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倦》 1 1 中午我在饭堂吃饭,白子敬突然出现坐我对面,笑着说:“怎么又一个人啊?”我对他笑笑,答非所问,“你朋友呢?” “沉渊?” 我点点头,他说:“他马上就来了,怎么了吗?”一听那廝快过来了,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边回答:“没什么啊,看你平时和他形影不离的,现在没看见他和你一起,我就好奇问问。”刚说完我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沉渊正朝这边走过来。 白子敬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看见沉渊就朝对方招手,“小渊!这里!”我快速扒了最后几口饭,站起来说:“我吃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也不等白子敬回答我就拿起餐盘转身走了。 “这就走啦?”我听见他在后面说,我没理他,就当没听见。其实我还想和他多聊几句的,我这人没什么朋友,白子敬算一个,我和他是高中同学,他这人性格好很好相处,高中时处得也不错,大学再见面就有种找到组织了的感觉,倍感亲切,自然而然的我就把他当朋友了,我单方面的。 虽然想和他多聊几句,但一看到沉渊那傻逼来了就马上劝退了。 啥?你问我为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懒得应付他。沉渊他好像很讨厌我,我从他的眼神看出来的,还有他那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每次我和白子敬偶遇聊上几句,他都会在一旁时不时嘲讽一下,或是不屑地哼一声,脸上写满了满满的厌恶,都不掩饰一下。 我虽然不怎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看法,但是要我去和讨厌我的人相处,还是算了吧,膈应他也膈应我自己,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然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原因,他可能是看不起我吧,觉得我可能是为了钱才接近白子敬,毕竟像他们那样有钱又有顏的公子哥,最不喜欢和我这样的穷矮矬来往,认为我图他们的钱,或是想和他们搞好关係往上流社会挤。虽然我家不穷有一点点小钱,他可能不知道,但还是和他们完全没法比的,再说我平时就一副穷酸样,衣服换来换去也就那两叁套,万年不变的牛仔裤加白衬衫,并不是没其他衣服穿,只是我这人比较懒不想翻衣服也不喜欢打扮,每次穿衣服都是拿衣柜里叠在最上面的那一套,昨天的衣服晒乾收起来明天穿,今天的衣服洗了就该后天穿了,哈哈,所以穿来穿去也就那几件。我这人很随便,也不喜欢花钱,除了爱乾净其他的也不怎么讲究,买东西也是买最便宜的,我觉得没差能用就行,无所谓。 加上我打好几份工,每次都能遇见沉渊这傻逼,在咖啡店打工遇见他来买咖啡,在便利店打工遇见他来买香烟,在酒吧打工遇见他来喝酒,在路上发传单也遇见他经过,我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缺钱的样子,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也难怪别人会这么想。 啥?你问我既然不缺钱为什么打那么多份工? 哦,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让自己闲着,一闲下来我就会胡思乱想,比如说现在,离打工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室友都出去了宿舍就剩我一个,我在床上躺着,作业也做完了,没事做就开始乱想了。 md,活着可真没意思啊,好想快点死掉,又不敢自杀,只能祈祷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再眨眼二十年过去了,然后老死了就再好不过了。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虽然才二十二,可我已经活成了六七十岁的样子,可能连老人家都还不如,我对生活没有热情,努力啊奋斗啊这种东西,不好意思,不存在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无欲无求了,或许是在无数次的家暴中,一点一点地磨灭了对生活的希望吧,连同我所有的感情都在那扭曲的家庭里消磨殆尽了。 记得高中有一次回家的时候,满地都是血,我妈倒在血泊中,爸爸坐在沙发上,那种场景,令人崩溃。我对爸爸动手了,我恨不得杀了他,我变得歇斯底里,我尖叫,我骂人,我动手,送我妈去医院之后我蹲在急诊大厅崩溃大哭,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这一次真该来个了断了吧。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恋爱不想谈,朋友不想见,自己深陷泥潭,出不来,也进不去。我劝我妈离婚,她死活不肯离,真的觉得活着都很痛苦,可我也不敢死,我妈已经这么辛苦了,我不想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况且她很爱她的家人,就是那种盲目的没有自我的那种爱,为了这个家她可以牺牲自己,我死了她可能会疯掉。 如果我妈还是能原谅我爸,我觉得,我对我妈的同情到头了,我所有的负能量濒临崩溃,甚至叁观也要受到影响。所有的路都是我妈自己选的,我试过让她换条路走,她没走,反而带着我一起走她的老路。 那天不久后得知他们又和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世界观崩塌了,好像没有什么是能够不被原谅的。如果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这都能被原谅,感觉我之前的歇斯底里有点好笑。全他妈的活该。 我很痛苦,但我没办法,我想摆脱爸妈,可摆脱不了,我上学要花钱,生活要花钱,我连经济都摆脱不了,有什么资格谈摆脱。 我这个人也挺坏的,甚至有时候希望他们都去死,可是他们都死了,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也会活不下去。我以为十二叁岁是我最痛苦的时候,因为那时候对于我爸,我没有能力去劝他,也没有能力阻止他,我以为我长大就可以,现在我长大了,我才发现,不是我阻止不了,是我妈下不了决心,她一步步的把自己逼向绝路,也不放过我,我恨他们所有人。 我很感谢父母给有提供一个好的教育环境,花钱供我读书,但我还是恨他们。我再乐观,如果我跳不出这个泥潭,总会有出现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我的一天。这一天不远了,我离死也不远了。 