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NPH)》 晚宴上的无理男人 程佳期是受到陆绛原的邀请才出席这场晚宴的,可是当她站在这璀璨的灯光下,望着周围陌生而又虚伪的社交人群,无所事事地饮下第叁杯红酒时,才开始隐隐后悔。 她本不该来这里的。程佳期恨恨的想。 陆绛原邀请她来无非是要看我的笑话,顺便居高临下地在她面前与他那娇小可爱的未婚妻携手相拥耳鬓厮磨,炫耀一下他过得有多好多快活而已。 若是自己对他无情倒好,冷眼旁观嗤之以鼻混点美酒佳肴也是欢乐。可偏偏没本事,脚都到了这儿仍对那个见异思迁晨秦暮楚的花心主儿旧情难忘,也怪自己没出息。想到这儿她不禁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明明可以开开心心敷个面膜泡个热水澡等着八点档开播顾川瑜的新电视剧,干嘛来遭这种罪。 程佳期不禁头疼,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准备再拿杯红酒解解闷。 可是手指头还没碰到杯子沿,一只手就抢先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这可是40%vol的白兰地,程小姐的酒量可真好。” 一声轻笑在程佳期头顶响起。她抬起头望去,看到的是一位俊朗的男人,身材高挑,面貌儒雅干净。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西服,仅仅别了蓝宝石袖扣,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夺目得生生叫人挪不开眼。 程佳期不由怔住了,痴痴地凝视着他,忘了自己本想要说的话。他没有在意她的失态,徒自将那杯刚烈的白兰地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手腕一转换上一杯通透的柠檬汁递到她眼前。 “像程小姐这样美丽的小姐,喝醉了可真是危险。”被他那温润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转回注意力,程佳期低眸看向那只举着柠檬汁的手。骨节分明,纤长丰润。 嗯,十分漂亮。 再顺着往上看是露出来的深蓝色缎面太阳纹的沛纳海腕表,盘面简约,低调而又经典。 这是她心仪很久的表,本来准备入手等到陆绛原生日时送给他,可是价格表上那一串晃眼的数字让她不得不放弃这只腕表。如今她只能庆幸当初自己没有透支半年的零花钱去购买,要不然真便宜了陆绛原那个混蛋。 程佳期暗骂一句后,心里又不禁夸奖起眼前这个男人,不过仅仅是对他的审美。 她继续朝上面瞄去。突出的尺骨,还有…… “程小姐不喜欢柠檬汁?” 他的声音打断了程佳期继续往上瞟的视线。 她收回流转的目光看向他含笑的面庞,张了张嘴小声道:“我又不是孩子,喝什么柠檬汁?”说着接过那杯柠檬汁,伸长手臂搁到了远处。 男人脸上没有呈现出不悦,也没有被人拒绝的窘迫。只是轻声一笑,伸出手抚摸程佳期耳边落下的发梢,动作轻柔而暧昧。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位陌生男人的唐突举动,她竟一点都不反感,任由他把玩自己的发丝。 他大概也没想到程佳期会如此顺从,反而有些惊讶,不过又很快将情绪隐了去。接着微微探下身子靠近她。 那张诱人的脸就在程佳期的耳边,她只需动一动脑袋就可以观察到那近在咫尺的浓密睫毛,微微弯起的薄唇,还有裸露出来的脖子…… 他吐出的温热气息晕在程佳期的脖子上,弄得她有些痒。 程佳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被他这暧昧至极的姿势吓得说不出来。 “程小姐的脖子似乎很敏感。”他的唇贴在程佳期的耳垂,嘴唇翕动热气呼出,似是在啃咬,又似是在调情,“大概在床上会更敏感……” “我、我不认识你!”禁不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程佳期朝后退缩几步,警惕地瞪着他。 然而眼前的男人倒毫不在意,轻轻笑了笑,似是很愉悦。他就这样伫立在原处看着手足无措的程佳期,不上前不说话。被陌生男人这样毫不收敛地注视着,程佳期只觉得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她睁大眼瞪着眼前的男人,肚子里已经开始酝酿咒骂的句子。 然而男人也没打算继续交谈下去,还没等她开口,便笑着转身离去。 程佳期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好奇这位男人的身份与来历。 自己与他素不相识,刚才他为什么要戏弄自己呢?想起他刚才的散在颈部的吐息,程佳期又不禁脸红了起来。 呼,太有诱惑力了,这个男人。她随手拿过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来自老情人的挑逗 陆绛原这次显然邀请了不少名人贵客,晚宴上不停地有熟悉的面孔在程佳期眼前掠过。 商业界的、娱乐圈的、科研方面的……程佳期暗自咬了咬牙齿。 这陆绛原的老子为了他儿子的婚事可真是操了不少心思,请了这么多人费了不少功夫吧。 她躺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意兴阑珊地看着远处那抹优雅的身影与他人对谈甚欢。 那位小姐身着一字肩浅灰色纱裙,腰间点缀着浅蓝色的花骨朵。一头优雅的微卷长发,斜放在左肩处,衬得她颈上的六芒星项链熠熠发光。她身形一转,似是风在流动,又似是花在旋转。云一般轻盈,雪一样干净。 她仪态得体自然,微微一笑就明艳动人。 这是顾家的千金大小姐顾琳琅,陆绛原的未婚妻,今晚这场盛宴的女主角。 大概上辈子是一颗流星,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耀眼吧。 程佳期又偷瞄了几眼那颗流星,警告自己不要再关心陆家的事情。然而还没来得及转换视线,就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冷不丁闯入她的视线。 那张脸真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恨不得把他脱光了扔外面任由他自生自灭! 陆绛原! 程佳期咬着酒杯的杯沿,怒气冲冲地瞪着陆绛原。眼看着他朝顾琳琅越走越近,她的心也越揪越紧。 本来正准备视奸他俩聊天,却不料陆绛原忽的方向一转,朝着她的方向径直踱步走来。 看到了? 程佳期将手里的酒杯举得更高些,用来挡着她的眼睛。 嗯……好像越来越近了…… 终于,脚步声在她耳边消失,接着感到身边的沙发往下陷。程佳期瞪大眼睛转过头朝旁边看去。 西装革履的陆绛原就坐在她左侧,正眯着眼睛看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佳期,既然到了怎么不来找我?”他倚靠在沙发上,右手一伸一搂按在程佳期的脑袋上。她被他这么一拉,重心不稳直直扑到他身上。整段动作行云流水,让她来不及显露出任何挣扎的神情。 程佳期赶紧挺直身子,气鼓鼓地抬起头瞪着他,可是却分明没有起到任何威慑作用。陆绛原忍俊不禁地与她对视,突然低下头快速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佳期……这么久没有见面你不想我?” “不想!”程佳期朝眼前这张幸灾乐祸的脸打了一巴掌,可是手刚落下她就后悔了。虽然力气不大,可是到底还是出了声。程佳期怕弄疼了他,只好心虚地垂下了头。 然而头刚没低下几秒下巴又被一股力量禁锢着给抬了起来,她生气地瞪着他不说话。 “我想你,佳期。”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如以往那样低沉,却又带着一丝嘶哑。 程佳期本来还倔着性子准备再见时狠狠挖苦他一番,可是一旦听到了这久违的嗓音,她的身体还会止不住地颤栗。 陆绛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她拒绝不了的一个人。即使他的未婚妻就站在不远处,她还是无法拒绝他的柔情。 “你、你、你不要脸。”不知道是恨自己没出息,还是怨他有了未婚妻,程佳期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佳期……程佳期……我很想你,你呢?想不想我?”下颚上的力量消失,他又转而握住程佳期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肩膀处。程佳期能够感觉到他在呼吸,他在贪婪地吸允自己身上的香味。 “不想不想不想……”程佳期小声呢喃道。 却还是抗拒不了他的声音,最终服了软,用只有他能够听到的音量,道:“很想。” “嗯……”陆绛原笑了笑,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那双环着腰的手开始对着她的双腿蠢蠢欲动起来。 “佳期,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很像只小奶猫?” 陆绛原轻咬着她的耳垂,动作是那么娴熟,轻而易举便磨得她说不出话来。似乎是看着眼前的女孩脸蛋发红的样子觉得有趣,他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将手往程佳期的腰下伸去,趁着她轻微扭动着身子的时候撩起她身后的短裙,飞快将手掌挤在了她的臀缝里。 灵活的手指表面还沾染着凉气,刺激得女孩浑身都抖擞了一下,然而陆绛原脸上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笑眯眯地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将那只手指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的私密部位上,似乎还能更加深入地去揉搓那敏感的小颗粒。 也不过才就几次轻捻,手指上已经传来了濡湿且粘稠的热流温度。 “嗯……混蛋!”程佳期经不住他这样磨自己,说话时已有些喘息:“陆绛原,你都是要娶白玫瑰的人了,怎么又来折磨我这只绿叶呢?” “白玫瑰?你说那个顾琳琅?”陆绛原笑出声来,“佳期是吃醋了?” 他使劲嗅了嗅耳边的发梢,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咬着耳垂:“对我而言,佳期才是心里的朱砂痣,头顶的白月光。” 不得不说陆绛原是说情话的高手。他一说话程佳期就无力抵挡。可是任由他怎么诱惑自己,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程佳期抬头看着陆绛原认真道:“陆绛原,你是不是忘了……” “今晚是你和顾琳琅的订婚宴!你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她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理所当然地占自己便宜的陆绛原,恶狠狠凶道。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脸上颇是无辜。顺着她推他的力量朝后面倚去,右手肘随意往沙发背上一搭。“这里光线这么暗,又没有其他人看到,有什么干系。” 程佳期显然对他的回答极不满意,蛮横地拽过陆绛原那条领带,挑眉质问道:“今晚的男主人公陆绛原先生将自己美丽可人的未婚妻晾到一边置之不理,却公然跟我这个小丫头片子眉来眼去。你说,传了出去是什么样子?” 他出乎意料地配合,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程佳期:“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还在意这个?” 他的话气得程佳期哆里哆嗦,手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谁跟你是上过床的关系?少瞎扯。” “我们那天晚上在床上不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你还叫我的名字……” “闭、闭嘴。”程佳期朝他脸上毫不客气地拍去,想制止住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却突然发现余光里有身影在靠近,吓得她只好中断欲伸出手的动作,立刻松开了拽着陆绛原领带的手,规规矩矩坐好。 陆绛原也看到了那抹身影,皱了皱眉,摆正两只手,不惊不慌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才看向朝他走来的顾琳琅。 “陆夫人现在正在找你。”顾琳琅从容优质,淡淡地笑着告知,显然对程佳期的存在毫不在意。 “她邀请了你吗?”陆绛原的声音有些冷冽,与刚才的流氓样儿截然不同。 可是他的右手却分明在玩弄着程佳期的腰部,手指打圈,弄得她有些痒,总带着挑逗的意味。 因顾琳琅的存在,程佳期只得抑制住打他的冲动,没有硬着性子训斥他。 “是的,按照陆夫人的意思,她应该是希望我们一同前往。”顾琳琅一颦一笑都有着当家主母的气势,程佳期悄悄地打个颤。 “我知道了。”陆绛原显然不愿与顾琳琅再多交流,草草应付道。顾琳琅也很自觉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瞧程佳期一眼。程佳期暗自松了口气,可也独自垂头丧气起来。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对顾琳琅构成任何威胁,所以她连抬起眼皮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 是啊,人家都是快要结婚的关系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怎能会跟手无寸铁的自己比呢? 正在程佳期走神之际,耳垂旁一阵冷气哈出。陆绛原又恢复那股无赖模样儿,手上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上摸索起来,眼看着就要朝上面摸去,程佳期忙不迭地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陆绛原又笑了,笑得似乎更迷人。 他在程佳期脸上快速亲了一口,又用他那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低沉说道:“十一点钟,502房间,我等你。” 话音刚落,他便起身离开了。 程佳期感到整张脸都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陆绛原贴在她耳边的那几句话,还因为他刚对她说的内容。 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卧房里做过的事。 那是程佳期与陆绛原还未分手的时候,陆绛原生日那天晚上她与陆绛原在外面淋了雨。情急之下就赶紧跑向较近的他家里,她与陆绛原冲了澡之后气氛恰到好处地暧昧起来,脱光衣服后准备那啥时…… 他家门铃响了。 一群朋友咋咋呼呼地给他举办了场生日宴会,于是她们一群人度过了一个尴尬的夜晚。 一群狐朋狗友拎着大包小包来给他办生日宴会到凌晨五点,于是他们二人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且尴尬的夜晚。 阳台面积还算大,并且没有人,是她这种喝醉的人独处的好地方。噪杂的人群此时离自己远去,那些利益啊客套啊现在都和自己没关系。程佳期扶着栏杆往下望,下面是绿叶葱茏的花园,靠着路灯微弱的光还是可以依稀辨清路。下面也静悄悄的,仿佛这天地之间就独留她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的脸没有因为这冷风的吹拂而逐渐降下温来,仍是火烧一般的热。只是想着或许酒喝多了劲便上来了,意识有些模糊,连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揉了揉磨得有些痛的脚后跟,干脆将高跟鞋脱下来用手拎着。 可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有些大,程佳期晕晕乎乎地趴在栏杆上,无意间手一松将一只鞋甩了下去。 嗯……她缩了缩脑袋,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程佳期瞥了眼手里另一只鞋,想着总不能单脚穿鞋的回去吧,于是只好朝走廊方向走去,祈求着千万不要砸着什么人,让自己快点下去顺利捡到她的鞋。 与陌生男人的缠绵 程佳期摇摇晃晃地在走廊上徘徊着,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寻找下去的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溃散起来,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劲。与此同时,身上没缘由地有股燥热,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啊……真的是绝望啊。参加个晚宴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程佳期现在全身酥软无力,蜷缩在一角落里,祈祷有哪位好心人能来帮一下自己。 她抬起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走廊,久久没有人出现。 正当她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突然电梯的声音响起,从中踏出来一只沾着泥土的皮鞋。 模模糊糊之间,似乎看到那个身影在缓缓靠近。 程佳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很显然对方认识自己。在看到自己后似乎有些惊讶,低声朝她唤了声“程小姐”。 也不知是怎么了,许是他温柔的声音让程佳期没来由地感到亲近,直觉告诉自己他或许是认识自己的人,于是她想也不想就伸出手。 这个人的手有些凉,偏偏她浑身热得直难受。于是程佳期紧紧握住他的手就不想松开,只想着先降温再说。 他也不抗拒,伸出另一只手朝程佳期额头贴了上来。身上的温度本就有些高,他那只手凉凉的像冰块,与她的脸相碰舒服得很。程佳期动了动干涸的唇,想与他贴得更近些。 他似乎在沉思,默不作声地注视了她一会儿。随即站起来转身朝一扇门走去,门开了。 程佳期失望地低下了头,以为他会不管自己,委屈地玩弄着拖到地上的晚礼裙。可是不过眨眼间,他又转身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程佳期的脑袋贴到他的胸膛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房间里已经开了灯,昏黄色的灯光落在房间里,让她感到淡淡心安。 他将程佳期温柔地放到了床上。背面挨着柔软的床被,程佳期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有那么一刹那的松懈。 她努力维持着意识,看到他将门锁好又回来,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男人坐在床侧,弯下身子摸了摸程佳期的脸。程佳期知道自己的脸很烫,一旦触碰上他冰凉的手就贪婪地不愿分开,于是她又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见程佳期这般反应,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试探性地唤了声她的名字:“程佳期?” 程佳期只是模糊不清地应了声。 她的意识已经接近溃散,对于这个陌生人也没了戒备,只想着快点降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向他的脖子。 “我……我热……你给我冰一下好不好……” 男人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任由她胡闹。只是低下头与她对视,用一种无奈的语气问她:“程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 程佳期不想说话,几乎用哭腔回答他。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压了过来吻向程佳期,身边缠绕着淡淡的烟草味。 程佳期的意识终于在这一瞬间溃散,开始抛弃一切顾虑与励志,尽情地享受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 “程小姐,你在勾引我。”唇上的温度消失,男人在她耳边叹了口气。“你被下药了,现在你所做的一切以后随时可能会后悔。” “呜……”程佳期拽了拽他的袖口,全然不理会他的话,本能地想去吻他。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在他回过神时程佳期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吻技有些笨拙且莽撞,他倒不抵触,反而更为深情地回应着这个晦涩却柔和的吻。 在程佳期意乱情迷之时彻底抛却理智时,他却突然停止,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唇,用那带着成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调笑道: “程小姐,我从不乘人之危,除非你邀请我。” 他笑的样子很好看,尽管他的面容很模糊。 程佳期只觉得有些热,对方却偏偏不肯冰自己,便赌气似的舔了舔他的食指,然后用力啃咬了起来。 男人不恼怒,反而笑了一声,似乎心情很好:“我知道答案了。” 话音刚落,他便吻向程佳期,解下领带脱下外套,带着他身上独有的烟草味压了上来。他循循善诱着程佳期,带她体会情欲的美妙。 程佳期顺从着,迎合着,将身上烦人的晚礼服褪下,赤裸地身子显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的手轻轻落在程佳期的两腿之间,两指往里面纵深,尝试安抚着她。 程佳期本来就没有什么理智犹存,浑身瘫软着,顺从地配合着男人的姿势,与他热情地吻了起来。客房的灯光昏暗暧昧,照得男人的脸忽明忽暗,他腾出手把碍事的领带解开,然后轻柔地扶着程佳期的脑袋,更为深入地与她拥抱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流连在她的腹下,挑拨着小穴中凸起的肉点,刺激着她隐晦的敏感点。 程佳期只觉下面湿润一片,口中传出抑制不住的轻喘。 她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双手慌乱地抚摸着男人裸露出来的肉体。男人似是很了解她似的,轻而易举地掌握住支配权,他将程佳期利索地压在床上,亲吻她的同时飞快解开腰带,将里面硕大的龟头释放出来,对着那两腿之间的蜜穴冲了进去。 经过刚才手指的套弄,程佳期的下体早已湿润不堪,在喘息之间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感受着肉穴中突如其来的肿胀与充实,然后随着那粗壮的器物的深入缓缓转换为不可言说的快感。 她忍不住仰起头,脸颊愈来愈灼热,身体里面的细胞也开始叫嚣起来,为了配合男人的姿势,她抬起双脚夹在男人的腰间,以方便他的插入。男人也很快察觉到她的意思,飞快亲吻了她一下,朝着她的耳边吐息。 “程小姐真乖,现在的你诱人的样子真美。” 男人双手握住程佳期的腰部,下半身更加具有侵略性地朝深处顶入,程佳期只记得这惊人的快感让自己本还朦胧的意识突然在这一瞬间变得清醒,让她忍不住发出欢悦的喘息声。男人似乎很得意,在听到她的回应之后更加卖力,不由加快速度,更具有冲击力度地抽插起来。 初经人事的程佳期并不大能经受这样的折腾,只能顺从地配合男人的动作。任他引导自己去体会眼前一切未知的美妙。 现在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干系,她只想沉浸在这美妙到令人颤抖的情欲中,不要脱离。 夜静而长,程佳期可能会记不清这个侵占她的男人的躯体,却一定不会忘记这个疯狂的晚上。 难以推脱的相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佳期脑袋昏昏沉沉,她坐起身,揉了揉本就散乱的头发,环视着这陌生的房间。标准的酒店套房,没有过多的点缀。阳光透过窗帘的间隙零零碎碎散落进来,照得这房间一半明一半暗。空无一人的安静,空气里弥漫着的细微的烟草香,还有……放在床头的整整齐齐放着的袋子。 程佳期低头盯了会儿裸露在外的肌肤,突然感到脑袋里一片疼痛。她努力清醒着意识,仔细看着身上残留着的深深浅浅的红痕,昨晚那荒唐的情景片片断断地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让她彻底清醒。 虽然只是模糊的印象,但已经足够让她不愉快。她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想脱离这里。 然而走到一半,她又颠颠撞撞地折回到床上。 自己赤身裸体得能往哪里去啊!她盯着床上搜索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放在床头的衣服袋子上。 里面夹了一张白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娟秀的字体—— “程小姐,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另外,你似乎特别喜欢这只腕表,我便留下将它赠予您,望您笑纳。” 程佳期对昨晚的细节浑然不知,放下写着字的白纸,翻出来纸袋里装着的东西。 一身折迭完好的蓝色长裙,还带着清淡的熏香,那条深蓝色缎面太阳纹的沛纳海腕表尤为醒目地放在上面。 她瞥了眼这似是熟悉的手表,握在手里感受着这有些冰凉的触感,脑子霎时又清醒了一些。 这只手表她有印象,这只手表的主人她也有印象。她努力回想起昨晚那踱步向自己来的高挑身影,还有他贴在自己耳边的奇怪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喃喃话语。 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她不明白。于是她干脆什么都不想,快速起身换好衣服,简单洗漱一下就离开了。 她不想与未知的人物有任何纠缠,这只会让她的人生变得不安。 就当这晚是一夜情吧,管他对方是谁,就当白嫖了,反正对方长得也不难看。 程佳期安慰自己。 当然她最终再叁犹豫,还是拿走了那只自己心仪已久的沛纳海腕表,尽管它是男式。 程佳期一出酒店就忙不迭地回了家。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家里睡会儿觉,任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消化掉昨晚的一切,不要有人打扰。 然而事与愿违,她刚挨着床电话就忙不迭响了起来。 陆绛原的电话。 程佳期神色疲惫,却又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按下接听键,陆绛原那熟悉的带着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 虽然她心里有所准备,然而仍吓得心颤了颤。 “程佳期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我给你打了十叁个电话你都给我装死是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担心你出事一晚上都没睡你知不知道?!” 听着陆绛原的训斥,程佳期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难过或委屈,尽管他在情感上对自己有着亏欠。而是在听到他如此关切的话语,感到一阵淡淡的心安。从心里涌上来一直延伸到口中,最终化为一句小声的轻喃。 “我错了……”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趴在窗台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鞋都给弄丢了……”程佳期尽量放低姿态,压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谈,也并非全是怕陆绛原生气,而是怕给自己无端惹出点麻烦。不管是出于什么情况,昨晚是自己走错房间,自己上了人家的床,酒后乱性两厢情愿的事……哪来的脸皮找人家算账呢? “……” 她这边想着,那边陆绛原就一阵沉默不说话了。对方似乎是真的信了,等了一会儿用种低了一度的声音缓缓开口:“真的?那你感冒没有?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就是头有点疼……我现在只想睡觉。”程佳期装作虚弱不堪地呜了一声,让自己的气息听起来有点飘浮。 “那你这是……” “想挂我电话?”陆绛原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似乎冷冽了几分。 程佳期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反驳:“没、没有。” “……”程佳期清楚地听到陆绛原在那头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佳期,你没必要躲我。” 程佳期心里哀呼,她最受不了陆绛原这样可怜兮兮的声音了。她好想辩解说没有啊,她只是昨天晚上走错了门跟别人睡了一晚上而已完全没有躲你啊。可是她说不出口。 尽管她心里顿时波涛汹涌,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她还是不能说啊,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有脸告诉别人? 还好陆绛原没有持续这个话题,他又转而用他那日常得不能再日常的声音嘱咐程佳期好好休息之后就挂了。 见对方没有深入追究,程佳期不禁松了口气。说他信了自己的说辞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没有怀疑到其他地方不是?反正以后再见面的时候放软态度哄哄他就可以了。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哄他?他这么对自己,应该是让他去哄自己才对! 一想起陆绛原与他那美丽的未婚妻一同赴宴的场景,程佳期心里就憋气,又带着昨晚的乌龙,瞬间委屈到只想把自己塞在被子里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 事不遂愿,这边刚挂了陆绛原的电话,那便门铃就连续响了。且来拜访的人毫不客气,一连串的按铃声尖锐漫长,吵得她头直痛。 于是程佳期只好爬起来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给开了门。 然而刚打开门,还没看的清来人是什么模样,一声刻薄的耻笑就传入耳中。程佳期兴趣缺缺地抬起眼皮看,来者是位她十分不愿看见的人。 程晓玥,她那位所谓的妹妹。自家父亲再婚后,与继母所生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然,也仅限于血缘上的妹妹了。程佳期一直对她与继母没有太多好感。 “哟程佳期,这才几天没见了就颓废成这样了?离了那个陆绛原你就活不下去了?”程晓玥还没等程佳期来得及说话,就自顾自地推开走进来打量房间。 程佳期这几天忙,没有顾得上屋子里的卫生。沙发上随意丢着换下来的衣服,茶几上放着喝了一半还没来得及盖上的饮料瓶,前晚上吃的鸡爪子的残骸还在那里放着。她不禁有些窘迫,心里暗叫不好,偏偏这么邋遢的时候被程晓玥看见了,肯定免不了被她讥笑一番。 果不其然,程晓玥见她不反驳,嘴上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我说你啊佳期,你长得不算漂亮脑子怎么也不好使,咱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那陆家的小公子你能忘还是忘了吧。如今人家已经跟那陆氏集团的大小姐订了婚,你昨晚厚着脸皮去人家的订婚宴也就算了,以后可别干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了,这事儿要是传出来了,丢人的可是咱们程家啊。”说完又装作亲昵地搂过她的肩膀,“妹妹我这次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带给你。” “咱妈怕你沉溺于陆绛原甩你这件事无法自拔,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儿来,专门让我过来看看你,顺便再带你去相个亲,见见妈给你找的好对象。” 程佳期刚刚还是迷迷瞪瞪,听到这话霎时间清醒过来:“你说什么?相亲?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陆绛原都是过去式,而且人家现在都有未婚妻了,你就别肖想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对象这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嘛,怎么样妹妹带你去看看?” “不去!”程佳期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她才跟陆绛原分了手家里人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嫁出去,这不就是怕她赖在家里多分爸的一份钱嘛!凭什么听她们的,她才不去! 程佳期暗暗吐槽。 “哎呀姐,妹妹我跟妈可是为了你好!”程晓玥忙不迭地捏住程佳期的肩膀,捏得她骨头直疼:“这次相亲的对象可是我和妈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优秀才干,连爸都过目了呢,你可不能不去啊。” “既然那么优秀你倒是去啊!”