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逐恶之人(HP食死徒乙女)》 【H】1.无名之人①(小巴蒂?克劳奇,西弗勒 你花了很久才摸清了斯内普的行动规律。 每周周末早晨6点,伴随着远处钟塔沉重缓慢的敲钟报时声,你头顶的天花板会准时响起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 脚步会走向某一个方向,此时如果把脑袋努力凑近那从天花板上漏下的唯一细缝的话还可以闻见一股咖啡的香气。 这里有两层。不,至少三层。 那是在小巴蒂?克劳奇偷偷把你从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抱出来后便急不可切地把你按在墙上操的时候,你偶然间瞟到右边是一个堆满书籍的房间;正前方是一个通向三楼的楼梯,原来偶尔传来的木地板的吱呀声是斯内普上楼的声音;而左手边,如果你动作足够敏捷,只需要2秒就可以穿过这窄小的走廊后,就是通向自由的大门。 “噢宝贝这种时候如果你还在分心的话我只能理解为我还不够让你满意了。”小巴蒂?克劳奇本来只是抓着你的腰的手狠狠将你的头压向墙面,探入体内的阴茎像是赌气般加大了力气撞击着你的深处。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你已经找到在这种时候应该如何卸力以减轻穴口被撕开的风险。你顺着他的角度调整姿势,让这个精神十分不稳定的男人进出能够顺利些。 “宝贝你今天真的很乖。”小巴蒂?克劳奇感受到了你的配合,情不自禁地称赞你。你觉得这让他很是开心,因为刚才还在横冲直撞的巨兽渐渐缓和下来,一寸寸磨开内壁的褶皱。 你尽可能配合男人的动作,甚至不断收紧内膣努力让男人飘飘然。 因为你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每多了解一分这个小屋的布局,你的逃生成功几率就会多一分, 说实话这阴暗的小屋仅仅靠着天花板吊着的几根蜡烛照明,这和你呆的地下牢房几乎没有区别。 喔,最大的区别就是斯内普喜欢坐在书房里那柔软的单人扶手椅上享受你的口腔。毕竟地下室只有一根刻着复杂花纹的粗大木柱连接着你脖子上的粗大锁链,连个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你有些时候会觉得他们是忌惮你的。毕竟你曾隐隐约约听到这锁链和古灵阁里用来锁住威尔士绿龙的是同款来着。 因此,逃生之路的第一道阻碍,便是这能铐住巨龙的镣铐。 好消息是,他们每人都有一把钥匙:而坏消息是,你并没有找到任何看上去可以用来插的孔。 脑袋有些充血,膝盖一直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到火辣辣的疼。身下已是湿得不行,有丝丝凉液借着重力从腿根滑落。 杵在你脑袋边的小臂上那黑魔标记的蛇开始缓缓蠕动。 男人闷闷哼了几声,有些不满地缓缓退出了你的体内后又在股间借着润液蹭了几下,怏怏不悦地摇着脑袋清理干净了你们身上残留的粘液。 你不用回头也知道他的烦躁来自何处:通常他们都会在最深的地方释放出来,而现在硬挺挺抵在你的尾骨处让人不能不在意的玩意显然还生龙活虎。 但是他不得不离开了。这也是你观察到的一个细节之一:当蛇蠕动时,几乎所有人都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让你很难不去猜想能让这么一档无法无天的混蛋都不得不屈服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这就是你最近一周的日常。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也没有任何退路可以逃。 你躺在硌得骨头生疼的地面上,整理着自己的处境:这里位于英格兰的城镇科克沃斯里一条混乱肮脏的巷子,蜘蛛尾巷;你曾在夜深人静时听到似乎有奔流的声音,那么附近一定有一条河:从书房望出去有一根巨大的烟囱。 除了斯内普会定期来“探望”你,其他人简直和地狱的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更重要的是,你发现斯内普似乎并不在这里居住,至少不在这里长居。他只会在周五傍晚回来,因为在他要求你跪着为他口交时你瞟见他垂下的手拿着的报纸上的时间:总是周五。 然后又会在周一清晨离开。 你的直觉告诉你斯内普是不被完全接受的,至少在他们这个小团体中。他总是容易被针对,哪怕他几乎避免自己卷入他们的争吵,但麻烦总是... 被猛地打开地牢的入口打断了你的思绪。烛光也驱散了你身旁的黑暗。 你瞬间看清了来人:斯内普。 不禁乍舌自己竟然如此大意以至于完全没留意男人的逼近,而斯内普也没等你爬起身便径直走向你身旁的柱子解开了锁链。 你心里嘀咕着时间的流逝难道也和自己的大脑一样变得糊里糊涂的时候,猛地注意到走在你前面的斯内普的步伐似乎有些别扭。 男人坐在扶手椅上,不需要更多示意,你顺从地贴着他的脚边跪了下去。 他的袍子总是带着一股中药味,像是...像是什么呢,你有些记不清了。 他抓住着你的手腕向那个羞臊的地方带,甚至还抚摸起你的脸颊,换上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的眼神暗示着他想要的下一步。 你熟练地用手探去,抚过浑圆的龟头, 或是握住阴茎反复地从根部拉搓,这让你手里的欲望变得更加硬挺。 慢慢地,暗红的阴茎直挺挺抵着自己的掌心,龟头甚至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你用指尖将其涂抹开来。几乎是贴着你的身体的男人忽然打了个颤,斯内普猛地将你的手从自己袍子里拉里出来。 “可以了。”斯内普看着你的眼睛,缓缓开口。他总是语气缓慢,但却容不得你的半点反抗。他的神情严肃得让你你总会想他第一次是如何“驯服”你的记忆,这让你的牙根泛酸。 他抬手穿过你的发丝缓缓摩挲着你的后脑勺,半褪下了裤子。 那东西像旗杆一样挺立着,坚硬阴茎直直地指着你的脸,沉重膨胀的阴囊在细密的阴毛中显现、炫耀着,倾斜挺立的茎体包裹着光滑的包皮,开口处一个尖芽般的龟头尖骄傲地露着。 你将手分别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闭眼含入嘴中,而透过手掌下丝滑的衣料,你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斯内普原本松弛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 同时你听见他隐忍的一声闷哼,坚硬的阴茎在你温暖柔情的口腔里弹跳了几下,像是在有力地回应着你的双唇。光滑细腻的龟头抵在你的舌根不上不下。 过了一会,斯内普似是缓过来一般,又开始不满的揉搓你的脑袋,并且隐隐施力像是想要更将深入地探索这温暖湿润的美妙温床。 你也没有太过抵抗,顺着力放松口腔让它更加深入,直到抵住了你的喉咙,这让你产生了条件反射性收缩,挤压着硕壮的龟头让他终于不禁泄出了一丝低吟。 听起来像是有些痛苦,但你知道他绝对不会阻止你的继续。男人死死压着你的脑袋不想让你抬头,而你也只能尽量避免牙齿磕碰到它。 掌着你的脑袋的手力度逐渐加大,试图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更加充分的抚慰。你有些难以呼吸,更何况喉部被不断的刺激让你起了一些反胃的感觉。 但是你忍住了。你要验证一件事情。 你的右手悄悄向男人的小腿滑去,摸到了一片粘腻。 男人受伤了。 就在你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斯内普也猛地拽住你的头发将自己的欲望毫不犹豫地抽离开温柔的口腔。 “如果我是你,是不会这样做的。”他的语气依然冷静,和身下那根蓬勃的猛兽形成鲜明对比。 你直视斯内普愠怒的目光,舔了舔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们对视了许久,最终以男人松开了你的头发结束。但他也意外地没有立马让你回到地牢。你看着他整理好衣物,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 你赤脚踩在棉麻地毯上看向窗外如同迷宫般地小巷,最终无力地发现,你掌握再多的信息似乎都在徒劳无功。 你对事情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荒唐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像大雪过后的大地。你为何而来,又将为何而去。 你忽然感觉月光下的黑暗是如此沉重。 2.无名之人② 如果自己能够顺藤摸清更多的细节,兴许就能对眼下这个难题提出更多的解法。 今夜的斯内普意外地安静,只是让你坐在单人沙发旁边,自己从书架拿下一本砖头般厚重的书。 如果你足够眼疾手快,成功夺过在他那深色黑袍里隐隐若现的神奇木棍的话,今晚将成为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你只是瞟了一眼,立马就被斯内普用余光狠狠逼退了下去。你讪讪扭过头去,不再和他对视:夺取武器一事还应从长计议。 你用手指卷着耷拉下来的布条。继续思考着。 也不是没想过撬窗逃跑等经典桥段,但是问题就在于这该死的屋子连个门都没有。甚至那扇窗,都只会在斯内普在家的时候才显现出来。 自己一定疏忽了什么。 这伙人似乎都是极端纯血论狂热分子,这一点从他们轻蔑地称呼自己为“麻瓜”就可以得知。当然你也花了相当一段时间去理解这些莫名其妙的名词。 比如, “魔法”。 说实话你第一次听到什么“魔杖”,“咒语”的时候并不觉得特别震惊,这似乎在你以前的生活里已经习以为常。 此外,尽管他们看上去隶属于同一个组织,但却经常互相诋毁。甚至一言不合还会用那根神奇的小木棍打来打去。你缩在一旁,生怕被那不长眼的光球打中。 可惜的是,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不会当着你的面谈论组织的活动,只是偶尔的时候气氛实在过于激烈之时才让你意外得知斯内普是某个学校的教授。 因为在某次“愉快”的聚会上那个总是手握蛇型手杖的金发男人阴阳怪气地称斯内普为,教授。而听到这词,小巴蒂?克劳奇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你眼睁睁看着斯内普的脸黑得跟个蝙蝠一样。 这肯定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有意思,你摸着下巴,自己倒偏想试试。 “可以把报纸给我看一看吗?”你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内普放下手里的书,眼光顺着你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昨天早晨送来的预言家日报。 兴许是你最近表现良好,你如愿以偿拿到了报纸。“古灵阁遭黑魔法师闯入,所幸713金库已与周四早晨被所有者提取。此外没有其他损失...” 这地方也不太平啊。就这么一群邪恶分子横行于世,甚至还有大学教授参与其中,政府是在吃干饭吗。你放下报纸,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斯内普合上手里的书本。斯内普的神色藏在他的黑发后面让你难以揣测。他的语速极为缓慢,却带着巨山般的压迫。 你坚信斯内普一定是那种会在课堂上嘲讽答不上问题的学生的那类讨人厌老师。他总是不苟言笑,像是故事书里典型的坏人物。 小巴蒂?克劳奇是一个愿意和你一起下地狱只为毁灭你的疯子;而卢修斯·马尔福,你想不到他除了会侮辱你的血统外还会干什么。 你缓慢的摇摇头。咽下了所有疑问。 【H】3.无名之人③(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的推测是对的。 斯内普任职于一所学校,甚至还会放寒暑假!从前几天开始斯内普呆在房子里的时间肉眼可见的增加了。 这对你来说既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几乎可以整天在窗边吹风。而坏消息就是自打放假回来的第一天,教授整个人就像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是的,你偷偷地在心底揶揄般称他为教授。你相信自己是万万不会叫出口的——自己莫不是不想活了。 话说回来,你搞不清他在学校受了什么气干嘛全撒自己身上。 那天深夜,你是在睡梦中被吓醒的。 你怀疑斯内普是不是把房顶掀了。一阵巨响后你从深度睡眠中被一把捞起,大脑都还没运转起来下体率先感受到一阵干涩的抵入。 其实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他们裤裆的那档子事么。 但令你感到困惑的是斯内普虽然总是板着个脸,但是通常情况来讲还是会做足前戏的。 你的背部一下下地磨在粗糙的土墙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你本能地想要推开面前阴沉的男人。但是你忍住了,只能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向头顶晃悠的烛光上。 “转身。”斯内普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你闷哼几声不敢怠慢,正想忍着粗涩的摩擦感转身时发现斯内普的手依然死死卡住你的腰让你无法移动。 ”手...“你小声提醒。 眼前的男人忽的如梦初醒,竟意外的缓缓退了出来,被液体滋润得水光透亮的龟头若有若无的靠在你的小腹上。 你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低声轻喘,将额头抵在你身后的土墙上。 尽管你们紧紧相贴,像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男人身上的低气压已经让你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他的下体流出的液体浸湿了你的上衣,你不知道是否应该主动握住它。 斯内普深不可测,每一次他看向你的眼神都在对你宣告着他对你享有有绝对的处理权。他总是几人中待你最好的,却也是“惩罚”你最狠的人。 你甚至害怕得有一丝颤抖。好在,斯内普率先拉开了你们的距离,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抛下一脸疑惑的你匆匆离开了地牢。 你还没有意识到你们的“同居生活”似乎开始了。 你们几乎时刻呆在一块。很明显斯内普不是一个热爱户外运动的人,他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一间神神秘秘的房间里捣鼓什么。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从不被允许接近。 不过这让你有大把的自由活动的时间。你每每看向那扇大敞着的窗,总是会想起那段痛不欲生的回忆。你甩甩头,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该睡觉了。” 你第一次上到了三楼。 这里只有一间卧室,尽管已经有些破败,但依然能看出一张装饰华丽的中世纪大床放在中央。房间依然是昏暗的,周边堆满了瓶瓶罐罐或满地散落着书籍。 你不觉得这里还有第二张床。你局促地站在门口,直到斯内普已经坐在床上招手示意你过去。你只得溜着边靠了过去。 “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斯内普似是无心地说道。他将自己的长袍脱下,认真地迭好,那根神奇的小木棍也被慎重其事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看着男人淡定地收拾着衣物,眼神一点也不敢移开,哪怕你距离小木棍只有一步之遥。 斯内普坐在床边,拽着你的铁链逼迫你低头,随后寻着你的唇覆了上去。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你的腰肢,却不慎触碰到被土墙磨出的伤口。 你小小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发力咬了咬男人的下唇。你马上便后悔了,因为这像是以牙还牙。而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然而唇上微痛让他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用舌头轻轻舔舐过你的双唇之间,再将舌尖一点一点滑入你湿润的口腔里。 晦暗的空间里满是黏腻的亲吻声。 斯内普压住你的背将你们紧紧贴在一起,这让你不得不跪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不安分地抚过你的身体,慢慢地从你的背部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你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有些七零八落,炙热的鼻息牵引你跟随上他的节奏。 “主动点。”斯内普出声提醒你。 你只得起身将他的裤子褪至脚踝。坚挺的阴茎就这么突兀的闯入了你的视野里,圆实的头部滴淌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斯内普并不急于让你主动纳入。只是让阴茎贴着你的下腹滑动。而用手在你腰上以最柔滑的曲线恣意探索着,用手心体会着你的肌肤和比寻常略高的体温。 你这才深觉他的手很大,也很热,而掌心并不细滑,那是因为常年的磨练下带着腥风血雨的粗粝。 当他握住你胸前有些挺立的乳尖时,带着些潮气的肌肤加上开始兴奋引发的红潮若隐若现的呈在肤下,诱人得让斯内普忍不住吮吸了上去。 同时,那火热的手掌并没有闲着,反而单刀直入地覆盖在了你敏感的私处上。 你哆嗦了一下。那经常口吐恶言的灵舌更加长驱直入,彻底攻占了你温热潮湿的口腔,抓住了你的舌,卷动,舔吻,吸吮着。 这场长长的深吻让你觉得连呼吸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而乳尖在被磨擦的快感又加深了你的颤抖。 斯内普像是含了一口水,从喉咙深处里冒出了一个气泡一样的细微声音,他也随着这个含糊但满含喜悦的音节挺了一下腰。 不必去看,你也能感受到两人的身下处那一丝丝分泌出来的清液变成了滑溜溜的薄膜,一层层铺垫在你们的大腿根处。 体内的分泌开始增多,连子宫内都感到了暖洋洋的收缩,憋涨的感觉聚集在小腹,渐渐变成闷闷的微痒,得下体一下一下的抽动。你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举动,向后瑟缩了几下。 他的手很快侵略到了你的双腿间,灵活的手指立刻就发现了卷曲的毛发间温润的生命源泉已经四溢。于是斯内普拍了拍你的臀部,示意你是时候了。 你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只会招来更猛烈的报复。你用手扶住一颤一颤的肉柱,借助早已湿透的润滑非常顺利地便一贯而进。 你用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听见他发出的一声满意的喉鸣。 已经不需要任何适应,斯内普扶着你的腰肢让你开始上下抚慰。你发现每个人都有偏好,比如斯内普似乎对坐式情有独钟。 这个姿势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够直直探入最深的地方。你低声哼哧着,耳边竟是滑腻的水声, 一开始你还能够掌握主动权。很快,斯内普不满你不温不热的抽插,转而夺回了主动权,蛮横地挺动起腰肢。 你感到内部每一个褶皱都被坚挺的阴茎推平,一寸寸嫩肉都在被紧紧碾过。你有些吃不消,手下不自觉地扣紧。 斯内普发现了你的变化,抽出一只手,探向你那被忽视许久的阴蒂。他的手指灵活得像危险的毒蛇,仅仅用指尖掐住已经红肿的肉豆就让你一瞬间被送入云霄。 随着斯内普的指尖逐渐加力,你奋力地挣扎想要逃脱,腰下像过电一般又酸又麻,而此时体内的阴茎将粘液带出又插进,毫无怜悯之意地将狭小的穴道狠狠撞开。 “放松。”斯内普声音也有些颤抖地命令你。 可是这种时候你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控制了。男人的手指狡黠地折磨着阴蒂,时而抽拉,时而碾磨而过。你被这无边的快感一时冲昏了头脑,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后竟脱口而出道; “斯内普教...教授。” 男人愣了一瞬,体内的阴茎抽动了几下将精液注入到了你的体内深处。 你终于缓过神来,却猛然惊醒。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斯内普依然紧紧拥抱着你,在你耳边喘着粗气。 4.无名之人④ “你需要解释,刚才的称呼。”斯内普整理好了衣物,依然端正的坐在床边。 你不敢直视男人,只是盯着他身后皱巴巴的床单,而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性的味道。 这种氛围下你知道不应该询问有没有什么时光倒退魔法或者是记忆消除魔法。“马尔福先生曾经...“你盘算着应该如何回答才能在最大程度不在这种场面上火上浇油。 斯内普从鼻子中哼了一声,抬手一把拽住你的锁链逼迫你和他对视,力气之大到他的指关节都在泛白。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准确地纠正了你的错误,黝黑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慌乱的虚像。 难道真能回答你打算查清楚他在哪个学校工作然后把他的所作所为全部捅给他的上级? 他的黑发微微颤动着,犹如你破碎的只言片语,而这从男人的视角看上去你像是隐藏了什么更大的秘密。 见你半天不肯吱声,他啪地放开你,“跪下。” 你忙不迭低头臣服。 斯内普像死神身旁的秃鹫缓缓绕着你走了起来。他沉重的脚步令你额头滑下了豆大的汗滴。这场景似曾相识,你攥紧了拳头。 脚步忽然停住,你的呼吸陡然停止。 门下响起了敲门声。 斯内普思索片刻,一把抓起你的锁链,扯着你往楼下走去。他的力气很大,你踉踉跄跄地跟着,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 来人只是没有出乎斯内普的意料。 “卢修斯我不是告诉过你日记本我会放好在博金博克店的吗!“斯内普把门猛的拉开后压低语气质问来人。 你抬头望去,是当时在场的三人之一:卢修斯?马尔福。他依然拿着那根愚蠢的蛇杖,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独特的品味;那头铂金色的长发被夜风微微吹起。 完蛋。 ”如此重要的物品我认为不应该经由第三人之手。“卢修斯的目光集中在一脸生无恋的你身上。 他上下揣量了你几下,目光又放回到斯内普身上。”你可真是对麻瓜有不一样的,兴致。“他故意将末尾两个字拉长开来。 斯内普手一挥,一本陈旧的牛皮笔记本从书柜的某个地方飞向他手里。“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将手里的笔记本拍给卢修斯,”听说某人的儿子在学校里吃了不少瘪。“斯内普说着就要关门。 他有个儿子,你捕捉到了关键词汇。不对,听这语气斯内普似乎和卢修斯的儿子在同一所学校!你咧咧嘴,这个消息有点劲爆。 卢修斯用手杖上的蛇头“哐”的一声挡住了试图关上的木门。 “他需要成长。我今晚正好有空,可以勉强在某个破旧的屋子里和同事交流交流业务上的事情。”说着眼神又开始不断地扫视着你。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你不禁在想同事间关系这么紧绷的话就别勉强了,何必呢。 最终,斯内普后撤了一步,拉着你的锁链转身往回走。“关门。“ 魔法可真好用。斯内普手一挥,便将那垛书变成了一个扶手椅。 感情只是单纯不想给自己坐的地方!你在斯内普身后偷偷白了他一眼。这一举动被正对面的卢修斯抓了个正着。但他斜视了你一眼,没有说什么。 “说吧,你不只是为了日记本而来的吧。”斯内普端坐在扶手椅上,审问般朝似乎正在认真品茶的卢修斯问话。 那茶还是自己端上来的呢!就没人问问自己要喝吗!你愤愤不平。 卢修斯吹了吹热气腾腾的茶,小心地抿了一口。“我记得黑魔王并未将她全权交于你。“你大叫不好,和自己有关! 斯内普没有反驳。你不知道他是在酝酿怒气还是真的被指出了关键性问题而一时失语。 ”也就是说,你无权占为己有。“卢修斯放下茶杯,看似漫不经心般地抚摸着手杖上的蛇头说到,“我知道,小巴蒂?克劳奇经常,拜访。“他的断句很是奇怪,像是想暗示某些事情。 压抑的空气迫使你小小挪动了一下脚步。斯内普警觉地侧过头,提醒你不要想耍什么小把戏。 “我不知道马尔福家族会对一个麻瓜如此感兴趣。”斯内普转回头。他真是嘴下毫不留情,你用余光看见卢修斯的瞬间捏紧了蛇头杖。 事态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无心掺合他们的拌嘴,扭头盯着窗外的繁星。 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天也是一个同今晚一般繁星灿烂的深夜。一个鬼魂般的东西抓住了你,你看不清它的面孔,只觉得像是被从地狱底端爬上来的极恶邪体死死缠住。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在它花里胡哨地发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音节后自己便失去了知觉。 很俗套的失去知觉。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有着耀眼金发的男人暴跳如雷,怒吼着一个肮脏,低贱的麻瓜弄脏了自己家的地毯。 中间发生了一些事,让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 可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金发男人的脸换了各种颜色,最后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在履行对黑魔王的承诺,”卢修斯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眼里竟是讥讽,“以防止某些人,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看见斯内普的手指已经快要摸到神奇木棒了,卢修斯也不退让地握紧了蛇头杖。 黑魔王。窗外的星光点点被死沉沉的乌云遮蔽,屋子里暗了下来。你开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正如你看不清自己脚下的路。 那天晚上他们不欢而散,斯内普也没心情追究你无意中犯下的小小“错误”,而是沉默地坐在扶手椅上一遍又一遍地翻着一本厚墩墩的羊皮书。 【H】5.野性之心①(小巴蒂?克劳奇)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豪华天顶。而自己竟然是被一个趴在你身上啃咬你的脖颈或是脸颊的短发男人给疼醒的。 他看上去像是要撕下你的脸皮一般饥饿地渴求着你。你惊叫地退缩,而正是这一举动令你发现自己不仅浑身酸的像是被打散重组了一般,手也被牢牢捆在了身后。 “喔我们的小宝贝醒了,我可以做那件事了,对吧?”瘦削的男人微微立起身,像是征求般询问的口气说道,手下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地掀开你的“衣服”时你才发现,自己完全只是单纯裹了一个被单之类的东西。 他想要抚摸你的脸颊,他朝你伸开了手掌。 你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虎口处。你的牙齿碾过枯瘦的骨肉,你的眼里满是怒火。 他没有发出任何惊呼,反而借着你的狠劲动情地捏住你的脸颊说道:”喔亲爱的小宝贝你的眼神让我更加渴望了解你了。“男人似乎毫不在意你的威胁。麻利地将你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他卡进你的双腿间,半掀开自己黑色的长袍,掐住你的脖子后将早已硬挺的下身不住地摩擦,发出令人耳红面赤的声音。 你只得松开嘴,奋力扭动挣扎。 “先等一下。”角落里的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又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黑发男子从光照不到的角落走了出来。 ”斯内普你要分清先来后到,“短发男人毫不理会来人,他甚至将你唯一的遮挡物,也是唯一完好的内裤一把撕开,手指毫不迟疑地探入。 “好热,但是太涩了。宝贝你不喜欢吗?” 斯内普。你呲牙咧嘴地勉强抬头看向站在你们不远处的黑发男人。他肯定不是来救你的。但你还是在一瞬间有一丝期待闪过。 “喔不不不,我感受到你的欢迎了。”放屁,你无法控制地收缩只是因为实在是太酸胀了想要把异物挤出而已。 短发男人毫不在意你短而急促的呼吸。他松开你的脖子,抽出手指后褪下裤子露出涨大的阴茎,用手抚摸了几下后就往你体内刺。 进不去!你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 “宝贝你得放松点。”放松?简直痴人说梦。 男人短暂放弃了将自己火热的阴茎立马插进去的想法,转而还是用两个手指在你的穴口剐蹭探入。 接着他俯下身,你发誓如果他胆敢凑近你的唇的话你会毫不留情用全身力气再给他一口,保证让他见点血光。 男人像是会读心术般偏头用牙齿衔住了你的耳廓。他锋利的虎牙让你感到刺痛。那一瞬你的直觉告诉你如果硬是扯开的话自己一定会变成一个豁耳朵的。 男人又用湿滑的舌尖安慰般拂过被咬疼的地方。 ”对,就是这样,宝贝你终于开始兴奋了。“似乎是男人的手指一直在膣内摸索,又或是这只是人体的反射机制在保护脆弱的下体。总之,你也听见隐隐抽插的水声。 男人抽出手指,放到眼前认真地看了看,甚至放进嘴里细致地品尝了一番。“我会很期待接下来的生活的。” 啊,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扣住这个你的下巴迫使你的头上抬,迫使你展现出所有生物最为脆弱的部位:他吻上了隐隐若现的大动脉,身下也同时猛地挺入后暂时没了动作。 你疼得憋住了气。你身上的男人也没好太多,他似乎被忽如其来的围剿弄的头昏脑胀。他将头抵在你的胸前急促地喘息。 你因为酸胀不断扭动着身体。男人咧开嘴,犬牙抵在了那根微微颤动着的颈动脉上。似乎是在威胁你。你不敢再挣扎,生怕他轻轻合动上下颚,在惨淡烛光下如同猎刀一般锋锐犬牙将轻易刺穿这脆弱又致命的大动脉。 你听见他气息不稳地说道: “我好饿,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说着坏心眼似得真的施加力度,锐利的犬牙就这么堪堪擦过那细细抖动着的血管,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已经被犬牙叼起的肌肤, 你终于发出了今晚第一声叹息。 是恐惧还是惬意?或是,两者兼有。 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开始慢慢挺动。他小幅度的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摩擦你体内每一寸肌肤,试图找出能够彻底征服你的那一个关键点。 “他似乎需要很长时间。”终于,你才发现那个被称作斯内普的人竟然一直站在旁边。 “所以当时就该听我的!”另一个阴影里的黑衣人忽然暴怒。 “不不不,绝对应该在小宝贝醒着的时候做。”短发男人暂停了威胁你的性命,改为撑起身体抓住你的腰一点点摸索。“喔你们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舒服吗?” “我不是说这种事!还有,我们不可能在这里等着你!更何况这个场景让我恶心!克劳奇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你听着阴影里的男人绝望地发着牢骚。 克劳奇,你在心里诅咒他。 ”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但在这之前...“ 你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这吓得你赶忙紧紧闭上嘴。 “你们看啊,我是第一个发现宝贝敏感点的人!”你就不该期望他没有听见。这个叫做克劳奇的人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热烈地欢呼起来。 于此同来的也是他终于释放的兽性。“好温暖,好温暖。”他兴奋地挺动着,不断从各个角度撞击着“新大陆”。他的舌头会飞快地舔过嘴角,像是一条毒蛇。 你们下体紧紧相贴,分泌出的粘液让这个房间里充满着淫乱的气息。 你被迫逼近高潮,犹如溺入深海。 男人忽然停下动作,这让你得以喘息,周围的世界安静了下来,你用手背遮着眼睛,大口喘着气,刚才的一片眩晕让你有点发蒙。 “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克劳奇一把抓住你的手,“看啊,宝贝的眼睛真漂亮。”男人笑眯眯地说,却用着快把这双眼球挖出来的残忍语气。 你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红褐的瞳孔,一字一顿地说:“有本事...把我放开。“每发出一个音节,嗓子就吞下一把刀片。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男人抓着你的双手,又缓缓研磨起来。“宝贝你里面暖烘烘的,我相信你一定受得住它。“火热的肉棍一点点压平每一寸褶皱。 什么?你竭尽全力挣扎起身,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黑红的阴茎沾满了白色的粘液一点点消失在你身下。 “我就知道宝贝会想要的。“克劳奇托住你的背,一把将你抱起。 随着你们的姿势改变,你终于完全吞没整根阴茎。而好不容易适应的穴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刺痛起来。你控制不住地开始扭动挣扎。 “宝贝慢点慢点,你这样让我太舒服了,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克劳奇试图按住你,却意外地发现坐式的深入令圆实的龟头正紧贴着一块绵软的嫩肉,正因你不断的扭动而细细研磨。 “我想我顶到宝贝的子宫颈了。“说着抓着你的臀部拼死往里面探。 你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里面酸胀的慌,你想要站起来逃离,却被死死扣住肩膀丝毫不得动弹。 男人愈加兴奋。他舔舔嘴角,直直往你唇上凑。 你条件反射发狠一口咬住他的上唇,而你这小小的反抗让刀口舔血的男人有一丝小小的惊喜。 他不喜欢柔弱的猎物。 你的嘴角像是被撕开一般剧痛起来,随后又是滑腻腻的舌尖舔过带来了刺痛。你不知道口里的血腥是自己的,又或是眼前这个在发狠抽插的男人的。 你并不后悔招惹他。尽管他正在加倍报复回去:他终于捕获到你一直逃窜的舌尖。 敏感的舌尖被毒蛇衔住令你一阵心惊肉跳,下体也因恐惧和濒临的快感不断缠绞着男人的肉棒。他将你紧紧相拥,滚烫的身体烫得令你发抖。 你绝望地被送上九霄。 “在想什么。” 毫无起伏的声音把你拉回现在。 房间里只剩下还飘着热气的茶。看来马尔福已经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气呼呼地走的。 你收回目光,俯视着斯内普漆黑的眸子,平静地摇了摇头。 【H】6.野性之心②(西弗勒斯·斯内普)【流 【流血疼痛警告】 【流血疼痛警告】 【流血疼痛警告】 斯内普从来不曾向你透露过一星半点有关他个人的任何信息。这么久过去了,你依然只知道他任职于某所学校,连教授什么你都没个把握! 不过,作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阶下囚,现在还能吃着面包蘸牛奶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就算是在假期,他似乎每天都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活。目送他走进那扇神秘的木门后,你的活动范围也仅仅局限于这间小小的书房。 目之所即,尽是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书名: “1970年大战遗孤及弱势巫师群体子女心理教育问题研究 ”,“黑魔标记的形式感营造及其心理机制和社会认识”,“非纯血魔法学习者在闭合性任务和发散性任务交互中的结构协同——以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格兰芬多学院为例”... 你无所事事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专属的扶手沙发上。 又是平安喜乐的一天。 不不不,瞧今天走了什么大运。你在沙发深处摸到一根光滑平整的棍状物,一端似乎还刻有复杂的花纹。 可你只觉得一阵恶寒。 老练的猎人举起猎枪躲在暗处,他的枪口乌黑,波澜不惊的眼珠里此刻正闪耀着疯狂的神色,他难耐的舔了舔嘴唇,他激动得浑身紧绷。 你缓缓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卢修斯总是把对你的厌恶和反感坦坦荡荡地写在脸上,这让他变得容易猜测;小巴蒂·克劳奇,他是个直肠子,虽喜怒无常,却也直白得不留余地。 