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1v1H)》 想搞他(微h) 窗外雨点淅淅沥沥,南林市的夏季就是如此,雨滴落下带起夏天的燥热,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土壤的气息。 落在窗边的雨点奏出凌乱的旋律,似是在掩盖屋中女孩压抑的声响,断断续续,暧昧丛生。 “嗯……唔啊……呃啊!” 房内的女孩赤裸地躺在床上,屈膝张开的双腿为快乐辟开一条道路。 女孩紧闭着双眼,颤抖着的双睫挂上摇摇欲坠的泪珠,留下一片湿润,眼尾还余下来不及褪去的红。 微张的樱桃还向外散发着求欢的信息,腰肢一颤一颤地上下摆动,想要留住那一瞬间的快感。 时未渝缓过劲来,右手从抠到泛着淡淡粉红的幽兰小洞里抽出,中指和无名指带出透明粘腻的蜜汁。 家里没有小玩具,不是她不想买,是妈妈管得严,女孩的房间本应是私密的处所,但在自己妈妈的眼里自己的房间是如同透明公开的存在。 以打扫的名义窥视这一切。 她盯着濡湿的手指,慢悠悠地抽出床头的卫生纸缓缓擦拭着,心里在算计着别的事。 今日流出的水在无声地告诉她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快感。 时未渝意犹未尽地回想着喷水时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 隐忍到仰头喘气的青涩帅气的脸,少年气但不显单薄的身材,因规律地运动而形成的汗珠从胸肌中间滑过一道痕迹,紧实的双臂撑在她的腋下。 最让人气血上涌的是粗大粉红的铁棍用力捅进她泛滥的小穴,穴肉一呼一吸之间感受着凶器的青筋。 鼓囊囊的、又大又圆的两颗囊袋一晃一晃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男生的胯骨和女孩柔软粉红的屁股肉撞出羞人的声响,随着“啪啪啪”的律动,女孩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被撞离原位,又被男生有力的臂膀拖回原处,此起彼伏,乐此不疲。 临到释放,他的后臀一紧一松都明显加快了速度,直到囊袋收缩,圆圆的龟头对准靶心,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狠狠地粘附在穴心。 精液与淫液搅和成粘稠的白沫,涂抹在两人的连接处,小穴被刺激得还在翕动,轻柔进出的肉棒延长着快感。 这是一场极致的欢爱。 时未渝回过神,发现自己刚刚抚慰过的小穴又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水。 “真是的,想想细节都不行了吗?” “方只年。” ——— 说起来,这件事的起始还是因为路苑提起她昨晚在网上看到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帖子。 “我听说鼻子挺立的男人那里一般都很大,怪不得大家都说欧美人的基本上都有20厘米以上。” 路苑和时未渝从初中起就认识了,互相都知道对方的黄色属性,因此两人总是时不时就搞点黄色话题。 “我观察了一下我们班的男生,我目测学神方只年的鼻子最挺,鱼仔,你说他会不会是我们班最大的啊。” 路苑非常小心地控制音量。 并且以一种不顾死活的勇敢捅了捅时未渝的手肘,示意她转头去看看。 方只年就坐在时未渝的旁边,隔着走道。 时未渝表面维持着清冷的表情,实则已经咬牙切齿地小声道。 “你淫虫上脑了啊你,现在这让我怎么看!还是下课时间,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不得被当作是变态啊。” “那你就上课偷偷看嘛。” 路苑一脸贼贼的笑着。 上课预备铃应声而响,他们实验班的学生基本已经坐好在位置上了,等着课代表领读。 课前读书期间,旁边的路苑递来一张便利贴,时未渝轻轻一瞥,顿时被无语住了。 快看。 便利贴上就两个字。 再加上路苑的左手放在书桌下一直在戳她大腿催促。 时未渝也就顺应着自己同样好奇的心往左偷偷看,先看到方只年的骨感修长的手。 视线往下,沿着白衬衫,黑白相间的交界处是男生未唤醒而蛰伏在胯间的鼓起。 看了一眼,时未渝及时收回视线,路苑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悄悄凑上来。 “鱼仔,你怎么脸红了,真的有那么大么?” “黑色的校裤都能看见凸起的那种大,你能想象。” “哇塞,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人吗?学习又好,人品不差,颜值天花板,现在又添一项,那啥也大,以后他女朋友得幸福得晕过去了吧。” 时未渝不知道他女朋友会不会幸福晕,只知道她现在就只有一个的想法。 想搞他。 这一节课时未渝没怎么专心,要么偷偷再确定方只年的大小,要么在想把他搞到手成功率是多少。 以至于她一回家就忍不住进房间自慰,随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如汹涌浪潮般袭来,酥麻了四肢,身体浸泡在浪潮里起起伏伏不愿上岸。 妈妈 很舒服,但不得不结束。 外面的小雨正好停了,乌云一并散去,只有铺上一层玻璃的沥青路能证明它存在过。 时未渝穿好丢在电脑椅上的校服,整理好床单,将掉落在地板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的一次性姨妈垫布塞进黑色塑料袋里,连同房间里的垃圾袋一起扎好下楼丢垃圾。 她只有在爸妈出差时才能肆无忌惮的自我抚慰。 父亲是机长,母亲是律师,隔三差五地出差。 开锁,进门。 “嗡嗡嗡……” 放在鞋柜上的手机振动,屏幕显示着杨女士。 时未渝脱鞋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直起身接起了电话,免提。 继续脱鞋。 “未渝,刚刚妈妈打了2个电话怎么没接?” 母亲强势的声音通过电子音效传输过来。 “刚刚下楼去丢垃圾,没带手机。” 放好学院鞋。 “出门一定要带手机啊,不然妈妈找不到你怎么办?” “嗯好,我下次注意。” 时未渝知道杨华很爱自己,她是孤儿出身,所以把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全部倾注在女儿身上,再加上职业问题,看过太多社会弊病,更加对于女儿有很强的保护欲。 对于时未渝来说这是变了像的控制欲。 但杨华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管得了别人的婚姻家事,却管不了自己的婚姻,老公出差在外,不知道到干过多少个漂亮空姐。 更有甚者,在时未渝8岁的时候,杨华在外出差,他带着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回家,说是时未渝的远房小表姑来借住几天。 当天晚上,时未渝就站在爸妈的房门口听着她远方小表姑发出的浪叫和爸爸的一口一个“小骚货”。 “时机长…嗯啊…你女儿会不会听到动静啊?” “没事的,一个8岁的小娃娃怎么懂……嘶…小骚货,要夹死我啊…” 时未渝透过关实的门露出的门缝,看见她一向慈爱的父亲将胯下的乌黑的脏东西塞进女人被操得红肿的穴里。 是,她那时候是不懂,但她有记忆,性启蒙之后,也许父女俩骨子里的血脉相通,她也喜欢这种生理上的快感。 他们偷情的快乐日子没过几天就败露了,杨华提前结束出差,一回家就捉奸在床。 “时阳!我管你和几个女人做!