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娇》 大婚 傅盛联姻。 漫天的红,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微风卷起的桃瓣淅淅沥沥地落在两旁的人身上,为着举世大婚增添着一抹艳色。 花轿两旁的人豪爽地洒下铜钱,周围的平民一拥而上,沾沾这大婚的喜气。 “瞧着排场,这气势,不愧是傅家的排场” “嘿,听说这还是傅家嫡出的二公子傅升娶妻呢,真不知傅家大公子娶妻时,会不会也有这么盛大。” “哎,你别说,这娶的据说是礼部尚书的嫡女,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等人物?” “听说好像最近才寻回来的,因着这傅二公子对这小姐一见钟情,求到父母面前,这傅家太太第二天就上门提亲了。” 大红的花轿里,花娇,哦不,现在应该称作盛花娇,紧张地扣着手,刚刚被全福夫人开过的脸泛着微微的疼,头上的凤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花娇轻轻吸了吸鼻子,压下心头的委屈和茫然,面上还得装作一副端庄淑女的大家闺秀样。她十六岁以前都是一个人生活在深山里,只是偶尔下山换点东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这盛家嫡女,多了这些个爹爹娘亲,以及一堆弟弟妹妹,更何况她对未来的夫君完全没印象,只听过一些传闻,还是丫鬟们碎嘴时偷听到的。 傅家二公子——傅升,出了名的病弱美人,出行的标配就是一衫青衣,前几年因着一场风寒差点没能挺过去,还是他大哥傅元从西域请回来的巫医给他医治,用着不知名的药材和药浴折腾了个把月,方才将将捡了条命回来。 与此同时的新郎官傅升,一身大红婚服称得常年白皙的脸多了一丝暖意,他不经意地回过头,余光紧锁着花轿里小妻子,那微风吹帘时若隐若现的身影。本就无比俊朗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抹人情味,嘴角微微上起了一个弧度,更是让围观的少女们春心荡漾,再加上坊间流传的那“一见终生”的爱情故事,她们恨不得直接代替花娇成为这傅家二少奶奶了。 小剧场: 花娇:大婚!!紧....紧张ing 傅升:娘子莫怕!只要你我二人灵肉合一,我们就可以....唔....(此处被捂嘴) 傅元:听说我还没出场?? 洞房前奏 喜队转过一个弯后,到了京城里权贵云集的呈祥街,慢慢地,人就稀少了,只剩下听得见敲锣打鼓和前面的马蹄声。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撩开了帘子,而花娇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大红盖头下,她只能看到自己精致的绣花鞋,穿金丝的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这种时候她的思绪又飘远了,唉,依然绣上没有她最喜欢的桃花,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她的小木屋旁种着好几颗桃花树,一到这个季节,风一吹,那便是真正的桃花雨了。 在下轿这种时候,新娘子没有把手递给新郎官,而是绞着手在思考什么,喜娘踟蹰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傅升已经开口了: “娘子?” 很温润的声音,就像一阵风吹过,吹进了心坎里,再抚平了所有的不安和焦虑。 花娇愣愣地抬起头,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放在了那双白净的大手上,因着长年地独自生活,她本该娇嫩的柔荑上生出了一层薄茧,花娇不禁有些自卑,可是那个人好像并不在意,我好像应该叫他夫...夫君? 接下来花娇便是混混沌沌地,被那双细长的大手拉着,入了府,拜了天地,然后入了洞房,坐在了一堆桂圆核桃瓜子花生上。 嗯...好像有点磕屁股?花娇闷闷地想。 盖头一掀开,她就看见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带着星星点点的喜意,真不愧是京城中备受赞誉的美男子,眼前的这个人,用诗形容,那便是“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可是花娇不懂诗,她只觉得这个人就像后山那条潺潺的小溪,干净明亮,看起来会断但又可以一直淅淅地流下去。 几番思绪间,二人就喝完了交杯酒。花娇依然脑子晕乎乎地,旁边的人闻起来...好像有股清茶般的香气?顾及到傅升的身体,底下的人把酒换成了一些口味清甜的花酒,而招待宾客时,来往的宾客也不敢真的灌醉他,这位二公子可是傅家小心翼翼呵护的瓷器,意思意思,互相恭维几句就把人送进洞房了。 新房里,花娇在婢女的服侍下,沐了浴,洗掉了脸上厚厚的妆容,露出了本来的花容月貌,蛾眉皓齿、杏脸桃腮,一双欲说还休的含情目,颤悠悠地看着你,一旁的傅家婢女暗暗心惊,这二少奶奶长得太楚楚动人了,怪不得自家公子只看了一眼就念念不忘。 话说这明朝的审美风气,一类偏向于妖娆妩媚,体态丰满的美人,另一类就是让人心生怜意,恨不得把心都捧给她的楚楚美人。而花娇恰好融合了两者的优点,娇娇怯怯的面庞配合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婢女暗暗地想,不知自家公子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等尤物。 傅升摆脱了宾客后,健步如飞地迈向了新房,自家的小厮都跟不上公子的步伐。 众小厮:??? 推开门,傅升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已经洗漱完了,着一身洁白的寝衣,半跪半支在床前,小脑袋摇摇晃晃地打量着新床,傅升眉眼染上一丝笑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把那娇小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 小剧场: 傅升:马上就可以吃到肉了!开心!! 花娇:马上就要被吃了。。我应该做什么??话说吃肉还是吃红烧肉比较香,还有五花肉还有青椒炒肉。。 傅元:为什么我还没出场!! 洞房(H) “呀!”花娇发出一声惊呼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娘子,你好香啊,不若我叫你娇娇可好?” 娇娇二字被傅升念出来时,花娇仿佛心头被烫过一般,有什么东西在心头萌芽了一样。她轻轻咬着唇,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傅升,这时的他不似平时那般温润如玉,而是带着一点邪气,眼神中燃烧着什么东西。 “那..那便听夫君的。” 话语刚落,花娇便被傅升翻了个面,堵住了唇,狠狠汲取着樱口中的美好。 “唔...夫,夫君,慢点” 她青涩而不安地在傅升怀里扭动着,承受着暴风疾雨的吻,没人教过她应该怎么做,该怎么服侍新婚丈夫,她只是凭着本能,小小地回应着傅升。 嗯...好晕?感觉两腿间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流出来了。花娇又开始晕乎乎了,双腿不自觉地摩擦,想要摆脱这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 傅升感受到了小妻子的回应,余光更是瞟到了她不自觉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胯下的巨物牢牢顶在她的花心处,自然感受到了那令人心悸的濡湿。 “娇娇这是动情了吗?”傅升低低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根本不停歇,坚定而缓慢地脱着二人的衣物,身下的小妻子根本不敢直视他。 当花娇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天人合一的大红色肚兜的时候,已经羞地抬不起头了,而身上这人偏偏恶趣味地狠,非要迎着烛光一寸一寸看清楚妻子的玉体。 粉嫩的奶头嘟嘟地挺立着,把红色的肚兜顶出一个小尖尖,一手握不住的丰盈,甚至从旁边溢出白花花的乳肉,由于在山林里的长期锻炼,腰部没有一丝赘肉, 甚至一只手就可以把握住。往下是芳草萋萋的隐秘处,几缕细软的毛发覆盖着鼓鼓囊囊的馒头穴,因着她害羞,紧紧闭合住双腿,傅升还不能看个仔细。 正当花娇无所适从时,傅升一只手直接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往下探寻着那无人造访过的神秘宝地。 花娇“呀”了一声,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夹住那作恶的手,可是上半身对双乳的爱抚不禁让她软了身子。 “乖,我的娇娇,张开腿” 深陷情欲的傅升沙哑地开口。见花娇慢慢放松下来,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美人的宝地了。 她那儿的毛有一些,但不多,细细软软的毛发遮盖住了微微张口的肉蚌,一颗小肉粒俏生生地探出头来,似乎在和即将肆意侵犯它的人打个招呼。傅盛依着记忆中春宫图的方法,有技巧地对着那脆弱的小珠揉、捏、捻、夹。疼痛和快感不断袭来,花娇尖叫着到达了人生中第一个小高潮,而那花心更是委委屈屈吐露了一大波花蜜,沾湿了傅升的双手,花瓣也随之微微敞开了。花娇抽搐着高潮后,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毫不客气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入那娇嫩的甬道。 “宝贝儿,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像这么做了” 充满情欲压抑的声音,使花娇又开始迷糊了: “为什么夫君和传闻中好像不太一样?有点...邪气?啊...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 被手指插地半晕半糊·娇又开始走神了,自己又爽到了就不管夫君底下那雄赳赳,还没发泄的欲望,意识到这一点的傅升相当不满,他决定给这个小东西一点惩罚。 下一刻,手指被抽离了,那可怜兮兮的蜜口极为不舍,留恋地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那气势汹汹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娇嫩甬道,戳破了那象征女孩纯洁的一层薄膜,探索着从没有人造访的领域,这突入袭来的一入使得花娇的思绪蹭地一下回归,小脸皱成一团:“好痛啊...夫君你出去,不要进来” 傅升也不好受,少女的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那细嫩的甬道仿佛有许多只触手一般,吸附着他的阳根,带来极致的快感。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地冲刺 “娇娇宝贝,放松些,我快被你夹断了” 可是看着身下的小人苍白的脸,他不忍心自己一个人爽了,于是傅升含上那粉嘟嘟挺立的乳头,学着小儿吸奶般地吮吸,而下半身开始轻轻地抽送,以减缓花娇的痛苦。 随着几番抽送和适应,花娇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小脸愈发娇艳,嫩的像块多汁的水蜜桃,偏偏娇媚中带着懵懂,那带着一点童音的娇吟更是令傅升喉头一紧,身下的肉棒也愈发粗大,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抽送,似乎要把花娇死死钉在床榻上。 “啊....夫君....不要了....娇,娇娇受不住了~” “好大好烫...夫君慢一点” 还被傅升哄着说了许多身不由己的骚话。 “娇娇喜...喜欢吃夫君的大肉棒...以后只吃夫君一个人的!” “娇娇是....骚货....嗯,奶头...好痒,夫君再吸一吸” (此处大哥傅元:???弟妹你确定?!) 几炷香后,随着一声低吼,那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射满了花娇娇嫩的甬道。之后这人还恶意地不抽出来,使得花娇的小肚子涨得微微鼓起来。 夜,还很长。 当梆子不知打了多少声,两人还在做着活塞运动。阵地已从床榻,到椅子,再到桌子,以及门板上。 “夫君真的不行了...好涨....啊,外面会听到的,不行了...我不要了”花娇被强行撑开双腿压在门板上娇弱地哀求道。 “娇娇乖,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花娇委委屈屈地想,再也不相信坏蛋夫君的话了。 娇嫩的花瓣已被肏到烂熟红肿,里面的精液多到甬道里都装不下,却依然颤巍巍守着自己的岗位,傅升低吼着射出最后一泡浓精,抱着晕过去的花娇,简单地给她清洗了一下,上床入眠了。 晨间(H) 第二日清晨。 傅元每日都是在这个时间点醒来,看着怀里依旧熟睡的小娇妻,不由得生出一丝满足感。他试着动了动依然浸润在湿湿软软的花道里,半硬半软的巨物,感受着那经过一个晚上开发后依然紧紧咬住自己的舒爽,不由得尾椎有点发麻,甚至有点想再和娇妻继续运动运动。傅升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他俯下身亲了亲花娇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手熟练地摸上那挺巧的浑圆,下半身开始规律地抽送。畅快抽送间傅升不禁想:娇娇吃什么长大的?怎地将这乳儿养的这般好?不过似乎娇娇之前不住在京城中? 思虑几番时,手上和胯下的动作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可就是这样,都没能让与周公梦游的娇娇醒过来,可是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的,花娇娇弱的花心也开始吐出一大波花蜜,以顺滑那愈来愈剧烈的抽送,混合着昨夜傅升留在她身体里的,被吸收的只剩下一些稀稀的精液。 此时的熟睡·娇正梦见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看起来和夫君很像,不,那个人要更加粗壮些,哎怎么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呢?不过这个人真好,他给我抓鱼,就在山下那条小河里,他还抱着我,坐在小木屋上看星星月亮,还说让我等着他,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他叫什么来着?阿园、阿远、还是阿元? 正在思考梦里的人叫什么名字时,花娇还是被身上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吵醒了。 “嗯啊...夫,夫君你在干什么呀...轻点轻点”一声又一声软绵绵,娇滴滴的莺啼让傅升胯下的巨物愈发地硬挺,对着那花心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似乎要把它捅烂才罢休。 门外的丫鬟焦急地等待着两位主子起身,却只听见女人娇娇的哀求,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丫鬟脸一红,可是时辰已经到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催两位主儿起身。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一声绵长的娇吟,过了好一会儿,傅升才沙哑着嗓子叫人进来服侍。一进门,众丫鬟婆子们闻着房里浓厚的男女欢爱的味道,还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帷幔后,花娇即使浑身酸软,还要挣扎着起身,收拾一番去正厅拜见公公婆婆,可傅升这个恶性子,不仅拖着妻子不让她起来,还继续在她的细腰、胸乳上煽风点火,更强制性给她穿衣,期间,那娇嫩的乳头被有意无意刮了十几次,弄得花落浑身酥软,下体不住地分泌爱液,还得强撑着一点儿力气,不让周围的人发现有什么异样,真真是羞煞死人了。 小剧场: 傅升:吃到肉啦!!(一脸餍足) 花娇:555555大伯,娇娇腰酸酸背痛痛要抱抱~ 傅元:(眼神一暗)娇娇,过来 后来花娇再也不敢向大伯要亲亲抱抱了 看似初见 通往正厅的路上,二公子和二少奶奶领着浩浩荡荡一大统人,穿过中心花园,准备给长辈们献茶。 在外人看来,新婚燕尔的二人恩爱得很,尤其是二公子紧紧挽着娇妻,生怕路上的石子儿磕着娇妻了,还时不时在和娇妻在耳边温柔地说些什么,而新晋的二少奶奶,面如桃花,小脸红彤彤,更衬得那艳绝的小脸盛若桃花,看来昨夜二人分外和谐,并没有出现想象的二公子体力不支,不能满足二少奶奶的情况,夫妻恩爱实在是羡煞旁人。 实际上,傅升利用宽大的衣袍掩盖,一只大掌把握住娇妻的小手,另一只在底下时不时捏一捏花娇浑圆的小屁股,甚至继续在腰间煽风点火,引来娇妻一阵颤栗。 坏夫君!真真是讨厌死了!花娇闷闷地想,他难道不知道每捏一下,人家就要更小心翼翼含住花穴里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吗~关键是经过一整夜的欢爱,花娇现在腿酸脚软,小穴更是红肿不堪,再加上早上新灌入的浓白精液,每走一步,都是酸软的折磨。 花娇抬起那小小巧巧的小脸,勾人心魄的眼眸中已经有了点点泪花,娇娇怯怯地说道: “夫君,娇娇真的不行了,我...我们回去再弄不行吗?啊~别碰那儿~” 原来傅升利用无人看见之便,手背不重不轻地触碰上昨日被爱抚了无数遍,遍布青青紫紫爱乳儿。花娇的这对巨乳,现在一碰就又痛又痒,甚至连之前更衣时,连小肚兜穿上,那粉粉如小花生米一般的乳头都疼得很,现在傅升有意无意的触碰,更是令花娇浑身酸软,下体不住分泌爱液,混合着留在体内的精液,缓缓顺着双腿流下。关键是傅升这货没给自己穿小裤啊!!! 如此一来,只要花娇动作稍微大些,旁人就看得出,这二少奶奶是个勾人的骚货,为了博得二公子欢心,居然敬茶时下身不着一物!实在是有伤风化。 花娇感受到黏黏滑滑的液体已经慢慢顺着流到脚踝了,关键无论自己怎么苦苦哀求,这厮的动作就没有停歇过,嘴上始终挂着一丝外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花娇这么性子软和的人也有点生气了。尽管她生命中前十几年都生活在山中,不代表她不知道如果敬茶时出这种丑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越想越气·气鼓鼓·娇一把猛力推开傅升,自己提着裙子往前小步小步跑着。 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何恩爱恨不得黏在一起的二公子夫妇突然闹别扭了,甚至二少奶奶一个人往前跑了。 同样一脸懵逼的还有被推了个踉跄的傅升,他怔愣地看着跑远的小妻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知道自家娘亲和爹爹不会介意这种事儿,何况他们当时也是如此,据说爹爹连肚兜都不让娘亲穿,当时娘亲还差点当众出了丑,小粉拳狠狠锤了自己爹爹几下,门一关还不是两人更加恩爱,这种事儿,情趣嘛~ 这般想着,傅升起来拍拍灰,上前追跑远的妻子了。 花娇本来体力就不错,跑着跑着发现自己跑到了花园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身后偏偏一个人都没跟上。她用那双晶亮闪闪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此处居然开满了桃花!除了较为常见的五色碧桃、千瓣红桃、大小花白碧桃外,还有许多她说不上来的种类。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漫天白或粉的花瓣随着风纷纷地卷起,又淅淅地落下,这是一场真正的桃花雨,也是一个人躲不开的桃花劫。 人面桃花相映红,不过如此;美人美景,不外如是。 傅元呆呆地看着自己找得快要疯了,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子,就这样突突然,如仙女下凡般出现在了自家花园里。 美人娥眉樱齿,冰肌玉肤,远远望去,那皎皎的日光照到她的身上,如同披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那小鹿般的眼神,懵懵懂懂带着一丝不安,她,是自己苦苦找了数月的女孩——我的阿娇。 傅元忽略了花娇新妇的打扮,直接大步向前,却因为胆怯,离她几米远时生生止住了脚步。 傅元的喉头有点发紧,太过激动甚至一时间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可是面上依然是一副禁欲严肃的样。强行压住内心的惊喜和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唐突了眼前的佳人。 “阿...阿娇?” “娇娇!” 傅元低哑的询问被另一声温润阳光的声音盖过, 傅升来了。 花娇自始至终都有些晕乎,本来迷了路,但是闻到了心心念念的桃花味令她心情愉悦,可是突然来了一位高大威猛气宇不凡的男子,这人长得有点儿像夫君?不对,他好像是夫君的哥哥,这人还直勾勾盯着我看,眼神中的浓烈简直要把人灼伤。不过这人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熟悉之感? 敬茶 正厅 按理说新妇入门,以及数月未归的大公子回府,都是值得庆祝的事儿。可是如今的气氛有一种令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二少爷夫妇先入厅,一副神仙眷侣,你侬我侬的样,偏偏仪态礼节外人挑不出一丝错来。而飞奔回来的大少爷,依然是一脸肃穆,生人勿进的样,只是眼神似乎有点恍惚。 傅家太太,傅家两位少爷的娘亲也感觉自己的儿子怪怪的,可有说不上来哪儿奇怪。小儿子今日着绛红色常服,腰间束条云白祥云纹带,镶碧鎏金冠使得本来风流倜傥,谪仙一般的人物多了一丝贵气,似在幽远的山水画上添上浓墨重彩的几笔。这身装扮倒与平时白衣青衫,一副随时要成仙飞去的样子有了很大差别。不过正好与花娇身上的正红织锦长裙的新妇装扮相得映彰。只是升儿眼中透露着淡淡的疏离。知子莫若母,莫非早上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再说她这风尘仆仆归来的大儿子。听闻幼弟成亲从边疆火速赶回。连日的奔波后镶金丝的墨色朝服依然没有一丝皱痕,腰间挂了一块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的墨玉,实打实的将军风范。就是这眼神,深沉中带着一丝...心痛的感觉?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傅夫人也吓了一跳,平日里她这大儿子独来独往,坚决不让女子近身,若不是数月前他给自己保证了,明年年底前一定会成亲,她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有龙阳之好了。这一丝心痛的感觉从何看出?还有...为什么他一直死死盯着二弟夫妇看??简直是有伤大雅! 傅夫人装作不经意地咳嗽了几声,傅元看到娘亲的举动,以及周围傅家亲戚们探究的眼神,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收回了落在弟妹身上火热的视线。 傅夫人转念一想,莫非是元儿不太满意这突突然嫁入傅家的新媳妇儿?这新媳妇据说是近几月才被寻回娘家,虽说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小心胆怯,可是仪态、举止、容貌、品行、家世都是顶顶的好。何况今日丫鬟们带来的元帕上的落红也表明了这媳妇清清白白的身子。自家儿子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但是今日的傅升满面红光,眼角含笑,有了正常男子应有的健康状态。这做大伯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念及此,傅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示意在底下的丫鬟可以开始了。 花娇给公婆敬完茶,傅升带着她拜见完各房叔叔婶婶,又收下各位长辈送的礼后,只剩下这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大伯了。 “给大伯见礼” 花娇仪态端庄地双手将准备好的礼捧到傅元面前, 傅元看着她那魂牵梦萦的小脸,那无比熟悉的一举一动,以及那透露着丝丝疲惫的小脸,不禁又一阵恍惚。他感觉这像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心痛。 面对大伯久久不接过礼物,花娇的腰已经有点酸了。她微微抬起头,清亮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傅元。 “大伯?”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傅元觉得自己就像被雷劈成两半一般,心和身都被分为了两个部分。身体下意识接过了礼物,而心却落在了花娇身上,收也没办法收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我的弟媳呢? 一系列繁琐的礼节后,傅夫人看出了花娇脸上的疲惫,便让他们夫妇回去歇息了。 作者有话说: 还不知道自己媳妇被饿狼顶上的 · 阴暗升很想知道当他发现自己的大哥上了自己的宝贝娇娇,还不止一次是什么表情~(坏笑) 第一次触碰(微H) 回小院的路上。 傅升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兄长的态度下意识让他以为兄长不满意于误闯入桃花坞的娇娇,毕竟,桃花坞是兄长最喜爱之地,甚至他在其中修了一座楼阁,仅允许他一人进出。 但是转念一想,为何敬茶时兄长的目光总是牢牢盯在自己身上?或者说,娇娇身上? 难道,他们以前见过并且有过交情?毕竟...娇娇之前不在京城中...想到此处,傅升的后背有点发凉,何况花娇的身子...她那么软,那么娇,尝过她滋味的人绝对不可能放手的,念及此处,傅升揽着花娇的手不自主收紧,直到花娇弱弱地呼痛,傅升才放开,小心地帮她揉着被弄红的地方。 “娇娇,你之前...可有见过大哥?”傅升喉头有点干涩,眼神中风雨欲起。 “大伯?妾身并未见过大伯。妾身以前生活在山里,只有下山时才见过一些人,可是妾身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大伯”花娇直视着傅升探究的眼神,慢慢说道。 花娇的眼中一点儿都没有撒谎的样子,她的态度明示着她绝对不认识傅元。想到此处,傅升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本来想陪花娇游游园,再回屋休息休息。结果小厮来报,有客来访。看着花娇眼下的青黑以及疲惫的神情,傅升便让妻子回去先歇息,自己去会见友人了。 没有了夫君的陪伴,花娇无聊地在小道上小步小步走着,后面跟了一大群丫鬟婆子,她很不喜欢这种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中的感觉。而且虽然小穴里傅升留下的东西已经在腿间干涸了,但是花瓣依然红肿外翻,每走一步都是又痛又痒的折磨,花娇恨不得张了双翅膀飞回屋快点儿清洗一下。 想到这儿,花娇加快了脚步。本来穿过这个回廊,过个桥,转个弯就可以到他们的小院儿了。结果下桥时,因为步伐太快,加上花娇细长的双腿早已酸软,一不留神,就从高高的阶梯上摔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以脸触地,旁边突然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牢牢地接住花娇,而后作用力太大,二人滚成团直接滚进了旁边的草丛里,期间,花娇长长的裙摆也跟着滚滚滚卷到了腰腹部位。 傅元原本想躲在树木多的地方看看她,就看一眼。结果看到那么惊险的一幕,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软香温玉接了个满怀,还下意识将她的小脑袋牢牢抵在自己胸前,将花娇护得死死的。 等二人停下来后,花娇还晕乎乎的,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 天啊!自己怎么趴在大伯身上!!还这种羞耻的姿势!!若是被人看见了...花娇都不敢往下想,匆忙想从傅元身上起来。 傅元看到眼前的美人美景,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心心念念的人儿如观音坐莲般坐在自己的腰上,如同小鹿懵懂的双眼,翻滚后略微凌乱但是更显妩媚的鬓发,柔顺地垂下,小脸因为运动而通红,两条修长的美腿呈跪坐式完全裸露在外面,她的双腿又细又长,仿佛还没有自己胳膊粗,若是,若是没有那层衣物...本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越想越气血上涌,身下的巨物也慢慢挺立起来。 花娇没发现男人的异样,只想快点儿起身。可是她又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裙子,一屁股又坐到傅元的身上,身下的傅元发出一声闷哼,花娇背后还顶着一个火热火热,还一柱擎天的巨物,经历过人事的花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关键大伯的手还牢牢把持住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花娇已经羞到不敢见人了,下体却因为傅元赤裸裸带着欲念的眼神,开始分泌出一些晶莹的花蜜,。 “大...大伯,你能不能放开我?”她怯生生地看着傅元,却不知这种眼神只会让人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夫人!你在哪儿啊?” “二夫人!还愣着干嘛,快去找二夫人!” “夫人不会晕过去了吧?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有人寻来了!花娇想到此处,想到她和傅元的姿势,小脸白了又白,挣扎着起身。可曾想裙底的春光全被视力极好的傅元看的清清楚楚。 层层衣物下,花娇居然下身空无一物,那微微张口的花瓣,带着几丝水润,似乎在对他呼唤快来尝尝我。而花穴旁还有着已经干涸的白色精液,甚至蔓延到大腿处。不难想象,花娇和二弟昨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穴口到现在都是红肿不堪,委委屈屈地守护着女孩的纯洁。因为花娇挣扎着爬过他起身,他离她的花穴只有一点点距离,他甚至能闻到其中精液的微腥味,以及一股女子下体的腥甜味。 花娇跌跌撞撞地跑了,傅元依然直直地躺在层层花丛中,下体肿胀不堪,好想...好想用她的花穴狠狠发泄,无论她怎么哭叫都不放过,然后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她。 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弟媳。 可是为什么?她不能是自己的女人呢? 春梦(H) 梧桐苑里 花娇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屋,后面跟着一群不明所以的下人们。 毕竟大家都看见了,二少夫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二少夫人摔下去后毫发无损,只是鬓发略微凌乱了些,衣着有些褶皱,面色也是红彤彤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水汽还有些许闪躲。想来也是,毕竟成亲第二天就在下人们面前闹了个笑话,新夫人脸皮薄,也是值得理解的。 花娇此时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先是从高处摔下,却被自己丈夫嫡亲的兄长抱住了,关键这看起来深不可测一脸严肃,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大伯,貌似对自己??有点想法??那把控着自己纤腰的大手中传来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物,简直要把她灼伤,尤其是那一眼望进你心里,深情中带着一丝痛楚的眼神,挟着浓浓的情欲,使得那一本正经的人儿有了些许七情六欲之味。 想到此处,花娇的小脸又开始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这种禁忌中带着一丝奇妙的快感,使花娇敏感的身体又有了些许反应,隔着衣物轻轻地用私处摩擦着椅子的棱角,缓解一下从深处传来的那丝瘙痒。 幸亏自己提前在散步时,让下人们远远地跟着,不然大伯飞身接住自己那一幕,够自己浸几十回猪笼了! 花娇的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夜睡眠的缺乏加上一个上午的惊心动魄,让她有了一丝困意,脑袋更是迷糊了起来。 若是...若是大伯和夫君能比较一下,谁的..比较粗壮呢? 不行不行!花娇!停止你的想法!你已为人妇,何况这种背离人伦的丑事,更是不该有一丝念头! 花娇想到夫君对自己的好,更是羞愧不已,但是思绪混乱中,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嗯...好热,好像有什么人正在舔着自己的乳房。 花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那一头顺滑的墨发懒洋洋地垂在自己身前的锦被上,同自己的秀发交织在一起,而从胸前传来不断地吸吮声更是让人脸红心跳,那个人一只大手握住自己一只浑圆玉乳不断揉捏,而那嘴正狠狠进攻着另一只,那小小巧巧殷红的乳头都红肿了。强烈的快感使得花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声娇吟。而那人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甚至慢慢往下探索着。 是谁?啊,好难受...有点想要。花娇使劲想看清身上那人,可是无奈身子太软,只能看见那人梳的一丝不苟的墨发。 那人慢慢舔舐到了花娇平坦如羊脂玉一般细腻的小腹,舌尖在那小气可爱的肚脐处打了个圈儿,痒痒的感觉使得花娇咯咯的笑起来,可是下一秒,她笑不出来了。 那人先对着她散发着热气的小穴吹了口气,引起了花娇一阵的颤栗,后来大口盖住那小小的花穴,猛地一吸,那香甜如蜜的花露瞬间都到了他嘴里。 娇弱的花娇怎么能承受住这种折磨,一个不留神就颤抖着丢了身子,那哭叫的声音好听极了,如同黄莺从云端摔落一般。 那人还在不断地进攻着她的小穴。用舌尖模拟着阳具轻轻地刺,还用牙齿含住那颤巍巍的小花珠轻轻地咬。那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性部位,哪里经得住这种摧残。花娇都不知道丢了几次身子在那人嘴里,意识都有些涣散了。 咦?那人动作怎么停了?花娇还在迷糊中.... 下一刻,一只气势汹汹的巨物不打一声招呼就冲破娇嫩的甬道,直直冲入里面最嫩的花心。男上女下的姿势,让花娇在痛并爽的极乐中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大...大伯?! 羞愧(H) 傅升刚回屋,听闻妻子正在睡觉,便摒弃了下人,悄无声息地走进去蹑手蹑脚来到妻子身边。 远远就看到床榻上被窝里一团小小的隆起,正在熟睡的花娇同一只冬眠的小动物一般,那憨态可掬的样真是让傅升怜爱极了。 傅升慢慢地走进,却发现妻子似乎...正在做什么奇妙的梦。 艳若牡丹的小脸潮红,水润润如果冻般的双唇嘟嘟地立起,仿佛在引人采摘,因为她不太雅观的睡姿,洁白的里衣也大敞开,漏出里面绣着鸳鸯蝴蝶的大红肚兜,再往里便是如凝脂般的玉乳,随着花娇无意识的动作,那深深的沟壑直直撞入傅升的眼底,晃得他头晕目眩,下体隐隐约约有了抬头之势,关键床上的娇人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动作有多么魅惑,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着被子轻轻着蹭着,空气中泛起了一股淡淡的甜香——那是女子动情时的味道。这一幕在傅升眼中,简直就是发情的公牛前那一块红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妖精就地正法。 花娇还在朦朦胧胧地咿唔着什么:“嗯...要...还要,再,再咬一下...” 傅升被这几声娇滴滴的莺啼弄得头晕脑胀,叁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他需要自己的小妻子给自己舒缓一下肿胀地快要爆炸的欲望。 花娇在梦中正在与傅元纠缠着,当傅升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时,花娇还没醒来,甚至以为自己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大伯。在这种身体达到极乐而带着禁忌的强烈快感下,花娇终于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偏偏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不行...我们是不可以的...嗯啊,好舒服...轻,轻一点” 傅升听到这几句半梦半醒话,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低低地笑了出来 “娇娇,我们本是夫妻,做这档子事儿有何不可的?嘶——夹太紧了,放松些” 花娇本是梦见自己与大伯正在进行激烈的情事,没想到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居然是夫君!她在傅升亲力亲为的身体力行中慢慢苏醒后,想到刚刚做的梦,再想到自己居然没有反抗大伯,在梦中还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两条细长的双腿更是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了大伯精壮的腰上,胸户更是对他大开着,方便他俯下身来为所欲为,自己的灵魂更是深深陷入了大伯那双带有漩涡的眼中。 结果醒来之后,看着夫君那充满情欲还带着满满爱意的眼神,花娇不由得心生愧意,甚至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夫君。