哎,不想了,还是早点去打工地点吧,尽量给自己找事情做,我真的真的很努力地活着了。我努力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人,去努力纠正自己的叁观。我还是相信人生的。 2 2 我站在白子敬宿舍楼下等他下来,打算把他借我抄笔记的书还给他,上礼拜我不舒服没去听课,本打算跟我那叁个室友借笔记的,可我高估了他们,居然没一个记笔记的,我问他们上课时干什么去了,说睡觉,玩手机,撩妹,佛了,我就不该指望他们,还好我记得那个课程白子敬也有上,我就向他借了。 整个大学除了我那叁个室友我就只认识白子敬了,偶尔万不得已我会找他帮忙,比如借笔记这种事,还有体育考试找人对打陪考,当时选了乒乓球,我理所当然地以为我们宿舍的人互相组两对,可到了当天他们居然告诉我,他们已经和妹子说好陪她们考,没空陪我打。我真是艹了,这叁个背叛者,见色轻友,我已经无力吐槽了,最后我去找了白子敬,还好他体育考完了说可以陪我考,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怎么?又来找子敬?“艹,这么倒霉的吗,沉渊这傻逼怎么在这,哦,我忘了他和白子敬一个宿舍。我没理他,祈祷白子敬快点下来,把书还了赶紧走。沉渊他好像看见了我手里拿着的是书是白子敬的,他笑了下说:”来还书的?我帮你拿给他吧。“然后向我伸出了手。我看着他的笑脸,觉得这哥们或许人还不错,让他拿给白子敬也行啊,我也不用等了,就把书递给他了。 你们猜之后我看见了什么? 这傻逼居然一下把书给撕开了,撕成了两半。我简直目瞪口呆,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骚操作?我傻了。刚好这时候白子敬来了,他看见地上撕成两半的书,捡起来说:“嗯?这不是我的书吗?怎么回事?”我刚要开口就听沉渊说:“我看见他来还你的书就说我帮他拿上去给你,谁知道他死活不让,我去抢他直接把书给撕了,神经病。” 哈哈,我好想笑,沉渊这人真tm有意思,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是我也笑不出来,人生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原来这种人是真的存在的,我算是见识到了。我也不想和他吵,没意思,只觉得很无力,脸上掛着笑容对白子敬说:“子敬啊,不好意思,我可能脑子抽风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对不起,你好心借我抄笔记,我却把你的书给撕了,我可能真的有病吧,对不起。”我说完看了沉渊一眼,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把目光收回,不想理这傻逼,白子敬开口说:“没事,不就是一本书吗,不重要,倒是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没事,可能最近疲劳过度,精神失常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笑着胡说八道,“只是你这书要怎么办啊?”白子敬拍拍我的背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再买一本就好了,我看你脸色确实不好,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太好了,终于可以走了,我赶紧对他再次道歉和告别,最后头也不回就走了,至于沉渊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管他呢,傻逼。 3 3 之前沉渊他讨厌我他也只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懟我,大多时候是用厌恶的眼神鄙视我唾弃我,我对他的态度只有无视。最近我发现他把对我的厌恶开始付诸于实际行动了。 自“撕书事件”后,我在打工的咖啡店又遇见了他,他点单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点了叁杯美式,我弄完给他居然跟我说他没点这个,说我听错了让我重新给他弄,弄完他又说我没按他要求少糖什么的,行吧,你是顾客,你是上帝,我一言不发麵不改色,他要什么我就满足他,最后我也不让他买单,我说我请他还多附送了一杯,我看不懂他那是什么表情,也许是面无表情,我不太会察言观色,反正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咖啡也没带走,莫名其妙。 4 4 午休时间我从学校的小卖部买完东西出来,在路上走着看见前面的人钱包掉了,我走上去捡起来喊他:“同学,你钱包掉了。”他停下转过头来,看见他的脸我萎了。我上前把钱包递给他就要走,就听见沉渊说:“站住。”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慢条斯理地打开钱包查看起来。 哦,我懂了,他在检查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吧,我也不觉得被冒犯,可以理解,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我就有点理解不了了,他说:“同学,我很感谢你把钱包还我,但是偷窃是不对的哦,我明明记得我钱包里放着两千元现金,现在只有一千了,你怎么解释?”我本来真的以为他钱丢了,正想开口就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我一瞬间就get到了,是啊,我怎么就忘了沉渊他不是普通人,他这不是给我放大招来了吗,我很想笑,他真是不嫌事多,年轻人精力旺盛真好啊,可我不想奉陪,我连活着都觉得累更没精力去应付他。 沉渊,我成全你。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直接塞到他手里,头也不回就走了,全程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也不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5 5 晚上打工完回去的路上偶遇白子敬,和他边走边聊起天来,聊到一些高中时候的趣事。我高叁的时候,经常上课到一半,就会胃痛的不行,一定要吃点东西,才能缓和。刚开始带点饼乾放桌底下,肚子饿了,偷偷吃一块。这样维持两天,我只能寻找替代物。因为饼乾的声音太大,所以后面都是买个麵包,放在桌子底下。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我就偷偷咬一口,然后喝口水,慢慢等麵包化了。等到老师回身,就嘴巴不动。等待他的下一次转身,然后吞下去。 这样维持了快一个月,都相安无事。这一天,我一看老师转过去,立即啃了口麵包。忽然,身后飘来一阵香气。我回过头,原来是身后的白子敬,正在吃泡麵。丫的,胆子这么肥,泡麵味道那么重,你丫的上课吃。