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盎然》 睡梦中被亵玩 对于唐柠初来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周五结束一周的工作,拥有一个愉悦的周末。 她下班之后没有马上回家,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之后拦了一辆车回了老宅。 这周末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大概是越年老就越是看重亲情,林老爷子趁着这次机会让一众年轻小辈都回了老宅。 林家在S城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老宅坐落在南阳区的别墅区一带,这一带远离了市区的喧嚣和吵闹。 她和林敬安——唐柠初的丈夫,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彼此都是初恋,牵着手走过大学四年,毕业后唐柠初在S城找了对口工作。林敬安则直接进入林氏企业当总裁继承家业。 唐柠初直接上了二楼的房间——老宅专门有年轻一辈暂住的房间,来之前已经有佣人打扫,所以也不怕脏。 匆匆换了一套衣服就缩进了房间,她早上起的太早,上了一天的课,实在太累。 林敬川回来拿一份文件,碰到了端着银耳莲子汤的张妈。 “张妈,这是给谁的?” “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二少奶奶刚回来,我正准备给她送过去呢。” 张妈看到本应该在上班的林敬川,也有些惊讶。 脑海中浮现处唐柠初的脸,林敬川扶了扶无框的金丝眼镜,笑得人畜无害,温柔和煦。 “给我吧,我正好上楼。” 张妈在老宅里做了大半辈子,平日里这些少爷们对她也算体谅,张妈没多想,把手上的银耳莲子汤递给了他。 叩叩。 “柠初?” 没有传来应答的声音,挑了挑眉,林敬川扭动门把手,没锁。 唐柠初倒在床上睡得正香。 林敬川轻轻放下手上的碗,生怕惊扰了美人。 只见唐柠初一身贴身的半透明睡衣侧躺着,毫无防备的模样仿佛是一个坠落在人间的天使。 林敬川在第一眼看到他这个弟妹的时候,就被迷住了。 彼时她依偎在林敬安的怀里笑得一脸甜蜜,而他身边也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见面是在她的婚礼上,第二次见面就是今天了。 他承认帮张妈送银耳莲子汤上来是有私心的,他只是想跟这个漂亮的弟妹多接触的机会。 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现在唐柠初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样子简直在诱惑人犯罪,他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小腹发紧,下半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伸手将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林敬川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她饱满的额头,高挺小巧的鼻子,樱红的嘴巴,再往下是白净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和傲人的上围。 唐柠初白嫩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因为刚洗好了澡,她没有穿胸衣。 据林敬川目测,最起码有D。心心念念了两年的美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管他什么人伦道德,说干就干。 但是他又怕唐柠初醒来看到他不让他得逞,于是心里想着先征服了她,让这个性感的尤物乖乖挨操。 正想着,他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裙覆上唐柠初的大奶子。 手下的触感柔软嫩滑,唐柠初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其他反应,这下子林敬川更是大胆,直接跨坐在她身侧,以唇舌代之爱抚。 娇嫩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不过用舌尖逗弄两叁下,便傲然挺立,林敬川觉得有趣,又以同样的方法让另一边也接受同样的爱抚。 刚刚洗好了澡,唐柠初只是想躺着休息一下,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春梦,他梦见一个男人用唇舌爱抚她,她在睡梦中,半点也反抗不了。丈夫出差了,她的身体大半个月得不到爱抚,身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那种火热暧昧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内裤更是被不自觉分泌出来的爱液打湿了。 把玩够了两只大胸器,只见薄薄的睡裙上面被他的口水打湿,被两个站起来的奶头撑了起来。 林敬川这才一路向下,来到她的神秘地带。 作者有话:希望各位小主多多支持呀~ 被大伯干得爽哭了? 林敬川伸手将她的内裤脱落,她的私处白白净净,一根多余的毛发也没有,两片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最诱人的是那个窄小的洞穴此刻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的呼吸一滞,拨弄她的私处,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小穴和颤颤巍巍的肉芽。 将自己的食指顺势插进那个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洞里,他没想到那里这么紧致,只觉得他的手指被层层的褶肉包裹住,动一下都有点艰难,又湿又热紧致又销魂。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即将进入这个宝地,林敬川就激动不已。 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察觉唐柠初有了苏醒的迹象,他连忙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刚才她动情的爱液,从侧身将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才堪堪进去了一个头。 “噢!” “嗯~” 两人同时叫唤出声,一声是满足的喟叹,一声是难受的呻吟。 林敬安在外出差了一个月,唐柠初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虽然前面林敬川的抚摸让她不至于那么干涩,但是他粗大的尺寸还是让她有点吃不消。 这下唐柠初可是完全清醒了,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太久没有被男人浇灌,做了春梦,现在这个梦居然变成了现实,她理所应当地想大概是出差回来的丈夫等不及了。 林敬川也感受到了唐柠初的难受,耐心地揉搓她的奶子,又舔又吸,又搓又揉,直到她难耐地求干,他这才挺着腰将大肉棒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啊呜,老公你怎么这么猛~” 知道唐柠初将自己认错人了,林敬川也不急着解释,沉着眸子,掰着她的长腿就是一顿猛干,动作又快又急。 那根与他清俊优雅的外表严重不符的庞然大物在女人的腿间进进出出,一个多月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唐柠初很快就蹬直了腿泄了身。 “好深好粗,我不行了...” 被她的阴精一浇,林敬川猝不及防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小穴里面。 但是小敬川还没有疲软,很快便像充了气的气球迅速胀大了起来,甚至比刚才的尺寸还要惊人。 “动一动。” 刚刚满足过一次的唐柠初声音又甜又娇,林敬川听从要求,扶着她纤细的腰身就前后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嘴巴也没闲着,在她的后背煽风点火,咬着她耳后的软肉低低出声:“舒服吗?” 唐柠初本来爽的不行,听到这么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小穴也忍不住剧烈收缩,这一下可差点让男人缴械投降,“小浪穴,别夹那么紧。” “怎么会是你?唔呃~”她扭头看向声源,原来在跟她做爱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他丈夫的堂哥——林敬川!唐柠初被这个惊天巨雷炸的头晕眼花,但是男人极富技巧性地插干又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弟妹被我干的爽不爽?你刚才舒服得直叫唤呢。” 林敬川也不客气,一手抓着她的一个奶子用力揉捏,下半身不紧不慢地插干眼前的女人。 “啊啊!你胡说,嗯~别,别动了,要到了。” “这么敏感,又要到了?我非干死你不可!” 林敬川非但没有依言停下来,反而更用力地挺腰前后插送,每次都把自己的大鸡巴深深地插进弟妹的小穴里。 “小浪货被大伯干高潮了,嗯?” “呜呜,你别说了。”唐柠初以手掩面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不仅身体上得到了快慰,甚至就连生理上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关系多了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哭什么?被大伯干得爽哭了?” 林敬川知道什么原因,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胯下的巨物更是坏心眼地一下插得比一下深,存了心让唐柠初陷入情欲的沼泽。 “才,才不是,你这个禽兽!” 禽兽和荡妇 被骂禽兽的林敬川不怒反笑,平日里俊朗儒雅的样子此刻被欢爱和情欲取代,他低头看着被她压在身下插干的唐柠初,吐字清晰:“可是弟妹现在被禽兽干得很舒服,被大伯狠狠地操弄还到了高潮,你说你是不是荡妇?禽兽和荡妇,可配做一对?” 唐柠初的人生轨迹一直是循规蹈矩的,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她心里都有一把尺子丈量,高贵的出身和父母让她做不出有违常理的事情。 她的长相样貌出挑,从初中到大学不乏大把大把的追求者,但是唐柠初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越过界,是以林敬安是她的初恋,两人最大尺度也不过是牵牵小手,吻吻脸颊,行为举止再正常不过。后来结了婚,这两年来也一直相敬如宾,丈夫在床事上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和尊重,从来不会说这种荤话。 眼下这种正常的行为模式被林敬川狠狠打碎,一时间唐柠初涨红了脸,似乎是不相信这种荤话是印象中举止优雅的大伯说出来的。 见她暗布情欲的脸庞此时多了几分无措和娇羞,林敬川心情大好,胯下暗暗使力,咬着她娇小的耳朵跟她讲道理:“我的傻弟妹,人总是有正反面的,你平日里看到的那一个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模样,现在在床上的这个,才是真正的我。” 是了,管他什么优雅高贵,在情爱和欲望面前,他林敬川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能至上,心里面所有阴暗的想法都被勾了出来。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唐柠初平日里略带几分柔媚的眼睛此时瞪圆了,雾蒙蒙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猫儿,身后的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动作只把她捣得泪眼汪汪,纵使理智告诉她这样子沉沦欢好是错误的,但是身体本能做出的最直接的反应叫她又羞又愧。 “来吧,我知道你是享受的。” 聪明如林敬川,怎么会看不出唐柠初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享受的矛盾心理,他也不着急,有心叫她一起沉沦,双手探向前一左一右把握住她的高耸柔软,略带技巧性地揉搓成各种形状,尖利的指甲时不时扣到嫣红的前端,带着仿佛要熨直小穴里的每一个褶皱的力道,胯下青筋盘虬的巨物一下比一下更生猛地捣弄着她的花心。 一声独属于女性嗓音娇媚的高亢尖叫,唐柠初终究是到了高潮,眼前仿佛一大片一大片的烟花炸响,人伦和道德在这一刻开始松动。 她已经泄了两次,久未经欢爱的身体此刻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男人却还是不知疲惫似的,好像有无穷的精力,两个微凉的大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她白嫩的臀部,唐柠初不用猜都知道那里已经红肿一片了。那样生猛的力道,是和平日里温柔待她的丈夫截然不同的体验,乱伦和偷情的刺激仿佛变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长久的背入式虽然够深入,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办法看清楚唐柠初的脸,林敬川现在也不怕她会反抗,女人嘛,在做之前说着不要是一回事,被干得爽了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沾满她爱液的硕大阴茎拔出来,紧致的穴口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啵”的一声,清脆的就像是拔红酒木塞的声音,而里面的精液和阴精没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小穴粉嫩嫩的,大阴唇被干得失去了原本紧紧闭合的形状,红豆般的肉芽半硬不软地挺立着,穴口往下流着大片大片的白灼液体,有她的,也有他的,画面一度很淫靡。 “被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你真是个尤物。” 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成功让脸皮薄的唐柠初再度红脸,林敬川将她的双腿往上折,膝盖抵住她的两个乳房,私密处大张,一时间春光无限,他被刺激得眼尾微红,扶着身下得巨物“咕唧”一声尽数插入,这一次有了润滑,一路畅通无阻,在外面的子孙袋不时拍打她的会阴处。 男女交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射出来的爱液也因为温度升高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味道。 一起高潮 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了一会,林敬川又觉得不尽兴,索性将她胸前地两条玉腿盘在他壮硕有力的腰间,胯下一个深顶,如愿听到女人像小奶猫似的闷哼声。 “这个姿势舒服吗?” 唐柠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姿势比刚才的后入式更刺激,她能清楚地看见林敬川俊雅的脸上像痛苦又快乐的略带狰狞的表情。而她,脸上酡红一片,双眼迷离地大张着腿居然跟着她丈夫的哥哥在他们的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不属于她的阴茎和不属于他的阴道,这种认知让她有了几秒钟的眩晕。 迟迟得不到她的回答,林敬川扬起嘴角,冷峻的侧脸意外地浮现出一抹柔情,俯下身叼住她胸前的一颗红莓,用牙齿细细啮咬,身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含糊不清地不放弃:“舒不舒服,嗯?” 唐柠初蹙紧了眉头,刚刚被满足后的空虚来势汹汹,这种要进不进吊人胃口的感觉实在太难过,她几乎要哭出声来,素手胡乱揪着胸前他头上毛茸茸的头发,声音娇媚得仿佛要掐出蜜来:“好难受,舒...舒服,你快点,呃呃~” 看见平日里不易近人的高岭之花终于在自己身下露出诱人的媚态,这让林敬川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放过了她胸前早已经布满牙印青紫交加的乳房,两只手跟她的十字紧扣压向她的身侧,不再逗弄她,下半身开始发力,每一下都直直插入到她最深处。 平日里看起来带笑的桃花眼因为情欲的滋味此时水光潋滟,一错不错地欣赏着唐柠初媚态横生的模样,她白净的脸庞现在布满情欲和高潮后的嫣红,柳眉微微蹙着,狡黠灵动的眼睛微阖,樱唇微张,像是失了水的鱼儿似的汲取氧气,往日脸上隐藏的几分性感和妩媚在此刻呈现得淋漓尽致,美的惊心动魄。 但是林敬川一想到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样子早一步被别的男人见过了他就嫉妒得发狂,另一方面他心里又有征服了美人与跟弟妹出轨的心理在作祟,忽明忽暗的脸庞是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忽地,身下的人瞪圆了眸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掺杂着几分痛苦,紧紧裹着他的大阳物的穴肉开始无规律的跳动,林敬川知道她要高潮了。 加快了身下的冲刺,“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的声音暗哑:“阿柠,我们一起,噢!” 唐柠初的双腿在他古铜色的背后乱蹬,嘴里嘤嘤乱叫,小穴疯狂痉挛泻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液体,男人的阴茎也骤然增大几分咻咻地往小穴深处射出他的阳精。 两个人的欢爱总算是告一段落。 林敬川早就离开了,剩下浑身疲软的唐柠初双目无神地躺在混乱不堪的床上,床单上面布满了两个人交媾留下的液体,淫靡又色情。 甚至她的身上,都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东西,好像一遍又一遍地在提醒她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事实,那种刺激又快乐的感觉让唐柠初觉得可怕,她好像没有完全了解自己,居然从这次出轨得到了快慰,不仅是生理上,还有心理上,至于心底的那点儿羞耻心和对丈夫的愧疚感早已经在高潮时被冲刷干净。 拖着酸软的身子把见证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欢爱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将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之后,她开车去最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吃下了足够剂量之后她才稍稍放心,同时也拉回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羞耻心。 但是出轨和偷情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尝到了情欲和偷欢的滋味,想要抽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转机 距离林家老爷子大寿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唐柠初好像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模式,按时上下班,白天里是不易近人的冰美人模样,但是在深夜,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心底的欲望和小穴深处的空虚和瘙痒。 理智和欲望的拉锯战每每叫她疯狂。 林敬安是个工作狂,白天按时上班,晚上还要在书房工作到深夜,等他洗澡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时,已经一两点了,一点也没有做爱的欲望。 唐柠初是不可能腆着脸跟丈夫求欢的,她脸皮薄,丈夫没有那种想法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这个中痛苦和寂寞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已经尝过滋味的小穴不甘寂寞,每每春水泛滥,她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的大火愈烧愈旺,事情总要有另外一个转机。 美丽端庄的女人今天一改平日里的素净和干练的职业装,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服帖在她姣好的身躯上,唐柠初戴上一顶同样风格的帽子,化了淡妆的脸上顾盼生辉,星眸的盈盈流转间带出了和端庄优雅的人妻不一样的风味。 往手腕内侧和脖颈处喷了几喷Diptyque杜桑,优雅恬静的香气平添几分好感,她从衣帽间随手拎出Prada最新的手包,拖着昨晚打包好的行李箱,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出了门。 却不想,林敬安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早有在旁边候着的管家帮她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唐柠初娴熟地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俏生生的语调带了点撒娇意味儿:“老公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是不是等了很久?” 心里却在纳闷平时的聚会也没见他这么准时,怎么这次去休闲山庄泡个温泉他却这么上心。看来这次借着泡温泉有意讨好客户的单子不小,唐柠初心中了然。 林敬安依旧是那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模样,伸手替她系好安全带,笑得温柔:“开完会没什么事就过来了,没等多久。” 车子的性能好,引擎作用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安静的车厢里面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越往郊外行驶,窗外的景色越发开阔明亮起来,偏头看着窗外一帧帧呼啸而过的美景,唐柠初不知不觉偏头睡着了。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只见远处天边黛青的粉紫的嫣红的残云,透蓝的天边暗下来,车子停在一处高级会所前面,早有泊车小弟殷勤地上前为他们停好了车。 刚下车送来的凉风让唐柠初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下午只顾着好看,忘记了昼夜温差。还不等她说话,熟悉又温暖的味道传来,肩上一重,她抬头。 “傍晚风大,小心着凉。” 对上林敬安妥帖又温和的眼神,唐柠初只觉得肩上的暖意顺着身体一路熨帖到了心底,蹭了蹭他的胸膛,语气中是止不住的幸福:“老公你真好~” 林敬安笑得含蓄,帅气英俊的脸庞在大堂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更是显得生动,他很少叫唐柠初参加商业性的应酬和酒会,怕她兼顾自己的工作难得空闲时间又要参加聚会,太累。 但是这次的合作非同一般,方总带上了自己的妻子,他认为女人之间的话题和友谊总是比男人来的要简单快捷。 他对这次的合作势在必得,只要方总这边松口,就能拿下这一笔大单子。 阳山会所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高级会所里灯光明亮,男士西装革履。 唐柠初不是太喜欢这种交际场合,来往的人不管熟不熟悉都要往你跟前假笑着问候一句,一个晚上下来,脸上的褶子都要多出几层。 不远处方太太被好几个太太包围住,女人之间的话题其实很好猜,无非是当季新品口红包包,或者是家长里短,上流圈子出现的新鲜事。 看起来方太很开心,许是不愁吃穿又或者保养得当,她看起来比方总要年轻许多,在一群中年太太面前她显得更明艳。 意外的是方太是一个挺单纯的人,看起来也很好相处,一点也没有总裁夫人的架子,对她也挺有好感的。 会所的温泉十分出名,唐柠初有心一试。 温泉的位置离这里很近,从侧厅绕出来右拐顺着石子小路走五十米左右就看到了。 门口的接待生领她进去,换好衣服后带她到其中一个室内汤池。 天然的活水温泉,烟雾袅袅升起,咸味中夹杂着一股硫磺气味,带着纯天然的清澈。池水堪堪没过胸部,温度正好。 唐柠初解开浴袍,身上只穿了一套比基尼,池水缓缓没过她的身体,温暖又舒适。 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陶欣然,附上文字: 【这家会所的温泉有够舒服,下次跟你一起来。】 消息发送成功对方却迟迟没有回复,唐柠初不以为然,以为对方在忙。 陶欣然确实很忙,两个月不见的男朋友今天终于回到她身边,小别胜新婚,两个人甚至都来不及回家,直接在机场附近的酒店租了个房间就不可描述了起来。 再过了两分钟却收到她的来电提醒,她一划拉接通了电话。 “嗯哼,喂,阿柠,啊~” 一听这声音,唐柠初还能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被热气蒸的发热的脸上更是添了一抹羞意。 “没什么,就是跟敬川来了阳山会所,你上次不是说这儿的温泉很舒服吗?” “你们...去阳山啦,啊啊~太重了,那里的温泉一绝,确实很舒服......” 陶欣然被男友的蛮力撞得头晕眼花,难得能分出一点心思来听她说了什么,好像这次宋以诚要的格外的猛。 唐柠初突然觉得这手机很烫手,尤其是对面还传来清晰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她胡乱找了个借口把手机挂断了,“我们见面再聊。” 其实有时候她很羡慕直率随性的陶欣然,敢想敢做,性子跟她的截然相反。 “咦?挂断了。”陶欣然知道好友面子薄,将手机随意一丢,缠着面前的男人献上香吻。 她没注意到在她将手机扔在旁边时,男友脸上的不自然。 宋以诚不拒绝送上来的美味,大手在她傲人的上围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跨下的巨物像是不知疲惫似的,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地攻占城池,直撞得对方哀婉连连。 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床上凌乱的床单也提醒着两个人的疯狂。 挂断电话的唐柠初眼睛雾蒙蒙的一片,小穴更是涌出了一波波的爱液,她忍不住将纤长的手指往下探去,圆润的指尖挑起内裤的边缘,顺着那一小片的湿滑往里伸,就着润滑做着小幅度的抽插。 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但是这个举动并没有缓解分豪,反而还让她觉得更空虚。 作者有话:看文的小宝贝们不要吝啬手上的珠珠呀,每天都有两颗,点击“我要评分”就可以送出啦,不要浪费啦~ 泳池艳遇 方邵明没想到出来还能有这样的艳遇,他尾随唐柠初出来,直跟到了这里。 拉开门把手,他悄无声息地潜入。 直至一个黑影将唐柠初包围,她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心虚和羞耻。 方邵明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情绪,径直跳下小小的池子,因为重力溅起的水花砸了唐柠初一身,她直觉很危险,但是退无可退——背后是石头。 他看出了唐柠初的防备,但是毫不在意,大手一伸直直把她箍进怀里,低头轻嗅她身上的味道,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她的肩窝。 唐柠初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从最开始的怔愣到手脚并用的挣扎,但是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她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方总请自重,你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最好是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让大家都看看我是怎么给林敬安戴绿帽子的。” 他丝毫不怕她的威胁,一只手拘着她的,另外一只手直直探入低胸的比基尼肆意揉捏。 “别这样,呜...你想干什么?” 唐柠初败下阵来,被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外面的人来来往往,恐惧感在作祟。 “我想,干你。”方邵明钳着她的下巴英挺的眉眼对上她的一字一句道。 说完他也不等唐柠初反应低头一把攫住她红润的唇,汲取她的美好,终于亲到了他觊觎已久的人,一时间兴奋感难以自持。 大手也没闲着,探进轻薄的比基尼掏出她的双乳,手指夹着顶端的蓓蕾轻轻揉捏,很快两颗红梅就傲然挺立起来,唐柠初敏锐地感受到她的身体早一步做出了反应,下身一波波的淫液吐出,她难耐地在水下摩擦了一下。 “操!这么敏感,老子非干死你不可!”方邵明一下子红了眼,胯下的巨物早就蓄势待发了,憋得难受。 挑开她的内裤一摸,他脸色古怪的笑了笑,“原来你也很想要...” 就着粘腻的液体将最长的中指插进去,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紧吸附住外来物,他被夹得头皮发麻,用力地狠狠抽插了几下,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四角内裤露出庞然大物。 刚才自慰不得技巧带来的空虚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丢掉羞耻感,这一刻她只想要得到肉体上的快慰。 面对这样强势又精壮的肉体,再反抗未免太过矫情。 在水下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坚硬,唐柠初舔了舔红唇,笑得妩媚之至,活脱脱一只吸男人精元的妖精。 “干我。” 轰—— 方邵明听到了自己理智倒塌的声音,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将硕大的蘑菇头抵住她的小穴,不给她喘气的机会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只留下两个大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处。 身体被一根粗大的东西硬生生凿开,他骇人的尺寸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唐柠初几乎不敢去想自己是怎么容纳他的巨大,那样一根张牙舞爪的巨物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重一时间又酸又麻又爽又满足的快感几乎将她湮灭。 因着身体的高度差,她的身体现在处于腾空状态,不得不将一双白生生的腿盘在男人壮硕的腰间,一黑一白的颜色对比在清澈的池水下面荡漾。 她这个动作仿佛更将自己往方邵明的身边送,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贴的严丝合缝。 方邵明不是没有过其他女人,但是这样外表天真,身体宛如水蜜桃般成熟的妇人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带来的疯狂是灭顶的。 他挺着腰前后耸动做无规律的抽插活动,每次都尽根没入,然后再抽出来退到涨的粉白的穴口处,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她全身的感官都消失,只有下半身那根进进出出的巨物制造出来的一波又一波无上的快感。 唐柠初的重心都在他的性器上,被肏得脱力,几乎快要盘不住他的腰,小身子往下一沉,方邵明差点叫她夹得缴械投降,咬着牙托住她的翘臀重新调整好了姿势。 “骚货,差点被你夹泄了。” 他似是不解气,还重重地拍了拍手下她手感极好的臀瓣,这样极富挑逗性又带着侮辱性的举动让唐柠初忍不住急剧收缩小穴,张着小嘴嫣红着脸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到高潮了?真他妈想死在你身上。” 方邵明丝毫不体谅她此刻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甚至更疯狂地抽插,池水受不了他的动作,荡出了一阵阵涟漪。 “啊...啊,慢点,太快了~” 唐柠初觉得这样下去死的应该是她自己,刚刚高潮后的小穴敏感之至,阴蒂被他的暴力摩擦得充血,此时也在无规律地跳动。 “不快怎么干得爽你,噢!” 她身前的两团也随着外力不停地跳动,他俯下身咬住其中一颗茱萸叼进嘴里,连同旁边粉晕,用牙齿啃咬,又舔又吸,将两颗奶子都亵玩了个遍,他才挺着腰射了出来。 但是好不容易尝到一次甜头,他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她走,又威逼利诱她操了两次这才放早已虚脱的唐柠初回去。 作者有话:拜托收藏和珠珠 大学同学 方邵明最后果然签了林敬川的单子,他兴奋的告知唐柠初的时候,她心虚得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如果他知道自己这签下的单子是靠妻子的肉体换来的,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周一上班的时候,唐柠初接到了陶欣然的电话。 “阿柠!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趟?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对面的女声娇俏又溢满幸福的感觉。 她挑了挑精心描画过的眉毛,一口气答应。 咖啡厅。 陶欣然在S大当老师,唐柠初工作的地方也离S大不远,两人趁着午休时间挑了一个比较近的咖啡厅见面。 “阿柠阿柠,这里!” 唐柠初甫一走进咖啡厅就看到在角落里跟她拼命招手的陶欣然,含笑走过去,全然不顾自己的出现吸引了在场大部分男士的目光。 她实在受到了造物主的眷顾,每一样的五官不是很出挑,但是放在一起偏偏就组成了一张精致的脸庞,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 烫着大波浪的秀发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贴身的职业装下面紧紧裹着她姣好的身材。 “唐美女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陶欣然调侃,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几乎都想吹个口哨。 “别嘴贫了。”唐柠初刚坐下就对上陶欣然带笑的眼睛,她不由得失笑,“升工资了?” 对面的可人儿笑着摇头,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再猜。” 一脸的春情荡漾。 这世界上除了钱,还能让陶欣然如此得意,那就只能是男色了。 注意力被她无名指上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吸引,随即了然,“你要结婚了?” “先订婚,”陶欣然双眼一亮,荡出一个幸福的微笑,“然后旅游结婚。” 拉着她详细地诉说男友是如何营造一个浪漫的氛围,如何挑选她的钻戒,再是如何的贴心和周到。 唐柠初面带笑容耐心地聆听,分享好友的喜悦和幸福。 她见过宋以诚,开朗帅气,搞艺术的男孩子总是浪漫,叁两句话就能哄的女友心花怒放,但是他不花心,甚至是一心一意。 家境优渥,欣然嫁过去完全不愁吃穿,她诚心地送上祝福,表示一定会和林敬安准时到场参加订婚宴。 陶欣然和宋以诚的订婚宴在文中花园举办,双方的好友亲人兼商业伙伴都到场了,门口的豪车接踵而至。 宋父对这件婚事很满意,门当户对,儿媳妇知书达理。虽然只是订婚宴,但是派头却不亚于结婚的场面,大手一挥包场了这一整层,供宾客享乐。 进场的门口立着两人的一张婚纱照,一对璧人相拥对着镜头微笑,一派幸福登对的模样。 女方的亲朋和男方的分开坐,唐柠初所在的这桌都是新娘的大学同学,她根本都记不清旁边坐着的女人是谁,对方却还是很自来熟地凑上来聊天。 从短暂的开场白中她才想起来对方的名字,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婚姻很满意,十句话里头有九句都在炫耀她的老公和家庭,剩下的一句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孩子。 她应付的敷衍,冷眼看着女人眉飞色舞地唾沫横飞,恨不得把这几年来各种好事统统都拿出来说一遍。 “女人嘛,总归是要有一个孩子的,没有孩子,老公的心就不在你身上,我说柠初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你和你老公都结婚几年了?” 唐柠初眼底的不耐愈发明显,低头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我们不着急。” 吴乐颜哪里看不出来唐柠初的敷衍,但是她自动把她的敷衍理解为被戳到了痛处,想当年她和林敬安的神仙爱情让学校的女生都羡慕不已。 鼎鼎大名的林氏企业公子哥,S大的校草,居然就拜倒在了唐柠初的石榴裙下。 倒也不是说两人不匹配,虽然吴乐颜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两人无论是外貌长相还是身家家世,都是绝配,一个是企业公子,一个是高官千金,郎才女貌。 两人结婚了两年唯一的不足就是唐柠初没有生下一子一女。 她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连带着脸色也神气了起来,吴乐颜斜斜看了唐柠初一眼,以前在她面前自卑的阴暗心理一扫而光,心底里是从未有过的得意和满足,她甚至幸灾乐祸地想,没准她还因为这个在家里没少受家婆的气呢。 哪里像她,结婚的第一年就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牢牢拴住了丈夫的心,连同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家婆都殷勤了起来,母凭子贵,在家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所以说啊,女人这一辈子还是得要有一个孩子才能稳住在婆家的地位。 作者有话:今晚还有一更,欢迎围观,求珠珠q(≧▽≦q) 蓄意勾引 唐柠初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和迷茫,她自认不是什么顾家的好女人,也不会为了孩子放弃工作。 这几年来和林敬安也算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何必要有一个孩子来加入他们。 她没办法确保自己能给这个孩子很多的爱和关怀,甚至在原身家庭带来的影响下连最基本的爱别人都做不到,让一个新生物来到这世上,但是不给予他爱和关怀,唐柠初认为,还不如不要的好。 她是能这样说服自己,但是林敬安呢,万一他很想要一个孩子,她又当如何。 她连陶欣然都没有说的是,她其实不想结婚,只是想要有一个男人爱她护她,两人维持在一种朋友及爱侣之间的关系,相依为命,但是又互不侵犯。 可惜天底下没有这么划算的买卖,遇到门当户对的林敬安,于是结了婚。 她想的入神,连后面吴乐颜的滔滔不绝都没听到,看到对方不虞的脸色,她堪堪回过神来:“抱歉,我昨晚太晚睡,现在头有点痛。” 听到这话,吴乐颜只好讪讪地住嘴,把头转向另外一边找别的能跟她达到共鸣的人去了。 当年林敬安的魅力让学校的女生都倾倒,长相帅气身世出众的男孩子永远不乏热烈的追求者,她吴乐颜也算是其中一个。 虽然说没有追上林敬安,毕竟都已经过了这么几年,照理说那份心思就应该淡下来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 白色的西装,打理整齐的头发,时间的沉淀让男人的魅力愈发明显,年少的青涩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理智,在一群不熟悉的人里面也游刃有余。 吴乐颜几欲忍不住幻想,如果当年跟他结婚的是她,她会不会更幸福。 她就不用看婆婆的脸色,偏生还有一个妈宝的丈夫。 一想到唐柠初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她心里的嫉妒几欲要化为实质,于是在看到林敬安单独往旁边走去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跟了上去。 她必须做点什么。 林敬安看着面前贴上来的女人,面沉如水。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在运动会上给你送过毛巾......”刚才在大厅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看到多年未见但魅力不减的男神时骤然归零,何况男神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吴乐颜早没了刚才的倨傲。 男人视而不见她胸前几欲喷薄而出的胸脯和精致动人的脸庞,冷声道,“我不记得,请你让开。” 吴乐颜咬咬牙,还是挡着不让,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拉起他垂放在身侧的手覆上她的胸脯。 媚眼如丝,她甚至还挺了挺胸,让自己的胸腹更加贴合他的掌心,不甚娴熟地勾引他,“唐柠初有什么好的,她有的我也不差,来,你摸摸看。” 女人的乳房不算大,但是也绝对不能说是小,青涩中带着堂而皇之的勾引,林敬安的眸子沉了沉,下腹窜过一丝欲火。 他谈不上清心寡欲,有时候商业应酬上有人送上来的娇软美人也不少,他兴致一来,也会宠幸一两个换换口味,但是他处理得很好,至少不能让唐柠初知道。 手下的触感滑腻动人,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崇拜和爱意,让林敬安的虚荣心高涨到一个阈值,他借着拂开的手劲暗暗捏了两把,“请你自重。” 语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乐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勾引人还失败了,回到大厅看到刚才对她弃如敝履的男人转过身对唐柠初百般温柔贴心的模样,像是有一把钝钝的刀子在磨心头的软肉似的。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恨恨地翻开手包接听。 “夫人,小宝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吐了起来,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吴乐颜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走到一旁的角落才压着火气训斥那个新来的护理:”我花那么多钱请你来,连一个小孩子都照顾不好,你这个饭桶!“ 发泄了一通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老夫人呢?“ 那个年轻护理也很倒霉,这家人给的工资不高,孩子不仅小还很调皮,她战战兢兢地做事还要被女主人骂,心下委屈,才喏喏道:”老夫人在您出门后也出去了。“ 吴乐颜在心中怒骂家婆一点也不会帮帮她,明知道她今天参加订婚宴还跑去打麻将,强压下一肚子气,对着电话说了一声:”知道了,马上回去。“ 离席之前她远远地看了一眼大厅中那对壁人,满腹苦涩和烦躁无处诉说,最后扭头消失在门口。 吴乐颜只是个小配角,订婚宴上她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也没引起什么人地注意,一切照常举行。 小穴要被撞坏了 是夜,陶欣然换上了舒服的睡衣葛优躺在床上,性格散漫的她遇到这种严肃的场合简直要了她的命。 隔着毛玻璃的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戛然而止,不多时宋以诚一边擦着头发推门而出,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一滴调皮的水珠从锁骨处顺着男人好看的肌理一路向下,消失在了浴巾里。 看见宋以诚出来,陶欣然眼前一亮,眉眼都精致生动起来,伸着手朝他撒娇:“老公,我好累哦~” 宋以诚最爱的就是她这副娇娇气气的模样,这一听哪里还受得了,随手将毛巾往旁边的换洗篓一丢,头发微湿。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想让老公怎么做?” “人家想让你帮我按摩~”陶欣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提出要求。 宋以诚当然满口答应,将掌心搓热,动作熟练地自她圆润的肩膀处捏起,力道适中。 陶欣然享受地眯起眼睛,像一只慵懒地波斯猫一样。 女人姣好的身体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刚换上的真丝吊带睡裙因为刚才的动作,裙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白的身和红的裙,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她身上还弥漫着沐浴乳的香味,和他一样的沐浴露在她身上演绎出了不同的烂漫甜香。 按着按着手上的动作就变了味,他常年握笔画画的手格外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像一尾灵活的鱼一般从裙摆滑了进去,直直握住了陶欣然的乳房,以勾人的力道揉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坚硬的指甲盖不时地划过她的乳尖,痒意中带着微微的疼痛感。 陶欣然抬起上半身让他更好动作,后背上一个又一个热吻烙下,男人的唇跟身体形成极大反差,冰凉凉的,身体也在他带着挑逗的动作下渐渐发热。 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他将动情的陶欣然翻了个身,隔着真丝睡裙用舌尖舔舐她的奶子,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对他敬礼,似花生米大小的一粒在被口水打湿的睡裙下显得很淫靡。 宋以诚有心做好前戏,今晚格外的耐心温柔,吐出口中发硬的乳尖,撩起她的睡裙,湿漉漉的热吻一路向下,平坦的小腹,修剪齐整毛发稀疏的花户,一把扯下被洇湿的内裤,舌头毫无征兆地刺入她的甬道。 “呜啊~那里,不行......” 他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一路高歌猛进,左刺刺右撞撞,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对着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一下下刺探,她的花液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一波波涌了出来,打湿了宋以诚的下巴,尽数被他咽了进去,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轻拢慢捻尚且疲软的阴蒂。 又酸又涨的感觉在身体内部炸开,过电的快感太猛烈,她的手按压在身下毛茸茸的头上,做着无声的催促,眉头越蹙越紧,后背绷得紧紧,双腿忍不住夹紧宋以诚的头,脚底无意识地在他宽阔地后背上轻蹬,在他又一次将舌面大刺刺地舔过她的敏感点,她瞪直了腿泄了他满脸满嘴。 “吸溜吸溜......” “忍不住了,老公要干你了。” 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似的,将她的花液舔了个干净,胯下早就硬得要爆炸了,将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随意扯下,直挺挺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出来,铃口吐出来一点亮晶晶的液体,马眼鱼嘴儿似地一张一翕。 跟俊朗地外表格外不符的是他青筋虬结的阳物,泄了一次之后的身体深处更加瘙痒空虚,陶欣然光滑的大腿在他的腰间轻蹭,向他求欢,声音娇娇媚媚,“好老公,人家想吃你的大鸡巴......”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以诚入了个结实,粗长滚烫的性器借着刚才丰沛的花液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褶皱一层层地被抚平,酸、麻、涨,还带着那么点可以忽视的痛感,陶欣然的眼角渗出了泪花——爽的。 “好舒服啊......快,老公快插我,嗯哈,就是这样......” 汗水自男人的额头滴落,她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肉穴又湿又软,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抚慰他的鸡巴,深处的媚肉好脾气地紧紧裹着来势汹汹的入侵者,宋以诚扶着她的腰,将剩下的一小截裸露在外的肉棒也插了进去,但是在下一刻又毫无征兆地整根拔出,如此动作,乐此不疲,深红色的软肉紧紧裹挟着他的阳物,湿哒哒的花液随着他的动作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 男人胯下的物什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找到了她浅浅的敏感点小幅度地做着冲撞,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来的又急又猛,陶欣然猛地瞪大眼睛,肉穴的媚肉无规律的收缩,自深处喷出一股花液尽数喷洒在他的龟头。 “别夹那么紧,噢~”被这兜头一浇,宋以诚打了个激灵,红着眼掐着她的软腰死命地抽插,也不管她刚刚泄了一次小穴深处有多敏感。 “啊啊!慢点,小穴要被撞坏了......” 粗大的肉刃像是不知疲惫似的,每一下都直捣黄龙,被撞开的花心好脾气地接受他的采撷,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紧致得不可思议,他每撞一下身下的女人就一哆嗦,嫣红的脸庞像是叁月的桃花那样动人心魄。 尚未脱去的睡裙兜着两颗乳球乱晃,荡起一波波的乳浪,宋以诚下身尽兴地操干,一手一个乳房大力揉捏,毫无章法,炙热的吻落下,在陶欣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女人白生生的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间,破碎又引人遐想的呻吟断断续续。 “老公,阿诚......我不行了...” 陶欣然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他的龟头每次都刺到了她的敏感点,制造出一波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我们一起。”宋以诚的大手抚在累坏了的娇妻背后,顶着欲龙又耸动了百余下,终于射出了又浓又稠的精液,陶欣然被惊人的精量灌得一个哆嗦,呜咽着到了第叁次高潮。 眼前的一大片白光闪过,云散雨收,陶欣然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任由宋以诚抱着她去洗澡。 处理好一切后,宋以诚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头顶:“老婆,我爱你。” 陶欣然睡得迷迷糊糊,蹭了蹭男人有力的胸膛,“老公,我也爱你。” 要一个孩子吗? 宋家在S城也算是豪门,宋浩源掌管着宋氏企业,他二十多岁就跟宋以诚的母亲联姻,两人的感情不算很好,只是相敬如宾,没多久就生下了宋以诚。 但是因为难产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没过几年就去世了。 宋父怕再娶会影响儿子,在宋以诚成年后才续弦娶了现在的宋夫人。 宋浩源对自己的婚姻牺牲于企业利益中这件事很是耿耿于怀,有了宋以诚之后,不想强迫他做任何事情,也不愿意儿子因为家族做出牺牲,只想让他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两人在交往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双方父母,是以陶欣然对宋父和宋夫人都不陌生,她嘴甜又会说话,宋夫人被她叁言两语就逗得心花怒放,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宋浩源的脸上都带了淡淡的笑意。 马纾恬知道后母难当,不愿意多掺手继子的事情,她没有显赫的身世背景,充其量就是一个曾经辉煌过的的二线女演员,她懂分寸又会做事,很难让人对她生出恶意。 该做的功夫更是不落下,她笑眯眯地拉着陶欣然说了一会体己话,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丰厚的红包以及一张购物卡,“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张卡在前海购物城是无上限的,你看中什么就随便买。” 陶欣然喜滋滋地接过礼物,又说了一堆哄人的漂亮话,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会觉得轻浮虚伪,但偏偏她拍马屁拍的恰到好处,让人不生反感。 ————分割线———— 唐柠初洗好澡窝在床上看书,读到女主角的母亲再嫁让她去见继父的时候,林敬安按响了门铃。 她有些意外,往常林敬安可没这么早。 瞥了眼墙上装饰繁复走西式风格的挂钟,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老公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呀。” 林敬安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换了家居鞋顺手关了门跟在唐柠初身后进屋,“今天的饭局结束的早,想着回家多陪陪你。” 浴室水雾一片氤氲,流水声戛然而止。 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随之是一股好闻的沐浴香味,唐柠初被吓了一跳,身后是男人好听的声音低低传来,“吓到了?” 耳后一片温温热热的酥麻感,被男人熟悉的体温和味道包围,她瞬间有点恍惚感。 身体很快就在林敬安富有技巧的调情手段下起了反应。双乳被他自身后握在手中,没脾气地任他搓圆襟扁,唐柠初眸子微阖,软在他怀里。 带着魔力的手指沿着姣好的曲线往下,在她的蕾丝内裤边缘随意拨拉了两下,往更深的地带进入。 一片粘腻的湿滑,她湿的好彻底。 “唔,老公~” 今夜的林敬安格外温柔,有心做好前戏,唐柠初身下的水像是不要钱似的一波波往外流,她吟哦低吟,像撒娇又像求欢。 两人身上的遮蔽物在接下来的动作中被扔在了床下。 男性棉质四角内裤和暗红色的蕾丝叁角内裤交缠,一片春意盎然。 “别着急,老公这就给你。” 林敬安在她的泥泞处摸了几下,将手指上染上的透明液体尽数抹在她的胸前,亮晶晶的一片,秀色可餐。 一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男人黑眸沉沉,呼吸沉重。 胯下的阳物早已抬头,白色的液体自铃口分泌出来,肉刃上青筋虬结盘轧,跟他清俊儒雅的外表极其不符。 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甚至可以算上重欲。掩藏本性一直以来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就算是最亲近的枕边人,他也习惯隐藏。 所以他是沉迷工作,十足耐心的好丈夫。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是一个月前了,就算期间唐柠初解了两次馋,眼下一具这样有力的男性肉体在面前,不动性是不可能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有水雾,说出口的话却露骨至极,“敬安,操我。” 肉刃抵在她早已泥泞的穴口,红肿充血的组织一张一翕,极力邀请巨物的入侵,他的腰一沉,小穴将肉棒堪堪吃进去一个头,卡在冠状沟,进退维谷。 “阿柠,放松点,好紧。” 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极力在帮她放松扩充。 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按在动情的阴蒂上,或揉捏,或按压。 很快欲望借着丰沛的淫液汩汩流出,冲刷在龟头上。 林敬安一鼓作气挺腰下沉,将他的欲望全部送出,他们终于兵刃相接。 身上的快感都掌握在他手里,唐柠初像极了一尾离了水的金鱼,大张着嘴巴呼吸,潮红的脸颊显示出她从这场欢爱获得了多强烈的快感。 就着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大张大合地肏干了几百下,林敬安将精神奕奕的大肉棒从她湿淋淋的水穴里拔出来,将唐柠初翻了个身,用后入式的体位隔着两瓣丰满的臀肉插了进去。 被又粗又烫的性器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唐柠初勉强适应了大肉棒带来的饱胀感。 “唔呃,老公……我不行了……”她勉强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双手撑在床上,纤瘦白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甲盖崩的几乎失去血色,灭顶的快感太强烈,体内的肉棒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每次都往那块最软的肉冲刺试探,她溃不成军,尖叫着哭出了声,同时身下也急剧收缩紧紧嚼着体内的巨物到了极乐。 “等等我,噢……”林敬安几记深顶,干得她淫叫连连,腿心早就发麻,湿淋淋的液体随着他的出入在床单上落下一片淫靡,阳物突然胀大了几分,不规律地跳动宣布要射精,“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知道是被这句话吓的还是被他的精液淋的,唐柠初一阵哆嗦着又流出了一股水液,发懵的脑袋勉强找到一点理智,索性她是背对着他,看不到她脸上的僵硬。 林敬安抱着她的娇躯体会余温。 “老公,你很想要一个宝宝吗?” “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我们这么恩爱,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 林敬安垂下眼睫,说着违心的话。 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但是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估计能唤回他对婚姻的一点期盼和日益壮大的异常心思。 “可是,生孩子很痛的,身材还会走样,我们晚几年再要孩子嘛!” 唐柠初撅了撅嘴,一脸的孩子气,明显是不想这么快被孩子束缚住。 林敬安也不愿意勉强她,他不希望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生出嫌隙,亲了亲她作为安慰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了。 回母校迷路了 小部分大学在十二月会先举办一场招聘会,S大恰在其中。 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或许是为了让学生先体验一下工作生活,S大将招聘会提前了半年。 毕竟也是个国内靠前排得上名号的双一流大学,即将毕业的这股新鲜血液还是让众多企业都愿意争取一下。 人事部的经理请了产假,唐柠初接手了她的工作,其中就包括招聘事宜。 “给,冰美式。” 浓郁的咖啡香味盖住了那一点点苦涩,经典永不过时。 “学校的变化还真是大。” 典型的毕业之后学校就装修,她刚才差点走错路。 陶欣然坐在她对面,妆容淡雅,她拢了拢烫过的长发,发尾带着卷翘,成熟女性的韵味显露无遗。 抿了一口卡布奇诺,她喝不了那么苦的东西。 “在生活了四年的地方都能迷路,说出去别人会不会笑死。” 唐柠初撅了撅嘴,斜斜瞥了她一眼。 爱情和事业双丰收的人现在都有闲心来取笑她了。 言归正传,在学校里的湖边咖啡馆稍微聊了几句,唐柠初对S大现在的人工智能专业的人才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今天就先到这里,去吃饭吧,我请客。” “对了,这些是我从认识的老师那里搞来的资料,应该对你有点帮助。” 唐柠初接过手来,笑眯眯地道了声谢。 “爱死你了。” “别,不用你爱我,我现在不能跟你去吃饭了。” 陶欣然狡黠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以诚难得有空,他现在已经在校门口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 ………… 在同一个地方走过了叁次,唐柠初在心里把陶欣然骂了个半死。 重色轻友的家伙,明明知道她有点路痴还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有异性没人性! 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是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晒人。 她已经有点头晕眼花,又热又晒,只恨不得将陶欣然抓到眼前痛扁一顿。 “你已经在这里走了很久了,需要帮忙吗?” 何天睿实在看不下去,他来教学楼送资料,等同学送钥匙过来,结果在楼上看见唐柠初在这里绕圈圈。 “呃…同学你好,我好像迷路了。” 唐柠初看到何天睿简直像看到了救星,面前的男生高大帅气,一脸热心。 何天睿心想我看出来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难得善心大发。 “你要去哪里,我现在有时间。” 言下之意就是可以带她过去。 五分钟后,唐柠初在何天睿的带领下成功走了出来。 原来花坛旁边的那条路被几株散尾葵挡住了,她没看到。 “我请你吃饭吧同学,就当表达对你的谢意了。” 她自己都有点被无语到,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是从S大毕业的师姐。 最后唐柠初请他吃了顿饭作为报答。 何天睿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他从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或许是当时的太阳太刺眼,她穿的裙子刚好入了他的眼,所以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 作者有话:叮~第二个男主角出现 最难消受美人恩宋以诚X陶欣然 自从那次见面之后,唐柠初为了招聘会的事情忙得脚打后脑勺。 难得有一个空闲的工作日下午,赴了陶欣然的约。 她们在唐柠初的公司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喝下午茶。 人逢喜事精神爽,陶欣然的气色越来越好。 “为了弥补上次没跟你吃饭,今天我特意出来跟你吃下午茶。”她笑眯眯的想把这件事情圆过去。 她还敢说,唐柠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陶老师?”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陶欣然看到唐柠初后面几步远的何天睿,跟他挥了挥手。 “天睿,你也在这里?” 唐柠初回头,他穿了一身西装,简洁的白衬衣,银灰色的领带很同色系的西服西裤很搭。 活脱脱一个衣架子。 他很快走到陶欣然旁边,跟她很熟的样子。 “我到这边办点事。”何天睿指了指不远处的客户,笑了笑。 “对了,这是我朋友,他们公司今年也会参加校园招聘。” 陶欣然介绍唐柠初给他认识,明显就是想为他穿针引线。 唐柠初颇感意外,陶欣然很少会对别人这么热情,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介绍学生给她认识。 何天睿绅士地伸出手跟她打招呼,嘴角的笑容不变,颇带着点意味深长。 “你好你好……其实我们认识了。” 唐柠初脸上几欲变成一个囧字,上次道别时说了声再见,客套话,没想到再见的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你们俩认识?”陶欣然很惊讶。 “对,上次在学校遇到了老师的朋友。” 何天睿没有细说,唐柠初低着头喝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 客户在等他,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何天睿就离开了。 “快点说快点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陶欣然一脸奇异的热情八卦。 “也没什么,上次我去S大,迷路了被他看到,他带我出来的。” 陶欣然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人回到母校迷路吗?” 她毫不掩饰地嘲笑出声,更是让唐柠初觉得尴尬。 等笑够了,她才闭上嘴。 “不过天睿是个不错的学生,大叁时候我教过他,他在我的科目拿了满分。” 很少能有人从她那里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看来何天睿确实是很优秀。 “他成绩很好出身也不差,他爸爸开公司,是妥妥的富二代。” 陶欣然跟盘子里的面包较劲,用叉子拨开奶油,才挑剔地送进嘴里。 唐柠初没有说什么,挑了个粉红色的马卡龙。 她总觉得跟何天睿还会有见面的时候。 —————— 屋子一片漆黑,宋以诚摸着黑上了二楼。 房间里的灯都关上了,只看到露天阳台有细微的光线,他循着这点点光摸过去。 香肩美人,红酒佳肴,桌子的两边还有蜡烛,浪漫氛围简直拉满。 陶欣然着一身酒红丝绸睡衣,领口开的很低,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半遮半露才是极致的性感。 看到宋以诚,她以大红色勾勒着唇线饱满的红唇咧开微笑,迎上去给了他一个热情似火的法式热吻。 宋以诚经常要外出找灵感,两人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是彼此欲火难耐的时候。 这个见面吻慢慢地就变味了,男人的手上下抚摸着她,陶欣然奶白的皮肤触感好的不可思议,摄魂夺魄。 他的唇一路向下,从V字型的领口探进去,舌尖不停地逗弄她的嫣红。 陶欣然被他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倒在后面的餐桌上。 宋以诚下身早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眼睛通红,胯下的巨物叫嚣着要释放自我。 “忍不住了,小妖精。” 陶欣然捂着嘴“咯咯”地笑,明艳的五官尽是动人的模样,葱白的手指戳着宋以诚的肩膀,眼波销魂。 “哪里有,明明是你自制力不行。” 碰上这么个尤物,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先得放一边。 他猴急地撕开她碍事的睡裙,自大腿内侧摸上去,肤若凝脂,像豆腐一样软,熟练地找到她的神秘地带。 陶欣然惊呼着挣扎。 “不要撕坏我的裙子,人家刚买的~” 宋以诚这时候还管的了什么,睡衣在他手下很快就变成一堆破布。 为了安抚美人,他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讨好地安慰她。 “好宝贝,老公给你买,想买多少件就买多少件。” 宋以诚虽然是个画家,但是闲暇时间也注重身材锻炼,也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时下受欢迎的小鲜肉类型。 不忍冷落美人,他迅速进入状态。 埋首在她胸前,尖锐的牙齿啮咬她早已挺立的乳珠,时而用舌头舔舐吸吮,时而用力拉咬,给予她瘙痒又刺痛的快乐,她的眼睛很快就水润了起来,把睡裙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找到她另外一处敏感点,轻拢慢捻,觉得不够快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内裤边缘,借着她动情的爱液浅浅地进入一个指节,在她缩紧的时候又出来,一进一出,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下身早已动情爱液泛滥,几乎打湿了桌布,旱了多日的陶欣然哪里守得住这样的撩拨。 细长的手指在宋以诚的胸肌上打圈圈,撅着红唇撒娇,眼神在他的阳物处徘徊,动作轻佻又挑逗。 “人家忍不住了,老公快给我嘛~” 最难消受美人恩,宋以诚抱她起来,将她抵在阳台的栏杆,胯下的巨物在穴口做小幅度的抽插做扩充。 “嗯……啊…可以进来了……”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提着胯下的巨物不打一声招呼就冲刺进去。 饱胀又带着点疼痛的快感几乎将她整个淹没,她的眼角沁出了生理盐水,嫩藕似的双臂抱住眼前的男人,在他宽厚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许是太久没做的缘故,她紧致得可怜,反倒让他进入了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宝贝儿,你太紧了,放松点。” 他稍稍退出来一两厘米给她一点适应的空间,肉壁上嫣红的穴肉像是不舍似没脾气地挽留他,狭小的嫩穴紧致又销魂,尽管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她还是能给他如处子般的快感。 两人早已大汗淋漓,这时一阵风吹过,短暂的凉爽之后便是冷意。 宋以诚怕她感冒,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进了室内。 