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吉妮的珍珠1v1骨科》 一、入主城池 看着哥哥兵临城下,穿着白银盔甲等着她下令打开城门。 这是她第三任丈夫的城。 高大俊美的男子从从马上下来,盔甲厚重,每一步都走的很沉很慢。站在城下,张开手臂,宛若神明般俊美的脸仰起。 “妹妹。”嘉里斯声音低沉,带着催促的意味。 阿尔吉妮愣神一会儿,还是举起手示意士兵开门。 大批人马涌入,城里的平民瑟缩着看着外来者,铁蹄溅起尘埃扑打在脸上。 嘉里斯走上城楼,伸出手,阿尔吉妮将手放入他的大手中,嘉里斯伸手一用力,将阿尔吉妮带入怀中,一起上马。 感觉身后男人的盔甲紧挨着自己的身躯,阿尔吉妮对于这种亲密有点抵触,嘉里斯灼热的呼吸透过她的耳朵一直热到脑子里。 “怎么了,妹妹怪哥哥来的太晚了。”嘉里斯轻声笑着,盔甲顶的阿尔吉妮有些痛,扭动了一下,嘉里斯却朝她稍微顶胯,阿尔吉妮感觉到身下的炽热,又不动了。 “好妹妹。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嘉里斯笑着,腾出一只手捏着阿尔吉妮的脸,“你有一张天赐的脸,真是伟大的作品。” 覆上她轻启的唇,舌头在她嘴里巡视一圈,没被周围军队发现,嘉里斯放开阿尔吉妮,用腿轻敲马腹,马蹄飞快,跑入城中。 到了城堡,嘉里斯下马后没等阿尔吉妮准备,一把将她拉下,阿尔吉妮措不及防,在空中旋了半圈,安稳落在嘉里斯怀里。 身后的士兵配着刀走入城堡里,在阿尔吉妮上个月举办婚礼的地方,她哥哥入主了。她第三任丈夫的军队抵不过嘉里斯的部队,再加上城主去世,阿尔吉妮理应掌管这座城。 看着底下广场跪了一片的人,高呼嘉里斯军队犹如神迹,阿尔吉妮站在嘉里斯后面,一言不发,手死死捏着侍女的手臂,侍女忍不住轻呼一声。 “抱歉。”阿尔吉妮仿佛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道。 嘉里斯也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吉妮,目光灼灼,宛若想透过皮相看清她的灵魂。 最终嘉里斯没有说什么,只让人打开酒窖,开始狂欢。 烈酒,艳舞,狂欢的军队,场面乱糟糟的,嘉里斯稳坐高座,将阿尔吉妮拉进怀里。 “我的好妹妹。”嘉里斯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阿尔吉妮感觉他每次喘息都让她也有些染上醉意。 “哥哥,我要回去了。”阿尔吉妮努力稳住气息。 “我的小姑娘,不愿和我亲近了。”嘉里斯嘴上说的可怜巴巴,手却从她白裙间探入,捏住她的胸揉搓,阿尔吉妮怕极了,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哥哥,我要回去了。”阿尔吉妮发狠用力,推开嘉里斯的手,从他怀里站起,往旁边跑了几步,“哥哥日安。” 看她走的有些着急踉跄,嘉里斯没阻拦,反而伸手握住酒杯,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又看向阿尔吉妮离去的方向,宛如一只白蝴蝶蹁跹消失在转角。 他随军的传教士正在城市里宣扬他的教义,穿着破旧的长袍,带着帽子,嘴里念念有词,走过居民聚集的街道,传颂神明的故事。 夜里,阿尔吉妮侍女刚刚为她擦完精油,还没来得及替她穿上睡袍,一个火热的身躯便从后面贴上来。 嘉里斯脱下了笨重的铠甲,穿着柔软的丝质衬衣,从后面抱住阿尔吉妮,低头在她耳边轻嗅。看着侍女呆愣在原地的样子,嘉里斯低声笑道:“要加入我们吗?” 侍女更害怕,阿尔吉妮才出声让她出去。 二、你在为他守节吗 侍女更害怕,阿尔吉妮才出声让她出去。 侍女小跑着走了,嘉里斯一把将阿尔吉妮抱起,大步走向床,将她摔在床上,自己倾身覆上去,左手摸着她丰润的乳房,右手解自己的腰带。 “有没有想哥哥。”嘉里斯将衣服脱下,随手扔在一边,紫红的阴茎高高翘起,上面布着青筋。 “不行,哥哥。”阿尔吉妮往后瑟缩一下,想要逃脱嘉里斯,嘉里斯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才往后挪动没两步,嘉里斯却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得更下,再分开她双腿,露出白嫩的阴户。 阴唇紧闭着,毛发稀疏。 嘉里斯意味不明地笑笑,问:“妹妹,我是直接进去,还是你帮我舔湿了进去。” 阿尔吉妮捂住脸无助的流泪,道:“哥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嘉里斯高昂的兴致都被她有点浇熄了,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一只手直接钻进她的下身,草草抽动两下,看着还在默默流泪的阿尔吉妮,直接扶着自己阴茎插入。 “现在就开始哭,一会儿都哭不出来了。”嘉里斯阴阳怪气地说。 甬道里面有些干涩,嘉里斯难以动作,只好又继续抠着阿尔吉妮的阴蒂,阿尔吉妮微微有些挣扎的时候,感觉下身湿润了一些。嘉里斯立即动作起来,大开大合地进入,阿尔吉妮很快便求饶,如渴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呼吸,愣愣求饶。 但是嘉里斯从来不听,一只手抬起阿尔吉妮的一条大腿,整个人嵌得更深。阿尔吉妮感觉嘉里斯的阴茎进得更深,粗长的好像要顶自己肚子了,无助地伸手抓住嘉里斯放在她身侧的另一只手,如钢铁般硬,她的手握上去都觉得不像是人的血肉之躯。 嘉里斯大力抽插几百下,阿尔吉妮渐渐有了快感,但还是抵抗嘉里斯,一直默默哭泣。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嘉里斯十分雀跃,但是看着阿尔吉妮的泪眼婆娑,还是有些心烦,索性将阿尔吉妮掉了个个,背对着自己狗趴着承受。 感觉到阴茎一次比一次深入,嘉里斯的阴囊打在她的阴户上,连他的毛发都有点扎屁股,如奴隶一般的姿势让阿尔吉妮更加羞耻,更为羞耻的是在自己亲哥哥胯下用这种姿势得到了快感。 “是普萨耶将你草爽了?你在为他守节吗?”嘉里斯一只手拉着阿尔吉妮的头发,脸探过去问她。 阿尔吉妮小幅度摇头,一动就觉得头皮发疼,哭着求嘉里斯饶了自己。 “我有多久你心里不清楚吗?妮妮。”嘉里斯一刻不停地撞着,阿尔吉妮觉得在他大力顶撞下自己都被顶出去了一些距离,然后又被嘉里斯抓回来,顶地更深。 漫长的性爱犹如酷刑,阿尔吉妮要抵抗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还要守着自己内心微小的道德不去沉沦,咬着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嘉里斯察觉到她自虐地行为,一只大手从脸侧伸来,抠住她的唇,迫使她将嘴张开,不再凌虐自己的唇瓣。 身下还是如猛兽般不停歇,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阿尔吉妮百感交集,很快便达到顶峰,尖叫着,颤栗着,再也没有力气趴好,向下坠着。 嘉里斯感觉到阿尔吉妮下身骤然紧缩,整个人无力瘫倒,伸手扶住她往下沉的腰身,更加用力地顶撞百多下,才将阴茎拔出,释放在她臀部。 “好姑娘。”嘉里斯抚摸阿尔吉妮的脸庞。 阿尔吉妮蓝色的瞳孔有些涣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理会嘉里斯。 “不要跟哥哥置气。”嘉里斯躺倒在她身边,用手钳住她的脸,逼迫她直视。 “哥哥,我困了。”阿尔吉妮轻声说道,带着恳求。 “那便睡吧。”嘉里斯俯身亲吻她,阿尔吉妮躲避着他舌尖的追逐,但还是被嘉里斯捕捉,几乎要将阿尔吉妮吞吃的深吻落下,与阿尔吉妮一致的蓝色瞳孔愈发深沉。 感觉到男人身躯重新火热起来,阿尔吉妮身体僵硬,又继续可怜兮兮道:“哥哥,我真的很困了。我可以睡觉吗?” 嘉里斯叹了口气,将阿尔吉妮抱入怀里,感受着嘉里斯坚硬的下体戳着自己腿缝,阿尔吉妮一动也不敢动,紧紧闭着眼,不知什么时候昏沉睡去。 三、 第二日醒时床上已经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是昨夜的侍女,小心翼翼地侍奉她穿衣。 “我相信你,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对吗?”阿尔吉妮看着侍女。 感觉到那如美神般的女孩询问,侍女紧张地回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城主夫人。” “我现在不是城主夫人了,叫我阿尔吉妮罢了。”阿尔吉妮听着这熟悉的称呼,她是三个城主的夫人,但每一个都活不过三月。 从她嫁进来起就病重的丈夫,热心帮助妹夫代理城堡的哥哥。 嘉里斯用她去换取军队,再借她之手杀死她的丈夫,一步步向上爬。 阿尔吉妮看着水中倒影,觉得很累。 她不想帮哥哥了,她好想能安稳地生活。 侍女为她带上银制的发箍,顺着头发垂着银色蝴蝶,和她的金发很衬,在晨曦下熠熠生辉。 侍女跪下为她穿上鞋,再扶着她出门。 门外有卫兵守护,看见她出来,对她微微欠身:“阁下,日安。” “日安。”她礼貌地向士兵点头致意。 从旋转楼梯下去,餐厅里,嘉里斯还在用餐。他总是不舍弃贵族那一套,用银制的刀叉慢条斯理地吃着羊肉。 “我记得你喜欢吃羊肉。”嘉里斯冲她眨眨眼。 “是的,谢谢哥哥。”阿尔吉妮再离他稍远的位子坐下,她并不喜欢吃羊肉。或者说,她不喜欢所有肉食。 第一次出嫁前,嘉里斯带她去斗兽场,她看见人和兽撕打在一起,最后来自城邦的勇士用矛扎死了雄狮,用嘴咬下一块雄狮的颈肉,在万人欢呼中咀嚼咽下。 自那以后,她便讨厌所有的肉,总让她回到血腥暴力的那一天。 见她慢吞吞地切肉,再慢吞吞地咀嚼,一块肉嚼几十下也不咽,嘉里斯自己吃完,一边喝着酒,一边向她走来,快靠近时,阿尔吉妮明显缩了一下。 “不要紧张,好姑娘。”嘉里斯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下,弯腰捏住阿尔吉妮的脸,将酒渡到她嘴中,“总是这样慢吞吞。” 阿尔吉妮来不及躲闪,也不愿意喝酒,大部分酒液顺着脸颊流到衣服上,浸湿了她的衣袍。 “换好衣服来前厅。”嘉里斯手抚过她前襟,在阿尔吉妮瑟缩的眼神下收回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手指沾了酒渍,用舌头舔掉了。 看着嘉里斯直勾勾的欲望,阿尔吉妮扔下手里的餐具,跑回了房间。 侍女给她准备了新的长裙,再同她一起向前厅而去。 嘉里斯坐在高位,穿着丝质衬衫,外面是兽皮小甲。金色的头发到颈肩,用金制冠冕往后束着。 他的手下正在清点城堡里的人和物,而他靠在王座上,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匕首上红色宝石闪闪发光。 “好姑娘,坐这来。”嘉里斯看见她,眼带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很是轻快。 阿尔吉妮磨磨蹭蹭,还是慢吞吞走到他身边。 “这次做的不错。”嘉里斯亲吻她的发,炙热的唇和呼吸顺着发丝烫到头皮再将心也滚烫。 “你的目标达到了吗,哥哥?”阿尔吉妮低着头,小声问。 嘉里斯被她顺从的样子取悦,揽她入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到了,妹妹。咱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阿尔吉妮看着嘉里斯的双眸,在嘉里斯探究的眼神瞥来时移开。 不对的,哥哥。 她想 四、难以拒绝的乞求 在外外邦人没有进来的时候的时候,她还有温柔美丽的母亲和勇猛善战的父亲。 母亲留着温柔的金色长发,站在城堡外等着外出采花的她归来,会温柔体贴地牵着她的手去洗漱,再和她一起将采来的花编成花冠。 而她的父亲,印象里是高大威猛的城主,但是也会用坚硬有力的臂膀将她举起,在庆典节日中让她看到最远的地方。 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是哥哥。作为少城主来培养的嘉里斯,在阿尔吉妮只会撒娇卖乖的时候已经训练和狼搏斗,却还是会在浑身是伤的站在狼的尸体前时对着阿尔吉妮低声道:“妹妹,我好疼。” 本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 会早晨有母亲给她编辫子,父亲会询问她今日的想法,然后夸她的小辫子编的真好看。 也会在半夜哥哥偷溜进她卧室时,想要生气地赶他离开,却因为他委屈的眼神,可怜巴巴地说着今日又受伤了,伤口好疼而心软,将他留下。 她和嘉里斯从那时便开始纠缠不清。 起因只是父母开始给嘉里斯物色合适的姑娘,母亲问阿尔吉妮:“妮妮觉得哥哥适合怎样的妻子?” 阿尔吉妮很是认真地撑着脑袋思考,然后才回答:“如果让我选,我想让哥哥娶一个妈妈一样温柔的妻子。但是哥哥应该会喜欢比较活泼的姑娘吧。” 想到嘉里斯喜欢的兔子,麻雀,到处乱蹦的羊,都是有活力的动物。 阿尔吉妮天真的推测,嘉里斯喜欢的姑娘也是有活力的,充满生命力的姑娘。 和母亲亲热说话间,阿尔吉妮并没有看到身后不知何时站立的嘉里斯,嘉里斯神色淡漠,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初夏的晚风还有些凉爽。 阿尔吉妮的房间在城堡最高的那层,有巨大的弧形阳台,现在阳台的门半掩着,有凉风穿进来,吹乱她丝质的白色睡裙和披散的金发。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尔吉妮靠在床上看着游记,不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只习惯性说道:“哥哥。你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长久没有回答,阿尔吉妮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却看见嘉里斯不知何时站在她床边。 “哥哥走路静悄悄的,吓到我了。” 少女娇嗔道,拿着厚厚的游记轻轻打了他一下。 没有注意到嘉里斯莫名的神情,阿尔吉妮动作间露出白皙手腕,嘉里斯伸手握住阿尔吉妮的手腕,掌心热的发烫。 “怎么了,哥哥?”阿尔吉妮这才发觉嘉里斯的不对劲,“你受伤了吗?” 没等她手探上嘉里斯的额头,嘉里斯突然用力将她拉近,她手里的书没拿稳,顺着床边滚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响声,她才惊讶地瞪大眼,嘉里斯在吻她。 他的动作急切,用舌头不断探着阿尔吉妮微闭的唇,在阿尔吉妮还在怔愣间吮吸她的舌尖。 “嘶。”嘉里斯闭上的眼又睁开,不可置信般看着阿尔吉妮,“你居然咬我。” 阿尔吉妮急急后撤,靠在床头:“嘉里斯,滚出去。” 嘉里斯当然不会滚。 他伸手抓住阿尔吉妮的脚腕,在阿尔吉妮要尖叫的时候,捂住她的嘴:“妮妮,你要叫吗?你想叫父亲母亲来看,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吗?” 阿尔吉妮眼睛睁的很大,目光中皆是不可置信。但嘉里斯在解她睡裙胸前的扣子时她才开始反抗,手打脚踢,嘉里斯怕伤了她,不敢还手。 “妮妮。”嘉里斯放软声音。 阿尔吉妮偏偏吃他这一套。 嘉里斯垂着头,如毛茸茸的大狗,对着她摇尾乞怜,蓝色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忧伤。 “妮妮。”嘉里斯这样忧郁又委屈地再靠近,阿尔吉妮紧绷的背部又渐渐柔软。 她贫瘠的生理知识让她知道拒绝亲哥哥的亲吻,但她对嘉里斯的喜欢又让她对着有所祈求的嘉里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 “看着我,妮妮。”嘉里斯伸手抚着她的脑后,她一抬眼,就在嘉里斯的蓝色眼眸里失了神。 “不要推开我,求求你。”嘉里斯又小心翼翼吻上她,这次阿尔吉妮没有推开他。 她无法拒绝,她是在城堡里娇养的花,无法分别家人的感情和情人的感情。她依赖着嘉里斯,也对嘉里斯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难以招架。 感觉道阿尔吉妮快要窒息了,嘉里斯松开她,就看见阿尔吉妮迅速深呼吸几大口,脸都憋的发红了。 “好姑娘,我吻你的时候你也能呼吸。”嘉里斯又覆上去,看着阿尔吉妮颤抖的睫毛和小心翼翼地呼气,嘉里斯占有欲前所未有的胀大。 --------- 晚上还有一章 五、不要推开我h 手开始不规矩,抚过阿尔吉妮的锁骨,想要继续往下,阿尔吉妮拉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的,这样不对,哥哥。” 小姑娘一板一眼的拒绝他,却让他心痒更甚,深知阿尔吉妮对他的纵容,嘉里斯缓慢地靠近她。 他的妹妹,他的珍宝。总是不会推开他。他们生来便是一体的,不是吗? 嘉里斯动作很轻,很温柔,阿尔吉妮拿不准是否要推开他。 他的吻如蝶一般轻巧地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脖颈。还试图缓缓向下,在她失神的时候,嘉里斯吻上了她的胸。 “不要推开我,妮妮。”嘉里斯虔诚地跪坐在她跟前,低着头,金色的发柔软的散落,在她胸前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我爱你。阿尔吉妮。”嘉里斯蓝色的眼眸里没有戏谑,盯着她,让她有些想要躲闪。 “可是哥哥。”阿尔吉妮还是不太认同,“你应该会娶其他的姑娘,而不是我。” 嘉里斯却好似被触及了逆鳞,有些暴躁地膝行上前一大步,揽着阿尔吉妮,轻嗅她身上的香气,好久才缓过神来。 “不会。”嘉里斯坚定地说,“我不会娶其他人。你也不会嫁给其他人。我们生来便是要在一起的。” 阿尔吉妮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嘉里斯今夜说的话和平时母亲教她的道理不一样。 “可是妈妈说,我以后可能会嫁给其他的城主。”阿尔吉妮道。 “不会。我以后便会继承爸爸的城池,而你会留在我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嘉里斯眼眸里的执着阿尔吉妮看不懂,但转念一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会比嫁去其他城池好得多,不是吗? 她没有反驳,嘉里斯认为她是默认了一切。 将阿尔吉妮吻得稀里糊涂时,嘉里斯终于脱下了她的睡裙。 他的好姑娘,有张天赐的脸。是他见过最美的姑娘。 双乳发育的很好,此时她有些惶恐,两只手不知道是该遮住胸前还是下面那个更私密的地方。 “哥哥。不要。”阿尔吉妮只能寄希望于嘉里斯不看。 嘉里斯却没有顺她的意,反而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与阿尔吉妮柔软的身体不同,他肌肉分明,十分结实。 视线触及嘉里斯的下身,陌生的东西,紫红色的阴茎翘起,随着阿尔吉妮的视线微微跳动。 “这里和我长的不一样。”阿尔吉妮看着嘉里斯张开腿,也将腿分开,指着自己的花穴,“为什么?” 她的求知欲没得到回答,嘉里斯凑上前去,脑袋靠近她腿间,感觉到嘉里斯的舌尖抵上她的下身,阿尔吉妮才开始慌乱。 “哥哥,那个地方,不是。”阿尔吉妮满脸臊红,她心里隐约觉得哥哥好像是变态。 但是随着嘉里斯的舌尖探入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穴,才有不一样的感觉传来。 原本坚定的声音变了调,在嘉里斯不断地亲吻吮吸舔弄下,阿尔吉妮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舍不得让嘉里斯走开,双腿微微夹着嘉里斯的头。 感到阿尔吉妮逐渐放松,嘉里斯才抬起头,换手指去逗弄她的花穴,从她花穴里勾出淫液,涂抹在自己阴茎上。 “好妹妹。”嘉里斯一边与阿尔吉妮热吻,一边坚定地将阴茎往她未经人事的花穴里送。 原本被他吻得失神的阿尔吉妮感觉到身下一阵撕裂的痛,瞬间眼泪盈满眼眶,用手推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嘉里斯,却推不动,嘉里斯就这样,坚定缓慢地进入她。 直到连根没入,他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阿尔吉妮泪涟涟的样子,轻轻地吻着她,舔去她的泪水。 直到阿尔吉妮抽噎停止,下身也不再如刚开始一般绞的死紧,他才缓慢动作。 他一动,阿尔吉妮便痛的轻呼。 但他忍耐太久,湿润柔软的小穴紧密地裹着他的阴茎,让他爽的差点立马射出来。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不在刚刚射出来,现在更是难以停下。 随着不断地抽插,阿尔吉妮渐渐没有了刚刚的痛楚,从中得到了快乐。 嘉里斯动作很大,将阿尔吉妮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边,抬起阿尔吉妮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将自己送得更深。 阿尔吉妮的处子血,和随后分泌的液体都是他的润滑剂和助兴剂。 看着因为他的动作低声喘息的妹妹,嘉里斯内心的满足冲破头顶,大力冲撞了几十下,在快要忍不住时抽了出来,射在阿尔吉妮的大腿上。 阿尔吉妮并没有高潮。这让他有点受伤。 但是阿尔吉妮喘着粗气,不明白这一行为意味着什么。哥哥伸手抱她,她还是听话的依偎在他怀里。 感受到嘉里斯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阿尔吉妮眼里充满了控诉,但还没来得及发声,嘉里斯便吻住她的唇,辗转碾磨,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进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共舞。 逐渐,嘉里斯软下去的阴茎又翘起,抵在阿尔吉妮的腹部。 “再来一次,好吗?”嘉里斯吻她的耳尖,她因为瘙痒而躲避,却正好被嘉里斯抱着,又压在身下。 第二次的时间明显变长。 阿尔吉妮能清楚的感觉到嘉里斯的东西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带着火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撞进自己的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从后脊爬上大脑,娇喘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 嘉里斯因为她的失神而感到满足,她下身十分紧密,吸着他的阴茎不肯放,又湿又软,让他难以抵抗,下身贴的紧密,每一次进入时下身的袋囊都撞到她会阴部,叽叽咕咕的水声和阿尔吉妮的稀碎娇喘交合,让他快乐而沉醉。 在碾上某一个地方时阿尔吉妮的声音变了调,有些高亢。 他便进出时都瞄着那里,不多时,阿尔吉妮便涌出了几滴眼泪,摆动着腰肢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却被他无情地拉回,继续承受愉快的折磨。 阿尔吉妮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娇媚,在嘉里斯没有准备时阿尔吉妮到达了高潮。紧缩的小腹带着花穴也绞紧,差点让他当场射出来。 阿尔吉妮躺在他身下,微微出汗,有些金发粘在脸上。 嘉里斯替她将头发吹走,再与她接吻。 在阿尔吉妮的娇软声音中,冲撞最后几十下,拔出阴茎射在她的小腹。 阿尔吉妮软软地倒在床上,金发铺在脑后,有些被汗湿,赤裸的身体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嘉里斯大手抚上她的腰,她敏感地摇摆,躲了几下,没躲过,被嘉里斯抱的死紧。 “妮妮。”嘉里斯叫她,她抬头看他,他蓝色眼眸里是自己的倒影,不着寸缕,彼此赤裸的拥抱在一起。 那是阿尔吉妮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们便日日厮混在一起。 六、她在吸我h 嘉里斯不惧被父母发现一般,夜夜都会摸进阿尔吉妮的屋子。 “不要,呜。”阿尔吉妮声音喘息着,“不要了,哥哥。” 嘉里斯将她抱在怀里,屁股靠在立柜上,腿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抱紧嘉里斯的脖子。 嘉里斯性器粗长,这种悬空的姿势进得太深,阿尔吉妮难以抵抗这种冲天的快感。 他腰腹有力,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神魂颠倒,不敢大声浪叫,只能小声求饶以期望嘉里斯怜悯。 “妮妮,你能感受到我吗?”嘉里斯坏心眼地放缓速度抽出,等龟头抽到她花穴外,阿尔吉妮还没松一口气,就突然全部贯入,进的更深,让阿尔吉妮一声尖叫卡在喉咙,感觉身体里嘉里斯跳动的性器蠢蠢欲动。 “她在吸我。”嘉里斯半长的发落在她颈间,有些瘙痒,“你下面很舍不得我,跟你一样。” 阿尔吉妮面红耳赤,偏偏又被嘉里斯大开大合的抽查玩弄得难以说出连续的话语。 “不要了,哥哥。”阿尔吉妮喘着气,紧抱着嘉里斯的肩,“好,好奇怪。” 嘉里斯一下将她直接抱起,原本还有点着力的屁股也离地,被他大手托起,她惯力向下一沉,下体与嘉里斯卡得更紧更深。 “什么奇怪?是好爽还是好难受?”嘉里斯坏心眼地逗她,抱着她慢慢在屋里踱步,等着她的回答。 “好,好。”阿尔吉妮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佛幻觉一般说出两个字,“舒服。” 嘉里斯得到满意的答案,如勇者一般,抱着她,更加用力顶撞。 阿尔吉妮原本贴着他的前胸也在嘉里斯的发狠中上下起伏,她只能依靠着嘉里斯来维持,害怕摔下去,又被嘉里斯干的双眼都迷离。 没能坚持多久,在嘉里斯又一次摩擦到她的敏感点时,阿尔吉妮全身发紧,手指都用力揪着嘉里斯的背部。 他背部肌肉结实有力,阿尔吉妮捏不住肉,最后只是指甲在上面画出浅浅的痕迹,下身喷涌出淫水。 她到达高潮,更是让嘉里斯心满意足。