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幻想(np)》 1、暗恋八年男人在订婚当天出现在她浴室 今天真是灰暗的一天,赵禾手拂过点开看了很久的手机屏幕,那上面赫然是一张订婚的照片,俊男靓女站在一堆人中间,笑得极其耀眼。身后是红色蝴蝶结造型的翻糖蛋糕,还有刻意刻字的汽水瓶罐,外壳写着我们订婚啦! 言喻叙,恭喜啊! 她的眼角滑过一滴酝酿了很久的泪珠,终究是摁灭了亮着的屏幕,手中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杯,一口气将杯子里橙蓝相间的饱含着酒精的液体灌入口中,冒着泡的汽体溢出在她嘴角顺势滑下和刚刚淌过的泪痕相互重迭。 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但心里那股疼痛的窒息感依旧没有落下,半醉半醒间,她扫码付了款。 冬日的初雪已然落下,赵禾将手中的围巾在脖子上缠绕了数圈,这才推开酒吧的玻璃门朝外走去。棕色雪地靴前段垂挂着毛绒小球随着走动左右摇晃,牛筋底在堆积起的薄雪上印下脚印,又很快化为脏污的水流。 水泥地面上深浅不一的脚印将白雪踩脏,又很快再覆上新的。 赵禾站定身子,让自己整个人笼罩在大雪下,伸手去触摸冰凉的棱状雪花,冰晶在手中不过存在了几分秒便融化成了水滴,顺着她的掌纹被袖口处的毛衣吸入。 她的暗恋终于结束了。 就如这场大雪,将所有的爱意掩埋深藏,哪怕被踩的遍体凌伤,仍有不停的冰雪覆盖。 她自嘲似的扯了扯红唇,刘海下圆亮的琥珀色大眼眨了眨,将眼角泪意逼回,脚步终于抬起,朝地铁站走去。 她下班时间是正常的五点半,往常一个小时的通勤时间,七点的时候她已经吃上了自己煮的泡面,或是租住的小区边上蛋糕店打折的特价面包。但现在已经快十点半了,她在公司附近的酒吧足足坐了近五个小时,就因为下班等地铁时看到了他朋友圈的官宣。 他是她的星标好友,但她不是他的。 多讽刺啊,暗恋了八年的人,一直没敢开口说喜欢的人,终于在谈了四年恋爱后和爱人终成眷属,人生圆满了。 赵禾的手插在羽绒服外兜里,人还有些恍惚,许是酒精上头,她走的极慢。 人行道上很空荡,但路边居然还有一个老奶奶,手里拿着农村里才有的暖手炉,外观像是竹篮子,干瘪布满裂痕的双手覆在上方,身下是老头最爱用的折迭板凳。她面前摆放着一本看起来像笔记本的东西,也不吆喝,就静静坐在那,双眸微闭,像是虔诚祈祷的圣人。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向有些胆小腼腆的赵禾蹲下身温柔地开了口,“奶奶,你怎么了?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 老奶奶掀起眼帘,明明面上皱纹重重,但那漆黑的双目仿若能洞察人心,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小姑娘,我在这卖东西,你看看可有需要的?” 卖东西 ? 赵禾有些诧异望向地面,纯白色的笔记本看起来并不厚,也就几十张的模样,周围水泥刻画的人行道路被薄雪覆盖全,但笔记本面上干净,融入白雪中并不突兀。 老奶奶朝她神秘一笑,“我这些东西,你见到什么就能买什么,这便是有缘。你与我相见也是有缘,人与人之间缘定一切,一面为缘,面面为缘,缘起缘灭,皆为定数。小姑娘,你可要买呀?” 赵禾脑袋有些眩晕,强撑着将地上的纯白笔记本拿起,“奶奶,我买下你就早点回家吧,这么晚了,你家人会担心的。” 她摸向口袋,这才发现并没有带现金在身上,面上不免有些急促。她四下张望,“奶奶,我去换点现金,你在这等我下。” 赵禾放下本子,快速朝刚刚过来的方向跑去,所幸大厦里还有最后加班的打工人窗子亮着灯,这也意味着边上的便利店没有关门。 一向心细的她都没发现这是24小时便利店,她随意选了瓶饮料提出要换点现金,收银小姐姐很痛快的答应了。 等她跑回来时,老奶奶已经不在了,地上那本纯白本子还在原位。赵禾手中攥着的几百块钱一时不知该塞给谁,最终还是放进了口袋,将那本本子拾了起来。 因为这一来一回,她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家的地铁,无奈之下只能打车。 荔城的城镇出租车很贵,以前还发生过因单价过高产生口角,乘客一时愤怒捅伤司机的事故,所以驾驶位都焊上了铁栏保护双方安全。 赵禾拍下了司机的服务监督卡,也没人可发,低头虚晃一下又塞回了口袋里。 深夜寂静,路灯随着车子的行驶不断在眼前倒退,她按下了点车窗,冷风透过缝隙吹在脸上,将她快要溢出的泪水给吹干,眼尾发红,就连那眼白都布满了心碎般的红血丝。 一路无言,她的工作是前台,平日对人笑脸相迎本就耗费了心力,现下心里乱成一团,也无暇和陌生人过多交谈。 直到司机提醒到了,她才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手在边上摸到本子硬质的外壳,不知道哪根筋搭到,她快速从口袋里将之前换的几张红票子塞给他,“师傅,多的不用找了,这么晚了,早点回家吧。” 说完她也不顾他嚷了什么,开门下车,手上还不忘抓住那本白到让她眼睛刺痛的本子。 司机:特么不是假钞吧?还有,他今天是夜班啊! 赵禾推开家门,阳台未封窗,夜风将客厅的纱帘吹地飞上天花板,再重重落回。外面小区的路灯很暗,屋里一片漆黑,她也不想见光,胡乱将身上的围巾外套脱在沙发上,整个人就陷了进去。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和言喻叙的第一次见面,那是大一时的军训,他穿着和常人一样的军绿色迷彩服,偏身姿挺拔颀长,在人群中个高的扎眼。 个高和人帅往往是相匹配的,他也正是这样的人,面上儒雅和煦,笑起来时嘴角还有个浅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小梨涡。阳光下的他连被汗液黏在额上的发丝都发着金光,他被推搡着在人群中跳了段街舞,惹得一群女生放肆尖叫。 赵禾胆小,躲在人群里,却被少年那潋滟的眸子给晃了心神。 自此言喻叙就像被埋在心里的种子,不断随着时间增长而渐渐发芽。 赵禾点亮屏幕,即使是黑夜中,手机面容识别依旧轻巧解开了锁屏,连眸子里都带着笑意的男人手虚虚搭在同样笑成花儿一样的女人肩上。 那个女人她认识,她的大学室友,许橙。 当初许橙的告白信,还是她送出去的。 叹了又叹,王菲儿的信息突然跳了出来,提醒她明早早点到公司,黎总会来视察。 目光触及在茶几上的笔记本,手机幽暗的灯光照在封面上,白的有些诡异,赵禾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手指已经抚上了封面,第一页被翻开,同样是如白雪般的空白。 赵禾无奈摇头,暗自笑自己多心,正欲阖上,手中突然多了只笔,是一只透明轮廓看不见真型的笔,有什么力量压着她的指尖贴近页面,金色的液体从她拇指与食指下方渗出。 滚珠与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在风鼓纱帘下显得很细小,但赵禾还是听见了。 更让她惊慌的是,笔下的字,竟是刚刚她心心念念的人。 言喻叙三字一出,像是有些烫手,可直到最后一捺落下,她的手才恢复了自我控制,几乎是同时,笔的触感消失。 赵禾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因时间到了而陷入息屏,可她借着窗外的路灯,还是看见了那几个字。 王菲儿的信息再次提醒了一次,突兀的铃声唤醒她的神智,定是她今夜喝了酒的缘故,字也是太过想他了吧? 这么想着,她将本子塞进茶几抽屉,眼不见心不烦,言喻叙被她取消了星标,那条朋友圈她也认真的评论了句。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祝你们永远幸福。】 原谅她无法说出早生贵子这种话,但打心底希望他们和睦,从一开始的胆怯就注定了她今生只能做他朋友,不对,是他老婆的朋友。 赵禾放下手机,视线习惯了会儿室内的黑暗,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朝浴室走去,洗去一身悲伤迎接美好明天。 黎总是个及其严苛的人,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明天的狂风暴雨。 花洒打开时,空气中的寒气被冷水激得更加让人瑟缩,很快热水器轰响,热气藤绕着氤氲了浴室玻璃,她任凭水花溅在面上,挤着卸妆油糊弄式涂抹。 油被水乳化模糊了视线,眼底一片干涩,手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跌落在续着水流的瓷砖上,她攀着水管弯腰去摸,水流失去目标喷在她腰窝处,溅着肆意扩散的水花。 摸了三两下都没摸到,她倒退了两步,翘起的臀肉撞在丝滑的布料上。 什么东西?她没拿睡裙啊。 她僵着身子没动,摸索的手朝身后探去,竟摸到温热的身体,穿着真丝睡裤,上身竟光裸一片。 赵禾心里咯噔一下,入室强奸? 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是她回家前就已经埋伏在这了? 2、被暗恋的人按在浴室玻璃猛烈肏弄'后入'抱姿 慌乱中她的手拂过男人的下体,闷哼声响起,声音和言喻叙的几乎一模一样。她哆嗦着直起身,先前进来她就没有开灯,眼下室内热气缭绕的白雾模糊了视线,顶部的水流冲洗着她的头顶。 她侧身回望,男人的身形也和言喻叙如出一辙,健硕的胸肌鼓成圆弧的形状,如同刚做完运动后充血状态,细看还有盘虬在上面的青筋暴起。 “言喻叙?”赵禾的嗓音娇软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发颤。 言喻叙也有些发懵,今日订婚后送许橙回她的家,自己和往常一样回家洗澡上床歇息,刚刚好像还在玩手机,这才多久就进入了梦乡了? 他适应着暗黑的光线,白雾缠绕着看不真切,但身前的水流声和萦绕在鼻腔的女子幽香传来,他大抵是做春梦了。 赵禾被室内稀薄的空气占去了思考,暗恋了八年的男人就在眼前,和她赤裸相对,他下身的肿胀已经将宽松的睡裤撑起了一个尖锥般的帐篷。 不论这是做梦,还是真的有歹徒入室强奸,这个人和言喻叙如此相似,她愿意,她真的愿意。 男人的喘息重了几分,赵禾突然缆柱他的脖子,唇瓣贴了上去,青涩的啃噬让言喻叙下身颤了颤,他热烈回吻,舌尖伸出描绘她的唇型,大力吸吮着她薄嫩软滑的唇。 水流击打在赵禾的背上,言喻叙的手顺着水慢慢下滑,落在她腰窝处时轻轻揉了揉,果不其然听见怀里的女人娇吟了一声。 他的裤子早已被她身上的水珠给浸湿,贴在腿上显出完美的腿型,而阴茎隔着丝滑的绸缎就这么挤入了赵禾娇嫩的细缝。 从未经过情事的赵禾先是惊呼,双腿不自觉夹紧了几分,微张的小嘴给言喻叙趁虚而入的机会,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顺着牙尖滑了进去,先是沿着唇内蠕动,再舔上牙缝,最后深入进口腔大力捣着她嫩软的舌尖。 仅是一个不算熟练的吻,便让赵禾腿间流出滑腻的液体,不同于花洒淋在身上的滚烫,言喻叙借着那点湿滑微微抽出一点分身又再次挺入。 舌被他吸允进他的地盘,赵禾已经软烂成了泥水,摊在他身上无法呼吸。 言喻叙松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抱起环在腰上,颠着她的身体找寻着小白兔的位置,舌尖顺着脖子一路下滑,在含住乳肉的那一刻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他的嘴张的极大,似乎要将整个左胸全部吸进口腔里。 牙齿磕在嫩肉上快感席卷着她的大脑,赵禾张嘴呼吸,吟哦声溢出喉咙。 言喻叙低低笑了声,谈了四年恋爱,但一直和许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至今最深入的也就局限于接吻。许橙也不是没有示意过,但都被他拒绝了,他觉得这些事情应该婚后再开始比较妥当,也是对她负责。 青春期曾有过一次遗精,再后来忙学业事业,工作和感情稳定,他也一直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 今晚居然会梦到这样的香艳场景,大抵是他压抑太久了急于释放吧。 