但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做出这种恶心事!” “离婚!” 最终当然是没离,时阳再三发誓不会再带女人回家,毕竟出轨对名声不好,而杨华则顾虑着女儿八岁还需要父亲,两方都无意,结果只能是继续维持着早已貌合神离的婚姻。 好像说出离婚这个词语只是为了威慑对方,并让对方做出保证和让步的手段罢了。 “对了,妈妈刚刚才下飞机,现在还要回律所一趟,你自己出去吃点东西啊。” “好。” 早已习惯罢了。 从小到大自己一个人的时间比一家人在一起的多得多了。 也许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能做出一手好菜了。 时未渝走进厨房,拿出一小捆米粉,加上些简单的配料,一碗鲜美的面条出锅。 坐在餐桌上,时未渝一边嗦着面条,一手发着信息。 —阿苑,我决定搞方只年。 —我操? —就因为器大?活好还不一定呢! —八九不离十。 —你不会搞暗恋吧?你这清冷甜妹多少人想搞啊,你非要去搞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怎么说?不可能? —鱼仔啊,你听我说,方只年家境牛逼,他自己说一心向学无心恋爱,脸上就差挂着几个大字了! —什么? —别爱我,没结果! —那我非要把这几个字变成操死时未渝! —……哦。 —那什么,祝你成功吧。 洗过澡,时未渝赤身裸体地站在全身镜面前,面前的女孩粉面桃红,肩头泛着被热水冲刷出的粉红,女孩双手开始动作。 捏捏自己雪白柔软的乳。 嗯,够大,好捏。 滑过乳尖再掐掐自己的腰。 嗯,够细,好握。 继续延伸,又揉揉圆浑的臀肉。 嗯,够软,好操。 时未渝又想起方只年坚实的胸肌,精瘦的劲腰,还有粗大的肉棒。 这我不配他,谁配! ——— 夏日的太阳起得早,手机起床铃打破充斥着温暖阳光的氛围。 床上正做着美梦的少女皱了皱眉,静了静,才掀开眼皮盯着天花板。 闹铃戛然而止,时未渝坐起身来,拿起放在床边的校服,将衬衣塞进校服裙子里,她这一次没有把衬衣的扣子扣到顶端,而是解开第一颗扣子,再系上领结,将纤长的脖颈露出。 在框架眼镜和隐形眼镜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露出小巧精致的巴掌脸。 马尾扎成丸子,妥妥的青春美少女。 时未渝走出房门就看到已经坐在餐桌边的杨华,依旧是一身女士西服,齐肩发,凌厉的眉眼。 时未渝想起昨晚直到她睡着都没有听到客厅有声响,看来杨华又是忙到很晚才回来了。 “妈妈。” 时未渝乖巧地问候。 杨华轻轻瞟了一眼时未渝。 “嗯,戴了隐形眼镜?”顿了顿,夸赞道,“很漂亮。” “谢谢妈妈……” “未渝,妈妈今天先送你去学校再去律所,先吃早餐吧。” 早餐期间,杨华询问了时未渝最近的功课和在学校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事。 “功课上不会的多问问老师同学,在学校还是要多和同学交流,但也要注意交友谨慎啊。” 杨华习惯于对她的近况做出点评。 ——— 将车开到南林一中门口,车刚停下,杨华适时开口。 “未渝,妈妈希望你不要早恋。” 时未渝看向驾驶位,透过车窗看到街边穿着一中校服坐在早餐摊位上的少男少女。 果然。 “妈妈,我只是觉得隐形眼镜更加方便而已。” 杨华转过头,直直地看着自己长得一副好样貌的女儿。 过了一会。 “那就好。” 抽背 一进校门,脖子就被人从后面勾住,路苑元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鱼仔!今天怎么把衬衣束进去了?啧啧啧,这小细腰要勾死谁?” 路苑猥琐地狠狠摸了一把她的腰。 时未渝拍开她的咸猪蹄,嫌弃地瞪了她一眼。 “卧槽!” 路苑大惊小怪地骂了一句脏话。 “有病啊你?” “嘤嘤嘤,鱼仔,你怎么为方只年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我曾经让你戴隐形眼镜你还不愿意,你偏心!” “你没有大鸡巴。” 路苑推了一把时未渝。 “去你的!” 两人一路说着笑回到教室。 还没上课,教室依旧闹哄哄的,窗边一堆男生围在一起聊天,方只年倚靠在后桌的桌子上,手撑在两侧,肌臂用力。 阳光投射在方只年的侧脸,描摹着他硬朗的轮廓。 本是一副青春校园男神图,时未渝偏偏在脑海里排演了一场女上位的春宫戏。 小穴突然有些痒,怎么办,欠操了。 “阿苑,他在勾引我。” “是你想歪好不好!” 时未渝没管,径直走向方只年——旁边的座位。 她背脊挺直,白皙的长腿迈向前方,裙摆微动,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搅得一池湖水心神荡漾。 靠近那一群男生,时未渝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他们,便坐好在位置上,拿出作业本。 “我天,英语课代表今天好纯。” “她今天没戴眼镜?她摘下眼镜我才知道她眼睛那么好看,她刚刚是不是还看了我们一眼?” “妈的,你别那么自恋行不行?” “不是,真的看了啊!” 方只年没理会他们男生间的话题,而是看了一眼时未渝便收回了视线。 早读时间,周四是英语早读,按照惯例,英语课代表会给同学们15分钟时间自由背诵优秀作文,最后五分钟抽背。 “方只年。” 时未渝念出他的名字。 “麻烦你背诵一下这篇作文。” 全班静默,从来没有女课代表抽查方只年背过文章,成绩好没必要是一方面,身上带着一股雌性勿近的气息又是另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抽查自己暗恋的男生背书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方只年站起身来,掀眸看着站在讲台上正朝着他这方向看的时未渝,四目相对,时未渝的脸红扑扑的,却又一寸不移地看着他。 怎么看都像是怀春的少女鼓起勇气对喜欢的男生表白的模样。 “Ladies and gentlemen…” 方只年吐字清晰,流利通畅背诵出完整的作文,连语气、音调都掌握到位,给人以极致的舒适感。 背完最后一个单词,下课铃声适时响起,时未渝走下讲台,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站在方只年的桌边。 “方只年。” 方只年抬头看她。 时未渝拿出刚刚他背诵的作文,放在他桌上。 “在这两处,如果能停顿一下感觉会更好。” 方只年目光从女孩的涂了唇膏而亮晶晶的嘴唇上移开,看向她指出的那两个单词。 思考了一下。 “好,谢谢你。” 时未渝眯眼笑了,“不客气。” 又是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 路苑在旁边偷偷地观察,等时未渝坐回位置,马上就靠了过来,竖了个大拇指。 “牛还是你牛啊,鱼姐。” “装的小白兔害羞装得挺像啊。” 时未渝递给她一个眼神,一脸“低调低调”的表情,骄傲地抬起下巴。 “这才哪到哪?” 第一节是数学课,周译登实在是忍不住了,在书桌下拿出手机戳开方只年的聊天框。 —妈的,我一大老爷们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你跟时未渝怎么回事? 周译登把手机塞进书桌,看向前几桌,只见方只年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继续听课,而聊天框毫无动静。 —妈的,方只年你憋死我算了。 依旧毫无动静。 —操啊,躲得了初一躲不掉十五,下课等着吧方只年。 