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种》 为了爱人,拧着鼻子咬下去吧…… 安颖生了一场大病。 那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正常…… 她像是被下了降头,五感接受了一次可怕的大洗牌。 旁人眼中的正常世界,在她眼里是一派狼藉的废墟焦土。 三两路人漫步在大街上的景象,于她眼中,是废土坡上行走的焦黑干尸。 甚至她的未婚夫陆森,在她视野里,也成为一个五官难辨,轮廓模糊的黑色污泥怪物。 不仅如此,她听到的,闻到的,也变得不正常。 洁净鲜甜的空气,在她的嗅觉中,是腥臭焦糊的气味。 正常人的说话声,悦耳的音乐,在她听来,都变成难以忍受的噪音,或如恐怖片里恶鬼发出的低吼。 放在她眼前的喷香美食,都成了蠕动的红黑肉块。 那些“肉块”散发着刺鼻的腥臭,令人作呕。 她怎么可能吃得下那种东西! 但为了生活,为了爱人,她必须拧着鼻子咬下去…… “宝贝,怎么不吃?是牛排不合胃口吗?” “当、当然不是……” 安颖颤颤巍巍低下头,眼前,是一个生锈的灰色铁盘,里面有一坨正在蠕动的暗红色肉块,肉块上冒着白烟,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 她手上拿着生锈的刀叉,吞了口唾沫,试图把自己的恐惧和这散发着臭味的肉块一起吞进肚子里。 一个抬眸,她看不见五官的“未婚夫”正冲她“微笑”。 两人置身末世洞窟断壁残垣中享用“烛光晚餐”。 陆森的五官融化在栩栩如生的黑红色废墟里,诡异渗人…… 他身上源源不断的黑色淤泥泛出漆黑的油光。 在陆森没有鲜明轮廓的“身体”上,座座清晰可见的污泥小山丘,像微型火山一样时不时溢出气味刺的泥浆…… 安颖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未婚夫”,正咧开嘴向她投去微笑。 她的心因恐惧噗通狂跳。 此刻,她正要将眼前的“牛排”吞进肚子里…… 细细看去,几缕浓浓的白烟从腐肉的毛孔里飘散出来,上面还有细小颗粒状爆珠起伏弹动…… 她清楚,那难以磨灭的味道和口感,将折磨她直至半夜强行睡去。 “未婚夫”依旧微笑地注视着她,他的五官好像只有“嘴”,源源不断的泥浆,像黑色石油,将他身上的轮廓重复不停地勾勒了一遍又一遍。 她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 但是不行,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必须要坚持,她从未让他失望过。 眼前这个可是深爱着她的未婚夫啊! 她深吸一口气,暗自屏住呼吸,终于鼓起勇气,将切下的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 “牛排”在口腔里蠕动,每咀嚼一下,对她都是下一秒天堂。 这肉块不似死物,仿佛在进入食道的瞬间还在死命扑动…… 即便如此,她微微抽搐着脸颊,还要强行挤出笑容。 “味道如何?还喜欢吗?” 扭曲诡异的嗓音从泥怪咧开的嘴角泄漏,那是对面“未婚夫”的开口询问。 明明是出于关怀和体贴,却令她毛骨悚然,肉惊骨颤…… “主菜”来了!猛x 她牙床打颤地回应到。 “嗯……味道……很不错……” 虽然经历过许多次的吞咽,但安颖还是忍不住直犯恶心。 可她不能在“未婚夫”面前表现出来,就算她想要立刻逃去卫生间呕吐。 这阴森可怖的一幕,在外人眼里却是羡煞旁人的美好景致…… 安颖看不到的,是明亮简约风格的独栋别墅客厅里,她与陆森正享用着一顿令人羡慕的烛光晚餐。 她穿着一条质感高档的湛蓝色丝绸睡裙,优美的裙线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白皙胴体。 灰白相间的高档大理石餐桌上,摆放着诱人的牛排大餐和精心准备的烛火。 陆森穿着藏青色睡袍,胸口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肌,美好的身型加上英俊的面容,是大多数女人望而生津的对象。 特别是他的微笑,相当迷人,给人一种温暖可靠的感觉。 在她的印象里,陆森是个好人缘的热心肠暖男。 当初安颖一直受他的照顾和帮助。 陆森对她的无条件付出,最终打动了安颖,促成了他俩。 现在纵使安颖如何闭上眼睛想象描绘着陆森真正的模样,她的世界依旧不见一丝回归正常的迹象。 这样的日子,她已煎熬了快一个月。 因为这怪病,她也不能正常工作,只能待在家里。 每天如同在地狱里炙烤,她身心已极度透支。 虽说她的未婚夫一直对她关爱有加,无微不至地呵护照顾,保她“丰衣足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但这非但没让她的病情有丝毫好转,反而令她越发绝望。 她知道陆森爱她,她也许也爱他。 因此不忍心告诉他真相。 他根本不知道,如今她视野里的他,只是一个散发着腥臭,令人作呕的黑色泥怪。 不仅如此,她还向他撒下弥天大谎,称虽然周遭一切都不正常,但只有他在她眼中是正常的模样。 所以陆森一直以为,在安颖眼里,他依旧是那个帅气迷人的男人。 她也坚信自己的爱,就算对方在她眼里是丑陋的泥怪,她也爱……他? ……不以貌取人和心灵美,真的能逾越这道内心鸿沟吗? 当下,“前菜”终于熬过去了,最难熬的“主菜”才刚开始! 吃完“烛光晚餐”,才要进入正题。 “嘶——”还不及她反应,一股灼热湿润从她脖颈划到耳根。 安颖条件反射般颤抖起来,她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去,湿热泥泞将她整个裸露的后背包裹。 此时,陆森高昂的阳具正在她蜜穴口的唇瓣处来回摩擦…… 她穴口相当干涩,好在陆森的阳物又滑又烫,猛一下就顺利顶入了安颖的花径深处。 她的子宫被泥怪恶心湿滑的硬棒撞得生疼,恐惧和痛苦令她不停呻吟。 “啊……” 不料这呻吟声软糯惹人怜爱,充溢着淫荡,让陆森的“阴茎”变得更为鼓胀。 “唔……呼……” “小颖,你真可爱……啊……” 诡异扭曲的低吼吹进她耳窝,灼热又令人窒息。 她内心因恐惧和厌恶震颤着,还要极力表现出享受的样子。 一股股仿佛来自地狱的刺鼻腥臭,带着暗黑色泥浆在安颖白嫩的躯体上来回蠕动。 当刻,“未婚夫”已乘势将她压倒在“大床”上…… “能射在里面吗?” 安颖那对凸起的白嫩双峰被泥怪反复揉捏,两朵粉嫩的乳花暴露在微寒的空气里,“享受”着泥怪的肆意搓动。 霎时,她娇嫩的蜜穴再次被巨大的阳物强行撑开,一瞬填塞到子宫深处…… “……啊!” 安颖的下体和泥怪的巨根牢牢连结在一起,分分合合,来回抽动…… 她内心有的只剩恐惧和厌恶,感受不到丝毫快感。 即便如此,干涩的内穴却依靠这外物的润滑,勉强迎合着硬棒的突入。 “唔,不要……慢点……” “啊,你的里面,好舒服啊……” 浓烈刺鼻的气味混杂着隐隐飘来的焦糊味,伴随汹涌而来的黑色污泥,一次又一次附着在她洁白娇嫩的玉体上。 但任凭那黑臭的泥流如何附着,安颖的纤纤玉体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不曾受其沾染。 她不敢睁眼,只希望这令人作呕的交合赶紧结束。 然而“未婚夫”似乎并未满足,一股猛力将安颖裸露的玉体反转过来,胸乳紧贴在“床单”上,她感到头发被略微粗暴的扯起,后颈因外力扭曲。 还来不及反抗,粗大的阳具已从她后面强行顶入。 整个空间充斥着刺鼻的腥味,甚至带点血腥气。 滑润滚烫的阳物反复不停冲击着她娇嫩的子宫,抽插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啊,太舒服了,小颖的里面……真的太舒服了……” “唔……不要……” 安颖觉得自己就快要因巨大的恶心感晕过去了,她只希望这恶心的怪物快点射出来。 抽插变得越来越猛烈,泥怪的似是到达了高潮。 “呼……啊……今天能射在里面吗,宝贝?” “不行啊……今天是危险期……” 安颖顶着难以抑制的恶心,强行回应“未婚夫”的问话。 别说危不危险,从来,她也没同意让他射在里面过,一次都没有。 音刚落,“未婚夫”慌忙卑微地拔出自己泥黑色的粗棒。 他漆黑油亮的阳物摩挲捶打着安颖的股沟。 “呼啊……” 伴随泥怪诡异的低吼,一股股黑色的油状浓稠又滚烫的液体,从粗根尖端挤出,像挤牙膏一样黏在安颖白皙的后腰上。 “未婚夫”终于心满意足移开了令人作呕的躯体。 还没等她松下一口气,那张糊成一团的五官就凑过来问道。 “小颖,嫁给我,好吗?” “我想要对你负责,永永远远……” 可怖的低语从泥怪合不拢的嘴角泄露。 特别当他说到“永永远远”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让安颖涌上一股恶寒。 面对突如其来的求婚,安颖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惊恐畏惧,和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 “……” 她语塞了,因为她心里突然有了明确的答案。 答案是否定的。 她实在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境下答应他的求婚。 也是在这段时间,她想通了一些事。 她对陆森的爱,似乎更多建立在愧疚上。 陆森对她的付出,她永远赶不上。 她总觉得不能辜负他,有种被还不清的好人债压身的感觉。 但她也知道错不在陆森,他是阳光帅气年轻有为的高质量男人。 只是她眼中的世界彻底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感到左右为难,但此刻未婚夫裂开的嘴却越逼越近…… 惊喜?不会是惊吓吧…… “不用那么快做决定,我愿意等你。” 见她突然沉默,泥怪开口安慰她。 “对不起,我……” 安颖刚鼓起勇气想要拒绝,略显敏感的泥怪仿佛察觉到什么,立刻打断道,“小颖,你很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能让我听听吗?” “啊……阿森……” “嗯,再多叫一点,我想听。” “阿森……” 对啊,他是陆森,不是什么可怕的泥怪啊。 音未落,黏腻潮热的感觉忽然集中到她的下体。 陆森正将“头”埋在她的两股间,“温柔”地舔着她的蜜穴,从外面的唇瓣舔到里面,深情又仔细。 阵阵酥麻挠抓着她灵魂深处的恐惧,持续激发着她内心的厌恶,令她脑际一片空白。 ……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一阵昏黑中清醒过来。 一个睁眼,泥怪咧开的嘴角已跃然入目。 “小颖,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我……怎么了?” “你又晕过去了,每次没做完你就会晕过去。” “看来还是我操之过急了。” “对不起,阿森……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要不要帮你换个心理医生看看?” “不用了,看来看去都是那些说辞。” 之前安颖的主治医师说过,她目前的病症,被诊断为一种罕见的创伤综合征。 她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火灾,虽说人救回来了,但可怕的记忆却无法磨灭。 安颖是火灾里唯一的幸存者,死在火里的都是自己的亲友,令她无法摆脱这样刻骨锥心的痛苦。 医生解释说她潜意识里,把看到的一切,想象成火灾现场的景象,因为她始终无法接受亲友在火灾中离世的事实。 而她的大脑为了让这虚构的世界更逼真可信,甚至对她的味觉和嗅觉进行了欺骗性篡改。 奇怪的是,她看到的自己,却非常正常,还是那个美丽白皙的年轻女人。 她的情况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毁容,只是吸入浓度较高的浓烟,身体状况还恢复的相当良好。 产生了创伤性幻觉这种情况,应当开香槟庆祝。 医生表示,要摆脱这种病况,只能靠自己打开心结,心情渐渐平复,至于要多久,得依据个人情况。 回忆起之前就医的种种,她的心情再度变得沮丧。 “今晚我要参加升职晚宴,得晚点回家。” 泥怪边说,边起身下“床”,他走到洞窟边,“欻——”一下拉开“窗帘”。 白日阳光洒进阴暗焦黑的洞窟,让安颖好受了一些。 另一方面,听到他要晚回来,也让她心情舒畅不少,至少应付他的时间缩短了。 “啊,阿森,恭喜你升职。” “难得见你心情那么好。” “你升职是大事啊,我当然为你高兴了。” 她说着来了些精神,从废墟里坐起来,摸到自己的睡裙胡乱套上身。 与此同时,泥怪从“橱柜里”取出什么转身放到“大床”上。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希望你穿上它迎接我,好吗?” “……这是?” “我为你精心挑选的……惊喜。” 安颖的病有个奇怪的特点,她穿上衣服,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正常的自己和正常的衣服模样。 但接过衣服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破烂不堪的脏布片。 就算不立刻穿上,她也能猜到,陆森给她准备的,一定是什么性感情趣内衣。 毕竟跟他交往开始,她就发现他好这口,喜欢玩点情趣。 “嗯,你放心去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啊?现在还早,趁着你醒了,我还想再来一次。” 音落,泥怪下体的巨大阳具又高高耸立起来。 他是谁?照进灵魂深处的一道光 但见泥怪高昂的巨根直直对过来,安颖冷汗秫秫,一不留神跌坐在地。 陆森走上前来,毫不留情地将下体那根高昂的阳物捅进她红嫩的唇瓣。 “好久没为我舔了吧,让我也舒服一下。” 安颖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惊慌失措。 此刻他巨大凸起物,已填满了她整个口腔。 滑溜黏腻,充满刺鼻腥味的“阴茎”,堵得她难以喘息。 陆森正兴奋着,不料这始料未及的冲击,令安颖招架无能,一下晕了过去。 “小颖!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 等她再次清醒,陆森已经离开。 虽觉愧疚,但她真的无法适应这“崭新”世界和“崭新”的未婚夫。 不过至少今天不用强行下咽“可口的牛排”。 她只要喝下医生那儿配的营养液,就能维系一天的能量和营养。 …… 夜深人静的时候,安颖换上陆森为她准备的衣裙,等候他回家。 所谓吃人手短,毕竟她现在衣食住行全靠陆森供给。 再说她如今的精神状况也什么都干不了,所以除了所谓“爱”的维系,陆森对她来说也是生活的保障。 她站在立身镜前打量自己。 不禁感叹陆森的品位有所提升…… 这套情趣内衣上身效果极佳,让安颖看起来相当撩人又不显低俗。 她微卷的褐色秀发随意披散在白皙的肩头,衬托出美丽的锁骨。 浅绿色的半透明花边胸罩和丁字内裤,恰到好处勾勒出安颖优美的双峰和凹凸有致的曲线。 外层还有一件轻薄的雪纱裙衫,令她的玉体欲遮还露,美极了。 站在末世狼藉中的安颖,就像是误坠炼狱的天使。 虽说镜中的自己赏心悦目,但一想到又要经历和泥怪那可怕的交合,安颖心里的大山又压了下来。 要是这种生活看不到头该怎么办? 她的病一直好不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越发沮丧,却又无可奈何。 墙上的挂钟爬满可怖的藤条,上面的时间依稀可辨。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安颖听到玄关处有动静。 她压力山大,赤着脚沮丧地过去迎接归来的泥怪。 快要走到玄关的时候,她竟隐约闻到一股糖果般甜甜的香味。 自从她的世界彻底被颠覆,她就再也没闻到这样正常好闻的香味了。 顺着香气,她寻到了玄关。 伴随钥匙的声音,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那一瞬间,好像有一道光,带着这股香甜的味道一起涌了进来。 与此同时,她视野里竟出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 男人散发出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冷峻谪仙气质。 一张精致深邃的五官不似来自凡尘。 他眼窝深陷,眉宇分明,两片薄唇如锋刃一般。 一身浅灰色的高定休闲西装透着满满的质感和品位。 西装外套里,是微微敞开的墨绿色衬衣,那隐约可见那平坦结实的胸肌,必然是经常健身才能拥有的美好身材。 安颖骤然心花绽放,脸蛋微微发烫。 震耳欲聋的心跳霎时占据了她的思考。 这个男人仿佛是她黑暗世界的救赎,一瞬间播撒进她灵魂深处,给她带来了一丝生的渴望…… 她怔愣在原地,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生病以来看到的第一个正常人,还是一个超级大帅哥。 男人清冷的视线淡淡瞥向安颖,不知因何原因,他深如黑潭的眼底飞速略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惊异。 那惊异只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消失殆尽。 “陆森喝了不少,我把他送回来了。” 他磁性浑厚的音色沉而冷。 墨黑色瞳仁极自然地探入她澄澈透亮又略带羞涩的眸子。 他视线虽冷,却感受不到寒意,反而有种不明由来的亲切感。 这亲切感究竟从何而来? 昏暗中交织的呼吸 当安颖回过神来,男人还搀扶着泥怪模样的陆森站在门口。 见她不发话也不挪步,他淡淡补充道。 “挺沉的,你可能扶不动他,不介意让我进屋的话,我帮你扶他进去。” 沉着的语调,让还没从犯花痴中清醒过来的安颖乱了阵脚。 “啊,哦……好的,多谢……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就行了。” 她意识到自己一直堵着房门,慌忙侧身让道。 男人极自然地扶着陆森迈进屋子。 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肩头好似拉出一丝独特的香甜气息。 这甜甜的香味与他的气质极为不符,却难以不令人着迷。 冷光勾勒出他苍白又轮廓分明的下颚,凸起的喉结线条锋锐,透着一种独属于雄性的魅力。 安颖能感到自己如鼓的心跳越发猛烈。 霎时,一股暖流涌向全身,无意识间,温热的蜜液已从她蜜穴内淌出。 黏腻的蜜液在薄纱裙的掩护下,自她蜜穴深处蜿蜒而下,淫靡的液滴挂在大腿内侧摇摇欲坠。 此刻男人正屈身将陆森置于沙发上。 他宽肩窄背,身型极佳,屈下身子的时候,西裤的褶皱完美描划出他挺拔的大长腿。 恰在此时,他一个回眸,剑眉微蹙,正对上了站在身后的安颖。 男人仿佛敏锐捕捉到安颖私处隐密的异动。 他先前一直保持礼貌的视线,此刻却下意识瞥向她的私处。 那“精准”的一瞟,就像是嗅到她蜜穴里流淌出来的爱液,充斥着赤裸裸的暧昧。 安颖紧咬唇瓣,羞耻不堪地捏住自己的手指。 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穿着这么薄透的情趣内衣示人。 她变得更加不知所措,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有些语塞。 男人倒显得颇为得体,他起身褪下自己的外套,攥在手里,向安颖靠近。 还不及她反应,他高大的身影已笼罩在她近前。 甜腻的香气随他逼近的距离,变得越来越浓郁。 咫尺之遥,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阖动。 额间几缕青丝漫不经心从他分明的眉骨上垂落。 他淡淡瞥向视线下方的女人,眼底似有什么难以被察觉的波澜在涌动。 这突然的凝视,让安颖不知所措地垂下眸去。 轮廓锋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粒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笔直颈线滚落下来,向他结实的胸肌深处而去…… 此刻的安颖早已方寸大乱,她的心就快跳到嗓子眼了。 他不知道这男人打算做什么,自己却又好像在期待他做什么。 “抱歉……” 男人欲言又止,他听似冷静的语调里像是极力想要藏住什么。 下一秒,安颖已被他用西装外套轻轻裹住。 外套很大,直接将安颖衣不蔽体的身躯完美遮挡。 他的行为,让安颖无地自容。 自己在她眼里就如此不堪入目? “不,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 还不等她慌里慌张把话说完,男人已转身欲要离去。 “人送到了,我该走了。” “可你的……” 没等她憋出“外套”两字,他已要走出大门。 “把门锁好。” 伴随关门的声音,男人即消失在她视线。 不管怎样,刚才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就像她可怕狼藉世界里的一缕曙光。 对他莫名而来的依赖感并不陌生。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的男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她一定要再见到他…… 他走了……自慰ing 她搞砸了,在他面前穿成得……这么不得体……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低俗不堪的女人吧…… 他甚至连姓甚名谁都不屑于告诉她,还用自己的外套挡住她的身体。 简直糟透了! 安颖羞恼地脱下男人的灰色西装外套,甜腻的香气还残留在上面。 这香味不像是香水,更像是体味。 不得不承认,她无法自拔地被这男人迷住了。 好似天然的吸引力,正负极的磁力相吸,就那一瞬,她的整个灵魂被那男人勾走了。 她揉捏着他的余温,陶醉地吮吸着他的味道,不停描摹着他英俊的模样…… 蜜液源源不断从小穴深处流淌出来。 安颖不自觉躺倒在床上,一边仔细抚摸着他的外套,一边用手宽慰着自己饥渴难耐的下体。 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溢满淫水的小穴内来回抽动,肆意拨弄。 从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 可她还是无法得到满足。 这种燥热感太强烈了。 她只好自己想象着刚才男人美好肌体,和粗壮香甜的巨根。 一只手轻轻揉弄着自己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持续抚弄着被爱液滋润的蜜穴。 她玉白的胴体因焚身欲火,在废墟狼藉中不停扭曲。 淫靡汁液一次次从她下体喷溅出来。 就在她高潮数次的时候,视线无意间瞥到了沙发上的“未婚夫”。 她心头一凉,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这是背叛吗? 安颖纤细的手指一松,西装外套随之滑落。 一张名片从侧袋里掉了出来…… 名片上写着:银泽,无限心理咨询所。 下面是地址和一串电话号码。 会是这个男人的名片吗?他叫银泽? 可她记得陆森是在一家科技公司就职。 不过她也听陆森提过,他们公司有特邀咨询师这种职务,如果他来自另家公司也不无可能。 安颖一边把玩着这张名片,一边开启胡思乱想模式。 他看了看依旧沉沉陷于废墟里的“未婚夫”,小心思飞速转了起来。 想要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冲动与渴望,难以抑制地奔涌而来。 为怕陆森有所猜疑,她将男人的西装外套藏到床底,便试图睡去。 安颖终因过度亢奋一夜难眠。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的她,看到“未婚夫”已没了踪影,恐是早早上班去了。 本来还想趁他在的时候询问一下昨晚送他回来的那个男人的讯息。 她换了身得体的裙装,将昨晚男人留下的西装迭好放到手提袋里,硬着头皮出了门。 安颖不知道有多久没出过门了,在感官世界异常的这一个月里,她几乎没踏出过房门半步。 这次,为了能再见到那个男人,她决定豁出去了。 正值初秋,本是清风拂面,落叶铺路的惬意午后,对安颖来说,却是行走在废墟末世,穿梭于丧尸怪物中,极具挑战性的体验。 她排除万难,从废土狼藉中找到了名片地址所在的无限心理咨询室。 咨询室位于一栋大楼的十三层。 虽说是末日的景致,但楼厅还是肉眼可辨的。 “请问,银泽先生在吗?” 安颖努力抑制住与焦尸打交道的障碍,向站在形似咨询台前的人询问起来。 “您找银医生啊,有预约吗?” 银医生?难道他是心理医生? 确实,那张名片上只有名字没有头衔。 “我没预约呢……” “啊,那还真不巧,目前银医生的会诊预约已经排到三个月之后了呢。” 银泽这么热门的吗? 安颖心里不经感叹,转而补充道。 “其实我来是有点东西要还给银医生的,就见他一面,马上就走。” “可是,这……” 音未落,接待员的话,被安颖身后一个温雅好听的男人嗓音礼貌打断。 有些禁欲,又有些纵欲 “安小姐,你终于来了,这边请。” 安颖正惊异听到了另一个正常人的声音,一个回眸,整个人愣在原地。 一个身穿白大褂,生得典则俊雅的美男子,始料未及闯入安颖的视线。 这是她继昨晚的男人之后,见到的第二个正常人了! 是个气质与昨晚男人迥然不同的美男子。 他戴着银色边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摄人心魄的银灰色瞳仁。 斯文精致的五官和颀长笔挺的身姿,一眼就像是那种大众情人的标配。 他嘴角挂着礼貌又耐人寻味的微笑,几缕银色发丝垂下,狭长的眉眼微眯,左眼角下缀着一颗浅浅的泪痣。 看起来有些禁欲,又有些纵欲。 他举手投足间透出优雅,好像每个动作都值得入画。 不仅如此,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雪兰清香,这芬芳的花香,清新却不甜腻,不似源自香水,更像是体香。 这让她想起昨晚那个男人身上浓烈的糖果香味。 安颖的脸蛋不自觉微微生热,心跳也悄然加速。 她礼貌回应男人微笑的同时,还没明白他是如何得知她的姓氏的。 更不明白“终于来了”是怎么回事。 当她视线瞥到他白大褂上的名牌时,她怔愣了一下。 原来名片上的银泽是他! 这下可好,完全搞错人了。 不管怎样,先跟进去了解下情况再做判断。 更何况这是她见到的第二个正常人,会跟昨晚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她纤白的手指紧了紧装有西装的手提袋,抿了抿唇角,略显尴尬地跟随银泽的脚步,向廊道深处的办公室走去。 走进办公室的一刹,安颖再次惊呆了。 她视野里的,竟然是一间正常的办公室! 正常的!彩色的! 她看到了正常的办公桌,米色的真皮沙发,灰色的大理石茶几,和绿色的盆栽! “啊……不可思议!” 安颖禁不住惊呼一声,伸手触摸起那些久违的正常家具和摆设,甚至有些手舞足蹈。 “咖啡还是茶?” 银泽恍若未闻,温雅好听的声音波澜不惊,片刻将安颖拉回了神。 还没等安颖作答,他挺拔的背影,已停留在咖啡机前,仿佛知道她会选择喝咖啡。 “咖啡,谢谢。抱歉,银医生,我有些过分激动了……可你是怎么知道……” 她边兴奋地参观这间旁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办公室,边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 银泽也表现得相当随意,他有条不紊地从杯架上取下两个黑色马克杯,娴熟地操作着咖啡机。 一边背着身漫不经心地应答道,“我知道你有诸多疑惑,不用着急,我今天的时间都预留给你了。” “啊?预留给我?” “嗯,今后也是哦。” 他嘴角的笑意不曾落下,轻描淡写地说着令安颖感到云里雾里的话。 身体不受控制,湿了内裤…… 安颖不知该如何打开话题,只好试探性问了句。 “银医生,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怎么说呢,应该比你想象中的多一些吧。” 银泽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显得相当放松随意,抿了口香飘四溢的咖啡,向她投去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迷人微笑,看不出丝毫破绽。 安颖颇具弹性的翘臀陷入松软的米白色真皮沙发里,伸手接过银泽递来的咖啡杯时,纤白的手腕从浅蓝色的雪纱袖里露出一截。 他动作优雅利落,在传递咖啡杯的时候,他的指腹无意间划过安颖的手背。 好闻的香雪兰香扑入安颖鼻息,令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不知怎么的,她私处淫靡的蜜露又控制不住淌湿了内裤。 她因羞耻紧了紧大腿内侧。 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不是那种见到美男就起生理反应的女人。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见过正常男人才会这样的? 一定是的。 她一边这么自我安慰着,一边试图集中精神和银泽聊天。 “银医生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喝咖啡的?” “我并不知道。” “其实这儿只有咖啡,我又在你作答前开始摆弄咖啡机,就算是喜欢喝茶的人,也会出于礼貌提前改口吧。” “啊,竟然被你摆了一道呢,不愧是心理学专家。” 安颖略感惊讶,银泽谈吐间透着一种极为精致的敷衍,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她下意识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住了。 “安小姐,我想这并不是你真正想了解的事情吧。” “确实,银医生,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又知道我姓什么?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吧?还有……” 安颖欲言又止,她想问为什么他在她眼里是正常的,又为什么这间办公室里的一切都变正常了。 “虽说是初次见面,但我对你的了解已经不浅了。” “什么意思?” “过来,给你看些东西。” 说着,银泽放下咖啡杯,向身后的文件柜走去。 安颖也心怀忐忑地起身跟了过去。 银泽修长的指骨捋开文件柜里层层迭迭的档案,像在翻找什么。 他长睫浓密,鼻梁英挺,狭长的眼尾下,那颗浅浅的泪痣竟透出几分性感。 不仅如此,他周身散发出的芬芳变得越来越浓郁。 站在他身侧的安颖淡定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又不自觉起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扑通扑通……她的心狂跳起来,蜜穴深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淌出淫靡之液。 银泽好似察觉到安颖的异样,专注于档案夹的手指突然停止了翻动。 “你可真是调皮呢……” 他口中喃喃了一句,声音很轻,但安颖好像听清楚了。 “银医生,你说什么?” 她疑惑不解地问了一句,却不料银泽一个突然的侧身,顺势将她笼罩在了墙角。 此刻,安颖后背已贴到墙上退无可退。 银泽俊美的身姿还在缓缓逼近…… 他突然显得咄咄逼人。 白大褂后那邦邦硬的胸膛,浅浅碰擦到了娇美女子的乳峰尖端…… “不愧为珍贵的雌性,理智要被你玩坏了…… 咫尺间,银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垂下的视线里,是安颖惊惶失措,脸红耳热的模样。 还不及她反应,他修长有力的指骨已将她娇嫩小巧的下巴捏起。 他力道很大,与他的气质外貌形成强烈反差。 安颖不停躲闪的视线,在他动作下强行对向男人银灰色的瞳仁。 他眸中仿佛含着笑意,又或者更像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银、银医生,你干什么……” “不愧为珍贵的雌性,我的理智都快被你玩坏了。” “……什?” 珍贵的雌性? 理智被玩坏? 她完全被搞懵了。 从进门到现在,银泽一直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 这男人太神秘了…… 到底…… “……唔!!” 倏地,猝不及防地,安颖两瓣饱满的红唇被银泽猛然吞入口中…… 他温润有力的舌,自作主张地闯入安颖的口腔,探究般来回索求。 安颖的体表急剧升温,脑际瞬间一片空白。 霎时,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银泽身上浓郁的芳香让安颖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 她想要推开他,但身体却渴求更激烈的回馈。 安颖浑身炙热难耐,躁动的欲正不断淹没她的理智。 怎么会这样…… 再这么下去,她就要莫名其妙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了…… 银泽喘着粗气,白大褂后硬邦邦的胸肌,牢牢压住安颖胸前凸起的双峰。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他依依不舍地探出舌头,吐出一句磁性耳语。 “呼……你跟他做了吗?” 他舌尖还纠缠着安颖口中淫靡的唾液。 “……什么?谁?” 安颖错愕的一问,彻底点燃了银泽的欲火。 镜片后的凤眸锋芒不藏,透出一触即发的占有欲。 “他居然能忍住?真了不起。” “既然如此,你的第一次,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一边自顾自说着,一边进一步抚弄起身前的女人。 “什……唔!!!” 她隐约觉得银泽在说昨晚那个男人,还来不及思考,银泽再次封住了她的话语权。 她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下体的蜜液源源不断沿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我、我不是第一次……” 安颖从迷乱中支支吾吾回应。 听到她慌乱的辩解,银泽只是眯起狭长的凤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狡黠微笑,仿佛对自己刚才的话存在一种难以被撼动的自信。 “想要银医生的巨根……插进来!”口爆ing 当刻,他修长的手指已猝不及防探入她凸起的双峰,熟练地将胸罩搭扣解开。 他轻轻一扯,安颖右侧的粉红色乳头已暴露在空气中。 “唔……啊……” 突如其来的曝露,让安颖衣裙内的胴体越发燥热难耐。 她忍不住娇喘起来。 银泽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起她粉嫩的乳头,享受地听着她淫荡的呻吟。 隔着衣裙,安颖感到自己的私处被银泽巨大坚硬的凸起物牢牢顶住。 她的蜜液抑制不住涌出,蜿蜒流到了脚踝。 小穴已急不可耐期待被他的巨根填满。 银泽看出她的急切,惩罚般挑逗起她来。 “很想要吗?” “唔……” “想要就得清楚告诉我。” 温雅的嗓音带着灼热气息溢满了淫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见她这般,银泽兴致更加高昂,隔着裤子,用那巨大的凸起摩挲着安颖的穴口。 “快、快点……进来……” “清楚的说出来才算哦。” “唔……我快受不了,想要!” “想要什么?” “想、想要……银医生的巨根插进来!” “啊,真淫荡呢。” 银泽一脸满意地望着视线下方安颖淫乱渴求的目光。 边玩弄着她饱满又有弹性的乳房,直到将她脱的一丝不挂。 “快点啊,银医生!我、我受不了了!” 此刻安颖的淫水已溅湿了一地,她凹凸有致的裸体白皙粉嫩,欲火焚身的模样淫荡又魅惑。 银泽下体的巨大凸起已在西裤内鼓胀到极限。 他的舌尖钻进安颖的耳窝低语。 “想要的话,得好好舔哦。” 阵阵酥麻如电流般涌向安颖的全身。 她岔开双腿跪到地毯上,不顾膝盖摩挲着银泽皮鞋的疼痛,急不可耐拉开他裆前的拉链。 粗壮巨大的阳物猛然弹出,捶打到安颖白嫩的面颊上。 一股浓烈的体香彻底占领了她的理智,她急忙张开嘴,贪婪吮吸着银泽充满芳香的巨根。 “唔……” 被安颖唾液包裹的巨根变得越发粗壮,她的嘴太小,只能含到三分之一。 粉色的龟头顶入安颖喉咙深处,让她一次次高潮迭起。 “呼……舔得好棒……” 银泽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安颖越发急切。 她的花径早已胀得滚烫,想要被填满的迫切已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 “嗯,看你这么乖,现在就给你奖励。” 她自觉地趴上沙发,摩挲着双股,翘起圆臀裸露在银泽眼前。 “银医生,快、快点……” 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已胀得饱满,自然分开一条缝隙,蜜汁从深处不断涌出。 【高h】花式play+强制内射 银泽的忍耐也到达极限,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粗壮巨大的阳物,一下子撑开了安颖花穴。 “……啊!!” 银泽的巨根在她蜜穴里来回搅动、撞击…… 不停涌动的爱液发出淫靡回响。 “唔……银医生的……好大……太大了唔……不行……”? 银泽的巨物在安颖体内疯狂顶撞。 她纤细的腰肢不自禁扭动起来,贪婪索求男人粗大的阴茎。 “唔……呼……” 粉色的龟头不停撞击着子宫,她娇白的小腹颤动着。 淫水源源不断飞溅出来,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 “呼……竟然淫荡成这样,真是厉害啊,弄得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音未落,身后一股猛力突然将她整个人托起。 “你自己也想看看吧。” 还不及她反应,银泽强大的臂力,已锁住她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 立式镜前,安颖的胴体在自己视线里展露无遗。 她双腿被银泽对称打开,牢牢锁住,整个人悬空于地。 身后的银泽除了露出的阳具,衣着整齐,只有安颖自己全身没有一丝遮蔽,毫无保留暴露在镜子前面。 一上一下,双乳淫荡地颤动着,粉嫩的蜜穴被粗壮的巨根不停抽插。 “唔……不要……” 强烈的羞耻感令安颖不自觉移开视线,躲闪着镜中的自己。 但下体的淫水却飞溅得更加频繁。 “呼……你真是太棒了,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么……” “啊……不要看……” “唔……真了不起,上下两只嘴都含得那么紧……” 淫水的激荡声融在炙热甜腻的空气里,回荡在整个空间。 “……快到极限了。” 男人炙热的粗喘吹进安颖的而窝。 霎时,下体的抽插变得越发猛烈。 “唔……银……” 一双雪白乳峰伴着娇喘,颤得越发厉害。 当刻,银泽臂弯一紧,臌胀到极限的阴茎从安颖下体抽出。 一个顺势,安颖双足着落到地毯上,跪到他裆前,将蓄势待发的龟头含入口中。 银泽修长的手指钻入她额间的发丝,向后一捋,将她漂亮的额头露出来,好看清她吞着自己肉棒的模样。 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带着清甜的香味,源源不断灌入她的口腔。 她的嘴太小,大量乳白色津液从她嘴角溢出。 有一些滴挂在她粉嫩的乳晕上,还有一些蜿蜒流到了她的小腹上。 “不能浪费,要全部咽下去哦。” 银泽温雅的嗓音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安颖昂起头陶醉地吞食着男人清甜可口的津液。 也许是这场面过于香艳撩人,那粗壮的巨根还未来得及平息下来,又一次熊熊勃起。 “啊……” 高昂的阳物在安颖白皙的面颊上来回弹动,惹得她也燥热不降。 倏地,银泽一下将她打横抱起,向里屋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很暗,落地窗被遮光帘挡的严严实实。 一张烟灰色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银泽将臂弯里的安颖猛地扔到大床里。 他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粉嫩娇羞,全身赤裸的女人,一边开始解扣子。 白皙的玉体在烟灰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雪白。 她羞燥地扭动着细腰,双腿已不由自主向视线上方的男人张开。 淫靡的气息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见眼前的美男子也终于褪尽身上的桎梏,安颖的心跳得更快了。 银泽结实美好的肌体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俊美的脸庞俯视着下方娇羞的女人。 她伸手摘去他鼻梁上的银丝框眼镜,认真端详了半天。 “你没猜错,这只是一副平光镜,我没有视力问题。” “你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银医生,你……” “叫我的名字。” “银、银泽……” “……嗯,呼……” 两人的口水再次相互黏连,汗珠的咸味混杂两人香甜的体味里,散发出迷乱的气息。 不给她喘息之机,银泽滚烫的巨根猛然顶入安颖温热湿润的深处。 “……唔!啊……” 她的娇喘声比刚才更加放纵,一声比一声任性。 身下女人白嫩又弹性的双峰被银泽坚实的胸膛压得动弹不得。 粗壮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反复顶撞安颖的子宫。 淫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男人停不下来的亢奋,让安颖差点体力不支。 他的持久性之惊人,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猛力抽插了一次又一次,银泽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 “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什……唔……” 阳物的迅猛顶撞倏然刹车。 伴着银泽亢奋低沉的粗喘,安颖感到巨根停留在她体内有节律地弹动着。 “……银泽,不行,快拔出来……” 她意识到情况不对,慌张地抗议。 霎时,一股股白浊已将安颖的下体灌满。 “唔……不能射在里面啊!” “已经来不及了哦。” 她试图反抗,身体却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样,贪婪接纳着源源涌入她体内的白浊。 一刹,流经体内的精液释放出阵阵酥麻无比的电流,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体肤。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正吞噬着她的感官。 “我们刚刚完成了第一次。” 安颖感到子宫深处似乎被注入了一种全新未知的东西。 “唔……刚、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 银泽狭长的眸子微眯,心满意足地望着视线下方惊惶不安的女人。 垂下的银丝尖端,几滴晶莹的汗珠落到她额头。 鼻尖相触的距离间,响起银泽温雅的嗓音。 “我们刚刚完成了一次播种。” “……播种??” 安颖一下清醒地坐起身,疑惑不解地问了一句。 “不急。” 银泽不慌不忙拿起边桌上的平光眼镜,假模假样架回到鼻梁上。 他穿好衣服,走去隔间取来她的衣物,置于床上。 她边整理穿着,边等着银泽的回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一阵头疼脑热就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干了那么疯狂的事情。 等她穿妥衣裙,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银泽为她递来一杯新煮的热咖啡。 而后,他不慌不忙走向窗边,一下子拉开落地窗前的遮光帘。 午后的日光瞬间把房间照亮,让安颖变得更为清醒。 当她看向窗外时,突然感到回归现实。 那狼藉末日没有消失,她的病也没好。 刚才和他翻江倒海欢爱的过程太过梦幻,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自己的病已经痊愈。 “窗外,你看到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病历比较罕见,所以档案从你主治医师那里流到了我手上。”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了。” 面对安颖的敌意和警惕,银泽从容不迫地走到落地窗前,指着远处微微一笑。 “我当然知道。要是更精准一些描述的话,你应该能看清那边焦枯的树影旁倒在泥里,泛着绿光的废弃油罐桶吧。” “啊!为什么你连这个都能知道!” 安颖震惊不已地从床上跳起来,几个箭步跑到银泽身旁,再次确认眼前和他看到了出奇一致的景象。 当一个个区域都对上的时候,她彻底懵住了。 “怎么可能?!” 她禁不住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拼命摇着头。 “答案很简单,你看到的,我也看到了。” “难道你和我得了一样的怪病?” 闻音,银泽好似有些忍俊不禁,他视线移向远处,轻轻地推了推眼镜,继而开口道。 “如果我说,你根本没病呢。” “……啊?” “这个世界上存在许多超出你理解的事物,你可以否定它,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说辞也是你的治疗手段吧?” 安颖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虽然说着否定的话,但内心却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银泽依旧目视远方,没有看向她,随即淡淡补充道。 “你的反应很正常,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接触真实。” “银医生,请你不要戏弄我,就算我病了,也不代表我的理智不管用了。” “呵,要是你的理智管用的话,刚才也不会跟我……” “……别说了!” 她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刚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欲望,跟他干了那么疯狂的事情。 不仅如此,还被他内射了…… 简直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她明明不是那种看到帅哥就控制不住的女人,以前从没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但这次她居然真的失控了,还真真切切付诸了行动。 “该不会……银泽!你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放了催情香之类的东西?!” 见她近乎抓狂地将秀发挠得乱蓬蓬的,银泽不明意味地轻笑一声。 疯子……怪物!!! 银泽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里坐下,悠然翘起二郎腿,拿起边几上还冒着热气的黑色咖啡杯喝了一口。 安颖的指甲紧紧攥在自己掌心,瞪视着银泽,着急等他的解释。 “不来口咖啡吗?凉了就没有香气了。” “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那好。” 音刚落,只听“嚓——”地,瓷片碎裂的声响,刺痛了安颖的耳膜。 一瞬之间,银泽手里的黑色马克杯已被他单手捏碎。 黑色的瓷片碎裂一地。 鲜血从他苍白的手掌里不住滴落,和滚烫的咖啡液体混溶在一起…… “你……疯了吗……” 安颖吓傻了,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无比震惊,实在难以置信。 银泽神色镇定,好像无事发生,极为轻松地将还深深陷在掌心里的一块黑色碎瓷片拔出来,随意扔到地上。 他看起来毫无痛苦,继而起身走到安颖近前。 这视觉冲击过于巨大,让安颖条件反射般后退了几步。 银泽抬起那只染满鲜血的手,展示在安颖眼前。 手上的血口正渐渐愈合,直到完好如初。 原先的伤口不见踪影,只剩残留的血迹。 她被眼前的一幕吓懵了…… 她用力抹了抹银泽的掌心,亲眼确认,血被抹去了,掌心完好如初,没受过伤。 “怪、怪物……” 单凭常人有怎样的巨力,要单手捏碎一只马克杯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杯子里还盛有热咖啡。 “怪物?我不太喜欢这种称呼,可如果我是怪物的话,你也差不到哪儿去。” 音未落,银泽倏地揽过安颖的腰际。 他低下头,用鼻尖来回摩挲着安颖的鼻翼。 男人轻轻吐息,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让安颖的蜜穴再次躁动起来。 花穴里的蜜液又抑制不住流淌了出来…… “唔……” 她仿佛难以抵抗这种生理反应,更像一种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的生理反应。 “你的第一次播种,是和我一起完成的呢,我到现在还兴奋着。” 他的话让安颖涌起一种诡异的想法,这句话就好像在解释为什么他的体香越来越浓郁一样。 银泽磁性的低语喷吐在她鼻息。 信息量极大的话语令她脊背一阵寒凉。 但身体却还不听使唤的燥热起来。 “什、什么播种……你在说什么啊……” “你真的太调皮了,这么快又想要了吗?”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自作主张钻进她的内裤,勾弄出她黏在大腿内侧上的淫汁。 很奇怪,跟之前一样,他好像能准确感知到她流出蜜汁的一刻。 “你干什么……不要……” 他的手指似乎没有停留在那里的打算,利落地从安颖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随即,他将那根沾满蜜液的食指含进自己嘴里,陶醉地吮吸了一口。 “变态……” “变态?你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散发出来的香气有多浓烈吗?” “就这一滴,对于没有抵抗力的雄性来说,已经是致命的诱惑。” 他看似荒谬的解释,却让安颖细思极恐。 这令她想到昨晚的男人,也是在她小穴不自禁分泌出爱液的时候突然投来异样的视线。 就好似她能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体香一样…… 难道她身上也散发着类似的香气? ……咳,起了生理反应 “什么雄性、雌性的……我从刚才就想问……还有播种什么的……” “也许这信息量对你来说有点大。” “这么说吧,听说过蜜蜂的社会分工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蜂王的社会分工是专职产卵,负责繁殖孕育下一代,以保证族群生生不息。” “雄蜂负责与之交配,当交配季节到来,雄蜂们会争相斗艳。” “雄蜂身上能释放出一种吸引雌性的化学物质。” “蜂王会从众多雄性中选出最优秀的一个进行交配,使命完成后雄蜂死去。” “工蜂是雌性器官发育不全者,他们承担了采蜜、酿造、后勤、防卫等最繁重的苦工。” “也就是这样的金字塔结构,让他们的族群得以代代不灭。” 听着银泽滔滔不绝的叙述,安颖顿感脊背一凉。 她现在已经不能从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这些问题了。 她一个趔趄瘫坐到床上,深深吸了口气,强行让平复纷乱的心绪。 “银泽,你是想说,你和你的同伴,是类似蜂群这样社会分工的异类……咳……人种?” 本来想说‘物种’的,但又说不出口的她,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如果这样能有助于你理解,你也能这么认为。” 银泽没有生气,只是浅浅一笑。 随即,他苍白修长的指骨捏起女人娇嫩的下巴,暧昧地补充道。 “并不是‘我和我的同伴’,是我们,理所当然包括你在内。” “……” 安颖只觉一阵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她没有立刻否定,只想继续听他解释下去。 “当然我们的社会法则不像蜜蜂那么单纯,而且‘蜂王’也不需要为挑选唯一的雄性而烦恼。” “如你所见,现在正直交配的季节,雄性和雌性都很容易散发出特殊的气味来吸引彼此。”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自身是闻不到自己散发出来的气味的。” “就像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香气,但你自己却浑然不知。” 安颖怎么可能意识到自己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但经过昨晚和今天的事情,她确实对此抱有疑惑。 正常人是不可能拥有如此浓烈的体香的…… “这么说的话……我确实在闻到你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时……咳,起了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这种反应源自香气里的化学反应,而非自主意志?” “优秀的雄性,理所当然会释放出足以吸引雌性的香味,但你也不需要质疑他们自身的魅力,因为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咳……你是变相在夸自己优秀吗?” “我不是吗?” 他嘴角微扬,狭长的眼眸眯起,浓密纤长的睫毛半掩着那独特的银灰色的瞳仁,显得优雅神秘。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体香,单看他本人,她应该也会被吸引的吧。 这样的男人,任何女人见到,都讨厌不起来吧。 只不过就这一点,还不足以让她才见第一面就把床单滚得花样百出,要死要活…… 不管怎样,什么都和他做了,木已成舟,再懊悔也来不及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需要第二次发育了! 她眼帘一垂,立马避开了他的视线,像是举起白旗的投降者。 银泽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 “这样就好办了,你终于愿意接受自己的现状了。” “嗯?啊……” 她意识到自己又无意间被银泽带了节奏,心里有些恼怒。 但潜意识里深处似乎渐渐接受了他叙述的世界观。 真是个狡猾的‘雄性’…… 见她的抗性被削弱,男人乘胜追击继续解释。 “和蜜蜂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对我们来说,‘蜂王’这样的角色并非只有一个,而她们也并非只能选择一个雄性。” “作为高贵的雌性,她们需要通过雄性的不断播种,逐渐成熟,以便承担起繁衍的重任。” “然而这样的播种并不意味着滥交,播种对象的选择,对雌性的成长而言至关重要。” “只有得到优秀雄性的播种,才能使雌性的成长得到最优的发展。”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安颖仿佛能看出银泽对此的自信和骄傲。 “如果进行播种的雄性质量较差,会导致雌性器质性异化,使雌性沦为‘工蜂’。” “在常规世界里,也可以理解为女性沉迷烂桃花而堕落。” “也就是说雄性优秀与否会对其种子质量产生直接影响。” “而播种到雌性体内的种子,会直接左右雌性的成长。” “简言之,种子质量越高,对雌性的发育越有利。” “发育……这个词用得真有趣。” 安颖越听越觉得诡异,但不知怎么的,她并不觉得银泽的话是信口开河。 这才是她最感到不安的地方。 她倒吸一口凉气,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我早过了发育的年纪了,不需要第二次发育了……” “你应该清楚,我指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那种发育。” “那又是怎样的发育?” “关于这个问题,无论我如何作答,都不能用苍白的描述做具体的说明,至少现在还不行。”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亲身体会到的。” 银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似乎没打算细述详情,反而等着安颖开口发问。 “唔……那退一步讲,假设我认可你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外面那些景象又怎么解释?” “银泽,你可别是想告诉我,那些都是真实的。” “我还是用你认为科学的方式,来打开这个话题吧。” “在你的视野里开始出现这些不堪入目的狼藉景象前,你有没有通过传媒或任何方式,接触到类似的东西?” “没有,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 “包括在嗅觉和味觉上的体验?” “是的。” “既然如此,你因创后综合症创造出来的世界这么一说就不成立了。” “可我之前的主治医师说,是因为那场火灾的缘故……” “啊,对,那场火灾是件相当值得探讨的事情,但现在还没到它出场的时机。” “我想说的是,杜撰一个崭新的世界,包括篡改嗅觉和味觉,这些都必须通过你过去人生经历中有迹可循的素材拼凑而成。” “这个虚构的崭新世界是不可能凭空出现的。” “那反向推演,你现在看到的就是真实的世界。” “……” 白夜中的一道光!内里在躁动…… 此刻的安颖已经笑不出来,她走到落地窗前,再次确认窗外的景致。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当雌性在成熟初期的时候,还不具备分辨雄性的能力。” “所以雌性的感官器质为了引导雌性更快定位到雄性,将感官舒适区关闭,只留存重要的雄性信息,以便其更快定位识别。” “换句话说,你看到的狼藉景象,是事物的本质模样,并非凭空捏造的假象。” “什么?!” “在你作为雌性开始成熟前,看到的美好世界,才是一种经过修饰的假象。” “呃……假如按照你的逻辑,为什么你的办公室完全正常不受干扰?” “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不想在腥臭狼藉的地方工作啊,所以在材料选用上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我还是难以接受……” “不用着急,毕竟你已经掉队了二十三年,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什么意思?掉队?” “白夜什么都没跟你说?” “……白夜?谁是白夜?” 看着安颖疑惑不解的发问,银泽捏起她的下巴,向她投去探寻的眸光。 “你们昨晚相处了一夜,连信息都没交换过?” “啊……你说的白夜难道是……” 安颖一瞬恍然大悟,该不会他口中的白夜就是昨晚那个充溢着糖果香味的冷峻帅哥吧…… 想到这里,她不安中竟夹杂着一丝兴奋,下意识间,安颖面颊微微泛红,心跳也不住加快。 银泽轻笑一声,嘴角浅浅上扬。 “白夜本是来接你的,不过看起来他叛逆的性子一点没改。” “……啊???” 她脸上的惊愕尚未褪去,只听“嗙——”一声闷响,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 还来不及反应,刚被提到的高大男人已跃入眼帘…… 和昨晚装束风格不同,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暗灰色大V领休闲衫,和一条修身的白色休闲西裤。 在瞥到落地窗前的银泽和安颖,男人的冷静仿若全失。 长腿健步而至,手臂一紧,略显失控的白夜已将银泽整洁的衣领攥入拳头。 “银泽,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冷沉的嗓音压抑着愠怒,乌发下,那双冰冷的墨黑色眸子透出显而易见的肃杀之气。 “该做的不该做的,你想做不敢做的。” 