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兽心(养父女)》 1.衣服脱了 谢恒有个养女,叫谢浅。 虽是养女,但待她却比亲闺女还要亲,今年刚满十八,是齐城出了名的‘惹祸精’。 这不,今儿正是这小丫头的生辰。 她却在自己生辰宴上,带人把乌司长的独苗儿子打了。 谢浅抬了抬下巴,华丽的服饰珠宝在身,像只高傲的孔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男孩,警告道:“你若是再敢乱说话,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喂给我的小金吃。” 小金是谢浅养的一只金钱豹幼崽。 是她十五岁那年,跟着谢恒去打猎时捡到的,从此养在身边。 男孩才十岁,加上胆子也小。 听到谢浅要拔自己舌头,顿时被吓破胆,哭声滔天。 哭叫声不小,在整座客厅内回荡着。 谢浅害怕惊扰到在书房内跟乌司长谈事的谢恒,指着他威胁道,“你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 说着,从方桌上抄起剪子,佯装样子吓唬他。 但这招并没有用,反而让男孩哭得更厉害了。 书房内的谢恒,手中正卷着烟卷,听着面前的乌司长汇报,“……不管怎么拷打,那几个刺客,愣是半个字都不吐。” 汇报到最后一句时,嚷嚷哭腔传来。 谢恒蹙眉,抬手示意乌司长暂先停止,“先去外面看看在吵些什么。” 乌司长誒了声,率先一步推开书房的门,跟在谢恒身后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 谢浅被男孩的哭声弄的无措。 吓唬也不是,不吓唬也不是,只能斥着让他闭嘴。 就在这时,人群外边响起一阵阵的“谢秘书长”,谢浅瞬间心底一慌,转身想要逃离这儿,却听见谢恒喊她,“阿浅,去做什么。” 谢浅身体一僵。 跟来的乌司长,第一眼看到自己那被打得鼻青脸肿,哭成花脸的儿子,慌忙跑过去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心疼不已,“儿子,你怎么了?你跟爹说,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男孩抽噎着,“爹!”随后指了指谢浅的背影,满脸尽是畏惧,“爹,她……她要拔掉我的舌头……” 谢浅耸眉,转身,“你胡说!我那分明……”再撞到谢恒看来的目光时,她一下子蔫儿了,含在口中的话也迟迟未跳出音。 谢浅人虽嚣张拨扈,但那时在外。 在内有谢恒管着她,她不敢将自己那身刺摆弄出来。 乌司长抱着自家儿子,又向他确认一编,得到的答案不变。 他瞬间为起难,谢浅是谢恒谢秘书长的女儿,他不敢得罪。 亦或者说是,在齐城也没人敢得罪,都巴巴往跟前献殷勤,博个脸熟,只好欲言又止的看向身旁的谢恒。 谢恒看出他的为难,也清楚谢浅的性子,问她:“阿浅,人是你打的吗。” 谢浅解释,“是他先说……” 谢恒没什么情绪的打断,“我问的是,你有没有打人。” 谢浅下意识咬紧唇,“是……” “道歉。” 谢浅被谢恒惯坏了。 以前惹事闯祸,谢恒从未让她道过谦,都是他亲自出面摆平。 现下听到这两个字,颇为意外。 不过很快转变成不甘,撇嘴道,“我才不要!” 谢恒的神情变了。 他沉声,重述道,“阿浅,道歉。” 谢浅没吱声,眼底甚至有怨恨的瞪向乌司长的儿子,对方被吓得又往他爹怀里缩了缩。 这一幕敛入谢恒眼底,他的神情又重几分,“谢浅,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吗。” 谢浅一肚子的憋屈,脑子一热一顿胡搅蛮缠,“分明是他的错我才不要道歉,要道歉你自己去道!” 说完,她推开挡着自己的人,直接顺着楼梯跑到二楼房间里去。 在场看戏的人摒着呼吸,没敢说一句话。 倒是旁边的乌司长,此时开口劝了句,“华泉,不全是小浅的错,我儿子也有责任,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谢恒摘下眼睛,用镜布擦拭着,“阿浅是我女儿,她性子娇纵被我惯坏了,待她回来,我好生管教一番,让她亲自登门致歉。” 谢浅的歉,乌司长不敢受。 受了,那就是变相承认谢恒这个做父亲的,管教不好孩子。 他才刚当上这警政司司长,并不想在这关头给自己添堵,但也不能拒绝,模棱两可的说了两句,就借着给孩子看伤为由走了。 生辰宴主角是谢浅。 主角却跑了迟迟不归,宴会也没必要继续进行。 送走宾客,谢恒坐到沙发上。 点着的烟,缭绕的雾,衬托着他眉宇间的几分阴郁。 乌海田是新任警政司长,是一杆无名的旗。 安排谢浅跟他儿子待在一起,本想是二人交个朋友,他和乌海田之后的来往也能随之增多。 却不想谢浅竟将这根线扯断了。 一支烟闭,仆人走来,谢恒吩咐道,“去喊阿浅下来。” 仆人上楼去喊人时,谢浅正将头埋在棉被里,越想越生气、越委屈。 就连下楼去见谢恒,都没什么好气。 然而这份情绪,在随谢恒踏入书房,将门反锁时,顿时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则是无限慌乱与怵色。 谢恒解下外套,挽起袖口,丢给谢浅一个背影,冷声道,“衣服脱了。” 2.被戒尺抽打出淫水(微h) 谢恒不是什么好货色。 六年前收养谢浅,不过是图个新鲜。 心里从未真将谢浅当成闺女。 谢浅亦是这样,没将谢恒当成父亲。 不过是人前称父亲,人后叫名字。 谢浅没动,问他,“谢恒你想做什么。” 谢恒坐到书案后,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戒尺长七寸,厚六分,被他放在案面,这才抬起头来看她,“是让我亲自帮你吗。” 谢浅的目光锁在那把戒尺上,心中怵意加深,“我……我自己来……” 在谢恒身边六年,她清楚他的手段,甚至也亲眼见过。 让他帮忙,恐怕接下来要承受的,比那把戒尺也要恐怖。 谢浅颤着手,慢吞吞的将自己的衣服剥下来,只剩下捆胸的小马甲和内裤。 谢恒面无表情的瞥了眼,“继续。” 小马甲和内裤陆陆续续的掉在地板,谢浅赤裸着身体站在谢恒眼前。 书房内的窗户是半开的状态。 凉风顺着缝隙钻入,乳尖在凉风侵蚀下,如嫩笋般迅速挺立,颤抖抖的。 谢浅从未再人面前这样暴露过。 这是头一次,而且眼前坐着的人,算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羞耻与禁忌、甚至还有几分未知的恐惧萦绕着她,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部以及私处。 奈何谢浅发育好,一只手根本无法捂住两只胸,小臂也只能挡乳晕跟乳尖。 身下椅子向后挪了几寸,腾出与书桌间的空隙。 谢恒握起戒尺一端,同她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谢浅走过去。 戒尺另一端指了指她捂着私处的手,谢恒语气里是不容拒绝,“挪开,还有、把腿分开。” 闻言谢浅诧然望他,“谢恒你这次想做什么?” 以前她惹祸犯错,谢恒会让她褪出裤子,趴到自己腿上,拿戒尺抽她屁股。 抽的一道一道的红印,坐都坐不了。 在床上一趴就是好几天。 可这次,完全不像是要拿戒尺抽她屁股的。 “以前的惩戒,你记不住教训。”戒尺拨开谢浅捂着私处的手,谢恒意味深长,“这一次换个。” 脑子里猛地跳出什么,谢浅一慌,要去抢戒尺—— 啪的一声,戒尺毫无征兆的抽打在阴唇上。 辣辣的痛意袭着,使得谢浅叫出声。 双肩往后耸,她抖着身,两条腿也跟着无意识去并拢,想夹住戒尺,不让它抽自己的外穴。 谢恒摘了眼镜,目光灼着她,命令,“站好。” 谢浅眼眶内不知何时蓄起泪,一个劲儿摇头求饶,“我错了我今天不该拿话气你……” 像谢恒这样身份的人,没有不好面子的。 她当着众人忤逆他,甩脸色让他下不来台。 他不可能不生气。 她想,让他生气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光着身子,被谢恒用戒尺狠狠抽穴。 “确定是错这儿吗?” 谢恒问她。 谢浅懵住了。 就在犯懵这瞬间,谢恒手里的戒尺再一次抽在穴肉上,粉嫩穴肉顿时间变得烂红,一对奶子也跟着晃起波。 春水儿从肉缝里一股股被抽打带出,滑腻腻挂在戒尺上。 又抽打了几下,淫水几滴的往外飞溅。 溅到手臂,裤腿,留下浅显的痕印儿。 谢浅受不住了,腿软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你说我错哪儿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谢恒没再继续抽她了。 沾着淫水的戒尺从她腿间撤出,扁头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泪痕遍布的脸蛋,一字一句道,“阿浅,我记得我昨日同你说过,乌海田这位新警政司司长的作用。” 