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那扇门》 第一章 许愿池边的少女(一) 少女跪在神像面前,虔诚地许下心愿。 她在许愿池中抛下了一枚银币,小小的银币在阳光与水波之中闪烁着,将她的心事透露给所有路过的神明。 年轻的神父不知道少女的心愿与自己有关,和善地与这位天天来祈祷的少女打着招呼。 少女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 向来人缘很好的神父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少女,为什么她每次来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肯跟自己说呢?神父好奇地看向少女离去的方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这位神父凝视着许愿池中三三两两的银币,少女刚才抛下的那一枚就在其中。神父感慨于少女天真烂漫的同时,也在好奇她究竟许下了什么愿望。 很快,他就知道了。 少女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之后只想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觉,却在自己柔软干净的小床上看到了那位英俊的神父。 此时此刻他正昏睡不醒。 原来神真的能听到人的愿望。 少女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管他呢。 她微微地咬了咬唇,脱下了自己的粗布短裙。从房门口到床边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少女已经是一丝不挂。她碧蓝色的眼睛中涌起出人意料的勇气,在神父的薄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自从第一次在教堂见到这位神父开始,少女每夜都在幻想着被他狠狠贯穿。不知道是哪一位无聊的神明终于听见了少女玫瑰色的心愿,恶作剧般将她的意中人送到了她的床上。 神父被少女青涩的动作惊醒,惊讶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少女。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少女香甜的唇舌封在了嘴巴里,可少女只会像只小猫似的舔来舔去,并不知道接吻还可以有更多的花样。 少女凭借着自己的本能诱惑着同样不谙人事的神父,却招致神父并不满足的闷哼,她含羞带怯地退后一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神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神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地坐起身子。少女就坐在他的腰身上,白嫩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她的身下流出一股一股的汁液,打湿了神父华丽的白色长袍。随着神父的动作,少女差点滑了下去。她有些嗔怪地看了神父一眼,就收到了神父热烈的吻作为回礼。 “小笨蛋,接吻都不会?” 神父满意地打量着少女的胴体,这与他的幻想别无二致。在少女做着淫秽不堪的春梦之时,这位神父也在肖想与少女春风一度的滋味。 在神父耐心细致的引导之下,少女微微颤抖地解开了神父的长袍,露出一副因常年苦修而紧致光滑的身体。 没有了任何的阻隔,两个人就这么赤诚相见。 神父抓住了少女小兔子般的两个乳房,微讶于少女的身体竟然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早熟。他不由自主地捏来捏去,少女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神父,请你不要这样……” 少女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却对神父有着更深的期待。神父没有理会少女的欲拒还迎,而是轻柔地咬住了少女发红的乳尖,他的力度把控在情色与疼痛之间,让少女保持着微妙的清醒与渴望。少女的双乳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而神父则越发为这淫靡的画面陶醉起来。 少女不老实地在神父身上摸来摸去,从神父结实的腹肌滑到他早已硬挺的昂扬。她有些眼馋地看着神父肉筋虬结的硬物,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神父没有预料到少女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身体与心灵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神父不忍心对少女展开粗暴的掠夺,只是控制着节奏在少女的口中进进出出,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少女挺翘的臀部,有些奇怪地想着为什么少女平日里看起来那么瘦弱?他回想起少女以前来祈祷的时候,他都会偷偷地在少女的篮子里放上一个面包,生怕少女因为吃不饱饭而挨饿。少女与神父之间的情愫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悄然生长,这是一个多么隐秘而又刺激的秘密,尽管那时候的两个人都对此毫不知情。 少女先是一点一点地舔着神父的肉棒,等到和神父有了一定的默契之后,她又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神父显然对她的学习速度很是满意,无意识地说出了一串赞美之语。