而斯内普,你看向木门,仿佛男人隔着木门和你对视。 你看见他环抱双臂,冷酷地望着你;你嗅到他手里满是鲜血的腥臭;你感到他宠溺地揉搓着你的脑袋。 你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大于倾盆的深夜。 卢修斯反复强调禁止你出现在他的庄园哪怕一秒钟;克劳奇倒是无所谓,他耸耸肩,表示尽管他流浪在外,还是个通缉犯,但是会照顾好宝贝的。 没有一个靠谱的。最终斯内普将你带回这看似破破烂烂,实则坚不可破的破烂屋子里。 你撬过窗,砸过门,甚至试图用刀威胁一脸淡定的斯内普,而他仅仅用神奇木棍一挥,刀竟然从手里弹飞了出去。 正是这斯内普包容你这些一次又一次地挑衅行为,终于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让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他的手掌着你的脑袋,将你压向胯下。手指穿梭在你的发间,鼓励般摩挲着。男人的意图很明显,他需要你用温润的双唇抚慰他的寂寞。 你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渴盼自己的身体的,是那天晚上克劳奇疯狂的求爱吗,还是他借口防止你逃脱“监督”你沐浴更衣。 你哆嗦着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用嘴。”说着抬手凭空变出一段绳索将你的双手死死反捆至身后。 他在极尽羞辱你。 而你想到一个“好”主意。 顺从的用嘴笨拙地解开他的长袍,你闻到一股熬煮的中药味。你徐缓地用湿滑的舌面隔着内袍舔过依然安静的阴茎。 斯内普舒服地用两只手环着你的脑袋揉搓。 你用牙齿咬着最后的遮挡物一气褪下,乖巧地用鼻尖一下下蹭着渐次苏醒的欲望。 他发出了第一声叹息。 直到顶端流下第一滴浆液时,他开始不满足于你浮于流表的挑逗。斯内普将一根手指探入你的口腔,你立马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卖力舔舐起来。他用手指按压着你的舌面,划过你的上颚。 你知道他很满意。尽管你没有抬头,但是你看到已经完全挺拔阴茎流出了更多的液体。男人适时地抽出水亮的食指。 你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偏头将勃发的欲望整根含入。 你听到男人像是被水呛到一般咳嗽了一声。他在掩饰突如其来的舒爽带来的尴尬。 你努力将口腔延展开来,好让他的欲望塞入更深的地方。你尽量张大嘴避免牙齿的磕碰,终于在你一个深呼吸后你的鼻尖蹭到了他的小腹。你的喉部不受控制的收缩吞咽着,给男人带来了和手淫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你的舌根粗糙地擦拭过系带,又亲昵地将马眼流出的每一滴液体吮下。 你会用力咬下去,你会让他痛不欲生,你会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加倍偿还,你的怒火将以燎原之势加倍报复回去。 你的脸颊两侧传来一声脆响,你并没有觉得疼,只觉得嘴用不上力。 斯内普毫不留恋的将阴茎从温暖的口腔里抽了出来。 你这才发现自己的嘴竟然只能半张着怎么也合不上,一丝丝液体从嘴角滑落。 男人脸上漠然不动。 你第一次感受到恐惧。之前不管你怎么折腾,斯内普总是一脸料事如神的表情将你压制。而今晚,窗外的大雨下是你难掩的惶恐,他的嘴角像是撒旦的嘲弄,他轻易看穿了你的所有伎俩。 他就这么挺着勃起的阴茎,将你圈入怀里,拿过你觊觎许久的木棍,缓缓探入你无法闭合的嘴里。 黑色的眼眸底下是冷冽的寒风。 他轻轻开口,说出了一个难以理解的音节,犹如恶魔的低语。 你曾被白纸划伤过指关节,直到现在那又细又密的痛感,依然时不时像是插在心头的软刺一般让人痛痒难挠。 先是喉咙深处,痒的让人难耐,随后便是密密层层的细痛在整个喉管蔓延开来。 斯内普还在吟唱着那恶魔的密语。 紧接着是你的舌面,火辣辣得让你努力张开嘴喘息着, 喉咙深处开始涌出浓稠的液体,泛着一股股铁锈味冲入鼻腔。紧接着是牙龈,上颚,舌尖...你觉得嘴里没一块好肉。你被吞咽不及时的液体呛得涕泪交下。 你对上那双眸子。 斯内普竖起食指示意你不用着急说话。而他下一个动作让你全然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他缓缓拉下一半你的内裤,熟练地将手里的魔杖往你干涩的甬道里推。魔杖并不粗,但这不代表能让你轻松地接纳。 他的另一只手死死圈住你不让你逃开,你嘴里不断呛出的猩红液体浸湿了他黑色的长袍。 “别动。”他的嗓音依然如往常一样平静。“你需要被严格地教授,什么是被允许的。” 斯内普小心地用冰凉的手指拨开紧闭的阴唇,他正用魔杖温柔地在你的穴口打着转,“什么是被禁止的。” 伴随着你每一次吸气,都会让鲜血呛进鼻腔。而你也只能强忍着嘴里绵柔又细腻的疼痛,尽可让自己镇静下来。 斯内普小心地左右晃动着,缓慢又仔细地将杖尖推入,和阴茎不同的是,这并不会让你感到生理上的不快。坚硬又修长的杖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内壁,挑开每一寸褶皱。 你盯着他的抿紧的双唇,你试图从他某一丝缭乱的呼吸间隙读懂他的想法。你感到杖尖在缓缓转动,像是在你最柔嫩的穴肉里刻下眷古的咒文。 每当他动作放缓时,你就会紧张地不住收缩。你开始恐惧他的每一声叹息。 斯内普终于抽出泛着流光的魔杖。 紧接着,他的手掌不容拒绝地压着你的腿根,分开了你的双腿后用尖细的杖尖研磨那躲在肉瓣下的阴蒂。轻佻的杖尖带给你生理上一阵阵宛如触电般的爽感,这让你的大腿内侧忍不住微微打抖。你却不敢挣扎,生怕自己过大的动作幅度再次激怒低语的恶魔。 灵巧又流畅的动作令你失神,你开始分不清痛感和快感的显明界限。你眼前变得五彩缤纷,你无法抑制地喘息着,你努力保持理智,却在如醉初醒中无法控制地挺身,堵塞在喉部的血块令你发出幼兽的低鸣。 快感的潮水退去,你的脑海里只剩下白茫茫的大地。 斯内普低头用丝毫不带情欲的吻抚慰着你。他的发梢若有若无地扫过你的额头,扫过你冰冷的汗滴;他的舌头一丝丝缓缓抚过你遍体鳞伤的口腔,最终温柔地缠绕上了伤痕累累的舌尖。 你低声呜咽,依随着男人的吮吸。 斯内普心满意足地扬起了嘴角。 很久之后,在你和一个英勇无畏的男孩并肩战斗时,才得以知晓那天晚上那一声声梦魇般的呢喃: 神锋无影。 【H】7.野性之心③(卢修斯?马尔福) 既然马尔福对你的厌恶可以绵延不绝地讲上数小时的话,那他为何允许你“借”住他引以为傲的庄园。 这是你“入住”以来思考的头等大事。 说是入住,你更像是罪犯一样被引渡了过来。 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昏黑潮湿的木房子了。那儿简直和他的所有者一样晦暗多疑! 也是在这个豪宅,你第一次认识这种被称为家养小精灵的生物。 它长得相当出乎你意料,精灵不都应该是眉清目秀的吗。你看着这个被马尔福一路连踢带踹地赶过来的生物时,吓得跌坐在地上。 多比的一项职责之一便是确保你总是呆在被允许的范围内。 此外,它除了有些神经兮兮,倒也意外的友善。你从多比口中得知,马尔福家族是神圣二十八族之一,换句话说就是,纯血。 你从来不屑于这些自命不凡的名门望族毫无由来的自傲。在你的世界里,豪族总是四处挑拨离间,闹得本就动荡不安的土地上战火纷飞,人民家破人亡。你很早就奇怪自己为何有一段如此突兀的记忆。但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像是能够读取你的大脑的斯内普。 此外,令你惊讶的是小巴蒂·克劳奇家族竟然也是其中一员,你当场揶揄到就这入选标准不把古灵阁里的哥布林纳入你第一个鸣不平,他们还有钱的很咧,甚至还有一条火龙。 多比忍俊不禁,随后又发疯般用头狠狠砸向墙面,嘴里嘟嚷着多比竟然嘲笑主人坏多比,坏多比。拉都拉不住。 多比还会带你穿过庭院,你看见一只白孔雀带着自己的孩子在阳光下漫步。 你想起马尔福也有个儿子。今天早晨他盛装打扮了一番,你猜应该是为了出席亲爱的独生子的某个重要场合。 哼,他的儿子一定也是个飞扬跋扈的小魔王,指不定还会在学校拉帮结派,霸凌同学,无恶不作。 和那柄蛇头杖一样装腔作势。 话又说回来,他的庄园大得让人瞠目结舌。你竟然从来没有遇到过马尔福。你倾向于认为他只敢躲着你走。这一点让你心情舒适不少,那头愚蠢的金发看着就来气。 傍晚十分,马尔福突然怒气冲冲杀进了庭院,一脚踹向躲闪不及的多比。多比踉跄了几下,深深将脑袋埋进胸口。 你不想问也不屑于问他又在哪里吃了瘪,就是看不惯这种乱撒气的家伙。 不就是借祖宗吞并土地发的财才能作威作福么,甚至在保密法出台前他的家族一直靠着上流麻瓜社会嚣张地捞钱。 你拉过多比将它护在身后,话中带刺地说道:“如果欺软怕硬能够换钱的话相信马尔福大人一定早已富可敌国了哩,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我这种小人物的出头之日。“ 金发男人一把拽下头上做工精细的貂皮帽,怒冲冲拽过你的领子。你踉跄几下,了无惧色回瞪过去。 你和多比已经习惯了被他这种呼来唤去的威胁,你甚至扭头向身后的多比做了一个鬼脸。 马尔福看上去像要把你开膛破肚般怒火冲天。你知道这种豪门望族最受不得别人忤逆自己,更别说对象还是一个低贱的麻瓜和一只世世代代只配做奴隶的生物。 但你笃定他不敢对你轻举妄动。不只是因为你在内心阴暗的变态教授那里摸爬滚打大半年深谙自保之道,更是在仅仅和马尔福几次简单的接触下来,你无比确信他就是个显眼包,要真出事的话跑得比谁都快。 令你觉得更好笑的是他既想在你面前扮演一个绝对的独裁者,却又经常受阻于某些比他还癫狂的人物。 比如他们小臂上那个相同的图案。 你相信在他们上头一定有一个大人物,而你之所以落得这幅凄惨的境况一定也和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脱不了干系。 马尔福斜瞪了一眼多比,小精灵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开了庭院。 你松了一口气。他不敢拿你怎么样,可不代表他支配不了自认为是他的所有物的多比。 马尔福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缓缓卸下了力,你乘机一把打开他的手,一脸嫌弃。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摆出如此鄙弃的态度。马尔福看着你,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男人挥动了手里的蛇头杖,你的衣服竟变成了一片片枯叶从身上飘落下来。 你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你昂首挺胸。 “真是下流的泥巴种,不知廉耻。”始作俑者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像是解剖刀一般一片片将你生生剖开。 你丝毫不觉得应该感到羞耻。“我衣服可是穿得好好的,某个粗俗的贵族视而不见而已。” 你的话宛如火上浇油,滋啦一声浇断了马尔福最后的理智。 他一步跨上,手里的蛇头杖抵住你的脖颈将你压制于庭院中央的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在你的后背砬出一条条鲜红的口子。 好疼啊,你尽量用手掌撑住树干。 他的发丝被微风拂过,轻飘飘地扫过你的脸颊。“西弗勒斯说你很听话。我看,其实是这里比你的嘴更招他喜欢吧。”他带着真丝的手套一把压在了你的阴唇上,中指毫不留情地刮过细缝。 你不置可否。 “告诉我,”男人的手指开始滚动地引起你一轮轮的酥麻。“你们这些肮脏又可悲的泥巴种,”他掐住了渐渐充血的肉豆让你不顾后背摩擦的生疼而挣扎起来。“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他的动作粗鲁,一改往日里总是端着架子的假正经,现在却饥渴得像个雏子。 你想用脚踹开这个嚣张的男人,刚抬起腿就有了意外收获。“原来纯血的标准之一是随时随地发情啊。”你毫不掩饰地压在男人那鼓腾腾的地方。你甚至觉得膝盖湿津津的。 这不仅嘲讽了眼前这个要把你大快朵颐的男人,还顺便隐晦地让他想起同样是盛夏的那个晚上小巴蒂?克劳奇把你按在庄园的正厅里的地上的那场狂欢。 马尔福的脸上划过一丝诧愕。你觉得自己死定了,但是你一点也不后悔。 男人单手拉开考究的长袍的一角,毫不留情地挺身整根没入。“不要把我和那个神经病相提并论!”他冰凉光滑的手死死掐住你的腰侧,这让你一阵寒颤,却也愣是一声都没有吭。 “你被西弗勒斯干的时候,也是这么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吗!“马尔福冰冷下流的词汇竭尽其能的侮辱你,身下却是遏抑不下火热的撞击。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这么光溜溜地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后用这里”,他把食指插入了你干涩的嘴里,“用这里换取他对你的一丝半缕的怜悯。” 你忍耐着他轻佻的语气,没有呛声回去。你不想再让事态变得更加的不可控制和估量,当下你们纠缠在一起的气息就是你意料之外的进展。 白孔雀歪着脑袋,站在不远处,用乌黑的眼珠安静地看着树下交缠的人影。 你决心绝不出声反驳。一是出于不想再激化当前局势,二是竟然真的被他该死地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尽管有些细节上还是不够准确,你的思绪被迫回到了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里。 你竟然真的在恍惚中感到斯内普在不远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视着你们。你看见他依然穿着那天晚上的黑衣,你看见他手里的魔杖在微微抖动着,你看见他身上溅上的点滴鲜血。 你绝望地发现膣道在充血,有些不住地在颤抖收缩。马尔福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他惊讶于上一秒还干涩的甬道里忽然之间涌出里阵阵犹如山间的清泉。 他不再想要一味地满足你。 “你到底是谁?”他的手指带着一根银丝抽了出来。他从第一天就想质问你的问题,终于在今晚这个月明星稀的夜空下泄漏了出来。 白孔雀扑扇着洁白的双翅,发出了咕咕的鸣叫。 “我是……”你忍着背部火辣辣的擦伤急切地贴着男人的衣角试图摩擦红肿的阴蒂,你热切地收缩着膣道试图缓解自己坠得酸疼的下体。 你的右手顺着他宽敞的衣袖里滑了进去,捉住了因用力而绷紧的小臂,指甲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终于,自己手臂上那微微的刺痛和你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马尔福无法再故作镇静得和你对峙。他手里的蛇杖不住地压紧你不仅是在慌张地掩饰自己难以自抑的亢奋,更是前所未有过得高潮即将来临。 他在想彻底征服你,比斯内普更加彻底的驯服你,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在你的体内留下马尔福家族的印记。 男人被自己这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却也因这疯狂的想法更加狂乱。 他开始想迫使你高潮,想逼出你的慞惶失态,想注视你哭喊着求饶;他无比地渴望吞下深夜梦回那个淫靡的夜晚时你无助地那一声小小的呜咽。 下身犹如海浪的拍打让马尔福冲动得差点吻上了你鲜红的双唇。 “你知道吗,你就和那只愚蠢的该死的孔雀一样,”他猛地贴在你的耳边,平日里故作高傲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土崩瓦解:“你只能属于我。” “我是……”你用左手试图抓住他那头金色的长发,你用尽了仅存的理智没有咬上男人泛着湿红的耳垂。你不住地抽泣,挣扎着死死咬住了他的勃然大物。 男人终于在最后关头拔出了阴茎,大喘着气射在了你的小腹上。 白孔雀抖着尾羽,璀璨耀眼的翎毛令你恍然若失。 8.代价高昂的错误① 你蹚过满是水鬼的泥塘沼泽,行经吊满尸骸的旷野孤树;你游走在荒寂的大地上,四周满目疮痍。最后,静默伫立在一个墓碑前。你单膝跪地,向着远方连绵的雪山致以最深刻的歉意。 你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坑坑洼洼的石质天顶。 自打那个夜晚后,你也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家养小精灵。你从来不是因为害怕而臣服,而是不想让马尔福再伤害你的第一个朋友——小精灵多比。 一般情况下是你们共同分担整个宅院的所有工作,你本以为这会是一个重活,但在亲眼目睹多比仅仅打了一个响指之后那些扫帚抹布就像有生命力了一般飞舞起来后,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更何况大部分的时间里整个庄园里都只有你们两个和几只白孔雀在闲逛,不考虑周末马尔福对你呼来喝去的时候的话,你可以拍着胸脯说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度过的最快乐的日子了。 当然,极其偶尔的时候,也会有“客人”到访。 你站在马尔福身后,低着头偷偷瞄着坐在长桌另一端安静地喝着咖啡或者是茶或者是别的什么液体的斯内普大气不敢喘,你完全没想法自己刚才到底把什么端了上去。 这场景是不是曾经发生过! 你怀疑这一切就是一场骗局,是已经被设计好的圈套!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令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荒诞又可笑的场景。 你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算是小克劳奇从天而降你也可以平静地接受生活就是这么的多灾多难。 可是,就算再怎么麻痹自己,你也不可能意识不到马尔福今晚对你的吆喝次数指数级上升。有好几次他看向你的眼神你都怀疑他是不是要让你表演一个后空翻般诡异。至于斯内普,他似乎从没正眼看你,但你又时刻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犹如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发誓卢修斯?马尔福胆敢再让你给斯内普加一次茶的话你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多比及时地出现,拽了拽你的裤腿,示意你他来接替你的工作时,你被他的善解人意感动到几乎要四处奔走大声疾呼。 也好在他们今天是真的有要事商谈,你安然无恙撤了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冷汗浸湿了个透。 你搞不清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他们的交谈中总是会夹杂着火药星子,但在有接近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斯内普就是马尔福独生子的老师,甚至喜怒不形于色的斯内普答应会照看德拉科时候,你还是觉得马尔福的语气应该稍微软一点。 德拉科,就是他的儿子吗,你自动带入了一张骄横跋扈的脸。 此外,令你颇感意外的还有,这个趾高气扬的纯血贵族竟然意外的好人缘。当然,这个形容并不准确。你从他们稀稀拉拉的三言两语中拼凑出马尔福兴许还和政府也有不少人脉,而他也有意无意地当着你的面提及这些资源也曾给斯内普带去过一些方便。 你看见斯内普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没有反驳。 真是见鬼了。 更见鬼的是当天晚上你就被马尔福半夜三更的从床上揪起来为他梳妆打扮。 他没事吧? 先不说怎么会真的有人在大半夜出门还要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得像是要参加盛大晚会一般,贵族没长脚吗,想佩戴哪个胸针自己走过去拿不行吗,非要你一趟趟地跑。 你垮着个老脸,恨不得用胸针插死他。 他的发质可真好。你一边绝对不能弄疼他的给这位优雅的贵族梳理头发,一边在心里感叹道。而贵族本人忙着打量桌前摊开的一份看样子像是辞退令的玩意,并没有注意你偷偷使坏给他扎了一个蝴蝶结在脑后。 直到他急匆匆地出了门,也没注意到你的“精心设计”。你想要捧腹大笑,他绝对会被斯内普用毫无感情的声调嘲弄道真是好兴致,或者给克劳奇留下一个完美的把柄。 活该,让他天天为难你和多比,不给他点教训真当自己真是他家养的宠物啊! 喔不不不,不是在取笑你。你摸了摸多比。“是你这个主人太讨人嫌了而已,我们这是替天行道。“你看着多比想起自己没有出声提醒马尔福主人脑后的蝴蝶结,起身就要以头抢地。 ”好了好了,是我偷偷做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现。”眼看着多比又要把自己折磨得血流如注,你只得迅速转移话题:“你们真的没有办法摆脱或者,反抗吗?” 多比停下了自残的行为,蒲扇着他的大耳朵,眼神不住地躲闪,犹豫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开口。 这样吧。“说定了!”你向他伸出小指,“不管谁先逃脱,一定不会丢下另一个!” 你们坐在屋顶,头顶是一轮皎洁的明月。 马尔福一直没有回家的日子让你和多比心生愉悦,尽管这个矮小勤快的小精灵没有像你一样天天喜笑颜开,但是他也会在下楼梯时愉快地小小蹦跶几下。 多比懂得很多东西,不仅仅是制作南瓜馅饼时可以加入少许盐分这样就可以轻松烤出又香又软的馅饼,他更多的展现出了对魔法惊人的控制力,他甚至不需要那根魔杖便可以轻盈地让魔法在身边流淌起来。 你很是可惜一个善良又聪明的精灵落得同你一般阶下囚的生活。 一天清晨,你们照例在庭院喂孔雀,多比忽然哆嗦了几下,嘴里念叨着主人在召唤多比多比要离开了,打了个响指后消失了身影。 硕大的庄园里转瞬安静了下来。这魔法可真好用,你抚摸着孔雀光滑白丽的羽毛,心生感慨。等多比回来了一定要让他教教自己。 他曾经冒着被马尔福惩罚的风险给你从书房里弄了好几本书,但你还是更想从实际操作的层面上来了解这个奇妙绚丽的世界。 你等啊等,都没有等回多比轻快的脚步,反而等来了灰扑扑的马尔福,他的金发胡乱的散开着,很是狼狈。你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到那个小心翼翼的身影。 你一阵心悸。 你或许做错了什么,已经开始遭到了报应。 【H】9.代价高昂的错误②(小巴蒂?克劳奇) 你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终于接受了多比再也回不来了的事实。你曾不止一次或是质问或者恳求马尔福透露哪怕一丁点细节而不是轻描淡写地命令你干好自己的事。 至少你可以自己查清楚多比到底是生是死。你借助多比早就打造出了的暗道,压低身子,从天才刚刚灰暗就一直趴在天花板的夹层里, 从木板的缝隙之间俯视在书房里端坐的金发男人。 他的左手边是一份预言家报纸,虽然看不清日期,但马尔福从来不会留任何对他没有价值的东西在自己身边。 你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头版标题:阿兹卡班首次出现越狱犯。 “哈利,波特...”马尔福忽然近乎咬牙切念出一个名字,随手一挥便打碎了不远处的一个精致花瓶。 这个叫哈利的人似乎狠狠戏耍了他一番,你想要大声地笑,可现在不是时候。 和他面前那本残破的笔记本有关吗。你又将眼光落在了笔记本上。你想起来了,当时斯内普亲手将这本笔记本交给了他。 难道里面记载着什么惊天秘案吗。看样子笔记本已经被毁坏的差不多了,应该没有办法再解读里面的内容了。 不不不,你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为什么要转交给马尔福,斯内普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让他无法直接使用笔记本吗。 他们并不对付。你不觉得自视高人一等的马尔福或者永远独来独往的阴暗教授会出于任何个人主观因素和两看相厌的人“合作”,尽管他们有些许共同的利益,但种种迹象告诉你这不足以推动他们携手共进。 你趴得有些累了,稍稍挪动了一点身体,脚却不小心踢到个东西,在一片死寂的书房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吓得死死憋住气息,头皮一阵阵发麻。 底下的马尔福却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依然埋头像是在写着什么。 你轻轻松了口气,一个如此显而易见的反常却被他们之间巧妙的平衡制约关系所掩盖:你沉浸在思考别的可能性里。 如果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第三方的斡旋的话呢,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跳入你的脑海: 小巴蒂·克劳奇。 自从那天晚上后你就再没见到他了,这让你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了一个疯疯癫癫的瘾君子里。他确实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他有着混夹着天真烂漫的狂热,对敲骨剥髓的恶,对青云直上的乐。 对你。 你打了个寒颤,是因为快要日出了所以气温也快降至低点了吗,你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所以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利害勾结,你用食指画出三个圈,想了想,又画了一个更大的圈包住了三个小小的圆圈。 你在思考自己的位置何在,这令你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一只手忽然从你身后牢牢捂住了你的嘴 :“嘘。”明明是一句轻柔的气音却在你耳边如同炸雷般响起。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暴雨将至的泥腥,直到那只带着已经干涸的暗红痕迹的手掩住自己口鼻的时候,你才意识到那其实是陈旧的血腥扑鼻而来。 毒蛇一般的话语在你耳边轻轻吻过:“我听到我的宝贝在呼唤我了。” 尽然你意识到那天的梦魇很有可能再次上演,但挣扎的本能很快便被理智克制了下来。是不要命了吗,要是让马尔福发现你躲在暗间里偷窥了他一晚上,或者多比竟然在他的庄园里打出了如此多的密道的话,你估计自己就算是被挫骨扬灰之后也得被诅咒成地缚灵永世不得翻身。 你浑身僵硬得像块铁板,几乎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却软得像一滩水。 小克劳奇意识到你不敢挣扎后才松开了手,你大口呼吸起来。他得逞般地将双手从你的衣摆里滑入,一边说道:“宝贝我好想你,我想马上干你。” 你听得面红耳赤。你想让他闭嘴,可是你做不到,只能忍受着他冰凉的手揉捏着你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明显不满于只是简单的触碰。你下身一凉,才惊觉他什么时候把你的衣裤都除去了。你缓慢又不快地扭动起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身后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宝贝也还是一样的热情呢。”小克劳奇紧紧趴在你的身上艰难地掏出半挺的阴茎夹在你的臀缝中试图让不住扭动的你抚慰它。 你预料到今晚肯定来者不善,但是至少不能在这里吧! 你吓得一动不敢动,不断打量楼下马尔福的动向。“就不能用幻影移形换个地方吗?”你侧头低声抱怨道。至少得解决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才能考虑另一个不那么要命的威胁。 “可我等不及了。”他全盘驳回你的建议,用手指分开你紧闭的阴唇,用食指在穴口打着转。 “不行等一...”你悄声惊呼,一把抓住他的手,各种意义上的不行! 他们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男人借着从硕大的龟头顶端流出的粘液滑进了那个暖洋洋的地方。 “宝贝里面好热。”他埋在你体内一动不动,像是在细细品味你的每一寸细肉都在努力地抵抗着自己。你依然抓着他的手,就像抓着烈马的缰绳。 你也很好奇他的身上为什么总是凉冰冰的。小克劳奇将脑袋搭在你的肩上,喃喃道,“夜晚好冷,我没有炉子,也没有床,什么都没有。”你在心里嘲笑道那不也没冻死你么。 男人就像听见了你的心里话一般弹了一下你暴露在外的阴蒂。突兀的快感让你哼出声来,吓得你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眼下的马尔福依然伏在桌前,似乎太过投入而忽视了这声惊小的哼鸣。 幸运之神不会一而再三地光顾自己。 “宝贝要小心喔,卢修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男人压着声,在你耳边似是警告你,又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恶趣味。 “那就从我身上滚下去!”你同样用最微小的声音回嘴道。 “只要宝贝不出声就好。”快听听,这是什么屁话。说着,他微微直立开始慢慢挺动起来。“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小克劳奇技术很是熟练,他会为了寻找你的敏感点认真地用圆润的龟头探索每一寸壁肉,他轻微地摆动着腰肢,慢悠悠地划过每一个褶皱。 这正是你担心的所在:不止得管好上面的嘴,还得管好下面的嘴。 你们的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将你两只手都压制在头顶,而你对此毫无所知。你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已经渐渐变得顺畅的抽插和下一秒就有可能被马尔福抬头撞破的风险之中。 “我甚至还没有找到宝贝的敏感点,宝贝就流出了这么多水了。看来,”他忽然嗅闻着凑近你的脖颈啃咬起来。 一如噩梦的开端。 “看来,宝贝喜欢背着主人偷情。”你瞪大了双眼。 你想一脚踢开他来证明他错得多么荒唐和糊涂,但是你不能,你甚至连大喘气都不能。为此你感到绝望,你的表现似乎都被这个尖牙利嘴的男人一语中的。 身下淫靡的水声令你想到的每一个反驳的字眼都显得苍白无力,你第一次有了哭的冲动,事情到底从何时起变得这么离奇又不可控的。 贴着你肌肤的男人得意地咧开了嘴角。不过他也知趣地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品尝着热乎乎的膣道。 你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却又不住地滑向黑暗的深渊。 男人抽动的幅度越来越猛,不堪入耳的水声也大得令你不敢细想。你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像是抓着一根脆弱的救命稻草。 你一直透过木板缝隙死死盯着金发男人有没有任何的异样。寸手不离的蛇头杖靠在桌边,他脱下了那件华贵的黑色长袍,他卷起的袖口处漏出的青筋,他修长的手指在纸上写写画画… 你遏制不住地想起那晚树下的荒诞。 “看来我缺席了很多精彩的表演。”小克劳奇忽然停下身下的动作:“我得多抽点时间陪宝贝玩玩了,不然下面明明那么热情,上面却想着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说着,附身重重咬了你几口。 你疼得呲牙咧嘴。他是狗么,那么爱咬人。 “宝贝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男人的语气转瞬又变得绵软,撒娇似地在刚才被咬疼的脖颈处吻了几下。你更加确信他是绝对不可招惹的存在。 小克劳奇似乎毫不担心被马尔福发现。他努力地将自己塞入,两颗肿胀的阴囊也变得湿答答的。他开始变得热情高涨,他在激剧地失去理智,你甚至担心他会喊叫出声来。 在你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偏偏又这么巧的穿过缝隙滴落到他的书桌上时,马尔福终于抬头看向了你们的位置。 你对上了他那双墨绿的眸子,里面倒映着你潮红的脸颊,惊恐的表情。 不可抑制的,无声地抵达了高潮。 你终于找回了一丝神志。从最一开始那个被你踢倒的重物开始,马尔福除非是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不然就凭他针眼般大小的心眼,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就在自己头顶上你被擅自侵入庄园的同事操到高潮迭起。 你更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在一场荒唐无稽的噩梦之中。 你是被马尔福的怒吼给惊醒。 他惊惊炸炸,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庭院里一顿乱发脾气。他闯进你的房间,失了智般揪着半梦半醒的你质问到笔记本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你这才反应过来小克劳奇口中的“秘密”为何事。 【高H】10.代价高昂的错误③(卢修斯?马尔福 他拽着你的领子,怒气冲冲地质问着你。 你却走神地在想他怎么那么喜欢拽人领子,这只会显得自己很无能狂怒而已。 “说,话。”马尔福一字一句地从他刻薄的双唇吐了出来。 你在犹豫是否要告诉他。并不是说你要站队小克劳奇,你只是在权衡如何能够占据一点主导地位,哪怕有可能面临人财两空的风险。 更何况那本笔记本并没有重要到让他失去理智直接夺你小命。你还能站在这里被他拽领子说明这事有一定可以回旋的余地。 马尔福打量着你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渐渐松开了手。 你本以为这只是今天小小的插曲,但在男人注意到你被拽开的睡袍里裸露的肌肤时,他简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长毛猫般咆哮了起来。 事情走到这一步,就不需要你的供词了。 你的存在可以说只有三个人知道。他和斯内普交情更早,心里的那杆天秤已有所倾斜。再说,他的手指摩擦着这些青青紫紫的咬痕,心里早有了答案。 眼看小克劳奇的伎俩已经败露,自然不需要你在这装模作样:“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快去找你的宝贝本子吧。”说着抬腿就往外走去。 有力的手掌死死钳住了你的小臂。 “你对我还不够忠诚。”男人的眼睛里闪着的忌恨的火花。 这话听得你一愣一愣的。谁和你签订过任何狗屁协议吗!你就还偏不走了,为了自己自由的灵魂,说什么也得把这事一次性给说清。 你忍着痛把手臂抽了回来,直面男人 :“我再强调一遍,我永远都不属于任何人。” “我说过的,不许反抗我。”男人一把掐住你的脖子将你按到了墙上。你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他张狂的白发。 他丝毫不在意你毫无效果的对抗,这反而为他接下来想要进行的事情添加了一些小小的情趣。马尔福拿过蛇头杖,点着你的额头说出了一句毒蛇般的咒语,你只觉一阵头昏脑胀,上一秒还结实的地面现在却像蹦床一般晃荡。 “你们这些把戏,真是令我笑掉大牙。”你咬着牙,没有如男人预想般跪倒甚至是晕厥,但是自己的腿肚子开始打着抖,你有些难以支撑下去。 马尔福见你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便不再打算搭理你毫无威胁的语言。他用蛇头杖拨开你早已松松散散的睡袍,一把扯下。 你很是奇怪为什么他总是要你在身体和心灵上对完全对他”坦诚相待“。 或许是因为马尔福想要完全占有自己的猎物。像是一只愚蠢的野兽,你在心里嘲讽道。 至于为什么没有说出口,那是因为你连说出完整句子的力气都没了大半。 男人非常满意你无法再反驳他任何一句话。他叫嚣着要惩罚你,要让服从烙印在你的灵魂里。他挤入你的两腿间。 你连站立都十分费劲。尽管如此,你也不愿意依靠在他身上,光滑的墙壁没有一丝可以借力的支点, 你不住地向下滑去。 马尔福一把托住你的臀部,顺便让他早已炙热的下体可以狠狠摩擦着你裸露的阴唇。 你的双手无助地垂下。男人拉过你,用自己的牙齿一点点覆盖着小克劳奇留下的痕迹。这令你有些陌生,因为除了插入你体内的阴茎外,他通常不会和你有更多的肌肤接触。 他毫无征兆地挺身而入。如果有可能你现在就可以将他的耳朵咬下来。但是你只是脱力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力地哼哼着,以示抗议。 马尔福似乎很满意的你的“乖顺”。 “如果每次你都这么听话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能够出去透透气。” 用不着!你确实已经被他们关在家里很长一段时间,但你不愿意通过这种用身体交换而来的东西。没有人能锁住一颗自由的灵魂。就像你开始坚信多比真的自由了,他此刻一定奔跑在阳光下。 你这么想着,力气好像回来了一些。 男人一个用力,终于整根埋入。你耳边传来闷声闷气的哼鸣。 严格来说他并不倾向于在性事上折磨你,比起斯内普,马尔福可以说是正常许多。