程佳期颇是不满地顶撞道。 程晓玥挑眉,突然话锋一转:“你要是不去,是不是因为你对陆绛原那小子旧情难忘?你知道咱爸一向不喜欢陆绛原油嘴滑舌的腔调,要是你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做妹妹的看不过去了,可是要将实情全都告诉咱爸的。” “你别跟爸面前胡说!”程佳期推开程晓玥,生气地瞪着她:“我去还不行嘛,你少跟爸眼前提我私事!” 之前她与陆绛原谈恋爱谈得好好的,就是程晓玥从中作梗,惹到了父亲那边去,弄得自己在父亲面前难堪。谁不知道程家跟陆家素来关系不好,她这下子挑拨一下,她在父亲面前更难做人了。 程晓玥却浑然不顾她怒视的眼睛,只听到那句同意就笑开了眼,拍了拍程佳期的肩膀,从挎包里拿出来一封包装袋塞到她手里:“这是你的相亲对象的详细资料,好好打扮下,今天下午叁点在十字街咖啡厅约会,别忘了哟!” “知道了。”程佳期应付地点了点头,推着程晓玥的肩膀想将她请出门外。程晓玥见目的已达到,也不装着寒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公寓。 公寓里终于没了第二人的吵闹声,程佳期松了口气,躺倒床上安心地休息起来。她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去操心别的事。 貌似被黑车绑架了 程佳期再一次被吵醒了。 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她睡眼惺忪地摁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的是程晓玥伶牙俐齿的声音。 “姐,你现在是不是还没出门?叁点可就快到了你赶紧去见你的相亲对象吧!对方是个特别注重时间的人你可别让对方久等啊。”程晓玥观察力极其敏锐,程佳期不过困倦地哼哼几声就被她尽收耳中,“现在已经两点半了,姐你就赶紧打扮下走吧!” “好好好。”程佳期打了个哈欠,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推开衣柜,扫了几眼便拿了件裙子出来。“我现在要换衣服了就不跟你废话了,我保证我会去的好不好?” 不过能不能成她就不能保住了。 “我把对方的电话写到了那本资料夹里,你记着给人家打电话……” 程晓玥的声音终于在按下挂断键之后消失,程佳期似是逃过一劫似的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电话,两点二十四分,还有点时间。于是她换上了挑好的那件白色裙子之后,又搭了双粉色的高跟鞋,戴上了墨镜后,确保自己妆容无误后才锁上了公寓的门。 虽然她对对方是什么人毫无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对以什么样的妆容出现毫无兴趣。随时保持较好的装扮,是一位淑女的礼仪。 咳咳,虽然自己算不上什么淑女吧。 十字街角的咖啡馆离自己的住所并不太远,程佳期打了辆车后就到了咖啡馆。这个时候的咖啡馆人还不算太多,里面放着优雅缓慢的音乐,伴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给这里增生一股温暖的气氛。 她选了一件靠窗的位置,透过清晰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找到即将见面的相亲对象。 在与相亲对象见面之前,程佳期为了消磨点时间,便打开了程晓玥之前塞给自己的资料夹。 相亲对象是周正。 她翻开第一页,仿佛看到了私家侦探接受委托之后写出来的调查报告。不得不说继母为了她能够嫁出去真的是各种费心思,调查了她的喜好不说,还专门筛选出来一堆附和她的口味来。 这块模板宛如是复制粘贴高中时期与大学时期的陆绛原,出国留学经历,大学社团,连高中情史都有详情介绍。初中高中到大学,平日里的交际情况,连家里养了几只猫是什么品种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唉,她突然对继母心生起敬佩之情。这是多希望自己能嫁出去啊。 这上面写的仿佛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相亲对象,而是在塑造一个完美无缺的大众情人一样。 程佳期朝后继续翻,无意间抖落出来一层照片来。她整理下那摞不算太多的照片,一张张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真好看,就像精修图一样。看来继母的审美也不算太差,至少知道什么才能对准自己的口味。 只是,越看就越……想起了陆绛原那个混蛋…… 太像了太像了,难道继母不知道找个跟陆绛原相像的也是有坏处的嘛,克隆的怎么可能比得上正版的嘛。 程佳期突然想起了高中时期的陆绛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情窦初开,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个陆绛原甜言蜜语几句搞到了手,谈恋爱的时候自己神魂颠倒也就算了,分手之后竟然还旧情不忘。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高中时给陆绛原写的几首酸溜溜的诗…… 啊……真的是太难为情了,为什么自己要做那么幼稚的事啊!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幽怨,捏着照片的手也不由地紧了几分,几处折痕出现在表面。 然而她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太久,就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方面容俊秀,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贴身的西装,神情有些严肃。他看着程佳期,开门见山道:“您就是刚刚通过电话的那位小姐吗?我已经来了,可以详细面谈吧。” 程佳期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资料上的照片,提醒道:“那个……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约会对象似乎不是您呢。” 对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但是声音依然沉稳:“我明白了,您是执意见到本人才肯罢休的吧。既然如此,请您跟我来。” “唉?”程佳期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推开椅子,起身朝自己一鞠躬,然后伸出手示意自己出去,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对方绝不是个好搞定的男人,下意识地想拿起挎包离开,“难道对方有什么急事不能见面吗?没事没事,我不急的,下次再见就好。” “他在等你。”男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程佳期看着他心里开始踌躇,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自己不就是参加个相亲而已,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一样? “要不……下次?”程佳期摆出个自认为很有礼貌的笑容,手里已经先一步拽紧了挎包。 然而对方只是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不行,我家先生平日很忙,只有今日才能抽空见您。”说完,对方也懒得继续维持绅士风度,不顾分说地拽过程佳期的手,朝门口拉去。 程佳期显然没有预料到如此局面,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绑架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之前看到的“拐卖妇女”“拐到深山当媳妇”等等不好的新闻,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她使劲挣扎着被禁锢的手,可是男人的力度太大,根本没有半点能够挣脱的意向。放弃蛮力的她只能智取,试图在拐弯处打碎装饰用的花瓶来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显然男人的反应比她的动作更快一步,手上突然发力将程佳期拉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迅速抓住要摔到地上的花瓶。 程佳期重心不稳,一下子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但是男人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按住她的脑袋,她挣脱了半天却无法将头抬起,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接着,她听到头顶传来淡淡的笑声:“不好意思,我家女朋友有些小生气。” 接着,轻而易举地拽着她的衣领走到外面,推开一扇车门将她塞到黑车里。 程佳期只觉得脊梁骨发疼,揉了几下尝试恢复意识,就看到自己被扔进了一辆密不透风的车子里。 旁边还有个陌生男人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眼神中,怎么看也是不怀好意。 “不好意思,您是周正吗?”程佳期努力将声音里的颤抖平复下来,尝试以一种平和的声音与对方对话。 可是对方显然还是听出了她的胆小,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偷窥狂小姐,你现在还在跟我装傻吗?” “出来约我的是你,要与我见面的是你,怎么现在害怕我的反而也是你?“ 眼前的陌生男人突然凑近程佳期,程佳期只觉得捏着自己下颚处的手力道越来越重,仿佛在传达对方的怒气,让她忍不住颤抖。 “我不认识你!”她攒足力气使劲推开对方,气冲冲地瞪着他。 跟劫匪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 通过近距离,这个时候程佳期终于看清了禁锢她的男人。 在狭隘的车座上,那个男人身穿一袭得体的黑灰条纹西装,贴身修型,布料挺括。外形俊朗的脸庞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如寒潭般深沉,浑身发散着一种傲然冰冷的气息。他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反抗他的程佳期,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有些兴奋,又带着嘲讽。 他的左手搭在座沿,左腿迭在右腿上,象征着他的心态很轻松,然而那只锃亮的皮鞋此时却毫不客气地踩着程佳期的小腿,可以看出他在尽量遏制心中的愤怒。 程佳期尝试挪动一下自己的小腿,想逃脱对方的踩踏。 然而男人显然对程佳期的自作主张很不乐意,他看着跪在地摊上的程佳期,言辞刻薄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趁我还有点兴趣盘问你,就快点说实话吧。等到了地方,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 程佳期本来就是晕晕乎乎地被人拐到这里,见对方衣着鲜亮,想是有什么误会,便尽量和颜悦色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去咖啡馆相亲的而已,真的不认识您啊。” 男人听后嗤笑一声,又神情冷淡道:“相亲?这就是你约我来的目的?看来现在的女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为了爬我床上竟然都赶出来这么愚蠢的事情?” 程佳期本就受了一肚子气,见他如此贬低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瞪着他:“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且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并且我也不认识你。你还是快点放我下车,我可以不追究法律责任。” “法律责任?我倒要看看谁敢追究我你哪来的立场来追究我的法律责任。”男人脚下一用力,程佳期只觉得小腿上的力量消失,可还没来得及挪动一下小腿就突然感到两腿之间被蹂躏上去。 现在的色狼都这么喜欢玩霸总play嘛!程佳期怒不可遏地冲着男人瞪去,男人只是得意地挑了挑眉,脚上却加重了力道。 程佳期的朝大腿根部被蛮横地下面开去,只见她本来自己白色的裙子沾染了几处灰尘刚就被男人的鞋子撩拨开,裙尾的褶皱凌乱地缠在腰间。此时她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正露着出白色大腿,想必以男人的视角自己的可以看到她的内裤皮肤已经暴露无余。 然而最过分的是,男人十分恶趣味地将那只抬起的腿顶在她的自己两股之间,似是在挑逗一样,似重非重地按压着自己的内裤。 “你你你!你这老流氓!是从总裁文里穿出来的吧!”程佳期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想要去攻击男人。然而男人早就料到她的反攻,灵巧地躲过去后便趁着间隙抓住程佳期的双手,将她翻滚到座位上,以脑袋朝地的方向背过去,挣扎不能。 程佳期没想到对方脾气如此不好,双手被他扭得直痛,怒上心头不由地破口大骂。 男人皱了皱眉头,对这聒噪的杂音很是抗拒,便抽出一只手解开领带,塞到程佳期的嘴巴里,弄得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 “安静点,偷窥狂小姐。我对你的身体并不敢兴趣。” 男人恶狠狠地拍打程佳期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一次被人如此粗暴对待,程佳期的脸早就涨红,却不能表态只能呜呜个不停。 “听到没有,安静。要不然我并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男人低头在程佳期耳边小声呢喃。然而就这一句话,让程佳期瞬间安静下来。 她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能够从耳边的一句轻语感受到不怒自威的气场,于是她安分地停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男人的下一个举动。 男人见她终于放弃挣扎,微微勾起嘴角,。将禁锢她的手臂松开,示意她起来。 程佳期见压制自己的力量突然消失,似是怕他反悔似的忙不迭弹起来,蜷缩在靠窗的角落里,警惕地瞪着对面的男人吐出来嘴里的领带,毫不客气地扔给对方。 对方露出嫌弃的表情,弹掉了落在肩膀上沾着程佳期口水的领带,又觉得不够,把着体的西装外套扔到地毯上。 倒是个有洁癖的。程佳期心里腹诽,翻了个白眼。 男人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含着怒气道:“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你现在有精神点也好,省得到时候就没力气坦白了。” 听完后程佳期突然警惕大作,拽着男人的衣袖道:“什么地方?我告诉你非法囚禁公民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男人嫌恶地拽开衣袖,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当然是一个你逃不了的好地方。哼,想跟我姚斯年作对的,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 “姚斯年……” 程佳期小声重复着,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男人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到了,交迭的双腿变换下姿势,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那个……你是最近那个有名的格瑞企业的总裁姚斯年……”程佳期指着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男人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鄙视道:“到这个时候装不认识我,是准备临阵脱逃吗?这套我已经看腻了,能不能换一个手段?” 程佳期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不争气地扑到男人的怀里,捏着细细的腔调泪眼婆娑道:“二叔!我是程佳期啊!您小时候我还抱过、啊呸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男人嫌弃地推开程佳期的脸,将胸前的纸巾拿出来擦擦手:“你是疯了吗?” 程佳期却毫不在意男人的冷面,依然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大腿:“我是程佳期啊,程氏集团董事长程达意的女儿啊!您是我二爷爷的儿媳妇的弟弟的表哥的邻居家的二儿子,我小时候还去过您家里玩呢,您还记得我吗二叔!” 男人切了一声,尝试伸出那只被程佳期抓住的腿,却见对方一脸视死如归地贴着自己的小腿,丝毫没有松开的架势。便皱着眉头朝前座开车的人问道:“盛清,程佳期是谁?” 开车的人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一直落在前方,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程氏集团董事长程达意第一任妻子所出的女儿,跟先生您或多或少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程董事长与先生旗下的公司一直处于长期合作的关系,但是之前不久在竞标还艺影视公司上与您的观点存在分歧,他十分不看好还艺影视的前景,认为您是在消磨公司的预算。” “哦?”姚斯年听后摸了摸下巴,神情难测地看着程佳期:“这么说,你是你爸派来给我添堵的了?” “不是不是!”程佳期忙不迭地摇头,生怕对方把自己跟父亲扯上关系:“真的是一场误会,我跟我爸没半点关系,也跟二叔您没半点关系!我今天来咖啡馆只是为了应付家里给我的相亲!”程佳期突然想起来什么,慌忙从挎包里掏出来那份介绍相亲对象的资料夹,塞到姚斯年眼前。 姚斯年不悦地眯了眯眼,却还是将纸上的文字粗略浏览一遍,待看完了突然冷不丁笑出声来:“程家可真是厉害,为了防止事情败露还提前准备好一份说辞,看来我低估了那个老头子的智商了,至少他在与我作对这一事儿上还不算太笨。” 程佳期见对方明显还不相信自己,抑制住心里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说,姚斯年!我已经好说歹说那么多了,你怎么还不信我呢!” “哦……让我信你?”姚斯年手臂靠在座椅上,单手顶着下巴道:“那就用女人的优势取悦我吧。若我高兴了,指不定就会放你一马……” 不等对方说完,程佳期已经伸出脚朝对方两腿之间恶狠狠地踹了上去。 在霸总二叔面前赤身裸体 姚斯年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佳期踹出来的脚,要不是自己及时拽住这只突然伸出来的脚,怕是自己的下半生都废了。 他低头瞪着怒气冲冲的程佳期,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 最终还是姚斯年沉不住气,一把拽过程佳期,将她恶狠狠地压到座位上,丝毫不顾她的尖叫。 “啪!” 一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传来,接着又一下,又一下,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安静的汽车里显得格外清楚。 程佳期气得涨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地洞里不出来。她平生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屁股上犹存的疼痛与酥麻叫嚣着神经,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哇哇地哭了起来。 姚斯年没想到对方这么没出息,不过打了几下屁股就气得哭出声来。 他最讨厌女孩哭了,他现在犹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抱邻居家的女孩,那个女孩睁着双水灵灵的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将蛋糕“啪”得扔到自己脸上,之后就呜呜大哭起来。脸上是自己最讨厌的香草味道蛋糕,耳边又是聒噪尖锐的哭泣声,惹得自己头疼到不行。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那个时候他一脸凶狠地对着那个女孩说:“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就把蛋糕扔到你的裙子上,乖孩子,你知道这样很难洗干净的吧?” 事实上这个方法很有效,怜惜裙子的女孩的确没有继续大哭下去,只是一脸惊恐地小声啜泣着逃跑了。 姚斯年在脑海里思索了以往的记忆,这是他唯一一次算得上是在安慰小女孩的场景,于是现在决定故技重施。 他弯下腰以一种很轻的动作揉着程佳期的头发,尽量收敛下语气,可是说出的话与他的动作截然不同: “别哭了,你再哭的话我只好继续抽打你到不哭为止,小姑娘,你也不想太疼的对吧?” 前面开车的盛清通过前视镜,看到坐在后面座位上的姚斯年居然肯屈尊纡贵,这样和颜悦色安慰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心里微微有些惊讶。 在他的印象里,姚先生可不是个对别人太有耐心的人。 但是程佳期并不打算领情。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抓在车里,又莫名其妙地受了这些屈辱。饶是普通人也受不了这样没有道理的欺负,更何况自己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去相个亲而已? 她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头顶响着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于是她干脆眼睛一闭嘴一张,拽过那只手一口咬了上去。 姚斯年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愤怒地叫出声来:“你疯了吧,死丫头!” 程佳期狠狠地拽着姚斯年的手呸一口唾沫,才肯松了手。 姚斯年浑身颤抖,看着自己的虎口处此时已留下突兀的咬痕,破皮的地方已经渐渐溢出鲜血。他怒气冲冲地瞪着罪魁祸首,然而罪魁祸首只是装腔作势地对着他吐了吐口水,全身戒备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脱光衣服游街示众一样。 姚斯年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不允许他自降身份冲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拳打脚踢,所以他只是阴沉着脸,挪动着身子朝程佳期越来越靠近。 程佳期看着眼前的阴翳笼罩着自己,最终将自己吞没,忍不住又尖叫出声来。 尽管开车的盛清一如既往地沉静如水,但听到后面的动静后还是忍不住朝前视镜上多看几眼,关切地询问道:“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姚斯年禁锢住程佳期的双手双脚,强忍着怒气以尽量清楚的口齿回复道:“没事,给我加快速度开车!五分钟之内我要到目的地!” 盛清不说话,却不动声色地踩下了油门,车速又快了不少。 姚斯年几乎是被扔下车的,她刚被姚斯年扔下去就被几个保镖连拖带拽地给带到了一件干净的屋子,接着就锁在了里面。她透过窗户朝外面望去,发现自己的眼下是一处清净精致的庭院,远处青山绿水,是个度假的好地方。而自己所在的房间,则是这栋别墅的二楼。 她茫然地张望了下四周,又再叁确认了那张锁着的门打不开后,就兴致缺缺地躺在那张柔软又大的床上。 之前惊心动魄的场景历历在目,惹得她又开始头痛起来。她难过地揉了揉脑袋,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以养足精神去应付接下来要去碰面的姚斯年。 不过一会儿姚斯年就进来了,还不忘关上了门。程佳期窝在角落里好笑地看着他的谨慎,嘴上也不忘了挖苦他:“我不会跑的,你放心。门外面全都是你的保镖,我还不至于想不开再次被人拖回来。” 姚斯年看了她一眼,然后十分自然地坐在床沿,伸出手摸向她的头发:“乖孩子,我不讨厌聪明的人,不过……” “我更希望你连门都不要出去。” 他刚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来凑近程佳期,其身上威慑的气场让程佳期下意识地想逃避。然而对方反应更快,老鹰捉小鸡般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衣领,将她轻而易举地扔到床上。 程佳期只觉得脑袋一懵,自己的衣服拉链就被迅速拉开,紧接着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尖叫起来,然而对方毫不在意,快速地摆弄着她的衣服,不过叁下两下就将整个连衣裙脱干脱净。 “你到底想干什么!”程佳期不可思议地瞪着姚斯年,亲眼看着他拽着连衣裙,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用手蹂躏了几下裙子,便揉成一团扔到旁边。 “身材还不错。”姚斯年悠闲地打量着全身白白嫩嫩只剩下内衣的女孩,对着身边的沙发拍了拍。 “你神经病吧!”程佳期怒不可遏地叫骂一句,随便拽过一个枕头便对着姚斯年砸去。姚斯年也没料到一向温温糯糯的小姑娘这次竟然如此干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挡,直直地砸到了他受伤的手上。 程佳期这才发现他的手此时已经被绑上厚厚的一层纱布,看样子是她之前咬他留下的杰作。 “脱了皮就要咬人?”姚斯年皱了皱眉,草草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枕头,便直直地朝程佳期盯着。 女孩此时被脱得只剩下内衣,皮肤软白透着蜜桃粉,胸前的内衣将两坨乳房紧紧裹着,里面的乳沟被挤得清晰可见,她极不自在地用胳膊遮着胸前,脸上通红,这种带着纯情又色气的姿势,反而更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姚斯年下意识地挑了挑眉,他好想上前触摸下那肌肤肉感,甚至已经可以脑补到手指揉捏在上面的弹力与温暖。 “姚斯年,把衣服还给我!”程佳期瞪着他,差点没忍住将地上的高跟鞋扔到他头上。 姚斯年只是哼了哼,抬起包扎的手给程佳期看:“你咬了我的右手,把我害成这样子,就算了?” “我只是正当防卫!”程佳期咬牙切齿。 “正当防卫?”姚斯年嗤笑一声,“你现在大可走出去,赤身裸体地出去,我保证不会拦你。” “不过……明天你的正脸大概就会被各大报纸争先报道,你猜猜看媒体会帮你打造个什么身份?是见不得人的情妇,还是故意伤人的泼妇?” “你混蛋!”程佳期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个斯文败类,竟以这样的手段要挟自己。 姚斯年倒是对程佳期的辱骂毫不在意,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对着旁边的沙发位儿拍了拍,示意她自己走过去。 程佳期犹豫了几下,最终狠下心咬咬牙,缓慢地走了过去。 她今天穿的是件低腰的白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臀肉衬得十分性感,两边的胯骨被光线勾勒出来,显得十分柔美,而那两腿之间紧紧地裹着蜜穴,只要男人愿意去看,就能看到那最下方凹凸的弧度,若隐若现的臀瓣,还有藏在浅色布料后面的深色毛发。 她迎着光朝男人走来,臀部走起来一扭一扭,乳房上下摇晃,这种浑然天成的性感与羞涩糅合在一起,反而更加诱人。 姚斯年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他双腿交迭在一起,嗓间发出愉悦的小调:“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 “关于你,关于我。” 话音刚落,程佳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粗鲁地拽到沙发上。 程佳期整个人怔住了,她扑腾着脚丫尝试给对方增加难度,却无奈这沙发太过狭窄,她动弹不了。对方不过须臾,就拽着她的两只手臂将她拖到另一边。程佳期扑闪着自己的眼睛,看到头顶上有阵阴影挡住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姚斯年的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头顶。 之前姚斯年还是斜坐着,现在已经变成了半跪在沙发上。他将程佳期拖到自己的身边,双手按住程佳期挣脱的手腕,低头看着程佳期,因为二者脸的方向是相反的镜像关系,所以姚斯年只能看到程佳期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嘴上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姚斯年好笑地看着程佳期的模样,一只手松开按压程佳期的手腕,挑了一小撮散落在旁边的头发,恶作剧般的在程佳期的鼻尖上划过。 程佳期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但又迅速被姚斯年给拽回到远处。她气呼呼地瞪着姚斯年,却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 时间过了良久,程佳期都以为对方不会说话的时候,姚斯年终于慢悠悠地出口: “我的好侄女,这可不是该对二叔有的态度。” 程佳期惊讶地看着姚斯年,却见对方只是在淡淡地微笑,好像在观看马戏团的表演一样带着未知的趣味,一时搞不明白他的意味何在。只是愣愣地开口:“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都说了你是我二叔你还不信。” “我只相信我自己调查的结果。”姚斯年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久前盛清调查过,我似乎真的有一个叫程佳期的侄女,而这个侄女好巧不巧,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程佳期嗤笑一声,有些讨厌对方的自以为是。却不敢说出口,只是蔫蔫地质问:“既然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二叔您就放我离开吧。” “我拒绝。”对方不带任何迟疑地说出。“我被威胁这件事儿除了盛清与我之外没有第叁者知道。而你,却是例外。” “我也不想当这个例外啊……”程佳期苦笑。 姚斯年没有理会她,继续道:“这件事是我个人私事,我不希望能够被多余的人知道,更不想被闹腾得人尽皆知。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希望你能够留在我的身边,直到这件事情解决为止。” 程佳期抗议:“不行!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凭什么莫名其妙地被你给抓了!” “你由不得选择。”姚斯年将头更低一点,他的鼻尖碰到程佳期的鼻尖,惊得对方瞬间闭上了嘴。 “你没有理由拒绝。根据你之前相亲的情况与调查报告表示,看得出你需要一个可以与你交往的对象,且你并不是很受程家待见。关于这两点,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第一,我可以与你交往,直到事情结束则自动解除关系。第二,我可以给你施展自己能力的关系,让程家对你刮目相看。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只是在程家的一家濒临倒闭的分公司里工作吧。” 这番话倒是让程佳期无话可说。姚斯年说的不错,她的确需要一个可以搪塞家里的对象,让他们不至于每天恨不得将眼珠子缝到自己身上。而且因为她与程家一直有隔阂,且之前太过恋爱脑。父亲在能力规划上对她并不太信任,要不然也不会把她派到一家偏僻的濒临倒闭的小破分公司里工作。 这样说她的确没有理由拒绝,可是……自己真的能相信眼前这个人吗…… 姚斯年? 程佳期瞥了一眼他两腿之间支起来的帐篷。 二叔主动牺牲男色的黄色交易 程佳期张了张嘴,想发声说点什么,可口腔还没等发出第一个音调时就被人捂住。 姚斯年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轻轻道:“乖侄女,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我刚才似乎想起来了你幼时对我做过的一些过分的事情,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程佳期瞪着眼前露出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的姚斯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想张口拒绝,可是嘴巴被他捂得紧紧,于是她开始摇头,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愿。 