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享》 作贱 隔着一个薄门板,顾苓都能清晰地听到江语儿房间里传来的尖叫声。 她的工作时间不太稳定,公众号编辑,有时候说出差就出差,江语儿就会利用这时候带男朋友回家。 顾苓飞长沙的航班取消了,有个同事刚好经过,公司直接省了一笔机票钱。 于是她又拎着包回来了,结果一开门,就听到江语儿扯着嗓子在那喊日语。 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花样,日语、韩语、英文……顾苓对她的床上功夫,相当钦佩。 之前她就跟江语儿说过,这个出租房隔音不好,让她注意一点动静,她那个朝西的房间,关着窗户都挡不住多少声儿,恨不得整层都能听见。 之前租房的阿姨还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问她们是不是在从事什么不正经的工作。 嗨,要不是因为江语儿分担房租水电从不拖欠,顾苓早就想搬走了,跟她合租这两年,她带回家的男人就换了好一批。 不知道今天跟她在房间内厮混的又是哪位祖宗。 把帆布包放在沙发上,她换上拖鞋,客厅凌乱地散着两只鲜红的高跟鞋,像是急不可耐地随意踢掉的。 而玄关的地方,有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鞋头上是锃亮的漆皮,像是新刷的,但几道不浅的褶痕,还是能看出这双鞋穿了不少次。 而那双皮鞋的左脚上,有一处细小的磨皮,微微泛着白色的里衬。 让顾苓立刻眯起了眼,仔细又观察了一番。 蹲在地上像个天大的傻子,她的小腿蹲的都麻了,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语儿的房间里还在传来一波波的浪叫,“雅蠛蝶”“一库一库”一直不停歇。 这时,顾苓听到里面传来清哑的男音,“宝贝儿可要夹紧了,老公要来肏死你了。” 然后,她听到几声清脆响亮的“啪啪”巴掌声。 坐在地上,顾苓远远看到江语儿的房门口,还躺着一个被扯开的宝蓝色领带,斜格纹真丝款。 她四肢冰冷,一盆凉水将她从头浇到脚。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画面,陈锦冬温柔地跟她说晚上要加班,江语儿连着几天夜不归宿,陈锦冬总是背扣在桌面上的手机…… 这一切,都汇聚到了那个门板背后,那对正在雨翻云覆的男女上。 去捉奸?还是先躲起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顾苓脑子里乱作一团,她和陈锦冬七年的感情,她根本……也就没有往他和江语儿身上想过。 他们两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是在她们合租前,还是合租后? 他们是认真的还是玩玩的,这一切就像是炸弹一样被突然又猛烈地丢进了顾苓的脑子里。 陈锦冬上个月还问她借了两万块说要寄给家里,紧接着,他就出差,江语儿说她跟朋友出去旅游,两人一同消失了一个礼拜,回来以后江语儿还跟她炫耀说新男友对她多么好,带她去了巴厘岛。 顾苓不禁冷笑,这对狗男女不仅狼狈为奸,很有可能还套她的钱。 亏她还把江语儿当成姐妹,死心塌地地相信陈锦冬会对她好,上个月他们还在商量结婚的事。 结婚?!呵,这就是个笑话。 劈腿?骗钱? 当个贱人又有什么难的,就这么把他们捉出来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顾苓狠狠咬住了下唇,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刚刚放下来的包又重新提在了手上。 就当做自己从来没有回来过,重新出去了。 * 她去自助提款机查了自己的账户余额:52170。 如果不是陈锦冬,她现在应该已经有10万的存款了,可以出去租一个门面,做一点小生意。 就是因为陈锦冬这段时间频繁跟她借钱,她本来想单独出去租一个整间,后来也放弃了。 陈锦冬说想跟她结婚,所以他们要存钱,要省钱。 原来他就是这么省钱的,把她的钱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这七年来,顾苓为了他们的未来,放弃了爱好,放弃了业余活动,就为了能够让陈锦冬负担小一点。 原来不爱自己,是会遭报应的。 拿七年的光阴去爱一个渣男,愚蠢已经让她人财两空。 从现在开始,她要让那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做恶心。 顾苓原定飞到长沙,第二天回来,她发信息给江语儿:亲爱的,我这边延迟了,后天中午才能回来。 她到城市的心脏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买了两身新衣服,几件情趣内衣,还去做了个头发,在美容院和健身房办了一张年卡。 两天后。 顾苓拎着帆布包,风尘仆仆地从酒店回来,还是那副土了吧唧的村妇相,只有头发似乎似乎剪短了,更精神了。 江语儿正从房间里刚刚睡醒,迷迷糊糊地看到顾苓挎着个灰扑扑的帆布包进来,一头长发剪成了波波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但脸上还是一点颜色都没有,像个死鱼。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使唤道,“我饿死了,快做个饭。” 顾苓放下包,没有理她,直接拎着包进了房间。 江语儿只听到关门声,愣愣地看着刚才顾苓站着的地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但也没放在心上,转头扎进了卫生间。 下午的时候,顾苓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戴着个大框眼镜,一张小脸显得更小了,鼻梁几乎撑不住。 江语儿的大波浪高高扎在头顶上,一身火辣的性感贴身连衣裙勾勒出她的身材,胸垫层层叠叠将她的B罩杯几乎撑的像D,而江语儿的小腿上有些粗,所以她总穿那种7、8cm的高跟鞋,能把她的比例拉的更苗条一些。 顾苓冷冷地看着电视机,并不主动理她。 江语儿捏着手机看了眼表,照样地说道,“今天帮我留门,对了,我男朋友今天会来,你早点洗澡,晚上就别出来了。” 顾苓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就没有下文了。 江语儿撩了撩头发就出门了。 江语儿那个男朋友应该就是谈的最久的那个,叫林鹤御,听江语儿说是个富二代,有钱,还贼帅。 就是有点爱玩,管不住,江语儿一门心思地扑在他身上,但是一直也没个结果,后来也开始捞别的鱼,两人就这么互相吊着,现在更像是情人关系。 看着江语儿好像很随意,很不在乎男人,但是顾苓了解她,她很在乎林鹤御。 之前林鹤御和别的女人出去被她抓到,江语儿抱着顾苓哭的死去活来,一副爱他爱的快丢了自尊的样子。 后来还是江语儿主动去找林鹤御,把林鹤御挽留回来,他们才复合。 既然江语儿这么在乎这个男人,顾苓就打算从他开始,除了陈锦冬,顾苓还没有和其他男人试过,她也想试试,江语儿说的“非常厉害”到底是什么滋味。 * 洗完了澡,顾苓真空套了件细肩吊带,双腿上只穿了个到根部的棉质小短裤。 浑圆的酥胸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地挺立着,不下垂也不外扩,是极其好看的桃型胸。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材和保养,原来这么不堪一击又不值一提。 陈锦冬无数次抱着她,狠狠穿刺,在她的身上说着“我爱你”“苓苓,我永远爱你”。 原来爱情的保质期如此短暂,在她还没接到任何通知的时候,就被单方面的摧毁了。 那她藏着自己年轻的肉体又有什么用?去给陈锦冬守活寡?他别做梦了。 他们两都料定了顾苓会心软,有教养,和他们不一样,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下贱货。 于是她的自制力和保守就变成了他们两伤害她的武器,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 打着盹到半夜,门外才传来动静。 江语儿抱着林鹤御跌跌撞撞,两人没有直接进屋子,而是在客厅直接来了一发。 顾苓靠在门前,此时才发现江语儿真是贱极了。 知道了她和陈锦冬劈腿之后,她才从那种奇怪的感觉里面意识到,江语儿每次在她们的屋子里公然做爱的时候,她并非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她就是故意的。 想让顾苓听着,让顾苓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傻逼。 江语儿真的是个十足的贱货。 顾苓二十五年来的人生,没有特别想骂过或者抽过什么人,她一直秉持着良好的教养,做一个所有人眼里的乖乖女。 但是现在,想要摧毁江语儿、报复陈锦冬的想法愈演愈烈。 想要让江语儿痛苦、恶心、发疯,想让陈锦冬后悔、震惊、惧怕,她要打碎她自己,再狠狠报复他们。 林鹤御抱着江语儿的腰就客厅的餐桌上干了一次。 江语儿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屁股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她和林鹤御出去,她不穿内裤,就为了能让他刺激,跟她不会腻了。 她大半个身子都趴在那个冰冷粗糙的木质餐桌上,身上的胸罩已经被林鹤御扒掉,B罩的奶子被迫压成了一团棉花,而她暗色圆大的乳晕融进了这夜色,挺立的小石头狠狠充血。 “轻……轻点……我……我室友在家……”破碎的话语被她压低了,江语儿并不想让顾苓此时来撞破他们的性爱。 林鹤御冷冷往顾苓的房门那瞥了一眼,那里微微开了个半人的缝隙。 客厅只开了个昏暗的台灯,柔柔的从一角出散发着暖光。 而顾苓的房间内,明亮的日光灯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顾苓半靠在门边,半咬着下唇。 而从那狭窄的门缝内,光线穿过了她的身体。 棉质的粉色背心又薄又透,根本遮不住她一片旖旎,柔软的两团棉花蓬松丰满,隔着棉布料子。 她胸前的两点已然凸起。 又硬又肿。 林鹤御的目光跨过了黑夜与寂静。 两人的视线交汇,电光石火,瞬间点燃。 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在交汇的目光里作响。 江语儿惊喘的浪叫一波接着一波。 而这一点也不影响着顾苓看着林鹤御的眼神逐渐幽深。 渐渐地,升起一团深重的暗雾。 隐秘 引诱的小鹿眼睛湿漉水润,从明亮的光线里,朦上了一层迷离的光。 顾苓半歪着脑袋靠在门边,慵懒从容。 跟他对视上的眼并不躲闪。 反而直勾勾地打量着他。 林鹤御细长的眼角微敛,徐徐眯起了眼。 十指紧扣在江语儿的腰肉上,他昂扬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往水软的甬道里撞去。 被她观摩着现场直播,他挺动的腰肌更加卖力。 将身下的女人插得胡乱言语。 “慢……慢点……太……太快了……嗯……啊……好……好快……” 倾情表演,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健硕,挺动的腰肌紧窄有力。 紧扣住臀部的双臂青筋凸显,结实硬挺。 危险的丹凤眼紧逼着她。 她双臂环扣在胸下,丰满的桃乳被压得变形。 挺立的乳头隔着布料凸起。 小小的两颗,宛如樱桃,宛如蜜果。 双腿白细纤直,交叠在门边。 脚掌素净,光溜溜地踩在地板上,又白又嫩。 他眉头皱成刻刀。 若将这双脚抗在肩上,必定香艳无比。 细窄的光线下,顾苓的双眸圆润,鼻尖挺翘,肤若凝脂,粉腮红唇。 明艳的眼中潋滟波光,软软的、湿湿的。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娇媚又艳丽的光泽。 她齿尖咬着殷红的下唇。 突然的,轻轻一松。 林鹤御紧攥着那坨臀肉的十指瞬间深陷,挺拔的脊背飞速爬过一道凶猛的电流。 顺着他的神经脉络,直冲到了头顶。 凝着的血气肿胀不堪,只是盯着她,都让他热气蒸腾。 眼底幽暗深邃,散着丝丝猩红。 江语儿的臀肉被狠狠掐住,被捅得松软的内壁兀地一阵紧缩。 将林鹤御的硬实裹得头皮发麻。 他嘴里含混不清地骂了一句,“肏,别他妈夹这么紧。” 江语儿的身子软的像一滩水,无力地在他的深刺中娇喘着,“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 凌乱的发丝混着细密的汗液,粘在她一张浓妆的脸上。 那双贴着假睫毛的眼回头看他,差点让林鹤御吓得软掉。 劣质的睫毛膏糊成了一道黑影,浓墨重彩的眼影实在吓人。 江语儿今天格外的倒胃口。 连这个小逼都不怎么好肏。 食之无味。 “咚”的一声,他抽出一只手狠狠将她的脑袋撞回了桌面。 喉头里狠戾地磨出几个字,“趴好。” 她口中传来几声呜咽,“别……别这么深……啊……嗯啊……好……好深……用力……” 脑袋被迫望着玄关的方向,江语儿根本不知道此时林鹤御正和顾苓火热地对视着。 顾苓慵懒地靠在门边,欣赏着这一副活色春宫图。 江语儿数次在这个屋子里以这样的方式宣誓自己的男人有多厉害,自己被肏得有多爽。 林鹤御一身的线条硬朗,下身健硕巨大,一下又一下往江语儿的热穴深处捅去,水声四溢,噗呲作响。 臀部与腿根剧烈碰撞着,“啪啪”的暧昧声响连绵不绝。 作为男人的本钱,他很厉害。 至少那地方比陈锦冬大上了许多。 沿着熏暖的暗雾灯光,她伸出指尖。 徐徐在空着勾勒着他的肌肉纹路。 清晰流畅,块块分明。 陈锦冬那坨软趴趴的玩意儿数来分钟就蔫旗息鼓了。 而林鹤御已经足足干了二十来分钟,雄风正盛,紧缩着的臀部肌肉结实紧致。 让顾苓突生了点燥热。 若是那样性感的臀部……被自己的腿缠上,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根雄姿勃发的深色柱体狠狠撞进自己的花心。 会不会捅得出水?会不会让她惊喘着尖叫? 他如刀的面部线条俊朗深邃。 若是一边被肏着一边将十指深深插进他的发间。 他会不会露出张狂凶狠的表情? 顾苓疯狂的思绪像染色的布条,一根根地在撕扯开来,在她的脑中迸发成五颜六色的焰火。 短裤下真空着的肥厚阴唇,紧密地地相互压蹭着,像是在模拟着被进入的感觉。 受欲望而驱使的动作青涩又稚嫩。 将林鹤御紧绷的肌肉瞬间烧热。 眼底火红一片。 她白皙的脸浮上一丝潮红和暗欲。 小腿紧密地撞在一块儿,一层层火热,从皮肤烧进了骨髓,更烧向了那个越来越痒的地方。 想要,想要,好像要…… 那是一种,不属于爱情的想要,那是源于身体深处的某种饥渴。 它觉醒了。 咬紧了殷红的唇,她微微扬起的下巴精致小巧,流畅的颈线纤细脆弱。 淡淡的青色脉络沿着她牛乳的肌肤,蔓延进了衣衫中。 他的喉头一声低哑的深喘。 狠狠将白浊都送进了江语儿的内壁中。 痛快与激爽都化作了一道白光,将脑海的颜色都归于平静。 眼底却还残留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顾苓纯洁的小脸上满是欲望的痕迹,柔软的小手紧捏着臂膀。 无措又彷徨。 那是,没有体会过高潮的欢愉的女人,才会露出的表情。 但她方才,却用万分惊叹又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和他的宝贝。 让他从心底痒到了下头。 想用自己的精气好好喂饱她的小嘴。 深夜 漆黑的夜里,男女深重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江语儿瘫软在餐桌上,皮肤上沁着细密的汗液。 身体抬起,桌面上晕出了朦胧的一片水雾,暧昧又色情。 “亲爱的,你今天好硬啊。” 懒懒地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江语儿娇滴滴地小声说着。 顾苓已经将门关上,林鹤御的眼与夜色融为一体,谁也看不清,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将江语儿汗涔涔的身体推开,他的背脊和腰腹也濡湿了一半。 抬手在自己一丝不苟的头发上抓了一把,粗暴得将严肃与冷厉打破了,凌乱的发丝有些硬,挡住了他深沉的眼。 “咔哒”一声,他将腕上的表解了。 “去放水,我今天在你这过夜。” 冷冷地下完命令,不带一丝感情,冷酷的面容宛如神邸,严肃又性感。 解完了手表,他将裤子拉链重新拉好,银色的皮带扣重新扣上,鼓囊壮实的玩意儿被藏进西裤,空气中弥漫着残余的情欲气味。 一路蔓延到了顾苓的房门底部,一条明亮刺目的光线。 除了他们两,没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安于现状,没有改变。 江语儿扶起酸软的腰肢,拖着高潮后的身子进了卫生间。 他双唇紧抿,深邃的眼窝有些紧绷。 悄无声息的夜里,干燥浑浊的空气。 呼吸、声响、动作都变得敏感又深重。 林鹤御释放后的身体依然绷得很紧,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燥热。 脑中浮现顾苓那双粉嫩的玉腿、乳白的酥胸,脑中的血液一路向下,又汇聚到了鼓囊的裤裆。 随手抓过桌上的一杯凉白开,他扬起脖颈,一饮而尽。 手背擦过嘴角,忍不住骂了一句,“妖精。” 顾苓靠在门板上,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粗重又压抑的深喘,脑子里有些眩晕。 一时都想不起,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窗户开了一小半,晚风卷起了棉布帘子,将一室的隐秘吹散了,而她火热起来的身体绵软无力。 紧紧握住了把手,她闭上了眼。 欲望和理智在互相较劲,但身体的本能让她继续沉沦。 想被他那双铁一般的双手攥住后腰。 想被他深刻暗沉的眼注视得发烫。 想被他坚硬热烫的肉棒狠狠贯穿。 她要勾引他,她该勾引他,她想要的这一切……都是她本来想做的。 不是吗? 深渊近在眼前,顾苓的双脚就在悬崖的边上徘徊,跳,还是不跳? * 林鹤御今天兴致似乎格外高昂,压着江语儿在浴室又干了一炮。 凶猛又无情,像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在她身上狠狠泄欲。 温热的水流从他们交合的身躯上淌过,江语儿的眼皮被热流冲的睁不开,脑子里混乱一团,叫声完全压抑不住。 “嗯……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行……” 被攥住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被拍打着。 林鹤御捏紧了她的臀肉,望着江语儿背部松软的白肉,他眼前突然浮现起顾苓在他身下惊喘的样子。 那浑圆的大奶子应该是怎样的晃荡,那仿佛充了气的酥胸会被他捏成怎样淫糜的形状。 那黑而软的短发,被他狠狠揪在手里,她会被迫高昂着头颅,迎合着他的动作。 无助、脆弱。 浪荡、淫乱。 眼底瞬间布满猩红,他揪住了江语儿被打湿的长发,五指拎着她的脑袋撞上了前面的瓷砖。 水流顺着他的脑袋一路淌下,他烧红的眼被藏在黑发之下, 言语粗俗,想将内心里那团热火宣泄出去。 “肏,肏死你。” 边爆着粗口,边加速挺动着腰腹。 将炙热的硬柱往她热穴的最深处插去。 “嗯啊……别……啊……爽……好爽……” 狠狠抽动了数百下,他将体内的灼热一举送入了湿润的花心深处。 热流喷的又猛又激烈,江语儿惊叫起来,身体曲线拉得笔直,仿佛子宫都被射暖了。 结束之后,他没有立刻抽出肉棒,而是闭着眼深深喘息了几下。 眼底那个白花花的肉体此时毫无魅力,他将舒缓的玩意儿慢慢抽了出来。 带出了一沽沽白浊与淫液。 瞬间又被水流冲没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意识终于冷静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冷冷命令道,“记得吃药。” 江语儿双腿酸软,早已瘫倒了花洒之下。 林鹤御冰冷漠然的神情与刚刚疯狂的行径判若两人,叫人捉摸不透又沉迷得肆意。 她娇嗔地抱怨了一句,“就知道欺负我。” 对方却仿佛置若罔闻。 抬腿出了淋浴间,他拿起毛巾将头发和身体擦干,率先走了出去。 SIZE 客厅。 林鹤御未着寸缕,只裹了一条浴巾。 留宿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他没带衣服来,拿起手机,准备让助理送套干净的衣服。 微信发到一半,红色的信号格忽闪,屏幕黑了。 伸手在西服外套里翻了半天,无果,又把手机扔回了沙发上。 抓了一把头发,他记得江语儿的手机不是苹果。 “叩叩”。 骨节分明,他敲响了顾苓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缝内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顾苓瞳仁黑亮,看着他的目光非常不解,“干嘛?” 问着,探头往他周围看去,四处张望。 “苹果充电器有吗?” 林鹤御结实的小臂半撑在她门前,另一边慵懒地搭在腰肌上,浴巾系在腹肌下方,再往下滑一些,好像就能看见茂盛的黑硬毛发。 冷峻的容色却没有丝毫松动,好像此刻他西装笔挺,只是来向她询问一个普通的问题。 半湿的发丝上还有水珠滚落,沿着他硬朗的肌肉线条,淌过结实的胸肌和凸起的两点暗红。 刚从浴室出来,他的背后还缭绕着一些蒸腾的雾气。 避开了眼,她转身。 “你等下。” 门开了一小道缝隙,她回屋给他找那个备用的充电器。 顾苓此刻的穿着,已经从吊带短裤换回了长衣长袖的家居服,将纤细的四肢都藏进了棉布里。 圆阔的双乳在衣服下,只隆起了两个鼓包。 斯文保守。 小狐狸藏起了那条勾人的尾巴。 从抽屉里拿了充电器,顾苓将数据线和充电头塞进林鹤御的手里。 “用完了让江语儿还给我就行。” 顾苓柔软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轻轻地,麻麻的。 漆黑的眼珠滚了半圈,他拢紧了五指,“好。” 没了声响。 顾苓警惕地问他,“还有事吗?” 林鹤御淡淡勾唇,向她挑了挑眉。 喉头滚落,“你说呢。” 刚才在偷看什么,又在想些什么,然后现在在怕什么。 你说呢。 顾苓噤默。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也有些危险的暧昧。 客厅的甜腥气息早已被晚风吹散,但两人之间的秘密却比情欲的味道更淫糜。 林鹤御按兵不动,顾苓也就闷声装傻。 “顾苓,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语儿抱着盆,湿淋淋的长发被一条毛巾裹着,卸了妆的脸皮肤暗黄,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眼圈,有些憔悴。 此时望着他们,眼底滑过一丝敌意和戒备。 本来她的房门只开了一小道缝隙,看着江语儿那面色凝重的样子,顾苓瞬间将房门拉开了。 “你男朋友问我借充电器。” 江语儿的目光又落到林鹤御的身上,对方面容冷峻,手里确实握着一个白色的充电器。 她眼底瞥过沙发上那个黑屏的手机,高悬的心脏落下了不少。 “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我手机跟他系统不同,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转眼再看顾苓,已经面色自然,还有点虚伪的客气。 林鹤御一身的肌肉,只裹着一条浴巾,跟顾苓说话的时候还贴的似乎很近,江语儿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但是……她又不能真的去翻自己的衣柜,这不是当林鹤御的面表明她房里来过别人嘛。 之前他穿着的那套西服已经全部扔进了洗衣机,此时也没什么可给他穿的。 江语儿放下盆,把一头的湿发散下来,朝他们走了过来。 顾苓随意地站在门边,看着她刻意地挽起了林鹤御的手臂,那对有些下垂的乳房正紧擦着男人的肌肉。 “顾苓啊,能不能再麻烦你个事儿啊……今天我男朋友他比较匆忙,没有带衣服,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有几件衣服的吧?你男朋友不是之前经常来吗。” 说到“你男朋友”的时候,顾苓和林鹤御皆是眉头一皱。 听到“经常”,林鹤御往顾苓那递了一记幽深的目光。 浓雾包裹着曜黑的瞳仁,沉沉暗色。 顾苓垂着眼沉默了片刻,从江语儿嘴里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让她觉得非常刺耳,刺耳到想去揪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按在地上扇耳光。 问她为什么那么犯贱,要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于是,她狠狠抬了抬唇角,“有是有,但可能尺寸不太合适,毕竟……” 目光下落,在林鹤御的裆部滚了两圈,“你男朋友的size应该挺大的。” 挑衅、乖张。 林鹤御兴味地翘起唇角,眼底暗涌深红。 江语儿一时愣住,没想到顾苓一向斯文矜持的样子,居然会当男人的面说出这么挑逗的话。 心里非常不舒服,总觉得她在触碰自己的领地,那是她绝对不应该碰的地方。 面色都沉了下来,江语儿看着顾苓的目光,隐隐含着厌恶和敌意,对她勾搭自己男人的敌意,又对她斯文乖巧形象的厌恶。 踩到了她的底线,终于露出了那副好姐妹面具下的真情实感。 现代人的感情啊,脆弱又凉薄,自私自利。 从爱情到友情,都令她失望透顶。 失落寒凉的情绪,从血液流淌到了神经。 一抬眼,就被林鹤御那双鹰眼望到了底。 男人浑厚低哑的嗓音响起,“我的size的确很大,别的男人的衣服我从来不穿,但是……可以破例。” 火热的视线交汇。 意有所指。 顾苓只看了一眼,转头给他们留下一句话。 “哦,那我找找,你们等一下。” 杯子拿稳了 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士T恤和四角休闲裤,顾苓将叠好的干净衣服递给林鹤御。 江语儿僵持着面色说了一句“谢谢啊”,也就没了下文,拉着林鹤御准备离开。 林鹤御从容地站在门口,将顾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 语调平淡,“你穿这件衣服,不好看。” 漆黑的眼底幽暗深浓,顾苓被他紧盯着,胳膊上不自觉地爬上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苍白的小脸没什么颜色,转手就将门关上了。 让江语儿和林鹤御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微敛下了眼色,转身走了。 * 天光泛了鱼肚白,还有些沉沉的灰蒙蒙。 五点钟的城市还很安静,只有鸟叫和楼下的遛狗的动静。 几乎失眠了一整夜的顾苓,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隔壁连绵不休的动静隔三差五将她惊醒。 林鹤御不仅尺寸惊人,连精力都很惊人。 顾苓在隔壁听到凌晨,都有些胆战心惊。 往日她和陈锦冬欢好,次数就不多,更鲜少一夜来上两次。 而江语儿昨夜,恐怕反复折腾了大概有五六次,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她耳边缠绕不绝。 就像是唐僧的紧箍咒,让她整夜都陷入了魔怔之中。 身体的饥渴是一种病态的欲望。 她体内的燥热已经束缚了她一整夜,她需要缓解,她需要冷静。 静悄悄地拧开了房门,客厅内的光线还有些昏暗,紧闭的窗户前帘子还未拉开。 沉闷、干燥,还弥漫着昨夜隐隐未散去的咸湿腥气。 隐秘又潮湿的味道。 像那光滑小蛇的巢穴,一条条爬出,蜿蜒攀附上她的小腿肚,然后钻进了甜腻又紧致的地方。 探着脑袋,想要进去、 想要摧毁她的意志力。 她从冰箱内拿出昨夜放进去的凉水,倒了一杯在自己粉色的马克杯里。 是情侣的。 冰凉的水灌入了喉中,滑进了她的胃。 浑身的热气都纾解了许多,下身空虚的干渴终于被她压下去了一些。 不再那么狂妄地叫嚣着,让她无所适从。 她从未经历过这么危险又可怕的欲望,这比恨来的更猛烈,让她生生顿了报复的脚步。 如果勾引的对象是林鹤御。 她恐怕会被他拉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关上冰箱。 她的腰腹被人狠狠拽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后背撞了上去。 她衣服下真空的双乳猛地一弹,让她头脑发懵。 男人熏热的气息喷入她的耳蜗,“你在玩什么把戏。” 冷静自持的语气,截然相反的动作。 她私密的大腿内侧,被一个滚烫硕大的东西顶住了。 他的宝贝藏在裤裆之下,正昂扬的、激动的,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 她柔软的穴口。 林鹤御上身赤裸,肌肉的形状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莫名的害怕。 结实、硬挺,浑身都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力量。 还在胀大的东西烫着他们之间薄薄的布料。 好像要烧透了过去。 顾苓根本就拿不稳杯子,连腿都发软。 她压住了喉头的那声惊喘,嗓音极低,“你快放开我。” 耳后传来一声低哑的笑意。 他湿厚的舌头卷进她的耳蜗,“杯子拿稳了。” 一阵阵鸡皮疙瘩从她的背部向上爬起。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林鹤御的舌头厚实又湿热,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她就一阵电流蹿过背脊,窈窕的曲线绷的很紧,她双腿都在发颤。 林鹤御的手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 莫名的,他的胸腔内一阵躁动。 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细细舔咬,一声轻笑。 “我裤子都还没脱,你就这么激动?” 顾苓的腰肢不盈一握,又细又窄,被他的掌心蕴烫着,随时都要化了。 她身上一阵阵飘来沐浴露的淡香,似有若无,勾着他的鼻尖。 竟然成了此时最好的催情剂。 昂扬的巨物硬得不行。 林鹤御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硬得发痛的感觉了。 让他浑身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全部涌向了那个燥热的地方。 左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 皮肤细腻,比上好的牛乳还要丝滑一些。 顾苓身上的体温偏热。 但在他的手下,就像是柔软的糖浆,被他随意拨弄,肆意揉捏。 爱不释手。 粗糙的指腹一路向上剐蹭,带起了她身上一簇簇危险的火苗。 热气在他的手上蒸腾,顾苓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乱流,火热、急躁,都涌向了那片不应该湿润的花园。 浑身颤抖,双脚打颤。 她喉头轻轻传来几声娇软的压抑。 让林鹤御的儿子立刻跳了一跳,腹部紧缩。 他狠狠捏住了她的左乳,喉头里磨出一身深喘,“你是存心的。” 顾苓的双乳比相同身材的女孩儿都要大许多,往日她自己摸去,小手都只能遮住一小部分。 而林鹤御的五指修长,手掌宽厚,将她的左乳一把捏住,乳肉沿着他手指的形状压出指缝。 隔着衣服,那样淫糜的形状没有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只藏在了她宽大的家居服里。 他肆意揉捏,狠狠蹂躏。 触感滑嫩,圆润挺翘,又大又爽。 完全就像是为他的手量身定制的。 指尖微掐,他捏住了她已经挺立的宛如石子的红果。 狠狠地揉捏,用力地搓揉。 让她的乳尖生出了奇异的痒和痛。 越痛越痒,越痒越痛。 想要,想要,好想要。 那种被折磨着的欲望又从海底翻出了浪涛。 林鹤御正在打开一扇她从未打开过的神秘大门。 危险的,奇异的,诱人的。 指尖的水杯已经摇摇欲坠。 