神父的这幅模样叫少女想起了他在教堂里摆出的正经面孔,他对她是很温和的很亲切的,可总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而由于那枚小小的银币,这份距离感终于被打破。 就像是在教堂里神父总是带领她读那些语句优美的祷告词一样,敬业认真的神父在床上也是如此温柔地教导着少女。神父一点一点地教少女寻找他身上的敏感地带,用尽一切方法来挑逗眼前这深陷情欲之中的男人。 在少女温热的唇舌之间,神父发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少女的嘴角边流出白浊的液体,她茫然地看着神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草草结束。 “要我吃掉吗?”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她伸出小舌舔了一口,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神父的眼神越发幽深起来,他伸手抹去了少女脸上的液体,神色柔和而静穆。他在少女的小穴之中伸进了两根手指,陌生的触感叫少女战栗起来,她有些不适,可更多的还是兴奋。神父的手指指节修长,指骨笔直,有着常年用羽毛笔书写而磨出的茧子。少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神父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奇妙触感。 神父担心少女受不了接下来要进入她身体的肉刃,只好用手指来为自己开疆拓土。尽管他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又被刺激得硬了起来,可他还是希望少女能够在这场性爱之中受到尽可能温柔的对待。 少女不知道神父有着这样婉转的心思,她直勾勾地看着神父红紫色的肉刃,将自己的双手覆上了去。少女的手由于多年的劳作变得粗糙,可当那只手摸上神父的下身时,他还是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神父怕弄疼了这位身体娇嫩得不像话的少女,但还是很诚实地又多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少女有些恼怒于神父的循序渐进,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让少女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起来。神父一贯以来的温柔与体贴此时显得有点多余,只有更为粗暴直接的接触才能够让少女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是她的又一场春梦。少女将神父推到了墙壁上,一狠心就朝着神父坐了下去。紧接着,撕裂般的疼痛传遍了少女全身,可她却感觉到了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的满足之感。神父知道少女正在承受一份不为人知的疼痛,他宠溺地看着任性妄为的少女,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挺进少女的身体,但体谅少女的辛苦,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神父,我好痛。” 少女用语言来表达她的痛苦,却用身体表达她的愉悦。 聪明的神父怜惜地吻去了少女咸涩的泪水,身体力行地在少女身上展现自己的雄性魅力。少女逐渐品尝到了性爱的快感,她含情脉脉地看着神父,在神父漂亮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神父撕下了自己的温柔伪装,凶狠地在少女的身体里抽插起来。他知道这样的动作可以勾起少女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少女迷离的眼神和紧缩的下体则证明了他是对的。少女轻轻地吻上了神父的嘴唇,尽管两个人交合部位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响,可是少女的这个吻却像是天使的眼泪一样纯洁。神父几乎要被少女绞死过去,可还是坚忍地想要继续,他才不想让少女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误解。 神父在少女的耳边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而少女也在低低地呼应着他。少女洁白的小腹上显露出一块凸起,而神父则愈发卖力地操干了起来,双手更是恶劣地抓紧了少女胀起的乳房。神父漫不经心地想着如果少女被自己干到怀孕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品尝到她甜美的乳汁了呢?少女终于被神父的这一招弄得受不住了,就在她达到高潮之际,少女下意识地对神明表达感谢,感谢祂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被自己爱慕的神父操死在床上。 神父疑惑地看着被自己干得昏死过去的少女,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虔诚。神父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崇拜的神明竟然也会做出如此无聊的事,他还以为这是少女用了什么法子将自己绑到家里。