银泽淡定自若,回应的语调夹杂隐隐轻蔑。 白夜拳头的力道似有松懈,他眸中的光芒迅速黯淡,飞速抹过一缕难以被察觉的失落。 “可恶……为什么要剥夺她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他仿佛自言自语喃喃了一声。 但安颖却听得真切。 她隐隐觉得白夜是在说她,但又无法理解他话里的含义。 毕竟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交情,可从白夜的口吻中,她能感受到他表达出的强烈关切之情。 银泽依旧波澜不惊,轻松地将白夜紧攥的拳头掰开。 动作看似轻巧,却能感到两人在暗暗较劲。 “你们也该叙叙旧了,这里先让给你们好了。” 音落,银泽仿佛事不关己,弯下身子将碎裂在地的黑色马克杯碎片逐一捡起来,转身要走。 叙旧? 根本不认识,哪里的来旧可以叙? 忍!!一意孤行……不知前路吉凶 安颖心中的疑惑没问出口,毕竟今天的信息量已经太大,还没时间细细咀嚼。 白夜垂眸瞥了眼怔愣在原地满脸不安的安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向着银泽的背影低沉一语。 “不必了,我要带她走。” “……唔?” 还不及安颖反应,白夜的大手,已经不由分说拽住她纤细的手腕。 一股猛力拽着她就往门口大步流星地冲。 她好像提线木偶,被白夜拽着踉跄地代步。 他身上香甜的糖果味一直萦绕在她周围,一边快步赶路,小穴里的蜜液却一边不合时宜地越淌越多。 身侧高大的男人蹙着眉,似乎强忍着蜜液的干扰。 白夜只是自顾自拽着一脸茫然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 安颖被拽得生疼,她被迫扯着步子跑出办公室大楼,来到荒芜废墟的街道上。 而男人的大长腿片刻不见停歇。 她早已气喘吁吁,下体的爱液时不时不听使唤溢出,沿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白夜似乎一直在强行忍耐安颖释放出的“干扰”。 他周身糖果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令安颖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 这简直像是恶性循环。 在拐到一处昏暗的巷子里时,白夜终似按捺不住。 猛一个壁咚,双臂撞上满是暗红色铁锈的墙面,猝不及防将安颖围堵在自己身前。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甜腻的呼吸交织,仿佛释放出层层结界,将户外焦土和腥味挡在身外。 白夜沉沉喘着粗气,垂眸凝视着惊惶不安的女人。 墨黑色的眸子中,似乎掩藏着呼之欲出的焚身烈焰。 男人香甜的体香包裹住安颖,她的心狂跳不已,面庞早已涨得通红。 她惴惴不安地抬头望向仅咫尺之遥的男人。 眼神相交,饱含着什么强烈情感的凝视,在沉默中流淌。 两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安颖小穴里的蜜液也越淌越汹涌。 昏暗的巷子里,她能隐约窥见白夜棱角分明的苍白面庞上,微微泛起的红晕。 他的薄唇不由自主凑向安颖,她也条件反射般想要立刻接纳他的亲近。 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白夜猛然压抑着什么。 一声粗喘从他嘴角倾泻而出,他拳头砸在墙上,紧咬着自己的薄唇,一个转身,后背贴靠到墙上,将安颖从禁锢中释放出来。 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鲜血从白夜唇角滴落到他领口。 突然撤去的压迫感,却令安颖倍感失落。 她视线下移的时候,瞥见白夜裆部巨大的凸起,本就狂跳的心跳得更快了。 虽说有了与银泽的经历,她隐约觉得这生理反应,可能来自所谓雌雄间散发出的强烈香气。 但她砰砰乱跳的心不单单是因为纯粹的条件反射,还有一种对白夜油然而生,不知源自何处的眷恋亲切感。 “你……你的嘴角流血了……” 安颖战战兢兢地开口,一边抬手想要替男人抹去血污,却见他嘴角的血口瞬间愈合。 像银泽一样,这个男人的伤口也自愈了! 异变?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难道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如银泽所说,这个世界存在许多未知事物,而且…… 安颖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回神之际,自己伸向白夜嘴角的手,已被他擒住。 他似乎刻意控制着力道,要不然她的手腕可能就会粉碎性骨折。 “白先生,你……” “弄疼你了么?” “没有,我只是还有许多疑问……不知道从何问起,再就是……” 她忐忑地向他发问,但强烈的生理反应,却让她燥热的躯体无法冷静下来。 他线条锋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附着其上的汗珠也散发出香甜浓郁的体香。 她快要受不了了,无法正常思考。 深处的蜜汁越发汹涌,内裤已经全部被打湿。 近在咫尺的男人亦是如此,臌胀的凸起,在西裤内躁动不安,不见丝毫平复的迹象。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声清冷的沉吟颤抖着从白夜嘴角溢出。 声音中透着安颖难以理解的愧意。 一刹,安颖后腰被猛力一紧,一双脚尖被迫踮起,饱满凸起的双峰已紧贴上白夜硬邦邦的胸膛。 白夜像是挣脱枷锁的猛兽,骤然将她吻住。 他吻得相当用力,令安颖近乎窒息。 男人坚硬的凸起牢牢顶住安颖的下身。 她的蜜穴渴求着突入。 衣物下面的胴体早已滚烫难耐…… 就在这旖旎氛围不断高涨的时刻。 噗通——噗通—— 安颖的心脏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唔!!” 颈后的神经猛烈袭来的痛感,让她痛苦呻吟起来。 “你怎么了??” “心脏……好痛!唔!!”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白夜好像早有预料,他将安颖紧紧搂到怀里。 一边捋开她额间沾满汗水的发丝,一边频繁亲吻着她的耳根。 “马上就会过去的,再忍耐一下……” 试图安抚她此刻的痛苦。 白夜的嗓音令她感到些许安慰,但她钻心的疼痛感却没有丝毫减轻。 “唔……我到底怎么了?!” 心脏仿佛撕裂般剧痛,撕扯着安颖的神经。 白夜只是不停安抚着她,期望她的痛苦能尽快减轻。 “呃啊!!” 霎时,一阵沁入脑髓的痛感,如电流般涌入。 她顿觉身不属己。 顿刻,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如走马灯般略过她的脑海。 …… 一刹,安颖的意识,仿佛卷入了自己过去的记忆里…… 远远地,安颖看到一片紫色的花海。 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赤着脚,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奔跑着。 高大英俊的男人紧随其后,像是刻意控制着步伐。 那个男人正是白夜。 …… 记忆片段再次切走…… 这一次,视野里出现一个纯白色的空间。 这个空间像一间单人房,四壁都是白色的,里面有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单人床,和一张白色的写字台。 安颖又看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蓬头垢面蜷缩一隅。 她抱着膝盖,坐在白色自流平的地面上埋头呜咽。 安颖仿佛身临其境,能清晰感受到传递到她大腿上,来自地面的凉意。 这是她自己的记忆吗? 你不是安颖…… “零,下次不能再这么任性了哦。” 抬眸间,银泽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纤长浓密的睫毛半掩着他深灰色的瞳仁。 他嘴角挂着笑意,语调温和。 他屈膝蹲下,将一只手伸向泪眼满布的女孩,零。 他明明很礼貌,但零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她只想快点见到白夜。 但理智促使她迅速擦干眼泪,至少她不想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她无视银泽伸向她的手,自顾自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纤细的腰肢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感。 一个小时前,银泽还在对她进行一场可怕的惩罚仪式。 此刻,这男人却像无事发生一样,挂着微笑过来“问候”。 简直虚伪到了极点。 银泽并未因她的无视而尴尬,他淡定自若地站起身。 自然而然将零堵在他可控的范围内。 “白夜怎么样了?我要见他。” “他刚领受了自己应得的惩罚,现在还不能和你相见。” 音落,银泽忽然捏起零那小巧白嫩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视线对向自己。 零眸中闪动着怒火,她狠狠瞪向银泽,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怎么,还没学乖?” “哼……”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的倔强不曾消减半分。 “等时候到了,你会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 说着,银泽移步到她身后,缓缓环抱住她。 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放开我!” 任凭零如何挣扎,银泽死死扣住她的手臂,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但以她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屈服。 “虽然很喜欢你倔强的模样,但我不需要忤逆自己的人。” 银泽灼热的吐息吹进她耳畔。 她下意识向另一侧避开,却逃不开他的掌控。 “好一颗青涩的果实,我会等着你成熟,绽放的时候,再好好品尝。” 音落,零身上的束缚忽然撤去。 银泽收放自如地松开手,淡出了零的视线。 …… 零? 谁是零? “啊呼……啊呼……” 安颖胸口一紧,仿佛快要断气的人终于探出水面,贪婪吮吸着充溢着铁锈味的空气。 不知何时,她眼眶被湿乎乎的泪水打湿。 仿佛突然回到人间。 白夜依旧紧紧抱着她没有撒手。 心脏的剧痛消失了…… 她浑身都是汗。 刚才那一切都是什么? “白夜?” 她不由自主唤了一声。 “心脏还疼吗?” 他像是清楚知道她会经历什么似的,关切地问道。 安颖无暇顾及他的提问,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抛了出来。 “零……是谁?” “那些都是属于你的记忆。” “啊??” 听到这话,安颖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遇到的怪事、糟心事已经够多的了,她都快开始接受自己不是人类的说法。 可现在要她接受她不是那个熟悉的自己。 连沿用至今的名字都不是自己的。 她承受能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遇险 噗通——噗通—— 心脏深处仿佛传来某种呼唤。 这诡异的感觉让安颖咯噔一下。 继而,周围的景致,忽然闪动了几下,就像电视信号不稳定时的画面闪动一样。 在那几下时,她看到周围的环境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正常世界的样子。 “唔,怎么回事……” 她猛然推开白夜,用手掌抵住额头,一个劲儿的眨眼。 试图让视野里的景象稳定下来。 “过一会儿就好了,到时候你的视觉会有一段稳定时间,看到‘正常世界’的景象。”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被‘播种’了?” “是。” 白夜简短的回答含着怒火。 能感觉出,银泽的擅自播种,让白夜异常愤懑。 他对银泽的敌意,就好像记忆里,零对银泽的敌意。 两者如出一辙。 白夜没有骗人,只一会儿,安颖视野里的环境真的变了。 变回正常的样子了。 巷子、绿荫、大楼、隔离带,甚至行人,都变回她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但这就像全息影像一样,充满欺骗性,因为她闻到的焦糊味、腐肉气,都还在。 即便看到的景象变正常,她的不安也没有丝毫消减。 白夜没再多说,拽起安颖的手腕往停车场走去。 安颖沉默地跟随白夜的步调前行。 他刻意放慢脚步,好迁就身旁的女人。 没多一会儿,白夜在一辆黑色跑车前停下脚步,“嘀——”的声,车锁开启。 “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 “送你回去。” “啊……陆森那里?” “嗯,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很危险。” “危险?我不明白……” 她站在车边不愿意进去,试图要跟白夜讨个说法。 噗通—— 安颖的心脏又狠狠颤了一下。 蜜穴内的汁液仿佛同一时间流淌出来。 这种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 身体像是脱离意志掌控一样,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液体。 白夜身上的香气似乎也没原先那么浓烈了。 又或者说是她对那香气的抵抗力增强了! 身侧的白夜似乎立刻察觉到这种变化。 他裤裆突兀的大家伙一直都没冷静下来,而此刻变得更加臌胀。 安颖下意识瞥向那里,却看到他下面巨大的凸起物已经把西裤顶得相当紧实。 她脸一红,心跳加速的同时,穴内的蜜汁又不住流淌出来。 白夜强忍着冲动退开几步,一边和安颖保持距离,一边警觉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安颖不明白他在观察些什么。 就在这时,停车场内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直逼他们而来。 六七个陌生男人迅速加快脚步,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被盯上了!雌性的味道! “啊!不得了啊!真的是雌性的气味!!” “雌性!竟然还有幸存的雌性!” “是我的!雌性!是我的!!!” 两个穿着工人服的中年男人,发了狂似地叫嚣着朝安颖奔来。 还有三个穿着皮衣的混混模样青年,生怕被抢先似的,也朝同一方向狂奔。 “她是我的!别跟老子抢了!” “就你们这种货色配拥有这么珍贵的雌性吗?!” 吵吵嚷嚷间,又有其他雄性加入争夺雌性的大军。 安颖被这诡异的场面吓得不敢动弹。 白夜则一刻不敢耽搁,强行将她拽上副驾驶。 嗙——嗙——嗙—— 还没等他们坐稳,玻璃窗就被如狼似虎的雄性们强力拍打。 其中一个穿亮晶晶皮装,混混模样的青年,整个嘴唇贴到车窗上。 他伸出舌头在玻璃上舔了又舔,恶心的口水沿车窗玻璃蜿蜒而下。 隔着车窗玻璃,安颖被他眼中投射出的熊熊欲火死死盯住。 其他雄性也一拥而上,像是发狂的僵尸一般,恨不得徒手砸掉车子,把安颖捞出来抱走。 虽然这些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饥渴的样子却像极了僵尸片里闻到人腥味死命追赶的僵尸。 “坐稳了。” 白夜沉稳的嗓音将安颖拉回了神。 “歘——”地,跑车发动,嗖一下加速飞奔。 几个雄性被不甘心地甩到身后,还有两个锲而不舍抓着反光镜被车带着跑。 还有一个腿像是摔断了,还一瘸一拐地追来。 那人看起来并没有自愈能力。 安颖想着,雄性之间应该也存在资质上的差别吧。 跑车还被两个年轻力壮的雄性缠着。 白夜一个蛇形走位,回转掉头,终于将尾巴彻底甩掉。 他几个拐弯,迅速行驶到高架上。 巨快的车速,迫使安颖整个后背紧紧吸在副驾驶的真皮座位上。 在确定尾巴被甩干净,白夜才放慢了车速。 此时车子已行驶到距离陆森家别墅不远的街道。 车子里很闷,弄得安颖有些喘不上气。 白夜刻意没开空调也没开新风。 安颖也明白他的用意。 毕竟她已经见识到自己散发出的气味有多致命。 要是她的气味通过排风口释放到外面,可能这一路会被其他的雄性盯上。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 幸好陆森家的别墅远离市中心,别墅区也并不热闹。 白夜熟门熟路地将车开进私家车库内停好,才安心打开了车门。 “呼……” 快要因氧气不足窒息的安颖,跨出车子,拼命吮吸着涌进肺里的空气。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上持续散发出来的香气,早已让身旁的白夜,几近崩溃。 他本就是个克制力极强的优秀雄性。 但在这么致命浓度的香气下,呆了这么久不让他泄欲,是会出事的。 【高h】受不了了,要进来了(和白夜) “对不起,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一声磁性浑厚的低语倾泻而出。 安颖还没从刚才的惊魂中缓过神来。 整个后背突然被高大结识的躯体牢牢裹住。 白夜滚烫的胸膛急促起伏,无缝贴住她整个后背。 强有力的臂弯紧紧环抱住女人娇嫩柔软的躯体。 他克制着力道,小心翼翼地用力,像是细心呵护易碎的珍宝一般。 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顶在她颈肩相交的地方,湿润的薄唇轻咬她泛红的耳垂。 “嘶……白……” 一瞬,她感觉自己的力气被抽空了。 一股股热浪隔着衣物从他滚烫的躯体散发出来,烘烤着女人的周身。 惊人的热度,让安颖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 隔着衣裙,滚圆桃形翘臀的分割线,被身后男人的巨大凸起物卡入。 噗通——噗通—— 她的心疯狂加速跳动,血液随之奔涌不息。 “唔……” 男人手臂一紧,安颖的乳房被他苍劲修长的五指挤压、聚拢,反复揉捏…… 就算隔着衣服,乳头被他指腹不停摩挲的感觉,却依旧清晰。 阵阵酥麻似电流,刺破体内的每个细胞,透过毛孔,将她包裹。 这种美妙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与之前和银泽做爱时,那种纯粹被性欲控制的感觉大相径庭。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莹白的颈肩,带着香甜的汗味,和充满爱意的热忱。 白夜乌黑的发丝时不时摩挲着她的锁骨,痒痒的感觉,持续积聚着她的渴求。 猝不及防的突袭,让安颖完全失了方寸。 “啊……白夜……” 瞬间,她穴内的蜜液一下子喷溅出来。 已然湿透的内裤,快装不住这喷涌而出的激情了。 湿润滚烫的舌,敏捷有力,从她耳根钻进肩膀。 白夜一边贪婪地吻她,一边在吻过的肌肤上,嘬下寸寸红痕。 “唔……” 这感觉过于美妙,令安颖不由自主发出阵阵甜美的娇喘。 钻入男人耳窝的呻吟,夹杂在甜腻的呼吸里,不停刺激着他早已高涨的欲望。 被西裤紧紧束缚的阳物快要焚烧起来。 他将安颖一个翻身,正面对向自己。 忽然而至的猛力,让安颖整个后背贴到了车门上。 还没等她靠稳,白夜已屈下高大的身躯,将头埋入安颖双峰间的沟壑中。 衣扣和胸罩被他急切地扯掉。 两颗饱满圆白的乳房弹出,粉嫩漂亮的葆蕾瞬间暴露在白夜的视线里。 他修长的指骨扣过安颖十指,两双掌心相对,将她纤细的双臂手高举过头顶。 染满红晕的娇小面庞,因羞耻撇向一侧。 “啊……不要……” 还来不及推拒,白夜湿热的口腔,已将雪白的乳房吞入口中。 安颖的胸乳被敏捷有力的舌头弄得又痒又酥麻。 乳房在他唇舌的压迫下变形。 “唔……啊……”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阵阵娇喘声,带着回音,溢满整个地库。 他炙热湿润的舌尖不停舔弄着安颖变得硬挺的粉色乳头。 乌黑的发丝蹭在她胸口,令她有些发痒。 他一边贪婪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继续为她宽衣解带,直到女人前身的桎梏完全被揭个精光。 不给她喘息之机,湿润滚烫的舌尖,向小腹滑去。 白皙娇嫩的小腹不自觉抽动起来,白夜的挑弄变得越发激烈。 都还没碰到蜜穴,安颖的蜜液已情不自禁汹涌喷溅出来。 湿润滚烫的舌尖,灵活地在她肚脐眼上打了个圈,蜿蜒而下。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强壮的臂膀已将她双股托起。 安颖的大腿呈M形张开,流淌着蜜汁的花穴一览无余。 “好美。” “唔……不要盯着那里看……” 男人的舌尖舔弄起她的蜜豆,阵阵酥麻钻上脑髓,让安颖欲仙欲死。 她不由自主抓挠着男人的乌发。 霎时,花穴内大量蜜液,抑制不住喷溅到白夜英俊的面庞。 鲜甜的蜜液如令人上瘾的毒剂,让白夜粗壮的阴茎在西裤内不停抽动。 他的舌头温柔细心地舔弄眼前两片粉嫩饱满的樱唇,浓郁甜腻的爱液源源不断从深处溢出。 “啊……” 一个突袭,白夜的舌头猛然一挑,探入安颖的花径。 纤细的腰肢条件反射般拱起。 温热有力的舌,在她体内探寻。 舌尖毫无规则地顶撞着柔嫩有弹性的内壁,四处探索她穴内的秘径。 安颖在他充满爱意的舔弄下,娇喘连连。 白夜的忍耐也已达临界。 舌从花径退出。 倏地,满含爱液的炙热口腔,将安颖的娇喘声堵住。 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缠间,白夜已将西裤褪下一节。 “哗——”地,粗壮硬挺的阴茎,猛力捶打到被爱液和唾液润湿的阴蒂上。 酥麻的刺激,让安颖的子宫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 湿润滚烫的龟头贴着两片饱满臌胀的樱唇前后摩挲。 “啊……唔……” 她子宫忍不住一次次收缩,急切期待着粗壮肉棒的突入。 粗长滚烫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安颖的唇口。 羞耻的蜜液早已将白夜的分身完全打湿。 “受不了了,我要进来了。” 清冷磁性的嗓音饱含着忍耐到极限的情欲,让安颖彻底燃烧起来。 “嗯……” 她娇喘着拱起腰肢,等待被他的分身填满。 白夜低头握住自己粗壮的肉棒,抵在充溢着淫水的蜜穴口。 饱满的龟头上下摩挲着阴蒂,在花穴口不停挑弄。 樱唇传来阵阵羞耻的刺激感,大量蜜汁不停喷溅出来。 “呼……” 男人再也安耐不住,将龟头撑开樱唇,缓缓送入花径。 粗壮的阴茎缓缓闯入狭窄的肉穴。 难以言喻的兴奋激活了安颖身上每一处细胞。 白嫩的小腹忍不住收缩,将肉棒夹得更紧。 “呼,夹得好紧。” 巨大粗壮的肉棒终于挤入花穴。 由缓到急,白夜的阴茎在她体内不停翻搅。 淫水激荡的声音,混杂炙热甜腻的吐息里,仿佛温暖了整个冰冷的地库。 安颖感到体内被粗硬炙热的分身四处顶撞,酥麻的瘙痒感变得更为强烈。 粗大的阴茎一进一出,被穴内层层覆盖的粉肉,含得越发壮大。 滚烫臌胀的龟头没有规律地撞击着弹性十足的子宫壁。 一次次的贯穿,让安颖陶醉般失神。 男人因难以摆脱的燥热脱掉上衣。 结实完美的身形展露无遗,让安颖再度高潮迭起。 八块腹肌极为紧实,随起伏呼吸缩动。 “……唔……”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安颖不由自主环上男人脖颈。 纤细白嫩的双腿紧紧夹住雄壮笔直的腰线。 白夜也抑制不住这份快感。 龟头顶撞子宫内壁的速度越来越快。 女人的指甲因过度亢奋掐进男人的背部。 背部肌肉上的红痕,在指甲掠过的片刻便逐渐消失自愈了。 安颖的娇喘声也越来越肆意…… 然就在这醉生梦死的一刹。 安颖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婚夫陆森。 人模人样的陆森…… 卑微的“未婚夫” 安颖的视线与未婚夫对个正着。 陆森惊愕不已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正陶醉地被他以外的男人猛操。 他从没见过安颖露出这么渴求、这么享受的表情。 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她都显出一副嫌恶畏惧。 甚至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小穴在面对陆森的鸡巴时,总是很干涩。 以至于为了将这份卑微的爱情维系下去,陆森每次跟她做的时候,都事先在自己的鸡巴上抹上润滑油。 他爱的很卑微。 但他是真的爱她。 就算他清楚,这份爱总有画上句号的一天。 这份特殊的协议,也总有到期的一天。 可不管什么时候结束,他也要尽可能拥有她,不放走她。 他为她付出的,远不止她看到的那么多。 他甚至可以放弃生而为人的权利。 向着更加黑暗,深不见底的世界妥协。 她是自由的,而他只属于她…… 虽然陆森早已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但这一刻,看到她和别人沉醉地交合,他的内心还是彻底崩溃了…… 至于那个男人…… 虽然只是背影,但陆森一眼就认出正酣畅淋漓操着安颖的男人。 白夜。 他的老板。 这栋别墅、这份体面的工作,都拜他所赐。 对于这份工作和优厚待遇,他是德不配位的。 这如同天上掉下的馅饼,也并不好啃。 与背后大股东签下的秘密协议,才是他得到这份恩赐的真正原因。 那场仪式,也是他遇到过,最诡异,最渗人的经历。 那种可怕的掌控感,危险的存在感,简直可以将他的世界轻易揉碎。 …… 他脑中的记忆飞速流转,翻阅到那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诡异夜晚…… 这件事要从几年前说起…… 那时候,陆森还是个初来乍到的职场新人。 虽说凭借着好人缘,和对同事的热情友善,没遭遇老油条的虐菜。 但不温不火,不上不下的业绩,却让他在事业上一直不见起色。 直到他接到一封待遇优厚的offer。 他不记得自己投递过相关简历,但碍于薪资条件过于诱人,还是打算一探究竟。 公司规模很大,整栋楼都属于这家公司。 面试的时候,他对自己的专业很不自信。 作为一个玩具销售专业的人,去网络科技公司不知道有什么用武之地。 但他却顺利通过层层面试,进入了老板办公室做最后筛选。 坐在总裁办公室正中间的,正是白夜。 通向深渊的不归路 “明天就来上班,办得到吗?” 这是陆森在走进白夜办公室接受终极面试时,听到的第一句话。 白夜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的文件上,甚至不屑抬头看陆森一眼。 “没问题,白总。可……” “可以就行,出去吧。” 陆森都没机会多问两句,就被冰冷的话语打发走了。 他当时只觉得白老板贵人事忙,再说天降肥差这种事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命。 这份工作比想象中轻松,他的职务是业务经理。 本来担心自己对网络科技一窍不通,但工作却只需要他参加项目会议,做一些极为基础的统计表格。 说白了,就是普通文员都能立马胜任的工作。 日子过得过于舒坦,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准时上下班,从不加班。 工作轻松到不真实,同事间也没有一点隔阂,甚至都对他很友好。 六个月过去,他的工资都实时到账从不拖欠,钱包比同龄人鼓囊好多倍。 但也就在他被这种饭来张口的日子麻痹的时候,他接到一个会议通知。 让他晚上九点半去大楼顶层开会。 这份通知是通过电子邮件发来的。 内容很简短,只有一句话,也没提到会议内容。 但这种操作他已经习惯了,工作中那些所谓的项目会议他大都半知半解,也不需要他进行思考。 这天晚上六点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就已经空无一人。 乘时间还早,他回了趟家,精心打理了仪容,才返回公司。 忐忑等到晚上就九点十分,他才惴惴不安坐上电梯,准备上到顶楼三十层。 三十层的电梯按钮是带动态电子密码的。 他输入邮件里提供的密码,有效时间只有五小时,输入密码后,三十层按钮顺利亮起。 电梯门开,陆森惊讶发现,这里的室内装潢和其他楼面截然不同。 墙壁饰面通体采用黑色镜面不锈钢,地面则是黑色大理石。 天花的正中间有一排射灯。 射灯投下一直线的暖黄色灯光,映照在黑色大理石地面,泛出诡异的光泽。 跟随灯光的指引,陆森走向廊道尽头的一扇黑色大木门。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直包裹着他…… 这黑色大木门比常规的门要大上三倍,甚至有点夸张。 他左顾右盼看不到一个人影,大门上也没有门铃或门把手。 巨大乌黑的木门像一堵墙一样,让站在前面的陆森显得有些渺小。 木门上能看到清晰的木纹,凹凸的木纹有种奇怪的年代感。 但一般来说这么大整块的木材是极其罕见的,要制作这么大的木门都得用拼接材料。 可他眼前的木门却看不出拼接的痕迹。 陆森低头看了眼时间,九点十七分。 他深吸一口气,打算推门试试。 他抬起手掌,覆在门上,用力一推。 门竟然如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 难道是锁住了? 他边猜想,边试着用双手使劲推,但这厚重的大门就像一道石墙。 根本推不动。 应该是上锁了吧。 他刚这样猜想着,“叮咚——”身后的电梯门突然开了。 老巢рo⒙āsīā 电梯门开,高大冷峻的男人迈着大步朝陆森走来。 陆森看到来人,慌忙点头哈腰,精心装扮的笔挺西装,都皱出褶子来了。 “啊,白总……我是来参加会议的,但这门,好像锁着。” 白夜人高马大,一身简约休闲的灰白装束,穿得相当随意,却体现出不俗品味。 他比陆森高出半个头,冷峻的气质分分钟碾压陆森,让他有些自卑。看書請dǎò首髮棢詀:ЯiЯĩⓦ𝕖𝔫.℃ ö М “现在几点?” “嗯?哦,九点十九分。” 陆森在白夜猝不及防的发问下,视线忙乱地扫视右手表盘上的时间。 “开会是几点?” “嘶……九点半。” 简短的问答,让后知后觉的陆森,霎时领会到男人的言下之意。 开会时间没到,怎么能急着进去? 他真是傻了,这六个月浑浑噩噩的无脑工作,让他情商掉线,智商也迟钝了。 白夜没再搭理他,目视前方,从他身侧擦肩而过。 就在这时,白夜抬手一推,门竟然被轻松推开了。 陆森震惊地看着白夜推开石墙一样厚重的大门。 在他走进去的时候,陆森忍不住往里面瞥了一眼。 只瞥到门内比想象中热闹,灯火通明,还播放着雅致的古典乐。 有满目酒瓶的餐吧和高级会所一般的开放式休息区,还有许多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 但就那么一会儿,白夜就伴随门的缓缓关闭,消失在他视线。 巨大的门在惯性作用下合拢的时候,陆森趁机感受了一下门的力道。 根本推不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要么这个男人有滔天巨力,要么这扇门是高科技掌纹识别。 —— 在大门的里面,白夜迈着急步径直走向最深处的房间。 白夜英朗的身姿像带着一阵风,流星大步,自如穿行。 坐客见白夜经过,纷纷各色问好,表现出尊敬。 乍看之下,这些时髦男女与高级会所的座上宾别无二致,但只要仔细辨别,就能看出些不那么正常的地方。 穿过冗长的大厅,乐曲声和人声如过堂风淡去。 白夜沉重的脚步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口停住。 和入口的大门一样,这扇看似正常的房门也没有门把手。 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遂轻轻推开房门。 虽说对他来说不怎么使力,但这房门的实际重量,对普通人而言就是一堵墙的存在。 这是一间色彩朴素的华丽卧室。 此刻,零正静静躺在床上“安睡”。 入目,“睡美人”的守护者彦清,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彦清长相俊朗,一头浅褐色的刘海下,一双浓眉大眼,透着浸润过阳光的暖意和元气。 他毫不掩饰对零的关切,时而帮她整理额间的乱发,时而抚摸着她的手背。 在见到白夜跨进房间的一瞬,他一下子火冒三丈地冲过来大吼。 “白夜,我把零让给你,不是让你这么糟践她的!你个混蛋!” 满腔怒火伴随一个挥拳,狠狠捶向白夜的左脸。 他像是早有预料,没有避闪,生生从正面接下了这一拳。 内幕 接下这一拳,对白夜来说并不轻松,颚骨骨折了,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不住滴落。 疼痛是生生的,真切的。 只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他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闹够了没有?” 白夜抹掉嘴角的血污,沉冷的音色并未动摇。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眉心不自觉微蹙。 零像睡美人一样安静地沉睡着。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薄纱睡裙,呼吸平稳,轻薄的薄荷绿被毯与抹胸齐平。 白夜在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腕,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白夜,你为什么要把零交给那个男人?” 彦清质问的口吻中透出些许不甘和无奈。 白夜的目光则始终停留在眉目安详的睡美人脸上,浅浅道。 “这是零自己的意愿。” “什么?!怎么可能!她明明那么恨银泽!” “彦清,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唯一能让零得到庇护的方法。” —— 隔着两条走廊,是一间比这个卧室规模大上两倍的会客室。 入口双开门大敞,从外面向里望,能窥得清晰的视野。 里面的装潢格局给人一种奇怪的对称感。 整个空间足足有三米高的挑空。 左右两侧呈弧线形相互对称,被密密麻麻的书籍填满,气势相当惊人。 视觉正中间是一张精致的长条形书桌,和一张椅背高的有些夸张的四方椅。 空旷的空间里没有一张预留给客人的桌子或椅子。 这奇怪的空间,与其说是会客室,更像是什么诡异的审判庭。 此刻,银泽正坐在长桌正中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高长的胡桃木椅背足足比他高出一头有余。 他双眸浅浅阖着,双臂交叉胸前,翘着二郎腿,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银丝边平光眼镜,还架在鼻梁上。 这时,一个身形削瘦,五官清秀的青年,训练有素地在敞开的门上敲了几下,捧着一份文件,缓步走到银泽身侧。 两人的默契仿佛日积月累的自然流露。 还没等他开口,银泽就已睁开双眼,接过青年递来的文件翻看起来。 “主事,这份资料应该符合您的需求。” 青年嗓音清朗,言行举止透着修养极佳的礼仪风度。 银泽满意地翻看着资料,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安颖,不错的名字。” “是的,主事。这文静的名字符合您对零小姐性格的希冀。” “且这名女子,和所有对其身份有相关认知的人,都已在火灾中遇难,底子干净,身份普通。” “做得很好,柳雪。” 银泽合上资料,再次做出闭目养神状。 柳雪则心领神会,不急不缓将资料收走。 “时间到了吗?” “还有两分钟,主事。” “嗯,去给他开门吧。” 【高h】夹太紧,拔不出来了 难以磨灭的回忆如龙卷风,飞快从陆森脑际卷走…… 他倒吸一口凉气,回过神来。 车库里,被扒得精光的未婚妻,挂在白夜修长的脖颈上。 整个裸体掩藏在男人强壮的躯体后,呈现一种被强势侵犯的快感。 她半张脸被男人的肩线遮挡,两片樱红色的唇瓣磕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肩上。 只露出一双忘我陶醉,水汪汪的大眼睛。 陆森本就卑微的视线迅速从与安颖的交汇中移走…… 他应该是极少数见过银泽真面目,还好好活到现在的人。 唯独银泽,他不敢忤逆。 所以此刻的多愁善感还是得像打掉的大牙,自己咽进肚子里。 安颖远远望向陆森。 看到陆森不仅没有过来质疑,还垂头丧气地离开。 她内心的愧疚感更甚。 从视线与陆森交汇,到他撇开头离去,仅仅过了数秒而已。 “唔……” 毫不知情的白夜还在继续释放浓烈的爱意。 龟头顶撞子宫壁的实感,让安颖从一瞬的茫然中拉回神思。 他被白夜释放出的浓烈体香包裹,浑身的欲望没有因那一瞬的愧疚消减半分。 也许她真的不爱陆森。 明明被当场撞破,却依然因白夜的持续突入而高潮迭起。 但纯粹的理智告诉她,此刻不能再继续下去。 至少她要先跟陆森说个明白,做个了断。 各种意义上的了断。 “白夜……停一下……” 她松了松扣住他的小腿,试图从他的粗棒中退出来。 “是这样有点累吗?那换个姿势。” 白夜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 等她双脚一落地,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的巨力翻转过来。 她双乳吸在车窗玻璃上,被挤压的变形。 一股来自外界的凉意带来一阵新鲜的刺激。 还没等她解释,身后顶在穴口的龟头已迫不及待撑开蜜穴,闯进花径。 狭窄的肉穴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 一进一出,秘穴的唇口,在粗大阴茎的挤压下缩进翻出。 “啪——啪——啪——” 身体结合的阵阵快慰刺激着彼此。 体外只剩两颗大大的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的阴部。 响亮有节奏的拍打声,带出滋滋的淫水声,让安颖无法思考。 阵阵酥麻从小腹流经心脏。 欲仙欲死的快感冲上脑髓。 她的脖颈因这巨大的快感,不自禁向上弯曲。 汗珠顺着高昂的下巴蜿蜒而下…… 淫荡的娇喘声,与体内不停突入的硬棒,仿佛重合在一起。 令人迷乱的节奏融为一体。 “噗通——噗通——” 两人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回荡在整个车库。 “零,我好想你,零……” 霎时,白夜倾泻出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唤。 听到‘零’这个名字,安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燃烧到定点的炙热,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 安颖的热切霎时跌入冰点。 现在的她,还未能完全接受‘零’这个记忆中陌生的自己。 “对不起,白夜……” 她突然一个错身,阻止白夜继续下去。 臌胀粗大的肉棒,依依不舍地从她小穴退出。 此刻,黏连着的爱液,还悬挂在他饱满好看的龟头上。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 安颖支支吾吾,深吸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地解释道。 “刚才,我们被陆森看到了……” 她找了这个理由搪塞,但内心却因为‘零’而感到郁闷。 “是么。” 白夜语调平缓,似乎并没因此感到困扰。 但这却让安颖更加为难。 “那么,你该走了……” 安颖轻吐出一句,扯过躺在引擎盖上衣裳,往胸口一遮。 此刻,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家伙,还在亢奋地抽动,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把我弄成这样,就要赶我走?” “我……” 强壮完美的躯体暴露在安颖面前,让她又条件反射般羞燥起来。 光因这个男人的外表,她就能被迷得神魂颠倒。 “唔,白夜你干什么……” 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白夜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当她回过神来,自己的圆臀已压在冰凉的引擎盖上。 强劲的臂力将她双股彻底打开。 溢出的羞耻感还没来得及收拾,男人粉红的龟头已不容反抗地抵在她穴口。 “自己闯的祸,就要好好负起责任。” 清冷的嗓音,仿佛撩拨心弦的迷乐,让她体内的爱意汹涌而出。 大量蜜液喷溅在龟头上,让男人抑制不住沉吟了一记。 “嘶……” 伴随一声淫荡的娇喘,巨大的阳物已整根没入安颖的肉穴。 柔嫩狭窄的肉穴,不停描摹着进出体内阳具的轮廓。 她仿佛能清晰感觉到白夜分身上强力搏动的脉络。 淫靡的滋滋声越来越清澈响亮。 燥热和瘙痒,在龟头不断进出中得到缓解。 安颖的后背脱力般靠在引擎盖上。 下移的视线里,是正前方白夜的汹涌攻势,他表情忘我,甚至有些销魂,惹得安颖更加心潮澎湃。 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白夜的巨物频繁攻占,无上的快感已令她脑际一片空白。 一股股淫水,在小腹的不停收缩下溢了出来。 而粗硬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冲撞。 子宫壁仿佛被贯穿,安颖的娇喘声变得更为魅惑。 虽然想要推拒,但两片饱满的樱唇,却紧紧含住男人的分身,难舍难分。 高涨的情绪,进一步激发男人的爱欲,他手掌稍稍发力,腰部的律动变得更为猛烈。 “啪——啪——啪——啪——” 突然加速的冲撞,让安颖快要失神。 体内仿佛要被巨大的异物顶穿…… “白、白夜……唔……要受不了了……太大了……” “抱歉,你里面实在太舒服了。” 男人似乎意识自己的过于亢奋,松懈了对力道的把控,他差点失控的速度又强行减缓下来。 抽动的速度稍稍减慢,但对安颖来说,还是非常猛烈。 天色渐渐暗下来,两人致密的热忱也引来了又一波高潮。 “你夹得太紧了,快要忍不住了。” “啊……白夜……” 一声声粗喘倾泻而出,倏地,粗大的阳物被瞬间拔出。 下一秒,硕大的肉棒已整根卡在樱唇上。 饱满臌胀的龟头抵在女人的小腹上抽动。 她仿佛能感到阴茎上每一根生机勃勃的脉络,有节奏地搏动。 “要射了。” “唔……” 龟头高高昂起,一股又一股白色黏稠,从输精管疯狂泄出。 冰凉白稠的津液流到安颖的小腹上,残留的美妙感觉让她小腹微微缩动。 但不知怎么的,她却有那么一点失落。 他没有射在里面。 是不想为她播种吗? 难道刚才的他只是在单方面泄欲? 允诺 白夜的大手轻托女人后脑,薄唇在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 “回去吧,不早了。” 他一边替她整理好衣裙,一边淡淡道。 安颖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心里的失落感无限放大。 刚才和他做爱的过程太过梦幻,意犹未尽。 此刻她周身还残留着被他拥抱、爱抚、亲密的触感。 而现在,他却让她回到那个撞破他们的男人身边去。 “我……我想和陆森说清楚,和他做个了断。” “不行,至少目前你还得在他身边待着。” 白夜不假思索的否定让安颖有些恼火。 她拍开男人捋着她发丝的大手,皱起眉头质问道。 “为什么?我要不要待在他身边你有权决定吗?” “说起来你跟陆森应该是同事吧?是怕这件事让你们在工作中难堪吗?那你就不要搞他的女人啊!” 话一出口,安颖就有点后悔了。 毕竟刚才欲望的宣泄,是什么原因她也清楚,这不能怪白夜。 而且她也并非被强迫才跟他做的。 反而她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享受。 “…… 唔!!” 还没等她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白夜突然揽过她的腰际,一下子用嘴堵住了她的话语权。 口腔中交缠的唾液里,还混杂着爱液的味道。 她被他突然而至的吻,卸去了力气和怒火。 “扑通——扑通——” 心跳骤然加速,体表的温度也急剧上升。 白夜的舌缓缓退出,近在咫尺的星眸,凝入她闪躲的视线。 “他怎么想,我根本不在乎。” “但他身上那特殊的浓重气味,能掩盖你散发出的雌性香气。” “这才是你需要待在他身边的唯一理由。” “啊……” 说这话的时候,白夜看起来非常认真,不像是在骗她。 毕竟前面被雄性大军追逐的场面也还历历在目。 “只要在这栋别墅区域内,和他待在一起,你的气息就能彻底被掩盖。” “外面世界的险恶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等我安排好了一切,就来接你。” “哦……” 安颖乖巧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轻信了他的话。 不仅如此,她竟还有些期待。 …… 白夜走后,安颖回到别墅。 视线里的一切恢复从前的样子,但她的心却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她注意到,久违的敞亮玄关,闻起来却还是一股焦糊味。 摸上去的触感,也和末世废土相似。 她感觉自己就像带着全息成像的隐形眼镜在看东西。 外表是正常了,但本质没有丝毫变化。 走进客厅的时候,陆森的背影跃入眼帘。 他正垂着头坐在沙发里,双手交握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言不发。 当她靠近的时候,他身上浓重刺鼻的腥味飘来,呛得安颖咳了几下。 他身上还是那股味儿,但比之前更加浓烈了。 难道这也和她被播种有关? 今天遇到的诡异事够多了,而现在更需要她面对的,是给陆森一个交代。 她身心出轨这件事,确实已是板上钉钉。 幸好没有步入婚姻殿堂,还有机会提出分手。 只不过最令她为难的,是要暂时厚脸皮的住下。 得等白夜安顿好一切,她才能离开。 但陆森知道自己的特殊性对她,所谓“雌性”的意义吗? 与他摊牌,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神经出了问题? 安颖有些胆怯地走到陆森跟前。 直到她粉色的拖鞋映入眼帘,一直迷离发呆的陆森才察觉安颖的到来。 “阿森,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隐瞒了,我确实和……” “不用解释了,没什么好多说的,从今天起我睡楼下的卧室,你还是继续睡楼上。” 陆森好像在逃避什么,不愿意继续听,直接打断了安颖的话。 “我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搬出去的,不过最近不太方便,所以要在你这儿继续打扰一段时间。” “我累了,去休息了……” 音落,他重重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他甚至连视线都没有与她交汇,冷漠地擦肩而过。 安颖觉得这是她罪有因得,是她对不起他,辜负了他对她的好。 但把话说开后,她反而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也许她从来都没爱过陆森,分开对他来说也比较公平。 —— 【高h】强制猥亵...发现秘穴奥秘(未婚夫陆 夜深人静,陆森在楼下的卧室里辗转反侧。 白夜操她的画面冲击太巨大,一直在他脑际挥之不去。 他心里又憋屈又无奈。 “上级领导”给他下达了住家指令。 这段时间他的上班地点是家里,不是公司。 接下去的日子,他要和心不在他身上,才把他绿了个透彻的未婚妻在别墅里独处不知道多久。 无处宣泄的情绪让他烦躁难安。 他从卧室出来,不自觉上楼,往安颖睡觉的房间走去。 主卧的门没关严,浅浅的月光从掀开的缝隙中透出。 通过门缝,陆森窥见安颖侧躺着睡着了。 凹凸有致的玉体只被一条薄薄的浅蓝色睡裙掩着。 被毯一角耷拉在她小腹上,圆白诱人的翘臀撅着,花穴若隐若现。 陆森当场硬了。 睡袍后的鸡巴一下子顶得拱起。 他忍不住轻轻推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安颖丝毫不知,仍然呼吸平稳地睡着。 他悄悄掀开被毯,女人依旧没有察觉。 胆子变得更肥,下体的硬物也越发鼓胀。 女人雪白的双乳在呼吸的起伏中微颤。 但他惊讶发现,她脖子、肩膀、乳房上满是吻痕。 一定是白夜嘬下的。 一刹,他怒火中烧,血脉膨胀。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操一整晚。 燥热和瘙痒弄的陆森完全静不下来了。 他伸进自己的睡袍,从内裤里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 用它在安颖双峰间的沟壑轻轻摩擦。 龟头时不时撞向女人白嫩的下巴。 “呼……呼……” 一阵阵酥麻的痒感掠过,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猴急着动起来。 他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硬挺的鸡巴擦向女人白嫩的面颊,根部两个囊袋时不时碰到她两瓣漂亮饱满的唇。 这还不能让他满足。 他捏着她的裙摆掀上腰肢,女人美丽的曲线赫然入目,弄得他只想马上插进去乱操。 他用龟头挑开裹在蜜穴上的白色蕾丝内裤。 小穴内竟然是湿漉漉的。 龟头在她阴唇上浅浅滑动,蜜液就包裹上来。 “嘶……” 这过于刺激的爽感,让陆森几乎要马上射出来。 在他干的时候,她从没这么湿过。 就在他急着要插进去的时候,安颖突然娇喘了一声。 “唔……白夜,好痒……” 女人的呓语吓得陆森赶紧移开鸡巴。 虽然她只是在说梦话,但做的大概是被白夜那个男人操的春梦吧? 脊背一阵恶寒弄得他肉棒萎缩掉一圈。 就在这时,女人像是梦里有戏,躁动地扭动着胴体。 还自主打开双腿,一副着急待操的模样。 张开的花穴正对向陆森,一览无余,蕾丝内裤勒在阴唇一侧。 白皙嫩滑的两股,在左右挤弄,看起来特别淫荡。 蜜液一股股流出蜜穴,淌湿了床单。 这过分香艳的场面,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硬起来。 陆森也不例外。 刚缩水的鸡巴一下子昂起头来。 他忍无可忍,拎起女人纤细小腿,就往自己肩膀上挂。 龟头顶在湿润的穴口上,一跳一跳。 女人还在毫不知情地骚动着。 阴唇含着龟头不停打圈。 “唔……嘶……” 源源不断的淫水弄得他迫不及待往里顶去。 可龟头嵌在小穴口,怎么也进不去。 里面明明都已经湿透了。 再说他的命根虽然算粗,但也肉眼可见能进去。 怎么会卡在入口进不去呢? 他用力挺腰,再次向前顶,但龟头就被穴口的阴唇含着,怎么也捅不进去 女人的娇喘和扭动还在继续,但他的鸡巴却卡在门口进不去了。 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人,已经“变了”? 对于这诡异的物种,陆森私下做过各种调查。 他曾在一本古旧的书里看到过那么一说:当雌性的性征开始发育,交合只能与雄性完成。 他回忆起那些“雄性”展现出的巨大蛮力,进行了一番联想。 说不定要顶开“雌性”的花穴,得有那种滔天巨力才行。 如果是真的,那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陆森,就无法操她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但仍然抵在穴口的龟头,因大量蜜液滋润,抽动得更加频繁。 陆森又不断挺腰,试图捅她肉穴,但费了好大劲儿都顶不进不去。 就在这时,安颖被反反复复的顶撞弄醒,她从朦胧中睁开眼睛。 惊见全裸的陆森正挂着自己的双腿,在那儿猛顶。 她吓得一个蹬脚,惊惧地尖叫起来。 “陆森,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放开我!唔!” 陆森被突然惊醒的女人吓了一跳,一个重心不稳侧翻到床边。 她吓坏了,像是正遭遇强暴一样,缩起身子迅速下床躲到角落。 明明眼前的是未婚夫,肌肤相亲也并不陌生,但此刻她感到的只有无比恶心厌恶。 陆森本想道歉,但想起她和白夜,又看到她如此嫌恶自己,那歉意早已消散殆尽。 “躲什么?又不是没被我操过!” 他一反常态,露出安颖从未见过的狰狞面目。 老好人未婚夫的人设彻底崩塌,让她多了几分惧怕。 “别过来……” 她刚转身往门口跑去,就被陆森猿臂一拽,从身后抱住。 他一手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抠弄她的小穴。 刚还蜜液狂流的小穴,现在已变得干燥无比。 “怎么,就他弄你才会湿吗?” 陆森粗暴地揉弄她的玉体,她拼命挣脱,但力量上的差距太大。 “放开我!你变态!” “你欠我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是对不起你,但你也没权利强迫我!” 见她不仅嘴硬还负隅顽抗,男人的尊严仿佛遭到践踏。 一直被白夜压着的那股气,终于爆发了。 陆森猛力一拽,一个转身,把安颖甩到床上。 不给她抵抗的机会,男人一下子骑在她凸起的双峰上。 因怒火触发的扭曲快感,刺激着下体的硬棒越发壮大。 鼓胀的龟头堵着安颖的鼻尖。 刺鼻的腥臭味熏得她不住干呕。 “我的肉棒就让你这么恶心?” “……好恶心!从我身上挪开啊!” “好啊,给我舔到射,就放开你!” “做梦!唔……” 不等她反抗,陆森拽着肉棒拍打她左右躲闪的嘴唇。 他捏住女人的鼻子,为了呼吸被迫张开的嘴,一下被陆森的鸡巴堵了进去。 “唔!!!” 巨大的恶心感,让安颖近乎窒息。 湿滑黏腻的性器,发出一股股难以忍受的腐臭。 这味道,和泥怪一模一样。 龟头强行顶撞着口腔内壁。 安颖的口腔被异物堵得变了形。 陆森死死顶着,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一阵阵扭曲的快感,伴随安颖痛苦的呻吟和肉棒的进出,冲击着陆森的大脑。 女人心如死灰,泪水模糊双眼,口腔被令人作呕的肉棒不停冲撞。 牙齿摩擦在阴茎上的撕痛,都能给他带来扭曲的快感。 未婚夫被践踏的尊严,在蹂躏身下女人的过程中得到赎回。 “啊……太爽了……真耐操……” 硬棒在紧绷到极限时被拔出。 “嘶——呃啊——” 伴随陆森兽欲般的粗喘,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流上女人的面颊。 她一边干呕,一边嫌恶地闭紧眼眸,生怕恶心的精液弄脏自己的眼睛。 染上怒意的金瞳 卧室里发生的一切,通过隐秘摄像头,实时传送到银泽书房里的超薄监控屏上。 这栋别墅区域内的每个角落,都装有类似的摄像头,便于他随时掌握情况。 此刻,银泽正姿势优雅地坐在书桌前观看实时监控。 当看到陆森正对安颖行着猥亵之事。 他眉心微蹙,像是情绪突然激化,镜片后的银灰色瞳仁,瞬间染成了金色。 平光镜片被他周身持续散发出的寒意冻住,一声冰裂,镜片“嚓——”地碎落到桌上。 他取下鼻梁上没了镜片的眼镜架,盯视着监控的金瞳微光一闪,拇指和食指间捏着的银丝框架已瞬间融成液体。 随即,银泽修长的指节掠过双唇,利索地打出一个响指。 像是听到主人号令,柳雪恰时敲门进来。 此时银泽金色的瞳孔已渐渐隐入原来的灰色。 向来神思明澈的柳雪,敏锐捕捉到那一瞬间。 他清楚自己的主人只有在极端生气或兴奋的状态下,眼睛才会变成金色。 监控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录影还在播放。 再瞥到书桌上一滩冒着白雾的银色液体和镜片碎渣,柳雪已基本摸清了现状。 “主事,您吩咐。” “该给不听话的人做点规矩了。” 柳雪明白了主人的意图,明知故问道。 “需要通知白执掌吗?” “你觉得呢?” 银泽听似平和的语调中,藏着不易被察觉的愠怒。 柳雪一直有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两人也通常有来回对答的默契。 但此刻,他领会主人已经没了耐性,于是识相地结束对话。 白夜如果知道,那陆森可能分分钟没命。 虽然这也是银泽此刻想做的事,但陆森还有利用价值,这种拥有稀有腥臭气的人类实属罕见难觅。 毕竟当初发现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 当银泽带着柳雪来到别墅的时候,安颖已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黏着一坨坨陆森排泄出的精液。 陆森仍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操着自己阳具,在早已晕厥的女人胳肢窝乱蹭。 他浑然没意识到快乐已要到头。 就在他昂起头又要迎来一波高射的时候,一阵电击般的剧痛扫过头皮,刺痛太阳穴。 他只觉头发被身后什么巨大蛮力重重下扯。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的头皮要被连根拔起。 “噗咚——” 赤身裸体的陆森一下从床上狼狈滚跌在地。 他抓狂地抱着被扯掉了一撮头皮的后脑来回翻滚,一边吃痛乱吼,一边搜寻外力的来源。 一个抬头,两个男人的轮廓,跃入眼帘。 定睛看去,他惊恐地发现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眸正泛着微微金光。 恶寒上背的陆森,一瞬认出了银泽。 “呃……你、你……怎么会……” 还来不及确认头皮的伤口,他已像肝胆俱裂的过街老鼠,吓得一个劲儿向后缩。 他牙床拼命打颤,不利索的语调抖得厉害。 银泽没有开口,只是表情冷漠地朝晕在床上的安颖走去。 他根本不需要出手,脏活累活会由柳雪代劳。 身体……变得奇怪! 大床上,安颖染满精污的裸体还是那样美丽。 银泽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 他充满怜爱地凝向怀里昏睡的女人。 眼神中甚至透出几分自责。 这还是柳雪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主人露出这种表情。 在他的印象里,银泽的微笑一向是冷漠又无情的。 银泽抱着安颖径直走进浴室。 颇有默契地将卧室空间留给柳雪,让他给陆森“做做规矩”。 柳雪看起来清秀端正,生得斯文,但狠辣的手段却像无师自通,能令人瞬间胆破。 …… “哗啦哗啦——”热水从水龙头里倾泻而下,圆形按摩浴缸里的水位渐渐上升。 “呃……啊!!噗……”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陆森惊恐胆裂的嘶叫,混杂在浴室流水声中难以辨别。 银泽用手细心试了水温,才小心翼翼将一丝不挂的女人抱入浴缸。 他撸起衬衣袖子,拿来毛巾和浴液,认真细致地替她清洗身子每一处角落。 安颖的裸体,在暖黄的浴霸和晶莹梦幻的水汽中显得魅惑诱人。 但整个洗身过程,对银泽来说,更像在精心打理珍贵的古董。 他神色中只有专注,看不出半点情欲。 也许是温暖舒适的蒸汽舒张了安颖浑身的毛孔,她迷迷糊糊挤了挤眼睛,渐渐苏醒过来。 熟悉的香雪兰香气窜入鼻息,若隐若现的视野里,银泽正不带一丝邪念地擦拭着她漂亮的锁骨。 他怎么会在这里? “扑通——扑通——” 安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心脏深处好像发什么出诡异的共鸣声。 她还没来得及对突然闯入视线的银泽感到惊讶,蜜穴中淫水,已不受抑制控制一般淌了出来,融入浴池的热水里。 “唔……” 一种被强效催情药控制的感觉,撕扯着安颖的理智。 明明才被恶心的未婚夫强上猥亵,受到的伤害还未平复。 现在身体却又起了奇怪的反应。 她泡在池水里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呼吸不自觉急促难平,眼角甚至挤出了泪花。 看到一醒过来的女人就出现了这样的反应,银泽来了兴致。 他眸子微眯,纤长浓密的睫毛半掩着银灰色瞳仁,没戴眼镜的银泽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 修长的指骨轻轻掠过她眼角,取走挂在上面的泪珠。 而后一个顺势捏起她小巧的下巴。 “没想到你的发育来得这么快,果然是因为浑身吸饱了我的种子。” “唔……身体、好奇怪……” 【高h】破处 阵阵酥麻流经四肢,仿佛在自主索求眼前男人的爱抚。 这种感觉,和先前因为雄性散发的香气产生情欲的感觉不同。 更像是身体有自己意识,率先选定了目标,向她发出想要交合的信息。 安颖的身体起了各种羞耻反应。 欲要使出浑身解数获得眼前男人的爱抚。 纵使她的理智如何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啊……好难受……” “需要帮忙吗?” 