然而姚斯年视若罔闻,他继续一脸坏笑地说着自己的话:“有次海边度假,我遵随礼仪去邻居家拜访,在庭院里碰到了一个难缠的小丫头片子,她气呼呼地将香草味的蛋糕扔到我的衣服上,然后哭着逃跑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小丫头片子就叫程佳期对吧?” 姚斯年低头观察着程佳期的反应,他清楚地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瞳孔猛地收紧,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后又无辜地眨着眼睛,像是在讨好。他满意地松开手,无视掉张着嘴想出声的程佳期,起身下床,不徐不缓地走到贴墙的橱窗那里拿出个透明的玻璃杯,为自己倒上一杯温凉的水。 凉水下肚,似乎浑身清凉了不少。 程佳期顾不得他肢体上的冒犯,一脸震惊地瞪着站在边上喝水的姚斯年。 姚斯年若不说话,他那浑身的气度让他看起来是一位家教良好的绅士,连喝水的姿势都风雅得挑不出半点毛病。可是程佳期顾不上注意这点,思绪半晌都在他刚说过的话音里盘旋。 海边度假……香草味蛋糕……哭着逃跑…… 那原本模糊到要快淡忘到风里的童年回忆突然因眼前这个男人的只言片语快速打碎,又瞬间拼齐,最终塞满程佳期的脑海。 程佳期支支吾吾地瞪着姚斯年,显然还没有消化掉刚刚说出来的话。 姚斯年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脸上露出点点笑意,放下水杯继续道: “多亏你,我在医院里差点没死过去。” 程佳期突然身手灵活起来,她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姚斯年跟前踮起脚尖一把拽过他的衣领:“你、你、你!你就是那个欺负我的混蛋!” 姚斯年皱了皱眉头,“啪”得一下打掉程佳期的手:“什么混蛋,对你二叔放乖点儿。” “我呸!”程佳期凶恶地朝男人吐口气:“现在知道咱俩有关系了!之前在车上我怎么澄清你都不信!” “不要转移话题,不要倒打一耙!原来你就是那个害我遭受家庭暴力的混蛋!小时候就是因为你,我被我爸骂了一个星期!差点把我扔到海边喂鱼了!”程佳期此时怒上心头,她已然浑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就像遇到久别重逢的仇人一样,瞪着他朝他步步逼近。 “我不是混蛋,但你的确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丫头片子。 姚斯年低头瞧了眼踩着自己皮鞋的白色脚趾,身形朝旁边一闪,躲过程佳期的夹击。他一只手趁着程佳期不注意,灵巧地掠过程佳期,拿走放在旁边的玻璃杯,收回手时恶趣味地朝她脸蛋冰了一下。 程佳期突然觉得侧脸一冰,见是姚斯年将一杯水递到自己眼前:“小侄女,说了这么多话该渴了。” 程佳期本来想下意识地拒绝,可是刚张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便闭上嘴安安分分地接过水杯一吞而尽。 姚斯年朝她笑了笑,然后离开坐到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 不得不说,姚斯年虽然已过叁十岁,但是浑身却散发着永不苍老的凛冽气质。只要是他所在的空间里,无论他笑或不笑总会给人一种难言的压力。程佳期想,或许这就是有生具来的独裁冷酷的当权者气场。她还记得小时候那个被自己扔了一身香草蛋糕的男孩子,当时眼中藏的就是这样凌冽犀利的光芒,像是一只无聊的猫玩弄手中濒临死亡的老鼠一样。吓得自己不敢靠近,顾不上拿好蛋糕就不敢迟疑地逃脱他的面前。 程佳期浑身颤了颤,放下水杯光脚走了过去。 现在她告诉自己,在姚斯年面前一定要摆出来气势,不能让他看笑话,更不能透露出来一点有求于他的想法。毕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度二十年没变,就连小时候的仇都记得一清二楚,谁知道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程佳期顶着地板上传来的冰凉,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这个位置距离姚斯年不太远,也不太近。 她大胆地迎上姚斯年的目光,落地窗照映进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让她平增了勇气。 姚斯年在看着她,不说话,指腹在摩擦着玻璃杯上的花纹。 在浓黑的头发丝下面,他那双半遮半掩着的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摄人心魄的魅力,薄唇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此时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脊梁挺得笔直,薄薄的衬衫勾勒出他的体型,不似外面那些成功商人的大腹便便,相反他身材结实饱满,想是经常锻炼。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程佳期,双腿交迭在一起,翘在上面的那只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动,露出了雪白而又美丽的脚踝。 程佳期一直自诩不恋男色,但还是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傲娇地哼了一声。 姚斯年见程佳期那副不知好歹的神情,不悦地挑了挑眉,他大手朝旁边拍了拍,命令道:“过来。” “不去!”程佳期斩钉截铁地拒绝。 姚斯年不继续出声强求,徒自起身过去拽过程佳期的手,拖着她将她扔到在自己刚才坐着的宽敞的沙发上。 他动作很快,就像在协议书上签字一样果断。程佳期还没反应过来,就光着脚丫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在了身下。 “你个浑蛋在做什么!” 程佳期红着脸瞪着近在咫尺的姚斯年,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可是男人压迫性的力量却钳制着他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抽掉腰间的皮带,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压到头顶,用皮带将手腕绑在一起。 “姚斯年你懂不懂什么叫违法犯罪!信不信我告你、呜!” “谈条件。”姚斯年压在她的脊背准备去解胸罩的扣子,然而他显然不太熟练,扯了许久都没解开,最终他烦躁地拽了几下,将胸罩褪到程佳期的腰部,露出来一对竖立起来的乳头。 “不过,该是你求我谈条件,乖侄女。” 姚斯年松开了西装的扣子,露出里面的衬衫,他接着之前的姿势坐好,然后开始随意地把玩起程佳期的脚。 “我承认,这次我们的碰面的确是一场误会。但是却很巧不是?想不到我们多年之后的再次相见竟然是以如此狼狈的状况。”姚斯年低头轻轻地抚摸着程佳期的脚心,“值得庆幸的是,你不是威胁我的主谋。但是很不凑巧的是,你无意中闯入了我与别人的事情。” 程佳期连忙张嘴:“不是我想闯的!” “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姚斯年看向她,“我方才与你讲过,你与我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禁解决了你在家中的窘境,还帮助你在事业上取得成就。若是在以往,你完全没有与我谈判的水准,甚至连资格都没有。可是,现在,我却在给你机会。”他的声音淡淡的,说话尖锐却又理智真实,与刚刚说笑的语气截然不同。 程佳期看着他咬了咬嘴唇,不禁有些心动。 姚斯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不会还对陆家的小公子旧情难忘吧?听说他回了国之后就把你甩了,然后顺理成章地跟顾家订了婚。难道你还对他……” “没有!”程佳期反驳,她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明明知道是激将法,却还忍不住反驳。 “我虽然没有陆家小公子年轻,但是论相貌品行身价与手段,都不比他差。选了我,小侄女你也不亏吧?”姚斯年轻柔地抚摸着程佳期的脚,一直往上流转,最终停留在小腿处,手指故意在那里打圈:“你若不开心了,我还能带着你去陆家小公子面前刺激刺激他,替你报一箭之仇。既然那陆小公子都能另找新欢,你为什么不能。” 程佳期本来心里还蠢蠢欲动,听到这句点拨,顿时双手投降。是啊,他陆绛原连未婚妻都有了,自己连个伴侣都不能有? 程佳期张了张口:“我同意。” 姚斯年似是早就料到她会同意,得逞地笑了笑,然后身子覆盖上去,朝她额头前轻轻一吻。 “我的乖侄女,你真可爱。” “既然你答应下来了,我就该收取一下定金。”姚斯年继续笑道,看着程佳期突然僵硬住的表情,伸手脱掉了她的内裤。 在沙发上达到高潮 程佳期呲了一声,接着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脸早就因为姚斯年的挑拨红透,被腰带捆绑着的手正使劲挥舞着。 “你、你在做什么!”程佳期愠怒地瞪着他。 姚斯年没出声,身体却预先告诉了她。他伸出一只手快速拽过程佳期的脚,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充满侵略性地压了上去。 程佳期身子被压制着,只能用唯一活动着的腿去反抗,然而她刚动没几下就僵住了。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胯下有块炙热的地方在靠近着她,只要她稍微挪动一下,就会碰触到那里。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意味着这是什么。 于是她决定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之前妥协,不由地放软声音乞求,试图抓住对方的理智:“二叔……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我今天下午还要去公司一趟呢。” 然而这柔软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让眼前的男人眼中燃起了炽热的情欲,他的下颌蹭了蹭程佳期的脸颊:“你叫我什么?” “二叔……” 姚斯年终于忍不住,将手放在程佳期赤裸裸的、空无一物的臀部上,伸出食指顺着臀沟往里面塞去。 程佳期原本还妄想对方能够顾得上亲戚关系,放自己离开,却在眨眼间突然感到屁股一凉有异物挤了进去,一股酸涩的痛觉传至脑髓,她一下子没忍住娇喘出声,反而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加快了男人阴茎的膨胀。 姚斯年轻而易举地拉开西装裤子上的拉链,用手摆弄几下,粗壮炽热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弹到程佳期的小穴上,龟头就这样贴合在她的蜜穴上,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贯穿进去,享受着纠缠的快感。 “姚斯年你敢!”程佳期颤着声音怒吼,双手使劲挣扎着,不一会儿手腕就生出几道红痕。 “我有什么不敢?”姚斯年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反而又恶劣了点。 他的指头抵在她那干涩的小穴,似是平日里闲来无事地玩弄钢笔,不住地剐蹭着里面的内壁,程佳期吃不住这种快感,最终轻轻地喘息出来。 姚斯年看着她努力抑制自己的羞涩模样,脸上情欲更盛。 他恶趣味地咬了一下程佳期的耳垂,用低沉嘶哑的成熟男音道:“小侄女,我就是在这里要了你,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随着他的声音,程佳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又不由地推进几分,娴熟地在里面抽插着,他似乎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时不时揉捏着内壁上的颗粒,不一会儿食指上就沾染了几点蜜液。 这是第一次程佳期如此清醒地面对着如此暧昧情色的场景,双颊上早已染上绯红。与之前那晚朦胧的夜色,私密的空间不同,此时和煦的阳光通过透明的玻璃窗散落在交迭的二人身上,只要程佳期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外面宽阔的天空与纵深的山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她心里反而涌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与羞耻感。 程佳期知道,尽管自己心里怎么拒绝,身体上的反应却说不了谎。在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姚斯年不过简单地摆弄几下,快感就似放开水闸后的洪水一般快速冲击到她的大脑,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沦。 她感受到双腿之间有液体缓缓流出,姚斯年略带嘲弄的笑声在自己耳边响起,似乎要告诉她自己到底是个淫荡的女人。 “唔嗯!” 于是她只好难堪地闭上眼睛,想着尽量不与姚斯年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最好连声音都不要发出来,绝不要为他恶作剧助兴。尽管如此,传递的快感还是在啃噬她的理智,男人不过简单地挑拨几下她就已经缴械投降。 “你看,小侄女,你那里流了不少水呢……” 姚斯年魅惑的声音在程佳期响起,却让死要面子的她心里格外窘迫,她难为情地咬着嘴唇,阴道不自主地收紧,微妙地剐蹭到了抵在穴口的龟头,却极大地刺激到了姚斯年。他终于忍耐不住,用手指快速抽插几下分泌更多液体,就推着阴囊将那早已壮大不已的巨物撞击进去。 程佳期一下消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狠狠地咬在了眼前男人的肩头,不愿松口。然而这无疑又赋予男人无上的趣味,他感受到右肩有利齿在上面啃咬,舌头分泌出来的津液却又缓缓从口中流出,浸染在他那雪白的衬衫上面。 他伸出手轻柔地在程佳期胸前划过:“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更忍不住。” 说完,刚还停歇着的阴茎突然抽动起来,直接顶向阴道的最深处,接着又快速地整根拉出,以更快的速度冲进去。程佳期本还想玩命抵抗,却还是忍受不住这刺激的快感,仰起头发出连贯的喘息声。她感受到随着那根剧烈的摆动,自己娇嫩的里面不停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使得里面更加润滑,让那根更加方便地进入。 姚斯年挑了挑眉,似乎不大开心:“小侄女的第一次似乎已经不在了呢?”她按住程佳期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直视:“给陆家小公子了?” 程佳期想骂他,可是下体又一阵快感袭来,脏字到了嘴边又化为一声娇喘:“你、哈……哈……你混蛋!” 这似嗔非嗔的语气倒是愉悦了男人,他摸了摸程佳期的嘴唇,笑道:“算了。你总归会知道我比他强得多。” 话落,便又恶意一捣,惹得程佳期忍不住失声尖叫。男人的动作很有技巧,阴茎缓缓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深处,接着在她即将要高潮的瞬间又突然抽出,摩擦着内壁凸起的敏感点,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收紧花穴,想要赶紧裹住圆润的龟头,到达极乐的顶峰。 似是在迎合男人的入侵一样,她的身体越来越躁热。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自己似乎已经要沉沦下去,完全将成为对方的奴隶一样…… 不行!程佳期保留住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对方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酷狡诈的商人姚斯年,自己不能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这样只会将自己压榨得血本无归! 她用尽力气蹬起小腿去试图推离姚斯年的侵犯:“我后悔了姚斯年!我后悔跟你做交易了!”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男人,胯下反而更加粗暴地抽插起来,冲击着那稚嫩而又青涩的花穴。他伸出手压在到程佳期胸前,一把扯开裙子的领口,再扣下胸罩让双乳似弹簧一样挣脱衣物的束缚。用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凸起的乳尖,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告诉你,程佳期。没有人能在我这里讨得半点便宜,反悔是以后的事儿,反正这定金我现在是要收下了!”姚斯年报复性地拍打了下程佳期的臀部,反而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她没忍住哆嗦了一下里面分泌出来更多,通过与性器的交合发出“噗嗤”的声音。 坚挺滚烫的欲望就这样用力地撞击着小穴,程佳期只觉得唯一的理智都要被这儿扑面而来的快感冲刷到脑后,自己快要抵抗不住了。 “不要……好难受……求求你了我快要不行了……”她的腿微微抬起,可以清楚地看到二人之间的交合处。伴随着淫乱的肉体碰撞的声响,男根正在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欲望。程佳期快要哭出来,她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与别人上床,自己敏感脆弱的身体此时正被凶猛的野兽肆意侵犯着,然而自己竟然没有感到任何良心不安,反而欲望莫名地高涨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她耳边叫嚣着让她享受。 事实上她的确很享受,意识也开始迷乱。男人此时正在用手挤压捻搓着她那双乳房,还不留情地捏了几下,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由自主的绞紧内壁,突然收缩的小穴压缩着男人的阴茎,使他舒服地发出喘息声来。 程佳期知道自己的反应又恰到好处地取悦到了对方,想要尽量咬着嘴唇不要那么羞耻地发出声来,然而她正在遭受着下体与胸前同时被玩弄的双重刺激,完全无法硬着脾气去抗拒。 “放松点,你太紧张了。”姚斯年亲吻了一下程佳期的下颌,连声音都不禁温柔起来。 程佳期想呸他一口然后恶狠狠地骂他,可是眼下自己早已被榨干,完全没有力气去反驳。于是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姚斯年,希望他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淫乱。姚斯年瞧了一眼可怜兮兮的花了妆的程佳期,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笑声,看得出他心情还不错。他低头舔了舔程佳期眼角的泪光,然后伸出手为她松开了绑着手臂的皮带。 程佳期晃了晃手臂,她想推开姚斯年,可是当手指碰到他的胸膛时身子却浑身瘫软下来,只是柔柔地抚摸着。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没骨气,也不愿意再去搜肠刮肚地去搜索折磨对方的方法,毕竟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差不多了。 她的小动作被姚斯年尽收眼底,他以为程佳期是顺从,完全没有考虑对方体力不支的问题,反而像得到反馈的孩子一样更加卖力地抽弄起来。 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抽送了多少下,直到姚斯年腰身朝前一挺,程佳期的身子在颤栗中被送上了高潮。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一层层薄汗,朝着罪魁祸首那里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 正在合着衬衫的扣子的姚斯年回望她,调笑道:“怎么?还想再来一次?也好,我现在又有兴致了。” 说着,便转身要朝程佳期那里靠近,程佳期吓得赶紧将姚斯年的外套挡到自己身前,满脸通红道:“你敢!我要把你踹到断子绝孙!” 姚斯年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替她抚去薄汗,冲她一笑:“看来还是有点力气,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然后,一手拽过程佳期握着的西装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奇怪的管家先生 程佳期见唯一可以遮挡自己的衣服被对方夺过去,想出声训斥对方。可是又转念一想那西装外套毕竟是对方的衣服,最后只能悻悻然地低下头去。 姚斯年看着她吃瘪的样子,似乎有些高兴,和颜悦色道:“一会儿我托人给你换套衣服,你不用这么难过。”他伸手摸了摸程佳期柔顺的头发。 “我一会儿出去出席下公司的会议,回来后接你去参加一个晚宴,记着好好打扮打扮。”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滑过程佳期绯红的脸蛋,最终停留在那欲张开的蜜色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程佳期瞪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五官,吃惊于对方的肆无忌惮,下意识地推了出去。 男人恋恋不舍地退后几步,摸了摸嘴唇,仿佛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清香还停留在唇齿之间。他得意地朝着程佳期笑笑:“怎么,又想后悔了?我这里管退定金的。” “在床上,你上我下。” 程佳期暴躁地拽过沙发上的枕头,一把扔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没有打中。 姚斯年又笑了,笑得有些孩子气,他的肩膀因浑身的笑意耸动起来,背对着阳光可以看见他的边缘镀上一层亮堂温暖的光,想是踏光而来闻花而笑的孩童一样,终于在阴翳的天空下捡到了让自己欢喜的太阳花。 于是,他细心地捡起掉在自己脚下的小太阳,满怀欣喜地藏在袖口里,心满意足地转身去做在等待着自己的事情。 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合上的那扇门后。 姚斯年走了已经有十分钟,程佳期还在继续呆愣愣地望着那扇安静的门。 房内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她终于可以一个人沉下心来回想之前的事情。 不得不说,今天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就像是在她平静无澜的人生江流里突然闯进来一只鲨鱼,掀起了波澜起伏,搅乱了她以后的所有节奏。 程佳期摸着身下的沙发,上面似乎还残余着男人的余温。就在不久之前,在这里,男人那双有力量的手温柔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脚心,脸蛋,胸部,再一直往下流走……直到最神秘的私处。他的手就那样翻搅几下而已,却让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似乎要榨干自己的水一样。 如果能和自己爱的人做这样愉快的事情,一定非常幸福。 程佳期突然有些憧憬,可是在眼睛亮起光后又马上暗淡下来。 可是,带给自己欢愉的不是自己爱的人,甚至连情侣都不是。 他是姚斯年,一个已经叁十岁的成功商人。商人聪明利己,他可以用他那双看透市场变化的眼睛审视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就像没有感情地打量自己胜券在握的商品一样。这样聪明的人,绝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上床,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唯命是从的筹码,绝不是什么一时兴起的单纯的性爱。 自己或许就是一个符合他的潜在利益的商品?程佳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要不然,为什么会选中没什么长处的自己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经过那一场欢愉,流过汗的身体到现在还有些湿,刚才姚斯年喷射出来的粘稠的精液与自己下面浑流出来的液体还没有擦拭干净。她有些生气地在心底抱怨几声罪魁祸首,巡视了下房间四周,最终决定借用下浴室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 她洗的很快,随手扯了条毛巾擦了擦便就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就只有几本财经杂志。程佳期无聊,便想出去转转,顺便捞点吃的填填肚子。 于是她走到门口,去试了试手把。出乎意料地没有锁,便小小窃喜地走了出去。 进来的时候一直是被一群人拖着进来的,惊慌失措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打量过这栋别墅的内部装饰,这会儿离姚斯年回来还早,反正自己无事,还不住出去熟悉熟悉情况。要是自己以后真出了什么事,还能摸着路线潜逃。这样想着,程佳期好奇地打开一条门缝看了眼外面,见没什么人,便大胆地光着脚出去。 推开门就能看见二楼的木质栏杆,她没多想,直接上前几步握着栏杆朝下面张望,观察着下面的陈设。 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这一楼的装潢一看就不是出于寻常人之手。 客厅用的是古典偏灰的配色与永不过时的经典家具。室内的圆柱状建筑攀附其上的藤蔓,使简单的客厅多了点温馨与生命力。 远远看去,最耀眼的还是半圆形的拱窗。上面装点着有颜色倾向的玻璃片装饰,外面透进来的阳光就穿过这些零散的碎片,在室内的地毯上和转角的石砌上留下暗沉的美丽的斑驳影光。 程佳期正看着下面的光影入迷,只听后面突然有声音冷不丁出现。 “程小姐,您在做什么?” 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佳期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差点要栽下去。幸好来人反应够机敏,快速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拽住,她只觉得鼻尖有清淡的玫瑰花香袭来,不过须臾,她就被扶好稳在原地。 程佳期以一种狼狈的姿势紧紧拽着栏杆,心中惊魂未定,一时间不知道该埋怨来人还是感激来人。 然而来人显然没那么多情绪,在确保她无碍后就快速抽开了手,站立着淡淡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慌张。 “程小姐,我是姚先生的管家盛清,您大概还记得我。” 程佳期听着头顶这熟悉的声音,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来在咖啡厅碰面的事情。她点点头,哭笑不得道:“我记得你。要不是你,我还到不了这儿。” “既然程小姐明白,还请您跟我来。姚先生为您准备了房间,方便您梳理。”男人似乎没有听出程佳期口中的挖苦,温凉有礼地陈述道。 程佳期拍拍胸口,试图平复一下心情。等心跳跳动终于迟缓下来,她这才抬头打量起来对方。 盛清还是穿着第一次碰面的那套西装,熨帖得没有一点褶皱。脸上严肃而又单调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虽然一直都是说着礼貌的话,但是语调上总是冷冷的,想是冬夜里的冰凌子一样,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毫无星光的沉闷孤寂的黑夜,远远看去犹如一潭死水。 “嗯……好的,麻烦你了。”程佳期看了他一眼,又怂怂地低下了头。她其实不太敢跟对方对视。 盛清点了点头,再也不看她一眼,转个弯上楼带路。他走得很快,程佳期急急地跟在他身后。 走廊的地板很凉,程佳期又没穿鞋,脚丫子踏在地上有些不舒服,她呲了下嘴巴,想出声让盛清走慢点,可是她不敢。 眼前的这个人太冷太静了,有些太喜怒不露于色。显然他是个极为尽职的管家,仪态很出众,连走路都轻的不能再轻,穿着皮鞋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反而使自己的呼吸格外急促。 程佳期一直有点怕这种喜怒不露于色的人,因为她猜不透对方要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这种人与喜怒难测的姚斯年截然不同。 姚斯年虽然是常常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在情绪上却从不注重掩饰。毕竟他的地位与权势是他最有利的证明,他已经不需要为了利益而去抑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决策果断,自是不需要看别人颜面。所以若要读懂他的心里,直接问他就行了。 然而眼前这个人,惜字如金,只会说些必要的话,其他的似乎与他毫无干系。 程佳期闷闷地加快步伐,低着头看着前面的身影,却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她抓住了扶手,庆幸地呼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前面,庆幸的是盛清没有回头,她可不想在同一个人面前狼狈叁次。 但是……程佳期继续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步伐似乎缓慢了许多。 是错觉吧?程佳期偷瞄一眼前面的人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不知道为什么这姚斯年的房子看着没那么大,却这么绕。他们走了五分钟才到了正确的房间。盛清十分绅士地为她打开房门,然后在旁边温顺地低着头等她进去。 “程小姐,为您准备的衣服已经放在床上,浴室里也简单准备了一些洗浴用品。恕我冒昧,现现在女佣并不在家,若您决定要洗澡的话,我可以代替先将热水满上。”在程佳期要进去的时候,盛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程佳期愣愣地看过去:“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盛清怔了一下,但又转眼即逝,让程佳期误以为是错觉。“程小姐您……在姚先生那里洗了澡?” 程佳期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请原谅我的无理。”盛清低头道了道歉。“因为接下来您与姚先生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的,所以希望您能明白姚先生的一些私人习惯。程先生生活中有轻微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希望您下次能够注意,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佳期愣住了。 姚斯年那个混蛋……竟然有洁癖?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强忍住心中复仇的火焰,脑子里已经冥想出无数个如何折磨她的好二叔姚斯年的方法。却不经意间又对上了盛清那双冷冷的眼睛,安分地缩回了头,真挚地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身为管家的自我修养 程佳期刚刚穿上为她准备的衣服,一件奶茶色的半高领高腰连衣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裙子是自己之前没有尝试过的风格,可是现在穿在身上显得自己多了丝温婉的气质,竟然出奇地好看。 她在镜子面前臭美了半天,心情也因此稍微好转。简单梳洗后程佳期如愿地穿上了鞋,虽然不是自己那双鞋,但比那双鞋更精致。一双淡粉色的芭蕾舞鞋设计风格的高跟鞋,与这件裙子格外相配。 “想不到姚斯年看起来不怎么着调,品味倒也不错。”程佳期竖起自己的头发,随意地打了个捆,嘴里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肚子发出一股声音,程佳期默默地低下了头,摸了摸肚子。 自己似乎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了,自从自己早上醒来后,忙着应付陆绛原的逼问和程晓玥相亲,自己还没有顾得上吃饭呢。也不知道这姚斯年的别墅里有没有五星级大厨? 她朝门外瞟了一眼,脑子里脑补出满汉全席,脚下也不由自主地靠过去。她已经在脑子里模拟出自己大手一挥,就会有无数位女仆规规矩矩地服侍她吃饭的光辉场景,然而在打开门后看到站得笔直的盛清后,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起来。 “程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程佳期撇了撇嘴,心里哀呼盛清的尽职尽责,阴魂不散。