只能用身体轻轻迎合着他,以减轻自己心中那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那巨物狠狠地贯穿着花娇娇嫩的甬道,配合着晶莹剔透的爱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华贵的被衾上,当从花道里退出时,傅升还恶意用龟头地刮过那敏感的小珠珠,引起花娇一阵战栗,更是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而傅升仿佛吸人精气的男妖精一般,半天都没有泄出一次,花娇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了,眼神早已涣散迷茫。床声从一开始的“不要不要”“好大”“用力一点”也变得沙哑不堪,说不出一句话。偏偏她刚刚睡饱,还没办法立刻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着这种灭顶的快感。 直到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一股脑儿浇在花房上。花娇那么娇弱,原本就神志不清,如今更是被烫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光滑洁白的额头上几缕秀发早已被汗水沾湿,胸前两朵嫣红早已红肿不堪,玉一般的乳房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指痕,从私处缓缓流出混合着糜白的液体,整个人就是一副被蹂躏过头的模样。 本来傅升还想再来一炮,看着妻子这仿佛被采花贼玷污过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怜意,只好作罢了。 傅家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几日,几乎每天傅升都会和娇妻泡在房里,日日行着那事儿。花娇本就闭月羞花的容貌更被滋润地如清晨带着丝丝水珠的红玫瑰一般夺目,明眼人一看便是被男人用精液浇灌过的模样。偶尔路过梧桐苑时,那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的滢语娇啼更是令人脸红心跳,更不用说每晚起码要叫叁次水以上了。关键二少爷面色也愈来愈红润,身姿挺拔如青松般俊朗,一点儿也看不出以前那副病弱温润公子的模样,但是和大公子所有的大将军风范不同,二人是一文一武。而夫人虽然每日除了问安,其他时候都是足不出户,就在榻上慵懒地躺着,每日都有婢女用独有的手法给她按摩,倒不好说是谁吸了谁的精气了。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句“傅家”这个神奇的家族了。 傅家虽是举世大家,其内却往往最重视这欢爱之事。傅氏家族祖训之一便是要求多子多孙,以及对原配嫡妻的敬重。所以无论傅家嫡庶都无比重视妻子,甚至族规中有一条便是男子未满四十无子者方可纳妾。不准纳妾这一条就对夫妻之间欢爱有了很高的要求。什么姿势容易受孕,哪个时辰最适合阴阳结合,在哪儿可以给夫妇二人提供如同偷情的快感,甚至花娇敬茶那日便经历过的下身不准穿衣物,以及各种各样花样百出,令女子欲仙欲死,令男子一振雄风只有傅家本家人方可使用的房内道具。花娇是因为年纪小,加上刚嫁进来,身子还娇,贸贸然告诉她这些,也许无法接受,所以傅升不舍得给她上这种东西。 换句话说,外表光鲜亮丽、不苟言笑、一脸庄重肃穆的傅氏家族,其实非常注重男女水乳交融之事,(大概这就是闷骚??)但是他们要求对妻子忠贞不一,所以傅氏男人们对自己的妻子总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这也使得每位嫁进傅家的女子,享受到丈夫独一无二的关怀和爱护,以至于每位傅家夫妻都十分和睦,子孙成器。 触碰(微H) 近几日 花娇葵水来临,傅升总算可以消停几日了,不用每日痴缠着她,虽然每天依然亲亲嘴儿,揉揉乳儿,再捏捏花娇浑圆充满肉感的小屁股,但是好歹花娇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面对每天饥渴丈夫+饿狼大伯,花娇:瑟瑟发抖~) 尽管这是女人每月最痛苦的时期,但是花娇表示:俺身体倍棒~。因此在床上躺了半天,以及被傅升半哄半强灌下去一大碗姜糖水后,花娇趁着丈夫去书房看书,支开侍女,自己悄悄跑去外面玩了,毕竟上次那处桃花宝地,她还没能好好欣赏呢。 此刻避开众人耳目?·?悠然自得·娇,手里攥着一根狗尾巴草甩啊甩,一点都没有平常端庄优雅的样儿,凭着脑中记忆的路线,来到了那被称为桃花坞的宝地。 几日不来,桃花更是开得纷纷落落,空气中飘忽着一股沁入心脾的甜香,这种香,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淡。桃花还可以做酒,做菜,这几日,花娇最喜食的桃花莲子羹,便是采用这园中最新鲜的桃花制作的。 她来到一颗桃花开得最盛的树下席地而坐,一抬头便是那团团紧簇粉粉嫩嫩的花朵,实在是令人心旷神怡。 花娇摸摸索索地,居然在树下掏出了两坛酒!也不知这是属于谁的,直接拆开就喝,花娇细细闻了一下,居然也是桃花酒。清香扑鼻,采用的是纯净的山泉水配取新鲜桃花,酒香浓烈而醇厚,后劲十足。喝上一口,血液里仿佛也沸腾了。 花娇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品着,带着叁分漫不经心,两分愉悦以及一分薄凉,享受着这世外桃源。 美人微醺,两颊通红,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那沾了酒水的双唇水嘟嘟地,身形妙曼,那鼓囊囊的双乳恨不得从薄薄的淡粉色衣衫中蹦出来,而那小巧浑圆的屁股斜翘着,形状饱满,如同那水蜜桃一般。两坛空酒壶歪歪斜斜倒在一边,美人目光已经涣散,那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却透着一股媚惑,散发着一股经历过人事的女人味儿。花瓣淅淅沥沥地落在她身上,比最精湛的刺绣还更令人目不转睛。 傅元从外面议事归来,便是看到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了一首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这,不就是真实的桃花仙吗? 傅元径直走过去,目光浓的仿佛有一团墨化开。他蹲下去,撩起花娇一缕垂落的发丝,凑近了细细地闻着,仿佛一个痴汉,终于有机会染指心仪多年的女神一般。 “弟妹....阿娇,你为何在此?”傅元的嘴唇已经凑到了花娇小巧玲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痒痒的,花娇只是呆呆看着他,咯咯地笑着,那一瞬间的芳华让傅元下腹一紧。知道她有多么美,也知道她是自己的弟媳,更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二人有多恩爱,也决定了不去打扰她,不询问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自己应该放下了。 可是今天看见她,才知道自己完全放不下。既然放不下,那就得到她,得到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人。 思虑到此,傅元一点儿也没有兄夺弟妻之意,直接掐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下去。 灵活的大舌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而花娇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大伯在对自己干着多么惊天骇俗的事。她还迷糊糊以为在梦里。 这段时间不知是何原因,花娇在梦里总是梦到和大伯颠鸾倒凤,小穴在梦中不知道被他插过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就没干过。就算是傅升在她身上运动,花娇依然会以为是大伯,幸好她哼哼着傅郎不要,不然早就被敏感多疑的傅升怀疑了,真真是奇了怪了。 心惊肉跳(元娇H) 花娇被酒熏得根本看不清人脸,那与他近在咫尺的亲密纠缠,口中充满着那清冽甘甜的气息,只看得见那一双带着深邃漩涡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双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从丰满的双峰到平坦的小腹,再缓缓到女子湿软的下体,那双大手的主人有点生疏颤抖着,但是依然坚定地缓缓掀开花娇的衣服。 也是花娇命中该有此劫,今日她着一身淡粉色纹纱袍,因着最近葵水来临,乳房涨痛得厉害,加上傅家对于欢爱一事宽松的规定,她甚至连肚兜都没穿,仅仅一件外袍加上里衣随意地合上。于是傅元撩开她衣物的一瞬间,被这裸体美人晃得头晕目眩,这虽然不是傅元第一次见到她赤身的样子,但是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并未唤醒深陷爱而不得欲望的他,反而将他推向了更远的深渊。 两朵红梅害羞地挺立起来,配着这洁白硕大的乳房,随着花娇轻轻摆动,这一对儿怜人的玩意儿也颤巍巍地晃悠起来,那一只手便可以把握地住的纤纤小腰,如蛇一般妖娆扭动着,再往下,便是芳草茵茵的下体,她的双腿毫无遮挡的向傅元大打开,那粉嫩嫩,湿哒哒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敏感多汁,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傅元虔诚地俯身下去,含住了那香甜可口的销魂洞,轻轻地吸着那带着一丝甜味的花蜜。 花娇还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因着这段时间她总是梦到和傅元一起做爱,加上闻到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桃花味,那便肯定不是夫君了。她下意识认为这是梦中了,自觉地向傅元打开双腿,下体乖巧地分泌出汁液供他吮吸,整个人妖娆如蛇般缠到他的身上,在他咬到自己圆鼓鼓已经探出头来的小花珠时,很快地达到了高潮,叫声也越发温柔婉转,直把傅元听得恨不得将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 几炷香后,花娇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尽数褪去,衣袍盖在地上避免运动时蹭伤她娇嫩的皮肤。傅元上上下下将自己的弟媳舔了个遍,花娇都不知道在他口中丢了多少次,不过以前都是在梦里,而这次,是现实。 花生米一样小巧的乳头上残留着男人的唾液,本就早已红肿,现在泛着丝丝水光,更是一副引人采摘的模样。看着花娇身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的一道一道青青紫紫的痕迹,傅元恶念丛生,在她的两个奶子,花穴旁,以及粉粉的小屁股上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吻痕。那小肉核更是因为吸咬而充血,立立地从花蕊中挺立起来,一看就是被男人欺负过的样。 “啊...傅郎,不要了,我不行了....别吸娇娇的花珠了....” “嗯呐....好舒服...这..这边的奶子还要...” 傅元听到这些话,心不由自主的揪起来。“傅郎”,是她对二弟的爱称吗? 听到这些话,傅元双眼充血,目眦欲裂,如同一头疯牛一样,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使劲咬着直到一股血味在口腔中蔓延开。 “咦?我怎么听见这周围有女人的声音?” “不可能,大爷的地盘怎么会有女人,你听错了” “也是,咱摘了花就快点走吧” 有人来了! 傅元一个翻身抱着怀里的人就上了树,在层层桃花的遮盖下,还真看不出树上有人。 花娇也被这一番动作弄的有些清醒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大...大伯?? 心碎(一点点H) 听到这一声带着点情欲的呼唤,傅元浓墨一般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他把头埋进她小巧的颈窝里,自暴自弃式深深地吸了一口,尚在懵逼状态的花娇完全不能反应过来,带着几分迷茫,这不是在梦中吗?可是一切的触感都这么真实,难道是现实吗?既然是现实,自己和大伯这是在干什么?! 自己这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样子,只剩下一件袍子杂乱虚虚地掩在身上,胸乳随意地对陌生男人敞开,自己还全身被他舔了一个遍,红艳艳的乳头又痛又痒,私处流的水就没有干过,因着被舌尖不断地穿插过,那儿还有一种合不拢的错觉。真真是爽到了极点,也是荒谬到了极点。 看着花娇小脸惨白,不发一语,眼神欲泣,一副羞愧不敢见人的模样。傅元坚定不容拒绝地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在她脸颊上落下最后一吻,沉默着一件一件穿好她的衣服,生疏地理理她凌乱的发髻,把她打扮成来时的样子。整个过程两人都相对无言。 傅元带着点期盼渴望的眼神准备抱她下树,可是花娇原本就是最擅长摸爬打滚,上树下山的,她直接无视掉傅元递过来的那只手,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跳下了树,眼神冷漠,一眼都没看傅元伸过来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元看着还是人生中第一次被无视,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做,那毕竟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自己满心欢喜被摔了个琉璃渣,傅元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可是眼神中的爱是不会骗人的,目光所及,都是她。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阿娇”,然后意识到了不对,摸摸鼻子讪讪地说:“弟...弟妹” 前面快步行走,仪态端庄的花娇没有任何停留。傅元心中酸涩,用只有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说道:“阿娇,其实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可是为什么,我们的曾经你都忘了...” 无人瞧见,向来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晶莹的水光。 过往1(剧情) 一年前,鸾静山 花娇自记事以来就一直住这儿。 六岁以前有阿嬷陪着她,后来阿嬷走了,永远地睡在了后山的小土坡上。阿娇每天都会去看看阿嬷,给她摘一些最新鲜的小花花。 每月下山去最近的小镇用药草换一些必要物品,比如药品,一些书本以及锅碗瓢盆。 花娇不太会抓小动物啊这些,不过阿嬷教过她怎么养些小兔、小鸡,自己还有一小块菜地,后山还有一条从来没有断过的小溪,所以阿娇吃喝不愁啦。 十五岁的某一天,雨后。 花娇在竹林里采了蘑菇后,拿到镇里去换点儿东西。镇里的人都非常好,在治安有序的管理下,连流氓无赖都没什么,再加上大家看着这个娇娇小小的孩子长大,他们对花娇总是格外地好,几把葱,几头蒜,几个瓜,善良的镇民们总是很慷慨。 这天,花娇踏进小镇,就感觉气氛不太对,不知道为何,感觉有点儿人心惶惶的。 她卖了蘑菇时就询问旁边卖包子的阿耶,发生了什么,白发苍苍的阿耶一向很关照阿娇这个没有亲人的小孤女,便把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前天夜里,镇里涌入了一批长得凶神恶煞的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那马蹄,踏得哒哒响,到处都是火把和人,昨晚张家大婶出去如厕,在茅厕旁还和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对上了眼,张婶“啊”了一声就晕了过去,被人发现后抬回了家,张婶那么结实一个人,醒了之后吓得直哭,现在镇长都过去了。” 花娇仔细地听着,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镇里的人都很好的,她不希望有人对这个镇做不好的事。 在包子阿耶的再叁嘱咐下,花娇这几日不打算下山了,就在小屋里窝着。 念及张家婶儿对自己也是很关照的,花娇提着一篮子小蘑菇,去看望了受到惊吓的张家婶儿,但是回去时,天已经慢慢变黑了。 花娇不是第一次在夜里走山路,可是听完白天那些事儿,她就觉得有点儿害怕,高大的树木如同高大的巨人,俯视着渺小的她,摇曳的树枝在月色笼罩下显得格外诡异,丛林深处猫头鹰的咕咕声更是令人有点儿心慌,花娇脚步愈发加快,想要早点儿赶回去。 花娇气喘吁吁地终于爬上了最后一个小坡,却一不留神,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黑暗里,人的感官更加敏锐,花娇甚至能够清晰看清绊倒自己的是什么。 是一个人的腿。 过往2(剧情) 傅元这几年,一直在为了幼弟奔波。那时候他的弟弟傅升尚在胎中,傅母被同族表妹嫉恨下毒,导致可怜的幼弟差点胎死腹中,就连出生后,也一直是病病弱弱的模样,一场风寒都可能夺去他的性命。傅母的表妹早年进宫侍奉皇上,结果皇上痴情于皇后一人,更是为了她不踏入后宫,导致这表姐早早守活寡,本就看不惯表妹,再加上这嫁入傅家的表妹被相公疼爱得紧,有了一个儿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实在是令人艳羡。滔天妒火下,趁着表妹进宫探望时,在她的茶水里下了西域的毒药,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幸好老天保佑,傅母当时孕吐地厉害,刚喝下去这茶水,便吐得稀里哗啦,可是毒水还是有一小部分入了肚。事情败露后,这位脑子有问题的表姐被皇上直接处以极刑,并召集太医院全力治疗傅夫人。虽然大人孩子保住了一命,但是因着这西域奇毒,傅升便是这病弱的模样,里子更是虚的不行。傅元几年前带了一小队人马,前往西域寻找那位制毒的巫医,九死一生下带回了那个人,可是因着毒药常年入体,甚至已经浸入骨髓,巫医配制的解药并不能完全根治,而这天下能做到这一点的,就是人称活死人药白骨,江湖人称玄明子的医术高手。傅元一方面受到主上的吩咐,代皇上之责四处巡视地方,另一方面为弟弟寻找那位隐于民间的高人。他最后的线索是在鸾静山附近的小镇,所以他趁着职务之便,亲去此地寻人。但天有不测风云,其实那玄明子根本不在那儿,而是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放了假消息,在那儿设下了天罗地网只为取他的命。傅元意识到不对后,带着手下活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眼看着自己的亲卫一个一个倒下,这些都是同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傅元杀红了眼,身上的血有自己的,更多是别人的,他的腰腹上被砍了一刀,背上还插着两只箭头,跌跌撞撞地闯入了鸾静山。那两支箭上淬了毒,傅元的意识越来越朦胧,眼前越来越黑,额头也是冷汗涔涔,他终于力竭倒下了,意识涣散之际,脚上好像被什么人踢了一下,只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桃花味,其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彩彩彩彩蛋: 某日,又怀了孕的花娇午后正在慵懒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满园阴凉,傅升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给她喂着西瓜。看着园子里和孩子们一起嬉戏的傅元,花娇觉得人生最美好的时候不过如此。傅升一点点擦去花娇嘴边的水渍,望着花娇幽怨的眼神,考虑到肚子里的宝宝不能吃太多凉性食物,坚决不让她吃第四块了。傅升一边伺候大爷 · 娇,一边不满于为什么自己的孩子还在花娇肚子里,而傅元的孩子已经会爬了。傅元:大概是本将军的精子比较活跃吧?(得意得意) 拖回来的夫君(过往3) 花娇还在瑟瑟发抖 她本来就是软萌软萌的性子,不太爱与人接触。虽然一个人在山里住着可是她从来没有感到害怕。这条路是她回去必经的路,可是这个受伤的人实在是好...好可怕嘤嘤嘤... 现在她面前有叁种选择,第一,装作没看见,任由他自生自灭;第二,从山下找人上来;第叁,把这个人拖回去救他。可是根据包子阿耶的描述,这个人应该就是那批凶神恶煞的人找的人。 花娇好晕,花娇不知道该怎么办,花娇只想哭泣 花娇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那人凌乱的头发,看见了那人的脸。 “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花娇小小声地嘀咕道。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想起了阿嬷以前说过的一些话。 “咱们娇儿15岁的时候,那提亲的人早就踏破门槛了”阿嬷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以及不为人知的忧伤。 当时的花娇头上还顶着两个小小的揪揪在扑蝴蝶,听到阿嬷的话有些疑惑,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冰雪玲珑,如同下凡的小玉女,可爱极了。 “阿嬷阿嬷,什么是成亲啊,娇儿能不成亲吗?” “胡闹,女孩子都要成亲的,只是娇儿成亲那天,阿嬷怕是看不到了。” 年幼的花娇还不能理解当时阿嬷为什么会那么伤感。更不理解为什么让她16岁时离开这儿,拿着一块玉佩去找什么人,花娇只想留在这个山里,陪着已经走了的阿嬷。 几番思绪间,地上躺着的傅元神志不清地咿唔了几声,花娇终于从回忆里走了出来。 有了!不若把这个男子拖回去,让他做自己的夫君,和自己一起留在这个山里,这样自己也算嫁人啦! 聪明·娇对自己的智商感到十分满意,何况她的力气可大了,哒哒哒跑回小屋唤来了自己的狗——大黄,又拿来了一些破布,就这样,一人一狗就把大明朝英明神武器宇轩昂的傅家大将军拖回了自己的“小山寨”,然后等他醒来做“山寨夫君”了。 傅元醒来时,依稀看得见一个身形妙曼的少女,她很是娇小,及腰的长发散散地随意束起,袅袅炊烟中,仿佛九天仙子一样,旁边一只大狗兴奋地在她旁边转来转去。 傅元觉得自己肯定死了,灵魂也飞上了天。 不然这个美丽的姑娘,看到他醒后,怎么会啪嗒啪嗒跑过来,一只手叉腰,奶凶奶凶的让自己做她的夫君呢? 当时的情况大概是这样: 傅元:飘飘欲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美好的事 花娇:(故作凶狠)你...你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夫君了!听...听见了吗!(花娇好怕,花娇有点紧张555) 大黄:(骄傲脸)嗷呜嗷呜嗷呜(此处作者无法翻译) 阴差阳错 (woo16.com) 花娇表示震惊 这个捡来的男人受伤是真的很严重。 她先小心翼翼的用剪子剪开了这个人的衣服,先不说腰腹那处血块糊了一片,伤口还在微微往外渗血,背上插着的两只箭头,周围的伤口周围微微泛黑,花娇曾经买过一些医书来看,她初步推测这箭上应该有毒。 于是她决定按照书上说的,先用嘴吸出毒血,然后给这个人清理伤口,再敷点儿草药糊糊上去。 花娇颤抖着用那樱桃小口贴在傅元背上,一口一口小心的吸着毒血,然后吐出已经变黑的浓血,早已昏厥的傅元满头冷汗,不住地痛苦呻吟着。 傅元梦到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身体内部烧着熊熊大火,随时都要把他吞噬,但是一个小小的,带着凉意的东西,一点一点浇灭了他身体里的火焰,让他不住地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靠近那带着桃花香的冰凉之地。 不知道说花娇真的有点医术天赋,还是说傅元命大。鸾静山本来就是集天地之灵气的宝地,外面千金难换的珍惜药草更是数不胜数,花娇用着平常给小动物治伤的,从山林深处摘来的药草碾成糊糊,加上一番七七八八的折腾,居然还真把即将被黑白无常带走的傅元救回一条命。 但是深夜里,傅元发起了低烧,花娇用着酒给他擦身子,也第一次见到了成年男子和女子身体的不同。 花娇虽然在医书上见过一些人体的构图,可是这个人的身子好像有点不太一样,看着那人半裸的身子,她艳若桃李的小脸火辣辣的,真是羞死了。 不同于平常看到的男子一般白皙,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结实的臂膀,一对深褐色的茱萸坚定地立起,花娇还特地和自己的娇乳比较了一下,自己的是浑圆挺巧,大小适中的,乳头更是软绵绵、粉粉嫩嫩的,如同一团面团一样,还散发着淡淡的乳香,虽然花娇只有十五岁,可是这胸前这一团已经比较可观了呢。可这人的乳头也硬硬的,小小的,真不知道怎么长得。 再往下看,这人还有着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花娇还伸着小手戳了戳,嗯意想中的硬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以后都是自己的夫君了,自己还得给他擦擦下半身呢,要看就看个完吧!花娇给自己鼓了鼓气,毅然决然地扯开了这人的亵裤。 花娇又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天啊它可真大!!花娇的小眼瞪得圆圆的,嘴巴长成了O型。 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被释放出来,直挺挺地翘着,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依然是淡紫带着点粉色的模样,上面的小眼里冒出了一点点液体,毛发张牙舞爪,似乎在和她这个不速之客示威,花娇想到,自己私处的毛发也长出了些,但是却是细细软软的,这个人的毛发看着就扎手呢! 好奇宝宝·娇表示疑惑,大胆地揪起一根,试探地扯了扯。 突如其来的痛痒感使得傅元在无意识中惊动了一下,花娇手上那根可怜兮兮的毛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扯了下来,阳根上的马眼更是流出了许许清液,被这一变故吓到的花娇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手上还拿着那根弯弯的阴毛。 哎哎哎这玩意儿怎么又变大了!!!花娇一脸惊恐地看着这根丑陋的东西又大了一圈,都要比得上她的手臂粗了! 关键此时的傅元还发着烧,身体更是热的像一块儿炭一样,花娇知道,如果此时此刻他身体的温度再不降下来,怕是自己的夫君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医书上曾经曰过:“男子阳精,良物也,射之则通体舒畅,入女子阴穴或食之,有益于养肤美颜,白肌润肤,更易得子”她对于男子阳物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只要让他射出来,体温就能降下去吧! 不得不说,花娇的天赋很高,理解能力却有点儿问题。书上说的指的是精液入女子的小穴,才能生孩子,花娇理解成了“入穴”和“食之”都可以让自己有宝宝 于是洋洋得意的花娇觉得这个办法简直一举两得!既可以让这个人活下来,还能用孩子绑住他,真是太棒了!有了孩子,这个人一定就不会走了! 她“嗷呜”一口,直接咬住了这可怜兮兮的巨物,偏偏这玩意儿太大了,一口还包不住,她只能学着像吃糖那样,小口小口舔着,那股男子特有的汗味以及阳茎特有的腥膻味让她有点儿不适应,可是依然努力的吃着。不得不说,花娇是一个很会举一反叁的人,她又用吃苹果那样的办法,从上而下慢慢地刮,也结合平时拔萝卜以及挤牛奶的办法,手嘴并用地完成了这项光明远大的任务。 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有一个“孩子”的傅元,此刻正在天人交战着,全身上下的火都集中到了下体,仿佛有一股力量即将喷射出来,那个温温热热的地方,包裹住男子最敏感的部位,实在是舒爽之极。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吸力,本就是个雏的他一下子精关失守,一股子浓厚的精液直直射入花娇口中,关键这丫头还一滴不漏地咽下去,美美地想着自己可以有一个可可爱爱的宝宝了,做完这些,她又帮傅元擦洗了一下,确认他的体温已经降下去了,疲惫不堪的花娇如八爪鱼一般抱着还昏睡着的傅元,沉沉睡去了。 屋外,大黄百无聊赖地用尾巴扇着蚊子,天空中挂着的月亮,格外的圆。首-发:yuwangshe.uk (woo16.com) 过往5 傅元的脸色目前正在像川剧变脸一般变幻。 捡回一条命的劫后欣喜,又看见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女子,天人下凡般地要许配给自己为妻。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雨后春笋冒头般,把自己的四平八稳的心戳了一个小洞洞,呼啦呼啦地往外漏气。 佛祖见了,叹声“妄念” 月老见了,笑着牵根线 丘比特见了,还要射根箭 但是当他知道眼前这个毛茸茸,娇娇俏俏的女子,不仅看了自己的身子,还浑身上下把自己摸了个遍,最关键的是,自己宝贵的男子阳精,一滴不漏地被这个小家伙吃得干干净净后,脸上更是红一阵紫一阵。 他在军中时一向洁身自好,可是也见过军中士兵与军妓交合的模样,那女子红艳艳的小嘴吞吐着男子紫黑色粗壮阳具时的视觉冲击更是让当时的他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当时青少年版的傅元便对吹箫这事儿充满了极大的好奇,可是家有家规,他也不希望随便哪个女子就触碰到自己敏感易湿哦不对,粗大壮硕的男根。 傅元还有点虚弱,半靠在床上,一双眸子墨一样化不开,漫不经心地拈起枕旁花娇的浅粉色肚兜,一举一动都是大家子弟应有的贵气,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花娇本来贼有自信的,看到浑身散发这种气息的傅元,腿不禁有点发软,更看到他拿起自己的小肚兜,放在鼻前轻轻吸了一口后,花娇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了,撒腿就往外跑。 事实证明,一只奶猫还是躲不过受伤的狮子的。 傅元一个健步冲上去,一点儿都没有之前病歪歪的样,轻而易举就揽住了短手短jio的小人儿。 (短手短jio·花娇:???作者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花娇第一次和男性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两只腿离地半米悬挂在空中扑腾扑腾。 傅元不经意间扯到了腹部的伤处,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变,花娇一下子就不动了,她怕傅元的伤口又流血,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往上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棱扑棱地闪,看到了他带着微微胡渣的下巴,刀削般的棱角,古铜色的皮肤在清晨阳光的微微照耀下泛起了点点金光,如同远古威严俊美的神袛。 这个人真好看啊,花娇看的有点痴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还在花痴的娇迷迷糊糊地被放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呆呆地看着傅元。 美色诱惑下,某娇老老实实地汇报了自己在哪儿发现的傅元,怎么医治的他,以及自己的闺名、年龄、家中几许人口,家里还有几鸡几兔,甚至连自己关于男女一事的短缺也暴露的干干净净。 傅元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一点一点,呆呆乖乖的小脑袋,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可他马上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事。 自己是单独带了一批人马来的,本以为可以速去速回,没想到最后被杀的只剩下了他一人,尽管自己当时跌跌撞撞地,依然留下了不少只有自己的人才能看懂的标记,但是等他的人找到自己,起码也是五天之后了,更别说自己的身体还未大好,不能远行。 如果自己贸贸然闯出这个山,很快就会被那批人先发现的,想到这儿,傅元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幸好阿升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目前自己只需要耐心地等待人来接自己就是了。 花娇看到夫君大大完全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小嘴。 “夫君,为何不理娇儿?”她委屈地问道。 “啊没,没有,我我在想事情”看到花娇不自觉露出的小女人娇态,顶天立地的大男子难得的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不满意娇儿吗?还是说,夫君想要离开,不想留在这里做娇儿的夫君?”花娇越说越委屈,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两只大大的眼睛中忽闪忽闪有了泪花,一副你不同意我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傅元本来就慌 现在更慌了 也不是没有面对过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矫揉造作,梨花带雨的官家小姐,更有甚者直接装作不经意撞过来,盼他怜惜的,更有已成婚的,耐不住寂寞想要和他几度风流的世家夫人。 对于这些妖艳贱货,傅元就一个字——滚。 对于强行贴上来的,他一个闪身,来无影去无踪头屑更出众哦哦不是,原地打个圈就避开了。 可是面对这个自己一见钟情,越哭越大声,甚至鼻涕泡都吹出来几个的女子,他一时紧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雷光电闪间他有了一个想法,他的好友昌平候世子曾经说过,女人如果哭,要么哄,哄不好就肏一次,肏得她服服帖帖就不哭了。 傅元以最快的速度思索了一下,他是一个传统的人,他更希望大婚之时给对方交出纯洁的自己。 所以,好友的办法可以改良一下,比如,让她舒服舒服? (首-发:po18vip.xyz (po1⒏ υip)) 如今(剧情+高H) (现在) 自从桃林那事儿后,花娇和傅元之间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无论是早茶,午饭,晚宴中,两个人没有碰到过一次。其实傅元是很想见见她,可是花娇有心和他避开,他也无可奈何。 因着傅家特殊的规矩,媳妇不用每日早晨给公婆请安时,但是花娇总会乖乖巧巧地来陪婆婆一起吃早茶。 偏偏每日来的时候,傅元早就上朝去了,哪怕他下朝后紧赶慢赶回来,花娇也早早就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窝着不出来。 傅夫人这段时间还感到很奇怪,为何自己这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儿子老实往自己这儿跑,一进屋先扫视一圈,再阴沉着脸喝口茶说几句话就走了。 傅夫人觉得,她这大儿子应该是发情了。并且看上了她这屋里的某个丫头。 傅家家大业大,根深蒂固,又是名门正统,自然是不会介意未来的主母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可是如果是一个婢女出身,眼界学识毕竟也有限,若是不能做好相公的贤内助,照顾好傅家这一大架子,的确是个问题。 可是儿子的喜欢以及这位女子的品行也是很重要,傅夫人摸摸自己保养得宜光滑如玉的下巴,看看吧,如果这女子实在是不错,给她换个身份,求宫里的娘娘赐个恩典,也不是不可以呢。 傅夫人对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很满意,自然就忽略了旁边脸色快要沉到地上的自家夫君。 哼,自己一下朝赶紧来陪夫人,这女人居然无视我!莫不是看上了外面的某个小白脸,或者被戏楼里的戏子勾了魂? 傅老爷越想越胆战心惊,脸越来越黑,直接抱起这个小女人就往内室去了,他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子。 成亲数载,二人一向恩爱如初,正是因为夫妻二人每天天雷勾地火的,儿子们才不想在父母身边呆着,毕竟容易被狗粮噎死。 “哎哎,傅老头,青天白日的你这是作甚!!”傅夫人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虽然是夫妻多年的爱称,傅老爷仍然黑了脸“哼,我是老头,你就喜欢年轻的小白脸!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 不一会儿,内室里传来女子咿咿呀呀的娇吟以及男子粗重的低吼,外面的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一个二个如同雕像一般伫立在门口。 窗外,翠枝摇曳,传来了微微蝉鸣。 花娇下午来找婆婆玩耍时,见到的便是她双颊微红,眉目含情,一副娇软不胜力的模样。 傅夫人努力收紧着自己的小穴,夹住里面粗壮的玉势,里面还有许多夫君留下的没有吸收完的精液。 花娇当然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婆婆聊天。 婆媳都脸红的紧,二人心照不宣地聊着一些京城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 “老二媳妇,你听说了吗,最近京城世家出了一个好大的丑闻呢!” 花娇一边用着金叉叉着盘子里冰镇过的西瓜,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着。 “就前几日宴会时,在自个儿家的府邸上,据说是平安伯家的儿媳妇和她自己的大伯,也就是平安伯世子,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搞上了,在园子假山里偷情时,正好旁边有人路过,两人被抓了个正着,当时还有来往的宾客,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据说当时平安伯世子的那玩意儿还紧紧插在自家弟妹的穴儿里,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了,咬的死紧两人拔都拔不出来,还是下人来将两人分开,据说抽出时,那白精淅淅拉拉流了一地呢,那儿媳妇的蜜穴都被外人和下人看了个光。” 