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妖兽厮混的日日夜夜NP》 一、我的眼睛就是尺 洛离迷迷糊糊睁开眼,脑子一阵剧痛。 她刚刚逃命时被岭之崖这个狗道士一剑刺穿左腿肚。 好死不死,洛离一生坚信防人之心不可无,每日将心藏在不同的地方,今日正好轮到左腿肚。她本是欲望集合体,欲念凝结心中,她失了心脏必须要从零开始修炼。如今是什么意思?谁把她带走了? 脑子里传出一阵机械音:“恭喜宿主激活系统,请宿主按照原剧情走完。” 脑内话音刚落,自己也动不了,眼前的男人也动不了,只感觉一阵一阵的信息钻到她脑子里,让她厘清现在的状态。 她重生了,重生在离她原来横行的九霄灵州很远的赤峰州掩雾门小师妹身上。 那个所谓的系统告诉她,必须要完成原身的任务才能继续活下去。 洛离看完剧情,皱着眉问:“这原身最后被她大师兄一刀砍死才下线,我也死?” “活这么多天算是你的幸运。” “你有病吧,我也没死啊,修两年就好了,你把我整过来送死?” 系统不理睬,只说:“时间静止即将消失,宿主不积极完成任务,会被惩罚。” 洛离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始动作,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这一幕,是小师妹中毒,被同门一个师兄强行玷污。她感觉身上很虚弱,许是她的灵魂便是欲念,如今只想双修解毒。 不过。 强撑着支起上半身,那男人似乎对所下的毒很是自信,没理会她突然的清醒。 没想到洛离拉下他裤子,朝里看了一眼,然后又提上他的裤子,一脚把他踹下石床。 “宁缺毋滥。”洛离嫌弃死了,忍着剧痛起身就往外走。 “请宿主不要脱离剧情!请宿主不要脱离剧情!” 原剧情里,小师妹在这里被他玷污,之后回到宗门被退亲,打击太大,走火入魔。 “太小了,不行。”听着洛离碎碎念,一脚正踩在他身上,仿佛视他为空气般往外走,“我的眼睛就是尺。” 男人这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侮辱,不由分说就要动手扯她衣衫,揪着她的头发往后。 洛离美目一凝,回首一巴掌,带着自己的魂力,男人有些目眩头晕,支撑没两步就倒下了。 洛离情况也不妙,这狗系统开始电击,她一步一步往外挪,一低头,底下是黑色的深渊,浪潮拍打在礁石上,溅起的浪花是唯一的色彩。而她所在之处是峭壁的山洞,要是离开,只能用灵力飞上去。而她如今,没有。体内的毒压制着灵力运行,她的魂力也不足以如此消耗。 “不要抵抗了宿主。你现在能使用的能力,不足以你离开这里。等他醒了,剧情还是要继续。”系统有些幸灾乐祸。 “你笑早了。”洛离嗤笑一声,闷头直接往下倒,在心里默念,毗渊。 系统被她这一手惊得电击都缓了几分,只见洛离闷头倒入水中,在激荡的浪潮下晃动,嘴里吐出几个泡泡,眼看就快要溺水。 这时,一团黑影快速游来,在洛离快溺毙时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很快她便清醒,抱着来人,能够呼吸自如。 “来的好慢。”洛离嗔怪。 “走水路。从灵州来。”来人身形显露,上身是半裸的男子,眉目俊朗,只是两边额头到眼角有两道红色纹路,看起来有些邪性。下身是几条带着吸盘的触手,随着水波逐渐流动。 “怎么这么弱了。”毗渊皱眉,这身子长相相似,但是弱的好似自己再一用力就掐死了。 系统还在不停的电她,洛离无法运行灵气抵抗,只能扒拉着毗渊,吻上他,手抚着他赤裸的胸膛,暗示意味十足。 毗渊自然也上道,想也没想就扯开她衣服,双手和触手并用,很快将她衣服脱下,一只触手卷着,想了想,还是收进自己十方戒里。 二、毗渊h 光裸的大腿上,他的触手贴着,大大小小的吸盘吸附在她腿上,洛离仰着头,任由他动作,伸手将他揽得更紧,更贴合她的胸。 “要变成人身吗?还是这样承受的住。”毗渊摸着这脆弱的腰肢,在理智失控前问了一句。 洛离思考片刻,还是觉得不能冒险,她原来的身子在她心脏刺破的时候就会消散,这具新的身体太弱了:“变成人。” 毗渊有点失望,但颠了颠身前人的身子,感觉确实承受不住,顺从地将触手变成了两条长腿,也没穿衣服。腿卡进洛离腿间,感觉到他性器贴着她的小腹跳动,低头与她热切的接吻。 尽管变成人身,身后还是冒出两根小巧触手,在她私处摩擦,小吸盘吸住她的阴唇,又移开,直到将她阴唇分开,吸附到她阴蒂,她才浪叫一声,更往毗渊身上靠,下身在他腿上摩擦。 水里浮力托举着,洛离只能攀附着毗渊,只有靠在他身上才能在水下呼吸自如,不被浪潮卷动。 “你好心急。”毗渊一根触手探入她花穴,被她骤然缩紧的花穴夹着难以动作,“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 洛离双眼含情,她是欲念所成,她到了这具身子,那这身子就会被她的灵魂改造成属于自己的东西,会变成她的样子。 “进来。”洛离发现了,吻上毗渊开始,系统就开始宕机。 毗渊没推拒,将她腿分开在自己腰间,对准自己阴茎,按住她的腰缓缓向下。 慢慢直插到底,洛离都能描绘出自己体内性器的形状,深呼吸两口气,抱着毗渊的脖子等着适应。 但是毗渊和她厮混多年,自然懂得怎么更快乐。还没等洛离松口气,他便动起下身,一下一下顶弄,洛离很快进入状态,脚勾着他的腰,手撑着他的肩,承受着毗渊的冲撞。 那两只触手也没闲着,攀上她的胸,吸盘吸在她的乳尖,让她舒服得过分,晃着腰迎合着毗渊的动作。 毗渊顶弄百十下,捏着洛离的脖子和他接吻。 “好深。”刚分开唇,洛离便靠着他的肩喘息,“呜,好深。好棒。” 她花穴一向勾人得紧,嫩肉包裹着他的下体,又紧又湿又暖,让毗渊无法拒绝。 唤来一股潮水垫在她身下,毗渊让她仰躺在停留的浪上,屁股悬空,被自己阴茎定的死紧,在抽插中溢出的淫水跟海水融为一体,四散开来。 发髻已经散开,长发如海藻般在水里飘荡,一些和毗渊的黑发融在一起,一时分辨不清是谁的发。 毗渊进的很深,每次进入时都能感觉袋囊打在她的会阴,惹得她一阵一阵叫,毗渊也如不知疲倦般冲撞。 直到感觉洛离要到高潮,毗渊才又一把将她抱入怀里,掐着她的腰顶弄。 一下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洛离承受着这种激烈,眼角渗出泪水在水里留下,被毗渊的触手接住,又消散在水流间。 她捏着毗渊的肩,双腿被分开,弯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看出他逼迫她先到高潮的想法,坏心眼地含着他那只乱晃的触手,毗渊眸色一深,腾出一只手来与触手一起在她嘴里逗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吸盘吸着她娇嫩的口腔,让她无法合拢嘴。 两个人的较量终于告一段落,洛离高潮前的战栗,从小腹到花穴不住地缩紧,夹的毗渊和她一起到了高潮。 感觉到毗渊湿热的精液浇在她花穴内,随即落下毗渊的吻,勾着她刚刚被玩弄许久的舌尖共舞。 “真乖。”毗渊看着身下开始修炼的女子,将她揽入怀里,双腿化成八条触手,向深海处游去。 他要在剩下那两个畜牲来之前做个够本。 洛离第一个召唤他,就能说明她的重要性,不是吗? 想到前几日察觉到洛离的消失,他的惶恐,如今女子换了身子柔弱的躺在自己身下,惶惶多日的心放下,满足的紧。 三、毗渊h 好不容易灵力恢复一点,洛离又听到那个系统讨厌的声音。 “请宿主不要脱离剧情!请宿主不要脱离剧情!” 洛离都懒得理它,任由它在自己脑内叫嚣。 原身没撑住那个师兄下的毒,直接消散,这才换了她来替着走完任务。不知是哪个大能留下的器具,有如此低劣的趣味,喜欢玩弄求仙者的感情。 在系统的描述里,小师妹仙姿聪颖,被收进掩雾门之后一直倍受宠爱。 没想到都是骗人的。她的仙骨,她的灵脉都是为了替给宗门大师姐,那个封在冰棺里的女子。她以为的宠爱都是为了让她放下警惕,心甘情愿的去死。而被同门师兄玷污也是他们算计的一环,堕魔,才能名正言顺的剃肉取骨。 毗渊抱着她坐在海底礁石上午,洛离玩着他的头发,任由他的触手在身上不停捉弄,脑子里跟系统呛声:“少跟我大小声。” 躲在她识海里不出来,等她修为恢复,在识海里凝聚实体,一拳把它打爆。 “宿主执意脱离剧情,惩罚继续。” 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等来惩罚。 反而是毗渊有了察觉,原本正在用触手吸着她大腿间嫩肉,看着一个个红印子出来得意时,感觉到一股对着洛离来的恶意,一只触手挡下了,是一团雷。 团吧团吧,毗渊将雷吃了。 系统:“……” 洛离:“现在跪下以后少打你两拳。” 毗渊:“可有事?” 洛离蹭着他的肩,淡淡道:“一些小问题,这身子有些事没处理。” 毗渊看着洛离,原身灵魂消散,她入主。一场欢爱下来,身体长相更像以前的洛离了,在过几次,应该就是彻底变成洛离的样子。 “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不过都是一样的,皮囊而已。洛离的灵魂吸引着他,如蚀骨的毒药但其甜美让他甘之如饴。 “再做一次。”洛离想了想,占了原身身子,还是帮她把身后事斩断,这种孽缘牵扯不清的话影响她轮回。 “还要变成人吗?”毗渊委屈巴巴,但还是变回人形。害怕自己触手没轻没重,将她伤了。 洛离跨坐在他腿上,摸着他已经硬挺的阴茎,对准了位子慢慢坐下。 好不容易入到底了,洛离呼出一口气,毗渊轻喘一声,身后没收回去的小触手激动地摇摆,身子向前移,求了一个绵长的吻。 洛离上下轻晃,不快不慢的样子将毗渊折磨得不清,原本黝黑的眸子更深邃,看着洛离摆动着腰肢,快感从他们连接处爬满全身,自己紫红的阴茎在她花穴内进出,掩在她白嫩的肌肤下。 “快一点。”毗渊声音里带着请求,“太慢了。” 洛离在床上一惯听话,加快了些动作,毗渊嘴唇在她耳边厮磨,轻咬她耳廓,轻喘声在她耳边放大。 她加快了动作,但没多久毗渊还是觉得不满足。 在洛离往上的时候他追着挺腰,下落的时候掐着她的腰往下拉,洛离自己动作一下,他就挺身了好几下,深深浅浅,让洛离眼神迷醉。 见惯了她在性事中迷离的样子,但每次都是如此吸引他的目光。 毗渊不怕累一般耸动着腰,洛离开始还能跟着他的节奏自己动两下,很快便在他的攻势下投降,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动作,整个人软的如水一般伏在他身上。 “太快了。毗渊,太快了。”洛离声音都顶的有些破碎。 “可是你很喜欢。”毗渊触手在他们交合出探弄,顶了一头她流出的蜜水,开心的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她腰肢细软,胸在他眼前抖动。毗渊伸手捏住她的乳肉,触手也探上来,他用手捏着软肉,触手吸着她乳珠,又惹得她浪叫,扭动着腰。 “身子还是很敏感。”毗渊似是觉得有些单调,他很想用触手紧紧包裹着她的身子,但是她现在还承受不住。只能召来潮水,在他们周围波动,裹挟着他们一起浮沉。 洛离被潮水推动着晃了一下,又被毗渊护住。 两个人在海的深处相拥,晃动的潮水让他们左右摇摆,但身子始终紧紧缠在一起。 洛离要分神想着海浪的方向,又被毗渊不知疲倦地顶弄搞得神色不太清明。终于,在一次巨浪袭来,两个人顺着潮水漂流,但毗渊还在不断地磋磨着她花穴内的敏感点时,绞着他的阴茎喷涌。 另外的触手堵着她的穴口,溢出来的淫水被触手分食,毗渊也在餍足下加紧冲撞几下,射在她体内。 才换的身子就是不方便,比以往的性事累很多。 而且毗渊还并为现原形。 洛离抱着他的肩喘息,毗渊揽着她的腰,迫不及待地变回原形,一只巨大的触手克制地揽住她的身子,带着她向上游。 直到头伸出水面,洛离才缓过神来。中的毒基本消散,但原身修为不高,现在只是金丹。 以往她一根指头能碾碎十个。 抱着毗渊,向上看去。 (求一个收藏QAQ,过几天那边完结了就会更的多啦) 四、毗渊h 峭壁之上便是掩雾门。 沉寂许久的系统终于发声:“如果宿主执意不完成任务,会将宿主的位置发送给玄真一剑岭之崖。” 听到这个话,洛离立刻牙痒痒。 该死的狗道士。她又没杀过无辜的人,就因为她是欲念体,就觉得她阴邪不堪,老是想物理超度了她。 “我会上去,你闭嘴。”洛离只想,要快点恢复修为,不然遇到岭之崖只能靠着这几只灾厄之兽保命了。 但是。 洛离垂了垂眸,毗渊他们本就代表着无尽的凶恶,为天道不耻,若是再伤了天道宠儿岭之崖,以后的雷劫那就是难度翻倍,更难过了。 该死的天道,该死的系统。 “只要宿主安心将仙骨和灵脉换给大师姐虞容,就可以了。” 系统似乎是妥协了,不再想着要她走完那些虐身虐心还要命的流程。 仙骨?洛离嗤笑,从她来的时候,就没有仙骨了。 她是欲望,哪个欲望是仙?她只能成神。仙骨已经融在她的欲望里,变成欲念了。 灵脉倒还在,还因着她与毗渊的厮混两场拓宽不少。就这么挖给虞容,只怕是虞容拿着就撑爆了。 混了海域噩魇气息的灵脉,她也敢拿。 没有跟系统摊牌,她是真怕这系统说喊岭之崖,岭之崖下一刻就拿着他那柄古剑就站在她面前,耍的虎虎生威,直取她狗命而来。 “带我上去。”洛离从原身戒子里找了件衣服,靠在礁石上穿好,才拍了拍毗渊的肩,“你也要把衣服穿好,上面是原身的宗门。” 毗渊讨厌穿衣服,他变成人身,翻身上了礁石,全身赤裸着。下身蛰伏的阴茎安静地趴在草丛中,洛离多看了两眼,弥补先前在石洞里看见的劣质产品。 感觉到洛离的目光,毗渊硬的很快,抱着洛离,在她耳边呼气:“我没有衣服穿。我想继续做。” 洛离字典里也没有忍耐这个词,任由毗渊又脱下她刚穿好的衣服,在她身上亲吻。 刚要进一步动作时,毗渊抬头看了一眼,先前的山洞里,被洛离打晕的那个师兄醒了,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低头看见下面有人,还没等他仔细看,毗渊就用身子挡住洛离的身子,身后的触手从水里弹起,直伸到山洞前,一下拍他脸上,将他从洞口扇到洞穴深处,昏死过去。 洛离说过,不能杀人,造了杀业就难和洛离一直在一起。毗渊一直记得。 被稍微打扰了心情,毗渊觉得岸上不安全,抱着洛离又跳回水里。 刚入水,毗渊就开心起来,一纵身就抱着洛离潜得更深。 洛离倚着他,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稍细的触手却随处乱窜,从胸前吸到下体,吸盘灵活的收缩,让她更缩着身子,离毗渊更紧。要是离了他,这深海底她可一条活路也没。 毗渊一边下潜,一边四处搜寻适合他交配的地方,最后纵身几里,找到了一处沉船。 不知是谁家仙门的法宝在这海域沉了,歪倒在沙石里。 毗渊让她坐在船舷,船有些歪,坐着不太舒服。洛离动了动身,毗渊便明白他的意思,巨大的触手缠上船,将侧翻的巨船翻正,让她坐的舒服。 低下头吻她,细小触手在她花穴外跃跃欲试,洛离一边承受他的索吻,一边微微张开腿,并没有阻拦他触手的路。 在深海里没有温度,但毗渊注意着她现在柔弱的身子,并不让她觉得冷,只是他触手不太听话,进去时带着些海水,很快便被排出。 她仰着脖子接受毗渊的深吻,下身触手快活的进进出出,吸盘轻轻吸着她穴内软肉,另一只触手很快探上,吸着她阴蒂不放,她扭着身子想躲,偏偏被毗渊禁锢住,只能仰面对着他无法逃脱。 “你缠的好紧,感觉连小十六都能把你填满。”毗渊给自己每一根触手都起了敷衍的名字,现在在她体内动作的,叫小十六。不过他自己也分不清哪根是几号,因为上次他叫这根小十二。 “呜,哼。”洛离变弱了,身子也敏感很多,不像以前能和毗渊在床上打个平手,不至于这么快缴械投降。 还没等毗渊胀得发疼的阴茎进入,她就被她的触手弄得到了高潮,后仰着脖子,颤栗不止。 那触手仿佛十分开心,从她穴内退出,想要爬进她嘴里摩挲,被毗渊一把扯下。 洛离刚刚高潮,敏感得紧,毗渊将阴茎抵上她翻红的花穴,不留情地直插而入,洛离又是一声呜咽,手指划过他的后背,用了力,但没有留下一点划痕,反而磨的指尖疼。 似乎察觉到,毗渊将她手握住,亲了亲她的指尖, “痛不痛。”他嘴上极尽温柔,下身却持续发力,洛离被他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呜咽几声,被他的吻吞下其他声音。 五、你夹的好紧,我差点就射了h 毗渊并不吝啬在交配中给配偶分享修为。但是洛离这个身子太弱了,以往他们能一起运转十九个周天,现在只能他分出一根触手,替她细细梳理体内脉络,唯恐将她撑坏。 下面可以撑,经脉不能撑。海域噩魇这样想着,洛离下身裹着他,仿佛再也没有空隙般紧致。但是等她好了,就可以和触手一起玩了。 洛离不知道毗渊想什么,看他眼神澄澈就知道他在沉淀愚蠢。 毗渊小心翼翼地替她梳理了最后一遍脉络,感觉洛离经脉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再装下他的气息,有些遗憾,要是再她经脉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就好了,都怪他,要是他再强一点,把那两个吃掉,就没有这些糟心事了。 洛离感觉到经脉的调理,同时毗渊收起了小心翼翼的神情,眼神也不复刚刚强撑着的清明,看着她的脸带着些痴迷,下身越发胀大,恨不得将洛离拆吃入腹。 愚蠢沉淀好了。 随着毗渊大力的顶撞,洛离感觉飘飘,偶尔都觉得快要被他顶得脱离他的怀抱顺着流水而去,但他握在腰间的大手将她牢牢把控,细密的吻从颈部到腰部,连她的手指他都轻轻舔舐,在每一寸都标记他的气息。 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冲撞,偏偏又拿捏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狠狠撞着那一处,让洛离手脚都发软,抱着毗渊的手都有些无力的垂落,最后被他的触手挽住手腕,帮她搭在毗渊的肩上。 她一条腿垂下,另一条腿责被毗渊抬起,更方便毗渊操弄。 洛离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不过百十下,她便撑不住毗渊的逗弄。尖叫着泄了身。 毗渊被她绞得死紧,动作都变慢了。刚刚洛离突然收缩让他没有防备,差点就被他夹射了。 洛离喘气微粗,脸颊潮红,看向他的眼神勾人。 “你夹的好紧,我差点就射了。”象征着灾厄的巨兽意外的耿直,“我好爽,想一直在你身体里不出来。” 洛离摸了摸他的头,毗渊乖顺地将头在她手上蹭。他总是这样,习惯上半身人身下半身兽身,在床上也这样,上下分离一般,面上多乖巧,操的就多有力。 洛离招架不住,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蹭头,花穴已经被他操的不成样子。 再一个吻结束,毗渊才满足一般,将洛离按在甲板上快速顶弄百来下,终于射出来,抵在她花穴内,在深海里唯一的温度是他射出来精液。 毗渊餍足地躺在她身边,两条腿变成触手轻轻缠着她,洛离已经无力拒绝,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又累又要强撑着继续修炼,原身已经卡在金丹初期十多年,在毗渊的帮助下,很快迈过了这个坎,到了金丹中期。 她累的不想睁眼,伏在毗渊肩头,心里庆幸:“还好只来了这一个。”不然她天地间唯一的欲念体,直接要死在他们三个身下。 想想就丢脸。 等修整好。毗渊坐在船头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洛离觉得他应该是在想怎么样杀了另外两个。 没打扰他,牵着他缠在自己手腕上的触手,洛离走进了船。 这应该是大宗的船,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宝贝。 转了一圈,只找到一盒丹药,被用法术保护着,没有被海水浸坏,应该是这艘船所带的最重要物品,不知在路上遇到了什么,船沉了。 这些丹药以往的洛离看不上,现在的洛离用不得。要等她化神才能用,不过可以让毗渊吃了渡给她。 她还想再去里面找找,毗渊很自觉,又伸来一只触手,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拿回去,比金丹还硬的六品丹药,他也不看是什么功效,也看不懂,倒在嘴里跟嚼糖豆一样吃了。 洛离在船舱深处仔细翻找,终于在一个落下的戒子里找到衣物。 “走吧,该上去了。”毕竟今天还有宗门里的人给原身准备的惊喜。通知了她的未婚夫来宗门,等着退婚。 系统满意地点点头。 洛离嗤了一声,系统又神隐了。 六、毗渊和他没用的礼物 毗渊磨磨蹭蹭,抱着洛离亲亲,又要她摸头,就是不想上去。但磨了半天,他的小要求洛离也答应了,他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往海面上游。 在海里他能隐藏洛离的气息。洛离先前肉身消散,他们应该都感应到,现在若是找来赤峰州,肯定能闻到洛离的气息。 脑袋伸出水面。洛离走上礁石,用法术将衣物烘干。 毗渊赤着身子上岸,最后再抱着洛离蹭着撒娇一回,慢吞吞地将戒子里的衣服穿上。黑色的长衫搭着他微卷的黑发,狭长的黑眸微垂,红色妖纹从眼角蔓延到额头,显得十分妖艳。 “走吧。”毗渊伸手抱住洛离,洛离坐在他的手臂上,毗渊打量一会儿,从十方戒里翻出一个硕大的珍珠,比洛离脑袋都大,“这是遮云滩上蚌精的珍珠,我上次路过,它送我的。” 