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凉薄gl》 高中 我看向她时,她正低着头,柔顺的长发挡着她的脸,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声,她一言不发地坐在我旁边,我和她的座位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高中的第一天就有一群人争着抢着跟我交朋友,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脸,还是我的气质,亦或者是因为我背后的温家。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觉得烦躁,一张脸黑得快要挤出墨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周围的人却没有半点眼力见,仍然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这时候我希望她能帮我出声赶走那些人,可是没有,她依然低着头,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我有些生气了。 还好这时候老师进来了,周围的人便一溜烟跑回自己的位置,我这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其实我才不会破口大骂,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无动于衷。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握紧的拳头和微颤的后背都告诉我她远远没有表面那样镇定,我轻轻叫了她一声,她立马抬起头,含水量过高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向我,就像我家每天都等我喂食的小狗幽怨地抱怨我为什么看其他小猫小狗。 说起来我跟她认识六年了,和她做彼此最亲近的好朋友也有三年。跟她做朋友其实挺开心的,她什么都会想着我,也足够了解我,是我迄今为止结交最久还不厌恶的人,当然那是在一个月前。她曾陪伴我度过很难熬的一段时间,期间给了我无数的安慰,她一直对我很好,我说一她从不说二。她做过最忤逆我的事情就是在初二那年突然抱住我,说她喜欢我,那时候我很难过,没分出心来回应她,她抱了我一会,也许是觉得尴尬,也许是怕我生气,很快就讪讪地松开手,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跑开了。 后来她再没有提过喜欢我这件事情,倒是我时不时地调侃她。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脸就会迅速地变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把我逗得开心极了。至于喜不喜欢她这件事情我从来没给过她正面的回应,不是想吊着她什么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喜欢,在我看来,喜欢太廉价了,今天喜欢明天就有可能不喜欢,就算明天也喜欢,后天也可能不喜欢。总而言之,我对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东西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别人喜欢我就让她喜欢呗,喜欢别人太累了,不适合我。 抛开一切理性,或许在某一个瞬间我是喜欢她的。在她低头专注写作业的时候,在她心无旁骛看向我的时候,在她被荣誉簇拥仍第一时间飞奔向我的时候……这种时候太多了,以至于我以为这就是常态。既然不说喜欢她就可以得到她的虔诚,那干嘛费劲去喜欢她呢?又累又掉价。但是总归她对我是特殊的。 其实我跟她还是很有缘分的,小学六年是同班同学,初中三年是最好的朋友,就连高中都是同桌,该说我们俩被月老签的红线绑起来了,还是说我们俩必定有一段孽缘呢?哦,对了,我那个便宜老爹的出轨对象和她妈还同一个名呢。 听说我爸妈以前是一对神仙眷侣,我爸爱我妈爱得要死要活的,用尽一切手段追求她,那时候我妈家有钱有地位,看不起我爸那种穷小子,肯定是百般不同意。但我妈不知道哪根筋搭住了,偏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又是割腕又是绝食的,放出狠话说这辈子非他不可。外公外婆就她那一个女儿,她又倔得很,认定的事情绝不回头,于是就只好由着她了,收我爸做了个赘婿。婚后靠着娘家的扶持,我爸的事业蒸蒸日上,外人看来也算天造地设的一对。 生我之后,我妈的掌控欲越来越强了,她开始严格管控我爸的生活,大到什么时候上班回家,小到穿什么衣服,用什么牙刷,我妈都要管一下。其实我妈本身就是一个掌控欲强的人,她对我也一样严格,无微不至地把控我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我曾经恨过她,但现在我很想她,她是第一个给予我全心全意的爱的人。 我爸后来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酒精一喝,精虫上脑就跑到别人床上去了。我妈知道以后气得快疯了,开着车就不管不顾地往某个酒店开,谁都拦不住,然后就发生了最俗套的一幕,她出车祸死了,死的时候曾经对她许下山盟海誓的男人还在和别人上床。接到我妈的死讯时,我在上课,班主任行色匆匆地把我叫出去,她就看着我走出去,什么也做不了。哦,对了,她叫谢凝。 我外公亲自来接我,送我到医院见我妈最后一面,当然见到的是尸体。血水把盖着的白布都染红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红到极致是黑的,直指死亡的黑。 外公强忍着悲伤,他跟我说这就是爱情的下场,他让我记着我母亲的惨样,永远引以为戒,永远不要相信所谓的爱。我就说喜欢都是狗屁吧,爱别人就是自寻死路。 我说人就是贱嘛,得到的弃置不顾,失去才知道拥有的珍贵。我爸清醒之后那叫一个悔恨交加,声泪俱下,在我妈坟前哭得情真意切,一直恳求我妈原谅他,如果真的有在天之灵的话,我想我妈只会更恨他的虚伪。他又去恳求外公,说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好好照顾我,弥补他犯下的过错。我只觉得恶心,多看他一秒都会想起红到发黑的血和我妈的尸体。外公基于种种考虑还是同意我交给他照顾,我也知道那是最好的选项,没说什么也同意了。 后来他倒是对我挺好的,和我妈的教育方法不同,他出于愧疚,几乎对我有求必应。但是我仍然很恶心他,每次看到他的脸我就恶心得想吐,任他再低三下四地和我说话,我们一天到晚也对不了几句话。 那段时间,我活得浑浑噩噩的。谢凝可以说是黑暗里的一束光。 回忆 说起来我第一次遇到谢凝的时候还是九年前,刚上小学的时候,也像今天那样的场景,周围一圈小朋友围着我,只有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安静得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小孩子的讨好还很纯粹,无非是看我长得可爱,都想跟我交朋友。但是我那时候就是一副拽拽的样子了,丝毫不喜欢凑上来的讨好,反而对安静的谢凝有点兴趣,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后来直到四年级,我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从小我就知道人是很贱的了,虽然我对其他小朋友爱搭不理,但他们还是一个个地讨好我,久而久之我就成了班级里孩子王的存在了,别的小朋友只要能跟我说上一句话都能高兴半天。可我总是阴晴不定的,没有固定的朋友,大抵也很难讨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妈对社交有严格的要求,不许我长时间和同一个人玩。 谢凝其实成绩很好,好几次甚至超过了我,被我妈知道我没考到第一名的时候,还挨过不少打,为此我非常怨恨谢凝。其他小朋友大抵察觉出我对谢凝的怨恨,纷纷与她划清界限,本来就低调内敛的她更加像透明人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成绩就下去了,再也没有超过我的情况,我也就不关注她了。 其实小孩子的恶也很纯粹。再次注意到谢凝是在四年级的体育课,体育老师让女生两两一组,练习仰卧起坐。女生为奇数的班级,一定有一个人要空出来,而谢凝就一个人冷冷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其他人也不理会她,找好对就开始做准备。在或蹲或躺的人群中站着一个人确实是瞩目的,更何况谢凝的眼神是那么空洞冰冷,好像对孤立已经习以为常似的。 后来我得知这三年她一直处于被孤立状态,一开始是没有人跟她说话,到后面就演变成毫不掩饰地表达对她的厌恶。他们嘲笑谢凝穷酸,嘲笑她没有爸爸,嘲笑她有娘生没娘养,说她是靠特殊关系才能上这个学校的。不知道我一开始不明不白的厌恶对谢凝被孤立有多少影响,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愧疚,也许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感情吧,我好像一直很冷漠。 后来我就主动跟她说话,在组团活动中也和她在一起,甚至把仰卧起坐的搭档换成了她。她一开始应该很诧异,不明白我突然靠近她是为了什么,但是左右她好像很感动,一直用她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我。其他小朋友很嫉妒她,但不好说什么,也不敢再孤立她。 她把我当成她的救赎,一直费力接近我。但我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只要靠太近我就会推开她,但我又享受她的崇拜,不会让她离太远,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懂怎么控制和我的距离了。 作为朋友,乃至小跟班,她都是非常不错的。她清楚地知道我的喜好,知道我不为人知的一面,她知道我喜欢安静,知道我不喜欢结交朋友,知道我非常怕疼,也知道我生性凉薄,做好多事情都会嫌麻烦。我越来越满意她,但是我不想毫无保留地与她相处,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不稳定,有时候一直是她单方面的讨好。 后来初中我妈去世,回到学校其实时不时就能听到同学的争议,谢凝应该也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担心地看着我,我烦不胜烦,什么话都不想说。然后她就安慰我,知道我不想说话,她就传纸条,纸条上还画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幼稚死了。 我的妈妈因为爸爸出轨去世了,而我每天回家都要面对他那张恶心的脸。我在怎么天性凉薄,也只有十几岁,还是没见过世间险恶,需要悉心呵护的年龄,这么早就经历一场人间闹剧,任是谁都接受不了。所以那一段时间我严重抑郁,自毁倾向很严重,而每次我难过的时候都是她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地安慰我,只有她,就像只有我陪伴被孤立的她一样。 我也不知道她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告白,其实有一瞬间我是想答应的,后来还是理性战胜了冲动。我什么话也没说,她也转身跑开了。之后她还是一直陪伴我,做我最好的朋友。 过去一个月左右,我清醒过来,知道让自己吃亏实在太掉价了,于是振作起来,假装忘记这件事,恢复以前的大小姐样。其他人看这件事对我没什么影响,又立刻趋之若鹜地讨好我,我其实挺佩服他们的,见风使舵的能力一绝,都可以组个团去开船了。 为了少看到我爸那张恶心的脸,我提出住校,他不敢阻止,只好同意。对了,我还暗箱操作地把谢凝安排到和我一个寝室,只有我们俩。 我大抵还是有青春期的悸动的,关于喜不喜欢谢凝这个命题的答案逐渐在朝夕相处中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我向来不敢认真去想。 怨恨 扯的太远了,我提到我爸的出轨对象和谢凝的妈妈同一个名字,这还不算太巧合,更巧合的是,她们刚刚好是同一个人。 一开始我让外公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把这个仇人的名字刻在脑子里,日日夜夜警醒自己而已。查出这样一个结果我也很意外,本来不想做些什么的,但是一想到我和仇人的女儿那么亲密,我就犯恶心,恶心程度不逊于看到我爸的脸。我不断压抑自己的恶意,拼命地想是她母亲的错,谢凝什么都没有做,离她远一点就好。 可是天偏偏不遂人愿,初三暑假的时候我刚得知这个消息,郁闷得要死,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爸又开始作妖了,他竟然把谢凝母女两带到家里来,真不知道他脑子是什么做的。 他把我叫出来,让我跟新家人认识一下,他说谢凝妈妈长得很像我妈,以后会把我当做亲女儿照顾,他让我和谢凝好好相处,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我也要好好对她,他说……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一些屁话,我的脸当即就黑了,谢凝怯怯地喊了一声姐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跟我成为“一家人”,但我真的很生气,不管怎么样都很生气。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理会大人们的诧异,强硬地把她拉进房间,反锁住门。 我问“你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吗?” 她大概是吓到了,缓了一下然后说“不好嘛,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问“为什么要永远在一起” 这回她反倒坚定起来,看着我眼睛说“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当即说不出话来,心里泛起久违的怨恨,恶意,还有一丝丝委屈。她明明知道,她明知我母亲的死对我有多大伤害,她明明看过我难过的样子,她怎么会不明白我有多怨恨那个小三,她明明知道我有多怨恨所谓的“家人”。她不是喜欢我嘛,就为了和我永远在一起就这么伤害我,算什么喜欢,她竟然为了和我在一起这么伤害我,不可饶恕,而我竟然对她有过感情,太恶心了…… 从她的意思听来,她对让我爸把她妈领进家门应该推波助澜不少。当她得知她妈的床伴有一个叫温清寒的女儿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就为了她所谓的喜欢,真恶心…… 所以我就说吧,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她今天说喜欢你,明天就会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你,还美曰其名为了你们永远在一起。你的喜欢不能修复我破碎的家庭,不能弥补我受到的伤害,甚至都不能让我坦然地面对你。你的喜欢太廉价了,谢凝……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也是可想而知的。我爸头一次冲我发脾气,再也不见一年前那副愧疚的嘴脸,真是虚伪得要死。 谢凝,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毫不犹豫地伤害我,这份仇我记住了。 孤立 其实要伤害谢凝很简单,因为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就像刚刚我只是被别人搭了几句话,也没有回话,她就吃醋成这副样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真可怜啊。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可以网开一面放过她,只要她不再纠缠我。 我轻轻地叫她的名字,然后跟她说“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你是不是叫我姐姐” 她愣怔了一下,然后就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不知道什么毛病,大概是太久没听到我的声音了。 她说“姐姐你答应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吗?” 答应你妹啊,我恶心得要命。谢凝是一个聪明人,她也非常懂我,知道我的喜怒,唯独在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这件事情上触了我的逆鳞,还死活不知悔改,可偏偏这件事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她可以一直对我好来取悦我,可以长大后非常有能力来帮助我,或者喜欢得再卑微一点,一直默默守护我就好。但她却偏偏选了一条捷径,可惜捷径是条死胡同,看似离我更近,实则连靠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是说很喜欢我吗,这么点耐心都没有?还是说她只是想拥有我,然后就丢弃我,像我爸对我妈那样。 越想越恶心,她的一切行径在我看来都变得图谋不轨。她了解我的喜好是为了更好的掌控我,她给我的安慰是为了麻痹我,而她突然的告白是趁虚而入,在我最悲伤的时候攻克我。她对我的伤害才是最真实的獠牙,她的可怜、虔诚、依赖、讨好都是假的,都是借着喜欢之名的伤害。 我想我越来越疯魔,也越来越恨她了,尽管她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只觉得她恶心。 对她的怜悯转瞬即逝,我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如此伤害我的谢凝。我没有欺负别人的经验,想着孤立她不理她就可以了,太过分的我也不会。 接下来的几天,我换了座位。任凭谢凝再怎么苦苦哀求都不跟她说一句话。我还是有吸引人的磁场,谢凝也还是那个最容易被孤立的人,看着谢凝三番五次对我的纠缠,我的“朋友们”都看不下去了,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我本就被她骚扰地不厌其烦,颇为厌恶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她神经病一样” 于是孤立谢凝的浪潮就正式展开了,所有人都知道我看不惯她。没有人跟她说话,她走过的地方都会从人声鼎沸到鸦雀无声,氛围怪异得很。 该说不说她这几年抗压能力增长得倒是挺快,这么明显的针对她都能视若无睹,还是频繁地贴到我面前,但是态度好歹有所转变,说的话也从强硬的“姐姐我真的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到现在“求你不要不理我,我们还像原来一样做朋友好吗?”的恳求。 但是太晚了,谢凝,我已经看出你的不怀好意了。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永远存在,你曾经迈出的那一步再也跨不回来了。你伪装得再怎么乖也只是伪装而已,谁知道你下一秒会不会再突然亮出獠牙,猝不及防地咬我一口。 我就是这么极端,在我眼里只有两种爱,要么是纯粹的爱,要么就是不爱。掺杂着任何 杂质的爱都不配为爱,不一心一意地为我考虑,伤害我又谋求私利的爱怎么能算爱?也许我曾在谢凝虔诚的眼睛里的倒影中感受过爱,我曾经相信那就是爱,并且差点就奋不顾身地回应她。现在看来她虚伪得我想吐,自私得让我不得不恨她。 踩雷 她就这样被我冷暴力了一个学期,说也奇怪,从前她被孤立的时候,成绩一落千丈,到现在又被孤立,反而成绩越来越好,一直有压我一头的驾式。 