说起来,少女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只要是她的请求,神父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神父本不想放过这个任性妄为的少女,想要让她知道绑架陌生男人的严重后果,可他看到她红肿的小穴还在可怜兮兮地吞着自己的肉棒,从里面流露出的浑浊液体染脏了两人身下的长袍,他又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心情。 这个美丽的少女现在完全是他的了呢。 算了,今天就放过她吧。神父为少女做好了清理的工作,还为少女盖上了被子。他所做的一切无疑不体现出他是一位相当合格的情人。神父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沉睡的少女,又冲着她的身体开始幻想,就在幻想结束之际,他又射出了滚烫的液体。神父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低,像是为了不吵醒这位淫荡的少女。他将一个破旧的十字架挂在了少女的脖颈上,说完了一句晚安之后,他转身离开少女的房间,回到了那座小小的教堂。 第二章 许愿池边的少女(二) 少女在阵阵酸痛中睁开了双眼,她表情茫然地看向自己身体青紫的痕迹,又摸了摸脖子上有着温凉触感的十字架,与昨晚有关的回忆涌上脑海,冲击着少女仅剩不多的羞耻心。少女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神父的身影,她的心底升起一股空落落的感觉。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穿好了衣服,一路小跑来到了教堂。如同往常一样,神父笑得还是那么温柔,轻声和她打着招呼。 此时的少女与昨夜的少女迥然不同,她羞于启齿那个疯狂而美妙的夜晚,只是静默地凝视着脸色如常的神父。 在神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难道昨夜还是自己的梦吗? 少女自然不可能当面与神父对质,她失望地看了许愿池一眼,所有的银币都静静地躺在许愿池底,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自己丢下的那一枚。 相信高高在上的神灵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也许本就是一种异想天开。 “你生病了吗?脸色这么差?” 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少女在心里偷偷鄙视了一下自己。她懊恼地坐在教堂后排,都不敢与神父对视,愁得小脸都是皱巴巴的。就在这时候,村庄中一位还算英俊的小伙子坐到了她的身边,他看着美丽的少女皱着眉头,心都一下子柔软起来。少女没有理会小伙子的关心,她悄悄地看了神父一眼,发现他没有朝自己看来,心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又难过起来。小伙子没有放弃这个献殷勤的好机会,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大方地送给了这个愁眉苦脸的少女。少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觉得一朵花不算什么,连这都要拒绝的话实在是不近人情,于是就笑着对小伙子表达了感谢。 “露丝,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就在众人结束礼拜准备离开的时候,神父叫住了少女,并提出自己的请求。少女的脑海里还是神父操干自己的画面,听到神父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她甚至不争气地腿软起来。神父沉默地等待着少女的回答,紧抿的双唇和冷然的眼神无一不表现出他的不满。少女和小伙子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当然没有逃过神父的眼睛,他也并不认为那个青涩的小伙子有什么竞争力,可在见到少女收下那支玫瑰的时候,神父还是没有抵抗住自己嫉妒的心情。 神父是整个村庄唯一的神父,两年前来到这里,修缮了这座教堂。村庄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神父的救济,而他对少女的暗中照顾也多次帮助少女度过难关。于情于理,少女都没有拒绝神父的理由。于是,少女抬起头来,冲着神父点了点头。 少女陪着神父等到了深夜,她不知道什么忙是晚上才能帮的,可是出于对神父的信任,她还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神父埋头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羊皮卷,要不是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少女,少女都要以为神父是把她给忘记了。 教堂的钟声敲响,正好是十二声,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这里。 神父晦暗不明地看了一眼乖巧等待的少女,心里想着要对她实行怎样的惩罚。 “神父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少女打起了呵欠,睡眼惺忪地看了神父一眼。神父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她: “给你的十字架呢?” 少女“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昨夜不是梦。