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向槐安(1V1,强制H,姐弟)》 1.我的成年礼物 窗外大雪飘零,无数的纯白晶体若碎败的蝴蝶翅膀在天地之间纷飞交融,如同上天馈赠于这个世界的赞礼,精灵一般将人行道两旁枯竭的枝叶点亮。 风呼啸而过,卷起枯枝败叶和零碎的雪,在一片白雾中匿了踪影。 “简安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陈宅内,陈夫人焦躁的声音在陈羽槐耳边响起。 “桦容,你别担心,简安也这么大了,不过就是孩子气了点,不会真的离家出走的。”旁边面容平和却不怒自威的男人安抚道,这就是陈家的家主,陈伟鸿。 李桦容被陈伟鸿半揽着,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不安与担忧:“我今天…就不该带着羽槐回来的,我的错,两年前那件事…” “行了别提了。”陈伟鸿突然厉声打断道,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李桦容身子一颤。 半饷后陈伟鸿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放柔和了一点。 “我知道你担心他,可错不在你,都是我从小太惯着他了…” “可那时候我带羽槐离开时,简安确实说过不要我们回来…我也答应了,是我失约了,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们…” 听到这里,一直保持旁听态度的陈羽槐在心底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她知道,李桦容从始至终放心不下的,只有这个家的家产罢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在陈简安十八岁生日这天回来。 可外面雪下得这么大… 陈羽槐向着窗外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晶莹剔透的冰花覆在玻璃上。 理论上,她不该去管陈简安,可当她闭眼,脑海里浮现上来的却是两年前,陈简安和自己隔了很远,少年额前碎发被雨水打湿,水滴顺着清瘦线条往下流,陈简安眼眶微红,眼睛明亮的像是被雪山上流下来的水清洗过。 他唇形微动,说了五个字,陈羽槐也看清了。 那个幼时总是爱躲在自己怀里,总是打架但上学逃课还要和自己报备,总是一副谁的话都不听全世界都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唯独在她这个姐姐面前愿意收敛爪牙,用猛兽柔软的肉垫去轻轻触碰的少年。 而那时,他却像像被雨冲碎了一般。 陈简安说:“别走好不好。” 那时,陈羽槐大脑一阵刺痛,她突然想起八岁那年,她被母亲带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房子,让她对着那个伪善的男人笑,然后叫他爸,她不愿意。 陈伟鸿脸色不好,但也没说多余的话,李桦容表面上温和,晚上却将她拉到角落里结结实实扇了她一巴掌。 “跪下。” 她的母亲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毫无波澜说出这个词。 那时的陈羽槐太小了,这个词不是李桦容第一次对她说,但她一听到就双腿发软。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服从将会面临什么,对于未知的恐惧感和母亲漠然的眼神,陈羽槐早就习惯了,她双膝一弯,却冷不丁在门后看到那个身影。 那么瘦弱,眼睛漆黑的映不出一丝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她突然就跪不下去了。 下一秒那个身影开口了:“你在干什么?” 那天晚上是陈羽槐第一次在李桦容对自己发号施令后依旧没有受罚,因为陈简安发现了她。 或是说,找到了她。 陈羽槐叹了口气,将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起身道:“陈叔叔,母亲,我去找简安回来吧。” “羽槐…你知道小安他在哪里?” 陈羽槐将外套裹紧了几分,点了点头:“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她拒绝了急切想要跟来的陈伟鸿和李桦容,并从善如流的说道:“如果你们跟来,我不保证他会不会跑,他跑了,我不负责。” 果然,陈羽槐还是说服了他们,听到这句话李桦容的脸上僵硬了几分,但还是维持了在陈伟鸿面前贤妻良母的人设说:“那…早点回来。” 陈羽槐出了门,最终在一家招牌特别不显眼的酒吧面前停下——这是陈简安初中时期最喜欢躲的地方,只有陈羽槐一个人知道。 陈羽槐深吸了口气,推开门,和两年前离开时没什么区别,里面看起来就像是一家常规酒吧,陈羽槐进去后没有犹豫直奔二楼尽头的房间。 好像一切都还没有变,两年前和两年后,陈羽槐找的还是同一个人。 陈羽槐伸手想要敲门时,却在听到门内声音时,手顿在了离门两寸的地方。 “嗯…啊…简安哥哥,慢一点…” “好快…不要了…” 屋内暧昧声与呻吟声无比清晰撞入陈羽槐耳边,她愣住了,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 简安? 陈羽槐感觉从头到脚都被冷水浇了一般,在听到那女孩破碎的声音时如临冰窘。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握止不住的疼痛感上涌。 她双手颤抖着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那个她早已两年没点进去过的号码。 陈简安早就把这个所谓家里的人排除在自己世界之外,他谁的电话也不接。 只有陈羽槐,但她不确定,两年了,那个号码到底还存不存在。 那个陈简安为自己画的牢笼还是否会为自己留下一把钥匙。 几乎是在陈羽槐拨通电话的瞬间,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她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轻喘着问:“嗯…简安哥哥…唔,谁啊?” 然后一个低哑深沉的声音隔了两年再次闯入陈羽槐的世界,带着不同于往日的随意与不屑。 他说:“我的成年礼物。” 安安,别玩了 陈简安由于不耐而皱起的眉头在看到来电人那一瞬怔住了。 姐姐? 姐姐…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目光向门口射去。 陈羽槐今天回来陈简安是知道的,他甚至连家都没回想都没想就来了这个地方。 眼前逐渐浮现出那张脸,眉目间如同含着千年不散的雾霭,永远温柔平静的眼睛,这是她让陈简安印象最深的地方,因为在曾经的十余年内,那双眼睛曾无数因为他而染上笑意。 “小安。”