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老师 整个学校如果只剩下一个好学生,那一定是殷梨。 老师们都这样想。 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孩子。成绩稳稳的在年纪前几,性格又好,最是个懂礼貌的孩子,远远看到老师就会“老师好”、“老师再见”的打招呼。 难得还长得那么甜,笑起来有两个漂亮的小酒窝。 你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拿纯净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你,又认真的点头。 再干净不过了。 新来的历史老师沈州也是这样想的。 他来上课的第一天,有几个同学让他印象比较深刻。 有的是因为调皮,总喜欢四处张望说话,给他惹麻烦。 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则走了极端,不听课却也不打扰别人,就自己趴在那里睡觉。 再有就是一个女学生了。 事实上,他刚走进教室就注意到她了。 坐在靠前排的窗边,安安静静的,好像她所在的地方,光线特别充足特别光亮。 趁大家都在做笔记的时候,沈州目光四处巡视之余又多给了她一眼。 见阳光透过窗子照过来,落在她脸上,皮肤都仿若透明。 样子很乖,甚至在书桌上放了一方小小的绿色盆栽。 她就像一朵洁白的小百合,静谧悄寂的开放。 看了一眼座位表,叫……殷梨。 哦,原来她就是老师们都在说的那个学生。 聪明又乖巧,果然如此。 第一堂课过得还挺顺利,沈州心里觉得轻松又愉快,回办公室的路上甚至还吹了几声口哨。 等他真的走了,教室里却沸腾起来。 女同学们欢呼雀跃,哇,新来的历史老师也太帅了吧! 穿着淡蓝色的衬衣,又高大又英朗。 他是瘦,但又不是清瘦,而是很有劲儿的瘦。下颌的轮廓清晰分明,偏偏又有一双温柔的桃花眼。 含威却多情。 跟他一比,班里那些男同学瞬间变得毛躁不堪,根本没法看。 女同学们词穷了,只好彼此眼冒星星的重复着“好帅好帅”几个字。 “梨梨,你怎么这么镇定啊,你有没有看到啊!我的天哪,我们的历史老师也太帅了吧……!我们运气也太好了吧!”同桌疯狂拉扯着殷梨的衣袖摇她,企图摇出一点反应。 殷梨把刚才上课的内容先简单过了一遍。 这才合上书,笑着跟同桌说,“我看到啦,真是的,你们也太花痴了吧。” 嗯,是很好看。 干净,清爽,挺拔,十分难得的极品男人。 看来是一定要搞到手了,殷梨想。 被他操肯定很爽。 橙子 新来的沈老师不仅在学生中引起轰动,在同事这里同样也是。 学校是省重点中学,能来这里的老师都是名校毕业。这几年门槛越来越高,非硕士以上不用。 沈州就是新录用的一批老师里,学校最好学历也最高的一个。 当然了,外表更是前所未有的英俊。 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呢,长这么好,做老师岂不是太可惜了。 大概沈州老师有自己的想法吧。 年轻女老师里,数英语组的小董老师跑得最勤了。 老师们也都明白,还暗暗撮合两个人。 沈州待人一向客客气气,对谁都不例外,但也不见对小董老师格外热情。 以上消息都是同桌带回来的。 有一个做历史课代表的同桌,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总能拿到最新鲜的消息。 殷梨一边剥着橙子,一边听同桌滔滔不绝的讲。 给她塞一瓣橙子,自己也吃一瓣。 嗯,真甜。 下节课就是历史课了。 整节课殷梨连看都没看沈州,依旧低着头做认真的好学生。 沈州从走道经过时,闻到一阵清香的橙子皮味道,在烦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清爽。他不禁看向味道的来源,见殷梨正往耳后别头发,露出轮廓美好的侧脸和小鹿一样含着清雾的眼睛。 很认真很专注的在做笔记,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好学生的模范样子。 殷梨低着头。 她也在暗中观察沈州。 裆部鼓鼓的一团,在沉寂的时候也能看到起伏的形状,完全苏醒的样子真是让人期待呀。 像他这样外形优越的人,想来不乏追逐,也早有了女性的经历。 这样最好了,会玩,好玩,耐玩。 手指也好漂亮,让人看了想含在嘴里,用小小的舌尖挑弄他。这样匀称瘦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穴,揉搓着肉核,再伸进穴里捣弄…… 这样想着,下身一热,流了好些水出来。 她一点都不急,有的是耐心跟他慢慢玩。 提问 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同学们跟新来的沈老师已经彼此熟悉了起来。 大家都好喜欢沈老师。他讲课特别顺畅,而且懂得好多,经常信手拈来一些小故事,让枯燥的事件生动起来,更容易记忆了。他让历史变得很有意思。 课后他又是好和气的一个人,像个大哥哥一样,有时也会跟大家开开玩笑。 男生崇拜他,女生仰慕他。 殷梨手托着腮,注视讲台上被同学们围起来的沈老师,嘴角微微一翘。 沈州最后终于点到殷梨回答问题。 这段时间以来,殷梨在历史上格外下功夫,预习和温习一样都不放松,等的就是这一刻。 沈州知道她的实力,所以给了她一个不算轻松的问题。 结果答得很完美,甚至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好。 