傅夫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性爱之事本在傅家就很开放,她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只是旁边的花娇脸越来越白,到后面可以称得上是惨白了。 傅夫人也慢慢发现了这一点,担忧地询问着花娇。 “没没有,儿媳只是只是瓜儿吃多了,有点儿凉了肚,娘,儿媳儿媳想回去了。” 傅夫人担心这瓜吃了女子身体寒凉,赶紧让她回去歇着了。 天有不测风云,早早得到了花娇去娘亲院子的傅元,急急忙忙赶过来,正好与准备离去的花娇撞了个正着。 自己心爱的女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傅元看着多日未见的心上人,心跳如擂鼓。 花娇此刻看到傅元,脸更白了,但还是仪态端庄地行了礼,快步离去。 路过傅元旁边时,傅元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借着袍子的掩盖,轻轻捏了捏花娇柔软的小手,不自觉地摩擦着,感受到那光滑如玉的感觉。 花娇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整个人都要颤抖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他他怎么敢! 花娇把手猛力抽出,仿佛后面有一个恶鬼追逐般大步离去。 傅元眼中染上一丝恶趣味的笑意,随后也离开了。 傅夫人听闻自家儿子来了又走了,很是疑惑。 难道是他的心上人丫鬟不在,所以走了? 傅夫人抱着一颗八卦的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屋里略有姿色的丫鬟。 众丫鬟:???我好怕,我不敢说 花娇一回屋,便被傅升缠着欢爱 前几日她葵水来临,眼看着肉在眼前却不能吃的傅升心痒难耐,哄着花娇用别的法子帮他纾解。 今日终于可以吃肉了,傅元决定化悲愤为动力,多吃几次肉。 花娇:??? “夫君啊不行别咬那儿,我我不行了”花娇被操的两眼泛白,下体的淫液哗啦哗啦的流,如同水帘洞打开一般收都收不住,身上的男人打桩机般地一下一下对着花心撞击着,嘴上还咬着一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乳头,身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气势。这股狠劲儿都让人不禁怀疑这还是不是之前病弱的傅家二公子了。 “嘶宝贝娇娇,你咬的太紧了,放松,放松些”傅元充满情欲的声音沙哑着,有着一种磁性的魅力。他轻轻拍拍花娇裸露的小白屁股,然后大力地揉捏着,花娇只能委委屈屈地放松身子,让自己的身体迎接夫君的大肉棒。 事实可见,男人是不能信的,下一秒她就被抛上了更高的浪潮,性爱带来的那种灭顶的欢愉是刻入骨髓的,仿佛下一秒你就会在溺死,可是又摆脱不了这其中带来的快感。 窗外,傅元的脸色已经浓得化不开,一只手捏得泛白,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红木栏杆,上好的红木受不了这么大的力,有了些许裂痕,可他依然浑然不觉,心碎如刀绞。 他本来是想偷偷潜进房间瞧瞧她,没想到却看到他们欢爱的一幕。 屋内,两个人丝毫不知道窗外有一个人在听着这事儿。 “乖乖娇娇,自己坐上来,吃下去”傅升带着诱哄的声音,鼓励着天真单纯的小妻子。 花娇面色潮红,咬着自己的小手指,慢慢坐上去,用自己最纯洁无暇的蜜处,一点一点努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因着之前已经流出了很多滑滑的液体,花娇吃一点点不太费力气,只是那种花壁与肉棒摩擦的快感还是让她软成一滩水。 傅升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蚀骨的快感,可是肉棒入到一半就进不去了 “夫夫君,娇娇吃不下了”花娇怯生生地看着他,带着点儿讨好地说道。 傅升掐着娇妻细细的腰肢,坚定不移地将她往下按着,花娇忍不住发出一声哭吟,她颤抖着摸着小腹处那物撑出的形状,带着哭腔地求道:“夫君,不行,真的不行了,那儿会坏的!啊顶到宫口了” 傅元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释放出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触及到了某个更小更紧致的地方——女子的宫体。并且没有一点怜惜之意地对着那个小口撞击,那脆弱的小口微微打开,哭泣地迎接着这不速之客。 窗外的傅元甚至能够想想这个淫靡的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子被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哄骗着吃下大肉棒,然后被操的神志不清,她那么娇弱一个人,肯定流了很多香甜的水,让人情不自禁更想狠狠蹂躏她。花娇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最美妙的天籁。 傅元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若是若是自己的肉棒,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下不行吃不下也得吃着,自己的肉棒可是比弟弟的粗很多倍呢,到时候一定要射满她的小骚逼,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当傅升在花娇体内射下最后一泡精液后,花娇颤抖着晕了过去,房内充满着一股男女欢爱的麝香味。 仅有一墙之隔的傅元也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恶狠狠地射到了一旁的墙壁上,仿佛那是她的花穴。 这时,沉溺于情爱中的叁个人都不知道,未来将有一场什么样的命运纠葛。 翠绿的树枝上,蝉,鸣得更大声了。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湖心亭秘事(免费高H) 湖心亭中 这日午后,傅升又痴缠着花娇做那事儿 话说湖心亭这个地方可是一个宝地,几乎每位傅家子弟都会哄骗着羞羞答答的夫人,来这儿体会一下类似于“野外情趣”。也是,微风徐徐,伴随着各种几只蝉,几只鸟的鸣叫,偶尔一尾鲤鱼跃出水面,这种偷欢的感觉,总是能让傅家夫人们脸红心跳,穴儿收得更紧,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头埋在夫君胸膛里不肯起来,这种唯君一人的感觉总是让人无比受用,实在是有意思极了。何况木帘一放,周围的人一散开,也不担心谁会偷看到自家夫人的身子了。 花娇现在紧张的动也不敢动,偏偏身后那人还饶有恶趣味的一下一下用力的顶撞着。 “啊...夫君...娇,娇娇的腿好酸,腰也好酸,受...受不住了...别,别顶那儿了...会有人看见的”花娇企图以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目光换取男人的同情,无奈傅升是一个心底儿黑的,一眼就看穿了这丫头的目的,他舒爽的享受着小妻子花穴肉壁上比平时更加紧致的噬咬,尾椎都被吸得有点儿发麻,可是身下撞击的力度却是丝毫没有减少。 今天他拉着娇娇来湖心亭这儿,美名其曰“喂鱼”,鱼食还没拿到手里呢,可怜的花娇就被扒光了。何况傅升为了增加情趣,连帘子都没放下来,只是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让他们远远地守着不让任何人过来,人一走,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操弄。 傅升开始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让花娇两只颤巍巍的小手抓住栏杆,自己抬起她的一只腿,发了狠力研磨她较弱的花心。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后入式,如果是在房里,跪趴式也行,因为这样可以看见自己的阳根是怎样欺负那不堪蹂躏的蜜穴的,而娇娇嫩嫩的花穴经不起这种折磨,只能委委屈屈地吐出一波又一波花露,那小口每次都会被肏得合都合不拢,只能原本针眼大小肉眼都看不见的小洞,却撑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艳艳的口子。傅升极喜欢欣赏这朵娇花被风雨摧残的模样,手上没轻没重的把玩着她垂坠的乳房,这本来大小适中的浑圆乳儿,在他的日日努力下,比刚成婚时大了一圈,连乳头都是从小花生米,小小巧巧的咬不住,到现在这个粉嫩嫩的珠珠,傅升甚是满意的看着妻子在自己精液的浇灌下,愈发楚楚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花。 在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后,傅升方才将将射了一次,那小小的花房根本承受不住滚烫浓稠的精液,花娇的眼神早就涣散了,意识也逐渐朦胧,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方了。但是慢慢的,傅升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这她花穴上方的敏感肉核,引来花娇的阵阵轻颤。 “娇娇,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傅升带着点儿讨好的语气,有点紧张的说道。 “为...为何?夫君你要去哪儿?”意识逐渐回笼的她一边忍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一边疑惑地问道。 傅升将她转了个身,大肉棒还紧紧插在高潮后温热肥嫩的花穴里,一边缓缓讲述着。 原来,傅升年幼以及少年时期,因着长期病弱,根本不能像正常世家子弟那般攻读学业,因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床上躺着。请来的夫子本来是给他们兄弟俩授课,结果他基本没有怎么好好学。那夫子本是教过当今太子的大儒,无心于朝堂,醉心于学业,虽然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但是文学底蕴惊人,更是精通算术、推理、星象、骑射、礼仪的奇才,据说当年他们的爹更是想尽了办法,用尽了自己的人格魅力,才勉强让这位大儒愿意给他们二人授教——其实还是两个孩子天资聪颖的缘故占了很大缘由。 无奈几年后,这位大儒还是受不了京城里这些弯弯绕绕、人情世故,袖子一挥就返回老家养老去了,真可谓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是,这位老先生看不惯如今学子只求功名利禄的浮躁风气,不专心与学术研究,所以他老当益壮开了个青槐书院,招生全国各地有才能有抱负的青年才子,云集于青槐山,由他以及他带领的一批富有学识的大学究,亲自授课。 话说到这儿,花娇可算是明白了。 1.自家被称为“病弱书生”的相公以前身体是真的不好,和现在天天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人是两个人。 2.自家夫君其实是半个文盲 3.自家夫君要走了,很久都不会回来 花娇想到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香香的夫君了,晚上睡觉也没人抱了,白天也没人亲亲摸摸了,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一开始就是小声的抽噎,后来就是放开了嚎啕大哭,哄都哄不住。 于是,傅升身体力行地以“要走了,得喂饱自己的妻子”的理由,连哄带骗,将小妻子肏了又肏,还在她身上尝试了自己在春宫图上见到的所有招式。 事实证明,两个人闹情绪时,狠狠做一顿是有效果的。 花娇不仅不哭了,还娇娇软软地配合着傅升各种折腾,被翻来覆去压了个遍,直到他最后一泡浓精射入自己体内,才含着这暖呼呼的东西沉沉睡去。 树荫下,没有人看见的地方。 有一个人在那儿站了许久,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一般看完了二人的活春宫,手里捏着的桃花枝,缓缓地掉落在地上。 (落落有话说:1.谢谢一直关注落花娇的朋友们,我认为火不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写作能力不够,再加上没有好好宣传。但是看到你们这样鼓励我,我真的是非常开心的! 2、这章有高H部分,但是免费送给大家,另外,二叔走了,大伯和娇娇的感情线马上就开始了!!我说了强取豪夺就是强取豪夺!!哈哈哈哈哈哈哈,病弱阴暗黑化·傅元那都是回来以后的事儿了。 3、我更得慢,但是绝不会弃更或者随便完结的,这是我心爱的作品,请大家放心!) 会客 梧桐苑内 经过一个下午加上半个晚上的激烈情事后,疲惫不堪的花娇终于可以沉沉睡去了,只着亵裤的傅升事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般。直到沉睡的花娇被束缚的太过难受,发出了几声不舒服的吟唔,傅升才如梦初醒般地放开了她,花娇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了,在傅升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闷头呼呼大睡了。 傅升无奈又宠溺的看着这个毛茸茸乱拱的小东西,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丝莫名的慌张茫然感,甚至与一种即将失去妻子的感觉,他摇摇头,把这荒唐不实际的念头甩出大脑。 但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这个小家的未来,自己必须用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番事业,就像大哥那样。 傅家为何能够长盛不衰?除了从来没有起过火的后院,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不养闲人。就算是傅家家主的嫡长子,如果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没有真才实学,都会被直接打包赶出去。所以作为傅升,即使他有一个镇国公的父亲,以及身为威远大将军的亲哥哥,文不成武不就的他依然会存在被扫地出门的可能性。 因此,这次他必须全力以赴。 怀揣着梦,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想法的傅升,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就踏上了求学之路,连身旁的娇娇都没惊动,悄咪咪拿着下人准备好的包袱,告别父母,坐上马车就走了。 花娇醒来时,看见身旁空落落的,只剩下枕边夫君睡过留下的淡淡香味,眼中有点泛酸。她抱起夫君残留下的衣物,抱在怀前猛地吸了一口。以前,她有阿嬷,后来阿嬷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现在,她有傅升,难道傅升也会离开她吗? 勇敢娇娇,不怕困难!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因为今日傅府有客来访,据说是与傅家交好世家中的广宁王郡主,这位主儿可是很受宫中贵人喜欢的。虽然身份高贵,在京中仅仅屈居于皇上所出的二位公主之下,但是据传言,郡主为人亲和,平易近人,更有着一副令京中男子向往的花容月貌,明眸皓齿,柳叶峨眉,更是生的冰肌玉骨,还精通各种琴棋书画。及笄之年在太后寿宴上献上一首琵琶曲《十面埋伏》,其气势之磅礴,其底蕴之深厚,不同于别的女子的委婉多情,弯弯绕绕,她以一名女子的角度弹出如此壮丽辉煌的曲子,当时更是震惊四座,连太后见了都拍手称“妙极、妙极!” 更何况,郡主自小便倾心于傅家大公子,常常借着探望傅夫人的名义入傅府,这在京城人中都不是什么秘事,再者说,将军和郡主,儿郎配佳人,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两家准备结亲的消息传出来,不知道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借酒消愁;多少闺秀哭哭啼啼,以泪洗面。 花娇听到婢女的描述后,不禁有点儿自卑,因为自己无才无德,只有这张脸稍稍出色那么一些,比起这位传说中未来的大嫂,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花娇又想到这段时间大伯对自己的纠缠,更是气得忍不住跺了跺脚。 臭男人!这么多美人追着他,偏偏还要纠缠着自己不放!在府里哪儿哪儿都能“偶遇”到他,害得她都不敢出去转转,真真是烦死了! 花娇也说不上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反正那人就是一个字,烦! 下人帮着花娇收拾梳妆后,婆婆便派人传话过来,她今日身体不适,就不来见客了,顺便让花娇锻炼锻炼,怎么待客接人,应付人情往来。 (傅夫人:老二媳妇/未来的大儿媳妇 你多多加油啊!) 傅夫人原本是相中了这位郡主当儿媳妇,所以别人问起是否会和广宁王家结亲时,她也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态度便是很耐人寻味了。但是她自从知道大儿子或许相中了自己身边的某个丫鬟,她就有点不好面对广宁王郡主了。索性直接称病,让花娇去面对疾风吧~ 某娇:???婆婆,我只是山里来的一个小可爱,瑟瑟发抖~ 今日的广宁王郡主,着一身水烟色广绣流仙裙,内衬月白色玉兰飞蝶氅衣,袖口也绣着精致的点点舞蝶,脚上也用着一盒千金的东海珍珠,足见其受宠程度,一身装扮显得贵气而窈窕,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当她浩浩荡荡领着一大波丫鬟婆子侍卫来到了傅家时,花娇已经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妾身参见郡主”每一步礼数都是合乎规矩,没有一丝差错。 “二少夫人快免礼,咱不兴那些虚礼的”郡主连忙扶起花娇。 当花娇一抬头,两人视线相接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不同于花娇的娇俏可人,这位郡主端的是落落大方,亭亭玉立,若说花娇是小家碧玉之美,郡主便是大家闺秀之范了。 郡主更是惊讶极了,在京这么多年,就连宫里的绝色佳人也见过不少,她从未见过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先不说那顶顶好的容貌,有着任何人都没有的清澈明亮,那双小鹿一般的水汪汪眸子,更是看透了你心中所有的阴暗,就是车迟国献上来的琉璃宝珠,也没有这般的晶莹剔透。何况现下的男子就好这种娇怯柔弱风,若是这傅家二少夫人出现在宴会上哪怕一次,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绝对不会再属于她了。想到这儿,郡主不禁有一丝恍惚,二郎他,便是喜欢这般的女子吗? 两个未来的情敌——看着对方持续发懵中 花娇:!!! 郡主:!!! 众下人:??? “哟,瞧我这样子,竟然看着二少夫人的发痴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郡主捂着帕子,优雅地扶了扶整齐的鬓发,“夫人实在是太过美丽动人了,竟真真叫我看得目不转睛呢” 花娇面对气势逼人的美人有点儿微微惧意,但是依然按照之前傅夫人教的那般,谈吐得体,举止优雅,委婉地表示了今日傅夫人身体不适,不能来见客。无论是坐姿,神态,还是泡茶饮茶,一举一动连郡主身边的嬷嬷看着也甚是满意。 广宁王郡主本来就是人精儿,从小在宫里耳濡目染长大的,一听见这套说辞,就感觉到了不对。自己每次来,都是傅夫人笑脸盈盈地亲自迎接,虽然这一切看似合理,但是总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是不满意自己,不想让自己入傅家的门了?她一想到这儿就浑身发凉,手也不住地捏紧了帕子,随后眼轱辘一转,立刻想到什么,紧簇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她就已经思绪万千。抬起头时,又端的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笑着对花娇说:“夫人,哎,我也不称你为夫人了吧,你的年纪本来就和我妹妹相当,不如我唤你的闺名吧,你也可以唤我一声‘阿昀’” 郡主本名就是琴昀,琴,取自琴瑟和鸣,昀,意为日光。 花娇感觉不太对,姐妹一般称呼由带血缘的亲人或妻妾之间的称呼,就算她是自己的未来的大嫂,也感觉怪怪的。 (作者:阿娇,你感觉的很对) 思虑一番,花娇带着笑缓缓说道“妾本是无诰命身份之人,嫁入傅家已是高攀,何德何能敢与郡主称呼姐妹,郡主说笑了” 几番往来间,大厅进来了一个人。看到他,朱琴昀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泛起了点点星意。那人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威风凛凛,穿的是大襟斜领麒麟袍,头戴莲瓣形玉冠,腰佩一把铜锡纯钧剑,正是下朝后归来后的傅元。 他没想到广宁王郡主也在,点头微微和弟妹示意后,一眼都没看朱琴昀,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着郡主略有失望的神态,以及一下子就暗下来的眼神,花娇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过好在很快,郡主就告辞回府了。 花娇摸了头上的一把汗,暗暗地想:原来这就是各大家族的人情往来啊,作为一名社恐,哦不贤内助,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回府的马车上,朱琴昀的脸色快要沉到了地上,眼神中暗潮汹涌,幸而周围帘子都放下来了,没有人看见,不然都会惊讶,平时那么亲善的郡主居然有这样一面。 呵,不过是这般女子,而已。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遇见(剧情) 花园小道上 傅元本是回桃花坞休整片刻。这段时间以来,他甚至无法在自己的院子入眠,只有在桃花坞,闻着窗外传来的淡淡桃花香,才可以勉强浅眠几刻。只因他每日魂牵梦绕着自己的小弟媳,日日都会梦见那年他们在鸾静山小屋里短暂而激情的时光,一转头醒来,枕边空寂,心中更是悲凉一片。眼下更是深深的青黑,连皇上都私下里询问他,并召来太医为他医治。傅元拱了拱手,婉拒了皇上的好意。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病,为着他这不容世俗所容忍,偏执阴暗的感情。 他的手下已经在查,为何偏远山地的一个小农女,摇身一变成了礼部尚书盛明远的嫡女。 据他所知,礼部尚书的原配嫡妻十几年前就撒手人寰了,更是从未听过其育有一女,而如今的盛夫人,比她的相公年轻十岁有余,真真的老夫少妻,和盛花娇的生辰年月完全对不上。另外,花娇失忆的原因是什么?她是怎么一个人跑到京城中的?重重疑点,令人疑惑不解。现在只能耐心等下面传来的消息了,相信这些事很快就会有眉目的。 另外,傅元想到刚才在厅里看见的一幕,眼神一暗,呵,朱琴昀那个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存了什么小心思,表面上对自己深情款款,实际上她的心,可真是大着呢。若不是现在广宁王身后实力雄厚,根系盘根错节,不好轻易动他,自己早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碎尸万段了! (别人的心尖尖上只有一个人,郡主的心是榴莲,每个尖尖上都是人hhhhh) 傅元走着走着,脚步突然一顿,想起了某个呆呆傻傻的小女人,估计哪天被人吃得干干净净都不知道。他略一思索,虽然小家伙这段时间都躲着自己,但是他还是应该去提醒一下她。毕竟二弟不在,并且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女人间的刀光剑影总是最可怕的,她需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傅元立即转头,快步朝着梧桐苑的方向走去。 今日难得花娇屏退了下人,自己独自在园子里散着步。微风拂过,垂柳和着风声低吟浅唱,曲折蜿蜒的长廊围绕着湖中纵横交错,多么美的景致,寸土寸金都透露着深厚而古朴的风格,看似随意生长的花草树木,实际都透露着花匠的独具匠心,这就是为何傅家的宴会是最受世家喜爱的原因之一。光是这无可复制的景致,就引得众豪门争相模仿,更是招揽了一大批能人巧匠,势必要把自己的园子鼓捣成傅家的翻版。 花娇优哉游哉地走着,哼,今日她早就派人打探好消息了,傅元那个混蛋今天回去休息了,她总算可以悄悄出来逛一逛了~ 身为傅家二少夫人,出来溜个圈儿都得小心翼翼,唉,某娇心中有点儿惆怅。 昨日一晚上激烈的欢爱,又是早起会客,花娇的身子现在还酸软得紧,私处被捅成了一个小洞洞,到现在合都合不拢。何况女子在紧张的时候,私处都会下意识地分泌液体,所以之前在和郡主说话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她的下面就已经有着淡淡的濡湿了,现在粘在大腿上的淡淡清液都早已干涸了。 她东拐西拐,走的双腿都有点儿打颤了,就随意找了一处石头坐下来。浓郁香甜的花香熏得她有点儿头晕眼花,薄薄的衣物根本抵挡不了被太阳烤得暖呼呼的石壁上传来的热意,尤其是那粗糙的棱角摩擦着她的小肉核,那种熟悉而陌生的快感,弄的她更酸软无力了。她想起了之前某次欢爱时,傅升用在她身上的一种会发热的玉势。 这便是傅家众多欢爱巧具之一。这种材质特殊的玉势,经过滚水煮过,吸收了热量后,会慢慢地散热,既不会烫伤夫人们娇嫩的甬道,还可以持续发热,总是弄得她们坐立不安,不住地高潮,另外,玉势上的凸起更是能刺激到女人的敏感点,虽说是个死物,但是能极大地增加夫妻间的情趣,起到一定“调教”的作用。傅升就在花娇身上试过一次,但是她不习惯肚子里有这个烫呼呼的东西,吵着嚷着不戴了,傅升也只好作罢。 有点儿想夫君了花娇闷闷地,有点儿委屈。 若是夫君的大肉棒在这儿,她也不会忍受这种看得见吃不着之苦呢。 虽然有点儿害羞,但是她却习惯了夫君那种一上来就把自己折腾的软绵绵的感觉,还有撞击时那种仿佛要把她干死的那种狠劲儿,明明知道这种快感仿佛是令人堕入深渊的,却还是忘不了那种令人上瘾、发自灵魂深处的舒爽。 她又不住地用石块的尖棱处,捻磨着自己敏感脆弱的珠珠,忍住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一点一点缓解着自己空虚的欲望。 傅元去往梧桐苑的路上,正好碰见了这个面若潮红,双眼朦胧,正在用路边的顽石自慰的少女,敏锐的嗅觉使他甚至能从那萦绕的花香中,闻出那股熟悉的女子淫液的甜腥味。 (某元:我一点儿都不嫉妒那个石石头哼!) 落落有话说: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过往6(剧情+H) (过往) 鸾静山小屋内 门外大黄正在百聊无赖地发着呆,一双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 话说屋内这两人是在干嘛呢?! 他抬起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那股甜香甜香的味道,根据本狗的大胆推测——他的主人应该是发情了,并且正在和他叼回来的这个雄性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此刻,大黄正在天人,哦不,天狗交战。很明显,屋子里主人正在嘤嘤哭泣,娇娇弱弱地一声一声抽噎着,而那个雄性——姑且先称他为“那个雄性”,正在发出粗重的低吼。 但是据本狗所知,交配的时候最好是不要打扰的。况且主人没有叫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 大黄象征性地叫了几声,震慑一下,然后舒舒服服的趴着睡觉了。 屋内 此刻的花娇正在后悔着,后悔自己为何招惹了这样一个魔鬼。 委委屈屈的花娇不住地躲着那在自己身上不住点火的大手,光露露的小屁股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有她娇嫩的大腿内侧,都快要被摩擦破了皮了,更别提那不着一物的私处,她裸露在外面的花门和肉核,早就被身前的男人又舔又咬,现在更是又被那根烫呼呼丑陋的大肉棒摩擦着,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做进去,但是凭借着肉棒和花穴外部的摩擦,把从粉粉嫩嫩的小花瓣变成了现在这种红得快滴血的状态,她真是又舒爽又痛苦,她听过别人说,要把男人的棍子捅到自己的小肚子里,才能生宝宝的。 可是她不知道,有着这样“过门而不入”的办法。她甚至已经用小手不断地抵抗,拍打。指甲在男人健壮的脊背上留下一道一道痕迹,可是这也止不了男人在她胸前的动作。 傅元也是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胸乳,当他强行脱下花娇的小肚兜后,眼睛都要直了,像极了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老乞丐,突然有一个天仙般的裸女出现在面前,求他怜惜,他色眯眯地摸过仙女身上的每一寸,沾满唾液的舌头不住地在女子饱满高耸的山峰上舔来舔去,直把那白花花的一片弄的水淋淋、湿哒哒的。 傅·老乞丐·元掂起那两团可喜可爱的肉,使之聚拢在一起,然后把头深深埋在里面,猛地吸了一口,感受着那充盈在鼻腔里的乳香,花娇被他弄的痒痒极了,就连他对着自己的胸乳呼出的热气,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所以那小小的乳尖,更是俏生生地翘立起来,微微地顶上了傅元的侧脸,又被他一口咬进嘴里。 “娘子这处,为夫看着还可以再长长,说不定哪天为夫一只手都拢不了”傅升吐出嘴里的一个小粉珠,带着点儿笑意看着她。 花娇的小脸早就红成一个大桃子了,“早知道你这么坏就不招你当夫君了”花娇小声地嘀咕道。 耳力极好的男人立刻就听到了这句话,眼神一暗,眸中似乎有风云涌动,于是乎,这个晚上他就向花娇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直把小娇人儿弄的咿咿呀呀,连着叫“夫君夫君”求饶才罢休。 甜蜜(过往7,清水章) 两人就这样恩爱甜甜蜜蜜地度过了几日幸福的时光,白天傅元就光裸着个膀子,下身随意围块布,用大铁叉在小溪里叉鱼,或者进山砍点儿柴,花娇则在一旁换洗衣物,喂喂鸡兔。大黄则昂首挺胸,屁颠颠儿地围着主人转悠,那样子可精神骄傲极了。偶尔傅元抱着花娇,看着稀稀落落的桃花,感受着对方怀里传来的温度,两人真是如神仙眷侣一般。 这短短几日,简直是傅元生命中的白月光。虽然深爱的女子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农女,但是他已经决定,等解决完这波意图杀他的人后,就带她回去见爹娘。傅家从来不对夫人的家世设门槛,品行才是正道。傅元带着思念,温和地笑了笑,娘亲一定会很喜欢花娇的。 昨日夜里,两人温存的时候,傅元就已经表明自己的身世了,虽然花娇懵懵懂懂不知道“镇国公府”的概念,但是她大概知道,这种等级的人自己平日里是没法触碰的,不禁有些自卑泄气。可是傅元将她抱在怀里,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发毒誓自己一定会明媒正娶,花娇才勉强放下心来。傅元看出妻子对他们的未来惴惴不安,便提出了明日成婚。听到这儿,花娇果然高兴了,娇娆妩媚的扭着小腰,细声细气地说着“妾身给夫君吸吸肉棒”,听得傅元欲火冲天,下身不住地勃起。 这段时间的了解,傅元算是把小丫头的身上吃了个遍,就差最后一步没做了。他要等着大婚那天,名正言顺地占有她,他不愿意唐突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日,准新婚夫妇打算下山采购成亲时用的东西了。 原本花娇不想让傅升下去的,毕竟他可能余毒未清,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何况花娇已经听说,镇里有人在追杀他,便吵着闹着不让傅元下去。可是傅升念及,若是妻子独自一人下山,一来他不放心,二来,让新嫁娘独自采买不符合礼数。 傅元在典行典当了自己身上唯一一块玉,那是一块戴了多年的玉,虽然旁边的花娇泪眼朦胧嚷着不要,他一下一抚摸着妻子的鬓发,安抚着。 “阿娇不要,大不了我们不成婚了,夫君你不能这样” “乖,阿娇,这是我身为男人应该做的责任” 用着这块玉典当的银子,二人购买了成婚时需要用的服饰、盖头、香蜡,傅元还买了许多给花娇吃的零嘴,东西多的两人抱都抱不完,逗得花娇喜笑颜开。 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相视而笑,从对方眼中都看出对未来的期盼和向往,此刻的他们,只是如同寻常即将成婚的夫妻。殊不知,未来给他们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更不知,几人的命运将会何等的纠缠。 争吵(下章H!!) 府上 花娇和傅元正在激烈纠缠着。 不为其他,花娇一看到傅元过来,也不顾自己身子还不舒坦,下意识扭头就跑,傅元更是叁步并作两步,快速上前一把抓住花娇的手腕,另一只手牢牢锁住她的肩。眼看着这儿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他就将花娇往旁边假山遮蔽处拉。 花娇又羞又气,这人!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先不说光天化日之下,有多少下人侍卫在这儿,随时可能看到他们二人在拉拉扯扯做着多么亲密的动作,何况,夫君刚刚离开还不到一天,这人就色胆包天对自己的弟媳下手,真的是太无法无天,卑鄙下流了! 花娇越挣扎,身上的束缚越紧,最终还是被踉踉跄跄地拉到了假山深处。 “傅元!你这个黑心肝不知廉耻的东西!自己弟弟的妻子都下得去手!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傅元充耳不闻,一边强势地拉着她,一面小心护着,不让假山尖锐的棱角割伤娇弱的小人儿。 直到假山内一处有乾坤的天地,傅元才放开了花娇细腻的小手。那皓白如玉的腕子都被勒红了,傅元心疼地不行,暗暗骂自己又下手不分轻重了,刚想安慰安慰娇人儿,却看到她脸上的冷漠,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大伯有什么话快点说吧,别在这儿拉拉扯扯的破坏妾身清誉,妾可不是那些随随便便勾引自己丈夫兄长的女人!” 她生硬决绝的话语,让傅元不禁一丝苦笑,即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被人一下一下捏的生疼,却也不忍心伤了面前的姑娘。 “阿娇...弟妹你听我说,刚才那处地方实在人多眼杂,不方便谈话。是关于今日同你见面的朱琴昀的,你且耐心听我说” 花娇始终背对着傅元,不想看见他一眼,就算从今日的谈话中,她感觉得到朱琴昀这个女人不简单,但因着对傅元的反骨,她甚至看都不想看见这个罔顾人理伦常,居心叵测的男人,甚至感到一丝恶心。 花娇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红艳艳甜蜜蜜的小嘴中出来的却是伤人的话语:“大伯真是多心了呢,妾和郡主相谈甚欢,相见恨晚,不用大伯您操心自家弟妹的事儿,就算她再坏再阴险,也比您觊觎弟妹这种不要脸的勾当来的更光明正大!” 傅元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带着一点儿不可置信的目光,大步上前紧紧抓住花娇的双肩,用的力道却依然是小心翼翼,只是不让她挣脱开的,话语中带着痛意,一字一句,句句泣血地问道:“阿娇...你真的真么恨我吗...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丝回忆吗?你真的这么厌恶我吗?” 花娇不发一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傅元试图从那冰霜漫布的艳绝小脸上,看出一丝变化,甚至他自欺欺人地认为,她的沉默是否认,是因为她的心中对自己其实有一丝情感。可花娇下一句话,却让他坠入无边地狱。 “大伯,你给我的感觉”,花娇顿了顿,平时里亮闪闪的双目此时似乎在散发着冰刃 “恶心至极” 其实花娇没有那么讨厌眼前这个男人,甚至她都说不清为什么自己的潜意识里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只是因为他长期对自己的放肆,加上小日子要来了,她本来情绪变化就很剧烈,就是纯心想要刺激他,想要他不再纠缠自己,便用了决绝的话语,和这个人一刀两断。 可是傅元的心,就好像被人凌迟一般痛,痛得他只能跪在地上,脑袋也一片混沌,神智也有点恍惚,自然也错过了花娇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忍。 等到他站起身来,面色已经平静了很多,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除了死寂,就是有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 “既然弟妹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永远地记住我吧。” 话语刚落,傅元快速起身,直接撕开了花娇薄薄的外衣。露出里面艳红淫靡的肚兜,上面绣着的男女交媾的图案,而那丝绸顺滑的肚兜,包裹住的白嫩嫩,颤巍巍的乳肉,甚至从旁边溢出来,看得傅元眼中的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假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H) 花娇大惊,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疯狂到了这个地步,连忙慌乱地捂住自己的衣衫,想要推开这个啃食着自己颈侧软肉的男人。 傅元按照当年的记忆,知道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只要吸一吸,就可以让这个娇人儿脚都酥软了,一只大手轻松地便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自己小心着含着那粒软软糯糯的小肉珠,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另一只手动作也没停,熟练而快速地撕扯着花娇的腰带,势必要把这个小人儿扒个精光。 