好听的嗓音充溢着魅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高浓度催情药,释放出难以抵抗的诱惑。 银泽眼角下的泪痣,随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而动。 雪白裸露的肌体因全面暴露在男人视野中,变得更为燥热难耐。 但理智告诉安颖,不能再被身体主导,无下限地堕落。 她的心明明是属于白夜的。 “请、出去……” 安颖艰难地挤出叁个字,身体却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银泽反应冷淡,老于世故地浅笑一声,取下刚刚预热好的浴巾和睡袍,在安颖手边迭好,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门被带上后,难以宣泄的燥热,让她不管不顾地在浴池里自慰起来。 她一手抠弄小穴,另一只手含在嘴里又舔又嘬。 但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哪里泄得了来势凶猛的情欲。 蜜液像无色的染料,时不时从穴口扩散、蔓延至整个浴池。 伴随她激烈的翻弄,浴池里的热水漾起淫靡的涟漪。 …… 浴室外的卧室,静得出奇。 陆森和柳雪已不见踪影,墙角的血迹、地面的狼藉、床单的脏污,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柳雪做事一向干净利落,收尾工作也做得相当漂亮。 银泽信步下楼,客厅沙发的茶几上,一杯热咖啡已为他备妥。 他在沙发里坐定,指尖滑动在超薄手机屏幕上,犹豫数秒后点下了【发送】按钮。 这条信息是发送给白夜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来一趟,她需要你。 信息的末尾还附了定位。 …… 当白夜着急赶到别墅的时候,客厅茶几上只剩下喝过几口的咖啡。 昏暗的别墅里持续散发着陆森的腥臭味,安颖的体香被掩盖得很好。 但白夜还是能寻着微弱的气息找到方向。 他一刻不耽搁地迈开大长腿,两叁节楼梯一跨步,向主卧风行而去。 直觉告诉他一定出什么事了。 门内,安颖正躺在大床上,躁动不安地自慰。 浴袍松散地耷拉在裸露的玉体上,香艳撩人。 门一开,浓烈的香气灌入白夜的心肺,让他条件反射般“热”了起来。 安颖此刻散发出的香气和之前大相径庭,浓郁程度到了难以抵御的地步。 月色勾勒出白夜高大英俊的轮廓,她一眼就锁定了男人的身份,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白夜?你怎么会……” 糖果般的香甜融进了安颖的嗅觉,心脏因白夜的到来而亢奋,但身体却离心离德地渴求着银泽。 她胡乱掩上睡袍,蹦下床飞奔到白夜近前。 一双脚尖急迫踮起,纤细的双臂环上白夜炙热的脖颈。 不等他回答,安颖已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舌头交缠,爱意生津。 女人的主动索吻,让他周身的熊熊烈焰烧得更旺。 她急促喘息着,已裸露在外的胸乳紧压着男人邦硬的胸膛不停起伏,嘶磨着他的耐性。 他扣住女人的大腿,将她悬空抱起。 一条莹白的玉腿岔开,把白夜紧紧钳住。 不断分泌的蜜液,瞬间打湿了男人的西裤。 大张的私处,咬在男人硬实的凸起上,无法排遣的瘙痒感,惹得她肆意乱蹭。 裸露的樱唇,隔着西裤,吞吐着男人下体的山峰,弄得他倾泻出充满情欲的低吟。 “嘶……唔……” 白夜本就焚身的欲火,在安颖的刺激下更为难熬。 她体力旺盛地扭动下体,腰肢挺了又挺,柔软的小腹,隔着衬衣,挤压着白夜结实的腹肌。 男人的耐性被磨得精光。 “跳过前戏吧,我受不了了。” 清冷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噗通——”一下,女人裸露的后背已陷入大床。 白夜褪下西裤,硕大的分身成九十度角弹出。 饱满的龟头直指女人。 他的阴茎好看极了,又粗又长,沟满壕平。 看得安颖很想舔。 她忍不住匍匐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肉棒就往嘴里含。 白夜因她意外的突袭,变得更硬了。 欲仙欲死的快感,在吞吐中扩散。 “肉棒……好香,好甜……唔……” 硬挺粗壮的肉棒散发出甜甜的香味,弹性十足的龟头在她口腔内壁顶撞抽动。 她努力想要让硬棒深入喉咙,但过于硕大的阳根,没入叁分之一就已是极限。 看着视线下方陶醉舔着他分身的女人,白夜的欲望越发高涨。 “……嘶……” 他忘我地倾泻出一声声低吟。 此时,安颖的肉穴已打湿床单,臌胀的樱唇被蜜液滋润得泛光。 她的口腔依依不舍地退出肉棒,翻身仰躺,打开双股,等待白夜突入。 “白夜,快点进来……” 音未落,龟头已抵上女人的樱唇。 阴茎浅浅进入,蜜液很快将其裹住,一个上挑,含着爱液的龟头,从花径入口处勾出滋滋淫水。 他挑逗般地用肉棒摩挲着女人的阴蒂和蜜豆,让她抑制不住娇喘连连。 “唔,快点啊……快插进来……” 她细腰拱得高高的,小腹和花径不停收缩,身子不住下移,恨不得自己去吞肉棒。 看着她急迫的模样,白夜更为兴奋。 臌胀的龟头终于嵌入樱唇,准备突入。 男人顶腿上前,缓缓挺腰,好看雄壮的肉棒带出淫水的滋滋声,缓缓挤入花径。 穴内层层迭迭的软肉,把白夜的分身咬得很紧,和前一次交合时那种紧不一样。 这次的紧感,让男人意识到女人的变化。 她恐怕已经发育成真正的雌性了。 花径内捆扎着阴茎的穴肉,以和白夜巨力相当的能积,挤压着他的肉棒。 极度的兴奋感,让他乌黑色的瞳孔,隐隐泛红。 “啊……” 腰一用力,阴茎进入大半,肉穴内,还未抵达终点的龟头顶到了一张内膜。 是处女膜! 亢奋的白夜,瞳仁彻底染成鲜红色。 安颖看着视线上方男人的变化,并未感到害怕,反而觉得这样的他,更加性感迷人。 白夜突然停住抽动,深情的视线落入下方的女人眼里,继而,湿润的唇舌堵上了她嘴,一顿激吻。 两人鼻尖相互碰擦,汗珠和甜腻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男人浓密的睫毛微微阖动,猩红色的眼眸像是两团燃烧的欲望,瞬间将她俘虏。 安颖的心跳得越发激烈,一种想要终身相许的冲动,惹得她眼眶湿润,露出一种被征服的表情。 她销魂的表情映入白夜火红瞳眸,让他禁不住想要立刻捅破她的处女膜。 “上一次我为你破处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表情。” “……什?唔!!” 破处? 不等她有思考的机会,白夜一个深挺,龟头冲破薄膜,贯穿了进去。 被撕裂的处女膜溢出鲜血,附着上阴茎凸起的经络与穴肉相互摩挲。 紧咬着阴茎的软肉,阻挡不了巨力冲击,淫水在摩擦中喷溅出来。 一下子,肉棒整个没入了女人的花穴。 阵阵快感捆绑着彼此。 “啪——啪——啪——” 白夜开始拼命抽动起来。 蜜液润滑着巨力的抽插,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自如。 这种体内被异物的顶撞感、填充感,对安颖而言前所未有。 特别是当确认着是白夜一直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的蜜液好像和爱意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就连先前拼命渴求着银泽的身体,也似是被白夜征服,不再排异。 她柔嫩的小腹不停因子宫的收缩颤动,花径把白夜的巨物含得更紧。 巨大的快感,让白夜眸中的火红持续不散。 【高h】监控前的开闸泄洪 与别墅远隔几十公里的书房内,银泽正静静“欣赏”着安颖和白夜的破处之夜。 放大的监控画面里,安颖那陶醉又充满爱意的表情,刺激着银泽的神经。 她竟能冲破种子的意志,被白夜操得如痴如醉。 明明浑身充溢着自己播下的种子,却能这样肆意接纳白夜的肉棒。 优秀雄性的种子是非常珍贵的,一旦播入雌性体内,就会在身体里产生独一无二的印记。 特别是当种子开始成长绽放的时候,印记的共鸣会异常强烈。 但安颖恐怕不知道,雄性一生只能在一个雌性体内进行播种。 而雌性却可以接受多个雄性的播种。 银泽的情绪被干扰到,不仅仅是因为印记,还有某种别的情绪作祟。 浅浅的金色,在眸子里若隐若现,指尖玩弄着的羽毛笔也险些被他折断。 这种情绪并非恼怒,更像是嫉妒。 监控中,两人的合体再次迎来一波高潮。 姿势调转,白夜换到下面,安颖迫不及待张开双腿,骑上了白夜高耸粗硬的阳根。 阴唇自主在龟头上打转,伴随女人淫靡的喘息,两片粉桃向下用力,一下子将粗大的性器贪婪吞到根部。 她的裸体正对着监控,雪白的双乳随下穴吞吐肉棒的节奏上下震颤。 两人十指相扣,白夜不住挺动的速度极快,像打桩机般猛力抽动,顶得安颖喘声响亮,娇糯淫荡。 她高昂着下巴,被抽插得一脸享受。 “扑通——扑通——” 种子的印记从深处发出共鸣。 “嘶——” 银泽下体起了生理反应,睡袍下的巨大肉根猛然勃起。 屏幕中,女人的蜜穴还在贪婪吞吃白夜的硬棒。 这个动作,正好能与屏幕前的男人重迭。 “呼——” 银泽泻出一声粗喘,掀开墨黑色的睡袍,露出鼓胀高耸的分身。 他抬起下颚,阂上眼眸。 脑际全满是安颖淫荡的模样。 银泽按键提高监控音量,好把她的娇喘声听得更真切。 他脑中不停描摹着女人的玉体,好像她此刻就骑在他身上那样真实。 当脑际的画面变得栩栩如生,安颖仿佛近在眼前…… 女人白皙柔软的裸体赫然入目,两瓣饱满的阴唇溢着爱液,摩挲着他紧绷的龟头。 银泽的阴茎因兴奋,一抽一抽,自主拍打着她粉嫩的穴口。 滋滋的淫水渐湿了他的睡袍。 她小腹一挺,张开的阴唇被下面直挺的龟头撑开,缓缓吞了进去。 “啊——呼——” 花径内层层迭迭的软肉,紧紧掴住银泽粗壮的分身,一口气贯穿到底部。 安颖的小穴一上一下,吞吐着银泽的肉棒。 圆白的乳房颤得销魂,她淫荡地用五指聚拢自己晃个不停的香乳,指尖时不时擦捏着乳头。 屏幕中传来的娇喘声,进一步与银泽的臆想高度重合起来。 银泽的腰部向上使力,顶撞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肉根在女人下体进进出出,阵阵快感冲上脑髓。 “啪——啪——啪——” 性器交合拍打发出的淫水声响亮清澈。 不觉疲倦的顶撞不知持续了多久。 伴随抽插的猛然加速,情欲和爱欲都到达了极致高潮。 此时白夜又将安颖压在身下,饱胀欲望和爱恋融为一体,势要开闸泄洪。 “我可以在你身体里播种吗?” 监控画面里传来白夜对安颖深情的表白。 安颖害羞又幸福地应允下来。 银泽将女人那表情充满幸福感的表情描画入脑,想象着她在回应自己。 “唔——” 肉棒埋到根部,在安颖温暖致密的肉穴内强有力地搏动。 一股股粘稠从龟头尖端挤出。 子宫被白夜健壮的种子缓缓灌满,她小腹不停挛缩,贪婪地吸纳着男人的种子。 屏幕前,银泽的瞳仁染上了金色。 他粗喘着撸着分身,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股股粘稠的白浊,从饱满的龟头尖端挤了出来…… 世界上最恐怖的 Y𝔲𝖘H𝓊𝔴𝔁.𝔠𝔬𝓂 枯海,是他们这一物种最古老的叫法。 他们原本并非人形,生得通体晶莹,在光照下如同钻石,折射出七彩光芒,靠吸收阳光和月光汲取能量,赖以生存。 而每个个体并不相同,他们拥有各自不同的光芒和色彩。 独特的体香是枯海的特殊标识,也是雌性枯海和雄性枯海相互吸引的重要途径。 他们中以雄性居多,雌性稀有。 一个雌性可以占有多个雄性,但每个雄性只能忠于一个雌性。 他们栖居荒岛,与世无争,思想单纯。 直到第一批人类冒险家首登荒岛,发现了枯海。 那群探险家被枯海晶莹剔透的美丽外表和奇特的存在深深吸引。 枯海对人类的友好,来自毫无防备的善意,这也是他们迎来噩梦的开始。看圕請至リ首髮棢詀:𝓍ⓘtông89.c𝑜𝖒 离岛后,人类冒险家们一直对枯海念念不忘,贪婪和恶念促使他们进一步行动起来。 毫无察觉的枯海并不知道,他们过于单纯的族人将受到如何残忍的迫害。 这世上最恐怖的不是末世,不是鬼怪,而是人类的恶意。 枯海不仅美丽,还天生怪力。 虽然他们力大无穷,但单纯和善意,驱使他们从不用力量伤人。 冒险家们再次登岛,只是这次不再只有几个人。 成群结队的人类,用各种手段诱骗、绑架枯海离岛。 一段时间后,博物馆里出现了枯海标本,有钱的商人、收藏家的地下室也能看到晶莹剔透的枯海雕塑。 枯海风靡一时,甚至成为试验台上的研究对象…… 直到夕家的大小姐夕莹,从实验室里悄悄救下最后一个幸存的枯海,这一物种,才得以暗中延续。 夕家作为赞助商之一,有参观实验室的权利,正值花季年华的夕莹,本只抱着猎奇心态跟着父辈进入实验室。 各种残缺的肢解、无情的数据计算,让夕莹心灵受到巨大冲击。 于心不忍的她,尽自己最大努力,才救下了那个仅存的枯海。 她将枯海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有空的时候就去陪伴他。 被救下的枯海是个漂亮的雄性,拥有纯白的光耀和稀有的幻彩色。 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枯海爱上了夕莹。 枯海具有很强的模仿能力,在与她的相处中,拥有了人类的情感,甚至学会了人类的语言。 他向夕莹表达了爱意,夕莹也深陷枯海的魅力之中。 彼此坠入爱河。 枯海在夕莹体内播撒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绽放。 她怀孕了,但这无法宣之于众的爱情,被毫不知情的家族视为与陌生男人苟合,伤风败俗的丑闻。 夕莹拒绝打胎,并以死相要挟。 伴随孕肚一天天的明显,家族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怀有身孕的夕莹,在某个深夜,被家人安排来的佣兵,强行掳送到偏远的乡下“安胎”。 枯海突然没了夕莹的消息,陷入了绝望,而被严密看守的夕莹,也同样牵挂着深爱的枯海。 为了寻找夕莹的消息,枯海穿上人类的衣服,披上黑斗篷,遮住脸面,去夕家打探。 他表现得彬彬有礼,在提到自己与夕莹是真心相爱的事情后。 夕家老爷彻底暴怒,气愤之下说他的不孝女已被他打死,让他不要再找上门。 枯海信以为真,愤怒和悲痛,让他周身燃起熊熊烈火,将伪装的外衣燃烧殆尽。 纯白的躯体泛着刺眼的火光,让老人彻底吓懵。 求救无门的老者,和夕家上下,被心如死灰的枯海一瞬烧成了灰烬。 被人类灭族的痛,和被人类夺走爱人的痛化为燎原烈火,燃尽了周遭的一切。 离开的时候,夕家的整栋宅子沐浴在火海中。 他伤透了心,从此不再有心,不再有爱。 他开始报复人类,和众多没有感情的女人交配。 与此同时,住在偏远乡村的夕莹,反而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枯海播下的种子,让她连续诞下多个枯海的孩子。 他们拥有健康的人形,继承了枯海的巨力和天赋。 这些拥有枯海与人类特性的孩子,长大后融入人类社会,为枯海一族的繁衍提供了可能。 而悲痛欲绝的枯海,无情地在人类女性身体里播种。 他的心只属于夕莹,那播种到无名女人们身体里,不含半点爱意的种子,开始异化。 异化的种子逆向生长,令她们诞下许多基因残缺的残次品。 这些残次品虽然表面与人类无异,但却继承了枯海的所有弱点和缺点。 复仇终有厌倦的一日。 世界上的最后一个纯种枯海,怀着对夕莹的无限思念,在自己释放的烈焰中死去。 暴风雨前的宁静 距离被白夜播种,已经过去快叁个月了。 安颖的第一阶段发育趋于稳定,她能够基本自主控制雌性体香的释放,不会再出现被雄性大军围追的窘境。 最可喜可贺的是,她终于和恶心的未婚夫分手,从那栋别墅搬出去,住进了白夜家,和他同居。 眼中的世界稳定恢复常态,虽说味觉和嗅觉上,还是老样子,但基本生活已经不成问题。 在和白夜的商量下,她找了份杂志社编辑的工作,想回归原来的生活状态,目前已工作了一个月,适应上还算良好。 “小颖,你怎么面色不太好?昨晚又没睡好吗?” 办公楼入口处,一个明朗好听的嗓音把安颖叫住。 回眸间,一股浅浅的椰香味,将她从阵阵困意中拉回神来。 入目,彦清大眼浓眉,充满朝气的英俊脸庞,正向她展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他穿着一套白色连帽衫,一头微卷的浅褐色刘海,一双褐色眸子,在阳光沐浴下充满暖意。 彦清是新来的实习生,几乎和她同一天进公司。 不仅如此,他一直找机会和她亲近,表现出对她的浓厚兴趣。 在死皮赖脸的央求下,彦清成为了安颖的助理。 明明年纪比她小,但还总是‘小颖小颖’这么自说自话地唤她。 这惹得公司同事也私下八卦不断。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椰香味,起初她以为是香水,但现在她觉得更像体香,雄性的体香。 这段日子,她对枯海有了更全面的认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茫然。 就算遇到人类社会里的雄性,也不会让她变得战战兢兢,对雄性身上的香气,也有了相当的抵抗力。 “嗯,睡得有点晚。” 她不想客套,忍不住遮着嘴打了个哈欠。 跟白夜住在一起,夜夜和他翻云覆雨到天亮,把她上班的精神都耗光了,男人太猛,一晚上好多次,早上一睁眼还求着她继续,弄得她腿软得下床都困难。 “你需要一杯咖啡。” 音落,彦清惯例般将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咖啡递了过来。 他每天都这样,从一进大楼假装偶遇开始,到下班看着她跨进白夜车里。 一直给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她身边。 同事私底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她再叁声明自己有男朋友,但彦清恍若未闻,还是“寸步不离”地粘着她。 她跟白夜也说了这件事,但白夜不仅没吃醋,还说这是她人缘好,让她不要在意。 她大大方方接过咖啡,随手就通过手机把钱转给他。 起初他对转钱抗议了好多次,但在她一再坚持下终于也妥协了。 今天公司的气氛有点热闹,所有主管一早就到齐了,在会议室开了一上午的会。 安颖虽然初来乍到,却也不算职场萌新,她作为专栏编辑,在参加第二轮的执行会议。 通过会议,安颖了解到,这次的采访对象是个大咖级人物。 但这样级别的采访,恐怕还轮不到她一个还没过试用期的新人。 “安颖,这次的采访你负责跟进一下。” “我去采访吗?” “嗯,详情都在这份文件里,你仔细看看准备一下。” “明白。” 安颖有些不可置信,论资历,会议桌上大部分资深编辑都比她够格。 但这样的机遇不可多得,也是一展身手的好机会,所以她干脆大方应下。 “主编,安颖刚进公司不久,还不熟悉我们公司的文化,再说她工作年浅,是不是让更资深的编辑跟进比较好?” “对啊,主编,我同意蕾蕾的建议。” 主编在会议桌上指名道姓,其他资深编辑总会有微词,不过这个余蕾一直有意针对她,也让她觉得有点奇怪。 她从来没惹过她,也和她没有交集,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总看她不顺眼。 余蕾比她大一两岁,总喜欢穿那种特别紧身的包臀裙,乳沟若隐若现的衬衣,那股风骚有点惹人厌。 她之前想勾搭彦清没成功,而彦清又总是粘着安颖,也许因为这点才怀恨在心。 “不用说了,这个项目负责人定了,安颖。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项目。” …… 项目会议结束后,安颖又被主编单独叫进办公室。 她被主编刻意关照,这个大咖是个隐形富豪,很在意隐私,甚至签了保密协议,所以做采访这件事,她必须保密,在采访公布前,也不能跟任何人透露,甚至家里人。 安颖也是有这方面职业操守的,她明白地应允,便离开了。 她保密功夫到家,从会议室出来,任凭彦清和其他同事怎么追问,她就只说了是采访咖级人物,没透露其他信息。 她甚至没告诉白夜。 —— 叁天后的一个夜晚,她按照采访预约时间,盛装前往文件中标明的地址。 她穿着一条漂亮的湛蓝色礼裙,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西装小外套,看起来优雅又美丽。 晚上九点,她来到约定地址,地址并不精确,只写了两条路的交汇口。 这是一处热闹的商业区,她正茫然地左顾右盼,一辆加长型林肯已停在她近前。 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迎接安颖。 突然袭击 “安小姐,您好,我是管家庄连,主人安排我来接您。” “我们已和徐主编沟通过有关采访事宜,请上车,这就载您去目的地。” “好的,庄先生,多谢。” 驶离闹市区后,车子出了高速路,向着郊区的方向开去。 安颖轻轻掀开车帘,观察着外面的路况,并检查着地图定位。 浅浅的不安笼罩住她,因为她没从卫星地图上找到什么建筑群。 “请问大约还有多久到目的地呢?” “很快就到了,安小姐。” 像是试图打消她的疑虑,正在驾车的庄连开启中间的电子地图,解释道。 “主人对隐私保护的观念很强,所以卫星地图上是看不到的。” 安颖看到电子地图上也在实时导航,路线和手机上一致,只是车内电子屏上显示了一片私宅区域的轮廓。 她将信将疑,不过这确实不无可能,隐形富豪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采访信息太笼统了,只说这个隐形富豪是个脾气古怪的收藏家,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但机会难得,而且安颖也急于表现,所以先探个究竟再说。 大约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目的地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空旷的四野中间,出现一条清晰的道路,道路深处能看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庄园。 这下安颖的戒心终于松懈下来,目的地也到了。 这地方竟然藏着一个这么大规模的庄园。 庄园的建筑结构透着年代沉积的厚重感,墙面有经常被打理的迹象,没有被藤蔓缠绕。 “咔嗞——”庄连开启电子锁,入口的大铁门缓缓打开。 进入大门后,对称设计的庭院也是颇为别致,中间有一个正在喷水的巨大喷水池。 周围的矮杨树修剪得齐齐整整,要不是有一定级别的富贵人家,是不可能养护得起的。 安颖跟随庄连前进,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她对这个神秘收藏家的好奇已经拉满。 她跟随管家进入正门,训练有素的男仆纷纷鞠躬行礼,并帮她褪下外套。 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从进入庄园到现在,她的嗅觉像是恢复如前一样,没闻到日常中必须煎熬的腥臭异味。 住宅内部装潢也是相当华丽精致,庄连引着她上了叁楼,两人走过一段冗长的走廊,尽头一间双开门口停步。 门很大,像是什么宴会厅入口大门。 门上没有把手,庄连双手摁在门上,使劲一推,门才缓缓向内展开。 门刚一开,一股浓重奇怪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是各种气味的集合体,香味、铁锈味、橡胶味等掺杂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味道。 踏进门的时候,一阵寒意袭来,让安颖不住打了个哆嗦。 空间很大也很昏暗,里面陈列了各式各样的收藏品,有些在墙上,有些在地面。 放眼望去,一排排玻璃展柜依次排开,像一个小型博物馆。 每个藏品都有不同亮度的灯光和照明,整体空间的色调昏暗,甚至有点诡异。 “安小姐,请随意参观一下,我家主人稍后就到。” “嗯,好的。” 音落,庄连的背影已随带上的门一起,消失在安颖的视线。 安颖手里捧着采访记录本,因为按照约定不能带录音笔,所以只能手抄。 她缓步穿梭在藏品柜之间,偌大的空间里,只听到她高跟鞋的“哆哆”声。 藏品各式各样,五花八门,从复古摆件到毛发破布、动物标本,应有尽有。 看得出这个神秘收藏家涉猎非常广泛。 她继续往里走,一个将近两米高的玻璃掌柜吸引了她的注意。 走进一看,玻璃柜里,是一尊泛着七彩微光,彷如水晶雕琢而成的透明人形塑像。 她的心仿佛被震撼一般,狠狠颤了一下。 这难道是……枯海的标本? 她双腿像是定在原地,盯着展柜里的水晶塑像看了又看。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窜入鼻息。 倏地,身后一双突如其来的大手,突然环过女人的细腰,交叉扣住了安颖的小腹。 整个后背猛然被男人的胸膛贴紧,还来不及反应,露出的香肩已被身后的男人亲住。 “唔……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她吓得拼命挣扎,却力不如人。 一个扭头,她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 “银泽??” “哼。” 禁锢的力道突然撤去,身后的男人轻蔑地“哼”了一声,眉宇间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她慌忙退到旁边,急促的呼吸还没平复,细细朝男人打量,又觉得不是银泽。 男人一头披肩银发蓬松地散开,宽肩上松散地裹着一件半敞的湛蓝色睡袍,狭长的眉眼和精致的五官同银泽生得八九成相似,只是眼角下没有泪痣。 他肤色比银泽更加苍白,隐约露出的胸肌结实紧致,和银泽一样,活脱脱的美男胚子。 只是表情冷漠,与银泽微笑常驻的气质不同。 “第一次见面就把我跟大哥认错,真没礼貌。” “你是银泽的弟弟?” “我叫银炽,别再弄错了。” 男人冰冷的嗓音,满是傲慢,安颖下意识向后避开,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你……为什么要骗我来这里?” 【高h】强制插入(和银炽) “先解决我的燃眉之急再告诉你。” “……唔??” 男人笔直的长腿几步挺进,安颖只觉后腰一紧,被他强大的臂力揽过。 霎时,一对丰乳已撞进银炽硬实的胸膛,被挤压得变形。 她脚尖几乎离地,私处牢牢卡在男人下身凸起的硬物上。 不给她辩驳的机会,银炽炙热的双唇,已强行将她吻住。 有力的舌头,缠着她的唾液,在她口腔猛力探索。 她的舌头躲着,他的舌头追着。 一阵阵薄荷味的体香包裹着她,清冽中散发出雄性的魅香。 “唔!放开!” 他的强吻,吓得安颖恶寒上涌。 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明白自己微弱的力道有多徒劳。 一阵凉意从安颖后背自上而下,礼裙的拉链被拉到了股沟。 男人冰凉的大手,从安颖没了遮蔽的后背钻入前胸。 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胸罩,一边挤捏乳房,一边探进罩杯揉搓她的乳头。 “啊……不要……唔……” 酥麻的刺激,让她的抗拒声变得有些淫荡。 她试图拨开他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 “我看你明明很想要。” 男人顺势卸下她的肩带,礼裙被褪到脚踝。 黑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紧紧裹在女人凹凸有致的白皙玉体上,被全部看在眼里。 “真不错。” 银炽的呼吸变得急促,修长的手指将胸罩向下一扯,两团圆白乳房“噗通——”弹出,粉色的乳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唔!不要!!” 安颖一边伸手遮挡自己暴露在外的乳房,一边蹲下身子拉起裙子想跑。 男人身后猛力一扯,背后的罩扣“啪嗒——”断开。 被抽走的胸罩勒着乳房,擦出一道浅浅红痕,当刻,纤细的手腕让男人的巨力反向钳住。 几秒的时间,黑色蕾丝胸罩,已成为捆绑她手腕的绳索。 被捆扎在背后的手腕相互摩擦,勒得她细嫩的皮肤擦出了血痕。 钳在后背的手每一用力,前挺的乳花都随之震颤,晃得厉害。 “真淫荡。” “混蛋,放开我!” 她抬腿想用高跟鞋踢他,却不料小腿被男人的大掌擒住向上一拎,高高举起,呈八字斜上展开。 勒在阴部的蕾丝内裤,伴随被打开的腿根,陷进樱唇间的夹缝,把女人的阴部轮廓勾勒得更为清晰。 “太好看了。” 男人一个使力,安颖裸露的后背,已吸在冰凉的玻璃柜上。 玻璃柜里,枯海的标本直视着安颖的后背,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 银炽长腿一顶,炙热的凸起,隔着睡袍,牢牢抵在安颖被内裤勒紧的穴口。 硬邦邦的胸膛强行压上她的胸乳,急促的呼吸,让挤压得变形的雪白双峰起伏得厉害。 她逃无可逃,手腕被反绑,一条腿又被高高举起,身子还像夹心饼一样,后面被玻璃柜顶着,前面被银炽的身体压住,简直绝望透顶。 “要做就快点。” 她撇过头去,像是放弃抵抗般自暴自弃吐出一句。 银炽低头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人,兴致却变得更浓。 几缕银丝垂下,戳着女人不停起伏的丰乳,被摩挲的痒感,和被挤压的身体,让她烦躁起来。 男人周身薄荷味的体香变得越来越浓郁,灰色的瞳仁里,泛出隐隐微蓝。 “银泽和白夜都喜欢黑色,你是为谁穿的?” “……什么?” 安颖被他跳脱的问话难住,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他。 男人狭长的眼眸里,透着某种扭曲的占有欲。 “真是个花心的贱女人。” 下体的峰坡不住摩挲女人的阴部。 生理上的不断刺激,让安颖的小穴湿润起来。 “唔……” 虽然心里还在抗拒,但穴内的汁液则不受控溢出了一些。 “想要了吧。” 她分泌出的雌性芬芳,对雄性就像是高浓度催情剂。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散发的香气,早在进入庄园前,就已让银炽起了反应。 因为这座庄园的特殊性,让安颖掩藏不住身上的芳香。 浓郁的芳香刺激着银炽浑身血液里的细胞。 他掀开睡袍,将内裤里的大家伙整根掏出。 硕大的肉棒直直弹了出来,弹性十足的龟头打到安颖被勒得出水的黑色蕾丝内裤摩挲起来。 “嘶——” 巨大的快感冲上后脑,让男人发出欲望的吟声。 安颖条件反射般娇喘了一声,生理反应太过强烈不随意志,小穴不由自主向男人的龟头吞过去。 “嚓——”地,黑色蕾丝内裤被男人撕烂,流淌着汁水的粉嫩鲍鱼整个展露出来,挑战着男人的忍耐力。 “不要……” 她撇过脸,微颤的抗议声没有半点气势。 男人的龟头放肆地挑弄起她饱满湿润的唇口。 肉棒的前端很快被爱液裹满,滋滋的淫水声在密闭的藏品室内回荡,尤为刺耳响亮。 银炽握着分身,像面包夹热狗一样,嵌在她下体两片唇中间,上下嘶磨。 龟头时不时擦过蜜豆,又酥又痒,生理上的过度刺激,让她忍不住收缩空虚的子宫,抑制不住娇喘出声。 “啊,你就是这样勾引他们的吗?” 男人喃喃着,腰向后一撤,粗长的硬棒成九十度角卡在安颖的穴口。 入口处的软肉咬着男人邦硬的龟头,一股股爱液从穴内喷溅出来。 安颖眼看男人的分身就要挺进自己的肉穴,理智让她努力想要扭动身体避闪,但这反而让爱液淌得更汹。 “不行,不要……啊!” “还嘴硬?” 音未落,男人后腰向前一顶,“嗞——”硕大的阳物撑开樱唇,挤压着径内软肉,猛然没入了花径。 “唔!” 肉穴内交错层迭的嫩肉,紧得堪比雄性的蛮力。 巨大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灰色的瞳眸染成了湛蓝色。 银炽的肉棒被肉穴挤咬得苏爽,又麻又酥又痒的刺激感,促使他忍不住在女人体内抽动起来。 “嘶——啊,这就是珍稀的雌性啊——好爽——” 安颖的子宫被粗硬的异物填满,生理上的快感,让她不住收缩穴肉,一次次把肉棒咬得更紧。 她小腹颤得厉害,一股股淫水被吞吐的肉棒勾出体外,喷溅出来。 “啪——啪——啪——啪——” 肉棒根部不停拍打着女人高抬的腿根,淫靡的滋滋声越来越放肆。 “唔,居然越咬越紧了,太淫荡了。” 男人嘶吼着拔出臌胀的肉棒,擒住她小腿的手一松,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雪白的胸乳挤压在玻璃柜上,整个脸直视着柜内的枯海标本,竟涌起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 被绑住的手腕,让男人拎过头顶狠狠摁在玻璃上。 炙热湿滑的分身夹在股沟上来回挑弄。 亮泽的樱唇咧开一条深邃的缝隙,小腹不由自主挛缩起来,淫靡汁液喷溅在男人卡在入口的龟头上。 “嗞——”地,被挑开的唇瓣,大口将肉棒吞到深处。 分身没到根部,体外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的阴部。 她双手被男人强行高举,淫荡的裸体在枯海的直视下一览无余。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穴内的蜜液却还在不住流淌。 身后的男人被小穴咬得饫甘餍肥,倾泻出阵阵兽欲。 邦硬胸膛上滚烫的汗渍突然贴上女人娇小白嫩的脊背。 伴随着薄荷香气的灼热吐息将她耳畔笼罩住,随即,男人暧昧的低语传进来。 “你更喜欢谁的肉棒?我的还是他们两个的?” “……唔??” 安颖被他的问题弄得心怦怦直跳,他一直在用这种挑衅似的话刺激她的神经。 他到底想干什么? 见女人没有作答的意思,银炽的肉根进一步加速抽动。 爱液不断被带进带出。 过于猛烈的抽插速度,让安颖几乎失神。 “快、快停下……太快了……”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安颖用沉默表示拒绝,男人的“惩罚”则来得更加凶猛。 “不说是吗?” 啪——啪——啪——啪——啪—— 抽插速度进一步加快,安颖觉得自己的子宫想要被顶穿。 “……啊!!” 她突然响亮的娇喘,在频率极高的顶撞中颤抖扭曲。 刺耳的娇喘声让男人释放出更大的快感。 滋滋滋—— 肉棒摩挲内壁的声音淫靡又猖狂。 两人的合体到达高潮。 “嘶——唔!” 伴随银炽一声低沉粗重的喘息,湿热的粗更已拔出体外,卡在安颖的桃臀中间。 臌胀到极限的肉棒,被圆臀的嫩肉夹紧。 扑通——扑通—— 仿佛与心跳感应,炙热的异物,在股后有节律地搏动起来。 霎时,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从龟头尖端挤出。 一滩滩冰凉覆盖上安颖的翘臀…… 热度稍减,身体的沉重感缓缓涌现。 被银炽侵犯的私处还带着余温微微缩动。 虽然心里抗拒,但身体在全面妥协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享受。 她试图自我安慰,好在他没有内射,她不想被他播种。 可为很么被白夜和银泽播种过的身体,在银炽面前没有抵抗呢? 难道这个庄园里有什么特殊的屏障? 单枪匹马 几十公里外…… 空无一人的杂志社办公室里,彦清给安颖拨去的好几通电话都转入了语音留言。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安颖失联快五个小时了。 虽说他知道她晚上去参加项目采访,但再怎么晚也不至于弄到凌晨两点。 他大意了,应该把采访对象的背景调查清楚。 “嗡嗡嗡——”彦清的手机又开始震个不停,面板上闪动着白夜的名字。 【采访还没结束吗?发我定位,开车过来接她。】 白夜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彦清没将安颖失联的情况告诉他。 毕竟当初是他拍着胸脯打包票,说零的安全由他负责。 宁愿让她厌恶,他也会让零在他的视线之内。 所以他才每天这么粘着她,“寸步不离”地守护她的安全。 安颖对自己的真实状况并不十分了解,她只以为自己的发育已经稳定,且可以自主控制雌性芬芳的释放。 但她不知道的是,雌性发育每经历一个阶段,会迎来一个脆弱期,变得更加容易被雄性入侵。 雌性不同于雄性,她们没有强健的体魄也不能自愈伤口,面对外来的侵害相对处于弱势。 要不是安颖坚持,白夜是不会同意让她去上班的,而最终的妥协,也是因为彦清自告奋勇承担保镖的职责。 所以他一定要靠自己把零找回来,安全地把她送回白夜身边。 如若不然,白夜就不可能让他继续待在零身边了。 【采访流程比较复杂,还要过会儿,结束后我会把她送回来的,就这样,挂了。】 彦清一边应付白夜,一边撬开总编办公室的门,进去翻找有关这次秘密采访的资料,希望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一份保密合同引起了彦清的注意,这份合同与杂志社的项目无关,只与安颖有关。 他指尖飞速翻阅合同,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合同内容是让杂志社不论以什么理由,安排安颖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到达规定的地方,且报酬可观得惊人。 当彦清在落款处发现庄连的名字时,他终于有了眉目。 庄连是银家的大管家,这次事件应该和银泽脱不开干系。 没时间愤怒,他迅速将总编办公室恢复原状,抄上自己的机车钥匙,准备去银家庄园要人。 凌晨两点多,街上人不算多,路开得还算顺,彦清开得飞快,萧瑟的秋风像刀子一样从机车头盔的缝隙里刮进来寒意逼人。 他心乱如麻,只希望零还安然无恙。 敢单枪匹马闯银家庄园的,他应该属于第一个。 但为了零,他甘愿。 靠着抄近路,超速驾驶,彦清的机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进入了银家庄园的范围。 一闯入银家地界,安颖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芬芳,已能在户外的空气中嗅到。 彦清知道原因,银家是唯一收藏有世界上最后一个纯种枯海标本的地方。 在枯海的辐射影响下,雌性或雄性的掩护都将荡然无存。 换句话说,他们枯海一族的原祖本体,被供奉在银家。 这也是为什么,银家,在他们这些后世的枯海子孙中,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虽然才来到庄园外围,但彦清的气味,已经像被探测器捕捉到一样,引起了外围守卫的警觉。 他瞥了眼手机,信号已完全被屏蔽,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打不通安颖电话的原因。 他“啧——”了一声,将手机塞进裤袋,警惕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还没等他来到正门,四个体型彪硕的保镖,已团团围了上来。 就算气味没将他包围,这里每个角落也都是监控探头,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摸进去。 “这里是私人地界,请出去,只警告一次。” “玩点刺激的吧。” 两小时前—— 安颖以为银炽泄了欲,就会放自己走,却没想到他的恶作剧才刚刚开始。 两次射精后,银炽褪下自己的睡袍裹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捆绑住她的手脚和嘴,把她强掳到一间豪华卧室里。 一张湛蓝色的四柱大床占满了视线,整个装潢风格也是蓝色系的,透出屋主对蓝色的青睐。 “玩点刺激的吧。” “……唔!” 扑通——一下,女人身上的桎梏被掀开,玉白的裸体从男人湛蓝色的睡袍里翻滚到床上。 她手腕脚踝都被捆绑,嘴也被一条黑色绸巾勒得说不出话来。 “唔!!!” 她奋力扭动躯体,嘶叫声堵在黑色绸布上听不清晰。 蓝色床单上,白皙的玉体不停挣扎扭动,看上去淫荡极了。 香艳的景致和雌性的芬芳,让银炽的血液又沸腾起来。 但好戏还没开始,他还要逼着自己忍耐一会儿。 他取来一条蓝色绸带,把安颖泪眼汪汪的大眼睛蒙住,像是大功告成一样,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 “唔!唔!!!” 视线突然被黑暗笼罩,让安颖更加不安,嘴角被绸布勒得太紧,叫不出声,她到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遭受这种事。 她好希望白夜能找到她,赶紧来救她。 银炽饶有兴致地在手机上翻到银泽的名字,从刚拍好的照片里选出一张最满意的,点下了发送。 在银家地界,外来的电子产品信号会被屏蔽,但银家人除外。 他忍着又要爆发的欲望,抱起女人不停挣扎的胴体,向里间深处的密室走去。 在确认将女人妥妥藏好后,他才独自返回卧室,等待稀客光临。 他很擅长藏东西,只要他想,女人的气味当然也会被完美掩盖。 他将冰块置入酒杯,倒上威士忌,悠然坐在单人沙发里,刚打算品酒,窗外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已撕裂夜的寂静,闯入耳畔。 银炽料到那个男人会着急,可没想到他竟然急成这样。 没几分钟,伴随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沉重的卧室门被巨力“嗙”地踢开。 入目,银泽泛着金光的瞳仁,已凶光毕现扫入正对面的银炽,他一改往日,嘴角不仅笑意全无,还透着让人胆寒的冷漠。 银炽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慌不忙站起身。 身形样貌相仿的兄弟两人,视线交汇时,仿佛有无形电流涌现。 “人呢。” 银泽怫然不悦的沉冷质问,像无形的利刃充满杀机。 银炽却好像享受地欣赏了大哥被惹毛的模样,一脸轻蔑地昂起下巴调侃道。 “怎么难得回家一趟,就这种态度?我可是好心在为大哥的幸福殚精竭虑。” “不关她的事,要算账可以找我。” “哈!” 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一样,银炽“噗嗤——”笑出声来。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看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你冲昏头脑,连你这种冷酷无情的人都不例外!” 【高h】“别只顾着大哥,也帮我舔舔。” “你弄错了,我不爱她。” “这种谎话恐怕连你自己都骗不了!你不爱她会在她身体里播种吗?”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播种意味着什么!” 银泽略有迟滞,像是被弟弟的话戳中心事,他眉心微蹙,不悦地转移话题。 “我再问一遍,你把她藏哪儿了?” “我这么容易告诉你,还需要把她藏……” “歘——”地,音还未落,银泽已攥过银炽的睡袍,把他揪到眼前。 阵阵寒意从银泽周身溢出,指尖的蓝色睡袍开始冻结。 银炽的余光睨向被银泽的手不断“冰镇”的袍领,怫然皱眉。 “你要为了这个女人违反家规?” “只要我想,家规也可以灵活变更。” 银泽的话,让银炽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的大哥做得出来。 就算银家有‘拳不对内’的家规。 但作为非嫡长子继承家业的银泽,是有他站稳脚跟的可怕之处的。 再说银炽把她藏起来,只不过想挫挫银泽的锐气,并不打算真跟他作对。 而且好戏还在后面。 “不玩了,我带你去见她。” 银炽把女人藏在里间密室的另一侧。 穿过冗长昏暗的通道,银炽将一扇隐藏在墙面上的门推开。 暗室门一开,浓郁呛人的雌性芳香扑鼻而来。 视线所及,安颖一丝不挂的玉体被黑色绳线细心捆扎,整个身体腾空着,双腿被迫对称打开,两只脚跟顶着自己大腿根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和眼睛都被绸布蒙住。 此时,女人的蜜穴正对着兄弟俩,一根固定在地上的粉色情趣玩具“嗡嗡”振动,色情地挑弄着她的樱唇和蜜豆,源源不断的蜜液淫荡地从娇嫩的鲍鱼中间流出来。 “唔!唔!!” 她隔着蒙嘴布娇喘着,唾液沿着嘴角流到她急促起伏的丰乳上。 穴口在玩具的挑弄刺激下,不自禁频频收缩,雪白丰盈的乳房也淫荡地颤动起来。 难以排遣的燥热和欲求,让她妩媚地扭动身体。 恰到好处的捆扎,绷得她只能碰到,想吞却吞不到蜜穴下方的玩具。 银炽把她藏进密室后,给她下了媚药,所以生理上的刺激加上媚药加成的催化,让她完全失了控制。 “太下流了,才这么一会儿就湿成这样了。” 此时,银炽的下体已暗暗勃起。 他瞥向银泽,兴致盎然地观察他的反应,却只见他静静走到女人近前,蹲下身子,把挑弄着她下体的玩具关掉。 玩具停止振动,但女人的细腰还渴求般扭动着,蜜液还在不停流淌。 银泽小心翼翼地把禁锢着她的绳索解开,并撤掉了蒙住她嘴和眼睛的绸布。 安颖被媚药弄得神思迷离,桎梏被卸下,身体得到自由的一瞬,对情欲的渴望也到达了巅峰。 银泽身上香雪兰的芬芳嘶磨着她的理智。 近前,他浓密的睫毛半掩着灰色瞳仁,正低头专注地检查着她身上浅红色的勒痕和淤青,看起来透着一种禁欲的性感。 好看的薄唇和黑色衬衣领口内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此刻在她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的心狂跳起来,身体想要立刻被他侵占的渴求,掠夺了所有思考。 女人忍无可忍,一下子抱住银泽,狠狠吻住了他。 温热的唾液和欲望,促使她不停索求他的舌。 不仅如此,她的手还放肆地伸向男人裆部,当摸到那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巨大的峰坡,她蜜穴的爱液突然反馈般喷溅了出来。 她不知是因激情挤出的泪水,还是热浪缠身的水汽,模糊的视野里,她看到了银泽渐渐染成金色的瞳孔。 安颖迫不及待解开银泽的衬衣扣子,苍白坚实的胸肌展露出来,像是看到珍馐美馔一般。 她舌头从男人的脖子,一路滑到了胸肌,满脸色情地舔着男人的乳头。 肌体上的冰凉刺激,入电流般掠过,酥麻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嘶——” 银泽因她一反常态的主动挑逗,亢奋地昂起下颚,一声低吟倾泻而出。 他修长有力的指骨从女人后脑的发丝间钻入,抚弄着她发烫的耳垂。 此时女人软热的舌头,已划到他邦硬的腹肌上。 她一下子跪倒在他裆前,纤细的手指,找急将他的西裤解开,脱下。 “扑通——”一下,硕长粗大的肉棒整根弹出,重重捶打在女人被唾液滋润的双唇上。 看着银泽雄壮漂亮的肉棒在她嘴边抽动,她张开小嘴,将前端饱满紧绷的龟头吞了进去。 湿润的舌苔包裹住龟头,饥渴难耐地摩挲起来。 香雪兰的芬芳变得更为浓郁,进一步催化着她体内的媚药。 “唔,好香,好甜……” 银泽看着下移的视线里,女人的嘴正紧紧含住他的肉根一进一出,粗根太大,她的小嘴含不满,却又努力想要深喉,表情充满欲望,色情又下流。 阵阵快感袭来,让他的阴茎变得更为臌胀。 女人的速度加快,胸前两团丰腴的白球淫荡摆动,粉嫩的乳尖高高挺立着。 一旁的银炽全都看在眼里,他再也无法屏息吞声,掏出自己早已臌胀到不行的硬棒,几步上前凑了过来。 安颖还在忘我地吞吐银泽的肉棒,倏地,面颊被银炽滚烫的巨物摩挲捶打起来。 “别只顾着大哥,也帮我舔舔。” 薄荷味的雄性体香包裹过来,和香雪兰的芬芳融在一起,让安颖的理智进一步崩坏。 【高h】3p(和银氏兄弟) 安颖依依不舍地探出舔弄银泽肉棒的舌头。 她一手抓一根,再次伸出贪婪的舌头,左右来回伺候兄弟二人的肉根。 “呼嘶——好会舔——” 银炽禁不住发出放肆的赞赏。 安颖将两根肉棒聚拢到一起,两个龟头摩挲着进入她口腔。 “唔……好好吃……” 又酥又麻又痒。 兄弟俩被折磨得快要忍受不住,而此时女人下体想要被填充的渴望,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抓着的肉棒,转过身,双手撑地,撅起圆臀,对向银泽。 粉嫩的鲍鱼已涨得又红又饱满,一条深邃的沟壑将其划界而分,淫靡的汁液从深处流出,将两瓣阴唇润得湿滑透亮。 她扭动着双股,瘙痒难耐的樱唇不停摩擦银泽的龟头,急迫等待突入。 “滋滋滋——”龟头摩挲阴蒂发出沁入脑髓的淫水声,安颖小腹收缩着向后一咬,焦急地去吞银泽的龟头。 两瓣樱唇被龟头撑开,嵌在硕大的龟头上,巨大的快感促使她空虚的花径猛然缩动起来。 “嘶——你就这么想要我。” 银泽眸中的金色迟迟不落,他握住自己的大家伙,在她穴口和蜜豆处不停挑弄煽动。 “啊,银泽,你好坏……快受不了了……” 明明还没插进去,蜜液已经惊人地喷溅出来。 就在这时,银炽看准机会,将他的肉根捅入安颖的嘴里。 几乎同一时刻,银泽的巨棒撑开蜜穴,挤入层层迭迭的软肉里。 发育后的花径,以惊人的力量箍住银泽的分身挺进深处,一种崭新的体感,让他更加兴奋。 “竟然变得这么紧了。” 从首次为她播种以来,银泽已禁欲到现在。 此刻,继那之后,是他的阳根首次闯进她的蜜穴。 蜜穴内收缩的巨大力量,挤弄着阳根的进出。 银泽眼中的金色更加灿烂,他猛力挺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肆意进出肉穴的阴茎,在蜜液的滋润下摩擦着内壁,发出响亮的淫水声。 “……唔!” 一前一后,安颖的两个嘴,被银家兄弟俩堵得严严实实。 身后,银泽的巨力抽插,让她娇嫩的子宫壁像要被顶穿一样,雪白的胸乳,伴随响亮的碰撞声肆意乱晃。 面前,银炽的阳物不停顶撞着她的口腔壁,苹果肌夸张地鼓起,不停溢出的唾液滴到冰冷的地面,和蜜穴里淌下的大量爱液交汇到了一起。 叁人淫靡的香气在密闭的室内越聚越浓烈。 姿势调换,安颖刚躺到一张铁锈红的天鹅绒沙发上,银泽的大掌,已急不可耐将她双股打开。 持续鼓胀的肉根抵上她的穴口,淫水像是流不完似的,一直淌个不停。 “滋——”饱蘸爱液的龟头,一边翻弄女人的阴唇,一边带着裹满的汁水挤入花径。 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安颖体内,子宫被异物填充的快感,让安颖再次迎来高潮。 “啊——银泽——唔——” 看着安颖被哥哥操得醉生梦死,银炽也不甘示弱。 他硬挺的粗根,故意在安颖呼唤银泽的时候,堵进她的口腔。 “你只想要大哥吗?看看我。” “咳咳——” 她过于沉浸在银泽的抽插中,以至于无心舔食送到她嘴里的另一个肉棒。 阵阵酥麻掠过小腹,惹得她拼命收缩子宫,每一次都想把突入的阴茎要得更紧。 “银泽——唔——” 她用娇糯的声音呼唤着银泽的名字,这种感觉很奇怪,除了情欲,竟然有些爱意。 “扑通——扑通——” 仿佛是之前播下的银泽种子在作祟,每一次跟他合体,一种心动的感觉就会强烈几分。 银炽的肉棒还在她口腔里努力搅动,希望获得她的关注。 但此刻,她的身体只想献给银泽。 “唔,我、我想要你,银泽——” 她支支吾吾含着银炽的肉根唤道。 银泽却把这支吾不清的表白听得真切。 “嘶——啊——” 肉棒的顶撞变得更为剧烈,视线下方,是近乎失神的女人。 刚刚那发自内心的呼唤,并非来自媚药。 不知疲倦的抽插终于迎来巅峰。 “唔——唔——唔——” 安颖在银泽的突然加速下,发出淫荡的颤音,口腔里也被银炽插得快要窒息。 “啊,要射了。” 伴随银炽一声低吼,弹动着的肉棒欲要在她口内喷发。 她在要被银炽口爆的刹那,迅速拔出了他的肉棒。 龟头陷在她面颊上,一股股浓稠的白浊顺着面庞蜿蜒淌到她披散的发丝上。 花穴处银泽的抽插也到达了高潮。 “全都给你。” 银泽好听的嗓音落下,视线中除了情欲,还透着些许温柔。 倏然刹车的肉棒,在安颖体内强有力地搏动起来。 “我的种子,全都给你。” 安颖的心震颤了一下,银泽的语气中透出表白似的罕见温柔。 花径内,她能感受到龟头微微跳动的感觉。 霎时,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 她忍不住收缩小腹,贪婪地吮吸着银泽播撒进她体内的种子。 在种子扩散到她体内的时候,她觉得种子仿佛有自我意识。 一种充满爱意的温暖感觉流经全身。 主事人的威压 事毕,银泽把安颖单独带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是暗色调的,装修风格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媚药已散尽,身体的沉重感,和勒痕造成的刺痛感,侵袭着她。 她连愤怒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觉得异常疲惫,急于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然后赶紧回家。 白夜一定急坏了,但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前面自己失态被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就算是媚药作祟,那每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楚。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有点享受。 虽说她是有和多个雄性交配的特权,但她心里还是希望自己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的。 但刚才被银泽播种的过程,却让她感到一种除情欲以外的淡淡爱意。 这种正向又美好的感觉,和她在白夜身上感到的略有相似,又有点不同,更多的是一种暧昧阶段的朦胧。 难道她喜欢上银泽了? 她紧了紧赤裸身躯外银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瞥了眼正朝落地窗走去的男人。 利落的银发,黑色衬衣。 从背后看去,男人宽肩窄臀身型极佳,两条长腿笔直挺拔,透着几分冷艳禁欲。 “扑通——扑通——” 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又加快了几分跳动。 银泽掀开窗帘,视线所及,是正被拦在大门口的彦清。 他瞥了眼左手腕表上的时间,快凌晨叁点了。 “浴室在那边。” “好……” 银泽的声音让安颖回过神来,她顺着男人指示的方向朝浴室走去。 当浴室响起“哗哗——”水声,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听到主人的应允,庄连捧着整齐折迭好的衣物和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礼物盒走进来。 这是安颖落在收藏室的衣裙和内衣,银泽第一时间安排下人做了清洗烘干后送来,还有一个给她准备的小惊喜。 “大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嗯,放床上。” “是。” 庄连毕恭毕敬地将东西放到床上,刚要转身离开,就被银泽的句话吓出一身冷汗。 “庄管家,你在银家干了多久了?” 庄连不寒而栗,他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和怒意,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回应。 “回大少爷,二百五十四年零叁个月又两天。” “记性明明没问题,怎么在关键的事情上就开始健忘呢?” 银泽的视线落在送来的裙子上,漫不经心的问话里,透着一股冰冷无情。 还没回答,庄连已“扑咚——”跪倒在银泽面前。 他绷不住了,明白银泽因为这件事有多生气。 他不该越过银泽,在银炽的指挥下行事。 毕竟银泽才是拥有继承权的家主,就算他很久不回银家庄园,也不代表他就不是主事人了。 “请大少爷责罚!” 看着庄连一把快入土的老骨头像要被他吓掉半条命似的,银泽扫兴地放下手中的裙子。 “以后长点记性。” “是!谢大少爷宽宥!” 庄连一副感恩戴德的夸张模样,倒弄得银泽像个恶人,果然是在银家周旋了两百多年的老东西,很是了解银家人的性子脾气。 “你现在去帮我办件事。” “请大少爷吩咐。” 说着,银泽向庄连比划着大门外的彦清,并交代了几句话。 浴室内,安颖正昂着下巴,紧闭双眼,享受着头顶上花洒冲刷下来的热水。 此刻只有淋浴才能让她稍稍平静。 水汽弥漫在整个浴室里,安颖的玉体若隐若现,被温暖的浴霸烘托得晶莹剔透。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一晚上经历那么多事,还产生了令人困扰的情感,让她很不安。 就在这时,她的后背突然被炙热滚烫的胸膛包裹…… 【高h】浴室内的猛力抽插(银泽) “唔!……银泽?” 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闯进来的,弄得她毫无防备。 他棱线分明的下颚抵在她肩窝上,贪婪吮吸着她的香气。 强有力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耳窝,一股振奋人心的酥麻掠过安颖的心脏,惹得她蜜穴中的爱液又躁动起来。 整个后背被他滚烫的肌体笼住,雄起的阳根,肆意摩挲在她两片阴唇中间。 炙热的阴唇被粗壮的肉棒撑开着摩擦,汁液和花洒冲下来的热水混杂在一起,两人的香气分子弥漫在稠密的水雾里,散发着浓烈的情欲。 头顶上的花洒还在“哗哗——”个不停。 此时,从安颖腰间环过的一双大手,由小腹滑向乳房,男人长而有力的十指将她雪白的双乳挤压聚拢,两根食指指腹搓弄着挺立在乳花上的乳头。 “唔——” 乳头上一阵酥麻刺激流经全身,一种瘙痒燥热弄得她烦躁地撅起翘臀,左右挤弄着卡在阴唇口的肉根。 此时温雅的嗓音吹进耳畔,像是电音流过,让她微颤了一下。 “真不舍得放你走。可时间不多了,还是抓紧一点吧。” “……” 安颖的心跳得飞快,虽然她不理解“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摩挲在穴口的龟头,突然挑开阴唇,猛一下挤入深邃的秘道,裹着层迭交错的软肉向最深处探索。 “唔!!” 龟头闯过层层穴肉,撞入花径深处,一下子,便重重顶到了子宫壁上。 安颖感到自己的小腹突然被巨大异物填塞,刺激的快感,让她腰肢禁不住向上拱起,子宫条件反射般挛缩,将银泽的肉棒紧紧咬住。 不带前戏猛烈突入的巨大快感,让她蜜穴的淫水疯狂喷溅出来。 “银泽,不、不要——” 她的抗议声听起来淫荡极了,像是因享受发出的娇喘渴求。 “你的身体更诚实呢。” 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角下的泪痣,在水汽中隐约可见,透着一种浸润着危险的性感。 不等她有喘息之机,银泽腰部用力,向前一个深挺,整根肉棒没入里安颖的小穴里。 “——啊!” 花洒喷出的热水,洒进安颖娇喘张开的嘴里。 “咳咳——” 嘴里和鼻子进水,让安颖呛得直咳,还没等她缓过来,体内的再次填塞,让她又呛了水。 “不叫出来,就不会呛到水了。” “唔——” 安颖强迫自己闭上嘴,想要忍住不叫,却让她咬着肉棒的下体变得更淫荡。 淫水流得更汹涌。 “啪——啪——啪——啪——” 不停抽插带来的撞击声被水声淹没。 紧贴在一起的裸体,散发着香艳和魅惑。 “啊——夹得好紧——” “……唔,慢点……” 不能叫让安颖的欲望却从小穴内发泄出来,越来越响亮的淫水声,差点盖过了花洒的声音。 她受不了了,伸手摸到花洒按钮把水关掉。 洒水声刚一停住,安颖就忍不住娇喘出来。 “啊……唔!!” “啪——啪——啪——” 肉棒粘连着爱液进出花径的声音突然清晰响亮,“滋滋滋——”的淫靡之音,和安颖的娇喘融为有节奏的旋律。 “呼,咬得越来越紧了,真调皮。” “唔……银泽……” 一个顺势,银泽猛力将安颖翻转过来,浴霸暖黄的灯光把安颖的胴体照得粉嫩诱人,像是吹弹即破的蛋白。 下体的嫩鲍淫液如瀑,小腹不住挛缩着等待突入。 她低头看着银泽雄壮漂亮的肉棒抵住自己的穴口,心越跳越快。 沾满爱液的龟头挑拨着阴唇,“滋——”一下再次捅入了花径。 男人紧实的腹肌,因挺腰收缩,完美的棱线让安颖的心又漏跳一拍。 “啪——啪——啪——”看着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一进一出,她竟有些害羞。 “呼,喜欢我的肉棒吗?” “嗯……” 她支支吾吾的回应道,早已涨得通红的面庞则羞涩地瞥向一侧。 “听不清。” 银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抽插戛然而止。 安颖的小穴还在收缩个不停,爱液不断分泌,含着性器的下体,饥渴难耐地骚动起来。 “不、不要停呀……” “那就清楚告我。” “喜欢……” “喜欢谁的什么?” “唔、喜欢……银泽的……” “啪——啪——”卡在花径内的肉根猛力抽动了两下又惩罚般停下。 “唔!我好喜欢银泽的……肉棒!” 安颖高亢的发言,让银泽眸子里的金色再次显现。 “啊——呼——现在就给你。” “滋滋滋——”阳根的进出突然加速,安颖两团胸乳乱晃得厉害,娇喘声也越来越淫荡肆意。 “看到了吗?是谁在你身体里。” “唔……银泽……” 她低头看着小穴被银泽的猛力抽插的分身不停吞吐,一种裹挟着羞耻感的巨大快感,促使淫汁疯狂喷溅。 然安颖不知道的是,隔着浴室门外面,被邀请进屋的彦清,正目瞪口呆地听着浴室内发生的一切…… 肉穴里跳动的“小礼物” 彦清与浴室一门之隔,他把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浴室门关不住雌性浓烈的香气。 交合的“啪啪——”声夹杂着女人的娇喘渴求。 这过于刺激的情境,直接让纯情的彦清当场硬了。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心里也只是单纯地喜欢着零。 “想要我的种子吗?” “想……” 听着浴室内传来情欲鼎沸的声音,彦清臌胀在裆内的性器欲要破裤而出。 虽然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银泽设计了,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强烈的生理反应。 况且里面的,是他最爱的女人,零。 但——她还是零吗? 零明明那么厌恶银泽,却为什么能这样醉生梦死地匍匐在他胯下? 虽然内心有些刺痛,但生理上的反应却越来越厉害。 他不能在里面继续呆着,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从浴室走出来的两人。 况且零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 浴室内的翻云覆雨终于告一段落,安颖身子一软,被银泽公主抱着走出了浴室。 卧室内空无一人,但安颖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椰香味。 不过此刻的她已被操弄得精疲力竭,顾不得许多,得快点联系白夜。 她吹干头发,迅速穿上衣裙,由于内裤在之前酣战中被银炽撕烂了,她只好光着下体。 好在裙子过膝遮挡,倒是看不出来。 只是蜜穴处凉飕飕的总觉得羞耻。 就在这时,银泽掀开女人的裙摆,伸手摆开她的樱唇,将什么圆圆滑滑的东西塞了进去。 “唔,银泽,你做什么?” “给你的小礼物。” 他手上拿着一个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刚一按下安按钮。 穴内的异物突然“嗡嗡——”蹦跶起来。 “……唔!!” 异物在身体里欢快地蹦迪,弄得安颖小腹挛缩,被刺激肉穴又开始不停分泌蜜液。 “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啊?” 她伸手去扣,但跳蛋却重得像铁球一样,以她的力道根本抠不出来。 “银泽,怎么回事!啊……” 肉穴内的软肉被跳蛋疯狂撞击,阵阵酥麻自小腹传来,弄得她淫水直流,身子都直不起来。 “快……快关掉……唔……” 银泽狡黠一笑,按掉遥控器,揽过女人的腰肢,一边吻她一边调戏地解释。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情趣小礼物,远程遥控的哦。” 他眉眼弯弯眯起,眼角的泪痣看着多了几分狡黠。 “不要在我身体里放这种奇怪的东西……快帮我拿出来……” 她知道作为雌性,自己的蜜穴内拥有和雄性同等的巨力。 但她自身的力气却跟普通人无异,这也是为什么银泽塞了那么重的东西进去,她小穴感觉不到重,但她自己却无法拿出来。 银泽简直太狡猾了。 “你可以叫白夜帮你的。” “……你!” 太湿了…… “当然,只要是优秀的雄性都有能力帮你把身体里这羞羞的小东西取出来。” “银泽,别玩了,快帮我拿出来啊!” “或者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来帮你。” “……过分!” 他的吻又压了过来,安颖的下体又瘙痒起来。 “又或者,你自己可以……” “什么?”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又急又恼的模样,话只说了半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快回去吧,你的小跟班在门口等很久了。” “小跟班?” 音刚落,庄连已在银泽的吩咐下,将安颖带下楼去。 楼厅里,彦清正焦虑不安来回踱步。 茶几上为他准备的茶点丝毫未动,终于见到安颖下来。 彦清说不上松了口气,只觉得心情沉重了几分。 前面在浴室门口听到的动静,还在他脑际挥之不去。 安颖在看到彦清的时候非常惊讶,幸好银泽已为他准备好说辞。 好让安颖以为是庄连联系她的同事彦清过来接人的。 在庄连的引送下,安颖跟着彦清离开了银家庄园。 走出庄园范围的时候,安颖和彦清的手机才终于有了信号,此时两人已来到彦清的米白色机车旁。 白夜已经快把两人的电话打穿了,一长串来电提醒像沙丁鱼一样从收到信号的刹那挤入手机。 安颖的心砰砰狂跳,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今晚发生的事不能让白夜知道。 快凌晨五点了,她已经失踪了一整晚。 彦清瞥向她焦虑盯着手机屏幕的样子,当刻明白了她的焦虑。 “那个、不知道怎么回复的话,等回家再跟你男朋友解释吧。” 彦清的话让安颖惊出一身冷汗,他不会知道些什么了吧? 为了确认他的知情程度,安颖故作镇定,假模假样地解释道。 “这次采访有点特殊,确实弄得晚了点……” 彦清怔愣地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拆穿她。 安颖瞥了眼闹心的手机,遂将其关闭,打算等回家再跟白夜解释。 彦清则乘她不注意,悄悄给白夜发去一个消息:我们在回去路上了,半小时到家。 发完后,他也立刻关了机,免得白夜打电话来要定位。 随即,他将机车头盔递给安颖,示意她上车。 她的裙子很不方便,下身又空空如也没有一点遮挡,从裙底看去,整个嫩鲍一览无余。 但四周空旷无人,荒郊野外根本打不到车,现下只能先骑上彦清的机车了。 见彦清坐上去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摆,跨到他身后。 由于裙子是微微收臀的,所以为了跨坐上去,她只好把裙子掀到大腿的位置。 冰凉的皮革坐垫挤压在她整个打开的花穴上,体内的跳蛋的异物感变得更强烈不说,樱唇被冰凉的坐垫刺激得躁动起来。 一股股淫汁暗暗涌了出来,弄湿了机车坐垫,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夹杂一丝兴奋涌上心头。 身前的彦清似乎被她强烈的芳香干扰到,刚要转动机车钥匙的手,停在了那里。 “怎么不开呢?” “啊?哦……小颖,你最好抱住我的腰,不然容易摔下去。” “……嗯。” 音落,机车的轰鸣声响起,“歘——”地,周遭的风景飞速倒退。 机车行驶的飞快,安颖虽然不想,但不得已只好紧紧抱住彦清的腰变得因惯性甩出去。 行到半途的时候,体内的跳蛋突然“嗡嗡——”振动起来。 一定是银泽又在玩弄遥控器了。 肉穴内的跳蛋蹦得厉害,淫水也抑制不住淌了出来。 她的胸乳贴在彦清的后背上,环住男人腰部的手,无意间发现他腹部好像微微缩动着,呼吸相当急促。 椰香味变得越来越浓郁,安颖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也是雄性。 糟了,她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散发出来雌性香气一定已经让他五迷叁道了…… 【高h】强暴与异变(大转折) 彦清下体的巨物早已暗暗勃起,他难以集中精神驾驶,路线开始蛇形打飘。 安颖感觉到了男人明显的异样,她努力收缩小穴,想抑制这种不合时宜的躁动。 但体内的跳蛋越蹦越欢快,越是想压抑情绪,感觉就来得越汹涌。 都怪银泽,他什么时候能关掉遥控器啊! 安颖的呐喊只能藏在心里,就在这时,彦清刚下主干道,就“歘——”一下把车刹停。 他快受不了了,臌胀的下体和难以宣泄的情欲,让他濒临崩溃边缘。 此时跳蛋还在她体内欢愉地玩耍,机车突然停下,让她的燥热感越发明显。 当彦清跨下座位,看到安颖骑在黑色皮革坐垫上那若隐若现的小穴,和淌出来的淫水,他的血脉像要沸腾一样,恨不得立刻将她侵犯。 “唔——” 跳蛋的刺激让安颖顾不上彦清,忍不住收腹挺腰,发出一声软糯的娇喘。 当她瞥到彦清那变成绿色的瞳孔,以及裤裆突兀的山峰时,她意识到大事不妙。 还不等她反应,彦清突然冲上来抱住她,强行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技生涩地探进她口腔,一股股椰香味飘散开来。 “彦清,你干嘛……别……” 安颖不情愿地躲避,他则像是着了魔似的胡乱追逐着她的舌头。 “好香……唔……我要疯掉了!” “不要!” 她力不如人,推搡无果,只好咬破他的嘴唇,一个跨腿想逃,却跌倒在车旁的草地上。 惯性作用下,她手一撑地,两腿向着彦清整个打开。 整个蜜穴在男人的视野里暴露无余,他甚至能隐约看到肉穴里蹦跶的红色跳蛋。 这个姿势真是火上浇油。 彦清再也无法忍耐,脱掉碍事的上衣,又将裤子全部褪下,血气饱满的阳根“扑通——”一下垂直弹了出来,直指向安颖。 “彦清,你想做什么!别乱来啊!” 她吓得直往后挪,身体里的跳蛋却不合时宜地弹得她小腹直颤,淫水直流。 她不想被这个比她小,又没任何阅历的男人强暴,他本就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型。 但论力量她根本抵挡不了这样强健的雄性。 她刚要撑起身体逃跑,就被彦清猛然压在身下。 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他技术很差,不懂得怎么爱抚女人,两只大手只知道胡乱用力揉捏安颖的乳房,弄得她疼得要命。 硬挺炙热的性器卡着她的裙子,在她裸露的阴部肆意摩擦。 “滋滋滋——”淫水裹在阴茎上发出淫靡的声音,阴道内的跳蛋还在助长蜜液的分泌。 “嘶——受不了了啊——” “不行!不能插进来!” 他恍若未闻,擒住自己的肉根,抵住了安颖的蜜穴。 龟头在樱唇周围乱冲乱撞,就是没能准确地捅进去。 他慌了神,抓着肉棒的手微微颤抖,急于寻找安颖的入口。 安颖两腿乱蹬,却无法与他的力道相抗衡。 “彦清,快从我身上挪开!唔!” 话音刚落,龟头猛然撑开花穴,压着跳蛋挤压进去。 女人的花穴不情愿地被强行顶入,她急得快哭出来了,但男人却像走火入魔一样亢奋到了极点。 “啊!这就是你的里面吗!好舒服!” “唔,混蛋……” 尝到甜头的彦清开始挺腰抽插,他的肉棒把跳蛋强行卡在穴壁上,体内被肉棒和异物摩擦得生疼。 “……好痛!” 她宁愿受疼,也不想求正在强暴她的男人帮她把跳蛋取出来。 她咬牙忍着疼,一脸心如死灰地撇过头去。 身如躺尸,不再抵抗。 彦清一边在她穴里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一边粗暴地扯掉她的肩带,把手伸进胸罩里乱揉乱捏。 绿色的瞳孔溢满了不可收拾的欲火。 “我都听到了,你们在浴室里做爱!你是怎么求着银泽操你的!” “?!” 彦清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他居然听到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她确实闻到一股淡淡的椰香味,果然是他的体香…… “你不是零,是安颖。零不是像你这样的贱女人!” “你说……什么?” 他迷乱中的胡言乱语,让安颖背后攀上一股恶寒。 他提到了零,彦清难道也认识零?那个她缺失记忆中的女人? 疼痛侵袭着全身,胸乳和下体还在被粗暴蹂躏,而彦清却越来越亢奋。 “白夜喜欢的也只是零而已,不是你。” “闭嘴……” “你跟白夜在一起的时候,他叫过你安颖的名字吗?” “……” 彦清这句话仿佛戳中女人心事,扎耳极了。 和白夜在一起的时候,他确实从没叫过安颖的名字,他只叫过零,而且都是每次在做爱高潮的时候…… 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道刺,但她又不愿意捅破,怕影响他们的关系。 “我喜欢的零已经回不来了,所以对你怎么做都可以!” 但现在这个强暴着她的男人居然拿这话刺激她,她简直忍无可忍。 “扑通——扑通——” 心脏传来一阵撕裂般剧痛,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觉醒。 彦清还在激越不已地狂操她的身体。 但安颖仿佛感觉身不属己一样。 霎时她开始感觉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全身的细胞好像蜕变一般绽放开来。 身体里白夜和银泽播撒的种子,正突破屏障,开苞发芽。 “啊!!!” 一股来自心脏的强大能量,像打通筋脉一样“唰——”地涌向四肢。 突然之间,她感觉浑身像充满电似的,崭新蜕变。 “嘶——呃!好痛!” 彦清的肉棒因安颖花径突如其来的巨力挤压,痛得慌忙拔了出来。 霎时,肉穴收缩,里面的红色跳蛋,被融化成了滚烫的液体。 男人无所适从地愣住。 他眼睁睁看着从安颖穴口流出来的红色液体还在冒烟。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勒痕和淤青也开始痊愈。 “扑通——扑通——” 安颖仿佛获得新生,她能清洗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风掠过草丛的刷刷声,甚至轻微的虫鸣声,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倏地,彦清看到她那对深褐色眸子,正在变色。 一会儿红色如白夜的眸色,又一会儿金色如银泽的眸色,直到两种颜色相融,变成了橙色。 她猛然坐起来,“啪——”一下,给了怔愣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呃啊!!” 这来自安颖,始料未及的巨力,直接把男人一个拍飞,滚开好远。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变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 "想要你!就现在!" 被安颖的巨力甩飞的裸男蜷缩在草丛里惊颤个不停。 她迅速穿好衣服,目标明确地从男人散落在地的裤子里摸到机车钥匙,连头盔都没戴,跨上车子就发动了起来。 “歘——”地,机车已驶离男人的视野。 铺面凉风嗖嗖刮过面颊,清新又抖擞。 她浑身充满力量,感觉自己就像刚结出的果实,饱满又新鲜。 听觉、嗅觉、视力、体能都攀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眸中的橘黄色在眼底若隐若现,新发育的安颖,还处于兴奋状态。 一望无际的道路空无一人,她一个加速,机车“嗖——”地一路狂奔。 马达的轰鸣声响彻天际,摩擦路面的轮胎仿佛在极高的速度下擦出滋滋火星。 她的嗅觉从未像现在这样灵敏。 周遭的一切都散发着腐臭,嫩草绿荫都是假象。 此刻,她终于能真切分辨真假,一直困扰着她的现实环境问题,也终于有了眉目。 机车在高速路上飞驰,霎时,一头落单的羚羊闯入视线,安颖一个避让,车一横撞烂隔离带,人车一起飞了出去。 “呃——” 头破血流的感觉非常逼真,她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只那么一会儿,五脏六腑的已经开始自愈,直到全身上下除了血迹,看到不到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她瞥了眼一旁碎的稀巴烂的机车,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要是换了以前,她恐怕和那机车一样,死相恐怖的去了吧。 交通工具毁了,她扔掉脚上的高跟鞋,开启一路狂奔模式。 “嗖——”地,她跑得飞快,身后带着风,一下子就消失在路中央…… 跑了没多久,她就到了白夜的居所。 他的住所位于一栋高端住宅楼的大平层。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赤着脚浑身是血的安颖,着实把陌生的邻居吓坏了。 只不过她根本不在意。 她觉得自己的蜕变焕然一新,原本她很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有些懦弱,但现在不仅身体发生了变化,心态也变得更加坦然。 “叮——”独立电梯门开,从监控窥看到安颖的白夜早已在门口守候。 见满身是血的女人归来,他焦急地冲上来检查她身上的伤口。 “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看着男人焦虑又担忧的模样,安颖嫣然一笑 “我比任何时候都好。” 白夜看到她变成橙色的眸子微微一怔,霎时,她踮起脚尖环上男人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来得相当猛烈,探索白夜口腔的力道和他相当。 男人意识到她的蜕变,激切地抚摸着她的面庞,微微泛红的瞳仁打量着她的意外蜕变,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告诉我你身上的血污是怎么回事?” “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开一头羚羊翻车了,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伤口自愈了。” “……” 白夜震惊地语塞,因为‘教科书’和历来的雌性发展史,都让他明白,雌性非但没有自愈能力,还容易受伤,除了内穴力道等同雄性,外部力量甚至比普通人类还要逊色,而且眼睛是不会变色的。 但眼前的安颖,却让他大吃一惊,她的蜕变和枯海历代的雌性完全不同。 “你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吗?或者难受的地方?” 见男人一脸的焦虑,安颖悠哉地原地转了一圈,自信一笑。 “我感觉棒极了,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五感都变得比以前敏锐许多,白夜,我好喜欢现在的自己!” “是么——” 他欲言又止,但不宁的心绪还是掩藏不住。 不等他回神,安颖一个蹦跶,双腿钳住男人的腰,搂紧他的脖子,索求般地吻了上去。 破破烂烂的裙子底下,是毫无遮蔽的蜜穴。 她张开樱唇咬着男人的裆部摩挲起来,一脸撒娇地吻着他。 “看到我回家不高兴吗?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高h】超猛力抽插……还不够!(和白夜) 白夜显然还没适应,一夜之间,同床共枕的女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又主动又自信。 和之前温顺又被动的安颖完全不同。 但他更喜欢了。 他一个反客为主,抱着女人箭步进入客厅。 女人捋开他额间的乌发,欣赏般地凝向他眼底若隐若现的红色。 主动的抚摸,让男人早已勃起的下身,变得更为燥热。 他猛然把她压在沙发上,点点滴滴地吻过她颈肩的血污和泥灰。 虽然跟白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当下,安颖总觉得他的吻像是蜻蜓点水,力道也略欠火候。 他是怕弄疼她,才一直控制着自己真正的力量吗? “白夜……” “怎么了?” “这样的力道满足不了我,让我感受下真实的你吧。” “我怕会弄伤你。” 嘶——,没等白夜反应,安颖揪住他黑色的睡袍,猛地一扯。 巨大的力道让他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健硕的躯体上,就只剩一条紧紧裹住凸起的灰色内裤。 绝世美男当前,安颖的小穴开始骚动。 她“歘——”地扯下男人的内裤。 “噗通——”炙热雄起的巨物从桎梏中猛然弹出。 红润饱满的龟头微微弹动,粗壮的肉棒漂亮极了。 “啊,你的肉棒好漂亮,每次看到都想舔!” 音落,安颖姿势淫荡地匍匐到白夜身前,抓住他的肉棒,就往嘴里送。 她如饥似渴地含着肉棒,一边用力舔弄,一边深深吮吸。 “唔——你今天变化好大——” 女人力道极大,吮吸肉棒的感觉像是在穴内那么紧,弄得他眼眸染上鲜红。 “滋滋滋——”唇舌包裹进出粗壮的阴茎,发出淫靡声音。 她忘我地含着舔着,一边欣赏着白夜的反应。 “我舔的舒服吗?” “呼——再这样下去——” 白夜冷峻的面容晕上一抹潮红,他忍住不高昂下颚,发出她从未听到过的享受的呻吟声。 分身从口腔里退出,她舌尖一个打转,在龟头周围绕了一圈。 “啊呼——” 巨大的快感自下而上冲击着白夜,让他眸中的鲜红烧得更旺。 “快点给我,白夜。” 安颖一个翻身,打开双腿,将下体斜着支撑起来,蜜穴正好对向龟头。 “满足你。” 白夜像是得到了力量解放的命令,不再控制力道,一下拽过女人的双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 雄壮的分身嵌入穴口,龟头撑开樱唇,被淫水滋润着向花径而去。 狭窄的花径内,层层软肉比之前的力道更甚,巨大的挤压,让白夜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 他重重挺腰,肉棒才缓缓挤进狭窄滚烫的穴道,没入她的肉穴。 “啊——好紧——” 崭新的穴肉被白夜的粗根强行撑开,体内被异物填塞的快感,让安颖忍不住收缩小穴。 “——嘶!啊——” 肉根一次次被蜜穴紧咬,让白夜抑制不住倾泻出安颖从未听到过的低吟。 性器开始抽插,每次挺腰,白夜都要付相较之前更加巨大的蛮力。 “啪——啪——啪——啪——” 巨力的抽插,仿佛地震,整个空间都震颤起来。 刷刷汗珠沿着他额头滚下,勾勒出他紧实的腹肌线条。 “嚓——”地,他大掌一撑,茶几玻璃瞬间碎裂。 手臂上鲜血淋漓,只一会儿又恢复如初。 疼痛和爽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眼中的鲜红不落。 两人交缠在一起,都已大汗淋漓。 下体相连的时候,白夜调转姿势将她抱起。 女人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双腿被他强劲有力的臂弯擒住。 一上一下,白夜有力的抽插,让她享受地肆意淫叫。 “唔——白夜——好爽!” “我还没用全力呢。” 音落,白夜大长腿一顶,突然发力。 “啊!啊!啊!啊!” 肉棒开始急速抽插,力道让安颖一瞬迷乱。 她下面咬的越紧,白夜就动得越凶。 安颖放肆的娇喘声,进一步刺激他的抽动。 两人又转换姿势,安颖从他身上下来,背对向他,迫不及待撅起翘臀送向他的龟头。 她双手撑在边柜上,“滋——”一下龟头摩挲着阴唇顺利顶入花穴。 子宫被顶撞的快感,让安颖使力一撑,眼前的木质边柜被她的蛮力压毁,四分五裂地碎开。 她的掌心满是鲜血,只那几秒,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客厅已一片狼藉,两人所到之处仿佛拆家,无一完好。 再转战到卧室,安颖急着把白夜推倒在床上,自己打开双腿,骑在他持续勃起的肉棒上,上下挺身动了起来。 安颖的下体饥渴地吞吐肉棒,淫水的“滋滋——”声越来越响亮。 两团圆白大球,在白夜直视下晃个不停,淫荡极了。 他伸出大手揉捏着双乳,欣赏着女人香艳的裸体。 “滋滋滋滋——” 女人下体瘙痒难耐,拼命挺动以缓解痒感。 “啊——零——” 白夜深情地唤着眼前的女人,但她依旧对零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也不希望他只爱着她缺失记忆里的自己。 安颖突然抬臀,肉棒勾出体内的淫水,跟着滑了出来。 她趴到白夜身上,用雪白的胸乳挤压男人硬邦邦的胸肌,直到自己的脸凑到他跟前。 “你喜欢的到底是零还是我?” 白夜被问得不置可否,满脸问号。 “零就是你啊。” “我是安颖,零的事我不记得了。” “我会慢慢让你记起来的。” “白夜,如果你心里只有零,就不要和我做爱了。” 白夜凝向安颖略显不宁的眸子,一瞬沉默,仿佛有什么正在酝酿。 倏地,他一个翻身,“唰——”一下将女人压在身下。 他眼中燃烧着鲜红,十指强行扣住想要抵抗的女人,将她手臂举过头顶。 他长腿一顶,女人打开的腿根,已被他炙热的阳具没入。 “唔——白夜,你还没回答我——” 她心狂跳起来,白夜的力量比刚才做爱时更猛。 “啪——啪——啪——” 伴随响亮的抽插,肉棒在安颖体内一吞一吐,进进出出,疯狂抽插。 “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唔!!!” 霎时,抽插嘎然而止,深入子宫的龟头有节律地搏动起来。 一股股浓稠的暖意缓缓填满她的内部,播撒进她的灵魂深处。 “啊——谁允许你——” “还不明白吗?零或安颖只不过是个名字,我喜欢的是你,仅此而已。” “白夜……” “我一辈子都只为你一个人播种,明白吗?” “唔——” 男人深情的表白,让她湿了眼眶,她凑上去吻住他,回应着他。 “小颖,你更喜欢我这样叫你对吧?那我以后……” “我不在乎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你自己都说了,一辈子都是我的男人,死都不准离开我。” “嗯。” 音刚落,白夜炙热的巨物又一次勃起。 未婚夫的计划 另一边—— 普通酒店的标间里,陆森的性器,正毫无感情地在余蕾下体进出。 女人匍匐在床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迎合着不停突入的阳具,发出又假又刺耳的叫床声。 “啊……陆总,好大……好舒服……快点操我……快受不了了……” 叫声自带套路和敷衍,让陆森有点反胃,余蕾的肉穴又松又黑,看着就是被无数男人操松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光顾过。 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也算丰乳肥臀,但跟安颖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气质掉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差点软下来,要不是心里想着安颖,他也不可能持续勃起。 这女人还有利用价值,至少她能接近安颖,让他不至于没了她的消息。 不仅如此,余蕾按照他的要求,帮他打听到一个枯海爱好者俱乐部,这无疑是一大突破口。 为了能拥有操进安颖小穴的巨大蛮力,作为一个纯纯的人类,他要想尽一切办法通过后天手段,让自己变成一个雄性。 这也是枯海爱好者俱乐部暗中在研究的事情。 不过表面上,余蕾只以为他对枯海的传说感兴趣,纯猎奇上的兴趣。 而这女人贪他身子,给她性爱,就能不用花钱,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卖命,真是便宜货色。 想到自己有希望变成雄性,他突然兴奋起来,勃起的肉棒也臌胀了几分。 “啊,里面……变大了……” 余蕾想翻身对向陆森,却被他粗暴摁了回去。 要是这女人正面对着他,他会立刻软下来。 “要不把避孕套拿掉吧,我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进来哦!” “不用了,要是有个万一,就麻烦了。” 他摁下又欲转身的女人,加速了抽插动作。 “唔!啊……好爽啊,陆总……” 他根本不想内射这种女人,更不想无套插入。 跟这女人之间,他拒绝接吻,只准让她给他口交和后入。 但这女人宁愿倒贴,也要缠着他,就算她也能感觉到这男人对自己并不尊重。 自从安颖从别墅搬走,他的心就像被掏空一样。 但他没法反抗,柳雪的惩戒太过恐怖病态,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那个叫柳雪的男人看上去人畜无害,脑回路却病态之极,弄得他现在想起来都恶寒上涌。 虽说他们把那栋别墅送给他了,但巨大的心理阴影让他待不下去,只好卖了,在闹市区租下一处公寓。 他存款不算少,加上卖房的钱,自己开了个皮包公司借点外包项目勉强过活,至少不用再低头哈腰看别人脸色,那会让他想起以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雄性压制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现在他要反客为主,自己变成他们的一员,然后再把安颖抢回来。 入会 枯海爱好者俱乐部纠集了一般各怀鬼胎,来自各行各业的高层人士。 表面上,这是一个专门研究枯海传说和枯海衍生文学的兴趣集会,但暗地里这些人都对枯海抱有偏执的执念和妄图。 该俱乐部的核心目的是通过自我改造,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以达到暗中控制整座城市运作的目的,获得至高权利。 入会条件本来很苛刻,对会员的经济能力、社会地位都有严格要求,陆森的各方面都不达标,唯独让他通过绿色通道,免除审核直接入会的,是他见过真正的枯海一族,并与他们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交道。 这方面的情报交换,是让他直接入会,并进入VIP组的重要筹码。 而重要的是,能够判断他提供信息真伪的人,并不简单。 这是陆森进入VIP组的第十五天了,组里一共就六七个人,不是每次聚会都能看到所有会员。 今天他终于有幸和俱乐部的大老板见一面。 VIP组的聚会地点,在一个高档会所,和所有高档会所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守卫森严,每个角落都安装有摄像头,甚至连厕所都不例外。 但凡入会的人,都要有个人隐私不受保护的觉悟。 这天他很兴奋,终于能和俱乐部的大老板见上一面。 要约见大老板是件难上加难的事,但他急于想得到变成雄性的干货知识,所以约了好多次终于成功了。 在一个男秘书的引路下,他穿过一条冗长的通道,通过层层守卫,来到一扇深褐色的大木门前,门上没有把手,让他想起之前在公司顶楼会见银泽时看到那扇门。 没等秘书动作,他好奇地抢先一步,上手一推。 门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这门……” “陆先生,您想什么呢?” 男秘书像看土豹子一样睨了他一眼,随即用门卡在门框边的门禁上一刷,门随之打开。 他见状暗自松了口气,别刚从狼窝出来,又进了另一个枯海的巢穴。 “进去吧,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多谢。” 陆森刚一踏进去,背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室内装潢简约大气,以灰白色调为主。 他正身处一个类似过渡区域的厅里,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张沙发和茶几,正前方有一条漆黑深邃的通道,对比明亮的厅堂显得相当突兀,但是前方唯一的通路。 对他来说,能主办这种俱乐部的人,爱好特别也不奇怪。 他走进通道,墙角的感应灯条逐一亮起,瞬间把通道照得通体透亮,他本以为通道是黑色,却没想到竟然是水晶墙一般剔透,从这种妥妥的烧钱装潢来看,老板应该是个相当有阅历又有年龄的人。 几乎耗费了五分钟,他才走完这条冗长的水晶步道。 通道尽头挡着一条厚实的红色布帘,他能隐约听到布帘后有两个男人在交谈。 他有些忐忑地掀开布帘,霎时一间黑红配色的哥特风格办公室跃入眼帘。 祭月(四号男主) 背景墙上挂着一幅俱乐部的logo画布,上面画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圆形钻石,钻石正中间刻画着一只符号化闭上的眼睛,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正中间的黑色办公桌后,一个绿色头发,穿着时髦,样貌英拔的年轻男人,正姿态随意地斜靠在椅背上,跟桌前一个瘦弱矮小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看这形势,那个绿发男人,应该就是俱乐部的老板祭月。 这名字他还是从秘书那儿打听来的。 当时印象非常深刻,原本他以为老板姓季,谁知道是祭奠的祭,估计只是个笔名代号什么的。 他曾经还跟秘书开玩笑,说祭月老板是不是对中秋节有什么特别的情结,那秘书却一脸惊恐地瞪向陆森,之后再没与他搭过话。 祭月比他想象中年轻许多,举手投足间透出几分乖戾,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皮笑肉不笑的轻慢和老于世故的城府。 一头灰绿色中长发,蓬松地虚掩着耳廓,颇具光泽感的黑色耳钉时隐时现。 他左眼几乎被垂下的刘海遮了大半,左手戴着奇怪的黑色手套,一身休闲西装颇有设计感,时髦却不过分招摇。 见陆森走来,他随意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在一边等,而后继续跟中年男的交谈。 祭月一边似模似样地翻阅着桌上已经烂熟于心的男人病例资料,一边例行公事般地补充道。 “罗先生,你这疾病缠身的体质,大概率是承受不住这剂灵药的,你确定要铤而走险?” “店长,正因为这身毛病,我才更渴望得到枯海的力量!雄性的力量!请把灵药给我吧!” 中年男像误入邪教的教徒,一脸执拗又‘虔诚’,有一股不知来自哪里的自信。 祭月从身后的冷藏锁柜里拿出一根玻璃试管,里面盛满了稠厚的乳白色不明液体,就着昏黄色的光晕反射出微微彩光。 玻璃管子像掌中玩物般,在男人灵活修长的指缝间打了个圈,而后稳稳停住。 这个动作可把视之为珍宝的中年男人吓得不轻,他身体条件反射般狠抖了下,生怕祭月手里的试管跌下来。 “啊!请将这灵药赐给我吧,店长!” 中年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试管里的液体,不停吞咽口水,精神状态堪忧,像是走在路上会被抓进精神病院的疯子。 “那就如你所愿吧。” 他表现得一脸无奈,动作却异常果断,像递纸巾一样,颇为随意地将手中的试管递给中年男。 中年男则像手捧圣物那么,双手恭敬地接过试管,视若珍宝。 男人捧着试管亲吻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打开试管塞子。 见男人昂头就要一饮而尽,祭月略显不悦地蹙了蹙眉,轻哧一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店长?” 男人急刹车般捏住快要喂进嘴里的试管,侧过头等待解惑。 “你靠后站站。”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中年男往后退开,在指挥他站到脚下的针织地毯正中间后,祭月才满意点了点头。 陆森还在一旁忐忑地观摩,对祭月的态度感到疑惑不解,但从他的态度,陆森隐约觉得中年男喝下‘灵药’后,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恶果 陆森的好奇心已经拉满,他只想看看这‘灵药’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也好为他自己做个参考。 “咕嘟——咕嘟——” 罗姓男子带着无限憧憬,高昂着下巴把试管内的液体喝了个精光。 “……啊!” ‘灵药’下肚,他喉咙里倾泻出一声畅快的赞叹,双眼瞬间变得炯炯有神。 他骨瘦如柴的手掌一紧,手中的玻璃试管瞬间碎裂了,手上的伤口也神奇般地迅速愈合。 “店长,我感觉棒极了!像是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看!我是不是成功了?” “怎么说呢,一开始是这样的。” 祭月似是非是地吐出一句,语调平淡,完全不见波澜。 一旁的陆森目瞪口呆地从沙发里站起来,似乎从中年男的蜕变上看到自己成功转变成雄性喜悦,心情甚至比当事人还激动。 然这份激动才持续了不足一分钟,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中年男人外露的皮肤,像缩水的橘子一样渐渐向内缩塌。 “呃!怎、怎么回事……啊!!” 他痛苦地抓耳挠腮,捧头惨叫,一个劲儿撕扭着,而身体的情况却越来越糟。 就连发出的呐喊声也像快没电的录音机一样,变得诡异渗人。 只消一会儿,他的身体已融成一滩血浆烂肉,没了支撑的衣裤随之塌陷,狼藉很快污染了地上的手工针织地毯,散发出一股股刺鼻臭气。 见证这一幕的陆森,吓得肝胆俱裂,他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一瞬说不出话来。 祭月则不置可否地轻叹一声,用拇指抵了抵棱线分明的下颚,长腿在桌下一个伸展,借力让自己带着椅子后退了几分。 “叮铃——” 他手指在身后的仆人铃上轻点,没多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已满脸不悦地从右侧的移门处进来。 “云姨。” 祭月向中年妇女挤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地毯上的狼藉。 被称作云姨的女人似乎早有所料,一脸骂骂咧咧,却丝毫没因为地上血肉模糊的肉浆产生困扰,像是习以为常。 “你个臭小子又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块手工地毯!” “可它跟我的装潢风格……真的不配啊。” “你!我得被你给气死!每次都这样!” “拜托,云姨,在会员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清理这种事,没人比您更可靠了不是?” 祭月看上去无辜又无奈,表面像是在低声下气承认错误,但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真是服了你了……” 云姨像是泄了气,取来清理工具,把整块地毯卷起来撤走。 清理只用了十分钟,当室内只剩下祭月和陆森两个人的时候。 祭月看着桌前空旷的地板,松了口气。 “现在顺眼多了,你觉得呢,陆先生?” “啊?啊……” 就那十分来钟,陆森一直狼狈地坐在地上,祭月的声音把他强行拉回神来。 这男人真可怕,眼前才死了个人,他关心的却是室内的装潢。 赌心 “对于新人来说,你的反应很正常,习惯就好。” 习惯?这种场面看多少次都不可能习惯的了吧?只要是个正常人…… 陆森颤颤巍巍撑起身子,但打着哆嗦的嘴半天蹦不出个完整的字句来。 “祭、祭老板,这、我……” “我不姓祭,叫我祭月或店长都可以。” 祭月向椅背里舒适地一靠,示意陆森先坐下再说话。 陆森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强烈的恐惧和不安,摁着自己还在颤抖的膝盖坐了下来。 都到这一步了,他不能放弃,他要安颖,为了安颖他能做任何事。 “呼……抱歉,店长,我初来乍到,还不懂这儿的规矩。” “嗯,你调整得很快,现在我们可以正常聊天了。” 音落,祭月双肘支到桌面上,两片薄唇落到相互交叉的十指上,一直有些玩世不恭的眼神骤变,睨向陆森的深褐色瞳仁,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陆先生,你提供的资料是真实的,但遗漏了最重要的信息,我是个讲诚信的生意人,所以也需要你以同样的诚信回报,这笔买卖才能成交。” “……” 陆森被吓得身子向后一缩,心虚地吞了口口水。 他说了银泽和白夜的事,也说了去雄性老巢的所见所闻,唯独对安颖的事只字未提。 他不想暴露安颖的存在,害怕安颖这样珍贵的存在被俱乐部盯上,他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没得争。 “……店长,我基本上都交代了,还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我认为与雄性的关联不大,所以……” 陆森结巴着回答,额头不住冒着冷汗。 音未落,祭月松开交叉的十指,摊了摊手,向后一靠,刚才的压迫感荡然无存。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也没什么可深入探讨的了。” “你提供的情报只够你以VIP会员的身份继续俱乐部里的交流活动,其他就免谈了,你可以离开了。” 陆森欲言又止,他想着干脆长线计划,毕竟安颖的事情他不想让祭月知道。 “那店长,我就不多打扰了……” 音落,陆森起身要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翻阅纸张的响声和祭月的喃喃。 “只是可惜,你的体质倒是很合适。” 陆森顿住脚步,心开始发痒,确实,这机会就在眼前,前面的中年男死状惨烈,但祭月确实提醒过他。 但陆森自己清楚,他从小很少生病,身体素质确实比同龄人出众,或许他可以一下子就成了? 只要他变成强大的雄性,那就算把安颖的情况透露给俱乐部,他也有能力保护她。 想到这里,他略显激动地回头转向依旧垂眸翻阅着资料的祭月。 “店长,我成功转换的概率有多大?” “百分之八九十吧。” “啊……那还是有概率会像那位罗先生……” “嘶,这种事我可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说从你的资料上看,理论上大概率是会成功的,但总避免不了小概率事件,你懂吧?” 陆森点点头,心里无比纠结,究竟要不要赌一把? 风声𝓅𝑜18br.𝖈ô𝖒 两周后—— 焕然蜕变的安颖,带着新鲜感返回工作岗位。 这天她心血来潮穿了条蓝灰色紧身包臀裙,搭配一件短款杏色小西装,脚上一双坡跟杏色皮鞋,看起来时髦又脱俗。 微卷蓬松的褐发随风扬起,带出阵阵诱人的芬芳,蜕变后的她皮肤也比以前更加细嫩有弹性,像是吹弹即破的蛋白看得馋人。 她走进办公楼的时候,引来诸多欣赏的目光。 她请了两周的假,刚踏进办公室,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办公室里的装修格局变了,原本普通的办公室,变成简约大气的风格,家具也全都换了。 她不记得那个油头粉面的徐主编有这样的品味和执行力。 她才满腹疑惑地在自己工位坐下,就听到茶水间传来几个女职员聊天的声音。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𝖕ô₁8𝔟𝓽.côℳ 她正愁没处打听呢,随手放下东西就过去加入她们的闲聊。 这几个行政女职员她熟悉,经常到的很早,一见安颖打扮漂亮地进来,叁人马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八卦地凑过来打量。 “哇,我们的安大美女刚回来工作,就听到风声了啊!居然穿那么漂亮,心机!” “什么风声啊?我还想跟你们打听呢,老徐这是抽哪门子风,花血本把办公室重新装修了?” 安颖随口一问,走到咖啡机前,将杯子放到下面,开启研磨按钮。 “不是吧,老徐早就是老黄历了,你的消息也太落伍了,来接替他的新主编那才叫一个劲爆!帅得我哎呀……” 见莉莉一脸渴望的口水都要淌下来,安颖颇感好笑地从手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调侃道。 “擦擦吧,什么新主编帅成这样,看你花痴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她接过纸巾抹了抹嘴角,继续道。 “新主编不光帅,声音好听,人有亲和力,有性格,还超有眼光,来之前把办公室老土的装修都翻新了一遍……只可惜我们搞行政没什么机会跟他多接触,还有那身材真的赞,好想被他……啊……” 安颖被她们说得差点笑出声来,刚到嘴边的咖啡没喷出来算不错了。 “这么夸张的吗?一个帅哥而已,弄得你们几个老司机都春心荡漾了?” “小安,你见了就知道了,他左手总戴着一只黑手套,看起来好欲好性感哦,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癖好,嘶啊,想到就要腿软了。” “呃,你们几个女人不是在男人里很兜得转吗?那么喜欢就拿下他呗。” “哎,别提了,我们叁个都试过了,男神好像不近女色,只可远观,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女朋友,哎。” “噗……哈哈哈……” 安颖没忍住,一口咖啡喷到挡着的纸巾上,噗嗤笑了出来。 这叁个行政女职员人不坏,只是喜欢八卦,所以平时她愿意跟她们闲聊一二,她们长得不赖,喜欢泡夜店,也擅长钓男人,也有过不少帅哥男友。 但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这让她对那个新主编越发好奇了。 同时,她也得知,彦清不知去向,说是没给原因就突然不再来上班了。 上班时间,职员陆续就位,安颖惊讶地发现,不光她们叁个,其他女同事也都是精心打扮来的,就连平时基本不化妆的几个,也都化了妆。 这个新主编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 姗姗来迟 安颖正好奇着,就见一直与她不对付的余蕾,扭着屁股在她桌上撂下一盒小蛋糕。 她穿得花枝招展,比以前更性感,一条低胸紧身红裙子,挤得乳沟深陷,就差全部暴露出来。 “欢迎你回来上班,以前有许多得罪的地方,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听说你喜欢这牌子的蛋糕,送你当赔礼了。” 这是刮得哪门子风? 安颖眨巴着眼,看着满脸假笑的余蕾,只觉得很假,又恶心。 “蛋糕就不用了,反正我们又没私人恩怨,哪里来的得罪。” “给个面子吧,我排了很久队买到的呢。” 见她一再坚持,安颖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只是同事关系,她也不希望闹的太僵。 “那好吧,谢了。” “一定要尝尝哦,很好吃的。” “嗯,会的。” 音刚落,传说中的新主编,恰好姗姗来迟。 门厅口,一个身材高大,英拔俊挺的男人,正迈着大长腿走来。 显眼的灰绿色中长发蓬松地掩着耳廓,黑色耳钉时隐时现,带出几许神秘和个性。 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上,生着一双深邃的眉眼,那睫毛纤长浓密虚掩着深褐色瞳仁,似是半寐半醒,描画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男人薄唇微张,不笑似笑,迷人中掩藏一种勾人魂魄的性感。 他一身蓝灰色系休闲西装,修身设计勾勒出健挺的身姿,左手戴着一只黑手套,看起来很别致神秘。 黑色暗纹领带松垮地挂在西装外套内半敞的深灰色衬衣上,苍白紧实的肌体隐约可见,给人无限遐想。 这样的超级大帅哥,确实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理想情人。 在安颖眼里,他和白夜、银泽属于一个级别的超级大帅哥,也许是对这样的帅哥习以为常了,所以她不至于像其他女人花痴成那样。 “季主编早。” “早。” 办公室骚动的女人们开始殷勤地向祭月打招呼,他也很自然地回应,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简直就像走红毯的明星那么惹眼又受欢迎。 当他走到安颖桌边的时候,一直站在那儿的余蕾,颇有心机地挤了挤双臂,故意把乳沟挤得深得夸张,一脸羞涩地向祭月疯狂抛媚眼。 “季主编,早啊。” 祭月礼貌地点头回应,视线则迅速移向坐在办公桌前的安颖。 安颖不像其他被美男弄得无心工作的女人,她的视线只在男人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就回到了自己的电脑屏幕。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窜入鼻息,不像是香水,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抬头,对上男人仿佛天生会放电的笑眼。 这男人,该不会……也是雄性吧? “安颖?” 男人声线夹杂微微烟嗓,磁性的低音又多了几分性感。 突然被点名,让安颖稍稍一愣。 “嗯,是我。” “来我办公室一趟。” “哦。” 音落,她起身绕过一脸嫉妒的余蕾,跟随祭月的脚步向办公室走去。 她正巧也穿了蓝灰色的包臀裙,和祭月的西装外套颜色几乎撞色,两人的背影看着就像一对神仙眷侣,不知道惹来多少女性的敌意。 同样地,安颖天生丽质,办公室的男同事也都对她垂涎叁尺,彦清在的时候他们没机会,这下子他们就能肆无忌惮紧盯着安颖的圆臀一顿意淫了。 后面看热闹的同事视线扭曲又八卦,一直追逐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办公室门关上,就像目送两人进酒店包间一样,装满了八卦意淫的料。 被设计了! 走进办公室,门自动关闭,崭新的室内装潢让安颖眼前一亮,原本老旧的陈设和乡土气息浑然不在,焕然一新的装修透着选材的考究和绝佳的审美,甚至还有吧台和休息区。 “喝点什么吗?” 祭月一边摆弄着茶具,一边示意她在旁边的沙发随意坐下。 “不了,我桌上还有咖啡呢。” 她刚坐下环顾着周围,祭月已端来两个茶碗,在她面前放了一个。 “偶尔也试试茶,我刚磨的,尝尝看。” 他口气相当客气,却透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银泽那一手漂亮又客气的‘强买强卖’有的一拼,看来这男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这么好看的男人邀请,总是很难拒绝。 透明的茶汤泛着微微彩光,闻起来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喝起来则清甜怡人。 “嗯,好特别,这是什么茶?” “枯海茶。” “……” 安颖一怔,手里的茶碗差点跌落。 男人则依旧笑脸迎人,但她严重觉得这男人是故意的。 “知道叫你来是为什么事么?” 安颖有那么点心理准备,毕竟她才工作了一个月,试用期都没过就又请了两周的假,现在新官上任肯定要整顿一下。 “是不是要辞退我?” 祭月唇角微扬,悠然展开胳膊朝沙发里一靠,修长的指节将茶碗扣在掌心下方,食指指腹轻点杯口。 “确实有人被辞退了,但你还没有列上那个名单。” “哦?” 对于是否要辞退她,安颖并无波澜,是与不是对她来说就是换份工作,没什么心理负担。 “之前那位徐主编就是被辞退的,他犯了行业禁忌,为谋取高额利益,签了份匿名合同,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公司需要就这份合同的具体情况进行深入了解,而你是这份合同的当事人。” 安颖抿了抿唇,显得有点为难,银家庄园的事,她不想再做追究。 于是她不痛不痒地回答了一些有的没的。 她的态度,对祭月来说是最大收获,这样他就能确定,安颖那晚真是去了银家庄园。 毕竟徐主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被辞退,只是祭月从陆森那里得到的有关安颖的情报太过劲爆,他才打算亲自过来看看这位被银泽和白夜捧在手心的珍贵雌性究竟何方神圣。 而这个杂志社的董事长是俱乐部的外围会员,俱乐部的老板提出要求,他定然是巴结还来不及。 弱肉强食的社会,那个老徐当然就是典型的牺牲品。 ——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座位,安颖电脑上的小窗已弹个不停,全都是些八卦的女同事发来的私信,问她和祭月有没有擦出火花什么的。 她就觉得挺无语,正常上个班而已,怎么弄得像追星,虽说这男人确实迷人,但他透出一种暗藏的危险,让她心里隐隐不安,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是一种直觉。 安颖的心有些莫名烦乱,她余光正好瞥到余蕾赠送的蛋糕。 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这女人应该不会大胆到光天化日在蛋糕里放什么东西,都送了,那不吃白不吃。 临近午休的时候,她顿感身子一阵异样。 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内里燥热不已,皮肤变得滚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瞥了眼桌上的蛋糕心里不住咒骂,这该死的余蕾居然在蛋糕里给她下药! 大白天在办公室给她下春药,是要看她当众出丑吗?太恶毒了! 媚药 安颖挤着身子快步冲到空无一人的茶水间里。 离饭点还有十来分钟,这个时候茶水间通常都是空空荡荡的。 她急于来口水让自己冷静一下,但身体的异样感却越来越明显。 燥热和阵阵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要抚摸自己,股间滚烫的蜜液也不自禁流淌出来,打湿了内裤。 再这样留在茶水间可不行,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刚想出去,就被走进来的祭月挡住了去路。 他周身清幽的檀香味变得比之前浓郁了些,该不会是因为闻到她散发出来味道…… 还没等她开口,祭月的食指竖在薄唇中间,让她保持安静,而后拽着她的胳膊向茶水台旁的储物间走去。 顾不得多想,安颖被祭月礼貌地拽进了狭窄的储物间。 门一关上,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蕾姐,小安人呢?你不是说她进来了吗?” “奇怪,我是看到她进来的。” 果然是这余蕾搞的鬼,太下作了! 听到外面她和男同事的对话,安颖瞬间明白了,那个男同事以前一直骚扰她,只不过她从不搭理,当时也总被彦清护着,现在彦清走了,他们竟然这样肆无忌惮想搞她。 真就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有一巴掌拍死他们的巨力了。 安颖的怒气还没消退,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 视线刚从储物间的细缝处移开,才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 昏暗狭窄的储物间里,两人几乎被迫贴在一起。 视线上方,祭月英俊的面庞隐约可见但看不清表情。 两人灼热的吐息被迫交织在一起,让安颖本就燥热的身体越发不可收拾。 听外面突然没了动静,她想推门出去,却迎来另一波脚步声。 喧闹的人声很快溢满了茶水间。 饭点到了,这是茶水间人满为患的时刻! 而当下她要和祭月在这狭窄的储物间里困一个多小时吗? 要是现在推门出去,那他俩肯定成为茶余饭后的重磅话题。 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实在太过暧昧,她被下了催情药,蜕变后的身体比以前吸收能力更强,也让催情药变得更致命。 和这样的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就算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她心跳得飞快,急促起伏的胸乳时不时擦到男人的衬衣和领带,胸罩后面的乳头早已羞耻地挺立起来。 越来越浓郁的檀木香气,加剧了体内药物的反应。 男人没有说话,但能感觉到他胸膛起伏随呼吸节奏变得剧烈。 安颖庆幸他是个绅士,在躲进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借位到安颖的大腿外侧,下半身和安颖是勉强错开,并没有直接接触。 只是空间过于狭窄,上半身避无可避,几乎贴在一起…… 储物间内的小高潮 “呼——呼——” 安颖像要窒息般不停喘息,她侧过涨得通红的面庞,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 但越是想逃避,小穴里的蜜液就越是淌得汹涌。 简直糟透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抚摸,甚至…… 浅浅的光亮从门上的细缝透进来,照在安颖泛着涟漪的长睫毛和绯红一片的白嫩面颊上。 她饱满的桃唇微张,倾泻出来的气息泛出香甜的水雾。 被抹胸包裹着的两团白球一起一伏,胸间的沟壑一深一浅,呼之欲出,煞是好看。 霎时,一阵凉意略过安颖的下巴,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修长有力的指节已将其高高捏起。 他的拇指指腹在她小巧的唇瓣上拨动了一下,一阵酥麻如电流般涌向全身,令她身子微颤了一下。 “唔——” 她忍不住倾泻出一声娇喘,幸好外面人声熙攘,这样程度的动静只会淹没在嘈杂的环境音里。 但这却像导火索,一下子引燃了身前男人欲火。 倏地,安颖湿润的口腔被男人的唇舌猛烈地填满。 他有力的舌尖不停探弄她柔软湿润的舌头,两人的唾液暧昧地纠缠起来。 祭月犯规了,他本不想对这女人出手,他只想观察她。 在那杯枯海茶里,他也只放了一丁点滞后型催情药,那点剂量的催情药顶多让她进入微醺状态,释放点香气,便于他观察她的雌性体质,并不足以起到催情作用。 而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正好融在余蕾的坏主意里,余蕾确实在蛋糕里下了药,但是泻药,她不知自己下进去的药粉被祭月安插的内线提前掉包成了普通的糖粉。 不管怎样,祭月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会被那两个不可一世的雄性视若珍宝。 安颖并非唯一的雌性,确是一个和其他雌性都不一样,非常特殊的雌性,只是他现在还不明白造就她特殊性的具体缘由。 在祭月的俱乐部里,有许多为他打工的雌性和雄性,他们负责产出‘灵药’。 总有那么些雌性试图对着他发情,想方设法勾引他,但他仿佛天生免疫,对雌性的芳香并不感冒,也不为所动。 甚至从未因此产生过情欲。 而现在,他竟然失守了,在眼前女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下体的峰坡已经饥渴难耐,臌胀得吓人。 这女人散发出来的特殊香气和娇美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祭月的吻来势汹汹,仿佛长期禁欲的野兽眼前突然出现了珍馐美馔,让他有点失控。 理智告诉安颖不该继续,但她被他狂乱的吻弄得太过舒服,根本不想停下来。 【高h】暗室里的焚身欲火(和祭月) 男人炙热的身躯压了上来,两人的呼吸瞬间融到一起。 硬邦邦的胸膛,把她双乳挤压得变形,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小腹一缩,夹紧的大腿间一股又一股蜜液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一个劲儿地往外淌,甚至蜿蜒流到了小腿、脚踝。 储物间外浑然不知的同事们还在进餐聊天,里头却昏暗一片,浓郁旖旎的香甜气息持续充溢着整个暗室。 只有亲吻根本平息不了汹涌而至的欲望。 祭月戴着手套的左手自下而上,从安颖的腿侧将她的裙摆掀到腰肢,已经湿透的杏色内裤,在缝隙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下,显得相当色情。 他隔着手套挑开女人湿透的内裤,两根手指在穴口肆意玩弄,搅着淫水的手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蜜豆,不停刺激着她。 “唔——” 酥酥麻麻的感觉冲上脑髓,让安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叫得大声。 她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想惊动外面,但越是这样,穴内的骚动就越发激烈。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指异常冰冷,宛若没有体温,滚烫湿热的穴内被冰凉的手指探弄,让她忍不住频频收缩空虚难耐的子宫。 一股股淫水喷溅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套。 但他始终没有褪下手套,只顾着玩弄,且变得越加肆意。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一勾,扯下女人的抹胸,杏色的胸罩成为胸乳最后一道桎梏。 男人粗暴地将胸罩向上一推,两团雪白的乳房瞬间暴露出来,被胸罩和抹胸挤压在中间,看起来淫荡极了。 身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让她因羞耻侧过脸去,暴露的快感让她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男人的大手很快笼住乳房,贪婪揉捏起来,指腹在粉嫩的乳晕和乳头间来回捻动。 乳头的阵阵刺激,让安颖下面洪灾如瀑。 “唔——唔——” 安颖极力捂住嘴,避免娇喘声泄露。 霎时,她的手腕被擒住并强行拨开,淫荡的喘声要释放出来的瞬间,被男人的嘴牢牢堵上。 两人唇舌再次交缠在一起。 好闻又别致的檀木香味让她难以自拔。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男人拽着顺势而下,停在他巨大的峰坡上。 安颖的手掌摸到那巨大的突兀,阵阵羞耻涌上,小腹反馈般挛缩起来。 她纤细的手指忍住不隔着西裤布料描摹着正搏动着的傲人山峰,一想到那裆后可能释放出来的巨物,淫水喷溅得越发厉害。 他长腿一个错位,将安颖的双腿分开。 “嘶——” 此时西裤后的硕物早已忍无可忍,女人在外隔靴搔痒的抚摸让他更为难耐,他伸手拉开拉链,将那炙热硬挺的大家伙释放了出来。 