在她如清泉击石一般朗朗说出一大段话的时候,沈州一直看着她,殷梨也一直看着他。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长时间的对视,甚至称得上是他们第一次互相投入专注的目光。 殷梨不再像以往那样,淡淡扫一眼她的沈老师,然后就略过去。她甚至也会施加一点点压迫了,不许他移走目光。 在以往清淡的气质里面加了少许锐利的成分,让她的聪明看起来更有棱角,也更清晰了。她知道自己认真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光芒。 “很好。”沈州看着她,一直看到她坐下。 给了她一句平静而简短的赞许。 殷梨心里笑了一下,岂止很好。 表面上又恢复了她的清净,像四月的微风掠过湖水,湖水重回静寂。 湖水静,而树不止。 殷梨提前找了一套颇有难度的历史试题来做,又从中挑了几道很有争议的题。 呵,当然不能等沈州在课堂上讲完了再去问了。 像这种题,讲完了再去跟他刨根问底,只能得到一句,“有些题目出得是不严谨的,也是有争议的,看过就可以了,不必太过纠结。” 所以她要早下手。 同桌是历史课代表的好处也是这里,直到今天历史组的其他老师都不在,只有沈州要留下来批改上节课的卷子。 哎呀,殷梨在心中感叹,多么完美的时机。 拿出Kai的栀子身体乳,沾黄豆大小的乳霜,点在锁骨和耳后,把它们揉匀,揉进皮肤里。 不用香水,太浓太俗艳。 她这样的年纪,本来也用不着那些累赘的装点。 就像现在这样,很淡很淡,只有贴的很近时才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栀子花。有时还要疑心,那一抹清丽的花香,是否是自己对于夏天的幻象。 敲门进去,沈州看到是她,眼神似乎晃了一下。 他今天穿着白衬衫,袖子挽了两道,露出结实的小臂。被台灯晕出皮肤的淡淡光泽,很性感。 整个人坐得很正,连批改卷子时都端如君子。 只是有点不巧,惦记他的人可不只是殷梨。 小董老师也在呢。 大概是夜晚赋予她更加暧昧的情思,笑容在她脸上从来就没掉下来过,周身荡漾着一目了然的求偶信息素。 殷梨暗暗叹口气,真笨啊,小董老师。 “小董老师好,沈老师好。有几道题想过来问一下沈老师,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先走啦,以后再来问老师。” 殷梨在半开的门后对两个人说。她一向是好学生,脸上的表情再诚恳不过了,又有求知的渴望,又有求知未得的遗憾。 小董老师还没说什么,倒是沈州先开口了,“有问题就尽早提问尽早解决,拖着拖着反而就不了了之了。” 嗯,对了,就等你这句话。在课堂上讲过几遍了。 真是个尽职的好老师。 “老师,我问题稍微有点多……”这张求知的脸不能再诚恳了,还带着一点对小董老师的愧疚。 谁都不会为难一心求学的学生,更何况是被老师们当成宝贝的尖子生殷梨。 小董老师也不好留,只得满脸落寞的走了出去。 殷梨亲手为她关上门,然后向沈州走过去。 蝴蝶 沈州坐着,殷梨就站在他旁边,保持着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礼貌距离。 沈州讲题的时候,她就认真的听着。偶尔提一两个问题,让沈州带着她往更深的地方走。 “可是老师,这道题答案我还是有点不理解也不认同……”她用手虚虚一指。 “嗯,哪道?”沈州抬起脸看向她。 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骨骼轮廓上,越发显出骨相优越。真会长,让那光像金色的流水一样,顺着他的脸庞流淌。 简直想要把唇落在他叠峦一般的边颊上了。 殷梨微微弯下身,用手指点在他面前的纸张上。 在朝代与历史事件的苍茫长河里,沈州有一瞬间的恍惚,是……栀子花吗? 很清秀,很芬芳,却又像迷雾一样轻飘飘。稍微出一点太阳,瞬间无影无踪。 清梦一般。 因为弯了身,殷梨的头发也随之落下来。 她的头发很垂,很柔顺,没有一根毛躁。抚过沈州的耳边时,不觉得刺挠,只觉像丝一样滑,还有点凉意。 殷梨马上注意到给老师带来的小小麻烦,连忙挽起了头发到耳后,微微红着脸跟她的沈老师道歉。 只是短暂道歉的时候不得不转眼面向他,两个人在很近的距离里互相对视。 她的眼睛清明澄澈,毫无污浊。看上去如同两汪泉水,积攒着雨露清霜。在对视之中,坦荡而惊慌。 睫毛一颤,仿佛蝴蝶振翅。 等她忙得起身之后,沈州收回眼睛,依然正色给她讲题。 殷梨认认真真的听着,偶尔说声“好”“明白了”,以示回应。 她如此坦荡而从容。 等她走的时候,沈州喊住她,“把门开着吧。” 殷梨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漂亮极了的笑容,酒窝深深刻在她的嘴角两边,“好的,沈老师!” 在她转身之前,沈州已经收回了眼睛,重新伏案开始他中断的工作。 殷梨眼眸暗了暗。下楼梯的时候,头脑清明的开始复盘。到最后还是展开了一个释怀的笑容,对自己说,不用急,太快了反而没意思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沈州放下笔,伸了个腰,继而轻轻摇了摇头。 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白衬衣 学校要开运动会了。 不用上课这件事让大家都十分兴奋,教室里开始欢欣雀跃。 殷梨也跟同学们一样高兴。 此刻正手托着腮,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的杏腮。 