她赤裸的双脚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林鹤御的手臂支撑,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林鹤御一边玩弄着她的左乳,一边挺动着下身的巨物。 闭上了眼,他沉浸在黑色的欲望里,有些撒不住火。 她的屁股松软又充满弹性,裤裆狠狠贴去,还有反弹的力量。 让他想狠狠掰开她的臀肉,用力地将龟头挤进去。 往里、往深。 狠狠肏到最里面。 动情,难耐。 两人此起彼伏的低喘开始燃烧。 林鹤御的舌头舔进她的耳蜗。 她一阵闪电般的颤栗。 轻声,还带着哭腔,求饶。 “不……不要……” 纯洁的像是勾引,脆弱的让他想要撕碎她。 眼底的猩红再也压不住,满目都是火。 他一口热气喷在她的耳朵里。 “我要肏你。” 她手里的水杯终于滑落。 在地上碎裂成了一四分五裂。 就像是理智断裂的声音。 他们的火,终于点燃。 边缘快感 鼓起的裆部像是等待开刃的剑鞘,笔直地挺硬着。 顶住她柔软的穴肉,马眼激动得喷洒出激情的津液。 情不自禁地往更深处顶去,干燥的内裤被糊了一团粘腻。 被浸湿的龟头光滑,沿着她臀缝的形状,被包裹着的肉柱无法释放,让他浑身紧绷,燥闷不已。 顾苓的小穴已经湿淋淋。 没有布料的遮挡,林鹤御的巨大阴茎就会直接冲了进去,一探到底。 被那滚烫的大玩意儿蹭进壁肉里,她都从骨子里颤栗到神经。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阴唇上的某一点茱萸敏感无比,就像是阀门的开关。 被他骇人的形状擦过,她就双腿一抖。 水流不止。 还有几丝,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 宛如山壁上的清泉。 紧紧粘住的部位,就像是磁铁,每一次离开,又狠狠撞进去一点。 顾苓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湿润包裹,紧致柔软。 林鹤御的眼里陷入了疯狂。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靠近了地狱之火,让他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更多。 想让她那张层层阻力的小嘴把他的巨大一口吃下。 想看她被肏的脆弱无助哭喊求饶的放荡样子。 管她有没有男朋友。 管她是不是自己情人的室友。 这种纯情又浪荡的勾人模样,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反正他受不了。 顾苓在一波波浪潮中逐渐毁灭。 两人不约而同地抵达了一个临界点,喘息声难以抑制。 他猛地扳过了她的下巴,将火热的唇贴了上去。 撬开她的齿贝,顾苓湿软的小舌被他强势地捉住。 林鹤御野蛮地翻搅着她的柔软小舌,汲取她口中的甜腻津液。 这女人的味道,就像蜜,像糖,让他被浸透到了牙缝、喉头、食道。 这么青涩,这么稚嫩。 这么被动,这么香甜。 激情又猛烈地相互厮磨,顾苓被他攥住的下巴,被迫扬起。 唇边滑落下抑制不住的口水银丝。 他的内裤一片狼藉。 就只是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这女人的反应都能让他激动得射了出来。 如果一棒插进她的肉穴,他该爽得灵魂都舒畅了。 眼底又浮上猩红的欲望,躁动的身体急不可耐。 他要试试这女人的滋味。 要彻底、深入、尽情地试。 江语儿已经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紧闭的房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没有林鹤御的钳制,顾苓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失神地滑落到了地上。 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陶瓷片,就像是已经毁灭的誓约。 不管是陈锦冬还是顾苓,他们都已经背弃了爱情的底线,他们都越界了。 她的世界在一夜间天翻地覆,崩塌毁灭。 曾经信赖的爱人背叛她,相互扶持的朋友欺瞒她,现在连一个陌生的男人蹭着她就可以让她高潮。 她的生活就像突然坠入了深渊。 到处都是疯狂,到处都是绝望。 江语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顾苓正在清扫那个破碎的马克杯。 那个显眼的充满着“誓约”意味的杯子,它被顾苓像个垃圾一样倒进了垃圾桶里。 让江语儿心头一跳,突然感觉到一种心虚。 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她的眼突然有些无处安放,将门又重新带上了,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自然也就错过了,顾苓身上的异样。 回到了房间内。 顾苓脱力的身体就直直栽倒了下去。 她和林鹤御临界的性爱居然可以这么爽快,这么刺激,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和陈锦冬就不行。 她明明那么爱陈锦冬,爱他爱到可以把存款给他,无条件地信任他,再晚都在家里等他,给他按摩,给他做饭。 可是为什么,林鹤御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可以这么轻易地把她弄上高潮。 而陈锦冬却不行。 陈锦冬摸她的双乳,只会让她发痒,摸她的穴口,只会让她难以适从。 交合的性爱没有一丝快感,只有重复的活塞运动,她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而学习叫床。 而今天,她才知道。 她分明可以,只是和陈锦冬不行。 爱情与肉欲的分割,就像是一道激烈的裂缝。 顾苓在两者之间左摇右摆。 林鹤御是一道闪电,也是深渊。 顾苓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 重新换了一件衣服,顾苓回到厨房,开始煮粥,点开了燃气,将小菜下锅炒了一遍。 油香四溢,色香俱全。 林鹤御冲了一把晨澡,出来就看到顾苓裹着一条卡通的围裙,在那个被他狠狠玷污过的餐桌边忙活。 贤惠又温柔,发丝落在她的颊边,遮住了他的视线。 脑子里浮现起她刚才和他浓情舌吻的样子。 面色潮红,紧张得浑身发抖。 舌尖乱跑,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被他狠狠一吸,她颤抖的身子立刻软了进了他的怀里。 让他抱了个充盈。 就像是专属于他的一样。 良家妇女。 这四个字突然冒上了他的脑海,让他一惊。 赶紧甩开了脑袋,抛开了这危险的名词。 拉开了江语儿的房门,他重新套上西服和西裤。 又恢复了一贯的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强悍的肌肉藏进了西装,他震撼的线条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了。 唯有那双摄魂夺魄的眼,看得让顾苓一阵后劲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偷情的人惯性躲避,坐在林鹤御的对面,顾苓这顿饭吃的提不起劲。 握着筷子,开始数自己碗里的米粒儿。 林鹤御夹着她的小菜尝了几口,鲜香爽脆,白粥也熬得浓稠软糯。 她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赶得上他家里的厨子了。 不由多看了几眼。 小女人正盯着碗发呆,没动几口。 江语儿的余光瞥过旁边那个垃圾桶,今天的气氛让她有些不舒服。 伸手缠住了林鹤御的臂膀。 “亲爱的,等会儿顺道送我去上班吧。” 娇媚讨好,上了妆的脸庞精致漂亮,和昨夜判若两人。 林鹤御修长的五指落下,筷子安稳摆回了碗上。 “你去叫车,我报销。” 深冷的话音宛如机器,他从软皮的褐色钱包里抽出三张一百,递给了江语儿。 对方立刻欣喜接过。 用钱解决问题,永远都是最直接,最高效的。 江语儿抬眼看向顾苓,“姐,你一会儿怎么走?一起吗?” 顾苓食之无味,只低沉说道,“我请假了,今天休息。” 江语儿又是一愣,不自觉又往那个垃圾桶里看去,话音都有些卡住了。 “怎……怎么了这是。” 顾苓懒懒抬起了眼皮,“前几天吹风了,有点受凉,没事儿。” 江语儿目光转了半圈,试探地问道,“那让陈哥来看看你吧,男朋友就是这个时候起作用的嘛。” 林鹤御双眸没动,就这么沉默地盯着顾苓。 顾苓将手里的筷子重重掷到了桌面,话音有些冷,“你就这么想见他么。” 江语儿立刻一滞,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是关心你啊姐。” 顾苓已经起身,“我回屋休息了,你们吃完就放桌上吧,我等会儿收拾。” 然后关上了门。 一室寂静。 林鹤御眼珠半滑,扫过江语儿错综复杂的神色。 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这样的小把戏,根本逃不过林鹤御的眼底。 勾了勾唇角,起了身,从沙发上拎起漆黑的西服外套,率先出了门。 听着客厅前后脚的两声关门。 顾苓泄气地趴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了被窝。 生活糟透了。 最糟的还不止如此,陈锦冬的微信已经二十多条未读了。 而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昔日的恋人此时比仇人更令她恶心,什么报复,什么痛快,此时他滚出自己的世界才是最痛快的。 就这么趴着好一会儿。 门口传来门铃声。 江语儿肯定又忘带钥匙了。 她拖着有些沉重的身躯走到玄关,缓缓开门。 “我说江语儿,你能不能……” 林鹤御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从容不迫。 深沉的眼紧盯着顾苓,虎视眈眈得不加掩饰。 吃完了开胃菜。 他回来吃真正的早餐。 她立刻做出反应,拧着门把就往回摔。 林鹤御的速度比她更快,坚硬有力的五指,瞬间攥住了那片门板。 林鹤御阴沉的脸色再次显现。 “刚才的事情,我们还没做完。” 让我弄脏你 林鹤御冷厉深邃的凤眼与她深深对视, 她眼见着他的那黢黑的眼底蹿升了一蹙暗色的火焰。 像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又像是绝望深渊的号角。 她寸步难行,她无处可逃。 顾苓发软的脚步徐徐后退,冷峻健硕的男人步步紧逼。 就像是吞食猎物前最后的游戏。 他给她留下了一点空间与余地。 再缓缓将她拢进掌心,看她挣扎,看她窒息。 他垂直的西裤在空气中划过两道迫人的风声。 丝滑顺软的布料下,是肌肉喷胀的小腿和硕大紧绷的茎柱。 反手将门摔上。 巨大的一声闭合,顾苓那颗颤动的心沉沉坠入了海底。 她逃不掉了。 小脸苍白,下唇被咬得发卒,她伸手扶住身后的餐桌截面,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平衡。 林鹤御慵懒地勾起唇角,将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扯落。 昂贵的高定料子被他粗暴地甩到了脚边。 卷起袖口,向上挽了两道。 露出了结实的小臂肌肉,青筋凸起,力量十足。 顾苓双脚一软,就踉跄到了后面的茶几旁。 几乎跌坐在地上。 她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胆小怕事,也不是软弱可欺。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气氛下,都会被震慑得毫无反击之力。 林鹤御笔直的西裤内,鼓囊的肉棒正在喷胀。 顾苓受惊又可怜的样子,极大的刺激到了他深居教养之下的兽欲。 那是一种嗜血的、粗暴的,想要把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狠狠撕碎的欲念。 想看她哭,看她绝望。 被他的胯下征服。 被欲望染透了的眼一片猩红,再也没有亮光。 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在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他终于毫无顾忌地露出了体内的凶残与血性。 她身上薄薄的几片布料非但挡不住他的眼、他的手、他的身躯。 更让他想撕碎、想扯破。 顾苓不知何时,就缩到了沙发的角落。 背后就是墙,她已经无处可躲。 林鹤御强健的身躯笼住她头顶的视线,烧红的眼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他紧盯着她颤抖的身体、咬得发白的下唇以及那双因恐惧而湿漉的眼。 像被叼进猛兽獠牙下的小鹿。 脆弱、无辜,楚楚动人。 他将她逼到沙发的死角,单膝欺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俯身凑近了她。 顾苓问道那种来自毛孔内的雄性荷尔蒙,以及他鼻腔、双唇、衣领上的清冽烟草味。 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让她恍惚,又很沉迷。 她逃不掉了,她真的,被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沉溺。 恐惧、惊慌、无措……她的所有情绪,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林鹤御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她如此复杂,又如此纯净。 如此怕他,又散发着浑然不知的勾引。 就像是明知会上瘾的五石散,他此刻也燥热、难耐地想要先吸上一吸。 她像毒品,又像药瘾。 俯视着她,凸起的喉结在脖颈滑落,“把扣子解开。” 顾苓紧紧抱着双膝,眼角湿漉,此时更是一颤。 抖落的发丝凌乱野性,散在她的鬓边,肌肤雪白,肤若凝脂,鼻尖挺翘,妖娆……又风骚。 他的嗓音低哑了不止一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威胁、命令,顾苓看到,他眼底凝起的暗雾连城一片,滚滚欲来。 她一阵激灵。 脑中什么也不再有,颤抖着指尖,她拂上了他冰冷的衣扣。 一切都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 她发颤的手,无辜的眼,紧张地抬起小脸,就这么和他对视上了。 黑发下的白皙面庞,圣洁得宛如那画中的小菩萨。 让他想狠狠弄脏了她。 打破了自己的定力,放下了赖以为傲的自持。 他不再有耐心,粗暴地扯开胸膛前的一排衬衫扣。 几颗白玉的扣子就这么从他的指尖蹦开。 弹落了出去。 上好的定制衬衫,被他揉进了掌心,随手摔倒了地面。 沦为了一团不值钱的粗布。 在欲望面前,一切都变得寡淡无趣,单薄粗鄙。 只有那浓墨重彩的画笔,值得他挥动,值得他上色。 半身赤裸,他健壮但又不过分鼓胀的肌肉线条就这么压了过来。 顾苓的十指想推拒,可细腻的指腹触碰到那火热的胸膛,立刻烫手般的缩了回来。 他抬手扳起她的尖俏下巴。 将早已干渴难耐的双唇压了过去。 双唇触碰,便狠狠压上。 林鹤御的齿尖顶开她的牙关,厚湿的大舌钻进她的口中,扫荡到她的牙龈深出,又狠狠地缠着她的无助小舌。 火热地起舞,缠绵地兑换着口水。 深浓而又湿热的吻,就像他们内心的火焰,将矜持、正经、体面全部撕毁。 他们如此不堪,他们宛如兽类。 抛弃了底线,抛弃了道德,共同沉沦。 谁也不再放过谁。 这深渊,他们共同进退。 几缕缠绵的银丝从她的唇角滑落,沿着下颔,淌到了锁骨,再一路深入衣领之中。 粘腻、闷热,她的后背蒸出散不开的热气,让她身陷蒸笼。 指尖无助地抓上了他的小臂。 林鹤御愈发深入的湿吻无法抑制,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下颔抬高,更深、更猛烈地痴缠了过去。 而他们的左手,十指紧扣。 紧紧地、密不透风地交缠在一起。 就像是一种变相的性交。 他们掌心磨蹭,十指越陷越深。 