下穴夹的更紧,他每一次动作都能惹得阿尔吉妮娇喘一声,水太多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他俩会阴相撞的啪啪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 又撞击百十下,嘉里斯掐住阿尔吉妮的腰,将她往上举起,再下来时,嘉里斯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紫红的龟头昂扬着,在她的注视下吐出几股白浊。 嘉里斯将她抱回床上,拥着她,阿尔吉妮也乖巧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捏搓把玩自己的胸部,有些昏昏欲睡。 “妮妮,明日来训练场给我送午饭可以吗?”嘉里斯轻声请求。 “可以啊。”阿尔吉妮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以前她也经常给嘉里斯送饭,他常常在训练场过忙忘记吃饭,需要有人提醒,“哥哥有什么想吃的吗?” 嘉里斯眸色沉沉,看着阿尔吉妮天真模样,笑了笑:“只要你来,我吃什么都可以。” 阿尔吉妮笑着答应。 看阿尔吉妮困的直低头,他看了一眼窗外,月亮高悬,时间不算早。 他的好姑娘最近辛苦了,是该好好睡一觉。 按下躁动的心,内心给自己安慰:“明日便能在训练场与她交合,今日便让她好好休息。” 恬静睡着的姑娘不知道身边人的坏打算,入睡前一秒还想着明日带些什么给哥哥吃。 第二日,阿尔吉妮抱着母亲的手,和她一起挑选厨师做的午餐。 她今日穿着白色的丝制贴身内衬裙,外面罩着绿色的棉制长裙,金发拢在而后,用了嵌着珍珠的发夹夹着,长长的金发微卷及腰,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 她按着嘉里斯的口味点了几样他爱吃的东西,侍女将菜放进锡做的餐盒里,用篮子装好,递给阿尔吉妮。 “妮妮,路上注意安全。”母亲亲吻她的额头,将她送上马车。 她坐上马车,掀开帘子,冲母亲摆手,让她赶紧回城堡里去。 马蹄敲在泥地上,阿尔吉妮抱着篮子,安静地靠在马车上,有风吹拂,将车帘掀开,她偶尔好奇地往外望一眼,是热闹的集市。 到了训练场门口,车夫恭敬地接她下车。 木头做的脚垫垫在马车下,她踏着垫子,扶着车夫的手走下来。 “谢谢你。”阿尔吉妮冲他颔首,“你先回去吧,我会和哥哥一起回城堡。” 马车转了个方向走了,她站在门口看着训练场的大门,里面很安静,一只手提着篮子,一只手提起裙边走了进去。 七、进去了就是在里面h 训练场是方形的场地,进门来便是巨大宽敞的对练场所,此时场地上没有人,只有穿着皮革盔甲的假人立在场地。 屋顶没有封闭,阳光顺着洒下来,她眯了眯眼,看到对面房间门口站着的嘉里斯。 “哥哥。”阿尔吉妮冲他一笑,朝他走去。 嘉里斯早就看见她了,她从马车上下来时他便候在门口。 可是阿尔吉妮让马车夫牵她的手,他扬起莫名的笑,冲阿尔吉妮走来。 “妮妮。”嘉里斯脚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篮子,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休息的房间走。 “哥哥,今天没人训练吗?”阿尔吉妮有些讶异,以往这个时间,训练场都是十分热闹的,年轻的勇士都会在这里学习格斗技巧。 嘉里斯不会告诉她,今日是格斗场决赛的日子,不会有勇士会错过那个比赛,训练场的人都去看热闹了。 “中午休息了。”嘉里斯很从容的撒谎,“他们都去吃饭,而我在等你。” 阿尔吉妮了然的点点头,还跟他介绍自己选的什么菜品,他一定会喜欢的。 “嗯。妮妮选的我都喜欢。”他并没有听清阿尔吉妮说了些什么,训练的裤子洗的有些破旧僵硬了,此时他胀硬的龟头顶在宽松的裤子上,磨的有些难耐。 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将篮子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再看一眼,转身解开自己的皮甲,里面是已经汗湿的棉质长衫,也被他一并脱掉。 阿尔吉妮正在观察嘉里斯在训练场的住所,一回头看见嘉里斯脱了上衣,肌肉分明,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上还有几滴汗液。 他用长衫草草擦了一下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她看清在他宽松的长裤下已经硬挺的阴茎。 阿尔吉妮想逃,但是门在嘉里斯那边,她往后退只有一张床。 “怎么这么紧张?”嘉里斯调笑着靠近她。 阿尔吉妮眨着眼,做着最后的挣扎:“这是在外面,哥哥。” 嘉里斯捏着她的下颌,温柔覆上她的唇,在她被吻的不由自主贴近他胸膛的时候,听见他说:“一会儿我进去了,就是在里面。” 阿尔吉妮没听懂他说的什么,这段时间她偶尔会偷偷跟母亲打听这种事,母亲总是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说:“妮妮长大了,等妮妮出嫁那日我会告诉你的。” 她笑着把脑袋买进母亲的臂弯里,没有告诉那个温柔的女人,自己想要嫁给哥哥。 她贫瘠的两性知识只支持她知晓这种事是夫妻间的事,所以哥哥这么做了,她会嫁给他。 看她发愣,嘉里斯上前一步,钳着她的下颌,摩挲着她的脸庞,声音带着危险:“妮妮在想什么?” 阿尔吉妮从胡思乱想中醒来,眨了眨眼,道:“我在想我以后做哥哥的新娘。” 嘉里斯此刻的心是烫的,阴茎也是。 他抓着面前还有些懵懂少女的手,塞进自己裤子里,感觉到她手的柔软,长长叹出一口气,才低头与阿尔吉妮额头相触,声音温和:“会的,以后做哥哥的新娘。” 阿尔吉妮陡然摸到嘉里斯硬的发烫的阴茎,吓得手一缩,被嘉里斯握住,他捏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上下套弄自己下体,俯身吻她。 她挣脱不开,只能握住他的硬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他龟头胀大,从包皮里整个露出来,在她手指的抚摸下渗出点点液体,嘉里斯舌头紧紧缠着她的,拖着她舌尖到自己口腔,反复吮吸轻轻啃咬。 阿尔吉妮招架不住,嘉里斯学这些招数学的很快,自己很快被吻的手脚发软,偶尔会忘记呼吸,在脸胀红之后嘉里斯贴心的松开一点距离,让她能猛吸几口气,然后又被吻住。 她的手像没有骨头般,覆在粗壮处并没有缓解过多的燥热,反而让他两眼冒火,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单手解开她繁琐的扣子,脱下长裙和她的胸衣。 只剩下丝制的衬裙便服帖的多,嘉里斯温度略高的手握在她腰间,她左右扭转,将手抽出来抱着他的双臂。 嘉里斯却坏心眼地将她刚刚抚慰自己下体的手握住,将频频抚摸他马眼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高,坏心眼地靠在她耳边戏谑:“能吃出来吗?哥哥下面的味道。” ---------- 端午安康 八、不用吃饭h 阿尔吉妮脸红得像火烧过,其实吃不出什么味道,只感觉有点咸,可是嘉里斯如大狗一般抱着她,蹭着她的耳根,与她亲昵耳语,她很喜欢这个动作,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 他手比较粗糙,常年练剑生了很多茧,在她身上游走,最后从她腿间摸进,将她长裙撩起,脱了下来。 她衣衫尽褪,但是白色的丝质袜子还在腿上,用牛皮蹂制的袜带绑紧。 嘉里斯从她小腿摸到腰间,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阿尔吉妮被嘉里斯压在身下时突然想起:“哥哥,你还没有吃东西。” 嘉里斯脱裤子的手一顿,然后快速解开腰带,他已经硬的难受,先前阿尔吉妮的抚摸只是隔靴搔痒。 “不用吃饭。”嘉里斯将她腿分开折成M形,低头去亲她下面,“妮妮多喷点水出来给我喝就行。” 阿尔吉妮被嘉里斯轻佻的言语逗的不敢说话,感觉到嘉里斯急切地舔弄,湿热的口腔包着她的穴口,舌尖不住往里钻,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 “哥哥。”阿尔吉妮叫他,却被嘉里斯突然含住阴蒂,舌尖从花穴里退出来轻轻扫动,她的声音就变了样,“不要那里,哥哥,难受。” 嘉里斯看着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手指伸进去搅弄,随着阿尔吉妮呜呜咽咽的轻喘,下穴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液,他急切地用手沾着蜜液抹到自己阴茎上,迫不及待的抵上去。 只进了一个龟头阿尔吉妮便要伸手推他,可是嘉里斯像铁做的一般,她怎么动作嘉里斯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下体轻轻抽动,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直到全根没入,才俯下身抱住阿尔吉妮,安慰她。 哪怕做了很多次,最开始时也是有些难耐地。 嘉里斯下面太大,偶尔阿尔吉妮都会怀疑真的能进去吗?全部进去时她紧缩的阴道还能描绘出他阴茎的形状,感受到他在体内跳动,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沉沦。 “呜,太大了。”阿尔吉妮握住嘉里斯的手腕,嘉里斯手撑在她耳边,任凭阿尔吉妮尖叫也不放慢动作,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感受她因为不安而频频缩紧的下穴,舒服的想要翻白眼。 阿尔吉妮感觉自己握住的不是嘉里斯的手臂,而是没有感情的铁块。丝毫不留情面的贯穿,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来一样。 “放松,妮妮。”嘉里斯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要夹这么紧,我差点一进来就射了。” 阿尔吉妮听话地照做,可是还没等她摸索出如何放松,嘉里斯更猛的进攻就让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花穴。 嘉里斯轻喘粗气,将阿尔吉妮屁股抬起,大手摩挲在她的尾骨,惹得她一阵颤栗:“妮妮存心让哥哥出丑吗?” 他越发狠厉地贯穿,阿尔吉妮屁股悬空,腰部被他握着,被迫去跟着迎合嘉里斯的动作。 她手在他训练场临时修整的小床上乱抓,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一个低矮的枕头任她掐着,给她一点安慰。 “不要,哥哥。”阿尔吉妮呜咽求饶,“太快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她声音不似平时那般温柔恬静,而是带着有些尖锐的甜腻破碎,好像小猫崽般呜呜咽咽,躺在他身下乞求施暴者的温柔。 “不哭。”嘉里斯指腹擦拭她的眼角,“妮妮明明也很舒服。” 他动作放慢,特意让阿尔吉妮分出神来听他搅动的水声:“你听,你流了这么多水。” 阿尔吉妮眼泪更多,却没有唤回嘉里斯的怜悯,嘉里斯俯身,舌尖勾走她溢出的眼泪,两只手抓住她臀肉两侧,加快速度耸动下身,感觉到越来越湿润,如果不是他插的深,都容易滑出去。 “妮妮。”在高潮前,他难得的温柔,捧着阿尔吉妮的脸跟她接吻。 阿尔吉妮用尽全身力气抬头去迎接,唇舌交缠一会儿,嘉里斯大手环过她脖子,将她上身托起,与自己耳鬓厮磨,下体大力撞击最后几十下,在失控前拔出阴茎,射在她小腹上。 嘉里斯用食指勾起一点浓稠的白浊,凑到阿尔吉妮嘴边:“尝尝。” 阿尔吉妮躲避不开,只能张嘴含住,然后给出诚恳的评价:“不好吃。” 嘉里斯把脸埋在她胸口嗤嗤地笑,轻轻吻了几下她嘴唇,道:“可是我很喜欢吃妮妮下面的东西。” 阿尔吉妮红着脸,眼睛乱瞟,最后看到放在桌上的篮子,说:“哥哥你现在该吃饭了。” 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下床,反而躺在了她身边,手指玩弄她的双乳,一只脚伸进她的双腿间上下摩擦:“好。再吃一次。” 九、好好照顾妹妹 在训练场厮混了整个午间。嘉里斯靠在床头,一只手抱着阿尔吉妮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胸上偶尔轻轻揉捏。 阿尔吉妮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尽,靠着嘉里斯的腹肌上喘息,她吐气呼吸都在他腰腹间,让嘉里斯心痒痒,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手里的柔软。 “啊,会痛。”阿尔吉妮叫出声,有些不满地看向嘉里斯。 她淡蓝色的眼眸里是直白的责怪,又在他温柔似水的安慰中软下态度,又靠回原来的地方。 “哥哥力气太大了。”阿尔吉妮嘴里碎碎念,“今天好不容易出了城堡,哥哥一会儿还训练吗?我可以去集市上玩吗?” 嘉里斯想了想,答应了她,看着她瞬间开心的眼神,低下头靠近她:“吻我,做为报酬。” 阿尔吉妮听话地亲吻他,仰着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嘉里斯推开了她,答应了要去集市,总不能等到日落的时候去看空荡的街道。 “穿衣服吧,快一点,一会儿我反悔了。”他想着今夜是不能放过她来安抚自己。 阿尔吉妮的衣裙穿着很繁琐,她只能自己套上衬裙,拿着胸衣有些不知所措。 繁琐的结带被嘉里斯拆得七零八落,两人凑在一起折腾半天才将阿尔吉妮的衣服穿上。 为她穿鞋的时候,才发现,她乳白色的袜子上都有精液留下的斑点。阿尔吉妮还没发现,翘着腿等他穿鞋,嘉里斯用手抠了抠,没抠掉,好在裙子很长,站起来根本看不见她的小腿。 “走吧哥哥。”她挽着嘉里斯的手,拉着嘉里斯出门。 这条街他日日走,早就不觉得稀奇。 而阿尔吉妮很少来,除了盛大节日的庆典,她日常只会在城堡和城堡后面的花园活动,鲜少见到外面集市卖的小玩意儿,对什么都好奇,连一些木头雕刻品都挑了两三个,在摊贩中游走,像绿色的精灵。 摊主自然看得出这是娇惯的小公主,很是尽心地讨好,结局就是阿尔吉妮被摊主的花言巧语骗得晕头转向,嘉里斯这半年来攒的零用钱都要花光了。 他才给完摊主钱,转头看到阿尔吉妮撞到一个高壮的男子,她抬头一看,被男子肩膀上的猴子嘶吼一声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嘉里斯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没等说话,那高壮男子径直走开,只有那猴子还回头对着他们吼叫,仿佛挑衅一般。 “那是什么?哥哥。”阿尔吉妮不认识猴子。 “猴子。畜牲而已,没有用的东西。”嘉里斯见得也少,但是他不喜欢。 阿尔吉妮也不喜欢,那猴子太凶,长长的兽牙冲着她呲,让她很害怕。 “我们回去吧。”她不太想逛了,太阳也快落山了,再不回去母亲会着急。 约好了晚上和母亲一起煮汤的,快来不及了。 “走吧。” 嘉里斯牵着她,二人走过蜿蜒的道路,爬上山坡上的城堡。 还是没能赶得及跟母亲一起煮汤,但是母亲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有机会出去散心是好的,体贴地提出替嘉里斯承担费用,但是嘉里斯拒绝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嘉里斯坐在餐桌前,对着对面的女人笑,阿尔吉妮也开心地弯起眼睛。 对面的父亲母亲认为这是兄妹关系好的象征,十分欣慰,夸奖了好几句。 “嘉里斯长大了,会做一个好哥哥了。”父亲抚着母亲的手,二人放在桌上的手相握。 “我会照顾好妮妮的。”嘉里斯顺从地回答。 十、不会讨厌哥哥h 他确实有好好照顾妮妮。 晚上四下寂静,他捂着阿尔吉妮的嘴,从后面狠狠贯穿妹妹的花穴。 阿尔吉妮感觉嘉里斯伏在自己身上,贴着自己背部的身躯火热,而塞在她体内的阴茎更是热的烫人,不敢叫出声,只能低低的呜咽。 空荡的房间只回荡着啪啪响声,嘉里斯含着她耳垂,轻轻吮吸,她浑身战栗,这副顺从模样还惹得嘉里斯轻笑:“妮妮,哥哥有好好照顾你吗?” 他放开捂住她嘴的手,她收不住的呜咽声流出,敏感点却一直被进攻,等着她的回答。 “有,呜,哥哥。”阿尔吉妮被迫开口,“哥哥有很好照顾我。” 嘉里斯这才开心,半支起身子,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妮妮不要叫太大声把父亲母亲吵醒了。” 只留下这一句话,接着的凶猛撞击让阿尔吉妮难抑地喘息,手指捏着她柔软的枕头,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快感,最终还是败在嘉里斯的动作下,捂住自己嘴达到高潮。 嘉里斯也被她绞得喘息,最后突击几下,喉间吐出一股浊气,忍着冲顶的快感将阴茎拔出,阿尔吉妮失了他的掌控很快瘫软在床,他一只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一只手撸动阴茎,靠近她的臀部,尽数射在上面。 嘉里斯射完,餍足地躺在阿尔吉妮身侧,掰正她的身子,拉进自己怀里。 阿尔吉妮顺从地窝在他怀里,被他两只手钳住腰无法挣脱,仰脸和他亲吻。 “好晚了哥哥,好困了。”阿尔吉妮感受到腹部又顶上一个坚硬,将屁股往后退了退,又被嘉里斯握住拉进。 他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抵在她小腹,轻轻摩挲,偶尔挺腰戳着她柔软的腹部,低头轻声问她:“那哥哥怎么办,这样硬着怎么能睡着呀。” 阿尔吉妮也不知所措,抬头迎着嘉里斯的目光,很快在他的眼神中妥协,任由他抱住自己的腰跨坐到他腰间。 他坚硬的阴茎就顶在屁股后面,嘉里斯手里捏着她的金发把玩,看着阿尔吉妮眼神温柔缱绻:“妮妮,你自己把他吃进去可以吗?” 阿尔吉妮手颤颤巍巍,摸到身后的巨物,太大了,她有点不敢动作。 嘉里斯在她手心里挺身,无声的催促她。 她只能抬起屁股往下移,将阴茎对准自己刚刚高潮过的花穴,缓慢坐下。 和嘉里斯自己挺身进入不同,她缓慢的吞吃让感官放大更加明显,感觉到他的粗长性器一点点挤开穴里嫩肉,直插花心,就让她有些难耐。 “乖妮妮,坐下来。”嘉里斯也被她折磨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握住她的腰,轻轻向下按压,直到帮助她将阴茎全部吃下,“动一动,自己扭一扭屁股。” 他的话让阿尔吉妮满脸通红,没有规律地左右晃动,嘉里斯被她的听话愉悦到,好心的扶着她的腰教她上下起伏,让她学着动作。 她手撑在嘉里斯胸前,他连胸都是硬的。屁股上下抬动,每动一次都能明显感觉到龟头划过敏感处,又因为她坐下而进入最深。 “唔,好爽。”嘉里斯手捏着她的臀肉,他纤细的妹妹,胸和屁股倒是柔软又饱满,以往在城堡里看到她弯腰低头拾弄东西都会硬起来。 “妮妮,你知道你弄丢的胸衣和袜子去哪了吗?”嘉里斯还是忍不住,阿尔吉妮动作太轻,对他来说是种折磨,只好自己掐着她的腰,挺身没入。 “什么?”阿尔吉妮被他顶的乳肉乱颤,声音甜腻。 嘉里斯看她无辜的眼神,心里更是爱恋,嘴里坦诚说出自己早就见不得光的欲望:“都在我房间床底,上面射满了我的精液。” “我每天晚上抱着妮妮的衣服自慰,射完了再抱着睡觉。”他早就堕落了,只是不甘于自己一个人在地狱喟叹,想要将阿尔吉妮拉进深渊陪伴,他们一起沉沦。 阿尔吉妮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在嘉里斯的顶弄下呜咽浪叫,嘉里斯凶狠的顶几下,她直不起腰,伏在他怀里,被他揽得紧紧地,贴着耳朵问她:“妮妮会讨厌哥哥吗?” 他嘴上的询问并不耽搁他更凶猛的动作,阿尔吉妮在他的眼神下不得不分出心神来安慰他,她总是见不得嘉里斯这种恳求眼神。 “不会讨厌哥哥。”她低声喘息,“最,最喜欢的就是哥哥。” 嘉里斯欣喜若狂,翻身将阿尔吉妮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拢在腰间,大开大合的干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突然的发狠动作而无所适从,最后被迫沉沦在欲望的海洋。 十一、玫瑰水 第二日是公休日,但是嘉里斯还是起的很早,在侍女们进来唤阿尔吉妮起床伺候她穿衣之前离开了房间。 阿尔吉妮还睡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她昨夜已经将衬裙穿好,除了防止嘉里斯摸到她赤裸的肌肤而继续求欢,也防止侍女看见她胸前腰间的红痕。 “好姑娘。”他站在床前,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唇。 阿尔吉妮只感觉有东西扫过自己的脸,胡乱摸了一把,又转个身继续睡觉。 今日又是好天气。 父亲难得的悠闲,骑在马上和嘉里斯练剑。 “将手抬高,剑伸直。”父亲语气有些严厉,但看着嘉里斯的动作,眼里满是欣赏。 他的儿子,会是最勇猛的骑士,有资格继承他的城堡,保护自己的妹妹。 阿尔吉妮和母亲坐在一边,侍女端来铜制托盘,里面放着剥好的石榴,红艳艳的,像宝石一样。 母亲的手指上带着祖母绿的宝石戒指,圆形宝石旁边围了一圈细小圆润的珍珠,是好多个工匠不眠不休磨成的形状,母亲的婚戒。 她用金制签子簪起一颗石榴喂给阿尔吉妮,香甜果汁在嘴里爆开,侍女端着小托盘到她唇边接住她吐出的核。 “嘉里斯是很厉害的骑士了。”母亲也感叹似的看着与男人能打个平手的儿子,他跨坐马上,没开刃的剑泛着寒光,挡住了父亲的每一次攻击。 “哥哥会成为最厉害的勇士。”阿尔吉妮也转头看去,在阳光下,嘉里斯的金发更耀眼,穿着宽松的训练服,手没有握住缰绳,全靠腰部发力夹住马腹,紧紧握着剑,转守为攻,向父亲突刺而去。 偶尔阿尔吉妮会听见侍女低低私语,少城主的腰力很好之类的。 她又给自己簪了水果,咬在嘴里,看到嘉里斯占了上风,忍不住向她飘来的得意眼神,心里想着:“确实很好。” 她每晚都很辛苦。 最终是嘉里斯胜了,他力气太大,父亲抵抗不及,从马上滚落,母亲难得的慌乱,提着裙子就跑了过去,阿尔吉妮也将金签放下,往那边跑去。 “嘉里斯。”母亲语气有些责备,但看着急忙下马奔来搀扶的嘉里斯,又不忍苛责他,只说,“你父亲年纪大了。” 父亲倒是不生气,哈哈笑着,揽着母亲的肩,冲着嘉里斯点头:“不错,做的很好。” 阿尔吉妮来时,父亲摸了摸她的头,道:“哥哥这么厉害了,以后一定能保护好妮妮的。” 他们的女儿,天真烂漫,在城堡里娇养长大,是温室里的玫瑰,美丽脆弱,需要人呵护。 嘉里斯冲着阿尔吉妮笑的灿烂,将她揽入怀里,手规矩的放在她的腰上,承诺道:“我当然会永远保护妹妹。” 在父亲母亲转身之后,嘉里斯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她睁大眼瞪了嘉里斯一眼,嘉里斯用手抓了抓她屁股,才若无其事地重新揽她的腰和她一起回去。 阿尔吉妮穿着棕红色外裙,因为出了城堡,披上了一条丝巾在颈部,圆润的珍珠别针将丝巾固定好,柔顺的伏在她肩上,遮住锁骨。 嘉里斯看着她的打扮,手指动了动,在思考自己将她衣服脱下要分几个步骤。 应该先将别针扯下,将脖颈露出来,一边舔一边解她衣带吧。 阿尔吉妮不知道嘉里斯在想什么,安静地走在他身边,微风拂过她的面颊,拢在耳后的金发有些飘到了嘉里斯脸上。 嘉里斯抓住那缕金发,放在鼻尖轻嗅:“玫瑰水的味道。” 阿尔吉妮点头承认:“最近城堡订购的玫瑰到了,哥哥喜欢吗?” 她本来想说送给哥哥,但是嘉里斯趁着无人发现的时候凑到她耳后深吸一口气,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很好闻,哥哥闻到就硬了。” 阿尔吉妮脸涨的通红,不愿再与嘉里斯走在一起,小跑几步上前去揽住母亲的手臂撒娇。 嘉里斯将刚刚抚过她发丝的手指伸进嘴里,在阿尔吉妮责备的目光瞥来时朝她勾唇一笑。 他的妹妹,他的阿尔吉妮。 十二、变乱 阿尔吉妮原本以为生活就会一直这样。 那天夜里嘉里斯吻着她的手,说自己想在下个月生日时跟父亲母亲说要娶她为妻。阿尔吉妮天真地以为事情都会如此顺利,扑在他怀里如小兽般依恋。 可是第二日,城堡来了一个人,那男人提着一个木匣走到殿前,浓重的血腥味让父亲皱眉。 母亲顺势拉着阿尔吉妮离开,在走过重重迭迭的帷幔后,听见拔刀的声音。 晚间,一家人一起用餐时。母亲眼里有化不开的悲伤,看着她和嘉里斯,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最后父亲握住她的手,她才定下心神,喝下杯中的酒,对着阿尔吉妮温柔的说:“妮妮,明日你和哥哥出城去游玩好吗?” 她想出去玩,但是感觉气氛不对,转头看了一眼哥哥,他正切着牛肉,一言不发地咀嚼,不抬头,不看任何人。 “可是妈妈。”阿尔吉妮眨眨眼,“明日哥哥要去训练场。” 女人翠绿的眼眸里泛起些水雾,很快被她掩饰下去:“没事。哥哥明天可以请假。” 她点了点头,一顿饭吃的很沉默,吃完饭侍女便引导着她回房间去。 事情突发在半夜。 阿尔吉妮正在睡觉,门突然被撞开。她惊恐起身,看到是嘉里斯,松了一口气,可是嘉里斯穿着平日里没穿过的麻制衣服,里面套着锁子甲,圆形的甲衣还露在他肩膀上。 嘉里斯没有多说话,手里拿着一件盔甲,快步跑到阿尔吉妮身边,给她套上,再胡乱从旁边拿了一件长裙罩上,抱着她就往下走。 “怎么了?哥哥。”阿尔吉妮没挣扎,顺从地跟着嘉里斯的动作。 在城堡后门,母亲等候在那里,阿尔吉妮这才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转头看去,火把连成一片,映照的前庭的天都是红的。 “嘉里斯,照顾好你自己,和你的妹妹。”母亲将披风披在阿尔吉妮的身上,帽檐很大,遮住她半边脸,脚上的精致皮鞋被脱下,换上了一双柔软温暖的牛皮小靴。 有骑士牵来马,马上都披着札甲,马面罩着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发着冷光。 嘉里斯抱着阿尔吉妮上马。 阿尔吉妮伸手拉母亲的手,她不知道缘由,但她感觉到悲伤。 “妮妮。”母亲眼泪成串,“照顾好自己。” 阿尔吉妮被也流出泪,被嘉里斯抱的太紧,她半边身子悬空下去,也无法抱住母亲。 “嘉里斯。我的男子汉。”女人的绿色眼眸宛如破碎的翡翠,“你会保护好你妹妹的,对吧。我知道,你爱她。” 嘉里斯声音沉闷,仿佛喉头塞了棉花一般:“嗯。我爱她。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吵闹声越来越近,母亲没有再犹豫,往后退了几步:“我要去找你们的父亲了。嘉里斯,走吧,带着妮妮快走。” 阿尔吉妮痛苦挣扎,嘉里斯却踢了一下马腹,钉了铁蹄的战马很快飞奔起来,从侧路而过,将城堡甩在了脑后。 