操场上十分热闹,喇叭和奏乐声响贯整个学校,把教研室里的老师们也吸引了来看热闹。 殷梨班的学生最热情,直接把沈州拉了过来,坐在他们班级里一起看。沈州今天也彻底脱去了作为老师的板正,跟学生们说说笑笑,眉宇间跳动着神采,像个大哥哥一样。 本来,他也只比他们大了六七岁。 殷梨从头到尾坐在那里,只在沈老师刚开始走过来的时候,迎上了他的目光,给了他一个快速而不需要回应的微笑。其它时候一直专注得看着跑道上的选手。 余光却一直钉在他身上。 又是该死的白衬衣,让他有了倜傥的意味。 腰间的褶子好想给他抚平,再探进去,用手指感受他的身体和温度…… 上次找他讲题的时候观察过了,手臂露出来的皮肤很洁净,也很细腻。人干净,衣服也干净。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却有非常清淡的洗衣粉香气。他把自己打理的很好。 想舔,舔到他战栗。 这样想着,却一直双手托腮。 也不故作天真,也不故作深沉。今天把马尾也扎了起来,一些零散的碎发被风吹起来。她也不收拾,任由它抚动自己的脸庞。 同学们都在兴奋地欢呼,只有她神色从容,目光看向远方。 从旁边看过去,就像一朵山涧静静开放的百合。 清冷动人。 沈州有意无意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她只给过一次眼神。 托着腮,转头碰上他的目光。这时的殷梨,落在旁人眼里,就有了凄惘破碎的神态。 果然沈州起身走了过来,“怎么了殷梨同学,哪里不舒服吗?” 她却抬眼展颜笑了。 “没有呀沈老师,就是在想……”俏皮的眨了一下眼,“这时候要是能吃根冰淇淋该有多好。” 沈州手插在口袋里,顿了一顿,然后转身跟学生们说,“今天老师请大家吃冰淇淋!” 立马迎来一阵热烈的欢呼。 殷梨也在心中小小的欢呼。 真是个不错的开始。 于是接过沈老师递过来的冰淇淋时,笑得格外开心。 还状似无意的抚触过他的手指。一阵小小的电流立即从皮肤接触处点燃,顺着她的血管传递到心脏。麻麻的,痒痒的。 就像捕捉猎物时的刺激与兴奋。 地铁 分完冰淇淋,沈州直接坐在了她旁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殷梨要了一根草莓味。洁白的牙齿咬下来一小块,含在嘴里慢慢融化,于是说话间都是充满少女气息的草莓味。 这时候反倒像个正当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央着她的沈老师讲大学是什么样子的,发生过哪些有趣的事。 沈州都一一讲给她听,有时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运动会傍晚结束后,学校也不上晚自习了,直接让大家放学回家。 殷梨背着书包站起来。她今天穿着短裤,一双笔直细长的腿就露在外面。 青春而美好。 “沈老师,我今天要坐二号线走了,那,老师再见?” 沈州也站起来,单肩背着他的背包。 对她笑了笑:“巧了,我今天也是坐二号线,一起走吧。”自己都没意识到挑了一下眉。 不巧,早就知道你要坐这班车,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心里很满意,脸上却惊讶中带笑。 两个人在车厢里不得不挨得很近。 正赶上下班的时间,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殷梨跟他站得很近,有时刹车与启动之间,皮肤还会短暂碰触。 他的味道很好闻。 其实也不过是洁净衣服的气味,再加上人的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 呼吸着他的气息。 想象他在床上会有怎样的表现。 车辆刹得很急。 殷梨本来要够手环就有些吃力,被旁边的人冲撞之后,直接拉脱了,整个人跌落在旁边的沈州身上。 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不让她跌落。 腰很细,很紧致,疑心一只手都能握过来。还不敢太过用力,唯恐用力了便会掐断手里的细腰。 整个人就这样扑在怀里。小小的,软软的,像一只突然受惊的小鹿,让他心里起了无限怜爱。 就像那晚在办公室她近距离投来目光时一样。 看到了清晨,又看到了雾霭。眼前清晰而模糊。 等她找到平衡想要直起身时,垂落的手又无意而糟糕的抚过他的下身。 只是轻轻抚过而已,像一阵风掠过。 或许少女都未曾意识自己唤醒的是什么。 沈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对不起沈老师……”歉疚而无辜的小脸抬起来面向他,又仓皇的看了一下站台,“呀我到站了,要下了,沈老师再见!” 像一只小鹿,蹦蹦跳跳,头也不回。 徒留他在原地。 沈州低头看了一眼下身,眉头紧皱起来。 等地铁飞驰而过后,殷梨停下了飞奔的脚步。 打了一个电话给爸爸的司机,“徐叔叔,请到这个地铁站来接我吧。” 垂下睫毛,眼神也随之冷了下来。 草莓 殷梨有个很大的家。 家里有三层。一楼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二楼是两间卧室和小小的起居间,三楼是书房,摆着她的钢琴。 她的家很漂亮。 却也只有她一个人。 阿姨每天打扫完离开时会给她开着灯,免得她回来时家里是漆黑的。 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坐在餐桌上喝。 