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河畔草》 第一回 契子 明月楼是京城第一家大风雨楼,它的主人就叫明月,浅明月。 天还没全暗,明月楼就灯火通明了,热闹非凡。街上路过的人都不免往里探了探头,凑一凑热闹。 关注最多的,就是那些城里的妇人,她们眼睛瞧着那,瞧不出个所以然,要是瞧见自己的丈夫悄摸着进了明月楼,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好过的晚上。 在门口也不乏一些被妻子耳提面命的小生,他们被拎着耳朵,疼得脸都红了,才不情不愿得回去。 明月楼门口来往的人太多了,这些都不算稀奇。一般朝中大臣为了自己的名声面子都是不会来此的,一旦被人抓了把柄,难逃辞就。但是巧就巧在,明月楼在保护隐私方面做得丝毫不漏,正大门就一个,招揽常客用。 而明月楼的侧门,后门拢共十七个门。从侧门,后门进的个个是权贵重臣,富可敌国,只要他们进了这个门,没有别人会抓住他们的把柄。 明月楼越做越大,姑娘也是越来越漂亮。男人们都抵不住诱惑,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 人们知道浅明月,却不知道浅明月芳邻几许,长什么样。 有人说,能成就这种大生意的,不是半百也要不惑了,指不定是哪家的老太或者寡妇呢;也有人说,明月楼是勾男人魂的地方,明月要么被男人狠心抛弃了,要么是个老光棍,尝不到男人滋味才造了这么一栋楼。 还有这么一种传说,明月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混在明月楼的一众丫头里,任谁也辨不出。 可谁也不知道,此时的浅明月斜倚在明月楼二楼的窗口,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身银白素锦,若是怀中抱了一只白兔,说她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分。 她白嫩的双腿微微从衣衫中显露,她的一双明眸好像生来就是勾人的,但娇韵而不妖媚。舌尖无意地碰到了皓齿,羡煞了旁人。 一只黑猫沿着屋檐踱步而来,它似乎天生就是生活在黑暗里面,没有一丝声响,落到了明月身上,发着绿光的狭长的眼睛彰显着危险的气息。 明月偶尔淡淡的微笑,仿佛他们在窃窃私语。她肤白如玉的手臂抚摸着猫毛,令人不舒服的猫叫声响起。 云雾升起,明月旁边便多了一个邪魅的男子,他毫不客气地搂着明月,在她耳边轻声吹起,呼出的热气却没有让明月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 一直是淡淡的笑着。 她在等待属于她的猎物。 第二回 冰冷的手指抵在她娇嫩欲滴的唇瓣上,搂着她的手更紧了。 在她耳畔低音,“不要再想其他男人了,嗯?” 语气坚定,没有留下拒绝的余地。 明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没有让他继续动手动脚。 明月斜睨着楼下。 一个气宇轩昂的黑衣男子,浑身散发着男子浑厚的气息,金丝银绣昭示着他身份不简单。 他似乎发现了明月在看他,抬起头,剑眉星眸,眼神深邃,他的眼里,一望不到底,盯着明月身体开始发颤了。 她的猎物,来了。 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侵覆在她身上的妖物,那妖物也乖乖听从她,化为黑猫消失在夜里了。 明月向来瞧不起走偏后门的权贵和背着妻子偷来的负心汉,来她这堂堂正正的才是能让她正眼瞧的。 在她这,看多了讲那些崇高道德的伪君子。 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 及时行乐本就没错,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嘴角勾出一丝弧度,月光下的她多了几分柔情。明月准备起身迎接她看中的猎物。 没想到,黑衣男子进势比想象中更加猛烈,他轻功极好,一跃而上,距离明月不过咫尺之距。 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直白大胆,明月太喜欢了。 从惊讶,到享受,整整两刻钟的时间,明月才能喘出一口气。 她手无力抵着男人宽广的胸膛,感受到了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第一次不是矫揉造作,明月真的脸红了。 不远处一声尖锐的猫叫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男子。 五官坚挺,浑然天成的恢弘气势,只能用完美诠释。 明月楼有一个规矩,从不打听客官名号。 就算明月想知道他的名想得心痒痒,但是还是一字未提。 “客官是否太着急了些?”明月嗤笑,声音像红艳的罂粟花一样,撩人心弦。 他不语,再次用庞大的身躯覆上来,捧着她的脸,咬住了明月的下嘴唇。 “嘶..”明月吃痛了一下。 他松开,环住明月。下巴抵着她的头,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我找你好了好久...” 多少情场高手都开过类似的玩笑,明月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他的声音太过严肃沉郁了,让她的心脏不由地跳动了一下。 她靠在他的怀里,半开玩笑道,“这里哪一个公子不是找了我好久?” “我找你了....三辈子” 明月立马跳起,眼中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看着他的眼,在寻找撒谎的痕迹。 可是,没有。 第三回 三生 知道明月活了三世的,除了孟婆,只有阎王。 她盯着他的眉,把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 就是因为那个洞房花烛夜弃她而去的男人,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她被活活气死了。 黄河路上不肯喝孟婆汤,是因为她还没有尝过一次男.女滋味,她太恨了。 怒气冲到她的小脸,两颊变得通红。她不想想起那一世,她好不容易和阎王签了生死协,潇潇洒洒地活了两世,她不想看到这个扫兴的男人。 即使每次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动了心。 “明月”低沉地喊完她名字后就不再说话,男人紧紧拥着她,低头看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心头的喜爱,心疼,思念种种情绪纷纷涌来。 