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者为先》 1.宴会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今晚,白家特地包下当地最好的酒店举办晚宴,邀请了各界名流,就为了将刚刚认回的千金介绍给上流社会,公开承认她的身份。 而本应是宴会主角的白荔,此刻正缩在宴会厅的角落,一边悄悄地揉着因不习惯穿高跟鞋而酸痛的脚踝,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便宜姐姐白媱八面玲珑地招呼来宾。 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以及大方得体的气度,一看便知是从小锦衣玉食加上良好教育培养出来的。 与她这种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简直大相径庭。 白家的故事十分俗套,无非就是当年粗心的护士抱错了孩子,将真正的白家千金白荔和本应是普通人的白媱对调了,两人就这样阴差阳错地用对方的身份生活了十七年。 一直到白媱为了参加高考而参加全校体检,白家父母才从她的血型中发现端倪,谨慎起见还特意做了次DNA检测,结果得知她居然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经过一番调查,白荔从一户普通人家中被找到,并被领回了白家,就连名字也从原本的“陈荔”改为了“白荔”。 至于被白家养了十七年的假千金白媱,由于白家父母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不舍得把她送走,便做主将她留了下来,当成另一个闺女养,对外宣称白荔是白媱的亲妹妹,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乡下养病,直到现在病好了才接回来。 今晚的宴会便是将白荔正式介绍给外人的仪式。 然而白荔觉得,比起自己,白媱更像是这场宴会的主人翁。 或者说,更像是白家的主人翁。 白媱的亲生父母,也就是养了白荔十七年的养父母,是一对中学教师,虽端着铁饭碗,但是收入水平远远比不上经商的白家,教养出来的女儿眼界和气度自然也就远远不如大户人家培育出来的豪门千金。 就譬如这场宴会,白媱可以做到穿着繁复的礼服裙、踩着高跟鞋,端着得体的笑容来回穿梭于不同的宾客之间,不显一点疲态,反倒还能八面玲珑地与他人攀谈,姿态轻松,如鱼得水。 反观白荔,跟着亲生父母认人认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礼服裙好重,高跟鞋磨脚,脸要笑僵了,被众人盯着好不自在……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强行裹上天鹅外皮的丑小鸭,乍一看高贵美丽,实则漏洞百出,与宴会华贵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白媱终于从应酬中抽身而出,到洗手间去补妆。 白荔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宴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已经感到厌烦了。 一名侍应生端着托盘走来,笑容可掬地呈上一杯酒:“请问是白小姐吗?这是给您的酒。” 白荔下意识接过酒杯。 深色的酒液装在高脚杯里,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白荔愣了神,忘记了推拒。 侍应生把酒给了她,便毕恭毕敬地离开了。 反正都已经拿到手了,不喝白不喝。 白荔端起酒杯,想也不想就仰头一饮而尽。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现在第一次喝,感觉还不赖。 酒水甜甜的,喝起来像果汁一样,味道挺不错。 然而,过了一会儿,白荔就开始感到不对劲。 体温逐渐攀升,喉咙干涩,骨头酸软无力。 难道刚刚那杯酒浓度其实很高吗? 白荔懊恼地想。 应该搞清楚再喝的。 酒精浓度高的酒可不适合第一次喝酒的少女,后劲会相当的足。 白荔想起白家今天在楼上包了几层楼的房间,供宾客休息使用。 她应该去找个房间睡一会儿。 这么想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避开众人的视线,朝宴会厅外的电梯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某个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身影也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追随而去。 2.恶劣 时溯冷眼看着在床上痛苦扭动的女孩,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半跪到床沿上,将女孩的手拉高至她的头顶,再用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 “好热……”女孩满脸酡红,眼神迷离,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夹紧大腿互相磨蹭,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 她不安分的动作使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凌乱地堆在腰际,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的细腿,以及隐约可见的饱满圆臀,引人遐想。 时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床上挣扎蹭动,眸光在触及包裹着她腿心的白色布料时陡然变得深沉。 他按在她的腰,将她翻成侧躺,然后伸手握住她挺翘柔软的臀瓣,隔着棉质的白色内裤重重地搓揉了好几下。 女孩身形娇小,臀瓣正正好能被男人一掌握住,却又饱满圆润,像刚刚蒸好的白馒头一样柔软,让人忍不住抓在手里使劲揉捏,恨不得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 时溯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揪住女孩内裤的边沿,往下扯了大半。 布料轻轻滑至女孩臀部的下沿出,弹出两团如水蜜桃般粉嫩细腻的臀肉。 少年的呼吸重了几分。 时溯将两只大掌覆上女孩光裸的臀瓣,毫不怜惜地抓揉搓捻起来。 女孩被抓得发疼,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小骚货,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怎么就叫起床来了?”时溯冷声说道,抬起手掌重重地扇了一下她布满掌印的小屁股,看着白里透红的臀肉颤巍巍地悠晃,心里涌上更加强烈的肆虐欲。 “疼……”女孩抽泣着缩了缩被揉得火辣辣泛疼的屁股,想要从少年的桎梏中逃开。 时溯对她想要逃离的行为感到不悦,低头惩罚似的在她光滑的臀肉上重重咬了一口。 挺翘的小屁股上顿时浮现一圈清晰的牙印。 女孩吓得浑身一抖,心里涌上强烈的羞耻感,忍不住哭出了声。 “哭什么?”时溯居高临下地说,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另一边的臀瓣,“有力气留着待会儿我上你的时候哭,别到时候肏着肏着就哑巴了,没劲。” 女孩还是哭,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残存着一丝意识,却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被陌生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身体又为什么会发软无力,体内还隐约生出不同寻常的燥热…… 时溯看着她哭得发红的莹润水眸,烦躁地磨了磨后槽牙。 该死的,怎么连哭都这么勾人。 让人忍不住想把性器狠狠塞入她稚嫩的小穴,把她的下体捣成一团软烂的浆糊。 时溯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被肿胀硬挺的肉棍撑爆了。 然而他面上却没有显现出半分焦躁,表情仍旧淡漠清浅。 “要怪就怪你的姐姐,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学那勾栏院的野鸡玩下三滥的手段,给别人下药。”时溯用手指抚上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感受指下细腻的触感,“还要蠢到被我发现。” 女孩被摸得浑身战栗,下意识想要躲。 时溯强硬地握住她的腰,让她没法动弹,随即低下头,吮住她白嫩的耳垂,贴着她的耳廓冷声说道:“那我只好将计就计,把下了药的酒给她的妹妹喝了。” “唔……”女孩感觉被少年舔过的地方泛开奇异的酥麻感,本就酡红的脸愈加潮红,小腹处也涌起隐秘的瘙痒。 她控制不住地窝到时溯怀里,像小猫撒娇般呓语着蹭动,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清凉。 时溯眸色深沉地看着女孩在自己胸前扭动。 她圆润的双乳紧紧挤压他坚实的胸膛上,小腹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着他的腹部,同时纤长的腿儿勾搭他的腰上,露出内里柔嫩的腿心,隔着布料抵住他炙热粗硬的肉棍,无意识地磨蹭。 看起来那么纯,被下了药却这么骚。 如果没有布料的阻隔,怕不是会自己坐到肉棍上吞吃起来。 3.尿壶 时溯这会儿倒是不那么憎恶白媱了。 至少她愚蠢的算计给了他一个借口,让他可以顺水推舟把在宴会上觊觎已久的小白兔吃进嘴里。 自从第一次梦遗以来,他一直都想要舒缓一下自己强烈的性欲。 然而,尽管有许多女孩冲着他俊美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对他前仆后继,他也丝毫不感兴趣,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直到刚刚在宴会上看见白荔。 女孩个子娇小,纤细却不清瘦,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双乳饱满,臀部挺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嫩细腻,仿佛真的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 时溯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想要她。 是撕碎她的裙子,像捣烂荔枝肉一样将她肏坏的那种要。 他还在思索如何将女孩搞到手的时候,便接到消息说白媱设计给他下药。 时溯不屑一顾。 白家这个大小姐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勾搭上时家的少爷,却没想过就算她成功爬上了时溯的床,以时家的权势,也完全可以将这种丑事不声不响地压下,让白家吃个哑巴亏。 到时候白媱不仅白白失身,还要面临被家族嫌恶的风险。 时溯本来想将计就计,随便找个男人代替自己和白媱上床,让她身败名裂。 然而,在思及诱人的白荔时,他改变了主意,让人把白媱下了药的酒转交给白荔,然后尾随意识不清的女孩上了楼,诱导她来到自己的房间。 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时溯揪着挂在白荔大腿根的内裤一扯,将其直接脱了下来。 随后毫不客气地拉开她夹紧的双腿,露出藏在腿心的私处。 少女的雏穴跟她的人一样,娇娇小小的,只有少许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上面,色泽也很粉嫩,看上去十分青涩。 由于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两片粉红的贝肉正紧紧闭合着,挡住内里更加幽深的美景。 时溯将一指抵入贝肉之间紧窄的缝隙,略微一用力,令其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穴儿。 他看见一个极小的、嫣红的洞口。 由于药物的作用,娇嫩的小口微微翕张开,颤巍巍地吐出温热的粘稠水液,濡湿了穴口周围的软肉,滑过浑圆的臀瓣,渗入身下的床单,染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真骚。”时溯紧紧锁着白荔湿漉漉的私处,轻蔑地吐出羞辱性的字句,“流这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白荔羞耻地揪紧床单,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少年桎梏住,动弹不得。 时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膝盖抵上她娇嫩的穴儿,不轻不重地顶弄起来:“是不是憋太久了,忍不住在床上尿尿了?” “没、没有……”白荔慌乱地反驳道,“我没有在床上尿尿……” 少年膝盖处的布料摩擦着她柔软脆弱的穴口,带来略微粗粝的触感,激起难以言喻的瘙痒,让穴口渴望地收缩起来。 “没有?”时溯轻嗤道,移开膝盖,让女孩看向上面被濡湿的痕迹,“那这些是什么?” 白荔看着他膝盖处深色的水渍,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正巧,我也想尿了。”时溯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硬如炙铁的肉棍,用其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白荔娇软的穴儿,惹得她浑身一哆嗦,“尿在这里怎么样?” 白荔想要摇头,奈何药物慢慢起效了,让她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下身更是湿软得不像话,急切地想要与人亲热。 她原本摇头的动作变成了呆愣愣的点头。 “骚死了。”时溯粗喘着低骂道,用性器重重地拍打她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这么想做我的尿壶?” 白荔被拍打得微疼,然而同时又感到隐隐约约的舒爽,忍不住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时溯看着她满面含春的样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骚货”,冷声命令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乖乖掰开下面,让我尿进去。” 白荔私处失去性器的戳弄,花心深处涌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强烈地渴求面前的少年,对他言听计从。 她将小手从大腿根处伸至自己的私处,用纤细白嫩的手指覆上嫣红的贝肉,颤巍巍地向两边掰扯开。 穴口因她的动作而被迫张开。 时溯甚至可以看见她甬道里嫣红的嫩肉。 “真乖。”他红着眼握住自己硬到极致的肉棍,使其的头部对准白荔嫣红的穴口,“我这就奖励你。” 说完,他握着饱胀的肉棍用力往前怼了一下,顶开嫣红的肉缝,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粗喘着酣畅淋漓地尿在女孩湿软的穴里。 4.清洗 一注热烫的液体喷射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刺激得甬道阵阵紧缩,穴口也收绞了好几下,箍住圆润的龟头,让时溯爽得头皮发麻。 白荔被烫得浑身哆嗦,差点松开掰着花瓣的手指。 时溯的这泡尿尿了很久。 温热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进白荔从未被造访过的小穴,没一会儿就盈满她紧窄的甬道,又因为时溯的硬物紧紧堵在入口,连一丝缝隙也没留,尿液无法排出,便堆积在小穴里,将她的小腹涨得微微鼓起。 白荔感觉自己空虚已久的下体终于被填满,小嘴微微张开,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时溯看着她陶醉的神情,忍不住重重扇了一下她的臀瓣:“骚货,被男人尿在穴里就这么舒服?” 温热的手掌拍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非但没有让白荔感觉到疼痛,反而还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穴口贪婪地吮吸着,想要吞吃更多的肉棒。 时溯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少女紧窄的小洞被他粗硬的性器撑到极致,穴口变成肉棍柱身大小的圆形,吞咽得十分艰难,却还在不懈努力着想要将肉棍吃进穴里。 “既然你这么想吃我的肉棒,待会儿就让你吃个够。”时溯沉声说道,面无表情地拔出塞在穴口的龟头。 堵在穴里的尿液立马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白荔微鼓的小腹也重新变得平坦。 时溯抓住性器,戳着白荔小穴上方的肉珠用力抖动了几下,将柱头残留的几滴尿液甩在上面,就好像上完厕所要抖掉沾染的尿水一样。 “唔!”白荔被戳得浑身战栗,脚指头蜷缩起来,穴口一阵收缩,又吐出一泡混合着尿液的春水。 “里面全是尿水,脏死了。”时溯露出嫌弃的表情,将两根手指戳入白荔被尿液浇灌得湿漉漉的小穴,在柔软的内壁抠挖起来,“哪个正经女孩会像你一样,一边用小穴含着男人的尿,一边摇屁股求男人上你?” 白荔被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抠弄得十分舒爽,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和细软的呻吟,小嘴张得跟金鱼吐泡泡一样,唇角还溢出少许晶莹的唾液,十分淫靡。 “看来只能用我的精液给你洗一洗小穴了。”时溯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拔出被淫液和尿水浸泡得湿亮的手指,将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棍抵上白荔湿软的穴口,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破开紧窄的小洞一捅到底。 早就对男人的肉棒渴望到发疼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到极致。 强烈的满足感涌上白荔的心头,驱散了本应有的疼痛。 “嗯……啊……”白荔娇吟着攀住时溯的手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 她盘起的长发早就凌乱地散开,少许发丝被汗液粘在脸侧,配上水光潋滟的美眸和红润柔软的双唇,看上去着实惹人怜爱。 可惜时溯不是会怜惜女人的男人。 看到白荔这副楚楚可怜发模样,他只会更加兴奋,抓住她的腰肢狠狠抽插,每一下都贯穿她紧致的甬道,插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浑圆的囊袋也塞进她湿润的洞里。 粗大的肉棍飞速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进出,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要嵌入柔嫩的肉壁,捋平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是要把青涩的处女穴彻底凿开、捣烂。 白荔被肏得失了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一缕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唇边滑下。 时溯一边凶猛地肏弄着,一边用大掌狠狠蹂躏搓揉白荔的小臀瓣,不时重重地拍上一掌,骂一声“骚货”。 他每骂一次,白荔都会兴奋地绞紧小穴。 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棍吮吸,爽得时溯几乎要射出来。 “射进你的肚子里好不好?”他伏在白荔耳边粗喘道,“让你的小洞里糊满我的尿水和精液,浑身上下都染上一股骚味,别人一闻就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 少年羞辱性的荤话让白荔止不住地颤抖,花心喷出汩汩的热液,浇灌在时溯的性器上,让他爽得喟叹了声。 “如果射得你满肚子都是精液,搞不好会怀上我的孩子。”时溯不安好心地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到时候我就娶了你,把你关起来,天天在你的穴里撒尿射精,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白荔已经没法听懂他怀里的意思,只会张嘴探出舌尖,不断发出淫靡的喘息声。 “现在就先射进去第一泡吧。”时溯重重地顶入她的最深处,发了狠似的研磨起来,“给我全部含住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啊……”白荔被磨得哭叫出声,满脸潮红。 时溯掐住她白嫩的腰肢,往上一挺腰,硬生生捅开她紧窄的宫口,粗喘着射出一大股白浊。 5.教授 这天晚上,白荔被时溯翻来覆去地肏干,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化作动情的春水,被激烈疯狂的性爱搅得又黏又稠,失禁般淌着涌着流出体外,将床单染得一片湿泞,皱巴巴地折缩起来。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了。 每次她还在上一轮的高潮中颤抖痉挛,时溯就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的硬物再次蛮横地塞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不知疲惫地疯狂肏弄,次次都精准撞上她柔嫩的花心,让她控制不住尖叫出声,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液,几乎要流干身体里的水分。 直到她失去意识时,时溯仍然插在她的体内,用力挺动腰肢,一下一下捣弄她柔软的穴肉。 此时,她身上的礼服裙已经皱缩成一团堆在腰际,沾满粘稠的淫液、星星点点的精斑,甚至少许干涸的尿渍,散发着异味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看上去既淫靡又狼狈。 这幅场景让时溯兴奋异常,忍不住在昏迷的白荔身上又狠狠肏干了一轮,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才鸣金收兵,结束这场近乎癫狂的性爱。 他还不算完全丧失良知,在爽完之后,特意派人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喂迷迷糊糊的白荔吞下,又另外开了一个房间,给她仔细地清理了一番身体,并把她穴内的污物都抠挖出来,清洗干净小穴,然后抱着她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时溯神清气爽地醒来,下意识想要把身边的女孩抱进怀里时,却只抱到一团空气。 他拧着眉往旁边看去。 另一半的大床一片空荡。 女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溯被气笑了。 敢从他的床上逃跑,真是好样的。 就是不知道白荔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发誓,她不会喜欢那样的。 —— 距离莫名其妙失身已经过去了一周。 白荔每天洗澡都会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这让她控制不住地回忆起那场疯狂的性爱,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羞人的是,每到这时,她的腿心就会悄悄渗出淫靡的水丝,濡湿私处的毛发,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就好像她在回味渴求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的滋味一样。 这令她十分羞愤。 虽然事出有因,这个意外并不能完全怪在时溯身上,但是他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问题,偏偏要恶劣地强行夺走她的贞洁,说明他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白荔十分怨恨他。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起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然而乳上、腰间、大腿根处的指印都未完全消褪,不断提醒她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多么疯狂的性事。 她只希望身上的痕迹能够赶紧褪尽,并且再也不用看见时溯,把这件事消抹得一干二净。 这日,白家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荔荔,待会儿见了人千万不要出岔子,知道吗?”白父担忧刚刚接回家不久的女儿在客人面前失礼,事先叮嘱道,“薛教授可是家里托了好多关系才请来的,就为了求他给奶奶看病,若是惹他不高兴了,奶奶的病可就没有指望了。” 白荔顺从地应下。 通过父亲的描述,她对这位来头不小的薛衍教授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据说他是一位专攻脑科的医学教授,精通各种疑难杂症,荣获过世界级别的学术大奖,亲手操刀过许多希望渺茫的手术,把本来几乎没有存活希望的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是一名相当值得尊敬的大人物。 他抓手术刀的那只手,也被誉为“上帝之手”。 这么一位世界级的顶尖医学家,应当已经年龄很大了吧? 白荔忍不住猜测。 也许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头发略微花白,面容和蔼,带着医生特有的淡然气质。 然而,这种猜测在她亲眼看见薛衍之后,被一下子推翻了。 6.蓄谋 薛衍意外地年轻,看上去应该二十六七岁左右。他面容清俊,戴着一副儒雅的金丝眼镜,气质温润如玉,不太像拿手术刀救死扶伤的医生,反而像舞文弄墨的作家。 白荔看着他含笑的温润眼眸,不由呆愣住。 “荔荔 ,快叫人啊!”白父见女儿一看见贵客就愣了神,连基本的礼数都不顾,着急地提醒道。 白荔这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不小心盯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得出神,脸颊染上一抹羞红,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薛教授好……” 薛衍看着少女羞涩的模样,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彬彬有礼地说:“你好。” 他主动伸出一只手到白荔面前。 后者急忙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晃了晃,羞涩地说:“我是白荔,请多多指教。” 白父在一旁看着这幅场景,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要知道,刚刚他殷勤地跟薛衍打招呼时,对方虽然礼貌地回应了他,但是这礼貌里头又透露出明显的疏远和冷淡,是典型的上位者面对不需要讨好的下层人士时的态度。 以薛衍的身份,确实没必要对白父摆出什么好脸色。 就连此次来给白老夫人看病,也是白父托关系千求万求,才请动薛衍这尊大佛的。 没想到,面对白荔这么个小丫头,薛衍不仅露出了和颜悦色的表情,还主动要跟她握手。 同为男人,白父一下子就看出薛衍对自己的女儿起了心思。 如若能撮合这两人,不仅对白家大有助力,还能给女儿促成一段良缘,岂不是美事一桩? 薛衍虽然比白荔年长了点,但是成熟男人会疼人,定不会让白荔受委屈。况且薛衍长相优越,地位显赫,不晓得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若是他对白荔有意,那还是白荔福分呢。 白荔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这么点时间内就已经把算盘在肚子里打得噼啪响,羞涩地摩挲着被薛衍握过的手,莹白的耳朵变成淡淡的粉红色。 男人的手修长匀称,每一根手指都骨节分明,看上去宛如钢琴家的手般完美无瑕。 只不过,由于长期抓手术刀,他的指腹等部位结着薄薄的茧,肌肤相贴时白荔便感受到了,觉得自己的手指被蹭得微痒,激起丝丝酥麻感。 简单打过招呼后,薛衍便要去白老夫人的房间给她看病,白荔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客厅的理由,回了自己房间。 薛衍用带来的器械给老夫人简单检查了一下,心里有了底,微笑着跟在旁边焦急等待的白父说道:“老夫人这病,也不是不能治……” “真的吗?”白父激动地说,“具体需要怎么治?要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薛衍挂着儒雅的笑,不疾不徐地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 白父有点摸不着头脑:“那是……” “我的研究所最近需要一个助理。”薛衍慢条斯理地说,唇边笑意不减,“我看……令千金似乎就很合适。” “没问题!”白父恍然大悟,满口答应,“荔荔最近在放暑假,空闲时间多得很,我会让她明天就开始去研究所里帮忙。” 薛衍露出满意的表情,起身收拾器械:“我会通知你手术时间和地点的。” “谢谢薛教授!”白父感激不尽地说。 “不必。”薛衍温润地笑了笑,“记得明天让白荔来找我就好。” “是、是!”白父忙不迭说,“我一定会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薛衍微笑着说,“不用送我。” 他离开白老夫人的房间,心情愉悦地走下楼梯,正好碰见了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白荔。 小姑娘换了一身宽大的家居服,将一头乌亮的长发扎在脑后,脸颊粉嫩嫩的,看上去身形娇小,清纯可人,宛如一个柔软多汁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吞下肚去。 薛衍的眸色暗了暗。 他敛起眼底翻涌的欲望,再次露出彬彬有礼的笑容,对小姑娘说了声再见,看着她低下头羞涩地回了句再见后,便转身轻松愉快地下了楼。 不必急于现在。 反正……明天他就会把这个甜美的水蜜桃吃进嘴里了。 7.研究 第二天一大早,白荔就遵照父亲的嘱咐去了薛衍的研究所。 让她感到怪异的是,临行前父亲特意叮嘱她要打扮得漂亮一点。 她只是去帮薛衍干一些杂活,又不是去当前台小姐,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然而,父亲紧接着又解释说,白荔这次去帮忙,代表的是整个白家,绝不能失了脸面,所以必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薛衍那里给白家加点印象分。 这番说辞成功打消了白荔的疑虑。 她顺从地换上一条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在女佣的协助下生涩地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并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用一根蕾丝发带系起,确保自己看上去不失体面后,便让家里的司机把自己送到薛衍的研究所。 让人没想到的是,薛衍这个本应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竟然亲自等在了研究所门口。 白荔有点受宠若惊:“薛教授,您怎么有空亲自来接我?” 她本以为,薛衍只是需要一个打理杂务的帮手才要求她过来帮忙,自身应该忙得不可开交才对。 没想到他居然会特意来接她,看上去还挺悠闲,一点都不像一个被众星捧月的名医。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忙的人吗?”薛衍浅浅地笑了笑,眼眸温柔如水。 白荔看着他英俊的笑颜,忍不住红了脸:“我以为像您这么医术高超的人,应该会很忙才对。” “一般般吧。”薛衍笑着说,“我想忙的话可以很忙,不想的话也可以几个月都不工作。这都取决于我的心情。” “这样啊……”白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先进去吧。”薛衍绅士地为白荔拉开门,让她先走进去。 白荔对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又多了几分好感。 像这种出色又绅士的好男人,可比那天晚上强占了她清白的坏人好多了…… 不对,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白荔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薛衍瞟到她这个动作,看着她洁白的贝齿轻咬在红润柔软的嘴唇上,喉头不由滚了滚。 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竟也罕见地感到一丝焦躁。 他按捺着在血液里沸腾的冲动,维持温柔的表情,彬彬有礼地引导乖巧单纯的小姑娘来到他的实验室。 走了一路,白荔感到些许奇怪:“薛教授,研究所里怎么没有其他工作人员呢?” “就是因为他们都放假了,所以才让你过来给我帮忙呀。”薛衍滴水不漏地圆了过去。 白荔不疑有他,只是一想到要和薛衍两个人在实验室里独处,她多少感到了一点不自在,连动作都变得局促起来。 “不要紧张。”薛衍安抚她说,“只是请你帮我点小忙而已,费不了多少功夫的。” 白荔乖顺地点了点头。 薛衍让她躺到一张躺椅上。 这是一张长相略微怪异的椅子,有点类似于牙医用来给病人看诊的躺椅,但是比牙科椅宽得多,又没有操作台和照明灯,只有光秃秃的一个躺板,铺着柔软的垫子,让人躺起来十分舒适。 唯一让白荔不自在的是,这把躺椅的尾部被调成比头部高出一截的高度,使她躺上去之后腿就随着躺板一起升高,如若不是她还可以并拢着双腿,看上去就仿佛她在对着薛衍展示私处一样。 总觉得有点羞耻…… “薛教授,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白荔有点不安地问道。 薛衍看着她水润晶亮的眼眸,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嘴里吐出与神情全然不符的字句:“研究以繁殖为目的的人体生理活动。” “啊?”白荔懵懂地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简而言之,就是性交。”薛衍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最大的那个按钮。 白荔的手脚顿时被柔软却极富韧性的皮带束缚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满脸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薛衍又按下一个按钮,让躺椅的尾部升得更高,接着捆住她腿的皮带开始慢慢往两边拉去,将她的双腿分开。 8.检查 “薛衍!你要干什么!”白荔急得连尊称都忘记用了,直接称呼了薛衍的大名,“快点放开我!”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薛衍疑惑地挑了挑眉,“我要和你性交——通俗的说法应该是……我要和你做爱。” 白荔的脸色刷白。 她害怕地挣扎起来,却碍于皮带的束缚,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躺在椅子上任人宰割。 薛衍捻着她裙摆的一角,慢条斯理地掀至她的腰际,露出被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私处。 他隐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相当专注,脸上的神情也十分肃穆,没有沾染半点情欲的痕迹,仿佛他并不是在意图强暴一个少女,而是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 男人温热的指腹缓缓在白荔细腻的大腿上抚过,让她浑身颤抖,腿根止不住地战栗。 “我不要……你放开我……”白荔恐惧地说,一双乌亮的眼眸盈满不安的水光,让她看上去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让人心生怜爱。 薛衍对她的抗拒无动于衷,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把小巧的银色剪子,用酒精细细地消过毒,然后俯下身,将冰凉的剪子覆上少女的内裤,咔嚓一声剪下。 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白荔感觉下体一凉,忍不住想要挣扎,却被薛衍一把按住腰肢:“不要乱动,小心被剪刀弄伤。” 白荔想象了一下闪着银光的剪刀,心尖颤了颤,听话地没有再挣扎。 见到女孩乖顺地不再动弹,薛衍才满意地继续剪起她的内裤来。 实验室里只余下咔嚓咔嚓的剪刀声。 很快,遮蔽白荔腿心的那一块布料就被完整地剪了下来。 薛衍将剪刀放回原处,搓揉了几下手里单薄的布料,想到这是紧紧包裹着白荔小穴的东西,舍不得随便丢弃,便迭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荔感觉下体一片空荡,既羞耻又害怕,咬着嘴唇哭了起来。 薛衍对她的哭声充耳不闻,将一盏带轮子的照明灯移到躺椅旁边,对准她敞开的腿心,打开了灯。 暖色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在少女粉嫩的私处上。 “真美。”薛衍看着白荔娇美稚嫩的阴部,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在灯光的照映下,女孩的私处几乎一览无余,就连花瓣上细腻的纹理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透过紧窄的花缝,甚至可以看见那一个对男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嫣红小洞。 由于被人直勾勾地注视着,小小的穴口正颤巍巍地翕张着,不安地想要闭合上。 薛衍伸出一指,剥开柔软的花瓣,直直抵上还略显干涩的穴口,阻止它闭合。 “荔荔这里还没有被男人摸过吧?”他没有急着将手指插进去,而是按压着穴口周围的软肉,顺时针轻柔地摩挲起来,嗓音柔和地哄诱说,“处女小穴可真漂亮……” 白荔神情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 薛衍没有错过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脸色顿时一沉:“怎么,难道已经有男人给你破处了?” “我……”白荔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哆嗦着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看他。 “好。”薛衍勾起一抹狠厉的笑,“不肯说是吧?那我就亲自来检查检查。” 说完,他拿起准备好的润滑油,仔仔细细地往食指和中指上抹了一层,然后将涂满润滑油的两根手指对准女孩窄小的穴口,直直地戳了进去。 9.审讯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一下子就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戳到了小穴的深处。 “唔……”白荔闷闷地哼叫了声。 她的小穴过于紧致,尽管有润滑液的辅助,骤然被两根手指捅入,也还是会感到酸胀与不适。 “不是被别的男人上过吗?怎么还会觉得疼?”薛衍淡淡地嘲讽道,放缓了手指抽送的动作,细细地戳弄起她花壁上敏感的软肉。 在他的耐心抚慰下,白荔紧窄干涩的小穴逐渐变得柔软湿润起来,原本紧紧箍着他手指的穴肉也稍稍放松,转为贪婪的吮吸包裹,将他的手指吮得一片湿亮。 “说,那个男人是怎么上你的?”薛衍一边继续在她的穴里抽送,一边冷声盘问道,“他有没有用手指玩过你的下面?” 白荔含着泪拼命摇头。 “是没有,还是不肯说?”薛衍沉着脸说,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剥开她的花瓣,找到那一颗潜藏的粉嫩肉珠,“告诉我。” “放开我……”白荔呜咽着说,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发红。 她的发带早已在挣扎时散落掉,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发丝被她的泪水黏在脸颊上,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就是不肯说了。”薛衍轻嗤了声,用手指勾出少许她穴里的春水,涂抹到小肉珠上,快速地搓揉滑动起来。 “呀!”白荔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酸胀感汇集于她被按压玩弄的花蒂,腰肢剧烈地上下起伏,小腹也控制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拼命扭动战栗。 如若不是手脚都被捆住,她必然已经因为剧烈的动作滚到了地上。 薛衍看着她潮红的脸蛋,一边继续飞快地按揉她已经红肿翘起的阴核,一边用手指就着汩汩的春水在她的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白荔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仿佛融化的糖丝般缠绕在薛衍心尖上,让他心痒难耐。 终于,女孩急促地尖叫一声,臀部抬高,纤细的腰肢往前一挺,穴口颤巍巍地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来。 薛衍拔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看着翕张的穴口仍淅淅沥沥地往外滴落着晶莹的淫液,眸色深沉地说:“那个男人也让你流了这么多水吗?像尿尿了一样,真不知羞。” 白荔双眼失焦,嫣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明显一副还沉浸在潮喷快感中的模样,全然听不见薛衍说的话。 薛衍有的是办法从她嘴里挖出实话。 他再次拿起剪子,熟练地剪去她胸前的布料,露出里面被内衣包裹着的双乳。 白荔的乳儿尚未发育完全,只有小巧玲珑的两团,堪堪能被男人的掌心拢住。 “那个男人摸过这里吗?”薛衍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浅笑,隔着内衣覆上她挺翘的小乳,轻轻地揉捏道。 自然是有的。 那日时溯扒掉了她的内衣,像吃馒头似的抓着她的双乳又吸又啃,将她的乳尖吮得红肿湿漉,在乳肉上面留下了许多指印和咬痕,一个多星期了才消除。 薛衍通过她不自在的神情猜到了答案,唇边笑意更深,掌心微微收拢,抓紧手下柔软的乳肉。 白荔忍不住呼痛。 “痛?”薛衍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是出问题了。正好我是医生,就帮你检查检查吧。” 说完,他再次拿起剪刀,从中间剪开了白荔的内衣。 失去束缚的白嫩双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了晃。 薛衍看着眼前的美景,小腹紧绷得厉害,脸上却仍是淡然自若的表情。 白荔的双乳虽然不大,却足够饱满挺翘,宛如两团莹润的白玉,顶端的乳晕是漂亮的淡粉色,簇拥着圆润小巧的乳头,着实美不胜收。 薛衍拧开润滑液的盖子,往手心倒了一大股,抹到白荔的乳儿上,就着滑腻腻的液体,重重地搓揉起来。 白皙的乳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 手指几乎要陷进柔软细腻的乳肉里。 触感真是美妙。 薛衍暗叹道。 两团乳肉都被男人掌控住把玩,让白荔觉得连心脏都被他捏在手里,有一种强烈的被占有的感觉。 她的唇边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揉捏够了以后,薛衍用纸巾擦拭掉她乳上的润滑液,捻住她的乳尖,慢慢地揉着:“他给你舔过这里吗?” 白荔这下学乖了,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舔、舔过……” 谁料,这个回答并不能让薛衍满意。 他勾了勾唇角,浅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落下。” 说完,他用虎口括住她乳儿的下沿,将乳肉聚拢起来,低头吮了上去。 10.挑逗 “嗯……”白荔从喉间发出难耐的娇啼。 薛衍挑逗的方式比时溯温和得多,却丝毫不比时溯逊色。 他不像莽撞冲动的少年,上来就抓住白嫩的乳肉贪婪地啃咬,宛如饿狼扑食,而是轻柔地捏着雪乳的下沿,一边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头轻舔吮吸,一边用指尖有技巧地抚摸樱粉色的乳晕,让快感在少女的体内一点一点慢慢累积。 白荔的喘息从轻渐渐到重。 薛衍吸完一边的乳头,松开被他的津液沾染得湿亮红润的小圆尖,转而张嘴含住另外一边的乳头。 “啊……嗯……”白荔无法克制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挑逗女人了。 他熟知人体的机理,所以哪怕没有经验,也能准确地找到能够让白荔舒服的地方,温柔持续地刺激,让她渐渐情动。 温热灵活的舌裹住少女小巧玲珑的乳头,顺时针打转,将其润湿。 接着,薛衍张开嘴,将小半团乳肉吸入口中,耐心地舔吮滑腻的软肉,用牙齿轻咬已经颤巍巍翘起的乳尖,并辅以舌尖不厌其烦地来回摩擦,直逗弄得女孩浑身轻颤。 白荔的腿间再次悄悄渗出清澈粘稠的水液。 薛衍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情动一样,伸手摸向她的私处,抚上湿漉漉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将两根手指戳进她水嫩的穴里,配合吸乳的动作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不要!停下来……”白荔哭着乞求道。 薛衍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动作的速度。 白荔的哭叫越来越急促,媚意也愈发浓重。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屁股重重地抖了抖,再次在薛衍手中泄了出来。 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液,浸透了躺椅的垫子,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舒服吗?”薛衍轻舔指尖上沾染的露水,用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在躺椅上失神喘息的白荔,“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那个人弄得你舒服?” “你……”白荔颤抖着说道,漂亮的水眸眼神迷离,明显深陷于情欲之中,已经神志不清。 “那我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薛衍满意地笑了笑,循循善诱道。 “好……”白荔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她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只知道小穴在喷完水后感到更加的空虚,穴肉渴望地一阵阵收缩,急需粗大的硬物把里面填满。 薛衍见状,势在必得地勾了下唇角,抬手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露出直挺挺翘在下腹部的性器。 白荔瞟到他裆部那一大坨被内裤包裹着的巨物,心尖害怕地一颤。 薛衍慢条斯理地扯下内裤,释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棍。 白荔看着那一根尺寸可观的硬物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还在空气中直挺挺地晃了晃,感觉耳根子烫得惊人,喉咙也一阵干涩。 腿心似乎更湿了。 薛衍的性器与他斯文儒雅的外表极其不匹配,是一根十分粗长的紫红色肉棍,柱身上盘踞着凸起的筋络,宛如狰狞的凶兽。 “怎么样?我的应该比那个人的大吧?”薛衍看到白荔呆怔软萌的表情,忍不住轻笑着说。 白荔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被下了药,连那个人的脸都记得不是很清晰,更别说他的性器大小了。 薛衍倒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拿出一个避孕套拆开,慢条斯理地挤出顶端的空气,套在硬挺的肉棍上。 白荔看着他的大掌一点一点将湿滑的套子捋平,腿心愈发湿润。 心痒难耐。 套好套子后,薛衍俯下身,用双手撑在白荔的脸侧,嗓音温柔缱绻地问道:“那个人吻过你没有?” 白荔猝不及防望入他的眼里。 没有了眼镜的阻隔,薛衍的桃花眼显得愈发潋滟多情,眸光如水般温润,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沦陷其中。 “没有。”白荔傻傻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脱口而出道。 薛衍愉悦地笑了笑,低头吮上她柔嫩的唇瓣。 同时,将硬物抵入她湿泞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面捅去。 11.汹涌 白荔上下的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占据着。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浑身轻颤,皮肤泛起一层动情的粉色。 薛衍很会接吻。 他用薄唇轻轻地包裹住白荔粉嫩的唇瓣,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器皿般小心翼翼地吮吸,动作温柔而又黏腻,让人不由自主便沉溺其中。 白荔感受着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眼神渐渐变得迷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咛。 薛衍抓住这个空隙,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挑开她微松的唇缝,将舌尖探入她如丝绒般柔滑的口腔。 他不急着深入女孩的体内,性器只插了一小截在白荔的穴内,随着亲吻的节奏,温吞且缓慢地浅浅抽插着,给紧窄的穴儿一个适应他尺寸的缓冲期。 小穴的水液被搅弄得一片泥泞,有不少随着性器的拔出而被勾带出来,沾染到两人交合处的毛发上,将两人的私处弄得黏腻湿漉,每一次挤压都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十分淫靡。 薛衍缠住白荔柔嫩的舌尖,温柔地吮吸,时不时又松开她,用舌头轻舔她敏感的上颚和口腔壁,惹得她呜咽着绞紧小穴,渗出温热粘稠的水液,让埋在穴内的肉棍被沾染得湿亮,进出得越来越顺滑,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实验室里持续性响着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和性器抽插声。 白荔的甬道被捣得越来越松软湿润,圈圈层层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热烫的硬物,让薛衍爽得头皮发麻。 真是个尤物。 这才刚刚被开苞没多久,小穴还紧得要命,就已经这么勾人了,要是被男人肏开肏熟了,那还得了? 想到那个给白荔破处的男人,薛衍就感到强烈的嫉妒和吃味。 他一定会查出来那个人是谁的。 男人情绪的转变让他本来温柔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 粗长的肉棍在又一次抽插时,顺着湿滑柔软的甬道,碾过花壁层层细微的皱褶,咕唧一声捅到了最深处,挤压出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被肉棍堵住的穴口处淅淅沥沥地渗出来,滴落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软垫上。 白荔被猛地撞到花心,雾蒙蒙的双眼不由一翻,染上浓郁的媚色。 薛衍断定她不会再反抗了,便用遥控器松开了束缚她手脚的皮带,将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臂弯上,从上至下用力贯入她的小穴深处,挺动腰腹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太……深了……”这个姿势让薛衍的每一下捅入都能顶到宫口处那么深,让白荔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唇边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 女孩动情的哭叫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薛衍将她纤细的腿儿折迭到她的胸前,使她下体光裸的小洞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方便他重重地捅进抽出,将小穴里的嫩肉捣得软烂,穴口咕叽咕叽地挤压出混着白沫的水液,一遍遍把已经湿透的肉棍浸得更加光亮。 白荔越叫,他肏弄得越狠。 穴里嫣红的嫩肉几乎要被肉棍猛烈的动作扯出。 “薛衍……薛衍……不要了……”白荔哭着抓住薛衍的手臂,意识不清地央求道。 殊不知,薛衍看着她被肏得只会喊自己名字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愈发兴奋地顶撞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热度高得惊人。 又湿又烫,仿佛沸腾的岩浆。 偏生男人还不肯善罢甘休,拼命地摩擦顶弄着,使热浪翻滚得愈加汹涌,几乎要将两人淹没。 