喝着喝着想起什么,于是打电话给自己的爸爸。 电话那边很吵,也很热闹。 跟他说,“爸爸,我想吃草莓冰淇淋。” 在溺爱这件事上,她的父亲无疑是世上最出色的。半个小时的时间,司机送过来一整箱草莓味的冰淇淋。因为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牌子,甚至买了好几个品牌。 殷梨挑了一个包装最可爱的。 拆开后用勺子挖了一口,抿一抿,然后把剩下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今天依然见不到她的父亲。 伏在餐桌上哭了起来,空旷的房子里甚至听得到回音。 沈州也回到家中。 洗了个澡,犹觉得不解气,用冷水冲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看自己。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样问自己。 水珠聚在他的眉毛尾端,聚得多了,簌的掉下来一滴。 一晚上做了很多事情,不让自己静下来。 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于黑暗中想起今天手上的触觉。纤细,不堪一握,有着可以轻而易举被摧毁的脆弱。 少女的手感,如此美好。 这样一想,下面又再次起来了。 他试着不去理会,终于在焦躁不安中入睡。 梦里也没有放过他。 梦到他被柔软的腰肢缠上。到处都很柔软,耳垂是柔软的,嘴唇是柔软的,两团乳肉是软的。那处洞口也是。 吸着他,缠着他,不肯让他走。 在他耳边,像一个刚刚成精的女妖一样,不堪承受得呻吟着。 呻吟声传到五脏六腑,刺激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 早上醒来时,下面一片湿凉。 沈州今天来上课时的状态不是特别好。 有点沉郁。 明明昨天还跟同学们有说有笑,明明昨天还干净的站在那,像一棵长得挺拔的树木。 明明昨天还揽她的腰,被她装作无意的轻抚过下身。 结果今天却沉着脸,看也不看她。 若是坦率的目光相接倒也罢了,这样刻意避开,倒像是藏着什么。 殷梨觉得很有意思,反而紧紧的盯起了他。但凡他开口讲课的时候,她都抬头看向他。 很直白,很深的注视。 快要下课的时候,沈州到底是接上了。 短暂的接上她的目光,又很快移开,却到底又再次回望向她。移开的时间很短,回望的时间却很长。怪她眼睛太漂亮,一直涌动着清泉。 她是个出奇灵动而漂亮的小女孩,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终于释放的笑意。 成了。殷梨想。 秩序 晚自习时赶上临时停电。 沈州坐在楼下花坛边的木椅上,正在抽烟。这里本来过往的人就不多,如今停电,更是无人注意。 他没有很重的烟瘾,但在烦心的时候还是会来一根。 星星的烟火借着漆黑的幕布上下舞动。 烟气吐出来,立即消融在无边的黑夜里。 名校的学生,本来可以有无数的可能性。 他的可能性在大学的那一年就定格了。 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支教,去村子里给留守的孩子上课。 孩子们从前没有接触过太好的教育资源,每天过得犹如放羊一样。如今有沈州和他同学们这样的名校生来给他们上课,刚开始还是吵吵闹闹,总要校长来维持秩序,狠狠责骂几个学生才能消停。到了后来,因为沈州讲得太好,孩子们渐渐聚精会神,开始认真的听他讲历史故事,讲外面的世界。 喜欢看他们认真的眼神,喜欢把所学所思所想尽数传授给他们,喜欢做一个带来好事情的人。 他的同学们如今四散在各种行业里,做一个以多金为人生目标的人。 他却甘愿埋身于此,传道受业。 沈州是个天生的秩序维持者。 自己爱干净,爱整洁,也爱稳定的秩序。桌子与房间从来都收拾的一丝不苟。 如今却总有人三番五次的打乱他的秩序。 他十分讨厌侵扰自己原本节奏的种种因素。 “沈州老师?”有人在黑夜中轻声唤他。 声音很柔,很清和,令月色温柔。 吐出嘴里的烟气,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嗯?” 然后有人吻住他。 弯腰而下的,大胆的吻。 一瞬间令人头晕目眩,天翻地覆,仿佛看见一片混沌。 其实吻得轻柔而娇甜,他却疑心是泰山将倾,要不怎么会手脚僵硬无法抵抗。闪过一个想法,是不是要推开她,自己却又亲手把它掐灭了。 地狱的火燃烧他,他还不愿意躲开。 想起许多个瞬间。少女如缎的发丝滑过耳边,凉凉的,痒痒的。手托腮望着远处的剪影,又冷清又寂寥。 是她近距离的目光吗。一双眼睛看到很深的地方,又蒙着露珠和水光,令他几欲吮吸她的湿润。 是从那里开始沉沦的吗? 在今天以前,沈州以为自己是秩序的遵守者和热爱者。 他一向讨厌侵扰自己原本节奏的种种因素。 但现在他又无力抵抗。 追随 值得回味。殷梨想。 他的嘴唇很软,很好吃,甚至让她忍不住咬着扯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很满意的听到他含糊而克制的一声“唔”。 口腔里还有烟草的余味。有点辣,有点呛,是十足的男人的味道,足以让这个吻带上了成年人的意味。 他始终是被动的,被她随意的牵动着走。 不曾去纠缠她俏皮的舌尖,不曾为她松开坚守的齿关。 却也从未推开她,甚至有点贪心的品味着她的清甜和芬芳。 似乎听她噗嗤一声笑了,也终于放过了他,趁着夜色偷偷溜走了,就像当初偷偷地溜过来。 他的烟还在指头间烧着,火星熠熠。 若非嘴唇被她咬的还留有一丝痛感,疑心是场梦。 