闻言,谢浅哭声止住,也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她了。 她哽着嗓子解释,“可分明是他先惹恼我的!” 谢恒问她,乌海田的儿子怎么惹恼她了? “他说,我是你在路边捡来的养女。”谢浅红着眼圈,一股气全说出来,“现在宠我、惯我,不过是日后要将我送人拉拢势力的弥补!” 她说时,眼里装的全是泪水,窥视不见半点其他。 其实这番话,是她自己来书房前备好的说辞。 她打乌海田的儿子,是因为那小子说谢恒不久要娶妻,她也要有养母了。 她才不要有养母。 有了养母,谢恒就会有亲孩子。 届时,她这个谢秘书长千金的位子就该拱手让人了! 谢恒在政界摸爬滚打混了十几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眼前她的话,是真是假,他一眼能分辨出,只是不想跟她计较。 罚也罚了。 计较太多,遭人记恨,得不偿失。 “不准再有下次。” 谢恒只说了这一句。 谢浅只当自己成功蒙骗过去了,心中松一口气。 她是半坐在桌面上的,腿根外穴都是戒尺抽打的痕迹。 合拢不上,只能敞开着。 淫水顺着被被抽到烂红有些发肿的穴肉往外涌时,好似被雨水打湿的红芍药,娇艳欲滴。 穴口也小幅度的张合,似是诱人深入。 谢恒瞥见后,燥热涌到喉咙,甚至有了发硬的反应。 —— 应该算是微h吧?反正在我这里只要不做一律按微h处理! 新人求珠,求收藏呀 3.棉签把小穴弄湿的一塌糊涂(微h) 第三章 涂药 已是傍晚,夕日西下。 细碎的余晖自窗户泄入,正正好投在谢浅瑕白的身躯,照在敞开的腿根,穴口隐隐约约泛起波光。 谢恒撑着扶手起身,走到她身前。 伸手要触碰她腿间抽红的戒尺印,谢浅却打掉他的手,“我不要你碰我!” 谢恒倒有些意外,问她:“跟我置什么气?” 她扭开头,“你自己知道。” 谢恒心里自是知道。 他掰过她的头,用手温柔的抹掉她的泪珠说,“若不这么做,你会记得教训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 如果不让她疼深了,类似的事情她还会去做,甚至会做的比之前更严重。 谢浅没说话,泪汪汪的看着谢恒。 谢恒抬掌揉了揉她的头,声音也放柔不少,安慰道,“好了阿浅,我也有错,我同你道歉?”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谢恒无奈叹声气,视线重新移到肿红的穴肉,指尖轻微碾磨,“疼不疼?” “疼……” “我让仆人送药过来。” 闻言,谢浅直起头说,“谢恒,你给我抹。” 谢恒微微怔愣,不过很快被宠溺取代,应了她的要求,“衣服披上,去旁边坐好。” 仆人端药到门口、敲门、谢恒开门接过,重新上锁。 谢浅坐到书房内的沙发,两条腿弯曲放在上面,身子微微往后倾,将私处泄漏无遗。 谢恒则是半蹲在面前,捏着蘸好药的棉签先涂腿间的抽痕。 从谢浅这个角度去看,刚好能看到谢恒裤裆中央鼓囊囊的一团。 她明目张胆的窥视着,唇角往上勾了勾,扬着几分浅淡的得意。 原来,他对自己有反应。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个胆大的想法突然萌生出,如枪子般打在脑海里磨灭不掉。 如果,如果,她要是胆大爬上了他的床。 那给她娶养母的事,是不是可以作罢了? 感受到眼前小姑娘的目光,谢恒迎上她的视线,“阿浅,在看什么?” 谢浅直说,没任何铺垫,“谢恒,你硬了。” 若换以前,她说这话,免不了遭谢恒一顿斥责。 但现在,他倒是大大方方的嗯了声。 谢浅不知哪儿来的闲心,跟他谈论起伦理来,“可我是你女儿啊,你是我的父亲。” “阿浅,你别忘了我是个正常男人。”谢恒没那么高的道德底线。腿根那几道抽痕涂完药,他拿了根新的棉签,“更何况,你有把我当成过父亲吗?” 赤裸的肉体。 翘立的乳尖。 分开腿而露出的嫩穴,都替谢浅回答了这则问题。 蘸了药的棉签头拨开微阖的阴唇。 药物刺激着穴肉,张缩着,吸着棉签头往更深处探索。 谢浅被弄的身子一颤、弓起,淫液一汪一汪的泄出,泄在谢恒的手掌。 细碎且带着几分苦楚的呻吟自齿缝间溢出,谢恒的目光微微发沉,“刚涂的药都被水冲下去了,还得重新涂。” 说着,拔出被润湿的棉签,淫水顺着肉缝滑在身下沙发,洇湿成片。 少女淫荡的模样落入谢恒眼里,藏在裤中的性器硬的跟烙铁似的,顶着布料,仿佛下一秒要撑破。 他脸上却还是一副从容,瞧不见的半点情欲。 新的棉签重新伸入她的穴里,不深。 毛软的头刮着两侧的肉,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 谢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体内像是被点起一把欲火,从阴唇阴蒂一直往上烧,烧到颤巍巍的乳头。 难受死了。 很想被抓,被舔,被含,被吸。 此刻间的想法仿佛变成了小人,蛊惑着她抬起手,毫无羞耻心的在谢恒面前,抓住自己的奶子,反反复复的揉搓。 边揉搓,边夹腿。 谢恒的手也被夹住了。 “不是让我帮你抹药?这样我还怎么抹?” 他问完,被夹住的手指蜷缩,蹭了蹭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 谢浅动情的哼唧两声,揉搓胸的力道加重。 乳肉从指缝里挤出,她腿夹得更厉害,发情似的向前拱,去磨蹭蜷缩的手指。 可惜越磨,小穴就越痒。 “谢恒……父亲……”她难得私底下喊声父亲,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谢恒,乞求道:“帮帮阿浅好不好。” 她想让他把手指插进她的逼穴里,抽插…… 帮她达到高潮…… 泄火…… —— 谢谢宝贝们的珠珠还有评论! 求收藏呀! 4.濒临高潮(微h) 谢恒轻笑一声,明知故问,“怎么帮?” 蜷起的手指又伸直,指尖对着阴蒂,他又补上一句,“这么帮吗?” 他坏心眼的一摁,谢浅立刻受不了了,春液大量的往外涌,跟一眼小汪泉似的,都弄到了谢恒的袖口上。 “往下……父亲……往下……”谢浅被摁的发抖,腿微微分叉,挪开胸前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往下带,带到出水的逼口处,“进去……谢恒……” 指尖拨开,谢恒用指腹重重碾磨了会儿逼缝。 指头顺着逼缝刚钻入穴里,就被穴里的褶皱吸出,像是吸盘,吸着指头向深处插。 真紧。 谢恒想。 若真肏进去了,他和谢浅谁都不会好受。 手指进去一半,来回捣鼓几下,春水便四溅。 谢浅脑子里那根弦儿早已断裂,是一片的空白,胡言乱语的说着淫话,“插深点……谢恒,插深点……马上就到了……” 马上…… 只要手指全部插进入…… 脑海中本能的浮现出那副淫荡的画面—— 她吞吐着绞弄他的手指,快感一点点的增添,临近了边缘—— 可就在这时,客厅的仆人倏然敲响书房的门。 “先生,乌司长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有关十五号那天刺客的,现在在门外候着。” 突然的声响一刺激,水儿流出来的更多了。 谢恒声音渲了点哑,戏谑道:“人一来,水就多了?要是让他进来了,岂不是会洪水大发将我淹了?” 对谢浅说完,他侧首看门,吩咐等在外面的仆人,“先请他到客厅,我稍后出去。” 仆人应声,去请大门外的乌海田。 天不知何时黑了。 谢恒拉着沙发旁的抬手,随即抽出埋在软肉内的手指,上面沾染温热的淫水。 暖黄色灯光照射下,银光闪闪。 谢浅人正濒临高潮状态,填充物被抽出,一下子坠入无边的空虚与瘙痒。 简直是要命。 她可怜兮兮,像是正玩玩具,玩具却突然被长辈收走的小孩一样的看谢恒。 只不过小孩是玩玩具,她是被玩穴。 什么都没说,但她那眼神却什么都说了。 谢恒自她面前起身,性器将裤裆顶成一个小帐篷,直直对着她的嘴。 鬼使神差间,谢浅抬手,要去解他腰间皮带。 谢恒摁住她作祟的手,“阿浅,乖一点。” 谢浅眼眶里泫着泪,也不知道是方才被弄爽了,还是故意搞出这么一副样儿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管是哪一点,都没能留下谢恒进行下一步。 着实可惜。 谢恒到一旁,用帕子认真的擦拭着手指。 从根到头,一根根的擦干净。 谢浅则是在旁边盯着,边盯边想他玩自己穴的样子。 想了不过几息,小穴更痒了,像是有蚁虫在爬,急需东西插入进去,捣烂“它们”。 既然谢恒帮她达成不了,那她为何不自己试试? 她伸直手指,对准穴口要插进去。 谢恒仿佛有读心术,瞥过头来觑她,“不许自亵。” 闻言,谢浅一怔,暗啐一句怎么想什么他都知道。 她神情多了几分不满,但还是答应了。 谢恒没再理她。 拿起衣架上的风衣穿好,开门出去。 在门板被关上的那一刻,谢浅仰着背,将中指插进小穴中。 空虚得到填充,她满意的‘哈’了一声。 