白荔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手无力地捶打着薛衍结实的胸膛,脚也挣扎着在空气中踢蹬,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停下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薛衍终于撞开白荔柔嫩的宫口,伏在她身上粗喘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将储精囊灌得满满当当。 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套子,煨烫了白荔的子宫,让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花心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清液,再度达到了高潮。 12.上瘾 考虑到白荔娇弱的身体,薛衍只做了一次便放过了她。 来日方长,没必要第一次就把女孩吃干抹净。 毕竟她才初经人事,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若想做得尽兴,必须得慢慢调教。 餍足过后的男人格外地温柔体贴。薛衍抱着脱力的女孩去休息室洗了澡,又将买来的午饭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并掰开她的腿给微肿的小穴上了药,才搂紧她在床上睡去。 在这个过程中,白荔一直意识模糊,纵然不想让薛衍给自己做这些过于亲密的事情,却碍于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两人这一个午觉一直睡到了傍晚。 薛衍将提前准备好的女装拿出来,给白荔换上,才送她去门口坐车回家。 “明天记得准时过来。”薛衍用手臂撑在车门上,低头对车里的小姑娘温柔地笑着说,“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白荔闹别扭似的把头拧到另一边,不愿意跟他说话。 薛衍倒也不恼,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实验室后,他没有急着打扫一室的狼藉,而是捡起白荔原先穿的那一条裙子,捻着柔软的布料,放到鼻间细细嗅闻。 这条被剪坏的裙子是薛衍在骤雨初歇后才帮白荔脱下的,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春水和少许润滑液,布料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看上去无比淫靡。 少女的气息盈满鼻间,让薛衍的下体迅速肿胀翘起,将裤裆处的布料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 他本来就没有将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此刻闻到裙子上淫水残留的腥骚甜味,脑海中立马被早上活色生香的画面给挤得满满当当,神经得到极大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地勃起。 白荔……白荔…… 薛衍在心里默念着女孩的名字,坐到沾满白荔淫水的躺椅上,扯下裤头,释放出硬邦邦的粗长肉棍。 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块布料。 是他从白荔内裤上剪下来的。 小小的,只有巴掌大,触感丝滑。 还沾满了少女私处特有的清香。 薛衍将布料放到鼻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握在手里的性器激动地弹跳了几下,又胀大了一圈。 他咬住这一小角内裤,幻想自己正在舔白荔湿漉漉的嫩穴,同时用女孩的裙子包裹住硬挺灼烫的性器,兴奋地上下撸动起来。 “荔荔……好乖……” 情动之时,他忍不住将心里默念的话语说出了口。 尝过真正的小穴销魂的滋味,让自渎已经不太能满足薛衍了。 他卖力地撸动了二十多分钟,几乎要将那条洁白的裙子揉烂了,才粗喘着射了出来。 白浊的浓精黏在纯洁的白裙子上,显得格外色情。 薛衍用纸巾擦拭干净下体,把沾了精液的裙子揉成一团,打算带回家洗了,以后留着继续用。 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幻想明天该怎么肏乖乖软软的白荔了。 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隐隐约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性爱这种事,真是沾了就会上瘾。 准确地说,应该是白荔让人上瘾。 薛衍想到清纯可人的女孩,感觉心痒难耐。 白荔是那么青涩干净,宛如一张白纸,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得乱七八糟,染上花花绿绿的色彩。 薛衍又想起了那个抢先一步对白荔下手的野男人,憎恨地嗤笑了声。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条不知死活的野狗。 竟敢对他相中的女人下手。 凭他薛衍的身份地位,想要报复一个人,实在是小菜一碟。 等他查出来那个人的身份,就是他末日来临的时刻。 13.诱敌 白荔回到家后,才刚一进门,白父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荔荔啊,一切都还顺利吧?”白父看到女儿身上新换的衣服,心知事应该成了,登时眉开眼笑说道,“薛教授对你还满意不?” 白荔不知父亲话中的深意,还以为他就是纯粹关心自己助理的工作有没有做好,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笑了笑:“很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白父高兴地说,“你可得多讨好讨好薛教授啊,若是能搭上他这条线,对咱们家可是大有帮助呢。” “是,我知道了。”白荔懂事地点点头。 她不知道白父背后的算计,以为他不知道薛衍真实的目的,还怕他为了自己不自量力去得罪薛衍,便乖巧地应下他的要求,把今天发生的事瞒了下来。 白父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挥挥手让女儿回房间休息去了。 白荔走到二楼的时候,正巧碰到白媱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 “姐。”白荔礼貌地问了声好。 她知道白媱这个便宜姐姐不喜欢自己,也懒得装模作样套近乎。只不过这表面上的体面,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白媱看着这个从小地方来的乡巴佬妹妹,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遍她出水芙蓉般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忍不住嫉恨地捏紧拳头。 她听白父说,今天白荔去薛衍的研究所,是因为被薛衍瞧上,所以去伺候对方了。 那可是薛衍啊。 就这么个除了脸蛋身材以外一无是处的土妹,凭什么会被那个风光霁月的薛衍教授瞧上? 反观她白媱,之前给时溯下药的计划莫名其妙泡了汤,没有把自己虎视眈眈的时家少爷吃到嘴,反而在了第二天听说对方跟一个神秘女孩滚了一晚床单,气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见白媱不说话,白荔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回了自己房间。 只留下白媱一个人在走廊生闷气。 —— 时溯最近过得不太好。 那天白荔从他的床上逃走以后,他本想第一时间把她抓回来,狠狠地教训一顿,没想到他那在国外留学的大哥突然回来了,把他逮回了家清算前段时间他惹下的祸事。 时溯虽不至于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平时行事偶也嚣张跋扈,与成熟稳重的大哥大相径庭,每每不小心惹了祸端,都须得大哥帮他擦屁股。 时淞这次回来,得知弟弟上个月和人大打出手,甚至把对方揍进了医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行关了时溯禁闭,还没收了他的手机,让他好好反省。 时溯自小就被时淞管教得服服帖帖的,完全没法反抗,只能被关了起来。 然而,他还惦记着那只从他床上逃跑的小白兔,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到那次销魂入骨的性爱,醒来便会发现内裤一片濡湿。 白荔娇美的脸蛋、饱满挺翘的乳儿、纤细的腰肢、湿漉嫣红的水穴,无一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最浓烈的春药,让他的性器随时随地都能兴奋地勃起,将裤裆顶出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 在煎熬地度过两个多星期后,时淞终于大发慈悲把手机还给了时溯,不过仍旧不允许他出门。 时溯拿到手机,便立马发消息让人去调查白荔。 他刚下达完指令,就收到了一条好友验证消息。 是不认识的头像和ID。 时溯不习惯加陌生人好友,正想拒绝,便看见对方的验证消息写的是“薛衍”。 薛衍是什么人,时溯当然知道。 那样具有才干的成功人士,为什么突然要加他这个富二代小少爷的好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通过了薛衍的好友请求。 几乎是通过的一瞬间,薛衍就给他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 14.视频 时溯虽然感觉到迷惑,但还是接受了薛衍的视频邀请。 视频开启后弹出的画面让他惊得差点把手机甩了出去。 屏幕上出现的,无疑是……女人光裸着的私处。 薛衍那边的镜头凑得很近,时溯可以清晰地看见女人饱满白嫩的阴阜、稀疏的阴毛、嫣红的花唇,以及一条水光盈盈的细缝。 不知为何,时溯觉得这娇美的小穴有点眼熟。 不过他没有多想,只认为大抵是女人的下体长得都差不多。 就在他疑惑薛衍为什么要给他看女人的私处时,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画面里,抚上了那色泽粉嫩的小穴。 指尖剥开柔软的花唇,找到隐匿在穴口上方的嫣红肉珠,以两指一齐捻住,重重地搓揉起来。 女人娇媚的呻吟通过扬声器传入时溯耳中。 他的呼吸陡然深重。 应该结束这莫名其妙的视频通话的。 他又不是色情狂,对除了白荔之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不应当旁观这个陌生女人被疑似薛衍的男人玩弄下体。 然而,他只紧紧盯着视频里女人开始咕嘟咕嘟往外冒水的穴口,迟迟没有动作。 女人的阴蒂被捏住搓揉按压了一会儿,她便哭叫着扭动腰肢喷了出来。 时溯看着她嫣红的穴口翕张开,分成几股喷出清澈的水液。 拿水液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几乎要溅到手机屏幕上。 时溯喉头轻滚,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那个没有露脸的男人将一根手指抵上湿漉漉的穴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在穴口周围按压摩挲了一会儿,让女人禁不住又流出黏腻的春水后,才将手指一口气全根没入。 女人发出高昂的媚叫。 时溯几乎可以想象她高高扬起天鹅般优美的后颈,又垂死般倒回去的模样。 裤裆里的肉棍有点蠢蠢欲动。 视频里的女人明显被调教得很好,手指没在穴里抽插两下,穴肉就变得湿软放松起来,贪婪地吮吸着不断进出的手指,将其吮得一片湿亮光滑,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男人轻而易举地又加入一指。 然后是两指。 时溯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将女人紧窄的穴口撑开,就着汩汩的水液顺滑地在甬道里抽插,性器终于克制不住地顶起了裤裆。 明明不是白荔,但是女人嫣红的小洞、挺翘的小肉珠、白皙的大腿根,无一不在疯狂激起他的性欲,让他恨不得取代视频里的男人,将鼓胀的肉棍狠狠塞进那湿漉漉的穴里。 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尖锐。 男人的手指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每次入到最深处还要使劲抠挖一下,按压她最敏感的软肉,让她哆嗦着喷出温热的水液。 时溯双眼猩红,粗喘着解开裤头,掏出早已兴奋地硬挺勃起的性器,对准屏幕上粉嫩的小穴,重重地上下撸动起来。 视频里的男人每捅进去一下,时溯就用力地往前一顶腰,让龟头直直怼上屏幕中的穴口,仿佛自己正在肏干画面里的女人一样。 扬声器中传出来的娇啼和时溯动情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重重地戳入后,女人尖叫着泄了出来,穴口失禁般涌出黏腻的淫液,大腿根不住地痉挛。 与此同时,时溯重重地粗喘着,手指从性器的头部撸至鼓胀的囊袋处,腰眼一麻,精关大开,将股股白浊的浓精全数射在了屏幕上。 空气中弥漫开淫靡的味道。 15.惹火 当时溯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时,视频的视角开始转移,从女人泥泞不堪的私处一路向上,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饱满浑圆的双乳—— 就在女人的脸即将露出来的一瞬间,时溯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让他很是熟悉。 就好像他曾经用手一寸寸丈量过一样。 “怎么样?想知道她是谁吗?”薛衍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中传来。 他的话让时溯心头一紧,血液的流速减慢。 该不会……这个女人之所以让他产生强烈的熟悉感和性冲动,是因为……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惑一样,薛衍缓缓移动手机镜头,映照出女人的脸。 时溯的瞳孔蓦地一缩。 是白荔! 屏幕中的少女满脸潮红,双眼布满水雾,朦胧迷离。同时小嘴微张,探出一小截诱人的粉舌,妩媚地轻喘着,明显一副爽极了的样子。 时溯握紧拳头,用力到手背浮起明显的青筋。 “你想怎么样?”他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声问道。 “不想怎么样。”薛衍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夺走了荔荔的第一次又如何,她之后的每一次都将会是属于我的。” “你做梦!”时溯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冲着手机火冒三丈地怒喝道,“别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别碰她?”薛衍轻笑一声,将手指伸至白荔嘴边,看着她条件反射吮上自己的指尖,挑衅道,“你看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已经被我调教过很多次了吧?” 时溯气得几乎想将手机摔到墙上。 但是他还要通过手机来看薛衍对白荔的一举一动,因此只能勉强隐忍下来,用沉如乌云的双眸紧紧锁着屏幕中的白荔。 薛衍把镜头移回白荔敞开的私处。 他大方地向时溯展示着少女饱满似馒头的阴阜和颤巍巍湿漉漉的花唇,悠然自得地说:“你知道吗?女人身上的第一次可不止一处。” 时溯立马便猜到了他的意图,咬牙切齿地说:“薛衍!你不要乱来!” 薛衍缓缓将镜头移至白荔紧闭着的粉嫩菊穴,浅浅地笑了声:“荔荔的这里,可是还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呢。” 时溯双眼猩红,粗喘着紧盯薛衍的动作。 薛衍把手机固定到支架上,使其正对着白荔的后穴,随即给自己的手指戴上专门的指套,浸满润滑液,将一指小心翼翼地怼到少女粉嫩嫩的菊门上。 白荔被刺激得菊穴一缩,忍不住轻呓了声,宛如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乖,忍一忍,不痛的。顶多有一点点涨。”薛衍温声哄诱道,将一小截指节塞入她的后穴,轻轻抠挖起来,“这个润滑液是我专门特制给女子后穴性交用的,有轻微的催情和镇痛作用,能够缓解第一次后穴性交的不适。” 他的语气略显炫耀,像是在跟时溯说,他可以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为白荔减缓不适,而时溯什么都做不到。 时溯听着薛衍挑衅的话语,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薛衍耐心地戳弄着白荔稚嫩的后穴,每次都只比上一次多插进去一点点,缓慢地推入着手指,同时指尖温柔细致地爱抚和轻抠紧窄的肉穴,让紧绷的肉壁放松下来,方便自己的进一步探索与扩张。 终于,白荔的后穴吃下了一整根手指。 薛衍又加入第二根手指,重复之前的步骤。 时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淫靡的画面。 他不应该继续看的。 薛衍就是为了给他示威,才特意开着视频弄给他看的。 他要是继续看下去,就是上了薛衍的套,白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肏弄,气得满肚子都是火。 然而,他非但没有结束视频通话,胯下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还渐渐苏醒了。 粗长灼热的肉棍将裤裆顶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沉甸甸的,几乎要把布料撑破。 16.开发 薛衍仍在耐心地开发着白荔未经人事的小菊穴。 少女粉嫩的后穴直直暴露在手机的镜头之下,连穴口细微的皱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那些原本缩在一起的褶皱被薛衍的三根手指强行撑开,紧绷到了极致,粉嫩的穴口也被滋润成糜熟的嫣红色,一张一合吮吸着男人的指节,像是张贪吃的小嘴。 时溯被这下流淫靡的画面刺激得红了眼。 他一边因为薛衍的行为气急,一边忍不住重新扯下刚刚穿好没多久的内裤,握住热硬的性器,粗喘着慢慢撸动起来,缓解难以忍耐的强烈性欲。 “薛衍……”白荔哭着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 这声音跟黄鹂的娇啼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让人直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到她水润的小洞里,将她的穴肉狠狠捣烂。 可惜她喊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野男人。 时溯愤恨地想。 薛衍在白荔紧窄的后穴里缓慢细致地戳弄,把她青涩的穴口一点一点扩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 等到后穴的穴肉变得足够湿软,甬道足以容纳下男人的器物时,薛衍拔出了手指,直起身开始解裤头。 时溯看不见他解裤子的画面,只能听见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时的轻微碰撞声,以及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接着,一根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出现在镜头里。 时溯撸动性器的动作一滞。 薛衍的尺寸……未免过于傲人了点。 他原本对自己的大小已经相当满意了,没想到无论是大小还是长度,薛衍都比他还要略胜一筹。 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薛衍撕开一个大号的避孕套,从锡箔纸包装里拿出浸在润滑液里的套子,挤出顶部的空气,慢条斯理地从性器的圆头开始戴起,用拇指和食指环住避孕套的边沿,顺着柱身往下捋平。 薄薄的套子紧紧裹住筋络盘踞的粗硕肉棍,甚至无法完全套上,套子的边缘距离性器的根部还有一小段距离,露出一截光裸的肉棍,看上去显得有点狰狞。 薛衍的性器真是与他本人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听说你睡荔荔的时候没有戴套。”薛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温润,却隐隐藏着愠怒,“还尿在了她的里面。” 说后一句话时,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时溯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唇角上扬道:“是又如何?” 顿了顿后,他又继续讽刺薛衍道:“薛教授,别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禽兽就算是包裹上人皮,归根结底也还是禽兽。不如像我一样,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是东西,倒还坦诚一些……”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薛衍冷冷地笑了声,“至少我会在意荔荔的感受,你会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时溯轻蔑地说,“以为用温柔体贴粉饰太平就可以掩盖掉你强暴的本质了吗?你和我没有区别——我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觊觎白荔的禽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罢了。” 薛衍倒也不恼,抱起躺在床上的白荔翻了个面,让她高高翘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嫣红的小菊穴。 他握住硬挺的性器,一边怼到那缩张的穴口上,一边从恶如流道:“既然你说我是强暴,那我就强暴给你看吧。” 说完,他往前一顶腰,破开白荔的菊穴,将粗长的肉棍捅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17.深入 “嗯……”薛衍感受着性器被后穴紧紧绞住的强烈快感,忍不住喟叹出声。 菊穴本就比前面的小穴还要紧致几分,再加上白荔的后穴还是第一次承欢,壁肉紧致得要命,一圈一圈用力裹着粗硬的肉棍,几乎要将薛衍绞射。 “好紧……”薛衍粗喘着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白荔浑圆的臀瓣,“宝宝,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他的性器才刚捅入不到一半,就已经感到寸步难行。粗大的肉棍卡在紧窄的穴口,把小小的肉洞撑到极致,艰难地吮吸着尺寸傲人的肉棒,想要往里吞去,却始终无能为力。 “疼……你出去呀……”白荔抽泣着呼疼,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薛衍舍不得直接捅进去让她疼。 尽管肉棒已经涨到发疼,他还是扶着她的腰肢,缓缓将肉棒拔了出来。 没了肉棍支撑的菊穴仍旧合不拢,穴口可怜兮兮地呈柱身大小的圆形,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嫣红的媚肉。 薛衍拿起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往性器上倒了一大股,粗粗地抹匀,接着用食指沾上润滑液,细细地在白荔的后穴穴口上涂了一圈。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白荔浑身一缩。 薛衍丢开润滑液,握着肉棍的底部,再次抵上翕张的菊穴,缓缓捅了进去。 “啊……”白荔颤声叫道,“好涨……别再进来了……” 薛衍这次没有再理会她的抗拒,撩高衣服的下摆,使自己的小腹紧贴她的臀瓣,随后俯下身去,缓慢而坚定把性器继续推进她的穴里。 时溯看着自己瞧上的女孩被人压在身下肛交,既感到强烈的愤怒,也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他粗喘着加快了撸动性器的速度,眼尾泛起动情的潮红。 终于,薛衍将性器全根没入。 两个鼓鼓囊囊的丸袋重重拍打上白荔饱满的阴阜。 “呀……”她妩媚地轻喘了声,裹着肉棒的菊穴一阵紧缩。 薛衍将娇小的少女充满占有欲地压在自己胯下,伸手握住在她胸前晃悠的两团奶球,一边爱不释手地搓揉,一边像骑马一样跪在她的身后重重地抽插起来。 “啊……啊……”白荔被顶出生理性的泪水,唇边也因为合不拢而溢出少许晶莹的唾液。 她想要挣扎,想要往前爬去,摆脱在她的后穴里疯狂顶弄的粗大肉棍。 然而,她的双乳被紧紧抓握着,下半身被男人压在胯下,整个人都被桎梏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像条可怜的小母狗一样被人按着从后面肏干。 “嗯……好紧……”薛衍不知疲惫地顶胯,将肉棒一次次顶到菊穴的最深处 “呜呜呜……”白荔觉得全身上下最脏的地方被强行进入,忍不住羞耻地哭了起来,“那里不行啊……” 偏偏这时,薛衍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她某块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浑身一颤,前面无人问津的小穴自发地涌出黏腻的水液,将她私处的毛发沾染得一片湿漉。 下腹部传来的湿意让薛衍发现了异样,低头看了一眼。 白荔小穴渗出的水液已经将床单都浸透了,湿湿黏黏的一大滩,就好像尿床了一样。 “这里也想要吗?”薛衍笑着问道,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湿泞不堪的小穴,穴口立刻渴望地吸住他的指尖往里纳去,像是饿极了的小嘴。 白荔羞赧地支吾其词。 薛衍微微一笑,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啊!啊……”白荔爽得尖叫出声,呻吟里散发出强烈的媚意。 这些时日,经过薛衍的调教,她的小穴早已熟知性爱的快乐,一吸入男人的手指便紧紧裹上来,贪婪地缠卷,不知餍足。 “真是贪吃。”薛衍宠溺地说道,停下抽插后穴的动作,专心侍弄起白荔寂寞的小穴来。 18.岩浆 小穴汩汩流出的水液将薛衍的指节浸透,使其进出得十分顺滑,“咕唧咕唧”地不断戳入抽出,将嫣红的媚肉搅得一片泥泞。 白荔就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泡,可怜兮兮地乞求男人的润泽。 薛衍粗喘着抽出埋在后穴的性器,取代小穴里的手指,完全不给白荔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 时溯看见白荔的臀瓣剧烈一颤,将雪白的臀肉晃出诱人的水波。 “啊……薛衍……好舒服……” 虽然看不见白荔的脸,但是她颤抖的娇啼一直断断续续地从扬声器中传出,让时溯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她此刻散发着浓浓媚意的脸蛋。 真是个十足十的骚货。 时溯一边疯狂撸动硬如热铁的肉棍,一边愤恨地想。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会像这样翘着屁股发骚求肏? “荔荔,肉棒好吃吗?”薛衍抓着白荔纤细的腰肢使劲往前顶,有力的腰腹一下下重重地顶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好吃……”白荔被弄得舒服极了,说话都变得口齿不清起来。 “骚货。”时溯看着她在薛衍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红着眼咒骂出声。 薛衍听见了他充满怨气的声音,唇角愉悦地上扬:“怎么,时大少爷嫉妒了?” “嫉妒?我肏她的时候,她叫得比现在还骚。”时溯冷笑着说,“说到底,你的技术不如我。” 薛衍微微一笑,没有与他争辩,而是拔出性器换了个姿势,把被肏到失神的白荔抱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镜头坐着,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 肉棒挤开花穴的层层褶皱,顶到花心深处,压出热乎乎的春水,发出响亮的“噗呲”声。 白荔发软地往后靠在薛衍身上,敞开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 从这个角度,时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和薛衍的交合处。 少女娇小白嫩的身躯被男人笼罩在怀里,细白的双腿跨开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直直暴露出腿心被肏得软烂黏腻的小穴。 一根粗硕的硬物生生撑开嫣红的穴口,像个巨大的凿子一样往紧窄的穴儿里捅,把媚肉挤得只能可怜兮兮地外翻,沾满水露的花瓣也被磨得红肿,颤巍巍地吮着湿滑的柱身,像张贪吃的小嘴。 时溯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那小骚穴吃的怎么就不是他的肉棒呢? 被手机对着拍让白荔不太自在,抗拒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薛衍的怀抱。 薛衍见状,直接箍住她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起来。 肉棒入得极深,让白荔失控地哭叫起来。 这样肏了一会儿,薛衍觉得不过瘾,便用大掌握住白荔的大腿根,一下一下把她往上抛送,再重重地顺着肉棒的柱身往下坐,一直落到根部。 白荔感觉自己像是一柄柔韧的竹子,被一把锐利的刀子从下至上劈裂破开,直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柔软的地方。 上,下。上,下。 眼前的画面被晃花了。 只能听见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液被挤压发出的“咕唧”声。 时溯看着白荔晃得只能看见一团白色乳浪的奶儿,喘息愈发浓重。 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隔着屏幕的争斗,陷入如岩浆般喷薄而出的情欲。 薛衍箍紧怀里的娇人儿,闷声肏干起来。 时溯也紧紧锁住白荔被不断肏弄着的小穴,疯狂撸动硬得发涨的性器,几乎要磨出火花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衍率先达到了顶峰,闷哼着在薄薄的套子里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时溯也紧随其后,在又一次撸动后精关失守,喷出一大股白浊…… 19.怒意 这几天,薛衍受邀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白荔终于可以歇息一下。 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法思考和薛衍保持这种肉体关系是否正确,只知道跟随薛衍的步调,沉沦于潮水般汹涌的性欲与快感,宛如一叶在海浪中的浮萍,身不由己。 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有点享受这种欢愉的滋味。 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又不讨厌这种感觉,那就……顺其自然吧。 白荔正红着脸这么想着,家里就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父在看见来人是大名鼎鼎的时家少爷时,感到十分错愕。 他看着时溯阴沉的表情,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了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时少,请问你大驾光临寒舍是……” “我找白荔。”时溯连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道出自己的来意。 “白……白荔?”白父的脸上满是愕然,“斗胆问一句,你找小女是有什么事啊?” 总不能时溯也看上了白荔吧? 时家的势力虽好,但是白荔已经是薛衍的人了,若是把实情说出来,只怕会惹恼时溯这个肆意妄为惯了的大少爷。 到时候,白家可就遭殃了。 “一点私事。”时溯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眉头紧锁,“方便帮我喊她出来吗?” “方便、方便。”白父不敢得罪时溯,急忙点头应下,也顾不得多想,匆匆喊来了个佣人,让她赶紧上楼把白荔叫下来。 白荔一听父亲有急事找自己,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只穿了一套家居服,便急急忙忙下了楼。 结果,一走到客厅,便看见时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经由薛衍闹了这么一出,她已知时家大少爷就是办宴会那天晚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前两天还通过视频聊天目睹了自己和薛衍做爱的全过程,此刻面对面看见他,羞耻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爸。”白荔刻意别过头无视时溯,小心翼翼地喊了声白父。 “荔荔,时少爷说找你有事。”白父拘谨地对她笑了笑,“所以我把你喊下来了。” 白荔浑身一僵。 时溯有事找她……能有什么事呢?该不会是为了薛衍的挑衅而特意来报复她吧…… “白荔。”时溯淡淡地叫了她一声,语气平静无波。 然而,白荔却听出了他潜藏在平淡语调下的怒意。 宛如暗潮汹涌,让人生畏。 既然被直截了当叫了名字,白荔便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他,只好硬着头皮转向时溯,不情不愿地喊了声:“时……少爷。” “怎么叫我少爷?”时溯轻笑了下,语气突然变得亲昵起来,“还生我气呢?故意在爸爸面前装作和我不熟?” 白父听了这番话,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少,你和荔荔……” 时溯站起身,把呆愣着的白荔搂腰拉进怀里,亲昵地凑到她耳边摩挲了一下:“我和她正在交往。” “胡说!”白荔猛地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 时溯威胁地捏了下她的腰肢,让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之前她跟我闹了点口角,所以现在在闹别扭。”时溯一扫之前不耐烦的态度,温和地对白父说道,“我想要带她出去玩几天,顺带哄哄她,可以吗?” 白父还沉浸在女儿“脚踏两船”的震惊中,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下意识就回答了:“可、可以……” 得到允许后,时溯也不多废话,搂着白荔的腰就径直往外走。 “不要!我不跟你走……”白荔拼命推搡着时溯的手臂,抗拒地嘟囔道,“我才不是你的女朋友……” 要是就这么被时溯带走了,她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呢。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是薛衍的女朋友?”时溯低头在她的耳边低笑道,话里透露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别忘了,我才是第一个上你的人。” “你……”白荔气得满脸通红,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带到停在大门前的跑车上,扬长而去。 20.惩罚 时溯载着白荔狂飙到自家的一栋闲置别墅。 一路上,白荔都紧紧抓着安全带,被过快的车速搞得心惊胆战。 天价跑车在此时就发挥了它的绝佳性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载着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车停好后,时溯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握紧方向盘,用低沉的语气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解释的?” 他身上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场,让白荔本能地感到害怕,只怯怯地说了声:“没有。” 随后,她听见时溯极轻地笑了声。 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 白荔惊呼着,被时溯蛮横地抓住两条纤细的手臂,架到驾驶座,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后颈被大掌用力按下,嘴唇重重压上他的嘴唇。 “唔……”她的嘴唇被时溯用舌头强硬地顶开,卷住里面柔嫩的小舌头狠狠吮吸,动作激烈得让她的嘴巴完全合不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沫溢出唇角,濡出暧昧的湿痕。 旺盛的怒火让时溯今天格外没有耐心。 他一边疯狂吮吻着怀里的女孩,一边蛮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让她看起来像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不要在这里……”白荔挣扎着在亲吻的缝隙挤出一句话,双眼因为激吻而变得泪汪汪,看上去楚楚可怜。 “怎么,听薛衍的话就可以,听我的话就不可以?”时溯冷冷地笑了声,毫不怜惜地扇了一下她挺翘的小屁股,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心里的憋闷顿时消散了不少,“小骚货,上了我的床,又跑去给别的男人干?” “我没有……”白荔委屈地说。 她又不是自愿给薛衍睡的,她也很委屈啊。 “还撒谎。”时溯又用力扇了下她的屁股,听到她发出可怜兮兮的闷哼,唇角冷酷的笑意更浓,“我看你被别人干得挺爽啊?现在倒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了?” 白荔不敢说话,只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时溯暗暗骂了句脏话。 这无辜纯洁的眼神,直看得他下体梆硬。 “我现在要惩罚你。”他一边用晦暗的眼眸紧紧锁住腿上的女孩,一边利落地解开裤带。 白荔眼睁睁看着他粗暴地扯下内裤,弹出一根狰狞的巨物来。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地端详时溯的性器。 那次两人发生关系,她全程都是意识模糊的,几乎没有看见过时溯的下体,更别提仔细地观察了。 这么一看,时溯的性器不如薛衍的大,却已经足够客观。许是年龄还轻,他的肉棒色泽较浅,是漂亮的粉紫色,柱身上盘踞的筋络也还不明显,较之薛衍的凶兽要温和秀气得多。 白荔因此放松了警惕,忍不住伸手轻轻弹了弹这根灼热的硬物。 “嗯……少女柔软的手指正好刮到时溯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 “好乖……”白荔看着在空气中微晃的肉棒,软声嘟囔了句。 她的这句话成功惹恼了时溯。 被自己的女人说引以为傲的性器好乖,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受。 时溯抓住白荔内裤的边沿,用力往下一拽,随手丢到副驾驶座上。 白荔这才开始感到害怕,在他的腿上颤抖着往后退去,直到光裸的背抵上方向盘,再无路可逃。 时溯用饿狼扑食般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粗喘着拉过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将热硬的性器抵在她湿软的穴口,不耐烦地磨蹭了几下,便破开紧窄的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21.驰骋 这个姿势让肉棒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重重地顶到紧闭着的宫口,让白荔浑身一颤,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 “怎么被薛衍肏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时溯将娇小的女孩紧紧扣在怀里,一边发了狠地往上顶胯,一边用手掌肆意抚摸她光滑的裸背,感受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和细腻的肌肤。 他太久没有和白荔做,这会儿也顾不上玩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拼了命地把粗硬的肉棒捅进她水润紧致的穴里,重重地开凿,每一下都捅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那小小的肉洞里。 若是没有开过荤还好,但是他已经尝过白荔滋味,又只在几天前看着她的裸体自渎过两发,早就憋得不行了。 刚刚在白家,一看见白荔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勃起了。 发了疯似的想干她。 想剥光她的衣服,拉开她的双腿,把硬到发疼滚烫的肉棒挤进她小小的穴里,捣出粘稠的春水,射得她满肚子都是自己的浓精。 性器交合的水声夹杂着两人胯部撞击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白荔颤抖的哭叫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回响。 “薛衍他有没有射在过你的里面?”时溯喘着粗气问道,用力抓住白荔浑圆的小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没……有……”白荔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连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是不是只有我射在里面过?”时溯明显心情好了许多,连撞击的动作都变得温柔了不少,“告诉我。” “只有你……”白荔哭着说。 车厢内狭窄,时溯不会把她抛得太高,以免头撞到车顶,因此她整个人几乎就是套在那一根坚挺的肉棍上,反反复复上下套弄,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碾出又黏又浓的淫液,从两人跨间渗出,一缕一缕淌到坐垫上。 这般肏干,白荔早已丢了魂,完全没法思考时溯都问了什么,只会条件反射地回答。 “想不想做我的小精壶?”时溯含着她莹润的耳垂,手掌抚上她被肉棒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黏腻地说,“射得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水,小穴兜都兜不住,一边走路一边流得满地都是。” 白荔被他直截了当的荤话刺激得穴道剧烈收缩,吮着肉棒的洞口也急剧抽搐,软肉不断痉挛,紧紧绞着被淫液浸得透亮的肉棒。 时溯知道她这是快要高潮了,便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嘴唇,卷着她柔软的舌头拼命吮吸,同时下身不断猛烈地撞击她湿漉漉的肉洞,每一下都精准顶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上,感受到阴道越来越急剧的收缩,顶弄得愈发卖力。 白荔上下的两个洞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强烈的快感如过电般窜过她的脊梁骨,让她控制不住地哭叫颤抖,失禁般涌出黏腻稠亮的水液。 “嗯……小骚货夹得真紧。”时溯红着眼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感受到性器被她紧紧夹了夹,春水更加泛滥,便知道她也从这种羞辱里得到了快感,“全部射给你……” “嗯……嗯……啊……”白荔被他重而用力的顶撞颠得上下起伏,唇角不断溢出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双眼失去了聚焦。 时溯抓住她滑腻的臀肉,在往上顶的同时把她的小屁股往下重重地一按,将肉棒直直贯进她小穴的最深处,反复撞击到柔软的宫口上,把宫口撞得越来越松软。 “呜呜呜……”白荔难以抵挡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的哭声让时溯更加兴奋,箍住她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 黏腻的水声和耻骨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跑车车厢。 “嗯……要射了。”时溯粗喘着,疯狂地把肉棒打桩似的凿进白荔细嫩的甬道,“嗯……” 最后一下撞击,肉棒破开了紧窄的宫口,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白荔的子宫里。 22.不服 被时溯用衣服裹住抱进别墅里时,白荔的双腿还是抖的,合都合不拢。 进了别墅以后,时溯重重地甩上大门,将盖在白荔身上的衣服掀开,把她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唔……”白荔含着泪,被迫张开嘴任他吮吸,发出小兽般委屈的哼唧声。 时溯一边贪婪地吮吻她的嘴唇,一边急躁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堆迭在一起。 时溯紧紧搂住白荔的腰,让她没有一丝缝隙地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大张,粗硬滚烫的肉棍在她的腿心戳来戳去,释放着危险的信号。 少年的皮肤温度很高,紧紧贴在白荔细腻柔嫩的肌肤上,烫得她浑身轻颤。 方才时溯在车里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从翕张的穴口处溢出,沾染了少许在圆润的龟头上。 “怎么都漏出来了?”时溯眉头紧锁,用食指抹了一下白荔湿漉漉的穴口,沾上黏腻的白浊,伸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小穴兜不住是吧?那就给我舔干净。” 白荔呜咽着摇了摇头。 时溯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强硬地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白荔涌出生理性的泪水,眼里泛开委屈的潮红,舌头被时溯用手指夹住,粗暴地揉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边溢出,形成淫靡的湿痕。 时溯把指尖上的精液尽数抹到白荔的舌头上,然后抽出手指,掐住她的唇瓣,让她被迫咽下了嘴里的精液,才松开手指。 白荔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段时间和薛衍做爱,对方都是比较顾及她的感受的,几乎不会有什么粗暴的举动,和时溯大相径庭。 再怎么说,她前不久都还是个纯洁的小处女,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爱,对于吞咽男人的精液一事还是比较抵触。 加之时溯的态度又十分粗暴,她能不委屈吗? 时溯看着她哭成花猫般可怜兮兮的脸蛋,感觉心尖被揪紧,烦躁地抱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随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神情不太自然地说了句:“别哭了。” 时家的大少爷从未低声下气地哄过人,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时溯肆意妄为惯了,因此即便喜爱白荔,也没打算宠着她,只想着霸道地把人圈起来,标识成自己的私有物,做个昏天黑地,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然而,在看见白荔真正委屈地哭了之后,他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不愿意承认,他对自己的粗暴行为开始感到后悔。 白荔听不进去他的话,还是耸动着肩膀抽泣,时不时还打个哭嗝,听上去楚楚可怜。 时溯烦躁地吸了口气,紧紧抱住白荔纤弱的肩膀,不让她再继续颤抖:“好了好了,你讨厌的话,以后就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于从来没有哄过人的时溯来说,这已经是他能用的最温柔的语气了。 白荔的哭声这才弱了下去。 时溯见她态度软化,便开始吮吻她光裸的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烙下玫瑰色的吻痕:“以后不要再让薛衍碰你,听见了吗?” 如果白荔可以一直乖乖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他也不介意学着去温柔待她。 白荔咬着嘴唇不愿意答话。 比起粗暴的时溯,她还是更愿意和温柔耐心的薛衍做爱。 但是她可不敢当着时溯本人的面说这话。 时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嘴唇顺着白荔的脊背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痕。 “我再问一遍。”时溯掰开她柔软的臀瓣,盯着她嫣红的穴口冷声说道,“听见了吗?” 白荔死都不肯说话。 很好。 时溯冷笑了声,抓住白荔的臀肉掰到最开,毫不怜惜地重重吮上她翕张的穴口。 23.吮吸 才刚被肏熟肏透过的小穴分外敏感。 时溯的嘴唇甫一包裹住白荔饱满的阴阜,还没开始吮吸,白荔就仰起头发出悠长绵颤的呻吟,细长白嫩的脖颈向后微弯,宛如受困挣扎的天鹅。 “啊……别……”白荔带着哭腔娇啼道,扭动臀部想要摆脱时溯的唇舌,却被他用力抓住臀瓣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敞开着大腿,任人宰割。 时溯用薄唇紧紧裹住白荔馒头似的阴阜,像吃棒冰一样卖力地吮吸,直把花唇吮得沾满晶莹的唾液,变得又湿又滑。 把外阴吸得足够湿润柔软后,时溯探出一截舌头,抵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戳到已经流着潺潺溪水的小肉洞,噗呲一下把舌尖刺了进去。 强烈的酸胀感涌至穴口处,还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麻意。 “呜呜呜……”白荔颤抖着哭泣,却没法撼动腿间的少年半分。 时溯一下一下地舔弄白荔嫣红湿润的穴口,不时把舌尖抵入紧窄的肉缝里,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抽插几下,让白荔爽得直哆嗦。 他还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剥开紧闭的花瓣,寻到那一颗圆润的嫣红小肉珠,将其用嘴唇整个裹住,咂砸有声吮吸舔舐,让阴蒂变得红肿挺翘,颤巍巍地在他的口中绽放。 白荔已经被舔得只会趴在鞋柜上呜咽,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穴口源源不断淌出透明黏腻的淫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摊水渍。 时溯没有放过她私处的任何一个角落,贪婪地舔遍、吸遍、吻遍她可爱的阴部,就连浑圆的臀瓣以及粉嫩的菊褶都没有放过。 他的嘴唇被白荔清澈的水液染得一片稠亮,下巴也被濡湿了个透。 “不要舔……脏……”白荔一边挣扎着说,一边因为强烈的快感浑身颤抖,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哪里脏?小骚货的水儿明明甜得很。”时溯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淫液,捧着白荔的臀瓣又重新吮住咕嘟咕嘟冒着水的肉洞,将舌头猛地捅入一截,抵住柔嫩的内壁拼命摩擦剐蹭。 白荔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一僵,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达到了顶峰。 时溯在舌尖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水流时及时抽开了身。 他喘息着抬起头看向白荔的股间,惊讶地发现她竟然在潮吹。 少女无力地趴伏在鞋柜上,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动情的粉红,双腿大敞着,腿心一片淫靡的嫣红,穴口颤巍巍地一张一合,持续性喷出强劲的透明水流。 白荔明显是爽极了,小腹一抽一抽,胯部也控制不住往前顶,双腿也失控地痉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只有小穴抽搐着涌出高潮的淫液。 潮吹喷出的水液格外的多,地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鞋柜和时溯的身上也被溅到了不少,就像是犯了水灾一样,泛滥不堪。 “喷了这么多,很舒服吧?”时溯重重地扇了下白荔还在颤抖的臀瓣,眸色晦暗地说,“薛衍能把你舔得喷水吗?” 白荔听不进去他的话,只会呜呜地呻吟。 时溯见状,决心再让她长长记性,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狠狠地用柱身甩上她还在流水的花穴。 肉棒坚硬灼热,重重地拍打在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穴上,竟刺激得白荔双眼一翻,小穴剧烈收缩,又喷出一大股春水。 性器被温热的水液浇了个正着,让时溯红了眼,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白荔还在颤抖的小穴,咬牙切齿道:“怎么浪成这个样子?被肉棒扇一下小穴都能喷水?” 白荔被他拍得又涌出一股水流。 时溯看着她腿间淫靡的风光,着实是忍不住了,握住肉棒怼上她翕张的穴口,就要往里插去。 然而,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24.算账 “啧,来得真快。”时溯轻蔑地嗤了一声,并没有对访客的到来感到意外。 白荔被铃声刺中敏感的神经,理智回笼了少许,扭着屁股想要摆脱杵在股间的肉棒。 “我让你动了吗?”