这节历史课之前,殷梨还在期待着检阅她的战利品,她甚至都要好奇她的沈老师会带着怎样的表情回应她的恶作剧。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她。 沈州却像没看到她一样,又或者,沈州对她就像对待一名寻常的学生。 她坏心眼的举手提问,沈州就让她问,也给她解答。 就像任何一个称职的老师所应该做的那样。 她课后拿着书去找他解疑,他也耐心的讲给她听。 殷梨撇开书,略带恼怒的说:“谢谢沈老师!” 沈州垂下睫毛,用沉静的眼神看向她,“不用谢,毕竟你是我的学生。”语气里却带了警告,转身走开时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的桃花眼本该是柔情的,然而在携带不快时,反而显得更威严。 殷梨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恼羞成怒,最后却又冷笑一声。 她跟沈州似乎陷入了某种古怪的僵持,他的冷静处理让殷梨闻到了决绝的气味。 直到同桌跟她提起,沈老师最近跟小董老师走的很近呀。 殷梨心头一冷,想起小董老师在沈州面前笨拙的姿态,嘴上却笑起来,“那很好呀,沈老师和小董老师看起来很般配呢!” 从窗上看下去,看到沈州走出校园的身影。 殷梨没有任何犹豫的背上书包,跟守在门外的班主任请了个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全年级最优秀的学生来请假,班主任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批准了。不仅不带任何怀疑,还好心的问需不需要送她回家。 “谢谢老师,我可以自己回去。”一脸的诚恳,根本令人无法拒绝。 跟在沈州身后。 跟他穿过各种人群,走过各种各样的路。 她其实很讨厌坐地铁,讨厌人多的地方。一个人待的太久了,就很难再适应热闹的去处。 沈州看到她了。 她无所谓,也不躲,就大大方方的给他看。 沈州在冷峻的时候,尤其的迷人起来,她想。今天仍然是白衬衣。跟他很配,最趁他干净的气息,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坚实和笃定。 他越固若金汤,她越想摧残殆尽。 一路跟着他走,跟到沈州的住处。 他有条不紊的拿出钥匙,扭开,然后又冷漠的关上门。 好像把她永远的挡在了外面。 毒之花 还没来得及打量完陌生的走廊和门楣,倒是沈州先把门打开了。 这个人就是输在心不够硬。 随着门被打开,便把好奇探寻的目光收了回来,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于是当沈州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那个清泠的少女,甚至因为匆匆向他调转视线而沾上了一些懵懂。 独身一人背光站在那,光影勾勒出细长的腿。 一时是恶童,一时是刚刚盛开的小百合。 “你翘课了。你该好好回去上课。”来人板着脸对她说。 听了简直想笑。 于是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真的忍不住笑了一下,却又不说话。 “殷梨同学,你想做什么?”站在她面前,本来想要恶狠狠的,像长辈教训晚辈那样的严厉斥责她。然而看到她此刻的单纯脸蛋,语气便已经软了三分,带上几分无奈。 “沈州,你跟小董老师做过了吗?”眨巴着清澈的眼睛,却说着恶劣的话语。 一句话再三戳到沈州的不悦。 直呼他名字,把小董老师牵涉进来,问的还是这样露骨的问题。 完全不是这两个人以及他们的身份应该讨论的事情。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州气极反笑,微微弯下腰压向她,一张脸带着愠色,试图威慑她。 是大家都没有见过的沈老师。 殷梨却想,一脸凶相倒看起来更俊俏了。更让她忍不住想勾他,看他到底能对她生气到几何。 “知道呀沈老师。”往前走了一步,这样离他的脸更近了,近到她只要再一翘脚,便能够到他的嘴唇。用呢喃的,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语:“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吗?” 大概因为心虚,他不得不避开她的目光。从那双闪动的眼睛往下游走,最后落到樱红的嘴唇上。微微张着,颤着,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他当然还记得它的触感和它的滋味。 黑暗吞噬了人的视觉,却让触觉和其它感官出奇的灵敏。 少女娇痴的缠绵曾经让他心都碎了。他要多努力才能控制住想要揽她细腰的手,要有多顽强的意志才能不去回吻她的清甜,最后任由她懊恼的在他唇间徘徊,气急了用贝齿轻咬一下他的唇。 她倒是可以做了坏事就跑掉,留他在那,杵着一根硬得快要爆炸的棍子。若非最后一丝理智,恐怕都要仗着暗夜无人,当场用手纾解掉。 最后平息了很久才能起身,他把这笔账狠狠算在她头上。 这笔账本来要靠无视她来清算的。 沈州其实想问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她。 既不可能,也不可以。这个道理他一早就知道的。 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一切规则都被打破。