他还记得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她的脸, 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光滑细腻的额头上流过的细汗,她身上才发着兰竹之香,清新脱俗,入他心弦。 明月穿着大红的嫁衣,美若天仙。火红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他忍不住咽了口水,让大家看了笑话。 大家哄闹着离开时,他拴上了房门。 明月娇羞地抬头,目光交汇,他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突然强烈的心跳声。 两人都是情窦初开,懵懂无知。 他小心翼翼地娶她头上繁重的头饰,不敢大喘气。 想更靠近一步,却踩到了旁边的夜壶,叮当的响声让他下了一跳,他回过神来,吹没了屋内的烛光,只留下喜烛留下的暧昧的灯光。 明月看他没羞没臊的,笑出了声,声音柔柔的。 结果他解开她嫁衣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解开盘扣,一颗两颗。 突然他的手不动,推门而去,逃之夭夭。 明月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怂包了。 宋柏和明月见过父母,说过媒,甚至高堂对拜,可他却在洞房花烛夜逃跑了。 宋柏心里想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不太想这么早成家,也许是还要在人间逍遥几年。 他看着明月,内心不知怎么生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继续下去,他以后一辈子都要与她纠缠在一起了。 可他没想到,不仅是一辈子,他的三辈子都离不开她了,再没见她,却日思夜想。 第四回 阴间 绛红色的天空笼罩着地面,若不是桥上石刻上的“奈何桥”三字,与人间别无一二。 明月轻咬着嘴唇,身上带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衣摆被她白嫩的手揉变了形。从她身边穿过的鬼魂太多了,他们脚步急促,赶着去投一个好胎。 明月害怕,但是还是忍不住抬眼瞧了他们。他们有的面部狰狞,着实让明月吓出了冷汗,他们大多身体都是半透明的,从眼神中看出了对人世间的太多遗憾,明月突然意识到。 自己和他们一样,自己也是一个留有遗恨的孤魂而已。她不想过桥,内心深处爆发出了一种巨大的力量,驱使她想要留在这里。 她的恨,吞噬了她的意识。 桥边的孟婆拄着的拐杖发出了奇异的声音,她受到指引,直直向明月飞来。 孟婆要是再晚一秒,明月就要成为现世的恶鬼,危害人间了。 她三两步便掐住了明月的喉咙,本来雪白的颈部有了红色的指痕,仿佛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 她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像,另一只手中变出一碗又油又臭的汤来,想要灌进她的喉咙。 明月在空中乱晃的手打翻了她手中的碗。 孟婆汤洒在地上,一点点消散。 孟婆手腕上带了神符,一旦触碰鬼魂,那鬼魂是不能动半分的。 可这奈何桥上不是鬼是什么?孟婆只当她是怨念极深的女鬼,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当她开始灌第二碗的时候,才发现了明月脖子上的血痕。 “你没死?!”孟婆沙哑且尖锐的声音一下子让在奈何桥上穿过的鬼魂都消散了。 松开脖子过后,明月立马用双手护着脖子大口的喘气,眼角带着泪珠,呛了几下,“我怎么知道!” “也罢,随我来。”孟婆才不是什么和蔼仁慈的老太,旨在保障鬼魂投胎顺利,不留孤魂在人间作乱。她拉着明月就走。 很不巧,此时阎罗殿的阎王打了几百年光棍,今天娶了一个天上的小神仙做姨娘,正情意浓浓,但孟婆也别无他法。 阎王不情不愿地打开生死薄。 “名唤何?年几许?” “小女子明月,今年16” 阎王斜倚在桌前,尽显慵懒姿态,但与生俱来散发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十六啊...挺可惜的。” 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手指,生死薄飘在空中,不断翻动中,一张纸就飘到了明月面前。 纸上写的是明月的生平。 “这纸上写的可是你?”空洞深沉的声音响起。 现在阎王只要画上一笔,明月便可成为真真实实的鬼魂了。活人来这阎罗殿,实在是荒唐。 “若没什么遗憾,由孟婆带着投胎吧”阎王等不及明月回答,挥了挥手。 明月晃如梦境,生命在他们眼里竟然毫无价值。 她没喝下孟婆汤,心中的怨气还没消散。 第五回 黑猫 孟婆拉起跪着的明月,还未靠近。明月就自己站起来了,她伸手把那张纸护在怀里。 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那张纸,她死死地护住。 阎王有些愠怒,太久没和人相处,但他知道人的贪婪,冷声开口, “松开” 明月心里有股气,那种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劲,她把纸揉成一团,吞了下去。 纸生硬难咽,她几度想吐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 这回阎王是真的生气了,手重重拍了一下案台,“大胆!!” 她这一吞,相当于从生死薄中除了名!没有天母的再笔,阎王也是不敢随便添她姓名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明月,将会生生世世,不老不死! 阎王瞪大了眼睛,要灭她,就不能留她一丝魂魄。而几千年来,不管天界阴界,都没有把魂魄销毁的先例。 转世轮回,是人间的道理,也是天界的道理。 即使是天王老子,五千年年限到了,肉身就得灭了,灵魂便要进入轮回。 捅出了这么一个大篓子,阎王小别胜新婚的兴奋荡然无存,他手捂额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猫叫响起,瘦长的黑猫踱步而来,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用舌头舔了前爪。 “不要闹”阎王低吟着警示它。 明月看到一阵黑烟升起,黑猫幻化成了邪魅狂狷的男子。 黄泉路,奈何桥,阎罗殿都瞧过了,都没看到这个来得震惊,那男子一步步走来,明月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纤长的手指比女人的还白,手指捻着明月的下巴,浓密的睫毛下狡黠的眼神在仔仔细细打量着明月的脸。 