粗硕炙硬的分身,像脱开枷锁的猛兽,“啪——”一下子弹了出来,捶在她满是淫水的腿根,发出色情的水声。 安颖忍不住低头看去,就着微弱的光线和对黑暗的适应,男人暴露的肉棒轮廓饱满,硬挺粗壮,简直漂亮得一塌糊涂。 啊—— 她心跳得越发剧烈,眸子也不由自主染成橙色。 一切都被祭月看在眼里。 这不属于普通雌性的特质,让他对安颖的特殊性更加好奇。 男人的耐性快被嘶磨殆尽,他“嚓——”一下撕掉了她的内裤,整个溢满汁水的嫩鲍暴露在眼里,让他眼底的欲望疯狂燃烧。 炙热的肉棒趁热打铁在她两瓣汁水淋漓的樱唇上摩挲起来。 饱满硕大的龟头蘸满了爱液,不停挑弄着女人的穴口,时而从入口的软肉勾出汁液摩擦到蜜豆。 她的娇喘声一次次被男人的热吻堵住,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 男人微微屈膝,调整好角度,将龟头对准入口。 眼看硕大的分身就要挺进,安颖低声制止。 “唔,不行……” “抗议无效。” 音刚落,男人湿热的唇舌又一次堵住了女人的话语权。 “唔……” 还不及她反应,坚硬的龟头倏然撑开樱唇,裹着大量蜜液,挤压着紧致的蚌肉朝里挺进。 安颖的子宫被硕大的硬物缓缓填满,剧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花径挛缩。 穴内软肉吞咬的巨大蛮力,让祭月的兴奋点彻底激发。 他的双眸开始变色,深褐色的眸子像被颜料浸染,缓缓变成了钻石般剔透的幻彩。 看着眼前男人的变化,安颖心跳越来越快。 那迷人的幻彩仿佛投射进她灵魂,整个人像被电到,身体除了媚药反应,竟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渴求。 这男人好特别! 她见过白夜的红色眸子、银泽的金色、银炽的蓝色、彦清的绿色……从未见过有这样幻彩的眼瞳。 简直就像是枯海那剔透般晶莹梦幻的色彩! 此时,他们急于合体的欲望更甚。 但空间所限,两人都无法发力,要是一用力门定会被拍烂,储物间闹出大动静,那他俩就彻底暴露在众人眼里了。 祭月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挺动,漂亮粗硕的肉棒“滋滋——”进出着安颖的花径。 下体紧紧结合的瞬间,刺激着两人的感官,让他们无法满足过分受限的抽插。 还要继续! 此时储物间外人声渐渐散去,看来午休时间已临近尾声。 再过一会儿,保洁阿姨就会进来收拾,然后理所当然打开储物间取工具。 心照不宣的两人打算撤退。 祭月依依不舍地拔出坚挺鼓胀的肉棒,汁水“哗啦——”伴随肉棒的抽出被勾出体外。 安颖突然变得空虚的子宫,条件反射一个收缩,淫靡的汁液霎时喷溅到他西裤上。 他把炙硬的肉棒塞进西裤,由于巨大的突兀过于明显,只好脱下外套挡住峰坡。 安颖则慌忙整理好衣裙,只是内裤被撕坏没法再穿,好在裙子不算太短,只要不蹲下就不会走光。 在确认门外没人后,两人才小心翼翼打开储物间的门。 “待会儿到我办公室来。”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落到安颖耳畔,她心怦怦直跳,明白进入他办公室会发生什么。 随即,祭月率先离开了茶水间。 为避免被同事撞见,安颖特意等了一会儿。 此时保洁阿姨正好进来,安颖装模作样地倒了杯水喝,顺手把撕烂了的内裤丢进垃圾桶里,就打算走。 “啊呀,这里怎么那么湿啊?” 保洁阿姨打开储物间的门,里面满是安颖的淫水,这一问问得她尴尬极了,虽然知道阿姨根本不是在问她。 她慌忙逃离现场,灰溜溜地返回工位。 媚药反应已经散去,但花径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却越来越让她留恋。 不仅如此,她想再次看到男人那幻彩一般的瞳孔,还想揭去他的黑色手套。 在储物间那几下根本只是热身,做到一半就强行停下来真是太难受了。 她很想现在就照他说的去办公室找他。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一错再错,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意外。 她试图盯着电脑屏幕,好把注意集中到工作上。 可越是强迫自己,刚才的画面就越是鲜明。 桌下,她忍不住并拢双腿,蜜液伴随小腹收缩又溢了出来。 就在这时,前台小郑走过来向安颖传达通知。 “安颖,季主编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好。” 毫不知情的小郑只是有些羡慕,万人迷主编上午点名叫她,现在又叫她,真是走运。 安颖没想到这男人比自己还沉不住气,竟然还通过前台故意传达,让周围同事都听见,好让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朝办公室走去。 刚一进门,浓郁的檀木香已扑鼻而来。 男人不在办公桌前,她视线四顾之际,身后一股巨力已扯过她的胳膊,把她揽到怀里…… 【高h】“深度交流”ρáρáwц8.𝒸ô𝔪 她重重撞入男人怀里,男人深邃的眼眸泛着微微水光,强烈的欲望呼之欲出。 “你要让我等多久?” “我……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湿热的唇舌猛地将她吻住。 下体的突兀隔着西裤牢牢抵在她股间,难耐地摩挲着裙子。 他竟然一直硬到现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裙底毫无遮蔽的小穴骚动得更厉害,蜜液也流得更汹涌。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p𝔬rñp𝓪⓼.𝕔𝔬𝓂 她的手被男人拽着摁上自己的峰坡, 再次摸到那突兀的大家伙,让她子宫一阵酥麻。 安颖纤细的手指卡在裆部拉链处,犹豫地顿了顿,虽然她很想,但要是就这样把那大家伙释放出来,那后面的事就无法收场了。 “帮我脱下来。” 他略带嘶哑的暧昧语调,透出几分焦急和渴求。 逼近的眸子里泛起涟漪,檀木香的浓郁程度已说明了一切。 安颖心跳得飞快,但她必须在理智崩塌前制止这次意外的继续。 “那个,我有男朋友……” 她支支吾吾终于说了出来,心里的大石也随之落地。 “所以呢?” 本以为男人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兴致似乎更加高昂,他嘴角微扬,一个顺势,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 正上方,男人的俊影整个笼罩住她,周围的光亮都被他的身体挡了个严实。 灰绿色的发丝垂下,几滴晶莹的汗珠落到他翕动的长睫上,将身下的女人牢牢锁进那满眼的欲望中。 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翼,温热的薄唇浅浅品尝着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扑通——扑通—— 两人的呼吸再次交织,奏着香甜又致命的和弦。 她胸乳起伏得越加厉害,耳膜隆隆作响,仿佛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不想展开话题,西裤内的突兀已经熬不下去。 不等她回应,他已抓着她的手,强势伸向自己裆部的拉链,捏着她的手指解开扣子,拉开拉链。 她的手被他带着伸进裤子里,当摸到那根炙热滚烫的硬物,女人胸口和小腹条件反射般电过滋滋酥麻。 好热,好粗,好硬! “嘶——” 男人没料到她一直处于被动的手,在裤子里抓到他臌胀的分身后,竟变得放肆起来。 她贪婪地抚摸着男人滚烫的硬物,拇指指腹摩挲着前端饱满炙热的大伞盖,把他刺激得腹部缩紧。 漂亮饱满的肉棒被她整个掏出,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肉棒仿佛吸收日月精华的工艺品,好看得无可挑剔。 她兴致高昂起来,一个匍匐,下巴已凑到肉棒根部。 “呼——” 一阵凉意伴随安颖炙热的舌尖,从男人阴茎根部自下而上至龟头,停留在马眼处打转,而后一下子被安颖的唇舌吞住。 “——嘶,唔——” 巨大的快感,让祭月忍不住挺腰。 女人早已口舌生津,忘我地舔弄着他的肉棒,与雄性对等的力道,让一阵阵爽感冲上男人脑际。 浓郁的檀木香沁入呼吸,让她一次次想要深喉去含他香甜的肉棒。 她圆臀高翘,股间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即便如此,她还想继续忍耐,打算用嘴帮他泄欲,毕竟现在媚药已经散了,再让他插了小穴,那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奇怪。 “唔,没想到你这么会舔。” 性感的低语弄得她越发燥热,躁动的小穴无论有多想要他的肉棒,也要忍住。 男人被弄得过于舒服,戴着黑手套的左手不停抚摸着她被肉棒顶得凸起的面颊。 那宛若没有体温的手,让她产生了无限好奇,黑手套后面究竟是什么? 持续的舔弄,让祭月察觉了女人的意图。 他修长的指节稍稍用力,五指嵌入她的发丝,托着她的后脑向上借力,让她的嘴从肉棒里滑出来。 不等她反应,他一个顺势,将她仰天翻开,大掌摁着她两片臀肉向上,裙子被掐到腰肢,整个洪灾泛滥的嫩鲍已朝天面向男人。 “不……那里不行……” “就你一个人帮我舔,好像不太公平。” 音落,男人的唇舌已含住了安颖的小穴。 “唔——” 炙热有力的舌头,探弄着花径里的蚌肉,口腔内壁不断摩挲着蜜豆。 香甜的蜜液下流地喷溅到男人嘴里。 他一边舔她,一边抬眼欣赏她面红耳赤的羞涩模样。 巨大的快感,让她一次次收缩空虚的子宫。 她好想要他的肉棒,但又碍于罪恶感不敢接纳。 “呼——” 祭月的肉棒已忍无可忍,他的舌倏然退出,一个挺身,将已臌胀到极限的肉棒“啪——”地拍打到她两片樱唇上。 饱满硕大的龟头挑开樱唇,卡在穴口,搅弄出好多汁水。 眼看肉棒就要插进来,安颖下意识用手去挡。 “那里不行,快停下……” 男人恍若未闻,粗壮的阴茎挤开层层蚌肉,一个加速顶到了子宫最深处。 “啊……” 霎时,整根肉棒没入女人的下体,身体好像要被炙热硬实的异物顶穿,巨大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倾泻出淫荡的娇喘。 “明明很喜欢我的肉棒嘛。” 他将女人的双腿彻底打开,整个人压上去,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娇喘声。 “唔——” 男人已经变色的双瞳陶醉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她不停躲避着他的视线,却又想仔细看看他幻彩的瞳色。 “滋滋滋——”两人的下体开始频繁碰撞,龟头不停撞击子宫,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宫内的软肉咬得他舒服得紧,抽动也变得越加猛力。 她快要被这男人操得舒服死了! 但在这么下去,他们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季主编,不能再继续了……” “我叫祭月,祭奠的祭。” 他的真名叫祭月?好奇怪的名字。 “你有几个男朋友?” “两个……” 白夜和银泽。 这话题展开得有点诡异,虽然她知道,在枯海的规则里,雌性拥有多个雄性伴侣是被允许和认可的。 但她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罪恶感。 她并不知道,这些信息祭月早就掌握,只是在明知故问而已。 “那你现在有叁个了。” “??” 这个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建立联系,意味着要在对方身体里播种。 一旦播种成功,那个雄性就会在雌性体内留下印记,且永远只能为一个雌性播种,相当于签了卖身契。 “这样太儿戏了,我们才刚认识……” “也对,总需要给你点时间考虑。” “唔!” 音刚落,他再次用热吻封住女人的嘴。 下身的挺动也变得越发激烈。 “啪啪啪啪——” 性器的进出变得越发猛烈,两人的下体分分合合,缠绵悱恻。 安颖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眼中的橙色迟迟不落。 响亮淫靡的声音仿佛要穿透墙壁泄露到门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吓得她唇舌逃出男人的口腔,慌忙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季主编,您安排的会议时间已经到了,需要延时吗?” 门外传来男助理李维的声音。 这个李维是祭月安排的内线,他知道自己老板的性子,绝对不会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来打扰他。 刚才那句话是一种暗示,表示当下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我知道了,一会儿叫你再进来。” “好的。” 门外的声音淡去,安颖慌忙想把身子一缩,但男人臌胀的阴茎却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祭月,要开会了啊……” “那你想让我维持这个样子开会?或者你坐在我身上开也可以。” 低沉性感的嗓音吹拂在她唇边,满眼坏水的眸子充溢着暧昧和欲望。 安颖可是急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慌不忙跟她调情,要是待会儿有人进来该怎么办? 但一想到这里,她身体的反应却越发激烈,脸涨得通红,淫水将沙发打得湿透,肉穴把男人的巨物咬得更紧了。 虽然祭月想再多缠绵一会儿,但李维无急事不会来打扰,所以当下只能速战速决。 他猛然加速抽动,安颖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顶穿,巨大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想我射在哪里?” “唔?” “不说的话我就射在里面了。” “这里……” 慌乱之下,她急忙摸向小腹,生怕男人直接播种到她体内。 男人炙硬的阴茎猛然刮着蚌肉,拔出体外,勾出的“滋滋——”淫水被肉棒捶打到她小腹上。 柔软白嫩的小腹被又热又硬的肉棒有节奏地拍击着。 “呼,要出来了——” 饱满的龟头挤压着她的腹部,一股股晶莹剔透,泛着彩色光芒的半透明浓稠液体,伴随肉棒的抽动,从马眼涌了出来。 大量冰凉的精液很快覆盖了她的小腹,空虚的子宫却有一丝寂寞。 他的精液竟然也是微微幻彩的颜色,像水晶钻石一样梦幻! 安颖舍不得擦掉,用手指勾了一些送到眼前。 那浓稠的精液像幻彩流沙瓶里的液体一样,仿佛每一粒种子都散发着七彩光芒。 罪恶感 看着女人这样陶醉地观察着自己的精液,祭月又要硬了,但考虑到李维还有急事禀报,他只好忍着欲望暂时作罢。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电影?” “啊?” 安颖被祭月跳跃式的问话拉回神来,一边慌忙收拾身上的狼藉,一边试图理解他提问的用意。 此时祭月已经整理好衣衫,他修长的手指捋开她额间的乱发,暧昧地弯下脖子在她耳畔低语。 “看电影是情侣间必备的活动吧?我想应该能增进感情的。” “……” 她被男人的话弄得羞红了脸,心里的罪恶感却有增无减。 她晚上是答应白夜早点回去的,但又对眼前男人的邀请动了心。 “那我来拿主意吧。” 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男人便自说自话地揽着她的腰,向门口走去。 “帮我叫李维进来。” “好……” 安颖刚从祭月的办公室出来,工位上的一排排目光已悄然投向她。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在祭月办公室里待了快两个小时。 此刻,她要叫李维过去,但她根本不认识李维,毕竟今天是她第一天返工,而在那之前,她还没有一个叫李维的同事。 正当她一筹莫展,打算找莉莉问问的时候,左边靠窗工位的一个清瘦端正,穿着白衬衣的男人第一时间注意到她,主动走向安颖,好像知道她的来意一样。 “季主编这边好了是吗?” 安颖从声音辨别出他就是刚才在门外说话的李维,于是点头回应到。 “嗯,对,他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好的,谢谢。” 音落,李维的背影已快步向办公室而去。 安颖并不知道,此刻李维的裤袋里,正收藏着她丢在茶水间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 虽说他只是个普通的雄性,但安颖的香气对他来说太过致命,安颖走后,他在茶水间里流连了许久。 那条被撕坏的内裤,让他一直硬挺着鸡巴,一个人在厕所隔间里射了好多次。 特别是想到她刚才跟他说话的时候,裙子底下是毫无遮拦,什么都没穿的,而她的内裤就在他的裤袋里。 这让他简直血脉膨胀,想直接肏她。 但他有那心也没那胆。 他真羡慕自己的老板,人上人,权柄在握,总是能为所欲为。 连这样珍贵的雌性都能在他身下匍匐娇喘。 而他只能攥着撕烂的内裤在洗手间里自己撸管。 可悲的底层雄性也许都是这也命运吧。 李维叹了口气,终于在敲响办公室门的时候,让西裤里已经勃起的鸡巴软了下来。 “季主编……” “进来。” 没等李维说完,他已得到祭月的允准进去。 刚一进办公室,浓郁的香气,已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毕竟安颖和祭月才在里面酣战,沙发上的淫水也不可能擦得一干二净。 他忍住不瞥了眼真皮沙发上凹陷的地方,脑中不禁蹦出各种色情画面。 他的老板祭月向来不近女色,居然也会忍不住对她出手。 他作为一个普通的底层雄性,又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她的诱惑。 祸事 ρō18нк.𝔠ōм 想到这里,李维裤裆里的鸡巴又忍不住勃起。 他尴尬地把手里那个空的文件夹挡在裆部,不想让祭月有所察觉。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有多敏锐,早在他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就已有所察觉。 不过他对部下向来比较宽容,只要是能力强的,能认真帮他办事,在德行上有些偏差,他是不会过多追究的。 更何况他闻到了安颖这样独特的,连他自己都抵抗不了的雌性的味道,身体起了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店长,俱乐部来消息,陆森逃跑了。” 祭月闻言皱了皱眉,修长的食指略过薄唇。 “什么时候的事?”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ℳisёwū.čoℳ “迹象表明应该是昨晚。” 李维额头不住冒着冷汗,他知道祭月最讨厌安排好的事情失去掌控,他向来都需要听到精确的情报,汇报也都必须没有一点废话。 但陆森这件事确实事出突然,他没想到这个陆森的狡猾程度超出了预想,而‘昨晚’这个时间也只是他随意的推想,把严重程度降低的花招。 祭月从李维颤抖的话语里读出了一二,他不喜欢做于事无补的惩罚,他更关心该怎么把陆森抓回来,毕竟让他在外面乱窜,一定会搞出难以设想的恶事。 当初陆森将安颖的事情和盘托出后,得到了祭月给予的‘灵药’。 这所谓灵药,是由十个雄性的种子混合而成,普通男人喝下它,是有概率变成后天的枯海雄性的。 然而陆森的转变偏离了正常情况,他喝下‘灵药’后,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和一般成功过的人不太一样。 他身体里雄性的力量和他人类的力量一直处在一个无法和谐共存,相互排异的状态下。 简言之,他变成了一个不可控的怪物。 如果不把他软禁起来,他可能会破坏生态平衡,无论是枯海的还是人类的。 现在他跑了,他要想办法把他抓回来。 “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李维暗暗松了口气,他本以为祭月会生气,没想到他还算和颜悦色,或许是才和安颖做完爱心情比较好? …… 安颖回到座位后,开始纠结祭月前面的邀请。 她很期待晚上跟他一起看电影,甚至自己搜索电影排片表,想猜猜祭月会挑选什么电影。 就在这时,她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 点开一看,是白夜发来的。 【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看到白夜的信息,安颖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虽然很期待白夜亲自下厨,而且他做饭也很美味,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祭月。 只期待晚上跟他约会看电影。 她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了顿,随后终于下定决心给白夜留了言。 【今天晚上要加班,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发出去后,她心怦怦直跳,愧疚和兴奋交织。 几秒后,她收到白夜的回复。 【那好吧,别太晚,提前给我电话,过来接你。】 【不用来接我,晚上可能会和同事吃个宵夜,自己回来~么么~】 【那……注意安全。】 【知道啦!】 呼—— 发完信息,安颖终于松了口气。 她身体蜕变之后,白夜也比以前放心不少,就算遭遇普通雄性,也绝对不是安颖的对手,她的力量只有极少数优秀的雄性才能与之抗衡。 满心期待晚上约会的安颖,并不知道,此刻办公室里的祭月,正为陆森逃跑的紧急事件到处安排联系,希望在弄出祸事前把他抓回来。 失落与失控(陆森的转换) 临近下班的时候,祭月得到一条可靠消息,称有人打听到了陆森的下落,不管真假,他都有必要亲自去一趟,毕竟陆森这个祸患的开端,始于他提供的‘灵药’。 但这就意味着,他要放安颖的鸽子,不能跟她去约会了。 他不甘又无奈,划亮了手机屏幕,在上面翻到了安颖的号码,给她发去了一条信息。 另一头,安颖正满心期待,读着秒想要快快下班。 就在这时,手机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她手指一划,随手将它点开。 【抱歉,临时有点急事,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 虽然是陌生号码,但安颖一眼就看出这是祭月发来的。 她心情一下子跌落到冰点,觉得自己很可笑,一头热,还骗了白夜。 这男人果然只是跟她玩玩的。 她怎么那么傻? 她心情糟透了,翻着手机找到了银泽的头像,给他发去一条消息。 【晚上有空吗?陪我看电影。】 —— 自从陆森第一次喝下‘灵药’,他的身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雄性的种子在他血液里沸腾,和他身体里某种东西产生了排异,但却奇异地共存了。 他没有变成肉浆,但是右手和左腿上,却出现溃烂的红黑色斑驳,看着异常渗人。 甚至一半阴茎也变成了溃烂的腐肉。 即便如此,他浑身却像被怪力乱神主宰,力大无比,可以单手扭断一个普通雄性的脖子,而且性格也变得残忍暴戾。 他本就散发着刺鼻腥臭的身体,在变异后,溃烂的地方气味更加刺鼻难闻,但奇怪的是,溃烂的地方外面人看着可怕,他自己却感觉不到疼痛。 陆森的情况实属罕见,在祭月见过的众多转变案例中,从没出现像陆森这种情况。 他可以说是人类中体质比较特殊的存在,也是拥有着某种可怕负能量的存在。 已经签署的合约需要进行到底,按照合约,陆森得到一次和俱乐部里的雌性做爱的机会,用以测试自己转变后鸡巴的力量。 那个雌性被陆森刺鼻的气味和身上溃烂的皮肤恶心到,但碍于受雇于老板,只能一脸委屈地被陆森肏。 但惨剧也从这里开端…… 陆森的鸡巴插进雌性的子宫之后,那个雌性身体内部,像是被灌入硫酸一样,被从里开始溶解,直到整个身体化成一滩血浆。 这起惨剧被限制在内部极少数人的知悉范围,成为俱乐部的一大丑闻。 就此,陆森被软禁起来,由十五个雄性轮流值班看守。 却不想他诡计多端,乘祭月不在俱乐部的这段时间,诱骗看守开了门后,迅速将其脖子拧断,并如法炮制,干掉了不少人。 由于普通雄性不具备自愈能力,被陆森干掉后直接身亡,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陆森的身体很不稳定,虽然能量巨大,但如果一段时间不喝种子,身体就会开始溃烂,所以他必须定期喝‘灵药’才能维系生存需要。 只可惜祭月储藏‘灵药’的冷柜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力气再大也打不烂,只能用祭月的钥匙才能打开。 由于每次服用都需要混合来自十个雄性的种子,且种子必须通过雌性与雄性相结合产出才有效。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逃跑的时候抓了一个雌性跟自己一起跑。 并将她绑架到野郊一处荒屋,强迫她对大量雄性卖淫,并获取雄性的种子拿来给他服用。 现在的陆森,成了一个神智崩坏的怪物,但他脸上没有毁容,只要穿得严实,还是可以完美遮蔽溃烂的肉身。 只不过就算变成这样,他还一心想着安颖,他是为了拥有她才走到这一步,他不能放弃。 当然,他目前最大的威胁莫过于祭月,祭月是罕有的高贵又强大的雄性,可以像捏虫子一样把他捏死。 不是他死就是他亡,陆森要未雨绸缪,排除异己。 当然等除掉祭月之后,他还要干掉白夜和银泽。 今晚的假消息就是他找人放出去的,一个把祭月引入陷阱的计划。 —— 欲擒故纵 昏暗的电影院里,播放着安颖最讨厌的言情片,冗长腻歪的剧情让人昏昏欲睡,男女主过于理想化的爱情让她觉得好笑又难熬。 不过这是她自己选的电影,看的时候,心里一股莫名而来的火气就是泄不下去,像是被祭月的事情干扰,又不愿意承认。 一旁的银泽是个情商极高,懂得察言观色的男人,电影开始后,他就静静坐在她旁边,像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一点肢体交流。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边的情侣卡座里,两人中间没有格挡,身体几乎贴到一起,但却只是规规矩矩的坐着。 这让安颖更加不爽,这个男人明明很擅长对她毛手毛脚,现在给他这样的机会都不要? 一想到祭月发来那条刺眼的消息,她心里越加烦闷。 电影正播到男女主开始热恋,男主以各种方式讨女主欢心的桥段。 安颖故意伸手去摸银泽的大腿,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西裤内那紧实的肌肉。 这男人长得确实好看,一摸上手,她就有了感觉,胸口涌上一股暖流,小穴也热乎了起来。 她纤细的玉手缓缓向内,往男人的裆部摸去,在要摸到要害的刹那,手腕突然被男人擒住,抓回到两人中间的缝隙间。 这男人什么意思?竟然不让她摸? 她有些恼了,祭月放她鸽子,银泽又一副高冷姿态? 她知道银泽也不喜欢这部电影,宁愿认真看自己不喜欢的电影,也不想跟她亲近? 时间流逝,电影迎来尾声,有拿纸巾抹眼泪的看客,也有为电影动容的情侣,只有安颖和银泽两人,毫无感情的看完了电影,而后跟随人流一起退场。 “接下去还想做些什么?” 银泽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微笑,但在安颖看来却显得相当敷衍。 “不了,我要回家了。” 她更加闷闷不乐,就等着这男人哄她几句,但这男人偏偏不让她称心如意,顺着她字面上的意思接了下去。 “那我送你。” “不必了,我想自己回去。” “那好吧,注意安全。” 音落,银泽不带一丝眷恋地要与她告别。 这男人的冷漠彻底惹怒了安颖,本想约他出来哄自己开心,没想到越来越心塞。 “银泽!” 她烦躁地喝住男人的背影,几步追了上去。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依旧挂着那精致又敷衍的微笑。 “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难得约你一次,你就这样给我甩脸?” 看着她怒气冲冲失了方寸的模样,银泽竟觉得挺有意思。 “我看生气的人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选了个又长又无聊的电影,原因是什么你比较清楚,我只是不想火上浇油而已。” “你……” 她正气不打一处来,就被他一个顺势,拽到怀里。 俊美的脸庞突然靠近,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他周身散发的香雪兰气息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周围人流的视线也不住移向两人。 银泽捏起安颖的下巴,低头凝着她,银灰色的眸子和嘴角突然没了笑意。 “我不喜欢你心不在焉地跟我约会。” “……” 他嗓音温雅,听起来却十分冷漠,像是强势的命令,让她心怦怦直跳。 扑通——扑通—— 她面颊不禁扫过一阵火辣,视线也迷离地打起飘来。 这男人一下子就把她看穿了。 她确实有点理亏,毕竟突然叫他出来,也不是真心想找他约会的,但此刻,她被他撩到了。 看着被自己拿捏了的女人,银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既然你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那我就带你去看点有趣的东西。” 不怀好意s𝓮𝔭𝖔𝖗𝖓⓼.𝖈𝖔𝔪 银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没多解释便神秘感满满地牵起女人的手就要走,安颖倒也乖顺,任凭他牵着手带进自己的座驾,毕竟她也挺期待一份惊喜,要是能帮她解压就最好。 令人意外的是,银泽把车停靠在一栋商务办公大楼的地库。 电梯厅里贴着“无限信息科技”的标识牌,她依稀记得这好像是陆森就职的公司,对于陆森受雇于他们这件事,安颖是听白夜说过,只不过她现在心情正糟糕着,只想解压,不想深入探究这种事。 “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一想到那个令人作呕的“未婚夫”和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安颖紧了紧眉,一脸不悦地瞥向正刷卡扫向电梯楼层感应器的银泽。 “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掉队了太久,是时候回来看看了。”後續傽節綪菿нёιsшц.c𝔬м閱讀 “啊?什么意思?” 此时,叁十层的按钮亮起,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开始飞速攀升。 安颖只觉得耳膜一闷,还没来得及思考银泽的话,叁十楼就已经到了。 头顶上一排射灯为纯黑的廊道引出一条通路,尽头是一扇巨大古旧的奇怪木门。 在银泽的示意下,安颖将手覆上木纹粗砺的大门,使了力,木门才缓缓开启。 这力道是只有枯海才能推动的,对普通人而言如同一堵厚重的石墙。 此刻,安颖隐约猜到了银泽的意图,隐隐不安交织着丝丝兴奋在她心里打鼓。 门内,俨然一派高档会所的面貌。 高雅的曲调从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奏出,吧台前,调酒师正在为衣着时髦的年轻男女备酒。 当银泽牵着安颖的手走进去的时候,众人的目光纷纷飘来。 他们的视线落向两人,对银泽充满敬畏,对安颖充满惊讶。 就在这时,离两人距离最近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过来先是向银泽恭敬地行了个礼,而后一脸震惊地看向安颖,转而带着雀跃回头对向同伴夸张地甩手高声道。 “真的是零小姐!零小姐回来了!” 还没等安颖反应过来,陌生的男男女女全都围了上来。 虽然她能隐约猜到这些人应该是零的故旧,又或者说是她失去的那部分记忆,但她还没做好被突然热烈欢迎的心理准备。 看起来零在他们中间很受欢迎,这倒让她略感意外,毕竟在她支离破碎的记忆里,零是个倔强又孤独的女孩。 安颖并非怯场,只是心里有点纷乱,恰在此时,银泽及时将她从混乱中捞出来,辟开一片安静的角落,让显得最为冷静的调酒师穆书为他们侍酒。 “安小姐,您喝点什么?” 听到安小姐这个称呼,安颖瞬间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个穆书是个局内人,难怪看到自己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过分激动或热情。 “我先看看。” 穆书将一份酒单递到安颖眼前,随即开始为银泽调酒。 他动作干练,手中杯盏置换迅速,叁两下就为银泽递上一杯金色的酒水,一看就是非常熟悉银泽的喜好。 “主事,请用。” “嗯。” 此刻,银泽修长的五指扣过穆书递来的水晶方杯,金色的液体在杯内晃动,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脸纠结的安颖。 “安小姐,要是拿不定主意的话……” “零有偏好的酒饮吗?” 安颖心血来潮打断穆书的话,视线依旧落在酒单上。 “零小姐每次来都会点彩虹鸡尾酒。” “好像不在酒单上?” “是的,因为是定制特调。” “那就来一杯吧。” “可是……” 穆书欲言又止,他悄悄打量着银泽的眼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做不了吗?” 安颖的视线终于从酒单上移开,抬头望向一脸为难的调酒师。 “穆书是想说这种酒挺烈的,你恐怕受不了。” 银泽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表面劝退,却好像带点激将,不怀好意。 一杯放倒 “鸡尾酒还能烈成什么样?我倒想见识一下,要是能做的话。” 她火药味浓郁的回应,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跟自己过不去,毕竟零就是她失去的那部分记忆而已,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 穆书见银泽没有阻止的意思,便转身开始调酒。 没多一会儿,一杯七彩分层的鸡尾酒已递到安颖眼前。 酒水分了七层浅淡的彩虹颜色,极为漂亮,像水晶一样。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鸡尾酒,杯口边缘粘着一圈细碎的晶体,像是盐花又像是闪钻。 她看第一眼想到的是祭月。 要是把这色彩斑澜的酒水一搅,就和那男人泉眼里涌出的幻彩精子一样漂亮诱人。 “这么漂亮的酒我都不舍得喝了。” 她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捻着细长的杯柄,欣赏着杯中的七彩液体,想尝一尝的冲动十分强烈。 就是安颖现在这个动作,是零在品尝彩虹鸡尾酒前经常做的动作,只是“两人”的表情大相径庭。 零在看这杯鸡尾酒的时候,通常都是饱含着愠怒。 然而这理由,要是安颖想不起来,她也最好别再想起来。 她看着杯中的幻彩液体,回忆着小腹被祭月的精液铺满的刹那,又想到他放自己鸽子,一个五味杂陈,高昂起下巴,把整杯鸡尾酒一口气吞入喉咙。 酒水入口并不烈,反而浓醇香甜,清冽回甘,杯口的海盐提升了层次,让口感变得更加丰富,非常好喝。 祭月的种子会是这种味道吗? 安颖脑际一直盘旋着难以启齿的想法,恼他临时跳票的烦躁感又占据了上风。 约莫数秒,七彩鸡尾酒开始在她身体里作祟。 胃里的暖意缓缓扩散至全身,她只觉浑身上下的毛孔渐渐舒张,温暖的热流源源不停包裹住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感充溢着每一寸体肤,让她觉得极为舒服。 小穴仿佛也因充血变得饱满鼓胀,里面的蜜液不自主分泌了一些。 和催情药不同,这种酒让她放松又舒适,看出来的一切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最近几次见面,银泽都没戴眼镜,看着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 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角下的泪痣又多了分性感。 此刻安颖眼中,银泽那浅浅的笑意,在她看来都染着香醇的情欲。 难道就那一杯她就醉了? 她脚步有点打飘,整个身体暧昧又慵懒地依偎着银泽,被他带着步子走,但思维还是清晰的。 “都说了这酒挺烈,竟然还一口闷,你今天的心情是有多恶劣?” 银泽好听的嗓音随胸腔的震动,传入耳畔,她懒得回应,只管慵懒地依附在他身上。 她的面颊贴在他胸膛,抬眼间,是他棱线分明的喉结,阵阵香雪兰的香味从微敞的领口飘散出来,让她有些神魂颠倒。 她软弱无骨,被银泽带着穿过人流,向深邃的廊道走去。 当周围嘈杂的环境音渐渐淡去,微微的凉意才让她清醒了半分。 昏暗的连廊仅靠着角落的灯带照明,远远望去不知通向何处。 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安颖和银泽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深色的空间。 “前面是哪儿?” 安颖慵懒地发问,身体还是沉沉地倚靠着银泽,不想自己用力迈步。 “我说过要带你看些有趣的东西,就在前面。” 他薄唇轻启,声带的震动像电流般滋得她浑身酥麻。 小穴开始躁动起来,内里的淫水淌出来一些。 “这酒……” “酒里没有媚药。” 银泽利索地打消了她的疑虑,随即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停下脚步。 柳雪本该在这里侍奉,但今夜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不见踪影,这罕见的情况让银泽蹙了蹙眉,不过也就半秒,他眸中的波澜便又沉入眼底。 “你身体的特殊变化导致你吸收倍率非常高,所以才一杯就这样了。” 他一边补充,一边走到门边的虹膜识别仪器前。 “……你都知道了?” 银泽笑而不答,随即将注意集中到身份验证仪器上。 安颖有点惊讶,毕竟她身体的特殊转变,并没告诉过银泽,不过从推开厚重的大门起,银泽就没表现出一丝惊讶。 她细细一想,转变那天夜里,银泽在她身体里塞入跳蛋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可能有概率自己拿出来。 难道那个时候,那天夜里她被彦清强迫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甚至是他计划的? 入室 安颖倏然倒吸一口凉气,刚脱离男人的臂弯,“嘟——”的一声,虹膜验证成功,门已自动开启。 室内通亮的光晕,染着香气宜人的水雾,一下子从开启的门内扑涌出来。 银泽的背影率先消失在晶莹的水雾中。 她好奇地紧随其后,刚一进去,身后的门便自动关闭。 里面很大,浓浓的水雾充溢着整个白色的空间,让她分不清方向,看不清环境。 雾气微凉,散发着各种类型的香气,闻起来沁人心脾,十分舒服。 “银泽,你在哪儿?” 她左顾右盼搜寻着银泽的踪迹,声音却像被水汽吸收,穿透不到整个空间。 扑通——扑通—— 一阵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隆隆作响。 霎时,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掠过一抹湿滑冰凉的触感。 “嘶……什么呀?银泽,你到底……” 她一个回头,周身却空无一人,根本没有银泽的踪迹。 刚才那是什么? 她摸了摸胳膊上残留的滑润触感,手指上沾到一些像类似透明胶水的物质。 “唔!” 倏地,她左侧的乳房突然被什么抓住,肆意揉捏起来。 “啊!什么东西?!” 她惊恐地一挣,却摸不到任何实体,被抓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同样的透明胶状物质。 就在这时,一股力道霎时拽过她的手,她刚要挣脱,就见银泽现了身。 “不跟紧我会很危险的,你对他们来说可是极致的珍馐美馔。” “他们?” 无限的疑惑和不安涌起,她惶惶不安地被银泽拽着向前走,一边心神不定地望来望去。 水雾中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让她不禁联想到雄性的香气,这诡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正等着银泽的解答。 “这些是从最后一个雄性枯海的标本里提取的物质,它们虽然没有实体,但会靠着残存的本能聚集或运动。” 银泽一边解释,一边将她搂到身侧,以免她被饥渴的不明物体拉走。 安颖对枯海有些了解,她知道枯海以光为食,这里这么亮,枯海的残存物又这样活跃,恐怕是被养着的。 “你刚才说’他们’?如果只是从一个枯海标本里提取的物质,那不应该是’他’吗?”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迁延日久,我察觉这些分离出来的物质,分别成为了独立的个体。” “……” “当然,我想给看的不止这些。” 音刚落,银泽的脚步渐缓,前面的水雾也变得稀薄起来,直到眼前显现出一条漆黑通路的入口。 好奇心和对银泽的某种存在于直觉里的信任,驱使安颖跟随男人迈入了黑暗。 这条走廊阴暗潮湿又狭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通道由古旧的石块砌成,隐隐铁锈味从挂着水珠的石墙缝隙间散发出来,两侧的灯托上零零散散地架着忽明忽灭的长明灯。 还好那灯是电源灯,要是火烛什么的,安颖恐怕会误以为自己踏入什么可疑的古堡地下室,然转念一想,这里是三十楼,造这么个地方,要不就是刻意,要不就是必要。 她一言不发地跟在银泽身后,狭窄的通道里只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大约走了几分钟,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高h】“这才是完整的我。” нe𝒾sщц.c𝓸м 出乎意料之外,通道尽头是一个由石砖砌成的圆形空间,空间不大,仅仅一个卧室大小,正中间有个浴池模样的水池,周围砌着几节台阶。 整个装潢全是由石块堆砌而成的,看着有种十分古旧,却说不出的亲切感。 “我来过这里吗?” “何止来过。” 银泽轻笑一声,示意她迈步上前看看。 她走到池子边,池子里的水很稠,像是晶莹透明的流沙,泛着微微彩光。 一股股香雪兰的气息飘散出来,和银泽的体香一模一样。 扑通——扑通—— 她的心忽然震颤了起来,身体也随之共鸣,起了强烈的反应。 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阵阵热浪涌向全身。 一阵酥麻忽然掠过她的乳头和蜜豆,体内的爱液不由自主涌了出来,打湿了晚上刚买的内裤。楍妏鮜續鱂在ⅿïⅿïse⒏𝒸o𝓶鯁噺 綪到ⅿïⅿïse8.𝒸o𝓶繼續閱dμ 倏地,她后腰一紧,被银泽揽到近前。 男人紧实的胸膛隔着衬衣挤压着她的胸乳,视线上移,挂着水珠的纤长睫毛下,那银灰的瞳孔已渐渐染上金色。 “你的身体记得更清楚。” 他的低语里饱含着情欲,一个挺步,下身凸起的巨物已抵住了安颖的小腹。 安颖的身子早就软了,浑身的燥热感已要将她融化,此刻,她只想任由眼前的男人摆布,让她舒服。 霎时,男人湿润的双唇已不辱使命地堵住了她微张渴求的小嘴。 “唔……” 炙热香甜的气息涌入胸腔,伴随起伏的胸膛锤击着想要爆发的欲望。 两人口舌交缠起来,唾液粘连着,拉出晶莹剔透的丝线,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他修长的指骨游走在女人周身,熟练地褪下她的衣裙,“啪嗒——”一下,胸罩搭扣被解开,两团雪白的圆球扑通弹出,粉嫩的乳花高昂着,淫荡地吮吸着男人持续释放出来的体香。 此刻安颖身上只剩一条下班时候新买的粉色内裤,早上穿的那条被祭月撕烂了,她不想这条再被银泽撕坏。 银泽的手指刚搭上内裤边缘,就被安颖抓住。 “每次都只有我一个脱得精光,我也要看你的身体。” “那你帮我脱。” 他嘴角漾着笑意,凤眸微眯,金色的瞳孔让本就精致的五官平添了几分高贵。 她纤白的小手,忙乱地解着他的衬衣扣子,真没想到男人的衬衣扣子那么难解。 看着她专注又急切的模样,银泽有些忍俊,终于伸手代劳。 排扣解完,男人完美紧实的肌体终于展露出来,好看的身体让安颖的小穴又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 她扯下银泽的衬衣,将其甩到一旁,还没开始脱他的裤子,就被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她跨坐在男人的山峰上,湿透的内裤,摩挲着他的凸起的西裤,一股股淫水已将其打湿。 “到里面去。” 他蹭着她的鼻尖,狭长的眼尾弯出一抹狡黠的弧度。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池子里的“水晶流沙”,环住他的脖子回应到。 “一起进去。” 他笑着,一个顺势,抱着她转身跨入了池子里。 安颖的身体渐渐没入“水晶流沙”,池子里的液态物质又凉又滑,触感像包裹着丝绸的沉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的身体像陷进流沙一样,被周围晶莹的物质牢牢裹着,每动一下,那散发着香气的凉滑稠物也随之变型,很难舒展筋骨。 “这是什么?” 同样身处其中的银泽却动得相当自如,他从“流沙”里捞出女人的手,扣入她的指缝笑到。 “你很快就会感受到的。” 音落,他将女人推进怀里,一边吞着她的唇瓣,一边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后背渐渐陷入流沙,浓郁的香雪兰气息掠夺着她的呼吸。 伴随身体的没入,她感到冰凉的流沙正在渐渐升温,香气也变得越来越浓郁。 刚还没个正形的流沙,好像变得有自主意识,开始抚摸安颖的身体。 这种感觉她并不讨厌,和之前被隔空抓胸的冒犯感不一样,现在“水晶流沙”对她的抚摸能感受到爱意。 “银泽,这难道是……” 她欲言又止,怕自己是在匆忙下定义,却又忍不住发问。 银泽不等她有喘息之机,又一次堵住她的嘴。 霎时,她的内裤被聚积的流沙脱了下来,此时银泽已解开裤子,粗硕炙热的硬棒弹出,一下子准准卡在了她汁水淋漓的穴口。 男人的腹肌挤压着她柔软的小腹,粗棒开始“滋滋滋——”挑弄两片阴唇。 “唔——” 她娇喘着,后背被变得温热的水晶流沙恰到好处地托起。 饱满的龟头带着淫汁擦弄着樱唇和蜜豆,阵阵痒意撕摩着空虚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打开双腿,迫切期待男人的突入。 背后包裹的流沙变得越来越暖,倏地,她肩头掠过一抹湿滑的凉意,像被后面另一个人舔了一下似的。 就在这时,缠裹着她的流沙渐渐成型,聚积起来,池子空了,全部流沙缩成一个成年男人的形态,像一个水晶做的男人,很硬很暖,整个胸膛贴覆着她的后背,垫在她下面。 她突然感到菊花被另一根肉棒抵住,那是来自背后“男人”的硬棒。 背后的男人一边温柔地舔着她的脖子、耳根,一边用晶莹的龟头摩挲她微微缩动的菊花。 淫水从被银泽肉棒堵住的穴口溢出来,流到下面的“肉棒”,滋润着菊花的入口。 “银泽,这究竟——” “这才是完整的我。” 他笑着回应,又吻住了女人。 上下两个他,把她牢牢夹在中间,挑弄得她淫水喷溅,娇喘连连。 “唔……” 她被弄得又急又痒,龟头还在穴口打着圈,戏弄着阴唇,勾出许多淫水来,菊花处也被下面的肉棒不停弹弄着。 “快点进来……受不了了……” “要求我才行。” “唔……求你……” “什么?听不到。” “银泽,快点肏我!求你!” “滋——”地,伴随男人一声低沉的呻吟,龟头终于撑开小穴,挤压着紧致的软肉,朝花径挺进,直到异物感填满女人整个小腹。 “唔!” 几乎同一时刻,下面的肉棒变着形态,温柔地挑开菊花,粘着淫水缓缓滑进去。 下面两个穴口被两根肉棒同时塞满,安颖的嘴也被银泽的薄唇堵住。 她忍住不脚趾内扣,小穴一下又一下地咬紧两根属于同一个男人的肉棒。 这么刺激饱满的体验,她是第一次享受,简直舒服死了! “两个”男人开始挺腰,只见她下面两个洞穴被一进一出的粗硕肉棒不停填塞。 源源不断的淫水滋润着肉棒的进出,频繁地缓解体内的燥痒。 “啪——啪——啪——” 响亮的淫水声回荡在石壁间,爱和欲,像是在某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获得肆意妄为的许可。 “想要我的种子吗?” 银泽一边欣赏身下凌乱羞涩的女人,一边明知故问。 “嗯……” “那这次就把你下面两个小嘴全都填满。” 他饱含情欲的话,弄得她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身体快被捅穿了,两个穴口都被堵得严丝合缝,这还是第一次。 此刻,不知疲倦的抽插终于迎来一波大高潮,两根肉棒滞留在体内,抽动嘎然而止。 安颖感到体内两个粗硬的大棍子有节律地搏动着,摩挲着内壁的蚌肉。 忽地,一股股暖流从两个泉眼同时涌出,下体两个小穴被银泽播撒的种子缓缓填满。 两根肉棒同时拔出,浓稠的白浊从两个穴口溢了出来。 安颖刚想喘上一口气,男人下面的两根肉棒竟又硬挺了起来。 近前,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精致到无懈可击的俊美脸庞,笼罩住她,含着满眼燃烧不尽的欲望。 “抱歉,今晚不打算让你好好睡了。” 焦灼 —— 安颖正彻夜不眠地和某人翻云覆雨…… 祭月卷入的却是一场腥风血雨。 当祭月来到“可靠消息”所示的地点,他隐约感到这是一个给他布置的陷阱。 只不过消息来自他信任的云姨,这个任劳任怨为他打工,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的老妇,如果她背叛了他,那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他就更不能视若无睹了。 他来到一个偏僻的集装箱码头,里面有一间废弃工厂。 对这个地方他有点印象,看来他是低估了陆森的人脉,又或是低估了某些人的野心。 在走进去前,他在手机上翻到一个久不联系的人的名字,给他发去一条信息。 收到信息的人正是柳雪。 他本来在三十楼待命,等待银泽带着安颖到来。 但祭月发来的消息,让他无法无视。 虽然上一次和他联系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不过这次他有难,他是一定是要出手相助的,毕竟他曾救过他的小命,又在人生的最低谷,把他从泥沼里捞了出来。 所以就算违抗银泽的命令,他也要去帮祭月。 陆森并非什么神通广大的人,他的人脉更是捉襟见肘,只不过恰好遇到了有共同利益交集的人,谈起事情来就变得顺风顺水。 有人想变成枯海,也有人想猎杀枯海。 人类的爱好千奇百怪,这世界上总能找出和自己臭味相投的牛鬼蛇神。 而布置这个陷阱的,正是一群打着所谓‘环保’旗号的枯海猎人。 他们以“净化人类生存环境”为己任,将一己私愤转嫁到潜藏在人类社会中的枯海身上,以便光明正大地发泄毫无来由的个人愤怒。 而祭月,这个鲜有人知,曾经当过枯海领袖的传奇人物,是他们求之不得的目标。 就算他现在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胸无大志的商人,一个俱乐部的店长,但了解那段历史的人,对他都不会感到陌生。 然而这群猎人,当然也知道如何对付枯海这种生物。 优秀的雄性枯海虽然拥有自愈能力,但却不能复生。 要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直接砍掉并脱离身体,那部分是无法再次生长的。 所以即便伤口能自愈,但断肢却无法再生。 想至枯海于死地的最干脆方式,就是直接砍头。 他脑海里已经开始描摹进入工厂后,他们会给他伺候怎样精心布置的陷阱,要么用钢丝刀围出一圈圈花里胡哨的死亡通道,要么有刀斧手藏于暗处伺机行动,又或者利用一些高科技手段远程操作仪器。 但在取他性命之前,这群性情极端的蠢货,一定会先在他面前炫耀一番,让他死得明白。 只不过祭月是不会这么称了他们的心意,任人宰割的,但他也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 只要一个就够了。 —— 另一边,白夜家里的时钟,已走过凌晨两点。 安颖没接电话,也没回他消息。 但他已经知道她的去向。 经过银家庄园那次,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他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于她手机内安装了定位系统。 他坐在沙发里喝着威士忌,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安颖的定位,心里颇感郁闷。 虽说她跟银泽在一起并非什么秘密,他们三人也曾坐在一起讨论过这件事,并彼此认可了同时作为她男朋友的现状。 但这次她骗了他,说是和同事吃饭,但实际却去见了银泽。 为什么要骗他? 是因为她爱那个男人更多一点? 白夜的食指焦躁地搓捻着酒杯杯口,“嚓——”地一下,玻璃杯被他捏碎,金色的威士忌和玻璃碎片顺着他手心深深的血痕散落一地。 钻心的疼痛,却抵不上此刻的心痛。 没多一会儿,伤口已经复原,只是血污还残留在原处。 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明明清楚自己没有独占她的权利,但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今晚和谁在一起 白夜越想越难受,干脆拽过酒瓶,一个劲儿往喉咙里灌酒。 他酒量不差,只是很少喝酒,但此刻他只想一醉方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晨五点多的时候,安颖才悄悄开门进来。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帘子也都拉着,非常昏暗,但她一走到客厅,就发现了瘫躺在沙发里醉去的白夜。 威士忌的空瓶歪斜地卡在沙发缝隙里,桌上和地毯上还有血迹和碎裂的玻璃酒杯。 安颖后悔极了,她在银泽那里逗留了太久,缓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这个点了,才看到手机上男人还在家守候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她觉得自己好渣,家里明明有这样一个好男人等着她,她却从未知足,一心只记挂着外面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睡袍,束带胡乱耷拉在腰间,歪斜的睡姿正好暴露出紧实美好的肌体,随呼吸一起一伏,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胸腹线条。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毛孔扩张,他独特的糖果体香持续从身上散发出来,诱得她忍不住又湿了。 凑到近处,他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冷峻分明的面庞,染着浅浅潮红,薄唇微微颤动,看起来相当性感诱人。 他时不时蹙眉,像是正经历噩梦的困扰。 这惹人怜爱的模样,弄得安颖浑身酥酥麻麻,蜜液从夹紧的股间又分泌出一些。 她忍不住俯下身去,想要凑得更近,她的嘴轻轻碰弄着男人的薄唇,并不打算吵醒他。 男人锋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沾染着水汽的浓密长睫紧了紧,随即缓缓掀开,半寐间,那双墨黑色的瞳仁已对上了近前的女人。 视线相接,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对不起,回来晚了。” 她蹭着他的鼻尖,掠夺着他的体香,体表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 “和同事……玩得还开心吗?” 他欲言又止,好像话里有话,但安颖觉得他不至于猜到自己今晚和谁在一起。 “嗯,挺开心的。” 虽说她心虚得很,从一开始就骗了他,本想跟祭月约会,最后阴差阳错跑到银泽那里,还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但开心却是真的,这句回应不算骗人。 可这才是真正刺激到白夜的地方。 他能感觉到她说‘开心’的时候,是真心的,他心里五味杂陈,瞬间没有了揭穿她的勇气。 就在这时,女人的身体突然贴了上来,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浓郁的香味早已掩藏不住,持续从她身体穿透衣裙散发出来。 此刻,他睡袍里的巨物已暗暗勃起,但当安颖凑上去想要吻他的时候,却被他避开了。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他逃避似的推开女人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朝浴室走去。 安颖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晚回家没接他电话生气,这确实是她的问题,而且也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只是之前白夜都显得相当大度,而今晚却很不一样,他甚至还喝上酒了。 就在这时,浴室内响起了淋浴的水声。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上班了,她要赶在那之前把家里的男人先安抚好。 好在她特殊的体质,让她不怎么容易累,要是换了以前,从银泽那里应该是回不来了。 她轻叹一声,解开扣子,把身上的衣裙随意朝沙发上一甩,随后脱掉内衣,光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高h】“你真的爱我吗?”(和白夜) 浴室内水雾朦胧,热水“哗哗——”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白夜高昂着头,将遮盖在额头的乌发捋到后面。 下身粗硕的肉棒肆无忌惮地挺立着,微微搏动着,无论热水如何冲刷,也软不下去。 刚才要是在沙发上多呆一会儿,他恐怕就忍不住了。 难以排遣的燥热感,因内心难释的纡郁,变得更为显着。 但此刻他并没意识到,安颖已悄悄走到他身后。 看到男人竟然硬挺着下身,在那儿专注地冲淋,安颖的生理反应变得越加强烈。 也许水能掩盖彼此的香味,但要是太过浓烈还是能被闻到。 他刚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女人一下子抱住。 她踮起脚尖,柔软的胸乳突然紧紧贴附上男人宽阔的后背,还不及他反应,硕长的肉棒已被身后女人的手抓住,肆意玩弄起来。 “嘶……” 巨大的刺激,让白夜袭来阵阵快感,倾泻出欲兽般的低吟。 女人纤细的手指贪婪地抓着肉棒,前前后后反复搓弄,拇指指腹不停抚弄着饱满的粉红色大伞盖,时而打圈,时而故意碰擦到泉眼,把他刺激得血脉膨胀。 “唔……快停下……” 他擒住她的手腕,从他搏动着的肉棒上拽离,随即转过身对向女人。 安颖知道他不开心,在他转过身的时候,顺势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露出一脸索吻的表情。 “干嘛躲我啊?” “躲?没有……” 他移开视线,却正巧把她漂亮诱人的裸体看得更加清楚。 身体的反应没法作假,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又臌胀了几分。 女人把他的反应观察得一清二楚,故意贴到他身上,微微分开大腿,用早已蜜汁淋漓的穴口去含他硕大饱满的龟头。 “嘶——啊——” 蘸到爱液的龟头,不由自主弹动了一下,把她柔软的樱唇又撑开了一点。 本来打算慢慢逗弄他的,奈何眼前的男人太好看,反应又太撩人,现在她自己反而是惹火烧身了。 她忍无可忍,两腿一蹬钳住男人的劲腰,洪灾泛滥的嫩鲍咧开一条深邃的大口,贪婪地蹭弄着男人持续勃起的分身。 “唔,白夜……快点插进来……” 她淫荡地娇喘着,小腹频繁地挛缩起来。 就算白夜克制力再强,也抵御不了这样巨大的刺激。 “啊——” 嵌在穴口的龟头终于撑开樱唇,挤压着层迭交错的蚌肉,填进安颖的小腹。 炙热的肉棒重重碾进紧致的花径,伴随饥渴的欲望一下子撞到最深处。 