这个人从来不遵守规则,每每总要撕破他的规则。甩在他脸上不要紧,到头来还要再踩上几脚。 一直挑衅他。 小小的年纪,一直欺负他。 “嗯?”她歪着头,得不到他的回应,便追上来讨说法。像极了书里勾引年轻书生的妖精。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干的都是下贱的坏事。 沈州伸出修剪得很干净的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脸。手感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 殷梨愣了一下,随后又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蹭了蹭。像妖精一样,媚视着他。 这番举动终于彻底把他击溃。 低头吻住了她。 他根本就逃不过。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该知道了。 也该知道要离她远点,却偏偏很难做到。是他的错,一步步纵容她,也纵容自己。 终于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恶之华 一向被他铺得整洁的床单此时全乱了。 一寸一寸的品尝她。 沈州所吃过的最美味者,莫过于此时的小人儿。 少女的嘴唇软到不可思议,起初含得很小心,生怕将她弄破。喜欢吮吸她下唇的两颗小小唇珠,又圆又软,含在嘴里像软糖一样,甚至是甜的。牙齿沿着小珠的轮廓轻轻磨着,最后到底忍不住噬咬一下惩罚她,害得少女“嘤”的呜咽一声。 犹如水滴落在湖心。 他是她的长者,是她的引路人。 舔一下她的齿,教她张开齿关,找到了像小蛇一样狡猾的檀舌。小小的,软软的,甜甜的。爱怜得含着它,手却插入她的发间,把她捧向自己。 怕她逃走,怕她消失。 用这种方法可以记住她。 下面却已经有手不安分的探进了他的衬衣里面,抚过腰间的皮肤。 手指很调皮,也很坏心眼,温软的指腹似触非触,弹钢琴一般。这里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于是每落下一次,就像导入小小的电流。酥到他绷紧了腰,脑子里激起一阵愉悦的战栗。 他在上面占领她,她便在下面扰乱他。 到底让沈州难以忍耐这噬心的折磨,狠狠含了一回她的小舌,听她嘤咛着嘟囔一声“嗯……疼……” 手指老实了一些,开始在他腰间来回划动。犹如春日游船,指尖在水面划过。 似是安抚,又似逗撩。 因为把她压在身下,某个硬的东西既硌着她,也硌着他。 少女失去对紧绷的腰身的兴趣,拿出了手,却又滑向更险恶的地方。 “这是什么?”天真的问他,声音娇甜。 沈州暂时饶过她的嘴唇,微微抬起来,说话时两人的唇仍会不时摩挲着,“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声音压得很低很浑浊,被情欲完全占领,根本不曾有她那样的清明。 说着,亲一下她被吸得发红的下唇。 有些肿了,看着都觉得可怜。 “想玩……”隔着布料,用手指勾勒它的形状。 圆头硕大坚硬,果然不曾让她失望。 沈州无声的笑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嘴角一边低语:“乖,这个不是用来玩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不依不饶的追问。 用坚硬而滚烫的东西顶了一下她的下面,然后满意的看到小姑娘眼中泛起了荡漾的春水。 “用来做坏事的……”手掌有力的按住娇柔的腰,忍不住又与她亲吻起来。 在他失神的沉溺于少女香甜的唇齿之间时,一双小手已经悄然解开了他的拉链,寻到那个庞大的东西,把它释放了出来。 被她摸到的一瞬间,已令沈州爽得“唔”出一声。 那双手比他想的还要灵巧,还要大胆,直接握住了他的硬挺。他需要后退一下,稍微冷静一下,才不至于兴奋过度的射在她手上。 低头一瞥,看到自己的硬物被掏了出来,握在少女娇小的手里显得格外巨大,既昂然勃发又丑陋非常。 身下的女孩迷蒙的看着手里的肉色棍子,甚至用手轻轻套弄起来。 沈州突然一凛,他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对着自己的学生在做什么。 在情欲开始退散,理智试图重新涌上来之前,少女轻而易举就把他按倒,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自己褪下了内裤,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手扶着那根坚如硬石的东西,便要往上坐。 被软肉包裹的一瞬间,沈州彻底失去任何思考的可能。 阿修罗 “好大……”眼里泛着水光,微微蹙着眉,似是向他抱怨。 她太紧,他又太大。 疼痛,酸楚,也欢愉。 慢慢坐下去,让他一点点进去。先前被他勾出了好多水,下面一片泛滥,这才提供了润滑,让她虽然吃痛,却不至于痛苦异常。 完全吃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沈州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佛经中有阿修罗,是为恶神。 女阿修罗美貌异常,常常迷惑人的心智,使人难以修行。又兼有嗔恨之心,执着于无休止的争斗。 沈州于意识模糊之间看向他身上的女子,以为是阿修罗降世。 来试探他,也惩罚他。 终究是卑微的凡人啊。 