林鹤御的性欲来得太猛太激烈,连他一贯的三分投入都碎得淋漓极致。 征服女人,他从来只用下胯,偶尔用手,嘴巴是禁忌的,是封闭的,是不能触碰的禁区。 而顾苓就这么轻易地打破了他的戒律。 就像此时,他吻着她,就已经酣畅淋漓,下身勃发得颤动起来,喷出了丝丝淫糜。 他想吻她,就跟他想肏她一样。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不想放过。 所以他也自甘堕落起来。 彻底跟她趟进了这阿鼻地狱,他此时不想醒来。 吻得快要窒息,吻得快要晕厥。 林鹤御才将面色潮红的顾苓放开。 她在他的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而燥热湿润的某一处,它早已汩汩流出了水。 她那不堪蹂躏的棉布内裤,只要仔细摸去,潮湿又粘腻。 那是动情的爱液,也是激情的证据。 变换了一个姿势,他背靠着沙发,将顾苓双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跨上。 隔着两层裤子,他们火热的一塌糊涂的私处紧贴在了一起。 一声嘤咛。 她丢盔弃甲。 面红耳赤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粉嫩的唇被吻到靡丽。 湿润的眼里晃着情欲的水光,她没有发觉地就望向了林鹤御幽深的眼里去。 他小臂上的青筋暴起。 压着她的后腰就向下沉去。 像是要冲破这两层布料。 将热情与爱欲都尽数发泄。 她浑身失了力气,像溺水的人抱紧了浮木一般,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迷蒙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气、轻声呻吟。 顾苓娇软的嗓音是上好的催情剂。 他攥紧的五指又陷入了一寸,仰头闭眼,只有混浊又浓黑的一片。 疯狂的行径持续了十多分钟。 两人都被汗水浸透了衣衫,狼狈不堪地缠在一块。 一时分不清谁占了上风,谁吃的亏更多一些。 林鹤御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顾苓,你还是太干净,” 顾苓颤抖的身子还在持续过电,但他吐字清晰,她听得也一字不差。 她没抬眼,沉重疲惫,让她想陷入黑暗, 林鹤御的喉头突然压紧,磨出了一句危险的话语,“让我想弄脏你。” 做吧 趴在他的怀里,顾苓有些无力,其实不是不想反驳,是没力气了,也有点不想再抵抗了。 弄脏?她早就脏了,打她开始勾引林鹤御的那一刻起,她顾苓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了。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被欲望冲散了理智。 她还有什么可干净的?她跟陈锦冬一样脏,甚至比陈锦冬更脏。 顾苓将脑袋埋进了林鹤御的胸膛,轻轻地蹭着。 “喂,做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打开了欲望之闸的钥匙,让林鹤御才消退下去的火热又蹿了上来。 他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了。 指尖攥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让他好看清这女人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英勇就义?决心赴死? 但出乎他意料的,顾苓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是很安静的也很平和的。 眼里既没有欲望,也没有绝望。 他的指尖就这么无声摩挲了过去,压上她的唇边,温热、柔软。 伸出了两截手指,他强行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湿滑、热暖,狠狠捉住了那躲闪的粉色小舌。 像是泄欲,又像是泄气,他胡乱又蛮横地搅动起来。 “想开了?” “嗯。” 被他的动作折腾着,顾苓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净了,被扔在一旁的手机上还有无数个未接来电。 林鹤御根本就不让她去碰手机,压着她狂风暴雨地挺动着,知道她脑子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的确是听不到了。 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连让她报复的力气都没有了。 原来撕碎自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又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 在无边无际的痛快之后,她的生命只剩下空虚与寂寥,没有颜色,没有目标。 除了和林鹤御继续做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 变得这么肮脏。 淡定的小脸一片沉静,缩在他的怀里乖极了,就像是一只卸了指甲的小奶猫,娇软的,乖巧的。 林鹤御收回了指尖,以双唇取代了过去。 顾苓没再躲闪,只顺从地让他翻搅着一方天地,沉沦的小舌根本经不起引诱,被他缠绵地带过两遭,就情热地和他嬉戏起来。 他的吻技真的很好,好得……她有点想试试他的床技。 明显感觉到了一点的主动,林鹤御扣住了她的后脑,紧紧压实。 厚湿的大舌卷住她的粉嫩,深吸着,紧缠着,两人投入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还是有一丝丝一缕缕地从他们口中流下。 淫糜又亲热。 与之前不同的,他们双方都感觉到了一种亲密。 一种让人燥热的亲密,一种想要把对方狠狠吃掉的动情。 源于身体,源于性欲。 林鹤御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快感可以如此简单地被撩拨起来。 仅仅是跟她接个吻,就让他像个没有上过床的毛头小子,乱了方寸,想直接扯了内裤肏干起来。 一点章法都没有。 一点章法都不想要有,硬了就干,这就是他现在最深重的念头。 狠狠吻了好几个回合,顾苓缺氧地被他抱在怀里,小嘴还在不停地喘着气。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一副今天不死不休的架势。 林鹤御一改姿态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把衣服脱了。” 嗓音依旧低哑,明显压着浓浓的情欲,但话音却温柔了许多,让顾苓没那么害怕了。 双方都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接受了马上要发生的事,这件事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没有再多说什么,顾苓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动,但脱下上衣的手还算麻利,至少没有半路卡壳。 两团丰润的桃乳隔着胸罩,就这么弹到了林鹤御的身上。 让她面色一红。 粉色的可爱奶罩,浑身泛着粉色的皮肤,还有她粉色的唇,粉色的颊,那双水眸里生动的粉色情欲…… 她所有的一切,都像粉色的。 林鹤御搂紧了她的后腰,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上身和下身都紧紧相贴。 她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与他撞上了鼻尖。 一阵汹涌的热气。 林鹤御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后背摩挲着,慢慢地、轻柔地一点点往上。 直到碰到了那个紧贴着皮肤的后排扣。 却没有立刻解开。 他的额头贴向她的,蕴热,滚烫。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想肏你。” 烟草的味道,她从他的口中尝到,现在又清晰地闻到,其实挺好闻的。 林鹤御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上瘾的好闻。 和女孩子完全不同的,带有强烈的性张力的味道。 顾苓的十指缠上了他的后颈,她微微挪动了几下腰肢。 碰撞上了他已经昂扬得快要顶破布料的阴茎。 “我感觉到了。” 一声轻笑。 林鹤御解开了她的后排扣,形状极其漂亮的双乳一下就弹了起来。 两粒挺起的樱桃坚硬得像是石子。 从他的乳尖上擦过,让他喉头磨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 开启了情欲之门的顾苓,此时就像一个初学者,哪里都新奇,哪里都想试试。 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从没有。 颤抖着、笨拙地,她的小手捧起自己的双乳。 将那两粒殷红像他的擦去。 轻轻地一碰。 痒、麻、痛,三种感觉互相纠缠着浮现,越缠越深。 就像他们难以抑制的喘息和起伏。 再也绷不住这一室热火了。 林鹤御的右手攥住了她的后腰肉,五指深陷。 左手沃住了她的左乳,一掌刚好包圆,用力一捏,便挤压出了各种形状。 饱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溜出。 白皙、嫩滑,淫糜得被他把玩出了各种样子。 就像是小孩子玩泥巴,着迷地给它塑性。 林鹤御压住了喉头的深喘,用嘴包裹住了那团白面。 狠狠地、用力地吸了进去。 又吃了起来。 顾苓受刺激的身体就像是弹动的湿滑小鱼,背脊一阵阵的电流沿着脊柱上窜,直升脑门。 优美的曲线让林鹤御的指尖一遍遍地滑出火星。 就这么把双乳送的更深了。 他的舌尖搅住了硬硬的小馒头,齿尖辗转厮磨,轻轻一啃,就将顾苓激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别……呃……呃嗯……” 宛如掺了蜜一般娇媚,叫林鹤御哪能受得住,根本受不住。 嘴里下了劲儿,手上也规矩不了。 十指搓揉着她棉布料子下的肥软双臀,使劲掰开,再慢慢挤压回去。 就这么来回地折磨着顾苓。 让她揪紧了林鹤御后脑的粗硬发丝。 她突然低下头。 看到他那双黑得发亮的鹰眼,一时着迷,挪不开。 狂野、性感。 盯得林鹤御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将她的脑袋拽下来深深吻去。 太大了 柔软的两团白乳宛如发了面的蓬松馒头,五指拢紧松软细滑,林鹤御掌心中那粒硬邦邦的小石子殷红小巧,挺立在她的乳上,娇嫩的仿佛白雪中的一朵红梅。 双乳的形状如同蜜桃,水灵饱满,与他的大掌刚好契合,随他如何揉捏搓玩,都立刻恢复到原状。 只剩这娇嫩皮肤上被掐红的指印子,新鲜得浮现在她的雪白软肉上,格外艳丽。 又娇艳得淫糜。 吮吸着她口中源源不断的蜜津,她这张小嘴又软又水,随着他的厚舌激烈地翻搅,她的唇角挂满了水丝儿。 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到深处,怎么吸,都吸不干净。 对于接吻,林鹤御只有年少时期的一点寡淡记忆。 和他交往的女生投入地抱着他的双臂,扬起了下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她温热的舌尖触碰他的厚舌,有些湿,有些痒,缠绵的动作没在他脑内留下任何颜色,只有麻木的无趣与浪费时间的做戏。 在他的经验里,接吻这件事,只是上床前女人钟爱的一种“前戏”,和性欲无关,和精神需求有关。 上床,与他而言是一件简单又直接的事儿,不需要虚假的浪漫,也不需要哄骗的言语,他更不需要装作自己是个柔情万分的情种。 但在顾苓的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种颜色,那是丰富的、绚丽的五颜六色。 吻着她,比性交更畅快,甚至都让他有了一点女人的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跟别人也是如此,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如此风情万种。 他是不是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他是不是已经掉进了这场疯狂游戏的欲望陷阱。 躁郁的情绪层层累积,他体内那股充满了不悦与不安的暴躁,就像是他沉寂多年的孤独山峰,突然一声惊雷。 他眼见巨石崩塌,眼见高岭坠落。 越吻越深,越吻越不纯粹,就像是较量,又像是厮磨。 他单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将所有的不甘、不满、不安都灌了进去,将她的柔软搅痛,将她的津液吸干。 舌尖顶上她的牙关,顶开,再顶开,五指扯住了她凌乱的发丝,指尖收紧,狠狠向下一拉。 他浓烈的气息几乎灌进深喉,滚烫得将她的咽喉都灼烧了起来。 发丝牵扯着头皮,被他紧攥在手里,她不适地想要调整姿势,却被他扯得更紧、绞得更深。 双唇被撬开到一个极致的弧度,她口腔内壁被他舌尖摩擦得四处敏感,轻轻一碰,她的双手几乎使不上力气。 猛烈的气息交换,这个吻深入得仿佛钻进了他们的灵魂。 林鹤御黢黑的眼泛着精光,让顾苓想起了暗夜中的豺狼,她一动不敢动地蜷缩在他的怀里,顺从在他的掌中。 两人激烈的前戏,已然注定了这场博弈的疯狂。 同生赴死,将对方的气味、尺寸都狠狠刻进身体。 目光下落,她那片隐秘的小花园早就湿润了一片。 他的胯部和她的阴部交蹭的布料,被淫糜的水渍染成了深重的暗色。 林鹤御对于儿时遗精的事极为不耻,但此时,他好像回到了童年,无法控制自己那急促又斑斓的梦境。 齿尖摩擦,他喉头滚出沙哑的命令,“把裤子脱掉。” 看着那双白白净净的柔软小手,慌张地去解她的裤腰带,寒凉的皮带扣“咔哒”,她已经扯落了那根锁住巨兽的套索。 “滋啦”一声,她拉下他西裤的拉链,黏糊的内裤立刻喷胀了出来。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指尖一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在她的腰肉上轻轻一掐,就将她勉强支撑的身躯又掐软了。 气息喷入她的耳蜗,浓重喘息,“看得这么认真。” 顾苓的手还拽着他的西裤两边,被他狠狠带入了怀中,面庞一片艳色,双眸含着水,她无助地抬头,“你……你好大……” 一阵屏息。 林鹤御那紧绷的茎柱猛地在内裤的包裹中弹动了两下,腹肌紧缩。 顾苓怯生生的样子活像个妖精,羞怯又浪荡。 软绵绵地缩在他怀中,却一把就能掐出水来,又极为不老实地说出这么挑逗的话。 马眼抖动着喷薄出刺激的津液,蓄势待发。 抬起她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徘徊在她的唇边。 “大才舒服。” 打横抱起她,他将褪落的西裤直接蹬开,两个人浑身上下只剩两片薄薄的布料。 一身精壮的横肉,她搭在他结实小臂上的手,都有些烫。 他就像是炙热的钢,让她从头颤抖到了脚心。 害怕、紧张……又很期待,还有点隐秘的快感。 踹开了浴室的门,他脚尖一勾,又带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天夜里,他脑中那淫糜无比的画面,让他燥热难耐,让他一夜无眠。 顾苓被他推到了淋浴间里,他打开花洒,一阵猛烈的热流打到他们的身上,激起了顾苓半身的鸡皮疙瘩。 头皮都被剧烈的水流砸得发麻,又懵又爽,直接栽进了林鹤御的怀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掉了唯一的遮蔽,热烫的硬铁笔直地插进了她的双腿内侧。 她的腿上只套着一条单薄的小内裤,隔着那层布料,巨大的肉棍紧贴在她的肥厚外阴,昂扬的龟头从她的狭窄缝隙处火烧火燎地擦过,带起了她穴肉中猛地一阵紧缩。 