最体贴奖可能得颁给小克劳奇,他确实花样百出,但也间接导致你现在的局面。 马尔福看出你在走神,狠狠掐了一把你挺立的乳尖。 你吃痛地条件反射般抬起手阻挡。这让男人很是惊奇:“你为什么就能…”话音还没落,下体便被嫩滑的穴肉一阵吮吸。 他不得已停了下来。 “不要……用力。”男人抓揉着你的圆润的乳房以转移下体一阵阵传来的致命快感。 这是能控制的吗? 随着魔法的渐渐消失,你对身体的控制权也渐渐重新回归。然而随之而来的便也是下体被粗壮的阴茎不断撞开的快感。 男人见你实在无法放松,甚至还愈演愈烈随着脉搏在收紧膣内,只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配合着你的收缩毫无章法地冲撞起来。 你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襟,他的失控令你感到恐惧,而快感更是在恐惧中不断爬升,直至他在一个挺入后你发出了微不可察的一声地呻吟,颤抖的双腿暴露了你正经历着高潮。 男人也被你突如其来的紧缩吓了一跳后还来不及抽出便抵着你深处的一块软肉射了出来。 “你做了什么?”马尔福就像没事人一样哑着嗓子问你。 我做了什么,你对他的睁眼说瞎话感到大为震撼,你想把他的头按下去看着他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阴茎依然被含在水滋滋的穴肉里再说一次这句话。 “我做了什么?”你大声重复着他的话。 马尔福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很难解释。他看似失神般盯着窗外,丝毫没有想要抽出来的意思。 算了。你抬腿踢了他一脚:“爽够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男人很是诧异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在自己忍耐的极限上反复试探。要知道有多少纯血女巫师排着队送上门来。 正是因为你并不受他们这些幼稚又低劣的狗屁血统论的束缚,才能毫无负担地让男人赶紧提好裤子滚蛋。 马尔福却因你不断地扭动心里有了新的打算。 “热死了,出去!”你的双手被他按在身侧,只能收缩了一下依旧滑溜溜的下体时,你绝望地发现那根“罪魁祸首“竟然又开始挺立起来。 有完没完! 马尔福见你一副不耐烦的神情,有些口不择言起来,生气地用力冲撞了一下酸溜溜地说道:“你很忙吗!赶着被小克劳奇再上一次?” 你力气恢复了大半,张牙舞爪地叫嚣着:“我可不像某个大闲人一样,每天吃饱了就到处发情!”你嘴上也毫不留余地。 射过一次之后让他找回了控制权,他不再被你刻意地收缩而失控的像个刚开苞的雏儿一样冲动。只是还是会被你的口头攻击伤害到。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拖到桌子前,命令你转身趴下。 “纵欲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从另一个角度攻击他。 “如果你专心一点不要说话,我们就能早点结束。”男人用力压着你的后颈,抚摸过你裸露的脊背,有些气短地说道。 “如果你马上射出来我们现在就能结束!” 可惜马尔福并不这么打算的。 他反而放缓了步伐。男人意识到前面几次都是在怒火攻心时才做出的冲动。今天天气正好,黑魔王难得的没有召见他,他有很多时间陪你玩。 “好舒服。我终于直到小克劳奇为什么对你如此着迷了。还有西弗勒斯,”说着他用力拧了一把你腰部敏感的肌肤。“他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在你身上。” 你又痒又疼,奈何被男人死死钉在桌前,动弹不得。 刚才谁让自己闭嘴的来着,你在心里想到。但你暂时打算不和马尔福计较了,指不定他还会说出些什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说话啊,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他掐着你的后脖颈的手逐渐收紧。 你死死闭着嘴。 他见你没有反应,用指腹压着你的阴蒂狠狠碾过。“是不是谁都能进你这里。” “闭…嘴。”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还处于充血状,被男人这么一掐,爽得你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一下让你的膣道内开始紧紧吸住一下下进出的阴茎。马尔福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抛弃了刚才悠然自得的架势,开始猛力冲撞起来。 “等……等一下……”你以为被干出了幻觉,你看到眼前的空气正在扭成一团。 男人正沉浸在你温热又湿滑的甬道深处,咬牙切齿地命令你闭嘴。 你知道和他讲不通。空气里甚至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了两个人影,这诡异的一幕让你的理智硬生生被吓了回来。 你终于看清了两个人影。这令你不住扑腾起来。 “来的真是时候。”小克劳奇愉悦地说着。 “我看现在庄园主不方便接客。”斯内普跟在他身后,悠悠评价道。 马尔福也吃了一惊。你感到他的阴茎都软了不少。 “我看,马尔福庄园……也是谁都能进的……”你虽然狼狈地趴在桌子上,但是绝不会放过每一个让马尔福难堪的机会。 “住嘴。”前一秒自己的话后一秒就砸在了自己头上,男人狼狈地样子让你心情愉悦。“你们来干什么?” 你努力用手从桌子上半撑起来,正让你正好撞上了桌子一头的斯内普正用含混的目光审视着当下淫乱不堪的场景。 马尔福甚至还在抽插着,却语气正经地质问着他们的来意。“正好,小克劳奇,你来的正是时候。” 他确定这种时候真要如此正经地讨论这些事吗?你不敢再看一脸严肃的斯内普,忙低头研究起桌子。 小克劳奇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本笔记本,扔在了桌子上。“让我也和宝贝玩玩。”说着跃跃欲试,一把拉起你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处带。 你用力地挣扎起来。开什么玩笑,你绝对不要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被操的死去活来。 “宝贝快摸摸吧,你会喜欢它的。”小克劳奇也不怒,反而放软了语气似乎在恳求你。 “哼,她只听西弗勒斯的话。”马尔福竟然默许了小克劳奇的横插一脚,是因为他又把笔记本带回来了吗。 “快教教我,怎么让宝贝听话。”小克劳奇转而向一声不发的斯内普求教。 你本以为斯内普不会理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疯子,但是随后斯内普的举动让你不自觉地收紧了下体。这让马尔福爽得直哼哼。 今天他们每个人都疯了。你用余光看见斯内普靠近了你们,小克劳奇自觉地闪出一个位置。 你只能死死盯着他长袍内侧的那个位置,那个装着一根曾带给你绝望的魔杖的深处,藏着那晚木屋里最不堪的回忆。 他没有拿出魔杖,这让你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不怕疼,也不怕死。狮鹫兽将你的肚皮像豆腐一样划开,你一声不吭咬牙撑到救兵赶来;吸血蝙蝠吸走你大半桶血,再晚一秒你可能就永远留在玛哈坎山连绵的山林里的时候也没有掉一滴泪。 你害怕斯内普一颗蜜枣又一个巴掌,害怕天然的权威,和无端的恶意。 “让她起来。” 马尔福闻言抓住你的两只手臂将你拉直起身。这下可是彻底赤裸裸暴露在他们面前了。 你想要逃离。 “放开我!”你的手臂被死死拽在身后,体内还有一根生机勃勃的阴茎。怎么看都是逃脱不开的局面。 斯内普用冰凉的手指划过你紧绷的脖颈,你因为激动而凸起的血管脆弱的暴露在男人的指甲下。 他们是否能够不通过魔杖也可以施展魔法。 未知加深了你的恐惧,也放大了你本就紧绷的神经,你比刚才更加的敏感。你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四肢发烫,这是肾上腺素在狂飙。 逃跑,还是以死相拼。 或者,第三个选择。 “终于舒服了是吗。”马尔福可以说是能够最直接感受出你微小变化的人。他借着你的手臂的力更轻松地将自己挺入你的体内,因为温暖的穴肉变得暖融融的,比刚才还滑,他甚至觉得你里面在渗出鲜液。 “才没有!我又不是……变态。”最后一个词你是盯着斯内普的眼睛说的。你看见他黑色的瞳孔里映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你的困顿。 “看来你很喜欢被他看着干。”马尔福掌着你后脑勺将你按向斯内普。 斯内普没有躲开。 反倒是你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都是些变态!” “别动!”马尔福拽了拽了你的手臂,他一秒都不想离开这令人销魂的温暖。“给我好好含着。” 你进退两难。 就算是后脑勺顶着刀子你也不会在变态教授的怀里多停留1秒钟。但是如果你试图后退,只会让嚣张的肉柱捅进你更深的地方。 马尔福粗粝的龟头擦过了你的一块嫩肉,这让你靠在教授的怀里打了一个抖。 更糟糕的是,斯内普的平稳地呼吸拂过你潮红的脸颊,你感到痛苦又羞耻。你不想更不愿意当着这个用恐惧威胁着你的人的面前高潮。 你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浑浊的空气。 斯内普的指头又滑过你的锁骨,你以为他会折断它们;当他用指尖捻起你被桌子摩擦的通红的乳尖时,鲜红得像是被他掐出鲜血一般;他继续向下滑动,他终于抵达了你从刚才起便被冷落的阴蒂上。你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他却径直掠过,试图探进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的阴道口。 “西弗勒斯你最好不要想着进来。”马尔福在真正的性上可以说是很是排斥别的男人也在惦记他的宠物。 斯内普毫不理会马尔福的威胁,冰冷的指尖在依旧徘徊在早已湿滑得不像话的穴口。 “放松,让我进去。”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你耳边胁迫着你,并忽视了来自马尔福无声的怒视。 “怎么可能……进得去!”你吓得微微收缩了一下穴口,已经被绷得紧紧的。 “你不听话。”斯内普徘徊了半天,吐出几个字眼。 你想破口大骂,但是男人的指尖下便是自己脆弱又敏感的下体,你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气氛焦灼之时,小克劳奇竟然主动为你打了圆场:“别勉强宝贝了,”又向正干得开心的马尔福建议道:“不介意我们换个位置?” 这时候倒礼貌起来了,真是虚伪。你还没意识到男人话里有话。 马尔福哼哼唧唧,很是不情愿。 “宝贝会更舒服的。”小克劳奇贴着你的裸露的肌肤,喃喃说道,“她会舒服得哭出声来,会求你顶得更加的用力。” 他可真是个能言善语的人,但这并不是重点,马尔福竟然真的有些犹豫。 你本以为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用暴力让马尔福滚出去,可随后小克劳奇并没有等到的动作让你如临大敌般绷紧了身体。 “让我来试试宝贝这里。”他自顾自地说着,念出一个奇怪的咒语,无法启齿的部位有一丝凉意滑过。你本以为那是错觉,毕竟下身此时已经被折磨得湿成了一片,你无法确定小克劳奇真得试图尝试如此疯狂的想法。 直到一根滚烫的阴茎真正抵住那个狭小的洞口时,你才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等一下!那里是……”你不敢细想,条件发射般抓紧了身前的马尔福的肩膀。 “你做好润滑没有?”马尔福皱着眉头问道。他可不想处理麻瓜肮脏的血液。 “没问题的。”小克劳奇抓着你的腰试图固定住你被马尔福顶得晃动的身体,并晃动着自己的已经胀得发酸的肉柱蹭过你的臀缝。 他真的在试图进入……那里! 斯内普依然在你们旁边冷冷地注视着眼下这荒唐的景色。 “至少去床上……”你不得已终于松口。在面对情况变坏和情况变得更坏的选择时,趋利避害的本能会帮助你主动忽略真正问题的所在。 小克劳奇指挥着马尔福躺下后让你骑在他身上,当然了,要用你还在吐着晶莹润叶的小穴。马尔福意外的配合小克劳奇的指令,压着你的臀部示意你他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没脸和他对视,借助重力和早已润滑的穴口,偏过头缓缓将那根从今早起就一直在你体内作威作福的阴茎整根吞下。 小克劳奇随后压着你的肩胛骨示意你趴下时,你终于被迫看向金发男人的眼睛,里面早已没有了从前的不屑和冷漠,现在燃烧着狂热和期待的欲火,他注视着你,你每一秒的表情他都不愿错过。 “宝贝我可以进来吗?”你没有回答小克劳奇,只是努力放松着全身。身后滑得像毒蛇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突破你的极限。 他们可能永远都想象不到斯内普对你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如此温顺。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叫嚣着拳打脚踢,再不济你也会张口乱咬。 可现在的你,竟然安静的咬牙硬撑着。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宝贝准备好了。”小克劳奇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直直朝里塞。 整根进入的时候,你终于没憋住,还是痛苦的呻吟起来。 “宝贝马上就好。”小克劳奇似是安慰你般揉搓着你的阴蒂头。 “你慢慢等吧。”马尔福撂下这么一句话,掐着你的臀示意你主动一点。你迫不得已,只得忍着后面堵胀得慌的难耐,一边轻轻晃动着腰肢。 他硕大浑圆的茎头在从未到过的深处狠狠摩擦过。带来了一阵又一阵令人颤动的快感。你的体内深处开始泛起一股又一股异样的暖流。 你真的在不自觉的用力收缩起来,这夹得马尔福难耐地叫喊出声。他在想幸好已经释放过一次,不然肯定会被你这一连串的抽搐给吃干抹尽的。 小克劳奇自然也捕获了你渐渐适应的变化。他感到你不再那么紧绷了,于是稍稍挪动了几下,立马引着你发出了变调的呼喊。 你本来还倔强地用手撑在床上不愿整个人都彻底躺在马尔福身上。然而现在,两根巨硕的肉柱同时开始摩擦起你湿滑又炙热的穴道时,你的手开始发软。 你的小腹紧紧的贴着马尔福温凉的外袍上。你感到周身燥热难安,你情不自禁地贴近了身下依然衣着整齐的马尔福。 “宝贝不要对他这么热情,我会难过的。”小克劳奇一把捞起你,故作凶狠般用力撞击了几下。 体位的忽然变化,两根阴茎同时压到敏感脆弱的嫩肉。你眼前出现了大块大块亮色的斑块,毫无征兆的抵达了高潮。 ”宝贝我以后可以每天和你这样做吗?”小克劳奇用右手臂紧紧勾着你的脖颈, 欣赏着你逐渐昏迷过去。 等你再次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和斯内普商讨着什么。 只有你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或者,不正常的是自己。 【H】11.价码问题①(小巴蒂?克劳奇) 据说小克劳奇要执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但是这也不是他大半夜爬上你的床的理由! 这着实吓了你一个半死。谁能想象大半夜被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后眼前是一张令你心怯的脸。 你一个翻身把床头灯打开。“你来做什么?” “来和宝贝做爱。”你对他几乎口无遮拦的疯癫已经无奈地习以为常了。 “你如果精神还正常的话应该知道现在3点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插进宝贝里面。” “停停停!”你禁止他再说出任何淫言秽语,今晚马尔福父子都不在家,他们似乎是去看什么魁地奇比赛去了,没有任何势力可以牵制住他。 难道这就是小克劳奇闯空门的原因吗?他一把将你扑倒。“所以我可以和宝贝做了吗?” “重点不是这个!”你闻见男人身上旧巴巴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异味。 “你能不能换件衣服。” “我们可以马上脱了。”你也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男人的动作永远比嘴上更快一步,他一把拽开你睡衣的衣扣,将自己冰凉的脸颊揉进了你温热圆润的乳房里。 “宝贝真软,真热。”小克劳奇双手不住地在你身上游走,就像灵活调皮的金色飞贼。 你不知道他对温热的物体到底有什么独特的癖好。他每次都会赞叹你温润的肉体,并且为之疯狂。 他的手继续向下探索着,拽下已经快被蹭掉的内裤,毫不犹豫分开了你的阴唇,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中指往里塞。 你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按往常,你早就开始满脸抗拒地扭动着了。而今晚,姜黄色的台灯打在男人有些形容枯槁的身姿上,你异样的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分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出的更加顺畅。 小克劳奇很是惊讶你似乎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这么配合。兴奋冲淡了他的警惕,他费了很大的力将手指退了出来后将自己的裤子一把拽下,立在你身上俯视着你。早已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指着你在小小收缩的穴口。 你看着缠满青筋的肉柱,还是会有些紧张的回忆涌上心头。但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了,你竟然缓缓地伸手过去轻轻抚动起来。 “宝贝不用勉强的。”你非常想回答他他们哪次不是勉强的你。你没有接话,将他的包皮整个滑下,让圆润的阴茎头整个露了出来。 你已经被憋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数日,尽管身处硕大的庄园内,你却再也没有了机会去探索。马尔福又带回了一只小精灵,它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你不忍和他说一句话。 你很寂寞。 龟头开始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你想了想,用食指指尖小小地润开后伸进了自己的下体,你玩味地看着完全被你的动作吸引的男人,忍着酸痛轻轻扩张着自己的穴口。 小克劳奇再也无法忍受,他没有拉出你的手指,而是试图将自己的阴茎也一块塞入。 你很是紧张。食指已经感受到火热的阴茎的挺入。你不敢出声制止,你还有求于他。 加了一根食指的穴道显得很是狭小,这却也带给了男人更极致的快感。 “宝贝你真是太舒服了,我再也不想出来了。喔,我甚至直接顶到你的宫颈了是吗宝贝。” 你不知道,但是确实从腹部深处感到了一阵酸痛。 但现在你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克劳奇心情似乎不错,你决定冒险一试。“可以也带我去任务吗?求你了,我一定不会乱跑的。”你故作可怜的语气,委屈巴巴地求着俯视着你的男人。 小克劳奇竟然真的开始了认真的考虑。 你开始摆动腰肢配合男人的抽插,讨好似地用力收紧了穴肉,一层层裹上男人的阴茎的快感打断了小克劳奇对擅自带你出门的利弊的思考。 他中了你的圈套。 男人发出了难忍的低语,你听不清他在嘟嚷什么,但你知道这他肯定处于高潮的边缘了。你借着能小小活动的食指指尖不断地刮擦着男人抽插中的阴茎,尤其是在划过系带时你能感受到小克劳奇打了一个哆嗦。 你知道他马上就要结束了。你更加用力地刮过阴茎的每一寸嫩肉。他死死顶住你的宫颈射了出来。 你生怕男人反悔,不敢将他逐渐软下的阴茎拿出,只得忍受着腰酸背痛和穴口肿胀的不适继续含着。 “就这么插着睡一下。”男人的声音像是一只树袋熊一般懒顿。他将一条腿压在你的身上,仿佛害怕一放松你就会逃跑了一般两条手臂紧紧箍住你。 直到日上三竿,你们终于穿戴整齐。 “一定要穿成这个样子吗?”你照照镜子。就这身打扮上街,长个眼睛的人都会报警的程度吧。 “宝贝这是我们的身份象征。”小克劳奇精心挑选了一个面具为你亲手带上。 更热了。你甚至看不见路在哪。你有些后悔自己执意要跟着一块去。你呼出的热气全部堆在了密不透风的铁质面具里,又沉又闷。 你脑袋快疼炸了。缓了好一会,才发觉你们来到了一个比赛现场附近。你们一行人从一个小山丘上俯视着底下热闹欢腾的驻扎地: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驻营地。 突袭是夜晚开始的。小克劳奇一声令下,你们像黑色的潮水一般瞬时吞没了这个沉浸在赛后余兴中的驻营地。 毫无防备的人们被你们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们惊呼着四处逃窜,火光冲天。只能说他们真是敬业,魔法跟不要钱的烟花一样从魔杖喷涌而出。 偶尔你也会悄悄扶起一两个倒地的学生,结果他们在看到你之后直接晕了过去。哎, 你只好放弃了浑水摸鱼,开始专心致志地“工作”:小小踩碎一个杯子以示敬意。 一片混乱过后,整个营地已是一片狼籍。 “宝贝不要乱跑,我去附近看看。”小克劳奇想要捏捏你的脸,被你敏捷地躲开了。 你孤零零站在一片狼籍中央,忽的从骨子深处感到一阵寒意。 有人在偷窥。 你四处环顾,除了惨白的月光,什么都没有。弥漫的硝烟和空无一人的场地里残骸被火焰烧出劈劈啪啪的声音并没有阻碍你的直觉。 一定有人。 你走向一个倾倒的残柱。果真在残柱后发现了一个男孩。 这是你们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如此戏剧化的展开:他满脸写着诧异,你只得在心里为自己的装扮吓到了无辜学生而感到抱歉。 男孩的手在颤抖中慢慢伸向了魔杖,你眼疾手快,一把压住他的手顺便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惊叫出声。开玩笑,男孩绝对会把你的同事引过来的,到时候他的命肯定保不住。 你这才看清男孩额头上有个闪电形状的疤痕。真酷,你在心里评论道。 你戴着面具,和男孩对视。 他的眼神里尽管惊慌,却没有一丝恐惧。你敬佩他的勇气,又害怕少年的锐气。因为这像一面镜子,照着自己的懦弱和惶恐。 闪着诡谲阴绿的黑魔王标记被打上了天空。你和男孩同时抬头看去。你知道,这是离开的讯号。你依然死死捂着男孩的嘴,缓缓朝他摇了摇头,随后慢慢将手移开来,男孩果然安静着没有用魔杖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他一定混乱极了,你看着他手足无措的盯着你。但是没办法,你不可能也绝不会让一个男孩暴露在危险之中。 你后退着起身,不远处是小克劳奇呼喊你的声音。你只得小小抬手和男孩再见,转身离开。 12.价码问题② 幻影移形后每次都像是要了你的老命一般令你头痛欲裂。 “你们就不能发明或者创造点什么更加温和的移动方式吗?”你一把拿下面具,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躺在地上不愿动弹。 “疯眼”踢了踢你。“宝贝或许你应该躺过去一点,你挡住这个更加精确的锚点了。” “别用那副样子和我说话!” “我已经准备好主人阁下所需的一切仪式用品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笨拙地从一个小屋里一路小跑过来向小克劳奇献殷勤。 可惜他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小克劳奇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他,挥挥手让他滚远一下。你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离等会的斗争中心远一些,免得被波及。 “我也想去学校读书。”你周围没有一个同龄人,这令你很是孤独。环顾四周,你不觉得你和他们任何一个人称得上是朋友的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呢。你不知道,每次注视着他们的眼睛,你都在试图寻找答案。 “好啊好啊,我可以亲自教宝贝。”说着他顶着个机械义眼就要凑上来亲你。你一把推开:“我说了这很奇怪!” “好了,我要回去继续主持比赛了。”小克劳奇朝你招招手。 “你先走吧。”反正等会还要回来,你就不多坐几次幻影移形特快列车了。 天上竟然掉下来了两个东西。吓得你赶忙躲了起来。你在手握镰刀的死神雕像背后,偷偷观察着。 又是那个男孩。你再一次和他在一个微妙的时间点相遇。 这次男孩身边多了一个清爽帅气的男生,看上去像是他的学长。他们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诡谲的墓碑和石像,一边讨论着什么比赛,门钥匙的事情。 男孩突然捂着伤疤厉声大叫起来,两人面前的硕大铜锅也燃起了熊熊大火。你远远地看见虫尾巴抱着他那堆敬爱的主人缓缓从小屋走了出来。 两人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危险在逼近,高个男生率先举起魔杖质问来者何人。 虫尾巴毫不犹豫的举起魔杖,你来不及多想,掏出前不久奇袭营地时你顺手拿走的一个门钥匙直直朝着毫不知情的男生后背砸去。 只消再晚一秒,那道绿光就会穿透男生的身体,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那是你条件反射下反应过来那道绿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尽管他可能会被传送到金字塔塔尖,但总比把命丢在这里强。 虫尾巴和男孩面面相觑。 眼看着月亮即将被乌云完全遮蔽,虫尾巴怀里的那堆烂肉愤怒地吼叫起来。虫尾巴赶忙挥舞着魔杖,继续着接下来的仪式。 你看着男孩被架在石像上痛苦地挣扎,你本想再次出手,却忽然听到一阵令你恍如隔世的口哨声。你如坠冰窟,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被取血,身前的大铜锅里慢慢浮出一团恶心的,如同胎盘一般蠕动的生物,它在急速的成长。 终于,在乌云彻底将明月遮住的那一刻,你们见证了昏夜下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黑暗再次崛起。 口哨声戛然而止。 你大口喘着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手脚软得像摊烂泥。 黑魔王,或许是自己莫名出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此刻就站在你的面前。 “这里少了五个食死徒……有三个为我死了,有一个没胆子回来……会付出代价的。还有一个仍然是我最忠诚的仆人,他已经重新为我服务了。” 黑魔王一个一个审查般走过将自己围在中间的黑衣人跟前。 最后停在一个黑帽下是隐隐白发的食死徒前。“卢修斯,这期间唯一一件交给你办的事,差强人意。”黑魔王小小摇了摇头。 你从没见过高高在上的马尔福跪倒在地的困顿样。 “但是!就在今天,”黑魔王忽然放过了马尔福,转身放声高呼,仿佛要让世间万物都为之颤动。“和我一同醒来的,还有一位新的成员。新朋友将会加入我们!”一群惊鸟从树林中腾空飞起。 虫尾巴跃跃欲试。也是,黑魔王刚复活便标记了他,你看着他那副小人嘴脸,刚才还毕恭毕敬着,现在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出来吧,我的朋友。” 得意洋洋的虫尾巴刚迈出一步,就被黑魔王手一挥给远远扇开。 那还会是谁。 不祥的预感像蜘蛛一般密密麻麻爬满你的肌肤。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在你身后狠狠一推,你整个人以一个狗吃屎的狼狈样摔在黑魔王脚边。 不得不说你的登场方式真是让所有人都大受震撼。 “大…大家好啊,今晚月色真不错。”你顾不得疼痛,腾身而起。“有点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你边说边往外撤。 自己应该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看着月光下这个惨白的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一步步逼近你时,你忽然心生感慨。 “欧迪姆,你果然守信。”黑魔王越过你的身形,对着你身后的来人说道。 又是那彻骨的寒气,你寒毛直竖,明明是盛夏之夜却如堕冰窖,耳边再次传来了那清脆流淌的口哨声。 “你有任务了。”这是你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来自黑魔王的命令。 “别让我失望。” 【微H】13.价码问题③(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走得太远,远到忘了来时的路。 你走得太久,久到回途的旅票已经昂贵到力不能支。 又是那雪山脚下的城堡中,你对着早已冰凉的尸体沉默着。卸下了所有的牵挂,依然在向着深渊里陷落。 你昼夜颠倒,向天地神灵苦苦祈求;你披星戴月,盲目追寻着虚无缥缈的禁忌咒术。 直到一个自称欧迪姆的商人出现在骨瘦形销的你的面前,磁性又温润的嗓音向你兜售着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货品。 男人狭长的瞳孔中亮起了你重新燃烧的生命之火。 他非常喜欢这单爽快的生意,吹着一首清脆的小曲像从未出现过般的消失了。你飞奔回城堡,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真的出现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 你兴奋地迈进大门的一瞬,一个面目全非的魔影嘶叫着将你拖出了大门,拖出了城堡,拖出了白雪皑皑的科德温,拖出了千疮百痍的北方诸国。 你挣扎着从一片荒野中坐起身,抬手拽下牢牢扣在脸上的铁面具时才看到自己浑身是伤,双手也沾满了鲜血,甚至还有一个更令你绝望的事情。 此时已是深秋,迎面吹来的狂风变得像尖刀一般刮过你的肌肤。你灰扑扑地起身,全身疼得像骨头断了又被重组般吃力难捱。 你花了好久,一步步挪到了山脚下的城镇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这里是故事的起点:科克沃斯小镇——蜘蛛尾巷。你沿着不多的记忆找到了那高耸入云的烟囱,原来它属于一个磨坊。在它脚下是那条散发着恶臭的缓缓流淌的河水。你踩着鹅卵石铺成的路走过破旧不堪的红砖房,最终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面前。 沉默地站在铁黑的木门前时,你觉得命运之神在和你开着有趣的玩笑,只有你笑不出来。 你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上他们任何一个人,你甚至也不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住址。除了,你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下阴雨的红砖墙,这里。 你本希望自己可以强悍地将门一脚踹开大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就此隐入尘烟。 但是你都做不到。他是对的,你软弱又固执,才会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你全身都在崩塌,只得靠着木门缓缓坐了下来。 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行人四散而去。冰凉刺骨的雨滴温柔地将你浑身的血污和泥泞洗净,却带不走你的疲惫和不堪。 斯内普就是在这个时候凭空出现的。他无声地给你开了门,没有质问你,也没有拒绝你,更没有对你拔刀相向。 显然在你失去意识的这段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在男人给你递上一杯热茶之前你并不确定你们是敌是友。但你只有这一条道路,小臂烧得发慌。 “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男人看着你瘫倒在自己对面的扶手椅,开口道。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无趣。 非敌非友。 “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们。”每每望向他藏在黑发后的双眼,那里都是一汪死水般深不可测。 屋子又陷入了沉默。 窗外的雨滴打在紧闭的玻璃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白噪音。 实在是太累了,眼皮不住地打架,你终于在昏暗且混合着茶香的安谧房间内合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你打了个抖醒了过来。你是被冻醒的,转头发现天色尚未完全黑下去,看样子自己只是简单的打了一个盹。 你看向对面的黑衣男人。 斯内普的双手搭在扶手上,短暂的卸下了所有防备的男人低垂着头颅打着盹。 你环顾四周,发现竟然没有生火。这儿实在是太冷了,杯里的茶早已冰凉。 先前自己又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斯内普也没有贴心地让你先洗一个热水澡,甚至能沏一杯茶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你站起身,悄悄靠近毫无防备的男人,他的魔杖就这么随意地摆在茶几上。你再次感叹命运的嘲弄。 你离他近极了,你们几乎不会如此近距离的和平地呆在一个空间。而现在,似乎男人的呼吸声你都能听得到。 你安慰自己只是要确认一件事情而已,手却已经鬼使神差的盖在了男人的左手上。 幸好男人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依然在深眠。 你在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一冲动行为之后直感到一阵后怕。可你并没有移开手。鲜活的肉体有着令你流连忘返的温暖,你浑身冰得像是从冰库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沿着温暖的肌肤悄悄从袖口滑入。斯内普总是认真地系着每一颗纽扣,今天似乎是因为雨天,他的袖口有些被雨水濡湿,才松开了几颗。 你摸到了他的小臂内侧。你想知道那里有没有……你的指腹认真地抚摸过这里的每一寸温热的肌肤,直到它们也沾染上了寒咧。 你感到更加的冷,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虽说是单人沙发,但它足够宽敞。你被脑海里的一个想法吓了一跳,也再也没法从这疯狂的想法上移开注意。 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敢这么干! 你轻手轻脚地抬膝跪在了依然熟睡的教授上方,陷入了柔软的棉麻沙发为你编织的甜蜜陷阱之中。你俯视着他,这让他看上去脆弱又,可口。你剧烈地颤抖起来。不,不是紧张。你悄悄俯下身,细细打量着紧闭着双眼的男人。 你完全掌控了他,这让你感到一阵从尾椎骨腾起的快意,你的血液开始沸腾。 小小地蹭过他垂下的黑发,扫在你脸上有些痒痒的。他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气息,那是大雨的泥腥和深秋的凛冽。 他紧闭的眼皮下是不断乱动的眼珠。他在做梦。教授梦到了什么呢,你忽然很想知道。 你再次缩减你们之间的距离。你终于贴上了他温厚的胸膛。棉质的长袍柔软细腻,你的手从男人腰部穿过,轻飘飘地环了起来。 你的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微风拂过了树梢;在他微微敞开的长袍领处,冬日里木柴燃烧得噼啪作响;围在他腰间的手指抚摸着冰凉光滑的面料,你在初春时跃入了刚解冻的小溪。 你忽然发现他的右手食指处沾了几滴黑色的墨水。 教授似乎是从学校赶来的。斯内普教授,你用手指小心地划过那几滴墨水,我能成为你的学生吗。 你在想像一个老师的样子。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曾教你同疾风般穿过山岭,在漫天繁星下追寻唱着媚人音律的吸血女妖,在湍急的河流尽头直面吐火的凶兽。 直到你失去了他。 那斯内普教授呢,他也会亲切认真的教导学生吗。 不,不会的。 你在想,他一定会飞速地说完每一个知识点然后让学生一字不漏复述出来;他会在深夜批改作业时在显而易见的错误回答上大大地划上一个粗红的叉来嘲讽这些愚蠢的学生;他会无情地让每一个迟到的人递上10000字的检讨并且逼他们打扫自己的办公室。 可是现在,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如此的安静又悲伤。 你用手指轻轻描摹过男人沉默的灵魂。 是的。 你在想,他会逼你描述羽毛笔扫过你红肿的肉豆时你是如何渴望他;会从你下体抽出亮晶晶的手指并在你的腿根写下那些犹如天方夜谭的咒语;会在学生们都熟睡的深夜里将你按在幽暗的办公室用炙热的阴茎惩罚你忘记带作业一类拙略的谎言。 