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早已凸起的小红豆,上下咬拽吸拉,他唇齿不清道:“乖,喊出来,我喜欢听。” 原本赵禾对自己发出的声音很是羞耻,可当身下男人用言喻叙的嗓音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话,她漫天的情欲不再压抑,一声羞愧的叹喘猝不及防夹杂在吸吮声中,刚被抵住的穴口现下竟有些空虚。 她的脚尖勾住他紧黏在臀上的睡裤,因从后面拉拽导致肉棒被拉扯,带着从顶溅起的水花弹在赵禾丰满的臀肉上,重重的一声“啪”让她再次“嗯哼”出声。 仗着在梦里,言喻叙被激起了几分野性,他故意用肿大的龟头轻蹭着她因跨姿张开的穴口,手托着她的臀部,全靠腰腹发力带动阴茎前后滑动。 他的嘴已经从左胸转移到右胸上,听着女人迷离的声音,身下又粗了几分。 马眼吐出的透明液体被她臀沟落下了水流给冲尽,水滴打在肉身上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他蹭着她肥嫩外唇流出的液体将龟头插进了两分。 “啊!”赵禾惊呼,“好大。” 言喻叙轻笑,“还没进去就知道好大?” 赵禾羞红了脸,嫩穴本能的收缩,夹的言喻叙差点在穴口就缴械投降。他恶狠狠地咬了口她胸口的粉嫩,双手食指扒着她的外阴就往里捅,都是第一次,脑内叫嚷着喧嚣几乎将二人淹没。 言喻叙还是在感受到层阻隔时,堪堪拉回点神智。 哪怕只进了一个头,都让赵禾双脚绷直了劲,肉壁不断收缩,紧张到夹的小腹发麻。 还没反应过来那层阻隔是什么时,言喻叙臀部发紧,马身一阵抽搐,乳白色的液体就这么直直射了出来,满满的精液堵在穴口,被他的阴茎封住。 言喻叙简直不敢相信,在梦里他居然秒射? 他秒射…… 简直不能忍! 赵禾还在扭动着臀部试图深入解痒,下身突然传来尖锐刺痛,让她尖叫出身,她颤抖着身体低低喊疼,先前嚣张的晃动现下也不敢再乱来。 言喻叙也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着不能动弹,不同于刚刚的仅进一个龟头,现在下体有三分之二被温热包裹着,就像有数不清的细小洞眼疯狂吸着他的一寸神经,最顶端还有他刚刚才喷出的精液,一大团,被他顶入了深处。 不止她疼,他也疼。 两人都粗喘着气半天没动,言喻叙亲吻着她的脖子试图让她身下放松,两团乳肉在他唇齿间来回波动,腰窝被按至发麻,身下渐渐迎来了一小波高潮。 感受到淅沥的热潮包裹着棒身,疼痛微微减轻了几分,他试探性地拔出几分再次挺腰,这次动作轻柔,但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谓叹。 “真的好大。”赵禾双眼迷离,素净的面上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她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头深深埋进胸口,酒精上脑,话无遮拦,“我的奶子好吃吗?言喻叙。” 言喻叙加大了几分力度,舌尖疯狂扫着她的乳肉,舌上倒刺刮着娇嫩肌肤引起一片寒栗,他闷声回道:“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直到将她的乳肉吸至充血肿胀,他也不愿放开一二,女人的胸部柔软香嫩,像是陷在柔雾般的云朵里,腌渍入味的清淡茶香环绕在鼻尖,乳尖似乎还有腥甜的乳水。 赵禾双腿下沉,低头要去找他的豆豆,这一发力直接让原本露在外面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紧致的蜜穴。言喻叙爽到浑身轻颤,被吸吮的分身全部陷进了沼泽一般,滑溜的液体通过紧缩裹在他的外皮上。 说不出的爽,而身前的女人也被这深入抵在未被触及过的宫口,浑身痉挛意识脱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子不住后仰,喷射而出的液体激在马眼上。 言喻叙一个激灵,提枪猛地冲刺,赵禾才刚刚高潮,充血膨胀的穴肉哪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她的叫声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指尖狠狠嵌入他的背部,将他硬挺的肩胛骨处拉出数道血痕。 穴壁越撞击蠕动的越快,言喻叙听着耳边略带哭音的娇喊,她软软地嗓音不停地在尖叫,“言喻叙,太深了,求你了,别进去……不要碰那里,太大了。” 赵禾浑身抽搐,双手毫无支撑,一手指甲掐进他背部,一手抓着边上的毛巾杆,毛巾早已被凌乱的动作给挥下了地,冰凉的杆身让她心里稍安。 太快了……即使是抱着她,那健壮有力的双臂依旧稳稳的抓着她的臀肉猛烈冲刺,脚指头都要痉挛了。 “我不行了,啊啊啊……”赵禾一把抱住言喻叙的头,尖叫着再次淋漓喷出,这次比上次还要长,淅沥沥的水流和背上花洒的水流汇聚在一起,顺着二人臀腿落下。 她是……尿了吗? 言喻叙停下了动作,将她臀部轻抬,龟头卡在紧缩的穴口还费了些力气,“啵”的一声,粗硬的棒身弹在她的臀肉上,空虚感涌上来,她不解地用胸脯去蹭他的鼻唇。 嫩穴一个劲地下压,似乎在说着她还没吃够。 “换个姿势。”言喻叙低哑着磁音,声音酥到她耳垂都麻了半分。 她半睁开眼,男人的侧脸贴在她左侧,舌尖吸吮着她的耳垂,急促的呼吸喷进耳道,她的腿松开他精壮的腰部。 男人和言喻叙一般身高,看着应该是185的个子,她169.5cm和他并不是特别匹配。 言喻叙微弓着背舔舐她小巧的耳垂,女人低吟声让他外露的分身想狠狠捅进她紧到不行的小逼里。 舌尖不经意扫过耳廓,让她半边身子痒麻了半分。 下一秒,温柔地攻势突然转变,她面朝玻璃被狠狠按了上去,胸前两团高挺挤压在玻璃上,若从外朝内看,就如同两个弹性十足的雪白馒头。 左腿被高高抬起,男人滚烫的分身已经顺着臀肉摩擦在外阴处,穴口叫嚣着收缩,无意识地呻吟来得比什么都快。 “进来。”赵禾的脑子已经不是脑子了,半边脸被胸膛压着贴在玻璃上嘟起一块,说句话都有些困难。 挤压感让本就不是很通畅的呼吸再次达到极点,男人还在磨蹭,左手从小腿处摸向脚踝,最终到达如玉般的嫰足。 脚底的瘙痒感让她想缩腿,却被身后的人再次绷直,穴口收缩更加急促,她几乎是哭喊着叫出了声,“求你了,操我。” 言喻叙早就按捺不住,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龟头循着洞眼插了进去,却在进了几分处感受到女人不自觉的轻颤,发现了什么似的用梆硬的头部直顶G点。 赵禾的右脚只靠脚尖支撑着全身,这下被刺激到了舒爽的位置简直要升天,脑内的引线不断滋滋作响,最终炸成绚烂烟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蜜水淋出湿了他一手,言喻叙就着她湿滑的蜜道狠刺了进去,他的棒身极长,龟头又大,一下子插到了穴内最深处。 紧致的包裹感再次将他龙身全部裹紧,她的穴真的好舒服,哪怕刚刚才爽过,肉壁依旧这么紧紧的夹吮着他。 他快速抽动了起来,蜜液在两人臀间咕叽咕叽的作响,啪啪声越来越大,女人的胸软在玻璃上扭曲成数个造型,一下一下被撞击摊平再回弹、再摊平。 下身的灼热感越来越强,不同于刚刚的射精,现在的快感刺激着他全身,他恨不得连棒下的两个卵蛋一同塞进这紧死人的港湾里。 本以为这就到了极致,她的收缩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更剧烈,他要操烂她,操烂她穴内每一处糜肉,让她再也不能夹别人。 臀部硬到如同石块,棒身紧紧嵌入了最深处,又是大力的几下冲刺,他再也忍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与此同时赵禾也迎来了她有一次的高潮。 缓慢抽拉了两下,余波一点点喷洒,赵禾的小腹抽动,带着臀也上下抖动了起来,蜜穴还在不断吞咽,他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随着龟头的退出,乳白色液体顺着她挺翘的臀下滑落,贴着腿根处一路下滑,最终落入地面。 赵禾脸上还带着欲动的余韵,穴口被撑成了O型,黏着发白的液体不断收拢,再睁开。粉嫩的壁肉因为剧烈撞击外翻在外,糜烂的麝香充斥在浴室内,暧昧的气息迟迟未曾消散。 感受到那滚烫如铁棍般的棒身又贴在细缝上循着洞口,赵禾清醒了几分,黏腻地嗓音像葡萄糖耐量试验时喝得糖水,她问:“言喻叙,我和许橙,哪个更让你舒服?” 3、被老板看到蕾丝边奶罩老板起了反应 言喻叙猛地回神,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上还是之前拿着的手机,浏览页面未曾关闭,但背上被抓伤的刺痛和分不清是汗湿还是水淋湿的身体,以及那还黏着女人蜜水直挺挺立在裆部的巨龙。 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刚刚真实经历了场如梦般的性事。 女人乳尖的清香还盘旋在鼻尖,马眼处也因没有寻到舒适的温暖处而溢出了些许液体,混白色,夹杂着未喷完的精液。 他…… 他出轨了?在和许橙订婚的这一天夜里? 屏幕熄灭又亮起,屏保上许橙笑靥如花,左手无名指处戴着他求婚时的钻戒,照片是他拍的,可此时看到竟觉得有几分讥讽。 他刚刚沉迷在那个女人身体的时候,想的竟不是许橙,而是…… 那个女生的脸在他脑内一晃而过,巨大的愧疚感淹没了他全身,可下一秒,他却鬼使神差点开了赵禾的朋友圈,她封面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浑身雪白和刚刚吃在嘴里的两只小白兔一样。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峰,似乎还能品到她的乳汁。 她的朋友圈很简洁,基本就是平静地叙述日常所见到的彩虹,路边野花,偶遇的流浪猫狗。翻了又翻,他才翻到她的照片,是毕业那年他们三人一起穿着毕业服拍的合照。 赵禾站在许橙旁边,笑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似乎用余光在瞄他。 而许橙贴着他的手臂笑得一脸甜蜜。 是了,那天是他答应和许橙在一起的日子。 可现在看着赵禾那张小心翼翼地脸,他饥渴的阴茎又抖了两下,女人刚刚的液体还未全部干涸,他的右手覆了上去,就着那液体快速撸动了起来。 照片被他放大到极致,整个屏幕只能看见赵禾的身子。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压抑地快感在刚刚得到释放后,竟如同雨后春笋一波波侵蚀着他的意志力,他的手不如刚刚进入的蜜穴,可那液体带着女人体下的幽香,他揩在指尖轻舔了下,意识似乎已经飘出了体内。 直到手臂越来越酸,喷射出的精子像尿液般飞在半空,又惨败似的落下。 他紧张的脊背和臀部终于放松。 他已经订婚了,这一切就和一场梦一般,梦醒了,所有都要恢复到正常轨迹。 屏幕被点亮了又点亮,最终还是在漫漫长夜里息了屏。 赵禾是被不断流淌的水声吵醒的,天刚微亮,浴室里早已不再烟雾缭绕,热水器里的水被放光,花洒出了一夜的凉水。 她从床上爬起身,却发现腰臀酸胀到每动一下都在发抖,克制了半天才撑着软烂身子走进浴室关上了水阀开关。冰冷的水流还是有些许喷洒在了她身上,浴室外的镜子照出她胸口处红瘀的暧昧痕迹,昨夜那些零散片段像是回放一般涌入脑海。 她和一个长相和声音都和言喻叙相似的男人在这里做爱了…… 想到那滚烫的烙铁进入身下的畅意,她的穴口溢出些许透明液体,仅是回忆了两分,便湿了下身。 不敢再直视这充满旖旎的浴室,她快速洗漱穿戴,坐上了最早的一班地铁赶去公司。 黎氏集团下涉及很多行业,赵禾所在的是黎氏旗下的忻忻传媒,听同为前台的宗可可说,今天要来视察的黎总黎炘的母亲,曾在怀孕时期检测出孕育的为双胞胎,还在腹中时便给二人取了名字,可出生时却只有黎炘一人。 医生检测说是黎炘将另个胎儿给吸收了,恐怖程度如同鬼怪之谈。 故而忻忻传媒是黎总母亲取得名字,用以悼念未来得及见一见这世间的女儿。 还有个说法是黎总的母亲喜欢女儿,本来给黎炘取名为忻,大了之后他不肯,便改为了炘。 一到公司,赵禾就抛下了昨夜那些情事,专注于工作,检查前台的LOGO附墙灯是否能正常开启,每个会议室的钥匙是否准确挂在应在的位置。 她核对完一切,又细细看起了今日的接待列表。 除去今日黎炘前来视察,还有当红流量明星荆玚会在上午十点前来签约,安排在十楼第三间会议室。 