不是很自愿的送,他一眼看到滩上因为身形硕大又行走不便的蚌用最快速度闭嘴想往沙里钻,但它嘴里的珍珠又大又圆,在月光下流光溢彩,洛离应该会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就用了一袋妖兽丹跟他换。 “你抱着玩。”毗渊解释了一句。 洛离抱着珍珠就无法伸手揽住他的肩,毗渊贴心的用触手将她缠紧,只是触手尖尖好巧不巧落在她乳尖。 “先办正事。”洛离怕他继续勾她,她可是真没有自制力,“把洞里那个人也带上。” 毗渊哦了一声,将触手挪了个位子,规矩地搂着她,纵身飞上山崖时不忘伸出一只触手拖着山洞里晕死的男人的脚将他拖上山崖。 到了山崖,触手将那男人甩开,飞出去十来米,毗渊脸上带着厌恶:“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洛离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就是他害死了原身。” 毗渊脑子转了转,疑惑:“那要感谢他?” 洛离:“不必,原身要是不死,我也不至于来这里。” 系统继续装死。 根据书中记载,洛离指挥毗渊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吟书阁。”看着院门口的牌匾,龙飞凤舞,想来也是费了心思。 毕竟书中记载,小师妹孟知书自入了山门,处处都是顶好的。只可惜,洛离目光盯向对面山头被雾掩藏的地方,那里,是大师姐虞容的冰棺,她封藏在那里,等着孟知书将性命献给她。 院子里也是种满奇珍异草。但是洛离不喜欢花草,毗渊也看不懂。并不在意有没有踩坏,懒得理院子里曲形的的花径,毗渊抱着洛离走直线进去了。 洛离看着自己抱的珍珠,太大了,也不能做首饰,炼丹炼器也不是她擅长的。只能当个装饰物。 看她纠结的眼神,毗渊建议道:“听说珍珠粉能吃,这也能吃吧?” 洛离摇头:“先收起来吧,以后找到炼器的,用在法衣上,应该很有光泽。” 毗渊点点头,想着她穿着流光溢彩的漂亮衣裳,阴茎又勃起,顶在洛离腿间。洛离还坐在他腿上,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要不是系统在脑子里疯狂叫喊:“请宿主去主殿完成剧情!请宿主去主殿完成剧情!”,她早就伏在毗渊身上了。 “不行。”洛离强撑着清明,从毗渊的吻里抬头,“一会儿有人来找我。” 按照原着,她先是被师兄玷污,后面自己从悬崖爬上,走回自己的院子,洗完澡,躺在床上哭了半天,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她去主殿。 等她到了主殿,师傅,大师兄,二师兄,她的未婚夫和那个淫贼都在殿内,看着她,原本宠溺的目光变得审视。 逼人入魔。 “掩雾门是正派吗?”毗渊正在努力压制,听见洛离这么问。 “修仙门派都是正派。”毗渊想了想,回答道,“只有我们是反派。” 洛离:…… “修仙者入了门派会被天道庇佑,但是我们不能,我们是妖。你是欲望。”毗渊继续解释。 “逼人入魔也是正派?”洛离在脑子里反问系统。 “这是她的命运,按照命运走,就是她的正道。”系统的声音没有感情。 洛离没说话,关闭了自己的心声,系统再听不见自己想法。 她无法抵挡系统与她说话,但很轻易地可以让系统听不见她的心声。 毗渊正在转移注意力,在十方戒里掏啊掏,想找些东西送给洛离。 魔鲸的尸体?这个是准备下次和洛离烧烤的。 佛云寺的舍利子?有次路过看见他们摆在塔顶供奉,以为没人要呢,顺手就拿了,没用的东西,拿起来会自动念经,洛离不喜欢。 小严佛经?那群秃驴来寻仇,差点淹死在海里,还是他送上岸的,这是他从领头大住持戒子里找的最闪光的东西,虽然是自己偷偷拿的。拿起来也会自动念经,洛离不喜欢。 聂云尺?挑战者的掉落物品。洛离不用武器。 九尊龙耳鼎?给洛离熬过几次鱼汤把她喝吐了。 …… 七、禁足 找了半天没找到能给她玩的,修行法器她不需要,她的本命法器就是她本身,有时候交配到她求饶,她会不自觉地发出蛊惑人心的浓烈香气,十分好闻,让他沉迷。 想着想着,毗渊又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现在她没有动情,但因为才换的躯体她控制不住,还是能闻到。属于洛离的香气。更硬了。 洛离也感觉到毗渊呼吸更加急促,舌头在她耳边舔弄,吮吸着她的耳垂,在等她的首肯。只要她稍微一放松,毗渊会用最快的速度脱光。 刚要俯下身,就听见系统尖叫:“来传话的人来了,请宿主前往主殿!请宿主前往主殿!” 洛离顿时清明,心里厌烦不已。 安抚性地吻了吻毗渊的额头:“等回来。” 毗渊抱着她,脸埋在她胸前,不说话也不肯动。 “师尊请小师妹到主殿去。”外面有同门师姐来喊她,平日里宗门上下都与孟知书亲近,经常会这样传话。 平日里请小师妹去主殿,都是送一些好东西,今日便是要送命。 洛离拍了拍毗渊的肩膀,毗渊不说话,还是抱起她往外走。 那师姐站在门外,怔愣地看着小师妹坐在一个陌生男子怀里,那男子身形高大,穿着素黑衣裳,黑发随意挽在脑后,额间的纹样和他凌厉的五官衬起来像妖魔一样。 “多谢师姐。”洛离抱着毗渊的脖子,忽略系统在脑子里要她下来自己走的警告,和它在脑子里对骂,“我的事你少管,要么你换人来。” 系统权衡她随心所欲走任务和现在就撂挑子不干的利弊,还是选择了闭嘴。 那师姐看着小师妹就这样离开,一时间以为自己在梦游。 “最近是出了人形坐骑吗?” 毗渊瞥了一眼,看到来叫洛离的那人头上绑了五彩的绳,才想起洛离发髻上有些光裸,一边赶路一边在怀里掏,最后找到个垂心彩琉打的发冠,上面还嵌了万年熔岩兽的内丹,流着华光。 已经到了主殿,毗渊一边慢慢走进去,一边将发冠戴在她头上。洛离摸着他插进去的发饰,毗渊见发冠插好,又摸了个玄水镜在她面前,让她照。 走到大殿中间,周围站着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孟知书与一男子举止亲密,任由人抱着走入大殿,只顾着照镜子都不行礼。 “小师妹,礼法何在!”最终是大师兄先发声。 洛离整好发冠,觉得很好看,心情煞好,从毗渊怀里跳下来,站在中间对李勐云笑:“大师兄,好久不见。” 李勐云是刑罚堂的执事,也是最后对孟知书行刑的人。 视线一一扫去,坐在高位的是她的师傅邢州,接着是大师兄李勐云,二师兄蓝河,未婚夫阚桦。都不是省油的灯,阚桦更是因为她能救大师姐才跟她订婚。 孟知书,前半生的所有幸福蜜糖,都是他们精心调制的砒霜。 系统还在叫嚣让她不要脱离角色。 洛离看着指甲,冷冷道:“信不信我一抬手,毗渊就杀了他们。” 系统又妥协了。站在洛离身旁的男人,要是发难,这个掩雾门就一个活口别想留。 “放肆!真是无法无天!”邢州见孟知书毫无悔改之意,拍了拍座椅,“之书,为师如何教导你,为何你会变得如此,和他人勾结。” 听见勾结二字,毗渊微笑着挺了挺胸膛,却看见他们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男子,正是被他打晕的那个。 用了药,男人醒了过来,指着洛离,道:“小师妹,小师妹我会对你好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掩雾门立在悬崖边,那海潮不知怎的,突然汹涌起来,拍打着山峰,主殿都有些微微抖动。 洛离回头看了毗渊一眼,毗渊低下头,一切又平静了。 看着原身的未婚夫,阚桦一脸不可置信,怒其不争的样子,洛离只想鼓掌。 这不是一个人的欺骗,这是一群人对原身的围猎。 洛离看着躺在板床上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我说了,我的眼睛就是尺。你那两寸辣椒苗,谁是你的人?没被打够?” 回头对毗渊道:“把他裤子拔下来给大家看看我说谎没有。” 毗渊听话,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间,躺着的男人裤子破裂,露出下体,而毗渊将洛离身子掰正,不让她看,朝那男人扔出去一把尺:“不会冤枉你,你自己量。” 那人羞怒不已,脸上已是通红,指着洛离就骂:“婊子!” 毗渊直接将他那根手指扯出扔在他嘴里,他瞪大了眼睛,疼痛感都还没跟上来,毗渊已经站回原位,嘴里碎碎念:“不能杀人,不能杀人,要和洛离长相厮守。” 洛离摸了摸他的头,殿上众人神色各异。还是二师兄蓝河反应过来,让人带着那男的赶紧走。 蓝河是典型的笑面虎,现在还假惺惺地和洛离套近乎:“小师妹,没事。你若是受了委屈,大家都会为你出头。” 洛离撇眼没看他,压垮原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原先宠她爱她的二师兄蓝河一脚踹在她胸口上说:“你是低贱的玩物,和虞容比起来,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见洛离不搭话,邢州更生气,但看不出她身旁男人的深浅,不敢伸手指着她,只说:“孽徒,混账。今日你德行有失,阚家自会与你退婚。” 阚桦穿着月白长袍,很是风光霁月地站在那里,只是容貌普通,再多的法咒打在身上,也不好看。 “哦。”洛离答应了。 阚桦看着洛离,觉得她今日长得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神色间多了些妩媚,勾的人心痒痒。 他多看几眼,身后那男人的目光便冷冷扫了过来,仿佛海妖般让人惶恐,他急忙收回目光。 “自如此,那为师便做主,取消你们二人婚约。”邢州不知道今日孟知书发什么病,莫不是因着身后这人起了反叛之心,“从今日起你在思过崖禁足三月,不允许有外人探视。” “思过崖在哪?”毗渊问了一句。 李勐云本想斥他无理,但那男人的眼神看的他心慌,一看孟知书的神情,却发现她同样淡漠,眉目比以往更美,但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死物般,还是住了嘴。 “东边海域最高的峰上。”蓝河解释道,但也不敢多看。 “那行,离海近。”三个月,他要和洛离不眠不休的交配。 洛离听不见他的心声,但是看他突然荡漾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眨了眨眼,对邢州拱了拱手:“我答应了,现在就去。” 没等他们回答,毗渊很自觉的抱起洛离,往东边去。 八、慢了你不喜欢h 海里,去海里。 主殿内剩的人面面相觑,还是邢州最先发话:“她近日去了何处,为何会认识这个男子。” 底下人摇头,李勐云关着宗门内弟子进出,平日里对孟知书的进出更是看管严厉,近日孟知书并未出过宗门。 “事情不会有变吧?”蓝河皱着眉,“要不要先下手。” 阚桦摇摇头:“要等到三月后,才是日子,若是提前,对阿容不好。” 这才打消了众人的想法。 毗渊抱着洛离疾驰,不消片刻便到了那人说的思过崖。 从崖上看去,底下是浪潮汹涌的海域,呼啸的海风在山谷里凄厉肆意。 看守思过崖的长老点了点册子,看着这素来乖巧的小师妹,还在想她为何会受罚。 没等他走进去给她分配崖洞,那男人抱着她就一脑袋扎进海里,登时没了两人气息。 长老急忙发玉牒给众人:“不好了,孟知书被一男子劫持跳海。” 看到消息的邢州,原本和那三人虚与委蛇地说了几句话便想散开,没想到一看玉牒,脸色大变。 蓝河离他最近,忙上前一步问:“怎么了,虞容那里出事了吗?” 邢州摇摇头,语气不明:“孟知书跳海了。” 阚桦大惊:“她自尽了?” “去思过崖寻人吧。若她死了。”李勐云思索片刻,“那也得将尸骨打捞起来。” 毗渊才不管上头有多少人寻她,抱着洛离往海底游,一边游一边用触手脱她的衣服。 洛离也不拒绝,咬着毗渊耳垂,呼吸声在他耳边放大,手扒着他的衣服。 毗渊本就不爱穿衣,看她动手,直接将衣服震开,顺手卷着她穿过的衣服,收到十方戒里。他还记得,就是他不小心遗留了洛离的衣服,二人厮混后离开,那衣服被那蠢狗找到,才又多个人与他分享洛离。 “洛离。”毗渊叫着她的名字,与她接吻。先前吃过的丹药汇成热流往她嘴里,她只能被迫吞咽,手撑着他的肩膀,任凭他收不住的触手横在她下身,左右不停摸索着,偶尔探进她的花穴,又被毗渊伸手逮出来,很是不开心的在她花穴外逡巡。 毗渊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已经胀硬的阴茎试探性地往里塞。先前才做过,她穴里还是柔软的,没费多大劲就进去,发出满足地喟叹。 “好紧,洛离。”毗渊一边耸动腰,一边揉捏她的乳肉,“我好舒服。” 洛离没有力气回答,毗渊刚刚渡来的丹药将她丹田都要撑爆了。原身的金丹随着她的心跳跳动,散佚的灵气汇聚在心脏里去。她又要抵抗毗渊带来的快感,又要引导金丹散灵气往心脏,她可不留金丹,致命的把柄留一个就够了。 好不容易金丹炼小一圈,毗渊却似乎不满她的心不在焉,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尖,那触手也跟着去吮吸她花穴上的阴蒂。 洛离被猛地一刺激,加上心神回笼,很快涌出一股热流,毗渊的触手兴奋地挤在花穴外,将她喷出的水喝掉。 毗渊拍了拍她的臀,洛离顺势抬起腿攀上他的腰,毗渊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往下压,器物进的更深,惹得她发出娇喘。 “太深了,毗渊。”洛离下身缩紧,“慢一点,慢一点。” 毗渊吻她,温柔的舌尖划过她的唇齿,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往外,但下身却并未减轻力道,一下一下进的深,嘴里念念有词:“洛离喜欢进的深一点,若是我慢了,你不喜欢。” 他向来掐的透洛离的想法,洛离嘴上说着要慢一点,但是他加快速度的话洛离会摇动着腰迎合他。 随着他的不断进攻,洛离身上逐渐溢出浓郁的香味。勾的他忍不住要变回原形,缠着她在深海里醉生梦死。 但是不行,他掐了一把抖动地正欢的小触手,现在她还承受不住,若是让她不开心了,她跑上岸找蠢狗和那个赖皮蛇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洛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今日高潮太多次,让她有些吃不消,她本体的欲念香散开,勾着闻到香味的生物,听她差遣。 可惜,毗渊本身就听话。香味骤浓,只让他想进的更深更快,让洛离在自己身下失神婉转。 “太快了,太快了。”洛离在他不知疲倦地冲击下失神,仰着头,脖颈修长,上面落着毗渊吮出来的红痕,“不行,我不行了,毗渊。” 随着她破碎的话语,又一次到达极乐。 毗渊被她缩紧的花穴绞着下体,也想射,撑着最后的毅力,将她按在礁石上,分开她的双腿抵在肩上,会阴和她下身贴合,最后抽查百十下,然后射进她穴内。 毗渊每次射的都多,洛离感觉都被胀满了,随着毗渊阴茎的退出,有些白浊随着流出花穴,又被触手收拢,卷着塞入她下身,被触手堵的紧紧的。 “含住。”毗渊抱着她,让洛离躺在他身上。 洛离眼睛半阖,任由毗渊把玩她的发,又开始引导金丹散佚。 直到金丹缩小到原来的二分之一,她才停手,餍足地蜷在毗渊怀里。不知他什么时候变成的原形,巨大的触手缠住她的腿。 “外面有人找你。”毗渊很烦,用闲余的触手将海水团在泡泡里,两只触手互相打着玩。 “你太心急了,应该等那人说话再下来。”洛离平静地陈述,并没有责怪。 “我太硬了。”毗渊撇嘴,“你没收好香味。” 这倒是洛离的问题,她还不太能熟练地将香气收拢到这具身子里,情绪激动时就会散出。 “我的错。”她吻了吻毗渊的额头,毗渊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拉着她又交换一个深吻。 “再做一次再上去。”毗渊的触手蠢蠢欲动,伸进她的双腿间。 “不行。”洛离急忙制止,“真收不住香气。万一失控了,今天得死你身下。” 她要是失控了,毗渊的自制力还不如她。 毗渊很是难受,垂着眼,答应了。 “快了。等我将金丹炼完,收进心脏,就好了。”到时候突破金丹,就能控制住。 毗渊的回应是攀在她腰间的触手轻轻滑动,将她拉下紧紧抱在怀里。 “穿衣服上去。”洛离从原身的储物珠里找衣服,还好原身爱俏,备得多。 毗渊不想穿,缠着她撒娇,最后洛离许诺三次,他才勉强接受,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和她一起往上游。 九、崖边 崖边,邢州眉头紧锁,看着崖下汹涌的海浪一言不发。 蓝河询问过长老,得知孟知书被那男子抱着直冲而下,感觉一阵荒谬。 “她真是想不开自尽?”蓝河皱眉,“难道谁将计划暴露了?” “是不是那刘岩。”阚桦神色很冷,“就知道他是个靠不住的。” 刘岩就是他们选来玷污孟知书的人。 “差人下去找吧。”蓝河提议。 “师傅,这崖下凶猛不堪,一般弟子难以招架。”李勐云看了看,“下去便是死路一条。依弟子看,不如找个网,看能不能捞起来她的尸骨。” 邢州也同意:“要尽快。上次我得了一卷天蚕丝,用它来织网,在这海里应该不会破。” 倒是蓝河,在悬崖边徘徊:“本来还有几月好日子过,为何如此想不开。” 刚深处水面的洛离正好听见他的话,心里讥笑,这些人和这系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系统继续装死,它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在虞容复活的时候洛离能献出她的仙骨和灵脉,若是这男子在她剔骨剖脉后将她救走,没死,那也算勉强完成任务。 毗渊自然也听到了,勾了勾手,一股海水从海面崩出,直接窜上崖壁,将蓝河冲出百米远。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突然发难的海水,蓝河狼狈起身,头上挂着海藻,不似先前温雅贵公子形象。 “无事吧?”邢州皱眉,总觉得事情失去掌控。 “哎呀,二师兄。怎么如此狼狈。”洛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崖边,身后还是站着那男子,只是换了身红衣。 洛离也换了衣衫,穿着鹅黄纱衣,面容俏丽,只是。 邢州仔细端详,孟知书越发美貌,和以往只有五分相似。 “你是何人?”邢州大喝,“为何夺我徒儿的身。” 洛离脑子里的系统疯狂发癫,警告洛离不要脱离剧情,闹得洛离识海一片混乱。 毗渊适时抚上她的额,手指微凉,让她保持清明,系统也销声匿迹。 “原身识海里有东西。”毗渊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看着眼前这几个跳脚的人,好烦啊,杀掉就好了。 “无事,莫急。”洛离按住毗渊的手,“他们若死了,岭之崖会找来。” “左右不过耽搁点时间。”洛离安抚他,他才沉下心,吻了吻洛离抚过他脸颊的手心,被世人视作灾厄的海妖如大狗一样乖顺。 见没人理会,邢州祭出剑,李勐云和蓝河配合地拿出自己本命武器,与邢州结阵,阚桦也拿着法宝,盯着崖边的二人。 “我是孟知书。”洛离笑靥如花,眼波勾人,“师尊不认识我了吗?” 李勐云拿探神镜照她,没有异样,与邢州耳语几句,邢州面上还是严肃神情,但多少放松了些警惕。 “你为何认识身后男子,到师尊这来,将那男子逐出山门,这次惩罚便免了。” 毗渊又要呲牙,洛离又回头哄他。 这下几人认清了,孟知书找了道侣,实力高强,以后不好拿捏了。 “你我早已定亲,为何做出如此不轨之事!孟知书,你可知罪?”阚桦第一个坐不住,看二人纠缠,气的不清。 洛离不生气,眼睛看向阚桦,在她注视下,阚桦耳朵逐渐发红。 “你…你看着我做甚,是你做出不合规之事。”阚桦嘴硬。 看着阚桦逐渐不对劲的眼神,毗渊拳头硬了。洛离只能伸手握住他的手,毗渊才好,将她手攥住,低头站在后方不看他们。 “所来何事?”洛离也不想再多说,她修为暴涨到金丹后期,只想休息好了继续和毗渊厮混,早日化神,就能摆脱这个乱说话的系统了。 “师妹,你一言不发跳崖,师尊很担心你。”蓝河不愧是拿稳暖男人设,现在衣衫凌乱还不忘了渣她几句,“师妹从小被惯养,做出这等吓人之事,师兄实在是忧心。” 毗渊想吐,更想一触手把他贯在海底礁石上去。 “出汗了,身子粘腻,洗个澡而已。”洛离随口胡诌。 蓝河对她这个敷衍的解释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向乖巧地师妹如此跟他呛声。 “行了。”邢州适时发话。 “随我来,将那男子撵出去便不受罚。” 洛离摇头:“我觉得这儿挺好。” 邢州气结:“那你也要将那男子撵出去。” 洛离动动手,示意毗渊跳回海里。 毗渊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将一根珊瑚簪子簪在她发上,随后抬头扫视众人一眼,眸光冷淡,一转身跳回海里。 “他走了。”洛离道。 “你!你!”邢州指着她,“你去院子里思过,不许出院子一步。” 洛离皱眉摇头:“不去。我要留在这里。” 邢州不想再与她纠缠,纵身而上,准备拿下洛离,强行带她离开。 离她还有三步之遥,突然听见耳边好似有海兽嚎叫,她发鬓的簪子突然发光,从身后现出巨鲨光影,一口咬上他的手。 邢州急急后退,堪堪躲过那一击,手臂都被巨兽吐出的寒气冻的有些僵硬。 那原本跳崖的男子不知何时趴在崖边,神色不好,仿佛等着洛离下令就会扑上去撕咬的恶犬一般。 “师傅,没事吧。”李勐云和蓝河急忙迎上去,李勐云看着洛离的脸,有些失望。 “师妹,我原以为,你是听话的。”李勐云道。 洛离不想和他废话,到时候毗渊还得自己哄,对他们摆了摆手:“这几月我都在崖下,有事直接来找我。” 她走到崖边,毗渊伸手抱她,二人纵身入海,只留岸上几人面面相觑。 “不行,要尽快安排。”邢州最先回过神,“哪怕提前换仙骨和灵脉对容儿不好,那也先将她救活,日后再想办法给她补身子。” 将孟知书离开时宛若看陌生人般的眼神甩在脑后,邢州继续吩咐:“将宗门大阵加固,这几月不允许外人进出。” 他带着人离开,着手开始准备阵法,到时候先固住那个男人,留下一个孟知书,翻不起浪来。 -------------- 求收藏呜呜呜,在地上扭曲的爬行 十、黑色巨龙 阚桦不是邢州弟子,不懂结阵之术,走走停停,去了另外的山头,想去看看虞容。 透明的冰棺里,虞容相貌依旧,只是连睫毛上都结了冰碴,恬静地躺在那里,好像只是睡着了。 阚桦手抚上冰棺,很快顺着手臂都结成冰,他没管,只是静静地看着:“阿容,我们就快永远在一起了。” 虞容是大师姐,是天之骄子,可惜天妒英才,她结丹那年在秘境受了重创,筋骨被秘境野兽撞碎,灵脉尽毁,回到宗门以奄奄一息,还是邢州找到冰棺将她暂时封存,一直寻找着拯救她的办法。 手逐渐失去知觉,他才放下手,抖落了冰碴,深深看了一眼虞容,眼里泛红。 正在他陷入往事沉思时,一只巨爪伸来,黑色的指甲如切豆腐一般切开山头,露出这个山洞,两只指头捻起冰棺。 阚桦震惊不已,惊恐地抬头,看见一直黑色的巨龙盘踞天上,龙角有一只已经断裂,金色的眼眸盯着手里小巧的棺材:“与洛离有羁绊。” 又转头看向如临大敌的阚桦,巨大的龙头垂下来看他:“可否看见洛离。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阚桦不知道谁是洛离,看着巨龙随意捏着虞容的冰棺,仿佛玩具一般,升起勇气,举起剑厉声:“将冰棺放下。” 巨龙眼眸里仿佛带了讥讽,在阚桦的注视下,将冰棺放在嘴边,张开嘴,那冰棺如点心般大小,即将被他吞吃入腹。 阚桦急了,一边发玉牒给邢州他们,一边提剑迎上,他的本命剑砍在巨龙的龙鳞上,连一丝印记都没划出。 邢州几人匆匆而来,宗门上下都有看到那盘踞的巨龙,宗门大阵启动,却被他一爪子挠开,视若无物。 “我问你,有没有看见洛离。”巨龙似乎生气了。 “没,没有。”阚桦提着剑不敢再上,“不认识洛离是谁。” 巨龙不再看他,继续将冰棺往嘴里送,赶来的邢州和李勐云蓝河结剑法,轰在巨龙身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记,他伸爪挠了挠,又没有了。 看着几人越来越惊恐,底下宗门之人乱成一团,巨龙突然笑出声:“吓唬你的。洛离不让我吃人。” 说着将手里冰棺随意丢下,几人急忙去捡。 将冰棺放下,看到里面虞容完好无损,他们才松一口气。看着巨龙再也不分一个眼神给他们,反而盯着那海域,海域渐渐沸腾。 毗渊很生气。 他才和洛离回到海底,洛离衣服都还没脱完,那赖皮蛇就找来了。 洛离也听见尧烛的声音,推了推抱得死紧的毗渊:“上去看看,不能让尧烛伤人。” 毗渊面上顺从,动作却是慢吞吞,慢点好,最好是上面尧烛已经把人杀光了,引来雷劫,到时候趁他渡完劫正虚弱,自己把它吃了。 但终究还是要出来,毗渊抱着洛离浮出水面,他没有变回人形,巨大的触手伸出海域,直到与尧烛平视。 “尧烛。”洛离坐在毗渊怀里,对他笑道,“你来的很快。” 毗渊嗤之以鼻,这赖皮蛇每日闲逛,可能刚好路过赤峰州,才闻到味追过来。 赖皮蛇都追来了,那死狗鼻子灵敏,肯定来的也快,就是离得远,总归是在路上了。 毗渊黑着脸。 尧烛却不看他,只盯着洛离:“你变得好脆弱。” 他伸出巨爪去触碰她的脸,动作很轻柔,洛离抱着他的爪子蹭了蹭,他金色的眼眸里带出笑意。 “来我这里。”尧烛摊开手,示意洛离坐上去。 毗渊却一只触手发难,绞着他伸出的爪子掀开:“滚。” 洛离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他们上演你争我抢,拍了拍毗渊的头:“变回人去。” 该来的都来了。 一个毗渊在,系统只是想着,她多半还是怕岭之崖,会走完任务。 现在又来了个巨龙,岭之崖来了应该也打不赢。 在此时沉默的装死。 毗渊听话地变成人,落在了崖边。洛离衣衫完整,他自己的早就脱了。借着洛离的遮挡,他才不情不愿地穿衣。 尧烛瞧着洛离抬头看她,也顺从地变成人身。 黑色的肌肤,赤裸的上身上有金色的咒文,金发被他挽起,他比毗渊好一点,他穿了裤子。 他龙角断裂了一只,是和毗渊纣厌打架时被纣厌咬断的,纣厌的牙也崩掉半截,毗渊打到一半跑来跟她亲热,事后被他们俩扯掉了两根触手。 她摸了摸他的龙角,毗渊的目光要杀人,但是尧烛不管,顺手将洛离抱在怀里,挑衅地看着毗渊。 看着被削平的山头,掉落在地上的冰棺,洛离上前一步,身后二人亦步亦趋跟着。 事态平稳,见巨龙没有伤人,那些惶恐的弟子才稍微安下心,但看着前方沉默的人,还是有些害怕。 要是师傅他们说错话,他们会不会死啊。 小师妹从哪里招惹的这些煞神。 十一、玄真一剑岭之崖,拜会 “你看,那冰棺里。”突然,有个年长的师兄,指着冰棺,跟旁边的人私语。 “大师姐!那是大师姐!”旁边的人惊呼,察觉大家目光移过来,又闭了嘴。 “大师姐不是死了吗?”总归是人越来越多,邢州一行人脸色煞白。 看着这变成人身的巨龙,让他想起掌门师祖以前讲述的游记。 在西域州,有一条堕魔龙。杀光了西域州所有妖物,只留它一条魔龙盘旋在灵岩山上,终日沉睡。 那龙通体黑色,眼眸是金的,一对龙角长得张扬,肆意妄为。 他们一行人误闯进西域州,那堕魔龙无意伤人,一尾巴将他们全部扫走。 书本上记载的堕魔龙,与眼前在孟知书身后撒娇的巨龙十分相似,只是那角不知为何缺了一块。 “他先前唤你洛离,你不是孟知书。”邢州终究是要担负责任,握紧剑,声音气息有些虚浮。 “孟知书死了。”见他们已经发现,洛离很是坦荡,“你们找刘岩给她下药,药量过多,就死了。” 李勐云大喝一声:“胡说!分明是你夺舍,害死了小师妹。” 随着他的话语,原本正在用触手攻击的毗渊和用尾巴还手的尧烛都转头看向他,李勐云一鼓作气,却被他俩目光看的骤然消散,龟缩一边。 “我要是夺舍,你探神镜为何照不出?”洛离嗤笑,“早死晚死都是死在你们手上,就这样被药死,还免得你们撕破脸时再痛一遭。” “你都知道。”邢州眯着眼看她,心里百感交集,他们努力这么多年,还是功亏一篑。 不顾周围其他人惊异的目光,邢州眼睛泛着红光,尧烛在她身后淡淡道:“他要入魔了。” “果真是情根深种。”洛离并不觉得可怜,“从他收徒做局开始,便是魔道。” 毗渊凉飕飕道:“那可跟尧烛是同类了。” 俩人又要掐起来,系统也不敢继续催促,一个人嘤嘤嘤地哭,在洛离脑子里满地打滚。 “师傅。”李勐云清醒许多,看着邢州的样子,不算好。 邢州眼里一会儿泛红光一会儿清明,周围看热闹的弟子早就跑的差不多了,只有蓝河他们还守着虞容的冰棺。 “你与那棺里的人有羁绊。”尧烛是自愿堕落的龙,但参悟法则是龙的天赋,他能看出,洛离新的身躯与冰棺里的人有联系。 “原身应该把仙骨和灵脉换给她,求她长生。”洛离也看见那冰棺,里面女子容貌很美,封在里面有种遗世独立的美丽。 “就该给她吃了。”尧烛一听这话,有些压制不住火气,先前和毗渊掐架的龙尾在身后打的啪啪作响,砂石飞舞。 洛离安抚完尧烛又要安抚毗渊,邢州看起来是准备血祭堕魔强行取她仙骨灵脉。 邢州脸上红色的魔斑明明灭灭,李勐云和蓝河轮番劝他也没用,邢州最后看了一眼冰棺里的虞容,对着那三人道:“待我入魔,取了她仙骨灵脉,你们便带着阿容赶紧走。” “开始交代后事了。”尧烛被洛离安抚好,将尾巴交到洛离手里,让她摸着玩。 见对面洛离一行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邢州一手抓入丹田,面色惨白,正要用力捏碎,洛离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岭之崖那个狗道士。 系统这个狗东西和她鱼死网破。 “快走。”洛离不再纠缠。岭之崖这人邪门得很,每次和他对上,只要还手必定被天道针对。 上次她给了岭之崖一掌,岭之崖就往后退了几步,自己被天雷追着劈了一个月。 毗渊和尧烛都知晓岭之崖的邪性,也没再争强。看尧烛把洛离抱得死紧,毗渊只暗骂他一声,却没让洛离为难,转身跳回海里,尧烛变回龙形,将洛离藏在鳞片下,撕开空间,走了。 他们动作太快,邢州都没来得及阻拦,就看见天上降下一柄巨剑,一位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人,站在直立的剑柄上,面容俊朗,神情似冷漠,又似悲悯众生。 “玄真一剑岭之崖,拜会。” 看着破空而去的巨龙,背上那个对他做鬼脸的少女,岭之崖少有表情的脸皱了皱眉。 但是现下这人要自堕为魔,只能先管眼前事。 ------------- 这本和阿尔吉妮那边都是每天两更 仰头望天 变成猴子 在树上荡来荡去 十二、没有感情的古板道士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观里炼心十年,二是现在堕魔被我斩于剑下。” 邢州终究是没有退路,他已经一只手捏到金丹,就是现在收手修为也要退一大段,他早过化神,要是退回元婴,在宗门也没用立足之地。 岭之崖没有看他,反而看向那巨龙离去的地方,手指掐算着,又跟丢了。上次不过是想禁锢住她,不敢一剑刺到她胸膛,只朝着小腿刺,没想到她登时在自己面前烟消云散。 眼看着她伏在巨龙身上扬长而去,掩下心里异常的感觉,还没收回视线,一股劲风就迎面而来。 他后撤几步,插入土中的巨剑飞出,挡在他身前。 扎的一丝不苟的发髻被对面剑气斩得有些凌乱,一缕发丝掉到额前,嘴里念叨着君子德行,巨剑飞回他手里,左手捏了个法决,双指做剑指抚过剑身,巨剑嗡鸣一声,随他一齐飞扑向前。 邢州修为暴涨至合体,他感觉到眼前这装模作样的道士不过也是相同境界,有些轻敌,径直与他对拼。 可那道士剑里有天道的气息。 五脏六腑仿若遭天雷劈打,邢州口吐鲜血,直愣愣栽倒在地。 身后的三人见邢州逐渐化为枯骨,红色的骨头,是魔的象征。 几人对视一眼,一致决定带着冰棺先跑。 岭之崖看见他们的小动作,将剑扔至他们身前:“诸位可否为贫道解惑。” 阚桦不是掩雾门人,他是阚家分支,主家是在九霄灵州,以往去主家听过玄真一剑的名号。 刚刚没想起来,现在那柄剑横在自己眼前,上面刻着“玄鸟惊天动乾坤,真霄一剑何处魂”。他陡然想起,岭之崖,玄真派建派以来最闻名的天才。 那时他跟着父亲去主家贺生,岭之崖代表玄真派来送礼,连门都没进,也是这样,立在剑上,青鸟送来贺礼,主家受宠若惊。 “岭之崖。”阚桦不敢再走一步,顿住脚步,其他两人看他这样,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这剑又快插的又深,让他们有点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知道什么。”阚桦做足礼,回头对他行礼。 岭之崖将剑取回,巨剑缩小一些,飞回他背上的剑鞘。 “为何洛离和那两个灾兽会在这里。” 蓝河口才最好,向他解释了洛离夺舍他师妹,害的他师傅气愤入魔的事。 见他说的口干舌燥,岭之崖一脸冷漠,看向他:“我有听见你师傅入魔前的说法。” “洛离并非夺舍,那具身躯没有强行夺舍的痕迹。是前一个人已经死亡,她恰好逃至此处便借用了。” “倒是这棺里。” 他低头,看着冰棺,“已然骨骼筋脉尽毁,强行救治必然是做些阴邪之事。” 玄真派一向是嫉恶如仇,岭之崖更是其中翘楚,他和他身后的剑都蓄势待发。 察觉到岭之崖的杀意,几人急忙求饶,跟岭之崖打感情牌。 岭之崖目光在这三人脸上逡巡,最终按下蓄势待发的剑。 “只劝诸位一句,逆天换命不可取,若是挖别人仙骨灵脉强行替上,只有死路一条。” 他只觉得这三人看起来是正派,却比绕着洛离的那三个灾兽还邪。 “她已是亡故之人,禁着她的肉身只能耽误她的轮回。” “已经被你们禁了十几年,该放她离开了。” 一句话,激得三人眼睛都有些泛红。见着三人心性不稳,岭之崖的剑又蠢蠢欲动。 “给你们两个选择……” 最终,岭之崖靠在冰棺擦拭剑上血液,极寒的冰棺并未对他造成影响。 那三人内里疯魔,拒绝与他去观里炼心十年。 将剑放回剑鞘,岭之崖没犹豫,推开了冰棺。 原本恬静的女子,在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时,突然散成黄沙,被风吹走。 “现在疯也是疯,真收集到适合的仙骨和灵脉,再打开冰棺看到这一幕,也得疯。” 岭之崖没有停留,他收到密报说洛离在此处才一路找来,如今洛离跑了,他也没有必要停留。 识海里,系统突然尖叫,大声喊着失控失控。 十三、我一次只用一根h 洛离趴在尧烛背上,他穿行在自己开辟的空间里,不想和岭之崖有接触,那道士,每次遇到他自己都倒霉好一阵。 “你失算了。”洛离语气冷漠,“本来能帮你继续拖着的,你自己要去招惹岭之崖。” 她不想和岭之崖打交道,所以愿意留在掩雾门,但是它直接通知岭之崖,岭之崖是什么人她清楚得很,他们试图挖人仙骨逆天改命,岭之崖首斩的就是他们。 现在岭之崖把男主四人斩于剑下,女主直接化成灰去投胎,确实是无法再拯救了。 系统没空回应她的讥讽,它要消散了。 察觉到什么,尧烛变回人形,抱着洛离,一手成虚幻状,用了龙族天赋,虚空从她体内拿出一个玉牌。 “道?”洛离看着玉牌上的字,她感觉这就是先前在自己脑内叫嚣的系统。 “你身上和那人的羁绊消失了。”尧烛吻了吻她的额头,又看向手里的玉牌,“它要消失了,我把它抓住了。” 他也没见过这种东西,只觉得不是好东西,但是看起来很好吃。 “我能吃了它吗?” 洛离扒着他的手看:“万一吃出问题了。” 尧烛掰了一小块,嚼的嘎吱嘎吱的:“没问题。好奇怪的,有种天道的感觉,但又不是经常劈我们的天道。” 见没问题,洛离也没拦他,他把剩的扔嘴里嚼着吃了。 “我们去哪里?”洛离问。 “就在这空间里,我上次捡了个法宝。” 尧烛从龙珠里取出一张卷轴,上面雕梁画栋,他将卷轴一扔,画里的阁楼出现在他虚无的空间里。 “我找了你好久,你只喊了毗渊,没喊我。” 洛离自知理亏。但当时她的处境,离着海,只能喊来毗渊。若是三人都喊来,她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还会引来岭之崖。 她向尧烛道歉,尧烛哼哼唧唧,抱着她往阁楼里去。 原本正在往赤霄州狂奔的银白巨狼,在跨过虚无沼泽到达赤霄州地界后,感觉到洛离的味道消失了。 它伏在地上闻了闻,呲牙咧嘴,左边半颗犬齿崩掉了:“该死的赖皮蛇。” 进了屋子,洛离才环时屋子一周,里面金光闪闪,很符合这条魔龙的审美。 视线再回来,尧烛已经把裤子脱了。 洛离笑着揽他脖子:“你好着急。” 尧烛按着她的头深吻:“我很想你。那天你突然在天地间消失了。” 那时他正盘在山上睡觉,感觉天地间没有了洛离的气息,卷着的山被他压成碎渣。 “我的错。”洛离也很无奈,她都把心藏在小腿上了,谁知道那个剑道精准的狗道士一剑戳穿她小腿。 尧烛扒着她的衣服,他是龙族,粗长的两根阴茎顶在她腹部。 洛离犹豫了片刻,道:“我现在可能承受不住。” 但这无法阻挡尧烛脱衣服的速度,将她衣服剥下收好,双手捏着她的乳肉:“我一次只用一个。” “你想在床上还是在桌子上。”尧烛看了四周装饰,“不知道那屏风结不结实。” 洛离凑上去亲他,他便顺势将洛离抱坐在桌子上,她今日与毗渊厮混好几次,花穴现在还是柔软的状态。 尧烛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探寻进去,感觉她可以承受,才低头思考先用哪一根。 洛离轻喘一声,他便没有思考的余地,抵着洛离的花穴,将阴茎塞进去,入到底,抱着她的腰满足地叹息,龙尾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左右晃动。 洛离只有小半屁股挨着桌子,大部分力气撑在尧烛拖着她的手上。尧烛撞的很大力,另一根阴茎随着他的抽插在会阴部摩挲,引得洛离娇喘不止。 “好想你。”尧烛在她耳边低语,舌尖舔弄她的耳廓,“你的味道收不住,好香。” 他大半的意志力都在抵抗自己变回龙形缠着洛离两根一起进入,但是摸着洛离现在柔软的身体,才被欲念改造的根骨,连两根一起都难,更别说缠着她做。 抱着洛离柔软的腰肢,亲吻她的脖子,乳房,洛离的香味蚀骨,偶尔在她难耐的时候渗出来一点,让他金色的眼眸都泛红。 “呜,慢一点。尧烛。”洛离求饶,脸颊飞上潮红。 尧烛伸手摸着他俩交合的地方,都是她流出的淫水,每次进出都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将手抵到她眼前:“快一点,你水才流得多。” 将手指上留下的蜜水舔舐干净,尧烛将她从桌子上抱入怀里,重力向下坠,进的更深,洛离又嗯嗯啊啊地叫。 “你下面是甜的。”尧烛抱着她的腰大力顶撞,随着他的动作,洛离的胸也不停晃动,“好紧。” 他的阴茎被她下体包裹,湿软温暖,被遗弃在外面的那根有些不满,蹭着洛离的会阴,愈发肿胀。 每次抱着她操弄,洛离都投降很快,抱着尧烛的脖子喘粗气,下身绞得紧,尧烛动作更快,感觉到洛离刚刚喷涌出的淫水顺着他们交合处往下流,流到下面阴茎的头上,兴奋地跳动着。 尧烛操弄更深,洛离高潮之后下穴缩得更紧,绞着他的阴茎,让他难以抵抗,尽数射在里面。 刚刚软下,洛离还没松一口气,尧烛又顶上她的穴口。 “还有一个。”尧烛抱着她,走到床边,“这次我们在床上做。” 十四、尧烛h 床上的绫罗绸缎被洛离在高潮时抓得乱七八糟,尧烛第二次进来时,上面那根阴茎蹭在她小腹,还没有发泄出来,上面就又硬了。 “我们好好修炼。”尧烛抬着她一只腿,半跪在她身前,腰间耸动,“等两根一起的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洛离被他钳住动不了,下身抵挡不住的快感汹涌而来,让她沉迷其中,甘愿躺在这条被世人视作邪恶的巨龙身下求欢。 “好深,尧烛。”洛离摇着头,声音甜腻,“太大了。” 尧烛俯下身子吻她,从嘴唇一直向下到腰间,看着自己受冷落的那根,又跟洛离撒娇:“你先找的毗渊,我很伤心,我要双份的。” 这时洛离难以凝神去分辨他说的什么,只点点头。 尧烛得到想要的答案,将她揽在怀里,屁股微微抬起,更好的方便他大开大合地进出。 等尧烛又射过一次,洛离觉得花穴都被射满了。 溢出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尧烛伸手揉着,想给她堵住:“你要好好吸收。” 洛离感觉要到金丹大圆满了,果然,海妖和魔龙的精液,大补。 尧烛抱着她,帮助她修炼,运行灵气。 以前只有偶尔连做几日到她失神的时候才会溢出的香味,现在做两三次她便收不住了。萦绕在鼻尖的勾人气息,都不用其他刺激,只是闻着,尧烛便阴茎硬的胀痛。 还好找到她了。 “要回灵州吗?”尧烛看她修炼完,趴在他怀里修整气息,语气很平静,好像抵着她小腹青筋跳动的阳具不是他的般。 “其实去哪都一样。”洛离想了想,她没有固定住所,没有宗门,没有家人,连戒子里都没放什么宝贝物品,只带着很多衣物。 “那我带着你去其他州玩。”尧烛笑着说,反正他能撕破空间穿行,那两个哪个都追不上他。 没有海的地方八爪鱼不是他的对手,那毛畜牲更别说,全靠四条腿跑,追八辈子也追不到他。 “只是我觉得。”洛离在他胸前蹭了蹭,因为情动,他黝黑皮肤上的经文金光流动,“这事好像没这么容易完。” 尽管系统消散前被尧烛抓起来吃掉,但是为何会选择她,为何她心脏受损不是修为散尽,而会被抓到一具刚死之人的躯壳里复活,都是很不对劲的事情。 “我现在看不清你的法则。”尧烛将她抱得很紧,“你的道,被打乱了。” 他金色的瞳孔里难掩担忧,洛离抬头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庞:“不用担心,会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尧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太诱人了,我想继续做。” 在这屋子里,尧烛仗着自己有两根,凡事都要求双份,最后是洛离被他龙精里含的澄澈灵气撑得晕了过去,尧烛才放过她。 变成龙形,找了个小毯子放在中间让她睡着,自己则盘在周围,圈着她,巨大的龙头抵着她的额头。 道? 这个世界,好像出现了两个道。 魔龙想着,靠着睡着的少女合眼假寐。 与尧烛厮混几日,洛离修为已到金丹圆满,只等出了这空间就要受雷劫。 彼时龙尾缠着她的腿,她趴在龙背上,与尧烛那烛火般的眼对上:“先前遇到了岭之崖,这次渡劫又要倒大霉。” 每次都是这样,那个狗道士,遇见他之后做什么都是不顺的。 尧烛也一阵心烦,原本他能用护心麟帮她挡雷劫,但从洛离的法则上看,他和毗渊都接触了岭之崖,要是他俩护法,天雷的强度足够将洛离劈成渣。 “叫纣厌来吧。”尧烛恨得牙痒,感觉龙角一阵钝痛。 “再做一次。” 虽然不能像以往那样变成原形随心所欲,但。 尧烛手指探着她的花穴,一根已经塞满,他强硬的又塞进一根手指,花穴包裹着,湿热柔软。 “不行,不行。”洛离摇着头,“太大了,尧烛,不行。” 尧烛安抚性地吻她,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放松,那根指头却不退出,随着他的动作一齐进进出出,试图扩张开来再挤进去。 