方只年和周译登是发小,两家从爷爷辈起就是世交,原本两家在他们这一代给方只年和周译登搞封建指腹为婚,奈何生下来两个都是带把的,只好作罢。 两人自小一起玩,却养成了两种孑然不同的性格,方只年稳重早熟,周译登冲动热血。 周译登跟憋尿似的,好不容易等到下课,立马把方只年拉向厕所。 厕所是个好地方,人人都喜欢在这讲小秘密。 “方只年,你个老混球,干嘛不回消息。” “没看到。” “你他妈当老子瞎?” “认真学习,天天向上。” “你他妈当老子傻?” “那你想说什么?” “你跟时未渝怎么回事?” 肌肉裸男 “什么也没有。” “我信你?时未渝除了跟那个路苑玩得好,就没见她跟过哪个女生,更别说是男生有特别的关系了。” “……爱信不信。” 走到教室门口,方只年下意识就看向时未渝的座位,没见人。 周译登尿急,上厕所了,方只年就自己一个人回来,走到位置上发现自己的椅子底下有一张白纸,他挪开椅子捡起来。 空白? 翻页。 一个没有画脸的肌肉裸男跃入眼底,从头到脚没有衣物蔽体,正面坐在桌子上仰着头。 饱满的肌肉,完美的倒三角,垂落在桌边的两条腿间长出一根向上勃立的肉棒,左手握着柱身,脚趾卷曲着,龟头还在向外射出精液。 细腻的笔触给予这一幅画栩栩如生的动态感,方只年感觉脸上湿湿的,仿佛手中这副画上的男人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突然一只白腻的手把画抽走,方只年顺着这只手看过去,看到时未渝满脸通红的将白纸抱在胸前。 “你你……你怎么乱看别人东西啊。” 蚊子般大小的声音从她嘴里艰难地挤出来,软糯糯的,很可爱。 方只年好笑地看着她,没想到时未渝还有这一面,他听说过时未渝画画天赋很高,经常拿奖,说是艺术生但是成绩又很好,只是没想到她会画这种东西。 “你你……别笑!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我好色点怎么了……” 时未渝的声音越来越小。 方只年轻咳一声,止住笑意。 “我只是看到它掉在我椅子下捡起来了而已,”方只年看到时未渝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打趣,“我没有看到他在射……” 时未渝的脸颊又通红起来,急道,“你不准说!” 像极了急红眼的兔子,要咬人咯。 回到位置上,时未渝放好裸男图,平复下心情,路苑又抽出她刚夹好在书里的白纸。 “妈耶,我猜你这画的是方只年吧,怎么这么色的图你也敢公开给他看,鱼仔,我觉得你才是小淫娃。” “滚开,你懂什么,这叫舍得了孩子才能套得着狼,就你这样,一辈子你都处着吧。” “哇靠靠,你嘴太毒了吧,别咒我!” 接下来的一天时未渝都老老实实的,毕竟按照小白兔的性格,大概得消停一段时间。 ——— “好了,下课,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哎哎,我们今天去小吃街吃点东西吧。” “好啊,今天我爸妈都不在,我正愁着上哪弄点吃的。” …… 只一会,教室里便闹哄起来了。 “方只年!” 周译登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叫停方只年。 人如其音,周译登风风火火地跨着大步走到方只年桌边。 方只年还在收拾今晚的作业,顺嘴问了一句。 “干嘛?” “今晚去我家!我有个好东西,好东西就要和最好的兄弟一起看才有意思!” 方只年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什么东西?” “害,你别管,我刚跟阿姨说了你来我家吃饭,走走走,一起回家。” 最终方只年拗不过周译登,还是跟他一起走了。 时未渝一直在竖着耳朵听他们两的对话,知道她计划成功了。 时未渝心里在偷笑,面上却不显,美滋滋地收拾好东西,跟路苑一起坐地铁回家。 看片(微h) 方只年刚进门,问了声好,周译登就急匆匆拉他进房间。 “妈!吃饭了再叫我们出来啊!我跟方只年学会习!” 周译登每次都拿方只年做挡箭牌,只要有方只年在,他妈什么话都好说。 周译登没等周妈妈回话就直接把方只年拖进自己房间,并锁上门。 “锁什么门?” “嘘,你过来。” 周译登神神秘秘地打开电脑,设置投屏在墙的一侧,再从书包拿出纸条输入网址。 “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片儿啊,带劲的。” “看过了?就带劲?” “今天中午看过一点点,你别管,你就等着爽吧。” 方只年也不再问,毕竟青春期的男生干这种事也干的不少,更何况今天因为时未渝的原因好久没释放的性欲也被勾起。 回车摁下,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屏幕从网站页面转换成标题《清纯女神的堕落》几个大字。 标题逐渐被教室的场景替代,窗边坐着童颜巨乳的女优,正在和前桌刚打完球的体育委员聊天。 体育委员看似老实阳光,实则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清纯女优的大乳夹缝里。 而清纯女优表面上云淡风轻,暗地里却悄悄厮磨双腿,这时候镜头转换到女优的私处,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湿出了一条细缝,隔着内裤都能看到双唇一张一合。 这个场景很快过去,再一转场,依旧是教室,被晒得皮肤黝黑的体育委员坐在桌子上,他脸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身材确实一等一的好,跟少女韩漫中的男主一般,壮硕的体型。 体育委员上身依旧完好,而下体已经被柔若无骨的手攥住,上下套弄,龟头被女优轻轻的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而镜头这时是自上往下给的,将女优口交的媚态显露出来。 周译登这时已经看得入迷,突然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哎,方只年你有没有觉得这女优像谁?” 方只年愣了愣,猛地看向周译登,而后者则还在盯着屏幕看,并没有在意他有没有回答,就只是随意一问。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周译登无意发问,方只年却想起了时未渝的那副裸男画。 方只年没多想,又继续看回墙上的画面,只不过这一次女优的脸被替换成了时未渝红扑扑的脸蛋,口中含着硕大的性器,这本就足够令方只年惊悚的了。 更要命的是,原本只是隐隐有些感觉的肉棒瞬间滚烫起来,却被束缚内裤里,肿胀的龟头卡在内裤边缘,想要冲破禁锢,一发为快。 眼前是时未渝那妩媚却大的狐狸眼,涂着一层亮晶晶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吸着男人的命脉,发出腻人的声响。 要爆炸了。 方只年是这样想的。 实在是忍不住了,脑海里全是时未渝,方只年捞起旁边的遥控,迅速关掉正上演着激情的画面。 “卧槽!” 周译登愣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只年,他正看得爽,手已经蠢蠢欲动地要解开裤链撸管儿了,结果方只年拇指一摁,仿佛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差点就萎了。 “你他妈有病啊方只年!” “该吃饭了。” 方只年一脸冷淡,像个坐怀不乱的老干部。 “吃你妹的饭啊,老子正爽着!就要开始撸管儿了!” 方只年没回嘴,就坐在那,也没动。 