她取下台子上悬挂的钥匙,走到电梯处准备去会议室检查下室内设施。 刚走到电梯处,身后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赵禾以为是保洁阿姨,一般这个点只有保洁会来公司。 直到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身后站了两个人。 身高逼近一米九的男人穿着高定西服,领口处规矩的别着纯黑领带,左胸口袋里迭着深蓝色的方巾,和内里深蓝的衬衫交相辉映。 他单手插在兜里,神情专注看着前方,刘海用摩斯固定在一侧,露出刀削般带着威压的眉毛,冷到布满冰霜般的黑色瞳孔下是笔挺带着驼峰的鼻梁,薄唇轻抿,看不出任何情绪。 身旁的林立涣立即朝她使眼色,她猛然回神,自己竟一眨不眨地盯着黎炘看了半晌,要知道他可是风靡全公司的梦中情人,禁欲的高岭之花。 她脸色微红,低下眉目轻声喊了句,“黎总。” 黎炘的眼神这才落在了她身上,但不是脸而是她胸口处的铭牌。 周身空气仿佛被掐住,流速极其缓慢,电梯门缓缓打开,赵禾率先走了进去,黎炘定睛看了她一眼,抬脚跟了进来。 嗯?不是有总裁专用电梯吗? 黎炘看了看电梯按钮,指尖在电梯内的扶手上轻轻揩过,随后抽出胸口处手帕擦拭指尖,“换。” 手帕被扔进林立涣的怀里,后者立马明白是要换保洁。 电梯停在十楼,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堵在电梯口,赵禾咬咬牙朝林立涣开口:“林特助,麻烦让我一下可以吗?” 林立涣立马侧开身子,“当然可以,乐意之至。” 赵禾从二人身边穿过,她穿的是公司发的制服,上衣西服有些紧崩,若仔细从侧面看还能看到白色的内罩。 黎炘瞳孔下意识微微放大,又很快缩回视线,恢复一如既往的冷酷。 嗯,蕾丝边的。 黎炘不是一个欲望缠身的人,从小便薄情寡欲,也被母亲祁苒多次催促相亲,在父母的极力举荐下,他和安氏的小女儿安楚楚仅见了一面便定下了婚约。 她年纪才十九,正是爱玩的年纪,两家也就没有将这婚约提上日程,仅在口头做了约定。 黎炘秉着未婚夫的职责,偶尔会约安楚楚去一去高档餐厅吃饭,包下整座影院看电影,两人甚至连手都未牵过,之间距离礼貌且疏远。 也不知道是刚刚在密闭空间内被那茶香篡夺了思绪,还是那白色衬衫下同样白到晃人心神的蕾丝花边撩人而不自知,他又抬脚跟了出去。 他的办公室在顶楼,哪怕他一年也来不了一回这座大厦,办公室依旧每日有人打扫。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赵禾没有慌,反而靠在墙边左手放在腹前,右手抬在右侧半空,示意他先行。 黎炘脚步顿住,察觉自己行为有些诡异,又故作高冷解释道:“你忙你的,我随意看看。” 赵禾面上官方的微笑快速落下,变脸虽在转身的那刹那,但还是被黎炘精准捕捉到了。 女人应该是怕冷,腿上穿着的是加绒的肉色打底裤,长至膝盖的A字包臀裙将她挺翘的臀部显得极其丰满,腰部很细,典型的沙漏腰。 她脚踩五公分高跟鞋走在铺了地毯的走廊健步如飞,细长的小腿因为走动能看到块状肌肉在鼓起,头发挽在脑后一个漂亮的低丸子头。 这倒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一个女人。 黎炘是最不缺女人的,出门在外应酬时,哪个大佬身边没有几个娇滴滴穿着暴露的女人,但他的身旁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性欲低下。 他甚至为此去医院做过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身体正常,面对生理刺激的医学手段也会勃起,但面对女人之时性趣缺缺。 他刚刚那惊鸿一瞥,下腹突然起了一阵灼热,他对这个女人有反应。 长得一般,身材还算上乘,唇部挺翘,唇下有一条阴影般的线,可以看出唇部极其柔软Q弹。 眼睛很大,琥珀色瞳孔,像盛着冬日正午阳光般的细碎光点,隐约能看见水波荡漾,鼻子也就那样,眼睛这么大鼻子能塌到哪去? 耳朵似乎也挺粉的,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在想什么? 黎炘皱眉,看着赵禾打开了会议室大门,有条不紊的调试投影仪和桌椅板凳摆放的平直度,花盆里的天堂鸟是否有焦黄叶子,垃圾桶内有无垃圾。 她俯身弯腰时,腿部崩的很直,显得那半臀更加圆润挺翘。 黎炘快速转身,大步走出会议室,林立涣跟在他身后,半天也没听到个换字。 这让他心里对赵禾又高看了几分,当初赵禾面试时原本的表现并不好,被黑压压的考试官们一连串几个问题吓得就要哭了出来。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女生很坚韧,明明害怕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用一段并不长的话回答了所有问题。 4、撞见同事被大明星按在会议室桌上肏 那段面试视频他还曾放给老黎看过,不过他只是扫了一眼就随他的意思,他的分秒都在进出千万,哪有时间去管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也是林立涣在筛选下的落榜名单里将赵禾拿了回来,摆进了录取名单里,本来她的应聘岗位是明星助理,他偷摸换成了前台。 助理多累啊,前台好歹不用到处跑场地,再加上他知道业内那些明星的黑幕,对助理这个性发泄岗位还是存了几分鄙夷。 赵禾这么单纯的姑娘,还是不要踏进这染缸为好。 他还记得赵禾收到offer后对他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兴奋的泪水糊了一脸,恨不得当场给他跪下。 现下她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这么早到公司的敬业精神被老黎发现,他再吹吹耳边风,她肯定能连升几个岗位。 黎炘的到来,还是早早到来,让公司每一个岗位的职工都如临大敌,宗可可卡着上班点到公司的时候气都没喘匀,所幸她聪明,在制服外面套了件羽绒服就来了公司。 不像赵禾,她习惯性的在下班时换回自己的衣服,公司有专门的的换衣室,只是来回拾掇甚是麻烦,对于宗可可这种懒惰至上的人,简直是折磨。 她快速将铭牌别在胸口处,朝赵禾吐吐舌头,“差点又迟到啦。” 赵禾无奈笑了起来,“早餐给你放在抽屉了,等下不忙去食堂热热吃。” 宗可可抱住她的胳膊轻蹭了蹭,不大的胸部在她手肘上直晃,“还是禾禾你对我最好,爱你爱你,么么么。” 眼瞅着她的嘴就要贴在她身上,她急忙拉开二人距离。 宗可可是个老色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并且她男女通吃,身边不仅有女朋友还有两三个男朋友,也可能是男炮友。 她已经不止一次借着工作揩赵禾的油了,不过次次都没法成功就是,赵禾有个很喜欢的男人,她知道的。 黎炘的视察无非就是看看工作进度,听下各部门领导的汇报,这些都是领导阶层的事,和他们这些底层的小咯罗无关。 赵禾和宗可可站在前台,一个负责接待,另一个负责接电话,偶尔空闲时会交谈两句,但大多时间都很忙。 王菲儿突然从电梯口处出来,将手中的单子交给赵禾,语气有些急,“赵禾,你帮我去总裁办公室汇报一下工作,我儿子在学校突然上吐下泻的,他爸在外地没法赶回来,我必须赶紧去幼儿园一趟。” 事有轻重缓急,赵禾立马接过,“好的,王经理,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 王菲儿心事重重,朝她摆了摆手便往外跑去,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赵禾看了下钟表的时间,已经九点三十了,距离荆玚到公司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汇报工作顶多十几分钟,剩下十几分钟准备绰绰有余。 但谨慎如她,她还是将茶水间要准备的茶水和荆玚的禁忌写在纸上交给宗可可,提醒她一定要慎之又慎。 这是赵禾第一次踏入总裁办公室,她在这公司从实习到现在也快四年了,除了更衣室就是茶水间,还有前台和会议室,再就是五楼的食堂。 二十层以上她基本没去过,普通电梯是没有二十八层的按钮的,要去二十八楼必须进入总裁专用电梯。连电梯内的薄膜都用的金光灿灿的膜布,也不怕晃瞎了眼。 电梯很快,二十八楼长年无人,走廊有股沉闷的灰尘味,看来保洁确实应该更换,平日也不知道通风。 墙壁上的壁灯有些暗,深红梅花花纹地毯通铺到头,总裁办公室在东南角最深的位置,离电梯口大约有三十米的距离。 门是双开的纯黑色,手柄处镶了金边,有点类似于古典城堡的感觉。林立涣的办公室在他旁边的房间,此刻大门紧闭什么也看不出。 赵禾轻叩了叩门,略带节奏的三声落下,男人冰冷的声音能冻住周围三尺,“进。” 连个来字都不愿多说。 赵禾按下门把手,屋内很亮,大门像是将走廊和办公室分割成两个世界,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贵软椅上,神情冷漠,眉头在看到她的那一瞬蹙起,看起来很是不悦。 刚刚林立涣还在他耳边说着赵禾的各种好,他还起了点拉她一把的心思,还没等他提携,就这么迫不及待凑上来讨好了? 呵,果然,早上那矫揉造作的扭腰弄垮,就是在故意勾引吧! 赵禾缩了缩脖子,像是被猎豹注释的那种恐慌感遍布全身,明明窗户外的阳光正烈,照在人身上应该是暖融融的才对,可现下看在阳光下的黎炘简直恐怖到她想跪下。 灯下黑灯下黑,说的是灯下人黑的吓人吧! 她强装镇定,在他注视下对着手中的报告表汇报了王菲儿罗列的工作总结,还未读完第三条,黎炘就冷冷地开口:“把别人的工作成果拿到我面前来展示,你就这点本事?” 赵禾顿住,握住夹板的手指泛青,她的手很白也很长,和黑色的夹纸板形成鲜明对比。 黎炘面上很愤怒,不只是对她,也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看了个指尖就已经有翘头的趋势,现下鼓在裆部酸麻感让他呼吸有些短促。 赵禾深吸一口气,朝他扯了扯嘴角,“黎总,很抱歉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王经理孩子生病了,没法和您汇报,您不想听我阐述的话,我将单子交给您,您抽空看下,有任何不妥之处您指出,我们立即改正。” 她上前两步,将纸张从夹板上拿下,规矩的放在办公桌边的角上,随后朝他鞠躬往门口走去。 “站住!”黎炘愠怒,声音低哑似雷鸣,“谁允许你走了。” 赵禾只得停住脚步,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他的训话。 黎炘伸手拿过桌角的纸张,视线却穿过纸侧瞄到站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她侧着站的姿势正好能看见鼓鼓的胸脯被胸罩裹住,雪白的嫩肉中是深深的乳沟,明明穿戴整齐,可他偏能想入非非。 赵禾不停看向墙上几乎有她两倍大的钟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黎炘像是要将那张纸看出花来,久久不发问也不说话,室内沉闷地仿佛一潭死水,除了中央空调在顶部吹动红绳的舞动声再无其他。 十点一刻,黎炘还保持这那个姿势,手指也是僵硬地盘在纸背上,从衬衫袖口处蜿蜒出的青筋盘在手背上很是好看,她下意识想到昨夜的那个男人胸口处盘虬如线虫般躬立的青筋。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就摩擦了下腿部,内裤已经有些湿润。 昨晚是不是射进去了?赵禾面上惊慌,下班她得去买避孕药才行。 “你出去吧。”黎炘放下总结,眸子阴沉,声音哑到像是渴了很久一样,干的涩人。 赵禾如遇大赦,立马出声告退,那脚底和抹了油一样跑的贼快。 黎炘粗喘着气,望向身下三角区域,若不是深色的西裤,定能看出已经湿了一小块。 赵禾出了电梯,前台已经没有人在站岗,电话铃响了又响,她急忙冲上去接起,在对方一阵咆哮声中耐心解释,安抚了半天,又听到同事小陶一脸惊慌地跑出电梯。 “赵禾赵禾!你快去十楼看看,我怎么听到宗可可在里面哭啊?是不是那个荆玚骂她了?门被反锁了,我进不去。” 赵禾心慌,急忙和电话那边道歉了几句,电话终于挂断,她扯下十层会议室的钥匙,让小陶帮她看会儿前台,急急忙忙朝十楼赶去。 