在外头的那根阴茎磨蹭着她的会阴,仿佛催促般,尧烛的灵力灌注到她身体,带着情动的以为。龙族除了法则天赋,还有个天赋,大概就是在性事上。 “放松,洛离。”尧烛声音蛊惑人心,“我会很轻。” 洛离想着她阴茎的粗长,只摇头,眼角带泪:“现在,不行。” “后面,你进后面。” 洛离做出了退步,看她有些害怕,尧烛才知晓自己逾矩,将她眼角泪珠舔去,顺从地将手指拿出,向后面伸去。 “好紧。”她后穴夹得更紧,没有前面那般湿润。 洛离感觉到两根巨物只隔着一层薄膜般,在尧烛发狠顶弄中声音呜咽破碎。 ----------- 端午安康(^з^) 十五、我会好好干你h 尧烛揽她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与她鼻尖相蹭,不时交换一个或浅或深的吻。 洛离被他抱着,感觉自己好似无根之木,只能抱着尧烛在混乱中得到一点安慰。无尽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好不容易收拢的香气又溢出来,感觉眼前的男人眼睛都红了,下身冲击愈发狠,前后都被胀满,感觉到他阴茎在体内的跳动。 “洛离,你好棒。”尧烛完全臣服,尽管在性事上他是主导,但此时他乖顺地低下头,向她索吻,将龙角递到她身前渴望她的抚摸。 洛离伸手摸了摸他的龙角,一只是完好的,不似其他真龙那般短粗,他的龙角是盘着的,饶了个弯停在耳朵后。另一只龙角还是断裂,听他说可以长起来,但不知要多少年。 摸了摸他断裂处,尧烛身体猛地一僵,而后更用力地顶撞着,洛离忍不住抽噎出声:“慢,慢一点。” 尧烛发难突然,她没办法,只能握着他的角,又想起他龙角的敏感程度,急忙松开,去撑他的肩。 但尧烛已经红了眼睛,龙尾深处勾着她的脚分开,自己大开大合地用力顶撞,两根龙茎同时被洛离容纳,洛离感觉要被尧烛撑坏了。 但是毕竟是修仙者,加上洛离本身的特殊,紧紧是金丹大圆满,也能抵得住魔龙的发泄。 尧烛射出来时洛离已经忍不住泄了两次,每次蜜液涌出都让他欣喜若狂,更加发狠地操弄。洛离有些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嘶哑,直到尧烛射进她穴里,前后都感觉有热浪冲击。 射了他也不着急退出,伏在洛离身上,与她接吻,将灵力渡给她助她恢复。 洛离感觉他渡着渡着就变样,舌头紧紧缠着她的,体内刚刚疲软的阴茎又硬起来。 “刚刚只算一次。”尧烛蹭着她撒娇,“我有两根,我应该要两次。” 这次他让洛离趴在床上,将龙茎抽出,又很快插入。 后入的方式太深让洛离有些不稳,他便托着洛离的胸,一边揉捏一边狠狠顶撞。 洛离一会儿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会儿转过头去与尧烛接吻。 这空间里时间倒是与外面一致,现在殿内自行燃起烛火,他俩的身影映在床帘上,抵死缠绵。 “你在看什么?”尧烛突然俯身贴着她的背,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他俩的影子重迭,恍然大悟,“你在看我怎么干你。” 尧烛的轻笑,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洛离也红了脸,他腹部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打在她的颈侧,深深浅浅的吻一路落下,直到在她臀肉上。 尧烛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会好好干你。” 他说到做到。想着明日那毛畜牲就要带着洛离去渡雷劫,他不惜撒泼打滚,硬是一夜没让洛离合眼。 洛离在天亮时终于安抚好这条魔龙,抱着他巨大的龙头半眯着眼,感觉这次渡完雷劫应该直接到元婴中期。 没有什么门派的双修功法比得上和她双修,她迷迷糊糊地想,这条魔龙也得了不少益,现在将她紧在怀里,已经吸收不了的灵力从他漆黑的龙身上溢出,消散在天地间。 纣厌来的很快,银色的巨狼坐在下方,看着空中那空无一物的地方,他能隐约察觉到那是那条赖皮蛇开的空间。 爪子无意识地在地上摩擦,石板被他抓出沟壑,数着时间等洛离出来。 早知道上次和毗渊联盟把那赖皮蛇两个角都扯了,看他还狂什么。 舌尖舔过断牙,那里近百年来一直在生长,但是长的好慢,偶尔还会发痒,好想她啊,她终于又出现了。 本来正在极低摘雪莲想下次见面时做成法衣送给她,可是她突然消失了。他在各大洲之间狂奔去找寻她的消息,终于找到了,却被人捷足先登。 银狼蓝色的眼睛眯起,想着下次将她带到草原上去,草原上是他的地盘,没有海,那臭鱼发挥不出实力,而且在他的领地里,一个赖皮蛇也打不过他。 不知等了多久,天边出现裂痕,黑色的巨龙现出身影,巨狼急切抬头嚎叫,看见了巨龙背上的少女,洛离。 “我感觉雷劫在靠近,我自己下去吧。”洛离望着远处有些乌黑的云。 她和尧烛都接触了岭之崖,渡雷劫时凑到一起就是天罚加倍。 尧烛不舍,龙头蹭了蹭她的脸,她吻了吻他的龙角:“等我渡完劫。” 说完从巨龙身上跳下,尧烛看着那银狼赶紧扑上来接她,嗤笑一声,这毛畜牲可没这么容易松口让洛离找他,过几日还得他自己去争来 十六、渡雷劫 银狼飞扑几步,用毛茸茸的身子将洛离接住,洛离扑到他背上,揉着他的大尾巴:“好久不见,纣厌。” 纣厌伸舌头舔她:“姐姐,我好想你。” 巨狼是银狼一族的族长,至今不过几百岁,比洛离还小,老是撒娇叫她姐姐。 “我也很想你。”她抱着纣厌的头,他的耳朵很有弹性,随她揉捏,还一弹一弹地。 “先走吧,挨着这赖皮蛇雷劫都要翻倍。”纣厌很想和她滚作一团,但是那雷劫在路上了,他不得不为洛离考虑。 “我们去沼泽,那里没人。”他让洛离坐稳,飞奔而去。 身后的雷云越追越近,纣厌跑的很快,到了虚无沼泽,他没收着妖气,大妖的靠近和天雷滚滚的气息将沼泽里的其他生物吓得飞窜,不一会儿就只剩死寂沉默的一片荒芜。 他找了快大石头,将洛离放下。洛离看出他眼里的担忧,摸了摸他的头。纣厌大脑袋蹭蹭她,用舌头舔她的脸。 “等会儿,我渡劫。”洛离捧着他的狼头,亲了亲他额头,狼毛太厚重,洛离觉得自己亲在了一团毛毡上。 “我守着姐姐。”巨狼将一块玉牌挂在她脖子上,转身趴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眸死死盯着她。 洛离朝她安抚一笑,抬头看天,这雷劫比寻常元婴期的厉害多了。 前八道雷她还能接下,玉牌已经碎裂开,看着雷云中还在酝酿的第九道雷劫,洛离只能暗道晦气。 这平常的雷劫,第九道雷下来,护身玉都不会碎这么彻底,遇见岭之崖真是倒了血霉,这辈子欠他的。 洛离运气护体,巨狼也一改懒洋洋的态度,站起身,凑到洛离身边,用身体护着她。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替她挡雷,那原本准备落下的第九道雷劫又缩回雷云中酝酿了两次。 洛离心想:“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杀了那个狗道士。” 纣厌安抚地舔了舔她的脸:“没事,雷劫渡八次也足够,第九次我替你扛,到时候去秘境寻一些宝物补齐雷劫煅体。” 洛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纣厌将她护在身下,看着那仿若要把天劈开一半的雷落下,问了一句:“姐姐,这是直接从金丹到合体的天雷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炸响,两人原本坐着的巨大石块都被劈成粉末,虚无沼泽的泥地都被雷劈开,里面的滩涂蹦出来被劈得焦黑。 洛离抬起头,摸了摸纣厌,他后背都被破出细碎的伤口。 “姐姐没事吧。”纣厌舔她的脸。 “没事。”洛离看着他受伤的地方,“你先上点药。” 纣厌两只爪子搭在她肩上,巨大的狼头往她身上凑:“不用,我舔舔就好了。” “反正姐姐会帮我治病。”纣厌眸子里有光,“对吧,姐姐。” 洛离摸了摸他伤口周围,银色的毛发上都沾了点点血迹,伤口周围是焦黑的印子。 “痛不痛呀。”她亲亲巨狼的鼻头。 “很痛的。”巨狼声音带着点委屈,“姐姐亲亲。” 没等洛离回答,他叼起洛离,跑到不远处的山洞里,尾巴在地上挥挥,将山洞打扫干净,顺便从狼珠里取了条毯子垫着。 洛离被他按在毯子上,巨狼的舌头舔在她脸上身上,她一边笑一边躲着他专门舔自己软肉的舌头。 感觉到他下体坚硬地地方抵着她,洛离刮了刮他的鼻头:“变成人形。” 身上趴着的巨狼嗷呜一声就变成人。银色的长发披散着,蓝色的眸子紧紧看着她,好像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他并没有将耳朵收回去,知道洛离喜欢,还对着洛离弹了弹耳朵。 毛茸茸的,他们都没有,这不迷死姐姐。 “姐姐。”纣厌低头亲她,洛离仰头接受他的献吻。他一边亲一边熟练地脱她衣服,俯下身来亲她的胸,再亲吻向下,舌头抵上她的穴口。 洛离看到他后背裸露的伤口,感觉到纣厌的舌尖探向花穴内,娇喘了一声,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被纣厌无情掰开。 “姐姐下面好甜。”纣厌将下穴舔的水滋滋的,抬起头时还回味的舔着舌头,笑着露出虎牙,有一颗断裂。 “进来。”洛离被他勾的紧,晃了晃腰,对着纣厌笑。 纣厌被她的笑蛊惑,早就硬挺的阴茎难以抵抗,抵上她的花穴,一入到底。 洛离嘤咛一声,纣厌就扑下身,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下身不住耸动。 “我好想你,姐姐。”纣厌一边进的深,一边在她耳边诉苦,“你有没有想我。” “当时吓死我了,还好你又出现了。” 洛离抱着他的脖子,手捏了捏他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耳朵:“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突然消失了。” ------------- 明天该写到小狗的场景了 端水大师本人(不是) 十七、不会跟姐姐生气h “哼哼。”纣厌鼻子皱了皱,但是很快又开心起来,“原谅姐姐了。” “我怎么舍得跟姐姐生气。” 他嘴上说着可爱的话,手上确实将洛离的膝盖攥紧向上推,阴茎紧紧嵌在她穴里,又突然抽出来大半,再全部贯入。 没有章法地操弄却也让洛离难以抵抗,洛离无法判断他下一次是深是浅,直到他动作之后才知道是浪叫还是轻喘。 他尾巴在情动时悄悄弹出来,扫在洛离的臀上,惹得她一激灵。纣厌看出她的敏感,坏心眼地一直扫着玩。 “呜,纣厌。”洛离哼哼唧唧,“好深,太大了。尾巴,尾巴,好痒。” 她说话没有章法,颠三倒四的,纣厌却开心的紧,半跪在身前,伸手将她捞起抱在怀里。 洛离就这样,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两腿弯着在他腰间,偏偏纣厌又是半伏着身子将她按在怀里,她不能着地,又不能直立,只能任纣厌一只手拖着她的背,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紧贴着他的身躯挨操。 纣厌结实的腹肌和胸膛贴着她乳房和软的腰肢,感觉洛离的依附,看她沉迷的眼神就觉得心里满足。 “姐姐。” 银狼跟大狗一样,胡乱的吻她,恨不得在她每一寸肌肤都嘬上一口。 “纣厌,太快了,慢一点。” 偏偏他又是嘴上粘腻,下身发狠的人。洛离身下湿软一片,整个人无力抵抗,只能攀附着纣厌,随他逐欢。 纣厌对她着迷,探头咬她的后颈肉,如狼群交配般叼着她不让她走。 下身在她紧实柔软的花穴里爽的头皮发麻,想要射满她,想要她全身只有自己的味道,想要将她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叼着后颈很有技巧,不会太让洛离感到疼痛,又轻易挣脱不开,只能侧着头在他颈边,随着他最后的冲刺一起到达高潮。 洛离面色潮红,刚发泄完,但是纣厌却突然停了一瞬,她眨眨眼,突然想起纣厌的天性。 体内的阴茎胀大,成结,本来就进的深的阴茎好似卡在她宫口般,她略微有些不适应的扭扭腰,他热的发烫的阴茎却喷涌在她内里。 “姐姐。”纣厌叫她,轻轻舔了舔被他咬出印的后颈,安抚的轻吻她。 可是他还在射,洛离觉得他再继续射下去,自己肚子都要胀大了。 “纣厌,太多了。你射太多了。” 纣厌却吻着她的眼角,下颌,脸颊:“还不是姐姐,姐姐太久没跟我一起了,我攒了好多。” 在洛离觉得自己被纣厌撑坏之前,纣厌终于满足了般,球形的结缩回去,他也抽离她的身体。 体内过多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都能感觉到流出来时蜿蜒过会阴。 “你看,我后背的伤都好了。”纣厌转了个身,给洛离看自己的后背,又很快转回来,将躺在地上的洛离抱进怀里,“还是姐姐最厉害,我最爱和姐姐一起了。” 洛离也亲他脸颊:“纣厌也很厉害。” 纣厌耳朵动动,引得洛离去摸,毛茸茸地在她手上轻轻挂蹭,和纣厌本人一样会撒娇。 “姐姐,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秘境。”纣厌靠着她的脖子,嗅着她的味道,“里面应该有可以帮你巩固境界的草药。” 少渡一次雷劫,虽然不是致命的问题,但总归是会在修炼上留下不完美。 “其实我渡不渡完也没事。”洛离倒是没有看的这么紧,反正只要她苟着不接触岭之崖,下一次雷劫是肯定能渡的。 “不行,那岭之崖本来就喜欢追着姐姐跑,到时候我更担心了。”纣厌垮着脸,还是对这件事难释怀,“不然我就要时时陪着姐姐。” 洛离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你族人不管了吗?” 纣厌泄气,嘴上还是说:“他们再找个首领就是了。” “我很想和姐姐一直在一起。”他看着洛离,眼神真挚。 “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洛离看着他,认真道,“上次是我一时大意,没想到岭之崖看穿了我的隐藏,真真一剑刺穿我的心。我托大了,下次看见他我直接就跑。” 纣厌哼哼:“那我这次就勉强原谅姐姐,姐姐再亲我几下哄哄我。” 洛离抬起头去亲他,狼崽子刚软下去的阴茎又贴着她的腹部跳动,看到洛离的眼神,他讨好地笑,露出犬齿。 洛离没说话,但搂着他的手臂收紧,又亲上他的唇,纣厌知道她同意,肿胀的阴茎在她下穴外蹭了蹭,找准位置一入到底。 看到身下女人难耐的表情,他开心地尾巴转圈,将洛离抱起来坐在怀里,让她自己动。 洛离感觉下身被填满,下腹贴在纣厌结实的腹肌上,上下扭动腰肢,纣厌大手收紧,捏着她的后腰,贴在她耳边呼呼喘着粗气。 十八、成结射精h “好爽。姐姐。”纣厌喜欢她主动的时候,“你舒服吗?” 洛离感觉到纣厌迎合着她的动作,快感汹涌,下颌却被纣厌捏着,只能直视狼崽子灼灼的目光,断断续续地回答:“嗯,很舒服。” “喜欢和纣厌一起。” 听她这样回答,纣厌更兴奋,用牙轻轻摩挲她裸露的肌肤,她白皙水嫩的皮肤仿佛一咬就会破,他收着力,在她肩头印出一个粉色的牙印。 他耸动着腰,随着洛离的动作追随着,让洛离无法逃离,腰肢向上时他追着向上,落下来时又被他掐着腰尽得更深。 胸口上都被纣厌留下吻痕和牙印,舌尖裹着乳珠舔弄,还不忘抽出空隙夸赞洛离。 “姐姐,好紧。”纣厌更加卖力,洛离渐渐落了下风,搭着他的肩随他动作沉浮,“胸也好软,姐姐,以后可以给我喝奶吗?” 他不住地吸着她的乳房,惹得洛离在无尽的快感中还要跟他解释:“不,没有奶。我没法产奶。” 纣厌没有失落,又去舔她的舌头:“没关系,姐姐。都是我不够好,要是我能让姐姐怀孕,姐姐就可以给我喂奶了。” 洛离在他发狠地顶弄中无法集中精力去跟他解释她是欲念集合,没办法生孩子。只能揽着他的肩,求他慢一点。 已经到了元婴,将金丹炼化在心脏中,洛离能稍微把控自己身上的香气。但随着她情动到深处,还是难免溢出。 此时若有若无的香味是纣厌最好的催情素,他蓝色的眼瞳痴迷的看着仰头喘息的女人,只想将她藏匿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最后,他和洛离一起到达顶点。 洛离高潮时的颤栗和紧缩给他最后的刺激,他阴茎在她体内成结,随着她似哭似娇地话语,射在她花穴深处。 球形的结卡在她的穴内,她被纣厌抱得很紧,无法挣扎一分。 只觉得纣厌射得比上次更多,填满了自己的花穴,偏偏他又卡的紧,过多的精液都没办法顺着阴茎流出来。 “太烫了。”洛离紧紧抱着他,感觉下身的热流,“太多了,不要射了。” 纣厌亲她的脸颊,安抚她:“没事的姐姐,很快就好了。” 直到他满意,那结才退下。洛离吸收了大半精液,只有零星的白浊顺着流下。 纣厌看着她有些红肿的花穴,很美的形状,里面装满了他的精液,都是他的味道。 洛离现在和他境界相差太大,不光下穴被他射满,灵脉里也都是带着他气息的灵气,纣厌还能在爆满的灵气下神志清醒地继续与她调笑,她却已经有些恍惚,耷拉着眼皮,被化为银狼的纣厌圈在身下,不自觉地运行着灵气。 看着洛离疲惫的神情,纣厌舔了舔她,虽然还是没满足,但不想让她难受,也贴着她闭上眼运气,在这个充满着他们厮混气味的山洞里修炼。 山洞不是久留之地。等洛离从入定中醒来,纣厌又揽着她厮混几次。在洛离又一次神魂颠倒的时候被他抱着,纣厌还想着她未渡完的第九道雷劫,准备带着她去秘境里寻找药物。 “那秘境,好像是百年一开。”纣厌一边赶路,一边跟坐在他背上的洛离说话,他速度很快,四周风声略过,但都被他用术法挡住,洛离连发丝都未被吹动,安稳地坐在他身上,“我路过时听见有修士谈论,各个宗门也要选人去。” 那地方离灵州远,不是岭之崖日常活跃的地方,洛离不怕遇到其他修士,只怕遇到那提着剑的狗道士。 “前面有城镇,去修整一下吧。”洛离摸着巨狼的脑袋,奔跑中的巨狼回过头来,“离秘境开还有几日,可找个地方歇脚。” 银狼在城郊处化作人,与洛离携手进城。 不过二人过了城门,去了城中客栈。 人很多,不同桌上坐着不同制服的人,许是来的早的宗门弟子也在城内寻了住处。 要了处幽静的小院,钱给的足,要掌柜的莫来打扰,掌柜答应的很是畅快。 进了院子,纣厌快速关上门,转身扑在洛离怀里,原本收好的尾巴耳朵都冒出来,一个劲儿地抖动着。 “姐姐。”纣厌笑着蹭她,将脸埋在她胸前。 “姐姐修为进的很快,就要到化神了。”到了化神,身体强度自然是上去很多,纣厌想着就高兴,尾巴都抡圆了,跟大狗一样撒娇。 十九、我是姐姐的狗h 洛离摸着他的耳朵,软乎乎的,嘴也是软软地,纣厌很顺从地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由洛离带着他缠绕。 房间里有张实木大床,纣厌抱着她滚到床上,她轻纱裙子散开,松松挽着的发髻也乱了,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看的他下体胀得发疼。 “好姐姐。”纣厌一边唤她一边脱她衣服,等她一丝不挂躺着,纣厌凑上来使劲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洛离一贯的香味,还混着他的味道,如果这是狼群,那大家都会知道,她是他的雌性,他与她气味血液相融,谁觊觎她就是向他发出决斗挑战。 洛离看着半跪在身前的男人,手一伸,勾着他的脖子用劲将他拉下,自己轻巧翻身,坐在他腹肌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圆圆的指甲戳在他结实的胸上:“怎么这么爱撒娇。” 纣厌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细细吻:“我是姐姐的狗。” 洛离被取悦,红唇低下,露出半藏在口腔里的小舌,道:“那你怎么取悦我。” 纣厌呼吸急促,声音有些嘶哑:“姐姐要什么我都给姐姐。” 将她的手捂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心跳:“包括我的心脏,我的一切。” 他话语里的爱意太直白,洛离今日藏在后背的心也因为他的话语加速跳动,俯下身,怜爱地吻他:“我爱你。” 纣厌忍不住发出一声狼嚎,而后将洛离抱紧在怀里,狂乱无章法地吻她,亲的洛离连头发都是湿的。 他却依然不满足,将洛离压在身下,俯身继续去舔她的花穴,他舌尖伸进去搅弄,洛离呻吟几声,感觉到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敏感的下体,热气呼在她下身,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偶尔颤动,都勾着洛离的身和心。 纣厌将她花穴舔的湿软,顶着自己紫红的阴茎给洛离看:“姐姐,姐姐我好硬,姐姐你疼疼我。” 洛离晃动几下腰肢,仿佛欢迎般,将花穴往他阴茎上蹭:“进来。” 她发话,纣厌很快扑下身子,他太硬了,根本不用扶着找位置,直接就顶到了她深处:“好紧呀姐姐。” “嗯,好深。”洛离叹了一声,感觉纣厌直接插到了自己花心深处,将自己贯穿填满。 纣厌抱起她的臀,她上半身着床,下半身被他托起,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操弄,嘴里偶尔忍不住地浪叫都惹得纣厌更加兴奋,想要将她干死在床上一般。 