果然老师一个箭步,跑过来,“你给我站起来,竟然给我吃泡麵,给我去外面罚站。” 白子敬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竟然顺便再吃了两口面。老师看着大块头又出门外,正要离开,忽然瞥见我桌子底下的麵包,立即火冒叁丈,“你是不是吃麵包?”好死不死,我的麵包袋忘记封口,那被咬了一口的麵包,无疑出卖我。然后我乖乖出门,站在白子敬旁边。这老师一鼓作气,对整个教室做大扫荡。过了一会儿,身边站了七八个同学。 你偷吃什么? 牛奶。 巧克力。 香肠。 。。。 最后一个同学,他淡淡地答道。 茶。 白子敬和我说说笑笑,说到这些事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你当时怎么就吃泡麵呢?味这么大老师不发现才怪,不然我们几个也不会被抓包。”白子敬笑着耸耸肩说:“我也没想那么多,想吃就吃了,不过说起来老师也太丧心病狂,喝茶也抓。“我赞同。 这时候白子敬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后就掛断了,然后跟我说有事先走了,我朝他挥挥手,看他走远了我继续往前走,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我刚站稳就听见沉渊咬牙切齿地说:“我之前不是警告过你离子敬远一点吗?“胳膊被他使劲捏着,我觉得很疼,我皱着眉说:“你先放手,很疼。”他迟疑了一下把手松开了。我马上退开一步,站太近了我不习惯,这动作好像刺激到他了,我感觉他更生气了。啊,他应该是误会我嫌弃他了。 算了,我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就走,却听他说:“你是不是喜欢白子敬?” ??? 这是什么脑回路?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我觉得这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也不想再和他扯下去了,我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白子敬了,我会离他远远的。”说完就要走,胳膊又被他拉住了,然后被他一把抵在墙上按着我的肩膀说:“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白子敬?” 无力感侵袭着我,我真的不想再和他bb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是啊,特别特别特别喜欢,我可以走了吗?” 然后我看见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我觉得很好笑,可我也不敢真的笑出来,我怕他揍我。 之后我又听见他说:“你居然喜欢男人?”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会狡辩一下,可是他遇见的是现在的我,我笑着说:“我不止喜欢男人,我还喜欢上男人。” 妈妈救我,我快憋不住了,他的表情太搞笑了,如果说刚刚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现在就是吃了屎加苍蝇的表情。好想笑啊,他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逗逼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喜欢男人这件事说出去吗?”说实话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好双性恋也好,对我来说没差,都一样,不都是喜欢一个人吗,管他有屌无屌还是双屌。但是我妈不一样,她是一个保守和传统的人,可能连同性恋这个词都没听说过,就算知道她也接受不了她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先不管我是不是,只要沉渊没证据,我就不怕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没证据?”居然看出来了,这兄弟也不傻呀。然后他突然笑了,好像很开心。 ??? 我觉得我脑子不够用了。正莫名其妙他又不笑了,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没证据造一个不就好了?” 嗯? 突然腹部就被打了一记重拳,疼得我瞬间就跪下了,我感觉昨天吃的都要吐出来了,紧接着咔擦一声下巴就被卸下来了,我疼得眼泪直流。 我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沉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舔。” 6 6 沉渊一边抓着我的头发,一边拿手机拍着,他的性器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觉得很噁心,想咬碎了这狗东西,下巴又合不上,一动就疼,想站起来可是没力气,刚刚那一拳打得我还没缓过劲来,感觉内脏在隐隐作痛,疼得我冷汗直流,头皮疼,喉咙也疼。 md,什么仇什么怨,至于他这样对我。 他那驴屌我感觉嘴巴要裂了,呼吸困难,异物进入喉咙让我本能地產生呕吐感,喉咙后部反射性收缩。 “嗯……”沉渊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好像更加兴奋了。 艹,狗日的。 最后他使劲抱着我的头开始大力衝刺,囊袋快速拍打着我的下巴,阴毛一下一下刮着脸,又噁心又难受,我知道他这是要射了,我拚命挣扎,不想让他射嘴里。随着一声低吼,沉渊拔出性器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我脸上。我眼泪鼻涕精液糊了一脸,嘴巴还合不上,有一部分精液被射进去了。 md,太噁心了。 射完后他用半硬的性器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别过头去抱着肚子乾呕,他蹲下身来扭过我的脸,咔擦一声下巴被接回去,疼得我眼泪又下来了。 他伸出两指抹开我眼睛上的精液,然后插进我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笑着说:“证据这不就有了吗?” cnm! 我一口咬下去他反应迅速马上退了出去,只听到牙齿撞击声。 艹 他黑着脸捏住我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我们走着瞧。”我甩开他的手,用衣服胡乱擦了下脸,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真的懒得理他,不一会就听见后面传来垃圾桶被踢翻的声音。 “傻逼。” 骂完我哇地一声在路边吐了起来。 