时溯不悦地拍了下她的臀瓣,看着臀肉像融化的奶油一般晃悠了几下,跨间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是不是想我插着你的穴去开门啊?” 白荔呜咽着摇摇头,心里却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小穴竟泛起阵阵兴奋的瘙痒,穴口微微收缩,吐出一小股清澈的水儿。 这自然逃不过时溯的眼睛。 “骚货!”他用硬得跟铁棍似的肉棒狠狠拍打了一下白荔的臀肉,看着白嫩的臀瓣在肉棒的敲击下晃出淫靡的波浪,咬牙切齿地咒骂,“就这么想被人看见我肏你?” 白荔被拍得臀瓣微疼,唇边溢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声。 时溯再也忍不住,托起她浑圆的臀部,用肉棒在她泥泞的腿心戳了好几下,找到那个微陷的湿漉小洞,就着残留的淫液,噗呲一声顺滑地捅了进去。 “啊……”白荔发出媚到极致的啼叫,甬道剧烈收缩,渴望地绞紧热烫的肉棒,想要往里吸去。 时溯托着她的大腿根,将娇小的她整个抱起,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往门口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用力地往上顶胯,把整根粗硬的性器尽数捅入她紧窄的穴里,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上,重重地碾压,挤出大股大股的水流。 淫液淅淅沥沥地从鞋柜滴落到门口,留下一串淫靡的水渍。 “啊……啊……胀啊……”白荔被顶得双眼失神,感觉下腹都要被粗长的肉棒给捅穿了,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捋平撑开,占有得彻彻底底。 时溯粗喘着捣弄她湿软的下体,走到门边,把她压到墙上,一边卖力肏干,一边按下可视门铃的显示屏开关,接通来自别墅外院大门的通话请求。 薛衍温润如玉的脸庞出现在显示屏上。 一向宠辱不惊的薛教授此刻面露愠色,唇边经常挂着的优雅微笑荡然无存。 “时溯,我知道荔荔在你这里。”他墨玉般的眼眸色泽深沉,仿佛笼罩了一片蓄满雨水的乌云,“赶紧给我开门。” “凭什么?”时溯挑衅地扬了下眉毛,故意重重地捣了几下白荔的花心,让她控制不住哭叫出声。 薛衍在听到白荔的媚叫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们来好好算算账吧。”时溯看着薛衍罕见的愠怒神情,心情颇好地说,“荔荔是我先看上的,你却趁我不方便的时候劫走她,还上了她这么多次,该怎么还我?” 薛衍冷冷地说:“先看上了又怎么样?荔荔可不喜欢你,也没有答应和你交往,你没有资格阻止她接触别的男人。” 时溯不屑地笑了声:“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两人剑拔弩张地隔着屏幕对视了好一会儿。 期间,时溯丝毫没忘要好好肏弄怀里的女孩,把她压在墙壁上发了狠地顶腰抽送,直捣得她汁水四溅,媚叫连连。 薛衍听着对面白荔放荡的叫声,裤裆处渐渐顶起一个尺寸可观的帐篷。 他暗暗平缓呼吸,让兴奋的性器先稍微冷静,随即面色不显地淡淡说:“巧了,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我。” 25.协定 气氛骤然冷却下来。 时溯杵在白荔宫口的肉棒停止了抽插。 两个男人隔着屏幕无言对视,眼眸里满是敌意。 白荔正要抵达高峰,穴里的肉棍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她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得紧。 她含着泪嘤咛了声,忍不住勾了勾腿,把胯部往上一拱,让粗长的硬物在穴里小幅滑动了一下。 性器的顶端蹭到一块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浑身哆嗦,喷出一小滩水来。 时溯看着她主动求欢的模样,骂了句脏话,扣住她的臀凶狠地顶了几下:“真是骚到没边了……就离了肉棒这么一会儿都受不了。” 白荔忍得久了,甬道敏感得很,被他猛地这么一撞,顿时水眸一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泥泞的淫液从被肉棒撑开到穴口渗出,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滑,将地板濡湿了一大片。 薛衍最是熟知白荔动情的反应,听见这边隐约的声响,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眼底难得地浮现了一丝焦躁。 再这样对峙下去,他只能被迫欲火焚身地听着自己的小姑娘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却什么都没法做。 唯有妥协。 “时溯。”薛衍磨了磨后槽牙,艰难地说,“要不要做个协定?” “协定?”时溯玩味地笑了笑,“什么协定?” 在交谈的过程中,为了不让怀里的人儿再次等到焦急,他不紧不慢地在她的穴儿里抽送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薛衍听到这细微的声响,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浮现:“时家……不想与我,以及我身后的薛家为敌吧?” “薛教授这是在威胁我?”时溯好笑地说,“薛家虽然强盛,但是我们时家也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所以,我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商议。”薛衍沉声说道,“若是继续斗争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还不如达成协定,两个人和谐相处。” 时溯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共享荔荔?” “有何不可?”薛衍沉着冷静地谈判道,“你心里清楚,若要独占荔荔,也不是不能做到,只不过代价是要得罪我和整个薛家。这得不偿失,不是吗?” 时溯挑了挑眉:“划不划得来,我说了才算。” 薛衍轻笑一声:“你喜欢荔荔吗?” “自然是……喜欢的。”时溯第一次坦白自己的心声,神色有点不太自然。 “喜欢,那就要为她着想。”薛衍有条不紊地说,“如果她同为我们两个的女人,那么她的背后将会有时家和薛家两大家族做靠山,没有人会再敢招惹她。” 时溯想起自己调查到的白家的情况,陷入了沉思。 白荔性子软,常被自私阴毒的白家人算计也就罢了,日后还可能被其他人欺负,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诚然,他爱欺凌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但这都是床上的情趣,床下他可是打算把她当宝贝疙瘩,好好宠着疼着的。 如若要更好地保护白荔以及给她提供最好的生活,那么和薛衍联手,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经过再三斟酌,时溯同意了薛衍的提议。 “行吧,我放你进来。”时溯不是特别情愿地点了点头,按下了院子大门的开关。 薛衍达到了目的,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角,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院子里,径直向别墅的门口走去。 26.三人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走廊上丢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以及瓷砖上明显的暧昧水渍。 时溯和白荔不见踪影。 薛衍走到楼梯口处,听见别墅的二楼传来隐约的声响,便径直上了楼,向唯一一个关了门的房间走去。 他握着门把手,缓缓扭开了门。 房间里的肉体拍打声和呻吟喘息声顿时放大了数倍,尽数灌入他的耳中。 时溯像是要抓紧最后可以独占白荔的时间一般,把女孩压在胯下,从后面发了狠似的肏弄,什么技巧都没用,只循着本能不断凿进水嫩柔软的穴儿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荔被干得呜呜直叫,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臀部高高抬起,露出嫣红的水穴,穴口被一根紫红色的粗长硬物强行撑开,绷成茎身的形状,努力吞咽着这根尺寸可观的肉棍。 薛衍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在床的不远处慢条斯理地脱起身上的衣物。 先是摘下腕表。 然后解开领带,脱下为了演讲而穿的西装外套 待身上只剩下一间白衬衫时,薛衍没有再继续脱,而是解开衬衫的扣子,摘掉皮带,让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即坐到正在激情交合的两个人旁边。 他将手穿过白荔的腋下,抓住一只乱晃的饱满乳儿,轻拢慢捻起来。 白皙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在男人的手掌里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时溢出指缝,宛如一团微融的牛奶冻,在掌心颤巍巍地滑动着,似乎一捏就能捏碎。 时溯看到薛衍的动作,抓住白荔的腰往后一抬,让她由趴伏改为躺在自己身上,露出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雪乳,方便薛衍亵玩。 薛衍也不跟他客气,将两团滑腻的乳肉拢在掌心,以指捻住两颗粉嫩嫩的小尖尖,不轻不重地揉捏打转,随后低头吮住其中一边的乳肉,含着小巧玲珑的乳尖卖力吸舔,等到它颤巍巍地翘起,又换了另外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 白荔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穴里塞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两只乳儿又被人满握,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任人宰割。 小穴被一下一下由下至上凿干,发出黏腻的水声,就好像花瓣被狂风骤雨碾成了花泥一样。 而乳肉则被反复来回舔舐吮吻,沾满亮晶晶的唾液,看上去宛如诱人的水晶糕。 在这样迅猛的夹击下,白荔没一会儿就哆嗦着泄了出来。 两个男人不顾她还失神地流着水,把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垫了个枕头在她的腹部,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 在臀肉的缝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一个小小的、翕张的菊穴。 少女的后穴十分青涩,就连褶皱都是粉粉嫩嫩的,完全看不出来已经被男人开发过。 “你先来吧。”时溯不是很情愿地说,“我刚刚已经干了叁回了。” 尽管最新的一回他还没有射出来,性器还兴奋地高高翘起,但是薛衍一次都还没有上过,若是他一直独霸着白荔,对薛衍就不公平了。 既然决定了共享,就要说到做到,不能吃独食。 薛衍笑了笑,说:“谢了。” 他扯下内裤,露出沉甸甸的硬物,握住茎身在白荔湿漉漉的腿心滑动了几下,缓缓捅进盈满水液的嫩穴里。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紧致,肉棒甫一插进去就被花肉紧紧包裹住,让薛衍爽得头皮一麻,差点射出来。 他原本想要戴套,毕竟医生这个职业让他习惯于保持清洁卫生,并且戴套对于男女双方都有好处,还能避免怀孕,肯定是戴上比较好。 然而,在他来之前,时溯就已经内射过了,白荔的阴道里还残留着滑溜溜的精液。即便是他现在戴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不戴。 忍着精意在小穴里抽送了好一会儿后,薛衍粗喘着拔出被淫液浸润得湿亮光滑的性器,从口袋里掏出一大瓶润滑液,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冰冰凉凉的液态物到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抹到白荔的菊穴处。 时溯眸色幽暗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性器兴奋地弹动了一下。 27.惊涛 白荔被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到,呜咽着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想要躲开薛衍的手,却被后者不由分说地按住腰肢,缓慢而坚定地把尚处半凝固状态的润滑液绕着她的菊穴均匀抹开,直到润滑液被肌肤完全吸收,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得见湿亮的一层。 “这就是你研发的那种后穴润滑液?”时溯哑着嗓音问道。 “嗯。”薛衍沉着地应了声,又往手指上挤了一坨润滑液,小心翼翼地往白荔已经放松下来的菊穴里塞入一截指节,“还在改良中,不过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可以投入使用了。” 时溯看着白荔由紧绷到舒缓,菊穴逐渐适应异物的存在,甚至主动摇晃臀部想要吞吃更多的模样,心里暗暗有了盘算。 薛衍在医学与人体方面的造诣基本上无人能及,他研发的润滑液如若能投入市场,必会畅销。 时家名下一些没有放到明面上的生意,也有涉及到情趣用品方面的。 得想办法拿下这笔生意才行。 薛衍不知时溯已经在心里打了一把精妙的算盘,仍温柔耐心地用两根手指在白荔已经变得湿泞柔软的后穴里抽插着,不时用指尖抠挖一下湿漉漉的肉壁,挑起白荔更多的情欲。 快感缓慢地堆积着,像一波一波拍来的潮水一般,逐渐将白荔淹没。 她双手揪紧床单,细细地喘着,感觉后穴酸胀得厉害,同时又升起隐秘的酥麻感,让前头的阴穴渴望地收缩,滴滴答答渗出黏腻的水液来。 除了透明的淫液以外,嫣红的穴口还一张一合往外挤着白浊粘稠的精液,糊得花瓣黏腻一片,看上去无比淫靡。 “要……”白荔哭着摇晃屁股,动作急切得把黏在穴口的精液都抖落了些许,“好痒……” “乖宝儿,这就给你。”薛衍轻喘了声,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丢到床头柜上,扶着白荔的腰让她坐起来,掰开臀瓣,菊穴对准硬得直挺挺竖在空气中的性器。 时溯看着眼前的画面,性器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少女雪白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掌托着掰开,腿间杵着一根粗长到可怖的紫红色肉棍,仿佛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斧头,要将柔嫩娇美的女体劈开。 圆润饱满的柱头抵到翕张的菊穴口,试探着往里面戳来两下,便就着湿润的液体长驱直入。 深色的性器破开窄小的洞口,将白皙的嫩肉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茎身。 两种差异明显的肤色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色情。 没多久,薛衍就插到了底。 白荔青涩稚嫩的后穴,完完整整吞下了他尺寸惊人的肉棍。 那紧窄的甬道,被饱胀的性器填占得没有一丝缝隙,柱身上盘踞的筋络几乎嵌入充满弹性的柔嫩肉壁,与其合为一体。 留在穴外的,只剩下两颗鼓鼓囊囊的丸袋。 薛衍的囊袋同样呈紫红色,沉甸甸的两大团,赘在肉棍的根部,与白荔的花唇紧紧贴合,暧昧地摩擦。 其饱胀程度让人心惊,不晓得储存了多少浓精在里头。 时溯眼尾泛红,忍不住握住硬到发疼的性器,粗喘着撸动起来。 一边撸,一边还要凑过去吮住白荔的嘴唇,咂砸有声地卷住她的舌头舔吸,增添刺激感。 薛衍缓慢地抽插了一会儿,待白荔的菊穴完全适应了性器的大小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一下一下,重重地凿进销魂的暖湿小洞里。 感受甬道敏感的收缩和绞紧。 快感宛如惊涛骇浪般袭来。 28.骇浪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持续不断响着。 娇小玲珑的白荔被薛衍裹在怀里,浑圆的小屁股坐在他的跨间,随着性器的每一次抽插而上下晃动,雪白的臀肉颤巍巍地一颠一颠,几乎要惹红男人的眼。 啪、啪、啪。 荔枝果肉般莹润滑腻的臀肉一下一下拍打在薛衍结实的小腹上。 两人的肌肤皆浮出一层薄汗。 薛衍身上的汗珠滑过纹理分明的坚实腹肌,没入白荔的臀缝之中。 “啊……嗯……”白荔被肏到满脸潮红,额头浮起细密的汗珠,双眼翻白,小嘴微张,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一副明显爽得极致的模样。 时溯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撸了好一会儿,肉棒也没有丝毫要软化的趋势,便急躁地拿起薛衍随手放到一边的润滑液,打开盖子,一股脑把剩余的液体全部浇在了白荔身上。 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落在白荔挺翘饱满的乳儿上,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流得全身都是。 时溯丢开空瓶,就着黏腻的润滑液,握住白荔的两团嫩乳,蛮横地搓揉起来。 有了液体的润滑,乳肉变得像水球一样滑溜,在少年的手掌里黏腻地变化着形状,发出滋滋的水声。 “唔……啊……轻点……”白荔嘤咛着求饶,感觉自己的乳儿就快被时溯搓坏了。 “轻点?”时溯勾了下唇角,狠狠捻住她的两个乳尖,重重地往外扯了下,“我看你挺享受嘛,两个奶头都翘起来了,是不是想要男人给你吸吸?” “没……有……”白荔被捏得又疼又爽,含糊不清地否认道,身体却很诚实,自动自觉地挺起乳儿,让时溯可以更加方便地肆虐她的乳尖。 “喂你的奶子吃肉棒好不好?”时溯的眼里蕴满浓得化不开的情欲,“都给你一个人吃。” 说完,他不管白荔有没有回答,握着自己凶狞的性器,径直捅到白荔的乳缝里,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白荔的乳儿虽不是特别丰满,但是经由男人这些时日的爱抚,已经初具规模,用手掌拢住往中间一挤,还是能大致将时溯的肉棒裹住的。 咕唧、咕唧。 雪白的乳肉沾满亮晶晶的润滑液,紧紧裹挟着硬如铁棍的紫红色肉棒,两种泾渭分明的肤色互相映衬,看上去十分色情。 薛衍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时溯的性器在白荔的乳缝中抽插,把白嫩的乳肉蹭得发红。 少年性急起来就不管不顾,动作又凶又急,硕大的龟头好几次都差点撞到白荔嫣红的唇瓣上。 这种画面莫名刺激到了薛衍的神经,让他愈发兴奋起来,重重地肏弄起白荔的后穴。 白荔哪里受得了这种前后夹击,没一会儿就尖叫着泄出一大泡温热的水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又尿床?”时溯用肉棒扇了一下白荔的乳尖,听到她细细的喘息,眼里的欲色更浓,“是不是又想做我的尿壶了?” 薛衍听到他口无遮拦的糙话,下意识眉头一皱,想要制止他。 虽然知道时溯之前就和白荔玩过射尿,但医生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法轻易接受这种把戏。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白荔用娇软的声音轻颤着说:“想……” 似乎怕用说的还不够,她还伸手主动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嫣红的阴穴口,摇着屁股说:“唔……尿到荔荔的肚子里……” 时溯看着她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忍不住红着眼骂了句脏话:“骚成这个样子,真是欠肏。” 说完,他把性器从白荔的乳缝中抽出,粗喘着塞到她滑腻的私处,随意在湿漉漉的花缝里上下滑动了几下,就狠狠捅进了紧窄的小穴里。 “呀!”白荔猛地被填满,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尖叫着又泄出一泡淫液。 时溯本就憋到极致,此刻被她喷出来的春水兜头一浇,尿意顿时达到顶峰。 他咬牙切齿地重重顶了下白荔的花心:“这么喜欢做尿壶是吧?那我就满足你。” 下一秒,一股强有力的水柱重重喷射到白荔的阴穴最深处。 29.沦陷 “唔……啊……”白荔被时溯喷出的尿柱射中宫口,心理上的禁忌感和生理上的刺激感让她爽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氤氲着动情的雾气,两条细长的腿儿在空中绷紧了又下垂,最后无力地挂在时溯的腰上,松松垮垮地勾着。 薛衍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既气恼她怎能轻而易举同意时溯尿在她的小穴里,又升起隐约的兴奋,埋在后穴里的肉棒也兴奋地弹动了一下,似乎在叫嚣着某种冲动。 时溯掰着白荔的大腿根,粗喘着往她的小穴里捣了几下,将剩余的尿液尽数排出,舒畅地喟叹了声。 在遇上白荔之前,他竟不知自己的性癖肮脏至此,居然会喜欢在心上人的体内射尿。 都怨白荔生得太纯太漂亮了,像张一尘不染的白纸,让人见了就生出想要肆虐破坏的欲望,往那纤尘不染的纯白上泼洒污秽的色彩。 白荔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热乎乎的尿液涨得微鼓,穴口又杵着一根硕大的肉棒,让尿液无法排出,只能满满当当地充盈在她的穴内。 “嗯……”时溯被暖湿的穴壁紧紧吮吸着性器,爽得尾椎骨发麻,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将原本就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甬道撑得更加紧绷。 “去浴室吧。”薛衍哑声说道,语气如浸了水的棉花,又湿又沉,“不要弄脏床单。” 他们待会儿可是还要在这张床上运动很久的。 白荔的水儿他不在意,甚至巴不得扒开她的腿,凑到穴口给舔个干净,但是时溯的脏东西,他没法忍受。 “那你倒是拔出去啊。”时溯轻嗤道,“你插在里面,我怎么抱荔荔去浴室?” 薛衍闻言,虽心有不满,但还是将性器拔出了白荔的后穴。 粉嫩嫩的菊穴在肉棒脱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穴口仍呈合不拢的圆形,恋恋不舍地一张一缩,似是不愿粗长的肉棒离开。 时溯得意地将白荔正面抱起,走向房间配套的浴室。 为了防止尿液从白荔的穴口滴落,他全程将性器严严实实地塞在她的甬道里,连一丝松动都没留。 一直到把白荔放到马桶上后,时溯才拔出堵在她穴里的性器。 就像是打开了容器的塞子一样,白荔的穴口失去性器的阻隔,登时像失禁一般涌出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泄到马桶池里。 这样子看起来,就好像白荔在自己尿尿一样。 时溯喉头一滚,尚未发泄出来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空气中直挺挺地杵着,宛如一柄骇人的利刃。 白荔听着浴室里回响的羞人水声,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 她怎么能耽于欲望,失去理智般向这两个男人求欢?甚至还主动央求时溯尿进她的小穴里…… 明明,这两个人都是强迫她的坏人。 明明,她应当对这样的恶劣行径感到厌恶,坚决抵抗才是。 但是…… 真的很舒服。 白荔不情愿地承认。 虽然一开始和他们纠缠上的时候,她是被迫的,也比较抗拒和他们做爱,但是时间久了,她发现自己也在慢慢喜欢上性爱带来的快感,并且,被优质男人占有和争夺,也为她带来隐秘的虚荣感。 她性子怯懦,本来想像缩头乌龟一样,不去细想这些事,只打算顺其自然,他们两个谁要来争便争,她不偏帮任何一边,只坐山观虎斗,接受最后的结果便好。 然而,谁知道这两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竟达成了协定,打算一起拥有她。 这有悖于惯常的社会伦理,让白荔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 叁个人在一起,是不对的呀…… 她本来已经觉得自己很开放了,打算他们两个谁胜出就继续跟着谁,不反抗也不逃跑,做只乖乖的小鹌鹑。 横竖她也不吃亏,既对家里有益处,还能享受性爱的快乐。 但是,要同时被两个男人分享,还是有点…… 30.齐上 “怎么,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时溯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好笑地说,“刚刚明明还求我尿进去来着,爽完倒是开始害羞了?” 白荔还在纠结与他及薛衍的关系,没兴致和他斗嘴,别过头去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时溯掐了下她的脸颊,看到她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便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生气了,自然就要哄嘛。 在时溯的观念里,哄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按在床上肏一顿。 不然怎么有句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这么想着,时溯面对面抱起坐在马桶上的白荔,自己坐到马桶上,将硬挺的肉棍戳进她的腿缝,在湿漉漉的腿心研磨着,想要找到那个隐秘的小洞口。 白荔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张地挣扎起来:“等一下!不要在这里……啊……嗯!” 没等她说完,性器硕大圆润的头部便挤入了湿滑的穴口,一鼓作气捅到了底,将她涌到嘴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啊……啊……”白荔被时溯用有力的手臂托举着,一下一下往上抛送,小穴也随着不断套弄着粗长的肉棍,挤压出黏腻的春水,淅淅沥沥地淌到马桶池里。 每一次落到时溯的大腿上时,他的性器都会尽根没入白荔紧窄的甬道,两颗饱胀的囊袋也会重重地拍打上她的花唇,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通红。 好深。 也好爽。 白荔在上下起伏的颠簸中爽得头皮发麻,把方才纠结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甚至主动揽上时溯的脖子,发出娇媚的呻吟尖叫声,扭着屁股去迎合肉棒的戳入,让性器的头部更容易顶到她舒服的地方。 “骚货。”时溯红着眼拍打她软弹的臀肉,在上面烙下鲜明的巴掌印,“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 轻微的痛感非但没有让白荔感受到不适,反而让她的快感放大了数倍,花心深处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温热的水液,将堵在甬道里的肉棒浸了个透。 “该死。”时溯低声骂了句,忍住强烈的精意,捧着白荔的臀瓣,疯了般往上耸动胯部。 “啊……嗯……轻……点……”白荔感觉眼前的事物几乎被晃成虚影,眼里蕴满朦胧的雾气,胸前的两个乳儿也拼命晃动,像两团半化的奶球,又白又滑。 时溯没有抵挡住这种诱惑,低头重重吮住她的乳肉,贪婪地舔吃起来。 白荔的乳儿上不多时便沾满了男人的津液,亮晶晶的一大片,愈发显得乳肉滑腻莹润。 时溯转为用两只大掌抓住她的乳儿狠狠搓揉,同时胯下也不忘重重地肏弄:“这么喜欢被我干是吧?那就干个够。” 白荔已经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回应他。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薛衍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这两人的动静大到死人都能给闹醒,他怎么可能听不见? 时溯看见薛衍的身影,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松开,闷声继续肏干起白荔。 这是默许了薛衍的加入。 薛衍径直走到马桶前面,屈膝半蹲在白荔背后,掰开她的臀瓣,握着性器抵到她的臀缝里滑动起来,在龟头碰到凹陷处的时候挺腰入了进去。 白荔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31.濒临 好酸,好涨。 前后两个穴都被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到极致,尤其是后穴,充斥着极为强烈的异物感,让白荔不适地闷哼起来。 除了同时被两根性器插入的刺激感以外,她还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 怎么能……怎么能两个人一起…… 这有悖于社会约定俗成的伦理道德。 她想要挣脱桎梏,却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前胸后背都贴着热烫的男性胸膛,完全无法动弹。 “不可以……不可以两个人一起。”她无助地哭了出来,睫毛上沾满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可以?”薛衍粗喘着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上她光滑的裸背,手掌暧昧地流连在她玲珑的腰线上,胯下试探着小幅抽插起来,“不舒服吗?” “不是……”白荔被顶得身子不稳,只能用双手撑住时溯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嗯……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的。”时溯低头吮住她白皙的颈窝,露骨地舔舐她形状优美的锁骨,满意地听到她发出抽泣般的轻喘,“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摘。” 尤其是在本市,时家不说可以只手遮天,也可以说是称霸一方,再加上薛衍的影响力,就算他们共享同一个女朋友,又有什么人敢对此指指点点?相反,人们还会上赶着讨好白荔这个同时占有着时溯和薛衍的宠爱的天选之女。 “可是……”白荔伏在时溯怀里抽抽搭搭,仍旧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别可是了。”时溯抚着她细腻的后颈,眼眸荔充满浓重的欲色,“以后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女人,知道了吗?” 白荔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时溯跟薛衍束缚住,一个掐腰,一个握大腿根,凶猛地抽插起来。 马桶盖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啊……啊……轻点……”白荔哭叫出声,细软的媚音混杂着啪叽啪叽的肉体撞击声里,回响在空间不算大的浴室,刺激得两个男人愈发兴奋地肏干起怀里娇娇软软的少女。 三人行带来的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 两根肉棒捣在前后两个穴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互相摩擦挤压,使抽插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穴壁绞紧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而抬头一看,身形娇小的女孩被两个明显高大健壮许多的男人紧紧夹在中间,白皙的少女肌肤与略深一些的男性肌肤贴合在一起,十分刺激视觉神经。 白荔肢体纤细却富有肉感,全身上下都是滑滑嫩嫩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让两个男人不由疯狂地想要往她身上蹭,不断地摩擦、挤压,感受那柔滑的触感。 “嗯……”薛衍抓着两瓣白嫩的臀肉,重重地捣弄着白荔的小后穴,感受穴内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绞紧,知晓白荔快要高潮了。 时溯自然也没有忽略掉这一点。 他吮住白荔的嘴唇,热烈地舔吻,同时伸手摸向她的私处,在一片滑腻中找到她的那一颗肉珠,重重地揉捏起来。 “呀!”白荔经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时溯和薛衍见此情形,默契地加快了胯下顶撞的动作,将她的深处搅弄得一塌糊涂。 白荔被三重夹击,只觉得大脑一片浑浊,完全无法思考,只余下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将她的神智彻底淹没。 小穴深处生出熟悉的痉挛感。 她知道,这是快要到顶点了。 然而,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异样感。 这来源于她私处的另一个隐秘小口。 可能是前后两个穴都被激烈挤压研磨的缘故,原本紧闭着的尿口隐隐约约有了想要张开的趋势,穴口又酸又涨,就像是兜了一热乎乎的泡水在膀胱里一样,一着不慎就会倾泻而出。 “不行了……快停下来……”白荔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吓得剧烈挣扎起来,生怕真的忍不住尿意在两个男人面前小解出来。 “乖宝,忍一下,马上就射了。”薛衍温柔地哄诱说,低头吮吻她的后颈,胯下撞击的力度丝毫未减。 白荔急得呜呜地哭着,却又对实情难以启齿,只能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激烈地肏弄着自己,让汹涌的尿意在酸胀的小腹越积越多,宛如干瘪的气球被吹鼓了一样,在爆发的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好怕……好怕…… 32.溢出 突然,时溯和薛衍同时重重地捣至最深处,将坚硬的肉棒狠狠碾上白荔体内最柔软敏感的嫩肉。 白荔骤然失声,嘴唇大张。 本就濒临失控的尿道口被这么毫不收敛地一撞,彻底开了闸,孔口剧烈地痉挛抽搐,随即哆嗦着张开,激烈地喷出一股水柱。 哗啦啦的水声猛然响起,盖过了三人交合的暧昧声响,清晰可闻。 白荔羞得无地自容。 偏偏这泡尿尿了许久,淡黄色的尿柱穿过抱着她的时溯的腿缝,直直地喷射到马桶壁上,发出激烈的溅水声,过了许久才慢慢转小,变成淅淅沥沥的渗水声,最后变成一滴一滴水落到水面的微小声响,直至消停。 这种情况,两个男人自然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时溯拔出自己的性器,让薛衍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白荔抱起,饶有兴致地看着白荔还在抽搐的小穴,用力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瓣,看着花唇又颤巍巍地抖落几滴尿液,眼里燃起兴奋的火苗。 “小骚货,被我们肏失禁了?”他舔了舔唇角,用两根手指在白荔湿滑的穴口转了转,随即尽根没入,“被两个男人一起上,有这么爽吗?” “不要摸……”白荔抽噎着说,一张小脸上布满泪痕,眼里也蕴满化不开的情欲,“脏……” “尿有什么脏的?”时溯勾着一抹兴奋的笑,用手指细细地摩挲按压起她花穴深处的软肉,“小骚货浑身上下都是又香又干净的。” 薛衍没有说话,而是吮住白荔的耳垂舔吸起来,似是默认了时溯的说法。 两个男人一个抠挖着白荔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个用力肏弄着她的后穴,不一会儿就让本就快达到巅峰的白荔尖叫着高潮了。 一股股强劲的澄澈水流从时溯的指缝中喷出,落到马桶池里。 “怎么又尿了?”时溯故意曲解白荔的行为,把潮喷说成尿失禁,看着她羞耻的表情,心里愈发兴奋,“看看你的尿水,沾得我满手都是。” 他把手指从湿滑的穴里抽出,伸到白荔面前,让她看自己指缝间黏连的稠腻水液。 白荔羞得扭头过去,把脸埋进薛衍怀里,不敢看向时溯。 时溯也不介意她的反应,托起她的大腿根,将性器怼上她的腿心,在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溜的肉缝里上下滑动了几下,便捅开嫣红的穴口,缓缓推入整根肉棒。 不用多说,两个男人十分默契地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后抱着白荔,激烈地肏干起来。 “啊、啊……”白荔嗓子都快哑了,只能发出细弱的闷哼声,像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被时溯和薛衍托举在半空中,两个穴里都塞满肉棒,入得春水四溅,“嗯……啊……” 过了许久,时溯和薛衍同时将肉棒抵至最深处,粗喘着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白荔被烫得浑身一颤,又哆嗦着泄出黏腻的水液。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布满嫣红的吻痕和齿印,大腿根处甚至还有男人动情时力度过大而留下的指痕。 她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肉棒拔出两个穴口以后,粘稠的精液和春液混合物便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往地上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 时溯和薛衍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便把可怜兮兮的少女抱到淋浴头下,温柔细致地给她清洗干净身体,包裹上干净的浴袍,才把她重新抱出房间,放到床上,一人一边拥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33.宴请 白荔要拍摄的戏份很简单,就是扮演一个暗恋男主角的女生,在男主角中场休息的时候给他递个水,连台词都不用说。 剧务解释说,原本演白荔这个角色的女演员突然有点事,没法来拍摄,只好从周围的高中女生里面临时挑选一个顶替。 由于是在拍电影,要求视觉上都美观,因而剧务一眼就在人群中相中了外表让人眼前一亮的白荔。 白荔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莫名其妙成了电影里的路人甲。 她被剧组的女助理带去更衣室换好戏服,化了个简单的妆,然后重新回到球场上。 还没散去的学生们看见被打扮过一番的白荔,眼里浮现明显的惊艳,不断发出感叹声。 原本在喝水休息的姜澈听见人群发出的惊呼声,下意识抬眼望去。 清丽的少女穿着一身白蓝色的校服,乌亮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青春明媚的马尾,脸上化着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妆,既突出了她五官的优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靓丽,又不会过于浓艳,遮掉这个年纪的少女特有的清纯干净。 姜澈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手里的塑料水瓶捏瘪了些许。 这时,女助理已经把白荔带到了他的跟前,笑着介绍道:“这是临时替代的女生,先熟悉一下。” “你好,我是白荔。”白荔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冲姜澈点了下头。 她清爽干净的笑容让姜澈觉得很舒服,本就柔和的眉眼堆起友善的笑意:“你好,我是姜澈。” 知道白荔是个普通学生,此前必然没有过拍戏的经历,他便又好心地提醒道:“待会儿拍戏的时候不用紧张,跟着我的节奏走就可以了。” “嗯!我会的。”白荔笑着点点头。 姜澈鼓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去和导演说话了。 所幸刚才上课铃响了,学生们散掉了大半,不然被他们瞧见姜澈拍白荔肩膀的亲昵模样,指不准要嫉妒成什么样呢。 时间紧迫,剧务简单地给白荔讲了讲戏后,便正式开拍了。 白荔拿着一瓶作为道具的水,乖巧地站着篮球场边上,用专心致志的目光盯着姜澈在场上拼搏打球。 导演吩咐摄影给了她一个大特写。 看着屏幕中白荔挑不出瑕疵的清丽脸庞,导演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姑娘资质是真不错,单就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都是赏心悦目的。” “怎么了?想挖人?”旁边的人笑着打趣道。 导演摆了摆手:“这学校的学生都是些富家子弟,哪里挖得起啊?搞不好人家都瞧不上娱乐圈那点小钱呢。” 这边在议论着,场上的拍摄也正常运行着。 球赛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姜澈喘息着走到休息区。 白荔确实不会拍戏,一切都是按她自己的反应走。 看见姜澈满头大汗的模样,她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让他擦擦被汗水浸湿的短发,随后按照剧务的吩咐,把矿泉水拧开递给姜澈,目视他喝下去。 她没忘自己的身份是暗恋姜澈的女孩,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倾慕和崇拜。 姜澈喝完水,猝不及防撞进她盈满爱意的漂亮水眸里,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在拍戏。 耳根子染上一抹暧昧的红晕。 愣了足足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挂上男主角应当回馈的温柔笑容,道了声谢。 “咔——”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表现得都很不错啊,这一条过了。” 白荔松了口气,唇边挂起愉悦的笑。 她生怕自己演不好,给剧组添麻烦,幸好一遍过了。 “小澈你这演得好哇。”导演走到姜澈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我刚才眼瞧着你的耳朵都红了,这细节处理得是真不错。” 姜澈尴尬地干笑着应和。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根本就不是演的,而是真实的生理反应。 “这位同学,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忙。”导演冲着白荔感谢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也不缺钱,我也没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就是咱剧组今天晚上在聚隆轩有一个聚餐,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一块来。” 白荔下意识就想要婉拒,却被姜澈抢先插了话:“是呀,来玩玩吧,你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要是再拒绝,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白荔只好点点头。 “嗯……等放学了你就去聚隆轩找我们,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会有人带你去包间的。”导演叮嘱道。 “不用了导演,我车上还有一个空位,到时候让她坐我的车去吧。”姜澈提议道。 “也行。”导演点点头,“好了,我们马上要拍接下来的镜头了,这位同学你就先回去上课吧,不要落下进度。” “好。”白荔应了声,转身跟着助理去更衣室还回自己的衣服去了。 姜澈偷偷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此刻瘙痒难耐,像是有一根轻软的羽毛在心尖上搔着挠着,让他产生莫名的渴望…… 34.心机 白媱听说白荔被选为临时演员跟姜澈搭戏后,被气得差点背过去。 她按捺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提起话头的同学:“怎么会选上我的妹妹呢……啊,不是说她不好,是我作为姐姐吧,最是了解她了,她可不擅长演戏……” “媱媱,你可真是关心你妹妹。”同学笑着说,“放心吧,我听上体育课的同学说,你妹妹演得非常好,连导演都夸她了。” 白媱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如若不是她那个时候偏巧在连堂考试,这种就会怎么落到白荔这个乡下来的土妹身上…… “我还听说,白荔被邀请今天晚上去参加剧组的聚餐呢。”同学兴致勃勃地说,“真好啊……我也想和姜澈同桌吃饭呢。媱媱啊,你去求求你妹妹,说不定她会带你一起去呢?” 听到这话,白媱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 求白荔?她算哪根葱?还要堂堂白家大小姐求她? 开什么玩笑。 如果是寻常的小明星,她白媱想见的话还不是小菜一碟?只要动动关系,什么演唱会的内场票、粉丝会的入场券还不是唾手可得嘛!甚至想要直接见到本人合照签名都不是问题,不过就是砸钱罢了。 偏偏姜澈来头不小,娱乐圈内都没有人敢用权势压他,更别提有钱人的约见了,那是理都不会理一下,简直不屑一顾。 再者白家也不是什么顶级富豪,离时家那种级别的豪门还差得远,没有足够的能力供白媱与姜澈亲近。 人都是有反骨的,越是见不到姜澈,白媱就越是想见,而且不是像今天这种所有人都能围观的见,而是能够亲密交谈的私下见面。 没想到,她还没有实现这个目标,白荔这个乡巴佬却抢先一步做到了。 现在她的同学还让她去求白荔带自己一起去,真是奇耻大辱。 “没事啦……以后总有机会见到姜澈的,不急于一时。”白媱掩嘴笑道,“白荔以前住在小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难得有这种机会长长见识,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这话说得可谓是滴水不漏。 既不着痕迹地点明了白荔是从小地方来的,暗示她眼界狭隘、为人粗鄙,又强调了自己的善解人意,为妹妹着想放弃见姜澈的机会,让人想不到自己不去是因为和白荔关系不和。 “白媱,你对你妹妹可真好。”单纯的同学没有察觉到白媱的心机,感动地说,“毕竟那可是姜澈啊……我做梦都想跟他一起吃饭,你居然为了你妹妹,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 “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啦……”白媱被夸得浑身舒畅,心里十分得意。 仔细想想,她也没有必要嫉妒白荔什么。 那个土丫头向来上不了台面,即便是去了聚餐也只会闷声不吭,像个小哑巴一样,姜澈肯定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不过是运气好演了个路人甲角色才被邀请去聚餐,顶破天也就吃个饭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白媱越想越畅快,脸上的表情比先前好看了不少,眉间的阴郁也消散得一干二净,唇边又扬起温温柔柔的笑。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白荔晚上并没有如约到达聚隆轩参加剧组聚餐。 更没有想到,姜澈也没去。 36.红裙 由于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白荔便向班主任打了报告,申请早退,打算回家换身得体的衣服,以便于晚上出席剧组的聚餐。 谁知,她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结束拍摄准备来找她的姜澈。 后者一听她说要回家换衣服,便极力邀请她去自己家里,说是之前代言的品牌方送了他一套女装,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趁这个机会正好送给她。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随便收。”白荔犹豫道。 她虽然现在已经是身价不凡的白家千金了,但是消费观念仍旧停留在以往做普通人的阶段,没法安然接受一套动辄十多万的礼服。 “那就当做是我借你的,你穿完就还给我。行不行?”姜澈循循善诱道,脸上挂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这样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吧?” 他的声音清冽干净,听起来柔和悦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会心甘情愿听从他的话语,遵照他的意思去做。 “嗯……既然这样,那好吧。”白荔点点头,同意了他的邀约。 姜澈的助理开车将两人载至他所居住的公寓。 “都准备好了吧?”乔装打扮过的姜澈率先下车,趁白荔还没下来,悄悄问助理道。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助理肯定地点点头,“从店里拿到衣服以后,我就立刻送到了你家里,绝对不会出错的。” “让他们直接记我账上就好。”姜澈说完,将鸭舌帽压了压,走到白荔的车门那边,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请。” “谢谢。”白荔礼貌地笑了笑。 姜澈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喉头控制不住地轻滚,心里的渴望愈发浓重,几乎要按捺不住了。 他用眼神示意助理可以离开了后,便拉着白荔进了公寓。 白荔虽觉得两人的举止有点过于亲昵了,但是又觉得姜澈也许是在开放的娱乐圈待久了,没把握好分寸感,因而也没有说什么。 姜澈住在公寓的顶楼。 这一层只住了他一户人家,是占据了整整一层楼的大平层,面积大得惊人,装修也华贵优美,十分舒适。 由于不是自己家,白荔进门后也没有东张西望打量,只规规矩矩地按着姜澈所说的方向走到衣帽间,换上摆放在那里的礼服裙。 换好衣服以后,她走到客厅,有点局促地对姜澈说:“我……我换好了。” 姜澈抬眼望去,呼吸骤然一滞。 白荔穿着他特意挑选的红色礼服裙,裙摆正好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纤细匀称的小腿,肌肤白得像牛奶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上去。 再往上,是被轻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的细腰。 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被红色的布料勾勒出优美的腰线,顺着到上方则变成饱满浑圆的胸线。 白荔日渐发育丰满的双乳被贴身的裙子这么一裹,看上去就是鼓鼓囊囊的两团浑圆,在布料之下随着胸口的起伏而轻颤晃动,让姜澈几乎在看见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这条裙子,真的没有白挑。 它完美地凸显出白荔身上最美最性感的部位,让她散发出对男人而言可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 姜澈可以肯定,只要是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看见白荔这副模样,都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裙子,把硬得发疼的性器塞入她的小穴里。 白荔浑然不觉姜澈阳光外表下的暗潮涌动,还向他走近来,微微弯腰,用一双乌亮水润的双眸看着他说:“姜澈,我换好衣服了。” 她的动作让衣领微微下滑,露出一抹滑腻的乳沟和形状优美的锁骨,让姜澈本就硬挺的性器又肿胀了一圈。 他敛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猛地站起身,将白荔娇小的身躯圈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地吮上她诱惑他已久的嫣红嘴唇。 37.反差 “唔!”白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澈近在咫尺的俊脸,拼命挣扎起来。 姜澈容不得她反抗,一手按住她的脊背,一手强硬地捧着她的脸颊,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贪婪地吮吸,动作虽青涩却激烈异常,就像是刚学会扑咬的狼崽第一次逮住了猎物,叼住肥肉就大口大口地撕咬,全然顾不上技巧与温柔。 白荔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热吻,柔嫩的嘴唇被吮得发红,还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姜澈迷恋地反复吮吸白荔诱人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吮得一片晶亮,随即又不满足地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唇,露出藏在口腔里的柔嫩小舌,毫不客气地将其缠住,极尽露骨地摩挲舔吻起来。 长时间保持仰头的动作让白荔脖子发酸,过于激烈的亲吻也让她没法及时吞咽唾液,淫靡的银丝从唇边溢出,留下黏腻的湿痕,有点难受。 白荔呜咽着挣扎,漂亮的双眼蒙上一层莹莹水雾,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姜澈。 那个如邻家大哥哥般阳光开朗的姜澈。 此刻箍住她贪婪亲吻的这个人,眼神中透露出近乎痴狂的迷恋,宛如发情期的狼狗,与平日温柔和煦的姜澈简直判若两人。 姜澈看见她眼角溢出的泪花,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兴奋,松开她的嘴唇,转为埋入她细致白皙的脖颈,顺着颈线一路往下,留下一连串黏腻湿漉的吻痕,最后张嘴包住她柔嫩的颈窝,激动地舔吸吮咬起来。 白荔感受到他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剐蹭着自己的肌肤,感觉像是犬牙在预备破开自己的血肉,吞吃垂涎已久的美餐,忍不住浑身轻颤,肌肤浮起阵阵麻意。 “姜澈……你是属狗的啊?”她带着哭腔控诉道,双手无助地拍打姜澈的后背,却无济于事。 姜澈握住她纤细光裸的肩膀,一边爱不释手地摩挲,一边吮着她的锁骨粗喘着回答:“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他掀起白荔的裙摆,将自己肿胀硬挺的下体戳上她的腿心,暧昧地摩挲轻顶着,哑声说道:“我就是一条不知廉耻的狗,看见你就控制不住地发情。” 