肉棒彻底埋入安颖体内,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连结在一起。 安颖仿佛感到小腹被硕大的肉棒塞得变形,视线上方被花洒浇灌着的男人,面颊潮红,瞳孔已呈猩红色。 而此刻,她的眼眸也染成了橙黄色。 白夜长腿前挺,腰部开始用力,“啪啪啪——”下体结合的拍打声融在水声里,回荡在整个浴室,溢满了淫荡的气息。 头顶上花洒的热雨“哗哗——”下个不停,让安颖想到之前跟银泽在浴室里做爱的情形,竟然有种奇怪的重合感。 她不希望自己分心,咬着他的下嘴唇跟他撒娇。 “白夜,抱我去露台,这里太热了。” “好……” 下体的抽插没有停止,他顺手关掉花洒,抱着她走出浴室,向露台而去。 女人一直挂在他身上,一边吻他,一边陶醉地欣赏他的俊颜。 白夜一直都对她百依百顺,要是她不那么花心,恐怕真会考虑嫁给这样一个让人安心又可靠的男人。 但她现在心里除了他,还有两个男人,银泽和祭月。 虽然祭月才刚认识,但却让她难以忘怀。 也许她本质就是那么又渣又花心的坏女人,干脆就对自己坦率一点,活得也不用那么心累。 刚一来到露台,微凉的晨风扫过两人湿漉漉的裸体,让她精神又振奋了不少。 他们住在顶楼,景色宜人,清晨的江景吹来一股淡淡的江腥味,非常舒适。 阳光微冷,有种夜未退尽的清冷感,和白夜的名字很是相配。 他抱着安颖走到左侧一张浅蓝色的圆形卧榻上,一起湿着身子跌了进去。 安颖后背刚陷入床垫,白夜高大俊美的躯体已整个笼罩住她。 肉棒粘着大量爱液滑出来一节,龟头“啪——”一下弹到了蜜豆上,强烈的酥麻感如电流般刺激着安颖的小腹,让她不由自主弓起腰肢。 女人两条纤细的小腿被拎起推到她视线上方,整个小穴朝天打开。 不等她喘息,龟头再次挑开樱唇碾压进洞,灼热的硬物伴随白夜的挺腰没入安颖的下体。 “滋滋滋——”粗硕的硬棒在大量淫水的滋润下,自如进出着花穴。 穴口两瓣粉嫩的樱唇被动含着肉棒,频繁地张合,十分色情。 “唔——好舒服——白夜——” 她的娇喘声在男人有节奏的大力顶撞下变得越发淫荡,柔软的子宫壁被龟头频繁撞击,仿佛要被顶穿一样。 “啪——啪——啪——” 抽插变得更为猛烈,女人胸口两团丰盈的白球在他视野里肆意乱晃,扰得他心神迷乱。 特别是光天化日之下,她一脸陶醉又奔放的淫叫着,下身被他肏得汁水乱喷乱溅,过分香艳的场面,持续刺激着他饱胀的欲望,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手移到她白嫩的大腿上,向下一摁,腿面挤压到她的乳头上,花穴入口张到了最大,肉棒的进出也变得更加刺激。 “唔!!” 漂亮的肉棒在她多汁的穴内不停进出,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江风阵阵,却没能稀释他们散发出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气。 两人的下体不知疲倦地结合着。 他们调转姿势,这次换安颖在上面。 她趴开腿骑到白夜身上,她高昂着下巴,两团乳花淫荡地上下摆动,下体贪婪地吞着男人的肉根。 丰盈乱晃的乳房被白夜的大掌抓住,揉捏着,挺立的乳头被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捻弄着,阵阵刺激电得她小穴越发瘙痒。 下身的吞吐变得越发激烈,淫水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啊,白夜,我好爱你……” 她不假思索的示爱,在白夜听来却相当随意,更像是因为舒服才脱口而出的话。 他没回应,直接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自己身下。 猩红色的瞳仁审视着下方面红耳赤的女人,水珠从湿漉漉的乌发上蜿蜒而下,滴滴哒哒滚落到她面颊上。 “真的吗?” “……嗯?什么?” 安颖被问得有点发懵,此时,含在她体内的肉棒已停止抽插,随着男人的心跳微微弹击着花径内的蚌肉。 “你真的爱我吗?” 他清冷的嗓音在江风中微微颤抖,仿佛能从中嗅出一丝胆怯。 “白夜,你怎么啦?我当然爱你啊。” “……” 她捧着他的面颊,直视向他突然移开的眸子,诚恳地补充道。 “昨晚是我不对,让你担心了,以后我出去一定会把手机放在身边的。” 他没回答,只是沉沉叹了一声,毕竟他介意的并非这件事,而他依旧没有勇气问出来。 此刻,她被填满的小腹不停挛缩,紧咬着白夜停止抽动的肉棒,渴求他的继续。 蚌肉的巨力挤压,让他回过神来,“啪啪啪——”男人终于开始发力。 他贪婪地吻住女人,含住她的唇舌,仿佛要吸进去一样。 “我爱你。” 他深情的表白充满爱意,电得她浑身滚烫,上下俩嘴都咬得越发牢固。 “我也……唔!” 话音未落,他猛烈的抽动戛然而止,体内的肉棒随心跳的脉搏有节律地弹动。 霎时,一股股白浊源源不断从泉眼涌入安颖的子宫,她花径紧缩,想要将其全部吸收,生怕那珍贵的种子滴漏出来。 柳雪ρó18ρóг.cóм —— 另一边,祭月和柳雪度过了一个血腥无比的夜晚。 柳雪因此葬送了自己的右臂。 此刻,他正躲在浴室里,咬着毛巾,将一条尺寸不怎么合适的机械臂,用极其血腥的方式,“安装”到断裂的肌肉上。 虽说被切断的地方还算平整,且创面很快愈合了,但要将这机械的东西镶嵌进去,得再次弄裂创口,这裂人心肺的痛,并非常人可以忍受。 “唔——”后續傽節綪至リтöκуör𝓮8.𝖈öⅯ閲讀 秫秫冷汗不住从额头滚落,咬着毛巾的嘴唇直打哆嗦。 但他不能弄出太大动静,装好手臂之后,他还要若无其事地去向银泽解释擅离职守的缘由。 理由他是编好了的,只是要过银泽这关并不容易。 刚打算开始安装,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他一下就辨别出声音的来源是银泽,因为敲门声非常稳健从容,在银泽的私人地方,除了银泽这个家主,是不会有第二人敢这样敲响他的房门的。 他置下还没装上的机械臂,在身上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试图掩盖已经没有了的右臂。 只是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过于惨白,没几句话就会被拆穿正形。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银泽久等,他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走出浴室打开了房门。 “主人,您来了。” 在外面是主事,在家里是主人。 身为银泽最信任的管家,他向来都循规蹈矩,非常注意分寸,几乎从未出过差错。 他额头冒着冷汗,对银泽的来意并不明确,只希望宽大的浴袍能掩盖手臂处的空虚。 “在洗澡吗?” “刚洗完,主人。” “嗯,有样东西给你,方便让我进去吗?” “当然。” 柳雪本想堵着门口,让他说完事,再继续安装手臂,这下他只好让开通路,任银泽进去。 银泽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的大黑盒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他忐忑起来,毕竟自己的主人没问他擅离职守的缘由,那恐怕是要先给他一点惩罚。 他把大盒子放到沙发上坐下,柳雪已恭敬地在他身旁站定听候吩咐。 按理来说,主仆那么多年的默契,早已没必要这样客套恭敬,只是柳雪一直这样做了,银泽也很满意他持之以恒的分寸感。 “不合手寸的话,会影响外观的。” “……” 银泽的语出惊人,让柳雪恶寒上背。 “主人,我……” “柳雪,帮助朋友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银泽的语调透出一丝温柔,他指尖轻轻点了点沙发上的盒子,站起身补充道。 “看来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音落,他留下盒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银泽离去,柳雪才敢打开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条仿佛为他度身定制的仿真智能手臂。 上面还有封信烙着火漆的信。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多谢。 这明显是祭月送来的,他颇为感动地会心一笑。 同时,柳雪也对银泽的大度心生暖意,看来他低估了主人对自己的信任。 仿真手臂的尺寸正合适,安装上后,不仔细看就像真的一样。 他紧了紧手指,操控起来十分灵活。 不过现在还不是能松懈的时候。 就算端了枯海猎人的老窝,异变的陆森却成了一个大麻烦。 虽说祭月让他置身事外,可陆森的问题影响范围太广,而且对他的主人也是潜在威胁,他不可能放任不理。 他要干什么 —— 旖旎过后,安颖和白夜两人意犹未尽,但此刻已过早晨九点,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虽然对白夜而言工作时间完全自由掌控,安颖这份工作也是可有可无,不过她还是希望回归以前那种忙碌上班的普通生活。 但其实她更期待的,是能在工作中见到祭月。 她到公司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好九点半。 一进办公室,就被莉莉三人拉去茶水间“审问”。 “老实交代,你和季主编到底怎么样了?” 安颖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她明明没透露过昨天跟祭月发生的事情,难道被她们发现了? “什么怎么样……” 她有些心虚地背过身摆弄起杯子,心却忐忑地加速跳动。 “你昨天在季主编办公室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和他独处两小时,该不会都在聊项目吧?” “对、对啊……正好说到一个采访的构思,然后因为我请假时间比较长,所以还谈了些考勤的问题……” 安颖快编不下去了,她本就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再说这帮八卦的女人嗅觉灵敏,要是再继续追问,总能被揪住些破绽。 三个女人依旧疑信参半,就在这时,余蕾也走了进来。 她心情极差,最近陆森都不愿意见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安颖有关。 见到行政那三个女人总是围着她有说有笑,她更是来火。 安颖看到余蕾进来,也不给她好脸,毕竟她在蛋糕里下药的事情还没找她算账。 正当余蕾要假模假样跟她打招呼的时候,祭月恰巧走了进来。 较昨天,他换了身行头,穿着宽松休闲的灰色v领衫和修腿的九分西裤,多了几分慵懒性感。 惹眼的帅哥迈开长腿进来,茶水间里那些女性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去。 特别是离得最近的余蕾,又开始挤眉弄眼地跟祭月打招呼。 然祭月来势匆匆,视线只专注于安颖一个人身上,根本不暇顾及左右旁人的问安。 他行如疾风,目标明确,径直走向安颖。 昨天和他欢爱的美妙感觉还残留在周身,衣裙下,她的肌肤略过羞耻的炙灼。 再次相见,让安颖心扑通狂跳,甚至盖过了放她鸽子的恼怒。 莉莉三人正围着安颖,看到祭月走来,全都犯上花痴,争先恐后挡在安颖前面打招呼。 “季主编,早啊!” “你们早。” 祭月心不在焉地回应周遭,视线却一直专注望向三人身后的安颖。 安颖尴尬地闪躲着男人直率的注目,茫然失措地摆弄起手边的茶杯,不知该如何是好。 “抱歉,借过一下。” 没等她缓过神来,祭月已挤出重围,迫不及待来到安颖近前。 好闻的檀木香瞬间闯入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只是在这香气里,好像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气。 她当然不会知道,祭月虽然换了全身行头,浑身都清洗过,但昨晚恶斗染上的血腥却很难彻底洗净。 只是这微微血腥气,恐怕只有在场的安颖那异于常人的嗅觉才能闻到。 他在战斗的时候,心里曾掠过一丝后怕,那竟然是再也见不到她的后怕。 这种感觉过于强烈,又过于抽象,以至于他一出战场最想做的,就是赶紧跑来见她。 此种情况,对于他这种见惯大场面,又经历过大起大落,无惧生死,早已对世事麻木的男人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刚一抬头,祭月那波澜如涛海的深邃眼眸,已紧紧将她凝住。 安颖背后是茶水台,退无可退,慌乱间,她察觉来自周围的视线已将他俩聚焦。 他靠得太近,距离过于暧昧,一衣带水之隔的男女,呼吸都肉眼可见的交织在了一起。 此刻,看热闹的同事全都屏住了呼吸。 光天化日偷走你 扑通——扑通—— 这男人想干什么,众目睽睽靠她这么近,还一直目不转睛看她。 倏地,祭月修长的五指突然扣入她的指间,他掌心的温度专递到她掌心,彷如一股炙热的电流钻入身体,让她浑身酥麻。 手突然被男人牵住,这猝不及防的偷袭,让安颖快要停止呼吸。 围观者全都屏息凝神,就差没有惊呼出来。 “跟我走。” 祭月磁性的嗓音仿佛聚光灯下的表白,在众人的注目下显得尤为动人。 “……去哪儿?” 安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身子都要软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住她的手要把她带走。 “约会。” “什……” 他嘴角漾着笑意,眯起的眸子持续向娇羞错愕的安颖放电,好似透着致命的魅惑,弄得她彻底破防,小穴一下子湿了个透彻。 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已不由分说牵紧她,大步流星地挤出了人流。 茶水间里看热闹的众人目送两人的背影远去,终于忍不住惊呼议论起来,而余蕾则恨得咬牙切齿,撕扯着自己的裙子。 —— 此时两人已出了办公楼,她不知道祭月要带她去哪里,但她现在不想问,只想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去哪儿都无所谓,仅仅想和他待在一起。 男人腿很长,安颖被带着步子小跑了起来,为了迁就女人的步调,他贴心地放慢了脚步。 她面庞不住生热,怦怦狂跳的心没有平复的迹象。 一种当众私奔的快感持续萦绕在她周身,让她浑身暖暖的。 明明昨天才刚认识,但安颖的心好像被他偷走了。 “吃过早饭吗?” “啊?没有……” “正好我也没有。我知道家不错的粥店,有兴趣尝尝么?” “好啊……” 她红着脸回应,心却跳得更快了,这种感觉就像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突然恋爱一样。 明明昨晚从银泽那儿转战到白夜,酣战让她精力全都抽空,连觉都没睡。 现在却只是被祭月牵住手,就已经羞耻地湿了。 也许因为白夜和银泽都与她的过去有关,而祭月认识的却只是崭新的自己,所以她总觉得和祭月在一起的感觉是新鲜又美妙的。 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手牵手走在大街上,两人靓丽的外表十分般配,惹人艳羡。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祭月带着她拐进一条小巷,来到一家质朴的粥铺。 粥铺装修很朴素,看起来年份很老,应该是家吃客才知道的老店。 里面空间很小,只能容纳约摸十来个人,店里生意火爆,全都客满。 就在这时老店长看到祭月,像是见到贵客,欣喜地出来招呼。 “季先生啊!好久没见你过来了哦!” “陈老,最近太忙了,一直都没时间过来尝您的手艺,这会儿得空带女朋友一起来了。” 祭月向安颖投去一个微笑,她被弄得不好意思,羞得满脸通红,心里莫名有点高兴。 老店长激动万分,看到他身旁美丽的安颖,他更是惊讶,毕竟以前祭月都是一个人来,从没见他带过女伴。 “季先生的女朋友好漂亮,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啊!” “谢谢,您这儿生意越来越好了。” “生意再好,也永远都有季先生的坐位,二位请进。” “多谢。” 音落,陈老引两人进店,没想到小店别有洞天,厅后的布帘隔出一间别致的雅间,像是专门为祭月预留的包间。 两人在小包间里坐好,一帘之外,把嘈杂的厅堂分割了开来。 “两位想吃点什么?” 陈老恭敬地站在一旁候着,祭月则向安颖投来目光征求意见。 “你拿主意就好。” “陈老,那就老样子。” “好嘞,两位稍候。” 见陈老走出去,安颖便按捺不住好奇地问道。 “你跟这位老店长很熟吗?这家店生意这么火爆还给你专门留了位子。” “以前我偶然发现这家店煮粥还沿用着老法,柴火文火鲜米,味道很棒。” “只可惜店面藏得太深,老人家不懂营销,很快就做不下去了,所以我当时资助了一些,帮了点小忙。” “小忙……你好谦虚。” 安颖依偎着男人挤在一张狭窄的卡座里,半边脸贴在他肩上,撒娇地抬眼望着他滚动的喉结。 好闻的檀木香越来越浓郁,她眼里泛起欲的涟漪,红扑扑的面颊,烦躁地蹭着他的衣衫,伴随呼吸的起伏微动。 下面夹紧的股间早已湿得不行了。 【高h】坐上来(和祭月) 衣裙里的皮肤滚烫得要命,如果不是在公共场所,她恐怕已经要失控了。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冰凉的大掌忽然附上她滚烫的面庞。 视线相接,两双渴求着彼此的眸子,饱含着呼之欲出的欲火。 男人抚摸着她滚烫的面颊,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她娇小的鼻翼。 两人的唇几乎碰到,口腔生津,香甜淫靡的喘息,持续融到彼此的呼吸里。 就在要吻上的时候,布帘外突然传来陈老的声音。 “粥来了,两位请慢用。” 掀开布帘的一瞬,安颖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下子躲开了祭月将要压上来的唇瓣。 陈老看到安颖那面红耳赤的模样,瞬间明白自己似乎打扰了小情侣的亲热,立马识趣地放下粥品就离开。 还贴心地在布帘外面放了一块挡板,以免帘子被风吹开。 桌上摆着两碗香喷喷的白粥和若干小蝶菜。 安颖试着把注意集中到粥上,但剧烈的心跳让她话都说不利索。 “粥好香……” “没法跟你比。” “……唔!!” 没等她拿起勺子,祭月二话没说吻住了她。 他温润的唇舌突然贪婪地侵占起她的口腔,浓烈的体香溢满了她的呼吸。 两人的唾液交缠粘连到一起,急促的呼吸让香气变得更加浓郁。 他忘我地抚摸着她滚烫的面颊,仿若没有体温的冰冷,似能穿透黑色手套抵达她的肌肤。 “手套……可以脱下来吗?” 她水灵的大眼睛泛着欲的气雾,摸着他戴着手套的手,好奇地发问。 他只是笑笑,用那只手捋开她额间的乱发,贴着她的唇瓣,暧昧地低语。 “这地方不太合适,晚点。” “哦……” 男人推开碍事的餐桌,好让女人坐到自己身上。 此时,他下面突兀的山峰已高高隆起,撑顶着西裤暗暗躁动。 “呼,坐到我身上来。” 低沉性感的耳语,难掩急切和欲望。 “……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快点。” 不让安颖有犹豫的机会,他一下子把她抱上身。 “唔……” 裙摆翻飞之际,她已趴开腿骑到男人身上。 小穴隔着湿透的内裤,一下子卡上男人凸起的巨物,蜜汁又肆意喷溅出来,把他的裆部完全打湿。 “嘶——” 过分的刺激,让他裆内的大家伙不停弹动。 他一边疯狂地吞着她的唇舌,一边隔着衣裙揉捏着她的双乳。 随即,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到下面,把西裤内的大家伙释放了出来。 滚烫坚硬的肉棒“嗞——”一下弹撞到安颖的小腹上。 一阵酥麻电得她淫水直流。 “自己把它放进去。” 祭月性感的低语像一股香甜的热风吹进她耳窝,酥酥麻麻让她抓狂。 涟漪泛动的浓密长睫,半掩着微染幻彩的瞳仁,投射到安颖变为橙色的眸子里。 她跪着撑起身子,把手伸到裙底去抓男人炙硬的肉棒。 刚一摸到,她穴内的蜜汁又条件反射淌了出来。 她拽着那根粗硬的大家伙,忙乱地让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 饱满硕大的龟头蘸着爱液,在充盈的唇口周围来回摩挲,终于忍无可忍地撑开唇瓣嵌进了穴口。 下体的入口被又热又烫的硬物堵住,让她忍不住弓起腰肢去含,小腹一个缩紧,她身子向下用力,肉棒挤着花径内紧致无比的软肉向上,直到整根吞进体内。 “唔——” 两人几乎同时倾泻出合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碍于场所限制,他们又不能弄出太大动静。 祭月一边吻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打桩,他的大手探到裙底,扒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好让肉棒顶到最深。 她淫水喷得太猛,“啪啪——”的合体声突然变得响亮起来。 帘子外面用餐的嘈杂声变轻了,客流减少,不怎么私密的小包间里的动静也变得更为清晰刺耳。 “唔,轻点……会被听到的……” 安颖吓得不停缩紧小腹,里面的肉棒被咬得太过舒服,弄得祭月差点射出来。 他试着缓下速度,但越是忍耐,肉棒就越发臌胀。 又胀又硬的炙热在安颖花穴里搅动,尽管放慢了速度,但一股股淫水却喷得越发汹涌。 “呼,你真的很喜欢我的大家伙。” “唔……” 祭月一边在她耳畔煽风点火,一边难耐地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不能强力顶她,让他燥欲难泄。 她忍着不能娇喘出声,难释的欲望全都从小穴倾泻下来,把男人的肉棒咬着压着嘶磨着,淫水喷得太厉害,甚至打湿了地板。 “啊,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唔……祭月……” “呼,又要高潮了么?” 淫靡的低语,如催化剂,让两人周身的香气浓郁到呛人。 此时,布帘外已变得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零星几个人用餐的声音,这也让包间里的动静更加容易听清。 两人意识到该速战速决,不然被发现会很尴尬。 祭月突然吞住女人的唇舌,下体的挺动悄然加速。 她恍然了解男人的意图,慌里慌张地退出他的口腔,上气不接下气道。 “唔,祭月难道你想……” “嗯。” 他眉眼漾着浓浓的情意,微张的薄唇泛出香甜的吐息。 “可是……” “你看就这点地方,我总不能弄脏人家的店嘛。” “借口……” “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 他勾唇一笑,凝着她的眸子溢满深情。 安颖躲闪着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低头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呼——” 抽动戛然而止,肉棒随心跳脉搏在体内弹动起来,兴奋地击打着内壁。 安颖的心怦怦直跳,蚌肉紧紧咬住男人的炙物,期待他的水晶幻彩种子涌入子宫。 “嘶——” “……唔……” 两人的唇瓣摩挲着贴到一起,紧紧连结的下体,恨不得嵌入彼此的灵魂。 扑通——扑通—— 一股股凉意缓缓填充着安颖的子宫,一种奇妙的感觉渐渐充盈着她的身体。 种子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在灌入体内的瞬间,如播撒到田野里的鲜花种子,在得到奇异的浇灌后,一瞬绽放开来。 太美妙了! 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被激活,体表扫过一缕缕酥麻。 同一时刻,她橙黄色的瞳孔,泛出隐隐幻彩。 祭月凝着她染成隐隐幻彩的瞳色,下体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巨物又直硬勃起。 一帘之隔 霎时,女人刚被灌满的子宫,被滞留在花径里的肉棒又一次牢牢撑起。 “唔,祭月,怎么又……” 炙热的肉棒臌胀起来,穴里又热又堵,忍不住乱溅的淫水“嗞嗞——”被肉棒搅弄出声来。 这动静对于突然变得安静的小店来说,几乎能听得一清二楚。 陈老虽然年迈,但思想不算腐旧,还懂得给年轻人一点隐私,所以对于小雅间里那点动静,他选择充耳不闻。 况且这个点正好过了高峰时间,所以几乎没什么客人。 只是厅里一直有个奇怪的男人落座角落,看着是有点可疑。 他在祭月和安颖进去后不久来的,穿着厚实的防风衣,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全脸,点了碗粥,提前付了钱,悄悄掀起口罩吃了几口,就在那儿一声不吭坐到现在。 只不过陈老不会赶客,也不挑客人,他没动静,也就随他去了。 这会儿陈老已避让到后勤室里盘点账目,店里只剩那个奇怪的男人,和雅间里正激情酣战的男女。 口罩下,男人正喘着粗气,裤裆里兜满了才泄出来的精液。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森。 他没想到给祭月准备的陷阱,非但没让他落网,反而被他一举剿灭。 耐不住性子的陆森,终于打算主动出击,过来探探虚实,再就是想悄悄看看心上的女人。 本来他只打算在办公楼附近晃悠,然后去对楼拿望远镜看看安颖,顺便观察祭月的动向。 却没想到无意间看到他俩手牵着手,满脸甜蜜地在上班时间出了办公楼,不知道要去干嘛。 变成半个雄性的他,是不可能无视安颖散发出的那致命夺人的香气的。 他也终于知道,安颖身上的香气是何等让雄性难以抗拒,和他接触过的那些雌性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难怪那些高人一等的雄性,都死心塌地围着她转,就连这个祭月也不例外。 真的太难熬了,安颖浓郁的体香持续从隔间溢散出来,陆森几乎能听清隔间里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 太下贱了,竟然肆无忌惮地跟男人在这种地方做爱。 闻着她的气味,听着他们的动静,陆森刚射出来的鸡巴又在裤子里直直挺立起来。 鸡巴上滚烫的烧灼感顺着腐烂的皮肉裂开,让他更加欲望高涨。 他受够躲在废旧破屋里的日子了,看着抓来的雌性和十几个雄性交合的场面,也让他麻木至性欲全无。 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勃起了一次又一次。 那不单单因为这香气,更因为里面的女人是安颖,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只是他现在浑身皮肉绽裂,除了脸上没被波及,身体上大面积的烂肉已让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怪物。 频繁“用药”让他情绪和身体都很不稳定,至少他不想在捅进安颖的小穴后,把她溶成肉浆。 所以为了真正得到安颖,他还要继续做实验,直到他的鸡巴能正常进出雌性的肉穴。 他不敢再多逗留,毕竟祭月也派人在找他,要是他知道自己与他就一帘之隔,那他恐怕狗命难保。 但此刻他还硬在那里,要赶紧弄出来才行。 隔间内传出的色情响动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听到安颖那软糯淫靡的娇喘和呼吸声,似乎被什么堵着,压抑着,不敢释放出来。 这女人该是被俱乐部的大老板干得多舒服,香气都浓郁到呛人的地步,淫水的声音都大到刺耳。 陆森浑身好像爬满蚂蚁,欲火焚身,难受地伸到自己裤子里用力搓弄自己腐肉大片的鸡巴。 太难受了,他好想肏她。 下药 安颖明明就在帘子后面,但陆森却只能原地自慰。 一顿撸管后,他终于又射出来一大坨。 不敢再逗留下去,他要赶紧逃离现场。 远离粥铺后,陆森才拉下口罩,脱掉防风衣大口喘气。 毕竟他身上刺鼻的体味得靠着厚实的防风衣遮蔽,否则他恐怕要在两人面前原形毕露了。 他拿出手机给余蕾发去消息,约她去酒店,没想到余蕾立刻回复,并表示马上就可以赶过去。 祭月堂而皇之带着安颖旷工去约会,也做好了后续安抚工作,他已临时安排人事通知大家今天带薪休息一天。 本是皆大欢喜的通知,却让余蕾更加妒火中烧,一早想来奚落安颖,却没想到目击大帅哥主编当众捞人秀恩爱。 不过被冷落许久后再次收到陆森的邀请,倒是让她心情转好了不少。 但他根本想不到,此刻的陆森是对她打着怎样恐怖的算盘。 去酒店前,余蕾特意换了身行头,一改以往包肉性感装,她心血来潮想学安颖那种简约时尚的打扮试试,想着自己底子那么好,男人眼里却都只有安颖,一定是她的装扮出了问题。 她临时在酒店旁边的商场买了一套剪裁简约的裙装,但余蕾气质摆在那儿,怎么穿都还是那个样子,实际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她兴致勃勃来到酒店见陆森,令她欣喜的是,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但陆森却在酒店房间里摆了一桌精致茶点和红酒。 而且之前见面从来都是在不入流的小酒店里那种最便宜的包间,这次陆森竟然定了豪华大床房,这让余蕾心花怒放。 她喜欢陆森,只是内心自卑,觉得陆森看不上她,而现在这样看来,陆森应该也是喜欢她的。 “陆总,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吗?” “嗯,最近出差有点忙,经常倒头就睡了,冷落你,真是对不起。” “啊,我就知道陆总心里一定有我!” 余蕾开心地跑过来想要抱他亲他,却被巧妙地躲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男人眼中只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好骗的贱货而已。 至于这身精心为他打扮的装束,他只觉得可笑,掉价的女人无论怎么穿都那样掉价。 “先来一杯吧。” 陆森把早已准备好,下入“灵药”的红酒递给余蕾,自己也拿了一杯,做出要和她干杯的动作。 他在余蕾的酒里混入了十几个雄性的精子,虽然只能搞到那些最底层普通雄性的精子,但只要配方对得上,那应该可以起效。 要是余蕾能转变成雌性给他做实验是最好,如果失败,她当场变成血浆,也没事。 毕竟在她到来之前,他已经花钱关掉了酒店的监控,不过他只有半小时无监控时间。 “陆总,才下午就喝酒吗?” “提前预热一下身体不是挺好。” 见余蕾打量着有些浑浊的红酒犹犹豫豫,陆森举起酒杯碰了上去。 女人只想赶紧脱光衣服和他做爱,于是看着有些浑浊的红酒虽然觉得有点怪,但急切想讨他欢心,却促使她一口气把酒杯喝空。 腥臭交织 刚喝下去,余蕾只觉得酒有些苦,随即身体开始发热,她觉得是酒精作祟。 “陆总,身体好热啊,要不我们现在就上床吧!”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晃着硕大的奶子试图扑到陆森怀里,却被他一下子推倒在床上。 陆森表情冷漠,一言不发地观察女人的变化。 来自十多个雄性的拙劣种子,终于在余蕾身体里萌芽。 “啊!身体……好奇怪啊!唔!好难受!” 已脱光衣服的女人痛苦地蜷缩在床上,一会儿挣扎,一会儿打滚,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但身体却没有变成肉浆炸裂的倾向。 陆森冷眼旁观,一边看着手表上的时间静静流逝。 “呃啊!” 女人挣扎了十几分钟,终于渐渐安静,仿佛仪式完毕,她腰腹处晕染开一块又大又难看的黑红色胎记,脖子和半边脸上也有同样的胎记,虽然表面平滑,但看着十分膈应。 陆森暗自庆幸,余蕾应该是转变成功了,因为此刻,他能从她身上闻到雌性的气味,虽然是淡淡的腥臭味,但至少闻得出是来自雌性。 余蕾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但此刻她能闻到陆森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气味。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她吓坏了,一个下床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不需要浪费时间跟实验品解释什么,他粗暴地拽起余蕾的胳膊,猛一下把她扯到床上,让她的屁股翘起来对着自己。 余蕾惊恐地挣扎,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蛮力。 他迅速掏出满是烂肉的鸡巴,用手揉弄起来,想象着先前在粥铺里闻着安颖气味的感觉,鸡巴才被渐渐搓硬。 硬挺的鸡巴顶到余蕾散发着腥臭的肉穴口,那里面竟然溢出不少淫水,看着嫌恶的女人对自己发情,陆森差点要软下去。 这一插,要么顺利进去,要么让这女人血浆绽裂,他的实验品必须体现出价值。 女人腥臭的淫水越喷越多,他持握着好不容易弄硬的肉根,“咕——”一下突入进去,插到了肉穴尽头。 “啊,陆总,好舒服!!” 竟然没事!余蕾没溶成肉浆! “呵哈哈哈哈——” 成功的狂喜带来的扭曲快感,让他发出瘆人的狂笑,亢奋挺腰,鸡巴旁若无人地疯狂猛插,仿佛在插死物一样。 余蕾被肏得直翻白眼,穴内汁水狂喷,她四肢扭曲成十分丑陋的姿态,腥臭的体味和男人交织在一起,怪异又恶心。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却十分渴求陆森的鸡巴,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没戴套子肏她。 而且他的肉根带着一种灼烧感,好像要把她肉穴烤焦,但又安然无事地进出,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陆总……好舒服……我还要……啊……” 余蕾的说话声,突然把陆森从癫狂中拉回神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让这恶心的女人高潮多次了。 肉根突然扫兴地软了下来,上面全都是腥臭的淫水。 穴内突然空虚,让余蕾不知所措地翻过身来。 看到女人变异后那恶心的胎斑,陆森止不住干呕了一下,冲到浴室拼命冲洗自己的鸡巴。 这显然刺伤了余蕾的心,她下床走到立式镜前,惊见自己身上大面积的红黑印记,忍不住尖叫起来。 —— 撞破 祭月和安颖两人就好像陷入热恋的情侣,从粥铺出来后一直粘着腻着,如胶似漆。 他带着她逛街、购物、看电影、抓娃娃,从小吃街到烛光晚餐、音乐厅、公园漫步、甚至小酒馆……贪婪试图包揽恋爱指南上的所有条目。 临近午夜,安颖甜蜜依偎在祭月怀里,从一个音乐吧里走出来。 秋夜微凉,稀释了些许醉意,她半寐的眸子睁大了几分,抬眸间,男人深邃的目光正饱含浓情对向她。 他怀里又香又暖,让她只想要慵懒地倚靠着。 “跟我回家好吗?” 声带震动,薄唇轻启,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安颖耳膜打起鼓来,但这句话却突然让她想起什么。 “糟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倏然脱离男人的臂弯,在提包里乱摸乱找。 “怎么了?” 祭月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见她突然焦虑地停下脚步,干脆放下购物袋陪她停在原地。 她终于摸到手机,惊觉已经快十二点了,全情投入的约会,竟让她完全忘记联系白夜。 纤细的手指忐忑地点开手机,估算着会收到多少未接来电和消息,却惊异发现,竟然没有一条来自白夜的消息或电话! 这换做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不知怎么,她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都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她焦虑地划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心一个劲儿地不安乱跳。 “唔……祭月……” 不及反应,一股力道突然袭来,她后腰一紧,脚尖被迫踮起,柔软的身子猛然撞进男人坚实的胸膛里。 霎时,双唇被男人炙热的吻狠狠夺去,口舌被强有力探索起来,香甜浓郁的味道刺激着身体被他侵占的记忆,电过丝丝酥麻。 “你这样让我有点吃醋。” “……” 交缠的双唇缓缓分开,拉出的晶莹丝线,还残留着口腔中的暖意。 近前,被浓密长睫半掩着的褐色瞳仁,向安颖投来强烈的挽留之意,她又被祭月拉回了注意。 手机滑入提包,刚才的不安又随风而逝,热切地回吻住他。 此刻安颖正被祭月搂在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一副吻过还不够的亲密姿态。 路边车流的嘈杂划过耳际,余光内,一个熟悉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 离两人几步之遥站定的熟悉身影,正是白夜。 扑通——扑通—— 白夜跃入眼帘的一刹,安颖快要窒息,她脑际一片空白,力气全被抽空,甚至忘记推开近前的祭月。 眼前的白夜寒意逼人面无表情,逆着月色,他高大的轮廓仿如凉夜下的冰雕,一刹冻结。 “白夜,我……” 安颖一个侧身,慌忙逃离祭月的臂弯,僵在原地,嘴唇打着颤,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高h】猛肏(和白夜) 被当场目击自己和其他男人亲热,安颖已经没什么可辩解的了。 一旁的祭月倒是落落大方,他上前一步,主动向白夜微笑伸手,摆出要握手的姿势。 “白先生,幸会,我是……” 音未落,两个男人视线交错而过。 白夜对祭月的自荐恍若未闻,猛然拽过安颖的手腕,沉冷打断。 “跟我回家。” “……” 还不及她反应,白夜已大步流星将她拽离祭月的视线。 —— 她被男人拽进自己的座驾,“歘——”地,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窗外的风景急速倒退。 直至黑色跑车在他家私人车库内停稳,他也没说一句话。 她心一直突突跳,“叮——”电梯已来到公寓楼顶层的住所,白夜的侧脸却自始至终冷着。 她闷头跟上男人的箭步,小跑随他走入玄关,她能感觉到男人周围溢出的寒气,有点渗人。 “白夜,对不……” 不等她说完,沉重的关门声“嗙——”地作响。 她被男人狠狠拽进屋子,里面一片昏暗,但男人没有要开灯的意思。 安颖脑际一片空白,不知道白夜会做什么,她从没见白夜情绪那么激动,虽然他什么也没说。 “唔!!!” 还不及她反应,整个后背已在外力作用下重重撞到冰冷的墙上。 两只手腕倏然被男人擒住,高举过头顶,当刻,男人沉重的身躯已死死压了过来。 她的胸乳和小腹被男人硬实的胸膛挤压的变形,被迫分开的大腿中间,被他裆内高昂凸起的峰坡紧紧卡主。 甜腻的糖果香气充溢着她的呼吸,闪瞬,她的口腔已被男人湿润的唇舌堵住。 扑通扑通—— 昏暗的客厅里,仿佛能听到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这是第一次被他粗暴对待,竟让她兴奋起来。 小穴不自觉变得湿润,淫水也滴滴哒哒淌了出来。 “擦——”胸口的遮羞布被男人的蛮力一层层撕烂。 他粗喘着,用最野蛮的方式,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她大气不敢喘一下,就算这身裙装她还挺喜欢,但只要能消解他的怒气,那撕烂也无所谓。 霎时,一股凉意拂上女人赤裸的身体,最后一片桎梏被男人撕去,两团饱满的圆白奶子因惯性扯动,在白夜冰冷的视线里淫荡晃着。 冰冷有力的指节掐住柔软滚烫的乳房,湿热的唇瓣看准时机,狠狠将粉嫩的乳花吞了进去。 “……唔!” 有力的舌尖开始挑弄兴奋得凸起的乳头,时而打圈,时而上下舔动,她忍不住娇喘连连,阵阵酥麻如无数条小蛇从尖端密密麻麻钻入花穴。 “嗞嗞——”蜜液霎时喷溅出来,打湿了地板。 舌头蜿蜒而下,一股冰凉沿着小腹经过肚脐,直达花穴。 她双腿倏然腾空,整个人被男人雄壮的蛮力举起,后背倚靠在墙上,两腿被他大掌扒开,露出洪灾泛滥的嫩鲍。 “咕——” 还没等他吞住小穴,抑制不住的淫水已肆意喷溅在男人张开的嘴里。 “啊……唔……” 她娇喘之时,下体已被男人的口腔夺占。 视线下方,男人正猛烈地舔着她的小穴。 口腔内壁不停擦弄着樱唇和蜜豆,让她空虚的子宫频繁挛缩,挤出一股股香甜的淫水。 他贪婪地吮吸着,强有力的舌头在花穴内不停探弄,致密柔软的蚌肉上刮过他湿滑的舌尖,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恨不得坐到男人的俊脸上。 伴随男人闷重的喘息,她身体一个下沉,被男人抱下了地。 他猛地撤掉腰间的皮带,迅速把裆部臌胀到极致的凶物释放出来。 “啪——”地,漂亮粗硕的肉棒昂着粉红饱满的龟头,暴露在黑暗之中。 不给女人喘息之机,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摁住她白嫩的大腿,把她的小穴朝天翻开,对准了自己正随心跳弹动的巨物。 “嘶——唔!” 还不及她反应,炙热的硬物,已挑开她的樱唇,沾满爱液撑开穴口,粗暴地挤入层层软肉,捅撞到子宫壁上。 滚烫的巨物瞬间将下体填塞,小腹好似被撑得凸起。 整根肉棒没入女人的体内,他用力挺腰,体外两团精囊跟着晃动起来,随频繁没入穴内的性器,有节奏地拍击她的下体。 “啪——啪——啪——” 合体的声音响亮清脆,小穴紧紧咬住肉根,让男人倾泻出难耐的低吟。 白夜用几乎要将她身体顶穿的巨力猛烈肏弄她的小穴,试图将内心压抑的纡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诉说于她。 她迷乱在强烈的情欲中,一声声软糯色情的娇喘,把男人弄得越加亢奋。 淫汁被肉根搅弄得到处都是,交织的体香仿佛浓烈到能够穿透墙壁,溢出窗外。 激烈的抽插不停不歇,直到肉根戛然停泊。 “咕嘟——咕嘟——”一股股白浊涌入安颖的子宫。 她以为男人的欲火终于释放,却不想刚拔出来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唔,白夜……” 男人燥热难纾地将她抱起,她配合地分开双腿钳住男人雄壮的劲腰,纤细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牢牢挂在他身上。 霎时,高昂的龟头把刚要从花径里流出来的白浊又堵了进去。 肉棒粘着白色的精液再次开始抽动。 他身上附着层层绵密的汗珠,让体香变得更加香甜浓郁,使她不断高潮。 乱晃的奶子被他坚硬的胸板压着、摩挲着,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双臂扣着挂在身上的女人,一边肏她,一边上楼,往楼顶的天台走去。 天台上一片开阔,深邃的星空透着一丝妖冶,窥视着被欲望束缚的男女。 微凉的夜风稀释不了两人浓烈的香气和热情,反而让合体变得更为猛烈。 再一次,男人的种子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她本以为这就是终点,却没想到男人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 调转姿势,她背对男人撅起屁股,踮起脚尖踩在冰凉的地面,双手撑在天台边缘的围栏上。 还没摆好姿势,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地突入到体内。 “啪——啪——啪——啪——” 被白浊和爱液裹得变色的肉根,不知疲倦地进出花穴。 男人大掌掐着女人的腰臀,不住吞吐她的小穴,紧致的腹肌伴随腰部挺动,不停缩动,勾勒出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 他猩红的瞳眸,目不斜视地盯着身体的结合处,在夜空下燃烧着没有尽头的焚身欲火。 你又硬了…… 两人欢爱,直到长夜焚尽。 此刻,一丝不挂的男女正搂在一起,躺在天台的长榻上看日出。 安颖在白夜怀里凶喘肤汗,子宫里吞了无数次精液甚至有些鼓起,浑身的力气都被男人抽空榨干。 清冽的晨风稀释了些许渐渐散去的情欲,让她思绪变得清明了些。 她意识到该厘清的关系还是得有个明确的交代,否则之后的生活,将会逐渐失控。 “白夜……” 她蹭着男人紧实的胸肌,抬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他恍若未闻,墨黑色的瞳仁空洞地望着远处冷白的晨景,不知在想什么。 她转了个身,面朝向他,捧住他的冷峻的面庞,好让他的视线对向自己。 “对不起,白夜,我不想再瞒着你,我……” “你不用对我解释的。” 他冷声打断,眉宇微蹙间,流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解释了又怎样,只能让他徒增烦恼,徒增伤心,他倒希望她好好瞒着他,骗他也好,别再打击他脆弱的心。 他叹了一声,修长的指骨烦躁地捋开额间的乌发,把漂亮的额头露出来,视线躲避似的移开女人的注目望向远处的江畔。 但她此刻是铁了心要把这扎心的事实告诉他的,毕竟祭月已为她播种,他们的关系已不可更改。 而白夜作为她叁个男朋友中的一个,当然有权知晓。 “昨晚你见到的那个男人叫祭月,我、我爱上他了……” “……” 白夜烦闷地坐起身,用双掌拂过面颊,将头发一遍遍捋开额间,胸口的呼吸好像变得急促起来。 安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他的刺激有多大,她跟着坐起身继续补充道。 “他在我身体里播种了。” “……” 他言不由心地轻嗯了一声,不想再听,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安颖见状立刻拦在他眼前。 “白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也还是想跟你坦诚相对,希望你表个态,不要一声不吭的……” 她视线躲闪着,完全没有底气的话语,轻得听不清楚。 “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你爱上那个男人,我感到很高兴吗?还是想让我了解他是怎么无套内射你的?” “我……” 她顿时语塞,心突突个不停,白夜语调冷沉,表面像是生气质问,却又像是透着不甘和伤情。 她明白自己是低估了他对她的爱。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开心就好……” 音落,他拔腿错身,想要离开,却被女人从身后环住了腰。 “白夜,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她胸乳和小腹贴附在他宽阔的后背,撒娇般地蹭着,纤细的手指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轻轻触弄。 就这一会儿,她便窥见男人下体的巨物“噗咚——”一下,猛然勃起。 “啊,我都还没摸到呢,你就又硬了……” ———- 求珠珠求投喂~更得快没动力了(ToT)/~~~喜欢请支持正版唯一首发! 本想取悦他,自己却湿了…… “嘶——别再弄了——” 他克制着拨开她环着的手,试图逃离现场,却又被她正面拦住。 男人雄壮完美的躯体,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就在刚才看到他突然高昂的阳物时,她下面也湿了。 白夜的身体,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她欲望高涨。 她在男人跟前跪下,双手抓着那根粗硕的肉棒就往嘴里送。 “唔——” 她现在只想让他舒服,给他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试图用这种卑微的姿态来取悦他。 就像他在底下舔她小穴时,她从高处看着他的快感一样。 她早已口舌生津,用湿润的小嘴含住那硬实饱满的龟头,令她非常享受,主观意愿上她很喜欢舔他。 他的龟头又饱满又红润,泉眼处溢出糖果的体香最为浓郁,舔的时候,像是在舔大号棒棒糖一样,甜甜的又带点微微咸腥,让人陶醉。 她紧紧一含,男人已忍不住发出淫靡的粗喘,她知道他的敏感处就在这里,龟头左侧连接阴茎的凹陷处,每次舔那里,他那紧实的腹肌都缩得厉害。 她一边贪婪吮吸着男人漂亮的肉根,一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视线从他缩紧的腹肌,划到他高昂的下颚。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这么完美饱满,像米开朗基罗雕琢出的大卫一样,浑然天成。 他颈颚紧紧绷着,瞳孔也渐渐泛红,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舔弄,又不愿坦率表露出来。 他在忍耐。 这表情弄得她又湿得厉害,她喜欢看他忍着的样子,每次他越是忍着,反弹出的情欲就越是强烈,让她迷乱。 “啊——” 香甜的肉根弄得她淫水直喷,她唇舌沿着沟满壕平的肉棒侧面,自龟头尖端舔至根部,阵阵刺激,弄得他臌胀的硬棒不停弹动。 一会儿小巧的舌尖又在龟头打圈舔弄,对着泉眼又吮又吸,吞得男人粗喘连连,身体释放出各种羞耻反应。 本来她只想讨他欢心,但舔着舔着,自己也快受不了了。 这男人太敏感了,反应也太强烈了,明明才强力抽插到天亮,她也以为自己被榨干了。 却不想小穴又开始怀念被他抽插的感觉,但再任性下去,恐怕没法按时上班了。 所以她还是决定就这么用嘴帮他弄出来了事。 叁个男人里,属白夜的肉棒温度最高,那种炙热巨物填塞在体内的感觉,总热得她大汗淋漓,抽插的时候有种狂热猛烈的激情。 银泽又不太一样,他更酷爱征服和掌控,对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位置都了如指掌,知道怎样能让她欲仙欲死,有时他也喜欢搞点恶作剧和小惩罚,但她并不讨厌。 祭月又是另一种感觉,他很在意双向享受,彼此处于一种平等的状态下交换感觉,因相互吸引感到的快乐,总能让他们的高潮同步,他很性感也很迷人,还特别喜欢接吻,光是想到就会让她湿得厉害。 这叁个男人都让她难以取舍,令她兴奋的是,他们都属于她。 只是她还没信心平衡这种特殊的关系。 要不是身为枯海的身份,给了她能够理直气壮和那么多男人建立固定关系的机会,她恐怕对自己拥有叁个正经男朋友这件事还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她没有那种女海王的气场和天赋,只是凭着感觉,顺着心意去生活。 但现在涉及到实际问题,还是需要理性地开个“座谈会”,讨论一下叁个男人如何平均分配安颖的问题。 至少祭月是主动提议过,他也希望和白夜银泽见个面。 —————— 求狠狠投喂我!珠珠猪猪我要我要! 和三个男友同处一室 ρô18ьω.côм —— 数日后,安颖终于促成了这次奇怪的约见。 见面地点是祭月安排的,在一个高级会所内。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祭月牵着安颖的手进入预定好的包间,银泽和白夜提前到了,只是偌大的包间里,他们两个却互不相干,分开老远各坐一侧。 银泽的手指一直在pad上滑个不停,白夜则靠在窗边发呆。 尤为尴尬的气氛,让安颖想打退堂鼓。 但祭月看起来却饶有兴致,他主动跟两人打招呼,态度非常自然亲和,完全不感到尴尬。 白夜对他爱答不理,银泽倒是放下手中正划着的平板,与祭月攀谈起来。苯魰鱂洅po18po𝔯.𝖈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和叁个男朋友正同处一室。 此刻的她,简直如坐针毡。 “祭月,你是个传奇人物。” 银泽将pad上的资料展示在祭月面前,明明说着赞赏的话,却像是在陈述资料上冰冷的事实。 又像在刻意告诉他,调查他的履历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成年旧事不足挂齿,我现在就是个胸无大志的商人而已。” 祭月显得很轻松,他笑着将威士忌送到嘴边,自如地倚靠在吧台旁。 这会儿,银泽瞥了眼安静躲在一旁沙发里的安颖,用她能听清的声音补充道。 “在我看来,你的枯海爱好者俱乐部可不像是胸无大志,只不过最近你好像疏于管理出了点乱子。” “银家的家主果然消息灵通嘛。” 祭月毫不避讳,抿了口酒,将酒杯朝坐在远处的安颖举了举补充道,“被你说中了,确实因为我最近沉迷恋爱,才无心工作的。” 没想到这话被他利用,变相拿来向安颖当众调情。 这让安颖不安地瞥向一直坐在窗边一言不发的白夜。 她怕这话对他来说过分刺耳。 毕竟和祭月好上后,她几乎天天跟祭月粘在一起,晚上也很晚才回家。 她能明显感到白夜不高兴,却还是在努力忍受她的任性。 两个男人一番唇枪舌战后,终于打算进入正题。 此时祭月和银泽都已走过来坐下,一左一右把安颖挤在长沙发中间,只有白夜还闷闷不乐地隔窗远眺。 左右两个男人强烈的压迫感,让安颖近乎窒息,她觉得自己像夹心饼,偏向哪边都不合适。 “我觉得公平起见,应该让她自由选择跟谁住在一起,而不是固定住在某人的家里,让她误以为那就是她唯一的家。” 祭月率先开口,把最犀利的观点抛了出来。 安颖心直突突,她不安地看向白夜。 此时白夜终于转身走过来,他眉头紧锁,看起来非常不满,手背勒出了狰狞的青筋。 “她爱住哪儿就住哪儿,爱跟谁就跟谁,我管不着。” 他语调沉重,愠怒中饱含无奈,视线在扫过沙发上叁人的时候,心里好像被利刃刺痛。 安颖羞愧得不敢抬头看他,垂下的视线跟着他迈开的长腿,直到“嗙——”一声,白夜重重摔门而去。 “唔……” 她吓得颤了一下,巨大的不安和愧疚在心里蔓延,她有立刻追出去抱住他,挽留他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清楚,这种关系永远别想一碗水端平。 开溜 数日后—— 银家庄园里,银炽已度过无数个糜烂的昼夜…… 自从那天安颖离开,他就再也无法忘记她的气味,她的模样,她的娇喘,她身体里的温度。 他日日都渴望能再次触碰她,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这不是爱,是吃了一次就上瘾的毒药。 大白天的,昏暗的书房被密不透风的窗帘遮得严实。 银炽攥着喝空了的威士忌酒瓶,颓靡不振地瘫在沙发里。 湛蓝色睡袍胡乱耷拉在身上,露出长期缺乏日照的苍白肌肤。 半梦半醒间,他仿佛能触摸到安颖柔软的身体,好像她此刻就主动骑在他悄然勃起的阴茎上,来回搅弄,忘我地渴求他肏弄。 两团圆白奶子晃得厉害,逼真的艳景,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抓。 抓到的却只是一团空气。 “该死——” 手中的空酒瓶应声摔碎,四溅的碎渣划开吸饱酒精的空气,狼狈地四散一地。 庄连听到响动赶来,见他还是这样醉生梦死,不由心疼。 对于银家兄弟,他是有偏心的,虽然银泽的命令不能违抗,但他一直是更偏向银炽的。 他疾步走进书房,“歘——”一下拉开窗帘。 刺目的日光,瞬间涌入室内,像是终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地狼藉霎时无所遁形。 “庄连,你干嘛!” 银炽下意识用手遮挡,仿佛这日光会把他灼伤。 “二少爷,您不能一直生活在黑暗当中啊,瞧瞧您那苍白的皮肤,都快成德克拉伯爵了。” “烦死了——” 他不想听庄连说教,东倒西歪地从沙发上支起身体,准备换个房间继续躺着。 看着银炽一天天颓废,庄连于心不忍,他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渣,抿了抿唇,终于松口。 “您不想出去走走吗?说不定能再见到安小姐。” “呵,出去?庄连你老糊涂了吧,是大哥把我关在这里的,我能去哪儿?我就是个废物……” 他自暴自弃地展了展胳膊,捋开蓬乱的银发,耷拉着眼皮朝门口挪步。 “二少爷,我可以悄悄放您出去的,只要不被大少爷知道就行了。” “……嗯?” 银炽顿了顿步子,像是听到却没反应过来,数秒后,他无神的眸子倏然一亮,提起精神转到庄连眼前,屈身抓住他的手激动道,“真的吗?你愿意放我出去?” “嘘,小声点,别被其他侍从听到了。” “哈哈,我就知道这个家你最疼我!” 银炽开心得像喜获大奖的孩童,笑得无邪。 庄连也正因为这样更偏爱银炽,他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不像银泽城府太深,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晚上您就从第叁道边门出去,我一会儿去安排。” “多谢了。” 银炽兴致盎然地回到自己卧室,躺在床上翻手机出主意。 他灵光一现间,给安颖发去一条带着视频的消息。 —— 这会儿,安颖正坐在电脑前认真办公。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消息闯入视线。 点开视频的一刹,她惊愕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迅速关掉。 中招 安颖顿感恶寒上背,拽着手机慌忙逃进厕所里。 那条视频记录的,是她当初在银家庄园的收藏室里被银炽强迫的过程。 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摄像头应该是安装在那尊枯海标本的眼睛里。 难怪当时她有种被窥视的奇怪感觉,真的太变态了。 但为什么事隔那么久,他才想到拿着视频威胁她。 她气得手发抖,回复了一条:你想怎么样? 刚发过去,银炽就立刻来了回音:晚上见一面,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后面还附上了时间地点。 她快要窒息,这男人扬言不赴约就会把这视频发到色情网站上,要真那样,她就别做人了。 而且这件事她还不想让男朋友知道,所以赴约看来是避免不了了。 不过银炽应该还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拥有和雄性对等的怪力,就算跟他独处,她也不怕他。 好在这几天祭月出差,其他两个男人也管不着她,所以她可以自由活动。 察觉见面地点是一家餐馆,她暗自松了口气,那种公共场所,量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 晚上八点,她如时赶赴现场。 刚走到餐馆门口,胳膊就被一股巨大的蛮力带着转进一旁昏黑的深巷。 浓郁的薄荷味飘进鼻息,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男人已将她死死抱住。 “你有想我吗?嗯?花心渣女……” 银炽的声音突然入侵耳畔,劲猛的臂弯将她整个身体扣住,一手隔着裙子肆意抚摸她的小穴,一手探进外套贪婪揉捏她的胸部。 又湿又热的唇带着薄荷香吹开女人的秀发,在她耳根和脖子疯狂亲吻。 “唔,干嘛……放开!” 她被银炽毫无征兆的突然袭击吓得僵住,回神之际,她使出蛮力掰开男人的臂弯。 “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力气变这么大?” 银炽一瞬诧异,不知道这段时间安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见她突然变色的眸子,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滞后的信息差让他艴然不悦,迫使他掏出本不想使用的手帕。 不及安颖反应,他将手心里沾满催情水的布帕朝安颖口鼻紧紧一捂。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吸进安颖体内,才过数秒,她就感觉身体变得不对劲。 “唔!这是什么东西!” 她猛然推开银炽,白色手帕从他手心打落在地。 “让你身体放松的好东西。” “你……” 扑通——扑通——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体表温度也不由自主上升。 因为她的特殊体质,对药的吸收比常人快且会成倍放大药效。 她身子已经滚烫得不行,脸也晕上绯红,小穴里的爱液不听使唤分泌出来,悬浮在阴唇上,摩擦着湿透的内裤。 “唔——” 她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有点重心不稳的身体,一下子被银炽捞了过去。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你也太淫荡了。” 他一脸亢奋地抱紧她,一下子堵住了她温热的唇舌。 “不要……” 她想推开他,但药效却让她有心无力。 银炽给她下的是强力催情药,对她的特殊体质来说就是比普通人反应还要强烈好几倍。 “放开我,混蛋……” 她身体已变得又酥又软,精神上再怎么抗拒也使不上力。 “你现在的表情真好看,我要让你露出更好看的表情。” 他陶醉地吮吸着她溢出的浓郁香气,下身凸起的峰坡已嵌入她两半臀肉之间,顶在穴口饥渴地来回摩挲。 滚烫的肉穴隔着底裤,被男人裆部炙硬的突兀顶得变形,一股股淫水喷溅出来,让她不由自主朝他身上去贴。 “啊……” 一声淫荡的娇喘从她红润的唇瓣倾泻出来,过于酥麻的叫声,让男人浑身过电,不想再忍。 