不许自亵? 她凭什么要听这话。 —— 谢谢宝贝们的珠珠 日常嚎一句:求收藏呀! 争取让老谢在20章内吃到大肉! 5.发情的猫 谢恒来到客厅,乌海田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人后,乌海田站起身,“冒昧前来,实在是打扰秘书长了。” 谢恒说,“无碍”,随后让他坐。 二人皆坐下后,谢恒翘起二郎腿,以此来遮挡住被性器顶起的裤裆。 仆人端来茶,乌海田端起一杯,小抿一口,赞道,“茶不错,不知可否能向秘书长讨要一两?” 谢恒说,“这茶是宋家茶园里的,宋家落败后,茶园荒废无人再种植。我手中虽说存货也不多,但赠乌司长几两还是能拿的出来。” 乌海田受宠若惊,立马放下茶杯,谢过他一声,才就着话题谈起正事来,“说起宋家,卑职这儿正好有一桩关于宋家的事要汇报给您,也和十五号那天的刺杀案有关。” 本月十五号,是主席梁中丞先师的忌日,齐城上下官员将领陪同。 可就在当街,一群刺客携枪冲出,击毙随行军数十人,击伤将领三人。 谢恒为救梁中丞,还遭枪子擦伤。 事后活命刺客被缉拿,案子由警政司负责。 谢恒神情变得严肃,“说。” 乌海田先是谨慎的看了眼客厅,随后压低声音道,“那六个刺客里有两人招供,说指使他们的人是曾经宋家家主,宋昌广身边的仆人。” 谢恒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确定是宋昌广的仆人吗?” 乌海田愣了愣,有些摸不准的说,“卑职初来齐城,并不识得六年前宋家人的模样。那两个刺客招供后,我派人抓了他们口中的主使,他也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不过倒是有个蹊跷的点…… 谢恒看他,“什么。” “那主使称自己要刺杀的人不是梁主席,而是秘书长您,说是要为宋昌广报仇。”乌海田百思不得其解,“可我记得,当年处决宋昌广的,是永扈杨家班子的人,跟您可是半点关系没有。” 非但跟谢恒没关系。 甚至六年前处决宋昌广时,他人还在东北给现在的张总司令效力呢! 谢恒上半身往后靠了靠,“想刺杀我随时都可以,可他却偏偏挑在十五号那么热闹的日子里。” 话语顿了顿,他摩挲手指,像是在确认什么的视向乌海田,“我记得那一枪,是冲梁主席开的吧?” 乌海田当时是跟在队伍后面的,不知道前面谁朝谁开的枪,“这……卑职回去重新审问那名主使。” 谢恒提醒了句,“那主使背后还有人,不然他不会在当街行刺。”又想起什么,他补充道,“至于他的身份,我明日亲自带人过去一趟。是不是宋昌广的仆人,让宋家人一看便知了。” 乌海田有些诧异为什么要确认那主使是不是宋家人,但他也没多问,问太多未必是好,只道:“那卑职明日将人从牢里提……” “就在牢里审。” 谢恒打断他的话,这时书房内倏然传出一阵娇吟,且带着低啜。 被乌海田听到后,他好奇的看去。 那声音听着像是女人发出的。 他想起齐城最近传言,谢恒要娶妻一事,暗暗猜测是不是那位要过门的妻子? 猜测刚一落地,谢恒的话就否了他的想法。 “是阿浅养的猫。”目光意味不明的觑向书房,他解释,“到了发情期,经常叫着想让人带它去交配。” 他说话语气正经,听不出什么的端倪。 乌海田不再多想,起身道,“时候不早了,秘书长若没其他事吩咐,卑职先行告辞。” 谢恒端坐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对他颔首示意。 目送乌海田离开,他才起身走向书房。 彼时的谢浅,正坐在谢恒的那张椅子上。 白皙匀称的腿分开,懒洋洋搭在两侧的扶手上。 她刚达至高潮,白里透红,中间的小穴一股股的往外泵水儿。 谢恒推开门,刚好看到这幅淫靡的画面。 —— 写剧情有点爽,明天上点肉!给老谢疏解疏解!憋三章啦 谢谢宝贝的珠珠!爱你们 求收藏 骨子里的淫荡 谢浅从未想过谢恒会在这时进来。 不过也庆幸是在她泄完后,而不是在正泄的时候。 若是后者,她敢笃定,免不了挨一顿罚。 以前都是拿戒尺抽她屁股,今日是抽穴。 如果,如果真被他给撞见了,那这次的罚又该是什么样的呢? 谢浅脑子里止不住的想象,甚至有些期待,还有些埋怨谢恒怎么没早点进来。 谢恒不知道自己这位养女在想些什么。 他只知道,她反骨、叛逆、并不听话。 走至谢浅旁边,谢恒半坐在书案上,语气很平静,“在客厅都听见你的声音了,发情发的这么厉害?” 视线落在她两腿间的那滩淫泞上。 谢浅本能的想收回搭在扶手上的腿,谢恒眼疾手快一把摁住,“搭着。” 他摁住膝盖的手劲足,指尖都有些泛白了,谢浅挣脱不掉,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看他。 谢恒不为所动,“刚才是怎么自泄的,泄一次给我看。” 听到这个,谢浅不乐意了,跟他撒娇,“可是我好累,我不想弄。” 的确是累。 腿一直搭着,身体也紧绷着保持着快感与高潮。 手指也持一个动作的,在发痒、空虚得不到满足的小穴里,抽插寻觅着g点。 谢恒莫名笑了声,“娇气。” 笑容消失,他松开她的膝盖说,“时间不早了,把衣服穿好,去睡觉。” 谢恒这话,使得谢浅十分意外。 她了解谢恒,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算了的。 她张了张嘴,要试探两句,谢恒先发了话,“不动,是要让我亲自帮你穿衣服吗?” 谢浅顺着话嗯了声,重述道,“要你亲自帮我穿。” 谢恒没说什么。 甚至反常的去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这下让谢浅是彻底看不透他了。 捆胸的小马甲倒是没给她穿,那东西是在背后绑带的。 以前谢恒给她绑过,绑不好,还勒住肉了。 旗袍的最后一枚盘扣系好,谢浅踮起脚尖,鬼心思的在谢恒耳边暧昧道,“谢恒,你硬的好厉害啊。” 谢恒像是没听到,只说,“明日去带你见个人,不许再赖床了。” 他的话,谢浅挂在嘴边的笑容僵住。 她生气的转身,离开书房时,‘砰’的一声摔上房门。 而在房门被摔上的那一刻,谢恒发出一记冷笑。 他重新回到书案后的椅子,上面还残留着谢浅未干的淫水。 不止是椅子,地板上,书案上都有残余。 人走了,还留着勾引人的东西。 他的这位养女,真是骨子里的淫荡。 越想,谢恒的性器就胀的越厉害。 他顺势坐下,抽出腰带,将性器释放。 那东西早已硬的跟枪杆似的了,上面遍着虬筋,直直立在跨间。 早在用戒尺抽打谢浅的小穴时,那东西就有了抬头之势。 起反应,胀硬持续到现在,他一直都在强忍着那股劲儿。 在谢浅第一次说他硬,勾搭他时,他就猜到了她的鬼心思——她想让他睡他。 谢恒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热衷于去握绝对的主动权,不留给对手任何操控、妄图掌握他的机会,又怎去遂谢浅的愿呢? 当然,除去这点外,还有其他的原因在。 谢恒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着。 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谢浅的身影,她赤身裸体,坐在身下的椅子上。 搭着腿,手指生疏的埋在穴肉里抽插。 魂灵肉体仿佛跨时空的交融在一起—— 握着肉柱,撸动泻火的手此刻变成了谢浅的,软嫩似棉。 谢恒暗哑的唤着声声的,“阿浅……” 门不是何时被推开一道细小的缝隙,有人此刻正站在门外,悄然又震惊的注视着这一幕。 —— 争取明天让老谢谢出来!!! 6.撞疼了 谢浅的耳坠丢了一枚。 那耳坠并不贵重,但却是她逝去的小妹在她十岁生辰那日送给她的,格外珍惜。 如今丢了,自是心疼不行。 她想,估计是掉在了谢恒书房里。 下楼来找,刚好瞧见书房的门前站着一位丫鬟。 那样子十分的惊讶。 谢浅好奇的蹙眉,走过去朝丫鬟的肩头轻轻拍了下。 偷窥的丫鬟吓得浑身一激灵。 若不是怕惊到书房内的谢恒,早已尖叫出声。 她压下心中惊愕,极小声的唤了谢浅一声,“小姐。” 谢浅喑然点头。 绕过她,从她方才推开的缝隙里望去。 书案挡住了谢恒的下半身,谢浅只能瞧见他那双布满情欲的眼,听到那沉重的喘息声,以及夹杂其中,属于自己的名字。 谢恒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们,专注的撸着跨间的那物件来排火。 明白他是在做什么后,谢浅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这才对那丫鬟发话,“随我过来。” 丫鬟紧张到打颤,生怕自己会被灭口。 毕竟谢浅恶名远扬,公馆上下的仆人无一不怕她的。 可随谢浅来到楼梯口,她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谢浅侧了侧头,取下耳垂上那枚珍珠耳坠,扯出她一只手将其放置掌心,“小香,你来公馆快一年了,一直兢兢业业安守本分。