也许她是想我主动开口跟她说话吧,但显然她是在做梦,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温清寒,是不是第一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了,何况谁稀罕她让的第一,技不如人我也认了。经过这一系列变故,我现在只想自己活得舒服一点,远离让我不快的人。 谢凝还是没有这种觉悟,寒假的某一天,她和她妈妈又来了。这次我爸的态度更加坚决,说什么也要招他们过门,谢凝也一个劲姐姐姐姐地叫,要不是我懂她的恶劣,没准真的被她乖乖的外表迷惑过去。 真的算是很讨厌了,三番五次地踩到我的雷点。谢凝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没有眼力见,她以前可是最懂我的,可能她真的急了吧,孤注一掷地想要和我在一起换来被冷落的下场,想回头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不管前方是不是悬崖。 很不幸的是,她成功踩到了万丈高崖,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还不自知。我平生最恨三种人,一种是虚伪的人,一种是故作深情的人,还有一种是三番五次伤害我的人。而她刚好完美符合这三个条件,我不恨她好像也说不过去 。 谢凝她妈没有我爸的态度强硬,谢凝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攀高枝的,她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不理会我爸的夸夸其谈。全世界都乱套了,为什么这个人是我爸,为什么我曾经和谢凝这个贱人那么亲近,为什么她们还敢来我家,为什么…… 最后我也没说什么,让我爸自己去跟外公商量一下,他同意的话我没有意见。我爸的脸顿时白了,刚刚还在高谈阔论的他再说不出话来,狼狈地送谢凝母女俩离开。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我突然想起搬到学校宿舍的第一晚,我不太能适应,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谢凝走过来,蹲在我的床边,轻声地安慰我,她说给我唱催眠曲,我想着试一下也好,就让她唱了。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的,她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极致温柔,我突然感到很安心,迷迷糊糊得眼皮越来越沉,睡着之前我隐隐约约看到她抬起又放下的手,最终也没有摸到我的额头。我那时候总以为她是最忠诚的,能给我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现在想来也是一阵恶心,我居然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过那么久,还毫无防备地展现我的柔弱。如果真的有时光机的话,我想穿越回去打睡着的我一巴掌,然后再把谢凝打一顿,当然我细胳膊细腿的,打人可能也没多大感觉。 我又想到她看向我时虔诚的眼神,我喜欢这样的眼神。以前我因为这个喜欢她,现在我因为这个讨厌她,再虔诚的眼神深处也是欲望,我痛恨夹杂着私欲的喜欢。 平心而论谢凝长得很好看,但她从小到大就很忧郁,如果她善于利用外貌上的优势来和别人交好的话,我想她也不会一直被孤立。确切的来说,她还是自卑的吧,她痛恨自己身上流着妓女的血,看不上和她妈妈相像的脸。说实话谢凝和她妈妈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妈妈是很张扬的长相,不细看确实和我妈很像,而谢凝她长得很清秀,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配上她时常忧郁的脸色和瘦的快脱相的骨架,不认真看也看不出她是个美人胚子。 说这些干嘛,我现在只想要谢凝明白她惹我的下场。 失控 后面的寒假她总算没再来打扰我,远离各种纠纷,我过得也还算是顺心。 高中的寒假总是要比初中短一点的,重新回到教室我还有一刻的不真实感,仿佛谢凝还坐在我的旁边。 当然这只是一刻钟的愣神,我马上意识到过去的事情都回不去的,谢凝对我造成的伤害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只是被孤立对谢凝来说怎么够呢,她早就没皮没脸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我知道她在乎我,也许我该亲自给她添把火。 我让同桌给谢凝传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德育树林见。谢凝认识我的字,她看到小纸条后明显一愣,随后毕恭毕敬地把纸条放进上衣口袋里,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一定会来了。 我心情大好,既有马上就能羞辱谢凝的兴奋,又有对谢凝愚蠢的蔑视。其实谢凝并不傻,她只是贱而已,愚蠢地想要我的喜欢,愚蠢地相信我。 放学后,我走到树林里等她。她总能一眼看到我的,马上就喘着气朝我跑来,像狗一样。 我问她“你真的喜欢我吗?” 她很快疑惑地看着我,没有回答。她也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口袋里正放着录音笔呢。 我又说“给你一次机会,说谢凝喜欢温清寒,我可以考虑考虑原谅你” 她又沉默着不开口,像她这样的聪明人一定猜到点什么了,可我本就懒得花心思来哄骗她。 “你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我们就当彼此不认识好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要吊的就是她那样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蠢鱼。 果然我刚转过身,她就急切地拉住我的衣角,恳切地请求“我说,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满意地转回身,听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谢凝喜欢温清寒”,一遍不满意又让她说了第二遍,总共说了十几遍我才满意地放她离开。 她的耳朵都红了,又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衣角问我现在能不能原谅她。 当然不能咯,现在原谅她那我不就白忙活了,我还等着看她明天难过的神情呢。于是我敷衍道,现在不行,明天看心情。 第二天一到班级我就让同桌把录音笔拿在手上,一遍一遍地重复那句“谢凝喜欢温清寒”,让每一个进来的同学都听得真真切切。一时间流言四起,大家议论纷纷,有说怪不得谢凝以前那样纠缠温清寒,原来是同性恋啊,真恶心,有说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同性恋一个班,想起来就隔应的…… 我虽然半点都不认同她们说的话,但看起来效果不错,谢凝从听到那句话起,脸色就没好过,她一直低着头,就像以前那副可怜的样子。一整天她都没有来找过我。 如果她能一直安安静静地不来打扰我就好了,没有她在我旁边碍眼,我一整天都过得非常开心,以至于放学后多做了一会作业,抬头一看就看到一张她抑郁的脸。真晦气,果然呆在学校会有晦气,我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她却一下子窜过来,失控地推了我一把,我的背撞到桌角了,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妈的,真疼。 她明明知道我怕疼,还故意推我,害我这么疼,就跟她明知道我对我妈的死有多介怀,她还以此为跳板伤害我一样另我难过。难过多了好像就不会难过了,转而代之的是怨恨,没来由又很猛烈的怨恨。 她看我哭了,好像有些慌,上前就要来查看我的伤势,我冷漠地避开她的手。她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可是我不想跟她说没关系。 也许她一心急已经忘记是因为什么推我的,而我被怨恨和疼痛焚烧着,理所当然地把所有错归结到她身上,全然忘记了录音笔事件。 我很想抽她一个巴掌,但是我没有,因为我也会痛。我跟她说你自己抽自己巴掌,我就考虑原谅你,否则你这辈子别想跟我说话。 她二话不说,狠狠地抽自己巴掌,我看着都有点疼。我让她一直抽,抽到她累了才能回家。 而我就先回家了,我才没有看疯子自虐的癖好,而且我真的很痛。 开端 我非常怕痛。所以以前我妈因为谢凝打我,我怨恨她,但也没有因此报复她,因为我那时候不在意她;现在她只是撞了我一下,我却想杀了她。 我好像天生对外界的情绪不敏感,就比如以前谢凝被孤立了三年我都没有察觉。只要不是我在乎的人或物都不会让我产生情感,我天生缺少共情能力,别人的苦难被放大在我面前我也可以熟视无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性凉薄。 但是相反,一旦在我心里留下过影子的人我都会很在意。从小到大,这样的人很少,少得我几乎不需要产生感情。我妈算一个,可是她已经死了;我爸算一个,可是他现在烂透了;谢凝也算一个,可是她在了解我的情况下伤害我,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算计我、羞辱我、背叛我、伤害我,又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她为什么在我们纯净的感情中涂鸦,就像在一碗白粥中撒上黑芝麻,然后跟我说这样更好吃,可我最讨厌的就是黑芝麻。我嫌脏,多看一眼都会恶心,干脆直接撕破脸,掀桌子走人。 钝感又极端,这就是我的爱。是谢凝先招惹我的,是她先说喜欢我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做错事情本来就该受到惩罚。所以她活该。 第二天到教室,几个同学把我拦在门口,说他们老大有话想跟我说。我不知道他们老大是谁,更对此不感兴趣,刚想让他们滚,他们就自己走进去了。 我走进教室,一个人半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捧花,见我进来,故作深情地抬起头看着我,把他手里的花递上来。 “温清寒,我爱你。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起哄,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到底是谁,看样子应该是我们班的,但是我完全没有印象。 太浮夸了,我厌恶地皱起眉头。环顾四周,本来想找人来帮我解围,毕竟看他还有小弟的样子,是个混混也不一定,这种人最不能惹,惹上了还不好摆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曾想猝不及防就对上了谢凝阴冷的目光。她幽怨地望向我,脸黑得快要滴出墨来,头上青筋暴起,看上去像吃了苍蝇一样。 这样一看,还挺好玩的。我恶心她,所以让她难受的事情我都要做一遍,她不是喜欢我嘛,应该最看不得我和别人在一起了,肯定比直接欺负她更具有侮辱性。何况这人像个小团体的头头,馊主意肯定不少,好好利用的话,没准能帮我教训谢凝。 我回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温柔地说:“同学,我现在还没想好,不能直接回应你,中午再给你答复” 他可能有些惊讶,随即欣喜若狂地站起来,硬要把花塞到我手里。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拒绝他,然后把他的花扔到垃圾桶里,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但是现在毕竟想要利用他,给他一点希望也是必要的。于是我接过他的花,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脸平静坐到座位上。 朝谢凝看去时,果然见她脸色复杂地看着我,她的表情有不解、有不甘、有怨恨,更多的还是伤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她会冲过来质问我,但是不可以,老师已经进来了。 早自习下课,她果然来找我了。她求我跟她说一句话,我说有什么话她就说,我听着,考虑要不要回复她。 她恳求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不要因为我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好不好?他人品不好,请你不要跟他交往” 一番话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在我听来全是虚伪和算计。我提高音量,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什么叫因为你和别人在一起,谢同学,请你摆清自己的地位。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不是同性恋,请不要再来骚扰我。” 周围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八卦我们的关系了。谢凝低着头,最后说了一句“请你不要做傻事”就垂着头离开了,像极了落魄的狗。 而人就是喜欢痛打落水狗的,谢凝对这件事情越在意,就说明我能对她造成的伤害越大。她既然把弱点都暴露出来了,那我哪有放过她的道理。 于是我中午亲自把答复的信给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并嘱咐他不能给别人看。信里是对他的要求,大致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是要考察他三年,这期间他要听我的话,要帮我欺负一个人,如果忤逆我的话就没得玩了,他可以对外宣称和我在一起了,但是他没有任何男朋友的实权。 条件是挺蛮不讲理的,但是如果连这都不答应的话,我也没必要拉拢他了,我需要的是听话的得力的狗,而不是所谓的男朋友。 他没抱怨什么,反而挺高兴地答应了,下午就把我和他在一起的消息在全班大肆宣扬。 欺凌 有了明面上的男朋友之后,欺负谢凝的理由更多了。比如她今天一直盯着我,像毒蛇一样,让我不爽极了。我只要给“男朋友”一个眼神,他就会带着他的小弟去教训谢凝。为了称呼方便,我姑且叫他枫,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别人要么叫他老大,要么叫他枫。当然,这不重要。 枫走过去,二话不说重重拍在谢凝桌子上,“小杂种,眼睛在看哪里,爷的女人你也敢看,小心把你眼睛挖出来。”一番话说得挺唬人的,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谢凝显然没有被吓到,只淡淡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她不喜欢你” 枫被戳到短处,暴怒地又拍了一下桌子,拎起谢凝的衣领就往前拉,“是不是爷的女人还要你来说?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死同性恋,变态,清寒被你喜欢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谢凝还是很冷静,她不躲也没有反抗,执着地凝视着我,“我要她亲口承认你是她男朋友,不然打死我我都不信。” 谢凝在我印象中是能屈能伸的,如果伏低做小就能躲过事端,她一般会乖乖服软,毕竟聪明人都知道要保全自己不招惹祸端。她这样耿直而强硬的态度非常惹人不快,眼看枫就要沉不住气,一拳挥过去了,我赶忙走上去,在枫动手之前制止住他。 “谢同学,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件事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就是和枫在一起了,希望你可以识相一点,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也不是同性恋,但是你真的给我造成困扰了,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话说的疏离又客气,却是这一年左右来我跟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我的话既疏离又漂亮,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劝谏她,如果她还不听劝的话,就是她先骚扰我在前,我后面实行一些手段来霸凌她也不过就是反击而已,其他同学也不会说我什么,没准都觉得谢凝是罪有应得、自作自受的。 果然谢凝还是不信,但她没有先前那么平静了,她一把挥开枫的手,迫切地抓住我的衣摆“清寒,我们认识七年了,整整七年啊,你和他才认识不到几天,你根本不了解他,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你讨厌我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求你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可以啊”我残忍地笑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那你去死啊” 她一惊,一把推开我,枫连忙过来扶住我。周围都是对谢凝的批判声,在围观的人眼里谢凝已经是一个恼羞成怒、自己得不到又嫉妒别人、看不得别人好的死变态骚扰惯犯了。 一般风评差到这样再霸凌她也不会有人替她打抱不平,没准都还争着抢着想来踩她一脚。况且枫的压迫感还是挺强的,在学校都算是校霸的存在。 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欺凌谢凝,想想就让人兴奋。 春药 我看向她时,她正用抹布用力摩擦桌面,桌上是用红色记号笔画的大字,婊子、同性恋、变 态应有尽有,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这是我指使的,有几个名词还出自我手。 时间一晃而过,又过去一年。这一年里我带头霸凌谢凝,包括但不限于在她的物品上写侮辱性词汇、把动物尸体扔进她书包里、当众嘲讽谩骂她、让她去翻垃圾桶。 她的反应从一开始的震惊、难过、歇斯底里,到现在能镇定自若地应付各种各样的欺凌,被欺负一声不吭,一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死气沉沉得不像是一个人,是那种鬼见了都要绕道走的模样。 我还是不解恨,因为她还没到穷途末路。她有那么多的选择,但她既不转学,又不自己去死,不就明摆着我教训的不够,还需要多让她经受人世的拷打。 我看着她打开抽屉,面不改色地把死老鼠拎出来,扔到垃圾桶里。我不满她从容的表现,走过去亲自羞辱她。 她正在往座位上喷花露水,虽然老鼠已经扔掉,但毕竟是发酵了一晚上的动物尸体,不可避免有很大一股臭味。 我捂住鼻子,做出很嫌恶的样子“贱人就是贱人,走到哪里都是一股臭味,恶心自己就够了,干嘛来恶心别人。” 她沉默地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死人脸,如果她早先能对我认错,求我放过她,我也不至于欺负她这么久。 但是现在不行了,我从一开始强迫自己恨她,到现在习惯于恨她。就算她现在跟我道歉,我也不会放过她。 我挥挥手,让枫的一个小弟过来,把谢凝架到我面前。我轻轻抚摸她的脸,然后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她好像有点懵,但也算在意料之中吧,所以她马上就恢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点都没有表露多余的情绪。 “贱人,我跟你说话是抬举你,你这是什么反应,是不是又欠打了,欠打就直说。今天放学之后,老地方等着,我来满足你”我趾高气扬地说完这番话,扬长而去。不怕她不来,她要反抗早就反抗了,过去这么久了她还一直挺听话的。 放学之后,我带人来到学校宿舍后面的一处空地。这是校园欺凌的绝佳之地,她经常在这里挨打,大概是有挺大阴影的,但是她晚上就得睡在宿舍里,据说她由于被霸凌,是一个人住的。