四周逐渐安静,但是嘉里斯还未停止前进,阿尔吉妮感受到有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自己颈侧,原本哭闹不止的她突然平静下来:“哥哥,他们不会再回来了,是吗?” 嘉里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闷的声音,只向她承诺:“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明白了,像吟游诗人的篇章里说的一样,落魄的城堡被兵强马壮的外来者攻破,勇猛的城主誓死守卫城堡,战死沙场,娇贵的城主夫人在城头自刎,追随他离开。 而她的父亲,就是那个城主。 母亲飞奔离去的身影,是去找寻她的爱人。 她从城堡里的娇花变成在野外求生的可怜虫,看着嘉里斯因为担心自己身体不能承受长时间骑马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在一边生火取暖的侧脸,阿尔吉妮想哭,但是嘉里斯的眼眶都是红的,他也很伤心。 她起身走进嘉里斯,伸手抱住他的头。 嘉里斯离火太近,将脸都烤热了,借此来缓解自己的情绪,蒸干眼里的泪水,他不能哭,还有妮妮要依靠他活下去。 可阿尔吉妮抱着他,他就想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很快洇湿了她的衣服。 十三、逃难 二人不敢停歇太久。 稍微修整一会儿,嘉里斯用袖子擦去眼泪,将水袋递给阿尔吉妮,她珉了一小口,嘉里斯也喝了一口,随后上马继续逃命。 “我们去哪里?”阿尔吉妮看着四周漆黑的夜色,偶尔有昼伏夜出的鸦类振翅鸣叫,她紧紧缩在嘉里斯怀里,手握住他抓着缰绳的手。 “一直往北去,直到看到沙漠。”嘉里斯想起父亲的话,“到了那里,我们就重新开始生活。” 在原野里赶路很多个日子,终于看到了城池。 嘉里斯看着阿尔吉妮瘦了一圈的小脸,还是决定在这里先修整,然后继续北上。 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牵着阿尔吉妮。集市里人很多,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嘉里斯卖掉了自己一直佩戴的紫色宝石额饰,阿尔吉妮走的太急,身上并没有太多值钱的珠宝。母亲给她系上的披风兜里有一袋钱币,嘉里斯颠了颠,够他们生活了。只是这紫色宝石不该继续留在他身上,那是贵族的东西,只有卖掉才能心安。 那老板本来还想偷奸耍滑,但是嘉里斯抽出自己开了血槽的刀,他便给了公道价格。 这几日的奔波,嘉里斯并没有睡过好觉。他们从丛林小道离开,一直不敢走大路。 那日来的男人,是父亲的副官,他手里提着的是骑士长的头颅。 从海里来的掠夺者有先进的武器,骑士长面部全毁,只留那打结的棕发分辨身份。 这一路都不会安全,不知道那掠夺者野心在哪一步,是掠夺完海边的城池就收手,还是一路北上。 起码要先看到沙漠。 他让父亲母亲一起走,父亲的眼神他看不懂,父亲只是摸着他的头,感叹一句:“嘉里斯已经这么大了,将妮妮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他们决定为城池而战,他不能离开,因为城里的平民还在期盼着,他只能去迎接这一场没有胜算的战役。因为在和平时受了百姓的恩惠,在灾难来临时就要与百姓共存亡。 看着嘉里斯睡着也紧皱眉头的样子,阿尔吉妮用水打湿帕子轻轻替他擦了擦脸。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嘉里斯很快睁开眼,握着她的手,看清她的样子后,又松开手,没力气再说一句话,又睡了过去。 阿尔吉妮怕又惊醒他,只好放弃,等他睡醒了再烧水也行。 自己将水端到隔间,将衣物脱下擦洗。 盔甲太重了,整日闷着,让她十分难耐,脱下来后感觉人都轻松了一大截。 稍微擦洗干净,将衬裙洗了,只穿着外裙走出隔间,爬上床,靠着嘉里斯休息。 直到天黑嘉里斯才醒来,阿尔吉妮出去买了黑面包,在一盏烛火下用小刀切开面包,拿出一小片慢吞吞吃着,看到嘉里斯醒了,将剩下的面包递给他。 嘉里斯吃的狼吞虎咽。阿尔吉妮替他擦了嘴角的面包屑,被他拉住手,在她手背虔诚地落下一吻。 “哥哥吃饱了吗?”阿尔吉妮看着他吃的太快,递给他水,“我还买了其他的。” “够了,妮妮多吃点。”嘉里斯站起身,“我出去一下,你就在房间里,不要离开。” 他去买了新的衣服,外裙只重新买了一件,内里的衬裙买了两件,让她能换着穿。 阿尔吉妮有些惊喜,将外裙脱下换上柔软些的衬裙,因为外裙面料摩挲而发痒的肌肤得到了缓解。 嘉里斯洗完身上,顺便将裙子洗了晾在一起,自己只穿一条短裤出来,靠在床头,把玩着佩刀。 阿尔吉妮倚在他身侧,神色恹恹,刚刚裙子只让她兴奋了一瞬间,很快又想起父亲母亲,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但是她能看出,嘉里斯也很难受,不能一直让哥哥为难,她擦了擦眼泪,伸手握住嘉里斯的手,柔软的小手盖着他的手背,却给了他力量。 “没事的,妮妮。”嘉里斯感觉到少女笨拙的安慰,松开手里的佩刀,牵住她的手握紧,好像在对她说话,又好像在对自己说,“我们会报仇的。” --------- 求收藏和珠珠,呜呜,每一个留言我都回复的。 有宝宝问过这个文的背景,其实不是很火的波吉亚家族,其实我是按照天国王朝写的(波吉亚家族太长了,我比较喜欢看电影 十四、修整h 他们走走停停,马都换了几匹,终于在穿过黄沙弥漫的荒原后,看到了立在沙漠里的城池。 沉默又威严的矗立在前方,还能看到城外有商队骑着骆驼走动。 至少能歇息一段时间了。 嘉里斯看向怀里的阿尔吉妮,因为在沙漠里赶路,她带上了白色的头纱,垂下的纱巾遮住口鼻,只漏出一双大眼睛,整个人瘦了不少。 看着嘉里斯停下马,她回头看他:“哥哥,我们到了吗?” 嘉里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到了,在前面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她弯头在他胸前蹭了蹭,嘉里斯收紧手将她揽紧,扯了扯缰绳让马继续走。 进了城,嘉里斯将披风给她披上,巨大的帽兜遮住她的脸,让她都有点看不清路,只能紧紧握着嘉里斯的手跟在他身侧。 嘉里斯买了一处房子,那家主人要跟着商队去往东方,那里喜欢香料,能赚钱。 房子不是很华丽,但是位子在城堡脚底下,嘉里斯算过距离,若是那些人再攻来,他有足够的时间带着妹妹逃离。 阿尔吉妮精心的装点房间,这里地处沙漠,每日有很多黄沙,若是不及时清理,家里就会积起一层沙。 她买了许多麻布面料,做成帏帐挂在门上和窗户上,挡住风吹来的黄沙。 沙漠里没有花,嘉里斯外出时带了一盆仙人掌给她,她好奇的抚摸,被扎了好几次。 “哥哥,你要去城里当骑士吗?”得到城主的册封,便可以成为骑士,如果父亲母亲没出事,他现在应该已经加入骑士了。 嘉里斯看着她趴在桌子上,这几日修整后脸圆润了一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我不去。我会陪着妮妮一起。” 他准备当个铁匠。 门口有一小块空地,足够他支一个火炉和锻造台。 阿尔吉妮握住他的手,嘉里斯的手粗糙了很多,整日赶路,她被嘉里斯揽在怀里,而他却被风沙肆虐。 看着阿尔吉妮心疼的目光,嘉里斯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故意用他粗糙的大手去摩挲她裸露的脖颈,她不受控制地微微仰头,被他吻住。 嘉里斯慢条斯理解下她的扣子,将她长裙褪下,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滑动。 “妮妮。”嘉里斯咬住她的耳垂,“会不会觉得哥哥变老了。” 他干涩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上,阿尔吉妮许久未情动的身子有些战栗,听见他的话,还是伸手捧住他的脸,大拇指在他干渴的唇角摩擦,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边:“不会。妮妮永远爱哥哥。” 嘉里斯阿尔吉妮抱起放在桌子上,桌上的小托盘被扫到地上响了一阵就寂静。 他将阿尔吉妮双腿抬高驾到自己颈边,露出她的花穴,低头轻轻嗅了一下。 阿尔吉妮感觉到他鼻尖蹭过花穴,紧张的扭了扭身子,就听见嘉里斯的叹息:“妮妮,好甜。” 他没等阿尔吉妮反应,舌尖顶进花穴,惹得她登时就轻喘出声。 阿尔吉妮已经衣衫尽褪,而他自己却穿戴整齐。 将她花穴舔弄得湿软,他坏心眼地直起身,只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阴茎掏出来,连裤子都没脱。 覆上阿尔吉妮光裸的身子,他的粗布衣服磨的她皮肤发痒。嘉里斯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将硬挺的阴茎塞进她的下穴。 随着嘉里斯的动作,阿尔吉妮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将她穴内嫩肉挤压到一边,为随后的硬挺开路。 “唔,哥哥。”阿尔吉妮想逃,“太深了,太满了。” 嘉里斯的回应是抱住她的胯部,一边将她拉进,让她的会阴处和自己的胯部完全重迭。 他每一次撞击,她都感觉到嘉里斯的裤子摩擦着她的腿根。 太不公平了。她眼泪朦胧。 自己不着片缕,而嘉里斯穿戴整齐,还一个劲地作弄她。 不光是生理的快感,心理的快感更让她难耐。 嘉里斯太了解她,为了逼她高潮,次次都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阿尔吉妮难耐地扭动,试图躲避他的攻击。但嘉里斯手握得很紧,她仅有的小幅度扭动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桎梏。 终于,她在嘉里斯故意的磋磨下很快高潮,淫液不断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嘉里斯感觉到骤然紧缩的穴口,将她抱起来,让她只能靠着自己的身体,被迫承受。 这下近的更深,嘉里斯撞的更用力,她的皮肤被他的搂抱都磨得有些微微泛红,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更是敏感,随着嘉里斯继续顶撞,她裸露的胸口蹭在他的外衣上,不知是难受还是发痒,手指掐着嘉里斯的肩膀,伏在他身上试图减轻摩擦力度。 “好姑娘。”嘉里斯手托着她屁股,“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屁股还是这么圆。” 似是响应他的话语,他还分出一只手,啪啪地打了几下她的臀肉,感觉手下富有弹性的肉颤了颤,他更是心痒难耐,捏紧了她的屁股,最后冲刺。 嘉里斯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口上,在射出来之前,他喃喃自语:“妮妮,我最大的自制力就在每次要射的时候拔出来。” 阿尔吉妮尖叫一声,脱力地靠着嘉里斯,感受到顶在腹部的阴茎颤抖着吐出白浊。 十五、铁匠 阿尔吉妮在城外的空地上磊起石块,当做给父母的祭奠,这是他们的习俗。 她跪在石块前,大漠的风吹乱她的金发,扬起的细沙迷了眼睛,让她哭的难以自己。 嘉里斯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阿尔吉妮拜倒在石块前痛哭,心里有撕裂感,眼睛干涩。 “我会为你们报仇的。”嘉里斯在心里承诺,“妮妮我照顾的很好,你们放心吧。” 直到日落西山,火红的太阳挂在沙漠另一端,好像尽头是无尽的潮红一般。 “走吧,哥哥。”阿尔吉妮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她围起纱巾,走到嘉里斯身边。 嘉里斯牵着她的手,挡在风来的方向,带着她往回走。 回了家之后,已经是寂寂黑夜,偶尔有骑士举着火把在街上巡逻,四周的百姓已经关上门,只留几盏豆大的烛火在家中。 阿尔吉妮去洗了脸,眼睛都是红肿的,嘉里斯摸着他的头安慰她,她伏在嘉里斯胸前,听着二人的心跳,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时,身上已经换上柔软的棉质睡袍,嘉里斯不在身侧,阿尔吉妮起床到了隔间,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 城池里有八口井,除了城堡里拥有的两口,离他们最近的那一口井要走二十分钟才能到。 门外有叮叮当当地声音,她掀起帏帐,打开木门,嘉里斯穿着背心,正在打铁。 他身上肌肉结实,在火炉旁边温度很高,蜜色的肌肤挂着汗珠。随着他的动作,肌肉鼓动,充满张力。 嘉里斯的头发她帮他剪过了,剪的不好,嘉里斯也不在意,自己又修了修,只留了毛茬在头上。 他很忙,没发现阿尔吉妮靠在门边看着他。直到察觉有人目光频频落在他家,他才放下铁锤和钳子,回头一看,阿尔吉妮头发散着,微卷的金发已经到了臀部,穿着白色睡袍,表情还有些迷糊,靠在木门上,见他看来还冲他露出个微笑。 “妮妮,回屋里去。”嘉里斯皱着眉,目光危险地扫视过周围一圈,那些无所事事的男人看到嘉里斯凶狠的目光后,悻悻地收回盯着金发美人的视线,转身做自己的事情了。 阿尔吉妮不明所以,但还是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藏进屋子,头悄悄伸在外面,问他:“哥哥,你吃饭没有,我现在去准备。” 嘉里斯被她逗笑,道:“你去准备吧,我马上进来。” 他将铸到一般的铁剑扔在一边,在旁边的水桶里洗了洗脸,才进了屋。 阿尔吉妮看到桌子上有牛奶,切了面包,拿铜托盘端着出去,正好撞上嘉里斯。 “唔,哥哥身上都是汗,去擦一下。”她护着盘子躲开嘉里斯。 刚把盘子放好,就被嘉里斯拉进怀里。 他的怀抱火热,透过棉质的长裙都能感觉到他烫人的温度。 “妮妮觉得哥哥脏吗?”他低头看阿尔吉妮,眼神里有些受伤。 阿尔吉妮躲避不过,笑着说:“哥哥不脏。哥哥累不累,会不会很热。” 他狠狠亲一口阿尔吉妮的唇:“不累。” 还是不想将阿尔吉妮的白裙子弄脏,嘉里斯放开了她:“先吃饭吧。” “牛奶是哥哥早上去买的吗?”阿尔吉妮小口喝着,嘴边留下一圈白胡子。 嘉里斯伸手帮她擦掉,然后舔干净手指:“不远处的农场有人卖牛奶,我早上顺便就买了。” 黑面包太干,阿尔吉妮吃了一块,喝了两杯牛奶才压下去,不愿意再动手,靠在椅子上等着嘉里斯吃完。 “哥哥有空的时候跟我一起去集市买些食材吧,我可以做饭的,咱们不用一直吃黑面包。”她想着,自己以前也跟厨师学过烹饪。 “好,这把剑打完我陪你去。”嘉里斯将她剩下的面包和牛奶都吃完,答应了她。 “那我先去列个单子,看看要买些什么。”阿尔吉妮收起杯子和盘子,往厨房走去,路过嘉里斯时亲了亲他的脸,“哥哥要加油哦。” 嘉里斯点点头,没休息太久,又打开门出去了。 十六、雷利安 晚上阿尔吉妮煮了豆汤,将羊肉也煮进汤里,可以浸着面包吃。 嘉里斯很给面子的将饭吃光。 这里的人们生活枯燥,日复一日的黄沙和劲风,干燥的枯树枝仿佛一点就着,太阳永远炽热,晒得人眼里都蒸腾出幻觉。 “我也想帮哥哥做些事情。”阿尔吉妮有些失落,她除了做饭,什么都不做。 嘉里斯看着她忧郁的神情,把她拉进怀里,安慰她说过几日去修女院前问问有没有纺织或者研磨香料的工作给她做。 阿尔吉妮笑得甜甜的,蹭在嘉里斯胸前:“哥哥,我会努力工作的。” 嘉里斯的名气很快打出来。 他技巧精湛,并且有些独特设计的武器让城里的骑士赞不绝口。 看着手里这柄用于克制盾兵的西卡短剑,剑身反射出他模糊的身形。 做骑士要隐忍太长的时间,他要靠独特的设计去引起城主的注意,去跟他换取军队。 事情的发展是顺利的,城里新来的铁匠吸引了城主的好奇。 那日嘉里斯正在工作,一匹黑色的骏马领头,停在他面前,身后跟着十几个披着盔甲和黑色披风的骑士。 “你就是那个铁匠吗?”为首的男人看起来已经四十岁了,身形高大。 嘉里斯将手里烧的发红的剑胚放下,看向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我是雷利安,这座沙漠之城的主人。”他没计较嘉里斯算不上礼貌的做法,翻身下马,走到他身前,拿起那柄中间弯折的剑,啧啧称奇,“精妙的艺术。” 嘉里斯看到他眼里的欣赏,觉得离自己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雷利安确实很欣赏他,不光是他的作品,还有他这个人。 嘉里斯请他进屋里坐,雷利安抱着自己的头盔,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你有个贤惠的妻子。”看着屋子里整洁干净,雷利安笑道。 嘉里斯没否认,只起身倒了葡萄酒出来。 雷利安愿意用一队人马换取西卡短剑和他拿出来的连枷锤。二人交谈甚欢时,门被推开,阿尔吉妮带着头巾,快步走了进来。 “哥哥。”她还没掀开帷幕就叫着嘉里斯,“外面围了好多人。” 她今日本该在修女院和修女们一起浣纱,可是这次送来的纱少,原定的傍晚去接她,现在她提前回来了。 雷利安看着进门的女子,穿着棕红的长裙,防沙的头巾解开,金发垂落,眼睛里像盛了星与月。 见有不认识的人呆呆望着自己,阿尔吉妮躲在嘉里斯身后,嘉里斯看着雷利安的神情,皱了皱眉,心里莫名躁动不安。 “你的妹妹吗?”雷利安看着阿尔吉妮害怕的样子,笑着问嘉里斯。 嘉里斯点点头,没有了刚刚的热情。 雷利安站起身来,走近几步,阿尔吉妮的美丽让他沦陷,他对着嘉里斯说:“或许我们可以谈谈新的条件。” 他掀开帘子,在离开前对着阿尔吉妮行礼:“美丽的小姐,希望下次再会。” 嘉里斯面色难看,没有礼节的站在屋子里,并没有送雷利安离去。 直到外面马蹄声阵阵离开,嘉里斯才伸手揽住阿尔吉妮,轻声问她:“妮妮,一个人回来的吗?” 阿尔吉妮摇头:“修女送我回来的。她们刚好来这边买东西。” “哥哥,刚刚那人是谁呀?” 嘉里斯沉默的抱着她,然后现在这个交易很难继续下去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就此离开。 他没想到的是,雷利安做为城主,在阿尔吉妮和新式武器前居然选择了前者。 “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住了。”他双手用力将阿尔吉妮举起,阿尔吉妮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啊?这样吗?”她喃喃低语,“好,都听哥哥的。” 十七、逃不掉 在决心离开前,嘉里斯找雷利安做了最后的谈判。 在城堡的大殿里,雷利安抚着手上的戒指:“嘉里斯,你是个聪明人。” “我会得到图纸,和你的妹妹。” 看着嘉里斯瞬间捏紧的拳头,雷利安像在看无能狂怒的猴子般戏谑:“你可以选择拿一队军队,也可以选择将妹妹嫁给我,我会让我的部队随你复仇。” 他盛怒地离开城堡,回了家,看到阿尔吉妮在灯下慢慢碾磨香料,看到他回来笑着迎接他。 “哥哥,你回来了。” 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摸着阿尔吉妮柔顺的金发,熨帖了躁动的心脏。 “我们要离开了,妮妮。” “好的,哥哥。”阿尔吉妮靠着他,“是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他笑了笑:“不是,这跟妮妮没关系。” 他草草收了几样东西,趁着夜色,就准备带阿尔吉妮出城。 要是运气好,在路上碰见商队,可以买他们的骆驼。 刚打开门,就看见雷利安和他的护卫队沉默的站在门前,甚至没有骑马来,领头的两个骑士举着火把,火光跳动间,她听见雷利安的声音:“考虑的怎么样了,嘉里斯。” 嘉里斯面色阴沉,挡在阿尔吉妮身前,盯着他,道:“你如果想要武器图纸我可以给你,我的妹妹还不想嫁人。” 雷利安似乎很苦恼:“可是她这么美,只做情人的话太可惜。” 他轻浮的话语让嘉里斯怒不可遏,阿尔吉妮拉着他的手,躲在他后面,一时不知所措。 “答应我吧,让她嫁给我。”雷利安循循善诱,“我会安排军队随你复仇。” 听见这话,他身后的阿尔吉妮动了动,雷利安笑容扩大:“你们考虑一下,我会让骑士守在这里,要是同意了随时告诉骑士。” 说完他转身离开,两个骑士跟着他回城,剩下的人守在门前。 嘉里斯关上门,拉着阿尔吉妮又进了屋子。 “哥哥。”阿尔吉妮很害怕,拉着他的手,“我会嫁给他吗?” “不会,别担心。” 嘉里斯抵着她的额头,安抚受惊的她。 他们容貌太相似,相同的发色还未眼眸,只消一眼就看出彼此的关系。 “他说的复仇是什么意思,会帮我们拿回城堡吗?”阿尔吉妮在他的抚摸下安静下来,心跳渐渐平稳,问道。 “这只是他的口头承诺,算不得数。”嘉里斯手顿了顿,只是这个口头承诺对他们而言都太具有诱惑力。 “我们还能离开吗?”阿尔吉妮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嘉里斯摩挲着手指,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不会让妮妮受委屈。” 隔着镂空的雕花木门,嘉里斯看见,外面的骑士沉默的站着,四周寂静无声,他们没有逃跑的途径。 他将一柄小刀系在了腰侧,不住地摩挲着刀柄,看着窗外黑沉沉的,也有骑士潜伏。 阿尔吉妮没能静下心做饭,只和嘉里斯草草吃了些面包填饱肚子。 她靠着嘉里斯的肩,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他的手里,扣着他的手掌,尽量的平稳呼吸:“如果。” 嘉里斯回头看她,仿佛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顶着嘉里斯脆弱的眼神,她继续道:“如果他真的愿意,我可以嫁给他。” “哥哥,没关系的。” 嘉里斯撇过头,眼泪直直坠下,滴落在床板上。 “不,我不会这样做。”嘉里斯摇头,“我会带你逃走的。” 阿尔吉妮只是笑笑,安静地倚在他身边,昏暗的烛火最后挣扎了两下,忽地熄灭了,房间里一片昏暗。 “早些睡觉吧哥哥。”阿尔吉妮声音轻轻的,“外面很多人,今晚逃不掉的。” 嘉里斯痛恨自己,自己的年轻,自负,以为靠着一些小把戏可以换取利益,却害的阿尔吉妮陷入危机。 哪怕妮妮以后不爱他了,那也应该嫁给年少有为的少年,而不是这个指不定明天就死了的老城主。 他攥紧阿尔吉妮的手,阿尔吉妮有些吃痛,在昏沉中看见嘉里斯泛着水光的眼眸,最终没有呼出声。 十八、阿尔吉妮·伊拉莫拉 已经是深夜,周围早就没有了其他声音。 窗纱透出外面的火光,嘉里斯看着阿尔吉妮的睡颜,轻手轻脚走到窗户边。 外面的骑士换了班,举着火把,没有松懈的意思。 当时选择这个住所的时候想着离城堡近,不会被掠夺者攻击。 但是现在,他们也无法逃离。 坐回床边,阿尔吉妮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微微皱着,金色的发丝散乱,一些还贴在脸颊上。他轻轻把头发拨开,吻了吻她的脸颊。 静坐到天亮。 天亮时雷利安又来了。 他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问嘉里斯考虑的怎么样了。 嘉里斯一个人站在门前,再次给了拒绝的回答。 雷利安皱了眉头:“嘉里斯,我确实不想和你交恶。” 仿佛叹息一般:“我认为你可以成为伟大的铸剑大师,可为何总和我做对。” “将他带回去,让他妹妹考虑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回答。” 随着他挥挥手,那群骑士冲上来控制他。 嘉里斯拔出匕首反击,打倒了了四个骑士,可是雷利安带来的人很多,一窝蜂冲上来,将他按在地上。 听见声响,阿尔吉妮飞快跑来。 嘉里斯回头看她:“回去。妮妮,不要出来。” 她抚在门上的手顿了顿,又一把推开了门:“不要抓我哥哥。” “我答应。” 雷利安这才喜笑颜开,并不看被嘉里斯砍倒的骑士,向着门口走来。 押着嘉里斯的骑士识相的让出一条路,他没有阻碍的走到阿尔吉妮面前,伸出手,问她:“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新娘。” 阿尔吉妮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阿尔吉妮·伊拉莫拉。” 雷利安的唇印在她的手背:“跟我回城堡准备婚礼吧。” “把我哥哥放了。”她并没有立即答应。 雷利安点点头,押着嘉里斯的人立马放开。原本被几个人押着跪在地上的嘉里斯起身,摇晃地走过来,阿尔吉妮想抽出手去扶他,可是雷利安抓得很紧,她挣脱不开。 嘉里斯眼神阴鹜,站在阿尔吉妮身边,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手扯出来。 “现在,可以跟我回城堡了吗?”雷利安并不在意,在他眼里,嘉里斯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翻不起浪来,“可以带着你的哥哥一起。” “出嫁嘛,肯定会邀请哥哥。” 阿尔吉妮看着蓄势待发的骑士,刚刚溅了血的场地混着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有点眩晕,最终,她说:“我可以得到你的承诺吗?” 雷利安笑了:“当然可以,美丽的小姐,我会让我的士兵听从你哥哥的指令,去往海边的城市复仇。” “我将东西收拾好了便去城堡,或许你会派马车来接我?”阿尔吉妮最终妥协。 “当然。”雷利安一只手按在胸前向她行了个骑士礼,“很高兴为你服务。” 阿尔吉妮拉着沉默的嘉里斯进了房间。她看着嘉里斯有些充血发红的眼眸,声音软了软:“对不起哥哥,我没有听你的话。” 嘉里斯将她拉进怀里:“不,是我的错。” “是哥哥没用。” “对不起。妮妮。对不起。” 他心里好像撕裂般疼痛,阿尔吉妮是他的珍宝,可是他守护不住,即将被人夺走。 愤怒和悲伤一起灼烧着他的心,他喘着粗气,不知道如何才能留下阿尔吉妮。 “没事的哥哥。”阿尔吉妮轻拍他的背部安慰他,“只要哥哥能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雷利安派来的马车很快便来,车夫扯着缰绳,马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剁了两下。 阿尔吉妮又看了一眼屋子,其实并没有多少东西需要带走。嘉里斯收拾了两个小包,放在一边。 他看着沉默的阿尔吉妮,抿了抿唇,在她要掀开帷幕的时候吻了她。 阿尔吉妮的眼泪滚落,或许是两个人一起哭的,咸湿的吻结束,嘉里斯抵着她的额头,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妮妮,我会杀了他。” 阿尔吉妮却抱着他的腰,声音低沉:“哥哥,你应该保护好自己。” 