会议室门果然被反锁着,荆玚团队的人也不在隔壁会客室,此时赵禾来不及多想,钥匙插进锁眼就急急撞门进去。 宗可可确实是在哭泣,可那是…… 赵禾快走的两步顿住,荆玚一头黄棕色的金发,碎发随着粉嫩的阴茎撞击而浮动在眉眼之上,宗可可的裙子被撩至腰部,口中哭泣般的呻吟不断响起。 荆玚衬衫领口微敞,哪怕是在如此意乱情迷的时刻,也能保持着明星在镜头下的张弛力,除了露出穿刺在女人下体的肉棒部位有些乱,其他地方整整齐齐。 他轻蔑地抬眼望她,嘴角含着玩味般的冷笑,手中还攥着宗可可被抓散的长发,一下又一下用劲操进她逼穴里。 “那边是不是有声音?”走廊突然传来说话声,赵禾下意识关上会议室大门,丝毫没有停顿的抽插声混着水渍越弄越响。 宗可可眼尾泛红,整张脸都被写满了餍足,反观荆玚倒是游刃有余,如同吃了个开胃菜一般随意。 这十几分钟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终于粗喘了两声,用力将整根棒身埋进女人体内,宗可可的尖叫刺耳尖锐,带着对着门的赵禾身子也抖了两下。 宗可可看着男人粉嘟嘟的长屌从体内抽出,却丝毫没有软靡的趋势,“荆玚你好棒啊。” 荆玚轻轻笑了一声,“你同事看的下面都流水了吧,一直夹着不累吗?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宗可可这才发现赵禾站在那里死死抵着门,刚数次高潮导致她语气有些发软,“禾禾啊?她不行,她还是个雏儿。” 5、在公厕被陌生男人摁住…… 赵禾应声望去,荆玚在她的注视下更加兴奋,棒身挺立朝天抖了两下,竟有未喷完的精液像尿一般喷出,吓得她急忙转头。 “可可。”她有些颤,连清了两下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快收拾下,前台不能没人,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也不敢多想,拉开门闪身出去又迅速关上。 宗可可又探向他越来越大的肉棒,“怎么又变大了,比刚刚还要大欸,要不要再来一发?” 荆玚拂开她的手,哆嗦着将挺立的棒子塞回裤裆里,随着休闲裤拉链的到顶,他又恢复了人前帅气高贵的模样。 宗可可的穴眼还吞吐着他润白的液体,他垂眸看了眼,“还没我的粉,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宗可可眨眨眼,“能吃到荆大明星的粉屌,是我三生有幸,不知道哪日能再约一下,离别炮也行。” 荆玚扯扯嘴角,邪魅的笑容配上他晶莹的眼眸,让人忍不住深陷,“我从不和一个女人做两次。” 宗可可也不恼,就着那些液体穿上裤子,“那我可舍不得洗这内裤了,指不定拿到二手市场上去卖,还会有你的迷妹出大价钱呢。” 荆玚冷嗤,拉开座椅坐下,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信息让她们可以回来签合约了。 等宗可可收拾干净回前台时,赵禾面色还是很红,连看她一眼都带着局促,她笑着安抚她,“放心吧,荆玚是情场老手了,况且是他先勾搭我的,我可没有乱来。” 赵禾这才送了口气,“可可,你以后还是不要在公司玩这些了,被上头知道肯定会把你开了的。” “怕什么?”宗可可坐在椅位上揉了揉酸涩的腰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知道禾禾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啦。” 赵禾嘴唇蠕动,声音细小如蚊,“你不怕,怀孕吗?” 宗可可笑出了声,“不会怀的,我又不在排卵期,再说了,比起怀孕我更担心得病才对,毕竟荆玚操过的逼不知道有多少个,估计咱两手脚全部加一起都数不过来。” 她微眯了眯眼,“而且他这个人啊,一个人只上一次,上过之后绝不联系,也不谈恋爱,就逮着个合适的就发泄。不过他器大活好,那东西我刚量了量和我小臂差不多长,而且经验丰富,知道女人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我算是体会到了,估计接下来要回味个好几个月了。” 赵禾被她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发言给弄得红到了脖颈,恰时荆玚从电梯走出,身后跟着商务部的老大严总和他身旁的经纪人史元白握手告别。 荆玚斜睨了她们一眼,眼神在赵禾胸部打量了一二,将胸口墨镜戴在脸上,站在史元白旁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明明墨镜很黑,她是看不清他的视线的,可她就是觉得那双眼死死盯着她的胸口看的不停,穴口突然急速收缩了两下,有种痒意蔓延。 那个玩意儿……确实好粉啊!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他还鼓囊的裆部处,光看没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尺寸可观了,更别提刚在会议室看到的了。 荆玚走了没多久后,黎炘和林立涣也走了,整个公司顿时松懈了口气,尤其是赵禾。 她总觉得黎炘走时的眼神阴恻恻的,像是毒蝎蛰伏,不不不,剧毒蜈蚣趴在颈部,动一下咬一口,再动一下咬死的那种。 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下午公司要松快很多,没有重量级大佬在公司,大家都有些放飞自我。 赵禾刚挂断电话,将要来访的人员登记在册,一旁的手机连跳三四条消息,是许橙在群里邀请他们去吃饭的。 昨日订婚宴两家人碰面聚餐,不适合外人在场,所以今日他们打算在饭店请亲近的朋友们吃一顿,还特别强调了句不要带礼物,也不要塞红包。 群里都是些大学室友和男女主角双方的朋友,人不多,也就十来个,有些还在外地定是赶不过来的,所以应声的也就七八个。 赵禾跟在那些人后面,也回了个好字。 昨晚的那场艳事,她已经对他放下了七八分,今夜就算对自己做个了结吧,也就一个男人而已。 谁生来就是注定会陪着谁的吗?再浓烈的感情也终有一天会淡去,享受过程最为重要。 她看了一眼旁边抖着嫩白大腿的宗可可,心中暗暗下决心,要和她一样潇洒肆意,任凭风吹雨打,也要做一朵不服输的白莲花。 咱婊咱的,你爱咋滴在滴,不服憋着。 聚会地点离公司有些远,赵禾破天荒没有坐地铁,而是打车,昨夜的大雪给整座城市覆上层银装,昏暗的灯光下雪像开了破旧的滤镜般发黄。 包厢在三楼999包厢,两个9是长长久久,三个九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滑稽。 许橙早早就在包厢坐着了,身边还有大学室友许佳雨和钟芮,三人见到她都很兴奋,自从毕了业之后见面机会少之又少。 加上赵禾工作忙,休息又是调休,能和她们碰面的日子就更少了。 许佳雨大学毕业就结了婚,现下孩子已经三岁了,和许橙这个即将成为人妻的准人妻聊得极为投缘,钟芮也有男朋友时不时在她们的话题间插入几句,赵禾坐在一边,除了刚开始应和两声,再无了共同话题。 钟芮:“你们说男人在那方面时不时都很饥渴啊?” 许橙面色红了红,“怎么突然说这个,羞死人了。” 许佳雨调侃道:“害羞啥,我们四个最该害羞的事赵禾才对,她都母胎solo27年了。” 钟芮轻轻捂嘴笑,用手杵着许橙的腰,“你家言喻叙身材那么好,活肯定也贼棒吧?一次多长时间和我们说说嘛!” 许橙咬着下唇,羞红着脸,“挺、挺久的。” 许佳雨和钟芮哈哈大笑,钟芮又问:“那他最喜欢什么姿势?男上女上?正面还是背面?” 许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有些怯恼地看了赵禾一眼,她这样赵禾顿时就明白了,想她解救她,以前她也这样,用这样含羞带怯的眼神祈求她帮她送情书。 赵禾放下手中的茶杯,粲然悱笑,“钟芮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呀?难道你想和言喻叙睡?” “谁要和我睡?”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 赵禾原本微勾着的唇角顿时僵住,身后男人已经拉开了许橙身侧的凳子,钟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挺想的。” 许橙依偎在言喻叙的怀里,朝他娇媚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沾花惹草。 言喻叙的视线在赵禾脸上扫了一圈,随后扬起一如既往礼貌疏离的笑容,“抱歉,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点。” 许橙抬头想去吻他,他偏侧了下脑袋,吻堪堪落在他下巴处。言喻叙将她身体挪正,轻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橙微抿了下唇,手在他腰部轻拧了一下,众人哄笑一堂,纷纷调侃不是新婚更甚新婚。 赵禾也跟在人堆里敬他们酒,和昨晚写在朋友圈里的一样,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又被她咽进肚里,死死咬着不肯吐露半分。 40度的白酒比昨晚的鸡尾酒更让她上头,才不过几杯头就开始发晕。 许橙和钟芮一起去了厕所,赵禾感觉自己有些想吐,也在不久后出了门。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她对着马桶无声干呕了几下,还没缓下劲,就听到门外传来女人的问话,是钟芮的声音。 “你怎么还敢让赵禾来?” 许橙一改在包厢时的发嗲做作,对着厕所的大镜子补涂着口红,“她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让她对言喻叙死了心也好,反正言喻叙现在对我死心塌地,不可能会爱上她的。” 一阵唇舌交迭的嗞嘬声响起,钟芮微喘着气,“你不是说他没碰过你吗?刚刚说挺久的,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许橙眼神清醒,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钟芮,你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早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时就告诉过你,我男女都行,谁强我就喜欢谁。和言喻叙结婚不过就是他成功引发了我的征服欲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他还是个童子鸡,为了这个我才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然以他那半吊子的家室,我会嫁给他?” 钟芮低头在她领口处啃噬,“那你吃到手之后会离婚吗?” “再看吧。”许橙推开她,理了理衣服,将被她啃得斑驳的口红再次补上,“活好可破。” 门外陷入沉寂,赵禾蹲着的腿有些发麻,童子鸡? 言喻叙和她还没有……那个过? 明明知道此刻不应该关注这个,可她还是裂开了嘴角,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 赵禾站直身子,腿已经麻了,有人从外边走进的脚步声,她正欲缓一会儿出去,就听到数扇门被依次推开,像是在找人。 身旁的门被快速拉开,很快到了她的门前,她是最后一间,在最里面。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快速转身拉住门柄,却意外将门锁直接给拉掉,错愕间门已经被拉开,还未看清是谁,视线就被人死死捂住。 她被人推搡着靠在墙上,门在身侧重重关上。 这最后一间厕所比其他几个要大一些,边上放着保洁的清洁工具,容纳两人完全绰绰有余。 6、公厕舔逼'突然出现的鸡巴给戳进下体 她的视线被人从正面转为背面,男人压低嗓音低吼,“不准回头。” 赵禾浑身发抖,盯着面前白瓷砖铺就的墙面,真就吓在原地不敢反抗。冰凉的手从她毛衣下钻入,刚刚在包厢空调很热,早就褪去了最外面的羽绒服。 毛衣是水貂毛材质宽松版型,也是言喻叙最喜欢的颜色海蓝色。 