虽然在外面的感觉是很刺激,但是万一因此着凉可是得不偿失。 被公公偷窥的性爱 十一月末的天,干燥又带着点点盛夏的灼热,秋天的傍晚落日来的很快。 金黄的太阳毫无保留地撒下这一天的最后一点光辉,居民房区里弥漫着一股饭香。 此时正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的时间,也有人趁着分别多日的思念肆意行乐。 窗外是昏黄的斜阳,屋内暖光幽幽,开着足够的暖气,男女的媾合激烈狂放。 刚才从阳台到房间的距离已经足够为陶欣然做好扩充。 眼下他那傲人的巨物在她的腿间疯狂地进进出出,肏干了许久的肉穴变得充血红肿。 噗嗤噗嗤… 嘀嗒嘀嗒… 陶欣然脸上浮现动情的潮红,双手难耐地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脑袋一片空白,嘴上的口红早在两人激吻时就被宋以诚吃了个干净,红艳艳的小嘴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发出甜腻腻的呻吟,纤细的双腿被宋以诚架在肩头,方便他的抽插。 大手肆意玩弄她的雪乳,饱满的乳肉不时从他的指缝漏出来,嫣红的乳珠似乎也想凑热闹,变得跟小石子一样硬。 汗珠从他身上滑落,瞬间消失在两人身下的床单。 “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大龟头像是长了眼,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刺中她的敏感点,酸麻饱胀一齐席卷她全身,陶欣然尖叫着痉挛着抵达了高潮。 宋以诚忍着射意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透明的黏液自她腿间滴落,在床单上氤氲出一道不甚明显的痕迹,他将手指伸到那里随意扣挖了几下,将自己尚未释放的分身再度插进她的小穴。 不可否认的是他爱死了这个后入的姿势,这样虽然看不到她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淫荡样子,但是激发了他体内的征服欲。 还有什么比跪趴在地上让他随意抽插更能让人性欲大涨的呢? 她塌下腰,翘起臀的模样真的像极了一条欠操的小母狗,极大地满足了宋以诚的虚荣心。 大抵每个男人都会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是荡妇,任他肏干,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让他插入,不能说不,还要乖乖地摇着屁股贴上来求插。 这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性。 宋以诚一手捉着她一边的乳房,柔软性极好的在手里揉搓,大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地往前将饱满的乳房揪成一个圆锥形,下身一下一下并不用力地在她体内冲刺。 沉迷肉欲的男女都没有发现没关紧的门缝有一双暗中窥视的眼睛。 宋浩源今晚本来是去参加一个酒会,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来,哪里想到会撞上儿子跟儿媳妇的情事。 理智告诉他应该非礼勿视,但是眼睛和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他之前没发现原来这个平日里乖乖巧巧会说很多好听话的儿媳妇在床上是这样惹火的妖精,看起来很耐操的样子。 宋浩源年轻时候也是个帅哥,更何况他日益注重保养,眼下也不过四十多岁,不惑之年正是一个男人最身强体健之时。 偶尔遇到一个看起来对胃口的模特他也不会拒绝,他抗拒不了那样鲜嫩多汁的胴体,又乖又会叫的年轻女孩,让他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略微有点混浊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床上那个风骚的少妇,咽了一口唾沫,雪白的身体和深灰色的床单相得益彰,刺激着他的眼球,下半身很快就做出了反应。 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变硬的性器,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不是也讲究遗传,他的阳物比起宋以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圈可点的就是他比宋以诚大了一圈的龟头,柱身呈现青紫色,铃口分泌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贴着根部的地方层层褶皱连着两个囊袋随着他的撸动晃晃悠悠。 他想象挺着阳物在插干陶欣然的并不是自己的宋以诚,而是他自己。 触感可人有弹性的皮肤,鲜嫩多汁轻轻一碰就出水的肉穴,雪白雪白的乳房在她身前荡出一股股的乳波,诱人至极,那尺寸,至少得有E吧。 在他手下,他会花样百出地玩弄她那对奶子,最好是啃得青紫一片,红艳艳的奶头沾上他的口水,乳房上面印着他的掌印。 这时,房内的陶欣然又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胸前傲人的乳房抖动得更欢快了。 “嗯啊……诚,我到了,啊……” 宋以诚的大手掐着她的小蛮腰,红着眼咬着牙也冲刺着到了射了出来。 “噢!骚货!真爽……” 宋浩源幻想自己穿越时空,扭曲了空间,好像压在陶欣然身上的人是她自己,干燥的手和肉棒的摩擦并不好受,他闭上眼睛无限畅想,将那个称他为法律上的爸爸的人翻来覆去干了个遍。 她张着小嘴在他身下无助的哭泣,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要让她接二连叁地到达高潮。 “射给你,都给你,噢!荡妇!” 阳物在他手上抖动着射了出来,一小摊白浊又粘稠的液体,并不很强烈的麝香味在门口停留了一小段时间很快就消散得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他偷窥了一场肉欲狂欢。 而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下,根植于想象这片肥沃的土壤之上,很快就能生根发芽,只待付诸现实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是什么原因呢 少年的你 (ωoо1⒏ υip) 随着天气一天天的变冷,十二月份也随之悄悄到来。 以前学生时代唐柠初最喜欢的季节是夏天,最爱的月份却反而是十二月。 十二月,多么美好的一个季节,不似盛夏的酷暑难耐,她自有她的可爱之处,雪花飘落的地方是希望长出的地方。 她爱看雪从天上飘落,喜欢观察他们的形状,却发现每一片雪花都长得不一样,这多像尘世间的人啊,多种多样,千奇百怪。 十二月中旬的招聘会如约而至,一连下了几天雪的S城倒是难得放晴了,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是一个好天气。 大小一致的红色帐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S大的图书馆门口,每一个摊位上都标签了各自企业的编号、招聘岗位和企业介绍。 唐柠初虽然是个路痴,但是在学校里找不到以图书馆的建筑设计最为出名的这栋建筑,她真的没有脸说自己是从这里毕业的。 她在招聘会正式开始之前就提前到这个摊位上了,今天陶欣然在隔壁市有个师生交流会要开,她提前跟她打了个招呼。 跟唐柠初一起当面试官的还有一个男生,是前任经理身边的助手,现在为她所用。 “柠姐叫我小刘就好。” 刘洋殷勤地帮唐柠初拧开矿泉水盖递给她,脸上的笑容却不虚伪。 唐柠初喝了一口水笑了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一点叁十分,招聘会正式开始。 优秀有前途发展的企业摊位前总是络绎不绝的,唐柠初的这个摊位算是其中之一。 一连面试了十几个,男生女生都有,唐柠初说的口干舌燥,看的头晕眼花,面对一张张热情朝气蓬勃的脸庞,她好像也变年轻了几岁。 下一个,何天睿。 总算是看到一个眼熟的,唐柠初饶有兴趣地抬眼,何天睿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对着她露出一大口白牙。 “学姐好。” 帅气又开朗,不知道迷死多少个女孩子。 “陶老师告诉你的?” 唐柠初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 “是上次在咖啡厅我听见的。” 原来是那次在咖啡厅说的太大声被他听到了。 简单地问他几个最基本的问题。 “听说你的成绩很优异,毕业之后有没有考虑深造?” 视线滑到“大学成就”这一栏。 国家奖学金,年级奖学金拿到手软,Cisco认证,CRISC认证,Oracle认证,OCP……还担任了班级团支书,学生会主席,还是社团的副团长。 确实很丰富,成绩优异,各项该拿的证书都拿了,业余活动也多姿多彩。 “没有,毕业之后我准备直接工作,目前也没有结婚生孩子的打算。” “当然如果遇到像学姐这样优秀漂亮的对象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唐柠初抬头瞥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后面这句略带轻浮的话,示意旁边的小刘。 初试很快就过去了,何天睿还笑嘻嘻地递过来一个微信二维码:“学姐加个微信呗~”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这个号码联系,私人微信不外传,要收费的。” 何天睿目光移向她的指尖指着的地方,一张企业名片。 她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色,声音却不冷不淡的,平白无故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没记下她说的号码他转身就离开了。 唐柠初也不恼,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她懒得应付,继续面试下一个学生。 …… 面试的结果出来得很快,何天睿成功地进入唐柠初所在的公司。 少年的眼神亮晶晶的,翻出那个他托学生会的朋友找来的电话拨出去,充满期待。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说明来意,先是说明自己进了企业他很开心,他想请她吃一顿饭表明谢意。 唐柠初再次确认了对方的电话号码之后才想起来是谁,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她已经猜到了他怎么获得她的电话号码。 “不用了,这是你自己的本事,先恭喜你了。” 这确实完完全全是何天睿自己的本事,她不会告诉他她在对他的意见那一栏打了个叉,所以能参加后来的初试和复试还能通过的,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不过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之前在S大他帮忙的这件事她请他吃了饭,也算两清了,对于年纪比她小的男生,她对他们的分类就是幼稚,不成熟,爱出风头,没本事偏偏还不自知。 那头的何天睿还想说什么,她不欲多谈,说了句“我还有事,先挂了。” 林敬安拉开阳台门,看见唐柠初一脸的不快,关心地询问:“阿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是工作上的事,你准备好了那我们出发吧。” 唐柠初没有多说林敬安也不执意问,两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他提前将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专门空出一天的时间来陪她。 城市的另一边,何天睿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眼眸微沉,以往都是他受别人欢迎,什么时候他要看别人的脸色了。 偏偏她那副冷冷清清傲然得不可方物的模样他又稀罕得紧。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发现林敬安出轨 林敬安和唐柠初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光,两人先去看了一场刚上映的热门电影,接着去吃牛排。 S城有名的半山腰音乐餐厅,常常会有名人去那里打卡,因此也成了一个着名景点。 久违的约会让俩人都找回了当年热恋时的感觉,气氛甜蜜美好。 第二天早晨林敬安接到一个临时出差的通知。 将林敬安出差要用到的生活用品按分类放好,又往行李箱里添置了两件厚一点的风衣。 这两年唐柠初一直尽心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只是最近迟到的叛逆心里占了上风。 思绪被打断,林敬安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不停地闪烁提示来电。 是本地的陌生号码。 拨打电话的人格外有耐心,电话铃响了足足一分钟才挂断。 唐柠初没多想,过了几分钟熟悉的铃声又锲而不舍地奏响。 她滑动屏幕按了接听键。 “喂?” 几乎在她说话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个女声,但过了几秒那边又毫无动静。 唐柠初蹙紧了眉头,电话还是显示接听状态,对方却不发一语。 女人的第六感很多时候并不是空穴来风。 更何况她从来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 挂断电话后,唐柠初受心里那股不友好的直觉驱使,翻找手机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聊天以及备忘录。 林敬安在密码这方面对唐柠初无限纵容,所有的密码包括锁屏都是她的生日。 这通电话很可能是骚扰电话,在这之前根本没有这电话的来点提示,手机里包括聊天记录和联系人在内都是很正常的对话,没有第叁个人的痕迹。 她忍不住唾弃自己,明明丈夫已经做到这么好,怎么自己还会怀疑对方有别人。 毕竟她没有看过太好的爱情和婚姻,没办法像全天下的女人一样全身心对丈夫和家人付出,私心里她还是希望爱自己多一点,也希望别人爱她多一点。 “老婆?” 林敬安承认看到唐柠初握着他的手机呆坐在床边发呆那刻,心里是有无限恐慌的,他忍住了想从她手里夺回手机的强烈冲动。 “刚才有个人打电话给你,响了很久,我看你没在就帮你接了。”纵使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她的疑神疑鬼,唐柠初看到林敬安还是忍不住探究他,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卖乖:“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彼此都不想破坏昨晚营造出来的好好老公和老婆的气氛。 林敬安在说话间的功夫走到她旁边,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上的手机,还是那个无懈可击的温雅从容笑容,略带宠溺的语气,“估计是推销电话吧,不管老婆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那就好,老公我饿了。” “早餐已经做好了,请起,我的老婆大人。” 林敬安学着西方男爵那样慢慢弯下腰,左手背在身后,将右手递到唐柠初面前,是难得的做小伏低状,趁着握住她保养得当白皙细腻手,还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两人笑笑闹闹下楼去,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早餐。 …… 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相信林敬安不会在外面做出背叛她的事,但是最终还是情感占了上风。 唐柠初悄悄记下了那个陌生号码,委托私家侦探查看号码来源。 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私家侦探邮寄过来的照片不会说谎。 照片上的男主角是她的枕边人,女主角还不止一个,出入的场所也不尽相同。 那天打电话来的是林敬安包养的一个嫩模,已经有半年之久。 他所谓的出差,到底有几回真几回假。 果然男人永远都是希望在外面被一堆莺莺燕燕环绕,家里面还有一个温柔小意的正牌妻子为他排忧解难。 男人的劣根性,她冷笑。 但是在这个时候唐柠初不会想到自己也曾经出轨过两次,一次是和林敬安的堂哥,另外一次是跟他的生意伙伴,给他戴了两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那又怎样呢,这两次她实在处于被动地位,她一直想当一个好妻子,这次发现林敬安出轨的真相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唐柠初没有哭,她不需要哭。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所相信的幸福婚姻都是虚假的,以为的好老公是伪装出来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重蹈父母的覆辙,现实却狠狠地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虚妄。 这一天,她什么都不要想,只想彻底灌醉自己。 红灯区的纸醉金迷是她这二十多年来没有领略到的风景。 爆炸性的音乐在耳边环绕,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酒原来是这样可口的东西,去他的“举杯消愁愁更愁”,她在这一刻只需要释放和快乐。 红的白的几杯下肚,她的酒量实在算不得太好,许是今晚放纵的滋味太美妙,她无所顾忌,满脸通红地摇晃走向中间的舞池。 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 其中包括唐柠初,酒吧里落单买醉的美人实在算不得新鲜,很快她旁边就有群狼环绕,借着昏暗的灯光意图不轨,大脑已经是一团浆糊的她怎么分的清什么。 这时候一个曼妙的身姿滑进舞台,巧妙地躲过人群准确地来到唐柠初身边,将她身边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赶走,他的手撑在她身边。 半扶着一身酒气的唐柠初,何天睿的眉头皱得死紧,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明所以的唐柠初笑的一脸妖娆:“呀,是你,你怎么会…嗝…在这里?” 何天睿一边要帮她打掉身边的咸猪手,一边要照顾他这个醉鬼,脸色算不上好,乱哄哄一片没有回答她的话,拉着她到一边的卡座。 帮姐姐舔一舔乳房 灯红酒绿的地方是现代都市男男女女放飞自我的地方。 昏暗的灯光下,与白天那个自我隔绝,内心的一切不成熟,不被世俗和理智所接受的想法呼之欲出。 喝醉酒的唐柠初没有以往时候他见她那么张牙舞爪,收敛了平日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至少在这一刻,她是温顺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靠在何天睿的肩头,就好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说不上来此刻是怎样一种心情,惊喜,愤怒,怜惜和爱意在此刻统统涌上心头。 她此时毫无防备的样子格外喜人,他来不及考虑为什么她会一个人来这里买醉。 要是他刚才没有看到她,后果不堪设想,喝醉了的人恶向胆边生,做事情不考虑后果。 何天睿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止不住的愤怒。 他将肩上喝得烂醉的女人扶正,让她正视他的眼睛:“你这个疯女人,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 唐柠初眼睛半阖半睁,她的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面前这个爱管闲事的人是谁。 她实在受不了他这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让她格外不爽。 “呵…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姐姐的事情你少管。” 额角的青筋隐隐有跳动的迹象,何天睿咬了咬后槽牙,想直接丢下她一个人自己一走了之。 她半醉不醉,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冷冰冰的样子,反倒多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他实在不放心。 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但还是拿起她的手提包扶着站得歪歪扭扭的她在附近找了个酒店。 “啪”的一声,一室明亮。 将唐柠初扔在沙发上,何天睿拎着在楼下便利店买的蜂蜜去给她冲蜂蜜水。 她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不吵不闹像是睡着了,何天睿推了推她。 “喂,起来喝蜂蜜水。” 她还是一动不动。 真是见鬼,他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人,他向来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只有别人讨好他服侍他的份。 叹了口气,认命地把唐柠初从沙发上扶坐起来,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玻璃杯口抵在她嘴边。 “张嘴。” 一杯蜂蜜水见底,何天睿扶着她躺下。 她就那样安安分分地躺在沙发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攻击性,她饱满的额头,细长的眉,高挺小巧的鼻子就在他面前,还有紧闭着的红唇。 说不出来她到底哪里好看,但是偏偏身上就是有吸引他的东西。 白森森的好像是一道光,她像是在盛夏闯入他生命的精灵,他忍不住循着那道光追逐她的痕迹。 在堪堪碰到她的嘴唇那刻,何天睿才仿佛如梦初醒,急急往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一屁股靠坐在沙发边上,像是失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亲到她了。 唐柠初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像是鸦羽般在眼窝处投下了一小片阴影,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他有点庆幸的同时还有点气馁,甚至是带了点焦躁的心理。 “为什么不亲下去?” 唐柠初躺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眼神懵懂,何天睿突然想起加勒比海盗里面的美人鱼,那样干净纯粹的眼睛。 “那是趁人之危。” 他挠挠头,总算是有了点孩子气,不好意思道。 她轻笑出声,索性坐起来。 “那若是,”她迫近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素手揪着他的衣领,樱唇微动,声音空灵飘渺,像是大海上摄魂心魄诱人致死的海妖塞壬,“我让你趁我之危呢?” 他不是小孩子,算是成年人了,这样的一句话他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 掠夺至上。 近在咫尺的红唇一张一合,何天睿觉得脑袋乱哄哄的一片,直到她的嘴唇碰到他的,他的眼珠子滞涩而又缓慢地转动了几下,堪堪找回自己的意识。 她的吻技很生疏,跟刚才充满诱惑力又自信的行为形成强烈反差,生涩又稚嫩,而这恰恰是最要命的。 他反客为主,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他不是没吻过别的女孩,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是Givenchy的禁忌香,随着体温升高花香混着木质香碰撞,甜中带着点木质的干枯感,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年轻的男孩子体力和技巧十足,两人慢慢倒在地毯上,体温攀升,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 一吻毕,彼此身上都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 何天睿半跪在唐柠初面前,近乎虔诚地捧着她的脸,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他的嘴唇很烫,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没抓住,因为他已经转移阵地。 炙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耳后,脖子和锁骨,不时的吸吮,佐以舌头爱抚。 一下又一下,所到之处留下了星星点点宛若针尖般的红点,撩人又暧昧。 时而刺痛,时而瘙痒,唐柠初搂住他的臂膀,头向后仰,脸上的表情脆弱又美丽。 此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揉弄她的酥胸,淡粉色的蕾丝紧紧裹住雪白的浑圆,解开背后的暗扣,两团雪乳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两颗乳珠充血通红立在乳尖。 何天睿的双手微微有点颤抖,指节分明干净的手掌一手抓着一个揉捏,他低下头,辅以唇舌爱抚,舌尖和乳珠难舍难分,他一边觑着唐柠初脸上的反应,见她不时吟哦,表情难耐,才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服侍她。 “这边也好痒,帮我舔一舔。” 她不满另外一边的乳房受到冷落,抓着它抵到他唇边。 何天睿从善如流,勾起一抹坏笑:“遵命,姐姐。”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胸前传来,她难耐地夹了夹双腿,水液肆意流淌。 他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吐出嘴里红艳艳的果子,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她不甘示弱,抬手褪去他的。 酒店的灯光明亮温馨,两人终于赤裸相见。 释放本性何天睿X唐柠初 将她的双腿往上折,露出一整个阴户。 她的私处很干净,少有的几根毛发整整齐齐地盘旋在阴阜处,白生生的隐蔽地带。两瓣阴唇紧紧闭合,保护着她里面脆弱娇小的阴蒂,小小的一颗,如同红豆般大小。 他的身体早就对她袒露出了最原始直接的欲望,没有使用过多少次的肉棒直挺挺地横贯在他腿间,棒身是和他帅气阳光的外表不符合的剑拔弩张,铃口分泌出来的一点白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格外淫靡。 何天睿忍着下身的肿胀,掰开她肥美厚实的阴唇,得以窥见那一小方天地,红的红,粉的粉,沾上她情动的淫液之后看上去宛如清晨含苞的粉色玫瑰花瓣一般的美丽。 随意地用手拨拉了一下,何天睿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缓慢地抽插,小穴像是有意识似的,紧紧吸附住这唯一的外来物,滑腻的淫液也跟不要钱似的汩汩流出来,将下面的地毯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下半身被他亵玩,湿湿热热的感觉自腿心传到全身,让人难受的空虚感来势汹汹,她的眼睛也染上情动,眼波销魂,素手向下直接握住他的坚挺。 “要我。” 这一声请求成了最直接的导火索,他赤着眼将她的双腿盘旋在他结实的腰间,龟头抵住那片脆弱地带——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翕,似乎还释放出了丝丝缕缕的热意。 “你想好了……” 箭在弦上,唐柠初的脸颊通红一片,她抽出仅有的几分意识眯着眼看他。 说她虚伪也好,刻意也罢,但是她还是要问一句。 想好了她是已婚人士了吗? 想好了堕入这片欲望深渊了吗? …… 何天睿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几乎在她话音落下那刻,他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她,巨大的肉刃一路高歌直捣黄龙,埋在了她的深处。 他知道,今天晚上不会是他,也会是别人,他愿意,他宁愿是他。 所以不需要想。 “啊…好胀~” 唐柠初亲眼目睹他完全进入自己的样子,强烈的扩张感和饱胀感将她吞没,她的双手牢牢抱着他不甚强壮但却有一定安全感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划痕。 这不是她第一次肉体出轨,但是这一次的感觉又和前面两次是不一样的,如果说前面两次她是被半强迫的,那么这一次她就是完完全全主动大腿张开等着挨操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快乐啊。 年轻的男孩子肉体完美,有无限的精力,最重要的是顾忌她的感受还听话。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合适的情人人选。 何天睿等她稍稍适应了一下就扶着她的翘臀前后耸动了起来,她那么紧还那么多水,完全不像是结婚了的,反倒像是处女般,总之干起来很畅快。 他的阴茎使用频率不高,粉红色的一根,说不上粗但是绝对不小,优点就是很长,就着她发浪潺潺流出来的精水“咕叽咕叽”地干个不停,她的阴唇被摩擦成深红色没脾气地搭在那里,脆弱又敏感的阴蒂发硬,被他一来一回的抽插制造出了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他不算粗鲁,但有着无限的体力。大龟头每一下都捣向最深处,干得她花枝乱颤,把她的肉穴撑得毫无一丝缝隙,紧紧贴合。穴肉像是有意识似的随着他每一次抽出都粘结在肉棒上做不舍状。 两人结合处的毛发泥泞一片,她被操得汁液横流,淫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毯上。 何天睿持枪干了有百来下,唐柠初推搡了几下他紧实的胸膛:“换…换个姿势…” 结果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一把抱起来,腾空的感觉很奇妙,她唯一的支撑点就只有腿心的肉棒,何天睿想吓吓她作势要松手,吓得她尖叫一声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在他身上。 她一紧张,小穴也忍不住收缩,何天睿被她几个实实在在的缩穴夹的欲仙欲死,忍不住拍了拍她白嫩嫩的臀瓣叫她放松点:“姐姐…太紧了…” 边说着他一边朝房间走,肉棒深埋在唐柠初的体内,每走两步路就停下来猛插几下,如此往复,短短几米的路程硬是用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完。 结合处的液体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那边两人的战争还没完,进了房间,何天睿等不及似的将唐柠初抵在门后大起大落地狠狠肏干了起来。 “啊嗯…你好棒~” 体内的快感层层累积,终于在男人的性器再一次整根没入之时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何天睿银牙暗咬,龟头被她的体液一淋,爽的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他低头捧起她的奶子又舔又咬,下身的动作毫不含糊,一下下跟打桩似的直捣最深处,只把唐柠初的淫液捣成一股股白沫。 高潮过后的小穴禁不住这样的对待,几次生理性的痉挛之后终于夹着他的性器射了出来。 “射了,哦,射给姐姐” 结束了今晚的第一场战争,两人汗液涔涔地倒在酒店的大床房上,唐柠初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肩膀流连,语气魅惑:“没想到你这么能骁善战。” 她意有所指,何天睿也不甘示弱,扶着缓过神来还精神奕奕的性器爬到她身上,红红的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还没有恢复原本的形状,露出里面红色的组织物,吐出一波波的淫液,有她的也有他的,他掬了一把随意抹在她胸前。 刚刚得到满足的男孩子一脸兴奋,虽然年轻,却也看出来英俊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无一处不精致,勾起笑容:“姐姐看起来也不差。” 直起腰,将她的腿打开呈现M字型,就着剩余的液体作为润滑慢慢地将肉刃滑进她体内。 这一次他格外有耐心,动作缓慢温柔,眼睛含笑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反应。 唐柠初蹙着眉头接受他的再一次入侵,小穴被花液泡的又湿又软,跟坚硬的肉棒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一低头就能看清楚自己被进入的样子。 一柔一刚,端的是势均力敌。 何天睿下身耸动,伸出手去照顾那一对儿被他冷落了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握在手里,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水汽球,被他揉搓成不同的形状,刚才的体液还附着在上面,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手臂撑起上半身,更加方便他的动作,但是这样温柔的举动却解不了奶头因为动情的瘙痒,唐柠初难耐地将自己的乳房更贴近何天睿的掌心,嫣红的脸美得不可方物,说出口的话却是骚气十足:“好弟弟,快帮姐姐舔舔…对,就是这样…” 身上的敏感点被他掌握在手里,唐柠初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黑发如瀑缠绕在汗涔涔的美背上,头顶的灯光在她眼睛里汇聚成一团,越来越亮,“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不绝于耳,她呜咽着一声又一次到达高潮。 何天睿的眼睛亮的吓人,抱住她不住痉挛的娇躯,下半身几个猛插也交代了出来。 今夜的两个人抛去了平日的端庄优雅和洁身自好,彻底释放了本性,直接袒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首-发:yuwangshe.uk (woo16.com) 连内衣都不穿是不是欠操! 万人迷说过这样一句话—— 当叁角恋爱出现问题的时候,聪明女人想办法解决男人,笨女人想办法解决女人。 唐柠初不能更赞同,她和林敬安都是要面子的人,也都不笨。 他应该知道,女人在外面玩玩可以,权当情趣了,但是她是不允许有一个威胁到她权益和地位的女人出现。 人的本性从来贪婪,谁知道林敬安包养的女人现在没有当林太太的心思,以后不会有呢? 她不希望自己以后要想办法解决这种狗血的烂摊子,电视剧里头的戏码她从来不屑一顾。 一夜风流之后她和何天睿交换了联系方式,这个中意味不言而喻,大家都懂也不必过多解释。 —————— 周日,林敬安出差回来,唐柠初一早就让家里的佣人做好了饭菜。 盛了一碗鸡汤给他,唐柠初捧着脸在一旁看他,脸上的表情幸福又带着点忧愁。 时刻注意着她的林敬安当然看到了,放下手中的勺子,温柔地拉过她的手,担忧地问:“老婆,你身体不舒服吗?”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没有发烧。” 唐柠初像是忍受不住害怕了,微扬起头,细长的脖颈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脆弱,她对他说了实话。 “老公,我很害怕,昨天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呜呜…”唐柠初调出那条她伪造的短信递给林敬安看,呜咽着扑进他的怀里,被吓坏了的模样。 林敬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手机屏幕上是一类挑衅讽刺的话,无非是女人之间的那点龃龉,甚至还带着威胁的语气。 这条匿名短信的来处,不言而喻。但是他现在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这封信的来处是不是他在外面养的情妇,她是不能留了。 唐柠初捂着脸一边偷觑林敬安的反应,只见他脸上忽明忽暗,神色几番变化之后有了计量,她在心里冷笑。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查清楚这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唏嘘不已,很少能见到她这副无助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里的内疚和怜爱在这一瞬间达到了一个阀值。 这天傍晚,宋浩源一身西装革履按响了家里的门铃。 过了片刻还是没人来开门,他的眼里闪过诡谲的光芒。他提前看了家里的监控,负责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在半个小时之前走了,期间只有陶欣然也就是他的儿媳在家里。 自从上次偷窥了儿媳妇和儿子做爱之后,宋浩源一直心痒痒,跟年轻的夫人做了几次还连操了几个会所新来的小姑娘,都不能败火。 心心念念的尤物天天在眼前晃荡,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日复一日的折磨着他。 宋浩源握紧了手中的玻璃喷瓶,又按了一次门铃。 这是他托熟人在黑市买的一种能让人失去意识的喷雾,这种喷雾跟普通香水的味道没差,只对女人有作用,只需要闻一口,让她良家变荡妇,结果就是让他为所欲为。 “哒哒”家居鞋叩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宋浩源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门从里面里面打开,陶欣然看到他略显意外,她刚洗好澡就听到了门铃的声音,她问他:“爸?您不是和妈去参加酒会了吗?” 刚洗完澡,她身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在家翁面前难免不合适,双手虚虚地掩住胸前,面露尴尬。 宋浩源抬脚进门,左手将大门关上。 “我突然觉得有点胃痛,就提前回来了。” “打紧吗?有没有吃胃药……”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很关心,但是客套话还是需要讲一下,陶欣然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那味道并不浓郁还有点好闻,她下意识多吸了两下。 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她扶住旁边的墙才不止于跌倒,回过头去看宋浩源。 “爸,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宋浩源将身上的小喷瓶藏好,一脸担忧状,扶着唐柠初的肩膀:“没有什么味道,你的脸怎么突然变红了?” 平时不苟言笑的长者在此时突然变得平易近人,因为去参加酒会,他特意做了发型,和宋以诚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隐约看得出年轻时候的风采,时间和阅历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赋予了他成熟的味道。 下身突然灼热了起来,动情的水液从她的大腿流了下去,她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前后裸露出了大片的皮肤,里面是真空状态。 陶欣然下意识觉得现在的情况异常危险,她仅存着一点气力跌跌撞撞地向楼梯口跑。 宋浩源“贴心”地跟了上去,扶着她的肩膀往上走。 终于捱到房间,陶欣然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满头热汗,腿间的瘙痒不止反而更严重,花液泛滥成灾,她的大腿内侧粘腻一片,她夹了夹腿摩擦止痒,却只是妄图。 模模糊糊间看到面前出现一个人影,陶欣然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嘴里不停地叫着难受:“呜呜…快帮我…” 这正中宋浩源的下怀,他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已久的肉体,心里别提多舒畅。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全身的衣物,他迫不及待压住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陶欣然,嘿嘿直笑:“让爸爸好好地满足你,小骚货。” 将两只豪乳从钉蕾丝边缘的睡衣里头掏出来,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了舔早已起立的奶头,她的奶头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乳晕小的几乎看不见,偏偏尺寸格外可观,宋浩源一只手不能完全掌握,乳肉从指缝边缘溢出来。 嫩白的乳头跟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是让他兽性大发。 他一边舔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乳头凹下去的小缝,用虎口托起一对奶子将之并拢在一起,两个乳房都倍受疼爱。 “真骚真大,连内衣都不穿是不是欠操!” 他骂着伸手用力拍打她胸前的两团,身体下滑撩起他的裙摆。 被男人近乎发狂的动作弄的又痒又疼,但是中了迷药的她意识全失,花心又吐出了一大波花液,嘴里吟哦不断,甚至主动打开双腿方便男人的动作。 独属于女人私处的香甜气味扑面而来,宋浩源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陶欣然的私处。那里白的白粉的粉,被淫水打湿的毛发结成一簇一簇的,大阴唇根本包不住里面的风景。 爸爸的肉棒插进儿媳妇的骚穴(公媳慎) 他忍不住用食指拨开大阴唇,只见花口水光一片,随着她的呼吸像是自己有生命力似的一收一缩。 几乎是迫不及待,宋浩源双手抱住她白嫩嫩的臀瓣,埋头在她的腿心。舌头左右分开花瓣往最深处舔舐,粗粝的舌苔滑过娇嫩的肉壁引起她的阵阵颤栗,陶欣然下身的水流的更是欢畅。 宋浩源舔的不亦乐乎,下巴被她的骚水打湿都顾不上擦,这种禁忌乱伦带来的快感是跟去外面招妓完全不同的感觉。 虽然会所新进的货很多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都是可以做他女儿的年纪,但毕竟少了那一层能让他亢奋不已的关系。 牙齿细细地啮咬那颗稚嫩的阴蒂,在她感到疼痛的时候又用舌头抚平,时痒时痛,身体的最本能反应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轻易就摧毁了她的理智,陶欣然忍不住半撑起上半身,双腿夹紧宋浩源的头,放声浪叫。 “唔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嗯啊…” 在他的舌尖又一次舔过那颗发硬的红豆时,她的腰肢疯狂扭动着抵达了高潮,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盖泛白。 泄过一次身,刚才吸嗅到的药效也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被男人撩拨起来的欲望却如同一只被唤醒的野兽在心里张牙舞爪。 这时候她也知道了刚才给她舔穴的人是她丈夫的父亲,也是她的名义上的父亲,没想到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心里想的都是这些个腌臜的东西。 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臣服于身体最诚实的欲望。 宋浩源那张跟宋以诚有几分相像的脸扯出一个怪异的笑,掬了一把她腿心流出来的花液给陶欣然看,张开的手指间透明的液体藕断丝连,淫靡又色情。 “骚货,看看你自己流出来的水!” 陶欣然脸上全无害羞,反倒妩媚一笑,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白生生的脚趾在宋浩源的胸前轻点几下,向他求欢。 “好爸爸,快点给人家…快进来……我要大肉棒…”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尺寸骇人的大肉棒入了个彻底,他的龟头格外大,比她看过的所有肉棒都要大,龟头进去之后,棒身也借着丰沛的花液一入到底。 “啊嗯……好大,痛…” 虽然有了刚才漫长的前戏做好了充分的开拓,但是现在对于陶欣然来说还是痛苦大过于快慰,他的物事太大,刚才进的又太猛,大龟头刮擦到体内的穴肉都引起疼痛,只有在大龟头滑过花心时才带来阵阵快感。 没进来之前,陶欣然没想到会这么痛,那活儿跟宋以诚的相差无几,硕大的龟头却差点让她断气,眼下她自讨苦吃,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退,企图摆脱这种痛处,但是已经狂化的宋浩源怎么会允许她逃离。 “噢!浪货,真紧…” 真正进入了那块宝地,宋浩源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大手箍住她欲躲的臀,死死地盯住她那因为入侵者的巨大而崩得粉白的穴口,下身的律动更快速。 肉刃上虬结的青筋格外强悍,她甚至能自小穴感受到每一跟青筋的形状,乱伦的交媾所带来的不仅是感官上的刺激,更有道德层面的冲击力。 因着勤加锻炼又注重养身,强壮的身体和不走样的身材显然是宋浩源在情事上面的资本,他有钱多金,去到红灯区有大把的小姑娘上赶着上他的床。 原因无他,有钱活好还出手阔绰的男人不多见,在他这个年纪的更是甚者。 青紫色的大肉棒在腿心直进直出,抽出时翻滚着玫瑰色的穴肉也有心挽留一二,尽数被他捣进花穴中。紧致舒适的穴肉像是有意识似的裹住他的大物事,他已经飘飘欲仙。 不可否认的是,在那根大物事的折腾下,原本因为肉棒太大不肯配合的小穴也知晓了个中厉害,裹着的穴肉被肏干得服服帖帖,花心早已打开任他攻城掠池,阴蒂也在偶尔的刮擦下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又一大包淫水流出,被宋浩源的大肉棒夹出来又带进去,床单早已湿透,陶欣然因为疼痛而略微变形的俏脸此时潮红一片,各种不要脸的荤话可劲地往外丢。 “啊……好爸爸的大肉棒插死儿媳妇了……好舒服……嗯嗯~再深点儿…” 宋浩源想过各种她哭泣求饶甚至在药效过后她像一条死鱼一样宁死不从的场面,唯独没想过陶欣然会双腿大张让他肏干,果然是媚骨天成。 欠操! 陶欣然的手抱住男人厚实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下面留下深深的指痕,双腿搭在他的腰间好几次都因为猛烈的撞击滑落。 “骚娃娃,爸爸一定会满足你的,好好受着。” 大龟头好几次刮擦过她的花心,那处像是长了个小嘴似的每次都能吸的他欲罢不能,宋浩源一边埋首在陶欣然的胸前忘情地吮吸,舌尖跟乳珠嬉戏,她的豪乳不时被他含进去半个,又再度吐出来,声音含糊不清。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出她陷落在肉棒与嫩穴缝隙中的阴蒂,食指和大拇指一齐发力,时轻时重的揉捏。 早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怎么受的了这种对待,陶欣然很快就在他疯狂的亵玩下尖叫着又一次泄了身。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操得正欢的宋浩源一点射意也无,她一把将软成面条的儿媳一把翻过身去,让她摆成塌腰翘臀的姿势,这分明就是那天他偷窥到的儿子与儿媳做爱的样子。 再一次掰开她手感极佳的臀瓣,自中间“咕叽”一声进了去。 高潮过后的小穴止不住地生理性痉挛,极其敏感的穴肉此时一收一缩,他半分不顾及陶欣然的感受卯足了劲耸着垮插干了起来。 “我不行了,太快了…唔嗯…慢点……慢点…” 体软如棉,此时她生不出力气挪动半分,将头埋在枕头里摇着头呜咽求饶。 “慢一点可干不爽你这个浪货,是不是想更快点,操!” 宋浩源用力拍打了几下手里弹性十足的臀肉,大龟头恶意地擦过花心,每一下又不插干到底,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一如既往求珠珠求收藏 快点操我 此时如果有一个人站在床边观摩这场荒唐又极致的性爱,就会看到韵味十足的女人埋首在枕头里,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撅起屁股乖乖挨操。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臀缝进进出出不知疲倦,骇人的是那活儿不时露出来的龟头,宛如婴儿拳头大小,鱼嘴似的马眼不时吐出液体。 要给不给地被吊在半空中不给个痛快,花心的瘙痒深入骨髓,陶欣然再也忍不住,哭着叫着求欢。 “快给我……唔啊…好爸爸,快点操我…” 宋浩源在这会却端着起来,将肉棒退至穴口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一边用手在她身上制造快感,揪拉她的乳尖呈一个锥子形状,居高临下地欣赏陶欣然的媚态。 “好儿媳,多说点好听的求爸爸,爸爸就给你个痛快。” 被身体的欲望支配的身体此时丢却了理智,她的瞳孔涣散,聚不起半点光,殷红的嘴巴此时像极了熟透的樱桃,说着恬不知耻的话。 “好难受…求求爸爸,女儿要你的大鸡巴,快把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唔啊!” 大物事一整根没入直接插到花心的快感,让陶欣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他的龟头甚至还恶意地在花心狠狠地研磨了几下,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的插干。 花穴刚才分泌出来的淫水都被他插的四处飞溅,直喷得两人的小腹一片水光,小穴被插干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甚至忍不住挺腰抬臀配合着宋浩源插干的频率。 “真骚真贱!把你干爽了,让你没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宋浩源干红了眼,每次龟头抽出来的时候总是磨到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这时候陶欣然的尖叫声更是猛烈,娇躯也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般,那是她的G点,他更是用劲往那处地儿可劲插干,双手扣住她的腰,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 过电的快感自被插软的小穴蔓延到全身,爽得她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她弓起身指甲狠狠地嵌入身下的床单,宫口喷出了一道水液。 与此同时,宋浩源也挺着腰射了出来,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她体内。 “射给你,射满你的骚穴,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第二天醒来陶欣然的嗓子一片干哑,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没办法上课。她打电话跟教务秘书请假,理由是身体不舒服喉咙痛发烧了。 教学秘书一听她的声音信了八分,立马批了假,并让她好好养病。 殊不知她正从一场性欲里脱身,实在没办法拖着一身疲惫的身体去给学生上课。 被宋浩源干了个彻底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继续扮演好公公和好儿媳的角色。 不可否认宋浩源那活儿也不差,但是道德廉耻的束缚时刻警醒着她不能再犯错,行事也更加小心,极少再跟他有独处的机会。 原生家庭的不幸 唐柠初驾着她的宝马X1轻车熟路地往郊外行驶。 纵使在心里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她还是紧张——指甲盖染了肉桂色指甲油的手指忍不住握紧了方向盘。 说来可笑,她难得回一趟娘家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跟其他人不一样,她的家庭不是她的避风港,也从来不是她在外面受了伤能回家寻找安慰的地方。 她现在的性格和处事方法以及多年的习惯养成,无不跟这个没有多少爱的家庭有关系。 思绪一放空,时间也过的飞快,好在今天是休息日,马路上的车不多。 约莫早上十点的光景,浅浅的阳光自蓝天上照耀下来,在十二月末的天气温暖但不刺眼。 越往郊外行驶就越靠近海边,唐家的别墅在远离市区的前海湾,是有名的别墅区,二老在这里颐养天年,到也算是和谐。 将车子停好,她自后备箱取下林敬安买的一袋袋保养品和护肤品。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总是要跟咱爸妈表示一点心意”。 左右是一些面子功夫,这些礼物以两人的名义送给二老,唐柠初也省事。 保姆陈妈昨晚接到了消息早早就在大门口等着,此时一见到熟悉的车看到唐柠初下车,她乐呵呵地小跑过去帮忙提东西。 “陈妈。” 见到从小带大自己的保姆,唐柠初低沉的心情略微好转,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陈妈我身体好着呢,就等着看小姐你生个小少爷咯。” 唐柠初呵呵笑着扯开话题,忽略陈妈不着痕迹的催生。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安静的有点吓人,即使知道了不会有人等她,唐柠初还是小小地失望了一下。 陈妈看到她强打起来的笑脸,心里微微刺痛,给唐母打圆场。 “夫人昨晚就有在说小姐今天要回来,特意让我准备小姐爱吃的东西呢,现在估计是走不开……” 哪里会有什么走不开的事情在周末的时候还要忙,忙到连女儿回一趟娘家都不见人影呢。 到底是没有辜负陈妈的一片好心,她意思意思地吃了一点陈妈准备的吃食借口公司临时有事匆匆离开了。 留下陈妈对着满桌子的菜唉声叹气。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其实出生在这样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不愁吃穿,家庭条件各方面已经是顶配,她应该庆幸的。 但是在看到其他小孩子的父母那样宠爱他们的孩子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羡慕,也渴望那样的放肆和纵容。 自打她记事起,她的父母就跟其他小朋友的父母不一样。唐父和唐母从来不会做出各种亲昵的举动,包括最基本的牵手和拥抱。 如果一家叁口难得去商场逛街,叁个人走的肯定是叁条不一样的线路,真实又可悲。 她从来未曾体会过依偎在父母怀中放肆撒娇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没有,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对亲情的渴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很小的时候,她还会哭着问陈妈为什么爸爸妈妈都不理她,她也想要最新款的芭比娃娃和小礼服。 陈妈抱着鼻涕眼泪流一脸的她却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哄着她去吃蛋糕,吃了蛋糕心情会变好。 甜腻腻的奶油跟发咸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味道很诡异。 陈妈不知道的是有一些痛苦是吃了蛋糕也不会变淡的。 长大后的她就懂了。 一脸冷漠的妈妈和忙的脚不沾地的爸爸,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给她一点点爱,反倒是跟她最最亲近的人不可能。 或许他们都没有错,错就错在命运不该将两个没有爱的人强行捆绑在一起,诞下的婴孩不是爱情的结晶,只是这场婚姻悲剧的最好见证者。 我可以吻你吗 何天睿刚刚结束苦逼兮兮的加班,按了往一楼的电梯,手机强烈震动了一下。 是唐柠初的微信语音电话,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按了接听,却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应该晾她个两叁分钟才慢吞吞地接起来。 怀着别扭又期待的心情,他忐忑地“喂”了一声。 唐柠初半天不说话,电梯门开了,他抬腿走了进去,皱着眉头疑惑地开了口。 “是不是唐柠初?” “何天睿?怎么是你……” 电梯里面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极了卡壳的磁带,环境背景声太嘈杂,听到他的名字,她像是在疑惑为什么是他,这个认知让他略微有点不爽,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的不舒服。 唐柠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何天睿,或许她只是想找到一份慰藉,找一个能问她为什么深夜出来买醉的人。 何天睿来的很快,明明酒吧里人很多,男男女女扎堆在舞池里面群魔乱舞,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为了让自己不省人事,唐柠初今晚喝了很多,红的白的混合在一起有好几瓶。好几个色狼在一旁像是看失足少女一样盯了她很久,直到何天睿拉着她出了酒吧。 在街上吐了一次,再被冷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七分。 还是上次那个酒店。 何天睿被她吐了一身,现在正在洗澡。 有一些事情不能告诉自己的枕边人,也没办法跟最好的朋友诉苦,希望痛饮个烂醉让自己不省人事,最好睡一觉第二天醒来所有事情都忘光。 但是她突然不甘心,凭什么只有她在经受折磨呢,她也可以在泥潭里拉上其他人,能给予她一点温暖和爱的人,她不愿意再一个人独睡到天明了。 说她存在报复心理也好,说她渴望爱也罢,总之她希望身边有一个人陪伴。 姜喜宝说她一直希望得到很多爱。如果没有爱,很多钱也是好的。如果两者都没有,她还有健康。 她比她幸运一些,优渥的家庭让她不缺钱,所以她只要一样,要很多很多的爱,没有爱,有欲望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间,浴室里的人已经走到她身边,柠檬味的沐浴露在寒冷的冬夜里让人觉得格外的醒脑。 “为什么一个人在酒吧买醉?”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心情不好。” 人多矛盾,他问了,她却不想回答。 何天睿擦着头发的手一顿,脸上划过无可奈何的笑,那笑容却是泛着些许苦涩的。他们只不过是炮友关系罢了,他有什么资格问她的私事呢。 墨色的发丝铺散在床上,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莲花,花开的旁边是一张让花朵都失色的俏脸,唐柠初捂住眼睛,轻轻地问他:“你喜欢我吗?” 到底是没说出那个字,她只敢问喜不喜欢。 不管是喜欢她的长相,身材,或者是别的什么,她在这一刻只渴望有一个人是喜欢她的,哪怕不是爱。 何天睿沉默了半晌,反而问她。 “那你喜欢我吗?” 她没有再说话,是了,她只是希望被爱,但是自己又不愿意去爱。 扯开一个冷冷的笑,他将毛巾丢在地上,欺上她身,发了疯一样的吻她。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狂风暴雨般打在唐柠初的嘴唇上,带着撕碎她的力气或许还有点愤怒。 唐柠初双手抵触地推搡他的肩膀,何天睿的力道很大,紧紧地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吻着吻着何天睿就发现了不对劲,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是她的眼泪。 刚才的吻或许带着恼羞成怒,但是绝对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此时看到唐柠初哭得楚楚动人,泪眼朦胧的模样,他反倒收起身上的尖刺,不知所措,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女人委屈的哽咽声和啜泣声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往他心里钻,密密麻麻的疼牵引着对她的怜爱。 “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闷闷地开口,语气诚恳。 心高气傲的男孩子在她面前低头认错,见好就收,唐柠初也渐渐止住泪水,其实也不见得是何天睿的原因,她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宣泄压抑了一天的心情,哭出来果然好很多。 一双哭过的眼睛此时还残留着水雾,直勾勾地盯着何天睿看,毫不设防。很快淡淡的粉色自耳后蔓延至整只耳朵,他害羞了。 “我可以吻你吗?” 是个有礼貌的孩子,都害羞成这样了,还能羞答答地问出这句话。 唐柠初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算是默许,宛若出水芙蓉的俏脸在酒店暖色的灯光下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求珍珠和收藏嗷~o(╥﹏╥)o 圣诞快乐 像是为了弥补刚才犯下的错,他这次的吻很慢,也很温柔。 渐渐地,单纯的吻变了味道,一路向下,唐柠初的衣物也在他手下一件件落地。 外套,贴身毛衣,打底裤,内裤,直到深紫色的蕾丝内衣被他解开背后的暗扣,一对儿白馒头似的乳房弹跳到他骨节分明的手里。 手指头娴熟地找上了充血挺立的乳珠,尽情揉捏,甚至辅以唇舌的亲吻,左右两边都得到了均匀的爱抚,年轻的男孩子精力充沛,唐柠初早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布。 在她腿间戳戳弄弄,很快就牵引出一大滩热情的水液欢迎他的进攻。 叁两下褪去身上仅穿着的一件浴袍,年轻的肉体身材很好,一看就知道平时注重健身锻炼,腹肌和胸肌不是特别明显,但是也已经隐隐能看出好看的轮廓,他的皮肤很白,比大多数的女孩子还白的那种,但又不是苍白,带着点健康的麦色。 胯下的欲根早已威猛地抬头,虬结的青筋不规则地盘旋在肉棒上,是很干净的肉粉色,个头很大,龟首的马眼早已经知晓了今晚即将饱餐一顿,铃口此时饥渴地分泌出了乳白色的液体,一跳一跳的,看起来活泼的很。 浅浅地在湿润的穴口试探,将唐柠初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少年狭长的眼角情欲暗步,面若桃花,乍一看,竟是和床上呻吟的女子如出一辙的媚。 不打一声招呼就一冲到底,撞击到娇弱的花心发出了“噗嗤”一声。酸麻饱胀如潮水一般几乎将唐柠初吞没,过于强烈的饱胀感让她眼冒泪花。 何天睿不等她稍微适应片刻便不管不顾地冲刺了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深处,两个大阴囊好像也知道小穴的个中妙处似的想往里面塞。 眼前乳浪翻滚,红艳艳的乳珠像是被狂风骤打的花枝一样乱颤,这抹殷红迷了他的眼,下半身不停,俯下身一嘴一个乳珠好一通吸砸吮咬。 男人好像对女人的乳房格外着迷,这或许可以用女人的乳房是男人出生后接触到的第一样东西来解释。 “嗯……嗯……慢点儿……” 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生猛的力道和这样的热情,被干的服服帖帖的唐柠初忍不住出声央求。 紧致的媚肉将他这个入侵者绞得死紧,被肏得发软发热的穴肉没脾气的任他粗鲁地挺弄,死死地裹着这根不怀好意一下一下往深处凿的物事,像是咂摸出了好滋味似的。 坚硬的性器在湿软的小穴里一通乱搅,直把她搅和得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敏感又多汁。 满脸潮红,陷入情欲的女人是美艳的,是性感的,更是诱人的。 何天睿红着眼吐出被玩得香气四溢的乳珠,忍不住又低头去亲她,叼着她嫩滑的唇,勾着秒舌儿吮吸拉扯,听着她妖媚娇俏的叫床声,心里有什么东西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穴肉越发将性器绞得更紧,小穴止不住的痉挛,白眼翻的越频繁,这是高潮的前兆。 在这紧要关头,何天睿却故意不动了,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安分的龟头恰好抵住了花心,一张一翕像一张小嘴儿一样地咬着她,痒入骨髓,那份吊在半空中的瘙痒最是磨人。 “呜……你欺负人……” 唐柠初哭出声,细嫩的腿儿在他腰间乱蹭一通不得章法,小穴咬的更紧像是要活生生将他咬断似的。 心里记挂着事情,何天睿将肉棒从她体内抽离,将她翻了个身抱起她来到落地窗边,让她双手扶住透明的玻璃窗,尚且不知疲倦的性器再次回到她体内。 咬着她耳后的软肉哄着唐柠初往窗外看:“快看,下雪了。” 雪花自虚空落下,洋洋洒洒的飘落在人世间,起初是小小的雪花片,慢慢地,雪突然下大了,纷纷扬扬地洒落,给这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梦幻朦胧的美感。 太美了。 站在这里能俯瞰到这座城市绝美的夜景,这番景象倒映在她黑色的瞳仁里,美得不甚真切。 穴肉将失而复得的肉棒绞得更紧,像是害怕他再次不告而别,何天睿几乎是咬着牙狠狠地撞开层层阻隔的媚肉,蹭过那块儿特别的软肉,她就哆嗦一下。 快感像汽水儿里的气泡争先恐后地上涌,聚积到一定的程度亟待破裂,那个瞬间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她哆嗦着身子缩在他怀里细细的喘气,龟头一阵热热湿湿的,他的高潮才姗姗来迟。 最后一刻,他埋首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 “圣诞快乐。” 声音清隽低沉,带着刚刚结束性爱的嘶哑,属于男孩子的独特嗓音让她领略到了绝美的风景 恍惚间,她相信他爱她。 在花园被捂住嘴 元旦过后很快就到了新年。 农历新年林家所有小辈都要回老宅过年,这也算是一个传统。 常年冷清安静的林家大宅因着新年的气氛日渐热闹起来,平日里严肃的林老太爷脸上也难得有了些许喜色和暖意。 这天年叁十,赶回家过年的小辈济济一堂,用过了晚饭。 用过了晚饭,林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也不甚从前,没多久就被管家扶着上楼休息去了。 剩下的人都聚在客厅或者厨房唠嗑聊天,而赶不回来的小辈也通过电子通讯在家族群向大家贺新春表示歉意和遗憾。 这些唐柠初都不怎么上心,说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林家老宅过年了,但是面对一大帮不甚认识的亲戚,她还是不习惯。 甚至是打从心里的厌恶和反感。 眼下她被几个伯母拉着在沙发上闲聊。 说是闲聊,其实就是她们提问,她时不时作答,被长辈拷问的恐惧几近让唐柠初整个后背都绷直了起来。 “小初现在在哪家企业上班啊?” 对她进行提问的妇人一脸的慈祥和温柔,凭着记忆,唐柠初认出来这是大伯母,也就是林敬川的母亲唐女士。 她垂下眼睫,乖乖地做小伏低状:“在瑞晟企业。” 她话音刚落,唐女士右手边的叁伯母发话了。 “哟,是家大公司呢?” 唐柠初低着头只听见林敬安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淡声道:“大企业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累死累活的,一天天工作得不见人影,还......” 她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其他两人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止住了话头,又像是羡慕似的补了一句。 “看看沉颜多好,结婚后索性辞去工作在家里照顾敬川。” 被点名的沉颜丝毫不见紧张,她的脸上一直都是柔和娴静的微笑,贴心地替唐柠初解了围:“弟妹的事业心重是好事,我还羡慕她呢。” 说完,她又挑了几件最近发生的新鲜事逗得几个长辈乐呵呵的。 这本事,一看就是多跟这些长辈打交道长出来的经验,这本领她是学不会了。 唐柠初也看着她讲笑料,冷不丁沉颜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给了她一个宽和放心的笑容,她也递上一个感激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话题不知道怎么的绕到二胎上面来,几个长辈说了几句也不忘看她们几眼,个中意味不肖明说。 面对这暗搓搓催婚的压力,唐柠初反而是不慌了,笑盈盈地说了一句“我们还小”搪塞了过去,她们这次倒是没有抓着她不放,矛头打在了沉颜身上。 “按我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 “就是,趁着你妈现在还年轻还能给你们带。” “你看隔壁家的今年都抱俩了......” 看见刚才还替她解围的沉颜现在被困在暴风中央,眼下她也说不上什么话,唐柠初突然感觉空气沉闷了起来,连带着呼吸都不畅快了。 低垂的眉眼掩盖住她不屑的眼神。 凭什么一定要是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才是好女人,女人难道就不可以追求自己的自由和乐趣吗?为什么一定要被家庭、孩子牵绊住脚步? 女人的价值不应该被是否有孩子来定义。 这不公平。 相当的不公平。 听着旁边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发表着几百年前大清还没灭亡时的无脑言论,唐宁初简直被气笑了。 恰巧电话铃声响起救了她一命,她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往花园走去。 “阿柠,新年快乐!” 好友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明亮轻快,她轻轻呵出一口气,也笑着道了祝福。 “还是你好,跑去度假什么人都不管。” 听着她像是羡慕又带着抱怨的话,陶欣然心思通透,多半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眼珠一转,调笑道。 “明年叫林敬安也带着你出来,这样子就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了。” 话虽如此,但是这样子容易落人口舌,更何况是林家这样注重过节团聚的家族,她要是真的和林敬安旅游去了,其他人不知道怎么说她。 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后她默默地站了一会。 只觉得耳朵微冷,老宅远离了市区,现在政府又不允许过年燃放鞭炮,年味越发的淡了,唐柠初只觉得无趣极了。 过了一会往回走,却猛地被一股力气拽到旁边的假山里。 昏暗的夜色中,对方单手捂住她的嘴巴阻挡了唐柠初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被大伯肏干林敬川X唐柠初 “想我了没?” 因为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对方身上香水的后调散发出来,被夜风一吹,晚香玉和甜甜的橙花香萦绕在两人的鼻尖,混合着香根草和广藿香的气息直往她的鼻腔钻。 这声音陌生中带着一点熟悉,唐柠初瞪大了眼睛在黑夜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身份,来人却像是等不及了,确保她不会发出声音引人耳目,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后移到她脑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薄薄的唇印上了她的,滚烫的舌头熟门熟路地撞开那两排贝齿直直往口腔里伸,在那处嫩滑湿润的地儿横冲直撞,一整条厚实的舌头挤满了唐柠初整个口腔。尚不满足于此,将她口中的涎液吞吃干净又渡了自己的给她,还拍着她的脸颊诱哄她乖乖吞下去。 唐柠初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在极其紧张的环境下,她全身都绷紧了,被他箍在假山的缝隙和他怀里,眨巴了几下眼睛,颤着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林敬川的吻不时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一般拂扫过,痒痒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越发的胆战心惊。 “当然是干你了。” 男人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更显暗哑,他低低的笑了出来,一下又一下地蹭过她的侧脸,像极了一只大型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那地方泛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想了,今天穿的这么漂亮,是不是在勾引我,嗯?” “才......才没有。” 不理会唐柠初微弱的否认和肢体上的拒绝,他将手往身下探,钻进了她的裙底,不容抗拒地分开那双纤细瘦弱的腿儿,却被一层薄薄的尼龙丝挡住了。 唐柠初松了一口气,还没从危险的气氛中逃离,耳边一声微弱的撕裂声骤然响起,击碎了她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庆幸。 林敬川捂住她的嘴巴,不容置喙地说道:“别生气,改天赔给你,要几双买几双。” 根本不是几双不几双的问题,黑暗中唐柠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挤进了那处狭窄的地,指尖一片干燥和紧致,他皱眉,上次借着水液的润滑还那么艰难,更不消说眼下的境地。 试着往里面探,凭着记忆找到那处敏感的小地方,大拇指又找出藏在肉缝里的那颗小肉核,暗暗施力揉搓。 下身已然失守,唐柠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来接个电话居然能被拉着躲在这里做这档子事。 林敬川显然是挑情老手,深谙哪里可以让女人快速动情,不过几个来回便让唐柠初抖着身子在他怀里小泄了出来。 “呜......” 抱住弓成一只小虾米的唐柠初,他将那只沾满了阴液的手指头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片刻,眼眸发深,情欲爬上了眼角,邪肆的声音兴奋无比:“还是这么敏感,真甜。” 说罢就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裆的拉链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放了出来,那物事早就硬的发烫,在裤裆里蓄势待发了。 调整好姿势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刚才泄过一回的穴口,偏偏好几次都只是滑过进不去,不过几个气息间他就失了本就不多的耐心,索性将唐柠初抱在怀里,拉过两只腿缠在腰间,附在她耳后低语:“放轻松些,不然就得吃些苦头了。” 还在羞耻于自己的敏感多汁,唐柠初的身子连同那处宝地都紧张到了极点,陡然被抱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许是他的威胁奏了效又或者这个姿势更方便他进入,巨龙很快便成功入了穴。 两瓣肥美的阴唇被顶开,那肉棍被蹭到了些许淫水,反倒起了润滑作用,势如破竹地撞开咬得紧紧的花道,抵住了花心。 “呀~” 花穴猛地被撑开,下身一涨,唐柠初被入了个瓷实,猝不及防的娇吟出声。 “才多久没干你,还是这么紧。” 眼下他的巨物穿过层层迭迭的媚肉,那天赋异禀的肉棍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将刚才吐了一波蜜水的小穴狠狠撑开,迎着那一圈圈敏感的软肉用力往上,硕大的龟头插进最深处,撞上脆弱的花心,猛地停住不动了。 自从上次在老宅狠狠地干了这个小美人一番之后,其他女人在她面前突然就索然无味了,他这阵子也没找过其他人,下午看到唐柠初后他简直忍不住,如果不是顾忌着人多眼杂,他定是要将她拖进角落里狠狠的操干。 晚饭后他看似在聊天,实际上偷偷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正懊恼着没有一个好机会,看见她恰巧出来接电话,他用吸烟的借口尾随她出来,等她讲完了电话就把她拖进假山里,下午在脑海里幻想过的场景终于在现实里上演。 林敬川头皮发麻地仰头闭上了眼,喉头滚动了几下,缓过了最初的那一阵腰眼发麻的劲头,这才箍着她的细腰弄起了穴来。 穴里又热又紧,紧绞的穴肉不停地绞杀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吞吃蠕动。 一开始林敬川还打着慢慢来不要吓坏了美人的念头,被这实实在在的吞吃着绞杀着,通通都抛在了脑后面,满心满眼只想将那大物事狠狠凿透了这口嫩穴。 只见他提腰上顶,每一次都将大龟头插进了那最深处的花心,两人耻骨相抵,性器和身体不留丝毫的缝隙,在这年叁十的冬夜里,两人的脸上和身上居然都流出了汗水。 他的本钱太足,顶得唐柠初快活得紧,刚才还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早已经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现下只想好好地含着插进穴里的大肉棒,双腿夹紧了林敬川的劲腰,甚至还配合着抬臀挺跨只把自己的小花穴往上送。 不多时就咬着下唇摇着头呜咽着出声,甬道急剧收缩,花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嘴也喷泻出一股又一股阴精,她在男人的怀里抵达了巅峰,因着害怕被人察觉不敢大声,连忙咬住他的西装外套才堪堪止住了已经抵达喉咙的浪叫。 “小骚货,这么快又到了。” 随着他的几个顶送,又急又快地攻城掠池,艰难地又抽送了几百下,刚刚高潮的唐柠初哪里受的住,趴在他的肩头“呜呜”出声,猫叫似的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花心不住大泄,终于将他的阳精绞了出来。 龟头碾上了那被他插得软烂不堪的骚心狠了狠心挤了进去,坚硬的肉棍一阵喷射,灌了她一肚子精水,却还抵在那里不让流出来。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相拥了一会,唐柠初就扭着身子想要下来了,长时间大张着腿挨操眼下双腿已经有点麻了,那疲软的阳具才出了一半,林敬川就霸道地箍着她地腰不让她动了。 “让我抱一会。” 吃了个半饱的男人声音慵懒,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却是不容抗拒的力道。 两人出来得太久,唐柠初怕被有心人发现,声音略带了点气急败坏:“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黑暗中林敬川沉默了半晌,正欲开口,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异响,唐柠初一惊,借着点点月光跟他对视了一眼,他的脸上一片淡然并无半点慌乱,她又凝神去听,听到了一声猫叫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这下唐柠初说什么也不肯再等了,两人整理好着装一前一后地又回到老宅。 电视里的春晚节目播到了一半却没人看,各自恢复了或是沉着冷静或是温婉动人的模样又加入了这次聊天,看不出一点端倪。 唯有刚才出去了的第叁个人眼神沉沉,目光在这两人只见来回扫动,一身肌肉瞩目,却沉着脸不再跟旁边的人交谈。 在浴室洗澡被三伯硬闯林敬生X唐柠初 距离那天下午在花园的惊鸿一瞥已经过去了两天。 唐柠初扭臀浪吟的娇媚模样却深深地刻在了林敬生心底,连晚上做的春梦女主角都换成了她的脸。 24寸的屏幕上面AV女主角抱住自己的腿让身上的男人肆意驰骋,娇媚的女声浪荡又勾人,镜头拉进到她的脸,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竟然跟唐柠初有叁分相似。 林敬生脱了内裤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撸动了起来,常年行军锻炼的肌肉贲张无比,看起来格外的孔武有力。 五指包裹住欲根从头撸到底部,他的眉眼跟林敬轩有几分相似,但是多了几分野性和不羁,鹰眼半眯着,脑子里女优的脸已经换成了唐柠初,他把她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干她,把她肏得死去活来,那口馒头穴在他的插干下颜色变得更加艳丽,更加饱满。 “噢!射了,他妈都射给你,淫妇!” 但是这毕竟只是臆想,他阴鸷着脸,心里的想法却逐渐扭曲。 既然她连林敬川那个假面派都能接受,没道理他不能。 第二天晚上,林敬生瞅准了唐柠初和林敬安的房间,浴室的灯光大亮,排风扇将带着茉莉花香沐浴露的热气送出来,他心里有了计较。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这个时间点就是那淫妇洗澡的时间。 二楼到地面的距离说不上高也说不上低,对于经过特训的林敬生来说通通不在话下,心里的大淫虫蠢蠢欲动。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娴熟地避开摄像头的捕捉足间几个借力猛蹬不过几十秒就爬上了窗台。 窗户传来几下声响,但是因为水流声唐柠初并没有发现,谁知道等她转过身却发现浴室里多了一个人! 本来不小的浴室因为林敬生的闯入而变得狭窄逼仄,唐柠初几乎在那一瞬间白了脸,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了个严实,冷下脸来。 “你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看见她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却还是拉长了脸这样子命令他,林敬生深觉有趣,一脸迷恋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一步步靠近她。 刚才那惊鸿一瞥他就已经将她看了个干净,看她裹上浴巾,一脸的不屑。 唐柠初勉强维持着自己的镇定,退到浴室门口摸到了门把手,一脸警惕地盯着林敬生。 在她即将扭动门把手的那刻,一直注意着她动作的林敬生一个箭步直接按住她的手。 一声短促的叫声从她嘴里发出,林敬生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但是房间里的林敬安还是听到了妻子的声音,在外面关切地问道:“阿柠?你没事吧?” “被大伯干穴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嗯?” 无视唐柠初震惊中带着点恐惧的表情,林敬生恶劣地欺身而上,跟她耳语。 “我给你拍了几张漂亮照片,你现在就可以叫林敬安进来欣赏。” “阿柠?” 林敬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外,似乎下一刻就要推门而进,在这紧要关头林敬生放开了捂住她的手,将选择权放在了她手上。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打滑了。” 林敬安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 听着脚步声逐渐变远,林敬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把扯下唐柠初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目光邪肆毫不忌讳。 唐柠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被冻住了,嘴唇颤抖着:“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也想肏肏你那口骚逼。” 被林敬生这荤素不忌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她只好软下语气乞求,没正面答应他,只道:“过后你要把照片删掉。” 话音刚落就被林敬生以吻封缄。 粗糙有力的大舌直捣黄龙,或轻或重地刷过小小的口腔里各个角落,末了他还勾着她的秒舌儿吸的有滋有味,动作激烈而蛮横。 尚不满足,又将掌心往下探,摸了满掌的软玉生香,濡湿的手感让他暗暗骂了一声淫妇,两根手指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地就着那一点湿润直直插了进去,破开重重阻碍,还不老实地扣挖穴壁,不过十几下,就插的她身子绵软,满脸的艳色如桃。 唐柠初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萦绕在鼻尖,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大腿忍不住将腿间的那只手夹了又夹。 猫叫一般的呜咽声挠的林敬生心痒痒,两个手指头被紧致的媚肉绞得死紧不肯放开,弄得他满手的春液,将之抹在她胸前的两团翘乳上,还顺势揪了两把嫣红的乳首。 “淫荡成这样,林敬安那小子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老子今天好好给你捅捅让你吃个够。” 他的手游离在她姣好的身线上,直把两团被他抹得亮晶晶的雪乳掐得青紫,又留下了遍布的红掌印,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下了命令。 “转过去手撑着洗手台,老子要从后面干你。” 现下唐柠初眼神迷离,樱唇微张,多日以来的偷情生活已经将她的身子磨练到了一种相当敏感的程度,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子的浪荡女人了。 脑子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男人在穴口磨磨蹭蹭出又一大滩水后他才肯进了去。 “终于干到你这口浪穴了,真紧真好肏。” 男人粗噶隐忍的声音在耳边乍响。 被入穴的那一刻,脑子里那根紧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断裂了个彻底,穴肉疯狂的挤压那一根不友好的入侵物,林家这几个男人的大物事似乎都是天赋异禀的,一根比一根粗大,一根比一根插得深,林敬生的形状格外的不老实,弯起上翘的头部一下子就能顶到花心,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让女子舒爽无比,更不消说眼下他发了狠地操干。 终于插到了念了几天的馒头逼,内心是激动难当,林敬生面上不显,但频频抽搐的嘴角以及那稍微扭曲的刚毅脸庞还是暴露了他眼下有多爽快。 甫一进去,那层层迭迭铺天盖地的软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将他又吸又夹,一抽一带间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最妙的是每次将肉棒一抽出来,那深处却仿佛长了张浑然天成的小嘴儿似的紧紧吸住,他不放。 叮咚~第叁个男主已解锁 叫你就得给老子肏 扶着美人的纤腰狠插了几个来回解了馋这才慢下来准备好好品一品这口香穴,内心暗暗想着要让唐柠初知晓他的厉害,让她离不开自己的大肉棒。 洗手池上方的镜子显示出她现在是怎样一副翘着屁股挨肏的模样,因着身高的差异,林敬生一边干穴的同时也能欣赏到她眼下的媚态。 只见她半眯着杏眼,双手扶着大理石的台面,一双不大不小形状却格外好看的浪乳被他插得连连晃动,乳晕阵阵迷得他忍不住伸手攫取。 指甲盖毫不怜惜地刮蹭着乳首的嫣红,余下的手指将之揉圆搓扁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胯下暗暗实力直把她撞得发出浪荡的呻吟。 “嗯…嗯…好深,不行了……” 唐柠初身子敏感,受不得这样深入的后入式,逞论是被这样的暴风顶送,不过几个呼吸间就不行了,媚肉痉挛,将那巨大的肉刃咬得更深更紧。 “你爽了老子还没插够呢,好好受着。” 被那热乎乎的阴精兜头一浇,龟头一麻腰眼一松,这时候哪里还记得细嚼慢咽想让唐柠初臣服于这根肉棒的厉害,只见他绷住性感的古铜色臀部,配合着她的身高扎了个马步飞快地在白嫩的股间耸动起来,次次都正中花心,使了将之捣开的十二分力道。 刚刚泄过的花壶敏感得不像话,哪里禁得起这样狂风暴雨的捶打,那种要被贯穿插裂的惊怖感让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小穴本来就紧致眼下更是夹得他寸步难行,这样一来却是更加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股间的紫黑色肉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疾驰了起来。 镜子里的男人欲色遍布俊脸,棱角分明的脸庞因为常见的风吹日晒不像在办公室里工作的那样精致,带着十足十的野性美。 唐柠初被干得花容失色,在他身下节节败退,喘着气小声求饶:“啊嗯~别,别太快。” 好不容易尝到肉的林敬生哪里听得进去,眼下他干红了眼,唐柠初在其中又泄了一次,哆嗦着身子也扶不住洗手台,软下了腰,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林敬生眼疾手快地将她一揽,把她的小身子结结实实地放置在台面上,肉棒和那口蜜穴短暂地分离了一下,嫣红的穴肉因着没有了阻挡,争先恐后地将刚才唐柠初花壶深处的阴精挤压了出来,顺着台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画面淫靡又刺激,林敬生所有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面前土崩瓦解,抬高她的一双细腿挂在胳膊上将尚未被满足的肉棍又一次塞了进去。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狠狠地插了起来,丝毫不留余地,那骚花心被他一捣再捣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着就要缴械投降,林敬生干红了眼睛喘着粗气,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插烂她的骚花心,让她喷出来。 终于在插了几十下之后,松软的花心被他一个深顶撞了开来,一时间酸麻胀痛一齐淹没了唐柠初,被撞开花心快感太过强烈,她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不行了,太深了……呜呜……” 眼看着唐柠初被自己操哭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垂眸见她泪眼汪汪鼻尖通红的模样,那双平日里严肃沉默的俊脸上居然罕见地有一丝怜惜和心疼,笨拙又不甚熟练地吮去她眼角的泪水,下半身也卡住了一动不动,将龟头深埋在她体内,舔弄着她的两只奶儿,慢慢等着她适应。 最初的那一阵酸麻的胀痛过去后,花心深处的痒意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她的啜泣声慢慢变小,小穴也忍不住夹了夹硬邦邦的大物事。 一直留心着她的反应的林敬生马上发现了她这一微妙的变化,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眼角的青筋浮了浮,忍不住了也不需再忍。 他将肉棒缓缓后退直穴口又再次插进花心叩击到宫口,大龟头上面翕动的马眼也有了意识般将那处地儿咬了又咬。 小穴疯狂地痉挛了起来,甚至一跳一跳地咬着他不松口,林敬生使力不甘心地又插了几下直将大龟头深埋进她的花心内,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洒尽数浇灌进了那处被插干得软烂的花心,直灌得唐柠初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都射给你,终于射进了你的小骚穴里。” 云收雨霁,林敬生又摸了几把被他揉红了的嫩乳,说了几句骚话羞得唐柠初满脸通红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末了还不忘威胁她。 “以后老子叫你你就得给老子肏,不然你那些跟林敬川的照片我可就保管不了了。” 唐柠初虽然恼恨他拿着照片说事,更是羞愧和林敬川的事情居然被第叁个人知晓了,眼下她用一个错误去填补另外一个错误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迫于林敬生的威胁还是先答应了下来。 话说这林敬生和林敬川这两兄弟一得了空就偷偷摸摸跟唐柠初行那有违常理之事,虽然惊险,但是其中的乐趣和快乐无限,却也让叁人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过了有惊无险的春节,开学季的到来也让唐柠初忙碌起来,林敬生也接到部队的通知得暂时回归,而林敬川本身就是个事业心极重的人,初五刚过,各种文件就像雪片似的纷至沓来,让他无心顾及其他。 生活也算是步上了正轨。 按摩师勾引小鲜肉陶欣然 不同于S市冬天的正常低温,叁亚可谓是气候宜人,过年期间的天气也非常好。 陶欣然享受了几天实实在在的日光浴后明显察觉到几瓶防晒霜的防晒值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都是浮云,皮肤变黑了点后说什么都不肯再踏出酒店半步。 “你看看我都变黑了,我不去啦。” 她安稳地躺在室内的按摩椅上,懒洋洋地对着装备齐全的宋以诚道。 “老婆不管怎么样都是美的。” 小麦色的皮肤让宋以诚看起来更加健康,他拍了个响亮的马屁后又劝了几句无果后只好带着冲浪工具自己去了海边。 不多时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请问是陶小姐叫了按摩服务吗?” 陶欣然应了一声是的,慵懒地半睁着眼睛看向来人。 是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鲜肉,颜值和身材都是上乘,看来这酒店招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贪着凉快,她今天只穿了一套布料极少的比基尼, 两片尼龙质地的布料堪堪遮住了上半身的重点部位,下半身的叁角地带布料也少的可怜,两条纤细优美的长腿随意搭在按摩椅上,眼神上挑去看那个小鲜肉,果然见他目光闪躲双颊生晕。 陶欣然心下好笑,暗道还是个纯情的。 她将一小块毯子盖住下半身,按照小鲜肉的指示转了个身舒服地趴在按摩椅上。 带着迷迭香气息的精油很是好闻,隐约还带着点安神的作用,湿润热乎的液体在背上抹开,加上身后力道适中十分舒服的按摩手法,不一会她就昏昏欲睡了。 “姐姐是来旅游的吗?” 即将陷入睡梦的陶欣然被这清隽的声音吓了一跳,定下心来瞌睡也走了大半。 “是呀,你还是学生么?” 小鲜肉的声音还带着点青春洋溢的味道,或许是她在学校也经常跟那群年轻人打交道的影响她很快就和他聊了起来。 心里生出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故意骗他:“是因为要躲开家里人安排的相亲,才来叁亚度假的。” “姐姐这么好看还需要相亲吗?” 听见身后传来不大不小的惊讶声,陶欣然觉得有趣得紧,又问他:“那你呢,你看起来也很帅,有没有女朋友?” 男孩子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支支吾吾脸红红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陶欣然也不着急,悠哉悠哉躺着不追问他。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狭小的房间只剩下男生倒精油的声音以及手心和后背摩擦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男生揉到了哪一个穴位,抑或是她久旷多日被浇灌多次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寂寞,居然有了反应,内裤也悄悄地湿了。 背后的男生却丝毫不知,仍然尽职尽责地按着她的后背,年轻又新鲜的肉体靠得那样近,那样具有吸引力和诱惑力。 她吞了吞口水,有了不能明说的念头。 暗暗观察了四周,这是个独立的房间,隐私性极好,除非是拧开房门,不然就进不来。 背后属于男生的手借着精油在后背毫无阻碍地按摩,即使看不到,陶欣然也能想象出来那是怎样的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她悄悄抬高了上半身方便男生按摩到乳侧的动作,还开了口:“小哥哥,你能帮我解开那根带子么?” 那根打了简单蝴蝶结的袋子就横在光滑裸露的背上,如果解开了它,那么……那么就挡不住了。 他犹豫着,眼前的女人却柔着嗓音扭了扭细腰道:“快点呀,这样勒的我不舒服~” 耳朵尖悄悄泛了红,男生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却还是依言替她将之解开。 轻飘飘的带子垂向两边,身侧的乳肉更是没了遮挡被女人压着溢了出来,富有魅力的女性肉体横亘在他面前。 一开始他还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碰那两坨有点瞩目的肉饼,但似乎是受了蛊惑,他几欲把持不住自己想要试试看揉一揉它们,看看手感是不是跟后背一样的摄魂夺魄。 理智和欲望僵持不下,这时候柔柔媚媚的女声又传了过来,带着点鼻音。 “你都按了这么久后面了,不用按前面的么?” 男生像是被这话弄得不知所措,生怕自己刚才的龌龊心思被颇具魅力的女顾客发现了,胡乱点了点头。 等陶欣然换了个姿势躺在按摩椅上他才回过神来,“轰”的一声血液急剧往头颅上涌,直接脸红到了脖子根。 陶欣然好整以暇地躺着欣赏他的不知所措和慌张,末了才娇娇地开口拉着他的掌心往自己身上放。 “你在想什么,快来~” 事已至此,男生只好红着脸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胸腹上乱按,眼神闪躲,手更是不敢往那两只他刚才肖想了许久的乳房上面按。 被按摩师插到高潮 陶欣然眯了眯眼睛,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 “上面也按一按。” 男生闷着脸只好将自己的一双手慢慢上移,紧贴着乳根的位置滑动。 虽然一开始秉持着非礼无视,但是手上的触感太好,他悄悄施加了几分力道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上按。 暗暗观察着女人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不满和反抗的情绪,他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又倒了点精油抹向两颗圆润润的奶儿。 见那布料因着精油贴上了那圆滚的形状,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眼神也爬上了浓重的欲色。 隔着布料终究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根本看不见那优美的形状和颜色,他自以为动作很轻地将那布料往上一掀,得以看见那两团雪乳的真面目。 两朵红梅傲立在雪一般的乳球上面,乳尖因着暴露在空气中而有点变硬,被硬币大小的乳晕包裹着,因为呼吸轻微起伏,水滴型的饱满看起来格外的挺立傲人,油亮得居然有点诱人。 陶欣然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年轻的男生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乳房看,腿间的水流的更欢了,哑着声音请求:“姐姐的乳尖有点痒,你能帮我舔舔么?” 现在的她像极了在伊甸园勾引着亚当偷尝禁果的美女蛇,一步一步让猎物走进自己的圈套。 男生几乎是没有考虑就舔向了觊觎已久的乳房,无师自通,舌尖使力将那颗红梅卷进嘴里,吸吮咬砸好一通细细品尝。 等他红着眼将两团滑腻的乳肉吃了个遍之后,陶欣然似是奖励般拍了拍他的脑袋,红唇微张着朝他打开自己的双腿。 男生有点急切看向那处隐秘地带,之间那层薄薄的布料早已经被淫水打湿,一两根黑色卷曲的毛发从两边钻了出来,他吞了吞口水,下一秒那层布料就被他扯坏了。 “讨厌~”陶欣然的惊呼与其说是娇嗔不如说是鼓励,腿间水亮的地方抖了抖,看起来像是一道好吃的甜品,男生受了引诱,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害羞的肉核和红色的组织物。 “呜……里面好痒,快给人家插一插。” 陶欣然咬着手指大张着腿,眼神诱惑迷离,那个小鲜肉试探着将手指慢慢挤了进去,那儿一片湿热。 撑开含住的软肉,借着女人动情湿滑的粘液畅通无阻,他将手指头插到了底,又觉得不够,手心朝上往更深处扣挖,抽插间不时划过那处凸起的地方。 她的呼吸乱了几拍,身上的感觉通通消失,只剩下腿间那两根有力纤长的手指。 绷直了腰背,将双腿打的更开,方便男人的亵玩,搅动着的水液滴滴答答顺着臀瓣流了下来,把按摩椅都打湿一片。 男生的举动丝毫没有技巧可言,但还是轻而易举地把陶欣然玩上了高潮。 滑腻的水液淋了男生一手,尚且吐着蜜水的甬道实实在在夹了他好几下,陶欣然现下完全抛弃了羞耻和尊严,媚眼如丝地躺着任人采撷。 解开工作服,将完全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陶欣然瞥了一眼,粉红色的肉茎看起来很干净,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新鲜。 邀请般的,她将一双腿盘旋在他的腰间,此时男生一脚踏上按摩椅,头上已经冒汗,略有些生疏的将自己的东西往她里面送。 “唔嗯……” 被他入了个透,粉红色的肉茎打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用手指和用性器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泄了一次的穴口泛着酸软,里面还残留着阴精,像是有意识般的紧紧咬着男生的肉茎,他咬着牙挺着腰抱住陶欣然的小腿来了几下实实在在的深顶,龟头好几次都蹭过那还吐着蜜水的花心,引发阵阵快意。 “天,好紧好湿。” 男生的生活作风非常良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有且仅有的几次都是和前女友做的,年轻男女尚且年轻,哪里懂得个中妙处。 下午被陶欣然这样的熟妇卖力地勾引,饶是圣人也把持不住,逞论他这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当下将肉茎埋在她体内被几个绞杀就已经是射意滚滚,不过几十下就交代了出来。 陶欣然没料到这小男生这么快,一愣,面上不显,笑盈盈地背过身撅起小屁股对着他,露出被他操开的小穴和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嗓音魅惑:“好弟弟,姐姐里面还痒着呢,快插进来止止痒。” 男生吞了吞口水,被陶欣然的淫浪一刺激,下半身像是吹气球般快速鼓胀了起来,很快就一柱擎天。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口蠕动着的骚穴,一抬腰提胯就尽根没入,留下两个微凉的囊带拍打着女人白生生的屁股蛋。 后入的姿势更是深入,这个年纪的男生聪明好学,不过几下就发现了其中的妙道,他发现每次龟头擦过那闭合的花心身下的姐姐就发出猫叫一般的呻吟,再抽出来刮到某个凸起的软肉她就抖得更厉害。 他捉住她的细腰,每一下都使了劲往那个地方杵,小穴被他越磨越软,水声搅动得哗哗作响。本以为是一只好拿捏的小奶狗,哪里料到他这样生猛,陶欣然闭着眼睛就是一顿浪叫求饶:“不,那里……嗯啊……” 受不得这样不得章法的乱蹭,她很快就塌下腰软了手脚,狠狠地泄了出来。 那温热的阴精将龟头兜头一浇,高潮过后的小穴止不住的痉挛,将他的肉棒绞得更紧,男生兴奋异常,舔了舔唇,眼神十分的明亮。 又挺着腰去撞那个隐蔽的花心,每次将肉茎抽出来,里面的嫩肉就像是依依不舍般紧随其后地被夹带出来,带出了无数粘腻的水液和他刚才喷射的白灼液体。 男生越干越勇,只觉得胯下的宝地滋味十分的好,龟头研磨着娇嫩的花心,那里像是长了个小嘴巴似的煞有其事地咬着他的马眼,又这般插干了几百下,陶欣然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地喷了出来,男生也跟着到了高潮,将一泡阳精射进了甬道深处方才罢休。 突然被调到秘书组 墙上的挂钟不偏不倚指向了5点,唐柠初扭了扭因为一天的劳累僵硬酸痛的脖子,敲下最后方案的最终定稿的最后几个字,吐出一口浊气。 这时,王婷从经理办公室出来,走到她的桌子边敲了敲桌面下巴指了指办公室的位置:“老李找你。” 唐柠初一愣,笑着对王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心里却不住腹诽。 即使已经从业好几年,在工作上虚心勤恳不出大错,但是在被领导点名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惶恐。 她几乎是本能地反思了一下春节后复工经过她手的事情,确定真的没什么差错之后才走进那间经理办公室。 心思千百转,脑补了上司叫她的各种可能。 ...... 等她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飘飘然,表情略带茫然和疑惑。 平日里颐指气使的领导今天变得格外和气,声音和态度甚至不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谄媚。 “小唐啊,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人事部了,上面点名了把你调到秘书组。” “等一下出去把你的桌面和东西收拾一下啊,明天会有人来跟你交接的。” 末了李经理还不忘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好好干!” “怎么样怎么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往常一下班就跑得没影的王婷今天在工位上磨磨蹭蹭现在还不走,看到唐柠初从办公室出来脸上一喜,赶忙凑上去用手肘撞了撞她,一脸八卦。 唐柠初才回过神来,拉出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得表情。 “我被调到了秘书组。” 王婷一脸惊讶,连忙追问为什么。 唐柠初哪里知道为什么,瞥见王婷一脸的八卦和八婆的模样,没来由多了几分燥,眼底已经多了些许不耐烦。 她心里清楚,王婷绝对不安好心,跟关心她的前途没有丝毫关系,纯粹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八卦。 第二天唐柠初跟新来的人交接好后按了往上的电梯,说不紧张是假的,未知的人和事就足够让她惶恐。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一专门为总裁设立的楼层,将近80平方米的地方,自电梯口一分为二,左手边是总裁的办公室,右手边就是秘书组的工作区。 秘书组是一个专门为总裁服务的存在,设有办工区和休息区,加上新来的唐柠初也才五个人,看着这40平方米的空旷区域,唐柠初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楼下开放办公区一个挨一个的格子间。 朱门酒肉臭。 秘书长贴心地等在了电梯口,带着她到达一个独立的工位,脸上挂着十二分的职业假笑,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递给她。 “唐小姐,你的短期任务是成功说服总裁的儿子在九月份去美国留学。” “......” 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秘书长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完全是一副秉公无私的样子。 “少爷的电话联系方式在这部手机上面,你以后就用这部手机联系他。” 唐柠初微拧了下眉,且不说这个任务有多奇葩,这个所谓的秘书长从一开始见到她就一直在暗暗打量她的眼神实在让她很反感。 处于女性的第六感,这个秘书长的眼神里带了某种敌意和想把她比下去的感觉。 接过她手中捏着的手机就摆弄了起来,她本来是想以和为贵,无奈对方的敌意太过明显,既然这样,她也不愿意闷着声当包子。 后面她说的几句话,唐柠初统统用语气词来回答。 这样不服管教带着刺头的新人让Miss.刘生气非常。 唐柠初的感觉没有错,Miss.刘确实是对她有敌意,不管是新来的员工还是从公司下级调进来秘书组的年轻女性,她都会有危机感,生怕被年轻新鲜的血液取代了自己好不容易在这里打下的位置。 “秘书长还有事吗?” 唐柠初像是才发现Miss.刘还在旁边站着似的,状似惊讶地问了一句。 Miss.刘重重地哼了一声,扭着被制服完美包裹的屁股妖娆地离开,表情愤愤。 两个人的梁子算是这样就结下了。 Miss.刘一走,唐柠初放下摆弄了半天的手机神色懊恼。 不应该这样直接的,至少不应该是在今天,第一次见面就以结下梁子告终,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整个人都陷在工作椅里,她的脸皱巴成一团,拧了拧秀气的眉毛,一脸的无语。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总裁他抽的什么风,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好好教,还要叫她这个员工来劝说。 难道这是测试员工是否能够继续留在企业的最新型手段? 她严重怀疑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求珠珠和收藏做 何涵煜的儿子 陷入自我怀疑五分钟后,唐柠初悲痛万分,只能接受了万恶资本主义派给她的任务。 按照手机上面的联系方式进入某绿色软件尝试加这位少爷的好友。 对方的头像和朋友圈都是一片空白。 添加了之后对方很快就同意了,唐柠初喜出望外,她原本以为按照这个任务的难度她会直接卡在这一步,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攻克了难关。 她赶紧坐直了身体,趁热打铁赶紧敲下一行字。 【你好,我是唐柠初,很高兴认识你。】 我是你父亲的下属,是来劝你出国留学的? 她摇摇头,觉得不能直接这样说,还是等他回复了再说吧。 但是唐柠初明显失策了,她到了这一天晚上下班都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复。 第二天她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坐以待毙。 打车来到前海的别墅区,她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位小少爷。 下车的时候收到了来自何天睿的信息。 【姐姐,我生病了,这两天都没有去上班。】 【姐姐,我好想你。】 【我好想见见你啊!】 生病了? 唐柠初耐下性子打字,算是安慰他。 【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好好吃药,等你回来上班了我们就能见面了。】 找到她从秘书长那里问来的地址,她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位保姆模样妇人,将发丝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见到唐柠初,她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您就是唐小姐吧,快进来,少爷已经吩咐过了你今天会过来。” 接过林妈倒的温水,唐柠初道了声谢。 别墅空荡荡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除了她们俩的声音,好像就没有别人了,唐柠初神色有些古怪。 坊间传闻总裁和他儿子的关系不好,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许是看到唐柠初脸上的好奇,林妈带着遗憾又心疼的口吻缓缓说道:“小天他自小就跟少爷不亲近,自从少夫人,也就是小天的妈妈跟少爷离婚后,两人的关系就更加冷淡。” “平时少爷很少来别墅这边,小天也是这两天才搬过来的。” 又是一个亲子关系冷淡的家庭,豪门家庭是非多,唐柠初也能理解。 也难怪宁愿叫一个下属来跟儿子交谈也不愿意自己亲自来,父子关系降到了冰点。 不可否认,何涵煜是一个成功的资本家,一个出色的商人,跟儿子的关系估计是这辈子的败笔。 但是很多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选择了某样东西相应地就要失去点什么,很公平。 林妈没有跟她聊太久,因为很快楼上的小天就叫她上去了。 下来之后林妈脸上带着歉意。 “不好意思啊,唐小姐,小天说他想喝粥,你可以随便逛逛。” 唐柠初应了声好。 “没关系的,你忙你的。” 何天睿捏着方方正正的手机窝在被子里,脸上难掩郁闷。 他在春节后就被他爸变相软禁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除非他想开了出国留学。 他哪里放得下他姐姐,说什么都不肯。 “呵,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在家里呆着,哪天想通了哪天再出门。” 何涵煜拉长了脸,冷声道。 这时候门口传来声音。 “小天?你在里面吗?” 这个声音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何天睿的眉头锁的死紧,内心满是厌恶,他知道是那个所谓的父亲派来当说客的人,刚才林妈上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不会听他的。” 唐柠初一噎,少年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语气中是满满的不耐烦。 真的是对他父亲的安排很不满呢。 她站在门口发了愁,用着打商量的语气哄着他。 “你出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里面没有动静了。 想来是已经很不耐烦,但是唐柠初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这是你父亲派给我的工作” 她的话还没说完,印着白色花纹的复古大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 作者有话:首-发:po18xsw.com (woo16.com) 准备入穴佣人敲门 唐柠初一惊,只见眼前的少年身上挂着一床被子,发丝凌乱,一身睡衣皱巴成一团,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声音几乎变了调。 “何天睿!怎么是你?” 何天睿显然也还不清醒,心心念念的姐姐就站在门口,想说的话梗在喉头,他的嘴巴微张,只艰难地吐出两个音节:“姐姐......” 话音刚落他猛地想起自己的形象,脸色难看的扔下一句又把门关上了:“等我一下。” 唐柠初被这个消息炸的目瞪口呆。 她居然把总裁的儿子睡了,总裁的儿子就是何天睿! 小天,又同样姓何,她应该想到的,懊恼地敲了敲脑袋,她有点尴尬。 何天睿以光速把自己的着装整理好,对着镜子压下头顶那根不听话的绒毛。 把衣领竖直,镜子里的他脸上微微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多日以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 再打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了之前唐柠初所认识的那个青春美少年,他扬起笑容,露出八颗整洁的牙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姐姐快进来吧。” 男孩子的房间很明亮,四面墙壁刷了白漆,看起来很干净,角落的书桌摆放着他收集的手办和漫画。 他拉着唐柠初的手到书桌前坐下,殷勤地把自己的零食都拿了出来,何天睿显然兴奋得不行,哪里有刚才爱答不理的模样。 他围着唐柠初打转转,活像是一只得到主人关爱的小狗狗,唐柠初怀疑他的身后是不是应该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配合着摇摆。 “怎么会感冒了呢?” “呜,姐姐,我病得好严重。” 何天睿一听唐柠初要关心他,拖着浓重的鼻音吧“吧唧吧唧”地往她旁边蹭。 “是不是发烧了?” 唐柠初见到何天睿病的厉害,也有点担心,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是有点发烧。 “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 何天睿顺着杆子往上爬,按住唐柠初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整个脑袋都靠在她的肩头,十分依赖的模样。 “感冒了要好好吃药。” 唐柠初无奈,何天睿比她高大,现在整个人都往她怀里缩,窄小的椅子根本承受不住。 “嗯嗯。” 何天睿应的很敷衍,他讨厌吃药。 “生病了要姐姐摸摸才能好。” 他扁扁嘴,因为发烧而有点粉红的耳尖动了动,神色委屈无比,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唐柠初虽然没有什么照顾小孩子的经验,但是也知道现在要顺着何天睿的毛,她摸了摸他有点烫的额头,又趁机rua了两把头上的黑发。 熟料何天睿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姐姐,不是这样的。” 他拉着她的手掌往睡衣的下摆伸,略有点干燥的掌心覆上他微硬的肚子,带来的凉意让他惬意地眯上了眸子。 唐柠初红了脸,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神色羞赧。 那副害羞的模样勾的何天睿的心痒痒的,他趁着她不注意凑近她的脸,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嘴唇。 一句像是呓语一般的话消失在两人的唇间。 “还要姐姐亲亲。” 火热的舌头找到自己的同类就难舍难分,霸占欲强烈地把她箍在椅子和胸膛之间,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纤细的腰身更靠近他,另一只手从身后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唐柠初被吻的迷迷糊糊地被他往床上带,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脱去她身上的外套,又将衬衫的几颗扣子解开,另一只手顺着丝滑的黑丝裤袜往上伸,不轻不重地按着大腿内侧。 “刺啦”一声,下体的半身裙已然失守。 唐柠初才大梦初醒般,双手挡在他的胸膛上,直起身子红着脸想躲。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何天睿拉过她的手指一一舔过,一脸深情,呼出的粗气喷洒在她脸上。 “为什么不可以?姐姐,我好想你,想的发疼。” 将细嫩的手指往发硬滚烫的性器上面放,他再度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拒绝。 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尽数融化在他的吻里面,她软成一滩春水,半推半就就从了。 此时她身上所穿的衣服都被何天睿褪下,连同里面的一套淡紫色的蕾丝内衣也被他剥下,一双嫩乳宛如白兔般在他面前弹跳出来。 何天睿当即红了眼,喘着粗气快速脱下自己的睡衣裤扔在床下,迫不及待地上了床,一手捧着一只玉兔直往嘴里送,大口大口地吞咽,奶豆腐一般的口感让他欢喜不已,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更是让他激动万分。 两颗红红的乳头很快就不争气地发硬,将之吐了出来,何天睿邪气地笑了,坏坏地用手指弹了弹。 唐柠初羞得不敢见人,面若桃李,嗓音软糯可欺,控诉道。 “你坏~” 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何天睿实在爱极,下身更是硬了几分,忙打开她的双腿,只摸到了一手的淫水,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撑开两片肥美的阴唇,露出花一样娇美的私处,一手扶着胯下的肉茎往里面戳。 只见她肌肤赛雪,横躺在雪白的床上,一头青丝随意散乱,脸颊酡红一片,两条又细又长的腿盘旋在男生不甚强壮但是肌肉紧实的腰上,下半身那窄小粉嫩的花唇正艰难地将一根规模可观的肉棍一口一口吞吃进去。 正准备全根没入,突然房门被敲响。 “小天,粥熬好了,给你端进来了。” 两人具是一惊。 佣人走后用力干她 何天睿反应极快地扯了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连同唐柠初的衣物也被挡住了。 下一秒林妈推门而入,看到床下的睡衣一脸莫名。 “小天,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我.......刚才太热出了一身汗。” 林妈一听也没多想,将煮好的粥放在床头柜上,还不忘叮嘱他。 “待会把粥喝了,记得多喝点水啊,嗓子都变哑了。” “嗯!” 被子下面的两人迭压在一起,入了一半的肉棒此时不上不下,唐柠初紧张极了,想让他先退出来,谁知道越动小穴夹得越紧,极度紧张环境下的小穴却比平时更加紧致,泛滥的蜜水将她的阴部打得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还将那又硬又烫的物事更是往里面吞吃了好几厘米。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不停地祈祷林妈赶紧离开。 正准备出门的林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疑惑道。 “对了小天,你有没有见到唐小姐?” “没...没有……啊!” “那是去哪里了,怎么看不到人,奇怪。” 林妈一边走一边嘟囔,满腹疑问。 但是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根本没心思听她在说什么,越紧张花心就将棒子咬得越紧,因着重力向下的作用那肉棍居然一整根都陷了进去,何天睿差点叫了出来,龟头一戳到花心,酸胀的感觉席卷全身,唐柠初连忙咬住手指,甬道深处却是忍不住一缩再缩,那阵阵酥麻的感觉实在撩人。 终于等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几乎是同时,何天睿将身上的被子扯下,抬高她的一双腿架在肩膀,下半身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发了狠地撞她,他的棒子太长,轻而易举就能捅到花心,那样的快感太强烈。 “呜~慢点,慢点......” 她的蜜穴敏感至极,疯狂绞杀着穴里的肉棍子,紧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放,一缩一缩的蠕动着,那娇娇的嗓音柔媚万分,直听得何天睿血气上涌,哪里像是求饶的声音,分明是诱着他更卖力地往深处狂插顶送,那娇嫩的花心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狂风暴雨,不一会就痉挛着喷了出来。 但他还没尽兴,憋了这么久这次他定是要干个痛快,哪里有这么容易放过她,刚才还黏人得紧的小奶狗此时发狠,在床上化身成为精力丰沛的大狼狗,直把唐柠初插干得花枝乱颤,满脸潮红,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 这个姿势这样操干了一会,何天睿又将那双腿缠到他的腰上,抱起唐柠初坐了起来,借着腰腹的力量一下一下地顶。 “不,唔嗯......太快了。” 何天睿深知自己刚才太急切,干得太狠,唐突了美人,当下抱住她两人额头相抵,一眼望进那一双媚意横生的葡萄眼,果然见里面几多委屈还带着点湿意,心下懊恼,只好停下动作哄道:“抱歉,刚才是我太着急了。” 见他动作慢了下来,态度还算是诚恳,她哼哼唧唧也算是接受了。他因为发烧温度略高的身体滚烫,唐柠初也伸手搂住男生的脖颈,小脑袋埋在他的肩上,柔声道:“你等下可不许太用力。” 何天睿自然是答应下来,动作也不再是狂风暴雨,改用怀柔政策。 那口蜜穴刚才被他一通狂插现在还有点红肿,索性没破皮,花唇外翻着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硕长,不时被卷进卷出。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刚才喷出来的阴精此时也流了出来,被他捣成了沫子糊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他私处的毛发浓密旺盛,粗黑发硬的体毛随着他的缓慢顶送不时擦过她那光滑白净的私处,带起一阵阵瘙痒,唐柠初眯了眯眼睛,只觉得那花心深处居然有点瘙痒,难耐地夹紧他的腰,深处的花心子也一收一缩,纤细的腰肢使劲,配合着何天睿的抽送将自己的花穴更接近他。 “姐姐夹得这么紧,可不能怪我。” 说完他一手攫住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胯下使力,那叁指粗的龟头直往花心钻,那里仿佛也长了一个小嘴似的咬得他欲仙欲死。胸前那两团软绵不停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心中的欲火旺盛,一手捉了一个放在手中把玩,还时不时地低下头去嘬两枚乳头。 上面的奶儿被男生玩弄着,下面的蜜穴也被他紧紧占有,唐柠初很快便受不住了,窄窄的甬道用力地吞吃蠕动,深处也是不规则地痉挛着,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就从那骚骚的花心直直喷了出来,唐柠初现在只觉得头顶的白光阵阵,一片迷茫,如登上了那极乐之巅。 “呜~” 何天睿被那肉穴夹得头皮发麻,龟头顶住的花心此时也不停地吐出湿滑的液体,射意来势汹汹,自尾椎骨腾遍全身,他闭着眼睛又是好几个深顶才眼角泛红地射了出来。 事后两人抱着拥吻了片刻,唐柠初才红着脸推搡他赶紧喝粥,又赶紧下床将衣服都穿好后才做贼心虚地在何天睿的掩护下离开了别墅。 坐上了计程车,唐柠初脸上一片懊恼,她居然沉迷男色忘记了来的目的。 想到刚才两个人的疯狂,她甚至觉得小穴里面的精液还滚烫着,脸上的嫣红又多了几分。 求珠珠和收藏,拜托拜托,,?^?,, 在休息间碰到野鸳鸯(加更) 何涵煜虽然没有住在前海别墅,但是林妈按照他的嘱咐,每天都会把别墅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上报,其中就包括那天唐柠初登门的事情。 他让Miss.刘叫来唐柠初。 “何总,您有事找我?” 她第一次进何涵煜的办公室,40平方米的地方,270度的落地玻璃窗,眺望出去,大半个S城尽收眼底。几件红木家具线条流畅,摆放得错落有致,整体的结构疏畅硬朗,角落还有一个隔开来的玻璃柜子,珍贵名酿端放之中,似一个小型吧台。 何涵煜看起来不过叁十出头的年纪,其实已经四十有余,个子挺拔高大,五官硬朗,肤色白净,气质沉稳。 仔细一看,何天睿和他长得相像的地方就只是一双眼睛,眼型十分漂亮,眼尾拉长,微微下垂。他不看你的时候,让你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他一旦正视你,你会发现这个人不好惹,甚至他的气质是凌厉的,带着点上位者的审视意味。 正如此时,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微靠着椅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他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打上火,先是吸了一口,轻薄的烟雾缓慢地逸出来,他整张脸都被烟雾笼罩,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你见到天睿了吗?”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不慌不忙。 唐柠初对于他会问她问题,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像他这样的人注重隐私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让她这个外人去当说客,这是个好问题。 “没有,呃......他生病了不舒服,我没有见到他。” 唐柠初面不改色地扯谎,神色淡然,但是却因为那淡淡的香烟味拧了下眉。 她没有看他,却能感受到那两道目光在她身上审视,眸光沉沉,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打量。 又过了一会,摸不准他的心思,唐柠初想多说几句话缓和一下这诡异的气氛。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Miss.刘扭开门出现在门口;“何总,杨总到了。” 何涵煜不知道什么时候掐灭了那只雪茄,整个人靠在老板椅上,闻言手指动了动,对着她说:“好,你先出去吧。” 唐柠初如释重负,第一次这么感谢看不过眼的Miss.刘。 她转身,却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的很骚包地倚靠在门口,那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目不转睛,毫不掩饰对她浓浓的兴味。 “何总的秘书组又添了一位美女,不介绍一下?” 杨子毅单手插在休闲裤里,对着Miss.刘努努嘴,嘴边挂着一丝不羁的笑。 唐柠初黛眉微皱,Miss.刘口中的杨总看起来不像是个总裁,反倒是标准的花花公司形象。 骚包的粉色衬衣,九分小脚裤,多情的桃花眼明目张胆地对着唐柠初放电。 轻浮。 这是唐柠初对他的第一印象。 Miss.刘的脸色差极,脸上的微笑几乎垮掉:“杨总,何总在里面等您了。” 杨子毅“啧”了一声,也不恼,施施然往里面走。 反而是唐柠初莫名其妙地受了Miss.刘一记眼刀。 有大病。 中午午休时间,唐柠初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饭便回了公司,在休息间里间泡好了一杯咖啡正准备走向自己的工位。 却不想听到有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在休息间外面,她的脚步一顿,这时候却听到了细细簌簌衣料摩擦的声音。 然后就听见那Miss.刘的声音柔得几欲滴出水来:“啊嗯......别,那里......” “小乖乖,我可想死你了,不要哪里?嗯?” 男人的声音沙哑,却是带着十足十的挑逗,动作毫不含糊。 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女人的声音瞬间高亢了几个度,失声尖叫起来。 “呜~受不住了...啊!...” 见她反应这样大,那男人也兴奋起来,两人的动作越发大胆,甚至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你再叫大声些,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看你是怎么被干的!” “哼......这会儿谁会在这里,呃啊...都出去吃饭了。” 唐柠初一头黑线,原来是Miss.刘仗着现在没人,在这里跟情夫争分夺秒。 难为她现在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听着两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好像随时要进来似的。 她怕被看到两厢尴尬,赶紧抓着水杯往里面挪了挪,刚好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有一个拐角,她眼睛一亮,侧着身就想往里面躲。 谁知道却碰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她有点愕然,抬头去看。 作者有话:登上来看到多了几个小可爱的留言,太感动了!于是决定加更一章。明天的在0点嗷~ 跟上司挤在一起听现场直播 只见一身黑色西装的何涵煜已经早她一步在里面了,看到他手边的烟蒂,她面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原来他在这里抽烟。 外面那对男女的动作肆无忌惮也越发大声,脚步声甚至往里间进来,唐柠初不禁有点着急,何涵煜往里面又挪了一步,挤出一个狭小的空间给她,黑沉沉的眸子朝她望了过来。 唐柠初只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侧身挤了进去跟他贴身站在一起。 Miss.刘跟那男人也在此时从外面转战到了里间。 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在公司干这档事了,女人的呻吟一下比一下大声,真真是柔媚婉转。 哪里有半分平日里那副严肃傲然的模样。 “啧,这奶子怎么瞧着比上次还大了不少,说,是不是背着小爷我偷偷找人了?” 男人一手捏着一只舔吸了起来,那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下子就挺立变硬了,他吐出嘴里的蓓蕾,用手指弹了弹,邪气地笑了。 “啊~讨厌,人家哪里有找别人,一直都只有你嘛......” 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唐柠初觉得耳熟,竖起耳朵去听。 下一刻Miss.刘就娇娇地求饶,但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欲拒还迎:“嗯啊......杨总,太重了......不......” 原来是今天来找何涵煜的杨子毅,难怪Miss.刘看到他问唐柠初时的态度那样紧张,生怕被她挖了墙角。 随着她的叫唤,杨子毅的动作也越发大力,狭小的休息间里都是肉体拍打的“噗嗤噗嗤”声,甚至还能听到水滴落在地板上面的声音。 唐柠初羞得满脸通红,又默默给Miss.刘记上一比,她刚才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何涵煜身上。 唐柠初低着头没看见,何涵煜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今天早上没发现她身材这么好。 职业装明明是给人刻板严肃的印象,偏偏穿在她身上却演绎出不一样的万风情。 黑发散落在肩头,因为两人的姿势太靠近,他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淡淡的鸢尾花气息还混合着另外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娴雅舒适,沁人心脾。 那是她的发香,还是体香? 因着身高差,他一低下头就能看见那一双在她胸前的饱满,在白色的衬衣里面是怎样的规模可观,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何涵煜的眸光变深,喉头滚了几下,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突然觉得这里的空气太稀薄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唐柠初现在也是无比的尴尬和不自在,因为她发现身后的男人有了反应,那样粗壮滚烫的一条此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她的臀上。 她忍不住悄悄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谁知道身后的人声音粗噶喝止了她的动作,单手擒住她的腰。 “不要动。” 这样熟悉的声音,带着隐忍和沙哑,唐柠初怎么会听不出来,何涵煜已经深陷情动,她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听到一场现场直播的反应。 他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那小块地方很快就泛起了粉红,何涵煜觉得有趣,心思恶劣地靠她更近,故意在她耳边呼吸。 裹挟着烟草的气息,清冽冷静的木质沉香,说不出的好闻。 被那物事顶着屁股实在是不好受,窥听着性事,两人的声音丝毫不遮掩,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大声。 不仅何涵煜起了反应,唐柠初也不免情动,那口早就被吊足胃口的小穴禁不起半分撩拨,何况是现场真人秀。那里已然蜜水潺潺,内裤湿的彻底,这下子她是不止耳朵红,连同两颊生晕,她难耐地夹了夹腿,背后的男人或许也是调整了姿势。 倏地,两人的动作皆是一僵。 他的肉棒居然就这么直挺挺地钻进了她的腿心,隔着底裤和丝袜,差一些就顶了进去。 唐柠初羞愤万分,她只能夹紧双腿,生怕被何涵煜发现她的内裤湿了。 罪魁祸首此时也完事了,整理好了衣服,Miss.刘显然不舍得就这样放杨子毅走。 花花公子的行踪漂浮不定,她不知道下次两人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不愿意被好不容易勾到手的大金主冷落,又拉着他缠绵着絮絮诉着相思之苦。 杨子毅此时吃饱喝足听着Miss.刘的情话已经是有点不耐烦,但念着这女人别有一番滋味,在性事上面也放得够开,才耐着性子又陪了她一会。 两人才一前一后地除了休息间。 在外人面前又是目中无人的秘书长和浪荡的花花公子小杨总。 出差 下午的时候唐柠初又被叫进了总裁办。 “唐秘,从明天开始你开始跟进装修的事情。” 何涵煜递给她一份文件,是瑞晟跟杨氏企业合作的事情。 “给员工分配的宿舍要重新装修,这件事情你来对接,有问题?” 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又恢复了那副冷静睿智的模样,清冷隽秀的模样格外沉稳,好像已经忘记了中午在休息间两人共同面对的尴尬事情,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双手撑在桌面对她下命令。 唐柠初有些拿不定主意,迟疑着问道:“那上次的那个任务?” 何涵煜捏了捏眉心,俊美的脸上居然有些许疲惫,沉吟半晌开了口:“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我自己来处理。” 回到工位后却看到杨子毅搭着旁边的另一个秘书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个小秘书被逗得“咯咯”直笑,聊天很愉快的样子。 唐柠初下意识去找Miss.刘的身影,果然见她从外面过来一脸阴沉,眉眼的怒火压都压不住,她心道不妙。 果然见她走到那个小秘书和杨子毅身边,很大声地凶她,声音尖锐:“李秘书,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的工作很少吗?” 那个李秘书年纪挺小,被她凶得一脸委屈,瘪着嘴巴不敢再说笑,只好低头继续做事。 “Miss.刘怎么像是管小学生一样,客户都不能问问你们公司的情况吗?” 杨子毅看不下去女生被她吼得唯诺的模样,嘴角一勾,眼眸微沉,不羁的脸上还是挂着那轻佻的笑,却能让人明明白白感受到他在生气。 想到刚才两人还在休息间水乳交融,心肝乖乖地说个不停,情话一箩筐,下午这杨子毅就翻脸不认人当众扫了Miss.刘的面子。 男人啊 现在杨子毅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轻浮放荡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形象。 接手了跟进新宿舍装修的事情后,唐柠初经常要公司宿舍两头跑,虽然事情不比在人事部多,但是却更麻烦。 甚至何天睿身体好了恢复上班想跟她一起吃饭,但是每次时间都碰不上。 “姐姐,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电话那头的小奶狗声音瓮里翁气的,精致又少年感十足的五官耷拉下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跟姐姐在同一个公司却见不了面。 “这阵子事情太多了,要不”下次再约。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天睿打断。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被放了一次鸽子的少年显然老大不乐意,声调扬得老高了,宣告他的不满。 唐柠初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看了眼不远处的何涵煜,有些心虚地遮住手机,连忙低声哄他,直到两人约定好这次等唐柠初出差回去一定见一面,那头的何天睿才罢休。 挂了电话后唐柠初松了一口气,恰巧这时坐在他对面的何涵煜换了个姿势,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冷峻瘦削的侧脸有些凌厉,像是不经意间问道:“男朋友?” “不是不是,亲戚家的一个小弟弟。” 差点以为他听出来是何天睿的声音,她赶紧解释。 