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集》 送午饭【办公室H、粗暴H、喷奶】 陈太太今天照常给陈先生送午饭。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中午的太阳十分晃眼,春雨连绵了十几天,今天不下雨可真是个好天气。 拎着食盒,陈太太进了电梯摁了最顶层的数字。 办公室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 “阿远,我来了” “嗯。”陈先生没抬头,眼睛继续锁定手中的报表,“你先吃吧。” 陈太太步入办公室,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好。 陈太太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不说话,只有时不时传来的碗筷相碰的声音。 声音停了很久,陈先生抬头:“吃饱了?” “嗯……”陈太太点头,坐在沙发上无所适从。 “那就过来吧。”陈先生呼了一口气,摘下眼镜,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陈太太慢吞吞地走向陈先生面前站定,顺从地脱衣服。 陈太太穿的是及膝连衣裙,她背手伸向后腰的拉链,裙子从她身上落到脚边,陈太太打了个冷颤。 陈先生一把将陈太太缆进怀里,将脸凑到妻子的脖子深吸一口,不忘拿过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 “阿远,要不你先吃东西吧,办公到现在一上午了,不吃东西胃会难受的。”陈太太脸变得红了,转头望向茶几上的饭菜,挣扎着想起身。 陈先生微微笑,眼角松懈,嫁过来都这么久了她还是那么喜欢害羞。 “现在不就是在吃了吗?”陈先生紧紧抱住妻子,托住她的下巴,贴近嘴唇吸住了陈太太的细舌,给了一个缠绵的吻。 陈太太有点头晕目眩,带的饭菜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但是这段时间以来,阿远他好像都不吃,会不会是李嫂的手艺不合阿远胃口呢……陈太太忧心忡忡地想。 陈先生舔了舔唇,松开对妻子的桎梏,细细打量眼前的陈太太。结婚5年了,妻子还是保持着出嫁时的体重,皮肤细嫩而有弹性,肉色丝袜盖过肚脐,紧紧包裹她的腰腹和腿部。陈先生摩挲着妻子的腰慢慢往下,丝袜的触感在手上总是有种别样的感觉,能撩动他的心。 陈先生喜欢丝袜,认为丝袜能完好地体现女人的柔美,深知陈先生癖好的陈太太总是选择包容和迁就。 “嗯……唔……嗯啊…….”陈太太受不住地嘤咛,呼吸凌乱。 我的妻子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陈先生笑笑,想着该差不多了,大掌移到陈太太的后背解开了文胸。 陈太太松了一口气,这文胸确实太紧了,有点勒。陈太太的胸不大 ,75b,但是这会的胸部却高高涨了起来,是往常的3、4倍,中间的乳头被一块约莫一两寸见方的粘布给贴住了,平平的,看不出突出的乳头,估计是深陷进了艳红色的乳晕里。 陈先生动作轻柔,先是从边缘抠出一个角,再慢慢地撕开粘布。尽管如此,陈太太还是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一哆嗦,小屄里控制不住地流了一滩水。 粘布的粘性很高,撕扯的时候乳头被拉出来,乳晕周围好像还有被贴布撕出来的一丝小伤口。陈太太的乳头红艳艳的,很小,只跟小尾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乳晕却很大,贴布才堪堪贴住乳晕。乳孔中溢出了一段乳白色液体,缓缓往下流,最终淌进陈先生的手里。陈先生的手指互相磨搓了一下,乳香四溢。 陈先生盯了一会,抿了一下嘴,喉结上下翻滚:“既然撕下来的时候痛,为什么不用凝胶。” 抿嘴是阿远不高兴的意思,陈太太撒娇道:“啊,阿远,那个涂上去之后太刺激了。”陈太太难为情地把头埋进陈先生的脖子里,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先生的汗珠。确实如此,家里有一种凝胶,抹上乳头后半凝固了就会堵住奶水,等需要的时候再低温凝固它便可揭开,并且防水防汗,十分方便;但是有一点,每当陈太太涂上去之后,乳头就会十分敏感,随便一碰乳头就会充血勃起,陈太太总是感到有布料在摩擦乳头,即使穿了最贵的文胸内衣也无济于事。 陈先生低头吸吮奶水,把头埋进妻子的胸部,一只手握住乳房根部,另一只手托在妻子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乳房涨得很大,白软而有弹性,红艳的乳晕点缀在中间泛着水光,乳头直挺挺的已经完全勃起了,前端几乎是垂了下来,男人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陈先生揉捏着乳房,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陈太太上身赤裸,胸部涨得很难受,被丈夫的短发扎得有点痒,她大口呼吸着,实在是太刺激了,丈夫的舌头在不断地挑逗自己的乳头,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啮,有时还会大口吞咽乳肉。陈太太心跳极快,被撩拨得不行,差点迎来第一波高潮。为了控制自己,陈太太一边想象着陈先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给他喂奶不过是正常之举,一边夹紧自己的小屄不让淫水流出。 陈先生手上的那一只乳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缓缓地干瘪了下来,与平常的大小无异。陈先生挤了挤,啧了一声就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 另一只陈先生也吃得很快,但是陈太太犹如过了一个世纪般煎熬。 “怎么今天就这么点?”陈先生抿嘴问道。 “嗯….今、今天张太太、来找我去逛了一会儿街。”陈太太压住情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没那么喘。 为了准备丈夫的“午餐”,陈太太一般会在家提前自慰,奶水伴随着高潮而至。因为要应付张太太,今天自慰的时间便短了许多,奶水自然喂不饱这个男人。 陈先生凝视着这一对挺翘的乳房,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娇嫩,上面还有几道掌印,乳晕恢复成了原来的大小,堪堪围住乳头。真是一对会骗人的奶子呢,装得像处子的乳房一样,都被我操熟这么久了,明明那么淫荡、那么喜欢粗暴地对待,还表现出不堪折辱的样子。“嗯,委屈你了。”陈先生这话当然不是安抚妻子交际应付得辛苦,“上午没有爽够真是太委屈我的阿静了。” 陈太太还没回得上话,突然惊呼了一声,便被陈先生抱上了办公桌,桌子的温度透过薄薄丝袜传过来,陈太太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太兴奋。 陈先生看向妻子腿根,淫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渗进丝袜里,摸上去大腿根部一大滩湿润。陈先生冷嗤:“真是个骚货。”他用力掐了一把妻子的屁股,撕开丝袜,探进内裤里轻车熟路找到阴核狠狠拧了一下。 陈太太再也忍不住,终于迎来高潮。一种强烈刺激从花心传来,好像有细微的电流一样传到四肢百骸,她止不住地发抖,脚趾蜷缩,飘飘欲仙,像跌落悬崖的失重感。陈太太翻着白眼向后倒去,嘴唇半张急促地呼吸着,胸前起起伏伏,明明挤空了的奶子里竟然又流出乳白色的奶水,有些还喷到了陈先生的脸上,红艳艳的骚穴翻着穴肉,止不住地喷水。 “操,真是个荡妇,你说说,你自己今天控制高潮多少次了?忍着不去等绝顶的那一瞬间有那么爽吗?”陈先生拉起妻子,恶狠狠地吸住妻子的唇,用舌头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一遍,狂风暴雨般攫取妻子的唾液。陈先生的手用力捏住这对还在流奶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他仍不满意,低头用力啃啮了一番,直到上面满是痕迹才罢休。 陈太太承受着这一切,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眼角粉红,水盈盈的双眼迷蒙地看着陈先生,一声声阿远阿远的喊。 操。陈先生眼睛都红了,迫不及待地拉下西装裤拉链,掏出早已经硬的发紫的肉棒一口气贯进了妻子的骚穴里,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弄着。 “嗯啊。”一下子肉棒捅到花心的感觉让陈太太控制不住地呻吟,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骚心传到四肢百骸,舒服的感觉像是温水熨帖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大脑放空、濒临边缘的感觉总让她幸福不已。自己是被爱着的,被阿远疼爱着的。 肉棒被裹紧的感觉差点让陈先生呻吟出声,他爽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摇着腰快速抽插着,汗水很快地从腹肌上滑落,空气微热。 这场剧烈的性事以陈先生内射结束告终。 陈太太攀住丈夫享受着最后一波高潮,翻着白眼,口涎流到下巴,身体微微颤抖,没办法好好地控制自己的四肢。 “阿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陈先生抽过纸巾,低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两个人身上的性液,又恢复成了往常温柔冷静的样子。 想到自己确实有故意控制高潮,陈太太羞赧道:“3….3次….因为想等着阿远想跟阿远一起去…” “嗯,能忍住3次我的阿静真厉害。”陈先生高挺的鼻梁抵住妻子的脸颊,享受着夫妻间的温存。 “阿远,我…我该走了。”陈太太坐在桌上直起身,亲了一下陈先生的额头。 “嗯,我给你换衣服。”陈先生回吻妻子,帮陈太太把衣裙穿好,但是丝袜却是不能再穿了。 陈太太走的时候,一楼前台小声嘀咕着:“天天送饭,陈先生陈太太真是恩爱啊。” “能不恩爱吗,穿着丝袜来,光着腿回去。”前台小妹意味深长地看着陈太太的背影,不约而同笑了出声。 今天太阳高照,湿气散了许多,是个好天气。 —————————————————————————— —————————————————————————— 话说阿远跟阿静会不会有点乡土气息不是很符合高楼大厦的精英背景啊? 欢迎大家捉虫!跟我聊聊也好呜呜呜 送午饭2——完【补充说明剧情】 陈先生夫妇曾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但是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陈太太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精神恍惚悲痛欲绝,一度自杀但被陈先生发现后救了下来。 陈先生非常内疚,认为是自己忙于工作没顾得上家庭,把孩子的夭折、妻子受到的折磨认为是自己的错。陈先生食不下咽,日渐消瘦,形销骨立,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的体重甚至比陈太太还要轻。 陈太太发现了丈夫的不对劲,不得不带陈先生去医院。 医生的结论是厌食症,陈太太难以置信,但又很快接受了,配合医生积极寻求治疗丈夫的办法。是自己太在意孩子而忽视了阿远,一想到丈夫形容枯槁的样子陈太太就一阵心痛。她已经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丈夫,她应该为挽回这个家而做点什么。 陈太太的距离生产不过才几个月,奶水十分充足,每天涨奶十分难受,不得不用吸奶器把奶水。偶然一次在卧室吸奶,丈夫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门口,定定观察了整个过程。 “这些你要怎么处理?”陈先生走进房间,看着赤裸上半身的陈太太坐在床边,伸手拿起奶瓶移到眼前研究了一番。 突然的声音把陈太太吓了一跳,她急忙转身背对丈夫,抓过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把它倒掉。” 陈先生弯腰嗅了嗅妻子的胸口,乳头还挂着几滴奶水,好奇地舔了一口。 陈太太惊魂未定,乳头上传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甚至能感到舌头粗粝感。陈太太推了一把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勾起肩带重新穿好内衣。 “不用倒掉了,直接给我喝吧。”陈先生突然一本正经道。 “这、这怎么能行!”陈太太很是震惊,脑子一时卡壳。陈太太很为难,但是这么久以来难得丈夫第一次主动进食,又想到李医生交代过要尽量排除丈夫的不良情绪,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陈先生。 在陈太太细心照顾下,陈先生变得越来越健康,面容一点一点地红润饱满起来;陈太太也逐渐摆脱了以往的死气沉沉,遗忘了那段心如死灰的日子,变得开朗起来。 看着陈先生最近的检查报告,陈太太对这段来之不易的平淡时光很是满足,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丈夫好像对自己奶水的依赖越来越深了。本以为丈夫走出悲痛后,饮食习惯可以恢复正常,喂奶水不过是权宜之计,等丈夫完全健康后就会摆脱对奶水的依赖。 但是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陈太太看着胸前的两条管子无奈地想。 陈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两根透明的管子,约拇指粗细,一端紧紧吸住乳头,另一端连接着一个大的奶瓶。起初看着自己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从管子输送到奶瓶里,身下还传来丈夫一阵一阵的捣弄,陈太太感到很难堪。但是陈太太后来就释然了,如果这能够让丈夫变好的话,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况且奶水总是会没的。 “嗯….啊….阿远、阿远慢一点。”陈太太气喘吁吁,手臂挂在陈先生脖子上,大腿勾住陈先生的腰承受着顶弄,脚趾完全蜷缩起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碾磨出细细的白沫,充血涨红的花唇一吸一张迎合着肉棒,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溅飞出来,睾丸一下下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陈先生压在妻子身上,两臂撑在妻子身上游走,妻子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发,媚眼如丝,嘴唇微张能看见红软的舌头和一颗颗牙齿。他把玩着妻子的胸部,手一缩一缩地捏着,身下送得发狠,肉棒整根没入紧紧包裹的花穴,有目的地往同一个点碾磨。 很快,陈太太大脑一片空白,身下骤然紧缩,迸发淫水把龟头浇了一遍,陈先生忍不住也泄在她身上。 陈先生翻弄妻子欲再来一回,他扶住妻子的腰使她跪趴背对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拨弄了连在妻子身上的长管以免其脱落,随手拿了个枕头放在妻子脸下,调整好姿势后便大开大合地操了个爽。 “嗯、啊……啊……” 这个姿势入得陈太太很深,快感也来得特别激烈。腰部传来丈夫手掌温暖的感觉,丈夫手往下移,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屁股,有时入得太深了陈先生就会用力抽打着留下掌印。 陈太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屁股是红彤彤的一片,这样的粗暴陈太太又痛又兴奋,但是入得太深她总有一种要被丈夫捅穿的错觉。陈太太嘴里嘟囔着什么想翻身索吻。 陈先生双臂从妻子的腋下穿过,揽住妻子的肩膀抱紧她,低头咬住那两片唇,吸住妻子的舌头勾了勾,唇齿交融。他细密的吻落在妻子的颈、肩、背上,舔了舔她身上发出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陈先生发狠了一般开始最后的冲刺,手上的动作更粗暴,生生在妻子的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大汗淋漓,这场性事结束。 过了一会,陈先生挤了挤妻子的乳,觉得差不多了就拔了管子,下床把大奶瓶里的奶水分装好后放进冰箱。这还没完,陈先生回房后看着妻子倒在床上淫靡的模样,他心下一动,又在妻子的双乳上又舔又吸,直至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才罢休。奶香带着一点腥味弥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更多的是妻子身上的气味。陈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此这么着迷,但是每当他吸吮奶水后总感到一股安心,仿佛每一根的神经都被安抚了下来。 陈太太身上的痕迹新旧交错,雪白的肌肤上没一片好肉。公司压力这么大,丈夫发泄在自己身上也好,陈太太如是想,她沉沉地睡去。 陈先生很满意妻子的温顺,这是他理所应当地给予妻子所有物的标志,没有想过让妻子这么疼,只是有时候上头了陈先生也很难控制自己。 去年陈先生的公司债务出现过问题,对头把自己逼得很紧,工作的事情忙得团团转,连睡眠时间都没有的陈先生无法分心家庭。公司的元气大伤、孩子的夭折、双方父母的责备给了陈先生很大的压力。家里的阴郁沉沉让陈先生感到很疲惫,如果说妻子的疯癫让他的每根神经都绷紧了,那么妻子的自杀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先生不得不想办法挽回这个家,所幸,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回来了,公司也在逐渐变好。 “李医生…是我……产后抑郁的药对她很有效...帮我谢谢李太太...” “嗯…对了…上次那个催奶的药还有吗……” 全文完。 ———————————————— ———————————————— 每次写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写得很烂,走在路上琢磨一番好像又能想起我应该这么改才会更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有些地方很是别扭,如果有的话还请指出来哟~ 不留言就收藏一下吧,不然我真的没有动力(ノд?。) 下药 江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昏黄交接,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从窗外还能看到街道的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灯光陆陆续续充盈整个昏暗的空间。 江岸发现自己躺在江沁的床上,手腕又痛又麻被绑在床头,脑子昏昏沉沉,像发烧时的热热胀胀,这迟钝的感觉相当让人难受。江岸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跟江沁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房间门口传来声音,有人走了进来,笑道:“哥哥饿了吧,今天的蟹很新鲜哦。”江沁放下手上的饭菜,走到床边,用手抬起江岸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江岸的五官。这副面孔还真是无可挑剔,难怪能讨那么多人的欢心….. 江沁的笑颜直接点燃了江岸的愤怒,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让江岸的怒火更加旺盛。如塞了棉絮一般的脑子开始飞快转动,江岸撇开脸,努力让自己的面容变得平静:“为什么。” 江沁顿了一下,收回了手。 “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他闭上眼,避开与江沁的对视,脑子里闪过种种交涉对策。 “我先喂哥哥吃饭吧,”江沁置若罔闻,拿起碗筷准备喂饭。 江岸皱起眉,看样子妹妹是不会解开他的。 “还是说哥哥想饿着肚子呢?” 看着兄长的不配合,江沁神色冷静,“我没有多少耐心。” 江岸吃完后,看着妹妹扯过纸巾细细地帮自己擦了一遍嘴角,真不愧是具有同样基因组的双胞胎,连洁癖都如此相像。 “哥哥准备好了吗?”江沁计算时间,估摸着药效也该起作用了,她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放在一旁调整最佳角度开始录像。 江沁自顾自地扒开江岸的衣服,将他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而后她也干脆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摄像机出现赤条条的兄妹。 “我们得谈谈。”江岸的头更晕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混乱。为了尽快弄清楚事情原因,他决定忽视两人的全身赤裸,先解决问题的症结所在。 “汪岚喜欢你,”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江岸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我只是想向她证明你也不是那样的神圣不可攀。” “哈?!”江岸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怒极反笑,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狰狞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打算??报复我??把我毁掉就能得到她了吗???” 报复吗?