就在少女胡思乱想的时候,神父快速地剥掉了少女的衣裙,满意地看到了她胸前的十字架。少女对神父的动作丝毫没有抵抗力,她小声地埋怨着神父白天的装模作样,同时又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神父却不准备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这位少女,他将赤裸的少女放在了祭坛之上,又勒令她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少女岔开了双腿,小穴流出蜜来,对神父发出了无言的邀请。神父低头审视着这位不着寸缕的少女,她就像是献给神灵的祭品一般,脆弱、柔嫩而毫无抵抗的能力。如果他信奉的是什么古老的原始宗教,那么他也许会认为这位少女鲜活的肉体就是对神灵最好的献礼。 神父将自己送给少女的十字架取了下来,上面还留存着少女的体温。在庄严的神像之下,神父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将十字架插入少女的秘密花园。少女闷哼了一声,显然察觉出下体被插入了什么东西,可她想某种驯顺的动物一般,不仅没有对神父略有粗暴的动作发起反抗,甚至最大程度地张开了双腿,让神父仔细观赏自己一手造就的淫靡画面。 “是不是也想让那个送你玫瑰花的人操你呢?” 神父拿着十字架在少女的身体内来回抽插,这次他并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这般随心所欲的行为叫少女感受到了一定的疼痛,可她也马上反应过来这位小心眼儿的神父只是在吃醋而已。少女丢掉了收在口袋里的玫瑰花,向神父表示出自己的诚意。神父将那十字架从少女的体内拿出,那上面沾染的透明液体暴露了少女早就情难自己的事实。少女难为情地看了神父一眼,她委屈地问神父:“那你为什么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神父实际上只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与少女的关系,他怕少女对他的迷恋只是一时的肉体冲动,想要等到少女冷静之后再仔细讨论以后的问题。他早就应该想到的,少女的美丽就像是一件难以掩藏的珍宝,发现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神父思索着要如何解决少女那些恼人的追求者,下一秒就发现少女已经难耐地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身,碧蓝色的眼珠里写满了跃跃欲试。神父又将自己手指埋进了少女柔软的体内,他手上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然而,这种手指抽插而引起的快感叫少女有些空虚,在尝过了性爱的滋味之后,少女明显渴望的是一个更粗更长的东西。少女不满地哼了一声,眼神又落到了神父的肉刃之上。尽管隔着一层布料,少女仍然看出了神父下身的狰狞模样,他只不过是在苦苦地忍耐而已。 神父对少女在性事方面的大胆与热情很是满意,可却并不想让少女这么轻易地就如了愿。他微笑着看着呼吸紧促的少女,残忍地说着:“你要主动,明白吗?我可爱的露丝。” 少女听不懂神父话中的深意,直到他狠心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少女才明白他是真的要惩罚自己。少女急地都快流出的眼泪,与此同时她的身下也聚集起小小一滩水渍。少女抱住了还没有脱掉衣服的神父,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着情话,可是神父还觉得不够,玩味地揉起了少女的乳房。他知道自己对少女的乳房有着超乎寻常的迷恋,可少女好像迟钝地没有发现。神父不禁幻想了一下自己的肉刃在少女的乳沟之间挺进挺出的场景,他的下身又涨大了几寸,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少女不知道她的身体对神父有着如此的吸引力,看神父好像一点都没有被打动,她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说出下流而又真实的话语: “神父,请、请你操我好嘛?” 少女的声线像是夜莺一样婉转动听,而她说出的话更是动人。神父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可还是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将少女从祭坛上转了过来。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双腿打开的姿势,花穴对着教堂里一排排长椅。如果赶上比较盛大的节日,这座小教堂也是会挤满人的。神父让少女闭上双眼,低声说着:“露丝,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教堂里还有这么多人,你就等不及要被神父操干了吗?” 神父的声音似乎隐藏着一种惊人的魔力,少女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些熟识的村民,他们正在围观少女与神父这场缠绵的性事,时不时还发出小声的议论。少女觉得这实在是过于羞耻,可是神父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那个送你玫瑰花的小伙子也在,你说他是不是也很想把自己的大几把插进露丝的小骚穴呢?”说着,神父像是大发慈悲地放过少女似的,终于肯把自己火热的分身刺进少女的花穴,可是只有神父自己知道,再多忍一刻的话,他怕不是要爆在少女的身上。少女得到了自己一直肖想的肉棒,嘴里传出一阵阵呻吟,轻快的语调与诗歌无异。