虽然休息间两人发生的尴尬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是唐柠初还是没办法正视他,一触到他那讳莫又带着打量的目光,好像又能感觉到那天顶在她的屁股后面的那根棒子的温度是怎样的火辣滚烫。 好在他没多问,继续再笔记本电脑上处理文件。 不久,Miss.刘袅袅娜娜地从飞机场的咖啡馆回来,手上拿着两杯打包好的冰美式,一身职场OL的装扮身后的大波浪卷发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荡,妆容妩媚动人,引得旁边的男士频频侧目,她看到唐柠初时状似惊讶道:“呀,我忘记唐秘也在了,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要不我的给你?” 唐柠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做作,脸上却是笑盈盈,“不用了,谢谢Miss.刘,我不喜欢喝咖啡。” 尤其是你买的咖啡。 Miss.刘哎呀了一声,“那好吧。” 把手上的另外一杯拿出来给何涵煜,“何总,您的冰美式。” 何涵煜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停,“放旁边吧。” Miss.刘没了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腔调,讪讪地扭腰在他旁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他将电脑合上,站起身来。 Miss.刘见状问道:“何总您去哪?登机时间快到了。” 何涵煜将手腕处的纽扣扣上,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去洗手间。” 很快他就回来了,递了一杯焦糖玛奇朵给唐柠初,声音浑厚低沉,“顺路买的。” 唐柠初吃了一惊,连忙接过说谢谢。 是热的。 她暗暗瞥了一眼Miss.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想笑。 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偶遇林敬川(100收) 在Y市的合作谈的非常顺利,第二天原本可以启程回S市,合作的负责人却邀请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会。 谈妥了工作,何涵煜的心情显然不错,答应了下来,回归的安排延迟了一天。 酒会在他们下榻的酒店举行,傍晚下楼的时候唐柠初在酒店大堂远远看到了林敬川。 彼时男人被一众西装革履的政治新贵簇拥着下来,俊朗矜贵的模样格外出尘,一身黑色的西装倜傥潇洒,一群啤酒肚秃头佬在他旁边俨然成了背景板,满脸的儒雅贵气,只留了一个好看的侧颜给她。 她从未见过林敬川在外的模样,印象中在床上他喜欢说两句荤话助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君子形象,那一瞬脑海中突然跳出这几个字。 “君子如玉,触手可温。” 她以为林敬川没看到她,却不想在晚上接到他的电话。 “来Y市做什么?” 一贯单刀直入的清冷口吻。 “跟领导出差。” “几时回去?” 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隐隐听到有风声,混合着低哑的磁性嗓音,竟然让她有点眩惑。 “明天下午的飞机。”她如实回答。 对面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明天上午去找你。” 很快有人叫他,他匆匆说了一句“先这样。”就挂了电话。 又呆站了一会,她转身,看到何涵煜倚在窗台看她,见她转身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音节:“la belle.” 法语中“美人”的意思。 墨绿沿斜纹裁开的紧身露背晚礼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他从未见过这样将一件晚礼服驾驭得这样好的女人。或嗔或娇,风情万种,她可以是堕入凡间的精灵,娇憨天真,带着一抹羞意,好似下一秒就要飞往天际,让你忍不住生出怜惜更甚者想将之拥入怀中;她也可以是诱你入深渊的妖精,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魅惑和性感恰恰最有张力,饶你再有定力,在她面前这些统统都轰然倒塌。 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他的手中拿着一杯葡萄酒,仰头一口饮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薄薄的嘴唇上沾染的酒渍在明亮的灯光下妖冶异常,竟为他冷峻的脸平添上了一抹艳色。 接着他半弯下腰,像是城堡里的贵族王子一般优雅地将右臂前曲,向她做出邀请,“May I?” 唐柠初没有理由拒绝,将手掌往他的手心里放,随着他轻巧的动作缓缓滑入舞池。 卡农的节奏轻缓舒适,缠绵至极,轻柔的和弦如同温柔的低语在大厅缓缓流动,随着小提琴和钢琴的变调舞步也随之改变,或是轻盈游滑,或是华丽转身,两人的配合相当有默契。 离得近了,唐柠初看到他长长的眼睫在眼睛下方投下的阴影,男人的眼眶幽深,鼻梁高挺,叁庭五眼无一不是黄金比例,五官完美得实在是造物主的偏心,时间对他好像也格外宽容,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是那些阅历经验经年累月的积攒下来,变成另外一种更为醇厚的味道,就像是一瓶酒,酿的时间越长就越香。 思绪渐渐跑偏,何涵煜很快就觉察到了她的走神,低眉看她,俯身在耳边问她:“在想什么?” 她的耳朵比本人更快反应过来,悄悄泛粉,唐柠初回过神来,鼻尖红酒的味道很淡,但是很好闻,这才不好意思了,说了一句没什么。 何涵煜显然不信,两人已经在大厅的边缘,跟着节奏摆动的腰肢慢了下来,索性不跳了,顺势牵住她的手往旁边走,跟走过的侍者拿了两杯香槟,一杯给她。 站了离她有五步远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了一只在嘴里,左手拢住打火机,他歪头深深吸了一口,等烟雾尽数喷洒出来,萦绕在他身侧,还是没放过刚才那个话题。 “刚才在想什么?” 唐柠初没想到他居然还揪着这个事不放,一口香槟差点喷出来,有些羞赧着道:“就是在想公司里的那些传闻?” 何涵煜剑眉微挑,明显是愿闻其详的表情。 唐柠初抿了抿嘴唇,嘴角略微往上翘了翘,“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何涵煜又吸了一口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男人的脸笼罩在淡淡的烟雾中,被头顶的灯光一照,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性感得要命,俊美的不似凡人般。 夜半被上司潜入房亵玩 唐柠初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心想她们说的真的一点没错。 “她们说您要是年轻个二十岁,肯定惹得公司里的小姑娘倒追。” 说完她自个觉得好笑还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撩人而不自知。 何涵煜的眼神暗了暗,掐灭了烟蒂,随手将之仍在烟灰缸里,五步并作叁步坐在她旁边,嘬了一口香槟,又问她:“那你呢?” 你也想倒追吗? 唐柠初扭头去看他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半点不虞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伴君如伴虎,她生怕自己的哪句话把他给惹毛了,好在他没有生气,甚至在问她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 这倒稀奇,冷脸才是何大总裁的标配,配合着身上那套西装,禁欲风一下子拉满。 她也半开着玩笑道:“我当然也是愿意倒追的那个,只是总裁不给机会罢了。” 何涵煜用指腹摩挲着杯壁,见杯中的气泡往上漂浮继而炸裂,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嘴里喃喃,“你不追怎么知道呢?” 半夜,唐柠初睡在床上却极不安稳,她做了春梦,梦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压着她的身,抚摸她亲吻她,连同身下的娇花也没放过,极致亵玩,她在他身下接二连叁地高潮,娇喘吁吁。 事实上,她并不是在做梦,黑夜中男人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仔细看看还带着幽幽的绿光。 少了白天的伪装和正人君子的做派,此时的他才是真是的他,危险的,迷人的,又是具有攻击性的。 是何涵煜,他去酒店前台要了唐柠初房间的门卡。 理由是下属酒醉了他怕出意外,酒店前台知道他们是一起来的,看他一副关心下属的模样不似作假,便将备用门卡给了他。 眼下他掀开唐柠初的被子,熟睡的女人丝毫不察,依旧睡得十分甜香。 蜂腰肥乳,四肢细长,肌肤白皙光滑而细腻,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仿佛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带着情欲的目光毫不掩藏,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所及之处目光好像化成了实质的刀,将她分分寸寸抽剥干净直至浑身赤裸裸地跟他坦诚相见。 倾身而上,第一处攻击的就是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以舌头勾勒其形状,万般舔舐,等到她有点呼吸不畅檀口微张就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勾着她的秒舌儿纠缠不休,百炼钢都化为了绕指柔。 他红着眼喘着气,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偏偏还要忍着小心翼翼怕吵醒她。 第二处便是那天在休息室看到一个隐隐轮廓的胸脯,那样优美的形状饱满的弧度,掌心包裹住,真真是细如玉,腻如膏,叫他爱不释手。 谁说那天之后他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吓跑了,想她想得每个晚上都硬得发疼。 将她的睡衣下摆掀至肩头,终于得以窥见其真面目,何涵煜的呼吸一滞,只见两朵红梅点缀其上,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的樱桃一般诱人,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一样可口。 他喘着粗气将一个含在嘴里,柔软得仿佛下一刻要化在嘴里般,奇妙的感觉更是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一通轻砸慢捻,将两个被玩弄得艳红已然挺立的小红花吐出来,那小东西沾了他的口水,亮晶一片格外喜人。 下身硬的发疼,他抽出来随意撸了两把又褪去她的睡裤和内裤,动作缓慢,怕把她给惊醒,见她还是熟睡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轻巧地将她的双腿打开上折,直露出那片隐秘的神圣地带,那里已经濡湿了一片。 那里一根毛发未长,粉嫩如蚌,两片阴唇紧闭,蚌珠外翘,沾染了些许油滑的花液,像是清晨花朵上的露珠,真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何涵煜咽了咽口水,眸中的绿光更甚。 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荒唐至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试过,丰满的,清纯的,浪荡的,会玩的,只是后来觉得男女之事不过就那个意思,轻情寡欲了十多年,一向律己,直到遇见了她。 居然让他这个堂堂总裁在人夜半睡熟之际做出这样不齿的勾当。 俯身在她腿间,一张嘴就将那花户含进了嘴里,冒着热气和点点淫水的花唇被他用舌尖一点一点舔弄,甚至勾出那颗小肉核。 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地刮蹭过那里,甚至伸进那个小小的洞口模拟插穴的动作做小幅度的抽插。 作者有话: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被舔弄了半晚上的穴 他手口并用,吃舔着穴儿的同时还用手指奸淫,不一会儿,就从她最里听见了宛如天籁的呻吟,那样动情又骚媚的声音都是因为他才发出来的。 何涵煜不免激动起来,血液里的兴奋因子跃跃欲试,胯下的巨龙肿胀得仿佛要冲破了裤裆。 他更卖力地舔弄她的小穴,舌头不放过花穴里的每一处褶皱,将那颗小肉核卷进嘴里细细吮吸啃咬。 直到感觉那小玩意在他口中变硬涨大才将之吐了出来,他感觉到唐柠初因为这个举动吟哦的声音越来越大,小穴也不住痉挛,甚至腰肢无意识地扭动了起来,很快那花穴就快速收缩,喷了他满脸满手。 此时在何涵煜心里那花液简直是世界上最好喝的蜜水,他尽数咽下又用舌头将每一寸穴肉都舔舐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欲龙释放出来,用手指包裹住快速地撸动起来。 他看着唐柠初睡熟毫不设防的脸庞,好一阵情动,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幻想自己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小穴里面,肆意抽插,操干,把她干得大声淫叫,汁水四射,然后再把他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小花壶里,射的满满当当,把她喂饱。 幻想的场景太过美好,自尾椎骨腾起来的射意来势汹汹,下一刻他就释放了出来,一瞬间白灼淌满了男人的掌心。 房间里的麝香味久久不散,混合着男人的粗喘,着实让人脸红心跳。 不过这一切深陷美梦中的唐柠初都无从知晓,只梦到一场激烈的性事,梦中那强悍如斯的男人将她翻来覆去插了个透,她泄了一次又一次,着实好淫。 看见唐柠初皱着眉头张着小嘴吐气似是呼吸不过的模样,何涵煜只当是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孟浪,生怕美人突然惊醒,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稍微清理了片刻才悄悄离去。 第二天唐柠初睡醒就觉得下体一阵酥麻痒痛,双腿也有些酸软无力,奶头一片肿胀,脸上一红,以为是昨晚的春梦导致,却没想到这是她上司昨个夜里给她舔弄了半晚上的穴哩! 梳洗了片刻她下楼吃了个早餐,却无意碰到了昨天说自己不舒服不参加酒会的Miss.刘。 见她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显然是一夜未归,脸上的妆花了,脸色疲倦,眼睑下方一片青紫。 Miss.刘显然没有考虑到唐柠初会起这么早,两人打了个照面,她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但还是对着她点了点头便按了电梯上楼。 唐柠初不是多事之人,知道两人八字不合,自不会眼巴巴凑上去自讨麻烦。 简单吃过了早餐后她也上楼了,随意在前台那里借了本杂志看打发时间,等着林敬川赴约。 他来的很快,甫一进门就按着唐柠初压在门上好一顿狼吻。 急切地含住两片粉嫩嫩的嘴唇,又吸又亲。 等那里都沾满了他的口液尤觉不够,又撬开她的两排贝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防止自己的动作太生猛她被撞到,一只手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带,霸道热烈地汲取她嘴里的津液,似琼浆玉露般引人垂涎,他爱极。 他的动作太蛮横有力,一开始唐柠初还撑着手臂在他胸前,不一会就被他吻得四肢酸软,连同细腰也软了下来,整个人半靠在他怀里,因着承受了激吻的脸颊泛着薄粉,靠在他肩上慢慢喘气,眼波媚趣横生。 林敬川的细吻不时落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锁骨处,带起酥痒一片,她缩着身子想躲,“痒。” 他也不勉强,转头去剥她身上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自上衣后摆摸上去解开内衣的暗扣,那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儿就被他从领口掏了出来,像是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般在他手里一颤一颤的。 他深深地看了唐柠初一眼就俯下身低头玩弄起那处白玉团子来,吃得津津有味。 唐柠初被他看得眼热,俏脸一红,但很快就来不及思考了,感官的所知觉全部都被他掌握在手上。 乳头被他又吸又舔,他还用手指去揉弄那儿的细缝,唐柠初敏感至极,不一会儿那乳头就在他的唇舌之下变得坚挺发硬,像是两颗红艳艳的宝石缀在那对玉峰上,惹人眼红。 他一张嘴就将那乳珠连同微小到看不见的乳晕一同卷吸入嘴里,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吮吸,“啧啧”作响,声音色情无比,不时还大口大口地做吞咽动作,好像真的要将那两坨白玉吞吃入腹般,大半个奶儿都被他含在嘴里。 她轻轻攥着他头上的头发,不知道事抗拒还是邀请,脑袋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地靠在门上,还不由自主地将胸脯往前挺了挺,更方便他的动作,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轻哼:“呜啊......” 被强制宫交到高潮林敬川X唐柠初(150收) 吐出被他享用得发硬嫣红的乳首,那一对小可怜被他玩弄得白中透粉,红艳艳的奶头此时也肿胀起来,比刚才大了不少。 林敬川的眼尾发红,俊朗的脸上此时透着隐隐的欲望,看见唐柠初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沉沉的黑眸多了几分爱怜和宠溺。 亲了亲她的嘴角,单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双腿夹住健硕的腰身,抱着她稳稳当当地往里面走。 一路上衣物落地,男人的西装裤和皮带衬衣跟女人的蕾丝文胸和性感小内缠绕在一起,一室的春情荡漾不止。 屋内的情欲还在继续,林敬轩将她丢在床上,弹性极好的酒店大床将她又往上颠了颠,一对奶子在他面前活蹦乱跳,呼吸一热,他倾身而上,一手拢着一个慢慢揉捏。 他的手指修长,修剪整齐的指甲方方正正,骨节均匀,煞是好看,入了政界,指腹上并没有薄茧,依旧光滑如初。这样色情的动作在他做来也是不疾不徐,。好像他把玩的不是一对美乳,而是什么奇石玉样的玩意。 很快,他就把持不住往日一派冷淡禁欲的模样,打开一双美腿,那颤巍巍的私处毫无半分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汁液淋漓显示她已经动情。 性欲至上,再理智禁欲的男人在女色面前也通通都要化作野兽掠夺。 眼角红透,眸色一暗,他伸手拨动了几下,只见那隐藏的汁液流了出来,顺着白嫩的股沟,粉嫩的菊穴隐没在洁白的床单上。 “好多水。”他赞叹。 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突然很想尝尝看她的滋味,这样想他也照做了,一探头一张嘴,将那口还泛着汁液的蜜穴裹进了嘴里。 唐柠初没想到他会给她口交,隐约又想起了昨晚梦里的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半跪在她腿间,让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她没来得及想太多,很快男人的唇舌就无师自通了起来,脸色潮红一片,她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黑色的头颅在她腿间一起一伏。 在政治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此时在做让她快乐的事情。 征服的快感比情潮来的更快,她忍不住全身战栗,更是夹紧了男人的头。 “嗯啊,舌头,进去了......” 舌头试探性地插进去那个狭小的洞穴里,一抽一拉间更多的蜜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沾湿了他坚毅的下巴,被他咽下。 果真比他喝过的任何一款上好的美酒都要香甜。 “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大声,唐柠初听的面红耳赤,小穴里的水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她的穴儿窄小,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就被他找到,破开层层褶皱舌尖不停地碾磨那处,连同露在外面的肉核他也没有放过,细细舔过,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蜜穴不停地收缩夹紧,腰肢乱拱,嘴里的呻吟也细碎起来。 她要高潮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敬川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腰身。 她的阴精将他的下巴和嘴唇沾得濡湿一片,不着寸缕的男人身材是一等一的好,肌肉匀称分布,不大不小的八块腹肌整齐地在男人的腰腹之上,阳刚之气和爆发力无穷。 唐柠初大张着腿儿还有点迷茫,上不去高潮不上不下的感觉很是难受,小穴里面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一般瘙痒难耐,猛烈地收缩了几下,淫水还在往外冒,她忍不住紧了紧腿夹了夹。 下一刻却被男人狠狠地掰开,花户大开袒露出来,他掬了两把淫水抹在他的肉棒上,扶着那硬如石块的巨物拨开她的花唇慢慢往里面挺,尚且冒着热气的花穴还是紧致得如同处子一般。 昨夜在梦中高潮的感觉十分真切,唐柠初有些食髓知味,当下勾着林敬川眼神魅惑,一双细腿慢慢磨蹭着健硕硬朗的腰身,穴口的收缩加剧,似是等不及了一样。 林敬川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勾人的唐柠初,过去两次一次是被他半强迫着入了穴,另外一次在花园假山里,夜色昏暗他看得不甚真切,这样勾人的媚态可不就是想让男人狠狠操干的样子。 骂了一句妖精,他咬着牙破开重重软肉,势如破竹地将那滚烫的棒子深深地埋进她体内,汁水淋漓的小穴润滑无比,一进去还不等她缓缓就等不及地耸动了起来。 狠狠地顶了几下,湿热紧致的花道将他的肉棍吞吃得满满当当,两瓣花唇此时也绷得紧紧的,像是承受不住他的巨大,但是林敬川却知道女人的阴道弹性极佳,只要使用得当,再大的物事也能放得进去。 心里却在盘算着下次可以整些别的趣物来陪这小妖精好好玩玩。 这样想着胯下的动作不停,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尽根拔出,回回都往那娇嫩紧闭的花心上捅,酸涨不止,唐柠初很快就娇气起来,声音哀哀婉转:“太快了......慢点......呜嗯......” 知她敏感受不住太过用力的操弄,心想着时间还多也不着急,他也就慢慢地弄起了穴来,双手箍住她的细腰,感受到她下方小口将他紧紧吸住,等那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去,他又慢慢地将自己的欲根往里送,节奏舒缓。 唐柠初现在仿佛置身在海里,周围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根浮木勉强维持着安危,在海中浮浮沉沉。 跟她昨天见到的那副潇洒倜傥的君子模样不同,此时的他是强势的,是侵略的,主宰她的欢乐与悲喜。 哪里是什么贵气公子,压在她身上的分明是一只兽,一只想将她拆吃入腹的兽。 这时一滴汗珠自他的额角滚落下来,男人骑在她身上卖力动作,性感得一塌糊涂,她像是受了蛊惑般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他的脸。 那样刚毅的侧脸,那样俊美的皮相此时被情欲主导,在欲海中浮沉。 她的喉头溢出一两声呻吟,又甜又娇,下面的小嘴淫水也一波一波往外吐,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般诱他采撷。 他握住那只在他脸上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动作珍视,翻转过来十指紧扣横在她身侧,喘着气下腹使力加快动作。 脆弱的花唇被肉棒不停地卷进卷出,情液沾湿了他的阴毛,那里泥泞得一塌糊涂,敏感的肉核此时充血挺立外露,紫红色的肉棒却毫不怜惜地刮擦过,制造出更强烈的快感。 甬道急剧收缩,深处的小花心也被撞得摇摇欲坠,花液潺潺流出,此时那花心子已经是软烂不堪,实在受不住弄了。 一声急促尖长的呻吟溢出,唐柠初抖着身子泄了出来,阴精又湿又滑还多。 林敬川眸色黑沉,伏在她肩头急剧抽插了百来下,硕大的龟头研磨花心,直到那里又再次悄悄吐出蜜水,听到唐柠初带着哭腔的求饶:“呜呜......不要磨那里......” 他置之不理,哀哀的求饶声此时无异于最催情的媚药,又是一通戳插,那花心软烂泥泞,开了一个小口,他抓住这个机会将龟头狠狠刺入。 被强制宫交,小腹酸软不止,那里还被那龟首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看得出来是怎样一副骇人的景象。 她瞪大了眼睛,蜜穴收缩不止,又是一大波阴精泄出,她感受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吼出声,硕大的阴茎倏地胀大了好几分,又跳动了几下,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精就这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这一次的高潮绵长缓慢,她抖着身子大泄不止,浑身战栗,甬道夹了又夹,身子绵软无力。 林敬川翻了个身拥她入怀,又扯了被子盖上,魇足的男人抱着她,薄被下两人双腿紧紧环绕,姿势强势霸道无比。 作者有话:150收藏加更(感谢大家!鞠躬.JPG) 拒绝跟林敬安做爱 从Y市回来后唐柠初日日奔波于宿舍施工现场和公司两地。 跟工人确定抹灰材料,吊顶天花的安放,内置衣柜鞋柜的布置,窗户的尺寸和规格,甚至是空调外机的摆放。 每一件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何涵煜没有给她派助手她也没好意思开口,事情不多但是杂。 几天下来居然瘦了两斤。 她欲哭无泪地看着称上液晶小屏幕上显示的斤数,过年好不容易吃回来的斤数全都下去了。 林敬安心疼她这样卖力工作的模样,拥着她从称上下来,道:“老婆,太辛苦干脆就辞职好了,老公养你。” 唐柠初穿好家居鞋,顺势缩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老公你真好。”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可能辞职,她不能接受每天在家无所事事的自己。 一段婚姻中两个人如果没有平等的地位,很快一个人就要仰望另外一个人,唐柠初不愿意自己变成仰望的那一个。 这种动人的情话也只是听听而已,哪里作的了数。 林敬安也知道唐柠初要强,自是不可能乖乖呆在家里被他当成金丝雀供养,便也没有再提。 两人静静地拥了一会,很快林敬安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顺着宽松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摸到胸前的那对浑圆。 呼吸粗重起来,他一只手捏了一只在手中细细把玩, 在她耳边吹气,“阿柠,我们好久都没有......” 唐柠初也知道最近同林敬安不亲近,现下他有意挑逗,也不端着,半推半就地软下身子倒在他的臂弯里,面上宛如秋水烟波,盈盈动人,惹人怜爱。 被他这颇有技巧的揉法一弄,当下闷哼出声,身下的淫水也流的更欢了,快将内裤打湿。 他这些个技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又往外面包养的那情妇身上用了几回,那女人身材有她的好么,声音有她的甜么,是不是床上的功夫了得撩得他日日乐不思蜀,连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不顾了。 眼睛盯着虚空的某处,唐柠初怔怔地想着,心头的欲火消了大半,心中一痛,身子也随之僵硬下来。 在林敬安即将摸向内裤的那一瞬,声音沙哑疲惫地开了口:“老公,我有些不舒服。” 这便是拒绝了。 林敬安面上好一阵愕然,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从去年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人险些被唐柠初发现后他开了张分手费让那个女人走,因着心里的愧疚和心虚他也没在什么风月场找过女人。 出差在外,客户免不了要在脂粉堆滚上几遭,也想拉着他一起进欢乐窟,他严正义词地拒绝,外人只道他疼爱老婆便也没有强求,这一下就素了好几个月。 他深知对不起妻子,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犯糊涂,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事情,这几天实在欲火难挡,本来想着今晚唐柠初早点回家好好疼爱她。 谁知道她竟然出言拒绝,他只当是她工作太累没那心思,不忍责怪她,心下怜惜万分。 只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旋,动作温柔,暗暗叹了口气,忍着身下的肿胀,“没关系老婆,等你这阵子忙过去了再说。” 唐柠初悄悄换了内裤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得浴室里的水声潺潺。 她知道林敬安会错了意,也不想解释。 说她矫情也好,双标也好。 即使她自己已经深陷沼泽,跟丈夫的兄弟暗通款曲,背着他跟小鲜肉偷欢取乐,但是一想到他不知道在什么人身边睡了这么久,把她蒙在鼓里就没办法跟他做下去。 心中厌恶反感至极。 说不上是报复的心理作祟还是偷欢的快乐实在太刺激,她已经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没办法回头,也不打算回头。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林敬安沐浴过后的身体干净清爽,钻进被窝熟练地拥她入怀。 动作轻柔,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便抱着她不动了。 拥着她的怀抱温暖如初,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格外安神。 心头思绪万千,脑袋昏昏然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也这般睡了过去。 听墙角被正主看到 唐柠初这一觉睡的实在算不得好。 各种光怪陆离的事物都入梦来,一会是大学时候和林敬安刚在一起交往时,两人背靠背坐在那棵老樱花树下的景象。 温柔俊俏的少年说着甜言蜜语和山盟海誓,只把面若娇桃的少女逗得咯咯直笑,虽然脸上还带着女儿家的矜持,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挡不住。 场景一会又变成了林敬安携着那外遇跑到她面前炫耀,那外遇长的一张网红脸,瓜子脸欧式大双小俏鼻红嘴唇,胸脯大的离奇,穿着热辣滚烫。 比她年轻。 在她面前一口一个姐姐叫着,满脸的傲气和不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她尽早退位让贤。 她被说的委屈万分,红着眼去看林敬安,却见那薄情的负心汉一脸冷漠地站在旁边冷眼旁观,默许了年轻外遇的做派。 只见他甩出一张离婚协议书不耐烦地让她签字,不见当初追求她时的诚恳模样,也不再见得说山盟海誓时候的坚定。 心肝脾肺肾都凉了个透彻,她提笔要签字离婚。 外遇高高在上的丑恶嘴脸还似在眼前,林敬安那冷漠的表情在脑海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再然后她就醒了,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这荒诞不堪的梦境,为她的疑心病。 林敬安再在外面怎样风流乱来,却是不敢把这些事情捅回家,林唐两家联姻,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他一旦提出离婚,不占理,是因为搞外遇提出来的离婚,林氏企业的股票必定大跌。 且不说公司的事情,就是那林老爷子那里他也过不去关,林老爷子和唐柠初的爷爷生前关系密切,对她也是多多疼爱,如果真的要离婚,林敬安少不得被训斥怒骂。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知道林敬安搞了外遇后,她敢暗示他让他直接处理掉的原因。 纵使她的母亲和父亲对她这个所谓的女儿不亲近,感情淡薄,但这毕竟关系到面子上的事情,他们就是她最强有力的靠山。 到了公司却迎面碰上了李秘书,她惊诧道:“柠初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两人一起走进电梯里,唐柠初在电梯门上看见自己灰败的脸色,恹恹的样子实在提不起神,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昨晚没睡好。” 到了工位上,甚至还觉得小腹坠痛难当,熬了一个上午,吃完饭回了公司进厕所一看,才发现姨妈来了。 怪她,这几天忙糊涂了,连姨妈期都忘记。 换上备用的衣物又处理了一下,觉得身子疲乏不堪,小腹坠坠的痛,连带着脑袋也晕乎乎的。 在马桶上坐了一下缓过神她正欲推门出去,却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和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紧接着男声和女声混杂的声音进了最里面的那间隔间。 依旧时熟悉的男声,这女声也是熟悉,却已经不是上次那位。 “好妹妹,快让哥哥舔舔。” “呜~你好坏呀......嗯啊......” 唐柠初有些傻眼,手扶在了门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怎么每次杨子毅跟公司的女员工偷情都能被她撞上? 那熟悉的声音不是杨子毅还有谁?而旁边的女人却换成了李秘书。 唐柠初记得那个娇小的姑娘,刚毕业没多久,眼睛扑闪扑闪的,多说两句话就要脸红,见了她倒是嘴甜,一直叫她柠初姐。 看起来并非骚浪之流,怎么会跟杨子毅搞在一起。 又闻得那厢杨子毅的声音带着调笑沙哑。 “别拒绝我,你摸摸看我想你想的多难受。” 又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那李秘书的声音细细的,万分羞涩,“哎呀,不行的,呜嗯......不能在这里......” 她还残留着几分理智,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但毕竟在公共场合,这里随时都有人进出,她害怕—— “呜呜~不要,不要......” 杨子毅显然没有想到李秘书这么胆小,好不容易让他逮着机会拖进了厕所里,却是万般拒绝推搡不肯从。 他心下恼怒,又耐着性子哄了好一会,小姑娘还是哭唧唧地不肯让他更进一步,无奈只好放了她走。 好在李秘书不像Miss.刘那样胆大,唐柠初松了一口气,闻得一阵脚步声过去,门开了又关上,她忍着小腹疼痛这才开了门。 刚在洗手池洗手,忽然听到身后隔间的开门声,她惊愕地抬头去看,跟杨子毅在镜子里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今晚还有一章加更哟,感谢支持的伙伴嗷~(づ ̄?3 ̄)づ 心尖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50珠) 原来刚才只走了李秘书一个,唐柠初懊恼极了,怪自己没有留意到刚才只有高跟鞋的声音。 刚才听了片刻墙角,此时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明明偷腥的是杨子毅,看到唐柠初立在镜子面前,尴尬万分的模样,却是比他还要无措。 他心中觉得有趣,存了几分要逗弄她的心思。 当时第一次在何涵煜的办公室见到她就被她惊艳到了,肤白腿长,气质淡雅,职业装穿在身上被她演绎出了万般风情,优越的身材曲线舒展肆意,又欲又娇,属实撩人心弦。 这般想着只见他亭身玉立,踱步到她旁边,见了镜子里低头的她,恶劣的心思突起,他将人拉过压在旁边的墙上,一边趴在她的颈侧嗅闻,还着迷道:“你身上好香。” 唐柠初什么时候受到这般登徒子的对待,接受过的男人都是接受过良好的教育,除了林家那两兄弟,其他人不熟悉的哪个不是秉持礼节。 且不说她跟杨子毅不熟悉,就她听的这两回墙角和在心里对他的评价,就足够让她对他退避叁舍。 心里羞恼万分,用手去推他,脸色涨得通红,是气的。 但是她得力道不及杨子毅,他轻轻松松就将她制服了,箍着那一双皓腕高举头顶,强迫她挺起胸脯。 这种带着凌辱意味的姿势彻底激怒了唐柠初,她红着眼蹬着腿去踢他,“你放开我!” 这可了不得,她对准的是他的命根子。 堪堪躲过了这一脚,杨子毅脸黑了大半,索性将她的腿也夹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是杨家的幺儿,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小上头有两个姐姐宠着,做错了事有哥哥兜着,家里又有钱,养成了他这副浪荡不羁随心所欲的公子哥儿模样,日天日地的小霸王形象。 虽然家里宠溺,随着年岁见长,年轻时候那些逗弄姑娘强迫的戏码却也不再有,眼下对唐柠初这样也是一时兴起。 谁叫她生的这样好看,又一副不待见他的样子。 这样想着又凝眸去看她,只见她被他箍在怀里,胸脯挺翘,一对玉乳儿隔着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他看的是叫一个口干舌燥。 顺着天鹅颈往上看,真真是肤若凝脂,白如玉膏。 一张小脸还不及他的巴掌大,只见那红艳小巧的嘴巴上面是一管笔直好看的玲珑鼻,再往上一双杏眼微圆,一瞪大明明是要唬人的气势在她这里却演变成了叁分娇四分俏,偏生还有叁分她自己不自知的媚,天然的淡褐色瞳孔,风情婉媚和楚楚动人浑然一体。 此时那双微圆的杏眼瞪着他,眼角泛红,眼圈也是一遭的红,里面却是...... ......含着一泡泪。 杨子毅吓了一跳,他再怎么无法无天也没想着把人惹哭了,也就是逗逗她玩玩,谁知道现下人眼眶都红了,快哭出来了。 他松了手呐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往常脸上挂着的那份薄笑和不羁此时不显,只余下无措和懊恼。 “你别哭呀,我......我不是故意的。” 唐柠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今天突然矫情起来,或许是肚子实在太难受,或许是昨晚那个梦的后劲太足,抑或者杨子毅实在太欺负人,明明没见过几次面,她对这人实在喜欢不上,偏还压着她在墙上,举止轻浮,动作孟浪! 她捂着肚子,闭了闭眼努力逼那泪水回去,再睁眼时已经看不出半分端倪,再不见刚才那副委屈脆弱的模样,冷声道:“让开。” 杨子毅自知做错了事,只好侧了侧身让她出去,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下一刻身后的关门声响起。 他又呆立了半晌,倏地想起来这里是女厕所,才又回头出去。 脑海里却是一直浮现刚才那一双冷静淡漠的眸子,明明前一秒盈满了泪水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却是在下一瞬将自己的脆弱掩藏起来。 除了眼圈通红,略带鼻音也没有什么其他变化。 杨子毅只觉得耳边蜂鸣嗡嗡作响,心尖像是被猫爪儿挠了一下似的,酸酸涨涨的感觉不受他控制。 又想到他要是在床上将她欺负得哭了出来,这一次她的泪水滚落,通红的鼻尖,泛红的眼眶,糯糯的鼻音,都是他做了坏事的证据。 耳尖居然悄悄红了起来,面上也泛着热气。 他清了清喉咙,做贼心虚般左右看了半晌,见没人看自己这才去了瑞晟给他安排的临时办公室。 可以了么?可是你湿了呢 (ωoо1⒏ υip) 唐柠初蔫儿了似的趴在办公桌上,整个人都提不起劲,额角的冷汗直冒。 倏地,眼前突然出现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和一片暖宝宝。 唐柠初略带诧异地抬头,坐直了身子。 杨子毅把一杯刚泡好的红糖水稳稳搁置在桌面上,眼睛却不看她,单手插在裤兜里耍酷,“把红糖水喝了,贴上暖宝宝会好一点。” 他家里的姐姐在经期都是这样过来的。 唐柠初眼中的诧异更甚,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细心的一面,对他的偏见少了些许,连同中午被他欺凌的恶意也淡了点,带着真诚的微笑向他道了一声谢。 杨子毅显然没有被人这样诚恳地感谢过,以前他做的事都带着随意,想一出是一出,从来没有人这样真挚地对他说谢谢。 那些人要么为了钱财,要么为了他的地位,要么为了别的什么物件,唯有她不同。 他垂眸,看见唐柠初眉眼温顺地低着头说谢谢,头一次不是躲着他,脸上也没了在厕所时的疏离和冷漠。 一颗心像是被扔在了温水里面泡着,暖呼呼热烘烘,又软的一塌糊涂。 但是他不愿意表现出来,眼角眉梢的桀骜不驯却都软化下来,扔下两个硬邦邦的字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谢。” 周六,阳光明媚,拉开窗帘和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玻璃窗照射进来,驱走一夜的黑暗和潮湿。 唐柠初对着镜子点上唇彩,满意地左右看了看。 脸上早已不见了前几天经期时候的灰败和苍白,白里透红的肌理泛着健康的光泽,气色十分好。 “老公,你好了没呀?” 陶欣然昨天回了S市,他们也很久没有聚会过了,趁着周末去阳山会所踏青。 林敬安很快出现在楼梯口,不复往常刻板成套的西装,休闲宽松的白色卫衣下身搭着米灰色的运动裤,显得朝气蓬勃,一下子就年轻了好几岁。 唐柠初眼睛一亮,结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林敬安这样阳光年轻的装扮,很新鲜的感觉。 四人分成两头出发,在约定的时间抵达了会所的门口。 两个女人走在前面讨论这趟旅游的所见所闻,两个男人落后几步时不时聊几句。 宋以诚和林敬安说不上多熟悉,因着各自的老婆交好,时常的聚餐也逐渐熟稔起来,却也只是局限于两个女人在的时候。 辽阔鲜嫩的青草地,呼吸一口就能感受到春天的馥郁气息,很是宜人。 在草地野外聚餐近几年成为年轻人踏青聚会的不二之选,一来在休闲的周末约上叁两好友就能在野外放松一下心情,二来格子野餐垫,竹篮,碎花裙,叁明治,水果为主体的精致野餐美学在这两天风靡年轻人的圈子。 阳山会所并不只是以温泉出名,早在嗅到这股商机热潮后,开发商就将矛头指向了温泉地后面的草地,加以整改修葺,很是受年轻人的欢迎。 四人铺好野餐垫,拿出了准备好的熟食水果饮料,在草地上面闲聊了一个上午,酒足饭饱,又被早春的太阳一照,更是晕晕然想睡觉。 于是转移到预约好的温泉套房里。 四人换上泳装进入温泉。 米白色的池汤熨烫着皮肤,舒适的温度好像是要将这一周以来的疲惫通通都驱逐干净。 一时间,四下无话,或许是温泉的汤水太过舒服,唐柠初居然有点昏昏欲睡,过了片刻,她站起身,“我去做个桑拿。” 陶欣然也带了点困意,闻言只点了点头,靠在浴池边一下一下地打瞌睡。 桑拿房离这里并不远,做完之后唐柠初只觉得通体舒畅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瞥见一旁有个按摩室,她有些心动,前几日的腰酸背痛刚好可以缓解一下,于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按摩师来的很快,唐柠初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并没有看他。 只见来人很快就准备好东西,站到她身侧。 力道不重不轻地给她按了起来,起初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慢慢的,那按摩师的手法就有点不对劲了。 先是在她的腰腹处的软肉按捏,又随着双手来到胸侧乳根的位置,绕着那处地方打圈圈。 而她,居然在这种环境下有了反应。 月经前后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自从上次从Y市回来,又在家里拒绝了林敬安,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做爱了。 这般在按摩师强有力又略带挑逗的手法下,她悄悄地湿了,身下的蜜水跟不要钱似的一波一波往外吐。 唐柠初突然觉得这按摩室有些狭小,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心中又羞又怕,自己居然变得这样淫荡,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情动,又害怕那个按摩师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当下喝止那个按摩师,“可以了,别按了。” 对方的手一顿,非但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更是大胆地往她下身探,“可以了么?可是你湿了呢。” 作者有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被闺蜜的男朋友指奸 熟悉的声音带着调笑和暗哑,唐柠初已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宋以诚那张带着略微文艺气息和俊朗的脸庞,眼下他言笑晏晏地盯着几乎半裸的她看,姿势暧昧,动作狂浪。 尖叫一声,唐柠初挣扎着想坐起来,他那只手指搭在内裤边缘,却因为她这个动作而浅浅刺进去半个指节。 猝不及防地被紧致软热的腟肉一裹,男人的脸上布满欲色,胯下的巨物更是硬了几分,他抽出那只手指放到嘴里,表情迷醉,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人间美味般。 唐柠初也趁此机会逃到离他稍远的地方,双腿曲起双手抱膝,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你现在出去的话,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自以为很有气势的一番话听在宋以诚的耳朵里,却演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那娇媚软糯的嗓音,勾人的眼神,火辣的身材,无一不构成对他最致命的吸引。 因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更加深不可测的双眸此刻散发出了幽幽的危险气息,他慢慢靠近唐柠初,轻笑着开了口:“呵,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这口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话音刚落,纤细雪白的脚踝猝不及防被男人用蛮力一扯,她整个人都跌倒在他怀里,随之而来的是轻薄的泳装被撕裂的声音,胸前的那一块小而薄的遮羞布也随之应声落下。 唐柠初双眸含泪,伏在他胸前,态度放低,语气也软了下来:“我们不能这样,呜呜,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换来的却是男人毫不犹豫的掠夺和索取。 略带凉意而干燥的唇贴上她的,先是狠狠地吮了一口,接着将舌头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檀口中,带着点甜甜的草莓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将她口中的津液都索取完,宋以诚这才放过那两片被他吸得红润肿胀的唇瓣,手指揉弄着那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你也是很想要的对不对?不要拒绝我。” 此时唐柠初缩在他怀里,手脚腰肢皆没了气力,双手无力地捏着他地衣襟,眼神迷瞪,茫茫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要。 将她抱起,放置在不远处的床上,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带着一身的热意和欲望上了床。 梦中的幻想终于在现实上演,他终于要操到心心念念的小美人了。 伏在她的胸脯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埋头叼着一颗红梅裹进嘴里,粗粝的舌尖舔过顶端,又绕着那微不可见的乳晕打圈圈,直到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变得硬挺。 又这般重复着把另外一只乳房也玩弄得挺立起来,他色情地吐出那颗红果,故意勾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的胸前。 “看到没有,你明明也很想要,被我一舔就硬了。” 无力感席上心头,唐柠初一边觉得这样的背德带来的快感很刺激,一边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这样人尽可夫的荡妇模样,眼角的泪水滚落没入床单。 “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对不起欣然......” 他充耳不闻,心里还暗暗在作对比。 这对奶子虽然不比陶欣然的大,但是胜在形状优美,饱满的水滴型就算是她躺在床上,这对奶儿也稳稳站立,乳沟明显,属实惹人怜爱。 宋以诚埋头又舔又吸,直到两颗奶子上面都布满了红痕和吻痕,他这才意犹未尽地将细吻往下。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初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阜,粉嫩嫩白生生,鲍鱼形状的馒头穴此时俏生生地隐在腿间,他暗暗吞了吞口水,拨开两片肥美地阴唇,里面嫣红地肉沟不加丝毫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刚才手指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有些意犹未尽,这样想着,铃口沁出了几滴清液,他抬高一双美腿,两指并起直直插了进去,紧致湿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将他紧紧裹住,动一下都觉得艰难,他红着眼咬紧牙关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呜啊~不......不......” 这姿势本就屈辱,更何况他现在在指奸她,唐柠初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却被他箍住细腰钉在床上,活像一尾被钳住想要逃生的鱼,在床上乱扑。 可是避无可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腿心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酸酸的胀胀的,他入的很深,毫无章法地抠挖,引出了更多动情的汁液,淌满了他一整个掌心。 “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要,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热情得很。” 宋以诚断然讥诮出声,将手指从那处湿淋淋的地方抽出来,将满掌心的淫水露给她看,邪气满满。 满手的骚水抹在白嫩嫩的胸脯上,两只乳房都沾满了她自己的气息,腥甜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是男人却是喜欢的紧,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扑上来狂热地将那一大片湿漉漉尽数舔干净,又去舔舐她的腿心。 软软湿湿的东西轻而易举地划开半开半闭的阴唇,宽扁粗粝的舌苔破开层层褶皱伸向里面,带着不怀好意的侵略和占有。 说不要还喷这么多水!唐柠初X宋以诚 (ωoо 唐柠初脑袋一空,腿心一麻一痒,那条滑不溜秋的小东西就这样侵占入港,他的唇舌直接俘获最娇嫩的腿心,脸上的潮红浮现,情欲攀爬上脸。 不可否认,真的很舒服。 她承认她很爱男人为她口交的感觉。 狂妄的、青涩的、野性十足的,不同的男人跪在她的腿间服侍她,用唇舌给她快乐。 她认为性爱是一场征服,而此时她是那个征服者。 而征服的快感是凌驾于性爱的快感之上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边挺着腰,抬高自己的臀部往他那边凑,她在迎合他,白嫩的脚心在男人小麦色的后背上乱蹭,星眸微阖,嘴里也嘤嘤乱叫。 将她舔上了高潮,一股股阴精自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宋以诚的眸色暗了暗,将她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荡妇!说不要还喷这么多水!” 接着他吸食了满满一嘴的淫水转头哺喂给她,他捏住唐柠初的下巴强迫让她转头过来,“喝下自己的骚水,味道怎么样?” 不等她回答,将自己早已经硬得发疼的大肉棍扶在手里,在她湿淋淋的腿间一通乱蹭,那紫红色的物事沾染了淫水做润滑,硕大的肉头看起来有些骇人。 那肉棍的规模并不很大,但是坚硬的龟首却是唐柠初见过的最大的,她有些害怕。沉迷肉欲,没少被肉棒抽插,也没少被男人的阳精灌溉的身体却在此时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穴内春水潺潺流动,花心深处瘙痒难耐,此时阴道口一张一翕亟待一个大物事捅进去。 害怕很快就被欲望取代,身体本能腾起另外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情潮。 背德的情事所带来的刺激将这具肉体催发到了最敏感的地步—— 他甫一进去,那骚心子就喷出了一小股阴精,唐柠初瞪直了长腿,没想到自己居然这般淫荡。 宋以诚却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将肉棒埋在她体内最深处不动了,俯下身咬着通红充血的耳珠,“被闺蜜的男朋友插穴了,是不是很爽?” “轰隆”一声,道德的束缚在此刻松绑,理智倒塌,情欲占了主导地位。 她哭叫出声,“呜呜,你不要再说了!” 龟头被那紧致骚媚的穴肉紧紧裹吸着,个中快感爽慰可不是刚才的指奸能比的,宋以诚爽得频频吸气,抬腰、下沉,抬腰、下沉 如此往复,穴肉在抽插之间还被带了不少出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张贪吃的小嘴是怎样的一副媚态,却还不忘说些骚话挑逗唐柠初。 “你瞧瞧看你下面这张嘴多贪吃,咬着我不肯放呢” 唐柠初本就被入得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正是舒服之际,却也不至于理智全无,当下红着脸又忍不住缩了缩穴。 却不想对宋以诚是一个大大的刺激,他红了眼,猛一抬跨,向后一撤,下一秒又狠狠地往里面刺去,抬高她的腿架在肩头,“噢噢!骚货别夹!干死你!” 男人已经进入了激狂状态,将唐柠初撞的头晕眼花,下身被顶得花心大开,那厮却还觉得不够尽兴,挺着坚硬无比的大龟头一下一下地往那花心撞。 “啊呜~不行,太深了” 她扭着腰求饶,这一反应却被男人扭曲成了求欢,只见他又拍了拍那两瓣俏生生的臀瓣,恶狠狠道:“浪货!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宋以诚将那些在情事上没有对陶欣然说过的荤话在这场性爱上通通扔给了唐柠初,刺激得她下面跟发大水了似的水流不止,躺着的床单湿的彻底,一团凌乱显示了两人的疯狂。 “嗯啊嗯啊不行了” 头顶一片白光炸响,下身一松,那绞着肉棒的美穴又喷出了一大股阴精,甬道不停地痉挛,唐柠初觉得自己快死了,她快被插裂了。 这样凶悍又蛮力十足的力道是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甚至是强有力的林敬生,下手也是极有分寸。 只有他,发了狂一样不管不顾的操干,眼下她躺在床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 那宋以诚的肉棒却还是硬邦邦,他闭了闭眼,被湿滑的阴精一浇不免抖了抖,尾椎骨腾起来的射意被他强按下去。 他不想那么快射,下次再干到唐柠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些食髓知味地挺着肉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弄着,最深处的花心还是发硬,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插不开。 唐柠初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泥,突然感觉男人的力道慢了下来,还不等她缓一缓松口气,倏地男人将她的身子一翻转,那滚烫的肉棍子又贴着股沟插了进来。 “啊呀!慢点慢点” 素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穴儿短窄,一向受不住这样后入的姿势,当下扭着小屁股哀哀求饶。 “说点好听话来给哥哥听听。” 宋以诚跪在她身后,一手捏着一个乳房细细把玩,毫不含糊地继续干穴。 “说!快说你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得很爽。” 唐柠初紧闭嘴巴,这样羞耻的话怎么可能在他面前说出来,却不想身后的男人发了狠,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她,硬是要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 “说不说!说不说!嗯?” 他一边撞,一边放下了手中白面馒头柔软的奶儿改去找前面的肉核。 豆大的肉核裹在阴唇里,倏地被他捉住,唐柠初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像豆腐一样,眼下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操,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一下一下揉捏着发硬的小红豆,直叫她快感连连,尿意频频,蜜穴收缩不止。 “啊嗯!不要!不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嗯啊~” 终究是敌不过他,唐柠初败下阵来哭叫着求饶。 男人闻言终于放过那处敏感的小肉核,专心干起穴来,他本就将射意压了下来,刚才又被唐柠初几个实实在在的绞杀,又这般插干了百来下便也交代出来。 一时间,狭小的按摩房里麝香味浓郁,混合着女人的体液散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过来人只消一闻就能知道男女之间的混战是何等的激烈。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杨子毅送的礼物 周一早上秘书组会照常开例会,何涵煜也会参加,一般都是复盘一下上周的工作,再宣步这周的大事。 “跟杨氏合作的员工宿舍装修得怎么样了,唐秘?” 男人的声音沉金冷玉,面色淡然。 但是被他的眼睛盯住,唐柠初有一种逃无可逃、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的感觉。 她稳了稳心神,暗自好笑,不过就是上位者对下属的姿态罢了。 “上周已经完成了基本的装修,这周再盘对细节部分,不出意外下周员工就可以入住了。” 何涵煜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出了会议室,一个星期没见的杨子毅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模样格外讨喜。 “小爷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虽然上周的红糖水让唐柠初对他改观不少,但是还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 “小杨总好。”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让杨子毅开心,脸上的笑容收敛些许,他单手插着裤兜靠近她,“唐秘书不要这么冷淡嘛。” 这厮骚包的不行,也不知道他喷了多少香水,那股味道直直往她鼻腔里钻,唐柠初皱着眉头往后退。 “” 这时后面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杨子毅,来我办公室一下。” 杨子毅撇了撇嘴,不大高兴,“哎呀等一下。” “快。” 何涵煜一脸冷漠又公事公办的模样,杨子毅虽然不害怕,但是却怕他把小报告打到他爸那里,即使不情愿,还是得过去。 末了他还不忘挑起唐柠初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像是会勾人一样,盛满了笑意。 “等小爷我回来,带了好东西给你。” 唐柠初才不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她往李秘书和Miss.刘的工位上看了看,好在她们不在,不然被杨子毅这样一搅和,两人不知道怎么看她。 进了办公室,杨子毅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斜靠在办公桌上。 “叫我进来什么事?” 何涵煜拿起文件的手一顿,面不改色地从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另外一份文件,瞟了一眼递给杨子毅。 “宿舍装修的支出,你看看。” 装修的支出为什么要给他看,不是由财务管理的吗。 杨子毅狐疑地瞅着他,内心腹诽,想到何涵煜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对待一切工作上的事情都格外地认真,一丝不苟到让其他人抓狂的地步,又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 随意翻看了两眼,“昂,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等等,”杨子毅翻着文件夹的手慢了下来,定睛一看上面的跟进人。 白纸黑字写着:唐柠初。 他乐了,指着人名道:“啧,是她在跟进,你怎么不早点给我看。” “” 何涵煜觉得头痛,黑沉如水的眸子又添了几分阴郁,“不要在公司骚扰女员工。” “这怎么能叫骚扰呢?这叫增进合作感情。” 杨子毅那张漂亮清秀的脸蛋略微带着点婴儿肥,名副其实的幼态脸,何涵煜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笑容那样刺眼过。 “反正你注意点,我不希望公司的风气受到影响。” 严肃又刻板的话阴沉无比,还带着警告的意味,杨子毅翻了个白眼,无趣极了。 他才不会听他的,一出办公室就去找唐柠初了。 放了一个精致的礼盒在她桌子上,杨子毅满脸都写着“快夸我”。 挑了挑秀气的眉,唐柠初停下打字的动作,问他,“这是什么?” “快打开看看!” 他催促道。 唐柠初有些为难,杨子毅又催她,她依言照做,扯开精美繁复的包装,里面还有一个盒子,很精致的小礼物。 是一盒马卡龙。 她讶然问:“这是送给我的?” 杨子毅脸上闪过不自在,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她,“顺路买的,”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那天在厕所,对不起啊。” 原来是为的这事,他既然诚心道歉,唐柠初也不是小气的人,顺着台阶就下了。 “嗯。” 杨子毅差点没跳起来,他是什么人?杨家的小少爷,走到哪里不是有人捧着哄着,第一次给人家道歉她就“嗯”了一句? 难道不应该甜甜地说一句“没关系呀”然后邀请他坐下来一起分享马卡龙吗? 他脸上的控诉和郁闷太过明显,唐柠初不知道怎么惹到这位少爷了,茫茫然道:“你怎么了?” “对了,我可以把这些分享给其他人吃吗?”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马卡龙,问他。 “” 要冷静点。 杨子毅快被这不解风情的女人气死了,但是她显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扔下来硬邦邦的两个字转身走了。 “随便!” 刚走出去还能听到唐柠初对着秘书组的其他人说:“杨总请大家吃的点心。” 之后一阵欢呼和雀跃声响起。 回到办公室,杨子毅一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他哥。 “你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甜点的吗?” “怎么了?你送的那个女孩子不喜欢?” 作者有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教练出场 杨子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跟杨子毅上周去法国,回来的时候在巴黎机场LADUREE买了一盒女朋友心心念念吩咐他一定要买的马卡龙。 杨子毅起初一脸嫌弃地扒拉了两下他的礼盒,“这玩意有人会喜欢?” “那当然了,小樱让我买的。她说吃甜食心情能变好。” 小樱是他女朋友,他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谁知道即将要登记的时候这小子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也跑去买了一盒,还差点误了飞机。 “你不是嫌弃吗?干什么还买?” “要你管?!” 众所周知,杨小少爷生气了或者害羞了情绪波动都会很大,彼时也只能是害羞了。 杨子丰震惊非常,他一直以为他这个小弟早已经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东西了,看得他啧啧称奇,套了一路上的话,都撬不开他的嘴。 谁知道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转动着手中的钢笔,他十分感兴趣。 杨子毅稍微冷静了一下,她不喜欢吗?是挺喜欢的,看到是马卡龙眼睛都亮了,连同五官都熠熠生辉,他正出神,那头杨子丰又问了。 “送给公司的女员工?” “......” 怎么他什么都没说他就知道了,于是有点别扭地纠正。 “是合作公司的员工。” 杨子丰眼睛一亮,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送给她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是由点点惊喜,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很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开心,他有些气馁,连同声音都有点闷闷的。 “有点开心,但是她转头就分人了。” 分......分人了? 看来是没戏,杨子毅你也有今天! 杨子丰在心里大笑叁声,“她不喜欢马卡龙还是不喜欢你?” 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 啧,真小气,说事实而已。 ...... 这天,唐柠初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唐小姐吗?” “我是。” “是这样的,您在我们俱乐部办理的VIP卡里面还有一个季度的钱,您记得过来体验噢~” 去年在健身俱乐部被经理一忽悠,她往里面充了一年的钱,日期是到今年年末来着。 最近事情太多,她都忘记了。 “呃,对,我最近比较忙,可能得过阵子才能过去。” “好的,那没关系的。我们俱乐部最近推出了一个反馈老客户的活动,免费赠送您一个月的游泳教程,记得来前台领取噢~” 跟杨氏企业的活动在叁月末正式启动,对于员工宿舍 的装修事情也都跟进完成了。 唐柠初的工作也正常起来了,日常处理校对文件。 四月初的时候,她就有时间去健身俱乐部了。 当初选择这家俱乐部就是因为它离公司很近,她一下班就能过去。 到前台领取了回馈老客户的优惠活动,那天打电话给她笑得很甜的小妹妹万分歉意地告知她,之前她报一对一班课的Fenny教练辞职了,现在换成了一个新来的教练。 面对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恳切地问她可不可以,唐柠初觉得刚才领取的优惠都变得烫手了起来。 “唐小姐,您放心,我们这里的教练都很专业的。” 唐柠初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小姑娘就打电话让新教练来带她过去。 但见迎面走来的男人生得眉高目深,鼻梁高挺,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步履稳健,强壮得恰到好处,有肌肉但不夸张,健硕而不油腻。 上身一件黑灰色的背心,薄薄的布料根本包不住块状的胸肌和腹肌,搭配一条同色系的紧身训练裤,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高大、有力量。他稳稳地站在唐柠初面前,像极了一堵墙。 这跟她想象中的男健身教练不太一样,没有太过夸张的肌肉虬结,也没有跟脆皮鸭一样的油腻感。 “你好,苏厉言。” 男人的声音略带磁性,很是好听,伸出右手跟她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唐柠初。” 唐柠初在打量苏厉言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 黑发在后脑勺挽成一个利落的丸子头,黛眉细长,眼睛清澈明亮,睫毛又长又翘,嘴上涂了一点唇蜜显得嘴巴鲜艳欲滴。 或许这是所有男人的本能反应,打量一个女人最不能漏掉的就是她的胸脯。 她乳房形状挺翘规模可观,跟他同款的运动背心紧紧裹住她饱满的胸部,深邃的事业线一览无遗,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一双美腿水润修长,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肌肉紧实匀称。 他突然想起那些朋友调笑间的话—— 女人的腿,从某种程度上讲是性感的象征符号。 唐柠初确实有够性感的资本。 