应该算是吧,只是江沁觉得把哥哥拉下神坛,汪岚知道后肯定很失望,她爱慕的人也不过如此。 “哈,真不愧是你,兄妹相奸这么有意思的录像是想发给全校的人吗?”江岸面容扭曲,开始冷嘲热讽。 江沁毫不在意兄长的讽刺,手指指腹来回按了按江岸的唇,她在江岸眉心贴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作安抚,这也是这场性事的唯一一个吻, 江岸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放弃了,静静地望着江沁。 ———————————— ———————————— 我涟地我发烂扎求评论求收藏 下药2【下药强奸、捆绑、坐髋骨自慰】 江沁上床跨坐在江岸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岸,她开始伸手抚摸自己,拇指快速磨蹭着乳头,从左边然后到右边,直到两个乳头直挺挺地立起。很快的,江沁的花穴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她微微向后倒去,直接伸出中指插进了自己的小屄,熟练地扣挖着,江沁满足地嗯哼了几声。 江岸呼吸粗重,胸膛起起伏伏,喉结上下滚动着,他能感受到肚脐旁的一滩湿意,气氛变得淫靡起来。 江沁看着江岸脸上不正常的两团酡红,心想,下在晚饭的药是不是太猛了,还是速战速决,少让兄长吃点苦头。她翻弄一旁的衣服,找出一支钢笔,她直接把笔塞进自己的小屄里,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地顶弄着。 江岸冷笑,他认出来了,这是汪岚的钢笔,江沁还真是有备而来。 “嗯、嗯…..啊…啊…..”江沁脑中闪过汪岚的脸,花穴绞紧钢笔,身下泄了一滩水,高潮如约而至。 等江沁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才反应到江岸的肉棒已经贴住她的臀缝,炽热而坚硬。 江沁挪了一下位置,用手握住火热的肉棒,细细地观察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的性器。江岸的性器是肉粉色的,几根青筋不规则地从根部蔓延到龟头,睾丸的颜色更深些,铃口流出些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江沁前列腺液涂抹开来,认真又轻柔,这毕竟是江家的命根子,万一手下没个轻重出了什么差错,后果她承担不起。江沁专心致志地撸了几下,她似乎能感受到江岸全身都在发抖。 该差不多了,江沁起身,用手扶住江岸的肉棒,想把眼前的性器吃进去。 但是问题来了,塞了好几次龟头塞不进去。 江沁有点懵了,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江岸像热锅上的蚂蚁,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眼神迷离,张着嘴大口呼吸,她开始有点害怕兄长会憋坏身体,可是骑虎难下。 别无他法,她只好再一次尝试。这一次费了好一番功夫,找好了角度终于成功了,江沁急出一身汗来。 “啊…嗯……”江岸从喉咙里发出几道闷哼,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臂挣扎着带动床板发出“笃笃”的声音。 说句实话,进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像网上形容的那样非常疼,只是出了一点点血——她以为之前放跳蛋进去自慰的时候血早该流完了,但是被插入的滋味委实不好受。身下很胀,穴道被塞满了,而江岸在毫无章法地乱捅,横冲直撞只能让江沁感到痛。不过也是,她怎么能要求一个药性上头的人拥有理智呢,江沁打消了向江岸请求的念头,努力调整姿势让自己好受些。 江岸射的时候江沁还没反应过来,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她没有买安全套。她立刻算了一下自己的排卵期,松了一口气,随后把江岸疲软的阴茎拔出来。江沁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两人性器的颜色是一样的。 录像内容不够,该继续干点什么好呢。江沁继续跨坐在江岸身上,低头看着兄长的身体。 江岸很瘦,这个年纪的少年骨骼快速生长,能看到排列整齐的肋骨微微突出和深陷的锁骨窝,薄薄的肌肉只少量附着在四肢上,纤细而瘦削。 江岸的骨头硌得江沁的大腿生疼,她双膝分开跪抵着床挪了挪,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江沁开始动了起来,磨着江岸的右边髋骨,花穴拖着一滩水渍在他的腰部。 江岸瞪大了眼睛,脸部肌肉痉挛,神情难以置信。 江沁在肏江岸的髋骨,她摇着腰上下碾磨自己的阴蒂。江岸在身下一直不停地乱动,不知是想迎合还是避开。起初江沁还不得其法,但是后面她也没有想到这样也能让自己爽,兄妹性事竟如此相合。 江沁达到顶点后,耳边传来江岸的声音:“解开我。” 声音沙哑:“我的手很痛。” 江沁内心浮上一丝愧疚,她俯下身解开江岸手上的绳子,江岸火热的呼吸打在她胸前。 江岸看到白嫩的椒乳荡在自己眼前,前端红殷殷的,他眸光一暗血气翻滚。 江沁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被江岸压在身下,江沁能理解他,毕竟再不解开江沁估计他也废了。 江岸毫不犹豫将肉棒捅进去,快速抽插,手上的动作不停,他揉捏着江沁的乳,又舔又吸,两只胸部被蹂躏得水光滟滟。 这一次的时间长了许多,江沁有点不耐烦了,她困了。花穴传来密密麻麻的感觉,隔三差五才能传来一丝电流的感觉通入全身,还没捕捉到便没了,初哥江岸确实没什么经验。 江岸看着江沁的哈欠连连,被激得眼睛更红了,一时忍不住,低吼两声便射进江沁身体里。 筋疲力尽,兄妹二人无话,一起沉沉睡去。 江沁醒来后已经是深夜了,她全身酸软提不起力气,后背紧靠着江岸的胸膛,能听到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双臂还在紧紧地箍住自己,手腕的红痕分外刺眼。尽管事情的发展跟江沁设想的有所不同,但她不后悔。 江沁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穿好衣服,检查了一遍录像,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江岸忽然睁开眼睛,盯着被妹妹的背影若有所思。 ———————————————————— ———————————————————— 不戴套是不对的、是错误的,计算安全期是不准确的,大家不要学江沁! h戏好难写, 头都要秃了,我都没有性生活要哭了 下药3【剧情补充】 江岸、江沁两兄妹从小就是四邻八方眼中的天才,模样好、又聪明、学习成绩上上佳,是经常被老师家长拿来比较的优秀模范生。父母是工程师,余生精力几乎都奉献给了事业,长期出门在外,极少回家,徒留兄妹两独自生活。同龄人不禁自我安慰,不是所有人都是十全十美,天之骄子的优越性必定伴随着家庭情感的缺失。因此,当面对周围人同情的目光,江沁两向来嗤之以鼻,不过是愚蠢的世人自欺欺人,妄图从别人身上找缺陷以图安慰自己的潦草凌乱的生活罢了。 然而,汪岚出现在江沁眼前的时候,扫荡了江沁的对这个世界的轻慢和不屑,她的生活似乎被汪岚点亮了。汪岚就像是一颗活力四射的小太阳,热烈而诚挚地燃烧着自己,看到她江沁自己好像不再阴郁冰冷而是变得血有肉。 当有一天江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向汪岚表白时,汪岚的拒绝驱散江沁所有的傲慢与狂妄。这次挫折给江沁的打击很大,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陷入了自我怀疑,原来汪岚并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过如此而已。 江沁琢磨了很久汪岚拒绝的理由,无非是把校园里形容江岸的话都重复了一遍,如清冷出尘、矜贵脱俗之类的话;最后汪岚也承认了是因为喜欢江岸才故意接近自己的,这不禁让江沁黯然神伤。 江沁下药前,她的屈辱和不甘在对她大吼大叫,江岸应该受到惩罚,从小到大父母都偏心,江岸总能轻而易举地夺走他们的所有关心和爱护,江沁就像是江岸的赠品;明明自己比起江岸来说并不差,但是旁人总是熟视无睹并评头论足,作为女性的江沁总是受到各种挑三拣四。但是她的理智一直在拉扯她,尽管她向来都罔顾纲常伦理,不在乎兄妹血缘,但是兄长是无辜的人,江岸一直对自己保持尊重和耐心,他不该承受自己苦恋失败的恶果,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同的想法在江沁脑中互相对峙倾轧,快要把江沁撕裂开来。我已经习惯让出父母的爱了,但是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汪岚被抢走,要是汪岚能放弃哥哥就好了,江沁悲伤失落地想。 最终,江沁决定对兄长下药,并将录像告知汪岚。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是单纯地认为汪岚不会再喜欢跌落神坛的江岸而已。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年他们18岁。 第二天晨光熹微时,江沁挎着包出门了。江沁去了公园,但是一圈下来跑道上都没有汪岚的身影,她推测汪岚应是已经跑完步回家了。 江沁直截了当地潜入汪宅,急切地想见到汪岚,想迫不及待地打破汪岚对江岸的印象。她轻车熟路地走进汪岚房间,此刻汪岚正在洗澡,换下的衣物凌乱地铺在洗衣篮里。江沁一边想象着汪岚看到录像时的悲痛流泪,而自己在身旁安慰她的场景;一边拿起汪岚的内裤深嗅着,她闭上眼睛深深地沉醉在汪岚的气味里,太幸福了。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江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弃汪岚的换下的一堆衣物,只偷内裤作为自己的收藏,毕竟自己一来就不见那么多衣服,太惹人怀疑。 江沁把内裤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包里,突然发现包被人打开,里面的摄像机不翼而飞了。江沁回过神来,才发觉江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旁,手里抓着摄像机。 “真是专注啊。”江岸戏谑地看着她。 江沁愣了一下,神态自若:“还给我。” 江岸没理她,自顾自地打开摄像机,直至摄像机里传来两人的喘息声。 也许是汪岚洗澡时的水声盖过了这波动静,汪岚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两人在她的房间里对峙。 “呵,你还真是谨慎啊。”江岸看着录像发出阴阳怪气的嗤笑,录像里除了把江沁的脸模糊掉,还把江岸除脸以外的地方都打上了马赛克。整段录像几乎只能看到江沁白花花的肉体和江岸的脸,很是怪异。 出于内心的隐秘,光是想象着汪岚看着自己的裸体,江沁就兴奋起来。当然,汪岚可不能看着别人的身体,她只需要知道江岸做了这些事就行。 浴室的水声忽然停了,各怀心思的两人一愣。 江沁刚想伸手抢过摄像机,江岸立刻转身背对她,眼疾手快地把内存卡拆下来,“咔”的一声,手上的内存卡应声而断。江岸当然知道江沁不可能没有备份,但是争取到这点时间也够了。 “我在家等你,”江岸一本正经地把摄像机装回江沁包里,“我们需要谈一谈。” 江沁留在原地,思前想后,看来今天是没法完成自己的目的了,但也不算是没有收获,她下意识摸了摸挎包,在汪岚出来之前离开了。 江沁回到家后,非常震惊,她不知道兄长怎么会找到自己的3年以来的诸多收藏品,一件一件摆在两人眼前。江沁明明已经谨慎小心地藏好了,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放在哪里。 “水杯、发夹、笔芯…..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江岸掏江沁的小私库时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搜集了这么多汪岚用过的物品,嫉妒像海水一样四面八方地淹没他,让他无法呼吸。一想到妹妹是因为汪岚而做下这一切,江岸就一阵扭曲,心里开始控制不住地喷射毒液。 “她配不上你。”江岸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闭嘴!”江沁立刻张口反驳道。 “你清醒一点,面对现实吧,不论你做什么她都不喜欢你。”江岸勾起一边嘴角冷笑,眼里透出得逞快意,“没人能容忍得了你。”除了我,他在心里暗暗道。 江沁沉默了,江岸的话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江沁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周围人是格格不入的,她很难理解别人的情感,无法共情融入周围人,像有道看不见的屏障将自己与世界隔开。虽然她已经尽力让自己表现得像正常人,努力享受普通人该享受的生活,但是很吃力又收效甚微,周围人依然觉得她阴沉麻木,机械不似人。尽管两人各方面都不相上下,但是江岸待人疏离而有分寸,他的风评比自己好得多。 “何必呢,”江岸语气放软,诱哄道,“女孩说拒绝就是拒绝,你就算委屈自己也得不到她,值得吗。” 我不知道,江沁闭上眼陷入了迷惘。但是是汪岚教会了她爱,给予她世界的色彩一点点在她眼前鲜活。她开始向往风,开始渴望雨,开始仰望星辰,开始俯瞰大地,开始理解人。 江岸知道她很痛苦,爱而不得的感觉他向来深有感悟。 他决定再加一把火:“阿沁,你应该学会放弃,第一段感情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是吗?”恐怕不会有更好的了,江沁睁开眼,抬头看向江岸,眼珠水滢滢,掉落一颗泪来。 双子间的心灵感应让江岸心中一痛,他抬手抹去妹妹的泪既心疼又满意。 “等时间过去就好了。”江岸松了一口气,抱住江沁轻轻安抚她的背,嘴角裂开疯狂的笑,眼神狠厉。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正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之前吐丝结网埋藏的阴暗角落正蠢蠢欲动,不关我的事,是你先找上门来的。 ———————————————————— ———————————————————— 好像都没有什么人看,写完这个故事我就不写了吧。。。唉 下药4【对着镜子想象成妹妹自慰、穿女装自慰 江岸知道自己的妹妹有点奇怪。行为冲动、内心冷酷、缺乏同情心、漠视道德观念,他后来才知道江沁也许是有人格障碍。 追求完美的父母因此都不怎么喜欢江沁,他们认为这是一个残缺品。但是江岸仍旧觉得妹妹很可爱,吃饭的样子很可爱、喝水的样子很可爱、看书的样子很可爱,无论她做什么江岸都觉得她可爱得不得了。 父母的偏心两兄妹心知肚明,但是从不点破。江岸愧疚良多,尽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加倍照顾江沁。 两人同住一套房子,朝夕相处下,江岸对自己的好江沁不是不感激的,她也尽力迎合兄长的喜好。比如兄长有洁癖,她就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兄长希望她健康正常,她就努力表现得像普通人。 江岸本以为两兄妹会一直相安无事和睦生活下去,直到13岁那年发现自己不对劲。 当时有所谓的狐朋狗友拉着他看黄色录像,美其名曰好兄弟一起分享。对于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来说,他们有着对性的强烈好奇心,既神秘又无法言说。江岸对此没有什么兴趣,他在书上知道其实也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而已。 厚实的窗帘不透一丝光,做贼心虚一样把门锁上,屋里渐渐传来初中生粗重的呼吸声。 屏幕上出现个丰腴白嫩的金发女人,跪在床上双腿岔开,被一个强壮的黑人用背入式大力操干着。紫粗的鸡巴快速捣进那白人女人的屄缝里,大腿与屁股撞击发出啪啪声。不可思议,一开始明明只是一个细缝,随着一根手指,两根、三根,最后竟然能插进黑人的巨大肉棒。女人抽搐着无所顾忌地浪叫,肥厚的屁股晃出余波,腰身扭来扭去,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头硬得发红像颗大樱桃。男人的一只手扶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屁股滑上去对女人的奶子又拉又捏,粗黑的手竟然握不住这肥大的奶子。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黑白分明,女人叫得更厉害了。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换了好几个姿势,女人的皮肤好像白得发光。 少年们的裤裆都突起了,眼睛直勾勾盯着画面,恨不得把男人换下来以身相替。江岸有点无聊,他没什么感觉,只是单纯地觉得浪费时间。 当晚,江岸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那天av里面的场景,只是主角换成了他跟江沁。 江岸醒来时,裤裆一片粘腻,他既震惊又不敢相信。 江岸不敢探究内心的真正想法,他像受到烈火的烤炙,又像坠入寒冰地狱,彷徨而痛苦,背德感快将他的灵魂撕成了碎片。 那段时间他开始频繁避开江沁,江沁觉察到,她倒是无所谓,猜兄长只不过是青春期对异性敏感。 压抑到极致的感情让江岸惶惶不知所终,看着镜子与江沁别无二致的面孔江岸一阵眩晕恍惚。右手伸进裤子里上下揉搓,额头抵住贴在镜子上的左臂,背微微驼着,双肩耷拉下来,整个人艳丽而颓靡 “阿沁,阿沁…”江岸觉得这样刺激极了,通过自己的脸想象江沁让他极其兴奋。镜中的自己嘴唇红艳,隐约能看到粉红舌尖,琼鼻直挺,眼睑半落,睫毛长翘,一双眉目似蹙非蹙。 像、真是太像了,阿沁也会这样看着自己吗?镜中的江沁欲说还休地半睁着双目,秋水连连,红唇微张像要索吻。于是江岸毫不犹豫地贴上镜子,冰凉的感觉从双唇传来,手下的动作愈发用力。 终于。江岸怒吼一声,精液尽数射到手上。他感觉到很累,无力感和大片的空虚充斥着全身。 自慰就像毒,戒不掉,如同上瘾,开了这个头,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他曾想过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但无济于事,江沁就像是魔咒一样缠着他。 意淫妹妹让江岸觉得罪恶不堪,他一边痛恨自己承受着巨大的罪恶感,一边家常便饭地对着镜子自慰。这份隐秘的爱让他欲罢不能,感情愈演愈烈,江沁似乎变成了他生活的唯一。 等年纪再大一点,江岸开始快速抽条,轮廓冷硬,棱角尖利,两人的模样开始显示差别。 江岸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肌肉和体重,不让自己长太快,他怕连唯一的消遣都会被破坏掉。江岸趁江沁外出时,偷偷潜进其房间,先是猴急抱着她的枕头来上一发,再挑选喜欢的衣服穿上。 衣服当然是江沁的。江岸穿上后,扯开衣领露出锁骨摆出各种令自己满意的姿势,打开美颜相机拍照。感谢科技,美颜相机的功能足以让他的面孔柔化成江沁。 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江岸又硬了。沉浸在江沁的味道里他的鸡巴总是更加兴奋。 照片里当然不止有穿上江沁衣服后的江岸,也有江岸穿上情趣内衣扭着各种角度,衣着暴露,摆出淫乱的姿势。白花花的躯体上只有少数几片布料欲盖弥彰,令人热血喷张。江岸最满意的杰作是蕾丝系列的,里面的他穿着长筒渔网袜,大腿围着丝带并系上蝴蝶结,薄得透明的蕾丝内裤,中间开裆露出性器,内衣也是蕾丝材质挂在脖子上,只是中间照样开了个洞露出红艳的乳头,色情非常。 “哥哥,哥哥…..”江岸模仿着妹妹的语气,开始摸自己,裙子下的肉棒高高翘顶住百褶裙摆。要是江沁也这么对自己,他连命都愿意给她。他动着腰摩擦着被子,很快,他射了。 江岸躺在床上,用妹妹的被单围住自己,他清醒的知道,江沁不爱自己,可能她甚至都不懂什么叫做爱。 当江沁回来时,看到兄长在晾晒被单。 “哥哥,我记得上周你刚洗过?” 其实,不用这么频繁地洗吧?江沁无奈,兄长的洁癖向来严重非常。 “我知道,”江岸面色不改,“只是我顺手。” 好吧,江沁认了:“谢谢哥哥。” 江岸勾起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也不错。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沁快乐的情绪变多了。江岸发现了江沁的蜕变,他了解到是另一个女孩带给她的。 江岸既羡慕,又嫉妒,但是他无可奈何。 他一边痛恨着自己身为兄长的身份,一边暗暗欣慰江沁的成长。如果不是自己兄长的身份,也许自己就能大胆追求她了;可是没有兄长这层身份,他又接近不到江沁,她也不会爱他。阿沁能过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开心就好,百合也比自己强,总归是有缘无分,江岸沮丧叹气。 这天晚上,江岸带上耳机照常偷听妹妹的房间里的动静,他决定明天就把窃听器拆了,今晚就当是告别,是最后纵容自己一次。 他听到妹妹的呼吸和呻吟,肉棒情不自禁硬了。 “汪岚…汪岚….哈….嗯…好喜欢你…”江岸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缓,他自嘲,妹妹跟自己还真是一模一样。 不、两人根本不一样。起码江沁知道主动表白,而自己却只会窝囊地萎缩在角落。 可是他明明已经决定就这么一直窝囊下去了,事情为什么还会发展成这样呢。 下药那天,江沁骑到江岸身上吻了自己,他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他知道,他完了。 要怪就怪那个吻吧,是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血缘又如何,她根本无所谓,自己又在怕什么。 江岸知道自己疯了。 ———————————————— ———————————————— 我知道我的男性视角写得不好,有不妥可以指出 下药5【口交、跳蛋play】 这段时间江沁神情怏怏,食欲不振。她躲进房间里,整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颓糜丧气。 江岸爬上了她的床,把她捞过来抱进怀中。 江沁能感受到兄长的鼻息呼在头发丝上,痒痒的。 “哥哥,我没事你走吧。”江沁无精打采地说。 “我知道,但我有事。”江岸勾着她纤细的腰,狠狠吸了一大口。 江沁感受到臀部的硬物,她僵住,亲哥哥会对自己勃起吗?? “应该是那天的药有问题。”江岸沙哑着嗓子胡扯。 江沁有点心虚,她没有正常途径能搞到药,只能上网货比三家选了比较靠谱的一家,但谁又知道三无产品的药副作用有多大呢。 “我很难受,阿沁,你帮帮我吧。”江岸呼吸灼热。 看着兄长满脸潮红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沁不是不内疚的,她知道自己该负起责任来。她挣扎坐起身:“你要我怎么做?” 江岸拉过江沁的手,带她往下抚弄着自己,他能感受到江沁的紧张和无措。呵呵,那天骑着我操得这么威风果断,这会儿就不行了? 江沁的手直接扒开到兄长的裤子时,她低头心下一惊,江岸竟然没有穿内裤!?烫、很烫,手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她不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江岸看着她的乌黑的发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他敢打包票今天的哄骗一定能成功,一根筋的妹妹绝对不会拒绝自己。江沁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她又没什么朋友告诉她做爱不能跟哥哥做,汪岚么?好姑娘可不会跟江沁讲这些东西。江沁不在乎血缘伦理,顶多把这些当成与关系亲密的兄长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江岸的汗从额头滑落到下巴,再顺着脖颈滑进锁骨里,渗进衣领消失不见。江沁抬头看向兄长,江岸一直在凝视她。看着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一张脸,唇红齿白秋水送波,艳丽诱惑仿佛等人采撷,她心念一动。 气氛变得淫靡起来,是荷尔蒙的味道。江沁的下腹开始痒,阴阜有呼吸似的缩了好几下。她醒悟,她原来也不是非汪岚不可,并不是只有她才让自己发情,兄长也可以。双胞胎的基因组真是奇妙,相似相通又相互吸引,另一半好似能补全自己。 江沁索性放开心中那点顾忌,心无旁骛地帮兄长手冲。 过了很久,她突然道:“你等一下。” 江岸见手下的动作停止了,像被扔到岸上渴死的鱼,浑身难受,他很是不耐,目光随着江沁。只见江沁从抽屉里掏了掏,翻了一下夹层拿出了些什么东西,再从桌上用酒精喷了喷。 是几个震动棒和跳蛋。江岸沉默,自己没想到她放得这么随意,那天他翻江沁的“收藏”时并没有发现这堆玩具。 江沁检查了一下电量,便上床对江岸晃了一下手中的震动棒,乖巧解释道:“这些是我之前买的,很舒服的。” 江沁先是用震动棒滑了一遍棒身和阴囊,试探出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撕开胶布把跳蛋粘在阴囊上,开启最低档的震动。电动震动的声音让江沁条件反射地流水,她用力缩进穴道忍住,而后用震动棒熟练地往龟头上点了点。不出所料,江岸很快全身抽搐,大腿发抖、腰身反弓,直直地射出精液,一部分溅飞到江沁的嘴角。 江沁探出舌头舔了舔,有点腥,没什么味道。 江岸抽了骨头似的仰躺在床上,他身体一阵空虚,心底竟然涌上一股满足的情绪。 江沁望着江岸,他发丝凌乱,有几缕被打湿黏在额头上,双颊泛红,红唇微张大口呼吸,衣摆皱巴巴地露出瘦削的腰,裤子被扒拉到大腿,能看到双侧紧致的臀窝和臀线,皮肤白得晃人眼。 江沁深吸一口气:“可以了。”她盼望兄长快点走,这样她也好把跳蛋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江岸笑了一下,眼前的明艳让她有点头晕目眩。 江岸一把拉过江沁的手,她跌落怀中,江岸在她耳边低语:“我舒服了,到你了。” 江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江岸的手从自己的腰摸了下去,用手指在私处骚刮着。 “都这么湿了,我帮帮你。”江岸不由分说地推倒江沁,扒下她的睡裤,双腿赤裸。 私处暴露在空气让江沁觉得一凉,马上又有温软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江岸弯腰含住身下白嫩的阴阜。 “不、别!”江沁惊呼。 他扶住江沁的腰,把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吸进嘴里又吐出来,反复多次发出滋滋的声音,舌头钻进小穴上下顶弄,把之前流出的体液全部舔干净了,继续剥开阴蒂嘬吸。 这一套下来江沁爽得全身无力,快感从阴阜扩散到双腿,时不时有阴蒂被刺激而产生的电流传到脚心。 很快,江沁肚皮痉挛,她开始往后缩,但是江岸仍旧紧紧掐住他的腰。终于,江沁眼前好像闪过一道白光,她泄了。 江岸直起身,没等江沁的余韵结束,对着嘴吻了上去。他大力吸着江沁的唇,舌头与她交缠,内腔被舔了个干净。江沁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她好像有点呼吸不畅。 江岸放过江沁,问:“舒服吗?” 江沁想了一会儿,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就继续。”江岸将手伸进她的上衣,双手一抠文胸就被解开了。他撸下江沁的所有衣物,然后低头,小心翼翼地把阴囊上的胶布撕开。 江沁出言道:“我的乳头比较敏感。” 江岸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本来没想继续用道具,但是江沁提醒了他,似乎并不相信自己的技巧。 江岸顺从地把两个粉色的跳蛋贴在江沁的乳头旁,果然,江沁立马呻吟出声。江沁的娇乳不大,他一手握住还有余。他用指甲刮了一下乳头,揉了一下乳身,满足地呼出一口气,随后开启跳蛋。 耳边传来江沁小声的嘤咛,只见她完全放松下来,一只手拿着震动棒往下打旋着刺激阴蒂,另一只手用手指浅浅地抽插着。 江岸把她的手指拔出,握住她双膝,对准穴口一下子插进去,开始动起来。 江岸这次是有备而来,他这几天恶补了许多两性知识,就指着今天能充分发挥,一展雄风改变之前的印象。他用嘴巴密密麻麻地在江沁身上打下烙印,找寻着她的敏感带,身下有规律地顶弄着。 江岸的肉棒被紧致的腔道包裹着,好像是丝丝绒绒的小嘴在吸住它,热乎乎地舒服到融化。自己好像也不用像网上说的那样找角度取悦妹妹,光是普通的抽插她就很舒服,好像兄妹的性器相合到都不需要什么技巧。 江沁被弄得舒服极了,她喉咙里一直发出满足的叮咛。乳头传来的震动解了她一部分的痒,身下酥酥麻麻的,腔道的所有褶皱被细细地熨帖开,充实非常,好像所有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哥哥都顶弄到了。她不知道原来跟哥哥做爱比自己自慰还要舒服,简直舒服得太多了。也许那天的是药力太强了,才会让自己那么难受吧。 这场快活的性事持续了很久,宾主尽欢,兄妹两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江岸再也没有自慰过。笑话,都有了真人为什么还要亏待自己。他开始有意识地增加体重,被妹妹骑着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自己好像过于瘦弱了。 江沁也对兄长有求必应,江岸真的让她很舒服,两人的性器相合得不得了,她为什么要拒绝这种这么舒服的事情呢。 ———————————————— ———————————————— 江岸算是诱奸吧?兄妹其实很相像,他们相互理解又相互依靠。 不知道我把这种羁绊写出来没有【挠头傻笑 下药——完【玄关play、镜面play】 江沁好像被江岸驯服了,她穿上兄长为她准备的各种暴露衣物,满足江岸的小癖好,无所顾忌地与他做爱。 江岸更加纵容宠溺江沁,心心眼眼都是她。他知道,自己完整了。 也许是年轻气盛,他好像发展到看到江沁就习惯性开始硬,全身的热血都往下涌。不管江沁在哪里,好像自己可以一眼就看到她;她嘴巴一张一合时,他就想冲上去吸吮口中津液。 江岸不知道江沁是不是也对自己这样,这段时间江沁好像任他予取予求。如她在玄关弯腰换鞋时,他就想贴紧她后背把她摁住,挑起裙子拨开内裤直接入进去, 然而他也这么做了。一开始非常艰涩干紧,寸步难行,但是江沁好像被自己肏熟了似的,很快就自动分泌出汁液。不一会儿便非常顺畅地抽插,江沁俯身攀着墙壁,白净的脚尖点不到地面,脚趾只能踩在江岸的脚面上,好像全身的支撑点只有腰间的双手和穴道的肉棒。 睾丸拍打臀部的声音一下一下传来,两人的交合处被细细捻出白沫,淫水打在阴毛上顺着大腿往下流。江沁扶住墙柜尽力维稳半边身体,她不知道兄长是不是故意在门口撞进来,耳边时不时传来上下楼梯的杂乱脚步声和细碎的交谈声,隔着一层门敏感又刺激,像在公共场合做爱。她并不害怕别人知道这回事,但是偷偷做爱的隐秘感让她紧张又兴奋。 “嗯啊….嗯….唔….” 江岸捏住江沁的下巴,低头啃咬她的唇,舌头不分彼此地交缠,吸吮对方交换唾液,两人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线。江沁能听到贴紧后背的胸腔跟自己一样心跳如雷,她穴口一缩,下面的水流得更欢。 江岸差点把自己交代出去,他绷紧小腹忍住,双手环绕她胸部下方抱紧江沁,向内里走去。他边走边顶弄江沁,两不耽误,到沙发停住。江岸轻轻把她放下,捉住她的脚踝分开双腿使她跪趴背对自己,其间他小心地不让两人性器分开。 他们在沙发上继续了好一会儿,大汗淋漓,性事结束。 江岸提起精神,把两人皱巴巴的衣服脱下,场地收拾干净,随后横抱江沁往浴室走去。 江沁迷迷糊糊的,乖顺地接受江岸对她的清洁。 两人赤裸地坐在浴缸里,江岸拿起沐浴球打出泡泡,灵巧地在江沁身上擦洗。胸乳、腰身、屁股….不行,江岸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纵欲和继续洗澡,当然是前者。江岸没犹豫,伸手捞过江沁抱入怀中,抓住膝盖把两腿分到自己的两侧腰际,顺着水流的润滑他狠狠地钉进去。江岸隔着水雾朦胧望着妹妹,略烫的水温把江沁的整张脸都熏得通红,发丝后的双耳和脖颈也浮起一大片红晕。 江沁的双臂挂在兄长的脖子上,花穴里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她的双腿不禁缠紧了兄长的腰。她感到自己像极了海里的小船,一浪接一浪地被冲击着,身下动作带动水面的翻滚,一阵阵地漫到胸前。 忽然江沁身体一轻,江岸已经将她抱出浴缸,放到梳洗台上。台上的镜子被雾气熏腾得白茫茫一片,江岸拿起花洒往上一喷,光洁的镜子把两人照了个分明。 镜子上的两人极为相似,像同一个人影分身后同自己做爱。江沁瞠目结舌了,呐呐地摸上镜子里的脸,她汗毛倒竖,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镜中的兄长继续拨弄她的身子,从双手背后穿过她的腿弯抱住自己,分开双腿,而后将身下的肉棒对准穴口开始抽插。江沁能清晰地看到他肉粉色的性器留下一小截根部在外面,颜色稍深的阴囊摇摇坠坠;自己的花穴翕动紧紧含住大肉棒,周围亮晶晶流出淫水,大阴唇像是有生命般一呼一吸,阴蒂似乎勃起了,能看见包皮被顶开露出了粉红的阴蒂头。 自己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大开,脚趾微微抽动,头歪在他的肩颈处,两人的黑发交织在一起,神情满是欲色,相似的两张脸艳丽不可方物。江沁被镜中的他们刺激到了,她的脑子小小抖擞了一下,愈加亢奋。 江岸凝望着镜子里他们的交接处,性器的模样一清二楚,两人的肤色一模一样,两张脸何其相似,即使兄妹又如何,她现在也被他占有了,乱伦的背德感几乎让江岸发狂。他扭头舔了一下妹妹的脸,倩丽的小脸满是娇媚,双眼迷离脉脉含情地注视自己,唇红齿白,两颊潮红,乖柔地承受着爱欲,心下浮上一股幸福。 镜子前做爱让兄妹两人兴奋至极,江岸怒吼一声,把精液都深深灌进了江沁的身体里。 江岸怕自己又精虫上脑忍不住,他快刀斩乱麻,把江沁擦了个干净就抱她回房了。 只有两人同住,他们放纵了起来,厨房、客厅、沙发、阳台…..他们几乎在房子里的所有地方纵情声色。 江沁吞下最后一口精液,她望着夜空,平静道:“我们搬家吧。” 他们今晚在阳台上给对方口交,周围无人,万籁俱寂,天上的只有几粒星子在眨眼。 江岸吸了一口花穴里的水,从双腿之间抬起头,抱起她转了个方向,用手将她脸上的精液刮进她嘴里,两只手指夹了一下江沁细软的舌头,玩弄了一会儿。 “你想清楚就好。”江岸搂住她叹气道。 他知道两人这段时间的疯狂并不能真正抚慰江沁失恋的心,她只是把它压在一边不去想而已。可是江沁总得面临现实,忽略和逃避并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 现在她是真的打算放弃了,只是她想离开这个地方,用性并不能一直麻痹自己。她应该有所抉择,但愿时间能疗愈她。 江沁向来是个执行力满分的人,说干就干,她把所有与汪岚相关的物品,连同回忆一起扔掉。不舍是有的,痛苦是有的,这里珍藏着很多珍贵的心意,只是当断则断。 江沁看着与电话那头的父母交涉的江岸,她就算没有了爱情,兄长也一直会陪伴在自己身边。 “哥哥,我…..”江沁捏住他的袖子小声说。 “什么?”江岸按住集声筒,疑惑地转头。 “没什么。”顺其自然吧。 完 ———————————— ———————————— 终于写完了!其实我写得很慢写到a写到b写到c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又回过头把a改掉,删删改改就成了这副样子。大家要是有什么不适的可以跟我说! 下一章应该是汪岚视角的番外,百合慎点! 因为我是玄五嘛,就收费5个币这样。因为留言和收藏都好少,卑微作者只是计算多少人在看而已,依旧在线求留言收藏! 下一篇故事还没想好(搓搓手,脑洞都忘光光了 送午饭——番外【孕期play、粗暴H】 在陈先生日夜不断地灌精下,陈太太怀孕了,此时距离她上一次怀孕已有两年。 陈先生陈太太很是欣喜,这是上天又一次给他们送来了礼物。 陈先生不像上一次妻子怀孕那样手忙脚乱,他推掉部分工作并尽量在家办公,抽时间陪伴陈太太。 怀孕是很幸苦的,所幸陈太太的孕期反应没有头胎那么严重,恶心孕吐并不多,只是容易腰酸腿软。 陈先生对此严阵以待,他不敢掉以轻心。陈先生询问医生和阅读相关书籍,悉心掌握了孕妇和胎儿的各种知识,全心全意地照顾陈太太。 夫妇二人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孕早期,到了孕期将近5个月时,陈太太性欲高涨。 陈先生知道妻子很难受,素了几个月的自己何尝不想向妻子求欢呢?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第二天夫妇两人仔仔细细询问医生后,才行房事。 傍晚吃饭时,两人间的气氛一直冒着粉红泡泡,柔情蜜意小别胜新婚。 陈先生洗去一身疲惫,出来时精神抖擞。陈太太拿过衣物准备进浴室洗澡,却被陈先生拦下。 “不必,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陈太太在陈先生的深情凝视下慢慢脸红了:“阿远…” 陈先生将陈太太揽入怀深吻中,轻轻推倒陈太太,这是两人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做爱。 陈太太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嘴想要关灯。她知道自己孕期的样子并不好看,大着肚子,身体发胖,满脸浮肿,四肢没有从前纤细。陈太太觉得委屈,但是又值得,她并不想让丈夫能够仔细观察自己的模样。 知妻莫如夫,陈先生明白妻子的顾虑,出言安慰:“阿静这样美,关了灯可就看不到了呢。” 陈先生觉得妻子美丽并不是哄骗妻子的假话,陈太太孕期确实更加动人。 陈太太比以往丰腴了一些,皮肤更加白嫩,奶白色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眉目柔和像渡了一层金光,低眉凝视肚子的模样悲悯又圣洁,整个人似乎泛着一股淡淡的柔光,愈加动人。 越得不到,心里就越有只小爪子在抓挠。 天知道陈先生每次看着妻子摸着肚子读诗胎教时,他的鸡巴有多硬,想冲上去撕开妻子的衣服插进小穴里大干特干。 但是他忍住了。 但是他今晚不用忍。 一想到妻子的小屄含住他鸡巴的感觉就让陈先生发硬,他双手撑在妻子脖颈两侧,尽量让自己不压到妻子的肚子,在陈太太的脖子上吸吮了几口。 一只手动作不停,迅速解开妻子的衣服裤子,将陈太太撸了个干净。 陈先生撕开妻子胸乳上的凝胶,猛地低头又舔又咬,吸出一大口奶水。 自从得知怀孕后陈先生就暗自把催乳的药停了,但是奶水依然不期而至。 其实并不奇怪,孕妇泌乳实属正常生理状况,陈先生暗喜,这倒也成全他的癖好。 陈太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腰部往丈夫蹭了蹭,怀孕中期孕妇性致高涨也很常见。 陈太太眼神迷离,她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又揉揉阴蒂,又用指甲抠弄乳头。哪里都痒,哪里都想要丈夫抚摸,身下更是又痒又湿,阿远怎么还不插进来呢。 妻子正大着肚子向自己求欢,这个认知让陈先生更加兴奋。 妻子突起的肚皮让她整个人泛着母性的慈爱,脸上依旧笼罩着圣洁的柔光,与不停自慰的手和潺潺流水的小屄形成鲜明对比,神圣纯洁又淫荡下贱。 操,小淫娃,陈先生抹了一把小屄,竟然满手的水,又捏了另一只奶子大吸一口,他还是竭力控制自己手中的动作,他怕自己的粗暴伤到孕中的妻子。 他扶住鸡巴缓慢进入妻子的身体轻轻抽插,水汪汪的小穴一下子包裹住鸡巴,久违的酥爽。 可是习惯了丈夫粗暴的陈太太并不过瘾,深知丈夫的敏感点的陈太太伸手拨弄丈夫的乳头:“阿远、阿远….” 操,操,真是个小骚妇,看我今天不操死你。陈先生怒目切齿,他当然知道妻子在故意撩拨自己,他索性放开自己的动作,大力在妻子奶白色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身下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钉进骚屄。 “嗯啊….啊….啊….嗯….”陈太太开始舒服得浪叫,“阿远…好爱你…..阿远….” 陈太太真的是太舒服了,全身轻飘飘地像睡进了软绵绵的云朵里,丈夫的肉棒整根没入到自己的深处,碾尽所有敏感点,电流不停地从小穴发散到手指、脚趾,她的腿不禁盘住丈夫的腰。 “妈的,骚起来连孩子都不顾了,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陈先生狂扇妻子的丰乳,怀孕的陈太太罩杯涨了不少。 “阿远…..阿远…”陈太太神志不清地叫着丈夫,双颊一片绯红,爽得眼泪都从眼角溢了出来。 陈先生掰着妻子的两片肥臀,双手大力揉捏,弯腰俯身舔舐妻子的泪水,又吸住妻子的小舌头啃啮她的唇,给了妻子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吻。 陈太太舌根发麻,她条件反射回应丈夫,两片舌头紧紧交缠不舍分开。 “啊、啊……啊……” 喘息未定,陈太太泄了一身淫液,陈先生不满足,仍旧深深抽插淫穴,许久茹素他可不会轻易放过妻子。 他换了个姿势,在妻子身边侧身躺下,转过妻子并把妻子的腿抬到上方,从妻子身后进入。 背入总能插得陈太太更深,陈太太高潮未散,又得接受这一波狂风恶浪。 陈先生双手从妻子腋下穿过,用力抓揉双乳,乳头不断地泌出乳汁,又滑又粘。 一开始他也是在妻子的乳头上连接管子以免奶水浪费,但是后来发现妻子的奶水丰沛,冰箱里甚至装不下,根本不用像从前一样费尽心力储存,陈先生便糜掷一把。 这也好,没了管子不仅方便他开展更多姿势,而且想喝奶水时就有新鲜的,陈先生很是酣畅得意。 一时半霎,陈太太已经泄了很多次,全身痉挛不停,而陈先生尚有余力。 他抱起妻子,让妻子躺在他身上,抓过妻子的膝盖分开双腿,在妻子身下大力冲击着,房中“啪啪”声不停。 终于,陈先生临近绝顶,在妻子脖子上咬了一口,全数射在妻子体内。 夫妻二人力倦神疲,直接在床上昏睡过去。 接下来这段日子,两人谨遵医嘱,在月份允许的情况下做爱。 直至怀孕40周,孩子出世,母子平安。 家庭美满,生活幸福。 这次怀孕结果夫妻二人皆大欢喜,但是生产过了许久陈太太依旧有奶水,经过精细仪器检查并无不妥,各项指标都健康,夫妇两人便不再管他。 而陈先生更是满足,再也不用再另外给妻子买催乳药,可喜可贺。 —————————————————— —————————————————— 这是评论区的某位可爱妹子点的番外,送给她~ 另外,评论点梗也是可以的哦,大家还不留评吗?Σ(●?д?●)! 裸体伴侣挑战【裸体站在姐姐面前、撩人不成 谢书念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耐烦地刷手机,网络上这些情侣秀恩爱让他浑身难受。 突然,谢书念猛地起身坐直,抬起左手咬了咬拇指沉思片刻,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忽然嘴巴一歪自顾自地发出嘿嘿的笑声,又把头埋进枕头里磨蹭几下屁股朝外。 谢书念心下打定主意,立马从床下翻落,踩着拖鞋哼着歌,兴冲冲地进入浴室。 他预想着一会儿要发生的场景,谢书念心里美滋滋的。 谢书念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污垢,饱满有弹性的皮肤被他大力搓得通红。 他洗完澡后,皮肤被热水熏得通透明亮,整个人满是兴奋。 谢书念先是穿上浴袍,犹豫片刻,又脱了,又穿上,反复几次,终于还是决定只穿一只袖子,披着半边浴袍。 他拿起床上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清了清嗓子:“我的姐姐正在上网课,让我猜一下她看见我之后的动作。” 谢书念掩盖不住兴奋和好奇,他实在想知道,长姊看到裸体的弟弟该是怎样的反应。 他穿过走廊楼道,直到看到谢望知站在客厅。 她站在白板面前写写画画,侧身面对摄像头,不停地启发学生,讲解深奥复杂的知识,腰身挺直,面容平静。 “山莨菪碱的作用机理……” 直到看到谢书念。 谢书念与她对视了一眼,飞快地落下肩膀让浴袍滑到手中,一把抓过就往谢望知头上扔。 也许是太远,白色的浴袍仅飞到谢望知脚边。 谢望知的脸上出现一丝错愕,手中动作停滞了一下,但她马上恢复过来,张了张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讲课。 “….止痛镇静,但是副作用…..” 无趣,谢书念失望,一板一眼的长姐果然不出所料。但是出于私心,他还是继续拍摄谢望知。 谢望知只是随意把头发扎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专注给学生讲课,当两鬓偶尔有凌乱的头发逸出,她会随手将其挽到耳后。 偏偏是这副正经又认真的面容,把谢书念勾得三魂丢了七魄,正色庄容的模样带的他五迷三道,神魂颠倒。他是真的非常羡慕她的学生,能够光明正大地用目光舔舐她,甚至能够追求她。 