虽宽松却能看到姣好的弧形,盈盈一握的腰身在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时轻轻战栗。黑色毛呢短裤被粗暴的拽下,但在抓着她的脚稳住她身形时又很温柔,有点像装成劫色的感觉。 毛呢裤被罩在面上遮去光线,看不清的视线将身体感官全部放大。 肉色打底裤连带着白色蕾丝内裤一同被扒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内裤上还有一点被激下后溢出的水渍,带着点独特的幽香。 她被按在墙上,双臂箍在身后,带着丝袜的打底裤绑上了她的双手。接着整个人翻转,她似乎是踩在了对方的脚上,借着毛呢裤子下方的视线,她能看见对方的鞋子。 手将裤子下方收拢,彻底看不见一丝光线,连呼吸都被闷闭在其中。 毛衣被撩起,露出被纯白蕾丝奶罩包裹的小白兔,冰凉的指尖轻触在凹陷的沟弧处,热吻已经贴了上来,她能感觉到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狠狠地吸着乳沟,她咬着唇瓣不敢叫出声。 奶罩被猛地拉下,两个白到晃眼的馒头跳了出来,粉嫩的凸起如同圆白馒头被点了上红心,舌尖绕着乳晕不停地打转,唇瓣轻吸着乳头,她禁不住浑身酥麻着抖动。 胸口急剧地起伏,以及夹的越来越紧的双腿,无一不在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湿了。 “啊!”赵禾轻声惊呼,身子被猛地抬高,再颠高,几乎要越出门框去,刚灵巧的舌头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在她阴毛处来回打转,她的双腿被两手撑着,成了一个M型,私处被完全打开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她扭动着双腿,想并拢,可双腿被人撑着又强制分开,下坠的屁股被脸部怼上,酥酥麻麻地痒感让她嘤咛出声,“求你,别……嗯啊……” 言喻叙盯着她粉嫩的蜜穴,穴口此时正小口呜咽着收缩,蜜液像是粘稠的溪水顺着腿根处往下流,他伸舌就顺着水滴最下源将那蜜液吸水口中。 就是这个味道,不管是乳头还是她的骚水,全部对上了。 他不知道昨夜她是靠什么手段打破空间,让两人有了旖旎的一夜,当他再见到她时,那种疯狂的快感如同刚刚才经历过一般,浑身器官都在叫嚣着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干穿。 舌尖滑过她凸起的阴蒂,小红点不过来回打磨了几下,便红肿充血,穴口越缩越快,蜜汁像下雨后的屋檐滴个不停,他贴着的下巴被整个打湿。 赵禾被他来回摆动的舌尖给诱惑的全身酥软,屁股不自觉抬起将穴口对向那速度飞快的弹舌,一小截舌头还在快速蠕动就被她给吞了进去,穴口顿时大力收缩,她舒服地叫出了声,“好爽。” 言喻叙像被打了鸡血般伸长了舌尖,舌头不停在穴壁上剐蹭,倒刺带着嫩肉的粗粒感让她的双脚脚趾紧勾,被困着的双手不停想上前将他的头狠狠按进自己的洞里。 舌头鼓动的越来越快,赵禾屁股也越抬越高,小腹在那一刻猛烈颤抖,言喻叙只觉得舌头被紧紧吸吮了一下,止不住的甜蜜汁水溢了出来,他抽出舌头,张嘴包住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吞咽。 赵禾抽搐着腰腹,听到不停吞咽地声音大脑空白了两秒。 全部吞进腹中,他竟觉得还不够,舌尖又开始鼓捣,赵禾扭动着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言喻叙粗喘着气,下身早已酸胀到不行,可昨夜她才刚刚经历过初夜,他不能再胡乱发泄自己的欲望。 赵禾又被猛吸了一口,第二波高潮来得极快,身体过于敏感,几乎是舔舐几下便出了骚水。 眼看着女人已经绵软无力,他才舔干净了她下体,将她放回了地面。 手上被松开了束缚,打底裤被他塞进手里,“我出去后,你自己穿。” 赵禾点头,不敢多言,门开了又关,脚步声渐渐走远,她把头上的遮蔽拿下低头看去,湿漉漉的阴毛上似乎还残存着对方的口水,穴口蠕动,又有骚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刚刚差点就想让对方狠狠操她,她怎么变得……这么骚。 她把裤子在手上反复翻找,她的内裤呢? 来来回回打量都没发现内裤的踪迹,她只能直接穿上打底裤,前后的缝合线刚好卡在她的肥穴口,每走动一步都像有人在揪着嫩肉在摩擦,汁水很快打湿了一片。 许橙见她半天才回来,脸蛋还通红,活像刚被人狠狠操过一顿的萎靡模样,她体贴地开口询问:“禾禾,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赵禾臀部哆嗦,短短十几米愣是让她再次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下体湿淋一片,感觉蜜汁已经透过毛呢短裤渗入了身下的座椅。 她半敛着眸,轻轻摇头,“没什么,不甚酒力。” 赵禾小口喘了几声,朝她嫣笑道:“许橙,祝你和言喻叙订婚快乐,百年好合。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许橙也不强留,今晚秀恩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 赵禾穿上外套,拎包和大家告别,余光瞄到一直斜坐着没动的言喻叙,盯了几秒,终是没有再喊一声。 罢了,今后他如何都与她无关了,他自己选的人,自己选的路,只望他不要后悔。 他怎么一直侧坐着,身体不舒服吗? 那口袋里怎么有白色的东西? 没有深究她已经拉开了包厢门,冬日的冷风直往她身上蹿,可下体却还带着被搅动的余韵,卡着的缝合线一直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导致她走路都是夹着腿小步子挪动。 头又开始疼了,从下出租车到家的这几分钟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裤腿已经湿了大半,若不是在夜里定要让人以为尿了裤子。 有了昨夜的入室强奸,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家里的门窗柜门,连床底都看了一遍确认没人才脱下衣物,腿缝湿湿嗒嗒的黏成一团,她都怀疑她每日喝进去的水全在这流完了。 嗯?那是? 床头灯光下白色的笔记本静静躺在那,这本子昨天不是被扔在茶几抽屉了吗? 家里真进来人了? 她放下褪去的衣物,拿起本子翻看,昨日写下的言喻叙三字旁莫名多了个时间精确到了分,后面带了个2次。 什么意思?这是她自己写的吗? 时间大抵和她被插入的时间点差不多,但这两次她看不太明白。 应该是自己喝酒喝多胡乱写的吧。 赵禾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舌头,又闪过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粉嫩的大屌,不知不觉咽了两口唾液。今晚被舔了,但舌头那点深度完全止不住穴内的瘙痒,她想被插。 就和昨夜一样的疯狂插入,让她大脑不受控制的那种插入,那个粉屌插在宗可可的屁股里时,居然还有半分露在外面,真的好大啊! 手突然被操控,虎口处又有笔的触感,指下已经在言喻叙名字下写出了荆玚两个大字,依旧是金光闪闪,和言喻叙三字并列而立。 本子自发阖上,完全不给赵禾思考的空间。 安静的屋内,灯光突然被熄灭,四周一切陷入沉寂。 荆玚刚结束拍摄,史元白在车上说教不够,连他洗澡的时候都要打着电话不停叨叨,说他今日不应该在忻忻传媒的办公室和人野合,又说这样和他人乱搞会对演艺生涯造成影响,会毁灭自己在粉丝眼里的形象。 但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想什么就做什么,被众人追捧起来踩在顶流悬崖边的高位,装扮着大家喜欢的纯情小男生人设实在太累了,他还不能靠性欲发泄一下吗? 手机被他搁在洗手池台上,他快速洗了个冷水澡,短款浴巾遮住下体,史元白还在那头叫唤弄得他连手机都不愿意拿,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发丝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想。 今日那个叫赵禾的,胸不是一般的大。 唔,也不能说特别大,单看外形就能看出是天生的,且形状圆润弹性十足,两只手应该刚好掌握,那深深的乳沟用来胸交,一定很爽。 他意淫着画面,膝盖却意外撞到床腿。 怎么回事?这么黑,停电了?浴室离卧室不是还要上楼梯吗? 他诧异地环视四周,竟发现床边还站着一女子,丰乳翘臀,头发遮住削薄的背部,沙漏腰下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这谁送上门来的女人? 光是那白嫩的臀肉,便已经让他的弟弟将浴巾扛了起来,浴巾本就不大,他的屌又出了名的长,很快就勃起到浴巾都遮盖不住,从缝中探出了脑袋。 赵禾听到身后的碰撞声快速朝后望去,屋内很暗只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月色下那长到吓人的巨根直直朝天杵着,比今日白天见到的那根还要吓人。 “你……”她话还未说出口,人已经被拽倒在了床上,法兰绒包裹着的蚕丝被极其松软,一躺下便陷了进去。 荆玚伸手去摸她的细缝,只摸得一手的水花,女人低低呻吟,不过才被指甲滑过外阴肥满的嫩肉便溢出了一波水渍。 “这么敏感?这么多水,是不是刚刚偷摸揉过了?”荆玚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和他臆想中赵禾的胸部竟大差不差,难道是史元白怕他乱搞,所以送了个女人过来慰问他? 哼,算他有良心,不旺他天天加班到深夜。 既然身下已经润滑,那边直捣花芯,他今天还没爽到呢,早上操的那个什么可的,逼松松垮垮,还只能容纳他一半的巨根,操起来极其没劲。 希望身下的不要让他失望。 他怕也是个松垮的,都没掰开她腿,就着汁水涂抹了下前端就往缝里塞,这个大腿根倒是挺紧,要逼里不行就捣这。 他半松散着腰部往里塞,却在龟头进入穴口的那一刹那全身紧绷,他低低咒骂一声,“靠,这么紧。” 穴口才塞入一个拳头大的龟头就已经将他堵在外面,哪怕汁水早就润滑了腿缝,紧致感却半分没减。 这紧的他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已经逼近了下腹,他快速拔出猛喘着气。 要知道他平时的性爱最短也要30分钟,只有最后冲刺那几分钟会喘,这还没进就让他喘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他缓了半晌,弯腰去找寻她的唇瓣,意外发现她脸上已经溢出了害怕的泪水,整张小脸全是泪痕,和身下泛滥的花穴一样,如同水做的的小人。 她紧紧咬着下唇无声哭着,害怕的双手死死抓住被面,却不敢呜咽出声。 7、操得她嗷嗷直叫'舔打'指奸'阳台做爱 送上门的还这么纯情?演技还真不错,这拍个电影不得当影后? 荆玚只当这是她演出来的一部分,他不再执着于吻她的唇,转而去亲吻她挺立的胸肉。反正他平日操逼也从不做前戏,他还没在荧幕外吻过人,包括……胸。 这胸真软,摸起来Q弹,吃起来又绵软,还有淡淡的香气,有点像百年老红树头茬新茶,他虽未亲吻过别人,但依他对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不过才几下吸吮,身下女人已经闷闷哼了一声。 情难自禁吧?还没有女人能对他的性爱说半分不满的。 他将两块胸肉往中间挤压,两个乳头一起嗦进嘴里,舌头灵巧的来回旋转,不分先后,雨露均沾。 赵禾简直想死,这绝对不是昨天那个男人,不说尺寸不对,这亲吻技术也丝毫不同。昨天那个应该也是第一次,吃奶的时候仿佛要将她整个吃进嘴里,牙齿总会咬疼她。 但这个的舔胸技艺精湛,乳头在他嘴里仿佛是晶莹剔透的葡萄,舌尖一会轻扫一会重重画圈打圆,还不够,他还会轻轻吸吮,像是吸着奶水般,但又不用力,让她感觉整个人飘在了云端之上。 一波波快感席卷着她全身,她的下腹好像飘在了海滩上,一阵浪推来撞了下她,她哆嗦挤出点滢液,下一阵浪又袭了过来。 她的身体软的不像话,大腿不自觉张开想用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巨根弹跳了出来,她伸手朝下探去,被男人一把拽住。 