我也没奖赏过你什么,今日我便将这枚耳坠送给你。” 丫鬟小香有些意外,想推脱,却又被谢浅拿话推了回去。 她最终是收下了。 要道谢时,谢浅却倏然出声,“小香,我问你,你方才都看到了什么。” 小香握着耳坠,斟酌回答道,“奴婢忙完活要回房,只看到了小姐。” 谢浅满意点头,“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回房吧。” 小香应了声。 她走后,谢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想着自己方才瞧见的画面。 谢恒明显是对她有想法的,但那时为何不碰她? 难不成,留她处子身,还有其他的用处? 不过她不急,时间还长呢,总有一天她能如愿。 谢浅起身,推门进了书房。 第一句便是带着嘲讽的提醒,“谢恒,没想到你也会有粗心的时候,下次记得锁好门呀。” 她的出现,谢恒倒是很意外。 不过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来,泰然自若的用搭在扶手的外套盖住还处于充血状态的性器,随后两只手交迭搭在腹前。 他挑眉,“看到了?” 谢浅坦然嗯声,将门带上,“是小香先看到的,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我最敬重的养父,会在书房内偷偷喊着我的名字自亵。” 她边说,边走到谢恒的身边,故意将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蹲下身去,“我的耳坠可能丢在你这里了,过来找找。” 谢恒一言未发,看着谢浅钻入桌斗里去寻耳坠。 一枚珍珠耳坠藏在椅脚后方,谢浅发现,伸手去够,却在起身时,脑袋不慎撞了桌底。 她吃痛一声,栽在谢恒腿上,被外套盖住的性器离她不过一拳的距离。 谢恒躬身去摸她头,那性器离她因疼痛启着的小嘴更近了。 “撞疼了?”他关心。 谢浅捂着头抬头,眼眶里泫着泪,惹人疼惜的模样,指了指跟前的性器,“它方才碰到我了,很硬,像当年你用枪口指着我脑门一样的硬。” —— 昨天没更新是因为上不来! 谢谢宝贝们的珠! 明天争取上肉!520就素点趴 日常求收藏求珠呀 8.帮养父舔龟头(微h) 谢恒关心的目光一刻间沉下来。 且在谢浅这话结束时,一线的冲动涌上头。 他想掰开她的这张小嘴,将跨间的性器直直插入进去。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插进她嘴里的不是性器,是手。 插的有些突然。 谢浅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秒时,眼前男人的食指便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搅动。 搅着舌头与唾液,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忽然想起小金小时候舔她手指的模样,乖驯乞怜的样子,讨人喜爱。 想着想着,竟情不自禁的模仿起来。 舌尖抵着指根,谢浅边蜷舌,边用舌尖从下至上,一点点的舔舐。 大抵是因为刚才疼了,泫起泪,眼里蒙着层雾,装起那副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样子来,十分的容易。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两指同时操作,夹住她的舌头。 谢恒俯视她,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阿浅,从哪儿学的?” 谢浅没法说话。 一张嘴,口腔内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流。 谢恒只暂先松开她,帮她擦掉流出的涎水。 谢浅这才回答,“是小金,它以前经常舔我的手。” 她从它那儿学到了不少讨人欢心的法子。 谢恒担心她蹲时间长了腿麻,届时哭哭啼啼的,便将她捞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它是家中豢养的宠物,说难听点不过是只畜生,你自降身价跟它学?” 谢浅倒不这样认为。 她甚至认为自己和小金本质上没什么差别。 一样的受伤被谢恒捡了回去,好生养着。 只不过她成了养女,小金是只宠物。 她跟小金一样,都需要依附谢恒这棵大树活着。 一旦私自逃出去,被发现,会被齐城的兵盯上,不从亦或者反抗会被射杀。 谢浅是侧坐在他腿上的。 坚硬的性器抵着大腿,硌得有点难受。 她挪了挪屁股,擦过擦手油的手隔着外套落在肉柱上。 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到那物件的炙热,像寒冬捂手的汤婆子似的。 私处一股湿腻的液体涌在内裤上。 谢浅承认自己是动情了。 她抬起头,雾蒙蒙的眼里装着纯,“它好硬,也好烫,谢恒,需不需要我帮帮它?” 还未等谢恒回答,她自作主张的隔着衣服抚摸。 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在灰色西装外套勾出那东西的轮廓。 谢浅低下头去看。 在看到那东西的轮廓后,有些惊愕。 心底甚至有些庆幸,幸亏今日目的没成。 若是真成了,那她的小穴会不会被这东西给插坏? 谢恒睨她,“玩够了吗?阿浅。” 谢浅回神摇摇头,扒开外套将粗硬的性器掏出,两只手握住,龟头冲着她的下颚。 “谢恒,我想帮你。”她诚恳的说。 谢恒问她,“你想怎么帮我?” 谢浅没回答,只是从他腿上下去。 两条手臂搭在他的大腿上,她半蹲着趴在谢恒的跨间,埋下头,唇瓣含住龟头。 她两只手握住柱身,像小孩吃棒棒糖一样,舌头绕圈舔舐。 再一会儿吐出、又含住,玩似的。 谢恒也被她这么玩的难受。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哑道,“嘴张开,我教你。” 谢浅听话的张开嘴。 下一秒,性器迅速插进口腔里,容不得她有半秒钟来反应。 —— 谢谢投珠的宝贝们!爱你们! 日常一句求收藏呀! 9.射颜(微h) 谢浅嘴小。 那东西插入口腔时,攫取了她全部呼吸似的,没一会儿憋得脸涨红。 谢恒抚着她的头。 性器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没全部插进去,担心她这张嘴受不住。 他垂着视线,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住。 舌肉被肉柱压着,并不能灵活摆动。 不过谢浅倒有其他的法子,用舌尖去勾上面的虬筋,如同用毛笔似的去临摹,绘出一条又一条。 她技术青涩,加之是第一次,牙齿免不了会磕磕碰碰。 谢恒没什么力度的扯住她的头发,倒吸几口冷气,“阿浅,嘴张大些,把牙收好。” 谢浅努力张大嘴,按他的话收起牙齿。 口腔不再与肉棒紧紧相贴,有了空隙。 谢恒再一次吩咐,“像你方才那样做。” 谢浅吐出性器,从他跨间抬头,龟头与牙齿间牵出一道银丝,最终被空气截断,掉入宽大的领口里。 她眼神懵懂,脸蛋因呼吸困难憋出红晕,“我方才怎么做的?谢浅,我忘记了。” 她明显是故意的。 她恶趣味十足,想亲口听他描述,她该怎么去吃他的性器。 是像含龟头那样,一会吃一会吐? 还是说,像含他手指那样,用舌头先舔一遍,再全部吞入喉中? 只可惜,谢恒并不打算满足她此时的恶趣味,征询的语气问她,“那我亲自教你?” 谢浅还来不及回答,那根沾满她口水的性器再次插入她的口腔里。 不过这次比上次插的要深。 全根没入,直戳喉咙。 谢浅难受到干呕。 主动权被谢恒重新收了回去,扯着她头发的手跟着下滑,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性器插入不足几秒又抽出一半。 谢浅刚想缓缓,却又猛地刺入进去。 如此的抽插来回不知道弄了多少下,谢浅被搞得嘴都酸了,谢浅却还没有射意。 她突然后悔了。 后悔说要帮他纾解。 早知会这样,她提醒嘲讽完,就应该离开,让他自己弄就是了! 干嘛还要把自己搭进来! 好在没再持续很长时间,藏在口腔内的马眼开始溢出几滴精液。 是要射了。 得知这一点后,谢恒捏住谢浅的下巴,防止她突发坏心思并实施,一手握住性器往外退。 性器刚从小嘴里抽出来,后脚便射了。 射在了谢浅脸上。 微翘的上睫羽挂着精液,眨眼间全部沾上。 眉骨上的,则顺着鼻尖往下滑。 她的嘴发酸,还没来得及闭合,射在脸上的精液一部分滴到她的红唇上。 偏偏她还探出舌头,像是小孩好奇一样,卷走唇瓣上的精液,好不淫荡。 有一点苦,有一点咸,还微微有点腥。 谢浅想起先前无意间看到的小人书,上面所绘女子食男人精液时,神情像是尝到珍馐美馔。 那分明是在骗人。 谢恒没想到会射在她的脸上。 