7 7 不想回学校,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开了间房,进房间后直接去浴室刷牙洗澡,把衣物都洗了晾着,弄完从浴室出来裹了条浴巾,拿起手机给室友发了个信息,让他帮忙请叁天假,又给打工的地方打了电话,同样请了叁天假,理由都一样,就说我爸住院我得回一趟家。 把灯一关我就上床睡觉去了,肚子不疼了,可是喉咙好像肿了,不想说话,谁都不想见,什么都不想想,先睡他个叁天叁夜。 这几天我就住在酒店里不出门,饿了就叫外卖吃,无聊了就看电视,大多时候都在躺尸睡觉。第叁天下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正睡得晕晕乎乎的,拿起手机看了下是个陌生号码,没接,过了会又打过来了,我怕有急事找我就接了,“喂?你好。”喉咙好像不痛了,电话那头没出声我又餵了一句,之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李啟飞。”我不知道他是谁,我问:“请问哪位?”他沉默了下说:“是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我又问:“哪位?”他又沉默了,我正不耐烦想掛掉就听他说:“是我,沉渊。” 艹 我想都没想,回了句,“不好意思,你打错了。”直接掛了电话,拉黑,关机,一气呵成。 继续躺尸。 8 8 隔天早起回学校,进宿舍的时候室友们还在睡觉,先换了身衣服再拿起书包出去买早餐去了。旷课叁天,想想就觉得我当时衝动了,又得找人借笔记,室友不能指望,白子敬也不想再去找了,等上课再找旁边的同学借吧。 中午去教学楼的路上听见有人在叫我,我转过头去,就看见沉渊一脸阴沉地向我走来,我扭头就跑。 “站住!”谁理你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出去!”我瞬间就泄气了,不想跑了,站着等他过来。 他走到我面前,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看着我脚边的树叶。他开口说:“抬起头来。”他话音一落我就抬头直视他,他却愣了一下。 嗯?他这是什么反应?是没料到我这么乾脆还是以为我怕他不敢看他? 呵,怕个毛线。 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爸爸怎么样了?” ??? 他怎么知道的?不是,我和他之间是能够心平气和地谈论这种问题的关係吗?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死了。” 他僵住了,然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想理他了,打算走开却被经过的杨老师叫住了,“啟飞,回来啦?爸爸身体怎么样了?”我微笑着回答:“杨老师好,爸爸他没事已经出院了。”寒暄了几句就看着老师走了。 我也打算走开胳膊就被拽住了,沉渊一脸扭曲地说:“你骗我。” 9 9 沉渊一路把我拽到了附近的厕所隔间内,把门反锁,上来就是一句,“吸出来。”我瞪大眼睛看他,“你疯了吗?这里是学校我等下还要上课。” “吸出来。”他根本就不在意,“我不想说第叁遍。”说真的,我有点生气了,行啊,不就是玩吗,我陪你玩,谁还玩不起了。 我蹲下去拉他拉链,手却被他按住了,“用嘴。” 呵呵,用嘴就用嘴,看我爽不死你。我张嘴把拉链咬开,隔着内裤一口含住他软趴趴的性器,舔舐,吸吮,轻咬,感觉他的性器慢慢抬头,待完全勃起后用牙齿把内裤咬下,他的阴茎弹出来打在我的脸上,沉渊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真骚。” 呵,我还可以更骚。 没理他,我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先用舌头来回打转再在马眼处时不时戳弄几下,以双颊的力量轻轻吮吸,差不多了就开始前后吞吐,龟头顶到喉咙了才吞进去叁分之一。吞吐了一会,我把阴茎吐出来一口含住他的囊袋,在口腔里来回舔舐挤压,再吐出来向上轻舔至龟头,一直到柱身,待他的阴茎完全湿透,整根都被我的口水覆盖,我深吸一口气憋住,尽量放松喉咙,慢慢将他的阴茎一吞到底直达根部,舌头轻轻挤压。 “哈啊……”沉渊爽得喟叹出声。 嘴唇蹭着他的阴毛,鼻腔里充斥着一股腥味,喉咙一阵呕吐感,我尽量无视这些,封闭所有的感官,只想让他快点射,射就完事了。 就算把我喉咙弄废了,我也要让他爽死在我的喉咙下! md 我深深吞着他的阴茎,时不时吞咽一下,再吐出来呼气,又深吸一口气憋住继续一吞到底,我就这么一呼一吸来回给他深喉,到后来他可能嫌我动作太慢,抓着我的头发自顾自地抽插起来,我调整着呼吸配合他。 最后他双手固定住我的脑袋开始奋力操干,我挣扎想推开他,他却使劲抱住我的头往他身上按,胯部用力往前顶,撕吼一声精液全数顺着喉管一股一股地射进胃里。 他射完把我放开,我跪着咳嗽起来,手指伸进嘴里打算抠吐,把他射进去的精液全给吐出来,却听他冷冷地说:“吐出来一滴试试。” 10 10 我真是无法克说了,想出去漱口,这混蛋挡在门口向我伸出手说:“手机拿来。” 给你给你都给你,我把手机递给他,又听他说:“密码。”我答:“六个零。”他拿我手机捣鼓了下就还我说:“以后不许掛我电话,不许不接,不许拉黑,也不许关机,听明白了吗?” 艹了,“嗯,知道了,麻烦让让。”还好他没再作妖让开了,我漱口他就在一旁看着,出了厕所我就往课室方向径直走去。 下课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我妈打来的我焦虑症又犯了,心跳加速身体微微颤抖。这几年我从来不主动打电话回家,也不希望他们打给我。我对那个家不闻不问,就是不想去接触这个痛苦的来源,提醒着自己我是痛苦的。所以我选择逃避,让自己好过一点。 我紧绷着神经接了电话后喂了一声,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问我放假回不回家,和以往一样我说不回去,她应了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一阵沉默。 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打来了,问道:“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过了几秒后那边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我听见她说:“我真的过下去了,他只会折磨我。”她还想继续说却被我打断了,“过不下去就离婚啊。”她说:“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没有你我们两早离婚了。”我听不下去再次打断她,“我还有事,如果你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掛了。” 我掛了电话,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妈妈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躲起来哭的样子,耳边回响着妈妈无数次的诉苦和抱怨的话语。