明月的美,的确惊为天人,月光比不过她的柔和。 他回归头来,不客气地开口,“这女人,我要了。” “她需要轮回!” 他几乎笑出了声,“生死薄已除名,天界必定要大惩你。”他顺势搂起了明月,明月在他怀里不舒服地抗拒了一下,奈何力量悬殊,只能任他搂着了。 紧接着,明月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妖魅的笑着的男子,说出了极其冷血的话。 “不过阎王放心,等我哪天不要她了,自会灭了她的灵魂,她的魂魄,只会灰、飞、烟、灭。”说完还朝指尖吹了一口气。 明月吓得浑身颤抖,仿佛眼前就看到了自己的灵魂在他的指尖被碾成了灰,万劫不复。 她现在只想逃离,几乎无力的挣扎当她有些崩溃绝望。 她为什么会吞了那张纸?要是好好投胎轮回,下辈子还能嫁个好人家。 现在,连魂魄都要没有了。 眼泪止不住的流,打湿了身前男人的衣服,冰冷的触觉让男人皱了眉。 但很快,他掩饰住了自己的神情,他邪笑着的,“美人,哭了可不好看了。” “不好看了,我现在就会灭了你的灵魂”声音冷到极点,不像一个人的声音,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人。 明月立马止住了自己的泪水,用手捂住了嘴中的呜咽。 男子撩开有些许明月面前的碎发,朝着她耳垂,咬了下去。 “这样才乖。”低沉迷人的嗓音只在她耳边响起。 第六回 遗愿 无邪最有邪,无念只无念。 无邪与无念都是天母手下的圣骑。 无邪乃千年修炼的黑猫,无念是长白山上不过百年修炼的白虎。奈何天赋悬殊,白虎是首,巡历天人两届,而黑猫只能隐于黑暗,暂管地阴两府。 无邪本性不坏,只为道行潜心修炼,新任阎王上任,他便很少再管阎罗殿的事,没料想白虎贪玩,在人间游玩的时候沾染了人间烟火气,天母亲自去寻,让无邪暂管人间。 千年,能活闯阎罗殿的,只有明月一人,这让无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无邪揽着明月的腰,觉得太细了,不免搂紧了些,身形一晃,来到了人间。 天神地怪,对于人,大都是不屑的。他们活了几千年,人却连百年都不到。他们活久了,看什么也就是淡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会在意容貌,在意金钱,在意权利,为了私利,不择手段,这些,他们都看不起。 “怕什么?”明月在他的怀里一直发抖,无邪蹙眉。 明月咬着嘴唇不回答,眼角的泪痕还没有抹去。 “你现在死不了。”看着明月太过于可怜的样子,无邪轻叹了一口气,他除了天母,还没有和其他女人相处过。 在人间,无邪不能随意使用法术,他已经注意到旁边有些人在看他们了,明月的哭只会引来更多的人围观。 他拉着明月来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栈,好在明月也知道丢人,把眼泪收回去了,店主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差点就要上报衙门,这里有人强抢民女。 明月一路自从走了奈何桥神志就不要清,她坐在板凳上才感觉到了一点点实感。 她看着身上的白色碎花裙,惊呼,“衣服怎么换了?” 无邪被明月的样子可爱到了,前一秒还在担心她的生死,这一秒就在意其自己的衣服了。他凑到她的耳边,吐了一口气,吹热了明月的耳朵。 低沉好听的声音,“我换的。” 明月蹭的一下脸红的不行,“你怎么换的” “穿着大红嫁衣太突兀了,我用法术换了。”无邪轻笑到,“我还是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 几千年修炼,今天笑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都多了,喜怒哀乐,对于他来说,不能表现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无邪收起了笑容,正经起来。 明月看着他,发现无邪笑的时候还带点俊朗的感觉,不笑的时候完全就是冰冷无情的感觉。不禁打了一个颤。 “你是如何走上奈何桥的?” 明月不敢怠慢,把自己的遭遇都说出来,当然还有和她洞房的松柏。 “这么说,是你的怨念把你的灵魂和躯体带到了奈何桥?” 怨念是很强大的心念,如果任其发展,任何人都可以为厉鬼,可以为恶灵。 “可能是这样吧..”明月低着头,睫毛不断颤抖着。 “你如果不杀我,我是不是就是不老不死了”明月突然抬头,眼神里带着希望看着无邪。 无邪点头,“我有任在身,不可能真由你永生,灵魂不能轮回,但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遗愿,再好好安葬你。” “你现在有什么愿望”无邪盯着明月的眼睛,试图读取她的心念。 明月能有什么心愿,她的恨只有,没有好好洞过房。 心思昭然若揭,无邪觉得也是人之常情,打算尽早了结她的心愿。 天时地利人和。 不到半刻,无邪压了上来。 ——来了来了,它要来了。第一次写竟然有些小激动哈哈哈!!咳咳,剧情为主,剧情为主。 第七章 初夜 H 清凉的薄唇覆上,明月浑身一颤。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用小手轻轻推无邪宽大的臂膀,别过头来。 “不…不要”叹了一口热气,“我还没有准备好。” 一只手掌挡住了她的眼。 真怕看到她那双惊慌失措,楚楚动人的双眸。 “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无邪邪媚的笑着,用另一只手拉起明月白嫩的小手,直直向下摸去。 指尖碰到了热得发烫的温度,明月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想要收回手指,奈何还是摸到了脆弱皮肤上凸起的青筋,感受到了男人的热血沸腾。 男人的手发力包裹着明月的手,握住了棒身,明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血液的流动。 “呜!” 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无邪下腹一紧,只是因为下身感受到了她温热手心的颤抖,马眼出分泌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棒身肉眼可见的变大。 “它需要你。”无邪上下撸动了两下。两人的脸庞几乎贴上,吐出的热气不时轻扫着明月的脸庞,没有开过苞的明月下身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 呼吸变得急促了。 