苏厉言:听说你们很期待我? 像是乞食卖乖的猫崽 唐柠初报的是私教一对一,VIP设有专门的训练室,训练室的设备很齐全,四周的墙壁都挂了镜子。 做了一个简单的拉筋动作后,两人的训练正式开始。 “先慢跑叁十分钟。” 苏厉言启动了跑步机抬手示意唐柠初站上去。 “呼气,吸气。对,保持这个节奏,要抬头挺胸。” “手臂摆动起来,你的脚要这样,前脚掌先着地,对,就是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跑步的慢动作给她看,硬实的小腿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好看,随着他的用力一紧一绷的,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上移,有力的大腿,神秘的倒叁角区域,再往上就是健壮的公狗腰,薄薄的布料下面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不知道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时候苏厉言来到她身后扶正她的手臂,掰直她的腰。 “手臂不要塌下,抬头,不要用嘴巴呼吸,用鼻子,呼气,吸气,保持呼吸平缓,非常好。” 唐柠初红了脸,男人很高大,站在她身后用手矫正她的动作的时候像是在拥她入怀一般,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包围。 苏厉言的指导很有用,他调配的速度也不会让唐柠初觉得太吃力,叁十分钟的跑步下来,她微喘着气,一双杏眼雾蒙蒙的,额角也多了几滴汗珠。 耳后的香水随着体温的升高挥发出来,那是一股不甚浓郁的甜香,十分好闻。跑步过后的女人香汗淋漓,张着嘴喘气,他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舌头,浑圆的胸脯一起一伏。 苏厉言眸色一暗,递给她一条毛巾和矿泉水,等她休息够了,又领着唐柠初来到旁边的上斜式卧推架面前,他半躺了上去,先做了几个示范动作给她看。 “先做胸肌锻炼动作。你看,像我这样,手掌握住杠铃,注意手臂要完全打开,发力点在于上胸。” 男人的教学动作十分标准,唐柠初也学得很认真。 与此同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逐渐成形。 “你现在试试看。” 唐柠初依言躺上了他下来的位置,手掌握住杠铃的把手,一边抬眼去看他:“教练,你看我这样对吗?” “两手间距要再长一点,手臂绷紧,腹部收紧,上胸发力,抬高,慢慢下放,对。” 他走过来,双手将她的手臂打开,出声指导动作。 苏厉言的地方头顶刚好垂下来一盏灯,黄色的灯光打下来刚好给他整个人渡了一圈光晕,硬朗线条感十足的下巴十分刚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息。 唐柠初眼睛里的光芒更甚,忍不住想要跟他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所以接下来她不停地搞小动作,要么是手臂没有力气抬不起来,要么是姿势动作不对,要么是手掌距离太短,甚至发力点都不对。 苏厉言蹙着浓眉不厌其烦地帮她改动作,声音低低的,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发力点应该是这里,来,发力抬高......” 男人的手干燥又滚烫,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放在唐柠初的胸脯上,那里没有衣物的阻隔,他的手直接接触到了柔嫩白皙的肌肤。 光滑白嫩,摄魂夺魄。 唐柠初甚至挺了挺腰,让他的手掌贴的更加近。 苏厉言丝毫不察,还在纠正她的动作,“手臂握紧,抬高。” 他的手甚至还微微使力往下压了压。 痛啊。 唐柠初皱眉,闷哼出声。苏厉言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手掌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但是他没有马上抽回手,而是怔愣了半晌,像是在细细体会那样跟他相反的柔软触感。 直到唐柠初出声,他才回过神来。 “教练,我的手臂好酸,今天能不能就到这里?” 苏厉言垂眸往下看,唐柠初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是在发光,只见那双漂亮的杏眼眨了眨,饱含着期待和希冀。 像极了那只在小区楼下乞食卖乖的猫崽。 他突然觉得手有点痒,手指动了一下,手掌刚才碰到她的地方发热起来,慢吞吞地将手抽回来。 “今晚回家可以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不然明天会手酸。” 心头闪过无数个想法,但是苏厉言脸上的表情很冷静,他站起来抬高机器让唐柠初出来,淡声道。 一节课六十分钟也差不多就到时间了,唐柠初收拾好了自己的包包和衣服,临走的时候对着他甜甜一笑。 “谢谢教练,教练明天见~” 苏厉言喝水的动作一顿,眸子闪了闪,抬起手臂挥了挥。 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柠初刚从总裁办出来,跟何涵煜确定好了与合作公司洽谈的时间。 迎面碰上了举着一大束玫瑰的杨子毅,她笑着调侃:“小杨总,您走错地儿了吧,这可是何总的办公室。” 唐柠初笑得促狭,杨子毅抱着一束红玫瑰递上前,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送给你的。” 她的笑容收敛起来,合上蓝色的文件夹,正色道:“小杨总,您别开玩笑了。” 杨子毅不恼,笑嘻嘻地拉住她,把手里的花束塞给她:“我没开玩笑,就是送给你的。” 唐柠初垂眼,淡紫色包装纸裹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玫红花朵上面露珠颗颗晶莹剔透,杨子毅脸上认真的神色让她心惊。 “我要去上班了。” 杨子毅伸手捏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脸上的嬉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声音微冷,“收下,”他将那束玫瑰强硬地塞到她怀里,“我杨子毅送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唐柠初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不需要。” “那你就扔了。” 声音带着赌气和无法无天。 唐柠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接过了那一束玫瑰。 然后,杨子毅就在公司一楼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他送给唐柠初的玫瑰。 男人的脸上爬满了阴郁,那双一贯带着笑意和邪气的桃花眼此时被阴鸷取代。 妈的。就不应该听杨子丰的,什么怀柔政策,什么一步一步来。 都是狗屁。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叼着一根在嘴里,烟头的火光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一辆小巧的跑车停在唐柠初家门口,车身流畅,颜色抢眼,是很骚包的大红色。 唐柠初收到陶欣然微信的时候,刚用过午餐。 林敬安周六加班,她在家也没有事情做,于是答应了陶欣然去逛街。 女人特意打扮过,精致好看不艳俗的淡妆突出了五官的优点,吊带露肩的及膝碎花裙子更显俏皮可爱,一双纤细匀称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她的身材很好,165的身高再穿上一双高跟鞋显得格外高挑。 陶昕然看见这样灵动美艳的唐柠初眼睛一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摇下车窗,吊儿郎当地问道:“美女去哪啊?” 唐柠初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嗔了她一眼:“去你的。” 陶欣然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笑着往她身上靠,“姐姐好美,想在姐姐的锁骨上养金鱼。” 两人笑闹了一阵后,唐柠初发现了端倪,她左右看了看陶欣然,“不对啊,不是要去逛街吗?”她指了指她身上日常的衣服,“你就穿成这样?” 风衣和牛仔裤。 就这? 实在不是陶欣然的风格,她们之前的每一次聚会,陶欣然永远都是穿得最靓丽,打扮的最好看的那个。 怎么就今天改性了。 陶欣然眼睛闪了闪,发动了车子,有些心虚地开口,“咳咳,哦,我,我那不是为了快点出来嘛,可不能让你久等。” 借口。 唐柠初不客气地递给她一个鄙夷和明显不相信的眼神,陶欣然气短,不敢跟往常一样咋咋呼呼的,只含含糊糊的说了两句。 一路上觉得陶欣然的行为有点反常,唐柠初也没有注意车子行驶的方向。 哪里是去市区的路,分明是开往别墅区。 等到了一栋别墅面前,唐柠初还一头雾水。 陶欣然中气不足地干笑两声,“呵呵,内啥,我忘了点东西,回家拿一下。” 唐柠初被她的借口天气太热也拉近了别墅,进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陶欣然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你先坐一会,我很快就过来。” 这间房间不大不小,雪白的墙壁上面挂了大大小小的画,房间的角落也堆满了颜料画笔和画板。 俨然是一个画室。 她站起身来走过去,弯下腰来仔细端详其中一幅。 虽然她不精画作,但是也看得出来画家的技艺精湛,细节处理得十分完美,连她这个门外汉都觉得惊艳。 那是一朵热烈妖娆的蔷薇花。 绿色的藤蔓顺着砖红色的城墙展延出来,枝头的一朵白色蔷薇开的如火如荼。 外面的花瓣是嫩粉色,里面的花瓣却是粉白色,层层迭迭,妖娆多姿,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妩媚。 那一丛艳红色的花蕊羞答答地支棱在花朵中心,蜷缩着,耷拉着。 看着看着,唐柠初居然脸红了起来,她好像已经闻到了花蕊吐露出来的芬芳。 作者有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摧毁的欲望(100珠) 宋以诚斜靠在门框上,眉眼深远,幽幽地看着房间里的女人。 弯着腰,弓着背,那一截白皙瘦弱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色项链,此时随着她的弯腰,晃荡在她胸前,一摇一晃。 每一下都好像撞在他心上。 麻麻的,痒痒的,没来由的愉悦和开心。 唐柠初看得很认真,以至于宋以诚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有发觉,直到他呼了一口气在她耳边,声音飘渺,“好看啊?” 她吓了一跳,转过头看着房间里蓦然出现的另外一个人,拍着胸口跳了起来,“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宋以诚轻笑出声,斜瞥着她刚才看得入神的蔷薇花,“看得这么认真。” 这时,陶欣然也出现在画室门口,声音轻快,“阿诚,那你好好招待柠初哈。” 唐柠初瞪大了眼睛看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用嘴型说“你干什么呢。” “嗯,你放心出门吧,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的。” 招待两个字咬音极重,但是她没听出来。 陶欣然笑着眨了眨眼,面露狡黠,“我答应了阿诚说今天给她当模特,但是学校那边突然有事要我过去。”她拉过唐柠初的手,“你就帮帮我嘛,给阿诚当一个下午的模特。” 唐柠初差点儿没晕过去,怒瞪着她,一脸控诉,小声地说:“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哎呀,我这不是怕你不肯答应嘛~”她撒娇卖乖,生怕唐柠初不答应,在她耳边耳语,“我都爽了他好几次约了,你一定要帮我。” 唐柠初眼神复杂地看了宋以诚一眼,自从上次去阳山会所他们在按摩室做了之后,到现在已经没有再见过面。 本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就不多,因为心里的愧疚和心虚,唐柠初更是不想再和宋以诚有瓜葛。 但是这时候内心的另外一个声音又在说道:承认吧,这样刺激的性爱,你也是享受这种背德的乐趣的,你是快乐的,遵从你的内心。 她有些恍惚,陶欣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跑出去画室外面的小阳台接听。 刚才一直玩着手机的宋以诚抬起头,看见唐柠初一脸防备,刻意跟他保持着距离,脸上浮现不虞的神色,他收起手机放在裤袋里,一步步逼近她。 唐柠初警惕地看着他步步逼近,往后退了几步,但是退无可退,很快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宋以诚靠近她的脖颈,埋头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魇足。 “这么防我啊?” 伸手掸了掸她的侧脸,他说的漫不经心。 唐柠初看了看在阳台打电话的陶欣然,心下大骇,说出口的话却是格外的中气不足,“别,你别这样。” “别这样?别哪样?嗯?” 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唇上涂着豆沙色的口红,颜色鲜艳。 很好看,很让人...... 有摧毁的欲望。 食指点住她想说话的唇,他定定的看了半晌,倏地倾身吻了上去。 含住那两瓣艳丽好看的唇,重重吮吸,无奈她的牙关紧咬,他一边吻还一边用眼睛去睨唐柠初,眼神带着挑衅,那只手伸到后脖颈一下下摩挲着那块嫩肉。 唐柠初脸上怔愣,脑袋一片空白,她想起陶欣然还在外面打电话,一转身就能看见两个人在干什么。 他疯了。 她扭动身体用脚踢他却被他用腿夹住,甚至强硬地挤进两腿间,腾出一只手挡住她的胡乱攻击。 这一下更是遂了他的意,趁着这个机会将舌头狠狠撞开贝齿冲进了狭小的口腔,舔舐过细嫩的牙床,缠着她的舌头拉扯吮吸。 他吻得又重又凶,唐柠初整个人被他压在了墙上,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慢慢的,手上挣扎的力气变小。 男人的手按住她的后脑,企图让这个吻加深。 另一只手暗暗撩起她的裙摆,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唐柠初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头发麻发疼,微凉干燥的手碰上她的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恶意地勾起内裤边缘,在外面拨拉,跃跃欲试。 “唔唔......”唐柠初支着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双腿羞耻地想并拢,但是宋以诚整个人都挤在中间,他不为所动。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或轻或重地在大腿内侧按压,掌心贴着手感极佳的绵软蹭着。 唐柠初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顾不得上半身,下半身也寸寸失守,身体早意识一步作出反应,花道口悄悄渗出了点蜜液,竟然生出了点瘙痒。 她红了眼,虚弱地靠在墙上,发出的声音猫儿一样细小,却勾人的很。 宋以诚被她勾的心痒痒。 作者有话:开始炖肉~兴奋的搓手手 下面的小嘴把我吸进去了 内裤边缘被挑开,男人修长的手指随意划拉了两下,宋以诚的调笑消失在两人的唇间:“好湿......” 越紧张的环境下唐柠初的身体就越紧绷,本来就窄小得可怜的小穴此时更是紧致得连一个手指头都挤不进去。 宋以诚终于放过红肿充血的唇,俯下身将连衣裙的领口拉开,他掏出一个奶儿,撕开上面的乳贴,一偏头一张嘴,将乳珠吸进嘴里,当下就狠狠咬了一口。 底下的小嘴反射性地缩了缩,抵在穴口的手指都被吸得进去了两厘米。 “看你下面的小嘴,都把我吸进去了。”咬着她的乳尖,宋以诚挑眉邪笑,手下的动作一点不留情,就着流出来的水液,就这样把手指一口气插到了底。 紧致的小蜜穴猝不及防被入了一根手指,酸酸涨涨的感觉让唐柠初不适地弓起背,足尖也绷得紧紧的,一双杏眼微红,扶住宋以诚的手臂,她急了,“不,不要这样好不好?” 至少不能在这里。 陶欣然跟他们隔了一扇玻璃门还在打电话,浑然不知室内的情况。 然宋以诚却不肯放过她,一边舔吃着她的奶子,乳珠被咬得充血发肿,挺立起来,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身下的那只手指还在作乱,她甚至能感受到,常年握着画笔的男人手指头凸起的一颗茧子,修建齐整的方正指甲,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直插到最里面,他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带出了一波波的水液,留在外面的食指和大拇指找出藏在花唇里的小珍珠,慢慢地揉捏起来。 “不,不要......” 陶欣然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她踮着脚敲击地面,高跟鞋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唐柠初全身紧绷,扭着腰欲逃离,却被男人死死钳住不盈一握的腰身,又一波花液从花心里吐了出来,流了他一整个掌心。 趁着水液丰沛,他趁机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头,两指并拢沿着小穴的肉壁抠抠挖挖,又插又揉,淫水淅淅沥沥地淌到了地上,他尚不满足,找到了浅浅的G点用指甲反复按压碾磨。 唐柠初扭动得更加厉害,双脸酡红,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仔细盘起来的秀发掉落了几绺在白玉般的侧脸摇晃,喉间的呻吟也越发的甜腻。 她不敢叫出声来,怕被外面的陶欣然听到,无助地靠在宋以诚的肩头,呜咽着绷直了腿小泄出来。 宋以诚毫不在意地抽出手指,舔干净上面的水液,唐柠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被那双水眸盈盈一望,宋以诚又忍不住勾着她的脖子凑上去吻她。 这一次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就放开了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她脸上被蹭出来的口红印,好心提醒她,“补个妆。” 唐柠初没好气地拍开他地手,径直走向房间中央的皮质沙发,从化妆包里掏出粉饼和口红补妆。 陶欣然跟学术上的指导教授讨论完研究的思路,一进来就看见唐柠初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而宋以诚站在墙边提着画笔对着那幅蔷薇花的画修修补补。 她很快地皱了下眉头,扬起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阿诚你下午好好在家里画画啊,我先走了”又扭头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唐柠初道,“阿柠,改天我请你吃饭。” 唐柠初赏了她一白眼。 稀罕这顿饭。 到底是被拉来帮忙的,自陶欣然走后,宋以诚就一直杵在那幅画面前修改,唐柠初枯坐了半个多小时后实在是受不住了。 “咳咳,咳,那,那个,不是说画画吗?” 她清了清嗓子,踱步到他身后叁步远,试探着道。 宋以诚画下最后一笔,看了她一眼,“嗯。这不正画着呢。” “那,那我先走啦。” 反正这样也不用她帮忙。 “走?你想得美。”他给气笑了,索性扔下画笔,“等我两分钟。” 两分钟后,宋以诚搬来了一个小板凳以及画板和画笔立在对着沙发的位置上。 “我要摆什么姿势,这样?这样?” 唐柠初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扭了几个小学生拍集体照的夸张动作。 宋以诚坐在画板前,嘴角悄悄扬起,抱着手嘲讽她,“啧,你搁这拍照片呢。”顿了顿,还是指挥着她躺下。 “是这样吗?” 躺下的姿势怪别扭的,唐柠初小心翼翼地护着裙摆平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去看他。 “像个僵尸一样,把头发放下来,右手......右手放在脸的旁边,下来一点。” 依言摆好了宋以诚要求的姿势,他就操着画笔唰唰画了起来,姿势还真像模像样。 画板后面只露出他的上半张脸,细碎凌乱的刘海随意搭在额前,精致幽深的眉眼,鼻高目深,神情专注。 之前没发现,他的眼睛还怪好看的。 男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眉眼认真,格外吸睛。 此时,屋外阳光正盛,薄薄的云片挂在路边繁盛茂密的树木巨大的树冠上,一时间,画室里只剩下笔尖和纸面接触的“沙沙”声,仔细听似乎还能听见窗外天空偶尔经过的飞机的轰鸣声。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投喂的珠珠呀~下章还是肉 画室的性爱唐柠初X宋以诚(200收) 等唐柠初醒来的时候,窗外暗了下来,四周都是暮色。 她身上一丝不挂,男人的轮廓在傍晚的天色下变得朦胧,他压在她身上,同样不着寸缕,舔遍了她全身。 察觉到她的苏醒,宋以诚靠过来勾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热切的吻,又顺着下巴往下去亲她的脖子和锁骨。 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痒痒的,麻麻的。 他把身体挤在她中间,将她囚困在沙发和他之间。 她的肩膀顶出有一个小小的凹痕,边上有一小片暗暗的绒毛,呈扇贝形凹陷在骨中,垂悬于两骨之间,他的舌头追索这一片卵形茸毛,探进这凹处,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握住两团绵软的乳肉揉捏,还恶劣地用指甲盖去抠弄乳头中间的那条小缝,探头到她胸前,张嘴含下一颗奶头,重重地吮吸了两口又用一排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大团大团雪白的乳肉被他吞吃进嘴里,火热的舌头舔过乳沟。 唐柠初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像是一条不安分的美女蛇,呼吸急促。 乳房被他又吃又咬,疼痛中间夹杂着不可磨灭的快感,她脸上的神色似痛苦又好像愉悦,双手抱住胸前那个黑色的头颅。 下身已经完全动了情,下午被他开发过后的小穴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和狭小,一大包的阴液流了出来,顺着臀瓣沾湿了皮质沙发。 两人的性器相对着,宋以诚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阴户,蜜穴早就湿透,被情欲浸染透彻的肉体不知魇足,这样的隔靴搔痒哪里够。 “进,进来......” 唐柠初的腿夹住他的劲腰,蹭着他的阴茎,半眯着媚眼,吐气如兰。 宋以诚显然也忍不住了,将龟头对准阴道口挺着腰顶了进去。 过程不带丝毫停顿,性器如同一把利剑将她剖开,直捣最深处,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他的动作急切又猛烈,唐柠初还没有缓过气来,他就摆着腰耸动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比一下捣得更深入、更用力。 下腹被顶的酸胀不止,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湿滑的液体不停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唐柠初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近乎狂暴的抽送。 粗硬硕大的龟头刮擦过娇嫩的肉壁,穴肉却是极为欢喜地绞杀着这跟有力强悍的入侵物,每一下都抽出体外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下一秒却又狠狠地往里送,尽根没入。 夜色渐深,看不清楚宋以诚的神色,偶在路灯的照射下,那双眼睛亮得吓人,他将纤细白皙的脚抬高架在肩膀上,下身不知疲倦地往前抽送。 双腿往上折迭,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乌紫色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娇嫩的腿心间顶撞,不足以容纳一指的肉穴此时被完全操开,两片白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生红,可怜兮兮地被不停地卷进卷出,一圈白色的沫子团在四周。 画面堪称香艳。 “唔嗯......慢点儿,轻点......” 这样生猛的力道,这样不知轻重的抽插,窄小的蜜穴受不得,淫水不停地流,把男人的下腹也沾染得湿哒哒一片。 很快,唐柠初就哭叫着泄了出来,白嫩嫩的脚心在坚硬的肩上乱蹬,泄过一次的小穴变得又湿又紧,肉壁依旧不知疲倦地咬着那根滚烫的肉棍,无规则地痉挛着。 宋以诚只觉得从头皮爽到了脚后跟,自尾椎骨腾起来的快意阵阵,险些让他守不住精关。 双腿无力地从肩头滑落,没过一会被宋以诚拉着绕在腰上,他比刚才更快速地抽送起来。 双乳又被他吃进嘴里,牙齿咬过红肿充血的奶头,下一刻又含进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头碾磨,他像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趴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 阳台的那扇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夜风吹动了挂着的白色窗帘。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挂在墙上的那一幅画。 闭上眼睛,她无助地抱住宋以诚精瘦的腰,张着嘴喘气,雾眼蒙蒙,眼角红透,今天的他比那天的动作更加激狂猛烈。 那样热烈开放的颜色,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他身下绽放的姿态,两人的腿盘旋缠绕,像极了画上缠绕在墙上的藤蔓。 眼角的泪珠沁出,她长长地呻吟出声,敏感至极的小穴受不住弄,甬道里地每一条褶皱都被碾平,花心酸痛不止,又夹杂着不可言说的瘙痒,每一处地方都被照顾到,她抖着身大泄出来。 宋以诚也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尽数交代在那口香穴里,腥稠浓浊的白精被堵在穴口,随后抱住不停颤抖的女人埋头在她的肩窝里。 一时间,画室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久久不散。 春梦 唐柠初没出现在俱乐部,第叁天也没有。 直到第五天,才施施然又出现在他面前。 苏厉言压下眉间的烦躁和心头诡异的失落感,举杠铃的速度越发的快,发达的腱子肉随着他的举动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很是吓人。 旁边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佳,没一个人敢上前打扰他。 随着一声“彭”的巨响,众人抬头去看,却发现他将杠铃扔下,去旁边擦汗了。 苏厉言拧开矿泉水瓶,仰头灌了好几口,水珠顺着凸起的喉结,健硕的肌肉流下,最后没入了衣领里面。 勉强压下心头的焦躁,心里却还在琢磨着唐柠初走的那天的态度。 不是还笑着跟他说明天见的吗,怎么还不来。 想不出来,他仰着头又灌了好几口水,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却看到了唐柠初在不远处对着他挥手。 那样甜美又不设防的笑容,瞬间让他心头的火气就没了,他甚至松了一口气。 唐柠初很快就走到他面前,表情带着歉意,很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教练,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 苏厉言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好像刚才的焦躁感从未出现过一样。 两人来到上次的健身房里面,唐柠初眼珠子一转,示弱道:“教练,这次能不能不练上次那个了,我那天回家手臂好痛啊。” 她的声音带着女生独有的娇俏甚至带了点撒娇的鼻音,苏厉言稳了稳心神问她,“那你想练什么?” 看到角落的健身球,唐柠初眼睛一亮,连嘴角的笑容都加深了几分,她指着健身球道:“就练那个。” 苏厉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提高柔韧、力量和平衡力的健身球,他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训练非常顺利,苏厉言教的各种动作包括姿势唐柠初都学得有模有样。 临走的时候苏厉言居然生出了一丝不舍的意味,他迟疑着问她:“明天你还会来吗?” 唐柠初在前台做了记录,听到这话,无声挑了挑眉,心道鱼儿上钩了。 她转过身,面露为难,“我也不是很清楚,主要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不如” 像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的眼睛一亮,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这样我就可以提前跟你说了。” 运动过后的女人脸色极佳,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好到近乎透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此时眼睫弯弯,笑意盈盈,苏厉言突然觉得很口渴,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 他拿出手机扫了她的二维码,两人加了微信。 唐柠初俏皮一笑,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她歪了歪头道:“教练,记得手机联系噢~” 那天晚上回家,苏厉言却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煎鱼一样地翻来覆去好久才勉强入睡,这一睡,还做了个梦。 梦中的唐柠初依旧穿着白天的运动上衣,浅灰色的运动背心,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躺坐在健身球上做他教的动作,正常的神态正常的姿势,却偏偏对他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来。 躬身卷腹的动作把乳沟挺得很明显,他还记得那天柔软滑嫩的触感。鬼使神差的,他把手放在那露出来的半个雪白上面,跟想象中一样的柔软。 唐柠初没有拒绝,甚至将自己的乳房往他手里送了送,声音娇俏,正常的像是在问他动作标不标准,“教练,舒服吗?”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 馒头大的奶子就在手下,他将其捏成各种形状,直到她娇喘连连,喊着痛他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熟料下一刻女人不由分说地将背心脱下,走到他面前呵气如兰,“教练,人家的奶头好痒哦,你帮人家舔一舔好不好?” 说完她捧着自己两个硕大的奶子往他嘴边送,眼神无辜,动作却是撩人的大胆。 这样强烈的反差直接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他将她压在墙上,埋头在她的胸脯上舔弄了起来。 奶香十足的大白馒头味道十分可口,他大口大口地吞咽,咬着奶头把奶子扯成锥子的形状,又将之含进嘴里用舌尖模仿蜜蜂振翅的频率轻打,直到它变得跟石头一样硬。 期间唐柠初扯着他的头发仰着头,脸上的表情迷离魅惑,抬起自己的一只腿不停地蹭着他的裤腿,嘴里哼哼唧唧,嗓音娇媚。 等玩够了她的一对奶子,大拇指按压着硬如石子一样的奶头,他哑着声问:“还痒么?” 唐柠初闻言甜甜一笑,白如嫩葱的指头在他壮硕的胸膛上绕圈圈,“唔上面不痒了,可是人家下面痒,教练,你帮帮我嘛~” 倏地一阵铃声响起,梦中的旖旎幻境全部消失。 苏厉言被惊醒,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白色的天花发呆。 软的身白的乳,还有娇媚可欺的嗓音,统统都是臆想。 将闹钟关掉,他抬手捂住眼睛,内裤滑腻一片,太荒谬了。 作者有话: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教练你憋得难不难受呀?(ωoо1⒏ υip) 苏厉言斜靠在跑步机上,将手机捏在手中把玩。 屏幕上是他跟唐柠初的聊天记录,短短几句,中规中矩。 【教练,我下了班就过去。】 【好。】 其实他想说不用一直叫他教练,显得生疏又客气。 在输送框打了又删掉,最后只发了一个好字。 矛盾极了。 唐柠初很快就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苏厉言的错觉,今天的她更加明艳动人了,端庄大方中又透着风情万种,很快就吸引了俱乐部里面在场男士的注意。 她自己没有察觉到,苏厉言却是感受到了那些跃跃欲试的目光,他不悦地挡住她,压下眉间的戾气将她带到独立的健身房,关上门,挡住一众不怀好意的视线。 跑步热身的时候出了个小意外,唐柠初身子一歪,把脚给扭了。 苏厉言扶着她到旁边的矮椅坐下,熟练地拿出医药箱和冰块帮她冷敷。 白嫩纤细的脚精致又小巧,光洁的甲面上涂了桃粉色的指甲油,衬得五个脚趾头粉白如珠,可爱圆滚。 苏厉言才恍然恋脚癖不是空穴来风。 她的脚很小,脚踝更是细小,他一只手就可以圈住她的脚踝,白皙的脚踝跟古铜色的手背,色差分明,他又想到了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一时间下半身很不给面子地起了反应。 他面露尴尬,直起腰挡住不规矩的下半身,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 “谢谢你呀,教练。” 唐柠初闲适地翘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支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放了这么多天的饵,今天是时候收网了。 涂上跌打扭伤的膏药,他用纱布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将蝴蝶结打好,认真的眉眼十分诱人,“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唐柠初不置可否,脸上挂着淡笑,脚却是不规矩地在他坚硬的腿上乱蹭,“我不用去医院,倒是教练你,憋得难不难受呀?” 她的笑容仍旧灿烂,甚至可以算上无辜,脚却已经是不客气地虚虚踩在那一大包的坚硬上面,问出的问题好像是在问他今晚吃什么一样。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抬头,单手捉住那只纤细白净的小脚,皱着眉头,心头大乱,“别闹。” “我没有在闹呀,我在帮你呢,教练。” 唐柠初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动作更加放肆,直接用手抓住了那一团大物事。 真大。 在这样的撩拨下还能忍住简直不是男人,苏厉言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顺手一扯,唐柠初作势一歪,半个身子软若无骨倒在了他怀里,偏偏还要控诉他:“教练,你好粗鲁啊。” 苏厉言不再忍耐,直接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唐柠初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张着嘴任他攻城掠池。 咬着她的下唇吮吸,直到充血肿胀,有力的舌头在滑嫩的口腔里随意掠夺,将那条小舌头勾住卷往自己的地盘。 他的热吻太过热烈霸道,唐柠初觉得自己的嘴唇火辣辣一片,舌头更是被他吸得又麻又疼,在他怀里嘤咛半晌,男人这才停下。 粗重的呼吸裹挟着他身上的汗味,味道并不难闻,在这样有力健硕的臂膀里,唐柠初甚至觉得很安心,她闭着眼睛细细喘气。 嘴上的口红早就被他吃食干净,有一小部分糊到她的嘴边,魅惑诱人,他只觉得下半身更加肿难忍。 现实和梦境重迭,苏厉言抬手脱了她的运动背心,抱起她抵在墙上,捧着一只奶子啃食了起来。 “嗯哼” 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大半个都被他吸进嘴里,唐柠初甚至怀疑他要将她的乳房吃下去。他甚至用舌尖拍打脆弱敏感的乳头,疼痒一片,说不上是舒服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她仰着头无力地靠在墙上,抓着他的衣服,脑袋一片空白,内裤湿漉一片。 一吻毕,苏厉言释放出自己的巨龙,将她的短裤和内裤褪下,伸手一摸,满手的水液,试探地挤进去一个手指头。 嘶~真紧! 苏厉言满眼的情欲浓烈得化不开,随意搅弄了几下,退出来拨开肥厚的花唇,便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的欲根往里面挤。 唐柠初一垂头就能看见交合的地方,他的阴茎格外粗大,规模不容小觑,只见婴儿手臂粗的大龟头破开阴唇,挤在阴道口的位置,两瓣阴唇被绷得紧紧的,粉中透白。 太大了。 虽然已经流了很多水,但是现在要进去还是艰涩难当。 “好紧,你放松点。” 额头的汗珠密布,只进了一个龟头,苏厉言就被吸得头皮发麻,他俯身重新舔弄她胸前的乳房,下身一边轻轻撞击,意图将之全部塞进去。 胸前又痒又麻,下半身被挤得很胀,但是他不进去里面瘙痒的地方就没有被蹭到,阴道口缩了又缩,夹得他舒爽不止。 但是还不够。 双手捉住两瓣丰满的臀,下半身使劲往前,狠狠一撞,将肿胀充血的巨龙尽数送了进去,撞击在她的耻骨上,两个微凉的囊袋在会阴处晃荡。 “啊嗯好涨” 陡然被入了穴,粗长过人的大肉棒全部进入窄小的蜜穴,这一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太强烈,唐柠初甚至以为她自己要裂开了。 苏厉言双目微红,低下头便看到那口窄窄的小穴将他的肉棒吃力地吞了下去,厚实的阴唇被绷得发白,中间露出一颗小红豆,宛如点缀在中间的珍珠,鼓鼓囊囊,他的阴毛抵着光洁白皙的私处,从里面溢出来的蜜液将他的肉棒打湿。 在现实中续上了昨天晚上荒唐的春梦,苏厉言嘴角一勾,心情大好,将两条纤细的长腿盘旋在他腰间,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唐柠初偏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喉咙里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呻吟,男人紧紧箍住她的细腰,起先是慢慢插干,被那蜜穴咬了又咬,湿淋淋的阴精不停地从花心吐出来,舒爽无比,当下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起来。 只见被那道小小的细缝被他操开,两片可怜兮兮的阴唇随着插干被不停地卷进卷出,紫红色的大肉棍不知疲倦地抽出又插入,粘腻的汁液被他捣成了白沫糊了一圈在阴道口。 毛玻璃外面人影攒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更加平添了刺激和紧张的感觉,唐柠初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小穴却是一夹再夹。 本来就紧致的蜜穴此时更是寸步难行,苏厉言暗咬银牙,举步维艰,拍了拍她挺翘白皙的屁股蛋,让她放松点,“别咬。” 但是唐柠初根本放松不下来,苏厉言被绞得射意上涌,穴内的肉棒开始不规则的跳动,隐隐有射精的迹象。 硕大的龟头埋在深处便射了出来,白灼滚烫的精液又浓又多,唐柠初抖着身子也喷了出来,被插干得腿心大开,花道痉挛不止。 事后,唐柠初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歪在他怀里,苏厉言细心地找出湿纸巾擦拭两个人作恶的证据。 收拾好一切后,也不用做其他项目了,唐柠初跟他约下次的时间:“教练,下次我们去练游泳吧。” 苏厉言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沉稳内敛的模样,闻言微微颔首,声音低沉,“你什么时候过来提前告诉我,我来安排时间。”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挡酒与偏心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分针即将指向12,办公室的气氛也活络了起来。 李秘书从总裁办走出来,走到唐柠初旁边,敲了敲她的桌面,“以宁姐,何总找你。” 唐柠初停下校对文件的工作,看了眼总裁办,点了点头。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何涵煜头也没抬,“进。” “总裁,您找我。” 何涵煜总算抬头看了她一眼,言简意骇地交代:“Miss.刘今天请假了,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谈合作。”说着从旁边一堆文件夹里面抽出一个黑色的递给她,“这是合作的资料,你先看一下。” 是夜,黑色的奔驰车稳稳地停在饭店门口,打开车门,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何涵煜身后跟着一身职业装扮的唐柠初。 合作的公司已经在里面了,刚一进去,挺着啤酒肚的老总立马上来拉着何涵煜一个劲的寒暄,两人坐上了剩下的位子。 数了一圈,唐柠初发现对方来了七八个人,而何涵煜只带了她一个。 是胸有成竹还是意料之外,她不清楚。 酒桌文化第一是要先喝酒,唐柠初发现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端着一个酒杯,白的红的都有。 那老总顿时就不高兴了,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指着她,“哎,你们瑞晟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喝茶呢?” 一口地地道道的京腔。 唐柠初也有点尴尬,不想因为她出什么幺蛾子,正想端起旁边的红酒,那老总又发话了,“不喝几杯白的,就说不过去了啊。” 她的手停在那里,有些为难,红酒她兴许还能挺上一会,要是白酒下肚,那她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之际,坐在她旁边的何涵煜开口了,“这样吧,沉总,您也别为难一小姑娘了,我来替她喝。” 说罢将手中的一小盅白酒一饮而尽,又面不改色地倒了一杯,“来,我敬您。” 霎时那饭桌上就热闹起来了,酒杯碰撞的声音,吆喝声,杂乱一片。 那老总看见何涵煜这么爽快,也不揪着她不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又和何涵煜喝了起来。 唐柠初看着他面不改色地一杯接着一杯喝,忍不住小声地在他耳边劝道:“何总,您少喝点。” 何涵煜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被酒润过的嘴唇看起来柔软无比,他的眉眼少了白天的尖锐,此时反倒平易近人起来,扯起一个薄笑对她说没事。 一整顿饭下来,唐柠初也不清楚是具体怎么谈的,那老总喝高兴了,拍着桌子就放话,“好!你小子真有你的,有出息,这合作我们就谈定咯。” 合作谈妥了,唐柠初扶着何涵煜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一米八几的男人半个身子都往她身上靠,终于把何涵煜送上了车后座。 唐柠初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她以为何涵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睛。 “我叫了司机,你不用开车。” 嗓音暗沉,,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带着点沙哑。 唐柠初只好作罢,她没有那个胆子跟何涵煜这尊大佛坐在一起,绕了一圈乖乖坐上了副驾驶。 从车后镜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靠坐在真皮座椅上,白玉般的脸颊染上绯红,眉头皱成了川字,想来是很难受的。 她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往后探着身子小声说:“何总,喝点水吧。” 何涵煜半睁开眼睛,勉强接过那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谢谢。” “应该是我说谢谢才对,刚才在饭桌上谢谢您。”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淡得几乎看不见,“没有关系,”他又重新阖上双眼,“不管是谁,我都会这样做。” 司机很快就过来了,是何涵煜家里的专用司机。 他认出车牌号,坐上车发动车子,看见何涵煜闭着眼睛,谈过身子问她:“唐小姐,您府上哪里?何总吩咐了先送您回家。” 唐柠初惊诧地往车后镜看了一眼,报上了地址。 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这个时间路上的车和行人都很少,性能极佳的车子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路上疾驰。 到了别墅门口,唐柠初下了车,看见何涵煜依旧闭着眼睛,便不想打扰他,跟司机道谢转身离开了。 司机重新发动车辆,习惯性往车后镜看了一眼,却发现何涵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 男人的脸色隐没在黑暗的夜色中,像一只蛰伏伺机而动的野兽,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某处。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他:“何总,回老宅还是?” 直到她进了门,何涵煜才收回视线,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疲倦地点了点头。 黑色的大奔像是流星一般在路上快速驶过,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英雄救美? 第二天到办公室,唐柠初看见总裁办何涵煜已经在里面了,松了口气。 在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员工宿舍里面居住的员工的电话。 “喂,是唐秘书吗?” “我是。” “你好你好,我是住在宿舍里的员工” 原来是员工宿舍里面有人用水不当,昨天晚上回来太晚了,洗衣机里面的水渗了出来,泡了一整个晚上,流进了楼下住户的家里。 那户人家的男主人要讨个说法,现在在员工宿舍里面闹事。 宿舍里面的员工拿不定主意,想着之前负责这件装修事宜的是唐柠初,按照她留在保安室里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问她怎么办。 唐柠初赶到员工宿舍的时候,在走廊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我非得去告你们不可!” “这位大哥,您冷静一点,我是负责人,您” “你是负责人,那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几个小姑娘,把我们家的卫生间都搞成什么样了!你来看看!” 男主人看到唐柠初出现,听到她是负责人,眼珠子一转,知道她是个能主事的,立马掏出手机打开相册要给她看照片。 客厅里的叁个小姑娘一脸为难,面面相觑,她们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为首看起来比较稳重的,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求救般地叫了一声:“唐秘” 唐柠初放下手上的皮包,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打量了男主人几眼,看见了他家卫生间的惨状。 上面的天花完全脱落,整个卫生间都是水,包括墙皮也都在掉落,一片混乱。 沉吟片刻,唐柠初对着那个男主人道。 “这件事情确实错在我们,我们会赔偿您的损失,”他听到这里,脸上闪过得色,“这样吧,我们会负责你们卫生间重新装修的一半价钱。” 男主人一听,虎目一瞪,明显不乐意了,一拍桌子道:“那我可不敢,你们必须负全责!” 唐柠初的面色一冷,她算是听出来了,感情这是趁着这个机会要讹人呢。 “您别说笑了,也不用我多说吧,那卫生间的装修也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漏水,今年年底恐怕也得重新装修一番,我们付一半的价钱已经算是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男主人得理不饶人,依旧不依不挠,“那我可不管,大不了上法庭走一趟。” 唐柠初正想说话,却从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哟,大哥,你这是趁机讹人抢钱呢。” 杨子毅摇着车钥匙,骚包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唐柠初毫发无伤,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你又是谁?” 男主人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你甭管我是谁,我也是能主事儿的人。”他一屁股坐在唐柠初旁边,“你说吧,要怎么赔偿。” “我刚才已经跟她们说了,必须全权负责我们家卫生间的装修。” “呵,大哥,我呢,劝你见好就收,这件事情闹上了法庭,虽然我们理亏,但是你的要求也很过分,到时候一场官司打完,我们会不会付一半的价钱也摸不准了。”他趁机摸上了唐柠初的手,呵呵一笑,“你说是吧?” 唐柠初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杨子毅再握住,她再抽回,他还是锲而不舍。 男主人坚定的表情终于在这番话下渐渐破功,说出口的话也不如刚才有底气,可还是死鸭子嘴硬,“怎的?这法官还不懂看孰是孰非了?” “这法官是懂的看,但是我们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您再考虑考虑,真要闹上了法庭,我们也不在怕的。” 男主人低下头沉思了半晌,终于不再咬着牙坚持一开始的说法了,临出门的时候道:“我回去考虑一下。” 男人走后,杨子毅不安分地捏了捏唐柠初的脸,邀功似的问她:“小爷我厉不厉害?” 唐柠初懒得理他,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她也是可以解决的好吧。 转过头看着叁个小姑娘,脸色总算不再那么严肃,“这卫生间看起来也没法用了,你们今晚就先去隔壁借一下吧。” 小姑娘们看见危机解除了,也不似刚才那样害怕,毕竟男主人咄咄逼人的嘴脸真的怪吓人的。 这事情就算解决了。 杨子毅屁颠颠地跟着唐柠初下楼。 作者有话: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被绑在床上(250收) “你做什么?” 杨子毅拉着她的手不放,笑嘻嘻地道,“你陪我去吃饭呗。”末了还急忙补充,“我帮了你,你多少也该表示一下吧。” 唐柠初不理他,低头在叫车软件上面叫车,听得烦了只道,“不行,我还要上班。” “那就等你下了班,”杨子毅眼睛一亮,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关闭软件的页面,“别叫车了,我送你回去。” 车子稳稳停在公司楼下,杨子毅绅士地解开唐柠初的安全带,并帮她打开车门,“别忘记了,今晚我来接你。”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杨子毅眼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 唐柠初还是赴了约。 杨子毅开车带她到一家菜馆,她有点意外。 “我以为你喜欢的会是西餐呢?” “西餐吃腻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周遭喧闹不止,杨子毅将一套餐具用水洗过推给她,男人认真的眉眼低垂,掩去了平日里的锐气。 唐柠初去了洗手间回来后,服务员刚上完菜。 一桌子的湘菜。辣椒炒肉,剁椒鱼头,酱板鸭,干锅鸡,红烧肉。 霸道的辣椒味道直往她鼻子里钻,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眼都在发光。 “你怎么知道的?” 杨子毅笑着拆了一双筷子给她,没有回答,“尝尝看好不好吃。” 她先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采用嫩瘦肉,肉质不柴,很入味,辣椒的辣度也刚好。 看见唐柠初吃得津津有味,杨子毅脸上的笑意加深些许。 难得看见她这么开心的样子。 饭桌上大半的饭菜都进了唐柠初的肚子里,看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杨子毅倒了一杯酒到小酒杯里递给她。 “唔,我不会喝酒。” “没事的,这个酒酒精度数很低,是老板自己酿的,你试试看。”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唐柠初吃的开心,也不好再冷着一张脸对着杨子毅,听他这么说也端起杯子,伸出小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酒杯里清醇的液体。 甜丝丝的,带着淡淡的桂花香,酒精的味道很淡。 “好喝。”一仰头,剩下的酒都进了肚。 许是这酒的味道太好,唐柠初没忍住,拿起旁边的酒瓶子又倒了好几杯。 杨子毅也不拦着,慢悠悠地品着自己杯中的桂花酿,神色悠然。 ...... 等唐柠初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场景已经变成了酒店房间。 陷在一个粉红色灯光的大床上,她身边空无一人,尝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发现双手双脚被分向四个方向,她被绑在了床上。 浴室的流水声断断续续。 刚才不知道节制,她贪杯喝了不少,现在虽然有点清醒,但是头还是晕沉沉的,后脑隐隐作痛。 眼下的情景让她心里发慌,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态了。 “有人吗?” 喝了酒之后的嗓子沙哑无比,她试着叫唤了几声,但是没有人理她。 越想越心慌,唐柠初急了,四肢并用,挣扎着,把锁链晃动得哗啦作响。 “醒了?” 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杨子毅下身只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你快放开我!” 除了刚才和她在一起的杨子毅,也不会有人把她绑在这里,但是看到他突然出现,唐柠初的心还是重重一沉。 雪白的酒店大床、被绑着的女人、刚洗好澡的男人、暧昧游离的灯光。 这实在太危险。 “啧啧啧,”杨子毅扔下正在擦着头发的毛巾,站上了床,欺身而上,“好不容易把你绑到这里来,你说小爷我该怎么好好惩罚你?”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脖子上,痒痒的,他身上有沐浴露清爽的香味,唐柠初扭着头使劲躲着他的靠近,软下语气跟他打着商量,“你先把我放下来,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你好不好?” 这样子被绑着,身体半悬空的感觉实在不舒服,任人鱼肉的感觉更是她不喜欢的。 虽然在心里懊恼自己一不下心着了他的道,但是此时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暧昧的粉红色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流转间能看得出来她有多害怕,还能冷静下来跟他商量,杨子毅赞许地舔了舔她的脖子,“不行,你太狡猾了。” 过电一样的感觉袭遍全身,他还得寸进尺,沿着脖子上的纹路细细吮吸,伸出舌头舔舐。 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觉传来,唐柠初不适地皱紧了眉头,身体更是不受她控制地软了下来,“不要,不要这样......” 下一刻他转移了阵地,袭向红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有力火热的大舌毫不客气地侵占入港,甜甜的味道还带着刚才的酒香,让他欲罢不能,兴奋爬满了脸。 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杨子毅一偏头顺势吻下去。 终于可以好好吃吃你的奶子 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那截白玉无暇的脖颈很快就不能看了,布满了暧昧的吻痕。 唐柠初有心想反抗,无奈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在这样老练熟稔的亲吻技巧下,身子也很快软了下来,白洁的身体泛起了阵阵潮红。 杨子毅却在这时下了床,拿了个什么东西又很快回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阿柠不要乱动哟,待会伤到你就不好了。” 借着房间里迷离的灯光,唐柠初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剪她身上的衣服。 小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掉了,下身的A字裙也不在了,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和丝袜。 他还偏偏要剪些花样,锋利的剪刀沿着两个乳房的边缘将上面的遮蔽物剪开,里面的bra也难逃厄运,被他从中间剪断拨到了旁边。 这样一来,一对乳房就从他剪的两个口子暴露了出来,淫荡又色情。 唐柠初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自己这副模样。 杨子毅斜睨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双手接着覆上那两团雪白,像是揉面团一样慢慢揉捏了起来,同时还用虎口去夹弄两个软嫩粉红的乳尖。 一对奶儿叫他揉弄得越来越涨,唐柠初的额角沁出了点点汗珠,她抑制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却阻止不了身体最根本的反应。 感受到掌心下面的两颗乳珠凸起变硬,杨子毅坏笑着问她:“舒服吗?”说罢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上去,“都变硬了。” 唐柠初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却被他按住身体,男人含糊不清的调笑像是喟叹般传到鼓膜。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想了好久了,”紧接着他就暴力地从中间撕开她上身唯一的遮蔽物,邪佞狂妄的声音叫她害怕,“今天终于可以好好吃吃你这对大奶子了......真好吃。” 布帛撕裂的声音和纽扣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清晰地传到耳朵里,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 乳头上一片湿痒,是他的舌头。他用舌头在那颗乳珠上不停地拨动,洁白的牙齿咬住左边的乳珠,还伸出舌头绕着粉嫩的乳头打圈圈,杨子毅偏头去看她的反应。 只见她双眼紧闭,细长的眉毛皱成一团,牙齿咬着下唇,看起来难受无比。 他直起身去解救被她咬得发白有牙印的下唇,爱抚般的含着轻轻吮吸一会,然后迫使她仰起头张开嘴巴,灵活的舌头再次造访柔滑的小嘴,忘情地深吻她。 “张开眼睛看我。” 轻微的呢喃在两人的唇间,他提出要求,“睁开眼睛,你明明也喜欢的。”舔着光滑的侧脸,他含住她的右耳,吮吸着软软的耳垂,又将耳廓舔了个遍,在她耳边吹着气蛊惑她。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饱满的乳房,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是故意的。 “不要,好痛。” 见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杨子毅嘴边逸出一声轻笑,终于放轻了力道,身体像一尾灵活的鱼一样往下,又捧起一边的乳房送进嘴里,炙热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眼睁睁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被他吃进嘴里,唐柠初的呼吸一滞,开始急促起来,小腹一紧,下身又吐出一波波的水液,估计内裤已经湿透了。 他捧着她的奶儿又舔又吸,像是还未脱离母亲怀抱的婴孩一样,将大半个奶子都吃了进去,好像真的要将一整个都吃下去一样。 被亵玩过的乳房胀痛无比,沉甸甸的,既想要他轻点又想要这样重重的,甚至是暴虐的力气。 睁着水眸正胡思乱想之际,杨子毅又探了下去,将丝袜褪了下去,看见粉红色的内裤中间那道明显的水渍,他一愣,随即坏笑起来,“明明你也很想要。” 说着他随意拍打了几下两个裸露出来的奶子,拿起刚才被他放在旁边的剪刀咔擦两声剪碎了她的内裤。 这样带着凌辱意味的拍打刺激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力,控制不住的,甬道急剧收缩了两下,渗出来的花蜜流了出来,穿过空气流进了身下的床单。 拿过旁边的两个个抱枕迭放,垫高她的臀部,一整个花户都暴露在他面前,白皙无暇,一丝多余的毛发都没有长,两片嫩白的阴唇尽职尽责地掩护着里面的粉红地带,如果忽略被花液沾湿的地方,看起来好像真的是纯洁无比。 墨黑的眸子一沉,瞳仁紧缩,他伸出手指无情地拨开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的红色组织,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敏感的小珍珠,不过两叁下揉捏,立马就挺立起来,开始变硬。 操死你,这么多水!唐柠初X杨子毅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两声,头埋了下去,嘴巴一张,湿淋淋的花户就这样被他含进了嘴里,像是接吻一样先是将大小阴唇都舔了一遍,他才试探性地将舌头挤进那个微不可见的小洞里。 湿滑的腟肉热情地包裹住滑不溜秋的火热舌头,他往深处探寻着奥秘,不停地戳刺着柔软紧致的肉壁,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他浑然不在意地继续舔吃,吸溜吸溜地喝下她的蜜水。 黑色的头颅在她腿间蠕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高自己的下体往他嘴里送,甚至纤腰迎合般的扭动起来,呼吸越来越炙热,过电的快感不停地传来,电流从腿心传至全身,唐柠初觉得自己的胸脯饱胀得难受,下身有快要失禁的感觉。 这样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承受的,她蹬着被绑住的双腿,嘴里求饶道:“不要了,不......啊啊!” 铁链被她蹬得哗哗作响,男人充耳不闻,甚至恶劣地含住敏感至极的阴核,花道一阵急剧的收缩,腿心一软,她忍不住浪叫出来。 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柱也从里面喷射出来,杨子毅舔了舔嘴角被溅到的水液,眼神炙热滚烫,盛满了浓烈的欲望。 是她的味道。 “真甜,爽到潮吹了吗?” 唐柠初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无力回答他的话,他也不恼,一把拽下挡住下半身的浴巾,将充血肿胀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他这人坏到了极点,下身的物事也长得极不老实,乌黑浓密的毛发中突出一根坚挺的大家伙,棒身有五六厘米粗,唐柠初敢保证,她一只手绝对圈不住,形状上翘,圆润的龟头此时分泌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睁大眼睛看好了,小爷我要干你了!” 杨子毅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阴鸷,一字一句地说道,说罢扶着那根大物事撑开湿淋淋的花唇就往里面挤。 说不出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羞耻、兴奋、刺激、激动,少得可怜的廉耻心再一次被击碎得七零八落,已经不是第一次跟除了林敬安以外的男人做爱了,但是好像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的感觉却是少有的。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私处像是一张艳丽的小嘴一样,一张一翕蠕动着被男人的肉棒顶开,正吃力地吞吃着明显不符合尺寸的欲根。 杨子毅抓着她的一双腿,将垫高的臀部更贴进自己,龟头甫一进去,铺天盖地的舒爽让他兴奋无比,他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女人是怎样吞吃下他的巨大。 饱胀感随着他的入穴更加强烈深刻,刚才已经泄过一次,此时的小穴滑腻无比,非常方便肉棒入侵,紧接着他用力一捅,腿心一紧,像是要被撕裂的感觉取代了刚才的饱胀感,完完全全被进入了,青筋虬结的棒身紧紧贴着她的肉壁,丝毫不留一丝缝隙。 杨子毅低吼一声,健腰开始耸动,一下下用力地撞击起来,蜜色的臀瓣起起伏伏,在女人身上尽兴抽插。 一开始的不适感已经消失,被男人滋养过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个陌生强悍的入侵者,硕大坚硬的大龟头一下一下捣向花心,操的她淫叫连连,脆弱柔软的花心酸软无比。大龟头上面的马眼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咬着她的肉壁,连同甬道深处的小嘴也被他的龟头操得服服帖帖。 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那个浅显的G点,一下一下地研磨着那里,凹陷甜软的嫩肉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不过几十下,她就敏感得再次喷了出来。 阴精对准了大龟头一个射击,杨子毅爽意频频,眉眼抽搐,用力地拍打着唐柠初娇嫩的臀瓣,骂道:“小荡妇,这么敏感,看小爷我不操死你!” 发了狠地将肉棒抽出来,又再一次尽根没入,次次都直捣花心,甚至他还恶劣地变换方向,将小穴里面的肉壁都照顾到了。 “啊啊......我不行了,太快了......”刚刚泄过的小穴敏感极了,不一会儿唐柠初又哭叫着到了高潮。 男人强悍得像是一个怪物,他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捣得她汁水四溅,哀叫连连,两颗硕大的奶子也被撞得乳浪翻滚,锁链哗啦作响。 混合着女人娇媚的求饶声,动听得像是一曲催情乐。 许是这样操弄得不够利索,杨子毅直起身解开挂着她四肢的锁链,将她的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飞速地继续抽插。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又一次将龟头深深嵌入肉壁里面,唐柠初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被单,身子像是过了电一般颤抖不止,接着花心又喷涌出一大股阴精。 “操死你,这么多水!呃啊......” 杨子毅干红了眼,仰着头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地将肉棒楔到花心里面,甬道急剧收缩,唐柠初四肢已经绵软无力,一脸潮红,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欲仙欲死,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自眼角滚落。 终于在床上把你操哭了 (ωoо1⒏ υip) 杨子毅见状内心更加滋生了想要干死她的想法,臀部快速耸动,声音粗噶和舒爽,“终于在床上把你操哭了,噢噢!” 大幅度地又抽插了最后几百下,杨子毅用力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团绵乳成各种形状,下身狠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直嵌入了被他用蛮力凿开的花心里面,抖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又浓又多,像是被秋风吹过的落叶一般,唐柠初的小身子忍不住一抖再抖,一大股滑腻的阴精又流了出来。 双腿无力地滑落,杨子毅抱着她喘着粗气,他的力气太大,唐柠初不舒服地嘤咛了两声想要脱落他的怀抱。 谁知道下一刻,尚在体内的肉棒突然像是充气气球一样迅速胀大了起来,再一次填满她的肉穴。 刚才高潮连连的快感太强烈了,唐柠初还有些后怕,睁着一双媚眼看他,“不要了,那里好酸。” “酸?哪里酸?是爽吧。”杨子毅覆上她的乳房,恶意地捏了捏,滚烫的肉棒不怀好意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嗯”敏感点猝不及防被他蹭到,那双刚才流过泪的水眸此时更加妩媚,她还是软下身来,呻吟娇嗲甜腻。 下一刻他却将坚硬的大肉棒拔了出来,因为塞得太紧甚至都发出了酒塞脱离酒瓶“啵”的一声,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彻底没了阻挡,缓慢地流了出来。 唐柠初皱着眉头夹了夹腿,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紧接着他就用中指将流出来的白灼又塞了回去,锋利的指甲盖刮擦着娇嫩的肉壁,刚一进去,层层迭迭湿热的媚肉就挤压了上来。 