这样的姿势太深,洛离没承住多久,自己都没想过会这么快高潮。眼神微眯着,花穴不断流出蜜液,和着纣厌一下一下撞的深的动作发出水声。 “姐姐,你刚刚差点把我夹射了。”纣厌凑上来,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真的好紧,姐姐。” 洛离瞧着他嘴上越来越没个准头,将头偏了偏,又被他掰正,让她看着自己的神色。 小狗脸上是虔诚的爱意,上面和下面都烫的她睁不开眼。 “那你多操操,看看能不能操松点。”洛离语气调笑,又故意地缩了缩小腹,感觉到纣厌愣了一下,努力地控制住精关,但洛离晃着腰缩着小穴,他憋的脸都红了,猛地成结,还没来得及将她花穴扣紧就射了出来。 “姐姐你欺负我。”纣厌一双蓝色眼睛快要哭了。 洛离只能又去哄他,小狗假装抽抽噎噎,在洛离探头上去看时又将她拉进怀里亲吻。 纣厌抱着洛离,在她身上舔弄,舌尖舔过洛离腰间时惹得她又笑又叫,偏生他手指顶着她的穴口,深深浅浅弄着,止不住地蜜水往下流,纣厌伸舌头去接住。 “姐姐好甜。”纣厌的尾巴使劲晃动,拉着洛离的手去撸动他的阴茎。 洛离手软嫩,抚上他坚硬的下体,上下套弄,纣厌叫的更欢,低沉着嗓音喘息,只说着姐姐好棒,最喜欢姐姐了,想把姐姐下面水都喝干一类的话。 饶是洛离早就与他厮混多年,也红了脸,伸脚蹬了蹬他小腿前侧,道:“进来。草我。” 纣厌得了命令,挺着坚硬的阴茎就往她下身进,有力的腰不住耸动着,动作快,插得又深,没多久洛离就举旗投降,摇着屁股,嘴上求他放过自己,却还是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姐姐明明是喜欢的。”纣厌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洛离一时失去依靠,赶紧伸手揽他肩。 纣厌跪坐着,将洛离抱在怀里,她双腿分开叉坐在他腰上,巨狼的身体素质惊人,这样也能继续挺身,甚至借了动作便利插的更深,幅度更大。 洛离咿呀叫着,纣厌低了头,将她晃动的乳房含住,不断地吮吸舔咬粉嫩的乳头,洛离又带着哭腔让他舔舔另一个。 纣厌向来是听她的话,将她另一边乳头也舔的水滋滋的,还继续吮吸她乳肉,在乳房上留下红痕。 “姐姐,你舒服吗?”纣厌嘴得了空,就来撩拨她,“我好舒服。姐姐,我好想和你一起关在山洞里,地窖里,哪里都行,只有我们俩,我们不眠不休的做爱,好不好。” 他越说越兴奋,动作愈发狠厉,撞的洛离胯下都有些泛红,但也要继续安慰失控的狼崽子:“好。好。和纣厌一起,永远一起。” 虽然知道她是哄自己,但是纣厌还是特别满足,大力挺腰,将阴茎留在深处,成结射精。 洛离被他按着动都动不了,呜咽几声,汨汨花水还是流出,和他的精液混做一团。 狼崽子每次射精都又凶又狠,带着热度的精液喷射在她宫腔壁上,逐渐填满她狭小穴口,又被他阴茎成的球星结堵住流不出去,拔也拔不出去,只能强忍着等他射完。 每每射完,狼崽子就会扑着与她接吻,最好是能吻到他阴茎再硬起来的时候,就可以不抽出来,继续一直做。 夜夜不休的厮混让她修为一日千里,秘境还没开,她又要突破了。 纣厌依依不舍地给她穿衣,带着她去城郊渡劫。 这次没有碰到岭之崖,她很顺利的破关了。 纣厌在旁边护法,变成巨狼的他兴奋过头,厚重的毛发都挡不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 姐姐又突破了,这次应该可以承受更多。 他正这样想着,然后闻到两股讨厌的气息。 一扫眼,正是那八爪鱼和赖皮蛇赶来了。 洛离渡完第九重雷劫,睁开眼,三人争斗已经取得成果。站在她面前的是毗渊,衣服都被术法炸坏两个洞。 她不知道,三人打斗无果,还是毗渊据理力争,说三人轮次,也该是轮到他了。 另外二人没想好更好的方法,还是同意了。 纣厌呲着牙道:“还有三天秘境开,秘境前一天姐姐必须归我。” 排在第二天的尧烛没有说话,到时候各凭本事咯。 ------------ 嘤,好长一章,求收藏和珠珠呜呜呜 二十、毗渊触手playh “洛离,他们好凶。”毗渊向她展示自己破洞衣服,“打的我好痛。” 洛离摸了摸他的头:“乖。” 毗渊蹭着她的手,收不住的触手往她身上爬。 洛离已经到化神了,他和他的触手都好激动。 “我想去那边湖里。”毗渊眼皮耷拉着,看起来人畜无害。 洛离无法拒绝,点头说好。 腰被揽得死紧,毗渊没有停留,纵身就带着她飞至湖边,他那破烂衣服在岸上就被他震开,抱着她进入湖水。 湖里的生物被毗渊的气息吓得赶紧逃窜,留了一片净土给他。 他的双腿变作触手,紧紧附在洛离身上。 洛离感觉他分出的粘液吞掉了她的衣服,直到有些冰冷滑腻的触手吸住她的肌肤,毗渊表情餍足,靠近和她亲密接吻。 他的手轻抬她下颌,触手将她身体裹着,覆在她乳房上缓慢吸动,腿被分开,一只触手挤进她双腿之间,从后往前兜着她整个胯部,吸盘朝上,将她整个花穴含住,慢慢吮吸。 洛离浑身颤抖,但是挣脱不开,手腕被触手缠住分开,双腿也同样动作,她整个人都被迫舒展,无力地承受着毗渊的作弄。 看她面色潮红,毗渊爽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凑近身子,手指游走在她尚未被触手裹挟完的肌肤上,轻笑:“还没开始,洛离怎么就要高潮了?” 他的触手湿软,吸在她花穴,快速吮吸着她阴蒂,过分的刺激让她颤栗,再加上毗渊调笑的神情,她呜咽两声,很快张大嘴喘息,到了高潮。 一根触手见势塞进她还没闭合的嘴里。比前几日毗渊怕她受伤用的触手粗两圈,将她口腔塞满。偏偏那触手会蠕动,最细的那一端恨不得塞进她喉咙里。 看着洛离想说话,想呜咽,都无法发出声音,毗渊心情很好,触手发力将洛离抬至她身前,将她腿打得更开,下面的触手退下,露出她的花穴在他眼前。 “好可爱。”看着洛离花穴翕张,泛着嫣红,穴口微微收缩,里面嫩肉重迭邀请着他共舞。 触手随着他的心意动作,将洛离的下身抵上他的脸,他伸出舌尖,正好舔到她的穴口。 洛离挣扎的更用力了,可那触手用劲巧,不伤她,她也无论如何挣脱不开。 “好香。”毗渊舌尖伸长,直直舔进她穴里,嘴包裹着她的整个花穴,偶尔做出啃食状,收着牙吮吸她的整个穴口。 洛离感觉他舌尖顶的深,不断卷着她分泌的液体回口腔吞噬,又爽又麻,晃动着腰迎合,渴望毗渊进一步动作。 那口里的触手仿佛是终于玩够了,从她嘴里依依不舍地出来,洛离舌尖绞着他最细的端头裹了裹,那触手立马颤动着回应她,卷着她的整个舌头套弄,从她嘴边留下的津液被其他触手舔走。 “呜,毗渊。”触手才从嘴里退走,她舌尖都发麻,带着哭腔喊他,“毗渊,给我。” 毗渊收回舌,将头从她身下抬起,看着她媚态肆意的脸,好像不解一般,问:“要什么?” 洛离呜呜咽咽,道:“要你,要你的阴茎,要你的鸡巴。” 毗渊被极大取悦到,一把将洛离拉在身前,触手腾出位子给他双手环抱住她,早就硬的发痛的阴茎从触手下探出,磨着洛离外阴,惹得洛离不断摇臀想去吃进去。 “乖洛离,对准位子。”毗渊在她耳边轻语,引导她的动作。 她终于探准位子,原本缠着她无法动弹的触手给了她活动空间,让她可以如愿下坠,将他的阴茎整个吃进。 “啊,呜,好深。”洛离一坐下,连脚趾都爽的崩起,“好喜欢。” 她腰间晃动,催促毗渊动作。 毗渊自然不会拂了她的心意,快速动作,不光自己挺动,触手也裹着洛离上下动作,让洛离没有一刻喘息机会,才操弄十来下她就尖叫着喷水。 “不要了,不要了。”她神情恍惚,被毗渊折腾的不清。 毗渊不会放过她,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要做个够本。 将洛离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双手被触手缠住手腕合在后背,半跪在水里承受他的撞击。 偏偏先前作怪的触手又探到她嘴边,她眨眼看了看,张开嘴,接受触手的献吻。 呜咽都被触手堵住,胸前也被吮吸。 她在毗渊射之前又高潮,整个人软的不像话,全靠触手强硬地支起她的身子,承受毗渊最后的撞击。 “不行了。”毗渊射完,将她揽在怀里,洛离声音哽咽,“不行了毗渊。” 毗渊意犹未尽地抱着她,用触手做比变成人做爽的多,他好爱洛离现在这副样子,明明是她爱勾人,最后却总是哭着求饶。 细细吻去她高潮时无法克制溢出的泪,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触手上,靠拉进距离,与她亲昵耳语。 洛离粗喘几口气,才回过神来,贴着他的脖子不说话。 二十一、遗迹 到了化神,还是离她以往有很大差距,面对着毗渊的求欢有些难以抵抗。 心里又骂了几句岭之崖,感觉经脉胀满了灵气,带着毗渊气息的灵力在她周身运转,和毗渊微微垂眸轻松引导不同,她要费心费神才能将四处冲撞的灵力捋清,最后涌入心脏。 听着她的心跳,毗渊眼睛没睁开,但是触手尖一直轻挠她的背。 洛离实在是无奈,只能伸手握住他的触手,低声道:“你要是愿意变成人形,就还能继续做。要是要这样,就得等我缓好了。” 毗渊在心里思量,原身做要比化形后爽的多,他决定多等等。 “想在湖里休息还是去院子里?”毗渊轻声问她。 洛离懒得折腾:“就在湖里吧。” 他带着她潜入深处,在湖底的沙上卧着。 他触手一部分埋入沙土中,一部分护着洛离的身体,给她当肉垫。 “要好好修炼呀。”毗渊声音轻轻,勾人得紧,“我等着你。” 洛离双腿环着他一条触手,手揽着他的腰,任由毗渊用触手勾着她的腰拉进,闭上眼运气,很快入定。 纣厌和尧烛二人对峙许久,终究还是没打起来,二人相看甚厌,朝着相反方向离开。 原本算着要叁日后才出世的上古遗迹,突然开了。 守在遗迹外的宗门弟子,看着眼前突然升起的五根金色光柱,还带着龙吟虎啸声,天地震动,站在高处的大能还能隐约看到遗迹里发出的五彩光。 是有至宝的象征,底下人群躁动起来,各宗门组织弟子进入遗迹。 毗渊本来想在湖底装死,有什么天材地宝需要他浪费和洛离的时间去找。 但外面的二人不放过他,巨龙用术法隔绝周围在湖面盘旋搅动着湖水,那巨狼在外面嗷呜嗷呜叫着,很快洛离便被吵醒。 “怎么了?”她才堪堪消化一半。 毗渊将她揽住,伸手捂住她耳朵:“狂犬病发了,不用管他。” 气的纣厌一爪子劈过湖面,翻起巨浪差点浇湿上面盘的飞龙。 “有疾否?”尧烛回头看他,眼眸里闪着危险的光,一龙一狼对视着,下一秒就要撕打在一起。纣厌很想咬掉他另一个龙角,而尧烛也很想将他牙齿拔光。 “出去吧。”洛离也听见了,“别让他们打起来。” 毗渊臭着脸带着她浮出水面,感觉到洛离靠近,原本张牙舞爪的纣厌前爪扑地,尾巴高高束起,眼睛亮亮地盯着洛离:“姐姐姐姐。” 他叫得欢,洛离也不拂他的脸面,从毗渊怀里走下来摸了摸他的头,银狼的头蹭着她的手,伸舌头在她脸上舔了几圈,在洛离没看见的地方挑衅地看了几眼尧烛和毗渊。 “遗迹开了。”尧烛最先动作,飞身下来变成人,两只长臂将洛离揽进怀里。 “你应该要去看看。有你的机缘。”尧烛金色的眼眸盯着她,她身上还带着情欲的气息,让他蠢蠢欲动,可想到自己看到的属于洛离的机缘,还是隐忍而克制地吻了吻她嘴角,“进去吧。我们一起。” 毗渊也从湖里上来,触手变成腿,随意找了件衣服穿上,走上前与她站在一起。 “我可以背着姐姐进去。”纣厌想保持狼身驮着她,还没等洛离回答,另外二人拉着她的手就走。 “你就在这等着晚上对着月亮嚎。”毗渊语气冷漠。 他心下烦躁,这两个人老是来打搅。还是向前扑了几步,变成人形追上她。 遗迹外,不少宗门都有一两队人在外留守,万一遇到危险了及时像宗门禀报。 洛离一行人没招摇,若散修一般,悄然进了遗迹。 “我先前在路上有听见,有几大宗门合力要独占这遗迹。”毗渊进了这遗迹懒懒道,“但是他们阵法还没布好,还得等今晚凝聚月华来做阵眼,谁知道现在就开了。” 洛离也看了一眼四周,这遗迹里涌进了很多人,气息强弱不定,很多只是筑基的小修也跑了进来,想求一份机缘。 “走吧,这里人太多了。”洛离收回目光,很多实力不够的人一头热撞了进来,却出不去,急得在门口打转。 “姐姐,就是这个遗迹,我能闻到,有雷呤草。”纣厌看着这俩人一左一右将洛离夹在中间,不给他留一点位子,快步走几步,走在洛离前面,转过身对她说话,“吃了雷呤草就能补齐上次少渡一次雷劫的缺陷了。” 洛离笑着点头,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哼哼唧唧撒娇,抖着自己的兽耳,人无我有,就是优势。 几人脚程快,很快到了遗迹中部。路上遇见一些小洞府,并没有仔细探索。 雷呤草长在焦黑之地,路上并没有遇到这样的地方,纣厌变回狼形,在地上嗅闻着,找着方向。 二十二、雷呤草 他的鼻子灵敏,有过几十息,到了山脚,那山都是漆黑的,隐约还能看到山上滚滚黑雾里涌动的雷。 “就是这里了,上去看看。”纣厌先打头,走在前面,洛离跟上他,另外二人也一步不落。 雷呤草是深紫色的,在黑山上长成一片。找到地方了,纣厌变成人形,手揪起一把雷呤草,有细微闪电在草上萦绕,却伤不了他分毫。 “找到了,姐姐。”纣厌捏着雷呤草回来,献宝似的递给洛离。 原本看守这雷呤草的妖兽在看见纣厌的身影时就夹着尾巴跑了。 “这个要用二十株,和着妖兽的血一起吞服就行,它里面含的雷力会帮你强化六腑。”纣厌才在低头数手里有多少颗,旁边一言不发地尧烛突然变成龙形,张大嘴铲了一片雷呤草在嘴里,嚼巴几下抢先转身变成人,吻上洛离。 雷呤草和着龙的舌尖血,流入洛离喉间,带着天劫的气息涌入她的肺腑。 尧烛还想勾着她舌尖继续亲吻,纣厌瞪大眼冲上来一口咬住他的龙尾,毗渊也用触手勾着他脖子缩紧往后拉。一时间乱成一团,洛离嘴里如雷劈般说不出话,只能拉了拉最近的尧烛,尧烛尾巴被咬着,脖子上要套着想要他命的触手,若无其事地俯身继续吻她。 那二人更愤怒,知道不能拉开尧烛,转头拉开洛离,尧烛才收敛动作,砸吧砸吧嘴,对纣厌展开一个恶意的笑容,说:“谢谢你的解释。” 几人作乱间,没感觉到异样,洛离奋力将喉头剩余的雷力咽到肚里,突然感觉头顶的雷云滚地更欢快,还没察觉不对,天上掉下来个人。 “走。”洛离看着冲出云层的身影,“岭之崖来了。” 纣厌抓准时机,抓起洛离的手就跑,剩下二人慢了一步,还是追在身后。 雷云滚滚,岭之崖周身还有紫色雷电缠绕,从雷云中穿透,落在地上。 他仰头看天,不知为何,其他人进遗迹都是从光幕外到光幕里,能在门口汇合。 他刚一迈入这个遗迹,便被传到雷云中。被天雷劈打九九八十一下,感觉人都焦了。 周围有熟悉的味道,洛离还是给他留了个背影,在他露面的一瞬间仓皇而逃。 修整了气息,他盘腿坐在地上,不理会烧的有点卷边的衣衫,将发髻重新束好,才站起身,背着剑离去,向洛离离开的地方。 他还是想抓住洛离,问她一些问题。 洛离可不想碰到他,原本好好的,雷力乖乖地帮她炼腑,可岭之崖一出现,就开始乱窜,她现在一边跑路一边分神去控制体内乱窜的那束雷。 纣厌见她分神,将她甩在自己身后,变成巨狼驮着她往前跑。 等跑过几座山,四人才停下来,洛离才压制好那股劲,吐了一口浊气。 “好了,终于好了。”洛离瘫坐在巨狼身上,“怎么又遇见那个瘟神了。” 她好难受,才顺利渡劫一次,下次突破合体时,得是什么级别的天雷啊,不会把自己劈灰飞烟灭吧。 尧烛脸色也不好,他手指掐算着,却一次又一次是失望的答案。 “现在还不能出去。”他沉了沉,开口道,“你的机缘,还没到。” 洛离换了个姿势,将巨狼当做垫子靠着,眼巴巴地看着尧烛:“都遇到岭之崖了,还能有什么机缘啊?” 不过她就是口头抱怨一句,她从未怀疑过尧烛的掐算,从他们相识的那一天起,尧烛就没有失算过。 毗渊伸着触手帮她捏着小腿:“反正甩开了,不如再等等。” 洛离不客气地伸长腿递给毗渊,舒服地享受着:“好。” 二十三、护心麟 可是几人已经走到遗迹深处,还是任何特殊事情发生,反倒是看见许多修仙门派弟子的内斗,几人虽然没有收获,也乐得在树上看底下人争斗。 为首的男子穿着月白长袍衣袂飘飘,旁边的女子哭的眉眼低垂惹人怜爱。 “师弟,不要挣扎了,将赤狐草拿出来吧。小云需要这味药疗伤。” “不行。”被逼到无路可退的男子靠着巨树,身后是万丈深渊,抱着怀里的小包裹摇头,“这是我要送给师姐的,师姐上次在秘境里受伤了。” 那男子哈哈一笑:“还师姐长师姐短,沉鸢金丹都破了,以后就是个废物,迟早被逐出宗门。” 笑意不及眼底,看这人好不识趣不肯交出东西,双手做爪朝他抓来。 他身边女子原本垂着眼睛,看到此景,不由得勾起一个笑意。 洛离还靠在巨狼身上,软乎乎的,他们不插手修仙者的事,只是在上面看热闹。 可尧烛却突然飞身下去,一把将那女子按在地上,指尖抵在女子额头,一道金光闪过,他手里拿了一块和上次一样的牌。 那女子呆愣几秒,而后突然尖叫。原本正要杀人夺宝的男人赶忙回来,被他按在身下的师弟爬起来就跑。 “你是何人?”见女子只尖叫不说话,男子将她护在身后,恶声恶气地问尧烛。 尧烛没看他们,他们只感觉面前空间突然扭曲,那危险的男人不见了。 “小云,怎么了?”男子没探寻到气息,转而回头安慰小云。 小云抽抽噎噎不说话,但是内心却无法平静。 系统,她的系统不见了。 尧烛回了树上,将牌子递到洛离手上,洛离一看,和当时自己脑海里的东西一样。 “这是为何?”她拿着牌子左看看右看看,“是哪个大能遗留的法器破碎了吗?” 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会有这种东西第二次出现。 她看完,没有发现异常,又丢给尧烛,尧烛又将牌子吃掉:“里面有天道的气息。好奇怪,好像出现第二个天道了。” 几人皆是不为天道所容之物修炼而成,天道自然没给过他们好脸色。如今出现第二个天道,皆是紧皱眉头。 “那要渡两次雷劫了?”纣厌用尾巴环住洛离,洛离才碰到岭之崖,下次合体时的雷劫本就难渡,要是渡两次,还得多找些法宝帮她抵挡。 “不会。”尧烛金色的眸子微微流转着光芒,“他们会争个你死我活。” 毗渊一直盯着下面唤作小云的女子,然后才道:“那女子,修为来的不正当。” “如今这道天道从她体内拔出,下一次雷劫就是她的死期。” 洛离也低头去看,底下二人,男子安慰哭哭啼啼的小云好一会儿,两人才携手走了,不知道是不是会继续去找先前那个人的麻烦。 “我们也走吧。”洛离休息够了,从树上跃下,“可能尧烛说的机缘便是这件事,出现两个天道,可是大事。” 她回头看尧烛,却发现他那残缺的龙角好像长长了一大截。 “你刚刚的龙角是不是突然长出来了一截?”她伸手摸向尧烛的脑袋。 尧烛没闪躲,任由她软软的手指在她龙角上丈量:“是,刚刚那块牌子吃了我的收益很大。我要闭关了,洛离。” 他低下头,嘴对嘴将浓郁成实质的灵力渡给她:“你要和我一起吗?” 毗渊眼疾手快将洛离拉开:“滚滚滚。” 洛离被毗渊拉的死紧,纣厌也挡在前面不让尧烛靠近:“我们说好的,闭关不能带着洛离。” 他们这种修为,闭关不是月余能出关的,要是他拉着洛离闭死关怎么办。 尧烛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洛离,笑着道:“我过几日去寻你。” 洛离点点头:“你要自己小心。若是有事要及时唤我。” 她一颗玲珑心,能感受到爱人的呼唤。 尧烛将护心麟递给她:“下次渡雷劫我不在,你要万事小心,不要逞强,渡不过就让他们挡。” 洛离上前一步,毗渊和纣厌不好继续挡着去,但还是警惕地看着尧烛,做好了他突然拉人跑就打死他的准备。 尧烛只是将护心麟递到她手上,那黑色的鳞片在她手心融化,尧烛的气息在她经脉里流动,最后在她心脏外结成甲保护着她。 心安理得地接受洛离揽着他的脖子亲吻,巨龙最后看一眼他爱人,龙爪撕开空间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洛离看着尧烛消失,转头对二人说,“这遗迹好像没有什么东西了。” 二十四、天道之子指哪打哪 正说着,天空突然巨变。 原本晴朗的天变得火烧般红,一股热浪袭来。 “快走。”天色惊变,几人不再逗留,全速奔跑。 这秘境里却突然开始不断有天火石掉下来。 几百斤还裹挟着熊熊烈火的石头落下,砸在地上,很快燎起大火。 毗渊讨厌火,飞身往有水的地方去。 遗迹里有湖,湖面是翠绿的,可以看出很深,去那里躲避就行。 他抱着洛离,才能安抚躁动的心。 纣厌跟在后面奔跑着,看着这遗迹顿时乱作一团,除了刚刚那龙自己破开空间走,其余人都没法出去。原本寂静无声的遗迹现在此起彼伏的哭爹喊娘。 不只是他们想着去湖边避难,越靠近湖边人就越多,洛离在毗渊怀里,看到了岭之崖。 “希望不要出岔子。”她心里厌烦的紧,这道士怎么阴魂不散。 他们是最先跑到湖边的,这湖里有大妖,平日里那修行者不会轻易靠近这里。 现在因为遗迹突生变故,那大妖也躁动不安,浮出水面想要赶跑入侵者。 毗渊气息不再收敛,恐怖的威压让身后逃命的修士都顿了顿身,很多修士不敢再跟在这后面,反而向其他地方跑去。 那刚浮上水的大妖也慢慢沉下水,缩成一团减少自己存在感。 毗渊看到湖水就在身边,在洛离的吩咐下分出一根触手勾着身后那狗的爪子,就要入水时,听见一声呼喊:“洛离。” 岭之崖认出他们了。 他用手指着正要入水的几人,随着他指的方向,一块天火石很上道地落在眼前堵住他们去路。 毗渊并未停下脚步,绕开继续跑。 可他往哪跑,天火石往哪落。 过高的气温烧的他浑身难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洛离一边轻声安抚他,一边看了一眼那往这边赶来的道士。 纣厌呲牙咧嘴,周身气势汹汹,吓得离得近的修士连连退步,可岭之崖不怕,尽管和洛离这几个妖兽的修为差距大,他还是坚定地往这边来。 天火石落在他身侧,他都不用去躲,天火石自己躲着他。 “真是晦气。”洛离憋着一口火气,周身腾起粉红色的薄雾,将毗渊和纣厌裹进去,眼睛有些泛红的二人很快冷静下来,夺路狂奔。 