无邪移开覆在明月眼上的手,掀开了扰人的白裙,隔着亵裤揉捏着流水的小穴。 “啊...嗯...” 明月敏感极了,一时的刺激让她身体向无邪更靠近了。 这无疑是在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无邪瞬间没了耐心,他现在只想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插进这个紧致的小穴,狠狠地操她。 心里这么想着,手下的力量变得更重了。明月难受地厉害,扭捏着身体,只觉得身下的空虚瘙痒,无邪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明月的小手都因为摩擦而变得通红。 “我想进来了。”声音沙哑迷人的可怕 仿佛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他 明月因为情动而不太清醒了,只会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下肢向前蹭,“嗯…嗯.插进来,我…我…痒” “小妖精,你是在邀请我”说完就吻住了刚刚说话的双唇。 红的,鲜艳的很。 早就想吞入怀中。 笨拙的小舌不知道怎么回应着,他的舌便抢占了先机,一点点进攻,霸道地纠缠。 分开时,两人之间嘴角还有透明的津液。 明月羞耻极了,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她就被剥了个精光,全身上下无不露在外面。 少女的酮体,总是雪白与粉嫩的,窗外的月光洒在她身上。 无邪觉得,世间再美好之物,也不过如此。 因为淫液的滋润,男人的棒身在她两股间来回磨蹭了几下,无意间蹭到了充血的阴蒂。 一个挺身,男人的龟头进入了少女的体内。 明月惊呼一身 因为那层膜的阻挡,无邪无法更近一步,只觉得额头发烫,太紧了,紧让他仅仅只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差点想射出来。 “放松”温柔的声音在明月耳边变得虚无,她感觉自己就好像飘在云端,这一切都不太真实。 乖乖听无邪的话,双腿张的更开了 于是男人慢慢摸索着明月的敏感点,咬住明月胸前的茱萸时用力刺了进去。 小穴精确地描绘着他肉棒的形状,在进进出出中一丝血色染到了客栈洗净的被褥上 “疼!嘶……”明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下身不断地颤抖着。 痛,但是愉悦的感觉大于痛感。 所以身下的人不断地抽插着的时候,明月一点点地小心地迎合着。 察觉到了明月的主动,无邪更加放肆了。 ——— 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写!!明月的初夜还是很温柔的啦~ 多多支持啦! 第八回 醒来还插着(有点肉末+正常走剧情) 三更天,天没有亮的那么快。 明月躺在床上朦胧地醒来,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望着她身边的男人好看的眉眼 不禁想起了昨晚,动起来感觉到两腿间不断有液体流出。 这是昨天他留下来的,她含了一夜。 他刚开始动作轻柔,发觉她开始享受后便尽情肆虐,明月都要怀疑自己要被插坏了。 全身上下粘腻腻的,明月想起身擦洗一下。 翻了个身后才发现无比地酸痛,“呜...”不由地呻吟一声。 无邪的手从背后搂住她赤裸的细腰,让他们靠的更近 “不要动” 沙哑惑心地声音 明月不敢动了,任由着无邪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手顺势捏到自己的胸,粗糙大力地捏着,雪白的胸脯立马变得通红,不一会便留下来揉捏的红痕。 但是他只捏了一会,便没有动作了。 明月紧张的心放了下来,深呼吸了两下。 没想到,趁着明月放松呼吸的两下,无邪的分身直挺挺地从臀缝中插进还在颤抖着吞吐着他精液的小穴。 “啊!不要...”明月扭动着屁股却感觉他在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大。 “嗯..睡觉”无邪捏着明月细腰,按着她,不允许她动。 这...这怎么睡觉啊? 明月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小穴控制不住地涌出热流。 无邪真的没有动作了,轻柔均匀的呼吸声在明月脖间扫过,像个只是要抱个玩偶就能睡的很熟的小孩。 明月渐渐地也困了,本来身体就累,自然也就睡着了。 半夜闹了这么一出,以至于明月醒来时发现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太羞耻了,明月立马用双手捂住脸庞。 她张开双腿,想要把它抽出来,小手触碰到那个又大又硬的棒身的时候,明月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这一下,叫醒了枕边人。 ”啵“地一声,肉棒带着有些泡沫的白浊抽出来了,精液随着股间留了出来,覆盖在先前干掉的痕迹上。 明月低头看去,画面太淫靡了。 再抬头对上了无邪的眼眸。 无邪笑的轻快,说的话却令人发寒 “你的遗愿,算是完成了吧?” 前一秒明月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后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离死亡就差一步了。 她不想这么早死!! 她现在死了可就没有轮回了,这是她最后的一辈子了。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 “哦?我没满足你?”无邪笑容冷了下来。 “不...不是....”明月没办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还在同一张床上...昨晚还进行了那么亲密的事,求饶着眼前的男人。明月低下了头,睫毛一颤一颤的,“我...我觉得....我起码要睡遍...天下独好的男人,这样我死去...才没有那么遗憾...” “哦?”无邪带着探究的眼神望着她,仿佛这个小丫头还能带给他什么乐趣, “给你人间五百年的时间够不够?” 明月思考了一会,五百年好像,也挺长的了,一下就答应了。“行,行吧!” 亮晶晶地眼神看着无邪,“不许骗我哦,一定要活到五百年” 无邪瞬间吻住了明月,没有再让她说下去的机会。 这张小嘴,只要一开口,无邪就想咬住它了。 ———— 今天看到有三个人收藏好开心!!之前在别的网站写文都没有那么开心!!写小黄文主要是图个乐子,希望你们也看得开心!! 