明明刚才还被肉棒插干得合不拢,不过一会,又恢复了紧致,杨子毅红着眼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又是满口的荤话,“骚货!还是这么紧,看我不把你插烂捣松!” 又加入了两根手指,和中指并拢抽插着她的嫩穴,里头的水液被插得哗哗作响,温热的淫水泛滥,流满了男人的掌心,整个私处都湿哒哒一片。 “唔唔好涨”用手指插穴的感觉跟用性器是不一样的,又酸又涨的感觉席卷全身,唐柠初像一只小猫儿一样哀哀呻吟,雾眼朦胧的样子该死地勾人犯罪。 越来越多的水淌了出来,有力的手指在阴道壁不停地抠挖,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不用男人撑着,唐柠初主动打开自己的一双腿缠上杨子毅健朗的腰身,嗓音柔媚,向他求欢:“唔不要手指,快进来” 虽然自己也还没有满足,胯间的那根大物事还是坚硬无比,一柱擎天,他干脆抽出手指,沾满了粘腻的水液,五指包裹着欲根借着她的淫水撸了几下,狎笑着使坏,“进去什么,你说出来。” 唐柠初眯着眼睛在他腰间乱蹭,却是不得章法,穴内又热又痒,腮间香汗滚落,她急得快哭出来,“肉棒,呜呜要你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里。” “好,满足你”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杨子毅眯了眯眸子,将她翻了个身,抬腰翘臀对着他,掰开两瓣弹性极佳的肉臀,露出那张瑰丽贪吃的小嘴,扶着巨根挺着腰一插到底。 “啊嗯大肉棒插进来了,”唐柠初翘臀塌着腰,忍不住扭动着腰抬起屁股套弄那根物事,双手撑着床上,什么荤话都往外丢,“插死人家了,呜呜” 眼看着身下的女人淫荡地抬腰扭臀迎合,杨子毅面上一冷,双手伸到前面揉捏两个往下垂呈锥子形状的奶子,拉扯着红肿充血的乳尖,“插死你,大肉棒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腰抽插,两个阴囊拍打在肥美的肉臀上,大龟头狠狠楔入刚才被操开一个小口的花心,每一下都凿向最深处,乌紫色的肉棍湿得一塌糊涂,在女人白皙的股间不停地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肉沟被插成艳丽的深红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男女交媾的声音响彻整间房间,间或夹杂着男人的低吼。 当然感受到了,那样强悍的力道,那样深入的插干。 刚才还叫着不要的女人此时被操干得服服帖帖,张着嘴巴浪叫不止。 “啊啊好舒服,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爽啊” 独属于她的娇嗲嗓音此时被唐柠初刻意拿捏,变成了十二分的柔媚,她知道男人在床上总是喜欢浪荡一点的女人,特别是欲望燃烧干柴烈火之际,更是需要荤话助兴。 作者有话: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番外【家教篇】上 番外【家教篇】 “唐老师,来,喝碗汤。” 沉颜热情地盛了一碗汤给唐柠初,脸上挂着淡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谢谢子洋妈妈。” 唐柠初端过汤碗道了声谢,低下头小口小口地抿着汤。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大门被打开。 家里的男主人下班回来了,林子洋看到爸爸回家了,眼睛一亮,放下汤匙,像一枚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林敬川弯下腰抱住他,林子洋顺从地窝在爸爸的怀里,依赖无比。 “今天在家里有没有乖乖听话?” “有!我有好好写作业,也有听妈妈和姐姐的话。”林子洋骄傲地仰起头,稚嫩的脸上满是邀夸。 林敬川忍俊不禁刮了刮儿子的鼻子,夸奖了一声“真棒。” 沉颜接过林敬川手里的公文包,又拿出一双拖鞋给他换上,嗔了儿子一眼,“爸爸已经累了一天了,子洋乖,快下去。” 林子洋一听,生怕累坏了自家爸爸,扭着小身子就要下去,林敬川紧了紧臂弯,笑着说了句,“不碍事。” 进了饭厅,看见唐柠初拘谨地站在那里,他愣了愣,“唐老师也在。” “我留小初下来吃晚饭。” 沉静也走了进来,盛了一碗饭给林敬川,在他身后解释道,又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快点下来,让爸爸吃饭。” 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模样格外美好。 林子洋像一条泥鳅一样从林敬川身上滑下来,又坐回了自己的小凳子。 “子阳爸爸好。” 唐柠初弯着腰跟林敬川问好。 “你好。” 对面的女生身上有一股恬淡的气质,略带婴儿肥的脸上还有些生涩,五官精致,他记得妻子对新来的家教评价甚高。 长相好,气质佳,最重要的是教的好。 这样一看,确实如此。 他点点头,坐在了饭桌上剩下的位置上。 一时间,饭桌上除了筷子和碗盘的敲击声还有咀嚼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唐柠初低头喝着汤,却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坐在她正对面的男主人。 他坐得端正笔直,本来一丝不苟的衬衫和领带因为刚才被林子洋蹭了一通而显得有点凌乱,眉高目深,头顶的灯光打下来在他身上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神圣又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十足有魅力的男人。 趁着沉颜带着吃饱了的林子洋去洗手擦嘴的时候,她脱了家居鞋,抬起一只脚悄悄探向他的右腿,隔着质量极好的西装裤轻轻摩擦他的小腿。 她一边偷觑他的反应。 男人夹菜的动作一顿,一双眸子极为凌厉地朝她看来,极有气势的一眼。 唐柠初半点都不怕,朝他甜甜地眯眸一笑,一脸单纯不谙世事的样子。 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她脚下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贴着他紧实的小腿慢慢磨蹭,等他想要变换姿势的时候又抬高了脚,将白皙的脚搭在他的大腿上。 不轻不重地来回轻蹭,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他索性搁下碗筷,后背靠在椅背上,眸色一黯,正准备说话。 沉静将清洗干净的林子洋送进了房间,怕林敬川的气势太强,唐柠初吃不好,她又走了出来。 “敬川,你怎么不吃了?” 听到妻子略带讶异的声音,林敬川深深看了唐柠初一眼,像是没事人一样道:“没什么,我刚才问了唐老师几个问题。” “对呀,子阳爸爸问我在学校是什么专业。” 唐柠初抬头看向沉静,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沉静放下心来,看见林敬川的碗里空了,拿起他的碗,“敬川我盛碗汤给你。” “好。” 林敬川略带警告地看了唐柠初一眼,原因无他,在刚才说话的档口,她又将脚掌放在了他腿间,压在了那一团尚在沉睡的巨物上。 小巧的脚掌并不重,轻巧地压在软软的巨物上面,恶向胆边生,在桌布的遮掩下,她放肆地在棒身来回滑动,甚至恶劣地用大脚趾去戳顶端的伞状物。 看不到桌下的场景,但是凭靠感觉,唐柠初也能感受到林敬川的本事有多足,她一边慢悠悠地喝着汤水,一边不轻不重地揉弄脚下的巨物。 终于在她的挑逗下,他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西装裤下已经一柱擎天。 生怕妻子看到自己的反应,林敬川的脸上难得闪过心虚,刻意用桌布挡住了不雅的下身。 这时候唐柠初收回了作乱的小脚,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谢谢子阳妈妈的招待,你们慢用。” 沉颜连声应着不客气,林敬川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黑。 作者有话:追-更:po18.asia (woo18.vip) 番外【家教篇】下 等唐柠初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饭厅已经没人了,餐桌被沉静收拾了个干净,她环视了周围,看见客厅里端坐着一个人影。 不是林敬川还是谁。 眼珠子一转,勾起笑容朝他走过去,故意坐在他旁边,“子阳爸爸,你也吃好了呀?” 女生的声音清脆软糯,如果忽略她刚才在饭桌上挑逗他的事情,他差点都要被这副无辜单纯的皮囊骗倒了。 林敬川看着手中的报纸,淡淡地嗯了一声。 唐柠初丝毫不介意他这样冷淡的反应,站起身来趴到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撩起下身的裙摆,“子阳爸爸,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林敬川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报纸,这样色情又淫荡的画面猝不及防地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只见女生稚嫩的下体没有丝毫遮蔽物,阴阜无毛,蚌珠外翘,流着水的小口一张一翕,透明的水液沾湿了两片阴唇,活像张淫靡的小嘴。 “......里面好痒啊,子阳爸爸你快点帮帮人家。” 面对少女的请求,林敬川的声音有些滞涩,他眨了眨眼,哑着声问道:“要怎么帮你?” 唐柠初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刻意嗲着自己的嗓音道:“用手指,呜,插进来......” 受了蛊惑般,林敬川看了眼背对着他们在厨房洗碗的妻子,凑近了那两瓣臀儿,她轻轻摇摆着屁股,靡艳瑰丽的红色小嘴也跟着颤动。 她扭得骚媚不止,林敬川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就直直插了进去,刚一进去,紧致湿热的媚肉就将他死死咬住,寸步难行,连动一下都觉得艰难。 “不是说让我帮你?骚货,夹得这样紧怎么帮?” 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训斥,他这样唐柠初不觉得粗鲁反而爱极,下面的小嘴也极给面子地又吐出一波水液,将男人的手指沾得湿润一片。 手心朝上,他不等唐柠初回答,手上用力地戳刺着湿淋淋的小穴,每一下都极为用力,露在外面的拇指找到那颗发硬的蚌珠用力地按压。 这样放肆的亵玩是唐柠初意料不到的,当下摇着头挣扎起来,想脱离升腾起来的快感,“那里不行,啊嗯!” 林敬川腾出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小声点。”,依旧忘我地指奸她,粗糙的指腹在嫩肉里面抠抠挖挖,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敏感点,锋利尖锐的指甲盖顶弄着那块凹陷的软肉。 越来越多的水液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敲击在透明的玻璃台面上,很快就汇集成了一小滩水渍。 眸色一黯,林敬川手上的抽插速度加快,次次都抠挖着敏感点,女人穴肉紧绞,甬道开始不规律地痉挛,下一刻就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唐柠初整个人无力地趴在茶几上,水眸微阖,喘着气。 林敬川一把把她提拉起来,无情地将手指插进她嘴里,夹着软嫩的舌头,让她尝到自己小穴深处的味道。 “唔唔......” 唐柠初睁着一双大眼睛去看他,眼神清澈无辜,缓过了神,素手向下,“咔哒”一声脆响,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又胆大妄为地拉下黑色的裤链,隔着棉质内裤礼尚往来地来回撸动他的肉棒。 铃口分泌出的清液打湿了深灰色的布料,巨物的轮廓很明显。 清亮的涎液从嘴角留下来,林敬安的脸色还是淡淡的,但是加重的呼吸声和手下越发坚硬滚烫的巨物却在提醒她,他也陷入了浓重的情欲之中。 不满足于这样的隔靴搔痒,下一瞬林敬川将她掀在沙发上,上半身趴在上面,双腿支撑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这样服从的姿势完全激发了男人血液里的兽性。 他将自己的巨物释放出来,掰开她的臀,不打一声招呼地将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怕她发出声音,又胡乱地将她的裙摆塞进她嘴里。 箍着她的细腰,坚硬滚烫的肉棍尽数捅开层层吸咬的媚肉,虽然刚才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但蜜穴还是紧窄难行,将阻隔他入侵的腟肉撞开,粗长过人的性器一捅到底,撞上了花心。 “嗯......” 唐柠初自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终于吃进了这根大鸡巴,小穴在最开始的酸胀之后,此时已经完全容纳了这跟强悍的入侵者,花心瘙痒不止,她主动抬臀套弄起这根巨物。 林敬川的额角有热汗滚落,年轻的肉体他不是没有玩过,清纯的骚浪的,但是这样紧致窄小的蜜穴却是不多见,特别是这种媚骨天成、骚媚入骨专吸男人精血的。 尤其她还带着一层别样的身份。 入了儿子家教的穴,这个认知狠狠地冲刷着他的良知,更加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越来越多的兴奋因子在血液里面炸裂开来。 当下抬臀就来了几个狠狠的撞击,浓密粗硬的毛发蹭着光滑白嫩的屁股,带起另外一种不可名状的痒,男人的耻骨撞在她的臀肉上,乌紫色的阳物在白嫩的股间不停地抽出插入,浪荡不堪。 清澈的水液被捣成一圈细腻的白沫糊在黑硬的阴毛上面,也包括红肿的花唇。 男人越干越尽兴,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利,扯起乌黑的发丝迫使她直起腰扶住沙发靠背,两手贴着软软的肚皮往上,从内衣里面揪出两个饱满的奶子。 身下夹着的巨物是滚烫的,但是他的手指却是冰冷的,唐柠初打了个哆嗦,透过迷蒙的雾眼,她看见厨房里的沉颜在洗碗,锅碗瓢盆在水流下碰撞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样背德偷情有违伦常所带来的刺激非常,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窘迫感又制造出更多的恐慌。 而穴中的巨物还是弄穴的个中老手,粗大的龟头不停地蹭着每一处敏感点,在凹陷的软甜处摆腰来回磨蹭,顶得她尿意频频,软腰无力坍塌下来。 内衣被他扯开,两团饱满的绵乳被他捏在手里极致亵玩,毫不留情地揪着两个乳头往外拉扯,唐柠初吃痛地皱紧了眉头,指甲把皮质沙发抓出一道道白色划痕。 身下的小穴却是忍不住一缩再缩,吮吸着、夹弄着穴中的硬物,透明清亮的水液沿着大腿根滑落下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芒。 她看到沉颜已经在用抹布擦碗,眼看着就要从厨房出来,碍于嘴里的裙摆,她红着眼“呜呜”了几声,摆着臀无声地催促他,蜜穴更是夹了又夹。 欲根深深埋在少女青涩稚嫩的小穴里,大龟头次次都撞到了花心,感受到紧致的花穴再次夹紧他的巨根,尾椎骨腾起来的舒爽更是排山倒海袭来,俊逸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憋得有点扭曲,在灯光下平添了几抹狂野。 就在沉静放下最后一个碗的同时,她体贴入微的丈夫林敬川将一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看起来温和纯良的家庭教师的小穴里面。 两人俱是一震。 唐柠初潮红着脸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时候沉静也关了灯从厨房里面出来,家居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生怕沉静发现什么异常。 好在沉静和平时无异,依旧是那副温婉贤惠的模样,坐在了她对面,唐柠初心虚地瞥了眼旁边坐着的男人。 林敬川拉上裤子拉链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衣冠楚楚,将报纸对折了一下放在茶几上,面色照常,“我先去洗澡。” “好,睡衣已经放在浴室里面了。” 男人的衣物整洁,除了有些褶皱,并无异样,但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出来,在裤裆中间有一团水渍,分明是刚才性爱留下的证据。 林敬川离开后,唐柠初按照惯例跟沉静确定了下次再来补课的时间也告辞了。 借着家教的名义,之前好几个雇主都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有假正经但是被唐柠初使了小小的手段之后,像是碰到肉骨头立马趴上来啃的;也有一开始一双眼睛就黏在她身上下不来,不等她出手男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的,纯良无害的外表为她提供了最好的保护套,女主人们都没有发现异常。 但是像林敬川这样子禁欲气息十足的极品,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看起来顾家爱妻儿,脱了裤子又是另外一张面孔,过硬的心理素质连她这个惯犯看了都叫好。 唐柠初舔了舔嫣红的唇瓣,表情玩味,这样子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作者有话:决定给每一位男主都单独拿出来开一个平行小番外,小可爱们有什么有趣的想法就留言在评论区吧~会挑选合适的来写,也可以自己想一个新人设哟~ 报价单不翼而飞 主动套弄他的肉棒,后入的体位更加深入,奶子被他捏在手里玩弄,小穴也叫他干得红肿,这个男人的体力好像无穷无尽。 刚才还发痒的花心此时被他一下一下试探着操开,一旦试探到了宫口即将被捣开的时候,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左右摆臀旋转研磨着娇弱的小宫口。 “啊呀......不......太深了......”尿意上涌,紧闭的宫口此时被他操开,恐慌感也随之而来,他这样用力,好像有一种她真的要被贯穿的感觉,甩着头发,她哭叫出来,扭着腰欲逃。 “乖,插进去就没事了。”杨子毅没什么诚意地哄骗他,双手离开乳房改揉捏她的臀部,甚至粗暴地抬手狠狠拍打了几下以示惩罚,这时裹着阴茎的小穴也急剧收缩了几下,被这样一夹,爽得他背脊发麻,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闭着眼睛享受这销魂的快感。 把宫口操开,他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知道唐柠初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也是射意频频,当下也不再怜惜,次次都捅入那个小口里面。 唐柠初被干得浑身酸软无力,腿间的酸麻尤甚,已经没办法再多说话了,当下趴在床上,被迫承受男人堪称暴力的冲击。 “呜呜......不行了......要到了......” 红着眼忍不住呜咽出来,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蜜穴几个实实在在的深绞,便又泄了出来,这一次的时间格外长,她抖着小身子,甬道夹着还坚硬如烙铁的肉棒,自宫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精水。 杨子毅箍着她的腰,就着这最后滑腻的花液,也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插干了上百下,这才咬着牙将龟头又塞进去那口紧窄的子宫里,一大股比刚才更多更浓稠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将疲软的阳物抽出来,满意地看到被操肿了的小穴将他射给她的精水牢牢锁在了里面,这才抱着唐柠初去浴室洗澡。 一身疲惫腿脚早已经无力的唐柠初也随了他,靠在他身上任由她清洗了全身,临睡前理智回笼才拿出手机给林敬安发了条消息说今晚在陶欣然家过夜。 林敬安不疑有他,还体贴地说让两人玩得开心点。 自知昨晚要得狠了的杨子毅起了个大早去楼下买了早点和全新的衣物。见他这样妥帖想得周到,唐柠初虽然恼怒他这样下流的手段和发狠的索取,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也是舒服了的。 也默许了,依旧是杨子毅送她去公司,开至公司楼下,他食髓知味,抱着她又是一通甜言蜜语,那副恳切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唐柠初面色淡淡,心里却是在冷笑,这样对小姑娘好使的糖衣炮弹对她可没用,虽然不可否认他的床上功夫比她之前遇到的男人都好,但是还是要晾着他一段时间。 前两天唐柠初和何涵煜去谈的合作,对方很快就拟好了合同,签约就在下午。 上次她去是因为Miss.刘请了假,这一次唐柠初以为她不用去了。 所以当Miss.刘面色差劲地通知她下午叁点去合作公司签约的时候,她愣了愣。 Miss.刘妆容精致的脸庞划过嫉妒和厌恶,不情不愿地拿出另外一份报价单给她。 “下午谈合作要用到的,可别弄丢了。” 下午叁点,叁人准时出现在约定的地方。 唐柠初习惯性地检查自己手提包里面的东西,发现中午Miss.刘给她的报价单不知去向。 面色一白,她翻遍了整个包都没有看到,心头慌乱无比。 何涵煜注意到了她的反常,“怎么了?” “何总,我的报价单,不见了。”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唐柠初的脸色凝重起来。 她在脑中飞快搜索刚才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在哪里放下了自己的手提包。 但是思来想去,从公司出来就直接来了这里,手提包一直都在自己手上。 只有......刚才她去了趟厕所,Miss.刘帮她拿着手包站在外面等她,那会儿的她格外的热心和善。 她只是觉得有点怪异,但是没往这方面想,此时Miss.刘虽然脸上也有疑惑和担心,但是眼里的幸灾乐祸做不了假。 她心里有了计较,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何涵煜说道:“何总,报价单不见了,我现在回去找。” 何涵煜的脸色也有点沉重,但是他还是拦住了唐柠初,“你先别急,他们马上快到了,刘秘,你那边的报价单还在吧?” Miss.刘假模假样地翻了翻自己的文件夹,又看了唐柠初一眼,“何总,我的没丢。” “那我们先进去。”何涵煜理了理西装外套,又给了唐柠初一个安心的眼神。 客人尹若雪 好在有惊无险,双方都很爽快地把合同签了。 回到公司,唐柠初被何涵煜叫进了办公室。 众人一看老板脸色不佳的样子,面面相觑,八卦心燃烧,围着Miss.刘叽叽喳喳,意图从唯一的知情人套出点什么话。 Miss.刘面上的幸灾乐祸和得意不遮掩,挑了挑精致的眉,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想到今天早上回公司在楼下看到的画面,脸色不由得一沉。 杨子毅那个花花公子在半个月前跟她提了分手,虽然给了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咬着牙问他为什么。 彼时他抽着烟坐在床上,烟雾缭绕间模糊了那张妖冶俊美的脸,那一瞬间,她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了一种名叫悲伤的情绪。 多可笑! 堂堂杨家的小少爷有一天也会为情所伤,爱而不得。 她好奇是哪一个女人值得杨子毅这样费心费力。 直到今天看到他帮唐柠初开了车门,极致温柔地看着她上楼的背影。 那一刻,所有不甘心和嫉妒犹如野草疯长,窜满心尖。 她不服气,恨在心里,所以使了手段拿走了唐柠初的报价单,为的就是让她失去何涵煜的信任。 办公室的大门重新被推开,唐柠初从里面走了出来。 其他人看见她脸上干干净净,表情和刚才进去的没什么分别,眼看着也从Miss.刘这里套不出什么话,顿时也都回了各自的岗位继续干活。 唯有Miss.刘依旧紧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像是浸满了毒汁一样。 ...... 自从跟林敬安结婚后,他们夫妻俩就搬到林家名下的其中一栋名为清水别墅居住,唐柠初跟林敬安的母亲也就是她的婆婆宋琬茹,遇到的机会甚少,更不用说她要来暂住几天了。 所以在接到宋琬茹电话的时候,唐柠初还有点懵。 “小柠啊,我这两天想过去你们那边住两天。” 宋琬茹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通知更为贴切。 婆媳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一道大难题,唐柠初想到宋琬茹的脸,头就开始隐隐作痛,她又打了一通电话给林敬安问他什么时候下班,跟他说了林母要过来住两天的决定。 电话那头的林敬安也皱起眉头,“妈怎么好端端说要过来住了?”知道宋琬茹对唐柠初一直有点意见,他还是决定提前下班,“阿柠,你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他开了车去唐柠初的公司接了她一起回家。 坐在客厅里的宋琬茹看见两人一起进来,颇为不满地看了唐柠初一眼,“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还把你老公搬回来当救兵。” 其实宋琬茹长得一点也不凶,相反的是有一张十分和气的脸,加之重保养,懂调理,十足的富太太排头,气色非常好。 看起来很好相处,前提是不跟她深入接触。 “哎哟,妈,这不是想您了嘛,阿柠跟我说您要过来,我就提前下班回来了。” 林敬安脱了外套交给管家,搂着脸色僵硬的唐柠初上前,卖了个乖。 “哼,说的跟真的一样,好了,你们俩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开饭了。” 等两人上楼换了身衣服下来,用人已经上好菜了,但是宋琬茹却还坐在原位一动也不动。 唐柠初笑着说,“妈,可以吃饭了......” 宋琬茹刚发送完一条消息,不紧不慢道,“先等一等,有一位客人还没到。” 林敬安和唐柠初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疑惑,“还有谁要来?”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车声,宋琬茹面上一喜,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来了来了。”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路上太堵了......” “没事,他们也才刚回来......” 能让林母这样和颜悦色说话的一个人,是何方神圣,唐柠初有些好奇地探头去看。 只见来人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加持了清雅出尘的气质,螓首蛾眉,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颇为亲昵地挽着宋琬茹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林敬安一愣,宋琬茹心情非常好,笑容满面地拉着他说道,“敬安你快看看,这是谁来了。” 尹若雪笑得含蓄,低垂着眉眼,带着小女儿的羞涩,“敬安哥哥。” “原来是雪......若雪,我妈刚才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是谁呢。” 听到这个生疏的称呼,尹若雪的神色一僵,但是她掩饰得很好,宋琬茹就不高兴了,“你说你叫雪儿那么生疏干什么,来,雪儿,我们去吃饭。” 唐柠初在旁边像看戏一样看了全程,自然没有错过尹若雪刚才不自在的样子,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和林敬安有着非同一般的过去,况且能把宋琬茹哄得这样服帖可不是常人能有的本领。 尹若雪其人 果然,眼看着宋琬茹有意孤立唐柠初,林敬安搂着她进餐厅,边跟她解释这尹若雪的身份。 原来是宋琬茹娘家那边的一个亲戚,小时候一直住在林家,跟林敬安玩得很熟,宋琬茹相当喜欢嘴甜听话的尹若雪,把她当成儿媳妇一样对待,但是不巧的是尹天雪后来出国深造了,而林敬安又认识了唐柠初,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也算是宋琬茹心中的一个遗憾。 青梅竹马啊,唐柠初表示非常理解。 林敬安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奈道,“你想什么呢?我本来就对她没意思。” 唐柠初捂住被他敲到的地方,吃痛道,“哎呀,好痛啊。” “没事吧?”本来是跟她闹着玩的,林敬安听她呼痛,顿时紧张起来,拨开她的手,检查有没有红肿。 “没事啦,我装的。” 林敬安的眼神十分坦荡,她相信他没有骗她。 对上唐柠初调皮的眼神,林敬安爱怜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语气宠溺,“你啊。” 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落在尹若雪眼睛里就变成了肉中刺,她眼中闪过怨毒和痛恨。 林家少奶奶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她的,唐柠初算是什么货色,也配? 注意到了尹若雪的神色,宋琬茹扭头一看,立马不虞地催促。 “敬安,你们干什么呢,快过来吃饭。” 刚坐下,林敬安就拉着唐柠初的手给尹若雪做介绍,“若雪,这是我的妻子。” 唐柠初左手的无名指上的钻戒刺痛了她的眼睛,勾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尹天雪笑得有点勉强,但还是伸出了右手跟她打招呼,“你好,我叫尹天雪。” “你好,我是唐柠初,敬安有跟我说起过你。” 林敬安给她夹菜的动作一顿,无声地挑眉看她,他什么时候跟她说过尹若雪了,一次都没有好不好? 尹若雪知道这只是唐柠初说的客套话,顿时更加难受了。 她的敬安哥哥已经不属于她了。 一顿饭吃下来,不说热闹非凡,也算得上宾主皆欢。 饭后四人坐在客厅里吃水国,林敬安和唐柠初坐在一起,跟尹若雪和宋琬茹相对。 “若雪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再回去啊?” 宋琬茹叉了一块芒果给尹天雪,笑得慈祥。 尹天雪的眸子闪了闪,咬了口芒果,勾起一抹甜笑,“不准备回去啦,要留在国内发展。” “真的吗?那你有时间可得多回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 “阿姨您说什么呢,您这么年轻,保持得这么好,一点儿也不老,”她飞快地看了对面两人一眼,“再说了,有柠初姐姐和敬安哥哥在,您哪里会没有人陪呀。” “嗨,他们俩一忙起工作来就没完没了,哪里有时间陪我呀,”宋琬茹斜了唐柠初一眼,意有所指。 唐柠初耸了耸肩,假装自己听不见,继续听两人聊天。 “阿姨要是不嫌弃我,那我肯定天天来陪您。” 尹若雪掩着唇,轻笑出声。 看她叁两句话就把宋琬茹逗得哈哈大笑,满面春风。 这样好的态度哪里是唐柠初消受得了的。 她在心里吐槽自己,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这功夫你拍马都赶不上,要是早知道宋琬茹吃这样茶里茶气的一套,她肯定好好修炼,成为一个茶艺大师。 感受到怀里的妻子情绪不高,林敬安面色冷了冷,拥紧了她,给她无声的安慰,随即又对乐呵着的宋琬茹道,“妈,我们先上去给您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说完就搂着她离开了。 唐柠初哪里不知道他是为了她故意说的话,客房早有用人收拾好了,哪里轮得到两人动手,思及此,她抱住了林敬安精瘦的腰,对着他撒娇,“老公你真好~” 宋琬茹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把账算在了唐柠初头上。 见她脸色不佳,尹若雪眼珠子一转,故作委屈,“阿姨,柠初姐姐好像不是太喜欢我呢。” “你不要多想。”宋琬茹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虽然这样说,但后面再聊天她一直提不起兴致。 尹若雪不好待太久,见林敬安再没下来,过不了多久只能悻悻离开。 翌日一大早,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唐柠初皱着眉头走了进去,看到尹若雪在灶台前煮粥,旁边的用人琴妈在协助她,她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才开口,“尹小姐一大早来我家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两人都吓了一跳,琴妈一看是唐柠初,随即笑道:“尹小姐过来帮忙做早餐。” 做早餐? 跑到她家里来做早餐,她断然讥诮出声。 “尹小姐回国来是要去应聘厨师还是用人?” 作者有话: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你是不是也得每天早上起来做早餐呢? 尹若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到底是有良好的教养,她忍住没有发脾气,勉强勾了一下嘴角,出声解释,“柠初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我只是想过来陪陪阿姨而已......” “......” 琴妈一看这架势不对,借着端菜的档口早出去了。 虽然她挺喜欢这个说话温柔和气的尹小姐,但说到底付给她工钱的还是唐柠初。 她拎得清。 “怎么了?” 刚出门的宋琬茹看见唐柠初站在门口,走过来一看,惊喜道:“若雪你怎么过来了?” 尹若雪一看见宋琬茹,松了一口气,看着锅里的粥差不多了,关了火,“阿姨,昨天晚上您不是说想吃我做的粥了嘛,我就过来了。” “哎呀若雪你可真懂事。” 林母一阵感动,上前拉着尹若雪的手又是一大通夸奖。 站在门口的唐柠初:“......” 还挺无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才是婆媳。 等早餐都端上了桌,这时林敬安也走了下来,看见尹若雪,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还没等他开口,宋琬茹就笑着跟他邀功了,“敬安你看看若雪,多贴心啊,我昨晚随口一说,她今天一大早就过来做了一桌子吃的。” 他看了一眼笑得含蓄的尹若雪,没说话,转过头对着唐柠初道:“我就不吃了,要回公司开个早会。” 唐柠初上前帮他理正领带,又踮起脚尖亲了他的侧脸一口,“老公注意安全。” 林敬川一走,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又回了餐桌,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吃了起来。 一时间,叁人都没有说话,接近尾声的时候,宋琬茹拿起餐纸擦了擦嘴巴,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唐柠初,不由得有些怨气,“小初啊,你看你是不是也得每天早上起来做早餐呢?” 唐柠初咬了一口流沙包,听了这话,差点没给流心的蛋黄烫死。 眨了眨眼,她很努力地消化掉了林母这句话。 要她早起一两个小时做早餐? 她可做不到,多睡两个小时它不香吗? 等嘴里的面包咽下,她干笑着开口,“妈,这早餐我要是做了,琴妈可就没活干了,”她又喝了一口粥,笑眯眯道,“琴妈就要失业了呀。” 宋琬茹被她这话一噎,瞪了她一眼,“琴妈怎么就失业了呢?她干别的不成吗?” “妈,我每天要工作,这样我会很累的。” “哼,要我说,你那份工作就该辞了。” 搞得好像林家养不起她似的。 “......” 唐柠初不愿意跟她多说,眼底泛起冷意,还是笑着道,“妈,尹小姐这粥喝起来真不错,您多喝点。”喝下了最后一口粥,“我还要去上班呢,你们慢慢吃啊。” 说完也不看她是什么反应,转身拿了包就往外走。 不出意外的话,宋琬茹肯定会好好地数落她一通,但她不介意。 唐柠初空出半个小时的午饭时间去之前的咖啡馆调那天的监控,证明自己的清白。 工作人员告知她,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拷走了监控录像。 唐柠初一开始以为是Miss.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真是她的话,那她应该销毁录像才对。 直到下午Miss.刘眼圈红红地从总裁办出来,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录像被何涵煜拷走了。 办公室。 何涵煜调出那天Miss.刘故意拿走唐柠初包里的文件的视频,又放了一段录音。 声音的主人是住在跟杨氏企业合作,临时装修宿舍里面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承认她受了Miss.刘的唆使,故意让洗手间浸满水的。 Miss.刘没有想到何涵煜会亲自去调查这些证据,更没想到那个小姑娘把她给出卖得这么彻底。 她脸上的血色全无,面对何涵煜冰冷的视线,还是硬着头皮狡辩,“何总,您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 “好,那你说说看,怎么冤枉你了?” 男人声音中的冰冷有如实质,语气中毫不遮掩的嘲讽更是让她无所遁形。 “蓄意损坏公司财产、破坏公司利益,陷害同事,给公司的风气带来不良影响,刘秘,不管哪一个罪名,你都难辞其咎。” Miss.刘一听,自己再死咬着说冤枉何涵煜也是不肯相信的,眼下只能装可怜,“何总,何总,您原谅我,我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我……我不能没有工作的。” 何涵煜可不吃她那一套,这个女人居然想陷害唐柠初,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你不用再说了,公司不让你赔偿损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他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希望你自己递交辞呈,免得最后闹得太难看。” 这已经是何涵煜的最后通牒,Miss.刘跟了他这么久,懂得这个男人的底线在哪里,知道再求情也没用,只能恨恨地走出办公室。 她担心唐柠初抢了自己的地位,本来只是想陷害一下唐柠初,让何涵煜觉得她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不行,没想到把自己搭上了。 当天下班Miss.刘走了之后,何涵煜直接宣布唐柠初是新的秘书长。 秘书组的其他人好一阵唏嘘,纷纷猜测Miss.刘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让何涵煜这样不顾情面。 其中不乏有之前跟她交好的,也跑来跟唐柠初示好。 唐柠初在心中感叹,人一走,茶就凉。 游泳 回家的路上,在等红绿灯的档口,唐柠初习惯性地拿出手机刷一下朋友圈。 看见了宋琬茹最新一条的朋友圈。 发了六张烘烤小饼干的图片,刚出锅的饼干模样精致好看,最后一张是她跟尹若雪的合照,点开大图一看,两人挽着手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笑得一团和气,像是一对亲母女。 跳了绿灯,她突然就不想回家了。 一想到宋琬茹和尹若雪的嘴脸,内心烦躁无比,懒得回家应付。 在前面的路口左转,她掉头往回开,顺便摸出手机给林敬安发了一条自己要加班的消息。 然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不再管。 想了想又给苏厉言发了条消息,他回复得很快,依旧是一个淡淡的“好。”字。 她到的时候,苏厉言已经换好泳衣在游泳池里面等她了。 她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放好,也换上了刚买的连体式泳衣。 看到唐柠初的时候,苏厉言眼睛一热。 她换上的泳衣布料轻薄,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如玉的锁骨,胸部上面交叉绑了两根带子,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仿佛在挑逗着他的理智。不盈一握的腰身瘦削无比,在水蓝色泳衣的勾勒下更显诱惑,往下看下半身只遮住了重点区域,连体裤的高腰设计,基本没有布料,两条又白又长的美腿步步生莲,朝他走来。 下了水,清澈的池水堪堪覆盖到她锁骨以下的地方,唐柠初抬眼去看他,看到男人坚毅的脸庞,心中的烦躁淡却不少。 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上次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在教学过程中不免有肢体接触。 苏厉言沉声给唐柠初讲完了技巧和要点之后,她还是有点害怕,双臂紧紧擎住他厚实有力量的肩膀,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苏教练,怎么办我还是不敢下去。” 女人急得眼眶通红,一副想下去又不太敢的模样,成熟的韵味糅杂着小女儿的姿态,被水打湿的泳装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勾人得要命。 苏厉言深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半晌,用了巧劲掰开她环在他脖子后面的手,低沉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嘶哑,“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看。” 一只手托着唐柠初的腰,将她稳稳放坐在泳池边,接着像是一条勇健的人鱼一样纵身一跃,灵活地在水中穿梭自如,为了让唐柠初看清楚,他没有游得太远,也没有用上太多花里胡哨的花招,动作敏捷。 唐柠初坐在泳池边用脚荡着水花,眼底一片狡黠。 她哪里是不会游泳,只是想着逗逗他而已。 游了几个来回之后他浮出水面,踩着楼梯上来。 透明清澈的水液自他明显的胸肌蜿蜒而下,流过人鱼线和形状堪称完美的腹肌没入黑蓝色的泳裤。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他坐在她身侧,偏了偏头问她,“休息好了吗?” 眨了眨眼睛,唐柠初乖乖点头。 两人一道下了水,虽然有泳圈的协助,苏厉言还是不太放心,一直陪在她身边。 装模做样地呛了几口水之后,唐柠初还是学不会,被呛得眼尾通红,声音细细的,像是怕被他训斥,“教练我是不是很笨?” 苏厉言抬手,迟疑了几秒还是将手掌放在她头上,摸了摸,安抚道,“没有关系,我们再多试几次好了。” 于是两人休息了片刻后又返回水中继续,一次苏厉言双手打滑没把唐柠初扶稳,她淹进水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呛得喝了好几口水,她差点暴露自己会游泳的事实。 好在男人的反应比她还要快,几乎是在下一秒,他伸手一捞,将人捞出水,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满脸的自责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错。” 唐柠初一边咳嗽一边摇着手示意她没事,苏厉言心有余悸,抿了抿菲薄的唇,“今天先到这里。” 好不容易缓过了神,看见他一脸内疚自责的样子,唐柠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好像玩得有点大了,微弱的声音藏着心虚,“咳,其实不用的......” “听我的。”他难得强势起来。 抱起她往回走,唐柠初被他稳稳抱在怀里,双腿盘在他健硕的腰上,将头埋在他的肩膀,莫名觉得异常安心。 休息区,苏厉言拧开一瓶矿泉水给她,又披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到她身上,才到她隔壁的休息椅坐好。 “教练不用这么自责,学游泳就是要多喝几口水的嘛。”见他神情恹恹,唐柠初出声,想调节一下气氛。 苏厉言的眼睫动了动,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矿泉水瓶身。 学游泳被呛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教人游泳,但是看到她被呛水,满脸通红的模样,还是自己的原因,他就忍不住心疼,更甚者自责起来。 长长的眼睫遮掩掉了眼中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对她,他好像不能控制自己。 要是当时娶了雪儿多好 唐柠初回清水别墅的时候,宋琬茹端坐在客厅,电视机放着时下热门的综艺,她却没心思看。 一想到唐柠初和林敬川两人都没有回来,让她下了面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刚一进门,就听到客厅传来了一句不大不小的声音。 “总算是回来了。” 拉开鞋柜的动作一顿,唐柠初换好家居鞋,若无其事地进了客厅,忽略宋琬茹一副逼供犯人的样子,“妈,我回来了。” “我问你,你今晚为什么不回家吃饭?” 这还用问吗,就是不想看见你啊。 到底不能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她正准备走上楼梯,“公司临时加班,妈,我也没办法。” 身后的宋琬茹又站了起来,“站住,你和敬川到底什么时候要孩子?” 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唐柠初冷笑一声,状似惊讶,“敬川没告诉您吗?我们再过两年再要孩子。” “你……女人太晚生孩子对身体不好。”宋琬茹苦口婆心,放缓了语气,想要说服她,“你们现在生了孩子,还有我可以带,再过两年......” “妈,我们有自己的打算,您就别操心我们了,我先上去了。” 唐柠初毫不客气地打断宋琬茹的长篇大论,脸上不太好看,不等她说话就自顾自上了楼。 留下被气青了脸的宋琬茹,咬着牙打了电话跟林敬安告状。 心里无比后悔,早知道应该让儿子再等两年,娶了回国的尹若雪。 将唐柠初说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给林敬安听,那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妈,我现在回去。” 等林敬安回了家,宋琬茹几乎是字字泣血地描述唐柠初的过错,末了,还要埋怨儿子:“你说说你,要是当时娶了雪儿该多好……”儿子娶的这哪里是个媳妇,明明是个祖宗! 唐柠初那个女人哪里有知根知底乖巧孝顺的若雪好,更别说她还不能说不能骂,现在她想要抱孙子了,她居然都不肯配合。 林敬安捏了捏酸涨的眉心,在公司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他实在不想回家还要跟母亲讨论妻子的问题。 更何况,他自从上次出轨后,心里一直都对唐柠初有愧疚之心,知道她不想那么快要孩子,也就依了她。 安抚了宋琬茹几句,他又匆匆上了楼,洗了个澡后,看见唐柠初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无声地笑了笑。 他掀开一个角落也钻了进去,环抱住她整个身体。 唐柠初知道他是宋琬茹搬来的救兵,她自己心里也委屈得不行,本来两个人过的好好的,偏偏多了宋琬茹和一个青梅白莲花出来,在她家里给她找不痛快。 她捂住耳朵,把头埋在被子里,瓮里翁气地说:“你别替你妈说话,我不想听。” 林敬安好笑地拉下她的手,轻啄了一下,声音含笑:“老婆,你不想生,咱们就不生,嗯?” 听见他没有配合宋琬茹来催生,唐柠初胸口的气少了一点,但还是不肯拉下被子,“这话你跟你妈自己说去。” “别闷坏了自己,我已经跟她说了,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轮不到她来插手。” 林敬安知道生闷气的唐柠初是要顺着毛才能好,说出来的话也不算哄骗她,这确实是他们俩的事情,他也已经跟他妈说清楚了。 听他说的话不似作假,唐柠初也愿意暂时相信他,磨磨蹭蹭了几下,顺着他给的台阶也就下了,抱着他精瘦的腰身,“老公,我还想多过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孩子这种东西对她来说真的是可有可无。 作者有话:破250珠啦,感谢我的宝子们~加更章在中午12点哦(*°?°)=3,爱你们 表弟齐越 (ωoо1⒏ υip) 多年以来,唐柠初跟父母的联系就是,如果没有非必要或者严重的事情,就不会打电话。 过节生日的短信问候都不必有。 但在今天一早,唐父破天荒地头一次打给她。 “你姑姑和表弟今天回国,今晚回家吃个饭。” 她就知道,唐柠初自嘲一笑,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对方很快就把电话挂断,她怔怔地看着结束通话的页面,胸口沉闷一片,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棉花,涨得发酸。 印象中姑姑一家在她刚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姑父的工作原因搬去了新西兰,已经有很久没有回来了。 她记得姑姑只有一个儿子,齐越,只比她小了两个月,但是按照辈分却是要叫她姐姐。 齐越小时候特别皮,姑姑性格很软,身体又不太好,经常是没有办法,任由他胡闹。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格外喜欢跑到她们家来玩,但是又不肯好好听话,每次都把被父母留在家里的唐柠初气得不轻。 经常是她好不容易搭起来的积木,往往因为他像一阵小旋风一样跑过来往上面又扔了一块而毁于一旦,而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只在旁边哈哈直笑,唐柠初气得要死,打又打不过,又不会骂人,往常这时候她只会抿抿嘴唇,也不跟他计较,一言不发地跑去客厅看动画片。 这时候,存在感极强的齐越又要跑过来捣乱—— 跟她抢遥控器,她想看蜡笔小新,他硬是要唱反调,抢了遥控器调台看奥特曼。 这时只有保姆烤好的小蛋糕能安慰到她,她也不闹,好脾气地吃起了小蛋糕,小少爷又来刷存在感,在她身边窜来窜去,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唐柠初,电视上说吃太多蛋糕会变胖,”他做了个鬼脸,极其恶劣地吓唬她,“变胖了就没办法穿小裙子,就会变丑!” 回忆停留在小齐越的那张正太脸上,司机提醒她到了。 唐柠初付了钱下车,走进了那个她住了二十几年但是到现在还是无比陌生的家。 唐父跟她姑姑相谈甚欢,姑姑身边坐着一个男生,男生背影挺拔,她走近了才唤了一声爸爸,又转头叫了姑姑,坐在一个离唐父最远的位置。 唐维真见了她非常高兴,唐柠初记得姑姑出国前非常疼她,她跟记忆中没有太大区别,还是待人和善的模样。 见了唐柠初,非常温柔地问了她的工作情况,她在国外也听说她结婚了,又笑着问她婚后的生活怎么样。 如果说唐柠初小时候有从亲人这里获得什么关爱或者呵护,那全部都是她姑姑给的。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是唐维真话语里的那份关心做不了假,唐柠初心里暖呼呼的,都回答了她的问题。 聊了一会,唐维真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齐越的手,“阿越,快叫表姐。” 一直拿着手机打游戏的齐越突然被点名,退出了游戏界面,缓缓抬起头,眼底飞快地闪过了点什么,乖巧地叫了一声表姐。 齐越的父母颜值都很高,他遗传到了两人的优点,眉骨高,眉毛浓黑,鼻梁高挺,按着记忆中小正太的模样长成了干净清爽的少年。 他的眼型十分漂亮,遗传了妈妈的双眼皮,瞳仁纯黑,眼尾拉长,微微下垂,不说话看人的时候很像湿漉漉的小奶狗。 说实话,唐柠初来之前设想过齐越的长相,阳光干净,气质沉稳,或者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纨绔,没想到他会长得这么……奶。 小时候他很皮,从来不肯叫她表姐,每次都是唐柠初唐柠初地叫,因为只相差了两个月,两家长辈也不在意。 没想到长大后却能听到这句表姐。 晚饭时间,忙了一整天的唐母终于回家了,于是几个人移步到饭厅开饭。 有了唐维真在场,往常沉默严肃的气氛欢快了些许,唐柠初头一次觉得在家里吃饭也不是很难受。 这样的气氛太好,好到让唐柠初有点贪恋,想到清水别墅被宋琬茹搞得一团糟,她衍生了想要留下来过周末的想法。 刚才唐维真告诉她,他们会暂时住在唐家,等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再出去住。 于是她打电话告诉林敬安,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婆,对不起。”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宋琬茹在家里给她难堪,她心里不舒服。 唐柠初知道他在中间难做,只说不是这个原因,两人没有说太多,挂掉电话她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却听到有人在敲门,打开门发现是齐越。 他站在门口,摇了摇手机问她:“姐姐,你有没有充电线?” 没有太在意他的称呼,唐柠初瞅了他的手机两眼,发现跟她的型号一样都是苹果,“先进来吧,我找找。” 没记错的话她房间里应该是有备用的充电线的。 作者有话: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两个半球形的轮廓 齐越随意靠坐在中间的沙发上,神情倦懒,姿态惬意,视线追随着唐柠初的背影,暗影浮动。 跟梦里的长相一摸一样,身板像枝条一样长开了,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她看,心脏里的兴奋和激动随着血液的流动被泵送至四肢百骸。 她俯下身拉开床头柜下面的柜子,刚洗完澡她只套了个睡裙,此时俯身弯腰的动作让领口大开,齐越幽幽的视线被她胸前的大片雪白吸引。 皮肤雪白细腻,被头顶的暖光一照,泛着一层薄光,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两个半球形的轮廓,“轰”的一声,从耳朵尖到脖子根泛起一阵红潮,鼻子一热,他抿了抿唇,不敢再往下看,匆匆转移了视线。 又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没有没出息地流鼻血。 好在没多久唐柠初就找到了备用充电线,她没注意到齐越的反常,还以为是空调开得太高了,“喏,应该可以用。” 齐越接过充电线,礼貌地道了谢就匆匆走了,走之前还把门给带上了。 唐柠初看得啧啧称奇,心中直道这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懂事的齐越回到房间,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直到床头的手机传来叫唤声他才回过神来。 “齐越,你丫是跑回新西兰去借充电器了?去那么久!” 看了眼手中乳白色的充电线,将插头插上,连上手机,看到右上角出现一个充电的小符号,他才开口,“回来了。” “嗯?噢噢,那我开了?” 连着麦的范同雨听到他的声音,急吼吼地按了开始,趁着匹配的功夫,他又找话跟齐越搭腔,“哎你那表姐长得咋样?好看不?”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唐柠初俯身的那个画面,耳朵尖又不可遏制地泛红,他有些恼怒,“你还打不打了?” “打打打!祖宗,你别生气啊!” 范同雨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立马低伏做小的,赔着笑脸,他也就是随口问问,可是等着齐越带着他上分呢。 但是出乎范同雨的意料,齐越今晚的状态十分差劲,一个小人机跑到他面前连打了他几枪他都没反应。 “卧槽!齐越你搞什么!” 范同雨目瞪口呆地看着LEMON的血条突然变成红色。 好在他很快打死了人机,趁着他打急救包的功夫,是范同不是饭桶跑过来捡了个人头,以为他的状态回来了,结果接下来频频被打,齐越完全没有了之前以一敌四的状态,其他两个匹配到的队友很快就挂了,剩下是范同不是饭桶一直被追着打毫无还击之力。 很快,两人败下阵来,被一支四人队伍灭掉。 手机页面变灰,范同雨肉疼地看敌人搜刮完他书包里面好不容易捡到的物资,好一阵心痛,这才想起来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 看见LEMON下了线,他切换到微信页面连发好几条语音给他,过了一会见他不回,直接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他就忍不住问他:“你今晚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状态不好。” 听见齐越的声音低沉,范同雨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敢惹他,悻悻地憋回一肚子的脏话,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明天还直播吗?” “看情况。”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 不等范同雨再哔哔赖赖,齐越掐了通话页面,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又躺了一会,他坐起来洗了个澡回到被窝,他以为自己会很难才睡着,结果不到五分钟就进入了黑甜乡。 还做了梦,梦见小时候的事情。 他看见一个长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穿着公主裙,沉默地坐在地上搭积木,非常认真的模样,她砌了一座城堡,还细心地在外面围上一片护栏,在院子里摆上迷你桌椅,歪头想了想,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叁个小人,让他们摆坐在桌子上。 到这里,小女孩的脸才泛起一片薄笑,还不等她完全笑出来,这时候,一个小男孩噔噔噔地跑上楼来,“砰”的一声打开房间的门,看到小女孩搭好的城堡,脸上泛起恶作剧的光芒,小手从旁边拿起一块大积木不由分说地砸了下去。 小女孩好不容易砌好的小城堡变成了废墟,包括她刚刚放下的那一家叁口,被众多积木掩埋在下面,看不见了。 她皱了皱眉头,眼底浮上伤心,但还是没有说话,也不看那个小男孩,转身跑出了房门下楼去了。 唐柠初!我是在帮你! 小男孩看见女孩转身,黑马尾在空气中荡出一抹弧度,他伸出肥嘟嘟的小手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 等她走了,他皱着眉头看地上凌乱的积木,白嫩的脸上浮现懊恼,撅了撅嘴又别扭地说了一句什么,太小声齐越没有听到,很快他又说了一声,这一下齐越听得很清楚,他说的是“对不起。” 接着小男生偷偷摸摸地走下楼梯,探头探脑地去看小女孩在做什么,他走得很小心,特意不制造出一点声响。 他看见女孩子在看电视,大屏幕上变换的场景倒映在她眼中,琉璃一样的眼珠炫彩夺目,不知道是什么情节,她突然笑了起来,好像是春日的花朵那样艳丽,他看得有些痴了,心跳如鼓,皱着眉头突然不喜欢这个电视。 那样好看的眼睛里面装着的应该是他才对,她的视线应该放在他身上,而不是其他东西。 所以齐越看到小男生又跑到小女孩的身边,抓起她旁边的遥控器,随便按了一个台,非常霸道地码了大半个沙发的位置,他注意到小男生十分别扭地用余光去看她,看到小女孩根本不跟他计较,也根本不看他,眼底浮上焦躁,皱起竣黑的眉毛正要发脾气,却见她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 他蹭过去,看见她在吃蛋糕,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吃得正香的小女孩,非常欠揍地开了口:“吃太多蛋糕会变胖,会变丑,就没办法穿小裙子了!” 齐越很好奇小女孩会做什么反应,只听见她小声地终于说话,“你才会变丑。”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却看见小女孩忍痛放下了吃到一半的蛋糕。 接着他就看见小男孩爬上椅子,得意洋洋地拿起她吃剩下的蛋糕吃了起来,还非常臭屁地补充了一句:“唐柠初!我是在帮你!” 这句话仿佛在脑海里回荡了片刻,然后齐越就醒了过来,他怔了怔,才想起来刚才梦里面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是他和唐柠初,很多小时候的片段他都忘记了,没想到在梦里出现。 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早上九点。 他又闭上眼睛想重新做回刚才的梦,却没了睡意,索性起床下楼。 一楼空荡荡没有人,只剩下用人陈妈从厨房走出来,见了他问好,“少爷要用早餐吗?” 齐越小时候经常住在唐家,陈妈对他也不算陌生,一直叫他少爷。 他点了点头,又看了一圈,没看到唐柠初,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问陈妈,“他们呢?” “老爷夫人一早去上班了,小姐还没起床。” 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齐越吃完早餐就回了房间,发消息给范同雨说直播。 范同雨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心道这小祖宗突然转性了,知道体谅他的难处了。 他和齐越本来是大学同学,都喜欢打网游,在异乡两人走得比较近,大学毕业他回国了,但是齐越还留在了新西兰。 两人成立了一个工作室,主管经营都是范同雨在做,齐越游戏打得很好,他只需要直播打游戏就足够圈一大波粉丝,而目前他们打的是一款枪战游戏,时下最火热的一款,收入颇丰。 主要是有时候齐越耍小性子不肯配合,答应粉丝的直播也没有好好准备,今天他难得主动一次,状态非常好,虽然时间挺早的,但是也有几万粉丝支持围观。 直播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想着唐柠初这会差不多应该起床了,齐越下了线。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陈妈从厨房端出了最后一道菜,她一边脱围裙一边对着齐越歉意地说:“少爷,我家里临时有点事,想请假一个下午。” 陈妈家里的小孙女发烧了,儿媳妇还要带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实在是忙不过来,打电话跟她求助。 齐越搔了搔后脑勺,点点头,看着陈妈的背影,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陈妈匆匆往外走,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对了少爷,刚才我去敲门叫了小姐,她还没下来,要是待会她还不下来,就麻烦你去再叫她一次啊……” 一桌子热腾腾的吃食,色香味俱全,齐越却没什么胃口,一边吃一边瞟着楼梯,期待着唐柠初下楼。 好在不久楼上就传来了动静,齐越端着饭碗竖起耳朵,先是关门声,然后是走路的声音,紧接着在楼梯口看到一抹白色的裙摆,他赶紧假装低头认真吃饭。 打游戏 等唐柠初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应了一声。 昨晚齐越走了之后,她倒床就睡,一觉睡到刚才,充足的睡眠让她的心情格外美妙。 两人吃完了午饭,看到冰箱里有芒果西柚和酸奶,她又给自己做了一杯杨枝甘露,一扭头看见齐越抱着电脑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心情颇佳地问他要不要喝,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也给他做了一杯。 客厅里只有他们俩,电视上放着综艺节目,看得出来节目组请的嘉宾演员都很卖力地制造笑点,但是唐柠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她不太能get到笑点,全程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她觉得无趣极了,转头一看,齐越抱着自己的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全神贯注的样子。 她一时有点好奇,偷偷绕到他身后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看见他十指运用得非常顺畅流利地在电脑屏幕上厮杀,她虽然看不太懂,但是也能看得出来齐越玩得非常起劲。 说来奇怪,两人在小时候不对付,特别是齐越,小时候皮得不行,在初中的时候却意外地收敛了脾气,反而跟她玩得很好,经常带着她去网吧打魔兽。 但是她不爱玩那些,只喜欢玩森林冰火人,因为这没少被他鄙视。 齐越不是不知道唐柠初悄悄绕到他身后,他虽然看着电脑屏幕,其实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她半天没出声,他也不说话,等到一局游戏打完了,唐柠初还是没有动静,他终于忍不住了,偏了偏头问她:“要玩吗?” “要!”她正想着要怎么开这个口,谁知道齐越这个懂事的直接问她了,她当然答应。 电脑操作不太适合新手,齐越合上平板电脑,打开自己的手机给她玩。 一边跟她讲游戏的规则,操作的技巧,唐柠初捧着他的手机听得很认真,不时还提出问题。 理论知识学得好,但是实操起来很可能就会火葬场。 唐柠初运气不大好,随便选了个角落跳伞,却还是跟一支四人队伍碰上了,她无力反击,被对方当成人机杀了个片甲不留。 她欲哭无泪,“死了……” 齐越默默点头,看了一眼还剩余的以九开头的人数,“没关系,下一局不来这里了。” 又开了一局,这次唐柠初选择了废墟,空旷的场地现在还没有人来,一堆物资都进了她的口袋,还捡了两个人机的人头,她很兴奋,“齐越你快看!我打死两个人了!” 因为激动和接触新事物的兴奋,她的脸略微通红,抬起眼跟他说话,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流光溢彩,非常……好看。 他垂下眸子,低低应了一声。 又打死了一个人机,唐柠初有些志得意满,蹲着舔包的时候被偷袭了,应该是被枪声吸引过来的敌人。 敌军太强悍,唐柠初不一会又死掉了。 “嗷~怎么又死了!” 她还没舔够东西呢,不服气,她又开了一把。 这一次她要叫齐越帮帮她,一个好好的帮手放在身边,不用岂不是很浪费。 所以在她被围攻的时候,她马上叫唤起来,“齐越齐越,快来帮我!” 两个人坐得很近,唐柠初稍微斜了一下身子让他看清楚手机屏幕,“又被打了一枪~” 齐越凑过去看,对方占据了有利的位置,躲在大石头后面,又在很高的地方,有高倍镜加持,叁个人把唐柠初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丢了一个烟雾弹做掩护,跑到隔壁房子的屋顶,等雾气散尽,对方发现盯着的人已经跑了,不由有些着急,开枪暴露了位置,他果断出手,一下子干趴两个,趁着第叁个人救人的功夫,丢了一颗雷,很快就冒起了叁股青烟,敌手扔包出局。 等叁个人出局,齐越才恍然跟她的动作太近了点。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沐浴露,很淡的奶香味和果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他几乎是将她整个人半搂在怀里,姿势太过暧昧亲昵,这是他未曾想到的。 临近五月,院子里的蔷薇花开的荼靡,一眼望过去,粉的白的,在枝头争相开放,微暖的风送来些许热意,下午的阳光洒进来,为桌椅和地板渡上一层金边,凝神一听,仿佛还能听到知了的叫声。 一起喝杯咖啡 唐柠初两只手都握着手机,男孩修长白皙的手指从后面裹住她的,带着她操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她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柠檬味,好像还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头像是有什么在撩动着,细微但不可捉摸。 她咬了咬唇,是她太得意忘形,忘记了儿时玩得再好的表弟也已经成年,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却比她早一点动作,一挪屁股坐到旁边去了。 唐柠初暗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几把游戏再怎样窘迫的处境她都没再开口叫他帮忙,直到晚饭时间点了个外卖吃完,两人闷头上楼,这事就算过去了。 齐越有些懊悔,是自己太得寸进尺,可是一不小心把她逼了回去,还差点暴露自己。 第二天他十二点多下楼的时候,陈妈已经回来了,在煮面,他随口问道:“唐柠初呢?” “小姐出门啦,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齐越扭头往楼上走,陈妈在后面喊他:“少爷,吃面了呀。” “不吃。” 唐柠初是被林敬安一通电话叫走的。 他说两人好久没有出去了,家里附近新开了个购物城,说来接她去逛街。 一路上不管唐柠初看中什么,林敬安都买了下来,自愿充当刷卡机器和拎包人,一个上午下来,战利品满满。 买买买确实能让她的心情变好,中午他们去吃了寿司。 刚坐下林敬安就接到了宋琬茹的电话。 “敬安啊?你和小柠是不是在新开的购物广场里?我看见你们了,我这就过来啊。” 挂了电话唐柠初看他脸色不好看,关心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 知道宋琬茹做的不对,林敬安就是想着这次逛街能让妻子心情好一点,结果没到半天功夫她又来横插一脚,话说出口,唐柠初的脸色果然就有些微妙。 好歹是自己的母亲,林敬安也得为她说说话,“老婆,我妈这人就是有些不着调,但她也是好心,你放心,等她这阵子住完,我会跟她好好说清楚让她别来了。” 唐柠初闷着头吃寿司没搭腔,过了一会宋琬茹就来了,但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尹若雪。 朋友看到林敬安和唐柠初逛街吃饭,拍了照片问她怎么没一起来。 宋琬茹这才知道原来儿子说去公司开会是开到这里来了,她跟朋友问了具体地点,又打电话给儿子确定,打电话叫尹若雪马上过来。 林敬安看到宋琬茹带着尹若雪出现的时候,脸都绿了。刚才为宋琬茹说的话好像化成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铁青着脸拉过她到旁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带她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才挽回这点感情现在尽数殆尽。 “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雪儿,她载我一起过来了,”宋琬茹不甚在意,理了理因为走得匆忙的头发,又转过身对着唐柠初道:“小初你不介意吧?” 这下子本来是两人出行变成了四个人,场景一度非常尴尬,但是宋琬茹恍若不知,叫来服务生又加了几个菜,吃完了又说姐妹叫她回去打麻将,将尹若雪往林敬安那边推了推,“雪儿刚回国,很多地方不熟,你这个作哥哥的要好好照顾啊。” 