他将她从地上捞起,让其坐到自己腿上,帮她擦拭脸上的精液,“怎么不说话,刚才吓到你了?” 谢浅一字一句叙述,“谢浅,你弄脏我的脸了。” 谢恒承认一声,似是跟她保证什么,“不会有下次了。” 谢浅不以为然的哼了声。 倏然又想起什么,她说,“谢浅,我记得你先前同我说过,公馆内有姓林的人,会是小香吗?” 谢恒丢掉擦精液的帕子,“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谢浅敏锐的盯着他。 “官场间的内斗残酷,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来。”他揽着她的腰,以防她后仰,“你的心思,你最好用在你自己身上,阿浅,记住了吗。” 好半晌,她才道出一句,“知道了。” 10.你的手,不许沾血 谢恒不在公馆,他有急事,天未亮便出去了。 谢浅今日倒醒的格外早,公馆上下所有人都颇为意外。 常妈将早餐端来,“小姐醒这般早,是要出门吗?” “他昨日说要带我出去。”谢浅喝了口南瓜羹,抬起视线在正厅巡视一圈,没瞧见小香的身影,便问:“小香出去了?” 常妈道:“小香正在后院给小金喂饭。” 谢浅了悟点头。 汤匙在碗里搅了搅,她抬眸,侧看常妈,“常妈,您帮我个忙如何?” ‘您’这个字分量太重,常妈担不起,“小姐您有事使唤老奴便是。” 谢浅十分满意她的态度。 她招招手,常妈走到她身旁。 抬手作遮掩,谢浅在她耳畔低喃几句——常妈登时脸色大变,惊恐万分道:“小姐这——” 谢浅莞尔,“怎么了常妈?是做不到吗?” 不是做不到,而是这被发现后的后果,她承担不住。 常妈张了张口—— 谢浅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漫不经心的搅着羹,“你只管去做即可,真出了什么事,我谢浅兜着。” 她重新看过去,一张脸单纯天真的,“常妈,我记得你女儿好像是位老师?谢恒总说我愚昧无知,要请老师来教我。我想让您女儿教我,您觉得如何?” 她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可常妈听了,却是背脊一凉,讷讷道:“……老奴,这便去办。” 谢浅浅浅一笑,“那我再考虑考虑其他人。” * 谢浅的耳坠丢了,她发了好大一通火,并差人将公馆所有人都叫到了客厅。 她阴沉着脸,端坐在沙发上,视线一一扫视过眼前众人,“你们、谁看到我的耳坠了。” 没有人应声。 谢浅目光渐冷,“一群废物!还不给我去找!在我出门前你们要是找不到,我要你们好看!” 众人惶惶不安,腹诽公馆这么大,时间又这么短,怎么可能找得到。 这时一个丫鬟站出来,颤声道:“小姐……昨日我看到小香去了小姐的房间……” 因这一句话,矛头瞬间指向了人群中的小香。 小香昨日的确去过谢浅房间,不过那是中午,且是跟着别人一起去的。 “小姐,我虽去了您的房间,可我并没有动您的任何东西。”她看向离自己不远的女孩,“琅樱可以为我作证。” 谢浅看向琅樱。 琅樱道:“奴婢不清楚,奴婢当时正收拾您的衣服。” 小香反应惊愕。 当时琅樱可是并未去收拾衣服。 欲要出声揭穿,谢浅却先声一步吩咐人,去她二人房间搜查。 没过多久,前去搜查的人从小香房间内翻到一只珍珠耳坠,拿出来让谢浅确认。 谢浅斜一眼,“是我丢的那只。”目光巡向小香,“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香大惊失色,“小姐,这枚耳坠不是您昨夜赠给……” “我赠给你的?”谢浅嗤笑着打断,“这枚耳坠是我幼时,我小妹送给我的,我格外珍惜,怎会轻易赠人?” 简短两句话,直接定死小香偷窃的罪名。 其实在一开始,谢浅并不打算让小香死的。 奈何公馆内有姓林的人,她不知道是谁,也不清楚小香姓什么,只好先给个耳坠,以防不时之需。 昨夜事发后,她问谢恒小香姓不姓林。 谢恒嘴上虽没说,但他当时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给了谢浅答案——小香姓林。 又姓林,又知道了她和谢恒之间的事,绝对不能活! 但死,也不能死在谢公馆内。 谢浅冷漠道:“先把她关起来。等谢恒回来了,交给他处置。” “是。” 众人散去,谢浅拿着耳坠回了房。 半个时辰后,谢恒回来了,同时身后跟着位陌生男人。 谢浅步伐轻快下楼,看到那陌生男人,问是谁? 谢恒没回答她,反问道:“听下人说,我走后不久,你又耍脾气了?” 谢浅承认,慢条斯理说,“有个下人偷了我的东西,找各种借口不认罪名,被我关起来待会儿处置。” “偷了东西,那就送去警政司。”谢恒意味深长道,“你手上,不许沾血。” 最后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时,谢浅后脊隐隐泛冷。 —— 爬上来更啦一章 老谢最后一句好好品 谢恒你卑鄙 谢恒这次回公馆,主要是为了接谢浅去见个人。 路上,谢浅问他去见谁?去哪儿见? 谢恒坐在后排,手里拿着新出的报纸看,漫不经心的回了前者,“故人。” 故人? 谢浅将自己脑子里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也没猜出他口中的故人是谁。 车行至监狱门前,乌海田出来迎接,“秘书长,您来了?”视线触及到跟在谢恒身边的谢浅时,他奇怪道:“谢小姐怎么也来了?” “知道我要来见刺杀案的幕后真凶,非要闹着来,说想看看是谁伤的我。”谢恒笑得无奈又宠溺,“这丫头,脾气犟的像驴,劝不住。” 乌海田了悟,“谢小姐担心您。”又看向谢恒身边的陌生男人,他疑惑,“这位是……” “宋明坤。”谢恒说,“宋家遗孤。” 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谢浅听到这个名字,娥眉皱成一团。 宋家,并没有宋明坤这号人物。 谢浅以前是宋家的大小姐,宋浅。 六年前,永扈杨家班子处决了她爹宋昌广,宋家落败,宋家人四处逃窜。 二妈带着她和两个妹妹逃亡的路上,她不慎被人流冲散,被牙子掳走。 后来还是碰到谢恒,她才没有被卖到洋人手里。 谢浅看了眼谢恒,蠕动朱唇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碍于有外人在,始终没有开口。 监狱一共两层,一层审讯拷打,一层关押。 踏进第一层那刻,刺鼻的血腥味和骇人的惨叫声先后而至,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小推车。 上面堆积着具具尸体,都是没挺过酷刑而死的。 尸体从谢浅身边推过去的时候,血水溅上她的裙摆,她眼底仅是露出几抹的嫌弃,挪了挪位置。 这样的场面,谢浅这六年来见惯了,甚至有的比这还要残酷。 谢恒握住她的手,像是在说给乌海田听,“来之前便告知过你,你却不听……现在害怕了?” 乌海田说,“谢小姐若是害怕,那我差人送你到外面去?后面的场景可能还会残酷,不少人都会受不了的。” 谢浅摇了摇头,“不用了乌司长,我能挺得住。” 下往二层时,她凑到谢恒旁边,低语道:“要刺杀梁主席的,是不是宋家的人?” “看出来了?”谢恒问了她一声。 谢浅轻嗯一声。 谢恒说要来见她故人,却带来了个假的宋家人,且在进来时,乌海田提了一嘴刺杀案的主使。 总结在一起,她要见的是宋家人。 而谢恒带她来——她想,是为了让那宋家人改身份。 梁中丞做事狠毒,若是得知刺杀他的,是当初的宋家人,那必会将全部宋家人赶尽杀绝。 届时,她谢浅的身份会被挖出,谢恒也会受连累。 谢恒帮她拢了拢垂落的碎发,轻言道:“既然看出来了,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她说。 来到二层监狱,乌海田将最里面的牢房门打开,入眼便是衣衫褴褛,血痕遍布的老人被架在十字架上的画面。 那老人的脚掌上钉着钢钉,十根手指穿着针,被铁板夹的都变形了,触目惊心。 谢浅面露惧色,惊愕的目光转向谢恒。 那老人凭着微弱的意识抬头。 在看到他的脸时,谢浅身体僵住,浑身血液仿佛一瞬间的凝固,手脚都是冷的。 她微微动了动唇,“福伯……”却没有喊出声。 她控制不住抬脚,想要走近些确认,却被谢恒握住手腕,冲宋明坤道,“过去认认,是不是你爹生前伺候的奴仆。” 宋明坤走到福伯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打量。 也就是这一刻,福伯看到了谢浅。 “大……大小姐……”他艰难发声,宋明坤的声音同时响起,盖住他那微弱的声音,“他不是我们宋家的人。” 乌海田纳闷,“既不是,那为何要冒充宋家人?” 谢恒看了眼脸色泛白的谢浅,“挺不住,让乌司长送你去外面等着?” 谢浅:“……好。” “劳烦乌司长送阿浅出去了。”谢恒睨了眼架子上的福伯,“刺杀案一事,我有几句话问他。” 乌海田说,“您问,问完只会,我再叫人进来重审。” 谢恒又道一声辛苦。 