花娇都懵了,她没想到事情可以反转到这个地步,回过神来自己光裸的肩头已经被剥离出来,颈部被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红梅,于是她开始挣扎反抗,又怎能敌过男人的钳制呢。 傅元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将自己身上的心痛愤怒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正巧,外面传来一阵人的说话声,花娇浑身一凛,刚刚想张口喊人,傅元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吐出那可怜的小耳垂,在她的耳边带着恶意地说道:“弟妹,你尽管喊人吧,所有人进来,看见你这幅被我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还有,二弟还会要你吗?” 花娇虽然不敢说话了,但是又气又急,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充满着恨意地眼神死死盯着傅元, 耳边那人的话语仿佛恶魔的低鸣。 “恨我吧,你一定要恨我,这样就可以把我永远记在心里了” 这一天,绝对是花娇一生的噩梦。 眼前的男人,自己夫君嫡亲的兄长,正在对自己做着禽兽不如之事。 她嫩白的乳房,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夫君,却被另一个男人吸得红肿不堪,那人用的力,似乎要把那小小的乳头咬断,莹白如玉的乳房上更是添了一道又一道痕迹,但是在这种羞耻而疼痛的感受下,她却感受出一丝瘙痒,那是一种痛但是爽的感觉。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花娇身上的衣物正在慢慢褪去,只剩一件肚兜松松垮垮地垂悬在小腹,那个人的手,顺着嫩白细滑的大腿往上抚摸,引来她的一阵战栗,灵活的舌头,使劲往自己的耳朵里钻,那种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吸走。 傅元上次看她的身子,已经是好久之前了,不得不说,滴滴将她滋润得很好,少女的青涩已经完全褪去,丰腴的身子里包裹住成熟少妇的魅力,叫傅元看的眼睛发红发直。 花娇的下体不住地分泌爱液,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刻反抗并且立刻逃出这个人的魔爪,可是被夫君调教得敏感多汁的身体却劝说她接受接下来的奸淫。 傅元意识到,她已经动情了。因为他大力掰开她的双腿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颗粉嫩鼓胀的肉粒,羞羞答答的从紧闭的肉蚌中探出头来,下身的衣物都被她流出的水儿弄的湿哒哒的,那细的看不见的小洞洞,是男人的销魂窟,是英雄的多情塚。看得傅元喉头发紧。 突然,本来被脱得光裸的下体,突然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异物,花娇早就深深陷入情欲,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弟妹,喜欢吗” 傅元很清晰地感受到小丫头的身子已经放松了,甚至吐着晶亮爱液的下体,所以顺手一摸,摸到陪伴自己多年的虎符,带着点儿恶趣味顺势塞入了女子的下体,任由那晶亮的爱液包裹住黑玉质地的虎符。 接下来的一盏茶时间里,对她也是一种又痛又爽的折磨。那小小却凹凸不平的虎符,不断被傅元从她身体里抽出,顺便带出一点红的不可思议的嫩肉,又被狠狠尽根全部塞回去。这种来自一个死物抽插的感觉,轻而易举使花娇高潮了四五次,双眼都已经爽的要翻白了。逼窄的空间里,早就弥漫了女子动情的腥甜味。 看着她那湿哒哒,根本合不住的下体,傅元觉得自己好渴。 于是他带着仿佛叩仰女神的目光,虔诚地含上了女子的爱穴,深入骨髓地吸着里面的汁液。 一炷香后,花娇早都魂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虽然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迹。 威胁(下一章元娇真正HHHH!!) 花娇现在想到耳边那人恶魔般的话语,还脊背发凉。 “以后每隔叁天,自己乖乖来桃花坞,不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当时她还享受着极乐之后的余韵,又羞愧于自己被大伯看光了身子,还在他手下高潮了。意识涣散之际,朦胧地看见他取走了自己的小肚兜和亵裤,如同吸食五石散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女人的香气,然后郑重地放在了自己的宽袖里,然后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般说了那些威胁的话。 当她慌乱地整理好衣物后,面色苍白地回到院子时,贴身婢女月白过来还紧张兮兮地问夫人是不是不舒服。 花娇勉强挤出一个笑,摇了摇头,示意月白下去,自己赶紧回房休息了。 也是,她的贴身婢女怎么想的到,自己家的小姐被自己的大伯抓到假山里偷情,连贴身衣物都被扒下来,就这样不成体统地露着小屁股,一对奶头也粉嘟嘟地立着,然后穿过花园回屋了呢。 花娇坐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想到今日的经历,她感到浑身发冷。 叁日后,她真的要去桃花坞,和自己的大伯做那档子事儿吗? 今日虽然被人看了、摸了身子,但是毕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背叛夫君,但是叁日后......肯定是做到最后一步的。 若是自己不去....那人毕竟拿着自己的肚兜和亵裤,若是被夫君或者别人发现了....她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帘子被拨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花娇抬头,眼神中还透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呼,原来是她的另一个贴身侍女玉盘。 玉盘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糖水走进来,金匙有规律地轻轻晃动,无意间撞击着瓷碗的声音,仿佛安神的乐器让花娇慢慢冷静下来。 花娇速来体寒,今日受了惊吓,一碗暖暖的姜糖水下肚,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玉盘轻手轻脚地给她掖了掖被子,示意门外候着的月白,两人悄悄地出去了。 月白和玉盘都是她嫁过来后,傅府给二少夫人配置的丫鬟。月白生性老实,有点儿一惊一乍,但是做事妥帖,安安分分。玉盘聪慧过人,进退有度。两人一主内一主外。 此时的月白带着一丝忧虑不安,将玉盘拉到了无人僻静处,压低了声音小心地问:“玉盘姐姐,少夫人今天....应该是和主子去私会了吧” 玉盘永远都是一脸严肃,看着月白惊诧的目光,沉静地点了点头。 “爷说了,若是少夫人叁日后不去...” “那便如何?” “爷便自己过来。” (落落有话说:大家抱歉,落落身体不好,这两天没更,今天就更叁章吧!!下一章元娇真正HHHHHH!!请不要错过!!) 元娇第一次H上(强烈推荐!!) 叁日后 尽管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再怎么不愿去相信,再怎么磨蹭拖延,叁日之期很快就到了。 此时花娇坐在窗边,一张艳绝的小脸美得惊人,也苍白地惊人,下巴小巧尖尖,颦颦柳蛾眉,双目之间更是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无神而幽远地望向远方。 月白和玉盘正在门下焦急地候着,主子说了,叁日之期已到,若是夫人不去.....以主子的性子和势力,他甚至可能直接大步迈过梧桐苑的门槛,然后直接把夫人打包带走,囚禁在自己的院子里做性爱禁脔。 何况主子这段时间情绪极其不稳定,更是暗自派人打造了各种金银的镣铐,脚链,更是从傅家仓库里取了许多情趣用品,连木制的驴车都搬了出来,这架势,势必要把夫人弄死在床上啊。 还好她们没有焦急多久,花娇就说话了。 “月白,你进来,帮我更衣,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少夫人说话也是娇娇弱弱,轻声细语的,整个人如同瓷娃娃一般总有一种让人忍不住破坏摧毁的美感,更让人怜惜,更别提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罔顾人伦的烂事。 月白玉盘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不忍,还不得不进去,昧着良心做把弟媳送到大伯床上的事。 花娇今日素的惊人,也美得惊人。平日里她喜欢穿淡樱浅橘色衣服,今日的她就是着一条简单的白裙,头发随意地绾了起来,粉黛不施,透露着一种濒临破碎的美感。 奇怪的是,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桃花坞。 讽刺的是,往日里她最喜欢的桃花,依然盛开着,可是她再也不想看见了,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要忍受着被大伯奸淫灌精的折磨,真真是心酸得紧。 房门被打开了,傅元亲自来开的门,他似乎等待了很久,不像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一看就精心打扮过,整个人就像翩翩风流的公子一般。玉冠束发,一袭青衫,熏香阵阵,折扇在手,嘴角含笑。 看见她素色白衣的装束后,仿佛想到了以前的什么事,眼神有点恍惚。 “阿娇,你来了” 花娇面无表情地踏进去,还没来得及打量这座楼,只听见门砰地关上,接下来一股陌生的男子气息就包围住了她,一下子被人抱起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愣愣地看着如同万花筒一般转动的屋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接下来,她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在一处柔软的床铺上,到处都是陌生的气味,眼角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他用嘴含走了自己落下的泪。 衣服被一件一件褪去,她始终死死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直到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胡乱地扔到了地上,接下来,一个陌生而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 傅元痴迷地看着她光裸洁白的身体,修长迷人的脖颈,浑圆可观的胸乳,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芳草萋萋的下体,以及两只纤细白腻的双腿,每一处,都是让天下男人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的完美。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应该属于自己的,明明他们离成亲只差一步,可真真是造化弄人,本来注定在一起的两人,弄成现在这种局面。不过没关系,她现在已经乖乖躺在自己身边了。 铺天盖地胡乱的吻落下来,在她身上烙印下一朵朵红梅,花娇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不断上升,不得不强行忍住在嘴边的呻吟,可是下体也不自觉地开始分泌香甜的汁液。真是可恶呢,被夫君调教地敏感多汁的身子,现在要被自己嫡亲的兄长享用了。 下体突然进入了一个粗粗的物体,在娇嫩的花壁里面恶狠狠地扣挖着,花娇不住地弓起身子,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破碎的呻吟。 傅元知道她身子娇,欢爱必须做好充分的扩张准备,先伸进去了一根拇指,试探性地尝试着蠕动着,他紧紧盯着花娇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直到手指触碰到了甬道里的某个点,一时间花穴里淫水漫布,花娇更是不自觉地抽搐一下,面色愈加潮红,原本就紧致的花穴也更加死死咬住这个入侵物,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触到女人的高潮点了,这处软肉,便是可以让花娇更加欲仙欲死的地方。 两根手指,叁根手指,试探性地模拟肉棒入穴般抽插着,傅元着迷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女人,自己不用费什么劲就可以让她颤抖着高潮,原本那个冰冰冷冷的美人,变成一个淫水横流的淫娃。 花娇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她厌恶着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但是又享受着这种灭顶的快感。这个时候,她又走神了,她想到了夫君,呵,自己温润如玉的夫君此刻怕是在书院苦读,思念着在家的妻子,势必要给自己心爱之人创造美好的未来,他哪能想到,自己的妻子正在承受着兄长的奸污呢? 突然,下体进来了一个滚烫陌生的巨物,娇嫩的甬道如同撕裂一般,关键这人还在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往里入着。花娇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里映射出那物的形状,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真的进来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人了,自己的身体,正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在他身下承欢。 元娇第一次H中(强烈推荐!!) 红鸾帐下,一对纠缠的身影在帷幔中若影若现,女人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后的男人抚着她的纤腰,死命地顶弄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被撩到一旁,露出完美妙曼的美背,嘴中溢出娇软莺啼的呻吟,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地往前,下腹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粗壮东西的痕迹,一会儿退出,一会儿尽根没入。女人的脸上全是潮红,不自觉漏出的媚态让人喉头发紧,迷离的眼神,如果冻般晶莹红艳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吮吸几口。她的胸乳上更是青紫一片,一看就是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纤细的腰,甚至白腻的大腿,还有浑圆的小屁股上,都有着男人的手印和牙印,可见两人性事的疯狂。 花娇觉得自己灵魂和身体被劈成了两半,恍恍若若不知所以。开始她还能骗自己,自己是被大伯强迫的,不是她自愿爬上床的,可后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傅升做爱时虽然偶尔有点儿粗暴,但是大多数时候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尤其是傅升性器格外长,但是知道她身子娇,穴儿也娇,水也多,所以都会留一小节在外面,配合着她的感受,轻轻地插,两人的尺寸也很合适。 可是傅元就不一样了,虽然长度略逊于自己的弟弟,但真的是太粗了,仿佛一根粗长的擀面杖,深深地捅到自己的花心,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花娇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呼吸,她很难想象,自己的私处怎么能吞的下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接下来,花娇就被摆成各种姿势供他奸淫,他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花娇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要含不住了,两腿又酸又软,若不是身后的人抚着她,她早就倒下去了。 傅元现在眼睛都在发红,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她真的是太好肏了,进去的那一瞬间,肉壁上的肉粒密密麻麻地咬住他的性器,如同有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他的阿娇真是个名器,肏了这么久都不松,水儿一波一波地流着,把他的巨物泡的暖洋洋舒舒服服的,每当他肏到甬道里那个神奇的点,阿娇的身子就一颤一颤地,夹得更紧,轻而易举就可以泄了身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想让他再狠狠蹂躏,然后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她的小肚子里去。 “嗯....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这已经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身后的男人恶劣得很,竟然一次也没射过,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在床上的,这种濒临死亡,脑中白茫茫一片的感觉实在是太深入骨髓了,花娇不得已只好按照对付傅升的路子,小穴有规律地一夹一吸,企图用这个办法让傅元射出来,让她早就解脱。 “嘶——宝贝儿....收得好紧,我差点儿都被你夹射了....乖,你也感到舒服对不对,含紧点儿,再含紧点儿” 傅元深黑暗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愉悦,他很满意花娇的识相,他当然感受到了小丫头的意图,可惜他一向强身健体,洁身自好,更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哪儿有那么容易缴械投降? 花娇真的是爽到朦胧了,完全忘记了身后的人是谁,小屁股还一翘一翘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声儿也叫的越来越大,阁楼外都能听见了,水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又深深地浸到床铺里,空气中那股淫靡交合味,连熏香都掩不住。 傅元看着她被自己撞得一甩一甩的双乳,眼神更加幽暗了,大手不住地捏着两抹丰盈,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那乳肉捏爆,花娇疼的紧,不明所以、委屈巴巴地朝后看,眼神仿佛带着钩子,看得他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宝贝儿的乳儿真大,真软,大伯再给你捏捏,以后长到我一只手都包不住。” “大伯”这一句出来,花娇迷茫混沌的大脑忽然想到什么,脸上泛上一丝痛苦绝望之色,连配合抽插的动作都小了些,也死死闭口不说一句话。傅元自是感觉到了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用了力气使劲地捏了一下红艳艳的乳头,疼的花娇秀气的五官都要搅在了一起。 “还不愿意给大伯肏?!好好看清楚,你现在就是我的性奴了,这么大的奶儿,就是要让人捏的,这个穴儿这么会吸,就是让人肏的!以后每隔叁日,自己把身子洗干净送上来给我肏,听见了没有!” 花娇不敢相信,平日里的大伯,现在这样荤话连篇,弄得她口干舌燥,羞愧不已,胸前传来的疼痛,加上两人做爱的羞耻感,让她又没控制住,颤抖着丢了身子,身后的男人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加粗重,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下面沉甸甸的精囊一抽一抽地,难道他是要?! 花娇高潮余韵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娇软,可是她强行睁开眼睛,脸上却露出恐惧,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发出的声音也是婉转至极,还带着一丝沙哑,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不要....大伯....不要射在里面....这几天真的不行....会有宝宝的!” 宝宝?阿娇和自己的宝宝吗?傅元觉得下体一紧,身下打桩机似的律动,仿佛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最后一下深深地插入花娇的小子宫,龟头更是死死卡在脆弱的宫口处,那更加温暖柔软的地方,让他爽的精关一松,浓浓稠白的精液,就这样喷射出来,灌满了花娇小小的花房,这种又烫又刺激的感觉,根本不是花娇能承受得住的,没几下就颤抖着晕了过去。 元娇第一次H下(强烈推荐!!) 花娇反复被做醒,又反复再晕过去。 这个人何其恶劣啊,他的精水都灌的她的小肚子都装不下了,偏偏也不肯把肉棒抽出去,使得她的小肚子高高的鼓起,仿佛要怀孕了四月一般。这都好几个时辰了,她也想尿尿了,再者自己分泌的淫水混合着傅元的精水,让她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快要爆炸,偏偏自己的身子真是太不争气了,这种情况下都可以连续不断的高潮,花娇甚至朦朦胧胧地想,自己这种人,是不是应该被扔到窑子里,被每天几十个农夫,连续不断的抽插灌精,那粗糙带着厚茧的大手,不断地抚摸过自己的乳房,连下体也被这些农夫的手指抽插着,黑乎乎臭烘烘的嘴巴,更是与她的小嘴儿纠缠,那些又老又丑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穴儿里抽插,可能一次性还入两根呢!联想到这些,花娇又羞又气,身子不断发紧,夹得傅元进退两难,额头上都弄出了一层薄汗。 “嘶....乖乖怎么含得这么紧,放松,放松些,大伯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花娇意识渐渐回笼了些,勉强打起了精神,忍住在口边的娇吟,讨好似的说:“你....能不能,拔出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好涨好涨.....我要快尿了” “我是你的谁?” “大...大伯?” “不对,重说,唤我夫君” 花娇小脸一百,挣扎着想让男人从她身上出去,可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花穴直直地对着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花娇真的受不住这种折磨了,一下子没忍住,淅淅沥沥地一股热流涌出全都尿在了傅元身上,一瞬间,一股带着尿骚的气味蔓延开来。失禁的羞耻加上泄身的快感,真的要了她的命。傅元也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能把宝贝儿做到喷尿过去,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调教成了一个淫娃荡妇,真是太有满足感了,看着花娇羞愤欲死的小脸,傅元爽朗地哈哈大笑。 “宝贝儿娇娇,这可是令男人骄傲的事儿!来,屁股抬高些,让大伯好好操操你这个尿穴!” 花娇的小屁股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尿液,私处更是红肿不堪,两片歪歪斜斜的阴唇被挤到一旁,却还战战兢兢地守着主人纯洁的玉女地,那小口合都合不拢,委委屈屈地吐出一大波糜白的液体,连上面的小肉核都被捏的红肿不堪,从两片惨兮兮的阴唇中分离开,嘟嘟地立起,看样子,花娇是连亵裤都穿不了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傅元真的是换着花样地玩弄她,一会儿让她捧着被男人蹂躏过的双乳给自己乳交,还逼着她将自己的子孙液一滴不漏地喝下去,望着她那带着痛苦和愉悦的小脸,傅元真的是说不出的爱怜。一会儿抱着花娇,就这样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走动,偶尔傅元还恶趣味地两只手突然放开她的小屁股,让她全身的支撑,都在紧紧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中,吓得她赶紧死死抱住眼前的男人,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让傅元很受用。 当花娇的穴儿已经满到装不下了,傅元便要求着她当着自己的面,用手指抠挖出来,再用盆子接住。如果不做,他就打开院门,让下人都围过来,看看平时高贵不可触碰的二少夫人,现在被人奸污成了什么模样。可怜的花娇,本来身上现在就敏感的不行,又被人这样玩弄后,还不得不把手颤悠悠地伸进自己的甬道,把里面的脏东西弄出来,然后继续承受着下一波奸淫。如此反复几次后,整个盆子都被她从体内抠出来的液体装满了, 两人荒唐之际,天已经微微转黑了。整个傅府今天下午都很安静,仿佛都知道这对人儿的不伦情事。最后,傅元再在又晕过去的花娇体内射入最后一波精液,然后用特殊的药柱将小穴堵住,既可以让她的身子慢慢吸收自己的精水,同时这疗伤的药柱里还加入了几味特殊的药材,能让女子不仅甬道恢复收缩如初,还可以让她们在怀孕初期就双乳产奶。这些,可都是傅家专门派人研制的好方子,原是傅升心疼妻子年纪小,不想让她太早有孕,谁知道,被自己的哥哥一股脑都用到她身上去了。 傅元抱着沉沉睡过去的花娇,餍足而幸福地睡过去了。不一会儿,屋子里便进来几个安安静静的下人,轻手轻脚地收拾了这屋子里凌乱的一切,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退出去了。 失去的记忆 花娇又做梦了。 时间仿佛一团乱序,如同万花筒转动般一幕幕再次展示到她面前。 与傅升大婚的盛大喜庆,再到桃花树下与傅元的初见,童年时在鸾静山的时光,与阿嬷一起平淡而恬静的生活,再后来便是他对自己的禽兽不如之事,最后,画面一转,是一段她失去记忆的时光。 花娇其实一直对自己为什么来到京城有很大的疑惑。但是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大约有半个月的样子。因为她头脑中上一个场景,还在和大黄在溪水里玩耍,她蹲着洗衣服,大黄就在旁边蹭啊蹭,毛发上的水花噗噜噗噜的甩,画面一转,她就躺在了一张精致的大床上,身边坐着一群不认识的人呼天抢地,仿佛她要死了一样。 不苟言笑的父亲,格外年轻又整天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继母,一群嫌弃她但是装作很喜欢她的弟弟妹妹,以及觉得跟着她没有出路,对她不上心的丫鬟婆子。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各种面具,高兴时不高兴时都不摘下来。 她迎着姐妹们的嘲笑和父亲冷冰冰的目光,央着人去把自己的小土狗大黄从那边接过来,即使听到姐妹们说她是乡下土包子,但是她仍然满怀期待地等着,大概,有了大黄,她就不孤单了吧。 几天后,回来的人告诉她,找到大黄时,大黄已经死了,身上好几个窟窿,也不知道是谁对这样一只小土狗下的手。 她当时仿佛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着问那大黄现在在哪儿,那位仆人还算有点儿良心,瞧着这位爹不疼娘不爱离家十六年的大小姐,那只小土狗应该是她心爱之物,将它找了个地方埋葬,便急着回来复命了。 花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浮萍,没有任何人会永远陪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腿一软就倒了下去,晕了整整叁天。 而身体好转后,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死在这个大宅子里了,出去逛了逛,这一逛,就碰到了傅升,然后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她。 再后来就是被傅元威胁,胁迫着她做这档子事儿,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又被做醒,再被做晕,最后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发热,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分成了两半,最后再也没能被做醒过来,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其实丢失的那段记忆,每天她都会梦到,可是一醒来就全忘了,仿佛是自己的身体逼着她忘记什么东西。但是她觉得影影绰绰有个男人的影子。 直到今日和傅元,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完整的欢爱,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影子,那暧昧而多情的喘息,那令她无比熟悉的身体构造,花娇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以前,应该是与傅元见过,甚至二人关系匪浅,不然第一次见面,他不会做出这些举动,又说这些稀里糊涂的话。 这个男人,应该与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 过往8(H+剧情) (过往) 今日二人欢欢喜喜地购了一大堆成亲时要用的东西,夜里自然是欢欢喜喜地提前“适应”洞房啦~ 花娇觉得这个人闷坏闷坏的,看起来冷冷清清,一副生人勿进的样,连街上红着脸给他丢帕子的闺中姑娘,也完全不理睬,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不知道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可是私下里老是对她动手动脚。 就说刚才做菜时吧,这人抱着她的腰磨蹭磨蹭,花娇就切个菜的功夫,这人居然在她不知不觉间解了她的腰带,使得她门户大敞,整个娇嫩的身子只剩一个浅粉色的肚兜遮遮羞。然后还坏心地把两团日渐丰盈颤颤悠悠的大奶子从肚兜旁边剥离出来,莹白的乳肉上缀着两颗红的发艳的梅花,就这样吊甩甩地裸露在外面,花娇“呀”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挡,可是无奈这人两只滚烫的大手瞬间包裹住了这娇嫩的两团肉肉,还大力地揉捏,一会儿还饶有兴趣地把乳头戳进去,形成一个小小的凹槽,又看着它弹出来,真真是坏死了。 下半身空落落的,家门大敞着,女人的私密处还紧紧顶着一个滚烫柱状的坏东西,花娇有点儿不习惯,这点着蜡烛,外面黑漆漆一片,任何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在暗处呆着,都可以看见这少女即将挨肏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还好花娇叁下五除二就把准备工作做好,后面煽风点火的男人也识趣地收了手帮忙收拾柴火了。 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脸上都是情事过后的红晕。 今日的傅元让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硕大的龟头时而顶在女子细腻绵软的大腿根部,时而别有用心地擦过女子最最娇弱的肉核,时而坏心地戳进那小到不可思议的小孔,试探性地戳弄着,这种就差临门一脚,即将被破身,带着撕裂且痛爽的快感真是让花娇敏感极了,下体的爱液不住地分泌着,仿佛在劝说着她接受男人的奸淫,尽管小屁股不断地躲闪着,还是敌不过男人强壮有力的掌控。 女子带着点儿童音咿呀咿呀的呻吟声听得傅元眼眶都红了,那红润润嘟嘟的双唇里总是发出他最喜欢的声音,尤其是花娇转过头来,那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里怯生生地喊着“阿元不要,不要这样” 憋得他粉紫色的肉棒上都弄出了青筋,宣示着主人的欲求不满,那世间男子少有的粗壮更是让花娇头皮发麻,她甚至不敢往下看在自己湿漉漉的腿缝中驰骋的巨物。 真不知大婚时自己的小穴该怎么吃下去这个“怪物” 花娇闷闷地想。 她本来就爱走神,可偏偏是这种关键时刻,惹来了身后的男人极大的不满。这简直是对男性尊严的蔑视!为了惩罚这个爱走神的小东西,傅元一下子用力,将硕大还吐着粘液的龟头强行挤入了女子细小的花径,甚至一直戳到了那片薄薄的处女膜才勉强停下。 花娇现在难受极了,刚才本来挺舒服的,那烫呼呼暖洋洋的肉棒戳着自己敏感的小花珠真是舒服极了,就是摩擦久了还是有点儿疼得慌。现在这个和自己尺寸严重不符的大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戳进来,她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哭求着阿元出去,看着怀里小人这般可怜,小脸上都挂了好几颗泪珠,才勉强停下入她的步伐,转而勾着她说些脸红心跳的话。 “阿娇可知,这女子的此处,被称作何物?” 傅元摸着她的肉核,大力地揉捏着,一瞬间疼痛袭来后的快感真是要把她弄死在傅元手上。 “阿阿娇不知道唔轻点儿” 傅元低低地笑了笑,带着点儿恶趣味地说: “这叫小屄豆子,夫君这是在捏你的小屄豆子呢” 懵懵懂懂又不经人事的花娇,傻不愣登地跟着他念,也不知道这种荤话从她这种香甜纯真的口中说出来有多么令男人想要狠狠地玩死她。 “嗯这是我的小屄豆子,也是我的肉核” “是阿娇是你的小骚货,每天下面都需要夫君的棍子捅一捅” “阿娇是个小淫娃以后奶子大了有奶水了也让夫君吸奶奶” “阿娇就是欠肏以后每天都要夫君用精液洗穴穴唔夫君坏~” 傅元听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克星,大力捏着她的臀瓣不让她退缩,狠狠地摩擦几下,然后深深把龟头陷入那条湿湿润润的细缝中,喷射出自己宝贵的子孙液,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颤抖着高潮。 第二日醒来,两人兴高采烈地准备着今日成亲的仪式,虽然是无媒苟合,也没有父母双亲坐于高堂,可是二人情投意合,情真意切可是天地所见。花娇兴冲冲地指挥着傅元把红灯笼挂在小茅屋上,自己剪了一大段红缎子把周围围起来,大黄也感受到了今日不一样的气氛,嗷呜嗷呜地围着花娇转悠,时不时去鸡圈欺负一下瑟瑟发抖的鸡崽儿,逗一逗啃草叶的兔子。 (鸡兔:你礼貌吗??) 收拾完这些后,花娇也去厨房准备了祭祀时用的酒水菜肴,然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准备换上女子成亲用的喜服,高高兴兴地同傅郎拜堂成亲。小屋门口却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这几人身着黑衣,蒙面看不清脸,但是都是给人感觉带着杀气,花娇害怕极了。可是看见傅元上前,这几人立马跪下行礼,几人交谈着,她意识到,这应该是保护傅元的人,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 此刻的傅元紧锁着眉头,他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严重,也变化如此之快。自己的人根据自己留下的标记,找到了自己,但是京城中二弟的情况急转及下,余毒未清,危在旦夕。而神医玄明子在这时却有了下落,他出现在了离这儿几百里外的一个被瘟疫侵扰的小镇,在那儿行医救人。所以,傅元必须马上走,还必须日夜兼程才能马不停蹄地赶到。 傅元担心幼弟,却也不舍即将成婚的娇妻。这时,在门后偷听了半天的花娇轻轻地走了过来,面对着傅家暗卫惊诧不可思议的目光,抱着他的肩,缓缓说道: “阿元,是不是你的弟弟出事了,你要赶快回去?” 傅元艰难地转过身,握住花娇温热的小手,声音都有些沙哑,也有点儿急促: “阿娇升儿他可能快要不行了我必须去找人救他,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阿元,我们什么时候成亲都可以。我会等你的,你快去吧。” 再不舍于心爱之人,甚至他们二人还没来得及穿上属于彼此的婚服,就不得不分开。因为担忧着花娇的安危,傅元留下两名暗卫保护他,自己则跟着剩下两人,匆忙下山了。 日光洒在林间的缝隙中,花娇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她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那时,自己的意中人会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八抬大轿,浩浩荡荡地来娶她。 命运给这二人开了天大的玩笑,两人再见时,也是一年之后了,那时的二人早已物是人非。一个是镇国公府长子,威远大将军,皇上的亲信,百姓眼中的战神,而一个,是礼部尚书嫡女,流失在外多年的名门大小姐,更是他二弟的娇妻。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晨间(元娇H) (如今) 花娇醒来的时候,望着头顶陌生的布局,闻着空气中残留一丝欢爱的味道,脑子有点儿茫然,但是转念间她就意识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是的,昨日自己和大伯发生了不应该的关系,以至于自己现在身上青痕吻痕遍布,小穴穴都被捅得嫣红,下体麻麻木木的没有感觉,怎么描述她的心情呢,大概是如一潭死水般的沉静吧。