神父发誓他觉得就算是整个大陆最有名的游吟诗人也无法唱出如此动人的旋律,为了报答少女为他献上的绝美歌喉,神父决定将自己的肉刃深深插入少女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最后,少女又被干晕了过去。 神父将少女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想起来自己又忘记告诉少女绑架男人迷奸这一行为是不对的。当然,如果是他的话,那么这也不失为一种情趣。可要是少女也这么对待其他男人的话,神父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气得杀人。他从少女的小穴里抠挖出大量的体液,这次打定主意要少女留下过夜,不然的话这个傻了吧唧的少女又会错把这一切当作梦境。神父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了许愿池上,池底的银币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被微风吹动的水面波光粼粼,整个夜空像是一块巨大的宝石。寂静笼罩着这个小村庄,而在深沉的夜色之下,少女的旖旎与风情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神父摸了摸少女宁静的面庞,他的心中泛起了一股柔情。唔,下次要怎么操干少女呢? 第三章 沙漠里的军靴(一) 这里是北回归线上的沙漠地带,无论是什么季节,天气都是炎热无比。空气中充斥着足以灼伤人的恐怖气息,融金般闪耀的太阳无情地烘烤着大地,偶尔有一两条蜥蜴在沙粒中现身,可又好像很怕太阳似的马上钻回沙子里,祈求沙粒能给它们带来片刻的清凉。 显而易见,这片土地上的生命无一不在挣扎着艰难求生。 沙利文是这支部队的总指挥长,三个月前他接到了一份秘密任务,要求他带兵潜入这片沙漠。尽管沙利文出于军人的本性乖乖地服从了上级的指令,但是在看了足足三个月的黄沙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起来。部队带够了足够的食物、清水和装备,结束任务的那一天却遥遥无期。沙利文知道自己不能够对上级的命令流露出半点怀疑的情绪,这不仅仅是出于对自己前途的考量,同时也是为了不要动摇士兵们的信心。沙利文清楚地知道这些士兵承受了怎样的精神压力,如果他作为一名高级军官都手足无措的话,那么这对底层的士兵来说无疑是一个很糟糕的信号。 沙利文照常在部队驻扎的营地周围巡逻,他那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巡视着这片无垠的沙漠,希冀于能发现什么不同于黄沙的东西。就在他以为今天也会像以前一样失望而归的时候,沙利文看到就在不远处有一个黑点在缓慢移动。他掏出了高倍数望远镜,惊讶地发现那是一位年纪并不算大的人类女性。沙利文没有认真去看那名少女的五官,这在他的价值观里是无足轻重的数据,他第一时间派人将少女带来营地。 沙利文并不认为少女的到来是什么好事,毕竟这片营地处于沙漠腹地,就连他手下的这批精英部队都是跋涉数日才平安到达。眼前的这位少女穿着清新的碎花长裙,嘴巴由于长时间缺水曝出死皮,她害怕地看着这群男人,对自己的处境有些恍惚。沙利文看出少女穿着明显不适合穿越沙漠的衣服,也发现了她连一件像样的行李也没有,心中对她的怀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秉持着公正的原则,沙利文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耐,尽可能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询问这位少女的来历和目的。不要误会,这不是他对眼前的少女产生了什么怜惜的情绪,而是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温柔无疑是盘问少女最有效的手段。 少女紧紧盯着这位张扬的红发男士,不谙世事的她还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她眼睛中分明写着害怕这两个字,就连自己的姓名都是哆哆嗦嗦说出来的。围观的士兵都知道少女是被自己的长官吓到了,可他们摄于沙利文的淫威,没有一个敢为少女说话,只好用自己的眼神鼓励少女。 沙利文并没有因为少女的情绪而有丝毫不快,实际上他觉得这是一个妙龄少女遇到这种情况下应有的表现,他只是对少女模糊不清的话语产生了强烈的不满,突突跳动的神经泄露出主人的不悦。沙利文的脾气一直不是很好,和少女的沟通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他将烟蒂丢在脚下,又狠狠踩了上去。厚重的军靴与晶莹的沙粒摩擦出诡异的声响,除了少女还在小声向这位看起来脾气就不怎么好的高级军官辩解之外,没有任何人敢在这时候与暴躁的沙利文对话。 军官大发慈悲地挥手示意自己的部下回归岗位,他上前一个横抱将少女带回自己的营帐,胜利的步伐好像少女就是他的战利品一般。他的动作并不算轻柔,甚至还将少女摔在了床榻之上,厚实的被褥传来闷闷的响声。这位高级军官真是一个矛盾集合体,在粗暴与温柔的两级之间,他在竭力克制血液中沸腾的本性,向少女展现出那个不为人知的自我。 少女本来就对自己突然出现在沙漠里这件事惊惧不已,本以为遇到了军队就有了安全保障,却没有想到她运气这么差,居然遇到这样一位不好惹的军官。少女知道这个时候还是服软比较好,这是这个社会的普遍法则。她正打算对军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却看到了沙利文的眼睛迸发出两团跳跃的火焰,明显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小姐,我合理怀疑你是一名间谍。” 实际上,沙利文很清楚地知道这位脆弱而又没用的少女不可能是什么间谍。