粗大的硬物轮廓明显,即便是隔着布料,白荔也轻而易举感受到了姜澈可观的尺寸。 她的小穴早已熟知男人的滋味,更何况眼前的姜澈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性器的大小又出类拔萃,甫一被磨蹭到,便一下子变得酥软濡湿起来。 内裤包裹着花心的那一块布料上,染开暧昧的深色水渍。 白荔察觉到自己羞人的反应,脸颊晕开一片绯红,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掩饰腿间的湿润。 细心的姜澈怎么可能错过她这一小动作,一看见她夹腿,立马就伸手探入她的腿心,抚上她腿间的布料,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片湿滑。 “湿了?”姜澈轻轻抠着她的穴缝,轻笑着说,“我让你有感觉了,真让人高兴。” 白荔羞得不敢抬头,又觉得穴口被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抠挖着,泛起阵阵酥麻和痒意,花心深处隐隐约约产生熟悉的渴望和空虚,急切地想要被填满。 “想不想要更舒服一点?”姜澈用炙热浓烈的眼神紧紧锁着她的双眸,蛊惑道。 白荔咬紧下唇,眸光泄露出些许慌乱。 姜澈知道她并不抗拒,便径直将她抱起,平放到一旁的沙发上,随即将她的裙摆高高掀至腰际,露出只被一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私处。 “你想要干什么?”白荔惴惴不安地看着姜澈,后者正用一种热烈到痴狂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腿心,让她在忐忑害羞的同时感受到隐秘的兴奋,穴口失控地渗出动情的水液。 姜澈看见内裤中心晕开的水渍,喉咙愈发干涩。 他掰开白荔的大腿根,凑近她湿漉漉的私处,深深地嗅了一下,痴迷地说:“荔荔的水儿真香。” 他露骨的话语让白荔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 姜澈按住她的大腿根,让她没法动弹,随后低低地笑了声:“姐姐,你这里这么湿,就让我帮你舔干净吧。” 说完,他低头含住白荔饱满的阴阜,迷恋地吮吸起来。 38.小狗 男人温热的嘴唇包裹着少女小巧玲珑的私处,一下一下咂咂有声地舔吸着,唾液将仅余的一层布料彻底浸透。 敏感的穴儿也禁不住这种刺激,颤巍巍地张开小嘴,涌出汩汩的水液,将薄薄的内裤浸润得更加透彻,黏腻地附在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姜澈看着内裤下圆滑的小山包曲线,喉咙愈发干涩,忍不住伸出舌头,沿着内裤上微陷的细缝缓缓往下舔,直到舌尖戳到一个隐秘的小洞,便急切地往里顶弄,想要将舌头戳得更深。 “啊……啊……”白荔失神地娇喘着,感觉下体快要被姜澈舔化了,又酥又软,就像是一块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的大白兔奶糖,在男人的唇舌之间一点一点融化为甜腻的糖浆,还能拉出黏稠的糖丝。 纵然之前时溯也为她舔过私处,但是这二者所带来的快感与刺激是无法比拟的。 时溯是带有侵略性的舔吸,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逼她丢盔卸甲,直达顶峰;而姜澈则像是茫然的小狗,只知道舔主人的阴部可以取悦她,却不知实际上应当如何具体操作,便凭本能不断探索吮吸,意外地让白荔舒服得快要失去神智了。 姜澈寻着白荔的穴口以后,便铆足了劲儿用舌尖往里钻,将一截舌头戳入了湿润紧窄的阴穴里,连带着一小块布料也被顶进了甬道内,摩擦着敏感的肉壁,让白荔的小穴一阵酥麻,又喷出一小股春水来。 “不要……不要舔了……”白荔害怕这种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抽噎着求饶道。 “这可不行。”姜澈抬头看了白荔潮红的小脸一眼,舔了舔沾满春液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我可还没有舔干净呢……姐姐。” 白荔抽泣着骂了两声。 也不知道姜澈是有什么怪癖,明明比她要大上几岁,却非要装作年下,一脸乖巧地撒娇喊姐姐。 偏偏他那张脸又长得俊秀白净,看上去少年感十足,配上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姐姐”,倒也不会让白荔感到违和,反而觉得真是个可爱的弟弟在对自己撒娇,心尖又酥又痒。 姜澈重新将舌尖戳进白荔的穴洞,卖力地戳刺了好一会儿,直把白荔戳得双腿绷直,腰肢不断扭动,眼角也沁出泪花,明显是舒服极了。 趁着白荔失神,他将舌头抽出,转而含住穴口上方已经红肿翘起、在内裤上顶出明显轮廓的小肉珠,用力地吮吸起来。 白荔顿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伸手揪住他的发丝,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姜澈不顾她的阻拦,双手扶住她的大腿根,让她无法并拢双腿,同时用双唇紧紧裹住那颗诱人的小珠,像吃棒棒糖一样卖力吮吸,不时弹出舌尖绕着它灵活地打个转,再从其顶部直直往下舔,快速地沿着穴缝来回舔弄好几回整个阴阜,大开大合,一点都没落下。 白荔咬紧下唇,爽得双眼失焦,只用力地揪紧姜澈的头发,腰肢绷得紧紧,濒临崩溃的边缘。 姜澈知道白荔快要到了,便用牙齿衔住她内裤的边沿,灵活地往下一扯,将其褪到她的腿弯处,紧接着用手一拽,将这块脆弱的布料拉到她的脚踝,轻轻松松脱了个干净,丢到地上。 他用痴迷到几近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白荔彻底失去遮蔽的阴户。 白荔的小穴十分漂亮,几乎可以算是极品。 她的花唇粉嫩而丰润,形状优美,被稠亮的淫液浸得一片莹润,十分诱人。而花唇缝隙中明显凸起着一颗嫣红的肉珠,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轻动,还挂着滴透亮的水珠,欲滴不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吮上去,舔个干净。 最迷人的还是藏在花瓣深处的嫣红肉洞。 因为情动,白荔的穴口已经微微翕张开,露出内里粉嫩的穴肉,还一下一下往外颤巍巍地吐出莹润的春水,像是在邀请男人的肉棒。 姜澈感觉心头被灼烫的火苗炙烤着,恨不得立刻就将涨得发疼的处男肉棒捅进白荔的小穴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释放出汹涌的性欲。 但是他并不急于一时,忍着想要插入的冲动,重新趴到白荔的腿间,含住她的私处,卖力地舔弄起来。 白荔被冷落了一会儿的下体此刻被男人重新侍弄,顿时感觉一阵强烈的触电感窜过脊椎骨,腰窝一麻,视线越来越模糊。 姜澈越舔越快,越舔越重,最后激动地将大半截舌头顶入白荔的小穴,用力地耸动,重重地剐蹭她敏感的穴肉,让她终于忍受不住地发出高吭的尖叫,腰肢猛地拱起,绷直全身,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澈水液。 39.臣服 许久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了。 白荔大脑一片空白,大腿根不断轻微痉挛,腰肢稍稍拱起,胯部不时往上一顶,穴口颤巍巍地喷出残留的春水来。 姜澈用嘴唇包裹住她的阴户,珍惜地吸净每一滴淫液,又用舌头细致地描摹了一遍她的小穴,将里里外外都舔得湿润晶亮,连一丝纹理都没有放过。 白荔被侍弄得舒服极了,就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温泉水里一样,毛孔畅快地舒张开,穴口也彻底放松下来,变得又湿又软,一下一下意犹未尽地抽搐着,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乞食。 “姐姐,舒服吗?”姜澈抬头看向她潮红的脸蛋,眼眸又深又沉,蕴满了欲色。 “姜澈,你怎么能……”白荔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奈何脸上的春色未散,眼里又满是动情的媚意,这一瞪非但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而像是在暗送秋波,勾得男人血脉偾张。 姜澈舔了舔被淫液润得晶亮的嘴唇,哑声说道:“为什么不能?姐姐不是觉得很舒服吗?” 白荔气急,脱口而出道:“只有狗才会那样舔!”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了后悔。 不管怎么样,骂姜澈这个当红男星是有一个,还是有点过了。 谁知,姜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一抹兴奋的笑:“只要主人是荔荔,那我做狗也不是不行。” 白荔顿时噎住,一双漂亮的眼里满是惊愕。 姜澈不管她的惊讶,一边激动地轻喘,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头,将碍事的长裤三两下脱掉,丢到地上,只留下一条内裤。 “主人想要跟小狗交配吗?”姜澈隔着布料握住硬胀到极致的性器,软声轻乞说,眼尾染着靡丽的绯红。 他应当已经忍到了极限,黑色的内裤被粗硬的肉棒顶出夸张的轮廓,在胯部胀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顶端的布料甚至沾染着少许湿痕,显得十分淫靡。 白荔看着他内裤里沉甸甸的性器,喉咙莫名干涩,下意识夹了下双腿,穴口渴望地收缩,挤出湿润的水液。 姜澈欺身压上她,将她纤细的双腿环在自己劲瘦的腰身上。 而硬挺的肉棒,则直直地戳上她腿间湿滑的小穴。 “主人,我难受。”姜澈握住白荔的大腿根,小幅度地顶着胯,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不轻不重地顶在她的腿心,难受地闷哼道,“让小狗蹭蹭好不好?” 白荔被他顶得浑身发软,下体酥麻得不行,只能娇嗔两声,默许他的僭越。 姜澈得到她的同意,兴奋地将她的腿折迭起来,推至两侧,接着整个人挤入她的腿间,将肉棒隔着内裤卡进她湿润紧窄的穴缝,粗喘着撞击起来。 “啊……轻点……”白荔娇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搂住姜澈的脖子,身子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起伏,“嗯……”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见姜澈那双又湿又亮的黑眸,里面蕴满了化不开的情欲。 还真像条发了情的小狗。 恍惚间,白荔不由想道。 紧接着,姜澈就加快了撞击的速度,用又粗又硬的肉棍重重地凿着她湿软的穴口,每一次都用力到几乎要穿透布料嵌入甬道里,还不时蹭过柔软的媚肉弹到红肿的阴蒂上,激发强烈的快感,让她下身如犯了洪灾一般源源不断渗水,完全无暇再想其他的事情。 “嗯……好爽……”姜澈一边狠狠顶撞,一边低头吮住白荔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痴迷地呢喃,“好想插进去……将黏黏稠稠的精液射满荔荔的肚子,让你怀上我的小狗崽……” 白荔被他的荤话羞得满脸通红,却又逃不开,只能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听着。 “肉棒好疼……想插进主人湿湿暖暖的小穴里,把我夹得射出来……”姜澈兴奋地粗喘着,不断舔舐白荔的耳垂和颈窝,下体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做整整一个晚上,射到荔荔夹都夹不住,一边走路一边滴得满地都是……” 白荔被顶得整个人都在晃动,只能呜咽着搂紧身上的男人,生怕被甩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澈终于重重地顶上她被磨得泛红的穴口,肉棒嵌入半个头,在甬道急剧的绞紧中射了出来。 40.灼灼 白荔双眼失焦,舌尖探出唇外,小腹剧烈地抽搐,穴口也急剧收缩,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白荔稍微恢复清明时,她屁股底下的沙发垫已经完全被她的春水浸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她的皮肤上,粘稠湿泞。 好累…… 白荔迷迷糊糊地想。 她浑身酸软无力,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总不能姜澈还有精力继续做吧, 这么想着,她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因为射了精,姜澈脱掉了被沾染得黏腻湿泞的内裤,此刻性器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当视线落在他胯间勃起的硬物上时,白荔不由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都已经射过一次了,他的性器还这么生机勃勃? 白荔慌忙移开视线,奈何方才看见的一幕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姜澈的胯间挺立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棍,硬得坚挺如铁,还盘踞着明显的筋络,看上去无比雄伟,与他清俊的外表截然不同。 甚至就连他性器根部赘着的囊袋,都格外圆硕饱满,鼓胀的一大团,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白荔光是看着,就已经觉得腿心发痒了。 她不敢想象,这根绝伦的肉棒若是插入自己的小穴,该会有多爽。 搞不好会直接高潮,失禁般喷出来…… 白荔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满脸羞红,小穴渴望地一阵紧缩,渗出黏稠的春液。 姜澈瞥见她下意识夹腿掩饰的动作,眸光一闪,将手掌抵入她的腿间,阻止她并拢双腿,接着三两下脱掉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强行掰开她的大腿根,用灼热的目光看向她企图掩藏的腿心。 少女的私处粉嫩娇媚,阴阜形状饱满,宛如刚刚蒸好的白馒头,而剥开湿漉漉的花唇往里一瞧,便能看见层次分明、纹理清晰的媚肉,以及已经翕张着吐露春水的小肉洞。 “怎么又流水了?”姜澈嗓音暗哑道,“就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 白荔感觉花心深处的渴望越积越多,肉壁一阵阵轻微的抽搐,让她心痒难耐,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羞红着脸咬了咬下唇,难以启齿地说:“嗯……想要。” 少女洁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瓣上印出浅浅的齿痕,勾人得紧。 姜澈感觉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断掉了。 他猛地把白荔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白荔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陷入了一床柔软的被褥当中。 姜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从里面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一大盒避孕套,急切地拆开包装,从里面哗啦啦倒出一串锡箔纸小方块来,随手丢到枕头边上。 紧接着,他便欺身压到白荔身上,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嘴唇,急切而热烈地吮吸,含住她的舌头贪婪地缠绵,发出咂砸的唾液声。 同时,他用手掌拢住白荔胸前的两团乳儿,隔着衣服迷恋地搓揉起来,身体也挤入白荔的腿间,性器直直地戳上她光裸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戳出越来越多的水儿来 。 两人激烈地深吻着,身体不分你我地交缠,将原本铺得十分整齐的床单揉出了凌乱的皱褶。 自然而然地,一件接一件的衣服被丢到了地上。 先是白荔身上那条价格不菲的红裙,接着是姜澈的上衣,随后轮到白荔裹胸的内衣…… 不多时,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已全身赤裸,没有一丝缝隙地迭交在一起,忘我地深吻着,互相摩擦光裸的肌肤,直接地感受对方炙热的体温。 白荔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情不自禁搂上姜澈的脖颈,让他可以吻得更加深入。大腿也呈欢迎的姿态,敞开来环上姜澈的腰身,将最娇嫩的私处暴露在他的胯间,任君宰割。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 感觉到时机已经恰好,姜澈撕下一个避孕套拆开来,套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按住白荔的大腿,将肉棒的顶部嵌入她柔嫩的花缝,就着春液的润滑上下摩挲了几下,在柱头微微陷入一个湿漉的小口时,猛然一挺腰,一鼓作气捅进了渴望已久的小穴里。 41.失火 这边白荔和姜澈正在浓情蜜意,另一边的时溯便收到了底下的人传来的消息。 虽然他和薛衍约法三章,彼此说好不在白荔刚刚转学的关键时刻去打扰她,先忍耐一段时间不见面,但是不代表他对白荔的事情漠不关心,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安排了人暗中留意她的动向,一旦有不对劲,立马就会向他汇报。 “姜澈……”时溯看着屏幕上的讯息,咬牙切齿地念了一遍那个野男人的名字,黑眸里燃起熊熊的怒火。 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动他的人。 他和薛衍隐忍着不去打扰白荔,是想让她安心下来好好适应新学校环境和学习,不是让野男人趁虚而入! 正巧,这堂公共课即将结束,时溯便走到讲台边上和老师打了个招呼,面色不虞地离开了教室。 鉴于他时家少爷的身份以及向来优异的成绩,大学的老师对他一惯宽容,便也默许了他的早退。 时溯大步流星赶到停车处,阴沉着脸坐上驾驶座,径直开出了学校大门,向姜澈的住址驶去。 一路上,他都觉得心如火烧,愤怒和醋意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让他恨不得给车子安上飞行引擎,能够瞬间到达目的地,把姜澈这个该死的野男人从白荔身上掀下来。 由于情况紧急,他没有时间去通知薛衍,打算自己先行解决,再另寻机会告诉对方。 谁知,当他抵达姜澈所住的公寓楼下时,就迎面碰到了同样面色阴沉的薛衍。 “薛教授还真是消息灵通。”时溯看见薛衍吃瘪的样子,心里的郁火顿时消散了不少,忍不住戏谑道。 “时少爷也不差。”薛衍冷冷地说,隐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暗潮涌动,“看你的样子,怕是在学校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吧?” 时溯被戳穿平静表面下的在意,脸上有点挂不住,冷哼了一声:“你不也是?一听见消息,就急匆匆赶来了这里……” “我们再不上去,荔荔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薛衍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 时溯顿时噎住。 然而,虽然他觉得不服气,却也知道薛衍说的有道理,只好先把气压在心底,跟着薛衍一块儿上了楼。 而屋里的两人对此一无所知,仍在床上激情地缠绵着。 “嗯……姐姐……”姜澈坐在床上,背靠床头,将娇小的白荔整个圈在怀里,重重地往她的穴里凿,嘴里不断溢出甜腻的蜜语,“好紧……好爽……” 身为当红男星,他本就俊逸非凡,此刻眼尾又沾染了充满情欲的绯红,眼里也宛如淬着细碎的星光,几乎要将白荔溺毙。 “啊……啊……再用力一点。”白荔放纵地娇啼着,配合姜澈的动作,一下一下扭动臀瓣,套弄那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圆头毫不偏移地戳中穴内最舒服的地方,“就是那里……” 姜澈很有服务意识,学习能力也很强,知晓怎样动作会让白荔舒服以后,便铆足了劲顶弄她敏感的软肉,还不忘抠弄搓揉她的小肉珠,让她爽得几近失声。 “呜呜呜……”白荔爽得呜咽起来,大腿根不断哆嗦,春水失禁般从穴口淌出来,流满姜澈的大腿,将底下的床单浸了个透。 姜澈吮住她的耳垂,迷恋地呢喃道:“姐姐,全部射给你好不好?嗯……” “好……”白荔颤声应道,娇媚得不行,“全部射进来……” 姜澈得到许可,抓住白荔胸前的两团绵软,一边重重地搓揉,一边发了狠似的往上顶胯,将肉棒插到花穴的最深处。 许久没有过性爱,白荔的宫口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被撞开了缝隙,吮住肉棒的圆头。 极致的绞紧收缩感将姜澈淹没。 他再也克制不住,粗喘着射出了处男毕业的第一泡浓精。 42.袒护 当两人喘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时,门铃声突然响了。 “什么人?”白荔惊了一瞬,面上的潮红消退,下意识依赖地往姜澈怀里钻。 姜澈暗暗勾了下唇角,又不着痕迹地抹掉眼里的算计,露出无辜的表情:“不知道……我明明让助理跟其他人说我们不去聚餐了,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才对。” 如果白荔仔细揣摩一下他的话,便会察觉到不对劲。 两人明明是一时兴起才上的床,姜澈怎么会提前预知到这件事并且嘱咐助理去通知其他人? 然而,白荔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正意识迷糊着,此刻的注意力又全在门口传来的门铃声上,便没有察觉到姜澈话里的漏洞。 姜澈慢条斯理地替白荔和自己穿上干净的浴袍,才不疾不徐地拉着她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两个满脸怒容的男人正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门一打开,他们就狠狠地瞪向姜澈,在看见他正被白荔挽着手臂的时候,眼里的怒火燃得更旺了几分。 “时溯?薛衍?”白荔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你们怎么会……” “这个暂且不提。”时溯强忍着把她夺过去的冲动,阴沉着脸说,“倒是你……姜澈,你本事还挺大啊,敢动我和薛衍的女人。” 他瞪着姜澈的双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像是要在姜澈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一样。 白荔感觉到姜澈微微瑟缩了一下,接着便看见他转过头来,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里蕴满不安和无辜:“荔荔,他们是什么人啊?你认识吗?” 他嘴唇轻抿,漂亮的眼睛里水波粼粼,看上去楚楚可怜,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让白荔登时就生出了强烈的保护欲。 “别怕,他们是我的……”白荔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背,有点难以启齿地说,“男朋友。” “男朋友?”姜澈的脸上浮现受伤的神情,“我们刚刚那样……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扯了扯领口,露出锁骨附近暧昧的红痕,炫耀般展现给门口的两个男人看。 白荔看着他委屈的表情,立马心疼地说:“我当然喜欢你!如果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上床呢?” 时溯一听见这句话,立马整个人都炸了:“荔荔!你说什么呢!” 说完,他一脸愠怒地抓住姜澈的手臂,作势就要一拳挥到他的脸上:“敢动我的女人,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住手!”白荔生气地挡在姜澈身前,硬生生逼退了时溯,“时溯,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姜澈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不好,我非要喜欢他,跟他上床,你生气的话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打他!” 她向来腼腆文静,鲜少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更别提像这样面红耳赤地冲别人大吼了。 时溯一脸难以置信:“荔荔……你就为了这个野男人,冲我发脾气?” “什么野男人?姜澈是我喜欢的人!”白荔被挑起了反骨,叛逆地说,“你们要么接受姜澈的存在,要么就跟我分手,没得商量。” “你……”时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抬头又看见姜澈在白荔背后挑衅地笑着,心里的鬼火燃得愈发旺盛。 “行,我们接受他。”一直默不作声的薛衍突然开口道,“但是,今晚必须由我们三个人一起共享你,你可以接受吗?”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时溯还感到难以理解,想要制止薛衍,然而在听到后半句之后,他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三个男人一起和白荔激情交合的淫靡场景,心底生出强烈的渴望,性器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便将涌到嘴边的反对话语默默咽了回去。 白荔咬紧下唇,犹豫了片刻,咬咬牙应了下来:“好,我答应。” 43.情迷 白荔端坐在床上,双手揪紧身上的浴袍,怯怯地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有点局促不安。 虽然刚刚一时硬气答应了薛衍的要求,但是真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她还是产生了退缩之意。 薛衍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把搂住她的细腰,一边暧昧地摩挲,一边轻笑道:“不行啊,荔荔,是你自己答应让我们三个一起上你的,怎么可以想逃跑呢?” 薛衍身上熟悉的气息涌入白荔的鼻间,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两人赤裸交缠的激情场景,脊背窜过酥麻的痒意,下身也沁出异样的湿腻。 “嗯……薛衍……”白荔撒娇似的往薛衍怀里黏去,发出小猫咪般的轻呓,乞求他的抚慰。 薛衍看着她欲火难耐的模样,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掀开她的浴袍下摆,摸到她不着寸缕的私处,慢条斯理地轻揉起她湿漉漉的花瓣来。 “啊……重一点。”白荔娇喘着,搂住薛衍的脖颈,抬起胯部,主动把私处往薛衍的手指上蹭,“薛衍,把手指插进去呀……” “有这么想要吗?”薛衍好笑地说,“不是刚刚才和别的男人做过?怎么,是他不能满足你吗?” 白荔正被欲望缠绕着,顾不上和他辩驳,只含糊地哼哼两声,两眼盈着泪花,将手伸到身下,抓住薛衍的手腕调整位置,想要把他的手指含进小穴里。 “呜呜呜……薛衍,我难受。”白荔捏住薛衍的手指,摸索了半天都没能成功将其捅进穴口,急得快要哭出来,只好扭动起腰肢,用光溜溜的阴户摩擦薛衍修长的手指,借此得到稍微的舒缓。 “小骚货。”时溯看着白荔对着薛衍的手指发情,醋得两眼泛红,忍不住重重扇了一下她的屁股,骂了一句脏话。 没想到,他这么一拍,白荔正好就往下一坐,将姜澈的三根手指吞进了穴里。 得到了渴求已久的手指,白荔爽得发出了娇媚的尖叫声,颤巍巍地上下摆动臀部,套弄了好几下薛衍的手指,便控制不住抖着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液喷涌而出,将薛衍的手掌浇了个透。 “薛衍的手指……好爽。”白荔瘫在床上,细细软软地哼叫着,腰肢轻颤,大腿敞开,穴里还塞着薛衍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吞咽着,似是还没餍足。 薛衍拔出浸润满淫液的手指,轻轻舔了一下,眼神露骨地说:“荔荔真甜。” “太久没有被我们肏了是吧?都骚成这样了。”时溯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嫉妒地骂道,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头,连内裤都顾不上脱掉,只随便地往下一扯,掏出沉甸甸的性器,便强硬地挤入白荔的腿间,扶着肉棒就要捅进去。 “等一下。”薛衍制止他的动作,“你打算就这么上了,把荔荔的新欢丢在一边?” “他刚刚已经跟荔荔做过一次了,不应该先歇一歇吗?”时溯暴躁地说,“我都快硬得爆炸了,就不能让我先来?” “我是说,你们两个可以一起来。”薛衍意味深长地说。 姜澈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像是没听懂薛衍的意思。 “行吧。”时溯勉强答应道,没好气地对姜澈说,“我不管,这次我要在前面,你要上就去后面。” 姜澈顺从地挺起粗硕的肉棒,缓缓靠近白荔的臀瓣。 就在他的肉棒即将触碰到白荔的后穴时,薛衍伸手阻止了他:“不,我不是说这里。” 接着,他用手指插进白荔的小穴,往两边微微敞开了些许,哑声说道:“你们两个,一起插进这里吧。” 44.意乱 时溯和姜澈齐齐一愣。 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白荔敞开的腿心。 少女粉嫩的私处已经彻底情动,饱满的阴阜如小山包一般,中间是湿得一塌糊涂的谷缝,紧紧窄窄的一条,隐约可见内里嫣红的穴口,正渴望地一张一合,像是在索求男人的性器。 那么小那么紧的穴儿,如若一次性吞下两根肉棒…… 两人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喉咙忽然一阵干涩,性器硬胀了一大圈,直挺挺地翘在空气中,沉甸甸的一大根,让白荔看着就不由觉得腿心发痒,隐隐渗出水意。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彼此之间一交换眼神,就知道互相都同意了这个方案。 时溯率先行动,握住白荔细腻的大腿,往两边掰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 接着,他就着先前白荔高潮时流出的水液,顺滑地将叁根手指插入她的穴内,一鼓作气尽根没入,耐心地抽送扩张起来。 姜澈则凑到白荔跟前,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吮吻她的嘴唇。 薛衍也没有闲着,伸手拉开白荔的浴袍,剥出裹在里头的两团乳肉,爱不释手地亵玩起来。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白荔爽得不禁抖颤起来,双腿在空气中绷直,小腹轻微抽搐,唇边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勾得叁个男人的性欲愈发高涨,更加卖力地侍弄她。 “荔荔……好甜,好软。”姜澈迷恋地吮吻着白荔的唇瓣,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舌尖拼命地吸,眼里是几乎满溢出来的柔情。 薛衍则一掌一团嫩乳,颇有技巧地揉捏,让奶油般的滑腻乳肉在指间变化着形状,同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圆润的嫣红乳尖,不轻不重地搓捻。 白荔被捏得浑身酥麻,禁不住地战栗。 她的小穴像开了闸一般涌出大量的温热水液,穴肉也越来越湿软,做足了接纳男人性器的准备。 时溯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拿过一个避孕套,撕开来叁两下戴上,扶着硬挺的性器,抵着白荔湿泞的穴口,一点一点破了进去。 “唔……涨。”白荔娇哼一声,下意识抬高双腿,夹紧时溯的腰身,“轻点。” “流了这么多水儿,怎么还觉得涨呢?”时溯粗喘着将肉棒全部塞进她的穴里,感受着久违的紧致包裹触感,爽得头皮发麻,“嗯……好紧。” 他将娇小的女孩压在胯下,狠狠撞击了好一会儿,用热硬的肉棒将她柔嫩的穴肉搅得一塌糊涂,才堪堪疏解了些许积压已久的欲念。 此时,白荔的小穴已经被完全肏软,内壁又湿又滑,极富弹性,完全可以容纳下第二根肉棒。 在薛衍的指导下,时溯将已经被干得有点哆嗦的白荔抱到怀里,托举起她圆润的小屁股,使插着一根肉棒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直直地对着姜澈。 紧窄的穴口被粗硕的紫红色肉棍撑开,周围的媚肉紧紧吮吸着柱身,边缘处不断渗出滑腻的春液,看上去十分淫靡。 姜澈咽了口唾沫,扶着硬胀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抵到穴口边上,试探着往里面捅。 “呀……”白荔发出细软的娇吟,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少女的小穴从未同时接纳两根肉棒过,穴口绷得紧实,姜澈扶着肉棒怼了好一会儿,急得冒了汗,也没能把柱头塞进她湿滑的穴里。 “荔荔,放松。”薛衍眼眸深沉地凝着白荔,低声哄诱她说。 白荔也想放松,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双龙,精神上难免感到紧张,因而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急得想哭。 薛衍见状,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半蹲到白荔面前,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她的唇边:“给我舔舔,分散一下注意力。” 白荔顺从地捧起他的肉棒,用嫣红的小嘴裹住柱头,认真地吮吸舔弄起来。 “嗯……”薛衍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丝呻吟。 白荔的口腔湿滑,两片唇瓣也十分柔软,即便只裹住了性器的顶部,也让薛衍感觉很是舒爽。 这一招确实管用。 白荔顾着给薛衍舔肉棒,渐渐忘记了紧张,穴口也舒张开,姜澈稍微一挺腰,就插入了半个龟头。 “好荔荔,继续舔。”薛衍享受地轻喘着,握住白荔的后颈,细细地抚慰,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下她白嫩的耳垂和脸颊,给予她爱意。 白荔受到鼓舞,张嘴吞入更多的肉棒,用舌头卖力地舔起柱身来。 趁着她的注意力不在身后,姜澈一鼓作气,将肉棒奋力挤入她紧窄的穴内,缓缓往前顶送,十分顺利地插到了底。 45.欢潮 53℃e.℃o㎡ “嗯……”白荔浑身轻颤,嘴唇微张,溢出一丝媚到极致的呻吟,勾得男人骨头都要酥掉。 两根又硬又粗的坚挺肉棍严严实实地堵在她娇嫩紧致的穴里,把原本幼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变成肉棒茎身的圆环形状,周围一圈的粉嫩媚肉也绷到极点,连一丝褶皱都无,隐隐泛着被拉扯的白色。 白荔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不仅心理上受到极大的刺激,还感觉小穴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内壁的每一丝纹理和皱褶都被坚挺的肉棒层层捋平、推开,占有得彻彻底底。 “嘶……”时溯和薛衍将性器完全没入后,忍不住齐齐发出抽气声。 少女的稚穴又紧又嫩,还蕴满了温热湿滑的淫液,一插进去,便会觉得肉棒仿佛捅进了一眼温泉里一样,爽得头皮发麻。 更何况,现在白荔的穴里不止一根肉棒。 另一根肉棒的存在挤占了小穴里几乎所有的剩余空间,使两人的性器不得不肉贴肉地挤压在一起,产生强烈的压迫感,更容易感觉性器被白荔的水穴儿紧紧裹住,精意控制不住地翻涌。 “涨……”白荔握着薛衍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抬眸乞怜道。 薛衍被她水汪汪雾蒙蒙的湿眸看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伸手捏住她滑腻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小半根肉棒塞入她湿滑的口腔中,暗哑着嗓音说道:“那就再吃吃我的肉棒,分散一下注意力。” “唔……”白荔的小嘴被粗硕的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有点难受地闷哼,眼里氤氲出朦胧的水雾,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这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轻而易举勾起了薛衍的肆虐欲。 “嘴张大点儿。”薛衍哑声说道,用手掌按住白荔的后颈,固定她的脑袋,随即一下一下挺动腰身,在她湿润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啊……唔……”白荔的口腔被肉棒塞得鼓鼓的,每一次抽插,茎身都会摩擦到她的舌头和唇瓣,略微有点不舒服,但是薛衍性器传来的熟悉气息让她浑身酥麻,把肉棒含在嘴里就不愿意再吐出来,想要一直吸下去。 她的眸里水光潋滟,蕴满浓浓的春意,眼尾也染着妩媚的绯红,让薛衍不由喉头滚动,直想把她娇嫩的小嘴捣烂,然后把热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她的喉咙里。夲伩首髮站:y𝖚Z𝒽áiщ𝔵.𝒸õ𝖒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 相反,他只是深吸口气,压下眸中翻涌的欲望,捏住白荔的耳垂细细摩挲,一边用上位者的爱怜语气哄诱她乖乖吞吃自己的肉棒,一边感受少女口腔的柔滑,舒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 时溯和姜澈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再也忍受不住,一前一后将白荔娇小的身躯夹在中间,猛烈地肏弄起同一个的穴来。 “啊……啊……慢点……”白荔被顶得上下起伏,再也含不住薛衍的性器,只能无奈地任由肉棒从唇边滑出,整个人无助地倚靠到时溯胸前,发出绵软娇媚的呻吟。 两根肉棒同时在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穴里几乎不剩下一丝缝隙,被硬挺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被撑破了。 时溯和姜澈没有抽插多久,便找到了默契。 一根顶入,另一根就抽出;一根抽出,另一根就顶入。 白荔的穴眼片刻不停地被粗硬的肉棒重重凿击,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强烈的麻意在她的小腹深处汇集,越积越多,即将满溢而出。 她哭叫着在两个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紧紧搂住手脚和腰身,只能被迫跨坐在他们腿上,张开大腿容纳两根肉棒发了狠似的进出她的小穴,爽得大腿根都禁不住痉挛起来。 时溯和姜澈也爽到了极致,没多久就双双捅进了白荔的体内最深处,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穴里。 “呜呜呜……”白荔咬紧下唇,穴眼一麻,哭着喷出一大股水液来,达到了高潮。 46.放水 女孩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水都不是一次性喷完的,而是一股一股,随着腰肢的颤动和胯部挺动而溅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时溯和姜澈拔出性器,摘掉兜满浓精的避孕套,随手丢到床下,将失神的少女搂到怀里,迷恋地舔舐抚摸她裸露的肌肤,努力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白荔好不容易才缓过这阵爽到极致的麻意。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肏开贯穿,小穴湿软得过分,似乎已经变成了肉棒的形状,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浸润在春水里一般,散发着浓浓的媚意,只想要更多。 第一次同时和叁个男人做爱,她心里的道德伦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快慰,没法想更多。 识得性爱的滋味越久,就越是沉溺于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无暇顾及这样的行为是否正确,只想和这些绝伦的男人溺毙在欲海当中。 少女身上清纯的外壳,已经在一次次激烈放纵的性爱中被剥掉,露出妩媚多汁的内芯,散发出比之前更加浓烈的媚意,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俯首称臣。 没有人察觉到,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由于竞争者的增加,白荔已经逐渐变成了上位者,掌握着操控这些男人心神的能力。 怕其他人捷足先登,就只能变着花样讨好位居顶峰的少女,求取她的青睐,避免被踢出局。 这种竞争是良性的,促使叁个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再用任何旁门左道染指白荔,只能用公开公平的手段竞选。 时溯和薛衍已经不奢求白荔只拥有他们两个男人了,就今天的状况而言,除了姜澈,以后搞不好还会有更多的男人加入,他们只希望自己在白荔的心里享有特殊地位,与之后的新宠不被混为一谈。 说到底,还是感情渐渐深厚了。 他们是可以像最开始想的那样,使手段驱散掉接近白荔的男人,甚至强迫她只跟他们做爱,或者干脆把她囚禁起来,日日夜夜看守,让其他男人没法窥伺她的美丽。 但是这样的话,白荔不可避免会受到伤害,这是他们不希望发生的。 既然白荔不能被伤害,那么就只能他们做出妥协,对她找新男人的行为忍气吞声,默许她“红杏出墙”。 只要她开心便好。 白荔似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变得越来越有恃无恐。 待高潮的劲儿缓过去,她又觉得湿漉漉的穴儿隐隐发痒起来,便张开腿,伸手掰开嫣红的花瓣,撒娇似的对男人们说:“再来嘛。” “等我去一下厕所。”姜澈用手拨了拨半硬的性器,哑声说道,起身就要急匆匆往厕所走去。 “不用去。”白荔急切地唤住他。 姜澈顿住脚步,疑惑地回头看着她。 白荔在叁个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下,抬高双腿,折迭到胸前,使腿心粉嫩的湿漉小洞最大程度暴露在他们眼前,羞涩地说:“尿……尿到这里就好了。” 姜澈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全然没想到白荔这么开放,竟会愿意让男人尿到她的小嫩穴里。 薛衍和时溯倒是见怪不怪了。 因嫉妒白荔主动邀请姜澈尿到她的体内,时溯醋劲大发地推开姜澈,自己伏到白荔身上,美其名曰给姜澈“示范一下”怎么尿,便握着性器捅进了少女湿滑的小洞里。 “呀……”白荔被插得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主动搂上时溯的脖颈,娇哼着要他赶紧尿出来。 时溯骂了一句“小骚货”,接着握住性器的根部,只将龟头浅浅地卡在她的穴口,粗喘着打开闸门,酣畅淋漓地放出热乎乎的尿水。 47.标记 “唔……”白荔被烫得发出细软的呻吟,腰肢轻颤,穴道剧烈收缩,绞紧还卡在穴口的肉棒,差点让时溯又兴奋地勃起。 等到尿水已经一滴不剩地灌进白荔的小穴里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抖了抖龟头,让残留在上面的尿液滴落在嫣红的花瓣上,一点儿也不浪费。 白荔翻了个身,将屁股高高翘起,用双手努力掰开粉嫩的菊洞,娇声对呆怔的姜澈邀请道:“姜澈……这里也可以。” 少女葱白的手指压在滑腻白皙的臀肉上,微微凹陷,看上去无比诱人。 更甭论她指间扒开的那一点粉嫩嫩的菊瓣,一张一缩,像是嫣红的小嘴在嗷嗷待哺一般,勾人得紧。 姜澈不太好意思地涨红了脸,握着硕长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抵到白荔的后穴口上,顺着柔嫩的菊皱,一点一点往里面破去。 “呀……”女孩的脸颊上泛起动情的红晕。 她今日还没有被插入过后穴,甬道紧致得很,层层包裹着姜澈的性器,湿滑柔软,让男人爽到头皮发麻。 姜澈没有插入太多,只捅入了一小半,便试探着想要放尿。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又是在被其他人注视的情况下,他感到些许紧张,努力了好久都没有尿出来,挫败地想要拔出性器。 白荔察觉到他的意图,不满地娇哼两声,用力绞紧后穴,缠住捅在里面的那根肉棒,不让它抽出去。 “嘶……”姜澈本就箭在弦上,是因为心理上的障碍才没有尿出来,这会儿被她这么一绞,闸口顿时失守,尿水像决了堤一样哗啦啦地喷射出来。 “嗯……嗯……好烫……”白荔被尿柱狠狠冲刷着后穴,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到床上,只有臀瓣高高翘起,接收着尿水的浇灌。 姜澈尿完以后,粗喘着拔出性器,学着时溯的模样,用龟头拍打了两下穴口,抖落残留的尿液。 白荔本来还在努力夹紧前后两个穴儿,不让内里兜满的尿水流到床上,被他这么一拍,刺激得再也坚持不住,松开穴口,任由热乎乎的尿水像开闸了一样哗啦啦地涌出。 少女翘着屁股,两个张开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大股的尿水从里面争先恐后流出,滑过她白皙的大腿根,流到床褥上,濡湿了一大片。 薛衍看着她拼命流着其他男人尿液的模样,登时妒火中烧,也不顾她还在细细地娇喘,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径直向浴室走去。 时溯和姜澈面面相觑。 薛衍将白荔抱到浴室以后,把她按到墙上站好,便重重地吸了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握着粗硕的性器,使其对准少女的小腹部,接着毫不犹豫地尿了出来。 “唔……”白荔猝不及防地尿液浇了一身,委屈巴巴地嘤咛起来。 强有力的尿柱直直射到她的肚脐眼上,化作热烫的尿水稀里哗啦地往下淌,偏偏薛衍还控制着性器的头部,使尿柱移动到不同方向,几乎将她的下半身浇了个遍。 浴室里浮起尿液特有的淡淡骚味。 “这么喜欢男人的尿,那我就一次性满足你。”薛衍沉声说道,黑眸紧紧锁着白荔娇媚的小脸,占有欲极强。 白荔嗅着自己身上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感到强烈的羞耻感。 这样子,就好像雌性动物被自己的雄性用气味标记了一样,宣示着对方的主权。 薛衍打开花洒,用热水帮白荔清洗了一遍身体。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少女柔软的娇躯,性器也毫不意外地勃起了。 于是,他将白荔按到墙上,抬起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撞进了她水润的小穴。 48.极致 “呀!”白荔被撞得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嗓音颤颤巍巍的,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薛衍掐住她的细腰,从后往前猛烈地顶弄,一下一下将性器凿入她湿软的小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撞到最深处。 “不要……不要……嗯……”白荔趴伏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身体被撞得起起伏伏,差点扶不稳,整个人不断向下滑去。 薛衍怎么可能让她滑到地上,一把用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的小腹部,牢牢固定她的下半身,继续卖力地在她的穴里抽插。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激烈声响在浴室里回荡。 其间还夹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娇喘,以及男人动情的闷哼,显得愈发色情。 浴室的门根本挡不住这些暧昧的声响。 时溯和姜澈在外面听着这活春宫,抑制不住地勃起了。 他们也想闯进浴室,把硬得发疼的肉棒塞进白荔水嫩嫩的小穴里,射出粘稠的浓精,灌满她的小肚子。 但是他们也知道,白荔今晚已经被折腾狠了,如果再遭受这么一回激烈的性爱,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无奈之下,两人默契地一人占据了床的一端,握住勃发的性器,一脸隐忍地撸动起来。 少女甜腻的呻吟不断从浴室溢出来,勾得两人欲火焚身,愈发加快了动作的速度。 幻想着抚慰自己肉棒的是白荔细腻柔嫩的小手,让快感越积越多,爽得灵魂几乎都在战栗。 白荔在浴室内被撞到几乎失声,而时溯和姜澈也激烈地撸动着坚硬的性器,双方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意中,不约而同地达到了高潮。 时溯和姜澈粗喘着握紧性器,看着肉棒的顶端喷射出一股股的白浊,眼里布着浓烈的情欲。 而在浴室的白荔,也被薛衍的一记贯穿顶到了花心,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淌遍大腿,顺着腿弯往下滑,没入地板上的水渍中。 薛衍低喘着拔出发泄过的性器,看着黏腻的精液从白荔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忍不住喉头轻滚,难耐地舔了舔嘴唇。 可惜白荔今天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再被折腾了。 薛衍按压下心里的渴望,打开花洒重新帮白荔洗了个澡,才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由于太过劳累和刺激,白荔刚被放到换了干净床单的床上,便立刻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叁个男人收拾干净房间,整理好着装,望着床上沉睡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他们每个人刚刚发现白荔这块美玉的时候,都以为她会成为自己一个人的专属品,谁知少女的美丽是根本藏不住的,就好像烛火吸引着飞蛾一般,只要白荔存在一日,就会源源不断有男人被她吸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虽然白荔现在还只是个乖顺单纯的小姑娘,但是他们清楚,这个女孩绝不会一直逆来顺受,她心里的韧劲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届时他们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把她当做是自己的私有物了。 最憋屈的是时溯,他原以为白荔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没成想后面冒出来一个薛衍,现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姜澈,都是来跟他瓜分白荔的。 不止是他,其他两个男人也在为白荔致命的吸引力发愁。 如若他们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还好说,大不了就与她喜欢的其他男人一起共享她的宠爱,但是偏偏他们心生贪婪,不仅想要她的身体,更想要她的爱。 而人的爱是有限的,瓜分的男人越多,留给他们的就会越少。 然而,再忧虑也没有用,他们又不可能把白荔关起来,阻止她社交,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走一步看一步了…… 叁个男人齐齐在心里叹了口气。 而白荔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对此一无所知…… .49.纠纷 又过了两个月,天气已经转凉。 难得的周末,白荔可以暂时卸下学业上的压力,和同学一起出去玩。 这些富家子弟平时去惯了高级餐厅,这次便想换换口味,兴冲冲地去了路边的烧烤店,围了一大桌,热热闹闹地吃起烧烤来。 白荔以前被陈家父母管制着,没怎么吃过这些“垃圾食品”,因而觉得很新鲜。 “白荔,你尝尝这个烤鱿鱼,可香了。” “白荔,你要烤鸡翅吗?我这里有几串。” “白荔,你想吃羊肉串吗?” 好几个男同学围着白荔献殷勤,让白荔应接不暇,还是杜文琦看不下去,像赶苍蝇一样驱散了这几个春心萌动的男生,白荔才得以清净地享受烧烤的美味。 正吃得开心时,一伙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社会青年走进了烧烤店。 一开始大家没有当一回事,直到这些小混混喝多了,开始在言语上骚扰班里的女生,甚至有几个还走过来,嬉皮笑脸地想要动手动脚,才开始觉得不妙。 其中长相最出众的白荔自然轻而易举就被盯上了。 “小妹妹,要不要过来我们这桌呀?哥哥请你喝酒啊。”一个纹着大花臂的背心男不怀好意地靠近坐在角落的白荔,笑得一脸猥琐。 白荔皱了皱眉,往后缩去,避开背心男伸过来的手:“不用了。” “别不给面子啊,小妹妹。”背心男不肯放弃,色眯眯地盯着白荔娇美的脸庞,又往前贴近了一点,“就喝一杯。” “我不喝酒。”白荔本着不想惹事的心态,只摇头拒绝,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 奈何喝了酒上头的男人仍把她温和的拒绝当成了挑衅,蓦地敛起笑容,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吵吵嚷嚷地骂起来:“给你脸了是吧?老子让你陪我喝酒是你的荣幸,还要老子叁催四请呢?赶紧过来!” 白荔发出一声痛呼,剧烈地挣扎起来,后背不小心撞到桌子边上,使许多杯子和盘子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谙世事的高中生们看着这一幕,都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荔荔!”杜文琦看着白荔被拽得站起了身,着急地扑了上去,想要阻止背心男。 “哟,这个小妞长得也不错,给你了。”背心男用淫邪的眼光扫视了杜文琦一番,对身边的兄弟吹了个口哨。 一个染了金毛的男人立马调笑着将杜文琦也拽到了一边。 “放开她们!”班里都男生终于反应过来,冲小混混们喊道。 可惜,他们胆子不够大,以至于声音不够有气势,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小混混们嗤笑了下,没有理会他们,只将不断挣扎的白荔和杜文琦拉到他们那桌,然后又打起了剩下的女生的主意。 