谢书念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里的谢望知,平时他哪里敢直视长姊,这露骨的目光不会被看出来的吗,现在正好抓住这个机会看个够本。 “剩下半节课小测,你们扫码做题,不要想着搞小动作——题目分量很足你们未必能搜得全,下课前交上来,不交或迟交直接当作零分,我统计好分数后会把成绩交给学委,下课。” 谢望知淡淡地说完这一串话,不去管电脑上的一片片留言哀嚎,直接合盖笔记本电脑,坐到电脑椅上放松地倚靠后背,伸手拿过一旁的保温壶抿了一口。 “过来。” 谢书念身心一震,摄像头晃了一晃,身体不受控制地向谢望知走去。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停在谢望知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谢书念心跳剧烈,心脏似乎要蹦出胸腔,似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谢书念紧张异常,极力控制自己想要颤抖的手。 “好玩吗?”谢书念仰头轻笑。她知道最近网络上很流行裸体站在伴侣面前的挑战并录像记录对方的反应,年轻人总是容易被新鲜事物所吸引蛊惑。 谢书念呐呐不能言,他知道长姊又该嫌弃自己幼稚了。 谢望知大他8岁,小时候一连跳级,成绩名列前茅,天赋聪资又舍得勤恳努力,26岁已是硕士生导师,热爱医学,去年还被医院评为最有潜力的外科医生,谁不称道一句年轻有为,只是世事难料…… 他伸手刚想关掉录像,却发现长姊已伸出纤细匀长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谢书念惊恐得睁大了眼睛。 谢望知揉捏了一会儿,软软的很有弹性,触感很不错,阴茎在自己的手下快速胀大发硬。 “姐、姐姐!玩笑不是这么开的!!!”谢书念窘迫,脸涨得跟他的阴茎一样红。 谢望知勾起唇角感到一片好笑:“不是这么开该怎么开,这个挑战玩得这么开心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反应吗?”她继续逗弄弟弟,“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谢书念怔怔地看着长姊的笑脸,不知所措,长姊冰凉的手好像带起一阵电流,刺激又酥爽。 他心下有一大朵喜悦浮上心头,也许自己应该趁着她心情好,爽一发,反正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屁孩,帮弟弟手淫对她来说其实也没什么。 但是他又害怕,害怕过了今天长姊后悔,然后对他生厌——可是长姊的手实在太爽了,他没办法将她的手推开。 “姐姐,别、别这样。”谢书念抓了抓拳头,陷入两难境地,又 害怕今后自己的处境,现在又想得到更多。 谢望知不理,抬起另一只手掰开弟弟的拳头,抓过他的掌心轻轻舔了一口。 谢书念像触电一样“嗖”地缩回手,他张大嘴巴:“姐姐、你…你…..” 谢望知抿嘴笑笑,弟弟还是这么喜欢一惊一乍的。谢书念的皮肤白皙,但是好像这次洗澡的水太烫了,白瘦的躯体上泛着不同区块的红,现在还散发着丝丝水汽。 她不再仰头,细细观察弟弟的阳具。面前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对着她,前端翘起,越往下越粗,中端涨得最大,根部倒是小了一圈。 谢望知不再犹豫,直接低头含住了眼前的阴茎,灵巧的舌头细细舔着龟头。 没什么味道,是家里经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香气。 眼前的冲击使谢书念脑袋一片空白,他的姐姐,正、正在为他口交?!?!?!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他沉浸在长姊温热濡湿的嘴巴里不能自拔。 “啊、啊…..”谢书念射了,两人都措不及防。 “咳、咳….咳….”谢望知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 精液有点腥,有点刺鼻,很奇怪的味道。 谢书念很是尴尬,他没想到然自己竟射得这么快,有点落了面子,可是马眼传来的刺激真的太舒服了。 他看着长姊不停地咳嗽,脸上滑落粘稠的精液,心中一阵躁动,姐姐刚才好像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了,谢望知她吃了我的精液!!! 意识到这一点,谢书念更加亢奋,禁忌的快感比射精还要强烈。 “还录吗?”谢望知缓过劲来,抬头直视摄像头。 谢书念怔楞住,看着那双通透的眼睛他条件反射的点头。 鸡巴又缓缓起立。 谢望知拉过弟弟,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她根本没用力,谢书念就乖乖地躺倒任她施为。 谢书念不高,一米七五的自己看起来好像比他还要高一点,不过男孩子就算过了18岁还能长高的大有人在。他的皮肤比自己白,怎么晒都不黑,四肢纤细又懒得运动,成天躺在家里不是玩手机就是打游戏。但是还是有点肌肉覆盖在上,不过好像还没自己的紧实。 她叹了一口气,弟弟真是长大了。 谢书念紧张地抓了抓手机,对长姊接下来的动作期待好奇又激动。 他看到长姊慢慢地脱下上衣,裤子,然后是内裤。 “操过女人吗?”现在换成是谢望知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谢书念不语,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 “那,见过女人的生殖器吗?”她伸出手按了按谢书念的胸膛,还挺结实。 谢望知跨坐在谢书念腰上,身下什么都没穿,性器与谢书念的肌肤毫无隔阂,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 室内空调是不是温度太高了,他有点口干舌燥。 谢望知往后仰抬了抬屁股,自顾自地指了指自己的阴蒂阴唇,做了简单的性器介绍。 谢书念专注地听着——学校可不会普及性知识。 “要试试阴道的感觉吗?”谢望知挑衅地看着他。 谢书念盯着艳红色翕张的花瓣,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把所有伦理常识抛到脑后,什么后果什么错误他都不顾了。 谢望知的笑意更深了,她抬起屁股,对准阴茎直接坐了下去。 痛。这副身体具有强烈的排他性挤压着异物,她放松身体努力适应阴道里的阴茎,扭了一下腰。 爽。 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 谢书念胡乱顶着腰,本能地往里撞,想要更深更多。 但是这回他依旧没有坚持多久。 温凉的精液射在谢望知的身体里,她感到阴茎正缓缓变软。 谢书念大口喘气,突然看到有血丝顺着性器流下来,他瞪大双眼,巨大震惊盖过自己秒射的心虚。 “我是第一次——你是不是很得意?”谢望知抬起弟弟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我,我….”谢书念我了个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谢望知俯身对准弟弟的嘴唇吻了下去,他能感受到长姊凉凉的发丝拂过他的脸。 “今天我不是在教你什么男女生理知识,操你只是因为我想操你。”谢望知舔过下齿与嘴唇的那一道沟壑,回味弟弟双唇的感觉,热热软软的就像布丁。 “你冷静后再来找我,告诉爸妈或者要我离开都可以,以后想怎么办随你。” 谢书念听着谢望知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盯着她嫩粉色的舌头从下唇一闪而过,一下子大脑宕机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弟弟楞住的表情,一时有些后悔,也许她不该冲动放纵自己。 可是当谢书念一丝不挂地站在她身前,她脑子里只冒出一个想法——操他。 谢望知明白他只是一时的精虫上脑,又喜欢挑战常理,但是过后一定会后悔懊恼。只是做了这事就没法回头,讨厌她也好,从此不想见到她也罢,她都接受。 —————————————— —————————————— 这是一个妹子点的梗,妹子食用完后要说感想哦! 评论点梗有效(*^^)v欢迎大家评论,我会抽取一些加入一些有趣的东西来写! 我发现写黄看的人会比较多,纯剧情就没什么人看,好难~ 裸体伴侣挑战2【剧情补充、趁姐姐打游戏的裸 谢书念盯着长姊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靠!他还没能好好品味长姊小穴的味道,这就没了? 再说了,那个吻是怎么回事啊??? 点了一下就没了!?她到底有没有碰上来啊???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哼!真是耍赖皮!做爱哪有那么快的,影片里都是好几个小时,做又不做完,就直接跑了,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 谢书念恨恨地在沙发上翻滚,气到跺脚,他郁闷地摸了摸嘴巴,喉咙里发出愤恨的咕噜声。 因为肺炎病毒,这个假期比自己想象得要长很多,他保证,他绝对不是无聊才招惹谢望知的。 只是看到姐姐心情好像持续一段时间都很低落,他只是想办法逗她开心而已…… 谢望知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她谦虚上进,不论是学术的质量和数量,还是外科手术的天赋和经验,都遥遥领先同龄医师,这正是她春风得意之时。 可是因为一场医闹,她的手废了。右手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这本不关她的事。 病人家属情绪激动,带刀潜入值班室威胁怀胎9月的主诊医师,嚷嚷着不救活母亲就杀了她一尸两命。 谢望知拦住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小护士,没时间了,她害怕家属真的会对孕妇做出什么,她毫不犹豫直接进入值班室,竭力安抚家属情绪。 交涉失败。 病人家属正想往孕妇的肚子捅去,谢望知立马上前夺刀,但是家属死死不松手,反而朝谢望知砍去。 刹那间鲜血淋漓。 随即冲进一大群人,将歹徒制服。 谢望知愣了,她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血流如注。 她听到很多人在吵,很多声音翻搅在一块,她看到那位受到惊吓的同事身下的血染红了白大褂,被急急忙忙送入手术室生产。 而自己被人拉扯着,手上传来麻木又疼痛的感觉。她听到同事看到她手时的惊呼,听到有人对自己道歉说来晚了,听到所有悲悯的神色化成实质可怜自己…… 后来她也不在意了,她转回母校教书,承担一部分基础课程,做做项目带带学生,比医院的日子轻松简单多了——只是偶尔她觉得对不起导师。 谢书念知道前段时间谢望知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但他不论怎么安慰都很苍白,只能等时间慢慢过去。 但是开学延迟,最近姐姐除了上网课,发呆的时间变得更多,有时谢书念要叫她好几次才回应自己。 他不想姐姐就这么一直消沉,便想着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谁知道姐姐她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直接就对他上手了!!!谢书念把头埋进被子里,害羞地回忆起下午的场景。录像被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他细细咀嚼谢望知的每一帧表情。 好像今天姐姐笑容变多了,他脑中隐隐有个念头…. 一开始谢书念还不敢相信,但是越想越不对劲。 姐姐会摸弟弟的小鸡鸡吗?会吞下弟弟的精液吗?会想操就操弟弟吗? 他心下越来越激动,越来越亢奋。吃晚饭时他完全没敢看谢望知,就怕按捺不住自己。 完了,真的被弟弟讨厌了。谢望知默不作声地想,弟弟都没有跟她说话,甚至都没看自己一眼。 饭桌上沉默的情景让谢望知愈加后悔,哪里是弟弟精虫上脑,分明是自己卵虫上脑才对,自己怎么就神志不清直接摸上他了呢。 谢母对这场饭也很是奇怪,这两姐弟是不是吵架了。谢望知不说话也就算了,怎么活泼跳脱谢书念连屁都不放一个,依照他憋不住的性子,早就缠着谢望知不停地说话了。 当晚,谢书念偷偷摸进谢望知的房间,谢望知正在戴着耳机打游戏,并没有听见他的动静。 他悄悄地锁上门,轻手轻脚来到长姊身旁。他举过谢望知抓着游戏机的双手,长腿一伸跨坐到她大腿上,然后把自己钻进她的双臂里,让长姊的手挂在他的脖颈上。 谢望知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清后瞪直了双眼。 谢书念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泛着光,他双手缠在自己背后抓起自己的头发玩弄。 “你怎么不抱抱我呀,我看到人家都是直接抱住女朋友的。”谢书念嘟着嘴表示不满。 “我有事先退了。”谢望知立刻关了麦克风,放下手柄。 “原来你没有讨厌我啊。”她抱住比自己娇小一点的弟弟,双手在他身后轻拍。谢书念并不是很重,压在她身上有种踏实的感觉。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谢书念这回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偏头想了一会儿,“我要罚你给我一个亲亲!” 又补充道:“不要像上次那种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谢望知迷惑了,那是要怎样? 谢书念闭上眼,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吻落下来,睁开眼看到一头雾水的长姊。 “哎呀!”谢书念作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是这样。” 他用力按过长姊的后脑勺,双唇贴近。 ——没想到两人的鼻子碰到一起了。 谢望知看着神色懊恼的弟弟,笑着说:“我知道了。” 随即她歪过头,手掌托住谢书念的头,在他的双唇上吸吮了一口,灵巧的舌头撬开牙齿,把上颚、牙龈、内腔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她离开时发现谢书念迷醉地看着自己,双脸酡红:“书念怎么不呼吸呢。” 谢书念反应过来,别扭地撇开头,话语又酸又涩:“哼,不比你熟练,这可没人教我!” “小坏蛋,哪里有人教我?”谢望知轻轻捏过弟弟的鼻头左右捏捏,“不是你叫我要有感觉的吗,还想不想更有感觉?”她拧住弟弟的下巴,把额头贴到对方额上。 这动作捋顺了谢书念炸起来的毛,谢望知笑盈盈地看着他,心下愉悦,她算是知道弟弟的小心思了。 谢书念迟疑地“嗯”了一声,随即腾空被长姊抱起,他吓得惊呼一声又赶紧把嘴巴捂上——吵醒爸妈就糟糕了。 谢望知的双掌托住他的屁股,一步一步地向床走去。他的双腿死死盘住长姊的腰,手扶在她的肩上,身体紧紧贴住她。他似乎能闻到长姊身上传来的香味,不是沐浴露的香气,是她本身的味道…… 多亏了换工作谢望知才有时间锻炼,不然就算弟弟再娇小瘦弱,抱起他就走自己必定很是吃力。书念不高也没关系,他不论怎么样都是她欢喜的模样。 她把弟弟放倒在床上,谢书念心猿意马眼珠涣散不知道想些什么,阴茎早已挺立,她笑呵呵地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弟弟的额头。 谢书念吃痛一声,不满地看着长姊:“说好的让我更有感觉的呢!” 谢望知但笑不语,她脱下衣服把自己撸了个精光。她的胸脯挺立饱满,腰算不上细,起伏的线条隐隐约约看得出马甲线,两侧有深深的臀窝,大腿浑圆修长,小腿跟腱很长,紧实有力。 谢望知自然而然地想跨坐在弟弟身上,但谢书念突然出声:“我要在上面!” 她答应了后,随即躺下,缩起两腿自然分开,两只手掰开小阴唇:“那你进来吧。” 长姊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刺激到他了,他低头往阴阜舔了好几口,伸出小舌头想往内里钻。 “你!啊…啊…..啊……”谢望知第一次享受到口交,新鲜又舒服,温热的舌头把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直到长姊的淫水流的差不多了,谢书念才定住她的腰,扶起肉棒直接往里捅,这回他可要尽量持久一点,好好感受长姊小穴的味道。 谢望知被撞得稀里糊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交合的位置传来,这回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痛了,感觉倒是有些奇怪。 爽!通透的感觉好像打通了任督六脉,谢书念越做越精神,他不能自己地抽插,双手捏捏长姊的胸部,时不时还揪揪她的乳头。 “嗯啊….啊….嗯….”一段时间后,酥爽的感觉好像扩散了,谢望知不禁呻吟出声。 谢书念也逐渐攀上顶峰,累积的快感层层叠加,即将到边缘爆发。 终于,他低喝一声,在长姊的身体里交代了他们的子子孙孙。 性事完毕,谢望知坐在床头,抱着谢书念,他的头靠在谢望知的胸脯上,姐姐的胸脯好柔软。 “高考推迟了,我会抓紧时间努力,考上你所在的学校。” 谢望知沉默良久,她顺着谢书念的背脊轻轻拍打。 “换个学校吧。” “我没有对医生这个行业失望,你没完成的梦想,我想替你去完成。”谢望知坐直身体,直视长姊的脸,亮晶晶的眼满是信誓旦旦。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考就算再推迟两个月,你也考不上那个分数的。” “嗷呜!”竟然这么看不起自己!谢书念哀嚎,一大口用力咬在谢望知脖子上,下嘴又没舍得,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你的水平在一本线上下,你应该在这个范围找到一所更好的学校。”她揉了揉弟弟的脸理性分析,爱怜地看着他。 “那、那我要在本市的….”谢书念嘟囔着嘴。 “就这么不想离开我啊?”谢望知宠溺地笑笑,凝望着弟弟。 谢书念缓缓点头:“我、我想跟你在一起。“ “嗯,”她蹂躏了一会儿弟弟毛茸茸的脑袋,“那就等分数出来再说吧。” “但是你要多运动哦,体育分你都拿完了没…..” “你是不是嫌弃我矮?”谢书念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气呼呼的河豚,他又被嫌弃分数又被嫌弃身高,快要气炸了。 看着谢书念毛茸茸的脑袋顶住自己的胸部,不禁感慨,弟弟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生气就喜欢用头顶自己,可爱。 唉,至于父母那边,先不管他们吧。 —————————— —————————— 向所有医务人员致敬!我把很多故事融合在里面,高考推迟了,希望大家谨慎考虑专业吼! emmmmmmm好像有点严肃,大家看文爽够就行啦! 日常求评论求收藏! 裸体伴侣挑战——完【躲在桌子下给上课的姐 趁着没开学,两姐弟避开父母抓紧时间亲热,在漫长的假期里腻腻歪歪,没人的时候就像连体婴。 谢书念差点就长在谢望知身上了,谢望知去哪儿他就跟着到哪儿,整天缠着长姊要抱抱要亲亲。 其实小时候谢书念并不是跟谢望知一起长大的。他出生时体弱多病先天不足,用了许多治疗方案都毫无效果。最后是谢爷爷找了封建迷信的法子,请了大师,说谢书念与谢望知姐弟缘浅薄,需得隔开养育,避免相见。 这能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小儿子一天天虚弱下去,谢家只好忍痛把谢书念寄养在老家。 倒也奇怪,在乡下生活的谢书念身体竟然一天天地好起来。爷爷奶奶也挺高兴能够含饴弄孙,将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宠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谁都不放在眼里。 直到7岁谢书念上小学了,谢母有一天夜晚发梦,梦见儿子相逢不识其母,谢母心绞痛生了一场大病,谢家便把小儿子接上来,一家四口得以团聚。 弟弟不能跟自己一起长大,谢望知是有点遗憾的,她仍记得弟弟在襁褓时圆乎乎的小胳膊小腿,眼睛未睁开流着口水的模样。 现在她很欣喜能再次见到谢书念,并告诉自己要好好照顾他。 起初谢书念很不适应城市里的生活,哭着吵着要回乡下。谢母对此愧疚心痛以泪洗面,认为儿子顽劣是因为他不在自己身边成长,缺少母亲悉心教养的结果。 最后是谢望知耐心教导他、陪伴他,而谢书念对这个近乎完美的长姊也很是仰慕和信任。尽管姐弟相隔8岁,但他们并没有别家姐弟那样有代沟或是相看两厌,骄纵蛮横的谢书念几乎每天都屁颠屁颠地跟在长姊身后,活活像条小尾巴。 谢望知对弟弟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她认为如果弟弟能收敛脾气懂道理的话偏爱他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直到谢望知参加工作了,谢书念黏乎乎的劲儿才有所收敛,可是一颗心还是挂在姐姐身上。他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头,烦躁苦闷过一段时间,最终不了了之。 直到这次的裸体挑战,两人的心意被揭开。 开学的时间终于到了,因为疫情上课的时间被极大缩短,毕业班全部强制住校,不得走读。 谢书念对此非常抗拒,他一天见不到姐姐就浑身难受,谢望知花了好几天好说歹说又哄又骗他才答应乖乖去上学。 今天是谢书念上网课的最后一天,周一就得去学校了,两人再依依不舍也得分开。 一想到要有几个月不能见到姐姐,谢书念就忍不住委屈,他跟姐姐就好不容易才明了对彼此的爱意,还没耳鬓厮磨个够,怎么这么快就开学了呢。 想着想着,双腿就不由自主地寻找谢望知。 谢望知已经下课了,看见他来,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又不好好上课呢。” “我想见你….以后我们有那么长时间都不得见面了…..”谢书念委屈巴巴。 谢书念一撒娇谢望知就没辙,他真是她的心肝命根子,骂不得训不得,除了好好呵护宠爱别无他法。算了,谢望知放弃了,以后自己再找时间给他补课就好了。 今天谢父谢母照常复工上班,不然谢书念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去找长姊。 休息时间到了,谢书念能逃课,谢望知可不行,她只得老老实实上课。 医学课程是很枯燥的,谢书念听了一会儿,觉得比数学还要晦涩难懂,便放弃听课,坐在沙发上好不无聊。 今天的课是讲解月考的题目,谢望知坐在电脑椅上,面容严肃。 突然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低头看去。只见谢书念从桌子下方钻过来,竖起食指放在双唇上示意她不要声张。 