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能够为这项指控提供证据,而他花了两分钟就确定了少女真的只是一位漂亮得毫无攻击力的人类女性。 沙利文不知道少女来自什么地方,但他相信那是一个和平年代,消磨了少女本就不多的警觉与机敏。沙利文有些好笑地想着这位少女估计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执着地认为世界上好人占了绝大多数。尽管少女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或防御的能力,但是沙利文猜测少女有着非同常人的运气,她能够遇到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这平静的沙漠之中潜藏着数不清的风险,就算不提那些有毒的爬行动物,白天夜晚巨大的温差、席卷而来的沙尘暴和时不时出现的海市蜃楼对少女的生存而言都是巨大的威胁。哪怕她最后幸运地逃离这片沙漠,少女也可能会被沙漠边缘地区横行的劫匪掳去。沙利文懊恼地思考着为何这个人类如此脆弱,叫他有一种想要狠狠将其撕裂的冲动。 还好,他忍住了。 沙利文满意地看到少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回忆起自己曾在妓女身上获得过的绝妙快感。他今年已经快三十岁了,结婚与否是摆在他面前的重要抉择,可他并不打算为任何人停留。沙利文知道自己无法负担起另一个生命的重量,同时也不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任何人。他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会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与妓女寻欢作乐,然而在沙漠里又怎么会有那种地方呢?仔细算算,他好像有三个月没有纾解。沙利文看向少女的目光逐渐变得意味深长,他听说这片沙漠曾有神迹出现,也许眼前的少女就是神许诺给他的绿洲。 “那、那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才肯相信?” “我是谁?”这个问题在历史上难倒了无数智者,而沙利文则将其拔高到了方法论的高度。少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进了沙利文精心布置的语言陷阱之中,她之前的和平岁月中没有遇到过沙利文这样有着无赖性格的军人。印象里的军人都是保家卫国的热血男儿,而沙利文的气质更像是一个恶霸。少女不知道间谍罪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但她也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少女无助地看向一副胜券在握模样的沙利文,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狡猾而又卑鄙的主意。 沙利文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少女尚未成熟的身体别有一番诱人滋味,他已经开始幻想这位少女会在他身下叫出怎样动人的声音。他命令少女脱下身上唯一一件长裙,少女似乎对他的想法有了大概的揣测,可还是听话地解开了长裙的系带,她不敢与沙利文对视,盯着他沉重的军靴,久久无法回神。 沙利文的眼睛像是一对小钩子一样在少女的身上游走,少女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还有些不自在地捂住自己胸前。沙利文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遮什么?也不大嘛。”说完这句话的沙利文恼火于自己的口是心非,可为了能更好地享受这位少女,他并没有对自己的话语做出过多的解释。 少女不知道这时候是娇羞地低下头合适还是给沙利文一巴掌更合适,她尴尬地看了一眼军服整齐的沙利文,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不脱衣服嘛?” 沙利文没有接触过少女这种类型的女性,在他的认知中,这种没有自保能力的人类早在两三个世纪前就已经灭绝。基因自觉为自己选择了最佳的繁衍方式,只有足够优秀的基因才能够延续下去。这是一个残酷而又现实的年代,由于物资的匮乏和连年的战乱,男女平等终于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得以实现。一个人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无论ta出身于怎样的家庭、又是什么性别,这个人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事实上,沙利文寻欢买醉之时也没少看到迫于生计不得不委身于富有女人的男人。在他的刻板印象里,人类只有两种,要么强大到足以压迫别人,要么弱小得只能被别人压迫。然而,他在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体验到某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那一定来自于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一种类似于想要保护蓓蕾或嫩芽的欲望在他心中冉冉升起。沙利文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甚至对古代流传下来的诗歌都嗤之以鼻,但是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行诗句:“我玫瑰般的情人,你究竟来自何方?