没什么好说的,自己做了应该浸猪笼的事儿,按理说,应该一条白绫悬梁上自己吊死,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这一身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若是被人发现了,估计死后也会被拉出来鞭尸吧。 身旁熟睡的男人动了动,带着晨间略有躁动的荷尔蒙气息,一只大手突然揽了过来,紧紧锁住她,甚至无法动弹。 “阿娇,怎么不多睡会儿?” 那男人还带着一丝起床气,眯眯着眼,声音慵懒而享受地伸了个腰,大手大脚撒娇式地往已经坐起来的花娇怀里伸,一副大狗狗想要被女主人亲亲抱抱的样子。 可是清清冷冷的女主人并不如他意,完全无视了旁边这个男人的举动,扶着床颤颤悠悠地撑起了虚软的两条腿,如同美人鱼上岸一般,艰难地学着走路,下体还时不时涌出一股股热热的液体,地上衣物散落一地,估计也找不到几件能穿的,所以她直接赤裸着身子,面无表情地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了窗棂。 外面的雨下的淅淅沥沥,昨日盛开的桃花早就被打的支零破碎,被雨点蹂躏的花泥脏兮兮地躺在地上,如同她这个残破的人一般,花娇突然间心里难过极了,对夫君的思念杂草一般地疯涨。 她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光着身子斜坐在榻上,眼神哀伤而绝望,淡淡地看向远方,仿佛世间一切东西都与她无关一般。 明明是一副九天仙子飞升图,可是眼前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看见的就是一副含春待放的裸女图。那乳儿微微地翘着,奶头粉嘟嘟地立着,上面还有没消下去的牙印,自己留下的痕迹在这样丰润莹白的两团上,倒显得更加淫靡了。许是锻炼的好,花娇纤细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就连小小巧巧的肚脐,也是干干净净粉嫩可爱的,自己舔一下,她都能哆哆嗦嗦夹紧好半天媚肉,只是她的小腹还有点儿微微地鼓着,是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自己昨日射的太多,以至于花娇的小子宫还没能吸收的过来吧~想到此处,傅元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因为照他看来,还应该再灌满一点,这样说不定几个月后,她就可以有自己的宝宝了呢。 傅元想到昨日美人儿娇娇软软的身子,那紧紧吸附着他肉棒的小嘴儿,那婉转多情的莺啼,下腹一热,二十多岁的男子晨间本是欲望旺盛的时候,现在他又想要了。 傅元大步迈过去,就这样直挺挺露着自己渐渐苏醒的阳具,如同猎豹看见猎物般向花娇走过去。 花娇本来就在伤春悲秋,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意识到气氛不对时,一转头,就看到昨日把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的丑东西,直直对着自己的小脸。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已经兴奋地从马眼处开始冒出了晶莹的液体,旁边的毛发张牙舞爪,似乎要把她这个小人儿吃了,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闻到这个东西散发的带着点儿麝香的腥味儿,令她几欲作呕。 花娇偏过头,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倔强,闷声闷气地说: “大伯昨日已经要过妾了,何况昨日妾未归,下人们肯定闹翻天了,妾再不回去,他们怕是要闹到夫人老爷那儿去了” 身上的男人动作没停,开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滚烫的巨物抵在了她的双乳中间暧昧地摩擦,傅元漫不经心地说: “阿娇,你不用怕,梧桐苑内都是我的人,你就算在那儿给我生个孩子出来,也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花娇听完后小脸煞白,怪不得,怪不得每次与他偷欢暧昧,都没有人发现,昨日来的路上也没有遇见和任何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原来自己身边都是他的人.... 花娇怒上心来,失去了继续和他纠缠的心情,奋力挣开他的怀抱,强撑着身子就要起身出去。 接下来,一个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将她禁锢在怀里,下一秒,一个滚烫坚硬的巨物气势汹汹地破开了她的身子,直直地插入在里面。 他又进来了....花娇眼中死气一片,自己昨日的疼痛还没有恢复,怎么能承受得住这种折磨。咦.....但是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甚至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得亏了傅元昨日用在她身上的药柱,让她脆弱的花穴有些时间恢复。他的阳具本就天赋异禀,直直插入那细小柔嫩的花径,怀里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却只会让他越来越兴奋。可是越抽插,这花径里就慢慢分泌黏黏滑滑的液体,进出也更加顺畅,尤其是花壁上的逆着生长的些许小肉粒,更是给他的奸淫提供了更大的舒爽,仿佛有小勾子不让他的肉棒出去一样。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打湿一片,甚至在光滑的地上形成一个小小水潭。花娇觉得自己就像处于冰火两重天,窗户还大开着,送进来湿湿凉凉的风,地上的瓷砖更是冰凉刺骨,可是偏偏她身后的男人又是那样炙热,自己也是热的浑身泛粉。突然一下,傅元的肉棒趁她失神的片刻日进了她的子宫口,小小的子宫是更温暖细腻的地方,花娇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傅元也不好受。昨日这处他进出了无数遍,明明都撞松了,那小小的宫口委委屈屈地打开着,方便他的进出。今日又合上了,女子没生过孩子的宫体又暖又滑又脆弱,就是太紧了,他都要拔不出来了。 想象着二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吃饭睡觉甚至排泄都在一起,傅元居然变态地有了一丝向往。 几炷香后,傅元好不容易才射了出来第一次,身下的少妇早已不知道丢了多少回身子了,看着怀里的小人云雨过后无力承欢的小模样,傅元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满意~ 他唤来了人进来收拾梳洗,花娇被抱到了床榻上,身子酸软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月白玉盘她们,给浑身赤裸的自己穿着打扮,旁边还坐着自己的大伯,进来的侍女们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收拾好了一切,又安安静静地出去了。 呵,荒谬至极 (落落有话说:大家,今天还会有一章哟~不过是晚上了~如果大家想给点珠珠,请不要吝啬,用珠珠打我吧~谢谢~用珠珠打我落落会娇喘一下的) 宴会1 雨后艳阳天 今日花娇好不容易才从那噩梦般的地方逃离出来,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院子。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处处都是夫君和自己一步一景仔仔细细布置的,那垂丝海棠柜,这黑漆嵌螺钿小桌,这月牙凳,四方床,不由得感触良多。这本都是仓库里搁置已久的,夫妻二人装扮新家的时候惊喜地发现这些家具这么适合装饰二人的小家,便指挥着人搬了出来,洗整晒干后成为了梧桐小院的一份子。 花娇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时懒洋洋躺在傅升怀里,有多么喜悦,对未来有多么向往。 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苦读奔波,自己却成为了大伯的性爱禁脔,还不得不每叁日把小穴洗干净送上去肏。 花娇以前看这里的一切,只觉得幸福美满,现在只觉得,所有都在唾弃着她,声讨着这个不坚贞淫荡的女人。 给她伤春悲秋的时间并不久,很快月白就进来,要帮她梳洗打扮。 是了,今日武安侯府有宴会,邀请了傅家的女眷,还特意强调了希望傅少夫人也参加。 京城中人本就对这位刚寻回来的盛家花娇感兴趣得很,无奈盛家藏的紧,从来不让她出门见客。好不容易出一次门,就被傅家二少叼回窝了,怎能叫人不好奇?! 花娇现在自然是知道月白、玉盘是谁的人,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她们折腾,只是这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恨意。 月白轻轻一下一下梳着花娇光滑如绸缎的头发,都不敢直视镜中这美的惨绝人寰的女子,更知道自己暴露,没脸见这位平易近人、善良单纯的主子。玉盘也没说话,静静地搭配着花娇一会儿穿的衣服。 硕大的屋子,叁个人都安安静静,只听见屋外小丫鬟用扫帚扫地刷刷的声音,实在是令人窒息。 不得不说,玉盘的眼光真是好。一袭水蓝色长衫,上镶有繁复明亮金色花纹,配许点点浅绣桃花,即使头上不点缀过多金钗银镮,仅仅一支玉玲珑簪,也难掩女子碧玉之姿。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美人髻,衣领微微敞开,露出曲线优美白皙修长的脖子。美人儿总是眉目间淡淡的,也不怎么喜笑,可就是这生人勿进的劲儿,不得不叹一声好一个清冷美人儿。一身蓝衣更衬得肌肤如雪,那横束腰间的浅白织锦,更显出不盈一握的纤腰,配上一弯浅白玉镯,真真是国色天香。 武安侯府前 花娇扶着玉盘的手下轿时,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滞了一瞬。各位夫人闺秀之间眼波流转,惊叹于这位少夫人的姿色,也有些自诩容貌昳丽的,看见她,也只能自惭形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头上叁斤钗,胸前二两纱,化了一个时辰的妆,也不如对方这略施粉黛,蓝衣飘飘来的更夺目。 各府的少爷公子,更是暗暗嫉妒傅二这好福气,这么漂亮的妻子,若不是镇国公府家大业大,还真是镇不住想要偷香窃玉的人呢。 傅家自然是所有世家中的头一份,很快,武安侯及夫人就携着自己的小女儿上前了。 “傅夫人,您能赏脸参加妾身的宴会,真是令侯府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本是应该的” 虚伪+客套几句,武安侯夫人恰到好处地把话题引导了花娇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贵府二公子新娶的夫人吧?真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呢。你们来了之后,我这小小侯府都明亮了许多呢!” 花娇安安静静地当着花瓶背景板,非不要绝不多说一个字,乖巧地上前,落落大方地向对方问好,行了个礼,然后就被簇拥着的夫人小姐们带进去坐下了。 一进屋,好巧不巧就看见了坐在上方,也被一群人包围着的广宁王郡主。 郡主看见花娇来了,面露惊喜,如同失散多年未见的姐妹一般上前握住花娇的手,身上的玉佩乒铃乓啷地响,真让人疑惑,为何这郡主和傅二夫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妹妹,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在这儿盼你好半天了” 这一声“妹妹”听得花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真不舒服,自己又不是她的姐妹妻妾,统共就见过一次面,干什么这么亲热。 “谢郡主赏识,只是妾身近日身子不舒坦,起的晚了些,让郡主久等了。” 朱琴昀想到什么,脸色一僵,很快就缓和过来了,又亲亲热热地和花娇说着话,那架势,都没人插得上一句嘴。 还好是傅夫人唤人过来,叫花娇跟着过去一起认认人,才解了她的围。分离的时候,花娇的腕子都被捏出汗了,还有红印,真不知这郡主吃什么的劲儿这么大。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假笑+行礼+喝茶+扇风,花娇觉得自己手都要抽筋了,脸也要笑僵了,原来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唉,闹挺。 宴会2 武安侯府内 傅夫人觉得儿媳妇在这儿挺无聊的,让玉盘带她出去逛逛园子,透透气。花娇的确已经快透不过气了,本来就小的脑子更是一片浆糊,这家夫人那家婶儿,你家表妹我家姑,这样一趟下来,她就记住了武安侯夫人和她身后笑得格外灿烂的女儿。 也不怪花娇脸盲,这些夫人小姐,长得都挺好看,各家关系网繁乱,姻亲更乱,随便提溜两家出来,都数得上一些关系。更别提还带着嫡女幼子甚至庶女的了。但是花娇偏偏记住了这位武安侯夫人的嫡女,为啥呢,她笑得太灿烂了,关键是嘴也大,一笑十颗大白牙齐赞赞漏了出来,看起来有点儿像要吃人,令花娇印象深刻。 花娇漫无目的地在园子里走着,手又痒痒还不敢随便薅人家家的狗尾巴草,只能这样矜持而大方地走着。路过一个假山时,听到了几声隐隐约约的男女咿唔声,好奇宝宝·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听别人的墙角。 “哎呀,瞧你这个猴急的样...哎哎哎,轻些,疼呢” “我的乖乖,你真是我的冤家,嘶——好舒服,夹紧点儿” 原来是一对野鸳鸯,花娇恍然大悟,正打算离开时,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瞧你那样,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今日不是有一个绝色美人儿吗,傅家的媳妇,叫什么花娇,你怎么不去搞她呢,非缠着人家~” 男子应该把头埋在女子的胸前不断地吮吸着,传来滋滋口水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 “那美人儿,长得真得劲儿,看着是个清冷的样,但那娇娇怯怯瞟过来一眼看得我裤裆都硬了,不过不行,傅家太吓人了,搞不到手。除非....” “啊...用力点儿,好舒服,除...除非什么?” “除非那妮子像你这个骚货那样,摇着屁股求着我肏,脱得干干净净的,哭着喊着让爷的棒子捅一捅,不然我可没那个胆量跟傅家的作对” 男女光天化日旁若无人的声音,听得花娇面红耳赤,可其中的内容实在是恶心不堪,玉盘在她耳旁轻轻指出,听这声音,这二人应该是也在受邀之列的某家夫人和公子,没想到干柴烈火地就在别人家的院子搞上了,还扯上了花娇,实在是令人膈应得慌。 花娇不敢说,虽然被人这种人提到真的是心里很不舒坦,可是为什么,自己的下身有点儿湿湿的,甚至有一种想被人就这样撕开裙子狠狠操弄的感觉。大概是被调教坏了吧,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小淫娃了。 又走啊走,走到一个拐角,就看见在凉亭里休息的广宁王郡主等人,虽然很不愿意看见她,但既然撞上了,自然还是应该打个招呼的。 进去聊一会儿,不知道何人家的小姐,神秘兮兮地在花娇耳边说着,关于皇上的五公主即将招驸马的事儿。 花娇不知道这五公主何许人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听她们聊着以前的事儿。 多年前,因着中秋家宴,多位重臣携家眷入宫参加晚宴,这其中就包括镇国公家和广宁王家。 宴会上,觥筹交错,君臣一片欢乐。 被一群丫鬟婆子围绕着的广宁王郡主在御花园里闲逛时遇到了独自一人,向来不受宠的五公主永平。 皇上宠爱皇后,世人皆知。可是这个五公主的出生是个例外,她的生母原本是皇后身边的婢女,在皇后怀着四公主没办法侍寝时,趁着皇上酒醉爬上了龙床。一夜风流后,本是应该赐汤药的,但这个侍女有两下子,表面上乖乖喝下了避子的汤药,实际上人后悄悄吐在了恭桶里,一月后居然还是怀上了孩子。 大概是天命,这位自命不凡又企图攀龙附凤的女子虽然生下了公主,但是因产后恶露不止,早早撒手人寰。 五公主的存在,证明了皇帝的不忠,也造成了帝后之间的隔阂。皇后虽然仁慈,但是看到小小的五公主,总会想到丈夫背叛自己的经历。而皇帝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从一个心机叵测的女子肚子里出来,于是五公主虽然生长在后宫,但从不见天颜。后宫这些趋炎附势的人,看到五公主不受宠,根本不会用心伺候。好好的一个公主,过得还不如五品小官家的女子。 当时的朱琴昀小脸稚气得很,粉雕玉琢人见人爱的,但是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了,礼貌地向公主请安,不一会儿还和公主说了许多悄悄话,可没想到这泼猴式的公主,上来就冲着朱琴昀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疼的她哇哇叫,伤口处差点咬掉了一块肉,血流不止。众人好不容易才把郡主和公主拉开,闻声赶过来的皇上皇后大怒,五公主没说一句话就被关进了宫殿,直到及笄都不允许踏出宫门一步。 不知道太后最近抽了什么风,想起来这个被关起来不见天日的孙女儿,竟然心血来潮要给她招婿??真不知这野人式的公主会祸害哪家的少爷呢。 花娇专注地听着,小口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蜜饯,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首先,她觉得朱琴昀这个人不简单,尽管当时年幼,她说了什么话激怒了五公主也不知道,她身边跟着的可都是自己家的人,口风紧,没人会说什么。而且,五公主毕竟也是在宫里有嬷嬷教养的人,以前也没有这种事儿。 怎么说呢,人们总是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事儿,巴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差才好呢。当年五公主咬人的事儿,是个人都能看出疑点,可偏偏皇上皇后都没说什么,人们乐得见好好的天之娇女,变成落魄的野鸡。能说明什么呢?人心作祟罢了。 花娇失了游玩的兴致,更搞不清对她异常热情的郡主是何居心,老老实实待在婆婆身边,当一个漂亮的背景板。 傅府内 傅元等得蛮着急的,他已经叁个时辰没见到香香软软的小阿娇了,好不容易见人回来了,差点当着爹娘的面扑上去,幸好花娇一个凉凉的眼神过来,让他稳住了骚动的下半身。 情爱(高H) 一进屋,男人饿狼一样地扑上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了美人儿的衣服,一副急色的模样抱着花娇就啃,弄得她一脸口水。 刚才这男人当着父亲母亲的面扣了扣她的手,示意她一会儿到自己这儿来。看着这人两眼放光的模样,花娇就知道,今天肯定逃不过一劫了。刚才在武安侯府虽然有些情动,现在底裤还湿湿的。可是却也不想回府就和大伯干这档子事儿,难道他就不能找个女人泄泄火吗?!非得强奸自己的弟媳?! 她面无表情房间里拖啊拖,心里真的是冷淡得很。一会儿看看花,一会儿缝缝衣服,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就是不出门。弄得月白和玉盘两人暗暗焦急。 若是夫人再不过去...不知道爷会发多大的脾气呢,眼看着天都黑了。 终于,这尊大佛总算抬抬腿,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两人松了口气,可是也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二公子向来对底下人很好的,可是偏偏怎么....自己的妻子被哥哥看上了呢,这叫什么事儿。 傅元站在阁楼上,整个人如同一棵松一样一动不动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住通往这儿的小路。身边的小厮浩二默默叹了口气。 主子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个时辰了,自从他快速梳洗完后,挑了件最满意的衣服,赶紧换上就在这儿等着看着。这一个时辰里,天上飞过了二十八只鸟,蚊子在周围晃了不下叁十回,每过一个人主子就会打鸡血般眼睛放光,发现不是少夫人后眼中的光就会熄灭,嘴唇抿紧,安安静静地不发一言,继续等着。 直到那抹月牙白的纤细身影,缓缓出现在视野里,主子仿佛活过来一样,蹭蹭蹭冲下楼,看样子还用了点儿轻功。 花娇刚刚走到门口,门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宽厚带着点儿寒意的身子就拥住了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弄得痒痒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用着狠劲儿脱着她的衣服,一上来就叼住了她的小嘴儿,汲取着里面甜蜜的汁液。花娇被弄得有点儿疼,下意识放在男人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只是被男人反手握住了。叁下五除二就被脱了个精光,暴露在外粉嫩嫩的乳头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开始微微地翘起,不过很快,就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花娇木头式地任由男子折腾,表情忍耐而痛苦,直到那熟悉而滚烫的东西进来了,她才实在忍耐不了口中的娇吟,浅浅地呻吟了一声,傅元听到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动作一顿,下一秒更加猛烈铺天盖地的攻势就覆了上来。 他的东西好大,好烫,这种温度仿佛穿透力她小小的甬道,直通心脏,那种要被撕裂的感觉,却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花娇恍恍惚惚地想。即使她不想承认,傅元的肉棒的确与她很契合。 多一分太撑,她娇嫩的蜜处承受不住,少一分太空,花娇的身子,喜欢傅升那种长,也喜欢傅元的那种粗。关键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的级别,只是略有差距。可是不得不说,大伯的确把她弄得很舒服 花娇的纤细修长双腿无力地抬起,又放下,最后又羞羞答答地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方便他更好地进攻自己。 粉嫩的乳头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带着点儿红肿微微翘起,上面还有七七八八的牙印,配合着傅元的抽插,一甩一甩地翻出白色的乳浪,带着点儿女子奶香奶香如同小羊羔的香气,让愤怒的男人慢慢冷静下来。他仔细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糜白的春液已经被撞出了白色的小泡泡,淫靡而色情地挂在两人中间,那嫩到不可思议的媚肉,被他的肉棒撞进去,又翻出来,死死咬在他的肉棒上不松口。傅元着迷而痴狂地看着平日里高冷不可攀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变成妖娆多姿,万种风情的女妖,眉目间挂着别样的神采,那婉转多姿的眼神瞟过来,仿佛可怜兮兮地质问他,为什么动作停了,为什么不继续奸淫自己,看得他喉头发紧,真是太令男人有成就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女人弄疯了。在阁楼上吹了那么久的风,本来已经凉透了的心,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愿意放弃,一步也不想离开,他相信,她会出现的,只要自己再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她终于出现了,那一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狠狠地玩弄她,把她搞死在床上。所以今天才会那么用力,只是....只是想抚慰一下那颗受伤的少男心罢了。 花娇被操的晕晕乎乎,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了,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过于堆积的快感是她的身子所不能承受的,上一刻被抛向了巅峰,可下一秒傅元又将她丢向更高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这娇嫩的身子还能承受多少,双手无意识地挤压着双乳,想要自己的快感释放一点,下身不住地缩紧,死死咬住侵犯自己的肉棒。 傅元痛苦而舒爽地“啊——”了一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小骚货,夹这么紧,是想把大伯夹射吗?嗯?” 花娇隐忍着摇摇头,委委屈屈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乖巧地伸出小舌与男人纠缠。男人对她的服从表示很受用。大手握住了她浑圆的小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花娇被撞的咿咿呀呀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大伯....慢....啊....好舒服.....慢点儿......我......我快不行了...啊”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和男人的低吼,滚烫而浓稠的精子顺顺利利地抵达了女人小小的子宫,女人感受到那非比寻常的温度,娇嫩的花房被烫的吐出了一大波液体,花娇害怕地向上挣扎,却被男人牢牢的大手锁住,硬生生地承受了这种轻轻快感的灭顶之灾。 情事过后,花娇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般瘫在床上,身上青紫一片,布满了男人的指痕牙印,一副被玩脱了力的样子,下半身缓缓流出精液淫液混合物。 花娇迷迷糊糊地想: 他又射进去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牢牢包裹住射进来健康的精液,难道自己真的要给他生宝宝吗? 只裹着一条亵裤的男人,抱着晕乎乎的花娇,大步进了浴桶,看样子,还有精力再来一把,花娇弱弱地恳请他不行了,实在不行了,再来我会死的,才遗憾地作罢。只是摸摸亲亲肯定是免不了的。 然后抱着又晕过去的她,上床满足地睡了。 偷摸 家宴上 傅夫人又觉得气氛有点而不对。 本来只是一个寻常的家宴,这硕大的傅府除去在外求学的二儿子,就只剩下他们两口子,自己的大儿子,以及新娶回来的二儿媳妇。 话说她对自己这二儿媳妇也是极满意的,当年傅升大病初愈,出去逛了逛,就碰到了这位令他一见钟情、魂牵梦萦的女子,然后没多久就娶了她。虽说傅家是世族大家,但是从来也不在意夫人的家世,何况花娇嫁进来后,仿佛傅家所有的污秽都被冲走了,大儿子仿佛情窦初开,每天高高兴兴的,自己的二儿子身子越来越好,自己背着个小包就去书院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呢~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气氛这么诡异?就像那天敬茶时一样,尤其是当傅元和花娇碰上后,两人的气场莫名的不对盘,也一句话都不说,。 也是,傅夫人怎么能想得到,自家大儿子之前用卑鄙的手段诱哄了自己的弟媳上床,更是把人当做性爱禁脔囚在屋里玩弄了一整天呢?昨天宴会上回来还把小弟媳脱光光,美人的身子可是被玩了个遍。 花娇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有淫性的女子,就算心理上多么不愿意和傅元交欢,最终还是被操的服服帖帖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配合他的侵犯。 还有,她没办法告诉公公婆婆,自己遭受了什么样的不堪。关键就现在!自家大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扣弄,指肉穴肉交织在一起时,她甚至恍惚间能听到穴儿里哗啦啦的水声。这人真是恶劣极了,不仅不允许自己穿亵裤,就这样家门大敞着过来,还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做令她羞愧不堪的事。 花娇没办法,小脸潮红潮红的,双腿紧紧夹住那只在自己腿间作恶的手,胆战心惊地吃完了整顿饭。 但是她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她想出门逛逛,顺便摆脱这人,逃离一下现实。 谁能想到,这一随意一逛,又出事儿了。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初见五公主 观音寺街 这儿本是各色商贩零售些七七八八东西的地儿,因着治安良好、种类繁多,颇受百姓以及达官贵人的喜爱。花娇今天一时想来这儿买点好玩的,散散心,二是想去另一处地儿,婆婆推荐的芳华阁购些寻常首饰。 虽然以前在小镇上也有类似的集市,但是总还是没有京城脚下的那么新奇古怪。花样多的花娇都快要迷不开眼了,一扫之前在府中的寂寥忧郁,兴冲冲地奔向各个小摊,挑选一些喜欢的小玩意儿。 后面跟着的玉盘和侍卫可真是吓坏了,这儿人本就鱼龙混杂,若是夫人有个什么好歹....几人连忙飞奔上去,避免有什么不叁不四的人把花娇撞到。 花娇今天穿的是一身浅碧色常服,梳的是京中最流行的挑心髻,发髻上插着宝蓝点翠珠钗?,符合新嫁娘的身份,也显出少妇的俏皮可爱,但是因为在外面,加上花娇过人的容貌总会带来困扰,于是玉盘给她戴了一顶厚厚的帷帽,从头遮到脚,倒看不出女子的容貌,只是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总是引人浮想联翩,惹得街上的男子频频回头。 玉盘一路上心惊肉跳,暗暗后悔,应该多带点儿人出来的,若是有个什么万一.... 这不,万一就来了。 闹市里,一辆马车飞驰而过,似乎根本不在乎周围百姓的死活,直挺挺地往前冲,周围的人吓得赶紧躲开,一来二去一推搡,一个吃着糖画的小孩就被挤到了路中间,眼看着马车就要飞驰过去。花娇正在兴致勃勃地挑选路边手工制作的花绢,听到人群的攒动声,下意识回头,就看到这如此惊险的一幕。 花娇看到了这疾速奔驰的马车,也看到了那个被推出来的孩子,心里一惊,基本上是下意识的动作冲过去把那个孩子推开,自己则被暴露在路上。 身边跟着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少夫人就冲出去了,眼看着千钧一发之际,车上的马夫紧拉缰绳,随着马儿尖锐的嘶鸣一声,两条前腿高高地踢起,总算是停住了。尽管因为距离太近,踢掉了花娇的帷帽,露出了她的容貌,但是人没事儿,只是受了些惊吓。 玉盘他们赶紧上前查看花娇有没有受伤,花娇浅浅地笑了笑,安抚着说自己没事儿。 马车内的帘子被一只纤细的皓腕缓缓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因为长居于屋内、常年不见日光,她的脸白皙的不太正常。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下,露出与常人不一样的神色,显得幽暗诡异。 她的声音有点儿沙哑,像是常年不怎么说话的样子 “马儿惊了,差点儿伤到夫人了,抱歉” 这人一点儿也没礼貌,说完这句话就扬长而去。花娇有些气愤,这个女人的马车刚刚差点儿伤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天子脚下,怎能如此嚣张!看着那小孩因为过度受惊在母亲怀里大哭的样子,花娇下意识想冲上去理论。却被身后的玉盘悄悄拉了拉袖子,眼神示意她看马车后面的标志。 花娇定睛一看,瞳孔缩了缩,瞬间就明白了。联想到前几日宴会上听到的传闻,结合这马车上标记着皇家特有的图案,这位女子,应该就是传闻中因伤了广宁王郡主后被关起来几年不见天日的五公主永宁。 花娇还是很生气,可是又很疑惑。按理说这位五公主,只是承了太后的恩惠,好不容易有时机见见天日,挑个好人家嫁出去,离开这皇宫,本应该夹紧尾巴在皇上皇后眼皮子底下好好做人,怎会行事如此嚣张? 可无论怎么样,花娇面对着这位传闻中的五公主的初印象,就是令人窝火得很。 几番过后,花娇渐渐失去了游玩的兴趣,只想完成婆婆的嘱托,到芳华阁买点儿首饰,顺便喝点儿茶平复一下心情。 芳华阁 芳华阁 这儿可是京城最大的珍宝阁,其款式新颖,花样层出不穷,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其能人巧匠无论什么都可以打造出来。寻常如夫人小姐们钟爱的金钗玉镯、头面首饰,甚至私底下公子老爷们喜爱的房事淫具,什么九曲飞仙环,金缅铃,玉势乌石,这些令女子脸红心跳的名器淫具,总是能增加男女情趣,就连京城中红楼妓院,也会暗地里在芳华阁内订货。 可是无人知道,这芳华阁背后的东家,居然是以浩然正气闻名的镇国公府。 傅家每位家主,都曾拥有过芳华阁的经营权。其实除了妇女用的寻常首饰,那些个东西,只是傅家库房里诸多性事玩物之一,偶尔有两叁件投入市场,都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别说青楼妓院里的姑娘们了,就连端庄的世家夫人,娇怯的小妾,都体验过这些东西带来的好处,常常弄得她们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因此,光是芳华阁里一月的收入,都令人咂舌。 花娇来到了芳华阁门前。开始她并不知道为何婆婆鼓动着她去那儿看看,但是婆婆看向自己的眼神,的确是意味深长~花娇想到都有些瑟瑟发抖,但念头一转,这自家产业,有什么去不得的,便鼓了鼓腮帮子,小粉拳捏紧给自己打了打气。 到了芳华阁,花娇不得不有些震惊,与她想象的珠光宝气不同,门口威严的两头石像如同正义使者般盯着人迎客往,巨大的枣红色的支柱,配上斑驳时光留下的痕迹,重檐碧瓦,飞檐翘角,甚至不输于任何一座威严耸立的楼阁。不同于寻常珠宝阁的富丽堂皇,这儿反而显得清静幽雅。一入门便是一座汉白玉的雕屏,上面刻着绵延不绝的山水画。整座楼阁均是由木材制成,入门便是淡淡的紫檀木香,花娇暗暗咂舌,这品味,怪不得是镇国公府名下的,如此恢弘大气。看似古色古香,实际每一处都价值不菲。 现在的人,尤其是有学识的才子佳人,尤其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清高气质,便尤其钟爱于在此处订东西。 一进门,便有统一服装的小厮热情地上来指引,花娇大概扫了眼,连迎客的伙计都谈吐不凡,长衫折扇,就连刚才路过的清倌所的男子都远不及这份不俗。 想到那儿,花娇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带着帷帽的她就是路过了一下,就有两个清瘦俊秀的男子,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脸上涂脂抹粉,嘴里还喊着“夫人,来玩呀~”吓得她都不敢动弹,幸好玉盘他们把人赶跑了,不然她估计都得被人架进去。 呜呜呜.....今天好可怕.....娇娇以后不要出来玩了.... 进去报了自家家门后,没等多久芳华阁主事的就亲自下来迎接傅二少奶奶,带领她参观。 来人是个女子,人称袁主事。姿色上佳,眉目间更别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成熟韵味,那通身的谈吐气质,甚至连官家小姐都自愧不如。 “少夫人,此处便是咱们芳华阁。全阁分为叁层,第一层主要用于商品展示及买卖,第二层则用于来宾们的休息与商务洽谈,第叁层....”袁主事顿了顿,眼神中有种意味不明的笑,“这第叁层分隔两半,常用于给男女顾客现场体验。” 花娇有点儿懵,带着疑惑的眼神问道: “敢问姑姑,这个体验是指?” 袁主事抿唇一笑,说着就把花娇带到了一个装潢大气的房间,又唤来了几位年轻漂亮的侍女,准备让这二少奶奶也体验一下这芳华阁的奇妙之处。 花娇进的屋子叫做四季轩,是专门用于傅家夫人们体验的,外人不得进入。一进去,就有侍女熏好了淡淡的安神香,也准备好了热茶和点心。白烟袅袅,周围用具都是古色古香,别具特色的,一看就是专人长期打理。进去之后,花娇就被请到了一整块暖玉制的台子上。 因着近几日气温逐渐回暖,这室内也很有一丝暖意,侍女们帮她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小裤和肚兜,花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可是玉盘也在旁边守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花娇先是在袁主事的指引下,整个平铺在了那块硕大的暖玉上,然后就被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小裤也被慢慢脱去了。花娇热的脸都有点儿发烫,羞得把脑袋迈进胳膊肘不肯抬起来。 袁主事暗暗惊叹这傅二夫人的身子,全身没有一丝不完美的地方。身材比例无可挑剔,皮肤光滑如玉,双腿修长洁白,腰部更是没有一丝赘肉,见过那么多女子的她,都没见过这么完美无瑕的身子。 就是身上还有着男人的指痕与牙印,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悄悄向花娇的小穴瞟了眼。嗯,不错,粉粉嫩嫩的,只有几根细软的毛发羞羞答答的在上面。 据她多年的经验,这女子应该有着百里挑一九曲回肠的名器。那粉嘟嘟胖乎乎的肉核甚至无需人为剥开,自己就这样鼓鼓囊囊地探出头来,阴唇饱满而娇嫩,形状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好看极了。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比针眼还小的蜜地桃源,果不其然,这一举动引来了傅二夫人的一阵战栗,甚至肉眼可见地分泌出了点点水光。 花娇感受到一个热热的东西,突然戳了一下自己最敏感的私密之处,情不自禁地战栗了一下,身体立即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后面的袁主事,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让阅人无数的袁主事都心肝儿一颤。 袁主事在心里默默地想,这傅二公子可是真有福气。夫人花容月貌,还生的这样一副得天独厚,敏感多汁的身子,幸好是傅家的媳妇没有人敢勾引,不然就凭着这具身子,不知道会引来世间男子怎么样的争夺。