谢浅跟乌海田出去后,谢恒走到福伯面前,“看到她了?” 福伯眼里恨意浓浓,“谢恒!你卑鄙!害了老爷,现在又想害大小姐!” 会记着您的恩情呢 “谁告诉你,宋昌广是被我害死的?”谢恒反问,“顾青恺?林永飞?还是永扈的杨家政府。” 福伯没回答,干瞪着他。 谢恒继续说,“至于阿浅……我带她过来,是提醒你,小心被当枪使,崩了自己又崩了别人。” “你什么意思?” 镜片上不知何时溅了几滴血,谢恒摘下,指腹抹掉,留下指纹,正好挡住眼里的一抹深沉精细。 “那几名刺客,是别人给你找的吧?”见他点头,谢恒不疾不徐道,“知道他们行刺的人是谁吗?梁主席。你行刺主席的罪名一旦坐实,活在世上的宋家人谁都逃不掉,包括阿浅,届时我这个委员会秘书长也保不住她。” 福伯道:“我……” 他只想杀谢恒报仇,正好顾青恺找到他说要帮他,还说他们共同的敌人都是谢恒…… 如果事情失败,顾青恺说也能借机除掉谢恒。 他不知道谢恒身边有宋浅,也不知道这借的会是‘宋’这个姓…… 谢恒拍了拍他的肩头,“宋福,好好想想,阿浅的命现在握在你手上。” * 乌海田回来后,对福伯进行重审。 谢恒在旁边听了一半,就出去了。 恰好这时公馆的人来找谢恒,说小金在被溜时,突然失控,咬死了小香和一位侍卫,还有几个下人被咬,送去了医院。 谢恒问:“那只畜生呢?” “开枪打瘸了一条腿,兽医打了麻醉针,关回笼子里了。” 谢恒说:“做的不错。” 公馆的人汇报完这件事,自行离开。 谢恒回到车上,拉开车门,谢浅人正忧心忡忡的坐在那儿。 听到车门响的声音,谢浅这才昂头去看他,一双眸子里难得一见的恳求。 到底是在身边养了几年的女儿。 还未等她开口,谢恒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先给了回答,“宋福行刺的是梁主席,不是我。” 言外之意,便是求情无用。 谢浅知道,只是心里还存有一丝希冀。 毕竟这案子现在算是在谢恒手里了。 “那能保他全尸吗?” 福伯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若无办法相救,保个全尸也行,能让他走的体面一点。 谢恒说,“我尽力。” 谢浅也没再说什么。 她侧了侧头,依靠在谢恒的肩头上,阖眼想要睡一会儿。 她难得安静一次。 谢恒也任由她靠着,让她睡,没过问她阿香和小金的事情。 细微的呼吸声响起,有两三缕的发丝垂落,扫的脸有些痒,谢浅沉在梦里哼唧两声。 谢恒察觉,帮她捋到耳后去。 确认她是睡熟后,他看向前面在开车的宋明坤,不再如对谢浅时的温和,语气里夹杂着冷意,“让人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宋明坤说,“宋三小姐出现在了洲城,不过属下有听闻,州城一个商会的老板,也盯上了宋三小姐手里的东西,而且还去永扈请了杨家的人相助。” 谢恒指尖摩挲,“相助?” 宋明坤点头,“说是相助,但属下看更像是联手,听闻宋三小姐是软硬不吃,死活不愿交出手里的东西,他们想……联手击毙。” 说完这些,他试探着问,“您要不要……出手相救?万一宋三小姐会记着您的恩情呢?” “你不是说她软硬不吃吗?我又何必冒着风险搭人去救?”谢恒眼里闪过寒意,手却轻拍着江浅,像是在哄孩子睡觉,“既然他们想击毙,那便任由他们去,必要时出手帮一把,届时东西到手,还能分的一杯羹。” 闻言,宋明坤下意识的用余光瞥了眼靠在谢恒肩头还在小憩的谢浅。 —— 端午快乐宝子们!求收藏呀~ 止湿 到公馆门前,谢浅被迫被叫醒。 她双眸惺忪,娥眉紧紧蹙在一起,跃着几分被吵醒后的不虞,坐在车内不动。 谢恒清楚她这是脾气又犯了,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声气,“过来。” 谢浅挪到他身边,翻身坐到他的腿上,双腿和双臂各自环住腰与脖子,如同树懒抱树似的抱着谢恒,头也随之趴在他的肩头继续阖眼休憩。 谢恒就这么托住她,下车,进入公馆。 上楼时正好碰见了常妈,常妈瞧见倒是一怔,可看到谢浅趴在肩头一副熟睡的模样,问了一句,“小姐这是在路上睡着了?” 谢恒说,“待会阿浅睡醒后,让她来书房一趟。” 常妈压下心中诧异,说好。 抱着谢浅到她房间,谢恒要将她放到床上,她这时却醒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醒,她压根就没有入睡,但还是状如一副被弄醒的模样,拢眉,扯住他的外套,撒娇:“你别走……” 谢恒坐在床边,只得将她重新纳入怀,轻言道,“醒了?” 谢浅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嗯了声说,“我做噩梦了,梦到了宋家,我爹妈被杨家军强行抓走,二妈带着我和两个妹妹逃匿,却在半路上,碰上了杨家军的人,二妈为了救我和妹妹,被杨家军的人开枪打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出,俨然一副被噩梦吓坏的样子。 谢恒拿出帕子,帮她擦着泪,“梦只是梦,不会是现实。至于你二妈和你两个妹妹,她们的行踪,这几年我也有在让人找,会没事的。” 谢浅眼含水光的仰头,对上他的目光,他问,“怎么了,阿浅。” “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那就不必再找了。” 谢浅是另有私心的,但她不敢泄露出半点,害怕会成真。 她抬手攀住谢恒的肩,分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倾身向前,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角,胸腔起伏仰起头望着他,饱含诚意的说,“谢恒,谢谢你。” 谢恒抬掌,抚摸着她的发丝。 谢浅又往前凑了凑,两人相挨的很近,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乞求着,宛如索要奖励的小孩一般说,“谢恒,你亲亲我,好不好。” 谢恒:“怎么了。” 谢浅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亲亲我。” 谢恒无奈的笑了一声,揽住她的腰身,裹挟着冷意的薄唇压在她娇嫩的唇肉上。 谢浅见势环住他的脖子。 趁他要松开前,朱唇轻启,伸舌头试图去攻入他的口腔内,勾舌而出,与其纠缠。 谢恒也没防备,任由她来。 谢浅见他如此,变得更是嚣张不已,从原先的两腿分开,跨坐到他的腿上,缓慢收腿,变得跪坐,似有要将他扑倒之势。 许是担心她后仰摔下去,谢恒揽住她腰的一只手臂摁住她的手臂,谢浅抱他也抱的更紧了。 寂静的房间内,吮吸交缠的水声啧啧作响。 谢浅占据了主导,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势要将他扑在身后的床上。 她也成功了,但始终没有将谢恒松开,没有理智的索着吻,舌唇痴缠着。 她很享受这次主导的过程。 如同是猎物到手,任由自己摆布,那是爽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也许是丢了理智,她忘了,谢恒从始至终都不会是任人摆布的猎物形象。 窗户拉着半纱质地的窗帘,遮挡着明艳的阳光,房内的光线低暗暖醺。 痴吻过了不知多久,谢浅有些喘不上来气了,这才松开谢恒。 唇肉间拉着缕缕闪烁的银丝,谢浅趴在他的胸膛上,身体相贴喘息着。 谢恒揽着她的腰,低眸看了她一眼,“阿浅,够了吗。” 谢浅诚实的摇了摇头。 刚才的讨要索吻,她实实在在是发软情动了,现在趴在他身上,也能感受到他胯间那物件的苏醒后的胀硬。 谢浅心想。 他也动情了。 于是,她仰起头,眼里盛有懵懂情潮的对视上谢恒的目光,说,“谢恒,它把我顶湿了。” 谢恒眸光幽深,“所以呢。” 像是真的在询问她的意见。 谢浅凑到他的喉结处,故意吐气说,“你得帮我。” 谢恒不为所动,继续抛钩钓她,“帮你什么,止湿?” 见她点头,他又问,“阿浅,我怎么帮你?嗯?” 谢浅与他十指相握,缓慢带到自己的身下,隔着布料按在他硬起的性器上。 —— 日常求收藏呀! 我发誓下章一定吃肉!不吃肉我去微博搞红包抽奖!!! 湿这么快 谢浅的手指灵活,几下就拨开了裤链。 她松开谢恒的手,手指如蛇一般的顺着缝隙钻入其中,指尖轻佻临摹,挑逗着。 谢恒被她挑逗的欲火勾起,仍作镇定的反问,“阿浅,不是说让我帮你止湿吗,现在这是做什么?” 谢浅探出舌尖,悄悄舐过他凸起的喉结,故作娇喘的语气说,“我想让你用它,帮我止。” 她像是一个刚修炼成人形,道行不高,急需男人精气来维持人形的媚妖。 使劲浑身解数,只为取得那一汪的阳精。 谢恒的视线灼着她,“阿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浅说,“我知道啊,我想让你,操我,谢恒。”