此刻她身不属己,药效不断催化出的生理反应,让她燥热难耐。 这正合他心意,本来打算把她带到旁边的主题酒店,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在庄园里被关了多久,他被压抑的迫切就有多猛烈。 “嘶……现在就让你舒服。” 音落,他把安颖推到墙边,从后面掀开她的裙子,手指肆意钻进内裤,挑弄着灾洪遍野的小穴。 “唔,别……会被人看到的……” 深巷爆插 ρ𝑜18āū.𝒸𝑜м “嘶,竟然都湿成这样了……” 身体被男人挤压到墙上的瞬间,小穴突然被脱出裤裆的炙热硬物顶住,裸露的肉棒一跳一跳撞击着湿透的内裤,仿佛能听到“啪啪——”淫水声。 她心口一闷,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挪开屁股,但强烈的药效却让她下意识出了更多水。 “……唔,不要!” “啊……太淫荡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一直在勾引我……不想引起注意就别叫出声来。” 不等她反应,男人硬挺饱满的龟头已不容分说挑开内裤,“滋——”一下裹着淫水猛然插进花穴,顶到最深处。 “——唔!” 炙热的阴茎突然填塞到肉穴里,让她腰肢身不由心地酥麻弓起。 “啪啪啪——”苯魰後續將茬пiH𝑜𝔫ggê.©oм更薪 綪捯пiH𝑜𝔫ggê.©oм繼續閲dμ 不给她喘息之机,银炽已急不可耐挺腰抽插起来。 “嘶——啊,太舒服了,被那么多雄性肏过还那么紧!” “银炽,你混蛋……唔……” 她不甘地咬着嘴唇,身体却因催情反应格外享受。 一股凉意顺着他的舌尖流淌到她白皙的颈肩,他一边极速打桩,一边把手伸进安颖的内衣,肆意揉捏乳房,食指指腹不停摩挲挺立起来的乳头。 胸口和小腹滋出阵阵痒意,柔软的身体持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使身后正在肏他的男人更加神魂颠倒。 本来被关在庄园的日子已经压抑了许久欲火,现在好不容易见到本人,他根本停不下来。 “好香,实在太香了,好想吃掉你……唔……” 他用牙齿掀开她外套领口,“呼——”地吹开她披散在肩头的秀发。 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微凉的夜风中,让她兴奋地颤了颤身子。 霎时,男人欲求不满的唇舌已开始贪婪地舔她,嘬她。 “不……” 不等她反抗,他掰过她红润的面颊,又把两片红唇吞到嘴里。 满口生津的唇舌不停侵占她的口腔,下体还被猛烈突进的阴茎不停拍打。 薄荷味的体香浓郁到窒息,他苍白的面颊下晕染着强烈性欲溢出的潮红。 “呼,让我看看你那对淫荡的奶子……” “不行……” 抗议声还没消弭在甜腻的空气里,她胸前的桎梏已被男人猛然扯下。 两团圆白乳房扑通一下弹了出来,惯性的余波让它们色情地晃动了几下,两朵乳花尖端直直挺立在空气里。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裹紧外套去遮,但女人香艳柔软的乳房直接被他冰凉的掌心附上,五指抓揉着雪白的团子,掐得变形,刺激得他下体的欲望又膨胀了一圈。 “太好看了,手感还是那么好,又白又软,好想把你囚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肏。” “变态,快停下……” 就在这时,深巷突然有行人走来。 安颖吓出一身冷汗,猛然裹了裹大衣遮蔽身体暴露的地方,银炽的肉棒埋在安颖体内放缓了抽动速度。 那行人像是个下班抄近路的白领青年,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银炽的背影正不停挺腰肏弄身前面对墙壁的女人,但由于衣物遮挡,看不到身体暴露的部位。 他的视线在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悄悄窥探停留,在看到安颖娇媚可人的红润面孔,又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挤压着她的身体不停顶她,他瞬间硬了,裤裆里凸起一个大包。 此时银炽冰冷的视线正好撇向男人,吓得他疾步逃离了两人的视线。 “啪啪啪——” 见碍事的路人离开,银炽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下体结合拍打出那响亮的淫水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清晰刺耳。 “刚才过路的男人看到你硬了。” “……”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让她咬着男人阴茎的小穴蜜汁乱溅。 “唔嘶……因为被看到变得更湿了啊,真骚……再这么咬我要射出来了……” 折辱 “银炽,你个混蛋,快停下……不准射在里面!” 千钧一发之际,安颖用力一推,肉棍嗞着爱液刮出体外,夹到她后腰的臀沟里。 霎时,一股股冰凉的白浊涌出,沿女人高跷的臀肉滴滴哒哒往下淌。 她愤而转身,“啪——”地给了男人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银炽束着的银色长发因女人巨大的力道散下来几簇,脸上被扇红的巴掌印子也就一会儿自愈了。 要是换个普通人或普通雄性,断不可能接了安颖这巴掌还稳稳站在原地。 这一巴掌扇得爽,让安颖稍稍从药物中清醒了几分,要是刚才她不使力推开他,这男人就要射在里面了,太悬了。 “真疼。” 银炽轻哧一声,将披散下来的头发重新扎好,裸露在外的性器又兴奋地勃起,就刚才那一会儿他根本不可能满足。 此时安颖已穿好凌乱的衣服,瞥见男人下身再次雄起的突兀,她一脸看变态的嫌恶。 “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去找别人好好发泄,别缠着我。” 她刚转身要走,就被他猛然拽过胳膊拉回来。 “别走啊,你不怕我把视频发出去吗?” “不管我怕不怕,你要是想发,我都阻止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让你大哥知道,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她撂下狠话,用力一甩,弹开他极力挽留的胳膊迈步要走。 银炽急了,狼狈地把还勃起着的阴茎强行塞进裤子里,快步追上来,哀求,“别走行吗?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的。” “呵,你还想怎样?我没去警察局告你,你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我没让你舒服过吗?” 他向来傲慢的表情上,显出一丝卑微,长外套里的黑色休闲西裤还臌胀如包,随心跳颤着。 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她还会把他看成银泽,而现在已经能分得很清楚。 这兄弟俩的性格差别太大了。 “你给我下药心里没点数?我累了,别再缠着我!” 她要走,又被他拽住手腕,急得他一脸要哭出来的卑微样。 “颖颖,别走。” “……” 她被叫得一阵反胃,气恼地停下步子转身瞪他。 “……你叫我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叫的?我们熟吗?” “那好吧,你想我怎么叫你都可以,只要你再多呆一会儿。” “我觉得你情绪很有问题,让你大哥给你看看吧,他不是心理医生吗?” 音刚落,安颖的手机忽然嗡嗡作响,这个时间,估计是祭月打来的。 出差这几天祭月每天都给她打电话,保持联系。 她刚掏出手机,银炽就注意到她的手机屏保壁纸,壁纸是她和祭月亲密的自拍。 他的神经突然刺痛,才多久没见,这女人又有新欢了!而且还在那男人怀里笑得那么灿烂! “啪——”地,他不知哪根筋搭错,气血上涌,把安颖还没拿稳的手机拍烂在地。 “银炽,你疯了吗!” 【高h】疯批强上(和银炽) 躺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被砸烂并停止了振动,安颖惊愕地弯腰去捡,却被男人擒住细腰,趁机将那臌胀的峰坡顶到女人无意间撅起的屁股里,隔着衣服又拍又撞。 安颖忍无可忍,直起身就要反抗,却被男人比刚才大数倍的蛮力压了过去。 他眼眸变成了湛蓝色,力量奇大无比,甚至压过了她的怪力。 男人双手紧紧掴住女人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向墙边。 她后背重重撞在石墙上,两只手被他摁住打开,身体被挤压着,岔开的腿中间,被男人依旧硬着的巨物卡着。 此刻,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正居高临下,傲慢地凝着她。 她突然有点害怕,发现力道压不过眼前的男人,又不想再被他侵犯。 “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想干嘛?才多久没见,又有新男人了?” “不关你的事!” “让你嘴硬。” “……唔!” 他突然强吻住女人,粗暴无比地堵住她的话语权,她紧张地反抗,重重一咬,把他嘴唇咬出血来。 没想到他舔了一圈,把血舔吃了进去,继续堵嘴。 血腥味充溢在口腔里,让她忍不住直犯恶心。 就在这时,他猛然掏出下体的阳根,扒开她的内裤,急着往里捅。 她小穴因惧怕变得干涩,男人滚烫的肉棒根本等不及,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唔!” 粗硬的异物挤进干涩的通道,皮肉摩擦之处如撕裂灼烧般剧痛。 “不想疼就要好好咬住!” “滚……” 她忍着疼咬住下嘴唇撇过头去,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像要点燃她的身体。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屈服。 男人的肉棒也同样忍受着这样的痛,皮肉嘶磨着,一进一出艰难无比,饱受皮肉之苦。 擦裂的皮肉数秒内愈合后又再次撕裂,简直钻心折磨。 但他宁愿享受这种痛,也要肏她,比起抓着空气撕心裂肺想她,现在这种痛根本不值一提。 “你就不能乖乖顺了我吗?” “做梦……” “呼——还嘴硬!” 他一脸不服地加快速度,猛烈的痛感,让她冷汗秫秫,脸色惨白。 “……唔!” 她咬紧牙关,就是不求饶,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着急。 他一边粗暴肏她,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胸乳。 双重疼痛和屈辱让她差点晕过去。 “你手机壁纸那个男人是谁?他是怎么让你舒服的!他一碰你就湿了是吗!” “……”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撇过头根本不想理睬,只希望他赶紧了事。 银炽见她依旧不依不饶,气急败坏之际突然灵光一现。 “等我射进来,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安颖一听恶寒窜上脊背,她最怕的就是这点,突然惊惧地挣扎起来。 “不行!不能射进来!” “你有那么多男人,多我一个有什么损失?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他边说边加力抽动,她觉得他情绪不稳定,不敢再贸然激怒他,就怕他一个冲动,强制射进来,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银炽,你冷静点!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非你不可,就想要你……自从那次你走了,我就身上就像爬满蚂蚁一样难受,想你想得快疯了!” “……” 他激动的样子把安颖吓坏了,但她只能怀柔应对,免得他情绪激发直接射精,她就后悔莫及了。 “你先拔出来,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安颖,你当我傻的??” “唔!” 不等她说完,她衣领被他“嚓——”地撕开,黑色胸罩包裹着雪白的奶子淫荡地乱晃,弄得他情绪又高涨了几分。 他霎时扒开罩子,两团硕大的白球弹出,向中间聚拢,挤压出深邃的沟壑。 粉嫩的乳晕在银炽湛蓝色的眸子里肆意晃着,让他呼吸急促。 “啊,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呃……不要……” 他还带着血腥的唇舌突然吞住女人的胸乳,在两朵乳花之间来回舔弄。 突如其来的冰凉湿滑,让她滋生出一丝快意,小穴也稍稍有了点反应。 “看来你很喜欢被舔,敏感带在这里吗?” “嘶……不要……” 他舔到乳晕边界的时候,安颖不由自主弓起腰肢,淫水也开始分泌。 男人瞅准时机,一边观察她表情的变化,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弄。 在舔到她颈窝的时候,她的反应更加明显,忍不住释放出淫靡的喘息声。 像是抓到诀窍,银炽猛袭。 此刻下体的肉根已被女人分泌的淫水润湿,进出变得滋润起来。 撕裂般的疼痛也在花径变得温润后缓解。 薄荷叶的香气越来越浓郁,男人陶醉地舔她,下体的挺动迅捷有力,好像不会力竭。 “舒服吗?这次是你自己湿的,那药效都已经散了。” “哼,要做就快点……” 她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被这个男人弄舒服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 与此同时,远在小岛上谈生意的祭月,突然联系不上安颖,不由担心起来…… 几句话就让你高潮了! 祭月买下了一座荒岛,打算以安颖的名字命名,并着手展开开发项目,想把这岛打造成一处可供他们享受两人世界的乐园,并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个惊喜。 这会儿,他正在岛上,吃着海风,坐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棚屋里,和设计方探讨方案,由于时间节点紧张,所以破例将设计与施工同步进行,这才必须要他亲自待在岛上把控。 “季老板,设计方面您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修改完后我们就出深化图纸给到施工方继续。” 男设计师认真地校对平板电脑上的设计稿,对刚才打红圈需要修改的设计细节再次进行确认。 祭月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拨给安颖的电话才响了一半突然中断,再拨就是已关机,这总让他有些不安。 “季老板?” 一旁的设计师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自己的声音打断大老板精贵的思路。 祭月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白兰地,把手机塞进西装外套的内侧袋中,站起身来道,“我有点急事要先走,小陈,你和团队按照今天的修改意见继续执行。” “明白,老板。” 祭月快走到私人停机坪的时候,侧袋内的手机突然“嗡嗡——”振动,看到安颖来电,他急忙接听。 【小颖,还好吗?】 【嗯,呼——挺好的,刚才要接你电话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摔裂了,这会儿才换了个新的打给你。】 【怎么气喘吁吁的?在外面啊?】 【遇到个朋友一起吃个饭……急着跑到店里买手机有点喘……】 —— 安颖把电话卡换到银炽的手机里,才跟祭月通上话。 此刻,她正被银炽顶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肉根还在女人的小穴里肆意抽动,脸埋在她雪白柔软的奶子里蹭来蹭去。 他想恶意扰乱她打电话,但又不敢做得太明显,怕惹她生气。 【生意谈得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估计还要几天。要是你很想我的话,我现在就赶回来。】 【……真的可以吗?】 【当然,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 【油腔滑调……】 【我不是开玩笑的。】 她知道祭月能够说到做到,还夹着银炽肉棒的小穴,因为祭月的话,激出大量淫水,一下把银炽的肉棒咬得快要喷发。 “嘶——” 银炽差点受不了叫出声来,被安颖的手心慌张地堵住了嘴。 【知道啦,我这儿没什么事不用赶回来,你先忙吧。】 【那好,和朋友玩得尽兴点,到家给我报个平安,亲一个。】 【么啊~】 电话终于挂断,银炽像是得到解放,一下子凑上来堵住她的嘴猛亲。 “……干嘛!” 她脸用力一扭试图躲开他的嘴,没想到他的舌头顺势从她嘴角划过面颊,舔到了耳根,唾液留下的湿润轨迹,诡异得像被蛇舔过。 此时,他灵动有力的舌头已来到她的耳垂,勾上她的耳廓,对着她的耳蜗低语。 “那男人才说了几句话就让你高潮了,你简直太下流了!花心女!” “你……” “但是能怎么办呢,我被你迷住了,啊——你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咬得我想永远住在里面!” 他头埋在她颈肩疯狂喘着粗气,抽插速度骤然猛烈起来,让安颖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想射进来! 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地下情人? “银炽,要是你以后还想见面就不准射进来!” “唔——” 千钧一发之际,银炽迅速抽出分身,滚烫的肉棒刮着花穴里的蚌肉滋出好多蜜汁,弹出的瞬间,猛地压在她阴唇上。 “呼哧呼哧——”一股股奶白色的精液,从泉眼源源不断往外溢出。 冰凉的浓稠瞬间浇满她的穴口,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要是晚点阻止,他就真射进去了,太悬了! 安颖迅速从包里抽出纸巾疯狂一顿擦,而后立刻整理好暴露的衣衫,把自己裹个严实,看银炽还是一脸意犹未尽,她迅速冷下脸,“我要走了。” “怎么这么冷淡啊?我还没……” “别太得寸进尺了你。” 她瞪着打断他,视线一路向下,停留在他抓着她手腕地方。 他迅速识相地松开了手,却不想这么快还她自由。 “今天让你喘口气,明天再来找你。” “那好,明天我要跟你大哥见面,你一起来呗。” 她随口扯了个谎堵住他的嘴,一边把自己的电话卡从他手机里拆出来,再把手机塞还给他,“要发你时间地点吗?” “算了,我跟他关系又不好,没必要见面,那后天吧。” “……” 安颖被他搞得语塞,这男人究竟是疯的还是脑回路清奇? “银炽,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地下情人?” “我无所谓,只要能再见你都行。” “那好,你就等我联系你,再出来见我。” “什么时候?” “我以为你了解呢,这种关系是不平等的,只有我想见你的时候才会找你,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见面,能明白吗?” 她满眼冷淡,将电话卡妥妥放进手提包里,势要离开。 银炽眉心蹙成一团,毫无征兆地揽过女人的腰,把她推向自己。 他垂头凝着她依旧淡漠却漂亮的双眸,心中似有纡郁难释,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理解不了,难道自己真要接受被这女人毫无尊严地摆布? 除了被大哥压着,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气,一向都是他颐指气使地指挥别人做事。 “你耍我?” “我话就到这里,要是无法达成共识,那以后也别再见面,我就是这么简单一个人。” 安颖根本不想再跟他见面,她话里话外都是在劝退,但视线上方的男人好像根本没往那里考虑。 “那好吧,我同意。” “……” 男人突然松口,揽着她腰际的手臂也松懈了力道。 她霎是一怔,没料到这男人竟然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她纯粹是不想见他而已,现在她突然明白,这男人恐怕是听不懂言下之意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主动权在她身上,什么时候召唤他也是她来决定。 所以就算一直不找他,她也理直气壮。 这么想着,她二话没说转身消失在男人的视线。 —— 她正打算找个商场去买手机,正巧想到白夜家里还有一部备用手机,是他以前送的,一直没机会用所以搁在抽屉里积灰。 好几天没去见他了,也该过去看看,再说他家离这里不远,步行就能到。 她就这么顺理成章来到白夜家公寓楼,上到顶层,电梯门一开,廊道内一股浓重的酒气已逸散开来。 大门虚掩着,浓烈刺鼻的酒气从门缝里涌出,把电梯厅熏得乌烟瘴气。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该不会又在借酒浇愁了吧? 难安 安颖快步进屋打开灯查看情况,灯一亮起,屋内的景象瞬间把她惊呆。 整个客厅宛如被施工队拆砸,家具裂了,桌椅也都损毁得狼藉一地。 “白夜?” 她踩着碎裂的木头玻璃“趟”过玄关,向厅里走去,一边不停呼唤着白夜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她确认着屋内的情况,觉得似曾相识,之前她身体刚发生变化的那晚,他俩用怪力做爱的时候,就曾拆毁不少家具甚至房门,后来重新采购装修就花了不少时间。 现在看这迹象,应该是白夜自己弄的,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积郁要这样发泄? 她条件反射想要打电话联系他,却意识到自己过来就是拿手机的。 进入卧室,里面情况比客厅好,至少床和柜子都还完整。 她寻着记忆翻找柜子,确实找到了那部崭新的手机。 她拆开盒子,这部白色的手机背面还刻了她和白夜的名字缩写的结合。 只不过使用的是零的名字。 装上手机卡,充上电后,她赶忙拨通了白夜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儿终于被接起来。 【白夜,你没事吧?怎么家里一塌糊涂?】 【他刚睡着。】 安颖咯噔一下,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银泽的声音。 【白夜在你那儿?】 【嗯,他在我的心理咨询室。】 【好,我马上过来。】 她挂断电话,急急忙忙打车赶到银泽的心理咨询室,员工都下班了,她一路畅通,直接找到他办公室就闯了进去。 银泽正坐在沙发里边喝咖啡边划动平板,看起来悠哉怡然,见安颖气喘吁吁的冲进来,他不慌不忙把手中的平板电脑放下。 “银泽,白夜他……在里面?” 她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随手把提包搁在书桌上,向里走去。 “嗯。” 银泽拍了拍身侧的沙发垫子,示意安颖先坐过来,像是有话要聊。 安颖也急着想知道白夜的情况,朝紧闭的休息室门瞥了一眼,便收敛步子,走到银泽身侧坐下。 “白夜到底怎么了?” “你真的不清楚?” 他把平板展示在安颖眼前,里面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资料档案,她现在脑袋嗡嗡的,根本静不下心看,直到白夜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字里行间,她才开始认真阅读。 “……他得过抑郁症?” 她惊愕地察觉,这是白夜的病史,主要写的是几年前他得抑郁症的情况记录,以及治疗过程。 “嗯,白夜上次发病也是因为你。” “……我?” “当时你从零变成安颖,告别过去的生活和记忆,跟安排好的陆森走到一起,这对白夜来说是撕心裂肺难以割舍的痛,他内心很脆弱。” 银泽精致的五官疏离又冷漠,温雅的嗓音在陈述令人心涌波澜的内容时,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修长的指骨倏然捏起她柔嫩的下巴,狭长的眸子微眯着,眼尾的泪痣透着隐隐欲望,向她投来一缕意味不明的审视,“白夜的弱点很明显,爱情就是他的一切,你——就是他的一切,但是——” 他突然顿住,话含到一半,像是在刻意控制节奏。 咕嘟—— 安颖禁不住吞了口唾沫,心忽然停跳了一拍,像是做好了“受审”的准备。 “你该好好补偿我们。” “自从你跟祭月好上,你就像丢弃垃圾一样把他抛诸脑后。” “我没有……” 安颖试图辩解,但又没什么底气,声音突然浅了下去。 确实,她不否认,自从爱上祭月,她所有心思都被他抽去,心里似乎都被他占着。 “如果觉得愧疚,就该好好补偿他。” 银泽说着,突然一个猝不及防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接着刚才的话补充道,“还有我。” “唔……” 她一个走神,正上方已被银泽俊美的身影笼罩,他膝盖抵着沙发垫子,将她禁锢在身体下方,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没有完全触碰到彼此。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你从不主动找我。” 安颖埋怨似地喃喃,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每次和他见面要不就是她主动,要不就是机缘巧合,这男人从来没主动过,但却是最早为她播种的。 不管怎样,’播种’这种行为相当于缔结契约,类似于领了永久结婚证。 所以对于银泽的想法,她一直都不清楚,也不确定他到底是出于爱,还是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为她播种。 看到她嘟囔着嘴瞥过脸去,银泽嘴角漾起一抹狡黠。 他习惯性捏起她的下巴,强行将她转向自己,翕动的长睫下,那双银灰色瞳仁正静静凝着安颖。 “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感受不到么?” “唔——” 不等她回应,他猛然吻了上来。 浓郁的香雪兰香味霎时包裹住她,他膝盖一沉,整个身体突然压了下来。 扑通——扑通—— 一瞬之间,柔软的身体被上方如铁板坚硬的身躯挤压,小穴被男人鼓胀的凸起卡住,那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让她体表升温,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裆部坚硬的突兀,隔着衣裙嵌在腿心,惹得花穴内蜜汁直流,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 就在这时,上方的压迫感倏然撤离,银泽灵活地起身,裆部的突兀还支着西裤。 还没等安颖回过神来,他臂弯一紧,将她一个公主抱起。 她整个突然悬空于地,被他抱着走向那间紧闭的休息室。 “银泽,你做什么……” “你该好好补偿我们。” “……” 他把门打开,屋内白夜身上浓烈的糖果香味夹杂着酒气,溢满整个空间。 屋内格局没变,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 窗帘半掩着,月光透洒进来,让昏暗的房间披上一层冷白。 白夜正仰躺在灰色的大床上睡觉,身上穿着黑色睡袍,像是衣服都没换就直接从家里过来的。 他呼吸声音很轻,从不打呼噜,银泽抱着安颖走进来这点响动,也没有把他吵醒。 “放我下来。” 安颖推了推银泽的胸口,急着下来,想要察看白夜的情况。 银泽倒也利落地松开臂弯,由她下来。 她静悄悄地走到白夜近旁,捋了捋他额头的乌发,却发现他前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剑眉微蹙,浓密的睫帘时而掀动,看着多了几分忧郁之美,惹人心疼。 就在她沉浸式地观察他的时候,身后撅着的屁股忽然袭来一阵凉意。 裙摆被银泽掀开之际,不知什么时候裸露在外的粗硕肉根,已抵住了她的小穴。 “唔——银泽——” 她胳膊正支在床上,臀肉被银泽冰凉的大掌一捏,整个人朝前倾斜,下巴直直磕到白夜半裸的胸肌上。 【高h】“把他舔醒。” 身后银泽施加力道,她面颊贴到了白夜起伏的胸膛,香甜的糖果味窜入鼻息,和香雪兰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她小穴生津。 白夜气息平稳,睡得很沉,并没因为这动静醒来。 “看来你要更努力一点才行。” 银泽温雅的嗓音从后方传来,顶着她穴口的硕物突然挑开内裤,擦到了被淫水润湿的阴唇。 再次看到女人饱满漂亮的嫩鲍,让他情绪高涨,他抄着肉棒,用龟头来回摩挲润湿的穴口。 龟头在浅口挑逗着唇瓣,把蜜汁勾得四溅出来。 “唔——” 酥麻的刺激,让安颖不由自主收缩小腹,两股挤弄着,淫水从腿心蜿蜒留下。 她忍不住娇喘了几声,燥热席卷全身,让她身体又热又烫。 近前,白夜美好的胸肌正蹭着她的鼻尖,她情欲难耐,忍不住解开他睡袍的腰带,急着让他好看的身体展露出来。 一条深灰色内裤成为遮盖他身躯的最后桎梏,勾勒出他饱满的阴茎轮廓。 熟睡状态的他,那里还软着,这让她兴奋起来,她没见过他软着的模样,每次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很硬。 她急着脱掉白夜的内裤,一条漂亮的阴茎竖在中间,视觉刺激让她正含着银泽龟头的小穴,不由自主想要深入。 “把他舔醒。” “嗯啊——” 猝不及防间,蜜穴突然被银泽的肉棒长驱直入捅了进来。 粗硕的性器挤进层层迭迭的蚌肉,滋着淫水猛然撞进幽深窄道。 紧致的软肉,把男人的肉棒挤压得过于舒服,让他忍不住发出性感的低吟。 他双手掰开女人的桃臀,看着自己的肉棒没入花穴,内心想要占有的贪婪瞬间侵蔓开来。 他开始挺腰抽动,肉根在女人体内一进一出,滋出的淫水声异常色情。 安颖被肏得热血沸腾,双手抓住眼前白夜的肉棒,舔了起来。 阵阵刺激,让沉睡中的白夜微微拧眉,下体的肉棒也在熟睡中缓缓勃起。 “唔,变大了——” 她忘我地舔着白夜持续变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被身后的银泽不停肏弄。 她开始脱衣服,急于把备受冷落的胸乳裸露出来。 衣裙和胸罩被随意扔到地毯上,两团硕大雪白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让她更加兴奋。 她的行为在银泽眼中相当色情,激得他鼓胀的欲望又变大了一圈。 “唔——嗯——” 银泽一个猛力生吞,让安颖的身体又前倾不少。 胸乳直接压到白夜挺立的肉棒上面,她顺势将男人漂亮雄壮的肉棒夹到双乳之间,一边上下摩擦,舌头一边舔弄着龟头。 “嘶——” 也许是刺激过于强烈,沉睡中的白夜突然在迷蒙中苏醒过来。 “啊——” 过于香艳的场面,让他以为自己仍然置身梦境。 视线下方,深爱的女人正用双乳爱抚自己高昂的阳具,欲仙欲死地舔着龟头。 身体被银泽肏得有节奏地律动,一脸被情欲晕染的绯红。 淫水声响亮动人,合体之处,那湿滑的汁液已如洪水般泛滥成灾。 “……小颖?” 白夜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他脑袋还有些昏沉,下体却已被欲望支配。 【高h】“接受惩罚可不能作弊。”(两穴齐飞 见白夜苏醒,银泽使坏般握着她的细腰朝前一送,柔软的玉体因惯性向前,两团圆白奶子正好色情地挤压到白夜的胸肌上。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糖果味体香融在晶莹的汗珠里,从温度极高的体表溢出,舒张的毛孔仿佛在呼吸,持续吐出香气,浓郁程度足以传达强烈的思念和爱意。 她燥热地摩擦着胸前两团雪白的奶子,故意用乳头来回碰擦身下男人的乳头。 柔软的小腹陷在男人炙热邦硬的腹肌上,下面被白夜高耸的巨物抵住,正好顶银泽正要拔出的肉根。 此时,银泽的肉棒勾着大量淫水从女人体内刮脱出来,突然空虚的蜜穴还未得到喘息,一个顺势便吞着白夜高昂的龟头猛然向下坐了进去。 “啊——嘶——” 突然插入的巨大快感,弄得白夜腹肌缩紧,湿热紧致的窄穴,让阴茎变得更为炙热鼓胀,沸腾的欲望让他不耽搁半秒,便条件反射抽动起来。 “啪啪啪——” 刚被银泽肉棒搅得湿透的小穴,现在正享受着白夜那根硕物的肏弄,丝滑的衔接,轮插的快感,让安颖的淫叫声变得更加撩人。 四目相接,安颖的唇暧昧地凑过去,被欲望焚烧的白夜猛然吞住,炙热的性器堵在体内疯狂打桩,像是饱受煎熬终获自由的野兽,想要倾泻积聚已久的欲望。 娇喘声被猛烈的顶撞持续割裂着音调,热汗淋漓蒸腾着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的男女。 “白夜,唔——好喜欢你的肉棒——好热——” “嘶……咬得好紧……” 旁观两人合体,让银泽被冷落的阴茎急于想被宽慰。 他跨上床来,握着还裹满爱液的肉棒,在女人缩动的菊花上润滑。 白夜粗硕的肉棒把她小穴撑得慢慢的,上面的菊花因银泽的刺激,一个劲儿向里收缩。 “银泽,上面不行,你太粗了……会、会捅坏的…… ” 安颖被白夜猛烈肏着向银泽发出抗议。 虽然之前跟银泽做爱的时候,被他和他的全枯海体捅过双穴,但枯海体可以变形,进入菊花的时候很温柔,不觉得疼。 但现在她阴道被白夜的大肉棍堵着,菊花要在被银泽的粗根插进去,那她一定会被弄坏的。 “做了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银泽的炙硬没有听劝,依旧不依不饶地在她菊花周围打转,就着淫水不断润滑入口,试图扩张菊花。 看着白夜的肉棒色情地进出女人的花穴,两片阴唇含着粗壮的肉根一进一出,银泽早已忍无可忍。 至今为止,她的菊花也只有银泽一人捅过,虽然那时候是以枯海体捅进去,但至少那片狭窄的领地,能被他独自占领。 那朵色情的菊花在白夜的打桩下极速晃动,银泽握着肉棒,精准地对准菊花顶了进去。 硕大饱满的龟头嵌在菊花口,游刃有余地扩张着狭窄的入口。 “银泽,不要……会痛……唔……” “你说不要就不要?” 音未落,狰狞的龟头又挺进了半分,把洞口扩开夸张的尺寸,疼得安颖嗷嗷叫。 “啊——” 这叫声过于淫靡,难以分辨是疼还是爽。 此时银泽的肉棒已进入了一大半,虽然嘴坏,却还是细心地慢慢进去,尽量不把她弄疼。 但菊花被这么夸张的巨物捅进去,不疼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条窄道不会像阴道一样自行分泌爱液,全靠着刚才在她花穴里搅出的淫水润滑。 “嘶——太紧了——” 此时,上面的通道终于把粗壮的性器完全吞没,巨紧无比的窄道挤压着银泽的肉棒,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下体被两根炙硬的大阴茎塞满,让她一瞬爽到窒息,“啊——” “我要动了。” 银泽的通知根本不给缓冲时间,急着开始挺腰抽插。 “啊,银泽你慢点——唔——不行——” “接受惩罚可不能作弊。” 安颖的双穴被两根粗硕的阴茎堵着爆插,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又痛又爽地享受着。 两个男人的体香浓郁到夸张,把她包裹在中间,感觉要把她弄坏一样疯狂肏她。 第一波高潮来临,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卡住,“噗嗤——噗嗤——”,冰凉的粘稠瞬间将女人的双穴灌满。 才刚射完,两人又硬了起来,“惩罚”还要继续。 安颖被翻过来,后背陷入床垫,银泽看准时机拎起她两条白嫩的细腿挂到肩上,小穴里被白夜填满的精液溢出来一些,不给她喘息之机,银泽轮着接上,龟头对准穴口,滋着往外流的精液插了进去。 男人开始挺腰抽送,她两团被空置的奶子淫荡地乱晃,另一头,白夜高耸的阳具已杵在安颖的嘴边弹动。 她侧过脸抓着男人湿滑炙热的分身,一下子含进嘴里舔起来。 泉眼处还有几滴未尽的精液,被她贪婪地嘬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好久没吞过白夜的精液,这次要好好回味那甜中带咸的滋味。 “唔——” 淫靡的气息交织在三人之间,给她带来无穷尽的刺激爽感。 被两人轮流抽插的快感,让她持续高潮,填塞着彼此永远难以满足的爱欲。 “你怎么又湿了。” 她被两男人轮番“折磨”到精疲力竭,身体里、嘴里、身体上,都是他们的精液。 而后三个人又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把她夹在大床中间准备睡觉。 虽然全身心沉浸在两个男友的“呵护”中,但她依旧没忘记联系祭月。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现在给他报个平安还不算晚。 两个男人刚裹挟着安颖躺下,就被她拨开臂弯坐起来,白夜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哪儿?” “拿下手机。” 她没穿衣服,撅着屁股趴到床尾去够边柜上包里的手机,乍泄的春光正好对着两男人的视线,又让他们躁动起来。 两个洞穴都有点肿胀,特别是菊花的地方,红得凹陷进去,一看就是被猛肏过的样子。 银泽冰凉的手指突然调皮地伸进肉穴探弄,白夜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揉捏起她垂着的奶子。 “唔——都洗过澡了,你们别再——别再弄了——” 她气息急促起来,身体又条件反射变得滚烫,乳头被白夜捏的硬挺,小穴被银泽的手指嗞出淫水来。 “怎么又湿了。” “……唔,都说不要了……” 她伸手去赶银泽的手,此时他已探入三根手指,在里面欢快的搅弄汁水,淫水荡漾的声音大得羞人,生理上的刺激变得越来越大。 但她现在只想赶紧拿到手机给祭月发个消息,不想又沉溺到两人的温柔乡里,今天做得够多了。 先是和银炽,又和他们两个,她累了,心里只想着祭月。 她往前一趴,挺直身体贴到床上,银泽的手指只好滑出来,白夜的掌心也正好垫在她的乳房下面一起压在床垫上。 她伸长手终于从包里够到了手机,白夜认出这手机是他送的那只,莫名有点高兴。 “你终于用了。” “嗯,正好之前的手机坏了。” 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焦急从云盘上将存储的资料下载到这新手机上,看着读条进度。 下载完后,她翻到祭月的头像,给他发消息,文字正输入到:我刚到家—— 身后银泽冷不丁窥着屏笑道,“对彼此得坦诚。” 安颖吓了一跳,脸红了一大片,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不用你教。” “哦?是么?” 音落,银泽突然猝不及防抢过安颖的手机,将她一下子摁倒在床上,伸长手臂,给他们三个人来了张亲密自拍合影,眼明手快地发送了出去。 “银泽!你干嘛!疯了你!” 安颖吓出一身冷汗,急着去抢手机,却被他动作敏捷不停变换动作,来回戏耍。 两分钟内抢回来还可以撤回照片,她只期望祭月还没看到。 “快还给我!白夜你帮忙啊!” “银泽说得对,确实该坦诚点。” “呃,你们……” 她没想到这两个向来意见不合的男人,现在居然统一战线来对付她。 可她只有两分钟,她的心忐忑狂跳,这照片不能让祭月看到,虽说他们彼此都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她还是很在意祭月,怕他会有想法。 望着安颖一脸不还手机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眼神,银泽只好刻意松懈手上的力道给她制造机会。 她瞅准时机,夺下手机,第一时间点了撤回。 “呼——” 看到照片成功撤回,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只希望那短暂的两分钟里祭月没查看手机。 她紧接着把刚才的草稿擦掉,重新编辑消息:我准备睡了,晚安。 点击发送后,她才放松下来,把手机扔到包里,躺下来钻进被子。 三个没穿衣服的人盖一条被子,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她只想好好睡觉,但被窝里两个男人却一点都不安分。 边亲边摸的,弄得她没法静下来。 “就这样做到天亮吧,你觉得呢?” 不是人类果然有用不完的精力,就这一会儿,俩男人下体粗硕直硬的肉棒就又高耸入云,捶打在她的小腹上。 “唔……你们、你们怎么又硬了……” 她被这俩男人弄怕了,刚想转身,就被他们炙热的身体一前一后顺势卡主,挤成夹心饼。 “就这样做到天亮吧,你觉得呢?” “我没意见。” 两个男人有商有量,隔空对话,仿佛安颖是空气,但四只大手对着她上下其手的挑弄却没一刻停歇。 “喂,你们问过我嘛!我不参加!透支了!明天还要上班!” “要不给祭月来个直播怎么样?他肯定喜欢。” 银泽搓着她的耳垂煽风点火,温雅的嗓音渗透着邪念。 “银泽……你敢!” “不直播也行,那你得乖乖听话。” “唔……” 她怕了他了,这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再发个视频到祭月那儿,那她就无地自容了。 “竟然这么在乎他。” 身后白夜冷不防堵上来一句,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仿佛烧着一样难耐地摩挲她的后背,那根硬实的棒棒已急不可耐卡到她两片湿润的樱唇中间蓄势待发。 银泽正对着她,肉棒交错在旁,安颖下体仿佛被两根滚烫粗壮的棍子呈X形交错卡主,柔软的身体也被两个男人邦硬的肌体夹得喘不过气来。 但为了不被拍视频发给祭月,她只好委曲求全,再说确实是她有愧这两个男人在先,也是该补偿他们。 ——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安颖顶着黑眼圈,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往公司。 她累坏了,透支了,被这两个男人掏空了,就算身体再特殊,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两个就好像恨不得把她欠他们的次数全部在一天里偿还,雄性枯海真是可怕的生物。 只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身体的雌性特质越来越明显,她的花心好像变得像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那么自然而然。 她有时候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身体自主发出的信号,为了能俘获更多雄性,让她变得更强大,是一种生物的本能。 但一看到祭月就让她想要变得专一起来。 就在此刻,她的思绪还乱七八糟交错在一起,可视线却被办公楼旁侧柱子边上一个惹眼的男人身影全部夺去。 安颖努力眨巴着眼走过去,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扑通——扑通—— 她捂了捂自己正在发烫的面颊,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见她走来,男人迈开长腿迎了上来。 “祭月,你怎么……” 他一脸慵懒地冲她微笑,不等她说完,高大的男人已夺去她眼前的光亮,迫不及待揽过她的腰肢,热情地吞住她的唇瓣。 “唔……” 熟悉的檀木清香沁入心脾,让她整个人燃烧起来,柔软的身子撞进他的西装外套,身体相贴的一刹,被掏空的躯壳瞬间原地复活,充满了能量。 “我实在太想你了,所以提前回来了。” 低沉浑厚的磁性烟嗓倾吐在嘴边,仿佛交织在彼此甜腻的香气里,融进呼吸当中。 “唔……我也好想你……” 唇舌再次纠缠,有力的大掌揉着她红润滚烫的面颊,划过她的耳廓,钻进她蓬松微卷的褐发,抚住她的后脑。 戴着黑手套的左手,则稳稳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几缕灰绿色的发丝从他额间垂下,戳在她红彤彤的面颊上,有些痒痒的,却加剧了燥热感。 本以为精气流尽的小穴,居然又温润热乎起来,还不知羞耻打湿了内裤。 “唔……呼……” 香甜的呼吸越来越浓郁,彼此生津的口舌纠缠不休,传递着思念和爱意。 他用鼻尖蹭着她,掀动的睫帘泛起涟漪,那双动人心魄的褐色瞳仁紧紧凝着她,望眼欲穿。 “我吃醋了。” “……唔?!” 他又堵住她的嘴热吻起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他的言下之意,他看到那张照片了! “可以把手套脱掉吗?” 呼吸急促起来,她心本就跳得飞快,现在巨大的忐忑快要让她窒息。 “我可以解释的,昨晚……” 不等她说完,他再次堵上她的嘴一个劲儿地吻,吻得她都起了生理反应,身体变得又热又软,下面也不知羞耻地湿了。 两人的拥吻过分投入忘我,以至于路过的人频频窥视,甚至偷拍。 他们也意识到站在办公楼旁边确实不妥,于是祭月松开臂弯,牵住她的手道,“跟我来。” 她没多问,跟着他直奔地下车库,男人的步子在一辆黑色越野车前停下。 这是他众多车子里的其中一辆,他按下车钥匙解锁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想干嘛。 后座很宽敞,旁侧的按钮被他按下,座椅自动翻开,变成一张大床,他们以前就试过在这里翻云覆雨。 祭月迫不及待把安颖抱进车里,车门关闭,车窗自动调节为防窥模式,空调也徐徐送风。 整个空间顷刻变暗,安静的车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浓浓爱意清晰可辨。 她还没躺稳,男人已急不可耐从上方压了下来,她已经湿透了,主动打开双腿,顺势把他夹住。 极具压迫感的体重坠下,裆部硬实的突兀正好卡在她的穴口,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他捋开女人的秀发,漂亮的额头展露出来,使因羞涩染红的面颊显得更为可人,“真可爱。” “啊……” 炙热的气息和爱抚一同落下,从她唇边滑到颈肩,灵活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 解下的衣裙和胸罩被他随手扔到前排座位上,倏地,两团雪白丰乳赫然入目,因余波微微晃动,色情又动人。 五指掐进柔软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轮流爱抚,手感极佳。 指腹时不时摩挲在挺立的奶头上,让她双乳过电似得袭来阵阵痒意。 戴着手套的左手,抚摸着她雪白柔嫩的小腹向更深的幽禁滑去。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软热的体肤,小腹条件反射般收缩,嗞出越来越多淫水。 一想到之前他脱掉手套后的样子,她整个人燃烧起来了,欲望加倍吞噬着理智。 “可以把手套脱掉吗?” “在这里?” “嗯……” 她央求般地弓起腰肢,蜜水从湿滑臌胀的深邃之处源源不断淌了出来,她知道这样有点为难他,车里也不是首选之地,但情绪上来了,她就是特别想看。 “只要你喜欢。” 他微微一笑,显得自然又放松,利落地把西服衬衣脱下来扔到前排座椅上,直到上半身完全赤裸,只剩左手上那只黑色手套。 男人美好的肌体展露在眼前,让她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用指腹触摸着他邦硬的腹肌,描摹着线条分明的肌肉轮廓。 他坐起来,兴致高昂地抬起左边的胳膊,把戴着手套的指尖送到唇边,皓齿敏捷一掐,昂起下颚带走手套,将左手从中释放出来。 桎梏撤去,左手上耀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幽暗的空间。 光芒渐渐暗下,男人宛如水晶般剔透无暇的左手清晰可见,神经脉络仿佛幻彩流沙,流淌跳跃着,似清晰可见,生机勃勃的生命体。 他的周身覆上了一层晶莹的薄雾,眼瞳变成晶莹之色的一刹,头发也渐渐显现本来的颜色。 只见灰绿色的头发渐渐染成纯白,每一缕发丝都裹着晶莹熠熠生辉,发丝腾着薄雾微微撩动,整个人超尘脱俗,宛如神迹。 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已被深深震撼,此刻,沸腾的欲火已焚燃着全身难以自抑。 “你不害怕吗?我这样子。” “不,简直帅呆了……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 她心跳得飞快,瞳眸也因过于兴奋改变了颜色。 祭月笑着俯下身,用剔透晶莹的左手抚摸着她羞得通红的脸颊,冰凉的触感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刺激着她的感官。 原先的檀木香中增加了层次,揉入一点海洋的咸腥和清幽的柑橘味。 手指所到之处,女人被触碰到的肌肤与之共鸣,染上一层渐隐渐现的幻彩之色。 “我说过的,我们是天生一对。” 安颖知道,他不是在说甜言蜜语,而是一个事实。 这种共鸣并非单方面的输入,是相互的,出现这情况通常只有一种原因。 “不错,很逼真。” 天生一对。 这个词忽然刺激着安颖的脑穴,但这感觉只是一闪而过,瞬间消弭在脑际。 —— “白夜,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天生一对?” 零明快悦耳的声音回荡在怪石嶙峋的洞窟里,她穿着一条单薄朴素的白色吊带裙,赤脚踩在冰冷湿滑的石块上,拉着白夜温暖的大手向深处走去。 秀发散开,白裙后背一张小小的号牌显露出来,上面写着【零】。 洞窟有些阴冷昏暗,一梭子寒风灌进来,扫得零柔嫩的肌肤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白夜拽过她的手,从身后裹住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像一个暖炉,让怀里的她不再哆嗦,又好像刻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她身后的号牌。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但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清冷的嗓音坚毅中透出几分伤感,但她知道他不会骗他。 “这个我信。” 她笑得灿烂明朗,转身扑到他怀里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一抹红晕染上面庞,驱散了全部寒意,“你看这儿而都石枯海烂了,我们再走走,说不定就能逃出去了!” “零……” 白夜欲言又止,扯住了她想要继续向前寻找出路的欲望。 “怎么啦?难道你已经走累了?” —— 这些影像正在放映厅里一个大屏幕上播放着,厅里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隔开好几排座位各管各坐着。 其中坐在前排的,是一个面露肃容西装革履的老者,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举着一根造价昂贵的木制拐杖,对着屏幕指指点点。 “造景不错,很逼真,不过你是不是太放任我们珍贵的零号实验品了,银泽?她都快到边界了!” 银泽悠然坐在后排的单人沙发里,翘着长腿,翻看着文字密集的文件,丝毫没有在意屏幕上在播什么,他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随口问道,“老头子,操纵记忆的可行性有多大?” “操纵记忆?你指哪种?” 老人放下拐杖,拄在地上,眉目变得锐利的时候,和银泽有几分相像,能看出彼此的血缘关系。 “最深层次的那种。” “办法不是没有,但……” 不等老人作答,银泽合上资料,站起身凝向屏幕,屏幕上的男女正热切拥吻着。 “他们相爱了。” 他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却让老人深深蹙额。 “相爱?开什么玩笑?白夜不是你找来监视她的吗?咳咳——” “我建议你不要多管闲事。” 说着,银泽夹着资料,转身朝门口走去。 —— “怎么了?” 祭月的嗓音把安颖神思拉了回来,太阳穴的胀痛感消失了,感觉像是那层记忆被牢牢阻塞着无法疏通。 “没事,刚才好像想到什么,但又想不起来了……” “那就是想我想得压力太大了。” “唔——” 他勾唇浅笑,突然吻上来,不给她喘息之机,让她刹那沦陷。 “车子里隔音不好,别太大声。” “啊——嗯——” 她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的娇喘声太过放肆,但越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强烈。 窥视与跟踪 ℊв84.𝒸öм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才手牵着手从地下车库走出来,他们不打算回公司了,正考虑着一会儿上哪儿玩去。 毕竟祭月这次回来,只打算停留一天,然后半夜飞走,所以两人要好好黏上一整天。 —— 祭月和安颖正逍遥快活地开启甜蜜约会,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只想享受最质朴的快乐。 逛街购物,吃路边摊,买小玩意儿,又去了游乐场。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他们从游乐场的鬼屋出来,安颖依偎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把舔过的冰激凌送到他唇边,“这橙子口味还是第一次吃,你尝尝,居然还蛮好吃的。” 祭月笑着看向怀里满脸幸福的女人,把冰激凌接到手里,低头凑到她嘴边,“我要尝你嘴里的。” “唔……”本伩后續鱂在℗ö1⑧ča.čöm更薪 請椡℗ö1⑧ča.čöm繼χú閱讀 不等她反应,嘴已被男人堵住,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如蜜恋中的男女,难舍难分。 也许是太过投入于彼此,他们浑然不觉,暗处一个身影,从办公楼那里开始,就一直跟踪他们到现在。 连陆森自己都开始为他的执念感到佩服,他已经跟踪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 今天是他的生日,但这女人不会记得,或者她也许早就把他这个人都彻底忘记了。 他恨,他想冒点险,给孤独可怜的自己一个生日礼物,但只要祭月还粘着她,他就没办法下手。 为了掩藏自己的气息,他没少费工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时刻保持安全距离,跟着他们东跑西跑。 最可气的是,这两人是在约会享受,而他则是提心吊胆躲在角落窥视跟踪。 凭什么? 他越想越窝火,烦躁的心惹得皮肤表面腐烂的疮疤奇痒无比。 那令人作呕的疮疤已经蔓延到脖子,要不是高领防风衣的遮挡,恐怕会吓坏一些胆小的人。 此刻,他正背对着他们,坐在一张长椅上,手上拿了一瓶没打开过的可乐,假装成游玩的人。 他们离他只有两米远,但却丝毫没注意到过他的存在,是他们太嚣张了,又或是他太不起眼了。 他痒得快难受死了,忍不住掀开高领用手指去刨脖子上凹凸不平的烂肉,抓挠的过程中,红黑色的肉屑陷在指甲缝里,还渗出血点,场面有点恐怖。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老太婆没忍住干呕了一记,慌忙拎起帆布袋,避到别处去了。 一阵挠搔过后,痒感被刺痛取代,能感觉出血点有微微的血迹渗出,他咬牙切齿地把领子遮挡好。 拧开可乐瓶,咕嘟咕嘟——猛喝起来。 他变成现在这样,都怪那个负心的女人! 所以他要让她连本带利偿还给他! 迷晕被喂药 半夜三更的时候,陆森梦寐以求的时机终于来了。 安颖在飞机场与祭月告别后,陆森就一直跟着她,他知道她要打车,于是给就近一辆出租车司机塞了个数额可观的大红包,租借他的车一天。 司机本来不同意,但看他给了那么多钱立马笑逐颜开,反正车子有定位丢不了,傍到个不差钱的大哥,对他来说没损失。 他开着出租车缓缓驶向正低头看手机的安颖面前,摇下车窗,隔着口罩压低嗓音吆喝,“小姐,用车吗?” “啊,用的。” 候车区一片嘈杂,安颖根本没注意司机的面貌,也没听出他的声音,只是庆幸车子恰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在眼前。 “师傅,麻烦去——” 她刚在后排坐好,还没来得及报出地址,陆森一个转身,把早已准备好的喷雾,对着安颖的口鼻疯狂乱喷。 “唔!咳咳!!” 她惊愕地认出陆森,一股刺鼻的乙醚味呛得她直咳,还来不及反抗,身体一沉,晕了过去。 这恐怕是陆森这么久以来最快乐的一瞬间。 他把口罩和棒球帽脱下来扔到副驾驶座上,哼起小曲,发动出租车,载着迷晕的安颖,往自己的地方驶去。 陆森要去的地方在郊区偏远之处,一块属于他自己的地盘。 他在这远离市区的僻静之地,以极低的价格长期租下一栋烂尾楼,把它打造成一所简陋的无证酒色场所,还起了个俗爆的名字“爱莺”,取的是安颖名字的谐音,专门为那些穷酸腌臜的底层雄性提供低价性服务,生意火爆,跑量下来让他挣了不少钱。 由于地处偏远,导致监管部门鞭长莫及,而且他赚到钱后,聘请了一群雄性流氓,为他提供安保服务,这样一来,就算有人举报,也没人会兴师动众为取缔这鬼地方,吃力不讨好惹一身骚。 他强迫绑来的那些普通雌性为他卖淫,获取雄性种子,为他持续提供药补,同时也不忘用小恩小惠麻痹那些身心受到重创的雌性,软硬兼施,让她们迷失自我。 时间一久,那些雌性麻木了,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不再想着逃跑。 陆森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受控,本来两周服用一次雄性的种子就能维系生命能量,现在得一周服用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种子的质量太过低劣,导致他体表溃烂的面积不断延展,情绪也比以前更加暴躁不定。 不过今晚,他心情简直赞爆了,汽车熄火后,他把安颖打横抱起,朝爱莺的大门走去。 门口有四个彪形大汉站岗,看到老板抱着女人走来,以为爱莺又要添新的“公主”,纷纷凑过来看,却被安颖身上散发出浅浅的雌性香味和娇美的容颜迷得当即硬了。 她只是被迷晕了,并没被下催情药,但即便这样,她身上散发出的浅浅香气,已足以让这些低等的雄性沉醉。 “陆总,这是新的公主吗?哇塞,好香,好漂亮啊!哥几个身体有点受不了,想——” 陆森看到围过来的保镖眼馋着,裤裆已经毫不掩饰地凸起大包,他一脸嫌恶地打开他们差点摸到安颖的咸猪手,严肃地呵斥,“她不是什么新公主,是我的未婚妻,很快就会是这里的老板娘,你们谁敢打她主意,我宰了他!” “啊呀,是是!要是老板娘我们可不敢打主意!只是实在太香太好看了……” “知道我们这里为什么叫爱莺吗?因为你们老板娘叫安颖,爱颖,也就是爱莺,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真羡慕陆总有这么美的老板娘啊!” 陆森抱着安颖走进去,里面灯红酒绿,烟雾缭绕,一股股腥臭夹杂在胭脂俗粉里,让人生理反胃。 大堂里,一些雌性正在肆无忌惮地接客,她们一丝不挂,被那些来自各行各业的底层雄性肏弄蹂躏,脸上和肢体挂着专业的技巧性表情,娇喘声极假,穴肉又黑又松,但用以满足那些最低级原始的欲望足以。 廉价,渗透在爱莺的每一处角落。 陆森抱着安颖上到五层,那层楼是他的私人休息场所,专供他一个人用。 他早已迫不及待,从在车里迷晕她的一刻,裆里阳物就已经硬到现在。 他把她放到自己睡觉的大床上,看着女人熟睡的模样,他心跳加快,不停吞咽口水,裆里已经骚动得难受。 梦寐以求的女人终于唾手可得,这一路走来的辛酸,身上的斑驳,也都值得了! 在行兽欲之前,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浓缩的媚药,用滴管吸了几滴,拨开她的唇瓣,滴入她的口腔里。 他知道安颖已经拥有和雄性一样的蛮力,所以他断然不敢冒险和她硬刚,给她喂了媚药就方便多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刚要准备脱衣服解皮带,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陆总!陆总!出事了!!” 听到大堂经理的声音,他兴致败坏地过去开门。 “说,什么事,嚷嚷什么!” “大、大厅里……有顾客被杀了!” “什么?!” 陆森惊愕地跟着大堂经理冲下楼查看情况。 这会儿滴入安颖嘴里的媚药开始起效,她因媚药的作用燥热地醒了过来,惊觉自己从出租车上被迷晕后,忽然来到这个陌生地方,身体还起了羞耻反应。 