他仿佛能看到陈羽槐走向他,像少年时期一样,用冰凉的手抚上他额头,笑着叫他的名字。 他又看到那些青春剪影里,他的姐姐曾无数次来这里寻找他时,因为自己而焦急生气的模样,他总觉得,那时候的姐姐,比微笑时的样子还要漂亮。 记忆最终停留在两年前,陈羽槐离开时那个决绝的背影,一如往常,单薄,孤独,却始终坚毅的没有回头。 呵,姐姐。 陈简安毫不怜惜的用力掐了一把床上人的腰,眸里平静无波,淡漠的不像个人。 “唔嗯!” 陈简安扯过那女孩的胳膊,几乎用命令的口吻无情道:“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啊?可是…可是我们还没…”女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伸手去拉陈简安的衣角,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推开。 陈简安嗤笑了一声,系上领口两颗扣子,居高临下望着她:“你就那么想和我上床?” “我…” 没等女孩话说完,陈简安毫不留情重复道:“离开这里。” “别让我的礼物等久了。” 陈羽槐在听到“成年礼物”这四个字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陈简安要疯了,她得跑。 可真正想要挪动脚步时陈羽槐才发现双脚像是被人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走不开。 直到门唰的一声被拉开,陈羽槐仿佛从梦中惊醒般身体激灵了一下。衣衫不整的女孩从房间出来,脖颈上暧昧不明的痕迹让陈羽槐心惊了一秒。 女孩被门口突然站着的人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撞开陈羽槐就走了。 “怎么,不进来坐坐吗?” “我的姐姐?” 无比熟悉的声音灌入耳中,陈羽槐像是每个细胞都被这道声音牵制了一般,像个僵硬的木偶,只能一下下转过头。 陈羽槐用尽了全部力气控制自己不去看床边的人。 但她没做到。 她的心脏在看到陈简安时停滞了一秒。 陈简安身形比两年前他离开时又高大了几分,眉目锋利,下颌线清晰明了,一节雪白的脖颈从衣领中延伸出来,却再也难掩那皮肤上留下的不堪的痕迹。 陈羽槐看着陈简安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危险感此刻笼罩着她,陈羽槐想跑。于是她凭着第六感飞速转身,在长长的走廊里拼命奔跑着,世界却安静的仿佛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急促又凌乱。 像是即将待审的猎物上刑场前的最后一次逃生,陈羽槐心脏跳动速度快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危险感不断笼罩着自己的身体,她回头,却发现,她身后没有一个人。乃至整个酒吧内部,都没有一个人。 她想到了什么,用力咽了下干涩的喉咙,嘴唇轻启,半饷后才发出声音。 “…安安,你在这里吧。” “别玩了,好吗?” 她有些不稳的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如一滴清水沉入沼泽一般,沉闷无力。 接着陈羽槐感觉自己肩头被人按住了,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的主人是陈简安。 抱一下就放你走,好不好 陈羽槐手心由于肩膀上停留的力度而泛起一阵冷意,算不上重,却压迫感十足。 陈简安的声音在他耳后幽幽响起:“姐姐,没人告诉你,这家酒吧已经是我的地盘了吗?” “来别人的地盘,不说一声就走,这不礼貌,是你教我的。” 身后人低哑的嗓音在陈羽槐听来如同长匿在阴影中般囫囵不清,每个字都让她无比陌生。 她强迫自己转过身,她能感受到肩头的力道在她缓缓移动时微微收紧了些。陈羽槐回头看那双眼睛,勉强挤出一丝还算正常的笑容:“好久不见。” 陈简安压迫的目光在自己半敛了的围巾上停留了一秒,才松开手,露出一丝和往日无异的温和微笑:“好久不见,姐姐。” 他的尾音咬字有些重,夹杂着鼻音,让陈羽槐感到不舒服。 陈简安依旧保持着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朝陈羽槐非常自然的张开双臂,像一个久别重逢后急切想表达思念之意的孩子。 “不抱一下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了陈羽槐,让她无法做出动作。 陈简安见他的姐姐这个反应表情上没什么变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步,一步朝陈羽槐走去,逼着她不断往后退去。 直到陈羽槐后背抵住柔软的沙发靠背,陈简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清淡的烟草味包裹着她全身每个角落,陈简安将她局限在自己双臂之间,轻缓的呼吸声洒在皮肤上,燃起一片红晕。 陈简安撩起她锁骨处落下的一绺头发放在指间揉搓,然后抬眼,蛊惑般的说道:“抱一下,就放你走,好不好?” “不好。” “…” 陈简安似乎是没想到对方拒绝的如此干脆,表情上有一丝愣神。而陈羽槐就趁现在这一秒左右的时间猛的推开陈简安。 “!” 陈羽槐刚想跑,被玩弄的怒火一时让她忘了逃离的恐惧,她看着被自己推到沙发上的少年,大声喊道:“你要发疯随你,我可不是你发疯的对象…” 听到这话,陈简安本来乖巧的面具破裂了,露出疯魔一样的神情,他伸手将想要逃跑的陈羽槐拽了回来反手压在身下。 “滚开——” 平时温柔谦和的姐姐第一次对他说了狠话。 好,很好。 陈简安并没有管身下人剧烈的挣扎,自顾自将她乱摆动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将那双极力推开自己的手压到头顶。 伪装的面孔在这一刻彻底崩碎。 他掰过陈羽槐的下巴,俯身用力吻了下去,陈简安用力撬开陈羽槐紧闭的牙关,撕咬一般在她唇上汲取着。像是野兽终于抓住囚笼里的猎物,将一切都宣泄在她身上,压抑已久的阴暗欲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唔!” 陈羽槐感觉她的每个细胞都是麻木的,浑身像浸满了水,撕裂的耳鸣将她神志颠倒,只有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时刻提醒着——她在与她的亲弟弟接吻。 陈简安不断在她唇上啃咬着,仿佛要把这个人拆开来吞进胃里才满意一般,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迫着不断在舌尖索取,窒息感让陈羽槐意识模糊。 喘不过气了。 