但还是乖乖说出自己的诉求:“我饿了。” “可是现在负责饮食的菲力不在,厨房里只是放着一些冷食而已。”盛清皱了皱眉,如实回道。 “那我们现在出去吃?”程佳期壮着胆子抬起头与他对视,表情有些期许。因身上这件裙子合她心意心里有些欢喜,胆子也大胆了许多。 “不行。”盛清冷冷地回绝道。“姚先生吩咐过,必须要时刻盯紧您,不能让您有任何可乘之机。” 程佳期心里感到十分冤枉,幽怨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相信自己是真心实意。幸好此时肚子合时宜地发出“咕咕”的声音有声地替她证明。 “你看……我真饿了。”程佳期尴尬地指了指肚子。 “……”盛清扫了一眼程佳期,便转身离去。程佳期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要求,立马快步跟了上去。 盛清走路一如既往得快。不过这次因鞋很舒服的缘故,程佳期也没被落后面。她跟着盛清下了楼后穿过一个短短的走廊,便来到了一间厨房。 盛清利索地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那件雪白的衬衫,领口处扣着一个菱形的深蓝色宝石,在一片白色之间显得格外闪耀。他娴熟地将外套搭在门旁的挂钩处,然后摘下挂着的灰色围裙,面无表情地为自己绑好绳子。 “程小姐,你有什么想要吃的食物?如果我会的话,可以尽量帮您做。”盛清朝程佳期看过去。 “额……”程佳期盯着穿着围裙的盛清,她第一次见到盛清的时候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然而这样的人穿上如此家具的围裙,竟然有点出乎意料的可爱?她盯着盛清的胸前,围裙上竟然还印着一只维尼熊? “程小姐?”盛清再次出声,终于唤回了程佳期的注意。 “咳咳。”程佳期心虚地低下头,希望对方不要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我喝点清淡的粥就好,没那么多要求啦。” “好。程小姐您可以去客厅等会儿,我马上就会给您端过去。”盛清走到水池那里清洗手,不忘丢下这么一句。 程佳期看着本来是管家的盛清竟然因为自己的要求而乖乖地下厨煲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 她小心翼翼地出声:“那个……盛清管家,要不我帮你吧,这样做饭快点。” “不用。”盛清头也不回地拒绝,他眼睛专注地淘米,没有看向程佳期一眼。“程小姐是客人,客人应该呆在客厅,而不是厨房。” 程佳期听他毫无情绪起伏的语气,突然觉得全身上下有点冷。她摸了摸胳膊,小声道:“那个……我也算不上是姚斯年的客人了。他是我二叔,算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啊,不用那么见外。” 清澈的水涌到碗中雪白的米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音。 程佳期见盛清没有说话,以为他不想搭理自己。怏怏地垂着头叹了口气离开了,还乖巧地将门关上。 盛清抬眸看了一眼合上的门,然后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继续做饭。 程佳期本来还想逛逛这栋别墅,但是转了几圈发现这里的路线错综复杂,拐角太多且还摆设相似。怕迷路就此作罢,回到客厅乖乖地等着盛清。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别墅里竟然异常地安静,竟然没有一个人。难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由管家盛清一个人打理吗?其他的佣人都去了哪里? 她心里很疑惑,可是没有人能跟她解答疑惑。于是她兴趣缺缺地趴在沙发上翻阅了一会儿财经杂志,试图打发一下时间,顺便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得不说肚子太饿了,她感觉自己要前胸贴后背了。 桌子上扔的都是最新出来的杂志,她随意拿了一本翻开打量了一下目录。 “格瑞欲高价收购还艺,董事姚斯年信心在握” 她略感兴趣地翻到那一页。通篇文章都在讲还艺影视公司的悲惨资金运转状况,然而就在这时格瑞企业却愿意高价收购。这次的举动自然也掀起了不少风浪,不少人认为他是在做慈善,毕竟谁会愿意为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花那么多钱呢? 姚斯年这人一直不走寻常路,他看中的一定有吸引他的地方,或许还艺还有一些优于其他公司的特点?若是在没见到姚斯年之前,程佳期一定会狠狠地挖苦他是一个冤大头。 然而今天见过姚斯年之后,程佳期却不敢那么肯定了。她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浑身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那绝不是茫然乐观的结果,而是胜券在握的预兆。 她叹了口气,合上了那本财经杂志。看来自己阅历还是太少了,竟然看不出姚斯年的的打算究竟是什么。 就在她准备站起来伸个懒腰的时候,她无意间瞄见盛清端着盘子过来,于是她默默地缩回了欲伸开的手,放弃了这个不雅的举动。 盛清将饭菜端到隔着书架的另一块空间,程佳期非常自觉地跟了上去。是一处相对宽敞的餐厅,白色的餐桌安置在空间中心,周围仅仅放了四个椅子。盛清十分贴心地为她拉开了一张椅子,邀请她入座。程佳期有些难为情地道了声谢,坐了上去。 随后盛清为程佳期沏上一杯红茶。他倒茶的时候很讲究,就如一位懂茶的绅士一样,无论是肢体还是情感都全然专注于茶身之上。透明容器中的茶色金毫满皮,红艳明亮,持着玻璃茶壶的那只手平稳地倒下红茶,晕出水热的香气,馥郁芬芳。他将茶水推到程佳期面前,便转身离去去放置器具。 程佳期抿嘴尝了尝温热的红茶,是那种刚好的温度,既不会觉得烫口也不会凉着胃。红茶下肚,滋味甘鲜醇厚,仿佛像是身处于散发着隽永香气的茶海里。程佳期抬眼看了下那笔直的背影,越来越佩服起来。 当个管家都这么尽职尽责,无所不能,若是做了别的事情,怕是也如此厉害吧。 唉,哪像自己,被家里人嫌弃,被初恋当成备胎,现在还被人要挟把自己卖了。还有比这还倒霉的事情吗? 程佳期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开始吃起饭来。一勺米粥下肚,清甜的米味从唇舌间弥漫开,似乎刺激到了身体上的每一个感官,让她忍不住夸奖。 实际她也这样做了,她抬头满脸崇拜地看着正在专心清洗盘子的盛清,赞美出声:“盛清管家,你的手艺太棒了!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粥!” 并非是她没什么见识,而是她的确鲜少吃到这么家常又好吃的食物。自己平日里加班累成狗,宅在家里点外卖。就算跟客户出去吃饭,也不可能带着去卖粥的地方谈方案。 盛清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见程佳期眼睛里满是真挚地敬佩,微微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又掩了去。回过头小声地发出了一个嗓音。 “嗯。” 程佳期见他这样以为是他害羞,突然越来越喜欢起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管家起来。 完美无缺,年轻俊逸,不嘚瑟不自负,成熟话少,才不外漏,有着矫健的身手,还会下厨做饭,这简直就是完美的标配啊!至于之前觉得他眼睛太冷,太过无情什么的,都在这身完美的标配下显得格外不重要,或许这就是滤镜加成? 厨房餐台上的诱惑 程佳期吃完饭之后十分自觉地将碗筷送到厨房,她朝着盛清摆出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然后就飞快地溜到厨房。 然而她刚打开水龙头,就发现自己对这个厨房的物件摆置一概不知。比如说……洗洁液在哪? 程佳期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都迟迟没有找到。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去询问盛清管家的时候,厨房的门被推开了,盛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嗨,盛清管家。”程佳期努力遏制住内心的惊讶,虚假地笑了笑,“那个……我想问一下洗洁液在哪里放着吗?” 盛清没回应,直接迈开步子朝程佳期靠近。 程佳期忐忑不安地看着那双不断靠近的鞋子,有些怕盛清对蠢笨的自己显露出任何不耐烦的动。 在他走到自己身后的身后的时候她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等着对方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进行嫌弃。 然而对方什么都没做。 盛清站在程佳期的身后,他身子微微朝前倾,抬起手打开头顶的柜子,从中拿出一瓶玻璃制品。 程佳期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男人的下颌线,与那双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像是玻璃制品的眼睛,好像是被精雕细琢过的希腊雕塑一样,完美而冰冷。他离自己如此之近,自己只需要朝后微微挪动一下,就能够感受到那结实的胸膛与有力的臂膀,还有那轻微的呼吸声。 他将那瓶玻璃制品放到程佳期的手边,“这是洗洁液。” “程小姐是客人,还是女孩。这种伤手劳累的事情还是让我做较好。” 盛清拿过池子里的玻璃盘,清洗了起来。 程佳期有些局促地拽了拽衣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我没那么娇气啦,在家里我也是一个人做家务的。”说着似是想证明什么似的拿过一只没洗过的碗清洗起来,她飞快挤了一点洗洁液,在手中搓洗着。 “啪——”支离破碎的碎片在脚底划过。 程佳期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被自己捯饬出来的一片狼藉,惊慌得说不出来。 盛清到底是沉得住气,他简单擦了一下湿润的手便靠近程佳期检查她的双手,待发现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才松了口气儿:“程小姐没有受伤就好。” 程佳期内疚地低下头,小声地道歉:“对不起,盛清管家。是我太蠢笨了,我一会儿就把这里打扫干净。”说着想转身去拿清理工具。 盛清飞快拽住她的手腕,阻止住她差点飞出去的脚步,态度诚恳地看着程佳期:“程小姐不用抱歉,这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及时说明清洁液太过润滑。若是让程小姐受了伤,姚先生知道一定会责怪我。” 程佳期本还想将功赎罪,听到盛清这一番话后反而有些不敢轻举妄动。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儿,想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不不不,盛清管家。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自作主张。若是因为我你被姚斯年责骂的话,我会愧疚死的!” “愧疚?”盛清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汇,笑了笑。 盛清是极少笑的,他这一笑来得措手不及,直让程佳期看晃了眼。 像是含苞待放的月下美人终于愿展露出自己的那点美丽,虽短暂,却又永恒。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对我愧疚。”盛清看着程佳期,眼睛中的情感愈来愈复杂起来。 “程小姐为什么会对我愧疚,仅仅是因为怕给我添麻烦吗?” “因为盛清管家很优秀啊。我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盛清管家做得好,做什么都会给盛清管家添麻烦似的。”程佳期讪讪地笑了笑。“比如刚刚,如果不是我逞强的话,盘子就不会碎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抓住盛清的衣领,惊恐地瞪大眼睛,“那个……刚才碎了的盘子多少钱,不会让我赔偿吧?” “不用赔偿,程小姐。”盛清低下头看了眼拽着自己的手。“您太紧张了,姚先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程佳期听后放心了下来,退后踹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姚斯年他敲诈我。” 盛清对这并不大关心,他朝前挪了挪鞋子,缓缓靠近程佳期:“程小姐并非总会给我添乱。有些事情,若是没有程小姐,我是做不成的。” 程佳期听到后心情一下澎湃起来,她极感兴趣地眨了眨眼睛,冲盛清笑道:“比如什么事情?” “比如……” 盛清盯着程佳期那双如黑玛瑙般亮丽的眼睛,款款迈开步子,将二人本就不遥远的距离凑得更加亲密。 程佳期愣愣地抬起头,不过转眼间她就被盛清钳制住,屁股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厨台上面。 此时他双唇紧抿,神情倍显冷峻。目光闪动流露出暧昧的邀请,像是布满霞光的上弦月那样迷人。他看着程佳期,声音沙哑道: “做爱。” 程佳期震惊抬起头,以现在的距离,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盛清流畅的下颌线,听到他若隐若现的吐息声,还有刚才那两个咬字清晰的字。 “盛清管家……你是不是喝醉了?” 程佳期伸出手贴向盛清的额头,然而还没来得及确定温度,那只手就被盛清一把抓住。 接着程佳期的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一股力量牵制住摁到了身后。 程佳期茫然地看着盛清,“这是什么意思?” “如我刚才所说,做爱。”盛清贴近程佳期的面颊,在她的耳畔突出温热的气息。 男人不由分说地单手按住女人试图反抗的手腕,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臀部处流连,接着缓缓移动到两腿之间,恶趣味地用指腹在程佳期的大腿挑逗。 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程佳期挣扎着轻喘几声,下意识地抬起双腿,想用膝盖去制止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然而在压倒性的力量之前,她的这点抵抗只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 男人的指腹一直在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加速了程佳期的抵抗速度,她微微颤栗着。 盛清不甚在意,低垂的脸微微红,弯下腰凑近程佳期的侧脸,朝她的耳根轻轻呼了口气。程佳期下意识地惊叫起来,却在嗓子眼发出震动之时突然浑身瘫软下来。 男人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畔,像是在调情一样那样,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刺激着她的神经。程佳期只觉得耳畔有温度传来,男人的舌头很有技巧似的在拨弄她的耳垂,随着舌尖的深入,她浑身酥痒无力,乱动的手腕也开始消停下来,她的理智在渐渐丧失…… 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反应,下面的手并不消停,蔓延着腿部一直到抵在花穴,指腹在那里揉擦按压,不过几下泛滥成一片。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液体湿润,男人的手指上也沾染着些,他恶趣味地弹了一下,剐蹭着凹陷出来的侧部。 大概前戏已经足够,盛清终于舍得用手指挑开湿透的内裤,大手直接朝里面伸进去,与此同时程佳期的下面似是洪水一般泛滥起来,毫不羞耻地洒在男人的手指上。 “程小姐,您很兴奋。”盛清凑在耳根处调笑着。 程佳期此时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清晰的快感持续席卷着她的神经,在叫嚣着让她缴械投降。 见程佳期也失去了开始那会儿的反抗,禁锢着程佳期的手腕便快速拿开,对衣领处的领带扯了扯。 失去了支撑点,程佳期的身子下意识地朝前方倒去。她喘着气将额头压在男人的肩窝处,胸前的曲线连续起伏着。 盛清低头瞧了眼程佳期露出来的后颈,快速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然后拉开裤子处的拉链,将里面早已怒张的阴茎释放出来。 不过须臾,程佳期只觉得双脚腾空,接着自己被两只手托着坐在了后面的厨台上面。 与此同时,遮羞的内裤掉落在脚踝处,屁股接触冰凉的大理石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她吃惊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盛清的下面。 粗壮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此时正紧紧抵在自己的小穴口,蠢蠢欲动。 “盛清管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程佳期努力遏制住声音的颤抖,大声说道。 盛清凑近程佳期,轻吻着她的眼睛,“我知道。” “我在与程小姐做爱。” 话音未落,阴茎毫无预兆地捅进了程佳期的身体。小穴的空隙一下子被粗长的性器塞满,强烈的快感从脚指头蔓延到脑部,让她最后一根硬骨头也软了下来。 程佳期止不住地轻哼几声,拽着男人的衣袖才不至于瘫软倒地。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自觉地握住她纤细的腰部,方便自己更加深入的套弄。 他已经足够克制,滚烫的阴茎压在她深处娇嫩的穴肉,探索似的按压着,顺便剐蹭着她的侧面,再到达尽头处又快速抽出,将那高潮的预兆拉扯回来,趁机再度戳入她的顶点,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弓起腰身,情不自禁地收缩绞紧,似是在拒绝又似是在迎合。 程佳期也数不清那根膨胀的阴茎到底反复擦过她的敏感点多少次,她只知道快感在不断堆积,自己小穴的深处被对方的冲撞得液体直直飞溅,颤抖不已。 男人按住程佳期的脑袋强迫她抬起头跟他接吻,龟头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深处,探寻着她的极致。程佳期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花穴里一下冒出潮涌的透明液体,毫不客气地浇灌在龟头上面。 “高潮了,程小姐。”盛清轻咬了一下程佳期的耳垂,接着不等对方回话又凶狠地冲了进去,程佳期疲惫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部,已然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身体的燥热与厨台的冰冷冲击着程佳期的神经,她在最后一次撞击中到达高潮,内壁无法克制地抽搐绞紧。男人才不情愿地舒一口气,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体内。 禁欲管家的浪荡模样 厨房里还尚弥漫着糜烂的气息,程佳期低头塌在盛清的身上不敢说话。 下体里的温热提醒着她自己刚才与盛清管家激情的全过程,女人隐忍的喘息声与性器抽动的声响,随之而来的爽感与淋漓尽致都太过真实。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话,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的。 尤其是面对着又立马恢复一脸禁欲模样的盛清管家,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似的……可明明刚才是他先主动的啊! 程佳期偷偷摸摸地抬了下眼皮,看到那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有分明的下颌线…… 再往上点,甚至还看到了尚未完全散去的潮红…… 这男人,太有诱惑力了。程佳期忍不住在心里惊呼。 然而还未来得及地收回目光,对方就先一步低头会看过来。 二人的目光相对,程佳期愣住不敢动,呆呆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 那双渐渐褪去情欲的双眸,此时像是两只冰冷的珠子,只能从里面看出波澜不惊的意思。 可是下面那根尽根没入的庞然巨物,将她的穴口狠狠撑开着,甚至还能感受到那根阴茎上面青筋搏动的速率。 都在提醒着程佳期眼前这个清冷的人儿绝不是仅仅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概对视了有一会儿,程佳期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姿势,支支吾吾道:“那个……盛清管家……能不能把你下面那个拔出来……” 盛清瞧下面瞧了一眼,看着二者交合的地方,带动阴茎朝外面移动,挤压出濡湿粘透的液体。出其不意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程佳期赶紧紧咬着嘴唇。 盛清不说话,状似无意地又抽动了下,低下头将下巴埋向程佳期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让她无处逃脱。 啊啊啊——太难受了! 程佳期轻叹一口气,突然有一种将眼前的男人扒光扔到床上的冲动。 “那个……盛清管家……”程佳期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点男人的肩膀。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突然挺直身子,双手压住程佳期的手腕吻了上去。 眼前清秀的脸庞不断放大,接着口腔被男性充满侵略感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填满。 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内,率先夺取主权,朝她的舌头紧紧缠绕去。 程佳期突然感觉整个人像通了电一样浑身僵硬,不敢呼吸,她睁着眼睛愣在了远处,傻傻地看着盛清垂眼时那上眼睑浓密的睫毛。 “闭上眼睛。”盛清突然停下,低语道。 男人伸出手用大拇指腹轻轻柔柔地划过程佳期的睫毛,程佳期不知怎的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唇角的温柔触碰,舌头之间的碰触,接着挑动纠缠。程佳期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带动了,她可以细细地感受到男人唇齿的温度,甚至可以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洗洁精味道。 不知接吻多久,男人才用舌尖舔吮了下程佳期的齿龈,离开她的唇齿,象征着结束。 程佳期泪眼婆娑地看着对方。 刚才……接吻的过程中她又湿了。她己经感受到小穴中又分泌好多液体,堆积在男人的龟头上面,只要对方动一动,甚至可以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 男人也意识到了,他又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佳期的额头,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低语道:“要不要我帮程小姐一下?” 程佳期红着脸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拔出来!” 那东西在蠢蠢欲动,微微抽插了一下。 盛清挑挑眉,看着下面挤压出来的粘稠液体:“程小姐确定?” 她闭上眼睛,非常有骨气地道:“拔出来!” 男人没有说话,程佳期却感到身体里的那东西像是雨后春笋般,猛地胀大嵌入阴道的最深处,摩挲着敏感的子宫口。她整个人像触电了一般,快感从尾椎一直猛蹿到大脑。她一下没忍住,发出细细的尖叫声。 “程小姐,你确定?”低沉的声音在程佳期的耳畔悠悠响起。 “……”程佳期捂着嘴巴不说话。 然而身体里的阴茎继续勾引,恶趣味地剐蹭了一下里面的内壁,引得她不由自主地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浓稠液体。 “我……我……”程佳期喘着粗气,手上捏紧男人的衣衫,最终屈服道:“我要!我要!我错了盛清管家!” 她话语刚出,男人就像是得到命令的士兵,不再隐忍克制,肆无忌惮地放快速度,一下下开始抽插起来。 程佳期心里苦笑,暗暗咒骂着自己没出息,对方不过挑逗几下自己就赶紧缴械投降,下次要是再看见他,自己决不能这么蠢得自送上门…… “你在出神。” 盛清低下头,狠狠咬向程佳期的耳垂。 似乎是在惩罚她,也像是在证明自己技术不凡。男人扶住她的腰身,缓慢地抽出分身稍一停顿,接着又在出其不意之时又硬又热地快速撑开她的小穴,强悍地顶入,深深地戳到她的子宫口,带着无比的快慰与刺激。 盛清似乎很享受这种情况下程佳期惊慌之时不由自主地紧紧的吸纳,他快慰地轻叹一声,继续重复抽送起来。 这样强劲的力道使刚刚高潮过的程佳期有些招架不住,她只好双手拽着盛清的衣服,借着力量承受他愈加猛烈的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盛清终于有了射了预兆,他的额头透出蒙蒙薄汗,从嗓子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在他的阴茎重重的捣弄之下,程佳期终于到达高潮,她哆嗦了一下,带着温度的浪潮想是拉了闸的洪水一般冲进她的小穴里。 “……” 快慰过后的程佳期终于拉回了一点神志,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 “你射了。”她沉思过后,缓缓吐出两个字。 “是的,程小姐。” 盛清泰然自若地回答,阴茎被他缓慢地扯出来,带动着里面积蓄着的液体,摩擦着程佳期嫩穴的敏感处,。 程佳期快慰地哼哼几声,她感受到巨物被完全取出的一瞬间,下面一片温热,流淌着潮水儿。 “你湿了。”盛清低头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小穴,几乎泛滥成灾。 “……”程佳期尴尬不语,她第一次遇到会有男人用如此直接的眼光看向他的私密处,并且一本正经地说一些暧昧的话语。 饶是经不住对方如此炙热的目光,程佳期快速弯腰拽起搭在脚踝处的内裤,拦截住对方还想继续的目光。 “呵呵。”盛清轻笑一声,那是从嗓子眼发出的清朗的笑意,竟带着清风如至的温和。 “我帮您打理一下吧,程小姐。” 盛清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迭好的手绢,轻轻拨开程佳期捂住小穴的手,用十分温和的力度擦拭起来。 程佳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眼睛,然而对方的眼睛清澈如溪,不含一点杂质。好像真的是在例行公事一样,像是擦拭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花瓶那样认真。 程佳期吊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红着脸看着程佳期低垂的脸颊,享受他温柔的擦拭。 盛清用食指与及中指轻轻拨开程佳期的两片阴唇,里面透明的液体闪动着晶莹的光亮。他神定气闲地将手绢折迭成好,极轻地抹掉上面沾取着的黏液。只是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总是状似无意地剐蹭到小穴内壁,勾起她那还未浇灭的原始欲望。 她情不自禁地紧闭呼吸,瞪着眼睛看着盛清手上的动作,肌肤漫上一层薄薄的汗。 “盛清管家……”程佳期终于沉寂不住,酥酥地念出盛清的名字。“我难受……” 她眨巴着眼睛,双手隔着衣料摩挲着盛清的胸膛。 盛清的喉结滚动,手上的动作迟钝了下来。 程佳期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身子朝他身上倾斜过去,主动献上一个吻。 盛清有些惊讶于对方的主动,但在唇齿之间洋溢着女孩子独有的清香之后也开始享受着样的舒适感。 女孩的小手一直从胸前流连,一直向下伸,向下伸…… 缓缓拉开男人腹部下面的裤子拉链…… “盛清管家!我回来啦!”门外突然一个高昂的女声传来。 精|彩|收|藏:woo18νip | woo1 8 . v i p 被打断的调情 厨房里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打扮休闲的女孩踩着高跟鞋出现。 她随意地朝盛清扔过一套文件夹,冲他打了个招呼:“盛清管家,我接到通知回来干活啦!” 然而这笑容只摆在脸上几秒钟,就被惊愕所替代。 盛清旁边多了位姑娘,红着脸怯怯地站在盛清旁边,身上搭着大几号的西装外套。 盛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样,他正在整理袖口处的袖扣,见她进来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眸子为她解释道:“一莘,这是程小姐,先生的重要客人。” “程小姐最近都会在家里居住,先生将她安置在先生的隔壁。刚巧程小姐身上落了灰,你带她去卧室沐浴一下吧。”盛清神定气闲地朝一莘嘱咐几句,拽着程佳期身上的西装往上攥了攥,将程佳期推到一莘身前。 一莘伸出手扶住没反应过来的程佳期,立即会意点点头。便转过脸朝程佳期温柔地笑了笑:“程小姐,我陪您去房间吧,” 程佳期红着脸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莘,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眼伫立在洗手池旁边清洗手绢的盛清。 水珠啪嗒地落在盛清修长的手指上,浸湿了那张方方正正、沾染着她的液体的手绢。然而本人却一点都不难为情,脸上没有她表现出的那样局促。 程佳期神情复杂地收回视线,跟着一莘出了厨房。 一莘走起路来身板挺得很直,若不是她自己介绍程佳期很难相信这么年轻精神的女孩是打扫别墅的佣人。 只见她温和地朝程佳期介绍自己:“程小姐,我的名字是赵一莘,我还有个妹妹叫赵一意。我俩都是这里的佣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可以尽管吩咐我们去做。” “哇……”程佳期感叹道,“像你这么年轻有朝气的女孩,我觉得做保姆有点屈才呢。” “是吧,每个人都这么说,其实我的孩子都有五岁了呢。”赵一莘从容笑道。 “孩子?”程佳期惊呼一声,渐渐在对方引领的话题中放松下来。“你看起来这么年轻,也不过二十五六左右吧。” “其实我与姚先生差不多的年龄,今年叁十二岁啦。姚先生对家中佣人年龄的要求比较苛刻,若不是我长得年轻,怕是早就被姚先生的面试给刷掉了。” 程佳期好奇地疑惑道:“姚先生还对佣人的年龄有要求?” “当然了,不知怎么的姚先生一直不是很喜欢与年纪大的人相处,除了商场上必要的交涉,他对生活中的中年人几乎避讳不及。”一莘微笑着解释道,贴心地为程佳期推开门。 “程小姐是今天才到这里来的吧,似乎没带着行李。”一莘简单巡视下房间的四周,朝程佳期颌首示意:“麻烦程小姐洗浴的时候不要锁门,我给您找件合身干净的衣服赶紧给您送来替换。” “哦,谢谢你。”程佳期晕晕乎乎地答应下来,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地听着话照做了。 等一莘关上门之后,她便随意地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走近浴室。 打开水龙头之后,温热的水很快便流淌在浴池里,程佳期赤裸着身子伸出足尖试试水温,便一屁股坐下将身子浸没在温水中。 白天发生的事情信息量太过丰富,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晕头晕脑地到了这里…… 程佳期漫不经心地捧起一缕水玩着,拍打在自己的胸前,缓缓陷入了沉思。 在一莘打开门之前,盛清管家灌入自己体内的热量是那么地真实与清楚。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引起了盛清管家的兴趣,但是那阴茎的长度与大小,男人眼中裸露的欲望还有手上恰到好处的安慰,都不可能仅仅是逢场作戏。 热气弥漫到狭小的浴室里,腾腾雾气缭绕在程佳期的身旁。她将手没到池水中,看着自己肌肤上的水珠,情不自禁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探入自己两腿内侧。 她只要稍微弯腰,就可以看到那表面稀疏的毛发,随着水流的波动而微微晃动。 顺着那狭窄的小细缝,透过那肥硕红润的阴唇,可以窥探出里面是怎么美妙欢乐的领域。 明明不久之前,这里还埋藏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又烫又硬,将自己的小穴撑至最大, 重重地挺入又抽出,以惊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着那可怜的花芯,带给她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囊袋拍打着小穴的响声掺杂着液体分泌的声音,就像催情剂一样,在寂静的厨台上面带给她敏锐的听觉,让她清楚地体会到两人交合的刺激。 她就在这紧密贴合的撞击中被推上高潮,小穴猛地绞紧那炽热的肉棒,直至喷溅出淋漓酣畅的热潮。 盛清管家…… 程佳期脑海里又出现盛清贴合着自己的场景,她想象着盛清的手指拨开左右两片秘唇,挤入那狭窄的细缝。 