虽然没落下,但肯定不如从前。 江延一边对着笔记和课本复习,一边拉着宁鸢的手。冬天稀薄的阳光照进窗户,宁鸢在他身边坐着看书,时间平静又美好。 晚饭是在食堂解决的,宁鸢象征性吃了两口,陪江延走到图书馆,两个人在图书馆外面的小亭子里黏糊了一会,江延回去学习,宁鸢回家, 宁鸢半路拐进一家餐厅,随手点了几道菜。她自己上学的时候都不会在食堂吃饭,现在陪江延也不会吃,食堂菜油腻口味又重,她意思意思吃了两口就没吃了。江延一向心细,饭后就没留她。 吃饭的时候宁鸢突然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也曾经陪人吃过食堂,那人看她不爱吃食堂的菜,就再也没有去过食堂。 宁鸢放下筷子结账。往事和回忆让她有些烦闷,她突然生起闷气,和大学生谈恋爱而已,怎么就自己也开始大学生活了。宁鸢想了想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聊了,应该充实一下生活。 从这天开始,宁鸢就没有去过s大,和江延的联系也只是视频和微信。 宁鸢也没有什么好忙的,她没有工作,钱多得闭眼撒都花不完。逛完商场探完店,去看展览去看歌舞剧,最后实在没事干,拉着乐器去福利院教小孩了。 大学时自己也来过福利院教小孩学乐器,后来就再也没去过,齐念说宁鸢这个性子愿意陪人去福利院和小孩打交道,真的真的是真爱了。宁鸢开着车回忆,回忆这段恋情让她有隐约的痛苦和悲伤,越是悲伤她越要回想。 宁鸢下车和福利院院长打招呼,隔了几年对方还是记得她。 就当脱敏治疗了,宁鸢心想。 脱敏治疗没有持续很久,江延就考完试了。 宁鸢没注意他的放假时间,江延找上门的时候还在收拾自己的乐器。宁鸢有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装满了各种乐器,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以至于江延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才等到宁鸢发现。 江延的眼角有些下垂,看上去可怜巴巴很委屈,宁鸢看着他的眼睛,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皮。江延身上还很凉,宁鸢伸手摸着他被风吹凉的脸颊。 宁鸢在琴房教江延弹吉他,江延手指很长,手很好看,宁鸢见过这双手打球做饭写字,灵活又漂亮。就是这双手,弹起吉他来却笨手笨脚。 宁鸢教了他一小时怎么弹小星星,江延还是没会,宁鸢忍无可忍,把江延赶出了琴房。 晚餐是江延做的。宁鸢很好奇江延居然会做饭,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不应该不会做这种活吗。江延一边动作熟练的炒菜下锅一边和她解释,说自己爸妈忙事业,很少管他,保姆也不够用心,迫不得已自己就会做饭了。 宁鸢一边吃饭一边夸他能干,江延夹着菜,耳朵红了一片。 十九岁男生心里的污秽啊。宁鸢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朵,一本正经的又夸了一句。 现在江延整个脸都红了。 晚上江延洗澡的时候宁鸢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时江延手忙脚乱往自己身上捂毛巾。宁鸢站在门口,欣赏他的慌乱:“洗干净一点。” 江延身材很好,也很干净,宁鸢看了一下他粉色的下体,很满意。 当天晚上江延上了宁鸢的床。 处男难以避免的第一次秒射,宁鸢安慰的拍拍他后背,江延沮丧地埋在她胸口,很崩溃很抑郁。 “没关系,这不是又硬了吗。”宁鸢也想不出什么开解的话,随口说了一句。 江延本来就红的耳朵又红了。 江延的下体还埋在宁鸢体内,射过的阴茎已经再次充血勃起,听到宁鸢的话又粗了一圈。江延趴在宁鸢胸口,缠绵生涩地亲吻她的乳尖。 下身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到她最深处。 很快就是宁鸢受不了要崩溃了,江延一晚上就没怎么停,第一次过后飞快涨了经验,每一次都在改进自己的技术技巧,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刺激难熬。 十九岁年轻人的体力非常好,江延对性事充满无穷无尽的耐心和好奇。 到最后宁鸢实在受不了,求饶没有用,撒娇也没有用,最后直接把江延踢走才算完。 宁鸢看了一眼钟表,三点半了。 她很久没有做到这么晚了,毫不节制的年轻人。宁鸢把江延凑过来的脸推开。 江延表情委屈:“我只是想抱着你。” “抱就抱,把内裤穿上。” 江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剧情,呼吸更粗重了。 当然宁鸢没给他机会让他实施脑内的想法,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就回屋睡下了。江延身上热热的很暖和,加上激烈的性爱,她很快就睡着了。 —————————— 求评论!虽然我不会写肉,但我努力色情一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