岭之崖着急了,加快飞行速度而来。天道为了帮岭之崖留人,开始降天雷。 他们往前飞,雷就往前打,指哪打哪,专朝这几人头上劈。 洛离从毗渊怀里下来:“我们三人分开去,直接进湖里。” 另外二人不是很赞同,可洛离已经选了一个方向走了,他们向来听话,只能朝另外两个方向而去。 岭之崖选择追洛离,那雷一道道跟在洛离身后。 纣厌二人看着洛离要抵挡不住,赶紧去寻她,一直被天火石拦路。 毗渊变成原形,巨大的触手往前飞驰,去抓到处逃窜的洛离。纣厌的身上闪着银光,巨狼仰天长啸一声,爪子硬劈开天火石往前而去。 岭之崖一路畅通无阻,借了天时地利人和,一把抓住洛离的手腕。 洛离回头看他,眼神阴鹜:“我从未招惹过你。” 岭之崖一路狂奔也衣衫整洁:“我有话想问你。” 洛离挣脱不开,那二人顶着天火向这边而来,岭之崖便想带着她离开。 没想到一闪身,洛离被滚落的天火石撞击,连带着岭之崖滚进旁边的裂缝。 洛离眼神惊恐,修行这么多年来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 身后二人差一点就抓住他俩的衣襟,天上也破开一块,有巨龙的爪子伸出,想抓住她,却擦身而过。 “洛离!” 三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洛离想回答,却被岭之崖拉着一起滚落山崖。 说来也怪,这二人消失后,天火石不再掉落,那些修士劫后余生,瘫坐在地上喘息。 纣厌和毗渊很快赶到裂缝边,去而复返的尧烛已经变身成巨龙飞身而下,另外两人很快追上。 底下什么也没有,是空荡的峡谷。 尧烛看着那壁上的阵法,金色的眸子有怒火:“他们被拖进小世界了。” 毗渊和纣厌都被天火烧的不轻,此时也顾不得疗伤,仔细探寻这小世界的阵法,可几人都不擅长此事,只能在峡谷底部等着。 二十五、梅开二度 尧烛眼里金光明明灭灭,他看得到太多世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看着崖上古老阵法,心里一阵烦闷,转身钻入自己的空间,不愿和这两人呆在一起。 纣厌也不理睬其他人,径直趴在山崖下的巨大石头上,闭上眼开始修炼。前几日和洛离交配后的灵力还没完全炼化,现在可以一边等洛离出来一边修炼。 毗渊巨大触手伸长,从崖底攀附上去到湖边,触手硬生生刨出一个水渠,引下湖水到崖底,在他挖的坑洞中形成一滩池水。 洛离却感觉头痛欲裂,睁开眼,又是山洞里,没完没了了是吧? 可是这次没有烦人的系统尖叫,只有她和她空荡荡的丹田。 她成练气期了。要知道,她天生欲念,生下来便是合体,被岭之崖搞得一朝变成金丹,现在更好了,梅开二度花更红,一朝变成练气。 正在烦闷着,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储物珠子也没找到,只有心脏上还能感觉到护心麟的包裹。 洞外突然有人叫她:“洛离师妹,师尊叫你去大殿。” 她捂住心脏,现在也不能被她在体内移动乱藏,只能呆在原位,尧烛的护心麟是她最后的保障。 洞外的人又催了一句,她只能起身,朝外面走去。 门外站着个女子,和她穿着同样样式的衣袍,她眨巴眨巴眼看着来人,福至心灵,开口唤她:“阿萱师姐。” 名为阿萱的女子亲热地抚摸她的脑袋:“快去大殿吧,师傅在等你。” 她只好按照记忆里的方向走去。这地方诡异得很,除了修为降低,其余的地方没有一点不适感,找不到不对劲的点,才让她更加不安。 走到大殿前,她抬头看了看,匾额上龙飞凤舞两个字“破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她走进去一看,高台上站着的人,岭之崖。 洛离一秒也不敢耽搁,转身就要跑,被岭之崖伸手逮了回来。 这个天道真的是明目张胆的偏袒,在遗迹里还是合体修为的岭之崖,到这里来就是大乘期了,按死自己这个小练气就是心念一动的功夫。 她没办法,转身向岭之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好久不见呀岭道长,最近过得好吗?” 岭之崖却不是很客气:“不是很好,为了找你,跨了十一个州。” 洛离腹诽,没事找她干嘛,但面上还是温柔似水:“岭道长找我有何事,早说呀,你说有事找我,我肯定随叫随到。” 岭之崖却罕见的红了脸,嘴唇嗫嚅几下,一脸正气地说:“卦象上说,情劫在你身上。” 手里安分的女子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洛离内心都要流泪了,碰到岭之崖都要倒大霉,要是引诱岭之崖道心不稳,自己就要和毗渊他们天人永隔了。 “岭道长,别说笑了。”洛离挣脱不开,“你们玄真派不是可以修无情道吗?” 岭之崖却摇头:“非也,无情道并不是断情绝爱。而是永失所爱。” “我的师叔掐算出来,我的情字决在你这里,所以我只能寻求你的帮助。” “希望你也能帮助我,如若修无情道,还需杀妻证道。” 洛离半只脚都踏出殿外了,被岭之崖没有感情的逮了回来,听见一句杀妻证道,这下是真的怕了。 自己已经被他一剑捅穿心脏过一次,要是在这里面被他杀死,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 “岭道长,怎么帮你。”洛离回头看他,眼神真挚,“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是欲念,你将我留在身边得喂养我,不然我会死的。” 岭之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她,洛离打开一看,里面是灵石。 挑了一个发着金光的极品灵石,咬了一口吃,她不喜欢这样修炼。 看着她面不改色地口嚼灵石,岭之崖腮帮子酸了酸,松开拉着她衣领的手 不自然的转换话题:“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洛离抬头看天,蛊惑他:“你把这天撕了看咱们能不能出去。” 岭之崖自然不会上她的当,从怀里掏出一根红色丝线,一头缠自己手上,一头缠她的手上,洛离看着拿道金光闪烁忽然消失,自己心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系着。 “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身边,搬到七杀阁住。” 洛离眯着眼,将手里的灵石吃完,浓郁的灵气充斥她的经脉,生生把她修为堆到练气大圆满。 “我说了,如果你要留住我,就必须要喂养我。” 岭之崖笑了笑,道:“我会给你灵石,这索灵线缠在你心上,现在我们是一体的。” 二十六、龙的往事 阵法外,原本闭关的巨龙在封闭的空间突然发出一阵龙鸣,震的天地间乍起惊雷,他撕开的那处空间呈扭曲状,毗渊从水潭里探出头,巨狼也掀开眼皮子,看了看,那黑龙只在自己的范围撒泼打滚一会儿,又寂静无声。 他看见了,洛离心上的绳子。 四根线全部亮起,原本那根暗淡的灰线也被点亮,金光闪闪。 一根是属于他的,黑金色,上面符咒流动,一根是深蓝色带着水雾,一根银白色带着绒毛,最后亮起的这根,红色的,带着雷霆气息。 他从参透法则的那一天就看到,洛离的心上缠着四根姻缘。 少年的龙傲慢,他是天之骄子,是乘天地灵气孕育而出的真龙后裔,自然是骄傲的很。 情窦初开后无法忍受爱人将心分成四份。 那时候洛离并不知道,天地中孕育的欲念变成她,她天真烂漫,与他厮混在一起,并未见过过多人,日日在不周山修炼。 可当尧烛继承龙族法则之后,第一个看见的是爱人以后的背离,她的命运和其他人绑缚在一起。 他不接受这个结局,想要逆天改命,最后堕落,从世间仅有的金龙堕魔成黑龙。 一无所知的洛离发现爱人堕落,在各州寻觅良方,最后用自己的魂力描绘符咒在他龙身,压制住他的魔性,避免他心神被侵蚀。 终究是保存了他的神志和修为,可巨龙再睁开眼,金色的眸子瞥见眼前的女人,忘记了她是谁,嗤笑着讥讽她心分四翼还敢肖想自己,几番挤兑揶揄将洛离赶出不周山,她还不死心,悄悄回来过几次,黑龙无故暴怒,真武身相显露,比整个不周山都要庞大的龙身缠绕在天空,暴动的真气伤了才分出魂力为尧烛描绘符箓的洛离。 她受了重伤,仓皇逃窜,到了海域,遇见了毗渊和纣厌。 在尧烛终于记起一切的时候,洛离已经和毗渊纣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看见,属于自己的线暗淡着,另外两根一蓝一银,将洛离牵得死紧。 毗渊和纣厌拿出原配的气势百般刁难尧烛,洛离对他冷漠疏离,他心神躁动,可最后都会被她留在自己身上的符咒安抚。 起码她是爱自己的。 这个理念支撑着他,过了几十年,和另外两人打了几百场架,才终于又牵起她的手。 现在,洛离的姻缘线全部亮起,他痛苦的在撕开的空间里翻滚。 为什么要让他看见,他可以接受洛离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介绍给他,但不要在洛离没说话前看到她的命运。 明明都看见,可还是什么也无法阻挡,这是对堕落魔龙的惩罚吗? 他身上的金色符咒明明灭灭,抚慰他躁动的心神。 他在心里不安的一直呼唤洛离,可这阵法太古老,只能听见洛离的只言片语,她在心里叫他的名字,尧烛。 -------- 短短的,晚上还有一章 二十七、秘境历练 洛离和岭之崖被困在小世界里,琢磨不透该如何出去。 岭之崖天天拘着她在练功房打坐,作为回报,她天天在宗门上下说岭之崖的闲话。 天道似乎管不了小世界里,除了岭之崖系在她心上的丝线让他不能离开他十里开外,也没其他大问题。 时间匆匆流逝,除了最开始的那天听到尧烛在喊她,现在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只能感觉到护心麟随着她心脏一起跳动,给她一点安慰。 不过这小世界不归天道制裁,她并没有因为对岭之崖冷言冷语而倒霉。 “你明日随我一起去秘境历练。”正在石桌前雕木头的洛离听见岭之崖的声音。 她头都没抬,手里继续摆弄那个木雕,本来准备刻龙,但是腿太长了,又说刻毗渊,但是腿又不够,改为刻纣厌,最后变成四不像。 “不去。”她吹了吹木削。 “不去的话就没有灵石给你。”岭之崖没见过洛离这么奇怪的修炼方法,就几日工夫,她靠着吃灵石,把自己从练气大圆满堆到了筑基大圆满。离结丹直插临门一脚。 洛离见他威胁他,也没给他好脸色,放下手里的刻刀,遥遥指着对面仙山:“你师尊在那里闭关对吧。” 岭之崖不知她作何打算,皱着眉道:“他已经是半步渡劫了。” 言下之意是她打不过他。 洛离却朝他娇媚一笑:“那你半步渡劫的师尊会给你找个还没结丹的师娘。” 岭之崖沉默半晌,突然上前一步薅住她脖领子:“那我更要带你走了。” 洛离手舞足蹈地挣扎,却被岭之崖提住,扔出一道符箓,变出一架马车,将她塞进马车厢里,还扔了一包灵石进来:“你就呆在这里,明日我带你去。” 车厢外被他下了咒,现在的洛离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只好掏着灵石袋,用修炼来给自己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动起来,同时帘子也被撩开,岭之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坐在了车厢另一头。 洛离看着岭之崖,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心念一动,周身腾起粉红色的雾,在他反应过来前一下扑进他怀里,粉雾融进他身子,他眼神逐渐迷离。 “修士,你叫什么名字?”洛离看着他的眼,轻声细语地问。 “岭之崖。”被她迷惑的道士呆愣愣的回答。 “你认识洛离吗?”她继续问。 “认识。” “你为何要找她。” “我的情劫是她。”岭之崖还是给出了当时一样的回答。 洛离皱着眉,她一直以为岭之崖在骗她,她为何会和岭之崖有感情纠葛,他每次看到自己都是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你找到她了打算如何做。”她接着问。 “和她待在一起。”岭之崖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她不愿意与你呆在一起你待如何。”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不行。”岭之崖拒绝的很直接,“我会找到她。” 回答完,岭之崖头一歪晕了。洛离眉头紧锁,她实在是没有头绪,为何他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岭之崖没一会儿就醒了,看了一眼洛离,掀开帘子出去了。 洛离跟着去掀帘子,掀不动。 “你就在里面修炼,到地方了我只会带你进去。” 二十八、古神之心 他来的这个秘境,还未进去,洛离就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岭之崖:“你怎么想的,这分明是古神坐化之境,我一个金丹,你带我来这里送死吗?” 岭之崖按住她的头:“无碍,我会保护你。” 洛离嗤笑一声:“你别唤雷劈我我就要烧高香了。” 岭之崖却不跟她耍嘴皮子。四周有强者的气息,不过他们如岭之崖一样隐了身形,探查不到具体的方位。 “秘境要开了。如果我们想出去,就必须来这里。”岭之崖看着洛离生气的样子,她确实很美。尽管岭之崖被宗门上下一致认为是最不解风情的人,但他不得不承认,洛离美的让他都有些悸动。 听见岭之崖找到出去的方法,洛离才没挣扎,任由岭之崖拉着她,空余的那只手继续往嘴里塞着灵石。 直到她将一袋子吃完,修为到了金丹中期,又向岭之崖伸手:“还有吗?” 岭之崖在戒子里翻找:“只有丹药了,应该效果要好些。” “那就麻烦你把丹药炼化了将灵气渡给我。”丹药和灵石不一样,她可以直接吃灵石,但不能越级吃丹药。 “怎么渡给你?”岭之崖从未知晓过还能这样。 “你猜呢,岭道长。”洛离攀着他的手臂,踮着脚将头靠在他肩膀,呼一口气轻抚他的耳垂。 岭之崖沉默半晌,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塞了一把丹药在嘴里,将药力在丹田运转一圈,汇聚成纯粹的灵力之后低头吻住洛离的唇。 洛离看着岭之崖突然凑近的脸,他力气很大,捏着她的脸,逼她张开嘴,将灵气渡进来。 最后一口气渡完,岭之崖收回手,又重新站直,洛离不可置信的大喘气,完了,出了这小世界,天雷起码要把她炸翻。 “够到元婴吗?”岭之崖问,洛离眼尖的发现他耳朵根有些红,更是心如死灰,完了,他不是很愿意,到时候劈得更狠。 “够了,够了。”她急忙说,不敢再继续说话,沉默地运转功法修炼。 在她将金丹炼化,融入心脏后,睁开眼,秘境快开了,周围强大的气息越来越多。 天地突然变色,眼前的山突然从中间裂开,缝隙里溢出七彩光芒,还有兽鸣嘶吼。 “走吧。”岭之崖拉着她的手,带着她飞驰而入。 进了那缝隙,一阵天旋地转,洛离感觉到有人抱住她,最后和她一起跌落在草地上。 岭之崖做了人肉垫子,洛离并没有受伤。 “没事吧。”他倒是先站起来,将洛离扶起。 攀着他的手起身,洛离摇摇头,看着这秘境里,诡谲的天空,青紫色的,卷动着红色的云。 “走吧。”岭之崖好像有目标,走在前面,洛离不敢在古神坐化之地托大,赶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两个人一前一后,看着这天从青紫色变成橙黄,云也变成靛蓝。 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人,没有野怪,也没用植物。 没有生机的一片天地。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岭之崖解释道:“古神在濒死的时候,会吸干领地的所有生机。” “可他还是死了。”洛离看着这仿若死地的地方,问他,“那我们进来干什么?” 他顿了顿,说:“找古神之心。” ------------- 这几章剧情得把道长的来历交代了 二十九、记忆 不止是他们,所有来这里的修仙者,都是为了找古神之心。 可惜,没人知道古神之心在哪。 洛离跟在岭之崖后面,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剑,仿佛要面临什么巨大敌人一般。 他紧张,洛离更紧张,天命之子都怕了,她怎么平静的下来。 奇怪的是,在结界外感受到了很多强者的气息,进来走了这么远却没有碰到一个人。 岭之崖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好像很确定般。 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觉得两条腿发麻,不像是自己的腿了,只是无意识的在摆动着。 岭之崖突然停下,她一脑袋撞上他的背。 摸了摸发疼的鼻尖,抬头看,却先看到岭之崖的脸。他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勾勾缠缠,仿佛眷恋一般。 还没等她发问,岭之崖便收回目光,手指向前方那座巨大的山,那山还在有节奏的起伏,如活物一般。 “那就是古神之心。”岭之崖自然而然的牵着她的手,洛离没有挣扎,视线被古神之心吸引。 山脊就好像一条条心脏上的动脉,他有节奏的律动,是这个世界唯一的活物。 渐渐的,洛离视线无法聚焦,眼前光怪陆离,心脏逐渐和那座山的律动温和,随着山的跳动而跳动。 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胸腔里强烈的共鸣,跳动的心脏要冲破胸膛般,最后被护心麟拦下。 那座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拳头大小,飞到他们身前,被岭之崖一把抓住,塞进她的嘴里。 到了嘴边便变成一股热流,来不及反应就消失不见。 这个空间在破碎,天地颤动间,岭之崖挑起她的下颌,将唇印上她的嘴角。 洛离浑身战栗,感觉岭之崖身上带着她无比熟悉的气味,还没来得及多思考,手便环上他的脖子。 津液交换,她感觉岭之崖哭了,热泪滴到他嘴角,被她尝了去,咸咸的。 天地逐渐崩坏,她却感觉岭之崖手抱得她死紧,平时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他也不理睬,只是更深地去吻她。 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岭之崖问:“你记起来了吗,洛离。” 洛离眼神终于聚焦,看着岭之崖,声音轻颤:“玄之。” 岭之崖长舒一口气,将她抱紧在怀里。 她想起岭之崖了。上一世的师尊,和爱人。 这里是她上一世陨落的地方。她做为岭之崖的弟子,又激活了古神血脉,最有望飞升。 可是她失败了,那时的天地灵气不足以支撑她飞升,飞往上界的通道被斩断,她在雷劫中陨落。 而她的师尊,她的爱人,为了救她,游历整个下界,却连一点她的气息都没有寻到,她就这样消失在天地之间。 岭之崖想追随她而去时,他听到天道的声音。 天道已经不足以支撑这个世界,滋生了新的道与它抢夺。 他与天道做了交易,入了轮回,一直帮他斩杀新天道选择的宠儿,直到战死。 这是第九次,天道能力强了一些,给了他指引,他终于找到了洛离。 在天道的引领下,他到了古神遗迹,记忆回笼,想起过往种种 眼看着天地崩坏,他们周身却出现一个泛着柔光的茧,包裹着二人,在巨茧中,不属于现实世界的东西被剥落,岭之崖呼吸逐渐混浊,赤裸的拥抱着洛离。 三十、岭之崖h 岭之崖动作轻柔,又无比眷恋的继续吻着她,手向下,抚过她柔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再摸到她的下体。 “可以吗?”他轻声问道。 洛离有些颤抖,又哭又笑,揽着他的脖子,同意了。 任由自己的双腿被岭之崖分开,他抱着她将她平放在铺了外衣的地上,将一只脚抬起到自己腰间,跪坐在她身前,看着她微微瑟缩的花穴。 有些湿润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他伸出两根手指探着,常年练剑的手指粗长又生茧,刚一碰到她闭合的阴唇,她便被刺激的又流出一股水来。 “你好敏感。”岭之崖不再是那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反而低下头,带着笑意凑在她耳边,轻呼,“才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 洛离扭头不看他,耳根子都微红。 岭之崖轻舔她泛红的耳朵,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摸进紧致的穴口。 里面又紧,又湿。才伸进去第一个指节,洛离就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娇喘一声。 岭之崖低头吻她,她舌尖逐出来缠着他。他手指全部没入之后洛离缠得更紧,在唇舌有空隙的时候还能听到洛离止不住的喘息声。 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才直起身,看着那嫩红的小穴,随着他的手指带出丝丝淫液,邀请一般在他的注视下翕张。 