我觉得喘不过气来。何苦折磨自己折磨对方还折磨自己的子女呢。 我心里一边骂着她活该,一边又无比的痛苦。 活着真没意思,毫无意义。 这时候手机收到了一封简讯,发件人是“沉渊”,我打开看,他给我发了一个地址叫我今晚过去找他。 是了,沉渊他不是想玩吗,我把自己给他玩,怎么玩都行。 玩死了最好。 11沈淵獨白 11 (沉渊独白) 我和白子敬是发小,高中的时候分开了,当时我们就说好一起报考同一所大学。之后我们在大学重逢了,只是我发现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碍眼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和白子敬说话,我从远处打量着你,你穿着一件白T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样貌平平,一双单眼皮眼睛微微眯起,正笑得一脸献媚。 我当时真的很讨厌你,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喜欢巴结奉承有钱人,虚偽至极。 白子敬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你也是一副讨好的笑脸跟我打招呼,我只回了你一个厌恶的眼神,你很识趣地不再多说。 之后每次见你我都没给你好脸色看,你也不再对我笑了,慢慢的你开始无视我了,在路上遇见我你装作没看见,就算眼神对上了你也马上撇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和白子敬聊天的时候我故意说一些激怒你的话,你也当作没听见,一点不在意。 我很生气,你凭什么无视我? 这一天你又来找白子敬,体育考试你叫他帮忙陪考,你们班那么多人你不找来找他,平时有什么事也是找他帮忙,你知道他脾气好就一再的得寸进尺。我看不下去就警告你离白子敬远一点。 显然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那天我从住所出来回宿舍拿个东西,我看见你站在宿舍楼下在等人的样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在等谁。 白子敬,白子敬,又是白子敬! 我生气了,你根本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想着欺负一下你让你长长记性,所以我把白子敬的书给撕了然后嫁祸于你。我等着看你气急败坏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在脑子里幻想了无数种你接下来的反应,可是唯独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反应。 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揭穿我? 然后你看了我一眼,眼神毫无波澜。 啊,原来如此,你更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我做什么都影响不了你的情绪。 我不相信。我得证明一下不是这样的。 我去你打工的咖啡店故意刁难你,你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别说生气了,你都不打算和我争执,我想一定是因为我是顾客,你不想和我发生衝突,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 我还在想着下次去哪里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被污衊偷钱这次你总该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了吧。我看见你张嘴要说话的样子,我很开心。说什么都好,起码你愿意回应我,不再无视我。 可是你没有。你又一次沉默了。 不行。 不可以。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啊。 求求你看看我。 看着你把钱掏出来塞给我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是你逼我的。 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和白子敬说说笑笑,很开心的样子。 骚透了。 我很生气,你又不听话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你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就算我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我,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影子。 我就在这里,你看看我啊。 你总是想从我身边逃开,我得想办法牢牢抓住你,让你没办法一而再再而叁地无视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白子敬,我想着只要你否认了认认真真回答我的问题,不再敷衍我我以后就好好对你。可是你不但不否认还强调说你有多喜欢他,还跟我说你喜欢上男人。 呵,想都别想。 我知道你在骗我敷衍我,但是我太生气了,你为了应付我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是我的方法太温和了才会让你觉得我很好打发。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你才会听话了。 那我就让你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吧。喜欢男人是吧,那就给我好好舔。 看着我的jb在你嘴里进进出出,还有你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突然就明白了,是啊,我一直都想这样的,我早该这样了。 想把你弄哭,想把你弄得乱七八糟。 我真是爱死了你现在的样子。 满脸都是我的精液,那合不拢的嘴里也被射进去了一点,我好兴奋,想让你吃我的精液,让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我感觉又要勃起了,不过今天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看我一眼。我觉得我快疯了,都是你的错。 那天晚上我梦遗了,梦里的你全身赤裸着给我口交,缠着我射给你用精液餵饱你,之后你转身趴下屁股抬高对着我,双手掰开臀瓣,后面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吐着淫水,你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地求我插进来,真是太骚了,然后我醒了。 