周译登彻底没了兴致,但他就是气得发疯,铜铃似的眼珠子瞪着方只年,目光一撇,就看到他同样已经勃起到将校裤鼓起一定弧度的性器。 “你他妈那里硬得跟铁似的,好意思跟老子说吃饭?” 方只年坐着不动就是为了平息一下体内的燥热劲,等到把肿胀的性器安抚好便站起身来,作势要去吃饭。 周译登简直是要气笑了,骂道。 “我再跟你一起看片,我就是狗!” 看来周译登是真的气狠了,“老子”都忘了说。 作话:下章小肉(先立个flag) 自撸(h) 吃饭的时候,周妈妈看到自己喜欢闹腾的儿子一言不发的坐在位置上静静地吃饭。 “嘛呀你?吃个饭委屈你了?” 周妈妈用筷子尾敲了敲周译登小臂。 方只年吃着饭看了一眼周译登蔫蔫的模样。 主动回答周妈妈的话。 “阿姨,小周因为听不懂我讲题的思路正生着闷气。” “方只年,再叫我小周我打你了啊。” 周译登还是忍不住又开始说话了。 他本来气性就不大,就属于放屁大声,存货有限的那一类人。 吃过饭,两人安静地在房里写完了作业,停笔时时钟显示已经过了10点。 方只年出门便看见司机已经停车在院中,坐进车后,他便靠着后座看着街边的车水马龙。 南林市的夜晚正是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时间段。 窗外是灯火通明,绚烂美丽,车内是漆黑如墨,寂静如斯。 到家后,一楼客厅已是漆黑一片,大概这两口子都睡了。 方只年换好鞋,上楼,进房间,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目光放空,在思考着些什么。 最终方只年“啧”的一声,妥协地拿出手机,输入一串特意记住的网址。 将进度条拉到主角在书桌上口交的片段,时未渝的脸又浮现出来了。 方只年认命地拉下裤链,拨开内裤,一根有着肿大龟头的粉红肉棒顺势挺立起来。 手机被放在一边,房间内充斥着暧昧的声响。 方只年头仰起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骨骼分明的大手虚握住滚烫的欲望,上下滑动,连挤出一丝精液的马眼也不放过。 陷入想象。 时未渝衣衫半解,紧致的文胸将本就娇弱的的乳儿挤出一条深不见底沟壑,诱人堕入,一闻幽香。 她跪坐在方只年两腿之间,两手抚摸他绷得死紧的大腿,时不时用手指梳顺他粗黑的耻毛,又颠颠他圆溜溜的囊袋,就是不去碰他敏感得流水的龟头和坚硬如铁的柱身。 方只年自上而下地看着她,不经意流露出求饶的表情。 时未渝心情愉悦,似是恩赐般吐出一口若有若无的气息喷洒在他快要守不住城门的马眼,她看着他憋得颤动的肉棒,抬眼,勾唇。 看似天使,实则恶魔。 方只年听见自己说,“给我……” 恶魔像是玩够了,不再捉弄他,她解下文胸,一双小白兔不再受到束缚,一跃而出,搭在他大腿内侧。 时未渝捧起柔软的乳,用红得似火的乳头刮走方只年马眼上溢出的精液,再用两乳夹住颤抖的肉棒,是钢与柔的碰撞。 柱身被包裹,可怜的是孤零零的龟头,像是在表达不满,龟头又胀大了几分,等待着时未渝的爱怜。 时未渝眯眼笑了,抬头看着方只年,嘟着嘴,嗲着声。 “方只年,你的龟头好可怜哦~” 话罢便张开小嘴含住可怜的龟头,眼睛却一瞬不移地看着方只年。 龟头为表示感谢,挤出丝丝精液回报时未渝的无私。 时未渝却不满足这样的报答,藏在嘴里的小蛇,恶毒地爬上龟头,钻进马眼,贪得无厌般想要夺取全部的宝藏。 方只年难以抑制喘着粗气,胸口起起伏伏,像是在忍耐无尽的痛苦。 快了快了。 而即将释放的快感戛然而止,时未渝的小嘴离开龟头,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鬼。 没等方只年出声,时未渝撑起身子,撩起裙摆,分开双腿跨在他的身侧,他看见她湿得滴水的小穴悬在龟头的上方。 “我都没得爽呢,你怎么能射嘛~” 甜甜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在表达他早射的不满。 也不想想谁是始作俑者,这么勾人,就算是神仙也要被她勾得何止是魂飞魄散,就连肉体也要被她搅碎了往里塞。 时未渝扶起肉棒,对准翕张的幽洞,先是包裹住迫不及待的龟头,再缓缓往下坐,一口一口的吃着送到嘴边的零食。 “嗯……哈哦……” 听着这娇娇的喘声,小穴下落的动作却慢,方只年忍无可忍,两手扣住时未渝的侧腰,往下一摁,密不可分。 “哈啊!!” 肉棒全部挺进洞穴,方只年感受着小穴内层层嫩肉紧紧地吸绞着,爽麻了头皮。 “呜……” 时未渝被突然的蛮力惊出了眼泪,像小猫一样咬着他的肩膀,呜呜的哭。 哭是哭了,腰却忍不住前后左右的摆动,用下体玩着被淫水浸润的摇杆。 方只年本想哄哄她,但从性器传来的麻意无法忽视,他紧紧扣住时未渝扭动的腰肢,向上提拉,再狠狠往下压。 在紧致细嫩的穴肉按摩下,就算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得化身为发情的野兽,只懂得疯狂的掠夺。 方只年绷紧臀肉,次次戳中穴心,时未渝被身下的野兽颠得不知所云,只能发出渴求怜悯的求饶。 “啊……哈……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嗝……” 方只年进出幽洞的铁棍快出了残影。 时未渝用手捧住四处乱飞的白乳,方只年见状,低头摄住小巧的乳头,舌尖一个劲的往乳孔钻,用力的吸吮、拉扯奶头。 “呜啊……呜啊!快到了,到了,到了……” 时未渝放开白乳,改道按住方只年埋在自己胸口不断舔弄的头,腰肢不断颤动,穴口夹紧,嫩肉收缩,阴道尽头失防,浪潮决堤,冲刷着罪魁祸首的龟头,洗净一切邪祟。 方只年被穴肉绞得隐忍,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精液如战场上的突击子弹一般,源源不断的发射,抵御住洞穴深处的危险。 方只年喘着粗气,是释放快乐的舒服,也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是落入圈套的堕落。 看着满手的浓白,方只年起身走向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方只年只围着一条浴巾,堪堪遮住沉睡的凶兽,浑身散发着冷气,随意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便丢在了一边。 沙发上的手机已经黑屏,解锁后屏幕还是视频的结尾暂停界面,方只年拿着手机躺在床上,退出网址,打开周译登的微信对话框。 —你哪来的网址? ——— 作话: 二更!香香的肉终于来了≥﹏≤快要被掏空了,第一次写肉文,有点卡肉,所以晚了点。 有没有人在看我的文啊╯﹏╰,快给我动力! 尴尬 等方只年躺下之后已经过了凌晨1点,第二天还要上课,周译登当然无法回他,他倒也没在意。 射过一次,一天的疲倦终于袭来,方只年陷入绵绵的梦境。 ——— 时未渝是被雨声吵醒的,豆大雨点如炮弹般拍击,她很讨厌下雨,有时候看着雨会让她想起自己是被遗弃的孩子。 那段时间并不长,留给她的记忆却是深刻的,瓢泼的大雨冲刷着幼小的她。 “未渝,妈妈进来了。” 咔嚓。 杨华从来不让时未渝锁门,她一直知道时未渝在大雨天的失态,她走进来握住时未渝的手。 “妈妈做好了早餐,起来吃吧。” 妈妈的手是温暖的,那时也是这只手把她拉出深渊。 妈妈有时候也是个好妈妈。 时未渝忍住泪意,带着小哭腔应了一声。 杨华边吃着早餐边在愁着要不要开车送时未渝去学校,毕竟她今天有个重要的案子要跟,不能耽搁,但又担心时未渝的状态。 好在雨势渐渐小了,时未渝也提出自己可以坐地铁去,她这才放下心。 早餐没吃完杨华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又急匆匆的走了。 