谢望知顿时明白弟弟要做什么,她还在学生面前上课,他怎么敢这么玩?? 她心下五味陈杂,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弟弟了以致于他恃宠而骄做这些事。她惊奇谢书念的大胆程度,又怕学生发现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又期待谢书念能给她更多,一种兴奋从她心底疯狂蔓延的,以至于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 谢望知上半身整齐正经,下半身早就被扒开了裤子,谢书念正在隔着她的内裤舔自己的阴蒂,整一块布料都被他的口水濡湿。 谢书念已经很注意尽量不发出声音了,但是谢望知的五感被放大,她甚至能听到“滋滋”的水声,她麻木地讲课,尽量不管身下的种种感觉。 现在推开弟弟已经晚了,只能任他继续下去。 她的学生还在看着自己,他们知道令人尊敬的谢老师在做什么吗?自己在学生的眼皮底下做爱吗?被学生注视着一举一动,可她甚至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否则她连这份工作都要丢掉。 谢望知的每只毛孔都放大了数倍,一种隐秘的禁忌快感冲刷着自己,刺激又特别,是与平常的性爱截然不同的。 谢书念很是用心在取悦长姊,他先是用舌尖快速挑逗她的阴蒂,刺激的频率很快,隔着内裤叼着小阴唇,把两片小肉片含在口中用舌头刮了好几遍,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直到长姊双腿颤抖。然后把内裤扯到一边,重复上述动作,就把舌头顶进小穴,卷起一大片淫水吞吃入腹。 舌头不够,他伸出两指插进长姊身体,找着熟悉的地方扣挖着,又再加一指,拇指在外一直打圈揉着红肿的阴蒂….. 谢书念开始发现长姊的肚皮痉挛了,他恶作剧一笑,一下子伸出手,又对着长姊的淌着淫水的小穴不停地吹气。 温热酥麻的感觉瞬间消失,一口凉气吹在上面痒的要命。谢书念浑身一震,像被人高高抛起,却不能落下,被强制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全身难受。 她用力调整呼吸,平复过快的心跳。等她缓过来后,谢书念又开始了动作,循环往复,等她即将到达顶点时马上松手,就是不让长姊高潮。 谢望知对他的行为一声不吭,还在努力讲课。一波一波的快感积累叠加,准备攀顶的那刻又突然泻下来,她几乎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 谢书念不服气了,他倒要看看,长姊的自制力到底能有多强。 就这么折腾下去,这节课完毕。谢望知一把将电脑合盖,将弟弟拽拉出来,对着他的脸恶狠狠的咬了几大口,留下一片口涎:“小坏蛋,就这么想看我出丑吗?” “谁叫你一直都不理我的!”谢书念想找她本来就是想一起腻歪,但是长姊一直讲课都不理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硬她都不知道! 谢望知伸手往下摸,解开弟弟的裤子拉开拉链,谢书念也早就硬的不行了。 他拉下内裤顺势往前一插直溜溜地挺进长姊空虚的小穴,谢望知舒爽得喟叹一声,她条件反射地绞紧内壁以获快感。 好舒服啊!第一次觉得弟弟的肉棒竟然能够让她这么满足。穴道被充实地扩张着,被玩了这么久了小屄现在才得慰藉,她快以为自己的性器要废了。摩擦的感觉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睡在高级的羽绒被中。 谢书念差点收不住精,硬了快一节课了,他双手扶住椅子的两侧发泄似的捅进去,轮子受到冲击力稍微往后滑动,他又把它往回拉,有意识地往上顶弄那一小片肉。 “啊、啊….啊…啊…” 很快,谢望知潮喷了。她眼肌抖动,泪水留下来,大张着嘴呼吸,胸前大幅度起伏,后腰绷紧反弓,脚尖张开绷直。小穴里直直迸溅出透明的液体,长长的一段尿液连续不断打在谢书念的腰上,穴道极力回缩。 姐姐被自己操尿了! 靠!控制高潮有那么舒服么,穴道绞紧,他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射。谢书念抬过长姊的脸,对着双唇吸吮,勾过她流出的所有口水。 他横抱起电脑椅上的谢望知,向房间走去。哼,他还没做够呢。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直至气力将尽。 开学有一段时间了,起初谢书念每天抓心挠肺,脑中全是谢望知的脸。但是他明白不能辜负家人的期望,他只好不停地压抑自己的感情,尽量不去想她。 7月酷暑,高考前学校给放两天假,谢书念没敢回家,他怕自己一看到长姊压抑的感情就此决堤。 等到决胜的最后一天,出考场后他的心心眼眼全部是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见她。 飞奔回家却不见谢望知,谢母告诉谢书念长姊去相亲了。一瞬间天昏地暗,心里像压着一座山不能呼吸 他把自己锁在房里,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原来她真的不要他了,她只是玩玩而已并不爱自己,怎么办、自己今后到底要怎么办啊? “书念,怎么不下来吃饭?”谢望知推门进来。 谢书念一抽一搭,哽咽道:“你滚!”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去找你的相亲对象啊还来找我干什么?”他嚎啕大哭,一瞬间压抑的感情倾泻而出。 谢望知走进房间坐在床边,伸手拉开被子:“让我看看小花猫的小脸蛋。” “别碰我!”他大吼大叫。 谢望知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不要你?”她拉过弟弟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谢书念摸过突起的肚皮,瞬遭雷劈。 “你、你都跟相亲对象有孩子了?”谢书念崩溃了,两行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不知道自己离开这段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谢望知哭笑不得:“这是我们的孩子。” 谢书念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真的?” 他背手胡乱地抹了抹脸:“你别骗我。” 谢望知笑着点点头,抬手擦擦谢书念脸上的痕迹。 “我跟妈妈说我年纪也差不多了想要个孩子,就从精子库里拿了这个。然后她就催我去相亲了。” 谢书念怔怔的,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们的孩子?” 她吻了吻弟弟脸上的泪水:“小花猫,以后可别再哭了。” 谢书念想伸手摸一下谢望知的肚子,又像触电一样飞快缩回手,犹豫一会儿,又探出手,缓缓地盖在肚子上。 这里面,真的有他跟姐姐的小生命。 “那你,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娇气包又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怀孕多辛苦啊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痛不痛啊,腰酸不酸啊我给你按按,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谢书念忍不住吸鼻子,都怪自己,当时顾着爽没有戴套,让姐姐遭这么大罪。 唉,大的还不明事理,小的还没出生,想到今后自己要带两个孩子谢望知就头疼:“你要当爸爸了,可不能再哭了。” “对!我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谢书念一下子振作起来,“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谢望知笑了,心里那块石头骤然落地,就算这一大一小是负担,也是甜蜜的负担呢。 其实当年提出分开姐弟二人的大师并不是只有这一种破解之法,只需谢望知的心头血连续喂养3天,从此两人同享一命共生死,此病可解。 但是大师没说完的话是,两姐弟夫妻缘深。他一方面怕谢家真把他当成骗子给轰出去,一方面也是怕两姐弟日久生情罔顾人伦。所以只说了前半句,并嘱咐谢家把姐弟俩隔开,谁知谢母不舍小儿子,把谢书念接回来养育,以至于姐姐坏了弟弟的孩子,也是造化弄人。 完 ———————————————— ———————————————— 日常求评论求收藏! 突然加了点封建迷信的元素,应该不是很突兀吧? 出轨【第一人称剧情】 我把照片往王飒脸上狠狠一砸,遏制住自己的怒火:“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芸芸,我…..”王飒一张张翻过,脸色铁青,“我跟他…..” “我没兴趣听你们两个的罗曼史,”我扭头不再看他,一想到他像照片里一样跪着被插我就直犯恶心,“分手吧。” “退婚的事情我会跟我妈说清楚的,彩礼我会一件件退回去,清单过两天寄给你。” 说完我就站起身直接服务员过来结账,拎起包快速推门就走,跟他呆在同一个地方我快要透不过气来。 越想越难受,照片里的人还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王飒吗?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跪趴着给人插后门,脸上露出放荡又满足的表情,呕。 我扶着行道上的树弯腰呕吐,胃止不住地上下翻滚,一阵恶心往喉头涌,中午什么也没吃,只吐出一点酸水。 通过相亲认识王飒3年了,斯文英俊力求上进,房车俱全工作稳定,对我温柔体贴又孝顺父母,我有什么不满意?谁不说我梁芸捡漏这么一个好男人潜力股? 可是他为什么要出轨?? 我梁芸哪一点配不上他?对他掏心掏肺的好,为什么要出轨? 算了,出轨都是男人的错误,天下就没有不吃屎的狗,好笑,我纠结这个做什么。 我是上午收到照片的,可笑的是,是王飒的出轨对象亲自给我送过来的——白深,我的死对头,下个月与我一同竞争子公司总监这个职位。 更可笑的是,都快要结婚了我他妈才发现王飒是个人渣,竟然还是我的竞争对手故意让我知道的,挑衅,十足的挑衅,他就这么有恃无恐吗?我是该感谢还是该恨他? 看到照片时我还不信,ai换脸合成照片什么都有,是假的也说不定。 但是是真的,后腰上那颗痣可能一模一样,但是肩头上的那个浅浅的牙印不可能作假——那是我咬的。 下午我已经不打算去上班了,都准备辞职了还上什么班?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是不可能再和白深做同事了。 我是没有心情再继续手头上的项目了,总监的位置估计也黄了——只能说愿赌服输,他道高一筹出手一击必杀,我也只能甘拜下风。 作为竞争对手,我并不怪他用这种下作方法。有任何条件打击对手确实就要不择手段,不管怎么样,是王飒经不住诱惑。 好歹我也看清了王飒的为人能够及时止损。 我边走边打算着今后的计划,也许下个月等白深上任后再辞职比较划算,对外跳槽到也好对下家解释,说是自己年轻气盛不肯居人之下诸如此类的借口,而且还有那么多天的年假没休,两个项目的奖金也没发…… 分了手还能这么精致的利己不是我冷血,我也是爱过王飒的,但是他拿去喂狗了,我也没必要沉湎伤怀自怨自艾。生活根本不会给我喘息的机会,我不能就此松懈束手就缚,如果我不对自己好,还有谁能对我好呢。 高跟鞋太痛了,我脱下拎在手里,就这么光着脚走了一路。回小区的时候,竟然发现白深在楼梯口,等我? 也是,正是他春风得意之时,击溃对手再过来瞧瞧我失败的模样,心里肯定畅快。 “你下午没去上班?你的小组员快要急疯了。”他走上前来对我开口,低头盯了一会我的脚。 “噢,失恋了嘛,情有可原”我掏出手机,是静音,难怪听不到铃声,“不过,还是要恭喜白总监高升啊!” 除开别的,我还是很佩服白深的,小我三岁,业内成绩却跟我差不多,年纪不大、野心不小,拼命程度公司里也是有目共睹,输给他我并不觉得可惜,毕竟就算没有这档子事,他手头的项目也比我的强得多,我的胜算并不大。 “你放弃竞争了?”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白总年少有为,哪敢与您争锋啊。”我堆起笑容虚以委蛇,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总监的位置拱手相让,也许还能冰释前嫌,毕竟吃这口饭的说不定以后还要有求于他。 他脸上突然浮起怪异的神色,扯出一个冷笑:“王飒出轨对你的打击就这么大? 我怒极反笑,真是给脸不要脸,我扬起头直视他:“不好说,但没你的屌大是真的。” 他看着我愣了一会。 戳到痛处我也不打算忍了,把今天受的冤枉气一并撒出来:“骚鸡配狗天长地久,还是要祝白总喜结良缘百年好合。” “哦对了,感谢白总让我知道我的未婚夫是个双插头,偷偷告诉你,”我放下鞋姿态轻松,上前一步替他扶正了一下领带,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技术不错,有兴趣可以让他给你开开后门,别跟面子过不去可是舒服的很能上瘾呢。” 说完我就舒坦了,拍了拍他肩上并不存在的灰,整个人好不轻松。阴阳怪气嘴爽完当然是要开溜,难道还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吗。 我刚想提起鞋子上楼梯,手腕就被他一把揪住。他将我推到身后墙壁上,手臂横在我上方,与我贴得极近,目光灼灼,低头浅笑: “那要不要跟我试试看,到底是王飒还是我更能让你舒服。”说完他还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我全身汗毛一立:“就凭你?滥交的下贱鸡巴我连踩一脚都嫌脏。”男同的混乱性生活我是有所了解的,连有未婚妻的男人都勾引想必不会太干净。 我心下嫌恶,用力推了一把,竟然没推开,一时气急:“舌头不懂吃了多少屁眼,拿来舔我的屄我都怕会发烂流脓。” 我听到他在我头上低低地笑,神经病,被骂还这么开心。 他抬起我的下巴,我全身恶心了一下,条件反射打掉他的手。手更脏,不懂摸过多少男人。 白深眯起眼,毫不介意地收回手,勾起嘴角:“反正你现在是单身,真的不试试吗?” 我心下一动,既然已经分了手为什么还要对王飒守身如玉?白深外形条件和硬件都很好,叫王飒尝尝伴侣出轨的滋味报复他也不错。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我嫌你脏。”我扭开头不耐烦道。 可是,就算是报复王飒为什么要把自己搭进去?出轨对象还是同一个人,再找一个好男人不香吗,找一个滥交的双性恋打炮真的不怕得病吗? 不想再多耗时间,我转身就走,不再留意白深。 上楼开锁直接躺在沙发上,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起大落不是不累的,小三跟自己正面钢竟然还敢邀请自己打炮,神奇的一天。 我翻了翻手机的未接电话,竟然有二十几个是王飒打过来的,我直接把他拉黑,以后不打算再跟他有交集,他送的东西我会一件件还他,从此两清。 对于王飒,我不是不遗憾的,他是我第一个想结婚的男人,我以为是唯一一个。 他对我是真的没话说,细致又体贴,我想不到的事情都帮我想到了。在我忙得不想吃饭的时候会监督我吃饭,肠胃不好暗地里给我配药,家里面从来不会出现我不喜欢吃的菜,忘记各种节日甚至是他的生日他也从不生气…..真的,我以为我会跟他牵手度过这一生。 不舍也是有的,尽管王飒再好,他也踩了我的死穴。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 ———————————— ———————————— 大家猜猜会是谁呢? 话说大家没有猪猪也阔以留言的哇!你们的支持才是我的动力,我一个新人有猪很开心没有也没关系,大家多理理我鸭! 【作者唠叨】求书——有小可爱知道书名还望 我近期想到一本古早的言情,记不清名字了。说是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与小白花女主的姐姐商业联姻,新婚之夜傻白甜女主心如刀割哭得像个泪人,然后男主竟然抛下新娘钻进女主的房间又怜又爱地安慰她起誓自己只爱她一个,女主纯洁善良泪眼汪汪地替姐姐独守空房委屈,男主狂傲不羁勾起女主下巴展现占有欲并责怪女主竟然在他大屌下还能想到别人,女主可怜兮兮地掉眼泪为姐姐不值推开男主叫他去找姐姐,结果男主说双胞胎弟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新娘的(我????),随后女主安心下来(我????),最后便是各种十八禁……… 后面我为了姐姐的剧情看完了这一本古早肉文,发现竟然完全没有姐姐跟双胞胎弟弟的h戏,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我????只有霸总与小白花一整篇都是噫噫啊啊的叫床,我???? 以至于今天都难以忘怀,有人知道那本小说叫什么名字吗?那位太太更新了姐姐跟弟弟们的肉了吗?没有肉剧情也可以,明明这种设定很美味啊! 如果没得看我就要自割腿肉了。问题是我、我、我不想自割腿肉,很难吃的,真的很难吃的。真是佛了,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先求书求一波,有小仙女知道还望留言告知!求求大家了! 出轨2【女上、喷尿】 “你来干什么?”我环抱双手倚靠在门边,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王飒,“哟,还带了你老公。” 我看到他身后的白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奸夫淫夫登门真是天造地设地般配。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芸芸,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王飒神情急切。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不会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吧?” 我深吸一口气:“王飒,我感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但是我没法容忍你的出轨行为。你不喜欢我早说,我梁芸该断就断绝不纠缠,偷吃这事儿、实在没必要。念着我们之间的交情,我对外就说咱们是和平分手,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成吗?” 我真诚地看着他,语重心长说出这么一段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王飒脸色暗了暗,眸子阴沉,眼神阴骘:“你想跟我一刀两断?” 我抿了抿嘴唇:“我们当不成朋友了,你我之间就此画上一个句号吧。” 一直以来王飒对我都很好,但这坎我过不去,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最妥帖的做法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送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寄到你单位,扔掉或者退回去都随你。” 我抱紧了胳膊,春寒料峭有点冷。正打算进屋关门时,后颈突然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模模糊糊醒来,眼前的摆设很熟悉,是王飒的房间,我现在应是在他的家里。后颈一片冰凉,应该是他帮我上药了。 我不知道他打晕我究竟有何用意,伸手揉揉肿胀的后颈,尽管这样,到现在了我还是没法对他生气。 刚想从床上下来,带动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的右脚被锁住了? 约莫两指宽的金属带扣着我的脚踝,有毛茸茸的包边,金属扣锁住三四厘米粗的锁链,很长,延伸到房门外。 我抓起锁链往回拉直到拉不动,估计锁链大概有20米长,一天一夜没进食,脑子有点迟钝转不开,先下床找点东西吃。 客厅里竟然坐着一个男人,白深。 我无视他,从冰箱里翻出几片吃剩的面包,坐在沙发上倒出水,开始嚼。 “来做吧,”白深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前男友家与另一个男人做爱,一定很刺激。” 我吞咽口中的食物:“你究竟是对我有什么执念?”我不解地看着他,忽然笑出声,“你不会是因为得不到我才勾搭我前未婚夫吧?” 他竟然点头,露出的确如此的表情:“你的眼里看不到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惊讶抬头:“你认真的?”我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那你先帮我把锁链解开吧。” 白深坐过来,伸手拂过我的脸,我顿时全身僵硬。 “我很干净,王飒是我操过的第一个人。”他的掌心滚烫,抚摸了一会儿,“抱歉呢,我也没有钥匙。” 我的脑子有点晕,他的手开始钻进我的衣服里游走,所到之处好像带过电流,酥酥麻麻。 不对,那个水,桌上的水有问题! “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他揽过我抱到大腿上,头靠在我肩上左右磨蹭,我的衣物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身下开始吐出一包包的粘液,呼吸急促全身火热,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一丝不挂地窝在白深怀里,神志不清,任他的手在我身上点火。而他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眼眸浑暗,嘴角上勾神色惬意。 穴道越来越痒,濡湿了身下的西装裤一片深色,身上的手远远不够,故意轻碰我的敏感点,止渴不解瘾。我开始想象有根大鸡巴狠狠贯入我的下面,撑开我的小穴没有一丝褶皱,碾压我的所有敏感点,顶弄时还会摩擦到我的阴蒂,双手用力抓捏我的双乳,指甲骚刮我的乳头,带来一片慰藉。 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伸出手往下抚慰我的私处,伸出最长的两只手指往里扣挖,另一只手时不时搓搓阴蒂,或往上扭拧我的乳头。 白深皱皱眉,止住我手的动作:“你当我死的么?不过也算了,等再久你也不会求饶的。” 他叼起我的一片耳垂轻啮,伸出舌头吸舔我的耳洞,我的身体一片颤栗。 我听到他喉咙滚动的声音,他沙哑嗫呫:“别急,这就给你。” 他拉开拉链,掏出巨物,跟照片里的分毫不差,很是狰狞可怖。 白深的肉棒一鼓作气地插进来,我忍不住地呻吟一声。