她心理素质确实挺好的,如果是我被这样欺负,晚上一定睡不着觉,然后一难过就从宿舍的高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了。 但是她没有。谢凝,你怎么还不去死? 今天我不想再玩打人这样低级的游戏了,摧毁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折磨她的肉体,而是践踏她的灵魂。 我让人把她控制住,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白色的药丸,举到她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哦,对不起,忘记你是妓女的孩子了,从小没少接触吧,肯定比我懂这些。我很好奇吃这个会发生什么,谢同学乐于助人,不如亲自让我看看” 说着就把药丸往她嘴里塞,她反应挺大,死活不张开嘴,我又让人把她嘴撬开,好不容易才让她吞下去。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开了控制她的人,跌跌撞撞地朝宿舍跑去。枫马上想上去追她,我摆摆手,让他们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他们管。 枫好像很不情愿,他说很担心谢凝伤害我。我倒不觉得一个吃了春 药的人还有能力伤到我,不耐烦地把枫赶走了,枫别无他法,只能由着我。 接下来就是我和谢凝之间的事了。 初次(h) 我走进宿舍,其实我不知道谢凝住哪里,但现在是周末,放假时间,人几乎都走光了,亮着灯的总共也没几间。 加上谢凝没有关房门,我很容易就找到她的房间。一踏入房间,一个发烫的身体朝我扑过来,把我扑到床上。 是谢凝,她身体好烫,像发烧一样,脸也很红,被情欲折磨的全身都是汗。 我怀疑她现在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就扑上来。一想到如果进来的是别人,她也会直接把人家扑到床上,我心里就很隔应,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说吃醋太矫情,说恶心又不相符。 就像我说不清对她的情感一样。本来我的世界里爱憎分明,但是这么多年我先是喜欢她,然后又恨她,最后欺负她太久了,恨也说不上来,我只是渐渐习惯厌恶她。所以我希望她能去死,我不会对死人产生感情,就不用考虑这样复杂的感情。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谢凝?” 她当然不能回我的话,只是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凑近听才听到她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后面要做什么,而谢凝已经开始难耐地扭动身子,她把我的手往她身上带,让我抚摸她的胸部。 “这么淫?荡啊,不愧是妓女的女儿”不知道她能听进去多少,但是侮辱的话总还是要说的,毕竟我的目的是侮辱她,不是给她缓解情欲来的。 我嫌她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脏兮兮的,好心帮她脱掉。她好像更兴奋了,拽着我的手又让我帮她脱裤子。 脱完裤子,她直接抓着我的手往她私处塞。我没有经验,连自慰都没有过,我不知道把手指塞到私处为什么会有快感,都是皮肤,摸哪里不都一样吗? 但是我看她挺爽的,平常没有半点起伏的脸现在布满潮红,身体一个劲地往我这边蹭,手也不断用力,带动我的手指运动。 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我又不傻,很快就知道怎么做? 爱了。我拉开她握着的手,自己摸索着探入她的小穴 ,手指伸进去的感觉还挺微妙的,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住一样,我没来由地感觉到她对我的热诚。 “贱人,怎么吸这么紧,你这样我怎么动,要做就给我放松,不然我就走了”她可能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她察觉到我稍微抽离的身体,情? 欲上头,讨好地上来抱住我,亲到我的嘴唇上。 滚烫的温度通过相贴的嘴唇传递过来,这是我的初吻,就给了面前这个令我厌恶透顶的人。 我一把推倒她,“找死,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一下子加快抽插的速度,暧昧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她好像有些受不住,情不自禁发出像猫发情一样的闷哼。 其实我很喜欢她的声音,平常听起来又清冷又干净的,现在夹杂着情欲,裹挟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可以说是更加动听。 我发现她很多地方都很敏感,胸部、锁骨、耳朵,每每摸到这些地方,她抑制不住地发抖,私处的水也一股一股往外冒。 做过几次之后,我的手已经酸了,她还是不知满足地要我干她,我当然不乐意了。本来是想教训她的,结果她那么爽,我那么累,一点都不值当。 所以我干脆摆烂了“你欠干就自己动,淫? 荡的婊? 子”手上没有欺负到她,肯定要从嘴上讨回来,不然我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丢脸。 最后,她拉着我的手抽插,速度倒比我自己干她还快,我累得躺在她床上睡着的时候,她还在不知疲惫地探索自己,真是辛苦我的手了。 果然有时候天赋是很重要的,我快睡着的时候这样想。 后潮(微h) 第二天醒来时我们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面面相觑,她还握着我的手,放在离私处不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吃春药后会不会像喝酒一样断片,但现在显然是羞辱她的好时候。 我挣开她的手,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婊子,这么淫荡,我的手都被你泡肿了。昨天一直求着我干你,一停下你就受不了,不愧是妓女的女儿,以后和你妈妈一样。“话说的很难听,谢凝的脸却离奇地发红,就跟昨天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把我的手含进嘴里,一进一出模仿在私处抽 插的样子,舌头轻舔过的地方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 她不正常,我用力抽出手,语气更加嫌恶地骂道:“贱 人,恬不知耻的婊子。” “对,你说的都对。我是贱人,是婊子,是恬不知耻的妓女,是我求你干我的,所以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声音夹杂着生涩和沙哑,她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了。 她好像有病,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这么对她,她还喜欢我。 本来想到和她上床,是因为我看她挺厌恶她母亲的,连带着应该也挺厌恶性的。我厌恶她,所以让她讨厌的事情我都要做一遍。用她恶心的方式对待她,我本来以为她会痛不欲生,或者至少羞耻不已。 但是她没有,甚至很热衷于做这种事情,骂她都不停下来,明显是爽到了。反而是我,全身酸痛得不行,手指更是控制不住地抖。这超出我的预料,让我不爽极了,所以我的话更加夹枪带棒。 “贱 人,跟你做你不就爽了吗,我讨厌你,凭什么要让你爽?” 她可能看出我有些炸毛,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笑。但是她已经太久没笑了,估计忘记要怎么笑,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她放开握住我的手,转而扯我的衣摆,“如果你觉得我占便宜的话,我可以取悦你。” 取悦我就是她攻我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做,就算要做也不会和我厌恶的她做。 “贱 人,也不照照你现在的样子,跟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狗凭什么碰主人。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发情,就去找别人,少来恶心我。” 她有些惊讶地问:“你不想吗?”大概是觉得我一定有感觉了。 我确实有感觉,但是我不想跟人做,更不想和她做。我怕疼,听说第一次很疼。 事情已经快要脱出我的掌控,我得快点离开,不然发生些什么也说不准。我使劲拍开她的手,接着用力甩了她一巴掌。不知道她痛不痛,反正我是挺痛的。她久违地用伤心的表情看着我。 我就讨厌她这副样子,不过就是上了一次床而已,就开始蹭鼻子上脸,搞得我们和好如初了一样。我该提醒她,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走到门口,她好像还在药效期,没有力气来阻止我。“我讨厌你,就算跟你上 床也是因为讨厌你,想恶心你。我跟你的关系不会有半点改变,我还是会欺负你,直到你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止。”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变白,我满意地头也不回离开。 多年以后我被压在她的身下,潮起潮落间无数次后悔地想起今天这件事情。她告诉我这是报应,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前夜 跟她上床这件事情在当时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我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变。我还是照例欺负她,她也照例一声不吭地被我欺负。 后来倒是又想出不少欺负她的坏点子,不过她一直没什么反应,就像失去情绪情绪感知能力一样,远远没有我们上床那天表现的情绪多。 高三下半年我爸要送我出国,我觉得不错,既能轻松去一个好大学,又不用再看到谢凝那张让我厌烦的脸。以后我可能就待在那里,谢凝再也没办法见到我,而我会逐渐忘记与她的恩怨情仇,过属于我的生活。 其实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阶级鸿沟,以前我不在意,也从没有因为她的身世看不起她。我讨厌的仅仅只是她那个人。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在学校汇集着三教九流,各个阶层的人都一样,只是学生,可能看不出来,所以我和她待在一起也合乎常理;但一旦迈入社会,我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她也不能用她妈做跳板了,因为她妈半年前就死了,死在某个人的床上。她死的那天我很高兴,连带着让谢凝也好过了一天。我爸在她妈生前死活要她们过门,现在又嫌她妈死的脏,对谢凝也是不闻不问。也许我的薄情是遗传他的。 何况谢凝被欺负了两年半,她说不好早就抑郁了,能不能活到未来还不一定。 那时候我相信一定不会再见她了,所以没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觉悟,很多事情都做得挺过火的。 离别前一天晚上,我请枫他们吃饭,感谢他们在欺负谢凝这件事上对我的帮助。 是一家普通的饭店,我让枫可以随便选,但他就选在这里,我没说什么。 我对这里的菜不感兴趣,好在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个爱酒的人,藏了几瓶好酒,我问老板为什么爱酒不开酒店,要开饭店。他说资金不够,收藏酒都是个奢侈的爱好了。 好像人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我不置可否。 整个饭局,我都没有吃饭,沉默地听着他们表达对我离开的不舍,沉默地小口喝酒。 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想一切都要翻篇了。过去所有的喜欢、怨恨、厌恶,连带着一切朦胧晦涩的感情都要翻篇,而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另一个像谢凝一样能带给我情绪的人。 想着想着,我突然身体发热。这是不好的征兆,我马上想起谢凝滚烫的身体。我可能被人下药了。 我借口去卫生间,用清水用力抹了把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不行,我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迫切地寻求什么来满足我空虚的身体。 欲望的火越燃越旺,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谢凝的脸。应该是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双手扶住摇摇晃晃的我,“温清寒,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真的是谢凝,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不重要。平常她不敢碰我的,可能我现在实在太虚弱了,再不扶就会倒在地上。 我不出话来,我想她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怎么了。果然她看我这样子,用我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我,我只觉得好热,她如果能满足我就好了。 她把我扶出厕所,门口是早已等着的枫,他看着谢凝手中的我就要过来抢人。谢凝强硬地护住我,迷糊中他们好像在争吵些什么,枫的情绪很激动,又是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分不出神来理解他们说的话,只想要快点得到满足。 原被下药这么难受,昏昏乎乎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只想着得到释放。 不为何谢凝的气息在这个时候让我安心。最后枫让我自己选要跟谁走,我一直抱在谢凝身上,谢凝直接把我公主抱起来,朝外面走去,留下枫在后面骂骂咧咧。 她看着挺瘦的,这些年被孤立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力气却是出奇的大,抱我也毫不费力。可能我也很瘦吧。 我不知道她把我抱到哪里,感觉没走多少路,可能是她家吧。如果我能再清醒一点,我会让她送我去医院,可是我被欲火焚烧,只想什么东西填补我,就算是讨厌的谢凝也行。 发情(h) 她把我放到床上,捧起我的头,痴迷地看着我发红的脸。“温清寒你看得清我是谁吗?” 有些似曾相识,好像是上次我对她说的话,但是我这时想不了那么多。 只觉得好热,从里到外的热,身体里是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叮食,好难受,难受得想死。好想要,是谁都可以,只要能填满我。 我回不了她的话,只能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求她给予我快感。 她却一把按住我扭动的身体,这时候她正经的要命,“看清楚了,我是谢凝,你面前的人是谢凝,等一下跟你做的是谢凝,给你带来快感的也是谢凝,你要记住你的感觉,你要记住我。” 我不知道她原来那么啰嗦,一个劲地说个不停,我只是想要她满足我,但是她好像不看到满意的反应不会动手。 “谢……凝”我喃喃道,“我讨厌她,她总是欺负我”不知道什么毛病,我突然耍起小性子,开始胡说八道地颠倒黑白。 “呜……我也讨厌你,你是坏人。呜呜……你也欺负我……你们什么都不给我……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 谢凝应该挺无奈的,她可能第一次看到这么胡搅蛮缠的我,连哄带骗道“我不欺负你,你跟我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着手在我身上游离,她的手法显然比我要好,四处煽风点火,我更加难受,几乎快哭出声来。 “你……你再摸摸……摸摸我,下 面……下 面也要摸摸” 她开始使坏,在我耳边吹热气“只要摸摸吗?这样满足得了你吗?你说出来,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当然不只要摸摸,我想要她进来干 我。原来情 欲上头是这个感觉,我不在乎什么尊严了,我只想她能满足我。身体的本能会告诉我要做什么,这样就不用用脑子来思考。抛弃那些复杂的情感,我现在对她只有无穷的依赖和讨好,我只想向她求 欢。 于是我求她,让她把手指伸进来。 她倒是伸进去了,就是一动也不动。 我又求她,让她动一动。 她说她累了,想看我自己扭。 于是我自己扭起屁股,用身体去撞她的手指。 后来我扭累了,求她帮忙动一动。 她说没有动力,除非我亲她一口。 我亲了,她一下子动的好快,我有些受不住,求她慢一点。 她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手指却不慢反快。我生气了,于是用手去抓她的脸。她好像被我这行为刺激到,更加疯狂地操干我的小穴,我忍不住,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累了,求她不要再做了。她不置可否,听话地停下动作,但是没有拿出来,轻轻地在里面搅动。 不一会儿我情欲又上来了。求她再动一动,这会她更狠了,让我自己把腿掰开,用一种迎接她的方式。搞得我好像是自愿被她上的一样。 她总是反复强调她的名字,连带着用我羞辱她的话来羞辱我。 我被她折腾得半死,她体力比我好得不止一倍两倍。不过确实挺舒服的。 最后我累得快睡着前,她还在不知疲惫地干我,是不是睡着的我不知道,也可能是被她干晕过去的。 离开 早上醒来的时候,谢凝不在身边,我松了一口气。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原来被下药并不会断片,反而该记的、不该记的一切都记得异常清晰。我记得怎么主动脱衣服勾引她,记得怎么在她身下恬不知耻地求欢,记得我最后被快感逼得快疯了,她还是不放过我。 我的第一次还是和她,好像我有很多第一次都是她的。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讨厌她的事实,我恶心她,连带着恶心昨晚向她求欢的自己。 但是我马上就可以离开她了,从此她只是我波澜壮阔人生中的一个路人,我会遇到比她更有趣的人,然后她就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了。 所以我不想节外生枝,我从前上过她,现在她也上回来了,报复到这里也就够了。我们应该两清了,以后要是不幸再遇到她,她也不至于还恨我。 两年半的欺凌是我对她伤害我的报复,而这次性 事是她对我上她的报复。我们之间没有更多恩怨了,我希望她能拎得清。 我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我。谢凝她家不怎么样,我连待着都感觉憋屈。 司机很快就来了,我上车的时候谢凝刚好回来。她去买早餐了,看到我不见,手里的早餐都掉下来,豆浆撒了一地。我就看着她追逐汽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谢凝不知道我马上要走了,没有人告诉她。她以为我只是出来玩刚好被下药,我不知道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上我的,如果我不走的话,明天就是她的死期。 我不知道以后她的生活会怎么样,应该不会太好过,虽然我走了,但是欺负她的人也不会放过她,毕竟她坏了枫的好事。退一万步说,就算别人不来霸凌她,但是也绝对没有人敢和她玩的。 她的未来糟糕地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会孤独、贫穷、可怜地度过一辈子,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不留痕迹地死去,没有任何人知道;而我,我的未来光辉灿烂,将一生都被荣誉、财富簇拥,幸福地活在人世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样的可怜人。 