十九、药 雷利安将她安置在城堡最深处的房间,她跟在士兵的后面,外面明明是白昼,但穿过昏黄的长廊,房间外还需火把照明才能看清。 这里算不得好住处,她频频回首,只看到训练有素的士兵守着走廊,没有看到嘉里斯的身影。 士兵将房门推开,说会找侍女来帮她收拾衣物。 房间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很高,她爬上桌子,踮着脚往外看,只看到这里是城堡中段位子,后面是荒芜的沙地。 侍女是个年轻的女人,比阿尔吉妮大一些,仿佛对她很是不屑,替她梳头时扯的她头皮都发痛。 “够了。”阿尔吉妮在她第二次用力抓握她头发往后梳的时候开口,“你出去。” 侍女不服气,还想辩驳几句,她转过来,一双蓝色眼眸直直地看着她:“出去,或者我会告诉看守的侍卫。” 门轻轻带上,她将桌子用力推到窗前,爬上桌子,手扶在窗棱往外看,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更是昏暗。 突然,一只手搭上窗棱,她吓了一跳,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扶稳站住,看去,是嘉里斯。 她的哥哥,灰头土脸的爬上城堡的墙,手撑在窗户上,看见她,还是露出一个笑来。 “妮妮。”嘉里斯轻声喊她。 阿尔吉妮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手上在渗血的伤口,心疼的眼泪直流。 “别哭,妮妮,别哭。”他要用力攀着窗户,不能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这窗户太小了,他无法钻进来,只能将头伸进,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哥哥,这太危险了,你快下去。”她回过神来,急忙催促他。 “我马上就走。”嘉里斯说,“我带了东西,你拿着。” 他示意阿尔吉妮去拿他衣兜里的小瓶子,她伸长手去拿出,是一个铜质的小壶。 “不要嫁给他。妮妮。”嘉里斯眼里带着恳求,“你可以吗?” 她捏紧了瓶子,看着嘉里斯,问:“我该怎么做,哥哥。” “把这个滴到他耳朵里就行。”嘉里斯在沙漠找了很久,才在一个巫师那里找到的毒药,“不会很吓人的。” 她拿着瓶子,深呼吸了几口气,有些不知所措。害怕和欣喜在她心里交织,一时不知如何打算。 “妮妮。我要下去了。”嘉里斯撑得太费劲,又怕耽误太久被人发现“再吻我一下,妮妮。” 阿尔吉妮吻了吻他的唇角。 嘉里斯离开前,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少女,终究压下了心里的苦涩,低声道:“没关系的妮妮,你害怕的话就等哥哥动手。” 嘉里斯趁着夜色又离开,阿尔吉妮在窗户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爬,最后力量不支,在最后一米多高的地方倒下,扑在黄沙上,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起身。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戴上帽子,离开了。 阿尔吉妮拿着手里的瓶子,原本颤抖的手逐渐平稳,将瓶子藏进抽屉最深处。 雷利安在城堡里举办宴席,他手下的骑士长都受邀参加。 侍卫在旁边举着酒壶随时添酒,他喝的晕晕乎乎,仰在座椅上大笑。 “到时候她哥哥收回了城池,那海边的城堡也是我们的地盘了。”他和骑士长碰杯,有酒液泼洒在桌子上他也满不在乎 ,喝的烂醉如泥。最后在士兵的搀扶下走向阿尔吉妮的房间。 不过先前被她赶出去的侍女守在门口。他喝的太多,分不清人来。看着门口的侍女热情洋溢主动迎合,伸手揽住了她,手摸上她的胸脯,嘴里念叨着:“看起来那么大,原来这么小?” 侍女将一串金色手链塞给搀扶着他的士兵,士兵没犹豫,将雷利安交给了她。 她将雷利安引到自己的小屋里,就在阿尔吉妮隔壁。 阿尔吉妮听见门口嘈杂的声音停歇,接下来是侍女嗯嗯啊啊的大力喘息声,没持续多久,在她吹灭烛火爬上床之后,声音戛然停止,再就是雷利安如雷般的呼噜声响起。 二十、婚礼前夕 雷利安果然没有对侍女有不满,第二天神清气爽地离开,他穿好衣物,侍女还赤裸着躺在床上,离开前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装作没醒的侍女很快如蛇般攀着他的手与他亲吻。 “晚上来我的房间。”他打开门,回头看着她说了一句。 离开时,看着那扇紧闭的小门,哼着不知名小调,嘴里念着:“留一点神秘感也行。” 在婚礼前一天,阿尔吉妮被送到了修女院。 侍女和士兵一起送她过去的时候,她假借更换衣物,将抽屉里的药藏在身上。 这是他们的传统,待嫁的女子前一天送往修女院祈福,代表迎娶她就是迎娶神的女人。 因为城主婚礼,整个修女院的新娘只有她一个。 熟悉的修女温柔的替她梳妆,真诚的为她成为城主夫人而感到高兴。 老修女穿着黑色修女服,用花冠将白纱固定住,替她整理好长长的裙摆,放了一个软垫在祷告室,她会在这里跪拜一晚上,等着明日出嫁。 “哦,阿尔吉妮。”老修女替她整理好,“你简直比天使都要貌美。” 她吻了吻阿尔吉妮的额头:“神会保佑你的。” 阿尔吉妮也与她行礼:“神与我们同在。” 很快老修女便离开,空荡的祷告室只剩下她自己,她看着高悬的神像,四周的雕刻的天使环绕着受难的神,庄严肃穆。 “我的主,您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走吗?” 阿尔吉妮并不信神,但是她太慌了,她很害怕,带着丝质手套的十指冰凉,在胸前合拢,慢慢跪倒在垫子上。 她很多天没见到嘉里斯了,她很担心哥哥。 在老修女第二次来添蜡烛的时候,她看见外面已经黑了。 老修女重新放上白色的蜡烛,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安慰她:“等到这只蜡烛点完,城主的马车就会来接你。” 阿尔吉妮点点头:“谢谢。” “好孩子。”老修女关上厚重的门,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面,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看着烛火跳动,蜡油融化,如落泪般顺着烛身滴落,最后丑陋的堆积在一起。 蜡烛快融化到一半了,她的腿也跪的没有知觉了。 突然,门被推开。 她以为又是老修女来看她,没有回头,安静地跪伏在那里。 可是沉稳的脚步声渐近,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闻到熟悉的气息,她眼泪成串留下,嘉里斯,她的哥哥。 “妮妮。”嘉里斯的声音有些嘶哑,看着白纱下她的泪颜,伸手替她擦拭。 “哥哥。”她颤抖着转过身,紧紧抱住嘉里斯的腰。 “别哭。”嘉里斯安慰她,“今天妮妮这么美,别哭了。” 他亲爱的妹妹,穿着拖地的长裙,戴着白纱,却是在等着嫁给别人。 “你去哪里了?”她问。 嘉里斯却轻轻皱了皱眉,这几日他混在骑士的队伍里,那个嘴上没把门的骑士长喝多了酒就什么话都说,为了求证他花了不少功夫,最终确定了雷利安的欺骗。 “我去查了些事情。”他避重就轻,“现在已经全部查清了,妮妮不用担心。” 她靠着嘉里斯的腰,腿又酸又麻,只能靠双手来撑住,感觉嘉里斯轻拍自己的背,她低声开口:“哥哥,那个药我带着。” 嘉里斯手顿了顿,吻上她的头顶:“好姑娘,不要害怕。要是没有机会,就等着哥哥。” 她没说话,抱着嘉里斯,轻轻闭上了眼。 ------------ 不涉及任何宗教,俺不想写宗教 与教义相关的都是我编的 嘉里斯信的教:天天和妹妹睡觉 二十一、前夜 手下的姑娘软软地贴在自己怀里,她穿着白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处的金色纱巾用宝石胸针别紧,头发不再披散着,而是挽了起来,证明她已做人妇。 他将阿尔吉妮抱起,让她坐在垫子上,垫子不大,他只能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前侧,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面前的头纱掀起,吻上她的唇。 好想她。他们从小到大没有分离过,这几日的分别让他牵肠挂肚,每日会在天破晓前在城堡下偷偷望一眼她的小窗户,却从来没看到过他日夜思念的少女。 阿尔吉妮热情地回应他,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自觉地直起身子去贴近他。 “妮妮。”嘉里斯凑在她发鬓,深深吸了一口,玫瑰精油的气息混着她的体香,勾得他想要落泪,“做我的新娘。” 阿尔吉妮感受到嘉里斯硬起的下身蹭着她,并没有闪躲,反而迎合上去用小腹蹭着:“好的,哥哥。” 她的裙子贴身,避免被修女看出端倪,他只解开了她披着的金色纱巾,和着宝石胸针扔在一边,将她长裙撩到腰间,看到她的长袜直到大腿间。 白色的丝制长袜和大腿上系着的袜带,让嘉里斯舍不得放手,手捏了一把她紧实的大腿,慢慢向上摸,摸到她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而紧张的翕张。 “放轻松,我的新娘。”嘉里斯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手指深入她的穴口,慢慢搅动。 阿尔吉妮抱着他的肩,腿自觉分开,迎合他的动作。 嘉里斯的动作有些急躁,在进入二指之后,便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阴茎抵在她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插入。 阿尔吉妮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却被嘉里斯无情地紧握住,慢慢的开始抽动。 她红唇微启,随着嘉里斯的动作渐入佳境,娇喘不停。 “哥哥。”她被嘉里斯按着操,敏感点不断被碾磨,“不要,哥哥,不行。” 她手挥舞着想要推开他,却被嘉里斯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撑着她的一直大腿,将她腿掰开,露出下体,让他能清楚的看见她粉嫩的小穴是如何吃下他的巨物。 “妮妮。”嘉里斯声音也有些嘶哑,“妮妮,说喜欢哥哥。” 阿尔吉妮随着他的动作呜咽,还是抽抽搭搭地说:“喜欢,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嘉里斯得到满意地回答,俯下身子吻她,舌头勾着阿尔吉妮的舌尖逗弄,将她的喘息都吃在肚里去。 “哥哥也喜欢妮妮。”嘉里斯与她说着缠绵情话,下身却更发狠,“哥哥最爱妮妮。” 阿尔吉妮因为他的动作感到灭顶的快感,偏偏避无可避,只能承受着,呜咽求饶,却没有任何用处,只换来嘉里斯轻柔的亲吻和更加用力的撞击。 水声和拍打声在祷告室回响,她仰头看见,那悲悯的受难的神,好像俯着身子看她的淫荡模样。 “啊,不行,哥哥。”她最后叫出声,在嘉里斯的冲击下到达高潮,嘉里斯被她骤然一夹,差点没忍住射在她阴道里,用了全身力气才拔出阴茎,尽数射在她穴口。 草草帮她擦拭了一把,低头看着眼神迷离的阿尔吉妮,他将她抱起吻她:“妮妮,我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阿尔吉妮还有些颤栗,高潮的余韵还在她脑子里飓风过境,手指都无力的垂落,倚在嘉里斯身上。 “哥哥。”她终于回过神来,坐在嘉里斯腿上,仰头看着嘉里斯,声音依恋,“明天,要早点来。” 嘉里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用力吻着她的脸颊,在天亮之前,又压着她做了好几次。 最后,他依依不舍地为阿尔吉妮系上先前扯下的纱巾,用帕子擦拭她的双腿,整个祷告室弥漫着情欲的气味,他将门打开散了散了气味。 外面还是昏沉的天,嘉里斯立在门口,看着蜡烛快要燃尽。 阿尔吉妮跪坐在原位,看向他的眼神温柔。 “哥哥,你先走吧。”她看着烛火,“修女要来了。” 二十二、婚礼 阿尔吉妮在搀着修女的手爬上马车时,还能感觉到下身流出淫靡的液体。 没有清水清洗,嘉里斯只是草草的擦拭,并不能将她整理好。 她将藏着毒药的瓶子藏进裙子里,还好她虽然裙子贴身,可是胸衣有空隙,让她有地方可以藏。 阿尔吉妮坐在密闭的马车里,向着城堡驶去,周围有很多人,十分热闹,可是她什么也看不到。 她身下都是湿透的,如果雷利安看见,就能明白她做了什么。 可是她不后悔。 她只想嫁给嘉里斯。 车轮滚滚,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有修女伸手撩开帘子,搀扶着她下马车。 金发的少女头披着半透明的白纱,轻提裙子走下马车。 她的五官在纱的遮挡下看不真切,却更为她增添神秘的美丽。 阿尔吉妮放下提起的裙子,有侍女上前来替她抱起拖地的裙摆,跟在她身后。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阿尔吉妮眼神逡巡一遍,没在人群中看到嘉里斯。 转过身,才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地毯的尽头,雷利安带着金冠,穿着白色滚金边披风,站在那里迎接她。 她看见面如死灰的嘉里斯,站在一群骑士中间,贪婪的看着她的模样,手捏的紧紧的。 修女牵着她的手,将她引至雷利安身前,雷利安粗糙大手拉过她的手,在神父的祝福下和她结成夫妻。 嘉里斯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他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讨论着阿尔吉妮的美貌,有放荡的骑士甚至肖想着和阿尔吉妮共度春宵,他将嘴都咬出血,才忍住自己的暴怒,站在人群中,看着阿尔吉妮平静地走完仪式,在圣水的浇灌下戴上戒指。 那鸽子血一样颜色的宝石戒面刺痛他的眼睛,他觉得大脑充血,在人声鼎沸中摇摇欲坠。 神志飞上天空,又极速下坠,飘飘然间感觉自己如尘埃般渺小。 “在圣父圣子和圣灵的祝福下,你们结成夫妻。” 头发花白的神父握着他俩的手合拢在一起,雷利安笑得放荡,阿尔吉妮眉眼低垂,任由他们的动作。 礼仪完成,雷利安高举双手,宣布狂欢宴会开始,底下的人群发出欢呼,阿尔吉妮在修女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她从殿前走过,不经意间回眸,看见还呆愣在原地的嘉里斯,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让她一时有些红了眼眶。 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扭过头,跟着修女一起走近寝殿。 修女点燃香料,盖上铜质的香笼,再拉上窗帘,遮住刺眼的阳光。 “阿尔吉妮,亲爱的新娘子。”她与阿尔吉妮在修女院就认识,阿尔吉妮干活总是很认真,她十分喜爱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在这里等着新郎进来,神会庇佑你们的婚姻。” 阿尔吉妮礼貌的与她贴脸,强扯出一个笑容送她离开。 外面是狂欢的场景,骑士和百姓都举着酒杯,在城堡里欢庆,长桌上摆着食物,任凭城里的人来食用,雷利安坐在高位,一杯又一杯的美酒下肚,让他乐不思蜀。 嘉里斯想去看看阿尔吉妮,但是卫兵一直守护着。他绕到城堡外去看,具他的了解,城主的寝殿在最高处。 只能稳下心神,等着收了自己礼物的骑士来,与他交换身份,穿着他的衣服混进侍卫中去。 阿尔吉妮坐在房间里,饿得有点头晕眼花。 所有人都在狂欢,却没人关心新娘从昨日去修女院祈福时就没有吃饭。可能是他们的传统,阿尔吉妮手抚上胸口,摸着贴近自己胸脯,有些硌人的小瓶子,只有那个可以给自己安慰。 二十三、死亡 雷利安回来时,外面已经是傍晚了。 太阳快要落山,她靠在床头半眯着眼,并没有睡着,只是有些难受。 门吱呀被推开,两个卫兵搀扶着雷利安走进来。 阿尔吉妮在看见一个带着连脸也遮住的头盔的卫兵时,眼睛亮起来。 嘉里斯和一个不认识的卫兵一左一右搀扶着醉的跟死猪一样的雷利安,将他放在床上,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吉妮,跟着另一个人慢慢走了出去。 阿尔吉妮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手在胸前捏紧,一步步走近鼾声如雷的雷利安。 他睡的很熟,不自觉地翻身侧卧,这个姿势十分适合下药。 她将药拿出来的手都有些颤抖,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慢慢地靠近雷利安,将瓶口对准他的耳朵。 只看见几滴黑色的液体流入他的耳朵,他伸手挠了挠,继续酣睡。 阿尔吉妮往后退几步,握着手里的空瓶,看了看房间里的几扇朝向不同的窗户,找了个堆积着杂物的乱石滩,奋力将瓶子掷了出去。 看着瓶子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在不起眼的角落,阿尔吉妮看着鼾声渐小的雷利安,心砰砰砰,好像快要跳出来了。 她轻轻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卫兵,她看了看,不是嘉里斯,他离开了。 嘉里斯与那骑士的交情只够这几分钟,再帮他守门,那骑士不同意。 在卫兵询问的视线里,阿尔吉妮眨了眨眼,说道:“雷利安喝的太醉了,有什么醒酒的药吗?” 卫兵摇了摇头:“夫人,没有。城主明天就会醒了。” 她点点头,又问:“那我能去吃点东西吗?” 左边的卫兵与右边的卫兵交换一个眼神:“我去拿一些食物给您送来。” 她同意了,没有关紧门,轻掩着房门,退回了房间。 雷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他脸上都有些发黑。 阿尔吉妮就当没有看见。 卫兵很快地端着托盘跑来,阿尔吉妮已经很久没有进食,接过托盘便转身进屋。 卫兵看着她推开的房门,礼貌欠身,走进一步想为他们关上门。 在阿尔吉妮刚把面包塞进嘴里的时候,卫兵快步跑了进来:“城主!” 他看见脸已经变得起青黑的雷利安。 阿尔吉妮将面包咽下,跟着他的声音回头,仿佛才发现雷利安的不对劲一般,手里没吃完的面包掉在地上,尖叫着后退。 城堡里热闹起来,比婚礼典礼更加热闹。 雷利安死了。 死因没有查出来,医师说他是因为喝酒喝太多窒息死了,神父说他是不敬神死了。 阿尔吉妮缩在角落里,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进来又出去,最后所有人目光看向阿尔吉妮。 雷利安没有孩子,死了四任妻子,只剩下刚新婚的阿尔吉妮,应该继承他的遗产。 人群又吵起来,有认为阿尔吉妮理应继承的,有认为阿尔吉妮不能继承的。 吵来吵去,始终没有人怀疑,阿尔吉妮杀死了雷利安。 怎么会有女人杀死自己的新婚丈夫呢? 她看起来那么娇弱美丽,应该是天使一样的人,不可能做出坏事。 大家理所应当地认为。 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最后,修女说:“阿尔吉妮和雷利安在神的祝福下结为夫妻,你们在质疑神吗?” 人群顿时寂静,修女将瑟缩在一旁的阿尔吉妮拉进怀里,安抚受惊的小鹿。 在她结婚的下午,她又成为了城堡的主人。 嘉里斯混在人群里,看着阿尔吉妮注视着自己,露出个宽慰的笑容。 妮妮得到了一座城,这是美好的结局。 二十四、葬礼h 神父在棺椁前祷告完,一群人跟着在身后跪下,向神祈福。 阿尔吉妮跪在神父身侧,嘉里斯跪在她身后,看着阿尔吉妮娇俏的身姿,在他前面撅起屁股,俯下身去。 躁动不安。今日一整天,他的心情起伏太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心。 神父悼词念到半夜,众人才陆续离开,只留了阿尔吉妮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守着巨大的棺椁,看着一排排烛火,她将头靠在冰冷的棺木上,半阖着眼,好饿,她好饿。 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睁开眼,嘉里斯带着笑意站在她眼前。 他手里端着一碗肉汤,热腾腾的,坐在她身边来:“妮妮,喝点汤。” 阿尔吉妮终于露出笑容,低头喝了一口他递到嘴边的汤,感觉空荡荡的胃都有了满足。 一向胃口很小的阿尔吉妮将一整碗肉汤喝完,有些撑,任由嘉里斯抱着她,轻轻亲吻她的额头。 “好姑娘,会害怕吗?”嘉里斯问她。 “不会。”阿尔吉妮抱住他的手臂,“我也要保护哥哥。” 她天真又坚定的神情让他头晕目眩,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他朝思暮念的红唇。 阿尔吉妮换了一身黑裙,挽起的金发上别着两朵黑色的绢花,整个人庄严肃穆,又可口。 嘉里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身后的扣子。 阿尔吉妮撑着他的肩,并没有推开他。 亲吻一会儿,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棺木,还是一把抱起阿尔吉妮,走进帏帐里面,里面放着垫子,头顶雕刻着神的侍卫持刀斩灭魔鬼的场景。 也是一个小型祷告室。 他将阿尔吉妮的黑裙脱下,她身体白嫩似雪,两条长腿交迭在一起,被他分开,露出粉色穴口。 “妮妮。”嘉里斯呼唤她的名字,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与她赤诚相见。 他身躯火热又颤抖,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热泪盈眶。 阿尔吉妮迎合着他的亲吻,与他唇齿相交,呼吸交融在一起,感觉到嘉里斯的泪一滴滴落下,洛到她唇边,咸湿的。 但是嘉里斯没有给她安慰的机会,他手指钻入阿尔吉妮的花穴,前后抽动,一边轻咬她的嘴唇,好像在描摹她的形状,想要一口一口将她吃下去。 “唔,哥哥。”阿尔吉妮好不容易挣开嘉里斯的唇,喘着粗气,靠在他光裸的肩上缓和。 但是嘉里斯已经硬的不行,他在看见阿尔吉妮带头跪拜时就开始肖想现在,不顾她还在适应的身子,用硬挺的下体在她身下摩挲,找寻进入的方向。 感觉到他阴茎在穴口小幅度进出,阿尔吉妮脸色越来越潮红,早以合拍的身体自然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摇晃着细腰,连同胸脯都抖动,邀请他的进入。 “哥哥,进来。”她慢慢往下滑了一点,原本在穴口探头摩挲的龟头被她吃进穴口。 “好姑娘。”嘉里斯很满意她的主动,不枉费自己硬的快要爆炸都还等着阿尔吉妮主动献身。 他不再忍耐,径直插入花心,虽然她已经湿润,但还是因为他粗长的性器低低呜咽一声。 嘉里斯快速顶弄,很快阿尔吉妮就从最初的不适应走出,变得淫靡艳丽,下身穴口泛红,随着他的抽插获得灭顶的快感。 “妮妮。”嘉里斯俯身吻她,手握上她因为自己动作过深过重而轻晃的胸,指间摩挲她的一点梅红,“告诉哥哥,你舒服吗?” 阿尔吉妮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他照顾到了,她喜欢嘉里斯吻她,也喜欢嘉里斯轻轻揉捏她的胸脯,喜欢,嘉里斯对她做的一切事情。 “舒服。哥哥。”阿尔吉妮眼睛微眯,水光潋滟,微微张着嘴喘息,舌尖匍匐在嘴里,无声的引诱着他。 嘉里斯将她拉得更近,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弄她,阿尔吉妮渐渐无力抵抗,呜咽着任由动作,感觉到屁股被嘉里斯抬起,被他掐着腰被迫去迎合他的动作,下身不住地流出淫靡的水,与他炽热的阴茎磨合,越来越热。 “哥哥,太深了,哥哥。” 阿尔吉妮尖叫求饶,但只感觉到因为她穴口不自觉地缩紧而更加胀大的阴茎磨着自己的敏感点。嘉里斯每次进入很深,退出来时却只留龟头最顶端在里面,再一下猛地全部贯入,阿尔吉妮只能张着嘴呼吸,仿佛渴水的鱼。 “真棒,妮妮。”嘉里斯感觉到阿尔吉妮高潮时的淫水顺着他们交合处流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水声,安抚地摸了摸身下人的头,她顺着他的手仰起头,舌尖探出,寻求一个吻。 “我可以射你脸上吗?”嘉里斯轻声询问,但是阿尔吉妮现在已经很难去认真解读他说的话,只是看着嘉里斯恳请的眼神,不可控制地点头。 嘉里斯将阴茎抽出,还带着些她的淫水,将炽热抵在她的脸上,龟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和唇,柱身被他快速撸动,很快,白浊射在阿尔吉妮美丽的脸庞,顺着她的脸颊唇边缓慢流动。 -------------- 这几天固定七点发QAQ 有点事,可能来不及回复消息 二十五、让你高潮是我的荣幸h 死了身为城主的丈夫,阿尔吉妮按照习俗要守灵三天。 白日里停灵的地方人来人往,她穿着黑裙别着黑色绢花,接受底下人的献礼和吻手,神父在吟唱祷告,一排排的烛光跳动。 晚上就只留阿尔吉妮一个人,嘉里斯会偷偷溜进来和她在祷告室里厮混,听着蜡烛偶尔噼吧小声爆开,又很快恢复平静,只留嘉里斯火热的呼吸和赤裸的胸膛靠近她,捂热她,甚至将她融化。 嘉里斯总是会在烛火中深深凝视她,眼神炽热,似乎要将她刻进心里。 他也是这么做的。 在没人的时候将阿尔吉妮抱进怀里,与她赤裸相对,毫无距离的贴近她,操干她,让她失神,在自己身下辗转,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阿尔吉妮感觉眼泪都哭干了,可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流出淫液,不自觉地吮吸着嘉里斯的硬,在他抽插间挽留着他,两股战战,却还是被迫分的很开,将整个穴口呈现在嘉里斯面前。 嘉里斯手穿过她的发丝,抚着她的头将她拉进,与她脸贴脸肉贴肉,偶尔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再伸舌头舔过她微微发胀发酸的眼角。 “妮妮。”他紧紧揽住她,劲瘦有力的腰肢被她双腿夹住,微拱着身子,一下一下凿得最深,“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阿尔吉妮不住地摇头:“不,不要。” “不要什么?”嘉里斯存心逗她,“不要动?还是?” 