在茫茫的宇宙之中,你是我唯一确定的方向。” 第四章 沙漠里的军靴(二) 沙利文不肯脱下军服,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性癖一般,他解开了军裤上的拉链,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少女交织着羞涩、惊恐与期待的表情。这位少女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至少对于沙利文如此放肆的行为,她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抗情绪。沙利文不知道他与少女接下来的狂热性事算是什么,通奸、诱奸还是强奸?虽然没有什么强制爱的特殊癖好,可是少女的这份坦然又让沙利文心中泛起淡淡的不悦。沙利文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不好伺候的人,明明他对妓女一向很大方。在沙利文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对少女产生了某种难言的期望。他想从少女这里得到更多的情绪,就像是饥饿的猛兽一样,他想要吞噬掉少女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少女悄悄地打量着沙利文的性器,不知道为什么沙利文这么容易兴奋,他的肉刃肿胀不堪,看起来有些狰狞。她在沙漠里出现的时间并没有沙利文设想的那么长,甚至以为这是一个模糊的幻想,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异世界。少女看到了这么一群军人,本来觉得得到了救援,可沙利文的不怀好意太过明显,她又有了这是av剧情的荒诞之感。说实话,与沙利文这样利落有型的男人做爱少女心中并不排斥,她还很愉悦地幻想着沙利文在床上会有怎样的表现。沙利文的猜测没有错,少女对自己的贞操并不怎么重视,年轻的肉体也渴望着释放与高潮。尽管沙利文还没有深入体会少女身体的美妙,可少女的下体早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分泌汁液。 沙利文看到了少女腿根流出的花蜜,不禁哑然失笑。 “淫荡的小东西。” 少女难为情地咬了咬唇,乖巧地在沙利文面前跪了下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军靴,又急忙收回了膝盖,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从沙利文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少女乌黑的秀发和瘦削的肩膀。沙利文不是什么好心的人,帝国对军人也没有救死扶伤的规定。少女应该是又饿又渴的,但是既然她没有提出要求,沙利文也不会主动去做什么。沙利文挑起了少女的下巴,迫使少女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他不知道自己的军靴有什么好看的,那明明是很普通的款式,可少女的眼神就像是黏在了军靴上一样,让他有几分不爽。难道穿上这双军靴的男人都会得到少女的注视吗?沙利文察觉出少女身上隐含的黑暗与邪恶,激动得肉棒吐出几滴水来。他趁少女不注意的时候撕掉了少女唇上的死皮,由于力气不小的缘故,少女下一刻就尝到了血液的味道。她恨恨瞪了沙利文一眼,可还是没说什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少女收起了自己的天真烂漫,而是选择遵循弱肉强食的动物本能。 沙利文看似关心地问了少女一句:“是不是很渴很饿呢?” 少女本来还不觉得,直到沙利文问起,她才发现自己好像一直没有进食。她吞咽下去自己的口水,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沙利文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自己的下体,饱含恶意地对少女说:“吃掉它。” 沙利文觉得这是一项很具有侮辱性的行为,却偏偏用起了循循善诱的语气,好像这是一个善意的建议一般。少女没有露出他想要的表情,眼睛反而变得亮闪闪的,她仔细斟酌自己的用词,最后还是直言道:“真的可以吗?” 沙利文俯下身摸了一把少女流水的花穴,发现那里越发柔软滑腻,显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真是奇怪的人啊。沙利文不论做些什么,少女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害怕。沙利文直到这不是少女的胆子很大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狠下心肠虐待少女。两个人之间的情欲气息逐渐升温,他们都不是调情的高手,可就是产生了难以言表的性张力。沙利文点头回应了少女的问题,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肉刃被一处温暖而又潮湿的洞穴包裹起来。少女的动作透露出她的青涩,可沙利文却觉得那种快感从下体一路窜到了自己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少女为沙利文口交的时候并不算很认真,她觉得沙利文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嘴巴都有些酸涩,可还是卖力地吞吐着。这个动作有点像是小时候吃冰棒的感觉,只不过嘴巴里的巨物是温热的,而不像冰棒那么冷,一舔就会融化出水。