诺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时未渝莫名感到孤独,戳着金黄色泽的煎蛋,又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网友的对话框。 —谢谢哦~ ——— 时未渝难得早早的到达教室,此时教室只有一个人。 方只年两手垒成圈,头伏在上面,在时未渝这个方向看过去就只能看见方只年乖顺的后脑勺,真没想到平时如谪仙般的方只年有这么一个像可爱小狗的后脑勺。 时未渝放轻脚步走过去,刚刚走到座位旁边,方只年放在手边的手机就“叮咚”一声。 在寂静的环境中,人总是会被发出声源的地方吸引,时未渝也不例外,她看见方只年亮起的手机上显示着周译登的发来信息。 —就是昨天早上有一节上课的时候看到一张纸条…… 后面的内容得打开才能看了,这时方只年动了动身体,缓缓地抬起头,刚想伸个懒腰,结果看见时未渝站在他面前。 “还想要?” 方只年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的音调。 “?” 时未渝露出疑惑的表情。 谁料方只年还有更为劲爆的下一句。 “还没被操爽吗?” 一个“还”字真是用得很巧妙。 时未渝脸色爆红,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你……你在瞎说什么!” 听到这一句,方只年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境,虽然真的很尴尬,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补救。 “抱歉,说梦话了。” 操,这更尴尬了。 时未渝那么不要脸一个淫娃脚趾都要替方只年抠出一座芭比梦想豪宅了,她看见方只年把头撇向另一边,只留下侧脸,而方只年的耳尖和后脖颈都在泛红。 她嗫嚅着。 “没……没事。” 时未渝快速拉开椅子,坐着将书包里的作业一本一本的拿出来,再一本一本地按语数英的顺序排好,简直是没事找事干。 表面除了没事找事干之外没人能猜出时未渝的内心有多么强大的独白。 天哪,我偷偷放在周译登座位上网友找的黄片后劲这么大的吗?在教室睡觉都能做春梦程度?不会是场景特殊引起的吧?在教室说这种话好羞涩哦。 时未渝放慢收拾作业的速度,偷偷瞥了一眼方只年,没成想他却趴在桌子上又继续睡觉。 怎么这么淡定? 但事实上,方只年整个面部都写满了懊恼。 昨天晚上为了散去房间淫秽的味道而打开窗户,导致今天早上被大雨吵醒,干脆就直接来学校再睡。 这就算了。 在教室看见时未渝以为还在梦里便对她说出了这种话,真是诸事不利。 方只年的耳尖和后脖颈更加红透了。 ——— 作话: 困了,大家晚安,日常求珠。 组队 没让两人独处太久,教室陆陆续续来了人,直到教室坐满人,方只年和时未渝没再说过话。 第一节课很快过去,第二节是班主任的语文课,临到下课,班主任放出教育局最新消息。 “为了响应国家教育政策,教育局最终决定中学生之后的学习都会有周末,不允许学校补课。” 听到这里,教室一片欢呼。 “罗成!听见了吧,我的小道消息是灵通的!” 在正式通知没下来之前,学校里早已传遍了周末放假的传闻,几乎每个人都是只传谣,不信谣,毕竟这种好事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悬了。 “呜呼!老师——再——见——” “但是。” 班主任不受环境的影响,淡定地开口。 “作为全市最好的高中实验班的学生,经学校领导决定,1班和2班的学生可以自由组成4人小组,自行去图书馆自习,互相监督。” “吁——老师你们怎么还区别对待平行班和实验班的啊?” 教室又突然一阵载声怨道。 “听我说完!周末两天,必须去两次图书馆,时间不定,但每次都要在前台做好登记记录,我们已经跟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沟通好了,而且在图书馆的时间不能低于两个小时,这已经是对你们的最大让步了。” “作为高中生,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而作为实验班的学生你们更要珍惜学校给你们的机会,好好利用,考上你们满意的大学,这是对你们,对父母,对学校最好的回报。” “好了,班长记得下午放学之前把组好的小组名单交给我,下课吧。” 一下课,时未渝就走出座位拉住要去上厕所周译登。 “周译登,我有话跟你说。” 周译登看着矮他一头的时未渝,不明所以,有点不敢相信平时不怎么和别人讲话的时未渝会找他,他像个大狗狗一样挠了挠头。 “怎么了吗?” “可以一起组成小组吗?现在就我和路苑两个人。” 时未渝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甜甜地笑,漂亮的狐狸眼眯起来果真是个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又甜又欲。 周译登本就是个纯情大男孩,被时未渝这么一笑给晃花了眼,脸都红了。 “啊……当然可以,加上方只年我们就刚刚好了。” “噢~这样更好,我在班里也不跟什么人很熟,那这样就谢谢你啦~” “嗯,咳……时未渝,我能问问你怎么找我啊?” “因为你看起来好说话一点呀。” 时未渝说完就走了,和路苑一起去学校小超市买点东西。 等时未渝走了之后,周译登厕所都不上了,直接去找方只年说。 “方只年,刚刚时未渝邀请我们组成小组,我替你给答应了啊。” 方只年不聋也不瞎,刚刚的画面他当然看到了,但他就是莫名不爽。 毕竟他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就坐在旁边,结果她去找别人组成小组,任谁都不爽。 方只年是这样理所当然地认为的。 “那什么,她还说我看起来好相处一点。” 周译登真的很欠揍。 “……” 方只年更不爽了。 他难道很难相处吗? 不过是今早无意说了些虎狼之词罢了。 时未渝要是知道方只年是这样想的,估计得吐血了。 什么叫“不过是”? 要不是她是个lsp属性,再加上她想搞他的心思,不然早告他性骚扰了。 “方只年,你还别说,时未渝好像挺可爱的,甜甜的,嘿嘿。” 周译登继续火上浇油,痴汉似地傻笑。 “你要是想发春可以去和公园的野猫组队。” 方只年面无表情地回应。 ——— 作话: 二更来啦,最近有点忙,不过会尽量日更滴,宝宝们应该可以猜到第一次肉肉是在哪了吧(偷笑 求珠珠~ 冲突 在去小超市的路上,路苑问起时未渝怎么不直接去找方只年,而是去问周译登。 “因为周译登跟方只年关系很好啊,而且直接去问方只年他不一定会同意,他虽然现在可能对我有点跟别的女生不太一样,但其实这只是一种好奇心而已,我看得出他是那种不会因为好奇一件无关的事而去探索的人。” “从周译登跟我们班男生相处的方式可以看出他人比较老实好接近一点,那当然是去问他稳妥一点。” “哦~阳光大男孩呗。” “你别阴阳怪气啊,路苑。” 从小超市出来,两人人都拿着两瓶饮料,时未渝手肘夹着一瓶,用手扭开另一瓶要喝。 “小心!” 一声着急的吼叫。 时未渝正要看过去,突然被一个威力很大的篮球砸中。 “鱼仔!” 身子一歪,手一松,时未渝就坐在了地上,手向后撑着,滑出一小段距离,已经开了盖的饮料大半部分都泼在她胸口的衬衣上,贴住胸肉,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沟壑。 时未渝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路苑已经蹲下来抱住她了。 身边异口响起两道声音,一道清润,一道冰冷。 “没事吧?” 方只年因为二楼厕所人多,只是下楼上个厕所,没想到却看见了这种情形。 “学姐对不起,我们打球有一些小摩擦误伤到你了,真是对不起。” 一个穿着白T球裤的男生向时未渝道歉。 路苑扶起时未渝,方只年跨步站在两人的面前。 “让他来道歉。”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 方只年静静地看着他,想知道他说的是谁。 “余寂行,你别太过分了!” 那个叫余寂行的少年看着吴祥怒气冲冲的小丑模样,冷冷地勾唇。 “你的错,怎么过分?” “吴祥,算了,就跟学姐道个歉吧。” 其他的男生劝道。 本来只是两个班之间的恩怨,现在波及到别人确实不太好,而且也是吴祥因为在球场上打不过1班就发脾气乱扔篮球才砸到的。 但吴祥梗着脖子就是不愿意道歉,方只年也等得不耐烦了,斜看了他一眼,转头跟路苑说。 “你去体育更衣室给时未渝拿运动衣穿吧,再去跟老师请个假,我先送她去医务室,她的手受伤得有点严重。” 要不是方只年说出来,路苑还没注意到时未渝的两只手掌心都被刮穿了,有好几条伤痕被石子划出血来。 “好,我马上去,鱼仔你忍着点疼啊。”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时未渝说的,说完转身就跑去体育场。 “能走吗?” 方只年问时未渝。 她摇摇头。 方只年也没戳穿她并没摔着腿,采用俗套的公主抱将她抱起,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时未渝也两手交叉围住他的脖子,手掌垂落在他脖子后,没有用出血的手掌碰到他。 她目光投向方只年身后,看着那个冷冰冰的少年。 余寂行。 他的脸让她感到熟悉。 好像在哪见过。 ——— 医务室。 时未渝闭着眼,怯生生地把两只手伸到校医面前,校医正在用镊子挑出藏在里头的小石子,想分散时未渝的注意力便随口一问。 “怎么摔着了?” “呜……” 时未渝咬着下唇,发出一个似哭不哭的音节。 方只年在一旁凝眉看她干净白嫩的面庞,确认她分不出心力来回答。 “她被篮球砸到摔倒了。” 校医是个中年女性,见有人回答她,她也开始操起心来。 “你砸的?” 方只年实在是懒得回应,他想看时未渝有趣的面部表情,没怎么听便敷衍地应付校医。 “嗯。” “唉,我说你们这些男生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打球受伤就算了,还要牵连别人,人女娃娃好好的,非得因为你们一个不好就留下伤疤,女孩子留下伤疤你们负责啊?女孩子就要白白净净的,你们这些男生真的是。” 方只年脸都黑了,少听一句随便敷衍就挨背黑锅,真是个冤大头。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未渝虽然痛,但实在是没忍住笑,方只年吃瘪多难得啊,早上那件事他都能这么淡定,现在却脸都黑了,稀奇啊稀奇。 “姑娘,你笑什么,阿姨说得对吧,留伤疤后难不成他娶啊?” “嗯嗯嗯,阿姨你说得对哈哈哈。” 她笑得狐狸眼眼尾都要飞起来了。 方只年看着原本皱着一张苦脸的时未渝此时笑得神采飞扬的,很是好看,辩解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 作话: 男二出来噜,怎么感觉我这进度可能还要到下下章年哥才能吃到鱼仔捏π_π 请假条 宝宝们,我卡文了,明天请假一天捋一捋剧情?_? 道歉 路苑动作很快,没一会便拿着衣服来了校医室,她来时看到时未渝穿着校医阿姨的白大褂还松了一口气,虽然方只年是时未渝想搞的人,但她还是对时未渝有一种保护的姿态。 毕竟她从初中起就罩着时未渝了。 “鱼仔,我来帮你换衣服吧。” 路苑看见时未渝的两只手都被包扎起来,主动提出帮她。 换好衣服后,三人一起走回教室。 路苑拿着时未渝换下的校服,方只年提着装着碘酒棉签的塑料袋,时未渝被夹在中间。 气氛有点凝固。 “阿苑,你知道刚刚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生是谁吗?” 时未渝打破沉默。 “噢,你说的应该是余寂行吧。” “嗯,对,就是叫这个名字,你认识吗?” 时未渝有点好奇,毕竟余寂行帮了她,更重要的是总觉得他有点眼熟。 “也不算吧,我知道他,他不认识我,他比我们小一届,是高一的学弟来着,高一一班好像是,而且他初中也是跟我们一个学校的。” 路苑说了一些重点。 “原来是这样啊,我正说他有点眼熟,可能是初中见过吧。” 方只年在她们旁边听着关于高一学弟的事,心里却在盘算别的事。 ——— 回到教室时物理课已经过半,报告过后老师让他们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听课。 “鱼仔。” “嗯?怎么了?” 时未渝手受伤了不能做笔记,就干坐着听课。 “刚刚方只年在我就没跟你说这个事,余寂行初中的时候到处打架,牛的一批,有一次就跟欺负你的那几个人干上了,之后那几个人就没敢惹事了。” 路苑只说“欺负”,没用“霸凌”。 时未渝听见,拇指和食指磋磨着书页,轻轻说道。 “那这个学弟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物理老师是拖堂小能手,时未渝隔着一条走道都能感觉到身边人的不耐烦。 是有什么急事? 直到物理老师一离开,方只年第一个就站起来,往教室外走。 他刚走到门口,迎面走来刚刚大课间在球场上趾高气昂的吴祥。 “我是高一10班的吴祥!” “时未渝学姐对不起!” “是我用篮球砸到你的!” 方只年停下脚步,听着攥着拳头吴祥重复了三遍之后就要转身走人,看起来一刻也不想多待。 “等等。” 方只年出声。 “就这样吗?” 吴祥背对着方只年顿了一会,转过身低着头,恨不得就此消失。 “还想怎么样?” 吴祥在待下去的每一分钟他都觉得难熬,真是丢脸丢尽了。 “当面道歉。” 时未渝走过来对着吴祥说,冷着一张脸。 手上都绑着绷带,衣服还脏了,这么狼狈,怎么可能让他区区在走廊外不痛不痒地高喊几句就能解决?当她是女生就能任由着搓扁揉圆? 搓扁揉圆也是对着方只年的好吧! 吴祥绷紧浑身肌肉,低声道歉。 “对不起……时未渝……学姐。” “我不原谅。” 时未渝双手交叉在胸前,抬着下巴,一脸“姐就是女王”的表情。 “但你可以走了。” 方只年斜睨了她一眼,眉角上扬,勾唇笑了。 狐假虎威。 吴祥灰溜溜地赶紧离开。 方只年看向在走廊外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人,四目相对。 余寂行在人群中看着站在时未渝身边的男人。 “方只年,刚刚谢谢你啊。” “谢什么?人不是我叫来的。” “那也谢谢你为我撑腰啊。” 时未渝用那双狐狸眼定定的看他,那水水的眸子里装下了一个方只年。 余寂行冷眼看着这一幕。 吴祥是他逼来给她道歉的,就连以前那些霸凌她的人,也是他逼退的。 但她身边的人不是他,是别人。 连一眼都不会施舍给他。 凭什么? 呵,大概就凭他是余寂行吧,是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余寂行。 ——— 作话: 宝宝们我终于写出来了,大概剧情捋了一遍,就是中间的衔接我的技术有限,花了一点时间(╥ω╥`) 准备doi了你们开不开心(??? ? ???) 视频(微微微h,一点也不像肉!) 插曲很快过去,时未渝和方只年之间的关系明显有了比较大的变化,至少两人今日说的话比上个学期还要多。 比如。 “方只年,我这道题不会做,教教我吧?” “求完导之后,分类讨论,首先参数a……” 再比如。 “方只年,问你个问题呗?” 方只年下课了一边还在算上课时没算出来的题,一边答道。 “嗯。” “你们男生都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啊?” 方只年在“可知”的“知”字上停顿住,墨水从笔头中央向外晕染出肉眼不可见的墨点。 “……” “你别误会啊,我想问的是周译登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时未渝很不厚道的拿周译登当挡箭牌。 方只年紧了紧眉,面无表情地回答。 “私人问题,无可奉告。” 说完后当她不存在一样,旁若无人地动笔写题。 “那问他的不行,问你的总可以了吧?” 方只年用笔尾敲敲时未渝悄咪咪搭到他书桌上的手。 “适可而止。” 假正经。 ——— 晚上时未渝窝在沙发上看书,本来在回家之前还在担心让杨华看到手,结果快放学的时候才发信息告诉时未渝她已经下飞机,又得出差。 她只好去路苑家蹭了一顿好菜好汤。 “嗡嗡嗡……” 手机间隔不断地响。 面容解锁。 微信。 路苑:友友们,明天几点去图书馆? 时未渝不知道路苑什么时候建了个群聊把她拉了进去,一共4个人,群名称:做学习的仆人。 “……” 路苑下面是周译登的回应。 打你又怎样:问问大佬什么时间合适。@年 路苑:大佬说说话。@年 年:8点吧。 时未渝长摁住屏幕。 —“8点吗?明天我也去吧,虽然写不了作业,我可以在旁边看书。” 软酥酥的,不像故意捏出来的夹子,是温温柔柔的甜妹嗓音。 很舒服。 方只年听了语音后的直观感受。 下栏联系人多了个红点,方只年点开,申请人与预料中一致。 渝子酱:我是没完没了还想要的时未渝~ 方只年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想起了早上的乌龙不免有些尴尬。 还是同意了。 等了一会,时未渝也没发信息过来。 方只年便直接去洗澡了。 手机放在浴室的架子上,方只年隐约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时未渝,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就接了起来,毕竟时未渝没给他打过电话。 “喂?” 方只年含着水汽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手机屏幕也发生了变化,自上而下的角度也没有把男人的帅气衰减半分。 方只年把手机翻盖过来,正好手机放在杂物旁边,导致手机倾斜了一定的角度,方只年的身材一览无余。 花洒喷出的小水柱沿着方只年白皙的肌肤,流过过胸前的沟壑,淌过精瘦的小腹,没入茂密的黑林。 不俗的物件还未觉醒已经有了可观的形状。 时未渝看湿了。 双腿之间粘腻腻的,翕动的双唇张张合合,细腻的水声几不可闻。 时未渝摩擦着双腿,瘙痒难耐。 偏偏是这个时候手受伤了。 好难受…… “喂?” 方只年没听到声音,又问了一遍。 “嗯哼……” 时未渝拿了个抱枕用双腿夹住,缓缓地扭动,隐秘的快感逐级爬升。 方只年疑惑的抬头看。 手机屏幕上的女孩,脸颊红红,水眸迷离,唇瓣微启。 而右上角的小窗里是他赤裸的身体。 他还以为是语音通话! 时未渝渴求怜爱的模样直直落入方只年眼里,原本毫无动静的性器直冲着时未渝的方向立起。 性器胀大的瞬间,时未渝一眼未眨,她能感受到水穴里的小鱼咕咕噜噜的冒着水泡。 看见女孩欲求不满的表情,方只年立马拿下手机,挂断。 好痒。 时未渝快哭了。 方只年你无情,呜…… ——— 作话: 宝宝们我来晚了,我保证下一章一定有肉肉,真的太忙了,晕头转向了,呜呜,年哥今天敢挂鱼仔的电话,明天让他好看!! 亲吻 当天晚上时未渝硬生生看了2个小时的黄片,不能手动,不如让她去死。 就不应该手贱去给方只年打视频通话撩他,但也实在没想到接通后是这番光景。 而方只年在床上翻时未渝朋友圈的照片,jk制服,小香风连衣裙…… 边看边手冲。 有些东西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最后一次,爽完之后,方只年大脑放空,不禁懊悔,流氓地想,要是他没挂视频,会是怎么样? 青春少男少女因躁动而蠢蠢欲动的心。 夜晚来临,月亮也想惹人怜爱。 ——— 前一晚打色情视频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十分欠操。 时未渝周六早早起床洗漱,看着美妆博主出的桃花素颜妆来化妆。 手受伤了有点艰难,但好在不算很难化。 给白白净净的巴掌脸一点一点添上色彩,眼尾一勾,粉唇一抿,镜中的少女越发动人。 又纯又欲。 配上英伦风制服,如同自小生活在海底城堡而如今披上人类服装的色淫美人鱼,一旦脱去伪装,将是万劫不复。 时未渝7点半就已经到达南林市图书馆,此时人还很少,她在台上登记时看到本子最上面是方只年的名字。 眉角上扬,心里开满鲜花。 登记之后,她走向角落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靠着窗的方只年。 她最喜欢这样的少年。 生活在阳光下的少年。 他不像太阳,他没有照耀众生,他只是自己发着光。 但他也是太阳,发着光的他不断吸引着她。 她喜欢太阳,却无法触碰。 方只年穿着普通的白T,水洗牛仔裤,少年感十足。 “方只年。” 时未渝坐在他身边。 “我来了。” 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扑通扑通……” 他是不是听到了,怎么这样看着自己。 时未渝走神不敢看他,明明是自己化妆想惊艳他,结果不好好看对方的是自己。 “手好点了吗?” 方只年喉结滚动,突然出声。 “啊?” 时未渝转过头去跟他对视,带着点傻乎乎。 好……好近啊…… 时未渝真是唾弃自己,不是lsp吗,搞得好像纯爱。 她视线下移,看他上翘的薄唇。 想亲。 等不了了。 该下手时就下手。 “我说,手好点……” 方只年也有些隐忍得难受,眼前的女孩粉面桃花,她一闯入他的视线,就已无法挪开。 只一瞬。 唇上传来着柔嫩的触感,粉唇覆上,因讶异而微张的唇口钻进一条灵活的小蛇,是鲜活的,是真实的,不再是每每夜里脑中的虚影。 方只年反应过来,大手扣住时未渝上仰的脖子,闭上眼,反客为主。 方只年细细地吮吸时未渝滑润的小舌,用自己的舌尖一遍一遍舔弄她的舌面,舔够了小舌又转战涂抹亮晶晶的唇瓣,一口一口吃掉时未渝的唇釉。 他像是个只会索求的孩子,求她的施舍,求她的爱。 “嗯……呜……” 时未渝有点呼吸不上,推拒他的亲吻,又抓着他的衣领不让他离开。 方只年将她口中的津液狠狠掠夺,又放缓力度轻轻啄弄。 方只年贴着她的唇角密密地轻吻。 “我想要……” 时未渝不想再忍了,她要把方只年变成她的,她一个人的。 ——— 作话: 哭哭T_T,flag又倒了 卫生间(微h) “去卫生间。 ” 方只年亲亲时未渝的右耳骨,那里有一颗小痣,黑色的。 ——— 男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内响着暧昧羞耻的声音,方只年还在舔弄些那一小颗,看得出他很喜欢这颗长在耳骨上的痣。 “呜……亲亲我……” 时未渝讨厌那一颗痣,就是它抢了她的宠。 昨夜的欲求不满都等价替换成了急躁的渴求。 听着时未渝无意间从唇齿中溢出的甜得腻人的嗓音,方只年终于舍得放开那被迫承受火热的耳朵,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方只年像一只刚成年的狮子,对待自己的第一个猎物带着毫不留情的粗鲁,也有微妙矛盾的怜惜。 从他幻想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的那天晚上开始,一切都在失控。 