坏心眼地停住动作,只感觉下身被紧紧包裹,他们厮混了这么长时间,阿尔吉妮却始终如第一次般紧致,甚至因为承受情事的变多,而更加湿软勾人。 “不要,不要死。”阿尔吉妮才经历过死亡,她很害怕嘉里斯的胡言乱语,手去摸着他的脸颊,让嘉里斯直视她的眼睛,“哥哥,不要说这样的话。” 她原本干涩的眼睛终于又能吐出水珠,嘉里斯却因为她的不安而感到满足,他将阿尔吉妮一把抱起,让她上位坐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腰腹贴紧,浑圆的胸部顶在他胸膛,阴茎完全被她吃下,阴囊抵在穴口,激得她又呜咽一声。 “好。哥哥不再说。”他安抚性地吻着她的脸颊,阿尔吉妮抬着脸迎合他的亲吻。 下身耸动,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恨不得将她贯穿,阴囊打在她的胯下,嘉里斯粗硬的阴毛扎的她有些前庭发痒。 “呜呜,不要,太深了。”她伏在他肩膀上喘气,嘴里的津液都有些包不住,顺着流到他肩上,“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慢一点。” 嘉里斯却不管她的求饶,手指擦了擦她眼角,动作却一刻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持续不断。 手从她后腰抚到臀部,又扫过二者交合的地方,勾着淫水喂到阿尔吉妮嘴里。 她闭着嘴,胡乱摇头,不配合他,却又被他恶意地顶在最敏感处,难耐地张嘴微喘,被迫含住他的手指。 “哥哥,嘉里斯。”阿尔吉妮感觉嘉里斯的手指划过她舌尖,但是没有尝出味道来,“慢一点,嘉里斯,慢一点。” 嘉里斯慢不下来,他只想再深一点,快一点,只想将阿尔吉妮揽紧怀里最深处,想将她拆吃入腹,永远和她在一起。 因着她情动到最深处,穴内越来越热,烫的嘉里斯有些忍不住。手不安分地按压着她的小腹,转而又伸下去轻碾她的阴蒂。 几番动作下来,本来就快感汹涌的阿尔吉妮更是难耐,没等他过多动作就绞着下穴达到高潮。因为小腹被按压,这次喷出的液体格外多,如尿液一般向外喷涌,带着淡淡腥臊。 阿尔吉妮哭红了脸,双手松开嘉里斯的肩,捂住脸,一声不吭。 嘉里斯欣喜不已,却又看出阿尔吉妮的羞恼,拉下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与她亲吻,在最后关头将她按在地上,凶猛贯穿,憋着劲将白浊射在她腹间。 “乖妮妮。”他伸手抚摸阿尔吉妮的脸,她只将头埋进他怀里,一言不发。 “不要害羞。”嘉里斯带着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让你高潮,是我的荣幸。” 二十六、为你效忠 在雷利安下葬后,阿尔吉妮戴上了城主的桂冠。 在修女的搀扶下,她走上城堡大殿的阶梯,坐在高座上。嘉里斯穿着银制盔甲,站在她前方,低着头,任由阿尔吉妮将手触碰到他头顶。 “我以这座城堡主人的名义,赐你为骑士。”她声音还是稚气未脱,不过气息沉着,一字一句地说着。 嘉里斯跪拜在地,牵起她的的手,轻吻她的手背。 “愿为你效忠。” 底下的人跪下一片,呼呼啦啦高声喊着:“愿为城主效忠。” 嘉里斯在阿尔吉妮的示意下站起身,转过身来时,正好看见骑士长有些不悦的神情。 他想,现在城主是这个女人,那他哥哥加入骑士,迟早是要挤掉自己的位子的。 回头隐秘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那个与他亲近的士兵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随即二人视线错开,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阿尔吉妮登上城堡的高墙,俯看底下的百姓,他们饱经风霜的面容上还有着对生活的向往。 看着他们跪拜祈福,阿尔吉妮突然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选择不离开。 嘉里斯还是默默站在旁边,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城里的骑士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骑士长为尊的,另一派的首领是雷利安的侄子,大概是前几任城主夫人留下的亲戚,叫克里。 克里这几日过的十分烦闷,这个新的城主和她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哥哥对他威胁很大。如果说骑士长是嘉里斯一步步成长起来后挤掉的人,那他就是嘉里斯第一个垫脚石。 下了值,他没办法,穿上宽大的斗篷,敲开了骑士长的门。 骑士长并没有脱下皮甲,侍女在旁边倒了一大杯酒递给他,他仰头靠坐在椅子上,脚伸在桌面,斜眼睥着克里。 “有什么事吗?”他知道克里来的目的,但是他得等克里先扔出筹码。 “安德尔。”克里嬉笑着坐到他身边去,见安德尔没有驱赶他,才又开口,“你也看到嘉里斯了,很有野心的小伙子,不是吗?” 安德尔不置可否:“确实是很成功的骑士。” “我们永远只拥护你,安德尔。”克里声音带着蛊惑。 “是吗?”安德尔喝完杯子里的酒,侍女急忙接过空酒杯,“你应该拥护城主,伊拉莫拉,那个美丽的女人。” “她太小了。”克里急忙道,“我并非对城主和神不忠,只是城主太年轻了,她应该找有能力的人辅佐她。” “她的哥哥很厉害。”安德尔看着侍女端来晚餐,将腿收回,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起码要五个骑士,才能制住他。” “还记得当时和雷利安一起去迎娶伊拉莫拉时,她的好哥哥,打伤了很多人。” “哦,我听手下讲过。”克里并没有因为手底下的人说的话对嘉里斯高看几眼,“叔叔当时本就是为了去迎娶新娘的,自然不会对着她的哥哥下死手。” 安德尔嗤了一声:“滚吧。” 克里不知道自己哪里没有顺着安德尔的心意,但是安德尔已经低头开始用餐,银制餐具泛着寒光,和铁质托盘交互,发出脆响,无言地驱逐着他。 “我想,你会得到满意的答复。”克里站起身,走到门外,还是回头对他说,“阁下。我会采纳你的建议。” 五个骑士,杀死嘉里斯。 也是划算的。 阿尔吉妮累了一天,城堡里很多事情都要她来重新签署。 大臣送来许多信件,包括每月城堡的订购单都要她一一审过,坐在桌前太久,感觉骨头都是酸痛的。 侍女搀着她去浴室,巨大的石制汤池上面飘着玫瑰花瓣,前面是一扇巨大的窗户,泡在池子里能看到天上那圆满的银月。 侍女正在为她轻柔按摩,阿尔吉妮趴在池子边,眼睛突然瞥到纱帐里露出的一只脚。 “你下去吧。”她转了个身,“不用人,都离开。” 侍女听话地端起原先装着花瓣的托盘离开,将浴室门关上。 “哥哥。”她见人都离开,轻轻唤了声,“好累。” 嘉里斯从纱帐里走出,看着月光下如梦似幻的少女,难以抵制诱惑,一步步上前。 “哪里累,哥哥帮你揉一揉。”嘉里斯脱去衣服,踩着石阶一起泡入池中,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这里吗?” 二十七、浴池h 本来就酸涩腰被嘉里斯掐住,阿尔吉妮一瞬间软了身子,伏在他怀里。 “不要。”她软软撒娇,“太累了,哥哥。” “乖。”嘉里斯手替她揉捏腰间,“哥哥帮你揉一揉。” 感觉她紧绷的身躯慢慢柔软,想来是自己揉到关键位子,让她身心愉悦。 嘉里斯一只手撑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张开,掌心带着温度,在水中慢慢替她揉散紧绷的肌肉。 阿尔吉妮一点也不设防,心安理得地靠在嘉里斯怀里,半阖着眼,脸蹭在他的肩头。 看着她都昏昏欲睡,嘉里斯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吻了吻她额头。 “辛苦了,好姑娘。” 阿尔吉妮回应一声轻哼,身子更贴近嘉里斯,原本昏昏沉沉的少女在贴到嘉里斯硬的发烫的下体时,眼睛才出现一丝清明,身子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 嘉里斯自然发现她的闪躲,轻笑一声,将她拉进,贴着自己火热的下体,靠在她耳边问她:“为什么要躲。” 他的手钳住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只能顺势倒在他怀里。 嘉里斯贴着她的耳朵呼气,和池水蒸腾的热气一起让她浑身战栗。 “哥哥。”阿尔吉妮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伸长,头发被挽起,只有一些碎发落在颈上,湿了水,沾在耳畔。 “我在。”嘉里斯声音低沉,手却不自觉地探到她身下,在她不设防的时候伸进一根手指,感受到阿尔吉妮骤然绷紧的身躯,低低笑道,“妮妮还是这么紧张。” 阿尔吉妮嗔怪着用手去拍他胸脯,带着水声在他胸上打的啪嗒一声,却让嘉里斯更是收紧了揽住她腰的手,被带着往前,和他紧密相贴,他炽热的下身蹭在她腹部,轻轻跳动。 “哥哥!”嘉里斯用大拇指扣住她的阴蒂揉捏,惹得她惊叫出声,手揽住嘉里斯脖子,整个人往上窜去逃离他的桎梏。 可惜被嘉里斯无情拉回来,手指进的更深,两根手指不停的玩弄她,带着她的腰轻轻晃动,用小腹摩擦着他的阴茎。 “自己坐上来。”嘉里斯声音有些难耐,将手指抽出,在水里拍了拍阿尔吉妮的屁股。 尽管动作很轻,但阿尔吉妮还是能感觉到嘉里斯不容拒绝的态度。 直了直腰,手往下摸,看到水下有些模糊的硬物,有些怀疑:“哥哥,进不去的。太大了。” 嘉里斯靠近她的颈边,将头靠在她肩上,背微微拱着,嗤嗤低笑:“妮妮吃了这么多次,怎么现在又进不去了。” 还耸了耸腰,催促她的动作。 阿尔吉妮咬咬牙,抬起屁股,用手扶着阴茎,慢慢往下坐。 才进入一个龟头,她便有些想退缩,可是嘉里斯压着她的肩膀,虽然不用力将她往下压,但是却无法起身,只能缓慢地往下坐。 等到全部吃进去,阿尔吉妮已经面色潮红,额间有些细碎的汗。 嘉里斯喟叹一声,手捏着她的臀肉,声音里带着餍足:“唔,好爽,妮妮。” “你里面好热,真紧。” 嘉里斯的自制力大概都用在不用力将阿尔吉妮按下,现在难以把持,本来打定主意让她自己动,现在却难以坚持想法,快速动起腰来。 阿尔吉妮被他突然的加速顶得呜咽求饶,感觉有水顺着嘉里斯的动作进入她的穴口,在嘉里斯出来时想要一起流出来,却又被他顶了回去。 “不要,不要哥哥。”阿尔吉妮害怕被水灌满,“水进去了。” 嘉里斯却只是用手护着她的头,将她压在池子边,动作更深:“不会的,妮妮,都会流出来的,跟你一起流出淫水一样。” 难挨的快感和恐惧将她填满,阿尔吉妮很快盈了泪水,抽抽噎噎地问:“真的,真的会流出来吗?” 看她是真情实感担心这个问题,嘉里斯想了想,低头道:“妮妮许我一个好处,我们就不在水里做了。” 阿尔吉妮急忙点头表示答应,嘉里斯抱着她的手发力,将她从水里抱起,下体还连在一起,感觉到有水顺着她的胯部往下流。 二十八、说爱我(含口交h) 嘉里斯并没有将她抱回房间,反而将她放在浴池上的空地,阿尔吉妮背部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又瑟缩着身子,用力绷直背部想要起身。 “真是娇气的小姑娘。”嘉里斯看着阿尔吉妮的动作,笑了笑,坐在地上,将阿尔吉妮揽进怀里,抱着她的腰让她坐下。 粗长的阴茎又进入她的穴内,嘉里斯仰面躺着,两只手和阿尔吉妮十指相握,鼓励她自己动腰。 “动一动,妮妮。”嘉里斯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紧了紧握着的手,催促道。 阿尔吉妮动的毫无章法,一会儿上下起伏,累了就左右摆动两下臀部,十分生疏又敷衍。 偏偏是她这副模样,将嘉里斯迷的神魂颠倒,他自己配合着阿尔吉妮的动作顶胯,他一动,阿尔吉妮彻底不动了。 “坏姑娘。”嘉里斯看着阿尔吉妮软了腰肢,直接扑到在他胸前,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嘤咛,“不是说好了自己动吗?” 他嘴上埋怨,动作却没停。 阿尔吉妮反驳的话语被他顶在喉间,无法组织成完整的语句说出来。 在和阿尔吉妮交换了一个深吻之后,嘉里斯将她抱起,抵在浴室的柱子上。 阿尔吉妮前胸贴着乳白色的柱身,后背贴着嘉里斯火热的躯体。 一条腿被嘉里斯架在手肘,高高抬起,另一条腿也没着地。 整个人被悬空,只能倚着柱子和嘉里斯的力气,背对着承受嘉里斯的欲望。 “不要,太快了。”阿尔吉妮无依无靠,觉得自己是被嘉里斯玩弄与股掌的玩偶,被他决定着是平淡的生还是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痛快的死。 “为什么不要。”嘉里斯一只手扣在她的腹部,将她整个人抬起,“妮妮,你的淫水已经流到我腿上了,为什么要跟哥哥说不要。” 阿尔吉妮只感觉快感让她沉沦,不知道嘉里斯是在诓骗她还是在说实话,也没有求证的办法,只能向身后的男人求饶,可是收效甚微。 太快了,太快了,她想,嘉里斯好像永无止境地干她,恨不得将她整个贯穿。 她微微撇过头,想要求他一个吻。 嘉里斯看懂她的行为,低头亲她,在她不舍的伸着舌头继续索求时分开,顺着她的颈一直吻下去,吻到她光滑细腻的背部。 “说爱我。”嘉里斯看着阿尔吉妮乞求的目光,眸色深沉。 “爱你。”阿尔吉妮快到临界点,声音又尖又媚,“我爱你,嘉里斯。” 嘉里斯心脏砰砰直跳,巨大的满足感让他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也爱你,阿尔吉妮。” 最后冲击几十下,与阿尔吉妮一起在颤抖中高潮,阴茎刚一退出她的穴口,便迫不及待地射在她大腿根。 阿尔吉妮脚一沾地,整个人便软下去,伏在嘉里斯脚边。 嘉里斯低头看她,好像一只柔软的小兽,那么可怜,又惹人爱。 “妮妮。”他蹲下身,抚着她的头顶,“你答应过我一件事。” 阿尔吉妮并未完全清醒,抬眸看他,看见嘉里斯带着笑的目光:“什么?” 嘉里斯手穿过她的腋下,让她坐直,自己跪坐在她身前,半软的阴茎抵在她脸颊:“帮我舔一舔。” 阴茎上还留着刚刚厮混的气息,扑鼻的情欲味晃着阿尔吉妮的心神。 “好妮妮,帮帮哥哥。”嘉里斯软下身来,轻声乞求。 阿尔吉妮手握上柱身,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阴茎,紫红的龟头在她的注视下还低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舔一舔。”嘉里斯不动作,只是语言上催她,“乖,把舌头伸出来。” 阿尔吉妮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过龟头,在那流水的眼上摩挲了两下,嘉里斯感觉快感从后脊直冲脑门,很快便硬了起来,声音也带着沙哑:“妮妮,宝贝,你好棒。” 对于他的夸奖,阿尔吉妮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舔弄着他的柱身。有一股腥膻味,但是可以接受。 “乖,把嘴张开,含进去。”嘉里斯手穿过她的发,控住她的头。 阿尔吉妮乖巧地张开嘴,将龟头含入口中,嘉里斯没忍住,往前顶了一下,将阿尔吉妮口腔填满。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眼睛上瞟,看到嘉里斯神情难耐又快乐,福至心灵,轻轻吮吸了一下。 “好姑娘。好妮妮。”嘉里斯声音更沉,带着情欲的沙哑,“真棒,真棒。” 在嘉里斯的鼓励下,阿尔吉妮慢慢舔弄,用舌根在龟头上打旋,吮吸着柱身,感觉口腔里的阴茎越来越胀硬。 可是嘉里斯时间太长。 久到阿尔吉妮嘴都有些发麻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 阿尔吉妮想要后撤,却被嘉里斯握住头,他耸动腰,阴茎在她嘴里进的更多,都要抵到她的喉咙。 她伸手去推嘉里斯,却推不动。阴茎完全将她口腔塞满,甚至在他挺身时进到她的喉咙,在她感到不适前又退出。 如此数十下,在她喉咙不自主地收缩时,嘉里斯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阴茎抵到深处,射在她的嘴里。 白浊只有一部分被她吐了出来,更多的是顺着喉间直接流了下去。 阿尔吉妮感觉喉头都有些发热,不满地看着嘉里斯。 嘉里斯低头看着阿尔吉妮,她唇边还沾着他的精液。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是他的神明,是他的珍宝。 二十九、截杀 城堡里的事项阿尔吉妮逐渐掌握,她白日里大多时间都在桌子前看一些条约,其他城堡主送来了贺礼,也得费心和属下商讨回赠什么。 嘉里斯整日在骑士营里,他遣了一队人去打探以前城堡的消息,在探子回来前,他需要凭借自身的条件在营里站稳脚跟,让众人服他。 手里握着的铁剑泛着寒光,与他对练的骑士几经征战,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但是看着嘉里斯的动作,整个人如潜伏的野兽一般,只差一个口令便会带着血腥味厮杀而来,倒让他有些胆怵。 他竖着劈砍过来,那骑士提剑抵挡,并不能完全挡住他的力道,虎口震的发麻,整个人向后仰去,然后跌坐地上,急忙一个翻身滚到一边。 “起来。”嘉里斯带着银制头盔,目露凶光,微微抬了抬下巴让他继续。 “我老了。”那骑士摆摆手,“我认输。” 他倒是豁达,站起来拍拍嘉里斯的肩,嘉里斯的肌肉还有些紧绷,听到他这么说,才站直身子,将剑放回剑鞘。 “还有人和我挑战吗?”他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人应答,才将头盔取下拿在手里,甩了甩有些湿润的金发。 见他离开去休息,克里和安德尔交换一个眼神,后者朝他点点头,克里便转身,消失在训练营地。 嘉里斯回去的时候天色稍晚,从训练营回城堡要走过那片荒芜的乱石滩,原本城主准备拿来训练弓箭手的地方,但是还没等他安排妥当就死了。 他独自走在前面,听见后面细细索索的声音,手指磨着佩剑,并没有回头,只是精力更加集中地去分辨身后的声音。 六个脚步,走路的声音都不太像是普通人,是受过训练的。 在身后有人咆哮着飞扑上来时,嘉里斯抽出佩剑挡住,震的偷袭者手臂都麻了,趁着这功夫嘉里斯一个竖砍,身后有人及时拉开了那个被发现的偷袭者,不然要被嘉里斯削掉一只手。 几人并不打算跟他玩车轮战,一窝蜂地涌上来,从不同的方向提着剑攻来。 嘉里斯一手拿着剑,一手将剑鞘也拿着抵挡,劈倒一个,从他堵住的方向逃,时而回头攻击跟的最紧的那个。 他确实是年轻,气力大,和剩下的人缠斗,也没落下风。 看着嘉里斯越战越勇,克里和旁边的亲信交换一个眼神,亲信闷头冲上去,被嘉里斯砍中,但是他穿的甲衣卡住嘉里斯的剑,嘉里斯一时没拔出来,一脚将人连剑一起踢开,转身去捡别人的剑,用剑鞘挡住克里的攻击。 他的剑鞘是自己打的,哪怕并不锋利,但也沉重,打在克里头上让他恍惚了一会儿,给了嘉里斯喘息的机会,从地上捡起剑来。 他带了五个人,都被嘉里斯打败。 看着面前的金发男子,浑身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金发沾在脸上,手有些颤抖,还是握紧了那柄剑。 “不要再看戏了,安德尔!”克里转头呼救,嘉里斯一剑劈上,用尽了力气,克里喉咙涌出一口热血,咕噜咕噜几下,还是倒下了。 嘉里斯用剑撑着身子,回头看那断壁后面走出的人,安德尔。 他穿着骑士长的衣服,盔甲上还画着神的图腾,将头盔戴好,提起剑冲上来。 安德尔一直都躲在后面,他不愿意留着嘉里斯威胁他的位置,同样的,也不愿意留着克里。 现在克里死了,嘉里斯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正是他的机会。 “不用担心。”安德尔还有空嬉笑,“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的妹妹。” 嘉里斯眼睛都红了,提剑跟他硬拼,但是太累了,手臂还在颤抖,剑被劈飞出去,人顺势滚在旁边。 安德尔看着嘉里斯溃败的样子,啧啧两声,疾步上前就要一剑割掉他的头。 嘉里斯向左翻滚躲开致命一击,握住一块石头,在安德尔抬剑第二击时一下打在他头盔上。 感觉大脑震荡了一下,还没等他凝神,嘉里斯发了狠劲继续用石头砸他。 头盔被他砸的变形,里面的人早就没了生息,可嘉里斯还是骑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用石头很砸。直到他的头盔和脑袋一起碎成一片,红的白的交织在一起,顺着石头沾满他的手。 天已经全黑了,阿尔吉妮派来接嘉里斯的侍卫举着火把来,却在半路看到如恶鬼一样的嘉里斯,吓得倒退几步,转身想跑,却被嘉里斯叫住。 他看着城主的哥哥,捡起剑,除了那个没有头的家伙,挨个砍下了其他人的头,提着他们的头发,将他们扔在一起。 “去告诉骑士营的人,从此以后,我就是骑士长。”他脸上身上全是血,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看着侍卫,对他吩咐。 “好的,好的阁下。”侍卫跑进黑夜里,不敢再在嘉里斯面前停留。 嘉里斯靠在枯树下喘息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站起身,往城堡里走去。 三十、受伤 阿尔吉妮一直没等到下面人的回禀,正准备差人和自己一起去找嘉里斯时,有侍女来报说他回来了,在浴室。 侍女眼神带着惊恐,阿尔吉妮不解,自己起身往浴室走去。 在浴室门口,还有侍女正跪在地上擦拭那从外面一路沾上的血污。 “哥哥,你受伤了吗?”阿尔吉妮推开门,那血脚印一直延伸到浴池边,嘉里斯背对着她靠坐在池子里。 听见她的声音,嘉里斯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来人。 阿尔吉妮穿着繁琐的长裙,因为觉得走路碍事,裙摆被她一整个抱起,快步向他而来。 “没有。”嘉里斯的手还在颤抖,“来,妮妮,到哥哥这来。” 阿尔吉妮被浓重的血腥味惊到,几步跑到嘉里斯身边,捧着他的脸,查看他裸露的肌肤有没有伤口。 “哥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她有些着急,伸手想把嘉里斯拉起来,“快起来,我们去上药。” 嘉里斯一把将阿尔吉妮拉进水里,她厚重的裙子贴在身上,很难受,身子突然变得很沉重,一时间都有些爬不起来,只能扶着嘉里斯的手臂防止淹水。 “乖,妮妮。”嘉里斯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明白,有点癫狂,又有些害怕,钳着她的脸,与她深深接吻。 阿尔吉妮念着他的伤口,又不敢用力去推开他,只能紧闭着嘴反抗。 嘉里斯却认为这是她拒绝自己的信号,两人较上劲来,阿尔吉妮推拒不过,被他强行掰开嘴,含住他肆虐的舌。 他手扣着她的肩,阿尔吉妮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嘉里斯因为太过用力,血越渗越多。 害怕他继续用力伤了自己,阿尔吉妮尽量配合他,许久,他才平复下来,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上。 “哥哥,我们去上药。”阿尔吉妮带着哭腔的声音挽回他的理智。 “好。”嘉里斯伸手擦掉她的泪,“不哭。” 他从池子里站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的阿尔吉妮眼神怔愣,眼泪不自觉越流越多。 “把湿衣服脱了。”嘉里斯替她解开繁琐的裙子,将浸湿水的长裙扔到一边,背后流着血替她穿衣服。 “不,我自己穿。”阿尔吉妮催促他,“你快去上药。” 嘉里斯并不言语,动作依旧,替阿尔吉妮套好衣裙,才找了条裤子来穿,赤着满是伤口的上身和她一起出去。 医生给他伤口裹上布条的时候,嘉里斯面无表情地坐着,好像那些外翻着血肉的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一般,一声不吭,任由医生上药。 倒是阿尔吉妮急得不行,她手握住嘉里斯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询问他疼不疼。 嘉里斯期间唯一的动作是替她擦去眼泪,然后是让她不要再哭。 等上好药,医生提起自己的东西离开,屋子里浓厚的草药味盖住了血腥,她看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嘉里斯,想触碰,又怕弄痛他。 “我杀了他们。”嘉里斯看着窗外的月亮,“我杀了他们七个。” “什么?”阿尔吉妮不是很明白。 “我杀了骑士长安德尔,还有亲卫队的克里,克里的亲信。”他回想着那些人的模样,最后只能想起面无血色地躺在地上的他们。 “他们围堵我,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他看着阿尔吉妮苍白脆弱的脸,以为她会痛斥自己的暴虐。 可是阿尔吉妮微垂的眼睑只是看着他身上的伤:“他们伤的哥哥吗?” “安德尔他们一向不喜欢哥哥,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很讨厌。” 阿尔吉妮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场景,但是现在嘉里斯的满身狼狈,让她不自觉地偏向嘉里斯。 “哥哥,你没事就好。” 嘉里斯的手松了又紧,最后将阿尔吉妮拉进怀里,她怕碰到嘉里斯的伤口,极力躲避。 “不要躲,妮妮,不要躲。” 她只好轻轻依在他怀里,尽量不去触碰他的伤口。 三十一、金指 嘉里斯一连几日没去骑士营,但是并没有人反对他继任骑士长。 安德尔一行人死的太惨,让那些骑士都熄了苗头,一时间风平浪静。 每天阿尔吉妮都会陪着他换药,伤口渐渐结了痂,遮住原本狰狞的伤口。 “会留疤吗?”阿尔吉妮看着他肩上长长的刀口。 “会。”医生很诚实,“太大的伤口了,避免不了的。” 他又涂上草药,裹上灰色布条,便匆匆离开。 阿尔吉妮将文书拿到了嘉里斯的房间,他半靠在床头,就能看见那个坐在窗前一字一句读着长长条款的妹妹,金发拢在耳后,皮肤在阳光下白的透亮。 他这几日都频频惊醒。 有时候梦见浑身是血的克里伸长血手向他扑来,有时候梦见那个总是阴恻恻笑着的安德尔蹲在地上拼凑自己的脑袋。 总是昏昏沉沉的,夜里发了几次热,醒来时都看见阿尔吉妮守在旁边替他擦汗。 她太累了。嘉里斯心想。为什么他没办法照顾好自己,连累妹妹一起难受呢? 想起手下报回来的消息,不算好消息,甚至是毁灭性的灾难预警。 那群还上来的劫道者并不止步与海边的城市,一路北行而来。他们集结了几个城堡的兵力,很难抵御。 “妮妮,可以给我一张羊皮纸吗?”他出声打断阿尔吉妮的思考。 少女拿了泛黄的纸和羽毛笔来,好奇地看着他动作,不明白他在画什么。 “哥哥,这是什么?”