她这样想着,然后用力咬上陈简安再一次探过来的舌尖,可对方丝毫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在被咬之后只是把陈羽槐往下紧紧压住,继续延长这个痛苦不堪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羽槐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 陈简安终于放开了她。 姐姐不怕,很快就好了 津液从唇舌间分离,陈羽槐溢出雪花屏的视线逐渐清晰,她轻喘着,看向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陈简安。 “我们是姐弟。”陈羽槐咬牙切齿。 陈简安并不在意她反应,边说边顺手去解她的围巾,被她躲开后也不恼怒。 “我知道。” 说着陈简安为了从陈羽槐身上得到自己满意的反应,特意调侃道:“怎么了?姐姐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是亲姐弟,你就愿意和我接吻了?” 陈羽槐想起刚才的反应,只感到一阵热意顺着脖颈爬上自己脸颊,眉目间含着一丝愠怒:“别发疯了…” “你脸红了,真漂亮…不过要是脱下衣服,会更漂亮的。” “所以,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姐姐,选吧。”陈简安嗓音低沉遥远,语气平静的仿佛不是在讲流氓话。 他甚至非常绅士的放开了陈羽槐被禁锢的双手,看着姐姐因为自己而泛红的皮肤 陈简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几乎是在陈简安放手的一瞬间,陈羽槐毫不犹豫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陈简安脸上。 “我说了,滚…” 陈简安被打的本就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印,他呼吸有一秒的停滞,有千万个承载阴暗欲望的泡沫从他瞳眸中浮上来,又如同云烟一般碎掉。 陈简安看向自己姐姐被自己亲吻的发红的眼眶,有些破皮了的唇角,和因为自己而泛起涟漪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冲击着他的心脏,快要溢出来了,引导他去将那个总是冰清玉洁的姐姐揉碎。 “好,我知道姐姐的选择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几分,下一秒,更大的力道从陈羽槐手腕处传来,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陈羽槐感到棉质围巾在颈间被抽离,外衣被人粗暴的褪去,腰间传来一股凉意,不断在敏感位置游离,激的她忍不住呻吟。 “呜嗯…你…别碰我…” 陈简安毫无表情的俯视着陈羽槐的反应,仿佛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好看的手指轻撩开他她衣摆,在腰后不断揉搓着。 “做我的成人礼物吧,姐姐。” 陈简安握住身下人护在胸口处的双手,压在头顶,扯过一旁的围巾环绕过陈羽槐纤细的手腕,轻松绑了个死结。 他眸光暗涌,用食指抵住陈羽槐绯色的嘴唇:“嘘——别叫。” 陈简安神色愉快的抢过她的手机,逼陈羽槐解开锁,随手拨了个电话。 陈羽槐瞳孔巨缩,心脏在此刻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知道陈简安要做什么。 嘟嘟—— 一阵铃声过后,滴的一声,亮起的手机屏幕显示已接通。 而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串文字,令陈羽槐怎么也直视不了。电话那人声音响起,陈简安将手机递到被紧紧压住不得动弹的陈羽槐耳边。 “喂?羽槐,找到弟弟了吗?” “羽槐?” 李桦容和陈伟鸿的声音同时在陈羽槐耳边响起。 陈简安压低了声音,同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一般顽皮的笑了一下:“姐姐,说,说你今晚陪我过生日,不回去了。” 陈羽槐被她压制着,半响过后才忍耐着开口:“母亲…” “我今晚…啊嗯…” 陈羽槐惊叫出声,只感到裤腰处有一根手指正不断按摩着她的私密部位。而始作俑者根本不怕电话那头的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听到陈羽槐不断露出呻吟,还恶意加快了速度。 “羽槐你怎么了?” “嗯…我没事,我…我找到简安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对陈羽槐此刻的状况丝毫不知情。 陈简安一只手已经开始去解裤腰上的扣子,另一只手从腰后探入布料间嫩滑的皮肤,在陈羽槐臀部上掐了一把。 嗯嗯…啊 陈羽槐死咬着嘴唇才将声音止于齿缝之间,装作没事的样子对着李桦容说道:“我…今晚不回去了,陪简安过生日…” 说完不等回复,陈简安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翻身以骑乘的姿势压在陈羽槐大腿部,裤子布料在女孩不断求饶着“不要”的声音中滑落,露出雪白的大腿。 内衣被陈简安不耐的撕扯掉,陈羽槐感到大腿部有滚烫的硬物不断在摩擦,刺激感让她身体开始战栗。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陈羽槐开始害怕了,她声音含混着哭腔:“呜…简安,别这样好不好…我好害怕…” 陈简安下体在她身上蹭着,却忍不住去亲陈羽槐的眼睛,到鼻梁,再到下巴,锁骨,浑然不管她的求饶,他替她将眼泪吻去:“乖,姐姐不怕,很快就好了。” 说喜欢我,我就进去,好吗 陈羽槐看着陈简安解开腰带,拉下内裤,硕大无比的性器弹出,看到露出上面的青筋时哭的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 他的姐姐的身体十分完美,清瘦的腰线,丰满诱人的胸部,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和圆润饱满的臀部,以及粉嫩漂亮的小穴,只是摸了几下,就水润润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陈简安掌控范围内。 只是女孩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反抗与抽泣声让他莫名烦躁。 陈羽槐不知道,在陈简安眼中反抗求饶带来的快感远比性交要大得多。 在一声声接连不断的哭泣中,陈简安更硬了。 他暗骂了一声,却还是忍耐住下身的胀痛,将手指缓缓探入陈羽槐臀缝中搅动着做扩张。陈羽槐是他这辈子唯一他认可的亲人,他不希望,或是不允许陈羽槐受伤。 “呜呜呜…别这样,啊啊…求你了,安安…” 陈简安手下动作不停抚摸着女孩的阴蒂,时不时触碰到能让陈羽槐发出浪叫的敏感点,边不断抽插着手指边诱惑道:“姐姐,说声喜欢安安,安安就进去,好吗?” 又是哄骗一般的语气。 