真刀实枪的抽插比我刚刚的性幻想要舒服一万倍,因为女上的姿势总能顶到我的敏感点,快感不停地积攒。 我动起腰干脆利落地迎合他,双腿大开踩住沙发,蹲坐在他腰上,上下抬腰非常舒服。瘙痒一下子被止住了,像抛入云端,又像沉入海底,四肢百骸都舒坦。 我的背靠着白深,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炽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背上,想来他应该跟我差不多。 低头看见我们交合的地方,巨大的肉棒被我坐下去又吐出来,只露出一小截根部和两个睾丸,有淫水从上往下低落,他的西装裤已是泥泞一片。 乳头又开始痒,我干脆抓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扭头亲他的脸索吻。 他的手顺从地开始动作,食指上下拨弄乳头,伸出舌头任我吮吸吞咽,含住我的一片唇,眉目深情,十分怜惜。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模样,身下一团团的水涌出,呻吟不断口干舌燥,应是放浪极了。 当快感积累接近峰值,我有预感,有什么东西憋不住要从小穴里喷射而出。 我全身痉挛,上气不接下气,小穴猛烈收缩,终于,一段透明的液体从我身下泄出,持续好一段时间的高潮。 白深闷哼一声,猛地缩紧大腿用力往里顶,延长我这段高潮,最终,他也憋不住射了。疲软无力的阴茎瘫在我的小穴里,我的高潮结束,一大堆浓稠乳白的液体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 他紧紧抱着我,双手一边一只捏着我的胸,在我的肩上喘气。 我无力地倚在背后的胸膛上,全身松懈下来,隐隐约约好像看到王飒开门的动作和他震惊的脸。 真的是王飒! 他向我冲过来给了白深一拳,随即他们扭打在一块,拳拳到肉。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闹剧:“别打了。” 没人理我。两人双目通红,继续向对方出拳。 我撇了一下嘴:“输的那个过来跟我做爱。” 他们的动作很快就止住了,双双回头看我。 “我现在去穿衣服,有什么话等下出来一起说清楚。” 我不再看他们,直接走进房间拿出我的衣服——这房子差点作为我跟王飒的婚房,一时间百感交集。 “王飒,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正襟危坐。 —————————————————— —————————————————— 1v1还是1v2?有没有小可爱做选择啊!可以发表看法的哟~ 你们选啥我就写啥,反正剧情后面的我还没想好 出轨——完【1v1结局、公司厕所偷情】 王飒露出神色痛苦的表情:“芸芸,原谅我…..” 我算是明白事情的经过了。跟我预想的差别不大,想来水道走腻了,听说旱道更舒服就图新鲜去gay吧玩玩,想在结婚前找男人尝尝鲜,结果被人下药摁在床上操。 同在酒吧里的白深收到消息赶来,本想送个顺水人情给我解救一下王飒。但没想到也被人下药,药性上头控制不住直接推倒王飒,木已成舟。途中心思一转,顺水推舟干脆借此事让我狠心分手退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拍照录像两手俱全。 当我发现这个事实时,分手已成定局。后悔又偏执的王飒不想放弃我,也没法接受这个无法挽回的局面,就带了白深来找我希望我能接受解释原谅他。但见我丝毫不妥协并且拒绝沟通,便动了歪心思,又偷偷在水里下药。白深隐隐觉察他的动作,怕有什么不测便一直跟着到现在。 而王飒看到我和白深做爱时,才醒悟过来是白深透露的照片。本以为带回白深能够对我好好解释,不料被反将一军。 “好了,解释听完了,开锁吧。”呵,男人。 费尽心机锁住我,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卖身救父出轨解释,结果不还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偷腥。 未婚妻的旱道没走过,偏要出去找别人的后门尝鲜,以后结婚了必定是个也不安于室花花公子。 “我没心情跟你玩什么囚禁play,王飒,别耗尽我对你的剩下那点耐心。” 王飒失魂落魄,他嗫嚅着嘴巴,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芸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紧紧箍住我的手臂,双眼清凌凌地看着我,我一下子没法掰开这两只手,叹了一口气。 “王飒,我跟你讲过我的家庭的,你我都冷静一下,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我对出轨向来是零容忍。我的父亲在我初中时卷走了所有的家产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从此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生存是难以想象的艰难。在那段黑暗的日子支撑我走下去的只有对父亲的恨,直到现在,憎恨出轨甚至成为我深入骨髓的本能。真的,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这种事情。 我坐在白深的车上,凌晨的夜很安静,车辆行人寥寥。我扭头盯着他如刀斧凿的侧脸,心情复杂:“白总这手操作真是随机应变,行云流水啊。” 我年长白深3岁,他刚进这个行业我还带过他一手,后来青出于蓝便果断甩开我,我也算是他的半个师傅。这种利用周围能利用的一切,让所有优势最大化的精打细算理念,还是我手把手灌输给那个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回馈到自己身上,命运还真是环环相扣。 雏凤清于老凤声,但他作为竞争对手,我高兴不起来。 “我当时在酒吧里只是跟李总谈生意,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种酒吧。” “什么?…..好吧,我知道你很干净。”我继续追问,“那你怎么知道我认定他出轨后一定会分手?” 路口红灯,他突然踩刹车,转头与我对视:“我了解你,”白深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你刚烈骄傲,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我没说话。 “我,我没有背叛过你,我只是想尽快成长能够独当一面,但是好像你并不在意我,我…只能故意跟你作对你才能多关注我一点。”白深吞吞吐吐地说完这句话,夜幕的灯光我看不清晰,他的耳根好像很红。 “绿灯了。”我回过头正视前方,回避不再看他。 一路无话。 第二天到公司,惊讶的是,白深竟然辞职了? 我拦住他,将他拉到一个能说话的角落,不去管背后的职员议论纷纷。 “为什么辞职?”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现在的小男孩都是恋爱脑吗?为讨好女人连事业都不要了? 白深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家人叫我回公司帮忙。” 我醒悟过来,这两年白氏对公司的投资陡然变多。噢,难怪白深顺风顺水升得这么快,原来是富二代。 我点点头:“行,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以后有机会联系。” 于是我利落转身,害,真是瞎操心,人家有那么大个家族企业要继承,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职位。 突然白深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他怀中,呼吸打在我的发旋上,尽管我穿了高跟鞋,还是比他矮一点。 他抱得很紧,双手铁臂一样箍住我。我挣扎着想脱开他的怀抱,现在是上班时间,幸好周围没什么人。 “真的不考虑跟我试试吗?你昨晚也很舒服的对吧?”白深目光凛凛地盯着我,黑瞳深沉好似翻搅着漩涡能把我吸进去。 周围满是他的味道,我深吸一口,右手往他裆下一捏,不出所料他弯腰发出闷哼一声。 我趁机转身用力拽住他的领带,仰头贴近他耳边嗫喋:“中午在女厕第3个卫生间等我。” 我伸舌舔了一口他的耳垂,果不其然他颤抖了一下,眼珠晶亮,好像有什么东西沉浮。 我从白深怀中跳脱出来,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服和发丝,若无其事地往办公室走。 说实话,我对白深的恶感并不多,在某些程度上我是很欣赏他的,只是当时已经有了王飒,凭着契约精神我不好与他交往过近。 但是现在我分手了,唔、白深的活儿挺大的….. 况且,我恢复单身,是该找找另一个人缓解的我情伤。 想到王飒,我不禁黯然,难道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吗。 我自嘲,又想这些做什么,中午还要约见另一个男人呢。想到白深,我的身下禁不住又吐出一包水,他的大屌不仅粗,还很硬,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抽插我,隔着一层门面对同事,想想就刺激。 午休时间我如约而至。敲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门一打开我就被猛地被人揉进怀中。 “你怎么知道是我?抱错人了怎么办。”我推搡着白深嘤咛,侧开脸深呼吸,享受他的吻密集地落在我的脖子上。 门被白深反锁了,他大口喘着气,啃噬我的唇给我一个猛烈的吻,舌头滚烫攫取我所有的唾液。 我松开他的领带,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按了按他锻炼得当的胸肌,手往下滑解开皮带扣,伸进内裤里揉捏了他的性器。 即使是沉睡着依旧是很大一坨,白深的天赋异禀确实能让人上瘾。我熟练地翻开内裤将肉虫掏出,上下撸动拇指对着龟头打转。 白深的头靠在我的肩上一下接一下地喘气,胸膛起伏,整个人好像瘫在我身上。 一米八的大个子有点重,我索性把他推坐到后面的马桶上,蹲下低头替他口交。 白深瘫软着腰,脸上露出痛苦又愉快的表情,闭眼皱眉,张嘴呼吸,喉咙上下翻滚时不时发出吟哦。 他的手插进我的发间,偶尔爽到就纠住我的头发,又松开。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衬衫,把文胸推到上方暴露我的双乳,大力揉捏。 时候差不多了,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便拉过他的手钻进裙下摸摸我粘腻的腿根处,我的难耐不言而喻。 白深站起身,双眼发红,简单粗暴地把我推到门上发出一阵闷响,双手扣住我的腰,抬高我的屁股,揪住套裙就往上扯,直到看到丝袜上的一滩水渍。 他扶住肉棒在我的缝隙处前后滑动,火热的龟头好像把我烫住。手死死地按在我肩上,鼻子抵住我的额头,呼吸交融。 “我认得你的香水…..” 什么?头脑发昏的我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一开始我的问题。 我被抵在门后,全身发软,口交时白深肉棒发出的荷尔蒙太诱人,越舔小穴越瘙痒。 “你说是我的鸡巴硬还是你的丝袜硬?”他顶腰往我的小穴捅了捅,“直接捅破丝袜操你你说爽不爽?” 我仰头咬了咬他的下巴,沉浸在情欲里,喃喃开口:“别…里面还有内裤呢….” 我伸手抚过他的胸膛,食指中指夹了下他的乳头,衬衫大敞凌乱领结松弛,一股糜烂的气息。我踮起脚咬了一口他耳后的那一块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面顿时有了一道牙印,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人,那是我所有物的标记。 “下次吧、下次我只穿丝袜给你捅破插进来…..” “操!” 我话没说完丝袜就被两只大手用力撕开,内裤拉到一边,坚硬如铁的肉棒猛地捅进来,顺滑地抽插。他把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以至于我们贴得更近,肉棒入得更深,捅到的地方更多。 白深托着我的腰,撞得背后的门发出“咚咚”的声响。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我俩一激灵,他赶忙抱起我不再贴住门,身下却还在克制地动着。 旁边的厕所一阵窸窣,接着是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一有声音我全身都紧张得不敢动,小穴绞紧大腿收缩,死死抱住白深的脖子。 “你说说白组长辞职是为什么呀?该不会是为了梁组长….” “不好说,你是没见到他看梁组长那吃人的眼神,啧啧…..” 等了好久她俩才出去,我和白深顿时放松下来,他似乎是被我缠得紧了一阵猛冲直撞,啪啪声不停,又伸手摸摸我们交合的地方,摩擦我的小阴蒂。 “啊…嗯…啊、啊…啊…” 我忍不住,终于陷入高潮,感到白深温凉的精液也射入我的小穴里,结束。 我们松开彼此,没多温存,各自整理衣服。我从包里拿过新的内裤和丝袜换上,掏出化妆镜补了补妆,抿了一下口红。 “今晚你来我家,不穿内裤就穿丝袜,嗯?”他抱住我的腰,头在我发上亲昵了一会儿。 我感到一阵好笑,妈的,你还真以为你的鸡巴刀枪不入能捅破丝袜啊? 就这样,我跟白深交往了。 完 ———————————— ———————————— 好像求1v1结局的人比较多,那我就先写这个~ 好像也有小可爱求3p结局,这个的话有感觉就会写吼!说不定明天就能掉落章节! 哈哈哈哈非常感谢大家的喜爱和支持!不过好像昨天的求书没有什么结果,好吧我要自割腿肉了,难吃好吃记得说一声吼! 出轨——【1v2true end、3p、暗黑向】 “王飒,我想听听你的解释。”我正襟危坐。 王飒伸手替我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见我躲闪,收回双手放在膝头十指交握,缓缓开口:“我不介意你跟他做过。” 我冷笑,现在反而是倒打一耙指责我?本来还想好好谈谈,现在怕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介不介意跟我没关系,解开我,明天我还要上班。”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不然怕下一秒我会破口大骂。 王飒低头摘下眼镜不疾不徐地擦了擦镜片,抬头轻笑了一下:“芸芸,你既然知道钥匙在我手上就应该乖一点……” 我不语,耐心听完这一段话。 一开始是白深设局引王飒入瓮,录音摄像招妓一应俱全,但是中途王飒感到酒不对劲便偷偷与白深的酒对换,没想到药性太烈,神志不清的白深亲自上场,等到两人清醒时,事情已成定局。 我怒极反笑,不耐烦地打断:“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跟我说?”就这么不信任我这个未婚妻吗,遇到这种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隐瞒。 他闭上眼睛,顿了一下:“白深希望我们分开。”略微吃力道,“白氏的企业捏住我研发新药的项目资金…..” 等等,我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立刻警醒过来。王飒和白深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不然不会一同到我家打晕我、锁住我,他们、是想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下一寒,忍住全身的颤抖,“那你先放开我吧….” 王飒轻笑道:“芸芸,我们认识3年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白深确实有过协议….” 没想到王飒真的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起初白深是想摧毁我对王飒的信任,但我跟王飒婚期在即,没时间重新下套,只好把照片给我先促成分手。但没想到白深在我这里同样也讨不了好,于是两败俱伤的两人重新合计,决定合作….. 我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我好像看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蜷缩在角落里,这几天我不敢进食任何一点东西,哪怕是一滴水,饥饿的胃一直在灼烧我。 我更不敢睡去,白氏以制药发家,我害怕醒来时我已经成为另一个人。我并不害怕失去自由,忍耐只是一时的,他们不敢困我一辈子,终有一天我会重见天日——我只怕会失去理智失去尊严失去自我,药物的力量我不敢小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尽量保持多一点清醒也是好的。 今天他们两人都不在,偌大的房子只剩我一个人,我放松警惕,终于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膝盖沉沉睡去。 我梦见自己是一艘小船,在海中毫无目的地航行,风浪很大,摇晃的海面打得我起起伏伏,但是海水很热,热到我口干舌燥。 我恍恍惚惚睁开眼,右手很痛在打着吊针,难怪脑子那么难受,我生病了。 身下不断传来一波一波的酸胀的感觉,是白深在我身上起伏,我没心情去管他,直直地望着天花板,等他完事我再好再继续休息。 王飒端水走进来,震惊地张大嘴巴:“你疯了,她还在发着烧!” 白深回过头,继续身下的动作:“你等下也可以试试,发烧的小屄热得很,别有滋味。” 王飒无奈地叹口气,径直走过来给喂我吃药:“芸芸,这只是普通的退烧药。” 我顺从地接过他手心里药丸,直接干咽下去,闭上眼,不再看他怜惜的神色。 当晚我被身下的快感弄醒,身上早已换了个人,王飒见我醒来,弯腰俯身给我一个温柔的吻,意乱情迷的我逐渐回应他——药丸当然是普通的退烧药,只是输的液还掺有别的东西。 到此为止了。 “嗯啊…嗯….啊…..啊….” 我发情得厉害,身下潺潺流着淫水,小穴为了迎合王飒的巨屌有节奏地收缩。他非常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双手抚摸我的肌肤,在我的双乳流连,密密麻麻地从脖子到胸口留下一串湿吻。 舒服、太舒服了,好像要融化掉,他抱着我坐起身,双腿勾紧王飒让彼此更贴近,我的脚一下一下的撩拨他的后腰,听他在头上发出低吟,实在满足极了。 我听到门外一声冷哼,是白深抱胸在门边。 “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不也还是操得那么开心?” 白深走进房间,站在床边伸手抓捏我的一只乳,另一只手插进我喉中模拟着交媾的动作。 我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我向白深伸出手,希望他能抱住我。他冷哼了一声,还是把我圈进他的怀抱,小声说了一句小骚货。 热,还是很热,我迫切地寻求身上的躯体降温。我的双手开始在白深身上游走,摸向白深的裤裆,听到他沙哑地发出了气音。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带我上下撸动肉棒,神情纠结,闭目皱眉发出呻吟。 白深上了床,把我抱进他怀中,双手从后方绕住我,一手抓着一只乳,炽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肩头,滚烫的肉棒陷在我的臀缝,好像在跳动。 王飒见到这情景眼睛更是发红,声音喑哑,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腰,身下顶腰的动作愈发猛烈,似要把我撞碎。 “啧啧,这么多水都不用润滑。”白深抱起我坐在他的腿上,摸了一把我跟王飒的交合处,反复滑过我的菊穴。 菊穴一被触碰到我就浑身紧张,双腿蜷缩小穴收紧。第一次有人把手指插进去,异样的感觉从那处升起。 “别、不要…..好涨…..” 一只手指、然后是两只,白深细细地帮我做着扩张。前有王飒猛烈冲击,后又有涨满充实的手指,我很是难堪。他的手在里面四处探索着,突然抠挖到一个地方,我浑身一激灵,小穴又猛地收紧,夹得王飒丝丝吸气。 “芸芸、放松点….” 我没法放松,这感觉太激烈了,王飒俯身下来含住我的舌头,轻轻安抚我,我顿时昏昏沉沉。 身下的水还在流,白深抹了一把我的淫水,便扶住肉棒往我的菊穴顶。 “啊….不要….” 我挣扎着想要逃脱白深,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 “你可要认清楚了,你后面的处女是我拿的。”白深强势地扭过我的头,目光狠厉,势在必得。 “啊!不…..” 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捅进来,身体好痛像要裂开,我甚至能闻到血腥味。 白深从腋下抱过我的肩,头倚在我脖颈旁大口抽气,身下缓慢地抽动:“宝贝,别咬那么紧….” 身下全都是充实涨满的感觉,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壁在体内不停地搅动,整个人好像好撕裂开来。 “嗯…啊…啊….” 痛苦好像过了很久,我才感受到后穴有一丝麻麻的电流穿过,裂开的感觉也没有那么疼了,疼痛慢慢地变成酥麻,又缓缓地转成快感。前后两处小穴的快感霎时间冲击我的每块肌肉筋骨,大脑中紧紧绷住的那根弦越拉越紧,准备崩裂。 白深扭过我的下巴,咬住我的唇,用舌头扫荡我的口腔内壁。我热切地回应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吸舔他的舌头。 王飒好像不甘寂寞,揽过我的肩也开始吻我,狂风暴雨般吸取我口中的津液。 我被夹在两人中间又舒服又混乱,双手摸向他们的胸肌,脑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讨好哪一个。 这场性事持续得比我经历过的都要久,两人都不甘示弱,直到半夜王飒最先忍不住,随后白深才射出来。 我的体内全是他俩的浓精,他们用手挖了好久都没挖干净,便放弃,三人在床上一同睡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王飒怀中,而下半身却缠在白深腰上,白深见我醒来,伸出食指贴唇示意我安静,便继续在一旁摇着腰一下一下地进入我。 应付他们两个的性欲,我是身心俱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从不拒绝他们的交媾,甚至只要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小穴就开始不停地流水。 脚上的锁链依旧锁着我,但我打消了出逃的念头,变得异常乖顺听话。 