她脸贴的近,虚虚搭在他肩上,吐气如兰。 “新的布防图。”嘉里斯勾勾画画,阿尔吉妮看了一会儿,又想起还没回复的信件,只能跑回去继续咬着笔头斟酌回信。 有风吹过,仰起薄透的轻纱,带来白日里少有的凉意。 嘉里斯没有休息几天,不顾阿尔吉妮的阻拦就重新穿上盔甲出了门,回了骑士营,着手操练士兵。 风沙呼啸,黄沙弥漫上空,和着烈日灼灼,他骑在马上,有些失神。 城外有一队行商进入,他们牵着骆驼,驼峰上塞着满满的物资,在城内修整。 “就是这个城,城主死了,寡妇当家吗?”那为首的男人面容被大漠风沙雕刻,印下深深皱纹,喝了点酒,一张老脸笑出褶子,“吉安,不如你去娶了这个寡妇,让她把城主让给你做。” 他用手拍着旁边的年轻男人,金戒指在他黑瘦干枯的手指上熠熠闪光。 他旁边的年轻男人取下头巾,对着他讨好笑笑:“不敢高攀。” 一群人乱糟糟闹着,嘉里斯坐在角落,喝掉最后一滴酒,将杯子放下。 他的副官马蒂诺看着他面色阴沉,后面的人越说越露骨,都讲到娶了寡妇后城池怎么分,那个寡妇他们怎么分享,欲言又止。 嘉里斯手指无意识的摩挲自己佩刀,在他刀锋出鞘的一瞬间,马蒂诺跳起来,一把捞起旁边的头盔,挥手打在为首的老男人头上。 “妄议城主,请你们负责人将通碟拿出来,我们城市不再接纳你们商队。”马蒂诺赶在嘉里斯发狂杀人前说道。 为首的老男人被打的鼻血喷出,伏在桌子上。旁边叫做吉安的年轻人从他怀里摸出了文书,还是上一任城主签下的。 马蒂诺将人赶走,看着他们骂骂咧咧地离开,叮叮当当一阵忙活,牵着骆驼走了。 他坐回旁边,嘉里斯没理会他,在桌上扔了铜币,起身走了。 看着嘉里斯朝着相反方向离开,马蒂诺松了口气。 骑士长脸色太吓人,他总感觉嘉里斯会突然暴起伤人。 在夜里,训练营聚起篝火,准备晚练。 嘉里斯下午之后变不见踪影,还以为他是回城堡休息,没想到他又出现了。 马蒂诺一边喝水一边靠着休息,余光看见,人高马大的金发骑士长面无表情地将一只带着金戒指的手扔进火堆里,火苗被肉块压下去一瞬,又很快燎起来。 他浑身带着暴虐的气息,血腥味很重。随意一瞥,看见目瞪口呆的马蒂诺,只垂了垂眸子,一言不发地离开。 三十二、水做的吗h 阿尔吉妮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但她最近很期待,离这里不远的城市也有女性城主,她的丈夫去世,留下她和孩子,听闻阿尔吉妮的消息,想要来与她见面。 嘉里斯摸着阿尔吉妮的头发,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夜里的晚风吹过还有些凉。 阿尔吉妮身后贴着的身躯火热,她枕在嘉里斯肩头,跟他分享最近的事。 城堡里大大小小的事项让她有些头疼,却不得不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城主。哥哥帮她守住了军队,那她也要担起自己的责任。 “哥哥,我们的军队足够了吗?”她突然换了话题,原本穿在她发丝间的手指顿了顿,嘉里斯只沉默了一瞬,很快笑起来:“妮妮不用担心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阿尔吉妮看出他心情的变换,翻身过去趴在他胸口:“我不是小孩子了,哥哥。” 嘉里斯看她眼睛明亮,仰头与自己对视,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 “哪里不是小孩子了,哥哥看看。”嘉里斯撩起她的裙摆到腰间,露出她两条白皙细长的腿,交迭着,轻轻在他腿上蹬了一下。 “不要。”她转头不看嘉里斯,“明明在跟哥哥讲事情。” 嘉里斯手强硬伸进她拢紧的腿,轻笑着:“我在听。我会把事情做好的。” 他低头,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现在,妮妮亲哥哥一下好吗?” 阿尔吉妮脸一贴上嘉里斯,就被他捏住,舌头卷入她的口腔,在她口腔扫动,勾着她的舌引到自己嘴里吮吸。 另一只伸进她腿间的手,只是轻轻碰到她的私密处,就引得阿尔吉妮小幅度颤抖,喉咙里发出闷哼。 “妮妮,水做的吗?”嘉里斯将手伸出,向她展示手指上勾着的淫液。 阿尔吉妮气喘吁吁,扭头不看他,但嘉里斯将那两只手指伸进她嘴里,夹着她的舌根玩弄,一时间他手湿的更深,连带着她收不住的口水一起。 “不要欺负我。”在嘉里斯玩够了之后松开手,她面色潮红,拍了一下嘉里斯的肩头。 嘉里斯做出受伤的样子,阿尔吉妮又担心拍到了他的伤处,探身去看,却被嘉里斯揽住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拍了下:“转过身去趴好。” 将裤腰解下,扔在一边。 阿尔吉妮伏在床上,白嫩饱满的屁股下有隐秘之处还流着水,嘉里斯手捏上她的臀肉,惹得她不满地蹬腿。 两人早已合拍,整根没入时,嘉里斯从后面覆上她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贴。 阿尔吉妮扭过头来与他接吻,攥着床单的手被他大手覆住,难得地没有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干她,两人下身结合,上身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哥哥。”阿尔吉妮扭了扭腰,嘉里斯下身嵌得很深,卡在她敏感处一动不动,反而手上作怪,四处抚摸,将乳肉捏在手里玩弄半天,吸的乳头都带着晶莹的水光,有些折磨人,偏偏嘉里斯仿若不知,还在她腰间摩挲。 “动一下。”她眼睛带着滟滟水光,回眸看着嘉里斯。 嘉里斯强忍下,伸手掐了掐自己大腿,才找回理智:“妮妮说什么,我没听清。” “呜呜,动一下,哥哥,动一下。”阿尔吉妮小幅度地自己动作,却只感觉更加难耐,没有缓解。 嘉里斯手掐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下动作,偏偏忍着自己不用力:“这样吗?” 阿尔吉妮眼眶红红的,摇头:“不,不是,要哥哥。” 她微微张嘴,舌头伸出,想要嘉里斯吻她。 “哥哥。动一动”她脸皮薄,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只是小声重复喊着嘉里斯。 嘉里斯与她接吻,早就难耐地硬挺迫不及待地进出,动作间带起阿尔吉妮小声惊呼,又很快在他的攻势下瓦解,和他一起沉沦。 月光如华,泄在地上,微微有风吹拂过纱帐。 阿尔吉妮手被按在头顶,两条腿夹在嘉里斯腰间,承受着嘉里斯的放荡,交合处淫水汨汨,水声和拍打声混响,她无力仰头,微微喘气,声音带着平时都没有的甜腻,勾着嘉里斯心神。 “好妮妮。”嘉里斯感觉到阿尔吉妮小腹开始抽动着缩紧,“别这么快,等哥哥一起。” 回应他的是阿尔吉妮不受控制地高潮,在他身下浪叫。 骤然缩紧的穴口夹的嘉里斯不敢再停留,猛地将阴茎拔出,射在她肚子上。 “坏姑娘。”他拨弄着阿尔吉妮的手,让她指尖勾起精液,又送回她嘴里。 阿尔吉妮弯着眼笑,舌尖还顶着嘉里斯的白浊,勾着嘉里斯脖子,让他俯下身来与她接吻。 三十三、小蛋糕 大概是书信送上路的时候,那个名为尤瑞亚的女性城主就坐上了马车,没等几天,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停在城堡门口。 阿尔吉妮穿上新做的裙子,边缘镶着细碎宝石的红色长裙,衬着琉璃红宝石桂冠,金发挽起,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在裙子领口稍下一点的位子,还能看到被嘉里斯吸出的点点红痕。 嘉里斯站在身后,看着少女从只会躲在自己怀里默默流泪到现在能扬起笑容接待其他城主,有些欣慰。 厚重的车帘被拉开,一个气质成熟的妇人先下马,她黑发梳的规整,带绿色宝石,看起来沉稳又华贵。 在侍女的搀扶下,她提起长长的裙摆下车,看到阿尔吉妮,与她亲密相拥。 “哦,美丽的小姑娘。”尤瑞亚声音带着慈爱,抱着阿尔吉妮,拍了拍她的背,“愿神保佑你。” 吻了吻阿尔吉妮的侧脸,她才松开手,侧着身子,向阿尔吉妮介绍马车上还没下马的人。 是一个十多岁岁样貌的男孩,有些壮硕,除了同是黑发,长相和尤瑞亚不太像。 “我的孩子,哈里斯。”顺着她手指向的男孩挥开侍女的手,昂头走到阿尔吉妮面前。 “你就是妈妈给我选的妻子吗?”他上下打量阿尔吉妮,“如果陪嫁是你的城池,那我答应了。” 尤瑞亚脸色沉下来,将哈里斯拉到她身后,但是哈里斯体格大,跟她犟着的时候根本拉不动。 只好佯装生气打了几下哈里斯的手,才会头对阿尔吉妮笑:“小孩子胡言乱语。” 阿尔吉妮避开她伸来的手,让开了一个身位,挂着得体的笑:“没关系,先进去休息吧。” 尤瑞亚回头瞪了几眼哈里斯,哈里斯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看阿尔吉妮貌美,身形也姣好,心里满意几分。 他是城堡的继承人,按照他妈妈的说法,迎娶阿尔吉妮之后他将是这片沙漠最大的王。 尤瑞亚经常告诉他,权势的重要,如今这片土地上出现的单薄女人,正好是他们吞并的对象,要是在其他城主发现这块甜美的小蛋糕后,他们可没有机会了。 回想着母亲的话,他走在人群簇拥中,并没有发现那个穿着盔甲的骑士眼神如毒蛇一般将他锁定。 让人讨厌的小孩和他虚伪的母亲。阿尔吉妮有些烦闷,却只能应和着尤瑞亚的话。原本在信里和蔼的女人如今站在她面前,伪装的面具被她愚蠢的孩子戳穿。 嘉里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衣服站在廊道尽头。 他换下了盔甲,穿着白色衬衣,棕色的裤子,腰带将衬衣下摆扎进裤子,更显腿长。 尤瑞亚看着和阿尔吉妮有五分相似的俊美男人,捂着嘴笑:“这是你的哥哥吗?” 她在信上经常提到她的哥哥。 “是的。”阿尔吉妮点头,看着尤瑞亚看着嘉里斯的眼神,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快走两步挡住尤瑞亚的视线。 “尤瑞亚,你们先修整一下,一会儿我让侍女带你们去宴上。”她挡住尤瑞亚的目光,对她轻笑。 尤瑞亚不甚在意,在空中与嘉里斯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她又有了想法。 哈里斯遗传了他父亲的愚蠢和丑陋,她不爱他的父亲,也并没有多爱她的孩子。 不被神祝福的孩子,强迫者的孩子。 阿尔吉妮不满地看向出现在宴会厅里的嘉里斯,他好像没看见尤瑞亚的眼神一般,很绅士地跟她行礼,礼貌地吻手,引得尤瑞亚咯咯直笑。 “哥哥。”她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委屈。 嘉里斯只是揽着她的肩,带着她到了主位。 为她铺上餐巾时,嘉里斯手指略过她的耳垂,轻轻触碰了一下,又很快收回手。 三十四、不要生气 一顿饭吃的阿尔吉妮没滋没味。 嘉里斯偶尔举杯和尤瑞亚交流,那个讨厌的孩子将餐具和碟子碰的叮当作响。阿尔吉妮很罕见的失了礼仪,宴会过半便起身离开。 “哦,阿尔吉妮,有什么急事吗?”尤瑞亚关切地问她,但是眼神看向嘉里斯。 嘉里斯并没有回应,他看着阿尔吉妮受伤的眼神,攥了攥拳头,没有起身追上去。 尤瑞亚在打量他和阿尔吉妮的价值,他也在觊觎尤瑞亚的价值。 士兵传来的消息,他们逃亡时修整过的城市正在遭遇磨难,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北上来到他们的地方。 原本想要报仇,却发现自己在对方的威慑下如一只蚂蚁。 他很心急。 尤瑞亚很是满意这一趟旅程。等到阿尔吉妮与哈里斯成婚,那她的哥哥也可以频繁造访城堡。 只可惜她在神父下发过誓,会在她的儿子成年时将城堡继承给他。 敲了敲杯壁,看着俊美的金发男人,感叹着他们兄妹俩被神眷顾的容颜。没准在阿尔吉妮的努力下,哈里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的丑陋可以被下一代剥离。 宴席散后,嘉里斯让人送有些醉意的尤瑞亚回去,她那吃的满脸油光的儿子未曾伸手扶住自己的母亲。 走到阿尔吉妮门前时,嘉里斯酒气已经消散,推开门,看到阿尔吉妮坐在窗台,趴在木质窗棱上远眺。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耳朵动了动,没有说话。 沉默在房间中蔓延,谁都不肯先开口。嘉里斯先妥协,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拉住阿尔吉妮的手,却被她拍开。 动作不算清,啪的一声,在夜里回响。 “生气了。”嘉里斯坐在她身侧,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她挣扎,“不要生气。” 阿尔吉妮拧着头不看他,沉默以对。 今夜风比较大,吹散他俩的头发,金发交缠在一起。 “为什么?”阿尔吉妮轻轻问。 嘉里斯没说话。他不能告诉阿尔吉妮。 不能告诉她,劫道者的信息。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软弱无能。也不能告诉她,他起的别样心思。 可悲的骄傲和阴暗的嫉妒灼烧着他,恨意和爱意在他心里起了纷争,最终达成的结局是沉默的应对。 他想,觊觎阿尔吉妮的人都该死,他只是执行自己心里的律令。 没有得到回答,阿尔吉妮软下了身子,声音却硬起来:“很晚了,你该走了。” 嘉里斯抱起她,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也翻身上床抱紧她。 在阿尔吉妮剧烈挣扎之前,他声音疲惫:“睡觉吧,好姑娘。” 香料的气息弥漫整个屋子,阿尔吉妮在嘉里斯怀里瞪着眼睛,却怎么也拉不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嘉里斯一夜未眠,等到天亮时,才将阿尔吉妮放开。被她枕了一晚上的手酸麻,他却像故意用痛觉来惩罚自己一样,毫不在意地收回手,看了睡着的阿尔吉妮一眼,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阿尔吉妮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摇铃唤来了侍女,在穿衣服时,侍女告诉她,嘉里斯带着尤瑞亚骑马出城去了。 阿尔吉妮捏在手里的胸针掉到地上,侍女急忙去捡,迎着阳光看了好几遍,才确认没有裂痕,小心地别在她胸前。 在餐厅里看到等着她一起吃饭的哈里斯时,阿尔吉妮的厌恶才达到顶峰。 她扔下哈里斯径直离开,并不想理会这个邋遢又傲慢的小孩。 她换了个办公地点,坐在可以看到城堡进出情况的窗前,直到太阳西斜,嘉里斯才牵着马和尤瑞亚回到城堡。 在晚宴前,阿尔吉妮推开了嘉里斯的房门。 他很少在自己房间休息,此时正在换衣服。 阿尔吉妮并没有避讳,开门见山质问:“嘉里斯,我需要一个解释。” 嘉里斯系扣子的手停了一瞬,回答了一句:“我需要这么做。” “那你需要我再嫁给哈里斯吗?”她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带着哽咽。 嘉里斯沉默,他今天探过尤瑞亚的口风,不过是跟她卖个惨,她便全盘告知,她的城池在神父前做过见证,在她的孩子成年或者婚后,一并交给她的孩子。 再往北的城池在短时间内无法达成合作,而最近的尤瑞亚主动找上了他们。 “妮妮。”他看着阿尔吉妮无声流泪,伸手拉住她,替她擦去眼泪。 “可以让他们今天离开吗?”阿尔吉妮最后问了一句。 还是沉默。 只是嘉里斯的手紧紧握着她,半晌才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三十五、怎么可以骗自己 和嘉里斯的不欢而散,她最终赌气没有去晚宴,独自在房间中用餐。 盘里炖的软烂的羊肉用了太多的香料,熏的她有些反胃,吃了很少便让人撤下。 躺在床上时还在思考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嘉里斯想要的是新的城堡。 迷糊中睡着,感觉到身侧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带着熟悉的味道,将她拥在怀里。阿尔吉妮投入熟悉的怀抱,陷入沉睡。 嘉里斯呼吸有些混浊,抱着阿尔吉妮几次深呼吸才压下躁动,阖上了许久未闭的眼。 在尤瑞亚和哈里斯讨论婚事的时候他忍了好久才没当场拔剑砍死二人,在嘉里斯心里,二人被他放上了绞刑架,拉着沉重石块的是尤瑞亚的军队,等达到了目的,取走了军队,巨石骤然落下,二人会亲眼见到他们信奉的神。 阿尔吉妮会怎么看自己。 邪恶,狡诈,不择手段的恶魔。 阿尔吉妮醒时还窝在嘉里斯怀里,他眼下青黑遮不住,天还没有大亮,嘉里斯还睡的很沉。 直到她动了动身子,嘉里斯才无意识收紧手臂,从梦里醒来。 “日安。”嘉里斯声音低沉。 阿尔吉妮没说话。 “不要不理我。”嘉里斯轻吻她的额头。 阿尔吉妮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话:“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三天后。”嘉里斯道,没有说,阿尔吉妮也要随他们离开。 尤瑞亚会留在这座城池,而阿尔吉妮会带着哈里斯回去,这是他们商讨的结果。 哈里斯会死在婚礼后,尤瑞亚因为唯一孩子的骤然离世在城堡选择自缢。这是嘉里斯为他们选择的结局。 唯一的变数便是阿尔吉妮,他害怕阿尔吉妮的失望,不想让阿尔吉妮认为他是邪恶的无可拯救的,又不想让阿尔吉妮再一次在劫道者的铁蹄下弃城逃亡。 阿尔吉妮或许不在意再一次的逃亡,或许会天真的以为可以重头再来。但是他不行,他手上沾着血,心里困兽苏醒,叫嚣着要占领他的理智。 制止他的缰绳握在阿尔吉妮手里,他却连她也欺骗,甚至用她做了饵。 一无所知的阿尔吉妮开心起来,手环住嘉里斯的脖子,要她抱着自己起床梳洗。 再面对尤瑞亚时心情平和了许多,连带着那个讨厌的孩子都顺眼了几分。 与尤瑞亚喝着下午茶,阳光撒下一片金色,空气中漂浮着尘埃,阿尔吉妮完美得体的微笑在尤瑞亚问她有没有准备好前行的包裹时落下。 “嘉里斯没有告诉你吗?”尤瑞亚看她震惊的表情不似作假,贴心地抚着她的手背,“我会在这段时间留在城堡帮你代理,等到你和哈里斯成婚完,嘉里斯回到城堡,我再将事物交给他。” 阿尔吉妮表情有些呆滞,将茶打翻,裙摆被浸湿,尤瑞亚夸张的跳起来,拉起自己的裙摆,害怕沾上污渍。 “失陪。”她站起身来,感觉大脑有些空旷,里面仿佛金石碰撞般嗡鸣不止,让她身形都有些摇晃。 跌跌撞撞跑回城堡,骑士正好交班,她跌在一个骑士身前,被人急忙扶住。 “城主。”是张陌生的脸,男人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她不太能自己站直,只好说了一句,“失礼了。”就将她扛在肩上。 追上来的侍女急忙引路,将人带到阿尔吉妮的房间。 医师来给了她一些香料,还有几瓶看起来就味道怪异的药水,被她丢在一边。 太可恶了。 她手微微有些颤抖,明明是他先说的,要娶自己做新娘。 怎么可以说谎。 三十六、咒骂 嘉里斯甚至没有出现。 直到第二天下午,她让侍女去请尤瑞亚离开,并不会履行婚约时,才重新看到嘉里斯,他拦住侍女,不让她去送信,反手关上门,只留下阿尔吉妮和他。 “你要来劝我吗?”阿尔吉妮深吸一口气,“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嘉里斯。” 嘉里斯看着她红肿的眼,还没有完全对他失望,眼里带着恳求。或许只要自己点头,阿尔吉妮就会重新原谅他。 “妮妮。”嘉里斯声音平稳,“哈里斯才十岁。” 阿尔吉妮暴躁起来,一向温顺乖巧的她,掀起旁边燃着香料的铜炉打翻在地,她赤着脚站在地上,抬眼看他时眼里有厌恶:“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尤瑞亚,还是想要尤瑞亚的城堡。” 还是都想要。 炉子里摔出的黑灰撒了一地,在她想要伸脚将炉子踢远的时候被嘉里斯拦腰抱起来。 “我不会背叛你。”嘉里斯将她放在床上,“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你要我嫁到尤瑞亚的城市。”她并不为嘉里斯的服软所动,“我算什么。嘉里斯,棋子吗?” 回应她的是嘉里斯急切的吻,被阿尔吉妮拆穿的无助,好像冬天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让人惶恐不安,他一只手撑着阿尔吉妮的脖颈,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向下探寻。 阿尔吉妮推开他未果,余光却看见尤瑞亚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内心勾起嘲笑,甚至伸手揽住了嘉里斯的脖子。 嘉里斯察觉到她的态度转变,睁开眼看着她嘲弄的神情,心有所感的回头。 尤瑞亚捂着嘴,靠在门框上。看见嘉里斯转头过来,忍不住大骂:“你们,该死的你们。” “神会诅咒你!和自己妹妹结合的愚蠢恶魔。” “下地狱去吧,不知廉耻的婊子。” 阿尔吉妮面无表情,靠在床头的柱子上,慢慢地将自己裙摆整理好,擦了擦嘴角。 “为什么这样说呢?妈妈。”她声音平静听不清情绪,“我和哈里斯很快就要成婚了。” 尤瑞亚愤怒地转身,她准备好的军队在大漠里埋伏,只是这几日和嘉里斯相处愉快,让她想和阿尔吉妮做平等的交易,没想到这不知廉耻的兄妹,早早就厮混在一起。 肯定是那个姑娘引诱的。她想,嘉里斯倒是个好伙子,在阿尔吉妮被哈里斯锁在城堡里之后,她再来拯救这个被恶魔引诱的人。 准备下楼让侍卫通知军队时,后脑一阵刺痛。 嘉里斯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尤瑞亚的黑发,将她整个人拖进房间,再关上门。 尤瑞亚这才明显感觉到嘉里斯蒸腾的杀气,他蓝色眸子里倒出她的身影,却毫无温度。 “你放手,如果我出事了…”她强稳心神,色厉内荏。 “如果你出事了,那你藏在那片沙漠里的军队便会一拥而上。”嘉里斯低头看她,她伏在自己脚边,却还是不肯服软,“而你那个看起来愚钝其实恶毒的孩子,会在夜里打开城堡的大门。” 尤瑞亚面如死灰,不知道嘉里斯什么时候察觉沙漠里的人,可能是第一天带她出城时便已经发现了。 “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他手按在尤瑞亚的头上,“在此之前,我会向你收取报酬。” 他内心狂躁不已,不敢回头看阿尔吉妮的神色,对着瑟瑟发抖的尤瑞亚就更是暴躁。 尤瑞亚看他暴虐又有些僵硬,始终背对着自己,挡住身后的人。仿佛发现了生路一般,往嘉里斯身后猛扑,看到阿尔吉妮还坐在床上,恳请她:“请原谅我。” 阿尔吉妮转过头去,窗外可以看到黄沙,里面掩藏着尤瑞亚的杀招。 原来自始至终被欺骗的只有自己。 阿尔吉妮沉默的态度更让嘉里斯暴躁,尤瑞亚让他失了阿尔吉妮对他的信任,将他不可告人的野心昭示。他如同暴怒的雄狮,偏偏阿尔吉妮并不赏赐一个眼神给他。 将尤瑞亚提起,在尤瑞亚被拖出门时爆发的尖锐咒骂,一句句刺进阿尔吉妮的心里。 勾引哥哥的恶魔。 没有道德的婊子。 如果她父母还活着一定把她锁在高塔上反省。 但是她父母死了,会为了她和她哥哥的荒唐行径在地狱里受煎熬。 声音越来越远,在嘉里斯再回来时,阿尔吉妮已经面色如常。 “哥哥。”她站在窗前,似乎想看出尤瑞亚将人藏在哪里,“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告诉的,他的野心,自卑和惧怕。 他太想亲手了结杀死父母的仇敌,但他无能为力,只能在有大鱼被阿尔吉妮吸引来的时候,将她当做饵。 三十七、不要哭微h 不知道嘉里斯将尤瑞亚关在了哪里,他用什么样的谎言欺骗了哈里斯。 哈里斯并不在意母亲的突然消失,反而对阿尔吉妮要与他一同回城而感到亢奋。 他穿着紧绷的礼服在房间里踱步,为明天的启程而兴奋。 他母亲留在这里,等到他母亲回城之前,自己肯定能坐上城主之位,尽管还没成年,但是他结婚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阿尔吉妮的侍女在替她擦拭精油,浓郁的玫瑰味道四溢,侍女将精油慢慢揉进她皮肤里,为明天的启程做准备。 为她穿上睡裙,从水汽弥漫的浴室中走出时,阿尔吉妮比玫瑰更像月下盛着露珠的娇花。侍女也为她的美貌倾倒,小心翼翼地搀扶她,好像她是什么易碎品。 嘉里斯站在她房间门口,她挥退了侍女,率先推门进屋,嘉里斯跟在她身后进来。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阿尔吉妮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有什么事吗?哥哥。”她眨了眨眼,“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有很长的路要走。” 嘉里斯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还没送到嘴边的茶杯没拿稳,咕噜滚在地上。 “不要这样对我。”嘉里斯低头,阿尔吉妮的冷漠让他倍受煎熬。 “哥哥。”阿尔吉妮轻轻推开他的手,“我不愿意再做恶魔。” “这一次我会帮你。” “以后,请不要在做这样的事。” 哈里斯会因为她的妥协而死去,尽管他是个讨厌的孩子。 嘉里斯却突然发狠,他揽住阿尔吉妮的腰,嗅闻着她身上浓郁的玫瑰气息,精油味掩盖了她原本的香气。 “不要说这样的话。”嘉里斯软下身子,“不要这样推开我。” 阿尔吉妮不挣扎,也不迎合他,直直站着,眼神放空:“这样才是正常的。” 嘉里斯像被触碰到了伤处,失了沉着冷静。阿尔吉妮的刻意忽视让他如坠冰湖。 她逃脱不了他的桎梏,却对于嘉里斯绝望又急切地吻毫不在意,任由他暴动,整个人仿佛抽离了灵魂。 直到嘉里斯将她裙子撕开,她才恍若初醒。嘉里斯看她眼神逐渐聚焦,终于笑了起来,哪怕阿尔吉妮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也乐的接受。 两条腿被迫分开,他将头埋在她下身,吮吸着她的穴口,舌头急切地剥开她紧闭的阴唇,探进深处抽动。 阿尔吉妮抓住他的头发,想让他直起身,但是嘉里斯并不在意,反而更凶地轻啃她下穴,早就与他合拍的身体罔顾精神的抗拒,慢慢吐出蜜来。 她手里攥着嘉里斯的金发,无奈后仰,倒在书桌上,将没收捡的文书压皱。 嘉里斯难得的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坚定。手指替代舌尖探入更深处,而他的吻却从下往上,慢慢舔到她下颌,有些咸湿的水珠滴落,是她的眼泪。 “不要哭。”嘉里斯看着她,梗着脖子不啃叫出声的模样,“不要哭。好姑娘。” 阿尔吉妮摇头躲避他的亲吻,却还是被抓住,被迫张开嘴承受他的掠夺,只有在他整根没入时才喉头呜咽一声,最后归于寂静。 