林敬安还没说出个不字,宋琬茹就溜了。 珠宝店的导购小姐向英俊贵气的男人介绍店里的新品,这样财大气粗的顾客不是一直能遇到的,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想讨妻子欢心,更是卖力地推销:“先生,这款是今年很流行的方钻,非常衬夫人的气质。” 是一只很好看的粉色钻戒,一圈粉色的钻石众星捧月中间的一颗大粉钻,唐柠初的肤色冷白,在纤长的手指上并不显俗气,很是吸睛弹目。 听了导购小姐的话,林敬安觉得更满意,他又问唐柠初:“喜欢吗?” 看见唐柠初点头,接着大手一挥,将刚才看过的好几套项链戒指手链都买了下来。 导购小姐笑得见牙不见脸,什么漂亮话都往外说。 尹若雪当然不放过宋琬茹为她安排的这个好机会,见导购说得这样好听,她也凑上前去看,林敬安为了讨唐柠初开心,不惜一掷千金,哪里像她,放到哪里都让人嫌弃,咬了咬牙,昧着心意说话,“柠初姐姐戴这个好好看呀。” 拐出一家旗舰店的时候,却在旁边的吸烟区碰见了林敬生。 “叁哥,你怎么回来了?”看见本该在部队的林敬生,林敬安很惊讶。 “放了几天假,”他看见林敬安手上提着的一堆购物袋子,深吸了一口烟,浓烈的烟雾萦绕他的脸,“出来逛街?” 本来打了个招呼就算了,林敬安准备走,却听见身后男人的邀约:“一起喝杯咖啡?” 作者有话: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摸腿与舔穴 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曲很是悦耳,四个人坐着的位置却有点尴尬,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两对夫妻。 事实上,尹若雪先一步走了进来坐了里面的位置,林敬生坐在她对面,紧接着唐柠初也坐在了林敬生旁边的位置,剩下的林敬安就只能坐在仅剩下的尹若雪旁边了。 两个男人的聊天甚是无趣,从商业聊到政治,唐柠初低头刷微博。 这时却有一只手悄悄贴上了她的腿。 男人的手掌滚烫炙热,为了好看清凉,她穿的是一条碎花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因着姿势还往上缩了几厘米,露出白皙细腻的一截腿,这下子却更方便他作恶。 唐柠初不敢用力挣扎,用力夹紧一双腿,却是妄图。 见她不敢反抗,林敬生勾了勾唇,手下的动作更是放肆,贴着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摸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刮蹭着娇嫩腿侧,叫唐柠初又惊又怕。 怕对面两人看出端倪,借着喝咖啡的档口,唐柠初侧头瞪了他一眼,想叫他收敛点。 谁知道这一眼却直接将男人的心都勾走,她以为的威慑力在林敬生看来却是媚意横生,下腹一紧,他坐直了身体,面色照常地跟林敬安说着话。 碎花裙的遮掩下,凸起了一大块,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用了劲头将整个手掌挤进她的腿间,两个指头已经轻车熟路地找到贝肉中间的小核,隔着一层丝质内裤,缓缓揉捏了起来。 唐柠初整个身子一颤,弓起腰,想要拨开那只作乱的大手,对方却巍然不动。 她没有办法,这样在林敬生看来就是放弃了挣扎,手指头更是用力,在阴户上来回滑动,夹着肉核摩擦,下一瞬,胆大妄为的男人将碍事的内裤扒到一旁,手指头勾起几丝粘液,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唐柠初的脸颊浮上嫣红,自从上次跟杨子毅荒唐了一夜之后,她已经久旷多日,家里被宋琬茹搅得乱糟糟,她也没心情跟林敬安做,在这种撩拨下,更是最大限度激发了她的敏感。 把手上的粘液涂抹到花唇上,将那颗敏感的小肉核揉捏得发硬了之后,两个粗大的指节不打一声招呼,硬生生就捅了进去。 唐柠初赶紧咬住嘴唇,将险些溢出来的呻吟吞了回去。 林敬生眸色发暗,操!还是这么紧! 这时候唐柠初却突然站了起来,低着头说了一句要去洗手间。 唐柠初刚洗了个手,在脸颊拍了拍想要冷却一下,厕所大门却被人大力地打开,她回头一看,是追了上来的林敬生。 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现在不管是地点还是时间都绝对不是正确选择,“这里是女厕所,你别乱来啊。” 此时在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唐柠初一慌,下一刻却被林敬生半拉着进了一个隔间。 刚关上门,他的唇舌就铺天盖地吻了下来,将她的一双手高举头顶,困在隔板和他之间,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来势汹汹。 手上的动作也不客气,拉下侧腰的拉链,将松垮的领口拉开,热烈的吻也随之覆上。 这时候门外的女生刚好进了他们旁边的厕所,唐柠初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被动的承受男人的蛮力。 两只乳房都被他握在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儿就印上了清晰的指印,不仅如此,林敬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俯下身将大半个奶子都吞吃了进去。 锐利的牙齿一下下咬着脆弱的乳头,制造出强烈的快感。 一阵水声过后,女生已经在穿裤子,这时候林敬生拉高碎花裙摆,一把扯下湿润的内裤,两个粗大的指头就着刚才的水液直挺挺插了进去。 “呜……”她差点叫出声,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手掌倒扣住她整一个花户,两根指头扣扣挖挖找到那处软甜的凹陷,然后加大力度用指甲盖刮擦。 过电的快感强烈,从私处传遍全身,唐柠初知道现在不是最佳时间,但是身体的快乐是忽略不了的,一双藕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隔壁的女生按了冲水键,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之后又是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很快就离开了。 此时只剩下两个人,林敬生更为放肆,将她抵在隔板上,双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双鹰目死死地盯着女人的私处。 “呀……不要这样……”私处一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这样子的姿势实在太过难堪,唐柠初不安地扭动腰肢,却被林敬生用一只手箍住细腰,叫她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忍不住了 “别动。”短短的两个字却饱含着忍耐和痛苦,湿热的呼吸喷在挺立的阴蒂上。 唐柠初敏感地抖了抖身子,下一刻男人的舌头就舔了上来,粗粝的舌面从下往上,像是狗狗撒尿圈地盘一样,他想在她身上也留下自己的味道。 他觉察到丰沛的汁水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几乎沾湿整一圈儿的花户,男人高挺的鼻子抵住她的阴蒂,火热的舌头从那个微不可见的小洞钻了进去,混合着粘腻的汁水,不一会儿就将她舔吃得俏脸酡红,淫水流了他一整个下巴。 唐柠初双手无助地抓着他头上黑硬的短发,头皮传来的拉扯感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舌头往深处插去,不肯放过每一个凹陷褶皱,更甚者去吸食那一颗发硬的珍珠,牙齿故意来回细咬。 唐柠初抖得越发厉害,不过两叁下那嫩肉频频收缩,甬道夹得他的舌头差些收不回来,喷射出来一大波蜜液。 “真骚。” 林敬生骂出声,将她流出来的水液尽数舔净,又抱她入怀,替她整理好衣服,让她先回去。 他去吸了一支烟才慢吞吞发了个消息给林敬安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林敬安不疑有他,刚好唐柠初说有点累了,于是也离开了商场。 林敬生食髓知味,一回去就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操到唐柠初,好弥补他这几个月来的思念之苦,于是在第二天他自告奋勇开了车去接她下班。 唐柠初一走出公司就看见林敬生靠在一辆JEEP旁边,男人壮硕高大的身材和威猛有力的机车相配,本来应该是很拉风的派头,但是唐柠初却觉得有点二。 她跟旁边的一个小男生打了个招呼,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林敬生一副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面,菲薄的唇紧抿,拉下来的脸显示他的不爽,但还是拉开车门让她坐了上去。 唐柠初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你怎么了?” 林敬生系上安全带,发动了车子,随手将墨镜摘下来,斜睨了她一眼,“那个小白脸有我壮吗?” “哪个小白……” “刚才站在你旁边那个!”他拧着眉,显然是很不开心,控诉道。 “那个是我不认识的。”一起从电梯下来,那个男生跟他多说了几句话,她搭了腔而已,其实她根本不认识他。 听到这话,林敬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看起来,他伸展了一下长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后面的东西,都是送给你的。” 刚才没发现,原来车后座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都是很熟悉的大牌包装,爱马仕、香奈儿、迪奥、纪梵希,唐柠初扭头定睛一看,发现都是昨天林敬安买给她的,翻了翻,首饰香水包包,她挑眉看他。 林敬生接触到她的视线,咳了一声,才别别扭扭地说:“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些东西嘛。” 他也是跟以前的战友打听过的,他一给他老婆买这些东西,他老婆都会很开心。 唐柠初不动声色地补妆,细心地涂上奶茶色的口红,心里其实是暗爽的。 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被人细心对待,她还是开心的。 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就直奔林敬生订的酒店。 门被林敬生暴力急切地关上,他迫不及待地把唐柠初按在门上索吻。 昨天看得见吃不着,在厕所还得小心翼翼,林敬生憋得久了,本来就不温柔,这下子动作更加粗鲁。 拉着她的小舌到自己嘴里,吞吃下她的津液,又嘴对嘴喂她吃下自己的。 舌头被他拉扯得发麻发疼,唐柠初嘤咛几声以示抗议,又推了推他的胸膛。 林敬生恍然自己太急色,于是放缓了力道,含住两片柔软如棉的嘴唇,用舌头慢慢舔舐。 抱着她往里面走,落了一地女人的衣裙丝袜和男人的西裤皮带。 酒店的大床上,男人埋首在女人的胸前,捧着一对白玉团似的奶儿吃得正香。 他没开灯,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种朦胧的黑暗中,只有玻璃窗外的灯光照进来。 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感官会变得格外敏感。 一对雪乳被他又舔又吸,疼痛中又夹杂着不可自抑的麻痒,唐柠初忍不住挺起腰,迎合似地送上自己。 看不真切,但是吃进嘴里的感觉确实真实的,感受到绵软的乳头变成硬如石子的花生米,他泄愤似地咬了两下,一双手往下探,找到蜜水泛滥的幽洞。 唐柠初被他摸摸扣扣引出又一大滩淫水,几乎将床单都打湿,难耐地扭了扭小屁股,声音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快进来。” 忍不住了。 被干到潮喷唐柠初X林敬生 硬得发疼的肉棒叫嚣着要驰骋,这一声娇娇的媚叫更是让林敬生欲火上涌,直冲脑门。 大手抓住她的纤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大就往里面挤,穴儿湿滑窄小,但耐不住他力道惊人硬生生劈开那口豆腐穴,才入了一个头,身下的娇人儿却扭着腰喊着难受。 “呜……好涨……” 说进来的是她,现在说难受的也是她。 “这才哪儿到哪儿,乖乖给爷受着!” 林敬生喘着粗气,憋得快要爆炸了,拍了拍触感极佳的嫩臀,粗声粗气地叫她老实点,说完就一鼓作气钳着她的细腰一插到底。 “啊呀……全进去了!” 林家的这叁兄弟全都天赋异禀,个个都长了根粗长的物事。林敬川外表看着是斯文贵胄,一脱下裤子那阳物也忒大;这林敬生也是不逞多让,驴大的物事又长又粗,顶部还是翘的,轻而易举就能够到女人的子宫。 唐柠初被这一插,眼泪都流了出来,太长了太深了…… 不同于她的隐忍难受,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舒爽无比,汁水滑腻的穴肉紧紧地箍着他的阳物,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般。 终于操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逼,林敬生激动无比。 自从上次过年在浴室的那一次开荤,他素到了现在。 那不同寻常的阳物碰到身娇体软的唐柠初,她就只有乖乖挨操的份儿。 当下挺着公狗腰,也不怜惜,一下一下地凿着那口嫩穴,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像小山似的凸起,他干得迅猛,没几下就用蛮力将唐柠初送上了高潮。 丝毫不体恤还在痉挛收缩的嫩穴,他一下干得比一下用力,将她的一双腿都盘在腰间,有好几次唐柠初被他操得差点撞到床头,又被他眼疾手快护住拉了回来。 “嗯啊……慢点……慢点。” 做之前唐柠初完全没想到林敬生会这样失去理智,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她哆嗦着泄了一次身,被男人干得几乎脱力,小身子抖得跟秋风后的落叶差不离。 又羞又气,娇娇地喊着他轻点慢点没用,急得她咬咬牙直起腰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唔!小浪货敢咬我,欠操!” 林敬生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巧的牙印,煞是可爱,一把抽出湿答答还滴着淫水的肉棍,将女人掀翻在床上 唐柠初没想到这一下没把男人的理智咬回来,反而让他更加勇猛,她还以为奏了效,撅着屁股两股战战想逃。 下一刻被粗暴的男人直接抓住细白的脚腕拽了回来,抬高她的屁股,将硬如烙铁的阳物又塞了进去。 “你这个浑人!别……别磨那里,嗯啊!” 唐柠初想跑跑不成又被抓了回来挨操,当下抱着被子也顾不得礼仪教养骂了出来,谁知道这个蛮人起了坏心眼作了恶。 粗大充血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肉壁,不过两叁下就找到了那个小凸起,于是扶着威风凛凛的阳物戳刺了起来,磨着那个小地方画起了圈圈。 手上揉着触感极佳的肉臀,林敬生又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坏心眼地问:“还敢不敢咬我了?” 小腹的酸意一阵阵往上冒,甚至还带着可怕的尿意,唐柠初这会儿哪里还敢说不,埋着头在软被里,穴肉频频收缩,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不,不敢了,你别磨……啊啊!” 话还没说完,那龟头又狠狠地蹭了一下,唐柠初简直要疯掉,腰一软,腿一麻,下一秒大叫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液淌了一床单,唐柠初尴尬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林敬生一愣,嘲笑她:“这么不中用,被插尿了?” 嘴上是这样说,林敬生心里实则得意至极,爱煞这敏感多汁的磨人小妖精,滑腻不堪的蜜穴险些将他挤了出来,见她羞愤难当再不多说一个字,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就带了笑意:“好了,逗你的,不是尿水是汁水,嗯?” “坏……坏人!” 唐柠初还是脸红红,她知道潮喷是女人极乐之时的一种体现,但没想到跟尿尿这么像,娇声娇气地控诉他。 知道她脸皮薄,架不住逗弄,林敬生马上顺杆往下爬,将错揽在自己身上,“好,是我坏,别生气。” 抬高她的小屁股,剖开潮喷过的嫩穴,那肉棍更加凶蛮地插进腿心,男人的阴毛刮蹭得小屁股粉红一片,湿滑的淫水被他自清液捣成白沫糊在花唇上,偏生还更加得寸进尺地进攻。 唐柠初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软腰无力地坍塌下来,“不行了,快射出来。” 作者有话: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坐上来自己动 下一刻,穴里的阳物跳了几下,腥稠的精液突突地喷了出来。 唐柠初被捣得骨酥筋烂,没有哪一个男人像林敬生在床上这样勇猛,斯文败类如林敬川,在床上就算失控,到底还顾及着她的感受,桀骜不驯的杨子毅再混账,把她绑起来也不敢死命地折腾她,更不用提本来体贴温柔的何天睿,在床上也不会这样粗暴。 只有他林敬生,把她拆的快散架! 唐柠初越想越委屈,偏这浑人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窄小的蜜穴险些装不下,被他骑了大半夜,浑身都快散架了。 林敬生还不知道被他折腾坏了的女人在心里有这样多的怨言。 他十五岁入伍参军,接触到的都是五大叁粗的汉子,能遇到女人的机会少之又少。 自小性子清冷孤僻,长大后因为当了军人练就一身铁血铮铮更是满脸写着生人勿近,从小小的列兵一路摸爬到上尉,虽然这其中有林家的庇佑作用,但是绝对少不了林敬生自己的努力卖命。 然此,林上尉也一直严于律己,甚少放纵,甚至因为这样底下的那群小兔崽子还给了他给“冷面阎王”的称号,还以为他不知道。 其实不是没有欲望缠身的时候,没尝过情欲的滋味他尚且能忍受。 直到那次他唐突闯入浴室,使了不光彩的手段迫她承欢,这一回竟是食髓知味,令他念念不忘。 难得有个假期他第一时间想着的是来见她,却看到她跟林敬安一副恩爱甚笃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第叁人,就算背德有违人伦,他也忍不了。 醋在心中,心中疯狂叫嚣想再尝尝她的甜美,于是有了在厕所隔间的挑逗。 刚才她又是这样的身软嗓媚,他哪里还能忍,化身成狼也不顾体恤,却没想到把人欺负得委屈掉泪。 林敬生有些无措,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唐柠初抽抽搭搭出声提醒,他才明白是自己太粗鲁了。 “哼!你搞得人家好疼~” 林敬生愕然,原来是在怪他太用力。 “那,那我帮你按按。” 心下怜惜,那双手就摸到她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在部队少不了有个跌打扭伤,娴熟的按摩手法完全得益于此。 唐柠初哼哼唧唧地趴着被他揉揉捏捏了半晌,刚才的剧烈运动流了太多汗,现在浑身黏黏的很不舒服,于是过了一会她又撒着娇说要洗澡。 林敬生毫无怨言去给她放洗澡水,还往里面加了点精油,又抱着软若无骨的女人去泡澡。 躺在温度合适的水里,唐柠初的俏脸被蒸出嫣红,如果忽略身下躺着硬邦邦的肌肉,倒是真能算得上是舒舒服服。 男人的大手霸道不容拒绝地横亘在她腰上,满脸的餍足,姿态慵懒贪欲十足。 林敬生是个懂享受的,订了最豪华的酒店套房,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奢华。 宽大可以容纳四人的浴缸里,绵密的泡沫浮在水面,安神精油的味道随着热气蒸发出来。 淡雅清香的薰衣草味十分好闻,令人心安。 唐柠初躺在宽大厚实的怀抱里,像一只食饱的猫咪一般,惬意地伸展爪子。 林敬生的手却在泡沫下使坏,不怀好意地摸上了光滑无毛的花户。 那里被他操开了,尚未恢复到平时的紧致窄小,温顺地含住他的指头。 大量的白灼被他扣挖出来,唐柠初皱起眉头,浴缸里的水争先恐后地跑进穴里,谈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还没有出声,林敬生强硬地掰过她的脑袋,动作有些粗鲁的去吻她。 “唔……唔……” 上面的嘴被他吻着,有力火热的舌头不容拒绝地在檀口里兴风作浪,下面的小嘴也被他扣在手心。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头一下一下地摸着,刚刚被喂饱的身体很快就来了反应。 “啊呀~”身体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来腾了空,唐柠初惊叫一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下一刻已经稳当地坐在了他的腰上。 “自己来。” 这女人刚才抱怨他不够温柔,嫌弃他是个蛮人,现在林敬生就要她自己来找爽头,娇俏带着羞意的小女人模样取悦了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自己怎么来? 唐柠初不会,从来都是男人把她压在身下,还是第一次尝试女上位,唐柠初的眼睛闪了闪,舔了舔嘴角,为了平衡素手撑着肌肉分明坚硬的胸膛,她还是害羞,“怎……怎么来?” “用你的嘴含住他,噢~” 有力的双腿顶着她的后背,林敬生单手提起她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让她往下坐,刚才明明才在里面好一顿干,现在进去还是那样湿软,软肉没脾气地含住充血肿胀的龟头。 作者有话: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骚婆娘,爷干得你爽不爽?(2241) 才进去一小个头,林敬生就迫不及待地控着她的腰往下压,唐柠初还太生涩,她无措地望着他,示弱道:“你不是让我自己来嘛~” 操!等她这么慢,他恐怕得憋死! 林敬生的喉咙滚动了几下,记着刚才自己的话,松了手搁在浴缸边缘,抑制住想狠狠贯穿她的冲动,身上的肌肉像小山一样一块块紧紧地绷起,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撑着他的胸膛将穴口的肉刃一寸寸地往下吞,虽然刚才的蜜穴被他操开了,可现在还是胀到了极点,唐柠初磨磨蹭蹭地往下坐,一边还抬着一双柔媚到了极致的水眸去看他。 晶莹剔透的眼眸完整地呈现出他的倒影,林敬生有些愣住,撑起腰抚上那一双眼睛,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到底还是没忍住,箍着她的细腰,抬起跨狠狠往上一顶。 “啊嗯!不……” 唐柠初抬起细白纤长的天鹅颈,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眼角忍不住沁出一点泪水,混合着刚才男人抚眸留下的水珠滚落下来。 画面充满了极其脆弱的美感,冲击着林敬生的心灵,令他血气上涌。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会被她的美震撼到倾倒。 肉刃剖开滑嫩的穴肉,此时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上翘的顶端甚至撞到宫口。 虽然涨的慌,可被男人养刁了胃口的穴儿却泛起了入骨的痒意,林敬生遵守诺言一动也不动,唐柠初只能抬起小屁股慢慢地蹭,寻着那一处最痒的地方,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耸动,倒也能得了趣。 以往都是用蛮力猛干,此时的被她用蜜穴夹着研磨也别有一番妙处,林敬生扶着美人的纤腰,舔吃着那一对形状姣好的圆润奶子,享受着她的研磨。 唐柠初甚至能感受到他是怎样舔吃自己的乳房。 灵活火热的舌尖打着转,配合着吮吸,一下下地逗弄着奶尖儿。两边都被他辅以唇舌爱抚,他吃食得啧啧作响,两颗嫣红的乳尖此时一片晶亮,沾上了他的口水,肿胀成花生米大小,颤巍巍地挂在枝头。 女上位本就耗体力,唐柠初一开始得了爽头,时间一久腰就无力软了下来,被他吃着奶子便有些力不从心了,磨蹭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却被林敬生用尖利的牙齿咬了一下奶头,她吃痛,阴道重重一缩,尾椎骨一麻,他差些缴械投降。 “小妖妇,我插,插死你。” 是想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掐着她的腰,有力的腰腹不管不顾地顶弄了起来。 一缸池的水晃动不堪,被搅动得哗哗作响,男人的低吼配合着女人的娇喘,谱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雪白的泡沫下面藏着交媾的性器,乌紫色的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头操弄得风生水起,角度刁钻,棒身还时不时蹭过发硬滚圆外露的肉核,直把唐柠初插干得淫叫连连,长长的手指甲在林敬生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划痕。 这淫妇的穴儿多水又耐操,窄小的花穴虽不能将他一整根肉棍都吃下,但那娇嫩多汁的蜜穴却紧咬着粗壮的肉棒反复夹磨,一对儿雪乳被他颠得乱甩,背后被猫爪儿挠得有些刺痛,他仰头将一整只奶子都吃进嘴里。 “爷吃吃你的奶子你舒不舒服?”他不仅吃,还要问,狭长的鹰目紧盯着她的神情,“嗯?插得你爽不爽?” 这样露骨又粗俗的话是林敬生能问出来的,唐柠初眯着一双媚眼,嘴角一丝晶莹的液体来不及咽下去,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自然是很舒服的,爽得她快要死掉。 “嗯哼……嗯额……” 听她哼哼唧唧了半晌也不出声,林敬生使了几分气力,揪着发硬的乳尖儿成一个锥子形状,存心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个答案,“骚婆娘,爷干得你爽不爽,快说!” 胯下更加用力地顶撞她,龟头刁钻地想往那个隐秘的小口挤进去,刚才被他干了许久,此时又用这个女上的姿势,软烂的花心粘腻不堪,可还是紧紧闭合。 “嗯……啊嗯,爽,好舒服……” 肿胀的男根用力得几乎要贯穿她,酸麻的快感中还夹杂着一点疼痛,此时淫上心头,唐柠初只觉得不够,樱唇微张,双目失神,聚焦不起来。 花心深处的淫液流了一屁股,快意连绵不绝,那肉棍却是没有半分软下来的趋势,林敬生一把把她抱起顶在墙上,将一双腿勾在腰间,更加拼了命地肏她。 “啊啊!慢点……轻点……” 被顶得尿意上涌,硕大粗硬的龟头已经连续撞击那花口许久,终于酸软松动,他刺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唐柠初就忍不住了,抖着身子呜咽着长泄了出来。 “叫……叫我阿生……” 这个称呼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叫的,林敬生此时想听听从那张甜腻腻的小嘴听到这样亲昵的称呼,掐着她的细腰,他的语气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长久的体力劳动后,唐柠初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可还是随了他的愿,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嗯……阿生,阿生,射给我……” 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林敬生激动得双目赤红,捉着她的腰往下压,又探过去吻住她的唇,印上极尽缠绵的一吻,凶悍龟头嵌进子宫口,快意尖锐上涌,射意频频,他也不刻意忍耐,就顶着那半开的宫口,将那又浑又浓的阳精通通射进了花心深处。 他射了足足有五分钟,两人的喘气声响彻空旷的浴室。 说好的泡澡,这下子洗澡水也冷得不能用了,缓了片刻,待回过神,唐柠初这才红着脸推了推他,“我要洗澡,你出去。” 他出去? “我出去你自己能洗?”林敬生挑了挑眉,手臂却还霸道地拥着她。 “可以!” 如果让他帮忙,今晚这个澡是真的洗不成了,林敬生最后还是被她推出了浴室。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洗了一个热水澡,唐柠初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睡意昏沉之际,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没给林敬安。 “我已经发消息给他说你今晚不回去。”擦着头发刚从浴室出来的林敬生看见她一副慌忙的模样,眸色一暗,到底还是想让她安心。 听了这话,唐柠初才放心地趟回床上,复又回了梦境。 她显然累极,睡的很熟,林敬生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一头柔顺的黑发在雪白的床上铺散开来,像极了一朵黑莲。 他站在床畔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的睡颜,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才关了灯爬上床拥她入怀,黑夜中,唐柠初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将头靠在有力的胸膛上嘤咛了两声又陷入沉睡。 今晚的夜色真美 这一夜之后,林敬生食髓知味,天天都找机会跟唐柠初做那档子事。 时而约她出去,时而借着多日未见来看林敬安的借口,倒也得了不少好处。 偷情的滋味虽然爽又刺激,但时间一久唐柠初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男人力气大,体力十足,每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叫苦不迭,苦乐参半。 吃饱喝足的男人拥着她在被窝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雪背,“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真的?”唐柠初惊喜地抬眸,这不就意味着她要解放了吗,是以当即表现出了惊喜。 林敬生看见了,心下不喜,粗粝的指腹抵着充血红肿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蹭,表情危险,“你很高兴啊?” “哪里有,哪里有?”唐柠初吓得一怂,连忙躲进他怀里撒娇卖乖,“人家会想你的~” 虽不知道这小女人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但他还是忍不住欢喜,嘴角压了几下没压下去,偏偏唐柠初还不知死活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喉结耸动了几下,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不由分说地覆了上去。 春情意浓,长夜无边。 知道他要走,唐柠初今晚非常配合。 男人享用了个彻底,低吼和娇喘直到后半夜才稍稍停息。 周末,她回了父母家。 不出意外,唐父唐母都不在,唐维真出门会友,只有齐越一个人在客厅打游戏。 唐柠初整个人突然就放松下来。 在家里跟齐越过了一个很不错的周末,周一又回到公司上班。 已经过了立夏,热气悄悄蒸腾上来。 何涵煜仅有的几分薄醉此时被夜风一吹,已经有点散了。 他今晚应酬喝了点酒,走出酒店大堂的那一刻,晚风送来门口芍药的香气,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唐柠初,还想见她。 很奇怪,明明每天都在见面,但是在这个夏夜她却格外让人思念。 想要在那张脸上为了他露出点不一样的色彩,就只是为了他。 这样想他也做了,叫来代驾司机,低调的车子隐没在树荫下,他挥退司机,踱步到她家楼下。 他不知道她在哪栋楼,冲动战胜了理智,打了个电话给她。 “能下来吗?”喉结滚了几圈,他又补充,“在你家楼下。” 挂了电话,唐柠初略微犹豫还是出了门。 当夜正是满月,清辉泄地,小区花坛里的桔梗大片大片开得旺盛,被风一吹,药香扑鼻。小区里此时人影寥寥,她踩着被渡了一层银光的青石板路走来,只闻得喷水池里连续的蛙声一片。 彼时他坐在石凳上,一排散尾葵在身后,斑驳的月光照射下来,打在他身上,一身铁灰色西装的男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看见他手里捏着一只烟,火红的星光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烟雾缭绕,他抬头看月,无故让她觉得寂寥,在那一刻,她想给这个男人一点点温暖。 唐柠初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定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才走到他身边。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涵煜才回过神来,按熄了手里的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偏了偏头邀请:“坐一会儿?” 她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就算是这样,也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不难闻却让她有点晕眩。 “喝酒了?” “应酬。”他微微颔首,倏地展出一个笑容,许是喝了酒,往日严肃的眉眼此时柔和温润至极,一双含情笑眼像是突然绽放开来,令人沉醉。 过了会儿他又说,“很久没看到这样亮的夜,这样圆的月了。” 钢筋森林里的企业家,每个人都被生活推着走,累得直喘气。 还没熬出头的想着出人头地,低头奋斗,已经熬出头的沉耽酒色,也少有停下来,抬一抬头,望望天的。 又坐了一会,两人都不说话,唐柠初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首先选择逃避,择了个借口说要回去。 刚站起身就被他拥进怀里。 烟酒味还带着点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一并钻入鼻子里,唐柠初心头一松。 她承认自己是个坏女人,见一个爱一个。只想给他们很少很少的爱,却希望他们个个都爱她。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回抱住了他。 这个怀抱踏实温暖,在这个夏夜里带给她安全感和安慰。 “我想要吻你。” 男人的话像是一句请求又或者呢喃,她没有反应过来,一对唇已经被他攫取。 他霸道,一只手拥着她的腰更贴近他,另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头上不容她躲避。 男人的唇舌有力,浑身充满了危险气息,勾着她的舌不放,硬是要她沾染上他的味道,蛮横地卷着她的妙舌儿吸入自己口中,吞吃下她的津液。 夜风徐徐,虚空挂着的一轮满月见证一对男女的欢喜,慈悲地将银光铺洒大地。 作者有话: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不舍与拥吻 唐柠初后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在镜子里看见满脸通红嘴唇红肿的自己,暗自懊恼自己一时被男色所迷,险些被他就地正法。 可是镜子里的女人分明是开心的,一双雾眼迷蒙,神色憧憬,眼角眉梢都爬上了俏意和欢喜。 她只觉得心里那处柔软的地方又悄悄坍陷了下去一块。 第二天上班,秘书组的人都觉得今天的老板脾气格外的好,早会上看到不合格的方案只是让撤回重做,有一个同事迟到了他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让他进来。 下班时间一到,同事们都陆陆续续走了,唐柠初处理完手头上最后一点事情,也准备走。 这时候何涵煜也刚好从办公室推门而出,“一起吃个晚饭?” 他把西装外套勾在手里,单手插着腰,没有了上班时间的严肃冷漠,此时站在唐柠初面前的,只是一个邀约她共享晚餐的男人。 还没走进餐厅,周围的空气已经飘着香喷喷的味道,咸中带甜的酱汁味道仿佛紧紧拥抱那幢细长形的大楼。 他们进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何涵煜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侍者一看到他很熟稔地上前来,领着两人到靠窗的位置。 这家餐厅临着江边,窗外的夜景很美。 他点了西班牙红酒,不用看菜单就点了餐。 服务员效率很高,面包和切片生火腿很快就送了上来。伊比利亚生火腿装在有如小型平底锅般的容器里,送到他们的面前。 “这家店的火腿很不错,试试看。” 餐厅的灯光扑闪迷离,角落的乐队演奏着萨克斯,非常有情调。 何涵煜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蜜色精瘦线条感十足的手臂,体贴地为她切好火腿送到她面前。 火腿的油脂就像雪花般在舌尖上融化。 唐柠初的眼睛亮了亮,毫不吝啬赞美:“好吃。” 看她吃的很香,何涵煜冷硬的脸庞轮廓也渐渐软化,喝了一口红酒,他对眼前的没食视若无睹。 在他看来,像一只小仓鼠般进食的唐柠初看起来更让他有食欲。 察觉到他的眼神,唐柠初动作顿了顿,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吃到脸上了吗?” “没有。” 何涵煜失笑,俊逸的脸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时候侍者将沙拉送了上来。 这是一道蟹膏酱佐意式温沙拉,炸丁香鱼也几乎在同时送了上来。何涵煜细致地为她挤了柠檬汁。 “趁热吃。” 刚才已经品味过火腿的滑嫩口感,这一次不需要他多说,唐柠初很快就吃了起来。 把刚炸好的丁香鱼送进嘴里,她满嘴都是海洋的味道,吃着温沙拉里的蔬菜,为快要烫伤的嘴巴降温,蟹膏酱很浓郁。 食物太美味,唐柠初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红酒。 餐厅毗邻江边,他们吃完饭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开车去了江边。 立夏过后,到处都有夏天的味道,太阳落山得越来越晚。 当夕阳隐没在地平线下之后,残留的火红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变成了紫色,紧接着黑暗笼罩了四周。一旦没有了阳光,黑夜便立即降临,刚才还金光辉映的江水立刻一片黢黑,只有远处江之岛的轮廓与海岸线的反光一起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唐柠初之前听说江之岛上有一座灯塔,从那里放射出的微弱的光照,与晚霞的余晖交相辉映。 两人在江边吹吹风,何涵煜叫来司机送她回家。 豪车在高速路上疾驰,车后座的光线忽明忽暗,车子中间的挡风板尽职尽责地发挥它的功能,间或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 唐柠初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抱到一起去的,又拥吻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有力火热,霸道却不容拒绝地拥着她,抱着她坐在他腿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掬着她的头,两人唇舌相覆,何涵煜的舌头勾着她的妙舌儿吮吸拉扯,甚至还能尝到丝丝缕缕红酒的甜香。 车子已经行驶到了小区别墅楼下,司机很识趣地下车抽烟。 何涵煜却还欲罢不能,搂着她索取更多。 他一下子太贪心,在光洁如白玉般的脖颈吮上一个小红印。 酥麻刺痛的感觉袭来,唐柠初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掩住自己凌乱的衣服,声音带着破碎的撩人感。 “我……我要回家了。” 这种情况的两人很像大学时候在宿舍楼下难分难舍的恋人。 何涵煜也知道现在事情发展得有点脱离控制,埋首在她肩膀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呼吸,末了又给她整理衣物,给她打开车门让她回去。 “晚安。” 将耳边散落的碎发掖到耳后,他的眸子藏着无限深情,唐柠初多看一眼都像是要溺毙在里面。 目送她的背影远去,何涵煜在车上吸了一支烟,才打电话叫司机回来。 黑色的车子隐没在夜色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总裁生病叫唐柠初来照顾 晚上下起了小雨,入夏来的第一场雨细细密密,雨丝飘落在树叶上,发出飒飒的声音。 第二天还是阴天,因着下了一夜的雨,路上一片湿滑,阿姨冒着细碎的小雨来到别墅,发现平日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的主人不见踪影。 整栋别墅静悄悄的,阿姨以为只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没有细想。 放好了雨伞,又将食材归置在冰箱里,煎了两个荷包蛋,熬好了一锅养生粥。 探头出去,却发现客厅里还是一片安静,她觉得不太对劲了。 正巧这时候何涵煜的助理来了,“阿姨,怎么了?” “小王啊,这,何先生到现在还没起床,你去叫叫他,可别出什么事情了。” 小王抱着一摞文件应了声好,上楼去敲门。 “何总?何总?” 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小王推门进去,发现何涵煜还在熟睡,脸上却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何总,何总您醒醒。” 窗边的窗户大开,想来是昨晚上没有关好窗,夜风太猛,一下子就容易生病。 他醒了过来,看见王特助,“小王,咳咳……” 王特助扶他起来喂了口水,“何总,您发烧了,现在得去医院。” 何涵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长时间的发烧让他有点迷糊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眼神逐渐清明,垫了一个抱枕在自己背后,他一下子计上心头,“不去医院,叫唐秘书过来。” 唐柠初接电话的时候刚起床,林敬安去公司加班,宋琬茹知道儿子不在没什么搞头,拉着尹若雪去逛街了,她倒落了个清静。 王特助是何涵煜身边的得力助手,刚出差回来,她以为是公司有什么事情。 “生病了?” “是这样的,唐秘书,总裁现在一个人在家,家里的阿姨已经走了,我还在公司有点事情,你看看能不能过来一趟?” 作为秘书长,现在大boss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也是应该的,唐柠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王特助觑着何涵煜的脸色,一边斟酌自己的语气和措辞,看见男人的脸色稍霁,松了一口气,又说道,“那我把地址发给你,麻烦你了。” 将别墅地址在手机上给唐柠初发送过去,何涵煜显然心情很好,苍白的脸稍微有了点笑容,“很好,这个月奖金翻倍。” 大boss一高兴了,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就开心了,王特助应了一声,又下楼叫阿姨回去,并且吩咐她今天不用来了。 唐柠初出门前给陶欣然打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啊,欣然,我上司临时有点事情,我得过去一下。” 上次陶欣然爽了宋以诚的约,是她拉着唐柠初帮忙的,这次就是想借着这个名义约她出来吃顿饭感谢她,谁知道临时有事情,虽然可惜,但是陶欣然也没有办法。 “怎么了?”一旁整理衣领的宋以诚动作一顿,问她。 “柠初公司有事,她来不了了。”陶欣然无奈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扯了扯他的脸,“那就只有我们俩了,老公。” 宋以诚嘴角的笑一僵,他掩饰得很好,随即笑笑,“没事儿老婆,我们也好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 这段时间陶欣然的工作忙,学术上的研究这阵子告一段落,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也好好补偿补偿倍受冷落的丈夫,踮起脚在宋以诚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笑容明媚“好,那我去换衣服。” 宋以诚突然也没有了兴致,笑着说好,等陶欣然的身影消失在衣帽间门口,他脸上强装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眼里甚至浮上几分跟他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不符的阴鸷和戾气。 被工作耽误了?没关系,下次他亲自去找她。 在去别墅的路上,唐柠初顺便去超市买了活鱼和新鲜的菜,以及感冒药。 何涵煜名下有好几套房产别墅,上一次她去的是主宅,而这个地方是何涵煜休息的时候经常来的。 根据王特助给的地址,唐柠初很快就到了。 只有何涵煜一个人在房间里,偌大的别墅安静得落针可闻,几乎没有一丝人气。 平日里高傲自信、运筹帷幄、在商界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此时脆弱地躺在床上,因为生病发烧,脸色很不好看。 在这一刻,唐柠初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不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展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更加接地气的他。 他给唐柠初看到的,是会寂寞,会生病,会脆弱得像一个孩子一样的何涵煜,躺在床上,身边却空无一人。 她强压下心中被触动到发酸发胀的柔软,又下楼找了冰袋给他物理降温。 作者有话:昨天太忙了,来不及更新,今天双更嗷,今晚八点~ 那道光叫唐柠初 下了一夜的雨,早些时候天空还稍微泛着阴沉,此时晨曦冲破云层,泄露出些许光芒,照射得地上的水洼都稍稍反光。 路两边的梧桐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梧桐树叶正处于一个尴尬的时期,褐色的叶子在枝头飘荡。 何涵煜被强光刺得睁开了眼,发现唐柠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许是累极,她已经睡着了。 他伸头过去看,碰落了额头上顶着的冰袋,“啪嗒”一声被他接在手里,他心虚地瞅了瞅唐柠初,发现她只是浅浅皱了一下眉头,放下心来。 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她脸上,像是为她踱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 而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呆呆看了半晌。 造物主如此懂他的心意,将这样一个妙人儿打造成他最爱的模样,而命运又将她送到了他身边。 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了。 因着这丝缘分,所以他当了小人,半夜进入她房间偷香,私尝她的味道,再有在夜下的拥吻。 他能感觉到,唐柠初也是对他有感觉的,所以他伸出手抓住了她,即使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他也无耻地拉她沉堕。 所以有了今天使了手段,让她来照顾他。 自从前妻离开,何涵煜这十几年没有过其他女人,倒不是为了守身如玉,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为了等一个唐柠初的出现。 哪里会有人喜欢长久的孤独,他这十几年忘我的工作,当事业有成,而身边空空之际,他不愿意孤独,于是他等来了一道光—— 那道光叫唐柠初。 唐柠初没想到自己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睁开眼看见何涵煜已经醒了,神色怔忡的模样,在发呆。 “何总,您醒了?我热了粥,喝完了好吃药。” 阿姨在走之前留下了一锅养生粥,这下她倒还省了熬粥的功夫。 煮好的粥加热很快,唐柠初端来一碗粥,旁边搁着她买回来的退烧药。 “何总……” “私底下不用叫我何总,叫我涵煜。” 她一直何总何总地叫,显得多生分,何涵煜剑眉一皱,不悦道。 他没有考虑到俩人还没有到直呼其名的地步,这样亲昵的叫法唐柠初自然说不出口,她动了动眉,端起粥碗递给他。 不料何涵煜却没有想接过来的意思,将那股子霸道总裁的劲头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是病人。” 难道病人丧失自理能力?再说了是发烧又不是手骨折。 虽然心中腹诽,唐柠初可真不敢直接说出口,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她只好一勺一勺地喂何涵煜喝下一碗粥,又倒了温开水给他吃药。 生了病的何涵煜没有往日的威严和沉稳,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只亟待照顾的小狼狗。 药效发挥了作用,何涵煜吃了药没多久又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 房间里一片亮堂,可是却没有了唐柠初的踪迹。 他脸色沉下来,眉间染上了不快。 他正准备给她打电话质问她,却听到楼下传来了动静,心上一喜。 厨房里的唐柠初煮了鱼汤,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转身发现何涵煜已经起了,她笑着开口,“正准备去叫你呢,吃饭吧。” 这样温馨又日常的对话,竟也让他衍生出他们好像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这样的错觉。 鱼汤鲜美,小菜可口,何涵煜非常给面子地吃了光盘。 唐柠初自己没吃多少,她看见何涵煜精气神好了很多,洗过碗就踌躇着到他面前问自己能不能离开。 何涵煜抱着电脑打字的手一顿,眉宇间染上冷意,她就那么不想跟自己待在一块? 思绪飞扬间,话已经说出了口,“我身体还没完全好呢,唐秘可不能偷懒” 虽然心中懊恼,但是唐柠初还是留了下来,谁让对方才是大boss呢。 一时间,客厅只有清脆的打字声,不同于唐柠初,何涵煜非常享受这短暂的相处时光,哪怕是两个人默默无话,他也觉得很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何涵煜再抬起头的时候,唐柠初已经歪着脖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失笑,偷偷在心里叫她小懒猪,吃饱就睡,却还是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 刚才已经睡了一觉,何涵煜现在只觉得神清气爽,冲了杯咖啡去了书房处理文件。 再出来时,日头已经西斜,夕阳从另外一扇窗户照进来,唐柠初依旧沉睡,看见床上软软娇小的一团,何涵煜只觉得内心柔软无比。 作者有话:明天恢复日更,悄咪咪剧透,会有微H ( ̄o ̄) . z Z 待会喂你吃更粗的东西 一天内在boss家里睡了两回,唐柠初睡醒以后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睡就算了还霸占主人病号的床。 虽然何涵煜展示了接地气的一面,但是平日还是积威甚重,唐柠初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何涵煜看着她几乎要将脖子埋到胸前,活像只小鹌鹑,心下只觉得好笑,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我没有怪你,你看起来很累。” 所以他没有叫醒她。 “不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睡着的。” “合着困了睡觉倒还成了不是了?” 这不是一回事,总之在这种情况下,唐柠初简直要羞愧死,更尴尬的是她还躺在床上,因为紧张还抓着身下的床单。 脸上一热,她像是碰到了什么病毒一样弹跳起来,套上鞋子就想走人,却被何涵煜拦住了道。 温热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触感好得何涵煜不愿意放手,“别急着走。” 何涵煜贪恋这样的温暖,但在唐柠初看来就是在给她找难堪。 先是让她来照顾病号,然后她失职睡着了还不叫醒她现在她想走还走不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泥人还有叁分气性呢,唐柠初几乎是恼羞成怒了,涨红了脸皮吼出这句话。 谁知道何涵煜抓着她的手不放,沉金冷玉的声音性感无比,“我只是想你陪陪我。” 一时间,唐柠初有些呐呐,脸上微红,手上挣扎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那……那你……” 话没说出口就被他以吻封缄了,细碎的呢喃消散在缠绵的唇间,“我想这样做,想好久了。” 男人的本性是掠夺,更何况是像何涵煜这样的商人,每一笔买卖都要争取到自己的最大利益。 所以唐柠初半推半就被他夺去了声音和抵抗,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两人倒在大床上。 何涵煜的唇舌很霸道,捉着她的小舌吮吸缠绵。 娇小软绵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唐柠初此时也动了情,发出了猫叫一样甜腻的呻吟。 这样温顺柔情的姿态更加激发了何涵煜的兽性,他不满足于此,大手往下摸索,覆上了一对美胸。 沿着衣摆抚摸上去,双手伸到她后背解开内衣暗扣,毫无阻隔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对软嫩。 “啊嗯~” 有力的大手十分滚烫,唐柠初忍不住嘤咛出声,一双水眸泛着媚意,眼角通红,看到这样诱人的她,何涵煜的薄唇烙在脖颈、酥胸上,动作粗鲁,所到之处一片嫣红,十分性感魅惑。 “真嫩,真软。” 何涵煜着迷地舔吃着奶儿,发出一声喟叹,他拉开她的腿,恶意地挺着腰将坚硬往上顶了顶,表情痞气十足。 舔吃了片刻,他将硬如石子的乳头吐出,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他的口水,大手顺着姣好的身线往下摸,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她今天穿了一条碎花裙子,好看是好看,但在此时更加方便他的动作。 陡然被扯下内裤,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只见那对饱满的肉唇包裹着娇嫩的花心,蚌珠外翘,一看就没少被男人的肉棒伺候过。 喉结耸动,忍下心中发酸发胀的情绪,修长的指刮了一下,露出一个细如米粒般的洞穴,嫣红的穴肉在他的凝视下还悄悄颤动了几下。 更多的淫水流出,唐柠初早知道自己敏感,想用力地夹紧一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真骚。” 说罢他一抬手,粗长的手指不打一声招呼就刺入了穴内。 突然被入了穴,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对于唐柠初太说还是太过宽大粗长,她像一只小虾米一样弓起腰,敏感地抖了抖。 “啊……好粗……” “待会还有更粗的喂你吃,别躲。”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眼神阴黯。 早就觊觎这个小妖精好久了,潜入她的房间之后,很多时候会在失眠的夜意淫她的骚浪,今天终于可以在她清醒的情况下插穴,何涵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肉棒要插进去了林敬安打电话来 不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了,但眼前的人是她的上司,她名义上的老板。 甚至,甚至还是之前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何天睿的父亲。 她应该感到羞耻的,唐柠初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却不可否认体内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悸动,血液里的兴奋因子炸裂爆开,让她整个人都泛起了潮红。 这样禁忌的缠绵,太刺激。 何涵煜掰开一双细腿,借着外面微亮的天光细细打量眼前的嫩穴。 他看了许久,好像是要将那天晚上的份都看回来,他的眼神炙热,仿佛化为了实质将她一寸寸剖切开来,唐柠初呜咽出声,一双杏眸泛着水光,腿心一热,几缕粘腻的湿液缓缓流了出来。 下一刻,一条滑不溜秋的东西直接舔上了她的阴唇,唐柠初又是一抖,低叫出声。 “不……别碰那里……” 平日威严与声望并存的上司,此时跟所有食色男子一样埋头在她的腿心,给她口交。 这个认知狠狠地冲刷着那摇摇欲坠仅剩无几的廉耻心,她用手掌捂住即将冲出口的呻吟,生怕被何涵煜知道了她骨子里其实是个荡妇的事实。 何涵煜不知道她心中活泛的思想,他一边回味着上次出差舔穴的妙处,一边伸着舌头顶开花唇,露出蚌珠。 流出来的淫液被他涂抹在软嫩无毛的花户上,他手口并用,一边舔穴,还不忘伸出手去揉弄那颗脆弱敏感的小珍珠。 生疏的手段也能让她得到趣味,唐柠初哀哀哭叫出声,但这声音却更加刺激了男人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冲动。 何涵煜喘着粗气,大力掰开她的花唇,菲薄的唇瓣在上面来回滑动,女体香甜的动情淫液被他舔吃入腹。 将花户舔吃了个遍,寻到那个小口,舌头不由分说刺了进去。 “呜嗯……舌头……”舌头进去了…… 唐柠初扭着小屁股想躲,却被他按住,火热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处寻,好似甬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他碾平整了。 蜜液越流越多,将男人刚毅的下巴都染湿一片,何涵煜红着眼,呼吸更加急促,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下一刻,粗粝的舌头又挤进去那个小洞。 双手摸上一对雪乳,捏圆搓扁无所不用其极,手法刁钻地捏着变硬的小乳尖,越来越多的水液留了出来,何涵煜勾唇,满意地笑。 吸了一嘴的淫液嘴对嘴捏着她的下巴哺喂给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唐柠初皱着眉,被迫吃下自己的分泌物。 腥腥的味道,还有一点咸。 “唔……” 受不住这小妖精意乱情迷的样子,何涵煜脱下衣服,欺身而上,沾了满手的蜜液将硬邦邦的肉棒撸湿。 唐柠初偷偷掀眼皮去看,那物事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他手上,看起来份量很足,龟头鹅蛋似的大,铃口渗出来几滴清液悬挂在顶端,看起来色情十足。 何涵煜甚至还恶劣地挺着腰去撞她的腿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那个桃花源。 唐柠初也有些心急,双手搭在他肩头,洁白的贝齿咬着樱唇,甬道深处瘙痒无比,湿热的穴口也收缩了几下。 正是蓄势待发之际,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何涵煜硬着不想理会,低咒了一声。 唐柠初却被被这铃声唤回了理智,嫩白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搡了几下,嗓音娇憨柔媚,“电话。” 虽然心中恼怒,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何涵煜还是下床找了手机递给她。 来电是老公,何涵煜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唐柠初讨好地在他脸上印上一个香吻,又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安静,这才按下通话键。 “老婆,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好不好?” 林敬安的声音温柔低沉,好似低低的大提琴奏乐声缓缓流出。 唐柠初一愣,她早上出门怕他多想,说了要回公司加班,谁知道他突然说要来。 捞起被子挡住裸体,腿心粘腻不堪,唐柠初不适地皱了皱眉头,放柔了声音回答他,“不用了老公,我打车回去就行,啊……” “怎么了?” “没,没事……手被撞到了。” 何涵煜掀开被子,不顾她警告的眼神,拉开她的双腿,舌头重重地舔了下来。 作者有话: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跟林敬安打电话被玩奶 刚才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在此时到达了顶峰,发硬的阴蒂被他顶着,当下就咬着唇闷哼出声小泄了出来。 林敬安还在说话,问她今晚想吃什么,“你说,我来安排。” 上周在商场遇到了尹若雪,败坏了两人的心情,而平时工作太忙,晚上他回来唐柠初往往已经昏昏入睡了。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交心聊天。 怕唐柠初多想,在宋琬茹那里受了委屈又不说,所以他找了这个机会提出吃饭邀约。 “我……都行……你看着来。” 在林敬安看不见的地方,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正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行苟且之事。 挺着胸,唐柠初用手撑着上半身,双脚分开搭在床上,泄出来的汁水都打湿了床单,何涵煜全然不在意,伸进两根手指延长她的高潮。 感受到了甬道的收缩和紧绞,胯下的肉棒已经是一硬再硬,咬牙暗叹真是可惜。 复又并拢她一双腿, 将硬得发疼的肉棍塞进腿间抽插。 借着汁水的润滑,虽然这个姿势并不很舒坦,但是相比起憋着,当然是选择前者。 坚硬又粗实的阳具存在感极其强烈,横亘在嫩肤雪腿间摩擦,很快那里就一片嫣红。 没有被入穴,只是隔靴搔痒地腿交,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越发强烈,连带着电话那端林敬安的声音都有些遥远起来。 唐柠初不敢贸然挂断电话,还是怕他起疑心。 空前紧张又刺激环境下,她一边应付着丈夫的电话问候,一边还要防止自己叫出声音,一时间,憋得双眼红红,纤长的眼睫还挂着几滴泪珠,小模样好不可怜。 何涵煜看在眼里,心下更是火热,劣根性突起,胯下和腰腹一齐使力,失控地撞上了小珍珠。 “呜……” 何涵煜勾了一个痞坏的笑,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捂住她的嘴。 “那我们就去吃火锅吧,你最爱的那家重庆火锅。” 虽然自小在南方长大,但唐柠初却无比钟爱重麻重辣的红油重庆火锅。 林敬安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是很知道她最喜欢什么的。 “好……” 在这个当口,何涵煜已经转移了阵地,凑过去吻她,同时一只手探到胸前,指腹捻起一颗蓓蕾细细揉捏,恶劣至极。 忍着指腹刮擦过乳尖的阵阵快感,唐柠初瞪了他一眼,腰肢却软下来不止一点点,一整只乳房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蜜色的手掌衬得晶莹雪白的乳更赛雪,何涵煜爱极,故意用眼睛去看她,猩红的舌头却在上面重重一舔,留下一道清亮淫靡的痕迹。 五指握紧手机,她实在怕何涵煜再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急忙想终止聊天,“敬安,我打车过去就行,公司离那里不远,你自己开车小心点。” “好,”林敬安深觉自己的妻子温柔体贴,“那待会见。” 一见她挂断电话,何涵煜就像一只大狼狗一样将她扑倒,合起她的腿折迭起来,压向胸口,手扶着巨物,就在双腿间大力抽插起来。 “啊……坏……坏人……” 明明知道她在打电话还那么过分,存心想让她难堪。 何涵煜抿着唇不讲话,面上不显,其实醋意漫天,整个人都在冒着酸泡泡,双手用力地夹紧她的腿,粗硬的龟头还时不时滑进蜜穴口,蹭得小阴核更加粗大硬挺。 唐柠初倒在床上,无助地抱着双腿,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只当他是憋得太久了,被撞得厉害,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扭着腰臀,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难受。 “呜……啊,慢……慢点……” 小蜜穴被男人不知轻重地顶撞摩擦,通红一片,汁水泛滥,不仅将他的阴毛都打湿,连带着一整根肉棍都变得晶亮一片,发硬的小阴核被擦来擦去,尖锐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与之而来的是更加空虚的感觉,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红肿一片,小花口被撞击得要开不合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一收一缩,吐出更多的汁液。 “呜啊~快,快射出来……” 仅仅只是腿交就已经是快意阵阵,爽得他头皮发麻,当真入了那方蜜洞,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知道她待会要走,纵使内心再不情愿,嘴上不饶她,俨然失去平日那副霸道总裁的威严模样,不情不愿地射出白精。 坏心眼地射在她的胸前,末了还勾起一小滩喂给她,让她伸出小舌头舔吃了去。 真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作者有话:明天更新番外啦,男主角是何涵煜,今晚登上po好难,谢谢大家翻山越来看我的文,感谢_(._.)_ 番外【伪骨科】① (ωoо1⒏ υip) 晚霞漫天,傍晚时分,不远处的贵族中学悠悠然敲响了提醒学生晚归回家的铃声。 唐柠初不舍地挽着男生的手,站在铜色的大门门口,跟他诉说情话。 这是她的男朋友,前些日子跟她表白,两人刚在一起满一个月,男生邀请她去市中心吃晚餐。 “到家了,你进去吧。” 张钧意有些恋恋不舍,握紧了手中软若无骨的小手。 唐柠初是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女生,刻苦努力,大家都知道她家里很有钱,但是她为人低调又平易近人,跟班上的同学打成一片,性格温软,暗恋她的男生不在少数。 他虽然成绩也很好,是班长,在美丽大方的唐柠初面前有时候也会抬不起头来,觉得她太过完美,像一颗发光发亮的宝石,令所有人都变为陪衬。 那次全班出去班聚,气氛太好他没忍住,在海边跟她表白。 “好,你回去也注意安全。” 唐柠初笑弯了眼,撒娇般地晃了晃男生有力的手,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显露无疑。 自从确定关系以来,两人就仅仅只是拉拉小手,晚自修在操场上踩影子聊天,更进一步也只不过是唐柠初靠在他肩头数星星畅谈未来。 许是她的笑容太过耀眼,他体内的多巴胺分泌得太过旺盛,于是他忍不住轻轻地,用嘴唇蹭了一下她的侧脸。 在少女时代,这就已经是非常大胆的举动了。 唐柠初害羞地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嫣红着脸转身跑了。 少年站在原地,含笑看着她跑远,眼神宠溺,直到那抹水蓝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他这才返回公交站去坐车。 夕阳西下,黄昏太过浪漫。 耶胡达·阿米亥说过的。上帝每天都说“有傍晚,有早晨”,但上帝从来不会说“黄昏”。 因为黄昏只属于相爱的人。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衔着香烟,烟雾袅袅,沉默地看着那一对青春气息十足的男女,碾灭手中的香烟,吐出一阵烟雾,低下头菲薄的唇扯出一个冷淡至极的薄笑。 唐柠初在门口等脸上的潮红褪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脸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按下密码进了门。 她甜甜地跟一早就候在门边的陈妈打了个招呼,“陈妈,我回来了。” “哎哟喂,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少爷今天回家,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陈妈拉过她,接过她的书包,一边拉着她进客厅。 “少爷?哪个少爷?” “就是何少爷啊,他回家了,着急见您呢!” 被陈妈这一提醒,唐柠初的理智可算是回到了脑子里,想起记忆中的男人,神色有些许复杂。 何涵煜出国开拓公司的业务,唐柠初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了。 按照辈分,她应该叫他哥哥,但记忆中的何涵煜永远忙于公司的工作,两人见面甚少,他总是以深沉的冷色调衣服见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虽然嘴上不说,但唐柠初在心里是害怕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听到他回来了,脸上也没有欢欣雀跃的表情,她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心里蒙上了一层黑云。 “我先去换衣服。” 她闷着头往楼上走,上到了旋转复古风楼梯的中间,大门突然被推开,制造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引得唐柠初回过头来。 男人一身铁黑色的西装,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像一个王者莅临他的国土一般,上位者的威严感铺面而来。 他褪去了五年前的少年稚气,平添了成熟与沉稳,依旧是一脸的冷气。 在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不走快点,唐柠初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面对男人森冷的目光,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哥。 是他意料之中的见面场面,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唐柠初娇俏艳丽的模样映在他棕色的瞳仁上,何涵煜眼里飞快地闪过某些光芒,用一种没什么起伏的,低低的声音沉沉地应了一声,他又附上一句,“可以吃饭了。” 唐柠初即将踏上楼板的脚步一顿,皱了皱鼻子,可还是不情愿地下了楼。