湿润的感觉更甚了,她柔软的饥渴,难耐地想要被凶狠贯穿,随着那热而烫的巨兽一次次地蹂躏着她的花穴,燥热、酥麻,她体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被浪荡浸透的穴肉瘙痒异常,明明那么窄,被放大的感觉里,却好像能容下庞然大物。 她和林鹤御面对面地紧紧相拥着。 双臂环紧了他的后颈,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着那龟头的形状,没有羞耻地压向自己的湿漉穴口。 青涩的欲望几乎没有遮拦,林鹤御深沉的眼涌起巨浪。 十指深陷,他挺起小腹,凶狠地往那缝隙撞了过去。 热水从他们身上淌过,却冲不掉一身的情欲。 内裤湿得接近全透,她那从隐秘的花丛被勾勒得若隐若现,深幽的清泉峡谷水流不断,他的肉棒擦过一次,便能感觉到里面的温热颤动。 一声惊喘,她的双腿又开始打抖,“呃……嗯啊……” 林鹤御的胸膛压着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 男音低哑,又掺着浓浓的欲望,“别叫了,马上就肏你。” 每一个音节,都落在了他的血气,每一个字眼,都是绝佳的淫词艳语。 右手握紧了她的腿窝,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火热硬挺的肉柱蹭在她的穴口,缓缓磨蹭。 几下之后,马眼一蹭,就挑开了她的内裤缝隙,刺刀一般得抵在了她湿淋淋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表面此时被小穴的淫液浸透得光滑,她颤动得两片厚唇就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刚挤进去一点,就被狠狠咬住了。 甬道才进了四分之一,温热紧窄,还层层阻力。 粗暴的欲望宛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把他拍在岸上,让他的克制都变得举步维艰,分秒难耐,心中急躁,嘴上忍不住狠狠骂了句,“你是多久没做了。” 顾苓此时却已经快哭了,勃发的茎体就像是烧热的钢棍,每一寸,都捅进一个深度,插热了一圈穴肉,细密的磨蹭着,让她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又痒又有点痛,但痛得又有点爽。 她颤着软软的声线,夹着丝丝哭腔,似乎快乐,似乎委屈,“好烫……” 林鹤御的眉心已经皱成了刻刀,太阳穴撕扯得那根神经绞得他痛得剧烈。 从没觉得忍耐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 她无助的音调就像是一颗颗落在平衡木上的珠子,正在将他的克制一点点击破。 这女人哪里是画像里的小菩萨,分明是个转世妖精,专门来收他的。 良家妇女浪荡成这番模样,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钳住她软成水的身躯,额头沁满了热汗,嗓音沙哑浓厚,听的都让人心惊,“你男朋友是有多不行,怎么让你欲求不满成这副德行。” 简直是下凡来克他的。 浑身的肌肉线条都绷成了快快分明的形状,力量一触即发。 攥紧了她的腿,他将硕大的阴茎又往里推了两寸,龟头正一点点突破着仿佛从未被开垦的紧致肉壁,她那湿哒哒的小穴是个极品,比处女还紧,比妓女还湿,吃得他胀痛难耐,又热血沸腾。 肉棒终于挤进去了一半。 顾苓紧窄的壁肉被他的巨大狠狠塞满,绯红的小穴内插着他的开关,连一丝淫汁儿都流不下来。 她眼眶的泪水开始打转,被欺负的样子活活可怜。 “唔呃……嗯……你……你太大了……好……好难受……” 又是软绵绵的语调,被他的阴茎捅得哭腔不断。 但包裹着它的热穴又宛如春水,捅开了一寸,便痛快舒畅,像是被羊水包裹着的婴儿。 林鹤御的额头滚落下好几滴燥热的闷汗。 浴室里热气蒸腾。 他那根巨弦绷不住了。 将她的后背狠狠压上了冰凉的瓷砖,男人沙哑的嗓音恶狠狠地蹦出一句,“给我受着。” 迅猛地直冲了进去。 小穴的肉壁被擦过一阵火辣,顾苓的眼陷入疯狂,“啊……大……好大……” 克制?忍耐?不存在了,想让她少一些痛苦,她倒是折磨得他满头大汗。 这小妖精是个十足的水货。 一棒到底,畅快淋漓,顶到了极致的内穴像是有温热的引力,将他的龟头包裹吸紧,又绵又软,刚好裹住了他超出常人的size和长度。 缓缓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了回去。 又像是从未被捅开过,阻力重重,让他体内涌起那种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是他的城池,他的天下,在顾苓的身体里,他是她唯一的勇猛将军,无上帝王。 顾苓的小穴就像是八爪鱼,肉壁吸附着他的滚烫,叫他每挺动一寸,便灵魂发颤,激动难耐。 每每被他抽出,殷红的穴肉都难免被翻出一些,盘桓的粗壮青筋绕着巨龙,在她的小小肉穴里驰骋,她仿佛巨浪里的小船,一下又一下地沉浮。 顾苓根本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迷乱疯狂,云巅坠落。 她的十指揪紧了他的黑发,眼里混沌不清。 “啊……嗯……慢点……慢……太……太大了……好烫……” 林鹤御的腰肌加快了马达,几滴汗珠从额头坠落,砸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你他妈真是个妖精。” 他一向持久的作战能力从未受到过质疑,现在不过短短五分钟,他已经感觉马眼明显得紧缩了起来,喷薄的欲望越来越强,被热流打湿的肉棍通体光滑,他几乎都要射在里面。 顾苓那深长的甬道,就像是诱惑的毒苹果,正在一点点蚕食着林鹤御的心智。 臣服与洗礼 仿若受刑的耶稣,这个密闭的淋浴间就是顾苓的十字架。 她被林鹤御的巨根紧紧盯在了上面,一阵阵地被烈火灼烧,被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疯狂吞噬。 随着小船在惊天巨浪里颠簸起伏,顾苓晃荡的淫乱身体,只能紧紧攀附着那个浑身都铁一般坚硬的男人。 他的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软的,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而那最坚硬的铁柱,正在她软成了春水的地方大力抽插。 这个男人仅仅用下胯,就可以将女人征服。 跪倒、膜拜。 仰望、臣服。 温热的水流从他们的身上滚过,丝丝缕缕,氤氲上升,层层雾气笼住了他们对视的眼。 但火热的视线无法被阻挡。 他们之间,似乎有很多种调动情欲的方式,亲吻、触碰、对视、交合。 而体内剧烈的活塞运动,只是欲望宣泄的其中一种,并不影响他们持续升温,悱恻纠缠。 顾苓柔弱又委屈的眼,就像是被人欺负坏了的一小团子,但那纯情的皮相之下,又从骨子里泛出了些缠媚娇艳。 那是自她的发丝、指尖、眼泪、语调……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所散发出的勾人意味。 她浑然不知,她有恃无恐。 就像是堕落的天使,即使媚态横生,她也始终端着那份无辜的矜持。 体内的躁动随着愈来愈迅猛的动作不减反增,他极具凝结的热流,正沿着四肢百骸,涌向了那个被潮热包裹着的地方。 他们之间隔着热雾,还隔着水幕。 顾苓的后半身起起伏伏,时而擦过冰凉的砖块,时而悬空被热水打暖。 在冰与火,生与死之间,她是迷了方向的行者,在干涸的沙漠里寻找绿洲。 而林鹤御,就是那片绿洲。 顾苓总听江语儿跟她说,林鹤御的床上功夫是她所有男朋友里最好的,做着做着,就不能自拔了。 她总是嗤之以鼻,觉得女人与男人,是共生的平等,而床笫之欢,只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情趣。 女人因身体构造而做出的妥协,并不意味着对男人的臣服。 不管是陈锦冬也好,还是她那个严厉的父亲也好,还是她从小到大周围的男人,她从不会对男性认输,更不会对两性之间的高下而认命。 而林鹤御,这个男人就像是从淫乱世界走出来的神,肃穆又冷厉,果决又荒淫。 就这么,一步步地,从阴道钻入了她的内心。 毁去了常伦,击碎了警戒。 她就这么在诱惑里无尽沉沦,明知会被他拉入地狱,万劫不复,却抗拒不了这裹挟着痛苦的极乐。 无边无际。 随着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林鹤御猛地拽过她的脑袋。 饥饿的唇需要被填满,他粗暴地撬开了她的齿贝,将那湿润的舌头像性器官一样送入了顾苓的小口。 随着挺动的身体,两条舌头抵死缠绵。 好像这爱欲情潮,需要他们虔诚的膜拜。 而只有舌头的纠缠,才能让林鹤御洗涤一身的罪孽。 那些无拘无束、无法无天的荒诞岁月。 身体的本能正在区分着顾苓与别的女人的区别。 而挣扎的自我还没觉醒,林鹤御此刻只想遵从身体的选择。 他还没有真正地意识到。 性欲与爱情,它们会交互融合。 危险的情欲在他们之间肆意点火,顾苓的娇软呻吟,林鹤御的激烈深喘。 身体的浪潮一波又一波,他们即将上岸。 高潮的那一刻,就像是醉酒。 他们不停地喝,不停地灌,酒精急剧升高,大脑开始缺氧。 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在一片耀眼的火焰中。 他们一同断片了。 他迅速地抽出那根胀得发狂的肉棒,滚烫地压在了顾苓的小腹上。 一瞬间,万马奔腾,呼啸而至。 夹射了 气喘吁吁,林鹤御攥着文茵的腰肢,单手撑着墙壁,两人面对面大口喘着粗气。 林鹤御的肉体是滚烫的,气息是滚烫的,射出来的白浆也是滚烫的。 烧得顾苓浑身火辣,像被放进烤箱里的虾子,一点点外面红到了里面。 热流戛然而止。 林鹤御抓着块干燥的毛巾就在顾苓头上乱揉。 把她从头梭视到了脚尖,他沉沉吐了两个字,“太嫩。” 顾苓老脸一红,一把抓下毛巾,“我自己来。” 被林鹤御拽进了怀中,赤裸的隐私部位,又狠狠撞到了一块儿。 “你自己怎么来?嗯?” 低哑的气息呼入她的耳蜗,才擦干的温热手指划过她的小腹,钻入了那片还湿淋淋的花穴,揉捏起了那颗小小的肉核。 刺激得一阵一阵,顾苓的小腹下意识地收紧了,一滴、两滴,透明的津液顺着林鹤御的手指缓缓滑落。 顾苓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结实的肌肉里,仰起优美的颈部曲线,嗓音柔软,又娇又媚。 “呃嗯……啊……别……抽……抽出来……” 林鹤御抬起唇角,将手指送的更深了,搅动了一番,肉穴里传来“吧唧吧唧”的水流声。 “嗯……我正抽着呢。” 钻入了温暖的花穴,他的手指在湿润的甬道里肆意抽插,偶尔抽出来捏一捏敏感的阴蒂,将那亮晶晶的水渍涂在她的阴唇上。 淫糜无比。 右手玩弄着她的小穴,林鹤御的左手捏住了她的柔软奶子。 掐住了她的硬挺奶头,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 循循善诱,话音诱惑,“把腿张开一点,嗯?不想舒服吗。” 右手的指腹在她的娇嫩阴蒂上凶狠地揉捏着,快感就像潮水一样袭来,顾苓的意识抛到了九天云外。 双腿颤抖着张开了一点,林鹤御满意地捉住了她的耳朵,“真乖。” 两根手指钻进她的小穴,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将里面的一潭春水搅成了惊涛骇浪。 水流汩汩地从里面涌出,将林鹤御的手打湿,一手的粘腻。 顾苓涨红着脸,言语支离破碎,“别……别动……我……我不行了……” 林鹤御低笑着,速度又加快了,一口咬住她的后颈,指尖反复掐着那颗硬硬的小石头,“别害羞,尿出来。” 顾苓的小腹胀痛,即将决堤。 意志力反复挣扎了许久,被林鹤御强行插入的地方宛如泄洪一般,冲出了好几股猛烈的热流。 整个浴室内弥漫一起一股夹杂着尿液的味道。 羞耻的味道。 爱液的味道。 林鹤御拖住她的腰,将滚烫的阴茎抵在她高高潮喷过的肉缝前,危险地擦过。 喉头紧绷,磨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你这么骚,让我怎么控制得住。” 顾苓的上半身软在水池边,下半身被他攥着和他紧贴着,就像是高高撅起了屁股。 正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林鹤御扬起下巴,眼皮半磕,将硬得发胀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漉的阴唇缝内磨了两下。 青筋一跳一跳,粗大的龟头一片水渍,光滑湿暖。 和她做爱,真的太爽了。 只是用手送她高潮,都让他激动得想狠狠肏她。 顾苓剧烈起伏着胸膛,小脸红的宛如苹果,将面前的龙头打开了,一阵水流冲了出来。 她抓住刚才玩弄他的那只湿淋淋的手,轻柔地擦洗了起来。 热与冷相互交替,林鹤御只感觉到她的手指柔软,掌心滑嫩,温热轻柔。 让他更加燥热。 扶着她的腰肢,他将那竖直昂扬的巨龙对准了顾苓的穴口。 左手探到了她的穴肉处,用力掰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让它翻出了殷红的穴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又痒又刺。 顾苓抓着他的右手,下意识握紧了。 林鹤御与她的五指相互穿插,紧密地纠缠住。 滚着浓浓情欲的嗓音危险骇人,“来了。” 一挺而进。 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顾苓穴肉里那颗小小的肉核被撞得淫水直流,她咬住了下唇,只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林鹤御抬高了她的肥圆臀肉,迅猛地挺动起腰肌。 就像是坚韧的打桩机,每一下,都凶狠无比,绝不偷懒。 顾苓的身躯前后晃荡,一头黑发垂在两肩,遮住了她红扑扑的脸。 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吻痕和抓痕,那都是林鹤御留下的痕迹。 想好好疼疼她,想把自己的东西都给她。 林鹤御的眼火烧火燎,右后覆在她的手上,狠狠压在了水池旁,左手攥紧了她的腰。 “出声。” 一阵猛抽。 让顾苓脆弱得弹起了背脊,小穴内一阵抽搐,宛如过电一般,将她的四肢都震软了。 林鹤御被她突然起来的高潮死死夹住了粗壮的肉棒,那张不老实的小嘴吸得又紧又爽。 他五指深陷,眉梢紧蹙,狠狠骂了一句“该死”。 一股凶猛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花穴中心。 他居然被她夹射了。 怕什么 两人做完之后,又在卧室睡到了午后。 刺目的阳光折射进来,温暖发烫,顾苓从被褥里醒来,想舒展手臂活动一下,却碰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林鹤御漆黑的眼被眼皮挡住,但沉沉的话音却并不含糊。 “醒了。” 将顾苓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还在她这躺着,他不怕江语儿突然回来吗。 林鹤御将头靠在她的胸前,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手臂紧紧缠着她的腰肢。 顾苓的指尖刚好能触到他的发丝,有些硬有些扎手的发丝。 林鹤御清醒的时候就像一头猛兽,睡觉的时候又像脆弱的小狗。 顾苓有点搞不懂他,但她似乎也一直都没搞懂过他。 除了做爱,现在她对他,一无所知。 林鹤御依旧磕着眼,似乎在闭目沉思,只有喉头的一阵阵滚落,暴露了他没睡的事实。 “捏下头。” 依旧是低哑的命令,顾苓的指尖已经搭了上去。 不敢太用劲儿,她只在他太阳穴的部位轻柔地捏着,偶尔上一上力气。 男人在她的怀里安稳蛰伏,性感的喉头甚至发出了舒爽的闷哼声。 顾苓就着指尖的劲儿,给他就按了许久。 但是他总不能一直在她这躺着吧,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她边揉动着他的太阳穴,边轻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林鹤御沉沉的眼皮豁然睁开,黢黑深邃,眼含精光,一点都没有睡过的痕迹。 叫顾苓看得有些头皮直发麻。 男人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一咬,齿尖含着她的小小红果,勾引地厮磨着。 “这么狠心,用完了就要赶我走。” 顾苓被他挑动得指尖一顿,紧紧咬住了双唇,湿漉又难受的双眸瞪着他,“别闹。” 林鹤御顽劣地叼着她的乳头,大掌在她的腰间挪动,滚烫的手就像一把火,从她的腰侧烧到了小腹。 一团烈火。 欲望的火。 正是火热厮磨之际。 林鹤御就是想折折她的矜气,上床浪荡,下床冷淡。 这女人变脸的速度,让他十分不愉快。 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 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焦急的拍门板的声音。 “小苓,小苓!小苓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小苓!” 原本清冷的嗓音此时焦急失措,陈锦冬急切地想要找到她。 顾苓给他按摩的指尖自敲门声开始就停住了,林鹤御松开齿尖,扳住了她的下巴。 “如果不知道怎么做,要不要我帮你?” 低沉又引诱,林鹤御凝视她的眼,就像是让她陷落的星河,满目都在说着:顾苓,臣服吧,放手吧,交给他吧。 脑中那根断裂了许久的音弦它突然就“Duang”的一声,发出了沉闷的警戒声。 顾苓从被子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跟那个赤裸的男人说,“快起来,他可能找了房东,房东手上有备用钥匙。” 林鹤御的大掌掀开被子,一只结实又修长的长腿从里面跨了出来。 “然后呢?你害怕?” 顾苓正在扣胸罩的手,就这么一顿。 她转头看他,眉头蹙起,“你是我室友的男朋友,拜托。” 她之前的确是想要报复陈锦冬,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件事太荒唐了,成年人的感情,应该好聚好散,以及,她要知道陈锦冬为什么这样对她,然后跟他算清这笔七年的帐。 林鹤御有点暴躁,这女人将他吃干抹净之后,一睡醒就要赶他走,现在男朋友找上门,还急匆匆地怕被发现。 跟他那个男朋友比,他哪里不好? 跟他在一起,还怕别人发现?别的女人都是千方百计算着,要把他抬出来,她却把他藏在后面。 还他妈把他当个情夫养着? 是不是一会儿还得给他钱? 顾苓还真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沓现金。 “那个……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你一会儿在江语儿的房间躲一会儿,我带他出去你再走。” 从她自我堕落开始,顾苓就把她和林鹤御的这种行为,当做了一种背德的发泄,一种变相的嫖。 嫖他的身体,嫖他的技术,嫖他的美色。 林鹤御望着那一沓厚厚的红钞票,估计得有好几千。 就顾苓这种住在出租屋里的小小打工妹,也舍得花这么多钱给男人。 难怪她会被人骗,简直是蠢到家了。 林鹤御从地上捡起衣服,一塌糊涂的衣服。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跟女人做爱还要偷偷摸摸,做完还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都藏起来。 他眉心紧皱,几乎刻成了一道山川。 “这点钱你还拿来打发我,就你这智商也能从学校里毕业,难怪现在的毕业生都找不着工作。” 套上了裤子,他将皮带从腰带里穿过。 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男朋友不也睡你室友,你怕什么。” 顾苓刚穿好衣服,一脸震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林鹤御勾了勾嘴角,“猜都猜的出来。” 傻子。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顾苓把客厅的纸巾、扫荡到地上的碎片都收拾干净。 空气里还消散不开的淫糜味道,她打开窗,让午后的暖阳晒进来。 陈锦冬在门口继续拍门,她的手机震个不停。 奇怪的是,顾苓现在并没有报复他的快感,她只觉得陈锦冬和她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果然,她是个不适合出轨的女人。 背叛男人,最终也背叛了自己,比起陈锦冬,她更爱自己。 七年的感情就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顾苓在自我感动中迎来了这个残忍的结局。 准备去开门。 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到了后面。 门口传来钥匙旋转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指奸偷情 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收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收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焦急地拍着卧室的门。 “小苓,小苓我进来了。” 一拧门把,卧室里面窗帘飘荡,被褥还有些乱,顾苓那个卡通壳包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 平时背的那个黑色小包也在,门旁的柜子上还有平时用的数据线什么的。 但是房间内空空荡荡,没有人。 就像是出去了。 房东手腕上的钥匙又哗啦作响起来,嘴里咕哝着,“一帮不省心的猴孙子,年底这房子再也不租给这两丫头了。” 说着就去开洗手间的门,“小姑娘,小姑娘在不在家?你男朋来找你。” 没有,洗手间也亮堂干净。 地上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应该早上才有人用过。 房东又敲敲江语儿的房间,“有没有人啊?” 两人在不大的出租房内乱转,就是没找着人。 顾苓的嘴巴正被她紧紧捂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林鹤御在她身后拖住了她的腰,左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五指穿进了茂密的森林,揉捏着红肿的阴蒂。 粗粝的中指是五指中最长的,沿着那肉唇缝隙,就这么挤了进去,按住了一个敏感的小小肉核。 她的小腹一热,潮热的感觉向下涌去。 被刺激的那个地方,就像电流的开关。 让她的后脚掌瞬间麻了一半。 甬道内开始泛起水声。 “吧唧吧唧”。 他们紧贴在阳台的墙上,侧身对着栏杆。 顾苓只要稍微往前一步,就会迈出墙的阻拦,玻璃门外就能把他们现在的姿势看得一清二楚。 林鹤御的舌尖勾进她的耳廓,在她敏感的耳肉上轻轻舔咬。 压低的嗓音喷进她的耳蜗,“你说——如果你男朋友看到你被我用手指插到高潮,会不会立刻跟你分手?” 阴沉的眸子里滚过黑色的浓雾,风起云涌地卷起了惊天巨浪。 林鹤御的血液似乎正在倒流。 她不是总想把这副淫荡藏起。 她不是还想着做回别人的良家妇女。 那就让他—— 毁了个干净。 手指不自觉地往里深深一刺。 迎着一股热流,他用力地搅动。 顾苓的眼眶盈盈转着泪珠。 不可以,不可以被他们看到这样的画面。 林鹤御热烫的手指都比一般男人更有份量,大掌整个包住了她的花丛,温热又厚实。 花穴中不断分泌的爱液“咕哝”一下,就滑落到了他的指缝,向下淌去。 顾苓的双腿都在颤抖。 紧紧捂着嘴,却一动都不敢动,上半身完全靠在林鹤御的身上,任由他玩弄于鼓掌。 钥匙盘甩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苓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爬起,神经被刺激到了一个极端的敏感点,林鹤御抽动的手指突然变快。 像是恶意想要看她出丑,让她绷不住这白日宣淫,让陈锦冬看着她是如何被他亵玩。 抽送的手指就像是坚硬的管住,凶猛地想要捣碎她的自尊与矜持。 她直接张口咬住了虎口,将被刺激的呻吟都狠狠咬住。 林鹤御眸中汹涌,狠狠咬住了她的耳垂,厮磨,“你这张小浪嘴,现在倒是很安静。” 安静地让他浑身暴躁。 没人的时候,她就使了劲儿地叫,叫得他散尽家财,恨不得将一身精气全给她。 现在男朋友来了,这张浪荡的小嘴就变成了良家妇女的衣裳。 遮的严严实实。 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揉进指尖,还想着能跟男朋友破镜重圆? 还想着继续享受爱情的滋润? 可去他妈的爱情吧。 他想要的东西,他从不会放,他不给的东西,谁也都别想得到。 手心里使了劲儿,他铁了心要玩弄她。 顾苓的腿颤得厉害,下身一阵阵抽搐,紧缩。 虎口被咬得狠狠发红。 “她们两都不在,你赶紧出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呢。” 房东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是看在见过几次陈锦冬的份儿上才给他开门的。 陈锦冬的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飘荡的纱帘突然跃进他的视线。 那个采光很好的阳台,他记得第一次来租房的时候,顾苓就说喜欢这个阳台。 可以在这里晒太阳,看书,以后还能养只猫。 可是……因为他的工资太低,顾苓为了存结婚的钱,不但没能养一只小猫,还把省下来的饭钱都给了他。 而他什么都没能给顾苓。 直到她不见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她。 只有顾苓会在他工作不顺的时候安慰他鼓励他,会在他手头紧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就给他转钱,无条件地信任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他的不好。 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 想着,他就往阳台迈去。 房东已经不想再陪他折腾了,“哎呀,小伙子,你就先走吧,她们合同还没到期,人不会跑的。” 陈锦冬的脚步一顿,生生卡在了那扇门前。 外面的阳光很好,甚至还能听到奶气的几声“喵”叫,小区里总是有很多流浪猫。 右手按上阳台的门,正欲拉开。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顾苓给他调的《信仰》。 他的手搭在门边,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快点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谈,我觉得顾苓好像发现我们的事儿了!” “卧槽,你是不是疯了!江语儿我跟你说……” 陈锦冬从阳台两步退了回来,转头看了一眼房东。 “你公司对面的星巴克,挂了。” 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房东嘴里骂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姓顾的小丫头对你多好,不知道珍稀,活该!呸!” 骂骂咧咧地往大门走去。 随着一声“砰”的闭合。 顾苓的眼泪掉了下来。 过了保质期的爱情,它会让你生病。 顾苓和陈锦冬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不过最先离开这场闹剧的人,是顾苓。 林鹤御的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将她翻过身来,扣进了怀里。 厉声训斥她,“还好意思哭。” 可怜兮兮的,像是小狗。 又想骗他心软,然后乖乖把她领回去,给她当个备胎情人。 大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滑动。 顾苓抬起满脸泪痕的脸跟他控诉,“喂,别拿你放进那里的手来摸我的头。” 林鹤御一愣。 随即笑声低哑,双目幽深“你不是还吃过。” 哭大声点(zpo18.com) 收起了仅剩的那一丝笑容,林鹤御阴沉的脸拉到了谷底。 顾苓颤抖着小手擦擦眼泪,哭着哭着就没眼泪了,还打了个惊嗝。 小脸都拧到了一块,老实巴交的。 一副受到了惊吓又无措的可怜样。 林鹤御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他有这么可怕? 抬手扳住了她的下巴,他眉心紧锁,“怎么不哭了。” 顾苓内心震动……他是有病吧。 想着,就更委屈了,嘟起两片粉嫩的双唇,“不想哭了。” 不想哭了? 林鹤御立刻板起脸,那张深邃的脸瞬间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继续哭。” 指尖狠狠攥紧,顾苓的骨头隔着层薄薄的皮肉,被他捏得生疼。 她眉梢紧蹙,眼眶里半行泪珠子又滚了下来。 梨花带雨。 潋滟的杏眼波光动人,每次望着他的时候,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述钟情。 而含着泪的时候,就更楚楚可怜,让人想要把她捏在手心里玩弄,狠狠玩弄。 两行清泪滚了下来,林鹤御心头的那股烦闷似乎消解掉了一些,看着她这么听话地哭出来,终于又有了一点拿回主动权的感觉。 粗粝的指腹挑开她的双唇,一使劲,就撬开了她紧闭的齿尖。 浑浊的双指往里一挺。 嗓音暗哑,凶猛异常,“哭大声点。” 指尖捉住那滑溜的小舌,将她甬道里腥甜的味道全数搅了进去。 甜蜜的津液随着她的口水混合在一块,双指压住她的舌苔,狠狠地往喉咙伸出刺探。 被深喉的感觉让她反胃。 那两节手指又粗又硬,还带着点烫,淫糜的味道无法吐出,被迫下咽。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恶心感,让她眼底发酸。 “哇”的一下,眼泪就像成串的珠子,止不住地下落。 林鹤御从她狭窄的咽喉中退出手指,湿淋淋的双指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 顾苓边哭边咳着,胸腔上下起伏,面色因为咳嗽而多了几分红润。 看着她被他欺负的一塌糊涂的脸,他心里那口气终于松了下去。 拎起她的脑袋,他将自己的双唇抵了上去。 湿长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将她的味道全部品尝。 眼泪还在滑落,顺着张开的嘴角,滴入了他们纠缠不休的口中。 咸,苦。 眼泪的味道,又像海水的味道。 林鹤御攥紧了五指。 为什么,他从中尝到了甜味。 因为她的出现,突然出现的甜味。 * 陈锦冬急匆匆地去和江语儿汇合。 如果他能再警觉一点,回头看一眼的话,就能看见林鹤御和顾苓紧紧相拥的身影。 他们靠在阳台上,微风将她的发丝吹起。 林鹤御的裤脚陷入阴影,而紧拥着她的臂膀一片明媚。 缠绵接吻,投入倾情。 如果他再看得仔细一点,或许还能看到顾苓被吻得泛红的脸颊和林鹤御紧紧扣住她后脑的五指。 但是可惜,他错过了抢回顾苓的最佳时机。 爱情的火花,它就是从某一刻,突然滋生,再汹涌燃起。 欲望的泥沼里,他们寸步难行,他们泥足深陷。 即使是这样,林鹤御也要拖着她一起,在他暗黑不见天日的世界里,做他的胯下之臣。更多小说请收藏:zpo18.com 不健康,但是爽 石洞街的星巴克内。 相较于外面的炎炎夏日,星巴克内的空调冷气打的很足,甚至待久了,还有一丝丝的冷。 空调的寒气沿着陈锦冬的裤脚缝慢慢向上攀爬,小腿上的汗毛都被冻得一根根竖起。 江语儿画的浓密的睫毛就像苍蝇腿,将陈锦冬那颗烦躁的心扇得更加不快。 手机的屏保还是他和顾苓的合照,那是他们七周年的时候拍的。 顾苓喜欢这些无趣又甜蜜的小细节,屏保、头像、合照、朋友圈……陈锦冬曾经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发笑。 可是现在,他只能从这些被顾苓强行留下来的恩爱细节里,找到一点他们的温存。 那些属于情侣的标配,此刻成了他的唯一稻草。 江语儿的头脑比他要简单许多。 “锦冬……过两天就是苓姐的生日,要不我们一起给她过个生日,你好好哄哄她?她今天早上那样,真挺吓人的。” 可能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难以自持,陈锦冬和江语儿搞在一块儿,跟她这个人的素质、学识、家庭背景都无关,纯粹出于诱惑和刺激。 他和顾苓的性生活并不和谐,甚至还有点冷淡,他是个男人,他不是个闷蛋。 该懂的事情,他比顾苓懂得多。 该想通的道理,也比顾苓要明白得要快。 性张力是一种爱情里不可能缺少的吸引力。 江语儿能在他的胯下感受到情欲浪潮,而顾苓却神思飘摇,甚至做到一半会打哈欠。 这场出轨的性事。 就像是注定会发生的一样。 陈锦冬突然问道,“你说她今天不上班?” 江语儿一愣,“是啊,她说她今天请假了啊。” 陈锦冬低头,压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转了半圈。 寒光一闪,从他的眼底划过。 这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本来年底他们就要回家商讨结婚的。 * 林鹤御单手插兜,上身半倚在顾苓的房门旁,不紧不慢地从烟盒里敲出一只眼,叼上。 “叮”地一声,火星明暗,丝丝缕缕。 他精致的下颔线流畅,抬起下巴,青白色的烟雾在他眼前散开。 顾苓正在房间内收拾,听到后面打火机的声音,忍不住阻止道,“这房子很老了,你去阳台抽。” 把她这里熏得都是烟味,她不喜欢。 这是她的私人空间,不是他林鹤御的地盘。 林鹤御轻笑一声,唇角斜斜叼着那根通体黑色的烟,长腿两步就从门口跨了过来。 “怎么,不喜欢?” 说着,一口浓雾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呛得连咳好几声。 她赶紧抬手挥散了,“别对着我的脸抽。” 林鹤御将烟夹进指缝,深邃的凤眼徐徐眯起,喉头上下滚动。 “你男朋友连烟都不抽?你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极品。” 顾苓不喜欢他总对自己的私事指手画脚的,好像她就是个犯了蠢的青春期小女孩,而他就在那可劲看她的笑话。 她蹙起眉,忍不住回嘴道,“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林鹤御轻扯唇角,话音沉沉,透着浓浓调侃,“不健康,但是爽。而且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你不是体会过了。” 说着,黢黑的凤眼往她那一扫,又滚过了两道暗火。 顾苓被他顶了回来,吃了一个闷鳖,哼唧着转过头,把床铺铺好。 娴熟的动作,被子在她手里三两下就成了规整的形状。 林鹤御这才发现,她的卧室很整洁,甚至有一点一丝不苟。 她习惯性开窗透气,吃完的碗筷会及时洗刷,甚至连做爱之后掉落的内衣内裤,她也要洗完再睡觉。 这女人的家庭素养真的很好。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清冽的烟草味道沉入肺里,苦涩中带点清凉,一贯的提神醒脑。 但今天不太受用。 他有点被甜到。 可能不是尼古丁的味道,也不是她眼泪的味道。 是这个女人整个人的味道,就是甜甜的,越尝越甜。 林鹤御左手捏着烟灰缸,右手弹了弹指尖的烟蒂。 烟灰轻飘飘地洒落,在透明的缸内撒了浅浅一层。 漆黑的眸子盯着顾苓纤细却并不骨感的身体,瞧得十分起劲。 几个小时前。 雪白滑腻的小腿柔弱无骨地勾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攀附着他的菟丝花,依靠他的养分而活着。 还有那被她藏起来的圆润奶子,被他紧紧卡在指缝中,软成了一团棉花。 她那不老实又甜腻的小肉穴,就像是春日散发着香气的花蕊,汩汩涌出采不完的花蜜。 真他妈的……有点让人着迷。 林鹤御将烟头狠狠压进了烟灰缸,觉得自己这两天真的不太正常。 鱼儿在他的大海里活蹦乱跳,新鲜诱人,但他那张无拘无束的大网。 它此刻只对准了顾苓。 爱情?爱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充满了控制欲、独占欲和一塌糊涂的负面情绪。 他有些发闷地捏紧了眉心。 顾苓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暗红的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柔然的发丝被她用一个发卡盘到了后脑。 淡淡的海盐调香水味勾过他的鼻尖。 清软的音调从他前面飘来,“走吧,你没收我的钱,我请你吃饭。” 林鹤御眼底淡淡,一声闷哼。 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如去开房,市中心的绿洲国际,我明晚有空。” 顾苓瞪他一眼,从柜子上拿下钥匙,“你可真会挑。” 一晚九千八,去抢好不好。 林鹤御的小臂绕过她的肩,五指收紧,搂住了。 “说句好听的,我请你也行。” 顾苓踹了他一脚。 两人关上了房门。 柜子上那个被摘下来的戒指。 冷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宛如死物。 失了意义。 真甜 在偷情与禁忌的双重突破下,顾苓的生活似乎被强行推回了正轨。 比起陈锦冬的出轨,顾苓此时已经感觉到,事情早就脱离了控制。 因堕落而产生的爽快伴随着愧疚与不安一同前来。 她努力想要脱离这种越陷越深的怪圈,却一步步沉沦了下去。 她就像是一只在火上烧烤的飞蛾,百般痛苦,但又在“滋啦”的火苗里滋生了快感。 借着被劈腿的名义,她却在其中做尽了坏事。 二十六年来恪守本分,规规矩矩,人人都说她是最懂事的孩子,最体贴的室友,最模范的女友,但是,现在这些都被她亲手打破、砸碎,摧毁的彻彻底底。 这大概是一种越烧越痒,越痒越痛的失恋心理障碍,顾苓知道自己现在很病态,但她在这种病态的情绪里,面对了自己。 在摧毁自我的过程中,她却被一股力量给重塑了。 伊甸园的果实那么诱人,而亚当是荒淫的神,顾苓的内心无法抑制地想要尝试,不是因为家庭、工作、外界影响的想要,而是源于内心的欲望。 顾苓从一堆稿件里抬起头,纸上的勾勾画画已经好几张,因为请了两天假,她的工作被拖了很多。 一回来就是连夜的加班,不仅有稿子要改,后天可能还要出差。 陈锦冬的微信在电脑的菜单栏最下面闪着。 ——“小苓,伯母给我电话,说让你别老加班,记得好好休息。” ——“我这两天问候伯父,顾栋很好,老师前两天还表扬了他。” ——“伯父伯母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小苓,我们结婚吧。” 顾苓的笔几乎攥得想扔掉,陈锦冬知道普通的方法挽不回她,就开始频繁搬出她的父母。 顾栋马上就要高考,家里一点心都不能分,爸妈还在等她带陈锦冬回去聊结婚的事。 她要怎么跟父母说,她想分手,两位二老能接受吗,会不会劝她忍耐? 让顾栋知道陈锦冬劈腿,她这个弟弟脾气暴躁,影响学习怎么办? 全都是问题,顾苓的家庭平凡又温馨,但就是这种周正又古板的家庭。 让顾苓此时被缚住了手脚。 她前两天就跟陈锦冬提了分手,分开、分手、冷静……什么词儿她都说了一遍。 陈锦冬今天终于把她的父母搬了出来,他就是不愿意分手。 顾苓沉默了许久,才回了他一句,“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分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陈锦冬回她,“小苓,今天早点回来,我给你过生日。” 牛头不对马嘴,对牛弹琴。 顾苓决定采用冷暴力。 她和陈锦冬回不去了。 而她和江语儿,也回不去了,他们四个人,是注定了要分道扬镳,互相伤害。 她敲开微信,“喂,绿洲国际,今晚见。” 那个神秘的黑色头像闪了起来,“好。” * 绿洲国际,总统观景房,一晚九千八。 恰好她过生日,六折,还行,顾苓就当买快乐。 林鹤御刚从繁忙的公事里结束,闷燥的气氛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诸事不顺,下属办事也不省心。 手机微信上的几个字,却意外取悦到了他,这女人每次挑的时机都恰恰好。 秘书跟在后面,有些颤颤巍巍。 “林总,明天的投资方案……” 林鹤御滑开手机屏幕,顾苓给他发了一张自拍。 照片里是绿洲国际的顶层套房,豪华靡丽,一片情欲的暗红,她的后背靠着透明的落地窗,无边的城市夜景衬得她格外诱惑。 顾苓身穿着件黑色的v领吊带裙,一头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那双惑人的眼,媚得让他心痒,娇得让他舒爽。 秘书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 低沉的话音响起,“照常。” 秘书立刻松了一口气。 * 时针走向七点半,顾苓拖着下巴,饿得肚子直叫。 本来她还以为林鹤御会很早来,这样他们还能去楼下的酒廊吃一个烛光晚餐。 七年来她没做过的事儿,今天她都想试试。 缓解一下她现在的浑身不爽。 漆黑的门板传来“叩叩”两声。 顾苓把高跟鞋踢到一边,赤脚从柔软的地毯上走过,娉婷地靠在门边,拧开了把手。 林鹤御的西服外套挂在腕上,右手的拇指正扯着领带。 黑眸沉沉,肃穆又禁欲。 顾苓吊带下的酥胸挤出一道深沟,为了这件小礼服,她特意贴了胸贴而没穿胸罩。 真丝的材质顺滑流畅,将她的胸型勾勒得完美无瑕。 没了胸罩的束缚,她的双乳更加诱人。 盈盈泛着润光,宛如酿好的牛乳,鲜嫩可口,浓稠甜腻。 林鹤御的眼色深沉了几分,唇角上翘,被她勾了味觉,这些天都没办法纾解。 他还想着去逮人,结果小羊羔自己送上门来,甚好。愉悦地将手里的西服直接扔到了房间的柜子上,上好的料子跟她比,不值一提。 林鹤御转手将门拉上。 火热的躯体像磁铁一样瞬间吸附,身体紧贴着,他们动情摩擦,情欲在他们之间,就像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不需要刻意调动,他们天然就对彼此的胃口。 林鹤御热烫的掌心覆在她的腰上,右手攥住她的双手手腕,直接拉到了头顶。 顾苓被他凶狠地一撞,后背压上了壁灯开关。 玄关陷入了一片黑暗。 烧热的眼里容不下别的颜色,顾苓就是他的欲望之火,他五指狠狠一攥,就将她的腰肢抬高。 凶猛的气息落下,封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惊叫。 顾苓慌乱的小舌被他的滚烫舌头逮住,大舌卷着湿润的小舌,一阵狂风肆虐。 他今日格外乖张的气息让顾苓的身体变得有些敏感。 林鹤御的指尖就像是附带了强烈的电流。 从她的手腕、腰间都“噼里啪啦”地爬向了全身。 湿长的舌头顶开她的内壁,两人缠绵又急不可耐地兑换着口中的津液。 在西裤里鼓得满满当当的玩意儿紧紧嵌入了她的腿缝中。 林鹤御硬长的阴茎将西裤顶成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龟头激情地颤抖了两下,弹在她的花穴中央。 随着性器官的紧密摩擦,他们交兑的双唇更加深入。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几乎顶入喉咙,厮磨过每一颗齿缝。 顾苓被迫扬起下巴,双手被他坚硬地束缚在头顶。 他滚烫的下体隔着布料嵌进她的穴缝。 臀部的肌肉紧缩,她难耐地向他的热烫蹭去。 想要缓解这种空虚的燥热。 正是情浓之际。 ——“咕”。 顾苓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两人的双唇还紧紧贴着,那声巨响的“咕”隔着肚皮,似乎也传到了林鹤御的腹部。 温热的气息滚进她的耳蜗,发烫。 一声低哑地笑,“饿着肚子,你让我怎么肏你。” 说着,比一般男人更粗长的五指撩开她的丝滑裙摆,在她的大腿根部擦起一粒粒鸡皮疙瘩,滚烫地压在了内裤的穴口。 温暖湿润,被浸出了一小滩淫糜的水渍,透过内裤,滴落在他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勾引。 顾苓在黑暗中涨红了面庞。 林鹤御却将双指含入了齿尖,凑近了她的唇,燥热地喷着气息。 “真甜。” —————————————————————————————————— 作者话:希望你萌不要骂女主,失恋后的女人都很疯狂,所谓当局者迷,其实很多人在一段关系里,最开始都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你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因欲望而爱上一个人,但是这样东西,就是在一步步的沉落里,逐渐浮出水面。 你是什么好东西 林鹤御挑起指尖,往舌头的深处放入。 浓湿的厚舌卷起双指上盈盈的津液,回旋舔舐,意犹未尽。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眼宛如深海,一波波浪潮,一涛涛暗涌,顾苓紧靠着身后的墙壁,无处可躲。 几近溺毙。 湿漉漉的手指探入她的领口,濡湿的水渍轻触细腻的肌肤,引起了她身上一圈圈的颤栗。 滑溜溜的小蛇蜿蜒上爬,直到紧紧缠住了那硬挺的两颗樱果。 越缠越紧,越绞越痛。 顾苓情不自禁地挺起了两蓬丰乳,浑圆地在他的掌心一颠。 上好的丝质手感也不如他掌中的那一抹滑腻。 软得要化掉。 顾苓颤抖的身体宛如淋水的花蕊,脆弱娇气,一毁就坏。 林鹤御低声一笑,“还这么嫩。” 让他一身燥热。 顾苓这种浑然不觉的生涩与紧张,对于男人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与煽动,想带她领略这万里风光,想带她驰骋这广阔原野。 想教她,想宠她。 像调教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宠物一样,把她关进自己的笼子里,刻上自己的印记。 惹火缠身。 可两人此时的心境却全然不同。 林鹤御是一匹裹着斯文的野狼,嗜血惯了,轻重在他手里不过是弹指一瞬,收放自如。 而顾苓,她是一个标准的素食主义者,二十多年来吃的都是菜叶子,你突然给她一块掺着血丝儿的生肉,她只会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就餐礼仪,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口。 一个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叛逆过的乖乖女。 一个是在明暗两界来回穿梭的云巅玩咖。 相互吸引,又彼此撕扯。 林鹤御在教她面对自己的欲望,而顾苓,却惯性地在泥沼中寻找规则,束缚自己。 就像见他,她也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然显得自己卑微匍匐,宛如输家。 顾苓抬起脑袋,眼角有些湿漉漉的,“喂,能不能先陪我吃个生日蛋糕。” 林鹤御的呼吸都融进了夜色,他“哗”地一下抽出了夹住她乳尖的手。 空气微凉,顾苓不禁一愣,“啪嗒”一声,玄关的灯被他打开了。 光线射进他们的眼里,交汇穿插,就像是万花筒的碎片折成了道道光影。 这女人可真能给他找事儿,一会儿是前男友,一会儿是过生日,敢情他是个人肉打桩机,只有出了事儿她才会想起他来。 这段关系里他可真他妈的仁慈伟大。 像个慈善家。 “你是没朋友还是没家人?过生日怎么过成这副德行。” 眼角还有点泪光,林鹤御简直脑袋爆炸,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失恋、醉酒、狼狈,没有一个像顾苓这么让他烦躁,这种不爽里还夹着点他不想承认的心疼,让他更想训她了。 顾苓垂下头,轻柔的嗓音压得很低,“我的朋友圈和陈锦冬都是交叉的,我今天不想见到他。” 来这个城市上学、工作,她和陈锦冬的一切都绑在了一起,无论是同学还是同事,他们的朋友圈互相渗透。 一朝分手,连整个人脉关系都要进行割裂。 林鹤御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觉得她又笨又蠢,但又蠢得很令人心酸。 七年的光阴都耗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所有的生活都不是自己的,现在就连抽身都要断了半边翅膀才行。 