失控的关注她,失控的只想护着她,到现在,失控的吻住她,安抚她。 时未渝的唇齿间还残留些唇釉的香气,将方只年引诱到悬崖的边缘,一般人有两种后果,一种是挣扎着坠落,一种是劫后的逃亡。 而对于方只年来讲,他只会去选择,选择自甘堕落,心甘情愿地掉进早已布设好的陷阱,心甘情愿地做囊中之物。 而野兽终究是野兽,再聪明的少女,也抵挡不住野兽猛烈的攻击。 野兽率先将藏在少女口中地毒物揪出来狠狠地惩罚,惩罚少女的诡计多端,惩罚少女的不真诚。 时未渝感觉到唇上开始着火,也感受到火势再蔓延,舌头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唇上传遍全身,只要是有口之处都在失禁。 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吸走,淫液从穴内流出,浸湿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布料,是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只一会,便如洪水泛滥似的喷涌而出。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难受……好难受……唔…… ” 时未渝泛着泪珠,带着哭腔。 真是小可怜儿。 “哪里难受了?嗯?小鱼仔。 ” 方只年摩挲着时未渝的耳骨,带着点轻哄。 “小鱼仔……哪里让你难受了?说出来,让我帮帮你。 ” 唇贴着唇,他抚慰着已经被亲得红肿的花瓣。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出来,小鱼仔,说出来就帮你止痒。” 方只年夹着低哑的嗓音诱哄时未渝。 “是这里? ” 方只年先揉了揉时未渝瘫软的腰部。 “ 这里?” 再沿着腰线摸到大腿内侧。 “还是……别的地方? ” 就差一点点。 “呜……是小穴……小穴好痒,难受……你……你摸摸它好不好……方只年…… ” 方只年吮走时未渝挂在眼尾沟里的泪珠,毫不吝啬地夸赞。 “ 真是乖宝宝,就是要这样,如果想要治病呢就一定要说得仔细,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教完时未渝,方只年的吻顺着脸颊一寸寸亲过她的皮肤,来到时未渝伸长的脖子,叼着一小块软肉细细啃咬,生怕留下印记,也怕留不下痕迹。 在时未渝大腿内侧的大手终于如她所愿覆盖住肥嫩的丰唇,方只年一摸才知道,时未渝的小内裤已经湿到完完全全的贴合外阴的形状,方只年中指恰好卡在外唇的隙缝里。 只是微微一勾,便响起黏液滋拉的声音。 “啊……痒……” 时未渝应激般夹腿,孰料越夹越紧,直到外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方只年陷进去的中指。 方只年明显地感觉到中指被水包围。 “不是痒吗?那怎么不放开?” 方只年的中指顺着唇缝前后摩擦,时而无意勾到藏在大阴唇里的小樱桃,时而又细细摩挲肉嘟嘟的唇肉。 “ 呜啊……你讨厌……讨厌……” 方只年实在想不通,时未渝娇软的嗓音怎么这么好听,百听不腻,清甜入耳。 也许,这就是因人而异吧,听不惯其他女生特意捏出的矫作,却十分喜爱时未渝欢爱下无意识发出的喘息。 酥麻源源不断的传送给大脑,时未渝只能跟随着身体本源,唔咛出声。 大腿被方只年单腿顶开,犹如开了闸似的,黏液咕噜咕噜的往外冒,好不色情。 “帮你揉揉好不好,小鱼仔。 ” 方只年贴着她的下颌说道,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 “哈啊…… ” 时未渝没受过这种刺激,大脑跟怠机了似的,被方只年诱哄着走。 她没有办法思考方只年为什么这么会说。 “呜呜……好……想要…… ” 她的穴(h) “乖鱼仔,想要就给你。” 话落,方只年将轻薄的小内裤搓成一条粗线拨到一侧,露出滑嫩无毛的小穴。 方只年把时未渝的右腿抬起来踩在马桶盖上,他只需一撩裙摆便能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风景。 “小鱼仔,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方只年抓着她的右手去撩裙子,时未渝腿太软了,难以支撑自己无力的身子,只好左手撑着墙壁,这个姿势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暴露给面前的男生。 “呜呜……你快点……我要脱衣服……难受……” 时未渝带着哭腔,真是要受不了方只年的磨磨唧唧了,他就是在折磨她。 “好,好,爱哭的小淫娃。” 方只年说到做到,一只手揉弄她的小穴,另一只手帮她解下领结,旋开纽扣,直到露出白白的胸脯,粉红色的文胸把她的两只乳儿衬得更为粉嫩,中间挤出一条深深沟壑,隐秘也性感。 他落吻在她的心口,一步一步攀爬,他一把扯下她的一边文胸,托着嫩白的乳,一口咬上顶峰开得艳丽的红梅,舌尖涂抹粉红的乳晕,舌床挤压顽强立着的乳头。 “哈啊……痒……痒……” 力度越来越轻,让时未渝产生了他终于要放过她的错觉的时候,方只年双颊凹陷,时未渝的奶头顺着吸力滑进方只年口腔深处,同时方只年的舌尖密集地上下逗弄小小的乳头。 “呀啊……” 刺激突如其来,时未渝松开提着裙摆的手,撑再马桶的靠背上,另一只手下意识抱住方只年埋在它胸口的脑袋,难受,但也享受。 方只年察觉到时未渝的动情,也更为卖力地舔弄,揉弄着小穴的手也不甘示弱,掌心包着阴阜画着小圈,花蕊里的小豆豆初见雏形。 “嘤……好舒服……” 实话实说,时未渝老色批这么多年,自慰从来没有找到过阴蒂的位置,总是需要磨很久地外阴来达到高潮,没想到这么一颗小豆子能让自己这么舒服。 “乖乖鱼,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他放开弄得殷红的乳头,抬眼瞧着时未渝的妩媚样,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方只年嘴上这么说着,又坏心眼地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浅浅插入小穴,抠弄洞口肉嘟嘟的软肉,湿答答的小口糊满了方只年大手。 她只好咬着下唇让自己避免大声浪叫。 他身子离她远了些,用另一只手捏着裙摆塞进裙头,靡丽的画面顿印在眼底。 修长的手指没入幽幽洞穴,手掌移开便看见成熟的豆子破出花蕾孤零零的独占鳌头。 火热的穴肉刚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快感也在慢慢退却,时未渝不满地前后扭腰,想要接触温厚的大掌。 方只年看着张张合合的瓣唇,俯身贴着她的耳廓,哑着声问道。 “ 我亲亲它,好不好?” 他出声的同时抽出已经没入一截指头的手,瞬间掐住前头的小豆豆,轻轻搓磨。 “ 哈啊啊……啊……好……要……” 时未渝被泼头的爽感冲击着,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方只年笑着蹲下,掰开时未渝的大腿,女孩肉嘟嘟而且没有毛发的私处近在眼前,饶是刚启蒙时被周译登拉着看各种黄片的方只年也被惊艳了一把。 真的很美。 肉穴白里透着红,跟清晨被露珠冲刷过的花朵似的镀上了一层光泽,要开半开的花瓣裹着成熟殷红的小豆子。 方只年一想到梦中他粗大的性器没入这肉穴,身下的这根罪孽便在发疼,他很后悔今天怎么就穿了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