女生们吓得尖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男生们被女生恐惧的哭声激起了勇气,抄起手边能拿到的东西就冲了上去。 什么啤酒瓶,塑料凳子,不要命地往小混混身上砸。 小混混们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抄起自己桌上的酒瓶就反击了回去。 烧烤店里开始了一场大混战。 其他客人纷纷尖叫着闪躲,甚至跑出了烧烤店。 白荔和杜文琦互相搂抱着,躲到不易被波及的角落里,偷偷拿出手机报了警。 所幸警察赶来得很快,迅速控制了现场,基本上没有人出事,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为首的一个年轻警察看着一片狼藉的烧烤店,蹙眉喊道:“所有人都跟我回局里做笔录!一个都不能落下!” 白荔抬眼看向这个警察,只觉他是少有的剑眉星目,还身姿笔挺,看着不似一般的民警。 “越哥,这些学生可都不是普通人……”另一个警察凑到年轻警察的身边,悄悄地说了句。 “不是普通人也得做笔录啊!”被叫做“越哥”的警察皱着眉说,“全部都给我带回去!” 小警察不敢忤逆,恭敬地说了声“是”,便去着手安排车辆把这一大帮人拉回警察局。 默了一瞬后,“越哥”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眼望向白荔这边。 白荔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50.算账 由于双方都没有什么人受伤,警察让所有人做了笔录,严厉教训了小混混们一顿,便让大家自行离开了。 知晓这帮学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警察们不敢让他们大半夜自己回去,便逐个通知他们家里,让人来接他们回去。 白荔不敢让家里知道自己差点出了事,因为家里知道了,就等于时溯他们也知道了,搞不好以后自己就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跟同学出来玩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通知我家里,我自己就可以回去。”她趁着还没有轮到自己联系家里,凑到“越哥”的旁边,试探着说。 林清越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可以。” 这么漂亮又纯良无害的小姑娘,若是放她大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就跟往狼群里放了只鲜美的肥羊一样吗? 白荔有点恼怒地说:“那我不回家,总行了吧?” “不回家你能去哪里?”林清越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 白荔咬了咬下唇,对林清越的油盐不进感到十分恼火。 她看着男人英挺却冷硬得不近人情的侧脸,心有不甘,暗暗生出了个主意来。 不是喜欢摆着个严肃的冷脸吗?那她就撕碎他的面具,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趁着大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白荔悄悄解开领口的一颗纽扣,装作脚崴了的样子,不小心“跌”到林清越怀里。 少女身躯娇软,发丝清香,拥在怀里让人不由心猿意马。 从林清越的角度往下看,还能从白荔敞开一条缝隙的领口处隐约看见一道浅浅的沟壑…… “小心一点。”林清越面不改色地握住白荔的肩膀,推离自己的身体,让她重新站好。 白荔被他的冷漠气得直咬嘴唇。 难道她的魅力消退了吗?这种招数对其他男人明明很有用……却对付不了林清越这个小小的警察。 她不服气。 林清越丝毫没被刚才的插曲所影响,看都不看白荔一眼,便转身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旁边的警察见白荔被丢在了原地,便好心劝慰道:“小妹妹,别难过,越哥他人就那样,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但是心肠不坏。你别放在心上。” 白荔谢过这个热心的警察,看着林清越都背影,心里暗暗有了成算。 没能贿赂到林清越的下场,就是时溯和薛衍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察局,把白荔给接了回去。 如果不是姜澈有通告,八成也会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不出白荔所料,她被两个心急如焚的男人逮回去后,一边被摁在床上肏得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被教育以后大晚上不能去那种蛇龙混杂的地方。 “呜呜呜……以后不去了……”白荔将脸埋在枕头里,哭叫着认错,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时溯和薛衍确实是担心急了。 天知道他们接到电话说白荔现在在警察局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虽然这并不是白荔的错,他们也会让那些胆敢骚扰小姑娘的人渣付出代价,但是他们仍旧自私地希望,白荔以后能够注意安全一点,不要大晚上和同学随随便便去那种出没社会人士的街边小店了。 “得吃点教训,你下次才能记牢。”薛衍低喘着说,扣住白荔的腰肢,发了狠似的将硬如炙铁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她水嫩的小穴。 白荔被撞得连呜咽的力气都快没了。 好不容易等到薛衍的惩罚结束了,时溯又紧接着扶着肉棒插了进来。 大床吱呀吱呀响了大半个晚上。 等到这场惨无人道的惩罚终于结束时,白荔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临坠入梦乡前,她在心里把这笔账狠狠算在了林清越头上,势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51.跟踪 某知名高级餐厅内。 乔装打扮过的白荔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一边用菜单挡住大半张脸,一边鬼鬼祟祟地看向斜对面的男人。 林清越正闲适地翻看着菜单,像是在挑选要点的餐品。 白荔看着他身上低调奢华的休闲装,与那日在警察局的装扮截然不同,不由怀疑起人生来。 现在的警察工资都这么高了吗?不仅可以随意在高级餐厅点餐,还身穿价格不菲的服饰,看起来都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了。 就在她腹诽的时候,林清越冲服务员招了招手,把人喊过去,气定神闲地点了餐。 为了伪装得更彻底,白荔也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道菜和甜点。 看着账单上的高昂价格,她的心在滴血。 虽然现在在白家不愁吃穿,那三个男人也争先恐后给她塞黑卡,让她随便花,但是从小到大的消费观念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一时半会难以改变,因此花一大笔钱吃一顿晚饭,还是让她十分肉疼。 不过,一想到现在付出的代价都是为了惩治林清越,白荔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等林清越吃得差不多了,白荔冲服务员招了招手,塞给他一笔不菲的小费,让他以餐厅的名义把自己带来的红酒送给林清越,就说是店内搞活动赠送的。 白荔用菜单挡着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清越那边的状况。 只见林清越毫不怀疑地收下了那瓶加了料的红酒,还由服务员替他倒了一杯,爽快地一饮而尽。 白荔在心中狂喜:成了! 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静静地观察着林清越的动静,在耐心等待了好一会儿后,终于看见他脑袋一歪,手捂着额角揉了揉,满脸困顿,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急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了过去。 “林警官,是不是头晕呀?我扶你出去吧。”白荔凑到林清越旁边,试探着抚上他的手臂。 林清越没有说话,只半眯着眼,眉头紧锁,似是意识模糊。 白荔没有感觉到他的反抗,便托起他的手臂,扶着他往外走。 路过柜台时,她还没忘给自己和林清越结账。 看到账单上的数字,她的心脏狠狠痛了一下。 这笔账,她迟早要让林清越还回来! 这么想着,她继续气呼呼地扶着林清越往外走。 虽然林清越还有基本的意识,不会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白荔身上,但是半扶着一个大男人,还是让她累得够呛。 等走到停车场时,白荔已经气喘吁吁了。 她正东张西望着想要找到自己预约的代驾,口鼻就突然被一块白色的毛巾捂住—— 强烈的刺激性味道涌入她的鼻间。 “唔——”她剧烈挣扎着,屏住呼吸想要阻止自己吸入药物,却还是控制不住吸进了不少。 “下次想给别人下药,记得做得隐蔽一点。”男人一边用毛巾紧紧捂住她的口鼻,一边用玩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 “唔!”白荔愤怒地挣扎,奈何吸入身体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身体也愈发无力,四肢仿佛棉花捏的一样,越来越软…… “——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落入大灰狼的手里,被反将一军。”林清越松开捂着白荔口鼻的毛巾,看着怀里昏迷过去的女孩,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角。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52.镣铐 过了许久,白荔才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敞的床上,下意识想要翻个身,就惊觉自己的四肢都被某种力量束缚住,动弹不得。 “醒了?”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饶有兴致地说。 白荔条件反射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看见原应该被自己算计中了药的林清越正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心头猛地一抽。 完了,被反算计了。 “林警官。”白荔谄笑道,“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林清越勾了勾唇角,转动着手里的红酒杯,“确实都是误会,白小姐只是想请我喝杯红酒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他手里的红酒杯盛满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折射下忽暗忽明,澄澈得宛如红宝石。 而他旁边的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开了盖的红酒瓶。 白荔对这个酒瓶并不陌生。 在不久之前,她才亲手把这个酒瓶交给了餐厅的服务员,让对方转交给林清越。 没想到,这么完美无缺的计划,居然被林清越识破了,自己还被反将了一军。 白荔看着自己手脚上的镣铐,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想到林清越是个不好惹的,心思还那么深重,早知道就打落牙齿和血吞,宁可委屈一点,也不要找他算账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既然白小姐这么想要跟林某共赴良宵,甚至不惜下药,那林某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清越端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荔说。 “谁要跟你共赴良宵!”白荔恼羞成怒道,“林清越!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哦?”林清越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愉悦地笑了笑,“据我所知,这酒里下的可是助兴的媚药,如果白小姐不是想跟我一夜风流,又怎么会给我下这种药呢?” 白荔此刻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她确实有点馋林清越的身子,但是没想过用这种手段得到他,给他下药也只是打算让他难受一下,拍些照片羞辱他,没想着要跟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现在这下了药的酒在林清越手里,让她百口莫辩。 “既然白小姐特意准备了,那可不能浪费。”林清越微微一笑,把酒杯凑到唇边,灌了一大口到嘴里,接着俯身掐住白荔的下巴,毫不怜惜地吻上她的嘴唇,强硬地挑开她的唇瓣,任由酒液渡到她的嘴里。 “唔!”白荔拼命挣扎,奈何手脚被束缚着,没法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只能被迫咽下嘴里的酒液。 等一口酒尽数哺到了白荔嘴里,林清越又吮住她香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吸了几下,才松开她的嘴唇。 “林清越!”白荔又羞又恼,觉得嘴唇麻麻的,还留着被吮吸的触感,“你就不怕被报复吗?” “被谁报复?”林清越好笑地说,“时溯?薛衍?还是姜澈?” 白荔听着他波澜不惊地数出这些名字,心头止不住地颤抖。 他明知道这三个人和她有私情,却还是肆无忌惮地把她绑到这里…… 这林清越,要么是胆子特别大,要么是后台特别硬。 “不劳你担心我。”林清越慢条斯理地解开手腕上价格不菲的手表,随手放到床头柜上,接着有条不紊地脱起外衫,“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白荔不愿看他脱衣服,急忙移开了视线。 她趁此机会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情趣镣铐栓在床沿的栏杆上,而身上原本的小礼服裙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洁白的浴袍。 “林清越!你怎么偷偷换我的衣服……”白荔挣扎着在床单上蹭动了几下,不小心将浴袍的一角掀开,露出了里面裹着大腿的布料。 林清越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控制不住地滚了滚。 少女卧在大床上,浴袍半敞,露出一双裹着黑丝的纤细腿儿。性感的黑色蕾丝勾勒出少女优美而充满肉感的腿部线条,隐隐可见内里白皙的肌肤,在底下白色床单的衬托之下,显得尤为诱人。 53.蕾丝 那么纤细的一双腿,又白又嫩,让人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将其狠狠折断。 林清越的眼底闪过肆虐的暗光。 他幻想着撕破脆弱的黑色蕾丝,再将白荔小巧玲珑的脚踝攥在手心,来回摩挲把玩,感受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 就像是握着天鹅的脖颈一般,轻轻一拧就能将其毁灭。 然而,这种毁灭却又彰显着异样的美感。 那是一种美丽事物濒临死亡的绝望之美,美得令人窒息。 却又予人酣畅淋漓的快慰。 白荔不知林清越内心阴暗的想法,狠狠地怒视着他,像是在咒骂他的不轨行为。 “别瞪我了,省点力气。”林清越意味深长地说,“待会儿有的是费力气的地方。” “你别碰我!”白荔恼怒地大喊,一双涟漪的水眸里盈满火气。 “你特意给我下药,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林清越将外衫脱下,随手丢到沙发上,接着继续慢条斯理地脱起里面的衣服来。 白荔看着他气定神闲地脱衣服,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此时,她被迫喝下的媚药开始发挥作用,让她变得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嗯……”她感觉身体深处燃起一团无名火,灼烧着她的血液,让她整个人逐渐发烫,忍不住难受地呻吟出声。 林清越听见她细软的娇吟,眸色渐深,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 很快,他的上身便变得赤裸。 “热……好热……”白荔皱紧眉头,在床上难受地扭动着,想要缓解体内莫名燃起的高热。 她身上的浴袍几乎已经彻底敞开,白皙莹润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如牛奶一般滑腻,诱人触摸。 林清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难耐地呻吟,并不急着开始狩猎。 “好难受……”白荔带着哭腔呻吟道,声音娇媚绵颤,像是只发情期的小母猫在乞求爱怜。 见男人始终无动于衷,她忍不住呜咽着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乱无章法地隔着蕾丝布料抚摸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呜呜呜……”白荔一边无助地抽泣着,一边急切地用手指来回摩擦被水液浸透的阴阜,却由于始终找不到要领,只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完全没法减缓体内汹涌的欲望。 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摩挲着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强烈的色差对比显得格外色情,尤其是期间还发出了露骨的水声,更是淫靡到了极致。 林清越冷眼旁观了许久,一直到白荔几乎要将蕾丝搓破了也还没能得到疏解,急得快要崩溃了,才慢悠悠坐到床边上,低头笑着问道:“难受吗?” 白荔已经意识模糊,分辨不了他说了什么,只凭本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林清越用手指勾住她颊边的碎发,温柔地勾回她的耳后:“想不想我帮你?” “想……”白荔用沙哑的嗓音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林清越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摸上白荔的私处,抓住那里的黑色蕾丝,稍微一用力,就将手中的布料扯裂撕破。 “滋啦——”的布料碎裂声在房间响起。 黑丝松松垮垮地挂在白荔的大腿上,中间裂开一个豁口,露出少女水润粉嫩的私处。 白荔已经情动到了极致,整个私处都变成嫣红色,花瓣微肿,珠蒂颤巍巍翘起,穴口翕张着,不断溢出粘稠透亮的水液,将整个下体浸润得一片湿漉。 林清越勾唇,将一根手指抵上白荔湿软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54.纤足 “唔……”白荔猛地弓了一下腰,发出媚软的闷哼,脸颊浮起动情的潮红,双眼涟漪着迷蒙的水雾。 林清越看着她被自己掌控的模样,满意地勾了下唇角,在她的甬道内灵活地抽插起指节,破开层层迭迭的紧致媚肉,耐心地勾弄敏感的内壁,惹得女孩禁不住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既娇又媚。 感受到白荔的小穴逐渐变得柔软湿润,林清越又缓慢地将第二根手指抵至穴口,勾了两下溢出的春液,濡湿指尖,顺着洞口湿滑的软肉,一鼓作气戳了进去。 “嗯……”白荔爽得哭叫出声,小腹绷紧,双腿也禁不住想要合拢,下意识抵抗这种汹涌的快感。 林清越怎么可能让她反抗,一手按住她的腰肢,让她没法动弹,而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则加快了动作,就着湿滑的水液快速进出抽插,每一下都戳到底,又深又重,直把她插得呜咽哭泣。 不多时,林清越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猛烈地抽插起白荔已经湿漉得不像话的小穴。 终于,在一声尖细的娇吟中,白荔足背一绷,小穴紧紧绞住林清越的手指,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达到了高潮。 没等白荔缓过劲,林清越粗喘着解开自己的裤头,扯下内裤,弹出内里早已硬挺肿胀的性器。 他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大瓶润滑液,趁白荔还在失神,抓起她的双足,拧开润滑液的盖子,一股脑往她小巧玲珑的脚上浇了小半瓶润滑液。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白荔有一瞬间的清醒。 “……你要干嘛?”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恼怒地瞪着林清越。 “这里被用过吗?”林清越看着她不明所以的表情,愉悦地笑了笑,“那就让我来教会你吧。” 说完,他把润滑液的瓶子丢到一边,捧起白荔的双足,将黏腻的润滑液涂满她的足背和足底,使她的两个脚丫都变得湿滑不堪。 “不要……”白荔拧紧眉头,想要将自己的脚从林清越的手中抽出,却由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足捧着,放到那根粗硬硕长的性器上。 少女小巧玲珑的脚丫被性感的黑丝裹着,沾满透明的润滑液,隐约可见内里白皙的肌肤。 这么一双宛如艺术品的脚虚踩在硬挺的肉棍上,色泽一深一浅,形成强烈的反差,让男人见了就会忍不住生出汹涌的兽欲。 “帮我。”林清越紧紧握着两只小脚,声音低哑地说。 白荔被他性感的嗓音唤得脸颊一红,浑身酥麻,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去做了。 有了润滑液的辅助,两只小脚摩擦得十分顺利,将粗硬的肉棍紧紧夹在其中,用柔软的足底来回按揉摩挲,从圆硕的头部顺着盘踞着青筋的茎身,一直到生有毛发的根部,细细地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嗯……”林清越从喉间溢出一丝性感的低喘,眉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白荔被人用自己的脚摩挲着性器,心里也产生了异样的刺激感,忍不住按照林清越的方式动作起来,无师自通地用脚尖勾弄性器顶部的小眼,又用足底轻轻摩挲性器底部赘着的囊袋,引得林清越发出的喘息愈发深重。 “真是个小骚货。”林清越捏紧她的脚踝,喘息着说,眼里布着浓郁的欲色。 白荔不甘示弱地摩擦起他的肉棒,想证明自己也可以控制他,让他尽快射出来。 虽然黑丝摩擦着皮肤会带来特别的触感,但是林清越更想直接感受白荔的双足,便动手撕碎了裹着她脚丫的布料,用她的脚底直接快速地摩擦起自己的性器来。 少女的足底嫩滑细腻,没过多久,林清越就忍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 55.雏菊 rouwe nn p.m e 白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林清越翻来覆去肏弄了多少次了。 光是地上散落的、兜满精液的避孕套,就已经数不清了。 “不要了……不要了……”在林清越又一次用肉棒抵上白荔的穴口时,已经被弄怕了的白荔忍不住开口求饶。 林清越看了看她已经被摩擦到一片嫣红的穴口,又看了眼自己仍旧坚挺的肉棒,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累得无法反抗的白荔翻了个身,抬高她浑圆的臀部,使她粉嫩的小菊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眼前的美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喉头滚动。 少女的臀瓣浑圆白皙,腰肢纤细,形成极其优美惑人的曲线。而在白嫩的臀肉中间,镶嵌着粉粉嫩嫩的小菊穴,洞口正因为臀肉被掰开而轻微翕张,露出少许内里嫣红的媚肉,诱人极了。 “用一下这里,好不好?”林清越轻笑着,用指尖轻轻戳了下菊穴的穴口,“反正……他们肯定已经给你开发过这里了。” “不……啊……”白荔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只能发出微弱的细哼声。 林清越才不管她的抗拒,从旁边拿过润滑液的瓶子,拧开瓶盖,往掌心挤出一大坨冰冰凉凉的润滑液,均匀地抹到她菊穴的穴口上。 “唔……好冰……”白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男人的动作。 林清越抓住她的臀瓣,仔仔细细地将润滑液抹到她穴口的每一丝褶皱上,又往自己已经裹了避孕套的性器上涂满润滑液,这才满意地扶着肉棒往她的菊穴上怼。夲伩首髮站:wanbe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菊穴的洞口不如小穴有弹性,林清越的性器尺寸又偏大,在洞口磨了半天,都只能挤开一点点褶皱,没入了半个头。 “是不是很久没有跟他们做了?”林清越的声音中透露出隐隐约约的兴奋,“这么紧。” 白荔只能发出模糊的娇哼回应他。 少女紧致的菊穴口被粗硬的肉棒强行撑开,边缘被顶成环形,粉嫩的褶皱也被捋平,艰难地吞吐着原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性器,竭力想要把肉棒吞到穴里去。 林清越耐心地磨着,俯身摸上白荔前面的小穴,找到藏在花瓣中的小核,用指捻住,重重地揉弄起来。 “啊……啊……”白荔受不住这种刺激,忍不住哭叫出声,浑身轻颤起来。 林清越粗喘着,一边继续用手指抚慰她的花核,一边挺动腰部,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菊穴里送。 在白荔带着哭腔的娇吟中,林清越终于把性器全根没入了她的菊穴内。 只剩下两个囊袋紧紧地贴在软滑的臀肉上。 少女的菊穴又紧又暖,有着小穴无法比拟的奇妙触感,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着硬得发疼的肉棒,几乎要将林清越绞射。 “放松一点。”林清越哑着嗓音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白荔的屁股,看着雪白的臀肉在自己的掌心晃出荡漾的清波,眸色又深了几分。 白荔委屈地哼了哼。 林清越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用双手握住白荔的腰肢,猛地把她往后拉,重重地在她的菊穴内抽插起来。 “呜呜呜……”白荔被顶得浑身晃动,仿佛在汹涌的海浪上漂浮,哭得楚楚可怜。 林清越听见她的哭声,非但没有感到怜惜,反而还被激起更为浓重的兽欲,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地肏入她紧致的菊穴里,反复地磨,用力地捣,感受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猛烈而汹涌地肏弄了许久,林清越才终于抵着白荔菊穴的最深处,喘息着射了出来。 56.游戏 白荔被弄得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这还不算完,林清越为了继续“报复”她,还跟她玩了个小小的游戏—— 地铁2号线上。 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人并不算多。 角落的杆子附近,伫立着一名清丽的少女。 少女身穿鹅黄色的毛衣和格子短裙,柔顺的长发软软地披在肩上,隐约露出的脖颈和耳朵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 好几个青春期的男生都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瞟她。 少女原本神态自若地站着,然而没过一会儿,她就蓦地伸手扶住身旁的杆子,脸颊浮起不自然的潮红,似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男生们的目光不禁落到她紧咬着的嘴唇上。 嫣红的唇瓣被露出一点点的洁白贝齿扣着,带着水润的光泽,不知为何显出几分色情的意味来。 春心萌动的少年正想鼓起勇气冲过去关心一番,谁知有人抢先一步,环住少女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白荔卧在林清越结实的胸膛前,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服,竭尽全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在她的短裙之下,一缕不易察觉的银丝正顺着她纤长的腿儿蜿蜒下滑,没入白色的长袜之中…… “只开了一档就这样?”林清越凑到她耳边,用玩味的语气戏谑道,“那如果我开三档,你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喷出来?” 白荔听到他的话,猛地抬起头,用沾满水光的、雾蒙蒙的眼眸盯着他,拼命摇头拒绝,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可惜林清越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勾起一抹痞气的笑,按了下口袋里的遥控器,感受到怀里的少女猛地颤了颤,紧接着整个人缩到了他的胸前,死死揪住他的衬衣,喉间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声。 白荔感觉到小穴里塞着的跳蛋在疯狂地剧烈颤动。 她敏感的穴肉被跳蛋光滑的外壁拼命碾压、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褶皱被顺着细腻的纹理剐蹭捋平,让兴奋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花心深处,挤压出温热粘稠的水液来,充盈整个小穴,溢出湿软的穴口,迅速濡湿兜着下体的内裤。 内裤吸蓄的淫液越来越多,渐渐堆积成了小水洼,甚至有了要渗透布料往地上低落的趋势。 白荔害怕极了,拼命夹紧双腿,将湿透的内裤夹在大腿根中间,阻止自己羞人的液体在公共场合向外溢出。 她感觉旁边的人都在盯着她。 这就好像她正赤身裸体供人观赏一样,让她的心里充满强烈的羞耻感。 然而,除了羞耻之外,她又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分外刺激。 在地铁这种公共场合,穿着漂亮的小短裙,看上去纯良无害,实际上下体里塞着不断震动的跳蛋,被刺激得几乎要失禁,这种宛如偷情般的禁忌感和强烈的快感一起席卷了白荔的所有神经,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攀在林清越身上,一边颤抖着流水,一边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趁没有人注意,林清越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撩开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摸到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戳入两根手指,将跳蛋抵到她小穴的最深处。 白荔顿时爽得双眼失焦,大脑一片空白。 57.崩溃 hehu an2.com “不要了……不要了……” 林清越的手指修长,将跳蛋径直顶到了她的花心上,磨着宫口剧烈地震动,紧紧地贴在软肉上摩擦,让她的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并且越积越多,几乎有要崩溃的趋势。 “要尿出来了……”白荔趴在林清越肩头上,用近乎蚊蚋般细弱的声音颤抖着说,“快停下来……” “那就尿出来。”林清越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透露出几分冷酷。 “不要……”白荔带着哭腔央求道,“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小腹处越积越多的酥麻感让她十分害怕,小穴也一阵阵控制不住地收缩,似乎有什么液体汹涌着就要喷出来…… “在这里不好吗?”林清越凑到她耳边,用冷漠的声音说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跳蛋玩到高潮,流一地的水,让大家看看你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小骚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6388tt.c om “我不是……”白荔抽泣着含糊不清地说,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蕴满媚意,几乎要溢出动情的眼泪来。 “想不想在这里被我干?”林清越用手掌覆上她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抓握了一下,压低嗓音说道,“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肉棒的。” “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白荔已经被玩到意识模糊,但仍然没有抛弃自己的底线,哭着乞求道。 “那是不是如果换了地方,就随便我怎么干你都可以?”林清越往她的耳边吹着热气,满意地感受到她浑身颤抖,好整以暇道。 “可以……可以……”白荔几乎要站不住了,整个人可以说是吊挂在林清越身上,像片漂浮在海上的叶子,只能身不由己地随着洋流起伏。 林清越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暂时放过了她,将跳蛋的功率调为最低档,替她理好有点凌乱的裙子,若无其事地搂着她的腰站好,看上去就像是体贴的男友在扶不舒服的女友一样。 只有白荔知道,她的小穴有多湿,心跳有多快。 两人在下一个站下了车,就近找了家酒店。 白荔被推倒在床上,扒光了衣服。 “好难受……”她双腿发软,大腿根无力地轻颤着,穴口泛着动情的深粉色,渴望地翕张,渗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没一会儿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听着少女淫靡的轻喘和腿心咕叽咕叽的水声,林清越眸色深了深,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她的臀肉上,哑声骂道:“这么骚,才多久就把床单尿湿了。” “我没有尿床……”白荔哭着辩解,伸手胡乱地抠挖着穴口,不知道是想把让自己难受的跳蛋取出来,还是想让它刺激得更猛烈一些。 “撒谎。”林清越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看着雪白的臀肉在掌心晃出勾人的波浪,感觉胯间的性器已经硬成了一根铁棍,“撒谎的小骚货,是要得到惩罚的。” 他将浑身颤抖的白荔翻了个身,脱掉自己的裤子,将硬如炙铁的肉棒塞到她穴缝里磨了磨,让柱身沾上滑腻的淫液,随即扶着柱头抵上粉嫩的菊穴口,一鼓作气捅到了底。 “嗯!”白荔一下子承受不住这种双重刺激,喉间溢出媚到极致的呻吟,眼角也滑下生理性的泪水。 然而,这只是开始。 林清越拿起遥控器,将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档。 白荔顿时感觉到穴里的小圆球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啊!嗯……啊……”她哭泣着攥紧床单,几乎要将手中的布料揉碎,腰肢也控制不住瘫软下去,只能随着跳蛋的震动频率颤抖。 林清越也没有闲着,掐着她的腰,猛烈地肏弄起她的后穴来。 男人顶弄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撞到白荔最敏感的软肉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摩擦着小穴里的跳蛋,给予她最强烈的双重刺激。 啪、啪。 林清越的胯部快速有力地撞在白荔的臀部上,几乎要将她顶飞出去。雪白的臀肉在空气中晃出残影,几乎要化成一团滑腻腻的奶油。 白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伏在床上,像个玩偶一样被肆意玩弄肏干着,偶尔从唇边溢出似哭似爽的闷哼。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但是与以往的高潮有点不一样。 “不、不要,等一下……”白荔察觉到不对劲,强撑着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 “不等。”林清越毫不怜惜地说,加大力度抽插,手指伸到前面,摸到她的花核,重重地揉捏起来。 “啊!”白荔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体内的闸门不受控制地敞开,两股热烫的液体汹涌而出,几乎是喷射到体外。 林清越被她高潮的痉挛狠狠绞住肉棒,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拔出性器,喘息着看向白荔一片泥泞的私处。 除了透明的淫液之外,还往外渗着淡黄色的液体。 白荔竟是爽到失禁了。 58.抓包 “真爽到尿床了?”林清越眸色幽深地盯着床单上暧昧的湿痕,正想抱起白荔到浴室去清洗身体,顺便再来一发,就听见房间的门铃响了。 白荔神情一僵。 林清越面色如常地找到裤子穿上,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来人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好,薛教授。”他毫不避讳自己赤裸的胸膛,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上面暧昧的抓痕与红印,“久仰大名。” “我听说林家的老幺,可是去做了警察的。”薛衍笑得温润如玉,语气却藏着森森的寒意,“既然是警察,那应当道德水平比常人要高才对,怎会做出劫持别人女朋友的事来?” “女朋友?”林清越似乎觉得有点好笑,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她是多少个人的女朋友?” “看来你已经调查过了。”薛衍笑意不减,“那你肯定知道,我们三个都不是好惹的人,哪怕是整个林家都未必能与我们作对,更何况只是毫无实权的你呢?” “我可没想着和你们作对。”林清越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漫不经心道。 “那你还对荔荔下手?”薛衍眸色渐深。 “据我所知,最开始她是时溯的女人。”林清越不紧不慢地说,“你也不过是后来者……那个叫姜澈的也是。” 薛衍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所以……要不要新的男人,决定权其实在白荔手上,而不是你们手上。”林清越似笑非笑地说,“只要她接纳了我,你们就无权置喙。” 薛衍哑口无言。 从道理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薛衍沉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威胁的意味,“但是你如此狂妄,就不怕得罪我们吗?要知道,我们有一千种办法,可以瞒着荔荔,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消失。” “不要。”女孩娇软的声音突然从林清越背后响起。 “荔荔。”薛衍看着面色红润、明显刚刚被疼爱过的女孩,心里生出强烈的嫉妒,连忙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快跟我走。” “不要。”白荔挣脱开他的怀抱,又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你们不许欺负林警官。” “荔荔!”薛衍小声斥道,“他可是掳走你的人……你知道我们联系不上你有多担心吗?” “我知道。”白荔面不改色道,“但是,不是他掳走了我,而是我想算计他,反被将了一军,所以不能怪他,知道了吗?” “你……算计他?”薛衍狐疑地瞟了神态自若的林清越一眼。 “对,我算计他。”白荔环胸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只能怪我道行还不够深,认栽了。” 薛衍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行吧,我保证不收拾他就是。”他妥协道,“但是时溯和姜澈,我就不敢保证了。” 提到姜澈,白荔才想起来,姜澈昨天刚刚杀青,今天应该会赶回来见她。 在她的三个男人里,姜澈是最忙的,因而也是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与她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这好不容易放假一回,她不忍心让他见不到自己。 “我得先回去了。”白荔抱歉地对林清越说,“下次再联系。” 虽然林清越反算计了她,但是和他做爱真的很爽,而且只要把他拿下,总有一天可以把旧账一点一点算回来——这就是她的迂回战术。 “好。”林清越笑了笑,越过她的肩头与沉着脸的薛衍对视了几秒,便转身回了房间。 “薛衍,姜澈是今天回来吧?”白荔转向薛衍问道。 后者拧紧眉心。 有没有搞错?她不是应该先向他解释,并哄他开心吗?怎么第一时间问起的却是姜澈那个戏子? 察觉到薛衍情绪不对,白荔只好挂起笑容,甜言蜜语地哄起他来。 软磨硬泡了半天,薛衍的脸色才变得稍微好看了一点,牵着白荔离开了酒店…… 59.年会 59wt.com “荔荔,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见面,为什么要来参加白家这个什么破年会嘛!”姜澈一边对着小镜子整理着仪容仪表,一边对白荔抱怨说,“你明知道这种场合一定会来很多记者的,到时候又围着我不停地问,我难得的清闲假期就被毁了……” “这么久没见,我发现你变得啰嗦了啊。”白荔睨了他一眼,“好好的大明星,不要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 “可是我想和你过二人世界嘛……”姜澈丢开镜子,扑过来搂住白荔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我都好久没有和你卿卿我我了。” 白荔看着他像小狗一样乌亮水润的眼睛,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摸着他的脑袋软声说道:“听话,反正你还有假期,过两天我再单独和你出去玩,今天我是有正事才让你陪我一起来的……” “什么正事?”姜澈哼哼唧唧地说。 然而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会场的门口,白荔来不及回答,只能先催促他下车。 白家最近仗着傍上了时家和“上帝之手”薛衍,在生意场上那可叫一个风生水起,因而这一次的年会吸引来了大量的记者蹲守,就等着看看能不能拿到关于白家合作对象的一手情报。 因此,当姜澈的专属座驾停在门口时,不少兼混娱乐圈的记者一下子便认了出来,兴奋地举起自己的大炮,对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一顿猛拍。夲伩首髮站:yu zhaiwu h .xyz 姜澈虽然在白荔面前黏黏糊糊,但毕竟是当红男星,很善于面对镜头,因而一下车,他就恢复了平时温柔和煦的模样,挂上无懈可击的营业笑容,冲记者们大大方方地挥了挥手。 “真的是姜澈!”记者们顿时沸腾了,将镜头死死地对准姜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画面,“白家居然把姜澈这尊大佛都请动了!看来真的是发达了!” 姜澈下车以后并没有直接向会场内走去,而是把车门拉得更开,朝车内做出一个绅士的手势,牵起一只明显属于女性的手。 所有记者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相机屏幕,生怕漏拍了一秒。 先跨出车外的是一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 镶着碎钻的高跟鞋仿佛一捧星光,将一只白皙的脚拢在其中,衬得肌肤愈发白亮光滑,宛如一汪牛奶。 顺其而上,是一条纤细匀称的腿儿,曲线优美丝滑,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堪称艺术品。 就在众人搜肠刮肚疯狂猜测这究竟是哪个女明星时,车里的女性终于探出了头来,落落大方地下了车。 “我去!这是哪个新晋的小花?我怎么没有印象?” “不能够吧?这么漂亮的小花,我应该收到过风声才对啊?” “能让姜澈陪着的,来头一定不小啊……” “甭管了,赶紧先多拍点!” 记者们看着立在姜澈身边也毫不逊色的美丽少女,忍不住兴奋地交头接耳起来,同时也没忘咔嚓咔嚓地疯狂拍照,记录下他们预想中的娱乐圈明日之星。 “荔荔,你今天真好看。”姜澈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白荔今天穿了一条特别定制的蓝色礼服裙,上半身极其修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下半身则是简洁大方的鱼尾,衬得她身形高挑,明艳大方。 加之白荔那张清纯的脸蛋,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既有着成熟女性的性感,又有少女不谙世事的天真,美丽得不可方物。 “我们走吧。”白荔大方地挽上姜澈的臂弯,微笑着朝会场内走去。 一路上闪光灯不断,而白荔却不似以往的胆怯,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动摇,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 60.焦点 “怎么突然这么躁动?”白媱皱了皱眉,“外面怎么回事?” 她今天可是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的是国外高奢品牌的当季高定,就等着在年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 这可是白家的年会,她身为白家的大小姐,自然应该是宴会上最出彩的。 没想到,刚才她在这里这么久,跑过来采访她和为她拍照的记者寥寥无几,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现在,这些眼睛有问题的记者还一股脑往外冲,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人了,真是令人无语。 “不知道啊。”小跟班也迷惑不解,“是不是来明星了?” “即便是来明星了,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白媱没好气地说,在看到小跟班略微惊异的眼神后,才骤觉自己失言了,急忙微笑补救道,“我是说……身为记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明星而这么兴奋呢?” “可能是顶流级别的?”小跟班兴奋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想见见顶级的大明星!” 白媱一边暗嗤她没见过世面,一副乡巴佬的模样,一边否定她的想法:“不会的啦……我们白家的年会主要是商业性质的,怎么会特意去请娱乐明星来参加呢?” 实际上,白家确实没有刻意去请明星来炒热度,因为小明星他们瞧不上,大明星他们又请不起,只好作罢。 就在此时,宴会厅的门口走进来一对夺人眼球的璧人。 男的身着笔挺西装,英俊不凡,女的则一身华美的高定礼服裙,漂亮明艳,站在一起十分登对。 “哇,那不是姜澈吗?”小跟班彻底沸腾了,“天哪,你们居然请来了姜澈!” 白媱看着那一对金童玉女,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为什么姜澈会来参加白家的年会,旁边还站着她的便宜妹妹白荔?! 这不可能! 今天她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誓要让白荔那个土包子在大家面前出丑呢! 谁知道,以前在这种场合手足无措、畏畏缩缩的白荔,现在居然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大家闺秀般的优雅气质,整个人看上去落落大方,一点儿也不比她这个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千金小姐差,甚至隐隐还有盖过去的趋势。 而且……白荔勾搭上时溯和薛衍也就算了,看样子似乎把姜澈也拿下了,真是一个臭不要脸的狐媚子! 白媱越想越气,差点连手里的酒杯都拿不稳,肩膀微微颤抖,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不过没关系……她可是为这个好妹妹精心准备了一出好戏,就等着上演呢。 想到这里,白媱心里舒坦了不少,脸上重新挂起完美无缺的得体笑容,施施然朝白荔和姜澈走去。 “荔荔,你来啦。”白媱用亲昵语气招呼道,“怎么也不来找姐姐呢。” 好大一股茶味。 白荔腹诽道。 表面上在关心她这个妹妹,实际上是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出她来了会场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找自己的姐姐问好,完全不知礼数。 “抱歉,人太多了,没有看见姐姐。”白荔毫不示弱,挂上无辜的笑容,乖乖巧巧地说,“姐姐一定不会怪我的吧?” 白媱气得差点背过去。 她今天盛装打扮,在人群中不说是众人的焦点,至少也是能一眼发现的,何来的没有看见? 这不就是在嘲讽她不起眼嘛! 这时,旁边一个记者热情地对白媱问道:“白小姐,请问今天时家少爷和薛教授真的会来吗?” 白媱一时语塞。 她怎么知道时溯和薛衍会不会来。 那两个人会给白家面子,完完全全是看在白荔的份上,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白家虽然故意放出风声暗示这两人会来,吸引了不少权贵参加宴会,但是心里也没底,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冲着白荔来露个面。 61.撑腰 “这……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白媱挂上标准微笑,圆滑地回答道,既没有说不会来,也没有说会来,滴水不漏。 白荔笑笑不说话。 白媱用余光瞥见妹妹那意味深长的表情,气得想要撕烂她的嘴脸,却又碍于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不齿做这种毁形象的事情,只能暗暗安抚自己,一会儿白荔就该知道后悔了。 记者们又说了些好听的场面话,便又跑到门口去蹲守时溯和薛衍了。 白媱看着这帮记者势利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只得笑着看向白荔,用温和的语气说:“妹妹可真是有本事啊,居然把姜大明星给请来了。” “我本来不想来的。”姜澈突然开口道。 仰慕了许久的男神居然跟自己说话了。 白媱心中一喜,唇角忍不住上扬。 而且说的话还打了白荔的脸。 莫非……姜澈对自己有意思? 正当白媱想入非非的时候,姜澈伸手将白荔揽入怀中,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荔荔要来,我想和她在一起,就只能跟着来了。” 白媱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你们……”她火大地瞪着眼前的两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这里亲热,就不怕登上新闻头条?”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用蔑视的眼神瞥了白荔一眼:“要知道,我这个妹妹,可不止勾搭了你一个男人。” 凭姜澈的知名度,一旦被爆出恋情,那就是全网瘫痪的震惊程度,必然有人会去深挖他的对象,从而扒出白荔不仅和姜澈有一腿,还和时溯、薛衍等人有着不浅的关系。 到那时,白荔就会被全网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水性杨花”这个标签。 “嘁。”姜澈无所谓地笑了声,“有谁敢报道?” “怎么没有?”白媱见自己的男神哪怕被戴了绿帽也要维护白荔,恼火得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即便时溯和薛衍都有钱有势,但是总有铤而走险搏富贵的人……” “你知道国内最大的传媒公司叫什么吗?”姜澈懒洋洋地开口道。 “星海。”白媱皱起眉头,“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星海的董事长叫什么吗?”姜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姜皓……”白媱念完这个名字,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刷白,“难道说……” “星海是我二哥的公司。”姜澈搂紧白荔的肩膀,淡淡地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在娱乐圈这么放肆?” “原来你是姜家的人……”白媱震惊道。 怪不得姜澈在娱乐圈敢横着走呢,原来背后有星海,甚至姜家做靠山……要知道,姜家可是能和时家排一个阶层的顶级豪门世家啊。 “我进娱乐圈,只是因为顶头有哥哥继承家业,我自己又喜欢演戏而已。”姜澈云淡风轻道,“明白了吗?白大小姐。” 白媱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随即感受到的是强烈的嫉妒与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白荔勾搭上的都是这么优质的男人,还一个个都对她忠心耿耿,明知道她不止一个男人还愿意围着她转,就像是舔狗一样。 她一定要破坏这一切。 “姐姐,时候不早了,我和姜澈就先进去了。”白荔懒得多费口舌,礼貌地说了一声,便挽着姜澈离开了。 白媱愤恨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怨毒。 等计划顺利执行后,她倒要看看这些男人,还会不会继续对白荔死心塌地…… 62.阴谋 年会很快就正式开始了。 西装革履的白父在台上慷慨激昂地致辞,看上去意气风发。 白家以往也不差,但是自从找回白荔以后,借着时家和薛衍的势,混得愈发风生水起,因此今年的年会也是格外盛大,来参加的各界精英人士也比之前多了许多。 白父之前还因为自己近似卖女儿的行为偶尔感到内疚,但是此刻看见会场热闹非凡的样子,他心里那点子微不足道的愧疚立马烟消云散,转而觉得自己实在是英明果决,将白家抬高了一个阶层,是名副其实的大功臣。 