陈羽槐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快感缠绕着不断袭来,身子都要化为一滩软水,陈简安的声音传入耳中像化不开的雾。 可眼泪与痛觉让她大脑清醒了一分,她断断续续回答道:“啊呜呜呜…不,别进来…我不喜欢你…嗯啊…” 陈简安声音骤然变冷,三指一齐并入软嫩的小穴中:“嗯?姐姐说什么?” 小穴首次被撑开的痛苦让陈羽槐眼泪不止。 “额啊…呜呜呜,好疼…不要了…”陈羽槐如同一只零碎的蝴蝶。在崩溃边缘挣扎着翻滚。 陈简安再一次钳住她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手指逐渐发力:“姐姐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语气强硬而无情。 陈羽槐顶着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爽感,咬牙道:“…陈简安,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面对这张漂亮乖巧的脸,陈羽槐第一次用满含恨意的眼神看着陈简安。 不喜欢… 这三个字在陈简安脑海里回荡着,咔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好。 陈简安手腕突然猛的用力,手指从女孩身下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抽离,扯着陈羽槐被围巾束缚的双手将她翻过身以跪姿压在身下。 温软的笑声萦绕在耳边,陈简安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酥麻感让陈羽槐绷紧了身体。 陈简安含着笑意的将她偏过去的脸掰过来:“姐姐,你看那里。” 陈羽槐尽量忽略掉大腿根部被那根粗硕骇人的性器不断摩擦时产生的感觉,顺着陈简安的目光看去。 “!” 整个大厅的四个角落里,各放了一个摄像头,此刻闪烁着红光映入陈羽槐眼中,像是濒危的物种最后绝望的挣扎。 而陈羽槐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 刚才的行为,肯定都被陈简安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 “姐姐,你猜,我会不会把录像泄露给陈伟鸿,或者是你的母亲呢?” “如果他们知道了,陈伟鸿是会先舍弃你这个没用的私生女,还是舍弃掉把我这个明面上的长子。” 陈简安不紧不慢的说着,每一个字都闪着寒光的刀刃一般,刺入陈羽槐的心脏般,让她呼吸不畅。 “姐姐是聪明人,不是吗?” 陈简安看着陈羽槐怔愣的表情,夹杂着愤恨与不甘,他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陈羽槐第一次在陈简安口中听到私生女这个词。以前他自己没说过,也从不让别人说,陈家的管家到仆人,没一个人不知道陈羽槐私生女的身份。 可这么多年,陈羽槐从未在陈家受过半分委屈,不是因为陈伟鸿明勒禁止过,也不是因为李桦容有本事,而是因为陈简安这个陈家的小少爷,掌中宝。 陈羽槐不是傻子,她一直知道,所以她会对陈简安百般呵护,万般亲待。 可她今天才发现,原来一切的一切早就不不是她原先设想的那样了,眼中只有利益的李桦容没有变,伪善狡诈的陈伟鸿没有变,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变。 可偏偏最不该改变的那个人,陈羽槐最想保护的人,他变了。 而且还想上了自己的亲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陈羽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喉咙异常干涩,发出的声音沙哑又难过:“…安安,不在这里,行吗?” 姐姐,你下面好湿 听到陈羽槐恳求般的语气,陈简安心情颇好的捏了捏她的脸,这让陈羽槐毛骨悚然。 某处被硬物抵着的皮肤早已硌得她面泛潮红,神志迷离间,她听见陈简安问自己:“有区别吗?在哪都一样。” 然后陈羽槐听见自己喉间破碎的呻吟:“呜…安安,姐姐求你了。” “答应我,好不好。” 她第一次求人 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凌辱着,在他身下不断战栗,被逼迫着说出“求你”这两个字。 陈简安眉宇间没有一丝怜惜,语气里带着无奈和诡异的温柔:“姐姐,你今天惹我生气了,所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呢。” “别耗了,我保证,姐姐会很舒服的。” 下一秒,坚挺的性器终于抵住早已被淫液浸透的小穴,很烫。 陈羽槐脑海中只有这一个词。 硕大滚烫的阴茎没有马上深入少女的穴心,而是在阴唇外不停的打转,少年的声音隐忍而淫糜:“姐姐的下面好湿。” “看着镜头,别闭眼。”他命令道。 说着陈简安抱着身下人挪了挪,将两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监控面前。 少年粗大的肉棒与女孩的淫穴紧紧相贴,然后猛的捅入少女的身体—— 紧致的小穴让陈简安胀痛的肉棒得到了抒解。随着小幅度抽插的动作不断有液体流出,让这场侵犯变得格外顺利。 “唔…姐姐,你好紧…弄的我好舒服…” 陈羽槐感到插入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羞耻的娇喘声被她死咬着唇尽力压在喉咙间。 陈简安垂着眸偏头去看怀里的人,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潜入少女的口腔:“不许忍,给我叫。” 不容违抗的指令下达,陈简安仍旧不断往上抽送着身体,约莫过了十几下后,他抬起腰用力将整根性器都埋入早已被草开的小穴里。 痉挛感从陈羽槐下体处传来,小腹胀痛激的她生理性眼泪直流。 唇齿被撬开,断断续续的娇淫声伴随着水声和激烈的性交声在整个酒吧大厅响起。 “呜呜…嗯嗯啊啊…好快!太快了…” “唔嗯…不要…慢点,要坏了嗯啊啊…” 胸前的衣料褪去,上衣被人缓慢撩起到锁骨处,陈简安一只手按揉着她由于快感而变得敏感的乳尖,去吻陈羽槐裸露的脖颈。 陈羽槐的皮肤很敏感,雪白的乳肉被握住不断上下揉动,指腹摩擦过的地方很容易便留下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两人交合处不断有红色液体溢出,顺着陈羽槐的腿根往下流。 陈简安盯着陈羽槐被自己撞红的腿根和上面留下的水痕。 低声问道:“姐姐是第一次。”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的是陈述的口吻。 像是知道自己得不到对方的应答,他自顾自往下说着,好听的嗓音和激荡着的肉体交合声穿透过陈羽槐耳膜。 “能得到姐姐的第一次,是我的荣幸。” “也没人会比我做的更好,我保证。” “放松点…姐姐夹得太紧了,我要忍不住了,安安还想多在姐姐身体里待一会儿…” “你叫得好好听啊…姐姐。” 