一根、两根…… 直到换上那不断胀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 随着颅内快慰的遐想,程佳期的手指胡乱地拨弄着柔软的小穴,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就迅速地遍布全身,几乎是一瞬间,她绷紧身子,剧烈地颤抖几下,体内随之涌出一股温暖的爱液。 不够、不够、还不够…… 她渴望那近乎于调情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划过自己裸露出来的肌肤,渴望那冰凉的手指按压着两边的花瓣温柔地挤入的场景,她渴望着胯下那蓬勃待发的肉棒被自己的小穴贪婪地吞咽, 她还渴望现在有人能够帮她发泄内心渐渐燃起的欲望…… 唉,程佳期叹口气。 她突然好希望一会儿为自己带换洗衣物的不是一莘,而是脑子里想着的盛清管家。 这样想着,小穴似乎又分泌出来了液体…… 程佳期伸出手指剐蹭了下小穴内壁,看着手指尖上停留着的透明液体,微微叹了口气。 没有人知道明明一直以纯情示人的大小姐程佳期也会有在浴室里自慰的糜烂场景。 精|彩|收|藏:po18g.com | woo1 8 . v i p 浴室里的调教play 程佳期正摸着蜜穴进进出出嗯嗯啊啊的时候,刚巧浴室的门开了。 露出一只锃亮的皮鞋与一角西装的布料。 程佳期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盛清管家?” 然而等来人整个人都露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僵掉了。 “二、二叔……” 姚斯年黑着脸走了进来,溅了一裤腿的水,可是他只死死地盯着缩在浴池里惊慌失措的程佳期,眼底蕴含着怒气,他顿了顿,然后忽视掉地上堆积的水迹,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他伸出右手,攥紧程佳期的下巴质问:“你刚才在喊谁?” “二、二叔啊……”程佳期自觉心虚,谄媚地笑着,伸出手想挣脱姚斯年的束缚。 然而姚斯年的手劲虽不大,却极难挣脱,只是冷冷盯着她。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效果,程佳期最终只得放弃,朦胧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姚斯年。 “我才出去几个小时,你就跟我的管家搞上了?”他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手上愈发用力起来。 程佳期咬住下唇,小声娇嗔道:“二叔你别乱说话!我刚才只是在等人给我送替换的衣服而已啊!” 姚斯年显然不信,深锁着眉毛厉声道:“我眼睛不瞎,刚才似乎看到你挺高兴?” “我只是震惊而已,二叔您千万别多想!毕竟这么大的宅子里,就只有盛清管家一个男人,我理所当然会想到他了。”程佳期下意识地往后退缩,后背贴着浴池壁面沉入温水中,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 姚斯年突然神情难测的凝视着程佳期。 平日里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他习惯着以温文尔雅面庞度示人,然而当他发起火来,眼神阴鸷,浑身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凶厉,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屈服。 尤其是那双善于隐藏情绪的眼睛此时也流露出危险的信息,再配上周围的惊人的安静,更是吓得程佳期的心颤了颤。 她不敢继续与那双锋利的眼神对视,低下头选择沉默。 “那你告诉我,刚才要是盛清进来的话……你准备对他做什么,嗯?”男人冷不丁笑了声,强行抬起程佳期的下巴,凑在她的嘴唇低语道。 “我真的没想做什么坏事,二叔你能不能不要瞎想……” 听着这嘲弄的话,还有他那戏谑的表情,她觉得头都要痛死了,可是介于她的做贼心虚,还是不得不好言相对。 “那我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被他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姚斯年抬起右手,熟练地卸下腕表之后便越过水线伸了进去。 程佳期睁大双眼看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裹住那两腿之间的蜜穴,将一根手指蛮横地朝里面挤入。 “姚、姚、姚斯年……你干嘛……啊!” 男人完全不管程佳期的脸颊烧红,探入甬道的手指一进一出地摩擦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程佳期一阵瑟缩,下意识地紧紧合拢双腿。 “张开。”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严肃的语气让程佳期不敢忤逆。 她只能配合地乖乖张开双腿,紧咬着下嘴唇承受着男人手上给她带来的快感。 姚斯年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摁住她颤抖的腿,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重复着抽插在那蜜穴里面热切地搅动着,当摸到那粒因逐渐充血而凸起的花核时,他还特意狠狠揉捻一下,爽得程佳期直接叫出声来。 “湿了?小侄女,你这样子可真是淫荡呢。” 姚斯年低下头吮吸住凸起的乳尖,舌头轻轻滑过那敏感的表面,冰冷的空气在周围聚集却产生更加刺激的快感。“你瞧,你这里在邀请我呢。“ 明明男人在钳制着她对她进行这样下流的玩弄,可程佳期却不但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有一种渴求着空虚被填满的欲望在不断高涨。 难道自己就是这样的淫娃荡妇吗……程佳期欲哭无泪道。 可是眼前除了服从,好像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出路?所以程佳期给自己找了个顺当的理由,便将那仅存的一点道德感抛之脑后,神情自若地享受起男人的侵略。 越来越多的汁液从小穴里分泌出来,男人反而得寸进尺地又塞进去两根手指,近乎蛮横地撑开那条狭窄的细缝,拨弄着里面细嫩的花蕊。异物在穴儿里面肆意地捣弄着,还偏偏故意搜刮着更深处的敏感点,像是强悍的巨根一样好似要顶穿她的子宫口。这样直接的快慰让程佳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颤抖着迎接着男人的摆弄。 “二叔……嗯、嗯、二叔好舒服……”程佳期喘息着,乞求他更加用力的玩弄。 浴池里的水纹随着男人的动作荡漾着,沾湿了男人的衣袖。 然而他却毫不在意,继续着手上的进攻。 他加快着手上的速度,动作肆意而又蛮横。在快要抽出之时,他又偏偏放缓着速度,撇开手指强迫她的小穴儿撑开。穴肉娇嫩而又柔软,浴池里面的水顺着水流朝小穴儿的方向灌入,紧接着又是沉重地往里面戳击,小穴不由地缩紧释放出里面的水与空气,却也带来摩擦的快感。明明是这么封闭的环境,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淫靡的水声“啧啧”响起。 快感在无限放大,快速的抽插几乎快要让她到达高潮。男人在朝里面穿刺的时候突然猛地旋转手指的角度,朝着最敏感的深处撞去。强烈的刺激与极端的快乐几乎同时而至,甬道内壁猛地绞紧,吐出来淫靡的汁液,程佳期拱起腰部迎接着高潮,让她几乎瘫软在浴池里。 然而对方却毫不在意,反而手上用力恶趣味地弹抖了几下。 “泄了?”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暴露出来的花穴,他抬起手捻着手指,透明的粘稠液体在他的指腹上反射出亮光。, 程佳期脸上染着红晕瞪了姚斯年一眼,气喘吁吁地趴在浴池边上,不说一句话。 浴室里的抽插起伏 “乖侄女,现在爽了?”姚斯年将手指上的黏液抹在程佳期的脸颊,对着她的耳垂轻呼一口气。 “不过……现在你二叔我特别不爽,该轮到我了吧。” 话音刚落,姚斯年就拽过程佳期的手腕扯到自己怀里,哗啦啦的水流飞溅一地,浸湿了他服帖精致的衣领。程佳期湿漉漉地一头栽到姚斯年的胸膛时,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抱起,被粗暴地推到了洗手台面前。 镜子表面的水珠滴滴落落,在光滑的镜面拖下一条条朦胧的水痕,模糊了镜面里的光景。可即使这样,程佳期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自己被强硬禁锢着,趴在洗手台上的神情,她此时双颊通红,紧咬着唇,四肢挣脱不得,光滑白皙的胴体被男人的双手支撑着,尤其是那对垂落摇晃的双乳被姚斯年单手托着,在那温暖的手中随意地揉捏。 “啊!” 突然指腹摩擦上加剧,乳尖被狠狠一扭,程佳期没忍住突然叫出声来,然而男人并不怜惜,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小侄女,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宅邸。” 姚斯年低下头,轻咬着程佳期的耳垂,吐出低沉的气息,让程佳期感到有些不妙。 “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安装着监控,只要我想要,随时都可以打开屏幕看着室内的场景。” 说到此处姚斯年似乎有些愠怒,程佳期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只觉腰后突然多了只手,力道猛地加大,将她狠狠朝前推去,压在了那光滑冰凉的镜面上。 镜子与自己近在咫尺,可以看到压在自己肩部的男人的脸庞,正在闭着眼睛粗鲁地亲吻着颈间,留下一处处粉红色的吻痕,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甚至还恶意地用牙齿咬了一口。 “唔!”那淡淡的齿痕留在她的肩上,在镜子上映射出来。 大概也就十几秒,姚斯年才缓缓抬起头,看着镜中的程佳期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酸涩不已。不得不说这个动作太考验韧性,此时她的腰被强硬地弓起,双腿之间还被男人的西装裤子固定着,让她动弹不得。自己的乳尖压在冷冰冰的镜子上表面,刚才揉搓的快感与现下冰冷的触感相交杂,勾起了她内心尚未平静的欲望。 “跟盛清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耳廓突然一疼,程佳期只觉得那只手不知何时又包裹住自己的小胸部,开始加倍地玩弄起来。 “疼、疼、这是误会!是误会!”程佳期立马缴械投降。这个动作太累了,她真的一秒也坚持不下去。 “还在蒙骗你二叔呢,小侄女。”姚斯年手腾出另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她湿漉漉的屁股上面。 视线被蒙蔽,听觉与感官无限放大,这刺激的痛感带动了她深处的快感,她竟然在如此屈辱的禁锢里,涌出一股热流,好巧不巧滴落在堵在她双腿之间的西装裤上。 “湿了?”姚斯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下面,看到手指上沾染了一丝丝蜜液,不屑地笑了笑,“跟盛清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不争气?” 他刚说完,程佳期还没来得及反驳,便立即软了身子。她轻呼一声,赶紧将两只手压在洗手台两侧,用力撑着身子,夹紧了两腿。就在说话的时间,她的下体里突然被塞进了异物,此时正肆无忌惮地在花穴里搅动着。 “他是不是也看到了你这副样子,然后在你的穴里面这样反复进出?”姚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阴茎的频率,在程佳期湿润的蜜穴里抽动。他故意在拔出的时候放缓速度,享受着两片阴唇贴合在手指面上的紧密感,然后在程佳期冷吸一口气的一瞬间,突然加快速度,往最深处插去,任由汁液四起,喷溅在自己的西装裤上。 “哈、哈、二叔……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动手……”程佳期咬紧了嘴唇,看着镜中满脸不悦的姚斯年,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沾染了情欲。 “嗯?”姚斯年在嗓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似是在听什么笑话,“那么你告诉我,你与盛清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做爱?” “那个……那只是……”程佳期心虚地低下了头,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一时难以自控,顺水推舟就脱了衣服吧? “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呢?小侄女?”姚斯年对着程佳期的颈间呼了一口气,吓得她打了个激灵,立即抬起头来。 姚斯年就趁着这会空隙,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盯着镜子里她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佳期,看着我,叫我名字。” “不叫。”程佳期有骨气地哼了一声。 然而话音刚落,她便觉得小穴里突然变得空虚起来。男人的手指放慢了速度,悠闲自得地在阴唇表面剐蹭着,迟迟不肯深入,她下意识地想绞紧一些,然而对方立即识破她的意图,又往外抽出一点,然后若有若无地流连着。 唔!太难受了!程佳期无比怨念地瞪着镜中的姚斯年,偏偏对方一脸神态自若,居高临下地抬着下巴,就像在等待鱼儿上钩的渔翁一样。 不行!自己才不要屈服。程佳期忍耐住下体的渴望,挪开视线不打算在看姚斯年。 然而这抵触的动作惹怒了对方,姚斯年突然冷哼一声,粗暴地对着她的肩窝咬了下去。那坚硬的牙齿咬在表面的一层肉上,甚至还特意磨了磨,疼得程佳期要哭了出来。 好疼…… 程佳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弄得没了力气,双手支撑不住,额头因惯性直冲冲地要向镜子上撞去。然而预料不急的是男人的动作更快一步,在她要与镜面磕碰的一瞬间,将手挡在了镜面上。 程佳期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的额头与眼睛压在男人温热的手掌面上。恍惚之间,似乎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睫毛,然后不动声色地抹掉了她流出来的眼泪。 在这短暂的黑暗中,她不敢说话,只听到一句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禁锢着她的力量全部消失,她的眼前恢复光明。 “小侄女,这么不喜欢你二叔?” 男人的衬衣贴着程佳期冰凉的后背,那只手依旧轻轻地蒙住她的眼睛,在镜子的投影下,对着那张微微颤抖的脸侧落下蜻蜓点水的吻。 紧接着,他松开一切禁锢,将虚脱的程佳期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水池里。见水有些凉,还特意将水温调高了一档。 程佳期本还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知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自己,一时有些恍不过神来,惊愕地瞪着姚斯年。 “怎么了?还要我帮你洗?”姚斯年见她呆呆的样子,轻笑一声,说着便捧起一手水浇到她身上。 “不用!不用!”程佳期惊慌失措地拒绝,极为防备地挡住了自己露出来的关键部位。 “佳期侄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姚斯年不甚在意,解开袖扣,然后挽起自己被打湿的衣袖,将手伸到水浴之中,舀起一捧水慢条斯理地落在程佳期脖颈上的吻痕处。 温热的清水触碰到发红的伤痕,疼得程佳期呲了呲嘴,她不假思索地打掉空中的手,警惕地往里面挪了挪。 没有动静,甚至没有一点带着情绪的哼气儿。 程佳期有些后怕,抬起眸偷偷瞄向姚斯年。竟看到姚斯年站了起身,正在不动声色地解下衬衫上的衣扣。 “你!你在干什么!” 程佳期吓得使劲往里面扑腾,脚丫子溅起的水滴全都落在了姚斯年的西装裤上,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我的衬衫湿了,准备换下拿去换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姚斯年停顿下手中的动作,挑眉看着程佳期,似乎有些想笑。 “没什么。”程佳期立刻捂住眼睛,佯装镇定地回答。 “你不会以为……我想在这里上你吧?” 姚斯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弯下身子挑起程佳期的下巴,右腿压在浴池的边缘处,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敏感的乳尖。 “……”程佳期佯装没有听到,继续捂紧了眼睛,可是耳根却红得发烫。 “别装了。” 耳边感受到温热的吐息声,紧接着那双搁在眼前遮挡视线的小手就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拉开,她红着脸瞪大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那一双如潭水深沉的双眸,此时正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不得不说,她这个便宜二叔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就像是人间富贵牡丹花,绚烂张扬又想让人摘下。 她正这样想着,眼前的脸庞突然低下,狠狠地对着她的乳尖吸了一口。 “小侄女,二叔最后一次警告你,盛清是我的管家,你不要与他染上半点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双手禁锢住程佳期的脑袋,强迫与他对视。 “盛清他不是普通人,他没有感情,也没有任何道德感。你与他扯上关系,要是动了半点感情,就只会让自己受伤。” “二叔……您这是什么意思?”程佳期愣了愣,她虽然知道姚斯年不喜欢自己与管家扯上半点关系,可是也没想过如此离奇的理由。 姚斯年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湿润的头发,将下巴压在她的肩窝处,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小侄女,我再提醒你一次,盛清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也不可能因为你成为你想要的人。所以,不要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也不要寄托任何虚无缥缈的感情。” “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智能机器,只需要,也只能重复着做着一些不用夹杂情感的工作。” 这次的话他说得格外缓慢,好像要将每一个字刻在程佳期的脑海里一样,只是这样的对话同样让人晦涩难懂,程佳期只是带着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盛清不懂感情?可是那样体贴的盛清管家,带着撩人的轻喃与色欲,甚至在她的耳边轻轻喘息,在自己的身体里释放着欲望……这样完美迷人的盛清,竟然是自己不被允许靠近的存在? 程佳期噘了噘嘴,有些不情愿,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姚斯年也不生气,又加大力道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飞快在她额前亲吻一下。 “听话,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虽说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执迷不悟。” “至于这里……” 他低头指了指程佳期两腿之间裸露出来的稀疏毛发,在她夹紧之前飞快塞了进去,还特意大幅度地搅拌了几下,惹得程佳期浑身瘫软下来,这才满意地收手。 “除了我,我不希望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这里。”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卧室里的意乱情迷 晚饭程佳期是不敢吃了,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在一莘来敲门的时候谎称没胃口,这才避免与姚斯年再次见面。 她本来以为安安分分地在这里睡一觉,第二天直接打包袱走人就可以了,谁知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被敲响了门。 程佳期掖被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等那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她下床站在门口又仔细听了一下,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开门。 “是我,程小姐。”疏离清冷的声音在门的另一隔响起,她顿了顿。 这个声音他还是有印象的,那个穿着一身服帖西装的管家盛清。 到底该不该开门?程佳期迟疑起来,姚斯年这才刚警告自己不要靠近盛清,这会儿盛清就来找自己了? 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那边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程小姐,我来给您送晚饭。姚先生知道您没有胃口,特意嘱咐让我给您煮了一些好食用的淡粥。” 话都到了这份上,她哪还有理由拒绝? 她打开门探出了头,看到盛清正低着眸子,淡淡地盯着她抬起的眼睛,那双干净白皙的手正端着瓷盘,立如修竹地站在门前, “盛清管家?” 程佳期有些紧张地退让一条路,敞开着门请盛清进去。盛清神情平静,点了点头便抬起脚走了进去,还十分自然地关上了门。 程佳期就这样看着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桌上,慢条斯理地拿着勺子搅拌着粥。 “盛……管家?”她不自然地坐在床上,盯着盛清的手,“你不用这么周到,我一会儿会自己喝的,你还是睡觉去吧。” 男人置若罔闻,拿手指碰了碰碗的温度,还特意递到嘴边吹了吹气儿。 程佳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在厨房里盛清对着自己耳语浓情的模样,甚至耳边还有着呼吸的痒,不禁脸红起来。 “程小姐?”盛清的观察力很敏锐,很快察觉了她的不同,他出声轻轻呼唤了她的名字。 “没、没事。”程佳期如惊弓之鸟,慌得摇了摇头。 盛清不说话,将碗凑到程佳期的嘴边,为她舀了一勺粥。程佳期瞪着眼睛看着那勺子里浓稠的米粒,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坐在床上不用动,就有帅哥管家走到自己身前喂饭。 可是这种感觉……怎么有点怪?明明眼前这个人可是差点上了自己的啊!现在怎么还能摆出一脸禁欲的表情做这种暧昧的事情? 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儿,温热的水蒸气湿润了程佳期的鼻子。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白瓷勺子,似乎被衬得皮肤更白了。她盯着这只沾染烟火气儿的手,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盛清极有耐心地注视着程佳期,那只悬空握勺的手一动不动,斯文优雅的脸上,毫无任何浮躁之色。最终程佳期禁受不住这炽热的目光,乖乖地张开了嘴。 一口、一口、又一口…… 程佳期被喂得一滴不剩,在她反省自己吃得是不是有点多的时候,手里已经被快速放上一块灰色手帕,带着清淡的烟草香。 然后在她擦嘴角的时间里,盛清已经迅速将空碗空盘收拾好。 大概要离开了吧?程佳期偷偷看着盛清的背影,可是就动作上来看对方是迟迟没有这种打算的。她突然觉得时间变得缓慢起来,如坐针毡。 “程小姐,这里没有擦干净。” 猝不及防地,那只漂亮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抹了抹她的嘴边。她低头去瞧,月牙弯的指甲被修剪得很好看,然后他抽出手绢,擦了擦指尖上的米粒。 丢人……太丢人了…… 程佳期的脸更红了,她突然好想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然而对方的神情至始至终没有变化,好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样,此时正弯着身子看着低下头的程佳期。 一秒、两秒、叁秒…… 为什么还不走?程佳期忍不住想抬头偷瞄一下男人的神情,然而与此同时男人的手突然贴在她的面颊上。 好凉! 那只手冰冰凉凉的,覆在她的脸颊上,还带着点洗洁精的柠檬香味儿。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蹭”得一下变得更红了,像是被火炉烘热了一样。 “您发烧了?”盛清抽出手,紧接着将脸凑了过来。就那一瞬间,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温热的吐息声扑到她的脸上,有清凉的感觉在传递过来,让她的身体变得舒服了起来。 “好舒服……”程佳期呼出一口气儿,近乎贪婪地将自己的脸送到盛清眼前,蹭了蹭他的脸颊。 “程小姐……您发烧了。”抑扬顿挫的声音自男人口中发出,紧接着程佳期就倒在了盛清的肩膀上。 程佳期的脑子愈发混沌起来,四肢开始变得无力,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本来还准备强撑着等会儿睡觉的决心,在盛清贴心问候之下被敲击得支离破碎。 “盛清……我难受……”迷糊之间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伸出手摸了摸他冰凉的皮肤。 “……” 盛清没有说话,横抱起程佳期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为她简单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程佳期眯着眼睛,近乎撒娇地拽了拽盛清的衣角。 盛清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向门外,过了一会儿拿来了退烧药与清水。他尽量放柔手中的动作,将程佳期从床上扶起来,为她喂下退烧药。然而程佳期并不配合,才咽下一口水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盛清只得暂停下喂药的动作,为她拍拍背。 “程小姐?”盛清见程佳期的脸色缓和一些,轻轻地唤了她的名字。 程佳期茫然地抬起头,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脸,便下意识地去靠近,将自己滚烫的脸颊送了上去,直到贴上他那清凉的皮肤,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像是夏天烈日里一头栽进蔚蓝的海水里一样,让人觉得倍感轻松。 “程小姐?您……”盛清的身躯顿了顿,似乎有些僵硬,他低着头看着眼前那双微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分外惹人怜爱。还有女孩特有的芳香,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声一同扑到他的锁骨上,有些撩人心弦。 不知怎么的,他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抱住程佳期,一齐朝床上倒去。女孩娇柔粉嫩的肌肤,融合在柔软的淡粉色被子间,那如晚霞般绯红的脸颊,带着无尽的诱惑,配合着那双微醺半张的眼睛,模糊了禁忌的边缘线,让盛清不禁跃跃欲试。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困了……陆绛原,你不用来看我!” 有点哽噎的女声突然从怀里传出,盛清想低头听得更仔细些,却不料女孩突然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他低头端详着女孩的神情,那双眼睛依然紧闭,似乎还带着泪光,她的口里依然在小声呢喃,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盛清自认为可没有当替身的习惯,他准备抽出手离开,然而女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似乎是怕冷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那里……硬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男人在自持力这方面向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自信,尤其是面对像程佳期这样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他僵硬着身子,准备等程佳期熟睡后再蹑手蹑脚离开。然而她的意识并不清晰,行为举止也大胆得很,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甚至还流连到他腰下的敏感部位。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真实触感的春梦 “程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盛清。”他努力将自己的语气遏制得很是平静,在她耳边耐心解释道。 程佳期只是小声哼哼了几句,努力仰起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上,手上顺着衣领下去,有些焦急地要解开扣子。 这种程度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人勾起欲火,况且盛清从来不是君子。 他毫不顾忌地去迎接这个炽热的吻,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入侵缠绕,双手去环绕她那纤细的腰间。男人的体温是比常人的温度要低一些的,他用手指将宽松的睡裙拉扯到女孩的咯吱窝处,露出了里面没有任何掩饰的胸部,两颗立起的乳尖格外显眼。 他那略带凉意的指尖去触碰程佳期的腰部,让程佳期更贴近自己一些,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孩先是止不住地颤栗了一下,然后舒服地迎合上来,将一只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这个吻缠绵而又火热,盛清的身体冰冰凉凉,覆在了程佳期火烧般的身体上。 “好舒服……”程佳期呢喃道,吻了吻男人的鼻尖,“绛原,我喜欢你。” 盛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当做没有听到一样,将他那修长消瘦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程佳期的后背,带着半分调戏,半分温情,从脖子到脊梁骨再到饱满的臀部,直到压在屁股沟处,带着性暗示地朝那缝隙塞进一根手指。 “程小姐,我是盛清……”在换气的那一刹,盛清低沉道。 程佳期嗫嚅着,不吭声,像是青草苛求甘露那般,毫不犹豫地继续啄向他的嘴,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男人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吻去。这缠绵的吻就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一般亲密,津液缠绕在相互摩挲的舌尖,带着清淡的女子香味,程佳期也顾不得什么了,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主宰着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将那清凉的身体圈得更紧些,再紧一些。 男人一边动情地吻着,一边悄悄松开衬衫的衣扣。 这个吻太过漫长,碾压着程佳期的嘴唇透着男人的侵略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觉得口腔里的空气变得愈加稀薄,自己快要窒息了。 还好盛清注意到她的不适,留给她几秒喘息的机会,然后快速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程佳期虚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手指修长好看,在西装上流连,然后迅速地抽下腰间的皮带,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她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身体,想摸摸看他的身体到底是否像他的脸那样冰凉又舒服。然而还没等如愿,男人突然低下头咬了咬她的手指,牙齿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啄弄着,舔舐着。