不清楚过了多少个白天黑夜,我不知天昏地暗的跟他们两个做爱,抛弃自我。 一旦我的小穴里面没有东西,除了会不停地流水和瘙痒外,更多的是内心会感到一阵空虚。 “芸芸,你不能再做了,会受伤的。”王飒怜惜地揉了揉我的头,露出痛苦的神色,拒绝了我的求欢。 无果,我只得去客厅里找白深。 “老公,我想要大肉棒。”我跪下仰头看着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神色,摇着屁股,“小屄好痒好痒,求求你给我好不好。” “你在这里舔我的脚一个小时,舒服的话老公就给你。”白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翘着二郎腿继续做手头的事情。 听完我赶忙弯腰捉住白深的脚,开始仔仔细细地舔他的脚趾。 一旁的王飒腾的一下走过来,揪住白深的领口,脸色狰狞,忍无可忍道:“停药、给她停药!” 白深冷冷地打掉胸前的手:“呵,卖妻求荣的废物,都到了今天还想着收手?” 他扬起下巴:“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提出这个计划的?你难道不也是很喜欢她这个状态吗?”白深从鼻子里发出一道气音,“再说了,你以前难道没有怪过梁芸忙事业不够在乎你吗,就差两天就可以停药,从此她就在你身旁乖乖的哪儿也不想去,眼里只有你,你就是唯一!” “驯服她的滋味,你会沉迷其中的….” 我好像听得懂他们的争执,又好像听不懂,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他们操我、狠狠操我。 为此,我舔得更加卖力了。 true end ———————— ———————— 其实两个结局我是同时想的,而这个才是真实结局。 昨天的美好结局其实是梁芸对白深抱有好感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白深会威胁王飒离开梁芸,然后1v1。 如果梁芸无感,那么就是被白深设计囚禁、下药摧毁神智,变得依赖男人。这事情白深一人做不来,因为药是王飒研究的,还在研发阶段,出于制药师的职业素养他不可能直接给药,只能选择在自己的控制下监督服药。 梁芸是个悲情角色,她刚烈不驯,聪明上进,醉心事业,有非常光明的前途,但是她被小少爷看上了,无视小少爷的3年追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富二代爱而不得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也不奇怪了。 只能说小少爷阅历不够棋差一招,喝下了为王飒准备的酒,不然这个局就完美了~ 好了,日常求留言求收藏求大家理理我!我笔力不够,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或者是有什么bug还请大声说出来哟~ 商业联姻 新婚之夜,临清坐梳妆台上卸妆,她知道自己等不到慕瑾了。 临、慕两家是世交,从小临清便与慕瑾定了娃娃亲,金童玉女好不般配。 可是她一早就发现了未婚夫的眼神不对劲。慕瑾看自己妹妹临月的眼神饱含着专注和狂热,赤裸裸透露势在必得的占有。 临清并不在意,他们是一早就定下来的商业联姻,能有多少感情,只希望他能看在两家世代交好的面子上多多尊重自己吧。 今天真是太累了,婚宴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自己挽着慕瑾的胳膊笑得脸都僵了,现在开始就要演出一副夫妻恩爱的表象了 临清摘下耳环,突然想起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临月,这首饰还是她帮自己挑的。不难猜到,自己的丈夫今晚必定是去找临月了。 临清嗤笑,临月还以为他两的事情无人知晓,能把自己蒙在鼓里。可是她这个妹妹也太不懂掩饰了吧,喜怒哀乐全写脸上,看向慕瑾时的痴爱和眷恋,就连今天他们的大喜日子都是一副毫不掩饰的失魂落魄。 ——她也懒得管,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她都是临家大小姐,只不过现在多个了慕太太的身份。临清泡在浴缸里,尽情放松绷紧的神经和疲倦身体,应付宾客真是太累了。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临清被惊醒,丈夫怎么会回来?为什么去而复返的丈夫没有钥匙?不对,自己好像也没有锁门? 敲门声一直不停,临清朝外随口喊了一声,便匆匆擦干头发身着浴袍出去了。 “是你们?”临清讶然道。 是慕瑾的两个弟弟,慕湫和慕椿。 慕湫:“嫂子,大哥叫我们过来陪陪你。” 这对双胞胎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穿着西装的姿态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个,”临清面露尴尬,新婚之夜丈夫不见人影却叫两个小叔子过来,“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帮我挡了一天的酒想必也很累了…..” 其中一人笑了一声:“嫂子,你以为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说话的是慕椿,他把手放在临清肩上,眼色意味不明,“春宵一度,可别浪费啊。” 空中散发着甜香,好香啊,家里的沐浴露混合她的味道后好像更香了。眼前的临清冒着水汽,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粉白的脸上双眼雾蒙蒙,鼻尖还带着一点红,皮肤泛着晶莹的光,整个人是洗完澡后的通透嫩白。 临清愣怔在原地,嘴巴一张一合,她知道就算情理不容,自己也没办法拒绝这两兄弟。 临家表面看似光鲜,大部分的产业已经持续亏损几年了,若不是凭着慕家帮忙苦苦支撑,他们早就跟着腐朽的企业一起衰亡了。毫无经商头脑的父亲像个赌徒一样总等着下次翻盘,但是他只会一直赔钱,以前他的爱情没人能理解,现在他的雄心壮志也一样。 如果鬻儿卖女能换得下一次的荣华,父亲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临清回过神来,发现慕椿的手早已经探入自己的浴袍里,任意抓捏着自己的一只乳,她呼吸滞了滞。 “嫂子,你也不想我们在这里吧?”慕椿咧开嘴,露出惨白的牙,“人多耳杂,嗯?” 慕椿手中传来温热的触感,饱满有弹性,刚刚好一手掌握,不过他跟哥哥都喜欢大一点的,还是多捏捏比较好。 临清顺从地后退让路,两人径直走进房间。 慕椿四周张望了一会儿,松了松领带,直接走到床上:“婚房也就那样吧。”自顾自地躺下,“不过床还挺舒服的。” “嫂子,帮我脱衣服。”慕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后的躯体散发着热气,他贴得很近,好像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临清转过身,动手僵硬地帮慕湫脱下西装,解开领带。 今天这两兄弟是作为伴郎出席,西装革履,英挺逼人,除了新郎,这对双胞胎在宴会上出尽了风头。 “嫂子、继续。” 眼前的慕湫目光灼灼,捉住临清刚想缩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只剩一层衬衫了,临清有些为难,但她还是解开了慕椿的所有衣物,直至他脱下裤子走进浴室。 “嫂子,快过来帮我打手冲。”慕椿在床上向她招招手。他的皮带早已经被自己解开,从豹纹内裤里掏出巨大的阳物,右手揉握着。 临清只好僵直地走过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同手同脚。 手里的肉棒火热,柱身爆几条青筋,圆滑的龟头时不时吐出一股粘液。她只敢坐在床边,屁股只挨一点点,临清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用点力,”慕椿喟叹一声,伸手覆在临清的手上,瘪嘴道,“嫂子你就算没帮大哥打过飞机,也应该看过av吧?” 临清哑然,她好像还真的没看过黄色录像。 慕椿有点想笑:“你这么摸下去,搞不好明天我还未必射出来,”他伸手挑开临清的浴袍摸了一把,让玉乳双双暴露在外,“用这个吧,嘴巴要一直地含住我的龟头哦。” 是、这样吗?她的眉头凝住,缓缓挪了挪位置,然后弯腰撇开胸前的浴袍,按住乳房往中间一挤,伸出小舌迟疑地舔了一下马眼。 “嘶。”临清听到很大一口的吸气声,慕椿胸膛起伏,道:“对,就是这样,你要用嘴含住他,然后你的奶子要不停地上下摩擦…..” 临清尝试按照他说的去做,她的上身缓缓起伏,用双乳把肉棒夹紧,嘴巴含住龟头,时不时咽下洇出的粘液。 慕椿在床上难耐地翻身,忍住用力顶腰的冲动。临清的嘴巴实在是太舒服了,奶子也很柔软。龟头上软滑濡湿的感觉爽到爆,舌头好像像钻进马眼里,整根鸡巴都被包裹住了,爽! “嗯…对、不要让牙齿磕碰到….用舌头….” 慕湫出来时,就看到这幅场景。临清趴在自己弟弟的腿中,白色的浴袍被扯开,袒胸露乳,气氛淫靡。 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临清雪白的肌肤,低沉地笑笑:“怎么不等我,”慕湫对着慕椿道,“小椿,你还没洗澡呢。” “嗯啊,等、等下先,我快了….”慕椿赫哧赫哧地喘气,五指插进临清的发间,忽地一用力,摁住临清的脑袋就往里一顶。 临清咽喉突然有异物插入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不断地排挤和收缩,最终一大段精液猛地喷薄而出,自己的嘴巴满口都是,呛得她呼吸不畅,抚胸咳嗽不止。 慕椿仰躺在床上,双腿哆嗦,肚皮剧烈起伏,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慕湫见状只好抚摸临清的后背,一下一下地给临清顺气,另一只手顺便剥开她的浴袍。 手下的肌肤毫无瑕疵,瘦不见骨,满手滑嫩。两片肩胛骨恰到好处地突起,被薄薄的肌肉包裹着,背沟下凹,直顺往下延伸到股沟,埋进浴袍里让人想一探究竟。 慕湫喉结动了动,他索性坐下,双手顺着肩膀往两边滑去,推开她手臂上碍事的浴袍,直至上半身完全赤裸。 他伸手揽过眼前的女体,低头埋在临清的肩颈里,高挺的鼻梁贴近后左右磨蹭,深嗅一口。 现在,也该到我了。慕湫转过头淡淡道:“小椿,你先去洗澡吧。” 慕椿见状,心下一动,奈何鸡巴疲软无法再战,只好闷闷地走进浴室,打算洗个5分钟的澡就马上出来。 临清在慕湫怀里不敢挣扎,粉红色的乳头翘立,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丝丝的风好像都能带来异样的感觉。她被轻易抱进慕湫怀里,肩宽挺阔,这时她才觉察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少年。 慕湫扭过她下巴,用拇指擦了下她嘴角的精液,毫不介意低头吻住她的唇,舔吸内里的小香舌,极尽缠绵。甜的,很滑,很软,跟想象中一样美好。直至临清憋红了脸时,他才不舍地离开,拉起一条黏丝。 他伸手往下摸,从大腿到根部来回滑动,下巴抵在临清的脸上:“嫂子自慰过吗?”临家的大小姐有婚约在身,衣食起居都有人照看,不可能有男朋友,只是如果常常自慰的话也没人知道。 临清望着他讷讷不语。 慕湫低沉地笑笑:“我教你,很舒服的。” —————————————— —————————————— 好了,这是我的腿肉,请大家慢用~ 起源是因为我看不到这个情节,所以自己产粮,大家要是jio得还可以,还请不吝评论哟! 求收藏求留言!快理理我8 商业联姻2【3p】 慕湫低沉地笑笑:“我教你,很舒服的。” 他把手伸进临清赤裸的腿间,干干净净没什么毛发。手掌在阴阜上打磨,来回滑动那条小细缝,或者捻起其中一篇小阴唇,悄悄地放手指进去。 临清第一次被人触碰私处,而对象的年龄不但比自己小,还是自己丈夫的亲弟弟,这不禁让她怀有巨大的羞耻感。被塞手指的时候,她反应很大,身体一弓一缩,急忙摁住慕湫的手,好像希望他能停下来。 慕湫继续动着手指,伸进内里的中指用力弯曲,指腹向上抠挖内壁,她紧张得痉挛,小穴吐出一股水,摁住他的手臂又松了松,欲拒还迎。 刺激又兴奋,很奇怪的感觉从小穴里传来,一般的按压感竟然慢慢地变成了瘙痒感,临清甚至希望慕湫能再用力、再粗暴些,这样才好止痒。她摁住慕湫的手变成了抓握,像是在强迫他给自己手淫。 慕湫觉得手上已是一片粘湿,便收回了手,一把掀开自己的浴袍,胡乱地在肉棒上抹了几下,然后分开了临清的双腿,双手定住她的腰,最准位置缓缓顶入。 “你不是说是要教我…..”临清躲闪,下意识排斥。 “嗯,以后来找我自慰,把我当个工具人就行,这样可不算出轨哦。”慕湫勾起嘴角,笑吟吟道。 “呃啊….” 性器相接两人都是第一次,不免紧张,顶了许久,好像只插进一个龟头,剩下的再怎么样也顶不进去了。 慕湫觉得又疼又爽,疼的感觉更为多些,他不知道原来那么难进去。 “嫂子、你放松些,别咬太紧。”慕湫咬牙开口,现在他的肉棒不上不下的,进不去又不舍得拔出来。 这怎么好放松啊?临清更是满头大汗,全身都紧张,小穴缩紧想把龟头往外挤,越挤越疼。她没想到这么难进去,这么大可如何是好,他们还没成年,以后说不定还有得长…… “嫂子,想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慕湫口干舌燥,他双手撑在临清上方,身下快爆炸,他不管怎么亲吻,临清都没法放松下来。 “你是15岁那年见到我们的,穿着白裙子……” 是穿着白裙子吗?她不记得了,不过第一次见到粉雕玉琢的双生子时她还围着他两转兜,惊奇了好久。确实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双胞胎,五官的每一分都是造物主的极尽偏爱。 那时的临清,青涩美好,荡着秋千裙摆飞扬,荡到最高处仿佛要随风而去。当看到他和弟弟的时候,从秋千上跳下来的灵巧身姿像是精灵,踩着花香与鸟语围绕着他们送上祝福——然而她也这么做了,在他们两个的额头上分别给了一个吻。 “嗯啊…啊…啊….” 突然慕湫的肉棒猛地贯进来,临清一阵惊呼,条件反射的弓腰,随即是痛,身体裂开的痛。 慕湫趁着临清不注意,一个挺腰就把自己送了进去,腔道的紧致瞬间包裹住肉棒,爽得他双腿一个哆嗦,差点没守住精。低头一看,果然有丝丝缕缕的血液顺着菊穴滑落在床单上。 他抬起临清的下巴,贴唇吻了上去,来势迅猛,席卷了她口中的所有津液,咬牙轻啮在双唇上流连。心下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摇着腰开始缓慢地抽插,舒服惬意。 慕椿无语地看着床上二人,自己不过洗了5分钟的澡,怎么哥哥上手这么快,这就全垒打了?亏他还想着等等慕湫,只叫嫂子给自己口而已! 慕椿直接上床,闷不做声直接抓过临清的手给自己打飞机。 慕湫望着他,眼睛露出笑意:“你也别气,刚刚你可没有等我,”,又转过头对着临清说,“你哄一下他,哄一下他马上就好了。” 临清身体被撞得全身无力,脑子晕头转向,不知道怎么操作才好。她抬起另一只虚软的手臂,像小时候那样放在慕椿的头顶。慕椿整个人好像被抚慰到了,紧绷的身体放松,气呼呼的面容平静下来,神情又爱又恋地看着临清。 她好像找到了点门道,向着一个角度摇着腰就没那么疼,甚至还有点麻,她开始迎合慕湫。身体热热晕晕的,好像恢复了点力气,但是还是好累,全身乏力。临清觉得无聊,身上的慕湫什么才停,他都不会累的吗? 身旁的慕椿一直抓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坚硬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手下跳动,好像有生命力一般。 两兄弟偶尔时从喉咙里发出低吟,音色磁性又性感。临清突然觉得,如果能一直听到这样的撩人的声音,即使再无聊她也是受的住的。 很快,慕湫好像是到了,他收不住精直接射进临清的小穴里,浓浓的量尽数被她吃尽。慕湫呼出一口气,随即拔出疲软的肉棒退后。 慕椿早就忍不住了,一把拎起临清的脚腕就往肩上搭,就着慕湫刚刚射出的精液滑溜溜地捅进去,一插到底。 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被紧紧包裹住的安全感,不过根部好像还有一些没插进去,不过没关系,尽力插入就能整根没入了。 “嗯啊…唔…啊…啊…” 临清有点受不了,没想到慕椿竟然如此迅猛,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整根插入,捅到尽头好像摩擦到什么器官,让她又疼又爽,忍不住绷紧脚背。随着每一记的深入,慕椿的臀窝随着运动深几分,汗液聚积在里头又缓缓下滑,十分性感。 慕湫在一旁稍作休息后,双手不停,灵活地在临清身上游走,探索她的性感带,并暗自记下。嘴巴也没闲着,俯身舔舐她的唇,缠绵缱绻,共享唾液。 慕椿每一记都狠狠钉进临清的腔道,手上动作越发狂暴,双手箍着她的细腰,俯身衔住她的乳头一番啃啮,又大口咬住乳肉,留下一串亮晶晶涎液挂在两只乳头。 慕椿满意极了,他恨不得在临清身上都留下痕迹,这全身上下,不论哪一块地方,都是他跟哥哥的,别人无法抢占。 临清脑子乱哄哄的,她感到四只手不停地在身上动作,撩拨她每一寸身体,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那么多一碰就痒的地方。一开始是小声哼唧,后面就愈发大胆起来,媚叫一声接着一声。身体好像四面八方都通入了电流,酥酥麻麻,瘫软无力。 慕椿伸手滑下她的花穴,摸到阴核后,紧紧一拧,随即腔道突然死死绞紧,身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浇了个湿润。他再也忍不住,快速抽动最后十几下直接射出精液。 他精疲力尽地往后倒去,又爬起来窝到临清身旁,张嘴探入小舌与她的口舌缠绵,香软又舒服。 两兄弟一个在一侧,双手无意识地抚摸临清的肌肤,让她有种安全感。 她其实并不讨厌慕湫和慕椿。因为从小便于慕瑾定亲,她一直被灌输着如何做慕家的媳妇,如何与慕家人相处并讨好他们,熟悉慕家人的爱好和秉性当然包括慕湫和慕椿。比起冷漠的慕瑾寡言少语,她确实更喜欢与慕家的双胞胎兄弟相处。伺候谁不是伺候呢,如果确实要成为慕家的妻子,那慕湫或者慕椿确实比慕瑾要好一点。 只是,她没想过竟然是两个人,这让她有点难以为继,肉体和心灵都有些力不从心。 这时,临清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两侧大腿火热非常。她艰难地开口:“明天你们还要上课呢,早点睡吧。” 慕湫和慕椿犹豫,没作答。 临清直起身,在他们的眼皮上一人给了一个晚安吻:“好好休息吧。” 双胞胎妥协了。 “明天你去学校接我们,嗯?” 临清点头。 “中午和晚上都要!” “嗯,早点睡,好梦。” ———————————————— ———————————————— 突然发现掉收藏了,伤心了一天,太难受了 收藏不涨反掉,怎么会这样...... 有什么不好各位小可爱一定要留言告诉我,求求大家给我进步的空间,不要直接走人,好难过 商业联姻——完【剧情补充、3p车震】 临清对慕湫和慕椿一直都很温柔,家人忙于事业的时候临清总是过来照看他们。对调皮捣蛋的慕椿倾尽耐心,对早慧安静的慕湫细致陪伴,不厌其烦地跟随照顾两兄弟。 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可能是因为临月的私生女身份,她不想看见自己那柔柔弱弱的妹妹。她也没有弟弟,如果不是因为母亲难产,她的弟弟也应是跟慕湫、慕椿同龄了。 临清恨临月吗?这个说不清楚的。父亲拈花惹草风流在外,打着爱情的名号招惹了数不清的女子,但都一一被手腕强势的母亲清理干净了。可是,偏偏临月的母亲耍手段生下了临月,她的母亲在临盆的时候踏进了临家,尽是吵着要钱,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闹得很难看。 当时临太太已怀有3个月身孕,以为这次丈夫真的能够收心回归家庭,终于能等到夫妻琴瑟和鸣的时候。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一次,母亲是真的对父亲绝望了。 临太太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那个情妇打发走,她提出了离婚,把孩子打掉了,算命的说是个男孩子。 她干干净净地走了,结婚时带来什么,离婚时就带走什么,只身一人转身即走,剩临清留在临家。父亲没有管理集团的能力,母亲走后无人打理,对头盯准时机拼命打压,临氏一落千丈。 父亲后悔不已,公司和家里的事忙得他焦头烂额。尽管他给了临月的母亲一大笔钱去母留子,清空了所有情妇的关系,但是母亲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经过家族千挑万选的母亲才是最适合他的人,他不该为了反抗上一辈强制给他的婚姻而辜负另一个爱他的女人。他知道错了,可时光无法倒流。 他开始抛弃花花公子的习惯,不再花天酒地,而是着手学习管理企业。可是,他没有商业天赋,就算再怎么挽回也为时已晚,临氏每况日下。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商业联姻,鬻儿卖女又如何,卖得个好价钱就行——他终于成为了自己年少时最讨厌的大家长。 临清是怪父亲的,当然也怪临月,只是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该迁怒无辜的妹妹,但是看到她时总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所以她只好避开,这时候去慕家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漂亮的双胞胎总是对自己不吝好颜色,她是真心地对他们好——也许自己是在他们身上寄托了未出世弟弟的感情吧。 慕湫和慕椿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嫂子,温柔得像他们早逝的母亲,对他们总是无尽的迁就和包容,从不生气。 对母亲爱重非常的父亲,在她车祸后也跟着撒手人寰。慕瑾不得不早熟起来,身量还未长尽,单薄的身体就撑起了整个家,忙里忙外拼尽全力。 某天,慕瑾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心下愧疚,又不知从哪里听说,年幼的男孩子若是成长没有母亲的细心养护,日后的身心发展会受到阻碍。而自己忙着工作,成长上许多细致的事情没法照顾到,心思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未婚妻,希望临清能努力扮演长嫂的角色好好照顾自己的弟弟。 其实慕湫和慕椿有彼此的陪伴,大抵是不寂寞的,但是他们也不拒绝慕瑾的好意。 慕湫和慕椿很开心临清的每次到来,在知道临清会是自己的长嫂后这份纯粹的喜爱也没变,因为这就意味着临清不会像父母那样离开他们,能够永远跟他们在一起。 然而,没想到的是慕瑾竟然会爱上临月。