乳肉失去手掌的控制弹跳回原位,乳头还调皮的戳了下他的下巴。 赵禾扭着臀,泪早已干涸,此刻脑内只有两个字,求干。她不顾那手的阻拦就像将龟头塞进花穴口,男人闷哼一声,提臀远离她还是紧到无法近身的骚逼。 “真紧,我给你舔舔。” 舔舔二字一出,赵禾就浑身颤了下,今晚在公厕的舔舐已经让她泄了三四次,再来她会不会卵尽身亡。 荆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头已经朝她下体移了过去。 男人将她大腿抬起,刚吻的火热的舌尖直直朝她滑嫩的穴口处钻,边钻边夸赞道:“你好甜,穴好紧,好会夹。” 他手重重朝她腿侧拍去,响亮的巴掌声和臀侧的轻微疼痛让赵禾夹着他的舌尖惊叫,他朝外拔舌,舌上倒刺裹着壁肉,让她再次尖叫出声。 荆玚喘息看她,“舌头你都夹,差点给你夹断。” 赵禾抖着身子,小声道了句歉,“对不起。” 荆玚不禁哂笑,这女人和以往的倒是不同,他突然就想……吻吻她,想尝尝她的嘴是不是和她的下面一样甜。 他侧着身子,巨龙搭在她右腿上,右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着她充血的阴蒂,滑嫩的血肉夹着他略带粗粒的指根。 他歪侧脑袋去寻她的脸,声音一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连外面都在夹,你小名叫夹夹吧?” 他轻轻撕咬着她软糯的耳垂,也不急着去索吻,指尖涂满她润滑的体液,缓缓朝那嫩到极点的穴口滑去,中指刚刚进入便感受到了挤压式的蠕动,他缓慢抽插了两下,见女人已经开始适应并呻吟,快速将食指无名指都塞了进去。 赵禾微躬着身,小嘴顿时张开,身下极力排斥着突来的指节。 荆玚快速吻了上去,舌头如刚刚那样疯狂在她嘴里搅动,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滑移,左手撑着上身还不忘去揉那立起的粉嫩乳尖。 赵禾被封住了上口和下口,只能靠喉间低低呜咽来表达自己的感受,手指越插越快,大拇指抵在阴蒂上来回抽打,暧昧的拍水声让她脸上红了又红。 可这抽打真的下下都抽打在她敏感点,真的好爽,好酥麻。 脚指头又开始蜷缩,她能感觉到小腹又开始绞紧,那种麻到尾椎骨的酸胀感再次袭来,淅淅沥沥的骚水喷涌而出,他知道女人高潮后更加敏感,手指停止了抽插,反而在穴口处打转,反复寻找她的G点。 臀部不断抽搐,她双手去拽他还陷在穴里的手,想祈求他放了她。 荆玚哪会这么轻易撒手,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能有这么多水,简直和下了暴雨一般,这得成为他性爱史上最令人上头的一幕,嗯也是最紧的一位。 他反复吸吮着她被亲肿的唇瓣,来来回回像是想将她口水全部吸干。 赵禾只觉得他就像个午夜妖精,要榨干她身体里每一滴水。 揉着G点和阴蒂双重快感下,赵禾的水一次比一次汹涌,荆玚这才觉得差不多,提枪准备进入。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总该能进一半了吧。 他满心欢喜地往下捣,在进了龟头后又停下了动作,合着刚刚喷半天是在玩的吗?才撑开又给他合上了。 荆玚只能喘息着慢慢抽动,一边要忍着在洞口就射出,一边要开发她的骚穴,第一次觉得性爱这么吃力。 他缓慢移动,龟头在抵达刚刚揉搓的G点处停住,来回转动和抽插让她的爱液再次喷涌而出,趁着这下他猛地冲了进去。 “好紧!”荆玚只觉得自己灵魂升了天,龟头因动作过猛直接卡紧了宫口,花芯不断喷射着暖绒的液体,花壁摩擦着他暴起的青筋。 这才是做爱,这才是啊! 对比他以前的半根抽插,简直和手撸没什么区别,这紧致感直接能让他上天。 他的身体比他的脑子反应还要快,往后抬臀就想再来次深埋,却发现龟头和宫口似乎融为了一体,一动就是牵扯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荆玚不敢动,这样的紧致感已经让他窒息,不停地收缩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可他是个老司机啊,才进入就射也太丢人了吧。 赵禾:不丢人,才进入就射的又不止你一个。 赵禾将双腿环上他的腰部,手揽住他脖子将乳头往上送,“要吃奶吗?很好吃的。” “操!”荆玚低声怒吼,一口叼住她递上来的肥肉猛啃,下身用力一拔,再次冲进顶点,反复几次,蜜穴才算真正容纳了大屌的存在。 他的手贴在她小腹上,感受着每次碰撞腹下鼓起的小包,心里和脑海里都拼命炸着踩炮,她能全部吃下,她能全部吃完,好紧,我要死了。 明天就死了也行,让我干死她,干死她这紧到窒息的骚逼。 他几近疯狂,大力的啪啪啪声夹杂着穴口挤出的蜜液搅成白沫,沫点随着撞击越来越多,赵禾从一开始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不行了,我不行了!到底了,要被你干死了。” 荆玚松开她的胸,一把将她拉在床边,两腿举上肩膀奋力撞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颤抖,脚趾早已勾到痉挛,意识飘忽,可身上的人还在继续。 “要被你干死了,太深了,要操烂了。”赵禾哭着喊着,指甲嵌进他瘦弱的臂膀,随着撞击划出数道血痕。荆玚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只有沉溺,他左腿踩在床边,整个人压在她腿上,用力将囊袋砸在她大敞的菊花上。 阴毛相互纠缠,有些甚至跟着挤压被塞进穴口处,磨着双方的敏感地带。 荆玚越操越快,身下女人一直在叫嚷,可他好像听不见一般,他只想快点,再快点,快到了,他快要…… 一阵电流从大脑一直刺激到尾椎骨,蔓延到腿部脚指头的每一分,他蛮狠的将龟头再次撞进宫口,滚烫的精液直击宫腔,刺得赵禾直翻白眼,双腿抽搐着跟着泄了出来。 荆玚再次抽插,将余下抖出的精液怼上高地。 太爽了,这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的喷射出来,感觉喷的比他任何一次都要多。 最主要的是,他还想再来一次,趁着他刚将花穴撑开,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再次缓缓抽动,并未疲软的阴茎粗大的比刚刚还要可怕。 赵禾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被人抱起跑到了沙发上,连抽出都不曾,旋转了下她的姿势改为侧躺,抱着她的右腿就往深处钻。 穴眼早就喷麻木了,阳台透过来的冷风将她吹醒了几分,她小声求着让他放了她,可荆玚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匹配的一个骚穴,就连身材都完美贴合他所有的爽点。 不能放过,也不会放过。 他连操数百下让她嗷嗷叫着说不出话,又扯着她走到未封窗的阳台,迎着冬日的冷风赤裸裸地撞击着她湿透了的臀部。 虽然已经夜深了,但周围还是有住户未熄灯,她住的这栋又靠近路边,甚至还能看到过往的行人,虽然不多,但还是吓到了她。 她被按在阳台栏杆上,胸脯被搁置在栏杆顶部,隐隐能看到粉嫩的乳尖,荆玚抱着她的腰部冲刺,她的脚尖踩在他炙热的脚面,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着乳头。 怕被周围人看到,她不敢出声,只能紧咬着下唇小声呜咽。 荆玚想听到她刚刚那般嗷嗷直叫,手顺着她水灵灵的阴毛直往里钻,中指在她肿胀的小红豆上轻轻揉搓,左手撑开她夹得紧紧的肥唇,右手变着花样捏着红点,她终究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远处有人朝着望了一眼,荆玚手速快,先一步挡在她乳前,从下面往上看,就像男人环抱着女人在赏月,别有一番浪漫的感觉。 但谁知道那看不清的下半墙后,男女都光裸着身子,私处紧紧结合在一起,女人的花穴夹住硕大的阴茎让他无法动弹半分。 荆玚低头去挟她的耳垂,“松一点,你这样我要射了,待会儿没有满足它在想来第三次怎么办?” 赵禾哽咽着小声道:“我不行了,你放过我成吗?” “不成。”荆玚掰着她的头想看看她的容貌,顺带嗦一下她甜甜的小舌头。 这一掰两人都吓了一跳,哭的妆花了但早被泪水洗干净露出的素雅脸蛋,不是赵禾还能是谁? 赵禾也被吓得嫩穴夹得更紧,穴肉因为过分惊吓剧烈地不规则收缩,荆玚被夹射了。 后入的姿势导致他的顶部戳在子宫前处,但仍烫的赵禾直哆嗦,冷风还在往两人身上吹,将二人身上黏腻的汗液吹得发凉。 8、化妆师的捧乳性暗示 等荆玚察觉到被夹射时已经回到了自己家中,手上依旧是擦头的动作,腰部挂着浴巾,若不是那还在抖动喷射尾液高挺的粉嫩肉棒上还有女人滑腻的蜜液,他都要以为刚刚是场梦。 所以他刚刚是穿越空间,把赵禾给上了? 他看着胳膊上被抓出的十几条带血的指甲划痕,低低暗骂,“这女人真是往死抓,不知道我身上不能留疤吗?” 他四处打量,又想着刚刚太快了,怎么就被夹射了,搞得他还想再来一发。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刚刚是怎么穿过去的,他反复在原地试探来回走动,可都没有回到那个令他昏头的温暖里。 赵禾被冬日寒冷的冷空气彻底吹到酒醒,浑身赤裸地依靠着栏杆,穴口还在不断收缩,浓烈的麝香精液带着膻腥味从她下体漫延,顺着她细长的双腿滑落,最终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团。 她亲眼看到荆玚消失在眼前,一秒联想到什么,她快速跑进房间,床头灯已经大亮,纯白笔记本摆放在先前的位置,她颤颤巍巍翻开。 【荆玚:20XX年12月23日23:14,2次。】 轰的一声,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裂开,炸的她双目发直,她不断回想刚刚的细节,这时间和他到房间的时间基本吻合,在一个多小时前。 而他也确实射了两次,第二次结束后就消失了。 她环视四周,莫名有些恐慌,又有些兴奋。 所以她只想要想到谁写下来,他就会到她身边……操她? 赵禾急忙关上本子,不敢再细想某一个具体的人,刚刚被荆玚那巨大的阴茎几乎刺穿了下体,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她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之上。 他的手和嘴确实还不错,但屌只会横穿直捣,捣得她穴口都涩疼酸胀。 她默默在心里给他划上标签:屌长粉嫩口活好,技术不到位。 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赵禾怕明日感冒,强撑着身子给自己煮了杯姜茶。等收拾完房间和身上躺回床上时,竟感觉空气中还有和男人做爱后的糜烂气息,她回想刚才的细节,一旦代入了荆玚那帅的张扬的脸,小腹顿时就抽疼起来。 脸是好看的,但是……会不会真的有病啊? 赵禾既害怕又紧张,决定趁过两天调休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这晚被按在厕所墙上被舔,刚又被操的直哭,她早就忘了还要买避孕药这一回事。 “阿嚏!”赵禾弯腰躲在台后打了个喷嚏,宗可可给她递了张纸巾,“怎么冻到了?昨晚踢被子了?” 赵禾吸哝着秀气的鼻尖,清了清嗓子道:“可能吧。” “阿嚏!”一声巨大的喷嚏声从门口处传来,荆玚戴着口罩,墨镜下的眼睛处是有些发青的眼圈,他隔着口罩揉着鼻子朝前台处望来。 赵禾急忙低下头佯装手头很忙,昨夜那对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消失前并没有看清,或者自己的妆容花的像鬼没有认出。 宗可可有些讶异,“哟,荆大明星也感冒啦?” “也?”荆玚的声音有些闷,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阴阳怪气地反问:“还有谁感冒了?不会是赵禾吧?” 赵禾被点名浑身一抖,怯懦地抬眼望了他那边一眼,就这一眼荆玚就被看硬了,休闲裤下瞬间鼓囊成一团。 宗可可的眼神肆无忌惮,当即打趣,“荆大明星是对我念念不忘啊。” 荆玚的眼神从赵禾身上收回,淡淡扫了她一眼,“你还不够格。” 