终于温暖起来了。 你的眼角流下了刺痛的液体,火辣辣地划过脸上的伤口。 “从我身上,下去。”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冷漠而又沉重,像是一颗巨石压向了你。 你跌坐在地上,一路连滚带爬转身冲出了屋子。 雨水像灰尘一样落在你的肩上。 你靠在一栋建筑物的背面大口喘着气,正前方贴着的广告宣传语那鲜亮的红色油漆刺入你的视野: “我可以实现你的任何愿望,只要价码合适。” 14.价码问题④ 你们坐在马尔福庄园的大厅里等待黑魔王的召唤。 照斯内普的说法,他们当天晚上便识破了小克劳奇伪装的“疯眼”并且逼他显出了真面目。 校长当即让猫头鹰向阿兹卡班送出罪犯在逃的消息。 斯内普讲到这里的时候,小克劳奇愤怒地跳起来斥责西弗勒斯用魔杖戳自己的脸颊。而斯内普只是简单地表示有些时候你确实让人恨得手痒痒,马尔福没有反驳,但他有节奏地敲击着蛇头的手指应该也能说明在此刻暂时同意斯内普的观点。 你连连喊停,一把按住他让斯内普继续。 斯内普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嘴角,继续讲述。他们等到后半夜,既没有等到送信回来的猫头鹰,也没有等到前来捉拿逃犯的摄魂怪。 等来的是几声连续震耳欲聋的爆炸。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因为每个人都坚信食死徒不会敢袭击在有邓布利多庇护下的学校的。 “我们只对了一半。” “别告诉我是我血洗了学校。”你听得两眼一黑。要是真的是自己干出这种违天害理的事迹的话你愿意当场血溅三尺。 没有,男人嬉笑着告诉你。“宝贝只是来救我来的。”你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那个时候完全没有意识。 “你很聪明,利用爆炸支开了所有人除了我,所有人都忙于疏散学生去了。” “所以你就让我这么带走了他?” “我让他昏迷了。” “那可真是谢谢了。” “但是,随后你血洗了更加恐怖的存在。”斯内普直视着你的眼睛说道:“阿兹卡班。” 你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现在整个魔法司都在调查宝贝呢。”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然后呢?”你揉着被一波又一波震撼的消息冲击得发疼的太阳穴。 “然后,你就像个落汤鸡一样出现在我门前。” 小克劳奇和马尔福都为这风云突变的故事情节瞪大了眼睛。 你马上想到随后在房子里发生的事情后,连忙打断他的话头。 尽管你自己没有任何意识,但不得不说,确实是“你”完美地执行了黑魔王所说的任务:你不仅救下了小巴蒂?克劳奇,还顺便释放了一众黑魔王的忠诚信徒。 你其实有更多想问的问题,倒不如说斯内普省略了太多的细节。这让整个故事听起来潦草又刻意。 身后的暗门缓缓开启,走出来了三个黑衣人,就是你劫狱的成果。你们默契地闭上了嘴。第一轮黑魔王谈话结束了,现在轮到马尔福他们了。 三人前后脚进了暗门。 “你就是黑魔王大人的新宠?”刚才的三人众之一的一个梳着夸张的爆炸头发型的女人注意到贴着墙站着的你。 又是一个狠角色。 “关你什么事!”你趁着自己完美完成任务仗着有黑魔王撑腰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自然要挺直腰板大声反驳道。 “我倒是要看看魔王大人的新玩具究竟有什么能耐。”这个被他称为贝拉的女人忽然贴近了你。 她惨白的脸颊像是多年未见阳光的墙皮,夸张的黑口红下是一张血盆大口将你整个人囫囵吞下。一根弯曲的魔杖直直抵住你的心脏处。 她厉声尖叫着,发出了海妖的啸鸣:“恶心的泥巴种!”说着扭曲的杖尖迸发出暗绿色的花火。 你一把紧握住她的魔杖,警铃在脑海里大声作响。你感受到一股致命杀气在她的魔杖里流淌。 “别浪费时间了。”你正想叫唤,忽然一个高大的声影遮蔽了你所有的视线,“还有好几个魔法司的官员等着我们审问。”男人的声音如同科德温那呼啸而过的寒风般凛冽。 “你就是新人吗?”一声欢愉的声音让你感到莫名的安心。你觉得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友好的。 疯女人满脸不屑,打量了下另外两人,压制你的魔杖也卸了力了。女人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摸到自己亲爱的魔杖般嫌弃地擦了又擦,用鄙夷的眼光看了你一眼,快步离开了。 士可杀不可辱!你浑身像是冒火一般拔腿就要追上去讨个说法。 一只有力的手钳住了你的后脖颈。他力气大极了,你感到骨头都快碎了。你被狠狠拉了个踉跄。 是刚才出声阻止疯女人的男人。你这才看清他的样貌。他的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五官像是在最严寒的风雪中雕刻出来般生硬又死板;表情和他的声音一般寒冷:“马尔福应该管好他的小精灵。” 他竟然说自己是家养小精灵!你强忍疼痛一把打开他的手。 “马尔福确实该管好他的小精灵,但多比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你惊讶的回头,小克劳奇在你背后悠悠说道。 你向门的方向望去,疯女人已不见踪影。不过经他这么一闹,你也冷静了下来。 “走吧,拉巴斯坦。”男人原谅了你的不知感恩,也不想和小克劳奇起冲突,出声命令另外一个人。他似乎很习惯下命令。 “再见。”被称为拉巴斯坦的人临走前礼貌地对你道别。 你在他们身后火冒三丈。 “不要招惹他。”你从未见过小克劳奇如此严肃。 那天你愤怒地和马尔福争执自己该死的不是他的小精灵。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一天,可你不知道正是这小小的插曲,却让你无意中救下了今后和你关系匪浅的一号人物。 【H】15.愚人之笼①(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不知是否是你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后让黑魔王对你的看法有所改观,你不再像从前的阶下囚一般需要受到他们三人的牵制。 你不想细究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你靠着院里的大树席地而坐。白孔雀和你很是亲昵,它将自己小巧的脑袋搁在了你的膝盖上。你抚摸着白孔雀软绵绵的脖颈,拉开自己左手的手袖,盯着小臂内侧。 那里空空如也。你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你知道他们都有那个标记,不管是虫尾巴被标记亦或是你无意中看到小克劳奇那隐隐扭动的黑蛇。这些都不是一个好的前兆。你回想起那天醒来的时候分明被自己左手腕上那缓缓移动的黑蛇和空洞的骷髅头吓了个半死。 但现在,你抚摸过毫无痕迹的皮肤。 你可以确定标记的出现意味着臣服和誓死效忠,但你不知道的是消失意味着什么。黑魔王的憎恶,亦或是对你失去了信任。 两者看上去都不是件好事。 这件事搞的你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但这么拖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你决定向“知情人”打听一番。 你不想同他们任何一个有更多的交流,一个精神不正常,一个异常狂躁,一个阴冷残忍。 你早有打算:拉巴斯?莱斯特兰奇。他当时彬彬有礼的态度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沉浸在对黑魔标记的恐惧之中,似乎刻意忽略了小克劳奇对你的警告。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要查到每一个食死徒的资料并不难,只需要在深夜偷偷溜进马尔福的书房就可以轻松获得拉巴斯坦最新的动向。 喔,原来那天抓自己脖颈的是他的亲哥哥。 和预期有点出入。但是没关系,你还是在一个深夜里的后巷堵到了刚结束任务的拉巴斯坦。 你至今都记得在那个月光下走出了一个嗜血恶魔:他带着尖尖的高帽,尽管一身黑衣,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他满身都是尚未干透的鲜血。 你退缩了几步,身后撞上了一个高大的人。 “晚上好。”依旧是礼貌的声音。 嗜血恶魔也走近了你们。 “哥哥任务还顺利吗?” 喔。 马尔福竟然弄错了任务安排表! “你在这里干什么?”“恶魔”用低沉的声音问你。 “喔……监……监工。”快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紧张就容易大脑放空的毛病迟早害死自己。 “我们完成任务了喔。”拉巴斯坦微笑着说道。 你没有回答。你既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监工这个职位,更不知道两兄弟现在是怎么想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一个敏感的场所的。 “恶魔”也没有说话。 拉巴斯坦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请转告黑魔王,我们已经查出预言球所在地了喔。” “咳,是这样的。”探求真理的路上,需要拿出12分的勇气。“我这里有一个报告需要填写,你们谁负责?”你故作镇定,努力拿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气势来。你的话头里指向的是两个人,可是你的眼神依然不住地靠近拉巴斯坦。 “我负责填写。”你松了一口气。 漆黑的帽子下的“恶魔”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后,转身消失在了转角处。 这是你第一次踏入莱斯特兰奇庄园。 和马尔福庄园极尽奢华不同的是,这里似乎荒废了很久。你甚至在进门时不小心将门把手给掰了下来。不知道这个举止在他们这群疯子眼里是否是挑衅的行为之一,你愣在了原地。 “没有关系的,这里常年没有人打理,各种东西应该都需要维修了。”拉巴斯坦注意到你的窘迫,马上解释道。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荒废。庄园的主人、莱斯特兰奇长子罗道夫斯,次子拉巴斯坦前几天才刚被你从阿兹卡班“救”出来的!想到这一点,你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底气,毕竟他们应该对你持有敬畏之心。 “需要我填什么?”拉巴斯坦忽然朝你伸出手。 坏了坏了,忘了这事了。你装作一阵翻找,遗憾地告诉他你今天忘记带了。 “是吗,真是遗憾。”拉巴斯坦惋惜地搓了搓手。 “我……我该回去了。”肃穆的气氛让你的声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今天有点晚了。”都快天亮了! 拉巴斯坦走上前来。他和你只隔着一个人形的距离。“不喝点热茶吗?或是葡萄酒?” 你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否该礼貌地回绝他。他逆着月光,依旧是微笑着看着你。可是你却感到一阵恶寒,你忽然觉得自己不论说什么今晚都无法完整地走出这个墓地一般的莱斯特兰奇庄园了。 你开始为自己的唐突而感到懊悔。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自己似乎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不了不了……”你一边往敞开的大门处溜,一边故作镇静地回答道。 马上,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了,你紧张的冷汗直冒。就在你回身的一瞬间,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了你的手腕。 吓得你差点尖叫出声。 是拉巴斯坦。“可我已经准备好了”。此刻他彬彬有礼地声音却让你如堕极寒之地,“这里好久没有过客人到访了。” 又是一个神经病。这是你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出现在脑子里仅存的想法。 “我好孤独。” 醒过来的时候,虽然身下是柔软的床被,但你的手脚麻得像是木头一样。你很快适应了周围阴暗的环境,便意识到缘由所在:你像个大字一样被绑在了一张豪华大床上。 你依然闻得到那股咸湿的海水味,现在还混杂着久不见阳光的霉味弥漫在你的鼻腔里。你知道你还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你或许在某个卧室里,或许就在那个破旧的大厅的正上方。 你努力扭动了几下四肢。很好,非常结实,没有出现吱吱作响的声音或是幸运的松动。你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又被抓起来了吗。 你为自己的大咧咧的心态感到庆幸,这要是换个人或许已经疯了。 眼前的黑暗裂开了一条缝,拉巴斯坦拉开咯吱作响的厚重木门,手上似乎拿着些东西走了进来。 “休息的还好吗?”男人温柔地用手里湿润的毛巾轻轻擦过自己的脸颊。 你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整理这个问题的思路,这一整场事故的发生让你的大脑乱得像团浆糊。 “如果放开我的话我能休息得更好。” “可是你就会离开这里了。” 废话!你并没有说出口。“我不会的。” 男人没有回答你,不带丝毫情欲地解开你的衣扣亲昵地为你擦拭起身体来。有些冰凉的毛巾摩擦过你脆弱的乳尖时,你打了个颤。 感受到你轻微的颤抖,拉巴斯坦随即停下手里的活,俯下身,将挺立的红果含进了嘴里,细腻的舌尖不断舔舐过。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想推开他,奈何双手被缚。“你……你先放开我。”你害怕他会不会突然将柔弱的乳尖咬下,因为他开始像一头幼兽般吮吸起来。 他闻言放开了乳珠,你看见它水淋淋地挺立着,直感到一阵发热。 拉巴斯坦并没有彻底停下他的脚步。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柔和地……撕开了你的衣裤,你直感到一阵恐惧。你在恐惧他的言行不一,你在恐惧他用着最柔情的表情却在想强行侵犯你。 你应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们里面就不会有一个正常人!自己真是愚蠢,经历了这么多还那么容易轻易地相信表面带来的一丝信任。 你现在已经再次浑身赤裸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你对此已经颇为习以为常。 男人也起身褪下自己的长袍同你一般赤诚。你看着他因常年罩在黑袍下有些苍白的诡谲的皮肤,在想象他是吸血女妖的样子。 他虔诚地擦拭了你每一寸肌肤后躺在你的身侧将你抱入怀中,冰凉的身体紧紧裹住了你。卷发埋在你的颈部蹭得你有些痒痒,你微微仰头避开了他毛茸茸的脑袋。 他开始亲吻你。你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啃咬或是舔舐。你怀疑他根本就是一只化作人形的妖怪。 庄园有些过于破败,夜深的凉意顺着每一个缝隙灌了进来。你不得不面对硕大的房间竟然只有自己一个热源的事实。 男人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选择的并不是用他们无所不能的魔法将窗户修好。拉巴斯坦呜咽了几声,更加紧密地贴近你,犹如向阳而生的植物一般紧紧追寻着自己唯一的太阳。 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自己身上你却并不觉得暖和,他和小克劳奇一个样,总是吵吵着冷,然后一个劲的往你身上贴。当然,你希望不要发展到最后一步。 事情总是不遂人愿。 拉巴斯坦在你身上又咬又舔,你却因为手脚的束缚根本无处闪躲。 “你不冷吗,你先解开我,我们去关一下窗户。”你巧妙地运用了第一人称,你在暗示你们是一伙的。 男人抬起头,你看见他的双眼里满是清澈的月光。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曲起的膝盖直直顶在你的下体,更没有注意到悄悄肆意生长的欲望。 你注意到了。你不得不分开一部分注意力去在意他抵在你的大腿外侧暖乎乎的阴茎正在你不断的扭动下渐渐苏醒。 随后的举动便超出了依偎的定义。拉巴斯坦起身跪立在你的双腿间,轻微地揉搓着自己肿胀的欲望。 你可太熟悉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了。你只能大声地叹了口气抒发自己内心的郁郁之情,他抬起脸看了看你,带着无法言说的期待。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任何带有性欲的抚摸或是亲吻,便将手里的阴茎直挺挺往你下身塞。浑圆的龟头重重的摩擦过你的穴口带来的酸胀令你不断扭身想要躲避,男人用干瘦冰冷的手指握住你的腰肢迫不及待挺腰用力。 但很明显,他并不知道该进入到哪个地方,只会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等一下不是那里!”天知道他在往哪里捅。你痛得都宁愿把手勒断般挺身挣扎。 你忽然的叫喊让拉巴斯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起来非常疑惑你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 “你这样肯定是进不来的!”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要硬来也得找对地方啊! 眼看着男人终于停下来听你说话,你气喘吁吁地躺了回去。“我说真的,这样我们都不舒服,你先把我解开。” 他依然用如皓白如皎月的目光注视着你,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就知道和他们完全无法交流。 “至少你得先让我……”你实在说不出口。这究竟需要一个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让你对着一个性致勃勃的人说要先做好润滑,以及,找对入口。 “我知道。” “你知道?”你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因为这听起来非常奇怪,他像是在描述书里的某个知识点般客观又平静。可是你做不到,你觉得你整个脸都在红得发烫。 确实如此。拉巴斯坦将自己冰凉的双手围住你的双颊。“我见过。我的哥哥罗道夫斯,25年前和贝拉特里克斯,在他们的婚礼上,就是这么做的。”他的断句显得很是不同寻常。 你直直对上了他的眸子:你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正如自己的第六感是一样的,他在胡乱地模仿年幼的自己曾经在一场荒唐的仪式上看到的一切事情。你无从得知他做这一切的用意, 如果截止到今晚自己的自投罗网的话你们统共说过不超过3句话。 他见你平复下来,又俯下身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你,你在想当时他们一定没有接吻。他粗糙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探进你的嘴里,像是他们一如既往对那些傲罗所做的一般抢劫着你的每一份空气。 你想到那伙人。他们就算再有性变态倾向,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将你捆得如此结实。虽然也喜欢到处发情,但你痛极了也可以通过缩起四肢来减少拉扯的疼痛。 现在再不做点什么的话真的只能坦诚直面痛苦了。 你将头尽量撇开让你们之间留出一点安全空间。“听着,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他歪着脑袋,看着你,似乎是默认了你的请求。 和这群疯子相处久了自己神志可能也迷糊了。竟然指挥一个妄图侵犯自己的人如何和平的进入,你只能解释为这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你指挥他先从自己身上下去。你告诉他需要先扩张。 “先用你的食指……”你深吸一口气,“不要进去!”你被他猛然地刺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男人果然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他缓缓抽出手指,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你的表情。 “你……你先看一眼。”你越说声音越小。 他闻言低下头竟然认真的研究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碰你,但你却被他的目光烧得直发热。 还没等你发话,穴口处就感受到了一阵压力。“对……慢慢打转,让……放松下来。”你缓缓吐出一口气,尽量忽略趴在两腿间的男人,他逐渐温暖的呼吸甚至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他像是换了个人般动作轻柔起来,这令你有点不适应。 “我需要进去多深?”他没有抬头,气流令你打了个颤。 你无法回答他这种问题。不要摆着一脸学习的态度问自己这种问题。 拉巴斯坦见你没了声儿,悄悄探进了一节手指的深度。 你感到自己应激般收缩起穴口。“如果你还是要进的话,我想应该可以了。”你的用意其实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自己一马,再不济也得让他知道正确的“入口”。 他心满意足地直起身,难耐地将肿胀得难受的阴茎塞了进去,是可以承受的酸胀和火辣的摩擦。 你和他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出于他遵守承诺,毕竟要是像刚才那种氛围下强行进行下去自己肯定会受伤。 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依然在往里面进,光滑又有弹性的伞状边缘顶开每一寸褶皱。这让你咬牙放松尽量不要因为刺激而收紧膣道。 你不想再刺激他了。 终于,他停下了动作。你感到他变得温柔的肌肤上隐隐渗出了水汽,整个人变得黏糊糊地贴在你的身上。 拉巴斯坦打了一个响指,周边的黑暗里如同上涌的潮水般亮起了一排排蜡烛。 你的视野里终于再次明亮起来。 你终于看清了房间:这根本就不是一间卧室!你看见完整的大理石用流畅的线条雕刻出了各式各样精美的人物画像。你眯起眼睛努力辨别,上面似乎是在讲述着某个神秘的故事。 鹰一般展翅的栩栩如生的石鸟在天顶的正中央,嘴里叼着一根权杖,耀武扬威。 拉巴斯坦怀抱着你,在你的耳边喃喃道:“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了。” 愚蠢至极。 【H】16.愚人之笼②(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你更加怀疑或许纯血间的结合本身就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利益关系,比如权力的更替或共享。因为你很难把那个随时随地想要你命的疯女人和一个冰山般冷漠的男人放在一个相亲相爱大家庭里。 你甚至无法从两人屈指可数的互动上看出来他们已经做了长达25年的夫妻,贝拉对于杀死你的热情都比对她名义上的丈夫来得深厚炙烈。 对于摄入了过量的信息,你一个头两个大。 但就算想去验证这场联姻背后的目的,你甚至没有办法离开这张床一步。 拉巴斯坦对你抱有随时都会逃跑的念头因此只是粗暴的加长了绳索的长度。此外必要时候也会用莫名让你四肢无力的魔法控制住你,你只能像个麻袋一样被挂在男人身上。你深深感觉四肢都快退化了。 你并不知道他一直囚禁你究竟用意何在,只要是空闲的夜晚他都会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乖巧地侧躺在你的身边,如果可以忽略一直在你腿边蹭来蹭去的阴茎的话倒也可以当身边躺了一个大玩偶。 你更加不会把希望放在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身上。或许他们昨天就已经被捉进传说中的阿兹卡班了呢。 永远不要依靠任何人,这是你曾经的第一课。 你开始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局面。 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拉巴斯坦并不会像马尔福一样被你三言两语给激怒,通常愤怒的人总是破绽百出。你试图惹怒他,却总是找不到窍门。 你在寻求另一个突破口。 一个雷雨之夜,拉巴斯坦依旧像往常一样虔诚地擦拭着你。你尽可能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如同动物间最纯粹的示好。 男人也依着你的动作轻轻舔舐过你的双唇。你花了不少功夫才教会他不要咬自己。 气氛正好,你贴着男人的嘴角轻声请求道:“我想要抱抱你。” 他立起身,你看见他水蓝色的眼眸里漾起了朦胧的水雾。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将你的手松开。你忍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 但还不是时候。 “我困了,我们可以一起睡一下。”但凡换一个人都能听出你就差直说的小心思。可惜他轻信了你,男人依然在你的颈部乖顺地蹭动着,他在逐渐丧失警惕。 你强忍住不断打架的眼皮,终于熬到将你圈在怀里的人平稳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外面空荡荡的走廊响起了朝你们逼近的脚步声。 这个庄园一直都只有你们两个人,拉巴斯坦曾这样说过。 你不知道是否值得冒险:今夜窗外的大雨可以很好的隐蔽你的踪迹,但是这取决于你能够否在接下来3秒的时间里在不吵醒拉巴斯坦的同时从消失在雨夜之中。 你犹豫了。于是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来人正是他的哥哥,罗道夫斯。他依旧穿着那身死神般的黑袍,一股股细小的水柱湿湿哒哒滑过光滑的面料直往地面砸。 他环视了一圈屋子,最后俯视着你们。你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察觉到自己过速的心跳,亦或是自己停滞的呼吸。 你小心翼翼,却依旧没能躲开他野兽般的直觉,他带着暴风雨之夜前的宁静俯下身,身上裹挟着阴冷的风让你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醒熟睡的拉巴斯坦。这个场景异常诡异,亲生哥哥注视着赤身裸体的弟弟和他紧紧抱住的你。 你在黑暗中看得非常清晰。尽管是亲生兄弟,两人却像是镜面成像一般矛盾。罗道夫斯有一头黑得发亮的直发,他将它们直挺挺地梳在了脑后;男人眼神锐利又狡诈,你看见了一头嗜血的猛兽在黑夜中闪着嗜血的光芒。 恶魔唤醒了自己的弟弟。你不知道他用意何在,但肯定不是给你带来一个生日派对的惊喜。 “压住她。”恶魔发出了简明易懂的指令。 罗道夫斯瞟了一眼顺从着自己命令在一旁亲吻着你的拉巴斯坦抬手将你一直护在胸口的双手压在头顶。 “很快就好了。”拉巴斯坦在你的耳边轻轻说。 这根本不是时间问题,你想大声辩驳,却立马被他用双唇堵住了话头,你只能发出哼哼声向开始拨弄你敏感的阴蒂的罗道夫斯抗议。 拉巴斯坦模仿你用鼻尖抚慰般蹭着你烧红的脸颊,他温暖的鼻息和身下冰凉的逗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湿透的黑袍此刻贴在你的大腿内侧,又冰又烈,你摆身逃离,却被他恶狠狠掐着腰间按了下来。手上使出的狠劲让你感到恐惧,他不止要控制住你,更要用疼痛制服你。正如他是一家之主一般丝毫不容得自己的弟弟或是你的反抗。 下身被两指粗暴地分开,你从喉咙深处滚出一丝悲鸣。罗道夫斯那根也如他本人般凶戾的阴茎也随着手指打开了你最脆弱的穴口径后直往里面撞。你疼得噎住了声,发出了濒临窒息的气喘。 “看着我,”拉巴斯坦轻声呼唤着你。“看着我。” 你努力聚焦看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你才发现弟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你从喉咙深处滚出了几声哭泣般的呜咽。 他俯下声用湿润的舌尖细心地描摹过你的唇型,灵巧地试探着你的上颚试图让你忽略下体的难耐。 罗道夫斯嫌绳索碍事,手一挥,你的双腿终于重获自由。但随后他便掐着你的腿根大大扯开了你本就被硕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膣道。 你猛地收紧的十指紧紧扣住了拉巴斯坦温暖的指尖,这竟成了你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这种强硬的进入究竟能给罗道夫斯带去多少快感,尽管你还没有因为大出血直接晕倒在床上,但也没有任何舒适可言。他的龟头渗出的液体并不足以让青筋凸起的阴茎进出得更加顺畅。 你忍着刺痛试着收缩了一下快要痛得没有知觉的穴口,而你的这一无心之举却给男人带去了一阵飞入云端的快感,他犹如并不愿意承认从你这里获取了一丝好处般抬手狠狠击打在了你的臀部。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你咬住舌尖,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要用力。”恶魔总是言简意赅,容不得你们的半点反对。他的手掌依然死死按住你的腿根,你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劈成两半般刺痛。 拉巴斯坦顺着你的下巴,亲吻过你收紧的颈部,在你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痕后将你一直被冷落的乳珠含入口中。 你被他的吮吸弄得直打抖。 恶魔也感受到了你微小的变化。他依然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你们,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并没有做出更加过激的举动,兴许是因为就连深处的穴肉都还是在吮吸着自己胀满的阴茎。 罗道夫斯没有再下一个命令,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品尝起挽留着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内只剩下了隐密处传来的阵阵水润抽插的声响。 你最后一次努力睁眼看向天花板,鸟儿对你回以沉默。 罗道夫斯最后将自己的白花花的精液射进了你体内的深处后,他终于满足地抽出软下来的阴茎。 你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并不只有自己被困在了这个庄园之中:拉巴斯坦终其一生都被压在了名为莱斯特兰奇的纯血荣誉之下。 愚蠢至极,可叹至极。 【H】17.愚人之笼③(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自从雨夜过后,你深感自己自由了许多。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脚走路了!尽管在那之后拉巴斯坦开始花费大量的时间守着你。你低头看着他紧紧握住你的手腕,只能感叹几声。 作为一名“自由”的囚徒,他会带你在风和日丽的午后在大庄园内四处溜达。罗道夫斯变得更加来无影去无踪,有些时候明明早上还能看见他悠闲地喝着咖啡,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 你也不是没想过逃跑。 他们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能力,你悄悄用手探了探似乎毫无遮掩的大门,手指触碰到的是空气中仿佛有一堵透明的玻璃墙般的冰凉。 此时你们坐在山坡上看远处的夕阳余晖下无边的金色麦浪。 “这下贝拉会更想掐死我的吧。”按道理来说明明是罗道夫斯强行侵犯了你,你并不觉得女魔头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听你娓娓道来。她并不是出于对罗道夫斯的爱意,或许只是因为单纯认为家族蒙受了耻辱。这样看来的话在杀了你之前她应该会先和她亲爱的丈夫拼命。 拉巴斯坦犹豫了一下,似乎话到嘴边。“我会保护你的。”他湛蓝的眸子里沾上了夕阳最后的残红。 呃。你不需要他的保护,更宁愿还是被锁在床上来的简单痛快。 一阵微风带着远处麦子的清香扑鼻而来。如果不是眼下离谱的状况的话可以说是惬意十分。 你并不想和身旁的男人聊一聊他的原生家庭,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全是问题。当然他也识趣地没有出声问你的身世背景。 你们只是安静地看着夕阳缓缓落下。 大地在迅速地降温,你有些冷的发抖。你站起身,主动对地上的男人伸出手:“回去吧。” 他拉着你的手,将自己冰凉的脸贴在了你的手心。“我们可以在这里做吗?” “不可以。”你猛地抽回手,想都没想便干脆地拒绝了他。 “那我们可以回床上。” “床上也不可以。” “那我们可以……” “什么都不可以!”你强硬打断了他。 拉巴斯坦没有再问下去。你为自己竟然在这几秒沉默的时间里感到的愧疚而惊讶。你再没等他,转身走下山坡。 这是你第一次自己走向回去的路。你可以听见他紧紧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和你保持着一致。 你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男人也随之停了下来。你抬头看着眼前犹如群鸦巢穴般漆黑又诡谲的庄园,无奈地晃了晃脑袋。 他始终和你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正好一米,不多不少。仿佛你的影子一般,并不和你搭话,只是默默地在你身边呆着。 你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拉巴斯坦也贴着将你圈入他的怀中。他有某些另类的固执,对于你们一定要赤诚相待毫不让步。 你并不是特别习惯他火热的欲望也和你开诚相见。当然自那晚以后拉巴斯坦再也没有勉强过你,这令你很是意外,兄弟两人性格竟如此不同。 今晚也是如此。你沉默了许久,终于转过身握住了半梦半醒间的阴茎,用手指轻轻捏住了他富有弹性的龟头,便立马有几滴清澈的液体渗出。 他呼出一声短叹,将本来压着你的腿微微打开以给你的手留出更大的活动空间。男人的手开始摩挲着你的背,低头求索着你的唇。 你用手掌将液体推开,小心翼翼地搓弄着有些微微发红茎体。你对男人的讨要置之不理,手里的茎体渐渐硬热起来,你又坏心眼似地用食指堵住有些肿胀的尿口。 这一举动令拉巴斯坦不自觉地发力咬了咬了你的唇。你咬牙没有发声制止他,因为这竟令你感到兴奋。你感到完全掌控了他,他每一声呻吟,每一口呼吸都因你而情动。 手里的阴茎如同活物般胀大起来。先前还尽量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的男人忽然收力推着你的背将你们中间最后的一毫米打破。 滑得像条小蛇的阴茎贴在你的小腹上不断蹭动着。你直觉得痒痒。你不服输地配合着他的节奏继续用湿润的掌心倒弄着小蛇。 你感到开心,为自己终于找回了一丝主动权。他渗出了更多的液体,这让你上下的滑动变得更加的顺畅又滑腻。 你用食指尖挑逗着男人最为敏感的系带处,他紧紧拥抱着你,你感觉他浑身烫得像个火球一样。死死压制住你的大腿开始发抖,你知道他马上就要达到顶峰了。 他忽然抓住了你的头发,将你们本来亲密无间般贴在一起的脸颊扯出了一段炙热的空间。他在逼迫你注视他。 看着他雾气蒙蒙的双眼,你冲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你试图从里面找出他的致命弱点。 可你透过这双雨后天空般清澈的蓝眼睛望见的只有失魂落魄的自己。 拉巴斯坦忽然超出了你的控制般挺腰用你的小腹摩擦自己难耐的龟头。你按住他如同风扇般骤响的胸膛。事情的发展再一次从你手里滑落。 他将那些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你的小腹上时,男人终于精准地捉住了你一直躲避的双唇。湿润的吻夹杂着无法言说的欲望和初夏的狂欢让你感到一阵悸动。 你没有足够的借口推开他,也没有足够的力气逃离这个精致的牢笼。 18.愚人之笼④ 如果你们不是以这样焦灼的局面里相见的话,你相信自己会愿意和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交个朋友。 他跟在马尔福身后,像是另一个影子。 不需要自我介绍,你马上就猜到他的身份:德拉科——马尔福家族独子。随后罗道夫斯礼貌的寒暄也证实了你的猜想。 他大半个身子都在马尔福身后,你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有着一头和他的父亲一般引人注目的亮丽铂金发色,不管走到哪里你相信他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更何况还是马尔福家族的小少爷。你没有去过任何一家服饰店,但你相信他那身一身价格不菲的定制长袍一定不适合在泥地里打滚。