嘉里斯沉默地操干,除了交欢时的声响,就只能听见自己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阿尔吉妮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揉搓,连亲吻也不躲避,只是哭着。 她哭自己无能,哭自己软弱,也哭自己一颗心交在嘉里斯手上却被他玩弄。 两个人心里各有所思,嘉里斯在停顿一瞬后,将阴茎抽出来,压在她腹部撸动,最后射在她肚子上,有些溅到了她胸前。 拿过衣服替她擦干净,手指又一次抹去她的眼泪:“别哭了。” “你好好休息。” ---------------- 阿尔吉妮:有点发疯,但保有一点理智 嘉里斯:彻底疯狂 三十八、被遗弃 嘉里斯不敢再停留,空气中弥漫着让他绝望的味道。 阿尔吉妮侧躺着,赤裸身姿曼妙又无力,眼神冷冰冰,仿佛他是仇人一样。 不同于以往性爱之后的厮磨缠绵,嘉里斯第一次落荒而逃。 阿尔吉妮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慢条斯理擦掉身上的污浊,换了一身裙子,又睡下。 整个城堡陷入沉睡,四下寂静,她却睁着眼,看向窗户,那看不到尽头的黄沙,此刻像吃人的怪物一般。 “我好想你。妈妈。”过了许久,她才合上有些干涩的眼,将头埋在枕上,默默流泪。 太阳如期升起,侍女一早上就忙起来,帮她梳洗打扮。 等到出门时,阿尔吉妮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在这里她和嘉里斯纠缠过无数个夜晚。不过现在不属于她了。 再没有回头,头上白纱落下,眼前一片朦胧,只由侍女搀扶着走。 嘉里斯和哈里斯站在一起,他看了一眼身量不高的哈里斯,对方回应他的是挺直的身板和不屑的眼神。 “不过是用妹妹换东西的渣滓。”哈里斯长相不随尤瑞亚好看,但是尤瑞亚的尖锐刻薄学了十成。 手指微动,嘉里斯很想告诉他尤瑞亚死时的惨状,不可置信的眼神,张大着嘴,空荡的口腔。 舌头确实很长,难怪会说这么多多余的话。 等到阿尔吉妮下来,哈里斯在嘉里斯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的时候先一步走上去。穿着有些紧身的礼服,朝阿尔吉妮行了个礼,将手递给她。 阿尔吉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覆在他手上。 她上了马车,哈里斯也要跟着爬上去的时候被嘉里斯掀开。 他滚落到地上,又迅速爬起来,拔出剑指着嘉里斯。 嘉里斯只用剑鞘就又将人拍开:“滚开。” 他气息太骇人,好像下一刻就要让自己尸首分离。 哈里斯只好在身后侍卫搀扶下上了后一辆马车。 “你上去。”嘉里斯指了指阿尔吉妮的侍女,穿着灰色衣裙的女人急忙跟着爬上马车。 “出发。”他跨身上马,向自己的副官点点头,便离开。这段时间,城池里的其他事物都交给马蒂诺处理。 路途不算近,在他们尽量压缩时间的基础上也要走七八天。 漫漫黄沙看不到边际,阿尔吉妮掀开了自己的白纱。 侍女惊呼一声,又要上来给她盖上:“城主,不可以掀开。新娘提前掀了白纱,不会被神祝福。” 阿尔吉妮躲开她的手,摇头表示无所谓。 她早在第一次盖上头纱时就被自己哥哥掀开,在祷告室与自己亲生哥哥苟且,神不会祝福她的。 她被遗弃了。神也是,嘉里斯也是。 马车晃动时会带起车窗上的帘帐晃动,她拨开帘帐看了看,是无尽的黄沙,偶尔有几棵枯死的树孤独地立着,好像沙漠里独自苦修的朝圣者。 嘉里斯沉默的骑在马上,作为车队的领头走在阿尔吉妮的马车前面。马蹄踏在柔软的黄沙上,沉默又带来无尽的哀伤。 他拉着缰绳的手很紧,很想发难将哈里斯砍倒,让黄沙裹着他的血,一起永远埋葬在无尽的沙漠。 但是他不能,他在阿尔吉妮和不择手段报仇间选择了后者,又偏偏要端着一副为她好所以不告诉她的姿态。 后面总会好的。他安慰自己,她总会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毕竟她也想为父亲母亲报仇。 就这样走走停停,因为担心阿尔吉妮身体吃不消,并没有太急着赶路,差不多十日才到城堡。 看到远处的城市,城外还有居民生活,那立在城池最后方的城堡就是阿尔吉妮此行的目的地。 三十九、我今晚带你回家 哈里斯到了自己的地盘,底气也足了些。在嘉里斯警告的眼神中伸出手将阿尔吉妮拉下马车。 在马车里好几日,身形有些摇摇欲坠的阿尔吉妮被他一拉,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还是侍女赶紧搀扶住她,让她有个依靠。 “没用。”哈里斯撇了撇嘴,“只靠长的好看。” 阿尔吉妮没说话,她只能从白纱下面看到哈里斯的脚,小腿粗壮。 城堡有人出来迎接,下面百姓也在探头看,城主儿子新娶回来的妻子。 不过哈里斯结婚了,尤瑞亚也会把城主的位子传给他。 “阁下。”城里的大臣出来向他行礼,“城主没有回来吗?” 哈里斯大大咧咧:“她不会回来,现在我就是城主。” 大臣犹犹豫豫,还是没有说话。 “带她进去。”哈里斯指了指阿尔吉妮,“给她洗洗。” “好的。” 有人带着阿尔吉妮和她的侍女一起离开,嘉里斯一行人也被大臣引着,找到了住的地方。 推开房间的窗户,看着外面喧闹的场景,嘉里斯有些烦闷。 晚上城堡设了舞会,在一阵喧闹中,阿尔吉妮坐在哈里斯旁边,有些局促不安。 底下是陌生的人群狂欢,举着酒杯的醉汉俯倒在侍女身上接机揩油。哈里斯很兴奋,他终于坐上他母亲的位子。 多喝了几杯酒,哈里斯站起来一把把阿尔吉妮的头纱撤掉,漂亮的容颜展露在众人眼前,底下发出一阵欢呼。 “好!”不知是谁在起哄,一时间气氛更火热,哈里斯推了一把阿尔吉妮:“你也下去跳舞给我看。” 人群发出哄笑,都让出一块空地给阿尔吉妮,她张皇回头,只看到哈里斯带着恶意的笑。 他被不爱他的母亲压在身下太久,现在第一个拿他母亲选择的结婚对象开刀。 “去啊。”哈里斯并不怜惜她的美貌,在他看来,美好的事物都藏着恶毒的祸心,比如他的母亲,“滚下去。” 他想一脚踢上去,但是阿尔吉妮提着裙子躲开了,他没站稳,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站起来时更气愤了。 “滚下去跳舞给我看。”他恶毒地看着阿尔吉妮。 人群喧闹,甚至有些臭味。 那些醉汉喝多了,环绕着阿尔吉妮,她躲在一个侍女身后,又被侍女扯出,扔在人群中。 娇弱无依的花朵开在了泥泞处,在有人想要大着胆子摸到阿尔吉妮身上时,被一股巨力踹出去。 嘉里斯一把将阿尔吉妮护在他身后,手里的剑出鞘,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芒,隐隐有震击声回荡。 他眼神直勾勾盯着哈里斯,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牢笼将他碾碎。 “你。”哈里斯看了底下醉醺醺的侍卫和杀气蓬勃的嘉里斯,“不过是开个玩笑。” 嘉里斯收回眼神,带着阿尔吉妮回房间。 “我们的军队就快到城门了。”嘉里斯看着沉默的阿尔吉妮。 阿尔吉妮脚步也没顿,推门进了房间。 刚要关上门,嘉里斯手握住门框:“不要这样。妮妮。我今晚就带你回家。” 阿尔吉妮眼里蓄满泪:“我没有家。哥哥,你让我感到不安。” 仿佛有巨锤擂过他心脏,让他胸腔撕扯着痛。 “我今晚带你回家。”嘉里斯只是复述一遍,“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回应他的是门被关上。 喝醉的士兵守护不了城池。 嘉里斯打开城门时,心里想着,他只是将尤瑞亚想做的事做了。 铁蹄塌进前殿,原本庆祝的人闹成一团。 嘉里斯剑抵在哈里斯面前,阴恻恻说:“你的母亲很想你。” “在地狱里团聚吧。” 反抗者的血浸湿地面,他随军的神官就着夜色将哈里斯抬上绞刑架,以不敬神的罪名将他绞杀。 城堡的士兵酒醒了大半,但已经失势。只看到站在高台身披银甲的骑士,一剑斩断绳索,巨石下坠,哈里斯腾空而起。 阿尔吉妮推开窗,下面正在高呼新城主的名字。 火把在黑夜里连成一片。 靠在窗棱上,阿尔吉妮感觉到一阵发晕。 夜里,嘉里斯推开门进来时,阿尔吉妮正抱着腿蜷在床上。 他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换了衣服也还能闻到。 “妮妮。”嘉里斯坐在窗前,看着将头埋在膝盖的少女,“我会给你一个家。” “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吗?”阿尔吉妮问。 “对不起。”嘉里斯将她揽进怀里,阿尔吉妮没有挣扎的力气,“原谅我这一次。我会带着军队复仇。” 她并不看他,还是垂着眼。 过了许久,才说:“你应该告诉我,如果是为了父亲母亲,我愿意。” 就像第一次为了嘉里斯,她嫁给雷利安。为了筹集军队复仇,她也应该做出牺牲。 四十、我祈求你原谅我微h 嘉里斯没停留多久,有人来敲门请他下去。 他半跪着,牵起阿尔吉妮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阿尔吉妮将手在枕巾上擦了擦,擦去他的痕迹。 嘉里斯俯身压下来,手钳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吻她。捏着她的下颌分开紧闭的牙,舌头在她口腔扫动一周,才退出来。 “我不可能和你做回兄妹。”嘉里斯声音发狠,“你可以杀了我,那我也是你的亡夫。” 阿尔吉妮平静地回答:“我的亡夫在欢呼声中吊死了。” 嘉里斯深呼吸两口,转身离去了。 窗口正对着月亮,明晃晃的,照的阿尔吉妮心里像是灌了冷风。 混沌的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下面的人熬夜收拾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登基仪式。 侍女连夜改尺寸给阿尔吉妮做了礼服,嘉里斯牵着她走过众人,坐上高台。 他带着深蓝色宝石冠冕,将头发拢在耳后,华贵的宝石衬得他更张扬肆意,手覆在阿尔吉妮的手上,靠在椅背上听下面的人细数城里搜寻的物资数量。 军队,土地,房屋,牛羊,多少棵树,都记录在册。 大臣将手里的名册交给阿尔吉妮,阿尔吉妮不接,还是她侍女在嘉里斯示意下上前一步接过。 她现在是两座城池的城主,军队全部交给嘉里斯管。 并没有再好好当一个城主的期待,沉默的走完流程,又回了房间。 身后有人急急追上来,将她抱起,整个人贴在她后背。 “松开。”阿尔吉妮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剧烈挣扎起来。 嘉里斯狠狠压住她:“不要推开我。妮妮。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阿尔吉妮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双手被他一只手锁在身后,动弹不得。 “滚开,嘉里斯。”阿尔吉妮扭动身子,“我不愿意。” 嘉里斯却不管她挣扎,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 他力气太大,阿尔吉妮被他完全压住,样式繁琐的裙子被他撕裂,贴着她的皮肤也感觉到痛楚。 “回答我。”嘉里斯看着她衣不蔽体的样子,屈辱地扭过头,不愿意看自己。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转过来直视自己,“可以吗?” 少女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残忍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嘉里斯将她衣衫褪尽,手插进她的两腿间,揽起一条大腿,露出她阴户,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和她一样彰显着无声的拒绝。 “我祈求你。”嘉里斯看着她,“原谅我。” “我以兄妹的名义原谅你,我的哥哥。” 嘉里斯手剥开她合拢的阴唇,一个指节伸进去抠挖:“不能是兄妹。” “我会做所有兄妹不会做的事。” “我只能接受爱人的名义。” 阿尔吉妮咬着唇,不做声,任凭嘉里斯挑动她的敏感点,指腹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下穴湿漉漉的,也一言不发。 “普通兄妹会这样做吗?”嘉里斯阴茎抵上穴口,“他们也会这样操自己妹妹吗?” 没有完全扩张好,将顶端塞进去之后就变得有些干涩,他等不及阿尔吉妮情动,直接挺身贯穿,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还有些干涩的穴口紧张地微微收缩。 感觉到被粗硬物塞满,嘉里斯抱着她伏在她身上,将她圆润饱满的胸部顶端压平和他胸膛紧密贴近。他心跳很快,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能感觉到他颈部血管都有些鼓出,在阿尔吉妮眼前跳动着。 他动作急躁,整根贯入又全部抽出,在阿尔吉妮还没松一口气时又一下顶到深处。 捂着嘴将尖叫咽下,却看到嘉里斯有些戏谑的眼神:“回不到原处的。妮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情潮和理智在心里交织,她一面抵抗快要冲昏头脑的快感,想要如往常一样搂着嘉里斯脖子撒娇的手指微微勾起,又被她的理智压下,咬着下唇,手捂住眼睛不看嘉里斯的动作。 ------------- 出门游泳才归来,突然想写一个甜甜的番外。 斗兽场奴隶VS城堡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四十一、你睁眼看看h 感觉到阿尔吉妮逐渐湿润的通道,如往常一样紧致润滑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 哪怕她还是抗拒的姿势闭眼仰卧,嘉里斯也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征服欲望。 手将她屁股托起,让她腰部悬空。 捏着她的臀肉,跪坐在她身前,身子卡进她两腿间,将她两腿被迫分开到自己两腰侧。 这个动作进的更深,他居高临下看着因为快感而面色潮红的阿尔吉妮,她还是闭着眼,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手指摸到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唇,挤进她口腔。 大拇指曲着卡住她的牙,任由她咬下去,也不松手。 嘴巴被迫分开,喉间的闷哼挡不住,她不由自主溢出来的轻喘让他更加兴奋。低头亲吻她挂着泪珠的睫毛,舌尖舔去她的眼泪,说道:“你睫毛上挂着眼泪的样子和我很像。” 他低头看自己,和阿尔吉妮的交合处,她紧致的穴口吞进自己的巨物之后再没有一丝缝隙,偶尔被他挤出来的水沾在两人胯下,有些挂在他的阴毛上:“我下面的毛上挂着你的水。” “你睁眼看看。” 阿尔吉妮臀部被抬高,腰部弯折着,几乎要将她团成一团。 只要睁眼,就能看到自己下面被嘉里斯操干的样子,几乎能想象到狰狞的阴茎在她下穴肆虐的样子。 她眼闭得更紧,连带着鼻子都微皱。 嘉里斯也不急,阿尔吉妮愈发湿润的下体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首肯,哪怕她闭上了眼,但关不住身体的反应。 粉嫩的穴口有些泛着艳红,吞吐着巨物,每每依依不舍地送离阴茎,很快又会被无情顶穿,破开重重迭迭的软肉,几乎要顶到她的宫口。 “你看,这样进的很深。妮妮。”嘉里斯手指碾着她的阴蒂,她浑身颤抖,咬着嘉里斯的手指的牙用力,感觉嘴里都多了血腥味。 嘉里斯浑不在意那只被她啃咬的手,反而动了动指尖,抠了抠她的舌尖:“我感觉要顶到你的子宫了,如果我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阿尔吉妮剧烈的挣扎起来,无助的摇头,松开咬着嘉里斯的牙,哽咽着求饶:“不行,不能怀孕。” 嘉里斯看着被她咬出两排牙印,渗着血的拇指,甩甩手,两只手一起,抬起她的大腿,让她下身抬得更高。 “你是以什么名义拒绝我。”嘉里斯恶意顶弄,“是兄妹,还是爱人。” 回应他的是阿尔吉妮的尖叫,和喷涌出来的淫水。 “应该是爱人。”嘉里斯勾唇笑,“只有爱人能在对方身下高潮,像你现在这样,喷出水来,在我胸前。”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阿尔吉妮脱力仰躺,任由嘉里斯动作。 刚刚高潮完的阴道变得敏感又湿热,温度上升,让嘉里斯很想像他威胁的那样,射进她子宫里,让她怀上孩子,这样她就不会想着与自己退回原位了。 看着她无助的神情,紧张地看着嘉里斯,手指捏着枕巾,想要求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嘉里斯才笑着低头。 “吓唬你的。”嘉里斯让她重新躺回床上,分出一只手去揽住她的头,让她抬起来与自己亲吻,“我不会让你冒险。” 他的呼吸和她交融在一起,任凭她扭头,也躲不过嘉里斯的追击,被他舌头扫荡口腔,卷着她舌尖吮吸。 “那我射在你肚子上好吗?”深吻之后,嘉里斯动作加快,屋子回荡着啪啪声,阴囊拍打着她的胯下,“就像以前一样。” 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恼。最后几次快速冲击之后猛地拔出阴茎,拉过她的手,握住他滚烫的下体上下套弄。 “帮我摸出来。”嘉里斯低喘,“弄出来,就不射里面。” 她的手柔软,比来自东方的丝绸都滑嫩,由他掌控,握着自己的阴茎,很快就让他到了临界点。 撑起身子,跪坐在她身侧,看着她在低位躺着,原本只想射在她小腹上的嘉里斯换了想法,往前跪爬几步,快速套弄下体,射在了阿尔吉妮脸上。 感觉到有温热液体喷到脸上,阿尔吉妮睁眼,看到离自己很近的阴茎,马眼小幅度一张一合,吐出了剩下的白浊。 番外【困兽犹斗】1 阿尔吉妮是城堡的小公主,她娇软温柔,又过分美丽,像朵美丽的娇花,被藏在城堡的深处,是国王和王后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她最近很苦恼。 她的好友,皇家骑士团长的女儿茜贝娜总是向她炫耀城堡外的世界。热闹的集市,东方的来客,还有,那被称为世界上最刺激的斗兽场,她都去过。 她总是在日暮时回到城堡,跟阿尔吉妮绘声绘色的讲外面的故事,惹得阿尔吉妮眼红不已。 在一个晴天,她换上了朴素的衣裙,宽大的帽兜遮住脸,在茜贝娜的帮助下从城堡中偷跑出来。 “没有马车吗?”站在城堡外,她问了一句。 “哦,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茜贝娜翻了个白眼,“我们是偷跑出来的,怎么会有皇家仪仗跟着你呢。” “那我们先去哪里?”阿尔吉妮很兴奋,并不在意茜贝娜的讽刺。 “你说你去过那么多地方,集市,马戏团,瓷器馆。”她一一列举,“还有,还有斗兽场。” 茜贝娜尴尬一笑,斗兽场的事是她瞎编的,她的父亲不允许她去那里玩。 “你带了钱吗?”但是她想到阿尔吉妮的富有程度,又对斗兽场升起向往,“我们可以去斗兽场。” 阿尔吉妮眨了眨眼,从衣服里拿出钱袋,满满一袋子金币,她对物价没有概念,问茜贝娜:“这些够了吗?” 茜贝娜被她的财气晃花了眼,一把握紧钱袋口,塞到衣服内兜里:“够了,我帮你保管,不要被人偷走了。” 两人携手,向着城里那占地最宽的斗兽场走去。 集市并没有阿尔吉妮想象的美好,不是故事里写的人们都笑容和善,礼貌地进行交易,反而是人挤人,偶尔有很尖锐的咒骂声传来。她低着头,跟在茜贝娜身后,不敢停下脚步。 茜贝娜没发现阿尔吉妮的惊慌,反而兴冲冲地只往前走,终于可以进去斗兽场了。 巨石门外,看守大门的两个男子穿着铁甲,手里拿着巨剑。看到两个少女走过来,一把剑横在他们身前。 “小朋友一边玩去。”看门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茜贝娜浑不在意,将阿尔吉妮护在身后,从怀里掏出两个金币:“我们要进去看。要最好的位子。” 金币沉甸甸的,看门人对着太阳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窃窃私语一阵,然后放他们进去,并且找了一个引导的侍从。 “大人,请走这边。”那侍从看着很机灵,殷切地引着两人走。 阿尔吉妮好奇地探头,斗兽场是圆环状的露天场地,两边是观众的坐席,中间一圈空地是竞技的场地,场地边缘还有八道铁门。 里面人声鼎沸,还没人上场,已经响起一阵叫好声。 不过侍从没有带她们去座位上,反而带着她们走上一条小道。 茜贝娜警觉:“你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侍从笑笑:“大人,贵客可以先去后面看看下一场上场的奴隶,对他们进行评估了下注。” 茜贝娜和阿尔吉妮对视一眼,她想去,但是不知道阿尔吉妮会不会害怕。 “你想去吗?”她贴着阿尔吉妮问。 阿尔吉妮看着这条崎岖小路,对未知的恐惧和强烈的好奇心交织,最终她咬牙点头:“去。” 她牛皮小靴在石板路上哒哒作响,不自觉露出的矜贵神情和周围格格不入。 终于走到奴隶营。 最外面铁笼里关着今天的上场的奴隶。 还没看清笼子里的人,旁边野兽的嘶吼吓了阿尔吉妮一跳,茜贝娜赶紧伸手护住她,转头看到旁边笼子里的巨狼。 侍从跟他们介绍:“这是今天上场的野兽,巨狼。” 那狼许是好久没吃食了,呲着牙,攻击欲望强烈。 “这是今天上场的奴隶。”侍从又向她们介绍,顺着侍从的手,她看到一个男子靠坐在铁笼里。 穿着灰色短裤,上身赤裸,在紧实的肌肉上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男子一头金色短发,尽管在笼中,眼神也是桀骜不驯的。 看到阿尔吉妮打量的眼神,他吃掉手里最后一口菜团,冲她呲牙一笑。 比那巨狼都吓人。阿尔吉妮把头埋在茜贝娜肩上。 茜贝娜不解,她刚刚正在观察巨狼,没注意这边的情况,以为这奴隶故意恐吓阿尔吉妮,上前一脚踹在铁笼上:“你这该死的东西。” 阿尔吉妮看茜贝娜生气,拉了拉她的衣服:“没有,不是他。” 茜贝娜不以为意:“不管他有没有故意吓你,他都不应该让你害怕。” 奴隶眯着眼看那衣着穿的朴素,但是靴子底周围又围了一小圈细碎宝石的受惊少女,显然不是普通贵族。 在侍从准备带她们回到前座时,奴隶突然叫住阿尔吉妮:“押我赢。” 阿尔吉妮回头看他。 他还是笑:“我会让你赢很多钱。” 侍从很满意奴隶的蛊惑,今天这巨狼是在北方丛林里猎来的狼王,没人相信能有奴隶能在狼王手下活下来。这场门票高的出奇,赔率也高的出奇。 几乎没有人压奴隶赢,结果这个少女拿出二十个金币,说她相信那个奴隶。 简直是白来的钱。 她们的位置在中段,是独立的包厢,还摆放了两个望远镜给她们,供她们仔细观赏。 阿尔吉妮喝了口茶,入口苦涩,难喝至极。 碍于良好的教养她不能把茶吐回去,但她娇贵的身子不允许她把这种垃圾吞下肚子。 茜贝娜认命地拿过自己的茶杯,倒掉里面的茶,让她可以把茶水吐到杯子里。 “呼。”阿尔吉妮长舒一口气,“还好有你。” 茜贝娜还想呛她两句,但外面一阵欢呼,她跳起来,抓住望远镜,塞给阿尔吉妮一个:“开始了开始了。” 先上场的是奴隶。他高举双臂向四周打招呼。仿佛知道她在哪里一样,转到阿尔吉妮这边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冲她招了招手,才转身。 等到另一扇铁门缓缓升起,众人的欢呼才到鼎沸。 巨狼躬身伏地,看到阻挠自己的铁门移开时,后腿猛地发力,一下从里面窜出。 它饿红了眼,看到面前的奴隶,尾巴摇晃,猛地扑上来。 奴隶滚身躲过,捡起刚刚才从上面扔下来的剑。这是斗兽场给奴隶的唯一武器,而且只有有人押奴隶赢时才会有,如果大家都押奴隶输,来斗兽场赌钱的人尽不了兴,只能用血腥的场景来满足他们。 拿到沉甸甸的剑,他知道,他赌对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押了他。 巨狼一击不成,很快蓄力再击。这次奴隶选择应对,铁剑和它的牙碰上,虎口震的发麻,但是狼嘴也被他砍坏一块。 剧痛让狼更加发狂,想要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 奴隶拿着剑,弯腰躬身慢慢后退,和狼互相试探。他眼神锐利如鹰,一刻不停地注视着狼的动向。 剑锋寒芒一闪,他高高跃起,后背肌肉隆起,宛如野兽一般嘶吼一声,顶着巨狼张开的血盆大口,握着剑柄向下,刺中巨狼眼睛。 剧痛让巨狼更加疯狂,不管不顾地向前冲撞,想要和他鱼死网破。 利用它失去一只眼的视线盲区和因为剧痛而无法冷静的暴怒,奴隶跑到巨狼看不见的那一侧,提起剑,给了它致命一击。 铁剑刺进喉咙,仿佛担心死的不彻底,还用力捅了几下。温热的狼血溅在他身上,好像用红色颜料洗了个澡。 斗兽场人群先是寂静一瞬,而后爆出欢呼。 茜贝娜撇撇嘴,她讨厌这个奴隶,尽管他赢了。 倒是阿尔吉妮因为这血腥又充满张力的一幕震惊的瞪大眼,嘴巴微张,过了许久才说:“我想买下他。” 在茜贝娜惊恐的眼神中,阿尔吉妮重复一遍:“茜贝娜,我想买下他。” “可是,我们今天是偷跑出来的。”茜贝娜扶额。 “你看那里。”阿尔吉妮用手指的方向是斗兽场的大门,那里藏了人,金色的铠甲却反射光芒,暴露了他的位置。 “你的父亲来了。我们早就被发现了。”阿尔吉妮倒是无所畏惧,“让吉埃尔叔叔去交涉,我要带着这个奴隶离开。” 茜贝娜彻底欲哭无泪。 在吉埃尔愤怒的目光中,茜贝娜期期艾艾地走上前:“爸爸。” “公主殿下说她想,带走那个奴隶。” “我劝过了爸爸,她非要。” 吉埃尔给了茜贝娜一个脑瓜崩:“你将失去一个月的零用钱和你的小马驹。” “不要啊爸爸,琳娜是我的宝贝。”茜贝娜哭哭啼啼地回来跟阿尔吉妮复命,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吉埃尔也带走了那个奴隶。 踏上马车,看着茜贝娜靠在车窗迎风流泪,阿尔吉妮不由得笑道:“这段时间你可以用我马场里的马。” 茜贝娜扭过头:“你的马都是中看不中用。” 到了皇宫门口。阿尔吉妮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吉埃尔从马上翻身下来,礼貌地向她行礼,然后站起身,看向身后毫无动静的马车:“还不下来。” 茜贝娜从里面钻出来,哭丧着脸和阿尔吉妮告别,跟着吉埃尔离开。 “公主殿下,这个奴隶要怎么处理?”有卫兵问。 阿尔吉妮想起那个暴虐的奴隶,提着裙摆走到后面,简陋的马车车帘被撩起,里面的奴隶带着脚镣坐着。 “你有名字吗?”阿尔吉妮问。 “有。”金发奴隶回答,“我叫嘉里斯。” “带他下去洗干净吧。”阿尔吉妮向士兵吩咐,“在城堡里给他找个房间住着,可以给他安排一些轻松的工作。” 国王和王后没有因为她的任性而生气,反而认为阿尔吉妮成长成了勇敢的大姑娘。 