荆玚身后快速跑来一个小个子的女生,扎着低马尾,短款黑色羽绒服将上身裹得很严实,鱼尾似的喇叭裤将腰身比显得极其优越。 “玚哥。”尤以蓝睁着水汪汪的杏眼,手上递过刚买的冰咖啡,荆玚顺手接过,插入吸管就要往嘴里塞。 “感冒还喝冰的。”赵禾小声吐槽了句,本意是和宗可可说着玩,但荆玚耳朵贼尖,他将冰咖啡甩给尤以蓝,意味深长地看了赵禾一眼。 哼,玩欲擒故纵是吗?他荆玚可是一个女人不玩第二次的,想爬上他的床,做梦! 哪怕带着墨镜,她都能看到他冒着火光的双眼。 别看了别看了,看得她要湿了。 荆玚昨日和忻忻传媒签下广告合约,今日是来拍摄的,拍的还是黎氏旗下的内衣产品,男士内裤。 演了近十年的纯情小奶狗,史元白知道他年龄在这了,没法和那些新晋流量小生比,只能转型走一走性感路线。 好在平时身材管理还可以,也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类型,加上粉丝大多数是妈妈粉和女友粉,他们就打算先从一个内衣广告入手,先投放到市场上试试水,探探风头。 实在不行,荆玚就只能去演点老套的文艺片,冲一冲金鸡奖了。 先不说影帝之位被冷良翰霸占了近五年,和荆玚一样急于转型的也不在少数,这屈指可数的奖杯本就竞争激烈。 荆玚来的早,刚八点四十便到了公司,拍摄时间定在十点半,他提前了近两个小时。连他的助理尤以蓝都被弄得措手不及,她深知荆玚平日是能拖到多晚拖多晚,有时候甚至会翘班,主打一个自己开心,不顾别人死活。 尤其是动不动会随时发情,和泰迪有的一拼。 她当初突破重围跟在他身边做助理也有五六年了,这五六年撞见他操人的次数多的吓人,倒是很想试一试他的床技,但他对身边人一点也不会越界,甚至连眼神都不会扫过危险部位。 说他情难自控吧,偏偏对她控制的极好,有时候甚至把她当成男人使唤,但她甘之如饴。 荆玚坐在十三楼一早被备好的化妆间,脑袋有些昏沉,昨夜吹了冷风又挺立了一夜,自己最后手撸怎么也射不出,下体那女人的幽香几乎缠绕了他一晚,他甚至都舍不得洗澡。 要不是今日有拍摄,他恨不得都不洗了,裹着她的味道就来。 化妆师早早就来了,见他如此准时也有些疑惑,但不多,她只要做好她本职工作,顺带能一起爽一下就更好了。 “玚哥这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夜没休息好?”化妆师小杨取下他面上的墨镜,胸部故意蹭在了他的肩膀上。 荆玚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偏侧了下身体。 小杨有些发懵,她同是化妆师的姐妹告诉过她,荆玚是来者不拒的,只要稍稍有点性暗示,便能操得你双腿发癫,难道是她暗示的不够明显? 她低下身,外套下是领口大敞的白衬衫,竟没有穿胸衣,乳头因弯腰的姿势垂在衬衫上轻轻摩擦,她低低嗯了一声。 荆玚看了一眼便收了回来,和昨晚看到的简直没法比,丑的要死也好意思到他面前来显摆。 尤以蓝看情况有些不对,将手上的咖啡摆在台子上,转身出门将化妆间门虚掩上,这种时候她还是知道要留空间的。 小杨见他助理出门,暗喜有戏,她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巨大的乳头,那乳尖朝下挺立,一看就是刚生过孩子没多久的乳房。 赵禾看着透着缝的化妆室门有些奇怪,她敲了敲刚推开两分,就被这惊人的一幕给吓傻在原地。 小杨捧着双乳往荆玚脸上怼,后者脸色沉的吓人。 还是从镜子上看到赵禾的身影时缓和了几分,小杨也有些尴尬,转身将衣服掩住身体,荆玚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赵禾连忙低头道歉,“抱歉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就欲走,荆玚急忙喊住她,声音又大又急,“赵禾!” 他朝小杨看了一眼,“你出去吧,换个化妆师。” 小杨愣了一下,唇部紧紧抿起,看得出荆玚今日心情不佳,她想献身的念头被彻底泯灭,只得低着头和赵禾擦肩而过。 赵禾正对着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荆玚站起身走到她身后,高她一个头的身子贴在她背上,她穿的西服并不是很厚,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些烫的温度,整个大厦都开了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但他却烫得让人手脚疲软。 他进入化妆间便将厚重的棒球棉服脱在了一边,此刻身上只有白色衬衫,领口顶端三颗扣子未扣,性感十足。 他轻轻用三角区域蹭着她的腰窝处,“找我有事?” 他轻轻一顶,赵禾被突然地撞击身下没站稳扑着门板将门按上。荆玚乘胜追击,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和她紧密到严丝合缝。 门锁被两人的动作卡进凹槽内,咯嗒一声关的严严实实。 “昨晚……” 赵禾急忙大声打断,“我……我是来找你要签名的。” 天知道她表妹从哪知道了荆玚来她公司拍摄的行程,非逼着她来要个签名,电话里还吸吮声不断,问她在干嘛,她说在吃肉肠。 刚成年的孩子怎么花花心肠这么多,荆玚都快三十的男人了,有什么好看的,签名也卖不了几个钱吧。 荆玚看着她从身侧举起来的便利贴笑了,“你就拿便利贴来要签名?连张照片都没有?你不是想拓印我的签名拿去贩卖吧?” 赵禾无语,她又没追过星,哪里知道签名还要照片,她又没有,总不能现场给他打印一张吧。 黑白的成不? 9、在化妆间艰难吞吐粉嫩鸡巴'吃奶'摸逼 手中便利贴被抽出,身后炙热的滚烫消失,赵禾松了口气,就听见身后男人到处翻找的声音。 她回头望去,荆玚已经摸到了黑色的水笔,他打开笔盖弯腰正欲签名,突然想到什么朝她勾唇一笑,“签名可以,但为了防止你偷摸卖掉,我需要提前收取点补偿。” 赵禾秀眉皱成一团,心里隐隐有了点不好的念头,她强装镇定问:“什么补偿?” 荆玚往椅子一做,双腿微微打开,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笑容邪魅眼神微亮,“就和刚刚那个化妆师一样,先把你的奶子捧过来给我看看。” 赵禾双手骤然握拳,眼眶的眼泪顿时漫了出来,眼尾发红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荆玚暗暗吐气,真是哭都能把他哭硬,他将手中的笔放下,声音哑着,“快点。” 赵禾感觉很是屈辱,转身想开门离去,荆玚又道:“昨晚。” 赵禾快步跑到他旁边捂住他的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两人对视了一眼,荆玚眼里满是玩味。 他就是个混蛋。 赵禾的掌心被轻舔了口,舌尖划过掌心痒痒的,她急忙松手一番心理建设后,终于脱去了西服外套,扣子在她修长白皙的指尖下被挑开,圆润的弧度和深不见底的乳沟映入眼帘。 她解着扣子的手在轻颤,直到最后一颗解开,奶白色的乳罩彻底暴露在荆玚眼前,他的手抚上她的腰线,手指微挑便将她的胸罩给提了上去。 硬挺的乳房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茶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明明他有些鼻塞,却还是闻到了那股清香。 这女人真是该死的甜美。 他的指尖把玩着一瞬凸起的小粉豆,食指在乳晕上画圆,“不喂我?昨晚……” 赵禾真是想上前抽他两巴掌,昨晚昨晚个没完,昨晚不就是做了吗?他上的人数不胜数,非要计较她一个吗? 她微弯下身,将两乳捧起,狠狠砸在他鼻唇处,故意用乳头去捅他的鼻孔,想让他无法呼吸。 荆玚张嘴含住乳尖,丝毫不介意她戳下来的鼻涕泡,甚至还用舌尖给她舔舐干净,舔的动作轻柔像是小心翼翼讨好主人的小狗。 赵禾浑身轻晃,想逃离他如火般的舌尖,荆玚哪里给她逃跑的机会,双手从她腋下插入,死死抱住她,封堵住她后退的路线。 赵禾被吻的双眼飘忽,腿已经跪在男人膝盖上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准备干什么。 荆玚实在喘不上气才松开了那弹嫩的乳肉,他一把扣住她的头,仰头就是一个法式热吻,淫靡的口水从赵禾嘴角流出,看起来靡乱不已。 荆玚疯狂吸着她的舌,将她舌头吸到发麻无力,他抵住她的额头粗喘着,“给我舔舔。” 赵禾大眼微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他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裆部,他带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扯开细窄的皮带,拉链下滑的声音吓得她心尖一颤。 “不行。”她有些想逃,滚烫的吻追着她封堵着她的嘴,她只要生出想逃的念头,他就吻到她喘不上气,乳尖被他揉着挺了又挺,他惩罚似的按压又将它捏出,乳肉在手里揉捏出数个造型。 “舔舔,求你了。”荆玚带着厚重的鼻音,伴随着娇喘让赵禾浑身一麻,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跪在他双腿间,而那根粗大的粉色分身已经从纯黑色的内裤边沿探出了脑袋。 她伸手去扯,一下没拉住,内裤松紧绳弹回在分身中部,荆玚痛苦地闷哼一声,连带着腹肌都向里凹了一下。 赵禾笑了一声,竟有种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邪恶念头蹦出,真是罪恶啊,可是看他痛苦天灵盖都要笑翻了! 荆玚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连忙收起还在不停向上扬的嘴角,双手扯住他的裤沿,他怕被再次伤害,伸手挡了一下,所幸刚赵禾也不是故意的。 粉屌挣脱束缚弹了出来,和深夜所见的一样长,只是夜里看着像是黑色,这白天一看,真的好粉,就连龟头下扯着的那层皮都是粉色的。 肉棒被注视着兴奋地行了个礼,荆玚嗓子彻底哑了下来,“舔一下。” 他第一次祈求一个女人给他舔屌,以往他觉得脏,从不和身下女人过多调情,基本是扒下裤子就冲刺释放。现在他特别渴望她那樱桃小唇含住他的龟头,那软成果冻一样的唇包裹住的滋味一定特别销魂。 赵禾伸手握住他分身上端,两只手全部放上去都握不完全,顶端因为被触碰挤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她好奇嗅了嗅,没有白色精液膻,味道有些奇怪,也不像尿。 她伸出舌头轻舔,舌尖戳在马眼处,惹得荆玚眯起眼睛轻叫了一声。 赵禾完全不懂该怎么舔,就顺着他的蘑菇轻轻上下挠着,舌头划过龟头下方,激的荆玚双手握住扶手,指节都泛了青。 她张嘴含住龟头,试探性的动了动,舌头绕着边缘来回打圈,时不时往那马眼处捅一捅。 松开时银丝从嘴里拉出,落在长长的棒身上,她轻含下唇将唇瓣上的水丝咽进肚里,又低头去吸吮那条银丝,最低端耷拉在卵蛋上,她不轻不重地张嘴包裹让荆玚的身体顿时两极分化,一边踩着地狱,一边踩着天堂。 说她不会口交吧,偏每一下都能舔到他舒爽的地方,说她会吧,每次吸吮都没轻没重,让他疼痛中带着酥麻,爽中带着难耐。 她沿着卵蛋一路吸吮上顶端,又顺着原路舔回,从底部舔上马眼,再一口含住。 荆玚舒服到发出叹息,按着她的头开始上下穿插,牙齿撞在他暴起的青筋上有些疼,可他只想狠狠插进她喉咙里,让她没法说话,只能吞咽。 她被捅得太深已经出现了生理性干呕,荆玚完全不顾,依旧抱着她的头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点,舌头在口腔无处摆放,时不时被撞击着在底部左右摇摆,爽的他直翻眼皮,他动作越来越快。 赵禾的头发被他抓散,他一只手还死死抓着她的乳肉,力气大到仿佛要捏爆,她无助的推着他的手想要后撤,这一动作激的荆玚连连挺腰,随着最后一下刺入,他臀腰抽搐,昨夜那波始终没尽兴的快感终于荡漾上了太阳穴。 他长长嗯哼了一声,缓慢抽腰将所有一切灌在她嘴里。 捅的太深精液滚烫直接顺着喉咙进入食管,赵禾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张着嘴小声呜咽。 荆玚喘着粗气睁眼看她,她眼尾泛红带着被操出的生理泪花,让他看的心痒难耐,随着龙身的抽出,还有残存的余波顺着马眼落入她口腔,白白的液体聚在舌中,她闭嘴轻轻吸了一下蘑菇头,荆玚再次发出一声喟叹。 