你还注意到他擦得光亮的皮靴不耐烦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还会嫌弃地面的灰尘沾在了自己裤腿上。 他很急躁,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们在互相试探。 德拉科暗暗不断打量你的眼神让你觉得自己仿佛案板上待宰的动物。他皱着眉头,年纪轻轻便染上了斜视人的坏毛病。 你微微低下头,降低存在感的同时你更想看清这个局面的发展到底将走向何方。 马尔福父子此番前来必定不是为和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喝茶叙旧。你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前来,但你并不知道目的究竟为何? 你并不觉得罗道夫斯的地位低于马尔福家族。你曾经目睹过黑魔王如同拥抱一位挚友般亲切地搂抱住罗道夫斯。你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黑魔王的手赞扬地抚摸过罗道夫斯的后背。和当时恐吓马尔福时那副阴暗的嘴脸完全不一样。 甚至黑魔王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易主。他并不关心你究竟在哪里,只需要你活着。 自己和拉巴斯坦并肩站在罗道夫斯身后,你们之间竟巧妙地形成了微妙的对峙。 打起来打起来,你在暗暗加油。最好两败俱伤,你会在他们每个人身上公平地踩一脚的。 可惜并没有出现你期望的场景。马尔福展现了他游刃有余的社交技巧。不管在哪里,他总是能精确地找到两方共同的利益点。你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实力的一种。 马尔福走上前小声的和罗道夫斯交谈着,进行着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肮脏交易。 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马尔福到底以什么条件成交了自己的所有权。你看见马尔福隔着衣物轻轻捏了捏罗道夫斯的小臂,两人微笑了起来。 他们在观察着对方的每一丝行为举止,精细地调整着自己的反馈。你看见空气中竟是刀光剑影,尽管没有任何一个人受伤, 但或许早已在每一个眨眼,每一次握手之间决出了胜负。 不知道是谁的胜利:你不得不离开。 说不上开心,也谈不上难过。你只是从一个庄园迁移回另一个庄园而已。比起阴晴不定的罗道夫斯,似乎永远处于雷雨天的马尔福能让自己记得打伞避雨。 不知何时,在场人的目光又落回了自己身上。 马尔福双手杵着银色蛇头杖,轻轻点着地,你知道这是他在释放威逼的信号。小少爷瞅着身旁一个做工精致的中世纪铠甲,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再集中在你身上。 罗道夫斯轻微咳嗽了一声,似是无意。你知道他并不是在催促你。 他在催促依然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拉巴斯坦。 你已经没有记忆他是从什么时候起抓起你的手腕的。你只觉得他温暖的掌心在微微渗出汗水,指尖一直在细微的摩擦着你,这是直到罗道夫斯那一声咳嗽才将你拉回到他的身边时才意识到的小小细节。 你猜他肯定不愿意让你离开。 只可惜拉巴斯坦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甚至没有上场的机会便已经被击溃。他终于放开了你的手腕。但随后他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诧异的行为。 男人从宽大的长袍手袖口里抖出了自己的魔杖。没有人认为拉巴斯坦试图用魔杖突袭在场的任何一方,但也绝没有想到他将自己的魔杖交给了你。 那是一根通体漆黑,约有自己小臂长的木棍,你并不是非常能准确辨别他们视为生命的魔杖究竟是用多么稀有的木材,又添加了多么神奇的兽毛所制成。 但手里的魔杖沉甸甸的。 “她是个麻瓜。”马尔福开口说道。你听出他语气里嘲笑的口气,但男人也并没有说谎。这让你没有反驳的余地。就连小少爷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拉巴斯坦看起来并不是想让你施放魔法才将自己的魔杖交给你的。他没有因为马尔福脱口而出的嘲笑而收回魔杖,反而更加坚定地塞在了你的手里。 你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魔杖的交接意味着什么,但肯定不像你换件衣服一般容易。 “喔~这是一根黑檀木魔杖,你看这黑漆漆的外观总是令人印象深刻。它非常适合各种攻击型的魔法,还有变形术。” 你恳求了马尔福许久,他才肯哼哼唧唧带着你来到了位于对角巷的奥利凡德魔杖商店。你将自己小心翼翼包好的魔杖递给了柜台后那个乱蓬蓬的白头发老头。 “它们在那些有勇气做自己的人手里才是最快乐的。” 【H】19.逆心咒①(小巴蒂?克劳奇) 经过此番折腾,卢修斯竟然大发善心的为你在侧厅一楼拐角处单独准备了一个有着硕大窗户的房间。窗外风景很好,可以直接望见那几只孔雀在树下休憩,甚至你觉得自己可以从这窗户翻下。 他应该不会是在期待自己跪在地上感激涕流声泪俱下地诉说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吧。你和卢修斯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谢谢。”你耸耸肩,“以后进门前请记得敲门。” 你确实是看男人回到庄园后卸下了一身防备后才敢这么大放厥词,回应你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你无奈地摇摇头,脾气这么大对身体可不太好。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你已经找到了如何在男人暴怒的边缘试探。但命运从来不喜欢看你顺风顺水,下一秒就给你带来了新的挑战。 大烦人精刚走,门就被少年一脚踹开,你猜一定是用踹的。 “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竟然允许你这么一个肮脏笨拙的麻瓜住在我的庄园里。”你听出他着重强调了某个字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没乘夜色统统把你们扔进下水沟里。”小小年纪这有色眼镜可不薄。自己就不该抱有一丝小小的期待这位小少爷能是个正常人,你想长叹今后要应付两位高贵的马尔福,自哀自叹生命的不易。 “我们走着瞧!”小少爷狠狠剜了你一眼,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这可真是龙生龙凤生凤,马尔福的儿子,身子骨一定更不正。 你一下跳进了柔软的大床里。不错,窗外也是明艳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木质地板上,有一股令人舒适的木香。 你摸出那根魔杖,让阳光穿过它乌黑的身体。上面有写奇妙的花纹和符号,看样子年代已久,你眯起眼睛细细琢磨着,不知道“借”用一下马尔福家族收藏数量惊人的书籍能否找到点眉目。 小克劳奇的脸就这么无端端出现在你面前。 你吓得条件反射用魔杖戳向人脸,但男人速度更快一把就抢下了魔杖。 “宝贝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他懒懒地说道,听起来委屈极了。 “还我!”并不是在心理上已经倾向于这根魔杖的主人,你只是觉得魔杖是一件非常贵重的物品,自己只是出于某些不知道的理由暂代保管着而已。 仅此而已。你一直都是怎么安慰自己的。 “宝贝要是喜欢我可以把我的魔杖给你喔。“小克劳奇嬉笑着将自己的魔杖塞在你手里。 你捏着这跟还带着他温热体温的魔杖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拙略地模仿着这些巫师们将魔杖指向它的主人。 小克劳奇不但不怯,反而走进一步将自己的心脏抵在了杖尖,盯着你的眼睛炯炯有神。 该死。 你一把推开他。“你只是仗着我不会用魔法对吧!”你想通这一点,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在嘲讽自已而已,刚才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恍神了。你的脸涨得通红,为自己的大意和轻信感到愤怒。 小克劳奇见你有所松懈,一步迈到你的身前将你压向身后的床。他似乎仅用了几成的力气便固着你的四肢让你死死不能动弹。 “放开我!”你扭头一口咬上男人的脖颈。 你听见他小小吸了一口气。他报复似地拽着你的双手将你的上衣一把拉下,他赞赏地看着毫无保留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双乳,腾出一只手用指尖掐住了硬挺的乳珠。 你看着实逃不过,卸下力气,赌气般四肢一摊,拿出了赴死的勇气。 小克劳奇忍俊不禁,压制你的手也松了力气。“或许宝贝求求我的话我们可以有更加舒适的体验。我也不想每次都这样大动干戈,宝贝会受伤的。”他甚至轻巧地捏了捏你的脸。 你绝对不会求他。 男人见你一脸倔强,咬着你的耳廓悄声说,“我会让你求我的。”你听见了耳软骨被碾过的声音。 你的耳尖瞬间泛起了红润。“等……等一下。”比起耳廓上传来的刺痛,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将你的裤子褪下,温热的手指轻轻揉动着依然紧闭着的阴唇。 “我说等一下……”你本想曲腿将正在作威作福的男人推开,可正是这一看似主动的动作使得他的手指轻松地滑进了温暖的穴口。 你觉得很是酸胀。尤其是他勾起的指节令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发生的那一桩桩荒唐事。 “宝贝不听话,还在想着别的事情。”小克劳奇缓缓抽出了几乎完全没入的手指,牵出的一根银丝被他随意地抹在了你的小腹上。 这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再逃避你也不得不面对他们仿佛在监控着自己的大脑的可怕事实。“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现在我正在准备把阴茎放进宝贝已经湿润了的膣道里。”男人微微直起身,着着实实地将自己火热的阴茎贴在了你的腿间磨蹭着,龟头不断泌出的粘液被他蹭得到处都是。 你的脸烧得通红。“我不是说这种事情!”你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小克劳奇没有时间再回嘴,因为他已经在努力把自己浑圆的龟头朝那柔润的圣地里塞。紧致的穴口每次都紧紧箍住头部,让他爽得直哼哼。 “宝贝放松点。”他说着便用指甲碾磨着你那颗躲在薄肉下的阴蒂。 你感到触电般的酥麻自腿根一路传到了脚底。你难耐地哼出了声,身下自然也松开了桎梏着的龟头。 小克劳奇毫不犹豫地顺势挺入。 内部已经湿滑得犹如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般柔软又细腻。你心想着自己还没把床睡热,就被突如其来的小克劳奇按在这里操。不知道卢修斯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你忽然很想知道。 “看,”不知道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男人一把将你从床上拽起,掐着你的腰朝大开的窗户边挪去。 窗外的大树下竟站着马尔福父子。他们似是在交谈着什么,但德拉科显然更加急躁,他像只发怒的孔雀般围着卢修斯走来走去。 小克劳奇就这么顶着你朝窗前靠。你们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般紧紧相贴,他悄悄在你耳边说:“我知道卢修斯也一直在里面留下些他的东西。现在还多了些莱斯特兰奇家族的脏东西。”说着刻意挺动了一下腰间,硕大的龟头像是磨盘一般磨过你的深处敏感的穴肉。“不知道小少爷的喜好会不会和他父亲一样呢?” 你踮着脚努力控制住他不断朝前的步伐,拼命将头扭向窗户的一边,你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距离窗沿只有一步之遥了。“求你了,不要。”你摇着头抓着他面料柔软的西装领央求道。 “宝贝要是早点求饶我们本可以更舒服的。”男人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地说。“可惜已经晚了。”他一把将你抱上窗沿。 你唯恐摔出去,只得抓着微微凸起的窗沿。 “宝贝抓好了,可千万不要摔出去了。” 你已经无暇顾及他在你体内的横冲直撞,你抓着他的衣领,时刻担心着不远处的两人会不会走近,甚至只是回头张望都能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被一头野兽般疯狂的男人在自家庄园里侵犯。 你不由得连腿也缠上了男人的腰。你害怕自己被发现,但也只能祈求眼前这个唯一能为自己遮挡的人。 他顶着你的宫颈射出来的时候,你们两人都打了个哆嗦。你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你屈下身环抱住不断喘息着的男人的脖颈,偷偷地朝身后撇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 阳光下每一个人都衣着工整,只留下了自己狼狈地秘密。 20.逆心咒② 卢修斯还没进屋,便隐约听见了几声凄厉的狼嚎。 他并不觉得黑魔王将狼人也要交给自己看管,据他所知狼人首领芬里厄还在禁林光着屁股和噬魂怪捉迷藏。 但是随着他打开大门,一匹雪白的巨狼如同深冬纷飞的大雪般直直朝自己冲来。 在这百年庄园里的艺术品多得可以和大英博物馆相媲美。但此刻卢修斯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哪怕是禁林里神话般高傲的独角兽,也少了一分难驯的野性。 “父亲抓住那头狼!” 听到德拉科的叫喊声,卢修斯才回过神来,敲着魔杖迅速将白狼悬浮起来。白狼体型硕大饱满,站起来至少得有一人之高。 白狼滑稽地漂浮在半空中仍威胁似地冲他们低吼。 “德拉科你又干什么了。”卢修斯快步走近一把拉起了跌坐在地上一脸狼狈样的德拉科,用着陈述语气问道。他知道这东西不是你就是德拉科搞的鬼。 “咬我啊!”似乎是刚和这野兽搏斗了一番,德拉科衣衫破破烂烂。卢修斯仔细打量着,他浑身却没有一丝血痕。 这不太科学。再美丽的生物,也都是些没有大脑的愚蠢野兽罢了,所以自己当时才竭力反对黑魔王甚至要招揽狼人入伙。 德拉科抬手敲了一下白狼的脑袋,似乎很是满意它现在恨不得将自己撕成碎片却又动弹不得的窘样。 白狼又暴躁地嘶吼起来,尖嘴里的獠牙亮得令人胆战心惊。 看着有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此时卢修斯心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但是他觉得那个答案比起眼前的画面更加离谱。 “这头野兽哪里来的?”卢修斯决定先从问题的根源上入手。 “哼,我只是给她点教训!她今早把比利威格虫的螯针放进了我的早餐里!”德拉科拽着白狼的耳朵,向卢修斯告状。 白狼喋喋不休地吐出一连串低吼。 卢修斯不得不接受自己早有的不妙预感。“我说过不准把任何咒语施加在她身上!” 你觉得卢修斯可能并不是心疼你。他只是本能的出于自保和毕竟你是黑魔王交给自己看管的东西,这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只是简单的变形咒而已,我老早就掌握了。”德拉科大力揉着你毛绒绒的脸颊,逼得你张嘴却咬上一团空气。 “我不知道霍格沃茨允许你们将变形咒作用在生物上。”德拉科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都还没被学校开除自己出了多少力气。 你在大喊快解除这愚蠢的咒语或者有本事放自己下来,可惜在他们的眼里你只是在摇头晃脑嗷嗷直叫。 卢修斯自视清高,不愿学习这种看起来毫无攻击能力的咒语;德拉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应的解咒咒文是什么。 你们两个应该现在就被我咬死!你嗷嗷叫了几声。 最终在德拉科被凶了一顿之后卢修斯决定将你交给“专家”处理。 如果你能得知他们是不顾将自己切成两半的风险用移形换影带到了蜘蛛尾巷尽头的那间屋子里的话,你应该不会心平气和地蹲在地上。 咒语的主人小巴蒂?克劳奇已经早一步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他或许在纳闷究竟为什么周末也要处理自己学院学生闹出来的乱子。 你一进屋就察觉到小克劳奇盯着自己的眼神里不怀好意。 “宝贝我可以骑你吗?” 你的背毛瞬间炸成了一朵亮丽的白日烟火。 “这是在浪费时间!”斯内普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出手阻止了试图让你直立行走的德拉科。 “再说一次她身上的变形咒。”斯内普翻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对德拉科说道。 这确实是当时“疯眼”使用的变形白鼬咒。他相信自己学院的教学质量,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一直以来都值得信赖的魔法能出现如此重大的纰漏。 解咒并不难,只要知道对应的下咒时的词尾。可现在的问题在于你本应该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白鼬。他们看着你呲着大牙,一脸烦躁地甩着尾巴。 斯内普第一次感到寸步难行。 【H】21.逆心咒③(卢修斯?马尔福)【伪骨科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卢修斯隔着长袍慢慢揉着有些难受的阴茎,仍在试着集中注意力阅读密密麻麻的捷报。你只是黑魔王交给自己看管的一件宝物罢了,尽管有些时候被迫和一些碍眼的人共享着这件珍宝。 但你现在正乖乖睡在不远处的卧室里。今天又和德拉科大吵大闹了一番,你一定累了。如果自己此时推开卧室的房门,你一定不会惊醒。男人将手伸进了长袍里,慢吞吞地抚摸着。 现在已经入夏,你会把被子踢开,月光照在你的小腿上,而自己的手会抚摸着你绵软的大腿,你或许会惊醒,然后痒痒得躲开。卢修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很少会做出爱抚的动作,就算是面对德拉科,更多的也是借由那根蛇头杖完成父子间的交流。 或许可以考虑更慢一点脱下你的裤子。解开了长袍里最后一层阻碍,衣摆擦过茎头让男人打了个颤。他意识到今晚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等到下次,下次自己的手会沿着你的大腿滑进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桃花源,你会疑惑这反常的举动,你会露出不解的神情,甚至抓住自己的手。但是没用的,卢修斯想着,我会先一步将你的双手压过头顶,然后卡入你的两腿间,欣赏着你惊恐的神情。手里的阴茎渐渐挺立了起来,柱身鼓起一根根青色的血管,男人用指尖沿着血管一路向上,用指腹蹭过敏感的系带处,这几乎让自己射出来。 你会为这粗暴的动作挣扎起来,但在你反应过来逃跑之前自己至少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你紧张地发抖的阴道里。 卢修斯用食指尖润开红通通的龟头顶端渗出的液体。里面又软又热,舒服得让自己直不起腰。 你会因为穴口被绷得酸胀而轻颤起来,你可能会求自己抽出去。不,你一定不会的,卢修斯手下微微收力,就像插在你不断吮吸着的穴肉里。你会倔强地咬牙一声不吭,但你开始泛起潮红的脸颊不会说谎,更不要提你的下身已经开始隐隐泛起潮润。 卢修斯愤愤想着,手上圈着硬挺的阴茎抽动起来。但你从来不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尽管你的大腿内侧都在颤抖,你也不会说出一声自己爱听的好话来。 但是没关系,自己的阴茎牢牢地堵在你可怜的穴口处,这可比你上面那张只会像头小狼一样张口乱咬的嘴甜美多了。男人哼唧了一声,每一次自己需要分心去固住你的脑袋不让你有任何机会咬上自己。因此自己都是高高地俯瞰着你,固住你的腰,让你只能愤恨地瞪着自己却无可奈何。 或许可以亲吻你。 卢修斯被这个想法吓得打了个激灵,手里的阴茎也应时地抖动了两下。这个念头开始像狗屁膏药一样死死贴在男人脑海里。 卢修斯将自己完全陷进扶手椅里,仰头看着晃动着的烛火。你因呼吸不畅而半张开的唇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就像溪流撞击着河底的石子。你似乎卸下了防备半阖起眼皮,但也不能松开你的被压在头顶的双手。你随时都在准备反击。 男人俯下身,你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侧颈,真疼。但这值得,男人听见了你喉咙深处泄出的叹息。我会让你发出更多欢畅的音调,卢修斯愉悦地说出了口。 长夜漫漫,他放慢了手上的速度。然后自己会挑开你膣内的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这让你痛苦又绝望地紧缩起四肢。放松,我会细心地呵护你已经发红的阴蒂,这样你便会难耐地主动蹭动起身,或许会求我轻一点。 卢修斯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直起身,舒展开四肢,像是一头苏醒的雄狮。 你和德拉科谁都不让自己省心。 卢修斯闭上眼,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疯狂的事情。 你跑去莱斯特兰奇家自投罗网,不知道那两个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几年的兄弟俩是怎么哄着你让你分开双腿的。不不不,罗道夫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一定是用蛮力和霸道征伐过你的每一寸神秘的火热;而他的亲生弟弟,卑鄙地对你下了迷魂咒。 看看,你和他缠绕的眼神,你视为珍宝的魔杖,他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卢修斯盯着自己手里湿淋淋的阴茎幻想着,还是你用手笨拙地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其实也不能怪你。西弗勒斯是一个你们和他共事多年都看不透的阴暗家伙,你在他面前乖巧地像是要被扣分的学生,当他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插入你的嘴里时你也只是扭头试图躲避。小巴蒂那个疯子更是随时都会用各种借口把你揉进他的身体里。 但是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惩罚。 卢修斯盯着墙壁上华丽的家族徽章。高贵的马尔福家族不会允许你被任何人所觊觎。我会撑开你因舒服的快感而不断颤栗着的穴肉,然后撞击着你紧紧闭合的宫颈头。如果你足够放松的话,或许能将自己的精液顺着被微微撑开的宫颈喷进你的子宫里。 从黑魔王把你交给自己的那天起,我就完整地拥有着你。 你会心甘情愿地用那张只会吐出让自己血压飙升的话的嘴抚慰自己难耐的阴茎。你会主动在深夜爬上自己的床,用灵活的双手挑逗着自己。你会乖乖让自己的舌尖侵略过你敏感的上颚……男人打了个抖,手里的阴茎愈发坚挺。 他看见你谦卑地跪在地上乖顺地用舌头沾着水渍一圈圈舔过自己的龟头,你用细腻的舌面一点不落地顺着自己粗壮的根部舔舐到粗糙的伞部。卢修斯再也无法自得地控制自己的欲望,手里的阴茎上鼓起的青筋里奔流过沸腾的热浪。 你张开嘴时终于不再反驳自己,而是将红肿的龟头吞进了喉咙深处。你或许会被呛住,但自己丝毫不会退让,反射性收缩地喉腔让男人不断地将自己更加深入地挤进。我会摸着你的脖子,感受到你旺盛的生命力和自己深深融为一体。 自己也想要将精液全部让你吞下,你会被呛住,你红着眼睛努力吞咽着。 卢修斯满意地抚摸着你的头发。 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父亲。”你的眼角湿润,呼唤着自己。 卢修斯颤动着松开了手,如梦中惊醒。在沉重喘息声里男人才意识到黑袍上不堪入目的情欲正警醒着自己,事态已经变得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卢修斯终于从那不堪回忆里将自己扯了出来。他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承认自己竟然会对着……被德拉科不断挑衅着呲牙咧嘴的你释放过一次欲望。 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态。 “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这个状态强行进行的话不知道哪边会比较惨烈。”卢修斯闻言抬头发觉小巴蒂对自己不怀好意地努了努嘴。 “没想到你有这方面的癖好。我有肌肉松弛剂,对动物也有用。”西弗勒斯坐在不远处的餐桌旁依然用着毫无起伏的语调挑战着卢修斯的底线。 你和德拉科同时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他们又有些什么馊主意,总之首要任务是让自己变回来!你几步就蹿到陷在沙发里的卢修斯跟前,抬起前爪毫不在乎地踩在男人绣着暗花的上衣。 看看你亲爱的儿子干得好事!你从喉咙深处吐出一串低吠,教子无方! 卢修斯费力抵住你尖尖的长嘴。 “从我身上下去!”他一把抽过手边的蛇头杖朝你脑袋砸来。但你的动作更快,缩着脖子躲过了男人的挥击。 旁边看戏的两人似乎并不愿意插手,小克劳奇竟然开始直接叫好了起来。 还是德拉科拽住了你如同蒲公英般毛茸茸的大尾巴,你一阵酸痛,回头又和德拉科扭打在了一起。 卢修斯惊魂未定般气喘吁吁地一把扯过自己长袍遮住了自己最阴暗的回忆。 22.逆心咒④ “够了。”斯内普走上前将德拉科推开,抬着一杯看上去装满了门口那条散发着阵阵垃圾味的河沟里捞出的恶臭淤泥走到你的跟前:“张嘴。” 现在就算是刀子都得咽下去。你眼一闭心一横,咕嘟咕嘟全吞了下去。味道也是泛着腥味的淤泥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身上: 并没有童话故事中嘭的一声换回了人形,也没有你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的戏剧场面。 无事发生。 你耳朵后折冲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斯内普发出岩浆鼓动的声音。 “她在诅咒你。”德拉科得意地向自己的教授翻译道。 “我不知道学校有狼人语言课程。”斯内普没好气地讽刺道。 “你还是去任职黑魔法防御课比较好,”小克劳奇哪壶不开提哪壶,“喔我忘啦,现在是另一头狼人。或许该让卢平给你看看,毕竟都是同一个物种。” 你本站在人群中央,但却被斯内普周身的低气压逼得渐渐后退。 而始作俑者毫无意识身后的魔药天才已经想出了无数种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小克劳奇像是个好学生般举手提问: “我想说……” “不可以。”不知道卢修斯想到了什么,一口回绝了。 你歪着脑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到饭点了。” 所有人一脸了然大悟的神情。 你环视了众人一圈: 小克劳奇摊了摊手,“宝贝我没有养过宠物。” 卢修斯目光闪躲,丝毫没有教子无方的悔改之心。 倒是德拉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袋不知道风化了几百年的鸟食就要塞你嘴里,你发出一串尖锐的嗥叫。 小克劳奇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冲冲地卷起了右手手袖朝你走来。兴许是因为他在阿兹卡班呆了很长时间,男人的手臂骨节分明,他褐色的头发像是因为营养不良般毛躁又枯槁,就像深秋凋零的树叶。 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跟上他的脑回路。 “哼,没看出来你这么伟大。她会把你整个手臂抽筋拔骨咬下来的。”卢修斯看戏般笃定地说道。 没有人怀疑他的评价。 小克劳奇没有理会,径直朝你走来。 你并不想被他们当作小丑一样的笑话在看,更何况,他们似乎真的把你当成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了。你伏低身子厉声嘶吼,警告他不要靠近。 但他丝毫不顾你的威胁,蹲在你面前试图将自己的右臂塞进你咬紧的嘴里。 你摆头逃开,却又被揪着后颈脖拧过头来。看着身后一伙人玩味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愤怒。你冷不丁地张嘴几乎将他的整条右臂衔进嘴里。 你不觉得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你的牙齿已经嵌在了他的皮肤里,就算男人强行抽开也会给他留下丑陋如泥泞的伤痕。 你的舌头舔过男人的手臂,鲜活的生命在流淌。 小克劳奇如同深秋里那只苹果色毛皮的狐狸,直视着你琥珀般清澈的瞳孔,狐狸抖动着尖尖的耳朵,似笑非笑。 你可以毫不费力地收紧下颚,匕首般锋利的犬牙将整齐地撕开他脆弱的皮肤、肌肉、血管,喷出的鲜血将染红这整个破破旧旧的天花板。 这是他的右手,他会来不及抽出魔杖就会被你连根撕下,就像吃香蕉一样的简单。 你惊觉这一幕是多么的相似。 疯子!你一口吐出了他的手臂。 “真是我的乖宝贝。”他用湿淋淋的右手揉搓着你毛茸茸的大脑袋。 你偏了偏头,没有躲开。 “我会去打听是否存在更高阶的变形咒。在这期间不要让她接触到更多和魔法有关的东西。”斯内普看不下去你们这些有一出是一出的闹剧,下了驱客令。 在深夜忽然变回来后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悄悄潜入德拉科的房间。瞧瞧,这位尊贵的小少爷睡的正香呢。你毫不犹豫地将手里满满一桶冰水淋头浇上。 卢修斯在老远的书房里都能听到德拉科的怒号和你逃窜时打翻了一地收藏品。他顿感轻松了一些,今夜似乎不再闷热烦躁。 但在第二天早晨,小精灵慌不迭乱地来向卢修斯汇报你似乎不太对劲。 卢修斯急匆匆赶到时,德拉科早已等在一旁。 你整整躺了一星期。不过这里面其实有故意给小少爷增添些心理负担的成分存在,谁让他要请一周的假呢。 【H】23.逆心咒⑤(卢修斯?马尔福)【伪骨科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卢修斯不敢细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对你产生出这异样又失宜的情愫。 你和德拉科赌气到深夜,最终互相拗气得像两颗钉子一样立在灯火通明的书房里。 而他的父亲,正威严地坐在正中央的书桌前,闭着眼不耐烦地命令你们:“说话。” 卢修斯看起来彻夜没睡地在处理文件,现在还要抽空处理你们的闹剧。 “父亲是她先咬我的!”德拉科一把拉开自己沾着血污的衣领。“你就该永远变不回来!”他愤恨地看着你。 “你呢。”卢修斯揉着太阳穴,依然紧闭着眼睛问你。 “就被小屁孩锤了几下而已,我一点事都没有。”你努力挺直腰板,但是肋部的几处瘀伤哪有那么容易被忽略,呼吸重一点都会扯着疼。“不像某位少爷得小心些,细皮嫩肉的,别到时候被芬里厄吃得骨头都不剩!” 卢修斯忽然发现以前的生活是如此的平静。平日里甚至都见不到你人影,但只要德拉科周末一回家,你和他明明半大不小了却偏偏像两个孩子,就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能吵得震天动地。 “德拉科以后自己解决。”蛇头杖尖拂过,那几处深深浅浅的牙印便神奇地消失了。“至于你,我……会让小精灵给你送点药的。” “呵,只有同属畜生的人才会想法行为上这么接近。”德拉科得意地拉了拉领子,挑衅你道。 或许是黑魔王最近召见的很是频繁,这消磨了卢修斯大部分的精力。他懒得再看你们幼稚的争吵,挥挥手让你俩快滚出自己的视野。 “哭哭啼啼的臭小鬼,有事也只会找爸爸。”你看着刚才卢修斯拉开德拉科的衣领时自然而然变得轻柔的动作,莫名来了火气。大门都还没有出,你就充满火药味地模仿着德拉科叫叫嚷嚷的样子: “父亲,这里疼~”你捏着鼻子,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 “你就是个可悲的寄生虫,要是没有父亲你至今只能流落街头!”德拉科毫不留情地回嘴。 他还敢提这事?说着你们又要扭打在一起。 “出去!”卢修斯暴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只是个小插曲,卢修斯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书,这么想着。 他自然没有想过你们能和平共处,但也大可不必叁天两头就闹得鸡飞狗跳。德拉科还很稚嫩,他傲慢又易怒,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至于你,油盐不进,水火不容。 卢修斯看着眼前的文件,心里却在琢磨着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哪里犯冲。本来黑魔王那里就足够自己喝一壶的了,现在每天还要回来处理你们这些破事。不是德拉科被你拙劣的陷阱倒吊在树上就是你被他的魔咒打得满院子乱窜。 可笑,卢修斯抖了抖手中厚实的牛皮纸。 牛皮纸上记载着本周手下的食死徒又烧杀抢劫了多少魔法司官员宅邸……本是一件件喜报,但是在理智苏醒之前自己已经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在一个个像是蚂蚁爬过的牛皮纸上了。 该死。卢修斯站起身随手抓过了身边的药袋,愤愤离开了书房。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你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只有卢修斯这个臭屁贵族才会大半夜也要弄上熏死人的香水。好在德拉科还没有沾染上这个坏毛病。不然就凭这天天和他打做一团,到时候自己也肯定会发臭的。 你连身都懒得起,将手里的魔杖对准了来人。 卢修斯只是站在门口观望你这个准备出丑的笑话。 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翻着从卢修斯那里“借”来的魔咒大全:“Crucio.”你压着手里书本的一页,随意挑了一个看上去很厉害的咒语。 意料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男人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地说道:“不准再用这个咒语。” 你在黑暗中瘪瘪嘴,没有出声。 卢修斯见你没回嘴,将手上的小包抛向你:“不要再招惹德拉科。” 他总是在用命令的口吻对你和德拉科说话。你稳稳接住一看:“这是感冒药!” 算了,你将他的“好意”随意地扔在了床边,看着依旧杵在门口的男人说道:“要不进来,或者出去,不要站在上风口影响了我的空气。你闻起来真的很像一颗行走的大柠檬,还是干瘪了的那种。” 一个贵族被质疑品味一般来讲是不可容忍的,但他决定今晚不和你吵。 月色中,你听见他将形影不离的蛇头杖靠在了床头边,坚硬的白银蛇头和木头发出了轻微的碰撞;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那是他褪下的外袍。 床侧被重物压住凹陷向一边,男人的身形挡住了你的皎月。 你大字一般躺在床中央一动不动。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深夜拜访肯定不是来和你聊聊天或是关心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的。 从树下强行进入你的那一刻起,他对你有且只有一种欲望。 你感到一阵乏力。 德拉科曾在你跟前得意地炫耀父亲在魔法司的人脉,并且可以带自己坐在包厢里看魁地奇世界杯,紧接着就一脸臭屁样让你求求他的话说不定自己也会大发慈悲带你一块去。 你白了他一眼。 男人轻车熟路地卡进你的两腿间,有些着急地便往你的睡裤里探。你没有明显的抗拒,只是扭过脸没去看他。 你今晚有些反常,卢修斯心里想着。没有打开自己的手,没有用脚踹上自己的肚子,甚至不需要施加麻痹咒就摸到了你柔滑的大腿。 黑暗中他快速地吸了口气,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今晚有些反常,你心里想着。卢修斯从来不会和你有过多的肢体接触,甚至吝啬于给予你一丝一毫的抚慰。他温暖又干燥的手掌揉捏着自己的大腿,湿滑的指尖隔着内裤摩挲过饱满的阴唇时,你一瞬还晃神以为自己是他手里的那柄蛇头杖。 沉默的黑暗里生出了一声叹息。 你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棉麻制成的床单,正好将手心的汗蹭了下去。既然解释不了他今晚难以理喻的举止,盯着男人绣着暗色金边的衣领,你自然什么都没说。 卢修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你微凉的大腿上流连了太长时间时,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后用眼神示意你自己想要进行的下一步。 