出于临清的关系,两兄弟并不怎么喜欢这个私生女,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不过,既然大哥不喜欢嫂子,那么他们也要好好帮大哥照顾嫂子才对….. 这层婚姻名存实亡,谁也没有戳破它。 临清这天照常去接双胞胎放学,她对他们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有小时候的情分在,她对慕湫和慕瑾更多的是舐犊的爱护之情。 兴许是教师拖堂,他们两人出来比往常晚了不少。回到家估计也来不及了,临清索性在附近定好酒店,直接带两兄弟去休息。 慕湫和慕椿不乐意住宿,说是学校的床睡不着,执拗地叫临清来接他们回家。 “吃饭了吗?”临清发问,有时他们也愿意在学校饭堂吃。 两兄弟点点头,慕湫对坐在司机位置的临清问道:“王叔呢?” “他妈妈住院了,他去给妈妈送饭。”临清拧着钥匙,准备开车,“我订了上次的那个酒店,没吃饱里面有自助。” 坐在后座的慕湫和慕椿彼此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明白兄弟心中的想法。 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临清想帮二人拿过书包,不料却被一把扯进后座上,身体一跌,就落到了慕椿怀中。 说实话,慕湫和慕椿已经等不及到酒店了。现阶段功课很紧,压力不可谓不大,他们一早就想跟长嫂求欢了。但是临清总是以课业繁重不能乱泄精力为由,拒绝了他们两个。只有每次月考出成绩后,她才允许与两人做爱。 天知道这有多难受,开荤后的他们看到小洞就恨不得把鸡巴插进去,脑袋瓜里总浮现着同临清上床场景,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 现下无旁人,是个好机会。 慕湫的手在临清身上胡乱捏着,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如愿以偿地低头吸吮双乳,津津有味地嘬着乳头。 临清没多拒绝,她也旷了许久。她把手插进慕湫发间,张着嘴扭头热烈地与慕椿接吻,手下忙着伸进两人的裤兜里,把玩着雄起的阳具。她的衣裙早已凌乱,裙摆推上被堆到腰间,白色的底裤一览无余。 慕湫不再忍,脱下她的内裤就扶住肉棒直接插入温热濡爽,快速抽插。 而临清继续坐在慕椿身上与他接吻,一只手掏出他的肉棒,擦过龟头流出的液体就开始上下撸动。 一时间,车里肉体相交的啪啪声和滋滋水声交杂不断,燥意充满车内。 从外面看车窗封闭,看不见内里的动作,但是整个车子却是不断地抖动,一下一下,极有规律。 良久,慕湫尽兴了才舍得与慕椿换位置。这时临清已经被肏熟了,身子娇软无力,喉咙喊得有点哑。 两兄弟换完位置后继续操干临清,少年人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直到临清的肚子发出响声,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帮临清穿好衣服带她去吃东西。 “嫂子,你怎么没吃午饭都不跟我和哥哥说啊!” 临清抿唇,忍不住开口:“小湫,这么大了就别玩兄弟扮演对方的游戏了好吧。” 即使身形、声音极其相似,慕瑾有时候还会认错弟弟,但是临清还是能一眼就分辨出兄弟两人。 慕湫捧着她的脑袋满足地吻她,嫂子果然最棒了,从不会认错他们两人,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地方。 临清的肚子又响了,慕椿皱皱眉,伸手摸摸她的肚子:“嫂子你太瘦了,你要多吃点才好” 临清不免尴尬,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肚子饿还要摸啊?这跟胎动是有区别的吧?再说了,他们是想当父亲了吗?可是他们自己还是孩子,而且她一直以来都有长期避孕,现在还没有到能当父亲的时候…… 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临清作为慕瑾的妻子出席各种场合,包括他俩的家长会,但是他们丝毫不介意。一天到晚经常粘着临清,找机会钻空子与长嫂交媾,虽有小打小闹,但大体上生活自在美满,幸福无比。 ———————————— ———————————— 这个剧情是我自己补充的、原来那个真的记不清了,对8起我只记得紫黑色的肉棒水滋滋地插进小穴的情节(我认错qaq 明天应该是掉落霸总慕瑾与小白花临月的番外,但是传统的搭配我都看腻了.....可是!我发现一性转过来就很有意思,小正太与大姐姐耶!感兴趣的阔以等吼! 这个小故事《商业联姻》大家可以当作同人(?)来看,只是ooc有点严重..... 虽说我记不清情节了,但毕竟用的是里面的梗嘛!(希望那位大大要是看到的话不会觉得我写得太离谱.....毕竟我连主角名字都不记得..... 好了,日常求评论!理我理我理我! 商业联姻——性转番外 【背景是同性能结婚,所以临清和双胞胎的性别没变吼!】 临月一开始是很害怕的慕瑾的。有一次回头与她对视,能看到她对自己那摄人的目光,不肯挪开,像在夜晚狼目射出的精光。 想到她今后会成为自己的嫂子,还会跟自己共同生活,临月就有一阵抵触。 因此每每遇到慕瑾,他总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她的容貌太明艳尖锐了,眼睛锋利好像能看破所有真谛,简直要把自己洞穿。 如果除开慕瑾的眼神,她对自己确实很好,行为有礼得当,逢年过节总不忘捎上一份礼物给自己。也许是即将要成为临清的妻子吧,她对小舅子细心又体贴,这也慢慢打消了临月对她的排斥。 临月性格软糯,并不敢主动交朋友,他总担心同龄人知道他是个私生子的丑闻,然后离他而去——这比要孤独可怕得多了,他宁愿一开始就没有朋友。 尽管周围人不会在他面前说一些腌臜往事,但是临月经常从大人的脸上看到复杂的、怜悯的表情。一言难尽的出身造就了他敏感细腻的性格,临月隐隐感觉姐姐并不喜欢自己。 也许是他从小到大在临家感受不到什么温情,临月对这个血亲很是珍惜,不管受到临清的多少冷落他都一如既往贴近讨好这个姐姐。 青春期必定伴随着许多成长的烦恼,他没有朋友在身边倾诉以排除心忧,这些小事他羞于对临清说出口,而慕瑾的出现正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慕瑾有着成年人的思虑和周全,临月不由自主地被这样一个可靠成熟女性所吸引。功课也是、人际也是,慕瑾好像无所不能。在她耐心细致的安抚和开导下,好像世界上无论什么问题能迎刃而解。 也许那一次的对视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这样令人安心的存在怎么会发出吃人的目光呢,临月看着慕瑾温柔的脸,暗暗想到。 一来二去,两人私交变得频繁起来,临月更加信赖和仰慕她。 临月开始羡慕自己的姐姐临清,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未婚妻陪伴自己一生一世…… 他好像喜欢上了慕瑾的味道,在她身边安心又踏实。不知什么时候,他渐渐地发现自己凝望慕瑾的时间变长了,慕瑾的身影占据他的眼睛和脑海。 每次凝望她的双眼,好似有漩涡将自己深深吸进去,他常常控制不住地与慕瑾对视。而慕瑾总是迎合他,从不拒绝与他的亲昵,两人就差做到最后一步。 直到慕瑾的弟弟发现了这两人的不对劲。 慕椿冲着临月讥讽:“真不愧是从三儿肚子里爬出来的,母子俩一路货色。” 临月听后如遭雷劈,怔楞在原地,他开始唾弃自己犯贱,怎么能喜欢上一个有了婚约的人,何况她的未婚妻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可是他从未遇到过比慕瑾对他更好的人了,他舍不得放开出现在他世界的那一抹温暖。 临月知道自己完了,他已经深陷进这不伦之爱无法自拔了。可是,明明是无果的爱,为什么还能让煎熬的他感到一丝丝甜蜜。光光是呆在慕瑾身边同她一起呼吸,时光就转瞬即逝过得飞快,临月恨不得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是,不论这难以割舍的爱有多令他痛苦,临月总是要做个了断的。 临月的脸上划过一道泪水,他已有决断。是时候说再见了,不能再继续纵容自己下去,临家给了自己很多,不能让姐姐蒙羞。 “瑾姐姐,明天我想自己回家…..你工作那么忙,就不用你花时间再来接我了。”临月苦涩地说着在心头练习了千百遍的话,心如刀割,他完全不敢抬头看驾驶座上的人。 突然车子一顿,临月身体不稳往前一撞,头差点磕到挡风玻璃上。 慕瑾狠狠地踩刹车,猛地转头,眼珠摄出精光,像是盯着要逃跑的猎物。 她讥诮道:“呵,行,随你。” 欲擒故纵?本以为是个听话乖巧的,没想到一上高中倒开始耍心机了。 哼,勾引自己的男男女女不知何几,他连毛都没长齐,不过是仗着自己对他有几分兴趣罢了。小小年纪便学会这些勾引人的路数,幼稚,以为她吃不到就会一直念想着吗? 临月的模样倒是很对慕瑾的胃口的,不然她也不会有耐心地等他这么久。从小看着他长大,从白嫩绵糯的一小只到现在的纤瘦灵秀,本以为已经养熟差不多是时候了,没想到他倒是躲开了。 第一次遇见自己时临月害羞惊怕的模样她还历历在目。躲在门后只探出小半只脑袋,滴溜溜的两只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好像要望到她心底里。 慕瑾从未见过如此干净清澈的双眼,没有一丝杂质。商场风云诡谲,不论遇到何种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从未有人能真诚无所图地看着自己。 她对这双眼睛的主人产生好奇,越探索越喜爱,越了解越着迷。 慕瑾被临月的单纯可爱和不谙世事深深吸引了,他的一颦一笑都镌刻在她心里。她细心养护这朵娇花,待到有朝一日将他亲手摘下,她确实是喜欢上未婚妻的弟弟了。 但是临月不知好歹,不仅退还和拒绝自己送的所有礼物,而且还开始有意地躲避她,故作冷漠。 小家伙,可别玩的太过火了,我的耐心剩的不多。慕瑾对着落地窗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整个夜市的灯红酒绿被她收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她确信临月是喜欢自己的,饱含情意的眼神不会错,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慕瑾自嘲,她掐灭烟头,暗室的唯一的火星熄灭。他不领情就算了,自己何苦在这独自哀思,倒显得是自己放不下了。 慕瑾心思一转,拿起钥匙取车,准备故态复萌过去的习惯,享受这个城市姿彩万千的夜生活。 “哎呀,慕总许久不来,我都拿捏不了您的口味了,您看…..”总管斟酌话语,上的男侍应生一批接着一批,快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慕瑾还是不满意。 “有没有小一点的?”慕瑾摇晃着红酒杯,淡淡抿了一口。这些侍应生皮相身形自是不差,会所能送过来接待自己的,自然不敢拿乌七八糟的人来糊弄她。只是他们脸上堆起精心讨好的笑,市侩又油腻,她觉着恶心。 “这…”总管有些为难,“倒是有个小的,只是是未成年…..还没调教好、怕冲撞了慕总。” “嗯,按规矩来,该加多少钱就加。”慕瑾有些不耐烦道。 总管瞬间笑逐颜开,挂着满意的笑对手头的人吩咐了几句,几分钟后便进来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坐在慕瑾身旁,约莫十五六岁大,说话磕磕绊绊,喂她喝酒的动作很青涩,被她盯着久了脸上还会浮起红晕。 少年像醉了一样,脑子晕乎乎的,沉溺在慕瑾的眼睛里。自己第一次接客就能遇上这么漂亮的人,五官精致锐利,动作舒展优雅,而且衣着价值不菲,说不定她看上自己后会带他离开…… 慕瑾盯着少年纤细的手腕,肤色略深,不像临月的皓腕凝霜雪.... 该死!真是邪门了,怎么又想起临月?自己被他耍得还不够吗,非要犯贱挂念他吗? 慕瑾扯了扯衣领,松了一下肩膀,展臂靠在沙发上,眼角掠了一下侍应生的脸:“别喝了,开始吧。” 少年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解开她的领口,露出浑圆挺拔的一对胸乳,缓缓低下头亲吻面前洁白无暇的肌肤。 慕瑾索然无味地看着胸前的脑袋,完全提不起兴趣:“行了,就这样吧。” 她叹了口气,“扣上扣子吧。” 少年怔楞在原地,手足无措道:“您有哪里不满意,我可以……” 慕瑾站起身,理了理衣裙:“不是你的问题,我累了,先回去。你跟总管说,这次的账该记多少记多少……” 慕瑾几乎是飞奔出包厢,她放弃了,她不该挑战自己的本心。纵使怎么放松身体,临月的音容笑貌依旧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不管了,就算临月再怎么抗拒她,她也不会轻易放手。 ———————————— ———————————— 其实原书两人的性格个人觉着有些不讨喜的性格,所以我改了一下令我纠结的地方~ 性转是因为我对娇气的小弟弟和成熟大姐姐很有感觉,所以就写啦! 明天还有半篇吼,是有位小可爱之前点的电车梗,这几天有感觉就安上去了! 写完这5个小故事,我是想写中短篇的,所以可能小故事就差不多这样了,如果大家的留言和收藏都很热情的话我就会继续写小故事,大家还是可以点梗吼!(不过应该不可能啦,不更新的话肯定会沉水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存稿,希望攒到几万字再发,到时候各位小可爱们感兴趣的话还请不吝支持哟~ 商业联姻——性转番外2【电车猥亵】 临月走出校门,这几天慕瑾都没有来接自己。也是,他拒绝得那么直白彻底,骄傲如她肯定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这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仍是失落呢,好像被挖空了一个大洞。 如果她不是姐姐的未婚妻该多好,可是她若不是姐姐的未婚妻,他们也就不会相遇,她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好了。恐怕,自己的情意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吧,她的不拒绝也许只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呢。 临月随着人流挤上了地铁,失魂落魄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人紧紧跟在他身后。 慕瑾第一次坐地铁,她拧起眉头,地铁里真是什么人、什么味道都有。好不容易抓紧时间下班,连衣服都没换,专门定制的西装套裙也因为人群的你推我攘而发皱。 不过幸好她贴着临月,他身上独特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慰藉这段时间凌乱的心情。 临月并没有觉察身后紧贴得过分的身体,他还在沉浸在往日慕瑾送他回家的回忆中,温馨又美好。 下班时间,地铁上的人满是倦容,没人发觉慕瑾的手悄悄攀在了临月的身上。 慕瑾盯着他的下巴尖,几天不见又瘦了。水手服打着领结的乖纯模样,两只细嫩的胳膊从宽松的袖管伸出;裤子五分短不到膝盖,肥大的裤脚下荡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与深色的裤子黑白分明。 这小家伙真是不论何时都在勾引自己,故意穿得这么短不就是为了她么。慕瑾冷笑,伸手钻进了他的松紧带裤头,恶意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临月浑身一僵,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上地铁痴汉。但是,自己是男孩子啊!他紧张得完全不敢发声,想逃开后面的魔爪,但是周围全是人,又能往哪儿走呢。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临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子团团转。 这个味道?好像、好像是慕瑾? 不会错的,香水混合了她本身味道,变成另一股好闻的气息,让他着迷得不行。 慕瑾感到身前的临月放松下来,她靠近他的耳后,轻轻吹气:“月月就这么舒服吗,舒服到放弃抵抗。” 临月从鼻子里发出一道嘤咛,身体忍不住向身后靠拢:“瑾姐姐,别、别这样…..” 操,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勾引自己! 慕瑾怒从心起,干脆伸手进到内裤里,绕到他身前用力抓揉沉睡的性器。少年滑腻的皮肤给她的触感很好,小肉虫很有弹性,很快就在她手中兴奋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进裤裆里揉捏着临月的臀,小屁股挺翘劲实,是她喜欢的感觉。 “唔…嗯…瑾姐姐….”临月喘息不止,又羞又怕,他没想到慕瑾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在地铁里就对他上手了。可是自己明明应该喝止她的动作的,但是心下不忍,自己与她都好久没有见面了,好想好想她。 好舒服,瑾姐姐的手好像施了魔法,所到之处带有一阵电流,让他酥麻得不能自已。肉棒变得好硬,她的手恰到好处地上下撸动,指腹时不时摩擦滑溜溜吐着粘液的龟头,屁股上的手不停地抚摸抓捏,带给他一阵安全感。 人群密集,或是低头玩手机或是发呆,各做各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行为。但是临月还是担惊受怕,他拼命压低自己过快的呼吸声,双手扶住慕瑾的手,不知是想制止还是想要更多。周围人的一切都在他耳边放大,再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到,生怕他们有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发现,被当成变态给抓起来。 身下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脑中好像要不停地炸开烟花,但是他努力拉回理智。紧绷着身体和神经,地铁上的感觉给了他很大的新鲜感,公共场合的刺激兴奋,一种不能言说的隐秘快感从心中升腾而起。 临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时间不断注意周围的人,一时间分心去感受慕瑾手下的动作。快感层层积累,无法躲避,在他快要到达的时候,慕瑾突然停下了手。 所有快感的瞬间消失让临月难受不已,就像拉满的弓没有放出去,泄气无力。他红着眼回头,张嘴嗫嚅着什么,又亲了亲慕瑾的嘴角。一方面他想要更多,一方面又希望慕瑾能够停下,可是当慕瑾真的停下的时候,他又觉得委屈了。 临月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慕瑾抽出手一把揽住他,埋进他脖颈里深吸一口。临月的香味隐晦难寻,只有贴得极近才能闻得到,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混合着婴儿的奶香和春天的花香,让她心旷神怡,不忍放手。 “瑾姐姐….”临月抓起慕瑾的一只手,眼珠水滢滢的带着发红的眼角,张嘴含住她的两只手指,红软舌尖伸得长长,一下一下舔弄她的指甲。 这个骚货!慕瑾深吸一口气,暴虐因子在她身体里四散逃窜,她捏住临月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去,撕咬他的双唇,吸吮他作乱的小舌,卷猛烈走他口腔内所有的唾液。 久违的吻让临月舒爽得全身发麻,驱散了独自思念她时的孤冷寂寞,好像泡在温水里,全身暖洋洋的。 终于,临月忍不住,偷偷伸手进慕瑾的衣襟里,狠狠捏住她的胸乳,身下的精液瞬间爆满了整条裤裆,淫靡的味道四处散开。 “嗯、瑾姐姐,你好软啊….”临月把头埋进慕瑾的胸脯上磨蹭,他最喜欢这里的柔软。 慕瑾托住发抖的临月,不过是个吻而已,小家伙已经把自己弄射了。自己本想耍弄一下他,报复这几天的委屈不甘,并没想过让他射精的样子出现在别人眼前。 她抱着瘫软的临月,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地铁,拿出手机定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 慕瑾将临月推倒在床上,快速扒开他的裤子,那块儿确实毛都没长齐,粉嫩可爱,不算雄伟。她低头细细含了一会儿,舌头往马眼里钻,吞咽所有流出来的粘液,口鼻全是临月的味道。这块毛都没几根的地方,她可是爱得不行。 她嘴巴含着龟头,一只手扶住柱身上下撸动,指甲轻轻刮过凸起的青筋,或揉揉下端的精囊,仔细把精囊舔个遍。 “嗯…啊….唔啊…”临月岔开双腿,情到浓时忍不住往中间夹,碰到慕瑾的头时舍不得用力,又放松下来。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射了?”慕瑾直起身骑在临月身上,伸手拧扯临月的粉红的乳尖,“就这么想让别人看见你这个骚货的样子?” 时候差不多了,她起身,一只手扶着柱身,对准位置在自己小穴磨蹭几下,缓缓地沉腰往下坐。肉刃逐渐开辟紧致的腔道,直至慕瑾完全吞没,她开始慢慢动起来,随后动作加快,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上下抖动。 “嗯啊….瑾姐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嗯….”临月仰躺在床上,第一次插穴就承受着迅猛的性爱,肉棒又痛又爽。慕瑾的腔道一下一下地吞没着他的肉棒。太激烈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肉棒全部都被包裹住,温暖紧致。 “只、只给瑾姐姐一个人、一个人看…..” 慕瑾用力地在临月身上蹲坐起伏,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心中溢起一股满足的情绪。她错了,她不应因为他的退缩而让步,她爱他,舍不得放不下离不开。 她覆身叼起临月的耳垂,厮磨许久,又转过头与临月唇齿交缠。 “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永远不要拒绝我。” —————————— —————————— 希望那位点梗的小可爱要说感想吼!因为电车痴汉之类的情节不是很熟悉,可能跟你想象的有点出入..... 好了,估计今天就是最后一天更新啦,我要开始专心致志存稿啦!(我还是会上来回留言的,尽管没什么人~ 应该是古代武侠的或是比较魔幻的现代,具体的大家有感觉可以追吼,要是字数写得差不多的话我会来这里捞一下做个宣传(尽管没什么人..... 最后再次鞠躬,非常感谢大家的抬爱,我会努力的!(就从笔耕不辍开始8 再会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