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还没等发出声来,身上的睡衣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脱掉,裸露出里面只穿着内裤的胴体。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嘴,然后挽了挽她额前湿润的头发,开始尝试将炽热的下体抽插进去。 “嗯……绛原……” 程佳期的身体扭曲着,释放出更多湿润的淫液,迎接着男人的入侵。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动作上的力道重了起来,他重重地捣弄着,激烈地抽送着,让那湿淋淋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进攻。 “好大!我疼……绛原,我疼!”程佳期哭了出声,可这近乎乞求的叫喊明显取悦了男人,他的意识愈加高涨,甚至伸出手去挤压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抽插的“啪啪”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淫液的飞溅与润湿沾染了无限色情。 程佳期已经有些劳累了,她喊着“陆绛原”的名字求饶着,可是那根如棍子般坚挺的巨物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而愈加猛烈地撑开她的小穴,然后整根没了进去,狠狠地冲撞着最深处。 程佳期不断地喘息着,她的浑身都发烫起来,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只能努力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好不让自己的身体被这激烈的进攻摇晃。 男人似乎还不尽兴,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指对着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深刺进去,像特意剐蹭着里面凸起的小肉粒。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程佳期的头脑,虚弱的身体被欲望的猛兽侵袭着,从那充实的穴口,到纤细的腰部,再到小豆点般的乳尖,她的全身上下已经充满了渴望,等待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强硬的抽插。 盛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意,他一只手紧紧握住程佳期的腰部,另一只手配合着阴茎的频率,在里面展开更加深入的抽送,刻意去寻找她的高潮点。 在巨物与手指的双层摩擦下,程佳期早已没了力气,迷失在快乐的乐园里。那粘稠的透明液体从小穴里不停地溢出来,润湿了稀疏的毛发上,闪动着丝丝光亮。 身体完美贴合,不带一点空隙。程佳期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加膨胀了,在不断壮大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与抽插的快感之间,她将全身的依托交予入侵自己的男人身上。 “我爱你……” 程佳期轻轻地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说出这一句,声音轻柔带着蛊惑,男人闻后一愣,看着她脸上展现的笑容,胯间的动作不知怎的就缓和了下来。 在朦朦胧胧之间,程佳期只觉得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睫毛,然后不动声色地抹掉了她流出来的一滴眼泪,紧接着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似乎带着歉意。 “抱歉。” 在这个美好的梦里,那个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与她一齐到达快乐的顶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佳期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睡衣,旁边的床头柜放着被卸下包装的白色药丸,旁边搁着一杯水,便签被压在玻璃底座下面。 “给发烧的小侄女: 发烧就要吃药,昨天我很抱歉。——二叔留。” 嗯……原来自己发烧了啊,怪不得这么累。 程佳期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与大腿,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自身上传来,最终她听话地坐在床上,将药尽数吞下。 不过……昨晚似乎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陆绛原那家伙。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若有所思,这个春梦还有点真实感? 这个吻短促且美好 程佳期收拾好妆容下楼的时候,楼层里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她顺着楼梯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盛清的身影,等她已经放弃寻找,准备去厨房填饱肚子的时候,恰好在转角处撞见了盛清。盛清见到她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停在程佳期的眼跟前,似乎想伸出手触碰她,但最终只是面无表情地张了张嘴:“程小姐,您生病了,还是先待在床上休息吧。” 程佳期尴尬地笑了笑,自己不就发个烧,怎么别人知道得比自己还快? 她清了清咳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青春又活力:“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昨晚睡得比较沉,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盛清冷哼一声:“一莘昨晚擅自在你的粥里下了安眠药,当然睡得沉,我让她昨晚面壁思过,现在刚睡下。” “额……”程佳期不知怎么突然觉得今日的盛清看起来好冷淡,她呵呵笑了笑,替一莘打了个圆场,“一莘还挺贴心的嘛,多亏那碗粥,昨晚我睡得还挺好的,似乎还做了个好梦。” “好梦?”盛清有些吃惊地望了一眼程佳期,然后陷入了沉默。良久,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厨房,那一瞬间,程佳期好像看到了那清冷的的脸颊上似乎染上点红晕。 “盛清管家……我饿了。”程佳期可怜兮兮地扒拉着门沿,往半掩的厨房门里面探了探头,小声呼唤着盛清的名字。然而盛清只是抬了抬头,冷冷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继续着手手上的事情。 程佳期撇了撇嘴,感到有些挫败,于是只好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飞快逃离厨房。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 她小声嘀咕着,懒洋洋地扑倒在床上,感受着早晨从窗棂里投射进来的阳光。昨晚的药效还没有过,到现在她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 然而这种悠闲的偷懒还没有持续太久,叩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程佳期跳了起来,打开门,瞪大眼睛看着端着早餐的男人,男人没有吭声,径直走到床头将粥端在床头柜上。 程佳期愣愣地看着男人逆光站在床边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程小姐,喝粥吃药。”盛清扭过头看向怔在原地的程佳期,对她勾了勾手指。 程佳期只觉得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一些模糊场面,可是却怎么也细想不起来,她只好撇了撇嘴,听话地做到床边,任由盛清端粥投喂。 一口,两口,叁口…… 太熟悉了!程佳期只觉得现在的动作特别眼熟,好像曾经做过一样的事情似的!她睁大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盛清,然而对方摆出一副面无表情无比禁欲的样子,反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难道她要一脸诧异地问他你之前是不是喂过我吃饭?这样询问怎么这么像找奶妈啊! 程佳期只觉得无比抓狂,纠结半天后,她只好抑制住内心的疑惑,随机应变。 然而程佳期眼里的变化尽被盛清尽收眼底,他抬眸看了眼程佳期,见她整个身子紧绷着,脸上掩不住的惊慌,此时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就连吞粥的动作都无比僵硬。 是想起昨晚的事情了? 盛清不知怎的心里竟有点愉悦,他看了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又看了眼她嘴边不知何时粘着的小米粒,心情较好地伸出手指,帮她拂去食物残余。 然后……眼前的姑娘也不知道脑袋短路了还是怎么了,在看到他帮她擦掉米粒的一瞬间,为了销毁罪证,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颗米粒吞下肚里。 “……” 突然时间怔住,程佳期尴尬地与盛清对视,只觉得尴尬到可以用脚指头抠出一栋双胞胎别墅,她甚至还可以观察到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竟然会出现那么一丁点诧异。 “盛清管家,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是下意识的决定!”程佳期吞了吞口水,决定打破这份尴尬。 “……” 盛清不说话,将碗放到桌子上,神情难测地盯着程佳期。 这个表情还用解释嘛?肯定是觉得她脑袋生锈了呀! 程佳期窘迫地垂下头,有点心虚,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飞快抬起头,恕罪一般抽出盛清胸前口袋里的手绢,紧接着握着手绢要对着他的手指擦去。 然而对方并不打算领账,他的反应比程佳期更为迅速,在程佳期触碰他的一瞬间又躲开了去,紧接着在她愣住的一瞬间,男人竟然弯下了身子,将她扑倒在床上。 阳光温暖且柔和,在浅色调的床单上洒下点点亮斑,程佳期瞪大着眼睛,看着将自己压在床上的男人,男人逆着光,用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她轻轻吸口气,甚至还能在他身上闻到那股清晨独有的那股浓雾冷香气儿。 昨晚好像就醉在了这样迷人的眼睛里,一同达到交合的高潮极乐点。 “盛清……管家!” 朦胧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昨晚的记忆历历在目,程佳期吓得推开盛清,红着脸指着他。 “盛、盛清、昨晚我们上床了?怎么会这样啊!”程佳期不由抓狂,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 盛清不说话,站在床边低垂着眼睛收拾袖口,倒显得程佳期有些咋呼,等程佳期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时候,他才徐徐将一只腿压在床上,前倾着身子靠近那团被子。 像是剥粽子一般,他将那缠绕在女孩身体上脑袋上的被子一层层给舒展开,露出了一张红得滚烫的脸颊。 “跟我做爱,不好吗?”盛清有些疑惑地碰了碰程佳期的脸,嗓音有些沙哑。 程佳期无处可逃,最终只能长吁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对上盛清的眼睛。 盛清生得很端正,那张脸透着棱角分明的距离感,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眼睛此时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感,让人不忍无视。 不好吗?程佳期反问自己,若是就做爱对象而言的话,盛清管家怎么会不优秀呢? 可是……做爱的话,不应该以爱为前提吗? 程佳期眼睛里的那抹光亮缓缓暗下,她有点不敢回答这个简短却尖锐的问题。 盛清似乎从她的无言中得到了答案,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右手缓缓抬起程佳期的下巴,在她的眼睛对上阳光的一瞬间,低下头亲吻了她的嘴角。 这个吻,短促到美好。 等程佳期睁开眼睛的时候,盛清已经若无其事地站在床前,端着粥出门去。 “……” 程佳期不说话,摸了摸那还留着男人香味儿的嘴唇,恍惚间好像一场梦。 守株待兔的初恋情人 程佳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她拿着自己的挎包,也顾不上冲澡就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跑到家里。然而让她预料不急的是,她掏出钥匙开公寓门的时候,就在自家沙发里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闲地躺在靠背上,双腿垂落在地毯上,十分惬意地晃动着脚踝,翘着漆黑的皮鞋鞋尖,上面的反光一晃一晃的。 他手里正拿着一本硬皮笔记,看到程佳期进来随手合上,抬眸看了眼她,眼中带着浓浓笑意。 “还知道回来了?” 程佳期顿了顿,火速关上门走了过去,试图去夺走男人手里的日记本,然而男人显然早就料到她的动作,身子后仰伸直了手臂,每当她快要碰到的时候偏偏又往后移一点,就是不让她触碰。 程佳期知道自己被作弄,瞬间没了耐性,她气呼呼地想起身,然而对方偏偏却在她刚直起腿的时候伸长了腿,勾了勾脚尖,将她绊倒。 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栽倒了男人的怀里,胸前明确地感受到了男人两腿之间的灼热温度,她不禁红着脸瞪大眼睛,。 “怎么了?看到我太惊喜,也不愿喊声我的名字?”男人恣意地玩弄着程佳期耳边的碎发,然后另一只手直接塞在了她的胸罩里,揉搓着里面的乳尖。 程佳期惊叫一声,想挣脱起身,然而男人就是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点。 “陆绛原,你闹够了没有!”程佳期感受到乳尖上传来的刺激,气得发出了颤音。 陆绛原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他甚至还故意用手指将两坨胸肉挤压在一起,蹂躏成椭圆形。 “现在才知道喊我名字,佳期,我差点你都已经忘了我了?”陆绛原几乎咬牙切齿,他拈着程佳期耳朵边的一缕头发,对着她的鼻尖挠了挠。 程佳期只觉得很痒,她刚伸出手要去拍掉,就被陆绛原趁机捏住手臂。 啧,她怎么就忘记陆绛原这厮儿是个人精呢。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陆绛原一手禁锢着自己的胳膊,一手熟练地脱下她的衣服,将她的胸衣扣子解开。 “啪嗒——”陆绛原将那层碍事的胸罩往她锁骨那推,然后近似变态地低下头嗅了嗅她的颈部。 男人,脑子里都装得什么黄色废料啊! 程佳期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总是招惹上这样磨人的男人。 “分心。”陆绛原不悦地摇咬了咬程佳期的耳垂,敏感处传来的刺痛感瞬间拉回了她的思绪。 程佳期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还有点燥热起来。 陆绛原满意地笑了笑,他又低头嗅了嗅程佳期的头发,女孩的秀发表面带着股清淡的橘子香,在光线下还闪着黑玉般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腻如美瓷,干干净净地没有一点瑕疵。 他突然好想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于是他拨开女孩的头发,将嘴唇覆在女孩的颈后,狠狠地吮吸着。 脖子作为最主要的敏感部位之一,一下子就刺激到了程佳期的神经,难以言表的酥痒感自脖颈传递,快速遍布到全身,让她浑身瘫软下来,没了挣脱的力气。 “喂!陆绛原你干什么……”她试图去闪躲,想中断男人的动作,然男人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将她狠狠压在腿上。 程佳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砧板上的胖头鱼一样,笨拙且无助,更要命的是她的胸部被挤压着,直直对着男人的两腿之间,而那裆部里的东西有着要勃起的趋势,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她实在无法忽视这要命的诱惑,更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初恋情人。 “呜呜呜……”程佳期欲哭无泪,在心里痛斥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 “怎么哭了?”陆绛原察觉到她的小声哽噎,突然停止住嘴上的动作,将程佳期翻过身子,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然而程佳期却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部,不肯让他看得仔细。 “佳期,你好像羊驼。”陆绛原突然觉得好笑,他低头舔了舔程佳期的手指,冲着她的手指缝隙吹了口气儿。 “呜呜……”程佳期红着脸摇了摇头,然而陆绛原太熟悉她的敏感部位了,几番对抗之下,她只能缴械投降。 陆绛原将脸颊凑近,他低着头带着笑意地盯着程佳期,还时不时拿着鼻尖去蹭她的耳朵,弄得程佳期浑身瘫软下来。 此时她裸露出来的皮肤看起来红彤彤的,还带着灼热的温度,男人的手轻柔地落在她的肌肤上,打圈试探,就像是一只羽毛在不断估计她的敏感点一样。她不敢抬起头直视男人,偏偏男人叁番两次地去挑逗她,吓得她眼神闪躲,头缩得更低,宛如一只小心翼翼的落魄宠物。 “陆绛原……你别这样。”程佳期小声嘟囔着,尾音还带着颤抖。 “你不就是吃我这套吗,佳期?” 男人的唇角勾起狡黠的笑意,连同他的眸子也弯弯的坠下。他无视掉女孩眼底的挣扎与抗议,拿起放在一旁的笔记,摊开在自己的眼前,缓缓念出里面的字句。 “陆同学为人轻佻,没心没肺,极其惹人讨厌。” “陆同学这个人很不真诚,逢人就夸漂亮,这种人最好敬而远之。” “陆同学帮我背锅,被狂人李扣了学分,其实仔细想想,他这人儿也算不错,之前大概是我以偏概全。” “陆同学竟然会陪我一起过圣诞节,虽然他受到了一大堆高级巧克力,但还是尝了我的黑暗料理。” “……” “我喜欢他,陆绛原。” 男人快速浏览着,最终将笔记本缓缓合上,低头瞧了眼怀里的姑娘,姑娘此时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子,头埋的低低的,两只手有些无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佳期?”他低了低头,对着程佳期的发梢吹了口气儿,程佳期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紧闭着双眼,眉毛蹙成一团,就剩下那两迭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他不在乎,徒自叹了口气儿,轻柔的声音自嗓间响起。 “佳期,你之前送过我情书,字迹很娟秀,上面写满了你对我的告白,我看那封情书的时候心跳很快,我以为那时候的我就是最爱你的时刻。然而今天我翻阅了你的日记,我才知道,我远比我想象的更加爱你。” “所以,不要逃避我好吗?” 他的声音落下,伸手去勾女人的细腰,如同拂袖挽春风一般,将她裹得更加贴近些,他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恍惚间好像闻到了橘子香。 “佳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程佳期本还窘迫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但耐不过男人的连连哄骗,最终不情不愿地抬起眼睛,她眼睛朦胧,里面好像还含着水晕。 “我记得,我们是在酒吧遇见的,我把你当成了出轨的负心汉,千方百计勾引你,结果出了洋相……” “那个时候你是怎么勾引来着?”陆绛原伸出手摸向程佳期的大腿,他的指甲摩挲在皮肤的表面,撩起了程佳期内心里本就蠢蠢欲动的情欲。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故作轻松地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对着我露出裹着黑丝的大腿,那双红色高跟鞋在地上摩擦作响。”陆绛原的手一直上沿,最终缓缓深入了程佳期的两腿之间,拨开遮羞的内裤,手指缓缓深入。 “陆、陆绛原,你别冲动!”程佳期红着脸呵斥他,然而话到嗓子眼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勾引。 陆绛原轻笑一声不语,手指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很灵巧,在那不断紧缩的蜜穴里捣弄着,明明那么坚硬的东西,却能够如此紧密贴合在柔软的内壁中,轻而易举地用指尖挑开花蕊,不断地摩擦阴蒂。 “别……哈、陆绛原、嗯我不行了……”程佳期耐不过这么的玩弄,呼着气求饶。 “不,这还不够,佳期。”陆绛原将整个指根没入湿滑的蜜穴,试图弯下腰去亲吻程佳期。 他的吻来得干脆却又温柔,像是雨露临幸干涸枯田那般猛烈。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去触碰女孩的嘴唇内壁,然后在她快喘不过气的一瞬间,又故作清闲地在她的齿龈间游离,一旦程佳期吸入新鲜空气,他又会忙不迭地堵上嘴,继续着猛烈的攻势。 “绛原……哈、哈我们……”程佳期的眼睛朦胧起来,她张开已被对方沾染得极为湿润的嘴唇,试图挽回一丁点理智,“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不去顾忌你的家庭与未婚妻……” “唔!” 还没等程佳期说完,陆绛原就不耐烦地堵上她的嘴。 男人这次显然没有太大耐性,蛮横地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尖轻触,他无视掉女孩的挣扎与娇哼,贪婪地感受着二人津液交换的缠绵。 “佳期,我们是情侣对吧?”陆绛原突然停下,虎视眈眈地看着程佳期,“这么久过去了,也该做一点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说着,他解开了衬衫上的衣扣。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拒绝不了的初恋情人 程佳期只觉得自己被吻得晕晕乎乎,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被陆绛原环抱起来。 “干、干什么!”她吓得直搂紧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栽在了他的怀里。 “上你。”男人搂紧了程佳期,熟门熟路地踢开她的卧室,一齐栽进了柔软的床上。 程佳期还没来得及扑腾几下,就被陆绛原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压了上去。 他本就熟悉程佳期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将翻转了下身子,便强硬地亲吻她的耳垂。他的手有些消瘦,紧贴在程佳期的腹部位置,搂得紧得有些咯人。 “佳期,我爱你。”陆绛原对着程佳期的耳边吹口温热的气儿,便将脑袋紧紧地埋在她的左肩上,十分俏皮地输送着甜言蜜语。 “我记得去年的年夜里,我送给你的礼物是一套情趣内衣,对吧?”陆绛原的眼角带着不明的笑,手指在女孩的小腹上优哉游哉地打着圈,“那个时候明明都穿上了,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偏偏被那群不识趣的给打断。” “唉……”他叹了一口气,下巴有意无意地抵了抵女孩裸露着的左肩,“佳期,再穿一次好不好?” 男人的尾音带着点撒娇的缱绻,低低地笑着。 “不行。”程佳期的声音有些颤抖,过往的那些甜蜜往事与现下的矛盾交织在一起,她扭过脑袋泪眼汪汪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陆绛原就是个混蛋,都跟顾琳琅快成婚了还来勾引我!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德行?你特么……唔!” 她的辱骂声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陆绛原蛮横地堵上——男人的舌尖柔滑灵活,伴随着灼热的气息,直冲冲地压在她的唇上,她使劲挣扎着想挣脱囚箍,奈何对方臂力惊人,她怎么也撼动不了对方半点。 就像是鸟雀觅食的花草,脆弱而又胆战心惊,她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这个蛮横地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双手双脚下意识挣扎起来。 然而对方对她实在太熟悉了,就像是捕捉蚌的鹬,看准时间将她的动作压制了下去。 这个吻闷得程佳期头昏脑涨,她只觉得身体被完全主宰,后脑被男人的手掌猛地托起,对方甚至连缓存的机会都不给,便率先占据主导权,将舌头柔热而灼热的气息填满她的口腔,弄得她换不过气。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呼吸急促,轻轻地松开嘴唇,看着怒目圆睁的程佳期,满怀情欲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佳期……我爱你。我们相伴的时间愈来愈久,我只会越来越爱你。” “可是……你会娶我吗?”程佳期哽噎着,终于哭出声来。 女孩的眼泪天生漂亮且脆弱,像是一滴滴滚圆的露珠一样,从眼睑里缓缓流了出来,一直垂落在下巴处。 “佳期,你不要哭。”陆绛原垂下眼眸舔了舔她的眼泪,松开紧握住她的手,将脑袋压在程佳期的额前,声音轻飘飘的,“我会竭尽全力去娶你,总会娶你的,可是不是现在。” “那……我是你的情妇?见不得光的第叁者?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程佳期笑了笑,她伸出手摸了摸陆绛原的嘴唇,感受着那表面传来的温度。 陆绛原似乎被刺激到了,他猛地抬起头,郑重地盯着程佳期:“你不是,佳期。” “佳期,我喜欢你倔强的样子,可爱的样子,脆弱的样子,口是心非的样子,还有……现在在我身下的样子。你呢?你喜欢我吗?”陆绛原的眼睛总是喜欢含着笑,可现在却分明没了笑意,如黑曜石般澄亮又带着冰凉,程佳期从那里看到了自己,一个倒映出来的无法抗拒的自己。 尽管这个承诺实在太过轻佻且单薄。 “陆绛原,我也懒得骗你,我就是喜欢你。” 程佳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太过恋爱脑,她现在只想抛掉一切不愉快的过往,与自己的初恋一齐掉入极乐之地。 她抬起下巴,毫无征兆且急促地吻了上去。陆绛原闷哼一声,积极且热情地去回应她的主动。暧昧的气息自床上发散到整个封闭的房间,日暮恰好降临,红日将云霞染红了,通过那岁风而动的窗帘,映射出二人缠绵的身影。 你侬我侬的激情床戏 “你那晚为什么没去?是不是想逃避我?”陆绛原将程佳期翻倒在床上,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 “我……那晚有事。”程佳期吞吞吐吐,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声,陆绛原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似是火炉一样,快速点燃了她的身体,惹得她全身都躁动发热起来。 “有事?”陆绛原恶趣味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发泄着他的不满,“那天晚上……有鲜花,有蜡烛,有灯光,有礼物,有气球,却唯独没有你。” “亲爱的,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详细的解释?”陆绛原携着程佳期的细腕,那双有力的大手轻巧地将她的双手束缚。 难道要说自己酒后乱性吗?这么说出来岂不是必死无疑? 程佳期不由得心里发慌,她好像是成心要进入男人亲手设计的包围似的,半推半就地顺从男人的攻势,用嘴唇堵上了男人的质问。 “唔。” 未尽的语声突然被这个暧昧的吻截断,陆绛原欣喜地抛却掉自己的疑问,更为主动地触碰着女孩的身体,迎接着这个炙热的吻。 女孩的吻技很笨拙,双唇总是不由得闭紧,他只好用手指挑逗着女孩的敏感部位,尽力卸下她的紧张,然后看准时机快速将长舌滑入她的口中,激烈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唔……嗯!” 程佳期禁不住如此激烈的入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扑到男人的鼻尖。 她的头发此时有些蓬乱,随意地搭在额角,男人体贴得伸出手替她捋齐,在那双被性欲燃烧的眸子里看见了疯狂的自己。 “我是不是太着急了?”陆绛原咬了咬佳期的脸颊,故意在上面的皮层留下淡淡的痕迹,“可是,我就是想让你属于我,最好所有人都知道。” 他的手缓缓下移,抵在程佳期的花蕊轻轻拨弄,分泌的液体黏糊糊的挂满了掌心。 “绛原……我、我不行了……” 程佳期已然说不出话来,她的全身的意识都被男人的一举一动揪扯着。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乳房挺挺地立在胸前,两颗乳头好似两粒葡萄早已硬挺了,腿间留有一些淫水,挂在阴丛中。 最让人痛苦的是,她可以感受到男人正在以一种极为轻佻的姿势用手指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这种摩擦让她感到花蕊处十分燥热,点点湿意浸透了内裤。 啊……绛原要是发觉了肯定会嘲笑自己。 程佳期这么想着,耳畔就传来了陆绛原的轻笑。 “佳期,你湿了。”他快速挑开程佳期的内裤,用手指往里面使劲摩挲了几下,然后将手指凑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染着一缕缕透明粘稠的液体。 “都是你勾引我!”要是自己能动,程佳期一定要将脑袋缩在被褥里。 她瞪了眼陆绛原,几乎带着娇嗔:“而且……我要是没反应,岂不是显得你很没魅力?” “佳期所言有理。”陆绛原轻笑一声,然后将那液体抹在她的锁骨上,低头细腻地吸吮, 这种感觉酥酥痒痒的,好像是蚂蚁在自己的身体上行走,却又更加温柔。 他的唇舌柔韧且灵活,配合着牙齿的啃咬,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她的肌肤,挑逗起她内心的欲望,使她的身体更加滚烫起来。 “嗯……难受……” 程佳期的身体扭动着,还没来得及表示抗议,就见男人猛地托住她的腰部,将二人更贴近。 “为了彰显我的魅力,我岂不是该多勾引勾引你?然后看着你放荡地跟我求饶,再彻底征服你。”陆绛原颔首瞧见女人脸色酡红,胯间的性器也时刻准备着,可他偏偏不肯单枪直入,就是要使劲耗着女人的耐心。 程佳期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搭在男人背上的手隐隐用力,尽管全身都发散着情欲的气息,可她就是硬着骨气不肯松口。 “哈哈哈……”陆绛原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出声,他溺宠地摸了摸程佳期的脑袋,两鼻相对。 “佳期,你好可爱。”他就是喜欢看程佳期这样的表情,逞强却又脆弱。 似乎差不多看够了,他又低头吻了吻程佳期的嘴唇,往里面送了口气儿。 “算了,我不逗你了。” 他身下的性器随着女人的配合升温,情欲的勃发使它微微隆起。 手掌下移,他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里面勃起的硬物,弹出的温度打在程佳期的蜜穴上,吓得她浑身一颤。男人注意到她的反应,故意逗她似的,一手拽着程佳期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身上,将二人的交合处贴得更加亲密,试探着将那胯下的性器往里面侵入。 “哈……哈……嗯!”程佳期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体。男人低下头,恶趣味地咬了咬她胸前正顽强挺立着的乳尖。 “啊……唔!”舌头的挑弄让程佳期爽得无所适从,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搂紧男人的后背,让自己全身都搭在了他的身上。 “佳期……我想每天都这样干你。” 陆绛原搂紧程佳期的细腰,任她依偎在自己的胸膛,握住那炽热的摩挲,思量不久决意给这只待宰的羔羊一点儿抚慰,于是他替女人做了简短的扩张,性器即刻没入那湿淋淋的蜜穴,流淌在内壁的肠液润滑剂一般发挥着神奇的作用,穴口不停翕动,紧紧含住那一根粗壮的性器。 “嗯……好爽……” 下面突然塞满的充实感让程佳期忍不住娇喘出声,她想要男人大肆的肏干,于是顺从本心的娇喘,软得像棉花似的娇喘时刻抓挠男人的心。 程佳期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眼前氤氲一层水汽。