若是嫁在贫民之家,怕是会被嫌弃过于淫荡,直接全家老少一起上操个遍后卖入窑子被男人精液天天灌养才是。 花娇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先不说自己身上不着一物,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再者,自己这样躺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真真是羞死了。还好目前是趴着,如若一会儿让她翻过身转过来,那她宁愿不做了~ 花小娇的极乐初体验,正在慢慢开启~ (落落有话说:不准嫌弃落落更得慢,不然小拳拳捶你胸口,哼!) 极乐初体验 (ωoо1⒏ υip) 四季轩内 花娇已经舒服到眼睛都要眯起来了。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水里暖呼呼的,虽然过程有点儿羞耻,但这芳华阁侍女的手法也忒地道了~ 她们先是由两人,用玫瑰花制成的精油涂抹全身,然后再配合独特的手法对那如玉透亮的皮肤进行揉捏,帮助肌肤更好的吸收。 另外一人轻轻地给她采耳,利用各种采耳工具对耳洞内外进行刺激,不仅清洁耳洞,还能起到减压和享乐作用。这专业的手法,配上叮铃咕咚的水声,简直把人的灵魂都要提取出来。 然后袁主事用保养得宜的手指细细地按摩着花娇头顶的穴位,侍女又用按摩的杵子对脚底的穴位进行挤压,这一整套流程下来,花娇简直都要飞起来了~ 突然,几人的动作都停了,花娇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看,发现她们好像要换东西给她进行下一轮的体验了。于是放宽心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直到一个冰凉软软的异物塞进了她的下体,花娇一惊,下意识想挣脱,这时袁主事轻柔地说: “夫人莫慌,这是马油和药材制成的药柱,都是傅家的独门秘方,可增强女子甬道的弹力,并且使之更加紧致。” 花娇这才慢慢放松了身子,感受着那细细软软的膏体,在自己体内慢慢化开,形成油一般滑滑的东西。她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慢慢发热,从那最深处散发着一股躁动。偏偏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没法自己纾解一下,只能张着樱桃小口小小地喘着气,一张红艳艳的脸艳若牡丹,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好不让那淫水流出来。 袁主事也发现了美人儿的变化,更是瞥见了那女子私密处汩汩水光,抿唇一笑,说: “少夫人莫紧张,这药柱里有些许催情的成分,都是对女子无害的,只是夫人的身子过于敏感,这药给您的感觉便更明显一些。” 话说完,她便用巧劲掰开了花娇的腿,并且将她正面翻转过来,直直地面向众人,示意她们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侍女们看到花娇那莹白如玉的酮体,脸上都有点儿发烫,心里都在羡慕花娇有这样的花容月貌,更是生得一副极品的身子。她们甚至都不敢看那堪堪一握的浑圆软乳,上面两朵红梅因为动情俏生生地立起,羞羞答答的,连身为女子的她们都情不自禁想摸一摸,尝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的滑腻软嫩。 侍女们启动了屋里的特殊设备,很快,带着淡淡药香的蒸汽便从玉台周围的小孔中散发出来,在少妇白嫩的身子上凝结成一颗颗小水珠,远远望去,花娇整个人就像广寒宫的仙子一般,仙雾缭绕。 花娇觉得有些热,后背前胸上慢慢出了薄汗,袁主事立即解释说,这是通过含特殊药水的蒸汽,不仅能排出女子体内的毒素,混合着私处的药膏,还可以起到暖宫驱寒的效果。 虽然有些闷热,但是还是能接受,侍女又让花娇跪坐在玉台上,自己则双手涂满让女子胸乳更加细腻丰满的药膏,从花娇后方轻轻顺着一个方向按摩她的双乳。虽然做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可是自己的乳儿被女子这样握在手心揉捏,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花娇难耐地咬着唇,偏过头,不敢看这艳糜的场景。那浑圆嫩白的两团,在侍女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态,许是有意无意,连那殷红的乳头也没放过,反而显得更加艳丽了。 奶子上的揉捏加上私处紧紧含着融化的异物,花娇承受不了这几重的刺激,竟然就这样颤抖着小高潮了一回,随后娇软无力地倒在玉台山,娇喘连连,看得旁人惊奇不已,赞叹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 袁主事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一些糊状的膏体和工具,轻轻清理着花娇私处的绒毛。虽然那儿的毛本来就不多,况且夫君还可喜欢把玩这处的毛发,总是在欢爱时轻轻扯它,便可以给花娇带来疼痛而欢愉的体验。还没来得及阻止,袁管事就把那儿为剩不多的毛发清理地干干净净,摸上去连一点儿刺扎都没有,看上去就像男人最钟爱的白虎穴一般。 花娇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的私处,眼神幽怨地看着她,但是这一套流程下来,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仿佛没有了负担一样。虽然过程是挺羞耻的,但是这体验真的不一样,怪不得婆婆那么意味深长地鼓动自己来。 随后,芳华阁的人恭恭敬敬地给花娇披上了沐浴用的外衫,请她挪步到四季轩内的浴室,进行最后的药浴。 其实这儿的花样还多着呢,只是念在夫人年纪小,怕羞,又是初次来这儿,还有很多令女子欲罢不能的东西不敢使用呢~ 花娇站在浴桶前,缓缓脱去外衣,看着加了各色花瓣,奶白奶白的汤水,甚至有一种想喝一口的冲动,就是怕她渴了,旁边还准备了新鲜的、可以养颜美白的柠檬玫瑰花露,一边泡着热热的澡,一边喝着花露,花娇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太享受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放松。 此刻的花娇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一个暗黑的身影,正从旁边的暗门,悄悄潜伏到她身边。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浴室(微H) 浴室内 傅元看着正在浴桶中那女子洁白无瑕的酮体,觉得自己有点儿口干舌燥。或许自己这一趟真的来对了。。。 本意只是突然有点儿想她,来看看阿娇今日在芳华阁做什么,他知道四季轩是傅家夫人专用的屋子,也是唯一一间有密室的屋子,便悄悄潜入,结果这一幕却让他真的有点儿口渴。 层层鲜花花瓣浴汤中,一对儿嫩生生的乳微微地翘着,少女披散着的头发恰恰挡住那迷人的两团红,滴滴水珠被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浇起,俏皮地停留在那滑腻的双乳上,然后似站不住脚般轻轻地滑下去,如同滑进了他的嘴里,缓解了那一方来自心灵深处的干渴。如天鹅颈般的脖子修长而纤细,仿佛一不小心就能被人掐断。远远望去剩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都被掩饰在那花瓣下,尽惹人遐想。 傅元的双脚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带着点儿急促的脚步声让水里的美人受惊了,连忙站起来,扯过旁边木架上的浴巾,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惊慌失措地望着来人的方向。 这一站起来,可是让男人好好地饱了眼福,浑圆而挺翘的小屁股,还不及他手掌大的纤腰,女子曼妙的腰臀比,不禁让人联想到,昔日自己掐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腰,一下一下撞击时是多么痛快淋漓,那下面红艳艳的小嘴,吸一口就仿佛升仙那般快乐.....咦,等等...往日那掩盖不住的芳草萋萋之地,今日怎么光秃秃的? 傅元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应是做了特殊的处理,才让平时他甚爱把玩的那处妙地,变得如此如花般娇弱不堪,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凌虐心,甚至想捧着她那处地方狠狠地嘬几口.... 花娇本来屏退了所有人,突然浴室里传来的脚步声吓了她一跳,转过头一看,正是那个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眼神从慌乱,再到冰冷,再到愤怒。那个人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怒气一般,色眯眯地盯着她遮掩不住的地方,还一步步走进,她甚至都能在水汽氤氲中看见他腰带上有多少颗玉石了! 花娇气得浑身发抖,这人,这人就不能放过她吗!外面还守着那么多人,就这样急不可耐在这种场合都想把她给...实在是欺人太甚! 花娇毫不留情直接泼了一瓢水到这个被美色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男人身上,没想到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浴火,反而燃烧地更浓裂了。 傅元把被水沾湿的袖子放在鼻前轻轻的嗅了嗅,不出意料地闻到了小家伙身上那股子醉人的香气,混合着花香药香,简直对他天然的春药。下腹的火一股一股地烧,他的仅存不多的理智都要被弄光了。甚至伸手轻轻地扯花娇身上遮掩的浴巾。 看着美人那惊慌失措,带着愤怒的小脸,以及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美感,傅元咬了咬后槽牙,心里默默地想:艹,真他妈好看。今天本来没想的,不过现在他真的要在这里狠狠地办了她不可。 (落落有话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真不是我不更,这几天学校的事太多了....叁天没更加上今天的,一共四更,请大家放心!) 浴室欢爱(高H强推!) 傅元一把扯过女人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盖物,连衣服都没脱一个翻身就进了浴桶,满天的水花哗啦一声溢出来,混合着朵朵花瓣,如同繁星般铺洒在地上,两个人仿佛处身于花海中央,真是好看极了。因着浴桶十分宽大,两个人倒也不觉得紧促。 花娇又羞又急,男人的大手紧紧揽住她的身子,下面的巨物蕴含着蓬勃的力量,隔着厚厚的衣物她都能感受到。她惊慌地躲避着掐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使劲挣脱着,反而将自己慢慢送上去,男人不慌不忙地一边稳住怀里的美人,一边还解着自己的衣服。光露露湿润的小穴不知什么时候紧紧贴在了裸露的阳物上,那狠狠压迫的力量让花娇的小穴开始吐出了丝丝清液,幸好有汤水掩盖,但是还没等她松了一口气,男人的手指就插入了那小小的洞口,开始慢慢地给她做扩张。 花娇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一劫了,无神的双目中划过一丝清泪,无声地滴落在水里,激不起一点儿涟漪。花娇觉得自己很下贱,明明心理上千般万般不情愿,可是每当和傅元交合的时候,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傅元本就是行军打过仗的人,体力好的没话说,床上的狠劲儿总能满足欲望强盛的女子,如花娇。 所以即使花娇和夫君性事上很合心意,但是遇上花样多又会折腾人的大伯,也只有被折腾的软绵绵的份儿。 傅元轻轻地吻着女子的后颈,手上的两指在她的下体里规律地蠕动着,他比花娇更了解她的身子,每当他轻轻地吻一下,花穴里就会配合地吸吮一下他的手指。傅元黑亮的眼睛中泛起点点笑意,小家伙还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离不开自己的肉棒。也不知道,以后二弟再同她欢爱时,她会不会嫌弃二弟不够猛,满足不了她性欲旺盛的小骚穴。 这个念头一出来,傅元的眼神就暗了暗,下一瞬间,雄壮壮的巨物就破开重重褶皱,气势汹汹地顶入了花穴深处。男人女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吟,然后随着男人的耸动,浴桶里的水一下一下往外泼洒,伴着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很快,外面的人就听到了不一样的动静,轻轻地敲门想要示意花娇能否进来。 花娇不是没听到门外侍从们的呼唤,只是她现在爽得现在真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不得不说,袁主事之前用的药是好的,以往他进来时,都会有些许撕裂般的疼痛,可是现在,一瞬间的不适后就是蜜穴深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瘙痒,她甚至甚至想要傅元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外面的人袁主事没听到花娇的答复,却也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担心花娇的安危,便大着胆子领着人进来查看。 进来之后,看见的只是美人红彤彤的脸蛋,带着点儿慌乱的眼神,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侍女们四下散开,赶紧查看情况,看有没有人藏匿。 袁主事垂着头,恭敬地来到花娇跟前,询问她有没有事。 花娇羞地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忍耐着下体处传来的快感,怯生生地说:“谢谢谢主事的关系,妾身没没事。” 确认花娇安全后,袁主事带着侍女们安安静静地出去,顷刻间,宽阔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花娇觉得刚才真的是太刺激了,房门一打开的瞬间,男人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水里,借着浴桶高大的优势和花瓣的掩盖,倒不会看出有个高大的男人在水桶里,她则紧张着应对外面的情况。这男人,在水里也不老实,一会儿掂掂她白嫩嫩的奶儿,一会儿揉揉那手感不错的小屁股。不得不说,这人憋气还真是有一手,这么长时间还能游刃有余地逗弄她。这种偷情的快感,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真是令她又刺激又害怕。 房门一被关上,傅元就冲出水面,狠狠吻住了女人香艳的小嘴儿,掠夺着她为数不多的空气,身下的肉棒也趁机占领了高地,直接开始最猛烈的攻势。 花娇被吻得晕乎乎的,也被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性事的诱惑下,吐气如兰地在男人耳边说出他最想听的话: “嗯啊好舒服大伯好厉害不要不要肏那里啊那里不行的嗯爽死我了用力,用力一点” 傅元修长的手指掐着女人最娇嫩的肉核,光滑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划过,引来女子一阵颤栗,哆嗦着就丢了身子。傅元知道,此时的她神智是最不清晰的,便诱哄着她说出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荤话。 “乖,说自己是小骚货,摇着屁股求大伯干你,嗯?” 花娇难耐地摇摇头,虽然欢爱时她会说一些好听的话让男人开心,自己也少受一点儿罪,但是这种还是太难为她了。傅元见她不肯,惩罚性地往上一顶,狠狠地撞击那脆弱不堪的宫口,花娇被弄得又疼又爽,只好委委屈屈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他想听的话: “嗯阿娇是小骚货求求大伯干我嗯啊” “是是阿娇的骚穴痒才才让大伯帮我治病” “阿娇以后每天都让大伯肏我嗯求求大伯把浓浓的精水灌满我的小子宫吧嗯啊——” 随着女人控制不住的低吟和男人的怒吼,那滚烫健康的精液全都被射入了花娇小小的子宫里,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傅元爽得尾椎发麻,任何男人听见小女人这样娇滴滴地说着荤话,都会想狠狠干死她。那平日里冰清玉洁,高冷不可亵玩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变得如女蛇般的妖娆,腰肢儿扭得都快要成花了。 其实明知道,自己和她每一次欢爱,都会一步步将她调教地更加骚浪,但是后果却是,自己在她心目中,已成了无法挽回的形象,但是傅元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甚至身体力行地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心灵深处才能获得一点抚慰。 侍女们扶着千娇百媚的傅二夫人下来,却惊讶发现她双脚都在打颤,也没多想,毕竟夫人泡了那么久,身体泡软了也值得理解。就是清理的小丫鬟有点儿疑惑,夫人怎么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而且仿佛浴桶里的水还浓白了许多她很疑惑,记得自己没有加那么多牛乳啊?怎地这么白呢? 首-发:po18gw.vip (woo16.com) 日常 傅府 回府路上,花娇基本上是一路上睡过去的。一天的惊惧、舒服、愤怒、欢愉、享受折磨得她身心俱疲,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回府的路这么短,她感觉她才睡一小会儿,玉盘就轻轻把她摇醒,说到了。 玉盘看着娇小可人的夫人,睡得朦朦胧胧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在车壁上,脸上还无知觉地印上了点点睡痕,实在是可爱极了。 就是....之前夫人从雅间里出来时,颈上那抹可疑的红痕、衣裙下哆哆嗦嗦颤抖的双腿....玉盘都不敢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主子真是的,全天下这么多闺秀美人,只要他想,没有谁得不到的。 怎么会偏偏是她。 花娇回了院里就吵着要睡觉,月白担心她一会儿会饿,半哄半强迫地给她灌了一碗红参乌鸡汤,然后伺候她舒舒服服地睡下。看着夫人那张恬静仿佛不知世事的精致侧脸,月白也感觉世事弄人。她和妹妹本来是无意间被分配到二公子和二少夫人的院子的,也从一开始就是大公子那儿培养出来的心腹。因着傅夫人见她们一个干事麻利,善于操持内务,另一个聪明伶俐,办的事主子放心,便都将她们调给了花娇。 所以当他们接到主子的任务,两人要帮助花娇在傅府众人眼皮子底下和他偷情时,两人的震惊可想而知。因为这些日子里,她们见过二公子夫妇有多么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奈何摊上这档子事儿。 这些日子里,两人都十分不安、愧疚,甚至不知道等傅升求学归来,这件事还能不能瞒得住。 傅元曾下令决不允许给花娇用任何避孕的药物,相反,他还要求在花娇的饮食中加入一些傅家独门、帮助女子怀孕的方子,再加上花娇的身子骨本来就很健康,月白玉盘真的觉得主子已经疯了,她们甚至无法想象,若是二夫人真的有了孩子...算算日子,花娇的葵水这几日就该来了,只希望事情不要像她们想象的那样。 花娇醒来后,觉得小腹里暖烘烘的,这一觉可是睡到了太阳下山,正好有些饿了,穿好衣服出去一看,外面一大桌热气腾腾的菜,也不顾形象心满意足地开始大快朵颐。 这时,月白从外面拿回来了夫君的家信,花娇激动地连饭也不吃了,拆开信就开始看。 娇娇亲启: 吾已到青槐书院,此地风景独好、学气浓厚,人皆尊师重道。不禁念起离汝之侧前夕,顾汝眼含泪花,吾心中不舍,虽投身学业,却夜夜念及汝。 安好,勿念。 短短几句话,看得花娇是泣不成声,泪水涟涟,然后又看到下面几段话,不禁又羞又气,小声地嗔怒骂着夫君混蛋。 吾无其他所好,唯求汝之小衣,所求不多,几件即可,方在夜深时以解相思之苦。 花娇脸若烧云,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厮拿她的小衣干什么,面上强撑着端庄,让月白悄悄收拾几件她常常穿的几件小肚兜,包好后叫人给傅升寄过去了。 娘家 娘家 上次回盛家,好像已经是几个月之前了吧,也只有回门那一次。那时的傅升得娇妻,风流倜傥、意气风发,花娇嫁佳婿,小鸟可人、明媚娇艳,活脱脱一对才子佳人。傅升陪花娇回门时,盛老爷还特地告了一天假,和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岁的继妻在盛府门前早早候着。 因着盛家嫁女儿是高攀、又是嫡长女出嫁,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女儿不受宠,爹不靠谱,娘也早逝,继母糊涂,弟妹难缠,但是人家就是命好啊,嫁给了世家中排首位的镇国公府的嫡出二公子。 话说这傅家也是一个奇人世家,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忠于皇权,从不拉帮结派,几乎没有不好的传闻,随便哪个傅家子弟滴溜出去都是一等一好的。但是就是几点令众人疑惑,为何这傅家只娶地位远不如自家夫人? 就说这已逝的傅太夫人,只是一个生性淳朴、长相亲善的农家女,因救了傅老太爷一命,两人暗生情愫,回去之后傅老太爷就上门提亲。原本京城众人等着看傅家不满意这新宗妇的好戏,结果全家上下都可宝贝这个媳妇了,生怕她磕着碰着。 还有就是现在的傅夫人,也只是一个落魄的官家女子,父亲因为被连坐下狱病死,母亲跟着投缳自尽,唯一的血脉只留下了这长得太漂亮的女儿。原本一堆豺狼虎豹围绕着,就等着分享这块肥肉,结果谁想到却被如今的镇国公叼走了。当年觊觎他妻子的那些个世家子弟,全被他暗地里收拾了一顿。偏偏他还对妻子格外忠贞,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着就算有人对傅夫人有些许想法,只能暗暗地埋在心里头,生怕被镇国公看出来然后一刀咔嚓掉。 最后说说这盛花娇吧,居然成为了有史以来嫁入傅家的女子中家世最好的-毕竟有个正二品的礼部尚书父亲。但是这盛家也是新贵,因着当年盛大人是当年科举的状元郎,才带着盛家飞黄腾达的。远远不及家中底蕴深厚的京城世家。但这女子能嫁入傅家,也算是一桩奇事了。 现在的闺阁女子,反而都暗戳戳希望自家官位不要太高,不然这未婚的金龟婿——傅元看不上自家可怎么办? 因着种种原因,今日花娇回娘家时,门口来往的人都伸长了脖子,装作不经意想看看这俘获一枚傅郎芳心的女子长什么样。 可是花娇从马车上下来时,重重帷帽戴着,丫鬟婆子护着,人们只瞧到了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就再没看见别的了。 众人:唉惋惜,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见见这位奇女子的真面目。 进了傅府,玉盘给花娇取下了帷帽,露出那张与父亲盛明远六分像的容貌。其实父女二人有些地方是很相似的,眉目间总有淡淡的冷意,丰润的双唇,精致的下颚线,当年找到花娇的仆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老爷的女儿。 可是只有盛明远知道,花娇其实最像她那早逝的母亲。府上没有一个人见过花娇的娘亲长什么样,听传闻她也是一个很温柔极美的女子,只是天妒红颜,早早地去了。 盛明远看向花娇的眼神,非常复杂,带着点儿怀念、追忆、痛苦,甚至一丝不满。花娇也是冷冷地看着父亲,父女二人见面如同陌生人一样,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幸好有能说会道的妹妹以及脑子突然清醒的继母活跃气氛,不然不知道的,以为是仇人相见呢。 大厅里,花娇坐在她爹下手方,仪态万姿地品着茶,实打实的闺秀气派,和刚被接回家时那副瑟瑟发抖的样完全不同。众人暗暗称赞,果然是嫁去豪门了,这才多久这大小姐通身的气派就大不一样了。 盛明远一直紧锁着眉,手边的茶未动半分,良久才说话: “今日回来,有什么事?” 花娇喝茶的手顿了顿,轻笑一声,把茶盏轻轻放在一旁的几上。 “没什么事儿就不能回来看看父亲吗,几月不见,父亲对自己的女儿怎地这么冷淡?” 原本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花娇的继母苗氏根本不敢看丈夫黑成锅底的脸色,讪讪地赔笑: “大小姐,老爷他不是那个意思的,你能回来,全家都很搞笑的” 苗氏顿了顿,想了想又说: “下月初九是你娴妹妹出阁的日子,大小姐若是不忙,不如回来看看?” 花娇笑了笑,淡淡地说: “那是自然,妹妹出阁我这做姐姐的怎能不来观礼?到时可要给妹妹添妆呢。” 苗氏赶紧拉着身后的女儿,给花娇道谢。花娇不经意地瞥了眼,这往日对自己冷嘲热讽,连她卧病在床都不来看看的二妹妹,居然眼神中透露着小心,行礼时都是规规矩矩的。不禁让她感叹,这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今天回家,主要是有些事想向父亲问清楚。” 盛明远有点儿疑惑,眉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随后想到什么就放松了。 “你来我的书房吧,其他人若无事便退下吧。” 众人皆告退,只有花娇跟着父亲到了书房。 几炷香后 花娇快步走出书房,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人。想到父亲刚才的那番话,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如同寒霜结冰一般地冷。 风雨前奏 府上 近几日,傅府的下人都感觉,大公子最近一扫之前的忧郁带着点儿阴暗的气息,甚至是肉眼可见的喜悦,每次回府上的时候总是迈着大长腿、嘴角含笑,一副期待与谁见面的样子。下人们暗暗猜测,大少爷应该是有心上人了。结合最近傅夫人看着自家屋里丫鬟的眼神总是意味深长、带着点儿考验未来儿媳妇的举动,大家一致认为,大少爷应该是看上了夫人屋中的某个丫鬟,并且决定娶来做夫人了。 傅家每位男子只能有妻子一个人,这在京城家中不是什么秘史,傅家娶的夫人身份不高也没事,这也是众所周知的。所以,如果谁能够勾住了大少爷的心,谁就可以一步登天成为傅家的当家夫人、身上也会有诰命,连宫里的贵人都必须小心翼翼地。 因此,最近府里丫鬟,尤其是有姿色的丫鬟的心都隐隐有点儿躁动,尤其是傅夫人身边的话梅和海棠。 两人都有点儿害羞,毕竟大少爷是多么英明神武,众人心中神袛般的存在,但是她们却不敢有丝毫想自荐床席的想法,毕竟傅府的风气是非常正的。 曾经也有抱着想要山鸡变凤凰,离间老爷和夫人感情的丫鬟。结果被慧眼如炬的老爷发现,直接拉出去打了几十顿板子就发卖了。 可是花娇可没注意到府里气氛的浮躁,自从娘家回来后,花娇心里仿佛搁着一块千斤的石头,沉甸甸的。她想,自己的确应该找大伯好好谈谈了。 这日又是叁日之期,她来到两人约定见面的桃花坞,打算找傅元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今日的花娇只轻点朱唇,一身米色长衫,头饰羊脂色茉莉小簪,随意地绾了个髻,底下一些散发就这样垂顺地披在肩头,偏偏这种居家随性的装扮,被她穿出了一副旁人做不到的慵懒妩媚,如同别家枝头,那探出墙外的一抹杏。 傅元依旧是早早地就在阁楼上等着。他慢慢抬起茶盏轻抿一口,举手投足间完全是家教良好的富家子弟的矜贵优雅,只是那带着点儿翘首期盼的眼神,泄露了他即将与情人会面的紧张忐忑。 直到那抹杏色身影慢慢出现在路尽头的小路上,他浑身的气场一松,立刻从高贵公子变成了摇着尾巴等待主人来摸摸的大狗。 傅元看得有点儿痴,她永远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即使身着粗糙布衣,也掩饰不住自身那股风华绝代的美。 这日傅元其实不打算对她做那档子事儿,尽管两人已经有了好几次欢爱,但是每次进入她的时候,花娇总是会万般不情愿,身体也会有一瞬间的僵硬,这些傅元不是没有感觉到。因此,这次的傅元只想和她谈谈心,化解一下两人的矛盾。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兜里那支傅家祖传给当家夫人的玉镯,这是前几日母亲给他的。 傅夫人老早就看出来儿子已经心有所属了,为着这千年不开花的老铁树,连祖传玉镯都拿出来了,只为帮儿子讨未来儿媳妇的芳心。 傅元带着点儿小心翼翼的语气,试探性地和花娇聊了几句家常,说些以前在军营里的趣事儿逗她开心。看着佳人嘴角绽放的那一抹浅浅的笑,傅元觉得这辈子就这样看着她,陪着她就够了。 “阿娇”他顿了顿,甚至不敢看花娇那清澈透亮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我曾经,曾经对你做了许多禽兽之事” 听到这儿,花娇的眼神暗了暗,可是傅元依然鼓着勇气把话说完。 “可是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对你的感情不亚于二弟,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做伤你心的事了。我们就这样,好好过日子,行吗?” 傅元生怕花娇反悔,赶紧把那镯子拿出来,另一只手轻轻拉着花娇的小手,把镯子放到她的手上。与此同时,他紧紧盯着花娇脸上每一个表情,生怕她反悔。 花娇拿起那镯子,对着阳光甚至能看的清里面绿得发亮的玉丝。 良久,才说一句话。 “大伯,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首-发:danmei.one (po1⒏ υip)) 风雨之势(H) 桃花坞 傅元像发了疯似的撕扯着花娇的衣物,花娇则一反之前顺从的姿态,激烈地反抗着。 傅元一把拉开那薄薄的衣物,那一对儿白玉团儿似的乳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如同水嫩的豆腐一样微微晃动着,这一幕如同愤怒公牛面前晃动的红布,直接挑动着男人的忍耐力。傅元抓起其中一个,不顾花娇的痛呼,带着点儿狠劲研磨着那花生米大小脆弱的乳头。 傅元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全身上下真的快要痛的无法呼吸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那么狠心?!怎么能那么轻描淡显地说出那么残忍的话?!那些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是说忘就能忘的吗? 一炷香前 傅元有些怔愣,他知道花娇应该是失忆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失忆的事儿。 傅元有点儿激动,甚至直接站起来,眼睛里都闪着细碎星光。 “阿娇,你记起来了对不对!?对,过去我们的确遇见过!那时候你....” “好了”花娇放下手中的茶盏,打断傅元的话,“大伯,我今日来只要是想给你澄清这件事” 花娇缓缓站起来,一双琉璃般的棕色眼睛看着外面的璀璨阳光,直接忽视掉看到傅元那逐渐暗淡的眼神。 “我知道,我应该是失去了某段记忆。至于为什么失去,失去的是哪些,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大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就算曾经我们有过什么,我也不想想起了。毕竟我现在是镇国公府二少夫人,是你的弟媳。请你也不要再执着于过去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以后,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傅元觉得两耳都在轰鸣,双手都在抖。如果话能伤人,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凌迟。 整个人呆呆地一动不动,脑子里的某个弦似乎“砰”地一声断了,直到花娇准备迈向外面,他才骤然醒悟一般,扑过去把门关上,不让她离开。 那一瞬间,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死了,睁眼的,只是一头苏醒的野兽。 傅元觉得,绝对不能放花娇走,她一旦走了,就绝对不会回来了,狠狠灌满她,对,让她的小肚子怀上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会走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去,如同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地上,随意地交织在一起,如同这交合的两人。傅元一把抱起赤裸的花娇,深沉的眼神仿佛望向灵魂深处,大手一扫,碎落了满地的茶盏,就这样把她放在桌上,自然引起了花娇的反抗。 美人双眸含泪,双手抵住男人光裸的胸膛苦苦哀求着男人: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儿....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傅元无视掉女人的诉求,轻轻吻去了她眼角滴落的泪。 真是该死的好看,上面也在出水儿,下面也在出水儿,傅元爱极了她这番脆弱不堪的样子,看着真是欠操极了。身下的欲龙死死卡在滴着蜜水儿的桃缝间,硕大炙硬而滚烫。 “不,我不吃....太大了,真的吃不下的”花娇真的慌了,她只是想和夫君过上自己的小日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无视美人惊恐的小脸,那滚烫的欲龙毫不怜惜地直接戳入了她的蜜穴里,生猛一挺,直直地怼到了那深处一抹软肉上。没有任何前戏,甚至傅元没有对她娇嫩的甬道做扩张,仿佛泄愤一般硬生生地做起了活塞运动,花娇疼得小脸惨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疼....求...求求你,轻点,轻点...真的好疼” 身上运动的男人终于有点儿微微清醒了,带着点儿薄茧的手指触摸在那娇嫩的花门上,那殷红的细缝微微地发抖,分泌出了更多滑滑的液体,减少了那种撕裂的疼痛。但是令花娇觉得羞耻的是,她居然隐隐约约喜欢上了这种被强迫被狠狠对待的快感。 她的神智越来越恍惚,甚至她已经记不起夫君的样子,夫君的味道,只有在她身上驰骋的这个人,那带着荷尔蒙的浓重味道,在她耳旁粗重的喘息,以及他的精液,他的汗水,就好像心目中那个白月光被一颗朱砂痣所替代了。 花娇明艳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在桌上这种交配的姿势甚至能让她看清,那根粗壮的东西是怎样破开那小到看不清的缝隙,然后在她肚子上映出那物的痕迹,每次狠狠的撞击,傅元都会别有用心地在那娇嫩的花道里只留下硕大的龟头,然后再整根地送进去,期间还不忘蹂躏一下那经不起摩擦的小珠珠,惹来美人的一阵颤栗。 “小淫娃,这就吃不消了?来,让大夫君好好地疼疼你。” 傅元说着,就抱住了花娇的小屁股,直接抱着她离开了桌面。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使得私密处的巨物存在感更加明显,一个不留神,那龟头就戳到了她藏在深处的敏感处,花娇哆哆嗦嗦就颤抖着丢了身子。 那花穴深处分泌了一大波水儿,将傅元的阳根泡的暖呼呼舒舒服服的。傅元感受着那发自尾椎深处的啃咬,那密密麻麻如同无数张小嘴儿啃食着他的肉棒,实在是舒服极了。 “乖宝宝,含紧点儿,再含紧点儿” 下一秒,傅元直接两手脱离花娇的身子,她全身的支撑点就只剩下那根肉棒,这样使得那根不同于常人的巨物被吃向了蜜穴深处,直直抵达那宫颈深处。那小小的宫口,又暖又热,紧紧包裹住他的阳根,傅元甚至爽得发出了来自喉咙深处的低吟。 花娇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整个人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嘴角不自觉地留下涎液,只有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了鸾静山的小屋,那时候的大黄还没死,活蹦乱跳地围绕在她周围,而小溪对面,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布衣男子,他向自己伸出了手,轻轻低笑着说: “阿娇,你又在走神了吗?过来。” 这是谁的记忆?是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吗? 画面一转,眼前的男人面带潮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花娇觉得这个人很熟悉,非常熟悉。 “阿....阿元?” 突如其来的回忆 桃花坞 傅元听见那微不可见的低喃,动作一顿,带着点儿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她。 “你刚才唤我什么?” 花娇依然是一副呆愣的状态,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 “阿元” “阿元” “阿元” 傅元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吧,这个称呼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听到了。 “阿元,今日你捉了多少条鱼啊?哇!这么多,大黄也有份了~” “嗷呜呜嗷呜嗷呜~” “阿元,你会一直陪阿娇在这里吗?” “阿元夫君,我饿了,要吃饭~” “阿元,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是有什么误会吗?” “阿元,你真的会娶阿娇吗?” 回忆如流水般向他涌来,令他头痛欲裂,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最后集中到下腹。 傅元掐着花娇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几十下的抽插后,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向了花壶深处。 也只能说花娇真的天赋异禀,身子更是紧得不像话,她自己的淫液,阴精,混合着男人浓白的精液,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小小的花穴死死守住那销魂洞,箍得傅元将湿漉漉的肉棒拔出来都困难。 