憋住了那口暴躁的怒气,他狠狠攥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抬起。 “最先出轨的又不是你,你老躲他干什么?别告诉我你还放不下,心里还关心他?” 顾苓被他捏住了下巴的骨头,攥得很紧,她难受地想要挣脱,却被林鹤御死死盯住。 那双眼里浓云滚滚,似是顷刻就会风云变色。 就着被束缚的姿势,顾苓低声道,“不是,我不想他去打扰我的家人,我弟弟快高考了。” 轻柔的一句话,没什么波澜,却让林鹤御怒火中烧。 她疑惑又瑟缩地抬起眼,似乎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在顾苓的心里,这件事儿和林鹤御是没有关系的,他们只是一炮解忧愁的旅人,说的再难听点,也可以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只不过是可以随时身份对调的甲乙方。 林鹤御嘶哑的嗓音压着心头的一股邪火,“你他妈什么眼光,从垃圾堆里找男人?就这样的货色你也能谈七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泡!” 边说着,大掌就往她脑袋上刷去,就跟她爸从小教训她似的,考试一粗心做错题,她爸就拿小竹棍子抽她的手心。 不愉快的记忆又浮现到了脑海,顾苓当时能和陈锦冬在一块儿,一个很私心的原因就是陈锦冬的温柔不霸道,她的人生里已经出现了一个刻板的父亲,她不想再要一个严厉的丈夫了。 她不悦地拧起眉,挡住他的手,“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打我头。” 林鹤御只一声冷哼,一掌又狠狠刷了过去,让她严严实实挨了一记痛打,整个脑袋都在发懵。 她叛逆的情绪不断累积,抬起眼来狠狠瞪他,就像是小猫炸了毛,此时又狠又有点好笑。 林鹤御两指掐住她的脸,一下就掐红了,“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脑子都没有,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就这样的男人,他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连让你高潮都做不到,你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 顾苓本来就很讨厌别人对她动手动脚,更何况林鹤御三番四次地欺负她。 连揍带训的,比她爸还烦,顾苓把他的手推开,话音夹枪带棒,“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跟江语儿那种女人混在一起,你也不嫌脏!” 林鹤御阴沉的眸子陡然一沉,连带话音都狠戾了几度,“脏不脏你不都试过了,你还试的很爽,怎么,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语调冰冷,他喉头滚一声哑笑,指尖真的勾上了衬衫扣子。 又开始以男性的力量优势来压倒她。 像只别螃蟹紧紧钳制住的小虾米,顾苓大脑一炸,张口就往他烙铁一般的臂膀上咬去。 说不发了狠是假的,是用了气愤劲儿的,留了三分是退路,但一口下去,硬邦邦,跟那冻了七八天的老冰棍儿似的。 那都不能叫咬,她只能舔舔,啃都啃不动。 她若有所思看着那个湿漉漉的压印,上头只浮着一层浅浅的红印子,一点伤痕没有。 就像小虫子叮了一口,几乎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顾苓眨巴了几下眼睛。 抬手抹了抹唇角漏出的口水,语调立马又乖巧了起来,“那个……有话好好说……” 林鹤御冷笑一声,“嗯?” 顾苓干笑了两声,亲自替他把解了的扣子又扣了回去,语气温柔又关心,“空调冷,别受凉。” 爪子被她藏进了肉垫,现在又乖乖地那副乖巧皮囊来哄骗他。 倒是精打细算,一点儿不差。 这小丫头对这花花世界一无所知,却把他放得滴水不漏。 谁说她蠢,她可是太精了,知道他有什么心思,还装得严严实实。 林鹤御蔫坏地扳住她的脑袋,语调引诱又宠溺。 “要不要我帮你?” 顾苓含糊不清地问了句,“帮什么?” 林鹤御俯下身,气息凑了过去,“解决麻烦。” ——“但是,我可是有条件的。” 吻我 林鹤御流畅的肌肉线条被禁欲的西服深藏。 他单手托起顾苓的臀部,将她抱上了旁边的吧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冰凉刺骨,顾苓的屁股下意识一缩。 却被林鹤御锁在双臂中,她如柳丝儿的双臂下意识勾住了他的后颈。 林鹤御坚硬的身躯强行嵌入她的双腿之中。 滚烫的热气熏着她的鼻息,连同神志一起。 顾苓的大脑又开始变得迟缓,林鹤御总是用欲望去给她挖坑,再看着她一步步跌入他的网中。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林鹤御的目的,但此时她的身体却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 无法拒绝他。 如果人的欲望也有自主意识,那么顾苓的欲望,就是林鹤御,她的身体选择了他。 像是无力的小宠物,她瘫软在他强硬的怀里。 发丝垂在他的肩头,他们的脑袋凑得极近,呼吸都彼此交缠。 软软的,她轻声说道,“喂,林鹤御,我可不爱你。” 就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们泥足深陷,但他们可没有爱情。 如果连同自我都一同陷落,这场情欲不知会迎来怎样的终局。 听着她那甜腻得宛如糖浆的话音,林鹤御不置可否地一声冷哼。 他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细腻肌肤,“爱,不就是做出来的?” 在真相面前,他们开着一个危险的玩笑。 在玩笑里面,他们的心思你瞒我瞒。 顾苓不知道再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拒绝他,或者,不再拒绝他。 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林鹤御的指腹擦过她的颊,又落到了那个精巧的下巴。 顾苓的妩媚,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更像是被他一手开发出来的。 她在他的手里化作糖水,又在他的掌中被重新塑性。 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不过就是求而所得,此生无憾。 低沉的话音落在她的耳边,夹杂着让她害怕的温柔语调。 “待在我的身边,直到我对你,失去欲望,不再沉溺。” 顾苓缓缓落下眼皮。 她的指尖顺着林鹤御的衣领向上,滑过了他凸起的喉头。 头顶上方传来低哑的一声闷哼。 顾苓突然有些局促地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小心翼翼,还有些慌乱。 就算是再过性感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依然单纯透明。 顾苓不是一张任人图画的白纸,她是一张会自主选择颜色的白纸。 谁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谁又能涂上最鲜艳的颜色,她会自我筛选。 而此时,林鹤御已经明白。 顾苓进入了他的世界,而他,也即将进入顾苓的世界。 他们通过身体找到了对方。 可他们除了兽性,还有人性。 林鹤御的双臂曲线拉紧,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腰线。 从他成年以来,他就没有试过和一个女人好好开始过,从没有。 也从没和床伴聊过他的家庭,他的未来,他的生活。 他的一切都是自我打理的,他在云巅待了那么久,并不是因为他是铜墙铁壁。 而是因为,他看透了爱欲世界的疯与酷,也看多了虚伪的忠诚与深情。 他那颗有关爱情的心脏,被他严严实实地藏在胸腔里,没人触摸过,自然也没人伤害过。 一个嗜酒成瘾的人,如何才能戒酒? 孤独、寂寥、冷酷,当这些都变成温柔、守候、相拥,他的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顾苓的发丝轻柔地扫过他的肌肉纹路。 她潋滟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期待或者算计,只是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好像她也不知道关于这段偏离轨道的关系,它会是什么样的答案。 林鹤御不是弱者。 他不需要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在女人面前,他总得做那棵,不会倒下的苍天大树。 深沉的眼底染着难见的认真,他和顾苓彼此凝视。 互相都将对方的样子在脑海里勾勒了无数遍。 他终于开口道,“以爱情为目的而展开的肉体关系。” 定下了这个终点,他们只需要一同奔赴,再也不要退缩或者犹豫。 顾苓的心脏一瞬间就被他震动了。 林鹤御所带她看到的风景,是那七年里她不曾见过的,也许,他们该试试。 她捧起他的脸,轻声说道,“吻我。” 林鹤御低头,这次不再是野兽,而是温柔的浅尝。 他们唇瓣厮磨,浅浅勾勒。 紧贴着的衣衫凌乱,林鹤御扣住她的后脑,将舌头送了进去。 吃完蛋糕滚来挨肏 浅尝即止的吻只停留在了简单的触碰。 林鹤御很快就将舌头抽了回来,他在学习控制自己的欲望,学习用情感而不是用情绪。 顾苓的裙摆被推到了大腿根处,她雪白的双腿卡在他的腰间。 衣衫不整地搂着林鹤御,脸红得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那个……我们先去吃蛋糕吧。” 软软的,嫩嫩的,林鹤御的下腹一阵紧缩,光是听到她娇滴滴的话音,都让他有些血气难耐的涌动起来。 他腾起欲望的眼被磕下,单手托住了她的后腰。 将她轻轻抱了下来,低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好。” * 城市的夜景色彩斑斓。 弯月在穹顶高挂,闪闪发光的碎星布满夜空,街道霓虹闪烁,高楼万家灯火。 有人在喧闹的街上耳边厮磨,有人在寂静的夜里独自落寞。 有人在欢声笑语里遗忘烦恼,有人在缠绵相拥中寻找快乐。 而林鹤御和顾苓,他们坐上了一班通往欲望的列车。 将风景都甩在脑后,将过往都风吹云散。 林鹤御沉默地靠在窗边,凝视着那个正在垂头许愿的女人。 活到快三十岁,他还几乎没有陪哪个女人单独过过生日。 就连自己的生日,他也都过得食之无味。 遇上顾苓只后,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既刺激,又有趣。 原来现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人会把过生日当成一种仪式。 不是呼朋唤友地想要去扩张关系网,也不是谄媚笑意地去巴结上司。 他一向置身于高位,无数的人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 而顾苓却将他置于身后,安静地、淡然地许着愿望。 不问他要礼物,也不缠着他要副卡。 甚至还自己开了一间九千八的房,要来睡他。 蠢得都让他觉得可爱。 林鹤御郁闷地揉了揉眉心,对于顾苓,他能够给予的纵容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的限度。 幸好这女人答应了跟他试试,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也许是设了陷阱让她进来,也许是直接绑到身边。 奢华的酒店内漆黑一片,顾苓猛地吹熄了蜡烛。 刚许完愿,她的情绪还算不错。 开叉的后背几乎紧贴着空气,一阵凶猛的热气涌了过来。 她的下巴被人扳住,林鹤御火热的唇落到了她的唇边。 这次不再是温柔地探索,而是标准的林鹤御式的深吻。 像是忍耐了许久的野兽,他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尖一顶,就将她的小小齿尖撬开了一个缝隙。 湿热的厚舌钻入她的口腔。 她的后脑被他的大掌用力扣住,半分都挪动不了。 紧密纠缠的唇舌就像是爱情初始的一种表达。 在关系确定了之后,他们急需用一种方式来承认彼此,烙印彼此。 寻找一种不用于单纯泄欲的安全感。 标记一种专属于对方的独特印记。 顾苓柔软的胳膊攀附上他的胸膛。 纤细的十指绕在他的后颈,指尖上移,情不自禁地陷入了他的发根深处。 急促的呼吸越缠越深。 他们紧贴的身体就像是密不透风的磁铁,连空气都被隔绝。 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一同滚进了那个软的不像话的沙发。 交叠的躯体深陷,他们缠绵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衣衫凌乱,她嫣红的面庞藏进黑夜。 林鹤御单膝跪在她的一侧,右掌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下巴抬高。 左手与顾苓的五指相交,严丝合缝。 被吻到轻微发颤的躯体宛如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西裤下的蓬勃一处,正蓄势待发地抵住了她的花园入口。 顾苓难耐地挺起双乳,被刺激得硬如石子的乳头需要被触碰。 从口中滑漏的娇软呻吟,就像是起跑时的一声枪响。 在林鹤御的脑中“砰”地一声。 该死的诱人。 喘息着松开了她颤颤巍巍的双唇,如豹子一般的凌厉目光穿透了夜色。 他低哑的嗓音饱含着情欲的折磨,“不想饿着肚子被我肏,就别叫这么骚。” 顾苓被他凶狠一训,在夜色中潋滟的眼又湿润起来。 委屈巴巴地像含着一颗糖,“我……我没有。” 林鹤御顺滑的西裤根本裹不住那凶猛的利刃。 因兴奋和激动而紧绷得发痛,激情昂扬的龟头抵在她的柔软穴口,狠狠弹了两下。 他忍得实在是有些辛苦。 原来谈恋爱并不是那么爽快的一件事,让他不能说肏就肏,有些烦躁。 但她那可怜的仿若被欺负的模样,又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再推到落地窗前,在城市的高空把她肏上高潮。 太阳穴一阵阵地猛跳。 他痛苦地捏紧了,胸腔里沉沉滚出一口闷气,他挫败地从她身上坐起。 顾苓不知所措地拎好了滑落的吊带,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是……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林鹤御冷哼一声,一掌拍上她的后脑。 音节凶狠,“你什么时候让我开心过。” 顾苓又一记吃痛。 觉得这人真的是有点毛病,做爱做到前戏,莫名其妙又开始刷她的脑袋。 难怪活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有一个固定女友。 性格简直古怪到捉摸不透。 林鹤御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用力敲出了一根。 黑夜中,火星一点,他一口深吸。 似无奈,似烦躁。 “去开灯,吃蛋糕。” 顾苓颤着已经发软的腿从沙发上爬起。 却听隔壁又传来一声恶魔低语,“吃完就滚过来挨肏。” 活生生的欲求不满。 像这蛋糕饿着他一样的。 ———————————————————————————— 作者不会写甜文,最甜也就只会说说情话。 所以大家对小林子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他。 虽然他在尝试着去恋爱,但他爱一个人的方式也就是斯文一点当匹狼。 关于更新和本文走向通知。 2020/5/23留 这本因为是无纲状态,更新得靠作者手感和灵感。 这两天三次元都有事儿,我白天都在外面,今天回来把这本捋一下。 这本文不会走甜文路线,后续剧情会继续修罗场,但不局限于“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