到最后,她话语变得直白,不带有半分小女儿家的羞怯,直勾勾的盯着谢恒。 那一声的‘操我’,更是咬字咬的格外重。 有时候谢浅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谢恒面前表现出自己淫荡的那一面,像是只邀宠抢爱的猫似的。 她怀疑过,是不是因为过度忧心自己现在的位置坐不稳,坐不长久所导致的。 还是因为自己那野心,迫切的想要往上爬,爬到最顶端去。 想来想去,终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证明。 好似她天性就是如此,只不过因为过往在宋家的十二年成长,条条的规矩圈着她,管着她罢了。 谢恒抚摸她的发丝,从头到尾的,像是某一种暗示。 “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冷然。 谢浅流露出几分的意外,半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瞧着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模样。 谢恒散懒的坐好,觑她问,“阿浅,想反悔了吗。” 谢浅摇摇头。 抽出钻入他裆内的手,掌心还有属于他的气息残留。 她双膝跪在床上,指尖缓缓挑开腰侧绑着的束带,将身上浅绿色的衣裙慢慢剥下,悉数堆积到膝盖位置。 裹胸的小马甲也被她抽开了绑带。 在谢恒裹挟着侵蚀的目光的注视下,一股黏腻的春液涌出,浸在底裤,将底裤洇的更湿了。 酥胸自束缚内跳出。 仿佛是知道主人的心思,乳尖邀功似的迅速挺立,一抖一抖的。 薄薄的镜片下,谢恒地眸光变得幽深。 被谢浅瞧见后,她上半身挺直,帮他将眼镜摘下,合上放到了一旁。 她挨得近,视线微垂俯视。 挺立的乳尖离谢恒的唇不过两三厘的距离,张嘴便能采撷到那熟透的樱果。 许是习惯了高高在上。 在旁人去俯视他时,谢恒多少的不适应,便握住谢浅细嫩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入自己的怀内。 手掌自她腋下伸去。 谢恒的手掌烫热,握住她的一只胸,在掌心亵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常年握笔握抢的缘故,他的手指上有层薄茧。 刮过乳晕,两指去夹乳尖,谢浅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急促,混杂着低吟娇喘。 被布料挡住的小穴泛起瘙痒,一张一翕的往外涌水,吮吸,最后将洇透的底裤给吸进去了点。 她坐在谢恒的大腿,屁股一旦有什么动静,谢恒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另一只手探向江浅的私处。 指腹稍微碰触,便感受到一阵湿润。 谢恒低眸,鲜少的玩味浅笑,“水做的吗,湿这么快。” —— 算是肉了!一丁点的肉! 把腿张开(指奸) 第十五章 随着话音,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阴唇,汩汩春液再次泄出。 急促的呼吸声随着穴肉处的按压,变化成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媚叫。 谢恒控制着力道,谢浅宛如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痒又痛的。 她抬手,揪住身后男人的袖子,仰着头有些恳求的意思去看他,“谢恒,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除去抱怨外,她的话里还藏着其他的意思。 她想知道,谢恒这一次,会不会破她的身。 最好是能。 这样啊,她和谢恒之间,除了养父女外,又多了一层微妙的关系。 也算是给她日后增添了一层保障。 也不知谢恒有没有悟出她藏在话里的那层意思。 谢浅想,应该是悟出来了。 不然不会从方才的按压揉搓,衍变成手指插入小穴里,来回反反复复的抽插。 比昨日在书房的速度要快,也深。 这一举动,使得体内的燥热情欲酝酿的愈发汹涌。 穴肉不由得含住粗糙的指尖,配合的开翕吐水。 淫水被抽带出些许,飞溅在床单上。 谢浅扯紧男人的袖口,濒临高潮的喘息不止,焰欲灼烧,仿佛下一刻便会在腿间那只手的掌心间,化为灰烬。 如果不及时拍灭的话。 “谢恒……谢恒……” 谢浅一声声的呼唤着。 谢恒搓扯着她挺立殷红的奶头,圆润的奶子因着奶头被揪扯成锥体,“怎么了。” 字音落下的那一刻间,又有一根手指悄然插入濡湿的穴肉里。 “好涨……” 谢浅倚在他的怀里,宛如是掌心的玩物,没几下被弄到颤抖痉挛,“谢恒……你的手出去……” 她染着哭腔。 许是听到门外有佣人路过的动静,又多了几分的压抑克制,不似方才的那般敞明。 翻红的穴肉被两根手指玩弄的酸涨,淫水也被搅动的发出咕咕声。 “连两根手指都吞不下去,”指尖夹住阴蒂,谢恒的唇凑到她的耳畔,半吮半含的,清晰的补上后面半句,“怎么让我帮你破身。” 谢浅的意识早已被烈火灼尽,完全听不懂谢恒的话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让谢恒的手指出去,她胀疼的难受。 谢恒慢条斯理的掐捏着她的阴蒂,言语肃穆,不合时宜的,仿佛是在教导,“阿浅,你要知道,开弓,是没有回头箭的。” 谢浅并没有听进去。 她淫叫着,感受着臀缝间硌肉的存在,也感受到第三根手指在外阴处的抚摸,两瓣晶莹艳色的穴肉本能的收缩,牢牢包裹、吮吸着里面两根指节的每一处纹理。 蜷缩抽出倒因此增添了几分阻碍,谢恒无奈叹气,轻言哄着她,“乖,阿浅,放松,不进去了让我出来。” 边说,他还动作温和的揉捏着她的一只胸,刮着乳晕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这一招,谢浅十分受用,但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反而还贪吃起来。 倒也不知刚才那一举是不是装出来的。 但她的眼尾却晕染几分的淡绯,惹人怜惜的姿态,控诉,“谢恒,你刚才弄疼我了……” 尾音落下,混入娇喘。 深埋在小穴深处的手指所导致的。 谢恒吻了吻她的耳垂,“怕疼还紧咬着不放吗。” 谢浅眼里尽是狡黠,“是你说开工没有回头箭的。何况,你也答应我了,要帮我止湿的。” 非但没帮她止,反而还将她弄的愈来愈湿。 她体轻,谢恒单手将她架起,两具身体留出缝隙,“把腿张开。” 谢浅听话的张开腿,不再吮吸着他的手指不放,甚至还有几分的期待。 谢恒将手抽出,指骨上沾染淫液,几下便将腰带扯开。 破处(1,h) 性器挣脱布料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的短暂几秒,龟头微不可察的轻颤两下。 谢恒单只手托着谢浅的腿。 手臂上的衬衫是挽上去的,露出紧致饱满的肌肉。 蹭过敞开的小穴,染上几滴淫液。 他放下谢浅,谢浅随之坐在他的腿上,后穴紧贴着硬挺的性器,硌人般的难受,她下意识的轻哼两声,侧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可那一双小兽般乞求的眼瞳却替她诉说出此时的心情。 谢恒同她对视一眼,旋即撤回手臂,沾染上淫水的那部分横到她的唇前,发号施令,“阿浅,舔干净。” 谢浅闻言回过视线,在那一小处莹亮停顿几秒,便低下头。 张开唇,含住皮肤,用舌尖仔仔细细的舔干净。 说是舔,但更像是含住皮肤吮吸。 后穴亦是如此,随着前面吮吸的节奏,蹭动着龟头,试图去含住,吸住。 谢恒被她弄到呼吸沉重,罩在她胸乳上的另一只手,没什么力道的掐她乳尖。 两指间的捏搓乳尖,谢浅缩在他的方寸之内颤了颤。 是浅淡的痛,亦是舒爽而致的情动。 她终于松开唇,仰起头要去看谢恒时,嫣红饱满的唇肉间拉开几道银丝,淫靡感十足。 谢恒拂开她垂落肩头的发丝,“舔够了,舍得松口了?” 谢浅握住他的手腕,难得一见的乖驯,“谢恒,我听你的话了。” 在他让她分开腿时,她看到了结果。 可现在,都过去了多久,也最多是允许她蹭。 完全看不到下一步的打算。 她有种担心,可能会像昨晚一般,干吊着她的情痒。 谢恒看穿她的心思,“着急了?” 还未等谢浅回答,谢恒松开她,命令道:“去,自己跪好。” 在听到这句话时,谢浅愣了愣。 确认是自己方才没有听错后,她听话照做,眼底却泄出一抹极淡的欣喜与得意。 她成功了。 双膝跪在床上,谢浅用手臂撑着悬空的上半身。 早已被淫水润湿的穴肉就这样暴露在谢恒眼底,他眸光沉了沉,一手掐住谢浅的腰肢,一手扶着直挺的性器,对着穴肉缓慢往里递送。 先前虽已做过扩张,有阴液做润滑。 可刚进去一点,江浅便疼的耸眉,裹着龟头的穴肉也紧跟着缩。 “谢恒,我疼……” 谢恒那也不怎么好受,被绞着。 