五一要期中考了,我要专心备考了呜呜~有时间会更的! 各位有化学专业的嘛~寻找同伴!! 第九回 钱家小女1 五百年,对于千年修炼的无邪,算不上很长的时间,而且,他也倒很乐意陪这个小美人在人间玩一玩。 无邪允诺明月五百年,将这五百年化为七世。历经凡间烟火,寻得七位有缘人,携手余生还是传世佳话,了结明月的遗愿。 明月这一世父母双全,洞房一事也是传的沸沸扬扬,浅家批桑戴麻了三月,她现在是不能回去的了。 于是无邪便把明月安置在京城城西一隅,化身为刚来京城的商贾钱氏。 “爹爹~”明月笑眼乍现,说不尽的调皮味。 浅明月变成了钱明月,无邪化作了她的爹爹钱琅 她对面前这位面相不凡,帅气逼人的人喊着爹爹,感觉很奇妙,连喊了几声调戏无邪。 “乖女儿,是爹爹又怎样,还不是要在爹爹身下求爹爹操。”无邪意味深长地摸上明月下颚,粗糙的手指捏着光滑的皮肤来回磨蹭了几下。 “你!你…怎生说得这…这种胡话!”明月红透了脸,就差跳起来了。 看着无邪不怀好意地笑意,立马捂住了他的薄唇,冰冷的手指触感极好。小声地道“外面这么多人呢!你要当我爹爹,我都没觉得吃亏!” 无邪穿着深蓝宽领窄袖袍衫,绣着银丝,低调奢华,要不是长相清冷,有几分不似中年的俊朗年轻之感,倒也配得上商贾之称。 “你不是要当我爹爹嘛?怎么还变得这么年轻?”明月从上到下打量着无邪,视线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停留。 “相由心生,我的法力还不能改变我英俊的脸庞。” 明月对于无邪的厚脸皮有些无语,不过无邪说的是真话,因为明月自身的面容也无法大改。 这大概就是如古话所说 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吧。 “得了吧”明月嗔笑到,迈着小碎步走进刚刚用变来的银子买的宅子。 刚置办的屋子,自然没有什么装饰,除了门口刚挂上的钱宅二字,屋内几乎空无一物。 明月有一种家里一贫如洗的即视感。 无邪告诉她,用法术变银子不是长久之策,他们得尽快自己赚钱。 买了体面点的家具后,家里就没在添置物品了。 于是在冒牌“爹爹”的不断努力下,钱家真的开始做起了布匹生意,短短两月,城西的布匹大商都知道了钱家的存在。 明月也没想到,这个“爹爹”是真的尽心尽责,忙碌奔波了整整两月,也没在家睡上几个好觉。 两个月后见到无邪,明月一眼就看到了他满脸的胡渣,就差把憔悴两字写在脸上了。 家里没有下人,明月自己打了一盆温水,帮无邪用毛巾擦拭着脸庞。 无邪这个角色投入地还挺深,一副成熟老道的样,缓缓开口,“今个儿见到江家小子,一表人才,品貌非凡。怎么,乖女儿有没有什么想法?“ 明月一愣,突然不知道怎样作答 ———— 这应该算是个快穿故事了?我是不是应该在标题上打上快穿? 大家五一快乐呀!!! 今天看到有人给我珍珠,又兴奋又感激! 今天颓废了一天,明天要抓紧复习了!!要考无机高数呜呜~ popo是我的精神粮食~爱你们~~ 小小声说抱歉! 今天已经五月二号啦,五一放假对我来说不是一个轻松的日子。 我最近要补的作业实在太多,而且考试越来越近了!学校里一大堆事情 !我要赶紧复习+备考了 所以最近会断更,等到期中考试完了(或者我觉得复习的还可以我会加倍补上的) 我争取不会做咕咕鸡~ 要看文的小伙伴抱歉了(加上我最近有点卡文了,一开始就卡文,该打!) 如果你们想看我之前写的小故事的话,请多多留言,我觉得几个写得还不错的可以搬运到这上面来。 我是一个小萌新,文笔思路多有不足请多多包涵。 第十回 小书童在私塾里摇头晃脑的跟着先生读诗的声音萦绕在明月的耳旁,明月的思绪好似被牵引了过去,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先生素来古板,读诗自然也没有什么情调。他读一句,小学生们跟着读一句。 春夏时节,细雨颇多。雨点打湿了叶子,杨柳也垂下了腰肢,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清脆悦耳的鸟鸣伴随着孩童们的读书声传到街上,被热闹非凡的集市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了。 私塾内的清静与外面俨然是两个世界。 明月是今早五点半醒的,对着黄铜镜理了好久头发,打了一盆清水洗脸,洗完脸还是红彤彤的,像刚升起的太阳,娇俏可爱。 小孩子本就没有什么花衣裳,她翻出来一套补丁少的粉色小袄,颜色有点偏灰,穿了好久了,但总比其他衣裳体面些。 听见有人轻敲着后门,力道不大,应该也是个小孩子。她的小院离后门近,没走几步就到了。 伴着嘎吱的木门的声音,是一个蓝布衣裳的书童,明月见了来人,笑得轻松 “小秀才,你怎么来了?” 小秀才身高不高,今年刚过一米三,连门上的福对也够不上呢。 他扭扭捏捏的,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藏了什么东西。 明月见了,伸手要拿,故作疑惑的问“难道不是给我的吗?” 小秀才羞红了脸,犹豫半刻才把手伸到前面,小心翼翼地张开手。 一颗饱满的红豆。 “什么啊,我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意呢”明月也是小孩子,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的喜悦却掩饰不住。“前阵子我奶妈还给我煮红豆汤来着。你为什么要送我红豆呀?” “你..你不要...就还给我。” 小秀才脸皮薄,没有见状就没再逗下去。 他两年岁一般大,小秀才五岁就进私塾了,如今明月却比小秀才高了半个头,早把他当弟弟看了。 她接过红豆,用随身带着的帕子包了起来。她帕子香香的,修了一对小鸳鸯,越看越喜欢。她揣到怀里的时候,抬头看着秀才。 “你今天没上早课吗?可背会五言了?”她没有读书,但家中也有一个上私塾的弟弟,父亲辅导功课的时候多少听了点去。 “我早会背了”小秀才挺着不大的肚子,装出一副老先生的样。 “那你背给我听听。”明月凑近小秀才的脑袋,一点细雨落到了小秀才的鼻尖。 “好...好!”小秀才别过头来,开始摇头晃脑。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发几枝...”小秀才吞吞吐吐的,小脸似乎有些发烫。 “然后呢?”明月挑起了好看的细眉。 “愿君多采...多采撷....”小秀才不敢看明月,低下了小脑袋。 明月以为他不会背了,看他难受,便摸摸他的头,“没事没事,我不要你背了。”从兜里掏出几颗杏子递给他,“诺,拿去,我亲自剥的,当作还礼吧。” 小秀才迟迟没有抬头,明月双手捧起他的头,看着他的眼。 似乎被吓到了,眼里还泛着泪光。 “好了好了,张嘴”明月不知道怎么做,只好把一颗杏子放他嘴里。 “甜吧,不要哭了。”明月把剩下的杏子都放他的手里,让他握紧。 