岭之崖抚了抚自己早就胀痛的阴茎,托着洛离的臀将她拉进一些,龟头顶上她的会阴,在淫液的润滑下慢慢挺身进入。 “好大,玄之。”整根没入,洛离感觉到他粗长的阴茎将自己撑满,“太粗了,好胀。” 她的言语是他最强大的助兴剂,都忍不住等她适应自己,便耸动了起来。 两只手勾着她的大腿,将她大腿拉开,自己则跪在她身前,俯身吮吸她的乳房,腰不断地用力挺进。 胯部撞到她的阴处,啪啪响声带着水声,与她无法控制的娇喘应和,洛离很快在快感中迷失自我,手掐着岭之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浪叫浮沉。 她好像变成星,变成月,变成风,在岭之崖的裹挟下和他一起沉浮。 他大手扶着她的腰,将她从仰躺着变为坐在自己怀里,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手揽着他的脖子,被他掐着腰顶弄。 他将她屁股抬起又按着她下落,每一下插的又深又快,惹得洛离咿呀乱叫,胸脯蹭着他紧实的胸肌,乳头也颤巍巍立起来。 “太快了,太快了。” “玄之,不行。慢一点。” “不要了玄之,不要。”她软软糯糯求饶,但是岭之崖却置若罔闻,丝毫不懈劲,继续快速操干,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头里。 “不要。” “嗯~啊~”她声音娇滴滴,很快下穴紧缩,到了高潮。 淫水一股脑涌出来,浇在他们结合的地方,岭之崖感觉穴里更加湿热紧致,好像要将他烫化一般。 “你里面好紧,好软。”他贴近她耳朵呢喃,“太紧了,动一下就感觉你下面有一万张嘴吸着我不让我出去。” 洛离才高潮过本就敏感,被岭之崖这骚话一激,下穴还在承受着他的撞击,忍不住绷紧了小腹和大腿,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脚背绷直。 “好紧。”岭之崖喟叹一声,“你想要直接把我夹射吗?” 他将洛离屁股抬起,她臀肉被他掐住,屁股翘起,承受着他快速的撞击,几百下抽查,原本水淋淋的小穴更是湿润,咕叽咕叽水声混着他阴囊打在她阴处的啪啪声不断。 终于,在洛离第二次因为高潮缩紧小腹时,他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泄出来,和洛离一起攀到顶峰。 洛离瘫软在他身上,任凭他索吻啃咬,懒洋洋地微眯着眸子,回应他热情邀请的舌。 “好想你。”一吻毕,岭之崖抱着她仰躺下,让她扑在自己怀里休息。 他轻轻三个字,却让洛离红了眼眶:“我也好想你。” 他为了找到自己,被天道拉去当了几百年的免费打手,直到被天道的敌人杀死,又重来。 “找到你就好。”他看出洛离的心疼,“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 昨天熬夜写了两万多字的新脑洞(抬头望天,变成猴子) 大概是个1v2的校园文 ,这本完了接档吧 三十一、不能冷落我h 岭之崖抱着她,仿佛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不断地吻着她,手穿过她的发丝,按着她的头让他靠近自己,与自己呼吸交融,额头抵着额头。 他急切又温柔,分开洛离的双腿,她还是湿软的穴口很快吞下他又胀硬的阴茎,手撑着他的肩,自己上下起伏。 岭之崖捏着她的胸,她配合地挺身将乳房送到他嘴里由他舔舐,舌尖绕着粉红色的乳头转圈,吮吸轻咬,让她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摇着屁股。 “嗯…玄之,别这样。”她声音甜腻,“另一边也要,舔舔。” 岭之崖了然,转头继续吮吸,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乳头颤巍巍立起来,因为刺激,都有些无力继续骑在他身上起伏。 岭之崖松开嘴,看着她潮红的脸:“怎么不动了?不舒服吗?” 他坏心眼地稍微顶了一下,洛离腰一软,瘫倒他在怀里,耍起赖来。 “唔,玄之,玄之草我。”她手抚着岭之崖的胸肌,慢慢向下描绘,摸到他的阴毛和他们交合的地方,水汪汪的。岭之崖整根没入,她只能伸着手指从空隙中挤下去,勾着他的阴囊。 岭之崖呼吸一顿,将她腰掐着,发狠的挺身顶弄她。 洛离很快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开口求饶。 可是岭之崖并不怜惜,一双手几乎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住,跟没无处可逃。 “不要。不要。”洛离摇头,眼泪都出来了,“玄之,太快了,太快了。” 她的求饶声被岭之崖顶的破碎,一下一下进的太深,她都感觉要被他无情贯穿。 “你喜欢吗?洛离。”岭之崖情欲满满的声音传来,他贴着洛离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询问。 洛离呜咽几声:“喜,喜欢。喜欢。” “呜呜,太快了,玄之。” 岭之崖换了个姿势,让洛离背过身去跪趴在地上。 洛离分开腿,屁股翘起,他看见她湿润红嫩的穴口还微微张着,邀请他的进入。 掐着她的臀肉,岭之崖又将阴茎完全贯入,这下撞的更狠。 洛离难以支撑,在攻势下渐渐下坠,还是岭之崖伸手抓住她的手,两只手拉在身后,如驾马的缰绳一般,让她被迫直起上身,承受冲撞。 后入的姿势,更是能每一次都顶在她的敏感点,她双腿战战,却无法抵抗,屁股稍微往前缩一点,想要缓解一下让她失神的感觉,可岭之崖却膝行着跟上,又将阴茎顶到最深,让她的浪叫都带着哭腔。 “不行了。”她不住地摇头,头发散乱在脸庞,“我不行了。玄之,玄之。” 岭之崖放下她的手,她用手垫着,脸贴在手臂上,呜咽着。 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背部,手握着她的双峰,最后快速顶弄几下,然后在洛离的尖叫声中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随着阴茎的抽出,他射出的白浊混着她高潮时的淫液一起流出,汇成淫靡的画册。 洛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前岭之崖将她捞起,让她伏在自己怀里。 “乖。”岭之崖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散乱的发整理好,“洛离真棒。” 洛离任由他动作,平复着呼吸,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手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腹肌上。 “从小世界出去了,要带我见见他们吗?”岭之崖语气很是轻松,但是她感觉到他的手缩紧了。 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动作,这一世,她和毗渊三人羁绊太深,不可能轻易割舍。 仰起头,看着岭之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你也看到过他们。” 岭之崖手紧了又松,轻拍她的后背:“我知道。” 他融合了两世记忆,自然知道这一世洛离一直是和那几个妖兽一起,连天道都说不能强求洛离离开他们,他又能怎么办呢。 “可不许冷落我。” 他最终妥协,看着洛离的脸,将她揽紧。 -------- 其实四个人里,真正的傻白甜应该是毗渊。他要是不傻白甜就不会被绿茶小狗撬了墙角。 毗渊:在深海里阴暗的爬行 三十二、离开 感觉到围在身边的巨茧也越来越薄,岭之崖知晓这个世界即将崩塌,帮洛离整理好衣服,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看着巨茧融化,周围的景色变成先前崖底的样子。 守在原地的三只巨兽很快察觉,他们刚落在地上,黑色的巨龙便俯冲下来,冲着岭之崖攻击而去,洛离急忙制止他。 “尧烛!” 尧烛动作停下,盘在半空中,黑色龙身上金色符文泛着光,在极力压制他的暴虐。 毗渊也上岸,触手还留了一部分在水里,只是将上半身靠近,在水里的触手远不及他面色平静,不住地搅动着水花。 纣厌立起身子,他鼻子最灵敏,很轻易就闻到洛离身上情欲的味道,眼眸里盛满危险的气息。 “洛离。”巨龙首先开口,他轻轻垂着头到洛离面前,“洛离。” 只是叫她的名字,却无比委屈又压抑,她忍不住摸他的头安慰他:“尧烛。” 岭之崖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放,无所畏惧地迎着巨兽不善的目光,随着他的心念一动,天上也聚拢黑云,里面紫色的雷电翻涌着。 洛离努力控制场面,用最简短的话语解释岭之崖的事。 尧烛还是最生气的那一个,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先认识的洛离,在他的认知里,毗渊是趁虚而入的小三,纣厌是恬不知耻的小四。 “前世的事做不得数,岭道长还是莫要痴缠的好。”毗渊声音凉凉的。 “道长,玄真派可一向是做不出插足感情的事,你可是玄真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会自甘堕落吧。”纣厌也跟着补刀。 可是岭之崖不会轻易放手,他找寻了几百年,才终于又牵起她的手,自然不是这几个妖物三言两句能挑拨的。 尧烛看另外两个争宠的劲头正足,洛离一时不知道该先安慰哪个,倒是意外的平静下来。 他看到的洛离命数,因为岭之崖的到来而完整,那原本黑雾笼罩的未来有了一缕光探进来。 “洛离。”他变成人,走到洛离另一边站稳,手摸着她的头,“你的修为进步很大。” 洛离这才发觉,自己一路跳级,到了大乘,又转头一看岭之崖,也和她一样。 “在小世界里得到了古神之心。”她并不隐瞒,“现在还没有将那个力量完全炼化,等炼化了应该能是半步渡劫。” 那是她没到过的阶段,到了半步渡劫,距离成神就只有临门一脚了。 尽管古往今来很多大能都卡死在那里,在山野间闭关几百年,却最终化为一把枯骨。 “我们先离开这里,将其炼化。”尧烛亲昵地蹭她。 毗渊和纣厌此时察觉到不对,他们两的冷嘲热讽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给了尧烛靠近的机会,二人一人攻一边,想要将尧烛和岭之崖拉开。 几人本想武力分出高下,可是洛离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峙:“先出去吧。出了秘境再做打算。” 尧烛洋洋自得地变回龙形,只有他能撕开空间离开这里,伸出巨爪,将洛离托举到背上,尾巴将剩余三人卷成一起,破开封闭的秘境,从虚空中离开。 “去哪里。”尧烛问了一句,却向自己的地盘,西域州飞去。 “去玄真派。”岭之崖被卷在尾巴上,声音带着灵气穿透而来。 尧烛并不理会他,甚至甩了甩尾巴,将几人晃动不停。 “去玄真派吧。”洛离趴在他的背上,轻吻他的鳞片。 尧烛很快被安抚住:“好。都听你的。” 在洛离没察觉的地方尾巴甩的更欢,想要不经意地把几人甩落遗留在虚空之地。 真是可惜,那几个修为太高,紧紧附在自己身后,没甩掉。 到了位置,在玄真派山门下,他撕开空间钻出,身后几人急忙挣脱他的尾巴,踏空而立。 三十三、纸人师叔 底下的守山弟子看到盘在天上的巨龙,如临大敌。 可是很快,巨龙变成人形,一群人从天而降。 里面有他们敬爱的大师兄岭之崖。 “大师兄回来了!”场面登时热闹起来。 岭之崖看着不惧妖兽气息围拢上来的弟子,笑着问洛离:“我可以向他们介绍你吗?” 洛离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尧烛尾巴啪地一声将身后的石板路劈烂,几人冲天的怨气让走到一半的弟子纷纷停下脚步不敢靠近。 最终三人还是没发难,笑着与洛离道别,说过两日来寻她。 毗渊走的念念不舍,他们排了序,自己是落到最后了。 见那带着一股子怨气的三人离开,众人这才纷纷围上来与岭之崖寒暄,看着与岭之崖牵着手的貌美女子,都有些惊讶。 “师兄,这位是?”与他熟悉的师弟指了指洛离。 “我的道侣。”岭之崖坦荡地笑着。 他们玄真派本就是修道者的地方,虽然没强制断情绝爱,但多数人都是斩了情丝的。特别是岭之崖更是其中翘楚,他们都以为岭之崖修的是无情道,没想到今日带了道侣回来。 “这位道友,我们师兄没有强迫你吧?”那师弟看看穿着粉色纱裙,巧笑嫣兮的美丽仙子,又看看一脸正气,但是神情隐约有些荡漾的岭之崖,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洛离捂着嘴笑,“我是愿意的。” 岭之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看着这群人怀疑的样子,他勾了勾唇:“改日请师弟们吃合道宴。” 合道宴他们自是知道,两个修仙者结合成道侣时会宴请朋友,其他宗门差不多月月有此事,他们玄真派一年到头也吃不了一次。 众人纷纷道喜之后,岭之崖想着还有事情,带着洛离走了。 他御剑,带着洛离向望月峰而去,那里是他师叔的道场,师叔最擅长八卦排盘,最开始还是师叔告诉他有关情劫的事。 玄真派是修仙门派中的佼佼者,脚下的风景略过,饱满的灵气聚成漩涡想往洛离身子里钻,被她抗拒了。 她只专注自己炼化先前与岭之崖双修的灵气,岭之崖不解:“为何不吸收天地间的。” 洛离眨巴眨巴眼睛:“吸收你渡给我的会变得更漂亮。” 难怪她,虽然是欲念,但从来不吃贪欲,原来是怕长的不好看了。 见岭之崖带着笑,知晓他在嘲笑自己,洛离哼哼唧唧,扭过头不看他,却又被岭之崖抱着转过身,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印上一个吻。 “不生气,我错了。”岭之崖睫羽轻扫,像蝴蝶的翅膀一般,“洛离是最美的姑娘。” “那我勉强原谅你了。”洛离抱着他的腰,劲瘦有力。 “快到了。”岭之崖提醒她,洛离从他怀里探出头看向下面,竟是开了单独的天地,里面是一片星河灿烂。 牵着岭之崖的手,走进望月峰上的宫殿。 里面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正坐在殿前和一个纸人下棋,一手执子一手抚须。对面的纸人没有五官,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好像装饰一般。 就见岭之崖对着纸人行礼:“月师叔。” 那纸人站起身,哆嗦了两下,哗哗作响:“玄之,回来了。” 哗哗作响的纸人飘到洛离面前:“这就是那个丫头?” 岭之崖笑着点头,洛离也顺势向他作揖:“见过师叔,我是洛离。” “我的道侣。”岭之崖适时补充。 纸人薄薄的手指指上岭之崖的眉心,念叨了一会儿,说:“萦绕着你的情劫解开了。果然是天道宠儿。” 岭之崖笑着点头:“多亏师叔教导。这次出行,给师叔带了一副瀛洲白玉做的棋子。” 他将纳戒里的精巧盒子呈上,那纸人开心的哗啦啦直响,手指了指身后,那老者便上前来取过他手里的盒子。 “师侄总是这般客气。”他笑呵呵,回身坐回原位,那老者慢条斯理地将棋子摆放好,还原了先前的棋盘。 “这个送给你,作为师叔给你道侣的见面礼。”他递来一只纸鹤,洛离双手接过,“这是追踪法器,只要用你的血给它瞄上眼睛,它就可以跟踪你看见过的人。” “多谢师叔。”洛离捧着纸鹤,这种修仙者的法器最是难求,她就是一直没找到趁手的法宝,才会一直赤手空拳跟人搏斗。 “合道宴时记得请我,现在就别打扰我了。”纸人虽然没有五官,但整张脸是对着棋盘的,似乎看出什么门道,挥手赶他们。 岭之崖也没有多留,拉着洛离出了望月峰。 “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他兴致勃勃,很想将这一世成长的地方分享给洛离,“我师傅还在闭关,不过我给他递了消息,等几日我们合道宴时他会出关。” 然后他又回头看洛离:“可以吗?过几日合道宴。” “他们会不会不高兴,来把你抢走?” “一个我还能勉强打一下,三个一起打我的话我只能跑了。” ---------- 这几天有、事,都是七点的定时发QAQ 三十四、道场微h 岭之崖的道场和他整个人一样,除了自由生长的灵树,就只有一个古朴的两层木屋立在那里。 屋前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训练场,上面有斑驳的剑痕。 “我这里住的比较简陋,没有别人来过。”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上一世和洛离在一起后,他的道场都按照洛离的喜好重新装扮,这一世恢复记忆前,他的心里只有练剑练剑再练剑。 日日挥剑一万遍。 洛离倒是不嫌弃,笑眯眯的跟着他进了屋子。 屋里更是简单,空旷的屋内只有打坐的蒲团,和一张古树做的桌子,连凳子也没有。 “我让师弟们送些东西来。”他低头看洛离,感觉有些拿不出手。 “不必。”她笑嘻嘻,“这蒲团挺大的,挤一挤我们两个能坐。” 岭之崖牵她的手攥得死紧,心里极度的满足,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再慢慢移动,吻上她的唇。 洛离很是热情的回吻,手攀着他的肩,踮着脚迎合他的动作。 岭之崖伸手抱住她的腰,她顺势将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舌尖缠绕间,岭之崖分出一只手去脱她衣裳。因着不好动作,让她躺在桌上,腿还虚虚搭在他腰间,顺着他的动作抬手将衣裙脱下。 白嫩细腻的肌体毫无保留地呈在他面前,岭之崖眸色一深,俯身贴近她,并未脱去自己的衣服。 洛离伸手扒了两下,看岭之崖没有要顺着她的手脱去衣服的打算,轻笑一声:“道长,是衣冠整洁的干我吗?” 岭之崖被她揶揄,也不害羞,他常年握着剑柄的手刚抚上她的穴口,她就有些撑不住戏谑的神情,低低哼了一声,手抓着他的衣襟。 “洛离,你摸摸我。”他引着她的手,摸到早就坚硬的下体,在她手心里轻微跳动着,“因为你,才这样。” 洛离不等他动作,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他裤子里,和他的巨物亲密接触,手轻轻上下撸动,指尖划过饱胀的龟头,指甲在顶上的小眼处抠了抠。 岭之崖阴茎口很快挤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洛离收回手,将五指伸开,给他看指尖晶莹,然后将指头一个个伸进嘴里舔弄。 看着她粉嫩的舌尖轻扫过沾着他体液的指腹,岭之崖两只手握着她的腰,用下体一直蹭着她的穴口:“乖洛离,帮我把它拿出来。” 洛离自然是懂他的意思,伸手拉下他的裤子,没有全部褪下,只到胯下,蓄势待发的阳物跳出来,打在她手上。 “它好着急。”洛离手指从他裸露的胯上划出,抚过他穿戴整齐的衣襟,最后停在他的颈后,稍一用力,岭之崖便听话地俯身吻她。 “我比它更着急。”一吻毕,岭之崖轻声道,同时将阴茎对准穴口,湿软的花穴都无需过多润滑,直接接纳了他。 洛离向后仰躺,颈部曲线完美,如鹤一般。 “啊,好深。”她喟叹一声,还没喘息匀,就被岭之崖大力的动作冲散。 他的云丝织锦衣服滑腻,贴着她赤裸的肌肤,将她大腿抬起分开,让她失神。 看着岭之崖连衣襟都没乱,如果不看他滑到腿间的裤子,倒还像那不苟言笑的冷面道士。 可是此刻,那个原本冷冰冰的道士与她负距离接触,眼神里染着情欲,瞳孔深处倒影着她的面容,能看出她求欢的神情。 “在想什么。”岭之崖发现她的神游,捏住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在想你。”洛离伸舌尖舔他的指头,岭之崖顺势将两根手指深入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 “我的荣幸。”他笑一声,下身陡然用力一挺,洛离呜咽一声,想要说话,但是舌头被岭之崖捏住,根本说不出来。 屋内回响着水声和肌肤相撞的啪啪作响,洛离扭着腰,却无法脱离岭之崖的禁锢,被他钳得死死的,最普通的姿势也让她快感直冲大脑,爽到无法思考。 三十五、戒尺h 终于,岭之崖看着她嘴角流出口水,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加紧她舌尖的手,替她将因为一直张开嘴而不可控制流出的津液擦干,低头与她交换深吻。 在俯身时眼角撇到旁边的紫檀戒尺,那还是他以前开蒙时师傅用来训诫他的,后来他最是省心,修为一日千里,师傅便将此物给他,要他时时自省。 分出手去将戒尺拿到,洛离从他吻中回神,就感觉岭之崖抽出阴茎,将她拦腰抱起,想换姿势。 洛离配合着动作,按照岭之崖的心意跪趴在桌子上,双腿趴的很宽,臀部翘起,整个穴口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他眼前,刚刚情动的花穴还没完全合拢,如盛开的花一般,引着他继续。 岭之崖按下躁动的心,将冰凉的戒尺抵上她的穴口。 