姐姐,我想射在里面 汗湿的脊背与紧实的胸膛相贴,一对乳肉被一下又一下加深的撞击顶的波荡起伏,洁白细长的手指从嘴角伸出,连带出一丝舌尖津液,被陈简安均匀的抹在早已被孰玩成深粉色的乳尖。 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胸部大力按揉,陈羽槐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疯子…”她这样骂着,然后被陈简安强硬的拉去接吻。他把陈羽槐呢喃着得骂词都当做他的助兴剂,时不时凑过去替他的姐姐擦去眼泪。 在他记忆中的陈羽槐,总是淡漠而疏离的,她对陈简安很好,却也只是停留在姐姐对弟弟的责任范畴之内。 这次不一样,陈简安想以自己的身份站在她面前,而并非是作为一个乖巧到什么都不懂的弟弟。 时光的齿轮飞速向前行驶着,那些曾经真挚温暖的拥抱,亲昵温软的称呼,一次又一次指尖相触时余留的温度,关切耐心的言语,受众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陈羽槐的弟弟。 而现在,他只是想在她面前做一次陈简安。 他可以是她的弟弟,但不能只是她的弟弟。 “姐姐,我想射在你里面。”陈简安不轻不重扔出一句话,就能引得身下娇喘着的人身体一阵发颤。 “不要,不要…会怀孕的!你不能…” 主导者嘴角勾出得逞的笑,引导自己的猎物主动走入为她设下的圈套:“好,那我不射里面,不过接下来要听我的。” 对于未知的恐惧感隔了多年再次席卷了陈羽槐的大脑,如同暗处延伸出的无数细枝藤蔓缠绕着她每一寸神经,根深蒂固般在她心脏上野蛮生长,勒得她无法呼吸。 可偏偏她别无选择。 下体小穴一瞬被抽空,被堵在嫩穴内的淫水也随之不断流出。束缚住双手的那条纯白围巾被人解开,裸露出布料下勒红的皮肤和痕迹,一双手抚摸上手腕处的淤痕,一圈又一圈开始轻轻按揉。 她不知道陈简安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她要付出的代价。 下一秒,晦暗生涩的眼神陡然撞入陈羽槐视线中。 陈简安用这样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说:“抱我。” 陈羽槐不敢反抗,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于是陈羽槐缓缓转过身,以半跪坐在陈简安腿上。 她身上到处都是对方留下的痕迹,发红的乳肉,破了皮的嘴唇,亮晶晶的乳尖,以及脖颈,锁骨,腰腹上星星落落的红点和还在不断溢水的小穴。 陈简安用欣赏艺术品般的眼神将这些一一扫过。放在一侧的手掌突然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缝:“姐姐。” “嗯啊…”陈羽槐齿间传来闷哼。 陈简安看着她这副模样,接着道:“别愣神了,我会改主意的。” 陈羽槐忍耐着点点头,摩挲着身下人的皮肤上前,伸出细弱的双臂环过陈简安肩膀,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抚过陈简安柔软的发顶,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锁骨处,缓缓收紧。 然后陈羽槐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推倒在陈简安身下,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小腹处便产生剧烈的灼热感,被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 今天晚上打算加更一章~准备总字数突破一万啦 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床上 陈羽槐眼前白光浮现,她大口喘息着,双手胡乱抓住身下的沙发垫。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过了好久视线才恢复清明。 还未等她缓过神,双腿被人抬起,陈羽槐感到再起勃起的性器抵在穴口,猛的向前一挺—— “呜啊——” 少年以面对面的姿态正入陈羽槐,涨大了的阴茎在含满水的淫穴中快速抽送着,带着淫液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捅她的花心。甬道包裹着粗大的性器,任由陈简安用力抽插,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性行为中消遣自己无端的欲望。 肉棒不断与内壁软肉相撞摩擦,像是要把身下的水都榨干一般。 让人震颤麻痹的快感如电流般从小穴处蔓延遍布至全身,让陈羽槐爽的说不出话来。 “嗯啊——啊啊呜呜简安,陈…陈简安…”破碎的呻吟萦绕在耳畔,陈简安自顾自低头看着由于性行为过于激烈而上下晃动显得十分淫荡的两只大奶。 姐姐的乳头好漂亮,插了这么久都硬了,好想咬上去… 他舔了舔薄红的唇,然后真的这么做了,舌尖不断挑动着丰盈的乳尖,慢慢往前吸,最后将整个乳头含在嘴里,缓缓舔舐着,在丰润美丽的乳肤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啊呜…呜呜呜嗯别咬…。” 陈简安的薄唇在身下人的乳缝里滞留了两秒:“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姐姐。” 而后他幽幽道:“不如你自己揉?” “…你别舔了,好痒呜,我受不了…” “不愿意就闭嘴好了,姐姐。” 陈羽槐终是没有顺着他的话去做,她明显感到陈简安对自己的反应及其不满意,将自己的身体用力往下压了压,整个沙发垫开始凹陷下去。 陈简安看了原本干净的沙发被打湿,啧了一声,然后将陈羽槐双腿分开上扬,他拖着少女的大腿,肉棒在少女小穴里耸动,语气里带着一丝难耐:“我不会出来的,姐姐可要抱紧了。” 接着陈简安站起身,以熊抱的姿态将少女拢在怀里:“我们上楼。” 少年走动的步伐相当的稳,可走路时肉穴中带来的颤动磨得让陈羽槐腿根部的水差点沥到脚踝。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单时,耳边传来恶魔低语声。 他说:“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床上。” 接着陈简安猛的用力捅向少女穴内息肉,连汁带水拍打在少女的阴唇外。陈羽槐感觉自己浑身都随着那人上上下下的动作而战栗,意识含混间只能听到陈简安口中不堪的秽词。 “姐姐被安安肏的很爽,不是吗?” “姐姐以后天天都跟安安做,好不好?嗯?” “姐姐舒不舒服,叫声好听的…” “姐姐准备好,安安要射进去了…” 记忆最后停留在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只白色手机,点开的画面。 