人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是吗?我缺乏感受幸福的能力,就有人缺乏创造幸福的能力。总有一些人是不配幸福的。 她应该有这个觉悟,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为什么说喜欢我,为什么伤害我,为什么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转学,为什么不去死。 也许当初她就不应该喜欢我,这样就不会这么悲剧了。但是她活该,谁叫她要喜欢我,还想要拥有我。她偏要惹她惹不起的人,被反噬也只是因为她蠢。 但是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这个城市的一切,在我的人生中马上就会成为过去式,包括她。 变故 时间还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就在m国生活八年了。 其间倒也发生不少变故,比如说我回去过一趟,参加外公的葬礼。在这天地间,我真的就只有我爸一个亲人了,但我还是恨他,只想着等他死后继承遗产,下半辈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再比如说谢凝被谢家认回去了,这还是我在外公的葬礼上听别人说的。谢家人丁稀薄,谢凝那一辈的要么早就死了,要么就是二世祖,没有继承家业的能力。所以把她认回去的意图很明显了,一时间她风光无限,多的是人追捧。 当然,这不关我的事。谢家和我家比,阶级差距比我和以前的谢凝比还大。现在她活得顺风顺水,只要我不招惹她,她也不会想起我来。 我没毁掉她,倒也有些可惜。但是这就是她的命,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几年,我谈过很多段恋爱。但都是用金钱维系的,一开始有人争着花钱想包养我,我怕玩脱,没有答应。主动权当然要握在我手里,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所以都是我包养别人的,一开始就说好我们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她们给我提供情绪价值,我给她们钱。本来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关系,偏偏要染上感情。 好几个相处到最后都说爱上我了,寻死觅活地要和我在一起。 其实和她们在一起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脾气也不算好,不知道她们爱上我什么了。 那些用死亡威胁我的人,我会跟她说,那你就去死啊,没准你死了我就喜欢你了。 当然,没有人真的去死,那些人听完这句话大抵都不会再来骚扰我。 总而言之,我的感情并不顺畅,一直都没有遇到能让我产生强烈感觉的人。十多年了,就只对谢凝动过心,想起来就觉得烦躁。 当然没有感情我也活得下去,只是比较孤独而已。 我爸的秘书打电话过来,非必要情况下他是不会找我的,所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他告诉我说我爸死了,我还没来得及为马上就能继承一大笔遗产高兴,他紧接着就告诉我,我爸是破产跳楼死的。我不但没有继承他的遗产,还背负了一大笔债。 所以我现在跟他断绝父女关系还来得及吗? 秘书说来不及了,他让我快点回国,处理一些债务。 我问他如果不回去会怎么样,况且我回去了也没用。 他说不回去我就会成为失信人,所有的银行卡都会被停,更严重的还会被全世界通缉。 我又问我回去会怎么样。 他说说不好,如果我能想办法把钱还上,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不能的话,我可能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我无语了,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变故,现在我真的是举目无亲了,不知道怎样才能还完债务。 妈的,早知道我爸那么能做,早点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就好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再不情愿也只能回国收拾烂摊子。 坠落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攒到一大笔钱。从小到大,我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自己没有赚过一分钱。 我想着去求人吧,那些平常见我笑嘻嘻的叔叔伯伯们一改往日的慈祥,推脱这说他们趟不起这趟浑水,又猥琐地暗示我,如果我愿意出卖色相,他们可以考虑考虑。我恶心地要死,嚣张跋扈惯了,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直接破口大骂,结果就是被黑着脸赶出来了。 我又想我前女友那么多,平常没少受我的恩惠,危急的时候帮我一把也无可厚非。结果我跟她们说我的悲惨遭遇时,她们一改往日里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样子,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说我活该,像我这么浪的人就是缺管教,下半辈子刚好在监狱里好好反省一下。 求人不行我只能靠自己,我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我想我找一份高薪的工作也不难。结果却处处碰壁,有的投了履历,第二天就被刷下来;有的履历石沉大海,久久不见效果;运气好一点,能挨到面试,在面试官听到我对工资、工作的要求时,直接笑着摇摇头,让我回去等通知。 这一个月来我把前二十多年不曾听的拒绝听到耳朵起茧,不曾受的白眼都受尽,不曾吃的苦也吃尽了。可还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我最绝望的时候,想过像我爸一样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后来站在寒风刺骨的高楼上,看着下面的灯光和一个个黑点,我退缩了。我最怕痛了,听说跳楼是很痛的,还要眼睁睁地感受身体的下落,绝望地盯着整个世界,然后在都快后悔迈出这一步的时候轰然落地。我听说跳楼要姿势正确,否则一般不会直接死,而会在地上慢慢地感受血液的流淌、生命的流逝,无能为力地等待死亡的降临。而且跳楼死的太丑了,我想体面一点。 所以我又想,在监狱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有吃有穿有住的地方,跟我现在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我开始摆烂,不想办法攒钱了,反正也攒不到。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我想东想西,想我妈妈,想我外公,又想到被我霸凌的谢凝。 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没什么精彩的,唯一浓墨重彩的几年也都是有谢凝的那几年。我开始复盘对她的感情。 喜欢有过,恨也有过,不舍也有过,嫌恶也有过。你问我后悔吗,如果早知道她现在会有权有势,我还会欺负她吗? 答案是还会,我那时候恶心她和她的权势没有任何关系。再来一次她惹我不快,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欺负她。 我只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欺负她再狠一点,那样没准她早就下地狱了,也不会有现在的富贵,更看不到我这么落魄的样子。 所以说我就是十足的恶人,做错了事情根本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我只觉得我当初太仁慈,还给谢凝翻身的机会。 威胁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突然响起,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回国的原因,我这几天格外疑神疑鬼,一不小心就会被吓到 打开短信,是一条视频,备注写着给你未来的狱友看,她们会很喜欢你。 我手指颤抖地点开视频,果不其然是我的不 雅 视频,是在谢凝家里,我好像骑在她身上,一丝不挂,浪荡地在她腹部上面摩擦,表情销魂不已。 我听说监狱好像是有这种潜规则,我也相信凭谢凝恨我的程度,她一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于是我颤抖地打字道,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会彻底毁了我。 对面没说什么,只给我打过来一串时间和地址。明天早上6点,w咖啡厅206包厢。 她没问我去不去,她知道我没有选择。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差点忘记凭她对我的恨意,就是想要毁掉我。 我不能如她的愿,可是我别无他法。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去她说的地点,装修得挺上档次的,是我以前都不会随便去的地方,况且我不喜欢喝咖啡。 她比我来的还早,手掌交迭在身前摩擦,好像在等待些什么。一看到我,她立刻走上来,替我拉开椅子,态度像以前一样殷勤。我有些恍惚,不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 很多年没见,上次见到她还是很狼狈的模样。她现在完全褪去以前的青涩,大概最近几年过的生活不错,不再像以前那样廋得像竹竿,个也长了不少,脸上的阴沉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豪门世家培养出来的贵气。昂贵的衣服一穿,倒挺像个人样的。 她沉着不少,以前我就看不透她,现在更看不透了。 她摩挲着面前的咖啡,面色如常地跟我寒暄:“你最近过的还好吗”废话,我要是过的好还用得着见你吗,白白让你看我的笑话,还要假装关心我一下。 “少装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不用搞得很客气的样子”我没有耐心陪她打哈哈,也不想猜她的哑迷。 “我听说你欠了很多债,最近一直在求人……”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关你什么事情,我没心情陪你聊天,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爱”她又在犯贱了,我知道她并不想要这个,否则她早先就不会威胁我。 “你少犯贱了,不想说我也没兴趣听,恕不奉陪。”我提包就想走人,走出去才发现包厢是电子锁的,我不知道密码。 “这么多年,你还是沉不住气,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她危险地走过来,我好像看到了野兽的獠牙,我怕她下一秒就扑上来咬我一口,但是她没有,她说“你可以试试求求我,没准我可以帮你” 毫无疑问,谢凝是最不想让我好过的人,别说她会帮我,她不杀了我都是仁慈。 “你吗?可是我从没想过求你呢,你不过是贱狗一条,现在找到好主人就开始叫,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恶心。” “是吗?你有没有好好看我给你发的视频,你那时候哭着喊着求我干 你,难道都忘记了吗?”她关注的重点好像有问题,不知道想起什么,她的眼睛一下子暗下去。 报复 我感觉人格受到侮辱。明明就是春 药的错,她现在说的好像我主动求欢一样。可她明明也吃过春 药,求我求得还要下贱,可我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拍她的视频呢,这样现在被她威胁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过去。 我已经在想,如果我跟狱友说,视频里的我被人骗着吃了药,平常我不会这么浪荡,她们有没有可能放过我。 但是显然我想的太单纯了,她们也许会想办法搞点药来让我试试也不一定。 所以我以前真的是太仁慈了,不仅没有抓到谢凝的把柄,还被谢凝钻了空子,让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你到底想要什么?”跟谢凝说话太累了,搞不好又被她绕到哪条死胡同里,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用那种夹杂着欲望,这些天我看过无数次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喉结轻微颤动了一下,却顾左右而言他“你那些年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我现在一想起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就浑身难受。我晚上做噩梦睡不着的时候,一想到你活得顺风顺水就觉得苍天不公。现在想来苍天还是公平的,清寒,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讨厌她的虚伪,于是我凑上去把她的手带到胸口,嘲讽她:“说了那么多,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她的眼神危险得暗了,退开和我的距离,手却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伪君子,虚伪的小人。 “你能给我多少钱呢?” “我可以把你的债务还清。然后在我厌倦你之后,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一辈子不愁吃穿。” “我需要做什么?”条件倒是挺诱人的,但是我知道,哪有天上会掉馅饼的。尤其是谢凝这个最不希望我过得好的人,不会白白做慈善。 果然,她提了一个既简单又困难的要求,“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绝对听我的话就可以,我报复够了自然会放你离开。” 我说:“你报复我不会就是想上我吧,你还对我余情未了吗?直接跟我说啊,我们也算是老炮 友了,你这样威胁我真的吓我一大跳呢。” 说完直接推开她,变脸道:“条件是挺好的,但是我不需要。”她又没规定确切时间,也没说要对我做什么的。答应她不就等于签卖身契,到时候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绑我多久就多久,吃亏的还是我自己。况且她那么恨我,不拔掉我一层皮都说不过去,这钱有命拿也没命花。 我宁愿去坐牢,没准表现得好可以少判几年,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威胁:“跟你谈判是最温和的方式了,你不答应我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答应,不要逼我。” 我知道她没有开玩笑,凭她现在的势力,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聪明人都是能屈能伸的,于是我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条件,你不能把我弄死,也不能伤害我的肉体”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说可以。 她说请问喝咖啡,把她喝过的那杯给我。真小气,也不知道再买一杯。 况且我讨厌咖啡,我跟她撒娇说能不能不喝,我以前从来不跟她撒娇的。她油盐不进,说要么自己喝,要么她帮我灌进去,至于灌到哪里要看她的心情,反正不会是嘴里。 我无可奈何,掐着鼻子想要一口灌进去,却在尝到咖啡的苦味后一口吐了出来。她就站在旁边看着。 我又求她:“谢凝,你知道我最讨厌喝咖啡的” 她不为所动:“我当然知道。凡事都要有一个开始,不是吗?对于你来说喜欢不是很容易变讨厌吗?谁说讨厌的东西就不能变喜欢呢?” 我知道求她没有用了,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喝完之后,她带我上车,我让她给我瓶水漱漱口,她不肯,要我好好感受让我讨厌的味道。 以前我讨厌她,让她恶心的事情我都要做一遍;现在风水轮流转,她也该把我讨厌的事情都逼我做一遍。 前奏 车辆极速行驶,窗外景色不断变换。 她把我的头掰过去,强迫我看她。我当然不想看到她这人模狗样的样子,让我发自内心地觉得不爽。 也许是身份互换的缘故。我从来喜欢的就是像狗一样讨好我、听命于我的,从前她死乞白赖才能换来一次垂怜,装的比谁都乖;现在她锋芒毕露,连带着控制我的力度都满是掌控欲,透露着掌权者的威严。 “你弄疼我了”我开始挣扎,企图逃离禁锢我的手。 她看着我嫌恶的动作,好像很生气,身上的气压都低了不少,我一时间觉得很冷。 在我后悔忤逆她,想要乖乖听话不动的时候,她突然握住我的下巴,把我整张脸拉到她面前,“贱人,你现在什么处境不清楚吗,有什么资格违抗我。”阴冷的声音中满是威胁,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把我啃食殆尽,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泛起,声音也不自觉哆嗦起来。 “我知……知道了,我不会再动了。”看她脸色有所好转,手上用劲也小了不少,我又得寸进尺“你放开我好吗,你要我看你就直说呗,这样真的很痛,我最怕痛了。” 她的手倒是松开了,看着我狼狈咳嗽,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冷笑,让我巴不得打她一顿。但是不可以,我既打不过她,又要仰仗她的帮助,我已经不是能随心所欲的那个人,掌控权完全在她身上。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当然知道你怕痛,我是最了解你的,不是吗?”轻蔑又嘲弄的语气。妈的,差点忘了这变态曾经对我有多了解。更可怕的是,这么多年,我好像没怎么变。 还是那个吃不了一点苦,受不了一点痛,凡事都要有人代劳,做事随心所欲,对人全凭心情,精致又自私的大小姐脾性。 她要拿捏我,好像很简单。她太了解我了。但是我不想想那么多,越想越恐惧,人都是喜欢放大事情的重要性,自己吓自己的。凭她对我的喜欢程度,没准她还对我余情未了,能放过我也不一定。 所以我没必要想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开始关心她现在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如果她现在就想把我带到床上,我只会嘲笑她白日宣淫,一点都沉不住气。 好在没有。车停在一座商务大厦的停车库,她让我下车。好像是她的公司,她带我乘那种公司高层专用的电梯,然后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 她让我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她处理完工作就带我回去。我没有手机,被她没收了,等了一会,我就感觉无聊透顶,我恳求她能把手机还我一下,她没有理会我,仍然全神贯注地工作。 切,假正经。 于是我一直跟她说话,企图打扰她,让她工作不下去。我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相反,在一些人眼中,甚至是以我对自己的认识,我一直是寡言而高冷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突然的变故让我很脆弱,亦或者是和谢凝久别重逢,我不可遏制地有很多话想说。说到后来,也不管谢凝有没有在听,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她好像被我吵到了,恼怒地走过来看到我在自己跟自己说话,反而笑了,被气笑的。 “既然你这么闲,刚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讨欢 “既然你这么闲,刚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她把一粒药丸放在我面前,“这是我新买的药,我很好奇吃下去是什么反应,清寒会帮我试的,对吧?” 不出意外的话她手里的一定是春药了。妈的,就知道她这个小兔崽子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找别人吧,这是你的公司,你想找谁帮忙都可以”就是不要找我。 “我记得我以前也帮过你,礼尚往来,现在你不愿意帮我了吗?”哪里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她用着最冷漠的表情,说着最礼貌的话,然后做着最强硬的动作:直接掰开我的嘴,将药塞进来。看着我吞下,她才放开我。 我立马弯腰咳嗽,企图将药吐出来。她就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做了很多无用功,我累得瘫在沙发上,放弃挣扎。左右迟早要发生的,她来找我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吃药也好,总好过清醒地被她干,一点尊严都没有。 想通以后,我开始摆烂,什么都不做了,静静等待春潮来临。谢凝倒是个工作狂,看我不抵抗以后反而回去继续工作。 熟悉的感觉重新升腾起来,不过好像比以前那些低效药更猛烈一点,欲望很快侵袭全身,欲火焚烧,把我整个身体都烧成一片灰烬,可意识却异常清醒。 所以我做不到主动向谢凝求欢,我想等意识褪去、欲望主宰的时候自然而然去求她,这样求欢的就不是我,而是欲望。当欲望褪去、意识回归时,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好难受啊,我明明等了很久,可还是清醒得要命。清醒的沉沦最可悲,我清醒地沉迷于欲望,用身体去蹭沙发,觉得不过瘾,想要脱掉衣服,可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我连扣子都解不开。 我难受地快要哭出来,委屈巴巴地看向罪魁祸首,也是现在唯一能给我快乐的人,她一脸兴味地看着我麦浪的动作,下巴撑在手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我艰难开口,声音带着被药物浸染的媚意,祈求她:“谢凝,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无动于衷,“求人就这个态度吗,我想帮助你都难呢” 妈的,她爹的。自己实在难以获得足够的快感,我只好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走到她身边,然后一失力,瘫坐到她腿上,跟投怀送抱一样。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迈出这一步了,再求求她也没什么两样。双手环上她的脖颈,我探到她的耳边吐热气,“都这样了你还什么都不干,是不是不行” 她眼睛里翻涌着危险的欲望,呼吸都不易察觉地加重了。看来激将法比求她有用多了。 她把我提到她的腿上,用一脸你完了的表情看着我,手渐渐从脸部摩挲到胸部,“这是你自找的”她说,“你求我干你的,一会你最好不要哭着喊停,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停的” 欲望(办公室playh) 她把我抱起来,压到办公桌上,冰凉的温度更加激发欲望,我挣扎着躲进她温暖的怀抱。 她却直接强硬地压住我,在一片意乱情迷中缓缓脱掉我的裤子,只留下内裤挂在脚踝上。 我觉得不舒服,用力蹬腿企图除去最后一层束缚,不过都是无用功,我身体软绵绵的,本来也没有多少力气,无意中碰到谢凝的腹部,像调情一样。 她这时候也不忘侮辱我,手流连在小穴外面始终不进去,到处煽风点火却不灭火,嘴巴动得倒是比手还快,“就这么急吗,贱人?你这些年没少做吧,动作这么熟练,女朋友多得连名字都记不住,你可真是贱啊,就是个不依附别人就活不下去的婊子。玩男女通吃是吧,喜欢别人为你要死要活是吧,招惹别人又不负责的混蛋,早就该下地狱了。现在你落到我手上,也算是报应不爽。” 我茫然地抬头看她,她顿了一顿,紧接着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贱人,不要用这种无辜的表情看我。一想到你用这种表情求其他人上你,我巴不得现在就操死你,让你再也不敢跑到其他人的床上” 我呼吸困难,但在缺氧状态下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甚至觉得就这样被谢凝掐死也挺好的。好在谢凝很快就放开我,开始全力操干我。 小穴早就一片泥泞,她进入地很顺畅,操干不到几下,水流声越来越清晰,空气中满溢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 我不自觉呻吟出声,又觉得快感不够猛烈,于是呻吟着恳求:“啊…哈快…快一点…嗯…嗯啊…” 她倒是没有再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又加进来一根手指,快速地来回抽插,到敏感点还坏心思地曲起手指,用力摩擦勾弄,把我干的娇喘连连。 高潮来得很快,我在她用力的撞击中猛然挺起腰杆,小穴泄出一大滩淫水。她的手仍在不断抽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高潮过一次,欲望不再那么强烈,我开始本能察觉到危险。于是闭紧腿,企图挤出她的手指,瑟缩着往后退。 她把我拉过去,手指直接进入最深处,我疼得一下子呻吟起来,却只能被她强硬地定着干,“不……哈要了,够……了,停……啊下吧……求……嗯啊你了” “才一次怎么够呢,清寒这张嘴可是无底洞,被这么多人喂过,还是喂不饱。我不把它喂饱,它怎么会记得我呢。它太调皮了,我来帮它认认主。”声音满是嘲讽和不易察觉的情欲,我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一只手在下面驰骋,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胸部的蓓蕾,嘴巴流连于锁骨和脖颈,多重刺激下我实在溃不成军,只感到欲仙欲死。 一时间天昏地暗,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只有谢凝是真的,只有眼下的欲望是真的。 犯错(h) 不知道做了多久,数不清高潮了几次,我只知道,无论我怎么哭喊,怎么求饶,她都没有停下来。 按照平时,我早就累得昏过去。但现在,我的意识还意外清醒,清醒地被她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清醒地沉迷于欲望,向她哭泣求欢。 压住我推拒乱动的双手,往背后拉,整个身体都靠过来,压在我身上,喷出的热气直直钻进耳朵里,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你看得清眼前的人是谁吗?”吻上我的耳朵,手上的速度一下子加快。 已经做了这么久,我还是敏感得要命。她一加速我就溃不成军,快感一阵连着一阵涌上来。 这个时候我知道不回答出她想要的答案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压抑着呻吟,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谢……凝,你是……谢凝”可声音还是沾染着浓郁的情欲。 她对我压抑欲望的声音不满,凑过来强硬地吻住我的嘴唇,见我不张开嘴,用力啃咬上唇,血一下子流出来,我吃痛,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的吻带着血腥味,舌头在口腔里搅弄,淡淡的血腥味就弥漫开来。我有点犯恶心,用牙齿咬她的舌头,大抵是没有力气的原因,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她一直吻了很久,在我觉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她终于放开我。不像是亲吻这种缱绻的举动,她的动作向我传递的不是情欲和喜欢,反而满溢着掠夺和厌恶,肆无忌惮地释放她野兽般的欲望和恨意。 看着我因为缺氧涨红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还是没有放过我,轻轻搅动一直在我穴里的手指,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你喜欢谢凝吗?” 她问我喜欢她吗,笑话,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讨厌她,怎么会喜欢她。 就算我曾经喜欢过她,经历这一切,还能喜欢她真的就见鬼了。 但是我不能直白地说出来,又不愿意说喜欢她,就算是欺骗也不行,这是底线。 于是我装作听不懂她话的样子,用身体去蹭她的手指,一脸疑惑地看向她。 她不动声色地审视着我,深沉的表情让我看不懂,过了良久才开口:“别装了,回答我的问题” 我依旧疑惑地看着她,甚至讨好地凑上去吻她的脸颊。 我宁愿向她求欢,也不会对她说爱。 她却一下子推开我,脊背重重砸在桌子上,我痛得闷哼起来,眼泪又不停往下掉。 “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没必要回答了”她的声音冰冷而狠戾,有着置我于死地的力量。 我一下子就慌了,后悔没有顺着她。她喜欢听就说给她听好了,反正说了也不代表什么。我有多讨厌她,她比我还心知肚明。她就是恶趣味,偏要我说我她自己都不信的东西,恶心她也恶心我。 在生命面前,底线好像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赶在她下一步动作之前,急忙开口:“我喜欢……谢凝,我喜欢你”声音不是那么自然,停顿也不合常理。 谢凝握住我的脚踝,强迫着拉近我和她的距离,笑得一脸阴森:“现在再说是不是太晚了,清寒犯错了呢,是不是该有惩罚?” 惩罚(h) 身体被凌空抱起,她把我换了个面,背朝上地扔到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喊疼,她又捞起我的腰,强迫我做出跪趴的动作。 双腿分开跪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翘起,朝向她,胸部自然而然垂下。母兽求欢的姿势,太下贱了。 我挣扎着抗拒她,就算吃了春 药,我也做不到这么下贱,像发 情的母狗一样。 她抓住我乱动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随手抽出一根绳子,牢牢地绑住。粗糙的绳子贴在我细腻的后背上,带来的刺激不次于谢凝的抚摸。 做完这一切后,谢凝把我的头压下去。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确定性带来的不安全感一下子放大,这时我才真正直观地感受到危险。 我声泪俱下地求她:“谢凝,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保证,我会听你的话的……谢凝,你在听吗,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谢凝没有回答我,我不知道她在干嘛。但显然她听到了却没有回复我,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求饶变成歇斯底里的辱骂,我开始口不择言地一股脑输出:“谢凝你个王八蛋,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对你啊。畜牲,不要脸的婊子,我真后悔啊……” “后悔什么?”她突然打断我。 “后悔没有弄死你,让你这个下叁滥的东西骑到我头上来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怜悯你,你这种人就是活该去死”我咬着牙说,话说得很难听,但是侮辱性并不强,因为做了这么久,我喉咙都喊哑了,声音满是虚浮的情欲。 所以她戏谑地说:“有种你就再说一遍”下一秒,一个坚硬而冰凉的东西就凑到我小穴口,试探着往里戳。 是按摩棒,看上去就很粗,又以后入的姿势插进来,存在感强的不容忽视。 我开始剧烈地挣扎,边挣扎边求饶:“谢凝,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太粗了,我会坏掉的,求你不要这样” 她看着我求饶,饶有趣味地问:“不要什么,不要离开吗?清寒,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不要……插进来,不要用这么粗的东西插进来”我急了,说话也哆哆嗦嗦的” “你是说让我插进来吗?插到哪里呢,清寒说得再具体一点呗。” 她又在颠倒黑白了,我自顾不暇,懒得和她争辩,总能按照她的意思求人:“求你,不要用按摩棒插……插我的小穴”她无非是想让我把这些淫秽的话说出来,打击我的羞耻心。 这次她没有为难我,“不用按摩棒插,那用什么插呢?” “手指,用你的手指插我” “要说操,清寒。求我操你,我可以考虑一下” 于是我只好说:“求你用手指操我。” “连起来说,把你的诉求完完整整讲一遍” 妈的,太会折磨人了,但是我不敢反抗她,因为按摩棒已经整装待发,她只要一用力,它就进来了。 我不情不愿地说,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不……不要用按摩棒操我,求你……求你用手操我” “你说的很好,我很喜欢,但是——”按摩棒一下子插进来,插到深处,我的眼泪随之流下,“错了就是错了,做错事情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 娇纵(微h) 不知道过去多久,谢凝还是不知疲倦地做着,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没有做的爱都弥补回来。 铃声突然突兀地响起,谢凝的办公室还蛮高级的,她暂停手中抽插的动作,手指不知道按了哪颗键,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从传声器里面传来。 “董事长,到饭点了。请问要给你送进来吗?” “放在门口就好”谢凝平静地说,要不是被操的人是我,我真的会被她得体的声音迷惑,认为她是个认真工作、清心寡欲的人。 我不满她的假正经,主动摇晃屁股迎合她一动不动的手,嘴里发出迷迷糊糊的求欢声。 她一下子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声音,手却激烈地抽插起来。 等到门外脚步声消失,她才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激烈地抽插几下,我又一次迎来高潮,当我以为这样的高潮会永无止境时,她直接把按摩棒拔出来,紧接着放开禁锢我的手,自顾自走到门口取东西。 没有她的支撑,我一下子滑下去,以四肢朝天的姿势躺在床上。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停下,我都会感谢她不把我操死的恩德。但是偏偏是这个时候。 妈的,虽然做了这么久,我早就累了,但是硬生生被打断高潮余韵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如果我的手没有被绑住的话,我就自己做了。 渣女,撩拨别人又不负责的混蛋。 于是我开始乱叫:“谢凝,王八蛋,把我手解开” 我艰难地转身,翻了个滚后才摆脱那样羞耻的姿势。她已经取好东西,把门锁上后一脸阴沉地向我走来。 我浑然不觉她身上的低气压,或者说察觉了也懒得理会,慵懒地开口:“谢凝,帮我把绳子解开,绑着疼死了。还有,给我拿一套衣服,我有洁癖你知道的,要没穿过的,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情欲褪去后,我恢复了原来的娇纵。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很久,把我看得头皮发麻,然后突然笑了,说出的话却阴冷我比:“看来清寒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该帮清寒摆正一下自己的地位” 我发现谢凝这些年以来越来越喜怒无常,就像一个暴虐的疯子。 我怕她下一秒就扑过来,知道没有用,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后退。 “别……你别过来好不好?不是吃饭了吗,我们先吃晚饭好不好?”我只能先服软。 她闻言又笑了,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谁跟你说吃晚饭的,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我们是要吃午饭了” 不怪我时间概念不清,被她那么高强度地操,对我来说跟度过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而且谢凝的办公室没有装窗户,白天也一直开着灯,密闭得跟地下室一样,暗无天日。 而且这房间冷得要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停尸房,真不知道谢凝怎么在这里工作的。 她不应该搞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以便在工作累的时候往外看,一览众山小,体现她人上人的优越感吗? 当然这是她的癖好,不关我的事情,她真住停尸房都和我没关系,只要那具尸体不是我。 我关心的是原来我认为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也只是小半天而已,小半天就那么难熬了,那接下来的一天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况且她看我的眼神明显就写着:吃好饭再跟你算账。 实际上她比我想得还迫不及待,连吃饭都要玩些不一样的花样。 水果(水果塞穴h) 她的午饭只是一些蔬菜水果,有提子、青瓜、樱桃等等,都用冰块保温着,放在一个盘子里。 谁午饭只吃水果啊?而且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除了樱桃,其他的我平时碰都不会碰。小气鬼,请我吃饭都舍不得花钱,就拿这些来搪塞我,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抠搜。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我累了一上午了,还滴水未进,吃水果至少能补充水分。大不了只吃樱桃就好。 我让她帮我把手解开。 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生气了,“不是说吃饭了吗,不把手解开怎么吃?谢凝你不要闹了” “谁说一定要手才能吃” 我一脸懵逼,不用手,难道她要喂我吗?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她是喂到我嘴巴里了,而且上面下面的嘴都没有落下。 她拿起一颗樱桃,贴在我的私处,冰凉的温度让欲望递减,我冷得瑟缩起来。 “我还记得清寒最喜欢吃樱桃了”直接把樱桃塞进我的小穴,用一根手指抵住,往里推,“所以我喂给你的,你都要吃下去” 冰块残留的冷气和我穴内蓬勃的热气相撞,等到两者趋于同温时,小穴也变得冷冰冰的。 好难受,异物的存在感是那么强,低温对小穴的刺激让我直接叫出声。 狗日的谢凝,净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样。我想我在她手里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等摆脱她之后,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她又塞了一颗进来,推进去的时候和前面那颗相碰,一起研磨着碾过穴壁,进入地更深了。 小穴高频率收缩,这是一种保护机制,企图将体内过冰的异物排出来。