看着湿答答的内裤,我笑了,我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操你了。 之后的叁天你都没有出现,我找白子敬要了你的号码,我打给你你居然说我打错了,还掛我电话,拉黑关机。我气炸了直接找到你宿舍去,你室友却告诉我你回家了,说是你父亲住院了。刚才积聚的那一股火便像浇了盆冷水似的一下就灭了。 我想着先算了,等你回来再说。 第二天你终于回来了,想见你,想和你说说话,所以我叫住你了,可是你看见我就跑,叫你站住也不听,你看,你总是这样,我说什么你都当没听见,我没办法只能威胁你了。 你果然不跑了,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总是惹我生气。你低着头不搭理我,我偏要你看着我,当你抬头和我对视的瞬间,我勃起了。 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 我很高兴,我问你你爸爸身体怎么样了,你迟疑了下然后跟我说他死了。 我又萎了。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候有老师叫住了你,她把我刚问你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我还在想着怎么安慰你,却听你说你爸爸没事已经出院了。 你又这样,骗我说喜欢白子敬,骗我说喜欢男人,骗我说打错电话,现在又骗我说你爸死了。 冷嘲热讽你无视我,和你好好说话你又不领情。明明梦里的你那么乖,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搭不理的。 我肺都要气炸了,然后我决定了,我要把你操死,把你操得离了我jb就活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了。 12開始第三人稱 12 (开始第叁人称) 晚上李啟飞去了指定地点,按了门铃,沉渊穿着居家服给他开门。进门后李啟飞脱了鞋就径自走到客厅沙发旁站着,等沉渊过来了他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沉渊疑惑着走近了,待两人站得足够近了,李啟飞一把将沉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拽下,再顺势一推让他跌坐在沙发上。 沉渊反应过来惊道:“你干什么!”却见李啟飞跪在他双腿间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吃jb呀,给不给吃?”轰一声沉渊脑子炸开了,然后他瞬间勃起了。 李啟飞感觉手里的东西变硬了,也不等沉渊回答张口就吞进去一大截。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沉渊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哈啊……嗯……”,李啟飞稍微吮吸了下,再吐出来用舌头在阴茎外围打圈,来回舔舐,待阴茎足够湿润,双手握着根部放置进嘴巴里上下进出,时不时来个深喉。沉渊呼吸急促身体阵阵颤慄,他垂眸望着在他腿间埋头苦干的人,阴茎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脸颊微微泛红,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李啟飞擦觉到他的动作便就含着阴茎的姿势抬头看向他。沉渊被这画面刺激得一下就交代出去了,然后他听见咕嚕一声李啟飞把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全数吞下去了。 李啟飞发现把节操丢掉后感觉精液也没那么难吃了。“怎么这么快?”听他这么问沉渊气愤地瞪着他说:“还不是因为你太骚了。”李啟飞身体前倾侧头靠在他大腿根部,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放在脸侧做出爱抚的动作,并仰视他问道:“不喜欢吗?” 轰地一声沉渊脑子又一次炸开了,然后他又硬了。 看见沉渊腿间的性器再次变硬,李啟飞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站起来脱衣服。沉渊反应过来就看见李啟飞一丝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他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紧接着就被人按倒在沙发上。 李啟飞一脚跨过去坐在沉渊jb上,把臀瓣掰开夹住jb,双手撑在沉渊的腹肌上,用后穴前后摩擦他的jb,“要不要操我?我给你操好不好?听说男人的屁眼操起来很爽的,嗯?” 见他不回应李啟飞环顾了下四周,又问道:“你房间在哪?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晕晕乎乎像一场梦,沉渊脑子里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卧室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站在了床边。 李啟飞进房间后就背对着沉渊跪趴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双腿打开,腰往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肉穴,转头对他说:“插进来。”沉渊注视着向他敞开的肉穴,臀间的光景一览无遗,微微泛红的穴口,还有那隐约能看见的肠肉,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现实与梦境重叠。 李啟飞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他让沉渊直接进来,等了一会,后面的人没动作,他正疑惑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腿上,他转过头去就看见沉渊泪流满面地站着不动。他觉得好笑,明明要被插的人是他怎么沉渊却哭起来了,“你哭什么?” 沉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很混乱,我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是梦的话这一切也太真实了,如果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就是我出现幻觉了,因为只有梦里的你才会这样对我啊,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疯了? 