微不可见的“啵”的一声,随着肉棒拔出,也只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一些些,另外的全部都被那小小的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连花娇的小肚子也被这些东西堵得鼓鼓胀胀的。 其实在傅元射精的那一刻,花娇就已经清醒了。那子宫里暖烫到她说不出话的感觉总是会令她一时不知道今日不知何夕,好一会儿才会缓过来。 看着傅元焦急、不可置信、惊喜的眼神,花娇沉默着。只是默默环住了傅元的脖子,小脑袋深深埋在里面,无论男人怎么哄都不肯抬头。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已经快疯癫的傅元。 她只知道,这份爱,她承受不起。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事露 (po1⒏ υip) 桃花坞 傅元深深凝视着花娇的睡颜,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般地凝视着她。那宛若孩童般安静的样子,一下一下轻轻的呼吸,脸颊上细软的绒毛,每一处都是他深深迷恋着的。 傅元之前刚刚抱着她去清理了身子,在浴桶里傅元没忍住又来了一发,看着心上人双眼朦胧被操的晕晕乎乎,委委屈屈用小拳头捶着他控诉着说你坏的样子,傅元只觉得这妖精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今日欢爱时不知为何,傅元发现花娇更有肉感了。美人刚到手的时候虽然该有的肉都有,但是小肚子依然是平平坦坦的,就算吃饱了也只是微微有一个弧度。但今日摸着,好像手感更好了些??连小胳膊都软嫩嫩摸起来肉肉的。 傅元对此表示很满意,毕竟花娇真的太瘦了,也不知道以前在山里是不是肉吃的少,那薄薄的两片蝴蝶般的肩胛骨,那不堪一折的纤腰,以及每次从背后入她时那绽放惊人的弧度,总是令他精虫上脑时不免担心,自己会把这精致的瓷娃娃折断。 睡梦中的花娇发出一声吟唔,那果冻般的双唇嘟嘟翘翘,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又在挑战着傅元的忍耐力。本来之前愤怒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只是狠狠折腾了花娇几下,但是那次刚上头就被花娇那声“阿元”打断,后来浴桶那次更是被花娇娇滴滴的求饶弄得不要不要的,雷声大雨点小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她,现在下身蓬勃的欲望又涌了出来,就由不得他继续柳下惠了。 但是为了避免不吵到疲惫至极熟睡的花娇,看来这一道,傅大少爷只能悄悄解决了~ 傅元轻轻掀开被子,里面裸体美人的娇躯若隐若现,尽管看过无数次,但每次他都还是能被狠狠惊艳到。 花娇双手呈交迭状侧躺着,两腿紧紧蜷缩着。傅元知道,这是人在极具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所呈现的自我保护状态。不由得苦笑一声,心里又闪过丝丝的疼,但手上的动作是一刻也没停。 他把花娇轻轻翻过来,两只交迭的手放到身体两侧,这样方便他把小东西吃抹干净。又握住了胸前一只幼滑的嫩乳,含住了那有点儿被咬破的乳尖尖,轻轻地舔舐着,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虔诚。不一会儿就闻到美人光裸的私处中传来了一丝腥甜的气息,他就知道花娇又开始动情了。这具经过他和弟弟精心调教过敏感多汁的身子,就连平日里不小心碰到那柔软的乳房,她都会小小地低呼,下面更是会变得湿湿润润的。 傅元埋下身去,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打开了她的双腿,望着那汩汩流水的蜜处,正在被淫液浸泡地晶亮晶亮,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形成颜色较深的一片。还散发着女子独特的香味,吸引着男人采撷。这幅美景,就连全天下最骄傲的男人,也会低下那高贵的头颅,轻轻俯身上去,含住那可口的蜜处,只为求得女子展颜。 他就这样做了。将灵活的舌尖轻轻伸进那细不可见的小道里,模拟着穿插的动作开始浅浅的冲刺,偶尔还会用温热的口腔含住那充血肿胀的小花珠,牙齿轻轻地咬,便可以引来美人的无意识地颤栗。 而这一切,舒睡着的花娇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淫乱的春梦。梦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围着她。两根粗细长短不同的欲龙片刻不停歇地在她的穴儿里轮番抽插着,花娇全身酥麻,失语地望着床顶,下身的水哗啦啦地流,最后,她甚至被肏到失禁,尿液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喷。偏偏这样两个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一个赛一个地死命操她。但是她却在这样荒淫迷乱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不过傅元可不知道她在梦什么,在快速把花娇弄得潮吹后,他就知道自己要开始正儿八经地进攻了。 花娇的腰肢被他圈在手里,傅元握着阴茎对准那细细的小口,轻轻往上一耸,沉闷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噗呲”一声,然后又是破开花穴的水声,清晰地展现在安静的房间里。 “真紧,又软又热,真的要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了”傅元在花娇的耳边色情地低低说道。 回答他的依然是绵长而规律的呼吸声。傅元忍不住微微一笑,用鼻子轻轻蹭了蹭花娇的小鼻子,充满柔情地说:“小懒猪,好好睡吧。” 傅元轻轻地抽插着,忍到头上青筋暴起,向来喜欢攻势凶猛的他本是不习惯这种慢吞吞温水煮青蛙的,但是看着她那疲惫的小脸,那眼底淡淡的青黑,尊贵的傅大少爷只能这样悄悄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自己黑乎乎卷曲的毛发将她那细腻娇嫩的阴部撞得红蹭蹭一片。不得不感叹花娇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就算接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性爱,被自己肏到晕过去,依然敏感多汁,身上每一寸都让他喜爱不已。尤其是那对白嫩嫩的乳儿,相当滑腻,令他爱不释手总是把玩半天,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种类似于偷人妻的快感令他血液都在兴奋。一不小心把肉棒撞进去的时候动作大了点儿,弄得她好看的眉毛紧紧地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一副马上就要醒过来的状态。 傅元一惊,又被她紧致的甬道夹得死紧,下意识就有射精的欲望,硬生生地忍住了缴械投降的冲动,肉棒上的筋络都凸出来,急忙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她又沉沉睡去一口气才放下来。 他慢慢感受着那温热湿滑的肉壁随着她的一吸一呼,密密麻麻啃食着自己的肉棒的感觉。小麦色的宽大手指自觉地伸到两人下方,摩擦着那圆润可爱的小肉粒,绵密湿热的吻落在她敏感的颈后,舌尖上还留着那丝淫水的腥甜味,又舔舐着她馨香软玉的肌肤。 他宁愿,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日日夜夜的思念,那些寻找她的日子里的彻夜难眠,发现她成为自己弟媳后的嫉妒不安,面对她的拒绝的暴虐心碎,在此刻通通化成了丝丝细流,融进了他破碎的心间,安抚了内心所有的阴暗,只留下女子淡淡的桃花香。 欲望勉强得到了纾解,可是不代表这就结束了。傅元对准那颤巍巍的宫口射出第一泡浓精后,抽出那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上面还沾着一点儿白浊。滚烫,炙热,就像烧红的铁棒一般,每次都能弄得花娇欲仙欲死,那厚厚的精囊里射出的精液,总是又烫又浓。每次花娇还挣扎着躲不掉,只能硬生生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由于傅家男子继承了祖传的秘方,又精于强身健体,肉棒都比寻常男子粗壮,射精的时间更是极为可观,所以每次欢爱时总是会令夫人们感到不适应,因此芳华阁里面的东西,便是主要为了让夫人们调节身子,夫妻情爱更和谐而设计的。只是某一任擅于经商的傅家家主发现了其中的商机,将芳华阁部分投入外界使用,从中赚取了不菲的财产。可是那些机密的东西,便只能傅家夫人才可以享有了。 不得不说,花娇前几日去了一次效果就挺好,以前和傅升做爱,虽然还是撑得慌,但是忍一忍还是能接受,但是面对着尺寸惊人的傅元,还是太为难她了,每次前戏做许久才能缓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元就没有进攻那红肿不堪、可怜兮兮、两片阴唇被撞得歪歪斜斜的小穴了,只是用着那细腻的双脚和柔弱无骨的小手纾解着自己的欲望,到最后,男人是餍足了,花娇的手脚都磨破皮了,整个人如同被风雨摧残的娇花一般,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第二日,花娇还是睡到了日上叁竿才起来。本来想叫人,结果嗓子哑的根本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月白听见了那声微不可见的呼唤,赶紧进来给她倒水喝,结果一拿杯子,发现手心都磨破了疼得很,一站起来,脚底也疼得慌,不过好像都上了药,连私处都是冰冰凉凉的。 花娇很疑惑,昨晚明明没有伤到这些地方啊?是她又忘记了某些片段吗? 正当花娇思索时,无意中看到手腕上那翠绿通透、内有虹光的镯子,称得她皓白的腕子更加纤细修长。花娇没多想,知道这是傅元给她戴上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种等级的镯子,怕是宫里的娘娘都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了。 试了几下实在是取不下来,花娇向来怕疼,便让月白给她找了件宽大衣袖的袍子,遮掩一下。然后收拾洗整一下就去给婆婆请安了。 兰慧苑 傅夫人也是刚起,还带着一股慵懒妩媚的气息,一看就是昨晚被男人滋润得不错。看见花娇来了便高兴地招呼她进来吃东西。 傅家的夫人基本都是午间起,没有别家那么多的规矩,婆媳相处都很融洽,傅夫人和花娇一坐下就开始话家常,两人吃着早午饭,红着脸心照不宣地交换着在芳华阁极乐体验的感受,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花娇起身给傅夫人盛汤,无意间露出了那镯子。别的人看不见,可是傅夫人的角度却是瞥见了,她瞬间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地眼神看向花娇。 而花娇根本没有看到傅夫人脸色的巨变,只专心在那碗松茸红枣鸡汤上。 傅夫人戴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这明明,是傅家祖传的镯子!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风波 兰慧苑 花娇并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变化,纤细的腕子随着递汤的动作轻轻摆动,落下的宽袖遮掩住了翠绿的镯子。 傅夫人按捺住了眼底翻滚的风浪,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了汤,低下头的瞬间脑中闪过万般思绪。随后很快淡笑着向花娇说起了阿升过几月可以回来一次,学院每半年可以有五天休假,放苦读的学子们回家休息休息。 花娇自然是知道夫君不容易,学院里的先生一个个不苟言笑、对学术上的要求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常常听说青槐书院的学生受不了强压要跳河的,可是在夫君的书信中,从来没有过一丝不满埋怨,只有对家人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期待。 看着花娇一听到傅升的消息,眼里就闪烁着点点星光的眼神,傅夫人心里一紧,喉头有点发涩,她自是知道花娇是什么性子,软软绵绵的小兔子,在外面面对他人的欺负会奶凶奶凶地凶回去,但是对自己认定的人,就连被人欺负得泪眼汪汪也绝不吭声。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大儿子强迫了她。 她甚至不敢想象阿元有没有趁着阿升不在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小弟媳做禽兽不如之事,何况阿升走之前自己答应了他,一定会好好保护花娇的 傅夫人觉得自己心口有点儿泛紧,身体突然有点儿接受不过来,看着她愈来愈难看苍白的脸色,花娇急忙说要请太医来看,却被傅夫人制止了。 于是花娇配合着下人们将她扶去榻上休息,顺便给她掖掖被子。稍微剧烈的俯身动作下,花娇无意间露出了颈间那抹掩饰不住的红痕,傅夫人本来就头晕眼花,又瞥见了那抹红痕,阿升走了这么久何况有胆子能在她和镇国公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档子事儿,除了他还能有谁!? 傅夫人觉得这些信息根本不是她能接受的,一时间根本缓不过来,她开始大口的喘气,额头上冷汗涔涔地流,看得众人心惊肉跳,这回花娇不顾傅夫人的阻拦强派人出去拿帖子去宫里请太医过来了。 得到消息的镇国公和傅元也急忙赶回来。看着一向健康的妻子在床上虚弱地躺着,苍白的小脸尖尖,就连生过两次孩子也没见她这般,镇国公也一把年纪了,心疼的要命,冲过去轻轻握住妻子冰冷的小手。随后在外面办事的傅元也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傅夫人看见丈夫来了,一时间有千言万语但是没办法诉说,只是睁着一双美目,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眼里有万般愁绪,刚想说话,看见大儿子走进来,那挺拔的身影,偏偏进来时还有意无意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端着药,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的花娇。 镇国公一心扑在妻子身上没注意,而这一眼又被傅夫人瞧了个正着,一时间怒急攻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今天的镇国公府可谓是人仰马翻,一向身体健康的主母莫名地犯了心悸,没人知道为什么,连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并且她醒来后看见大公子就晕,看见大公子就晕,就连思母心切的傅元都被镇国公直接踹了出去不许他和妻子见面。 被亲爹踢出来的傅元有些失落,想到今天得到的消息,更是有点儿心烦意乱。 太后不知道缺了哪根筋,受了什么蛊惑,非要把五公主下嫁给他,皇上皇后轮番去劝,说傅元乃是国之栋梁之材,加上傅家地位特殊,绝对不能随意赐婚。可是一向善解人意的太后娘娘这次咬死不松口,说傅郎与小五是天作之合,两人郎才女貌,而且只有傅元的品貌能力才堪堪匹配她家蕙质兰心钟灵毓秀的小五云云 皇上见自己亲娘连旨意都写好了,一副马上就要赐婚的架势,连忙好言好语威逼利诱稳住了亲娘,说两个孩子先多见见面培养一下感情太年轻不适合成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悄悄给傅元透了口风,给他一个任务远远派出去,让他暂时出去躲一段时间。 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后,傅元真的很无奈。只能领旨出去避避风头,刚回家就遇上亲娘生病,而昨天还在和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花娇居然全程没给他半分脸色,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是令他心情烦闷。 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要被强行赐婚,会不会有一丝吃醋? 想到那小小巧巧婀娜的身影,傅元觉得自己心潮又有点儿澎湃。 自己可是眼睁睁看过二弟走前在凉亭里和花娇欢好时的样子,那婉转多情、抑制不住咿呀咿呀娇滴滴的叫声当时喊得他骨头都酥了,偏偏那副男欢女爱的场景看得他心口疼的紧。 傅元转念一想,对啊,既然二弟走之前狠狠操干了美人儿一顿,为何自己不可以呢?? 傅元嘴边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暗戳戳地想,这次一定要干得她叁天下不来床,腿心合都合不拢一滴一滴流着自己的精液为止! 梧桐苑 花娇今日挺疲惫的。早上起来不知为何,明明昨晚被弄得不太厉害,可就是身子疲惫的紧。后来又留下服侍突发心疾的婆婆,直到傍晚才能回房间松松身子。 只是花娇有一点儿疑惑,为何临走时婆婆非要把阿刁塞给自己?更是在梧桐苑周围增加了不少护卫。阿刁姑娘花娇是认识的,每次安安静静地呆在婆婆身边当一个背景板,可恰恰是这个人,沉默不言、相貌平平,却身手不凡,更是在有一次傅夫人被刺杀时力挽狂澜,硬是一个人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到看到了带着人马前来救援的镇国公,把傅夫人亲手送到镇国公手上才力竭倒下去。 所以她说是傅夫人最心腹之人也不为过。 花娇又想到临走时婆婆那带着愧疚,不安,歉意的眼神,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小小的脑袋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既然是婆婆的好意,她也只能顺从地领下来。 这一天的疲惫真是令她身上有些酸痛,想了想,吩咐着下人去准备,她打算泡个澡收拾一下准备歇息了。 准备美美泡个澡的花娇心情甚好,可是另一个黑脸的男人就不一定了。 他本来打算潜入小家伙的房间偷香窃玉一番,结果看到了明显增多的侍卫,以及本应该在母亲身边出现的阿刁。 花娇那个鸽脑子想不明白,他一下子就知道母亲的意思了。 从母亲那儿要镯子时,他就是暗戳戳地向母亲表明:“花娇是二弟的媳妇没错,但是我也占有了她,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未来的傅家主母也会是她一人,您看着办吧。” 只是没想到会惹得母亲生病,但是母亲这种极度反对的姿态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 呵?当他这个大将军是白当的?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杀人如麻,考得可不是一腔蛮力,这些年的兵书可没有白读。 傅元几个闪身就翻上屋顶,躲在屋檐后面从上往下俯视,将整个梧桐苑的一览看的清清楚楚。正巧,傅元看见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抬着几桶热水就往浴室走,推测出花娇应该是在浴室里洗澡。 想到一会儿的美人出浴图,那湿润的长发下,沾着水白嫩嫩的胸脯若隐若现,层层花瓣下,是美人修长的腿,轻轻交织,遮掩着那销魂的蜜处。全身上下都白的不可思议,也软的不可思议,整个就是一水做的人儿。 傅元突然觉得有点儿渴,急需美人的水儿来解解渴。 傅元潜身到暗处,电光闪石间,一颗石子划破空气中的宁静,打到了一个婆子腿上,那婆子瞬间膝盖一软就踉跄了一下,抬桶的手没拿稳,哐当一声那热水撒了一地,瞬间一片狼藉,吸引了梧桐苑众人的目光,趁着这片短暂的混乱,傅元趁着阿刁注意力分散的那一瞬间,闪身翻进了窗户。 浴室里 花娇正在美美地泡澡,她听着外面传来骚动,下意识地就扯过了浴巾披上想起身前去看看。突然听见窗户打开了,从外面翻进了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正在朝着屏风后面的她走来。 花娇吓得小脸惨白,明明人都在外面,她细软的嗓子却连句话都发不出。偏偏之前浴室里的下人都被她遣散出去了,这硕大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花娇也不顾身上湿漉漉的,鞋子也没穿,慌乱地发着抖向内室跑。 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外人看见了,那她真的别活了,直接吊死以证清白吧。 身后的身影动作更快,蹭蹭蹭地冲上来,不顾美人儿的拼命挣扎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花娇。 此时的花娇完全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这幅场景比她在芳华阁那次还更狼狈。美人美目慌张,眼角含泪,一对饱满的玉兔似乎要从那薄薄的浴巾中跳出来,那深深的沟壑刺痛了男人的双眼,从他的角度甚至能够看清楚那沾湿后若隐若现的红梅,俏生生挺立着,更别提那底下风光无限的蜜处,箍着她腰肢的手瞬间紧了紧。 花娇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男人,她下意识以为是别的采花贼,趁着众人慌乱之际来进来奸污她,于是死命地挣扎,最终还是敌不过男子的力气。 傅元突然有了几分恶趣味,这套夜行服由于是在夜间办事儿时才穿的,没有任何他常用的熏香,他还蒙着面。看样子小丫头没认出来他是谁,那么便好办了。 傅元故意低哑着嗓子,特意用了和自己不一样的声线,带着点儿色情的味道说: “呵,这个美人儿没怎么见过,长得真和我的口味”,说着,还故作风流地在香颈边舔了一口,“爷采过不少闺中女子,你可是我见过看起来最好操的,嗯~闻起来味道不错。” 此时的花娇终于有点儿理智了,刚想喊人就被捂住了嘴,那男人还不知从那儿抽出了根腰带将她的眼睛蒙的严严实实。关键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连门外耳力极好的阿刁都没发现异常。 感受到男人在把她往内室扛,花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难道自己这副身子,真的又要被不是夫君的人奸淫了吗?! 为何,她害怕恐惧之余,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浴室欢爱 内室 花娇觉得人生真的如戏,泡个澡都能碰到个采花贼,她是不是天生就有点儿招烂桃花的体制? 但是这个男人手法真的有点儿娴熟,先是将她压倒在床上,用着床上暗藏在四个角的布条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双脚,玉门大敞开,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偏偏那浴巾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身上,遮掩着那白白软软的小腹和两点红梅,可这样真的太令男人血脉喷张了。 疲劳一天的花娇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怎么知道傅家床榻上独门的机关,只是凭着仅剩的理智下意识挣扎,可是身体却在劝说她接受男人的奸淫。 男人的大手恶劣地揉捏着她敏感的小花珠,不一会儿就引得那里春水涟涟。上次被剃掉的阴毛还没长起来,那里还是一片干干净净、光滑无毛如幼女般的样子,男人带着热量的大手爱怜地拂过那一片圣地,不出意外地引来了美人的娇颤。 这副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连骨子里都是娇媚的,一点点撩拨便可以让她骨子里都瘙痒起来。偏偏男人只用那修长的指甲掐着那小花珠,其他地方碰都不碰,弄得她小穴里含着水还没方法可以纾解一番。只能这样半裸着,双腿下意识合拢摩擦着,扭着小屁股想让那股子痒消解一点。 好不容易在男人的手下哆哆嗦嗦颤抖着到了高潮,花娇也累得浑身无力,思想上还来不及反应,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肉棒顶了上来,尽管她用尽了浑身力气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采花贼的大肉棒深深插了进去。 花娇嘴被堵着喊不出声,但那根坏东西进入时她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火热的肉棒带给她了不止愉悦刺激,更有着深深的羞愧,强烈背德的刺激下让她忍不出哭吟起来,也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羞愧的。 傅元看着美人儿低低地抽泣,心疼的不行,忍住肿胀的分身在她身体里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将欲望的分身湿漉漉地抽出来,随后连忙扯下了花娇蒙眼的布,让她的低垂流泪的双目看清自己的脸。 看清现在正在肏自己的人是谁后,花娇有点儿懵,呆呆愣愣地盯着他,仿佛在确认眼前男子的身份。傅元爱怜地抚上她那尖尖的小脸,眼神中都是柔情蜜意,以及深深的爱恋。下一瞬,花娇开始崩溃地大哭,傅元慌得手足无措,匆忙地解开了束缚她的绳索。 本以为花娇会狠狠打他一巴掌,或者挣扎着叫人,谁知道下一秒花娇就扑到傅元怀里,瑟瑟发抖地说着: “阿元我以为我要被人强暴了.....呜呜呜.....吓死我了,幸好是你呜呜呜呜” 傅元被她那一声“阿元”“阿元”叫的心都软了,骨头也酥了,试探性地拍着她不断抽噎的背帮她顺气。真的没能想到小丫头会突然这么依赖她,还是在最清醒的时候。 虽然隔得远别人听不见,门外的阿刁很快就听到了女子低低的抽泣声,手上的剑下意识握紧,轻轻敲了敲门,试探性地问到: “少夫人,您还好吗?” 听到外面阿刁低沉的询问声,花娇强忍住了泪,稳了稳情绪说道: “我...我没事,刚刚摔了一跤,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尽管有些疑惑,但是阿刁等人还是恭恭敬敬地出去,在院门口警惕地守着。 好不容易花娇情绪完全稳定了下来,傅元一滴滴轻轻吻走挂在她脸上的泪珠,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道: “宝贝儿,先让我疼一疼好不好,你看,你看,它现在可想进入你的身体里呢”说着还把那依旧肿胀的分身向那湿漉漉地花穴里挺了挺。 花娇有点儿羞,但是这次她却怯生生地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那雄赳赳比她小臂还粗的柱身,自己则半跪着,试探性地带着那根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她往身体里挤弄。 美人的主动令傅元欣喜若狂,任由傅元对自己上下其手。男人兴奋地抬起花娇的屁股,昂扬火热的巨物对着那个不断蠕动还留着骚水的蜜洞,小心地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慢慢地插进去。 花娇闭着眼,感受着那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破开自己身体的快感,那肏到那甬道深处某一点时,小逼一缩,花心涌出一大波淫水,如上等丝绸般丝滑的穴肉自发地把那肉棒吸向花穴深处。 花娇的穴痒得厉害,偏偏男人还不给她一个痛快,不同于以往大开大合的操弄,这种清风点水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欲望强盛的女人。奶头是她身上另一处敏感点,此时被傅元温暖湿热的口腔轻轻吸住,如同小儿吸奶般地吮吸着,花娇难以抑制地低声喊道:“嗯啊....别吸....阿元,别碰那儿....啊...好舒服” 傅元色气地吐出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生米,向着那敏感的小头吹了口气,引得花娇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唔。那湿漉漉的地方经过风一吹,立马就硬挺起来,鼓鼓嘟嘟的,又被男人猛地含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是令她欲罢不能。 花娇难耐地咬住嘴唇,看着男人色气地在自己胸前吞吞吐吐,连那根坏坏粗粗的东西也在她的下半身吞吞吐吐,弄得她敏感的身子爱液泛滥,就连床单都快要被打湿了。 这种慢吞吞温水煮青蛙的节奏,让她一时忘记了傅元这个小王八羔子装作采花贼吓她的事儿,只顾着爽了哪儿有心思想那么多。可是傅元这个黑心肝的偏要提起这事儿,还捏着她的小花珠,含住她的小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小骚货,真是大伯的小骚货,被操出感觉了是不是?刚才蒙着眼的时候小屁股都摇的那么欢,是不是谁来干你你都会有感觉,嗯?” 花娇忍受不住那种蚀骨的快感,难耐地摇着头,小嘴儿里说出的话也跟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起起伏伏: “啊....不..不是,我...我没有,阿娇...不...不是小骚货”殊不知这种怯生生妩媚的模样,实在是想让人把她丢到床上狠狠蹂躏,非要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才可。 两人第一次如此配合对方的动作。以往不是花娇强迫承欢,就是傅元为了惩罚调教她而费尽心机狠狠用力,难得这一次两个人在性事上达到了许多夫妻几十年都达不到的契合。他们的姿势随着花娇一次次灭顶的高潮而变换,花娇这次更是听话极了,任由傅元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叫他肆意亲吻自己的双乳,蹂躏自己早已充血肿胀不堪的肉核,甚至情到深处时连傅元的手指都侵入了那处粉粉嫩嫩的小菊穴,这种陌生的刺激更是让花娇哭叫连连,轻而易举就登上了极乐巅峰,哆哆嗦嗦地抽搐着,硬生生承受住男人一次一次的射精,感受着健康的子宫里滚滚烫烫满满的精子,然后娇软无力地倒在傅元怀里,被傅元一下一下爱抚着那光滑的美背,顺着那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夹一下堵在她甬道里半软的阳具。 傅元第一次在性事上满足到了极点,其实这种情况下餍足的男人都是很好说话的,诱哄着怀里的宝贝儿,说等他这次回来给她带好玩的回来,每天在府里呆着,人都无聊地发霉了。花娇几个时辰下来被弄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有越来越睁不开的眼睛,渐渐黑暗的视野。 睡着前的一瞬间,花娇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是不是,爱上傅元了? 第二天 昨天晚上的欢爱真是令她疲惫到了极点。幸好月白玉盘聪明,估摸着是大爷进来找夫人了,于是赶紧打发着人走了,然后两人悄咪咪进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闻着房间里那股浓郁的欢爱淫靡后的味道,收拾地干干净净,然后把房间留给温存后的二人,再静悄悄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爷就从窗户翻出来了,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然后叫人收拾收拾东西就骑上马出远门了。据说是皇上给他派了新的任务,皇命不可为,要赶紧去办。 花娇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了,一头乱发毛茸茸的,人也软乎乎眯瞪瞪可爱极了,月白玉盘看得忍俊不禁,正打算帮花娇收拾起身,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面色一僵,沙哑着让她们二人出去,她自己会起来收拾。 二人恭敬顺从地下去了,花娇这才哆嗦着手掀开被子,看清楚自己下身时真的又羞又气,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拎过来揍一顿! 本该是合拢成一条细缝的肥嫩阴唇此刻被一根青色的玉势破开,只剩下玉制的两个大卵蛋留在外面,被一根细细的红线呈一根丁字裤状拴在她的细腰上。因为是暖玉,所以那儿温温热热的并不难受,那种饱胀酥麻的感觉仿佛一个男人正在无时无刻操弄着她的小穴,花娇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一看这根东西按照男人的尺寸仿制的,那种粗度和长度,和那个坏人一模一样! 偏偏有红线系着这坏东西还掉不了,只能这样半垂半挂地被媚肉吸住,然后偶尔被淫水润滑掉出来一点,又被吸回去。 这种玉势,上面抹了药膏,可以治愈花娇娇嫩甬道的伤,也是男人对孩子的渴求,更是对花娇刻意的为难。 花娇现在手上脚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也不好叫人来帮她把这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只能这样将就着,等她有力气了再说吧! 话说,两个男人都走了,两个都有点儿想念了.... 恩爱 近段时间 自从上次两人浴室欢爱后,傅元走了个把月。期间传出各种传闻,譬如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五公主倾心于镇远将军,还在镇远将军外派期间逐爱千里,惹得四公主和六公主——(皇后所生,也是傅元将军的倾慕者之一)强烈不满,陛下每天被两个公主闹腾地连皇后那儿也不敢去了,整日宿在养心殿。偏偏太后这次死不松口,甚至隐隐传出了要给五公主和傅元赐婚的架势,弄得京城最近鸡犬不宁。 可这些并没有影响深宅中安然度日的花娇。虽然听到月白说这些消息时,花娇手里拿着的针一顿,但是很快就释然开。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就有一种认知——傅元不会娶任何人,就算是强势如太后,难缠如五公主,或者京城中的流言,同僚意味深长的目光,没有人能左右他自己的婚事。 也许是知道傅元对自己的偏爱,花娇并不担心这些事,也不担心自己未来的大嫂是尊贵的皇女。 可是某一天,傅元突然回来了,也没有提五公主的事儿,只是一回来就抱着花娇磨磨蹭蹭,像一个好久没见到主人,摇着大尾巴求摸摸的大狗。弄得她满脸口水,又是无奈又是嫌弃,可是也没有推开傅元的意思。两只手虚虚地揽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两个人的感情好了许多。因此趁着没人的时候,傅元总会半哄半骗着羞羞答答的小弟媳,在府里各种地方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开始花娇也是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却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因此湖上、草地、柴房、花园、无人居住的楼阁都留下了二人欢爱后的痕迹。甚至傅元心心念念的凉亭处,都残留着两人或白或清的痕迹。 打扫的丫鬟也是见怪不怪,因着二公子不在家,大公子尚未娶妻,那这痕迹肯定是老爷和夫人留下的吧! 小丫鬟脸一红,镇国公虽然年近不惑,但是传说体力好得惊人,再加上傅家祖传多年的指导,总是轻而易举能将柔弱的夫人弄得欲仙欲死,隔老远便能听到夫妇二人激烈的交合声。夫人那一声比一声婉转的娇啼真是连女子听了都会感到一阵酥麻~ 可是小丫鬟不知,此刻正在交合的并不是老爷和夫人。而是一对荒唐的野鸳鸯。 今日傅元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拉着花娇到这儿露天的地方爱爱。第一场先是在凉亭,花娇就哆哆嗦嗦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哗啦啦地流水,弄得好好的凉亭一片狼藉,这恶劣的男人在她的口中泄了一次。 花娇本来就被折腾地酸软无比,连意识都不太清晰,被傅元半哄半骗地在小嘴里塞入了大肉棒,弄得她不适地蹙着眉,可是她早就被调教地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妖精,含住了口中的大肉棒还下意识自发地吮吸。灵活的小舌试探性钻进那冒着点点液体的马眼,听着头顶上方男人舒爽的喘息,花娇不免觉得心中有一丝丝地得意。 看吧,每次都是你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现在你的宝贝根子在我口中呢~ 不得不说,花娇真是一个善于学习的学生,她结合前几日在那种羞羞的书上看的图画,用牙齿轻轻像啃苹果那样自上而下啃弄着大肉棒,傅元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偏偏咬紧了牙关,兢兢业业守着自己的精关不让自己这么失败地泄出来。 花娇还无师自通地握住了男人鼓鼓囊囊的阴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捏着,听着男人不由自主地倒吸声,花娇桃花般漂亮的眼睛上涌出了点点笑意,卖力地加快了嘴里的动作,不一会儿傅元就忍受不住,强行压着她的小脑袋将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射精后的快感让男人脑子有点儿发懵,他呆呆地看着身下半跪着的美人,她的嘴边还挂着几丝白浊,带着点儿好笑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眉梢中更是掩藏不住地得意。偏偏美人自己还是身上未着寸缕,那皮肤更是白到发光,缀着自己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傅元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身下的肉棒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来,还兴奋地冲着花娇的小脸跳了跳。 花娇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还好她反应快,捡起地上散落的袍子披在身上就往凉亭外跑,却被男人一手抓回来,自上而下将她狠狠贯穿,还不慌不忙地用着那袍子牢牢盖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自己就这样赤条条大咧咧地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两人这样的姿势是最有感觉的。