她在看到司机的一刹认出陆森,所以她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的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她想下床,但被这浓缩媚药弄得绵软无力。 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 糟糕,湿了…… 一个着黑色连帽衫,身形削瘦的男人闯了进来,空间太昏暗看不清面貌,但她总觉得有点眼熟。 “安小姐,快跟我走。” “柳雪?” 她依稀辨出男人的声音,这清朗的男音她有点印象,这身形也是,她曾在银泽那里见过柳雪几次,虽然没说过什么话,但却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只是她诧异他此刻的出现,不过由不得多想,她试图下床,却因药力加身腿一软差点跌倒。 柳雪疾步上前将她扶住,一股青柠的清香从他领口溢出来,与这腥臭之地形成鲜明对比。 “抱歉,我被下了药,身体使不上力。” “那就只好冒犯了。” 音落,柳雪毫不含糊地将她一个公主抱起,乘着混乱,掩人耳目地从四楼的后勤通道溜出了大楼。 他紧紧抱着安颖一路飞奔,希望能在陆森反应过来之前迅速逃出他的领地。 柳雪暗中观察陆森的势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和祭月一起经历那次血腥的搏斗,他就盯上了陆森,希望能摸清他的势力情况,找机会一举歼灭。 之前几次举报,也是出自他之手,只不过都潦草收场,正规机构根本不愿意插手干预。 他没想到陆森扩张得这么快,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偏僻之地占山为王虽然不是难事,但他在对待那些底层枯海上,还是有些pua技巧的,不仅如此,他还靠着这些黑心钱拉拢了部分执法机构里的关系,让他在许多灰色边缘游刃有余。 今晚他也和平时一样在爱莺附近探查,却惊异地发现他抱着安颖进去,于是他只好急中生智把楼下一个正在嫖娼的雄性抹了脖子,制造混乱。 爱莺里这些嫖客大都死有余辜,这些野蛮的底层雄性身上基本都背着案子,只是分个大小。 被他干掉的那个,曾干过抢劫害命的勾当,但由于追溯期过了,没受到过应有的制裁,今晚这样毫无痛苦地死掉,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 安颖面颊紧贴在男人胸口,几乎能听到他剧烈震颤的心在胸腔里扑通狂跳,粗重的气息满是浓郁又清爽的青柠香,让她身体里的药性反应更加强烈,小穴也热乎乎地往外冒着汁水。 他本该一心着力奔逃,但怀里的女人太过香软,浓郁的芳香扰得他无法集中精神。 “柳雪……快到了吗?” “嗯,快了,前面有间小仓库可以藏身,我们先去那里。” 没多一会儿,安颖就看到了柳雪提到的仓库。 与其说是仓库,倒是更像拾荒人搭建的简易棚屋。 安颖示意柳雪放她下来,她身子依旧软着,但着地后还能勉强走走,比刚醒过来的时候好多了。 棚屋是全敞开的,没有门,不能挡雨的布篷下,置着破烂不堪的桌椅,还有一些破衣烂衫和拾荒者才会收集的垃圾。 “这就是你说的仓库?” “外面这些都是打掩护迷惑人的,其实门在里面,请跟我来。” 她看着柳雪掀开桌旁一堵墙上挂的破布,一块锈迹斑斑的大铁板赫然入目,看着像废弃的建筑垃圾。 只见柳雪用力挪,铁板被移开一个人的身位,里面确实有间仓库。 进去后,柳雪迅速将铁板复位,把入口封上,她大概能看出这铁板的重量,是只有优秀的雄性才能搬得动的。 仓库只有一间单人卧室的大小,三面都是斑驳的水泥墙,一侧有用来透气的条状缝隙,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了几瓶矿泉水,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但很干净,似乎经常被使用。 见安颖一脸迷茫,柳雪大致跟她讲了一下情况,包括陆森的情况,以及他调查爱莺的时候会选择性住在这里,还有他在门口发现陆森掳劫她,所以来救她的经过。 安颖大为震惊,她惊叹的不是陆森怎么占山为王,而是柳雪怎么凭借一己之力,在这险恶的地方展持续展开调查,又能冷静摸清规律全身而退的。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他的左手有些异常,“你的手……” “我的左臂断了,是义肢。” “啊……抱歉,竟然还让你抱着我跑了这么多路。” “不碍事,它质量很好,能和右手一样听使唤。” 他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的义肢,作出各种灵活的动作,以消除安颖的愧疚感。 “安小姐,我们还要在这简陋的小屋呆上三个小时,等到凌晨三点,封路那些人都瞌睡连连的时候再逃出去。” 说着,柳雪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坐在床沿的安颖,她十分感激地望着仍旧一脸恭谨,面无表情的柳雪,真诚道谢,“没问题,谢谢你救了我。” 安颖美丽的笑容,被窗缝中倾泻进来的月光照得清晰,也许是她的笑容过于治愈,使得男人那张清秀面庞变得柔和了一些。 在她印象里,柳雪是个没太多表情的人,作为银泽的管家,他那张端秀的俊脸一直都是平静无波澜的,有几分银泽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味道。 “安小姐不必道谢,这是我该做的。” “哪里有所谓该和不该,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但你还是冒险来救我,我真的很感激。” 媚药加身让她很不自在,她拧开矿泉水喝了起来,希望水能稀释持续作祟的催情素。 咕嘟咕嘟——她急切地将一瓶都喝完了,却没想到药性非但没被稀释,竟然越加汹涌。 毕竟她的体质特殊,喝进去的水,反而带着药加速跑遍全身,适得其反,火上浇油。 “我愿意为你解药。” 扑通——扑通—— 身体突然燥得难以平静,体表的温度滚烫得像要燃烧起来,小穴深处已经湿得不像话,她现在急需要男人帮她解决紧急的生理问题,以缓解药效。 眼前,柳雪正毕恭毕敬地站着,这男人五官清秀端正,眉眼轮廓清晰,看起来很舒服很好看,身材虽然偏瘦,不过颀长匀称,看得出是那种劲瘦有力,肌肉紧实,做起来应该会很猛。 欲火让她冲昏头脑,脑海里满是这些羞于启齿的念头,很想粗暴地把他拽过来,让他帮她解药。 “柳雪,我还是不太舒服,先躺会儿,时间到了你叫我。” 她深舒一口气,刹那放弃这邪恶的念头,躺上床背过身去,试图强行把药效给撑过去。 “嗯,你放心睡吧,我看着时间。” 音落,柳雪在床边的椅子坐下,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安颖根本没法睡觉,她夹着大腿,蜜汁从腿心源源不断溢出来,裙子下面都已经湿透,她很想摸一摸自己的私处,但又怕被身后的男人看到显得尴尬。 就在这时,她察觉那青柠的香气变得越来越浓郁,浓到溢满了整间屋子,她瞬间意识到,那男人也有了反应,只是他始终一言不发。 安颖快要受不了了,这样憋三个小时,自己准得憋坏。 “柳雪!” “怎么了,安小姐?” 她燥热地坐起身来,但见柳雪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她有何吩咐。 视线下移,她惊见男人的裆部那惊人的突兀,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他果然硬了,只是他的表情还是显得那样平静,不过能察觉那苍白的面颊上,附着着一层隐隐可见的潮红。 她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立刻从床上起来,朝门口走去,“我想出去透透气。” “现在陆森一定派人到处找你,据我所知只有这里是安全的,现在出去容易成为目标,他们虽然不强,但人数众多很难对付,还请安小姐再委屈一下。” 柳雪的手礼貌地拦在她身前,这距离近得让她窒息。 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再靠近点,那样就能摸到她,明明都硬成这样,却对她没有一点想法? “安小姐,若不介意,我愿意为你解药。” “…… ” 她煞是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他那过于平静又一本正经的语调,听不出半点邪念,弄得她一时语塞。 “抱歉,我的意思是,你身上的香气太过浓烈,我怕不及时得到控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她是听懂了的,确实如果任由自己身上的香气肆意飘散,那可能会引起周遭雄性的注意,暴露他们的所在。 明白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她反而觉得不那么尴尬,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要怎么个解法?” “听凭差遣。” 【h】“用力抱我。”(柳雪生日加更) 柳雪将拦着的手收回,笔直地站在她跟前,像是在银泽家里是随时待命一样。 她也不再拘束,扯着他的领子,凑到他唇边,“用力抱我。” “是。” 语毕,她腰际猛然一紧,身子被男人的巨力扯过去,重重撞进胸膛,忽地,男人粗喘着将她吻住。 她没想到柳雪看起来一副清秀模样,动起来却像心里住着野兽。 也许是两人的身体都忍耐到了极限,干柴烈火的环境,让他们碰撞出熊熊火花。 男人一边吻她,一边放肆地揉捏她的臀肉,他长腿不断挺进,逼着她连连后退,直到躺倒在床上。 男人顺势扑到她身上,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用舌头认真舔过她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 浓郁的青柠香蒙上一层色情,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胸罩被解掉,两团饱满的奶子扑通弹了出来,两朵摇曳着的乳花被他轮流唇舌抚慰。 “唔——” 酥麻的刺激,让她发出淫喘,她抓着男人的头发,看着他投入地吮吸自己的奶子,简直爽得发颤。 她身下一团软热,被男人压着舔着,循序渐进地扒光所有衣物。 看着自己的内衣内裤,被男人一件件扔到旁边,她心越跳越快。 此时男人挺拔的鼻梁已蹭着她柔软的小腹,深嗅着一路向下,来到她洪灾泛滥的花穴。 她不由自主打开双股,那漂亮嫩鲍,被深邃的沟壑划界而分,香甜的蜜液源源不断流淌出来。 “呼哧——” 男人的双唇迫不及待吞了上去,用力嘬着她的小穴,灵活有力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探进花径,在里面舔弄着紧致的软肉,描摹着内部的构造。 他嘬得特别色情,能听到吮吸淫水的声音。 安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恭谨顺从的柳雪,内里竟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而且还弄得她越来越舒服了。 身下那片私密之地被他贪婪地吮吸着,她频频收缩空虚的小穴,溅出来的淫水把他喷了一脸。 “唔,快点给我……” 她已经被舔得迷乱不堪,小穴急于需要被更大的东西填塞。 男人鼓胀的凸起,也早已无法再忍,他脱下裤子,一条粗长得吓人的阴茎倏然释放出来,与他劲瘦的身材极为不符的尺寸,看得她更湿了。 他摁着她白嫩的大腿,将嫩鲍朝天翻开对着自己,饱满的龟头狰狞地对准她不停缩动的小穴,滋着爱液,摩挲着阴唇,挤压着层层软肉,捅了进去。 “嗯啊——” 私处被硬热的巨物撑开填满,让她忍不住弓起腰肢想要吞得更深。 蚌肉把男人粗硕的阴茎紧紧咬住,让他爽得想要一辈子待在她体内。 “啪——啪——啪——” 他用力挺腰,每一记合体都顶到最深处,把子宫壁撞得狂震。 她脚趾抽搐般内扣,羞红着脸,高昂下巴,发出极为淫荡的娇喘。 男人肌肉线条分明,强大的腰腹力量,把腹肌挤得性感撩人。 炙热的肉棍刮出体外,他把女人翻过去趴着躺,整个人压到她背上,再次插入。 他下面一边抽插,上面一边拨开她的发丝,舔着她的耳蜗,耳廓…… 她陡然一惊,这动作是银泽经常喜欢做的,难道之前她和银泽做爱的时候,被柳雪看到过? 察觉到安颖的惊异,柳雪的嗓音突然吹进她耳畔,“是不喜欢这样吗?之前看到主人这样舔你的时候,你表情都是十分陶醉的,我以为你会喜欢。” “唔……” 看来她真的太不了解柳雪这个人了,会有人把偷窥这种事明晃晃的说出来,又听上去没有一点愧疚感么? 一想到当时和银泽做爱的时候,柳雪在暗中窥视,她被男人性器填塞的身体变得更加欲望高涨起来。 对着她撸管 Уцzhaǐшцh.𝓍Уz “当时……你都看到了?” “是的,我在门口静候吩咐,门掀了一条缝,我看到你被主人压在长桌上肏,然后又被推到墙上……” “柳雪,你!别说了……啊唔……” 她慌忙打断,吞着他肉根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汁水“噗嗤——噗嗤——”地溅出来。 “安小姐,你又高潮了,看来这药效是强力浓缩型的,我要更努力点才能帮你尽快解药。” 他语调镇静,性器明明在淫荡地进出女人的花穴,却好像还能客观地展开评论。看逅χú章櫛僦到:s𝓮xiá𝑜sℋц.𝕔õ𝔪 “你……原来你这么下流……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唔……” “我当时在想,要是安小姐被我压在身下这样肏,会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 “……唔?!” “现在终于看到了,是非常好看的表情。” 他持续的煽风点火,让她整个人热得快烧起来了,她都快分不清这是药物作用,还是自己被撩得迷乱了。 她又被他翻过来,男人的巨物裹着汁水从体内拔出来,弹到她的腿心,滚烫硬实的粗根狰狞地竖在穴口,与他清秀的面庞格格不入。 她满脸羞涩地避开男人直视的视线,突然被拎起的双腿挂上男人的肩头,不给她喘息之机,那根硕物已不由分说滋着淫水插进秘穴。 “唔……” 下体再次被硬热之物填塞,让她忍不住溢出更多淫水。 “啪啪啪——” 男人疯狂抽插起来,两人下体碰撞出有节奏的淫靡旋律。 浓郁的香气狂乱吞噬着彼此的理智,两人不知疲倦地抽插仿佛没有终点,但却要控制时间。 凌晨两点四十几分的时候,柳雪开始仔细为安颖擦拭身体,他帮她把自己射在她小腹和胸乳上的精液细心擦干净,并为她一件件穿上内衣、裙子、外套,直到替她扣好胸前最后一粒纽扣。 其实对她来说,药力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散了,只是她过于享受那种狂乱,所以一直没有喊停。 整理一下就该出发了,但安颖视线下移的时候,却发现这男人裆部竟然又鼓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又硬了?” 她羞耻地问了一句,没有药效‘壮胆’,让她很不好意思。 “刚才为你穿衣服,看着你的身体被一层层包裹,不得不让我回想起之前是怎样把它们一件件脱掉的。” “下流……” 她脸一下子红了,刚平复惊涛骇浪的小穴,又开始暗流涌动,但刚才他们做爱还可以借着“解药”的由头,现在要是再来就说不过去了。 “那个,你这样硬着我们也没法走,还有点时间,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是。” 音落,他突然面对着她脱下裤子,“扑通——”一下,那根粗硕的阳物从裆里弹出来,高昂着头指着安颖。 不等她反应,他勒出青筋的手已攥着那根粗棍上下撸动起来,她本以为这男人会对着角落自行解决,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明晃晃正对着她自慰,但更要命的是,她竟然不讨厌,反而还来了感觉。 “可以掀开裙子让我看一下吗?” “......咳,可以不要这么正对着我,那什么吗......” “抱歉。” 他呼吸变得急促,骨节分明的手指掴住那森然挺立的巨物,加速撸动,“因为这么看着你才更有效率。” “唔……” 安颖的身体又开始起了反应,她闪躲着视线,但男人持续散发的青柠味体香却源源不断充溢在她周身。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停吞吐这狰狞的巨棒,小穴又开始湿润起来,呼吸也变得紊乱。 “安小姐,可以掀开裙子让我看一下吗?” “……” 男人的语调中透出一丝央求,手依旧抓着粗硕的阳物来回撸动,视线直直落到近前坐在床沿的女人那不知所措的脸上,“拜托了。” 安颖的心越跳越快,她因柳雪的请求动容,撇过红透的脸,随意把裙摆掀开,雪白的内裤已然湿透,紧贴着小穴勾勒出樱唇的轮廓,看起来勾人又淫荡。 “谢谢。” 柳雪礼貌道谢,看着她私处的乌眸,隐含着焚身欲望,此刻,撸动着分身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湿得厉害,淫水一股股从深邃之处涌出来,此刻男人正盯着那里看,她羞耻地夹紧腿心想要掩盖,却不经意溢出几声软糯可人的呻吟。 巨大的刺激,让男人撸着的分身又臌胀了一圈,他粗喘着,紧绷着下颚,终于快要迎来顶峰。 “嗯——” 倏地,抚弄停止,一股股白浊从泉眼喷涌出来,射到她并拢的双腿间,冰凉的浓稠朝着股间深邃的沟壑蜿蜒而下,溢到了床单上。 他穿好裤子,拿来纸巾替她仔细擦拭射在腿间的精液,女人的心并未平复,小穴那里还湿漉漉的,被他这么来回擦弄,搞得更加烦躁。 此刻已近凌晨三点,两人终于收拾好准备出发。 她跟着柳雪跑了一段路,在一个交叉路口的地方停着一辆出租车,安颖认出了那辆车正是载着她过来的出租车,而且车门还半掩着,几乎能看到自己那只杏色的手提包。 “安小姐,你要去哪儿?” “我的包可能在那辆车里,我想去看看。” 包里有手机和证件,证件丢了补办总是麻烦,她刚要从暗处走出来,就被柳雪拉住。 柳雪看了看四周,让安颖不要轻举妄动,毕竟那辆车在那个地方停泊有点可疑,且周围静得出奇。 “我去帮你看,你留在这儿等我。” “啊,好的。” 柳雪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补充道,“安小姐,待会儿要是出什么状况,你不用管我,往那个方向一路跑,看到一个有路障的地方,从右边数第三条岔路出去,就能逃出这片危险区域,出了隔离栏后再使用手机,否则信号会被拦截,让他们定位。” 说着,柳雪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她手里,并告诉了她手机密码。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突突,根据柳雪这种身经百战的人的经验,这可能是个陷阱,而他明知道危险,也要去帮她拿包,这让她十分感动。 她当即拽住柳雪的手把他拉了回来,“不要去了,包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前面的情况都不确定,但可能就是她这一瞬间下的决定,救下了这个男人的命。 —— “挣扎也没用,这绳索可以拉起万吨游轮。” 一脱离危险区域,柳雪就给银泽和祭月发了消息,简述了发现安颖的突发情况。 距离隔离栏两公里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摩托车,柳雪把唯一的头盔为安颖戴上。 倏地,马达轰鸣声起,摩托车飞速奔驰起来,极快的速度,让安颖不得不紧紧抱住男人的腰。 秋晨的风凛冽得很,不过她并不觉得冷,隔着衣服,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那劲猛的腹肌,不由回想起在小屋里看到他身上那紧实无比的肌肉线条,还有那让她羞耻到现在的做爱过程,以及他在她面前自慰的样子,让她身体不自主又燥热起来。 清晨车不多,路面畅通,摩托车一直保持着高速行驶,稀薄的阳光轻柔地覆盖在平整的路面上,给人一种舒适感。 行驶了约摸一个小时的时候,突然发生一件怪事。 刹那间,云朵蔽日,天空陡然暗下来,像是太阳被吞噬,黑夜骤降,黑暗大约持续了数十秒,就又阴消暗散,拨云见日。 “柳雪,这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暗了?” “没事,不用担心。” 柳雪一点不惊讶,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天象,只是没对此进行解释的意思。 大约开了两个小时,摩托车才在银泽家别墅的地库停稳。 银泽平时不住在庄园里,他有自己的别墅,她来过几次,所以看到柳雪拐进那条路的时候,她就知道目的地会是这里。 他自己住的别墅属于现代简约设计,并不是那种复古的装修风格,和银家庄园那种年代感极强的精致压抑完全不同。 走进大门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侍从过来迎接两人,他们从他口中得知银泽两个多小时前才离开。 不管怎样,对安颖来说,她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个安稳觉。 —— 两小时前—— 银泽正在书房里整理档案,这是件无聊又枯燥的工作,也是他每天必做的工作。 文件里密密麻麻的姓名和身份信息,已罗列了大半,里面也包括柳雪在陆森那块“法外之地”收集到的资料。 据统计,有身份的枯海人口已经破千,经过筛选的优质枯海也过了百,只是有些重要职务还尚待补全,为保证计划按时推进,接下去的任务会更加繁重,不过这种精细活只有自己做才放心。 “呼——累死了——” 银泽往转椅里深深一靠,伸展胳膊将后脑垫在自己的掌心里,仿佛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能稍稍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发送人显示的是安颖,但语音留言却是陆森,不仅言语挑衅,以安颖为威胁,还附上了定位。 不过银泽一眼就看出来,安颖也许被陆森绑了,但现在一定是在他眼皮底下溜了,不然他不会这样气急败坏。 毕竟柳雪一直监控着那块地方,很可能是发现安颖并把她救走了,而没通知他,必然是考虑区域内手机信号会被拦截。 而就在这一刻,他收到了柳雪发来的消息,验证了他所有的猜想。 银泽现在正需要解压,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只不过他不打算一个人独享。 他迅速组建了一个群聊,把白夜和祭月拉进来,而后将陆森用安颖手机发来的语音以及定位转发到群里。 一小时后,银泽已如愿以偿演上了一出“自投罗网”的好戏。 他被一种所谓的“枯海专绑”强力绳索,反绑在一张锈迹斑斑的椅子上,爱莺大堂已经清空,但躲在角落里那些雌性看到银泽这样俊美迷人的雄性,全都被迷得发癫,恨不得立刻免费为他服务,不过没有陆森的许可,她们就只能这样干瞪眼看着,没人敢上前一步。 银泽表情淡定,明明被绑住手脚,却看不出一点危机感,陆森居高临下地睨着男人,满脸奸计得逞的成就感。 “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唉——” 银泽被陆森毫无创意的开场白无聊到,默默叹了口气,像是在等什么,相对而捆的手背无聊地摩擦了几下,却被陆森看成是想挣脱。 “挣扎也没用,这绳索可以拉起万吨游轮,你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的。” “嗯,我发现了,质量确实不错,很结实。” 他一副打趣的态度,让陆森极为不爽,明明是个阶下囚,却还是那么傲慢,这不由让他回忆起很早以前他在那栋无限大楼顶层的签约的情景,也是因为那份合约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让他一路狼狈地走到今天。 “银泽!你嚣张什么!待会儿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的人生都是被你毁掉的!我一定要让你百倍奉还!” “我对你这种蝼蚁的人生没有半点兴趣。” “你——” 陆森火冒三丈,刚想给他一拳,就听外面突然传来动静,“陆总,不、不好了!啊!!” 银泽勾唇一笑,好像只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惹错人 霎时,大门被猛然踢烂,两个高大的俊影气势汹汹箭步如风,跨进变得空荡荡的门槛。 来人正是白夜和祭月,白夜像扔垃圾一样,徒手把打晕的彪形大汉扔到老远,两个男人身后全都是被教训得伤痕累累,东倒西歪,四仰八叉的壮汉看守。 “你们两个真慢。” 银泽叹了一声,眼睛染成金色的一刹,手腕脚踝上捆绑的绳索缓缓冻结,冰痕吱吱嵌入到绳索周围,“咔嗞——”一下,裹着冰块的绳索呈粉末状碎裂。 他一脸轻松地掸了掸身上的粉尘,松了松胳膊和腿,懒洋洋地站起身来。 不仅陆森,周围的人都惊愕了,陆森被吓得腿软,一个趔趄撞到身后的茶几上,跌坐下来。 “把人交出来!不然宰了你。” 白夜烧红的瞳眸,已展现出难以抑制的愠怒,他几步上前,掐着陆森那皮肉溃烂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整个人揪到半空中。 “咳咳——咳——快放——” 陆森被掐得满脸涨红,白夜掌心释放出来的热度惊人,要不是他控制着温度,他整个人可能会直接自燃。 他两条腿在空中挣扎着乱蹬,双手则使劲去掰白夜的大手,一种绝望和无力感瞬间占据了他,虽然他也有巨力,但毕竟是人造的,面对他们这种真正的怪物,他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祭月倒显得平静,和银泽一样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毕竟他在赶来之前,就已经通过柳雪得知了安颖无恙的消息。 他本来打算晚点再动陆森这个祸患,可既然银泽发来邀请,那他也一定奉陪。 “白夜,他快被你掐断气了。” 祭月好心提醒的间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一直在忙岛上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视线注意到搁在边柜上那些安颖的随身物品,于是走过去把它们悉数收好,食指和中指夹起那只白色的手机边转边瞥着机身上刻的名字,“什么嘛,她用的新手机居然是你送的。” 白夜直接过滤了祭月那不分轻重缓急的话,他怒目瞪着早就被吓破胆的陆森,猛然呵斥,“说!到底把她藏哪儿了!” “啊——咳——” 他大手一松,陆森仿佛骤然失重,狼狈地跌进茶几边的沙发里,两手疯狂安抚着自己被掐得红肿的脖子,“咳——她、她跑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混——” 白夜的手臂伸到一半,被祭月猛力拽停,虽说陆森死有余辜,但他们三个人,就白夜一个被蒙在鼓里,实在不太厚道。 他把柳雪发来信息展示给白夜看,白夜这才松懈了力道。 “陆森变成这样,我多少有点责任,该给他上一课了。” 祭月说着打了个响指,随手点了缩在角落里的几个男服务生,示意他们把陆森押到外面。 陆森早已浑身瘫软,任由自己的下属听从祭月的安排把自己毫无尊严地托到门外。 银泽一脸期待地瞥了眼祭月戴着黑手套的左手,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 陆森就位后,祭月示意那些服务生和周围无干人员全部散开。 此刻,陆森正跌坐在地上,他已经无力反抗,被白夜掐过的脖子还火辣辣地灼烧着疼。 面对眼前三个高人一等的雄性枯海,他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 清晨的薄暮透着丝丝凉意,祭月把安颖的随身物品递给白夜保管,自己缓缓揭下手套,露出那剔透晶莹左手。 刹那间,他灰绿色的发丝染成纯白,眼眸也变成了晶莹幻彩,周身仿佛被水雾笼罩。 银泽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仿佛古旧的传奇瞬间即将在此复刻。 周围的光线渐渐聚集到祭月那剔透的左手上,他摊开掌心,集中精神,光线越聚越多,周围也变得越来越暗,大约数秒,整个天幕仿佛被黑布遮罩,一瞬黯淡,他扣住五指,像握着太阳一般,散发着耀目炽烈的白光。 “不要、不要过来——怪物啊!啊!!” 陆森吓得只知道惨叫,他脑际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这么夸张的场面,一个劲儿地扒着地上烂泥,捂着眼睛后退。 “呃啊!!!” 倏地,祭月的左手松开,极度刺眼的白光投射进陆森的眼睛,他因疼痛凄惨乱叫,捂着自己不住渗血的眼睛大哭大喊,“啊!看不见了!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啊啊!!” 此时,天空已云消雾散,黑暗渐渐散去,一切又恢复如常。 “精彩。” 银泽忍不住鼓起掌来,白夜也在震惊当中。 此时祭月默默戴上手套,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又恢复如常,“很久没用了,果然很累。” “你上一次用的时候,太阳缺席了整整一个小时。” “其实很多人根本不明白,枯海为什么叫枯海。” “就像他们无法明白,你为什么叫祭月一样。” “哈哈。” 银泽和祭月边聊边往外围走去,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白夜顿了数秒,也迅速跟上了两人的步子。 陆森抱着头在那儿痛苦乱叫,满地打滚,此时躲在远处的下属才战战兢兢地过来查看自己老板的情况。 三人来到一片旷野,远处停着一架白色的直升机,飞行员正站在傍边待命。 “到我家来坐坐吧,正好有些正经事要和你们一起商量。” 银泽一边提议,一边登上直升机,祭月和白夜也二话没说跟着上去了。 毕竟安颖现在在那儿,他们本也打算去见她,第一时间安抚她。 被舔醒后……4p???(加更) 安颖刚洗完澡披着浴袍走进卧室,就听到窗外传来巨大的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她知道楼顶有个停机坪,不过从没见他用过,现在不知道什么急事弄得他要动用直升机。 但她现在只想睡觉,懒得去想,她按下边几上的夜间模式按钮,窗户自动调整到遮光形态,整个卧室瞬间暗下来增加了舒适感,立刻培养了睡意。 床单上散发着香雪兰的香味,银泽残留的体香让她身体微微发热,她脱掉睡袍,裸身钻进被窝里,被柔软服帖的被子包裹舒服极了,让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阵阵倦意席卷而来,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神思迷离间,她总觉得身体湿湿热热的,小穴好像也被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堵着。 燥热感让她缓缓清醒过来,熟悉浓郁的香气沁入鼻息,香甜的糖果气息、香雪兰花香、檀木清香混杂在一起,让她一瞬迷乱。 但她怎么会同时闻到这三种香味?该不会—— “喜欢吗?” 祭月性感低沉的嗓音吹入耳畔,随即而来,半梦迷离的感觉清晰起来。 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一只一丝不挂的小羊羔,被三头饥饿强壮的巨狼分而食之。 她的双腿呈M形打开,白夜埋头舔着秘穴,乌黑的发丝戳刺在她小腹上,又痒又酥麻,银泽和祭月轮流抚慰她寂寞的双乳,舔得她本就欲火焚身的身体更加瘙痒燥热。 “唔啊——你们怎么——” 她来不及思考这三个男人是怎么同时爬到一张床上的,裸露的玉体已因巨大的刺激兴奋到不行,纤细的腰肢弓起的瞬间,淫水把白夜溅了一脸。 “呼哧——” 香甜浓郁的蜜汁,让白夜早已臌胀难耐的下体忍耐到了极限。 他脱下西裤,将粗硕饱满的肉棒释放出来,摁着她打开的大腿,不等她反应,挑开樱唇,嗞着泛滥的淫水,猛然捅入幽深紧致的窄道。 “——啊!” 小腹突然被炙热硬挺的性器填满,让她发出淫荡的娇喘声,“啪啪啪啪——”白夜急切地挺腰,只见肉棒色情地进出花穴,裹着汁水一进一出,下体的结合碰撞发出响亮淫荡的撞击声,女人被肏得过于陶醉,通红的面庞溢满了娇美软糯的色气。 过于香艳的场面,让左右两个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两根巨棒一下子弹到她嘴边,三个男人浓郁的体香交织在一起,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 她早已口舌生津,两手贪婪地抓住两根粗棍,把它们顶到一起往嘴里送。 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两个饱满红润的龟头,轮流描摹着两个硕物轮廓,下体的抽插变得越加疯狂,她小腹被白夜的巨物填塞得隆起,嘴被两根粗长的阴茎的堵住,身体快要燃烧起来了。 “唔——不要——” “安小姐,没事吧?” 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击碎迷乱的幻象,三个男人的体香和那迷乱场景霎时消弭在微寒的空气中。 房间里只有浓郁到呛人的青柠味,和床边站姿笔挺的柳雪。 “你真的看不出来么?我想肏你。” 倏然清醒,她惊觉自己竟然正一丝不挂地靠在床上自慰,双腿呈M形大开,一只手插在湿漉漉的小穴里,另只手含在嘴里。 她怎么能做这么羞耻的春梦,更可耻的是,当下这样的自己正被柳雪赤裸裸的目光看着。 “唔——” 她惊羞地拽起被子挡住身体,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躲闪的视线恰巧落到他裆部高高隆起的突兀。 “啊,你别误会……” 她慌忙解释,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整个人羞耻得快要窒息,“可是,你在这儿干嘛……” “主人与祭月、白夜一起出去吃夜宵了,让我在这儿静候,等安小姐醒来送你过去与他们会合。” “……啊?” 安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柳雪跟她大致解释了一下,她才知道是真的。 三个男人教训完陆森后一起坐直升机回来,看她睡得又熟又香,所以就去谈正事了,却没想到她睡到晚上还没醒,于是他们打算先去吃夜宵,然后等她醒了让柳雪把她送过来。 她感到意外,这三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相处得那么融洽了。 这么看来她熟睡的时候,三个男人确实来看过她,他们的香气也许在那个时候窜进鼻子里,才有了这样的春梦。 但梦做到一半,身体那燥热痒意还在延续,缠绕周身难以排遣。 她裹着被子下床,打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没想到脚给被子绊到,扑通一下直挺挺跌进柳雪怀里。 “啊——” 被子掉落在地,她裸露的身体整个贴到柳雪坚硬的身板上,湿漉漉的穴口恰好卡在男人凸起的山坡处。 扑通——扑通—— 身体相贴的一瞬,燥热感席卷全身,淫水又不知羞耻喷溅了出来。 视线上移,男人清秀的眉目看似平静,却又像在肆无忌惮审视她,“你是故意的吗?” “……” 清朗的嗓音里似乎掺杂着别的什么,他的喘息变得急促,好像有什么蓄势待发, “我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什——” 还不及她反应,他猛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牢牢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呼吸相融,喘得厉害,青柠香气浓到要让她喘不上气来了。 “可以吗?” 他粗喘着央求,理智的薄膜似要一触即破。 “……什么?” 她撇过通红的面庞,不知所措地明知故问,心却在狂乱地加速跳动。 “你真的看不出来么?我想肏你。” “唔,下流……” 倏地,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已猛然吞住她的唇瓣激烈地狂吻。 “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的,你知道自己刚才都在干些什么么?你真的好色情啊,安小姐。” “你……” 他静静凝着她,说着令人羞耻的话,却依旧面不改色。 随即,男人的手指灵活地下移,将下面那根臌胀难受的硬棒释放出来,粗跟直挺挺抵着湿热的小穴,在入口处拼命摩挲,等待着她给予进入的首肯。 肉棒嗞着穴口发出淫靡的水声,两瓣湿润饱满的樱唇不由自主缩动着,想要迎接门口的巨物进来。 “柳雪,我们不能这样……关系、关系会变得奇怪的……” 她气息急促,犹犹豫豫地吐出一句,语调软糯,掺杂着轻柔的娇喘声,明明是在婉拒,下面却湿得更加厉害了。 “明白。” 清朗的嗓音落下的瞬间,安颖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撤离,不知怎么,她竟然有点失落。 就在她以为男人要撤退的时候,她的双腿突然猝不及防被他强有力的大掌打开,湿透的嫩鲍被强行扒开,露出深邃的洞口,凉意突然涌了进来,没等她反应,那狰狞粗长的炙热,已重重碾压着蚌肉嗞进体内,顶到最深处。 “啊唔——柳雪,你——”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她心怦怦直跳,男人开始猛力挺腰,任由自己的硕物蹂躏她不停喷溅的蜜穴。 “那就让这关系变得奇怪吧。” 他语气平静,下体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猛烈。 “真想知道被插着睡觉的你,会是什么表情。 “啪啪啪啪——” 柳雪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盯着不停结合的下体,这景致过于勾人,让他想要使出全力把她肏翻。 仿佛每一记顶撞都用要顶穿她身体的力道,才能排遣被欲望折磨的痒意。 她被撞得直颤,两团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乱晃,小穴一刻不停被那凶物暴躁地塞满,幽窄的秘道似被炙热的塞子堵得密不透风,让她呼吸困难,不停发出淫靡的喘声。 那喘声太过娇糯好听,令他的欲望鼓胀了一圈又一圈,抽插也变得越来越猛烈。 房间里全是响亮的淫水声,此刻安颖的“求救”,听起来却像是在“求肏”。 “唔——慢、慢点——太快了——不行——” “嘶——下面明明越肏越湿了,不行什么?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音落,他突然变本加厉,抓住那对被冷落的奶子,指腹在乳头上疯狂拨弄,刺激得她昂起下巴,露出那种爽翻的扭曲表情。 “下、下流……” “下流的人是你啊,当着我的面张开双腿,又插又舔,满脸想要的模样。” “我……” 做那种春梦实在让她难以启齿。 见她解释不清,他更是来劲,“真想知道被插着睡觉的你,会是什么表情。” “……柳雪!” “今晚没机会了,一会儿还要送你过去。” 使命感促使他将放纵的欲望尽速收敛,毕竟这还是在主人房里,随心所欲也该有个限度。 频繁的合体终于引来一波至高巅峰,关键时刻,阴茎迅速从女人体内拔出,摁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倏忽之瞬,一股股冰凉浓稠的白浊从泉眼涌出来,铺满了她的小腹。 仿佛事毕,急促的呼吸渐渐放缓后,男人便开始替她擦拭小腹上的精液。 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但奇怪的默契,让他们不约而同收拾住了情绪。 不知什么原因,让柳雪突然凑到她唇边亲了一口。 正上方,他那双看似清澈的乌黑瞳眸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视线相交的一刹,她忽然灵光一现。 “你戴了隐形眼镜?” “是的。” “近视?还是……” “为了遮盖眼睛的颜色。” 音落,他突然撤去笼罩着她的身影,把裤子穿好,开始收拾衣装。 见他有些刻意回避,她倒是越发好奇,坐起身来找到自己的内衣,边穿边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最好不要。” “啊?为什么?” 见她一脸不追根揭底不罢休的态势,柳雪一脸无奈,默默从内侧带里取出隐形眼镜的盒子,依次把两片隐形眼镜取了出来。 “哇,你的眼睛竟然……” 她惊讶万分,她设想过很多颜色,倒真没想,他竟然是异瞳! 他的左眼是湛蓝色的,右眼是猩红色的,两只眼睛宛如蓝、红宝石一样璀璨夺目,太特别了! 在她看呆的一刹,男人突然猝不及防一拽,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侧跌进沙发里,还没穿好那挂在肩上的胸罩又落了下来。 她脑袋一懵,就见柳雪突然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柳雪,你、干嘛……” 她向沙发里蜷缩的时候,男人已全身赤裸走到近前,颀长劲瘦,肌肉线条强力分明,下体粗硕的阴茎正直硬地指向她。 美好的身型和那双异色瞳孔,惹得她又湿了底裤,心也不住忐忑地狂跳。 明明才收拾了情绪,怎么这男人又自说自话硬了,还一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让你看到我的眼睛,就像让我当众脱光衣服一样,你要负责。” “……唔?!” “被谁肏的?怎么肿成这样?” ro uwen np. —— 十几公里以外的私人码头边,停靠着一艘豪华私人游艇,柳雪把安颖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多。 被这男人疯狂蹂躏倾泻兽欲,下身和胸乳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出门前特意洗了两次澡,只希望待会儿见到他们三个不要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出乎意料之外,游艇里只有银泽一人,茶几上还有一堆扑克牌,看起来就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柳雪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微低着头,一副亦如往常随时待命的姿态。 “他们走了吗?” 安颖清了清嗓子走到银泽身边,视线略过桌上另外两只空酒杯。 “走了。” 她背对着银泽的时候,被他顺势拉过去坐到他身上,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两腿趴开骑在他大腿上,小腹被大掌交叉环住。 被柳雪肏肿的小穴正好卡在银泽缓缓凸起的峰坡处, “嘶——”一声吃痛,身下的灼烧感,让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别这样……” 正前方的视线里,柳雪正侧立一旁听候吩咐,给人一种微妙又奇怪的感觉。夲伩首髮站:wanb e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 “没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吧?” “……啊?咳,说什么呢……” 银泽突如其来的发问把安颖惊出一身冷汗,此刻她看不到背后银泽的表情,但他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让她浑身发毛,难道她跟柳雪的事情已经败露? “让我检查一下。” “唔……” 说着,男人的双手忽然上移,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肆意揉捏起来,现在她身上每处肌肤都火辣辣的,被碰到敏感得不行,但她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银泽,你干嘛……还有人在呢……” “有什么关系,柳雪是自己人。” “……” 她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毕竟之前来他家的时候,他也没在柳雪面前对她做这样私密的挑弄。 柳雪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虽然视线相错,但要通过余光看到两人的互动是相当容易的。 就在这时,银泽突然变本加厉,灵活的手指迅速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扑通——一下,被胸罩裹着的两团白球淫荡地弹了出来,裸露在微寒的空气里。 这羞耻的光景正对着一旁的柳雪。 “唔——银泽,别……” 她脸红了一大片,慌忙用手去挡,却感到下体男人突兀的峰坡已又硬又高地堵住她的内裤。 面对着柳雪被银泽玩弄,竟然让她产生难以启齿的快感,红肿的小穴一下子湿了。 他肆意探进女人的胸罩,把里面两团软热的雪球完整地掏了出来,瞬间,粉嫩的蓓蕾已暴露在外。 “不要……” 她刚抱住漏了点的胸乳,就察觉下体男人的肉棒已整根暴露出来,抵住了她的后腰。 不等她反应,银泽已掀开女人的裙子,把她湿透的内裤勒到一侧,让汁水泛滥的嫩鲍整只暴露出来。 “被谁肏的?怎么肿成这样?” 当着他的面,被他肏翻 “……” 她被问得脊背一凉,和柳雪发生关系前,她是跟祭月做了爱,但把他搬出来,总有点说不出口。 只觉银泽的手指在小穴周围沾着淫水来回描摹,而后那壮硕的龟头已不知什么时候嵌到了穴口。 “唔——” 不给她反应时间,粗硬的硕物已长驱直入捅入幽深窄道。 这过程全在柳雪的可视范围之内,只是他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立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银泽开始用力,下体被突击打桩,乳波淫荡地晃动起来,她咬着银泽的肉根,视线恰巧落到柳雪那已然凸起的裆部,过于刺激的视觉,让她一下子嗞出更多淫水。 “不、不要……快停下……” “但你咬得更紧更湿了。” “嗯啊——” 两个男人的体香都浓郁起来,她心跳得飞快,当着柳雪的面被银泽肏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持续高潮迭起。 抽插变得越来越激烈,才被柳雪蹂躏的身体,现在被银泽捅着。 不知干了多久,猛烈的合体迎来一波高潮,顶撞戛然而止,倏地,吞吐在体内的肉棒兴奋地弹动着,一股股冰凉的白浊缓缓灌入子宫。 柳雪下体的帐篷依旧突兀地支着,眼前两人未完的“运动”还在继续。 肉棍脱出体外,安颖在银泽引导下跪到他胯间,两手抓着他又硬直傲立的阴茎,羞耻地含进嘴里。 她屁股撅着,刚被内射的白色精液从深邃的洞口流出来一些,挂在樱唇上,这艳景正对着柳雪,让他西裤里的高坡忍不住弹动了几下。 只是他依旧默默站着,一副主人没有下命令,他就从旁候着的模样。 “嘶——舔得真舒服,好吃吗?” “嗯……唔……” 银泽持续撩拨着视线下方满脸羞涩的女人,她正忘情地吞舔着男人高耸的肉棒,高高翘着的桃臀正对着柳雪,一股股淫水从深邃的沟壑喷溅出来,带出刚被内射的精液。 两个男人的体香越发浓郁,她仿佛觉得身后那一直默不作声男人的视线越来越灼热,一种微妙又羞耻的感觉让她生理反应越发强烈。 银泽把她抱起来翻转过去,让她手肘支着前方的茶几,泛滥的嫩鲍刚对向银泽,就被他裹着女人唾液的巨物不由分说堵了进去。 “啊——” 湿热的洞穴再次被堵上,她此刻视线正对着柳雪那臌胀得夸张的裆部,身后则紧紧夹住银泽的肉棒。 “啪啪啪——” 银泽挺动起来,结体发出响亮刺耳的撞击声,乳波伴随节奏淫荡地拼命晃动,前方是依旧身姿笔挺站着的柳雪。 她看到他凸起得吓人的峰坡弹动得更加厉害,看得出他正经受着极大的耐力考验。 后入还不过瘾,肉棒拔出体外,她又被翻过来躺在茶几上,被他扒开双腿,捅进小穴。 这个姿势过于羞人,让一旁站着的柳雪看得更为清晰。 而她视线上方,正好对上了柳雪那浸染着潮红的面庞。 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但面颊和耳朵都已经通红通红,无论是散发出的香气,还是下体那突兀的高坡,都已将他试图掩藏的欲火暴露殆尽。 她刚避开柳雪的视线,就被斜上方的银泽凝住…… “小穴干了,帮她舔湿。” 她张开的双腿,正迎合着银泽的突入,猛烈的撞击,让她的淫叫声蒙上一层色情的节奏感。 此时她身上的衣物已被全部扒去,一件件衣物拨落下来,凌乱地散得到处都是,贴身的裙子耷拉在桌角,垂下的一半覆盖到了柳雪的鞋子上。 但他依旧煎熬地站在原地,恭敬地垂眸静候,只是呼吸变得明显急促起来,还时不时吞咽着口水。 对一旁柳雪的反应,银泽视若无睹,他纤长的睫毛掩着那双令人琢磨不透的眸子,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生气,那双瞳眸已染成了金色。 他毫不留情地用粗长的肉棍猛烈顶撞着身下的女人,即便察觉她已有了求饶的念头。 前面被柳雪肏得太凶,她本以为自己是来加入宵夜聚餐的,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状况。 “唔,不、不要……真的不行了……” 她呻吟里带着一丝哭腔,就算身体再特殊,也禁不起被这么多男人持续猛肏,身体又累又酸,她只想躺着。 “怎么睡了那么久还没睡饱?这一会儿就不行了?” “没有……” 银泽好像话里有话,问得她只能吃哑巴亏,比起被他知道和柳雪干的那些事,现在累一点根本不算什么。 她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但银泽的挺动却越来越强力了,不知怎么的,今晚的他做爱的时候格外粗暴,和之前都不一样,简直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想要发泄一样。 无止无休的抽插终于又迎来一波高潮,倏地,动作嘎然而止,一股股冰凉的种子源源不断灌满了安颖的子宫。 她刚想松口气,却惊异地察觉,滞留在她下体的肉棒,还没拔出来,就又硬了。 “啊,银泽,不要了……求你……” “那可不行,要做到天亮哦。”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带动眼角下的泪痣,透出一丝凌厉寒光,让她脊背一凉。 “天、天亮……不行,饶了我吧……啊!” 肉棒又开始抽动,她看似痛苦的娇喘声,却像是欲求不满的淫叫,极为淫荡动人。 眼角挤出几滴晶莹的泪花,撇过去的小脸正好看到柳雪裆部那深下去一大片的凸起,他竟然在裤子里射了!只是那凶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起了个大包。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榨干了,疲劳过度的身体,让她的小穴逐渐干涩起来,肉棒的进出像是灼烧,十分疼痛,“啊,好痛……” 银泽抽出巨物,视线终于落到柳雪身上,“小穴干了,柳雪,帮她舔湿。” “是。” “啊??等等……不行…… ” 让他看着他射进小穴的精液从洞里流出来 4 7 安颖慌张地缩腿,想从茶几上下来,却被接下命令的柳雪一下摁了回去。 不等她有所反应,柳雪的面庞已埋入女人大开的双腿之间。 “唔——不要——” 他的唇舌压了上来,湿热感牢牢将她下体的洞穴填塞住,视线下方,那晕染着潮红的清秀脸孔正溢散着猛兽般的欲望。 她被舔得喘不上起来,过大的刺激,让疲劳过度的身体又缓缓充上了能量。 她不知道银泽在想什么,让柳雪舔她,但她总觉得他的怒意并非毫无来由。 此刻,干涩的小穴又缓缓润湿起来,“噗嗤——”一股淫水猛然溅到柳雪的脸上。 “可以了。”夲伩首髮站:yu zhai wuvip.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银泽在身后发号施令,声音简短沉冷,透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柳雪从她腿间退开,站回原来的位置,仿佛无事发生,恭敬地一旁待命。 视线上方,银泽高耸的肉棒已抵到了穴口,嗞着喷溅出来的爱液和被柳雪口水滋润的入口,粗暴地挤压进去,一下子整根没入女人的下体。 “啊……” 她惊叫了一声,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恐惧,这样的银泽有点让她有点害怕,他狭长的凤眸透着凌厉冷光,虽然嘴角依旧挂着微笑,但却察觉不到丝毫爱意。 “该换个姿势了。” 他把安颖从茶几上抱起来,硬热的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她现在浑身酸痛,只能任由银泽摆布。 他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挂在柳雪脖子上作为支点,屁股撅起来给他肏。 她已经无力反抗,双手环住柳雪的脖子,背对着银泽高高撅着屁股。 肉棒一次次埋入体内,顶撞猛烈,却似是不带感情色彩,她甚至怀疑这男人是在报复。 假设他知道了她跟柳雪的事,现在的行为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可她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难道还有人会在自己房间里装摄像头? 下垂的视线里,除了自己淫荡晃动的双乳,是柳雪那臌胀到现在的突兀裆部,那里已经一大片水印,不知道他在裤子里射了多少次。 浓郁的雄性体香快让她窒息了,身后,银泽捏着她的腰肢,扒开臀肉,让粗硕之物顶撞到她幽窄之地的最深处。 她额间的发丝不停摩挲着柳雪的下颚,他棱线分明的喉结在一次次忍耐中滚动,只是当下,他只能看着自己的主人肏她,什么都干不了。 又一波内射来临,让安颖以为终于了事,却没想到这男人仿佛铁打,完全没有要消停的意愿。 他拔出又变得硬直的肉棒,上面裹满了精液、爱液和唾液。 女人的双手从柳雪脖子上释放,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银泽翻过来推倒在沙发里,倏地,银泽已骑到她脸上,将裹着各种液体的肉棒塞进她微张的嘴里。 “唔——” 泪花持续迷蒙着双眼,视野里的景致变得模糊起来,嘴里的肉棒虽然散发着香甜的味道,但此刻她已品不出滋味。 此刻她正努力用嘴吞吐着银泽的肉棒,她双腿张得很大,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景象全在柳雪的视线之中。 “主人。”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柳雪意味不明的声音。 这俩男人啊!对,本来就不是人…… 音刚落,柳雪已神色凝重地跪到主人视线下方,他早在银泽当着他的面肏安颖的时候,就已经意识自己敏锐的主人察觉了端倪,就算他没有说破,但这种事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这么多年主仆,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主人的性子。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银泽的余光浅浅睨向视线下方的柳雪,他并未因为柳雪而打断当下的动作,狰狞高耸的肉棒,依旧傲慢地在安颖嘴里进出。 “主人,请责罚。” 柳雪再次强调自己想说的话,吐字清晰,气息稳定,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凝重但没有惧色。 “你做错什么事了?” 银泽并未看向柳雪,他凤眸微眯,依旧凝着吞吐着自己肉棒的女人,此时泪花已经朦胧了她的双眼,她满眼疲惫,只是机械性地迎合着银泽送进来的肉棒,见她这副模样,他终于泛起罕有的怜惜,从她嘴里拔出肉棒,从沙发上下来,转身向衣柜走去。 压迫感突然撤去,让安颖顿然松了口气,见银泽此刻正背对着,她迅速给跪在近前的柳雪使了个眼色,毕竟她可不希望柳雪把这件事告诉银泽。 但柳雪好像并没有会意,又或者是不想会意,眼色平静且坚定,让她心头不由咯噔一下。 银泽从衣柜里取了两件丝绸睡袍,自己披上一件,将另一件递给瘫倒在沙发上的安颖。 穿好睡袍后,银泽在安颖身边坐下,顺势把她搂到怀里,将目光移向正前方跪着的柳雪,等待他作答。 “我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睡了安小姐。” 空气陡然凝固,安颖顿觉一阵头皮发麻,整个人彻底僵直,恶寒上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条件反射从银泽怀里挣脱出来,面庞抽搐着解释起来,“啊……柳雪,你说什么鬼话呢……” 她小心翼翼地侧头观察银泽的反应,心已快要跳到嗓子眼。 银泽的表情并无波动,反而显得异常沉着,像是早就了如指掌,他拿起手边的威士忌抿了一口,“还有吗?” “一共三次,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说着,柳雪将与安颖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事无巨细地向银泽交代了一遍。 整个过程让安颖如坐针毡,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柳雪是真的敢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这详细经过叙述出来,包括她中了媚药时的反应等,还叙述的非常详细。 最要命的是,银泽竟然还听得很认真,也没有突然拍桌翻脸。 这俩都是些什么怪人啊,天,啊对,本来就不是人。 安颖是彻底坐不住了,她本来就精疲力竭,被折磨到现在还要在这里继续坐牢,她受不了了。 “……够了,别说了!”她突然厉声打断柳雪的叙述,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依旧面无波澜的银泽,“对,我是跟柳雪发生了关系,你生气也是应该的,如果要责罚,连我一起责罚吧……” “谁说要责罚你们了?” 自说自话也该有个限度! 银泽的语调淡而冷,他拍了拍手边的沙发垫子,示意情绪激动的安颖坐下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生的什么气?” 安颖依旧站着,眼中透着一种不弄清楚绝不坐下的坚决,毕竟她已经被折磨了整夜,不想再玩猜猜乐了,身体和精神都快到达极限,疲惫不堪。 “柳雪,你说。” “是,主人气的是,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如实禀报,而非事情本身。” 柳雪依旧跪着,视线一直朝着正前方,眼睛也没多眨一下。 “嗯,说对了,既然知道,那又为什么要惹我生气?” 银泽对他的作答既满意又生气,怒意生冉,他的眸子渐渐染成金色,“嚓——”地,手中的威士忌瞬间冻结,被他揉成碎屑零落一地。 “因为我爱上了主人的女人,我想占有她,这种私心吞噬了我的理智,让我羞于与主人分享当时那份龌龊的心情。” “柳雪……你瞎说什么呀……” 柳雪此话一出,安颖感到脊背仿佛有成群结队的蚂蚁爬过,又像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又难受得芒刺在背。 这男人为什么能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他是完全没有羞耻心吗?! “那就为她播种吧。”银泽轻描淡写吐出一句,眼中的金色渐渐隐入瞳孔。 “是。”在应声的一瞬,柳雪的眼眸变成了红蓝异色,看得出来,他对于主人当下的命令极为亢奋,只是还未收到让他起身的命令。 “什么?等等!你们在私自决定些什么啊?有问过我吗?”安颖一脸茫然地来回看着两人,柳雪维持着跪姿没有动弹,眼睛的颜色还是那样鲜艳。 银泽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着门口走去,背着身的时候,冷漠地吐出一句,“柳雪,这里交给你了,我累了。” “是,主人。” 等银泽离开游艇,柳雪才站了起来,异色的瞳孔紧盯着安颖,仿佛要将她吞进去,她感到男人如野兽般的欲望好像正在急速膨胀。 “柳雪……你不准乱来,我没同意让你播种,你……啊!” 还不及她反应,柳雪的怪力突然把她整个人摁倒在沙发里。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从进入游艇看着她被银泽肏,到现在,他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炸裂了。 整个游艇都是她的香味,这浓郁的香气已嵌入他的灵魂,让他永远都戒不掉了。 他前几次都没播种,就是在等银泽的应允,现在终于得到了,他一定会全心全意,全身心投入地执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