李啟飞觉得自己很恶劣,自己自甘堕落还要拉着一个人垫背,看着眼前明显精神错乱的人,又觉得沉渊很可怜,他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见自己。他转过身去伸手帮他擦了下眼泪说:“你操不操,不操的话我找别人去了。”沉渊一把握住他的手,双目通红地怒道:“你敢!” 他怎么老是动不动就生气啊,“那你快点,别墨跡。”说完李啟飞就转身重新趴回去了。 13 13 李啟飞趴着头埋在被褥之中,他其实有点后悔了,不是后悔自甘堕落,而是后悔找沉渊成就他的自甘堕落。从刚才沉渊的举动和那满含泪水的眼睛里就看出了他对他的感情,只是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剎车了,他知道就算现在喊停沉渊也不会同意。 他觉得这份感情来得太莫名其妙了,杀他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他不知道沉渊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的,如果能够再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因为他不希望沉渊在这得不到回应的感情里越陷越深。 无所谓了。 反正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来不及,他也就将错就错了,一起堕落下去吧。 “你等会,我拿一下润滑剂。”沉渊走过去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瓶子,这时他才想起来把李啟飞叫过来的原因。 他本来就打算今天就把李啟飞给操了,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在家里等他过来。他想要是李啟飞不从就拿视频威胁他,如果还是不从就来强的,说什么他今天都要把他给操了。谁料被李啟飞一通谜之操作给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啟飞本来想说不用了直接插进来,想了想又觉得有润滑更容易进去,当时自己扩张的时候因为着急着想要弄松,自然而然地动作就粗暴了点,弄完后发现流血了,现在后面还有点微微刺痛。 真不知道扩张的意义在哪里。傻/逼。 骂完自己他感觉床陷下去就知道沉渊上床了,之后有凉凉的液体倒在后/穴上,他被刺激得菊花一缩,沉渊见状又硬了几分。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发现很轻松就进去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也同样轻轻松松就进去了,在第叁根手指也毫无阻碍地插进去的时候沉渊疑惑了,“自己扩张过了?” “是啊,你搞快点。”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操了?” “是啊,就问你操不操?” “操……” “那就闭嘴插进来,别瞎bb了。” “……“ 沉渊耐心地做着扩张,手指在肉/洞里搅拌着发出咕嘰咕嘰的声音,待他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的时候发现,湿漉漉的手指上带着红色的血跡。他皱着眉头问道,“都流血了,你到底是怎么做的扩张?” 李啟飞有点不耐烦了,“你再bb一句试试,我就不给操了。” 然后世界清静了,李啟飞很满意。 沉渊在自己的性/器上倒了点润滑剂,他不带套也没想过带套,他就是要无套操/他再内射,再让他含着他的精/液睡觉。来回擼动性/器待整根阴/茎被润滑剂覆盖后,一手扶着李啟飞的臀/部,一手握着阴/茎对准肉/穴慢慢插进去。才进去叁分之一就难以前进了,肉/穴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拍拍李啟飞的臀瓣说:“放松,我要全部进去。”感觉肠道放松后他挺腰用力往前一顶,一插到底,随后开始前后抽/插。温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阴/茎,彼此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李啟飞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后面又胀又疼,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异物的进入,待适应后他扭动着腰肢摆动着臀/部去迎合后面的抽/插。沉渊被刺激得青筋暴起,他俯下/身压在李啟飞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舔舐啃咬,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腹,狠命地快速操干起来。 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嘖嘖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沉渊想将他翻过来面对面操/他却发现翻不动,又试了一次还是翻不动,他有点恼了,“转过来!” 李啟飞此刻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是今天之前的沉渊的话他能够毫无顾忌地给他玩弄,但在知道了对方对他抱有的感情之后他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求操的。他感到愧疚,给不了回应还拉人家下水,他能做的只有让他爽一点,再爽一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同时他也无法面对沉渊,他害怕看见那双眼睛里承载着的感情,他承受不起,所以说什么都不能转过去。 他死死地抓着床,骨节泛白,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双手上,“转来转去还不是一个洞,有意思吗?快操。”把沉渊给气得一顿狂/操,次次直达骚心,两人交/合处被打出一片白沫,随着撞击四处飞溅,中途李啟飞射了一次,高/潮时收缩的肠道把阴/茎死死绞紧,沉渊低吼一声咬住他的后颈疯狂衝刺,阴/茎深深操进直肠深处,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去。李啟飞感受到阴/茎在体内一抽一抽地射着精,精/液衝击着肠壁,他哼哼了两声。直到射/精过程结束,沉渊才松口放开他的后颈肉,对着那深深的牙印轻轻舔舐。 李啟飞感觉很不自在,“你是狗吗?要操就操,别又咬又舔的膈应人。”刚说完体内的阴/茎重重往前一顶,随后又快速抽/插起来。沉渊此刻又下了一个决定,他不仅要把他操死,离了他jb就活不了,还要把他操得哭着求饶。这么想着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起来,最后操得狠了,直接把李啟飞给操晕过去了。 