他这养女被养娇了,半点疼都受不住,不能直接抽送进去。 谢恒低头吻过她的后背以作安抚,“乖,放松……别咬那么紧。” 后背被吻的又痒又麻,谢浅尝试着放松,却是半分作用都没有。 谢恒无奈叹气,手指探到小穴,一边按揉捻压着阴蒂,一边缓慢的往里递。 谢浅仰着头,脸上表情痛苦难耐,却又带着一丝的渴求。 两种感受折磨着她的心,灼烧着她的身。 持续了多久她已然不记得,她只感觉她的小穴好涨,跟强行塞进去一根棍子似的。 不仅涨,还疼,完全覆盖深处的痒意。 难受死了。 谢恒也看出她的难受,可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去安抚她——折磨的是两个人。 他掐住谢浅的腰,埋在穴里的性器慢慢抽送起来。 许是顾及她是处次,谢恒没有太用力。 疼痛过后,只剩下是无度的低啜索求。 做了!是真的做了!(初夜,h) 第十七章 随着埋在小穴内的性器的一次次抽送,谢浅舒服的仰起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谢恒……父亲,都给我的好不好……” 谢恒掐住她腰的那只手,横到她的胸前。 宽厚的手掌笼住她颠簸乱晃的奶子,乳尖被夹在两指间拉扯。 双重的快感堆积,刺激着谢浅。 “嗯……” 她娇喘呻吟着,舌头也在这一刻不由自主的吐出。 不用看,她就清楚。 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淫荡,像是一条小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被带大自己的养父肏着。 然后在一点点的往里撞。 将东西全都射到她的体内,撑起她的肚子,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染上——谢恒的味道。 脑子里想着那幅淫靡的画面,含咬着阴茎的穴道也下意识的一缩。 穴璧紧紧绞着粗硕的阴茎,谢恒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捏扯谢浅奶子的力度也重了几分。 谢恒松开她的腰,一掌扇在她挺而翘的屁股上。 “夹这么紧?乖孩子,放松。” 他的那一掌扇的不轻,白嫩的臀上残留着红。 谢浅却因为那一掌,咬的更厉害了。 她陷入一场高潮,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说着荤话。 “啊……谢恒……父亲你扇的我好爽……” 以前谢恒打她屁股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这种舒服与痛感并存的感受。 高潮涌出的淫水被龟头堵在甬道内,谢恒感受着那湿润裹挟,重新抽动了起来。 不同于一开始的体贴温吞。 此刻的谢恒,就像是一匹恶狼,要将身下自投罗网的猎物拆骨入腹。 手掌也捏在谢浅的臀上,臀肉自指缝间溢出。 谢恒肏弄的用力,数次直抵花芯。 性器抽出撞击间,被堵在甬道内的淫水被带出来,穴外两侧的肉都是一片湿腻。 啪叽的水声荡在耳后。 谢浅受不住,被撞的乱颤,喘吟不断,“谢恒……慢一点,谢恒……” 她声音较轻。 和性器捣弄阴道的水声混杂在一起,为本就暧昧糜乱的氛围,又增添了几分难言说的淫色。 谢恒眼里盛着欲色,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边揉掐着她的奶子,乳尖,一边猛肏着她的小穴。 私处相连的地方,水光盈盈。 进进出出,黏湿的淫液捣出沫。 谢浅并不知道这场操弄持续了多久,她一直处于是高潮不断的状态,整个人也是又累又爽。 终于,谢恒有了射意,掐着她的臀肉要出来。 谢浅察觉到他要拔出去的趋势,小穴下意识的收缩,像贪心的小兽,咬着他的阴茎不放。 她偏首,白皙的脸蛋上透着红,娇声哀求着。 “谢恒……不要出去,射给我。父亲,都射给我……” 谢恒眸色暗了暗。 掐她胸的手,移动到她的下巴处,拇指指腹摁开她的下唇。 “阿浅,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问。 谢浅伸出舌头,舌尖去舔他的指尖。 “阿浅想要……想要父亲你射在我体内,我想吃父亲的精液……” 她一边说,咬着阴茎的穴肉也边吸边夹。 谢恒忍着那股射意,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她的舌头说。 “看来我养大的女儿,是个小骚狐狸。” 谢浅追着他的手指,唔唔应着。 谢恒笑骂她一声“小骚货”,之后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带。 谢浅从一开始跪趴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而坐。 坐下去的那一刻,性器刺入的更深。 龟头直抵花芯,谢浅瞬间泄出,喉咙内溢出呻吟。 “啊……” —— 乱颤(h) po18c b.c om 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穴里,谢浅脑海炸开一道白光,整个人被穴内的精液烫的痉挛颤抖。 谢恒射出的量多。 阴道也被性器堵着,射出来的精液被迫堵在里面,将谢浅的肚子撑起。 “好涨……” 涨满感使得她难受,贴着肉柱的贝肉翕翕张张,精液和蜜液也趁机流出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 anyeshuwu.vi p 精壮紧实的小臂横在谢浅的腰侧,谢恒抚摸着她被填满的小腹。 是含着摁压的力气的。 谢浅小腹本能的收缩,裹着他的贝肉也跟着夹。 好似是有万张小嘴在吸着他。 “没吃够吗。” 他在她体内顶了顶。 谢浅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偏首去看他的时候,迷离的眼睛里含着水光。 “谢恒……不要!父亲,我涨的好难受……你帮我把它们弄出来……” 她感觉此时自己的肚子就像是一个气球。 谢恒只要一动,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下一秒就会破。 谢恒继续抚摸着她。 “阿浅,说清楚,弄什么。” 谢浅呼吸急促,这两日喊父亲的次数比过去数年的都多。 “你射给我的精液,父亲,你射给我的精液,你把它们都弄出去……” “那放松,咬着我不放,怎么帮你弄出去,嗯?” 他循循善诱。 谢浅对他毫无防备,尝试着放松。 肉柱有退出之势,被堵在里面的部门精液淫水流出。 退出去一半,谢浅鼓胀的肚子也瘪下去不少。 而就在这时,谢恒却重新插了进去。 整根没入,谢浅毫无预料,尖叫出声。 门外,常妈听到这一声娇媚般的尖叫,身形一愣。 宋明坤也正好过来,是来跟谢恒汇报宋福口供一事的。 听到屋内谢浅的这声尖叫,他脸色无常,眼神却冷厉的看向常妈。 常妈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看着他向自己靠近,她问,“宋先生……” 宋明坤的手在她肩头拍了拍,“做下人的,做好自己分内事就行。别的事最好少插手,尤其是有关江小姐的。” 常妈不由想到自己今日所为,嘴唇发白说不出话。 宋明坤嘲讽一笑,而后示意她下去,自己守在门外等着谢恒出来。 * 屋内,谢浅坐在谢恒腿上。 私处贴合分离,水声激烈,她被顶的像寒风中花枝一样,乱颤。 谢浅的头往后仰靠在谢恒的肩头,神情娇艳的哼唧着。 “谢恒……啊啊……不要了,要坏了……” 谢恒吻过她的侧额,掐着她腰的一只手摸上她晃乱的奶子。 她的奶子很软,像豆腐,上面残留着之前的掐印。 让他爱不释手。 准确来说,让他爱不释手的,是他的这个养女。 他还记得他这养女,第一次勾引他时的场面。 是在去年冬月。 他陪梁主席秘密约见杨家人回来,一进书房,就看到谢浅穿着红旗袍,面对墙而立。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她转过身,那身旗袍胸前开着襟,里面是件轻纱的肚兜。 书房内很冷,没点炉子。 肚兜下,粉嫩的乳尖挺立。 随着谢浅走向自己的步伐,那对雪白的奶子晃动。 她走到谢恒的面前,抱住他,奶子也蹭着他的马甲。 和现在一样,说着自己难受。 记忆那么重迭了几秒,谢恒回过神,五指陷在奶肉里,用力的掐着捏着。 肏她的动作也紧接着是又快又重。 龟头几度欲要撞开宫口,谢浅表情上多了几分痛楚,泪水晕红眼角。 “谢恒……呜呜……不要了……好疼……” 她边说,边要去抓谢恒的手。 剧烈撞击下,手落在了小腹上。 那里,滚烫炽热,被顶出了形状。 交媾处的水被撞击出了沫,谢恒再次吻过她的侧颜,安抚的语气和行为十分的违和。 他说,“乖孩子,再坚持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