这女人真是太会了,撩人而不自知,勾的他魂都要没了。 赵禾没想到这么多,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就和昨晚她总结的一样,只会猛烈冲刺,啥也不会,捅的她都要吐了。 膻腥味被喂了个满嘴,她感觉今天中午都吃不下饭了。 右胸被他捏的又红又肿,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彤彤的印子,荆玚只觉得血脉贲张,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化妆桌上,低头就含住她浑圆之上的粉嫩。 赵禾早就春水涟涟,哪受得住他这般诱惑,双腿间那片泥泞将裤腿打湿,幽香弥漫在两人之间。 荆玚身上烫得吓人,白皙的皮肤通红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水里泡了一遍。 他一把将她的裙子撸上腰部,昨日打底裤被弄湿,没有换洗的,她今日只在包臀裙下穿了条肉色丝袜,荆玚隔着丝袜和内裤抚摸她的细缝。 唇齿轻咬着乳尖,含糊不清道:“昨晚……” 赵禾猛地将他贴上胸口,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提昨晚的事,我就昭告全天下,荆大明星只有口活好技术不行。” 荆玚猛地被贴上柔软胸肉还有些懵,本听到口活好还想笑,技术不行是几个意思?他的技术是有目共睹的好吗? 昨晚……他不就是第一次插在那么紧的穴里才用力了……一小点吗? 他仔细回想了下,昨晚确实从进去后就已经神识崩溃,只想拼命撞击她的宫口,将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塞进去,完全没考虑她是否舒服。 所以……她昨晚真的不舒服? 可她喷了很多水啊! 荆玚抬起头,两手用力撕扯着丝袜,露出白嫩的内裤,他拨开内裤扒拉在左边,露出那粉嫩的花穴,肥唇收到内裤的挤压将阴蒂遮住,他伸手揉弄穴口,中指毫不意外滑了进去。 他很快找到了那处G点,手指不停弹着,舌尖同时舔上被遮住的小红豆,上下的舔舐让赵禾舒爽出声,“想要。” 荆玚松开手,将内裤嵌进她的唇缝上下轻拉磨蹭,抵着她的脑袋轻轻撕磨她的唇,“要什么?” 赵禾双眼迷离,被吻得呼吸困难,“要你。” 荆玚不依,顺着她的唇吻上她一侧的耳垂,口中还含着她凌乱的发丝,粗糙的磨砂感覆在耳廓上,让她臀部抽搐,蜜液喷出,台子上一片湿漉。 “要我的什么?”荆玚顺着耳垂吸吮着她脖颈处跳动的脉搏,舌尖舔过之处皆滚烫一片,赵禾颤着身子求饶,“要你的肉棒。” “嗯。”荆玚含住乳尖,手轻轻按压在她腰窝处,不重不轻的戳顶,而她急需的肉棒蹭着她翘起的小腿,“要我的肉棒干什么?” 赵禾有些难受,挺着腰快速答道:“干我。” “操!” 10、老板看到她被人肏在换衣间玻璃上'抱入'悬 宗可可正咬着赵禾给她带的包子坐在前台处翘着二郎腿,台子上传来轻扣声,吓得她立即将手机往角落里塞叼着包子就站起身微笑。 林立涣扫了她一眼,“赵禾去哪了?” 宗可可快速吐出包子,“她在十三楼化妆室。” 黎炘眉头紧蹙,抬脚朝电梯处走去,林立涣憋了下唇,这个赵禾,工作时间跑化妆室去干嘛? 他好说歹说才说动黎炘给她换岗位,她倒好,平日里爱岗敬业,偏老板来了就到处乱晃。 尤以蓝坐在化妆室外的外隔沙发,化妆室是一个套房,最外隔是休息室,四周都是沙发,正中摆放着一张长方形茶几。 化妆室分为一二三四五,五间房,有时候明星过多就得分开化妆。 赵禾和荆玚所在的是倒数第二间,此刻荆玚已经将粉嫩的大屌末根全入,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不敢随意乱动。明明昨夜才疏松了通道,可今天还是紧到他头皮发麻。 看到黎炘的那一瞬间尤以蓝有些慌乱,她有些大声地喊了句,“黎总好!” 黎炘轻轻点了下下颚,“赵禾呢?” 尤以蓝一脸迷茫,她不认识赵禾,但听名字是个女人,不会是刚刚进荆玚房间的那个吧? 房间内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黎炘朝那间房门看去,其他几间房门虚掩,唯独倒数第二间紧紧闭着。 黎炘眉头不知觉颦起,抬脚朝那间房走了过去,门被他打开,室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化妆室用的顶光和镜子边沿的灯光照明,以防妆容出现偏差。 此刻的化妆桌下有散乱的几只化妆用品,桌上还有一摊未干涸的水渍,室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他没做过那些事情,但总见过。 赵禾的双腿盘在荆玚腰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心跳快到要飞出胸腔,穴口因为害怕而剧烈收缩着。荆玚受不住她这样的夹屌,微微抽出点根部缓慢移动,女人低低闷哼了一声。 声音很细,但黎炘还是听到了。 “不在这吗?”林立涣跟了进来,疑惑地在室内望了一圈。 黎炘双目阴沉,周遭气压顿时低的吓人,“出去。” 林立涣被他冻得一哆嗦,也不敢多问,在他身后阖上了门。 荆玚听到门关闭的声音动作大了几分,他们躲在换衣间里激情地冲刺。 换衣间是双视玻璃材质做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外面要看到里面得按下开关按钮才行。 从赵禾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黎炘冷漠的脸庞,如刀削般的下颚线完美如天然雕刻,目光沉沉,死死盯着他们的方向。 好可怕,好像……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 这种危险又刺激的快感一波波侵蚀着她的大脑,她的花芯在身下被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捣到了深处。 啊……老板,你看到了吗? 你刚签下的男明星,他穿着你们旗下的内裤,用他粉嫩的巨屌插入了我的下面,小穴好涨好舒服。 荆玚动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当下射精感却依旧强烈,但男人要强的自尊涌上心头,他必须让她也沉沦在他的性爱技巧下,让她迷恋上被他抽插的滋味。 这样她以后就会求着他干她。 此时的荆玚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从不干女人第二次的规则,在赵禾这里打破了,甚至他还在想后半生都要发泄在她体内。 沉沦的不是她,而是他。 他拔出肉棒,龟头在出穴口时带出了数片被堵在里面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滴入脚下的地毯,他翻转她的身体,将她狠狠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奶罩下压,乳肉挤在玻璃上像是被吃掉了一小半的馒头,竖立的乳头被压得歪七倒八。荆玚从后掰开她的臀部插入,一点点填满了她极致的空虚。 抽插越来越快,蜜液被拍打出细微的水声,荆玚捧着她下巴亲吻,一直照顾着她的快感,用蘑菇头研磨她的G点,腰窝按到发红。 他浑身滚烫,就连鸡巴都像烧热的铁棍,插在温暖的穴内烫到她拼命的收缩,小腹都缩到发酸。 荆玚再也忍不住了,将她双腿抬起,猛地插进顶点,直击宫口。龟头被深陷在口内,再快速拔出,再插入。 双腿腾空,上身攀着玻璃毫无支点可言,她的双手乱挥艰难找着平衡,不知道碰到哪里,细微的滴的一声,玻璃开关被按下。 黎炘的脸色沉到不能再沉,女人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臀肉因为撞击在男人小腹下被挤压鼓起,贴在玻璃上的乳肉被怼成圆饼,她的头发散乱,唇角还有控制不住流下的液体微微发亮。 双手扒在玻璃上,整个人被腾空。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那阴茎插到底端,在她肚脐下方鼓起,一会儿在左边凸起,一会儿在右边。 女人被操的直翻白眼,甚至视线还会望向他这边,隐忍着的细碎呻吟看的他双腿不自觉紧了紧,裆部早已鼓囊了起来。 他应该上前去怒骂,直接将这个淫乱的女人给开除。 可他定在原地没动,甚至连眼神都聚焦在女人身上,没有离开半分。 赵禾还能控制喘息,可荆玚想听她叫喊,一下下用足了十成的力气,他咬向她的耳垂不停地问,“舒服吗?” 赵禾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声音沙哑带着哭意,“要、要射了吗?” 荆玚用力顶进,“还没有,你爽了吗?我能忍。” 赵禾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怕她夹,他要让她爽到极点。 她垂眸低低吟了一声,喘着粗气望向还站在门口没动的黎炘,嘴里无声地喊了句,黎总。 黎炘浑身一震,顿时明白了她看到了他,他应该掉头走的。 赵禾看着他的脸,又望向他下腹早已有抬头趋势的裆部,伸出舌尖轻舔着唇瓣,她左手撑在玻璃上,右手摸向了自己的胸部。 黎总的一定也很大吧,这么禁欲的男人,精液一定又多又浓,她好想看看他在女人身上是什么样子? 会和言喻叙一样在穴口就射出吗? 还是会和荆玚一样被她用力夹紧就射? 他的鼻子那么挺那么大,手指也比常人的长很多,阴茎一定也很大很大。 荆玚放下她的双腿,减慢了进攻的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她深处,享受着她穴内无数张小嘴的吸吮,快感像是密密麻麻的群蜂嗡嗡地在他脑海里震个不停。 赵禾往后靠了几分,“我自己动动好不好?” 荆玚吻上她耳垂,“那我不动了。” 她抓住他环在腰上的双手,左手覆着抚上乳肉,右手抓起他的手含在口中轻轻吞吐,嘴巴微微张开,舌尖绕着他的指腹来回打转。 这样的刺激让荆玚更加迷离,他含着她的耳垂呼吸沉重了几分,左手将两团胸肉聚拢,手指在两个乳尖上来回波动。 赵禾见他已经自发动了起来,便收回手,左手提起裙摆,右手从被撕裂的丝袜破洞处,将本就拉开的内裤轻轻拉着,内裤三角区被勒成绳摩挲着他的根部以及她的阴蒂。 荆玚被刺的又想缴枪投降,下身无意识用力顶了一下。 赵禾含着指尖的小嘴张开淫叫了一声,她双眼含波望着外面的黎炘,看他那裆部越来越鼓,心里被刺挠的快感叫嚣着奔出大脑。 她揉着阴蒂的指尖不停摇摆,腰也在男人的前方来回扭动。 她吐出荆玚全是她唾液的指尖,朝黎炘媚笑,无声地说着,黎总,好爽啊,他的屌好大,都戳到子宫了。 黎炘唇部紧抿,下腹越来越热,空气中全是两人糜烂的爱欲痕迹,可他做不到大步离开,也做不到让众人观看。 他甚至想将荆玚一把推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捣进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体内。 爽感冲上大脑皮层,她的眼前一片花白,尿液淋了荆玚一裤子。 荆玚也不恼,缓慢抽插了两下,顺着胸口划向她轻颤的肥唇,指腹在刚被暴力揉搓的阴蒂上轻柔,“这么用力,揉烂了怎么办?” 赵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大,足以让室外的人也听见,“那你把我下面也操烂好不好?” 荆玚呼吸一沉,拔枪猛冲,不过百来下就顶住宫口,滚烫的精子如同水枪般被喷出,刺的赵禾大声叫了出来,穴肉吞吐将他还在律动的棒身紧紧挟住。 “怎么还夹这么紧?”荆玚半扭着她身体咬住她胸口被玩烂的软肉,“还想要?” 赵禾摇头,眼神涣散,“不要了,操烂了。” 荆玚拔出自己的弟弟,怕被再夹两下又要干起来,他有些舍不得放开她,一个劲吻着她的乳尖再钻入她口中。 她的腿还在微微打颤,精液混着汁水黏在裤口和丝袜上,最终抵抗不了重力滴落在地,白白的一滩。 荆玚伸手去摸她红肿的穴和口,“满足了吗?小骚货。” 赵禾双腿夹紧,将他的手夹得不能动弹,“不要了。” 他故意用指腹去钻她的花穴,“我的技术好不好?” 赵禾往玻璃外看了眼,黎炘已经离开了,她心思微沉,这下怕是要被开了,被老板看到和荆玚搞在了一起,必开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