见他晕过去后,沉渊打算把他翻过来操/他,却发现他还死死抓着床不肯松手,他也是气得没脾气了,快速操干了一会就射进去,结束了这场交/合。 之后他也不拔出性/器,反而更深深地埋进去,把阴囊也一起塞进那微微外翻的肉/穴里,牢牢堵住里面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一滴,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躺下,从后面紧紧抱住李啟飞亲了亲他的颈侧和脸颊睡觉。 14 14 早上醒来的时候李啟飞只觉得全身酸软,黏黏腻腻,屁股也疼而且里面好像还塞着东西,这些他都觉得无所谓,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被人抱着的感觉,没有意义的肌肤之亲让他浑身难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往前慢慢挪动,屁股里的东西掉出来了可是感觉还有东西在里面,他疑惑地继续挪动把东西抽出来,起身往后看去,只见沉渊双腿间湿漉漉的阴茎和湿漉漉的阴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腿间,沉默不语。 呵呵,真是无法克说。 他正要下床就被缠在腰间的手一收又把他拉回去抱在怀里,“去哪?”沉渊头埋在他颈窝又吸又亲又舔又咬,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啟飞一副死鱼眼正无神地看着他的jb,本来就晨勃的性器这下更硬了,真想将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操得乱七八糟。 “尿尿。”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亲密的举动,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从沉渊怀里挣脱出来下了床,双腿有点虚不过还能走动,才走了几步就感觉有液体从后穴顺着大腿一股脑地淌下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滩白浊的浑水。 艹,怎么感觉像是失禁拉稀了。 之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他看过去就见沉渊死死地盯着他下面,腿间的性器充血肿胀大,一柱擎天…… 年轻人精力旺盛,挺好的。 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从年轻人这个群体中排除在外,以老一辈的眼光看待同龄人。他走过去爬到床上,跪趴在他腿间握住那裹着精液的阴茎,张口就要吞进去却突然停住,抬头问:“你想射脸上还是嘴里?” “小孩才做选择,我都要。” 李啟飞哼哼轻笑了声,之后就一口含住阴茎上下吞吐,帮他口交。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任何事情都一样,第二次就习惯了,人一旦被逼急了,能力就会觉醒。」他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对,何况这是第四次了,他已经非常习惯吃jb了,哦,还有吃精液。 沉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经过昨晚后他就发现了,面前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样子,但是却骚到了骨子里,骚话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而且还能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地帮他口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张嘴,我要射了。“ 李啟飞把阴茎吐出来,仰头闭着眼睛张着嘴,等沉渊射给他。沉渊握住阴茎对准他的脸,阴茎一阵一阵跳动着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他脸上和嘴里,再把残馀的精液挤在他的身上。把嘴里精液咽下,李啟飞伸手想抹开脸上的精液却被拦住了,“别动,我帮你。”沉渊握着半硬的阴茎,用龟头将他脸上的精液一下一下推到他嘴上,李啟飞会意伸出舌头舔掉龟头上的精液。 看着眼前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的爱与欲的人,全身赤裸着沾满了他的精液 ,嘴巴里,肚子里,甚至下面那张小嘴也被他的精液侵泡了一夜,此刻正往外吐着精水,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 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眼里渐渐蓄满泪水,他现在幸福得快要死掉了,满腔的爱意胀得他胸口发疼急需发泄口,他俯下身去吻李啟飞,嘴唇快要碰到的时候对方猛地站起来,“我要尿尿。” “……” 李啟飞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把门反锁后他呼出一口气。 md,吓死爹了。 他来到镜子前转身看向后背,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还有屁股上那大大的牙印,最严重的是后颈那一块,遮都遮不住只能贴膏药了。 md,他是狗吗? 艹,他是怎么对着屁股下得去嘴的。 真是日了狗了。 算了算了还是赶紧洗洗溜吧。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沉渊坐在床上生闷气,人是给他操了,心根本就不在他这,不行,得让他心甘情愿被他操,全身心都属于他,他得想想办法。 这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李啟飞裹着条浴巾出来开口就是一句:“你把视频删了吧。” 沉渊真是气笑了。 哈,看吧,他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来给他操,不就是想拿这个来劝他把视频删了吗,呵,想得美。 “我每天都过来给你操,好不好?”!!! 沉渊惊讶着,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给他下套呢,“不行,我不相信你。” “如果我反悔了你可以像上次那样打我一顿再拍一次,嗯?好不好?“ “不行!“沉渊脸都黑了,上次是他被逼急了迫不得已才那样,他不想再次那样对他。 李啟飞叹了口气,“算了,随你吧。”说完他走到客厅把地上的衣服拿起来穿上,然后开门走了。 原┊创┇书┊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