少女天马行空地想着这个巨物会怎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沙利文就很没有耐心地推开了少女,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少女这才发现沙利文确实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将近两米的身高让他看人的角度多是俯视。他幽幽地看了嘴角边还挂着可疑液体的少女一眼,拿起了手边的水壶,示意少女张口。少女听话地喝着水,感觉自己身下湿成一片。 沙利文喂给少女的不是简单的清水,而是一种特制的营养液。他可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只是在发觉少女如此娇小之后,不希望她在被操的时候晕过去而已。少女喝完了水,擦去了嘴边的污渍。她刚想对沙利文说一声感谢,就被沙利文狠狠地贯穿了身体。沙利文在用实际行动消解少女的感激之情,他有些刻意地彰显自己坏人的身份,反倒让少女觉得沙利文非常可爱。 沙利文对少女紧致的肉穴非常满意,长时间的压抑让他尽情地发泄情欲,他抱着娇小的少女,双手托起她的身体,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抽插。两人结合得过于紧密,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也许会认为少女本就是长在沙利文几把上的寄生物。少女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怕自己掉落下去,紧紧抱住了沙利文的上身。也许是由于紧张,少女的小穴也不自主地收缩起来,夹得沙利文太爽,他强行忍住了叫出声的欲望,眼神复杂地看了少女一眼。少女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本事,咿咿呀呀得叫着,还没大没小地对沙利文说着:“再深一点……” 沙利文对自己的性器很有自信,他认为自己粗长的肉刃早就顶到了少女的宫口,可少女的话语又让他不禁怀疑起来,他挺起腰来长驱直入。少女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就像是在海波上航行的船只一样。满足于少女那淫乱的表情,沙利文又浅浅地插了她数十下。少女的花穴流出浑浊的液体,整个营帐都弥漫着那股淫靡的味道。沙利文腾出一只手来玩弄少女的乳尖,他知道这对椒乳相对于少女的年纪而言并不算小。他看着少女满面春风的表情,思考着少女的乳房被自己揉大的可能性。 “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有多想干你吗?” 沙利文指的是他手下的士兵。刚才他就发现了,对这少女动心思的不止他一个人。他之所以能够拔得头筹不过是因为长官的身份,如果他没有声明对少女的私有权,一旦少女从这个营帐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少女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像她这样弱小的存在只会被人剥削压榨。少女柔柔地看了沙利文一眼,不甚在乎地说着:“那有什么关系?” 反正只是意淫而已,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少女是这样想的。 沙利文却觉得少女的意思是说哪怕和那么多人做爱也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他没有直言自己的不满与烦躁,而是大力地操干着少女的身体,干得少女整个人都摇摆不定。沙利文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深,少女承受不起沙利文这样的暴力行为,放纵地大声浪叫起来,勾得沙利文把她又翻了过去,将她压在硬硬的桌面上,又以这种姿势进入了少女的身体。少女的双乳被挤压得很难受,她抓住了桌角,感觉自己都快被沙利文干得翻白眼了。她的眼光果然没有错,沙利文是一个很不错的性伴侣,有着马达般的精力和说骚话的能力。少女的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可是沙利文什么都看不到,他抽打着少女的臀部,看着上面的红印出神。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个人做出类似的评价。 沙利文看着少女乌黑的长发,揣测起少女的来历。他看得出少女和他分属不同的人种,可是根据帝国目前的记载来看,没有哪个种族拥有少女这样的发色和瞳色。难道是什么基因突变吗?沙利文摇摇头。比起这个问题,他更在意的是,是谁在他之前品尝了这位少女?沙利文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少女和谁做爱是她的自由,反正她也到了一个合适的年纪,他之前也没有问少女是否有伴侣。他与少女之间,本来是一场交易。这位幼稚的少女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得高级军官的庇护,而他只要让出一点点资源就可以得到她。沙利文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的,问题是,他竟然对少女的过去出奇得在意。她或许有一个和她感情很好的情人,他们会在任何想要的场合做爱,而沙利文和她之间则是一次意外。 少女先他一步到了高潮,却在无声地鼓励他继续。沙利文放弃了自己漫无边际的想法,一心一意地操干起身下这位放荡的少女。他的军靴上滴落着几滴晶莹的液体,沾到了一点点黄色的沙粒,似乎是在纪念一场发生在沙漠里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