花娇的重量朝下,男人又是不断运动着,随时那根坏东西都会撞到自己甬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引来她阵阵低呼,又因为入得太深,撑得那小小的子宫口微微发麻,傅元抱着她没走几步便泄了身子。 远处传来几声丫鬟婆子们的说话声,花娇瞬间大惊失色,身子下意识地收紧。 不行,不行,若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 “大伯.....大伯,快,快离开这儿.....求求你了....有人来了!” 傅元耳力极好,他自是知道这周围哪几处有人在,可是奈何花娇一副都要急哭了的表情,他无奈地走入了一处有树荫遮盖的草丛中,将埋在自己胸前,抖得像只小鹌鹑的花娇从袍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大手一挥将袍子铺在地上,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上面。整个过程两人的交合处始终没有分开。 看着花娇那潮红的小脸,那屡次高潮后有点儿涣散眼神,额头上还缀着几丝被汗湿的头发,傅元爱怜的吻吻她,将她头上的碎发整理好,只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够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装在心里,日日夜夜小心呵护为好。 这在草地上的第二场更是舒畅无比。结合了点儿野战的风味,两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着这个两人都没在意的小插曲,却引发了后面一连串的大事。 傅元一下一下用后入式撞着那早就红肿不堪的小穴,连那两片薄薄的阴唇也被歪歪斜斜地撞到一边,好不可怜。就连那花穴周围的肉也被撑成了小小的“o字型”。傅元极其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是怎样疼爱花娇的。手上更是没轻没重地捏着她垂坠的乳房。正当他觉得差不多了可以射精的时候,花娇也感受到了自己甬道里那突然涨大的坏东西,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将她送上最可怕的巅峰。 花娇颤抖着回头,弱弱地开口,小屁股一下一下扭着想要躲过男人的灌精,可是之前已经躲过一次了,这次男人还会好心放过她吗? “大伯....不行....这几天不可以....会怀宝宝的...” 宝宝?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要给自己生宝宝吗?这个念头使傅元有点儿恍惚。下一秒,男人牢牢把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退缩,然后狠狠将龟头撞入那蜜穴深处,一股滚烫的白浊就这样进入了女子最神秘的孕育之地。 花娇被烫的直接抽搐着晕了过去,醒来后已经回到了梧桐苑了。 身下那熟悉而异样的感觉提醒着她,这坏男人又在底下塞东西了,不出她所料,又是以男人阳具为形状的玉势。 因着玉势刚从沸水里取出来不久,虽然不烫,但是却可以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让花娇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仿佛时时刻刻有男人滋润着,脸上都浮现出丝丝春情。 花娇因着还要过去给婆母请安,只能狠狠心将玉势从身体里拔出来,顺着流出来的还有许多清亮的爱液。花娇看了看,没有白白的东西,那应该是傅元抱自己回来后扣出来了。想到威严冷峻的大伯,细心地掰开自己的双腿,认真地扣弄着里面残留的精液,然后抱着晕睡过去的自己泡澡.....说不定,大伯还抱着自己亲亲摸摸了好久呢。 想到这里,花娇有点儿羞得慌,脸上臊臊的。感觉,如果生活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吧? 一个月的时间飞速而过,这个月发生了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本来好好在慈宁宫颐养天年、足不出户的皇太后这段时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偏信巫术丹药这类的东西,每日慈宁宫烟雾缭绕,更是疼宠着这十几年都忽视过去的五公主,对其真是言听计从,而五公主为了孝敬皇太后她老人家,更是请来了一位据说活了五百岁的得道高人入宫,每日就在宫殿里做各种法事。 甚至连京城里也兴起了从宫里流传出的一种神奇丹药,吃了之后人不仅会通神舒爽,提神聚气,甚至有飘飘然成仙之感。 身处深宅的花娇也听说了类似的消息。据说这种药连太医都看不出有什么毛病,看着皇太后每天还挺精神的,应该没有什么怪毛病。 甚至有人也给傅府的夫人们送来了这难求的“仙丹”。引得一群丫鬟叽叽喳喳地围绕讨论着。傅夫人和花娇坐在中间,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包装精致的木盒里的十几粒黑漆漆,带着点儿药香的丸子。 两个容貌绝美的女子已经托着腮看这些黑不溜秋的东西一炷香了。之前府医来看过,也觉得这东西说不上来哪儿有问题。 “儿媳妇,你怎么看?” “婆婆,妾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傅夫人沉思片刻,问道:“这是哪个府上送过来的?” 底下的人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 “回夫人,这是广宁王府上送过来的,据说这段时日五公主与广宁王郡主交好,便赠予了一些,而郡主也分了部分派人送到咱们府上来。” 这丸子本来就一粒难求,每一粒据说都是大师亲手所制。吃下去后不会像五石散那般惹人上瘾,还可以让人得到极大的放松。就连命妇入宫觐见太后,也暗暗惊诧于她老人家愈发红润的脸色,一夜之间太后仿佛年轻了二十几岁。从此大家便对此物深信不疑了。 因着这份小心谨慎,婆媳二人命人去寻曾经给傅升治病的神医玄明子,将此物带给他检验查看。 深夜,京城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怪异的铃铛声,“叮铃——叮铃——叮铃”,飘向寂静的远方。 与此同时,京城豪门深宅内,许多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空洞,每个人的脑中只剩下了铃铛那怪异的节奏。 铃止,这些人又闭上了眼睛。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有孕 晨间 这日,花娇早上起来昏昏沉沉,觉得这副身子说不上哪儿有点儿奇怪。那对绵软的乳儿涨涨的,仿佛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人也有点儿犯恶心。 花娇悄悄掀开那小肚兜,轻轻揉了一会儿,却惊讶发现那嫣红的乳头上,居然流出了几滴白色的奶珠子! 花娇觉得这一切仿佛就像梦一样。她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子,何来的乳汁?! 花娇的脑子总算开窍了一番,她想起了这段时间卧房里熏的那股奇异的香,以及她们每日给自己准备的特殊“补药”,难道?! 傅元,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今日傅元回府时,本来就因为当年的事有眉目了而欣喜不已,正当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屁股连椅子墩儿都没坐热,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小女人大步走了进来。 花娇性子绵软得紧,不怎么会与人生气,就算当时被傅元强了,也只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她先呆呆地看着傅元,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可是又恨自己说不出什么重话。 “我....我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 傅元有点儿心虚,装作喝茶逃避着花娇质问的视线 “没....没啊,阿娇,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花娇一看这男人的死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做了坏事!一瞬间怒上心来,直扑过去就开始小粉拳打这个坏人 “我能不知道吗?!我今早起来发现自己有了奶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傅元整个人都愣了,一点儿也没躲避着花娇落下来的天马流星拳,甚至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娇,怀了自己的孩子?! 大厅 此时此刻,虽然只有叁个人的大厅却显得分外压抑,具体表现为:大发雷霆的傅爹,垂泪掩面的傅娘,以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傅元。 傅元的意思很明确,大概就是:爹娘,我和花娇本来就是一对儿,我们俩早就认识了,可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插曲,她失忆了又成了盛明远那傻*的女儿,然后稀里糊涂嫁进我们家。我合计着凡是有个先来后到,我就强迫了她,反正她现在怀孕了,你们看着办吧云云。 结果自然是很明确的,傅某元愉快地被请了家法,愉快地被傅老爷子打成了重伤,愉快地半月不能下床。傅氏夫妇一合计,完犊子,咱这没教好大儿子,对不起小儿子一家,咱俩这父母做得忒失败了。可是花娇肚子里毕竟还是傅家血脉,怎么办呢,只能帮着瞒下来,等小儿子那边回来再说吧。 于是这件事便雷声大雨点儿小地解决了。从此以后受伤的厚脸皮·元便每日痴缠着美艳孕妇,美名其曰“照顾自己”,气得傅氏爹娘差点儿没一起犯心悸。 花娇虽然恼恨傅元对自己下药,可是自从知道自己有宝宝了,自己和大伯的窗户纸也被捅破了,但是自己也没被浸猪笼,公公婆婆看自己的眼神也只是充满愧疚,还能怎么办呢?照顾着伤员+养胎吧。 目前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小孕妇先解开傅元被打得血肉连在一起的衣物,然后清理干净再小心敷上药,还要小口小口地吹气,而如果傅元渴了怎么办呢?自然毫不客气抓着她的大奶子吨吨吨来几口香甜的乳汁啦~ “啊...大伯...轻点儿吸...疼....换一只....这只没有了....嗯啊...” 男人很快就吸空了一只蕴含充沛乳汁的奶子,然后又抓着另一只开始大快朵颐。 花娇觉得自己呼吸都是滚烫的,软乎乎的身子被男人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偏偏还必须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手也软的像没有骨头,浑身上下的支撑点便是男人的大手,胸乳也烫的快要烧起来。 她不断地咽着口水,丰满的胸乳上偶尔会滴下几滴香甜带着奶腥味的乳汁,又被男人舔舐干净。就这样她的下身湿的不沉样子,居然就被男人吸奶弄丢了身子。 一会儿下来,小孕妇的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就布满口水,还有着男人或轻或重的指印,听到有人来了,花娇尽管浑身发软,但是仍然连忙热着脸把两只硕大的乳房塞回衣服中,然后悄悄快步跑到内室里躲起来。 外面的人声断断续续,依稀只能听见有人在向傅元汇报着什么,期间“少夫人”“盛家”这些字眼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阿元是在查当年自己失忆一事吗?她自己也很疑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近几月 京城这段时间表面上没什么事情发生。 傅元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可以正常上朝了。花娇的肚子已经有点儿微微的隆起,但是平常因为腰肢太过纤细,加上衣物的遮掩根本看不出来。外人看来,依然是那副窈窕纤纤的样子。 此时的镇国公府里,正在欢爱的准父母可真是恩爱得紧。 孕期本来就容易性欲高涨,花娇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缠着傅元身下那根大肉棒。偏偏他们的事情已经败露,不敢正大光明地再和傅元做爱,再者,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虽然国公府戒备森严,消息不可能穿到外面,但是在家里,公婆眼皮子底下,她还没放浪到摇着屁股向大伯求欢的 傅元本来只是照旧悄悄翻进来看看她和孩子是否安好,结果却无意间看见一副美人自慰图。 脱得只剩下要落不落地小肚兜的女人正在哼哧哼哧地把假阳具往自己花穴里塞。从傅元的角度,甚至能看清楚上面的水渍,正在往下一滴一滴地掉落。美人显然是舒服得紧了,一脸享受迷醉的表情,小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自从有孕后,花娇的身子有了些许变化。一身白得发光的皮肤变成了润玉般的羊脂色,因着她的身子被调理过,那圆滚滚的奶儿有了奶水了就像皮球灌水一般地增大,沉甸甸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捏一把。 小手握住那粗壮的玉势,轻轻而缓慢地抽插着,时不时怼到那软软的阴蒂上,便可以惹来花娇一阵颤栗。 不够...就是不够....还想要.... 花娇瘪着嘴,一副随时要哭了的样子。她突然很想念傅元那大开大合地抽插,那毫不怜惜的力度,总是能激起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欲望,然后狠狠满足她。 正当美人泪眼朦胧,欲求不满时,看到了那流着鼻血,下身高高肿起的男人,正在呆呆地看着自己。 花娇“呀”了一声就羞红了脸往被子里躲,却被男人直接一把拎出来。 傅元颤抖着手揭开花娇垂挂的小肚兜,如狼一般盯着那湿漉漉的穴口,眼神黑得如看不见的漩涡。 “我不进去,就舔舔,嗯?” 花娇把脸蒙在被子里,就当做是默认了。 哎哟~真是羞死了~ 傅元伸出舌头,带着虔诚地舔过那嫩到不可思议的褶皱,花娇的屁股情不自禁缩了缩,更多的淫液缓缓流出,傅元着迷地看着,往里面伸入一指。 “嗯...啊...好舒服” 傅元又含住那软趴趴的阴蒂,卖力地吮吸,很快那处就硬挺起来。 花娇越叫越大声,此刻她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叁纲五常,只剩下这滔天的情欲。 紧致的穴肉死命地缠住傅元的手指,他又缓缓加快了频率,直到甬道里漫出大水,那硕大的双乳上喷出奶汁,那种极致的快感让花娇简直爽的晕死过去。 傅元很快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扶着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试探着戳弄着那湿哒哒的穴口。 “阿娇,可以吗?” 深陷情欲的女人晕乎乎地看着他,小舌头调皮地在唇边舔弄一下,又羞答答地用手指拨弄开那穴口方便男人的进入。 虽然已经过了叁个月,胎像很是稳固,但是傅元依旧不敢太大的力,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敢缓慢有规律地抽插着,不放过花娇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如果有一丝不舒服,他就立马停下来。 花娇当然不!舒!服! 大鱼大肉吃惯了,这种清口小菜怎么能满足她呢? 于是她开始作死。 具体操作为: 不满足地哼哼唧唧,两只手用力地捏着自己小小的奶头,那溢出来的乳汁就这样顺着流出来,然后自己把傅元当做一个工具人,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增大肉壁之间摩擦的力度。 这是一个男人能忍的? 自己还在这儿担心她的身子,这丫头还嫌弃上了。 傅元把鸡巴抽出来,把她变成平时最喜欢的跪趴式。然后猛地插入,听到小女人闷哼一声,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才满意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揉捏着她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等到那乳汁差不多满了,花娇便媚声媚气地要大伯吸吸,可是男人却不给她一个痛快,反而坏心地将那奶头上的小口堵住,然后直到她受不了了,才捏着一只大口吮吸起来。 花娇颤抖着抱着傅元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 “嗯....好舒服....大伯,大伯再给阿娇吸吸.....” 傅元咽下口中最后的乳汁,充满色气地说: “小骚货,喂不饱你了是不是,嗯?” “嗯啊....好涨.....你轻点肏.....死鬼,又不是不让你弄....人家的奶水都要被你吸光了....” “宝贝,我真的要爱死你了” 房内恩爱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入到刚刚奔波回来,念妻心切的男人耳中。 傅升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见自己最敬爱的大哥和自己的妻子欢爱的一幕呢? 傅升归来 梧桐苑内 傅升在外面呆愣地站着,一动不动,良久。方才颤抖着手推开那道紧闭的雕花木门。 脑子里就像要炸开一般,恍惚着,他将手反复抬起,又无力地放下。屋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不用多说了,他只是知道自己的妻子动情是什么样子,她那么娇,那么软,而且叫的那样媚,一点儿也看不出被强迫的样子,肯定是已经爽透了。 不知道,她的心里,还有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外面发生的一切,屋里热情纠缠的二人自是不知道,甚至连一向警惕的傅元,此刻也只醉心于温柔乡中无法自拨。 直到,那扇大门的推开。 如同连体婴儿似纠缠着的二人原本正抱在一起享受着一同高潮后的余韵,随后惊诧地看向来人,然后便是震惊,又慌乱地分开。但是由于太过紧张,花娇的穴儿死死咬住傅元的肉棒不松口,而傅元也无法用蛮力将肉棒从那湿热之地抽出来,因为这样做会伤到她。两人就这样不成体统地在傅升面前,做着那苟且之事。 傅升全程肃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抬起头深深凝视了自己的兄长一眼,然后轻轻抱起小脸苍白、羞愤欲死的妻子,用了巧力分开了交缠着的二人。 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得见那贪吃的小嘴是怎样挽留那根粗壮的粉黑肉棒,甚至分离时还清晰地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地掉根针都可以听见的室内,叁个人都听见了这淫靡而色情的声音。花娇恨不得当即用根白绫吊死算了。 傅升用毯子裹起花娇,包的严严实实朝外面走去。看着外面的人惊讶、愧疚、畏惧各式复杂的眼神,傅升勾了勾嘴唇,嘲讽的笑了笑,只觉得一切都荒唐极了。 原来....是只有他不知道啊.... 偏房 傅升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将花娇放在偏房的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当他看到花娇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先是疑惑,后来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瞬间大手捏得被子死紧,花娇自是看到了他的反应,下意识防备似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傅升一下子就明白了,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扶着花娇躺下,吻了吻她的鬓角,然后大步走出去。 俯身的那一瞬间,花娇闻到了夫君身上那熟悉的淡淡清香,眼睛一热,大团大团的泪瞬间涌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某处空地上 傅夫人闻声急忙赶来的时候,两个儿子早就扭打在了一起,各自的脸上都青青紫紫,周围更是狼藉一片。傅夫人连忙让人把他们两个分开。 两方的脸上挂的彩都不少,偏偏一个比一个倔,脸色都是铁青的。只是做哥哥的免不了眼神飘忽,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因着顾忌着孕妇的情绪,这里发生的一切花娇那儿都不知道,那日的大喜大悲过后,胎气不稳,为了养胎她只是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守着肚子里那颗小小的胚芽。现在她甚至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轻轻的互动。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和孩子的命运将会走向何方,她只知道,两个男人都不会害她以及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未来如何,自己究竟该跟哪一方过,就看他们决定吧。 当两个男人神色不太自然、举止扭捏、支支吾吾地站在自己面前时,花娇的脑子是发懵的。 她略一沉思,脑子里迸发出一个惊天骇俗的念头,有点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二人。 哇哦,好神奇 这么看来,她的孩子要比别人多一个爹了 桃花坞内 花娇扶着自己已经有明显隆起的肚子,在地龙烤的暖烘烘的屋里,享受着夫君的高质量服务。 傅升本来是抱着她单纯地喂个饭,结果抱着抱着男人的火挑起来了,手不老实地深入衣襟底下,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京城这段时间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潮汹涌。傅元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着什么事,一整天都不见个人影,许是要发生什么事了,连傅升都向书院告了长假,在家安心陪着她。 宽大的衣裙方便了男人在底下的动作,但是不知不觉中,男人就剥光了花娇所有的衣服,露出那珍珠一般光滑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花娇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反而变成了美艳至极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勾着人的心魄,偏偏面上纯真无限,让人恨不得想狠狠玷污蹂躏。 禁欲数月的男人,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又经历诸多变故,现在终于可以开荤了,傅升连呼吸都是粗重颤抖的。他低下头一寸一寸闻着妻子如玉般的肌肤,带着胡茬的下巴弄得她咯咯地笑,花娇讨好似的抱住那俊朗的面庞,献上自己香甜的小嘴,和夫君灵活的大舌肆意纠缠。 “孩子这几天有没有闹你?”傅升轻轻摸着花娇鼓起的小腹,留恋地来回抚摸着。虽然这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不妨他像父亲一样疼爱他。可能是血脉相连,他对这个没出生的小家伙并不感到厌恶,而是喜悦、期待。 “宝宝很乖呢,只是偶尔会踢踢我,”花娇甜甜地回答,脸上全是即将为母的慈爱,整个人就像散发着圣洁的光,如同下凡解脱众生的女神,让男人都看呆了,可是胯下的巨物却很不合时宜地抬起了头。 花娇也注意到了那个和她分别数月的大家伙,双腿顺从地夹住傅升的腰,然后将他勾到自己的蜜处,羞羞答答地说: “夫君这儿都有反应了呢,好烫好大呀,是不是想要人家啦~” 傅升低笑着将她转过去,让她扶着床边,叁两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用那大龟头磨蹭几下早就湿润的穴口,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闷哼。傅升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牢牢抓住自己分身的感觉,瞬间就可以让他精关大泄。怀孕的女子体温偏高,那私处更是暖呼呼的,那嫩到不可思议的肉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实在是需要他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可以稳定下来。随后又慢吞吞一下一下地律动着,傅升的那物事比傅元的长许多,还带着一点儿微微的弧度,正好可以毫不费力地顶上花穴深处的那一抹软肉,引得花娇连连颤栗,细腻紧致的甬道也下意识地收缩。 他的两只大手也没消停,虽然身下不敢太用力,怕伤了肚子的宝宝,但是其他地方还是可以好好揉捏的。 白腻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没几下便有乳汁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傅升震惊地看着妻子红艳艳乳头上的星星白点,然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花娇便在他的半哄半强下,小声说出了被大伯用药,让她怀孕初期便可以产奶的事,还有自己和大伯是怎么勾搭上,然后恬不知耻地滚在一起的。 傅升身为夫君,本来应该气愤不已,但是不知道为何,看着妻子与兄长欢爱,却意外激发了他隐藏的性癖,让他即使在操着自己的妻子,却也有一种凌虐人妻、偷窥欢爱般的快感,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骨子里都十分兴奋。 听着妻子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声音,傅升在她胸乳上的力不由自主地加大了,那软软的乳肉甚至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也被肆意拉扯着,又委委屈屈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对此男人自然是痛快地享用啦~ 期间傅升还别有性趣地用一种特殊的笔,在花娇对他敞开的玉户上勾勒着什么东西,逗得自己的小妻子笑得花枝乱颤,一直喊着“不要不要夫君,好痒啊”,傅升眼中一阵暗芒划过,眼底闪烁着某种精光,直到在那私密处写完自己想写的东西,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抱着花娇咿咿呀呀,好不甜蜜。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俗称小别胜新婚,夫妇二人本就年轻,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玩不够的花样。到最后,花娇俏脸含春,一副被男人滋润满足后的模样,傅升更是餍足得很,甚至第叁炮精液也尽数射入了花娇的小嘴中,然后被他要求一滴不漏地喝下去。而两只乳房充沛的乳汁,也被傅升抓着喝了个精光。 因此,在外面奔波一天、辛辛苦苦为孩子挣点儿奶粉钱的傅元,回来时抓着那空空的、挤不出一点奶的乳房,看着上面还有男人的牙印和指痕,就连那粉嘟嘟的奶头都是红肿不堪,一副被人凌虐狠了的样子时,他的内心是极其阴郁的。 此刻的傅元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眼神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就像丈夫捉奸般,不顾花娇的哀求强行脱掉了她的衣服,一寸一寸检查这光滑如玉的身子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占领过。 呵,自己这弟弟真是聪明极了。故意在花娇身上留在种种属于自己的痕迹,就连小小的花门周围,也被他用特殊的笔写了自己的名字。看着自己平日里驰骋的销魂地,却写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关键这两人刚才一定欢爱过,那红艳艳的小穴被抽插许久后还一时无法恢复原状,一点一点吐露着男人浓白的精液,很明显被男人蹂躏狠了,自己若是再与花娇做爱,只怕会伤了她。 傅元只能以小儿把尿式抱着她,帮助她排空小穴里剩余的精液,看着断断续续一直都没流完的乳白色液体,傅元觉得自己有点儿气闷。自己这个狗二弟这是射了有多少? 花娇私处周围的文字是用一种特殊的红色汁液写上去的,也是傅家诸多秘方之一。选用男子的精水混合药草汁制成,对女体无害,极难洗去。但是十日之后自会褪去。 本是夫妻之间调情的乐子,却被傅升用来宣示主权,难怪今日傅元回来时,二弟很慷慨地把美人让给了他,然后自己去书房睡觉。这是笃定了他看得见吃不着啊?! 一块汁水横流的肉摆在你面前,偏偏你无从下口,傅元觉得自己很憋屈,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只能抱着美人狠狠亲了几口,然后忽视掉下身蓬勃的热量,就这样甜蜜而痛苦地睡觉。 叁个人,哦不,现在是四个人或者五个人的日子,总是平淡而朴实的。 前尘旧事 最近傅元在忙什么呢? 话说那日花娇和傅夫人将这宫中流传出来的“仙丹”派人交给神医玄明子后,他便对此药展开了研究。 刚开始玄明子也以为没什么问题,而后突然想到什么,大吃一惊。 此药原是西域独有的曼陀花中生长的曼陀虫卵制成,因着此花难寻,数量稀少,中原腹地不易生长,而曼陀虫这类生物更是闻所未闻,中原的大夫名医可谓是从未见过。而服下此虫虫卵后,虫卵在肚里慢慢生长成型,使人极易产生快乐、舒爽的情绪,还可以让人容颜更加娇美,可是长期服用,人的精气也会被吸得干干净净,形如枯槁,加速衰老。更可怕的是,该虫却容易被一种特定的声音控制,已达到迷惑人心智的效果。 因着这些东西闻所未闻,连他本人也没有百分之百治愈的可能,必须要见到受害者,才能拟出来一个适合的治疗方案。 得到此消息后,傅府的人立马护着玄明子前往京城。而傅元很快也获得了消息。 当玄明子解剖服下“仙药”的试验品兔子后,看着它肚子里密密麻麻的小虫子,闻着那股难以抑制的恶臭,傅元甚至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甚至连周围的人都开始忍不住地呕吐起来。 正化二十一年,春 广宁王联合五公主永平谋反。 此前,五公主蛊惑太后服用由西域曼陀虫虫卵制成仙丹,再借广宁王郡主之手将其传入民间。 二月十八 五公主假传太后旨意,宣众臣家眷入宫,同时以铃控制众人心智。广宁王及其党羽利用禁军控制京城。 二月十九 威远大将军领兵城下对峙逆党。次日,广宁王伏诛。 紫禁城 傅元头戴狮子盔,后缀着一颗红缨,身披一副玄铁铠甲,腰系镀金兽面束带,胸前保着护心镜,身上还染着敌军的血,后面是千军万马,威风凛凛地站在墙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墙上的敌军。 墙上 五公主和广宁王郡主控制着最后的叛党军队,后面整整齐齐站着已经失去神志的皇上、皇后、皇子公主及众臣家属,每个人都目光涣散,一动不动如木雕,手中却都拿着锋利的武器,仿佛只要五公主一声铃响,所有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武器,刺入对面亲友的胸膛。 由于人质过多,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每个人都咬牙切齿地恨着,对面有着整个国家最重要的几人,更有着自己的妻女幼子,可是试问谁能下得去手!? 广宁王郡主已知事败,全家都被灭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整个人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端庄大方的样子,笑的疯疯癫癫,趴在墙上冲着底下的傅元吼道: “阿元!你非要做到这一地步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杀我全家,现在还要来杀了我!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说罢,她看着无动于衷的傅元,凄惨地笑笑,就叫人将安安静静、如同木偶人一般的“花娇”提了过来。 “你看见了吗?!这是你们傅家的女人,你若是不放了我,我马上就杀了她!” 因着保险起见,所有人在被抓过来前,都被五公主派人喂了药丸。 傅元只是沉沉地看着上面呆呆的“花娇”,没有说一句话。 正当朱琴昀的剑抵到脖子上时,“花娇”的眼神闪了闪,在接收到底下傅元的暗语后,瞬间一个反手握住剑柄,干脆利落地将朱琴昀抹了脖子。 电光火石之间,就连叛军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后,“花娇”反身以剑打掉了五公主手中的铃铛,将剑抵上了她的脖子,同时,傅元下令攻城。 群龙无首,叛军就如一盘散沙,很快就全部伏诛。 朱琴昀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流成了一条小河,撑着最后一口气不闭上眼睛,她朦胧地看着傅元向她走来,缓缓向着那个高大的身影伸出了手,到最后,她也没能摸到那个人的一片衣角,眼前越来越黑,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前几日 当“太后”下令百官家眷进宫的时候,傅家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密探来报,广宁王联合禁军,屡有异动,皇上那儿却一直联系不上时,傅家就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时候,傅元终于调查清楚了当年发生的所有事。 当年,追杀傅元的人就是广宁王手下的人。这么多年来的谋划,广宁王唯恐强大而忠君的傅家影响自己成就大业,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扳倒强盛的傅家,便派专人去西域取了各式各样奇毒回来,甚至带回来了几位巫医。甚至当年傅夫人怀傅升时所被其族姐下的奇毒,就是暗地里由广宁王交给她的。 后来,傅元事业有成,成为人人赞颂的大将军,广宁王便有了更强大的危机感。当傅元外出为弟寻求解药时,广宁王悄悄派人暗杀,没想到阴差阳错使傅元遇到了于在鸾静山长大的花娇。 花娇之母林氏原本只是小门小户的女子,因着实在貌美,被盛明远看中,求娶为妻。但是后来盛明远中举,扶摇直上,反而疑心起林氏与其表哥之间有扯不清道不完的联系,甚至怀疑这个二人盼了许多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种,心中更是萌生了打掉这个孩子的打算。 林氏虽然家族式微,但是也是硬气的人,深夜里和自己的乳母一起,带上自己的小包袱远远地逃离了盛家。可是刚刚生下花娇,便被盛明远的人找到了。慌乱之中,林氏只能含着泪将孩子托付给乳母,自己则被强行带回盛家。可惜一代美人,没多久便香消玉殒。五年后,盛明远续娶比自己小许多的继妻苗氏。 当年,傅元刚刚从鸾静山的小屋离开,广宁王的人便找了上来,残忍地杀掉了傅元留给她的几名暗卫,逼问着花娇傅元的下落,并且当着花娇的面杀害了大黄,甚至淫笑着想要占了她的身子。 当花娇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脱下,她的眼前只剩下了那些人狰狞的面孔,那恶心的话语。恍惚中,花娇想到了傅元。 阿元,阿元,你在哪儿?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想到阿元,花娇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动力,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推开了面前的淫徒,疯狂地朝幽暗的树林里跑去。 许是生的欲望太过强烈,加上即使是夜晚花娇对林子里也甚是熟悉,这些人一时半会儿居然没追上她。 可是女子的体力怎能比得上这些训练有素的男子? 渐渐地,花娇体力也慢慢不支,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儿,无意间被树根绊倒,摔下了陡坡,连头也狠狠磕到了石头上,昏迷了过去。 追杀的人见夜已太深,实在看不清底下的东西,而这么高的坡,摔下去人恐怕早就死了,也只好作罢。 许是上天保佑,也许是命运的安排 昏迷的花娇被一对在这里采药的农户夫妇捡到,两人大惊,这人长得太像曾经村子里一个早已经飞黄腾达的人——如今的盛老爷。 他们便把花娇带回去请人医治,并且通知了盛府的人,不多久,盛府的人便来认领了这位失散十几年的大小姐。 花娇醒来,失去了一个月的记忆,成为了礼部尚书嫡女。 病愈后,出门闲逛时遇到了镇国公府二公子傅升 而后一眼万年,嫁入傅家。 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众人皆是无比震惊的。 可是新的问题摆在眼前:彼时,玄明子尚未配制出解药,而傅家的任何一个夫人都并不能拿去冒险。可是若是不去,势必会惊动叛党。 正当众人焦急之际,医术鬼才的玄明子终于连夜紧赶慢赶配制出了解药,但也只是紧够一人份的。便由阿刁披着他制作的人脸面皮,换上了花娇的衣物,以傅家二少夫人的身份进宫,而傅夫人则称病不出。 阿刁在被强行喂下带虫卵的药丸后,自己趁其不备悄悄服下解药,装作被铃声所控的样子,被带到城墙上,然后趁其不备,一招毙命。 在玄明子以及各位太医的共同努力下,很快就配制出了大量解药。当人们纷纷恢复神智、肚痛难忍,还拉出大量黑乎乎的虫子后,大家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京城,很快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和谐。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