白荔看着这一幕,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刚回到白家的时候,她还对亲生父母的爱有所向往,对他们言听计从、百般讨好,以求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然而如今,她已经发觉了,亲生父母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亲闺女,而是当成了摇钱树,为了家族的前途,可以毫不犹豫把她送上男人的床,完全不过问她的意见。 如果碰到的人不是薛衍,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看清他们的为人以后,她决定再也不把他们当父母,互不干扰,相安无事即可,别指望她再傻傻地为他们付出。 “你就是白荔吧?”一道男声突然在白荔身边响起。 白荔转头一看,发现一个青年正端着酒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露出虚情假意的笑:“你好。” 青年长相斯文清秀,留着一头及肩的半长发,脸色比一般人要白许多,气血似乎不太好,嘴唇也隐隐泛青,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点阴戾。 “我叫许见南。”青年微微一笑,似乎想表示友好,却因为脸色过于阴沉而适得其反,“是许家的长子。” 白荔知道他。 许家长子,因幼时的一场大病坏了底子,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也许正是因为长期身体不好,连带着脾气也变得如天气一般多变,一旦被激怒就会大发雷霆,折腾人的手段残暴不仁。 偏偏许家还家大业大,上头还有点红色人脉,一般人就算被欺辱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完全不敢报复他。 白荔刚一到白家,就被白父耳提面命绝对不可以招惹他,因而一听到他说自己就是许见南,立马寒毛直竖,警惕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见南的眸光紧紧锁着她,像是挑剔地在审视一件商品:“我听你姐姐提起过你。” 白媱? 白荔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那便宜姐姐,嘴里铁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确实挺漂亮的。”许见南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白荔被他阴森森的目光盯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张望着想要找去拿饮料的姜澈,却没有看见姜澈的身影,心里愈发不安。 “怕什么?”许见南看着她谨慎的表情,轻笑了下,“只是想认识一下而已。” 白荔不想和他继续纠缠,正想找个借口离开,肩膀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抱住。 一个吻轻轻落到她的发顶。 “抱歉,来晚了。”一道温润如玉的男声在她的头顶响起。 白荔抬头一看,惊喜地说:“薛衍……” 薛衍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状似不经意般看向一旁的许见南,礼貌地问道:“你好,许先生。” 许见南看见薛衍,脸色沉了几分:“薛教授。” “荔荔我就先带走了。”薛衍微笑着点了点头,“恕我们失陪。” 说完,他拉着白荔,径直离开。 许见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唇边虚假的笑意一点点消散…… 63.顺水 “许先生,我们白总有事想找您相商。”一名服务员笑意盈盈地对许见南说道。 许见南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跟着她离开了会场。 服务员领着他上了酒店的顶楼。 “这里就是我们白总为您订的总统套房。”服务员毕恭毕敬地说,“他就在这里等您。” 替许见南刷卡打开房门后,服务员便躬着身子退到了一边。 许见南睨了服务员一眼,抬腿走了进去。 房门在他身后悄然合上。 总统套房是名副其实的豪华,墙壁上挂着价格不菲的名画,地上铺着高级手工地毯,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 越靠近主卧,这种香味就越浓郁。 许见南轻蔑地勾了下唇角。 他走进没有昏暗的主卧,就着床头灯那点暖黄的光线,瞥见床上躺着一抹曲线曼妙的身影。 还真跟他想的一样。 白正明那个阴毒的老头子,为了讨好他,连自己的女儿都能毫不犹豫地拱手送人。 本来,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即便是心狠手辣如他,也是不屑一顾的,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别提受他惠赠。 然而,白荔那个清纯又娇媚的小丫头,偏偏合他心意得很,让他抓心挠肺地想要得到手。 那么娇软的女孩,在床上干起来一定很爽。 许见南的眼里闪过一道阴戾的光。 就像只没有还手能力的小天鹅一样,被凌辱得奄奄一息,羽毛凌乱不堪,甚至折落得满地都是,却还是只能被人掐住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一边垂死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叫声。 那副场景一定美极了。 许见南一想到自己把白荔干到哭的画面,便觉得喉咙一阵干渴,胯下如有火烧。 他粗暴地撕扯开自己的领带,径直打开房间的灯,压到女孩身上,正准备撕碎她身上的衣服爽一把,就骤然发现了不对劲。 这人……不是白荔,而是她的姐姐白媱! 白媱像是被人下了药,满脸不自然的潮红,眼睛几乎都睁不开,只能神志不清地扭来扭去,手无力地撕扯着衣服的领口,嘴里嘟囔着喊热。 许见南嫌弃地抿了抿唇。 他是想要白家的闺女,但是只想要白荔,不想要白媱啊! 白媱虽然也美,但是一股子人工塑料味,美貌全靠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堆砌而成,身材也远不如白荔窈窕有致,跟后者比起来,就好像清粥小菜遇上了佛跳墙,完全不够看的。 还以为白正明那死老头有点眼色,没想到居然连他的心思都没猜中,给送了这么个货色来! “好热……”白媱热得难受,在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给我……” 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凭着白家的财势,早早就学会了性爱游戏,背地里不知道尝过多少个男人的滋味,玩得可花,因此,她此刻见眼前的人没有反应,不准备抚慰自己,便一气之下直接掀开裙摆,扯下内裤,浪叫着揉起私处来。 “嗯……好爽……” “哥哥……快来干媱媱的小骚穴呀……” “好舒服……抠到舒服的地方了……” 操。 许见南忍不住暗骂道。 他本来对白媱没有什么兴趣,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走人,谁知道这女的,在床上跟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不再故意端着千金小姐矜持有礼的架子,而是像个婊子一样当着男人的面敞开腿,毫不忌惮地揉起她的私处来。 “嗯……啊……”白媱熟练地抚慰着自己,发出阵阵舒服的浪叫,手指按压在红肿翘起的阴蒂上,飞快地打着转,屁股底下几乎被淫水浸得湿了个透。 许见南看着她发骚的样子,裤裆处控制不住地顶起一个大包。 白媱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中,揉了一会儿阴蒂,嫌不够爽,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湿漉漉的穴里,不管不顾地抠挖抽插起来,爽得直叫。 许见南看着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握着勃发的性器,压着发浪的白媱,直接干了进去…… 64.推舟 几公里外的另一家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办妥了?”时溯听着电话另一头的汇报,满意地点点头,“办得很好,继续跟进。” 他刚挂了电话,搂着白荔的姜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计划成功了吗?” 时溯不满地瞪了他搂着白荔的手臂一眼,没好气地说:“还能不成功吗?我们都已经计划得这么万无一失了。” “凡事皆有意外。”坐在沙发上的薛衍微微一笑,“所以保险一点,确认一下也无妨。” 时溯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已经顺利把许见南引到房间去了……剩下的如何发展,就看他们自己了。” 姜澈满不在乎道:“他们怎么样无所谓,只要别算计到咱们荔荔头上就行。” “呵,他们可不是没有算计。”离大家较远的林清越冷冷地说,“只不过被我提前查到了,联合你们来了个顺水推舟罢了。” 白媱原本串通了自己的父亲,计划在年会上给白荔下药,送到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魔王许见南的床上,这样既讨好了这个大少爷,能得到不少好处,还能狠狠羞辱白荔,撕碎她的自尊心,甚至还能让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都离她而去,可谓是一举两得。 幸好林清越手段强,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找上了其他三人与之谈判,一起合作反算计那对渣男贱女,代价是让林清越也被接纳进白荔的“后宫”。 “新来的,别那么嚣张。”时溯向来桀骜不驯,看不惯林清越的高傲,“别以为给你面子做荔荔的男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林清越懒得搭理他,只淡淡地勾了下唇角,不屑与他交流。 时溯脾气爆,看见林清越这副模样,气得想要站起来揍他一顿。 “好啦。”薛衍出来打圆场道,“都是荔荔的男人,我们要和睦共处,不能起内讧。” 时溯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回原位。 “对呀,不要吵架嘛。”白荔撒娇似的摇了摇时溯的手臂,“我们都那么久没见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机会难得,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薛衍隐藏在金丝眼镜后的黑眸闪了闪。 “什么游戏?”姜澈好奇地问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薛衍微笑着说道,看向时溯和林清越,“玩不玩?” “我没意见。”林清越无所谓地说。 “我也没有。”时溯赌气道。 薛衍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说完,他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白荔一眼。 白荔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 少女蒙着黑色的眼罩,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身穿同色的蕾丝内衣,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 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非但没有显得其上的少女污浊,反而衬托出她的纯洁,更显得肤白如雪,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黑丝制成的情趣内衣布料极少,只能堪堪遮住最重要的部位,却起到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作用。 若有似无、朦朦胧胧的性感,比起直接全数暴露要来得勾人得多。 白荔被剥夺了视力,看不见四个男人此刻正在干什么,心里充满了不安,只能用耳朵去听他们的动静,猜测他们的位置。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了右侧响起床单被摩擦发出的窸窣声。 白荔紧张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明明已经身经百战,但是此刻她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既不安又期待。 65.蒙眼 大床上的画面淫靡得不像话。 娇小的少女蒙着双眼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被四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在中间,嫣红的小嘴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小穴和后穴里也各塞着一根粗硬的肉棒,白嫩的小手更是没闲着,一刻不停地撸动着一根硕大的肉棒。 “唔……嗯……”白荔被四面包夹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却又因为嘴被不知道是谁的肉棒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闷哼着舔吮嘴里粗硬的性器。 好爽,好爽。 小穴和后穴都被肉棒结结实实地塞满,没有留一丝缝隙,让她感到既酸胀又酥麻,控制不住地往外溢水。 嘴里含着的肉棒也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浓烈气息,让她闻着就腿软,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吞吃粗硬的茎身,贪婪地吮吸硕大的龟头,想要吸出黏稠的精液,喝到嘴里。 “猜猜现在是谁在干你的小屁眼?”薛衍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过来,接着白荔便感到菊穴被狠狠撞击了好几下,软滑的臀肉都被男人鼓鼓囊囊的丸袋撞疼了。 她嘴里的肉棒被拔了出去,让她可以开口说话。 “不、不知道……”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带着哭腔回答道。 “不好好回答,是会得到惩罚的。”时溯似笑非笑道,接着她的嘴里被再次狠狠贯入肉棒,用力抽插了好几下,直插得柔软的唇瓣泛开深深的红晕。 惩罚够了后,她嘴里的肉棒被再次抽出。 “快说,现在是谁在干你的屁眼?”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到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是薛衍。”白荔根本猜不出来,只能胡乱指认一个。 “回答错误。”林清越淡淡地说,“你的小屁眼里塞着的,是我的肉棒。”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抓着白荔软嫩的臀肉,发了狠似的凿干起她的菊穴来,每一下都直接顶到最深处,强硬地拓开紧致的穴肉,像是要凿穿她的下体一样。 “嗯嗯……”白荔被撞得上下起伏,嘴里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底下的男人身上滑开。 “小骚货,他干的是你的屁眼,怎么你的小穴也跟着夹紧了?”时溯咬牙切齿道,一把抓住在自己面前晃荡了半天的雪白乳儿,重重地搓揉起来,“差点把我绞断了。” 他坏心眼地捻住白荔粉嫩嫩的奶尖,用指腹来回摩挲,不时用力掐一把,看着雪白的乳儿在自己掌心晃出勾人的奶晕,感觉塞在女孩穴里的肉棒愈发坚挺粗硬。 “荔荔,你怎么能只给时溯玩你的奶子?”姜澈委屈地说,“我也想吃。” 白荔安抚似的将他沉甸甸的肉棒捧在手心,重新含进嘴里,卖力地舔弄起来,将整个茎身都舔得湿漉漉的,被津液浸润得光滑透亮,就连茂密的毛发也被浸得泛光。 “嗯……好爽……”姜澈被舔得几乎要丢了魂,忍不住喟叹道,“荔荔舔得好棒……” “别忘了我。”薛衍不满地握着白荔的小手,按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上,“给我撸。” 白荔不厚此薄彼,一手握住薛衍滑腻的肉棒,卖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少女如葱般细白的手指握着盘踞着青筋的肉棒,形成极大的反差,上下撸动的时候指缝中挤压着黏腻的前列腺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淫靡至极…… 66.灌溉 一场鏖战后,白荔俨然变成了一口泉眼。然而,这口泉眼流的不是水,而是黏稠的“牛奶”。 少女纤秾合度的曼妙躯体横陈在大床上,双腿敞开,露出内里被干得合不拢的嫣红小穴,穴口缓缓渗出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将屁股底下的床单浸润得一片湿漉。 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沾染着白浊的精液。 唇边残留着一些,睫毛上沾着少许,发梢挂了一点,双乳上积了一汪……就连指缝,也在缓缓往下滴落着精液。 然而,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 白荔被抱到了洗手间,放到马桶上。 屁股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有点不舒服,哼唧着正想要撒娇,却马上被人掰开了双腿,往腿缝里塞入一根粗硬的性器。 “又要干嘛……”白荔撅着嘴嘟囔道。 “既然你刚刚没有猜对肉棒分别是谁的,那就要接受惩罚。”薛衍抬起她的臀部,体贴地往马桶上垫了层浴巾,嘴里却吐出冰冷的话来。 “什么惩罚?”白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有人回答她。 下一秒,她的大腿被扯得更开,热烫的肉棒直直怼上湿滑的穴口,上下滑动了几下后,便顺畅地入了进去。 白荔原以为他们是想在浴室再玩一轮,没想到这人插进来以后并没有开始肏弄,而是揉上她的花核,坏心眼地急速搓弄起来。 “呀……呀……”她经受不住这么突如其来的刺激,大腿根急剧抽搐起来,却碍于被人按住了双腿没法合拢,只能继续承受着汹涌的快感。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小穴剧烈收缩时,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突然弹动了一下,闸门大张,喷射出一柱热乎乎的液体来—— 这种触感不同于精液,让白荔瞬间明白了这些男人又在做什么。 “干嘛又尿在我的里面……”她恼怒地说,抬腿想要踹向面前的男人。 “这是惩罚。”时溯吊儿郎当地说,“谁让你刚刚没猜出来肉棒都是谁的。” 白荔真是有苦难言。 尿干净以后,插在她穴里的男人也没有多留,“噗呲”一声拔出发泄过的肉棒,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刚刚新鲜灌进去的尿液哗啦啦地流到马桶里,一直到排空了才松手离开。 下一个男人立马无缝衔接上。 “唔……”白荔刚刚差点就能高潮,现在又被突然插进来一根粗大的性器,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荔荔,你也太骚了。”林清越笑得意味深长,“被人尿在里面还能觉得爽啊?” “新来的,你有所不知。”时溯炫耀似的说,“她最喜欢我们的尿液了。对吧?小骚货。” “那我可得好好试一试了。”林清越笑着说。 原来,现在插在里面的是林清越…… 白荔迷迷糊糊地想。 林清越没有试过这种玩法,似乎觉得很新鲜,不像第一个人一样马上就发泄了,而是缓慢地在白荔的穴里磨了好一会儿,感受穴道紧致的包裹,一直到姜澈不耐烦地催促他了,才恋恋不舍地顶着花心尿了出来。 性器咕叽一声抽走后,穴口再次被掰开,尿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终于轮到我了。”姜澈喜滋滋地说,低头吻了一下白荔的嘴唇,“好荔荔,我会轻点的。” “别贫嘴了。”白荔没好气地说,“想要就快一点。” “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态度这么差?”姜澈委屈地说,乖乖挺腰把肉棒挤入已经被尿液浸润得相当湿滑的小穴,强忍着想要抽插的欲望,喟叹着尿了出来。 又是热乎乎的触感。 白荔咬紧下唇。 花心被烫得发颤,穴道也渴望得要命。 小腹被尿液灌得胀鼓鼓的,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但是她被勾起的性欲没法得到满足,让她心痒难耐。 然而,姜澈没有察觉到她的渴求,尿完便径直拔走了性器。 67.淋漓 q u y ushuw u. co m 白荔的胸腔烧着一把无名火,却又碍于自尊心,没法开口主动索求,只能硬生生憋着,任由穴里的水液越积越多,几乎要兜不住,从穴口一点点地渗出来,滴落到马桶里。 她难受极了,手指忍不住在马桶外壁上抠挖起来,强忍着想要抚慰自己的冲动。 如果那样做的话,这些男人一定会笑话她的。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托起了她的双腿。 “薛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w.v i p 白荔轻而易举就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只有薛衍的动作会如此温柔,还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等急了吧?”薛衍含着笑意说道,指尖缓缓从白荔的大腿根滑过,引起阵阵战栗,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穴口,再慢条斯理顺着花唇的纹理上移—— 指腹轻轻按在了已经渴求到变得嫣红肿胀的花核上。 “唔……”白荔的脸上泛开动情的潮红。 随着薛衍的手指灵活地揉捻花核,她不由自主挺起腰肢去迎合他的动作,穴口分泌的汁水越来越丰沛。 好想要…… 薛衍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在她穴道渴望到抽搐的时候,将硕大的龟头顶上她湿滑柔软的穴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嗯……好爽……”白荔内心的瘙痒终于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一些。 薛衍低低地笑了声,一边继续揉她的小花核,一边缓慢地在她的穴里抽插起来。 水液充盈的甬道被粗硬的性器搅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液体从穴口与肉棒之间的缝隙中被挤压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蜿蜒流淌。 白荔爽得有点忘乎所以。 薛衍的肉棒总是让她感到最舒服。 他熟知她的每一处敏感点,虽然喜欢有条不紊地慢慢挑逗她,但是却毫不拖泥带水,每一下都捣在她最舒服的地方,爽得灵魂仿佛都受到了震击。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薛衍又一次凿到她的花心上,肉棒顶端的小口张开,喷射出一股强有力的热烫水柱来。 白荔被烫得哆嗦着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灌在薛衍的肉棒上,媚肉也因为兴奋圈圈层层地绞紧肉棒,像是要将其榨干一样。 “松开。”薛衍轻拍她的臀瓣,温声哄道,“我拔不出来了。” 白荔这才放松下来,让他把肉棒从紧致到穴道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热乎乎的尿液再次从翕张的穴口哗啦啦流出。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难以抑制的疲惫。 白荔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双腿无力地下垂,穴口又酸又涨,感觉已经被肉棒磨得失去了知觉。 她眼上的眼罩终于被解开。 “游戏好玩吗?”薛衍温柔地问道,唇角却噙着阴谋得逞的笑意。 白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都怪他!好端端干嘛提议玩游戏,她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好啦,我抱你去洗澡。”薛衍拦腰抱起她,准备走去旁边的淋浴间。 “喂,凭什么是你帮荔荔洗澡?”时溯不满地质问道。 “就是,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揩油啊?”薛衍也不甘示弱。 林清越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不赞同的表情表明,他也同意前面两个人的说法。 “你们问问荔荔,她愿意让谁帮她洗澡?”薛衍颇有底气地说。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怀里的白荔。 “那个……”白荔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就薛衍吧。” 虽然提出要玩游戏的是薛衍,但是刚刚帮她纾解欲望的也是薛衍,为了感谢他,应该要满足他的愿望。 听到回答,薛衍得意地看了剩余三人一眼,便抱着白荔进淋浴间去了。 三个男人只能恼恨地瞪了关上门的淋浴间一眼,悻悻离开浴室…… 68.事端 由于体力消耗过多,白荔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几点了?”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朝沙发上的薛衍问道。 “快十二点了。”薛衍放下手里的文件,笑着走到床边,体贴地把从她肩头滑落的吊带拉回去,再把她颊边散落的碎发捋回耳后,“饿不饿?” “有一点。”白荔声音微哑地说。 她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腰和大腿根,就好像昨天狠狠跑了几千米一样,稍微一动就酸胀得不行。 “先去刷牙,然后喝点热水。”薛衍温柔地说,“待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白荔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去了洗手间洗漱。 这时,时溯从外面走了进来,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床,发现白荔不在,便转向一旁的薛衍:“荔荔起床了吗?” “刚起。”薛衍指了指洗手间。 时溯了然道:“餐厅都已经定好了……” “不急。”薛衍意味深长地说,“先让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看完热闹再去吃饭。” “论老奸巨猾,没有人比得过你。”时溯撇嘴道,“而且还惯会在荔荔面前装温柔体贴。” “彼此彼此。”薛衍微笑着说。 “嘁。”时溯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等白荔洗漱完出来。 “时溯,你回来啦?”白荔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时溯,眨眨眼睛问道。 为了让白荔有良好的休息,除了薛衍以外,其他三个男人昨晚都自行离开另寻住处,没有留在酒店住宿。 “嗯。”时溯点了点头,“姜澈和林清越还没过来吗?” “我让他们直接去那里了。”薛衍淡淡插嘴道。 时溯白了他一眼:“我又没问你。” “好了好了,不许吵架。”白荔凶巴巴地瞪了时溯一眼,“再态度这么恶劣就给我出去。” 时溯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委屈巴巴地缩在沙发上等白荔换衣服。 不管在床上,他们对白荔如何肆无忌惮,在平时生活的时候,个个都是乖如鹌鹑,对白荔言听计从的。 时溯恼恨地瞪向一脸与己无关的薛衍。 都是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 明明芯子比谁都坏,却装着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和姜澈那个白莲花摆在明面上的装又不一样,薛衍的是埋在骨子里的,常人轻易察觉不到不对劲,只会觉得他温文尔雅,最多在床上流露出一定坏心,总体还是个翩翩君子。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还瞪薛衍是吧?”白荔换好衣服,发现时溯还在用不善的眼光看着薛衍,立马呵斥道,“再这样耍脾气,就不要跟我们一起吃午饭了!” 时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能忍气吞声,帮白荔拿上包包,悻悻地跟在她和薛衍身后离开了房间。 三人开车来到昨晚白家举办年会的酒店,径直坐电梯上了顶楼。 这里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爸!妈!”白媱像个疯婆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扯着白母的衣服不放,“你们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的妆都被泪水晕花了,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看上去很是滑稽。 “媱媱,你先冷静冷静……”白母被她的样子吓坏了,急忙劝说道。 “是啊,这里是走廊,被别人看见了影响可不太好!”白父虽然也关心女儿,但是更在意白家的形象,生怕被路过的人瞧去了这丑态。 白家昨天才在这个酒店办了风风光光的年会,要是此时曝光大小姐出了丑事,那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良好形象就要崩塌了。 69.闹剧 “我不管!”白媱已经顾不上维护自己名门淑女的形象了,像疯婆子一样在走廊上大吼大叫,“许见南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毁了我的清白,你们必须帮我做主!” “媱媱!”白母被吓得急忙拽住她的手臂,惊慌失措道,“快不要乱说了!” 白父也被她的出言不逊吓得脸色惨白,忍不住大声呵斥道:“住口!那可是许家长子!你不要命了吗?” 白媱从小到大都备受白父宠爱,几乎没有挨过骂,这会儿突然被他呵斥,又是在刚刚受了委屈的情况下,心里的情绪一下子克制不住了。 “你就是只顾着白家的脸面!”白媱哭着指责道,“为了保全白家,可以牺牲女儿的清白是吗?之前你为了利益出卖白荔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因为畏惧许家的权势而忍气吞声吗?” “蠢货。”时溯看着这一幕,不屑地轻嗤了声。 虽然五星级酒店的保全工作都做得很好,轻易不会放无关人士进来,顶楼更是为了保护有钱人而管理得很严密,但是这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是随时有人经过的走廊,白媱这样不顾脸面地把丑事宣扬出来,不多时就会传播出去。 这无疑是在惹怒许家。 这件事本来就是白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论起来只是算计别人不成反被算计,许见南顶多算个倒霉的帮凶,没反过来控告她就不错了,还想找人家问罪。 可笑至极。 “闭嘴!”白父的脸彻底黑了,“你是想让白家毁在你手里吗?” “爸!”白媱难以置信地说,“你就只在意白家,不在意我吗?” 白父简直要被这个没脑子的女儿气得吐血。 他不让她大声喧哗不仅是为了保护白家,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啊! 这种事情倘若传播开来,凭着许家的势力,并不会对许家造成什么影响,却会激怒许见南乃至整个许家,到时候他们的报复对象第一个就是宣扬出去的白媱。 “媱媱,听你爸的话,咱们回家慢慢说……”白母苦口婆心劝道。 “妈!怎么你也这样?”白媱瞪大了眼睛,“上许见南床的应该是白荔!不是我!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不忍心把白荔推进火坑,就哄骗我偷梁换柱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父对白媱算计白荔的计划心知肚明,但是白母却是不知情的,因而急忙喝止她道,以免她继续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他默许白媱设计把白荔送上许见南的床,是想着反正白荔都已经这么多个男人了,不在乎多这一个,即便许见南名声不好,也可以借此让白家搭上许家的线,更上一层楼。 可是白母虽然也知道白荔被好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围着转,但是如果知道要把白荔推给许见南,一定会大力反对,因此父女俩都是瞒着她的。 “媱媱……你说的是真的吗?”白母惊愕地问道,“你真的想算计你妹妹,把她送到许见南床上?那可是你的妹妹啊!” “嘁。”时溯忍不住轻蔑地撇了撇嘴,“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白夫人。你默许你女儿跟着我们几个,不也是出卖女儿吗?谁又比谁好呢?只不过是坏和坏透了的区别罢了。” 白母被他戳穿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张着嘴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这一家三口也因此发现了一直在看戏的白荔三人。 “荔荔!你来得正好!”白父喜出望外道,快步走过来,“快救救你姐姐……” “哦?”白荔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站在原地,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救她?” “许见南不是想要你吗?”白父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不光彩,压低声音不好意思地说,“你就满足他一次,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不追究你姐姐的责任了……” 70.苦果 没等白荔有所反应,时溯就被气笑了,一把把白荔拉到身后,避免白父继续靠近她:“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时少……”白父刚刚也是急过头了,忘记了时溯和薛衍的存在,才脱口而出这种极有可能惹来祸端的话,“都是误会、误会。” 许家固然可怕,但是时家和薛衍加起来,可是丝毫不比许家差的,若是为了讨好许见南而得罪了时溯和薛衍,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误会?”薛衍轻轻笑了声,“我看刚才白总理直气壮的样儿,可不像是误会啊。” “薛、薛教授……”白父讪笑着解释道,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我那不是心急嘛……” “心急什么?”薛衍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戳穿道,“心急得罪了许家,怕自己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想赶紧用小女儿填补大女儿犯的错,让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对吧?” “这……”白父哑口无言。 “荔荔。”白母见白父被怼得说不出话,急忙过来打圆场,“别把你爸的话放在心上,他也是为了你姐姐的事,一下子急得上火了,口不择言……” 白媱转了转眼珠子,也不闹了,跟着白母过来,在三人面前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道:“妹妹……你不要怪爸爸,他也是担心我……” 白荔差点笑出声来。 她这个便宜姐姐还真是能伸能屈。 刚刚还因为被许见南染指了大吵大闹,现在见到她也在这里,就可以立马换张脸,装成柔弱小白兔的样子博人同情,实在是让人佩服。 “不怪。”白荔很大度地摆了摆手。 反正她早早就看清了自己这对亲生父母的嘴脸,对他们也不抱什么希望,因此也不会感到伤心难过。 至于他们算计把自己送给许见南的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还让白媱栽了进去,她简直想拍手叫好。 害人终害己啊。 白媱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和恶毒。 究竟为什么会出差错?被许见南玷污的应该是白荔,而不是她! 明明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许见南的性癖怪异,喜欢在床上羞辱并殴打女伴,先前不知道玩坏过多少情人,其中还不乏被强迫的良家少女。昨晚若不是他被下了药,神智不那么清醒,顾不上那么多,她现在就不可能这样完好无损站在这里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吃了一番苦头,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 这些罪本来应该是白荔受的。 白媱怨恨地想。 她刚刚一时情绪上头,想要不管不顾找许见南算账,现在理智回笼,才反应过来真正应该付出代价的应该是白荔,而不是许见南。 她吃过的苦,白荔一定也要吃一遍。 这样才公平。 “好了,热闹也看够了,我们走吧。”时溯有点腻了,催促白荔和薛衍道,“姜澈和林清越还等着我们去吃饭呢。” “林清越?”白父吃了一惊,瞪大眼睛望向白荔,“你又勾搭上林家小儿子了?” 他这个女儿,可真是有本事啊。 这一片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全都跟她沾点关系了。 “跟你没有关系。”时溯轻蔑地说,“我们走吧。” “奉劝你们一句,最好尽早送你们的大女儿去医院看看。”薛衍微笑着对白家父母说出最杀人诛心的话,“许见南万花丛中过,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带什么病菌……” 丢下这么个平地惊雷,他便带着白荔和时溯一起离开了。 背后的一家三口立马炸开了锅,哭嚎的哭嚎,嫌弃的嫌弃,着急的着急…… 71.不甘 yehua5 . com 这头一片混乱,那头许家也是一片阴霾。 “胆敢算计我,真是好样的。”许见南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阴沉。 因为彻夜纵情,他的精神不太好,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惨淡了几分,加之他阴郁的眸色,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吸血鬼。 十分骇人。 对面的手下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少爷说的是。” 许见南捏紧拳头,心里翻涌着强烈的怒意。 他不傻,今天早上一醒来,看见身旁的白媱,回想起昨晚的事,便知道自己是被反算计了。 被下药的,不只是白媱,还有他。 只不过他被下的剂量不大,所以一直到闻到房间里的催情熏香才有点把持不住,也没有像白媱一样失去理智。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饥不择食上了白媱那个一股庸脂俗粉味的女人。 白媱跟白荔,明明是两姐妹,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妈生的。夲伩首髮站:yehu a4.co m 如果不是知道猎物是白荔,他根本就不屑于接受白家的“好意。”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口屎一样恶心。 因此,他一醒来,便全然不顾还在昏睡的白媱,怀着厌恶之情径直离开了。 “我要得到白荔。”许见南沉着脸,斩钉截铁地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弄到手。” 这是白家欠他的。 “可是,少爷……”手下面露难色,“白荔小姐的背后可不止白家,还有时家、薛家、姜家和林家,这几家哪一家单拎出来都不容小觑,更何况是联合起来……” “怕什么。”许见南轻嗤一声,“难不成他们还会为了个玩物跟我翻脸?” 在他眼里,那几个男人之所以护着白荔,不过是因为白荔年轻漂亮,是难能一见的天生尤物,要收起来慢慢玩罢了。 他也没有想着要抢走白荔,只是想尝尝味道,借过来玩上一次而已,那几个人没有理由不答应的。 又不是正儿八经和白荔谈恋爱,装什么呢。 “是……少爷。”手下不敢忤逆许见南的命令,只能战战兢兢地应下。 “尽快安排下去。”许见南烦躁地扯了扯松松垮垮的领带,感觉身体里的燥火还没有完全消散,一想到白荔那诱人的模样,喉间便又泛开渴望的干涩,跨间也鼓起一个大包,“现在先给我找个女人来,泄泄火。” 没有美味佳肴,只能先用清粥小菜解解馋了。 手下做事很麻利,没多久就找来了个清纯漂亮的少女,送到许见南床上。 “许少……”女孩一脸羞涩地看着坐在床上的许见南,扭捏地揪住裙摆,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手下很懂得揣测许见南的心思,特意找了个和白荔有些相像的女孩来。 许见南本就饥渴难耐,这会儿瞧见她那与白荔有几分相似的样貌,便也懒得和她玩什么怜香惜玉的戏码,将人一把拽到床上,粗鲁地撕扯掉她的衣服,便欺身压了上去。 女孩被提醒过眼前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便什么都不做,只保持羞涩的模样,半推半就让他占了身子。 许见南没有特别偏好处女,但是看着女孩与白荔相似的眉眼,破了她的身子,让他有一种自己占有了白荔的幻觉,欲望愈发高涨,肆无忌惮地折腾起身下的女孩来。 房间里响起女孩的哭声和求饶声,甚至偶尔夹杂一两声尖叫。 守在楼下的手下间或听到少许声响,也早已见怪不怪,无动于衷。 许久之后,衣衫不整的女孩满脸恍惚地从楼上走下来。 她的脸上烙着明显的巴掌印,脖子上也有被掐出来的红痕,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一块青一块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做得很好。”手下面无表情地说,“你的酬劳我会让人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女孩点了点头,脸上的恐惧仍未消散。 手下一如既往喊了车把路都走不稳的女孩送走,才去楼上向许见南复命。 72.少年 由于与白家父母彻底闹掰,众人不放心让白荔继续住在白家,干脆就把她接了出来,安置在薛衍名下的一套别墅内,请了专人照顾她。 只要有空,男人们都会尽可能跑来陪她一起住,不会让她感觉到孤单。 他们也不怕白家父母仗着有白荔的监护权闹事,就算是再给白家几个胆,也不敢跟这几家对上的。 更何况白荔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到时候也成年了,更加可以和白家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了,再也不受白家的束缚。 几个男人甚至还觉得因祸得福,因为白荔搬出来住以后,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和她腻在一起了。 不过,顾虑到白荔还要学习,他们也没有太过分,最多在周末折腾她一下,平时也就争抢个送她上学的机会—— 今天抢到这个权利的是时溯。 无他,薛衍有一台紧急手术要做,姜澈又回剧组了,林清越则是要出任务,这个大便宜就落到他这个刚好大学没课的人头上了。 “亲一口再下车。”时溯抓住白荔的手臂,霸道地说。 “不要,这里人来人往,亲什么亲。”白荔无语地说。 “车窗是防窥的,怕什么。”时溯不高兴地撅起嘴,厚脸皮道,“快点亲一口。” 白荔赶着去上课,也懒得跟他争辩,敷衍地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好了没?” 时溯被哄得心花怒放,唇角上扬道:“好了,去吧。我晚上再来接你。” 白荔应付完了时溯,背着书包下了车。 进了学校,在上楼梯的时候,她迎面碰上了白媱。 自从上次出事以后,两姐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这会儿可以说是狭路相逢了。 白荔没有多问这件事的后续,但是听薛衍提了一嘴,说白家父母还真把白媱送去私人医院做了一次细密的全身检查,让她好好吃了一番苦头。 一次彻底的全身检查,那可真是遭罪。 检查出来的结果,是白媱的私处因为过于猛烈的性行为有点炎症,没有染上什么脏病。 “本来就是吓唬他们的而已。”薛衍当时玩味地说,“像许见南那样的人,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羽毛,就算是玩也会特意挑干净的女孩玩,怎么可能染上脏病……” 白荔听了就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薛衍还是个腹黑的。 不过,即便只是炎症,白媱也请假在家好生休养了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 今天是她痊愈后第一天返校。 没想到就这样碰上了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白荔。 “你还有脸来上学呢?”白媱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白荔说道,“把自己的亲姐姐害成这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让开。”白荔懒得跟她废话,“你不急着早读,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急着早读。” “你!”白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白荔,你还要不要脸?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要平时,白媱为了维护脸面,绝不可能在公共场合和白荔撕破脸皮,但是现在她们恰巧在一处偏僻的楼梯,时候又还早,几乎没有人路过,她又一时情绪上头,便肆无忌惮地掰扯了起来。 白荔冷笑道:“你自己想算计我不成,反被将计就计,就可以倒打一耙说我害你了?不要脸的是你吧。” 白媱看着她冷静自若的脸,气得想要一巴掌呼到她的脸上,撕烂她那精致的五官。 就在这时,一道冷淡的男声在两人背后响起:“要吵麻烦去别的地方吵,挡路了。” 白媱最爱惜自己的形象,一听见外人的声音,连忙松开白荔,头也不回地跑了。 白荔松了口气,垂眸望向台阶之下的男生,微微吃了一惊。 好小。 这个小,不是说体型小。 相反,男生身形颀长,站在那里宛如一株笔直的松木,存在感极其强烈。 说小,是因为他的长相实在是太幼嫩了一点。 看上去像初中生。 然而,他的身上穿着这所高中的校服,神情也是如成人般的深沉淡漠。 白荔没有多想,只认为他是个天生的娃娃脸,说了声“不好意思”,便急匆匆朝教室赶去。 73.天才 白荔到了教室以后,拿出习题册做了一会儿题,早读就开始了。 课代表刚拿着课本到讲台上准备开始带读,班主任就走了进来,挥挥手示意大家暂停:“好了好了,都先停一下啊。” 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书本,抬起头看向班主任。 班主任清了清嗓子,说:“快高考了,我们班傅子显同学也回来上课了,你们看看哪里能腾个座位出来给他坐坐?” 班里顿时一片哗然。 “傅子显居然回来了?他都多久没有来过学校了……” “班上早没他的位置了……” “他那种人还会在意高考啊?” 白荔才转学过来不到一个学期,并不认识他们口中的“傅子显”,此刻听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觉得有点茫然。 听大家的描述……这长期不来上学的“傅子显”,似乎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连高考都满不在乎的那种。 不会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吧? 就在这时,教室的前门走进来一个个子高挑的男生,让全班同学登时噤声。 男生斜挎着书包,披着校服外套,拉链拉到大约胸口都位置,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干净冷冽的气质。 他的眉眼带着几分稚嫩,似是还没有完全长开,却也已经可以看出精致的轮廓,有了绝世美少年的雏形。 白荔看到他的长相,吃了一惊。 原来刚才在楼梯上嫌她和白媱挡路的人是傅子显。 这时,傅子显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淡漠地移开。 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由于班里实在是没有空位了,班主任便让人去搬了一套新的桌椅,安置在教室最后面,让傅子显一个人坐。 好巧不巧,这个座位就安排在了白荔和杜文琦的后面。 像大冰块一样生人勿近的傅子显坐在身后,让白荔浑身不自在。 她悄悄凑近同桌,耳语道:“琦琦,这个傅子显……到底是什么人啊?校霸吗?” 杜文琦一脸惊诧地看着她:“谁是校霸?傅子显?怎么可能!” 她的嗓门有点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白荔被吓得急忙回头看了一眼傅子显,发现后者头都没有抬一下,才松了口气。 要是议论别人被正主逮住的话,也太尴尬了。 杜文琦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凑近白荔,懊恼地小声说:“荔荔,你之前不在这里读书,所以不知道……傅子显他,可是个天才。” “天才?”白荔惊讶地说。 “对呀。”杜文琦很肯定地点点头,“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很小吗?因为他确实比我们都要小……今年应该才十五岁吧。” “十五岁?”白荔更加吃惊了。 班里的人大都十七八岁了,比傅子显要大个两三年。 怎么会有这么小的人来读高三呢? “傅子显的爸妈,好像是京大的教授。”杜文琦压低声音八卦道,“他从小就被父母培养,自身又天赋异禀,所以早早就做出了一番成果,在科研界有一席之地了……” 白荔张大了嘴。 没想到这个傅子显,居然这么厉害。 “那他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跟我们一起上高中啊?”白荔奇怪地问道。 而且,他这个高中明显也是跳级了来上的,为什么不干脆跳到大学去呢? “这我们也是听说的……”杜文琦神秘兮兮地说,“好像是傅子显爸妈怕他步子跨得太大容易心高气傲,所以勒令他先把高中读了磨磨性子,才能去上大学。” 虽然这三年,傅子显也几乎没有来上过课就是了。 反正也已经被保送到京大了,来不来上课影响确实不大。 八卦之心得到了满足,白荔也知道自己误解了傅子显,便没有再继续多问,而是拿起书本跟着大家一起读了起来…… 74.私会 晚上回到家写完作业,白荔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准备到床上躺着玩会儿手机。 就在这时,有人推开她的房门走了进来。 白荔抬头一看,发现是时溯。 “干嘛?”白荔没在意,低下头继续玩手机,心不在焉地问道。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嘛?”时溯反手锁上门,逼近白荔的床,径直坐到床边。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尽情享乐过了,今天好不容易另外三个碍事的家伙都不在,他可不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玩个够? 白荔这才感到警惕。 她怎么没想起来,今天薛衍他们都不在呢。 时溯这个色胚,肯定是想趁机好好折腾她了。 “不行,我明天还要上学呢。”白荔搬出“学习”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严词拒绝道。 “现在也不是很晚。”时溯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慢慢压近她,“明天我开超跑送你上学,保你不会迟到。” 白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时溯扎扎实实地吻住,发不出声音。 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手机也滑到床角,没多久就熄了屏幕。 “小骚货,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是不是就想着勾引我,嗯?”时溯看着身下穿着清凉的白荔,心尖燃起旺盛的火焰,忍不住抓住她胸前的饱满,狠狠地搓揉,“肯定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期待着男人钻进你的被窝,撕烂你的衣服强奸你,对不对?” 白荔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身材曲线毕露,看上去妩媚性感,勾人心弦。 “没有……”白荔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辩驳道。 时溯才不管她的辩解,急切地抚遍她的全身,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她光裸的肩膀,又顺着往下狠狠揉捏两团被睡裙裹得鼓鼓囊囊的乳肉,恨不得把掌下的柔软捏烂。 隔着睡裙终究是不过瘾,没多久时溯就把这层碍事的布料扒了个干净,直接丢到了地上去。 少女白嫩细腻的身体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 这么勾人的胴体,是个人都没法抗拒。 时溯不客气地压了上去,含住白荔的嘴唇又吸又舔,还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缠着吸得咂咂有声。 蹂躏够了她的嘴唇后,时溯又吻遍她细腻的脖颈,像饿狼啃食一样舔舐吮吸她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 像雪团一样的双乳当然也不能幸免。 待时溯吮吸完后,白荔的乳尖已经红肿翘起,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沾满津液,雪白的乳肉上也印满红红的齿痕,看上去一片狼藉。 时溯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扒掉自己的衣服,伸手往白荔的腿间一摸,不出意料地摸到满手湿润,便用力扇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还说不想,这不是流了很多水吗?