我以为这叫乱伦 陈羽槐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雨下的很大。 冲刷过暗夜中未亮起的黎明,闪电从黑云涌动的天空中一闪而过,轰鸣声卷着肆意横行的狂风袭来,仿佛像在合奏一场盛大的交响曲。 一阵冷风卷过脊背,吱呀一声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 她下了床,寻着光,蹑手蹑脚往门的方向走去。 窗外寒雷乍响,雨顺着窗玻璃沥下,双脚踏着雷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视线中逐渐适应了走廊里留下的灯亮,视线逐渐清明,然后,她看到一个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她的门框,那个身影倚着墙,抱着一团被子,身体随窗外狂风骤雨和雷声而不停战栗。 那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他黑色的发丝似乎被汗水浸湿,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来人。 陈羽槐走上前,半蹲在他面前,陈简安不知怎么,看到这个人靠近,执拗的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安安…”陈羽槐喃喃着他的名字,声音传入耳中像化不开的雾水。接着均匀的呼吸感从上方传来,带着一股草木香味袭来,包裹了陈简安的所有感官。 他知道是她靠近了。小小的身躯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却只抵住了坚硬的墙壁。 下一秒,陈简安感到一股凉意攀上他额头,一只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他下意识抗拒的抬起手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握住。 “呜…” “安安,别乱动。”女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 陈简安身体一轻,被少女抱了起来,怀里的被子被抽离覆到肩头,他整个人被不算熟悉的体温围绕,四肢瘫软无力只得靠在陈羽槐身上。 那是他们之间有过的第一个拥抱,生涩又单纯,如同刚淋了朝露的花瓣,不是一味的索取,而是给予。 在手即将触及怀抱里的人消瘦的脊背时,陈羽槐醒了。 身体传来的酸痛感让她动弹不得,少女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般易碎。她看到离自己三米之外的阳台上,那个身影背对着自己,指间星火明灭。 陈简安在抽烟。 凌乱的身体被一条通体雪白的浴巾包裹着,那些不堪的痕迹也早已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唯有肌肤相亲时留下的吻痕和初尝禁果后浑身的酸软无力感让她清晰的意识到—— 她和自己的亲弟弟睡了。 想到这里,陈羽槐将围住脖颈的布料往上拉了拉,盖住被亲的红肿的嘴唇,羞耻和禁忌感涌来,她不禁闭上眼。 阳台上传来玻璃门被叩响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少年伸手屈指敲了两下。 陈简安换了一件纯黑色的衬衫,只随意系了中间两三颗扣子,可以看到衣领处藏着隐隐发红的锁骨和下摆处流利的人鱼线。 他口型无声的的张了张。 意思是:“醒了就别装睡。” “……”陈羽槐用尽全力才得以忍住好似每个关节都被拆卸重装般的疼痛撑起上半身。 玻璃门被轻而易举的推开,少年高大的影子映着月光落在她身上。 “还能下床吗?” 陈羽槐低着头没敢去看来人,喉咙翻滚了一番才发现早已干哑地说不出话。 陈简安了然点点头,递给她一杯温水。 他指尖有些发红,隔着一层蒙蒙水雾,像是受伤了一般。 陈羽槐伸出手毫不犹豫的扬起在半空,“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陈简安半边脸上。 时间仿佛被撕碎了一般,在静谧的夜里指针滴答滴答的转动着,像是审判的倒计时。 良久后,陈简安抬起手在自己被打的脸上隔空揉搓了两下。另一只手猛的掐起陈羽槐下巴,用力捏着她嘴角,把那半杯水强迫性的灌入对方口腔中。 陈羽槐感觉气管里都充盈着被强迫咽下的水,她推开陈简安,大口大口的咳嗽着。 过了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艰难生涩的发音让她再次感到剧烈的疼痛。 她一字一句道:“你知道这是强暴么?” “是吗?” 陈简安蛮不在意的耸了下肩,半蹲在少女面前,神情淡然的仿佛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事:“我以为这叫乱伦。” ---------------------------------- 睡醒再更(??ω??) 姐姐,低头 “姐姐。” 陈简安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细长的手指绕过陈羽槐脚踝,他抬起眼皮看她。 “低头。” 由于刚才用力过猛陈羽槐此刻感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抗拒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现在的陈简安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早就咬死了自己的脖颈,就差那么一点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答案早就摆在她面前了,只是她做不到。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着。 接着陈简安捏着烟头的那只手微微一动,紧实的小臂缓缓环住陈羽槐的后颈。 陈羽槐只感觉到颈部传来一股热流,未熄灭的火星在沉默的夜里如此扎眼,而陈简安就这样把燃着的烟头停靠在离陈羽槐皮肤不到一寸的地方。 然后他小臂收紧往下一拉。 两唇相碰,一股极为浓重的烟草味从舌尖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占有着陈羽槐的每一丝气息。 该死。 陈羽槐在心里骂了一千遍这个词。 对方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愤怒一般,放轻了撕咬的力度,没把这个吻的时间拉长。 分开后好一会儿,陈简安才问她:“什么时候回学校?” “…明天下午的飞机。” 陈简安盯着她道:“改签。” “为什么…” 问题还未完全说出口,陈羽槐呆滞住了,小腹处陈简安隔着衣料用手指不断摩擦着,痛苦的记忆一瞬间占有了她全部。 陈简安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因为我可以保证,明天下午你起不来。” 