杏子甜甜的,一点点化开像糖水一样入到心尖。 小秀才用袖子胡乱抹了几把脸,“明年我一定会考中真正的秀才的。” 话没对着明月说完,就仓皇逃跑了。 越靠近私塾,读书声越发清晰,老先生的声音没了,是孩童稚嫩认真的声音。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天上的细雨还未停歇,明月在外面呆了一会儿衣裳就有一成湿了。 她抚了抚雨珠,走进屋里。丫头金秀就急忙忙拿了油纸伞给她撑。 明月已经十六有余,生得俊俏,街巷里最有名,媒婆都要把她家的门槛踏破了。 八岁那年家里来了个算命先生,说家里风水不好,把家里整个格局都改了一遭。 还是她的小院最靠近后门,她心里好似有些庆幸,期盼着那轻声的敲门声响起。 可是,再也没有了。 她想不起小秀才的脸了,长了高个,声音肯定也变了很多。可她却一直惦记着,她把红豆绣进了帕子。 鸳鸯之间一点红,绣脚细腻,好看极了。 屋里响起了熟悉的女声,明月皱起了眉头,她不想嫁与不认识的人。 即使真有媒婆说的那么好。 她拉着金秀从后门溜到了街上,春闱刚刚结束,巷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前年,张家私塾出了一个举人,也是这样热闹。 明月带着薄面纱,女子未出嫁是不能见人的。金秀好奇,向旁人打听着。 说是那个举人,今年成了“会元”! 会元可了不得,春闱第一名。 明月面露惊讶之前,旁人隔着面纱也看不出来。前方的人越来越拥挤,人群中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前行。 宋柏头上带着玉冠,他的眉依然清秀,眸色深沉。远远地看着俊朗潇洒的人,明月仰起了头,心里如河底涤荡了多少岁月的石头,在此浮上水面,荡起涟漪。 春风吹动了她轻薄的面纱,露出姣好的面庞,若不仔细看,便看不出两颊隐约的泪痕。 少年见他,也是如儿时般的悸动。 人世间最美好的也不过是儿时的青梅竹马,如今的郎才女貌。 时间等不及豆蔻年的姑娘,七月明月便穿上了大红的嫁衣,坐上了花轿。 一切,美好的不像话。 可是, 一朝一夕,便是瞬息万变。 她这一世,短短十几载,走了一回奈何桥,生死的界限都没有摸得很透彻。她现在不能与朝夕相处的父母相认,什么孟婆,什么阎王,甚至眼前的无邪,都不是真真实实的人类。 自从走出阴间以来,明月感到自己就是一个无所依靠的浮萍,她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人生,她无法很快的摒弃原来的自己,很快的去接受另外一个人。 即使是初夜,她也会想起那个洞房花烛夜弃她而去的人。 明月抬起头,看着无邪,万千思绪像海水般退潮后,周围实在太过寂静了些。 ———— 原谅我,我今天才知道五一原来放五天!我莫名其妙多了一天~有点开心!! 所以我就抓紧更了!!快夸我快夸我 明月的成长经历是很丰富的,她注定要从一个小女孩成长为思想成熟的人,但也不会那么顺利~期待她的蜕变吧 回归通知~ 我也没能想到最近可以这么忙 上周四周五把物理无机高数期中都考完之后 我还有n多实验报告(一写四五张A4纸的那种,我明天早上还要赶一个) 然后老师留了职业生涯访谈,我还有作文没写(三篇千字,哭死),然后还有一篇演讲稿。 今天下午睡了好久的午觉~算是补偿了前几天考试欠下的觉 我应该会慢慢恢复正常作息,每天晚上说什么也要11点左右更新!! 不会咕咕了 爱你们!! 第十一回 这一世,我只想和爹爹在一起 明月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无邪的脖子。 脑袋向前靠去,轻轻在无邪的唇上点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让无邪心里痒痒的。 天晓得,他这几天有多想这个天降的“女儿” 明月掂着脚尖,小鹿般明亮的眼眸看着无邪的脸 “这一世,我只想跟爹爹在一起。” 无邪目光一沉,搂紧明月的细腰,两人距离倏地拉近。 低下头 进势猛烈地咬住她的唇,霸道的和她的小舌纠缠到一起,吻到明月感觉自己口腔里的气息都被他吸走了,憋红了小脸,他才放开她。 把头埋在她雪白的颈脖里 哑着声音说 “好” 无邪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这时天已经暗的差不多了。 “吃晚饭吧” “嗯” 钱家没有置办仆人,明月和无邪在厅堂里支了一张小方桌。 等到明月从厨房里端出两盘菜的时候,家里的烛火都点亮了。 柔和的黄光照在两人脸上淡淡的笑容,连气氛都带着一丝微醺的甜味。 明月坐在无邪对面,递给无邪一双筷子。 吃到一半,无邪发现明月一直在盯着他看。他放下筷子 “我有那么好看?嗯?”这声音在明月耳朵里不知多了多少魅惑。 她觉得太美好了。 也许,她以前向往的爱情,也如这平淡的晚饭一样,爱的人在对面,吃着同样的菜,眼里心里装着的都是对方。 明月笑的更灿烂了,双手撑在下颌,大胆的回答 “嗯,你一直都很好看。” 第一看到的无邪,就是不同于人间烟火气的美艳。 无邪也笑了,起身把明月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姿势太暧昧了 明月不禁脸红。无邪今天把她弄脸红的次数有点多了。 明月扭捏地想要起身,无邪却牢牢的把她压身上。 “女儿不乖了,爹爹要惩罚你了!”无邪坏笑道,声音却是无比的低沉,带着欲望。 当他脸靠近明月的时候,明月突然把脸别开 小声地嗔怪道:“爹爹多久没刮胡子了,刚刚就扎着我脸生疼!” “呵”无邪老道地摸了一下下巴,是有点胡渣 两人闹的正欢,大门传来的敲门声着实扰了两人的情绪。 明月小胳膊肘戳了戳无邪,无声地说,你的事情你来解决。 无邪还是搂着明月,朝门外高声到“何人?” “城东的王媒婆,就是上次给你举荐江家公子的”媒婆捏着嗓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兴奋。 无邪刚想回绝,媒婆却不请自来的推开了钱家大门。 蓝色锦衣的男子腿上正坐着一位娇小的女子。 王媒婆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幅场景,呆在原地。 不过媒婆还是媒婆,眼尖道,“没想到钱家老爷和女儿关系这么好呐!” 媒婆扭着腰,向前甩了甩她惯用的红手帕。 明月简直太羞耻了,一时都不知道回什么话。 在外人眼里,他们真真切切到是一对父女。 无邪到是一副自如的神情,不急不缓的把明月放下来。 转头看王媒婆 “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何事?” 王媒婆头一回见到明月,便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当初这个钱姥爷让她找人的时候也没说他女儿的长相才华,到是王媒婆觉着钱老爷本身气宇不凡,自是姑娘也不会差到哪去,很放心地给她安排好亲事。 