在床上卢修斯会尽可能少地露出自己的皮肤,相反格外喜欢将你剥个精光。 配合着男人让他能够顺利地脱下你的衣裤,你不想看到自己赤裸裸的无助,这让你很不自在。你蜷起身摆脱了他绵绸的双手回望了他一眼。 不该和他对视,这是你今晚第一件后悔事。 卢修斯看上去心情很好,所以你小小地反抗在他眼中也许只是调情的玩笑罢了。他默许了你的胡闹,无声地凝视着你。 你慌乱地躲开目光,转而盯着身侧墙面上一条几乎细不可见的裂缝,如同那道诞生自无法察觉的时光里扭曲的伤痕。 你终于不得不面对今晚男人或者自己的状态都异常扭曲的事实。你试图翻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放开我!” 今晚打从一开始男人的欲望就势不可挡地向着你绝对不能触碰的隐秘之处发展。卢修斯在月光下熠熠闪动着的长发被夜风吹拂了起来。 “安静点,我不想每次都用麻痹咒。”他终于将你压制下来,拍着你的大腿内侧说道:“这才对。” 是的,又变得和往常一样了。你安慰着自己,这样很快就会结束。 然而自从月光照进屋子的那一刻起从最险恶的地方诞生的杂念和妄想犹如疯长的野草般爬满了你的脑海。 可他没有看到杂草。卢修斯早已褪下外袍,这让他勃起的阴茎在月光下像破水的海怪一般狰狞。 还不如穿戴整齐。你瞥了一眼,移开了目光。 海怪却在洞口张望。 为了能让自己进出的更加顺滑,他将红肿的茎头在你的穴口处不断刮蹭着。你被迫分开的双腿让肉豆孤零零直面海怪垂涎欲滴的贪欲。你的穴口变得湿湿乎乎,将它一点点纳入。 “就不能放松一点吗,这样我们都皆大欢喜。”男人被夹得有些痛楚,揉着自己的根部抱怨道。而你则揪住了他的衣摆紧着气回嘴:“如果你今晚乖乖睡觉那我们现在已经在做着美梦了。”你想收起腿,却无奈只能虚虚环住男人的腰。 “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说点好话,嗯?”男人用指尖掐住你的阴蒂,一个个字节被咬碎后蹦出。 一道从尾骨散开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并没有意识到卢修斯默许了你将他丝滑的衣摆揪出一道道褶皱:他没有粗暴地拽开你的手。 “角度不对……进不去!”并不是不够润滑,男人的阴茎上已经覆上了一层水花花的阴液。你怀疑他根本就不像他自吹自擂地那般经验丰富。你想要起身调整姿势,也被男人压制了下去。 “所以我让你放松。”卢修斯脑门上也覆盖了一层薄汗。 根本和他就做爱这件事上完全无法沟通! 卢修斯不是搏命的莽汉,他更多扮演着在杯觥交错间抹除一个个目标的暗杀者的角色。这让他的肌肤有些苍白,尤其是手部。指甲修剪的相当圆润,能看出来这双手的主人在各种细枝末节上都在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具有说服力。 也只有在床上这种荒淫的时候,卢修斯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愿意用手给予你些许的抚慰。 他终于顶着你紧缩的穴肉将红肿的龟头没入,不自觉掐紧了你的腰部。男人长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今晚一个沉重的担子。卢修斯似乎知道你并没有反抗的打算,没有急不可待地抽腰挺动起来,反而微微晃动着腰探索着你那块敏感的嫩肉。 你会紧紧地咬着自己,卢修斯有些自得其乐地想着。 紧绷的穴口酸胀得很,但里面却是结结实实地被填得满满当当。你意外男人没有急不可待地挺身,通常他并没有小克劳奇的耐心或是技巧。他在你身上总是暴躁又冲动,宁愿自己被绞得生疼也要强行破入你的身体。 你并不想进一步探究卢修斯忽然转变心性的契机,垂着眼皮,注视着紧紧掐着自己腰间的手。 可是记忆中却是另一双手,那双手饱经风霜。 你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腰部。 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这对于卢修斯来说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搔括着自己难耐到发抖的龟头,舒服得他不禁哼哼了几声。越往里肏,越加温热的穴肉不停地嘬着整根肉棍,才稍稍消退的快感,急剧在男人身体里面扩散开来。 卢修斯捞起你微微颤抖的腰,将你们的下体紧紧相贴。随着角度的改变,自然前倾的体态让龟头那圈伞状肉环划过了你最敏感的区域,一股电流贯穿你的全身。 你泄出了一声微不足道的轻呼。或许你不知道,阴道里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让整个膣道里的黏滑的湿度让卢修斯欲火高涨,对抽插的渴求开始搔弄着他心痒难耐起来。 男人看着你紧闭的双眼,开始泛红的脸颊上迎着月光盖上的水汽,这一切都在迫使自己粗状阴茎滑向你花汁泛滥中那更加隐秘的密壶之中,龟头前端的酥胀感,也驱使着他加快速度,男人终于开始抽插起来。 肉棒数次抽插中已经能顺利的进入到你体内的最深入,他甚至试图挤进你的子宫里。 你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给眼下粗鲁地抽插着的男人,死死咬住嘴唇。但直白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之下,你的双手还是无法控制地抓紧了男人的袖口。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的穴道内里发烫的肉壁将粗大的肉茎越缠越紧,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似的直达全身每一个细胞。 那双手仔细地擦拭着银剑,勒紧身下受惊的马儿的缰绳,递给了自己一个苹果。 思维已经模糊,最后一丝的理智也被像破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你的背紧紧贴着身下柔软的床,浑身不停颤抖,嫩穴里的爱液像泉涌似地浇在了依然神气十足的阴茎上。 卢修斯立马发现了你安静地抵达了高潮,像是深海涌动的暗流。 “你高潮了,”卢修斯野兽般的直觉令他捏着你的脸颊逼迫你睁眼和他对视:“你在想什么?” 你猛的睁开双眼,一如大梦初醒,浑身冷汗直冒。月光下男人熠熠生辉的白发更是刺生生照着你讳莫又不堪下隐蔽的冲动。 他的指尖抚摸过你被自己咬破的双唇,疼痛令你注视着他。 比起西弗勒斯那种长于精神控制的巫师,自己更喜欢精巧狠毒的魔咒。但面对你今晚平静又汹涌的情绪,卢修斯决定暂时放下自己的高贵。 男人抽身时一股股的清液不断流了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毯。卢修斯拿过蛇头杖尖挑开你被汗濡湿的发丝,就像为德拉科治疗时一样的轻柔。 蜂蜜般香甜的黄丝争先恐后钻入大脑。你的指甲深深嵌进了男人的皮肉里,挣扎在沉默和呐喊中。 “不要抵抗我。”卢修斯恶狠狠地说着,“让我进去。” 你不知道他在说哪个地方,或者是每一个角落。心鼓动在男人手中。 火热滚圆的龟头再次顶在了湿透的穴口,将不断涌出的爱液堵回膣道里。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异常敏感,肉棒不轻不重的插入抽出令你仅存的理智也被冲灭。 让店长将最新款的光轮2001打包好时,看着兴奋到雀跃而出的独生子自然而然流露的宠爱,德拉科扬起手上优异的古代魔文考卷时赞赏的微笑,痛斥你和德拉科又打碎了一件世间孤品时愤怒的双眼,深夜里一堆堆文书后疲惫的叹息,同罗道夫斯交涉的精明,被风拂起的长袍…… “西弗勒斯都没能撬开你的大脑。哼,也不过如此。”男人的语气里少见的带上了愉悦的语调,你的记忆都紧紧和自己缠绕在一起,没有别人。 男人放下手里的魔杖,身下却没有停止。 卢修斯第一次伸出手爱抚着你舒展开的脖颈:“我很满意。”他的指尖下是你滚烫的生命,或者也可以是我的精液,卢修斯不禁扬起嘴角。 粗大的肉棒慢慢从花穴中抽出来,又慢慢插进去,速度慢到你连肉棒上青筋的跳动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出。卢修斯一边舒服的呻吟着,一边用力抽插着,不断绞紧的穴肉刺激得他动作越来越粗野,速度又渐渐快了起来。 他在全凭本能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狂野,两具鲜活的肉体在剧烈的撞击、摩擦。你充血肿胀的膣道内壁又开始痉挛,这让阴茎每次进出都捣的汁水四溅。 迷蒙的月光里你看见床侧的那包用牛皮纸裹好的药包。 父亲。 卢修斯恍惚间听见从你嘴里泄出的音节,紧紧抵住你的臀瓣全身剧烈颤抖着,把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你酸疼的阴道中。 【微H】24.倒霉的发展①(小巴蒂?克劳奇,西 高潮后你总是会感到异常困倦。 “出去。”你将脸埋进枕头,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软下去的阴茎还泡在你体内,像条软趴趴的棉绳。卢修斯意外的没有马上离开他自认的是非之地,第一次合衣压着你的后背将你揉进怀里。 人类总是得寸进尺,欲望的沟壑难以用唾手可得的东西填满。 男人温热的鼻息滑过你的耳廓,鼻尖逗弄着你。“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很明显,他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些被掩藏在更深层次的记忆。 你没有回话。大脑已经先一步关闭了所有功能,眼皮重如千斤坠。 你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随着脉搏鼓动着的大片光斑笼罩住了你。 白色巨兽遮蔽了星空蹲踞在就快倾倒的城墙之上。 四周浓烟滚滚,空气烫得令人无法呼吸。满耳竟是哭喊,眼前早已是狼疮的大地。 矮人一瘸一拐地抢救着一袋袋黄金,高贵的尖耳精灵鲜血淋漓倒在了地面被飞驰的马蹄践踏而去,不远处的火刑木架上被活活烧成木柴的人形还能看出扭曲的四肢。 愤怒的暴民又活生生割下了一个手拿微型投石器的半身人的脑袋扔到了你的脚下。 如果我付出更多的代价,你是不是会来拯救我;如果我用一个燃烧的城池照亮漫漫长夜,你会不会回头。 你站在纷乱的中央望向那头巨兽如太阳般闪耀的双眼。 直到一把锈迹斑斑的草叉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你不可置信地用布满老茧、糙的像松树皮的手按住伤口时,窒息在滚烫的血海之中。 白兽发出了骇耳的哭嚎,群星堕入荒野。 周围的空气漾起了水波,隐约的交谈声将你拉出了血海。你从梦中惊醒,本能让你没有大喊大叫,而只是小心地眯着眼观察四周。自己还在房间里,但是房间多了叁个人。他们在小声地交谈,你努力集中注意竖尖耳朵。 你相信他们并不是体贴的不想吵醒你,一定是又在密谋着将你囚禁甚至是杀人灭口。 真是倒大霉! “我也感受到了。” ”那也不能解释你们同时出现在我的庄园里!” “她怎么还没醒?”你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斯内普皱着眉头嫌弃的神情。 “宝贝早就醒了喔。”伴随着欢快的声音小克劳奇的脸出现在你面前。按道理他相比起卢修斯他们来说应该是要年轻不少,但阿兹卡班的摧残让他脸上挂满了风霜。 几步开外的两人齐刷刷的目光刺破了雾气蒸腾的晨光朝你投来。 但这不是你同情他的理由。你抵住男人越凑越近的脸:“不要凑这么近!”你偷偷看了眼自己的手,一切正常。 小克劳奇扒拉在你身上嗅来嗅去。“卢修斯你昨晚射在宝贝里面了。”他像只寻血猎犬般耸动了几下鼻翼。 “和你有关吗?”卢修斯一屁股坐在了单手椅上,没好气地回答道。 “喔?我以为你会让她自生自灭。”斯内普扫了一眼一大早就火气上头的男人,火上添油地附和着。 卢修斯哼哼唧唧没有理你们。 你正想笑。“手!”小克劳奇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你还有些红肿的阴道里。“疼疼疼疼……” “我给宝贝清理清理脏东西。”他的眼角带着笑,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地严厉:如果自己再挣扎的话很有可能自己下一秒就被劈成两半。你夹着他的手,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他扯开了你的被子,全然不在意还有另外两个潜在竞争者的情况下将你脆弱的下体暴露在若有若无灼热的目光下。“你就没有一丝羞耻心吗?”你想说的其实是感情裸露的不是他! “不要再往里面进了!”你疼得吃紧,扣住了他的手腕。开什么玩笑,没有一点润滑的情况下就算是手指也拉扯得你的阴唇火辣辣的疼。 “也不要脱裤子!”真是一秒都不能放松下来。 “够了。”阴暗大蝙蝠走上前来,抓住了小克劳奇的小臂。“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你怀疑他的真实用意是想同小克劳奇的手指一起插进你不自觉收缩地穴肉里,教授的手袖甚至擦过了你的下体。 “小巴蒂你弄清楚这里是谁说了算!”卢修斯再也坐不住了,慢慢从身后逼近。 “我再提醒你一次,宝贝可不归你一个人所有,”小克劳奇盯着你发抖的小穴,冷冷回答道。他的表情像条阴冷的毒蛇,明晃晃的毒牙令你不禁松开了手。 “你可以等会再发情。”斯内普毫不退让。“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供你们浪费!” 有意思,这伙人之间微妙的等级身份。你打量的眼神在他们身上穿梭,直到斯内普瞪了你一眼后你才移开目光。 果然不出你所料。小克劳奇眨了眨蜜褐色的眼睛,缓缓抽出了手指,但还是弯着手指在你的穴口处勾了一圈才不舍的抽出,你酸得曲起了腿。 “等会再好好清洗宝贝。”小克劳奇附在你的耳边轻声说道。随后起身将有些水润的手指蹭在了斯内普的掌心里,狡黠地冲教授咧咧嘴。 你躺在床上,看不清斯内普的表情,可是他攒紧了那只手。 当你为我而来,我该何以为报。 25.倒霉的发展② 如果不是卢修斯锁上你的房门前冲你威胁到等会再找你算账的话,你应该还不会下定决心逃走,不知道又欠他什么债了。 前几次的教训终于让你吸取到经验:柿子得挑软的捏。 作为一个唯一有孩子有庄园,甚至有一份在魔法司的正经工作,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最接近正常范围定义下的柿子,现在就是捏爆他的最好时机。 你悄悄掀开床下的暗道,轻而易举地便绕开了卢修斯可笑的锁。尽管现在他们在二楼的会客厅不知道又在打着些什么算盘,溜进一楼走廊尽头的书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能用两条腿和他们的魔法去赛跑。 你拿起桌上烧着精美印花的茶壶。你确实没有办法如同他们一般驱使强大的魔咒,但是只要时间间隔足够长,一个小小门钥匙还是不在话下的。你看着手心浅浅的烧伤:不知道那个清秀的男生还好吗。 你不想把这一系列行为解读为偷窃。这是明劫!是掠夺!你胡乱在口袋里塞了一些看上去精美有价值的小物件。喔快看看自己发现了什么,你将一把金币揣进裤兜。 一切准备就绪,今天真是自己的幸运日。 你又看了一眼桌上那根通体漆黑的魔杖。就让它在那里生灰被虫蛀吧!就像他不识好歹的主人一样。你继续在这间华丽的书房里搜刮着。 这是小时候的德拉科吗?你拿起会客桌上的相框。你忍俊不禁,恨不得将这张照片贴德拉科脸上:看看这幅天真的蠢样,一个小屁孩就学着大人梳了一个大背头。你哼了一声。一般来说小孩子都是纯真善良的象征,但是你看着相片里咧着嘴坏笑的小鬼,更加倾向于认为人类本恶。 牙齿都还没换齐的臭小鬼!你想到了去上学了的德拉科。今天是周五,他应该会在大厅中央的落地中敲响8下的时候惊惊乍乍地推开门,嚷着让你看看他又从死对头手里抢了什么东西回来。以后自己和自己玩吧! 出远门得有一件外套,你看着椅背上的长袍。卢修斯对待衣物很是认真,他会命令小精灵仔细地熨烫平每一个褶皱。不拿白不拿!你还没有穿过这么高档的外袍呢。你顺手抄起,披在身上。 这是一场豪赌。你看不透这把门钥匙通向何方,有些胆怯时指尖又触碰到那根冰凉的木棍。不远处空空荡荡的相框映出疲惫的身影。 卢修斯一伙人直到傍晚才返回那间卧室。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斯内普不禁嘲弄道马尔福庄园真是好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卢修斯变得前所未有的暴怒,提脚冲向了书房,不多时便厉声大叫着就算把对角巷掘地叁尺,也要把你的尸骨挖出来!其余两人对视了一眼,也紧跟着出了卧室。 你猜黑魔王一定是在看守自己的这件事上将他们叁人牢牢绑定。烈火已上身,无人可幸免。 你掀起头顶松动的地砖,从床底下的暗室爬了出来,抖落一身的灰。 多比再一次救了你。 你站在寂静的庭院里。太阳就快落山了,小小鸟快回家吧,爸爸妈妈会担心的,你摸着围在你身旁叽叽喳喳叫唤着的雏鸟们说道。 从草丛中钻出的白孔雀咕咕叫着,将一只毛色黑得发青的雏鸟推向了你。你愣了愣。你从来没有见过这只雏鸟,它甚至还站不稳,在风中打着抖。 再见,你看着白孔雀黑的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用手掌环住微微颤抖的雏鸟,我会照顾好它的。 你紧了紧身上的长袍,你朝月亮升起的方向走去。 捉迷藏是你甚为擅长的游戏。不管是扮演鬼,还是扮演人。 躲开鬼的秘诀之一,便是成为鬼。 转身拐进了一条混乱又泥泞的长巷,挤过神神叨叨扯的巫婆团体,差点被脑袋大的蜘蛛爬上脚背,还要注意时刻盯着手里包裹的小毛贼,你终于回到了翻倒巷的一家酒馆二楼,这是你暂时的落脚处。 你啃着从破釜酒吧买的大鸡腿,仔细阅读着面前破破烂烂的大部头书本,上面记载着大大小小的每一场战争,身后散落着神奇动物在哪里的孤本。这些可都是你从丽痕书店店淘来的。 没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白兽,也没有一场战争发生在如此混乱的种族之间。你自觉纳闷,难道那真是的只是自己的妄想吗? 小雏鸟叽叽喳喳地跳上了桌子。两条黑黑的小腿在书面上踩出几个爪印。你抚摸着雏鸟水亮的羽绒。不不不,斯内普的话还犹在耳边,“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你重复了一遍。你相信这并不是巧合,斯内普从不会主动露面,而他和小克劳奇的同时出现在那场梦后意味着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这个发现令他们如临大敌。 你翻开了卢修斯的魔法笔记。是的,你卷光了一切能拿走的东西。 魔法兴许都需要有施放对象。你第二次举起漆黑的魔杖对正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自己的雏鸟,指尖抚过被用红色的笔重重圈起来的一个魔咒:“Imperio.” 果不其然,什么都没…… “真的是你吗?”雏鸟直起了身子,小小的身体里传出来尖锐又焦急的女声。 你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深入骨髓的恐惧令你无法动弹,你只能直勾勾盯着雏鸟前倾着脖子使劲朝你的方向探。 雏鸟失去了平衡,从书桌上头朝下跌了下来。你条件反射立马扑过去接住了小小的黑芝麻团,却又猛地甩开了手。 雏鸟摔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尖鸣。 你不敢走近,却又心疼一直陪着你住在这阴暗潮湿的阁楼的小伙伴。你发着抖,用杖尖戳了戳趴在地上挣扎的雏鸟。 伙伴挣扎着爬起身义无反顾地朝你靠近。雏鸟微弱的呼唤令你想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万一是自己的错觉呢,万一是魔法莫名其妙的生效呢,自己就这样背叛了伙伴。 背叛,这个字眼如一道闪电刺破了你混沌的大脑。 那个梦,或许真的发生过。里面惨无人道的屠杀,兴许和自己真的的脱不开干系。 【H】26.倒霉的发展③(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你紧紧拥抱住了卢修斯。 挣扎着醒来时,星光沿着破旧的窗台漫进。他的体温透过光滑的长袍残留在了你的掌心。 已经不记得上次见到阳光是什么时候了。不不不,只是这条巷子乌烟瘴气罢了。你不肯承认自己对于踏出房门的恐惧。 长期处于不确定性的威胁环境里让你的精神都在发木。以至于刚才那种荒唐的梦境几乎像狗皮膏药一样没完没了地缠着你。 隔着木门的脚步声一次次令你心跳过速,胸腔里犹如奔驰过轰鸣的汽车。 雏鸟在你的床头将尖尖的小黑嘴埋进自己的羽毛里呼呼睡的正香。褪下稚嫩的灰羽后小家伙长出了水墨画般层层迭迭的黑绒:你以后一定是一只强壮聪明的生物,愿你的未来一切顺逐。 一声炸雷滚过天际,小家伙从睡梦中惊醒,它扑扇着翅膀勇敢的挡在了窗前鬼魅般的人影和你的中间,发出尖锐的鸣叫。 你翻身跃起,在冷汗遍满全身之前一把捞住小家伙将它塞进口袋里。 早晚会有这一天,你竟然发现自己轻松了不少。 但绝不是现在,你刚打听到前段时间一个废弃的水塔如同海市蜃楼般凭空出现在了不远处的荒野里,里面似乎传出了怪异的声音。 来人掀开了笨重的兜帽,卷曲的头发被压得像是冬雪下的松枝。 你设想过无数次你们之间可能会爆发的遭遇战,但唯独没想过会是眼前安静地站立着的男人。你撇见桌上的魔杖,该死!自己就不该心软! 对面的男人张了张口,像是要解释什么,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或许眼前的男人没有进攻的冲动,但这不代表巨网已高悬在你的头顶。你警惕地看着他,背着手摸过魔杖紧紧捏住。 “说吧,卢修斯躲哪呢?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应该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吧。” 拉巴斯坦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依然安静。“只有我一个人。” 三岁小孩应该会相信这句话。他的神情和语气已经骗过了你的双眼,但是理智和常识并没有令你放下警惕。 “渡鸦是可靠的哨兵。”男人指了指你的口袋。 窗外是秋蝉断断续续的悲歌,你隔着口袋轻轻揣起平静的小家伙。 “这样不请自来,相必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吧。”你怀疑他刚才意有所指。 “马尔福联络了我的哥哥。” 哼,卢修斯这不也得靠别人么,真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所以你就捷足先登,先一步抓到我好在黑魔王面前邀功是吗? 男人没有反驳你,但摇了摇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沓信,你半信半疑地接了过去。 一个名叫卡拉克塔库斯的人似乎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信上几乎详细记录了你的所有行踪。 总算是解开了卢修斯至今没有找上门来的原因。 魔杖上神秘莫测的文络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令人费解。你抬手将魔杖抛了过去:“我不会对他们透露你劫下信件这件事的,连同这根木棍。人情我还清了,”你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请吧。”他或许只是想在血案发生前先一步收回自己的魔杖,免得被你的尸体牵连。 拉巴斯坦没有离开,刚才还明亮的月色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屋子里只有一根摇晃的烛火。今夜似乎会有一场洗涤这片大地上无尽恶意的风暴。 “是在等我给你端杯茶吗?如你所见,这里除了老鼠和我一把老骨头什么都没有。”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捕捉到朝你张开的手臂:“我想抱抱你。”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不懂得看人脸色。你相信自己已经拉出了比斯内普还长的脸。 但你确实很是疲惫。在这山雨欲来的深夜里你的坚定和勇气几近殚竭。小家伙从你口袋里扭动着跳上了木桌,依然安静。 你最终摇晃着走上几步靠近了那个身影。拉巴斯坦的手先是包住了你的肩头,随后才沿着你的肩胛骨环住了你的整个身子。 一股夹杂着火炭灰随着咸涩的海风裹挟住你。 他歪着脑袋亲昵地蹭动着你,像只小狗。你扬起了嘴角。 男人满足地哼哼着,带着你轻轻摇晃起来。你闭上眼睛,逐渐享受着当下这一秒难得的安静。 “我想亲吻你。”拉巴斯坦边说着边低头寻着你的唇覆了上去。尽管窗外狂风四起,但男人温软的亲吻就像沏开了一壶酸甜的果茶般令你沉醉。 气氛变得燥热起来。拉巴斯坦拥着你倒在了床上,像个汤勺一样将你兜在怀里。 他依然黏在你的双唇上,慢慢把手伸向了乳房,你连指头都没有动弹一下。实在是太累了,床似乎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软踏踏过。他小心又温柔的动作也这让你生出了安稳的错觉。 轻柔的摩擦下,男人的手指又慢慢滑向乳头,又麻又痒,动作里没有一点色情,只有完完全全的安抚,你们彼此的气息正在融为一体。 这时他不安分的另一只手指沿着你的股沟暧昧地往下滑到了阴部。 太过了,你按住了他的手,在黑暗中紧了紧咽喉。 “你累了。”男人声音粘稠得带着泥土湿润的气息。 你没有回答,不需要他来指出你的逃亡生活过的并不轻松。 “我可以让你开心一点。” 你依然没有松开他的手。窗外开始落下断断续续的雨点,暴雨将至。 “渡鸦从不说谎。” 他抱起你轻轻地翻了过来,让你平躺开来,然后轻轻分开你的大腿,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舐过你颤抖的阴蒂头,这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灵活的舌头舔过你的阴唇,尤其是舌头伸进阴道的时候,因该说是钻进阴道,他很用力的,在不住的吮吸。 你抓住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努力忍住呻吟的冲动。打从开始男人只是用舌尖轻轻一碰,浑身就像触电一样令你不住地颤抖。 从内部膨胀开来的强烈酸胀感顺着下身散开,又流过全身。你的呼吸在不断加快,伴随着他舌头舔舐频率的加快,用力的加深,你的身体开始了抖动,持续的电流如暴雨挑战着你的理智。 如飘在雨后的草丛中,细腻的草尖滑过了你布满露水的肌肤。你的大脑近乎都在颤抖,你和他的双手十指相扣。 男人终于直起,用力压着你的腿根分开了很大角度,将你的双脚搭在了他的腹股沟处。 你不用低头也可以知道他将阴茎放在了你的阴唇处螺旋状地摩擦挤压,他同时甚至还在用手指轻柔地揉搓你的阴蒂,这一连串的动作令你的下身也随着他揉搓的节拍节律性的收缩着,几乎是把那个大家伙吸了进来。 阴茎借着你因挑逗而分泌出的粘液整根顺利地滑进了身体后,他开始了温柔而有力的抽拉。 你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头充血膨胀到了极限,男人及时伸手揉捏着胸前两点发红的蓓蕾。你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欲罢不能:浑身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刺激越来越深。 突然,你的浑身肌肉一下子松弛了,下身开始了控制不住的抽搐,一股强大的暖流传遍了全身。 “你高潮了。”他微笑地说道。 你仿佛自仙镜缓缓降落。还没等你缓过神,拉巴斯坦一把将你抱起,让你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体贴地将你的头发拂过耳后,你也自然而然将胳膊搭在他脊背上。 他湿润的唇轻轻地吻过你的额头和脸,轻柔而有力地撬开你的牙齿,伸进你的嘴里后引领着你的舌头共舞一曲。 男人抱住你又开始抽插起来。依旧火热的阴茎在你的膣内一进一出,热浪伴随着刺痒的感觉从下身再次扩散到全身,你松弛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紧张起来,很快就再次重返云端,再次体验到了那消魂蚀骨的快乐。 在你再一次紧紧夹着他的腰部颤抖着抵达高潮后,男人轻轻将你抱起换成了了后入式的体位,阴茎深深插入,仿佛那饱满的茎头紧紧贴在你的子宫颈上。马眼处不断的渗出粘液,磨得你下意识往前挪动。可惜你无路可逃。你胡乱挥舞的双手将床头柜的物品打翻了一地,你看见了那张轻飘飘的照片。 他们的眉梢是如此的相像。 你咬住了身下的被角,高潮如影随形。 不知道拉巴斯坦是否察觉到你的异样。他趴在你的身上,用手轻柔地褛过你的头发,同时轻轻地吻你,从额头,吻到脸蛋,再到鼻子,最后吻到嘴唇,这次他的舌头始终没有伸出来,就像是为了帮助你恢复平静。 当你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意识开始清醒时,男人的阴茎正从你的体内缓缓退出。 你费力抬手捏了一把依然硬挺挺的阴茎。“你……你没射?” 他没有说什么,拉过你们身下的被褥盖在了你出汗后微凉的身体上,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了你的身上。男人的体温如同余秋的热浪将你皮肤表层的汗水逐渐烤干:“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何尝需要他来提醒,这里连空气里都流动着如下水道的淤泥般令人作呕的粘液。“不可能的。我花了高价托人去探寻一座废弃水塔,不可能现在离开。” “我隐瞒不了太久。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你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想挥舞双手,但拉巴斯坦紧紧裹着你。“该死的老秃头!我都把手里的金币全给他了!” 后背毛茸茸的脑袋晃了晃。“你不该穿着马尔福的外袍在翻倒巷乱窜。” 在这之前你只觉得马尔福家族是一伙人模狗样的暴发户,但事实上贵族之间由权钱交易所钩织而成的情报网远比你所能理解的程度要来得更加严峻。 “更不应该躲到这里来。”男人劫后余生般呼出一口气,弄得你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你其实想告诉他这里的恶意至少纯粹又张狂。 “前几天碰到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大高个还给了我一只鸡腿呢。” 拉巴斯坦轻轻咬了咬你的后颈。“你更有可能碰到用夺魂咒将你变成活体标本的食死徒。”他闷声闷气地说。“这里很危险。” 你觉得有些好笑,一个黑魔王的得力干将告诉你翻倒巷的凶险之处来源于他们自身。 讥讽他可爱至极的天真的话语已经溜到了嘴边,却最终被你咽了回去。 身边有人说话解闷的日子总归是要轻松些。拉巴斯坦比你更了解这个乌烟瘴气的鬼地方。他教你如何与那群来自遥远东方的商人交易,把手伸进他的长袍里相互比划出自己可以接受的价位;领你走小路绕过广场中央那群神神叨叨的异教徒。你们小心地在混乱的集市里买了一只烤鸡,坐在石桥边分食。 “我们一起离开吧。”拉巴斯坦扯下一块白嫩嫩的鸡肉,含糊不清地说。 你发誓你真的动摇了一瞬。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存在,或者只是在卢修斯他们的衬托下拉巴斯坦显得是如此的正常。他年龄和你相仿,却又比起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要来的更加沉稳。 我们无处可逃。 你们眼前炸开了一朵烟花。 27.倒霉的发展④ 小家伙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明明昨晚睡觉前还是一团黑绒球,第二天就脱胎换骨般成了一只神气的生灵,冲着阳光和蓝天发出了嘹亮的啸鸣。小家伙已经长大了,它的爪子粗壮有力,翅膀犹如钢铁般坚硬又流畅。 “它叫什么名字?”拉巴斯坦裹着你,懒洋洋地问道。 你摇摇头。自己并没有给它取名字的打算。 拉巴斯坦将鼻息埋进你的颈部,嘟囔了几句。你环住了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揉搓了几下。 今天天气真好。你看着窗外缓缓飘动的白云,将不久前收到的一份信摸出来递给男人。 打听废弃水塔一事被勒索需要再付出一笔额外的“封口费”:信中暗示你这个水塔似乎别有一番洞天。从那封油腻腻的信甚至都能想象出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猥琐又贪婪的笑。 你还是过于相信他人,这个毛病以前似乎总是有人在你耳边唠叨。 拉巴斯坦接过信打量了几下,表示如果你愿意相信他的话自己可以替你跑一趟。 谈不上信不信任。你先前只是一直在犹豫是否将这场荒谬的探寻让更多人知晓,或许自己一直追逐的都只是镜花水月的骗局罢了。 “什么都没有。”几天后拉巴斯坦将一沓写满了鬼画符的纸交给了你。“单纯讹钱罢了。如果真的存在过一个如此真实庞大的水塔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他遗憾似的搓搓手。“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相信他,并没有追问缘由,最终还是只剩下那一个选择。 成就总是伴随着牺牲。而你不确定自己能否像他当初选择这条路时一样的坚定。 翻倒巷发生了剧烈爆炸,目前伤亡人数未知。这是不久后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头条新闻。 而稍早些时间,你正在和卢修斯对峙,当然,还有在旁边沉默看戏的罗道夫斯。 你挥拳砸向了拉巴斯坦。“原来就是你把他们引过来的!”你骑在摔倒在地上的拉巴斯坦身上,冲他挤了挤眼睛。 卢修斯更为急躁,他不等你完成表演,一步冲上来抓着你的手臂将你按在墙上。 你煽风点火道:“就这么点人来吗?我还以为能有更大的阵仗呢。”他耀眼的铂金长发有些散乱,占据了你整个视野。 “逃跑,是吗?”卢修斯的蛇头杖尖抵着你作为人类脆弱的咽喉。你看着他眼角疲惫的细纹,不禁在想德拉科又给他添了什么岔子。 男人手腕施加力度,“你想解释什么吗?”他在疑惑你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般笃定的神情。 你扣住他的手腕以至于不真的被他戳死,认真想了想:“房间的维修费你得替我交了。”你示意他一地的狼藉。 生活的一大乐趣之一便是看卢修斯涨红了脸气的说不出话来。 卢修斯甩下魔杖转而用手掐住你的脖子贴近了你。如果不是这种场景下你甚至觉得这是男人的性爱情趣之一。 站在你们身后的拉巴斯坦试图阻止恼羞成怒的卢修斯。你冲他努努嘴,用嘴型说了一个词。你这一行为在男人眼中简直就是在眉目传情,这让他的脸黑了下去:“你完蛋了。” 卢修斯揪着你的脖子刚要离开时,两股黑烟破窗而入。喔,玻璃维修费也不能算自己头上,你哑着声低嘀咕。 “抓到宝贝了。”小克劳奇的声音笑嘻嘻传入众人的耳朵。 黑魔王自另一股黑烟中走出:这超出了你的预料。 卢修斯迅速松开了手,身边人也一阵骚动,立即虔诚下跪。 你被黑魔王突然的现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杵在了原地。 黑魔王不打算为难你的不懂礼节。他没有理会“虔诚”的信徒们,径直朝你走来。赤裸的双脚在黑得发亮的长袍下若隐若现,你似乎看到了干涸的血迹。 “我们的新朋友还不太,忠诚。”黑魔王凭空捏出了那条据说可以束缚住巨龙的锁链,像是慈祥的长辈为你整理领巾般小心翼翼地戴在了你脖子上。 你僵在了原地,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你的控制。冰凉又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让你仿佛回到了故事的起点。 他细细摸索着你脖颈上沉重的锁链说道:“但是没关系,相信我忠诚的仆人们一定会用实际行动教会你,如何效忠于我。”他环视过臣服于自己的食死徒,咧嘴笑了起来。可你却觉得这比恶鬼哭泣还要丑陋。不属于人类的面孔上裂开了一条上扬的曲线,发出了哧哧的笑声。 你敢于挑衅卢修斯是基于他愤怒的程度总是溢于言表,但面对黑魔王的时候就像站在一堵刷得粉白的白墙面前,空洞的眼珠看不出任何情绪。你无法推断出他下一步是要放你一马或是直接将你就地处决。 恶魔想让你生不如死。 他温柔地牵起了你的左手,爱惜似地用冰凉的指尖滑过了你光滑的小臂内侧。你想要将手抽回来,你知道那里将会被印上什么,是标记,是再也无法摆脱的噩梦。 小克劳奇兴奋不已,他一定恨不得你可以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罗道夫斯依然默不作声,多一个你这样的同伙对自己来说反而有些碍手碍脚;卢修斯反应很是奇怪,这个看风使舵的男人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流露出一丝犹豫,他抬起了手,又放了下去;拉巴斯坦被身边的哥哥死死按住。 可你不够勇敢。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魔王的指尖犹如描摹着那个符号在你的肌肤上游走。你依然没有殊死搏斗的勇气,总是瞻前又顾后。 黑魔王的举动令你们所有人都出乎预料。他什么也没做,反而将你的手袖卷了下来,眼里透出了蛇一般狡诈的光芒。 “你马上就不需要了。” 你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黑魔王背过身看着窗外晃眼的阳光时,你敏锐地捕捉到黑魔王脖后处一块若隐若现的符号,随后又立即蒸发在了迷幻的艳阳天中。 你再次回到了马尔福庄园。