陈羽槐这次是真的怕了。 陈简安刚准备去拉她腰间那条似有若无的绑带时,手背上滚落下来几滴泪珠。 烧的滚烫。 太烫了。 烫得他停下了手中动作。 少女泪水涌出眼眶,顺着精致的下巴线条不住往下流。 这不是陈羽槐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掐灭了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陈羽槐攥紧了床单,任由眼泪像崩溃了的决堤般翻涌,她固执的重复着那几个苍白的词。 “不要。” “陈简安。” “我会一辈子不理你的。” 久久的默声若扑面而来的海水,夹杂着低沉悠久轰鸣和窒息感。 半饷后,腰间不停按揉的手抽离,“咔哒”一声,打火机在黑夜里被点亮,带着鼻尖萦绕的烟草味和一层虚无缥缈的薄雾将两人无形中隔开。 陈简安眸中燃起了一簇火焰,燃烧着眼底少女的倒影。 “你走吧。” ---------------------------------- 哈哈这一章竟然没有写到肉肉的部分,今天晚上再更一章。 羽槐:他怎么了,怎么愿意放我走 安安:(放大招中)(使坏的笑) 我只会对你做什么 陈羽槐下了飞机,打车到了a大,口袋里手机传来震动,她划开屏幕,看到室友言芝芝发来的信息。 “呜呜呜羽槐你下飞机没一个寒假没见我好想你╥﹏╥” 报完平安后拉起行李箱前往宿舍楼。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陈简安也没有联系自己,这并没有让自己松口气。 陈简安现在对于她来说就像一把坠在头顶的匕首,任何时间都有可能落下来要了她的命。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着,那天夜里由于过于猛烈而产生的酸楚仍旧在身上停留着。陈羽槐忍耐着艰难的往前走,视线里突然闯入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孩身材很好,172+的身高优势在只有168的陈羽槐对比下更显,她扎着马尾辫,朝陈羽槐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是言芝芝。 她飞速的跑过来给了陈羽槐一个大大的拥抱。 言芝芝和她一样都是中文系的,从高中开始关系就很好。和自身天生优柔寡断的气质不一样,言芝芝像颗太阳。 她顺手拉过陈羽槐的行李箱,一路上滔滔不绝。 “羽槐你知道吗,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一个超帅的男生,好像是大一的新生诶,羽槐你在听吗?” “嗯,知道。”陈羽槐捏了下大腿试图盖过身体的不适感。 “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宿舍休息一下…” 看她脸色苍白,言芝芝连忙点点头着急慌忙,几乎是把她抗上宿舍楼的。 收拾了一番后,言芝芝表示自己报名了志愿者来给新生做向导不能照顾她为由离开了宿舍。 她爬上床一闭上眼全是那天离开时,陈简安眸光被烈火点燃时的表情,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翻出手机刷校园论坛。 直到她看到表白墙上某个熟悉的身影,她浑身像是被冷水浇透了一般刺骨的疼。她指尖颤抖着点开照片。 照片里的人黑色连帽衫,戴着一顶白色棒球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一节白皙的脖颈,他屈着手指懒散的看手机屏幕。 是他。 陈羽槐不会认错的。 而加粗的黑色标题更是让陈羽槐心跳加速:今天带了一个很帅的大一学弟。 发帖人是言芝芝。 陈简安要和自己上同一所大学这件事,他没有和自己提过,她也从来不会问。 果然,陈简安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思索再三,她还是拨通了陈简安的电话,音乐声只持续了两三秒,电话便被人接起,隔着听筒,陈简安的嗓音格外沙哑。 “姐姐。” 陈羽槐用力掐着手心才得以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陈简安…言芝芝在你身边吧。”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头的人才回答:“你说的是那个一路上都很吵的女生?” “…是,你别对她做什么。” 陈简安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无情的嘲笑:“姐姐,你要搞清楚,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我只会对你做什么。” 陈羽槐对他的下流话并没有做出回应,而是自顾自的问道:“真的?” “真的,我不会骗你。” 陈羽槐默默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陈简安的话再次让她心脏绷紧。 他的声音夹杂着浅浅的电流声,无比刺耳。 陈简安说:“不过别人要对她做什么,我就管不着了。” “不想你的朋友受伤的话,晚上九点,图书馆后门见。” 姐姐,要不要和我同居呢 图书馆的后门连通着一条幽深漆黑的小巷,平时很少有人经过,这也是陈简安约她在这里见面的原因。 陈羽槐到的时候看到陈简安背靠在深巷口的那面墙上,微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形,他齿间咬着一节烟尾,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陈羽槐向自己走来,也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这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抽烟的时候。 那是在陈简安高一那年,同样是在一条深窄的巷子里,陈羽槐赶到时只看到地上七拐八拐的躺着四五个人,和蹲在墙角抽烟的陈简安。 少年五官精致又锋利,脸上挂了彩,额角有些破皮,仔细看也能看到侧脸上有一小块皮肤泛起了淤青。 他食指绑着绷带,吐息时唇齿间带出一道白雾。 “安安。”少女低头看他,发尾垂到锁骨前,睫毛在眼下绘出一片阴影。 “嗯。”他声音闷闷的,没敢抬头看来人,只是偏过头默默掐了烟蒂。 陈羽槐看着他抿了下唇,过了好久才开口问他:“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不是。”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陈羽槐这样问,伸手去抚他受伤的唇角,被陈简安躲开了,即将触及皮肤的指尖落了空。 然后他抬眼,睫毛像煽动的蝴蝶翅膀般眨了两下,极为固执的看着她:“他们说你不好,姐姐,没有人有资格说你不好,连我也不行。” 