眼前这个姑娘,不说美若天仙的那般不切实际的话,就冲着那种纯的劲,就可以迷倒一大片男人。 媒婆看人眼光自是没话说,她很满意这个姑娘。 眼里的笑意挡不住,“钱老爷,上次我说的江家,是京城的大商户,您是新来,但是也是财力雄厚的,江家小子不仅才貌双全,为人还很谦逊,今日看到您家的小女,我看你们两家,真是门当户对的!” —————— 我今天有了一种“人生=苦难日”的感觉 最近真的好累,但是好像每一个年龄段都会有一段很累的时光,可是生命中还是有很多很快乐的时光,大概是穿插着进行,作业堆成山了,但是看看综艺就会很开心,学习也会遇到瓶颈期,最近觉得很难学好,但是为了考试还是要去学。 “热爱是唯一能做好的事情” 所以啊,还是要保持对生活的热爱,星期一会来,星期天也不会没有。所以我在想,你们在看文的时候,也是在做自己的喜欢的事,这是开心的,是甜甜的,是能让自己心情变好的事情~ 爱你们~ (现实中很少有机会说爱你~,我就用键盘多打几次吧!) 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 第十二回 霸道的回复 王媒婆并没有待多久,定了个双方见面的日子就扭着腰走了。 走时,脸上的笑容都抑制不住了。 可屋内的两人表情都不怎么好。 无邪后悔找这个热心的媒婆,他可不想把自己心尖上的拱手让人。 明月心里想着,这个爹爹的身份也太碍事,要正大光明地和他在一起,可就不容易了。 “要不回绝了?”无邪再次搂过明月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 明月没有立刻回答,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软着声音 “要不你变成别人吧,不要是我爹爹了。” “我不想被人说成乱伦。” “而且,你也不是我真爹爹” 无邪突然起了坏心 突破世俗观念的感情 不被人认可的爱情 这些,都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刺激的,无与伦比的经验。 无邪本就不是人类,人间的伦理规矩在他眼里仅仅只是过眼云烟,在这段不长的人间时光里,他看到了太多因为那些伦理道德束缚的人。 那些人的眼神从不是善意的, 而是鄙夷的,是自以为高尚的, 伦理道德不过是给他们披了一件遮蔽阴暗的外衣,外衣之下,尽是丑恶的面孔。 那么,他与明月的感情,就无须他们的认可。 无邪捕捉到了明月的唇,以深沉热烈的吻无声地回应着她。 仿佛霸道地说着,这一世,我就是你爹爹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明月明显承受不了这么突如其来的热情,气都要缓不过来了。 津液,越来越多。 流到了两人的嘴角,无邪粗糙的指腹捧着明月的脸来回磨蹭着。 两人之间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着。 明月脑中仿佛听见有跟细长的线断裂的声音,清脆的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 “嗯嗯...哈啊...”细微的喘息着,弱小的声音在这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似乎显得十分无力。 无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明月推向桌沿。 明月坐在了桌上,趁着换气的时候,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小嘴一张一合,晶莹的唾在嘴边。 又纯又欲 无邪只觉得尾椎骨发麻,掰开明月的双腿,手指伸进亵裤,在细小的缝上来回摩擦。 明月下意识地合腿,没有成功。 指尖传来的湿意让无邪更加放肆的笑了,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头凑近着,咬住明月的左耳垂。 明月的身体颤抖地不止,一泡蜜液顺流而下。 “女儿真是敏感的不行啊” 说完无邪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无止境地扣弄着。 “唔!!” 惊呼道一半又被堵上了嘴,无邪的舌头勾弄着她感觉下面越来越痒。 欲望的味道,在空气中悄悄的蔓延着。 在明月泄了一回之后,无邪直接抱起她,坏笑道 “去你闺房,我要肏你。” ———— 一切尽在不言中,开车还算顺利~ 明天见(明天晚上还有一场考试,考完就可以更啦) 小伙伴们要多多留言呀!!爱你们 第十三回 房门是被踢开的,木门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怀疑是否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 要换一个门了,无邪皱眉想到。 手中的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 不一会儿,明月的外衣从里到外都扒个干净了 。 房内俨然没有大厅一般敞亮,月光像抓住了窗牖的一丝缝隙通通流泻进来,洒在两人脚下,光晕镀在两人身上。 无邪还没来得及拉上床帘,就看到了眼前一双穿戴整齐的白靴。 没理由的烦躁 无奈,朝着还沉浸在情欲中不上不下的明月吹了一口气。 前一面还在感受快感的明月,现在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天母找到你了?”无邪收回邪魅的模样,一脸正经。 眼前的男人盯着床上的女人,没有丝毫避讳。 直到无邪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少女美妙的酮体上,他才渐渐收回目光。 不带一丝情愫地看着无邪,“人类,真傻” “呵”无邪嘴角上扬起一丝弧度,挑逗似地看着他,“你现在,可不就是一个愚蠢的人类吗?” 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得触碰着眼前人的玉冠,“无念,人间玩够了就回去吧。” “喜、怒、忧、思、悲、恐、惊” “人间的七情六欲” “我没能集齐,来时立了天誓,现在回去不了。”无念虽是一副俊朗挺拔的模样,但是眼神深邃,看破世俗,还是透露着仙人的气息。 真是一点人间烟火气都没有 “你人间的身份不是还在吗,我看这宋柏的大限也没有到啊”无邪不耐烦地敷衍道,扰人好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断了他的姻缘线” “...” “明月?”