她迎合着男人的肏干,唇齿间发出羞耻的呻吟,她觉得她不行了,陆绛原的连连抽插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可是濒临高潮的快感却好像总是在诱惑着她继续承受着这场欢愉。 “绛原……哈、轻点儿……我没力气了……” 程佳期仰面哽咽着,小穴被撑得又痛又痒,随着那根性器的插入,她快速收缩,整根吸入,随着那根的抽动达到敏感处。 涎液和生理泪水交织在一起,她微微鼓起的腹部渗出汗珠。 精液打湿了穴口,在男人呜咽一声之后她感到周身更加炽热,肌肤变得酡红,内壁的一股浊液顺着阴道完全进入神圣的孕育地。大概缓了一会儿,陆绛原将性器抽出来,龟头上残留一些散发淡淡沁香的液体,他躺在程佳期的身边,任她享受片刻的安逸。 “佳期,跟我同居好不好?” 陆绛原伸出手替程佳期揩净了眼角的泪。 程佳期此时将自己蜷缩在他的怀里,仿佛一只小型犬,看起来是如此的娇俏,让人想爱。他不禁轻抚她柔顺的发丝,那双朦胧的眼睛里竟也有属于程佳期的独一份温柔。 程佳期本还慵懒地小憩,听到这句话突然清醒过来,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说什么?” 一言不合就做爱 “同居,搬到我的公寓里住。”陆绛原挽了挽程佳期耳边的碎发,将她的脸庞毫不遮拦地映刻在他的眼里,“我在朝洋区有间独立公寓,我们住在那里。” 程佳期不说话,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不了,我这件小破屋也挺好的。” “而且……你都有未婚妻了,养个小情人在自己家里总归不好吧。” 陆绛原有些不满意她的说辞,低下头咬了咬她的锁骨:“她不是我未婚妻。” 是吗?程佳期揉了揉陆绛原的头发,男人的发质很松软,摸起来很舒适,好像是在抚摸某种大型动物,仔细嗅了嗅,还能闻到他带着的餍足的气息。 可是……这么可爱的男人,再怎么爱自己,也不能改变他的确已有未婚妻的事实。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程佳期吐了吐舌头,含着笑缩到了陆绛原的怀里。 她浑身赤裸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温度,她的手指贪婪地在上面触摸着,他的身材健壮挺拔,腹部上的腹肌虽说有点不明显,但却很结实有力。 程佳期故意在上面摸了摸,还十分轻柔地在上面打了个圈。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很喜欢你,陆绛原。”她抬起眸看着陆绛原,“我喜欢你,甚至花费了自己的一部分青春去爱你。” “但是……我逐渐发现,我们的爱情注定无法被人接受。程陆两家互不待见,我们怎么可能抛却家庭没心没肺地在一起?”程佳期抬起手摸了摸陆绛原的下巴,上面还残留着没有被剔除干净的胡渣。她呵呵笑了下,然后短促地吻了下。 “以后呀,别说我是你的爱人,就说……我是你的小情人。”她将双乳贴得更近些,好像是在撩拨似的,在腹肌上面蹭了蹭。 “情人?”陆绛原嗤笑一声,“我也不是没养过小情人,你知道我对小情人是什么态度吗?” 他的语气突然由温和转为冷意,几不可闻地从嗓子眼哼了一声,然后骤然扣住程佳期的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当我的情人,每个月十万,你以为这十万真的就是单纯的暖床钱?”他皱了皱眉头,声音里的怒意显而易见。 程佳期还没来及出声,男人具有侵略性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干涸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他好像是在品尝什么饮料似的,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故意伸出舌尖侵略着她的口腔,蛮横地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不肯放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 程佳期想用力推开他,可是她手上越使劲,他反而愈加用力地去用力搂住。 她只得勉强地扭动着身躯,去抗拒陆绛原的亲密。 陆绛原的嘴唇略干,他便先汲取着女人的唾液,在里面辗转厮磨够了,才恋恋不舍地轻轻地咬吸着对方的双唇,津液将二人的唇部打湿,隐约间还能听到无比羞耻的交换唾液的声音。 “唔……绛原……别这样……”程佳期的眼睛迷离起来了,她的身体正在不断地颤动。 “别这样?别怎么样?”陆绛原冷笑一声,鼻息也缓缓加重。 他甩开被子,跨坐在赤身裸体的程佳期身上,对着程佳期颤动的乳尖捏了一下:“是不要这样……”紧接着他又手握阴茎插进了程佳期的蜜穴里:“还是不想这样?” 男人粗鲁的揉捏加快了程佳期的快感,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弓起了身子。 男人就趁着这个时机,双手放在程佳期的蛮腰间环住,狠狠将她往下拖拽,蜜穴受了刺激,一张一合,在尖叫声间毫无预兆地容纳住那根粗壮又灼热的性器。 “我的情人很好当吗?不当恋人,偏偏要当情人?” 两颗圆滚滚的乳房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波动,男人俯身亲吻两颗发硬的葡萄,用尖牙厮磨啃咬着。涎液刺激充血的乳头,使它完全立起来,男人贪婪吸吮着白白胖胖的乳房,他甚至觉得他能从女人身上看见母性的泛滥。 程佳期已然发不出声来,下意识地喘息着,看着男人骑在自己的身上尽情驰骋。 她的眼睑蓄着泪,透着窗帘传来的暖色阳光下弥漫着情色气息。 陆绛原似乎还觉得不尽兴,拽开程佳期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幅度拉扯更大,使那湿漉漉的阴部完全展现在男人眼前,吸收着那根膨胀壮大的东西。 “佳期,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硕大的龟头挤入阴道最深处,程佳期仰起头,几乎被高潮所吞没。 “绛原、我错了我错了!我……嗯!” 程佳期抬起下巴眯着眼睛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看到了那结实的胸膛上流下了一滴滴透明的汗液,顺着男人阴囊处的毛发,挂在了上面。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我……我跟陆绛原是恋爱关系好了吧!” 她几乎承受不住这场激烈的狂欢,手指挥舞之间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抓痕,男人毫不在意,目光反而更加坚定,似乎要将他满腔的爱意注入似的,身下不断用力着,性器无情地穿透她的穴道,甚至于享受地发出微弱的呻吟。 几乎在程佳期要濒临高潮的时候,陆绛原突然止住了,他低着眸看着程佳期的眼睛,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不当恋人也可以,当我的宠物好不好?” “佳期?” 身为性宠物的绝对服从 程佳期怎么也想不到,陆绛原这种最为容易精虫上脑的货儿,有一天也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勃起,然后无视掉自己开始翻箱倒柜。 再然后…… 他翻出来一套崭新的内衣。 淡粉色的柔软面料,装点着一层层朦胧的纱质与几个小型的绸缎蝴蝶结,一看就不是正经内衣。 程佳期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意思?” “穿上。”陆绛原用指腹摸了摸内衣的面料,便径直上前揽过程佳期的腰肢。 程佳期本来还规规矩矩裹着被褥坐着,被他这一折腾被子全都掉了下去,露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裸露肌肤。她狠狠地拿指甲掐了一下陆绛原,谁知他也不怒,笑吟吟地盯着她,那摸着腰的手突然就往上滑去,开始直击她的咯吱窝。 “陆绛原你!嗯哈哈哈哈哈,别闹了陆绛原!哈哈哈哈……” 程佳期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只手特别狡猾,无比精准地去挠她的敏感点,弄得她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还十分难受地躲藏着。然而男人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另只手赶紧捞紧她的后背,让她酥痒难耐地缩到自己的怀里。 “我家的猫好像会挠人呢。”陆绛原低下头咬了咬程佳期的耳垂,然后一把抱过她扔到了被褥上。 “坐起来,换上它。”他后背倚靠着床头,大手一挥将那套内衣扔到程佳期的头上。 程佳期甩甩头,瞟了一眼他,然后低下头去看手里的衣物。 这可不就是之前陆绛原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嘛?简直太羞耻了,莫非当下的男性都喜欢这种俗不拉几、欲拒还迎的镂空蕾丝内衣? 程佳期十分嫌弃地将那条内裤举到自己的眼前,两边的胯骨处还是绸缎丝带设计,正前方的小腹表面还是个错综复杂的镂空设计,这种架势简直可以直接媲美夏天蚊帐。 “这么丑的衣服,你也好意思让我穿?”程佳期挑了挑眉,嘴上一下没忍住就瓢了出来。 “你嫌弃?”陆绛原本还心情较好地玩弄着被褥,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直接伸出手按着程佳期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 “啊!”程佳期本还眯着眼睛低笑,刚想说话就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 “佳期,既然你不想穿,我就帮你穿上。”陆绛原轻笑一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的后背直接对着自己的凝视。 男人的手倒是灵巧,率先摸索上了她的脖子,用食指与中指按着她的下颌,堵上她预备发声的嘴唇。那手不算热,也算不上冰冷,只是稍稍比程佳期的体温低上几度,在温和的范围内刺激着她的身体,再加上那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唇瓣上挪动,似乎还想数落着她的牙齿,这么挑逗的动作实在让她无法沉着想出拒绝的事。 这男人太会了!程佳期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过也难怪,自幼养尊处优的矜贵公子什么女人没见过,熟能生巧也算不上惊奇,要是真的遇到个女孩就脸红心跳,也太不切实际了吧! “刚才不还挺能呛人的,怎么不说了?没事,你说吧,让我看看你的伶牙俐齿。”压着嘴唇的手指轻轻点了几下,然后真的十分守信地收回去。 程佳期闷闷地哼了一声,结合了一下内心的疑问,弱弱地发问:“陆绛原……你实话告诉我,在遇到我之前,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 陆绛原揉着程佳期胸部的手顿了顿,过了几秒又继续手上的事,他拍了拍程佳期的肩膀,引导着她用手肘压着床铺,支撑着上半身,完事了还顺带捏了捏立起来的小乳尖,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略微迟疑地回答问题:“你之前的话,大概有四五个女人?记得不大清了。” 程佳期小声地嗤了下:“陆少还挺忙,我之前就有五个女人,那我之后呢?” “没有。”陆绛原的回复斩钉截铁,他腾出一只手托起女人胸部的位置,把那层薄薄的面料挤了进去。感受到胸上的触感,程佳期低头去看。 不得不说,一向玩世不恭的陆大少爷做起事来倒挺认真,尽管是在给女人穿内衣。 胸罩被他极为贴心地固定在该在的位置,还特意做出了聚拢的效果。后面的胸扣被他挂在一个非常适合的位置,既不勒肉也不松垮。似乎怕她不舒服,陆绛原还低下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凝眸为她调整肩带的松紧。 一个会为你低头穿内衣的男人,试问谁会拒绝呢?程佳期扭过头去注视他,好像马上就要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怎么,看我看得着迷了?”陆绛原抬起眼皮与她对视。 “哼,陆大少爷在给女人穿衣服这件事情倒是挺有天赋。”程佳期下意识地挖苦。 陆绛原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轻飘飘地笑了声,拿着指腹极有节奏地在她的脊梁骨上敲打着,那力度不大,就是平日里敲键盘的力度,但是拍在她的背上,反而有种酥痒难受的感觉。 “对于帮女人穿衣服这件事,我一向很有耐心。” 陆绛原情不自禁地揽住了程佳期,对着她的耳垂咬了下,那只手掌轻轻地滑过她的锁骨、胸部、到小腹,甚至更往下的地方,在她洁白无瑕的领地上尽情地摸索着未知的惊喜。 程佳期对这种恰到好处的前戏向来没有反抗力,她像是布偶娃娃一般任由男人摆弄,不过几次挑逗,便脸上泛起了浅浅红晕,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陆绛原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沉沉地笑了出声:“好了,奖励到此为止,接下来该让我看看我家小猫的表现。” 他用手指捏住程佳期的下巴,强迫她歪过头与自己对视,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突然进入奇怪的修罗场模式 “砰砰砰——” 正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陆绛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扭过头看着虚掩的门,皱了皱眉头。 程佳期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唇:“不好意思,我家墙不怎么隔音。” 陆绛原回过头摸了摸她的脸蛋:“你没有约其他男人吧?” “没有!”程佳期立马拨浪鼓式摇头,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天啊,现在的门外不会是她那个话痨妹妹程晓玥吧!要是让她看到陆绛原在自己家里,指不定怎么添油加醋汇报给家里,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程佳期偷瞄了陆绛原一眼,思索着怎么哄骗着把他藏起来。 对方倒是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徒自凑近她快速亲了一口,顺带无视掉她刚说出的词,随手一扔将被子披到她的身上,便快速起身。 身旁的压感消失,程佳期抖掉身上的被子探出头看着陆绛原。 他已经整理好裤子,站在床沿开始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她耳边滑过,那蜜色匀称的肌肤被套上的衬衫尽数遮住,程佳期朝前动了动,拽了拽陆绛原的衣袖。 “怎么了?”他回过头去瞧。 “要不我去吧?”程佳期眨了眨眼睛,“万一你吓着了人家怎么办?” 万一你要是把程晓玥吓跑吓得她立马跑回家跟我爸打小报告让我爸知道我对你旧情难忘连夜急得把我嫁出去了那我可怎么办? 在观察男人情绪的时候,程佳期的心里突然变得十分煎熬。 然而男人看不到她的忐忑,以为她是在撒娇,特意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拉起垂下的被子,将被子小心翼翼地裹在她的肩上。 “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安心让你出去,当然,也不会选择让你将这身换下去。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我去开门,随便是谁打发走就好。” “可是、可是我——” 我们全家都知道你订婚的消息难道你连一点避嫌的自觉性都没有嘛! 程佳期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全都说出来,就见陆绛原一边扣好衣袖一边快步走了出去,还十分贴心地给她掩了门。 “我什么时候可以顺顺利利地把话说完呢?”程佳期无力扶额,穿上拖鞋便蹑手蹑脚地溜到卧室门口,将耳朵贴到门缝口上,仔细听着那一边的动静。 急促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然后那张带着生锈声音的门就被干脆地打开,伴随着皮鞋踏地与衣服摩擦的声音,继而传来了一段急促且低沉的惊讶声。 “你怎么在这?” 几乎是两个男人与此同时发出的声音,然后是陌生却又带着熟悉的讥笑声。 “来私奔的?还是来私会的?我记得你是有未婚妻的呀,怎么,顾家的小姐入不了你的眼,非要喜欢这种没熟的蔷薇?” “闭嘴,我跟你不想有过多的接触。”陆绛原冷冷地打断他,“你为什么知道佳期的住址,来这里找她做什么?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请你——” “当然有要紧的事。”男人笑了笑,“我来找我家小侄女自然是有——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事情了。” 他的步伐突然加快,朝着卧室房门的方向靠近,耳听着那走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程佳期吓得直接往后闪退,开始张望四周有什么可以遮住自己的东西。 藏在被子里?不不不,太蠢了!藏在衣柜里?可是衣柜里塞得全是乱七八糟的衣服啊!桌子下?窗帘后? 程佳期来不及再思考,直接跳在床上摸起裙子往身上套。 “咯吱——” 客厅的阳光透了进来,直直地打在床上,程佳期惊慌失措地甩头看,动作一刹那静止。只见她的胳膊刚抬起来,正要把裙子的领子往头上套,除了情趣内衣算得上遮羞布,后背裸露出来的大部分肌肤直接被男人不加修饰地看在眼里。 “啊嘿嘿嘿,你好呀,二叔。”程佳期疯狂将裙子往腿上拽,露出一个无比牵强的笑容。 “姚斯年你疯了吧!”陆绛原直接越过姚斯年,拽过床上的被子往程佳期身子一套,眼睛各方面都搜索一遍,见女孩被严严实实包裹好,没有裸露出一处才肯离开视线。如果程佳期有脸看他,一定可以感受到他瞪着姚斯年时那股咬牙切齿的怒气。 姚斯年脸色也不好看,盯着程佳期冷笑一声,有点阴阳怪气:“小侄女,你倒是好胃口,被小男友甩了找我投怀送抱,还没离开几个小时就又爬到了小男友的床上,我跟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忘了?” 程佳期有点心虚,弱弱澄清道:“这是我的床……” “你是想向我解释——你睡完我的房就无缝衔接带着你的小男友上你的床?” “我没有。”她终于明白什么是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明明她跟眼前这两个人没什么明面上的关系,偏偏搞得好像是出轨被抓现场一样,自己尴尬异常,而那两人剑拔弩张。 陆绛原从来不喜欢听人把话说完,偏偏这次将姚斯年的话听得一字不差,霎时间怒火就从两肋窜到了脑门上,几乎是快步上前拽住程佳期的手腕。 “你跟他上过床?你tm跟这个男人上过床?” “耳朵不好使去看病,别动不动就抓着未婚妻以外的女人的手。”姚斯年也不甘示弱,跟着上前去握着那只被陆绛原拿捏的手。 女孩的手腕很细,轻轻一捏就能感受出里面的骨骼走向,此时被两个大男人紧紧捏着,还是两股方向相反的力量,疼得她几乎用不上半点力气,可是两个人眼里都冒着不甘示弱的怒气,她这等毫无气场的小姑娘实在不敢说出半点求饶的话音。 “你再捏着,佳期的手就要断了。”姚斯年观察细致入微,他挑了挑眉,对着陆绛原示意。 陆绛原显然很吃这套,几乎话音刚落的同时就松开了手,然后一脸担忧地看着程佳期。程佳期没有抬眼看他,只是独自低下头揉着被捏得发红的手腕。 “对不起佳期。”陆绛原想弯下身子为她揉揉,却被姚斯年抢先一步甩开了手。 他十分自然地打断陆绛原抬起的手臂,很悠闲地陷在床上,将自己的右手搭在程佳期的肩膀。 姚斯年不愧是姚斯年,耍起无赖都带着点霸总气势。程佳期吃惊地看着贴得自己很近的男人,他的手很温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脖子,还顺带理了理耳边拨乱的发丝。整个人全身重心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用鼻子嗅嗅,还可以闻到他身上还带着点未消散的烟草气儿。 “叁个月后就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搁这儿勾引我家小侄女呢。”姚斯年说话的时候眼里辉彩熠熠,手指随意地把玩着她的发丝,将程佳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 他说起话来气场很足,就算不谈生意骨子里也带着股压迫人的威慑力,声音低沉有力,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陆家的小公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家佳期并不比顾家的小姐差,她也是个具有独立思考,敢爱敢恨,内外条件都很优秀的女孩,并不缺男人追求。我作为他的二叔,希望你不要厚颜无耻,一而再再而叁地对她紧紧纠缠。如果你再得寸进尺,不听我的劝告,我只好将这件事情交给你父亲处理,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安分的儿子。” “姚斯年,你在警告我?”陆绛原皱了皱眉头,冷冷盯着那只对程佳期动手动脚的手。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姚斯年笑了笑,嘚瑟似的用手指卷了卷程佳期的发梢。 程佳期咬着下嘴唇,低下头不说话。 陆绛原将视线落在程佳期的脸上,抬起脚朝前走了几步,见程佳期没反应,便蹲下身子试图与她对视:“佳期,看着我。”他用手捧起程佳期的脸,强迫与自己对视。 “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脸皮厚不安分的花心男人?” 程佳期快速看了眼他,然后又马上避开。 “难道不是吗?明明有未婚妻,偏偏还来纠缠我,仗着我喜欢你,就给我承诺一些不着实际的甜言蜜语。我是喜欢你,陆绛原,可能今后还会喜欢很久,但是我们有未来吗?你们这种与政治沾边的家庭,最注重门当户对,我不过是一介商人的女儿,哪进得去你家的门槛?”程佳期从来没舍得对陆绛原说出这般决然的话,现在不知怎么的,或许旁边有位安心的存在,竟然将内心里压抑许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说着说着哽噎起来,竟然还有些颤抖。 陆绛原的手缓缓垂下,沉默着起身,程佳期甚至可以听到他压抑着的沉重的叹气声音。 “你说得对,程佳期。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不过……是我配不上你。”陆绛原的声音有些无力,程佳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落寞模样。 忍心吗?程佳期看着他。要是姚斯年不是用胳膊死死压着她的肩膀的话,自己恐怕早就忍不住投入对着自己展露出脆弱模样的陆绛原的怀抱了。 “陆绛原,我……”不想这样的。程佳期忍不下心,想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衫。 然而姚斯年的反应比她还快,那揽住她肩膀的手不动声色地抬起来,然后紧紧握住她蠢蠢欲动的手。 “闲谈到此为止,陆家小少爷,你还是赶紧离开我家小侄女的单身公寓吧。”姚斯年亲昵地摸着程佳期的手,特意将“单身”二字咬的极重。 免*费*首*发:po18.org | woo1 8 . v i p 剑拔弩张的对呛场面 “离开?”陆绛原敛去眼中的落寞,冷哼一声,“就算离开,我也该跟姚总一起吧。姚总,您都叁十多岁的中年老男人了,不会还惦记着自家亲戚中的年轻小姑娘吧。”他学着姚斯年的语气,特意将“中年老男人”咬得很重。 “叁十岁怎么了,现在当下社会里,像我这般长得帅有事业还单身的优质男人已经很罕见了,特别招年轻小姑娘的喜欢。”姚斯年用手指挠了挠程佳期的手掌心。 “而且……我没有家庭的羁绊,还没有未婚妻。”他抬起头对姚斯年露出一个极为嚣张的笑容。 明明是怼陆绛原——自己的初恋,程佳期还是不争气地笑了。 陆绛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怒气冲冲地瞪着姚斯年,他本想开口继续互呛,偏偏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想挂掉,却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突然变了脸色,加快步伐走到客厅的阳台边上去接电话。 然后程佳期就看到了极为反差的一面——一向老成狡猾的姚斯年,竟对着陆绛原的背影露出一个藐视的神情,只见他挑了挑眉,极为挑衅地抬了抬下巴,宛如一只嚣张跋扈的孔雀。 “噗——”程佳期没忍住笑了出声。如果手上有相机,她一定要将这一场面记录下来。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刚刚不是差点哭出来了吗?”姚斯年回过头拧了拧她的鼻子。 程佳期揉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哭笑不得:“二叔您刚才的演讲太棒了,简直振奋人心!” 姚斯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怨我呢,毕竟那位小少爷可是你学生期间喜欢得死去活来的初恋。” 程佳期的嘴角抽了抽:“这事不会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也算不上所有人,只是我恰好打听了下而已。”姚斯年松开袖扣,将西装脱下来。 “小侄女,被子拿开。” “干、干什么!”程佳期拽紧了被子,睁大眼睛看着姚斯年。明明刚才对他有所改观,就说出如此虎狼之词,陆绛原还在外面打电话呢,这家伙就精虫上脑了? “你在想什么。”姚斯年伸出手弹了弹她的脑门,“现在,披上外套,穿好鞋子,趁陆家小少爷没时间纠缠,赶紧离开。” 程佳期欲哭无泪地摸着自己被弹疼的脑门,不情不愿地爬到床边去穿鞋子,被扔在床边上的除了拖鞋就是高跟鞋,方便走路的休闲鞋都在进门的鞋柜里,姚斯年肯定不允许她跑出去拿,于是她只好将脚塞在那双有着五公分细跟的高跟鞋里。 刚跟陆绛原折腾完,刚又亲身经历了偷情被抓现场,现在身体还有点虚脱。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反而差点被崴到脚踝。 还好姚斯年手疾眼快抱住了她,搂住她的腰肢,有些嫌弃地掂量掂量她的体重。 “太瘦了,女孩子瘦些抱着不舒服。”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下程佳期的肩膀,上面的锁骨线条很漂亮,却也显得消瘦。虽是嘴上不饶人,却手上倒算诚实,拿着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裙子,扯过两边的袖子在她腰间结结实实绑好。 “你家的钥匙在哪里?” “那里。”程佳期指了指床上的斜挎包,姚斯年听后从床上拎起来,快速掏出那把钥匙,将挎包扔到程佳期的手里。 他的手似乎总是闲不下来,那会儿把玩程佳期的头发,这会儿又将钥匙环套在手指里,悠闲自得地甩着钥匙。 “小侄女,我们离开吧。”姚斯年低头吻了下程佳期的额头,便也懒得听回复,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程佳期轻呼一声,吓得立即揽住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全身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得不吐槽陆绛原这通电话可真长,程佳期好奇地往阳台张望了一眼,那厮儿竟然还在一脸凝重地对着电话交谈,他的声音有些严肃且小声,程佳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姚斯年一脸没眼色地提高音量,在门口喝了一声。 “喂!陆家的小少爷——” 陆绛原闻声侧过身看去,那被电话牵扯着的凝重神色突然转为愠怒,上下打量着不远处抱着程佳期一脸挑衅的姚斯年。 “走的时候记着把门锁上。” 姚斯年又是那副神情,冲陆绛原抬了抬下巴,抱着程佳期的一只手便扔出了把钥匙,与玻璃桌碰撞的一瞬间发出极为清凉尖锐的声音。 然后他便再也不看陆绛原一眼,极为洒脱地拧开门把离开公寓。 车内的私人交谈 还好这个时间点出人的人极少,电梯里没有进来什么住客,要不然看到姚斯年抱着自己,程佳期一定会窘迫到恨不得把全脸都遮起来。 姚斯年的车比他本人还嚣张,根本就没停在地下停车场,张扬的深蓝色迈巴赫就招摇无比地停在居民楼的绿化坪边上,不禁让程佳期联想到《辛德瑞拉》里的南瓜马车。 男人快速地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副驾驶座里,自己再坐到驾驶座上。 “怎么了,你今天好像出奇地乖巧。”姚斯年斜过身子替程佳期拉好安全带,特意低头看了眼她的神情。 程佳期茫然地抬起头与他对视,突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失恋的感觉。”她轻声回答。 “失恋?”姚斯年突然觉得好笑,双手握住方向盘,目光驻留到玻璃窗前的风景,将车缓缓驶出小区,跟程佳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订婚之前没有跟你说分手吗?那个时候不算失恋?” “没有,他只是突然消失了半个月而已。”程佳期的声音很平静,她好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那个时候电话邮箱统统都没有回复,我都有点好奇他是不是被他家软禁了,后来我就收到了他家发过来的订婚宴邀请函,感觉还挺——吃惊。” 姚斯年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倒是毫不含蓄,带着点少年的锐气:“有意思,我头一回听说订婚宴上还请前女友的。” “不过……你猜得也不算错,他的确被他爸给关起来了,貌似就在红瑞度假村那边的小别墅里。我住过那里,除了风景不错温度适宜,没有别的优点。” 两边的风景风一样地划过,无法给车里的程佳期带来一点影响,她看着窗外,阳光柔和地洒在这片土地上,时不时会有形形色色的车被甩在后面,一切都是如此宁静,只能听到音响里优美悠扬的古典音乐与姚斯年轻松愉悦的谈话声。 程佳期看了窗外一瞬而过的花草,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不怨他,只能怨我跟他门不当户不对。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商政两界贵公子,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贵人家,怎可能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校园恋爱就脑子一荤,揭竿而起搞什么自由恋爱。” 红绿灯口,车缓缓停了下来,周围的道路也愈加拥挤起来,姚斯年仍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发出轻微的声音,那声音与轻轻的音乐声结合在一起,倒让程佳期疲惫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我似乎比陆家小公子各方面都要优质。”男人的调笑悠悠撞进程佳期的耳里,“我的父母早逝,家里没人压得住我,我的配偶是谁,什么地位什么家世,没人在意,凭我喜欢就够了。” “我不需要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一辈子单身都无所谓。” “真好。”程佳期也跟着向前看,前上方的红色数字正在匀速减小,她叹了口气。 零,路灯的光转为绿色,迈巴赫又缓缓运动起来,开始朝着最为喧闹的方向靠近。 “小侄女,你认为我怎么样?” 程佳期看着街边不断变换的灯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这一句。 她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回望过去。这话……听起来怎么话里有话似的? “挺……帅?” “就这?这么官方的回答?”姚斯年挑眉。 “说实话……”程佳期怂怂地缩了缩脑袋,拿着西装悄咪咪地遮了遮脸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像个十足的变态。” “变态?”姚斯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尾音轻飘飘地疑惑了一下,便没有下音,这么难以揣测的态度让程佳期以为说错了话,吓得心里七上八下,整个身子不动声色地往车门那又挪了挪。 男人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看她,身子笔直,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车况,直至将车拐了个方向,行驶入一个地下停车场。 钥匙打转,有车熄火的声音,快速解开安全带,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且快速,让程佳期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拉下安全带,一只手就突然伸到她的面前,覆盖在她摸索安全带的手上,修长有劲,骨节分明。 “我变态?今日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我竟然在你心目中是个变态?”姚斯年的话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得程佳期不得不讪笑一声。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的感觉而已,而已。”