我又开始害怕了,一颗两颗就这么难受,万一谢凝丧心病狂,再塞几颗进来,我还不知道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我哆哆嗦嗦地往后爬,企图逃离这个带给我痛苦的人。 “谢凝……够了……很痛,很冰,好难受,不要了” 她又像原来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回去,这次她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我可以不计较你一而再,但是没有再而叁。你现在要做的不是逃跑,而是求我,求我放过你。” 什么毛病,就喜欢听我求她,好像她的权威要靠我求她维系似的。况且我就算求她,她也不会放过我,反而会变本加厉。 但是我不求她,处境一定更加糟糕,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开口:“求你了……求你不要再塞进来了,太撑了” 她答应的很爽快:“好啊,那就不塞葡萄了”话锋一转,“塞提子吧” 她拿起一颗提子,二话不说就塞进我的小穴。提子相较于樱桃来说偏软,在小穴里也能清晰地感受出两者的区别。 两者碰到一起后差异感更加明显,提子比较容易破裂,谢凝却不管不顾,还是用力往里面推,连带着樱桃都往里深入不少。 塞完一颗后,第二颗紧接着塞进来,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饱涨感越来越明显,小穴不断地被扩张,直到塞到第四颗提子,确定真的塞不下后,她才停手。 挤压(h) 穴内饱涨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异物将我的肚子顶起来,薄薄的一层肚皮包着,圆滚滚的。 我怕得要死,感觉都要被撑坏了,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求你,……拿出来,痛,太痛了……求你了,我不要吃了,你干我吧,用手指干我……” 她却一手堵住我的小穴,一手摸上我的肚子,试探着用力挤压,冲力把穴内的异物挤出去,她的手又堵着,不让它们掉出来。穴内的水果相互挤压,带来的痛感更加强烈,肚子里是一阵翻江倒海的作呕感。 如果春药还有效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感到爽。但是现在,我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痛感席卷全身。 她一边压,一边淡淡开口:“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喂提子吗?” 知道个屁,我都痛得快翻白眼了,哪还分的出心神回答她。无非就是想折磨我呗,狗日的。 但是我又不敢不回答她,于是斟酌着说:“因为……因为它是圆的”容易塞进来,滚起来也更有摩擦感,折磨我的不二选择。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还记得你给我的第一个东西是什么吗?”她开始回忆过去。 我不用回忆,反正也想不起来,谁会记给谢凝的第一个东西是什么啊,无聊透顶。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该不会是提子……吧” “还真是不记得了呢,也是啊,当时你随手的一个施舍让我高兴了那么久,你大概都觉得奇怪吧。只有我记得也没关系,我会加深你对它的记忆,帮清寒好好记得的”她的手更加用力,在我肚子上揉捏,滚上去又滚下来,带动穴内的异物无规则地滚来滚去。 我实在受不了,恳求她说:“等一下……我记得了,我记得了” 她这次倒真的很听话的停下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手却没有离开我的肚子,大概是在威胁我,如果我说不出让她满意的话,她会立刻恢复对我的折磨。 我抓住机会,赶快说:“那时候的提子是我爸带给我的,他不了解我,我从来只吃固定的几样水果,但这是他第一次关心我,我还是收下了。但是我真的不吃提子,看你可怜,觉得你可能会吃,所以就送给你了”已经斟酌着说了,一方面卖了惨,一方面又显示出当时对她的善意。希望她能放过我。 可不知为何,还是触到她的逆鳞,她的手又开始动起来,甚至变本加厉,直接用力向下按压,圆滚滚的肚子被她压出一个内凹的洞。 “只是可怜我吗?也是啊,清寒以前那么高高在上,可怜我这个阴暗的怪胎也是正常的,但是”她又一下按在我的肚子上,“那是我第一次接受别人的赠予呢,也是我第一次吃到提子。我一直以为水果就只有腐烂的苹果和熟的快要发霉的香蕉,你给我的提子我舍不得吃,只敢小心地舔几口,放到发霉都没舍得扔” “但是你啊,你不在意呢,我对你那么好你也不在意,只知道欺负我。” 如果不看她手上的动作的话,她的话真的有些可怜。 但是痛觉告诉我,她只是在卖惨,为了更好地报复我。 醒后(微h) 我不知道为什么痛到后面会有快感,然而事实就是,在她的用力挤压下,我不可救药地感觉到爽,甚至还高潮了。 穴口剧烈收缩,巨大的挤压力把水果碾碎,汁水喷溅。高潮带来的冲力把汁水冲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次她没有挡着小 穴,粘腻的淫水混杂着较为轻质的水果汁一起顺着曲线流下,直接把我身下的一块桌面彻底打湿。 我在淫 水的反射中无意看到现在的样子:一丝不挂、满脸潮红,全身都散发着情欲,下贱又不堪。 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浑身酸痛,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狗日的谢凝,这么折磨我,等有机会,我一定把她大卸八块,尸体拿去喂狗,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当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谢凝一脸阴郁地看着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想我刚刚咬牙切齿的表情都显露在脸上,她那么聪明,肯定猜到我在想什么了。 于是我僵硬地笑,不自然地跟她打哈哈:“嗨?你好?” 她看我这副蠢样,大概觉得很滑稽,浅浅地笑了,不明显,但是就像大人对小孩子不懂事惹祸,小孩子撒娇讨饶后,大人露出的包容的笑一样,我知道她不会追究我的过错了。 于是我胆子大起来,问她:“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 她说这是她办公室的休息室,现在是我再遇她的第28个小时。 狗日的谢凝,有休息室还偏要和我在桌子上做,又累又痛的,恶趣味十足。28小时,就是上午11点左右。 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也听到了,却没有开口请我吃饭。 我只好主动开口:“我饿了,我要吃饭” “那你有钱吗?” 妈的,我哪来的钱,有钱也都在手机里,被谢凝拿走了。 “没有”我没好气地说。 她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说:“没有钱怎么吃饭呢,要么我给你一份工作,今天这顿饭钱算我借你的,以后你有钱再还给我。” “你不是包养我了吗?我的生活不应该由你负责吗?” “你没仔细听我的要求吧,包养的钱都会在我厌倦你的时候一并给你,期间我不负责你的任何消费。但是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额外给你小费,就像昨天,你高潮了15次,每次一百,所以我会先给你1500。” 我的高潮被她明码标价,而且还只值一百,我忍不下这口恶气,刚要出口跟她理论,她直接冷冷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我现在忤逆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我赶忙摇头。 ”好的,我会尽量早点给你安排一份工作,毕竟我不养闲人,清寒,你要努力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万恶的资本家,杀千刀的狗畜牲。 “那清寒你住哪里呢?要住公司,还是住在我那里。住公司要付住宿费哦”她最后一句话明显不想让我住在公司,而能远离她是我最大的愿望,从各种方面考虑,我都不应该选择和她住一起。她这么喜怒无常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我又不嫌命太长。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到最后只是说:“希望你不要后悔,以后换地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工作 ÿuS𝓱𝓾𝓌𝔁.c𝓸𝓶 狗日的谢凝,我知道她不会给我安排什么好工作,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丧心病狂:她让我当清洁工。 让我这样一个从小学习成绩优异、前名牌大学在读博士生当清洁工?而且我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种粗活,最落魄的时候也不会动手做饭,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跟她理论,她说除了这个工作就没有其他适合我的了,我要资历没资历,要背景没背景的,仅有的学历也因为我没有读完书就消失不见而被原来的大学开除,等于是叁无人员了,她肯招聘我是我的荣幸。圕請dǎò艏髮棢詀:𝕩𝕚𝓽𝓸𝖓𝑔⑧⑨.⒞ö⒨ 好吧,这么贬低我我也认了,我得庆幸她没给我搞个秘书什么的工作,得贴身照顾她的那种。 可是我低估了她恶趣味的程度。把清洁工的工作服搞成女仆装的样式也是没谁了,超短裙配黑丝、内衬配小外套,谁会穿成这样扫地啊,一看就不正经。 她偏说这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工作服,不穿着工作会扣工资。 好吧,她是老板她最大,她开心就好。反正是她的地盘,也没人敢对我做什么。 于是我准备搬到公司里住,去的时候是白天,另外叁个人都在工作,只有我一个人搬的累死累活的。 狗日的谢凝,也不知道来帮帮我。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我一个人住,资本家嘛,她是懂剥削的。两个人也不行,瞧她那睚眦必报的样子,心眼比针孔还小,看到我和别人待在一起,估计能气到杀了我。 谢凝给我一部手机,不知道安装了什么系统,只能和她打电话和发短信,连新闻都刷不了。 才整理好没多久,我坐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手机响了,谢凝打电话过来。 “整理好了吗?” “整理好了”我喘息着回答。 她顿了一顿,阴冷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她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喘,神经病,这么疑神疑鬼的还给我搞个工作,让我美美地待在自己家里不好吗。 “没什么,我刚刚整理好,有点累” “真的吗?”她阴恻恻地说,“你最好别骗我” “妈的,你爱信不信,不相信我就不要放我出来,来绑着我啊”我忍谢凝很久了,她越来越不讲道理,要不是我曾经确实霸凌过她,不占理,换个人敢这么对我,我都要扒掉她一层皮,玉石俱焚、你死我活也没有关系。 她倒平静下来,“清寒不要那么激动,我既然放你出来就会相信你,但你也要小心,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哪里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边说相信我,一边又说可能哪里都有对我的监视。 我怀疑她装摄像头了,往四周看去,企图找到可疑的东西。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说:“清寒放心吧,员工宿舍是不允许装摄像头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有的” 员工宿舍不允许装摄像头,不代表其他地方不允许。我知道凭谢凝的尿性,不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可能晚上都睡不好觉。 “整理好了就快点去工作,上半天班有半天的钱”妈的,万恶的资本家,从来都不放过剥削劳动力的机会。 最后她说:“祝你工作顺利、和新室友相处愉快,再见,清寒” 猥亵 我知道她说的祝福语都是反话,比如说她跟我说工作顺利,我的工作就绝对顺利不起来:她祝我和新室友相处愉快,那新室友就绝对不是什么可以好好相处的善茬。 换上工作服,我去内务部领清洁工的用具。管理人员看我穿成这样,看上去很惊讶,但没有说什么,只用一脸色咪咪的表情盯着我,让我觉得不爽。 妈的,谢凝欺负我也就算了,连这个猥琐的老男人都敢意淫我,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是吧。 惹不起谢凝还惹不起这个猥琐的老头吗?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威胁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他大抵没想到我一个小姑娘的脾气这么暴躁,愣了愣之后更兴奋了:“小姑娘,自己出来混社会啊,这个社会可不好闯,尤其是你这种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人觊觎。听叔叔的话,当叔叔的小情人,每天待在家里就好,什么都不用干,少走几十年弯路。” “你真特别,叔叔”我凑近他,他兴奋地靠过来,我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裤裆上,他一下子弯下腰捂住裤裆,鬼哭狼嚎起来,“啊不,爷爷。你真的特别普通且自信,你是想包养我的人里面最差劲的一个,真不知道你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口出狂言” 说完直接变脸,抹出几滴泪,跑出办公室,边跑边喊:“救命啊,有人猥亵我” 动静挺大的,吸引来不少人,管理部的人员替我查了监控,监控是有声的,他说的恶心话一清二楚。 处理还算公正,公司直接把他开除,并且把开除他的原因告诉他家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因为猥亵未遂被开除,一时间妻离子散、众叛亲离,人生直接倒退四十年。 他走的时候用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我,让我等着,他一定会找我算账的。 我无所谓,他一无所有,对我构不成威胁。况且谢凝虽然恨我,但是她肯定会保护我,不会让我死在别人手上,这样她还能找谁去报复。 第一天没有工作,管理部的人怕我受到惊吓,让我先回家也就是员工宿舍休息,平复一下心情。 谢凝很快又打电话过来,她大抵听闻了我的英雄事迹,哭笑不得地说:“第一天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真是个惹事精呢” 我不知道董事长原来可以像她那么闲,我一个小员工的风吹草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无所谓地说:“你不是董事长吗?这么小的事情对你来说都是麻烦吗?” 她叹了一口气,“清寒你不懂,这种职场潜规则的事情被爆出来对公司的影响是很大的,搞不好股价都会下降” 我一下子乐了,还以为谢凝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她那么庸俗,怕的无非是钱权名利的流失。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无所有的人才是最能肆无忌惮的。 于是我说:“那我把你对我潜规则的事情爆出去,你公司的股票不就崩盘了吗?” 谢凝笑了,笑得很促狭,“你大可以试试看,不过对我造成的损失我会从你身上原封不动地讨回来,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 那倒也是,谢凝可是谢家未来的继承人,坐拥亿万家产,我所在的公司不过是冰山一角,她甚至很少来这里,想来这个公司也不太重要。 真正的滔天富贵,真正的只手遮天。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她眼里跟蝼蚁一样,想掐就能掐死。何必跟她硬碰硬,自讨苦吃。 动机 电话还在继续拨打。 “我怕你被人记恨,干脆拔草除根,帮你彻底解决掉祸患了。清寒是不是该谢谢我” “你怎么他了……,你杀了他吗?”我哆嗦着问。 “他这么对你,你难道不想让他去死吗?放心吧,他死的很干净。他自己酒驾出车祸了,大货车直接从他的腿上碾过去,骨头都被压成渣渣。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死,这样你满意吗?” “住口,你住口……不要再说了……”他是有错,可是罪不至死,更不用死的那么凄凉。从谢凝的表述来看,就好像是我亲手了结了一条生命一样。 “怎么了,清寒不是最不在乎卑贱者的死活吗?不是谁惹你都要去死吗,你是在怜悯他吗?” “闭嘴……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几个小时前还活生生的一条性命现在尸骨无存,因为我的原因,我再冷血也会有所触动。 况且我现在就是她口中的卑贱者,她在杀鸡儆猴,暗示我我的性命也无关紧要,她要我活我才能活,她要我死我不得不死。 “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可怜他,他明明这么冒犯你。为什么你可怜一个烂人,也不可怜可怜比他更惨的我?你为什么能对我下狠手,现在又对其他蝼蚁感到同情呢?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后面说的话都是吼出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我的心情,一直喃喃道:“不一样,你跟他不一样……” 她没来得及问我到底哪里不一样,很快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挂断电话。 刚好这时候我的室友回来了。 她们看到的就是一个抱着手机边哭边喃喃自语的神经病。 叁个人,一个廋而高,一个小眼镜,一个阴郁脸。 小眼镜是最活泼开朗的那个,她自然而然地走过来,自来熟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安慰我:“姐妹,失恋了有什么好哭的。拜拜就拜拜,下一个会更乖” 我疑惑地把头抬起来,看向她,她怎么会认为我失恋了呢。 她直接发出一声惊叹,用手捧住我的脸说:“姐妹,你这么好看怎么会失恋啊,哪个不长眼的狗男人舍得让你伤心。以后跟姐走,不愁好男人没有” 我往后退,避开她捧着我脸的手,她看出我的嫌弃,也不生气,大抵是人都会对长得好看的人多一些宽容。 “谢谢,但是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女的”我婉拒。 “不喜欢男的也没事,等等……!你说你喜欢什么啊”她看上去很惊讶,差点就喊出来。 我挑一挑眉,看向她,意思是有什么问题吗。 她连忙摆手说没关系,她认识的美女也一大堆,可以推荐给我。 我又拒绝她的好意,这次她不再说什么,把廋子介绍给我。 我觉得奇怪,明明还有两个人,她却只介绍给我一个。 这时候我才发现阴郁脸从进来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存在感极低,现在也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到床上。明明下面还有床位,她却偏要睡上铺。真是一个怪胎。 于是我问小眼镜阴郁脸是怎么回事,小眼镜告诫我说她是一个怪人,不要去理她,更不要主动招惹她。 我不知道她到底怪在哪里,让小眼镜避之唯恐不及。我问她她也不明说,只一个劲地劝我离她远一点。 我突然明白过来,谢凝把我安排到这个房间是有原因的。 她想看我如何对待阴郁脸,来看我再一次面对一个被孤立排挤的人时会怎么做。 她还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罪过 谢凝现在随手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且毫无怜悯之心,她冷血得让我胆寒。 