连陈简安也不行,这是少年真挚又倔强的答案,而如今想起来,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些藏匿在时间缝隙里,若暖春流水般轻易的真心,早已被少年亲手揉碎开来,化为腐朽书页里烂的不能再烂的篇章,永远封存在美名其曰纪念的长廊里,不见天日。 陈羽槐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站在陈简安面前了,可她偏偏在这一步之外站住了脚。 “陈简安。” “我们谈谈吧。” 陈简安瞳孔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像往常那样掐灭了烟头,挑眉问道:“你想怎么谈?” 说着他拉起陈羽槐消瘦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带了一下:“过来。” 陈简安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将她半搂在怀里,他们小臂相贴,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那样相互倚靠着。 他似乎是着了凉,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陈简安靠在少女耳边,呼吸均匀的洒在她耳垂上,有些痒。 “姐姐是想这样和我谈…” 陈简安附在对方腰腹上的力道突然一松,陈羽槐措不及防往下滑了一节,他顺势身体往前一挺,硬起的某个部分隔着裤子布料顺利抵在陈羽槐的私密部位。 他扶了一下陈羽槐细软的腰,丝毫不知廉耻的问她:“还是想这样和我谈呢?” 红晕一瞬间染上陈羽槐耳廓,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着,某处的异物感让她下意识挪了一下,却被一股不容置疑的,更大的力道固定住。 “别…”陈羽槐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祈求的意味。 陈简安摊开手,一副无辜的样子:“放心,我就蹭一下,不做。” “姐姐不是想谈谈吗,那就这样谈吧。” “……” 空气中大概静默了有一分钟,陈羽槐才抬眼看他,虽然做着亲密的姿势,语气里却充斥着淡漠与疏离。 她问:“言芝芝呢?” 陈简安似是被她冷淡的语气激到了,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她啊…现在应该在我名下的某家私人会所…” “玩的正开心呢。” “混蛋!”陈羽槐扬起的手还未落下,便被眼疾手快的陈简安紧握在半空中。然后轻飘飘落下一句话浇灭了她的怒火。 “你放心,她现在还算安全——” “你到底想怎样?!”陈羽槐被拦下的手此刻死死拽着他的衣领,目光凶狠的仿佛要把他拆吞进胃里。 陈简安看着她,目光毫无涟漪,像一滩死水。 “不怎样,姐姐,陈伟鸿在学校附近为我们置办了一处房产,你知道吗?” “…知道。” “我打算般进去。” “…然后呢。”陈羽槐松开手,用一种莫名悲伤的眼神看着他。 陈简安好像被刺了一下,脸上维持的平静有一瞬的裂痕,不过只发生了一秒,而后又笑盈盈的说:“姐姐,那你要不要和我同居呢?” ---------------------------------- 安安大灰狼:要把姐姐骗上我的贼船,嘻嘻 晚会睡醒再写 是好疼,还是好爽 他把威胁的话语伪装成了请求。 陈羽槐第一反应是这,她闭了闭眼,用力呼出一口气,用力到她的整个胸腔都随之而颤动。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她问。 陈简安哂笑道:“这要看你到底有多重视你那位朋友了,实际上选择权也的确在你,姐姐,不是吗?” “你个疯子。”听着陈简安语气里大写的我可没有威胁你的意思陈羽槐毫不留情的骂道。 终于,陈羽槐下定了决心,她迎着着对方戏谑的目光,极轻的点了下头:“好,可以。” 陈简安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将一枚小巧的金属制钥匙放在她手心:“晚上早点回家,别让我等太久。” 一句多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话语,从陈简安口中说出来,却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那言芝芝呢?” “你放心。”陈简安狡黠的眨了眨眼,眸中闪着一簇得逞的光芒:“她会平安回去的,只要姐姐听话,谁都不会有事的。” 谁都不会有事。 这个承诺仿佛一张轻飘飘的白纸落在陈羽槐心上,却足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10:34p.m. a大附近某别墅内。 浴室内,两具雪白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陈羽槐身体在少年一下又一下的深顶中剧烈震颤着,穴内软肉紧吸着粗硕的性器,在猛烈的肉体撞击间溢出水来。 似是觉得插得还不够深,陈简安半依半抱着把被顶的早已神志迷离的陈羽槐放在洗手台上,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摆成倒“V”形,从少女侧面再次深入着,一下又一下连着囊带都要塞入她的淫穴中。 两只白嫩的大奶早已被揉的乳头硬挺,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指印和吻痕,整个浴室都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别…别插那里…呜嗯…好疼” 陈羽槐身体不断战栗着,她双臂控制不住的去揽陈简安的脊背,纤细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残忍的抓痕。 陈简安则用力压下身子,咬着她耳朵:“是好疼,还是好爽…” “说实话今晚就放过你,姐姐。” “唔…好爽…” 下一秒,甬道内肉棒的速度不减反增,它用力捣着少女脆弱不堪的花心,连带着淫水猛的抽插。 “嗯哈啊啊啊…慢点呜呜呜,要去了嗯呜呜…” 暴行大概持续了百十来下后,粗壮到让人叹为观止的阴茎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在少女潮红的大腿上留下一串浓稠的精液。 少女若折了翼的鸟儿般瘫软在洗手池里,穴中不断往外溢水,和刚刚射在大腿内侧的浓精混合在一起。 “姐姐,你又一次被我肏到高潮了呢。”陈简安欣赏的看着陈羽槐,替她抚去嘴角的淫液。 意识回笼,她用尽全力张口咬住陈简安的肩膀,过了好久,直到口腔含满浓郁的血腥味,她才松口。 陈简安短暂嘶了一声,而后警告的看向陈羽槐:“看来姐姐是还没玩够,还有力气咬人。” 他漂亮的桃花眼眯了一下,将陈羽槐拦腰抱起。 “那我就肏到姐姐完全没有力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