当然不是那种自己从大门走进的那种方式,你猜应该是卢修斯提溜着你用移形换影后又将你扔到这张古朴结实的长条会客长桌上的。 自己像道菜,你揉着摔疼的屁股想着。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众人围着长桌向你聚拢过来。 “我现在宣誓效忠有人相信吗?”你妄想他们也能放自己一马,尤其是卢修斯。看看,男人手里的蛇头杖都快被他捏断了。“或者你们可以听我解释。” 无人回应你。 你告诉过拉巴斯坦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不断用眼神示意他事态的发展依然在自己的掌控中。你扫过众人异常丰富的神情,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得住多久。 卢修斯作为家主自然率先坐在了桌子的一端。众人依次落座。 “西弗勒斯怎么回事?”罗道夫斯言简意赅。 “斯内普教授一定是热衷于教那帮小屁孩调配完美的迷情剂去了。”小克劳奇显得相当兴致高涨,他甚至在说到某一个词的时候猝然抓住了你的手腕,指尖轻轻挠过本应印上和自己一样标记的皮肤。 “真是恶趣味。”罗道夫斯这么评价道。“以及,今天周末。” 你这才意识到那只阴暗老蝙蝠并未在场。你试图将手从男人冰凉的掌心中抽开,但小克劳奇的手如同脖颈上这条磨得你发疼的锁链般死死钳制着。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小克劳奇的声音因兴奋而变得高亢,手上忽然施力,掐得你骨头都在生疼。 开始什么? 顺着男人欢畅的声音望去,你看见了那双蜜褐色的眼底深处翻涌起巨浪。 【H】肉体之罪①【轮奸警告】(人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开始什么?”你忍住痛用力抽回自己被捏得发红的手腕,大声质问在场的人。 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 卢修斯将手杖重重砸向地面。你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弹。 “别吓到宝贝了。”慢慢地,小克劳奇站起身拽过锁链逼迫你贴近自己,俯身吻上了你干燥的唇,你一时忘了反抗,一动不动,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愣的表情,任由他浅浅地吻着。”这么长时间宝贝一定想我了吧,我会让宝贝想起我们愉快的回忆的。”他的话里总是在暗示那些咸湿的记忆。 你想不通这人为何总是能嬉皮笑脸地说出些这种令人面红耳热的话来。你扭过头,逃开了男人炽热的鼻息。 “浪费时间。”罗道夫斯唰地站起身,“拉巴斯坦。”男人命令自己的弟弟随自己一起离开。他看见了拉巴斯坦攥紧的拳头上发白的指节。 “如果我们的家主没有记忆错乱的话,宝贝可是在高潮后第一次诞生出那个记忆的。”小克劳奇捧着你的脸颊浅浅啄着你涨红的脸颊。 你赌对了,但忽略了他们对话中背后有一个关键的动机,而你已经没有时间去细细思索了。 小克劳奇的手毫不意外地掀开了你的衣角摸索了进去,精准地捏住了两个红果般地乳头。“我看西弗勒斯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不如我们先试试。” 试什么!你强忍胸前的酥麻挣扎着后退。 “不要反抗。”蛇头杖犹如一颗真正的蛇头一般亮着毒牙咬上你右肩。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退到了长桌的一端,毒蛇正跃跃欲试。“我们可以不靠西弗勒斯。” 拉巴斯坦不愿离开。你望着他担忧的目光,一如先前你将自己的计划讲给他听时一样忧伤的水色。那天的你可以遮住他的双眼,我们总要有所牺牲。 摸摸亲亲实在不够,小克劳奇一个纵身跃上长桌拽下你的长裤,掏出自己热烫烫的阴茎,沿着内裤边钻了进去,在你的臀缝间摩擦。 没关系的。你起身勾住在你身下肆虐着的棕发男人的脖颈。你朝拉巴斯坦眨了眨眼睛,同初见时一样。 犹如受到你的鼓励般他几下扯掉你身上的衣物,在绵软的胸口又舔又咬,中指甚至已经开始在你的小穴内挖弄起来。 待你的穴口有了湿意,小克劳奇便腾出手握着自己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茎,将龟头对准你在小小收缩着的阴道口。 一颗好奇的白色脑袋在窗边若隐若现。 随着男人的一个挺身,你紧紧闭起了眼睛,身体像离了水的鱼那样躬身向上,你想让男人慢一点,还没有发出口就被俯身而下的嘴堵住。随着男人的重压,你的身体沉重而无力的平躺回了桌上。 男人撑在你的上方俯视你微张的双唇,红晕的脸颊。他摇动着屁股在你的阴道内画圈抽插。 “宝贝你又热又紧的小穴好像一张小嘴在吮吸轻咬着我的阴茎呢。”男人口里动情地述说着自己飘飘然的冲动,一边压着你滚烫的身躯,挺动间一阵阵快感直冲头顶。 太阳没下了地平线,屋子里变得昏暗起来。 干瘦有力的手将你的双手压至头顶,而在自己双腿之间滑得像条水蛇的阴茎打出了淫靡的水声填满整间屋子。 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脑袋。你睁开眼睛,在晦暗的空间里精准地捕捉到了卢修斯粘稠的目光。 他的手带着强烈又显然的欲念沿着你的发丝爬上了你的脸颊,包住了你的透红的面庞。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你只觉得从那晚靡靡月下开始男人开始愿意更多的和你互动。 “要一起吗?”小克劳奇倒是显得很有分享精神,他俯下身,海妖在诱惑你:“宝贝还记得吗?” 你当然记得。你对那天的记忆格外鲜明,光滑的衣料摩擦过自己充血挺起的阴蒂,炙痛的快感从脚趾升腾而起,延伸着每一寸神经末梢。 你的呼吸开始加快,害怕又期待。你不肯承认后者,但是深深埋在你的膣内的阴茎被一阵清液冲刷得打抖。 小克劳奇显得并不意外,他伸出了舌尖飞快舔过你的嘴唇,用牙齿轻轻磨着你的双唇。 卢修斯无声地回绝了小克劳奇的慷慨。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忌惮莱斯特兰奇两兄弟,至少在这场活色生香的性爱开始后罗道夫斯也饶有兴致地坐下慢慢欣赏起来。 没有人急着离开。 卢修斯一言不发地拽住你的锁链将你往桌边拽,让你大半个脑袋悬空搭在自己的手上。小克劳奇被迫也往前挪动了几步,发了声牢骚,大意是让他不要这么粗鲁。 “张嘴。”他的声音干涩。卢修斯吞咽了一下,将食指压在你的嘴角逼迫你遵循他的指令。 你学会了审时度势,张口衔住了他的指尖。 他直勾勾注视着你,眼底的欲望溃决如洪流。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你松开牙齿,改用舌尖轻轻点上男人的指尖,又用滑腻的舌腹徐徐滑过指腹,仿佛在勾勒出指纹般认真细致。 卢修斯抽出了手指。他接收到了你的允诺。 从最一开始,男人看着眼前一根丑陋的黑色阴茎在你水润的花瓣间进进出出,头顶的烛火下反射出淫靡的亮光,还有你被干得泛起潮红的脸颊,身下的肉柱早已起了反应。 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卢修斯拂过你带着枷锁的脖颈。把你的脸扳向一边,阴茎头沿着你的嘴角浅浅塞了进去。 你知道牙齿不能磕到那圈伞状边缘,只能尽量放松嘴部肌肉以至于不让自己条件反射般咬下去。 他似乎不需要等你完全适应,就着一个茎头开始在你嘴里一下下耸动,把你的脸颊顶出匀润的鼓包。 你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将手覆在自己的脸上,感情从最一开始,他就想到了这一步。 小克劳奇看似贴心的放慢速度,但每次都几乎把龟头抽出穴口,又慢慢地一点点全部深深的捅进去。 被上下夹击你想叫也叫不出声,龟头渗出的粘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一直往下流。而身下交合间的体液也从穴口里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了桌面。 一时间淫靡的水声变得复杂又和谐。 男人把着你的头转正后用指尖挠过你不断吞咽的脖颈,那里肌肉紧缩着。一定很舒服,卢修斯愉快地幻想着。“放松。”男人开始用力,将自己的阴茎用力往你的喉部深处塞。 本来就不是用作吞咽阴茎的喉部难耐的收缩。你快要呼吸不上来,努力抽出被压制的双手抓住了罪魁祸首的衣摆。 卢修斯握住了你死死攥紧的双手。“用鼻子呼吸。”他却爽的声音都不稳了起来。 小克劳奇想咬你柔软凉滑的唇瓣,只得伸手揉着备受冷落的双乳。“宝贝下面也夹的好紧。”男人就着你越发收紧的穴肉开始更加用力的挺动。 合不拢的大腿间一根长长的阴茎自由进出,带出淫靡的银色粘丝令一直只是在旁边观望的罗道夫斯有些坐立难安。你感受到有人抓住了你的膝盖,粗粝冰冷的手掌将你的膝盖包在掌中。 小克劳奇还在不断地将自己往你的体内深处塞。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毫无隔阂的贴近,男人俯下身将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逗弄起来;他手下也没有歇着,精准地掐住了你胀大充血的阴蒂就着源源不断泌出的体液上下滑动着。 阴蒂有近万条神经末梢,而现在它们正被灵活的指尖不断挑逗起愉悦的电流。 过于激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波波冲刷过每一寸肌肤。你仅存的唯一一丝理智令你想合起腿躲开这一波高潮。因为膝盖上依然传来的阵阵寒凉令你无法忽略还有两道炙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淌。 可你没有机会。小克劳奇卡在你的腿根,粗壮的根部撑开了穴口处的一圈圈嫩肉。你甚至没法发出呼喊,几乎全根没进了你的喉部的阴茎堵住了你的咽喉。 不,不要。你不想在这种场合下被迫进入高潮。可惜阴蒂处愈发强烈的刺激令你再也无法忍耐,你闷闷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加紧了小克劳奇的腰部。腔道里在不停的收缩,却被那根在你体内肆虐的阴茎给硬生生撑开。 “宝贝竟然高潮了。”小克劳奇惊讶地说着,他看着身下的你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更明显的是一股股清液冲刷在自己的依旧火热的阴茎上。 “下次不要碰她的阴蒂,那里非常敏感。”卢修斯摸着你的脖颈感受着自己的茎体在里面律动的快感。 你努力用鼻子呼吸着,急促又难耐。高潮过后你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下身泛出的水花被不停抽插的阴茎磨成了白沫;喉部也终于适应了异物的深入,那根阴茎也得意忘形地塞进了更里。 “别忘了正事。”罗道夫斯的声音冷冷地提醒着快活的忘乎所以的两人。 卢修斯首先回过神来,自觉自己或许有些碍事,抽出温热的喉部后托起了你的脑袋,将湿漉漉的阴茎晃晃荡荡贴着你的脸侧摩擦着。 小克劳奇费力地抽出魔杖,将纤细的杖尖贴在了你的太阳穴处。 清凉如同夏日傍晚的海风吹进了你被汗水浸湿皮肤深处。 不只你一个人在追寻那白色的巨兽,连天的烽火,和藏在血海之后无尽的悔恨与苦痛。你认为这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但是他们又是出于何种目的。 你想要思考,却又被随之而来的海风卷上了海天之间。 【H】肉体之罪②【轮奸警告】太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喂,你看见什么了?”卢修斯催促小巴蒂。 小克劳奇没有出声,反而狠巴巴撞击几下后射了出来,满头是汗,满意地将脸埋进了你的胸里呼出一身叹息。 “该死的……”卢修斯或许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和自己一样,一定是看到了那些同施咒者有关的瑰色回忆。 “他看到什么了?这事上黑魔王催的紧得很。”罗道夫斯对整件事情一无所知,厉声询问道。 依然埋在你的体内的阴茎变得柔软起来,如同收起爪牙的猛兽。你缓过神来,盯着胸前的男人没有说话。你不想搭理他,毕竟刚才又被迫回顾了一遍和他有关的所有禁忌的荒唐。 卢修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没有资格嘲笑小克劳奇,毕竟当时的自己也如此一般失态的达到了高潮。男人摩擦着系带部,将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涂在了你的脸颊和脖颈上。 你觉得这甚是侮辱人,抓着他的衣摆狠狠擦了下去。男人扯回自己的衣摆瞪了你一眼。 罗道夫斯实在看不下去这些荒淫无度的表演,站起来一把推开卢修斯,将魔杖对准你再次施展这个诡异的咒语。 他失败了。罗道夫斯才终于理解了先前卢修斯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 罗道夫斯很是霸道,抬手将小克劳奇拽了下桌,这惹得男人骂骂咧咧。幸好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晕晕乎乎,不然你猜他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不过自己也不能高兴得太早,随着阴茎的抽离,还热乎乎的精液混杂着你的粘液缓缓流了出来,你忙用手试图擦拭。 罗道夫斯快你一步,一把抓住你的锁链拖着你将你摔进他的亲弟弟的怀抱里。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你不是排斥稳稳接住你的拉巴斯坦,但不代表着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这么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再高潮一次吧。 “再让她高潮一次。”男人将你压进亲生弟弟的怀里,生硬地命令道。 你和拉巴斯坦面面相觑。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相信罗道夫斯言出必行。 你背对着众人,他们看不见你的表情,但你已经用眼神向他宣誓了自己的决心:这条路必须走到底。 拉巴斯坦托起你的臀部,让你跨坐在自己身上。 穴肉深处不断收缩将刚才小克劳奇射进的精液一点点排出,拉出了一根根白丝浇在了身下勃发的茎体上。 早在刚才那场艳丽的性爱中自己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尽管此时你的阴户正对着自己粗大的阴茎,男人也没有心急地贯穿你的身体。 他悄悄将一个指头探入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细细摩挲一圈后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才放心似的继续深入扩展着。 “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姿势。”他紧紧抱着你,贴在你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个能听得到的声音说。 你并不喜欢这个姿势。全身最主要的受力点集中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在重力的作用下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被插进体内深处。 四周射来几道火热的视线,他们死死盯住你的每一个动作。 你摇摇头,开始慢慢往下沉,阴道里清楚地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来自阴茎摩擦的刺激,身体内实实在在的快感,和脑中的羞愧和耻辱感全都随着阴茎一寸寸深入体内而更加的冲突。 “还好吗?”男人摸到你紧绷的穴口。 你没说话,阴道口慢慢地吞没了男人高耸的阴茎,很快这根粗大的阴茎便全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待阴茎完全插入后,你终于松了口气。男人依然从后面揽住你赤裸的脊背,轻轻晃动着,就像在过去的每一个夜晚。 拉巴斯坦开始不断地带动着你上下插拔起来。虽然这种姿势下每一次的抽动都比较艰难,却给双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激发了你的情绪。你发出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一声声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两个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为这空间里增添了弥漫着诱人的气息。 拉巴斯坦的呼吸在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茎柱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龟头。 男人闭起眼睛仔细地感受着你细嫩的穴肉。而你贴着他也嗅着这股令人心安的气息逐渐享受起来。 事态却在这时急转直下。 “清理一下。”如同炸雷般的声音将你从幻境中惊醒。 你早该预料到的。拉巴斯坦温暖的怀抱令你疏忽了残留在膝盖上的阴冷。此时此刻男人冰冷的手掌正捏弄着你紧绷的臀部,一股清凉洗刷过令你胆战心惊的部位。 “抱着她坐到桌子上。”罗道夫斯总是精练的命令着你们。 “罗德她会受伤的。”拉巴斯坦担心地说道。 罗道夫斯扯住你的锁链逼迫你离开了身下男人的怀抱。“我说,上去。”你没有回头,死神光亮的镰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冲拉巴斯坦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放松。”罗道夫斯似乎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你将头埋进拉巴斯坦的脖颈处,他在你耳边小声地安慰着你。 小克劳奇好奇地围在你们周围,卢修斯用手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开始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柱往里塞。 “喂你这里是第一次吗?”兴许是罗道夫斯也被夹的生疼,他有些痛苦难耐地问道。那里本来就不是用作这种用途……你咬着牙在心里咒骂。 “不是喔,你来晚了。”小克劳奇笑呵呵地在罗道夫斯面前炫耀。 男人没有说话,你猜他的脸一定黑的像那只老蝙蝠一样。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力将自己塞进你的体内。 拉巴斯坦感受到一阵挤压,他托住你的后脑勺低下头如春雨般轻点着你的双唇,浅尝辄止却又不满足般在慢慢加深力道。微凉的指尖挑弄着你腰侧敏感的肌肤。 你颤抖了一下,罗道夫斯也终于连根没入。虽然有些刺痛,但你也一动不敢动。毕竟现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但你怀疑自己的挣扎会让男人立马抽插起来,到时候会不会见血就没有保证了。 你收缩了一下下身,想告诉拉巴斯坦稍微动一动。你想尽快结束。 拉巴斯坦和你配合默契,他抱起你的身体,用左手托住你的上身,右手捧起你的臀部,摇篮似的轻轻晃荡起来,阴茎则插在你阴道内左突右撞。 这也带动着你身后的另一根阴茎活动了起来。罗道夫斯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你的体内进进出出,身体的摆动幅度决定了自己的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被完全拔出,那自己就会握着肉柱再猛地刺回去。 拉巴斯坦的阴茎一下下猛刺进阴道,强烈地压迫着子宫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内。 罗道夫斯抬头看见你和自己的亲生弟弟如此亲密,不由得恼怒起来,又一次拽着你的锁链拉开了你们亲密无间的距离。 你紧抓住拉巴斯坦的胳膊,乳房像拨浪鼓似的在胸前摇动,被迫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有的部位都展现给这个阴冷的哥哥和温柔的弟弟面前。 这令你不适却又诞生出一阵诡异的快感。 弟弟的抽插的动作更深入,下下直抵花心;哥哥则显得游刃有余得享受你主动的套弄。 天已昏暗,充满着阴茎的抽动声、男人的粗喘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这会客厅里。 卢修斯和小克劳奇也清楚地看到两根粗大的阴茎在你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上下进出,结合得非常紧密,没有一丝缝隙,浓密的阴毛下两片阴唇被翻了出来,充血的阴蒂透亮光滑。 你的腿再也坚持不住,只得完全依靠着男人抽动自己的阴茎。你的腿根在泛着酸软,你知道自己又要抵达高潮,紧接着就会是那个撬开大脑的咒语折磨。你只想快点结束,快点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拉巴斯坦听见了你的心声,他用指尖滑起阴蒂上的薄肉,径直用灵巧的指尖挑逗起这颗饱满的肉豆。你很快抵达了高潮。 身下不禁绞紧了两人的阴茎,罗道夫斯也是在今晚第一次握住你的腰肢狠狠抽插几下后将浓浓的精液塞进了你的肠肉内。 他拔出了布满青筋的阴茎,上面一层层套满了精液外还有几丝刺眼的血丝,看着拉巴斯坦的手指插人你的发丝,压倒性附上撬开你的唇齿,久久吻住,寻求着你的呼吸。 男人冷哼了一声,掏出魔杖就开始探寻黑魔王交给自己的任务。 你跟随着拉巴斯坦安抚的舌尖翩翩起舞,忍受着深冬中木头焚烧出的刺鼻气息钻入大脑。 “这是没用的。”阴暗处传来一声嗤笑。 众人闻声望去,不知道何时到来的斯内普从一道阴影后走出。 【H】肉体之罪③【轮奸警告】多)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轮奸警告】 “你迟到了。”卢修斯第一个指责他。“你还是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斯内普没有理会众人或是疑惑,或是指责的目光,幽灵一样直冲冲朝你飘来,拽着你的锁链一把将你从拉巴斯坦身上提溜了起来。你被勒得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 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眼珠在将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我认为我来的时机正好。”他灰暗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你不断的有黏液流出的下体上。 男人压着你的胸令你半坐上桌后卡进你的两腿之间,娴熟地分开你有些红肿的阴唇。 他低头看了一眼,轻微地咂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指头插了进去,像是插进了果冻里。 你双手抓紧了桌沿。不仅要顾着不被脖子上的铁链勒死,还要尽量不让男人伤到自己。 尽管现在里面已经极为湿滑,只是手指的话并没有太大问题。但说不准他又会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咒语等着自己。 “能不能不要当众发情。” 一时间整个大厅静默无言,你这一番话扫射了在场的所有人。 但你没空照顾他们敏感的情绪。并不是说湿润就会想要解决生理需求,此时此刻你更想要是洗一个热水澡。前面被男人的手指堵得死死的,但后穴却随着不自觉地收缩将一缕缕白液挤了出来。 他又塞进了一根手指,颇有耐心地勾着圈一圈圈将里面层层褶皱推开,又或是曲着指节压着一块嫩肉缓缓揉动,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凭经验来说,你认为这伙人中兴许只有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性事上相对成熟稳重一些。你想到这,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脊背。 你往后倾了倾身子,看见了三根苍白的手指埋进了自己下体。你忽然想到了那滴黑色的墨水,忙转移自己的思绪。 “卢修斯说你很是擅长这个把戏。”你顿了顿,“猜我心里在想数字几?” 斯内普拽起你的锁链,哗哗作响。“摄神取念,”他的语速飞快。“提取的是记忆。不是你自以为是以为的那种可笑读心术的街头把戏!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上过学!” 他这是怎么了,你很少见斯内普如此情绪激动。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你瘪了瘪嘴,没有反驳他。 “你现在应该感到生理性的快感,而不是在这里炫耀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你想告诉他今夜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自己身上索取到令你感到疲惫不堪。 斯内普或许也知道在这之前已经被眼前这些又在蠢蠢欲动的同伙们折磨了一道,他终于将拇指压在了你今夜不停充血红肿的肉豆上。 “疼……”你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兴许是刚才罗道夫斯过于粗鲁的玩弄,你觉得那里传来了一阵刺痛。你不敢随便拉扯他,只得抓紧桌沿分散疼痛。 说也奇怪,从刚才起你一直感到膣道内不正常的紧绷,于是小心翼翼地沿着男人的手臂摸索过去。 这可令你大为震惊: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4个指头全部深深埋入进去:现在男人的指根正卡在了男人的指根你疲于应付的穴口处。你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想去看,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你已经被肏开了两次,也不可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手掌的宽度。你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有丝毫的妄举。 然而事态总会朝你不期望的方向发展。小克劳奇扒拉在你的肩膀上晃着脑袋啧啧称奇,卢修斯和罗道夫斯看似无意实则投来了火热的目光。唯有拉巴斯坦悄悄握住了你的手。 你不敢想象他到底打算做到哪一步。 “压住她。”斯内普猛地抬起头,如同暴雨前的黑云。 “等下……”你话音未落小克劳奇第一个响应,立马压着你的双肩将你固定在桌面上。 “怎么可能进得去!”你憋着一口气喊出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放松。”斯内普的声音依然平淡。 这是放松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完全违背人体构造了!你在用力地想收起腿,但这只会让你的穴口形成更大的抵抗。 “真的能进去吗?”你听见卢修斯竟然真的问出了口。你想嘲笑他天真!幼稚!却只能倒吸着气手下抓紧了小克劳奇的衣领。 “恐惧,也会让人脆弱。”你甚至恍惚间听到穴口细密的被撕裂的肉声,像缓缓拔掉指头上隐隐作痛的倒刺。 “这次你还没有准备好。”斯内普停下了动作。你湿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都在打抖。你看向了他,被倾盆的大雨吞没。 “Legilimency.” 周围的景色泱出水纹,你再次沉没在了水底。 翻倒巷上空炸开的烟花下拉巴斯坦惊讶地张开嘴……黑炭球般的小鸟愉快地跳上你的掌心……莱斯特兰奇庄园里那场三角的对峙中你将手心的汗偷偷蹭在了身旁人的袍子上……灰烬般的雨水里你在蜘蛛尾巷无声地呐喊……一只小精灵将烤好的南瓜派端了出来……你满嘴鲜血……望向满是星空的窗外…… 一声嘹亮的鸟鸣令你从男人对自己回忆的窥探中挣脱开来。数万只爬过你的脑海里每一个角落的蜘蛛一散而逃。 斯内普沉默不语。确实有一些故事发生在自己不在场的时候,但是通过逻辑推理是可以理解当时的场景。 如果是按书上的理论来看,你的每一滴过往都将如同现在你赤裸的身体一般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最重要的记忆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丝破绽都没有。斯内普不敢相信魔法竟然第二次在你的身上出现了不可解释的偏差。 他的黑眼珠里闪烁着猜疑,你在隐藏什么。你已经足够脆弱,他本以为前面的失败只是因为没有遵循最关键的一个因素,那就是需要和对象有目光接触。 大脑封闭术? 不,不可能,先不提这是一种高级而又神秘的魔法,就算站在这里的都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巫师,也没有人能够用拙略的大脑封闭术在自己眼皮底下瞒天过海。 就凭你?你容易被人激怒,又对他人抱有一种天然的亲信,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家伙。 斯内普的黑发都在微微颤抖。你看见碎发下男人的额头滑过了一滴汗珠。似乎抓取你的记忆很是消耗精力。 “所以你还是没有猜到我想的是几……”你嘴里嘟嚷着。 这让斯内普火光大怒。 其余人也因男人激烈的情绪起伏察觉到了他的彻底的失败。 最先出声的是罗道夫斯。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说了句不管是谁都是在浪费时间,不如拷打你一顿。 男人严肃的神情让你差点给他跪下磕头。 好在小克劳奇接话道:“如果对象在没有关于某段关键记忆之前没有人可以凭空创造出来,但是卢修斯确实看到了,说明记忆本身确实存在。” 卢修斯没有反驳。 “只能说明宝贝的记忆恢复的还不够彻底。”小克劳奇耸耸肩,到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可以先告诉一下记忆的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发出了一直以来最想知道答案的疑问。 没想到他们号称黑魔王的得力心腹,却也只清楚黑魔王不知从哪得知的白兽和巨塔,而他曾发动了不少人力,最终发现唯一的线索就在卢修斯汇报上的你的那段记忆之中。至于黑魔王想干什么,很可惜,没人知道。 你乘机提了一个不成熟的提议,偷偷冲拉巴斯坦得意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你的计划达成了第一步。 “我也很在意白兽的事情。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发誓我再也不逃跑,你们也不用让我像个犯人一样。”卢修斯刚想张口驳回,你立马补充道:“多经历一些事情能让我恢复得更快。” 你坦率地展现自己合作的意愿。 小克劳奇说的是对的。但你没有告诉他们你能记起的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你并不打算如此坦诚。 众人没有说话,看向了卢修斯。 卢修斯做出了决定。 斯内普没有一同离开,而是在角落里和卢修斯小声地争吵了几句后,抬手将你招了过去。 “你们关系似乎很好。”你抄着手靠在墙边叫住了往书房走的卢修斯。“跟我说说吧,你说的‘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你最好记得刚才的誓约。”男人答非所问,微微晃动了一下右手。 “记得记得。”你很是不耐烦,搞那么正式,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想翻脸就翻脸。你在心里得意洋洋地想着,慢慢退出了他的视野。 回到卧室,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似乎象征着故事再次回到了原点。 不不不,历史总是螺旋上升的。 你对捉迷藏得心应手。不管是扮演鬼,还是扮演人。 他们再也抓不到你了。 你依然是自由的灵魂,只是被困在了这个躯壳里。 故乡的归途上总是充满荆棘。 皮囊而已。 如履薄冰① 你刚拿起一个水晶般透明的预言球想仔细端详,走在你身后的卢修斯又挥着他的蛇头杖一下打在了你的肩上。 “我怎么告诉你的?” “绝对不乱碰东西,绝对不乱出风头,绝对不擅自行动!” 你非常不爽他像管教德拉科一样严厉看管着你,我又不是你的……你哽住了,没有反驳他。 缩在一个角,等着他们朝前走了后,你随手拿起一个预言球装入口袋里。 就碰就碰就碰!你不但要碰还要拿一个回去收藏!你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这一举动逗得目睹一切的拉巴斯坦笑了出来。 你们静默无言地穿梭在数以万计的预言球中,散乱的脚步声回荡在这个黝黑的仓库里。 “嗯,难道你们不觉得预言什么的不太靠谱么…”你实在憋不住这个疑惑了,终于还是问了出口。 走在左前方的贝拉迅速扭过头像死神一样咧着嘴盯着你说:“ 你是在质疑黑魔王大人吗?” 贝拉堪称你第一害怕的魔头。她甚至比黑魔王本人还要吓人。“我一直都不信任你。我看你就是邓布利多派来的奸细!”她提着那根弯曲的夸张的魔杖,一步步靠近你,恶狠狠给你扣帽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黑魔王有着异常狂热的崇拜之情。你不想和她起冲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专心任务。”罗道夫斯替你结了围。“那是马尔福的事。” 女魔头瞪了他一眼,还是悻悻放下了魔杖,啐了你一口。 “放回去。”他马上又戳破了你刚才的小动作。听闻这句话,走在最前面的卢修斯也回过头来。你只得把水晶球掏出来胡乱搁在某个空缺之处。 你们继续前进。“小气鬼。”你用最小的音量嘟嚷着。一直走在你身旁的拉巴斯坦扯了扯你的衣角,将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体暗暗渡到了你手上。你心领神会地接下后迅速装入口袋,朝他挤了挤眼。 混战简直是一触即发。 你熟练地滚进一旁的房间关紧房门。 真是吓人,自己的见学之旅到此结束,剩下的就只需要等着他们完成任务后带自己离开就行了。 意外总是喜欢降临在你身上。 一个男生破门而入。你抬头望去,对上了同样是一双疑惑不解的眼神。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这是闪过你脑海里的第一个俗气的念头。 我们见过的!这是随后在你脑海里闪过的第二个老套的念头。 第三个想法还没来得及诞生,男生麻利地挥舞魔杖,一道白光击中了你。 你飞出去撞到了墙上。 摔在地上的时候,你的屁股像是裂开花一样的疼。正好,本来自己就是编外人员,现在可以完美在地上躺尸了,就算任务失败了也有卢修斯顶着。 你整个人大字一样躺在地上,看着摇摇欲坠的天顶,周围满是碎成一地玻璃的狗屁预言球。其他人似乎还在打斗,一道道白光隐隐飞来飞去。 而你却在思考任务结束了的话估计也天亮了,早餐吃点什么好呢,你眨巴眨巴眼睛,好想吃多比的南瓜馅饼。 男生的脸忽然占据了你的整个视野。他用魔杖警惕地指着你,手里也紧紧地攥着一个预言球。 你在心里纳闷到难道自己看上去像是要背水一战的人吗,快回吧,不然你可赶不上破釜酒吧新鲜出炉的现烤牛肉三明治了,你要吃10个。 尽管男生看着你丝毫没有想要反抗的样子,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他是否是在好奇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确实,你嫌面具太闷了,分组后你便偷偷摘了下来。可不能让卢修斯看见,不然又得被骂了。顺带一提,因为经常踩到长袍导致自己被绊住,所以你也并没有像你的同事们穿得像个摄魂怪一样丑不拉叽的。 你叹了口气,要不稍微反抗一下,给他制造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困难好让他们赶快离开? 你吃痛地爬起身,男生迅速提防地后退了几步,镜片后的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你。 哪里有点不太对,啊对对对,你手忙脚乱地抽出魔杖,和他对峙着。 或许是一切都超出了男生的常识,他并没有再给你一下, 反而大有和你搭话的架势。 可千万别。你只是死缠烂打着求着卢修斯带你来“见见世面”的,可不是来社交的。 “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真是一个完美的问题。你在想卢修斯他们会怎么做,摆出一副穷凶极恶的脸,然后恶言恶语地嘲讽他有眼无珠。 首先这需要很高的表演技巧以及常年嘲讽经验的沉淀才行。其次,他们没有人会被质疑自己作为黑魔王的得力干将身份的。再说,你真的只想让他赶快离开,你看了眼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你刚要凶男孩时,他的身后冲出几个和男生一般年纪的身影,似乎是他的朋友:“哈利!” 他就是哈利?你瞳孔猛地收缩,但你迅速冷静下来。你不敢贸然打听多比的事情,没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 随后,几个年长的身影也随之赶来。 “你是谁?”在确定哈利没什么大碍后,话题中心自然切成了你。 但凡脑袋正常的人这时候都不会大方地自我介绍道大家好你们刚才爆揍了一顿我的同事。 你看着他们每个人都能单独送自己下一次地狱的架势,只得拿出12分的演技了。 “我…我刚从伏地魔的魔爪里逃出来……”你绞尽脑汁编出了一个最俗套的故事开头。 顺便脚一软,顺势晕倒在一个黑发男人怀里。 选错了!他虽然接住了你,但你闭眼前看见他多疑地打量你的眼神时,你在心里后悔道应该选那个脸上有几道隐隐伤疤的人的! 【微H】如履薄冰②(小天狼星/西里斯·布莱 你本打算装晕偷听他们谈话,可惜你是真的睡了过去。你从来没有睡的如此安稳过。梦里没有神出鬼没的小克劳奇,也没有对你有着异样欲望的卢修斯,更没有像是幽灵般永远在暗处等待猎物的斯内普。 睡梦之间你隐隐感到有人卷起了自己的手袖像是在查看什么,随后被另一只手认真地整理好放了回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了。 你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时纳闷自己怎么这么能睡。你打量了一圈周围环境,普普通通的民居而已,但是布置得格外温馨。 不知道那漏洞百出的演技和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有没有震撼到他们,有些时候真的得逼自己一把。卢修斯他们曾不断地看穿你一个又一个拙略的表演,这让你都没有信心了。 你趴在门缝偷偷听他们在外面有些激烈的争吵。 一个温和的声音说他会负责照看你,被称为西里斯的人第一个反对: “你先说服我她无法被攻破的大脑封闭术!” 他们之间似乎产生了很大的分歧。 一个怒气冲冲的脚步快步朝你的位置冲来。你刚挪出一步,门便被哐的一声撞了开来。 嚯,这人长得可真像一只黑狗。 来人一头卷发凌乱又张扬,眼神滴溜溜在你身上打着转,就像食月的天狗一样盛气凌人。 “你在干什么?”他充满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你。 想必这位黑狗就是那个一口反对的西里斯本人了。 “我……我只是……”你一时间没了说辞,心里大叫最差也请留个全尸谢谢。 “不要这样,她才刚从伏地魔手下逃出来,给她点时间,她会信任我们的。”他身后传来了那个温柔的声音。“请放心,你现在安全了。” 黑狗哼唧了几下,转身离开了。 “我叫莱姆斯?卢平,是一名教师。”又是教师?他和斯内普不能是同事吧。不不不,世界不能这么小。 你想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但是看样子卢平教授已经将你看作了自己人,只好揉揉鼻子。 “你现在安全了。”这个叫做卢平的男人笑起来像是明媚的阳光。 但是他们也并没有彻底放下对你的戒心,只是接受了屋子的主人莫莉女士——一个随和开朗的中年妇女让你暂时有个落脚处的提议。 黑狗坚决反对你脱离他的视线,怎么看你都不是一个身份干净的人。 你将耳朵紧紧贴在木门上听他们在外面争执。 “我都不想提醒你那里是神奇事物司。你告诉我她到底重要到什么地步才会让马尔福那伙人带着一个麻瓜囚犯行动?” “我不知道,西里斯。我说的是实话。” 有几秒的空白。“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可你自己也说了,”温和的声音顿了顿,“她是个麻瓜,没有黑魔标记,甚至失去了记忆。我敢肯定她一定是遭到了莫大的折磨。” “你无法说服我。”但黑狗的声音明显软了下来。“我会证明你大错特错的。”黑狗撂下这么一句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过了不多时,你拘谨地站在门口看着莫莉女士为你临时搭建起了一个单人床,当然,是用魔法。 你本来已经足够为楼下飞舞的碗碟大开眼界,现在又看着被套枕套床单像是听话的小孩一样乖乖排队上床的奇景。 嘴都合不拢了。 “哇,我也想使用魔法。他们……”你自觉失言,忙闭紧了嘴。 “亲爱的你或许只是因为失忆了而已。”莫莉女士忙着找出一套睡衣,没有留意你吞下的失态。她转身捏了捏你的脸颊,牵起了你的双手。“我感受到这双手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喔。” 你笑出了声。 再过几天孩子们就会放假回家了,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莫莉女士念叨着将一盘烤好的苹果派送到你的眼前。你食指大动,从此对于纯血家族都是混蛋的看法大为改观。 或许他们真的察觉到自己身后隐约的危险,可能也只是单纯不想将这种失忆的大麻烦完全交给这位女士。你怀疑黑狗在监视你。或者说得好听些,对自己的事情比较上心。 一个深夜,韦斯莱夫妇已经入睡,而你依然坐在楼上的书桌前看着前几天送来的报纸。 “你在,干什么?”黑狗凭空出现一样在你身后幽幽说道。 你差点叫出声来。“我在……看报纸……”你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回头。 “报纸上面说了什么?” 你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追问你这种细节问题。说实话你在看到“卢修斯?马尔福走出法庭”几个字后便再也没能移开目光。 “卢修斯……我是说马尔福,真是罪有应得!”这倒是实话,虽然有点不解气,但是看他憔悴了不少,你也没有打心眼底发出多少真心实意的感叹。 黑狗哼哼了几声,“我们会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这家伙以前就逃脱过了一次,这次我们会把他全家一块送进去。” 黑狗在从你身后不自然地靠近。 “可是德拉科并没有参与这场事件吧?”你自以为是的立场正在出卖着你。 这就是谎言的关键:一个完美的谎言必须彻底代入角色。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面对一则大快人心的消息时应该更加的欣喜而不是为他没有参加的儿子开脱。 “你想表达什么?”黑狗察觉到了你反常的措辞,越过你的肩膀将手搭在了你的左小臂,隔着衣服缓缓揉捏着,“虽然不知道伏地魔为什么没有标记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和他们站在了同一阵营。” 男人的手指如同仲夏夜里旺盛生长的藤蔓般缠上了你的手臂。 “可你是个麻瓜。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释伏地魔要抓一个麻瓜做什么。”黑狗弯下腰,压低的声线下是一根细丝割开了你的咽喉。 “告诉我,你是个威胁吗?” 你扭头看向了他,男人眯起的双眼里划过了闪电。 斯内普提及过大脑封闭术。 “头脑保持空白和平静。”斯内普将一本厚重如砖头、封面是几个烫金的大字“精神魔法术指导手册”一书砸给了你。“抵抗摄神取念可以用防御性的咒语反弹开。但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没用。” 局势让你只能铤而走险。 “我听不懂什么黑魔标记,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甩开他的爪子站起身,将毫不设防的后背留给了已经抽出魔杖的男人。 月光洒进了你的眼底。 黑狗没有流露出任何冲动,他的疑虑躲在杂乱的头发后,暗中窥探。 你解开了睡衣的腰带,犹如丝绸般光滑的睡衣滑落到了木地板上。 “喂你要干什么!”身后的男人语气激烈起来。他或许认为你会移形换影逃走,或是和自己殊死搏斗,但绝不是现在这种一个从犯罪现场领回的失忆小鬼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 一具没有黑魔标记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你的身体同每一个在普通的麻瓜世界里长大的人一样,有小时候磕碰留下的疤痕,或是被晒得不均匀的肤色。 但你要的是只是他一瞬间的恍神,哪怕只有一秒。你回过身,举起了右手,朝他张开了手掌。 月光在你的身后绽放开来。 你脱下了人世间的累赘,披上了银色的铠甲。 男人自阴影中缓缓走出。他失神般收起了魔杖,回握住了你坦诚的手掌: 你们十指相扣。 被夜风吹开的衣领里隐隐的纹身在这光灿灿的月光下,让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具古老的权杖,令人垂涎欲滴。你发力拉近了你们的距离,苦行的僧侣踏上朝圣之路,有去无回。 你的左手如盗墓的狂徒滑进了男人的衣领里,指尖下满是凸起的伤痕。但这并不妨碍你仔细地抚过每一个秘符。 男人抬手解开了第一颗衣扣,那是赫卡忒之轮,标志着指引,机遇与魔法。你牵引着他的右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他听见了教堂纯洁的圣歌。 你松开了你们紧握的右手,解开了男人第二颗衣扣,此时男人正低下头在你的颈侧轻嗅,他湿滑的舌尖舔过你的肌肤,留下了凉丝丝的痕迹。 “我知道这个,”你抚摸着一个三个互相嵌套的三角形说:“它的来源与意义向来存在纷争。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与死亡,尤其是战场上的阵亡有着密切联系,这不吉利。”黑狗没有接你的话,因为他咬住了你的耳垂,忽然的刺痛让你缩了缩脖子。 男人的第三颗纽扣是被他自己扯开的。那是一只眼睛。 “荷鲁斯之眼。”男人主动为你解释道。相信他曾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你抬起头和眼前这双乌黑的眼眸撞了个满怀,里面是少年的稚气和骄傲。 第四颗纽扣不知道何时已经自己松开了,或许是两具缠绵的肉体在纠缠中难舍难分。男人的心脏处有一个带柄的十字:安可,生命之符,寓意着生殖和复活,或是赐福和胜利。 你们的心跳正在融为一体。 他的腰侧有一个青黑色的鱼符,明显要崭新不少。你用指尖询问,男人抓住你四处游走的手指,贴在你的嘴角处气息不稳地说只是祈祷出航平安。 你终于安然无恙抵达了旅途的终点。男人的小腹处是一个小小的圣彼得十字,奖励是狂乱与淫欲。 男人将你整个抱入怀中,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你的双腿中央,十字架透出了炙热。你双腿根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正鲜明地感受着男人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微微颤抖的肌肤几乎可以描摹出这陌生的形状。 隔着薄薄的内裤,火热坚硬的阴茎在你的双腿的根部顶挤着。男人粗大的龟头直接顶着你的阴皋在摩擦。火辣的挑逗下你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你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夜风卷起了桌前的报纸,白纸黑字写满了“食死徒就在我们中间”。 我们分属不同阵营,我们曾拔刀相向。 我们本应势如水火。 可现在,你从男人的颈窝挣扎着抬起头,你们注定只有一种结局。一丝热浪从你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想到这一点,你努力着把腰部向后扯,试图从男人的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 黑狗没有立刻追上来。“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勉强。” 你应该停下。你应该逃离这里,你应该遵守承诺回到那个雍容华贵的庄园里,而不是在一个岌岌可危的房子里和一个不清不楚的敌人搞在一起。 你回想起了这段时间在陋居里的欢声笑语;你还在期待着韦斯莱家的孩子放假回家;天凉了,莫莉女士将一件毛衣套在了你的头上。 你什么都想要,这只会让你两手空空,守在无人的夕阳下。 黑狗贴着你的脑袋压着你走了几步,让你的后背靠在墙上。 你已无路可退,这让你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他的阴茎用力插入你紧闭的双腿之间。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你鲜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坚挺和粗大。你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你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你强迫自己停下了差点泄出的秘密。 男人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你羞耻的秘处。几下抽插后,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敏感的茎头准确探出了那是你充血肿胀起的阴蒂。 “那里……不行!”你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楼下的韦斯莱夫妇睡的正香,你奇怪的羞耻感不想惊醒他们。 他甚至空出了手把住了沾满了黏液的不停滑动的阴茎。像是为了压榨出了你酥酥麻麻的触感,男人故意用粗大的龟头用力地挤压而过。马眼处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打湿了你半褪下的内裤。 你没有想过将他推开,只是握住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你在试图寻找稻草。 终是溺于情欲之海。 “知道那家伙为什么那么袒护你吗?你看起来像是他的那些学生一样,天真又愚蠢。” 他的理智曾一步步接近过真实的答案。 男人拿过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你的身上。 如履薄冰③ 魔法是通用的,并不是指特定的技巧或是能力,而是这个概念。不管这种如水般自由无形的力量被不同的种群之间称为咒术,魔法,抑或是法印,都是为了在这天地间生存下来而诞生出的勇气。 你的记忆早在破晓前便犹如从大地深处勃发的嫩芽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茁壮生长。 亚克西,这是属于你的“魔法”。你猜它凑效了,黑狗没有再像一根狗尾巴草样的烦人,这让你得以享受了几天悠闲的农场生活。 生活正在稳中向好,除了你的右手臂。 最一开始只是如烧伤般又红又烫,那个时候你忙着和莫莉女士在人来人往的格力莫广场集市上挑选甜点,没有在意。 在黑狗将卢修斯入狱的报纸兴奋地举给你们看时,指尖处蔓延起如死神索命的黑线缠绕上了你的整条胳膊。你害怕也被送入阿兹卡班,悄不做声将手揣进了兜里。 终于,它变得像深秋的枫叶。在一个深夜韦斯莱夫妇联手赶跑了几个不长眼的食死徒后,你捏着一封信,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时回头看到了起火的谷仓,这是最后的警告。 潮湿的空气令河底翻起的淤泥更加刺鼻。 你已经不敢拆开右手臂上的绷带了,你甚至怀疑一股股尸臭并不是那条脏兮兮的河流所散发出来的。你将右手揣在兜里,脚下踹门的幅度又加剧了几分。 开门的人是虫尾巴,他比你更加惊讶。 你一把扒拉开碍事的家伙,直直往里冲。斯内普最好是没有在雨天漫步的好兴致。 男人端坐在里屋,手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见你急急火火冲进来,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报纸,只是波澜不惊地抬起头,甩手将匆匆追进来的虫尾巴挡了出去。 “看样子他们待你不错。”斯内普微微前倾,像是要看清你身上的大衣细节一般。 你侧过身,将右手藏在身后,用左手别扭地将皱巴巴的纸拍在了斯内普跟前。“希望你们也能信守承诺,不要再去骚扰莫莉女士。” “你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注意到你的异样,斯内普的眼角吊了起来。他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你应该思考为什么你会站在这里,而不是将口水喷到我身上。” 为什么?该仔细想想的应该是他们,尽干些烧杀抢掠,绑架盗窃的脏事,到头来还将自己也拖下了水。你终究没有反驳男人,要是真的和卢修斯一样上法庭对峙的话是不会有人关心你是否是自愿趟上这浑水。 你懒得和男人拌嘴:“把东西给我,我马上消失。” 斯内普的嘴角抖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仅比巴掌小一圈的铁质徽章挂坠。 狼头晃悠在破旧的房间里。 “这是什么?” “如您所见,路边摊的吊坠而已。”你刻意用了一个生疏的称呼。 “这是,什么?”斯内普依然在慢条斯理地逼问着你。他看起来铁了心要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吊坠吧。”男人用拇指细细摩擦过狼头的每一个细节, 狼头正在和指尖下的魔法发出共鸣,你也注意到了斯内普正在试图破解它背后的秘密。 “难得教授感兴趣,可惜这超过你的职责范围了吧。”你的声线有些不稳。 斯内普没有接话,却像一只发现腐尸的秃鹫盘旋在你的上空。他并不打算放过你。 “忽然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如果是因为害怕黑魔王怪罪的话大可不必。如你所见,这件事是卢修斯擅自做的主,而他已经在大牢了蹲着了。”你不想和男人爆发冲突,其实是本能在避开和眼前这个阴暗又琢磨不透的人有更多的来往。 直觉让你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命运一次又一次将你引进这个深不可测的陷阱之中。你不想再废话,一把夺过还带着男人体温的吊坠揣进口袋深处正想转身离开时,斯内普忽然伸手拽住了你藏起的胳膊。 他的手劲不大,但捏得你整根骨头都在硬生生的发疼。你不敢反力抽开,因为那甚至会让肌肉和皮肤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西里斯做了什么?你的手,怎么回事?” “收起你假惺惺的关心吧,他们待我可比某些人好多了!”你直视着他乌黑的眼珠,将男人的指头一个个掰开。 “我想提醒你,这不正常。” 可笑,自己难道不知道正常人的手臂是不会忽然像老蝙蝠家里的墙纸一样斑驳得能一片片撕下来的吗。你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不需要再和男人纠缠不清。 你就差一步便跨出门外时,你还是停下了脚步:“我也回敬你一句,或许你应该找个伴侣或是养只宠物,省得哪天仙逝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黑魔王是不会让我们安详地在床上离世的。”男人没有阻拦你,放任你的离开。 诸恶莫作。 你没有回头,走向了阴雨连绵下泥泞的小路。 斯内普说的没错,你的手确实不正常,尤其在雨水的浸湿下它开始隐隐渗出了血迹。撕开了因表皮的溃烂而粘在一起的纱布时,就像揭开了伪装在韦斯莱夫妇家度过的短暂却愉快的日子之下的终究是现实里溃烂发炎的伤口。 但你一直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恩希尔大帝的军队把你们撵到悬崖边时你也坚信定会有生路。 就像现在,你回头时白色巨兽正盘踞在屋顶。 斯内普如果没有兴致来潮整修过小屋的话,你应该可以从阁楼里溜进去。你费劲地爬上了屋顶,掀开不带锁的窗,纵身跃了进去。 这里是不被允许进入的阁楼,里面存放着大量一名魔药学教授该有的珍惜的草药储备,自己或许能够获得一些必要的原料来减缓手臂的腐烂。 烈酒,白屈花和水鬼脑。 你只有翻到一瓶金黄的液体,闻起来也确实有烈酒的醇香和刺鼻;还有几朵干瘪的白花被小心地放在盒子里,而这样的小木盒仅仅这一面墙上至少有上百个被整齐地摆放开来。 最大的收获应该不是你翻出的一双干瘪的兽爪。 你拿起一本破败的笔记本,封面已经几乎看不出它原有的图案,不过仅从第一页那几个干劲的字体可以看出这本书的主人应该锋利又博学。 里面记载的东西很是杂乱。有详实记载着各种魔药的配方,甚至所需克数精准到小数点后一位,也有些和咒语有关的记录,没有一个可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 但你很幸运的在书的一页里发现了一行潦草的字迹,“就是现在!我把金黄色液体放在了阁楼书桌里左手边的抽屉深处,你会需要它的!”和前面那些冷静细致的文字不同,突兀的叹号刺眼无比。笔记的主人似乎是在极其慌乱的情况写下的留言,字迹变得潦草又急迫,像是一个人揪着你的领子在你面前大吼让你拿起不远处的神秘液体。 你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力,甚至连肩上也爬满了蛛网状的黑纹。你拿起那瓶金黄的液体,决定相信这本笔记的主人。 阴天下昏暗的阁楼里莫名的温暖让你变得困倦。应该是心理作用,你不相信会有如此神奇的疗效,手臂上敲骨吸髓的刺痛似乎在逐渐消失。 你陷入了深眠。 再度醒来时竟然已是深夜,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不敢轻举妄动,屏气凝神倾听着楼下是否有脚步声。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四周寂静如荒野。 不管斯内普是否已经回家,你都应该尽快离开,但是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马尔福庄园的领主已经入狱,鸠占鹊巢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庄园在山的另一边,路途遥远,你并不确定自己有足够的体力。 你决定至少得等到右手的状况有所好转才能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连日的雨天让木质地面极其容易发出吱呀声响,你必须留意那些微微上翘的木板。但你的视力很好,就算是在阴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木纹上的细节。 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你将大段大段的时间用来睡眠,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去厨房拣点残渣剩饭。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对待食物极其粗糙,经常会有随意切了几刀的面包块堆放在一旁。 这倒也便宜了自己。你拎起喝了一半的葡萄酒瓶倒入口中,苦涩蔓延开来。 你是被一阵争吵声给惊醒。 一个阴雨的午后里斯内普意外的有了访客。你止不住心中的好奇,蹑手蹑脚沿着窄小的楼梯慢慢逼近风暴的中心。 这相当冒险。两位访客显然不是简单的在大雨天心血来潮前往老友家叙旧。那嚣张的叫声让你认出了客人之一就是贝拉,而另一个访客是一位沉默寡言的女性。 你听出了每一句话里的潜台词:接下来话题的中心将会转变为一个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的计划。 可自己偏偏成了第四双耳朵。 屋内又成了贝拉和斯内普的交锋的舞台,中间夹杂着那位女士断断续续的抽泣。 你贴在墙根,竖直了耳朵。斯内普依然是那么的慢条斯理,显得毫不在乎的样子。贝拉像一颗随时有可能引爆的炸药在屋里砰砰作响。 他们互相征伐,贝拉不断地质疑斯内普对主人的忠诚,而斯内普也在不着痕迹地嘲讽女人空有狂热却毫无价值。这句话令女魔头砸碎了一个玻璃制品。 你希望不是墙角的那个缀金花瓶,自己还蛮喜欢的。 “好了……纳西莎,你是来请求我的帮助的?”斯内普没有理会满地的碎片,竟然主动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女性搭话。 原来陌生女人竟有求于斯内普。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亲密。不过她更有可能败兴而归,贝拉也在一旁咒骂女人的请求多么愚蠢和天真。 “是的,西弗勒斯。我想,也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了,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卢修斯在监狱里,而且……”女人没有说下去,她低声啜泣起来。 你的心一沉。自己不应该再继续怀着侥幸之心留在这里了。你和话题中心人物纠缠不清,谁知道再待下去会不会引火上身。 好奇害死猫。 他们接着谈起了黑魔王谋划已久的一个计划。贝拉对于斯内普也对此计划了如指掌的语气极为愤怒,她认为自己应是黑魔王的第一且唯一亲信。 你猜接下来便是雨天下两位不速之客的目的。你放慢了呼吸,因为他们的音调变得低沉。 窗外的雨点越落越大,密集得像行军的鼓点。走廊潮湿又带着腐坏的气息正在侵蚀着这间屋子。 陌生女人的影影绰绰哭泣声不时打断了谈话。你躲在墙后看不见女人,但她的眼睛一定哭得像是冬桃一样又红又肿。 贝拉暴怒地用脚跺着地面叫嚷着这是德拉科的荣耀。随后又警告道:“别再和这个叛徒多说一句废话了。西茜用你被悲伤冲昏的脑袋想想,为什么我们的计划会被凤凰社知道,一定是我们的中间出了奸细!而现在,你竟然在请求一个背叛者的帮助!” 女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痛苦的悲鸣:“可那是……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啊……”你听见了沉闷的摔倒,衣物在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如同巨浪般的苦痛吞噬了墙后的你,也令斯内普和贝拉闭上了嘴。他们无法直面这份汹涌澎湃的母爱。 一位母亲正在坠入深渊。 你依然没能从他们打哑谜般的对话里猜出究竟是什么计划严重到能让斯内普主动承诺会帮助德拉科。他向一位走投无路的母亲伸出了援手,并且可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你扣着一块斑驳的墙皮,忽略了另一双眼睛。 虫尾巴拽着你的胳膊将你摔进了房间内时斯内普还半跪在地上,那位母亲则几乎是瘫倒着依靠在沙发脚。 “是我抓到的!她在墙角偷听各位大人们的谈话!”看这副邀功的嘴脸,真是让人恶心。“美丽的贝拉特里克斯小姐,快用钻心咒狠狠教训这个小混蛋。”虫尾巴发出了耗子般的欢呼。 “这么说的话你不也在那鬼鬼祟祟的偷听吗!”你要把他也拖下水。 虫尾巴蜡黄的脸恐惧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我没有请相信我,我只是正巧想添上一些木柴。” 贝拉不可能听他的辩解,举起手里扭曲的魔杖。几道暗红的光球打在了虫尾巴身上,他像只真正的虫的尾巴一样在地上抽搐抖动,你听见心脏被撕裂的声音。 贝拉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狞笑着回过头看向了你:“原来叛徒不止一个。” “黑魔王应该不希望看到你对她动手。”斯内普站起身抖了抖长袍。他很惊讶,却不是因你的凭空出现。 “伟大的主人更希望看到一支纯粹忠诚的信徒!你真的要为这个肮脏的小杂种说话吗,别忘了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一丝可信度。”一团乌云闪着怒火向你逼近。 “你们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斯内普上前插在了你们中间。“如果想较真的话我不介意把这场私自的会面转达给黑魔王。” “而你也不能脱身了不是吗?再说,”贝拉用衣摆擦了擦自己的魔杖,“只要我将这只扒墙角的老鼠肮脏的内脏献给黑魔王的话,他一定会奖励我的!” 女人说着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笑意,仿佛正附身亲吻黑魔王的脚背。 贝拉扭曲成黑洞的脸将你的目光牢牢吸住。你努力打直背没有吭声,哪怕一丝的怯懦也会被眼前这个豺狼般残忍的女魔头掏空肠子。 贝拉推了一把碍事的斯内普。“我绝不允许主人的计划有一点纰漏!只有死人才学得会闭嘴!” “如果我可以告诉你黑魔王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秘密召见了我时密谈的内容的话。”斯内普毫不退让,抓住了女人苍白如骷髅的手臂。“她,就是原因。” 你不确定斯内普是否在虚张声势。 “关于这件事你终于又改口了是吗?看来你不仅是个叛徒,还是个谎言大师。” “你大可以验证。”斯内普敞开了双手。你依然瘫坐在地上,斯内普像一堵墙暂时遮蔽住了贝拉的死亡威胁。 你不知道贝拉做了什么,也不清楚斯内普许诺了什么,女魔头竟平息了下来,蓬乱的头发耷拉在脸前。“那好,西弗勒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小杂种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你知道斯内普面临的两种选择,和你划清界限,或许能获得贝拉的微弱信任;彻底袒护你,这样的话不知道贝拉会在她伟大的主人耳边吹什么耳旁风。 屋外的风声让屋子听上去在尖叫,可是你们静默无言。 “我不知道。”斯内普没有回头。 聪明的选择。 “不过你可以相信她。她……” 贝拉尖啸着打断了男人:“这个笑话确实有意思。西弗勒斯·斯内普让我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小毛头!”她还是收起了如尸体的手指般弯曲又僵硬的魔杖,俯下身捏着你的脸颊说道:“我亲爱的小猫咪,我们似乎还没有正式认识过彼此呢。西弗勒斯,那就给我介绍介绍你的小宠物吧。” 这个词如破冰锤猛地扎进了你的心脏。“我不是,任何人的宠物!” 你曾在马背上仰望过无尽的星河,也附身救下生命危在旦夕的路人。他将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领都细心教授给你,只为让你如野风般肆意生长。 如烈火般燃烧的勇气和口袋深处的狼头徽章震颤着发出刺耳的尖鸣相互辉映,你抽出左手拽住了女人的衣领,“滚开!” 你推开了眼前的癫狂的魔鬼。不,不是推,贝拉像颗炮弹一样被发射了出去。她甚至撞坏了大门,趴在地上呻吟起来。 你拔腿冲出了屋子。 贝拉在你身后挥舞着魔杖打出一道道暗红的魔光。 你扭曲地逃窜在这弯折的街道里,听见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可你不敢回头,纵身跃入了那条因连日的大雨而暴涨的河流。 河流是温柔的大地之母的双手,曾牵着年幼的你走出了皇帝的铁骑,现在也会轻轻摇晃着襁褓之中的你。你安心的睡去。 如履薄冰④ 只要孩子们的旅途还在继续,无私的大地之母就不会将你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你再次醒来时,河流速度放缓了不少,这里是一块开阔的荒野地。不远处就是那间看似摇摇欲坠的小屋。 你有点想哭,敲开木门时莫莉女士又惊又喜的汹涌情绪令她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你,不断摩擦着你的背脊;亚瑟先生摸了摸你的脑袋,拥抱住了你们。 但你还是忍住了泪水,这只会让他们更加的愧疚。是的,他们直到你进门的前一秒都在懊悔没能保护好一个刚从伏地魔的魔爪中逃出的无辜孩子。你努力扯出笑脸,不知道能有多少安慰。 可随后莫莉女士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揭开你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臂后,失声痛哭了出来。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强装笑脸表示这没什么大碍,说着还想将手往回抽。惹得莫莉女士破口痛骂那些没良心的混蛋。 几天后黑狗也急匆匆赶了过来。你试探地询问那位温柔的教授去哪的时候,男人语气僵硬地表示莱姆斯这几天不方便。 黑狗在看到你的手臂后的情况也大为光火。而正是你日渐腐坏的手臂促使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加上看你无家可归的惨样,又刚从横行于世的伏地魔的魔爪里死里逃生。 在卢平教授也赶到后,他们一脸郑重地聚在一起,告诉了你一个令你瞠目结舌的决定:至少让你在恢复记忆之前借住霍格沃茨。。 卢平教授依然温和地微笑着说那里不仅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为你的手臂提供一点帮助。此外,尽管自己不再任职,但是如果有需要愿意随时提供帮助。 你进退两难。但几双眼睛齐刷刷望向了你。 不不不,你不想离开,你想和莫莉女士呆在一起,你想每天早晨起来去打开牧场的大门让里面成群的牛羊出来吃草。你想在厨房同莫莉女士协力将满满的南瓜馅饼送入烤炉。 但你没有表态,握紧了装满南瓜汁的玻璃杯。 黑狗的手指毫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他烦闷的语气表示你要是继续呆在这里的话下一次莫莉女士可不仅仅只是损失一个谷仓了。卢平教授瞪了他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说食死徒的袭击并不能怪你。莫莉女士捏了捏你的肩,想告诉你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你起身将甜蜜的南瓜汁一饮而尽。 远处已经能隐约望见尖耸入云的城堡般宏大的建筑。 一位胡子白花花的老爷爷仔细地研究着你的手臂,最后无奈地看着卢平教授摇了摇头。 你对这位老爷爷是当今世界最伟大的巫师感到震惊的同时,在随后的一次全校聚会上看到那个黑糊糊的身影来的震撼。 周五的晚餐相当正式。白胡子老爷爷依然在发表着当今世道的险恶混乱,提醒学生们要努力练习魔法。他的身后是学校里所有的教师们。 体格明显大一圈的大胡子,旁边是一位优雅端庄的老太太。另一端的桌子上,你两眼一黑。你忙撤回目光,将脑袋深深埋在胸口。你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惜目光锐利的斯内普也一眼就发现了你。 你无法得知他的表情会是多么的五彩斑斓,但是这里毕竟是学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不相信他敢对你动一根手指。 “嘿,你看那位优雅的女士就是我们的院长,”赫敏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你,语气里满是骄傲。“旁边是海格,你别看他有些凶神恶煞,但是他是一位博学的神奇生物课的教授喔。” “听哈利说,斯拉格霍恩教授以前就曾任职过魔药学教授,甚至还教过伏地魔。我敢肯定,这次他肯定是回来对付老魔头的,我们赢定了。”罗恩偷偷从口袋里翻出了一把糖豆。 “你一定还没有和斯内普教授打过照面的吧。”哈利压低了声音说道:“虽然这么说会有点奇怪,但是还是尽量不要和他扯上关系的比较好。” 你点点头,不会有人想要主动和阴暗老蝙蝠扯上关系的。 说到这一点,你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德拉科! 生活啊,关关难过关关过。罗恩看你一筹莫展耷拉着个苦瓜脸,拍着你的肩膀,这么劝慰道。 罗恩朝你们抱怨道德拉科异常狂躁,只有你知道是为什么。 很快问题人物便找上正巧落单的你。他拽着你的衣袖愤愤地朝前冲,你在后边一脸无可奈何。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把你拖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压低着声音质问你。 “上学。”言简意赅。不需要事实,你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刺激他。 他跨一步逼近了你。你这才注意到德拉科眼里血丝犹如蛛网爬满了整个白眼珠。 太近了。 “怎么,看见我这么兴奋的吗?”你微微撇开头,躲开了他粗荒的鼻息。“还是怕我向你亲爱的父亲告状他儿子被哈利教训得屁滚尿流!” 德拉科如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喷出了炙热的怒火。他数次摸向自己的魔杖,却最终只是甩下句“走着瞧!”的狠话后转身离开。 “喔对不起我忘了,某个人亲爱的父亲现在在大牢里蹲着呢!”你冲着大声挑衅地喊:“我告诉你德拉科,我再也不会回去那个狗屁庄园了!” “你做不到的。”德拉科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讥笑道:“除非你愿意用死亡的代价换取自由。” “什么意思?”你警惕地问到。他的语气令你很是恼火,像是握住了某个把柄般笃定。 德拉科一把抓起你的右手举至你们眼前:“没搞清楚状况就敢签下这个誓约,该说你是忠心,”他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研究着你的右手,仿佛在欣赏一件出土文物。“还是愚蠢。”他的嘴角上扬,如同恶魔的犄角。 忠心?“我在此愿将我的荣耀归属马尔福家族,行了吗!还想听吗!”你甩开他的手,如同筋腱被撕裂的痛让你咧了咧嘴。 德拉科的手没有来得及收回,依然直愣愣立在半空。 “我祝福你,一辈子活在马尔福姓氏的福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