我怕她某一天看我不爽,直接弄死我。我得离她远点,可是我跑不掉。 这是命,逃不掉的。 我好像特别信因果报应。因为我外婆信佛,每次被打得瘫在地上,满身血,她都会挣扎着站起来,蹒跚着走到充满檀香的房间里,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喃喃自语,祈祷或控诉着什么。 她平时是一个寡言的老太太,浑身充满书卷气。可每次看到我都只喃喃地重复几个单调的词:“罪过啊罪过……”然后低下头去看也不看我。 在妈妈眼里我是不完美的残次品,在外婆嘴里我是罪过。而其他人,他们从来不会正眼看我。 我信因果报应,因为厌恶我的外婆、控制我的妈妈,她们都受到了惩罚。外婆倒在血泊里永远没有起来,而妈妈,她的血染红了被单,也染红了我做的千千万万个噩梦。 我信因果报应,所以谢凝伤害我,我要自己去报复她,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现在身份倒置,她想从我身上讨回我欠下的果,这无可厚非,也抵抗不了。 可我还是怕,怕还没来得及享受的生命毁在报复中,一辈子都没能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我是有错但她就没有错吗?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先撩者贱。先伸手的是她,放不下的也是她。 退一万步说,我是有错,但她不是很喜欢我吗?既然喜欢我,能不能放过我。 好吧,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谢凝喜不喜欢我。 我和她的关系像和她的性关系一样混乱,夹杂着肮脏、欺骗和利用,没有春 药就不会有开始,没有伤害就不会有交集。 如果她还喜欢我,我都会怀疑她神经有毛病。 不管夜里有多辗转难眠,太阳照常升起。 今天正式工作,内务部的管理人员已经换掉,我拿好工具后就去工作。 清洁剂缓缓抹上拖把,用力推拉几下,没几个来回我就累得直喘气,扶着拖把靠在墙上休息。 狗日的谢凝,迟早要你好看…… 不合时宜地,电话铃声响起,又是她。 她好像挺开心,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清寒工作还好吗,是不是很轻松?” “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偷懒”随即转换态度,阴森森地威胁,“你知道后果的” 然后是一阵忙音。 狗日的谢凝,莫名其妙。我发现她真的比我以前还喜怒无常,翻脸翻的比书都快,话也不说清楚,不知道她这些年经历什么,变得这么变态。 哀叹一口气,默哀叁秒后只能不情不愿地继续干活。 谁知道谢凝到底怎么在监视我,又能看到多少。凡事还是小心为妙,免得被她揪住尾巴,往死里搞。 我根本不会拖地,从小到大都有佣人负责清洁,还是第一次亲自做这些事情。 我拼命回想佣人们是怎么干活的,突然想到他们好像拖一会,就会把拖把拿去洗。 好吧,干脆也学得像模像样一点,去卫生间洗一下。 拖着对我仿佛千斤重的拖把,几步一歇地踱到卫生间。 刚进去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布料相互摩擦发出的。 我没有多想,大概是有人在上厕所。 打开水龙头,捣鼓着拖把,溅出来的水如凶猛的波涛,淋湿了我的衣服。 厚重的衣服湿答答地贴在肚子上,冰冷又粘腻。 狗日的谢凝,好难受啊。 这时突然传出微弱的人声,在喊救命,很轻,不注意听很难听到。 我立马转身想走,才不要掺合到这种事情中。 闹出人命也好,谢凝的公司可以早点倒闭,她破产我就自由了。 好巧不巧的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厕所封闭的隔间一下子打开,一双幽暗的眼睛直直看向我。 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干什么好。 阴郁脸 手机铃声渐渐平息,四目相对,死一般的寂静。 倒在地上的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头发凌乱的散落,遮住面孔,看不清脸,只看到那人全身湿透,蜷缩着身体,不正常地大口喘息着,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趟。 她求救般向我伸手,却被领头那人狠狠用脚踩住,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的呜咽声。 凌乱的头发在挣扎中散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的那张脸。是阴郁脸,都喘不过气来,她的面色依然灰白,像死了八百年的厉鬼。 我忍住头皮发麻的感觉,正视霸凌者,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佯装声势:“你们在干嘛,这是犯法的,让别人知道,你们就完了” 领头那人无所谓地转一转脚,不紧不慢地说:“那又怎么样,没有人会可怜这个贱人。不要多管闲事,小心引火烧身,到时候自身难保,哭着喊着求别人救你”说完上下打量我,带着恶意的眼神,特意在我湿掉一块的衣服上停留几秒。 我知道她眼神的意味,内心不住吐槽,我是什么吸引变态的体质吗,一个两个都拿那么肮脏的眼神看我。 我恼火起来,反驳道:“垃圾,滓渣,也配在这里对我评头论足,我会不会引火烧身不关你事,反正求谁都求不到你头上。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小心这件事被人知道,吃不了兜着走” 她了然地笑笑,慢慢朝我走来,越靠越近。就当我以为她要打我,怕得闭紧双眼时,她只凑到耳边,阴冷地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帮了她不要后悔,她可不会感谢你” 然后带着另一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莫名其妙。我上去查看阴郁脸的伤势,“喂,你还好吗?”显而易见不太好。 她直接避开我的触碰,平复不久,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没有搭理我一下。 我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喂!跟你说话呢,我帮了你欸,怎么都不感谢我!” 她没有回头,一点停顿都没有,只一个劲地往前走。 神经病,讨厌鬼。果然被霸凌是有原因的,瞧她那不知感恩的模样,我真是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去帮她。 可是没办法,如果换作是另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掉头转身就跑,才不会趟这样的浑水。 真的好像从前的谢凝。成天摆着张脸,被欺负一言不发,欺负完了就毫无情绪地离开,不会说话,不跟人交流,没有抱怨,也不会笑。 谢凝把这样一个人安排在我身边一定有她的目的,但是我实在看不透她。她大抵希望能看出我对当年那件事的悔过,来弥补她的心结。 悔过吗?大抵是没有的,甚至巴不得以前就杀了她。 但是她想,就让她看到所期待的好了,这样她也许能不那么记恨我,不会把我弄死。 所以我得帮助阴郁脸,至少让谢凝感觉到我是想要帮她的,我是同情她的。 电话铃声打破我的思绪,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我下意识地接起电话,十分不耐烦地说:“你干嘛?” 忤逆 对面不正常地沉默着,一片寂静。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能给我打电话的只有谢凝,而我不应该用那样厌烦的语气跟她说话。 于是赶忙用讨好的语气弥补道:“谢凝,哈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扣出一座城堡。 她不理会我的讨好,冷着声音问:“刚刚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想解释,跟她抱怨她公司奇葩人士真多,这样下去迟早要完。 她却没给我解释的时间,用命令式的语气说:“等一会我会来公司,看你闲得要命,给你一点事情做,去这家蛋糕店给我买一个蛋糕” 说完将一张地图发过来,还有买蛋糕的钱。扣逼,转账还带几分的,感情是一分钱都不想让我多拿,也不知道给点跑腿费。 人家总裁一掷千金,她倒好,一根毛都拔不出来。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喜欢吃蛋糕了,以前都是我喜欢吃的。以前我倒是总是让她帮我买,第一次还大发善心,特意给她也买了一个,她说她不爱吃,我觉得她辜负了我的好意,脸当即就黑下来,她惯会察言观色,不仅收下,还在我面前吃个精光。 后来我再也没自作多情给她买过蛋糕,但是每次让她帮忙都会给她跑腿费的。 狗日的谢凝,说她是葛朗台转世都侮辱葛朗台了。 仔细看地图,我两眼一黑。明明公司楼下就有的蛋糕店,她偏要舍近求远,让我到叁公里开外的那家。 她又补充道:“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和你买的蛋糕,做不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对了,我只吃我标记的那家,你如果买其他的来滥竽充数,你会比你想得还惨” 狗东西,明显是在欺负人,在外卖如此发达的当下,偏要我徒步走几千米给她买蛋糕。 况且徒步肯定来不及,这就是一个死局。 要不是我实在没钱,点不起外卖,还用吃这种哑巴亏? 还有就算我去公司楼下买了又怎么样,都是一个品牌的,她难道天赋异禀,还能分辨出来是离她几米开外的店里买的? 思来想去,直接去楼下买是最好的选择,大不了拖的时间久一点,随便找一下方法出点汗,蒙混过关就好了。 况且我应该先去换一件衣服,穿成这样出去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 她不就是想看我没有尊严地听命于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来获得一些把我踩在脚下的胜利感吗? 满足她就好了。 顺着地图找到楼下的蛋糕店,没有掌柜的人,大抵是有事不在,马上就会回来。 我没有多想,在柜台里专心致志地选谢凝要的蛋糕。 蛋糕倒是精致,让人很有食欲,是我以前看到也会买的那种。 可惜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只能寄希望于谢凝是买给我的。 反正谢凝是不爱吃的,虽然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但是买来给我也不是不可能。 “清寒”阴冷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店内开着空调,温度怡人,我却情不自禁地打起寒颤,僵硬地转身。 她一脸戏谑地看着我,周围都没有人,偌大一个店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气压低得能凝出冰来。 “清寒不听话呢,不是跟你说过我只要那一家”眼睛危险地眯起,“这么喜欢忤逆我吗?” 轻贱(微h) 被她盯得发毛,背后冷汗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赶忙解释:“不是,我没有!就只是路过随便看看,我马上就去买,马上就去……”说完就想开溜。 谢凝一把拉过我,把我圈在怀里,暧昧地往耳朵里吐热气,声音却不带温度:“满嘴谎言呢,我的撒谎精大小姐” “清寒这么不听话,怎么办才好呢?”佯装思考状,其实我知道她脑子里早就想好要怎么折磨我了。 横竖躲不过被她欺侮的命运,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爽了再说,于是不再伏低做小,大吼着说:“你根本就没有给我留活路!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达到你的要求,你就是想折磨我,直截了当说出来就好了,干嘛搞这些弯弯绕绕,虚伪又恶心,让我看不起你” “看来清寒是真的没有学乖呢,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她用深沉的眼神直视我的眼睛,“我该教一下清寒,怎么才能学乖”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吻,她掐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把舌头伸进来。 我正在气头上,情绪上头的时候不管不顾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地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头,趁她吃痛时一把推开她,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她的脸被打到偏过去,吐出一口血沫,却突然笑起来。嘴边的血色搭配她大咧的嘴角,怎么看怎么诡异。 “清寒啊清寒,你总是这么任性呢。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处境就这样做,你做好承担代价的准备了吗?”阴冷地像一条毒蛇,在宣判我的死刑。 这时候情绪下去,理性回归,我对我的冲动感到后悔,可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是你先不讲理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她一把抱起我,公主抱的姿势,却没有安全感,“就凭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她把我抱进一个包间,放在桌子上,羞耻心一下子起来,我感觉就像供她享用的玩物。 “你不能在这里,你疯了吗!”我推拒她渐渐往下滑的手。 “对啊,我早就疯了,疯子才不会考虑那么多。清寒要体谅一下我这个疯子,毕竟——”她故意延长最后一个音,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在哪里干你就在哪里,弱者从来没有拒绝的资格” 双手抚摸揉捏胸部,她凑上来,像野兽一样凶狠地吻我,这次被她搞得连咬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吻了多久,窒息的感觉让我觉得像浸没在海里,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在我以为就要淹死的时候,她终于放开我。 吐掉口中的血沫,剧烈地咳嗽,我难受地快哭出来,咬着牙骂她:“疯子……” 她的手急不可耐地摸上来,叁两下脱掉我的衣服,迫使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台子上,这下真的像展览品一样,毫无尊严。 抗拒地强烈挣扎,实在受不了被她这样轻贱,大喊大叫道:“谢凝,你再这样对我,我真的生气了!你爱玩自己玩去,我宁愿死也不要陪你玩了” 拉开我挣扎的手,打开呈一百八十度,手掌握住手腕,强硬地把我禁锢住。她直接压上来,脸对着脸,吐出的热气就喷在我的嘴巴上,“怎么样对你,你跟我说啊,我怎么对你了?以前再过分的都做过,清寒忘记了吗?现在是在玩欲擒故纵吗?”她眯着眼睛,后面几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但是我不喜欢呢,想死我没办法满足你,但是我一定能让你欲生欲死” 死局 拉住我的腿,压到紧贴腹部,双手撑开,呈直角状。 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她眼前,入骨的眼神紧紧盯着给我一种被视奸的耻辱。 我想反驳她颠倒黑白的欲擒故纵说,却只能喃喃道:“这不一样,你那是强奸……”都是她逼我的,她逼我吃春药,逼我发生性行为,被强奸和主动求欢怎么能等价起来?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记得,都是你求着我干你的”手指在小穴口流连揉捏,极富技巧性地挑逗我的欲望,小穴控制不住地分泌粘液,她把手放到我的面前,逼我看上边的水迹,“清寒不是被强迫的吗,怎么流水了呢?还是说你被强迫也乐在其中呢,真是淫荡啊” “少得意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别搞得你多高尚一样”我反驳她。 “清寒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呢”手指重新放回小穴,一直在外边流连,没有伸进去的趋势,神经质地皱眉,却兴奋地嘴角都在颤抖,“等一下可不要——哭着求我干你” 神经病,又没有吃春药,我清醒得很,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自信,笃定我一定会求她,就为了那一点点的快感。她也太看不起我了。 事实证明是我太高看自己,一下两下可能没有什么,但她的手法实在太过于色情,每一下都撩拨出最深处的欲望,到后来浑身燥热地像吃了春药一样,抑制不住地想求她干我。 身体不自觉向前,把小穴送到她手上,渴望被插入,彻底地满足我躁动的欲望。 这时候她反而坏心眼地停下动作,手指一动不动覆在小穴上,跟我聊起天来:“清寒还记得林枫吗?” “他是谁,我不认识”不满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自己扭起腰来撞击她的手,她却连这点快感都不给我,收回手去,按住扭动的腰肢,用鄙夷的眼神直视沉浸在欲望中的我。 “真是谁都入不了清寒的眼呢,你的前男友都能不记得吗?还是说你这些年交往的人太多,根本就记不清了。上床的时候淫荡得不行,下床就翻脸不认人,连名字都记不得,真是像畜牲一样下贱” 我知道不管回答什么都不能逃脱她的羞辱,她的目的就是羞辱我,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总是这样的。 干脆破罐子破摔,她不想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好过,带着自毁的决绝说,“你是说林枫啊,我当然记得他,毕竟和他上床是最痛快的。不像你,什么都干不好,如果没有春药的话,跟你做爱一点快感都没有” 她咬着牙,闭上眼睛,尽力忍住冲动,良久才平复好心情,睁开幽暗的眼睛,“是吗,清寒?真是可惜了,你这么晚才回国,如果早两年回来的话,没准还可以看到他,好好叙叙旧。” 早两年回来就意味着要多受两年的折磨,再说林枫那时候背刺我,再见面不打死他才说不过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谁要回来遭这种罪。 再说我根本没有和林枫上过床,甚至除了谢凝,其他一个都没有。 谢凝好像误会了什么,认为我是那样随便的女人。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反正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清寒难道不关心你的老相好现在在哪里吗?” “关我什么事,他就算死了也和我不相干”我不耐烦道。 “清寒还真是薄情寡义呢”掰正我的脸,强迫我直视她的眼睛,“不过猜的不错,他确实死了哦” 诅咒(微h) 谢凝在我离开后的第二个月把林枫送进监狱,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林枫的结局怎么样,我并不知道,也丝毫不关心。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我说了,不关我的事。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找别人,又不是非你不可,卖什么关子”说着就想推开她,穿衣服走人。 “不愧是清寒,薄情寡义到让我都自愧不如,真枉费林枫他一直记着你,死前都在叫你的名字”不费吹灰之力制止我的挣扎,手放在乳房揉捏,看得出来她有些生气,力度很大,引起一阵夹杂着痛感的快感。 “一开始进去他还不习惯,得罪不少人,被人家按着干,下手没个轻重,打进医务室好几次。后来知道怕了,伏低做小主动迎合才好过一点,就是前两年给人家口的时候,不知道发什么疯咬了人家一口,被一群人活活殴打致死。