舒舒服服过了几天,在阿尔吉妮快把嘉里斯忘在脑后时,看见了小花园里正在修剪枝丫的嘉里斯。 他很英俊。 阿尔吉妮想。穿着简单干净的园丁服,眉眼深邃,鼻子高挺,安安静静地修剪玫瑰的枝丫,好像油画一般引人注意。 似乎察觉到注视目光,嘉里斯转过头,看到穿着繁杂长裙的阿尔吉妮,小公主今天外裙是嫩黄色,带着金冠,整个人娇俏可爱,比满院子玫瑰都惹人怜爱。 “公主殿下。”嘉里斯向她行礼。 “你会照顾玫瑰花吗?”阿尔吉妮上前一步,看着被他修剪整齐的枝丫,手指抚上花瓣,轻捻深红的花苞。 看她指尖莹润如玉,覆在花上轻轻勾动,嘉里斯咽了咽口水:“是的殿下,我以前在庄园做过学徒。” 他撒谎,他以前是庄园主,因为被手下出卖破产,他手刃仇人,在原来的国家犯下死罪,流亡至此。 “哦,那可真好。”阿尔吉妮露出一个笑容,“希望你有美好的一天。” 小公主款款离开,看着她倩影,嘉里斯握紧手里的剪刀。 真是美好又纯洁的花朵,他好喜欢。 大手揉在玫瑰花上,不顾尖刺扎进指腹,将一朵开的正艳的玫瑰揉碎。 ------------------ 分了几个章节,大概九点全部放完,么么么么 番外【困兽犹斗】2微h 阿尔吉妮再次见到嘉里斯,却是尴尬的场景。 尴尬的是嘉里斯,她并不明白那个没有穿裤子的园丁在做什么。 嘉里斯看着推门而入的阿尔吉妮,将手里攥着用来摩擦阴茎的,偷来的,属于公主殿下的袜子扔在地上,脚尖踢着到了床底。 “公主殿下?”嘉里斯下体还硬着,用手根本捂不住,快速将裤子捡起,盖在胯上。 “你在这里。”阿尔吉妮声音欣喜,“爸爸新给我带了几盆花,是其他国家的,我不认识那些花的品种,或许你会帮我解答疑惑?” 嘉里斯悲哀的发现,因为听到阿尔吉妮的声音,他硬的更狠了。很想现在就将这毫无知觉的,天真烂漫的小公主按在地上,撕碎她的衣服。 可是他不能,这样会被赶出城堡,再也见不到她。 “我等一会儿去好吗?”他强忍着。 “你生病了吗?”感觉他声音不太对劲,阿尔吉妮上前走了几步,“需要我帮你找医生吗?” 嘉里斯咬牙切齿:“不用,公主殿下,让我一个人就行。” 带着一股香风,少女更加靠近了:“生病了可不能害怕吃药。” 茜贝娜讨厌看医生,每次都硬抗着,上次差点病成傻子,嘉里斯很好,她不想让嘉里斯变成傻子。 看着她低着头关切的样子,嘉里斯眨了眨眼,最终说道:“你把门关上,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可是我不是医生。”阿尔吉妮回头去关门,嘴里碎碎念,“不过我可以把你的病情转述给医生。” 嘉里斯深呼吸两口,心一横,一把扯开遮掩的裤子,露出全然勃起的阴茎。 “这是什么?”阿尔吉妮没见过,“它红红的,你很难受吗?需要找医生切除吗?” 嘉里斯听她天真语气,觉得自己变成引诱夏娃的毒蛇,对她开口道:“你帮我摸摸它,它会自己好的。” 阿尔吉妮瞪大眼,她觉得狰狞巨物长的不像好东西,不愿意伸出金贵的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医生会很乐意帮你。”她转身就要走。 嘉里斯拉住她的手腕,阿尔吉妮感觉他体温过高,手心温度几乎将她融化。 “别走,公主殿下。”他语气带着恳求,“我求求你,帮帮我。” 善良的公主面对平民的求乞,还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你真的很难受吗?我帮助你会好一些吗?” 嘉里斯急切地点头:“我发誓,公主殿下。” “那好吧。”她慢吞吞地说,“你靠过去一点,我坐下来。” 嘉里斯让了位子给她,她坐在他简陋的床上,做了很多心里建设,才伸出手,握上他的阴茎。 感觉到柔软手心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嘉里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 “动一动手,公主殿下。”嘉里斯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上下滑动。 看到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柱身在自己手心里滑来滑去,最上面紫红的半圆头上还有一些液体渗出,园丁先生眼神微眯,喘气粗壮,握着她的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很难受。 “会好一点吗?”她轻声问。 “嗯。”嘉里斯的手从她手腕往上,覆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拇指到马眼上轻轻摩挲,“会舒服,很舒服。” “可以亲吻你吗?美丽的公主殿下。” 阿尔吉妮在他凑来时躲开了脸:“不可以。” 她只被父亲母亲亲吻过,而且她长大了,父亲一般只会亲吻她的手背,在重要场合才会亲吻她的脸颊。 “求求你了。”他看着阿尔吉妮张嘴说话时伏在口腔里的舌,很想将它吮吸在嘴里。 灼热的呼吸追上来,嘉里斯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靠近,让阿尔吉妮一时忘了躲避。 他深沉的蓝眸里只有她的倒影,如上好的宝石一般,注视着她,恳求着她。 “只能吻我的…”脸字还没说出来,嘉里斯就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到她嘴唇,舌尖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口腔里。 前所未有的体验,嘉里斯的舌尖在自己嘴里晃动,还去勾缠自己的舌头。 想要推开他,却因为他亲吻的小心翼翼而停下手,最后改为拉住他的衣襟。 阴茎被冷落,嘉里斯只能放下一只手,去带着阿尔吉妮的手重新帮自己撸动。 感觉少女有些憋着不敢呼吸,脸都憋的微微发红,他才好心的松开嘴,转而吻在她脸颊:“公主殿下,你应该呼吸。” 阿尔吉妮自然知道自己失态,伸手擦了擦嘴,哼声哼气:“我当然知道。” 另一只手怎么也抽不出,还被嘉里斯按着,在他下身撸动。 动作越来越快,感觉手里的柱体变得发烫,嘉里斯也变得奇怪,微眯着眼,好像很沉醉一般。 在快要射时,嘉里斯又吻上阿尔吉妮,与她贴近,不可控制地将精液射在她繁贵的衣裙上。 嫩黄色的裙子腰际沾上点点白浊,阿尔吉妮还没发现,嘉里斯先说:“十分抱歉,公主殿下。” 阿尔吉妮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怎么弄脏了,我一会儿还要和茜贝娜去马场呢。” “我帮公主殿下清理。”嘉里斯眨着眼,“公主殿下把裙子脱下来,我帮你擦洗干净。” 在重新搭配衣服饰品和将衣服擦干净之间,她选择了擦干净。 “你来帮我。”阿尔吉妮低下头,示意他帮忙拆开绸带。 “好。”他掌心火热,不经意间抚过她的后颈,惹得阿尔吉妮有些发紧。 “怎么这么慢。”她嘟囔一句,就感觉后背一凉,他将自己外裙脱下。 柔软的白色丝绸内裙贴着身体,嘉里斯将她鞋子脱下,让她坐在床上。 “可以再吻你一下吗?”嘉里斯将裙子放在一边,上前几步,用手撑在她身侧,与她贴的很近。 阿尔吉妮移开视线,虽然跟嘉里斯亲吻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她总觉得嘉里斯的眼神不怀好意。 “不。” 话音刚落,就被捏着脸往前,重新覆上嘉里斯的唇。 他嘴唇柔软,舌尖从她唇瓣里挤进,在她口腔里肆虐。 感觉下体又硬了。 “你该闭上眼睛。公主殿下。”嘉里斯睁眼看到阿尔吉妮瞪大的眼,“乖,把眼睛闭上。” 直到她有些难以喘息,嘉里斯才松开她。 越到后面她越是不呼吸,老是憋着气,等到憋不住了才会长舒一口气,又重新憋气。 “真听话。”嘉里斯手指擦过她的嘴唇,转身去帮她擦洗裙子。 阿尔吉妮深呼吸几口气,才喘匀,总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等到嘉里斯将裙子擦好,她一把夺过:“你出去吧,我自己穿就行。” “不用我帮忙吗?”嘉里斯问,他很想帮忙。 “不用,出去。” 依依不舍地离开,关门时回头看见阿尔吉妮正自己整理衣带。 “我会让侍女把花送来,你如果知道那是什么,就告诉侍女怎么养它。”再打开门,又是娇贵的小公主,不知道自己被下人占了便宜,提着裙子离开了。 茜贝娜被没收了小马驹,在马场上看着别人纵马,而自己只能坐在小桌前陪阿尔吉妮喝茶吃点心。 “好甜。”她嫌弃地丢掉手里精致的点心。 阿尔吉妮心不在焉地用手撑着头,眼神放空。 “你在想什么?”茜贝娜的脸在眼前放大。 “在想。”她说到一半,又闭了嘴。 “嗯?”茜贝娜眨着眼凑上去,阿尔吉妮却不再说话。 “你是不是想到邻国的王子,他们说明天来的王子想要和你联姻。”茜贝娜思索一会儿,“不知道那个王子长的怎么样,我们公主殿下这么美,一定要最英俊的王子来配她。” 最英俊的王子。 嘉里斯倒是很英俊。阿尔吉妮手里的银汤匙在茶杯里搅动,一言不发。 “不过国王和王后不会为了权利送你去联姻的。”茜贝娜自言自语,“他们会保护好你。” 阿尔吉妮却突然说:“什么人之间可以接吻呢?” 茜贝娜回答:“情人啊。” “怎么问这个。”她瞪大眼,“谁亲吻你了?不是吻脸颊或者吻手吗?” 阿尔吉妮耳朵尖微红,却隐瞒:“是吻手。” “你是公主,你的臣民应该向你献礼,可以亲吻你的手背是他们的荣誉。”茜贝娜松了一口气。 她可是阿尔吉妮以后的骑士长,为了守护阿尔吉妮而存在的勇者。 嘉里斯发现阿尔吉妮在躲着自己。 她再也没来过小花园,送来的那几盆花是自己家乡的品种,他托侍女给她带话,也没有回音。 随意修剪着园子里的枝丫,却听见外来使者正在和他们的王子说话。 “阿尔吉妮殿下真是太美了。”那个使者夸赞,“以后肯定可以做最好的王后。” 那个王子矜持的点点头:“是的。” 咔擦一声,一朵开的正艳的花被嘉里斯剪下。 夜里,阿尔吉妮睡在柔软的床铺上,侍女见她睡着,将蜡烛熄灭,关上门出去了。 窗户被推开,嘉里斯轻手轻脚爬进阿尔吉妮的房间。借着月色,看到睡得很熟的阿尔吉妮 白天邻国使者的话他还记得,如果想得到邻国的帮助,就需要用阿尔吉妮去交换。 “睡得这么熟。”他手轻捏阿尔吉妮的脸颊,“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凑近亲吻她,看着她眼睫如蝶翼一般,在眼下撒上阴影。 “我会帮你。”他不想吵醒阿尔吉妮,握着她的手,虔诚印下一吻,“你不会嫁给任何王子,你会做王国的女王。”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等阿尔吉妮发现时已经过了好长时间。 番外【困兽犹斗】3h 国王将使者和王子送走,表明不愿意将阿尔吉妮嫁出去的决心。 阿尔吉妮的出现打乱了嘉里斯原本的计划,本来想要在斗兽场靠托人压自己赢来赚取金币的计划被他搁置,挖出自己埋藏起来的钱财,买了马车,他回到了以前的王国。 国王年龄大了,他又只有阿尔吉妮一个女儿,不想让女儿嫁出去当王后,想让她继承王位做国家的女王。 但是外面那些不安分的侵略者对他女儿和王国都虎视眈眈,让他心力憔悴。 有英勇的勇士来求见。国王召见了他。 勇士穿着铁皮铠甲,手里提着一个麻布袋子,扔在大殿上,里面滚落出侵略者的头颅。 他摘下头盔,露出乱糟糟的金毛。 “陛下。”他单膝跪地行礼,“我愿永远追随阿尔吉妮。我用我的灵魂起誓,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她。” 国王没答应,也没拒绝,他想把选择的权力交给阿尔吉妮。 看着去而复返的嘉里斯,阿尔吉妮生气地将茶杯扔向他。 她这段时间了解了很多知识,知道嘉里斯并没有生病,他们的亲吻也并不平常。偏偏这个该死的奴隶跑掉了,害她生气了一个月。 “对不起。”嘉里斯任由她的茶杯在他额角打出红印,“我给你留了信,在你的珠宝匣下面。” “哪一个珠宝匣?”她有很多首饰,也有很多珠宝匣。 直到在那个很少用,只放着参加盛大庆典才佩戴的首饰匣子下找到那张泛黄的纸,阿尔吉妮扫了两眼,涨红了脸。 嘉里斯没想到阿尔吉妮会看不到,他特意选了最华贵的匣子来压着信。 “原谅我。”男人双臂揽着她的腰,“我应该把信放在更显眼的地方。” “松开我。”她挣开嘉里斯的手,或者说嘉里斯并没有强迫她,“我不要与你结为夫妻。” 她还是很生气。 不过她没有拒绝嘉里斯跟在自己身后。 茜贝娜随军回来,发现自己的位子被那个该死的奴隶占了,气的拔剑要与他决斗。 嘉里斯淡定拨开她的剑:“你还会是阿尔吉妮的骑士长。” “而我。”他冲她笑,“会是她的王夫。” 茜贝娜一剑砍在他身侧,嘉里斯不与她纠缠,拔腿跑了。 阿尔吉妮渐渐习惯嘉里斯的存在,他确实是个好奴隶。 只是偶尔会有些小动作让她紧张。 一手制住嘉里斯滑到自己腰间轻抚的手,将他手扔开。 “我自己换。”她拍掉嘉里斯又要伸出的手。 “可以吻你吗?”嘉里斯并不在意,反而更贴近。 “不行。” “吻手也不行吗。”他屈膝跪下,拉着阿尔吉妮的手。 阿尔吉妮没动作,任由他印上一个轻吻在自己手背。 直到他顺着手背往上亲吻,到自己手臂时,她才收回手,有些湿漉漉的。 “你该离开了。”天已经黑了。 “我可以吻你的脸颊吗?”嘉里斯又问。 “不可以,混蛋。”难得的没有礼貌用语。 在阿尔吉妮的登基大典上,茜贝娜和嘉里斯站在阶梯下侧。 茜贝娜一直拿眼刀剜他,嘉里斯就当看不见。 老国王给阿尔吉妮戴上王冠,王后拉着她的手,轻轻拭泪,皇家礼炮炸响,漫天飞舞着彩带。 在阿尔吉妮戴上宝石桂冠,她从使者手里的托盘里拿起镶着宝石的佩剑,走下楼梯,递交给茜贝娜。 茜贝娜单膝跪地行礼,接过她的佩剑,再亲吻她的手背。 “希望你和你的父亲一样,保卫我们的王国。”阿尔吉妮将她拉起来。 茜贝娜激动地要哭了:“我会的,女王陛下。” 在臣民的欢呼声中,阿尔吉妮躲闪着嘉里斯的注视,她还没给嘉里斯名分。 等到仪式结束,阿尔吉妮回到房间,嘉里斯亦步亦趋跟上,一把抱住她的腰。 “女王陛下。”他靠在她耳侧,“我虽然只是个卑贱的奴隶,但是也想要永远陪在女王陛下身边。” 他掰过阿尔吉妮的脸与她亲吻,两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转了个身来面对自己。 深吻过后,喘息着问她:“可以吗?” 阿尔吉妮眨了眨眼:“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睡在女王陛下的床上。”他回答的隐晦又暧昧。 阿尔吉妮垂眸,直到嘉里斯手松了松,以为这次也不会有进展,只能等着下次再求爱时,听见高贵的女王轻轻嗯了一声。 巨大的欣喜包裹着他,嘉里斯将阿尔吉妮揽得更紧:“真的吗?” 不给阿尔吉妮回答的机会,他继续补充:“假的也得是真的。” “我今晚可以睡在女王陛下旁边吗?” “等典礼过后吧…啊。”她拒绝不及,嘉里斯已经抱着她一起滚上床。 她趴在嘉里斯身上,身下的人肌肉紧实,手臂紧紧抓住她,不让她逃跑。 “可以求你一个吻吗?”他声音带着蛊惑。 “唔。”刚刚将唇印上,便被嘉里斯疯狂侵略,他抱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手臂押在头顶。 呼吸渐渐急促,他松开压着她手臂的手,去解她的裙子。 阿尔吉妮任由他动作,在他要拉坏自己衣襟时才出声:“在旁边,有链子。” 脱下她繁琐的长裙,里面的内衬柔软贴肤。 “我想了很久了。”尽管他每周有一半的时间会偷偷潜进她的卧室,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 手摸到她的胯骨,感觉她呼吸变得急促,没再停留,撩起她的裙摆,将头埋在她腿心。 鼻尖触到她幽暗之地,阿尔吉妮想合拢腿,但他手劲太大,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张嘴含住她的柔软处。 刚刚登基的女王声音轻轻软软,娇俏动人。 舌尖顶入花心,发出啧啧水声,让阿尔吉妮感到羞涩,偏偏又挣脱不开。 “你流了好多水。”嘉里斯将头抬起,看着花穴在他眼前绽开,露出那小巧穴口,“你也很舒服对吧。” 他一只手伸手抠弄她穴口,一只手脱掉他的裤子。 “还记得吗?”他靠近阿尔吉妮,用阴茎蹭她的手,“你帮过我一次。” 阿尔吉妮脸微红,转过头去不看他。 “可是你后面不上当了。”嘉里斯很是可惜,“不过我终于能够跟你在一起。” 阿尔吉妮撑起上半身来与他接吻,嘉里斯环抱着她的背,阴茎抵在穴口慢慢摩擦。 “我要进去了。”嘉里斯在她颈边落下细密的吻,“刚开始可能会有点难受。” 一阵撕裂的痛,嘉里斯一直插到底,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 “痛。”阿尔吉妮手指抠住他的肩,“不要了。不要了。” “一会儿就好了。”嘉里斯轻轻亲她,看她因为疼痛而微微眯着的眸子,指腹轻轻给她擦去生理性眼泪。 等到阿尔吉妮慢慢适应,放松下来,嘉里斯才缓慢动作起来。 一动阿尔吉妮又痛,拍打着让他退出去。 嘉里斯任凭她打,还是继续动作,他停不下来,不凭借本能快速抽动就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忍耐力。 他慢慢找到诀窍,发现在顶到某一处的时候阿尔吉妮声音会变调,便瞄着那一点进攻,阿尔吉妮很快在攻势下败下阵来。 原本的撕裂痛感变成难以描述的快感,好像从下体到后脊都微微发麻。 “慢一点,慢一点。嘉里斯。”她握着嘉里斯的手臂,感觉手心内肌肉膨起,“太快了。” 嘉里斯停不下来,动作越来越快,在阿尔吉妮没有防备的时候,顶入最深,射到她花穴里。 他表情有点呆滞:“我以前偷偷在你房间来看着你自慰时不会这么快。” 从快感里回神的阿尔吉妮掀起眼皮:“嗯?什么?” “没什么。”嘉里斯扑上去,“再做一次。” 第二次时间要持久很多,阿尔吉妮靠坐着嘉里斯,与他胸膛贴紧,手环着他的脖子,大腿环在嘉里斯胯部,随着嘉里斯的动作上下起伏。 “太深了,不要。嘉里斯。”阿尔吉妮几乎要尖叫,想要逃走,又被嘉里斯掐着腰压回原位。 这个位子进的太深,她无力地瘫倒在嘉里斯怀里,任由嘉里斯抱着她顶弄。 嘉里斯将她抱紧,贴在她耳朵边蛊惑:“你低头看看,可以看到我们是怎么连在一起的。” 下身淫靡状况在二人起伏间隐约可见,胯下的毛发都沾着晶莹液体,水声和阴囊拍打声不断,阿尔吉妮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被顶的神志不清。 “我都想好我们孩子的名字了。”嘉里斯突然说。 阿尔吉妮原本飞上云端的神志被他牵引回来,又在他的动作中重新飞升。 “嗯。啊,不要。”她感觉到嘉里斯突然加大力,压着她的腰狠狠向下。 “希望到时候女王殿下能常来看我们父女俩,让我们在城堡里不至于太寂寞。”他最后射出时,几乎顶到她宫口,感觉都要被他滚烫精液射满,阿尔吉妮呜咽一声,也绞紧下穴到达高潮。 整一夜都是淫靡颜色,到最后阿尔吉妮没有抬手的力气,任由嘉里斯抱着去洗澡,在浴池里被按着做了好几次。 “你终于,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嘉里斯看着怀里熟睡的人,这朵夏夜里娇嫩的玫瑰终于被他揽进怀里,“而我也是你的仆人。” 他亲吻阿尔吉妮的额头:“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彩蛋之--茜贝娜:我不想做你们play的一环------------ 阿尔吉妮坐在前厅看文书时,嘉里斯悄悄摸了进来。他轻声关上门,凑到阿尔吉妮身边。 “妮妮。”他神情有些委屈,“你好忙。” 阿尔吉妮摸了一把金色大狗的短发:“等今天就忙完了。” 前国王和王后出游了,所有事情都担在阿尔吉妮的身上。 “我很想你。”嘉里斯抱着阿尔吉妮的腰,挤进她的座位,将她拦腰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阿尔吉妮扭动一下,想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嘉里斯却低沉着声音:“别动了。” 察觉到抵在身后的硬物是什么,阿尔吉妮不再动作。 嘉里斯弯着头看她拿着羽毛笔慢慢地书写回信,越到结尾他的手就越是放肆,覆在她的双乳上,轻轻揉捏。 在阿尔吉妮放下笔的一瞬间,嘉里斯就探了头来索吻。 两人吻得正火热,嘉里斯手都快摸进她内裙,却听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脚步,门被啪地推开。 “妮妮!”是茜贝娜的声音。 阿尔吉妮快速整理衣服,想让嘉里斯起身,他却不愿意离开桌子,情急之下,只能将嘉里斯推到桌堂下面藏好。 桌子前面被木板挡住,根本看不见里面蹲了人。 “茜贝娜,怎么了?”阿尔吉妮脸还有些红,坐在原位,不能站起身,会被发现身后的拉链已经被拉下。 “我来给你送这一次的骑士团报告。”茜贝娜穿着贴身的银色软甲,由于是跑来的,额头有些汗珠,整个人充满活力。 阿尔吉妮正想伸手接过,却感觉有人掀开自己的裙子钻进去,正在用手分开自己的大腿。 紧紧夹住双腿,她抽过茜贝娜手里的文书。 “我会看的。你还有其他事吗?”她看向茜贝娜,面上不显,却很想钻到桌子底下去打嘉里斯的头。 “我歇一下再走。”茜贝娜大咧咧坐在对面,她从营地里跑来,累的不行。“茶给我喝一口。” 茜贝娜不肯走,嘉里斯又锲而不舍地想要掰开她的腿。 最终,他成功了,将头埋到了她的胯下,色情地舔弄起来。 阿尔吉妮呼吸变得急促,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却被嘉里斯恶意的叼着阴蒂,用舌尖缓慢舔动。 她垂下头,掐着手忍住呻吟。 “你哪里不舒服吗?”茜贝娜关切的问。 “没有。”她很快抬头,“没有不舒服。茜贝娜,你去帮我把这个回信交给大臣好吗?” 拿过刚刚写的信,塞到茜贝娜手里,急切道:“现在就去,很着急。” 茜贝娜不知所谓,拿着墨迹还未干的书信,看到阿尔吉妮有些凌乱的衣裙,了然了。她有些气愤:“嘉里斯这个混蛋老是打扰你,你把他藏哪里了。” 藏在她裙子底下正在为她舔穴的嘉里斯用力吮吸,惹得阿尔吉妮又流出一股淫水。 “没有。”她脸彻底红了,“你先出去。” “好吧。”茜贝娜无奈,拿着东西出去,在关门前又回头,恶狠狠道,“妮妮,你是女王,嘉里斯不听话的话可以再养几个男宠。” 她把门关上,松了一口气的阿尔吉妮,听见身下嘉里斯声音有些阴恻恻:“女王陛下,你还想要其他男宠吗?” 被嘉里斯按在桌子上,趴着承受第三次时,阿尔吉妮的腿已经软了,全靠嘉里斯压着她,才能撑住。 “你说,妮妮。”嘉里斯舔过她的后颈,“要是有其他男宠,你一天就全在床上了。” “没有,没有其他男宠。”阿尔吉妮声音有些沙哑,嘉里斯撞得她胯下都有些发红。 紫红色的阴茎被她穴口吞吃,每一次顶到她的敏感点都会让她叫声更软一点,直到整个人都托付给嘉里斯,任由他索取。 “那你说。”嘉里斯将她揽起,抱着坐在椅子上,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手揉捏她的乳房,“你最爱我了。” 阿尔吉妮转过头去吻他,在他嘴唇上烙上安抚性的一吻:“我最爱你。” 嘉里斯也追着回吻过去:“我也爱你。” “我最听话了。你别找其他人。” -------- 中途番外就到这里,主要是卡文了,呜呜,等完结的时候想写个暴君X小人鱼,或者妖怪X祭品的番外(开始画饼) 呜耶,我写了好长,啾啾啾 四十二、普萨耶 嘉里斯更忙了,两边军队需要整合,他在城外圈出一大片空地来安置士兵。 阿尔吉妮无法逃离这座城,每天一睁眼,不是嘉里斯疲惫的脸庞就是拿着文书等她签署的侍女。 她好像被无形绳索牵动的木偶人,机械的忙碌着城堡里的事 。 用完餐下楼时,阿尔吉妮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骑士在冲她微笑。 “日安,城主。”那个骑士冲她微笑。 她想起来了,是那天她晕倒了将她扛回房间的人。 “日安。”礼貌性地与他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普萨耶。”骑士笑容更深,“我叫普萨耶。城主大人。” 他不掩藏自己眼里的爱慕,烫的阿尔吉妮一缩,没有再与他交谈,领着侍女离开。 阿尔吉妮走远后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但是她身边的侍女却小声劝告:“城主大人,应该将普萨耶调离城堡。” 阿尔吉妮转头看她。 “嘉里斯阁下不会允许的。” “我不必听他的话。”阿尔吉妮声音带着气恼。 侍女低着头不再说话,沉默着走到了城主办公的内室。 窗户正对着新的骑士营,下面正在训练,为首的男人似乎感觉到注视,抬头看来。烈日下汗水从额头滴落,滚过睫毛,再掉在地上。 嘉里斯在做出征准备了。 这就是他们关系中最无法割舍的点,希望他远离,希望他平安,希望他成功复仇。 当爱走向迷茫的拐点时却生不起恨。 疲惫的拖着前行,不光是嘉里斯纠缠着她不放,她也同样没有放开嘉里斯的手。 两座城池的易主,让她在周围领主中更受瞩目。对方的来信既有示好又有探查,害怕自己将矛头指向他。 在信里有人称嘉里斯为,唯您马首是瞻的疯狂骑士。 中规中矩的写完回信,靠坐在椅子上她自己也有不真实感。 突然就被推到这个位子,两次。 晚饭时间嘉里斯回来了,在门外邀请她一起吃晚餐。 在餐厅门口,又看到那个骑士,普萨耶。他好像总是出现在自己必经之路上。 阿尔吉妮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 倒是嘉里斯眼神扫视一圈,也不知道是否看见那个逾矩的骑士,伸手将阿尔吉妮拉近,揽着她进入。 “是有熟悉的人了吗?妮妮。”嘉里斯声音轻柔,好像只是平常的问候。 但是他另一只手捏紧,眼神扫过那个还没收住笑的骑士,心里有了不满。 阿尔吉妮没回答,低着头走进了餐厅。 “累了吗?怎么不说话。”嘉里斯明知故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 “有点累了。”阿尔吉妮看他脸色阴沉下去,没有和他争吵的打算。 “吃了回去休息。”他转为笑脸,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烛火跳动间,室内只回响着刀叉接触瓷盘的声音,两人沉寂许久,嘉里斯才说:“我后天会带着军队出发。妮妮,等我回来。” 阿尔吉妮慢慢嚼着蔬菜,微不可查的点头。 四周没有其他人,负责倒酒的仆人被他遣走。嘉里斯坐到她身边来,手揽着她,抓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切盘里的肉排。 “我吃饱了。”阿尔吉妮想抽出手,但是没成功。 “是不好吃吗?”嘉里斯皱眉,“你都没吃。” “先前吃过一些。”她抽出手,弯下身子从他怀里钻出来,“哥哥你慢慢吃。” 不等嘉里斯挽留,她推开门出去。 普萨耶还站在门外,见她出来冲她露出一个笑。 “城主。” “你该去其他位置。”阿尔吉妮想着侍女的话,“你不应该侍奉在我左右。” 普萨耶有些急切:“请问为什么?因为嘉里斯阁下吗?” 她看了普萨耶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