程佳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西装,“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就发现二叔您不仅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谈吐不俗举止绅士思维敏捷还卓尔不凡!” “夸人的词儿倒是挺多。”显然这招对姚斯年很受用,他低着头凑得更近些,直接将程佳期圈在臂弯之下,隔着几厘米都能清楚听到他嗓间发出的愉悦笑意。 “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你跟那陆家小少爷算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姚斯年这问题问得挺尖锐,犹记得她刚跟陆绛原温存后二人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她低头思索了几秒,试探性回答:“大概是……前任的关系。” “你心里真的这样认为?” 姚斯年直直盯着程佳期,盯得让程佳期觉得他的眉眼都带着凉薄的意思。 程佳期不说话了,低下头逃避。 “你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与对方对视。”姚斯年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无论是实话,还是假话,都要学会敢于直视,这样你才会有谈判的资格。” “好了,不谈其他男人的事情。” “小侄女,你觉得你跟我算得上什么关系?除了沾亲带故以外。”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碎发,轻柔地将那根阴影捋到耳后去。 程佳期鼓起勇气看着他,然而对方眼睛里的光芒太过锐利,她实在做不到自信地直视,闪躲了几下之后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干脆拿起西服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大概就是契约关系吧,你让我配合你,你给予我帮助。”看不到那股压迫的气势,程佳期说话也自在了不少,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盖头上的西装就被毫不客气地掀开。 “你以为你是鸵鸟,一害怕就把自己的脸塞到毛里?”姚斯年规规矩矩坐在驾驶座上,没好气地睥睨着她。 “小侄女,你需要明白,我对凡事都带着点蛮横的占有欲。既然有约在先,我希望你能履行一下契约精神,少对你的前男友春心萌动动手动脚。” “我没有动手动脚……”程佳期欲哭无泪,明明自己才是被动手动脚的那个。 “是吗?”姚斯年转了转眼珠,“非分之想也不行。哦,其实也可以,但前提是不要被我发现。如果我察觉到你跟他还纠缠不清的话,我就会用我自己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嗯嗯!”程佳期忙不迭点头。眼前的这个男人,别说搞定自己,搞定她全家都不成问题,自己哪来的资本与他躲猫猫。 姚斯年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少女的触感的确很柔软,他甚至贪心地又碰了几下。 “现在是我在包养你,我承诺给予你施展才华的机会,成为你驰骋商场的依靠与筹码,还可以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你依赖与拥抱,所以请你也适当有身为姚斯年女人的自觉,在偷拍事件得到解决之前,控制下自己的荷尔蒙分泌,少贪恋年轻男人的美色。” “当然,我除外。” “其实……我觉得我还挺年轻的,真不知道那陆家小少爷在跟我炫耀什么。” 姚斯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他皱了皱眉头,嫌弃地哼了一下。 “噗——” 程佳期有点忍俊不禁,她真没想到,叁十而立的姚斯年竟然还会如此在意年龄! 亲手戴上的项链 “下车。”姚斯年帮程佳期松开安全带,便率先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程佳期整理了下手里的西装,本来也准备推开门走下去,谁知男人腿长步子快,迈开几步就帮她打开了门,还十分绅士地拿手掌挡了下头顶。 “谢谢。”程佳期下意识道谢,抬眼看了下一旁的男人。 白色衬衫是最能凸显男人气质的道具,叁十岁的男人经过时间的洗涤,反而像红酒愈加浓烈且醇香。他低着头摩挲着袖扣,那颗深蓝色的宝石装饰在昏暗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不动声色地彰显着男人高贵的气场。 “你的西装。”程佳期将手里迭好的男士西装递过去,在意地盯着上面堆积起来的褶皱。 “我不用。”姚斯年不甚在意地接过,打开车门扔到车座里去,然后握着程佳期的手往出口方向去。 等从停车场里出来的时候,程佳期才注意到这里是哪里,首都最繁华的商业街,各种高端奢华的品牌像是匣子里的雕像一样,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区域里安静地摆列在一起,供顾客挑选。 她其实很少来这里,这里是那些悠闲名媛的购物打卡地,她之前独自来这里挑选东西时总免不了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暗潮汹涌的较量。这等无形的压迫感,对于她这个边缘性人物就是致命的打击。再加上之前她跟陆绛原交往时太过高调,陆家那边施加的压力层出不穷。好不容易以为要修成正果了,却被顾琳琅横插一脚,成了不少名媛的饭后闲谈。 时不时凑巧听到的风言风语,一直让她畏畏缩缩,挺不直腰板。 明明生活上一点也不拮据,偏偏活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高中生似的。她有些没有安全感地张望了下四周,索性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然而身边的男人倒是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窘迫,大大方方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抬起来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们去那边,一家私人定制的首饰店。” 程佳期很顺从,任由姚斯年牵着走。 店很干净简洁,几乎是纯白的门面。外面装着虚掩的栅栏,上面雕刻着银白色的巴洛克式雕花。透过落地橱窗口的玻璃与映射下来的阳光,她可以看到里面还摆了许多琳琅满目的艺术品,摆在首饰的展示台旁边相映得彰,闪烁朦胧之间她看到了耀眼又璀璨的宝石。 “姚先生您好。”橱窗后面的老板打了个招呼,便快速从旁边的橱窗里掏出来一个首饰盒,递到姚斯年的手里。 姚斯年一言不发地打开那丝绒盒子,拎起里面的坠子。阳光洒进来,被那颗宝石吸了进去,澄蓝的深邃的颜色,好像是将整片大海的起伏画进去似的,还透着点清澈的暖色。 送给我的?程佳期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心里的泡泡都要飞起来了。然而姚斯年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那眼睛里毫无起伏波澜,只是仓促地观察了几下就又放了回去。 “我不满意。”姚斯年将那盒子又推回去,声音冷淡的好像是再谈合同似的,他朝着老板勾了勾手,倾着身子冲着他的耳语。 程佳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实际上她已经有些眼花缭乱了,透明的橱窗里尽数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独特的设计加上精致的做工,带着点点璀璨光亮,好像在室内铺了一堆宝石坠子。 姚斯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事了,老板已经悄然入了里间,就剩下他与程佳期二人。他低头摸了摸程佳期的头发,轻声询问:“你有没有看上哪件不错的?” 程佳期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跟在陆绛原身边的时候,喜欢哪个我买给你,陆绛原总是笑眯眯地握着她的手,轻吻她的手指。 “不用。”程佳期摇摇头,“二叔,现在你已经要进行包养的第二道程序了?” 第一上床,第二花钱。 她猜测她的老爹也是这么对付当时未入门还姑且称得上小叁的后妈的。 姚斯年好像皱了皱眉,可惜速度太快程佳期看不大清,只听到他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这个时候倒是挺有骨气,明明刚才的眼睛里全都是怯意。” “……”程佳期不说话,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可能这就是总裁体会不到的烦恼吧。 姚斯年依然慢悠悠地,敲了敲玻璃台面,等待着老板从里间出来。 “给她试一下这个。”他随便指了指最高处的项链,看着老板轻拿轻放地放入他的手里。 是一颗黑色的玫瑰,悬挂在莫比乌斯环之间,一圆月似的。他低头盯着一脸苦相的程佳期,声音竟然出乎意料地温和,甚至还有点一反常态。 “小侄女,我望你明白,你的身价不是靠这些名牌堆出来的,而是靠自己赋予的。我送给你礼物,不是为了宣示自己身为雄性的占有欲,也不是为了让你展示自己的皮囊有多漂亮,而是希望别人不要因为这些肤浅的包装而轻视你。” “将头发端起来。”他低下头,用嘴唇摩挲着女人的耳垂,温热的绯色爬到了女人的耳朵上,好像是在白玉盘上洒了一层桃花色胭脂似的。 程佳期低下头不敢看他,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男人胸腔间出传来的温热吐息,带着暧昧的撩拨,她不敢反驳,只好一声不吭地垂下头,将头发梳理在手里,抬起来,露出颈部。 冰凉的触感,与坠子的重量感,贴在她的脖颈上。还有男人身上那几不可闻的香水味,好像在侵袭她的五官,勾得浑身都酥软下来。 姚斯年将身子又往她贴近了些,仔细盯着那项链的扣子,项链的扣子搁在颈后,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肌肤,暖暖的,男人一般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所以他扣起来有点缓慢,笨拙,却又十分亲密柔情。 坠子往下戴得又低了一点,正好静止在她的锁骨下方,就像一株玫瑰花瓣留在这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绽放得无比娇艳。 “好、好了么?”程佳期结结巴巴的,不敢与他对视。 “脸红了,小侄女。”姚斯年的嘴角弯出一抹不明的笑意,他刻意将头垂得更低些,对着女人的颈吐出气息。 “我自己弄!”程佳期的手比嘴巴更快,干脆拽着项链朝旁边闪退过去,双手慌慌张张地搭在颈后开始摆弄扣子。 然而越慌张就越难扣上,姚斯年就单手撑在玻璃橱台上,一脸悠闲地盯着窘迫的程佳期。 “脸上只写着一个字——慌。”他叹口气,起身走向程佳期的身后,将那条顺滑的项链握在手里,垂在程佳期的眼前让她看,“你很不成熟,也不会端成熟。” “知道什么是谈判的资本吗?除了本身的能力与身价,还需要装模作样的零度表情。” 姚斯年将程佳期的手牵起来,然后缓缓掰开她蜷缩的手指,将那条冰凉的项链放在她的手心里:“我年轻的时候,导师曾告诉我,在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端得住表情,即使你没有筹码,也要让别人信任你,你可以为他们带来无尽财富。” 他望着程佳期,那双深色的眼眸被衬得越发深沉难测。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握着程佳期的手,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往外走。 “去哪儿?” “给你找自信。” 这裙子撕起来一定很舒服 “今天下午我的时间全都是你的。”姚斯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交迭在一起,抬头看着愣住的程佳期,“随便挑,挑几套配得上你手里的项链的衣服。” “二叔,你没喝醉吧?”程佳期快速浏览下四周的环境,已经有不少目光朝她这里投射过来,她有些拘束地缩了缩脖子,“我不缺衣服。” “给你挑件漂亮的礼服,今晚去谈生意。”姚斯年打断她,“你衣橱里面的衣服搭在身上,怕是被人轻看了去。” “所以呢?帮我捯饬一下,做一只成功的花瓶?”程佳期朝前走了几步,盯着姚斯年,她没太多耐心检讨自己的事情。 姚斯年看着她,突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极少交际?” “还好。” “你面对我时的谨慎,与你来这条商业街时的谨慎,不一样。”姚斯年突然挺直身子,伸手拽住程佳期的手腕,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我是比你大的长辈,亦是行业里的前辈,你畏惧我情有可原。可是这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街而已,你为什么会感受到局促不安,怕丢人?” 女孩的头发很柔软,覆在白皙的皮肤上,像一层厚密柔滑的细软璎珞。她被动地埋进姚斯年的衣服里,手上不安分地动着,小声地表示抗议。 姚斯年将她捞起来,毫无遮拦地与她对视:“佳期,你家里人苛待你,并不代表你就该被苛待,给我自信点,小侄女。” “你什么意思?”程佳期听得云里雾里。 “我已经大致了解你的事情。你母亲与父亲婚姻不合,在你眼前没少吵架,甚至连你的生日宴都懒得应付。你那父亲自在你母亲死了半年后就迫不及待地领着外室进门,还带着一个比你小叁岁的妹妹。大学的时候跟那陆家小少爷好上,谁知刚毕业就分了手,还被顾琳琅无缝衔接当了未婚妻。明明相亲相得好好的,就被我拽上了车,卷入了我的私人事情……” “别说了别说了!”程佳期忙不迭地捂住姚斯年的嘴巴,慌张地望了望四周。 见没人注意他俩,这才松口气:“别说了我的好二叔,太丢人了,我这跌宕起伏的狗血人生简直就是电视黄金档的家庭伦理剧。” “所以这就是你不自信的原因?”姚斯年故意轻咬了下程佳期的手指,挑了挑眉。 程佳期缩回手,有些迟疑:“陆绛原以前就说过我不够自信,不过他一直将我保护得很好,我也就没尝试过改变自己。仔细说起来,我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优点……算不上自信不自信。” “我的侄女怎么可以没自信?”姚斯年握住她的手,缓慢而坚决地,凑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今晚我将带你去拿下生意,你就算是装,也要装得像个自信的成功女性。” “所以,去找能一套合身的晚礼服吧。”姚斯年从沙发上坐起来,低眉含笑注视着程佳期。 程佳期只觉自己周围倏然恢复光亮,自己好像又成了那个边缘性的角色……只是,此时此刻有人注视着自己。 她看到姚斯年冲着旁边挥了挥手,两位导购忙不迭走了过来,以职业笑容对着自己。 “给这位小姐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男人的声音话落,一个晃眼,程佳期被层层迭迭的衣服围了起来。 …… 大概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试衣服与换衣服中无限循环。 姚斯年就好像是时尚杂志的主编,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点评着她的搭配。 “腿的线条很好看,不过颜色太俗。” “嗯……穿起来像是女秘书。” “裙摆的设计太多余了,显不出身材优势。” “穿起来太厚重了,不够轻盈。” …… 程佳期垂头丧气地拉开试衣间的门,站在姚斯年的眼前,身上是件墨绿色的丝绸吊带裙,剪裁得十分精致,这种修身的衣服在平时程佳期是不怎么穿的,可是此时程佳期也顾不上任何害羞,只是有些疲惫地撩了撩耳边的头发。 “这件……怎么样?”说实话,她对姚斯年的品味与嗜好实在捉摸不透,以至于她对身上这身也不抱任何希望。 不过事实告诉她不要对眼前的姚先生做任何揣测与试探。 只见姚斯年的动作停下,直直盯着她,弯弯的眉睫下,掩着深邃的双瞳。 大概过了十秒钟,寂静无声,他才幽幽发声。 “很漂亮。” 他站起身,衬衫上被糅在一起的皱褶都尽数散开,那张白色的身影向着程佳期走来。他伸了伸手,遣开站在一旁的导购,程佳期茫然地抬起头盯着他,看着他低下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弯下腰,对着她的耳畔,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喘息。 “这裙子撕起来一定很舒服。” 嗯?程佳期震惊地瞪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 眼前这位男人,身材颀长,绛唇映日,顺着头顶的明灯,那双被睫毛掩盖的眼睛炯炯发光,分明像是在黑夜里浓密丛林里被点燃起来的一团火,带着点情色的气息。 “不、不会吧?”程佳期预感不好,下意识地朝后退缩一步。 “嘘。”姚斯年伸出食指,堵住女孩的嘴。然后眼中闪过朦胧的笑意,拉住她的手腕闪进了试衣间。 狭小的空间内,仅有一盏灯在头顶发着微弱的光芒,程佳期被男人压在墙壁上,修身的长裙皱成一坨,光滑的绸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缠绕在手上。她看着男人背着手锁上试衣间的门,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二叔,你不会准备在这……”程佳期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在这上你。”姚斯年将身体凑得更近些,祖母绿的绸缎长裙贴在他的白衬衫上,在上面反射出冷色的光。他的手覆在程佳期的大腿上,不断往上延,直到大腿根部,他大概觉得裙子多余,干脆将垂落的裙摆堆迭在女人的腰间,裸露出无比光滑且柔嫩的肌肤。 在这暧昧的光里,无声渲染出情欲的气味。 试衣间里的做爱(上) 程佳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眼前的男人浑身已然散发着欲望的气息,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推脱说辞,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准备挣扎一下。 “二叔,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拽着姚斯年的衣袖,可怜兮兮地乞求着。 姚斯年的眼底是只有在床上才会有的笑意,他低头嗅了嗅程佳期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在这儿。” 程佳期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在升温,胯间有什么东西灼热地顶着,在她的小腹上危险地移动。这种尺寸,可不是她安慰几下就能了事的。 程佳期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粉腮微微泛红,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二叔,您……小声点。” “嗯。”男人在程佳期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左手握在她的右手,把玩着她细软的手指,指引着她停顿在自己胸膛前的纽扣表面,“听话,帮我解开。” 程佳期俏脸更红了,几不可闻地点了一下头,眯着眼睛去解开扣子。随着一颗颗扣子的松解,那片被衬衫遮挡住的秘密领域一点点解锁,缓缓露出了里面平坦而结实的胸膛,直到最下方的扣子松开来,独留边缘处塞在腰带间的衬衫,反而带着点若隐若现的美感。 可以说……嗯,秀骨丰肌。 “呵,还有下面。”男人的声音好像是自然而出吹出来的声音,带着风的温度,挠在她的耳边。 程佳期只觉得浑身颤抖,身体烧了起来,那声沉沉的勾引,酥软了她的耳朵、神经、手臂、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缝隙。 她抬头看了眼姚斯年,只见他一脸玩味地笑着,盯着她的手指,那眼神在不断地催促着她手上的动作。她只好深呼吸一口,将手指贴在冰凉的腰带上,一点点地移动皮带,却在卸下的时候,做贼心虚般的放缓了动作,生怕抽腰带的声音惊扰了门外的人似的。 男人突然觉得好笑,眉毛稍稍向上扬起,他张开嘴,用舌舔着程佳期的上下唇,感受着舌部味蕾舔掠的征服快感,感受着她娇弱抑制的喘息。 “不要怕,这里隔音很好,听不到的。” 他捋了捋程佳期凌乱的头发,抬起她的下巴,继续深入这个吻,他看到女孩的睫毛长而微卷,在灯光的照射下,颤抖得像是阳光下的蝴蝶翅膀。那双眼睛是杏子形状,灯光被刻在她的眸中,闪闪的,似是星河灿烂的璀璨,映射着男人吻她的模样。 还有那簇在一起的眉毛,眉梢隐入两边的眉骨,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抚平了那皱着的弧度。 “怕我?” “我、我没有……”女孩的嘴唇翕动。 “那就好。” 倏地,男人的左手掌托住程佳期的后脑,将二人的间隙填满。凑到了她湿润的嘴上,撬开她的牙关,带着男人的气息里侵染着她的口腔里。男人的唇舌柔韧而极具侵略性,轻轻地咬磨着她的牙齿,在紧密的空间里缠绕着,辗转流连,攫取着女孩清香的气息。 “嗯……哈、哈……” 程佳期只觉得浑身瘫软,双腿都站不稳,整个人下意识地滑下。姚斯年快速伸出手放在女孩的蛮腰间环住,紧紧缠绕着。 在这片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姚斯年的性欲反而比时常更加旺盛,他的手划在程佳期的身后,缓缓拉下裙子的拉链,裸露出匿在里面的胸衣。 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带着下面的内裤一齐糅在一起扔到身后的挂钩上,紧接着看着程佳期的耳朵,欣赏着红晕在此一齐蔓延到脸颊上,鼻子上。 “喊我名字。” “姚斯年……” “太生疏了,不要姓氏。” “斯年……” 姚斯年垂下头在程佳期的耳里吐出浓重的呼息,那细细的碎发一齐落在程佳期的肩膀上,撩得她发痒。她似乎也没了什么清醒的意识,醉在男人的身体里,自觉地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再到鼻尖,微微闭着眼睛揽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卸下裤子,露出里面膨胀待发的阴茎,硕大的性器兀然暴露在空气中,龟口已经漫出些许浊液,挺立的姿态在向女人示威。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尝试着打开她的身体,那黑色的入口顺着暖色的灯光反射出点点淫液,他低下头去咬女人的肩窝,伸手去扯女人的左腿,女人富有弹性的、柔软的腿在他的胯间划过,他蛮横地拽过搭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强硬地分开她的蜜穴,托着她的屁股对准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 分泌出来的汁液润滑了入口,龟头缓缓深入着狭窄的小穴,程佳期竭力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然而那炙热的巨物太过饱满,她只觉得下体的穴口被撑得好像要涨裂了一样,偏偏小穴的内壁还紧紧包裹着性器。 男人手握着那炽热的器物,缓缓往里面插入,他抬头去看程佳期,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的,脸上似是被夕阳染红的海水。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流动缓慢,他甚至可以看到女孩的脸上渗出了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刚吻过的嘴唇湿润润的,露出一点点鲜嫩水润的舌尖,发出小心翼翼的娇吟。 “二叔……我、我受不了了,你快点……”程佳期的声音带着点嗫嚅,轻而易举地激起了男人内心低处的原始性欲。他尝试用手指去刺激女孩的阴蒂,与此同时阴茎一次又一次蛮横地挺进,那炽热的头部刮过层层褶皱,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哈哈……啊!” 如此快速的抽插令程佳期不得不叫的更大声,她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唇,然而偷情的快感反而让男人更加欢愉,仿佛被下了催情的迷药,猛兽一般的力量都集中在满足女人蜜穴的性器上。 下面的抽插声掺杂着蜜液的溅起的声音,这种激烈的快感让程佳期再也撑不住,只顾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一会好不好,我、我撑不住了……” 程佳期被折磨地七荤八素,她承受不住着男人粗暴的蹂躏,疼得轻哼了起来,眼角反射性地挤出了泪珠。 试衣间的做爱(下) “别哭了好不好,佳期。” 姚斯年低头噙掉眼角的那滴眼泪,用强有力的大手托住她虚脱的身体,下面的抽插幅度放缓。他上身纯白的衬衣敞开,露出里面的腹肌,沾染着点点湿意,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了出来,勾勒出了衬衫下的肌肉形状,使那起伏更加清晰可见。 “你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呢,小侄女?” 姚斯年有些怜惜地摸了摸程佳期的脸颊,嗓子间还带着温柔的尾音,他吻向女孩的嘴唇,细细数落着里面藏起来的牙齿,感受着女孩单纯的可爱、手足无措。 “二叔,我……” 浓烈的成熟男人气息完全覆盖了她瘫软的身躯,在纠缠之间慢慢融进了她的身体,他挺入的时候很缓慢,很小心,生怕动作太过蛮横弄疼了她似的,直到她尽数吞入他的阴茎,这才有节奏地在里面驰骋,花穴越来越潮湿,在最深的一瞬间还喷射出更多液体,吞没在男人的龟头上面。 酥麻的快感包裹全身,程佳期呜呜咽咽地娇喘着,却又怕外面听到声音,只敢在换气的时候捂着嘴唇。 “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姚斯年翻转了下她的身子,用手掌紧紧扶住她的腰,采用后入的姿势继续顶弄,程佳期双手撑着墙壁,感受着硬热的巨物挤入身体的频率。 幸亏这家的试衣间构建太结实,要不然她都不敢从这里走出去。 程佳期拿手捂着嘴唇,感受着身体紧紧相贴的炙热,在那根东西挺入甬道的最深处的那一刻,她不自觉地绞紧了内壁,挤得姚斯年难耐地吼叫出声。 “嘘,继续。”姚斯年将自己的小腹紧贴在程佳期的屁股上,在一次次抽插中带动着程佳期的身体,透明的汁液溢了出来,浇灌在他的顶端,在宣告着女孩的身体有多敏感。 “让我猜猜,我的小侄女,还有几分钟会高潮?” 姚斯年弯下腰,将手伸到程佳期的小穴上,他用手指蛮横地掰开两瓣阴唇,更加亲密地感受着他的巨物是如何在程佳期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肆无忌惮。程佳期感受到他的恶趣味,伸出手想移开他的手臂,然而她刚想要去触碰,身体里的巨物就挑衅似的加重了力度,爽得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差点站不稳身子。 男人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继续着强而有力的抽动,那些透明又粘稠的爱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飞溅,然后继续蛮横地挺进,撞入深处的花蕊,刺激着她分泌出新的汁液。 程佳期禁不住这样的撩拨刺激,却又欢愉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无上的快感,她的花穴已经被捣弄得湿漉漉的,在数不尽的恣意戳击中,男人滚烫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在抽出的一瞬间在贴合处里挤压出来。 程佳期在高潮的一瞬间脑子空白,整个腿都瘫软了,差点站不住栽倒墙上。还是姚斯年眼疾手快,先一步抱住她的身体。 “没力气了?” 姚斯年捏了捏程佳期柔然的胳膊,眼中满是笑意。程佳期脸上一红,羞赧地扭头撇过眼神,拽过自己以前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姚斯年的脸上带着一抹豪恣的微笑,丝毫没有高潮后的疲惫,他无视掉程佳期眼里的抗议,一手握住程佳期的腰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一片手绢,慢条斯理地去擦她身上的黏液。 程佳期只觉得他碰过的地方都带着股奇妙的酥痒感。 上至香肩,下至翘臀,修长的手指握着一片柔软的丝绸帕子,搭在她的肌肤上,好像是在完善一座精雕细刻的雕像似的,手之所及处皆是暧昧与勾引。 “我自己会擦!”程佳期瞪了姚斯年一眼,可是一旦对上他那无辜的表情,反而觉得自己的敏感太过多余。 “你是不是在玩弄我?”程佳期没好气地皱了皱眉头,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没有,怎么会呢?” 姚斯年突然收敛住笑,规规矩矩地去擦她的大腿内侧,他擦得很仔细也很缓慢,除了手指摩挲她的肌肤的酥痒,没有产生一点不适感。 姚斯年这么无辜地做着如此色气的动作,倒是让程佳期产生了羞愧。她微微张着嘴,牙齿碰撞得咯咯响,嗓子里有点哽噎的声音。 姚斯年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低着头去仔细擦女孩的小穴,最表层的那层稀疏毛发,缓缓擦掉上面挂着的点点汁液,看着它们在暖色的光晕下越发晶莹,好像是雨过天晴的草叶,还带着神秘。撩开那层毛发,里面是娇嫩粉红的阴唇,精液与蜜液交汇在一起,黏糊糊的透明感,衬得花穴更加娇艳欲滴。手绢触碰表面覆盖的液体,一点点移动,往里面更加深入地清理。 程佳期只觉得下体又开始空虚起来,明明只是事后的清理,自己的躯体竟如此敏感,只是有意无意的摩挲,却能引发她如此清晰的快慰。 她咬着嘴唇竭力不要让男人注意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然而她越去克制,反而显得越加明显。她感受到自己的双颊似是火烧一般,快速蔓延到全身。 “怎么这么烫?”姚斯年含笑看着她,另只手摩挲着她的大腿。 然而她分明能够感受到那藏在手绢下的手指开始蠢蠢欲动,拨开她两片阴唇,尝试着往里面钻。花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阴蒂被时不时地刺激着,内壁上的敏感处还被手指的形状一次次粗鲁地摩擦。 她的身体刚才承受一场欢愉,本就比平日里更加敏感。 有汩汩的汁液从深处分泌出来,浇在了帕子上面,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液体浸湿帕子的形状是何等糜烂色气。 “又湿了?”姚斯年将那帕子往外取出一点,有几缕黏液沾在它的表面,却又没被擦干净,拉扯出了一道黏丝。 “唔……嗯、唔……”丢人丢大发了。 程佳期捂住脸,没脸再去跟姚斯年对呛,甚至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她正检讨着自己,突然就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带着上扬的语气“嗯”了一声。 “别是哭了?” 带着疑问的尾音自眼前传来,男人轻轻地拿下程佳期用来遮挡的手,抬着眉毛仔细观察着程佳期的表情,在瞧见她可怜兮兮地睁大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佳期,我一早就说过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别是故意玩弄我吧。” 姚斯年伸出手撩起她脸颊边上垂落的秀发,轻柔地放在耳后,仔细盯着程佳期的表情。他的声音没了之前的调侃与笑意,相反,倒是小心翼翼的。 “都是二叔的错,二叔以后再也不逗你了,别哭好不好?” 那双手很修长,指腹也很粗糙,犹豫着去触碰程佳期的眼角,抹了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程佳期这才意识到姚斯年是误会她流泪了,毕竟现在的眼角还留着刚才做爱过程中留下的生理性泪水的痕迹。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触碰着程佳期细嫩的皮肤,好像在试探着她的意思。 “要我不哭也可以。”程佳期不知怎的想恶趣味一下,毕竟先折磨人的可是姚斯年他自己。 “以后我想拒绝的时候,你不能强迫我。” 姚斯年顿了顿,眼里夹着惊疑的光:“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确存在着肉体关系,但是——在我感到不舒适的时候,希望你可以中止。”程佳期装模作样地呜咽了几声。 之前让自己学会谈判的是他,让自己装模作样的也是他,让他当自信女性的也是他。既然这样,就让他当自己的第一位谈判对象也未尝不可。 “……”姚斯年盯着她,神情阴晴不定,良久他沉声道,“小侄女,你这是学以致用?” 糟糕!被看穿了!程佳期下意识地想去力避他的视线,张皇的表情几乎把“心虚”两个字打上去。姚斯年的洞察力十分迅速,他快速按住程佳期乱动的脑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既然你想学谈判,那我告诉你。” “在谈判的过程中——永远不要逃避对方的视线。” “好,我答应你,佳期。” 姚斯年伸出手,一颗颗地去扣衬衫上的纽扣:“给你一分钟的事情,想出一个安全词,当你说出来的时候,我就会尊重你的意愿。” “……你这么好说话?” “叁十秒。” “我马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