之后草草了事,因为死的不干净,他家认领他的尸体极不情愿,连葬礼也没有办” 变相的恐吓,她在暗示如果我进去,也会是这个结局,甚至更惨。 但是现在被情欲裹挟,只想着怎么满足当下的快乐,恐吓的效果明显不太好。 “所以呢?”我不耐烦她的啰嗦,真是的,几年不见还是没长进,平时半天闷不出一句话,偏偏喜欢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 “不止是他,高中那些霸凌过我的人要么死要么残,只有你这个始作俑者活得好好的,清寒说,这是凭什么呢?”像是终于说到她想说的话一样,手指兴奋得控制不住颤抖,嘴角弯起,笑得像个终于得到玩具、准备肆意玩弄的恶劣孩童。 “死真是太便宜你了”她撩开散乱在我面前的乱发,轻柔抚摸我的脸颊,眼睛深处却幽黑一片,直直看向我,欲望满得快要溢出来,却拼命压抑着兴奋,冷静与狂热交相辉映,显得更加神经质,”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余生都在痛苦中慢慢偿还犯过的错,死也摆脱不了我对你的诅咒,和我一起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对于一个信佛的人来说,下地狱是一种极为恶毒的诅咒。意味着生前活得不尽人意,死后也不得安生。 无数次做噩梦,梦到死去的家人在地狱里团聚,他们张开血淋淋的嘴,控诉着什么,然后一个个伸出腐烂的手想要把我拉下去。 原生家庭是一个诅咒,没有人盼着我好,都想我和他们一起坠落,毁得越惨越好。 热血一下子凝固,欲望早已不见踪迹。任凭她再怎么摸,我这次非常认真地和她说滚开,老子不做了。 她看我这次态度前所未有的强硬,嘴角又兴奋地抿起,干脆不装了,压住我,直接把手指插进小穴。 “这可由不得你”在我痛苦的呜咽中,她变得格外兴奋,“这才像是报复,清寒越不愿意做什么,我就越要逼你做。看着你在我身下求饶挣扎,真是——爽得头皮发麻” 生气(微h) 手指疯狂地在体内抽插,带来的痛感远超过快感。她拉起一条腿,放到肩膀上,私处暴露得彻底,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强烈。 “放开!……呜……,你他妈的……我叫你放开!”剧烈地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深入。 “清寒不是很爽吗?”她把手指拿出来,给我看上面的水迹,然后比刚刚更加用力地深入,一下子贯穿到底,“水流的这么多,清寒还让我放开,是在玩什么情趣吗?” “妈的……你给我呜……听着,我他妈……一点都不爽,只会用药的垃圾……跟狗做都比你爽,少恶心别人了……强奸犯…嗯哈…婊子……贱人!” 她在我每次说脏话的时候进入得格外用力,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辱骂情绪波动很大。 大概是碰到她痛处了,说完话后她脸都黑了,手指也不再动弹,停在体内。 我非常得意,看她被我骂破防的感觉很爽,如果她能真的破防,被我搞自闭,放开我,该哪凉快去哪待着就好了。 过了良久,两个人的体温都快冷却下来,我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突然神经质地笑了。 “是我的错,清寒,我应该体谅你的,你跟这么多人做过,我这样随随便便怎么能让你爽,满足你呢。刚刚是我不对,接下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忘记其他人” “你他妈的,给我放开,你再怎么做都不会让我感觉爽的,你他妈恶心得让我想吐” “那你就吐啊”阴狠的语气,下一秒拳头毫无预料地猛砸在肚子上。 痛感一下子席卷全身,我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凭本能捂住肚子,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在桌子上打滚。 “清寒还是不乖呢,到底怎么才能让你学乖一点”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捆绳子,是那种包装礼品的丝带,红色的,很喜庆的颜色,却无端使我想起鲜血和死亡,“该教训教训你,清寒脾气那么暴躁,不会求饶,服个软都不肯,就做到你乖乖求饶好了” 掰开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不顾我剧烈的挣扎,强硬地把绳子绑遍我的全身,特别照顾了胸部和私处,摆成献祭一样的姿势,颓靡又色情。 她直起身来,满意地看着我,“清寒,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知道你没什么可以给我的,没有关系。把你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我好不好,你是我收到最心怡的礼物” 忍着腹部的疼痛,他妈的,这么对我还臆想我当她的礼物,“少他妈做梦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清寒真是的,叁句话不离死呢”她用口球塞住我的嘴巴,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也不忘继续辱骂她,“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识相一点,别惹我生气,否则——你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看着她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芒,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顿时怂得不敢吱声。 “现在才知道学乖吗?可惜太晚了,你今天真的让我很生气。所以清寒,等一下忍着一点,你要知道,这都是你该受的” 傲骨(微h) 蘸着奶油的手情色地抚摸敏感部位,胸部、大腿内侧,黏黏腻腻的奶油胡乱涂抹在光滑的皮肤上。 她抽离开身体,看着眼前的杰作,觉得不满意,用力扯了一下细绳,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清寒还是这样最美,我该拍下来,让清寒自己也欣赏欣赏”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摄像机,在我剧烈的挣扎中调试角度。 我发疯似地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种任人鱼肉的悲惨境地,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可是无济于事,绳子捆得很结实,没有一点松动,反而被勒得更紧,绳索嵌入皮肤,让我痛不欲生。 她已经调好角度,看我一直在呜呜呜地叫,大发慈悲摘下口球,问我:“清寒是有什么话说吗?” 我知道她想听我求饶,我也知道就算求饶了,她也不会放过我。 她只是想看我被驯服,好满足她变态的欲望,然后更狠地折磨我。 凭什么遂她的愿,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想侮辱我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或者看我有没有陪她玩的心情。 就算生命掌握在她的手上,那又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先前不反抗是因为我真的欺负过她,有愧于她。如果报复我可以让她解开从前的心结,不再记恨于我,那我坦然接受她的报复。 但是她未免太过火了,“谢凝,够了,报复也要有个限度,我以前从没有这么对你过!” 没有逼她吃不喜欢的东西,没有困住她、限制她的自由,没有给她下达不可能完成的指令,没有强奸她,没有让她叁两天都下不了床,更没有拍过任何关于她的私密照。 我一开始明明给过她很多机会,警告了很多次,实在忍无可忍才欺负她。为什么要死缠烂打,为什么不为我着想,为什么执迷不悟地贴上来,造成悲剧的很大部分原因明明是她,现在为什么又像一个绝对的受害者一样不知节制地报复我。 “你是没对我这样做,可我就想这样对你。清寒是厌倦我了吗,或者觉得我还是不能满足你,想找其他人上你?” 闭上眼忍了又忍,要不是我最近遭受的打击太多,心高气傲的脾性被磨平不少,我真的会和她拼命,不计代价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就凭她整天把我当成淫荡的女人,以为谁让我爽我就爱谁的论调,我就巴不得穿越回她被我踩在脚下的日子,彻底踩死她。 “我是厌烦你了,所以能不能去死,不要再来恶心我”忍一时越想越气,面对谢凝这种人,一再的退却只会让自己陷于退无可退的困境,然后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唯有反抗,才有一线生机,或者说才不会像温水里的青蛙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清寒还真是一身反骨”手兴奋地摸上脸颊,颤抖着捏住下巴,一把抬起,逼迫我直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嫌恶的眼神,她手指颤抖得更加兴奋,“就是这种眼神,像看垃圾一样。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摧毁你,折断你的傲骨,把你踩在脚下,变成连只是活着都要求我的废物。” 恶心(h) 舌头舔砥双乳,将上面的奶油吞入口中,只留下更为粘腻的口水。时不时扫过粉红的蓓蕾,带来酥麻的刺激感。 我敏感一颤,她就坏心眼地咬住乳尖,听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讽刺道:“清寒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嫌弃我吗,现在喘得这么淫荡是为什么?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 “真恶心……”如果没有被绑住的话,我一定会朝她竖中指,更加情真意切地说出这句话。 真的好恶心,全身都黏黏糊糊的,毫无体面和尊严。 “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俯下身,去舔大腿内侧的奶油,舔得差不多后,抬起头用被欲望浸染的眼神望着我,“清寒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现在说什么才能讨好我,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你是自卑吧,所以才报复到床上来,才时时刻刻用性爱证明你不是一文不值。你不会还爱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借报复来困住我吧?真可怜呢,不过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话是乱说的,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她对我的恨远远超出以前的爱,甚至那点爱,在时间的磨平和恨意的吞噬下,存不存在还是未知数。 不管怎么样,我以前确实狠狠伤害过她。她还爱我,我都得鄙视她。 她也许是因爱生恨,所以比一般的恨更加强烈,只是恨的话,报复我的肉体就足够,死亡是最好的归宿。可她要摧毁我的精神,让我臣服于她,和她一起下地狱。 但她好像被我戳中软肋似的,眼神中混沌的欲望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清醒的疯狂,不带任何情绪,残忍得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清寒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不可攀的大小姐了。”双指随意地插入小穴,满不在乎的姿态好像证实着我的廉价,进入的力道却极重,“待价而沽的货色而已,凭什么狂妄地高看自己,得不到你又如何,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疼……妈的……拿出去……我疼” “这才刚刚开始,清寒要好好享受,毕竟,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疯子……垃圾”感受着她越来越用力的抽插,挣扎的范围受限,随便一动弹,绳子就会把我勒得更紧,敏感部位更是被紧紧束缚住。 “清寒水真多,胸也很好捏,天生就是被我操的。就是嘴上说的话不好听,果然呢,清寒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说点好听的,我可以考虑轻一点” “你他妈……少做梦了……我就算被狗上,都比跟你做爽……” “我给过你机会了”她企图把第叁根手指伸进来,“为什么不听话呢?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的,不粗暴你就不爽是吧?小母狗,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能受得住” “不……不要……吃不下的……会坏掉的……求求你不要……”叁根手指艰难地伸进来,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给我一种猛烈的撕裂感。 她把手指转了几圈,然后就开始大力抽插,“清寒要相信你自己,你可是小母狗,这么点算什么,完全能很好地吃下去呢” 高潮(h) 叁根手指在体内贯穿,一进一出间带来阵阵潮水,撕裂的痛感渐渐变成磅礴的快感,翻滚而来。 “贱人,不要夹那么紧,放松一点”说着一巴掌拍到大腿内侧,在疼痛的刺激下一哆嗦,反而夹得更紧。 眼见她的巴掌又要拍下,我急忙恳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再打了” “刚刚不是挺有骨气的吗,怎么现在到床上就一直求我。清寒来,学一声狗叫,我就考虑不打你” 我承认刚才反抗得太过火,情绪上头,做事不考虑后果,现在被她抓住往死里整,有苦也说不出。 对她不爽是真的,但是受制于她也是真的。虽然嘴上说的那么硬气,但那都是感性状态下的气话。 人都是怕死的,就算是我这样一条烂命,也有好死不如赖活的求生本能。 更何况,死亡对于我来说不是解脱。如果真有地狱的话,死去的人会在那里重逢吗,我才不要面对比谢凝还要令我厌恶的几张脸。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谢凝面前,我总会莫名其妙地情绪过于激动,然后干出让我后悔的事情来。 其实我应该顺服一点,让谢凝感觉在干一块木头,然后早点对我失去兴趣,早点放过我。 “汪……”迫于她的淫威,我最后还是学了,她好像很喜欢,大概是喜欢我这样下贱的样子,强逼着我又叫了几声。 她强硬地咬住我的嘴唇,把舌头塞进来,一边手指加速,一边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 性窒息的感觉不好受,过了很久她才放开我。嘴巴短时间内闭合不上,液体顺着曲线滑落,滴在洁白的皮肤上,和火红的绳子交相辉映,更加颓靡而色情。 她又用力操干几下,高潮很快来临。我尝试着闭上嘴,忍住那些过于缱绻的呻吟。 “贱人,闭着嘴巴干什么”重重揉捏我的乳头,她又把手指塞回去,微微振动延长高潮的后韵“叫大声点” 然后是不断的高潮,她根本不给我缓过来的时间,只一个劲不停地做。 高潮了也不停下来,用手指浅浅抽插,把高潮延续到很长很长。然后又出其不意地加快速度,不久又迎来下一波高潮。 循环往复,高潮迭起,像没有边际一样。 她说:“这才叫欲生欲死,和清寒上床的其他人能让你这样吗?” “真是淫荡啊,能高潮这么多次。” “还潮吹了,有这么爽吗?” “小母狗,天生就是给我操的” “之前装什么清高,现在不还是得乖乖挨操” “贱人,以前那样对我,现在这样是你应得的” ”报应不爽吧,清寒,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 一开始还能求饶,回答她要我说的话,后来被干狠了,变成歇斯底里的辱骂,再后来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体内一波波快感的累积。 我感受着手指每一个抽插的动作,就像在我的尊严上鞭挞,感受着窗外天渐渐变暗,直到阳光再也照不进来一点。 当黑夜笼罩之后,我又剩下什么呢? 最后她开了灯,继续上我。 而我,很快臣服于身体的疲劳感,在一片人造的白光中昏迷过去。 麻烦 ρô18мχ.côм 醒来是在宿舍的床上,谢凝不在周围,但一抬头对上阴郁脸专注的目光,看我醒来之后,她一声不吭就要走。 “等等”我急忙叫住她。 她这次不像上一次那么冷漠,听到我的声音后停下来,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也没有回头。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沉默了很久,就在我认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声音带着生涩的沙哑:“你躺了两天,不知道谁送来的,领导给你放了假”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õ⒅𝖇𝓉.𝒸õм 说完就不带停顿地走掉。没礼貌的家伙,比以前的谢凝还欠揍。 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响起。谢凝的电话总是很及时,好像清楚我的一举一动一样。 “清寒躺两天了,没什么事情就赶紧去工作。对了,你罢工的那两天要扣工资,总共干叁天活,你罢两天工,所以现在你的工资是负数。” “你他妈……” “清寒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声音里是浓浓的威胁。 “没有,怎么会呢,哈哈”害怕又被她教训,只好极不情愿地说。”那就好”她用一个老板对员工的口吻鼓励我说,“加油哦,我相信你可以的” 然后就挂断电话。 相信你大爷,我还要你相信。姐姐我可是高材生,b大和a大我都看不上,哈佛、剑桥争着要我,大学学最好的专业绩点也是靠前的,你一句轻飘飘的贬低就让我当清洁工,还怀疑我能不能做好。 我才二十多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人再怎么矜贵,刻在骨子里的野心和不甘还是有的。 让我干这种七老八十都能干的活,简直是赤裸裸的贬低。 耻辱啊耻辱,更耻辱的是,我好像真的连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 好容易找到一点门路,能相对轻松一点地干活,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来找我麻烦。 是前几天在厕所碰到的那个人,这次她带着两个人,那架势一点都不像在正规公司工作的员工,反而像电视剧里打架斗殴的小混混。 一脚踢翻水桶,水溅出来,溅湿了我刚擦好的地板,她倒先跟我叙起旧来:“两天不见,还记得我吗?” 忍住打人的冲动,拳头握紧又放开,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已经不是从前了,没有人会纵容我,给我撑腰。 找谢凝吗?瞧这人嚣张的样子,没准还是谢凝怕我过得太好,特意派来折磨我的人。 我太了解谢凝了,心眼小,睚眦必报,就算不在我身边,她也有一万种方法让我不好过。 没有搭理她,一声不吭地提起水桶准备重新接水。 她直接让人拦住我的去路,嚣张又得意洋洋得说:“上次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不说了,哑巴了?” 懒得跟她多纠缠,“让开,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好怕怕啊,都是同事,怎么这么凶呢。这么年轻当清洁工啊,也不正经吧,穿得这么骚,勾引谁呢。” 我就说这身衣服不正经吧,狗日的谢凝,恶趣味的变态。 “我他妈再说一遍,让开” “不要那么凶嘛,人家好怕怕哦。也不是说要为难你,放开你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把地上的水一滴不剩舔干净,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