小淫妇。” 白荔正想辩解,就被他强行掰开了双腿,将硕大的肉棒堵上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整根推了进来。 有薛衍研发的无害避孕药在,这些男人和她做爱基本上都是不戴套的。 “嗯……好胀。”白荔忍不住轻咬嘴唇抱怨道。 她的恢复能力好,只要一两天不做,小穴就会变得紧致如初,因此无论她和这些男人做过多少次,下一次做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酸胀。 当然,也有他们性器尺寸关于傲人的原因。 “待会儿就让你爽了。”时溯毫不怜惜地狠狠一顶,把肉棒的最后一截也送了进去。 如果不是做不到,他还真想把两个囊袋也塞到那个紧得要命的穴里。 白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这不忿的眼神反而激起了时溯强烈的性欲。 “就这么想要是吧?我满足你。”时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掐着白荔的腰,狠狠在她的穴里抽插起来。 75.夜情 几轮鏖战之后,白荔的小穴里已经兜满了精液,再也装不下更多,黏稠的白浊缓缓地从穴口滴落,淌到床单上,一片滑腻。 “看来这里已经装满了呀。”时溯戏谑地说,将手指探入一截进白荔的穴里,抠挖几下,使更多的精液从里面涌出来,“那还能射到哪里呢?” 他用仍旧硬挺的性器戳了戳白荔粉嫩嫩的菊穴:“这里怎么样?” “我累了……”白荔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道,一点都不想动。 “没关系,你趴着,我来动。”时溯斩钉截铁道,把白荔整个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腰部塌下去,屁股高高抬起。 这画面可真是香艳。 少女纤秾合度的曼妙躯体横陈在床上,发丝乌黑,披散在莹润光滑的肩头上,顺着往下是婀娜的背部线条,还隐约可见胸前的两团雪乳。最诱人的是那两瓣白嫩滑腻的屁股,圆润的一团,朝男人的方向高高翘起,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 小小的、粉嫩嫩的菊穴翕张着,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下面的小穴更不用说了,被肏弄得嫣红微肿,两片阴唇微微外翻,穴口泥泞一片,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股股往外淌,沿着大腿根滑落,形成淫靡的湿痕。 时溯用手接了些黏腻的液体,抹到白荔紧闭的菊穴上,耐心地涂匀每一丝褶皱,并就着润滑插入了一根手指。 “唔。”白荔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时溯随意地抽插了一会儿后,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白荔的菊穴也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了,没一会儿就变得柔软起来,穴肉吮着时溯的手指,像是在渴求什么。 “真是骚。”时溯骂了句,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性器,怼上湿滑的后穴口,略一用力,便破开紧致的洞口插了进去。 “唔!”白荔被猛地捅入后穴,感觉胀得不行,忍不住闷哼呻吟。 时溯性欲高涨,整个人压到白荔背上,像公狗骑自己的母狗一样猛干她的后穴,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她不停晃动的双乳,拼命揉搓,粗喘着挺腰抽插。 白荔被顶得腰都要酸了,呜呜地抽噎,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像只被弄哭了的小猫咪。 时溯又在她的后穴里射了两次,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 白荔瘫软在床上,整个人累得微微发抖,前后两个穴被干得合不拢,流出黏腻的淫液和白浊,看上去十分狼狈。 吃饱喝足的时溯格外温柔体贴,抱起白荔去了浴室,准备给她简单清洗一下。 然而,在看见白荔嫣红的小穴时,他突然尿意上涌,肉棒饱胀得不行,便生出了个坏心眼,把白荔抱到马桶上,分开她的双腿,把硬邦邦的性器捅入她的腿心,在湿润的花唇上蹭了几下,假装不经意似的滑入缝隙里,一挺腰捅了进去。 “又干嘛。”白荔以为他又要在浴室来一发,不满地推了他一下,“我累了。” “不弄你。”时溯不怀好意地笑道,将整根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里,“只是解个手而已。” “你又!”白荔恼怒地瞪着他说。 “憋不住了。”时溯故意在她的穴里动了动肉棒,喟叹一声,打开闸门,哗地喷射出热乎乎的尿柱。 白荔敏感的花心被烫得微颤,竟又小小丢了一回,喷出高潮的液体。 时溯被她的淫液兜头浇了个透,爽得浑身战栗,笑骂了句“小骚货”,便抱着她去洗了个澡,重新回到床上,拥着她一觉睡到天明…… 76.撞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荔总觉得傅子显不太喜欢自己。 每次她不小心和他对视,他都会立马移开视线,要么低头看书,要么干脆趴桌子上睡觉。 如果是从前往后传资料或者作业本,他也是面无表情地接过,连声礼貌的“谢谢”都不说,就直接将东西塞进抽屉里。 一开始白荔还没有多想,毕竟傅子显看上去脾气就不太好,而且天才和他们这些普通人本来就有壁,不屑于与他们沟通也是正常的。 但是,渐渐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她也不得不认为,傅子显是不是对她有意见了。 虽然和对方不会有太多交集,但是莫名其妙有人讨厌自己,还是让白荔很难受。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办法。 白荔没有继续多想,只每天本本分分地上课,不去在意傅子显。 这天,家里的三个男人都不回家,白荔放学以后就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到学校的游泳馆,打算久违地游个泳,放松一下身体。 学校有钱就是好,游泳馆建得极为豪华,各种设施一应俱全,馆内常年维持恒定的温度,让学生在冬天也可以尽情地在里面游泳。 只不过,在这里读书的富家子弟们家里大多有私人泳池,因此没什么人会去学校的游泳馆游泳。 白荔觉得这游泳馆建了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所以隔三差五就会来游一下泳。 很多时候,这里没有人使用,她就可以一个人独享这么大的泳池,简直是美事一桩。 今天一如既往没有人,白荔悠闲地哼着歌,走进更衣室,脱下校服,准备换上泳衣。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白荔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去,直直对上傅子显错愕的表情,吓得尖叫一声,抓起手边的衣服遮到身前:“你干嘛!” 傅子显只惊了一瞬,此刻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表情:“我还想问你干嘛呢。” “你无端端跑进女更衣室,还问我干嘛?”白荔气愤地说。 “你要不要出去看清楚,这里到底是男更衣室还是女更衣室?”傅子显面无表情地说。 白荔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趁傅子显转身,飞速把衣服重新套到身上,跑到外面往门上的标签一看——上面明晃晃写着“男更衣室”几个大字。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好……尴尬。 “不、不好意思。”白荔慌乱地道了个歉,抱着自己的东西,连泳都不游了,拔腿跑离了游泳馆。 太丢人了! 走错更衣室也就算了,还刚好被人撞见!也不知道傅子显有没有看见她的裸体…… 留在更衣室里的傅子显抿了抿唇,利落地把校服脱下来换上泳衣,空无一人的泳池里游起泳来。 然而,平时做什么事情都很专心致志的他,今天却屡屡分神。 脑海里盘旋着刚才不小心窥见的春光,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他却将白荔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是他从未亲眼见过的、女生的身体。 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软肉,雪白雪白的,随着手臂的动作一晃一晃,颤出勾人的乳浪。 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饱满挺翘的臀瓣,以及再往下的…… 傅子显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继续想。 他不喜欢白荔。 应该说,他不喜欢所有女生。 从小到大,他的世界里就只有科研,别说异性,就连同性朋友也寥寥无几。而身边的女性,冲着他的这张脸,总是一有机会就殷勤地围上来,让他烦不胜烦。 因此,他对异性渐渐生出了排斥之心。 即便后来因为他的冷脸而减少了许多被异性骚扰的麻烦,这种排斥也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但是,对白荔,他的感觉不是排斥,而是烦躁。 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他的心里就莫名地感觉到烦躁,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心窝轻轻地搔过,勾起难耐的酥痒。 难道是因为他特别讨厌白荔吗? 傅子显不明白。 他从没有接触过女孩子,对自己莫名的情绪毫不理解。 如果是讨厌的话,为何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就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下腹如有火烧呢…… 77.学习 傅子显是一个具有钻研精神的人。 有疑惑,就必须解答。 当天晚上回到家,他就一头扎进房间里,用电脑查询起相关资料。 凭他的聪明才智,以及从网上搜寻到的相关信息来看,他今天应该是……对着白荔发情了。 得到了答案,傅子显不由皱了皱眉。 他精通生物学,也熟知人体构造,自然知道发情是怎么一回事。 男性在进入青春期之后,就会开始出现遗精的现象,而有的人平日会在产生欲望后提前发泄出来,便可以避免梦遗的发生。 这种发泄的过程,也叫做发情。 傅子显性格冷淡,哪怕是进入了青春期,也对这方面没有多大的兴趣,同龄男生热衷的小电影和色情杂志,他看都不看一眼,对异性也没有什么探究的欲望,只会在身体积压的精元实在是太多的时候通过梦遗的方式发泄出来,平时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方面去。 他的世界里,只有源源不断的学习和科研。 着实寡淡到可怕。 然而,现在他的生活里出现了白荔这个例外,竟让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控制不住地发情了。 这个发现让傅子显很是不齿。 他从小立志于投身科学事业,想要成为最顶尖的科学家,因此在同龄人玩乐和享受青春的时候,他都泡在父母特意为他建的实验基地里学习和锻炼,从未想过其他事情,也因此年纪轻轻就获得了不小的成就。 如果不是父母执意让他在最后这段时间去学校好好感受一下同龄人的学习生活,再经历一下高考,他都不会出现在学校。 学校的课程对他来说过于简单,去听讲简直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在家里多研究两篇文献。 没想到,这一去,就碰到了让他浑身不对劲的“例外”。 傅子显赌气似的关上电脑,拿起书本想要看书静静心,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白荔诱人的胴体,懊恼看不见她腿间隐秘的春光,恨不得掰开她的腿一探究竟。 想着想着,他的胯间罕见地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口干舌燥。 傅子显叹了口气,认命地在重新打开电脑,在网上随便找了个小网站,挑了部片子,打算自己解决一下。 他生疏地解开裤头,扯下内裤,将沉甸甸的性器握在掌心,看着电脑上男女交合的画面,不熟练地撸动起来。 然而,也许是片子的质量太差,演员的演技太烂,演得太假,无法给予他足够的刺激,他努力了半天,都没有丝毫想要发泄出来的感觉。 这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又心不在焉地撸动了一会儿后,傅子显烦躁地关掉了影片,对着仍旧硬挺如铁的性器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 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自渎过,所以才不得道,发泄不出来吗? 还是因为…… 傅子显闭上眼睛,幻想今天看见的旖旎风光,本就硬挺的性器又饱胀了几分,在空气中轻微弹动了几下,几乎要贴到他的小腹上。 果然,没有白荔就不行啊。 傅子显深吸一口气,重新握住腿间硬邦邦的性器,一边努力回忆着今天看见的胴体,一边粗喘着撸动起来。 这一次,快感来得又急又凶。 没多久,他就控制不住地一挺腰,呻吟着射出满掌的白浊…… 傅子显靠在椅子上,呆呆地盯着手上黏腻的精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居然忍不住意淫着班里的女同学自慰了。 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虽说是同学,但是归根结底那是一个比他大了两岁多的姐姐,他怎么能…… 就算他不喜欢同龄的女生,一直以来也是保持着礼貌疏远的态度,从不会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今天是怎么回事…… 傅子显烦躁地磨了磨后槽牙,掩饰般收拾好一片狼藉,便钻到浴室洗澡去了…… 78.辅导 “哎呀,这道题怎么这么难呀!”杜文琦在草稿纸写写画画演算了半天,崩溃地把笔一丢,干脆不写了,凑到白荔身边哭哭唧唧地埋怨,“不就是一个练习卷嘛,至于出这么难的题吗?” 白荔比她还要苦恼,对着面前的数学练习卷头疼地皱起鼻头,哭丧着脸说:“我做了快两个小时了,连半张卷子都还没有做完……” 现在这所高中毕竟是培养名门子弟的,师资力量雄厚不说,各方面的要求也比一般的学校高得多,甚至比重点高中抓得还要紧,出的题目也是难得让人落泪。 白荔虽然之前被当老师的养父母管教得学习还不错,来了这个学校以后勉勉强强也能跟得上,但是数学是她向来就不擅长的科目,以至于每次做数学作业都很头疼。 “要不你去问问班长。”杜文琦对白荔挤眉弄眼道,“他肯定会教你的。” 白荔相貌出众,在学校有很多追求者,他们班的班长就是其中之一。 班长数学成绩很好,如果白荔主动去问,一定会很殷勤地辅导她。 “我才不要。”白荔嘀咕道。 班长就是典型的古板理科男,还自大得要命,满嘴大道理,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杜文琦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也只是开开玩笑:“好啦好啦,那我们自己琢磨,大不了待会儿问老师嘛……” “我教你。”一道冰冰冷冷的男声突然在两人后面响起。 白荔和杜文琦登时噤声,不敢置信地往后看去。 刚才出声的傅子显正表情淡然地看着她们,仿佛刚才主动搭话的不是自己一样。 “……你是在跟我们说话吗?”杜文琦鼓起勇气问道。 傅子显没有正面回答她,把视线移到目光闪躲的白荔身上,语气平淡地问道:“我教你数学题,怎么样?” 白荔正因为之前被他不小心撞见自己换衣服的事而感到羞赧,这会儿冷不丁被他主动提出要教自己数学题,惊得连羞耻都忘记了,瞪大眼睛说:“啊?为什么要教我数学题?” “你不是不会吗?”傅子显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表情淡然道,“我会,我教你。” 白荔和杜文琦面面相觑,一脸惊愕。 这……不是他会不会的问题啊。 他傅子显向来独来独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感觉智商也和她们这些普通人不在一个水平级,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教别人学习的人啊。 “不……”白荔正想说“不用了”,就被旁边的杜文琦狠狠肘击了一下,噤了声。 “你傻啊?”杜文琦急切地在她耳边耳语道,“大学霸教你做数学题,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你还拒绝?” “可是……”白荔看了看傅子显冷若冰霜的俊脸,觉得心里有点发怵。 而且傅子显之前不小心看见过她的裸体,她看到对方的时候总会觉得很尴尬…… “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家。”傅子显斩钉截铁道,把自己的手机推向白荔,“加我联系方式,地址待会儿发你。” 明天正好是周末,学校不用上课。 白荔还犹豫着,杜文琦直接帮她把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塞到她手里,催促道:“快快快,这么难得的机会,还不快点扫?” 白荔骑虎难下,只好打开微信,扫上傅子显的二维码,添加他为好友。 傅子显收回手机,便重新低下头去干自己的事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白荔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直犯嘀咕。 不过,既然学霸都主动说要教她了,她总不能还小肚鸡肠计较之前被不小心看见裸体的事,姑且还是去一下吧…… 79.授课 gu aiq u wei. co m 第二天上午十点,白荔如约来到了傅子显家。 “进来吧。”傅子显给白荔开了门,淡淡地说,“拖鞋在旁边的架子上。” 白荔拘谨地换上拖鞋,跟着傅子显朝二楼走去。 “你爸妈不在家吗?”她看房子里空荡荡的,忍不住问道。 “嗯,他们经常不在家。”傅子显不甚在意道。 白荔想起来他的父母都是京大的教授,哪怕是周末也应该很忙,觉得自己刚刚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干脆就闭上了嘴。 两人沉默着走到了傅子显的房间里。 “为……为什么不在客厅里学习呢?”白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我房间里资料比较多。”傅子显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这里。” 白荔虽然不太习惯待在陌生男生的房间里,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乖乖坐到椅子上。 “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傅子显口吻正经地说。 白荔有点慌乱地从书包里掏出笔记和习题册,匆匆翻开:“嗯……就是这些……” 她本以为傅子显就是拿教她做题当做是消遣,没想到他真的认认真真给她讲了两个小时的题,还把特意整理出来的笔记送给了她,让她受益匪浅,心里的那点子芥蒂也被感激冲刷得一干二净。 “学了很久了,口渴吗?”傅子显看了看表,主动说道,“果汁可以吗?”本文首发站:ha it a ng wo.c om 白荔点了点头:“果汁就好,谢谢。” 傅子显离开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端着两杯鲜榨果汁回来,把其中一杯递给白荔。 “谢谢……呀!”白荔一下子没接稳,整杯果汁翻到在了胸前。 橙黄色的果汁在胸前漫开,濡湿了上衣,形成一片明显的湿痕。 由于傅子显家里开了暖气,白荔刚才把外套脱掉了,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袖衫,此刻被果汁这么一浸透,胸前饱满的曲线简直是一览无余。 “对、对不起!”白荔手足无措地说,“我马上就擦干净……” “不用。”傅子显的脸上毫无波澜,看不出有生气的痕迹,“你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去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 白荔没法拒绝他的好意,逃似的躲进洗手间,用纸巾尝试着擦拭起胸前沾染的果汁来。 可是已经耽搁了一会儿,果汁差不多在衣服上渗透了,纸巾只能堪堪吸掉表面上的一点点残留的液体,大部分还是附在布料上,湿哒哒的一大片,怎么擦都擦不掉。 白荔擦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 然而,果汁渗透外面的衣服后,还黏了少许在内衣上,她没有多想,直接兜头脱掉了上衣,擦拭起内衣来。 傅子显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少女裸着上身,正举起手臂擦拭着胸部,腰肢纤细柔软,皮肤白得像牛奶,隐约可见胸前隆起的饱满弧度。 几乎是一瞬间,傅子显就硬了。 他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过去,从后面揽住白荔的细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一扯,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哑着嗓音说:“继续学习?” 白荔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抓起旁边的衣服遮到胸前:“傅子显!你进来干嘛!我在换衣服!” “给你送衣服。”傅子显似乎没觉得自己擅自闯进来有什么不对,理所当然道。 “那……”白荔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着,感到浑身不自在,却又挣扎不开,只好采用迂回战术,“你放在架子上就好,我换完了就出去。” 然而,傅子显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放下衣服就离开,反倒把她搂得更紧,还将鼻尖埋入她的发梢,轻轻嗅了嗅:“不急,我们也学了很久数学了,该学点别的了。” 白荔感受到一抹硬物戳上她的腰际,浑身一僵:“学、学什么?” “生物。”傅子显将手掌缓缓上移,拢住她一边的饱满,“我教了你数学,礼尚往来,你应该教教我生物。” 80.人体 白荔心跳如鼓。 这是不对的。 她张了张嘴,正想要严词拒绝,就不小心在镜子里与傅子显对视了。 男生的眉眼俊逸清冷,眼底蕴着深不可见的暗潮,沉郁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不知为何……白荔隐约觉得,那汹涌着的暗潮,应该是……情欲。 那个总是一脸淡漠的清冷少年,脸上竟然也会浮现情欲的痕迹。 白荔看着傅子显深邃的黑眸,腿心竟泛起难耐的酥痒,沁出黏腻的湿意。 鬼使神差地,她在傅子显怀里转过身来,踮脚轻轻吻了下他的喉结,然后以指抚上他的胸口,顺着衬衫的纽扣一路往下,挑逗般描摹他腹部的肌肉,最后直接大胆地、隔着布料握住了如铁根似的硬物。 “嘶……”傅子显冷漠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 “想学生物是吧?”白荔用手指环住性器的圆头,不轻不重地揉捏,唇边勾起玩味的笑,“那我教你……人体构造,怎么样?” 傅子显眸色一沉,性器弹动了一下,又硬了几分,可语气仍旧冰冰冷冷:“嗯。” “去床上。”白荔抚摸着他的喉结,吐气如兰,“姐姐给你检查一下发育情况。” 傅子显沉默着照做了。 他背靠在床头,略有点拘谨地半敞开腿,露出裆部被性器顶起的巨大鼓包。 白荔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爬上床,俯到傅子显身上,手指勾上他的衬衫纽扣:“首先,看看上半身发育得如何。” 说完,她灵巧地解开第一颗纽扣。 然后往下,解开第二颗。 少女葱白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移动着。 傅子显的衬衫一点一点敞开。 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礼物,正在被拆开包装纸,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一直到看见傅子显的腹肌,白荔才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心跳加速,飞快地把剩下的纽扣一鼓作气全部解开。 没想到,傅子显看着清瘦,衣服底下却这么有料,腹部列着明显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分明,结实饱满,看上去十分性感。 “发……发育得还不错。”白荔差点馋得破功,幸好及时收住了,“让我看看其他地方。” 她跪坐到傅子显腿间,摸上他的裤拉链,慢慢往下拉。 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硬物弹了出来。 傅子显握紧拳头,看着白荔俯下身去,用嘴衔住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扯。 胸腔剧烈起伏。 没有了布料的阻挡,肉棒猛地弹了出来,甚至不小心蹭了下白荔的嘴唇。 软软的。 傅子显小腹一紧,马眼控制不住地溢出黏腻的液体。 白荔翻身下床,从自己的笔袋里找出一把尺子,回到傅子显腿间。 “让我来量一下你的尺寸,看看隐私部位发育得怎么样。”她笑意盈盈地说,将尺子凑近傅子显性器的根部,不出意外地发现尺子还没有肉棒长,便又从到头了的位置继续往上量,“嗯……二十厘米,真是发育得相当好呀。” 测量的时候,她的手指一直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傅子显的肉棒,让他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隐隐快感,又感觉比之前更加难受,眼尾染上动情的红。 “好了,男生的人体构造学完了。”白荔收起尺子,跨坐到傅子显的腰上,故意将胸前饱满的曲线展露在他眼前,“要不要学学女生的人体构造呀?” 傅子显紧紧盯着眼前被内衣包裹着的浑圆看了好几秒,才哑声回答道:“要。” 白荔微微一笑,将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扣子,慢慢地脱了下来。 傅子显的喘息愈加浓重。 白荔把内衣丢到一边,捧着自己的两团滑腻乳肉,几乎贴到傅子显胸前,轻轻揉捏着,笑着启唇道:“想不想亲手摸一摸?” 81.探索 傅子显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双乳,本就硬挺的性器变得更硬了几分,直接涨大了一整圈,颜色也更深,直挺挺地竖在空气中,看上去宛如一柄烧红的铁刃。 白荔的乳儿很是漂亮,白白嫩嫩的两团,顶尖上镶着两个粉色的小巧乳头,圆圆翘翘的,可爱得不行。 凑这么近看,比那天匆匆一瞥要清晰得多,就连乳肉的轻微晃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用白荔多说,傅子显就主动伸手握住眼前的两团乳肉。 入掌便是满手的滑腻。 傅子显小心翼翼地捧着沉甸甸的乳肉,感受着其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感,掌心轻轻摩挲表面,不敢肆意揉搓。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胸。 他以前只在教科书上看见过,还没有看过真人的,更没有像现在这样上手摸过。 “可以揉一揉。”白荔微微一笑,故意将腰往下塌了点,让自己的腿心贴上傅子显热烫的肉棒,装似不经意地擦过。 傅子显的喉间溢出一丝粗喘。 好……爽。 硬得发疼的肉棒在触碰到白荔柔软的腿心后,难受的感觉稍微减轻,顶端开始溢出黏腻的前列腺液,产生隐隐的快感。 白荔看着他情迷意乱还要逞强的模样,感觉有点好笑,主动按住他的大掌,引导他搓揉起自己的胸来。 温热的手掌,将软滑的双乳包裹在其中,轻轻地搓揉。 一开始傅子显还放不开,只拘谨地跟随着白荔的动作轻拢慢捻,到后面渐渐胆子大了起来,反客为主握住满掌的乳儿,加重揉捏的力度,感受柔滑的乳肉在指间变化形状,不时从指缝中溢出,像融化的牛奶。 “嗯……”白荔被他揉得很舒服,张唇吐出娇柔的呻吟,脸颊浮起淡淡的粉。 傅子显虽然毫无性经验,但是学习能力很强,观察了白荔的反应一会儿后,便知道如何揉会让她感到舒服,手法愈发熟练起来。 甚至,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揪乳头,用两根手指将两个粉嫩嫩的小尖尖捻住,细细地搓,重重地揉,像是在把玩什么心爱的小玩意一样,爱不释手。 白荔轻喘着,乳尖色泽变深,由淡粉变为嫣红,挺挺翘翘的两颗,镶嵌在雪团子一样的双乳上,像美味的糕点。 傅子显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自作主张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 温热的嘴唇将凸起的尖尖包裹住,轻轻地摩挲。 软滑的触感让白荔感到很舒服,便没有阻止他的擅作主张。 傅子显见她没有反对,便更加得寸进尺,不光用嘴唇裹住她的乳头吮吸,还进一步用牙齿衔住那圆润的尖尖,反复轻擦滑蹭,就像是有柔软的羽毛轻轻刮过一样,酥酥麻麻。 “啊……”白荔忍不住颤抖着娇喘道。 太会了。 傅子显这个学霸,不仅仅在学术方面学习能力强,就连在这种事情上的实践方面学习能力也强得惊人。 她可是要好好教育这个目无尊长的臭屁弟弟的,可不能被反将一军。 白荔这么想着,推开傅子显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无视他不满的眼神,伸手握住他腿间勃发的欲望,浅浅一笑:“一直只顾着让姐姐舒服怎么行?姐姐现在就教你,怎么让自己变得舒服。” 柔嫩的手毫无阻隔地握住粗硬的肉棒,触感细腻,像丝绒一样,让傅子显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荔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势在必得地笑了笑,从容地将碎发撩到耳后,低头一口含住圆润的龟头。 82.飘飘 虽然男人们平时怜惜白荔,不怎么会主动要求白荔用嘴帮他们发泄,但是白荔毕竟已经是个对性爱信手拈来的老司机了,给一个小处男口一口,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傅子显刚才还勉强能保持冷静的神情有了一丝裂痕,眼尾染上色欲的红,唇间溢出性感的呻吟。 白荔感觉很得意,将自己所掌握的技巧尽数发挥出来,势要让他清冷的形象彻底崩塌。 她的口活还是相当不错的,那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是不说好的。 少女绵软温热的嘴唇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探出轻轻勾勒马眼,同时含住整个龟头一下一下地吮吸,手也没有闲着,握住粗硬的茎身上下撸动,给予双重刺激。 傅子显感觉下身硬得快要炸掉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强忍着想要按住白荔的头、把肉棒狠狠顶进她喉咙口的冲动。 舔吸肉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响亮。 白荔变着花样侍弄嘴里的那根肉棒,要么含着上下套弄,要么伸出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要么从堵住马眼来回摩挲勾弄,直把整根性器舔得湿漉漉的,满是淫靡的津液。 “唔……”傅子显的眼睛越来越红,情欲几乎要喷涌而出。 白荔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肉棒根部的囊袋轻轻搓揉起来,往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里再加了把柴。 “啊……”傅子显彻底忍不住,既痛苦又愉悦地叫出声来,马眼源源不断地分泌黏腻的液体。 他按住白荔的后脑勺,把肉棒往那又紧又湿的小嘴里用力一塞,挺腰抽送起来。 “唔唔……”白荔被猛地一顶,嘴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有点噎得难受,恼怒地瞪了傅子显一眼。 后者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在那销魂的小嘴里抽插着,感受那丝绒般的包裹感,爽得头皮发麻。 “姐姐……”他双眼发红,嘴里动情地唤着白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嗯……要射了……” 白荔一听,坏心眼地用力吮吸了几下,在感受到嘴里的肉棒狠狠弹动了下后,用舌尖堵住即将决堤的马眼,同时用手指圈住茎身紧紧一掐,生生把喷涌的精意给堵了回去。 傅子显懵了。 他不知道还有这种招数。 本来已经要攀上高峰了,突然被硬生生掐断,这种感觉难受至极,让他的心如有火烧,热辣辣地发疼。 “姐姐……”傅子显委屈地喊了声,一贯清冷的双眸蕴满盈盈的水光,嗓音也染上浓浓的情欲,哑哑黏黏的,像只吃不到骨头的小狗。 白荔吐出嘴里被浸润得亮晶晶的肉棒,用手指继续堵住那个湿漉漉的小眼,抬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求我呀。” 傅子显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嘴角一点一点垮下去,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姐姐。”他委委屈屈地开口道,语气里满是乞求的意味。 “嗯?”白荔浅浅笑了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求求你……”傅子显难以启齿地说,“让我射。” “真乖。”白荔夸奖道,“那就给你奖励吧。” 说完,她低头重新含住手里的肉棒,也不用什么技巧,大口大口地吮吸舔弄起来。 “啊……”傅子显爽得浑身战栗,肉棒变得又硬又涨,兴奋地在白荔的嘴里颤抖。 没有坚持多久,肉棒便马眼大张,喷射出一大股黏腻的浓精。 白荔吐出疲软的性器,张开嘴,让傅子显看积在自己舌头上的一汪白浊,故意舔了舔嘴唇,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傅子显还是个青涩的小处男,完全没法抵挡这种诱惑,光是看着白荔咽下自己的精液,胯间才刚刚软下去的性器便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83.欲仙 白荔将傅子显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浅笑。 果然是个单纯的小处男,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都不懂得遮掩一下。 她今天可得要好好挫挫这个臭弟弟的锐气。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摆着那张臭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白荔探出舌头,绕着傅子显圆润的龟头转了一圈,将残余的白浊舔干净,然后一边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一边撩拨似的舔舔嘴角,不出意外地看见他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 真是可爱。 白荔看着傅子显故作镇定的表情和发红的耳根,觉得很有趣。 她从傅子显身上离开,故意用很性感的姿势坐在床上,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 傅子显看着少女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喉头控制不住地滚动。 白荔的身材曲线实在是曼妙,肩头圆润光滑,双乳挺翘饱满,腰肢纤细柔软,小屁股也颇有肉感,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而傅子显最感兴趣的那块区域,正被纯白的布料包裹着,窥不见一丝春光。 白荔自然没有忽视他渴求的目光,径直坐到他的身上,将饱满的乳肉贴到他的胸前,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摩擦:“怎么样,刚刚舒服吗?” 她并没有将整个人的重量完全压到傅子显身上,而是半悬空着,将自己柔软的腿心压到坚挺的肉棒上,让圆硕的龟头陷进细细的窄缝里,隔着布料与小穴紧密贴合。 说话期间,她故意前后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穴口滑来滑去,被柔软的花唇剐蹭刺激。 傅子显的脸涨得更红了。 “嗯……弟弟的肉棒好硬呢。”白荔娇媚地笑着说,又往下坐了一点,让龟头几乎整个陷入穴缝中,差点就要插进穴口。 傅子显从小在高知家庭长大,接触的都是涵养极高的人,还从来没有听过“肉棒”这种粗俗的词汇。 然而,就是这种直接粗暴的词,让他感到难以形容的兴奋,肉棒硬如炙铁。 白荔自顾自地在肉棒上扭着腰,让坚硬的龟头不停地换着角度戳向前面的阴蒂:“嗯……真舒服。” 她是爽了,可是傅子显感觉就像是在隔靴搔痒,越来越难受。 “姐姐……”傅子显既痛苦又愉悦地呻吟,“好难受……” “不难受。”白荔安抚道,腰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把傅子显的肉棒当做是小玩具,对着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蒂来回摩擦,“嗯……好爽,小显的肉棒好棒呀……” 傅子显看着她用自己的肉棒自慰,下身硬得快要炸掉了,却毫无办法,只能通红着双眼,紧紧盯着在自己身上妖娆扭动的少女,眼神炙热得像是想把她吃掉。 “嗯嗯……”白荔进入了状态,已经顾不上在意傅子显的感受,前后移动下体,让肉棒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戳中最舒服的地方,“啊……好爽……” 傅子显握紧拳头,细细地抽着气,几乎要憋出内伤。 白荔快活得飘飘欲仙。 她毫不顾忌地抓住肉棒,猛烈地戳弄阴蒂,发出快慰的呻吟:“啊……要不行了,要喷了……” 感觉来了以后,她猛地扯下内裤,用手指抚上湿淋淋的私处,用力抠了几下阴蒂,把傅子显的肉棒塞到热乎乎的腿心,哆嗦着对准龟头喷了出来。 温暖的高潮淫液将肉棒兜头浇了个透。 白荔满脸潮红,颤抖着喘气,支撑不住地从傅子显身上滑落下来,爽得失神。 半褪下来的内裤卡在她的大腿上,湿淋淋地皱成一团,往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刚刚高潮完的嫣红阴户,沾满晶莹的淫水,诱人至极。 感受到傅子显热烫的目光,白荔很得意,大大方方地脱掉内裤,张开双腿,向他展示自己粉嫩嫩的小穴:“好看吗?” 傅子显死死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沙哑着声音说:“好看。” 白荔浅浅一笑,高高举起双腿外张,伸手掰开阴唇,将那个隐秘的小口更加暴露地展现出来:“来帮我舔一舔。” 84.唇舌 l as huw u. c om 傅子显看着那个对他有着极致诱惑力的嫣红小口,心如火烧,想也没想就按照白荔的命令去做了。 他俯下身,急切却又拘谨地凑近少女诱人的私处。 白荔的阴部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先不说外观如何,单是味道,就已经出类拔萃。 傅子显还没有贴上去,只是凑近白荔的腿心,就嗅到独属于少女阴穴的清香,还掺杂着淫水的淡淡骚味,非但不难闻,还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一闻到就会控制不住地勃起。 他闻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忘了神,把白荔的命令抛在脑后,贪婪地耸动鼻尖,把脸凑向那水润润的娇花,想要沁取更多的香气。 白荔也不着急,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子显沉醉在自己私处的气味里、无法自拔的样子,故意把腿张得更开,让他可以闻得更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吸够了气味,傅子显才想起来要好好端详一下从未仔细观察过的阴户。 白荔的小穴虽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性爱,但是依然粉白稚嫩如处子 ,整个阴阜饱满光滑,如刚刚蒸好的白馒头,只覆盖了少许稀疏的毛发,看着就可爱。 此刻,两片阴唇的缝隙中糊满因为高潮而喷出的黏腻淫水,就连毛发上也挂了不少水珠,淅淅沥沥地往下落。 这娇艳欲滴的模样,让傅子显根本把持不住。 他用手抚上白荔的大腿根,小心翼翼地触及花唇的边缘,感受到那湿润柔软的触感,喉头不由滚了滚,心跳如鼓,又定神继续往中间探。夲伩首髮站:p o18. a s ia 指尖滑入黏腻的唇缝,轻轻剥开。 花唇的皱褶被展开,露出内里粉嫩嫩的穴口,由于尚未扩张,只微微开着条缝隙,吐着清澈的淫液,看起来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傅子显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吮上这勾引了他许久的小骚穴。 软软的、小小的阴户,全都被包裹在他的嘴里。 货真价实的、少女的小穴。 这个认知让傅子显很是兴奋。 他近乎痴狂地趴跪在白荔腿间,含住嘴里的小穴疯狂吮吸,发出“滋滋”的水声,热切到像是要把这口泉眼吸干。 温热的嘴唇不停摩挲柔嫩的花唇,舌尖戳开紧闭的穴缝,从上往下激烈地擦过,又缓缓上滑,仔仔细细地舔遍阴户的每一丝褶皱,使整个私处沾满亮晶晶的津液。 “唔……”白荔轻轻颤抖着,揪紧身下的床单。 傅子显的口活不算好,只知道乱舔一通,并没有找到真正的核心,但是胜在激烈迅猛,带着处男独有的愣头青般的热切,还是让她感到隐隐的快感。 “往上一点。”白荔喘着说,像高贵的女王一样命令道,“找找地方。” 傅子显很听话,不再瞎舔一气,而是用舌尖顺着穴缝滑动向上,在顶端的小缝隙里扫来扫去,找寻着能让白荔舒服的地方。 在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后,他听见白荔轻轻地抽了抽气,便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伸出舌头,先是试探地轻轻舔了舔,感觉到白荔愉悦地颤了颤后,便放心大胆地快速舔舐起来。 时而快,时而慢。 时而轻,时而重。 傅子显边实践边总结经验,很快掌握了技巧,把白荔舔得舒服极了,不住地呻吟颤抖,穴口也翕张开,不断渗出动情的液体。 嘴唇裹住小肉核,用力地吮吸,舔得湿漉漉以后再松开,用舌尖反复摩挲剐蹭凸起的肉粒,舔出黏腻的水声。 “啊……”白荔舒服得浑身瘫软,忍不住咬手指堵住更多的呻吟,不想在傅子显面前示弱。 傅子显偏不如她愿,更加卖力地伺候起她的阴蒂来,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私处,在感受到她剧烈颤抖后,猛地把舌尖扎进湿润的穴口,快速搅弄戳起来,不出意外地被一股激烈的水流冲刷击中,随即舌尖被痉挛的穴肉紧紧绞住,久久不停。 他把白荔舔高潮了。 85.真枪 真正的教学现在才开始。 白荔从高潮中缓过来后,有些懊恼自己在傅子显这个臭弟弟面前的失态。 虽然是她命令傅子显给她口的,但是真当他舔得她爽到喷水,她又不乐意示弱了。 她必须夺回主动权。 白荔压抑着喘息,故作镇定地大张开腿,露出因为潮喷过而显得愈发嫣红粉媚的小穴,伸手剥开滑腻的阴唇,用手指撑着穴口,露出内里粉嫩嫩的媚肉,巧笑嫣然道:“来,教了你这么多,该实践一下了。” 傅子显快要因为眼前这一幕而欲望膨胀到爆炸了。 少女葱白的手指抠弄着娇滴滴粉嫩嫩的私处,色泽分明,中间的小口还咕叽咕叽冒着动情的水泡,让人恨不得捣烂它。 “我……我去拿一下……”傅子显平时再怎么冷静自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由乱了心神,慌张地想要下床去拿准备好的计生用品。 “不用。”白荔用脚勾住他的腰,轻轻摩挲,笑得像勾人的魅魔,“我平时有在吃药,所以……” 傅子显的大脑已经被情欲搅弄成一团浆糊,没法仔细思考为什么白荔平时会习惯性吃避孕药,一听见白荔允诺自己直接行动,便想也没想就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急切地扶着硬挺的肉棒怼上柔软的穴口,拼了命地往里捣。 “唔……轻点。”白荔没想到他会急成这样,急忙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免得他继续整个人压住自己,让自己喘不过气。 那处男肉棒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蹭在她的穴口,宛如一柄烧热的大铁棍,直挺挺地就要往她的小穴里钻。 傅子显没有经验,在穴口用力怼了半天都没能顺利插进去,急得满脸通红,额角甚至流下豆大的汗珠,却还是没能成功。 好想插进去。 好想好想。 傅子显抿着唇,闷头挺腰捣弄,想要找到正确的角度插入,龟头却始终在滑溜溜的阴唇上刮来刮去,怎么都插不进去。 白荔看他都快要急哭了,得意地一推他的胸膛,反客为主坐到他的腰上,用手轻轻在他的胸上画圈:“弟弟,你不行啊……还是让姐姐来吧。” 傅子显拧了下眉,明显有点不服气。 白荔也不急,浅浅笑着,半蹲在他的身上,用手抓住那根直挺挺翘在空气中的大肉棒,戏弄似的用小穴去蹭已经黏腻不堪的龟头,前后摆腰:“求我,我就让你插进去。” 傅子显被蹭得难受极了,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双眼通红,嘴里不断喘着粗气。 白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时而往下坐一点,让龟头陷入穴口,时而前后滑动,让龟头蹭过阴蒂,自娱自乐。 “求你……”终于,傅子显再也忍不住了,沙哑着嗓音央求道,“让我插进去。” “真乖。”白荔满意地笑了笑,也不再故意逗他,径直握住肉棒的根部,对准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顺滑地坐了下去,将整根硕大的性器全部吞进湿漉漉的柔软甬道里。 “啊……”傅子显硬邦邦的肉棒被柔软湿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挤压着,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白荔也爽得不行。 之前逗弄傅子显,她也付出了很多代价,小穴早已瘙痒得不得了,源源不断地淌出淫荡的骚水,如果再不及时纳入肉棒,怕是也忍不住了。 但是,她是不会在傅子显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饥渴的。 “这就忍不住啦?”她故意夹紧穴里的肉棒,听见傅子显发出难耐的呻吟,戏谑地说,“还早着呢。” “姐姐……”傅子显已经忍受不了了,哑声开口乞求道,“给我……” “好呀。”白荔愉悦地说,“给你。” 她双手往后撑到床上,臀部上下起伏,用小穴快速地套弄起傅子显的肉棒来。 黏腻的水液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啪叽啪叽。 “啊、啊……”傅子显双眼发红,就连眼尾也染上媚色。 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身上妖精般的少女用自己的肉棒取乐,为所欲为。 86.实弹 白荔驾轻就熟地在傅子显身上起起伏伏,让他粗硬的肉棍在自己湿漉漉的穴里顺滑地进进出出,变换着角度戳向敏感的花心,挤压出润滑的春水,让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少女雪白的臀肉几乎要晃出浪来。 抬起来,再重重地下压,啪叽一声撞在傅子显的胯上。 而上面的乳肉也无甚差别,同样因为快速的起伏而晃出雪白的乳花来,两颗嫣红的乳头也随之颤巍巍地晃动,看上去无比诱人。 对于傅子显来说,最刺激的还是那粉嫩嫩的私处。白荔的双腿大张开,让他可以清晰地窥见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贯穿那嫣红的小洞口的,捅入、挤开,再拔出大半,再狠狠全根没入。 白荔的小穴真的很紧窄小巧,穴口被他的肉棒撑到极致,吞吃起来有点勉强。然而,就是这种紧致的小穴,能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享受。 傅子显还是个小处男,扛不住太久这种刺激,在白荔又一次故意夹紧双腿挤压他的肉棒时,忍不住闷哼一声缴械投降。 黏腻的处男精液,尽数射进了白荔的穴里。 “快了一点……”白荔故作惋惜道,“我还没有高潮呢。” 她抬起屁股,让疲软的性器从穴里滑出来。 被肉棒拆开的嫣红的穴口慢慢回缩,挤压出牛奶般的黏稠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淌,滑过浑圆的臀瓣,没入股沟。 白荔故意将手指伸入泥泞的小穴,抠挖了几下,让指尖沾上黏腻的白浊,举到唇边,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掉,露出妩媚的微笑:“味道还不错。” 不出她所料,傅子显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又重新变得硬挺了。 “这次你自己来。”白荔躺在床上,对傅子显敞开大腿,懒洋洋地勾弄自己的发丝,“我已经示范过了,这次总能插进去了吧?” 傅子显自然是顺从地伏到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环到自己腰上,试探着用肉棒戳向她的腿心。 刚刚试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这次可不敢再莽莽撞撞乱来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傅子显用肉棒在白荔的私处滑动了一会儿,就顺利地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略微用力一挺腰,就插进了大半个龟头。 “嗯……”白荔轻轻喘了下,“还不够,再进来点。” 傅子显听话地继续往里挺进。 白荔的小穴经过那么久的抚慰,已经变得湿润柔软,可以轻松地容纳他的肉棒。 因而,在深入的过程中,傅子显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阻碍,只有穴肉一下一下的包裹吮吸,非常顺畅就全根没入。 粗粗硬硬的性器杵在穴里,让还没得到满足的白荔很是畅快。 “快点。”她轻喘着命令道,“用力一点,重一点。” 傅子显的眸底浮现一缕幽光。 下一秒,他用力地扣住白荔的腰,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啊!”白荔没想到到刚刚为止还算温顺的傅子显会突然发狠,被撞得倒吸一口凉气,“傅子显!你轻一点!” “不是你让我重一点的吗?”傅子显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姐姐。” 白荔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脑子里警铃大作,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重重地捣了下花心,爽得浑身战栗,完全没法开口。 “姐姐,知道什么叫韬光养晦吗?”傅子显抵着她的花心不急不缓地研磨,“我已经学会了哦——该怎么做爱。” “你……”白荔一时语塞,只能愤愤地瞪着他。 “姐姐就乖乖躺着享受吧。”傅子显不容拒绝地亲了下她的嘴唇,开始按照刚才学到的东西,在她的体内肆意地横冲直撞起来。 白荔被撞得上下起伏,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可怜兮兮地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模模糊糊间,她不由想到,这就是所谓的养虎为患吧…… 87.跟踪 “你们觉不觉得,最近荔荔有点不对劲啊?”姜澈喝了口咖啡,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吐出盘绕在心头许久的疑惑。 “你才发现?”时溯嗤笑一声,“真是拍戏拍傻了。” “那我不是最近忙嘛!”姜澈不服气地说,“这一回来,不就发现不对劲了。” “别吵了。”林清越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这事大家都早发现了,只不过一直没凑齐人,就没商量个对策罢了。” “林清越说得对。”薛衍不急不缓地说,“我们现在不应该急着内讧,而是应该联合起来,想出解决方法。” 姜澈糊涂了:“怎么你们好像都知道怎么回事一样?” 时溯翻了个白眼:“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好了。”薛衍打圆场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就亲眼去看看吧。”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直接驾车去到一个商场。 鉴于姜澈是公众人物,不方便直接露面,四人便都同一进行了一定的乔装打扮,也可以防止白荔把他们认出来。 “我们分开走。”林清越提醒说,“四个大男人扎堆太显眼了。” 四个男人两两一组,进入了白荔所在的甜品店。 刚一进店,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白荔。 还有她对面的少年。 这一看,每个男人就都觉得自己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还泛着光。 本来,那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练习册和笔记本,勉勉强强还可以说是同学之间友好纯洁的学习交流,但是偏偏那少年长得过于清俊,看上去年纪也很小,让他们不得不多想。 要知道,白荔可是最好这一口了。 四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各自找了座位坐下,随便点了几样甜品,便继续死死地盯着白荔那边的动静了。 一开始还没什么端倪,两人都在本本分分地学习。 然而,没多久,白荔就不老实了起来,用自己的手覆上少年的手背,将对方逗了个大红脸,咯咯地笑了,又反被抓握住手,也红了脸。 旁人看来,这两人就好像世界上所有最普通的高中生小情侣一样,纯爱又美好,周围的人漂浮着粉红色的泡泡。 可是,在四个男人眼里,这一幕无异于导火索,直接引燃了他们内心的妒火。 最冲动的时溯差点就一拍桌子冲上去了,被同桌的林清越一把拉住,按回了座位上。 “不能让荔荔发现我们。”林清越压低声音警告他说。 “哼。”时溯沉着脸,不满地冷哼道,却也知道林清越说的有道理,只能按兵不动。 这边白荔和傅子显丝毫没发现自己被人偷窥了,还在你侬我侬。 “学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我家?”傅子显坐到白荔旁边,环住她的肩膀,低头想要吻过去。 白荔娇笑着躲开:“哎呀,还有几道大题没做完呢。” 