屈服于种种情欲与偏执病态的情爱,可恨可怜。 瞬间眼前一片模糊,世界变成昏黄的,只知道下面被她咬得好紧。 软肉牢牢的吸着他,磨着他上面的筋。 罪恶而快乐。 她吃下他还嫌不够,等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就开始挺着柔软的腰肢上下起伏。 先是缓慢抽动,艰难的吞吐他巨大的根柱。小脸都皱了起来,眼睛雾气茫茫的凄迷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玩了一会就玩出滋味,开始在他身上骑起来,像个女妖一样呻吟着。 “啊……啊……” 喜欢听她娇吟的声音,天真而妩媚,叫得他很爽。 于是故意往上一顶,果然把她弄疼了,看她无法承受得往后一仰,“嗯……太深了……” 终究是小姑娘,一会就骑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还故意靠在他耳边娇喘,“嗯……不行了……骑不动了……”听了只有让他更硬的份,肉茎在她体内跳了几下。 上面的嘴求饶,下面的小嘴还是贪心的,一抽一抽的夹着他,引得人更想侵犯她。 侧过脸吻上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在她伸着小舌索要他的爱怜时,却又恶劣的逗她:“这就不行了,嗯?” 少女主动向他奉上甜美的唇舌,与他痴缠起来,一边呓语着“老师……” 禁忌的词汇在这时加剧了刺激。 沈州忍不住拿下身缓缓抽插起来。出来半截,又再狠狠没入。 她真的是妖孽吧,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心志。 他却辜负了期望,一步步看自己从清醒到堕入沉沦,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禽兽。 好渴。 她是唯一提供水源的存在。 所以不得不靠近她,用坚硬的肉茎干她,逼她交出更多的水,以便舔舐她,榨取她。 根本无法再理智的思考,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洞口,等他占领,等他肆虐。 绞得他好紧,少女的甬道出奇的紧致,也出奇的柔软。柔软到他想是不是应该放慢些,免得伤了她,弄疼她。 脑子是这样想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狠厉,甚至捣出啪啪的水声,反而更给他助兴。 少女像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收起了她的小爪子和坏心眼的天真,娇媚的吟叫,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送而游动。 “好吃吗?”居然还有心思来问他。 他只好用行动回答她,插得她声音都碎了。 好吃,好吃极了,想死在你身上。 溪水 这场性事激烈而持久。 结束之后,沈州还不想拔出来。只把她牢牢抱在怀里,温柔亲吻她的头发和脸蛋。 殷梨早就清醒过来,侧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打量着收拾整洁的屋子。 没有阿姨收拾,他也能把居所打理的这样有条理,真令人赞叹。每样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简直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在所有摆件中,她独独问起一个相框:“跟你一起拍照片的人是谁?” 沈州听了,把她松开,又把那个肮脏的东西抽出来。 带出来好多精液,搞得下面湿乎乎的,难受死了。殷梨不高兴的嗯了一声。 沈州早就找了纸巾,埋头给她仔细的擦拭。这样一边擦着,才跟她说,“是我妹妹。” 伸着手想要拿过来看。 沈州就顺从的给她拿过来。 照片里的沈州还很小,大约是高中的时候。 没有现在那种属于男人的成熟和俊朗,不过仍然是干干净净的,是个清爽好看的年轻人。 眉眼舒朗,见了便容易喜欢。 旁边的女孩子比他小很多,模样很清秀。 要是仔细端量,兄妹俩确实有一些相像的地方。 沈州给她擦干净之后,又给她穿上小裤,甚至忍不住亲吻一下少女细嫩的大腿深处。 做好这些事情,又重新回来从背后拥着她。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沈州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手上还在给小姑娘整理落到脸上的凌乱发丝,嘴里却说:“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殷梨诧异的转过脸,一双疑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她不是你妹妹吗?” 沈州爱怜极了,亲亲她的眼,又亲一下她红肿的唇。 “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把她带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了,连消息都没有听说。” 殷梨垂着睫毛静默了一会,干脆转身把沈州按倒,自己也趴在他胸膛上,认真看着他眼睛说:“我给你做妹妹好不好,你给我做哥哥。” 沈州笑了。 他笑起来会带起眼下细细的一道纹路,让他看起来更迷人了。 