无邪笑出了声,“那不是你自己亲手送断的吗,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无念扶额,头痛的说到“我也没想我的人格也会有那一面。” “我也帮不到你” “另寻好人家吧” 无邪挑着眉,“也许你在过两世,就可以和她牵线了。” 无念又消失了,无邪知道他的元神真身在人间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他这么一来,兴致消了一大半。 转身搂着明月就睡着了。 —————— 今天字数有点少,算是个过渡章吧。 考完试心里很轻松,但是还有很多的事没能完成。 我又要化成陀螺转呀转呀~ 忙有忙的好,闲也有闲的乐。 这就是生活吧。 第十四回 裴珀 京城的夜晚,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黑夜,掩盖了太多的“罪恶”。 王媒婆捏着腰走进小巷的时候,不会想到刚刚“感情很好”的父女会做着痴情男女才做的事。 当然,也不会想到,这条安静的小巷 只不过是狂风怒吼之前的短暂和平而已。 王媒婆死了。 是西郊的豆腐小李赶去早集时发现的,那么大一个人四肢大开躺在地上,活像一个醉汉。 如果还有呼吸的话。 天才刚刚亮,鸡鸣声还在此起彼伏地喧闹着,清晨的露水连带着整个空气都很潮湿,黏腻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小李跌跌撞撞地跑到衙门大敲起鼓 , “嗵!嗵!嗵!”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县令老爷一敲案台,“威武”之声不绝。 老爷理了理袖口,把里面几件叠衣的袖子拉起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来着何人?有何案要报?” “王家的....王家的媒婆...死了!!”小李本身就瘦骨嶙峋,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凄惨的尖锐。 “死人了?!”端正的嗓音带着不容谎言的质问 “是...是如此,在...钱府后面的巷子里....” 坐在案台前的男人一个眼神,最靠门的几个小吏迅速的跑了出去。 庭内沉寂了一段时间。 小李因为第一次见到认识的人无故而死而害怕的不行 裴珀只是不急不缓的等待着,手肘撑在桌上,有意无意地玩弄着自己的扳指。 大门被推开,小吏们抬着王媒婆的尸体进来了。 尸体被放到地上的时候,旁边的小李拼命背过脸去,脸色发白,止不住的颤抖。 裴珀微不可查地轻笑 “来人!” “带钱氏父女前来!” ———— 不是我有意短小的!!原谅我~ 莫名其妙的就被安排了满课,没错,周一到周日都是满课! 我都没想到,我现在可以比高三都忙 第十五回 裴珀二十未婚,年纪轻轻却当上了县令老爷,样貌才华样样一等,是媒婆手中的香饽饽。 堂中躺着的王媒婆也踏过裴府的家门。 当然也曾提及钱家一二。 他可是相当好奇这一个从天而降似的钱家父女。 下仆端上了茶水,裴珀拿起杯盖在杯沿画圈,热气一丝一缕地向上飘去。 整整一刻钟 “报告大人,钱琅老爷说没有切实证据,不来相见。” 小吏气喘吁吁,是费了一番口舌的。 “乓” 杯口被杯盖合实了,热气不再。 “这到有趣了。”裴珀眉眼上挑,一副被点起来兴致地样子。 “传仵作上来吧”背着手离开了 “遵命”小吏拱手行礼 明月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了,睁开眼便是无邪的俊容。 好看到一下就清醒了。 “醒了?”无邪单手撑头看着明月,轻声到。 空气中不言而喻的靡靡的气息。 明月起身,却被无限搂到身下。 炙热的坚挺的东西,抵在身上。 明月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无意识地哼了一下才发现嗓子因为刚起床而变的沙哑。 “我的看来也醒了呢”无邪把头放在明月的颈窝里,呼吸着少女的气息,生出舌头,沿着雪白的皮肤肌理吻下去,直到含住雪乳上的茱萸一点,留下一路红色的斑驳印记。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 明月来不及说拒绝的话,因为胸口的刺激让她的神经紧绷着,无邪牙齿无意的咬弄都能让她浑身发颤,下体涓涓不断流出蜜液,无邪伸手摸去。 湿透了,粘腻了 明月明白了,他们现在,在做昨天没有做完的事。 无邪的手指灵活地扣弄着,一抽一插模仿着性器的动作,男人似乎好像在这方面有天赋的样子,无师自通,让明月一下子软了身体,如果是在战场上,她估计要缴械投降了。 “嗯....啊啊啊..嗯嗯”刺激的感觉伴随着瘙痒让明月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身上的男人更兴奋了,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再叫大声点” “啊啊啊”一股热流从两股间流到手指上,明月抽搐着高潮了。 “我还没插进去呢”无邪坏笑道,一挺身,粗壮的下体顺利进去了。 龟头一触碰到软嫩的细肉,立马就流出莹莹的透明液体。 仅仅只是进去而已,就爽到头皮发麻。 明月的下体被炙热填满着,电流一路从尾椎骨到头皮,不放过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呼吸越来越热,身体也变得粉红。 额头的细汗,不用灯光,就无比的诱人。 无邪俯下身体吻住不断呻吟的小嘴,重复着原始简单地抽插 一下,两下..... 恶趣味的数着 —————— 搞得我想禁欲。。。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剧情发展有更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 一点点想说的 昨天晚上,我的母亲在回家路上晕倒了。 她被同事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我一直很担心她的身体,从知道的时候脑子就一直一直在乱想。 想着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我只感觉什么忙也帮不上。 因为我的家庭比较特殊,所有的经济来源只有母亲一人承担,她几乎每天都是凌晨三四点才能睡上觉,工作特别辛苦。 她常常因为不能烧饭,我只能吃外卖而感到愧疚。 这么好的母亲哪里找呐…… 所以啊,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 希望你们都可以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