洛离被激得哆嗦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岭之崖拿的东西,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怎么没操了也还在流水。”岭之崖看着戒尺上沾的淫水越来越多,不由得用戒尺拍了拍她的屁股,力度控制地很好,洛离只感觉爽,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屁股。 “因为,玄之让我太舒服了。”她声音娇媚。 啪地一声,岭之崖又将戒尺拍下,她白嫩丰润的臀瓣上现出一道红痕,却又低低叫了一声。 不顾自己硬的难受的下体,岭之崖握着戒尺在她臀间游走,或是轻拍臀肉,或是用戒尺顶端蹭她穴口,偶尔将顶部塞进花穴,轻轻转动,又抽出。 洛离都要跪不稳了,因为岭之崖的动作轻微发抖,没有先前的从容。 “玄之,玄之。”她感觉出岭之崖带着恶意的逗弄,开始向他卖乖,“抱抱我。” 岭之崖将戒尺塞了半指长进她的花穴,并不算很宽的戒尺,将花穴撑成竖状,他轻声道:“自己转过身来,不要把戒尺弄掉了。” 洛离听话地慢慢撑起腰,跪着缓缓转身,戒尺半卡在她穴口,随着她的动作,本来就入的不深的戒尺摇摇欲坠,她只能用力加紧穴口,阻止掉落。 等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岭之崖低头俯视着她,穿着正式又古板的道士看着她淫靡艳丽的赤裸模样,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在她期许的目光下,俯身吻她。 洛离攀着他的衣襟向上,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闻到熟悉的让她依恋的气息,不由得松了劲。 正是温馨的时刻,身后戒尺啪嗒掉了出来。看着岭之崖带着笑意的目光,洛离难得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我,玄之。”洛离无辜的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洛离做错事了。”岭之崖伸手抚她头顶,“你知道这戒尺是哪来的吗?” “我才入山门时,若是做的不好,便会被戒尺打手心。” 他捏起她柔软细腻的手:“可是洛离手这么小,定是挨不住的。” “只能换个地方打。” “将戒尺捡起来给我。” 洛离乖乖双手奉上,岭之崖捏住戒尺,一手捏着她的臀肉揉捏,洛离在他的动作下不由自主地分开腿,引着他的手向深处去。 “真乖。”岭之崖夸赞道,但是手下戒尺却不留情,拍打在她屁股上。 攀着他的洛离颤了颤,更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原本整理的规规矩矩的衣服终于是被她扰乱了。 洛离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岭之崖最开始让她数,可是她数的好好的,岭之崖又伸手去逗她穴口,扰她心神,一不小心数错,又是重来。 最后,在她呜咽中,岭之崖才大发慈悲地抱起她,自己坐到桌上,让洛离攀着他的肩,慢慢将他阴茎吞吃。 “呜,好深,好深。玄之。”敏感过头的洛离摇头想要逃离,却舍不得放开岭之崖,只是攀着他的脖子往上,想将吃进去的巨物吐出来,却又被岭之崖压着腰坐下。 岭之崖也憋了很久,此时不再收着力道,一下一下都直戳花心,洛离攀着他咿呀乱叫,偶尔伸出舌尖去舔他,因为难以准确找到他唇的位置,在他脸上胡乱舔舐。 那古朴厚重的桌子寄予厚望,吱呀吱呀中,最终还是挺过了这一遭。 在洛离第二次高潮时才射精的岭之崖,没有将阴茎抽出,继续将洛离压在怀里亲吻,任由她靠着自己喘息。 “三日后合道宴。”岭之崖现在温柔极了,摸着她的发,细密的吻落下,“你愿意吗?” 洛离点头:“当然。” 三十六、合道宴 这三日里,岭之崖白天去准备合道宴要用的物件,不是他非要亲力亲为,只是整个玄真派都不擅长这种事,并没有存积的物品。 洛离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送些什么给来赴宴的人,自己储物珠里只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不适合送礼。 最终,她拉着岭之崖去万兽林里扫了一批妖丹作为回礼,每一个都用玉盒仔细装好。 就这样,白日里准备东西,夜晚整夜厮混,二人气息越来越平稳,古神之心已经快要炼化,修为都上了一层台阶。 岭之崖原本空荡的道场到处是红灯笼,用灵力虚空漂浮的千万盏灯将整片天空都染得印上红色。那些灵树也修剪了枝丫,挂着祈福玉牌,随着微风吹动,玉牌相撞,叮当作响。 他将原本的木屋推了重建,大殿内设了宴席场地,几百颗夜明珠嵌在屋顶,照亮整个场地。 岭之崖这几日笑容都没下来过,门派内的师弟师妹都在讨论,说大师兄这几日把几辈子的笑都用完了。他自然不在乎其他人如何说,迫不及待地等着洛离与他合道。 他从南海鲛人那里寻了鲛绡,找了几十个织女合力赶工,最终在礼宴前几个时辰,用青鸟送来了衣服。 “去换上吧。”岭之崖从青鸟上取了衣物,天还未亮,那些参宴的人还未来,洛离也并没起身,昨夜折腾的久了,现在她还在床上慢慢运转灵力。 听见岭之崖的声音,洛离睁开眼,刚被欺负哭过,现在眸子还是水滟滟的。岭之崖亲亲她的眼角,将衣服递给她:“乖,快到时辰了。” 洛离伸出手,让他抱着自己起身。岭之崖俯身,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看着她身上还没褪去的一些痕迹,眼眸沉了沉,还是耐住了心神。 “唔,真好看。”洛离靠着他,伸手去翻动衣服,“帮我穿上。” 给她穿衣时,岭之崖几次差点忍不住,洛离半裸着替他用手疏解过一次,才能继续动作。 大红色的绣金纹长裙外罩轻透的鲛纱,原本就明媚艳丽的五官更是摄人心魄。 岭之崖给她描眉,她闭着眼,与他呼吸交缠,他咽了几次口水,最终在外面逐渐喧闹的声音中找回理智。 “他们到了,我们也出去吧。”最终将一只万年地心琥珀莲做成的珠钗插好,岭之崖抱着她深呼吸几口,却因为她因为开心而溢出的香味勾的更难耐。 对着自己施了好几个清心诀,一路念着静心法决才按耐住没将她按在房里继续操干的冲动。 外面,岭之崖的纸人师叔在来的早的客人间穿梭,薄薄的纸片到处飞,哗啦啦地响着。他幻化出来的分身白胡子老头坐在那里低头吃着灵果喝着酒,嘴里就没停过。 “师兄来了。”有人眼尖看到二人携手从屋内走出,“好美的新娘子。” 洛离牵着岭之崖的手,大方地朝宾客笑。 寒暄一阵,人越来越多,都是玄真派的人,原本淡情寡意的剑修看着剑修翘楚与倾城女子你侬我侬的旖旎情谊,倒是有些勾起世俗之心。 “师傅来了。”感觉到有强者的气息,岭之崖与身边攀谈正欢的师弟道谢,拉着洛离往门外走去。 岭之崖的师傅形真道人手里拿着拂尘,踩着祥云停在上方,看着岭之崖和洛离情意绵绵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飞身下来。 “玄之。”形真道人冲他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金盒递给洛离,“你是洛离是吧,以后我这小徒弟,可请你多多指教了。” 洛离大方收下,向形真道人行礼:“多谢师尊。” “哈哈,倒是个好丫头。”形真道人拍了拍岭之崖的手,“可要对人好,别直白性子把人吓走了。” 岭之崖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笑得有些憨:“不会的,我不会让她走的。” 形真道人做了他们主婚人,和纸人师叔一起坐在上位,接了洛离和岭之崖的奉茶,又掏了礼给洛离。 “这是单给你的。”形真道人将东西递给她,“以前在一个上古遗迹里找的冰灵珊瑚钗,可以祝你修为。” 纸人师叔又送了个纸迭的同心结,用二人的血浸养,时日久了可以心意相通。 宾客尽欢,玄真派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连洛离都被哄着多喝了几杯,脸上飞上绯红,倚在岭之崖身边,言笑晏晏。 ------------ 岭之崖:还有三个怎么不笑,是天生不喜欢笑吗? 三十七、接走 宴席持续了很久,在道场周围,岭之崖用极品灵石结了阵法,觥筹交错间也能感觉到灵力涌动,加速了醉意。 最终月上中天,在一应艳红的灯笼里,那皎皎明月悬挂着,众人才晕乎乎散场,东倒西歪地走。 岭之崖送走最后一批客人,看着纸人师叔背着自己喝醉的幻身颤巍巍地离开,才将大门关上,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洛离。 洛离此时酒醒三分,但还是染着醉意,迎着岭之崖的目光,冲他露出一个笑。 “洛离。”他低头想吻她,可却被人拉住。 不解地回头,身后站着三个面色不善的男子。 “姐姐。”纣厌算起来是年岁最小的,他哭哭啼啼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洛离,“姐姐好过分,如果我们不来,是不是就瞒着我们入洞房了。” 洛离这下酒醒了十分,眼看着飞扑过来的少年,抬手接住他。 他毛绒绒的耳朵在她怀里晃动,揽着她的腰不放手,趁着洛离给他顺毛的功夫朝岭之崖呲了呲牙。 狗东西!岭之崖想提剑就打。 但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他将剑收进了戒子里。 “你们怎么这么快来了。”她摸了摸纣厌的发,让他站好,纣厌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将头抬起,站在了她身侧。 “来接你。”尧烛还是老装扮,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黑裤,身上的经文流动溢出金光,朝前走了两步,“合道宴都结束了,该轮到我了。” 岭之崖想拒绝,但是三兽应该是达成了共识。带着前世记忆的岭之崖对他们来讲是一大威胁,主要是因为岭之崖是人,最有望飞升的种族,要是他不声不响带着洛离飞升上界,那可是千百年都找不回来。 纣厌和毗渊都上前一步阻住岭之崖的路,毗渊也是一副委屈模样:“你都与他拜堂了,还没轮到我们吗?” 洛离尴尬一笑,安抚性地拍了拍毗渊蹭过来的触手,很快触手缠上她的手腕,在她手心里画圈圈,诉说着不满。 “还是说。”纣厌接过话茬,眼里水光更甚,“你想抛下我们。” 气温登时骤降,脾气最不稳定的尧烛被经文压制着,勉强找回理智,看着他要发疯的样子,毗渊和纣厌都没搭理他的想法,只留他俩结盟的话也能挡住岭之崖,他爱疯就去疯。 洛离只能先安抚住尧烛,他周身气息暴动,灵力打着漩涡,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龙鸣。 “怎么跟狗一样叫。”毗渊扭头看了一眼纣厌,“你们是一个品种吗?” 纣厌不搭话,他也讨厌尧烛,要是尧烛真疯了,那今日就该轮到他。 希望赖皮蛇原地发疯。 但是洛离手刚碰上尧烛的脸,便被尧烛拉住,他用脸颊蹭着她掌心,暴动的气息平静下来,他神情也舒缓开来,金光沉寂下去,那经文又一动不动了。 “洛离。”尧烛哼哼着撒娇,“你都和他好久了。从小世界都开始。” 知晓今夜是留不住洛离,这三人一看就是筹划许久,尧烛的龙珠里还藏着自己准备的嫁衣,随时准备在岭之崖发难的时候抱着洛离就跑。 岭之崖收起攻击的意图,对着洛离道:“离开前起码要吻我一下。” 洛离满怀歉意地抱住岭之崖,手扶着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亲他的唇,岭之崖很快追上,加深这个吻。 等二人吻毕,洛离刚站稳脚步,毗渊伸出触手缠着她的腰,叫嚷着他也要。 但是尧烛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手逮开他的触手扔到一边,一手揽住洛离,飞身殿外,变成龙形破空而去。 “该死的。”毗渊气结。 纣厌瞟了二人一眼,没有留恋地走了,他要追着尧烛的步伐去,在回族里之前追到洛离。最好是能把洛离带回族里。看了看朝着另一个方向出发的毗渊,想着,要是到了草原,就找族人把这八爪鱼烤了。 一时间殿内空空荡荡,昨日还在身边巧笑嫣兮的少女被巨龙掳走,岭之崖叹了口气。 “要是能早日遇见,就不会有他们的事了。”他对天道埋怨道。 “如果没有他们,你和洛离不过是重蹈前世覆辙。”天道冷哼一声。 他负着手站在院里,看着漫天飞的灯笼:“这也是你的天道吗?你也无法改变什么东西。” 天道沉默了,岭之崖戳着它的痛处打。 和看不见摸不着的天道互相沉默半晌,岭之崖回了房内打坐。 大红的房内装饰还留着洛离的味道,还好他前几日都要了够本。 盘腿坐上大红锦被的床榻,岭之崖闭上眼打坐。前几日和洛离双修让他进步神速,古神之心炼化的差不多,二人收益甚大。 要是能单独带着洛离飞升,那几个妖兽在天道的打压下应该要被下界困住几百年。 真好,希望这一日早日到来。 ------------ 尧烛:怎么不笑了,道长天生不爱笑吗? 赖皮蛇是有点子疯病在身上的 三十八、尧烛龙身h 尧烛绞着洛离飞的很快,几个气息间穿梭在州际,最后远到再也闻不到那些糟心的气温后才停下,巨大的龙头抵着洛离的额,金色的眼眸里好像要冒火。 “洛离。”他声音委屈。 “你是不是想要抛下我们了。”他确实很害怕,他是唯一一个真切伤害过洛离的人,那日洛离心死离开时的眼神,在他每次渡劫时煎熬着他,让他每每想到分离的场景就肝胆俱裂。 “不会。”洛离手抚上他有些颤抖的龙头,轻吻他的龙角,“不会抛下你们。” 尧烛收紧身躯,将洛离完全包裹住,龙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火热的气息。 “你在他的族人面前和他公开,我也要。” 巨龙一边耍赖一边用爪子脱她衣服,那死道士不知道用什么做的,费了老劲也撕不开。 洛离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提醒尧烛他已经没有族人了,乖顺地点头。 “松开一点,我自己脱。”他爪子勾的她衣服乱扯,有点难受。 尧烛不情不愿地松开一些,她只能勉强解开前襟的腰带,还是巨龙帮忙,才将繁琐的婚服脱下。想要将衣服烧毁,可没成功,当着洛离的面不好使太大的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衣服收进戒子里。 巨龙轻嗤一声,重新缠上光裸的她,龙尾从她双腿间穿过,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几番绕着,缠着她轻轻摩挲。 洛离身子敏感,特别是尧烛故意去磋磨她的敏感点,前胸被龙鳞慢慢划过,有种颤栗感,酥酥麻麻的从后脊升起。 巨大的龙头抵着她的额头,他伸出舌头来,几乎将她口腔填满也不能完全容纳他,感觉到有两根粗壮抵着她腹部,顶端渗出液体,糊在她小腹上。 她眼神迷离,被尧烛堵住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哼,顺着他的动作晃动腰身,感觉尧烛的龙爪缩小,扣住她臀部,推着她在龙身上前后摩挲。 洛离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微微抬起屁股,想去迎合他阴茎的方向。 尧烛自然不会拒绝,配合地挺身上去,让她穴口刚好顶在他阴茎上。 两根粗壮,她没有多想,随便挑了个近的缓缓坐下,随着她的动作,感觉到龙越来越紧,缠着自己的躯体发热,呼吸急促。 她坐到底,才闷哼一声气,晃了两下催促尧烛的动作,他自然没让她失望,快速顶弄起来,没被接纳的那一根抵在她肚子上,硬的不行。 尧烛终于是啃放过被他填满的口腔,在她脸上胡乱舔了一把,声音委屈:“我还有一个呢。” 洛离被他束缚得紧,全然脱力,任由他动作,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完全放任自己沉沦在快感里。 “唔,等等,等等,啊,太大了,不行。”她没及时回应尧烛,尧烛尾巴缠着她,将她向上托起,另一根阴茎抵在她被填满的穴口,蓄势待发。 “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 尧烛并没有强硬地直接塞进去,反而换了一根龙茎操她,她小声呼着,感觉到那根被她绞热的阴茎离开,进了一根干涩一点的,很快又被她下穴浇湿。 他一会儿将她慢慢抬起,龙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在一根被吃进去时,另一根硬挺的龟头也蹭在穴口,想要一起跟着进入。 洛离因为他过大的动作浪叫,手攀着他的身子,却没有着力点,无法环抱住,又没有支撑,只在他鳞片上滑落,无助的收住臂膀,企图多坚持一下。 “不要,太深了,太快了。尧烛。”她呜呜咽咽,在情事里最爱哭,情动稍一激烈就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到那如烛火般的巨龙双眼,微张嘴,伸出舌尖,无声的求吻。 尧烛舌头进的太深,恨不得钻到她喉咙深处,她仰着头,伸长脖子迎合他,不自主地吮吸他舌尖,引得他下身动作更快,偶尔进入时另一根龟头都挤进去大半,而后又被她湿软的下穴挤出来。 高潮时都叫不出声,所有声音被尧烛吃干净,只有喉咙的震动和眼睛上翻能证明她快要溺毙在快感里。 三十九、双龙h 洛离到了一次高潮,呼吸更深了,微喘着伏在他身上,被他卷起,尾巴尖和舌头一起在她脸上扫动,做安抚状,但是下身一直找着机会将被冷落在外的那一根一齐塞进去。 充分扩张的穴口和她强悍的身体素质,在尧烛缓慢又坚定地两根一起插入花穴时,只是微微喘着粗气,手攀着他额前的凸起,下颌抵在他额前。 “唔,太胀了。”洛离晃着腰,只能小幅度晃动,完全没有挣脱他桎梏的可能性,“慢一点。” 尧烛金色的眸子发出危险的光,身上游动的金色符文亮起,证明他现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在两根进入后,洛离舒了口气,还没等她开口,接踵来的就是尧烛狂乱的冲撞。 在符文涌现时他稍微清明一点,还能温柔的舔舐她的脸,符文暗下去时他粗壮的龙舌往她嘴里挤,吸着她舌根,舌尖都探到她喉咙深处舔弄。 下身更是一片狼狈不堪,粗壮的两根阴茎贴在一起挤进她的下穴,她穴口被撑满,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撞击,每一次都顶的最深,全部没入时她都担心会从小腹顶出形状。 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作为依靠,但尧烛似乎就想要看到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尾巴被他藏在后面,洛离伸手捞了几次都没捞到,手无力地垂落。 唯一的支撑是他的龙角,他还贴心地垂首让她扶,可是洛离知道摸上去的下场,那就是龙敏感到发狂,将她卷的更紧,日的更狠。 “你不喜欢我的角吗?”他好听的声音像恶魔的引诱。 洛离感觉嘴都撑酸了,不和尧烛对视,试图躲避他的视线,却还是被他抓住。 “没,没有。”她摇头。 在尧烛殷切的目光中,伸手握上他的龙角。 原本断裂的地方生长的更快了,应该是这几日他又去狩猎了那个天道投放的系统。 巨龙果然朝着她心里的方向发展,原本还留了给她自己轻微动作的身躯将她完全缠紧,连大幅度深呼吸都有些困难,感觉他微凉的鳞片覆在自己火热的躯体上,一会儿便将他的鳞片也捂热,两个人心跳逐渐融合在一起,他给的护心麟发出暖意,代表着主人现在的愉悦。 下身更加发狠地撞,她穴里的敏感点被反复磨弄,太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她腹部收紧,更能感觉到两根阴茎的形状,将穴口撑圆,几乎快顶到她宫腔,两根粗壮仿佛较量一般,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最用力。 洛离感觉魂魄飞到天空又被尧烛拽回来,只能承受着他冲天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沉浮,依附着他在这天地间。 她小腹发紧,高潮前的感觉,她了解,尧烛也了解,更加恶意地摩挲她敏感点,用尾巴鞭打她臀部。 洛离没办法,扶着尧烛龙角的手轻轻扣弄,摩挲,还仰起头伸舌头舔弄他龙角。 尧烛一瞬间想抬头,却被洛离压住。 他呼吸混浊,喉间发出闷响,更加用力撞她,要不是还环着她的腰将她固定住,每一下动作都几乎将她顶的飞起来。 终于,他俩一起到达高潮,洛离脱力的趴在他头上,却感觉到尧烛喷射出两股热液,几乎全部灌进她的宫腔,又多又热,让她小腹慢慢鼓了起来。 “洛离,你偷袭。”尧烛好不委屈,洛离在他好不容易能两根一起进入的时候偷奸耍滑,“你要补偿我。” 洛离感觉下腹很胀,只想往上抬,将两根还在射精的阴茎吐出,却被尧烛用力压下。 “答应我,洛离,答应我。” 他还做着坏事,却又委屈地撒娇。 洛离被撑满,伏在他身上,气息不稳:“你先拔出来,再说这些话。” 尧烛舔她脸:“我不要,我想要一直在里面。等一会儿硬了再接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