刮了下她的鼻尖,一字一字的说:“不可以。” 她们年纪确实相仿,想想自己的妹妹如今也应该是在上学的时候。 还模糊记得她跟在自己身后可怜巴巴喊哥哥的样子,可惜少年时候的他,还只把她当成一个粘人的麻烦。本来,年纪差了六岁,又玩不到一起。如今想起来,只觉得满心的遗憾。如果当初能对她好一点,如果能把她的样子再记得清晰一点…… “哥哥……沈州,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了。”眼前的少女把头枕在他胸前,小鹿一样祈求又委屈的看着他,眼中似有泪光。 丝缎的一样的长发铺在他的皮肤上,像溪水流过。 正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该有的纯真、娇憨与甜美,她一样都不少,也样样都好。 下面又起来了。 少女的私密处刚才被他弄得已经很肿了,原本漂亮得如同花瓣,如今充血后都鼓起来了。 被他压在身下,又进来了。 每一次摩擦都疼,里面疼,外面也疼。眼泪汪汪的,摇着头的时候,泪水都掉了出来。 沈州只好“乖、乖”的哄着,舔她的眼泪,安抚一般的含弄她柔软的小舌。 下面却不曾止歇。 想射给她,想占有她,想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空洞 回家的时候看到父亲。 其实也是恨他的。在她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给过她足够的温暖。 她其实不需要卡里大额的零花钱,不需要豪华的小汽车每天接送,也不要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所有日常起居。 想让自己的父亲陪自己吃顿饭,想炫耀一下她的好成绩,那都是靠他给与她的聪明天赋以及她超人的自律换来的。 平时却连见他一面都难得。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同龄的伙伴们都如此厌恶父母的干涉。 不许看小说看闲书,不许他们恋爱,不许他们买乱七八糟的零食。 笑着听同学们抱怨,心里却是羡慕的。 “你的老师说你今天不舒服,早早就请假了。”听到开门声,父亲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嗯。” “现在好些了吗?”父亲柔声问她。 其实很想扑到他怀里,说爸爸我很想你,你最近好吗。 最后却只是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爸爸,我想喝热牛奶。” 听她这样说,一向溺爱她的父亲便去热,她就坐在餐桌上等。 看他打开火,按照她的指示找出专门热牛奶的小锅,又从冰箱取出她唯一喝的那种牛奶。有点不娴熟,但总算还能掌控。 就像任何一个寻常的深爱自己子女的父亲。 眼前是很有风度的中年男人,成功和金钱更加让他充满了无尽的魅力,皱纹和偶尔的白发从来伤害不到他。他对自己的女儿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一直履行着承诺。 小小的女孩放狠话说,如果你再娶一个女人,我就永远不认你这个爸爸。 他就真的没有那样做。 但也只到这里了。 他很爱自己的孩子,但同样也爱这个繁华的世界。尤其是金钱能买到许许多多的快乐,那快乐仿佛用之不竭。 等殷梨入睡后,他也关上门走了。 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不会听到令人心碎的关门声,可事实无数次证明这一点都不管用。 在黑暗里流了一脸的泪。 在学校里再次见到沈州时,两个人的关系早已不同。 在这之前,她是故意勾引他害他堕落的女妖,人小,心眼却坏。 如今她是明月,是清泉。 沈州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故意逗他。属于男女之间的东西,其实人一早就感觉得到,区别便是要不要承认。可他就是无法拒绝,一步步落入她布置好的陷阱。 性是一件奇怪的事,能让两个本是陌路的人,突然前所未有的联系起来。 沈州讲课的时候,看她眼睛低垂着,看都不看他。却伸出小舌,舔一下自己的嘴角。完全是少女的小动作,仿佛不带坏心思。 他却觉得嘴唇都干了,想让她来润泽。 下课的时候,她带着书找他。看起来是一脸正经的在问问题,实际却跟他低语,沈老师,想被你操。 她拿着少女的清澈神色与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来勾引他。 轻易点燃沈州心里的火。 既然她想被他搞,沈州便成全她。 跟她在学校的更衣室、洗手间、办公室里做,甚至在放假前无人的教室里做。 有时她会把那个又大又硬的东西拿出来,握在手里套。 她的手指细长又漂亮,脸很清纯,手里却握着邪恶的东西。一只手就轻易地牵着沈州的魂魄,除了眼睛里能看到一张漂亮得像妖精的脸,全身的感觉就只集中在那个地方了。 小小的少女,足以让他颤抖。 更多时候殷梨喜欢坐在他身上骑,被他抱在怀里,看他受情欲的完全控制,无意识的亲吻她的全身。 “老师……哥哥……喜欢操我吗?”在他耳边念着。 他只好更加抱紧她,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也用言语表达,“喜欢。” 男人冲撞着她,也填满着她。 于是两个人内心的空洞,都得以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