傅子显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姐姐,数学知识我们学得已经够多了,该学一下生物知识了嘛……” “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白荔被他哄得眉开眼笑,抬头吻了下他的脸颊,“收拾东西吧, 去你家。” “姐姐最好了。”傅子显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乖巧地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拿捏白荔,一声娇娇软软的“姐姐”就能哄得她找不着北,再加上小奶狗似的标准讨好笑容,他就可以把她迷得昏头昏脑,在床上为所欲为了。 白荔看着他眼底的狡黠,浅浅勾了下唇角,却没有戳穿。 这个傻弟弟,还真以为自己那些小伎俩可以骗倒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姐姐呢。 不过宠着他罢了。 “走吧。”白荔微微一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挽着傅子显离开了甜品店。 暗处观察的几个人也悄悄跟了上去。 88.围剿 这边白荔刚跟着傅子显回到家,黏黏糊糊地在床上接吻亲热,白荔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白荔推开傅子显钻到她腿间的脑袋,翻身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傅子显的唇角沾着白荔私处的淫液,脸上的表情有点委屈。 白荔顾不上哄他,径直接了电话:“喂?” “是我。”薛衍温润的嗓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白荔顿时一阵心虚,拿开手机看温和了眼来电显示,发现确实是薛衍打过来的电话,心里有点懊恼。 早知道就不接了。 不接回头还能推脱说在忙没接到电话,接了十有八九会被薛衍发现她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出来学习,而是干别的事情了。 “什么事?”白荔尽管慌张,但还是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像没事一样问道。 “来开门。”薛衍的声音十分温和。 白荔的心跳漏了半拍:“开、开什么门?” “我觉得你知道的。”薛衍笑着说。 白荔登时心如死灰。 薛衍果然知道了。 什么都瞒不过他。 “怎么了?”傅子显见白荔脸色不佳,在她挂断电话后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白荔拧了拧眉心,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他可是对自己有其他四个男人这件事毫不知情的。 “嗯……我想对你坦白一些事情。”白荔有点心虚地说。 “你说吧。”傅子显没有放在心上,仍撒娇似的蹭着她的颈窝。 “……你跟我来。”白荔没有理会他的撒娇,抓着他的手径直向大门走去。 傅子显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跟着她一起去了。 白荔握着门把手,深吸口气,豁出去似的打开了门。 傅子显本来一脸迷惑,但是在看见门外齐齐整整站着的四个男人后,迷惑便转换为了错愕。 “姐姐……这些人是?”他搂住白荔的肩膀,有点防备地问道。 听见他的这声“姐姐”,脾气最爆的时溯立马憋不住了,狠狠地冷嗤出声:“小子,姐姐是你可以乱叫的吗?” 傅子显并没有被他嚣张的态度吓倒,以为这些人是上门来找茬的,冷着脸把白荔拉到身后:“请问几位有什么事?” “傅子显……”白荔有点着急地喊道。 “别怕。”傅子显温声安抚道,“有我在。” “不是……”白荔有口难言。 “傅子显。”薛衍露出温和的笑容,“你要不要问一下,我们是白荔的什么人?” 傅子显拧了拧眉,仔细地看了看这几个男人的长相,发现他们个个气度不凡,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应当不像他想的那样是故意来闹事的。 “姐姐,他们是你的什么人?”傅子显看向白荔,又问了一次。 “对呀,荔荔,告诉他我们是你的什么人。”姜澈不满地瞪着傅子显说道。 明明他才是最会向荔荔撒娇的,这突然冒出来的年下小帅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一口一个“姐姐”,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甜,真是个讨厌的绿茶。 林清越默不作声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好像事不关己一样,但是看向傅子显的眼神也很不友善。 面对着几道炯炯的目光,白荔低下头,有点为难地说:“他们……是我的男朋友。” 他们。 男朋友。 这两个词明明毫不相干,却偏偏组合到了一起。 傅子显的表情由一开始的难以置信渐渐转为冷静。 “所以,几位找上门来,是想兴师问罪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倒也不能这么说。”薛衍微微一笑,在其他几个人暴起之前抢先开口,“可以先让我们进去吗?” 89.骰子 屋内的气氛相当诡异。 知道真相后的傅子显面无表情,其他几个男人脸色各异,作为焦点的白荔则像鸵鸟一样心虚地低垂着头。 虽然她并不受制于任何一个男人,内心不会感到愧疚,但还是会感到心虚啊! 毕竟,这几个人凑在一起,还个个散发出一股子醋味,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宛如一个玩弄感情的渣女。 “这种情况,我想我最有发言权吧?”时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微笑着阴阳怪气道,“见得多了。” 他明明是白荔的第一个男人,本想着先下手为强,以后便可以独占她,没成想觊觎她的男人竟会有这么多,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先是薛衍,然后是姜澈和林清越,现在又来了个傅子显,简直像是雨后春笋一样,让他气闷极了。 “谁不是呢。”薛衍浅浅勾了下唇角。 还是小姑娘魅力太盛,追求者一个接一个,像蝴蝶缠着美丽的花朵一样,赶都赶不走。 姜澈有点心虚,毕竟他曾经也是被人上门抓奸的那一个,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是有名分的了,便又挺起胸膛,不善地瞥了傅子显一眼:“嘁。” 林清越作为倒数第二个男人,感触倒是没有前几个那么深,只淡淡地睨着傅子显,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 “好啦好啦。”白荔干笑着打圆场,“我答应你们,这是最后一个男人……总行了吧?” 时溯更不满了。 为了不让他们对傅子显发难,白荔甚至都愿意承诺以后不找新的男人了,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就这么招她喜欢吗? 傅子显倒是不愿意被喜欢的女生维护,毫不畏惧地看着这些男人说:“姐姐,我没事,你不用答应这些。” 薛衍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对白荔问道:“你确定这是最后一个了吗?” 白荔认真地点点头:“我确定。” 五个男人已经够了,再找新的她就要吃不消了。 “那好吧,我们可以接纳他。”薛衍大方地说,隐在金丝眼镜后的双眼闪过一丝玩味,“但是老规矩,我们得玩一场游戏。” “又玩游戏?”姜澈嘀咕了一声,被薛衍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又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 “这次的游戏很简单。”薛衍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骰子,放在掌心展示给所有人看,“待会儿,荔荔要用这个骰子投出一个数……” 他顿了顿,扫了所有人一眼,继续说道:“一代表时溯,二代表我,以此类推……投到哪个数,就由谁来跟荔荔做爱。” “那其他人呢?”时溯插嘴道。 “看着。”薛衍无情地说。 时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也太残忍了,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却不能加入,何其痛苦! “如果你可以遵守游戏规则,跟我们一起完成这场游戏,我们就接纳你。”薛衍不搭理时溯,温和地对傅子显说。 “没有问题。”傅子显斩钉截铁道。 “你还没有说,如果投到六要怎么样呢。”姜澈发现了盲点,急忙问道,“我们只有五个人啊?” 薛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骰子递给白荔:“那就要等投出来才能说了。” 白荔接过骰子,有点紧张地说:“那……那我投了?” 她握着手里的骰子,感受到有五道目光紧紧盯着她,让她忐忑不安。 “没关系,随便投。”薛衍安抚她说。 白荔定了定神,深吸口气,把骰子往桌子上一丢—— 90.下棋 xunhua nli.c om 白荔懊恼地看着眼前的“成人飞行棋”,恨不得把自己的臭手砍掉。 六分之一的概率,偏偏就让她抽中了隐藏款——掷出六,就要和所有男人一起到薛衍的别墅里玩一局成人飞行棋。 薛衍铺开纸面的时候,她还好奇这个所谓的“成人飞行棋”到底是什么东西,粗略扫了一眼后,她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纵是富有经验如她,在看见每个格子上写着的那些“污言秽语”,如“选择一个男人口交一分钟”、“揉胸给所有人看”等等后,也禁不住红了脸。 薛衍是从哪里找到这种淫荡的飞行棋的! “来吧。”薛衍微笑着把骰子再一次塞到白荔手里,“你来走第一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ai1 7.c om 白荔噘着嘴,不情不愿地掷出第一个数。 骰子在桌上弹跳了几下,晃悠了一会儿,最后稳稳地停留在“3”上。 “脱光衣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薛衍淡淡地读出格子上的文字。 白荔的脸蓦地通红。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即便她再怎么开放,也会感到无比羞耻。 然而,再怎么不好意思,终究也还是要脱的,不如干脆一点。 白荔深吸口气,把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扯裙子的系带,让绑好的蝴蝶结松散开。 五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少女脱衣的美景,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葱白的纤纤细指,拨开裙子的系带,把头发往胸前一拢,勾住背后的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 白皙的裸背随着拉链的下滑逐渐显露出来。 大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余浓重的呼吸声。 拉完拉链后,白荔无所适从地顿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抓住两边的袖子,羞红着脸往下扯。 圆润光滑的肩头缓缓露出。 接着是纯白的胸衣。 细细的肩带勾在白皙的肩膀上,锁骨形状优美,下面是两团被胸衣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乳肉,随着一呼一吸在空气中轻微颤动,勾人眼球。 裙子慢慢落到腰际。 纤细的腰肢又柔又软,下方是浑圆的臀瓣,被蕾丝内裤包裹住,勾勒出饱满的阴阜轮廓,让人浮想联翩。 “可以了吗?”白荔扭扭捏捏地说。 “要脱光。”薛衍温声说出铁面无私的话。 白荔委屈地撇了撇嘴,慢吞吞地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随后不自在地捂着胸夹紧腿,不习惯这么赤裸裸地被人观赏。 “还要展示哦。”薛衍轻轻一笑,“这样不算完成了。” 白荔咬了咬下唇,慢慢挪开了捂在胸前的手。 五个男人顿时呼吸一滞。 太美了。 娇艳欲滴的少女不着寸缕地站在他们面前,白皙的身体纤秾合度,曲线玲珑,宛如一尊精心打造的雕塑,美得勾人心弦。 几乎是同时,每个男人都不自在地变换了一下坐姿,试图掩盖胯间不可抑制的凸起。 “做得很好。”薛衍夸奖道,“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我。”时溯迫不及待地把骰子拿到手里,往桌上上一扔,眼巴巴地看着骰子转了几圈,最后停留在了“1”上。 “给在场的异性拍一张裸照。”薛衍看着飞行棋,忍着笑念道。 时溯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看白荔脱衣服看了这么久,本就憋得难受,还以为可以第一个舒缓一下,谁知道居然手气这么差,抽到一个不痛不痒的任务。 时溯敷衍地拍了张照后,便黑着脸把骰子递给了薛衍。 后者微笑着掷出骰子。 这次,骰子停留在了“6”。 “后退五步……并插入对方的后穴干一分钟。”薛衍不急不缓地念出来。 时溯嫉恨地骂了声。 凭什么薛衍手气这么好,上来就可以沾到荤腥! 薛衍才不管他的不满,径直走到白荔面前,不顾她羞涩的推拒,直接让她趴在沙发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润滑液涂满勃起的肉棒,对准白荔粉嫩嫩的小菊穴,一捅到底。 91.流转 “呜呜呜……”白荔今天还没怎么沾过雨露,身体也还没放开,一上来就是如此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而且还是娇嫩脆弱的后穴,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抽抽搭搭地哭出声来。 薛衍不似平时的怜香惜玉,整个人狂野地压在白荔细腻的后背上,粗喘着挺动胯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肉体拍打声,就像是一只雄兽在蛮横地骑自己的雌性。 眼前的活春宫让在场的男人神色各异。 有羡慕、有嫉妒、也有心痒难耐。 恨不得正在肏白荔的是自己。 煎熬的一分钟终于过去了。 薛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凭惊人的意志力拔出埋在白荔后穴里的肉棒。 那根粗硕的肉棒已彻底情动,呈狰狞的紫红色,随着薛衍的动作在他的胯间弹动,宛如一柄凶狠的利器,顶端的马眼还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不用薛衍催,后面的人就争先恐后地去掷骰子。 姜澈抽到了帮白荔口交叁十秒,而林清越则很巧地抽到了让白荔帮自己口交叁十秒。 这两人一合计,干脆就一起上了。 白荔躺在宽敞的沙发上,有点羞涩地对姜澈张开腿,露出湿润粉嫩的小穴。 经由刚才和薛衍激烈的性爱,白荔也已经来了感觉,阴唇和穴口黏黏糊糊一片,淌着淫靡的春水,稀疏的毛发也被濡湿,一缕一缕黏在一起。 她还是挺期待姜澈给自己口的。 且不说她现在已经很想要了,单论姜澈的口活,那也是相当不错的,她很乐意享受一番。 姜澈先虔诚地吻了一下白荔平坦的小腹,感受到她轻轻战栗了一下,才缓缓下移,用手指拨开黏糊糊的花唇,对准粉嫩嫩的阴蒂,一口吮了上去。 “嗯!”白荔爽得从喉间溢出呻吟。 姜澈像是受到了鼓舞,含住那颗圆润的肉核,卖力地吮吸,不时探出舌尖,勾勒着阴蒂的轮廓打转绕圈,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口得很是起劲。 白荔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林清越塞了一根粗硬的性器进嘴里,简单粗暴地命令道:“吃。” 男人性器的味道顿时充满了白荔的整个口腔。 “唔……”白荔艰难地吞吐着嘴里的肉棒,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少女的小嘴被撑到极致,由于吞不下,只能不时用舌头顶一下粗硕的茎身和圆润的龟头,反而越来越刺激林清越的欲望,几乎想要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嘴里冲刺。 白荔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口腔里,偏偏姜澈也不放过她,埋首于她的腿心,吃得津津有味,又舔又吸,将流出来的淫水用舌头卷入口中,喝得一干二净。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拼命挣扎想要让姜澈停下来,奈何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法发出,只能任由两个男人为所欲为。 姜澈沉醉在少女私处的幽香里,舔得咂咂有声,后面甚至干脆将舌尖插入湿润的穴口,拼命搅弄,挤压出黏腻的淫液,不断抠挖敏感的肉壁,尽全力伺候着白荔。 白荔爽得几乎要翻白眼,都顾不上吮吸嘴里的肉棒了,在姜澈又一次重重吮吸阴蒂后,腰肢猛地一抖,穴口大张,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林清越也达到了巅峰,猛地把肉棒拔出来,用力地撸动几下,将龟头抵在白荔的唇上,射出一大股黏稠的白浊。 92.甜品 “你们两个,严重超时了啊。”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时溯不满地说,“明明说好是叁十秒的,你们这都弄了多少个叁十秒了?” 已经释放过的林清越一脸清爽,满足地看着白荔伸出舌头舔净嘴唇上沾染的精液,理也不理他。 吃够了淫水的姜澈也满面春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边残留的水渍,颇有耀武扬威的意思。 “轮到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傅子显无视时溯,抓起桌上的骰子,面无表情地掷了出去。 “喂!”时溯气急败坏地嚷了声,却没有搭理他。 傅子显掷出了“3”。 要用酸奶或者冰淇淋涂满白荔的隐私部位,并且舔舐干净。 “嘁,运气真好。”刚刚饱餐了一顿淫液的姜澈嫉妒地说,“荔荔的小穴可是很美味的。” “这里有冰淇淋吗?”傅子显看着薛衍问道。 “厨房的冰箱里有。”薛衍微笑着说,“我提前让人备好了。” 傅子显走去厨房,拿出一大盒冰淇淋,径直走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荔旁边,低声说道:“姐姐,我要吃你了。” 白荔听见他暧昧的用词,还没得到满足的小穴忍不住又“咕叽”一声冒出一股水来,瘙痒得不行。 “乖弟弟。”白荔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傅子显,娇声唤道,张开腿,用手指将阴唇往两边掰开,“来把姐姐的小穴做成冰淇淋杯。” 靠。 其他几个男人暗骂道。 白荔怎么这么骚。 骚也就算了,还是对着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发骚,让人嫉妒得发狂。 傅子显才不管其他人的感受,听见白荔的命令,微微勾了下唇角,半跪到她腿间,打开冰淇淋的盖子,挖出一大勺冰淇淋,轻轻盖到白荔饱满的阴阜上,随即立马用舌头托住,避免冰淇淋滑落下来。 “呜……”白荔感觉到私处一阵冰凉,紧接着是少年温热的唇舌不停摩挲,将冰淇淋仔细均匀地涂抹到阴唇的缝隙里,甚至顶入穴口,使半固态的冰淇淋融化在热乎乎的穴道,变成甜腻的液体。 一勺冰淇淋完全不够,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干干净净。 傅子显又挖了一大勺,这次直接连勺子一起推进白荔的小穴里,就着黏腻的淫液抽插起来,将冰淇淋混合到汩汩的春水里,从穴口淌出来,再用舌头接住,吃得一干二净。 冰火二重天的感受十分刺激,白荔控制不住地小腹抽搐,穴道发痒,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傅子显很想给白荔做一个精液冰淇淋,灌她吃下去,可惜他的任务只能是将冰淇淋涂抹到白荔的私处,不能做其他的。 一盒冰淇淋很快就吃完了。 白荔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既有点爽到了,却又没有真正得到发泄,感觉很难受。 “我还想玩这个……”在薛衍把骰子塞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忍不住乞求道,“所有人一起。” 听见她的话,所有男人都心头一片火热。 将心爱的女人做成美味的甜品,一口一口全部吃掉,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 没有人反对。 更多的冰淇淋和酸奶被拿到了大厅。 白荔被抱到铺了垫子的餐桌上,赤身裸体地躺着,肌肤白皙细腻,宛如一道美味的餐点。 被五个男人团团围住,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白荔羞红了脸,身体深处也产生不可抑制的渴望。 不用动嘴,五个男人十分默契地开始把酸奶和冰淇淋往她身上涂抹。 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在白荔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 她闭着眼,心跳如鼓地期待着这些男人把自己做成甜品,然后吞吃入腹。 93.佳肴 白荔不知,此刻的她在这些男人眼里,是一道多么诱人的美味佳肴。 少女略微拘谨地躺在宽大的餐桌上,身材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光滑,看上去宛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躺在砧板上,毫无反抗之力。 粘稠的酸奶以及冰淇淋涂遍了她的全身。 这些白色的液态物非但没有显得她肤色暗沉,反而将她的肤色衬得愈发白皙,仿佛融化的牛奶。 男人们看着这些暧昧的白色遍布白荔的全身,不由想入非非。 这种颜色和外观,实在是太像某种淫靡的白浊液体了。 先前他们在涂抹酸奶和冰淇淋的时候,尽管也被眼前的美景勾得有点按耐不住了,但是仍一直怀着虔诚的“信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坚持给这件艺术品的制作添砖加瓦。 最难以忍受的是在把酸奶浇灌到白荔饱满浑圆的乳肉上时,洁白粘稠的液体先是落在粉嫩嫩的乳尖上,接着由于堆积太多而挂不住,只能顺着光滑的乳肉往下滴落,在两团乳肉之间汇积成小小的水洼,让人恨不得伸出舌头凑上去,把奶渍舔干净。 然而,为了继续完成这件艺术品,他们只能强忍着这种冲动,装作视而不见。 轮到涂抹白荔的私处时,就更是折磨人了。 负责这一块的主要是时溯。 他本就因为刚才欲望一直没有得到发泄而憋得难受,现在又让他负责涂抹这一块最诱人的区域,就好像把一只老鼠丢进米缸里,却让它忍住不吃一样, 简直是一种酷刑。 把白荔的双腿分开,露出腿心中间饱满的阴阜,再把满满几大勺的冰淇淋直接倒上去,在她被冰得微微颤抖的时候,直接上手把两片沾满冰淇淋的阴唇剥开,露出嫣红的小洞口,像刚才傅子显所做的一样,勺起满满一大勺冰淇淋,连勺子一起塞进去。 如此重复好几遍,一直到把穴道填满,里面全是半融化的冰淇淋水,兜都兜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渗出来,才算大功告成。 涂完酸奶和冰淇淋后,薛衍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篮子水果,让大家依照自己的心思,继续添加装饰。 他自己率先拿起两颗紫红色的樱桃,放到了白荔高耸的乳尖上。 男人们看得眼都直了。 樱桃应该是刚刚清洗过,还粘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看上去格外娇艳欲滴。此刻又被放置在白荔涂满酸奶的乳肉上,使她的两团乳肉看上去就像两个美味的樱桃蛋糕,诱人至极。 薛衍的行为给其他人提供了莫大的的灵感,纷纷从水果篮里挑选出自己喜爱的水果,开始进行最后的装饰。 不一会儿后,白荔的肚脐眼上被放置了几颗珍珠般光滑圆润的蓝莓——那是姜澈的手笔。 紧接着,她的穴口被时溯塞入翠绿的葡萄,将甜腻的冰淇淋堵在里面,没法流出来。 最后,林清越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去除根蒂后,塞入她的嘴里,就算是彻底完成了这件绝美的艺术品。 白荔感觉到男人们停止了动作,便缓缓睁开眼睛,用清纯懵懂而无辜的眼神,迎上他们炙热的视线。 由于嘴里被塞了草莓,她没法说话,只能用眼神询问:现在应该怎么办? 薛衍看向其他四人,淡淡地问道:“这次就公平起见,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轮流享用,你们觉得如何?” 没有人有意见。 因此,已经憋了许久、完全没有办法再忍受的时溯,获得了第一个品尝的权利。 薛衍制定的规则是,按照顺序,每个人轮流品尝,但是每次只能吃一口。如果轮到某个人的时候刚好吃完了,他就可以第一个真枪实弹地与白荔做爱。 时溯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吃自己亲手放进去的葡萄。 94.品尝 那颗葡萄藏在少女最幽深甜美的地方。 时溯趴俯到白荔敞开的腿间,双手扶住她柔软的大腿根,凑到湿滑粉嫩的小穴前,并不急着深入,而是试探着伸出舌头,在粉润的阴唇上轻轻剐蹭。 白荔在桌子上轻轻颤抖。 温热的舌头顺着阴唇的形状来回摩挲,灵活的舌尖细细地勾勒出阴唇的纹理。 这种程度的爱抚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并不能带来真正意义上的刺激。 白荔感觉身体深处有一股难言的痒意,而时溯的舔舐只让她感到越来越痒,难受得忍不住呜呜地哼唧出声。 像这样浅尝辄止也不是时溯的风格。 他一贯喜欢开门见山长驱直入,不爱搞什么花架子,比起温柔体贴的性爱,他更偏好狂野的进攻。 但是属于他的品尝机会实在是太宝贵了,他不舍得一下子用完,只能用这种方法,尽可能延长享用时间。 舔了个够后,时溯才用手指剥开湿漉漉的阴唇,找到已经因为动情而肿胀翘起的小花核,张嘴直接吮了上去。 白荔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时溯吸上了瘾,用嘴唇裹住圆润的阴蒂,咂咂有声地吮,不时用舌尖绕着圈打转,再急速上下滑动,把小小的阴蒂舔得湿漉漉。 白荔的腿心已经一片泥泞。 “唔……”她抽泣着发出闷哼,强烈的渴望不断灼烧她的心尖,让她难以忍受。 终于,时溯不再折磨她,将舌尖戳入了渴望已久的穴口。 小穴里充盈着融化的冰淇淋,混合着温热的淫液,尝起来甜丝丝的。 再往里一点,就碰到了一个圆圆的物体。 是那颗翠绿的葡萄。 原本微硬的葡萄被淫水浸泡了一会儿,已经变得柔软许多,时溯用舌尖使劲戳弄,果皮便脱落了大半,露出甜美多汁的果肉。 轻轻一勾,果肉便顺着甬道滑出穴口,落入时溯的口中。 被淫水浸润过的葡萄果肉分外甜美,时溯慢慢地嚼了又嚼,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咽下。 没了葡萄的阻挡,白荔的小穴就像是开了闸一样,淫水和冰淇淋液汩汩流出,就像是一眼冰淇淋泉水一样。 时溯舍不得浪费,把嘴凑上去,大口大口地吞吃掉这些甜美的汁液。 直到淫液不再流出,他又用舌头将白荔的小穴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连一丝冰淇淋都没有留下,舔得干干净净才心满意足抽身离开。 白荔早已被舔得高潮了好几次,腿心一片湿泞,整个人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哼唧。 然而,男人们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下一个轮到薛衍。 他也选择品尝自己亲手放上去的水果。 少女雪白莹润的乳肉上,各自摆放着一颗饱满的樱桃。 薛衍低下头去,没有急着将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纳入口中,而是慢条斯理地将乳肉上沾染的酸奶舔连个干净,一滴都没有剩下。 他的舌头比时溯更加灵活,舔舐得十分温柔,让白荔沉溺其中,舒服极了。 双乳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 薛衍舔完酸奶后,用大掌捧握住一边的乳儿,衔起樱桃搁到一旁,径直含住粉嫩嫩的乳尖。 舔咬,吮吸。 薛衍深知该如何挑逗白荔。 指腹按着滑腻的乳肉,一边有节奏地摩挲,一边用嘴侍弄敏感的乳头,不时连些许乳肉一起含入口中,温柔地吮吸,再轻轻地用齿尖啃咬,激起酥酥麻麻的痒。 伺候完一边,又轮到另一边。 一直到白荔被玩得哆嗦着夹腿喷出淫液,薛衍才拿起樱桃慢条斯理地吃掉,起身将位置让给下一个人。 95.正餐 姜澈借由吃肚脐眼上的蓝莓的机会,好生抚弄了一番白荔的腰肢,惹得她浑身战栗。 林清越倒是没怎么耍花样,干脆利落地俯身吻住白荔的嘴唇,咂咂有声地深吻了好一会儿,缠住她的小舌头反复吮吸,最后才卷走她嘴里的草莓,云淡风轻地嚼着直起身。 “阿显……”白荔抬起水光潋滟的美眸,楚楚可怜地看向自己最喜欢的少年,语气里充满了乞求的意味。 她早就被前面几个男人撩拨起了性欲,身体渴望地轻轻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穴口又软又湿,被淫水浸润成糜丽的嫣粉色,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诱人采撷。 尤其是她还刻意地放软声线,婉转妩媚地勾引着眼前的少年,希望他能给予自己解脱,因而显得更加甜腻。 傅子显看着眼前发情的少女,清冷的眸里染上罕见的燥意。 他抿着唇走到白荔面前,嗓音温柔道:“姐姐……别急。我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白荔的身上已经没有水果了。 这也就是说,她身上可以给傅子显品尝的,就只有一些残留的酸奶和冰淇淋了。 舔干净这些,只需要一人。 这便意味着,傅子显将获得第一个与白荔真枪实弹做爱的机会。 “阿显……”白荔睁着雾气蒙蒙的水眸,柔媚地喊着他,轻咬嘴唇,一副难耐的模样。 傅子显虔诚地半跪在白荔身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掉她肌肤上残余的酸奶和冰淇淋。 他舔得投入极了,舌头缓慢地抚过每一寸白皙的肌肤,清除掉酸奶和冰淇淋留下的痕迹,神情认真得仿佛在做什么严谨缜密的科学研究。 明明只是被舔着身体,白荔却觉得很舒服,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肌肤也泛起动情的粉,就连脚指头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微微地抽搐。 “阿显……阿显……”她用甜腻的嗓音唤着傅子显,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急切,“快一点……” 傅子显吻了下她的嘴唇安抚她,又慢条斯理舔完剩下的酸奶后,才起身趴俯到她身上,拉开她的双腿,把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塞入她的腿缝。 湿淋淋的小穴碰到渴望已久的肉棒,立马张开穴口,贪婪地想要把龟头往里面吞去。 傅子显握住性器的根部,用粗硕的龟头抵上白荔嫣红的阴蒂,拍打了好几下。 “嗯……阿显……好舒服。”白荔娇媚地呻吟道,私处被淫液濡湿了一大片,将傅子显的肉棒也沾染得晶亮,“快点插进来。” 其他男人看着她这副主动的模样,都嫉妒地沉下了脸,裤裆处却又不争气地顶起帐篷,浑身都感到燥热。 傅子显勾起一抹笑,用肉棒在水润润的穴口来回蹭了好一会儿,在白荔忍不住哼唧着扭腰缠上来时,猛地一沉腰,将整根性器捅入那湿软的小嫩穴里。 “啊……啊……”白荔空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爽得连连喘息,“好舒服……” 坚硬的性器将水嫩的小穴撑到极致,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茎身不断摩擦着被淫液浸润得又黏又湿的穴肉,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得不行。 多余的淫液从穴口渗出来,将两人私处的毛发都浸湿了。 “想要啊……”白荔不管不顾地扭着腰,娇声说道,“阿显用力一点……” “好的,姐姐。”傅子显沉声应道,扛起白荔的双腿,别到自己腰上,一鼓作气,猛烈地挺腰撞击起来。 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大厅。 96.盛宴 这场性爱是怎么发展为如今的乱交盛宴的,白荔已经记不清了。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柔软的奶油蛋糕,被五个男人包围着,翻来覆去、从头到脚地舔咬啃噬,几乎要融化成一滩甜腻腻的汁液。 迷迷糊糊的,宛如一片在海浪上漂浮的叶子,只能沉沦于性爱带来的强烈快感,无法去思考这种淫靡到极致的群交到底是不是合乎道德伦理的。 “嗯……嗯……”白荔紧紧咬着下唇,眼角滑下欢愉的泪花,“要坏掉了……” 此刻,她正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被夹在三个男人中间,湿润的小穴里含着两根肉棒,被撑到了极致,穴口的一圈媚肉都变成了淡粉色,而小菊穴也没能幸免,被一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正咕叽咕叽地抽插着,将娇嫩的菊穴口撑成圆形,合都合不拢。 “啊……好涨……”白荔紧紧搂住身下的林清越,把小屁股撅得更高,哭叫着呻吟,“轻一点……” “已经很轻了。”正在插她的小屁眼的薛衍安抚地捏了把她的臀肉,“乖荔荔,忍一忍。” 这个姿势其实让三个男人都没法畅快地抽插,只能浅浅地一进一出,尤其是中间的那一个,也就是可怜的时溯,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感受小穴紧致的包裹感,压根没法用力地抽插。 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能带来极致的视觉效果。 娇小玲珑的少女皮肤白皙,被肤色稍深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皮肤和皮肤紧贴在一起,不停蹭动摩擦,毫无反抗之力,就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羊羔被两只贪婪的野狼围着啃咬一样,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邪念。 更别提除了这两个男人之外,稍后一点的地方还跪着一个男人,将胯间紫红色的粗硬肉棒怼进那个小小的菊洞里不停耸动,让少女娇娇嫩嫩的私处一下子吞入三根性器,将两个湿乎乎的小洞捣得泥泞不堪,任哪个男人见了这一幕都会控制不住勃起。 不过,这样子终归没法得到释放,抽插了一会儿满足心理上的欲望后,时溯便主动撤离,让薛衍和林清越可以痛痛快快地肏弄白荔。 少了一个人,空间一下子宽敞了许多,林清越和薛衍放开被束缚住的手脚,畅快地在已经彻底变得湿软的穴里抽插起来。 两根肉棒交替着进进出出,速度快得只能看得见紫红色的残影。 等两个男人一起射出后,两根肉棒甫一拔出小洞,就有黏腻的白色浊液从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糊得白荔的腿心一片湿泞。 憋了许久的时溯立马无缝衔接,跪到白荔腿间,将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黏糊糊的穴口,咕叽一声滑了进去,噗呲噗呲地挺腰干了起来。 姜澈也忍不住将肉棒塞到白荔手里,哼哼唧唧撒娇道:“好荔荔,帮我弄一下……” 白荔满足了他的愿望,将他的肉棒握在手心,卖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就在这时,她的嘴唇突然被一个热烫的硬物抵住,随即耳边响起傅子显的声音:“姐姐,帮我舔一舔。” 白荔笑了笑,张开嘴将圆润的龟头纳入口中,用力地吸了两下,听见少年轻轻抽气,便又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吞吐起肉棒来。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男人又几乎同时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双腿大张,私处糊满黏黏的精液,掌心也积着一滩白浊,从指缝里往外渗,而微张的小嘴里也含着一大泡浓稠的热液,白亮的色泽与粉嫩嫩的舌尖形成鲜明对比。 鏖战尚未结束,只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几个男人便又提枪上阵,把软成一滩春水的白荔抱起来,夹在身体中间,不知疲惫地插进她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可以进入的小洞,尽情地肏弄起来…… 97.遭难 白荔终于顺利考完了高考。 最后冲刺阶段,有了学霸傅子显的倾力辅导,她学习起来如鱼得水,感觉比以前轻松许多,因而考完出来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能上个好大学。 虽然她被五个男人娇养着,不像别的学生一样一边复习一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还是因为自身勤奋而学得很疲累,所以现在辛辛苦苦考完了,就想要好好放松一下。 男人们并不是很乐意,为了让白荔能够专心学习,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饱餐一顿了,好不容易等到高考结束,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她呢? “就让我出去玩一个晚上嘛。”白荔撒娇道,“回来之后任你们处置。” “嗯……”薛衍沉思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好吧,不过不要玩得太晚。” “还是薛衍最好了!”白荔高兴地跳起来,抱着薛衍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到时候打电话给你们,你们去接我。” 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出门了。 班里的同学订了一个KTV大包间,打算狂欢一个晚上,彻底释放被学习压抑许久的青春热血。 白荔从来没有参与过这种同龄人的娱乐活动,玩得十分尽兴。 聚会差不多接近尾声时,她走到包间外面,想要打个电话给薛衍,让他待会儿开车来接自己回去。 没想到,一走到角落,一只手掌就突然从背后伸出来,将一块手帕用力捂到她的嘴上,并拖拽她的身体往更偏僻的地方走。 白荔惊恐万分,不断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然而她吸了不少手帕上沾染的迷药,身体越来越绵软,脑袋也越来越昏沉,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荔荔还没回来吗?”时溯进门,见沙发上只端坐着薛衍一个人,不由皱眉问道。 知道白荔今天出去玩,他就没有早回来,没想到他都已经这么晚了,白荔居然比他更晚。 “我也觉得不太对。”薛衍皱着眉说,“我打算直接开车去看看,荔荔临走前告诉了我地址。” “我跟你一起去。”时溯毫不犹豫地说,“要通知其他人吗?” “暂时不用。”薛衍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等一下。”傅子显突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冷着脸说,“我也要去。” “小屁孩跟着去做什么?”时溯没好气道,一直都不喜欢他,觉得他独占了白荔的宠爱,碍眼得很,“乖乖在家里待着。” “我跟姐姐可是同班同学。”傅子显寸步不让,“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跟其他同学沟通总好过你们吧?” 如果不是他对聚会不感兴趣,再加上今天有个不能推辞的研究讨论会,他说什么都会跟着白荔一起去的。 时溯嗤了声,正想要继续反驳,就被薛衍一把拉开:“行,那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也许是因为薛衍自己也是个高智商人才,他并没有像其他几个人一样排斥年纪最小的傅子显,反而十分欣赏他,平时时溯阴阳怪气他的时候也会帮忙说话。 薛衍都开口了,时溯自然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不满地嘟囔道:“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得了吧,你的智商可能还没人家小弟弟的一半高。”薛衍睨了他一眼,好心提醒说,“别天天在那里针对人家,小心荔荔生你的气。” 这也是薛衍最聪明的地方。 他知道白荔宠爱傅子显,如果一味对傅子显表现出排斥之意,只会得到她的反感,甚至产生叛逆心理,更加疼惜傅子显。 倒不如心胸宽阔一点,大大方方接受白荔对傅子显的疼爱,横竖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地位。 偏偏时溯没有通透,即便薛衍点明了他,也还是满肚子埋怨:“要是换个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那么小的臭小子……” 薛衍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再提醒他了。 三个人驾着车,向白荔班级聚会的KTV驶去。 98.危机 白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宽敞的大房间里,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舒适的环境非但没有让她放松下来,反而让她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警惕感。 被迷晕绑架的少女,静谧的大床房,任谁想,都会觉得是犯罪的前兆。 更别提,白荔隐隐嗅到这个房间里有一股奇特的熏香味,甜甜腻腻的,让她闻了有点头昏脑涨,心里不安的预感更重。 究竟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公共场合直接绑走她? 不怕薛衍他们打击报复吗? 她不知道,罪魁祸首此时正在隔壁房间,享受着她姐姐的卖力服务。 “好好舔,没吃饭吗?”许见南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胯间握着肉棒舔吸的白媱,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摁,“含深一点!” 白媱被猛地插到喉咙口,顿时觉得一阵反胃,心里也颇感屈辱,却不敢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只能乖巧地捧着许见南的肉棒,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来。 “舔硬一点,我待会儿才好去隔壁干你那个小婊子妹妹。”许见南阴沉着脸,唇角勾起森森的冷笑,“上一次敢耍我,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我许家的脸面就要丢尽了!” 就算是有几个世家护着她又如何?还是上次那句话——难不成他们还会为了区区一个玩物跟许家翻脸不成? 直接讨要,那几个男人或许会为了脸面而拒绝,但是像现在这样直接弄到手,玩完了再放回去,他们肯定不会计较的。 “是,许少。”白媱挤出一丝讨好的笑,用力吮吸嘴里的肉棒。 奈何许见南想到白荔就在隔壁,对这个平时还能凑合一下的女人顿时兴致缺缺,没多久就一把推开了她,不耐烦道:“够了。你好好在这待着,我去看看白荔。” 白媱跌坐在地,看着许见南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满脸愤恨。 这个虚伪的男人,表面上多么多么嫌弃她,背地里还不是利用许家的权势,逼迫她的父母把她时不时送过来伺候他,做他的玩物。 她知道许见南也不是真的对她感兴趣,只不过是在白荔那里吃了亏,想要通过折磨她这个姐姐找补回来,所以想方设法地羞辱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去真正地碰她,只让她用其他方法帮他发泄出来。 好在,终于等到了今天…… 白媱露出解恨的痛快笑容。 白荔啊白荔,你落到了许见南手里,就等着吃比我还要重上万倍的苦头吧…… 许见南来到隔壁房间时,白荔正四处摩挲着房内的摆设,试图找到可以自救的物品。 “别徒劳了。”许见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阴森森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起来十分可怖,“窗户是焊死的,只有房门可以进出。门外有我的人守着,你逃不出去的。” “是你!”白荔看清来人的长相,惊愕地说。 许见南冷冷地笑了:“亏你还记得我……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前你一直被护得好好的,我没法下手,今晚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 他用毫不掩饰的贪婪眼神扫过白荔的全身,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在满意地打量走投无路的猎物。 “你不要乱来!”白荔退后贴在墙上,满脸戒备,“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许见南不以为意地说,“不过是一只小白兔罢了,谁都能尝一口,我为什么不能?” 白荔既恐惧又愤恨地盯着他:“你……无耻!” “无耻就无耻吧。”许见南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过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刺,乖乖就范,我待会儿还能温柔一点,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99.天降 la m ei 3.c om “你……别过来!”白荔将双手护在胸前,强装镇定地瞪着越靠越近的许见南,“薛衍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来就来吧。”许见南舔了舔嘴唇,阴恻恻地笑着说,“来了就跟我一起上你,让你欲仙欲死,不好吗?” 他用赤裸的目光细细地刮过白荔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想象着待会儿如何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感到难以言表的兴奋。 这么个鲜美多汁的小荔枝,不好好玩弄折磨一个晚上,都对不起他这么久的精心谋划。 “别碰我!”白荔惊恐地往后缩,却再无退路。 许见南不急着上手,而是停在距离她还剩下一步的地方,慢慢欣赏她走投无路的模样,就好像猎人在欣赏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 一下子就吃到嘴里有什么意思?必须得慢慢地、慢慢地折磨……让猎物痛不欲生,垂死挣扎,那才是最酣畅淋漓的狩猎。 折磨健康、漂亮的小姑娘,让她们哭泣呻吟,是他最大的爱好。 谁让他自幼身体孱弱,最嫉妒的就是这些娇嫩的花儿呢? 白荔看着许见南近在咫尺的脸,害怕得发抖。 薛衍他们怎么还不来…… 难道她今天就要被这么个人渣给糟蹋了吗? 绝望在她的心头弥漫开。 许见南伸出细长的手指,缓缓抚上白荔滑腻的下巴,一边感受指下丝绒般的触感,一边欣赏白荔因为恐惧而冒出的泪花,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 3.co m 白荔手脚冰凉,屈辱地任由许见南抚摸自己的脸,一动不敢动。 眼前的男人出了名的脾气乖张,弄残过不知道多少个在床上企图反抗他的女人,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生,根本没法抵抗。 许见南肆意地亵玩了一会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箍着白荔的腰往床上带。 “不要……”白荔下意识挣扎起来,却碍于男女力量悬殊,只能被迫躺到了床上。 许见南虽然身体不好,但毕竟是男人,力气还是比一个小姑娘大得多。 “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叫。”许见南抚摸着她柔软的细腰,感觉下体异常兴奋膨胀,几乎要炸开。 好久没有如此让他感觉称心如意的玩具了。 如果不是怕得罪那几家,他还真想把这小东西锁在自己身边,做一个长期的禁脔…… 白荔哭叫着挣扎,却还是被许见南压着撕扯衣物,眼看着布料即将碎裂、露出底下娇嫩的肌肤时,她忽然感到后脑勺一硌,想起自己今天挽了个发髻,特意簪上了薛衍送的玉簪,便孤注一掷抽下发簪,狠狠地往许见南肩膀上扎去。 “该死!”许见南感觉肩膀一阵剧痛,紧接着身下的少女像泥鳅一样甩开他的束缚,翻身下床,拼了命地朝外逃去。 白荔拼尽全力奔逃着,光裸的脚丫被硌得生疼,胸腔也火辣辣的,却丝毫不敢耽搁。 然而,没逃出去多远,就被保镖一把拦了下来。 “放开我!”白荔拼死挣扎。 她知道,她这样触怒了许见南,再次落到他手中,迎接她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你竟然敢刺伤我?”许见南满脸怒容,捂着冒血的肩膀慢慢朝这边走来,像一只被激怒的凶兽,“我本来想温柔一点对你的……这是你逼我的!” 他加快步伐,想把白荔拖拽回房间去,彻彻底底地报复泄愤。 白荔绝望地闭起眼睛,放弃了挣扎。 突然,空气中爆发一声巨响。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许见南的惨叫声。 箍着白荔的保镖也突然松开了手。 白荔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往许见南的方向看去,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双眼:“有血,别看。” 100.正宫(完)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荔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泪水也在一瞬间滑落眼眶。 “薛衍……”她无力地靠在来人的怀里,一边抽泣一边汲取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想要获得更多的安全感,“你怎么才来……” “抱歉。”薛衍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许见南太狡猾了,我们查到这个地方费了点时间……” “他……死了吗?”白荔想到刚刚听见的枪声,脸色一白,“你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啊?” “没事,枪是林清越开的。他是警察,在危急情况下为了救人,是可以开枪的。”薛衍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温柔地安抚道,“最多写个检讨。更何况,林清越没有打到他的要害,只是射中了他的腿,让他没法走路了而已。” “那就好……”白荔松了口气,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圈住薛衍的脖子,“幸好你们来了。” 薛衍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拍她的后背,同时用凛厉的目光憎恶地看着躺在地上抽搐呻吟的许见南说:“我先带荔荔回去,这里你们处理,没问题吧?” “当然。”林清越冷着脸回答道。 他接到薛衍他们的消息时,不知道有多么心焦,得亏白荔没事,若是她被欺负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薛衍放心地把善后事宜交给林清越和时溯他们,一个人抱着白荔离开了。 “薛衍……”受了惊吓的白荔特别黏人,整个人贴在薛衍的胸前,不停地蹭啊蹭,“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薛衍温柔地哄道,“我们会让许见南和许家都付出代价的。” 然而,白荔心里的不安仍未消散:“许见南说,你们只是把我当玩物……所以他才敢绑架我。”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是真的吗?” 薛衍抿了抿唇,没好气地说:“没良心的小家伙,我们对你多好,你自己感受不到吗?居然相信这种鬼话。” “哎呀……”白荔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搂着薛衍的脖子乖顺地说,“但是许见南不知道呀,他都敢绑架我了……” 想到刚才恐怖的经历,她不由打了个寒颤,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薛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荔荔,要不我们订婚吧?”他吻着她的额角轻声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不会有人敢动你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小姑娘太招人喜爱了,虽说几家的势力可以挡住一些人,但是总会有像许见南一样不怕死的,一次两次还能护住,若是发生的次数多了,总有出纰漏的时候,防不胜防。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小姑娘一个足够坚硬的后台,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她。 “订婚?”白荔茫然地睁大眼睛,“可是我还没到二十岁呢……” “只是订婚,又不是立刻结婚。”薛衍循循善诱道,“先把名分定下来,等你到了年纪之后,再领证,好好筹办婚礼,不是两全其美吗?” 白荔略加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表情有点松动:“那其他人怎么办?” “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啊。”薛衍大度地说,“我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是大家一起爱你呀。” 话是这么说,等到了真的领了证,他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当然要比其他没有名分的“外室”多点特权啦。 “好像……确实可以。”白荔点点头,“那我们就订婚吧。” 阴谋得逞的薛衍万分欢喜,搂着白荔亲了好几下,像只成功偷腥的猫。 可怜其他几个人,还在辛苦善后,却不知自己家都被偷了。 薛衍可不觉得自己阴险——俗话说,爱无先后,达者为先,谁先拿下便是谁的,都是公平竞争。 有这么五个男人在,可以预见到白荔未来的婚后生活会是多么鸡飞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