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刻意低着头,不与何涵煜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目光自从看到她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看见小姑娘像一只小鹌鹑一样埋着头。 不由得勾了勾唇,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像是一个猎人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上上下下地,用一种极其挑剔的打量目光将她看了个遍。 作者有话: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番外【伪骨科】② 宽松遮住大腿根的百褶裙,露出白嫩长直的两截细腿,上衣是海军蓝的颜色,格外的清新怡人,包裹着胸前的两团,看起来诱人得紧。 他离开前还是个小萝卜头,现如今已经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他身旁,与胸膛齐平。 他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女孩,长大了。 唐柠初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注视在她身上的那道视线有多么的炙热,男人饶有兴趣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坐下。 唐柠初特意选择了一个距离主位最远的地方,没想到何涵煜却在下一刻坐在了她身边。 张了张嘴,唐柠初泄气地低下头,还是选择了沉默。 何涵煜挟了一筷子辣椒炒肉放到她碗里,又勺了一勺子的麻婆豆腐。 她注意到,桌子上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她的口味偏重,嗜麻嗜辣,而何涵煜与她相反,多年不规律的作息生活,吃饭的时间也随着工作的多少来定夺,久而久之,胃病找上了门来。 这样麻辣重口味的饭菜他自然是吃不惯的,但是为了配合她的喜好,居然也吃了一碗饭。 相对无言,吃完饭后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洗完澡唐柠初躺在床上,回想起何涵煜在餐桌上细不可察的皱眉,被辣红的嘴巴,到底心里过意不去,趿着拖鞋下楼在柜子里拿了一盒胃药,倒了一杯温开水。 书房里,何涵煜坐在红木宽大的书桌后面,嘴上衔着一支烟,神色漠然,手中拿着的是特助调查来的资料。 如果唐柠初在这里就会发现,薄薄的几张A4纸上面都是关于张钧意的信息,包括他父母的工作薪资,甚至连他的所有旁系亲戚以及从幼儿园到高中的档案。 事无巨细,完完整整地铺盖在他面前。 不过是个成绩好的小书呆子罢了,就那么喜欢他? 档案上的男孩子少年感十足,笑起来露出两个尖细的虎牙,阳光极了。 捻了几张两人走在一起被侦探拍到的照片,亲密无间的小情侣模样深深刺痛了何涵煜的眼,他嗤笑一声,用大拇指挡住张钧意的脸,手指微微摩挲着少女的脸颊。 太可惜,她眼里的光芒和喜悦却不是为了他。 一瞬间,张钧意拉着唐柠初的手俯身在她脸颊印上一个细吻的温柔画面铺天盖地倾泻下来,炸起何涵煜心中的全部火光。 连带着晚上吃了太多麻辣东西的胃也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啪地一声甩出一沓照片,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笼罩住一整张魅惑天成的脸,手指微动,判决的话就在嘴边。 王特助站在书桌前面,大气不敢喘一声,背着手低着头。 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何涵煜偏了偏头,王特助心领神会去开门。 是唐柠初,小小声地叫了“王特助”,来到书桌前搁下一杯温白开和胃药,又规规矩矩叫了一声哥,“今晚上看你吃了太多辣的,吃点胃药会好受点。” 何涵煜在开门的那时候就将香烟碾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他记得她不喜烟味。 但是这一举动并没有太大作用,封闭的书房整一个都是烟草味,唐柠初还是娇气地皱了皱眉头。 “谢谢。”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提醒她,“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唐柠初应了声好,走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提醒他,“吸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何涵煜失笑,嘴边勾起一个眩惑的笑容,“好,我记住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何涵煜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那个白色包装的盒子上,凝神思考了一会,抽出一板药片,用水送下两颗。 唐柠初本来以为自己跟何涵煜在同个屋檐下相处会很尴尬,没想到他一连好几天都忙到看不见人。 她反而松了口气,穿上鞋子拿起桌子上的书包她就准备出门。 她要跟张钧意去肯德基写作业。 谁知道她刚刚暗自庆幸没有见到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 何涵煜看见她一副明显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微微扯了扯唇,眉间泛上一层冷意,问她:“要出去?” 唐柠初见到他这样带着冷淡面容的严肃样子,其实心里有点发怵,悄悄舔了舔唇,眨巴了下眼睛,“对,我今晚不回来吃了,你跟陈妈说一声。” 临出门前,她想了想对着他的背影说道。 过了半个小时,唐柠初总算发现了张钧意的不对劲了,他一直在出神,算了一下,这已经是他写这张卷子的第五次走神了。 “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 张钧意突然回神,发现雪白的卷子被他划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喝了一口什锦果汁掩饰自己的失神。 昨天晚上他父母回到家,面色忧愁,在聊天的时候他通过虚掩的房门听到两人都失业了。 父母压低的声线明显不想被他听到。 他不明白,父母踏实勤劳干活,怎么会莫名其妙被双双辞退呢? 但是既然父母不想他知道,他于是假装自己没有听到,回了房间写作业,却频频走神出错,状态一直不好到现在。 唐柠初觉得他很奇怪,问了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只好作罢。 又跑去隔壁的兰州拉面吃了两碗牛肉拉面,送了唐柠初回家后他坐上回家的公交,却在回家的巷子口碰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流畅的黑色线条在黑夜中格外耀眼,车头Bentley的标志很有特点,男生对于香车美人或许都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张钧意也是,于是他多看了两眼,带着艳羡的神色。 何涵煜隔着车窗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降下车窗,跟他对视。 张钧意于是看见一个贵气天成的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白衬衫坐在车里看他,带着睥睨一切的神色,跟这里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昏暗的夜色中,他听到男人沉冷的声色,“想知道你父母为什么失业吗?” “给你一个亿,你跟她说分手,离开她。” 番外【伪骨科】③ 夜半睡得最熟的时刻,唐柠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的床头站着一个人影,一个隐没在夜色中的高大身影,一动也不动地立在她的床头。 霎时,唐柠初脸色骤白,她险些尖叫出声。 何涵煜眼疾手快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是我,别怕。”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暗哑,干燥的掌心还略带烟草的味道,不难闻。 唐柠初借着稀薄的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人,瞪大了双眼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 “哥,你怎么在这里?” 任谁半夜睡醒看见自己床头站着一个人,都会吓个半死。 “我路过你的房间听到有声音,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所以进来看看。” 女孩子的声音有点沙哑,还带着深深的恐惧,何涵煜拿过床边的水杯给她。 这个解释倒也是合理,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唐柠初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忐忑地喝完杯子里的水,还没等她开口,这一次何涵煜倒是很有分寸地走出房门。 唐柠初想了想,赤脚走下床将门反锁,这才回到被窝里。 被这么一吓,原本的困意退散得一干二净。 她睁着大眼睛看着虚空,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她第一次到何家的场景。 彼时她还在读小学,抱着妈妈买的流氓兔公仔走进了这个宏伟的家里。 管家告诉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何家的一份子了。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是自己的父母去世了,何家好心收留她才能有一个安身之所。 唐父唐母在何氏企业的工厂上班,却因为货物的看管不周导致失火,两人丧命于火海。 对于何家和何涵煜,她是感激的。 他们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家,让她不至于流落街头,甚至让她接受最上等的教育,让她上最好的学校。 即便如此,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自尊心却不时地在提醒她,她寄人篱下已经够久的了,何家再怎么对她好,但她终归是一个外人。 胡乱想着心事,最后她皱着眉头沉沉地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就到了期中考。 张钧意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学校上课,唐柠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结合他在做作业时候频繁走神的样子,她觉得是他家里出现了问题。 唐柠初去办公室问班主任,班主任是一个中年妇女,扶着眼睛说他家人给他请的假,说是家里有事。 期中考试即将到来,唐柠初将这几天讲的重点题型整理起来,准备去他家里看他。 却在路上遇到了何涵煜,唐柠初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下一刻她看到男人绽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是不是想知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在哪里,上来,我带你过去。” 他偏了偏头,痞气感十足。 何涵煜驾着车来到郊外的一个房子,一栋叁层的小别墅。 门口守卫森严,穿黑色衣服的保镖见了他唤“少爷”,他带着唐柠初来到地下室。 越靠近这里唐柠初就越不安心,高大的男人在前面走着,她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地下室带着独有的阴冷和潮湿味道。 在进来之前,她没有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场景。 张钧意被脱了衣服,悬挂在中间的十字架上,裸露出来的皮肤遍布鞭痕,他垂着头,不知道是生是死。 唐柠初惊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她跑到张钧意身边,扶着他的头叫他:“钧意,钧意,你醒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涵煜扯了扯领带,随意地坐在唯一的一张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听到唐柠初的质问,他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歪了歪头,笑得像一个恶魔。 “为什么?”他起身,一步步朝着唐柠初的方向走,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每一声都让她身体发颤,何涵煜拉过她的手,珍之重之地放在唇边问了一下,宠溺一笑,“当然是为了你呀。” 男人的尾音像是在跟最亲密的爱人诉说爱语,但这一切都让唐柠初如坠冰窟,她听到自己抖着声音跟恶魔谈判,“放了他。” 何涵煜低头轻嗅她身上的味道,很着迷的样子,“不可以哦,放了他的话,你就会跑掉的。” “你放了他,我留在这里。” 何涵煜玩味一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修长的指覆上她精致的下颌,“你跟我在他面前做一次,我就放了他。” 他疯了! 唐柠初震惊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一双琉璃的眸子此时倒映着他的影子,莫名让何涵煜感到满足,他爱怜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怎么样,这个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番外【伪骨科】④ 潮湿的地下室带着闷热的气味,薄弱的日光从墙上的小窗照射进来。 暖黄色的皮质沙发跟这里格格不入,依旧尽职尽责地承载着一对男女的情色交易。 唐柠初觉得绝望,微圆的眸子里盛着湿润的泪水,男人炙热滚烫的吻像是烙印一样落在她身上,她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取。 何涵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抱着一席如玉的女体在怀里亲吻,力道自然也收不太住,很快唐柠初锁骨以上的位置就不能看了。 斑驳的红肿一片,他不厌其烦地吮吸亲吻,密密麻麻的吻痕一层又一层。 将少女的文胸从后背解开,一对浑圆弹跳出来,被他握在手里,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刚好贴合他的掌心。 雪乳面团似的在男人蜜色的手掌里滚来滚去,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何涵煜爱不释手,黑眸中的情欲更甚。 初承人事的唐柠初受不住这样野蛮的力道,像是一条不安分的美人鱼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胸前的两团她平日里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地洗,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握在手里把玩过。 一时间,羞耻、悲伤、难过、屈辱的感觉通通涌上心头,最终化成一滴热泪悬挂在眼角,欲落不落。 倏地,何涵煜低头,舌头一卷,将一粒嫣红的奶尖含进嘴里,先是细细吮吸了几口,咂摸了几下之后,又佐以牙齿啮咬,等到感受到怀里女人的紧绷,又将之放开改用唇舌爱抚。 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吃进嘴里,他像是个贪吃的婴孩一般,贴着母亲的乳房不肯离开。 玉手搭在何涵煜的肩头,这样剧烈的快意来的猝不及防,唐柠初的小腹一紧,双手也忍不住攥紧了他的头发,脑袋往后面仰去,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楚是愉悦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头皮骤然紧绷,何涵煜唇舌间的动作更加猛烈,直将大半个奶团子都舔吃得青紫一片,他又去吃另外一边,等吐出发硬的小奶头的时候,唐柠初已经彻底迷乱了,仰倒在他怀里,像是误入了狼圈的小羊羔。 可口得让何涵煜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 “这才哪到哪呢。” 脑子一片混乱,唐柠初甚至都没有分辨清楚何涵煜讲的是什么意思,下一刻被推倒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下半身唯一一条遮羞布也被他褪下,双腿被迫从两边分开,碎花打底的杏色内裤挂在女生秀丽小巧的脚踝那里,摇摇晃晃的样子,格外的淫荡。 更绝美的当属双腿间的风景,两瓣粉嫩的肉唇包裹着中间,只露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细缝,中间还有可疑的水渍。 居然是最最难得白虎。 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何涵煜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凭着本能,唐柠初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呐,“没有。” 如玉般白皙的身体遍布潮红 ——羞的。 很满意听到的这个回复,何涵煜埋下头在她白皙光裸的腿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一整个阴户,受到外界的侵犯,两瓣大阴唇齐刷刷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胭脂红的组织物。 “啊嗯!” 神圣没有被侵犯的私处陡然受到这样的对待,唐柠初不适地弓起腰身,喉间却不恰当地呻吟出声,像是小猫儿一样的软语,何涵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猩红的舌头却没有停止冒犯。 甚至更加彻底地潜入那个窄小的蜜洞,迫不及待地将宽大的舌头挤了进去。 四面八方的压迫感涌来,紧紧地夹着他的舌头。 好紧。 一想到自己的分身即将进入这个宝地,何涵煜便有些亢奋起来,他抱着唐柠初的一双腿,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那个窄小得可怜的洞穴里面做扩充。 整个过程比他想象中要顺利。 少女香甜多汁,被他一舔就疯狂地分泌出蜜液。 唐柠初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格外的舒服,但是还不够,这样的隔靴搔痒没有挠中要害,反而更加激发了身体里面的某种东西,越来越痒,流出来的蜜水越来越多。 “嗯嗯……不要舔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逐渐失控,快感累积,就像是搭建已久的积木,只差最上面的顶盖,就能到达巅峰。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滚烫的东西。 粗大的棍状物抵在少女的穴口处,分开两瓣粉嫩的阴唇往里面挤压。 “好痛啊。” 唐柠初忍不住皱眉,小手抵在何涵煜的胸膛,动作抗拒。 不只是她不好受,堪堪进了一个龟头的何涵煜也觉得艰涩难行,她太小太窄了,所以他只好保持不动,低头去舔弄一对玉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再等她不注意的时候狠心提腰,将剩下的一大截肉棍尽数捅了进去。 陡然被这样粗大的物事入了穴,唐柠初疼得脸色煞白,只觉得整个儿被一只利刃 剖开来 “好疼!别动。” 何涵煜从善如流,强忍着腹下传来的快感和头皮发麻的感觉,捧着她的脸去吻她,轻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泪水。 啧啧声音传遍一整个地下室,显得色情极了。 他一边分神打量唐柠初的神色,见她眉宇间稍稍放松了,没有一开始那样抗拒,这才尝试着挺腰摆动起来。 这个男人好像有两面,刚才威胁她的时候是一副嘴脸,现在又做出这样深情款款的样子。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腿心便被大力贯穿,粗硬的大龟头重重抵上了最隐蔽的小口,发麻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溢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啊~” 快意攀爬上脑门,过电的感觉一下下刺激着大脑皮层,何涵煜喘着粗气将腿间的巨物抽送出来,接着又顶了进去,将层层迭得的嫩肉都碾开,埋在了最深处。 “终于插进去了。”他插得太深,龟头在白嫩的肚子上凸显出一个形状,他抬手覆上,抵着她的额头问她:“感受到我了吗,嗯?” 被顶得浑身发酸,两条腿也软了下来,此时的唐柠初还能说什么,胡乱地点着头,紧接着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昔日的称呼涌上心头,“哥?” 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何涵煜眯着眼,双手抓着她的软肉,胯下一下下地继续撞着她娇小的嫩穴。 “叫,继续叫。” 粗长过人的性器在女生的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夹杂着翻滚的媚肉,青筋虬结的棒身被染上湿润的体液,畅通无阻地在小穴里面攻城掠池,越战越勇。 她穴小窄浅,每次粗大的龟头都能将穴里的媚肉碾磨延平,甚至能刁钻地刮擦到隐蔽的敏感点,那处的嫩肉格外的敏感,每次撞到那块软甜的凹陷。 唐柠初的身体随着一抖一抖的,身下的蜜液更像是潮水一样泛滥不止。 “啊嗯!不要……” 小穴被磨得越酸越软,快感升腾不休,眼角的泪珠不住滚落,哀哀地求饶。 “不要了,哥哥……嗯啊~” 何涵煜已然是越干越上头,听不进唐柠初的任何话,像一只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地顶送,终于将那个隐蔽的地方撞出了一个小口,整一个龟头几乎嵌了进去。 与此同时,唐柠初张着嘴也到达了高潮,甬道猛地急剧收缩了几下,油滑的液体尽数浇灌下来。 何涵煜也爽得不行,又撞击了百来下,终于将浓烈的白浊送进了她的小肚子里。 地下室的光线不甚明亮,一对男女相拥着做爱到天黑。 而此时的唐柠初被压在身下,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付出自己的肉身和灵魂,只知道从男人的身上索取快乐。 他们的故事,还很长……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私藏内裤 时间已经不早,唐柠初不敢磨蹭,进了何涵煜家的洗手间草草收拾了一番,却没找到自己的内裤。 探头出来问他,“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内裤?” 何涵煜早就料到,斜坐在床尾,示威般地朝她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 她的淡紫色蕾丝内裤。 “你给我!”唐柠初气急,觉得她一个大男人手上拿着她的内裤真的异常色情。 “不给,下次再给你。” 唐柠初气不过,缩回洗手间套上衣服裙子,下体光溜溜一片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走路都觉得漏风。 等她气冲冲出来的时候,何涵煜已经藏好了她的内裤,说什么也不给,还一把抱住她,大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语气中还带着一股罕见的委屈,唐柠初脑中灵光乍现,已经想到了他的心思,脸上爆红,骂他流氓。 等唐柠初到的时候,服务员已经把锅底都上了,林敬安见了她来,面上一喜,将一碗热汤推到她面前,笑得和煦,“先喝碗汤暖暖胃。” “有点堵车。”唐柠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端起热汤喝了起来。 热锅红油,鲜香麻辣的味道格外霸道,直往鼻子里头钻,本来不是很饿的唐柠初闻到这个味道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胃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林敬安不着痕迹地笑,下了一盒鲜毛肚和肥牛卷,又下了几样素菜,脆藕、土豆片、娃娃菜、莴笋,全部都是唐柠初爱吃的。 对于唐柠初的喜好,林敬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大学恋爱了四年和婚后两年,两人从如胶似漆的甜腻情侣变成如今的伉俪情深。 他只希望接下来的时光两人都能好好过。 他之前犯的,也只不过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现如今他已经收心归家,而唐柠初没有发觉他曾经的婚内出轨两人继续过日子,这就是再好不过了。 想起好友们跟他吐槽自家妻子的疑神疑鬼,甚至是正常的社交应酬都要问东问西。 他不由得好一阵庆幸,唐柠初学识渊博,从不怀疑他,有自己的工作,在最恰当的时间给他适度的温暖和安慰。 这便是他想要的。 翻滚的红锅中黑色的毛肚和肥牛起起伏伏,唐柠初看了眼馋,见林敬安半天没有动作不由得出声,“老公,你想什么呢?” 妻子软糯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林敬安回过神来,将毛肚和肥牛卷都挟到她碗里,思忖再叁,他斟酌着语气开口,“老婆,这几天我妈在咱们家住,你多受委屈了。” 语气中几多安抚和心疼,唐柠初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说这件事。 投桃报李,唐柠初也夹给他,她笑笑,“这有什么的,你都说了你妈是为了我们好。” 这话确实是林敬安之前为了安慰她而说的,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原来宋琬茹打的是什么主意。 事实上,宋琬茹的目的很简单。 她喜欢尹若雪,乖巧懂事,既不像高门之女唐柠初那样不服管教,又不像其他不入流的暴发户之家带着小家子气,不论是从外貌长相还是家世出身甚至是学历各方面都堪称完美,这样的一个女人才配得上她的儿子。 她认为唐柠初进了林家的门这么久都下不出一个蛋实在有损颜面,尹若雪作为海归回国,在这个当口上她就想让唐柠初退位。 所以才时不时拉上尹若雪去找林敬安。 上次在商场就是她故意暗示尹若雪去勾引林敬安的,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的。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不领情,还把尹若雪赶跑了。 林敬安听到宋琬茹的荒诞发言简直气笑了,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把生孩子这件事看得这么重,是血统多高贵还是家里有万贯家产要继承? 他当即冷笑,也不管发出这些言论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妈,我和小初生不生孩子是我们的事,请您不要再操心了。” “并且,我跟小初的关系很好,也不需要您来这里促进感情,一直在家里也憋坏您了,明天我就送您回老宅,正好我爸也想您了。” 尤嫌不够,林敬安临出门又补上一句。 唐柠初愣住了,她没想到林敬安居然跟宋琬茹这样说话,在她的印象里,林敬安是个孝子,一直对宋琬茹言听计从,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也仅仅只是皱下眉头,不会有反抗的举动。 林敬安失笑,夹了个蛋饺放她碗里,烟火缭绕中,雾气将他的脸遮去了一半,“你以为你老公是傻的啊?” “不是啦,就是觉得你不会这样和你妈说话。”唐柠初当然不会承认。 “好了,快吃吧。”又倒了一杯果汁给唐柠初,他笑得英俊,“老婆,咱们暂时别要孩子了,听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我们再准备。” “老公,你真好!” 这正中唐柠初的下怀,两人一直都有好好做措施,尤其这大半年来她更是一直在吃药,生怕自己中招。 作者有话:祝看文的各位中秋快乐ヽ(○^?^)?? 乖,你会喜欢的。 这顿火锅吃得很满足,特别是跟林敬安达成共识之后。 在服务员结账的当口,唐柠初去了一趟洗手间补妆。 镜子里的女人明媚动人,妆容精致,眼角眉梢间流露出的风情叫人神往。 在洗手间的拐角处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 唐柠初心下一颤,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掌心光滑干燥,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炙热颤抖起来。 这家店的生意很好,外面人声鼎沸,但此时人声和杯盏碰撞的声音好像已经在很遥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个黑暗的拐角,不深入走到厕所里面根本不会发现。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粗噶的声线同时在耳边响起,“火锅吃得开不开心?” 这个声音,好熟悉。 唐柠初咬着牙回头,果然是宋以诚。 挣开他的手,粉拳也随之落到他胸口,“你混蛋!” 宋以诚低低笑出声,结结实实地受了不痛不痒的几掌,大手也随之揽在她的细腰上面,看见她微红的眼圈和冒着水汽的眼睛,一愣,“吓到了?” 他今晚跟朋友聚餐,自打唐柠初一进门他就看见她了,一直暗中注意她,无奈没有接近的机会,总算看到林敬安去结账,她孤身来了洗手间。 “我以为遇到坏人了。” 唐柠初娇软甜糯的声音带着些许控诉和几多委屈,素手虚虚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看到你,忍不住。” “你喝酒了?” 他突然凑近来,刚才神经紧绷她没发现,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直往她鼻子里窜。 “喝了几杯。”宋以诚眨了眨眼睛,老实交代。 她跟林敬安恩爱甜蜜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发酸,手上根本不受控制,红的白的喝了好几杯。 “臭死了!你离我远点。” 唐柠初装作嫌弃万分的样子,捏着鼻子推着他的胸膛。 宋以诚偏偏不依,还故意使坏凑近,坚挺的鼻尖甚至去蹭她耳后的软肉,唐柠初被她逗得直笑。 “我得走了。” 在这里呆太久,林敬安会起疑心,唐柠初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自己要离开了。 谁知道宋以诚非但不放手,甚至握紧了她的细腰,不愿放行。 那只平日里握着画笔的手在纤细姣好的腰身上煽风点火,跟她欢好的两次,他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成功掌握了她身上各处的敏感点。 不过在她的腰侧轻挠两下,她就软下腰肢来,脸上浮上了熟悉的潮红,态度也软下来不止一点点。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稍不注意,那只狡猾的大手就撩起勾勒着碎花边的裙摆,贴着光滑触感极佳的大腿摸了上去。 唐柠初狠狠一颤,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拉着他作乱的手,哀求他,“不,不要。” “乖,你会喜欢的。” 宋以诚低头,用鼻尖抵着她的,轻蹭了几下,语气诱惑,像极了在海上坐在礁石上面诱惑过往行人船只的塞壬蛇妖。 然后趁着她迷乱的片刻,手已经摸了上去,触手的感觉温热绵软,没有安全裤,也没有内裤,他愣住,“小骚货,居然不穿内裤,嗯?” 如果有地洞的话,唐柠初一定会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跳进去,她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肩头,不出声。 宋以诚知晓她脸皮薄,此时肯定是羞得满脸通红,狭长的桃花眼却带了些许冷冽的寒意,他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是她跟林敬安两个人调情的形式。 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胀感越发清晰,腾出一只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带着不甘、醋意和无奈。 另外一只手毫不含糊强硬地挤进去她紧闭着的一双腿间,手掌轻而易举直接覆上整一个娇嫩的花户。 无毛滑嫩的触感极佳,他流连了片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弄了半晌,连同那颗还软着的小红豆也按压了几下。 “唔唔……不要……” 这里虽然位置有点隐蔽,但还是很危险,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唐柠初像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一样在怀里挣扎了半晌,无奈他发了狠想要留住她,手上的力道愣是半点不松。 下一刻,还流连在花户的手指放肆地挤进了紧致的蜜洞里,手心朝上,他狠狠地刮擦着娇嫩的肉壁,带着教训和惩罚的意味,甚至还有一股名不正言不顺的醋意。 怀里的娇娥挣扎得厉害,她又敏感得出了不少汁水,手指一个打滑,居然被她挤了出来。 唐柠初的呼吸完全乱了套,觉得宋以诚疯了,呼吸急促着推搡他,刺激又紧张,此时,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有人来了。”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抖着身子在他手上大泄出来 下一刻一双腿被男人环在他腰上,整个儿腾空的失重感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怕被人听到又捂住自己的嘴。 宋以诚的脸隐没在阴影里面,看不清神色,手下的动作越发大胆,夹着肥厚的大阴唇磨出了一手的汁水,他将手掌伸出来给她看。 这个角落灯光昏暗,但是还是能看得到,他分开的五指粘连着透明的汁液,意味不明地哼笑两声,又猛地将叁只手指插了进去。 “唔啊!” 陡然被填满,饱胀和酸胀的感觉自小腹升腾起来,唐柠初咬着他的衣服发出一声闷哼,下身却忍不住一夹再夹,本来就紧致窄小的蜜穴此时被塞进去叁个手指,动一下都觉得艰难,更何况是她夹得这样紧。 “小妖精,别夹!” “呜呜……”酸慰的感觉随着手指的抽出插入越发强烈,唐柠初的眼角甚至都渗出了两滴快慰的泪水。 火锅店的卫生间角落,一对男女借着机会偷欢,微弱昏暗的灯光下,一切的活色生香被遮挡在女人的裙摆下面。 反而多了点不可见的美感和诱惑。 宋以诚的手在裙摆下起起伏伏地摆动,每一下都抠挖到浅浅的敏感点,唐柠初伏在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却一滑再滑,衍生出一种她整个人坐在他手上的错觉,她整个人的支撑点就只有腿心处的那只有力的大手。 外面的走动声和交谈的声音越发嘈杂,好像有不少的人往这边走来,唐柠初敏感到了极点,淅淅沥沥的汁水顺着他的手滴落在两人身下的地毯上。 在他又一次狠狠地刮蹭过那处凹陷处后,甬道急剧收缩了几下,她的喉间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闷哼,抖着小身子在他手上大泄出来。 “是不是很舒服?” 宋以诚故意挑逗她,在她耳边低声发问,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泛红的耳廓处,唐柠初缓过了那阵快意,狠狠地扭头瞪了他一眼,但是刚刚高潮过,这一眼哪里有什么威慑力,极致愉悦过后的脸庞春情无限,有的只是道不清说不明的媚意。 这含嗔带娇的一眼勾得宋以诚心痒痒,心中的爱意尤甚,拉着她吻了又吻,直把两片嘴唇吻肿,才放她离开。 腿间没有遮蔽物的感觉本来就不好受,还被宋以诚拉着运动了一番,腿间的粘腻感强烈,唐柠初又进了一次厕所将腿间的粘腻湿滑处理好,又细致地再补了一次妆,这才出去。 刚好林敬安遇到了几个商业大鳄,被拉着在桌子边闲聊,唐柠初松了一口气,连忙跑到外面假装等他很久。 才站了不过两分钟,林敬安就出来了,他有些愧疚地揽过妻子的肩,“对不起,让你就等了。” 唐柠初有些许心虚,生怕自己身上沾染了宋以诚的酒味,“没等太久。” 两人携手往停靠在街边的车走去,昏黄路灯下,在旁人看来,倒也是一对壁人。 唯有在他们后面的一辆车中,文艺气息十足的男人双目紧盯着那辆发动后卷起一地落叶,随即在夜色中消失的车。 狭长的桃花眼中一片阴翳,他抬手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过了片刻,也随之扬长而去。 周一下午六点左右,一辆黑色的布加迪稳稳停在瑞晟企业办公楼下,车里走出一位穿着白衣白裤,少年感十足的男人。 不羁的眉眼精致无比,微长的刘海随意散在额前,堪堪遮住眉毛。 过往的都市丽人或被这样不多见的帅气男人吸引,投来一两个眼神,心中在思忖这样俊美男人是在等待哪一位佳人。 宋以诚被当成活动景观观赏也不生气,反而靠在车门上,嘴边挂着一抹淡不可见的微笑。 唐柠初一出门就看到宋以诚骚包地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路过的美女都不自主悄悄看他。 她撇撇唇,暗暗骂他骚孔雀。 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音清脆,她特意换了一条裙子,宋以诚抬头看见她婷婷袅袅地向他走来,眼睛一亮。 女人格外喜欢穿裙子。 不管是碎花小清新还是吊带连衣裙,她总是能穿出自己的味道。只见她妆容精致,不管是细长的黑眉还是烈焰红唇无一不展示出她妩媚的容貌,齐膝的A字裙下面露出两截光滑如玉的小腿,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荡漾出无声的波浪。 宋以诚含笑为她打开副驾驶,贴心地用手挡住车门顶防止她撞到,等她上了车他才绕到另外一侧。 “你以后,不要来公司楼下接我了。” 唐柠初咬了咬唇,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乖乖地吃下去(道具唐柠初X宋以诚) 宋以诚唇边的笑意淡了淡,十指不着痕迹地握紧方向盘,胸中沉闷难受。 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万一被有心人看到,她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 心中的万般苦涩只化为了一句淡淡的“知道了。” 唐柠初也不想两个人这样尴尬。 一路无话,宋以诚提前订了餐厅,一想到在公众场合跟陶欣然的丈夫吃晚餐,唐柠初实在害怕被人看见。 但是刚才因为她说的话,她已经看出来宋以诚有点不开心,眼下也不想再扫他的兴。 幸好,没有遇到熟人,七点刚过,两人一齐低调地离开餐厅。 刚一进酒店房间,宋以诚就迫不及待把她压在门上,好一顿狼吻。 唇与舌都有自己的灵魂,找到自己的同类,缠绵在一起便不休。 一吻毕,长长的银丝自两人嘴间拉扯断开,在空气中划列出一道淫荡的痕迹。 宋以诚等了她太久,此时化身成为恶狼,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一路往大床走,扔了满地的衣服,两人赤裸相见。 光溜溜地被丢掷到大床上,床垫的弹性极佳,甚至将她弹上来了几下。 下一刻,宋以诚将她揽入怀,一只手便急吼吼地往她腿间探,摸到了一手的淫水,他红着眼骂出声:“骚货,水这么多!” 这几次交欢,唐柠初大概知道了他甚是喜爱在床事上佐以荤话助兴,也多少习惯了,哼哼唧唧了几声,旷了几天,被何涵煜在他的别墅撩起来的欲火再加上在火锅店被他指奸。 此时她极其渴望有更加粗长的东西来填满流着骚水儿的蜜穴。 女人黑发披散在雪白的床上,肌肤胜雪,酡红着脸颊,火红的唇咬着细长纤白的手指,她夹着长腿轻轻摩挲,眼里闪烁着极其浓烈的情欲光芒,犹如一只吸食男人精力的魔魅。 宋以诚的胯下早就坚硬如铁,铃口甚至分泌出了几滴清液,他随意撸了两下,便直挺挺地翘着下半身下床去拿东西。 等他再次趴伏在唐柠初身上的时候,摸了摸她的脸,眼睛里面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语气格外温柔,嗓音低酥入骨,“别急,先喂你吃点别的东西。” 下一秒,一个有点冰冷的柱状物抵住了濡湿的穴口,唐柠初暗叹不妙,想低头去看,却被他擒住了下巴,吻也随之而来。 “乖乖地吃下去。” 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两人的唇间响起,宋以诚趁着这时,手下使劲,借着那流出来的淫水做润滑,将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电动玩具插了进去。 他亲吻的动作很温柔,先是啄吻了几下她的唇瓣,接着轻轻地用鼻尖去蹭她的额头,又吻了吻那一双带着水雾的杏眼,轻舔过长长的眼睫,动作爱怜至极。 唐柠初被他吻得发痒,对这样极其珍视重视的轻吻动作极其受用,心头悄悄塌软了一小块,主动抬身抱着他的腰去吻他的唇。 宋以诚一愣,随之双眸涌上狂喜,很快就反客为主,舌头直捣黄龙,大力地将里面的腟肉舔舐了个遍,檀口的津液尽数被他吞吃入腹,便是这样也满足不了他,他卷着她的秒舌儿到自己嘴里,吮吸不止。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按动了手里的遥控按钮开关,还恶劣地将跳动档位调到了最强的档次。 “唔啊!” 穴内的物事本就巨大,不动还好,一动起来那粗糙带着颗粒的柱身就不可避免地刮蹭到娇嫩的穴肉,震动强度太大,她甚至觉得整个下身都发麻了,唐柠初瞪大杏眼,说出口的话甚至带上了几分惊慌,“啊~它……它在旋转。” “这可是我高价寻来逗你开心的,阿柠喜欢吗?” 宋以诚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被电动玩具插穴的样子,还将她的上身抬高,让她看见自己腿间的样子。 只见那娇嫩的腿心被撑开足有鹅蛋大的洞,仿真阳具完全被他插了进去,只剩下一个乳白色的手柄留在外面,这款电动玩具妙就妙在震感比其他的仿真阳具要强烈很多,甚至还能360°旋转,无死角地照顾到里面的敏感区域。 唐柠初没有想到他整了这么一出,下体被震得发麻,快感强烈到了极点,但是伴随着的还有无边的恐慌感,好像她下一刻就要被插穿了。 短短十分钟,她已经高潮了叁次,身下的床单被沁湿,她忍不住开口求饶,“呜呜……太快了……” 是不是想我操死你! “快一点你才会舒服不是吗?” 他非但不收手,甚至更加残忍地将那根仿真阳具往里面塞了塞。 低头就能看到乳白色的橡胶在粉嫩嫩的穴口旋转着,摩擦着,透明丰沛的汁水淋漓,把那口被撑开的窄穴口染湿得嫣红一片。 宋以诚眼神完全暗下来,俯下身一手抓着胸前的颤颤悠悠的奶儿,极致揉捏。 在床事上,唐柠初从来没有用过电子玩具,她不排斥用让自己快乐的工具。 穴内的棒身越发刁钻地磨蹭,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隐蔽的水声,唐柠初的脸蛋越发潮红起来,像一条美人蛇一般在床上蠕动。 她抖着身子,在硅胶玩具又一次蹭过那个凹甜的地儿时,重重一颤,发出了一声绵长软腻的鼻音,勾得人心痒痒。 宋以诚却在这时候使了坏,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将硅胶玩具抽了出来。 唐柠初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他将沾满淫液还滴着汁水的粉红色阳具扔到旁边。 没有被满足的小穴羞答答地收缩了几下,宋以诚拍了拍她的屁股,笑得邪气,“喂你吃更好吃的。” 说罢就扶着早已忍耐多时的欲根重重贯穿了馋得口水直流的骚穴里,一插进去就又快又急地抽插,一边顶着胯一边咬着她胸前被撞得飞起的乳肉问她,“爽不爽?” 爽,当然爽,爽死了。 唐柠初没有说话,却是抬起腰主动套弄起硬如石子的肉棒,扭着腰媚眼如丝地抬眼去看他。 平时她哪里会有这样的骚媚劲,还不是刚才的胃口被吊起来了,由内而外释放出来的那股子魅惑便是圣人也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宋以诚。 穴内又湿又软,刚才被仿真阳具开拓过后的甬道通畅无比,他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好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碾平了,一阵又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腾起来,宋以诚心里对她的那点点怜惜也摇摇欲坠。 玩坏她,操翻她。 胯下越发用力地顶撞着她,将她一双腿挂在臂弯,低头含住肉粉色发硬的乳头,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穴内的媚肉自有意识地吸着他的肉棒,甚至被带了出来,下一刻又抽了出来,只余下一个头,继而重重插捣进去。 “啊嗯~太深了,好重呜呜……” 他的资本太足,仿真的硅胶玩具就算再逼真也毕竟是赝品,哪里有热乎乎的大肉棒来的爽快,他操干得格外重,带着好像要把她玩坏的力道。 唐柠初无意识地在床上扭动,胸口被他吃咬得又痒又痛,双手抚摸着他细软不扎手的头发,两人的耻骨相撞,小穴像是发大水一样汹涌不止。 听到她求饶似的浪叫,宋以诚顶送的动作越发的快,每一次都捣向最深处的小口。“不行了,要到了!” 她急促地尖叫一声,随之泄在了他身下。 宋以诚并不体恤她刚刚高潮的身子,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呈现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掰开她白嫩高耸的屁股蛋儿,随之将发硬的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将她的一双手反剪在身后,饱满的乳房高高耸起,软嫩的臀肉紧贴着他,后入式的滋味很妙。 这样带着征服色彩的兽交姿势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尤其是征服的还是藏在心里多年的美人。 宋以诚有时候会在想,如果当年他没有和陶欣然在一起,而是迈出那一步跟林敬安一起竞争,现在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心中的苦涩愤懑全部化为挺腰抽插的动力,咬着她耳朵后面的软肉,时而将圆润的耳垂含进嘴里,宋以诚忍不住脑补林敬安在床上插干她的画面。 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后入,侧入还是观音坐莲,妻子貌美非常,娶到了当之无愧的院花回家,他林敬安会有多得意。 如藤蔓般般疯狂生长的嫉妒个攀比心疯狂滋生,宋以诚甚至将自己跟林敬安做对比,咬着唐柠初的耳朵问她,“我干你舒服还是林敬安干你舒服?” 跟闺蜜的老公滚到了床上,在此时他还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唐柠初的脑袋有些缺氧,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异常脆弱,刺激不得。 敏感的穴肉收缩了几下,丰沛的汁水流得更加欢快了,穴口的媚肉外翻,被他操得根本不能看。 “你!你的好大好硬,干得人家好爽,啊嗯~” “不过说了他的名字,你就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我操死你?” 宋以诚感受到了她的敏感紧致,虽然她的答案是自己满意的,还是忍不住挖苦她。 朝着深处的那个小口猛烈地抽插了十余下,怀里的女人就瘫软了身子,花穴深处又吐出一大泡淫水,尖锐又猛烈的快感袭来,唐柠初又一次到了高潮。 宋以诚眼里的欲色浓重,被女人夹得射意频频,淫水太多,“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又重重插了百来下,这才交代了出来。 修谨之 事后,宋以诚拥着昏昏欲睡的唐柠初,双腿夹着她的,薄被下面男人的姿势贪欲十足。 他静静地盯着虚空看了半晌,才重重闭上了眼。 拖着被情欲满足的身躯回家,唐柠初发现往常习惯加班到十点的林敬安已经到家了,她十分讶异,还带着点心虚看向墙上的挂钟。 九点过一刻。 她松了口气,继而换上一种轻松的口吻对着林敬安打招呼。 “老公,你回来啦?” “本来跟王总约好了九点吃饭,他临时飞外地,所以我早点回来。” 林敬安穿着一身居家睡衣,走过来接过唐柠初手上的提包,还贴心地问她,“吃过晚饭了没?” 唐柠初脸上有些许的不自然,吃过的东西在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后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肚子恰逢事宜非常给面子地“咕噜”了两声。 林敬安一愣,随即无奈失笑地揉了揉唐柠初的头发,语气宠溺,“走吧,给你做你最爱的酸汤肥牛面吃。” 或许是在外面偷吃带来内疚感和负罪感,唐柠初的心尖一暖,抱着林敬安的胳膊晃了晃,小女生的娇憨模样十足,林敬安格外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着的感觉,搂过她在额头亲了一下,宠溺十足。 水汽弥漫,温热的水自花洒浇下,整个人都被淋湿,唐柠初仰着头,水珠自脸上一颗颗地滚落,她的脸上罕见地浮现了一丝迷茫。 自己这样下去,到底是对是错? 秘书组的工作相对之前的要轻松很多,不过一旦有大合作,整个秘书组也会跟着忙起来。 这几日公司接到了一个跨国公司的单子,何涵煜成天地埋头工作,整日整日地加班。 唐柠初也连带着忙了起来,跟着他出去洽淡合作方,又是去工厂考察环境,校对生产品是否合格,一连几天的连轴转也是忙得够呛。 正午的阳光格外的晒人,唐柠初从出租车下来,她刚刚送何涵煜去高铁站,热辣的阳光直直照射在脸上,她不由懊恼自己粗心,居然忘记带遮阳伞。 这时候,后面传来一阵紧促的喇叭声,她心里一紧,脚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往旁边挪了挪,一不留神,细长的高跟一下子卡在了下水道的管井上。 后面的鸣笛声还在继续,饶是脾气不错的唐柠初在此时也不由得想骂人,脚下一个用力,细长的根部直接卡在了上面,脚踝也因为借力不当扭了一下。 点背到了极点。 索性连另外一只脚的高跟鞋也脱下来,她提溜在手上,单脚跳到不远处的公共座椅上,白皙的脚踝高高肿起,乍一看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唐柠初尝试着动了一下,钻心的痛感密密麻麻的,她不适地皱紧眉头,根本动不了。 她暗暗骂了几声,只能拿出手机叫车。 等到了最近的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忙着挂号排队付款,一系列操作下来又过去半个小时。 单脚蹦进就诊室,医生面对着电脑,挡住了他整张脸,看不清全貌,声音却格外好听,温柔清冽,“唐柠初是吗?” 坐下了才看得以看见医生的面容,他神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骨节分明的十指在键盘上面飞舞,坐姿端正,干干净净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生出了让人安心的味道。 最让唐柠初惊艳的,是他的脸。 齐整的短发,刘海搭在前额,脖颈修长,喉结凸出得恰到好处。一双眼睛多情潋滟,睫毛又长又卷翘,眼尾上挑。眉眼唇嘴毫无锐意,只见柔和,温润至极,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宛如上帝刀刻精琢的完美作品,透着不可亵玩的威严,疏离感十足。 偏偏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被金丝边眼镜遮挡住了,又透着另外一股深沉的绝妙味道。 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等了半晌修谨之等不到病患的回复,眉间泛上冷意和不耐,他扯了扯嘴角,看着病历单上的名字,耐心极佳地又问了一句:“唐柠初,有什么问题?” 唐柠初堪堪回过神,面色尴尬,“脚脚扭到了。” 修谨之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起那只受了伤的脚,按了两下,又返回去病历单上唰唰写了什么,“去西边的放射科拍个X光。” 唐柠初只好自己一个人扶着墙慢慢挪过去,等拍了X光回来,却发现诊室门口多了好几个人挂的都是修谨之的号,她心下纳闷。 听到坐在等候椅子上的两个女生在说话。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番外【宋以诚篇】上 唐柠初刚下楼就听见林敬安跟谁在说什么,她心下疑惑。 拐过角落却看到除了林敬安,还多了另外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林敬安朝着她招了招手,“老婆,过来。” 等唐柠初走到林敬安身边,才发现那人原来是宋以诚。 他来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坐下,明明是最正常的对视,唐柠初偏偏嗅出了几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林敬安自是没有感受到两人间的暗流涌动,“阿诚说你上周跟欣然去买衣服,把东西都落在他们家了。” 唐柠初的眼神带着质问,她什么时候跟陶欣然出去逛街了,更别提买什么东西了。 “这些都是,对了,这条裙子欣然说让你试一下,她买小了。” 宋以诚却像是没接收到她的信号似的,提拉起一手的购物袋递给她,又单独拎出一件。 唐柠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接过那几个购物袋上楼去了。 宋以诚让她试的那条裙子是这一季的最新款,她看中好久了,这两天才开始预售的,如果陶欣然想买的话,怎么可能不试好尺寸。 及脚踝的青绿色长裙十分养眼,是她的尺码。 这时候她听到了开门声,不疑有他,“老公,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 男人沉默地来到唐柠初的身边,帮她拉上后背的链子,下一刻,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侧腰缓缓向前摩挲。 隔着薄薄的衣裙,却带来丝丝痒意,她扭着身想躲,声音不由带了点笑意,“哎呀~别闹……” 却在镜子里面看到了另外一张脸,唐柠初震惊无比,“你!你怎么上来了?” 宋以诚的情绪不像她这样激烈,他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她,一双手还放在她的腰侧,一错不错地看着镜子里的那抹绿色身影,眼神带着迷恋。 “第一眼看到这条裙子,我就知道它一定很适合你。” 果然如他所想,裙子非常衬她的皮肤,姣好的身线被勾勒得十分完美,宋以诚的眼光非常好。 “这些衣服也是你买的。” 她已经用上了肯定的语气,宋以诚也不遮掩,“宝贝你真聪明。” 说完他极其亲昵地在唐柠初的脸颊吻了一下,那一刻,他们仿佛就是一对夫妻。 宋以诚笑了,他难得笑得这样开心,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侧,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你拿走,我不要。”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唐柠初冷下脸,原来是打着陶欣然的名号光明正大给她买衣服,说出口的话也不留余地。 “不要就是……呀~” 宋以诚的手直接覆上她身前的两团绵软,空荡荡地在裙子里面,被他握了个瓷实。 唐柠初在家里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被他这样一抓,腰都软了下来,后半句话含在嘴里,吐不出来。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番外【宋以诚篇】中 宋以诚喜爱她媚态横生软倒在他怀里的模样,于是手上更卖力地揉弄那团软绵,另一只手还故意掰正她的头让她看试衣镜中的人影。 “你看看你,被我揉着大奶子,舒不舒服?” 那支作乱的大手故意捻着娇俏的奶尖儿揉弄,还使力用指甲盖去抠弄那条乳缝,感受到手指捏着的蓓蕾变硬,宋以诚满意地勾唇笑,贴着唐柠初的耳朵吹气。 “想来是舒服的,奶头都变硬了。” 唐柠初推搡了几下胸前的那只大手,对方纹丝不动,她本来就禁不起撩拨,素了几天的肉体此时已经蠢蠢欲动,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脸上泛滥着春情。 镜子里的自己半倒在一个男人怀里,纺丝布料触感极好的裙子高高隆起,因着看不见那只手是怎样动的,更加平添了几分隐蔽的骚动。 “你不要这样……呜~” 欲望想要继续下去,理智却在告诉她要适可而止。 软糯可欺的嗓音听起来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迎合,她扭动着腰肢在他怀里不安地摇头,下一刻却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地咬住唇瓣。 宋以诚不想听见她抗拒的话,手指又一次重重地碾过硬如石子的乳头,随即像一只野兽一样攫住她的嘴唇,长驱直入。 唐柠初为了配合他只能微仰着头,舌头被他吮得发麻,双腿也快要软得站不住了,她在心里暗骂宋以诚禽兽混蛋,却无法撼动他半晌。 “这小嘴真甜,这里已经硬成这样了,下面那张小嘴流口水没?” 恋恋不舍地轻啄了她几下,细碎的吻流连在耳畔和脖颈处,手指在挺翘的软乳上轻点了几下,话锋一转,长长的手指早一步贴着内裤边缘摸了进去。 唐柠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猛地夹紧双腿,望向镜子里的宋以诚,眼里漫着水雾和哀求,更多的是惊慌。 林敬安就在楼下,她没办法想象他万一上楼来,看见他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妻子被倒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被他极尽亵玩后的场面。 “乖,等你老公上来就不好玩了。”宋以诚眸子一沉,他在笑,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威胁,虽然常年握着画笔,但是手上的力气半点不小,强势地拨开唐柠初合并的大腿,又诱哄道:“放心,我不进去,就用手指,嗯?” 这样色情又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宋以诚不以为然,唐柠初却已经红了脸,骂了一句无耻,却碍不过他。 难为情的是,其实自己也很想要,这样刺激的环境下带来的背德感引发阵阵头皮发麻,好像有微小细若的电流在空气中爆发开来。 干燥的掌心倒扣住微微濡湿的花户,花穴渗出来的些微淫液刚好助他贴着花缝来回滑动,他在裙子下剥开她的花唇,揉出了那颗珍珠,压在指腹下不轻不重地揉动。 “嗯哼~” 唐柠初微阖双眸,呼吸急促,那处隐蔽的地儿被他揉弄得热乎乎的,他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迎合,小屁股又抬又扭,像是无声的催促。 那只大手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又揉弄了花唇半晌,便浅浅地刺入那个窄小的洞穴,一进去就勾出了一大波水液,淋湿了他一手心。 “小骚货,这么多水。” 宋以诚的眼神暗沉得可怕,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一如到底,将浅显窄小的小穴撑开,还不止如此,大拇指按压着外露的阴核揉动,入穴的两指前后旋转着做扩充。 越来越多的水液滴落,腿心被他揉弄得发痒发麻,特别是敏感的小阴核此时被他揉弄得发肿胀大,肥嘟嘟的立在那里,唐柠初拱起腰肢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不敢叫出声。 她隐忍的表情落入男人的眼底,宋以诚看得出来她舒爽至极,又加了一剂猛料。 长长的手指往深处探索,寻到那处凹陷甜软地,狠狠一按,如愿听到她急促的尖叫。 “啊!别碰那里……” 唐柠初的身躯狠狠一颤,下一刻他的手像上了发条一样剧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插到底,她慌乱起来,双腿乱蹬,双手想阻止却变成扶着他的手。 她眼睁睁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在自己的腿间疯狂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的蜜水。 因着唐柠初在怀里扭动着,宋以诚干脆直接把她压制在试衣镜上。 她的衣服下摆被拉高,冰凉的镜面贴着光滑的臀肉,让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终究是抵不过宋以诚玩穴的手段,喉头低低一声呻吟,小小地泄了出来。 宋以诚让她看张开的五指,粘连着的透明淫液看得唐柠初脸红心跳,红霞飞上两颊,她不想看,宋以诚却偏偏不让。 掐着她的下巴将咸湿的手指往她嘴里送,还坏心眼地问她:“味道好不好?” “呜呜~” 嘴巴被塞了叁根手指,唐柠初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睁着大眼睛控诉地看着他。 宋以诚的呼吸一滞,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阿柠,你试好了吗?” 霎时,唐柠初一动也不敢动,用眼神暗示他赶紧离开,瞪大了一双杏眼。 反观她的惊慌失措,宋以诚不紧不慢地啧了一声,抽出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当着唐柠初的面一点点地舔吃干净,幽暗深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动作诱人至极,唐柠初居然被诱得吞了吞口水。 这时候敲门声已经有些急促了,唐柠初害怕他突然进来,只好扬着声说了一句,“等一下,我还在穿。” 继而用气声让他离开,主卧的厕所跟外面的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并且门已经被他反锁了,所以宋以诚完全不害怕,他有充足的时间离开而不让林敬安发现。 又掐了掐唐柠初泛粉的脸颊,宋以诚看不下去她这样眼含热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暗自叹了一口气帮她理好衣裙才从厕所出去。 门锁“咔哒”一声响起,唐柠初拉着林敬安进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随即甜笑着问他,“好不好看?” 不管她穿什么,林敬安给的评价永远都是正面的,他绝对不会对她的穿搭和品味品头论足,他认为这是做人的基本涵养。 为了怕他起疑心,唐柠初整理着领口的带子,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都怪欣然的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我聊的太久了。” 说完她还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对于在林敬安面前撒谎这件事,唐柠初已经驾轻就熟了。 看见两人携手一齐下楼的时候,宋以诚没有半分惊讶,他笑容不变,随即站起来,“东西我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宋以诚离开后,林敬安也接到一个电话,市外的货突然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于是他也出了门。 送走了林敬安,唐柠初正准备上楼,却传来了门铃的声音,她以为是林敬安走得太急落下了什么东西。 “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她看到的并不是林敬安,而是去而复返的宋以诚。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番外【宋以诚篇】下 宋以诚从她打开的门缝里堂而皇之地进来,还顺手把大门带上了。 门锁反扣的声响让唐柠初心里发颤,她扯出一个笑,“你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对啊,把你忘记了。” 宋以诚笑得放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进而向前一步逼近她。 他其实根本就没走,在小区附近抽了一支烟,然后就看到林敬安急匆匆地出门,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伸手抚上唐柠初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脸上的嫩肉,说出的话露骨极了。 “小骚穴馋鸡巴了吧,刚才的口水都流了我一手。” 男人带笑的眼让唐柠初害羞至极,她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下一刻就被他狠狠一撞,压在门后面。 尾椎骨撞在门后,疼得她脸皱成一团。 “让我检查看看。” 话音刚落,宋以诚也不管唐柠初是何种反应,扯下她穿着的居家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光洁无毛的阴户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被他撩动起来的蜜液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湿哒哒地粘结在阴唇上,宋以诚有些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拔出发硬发紫的肉棒,就着这点点湿意就往里面挤。 没有完全动情的小穴此时有些干涩,堪堪进了一个头就没办法再深入,唐柠初不适地推了推宋以诚的胸膛,“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去你和林敬安的床上好不好?” 宋以诚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眼中的光芒忽明忽灭,他忽然轻笑出声,像是在问她今天要吃什么。 “你疯了?” 跟众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唐柠初从来没想过主动在家里的床上做这档子事,那次跟林敬川完全是个意外。 宋以诚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开玩笑,他一抬手,将唐柠初身上仅着的一件上衣也扯下,劈里啪啦的纽扣掉了一地。 像是她的理智一样分崩离析。 一双美乳骤然落入男人的眼底,宋以诚埋下头,捧起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就迫不及待地舔吃起来,两个乳尖轮流被他吃进嘴里,不止如此,他还恶劣地绕着两个粉嫩嫩的乳头打圈圈,直到它们发硬。 唐柠初一对奶子被他舔得又痒又麻,那磨人的酥麻感一阵接着一阵,熟悉的瘙痒也从下腹开始升腾起来,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花穴深处吐出一波波淫液。 本来干涩的甬道因着蜜液的渗出润滑了许多,宋以诚自然感受到了这小妖精的变化,挺着公狗腰狠狠往里一撞,余下的整一根粗长的棒子就这样深深地嵌进了窄小的甬道里面。 “嗯啊!” 陡然被填满,唐柠初忍不住浪叫一声,在男人厚实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痕。 背后的疼痛刺激到了宋以诚,他索性抬高唐柠初的双腿,将她靠着的门后作为支点,下一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不缺精水浇灌的肉体熟悉了这样的性事,最开始那股饱胀的感觉过去,唐柠初很快就来了状态,花穴深处的蜜水悄悄地吐露,被肉棒喂熟了的甬道越发的水润软滑,紧紧箍着宋以诚的阳物,嘴里哼哼唧唧地吐出单音节的呻吟。 一对雪乳被撞得飞起,宋以诚喘着粗气卖力地抽插,一低头将其中一团咬紧嘴里,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吃进嘴里,还配合着牙齿的啮咬。 唐柠初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全身上下的感官统统都汇聚成了一团,俱是男人给予的快感。 “呜啊~快……我不行了!” 脑中的白光乍现,尾椎骨腾起来的酥麻感几欲将她整个人吞没,唐柠初咬着宋以诚的肩头,双目含泪,颤抖着腰肢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不行了,”宋以诚丝毫不体谅她刚刚泄了身,咬着她胸前的肉团含糊不清地说着荤话,“今天我非把你操烂喂饱不可。” 唐柠初舒爽到了极点,花穴无规律地痉挛,高潮过一次的脸庞春情泛滥,风情万种,眼睛像是长了一个钩子一样撩人无比。 这个姿势一点也不舒服,唐柠初抬起白生生的脚丫蹭了蹭男人的后背,语气格外的娇软甜糯,但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哑,“腰酸了。” 宋以诚当下抱着她往楼梯口走,那粗长的性器还刁钻地往她腿心里钻,被那紧致的蜜穴一夹一夹的,爽得他射意频频,但又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故而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下来狠狠地插她几下。 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两人路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滩明显的痕迹,特别是上楼梯的时候,宋以诚故意放开了环住她的双手,唐柠初害怕摔倒,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牢牢扒在他身上。 光洁五毛的阴户被男人粗长茂密的阴毛不停地戳刺,很快就红肿一片,而藏在黑森林中的那根巨物更是不知疲倦般,贪心无比地直往深处钻,顶上了嫩滑无比闭合着的花心。 “好酸,别撞了,呜~别撞那里。” 唐柠初在宋以诚怀里螓首乱摇,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两颊泛着桃红,下一刻被男人扔在大床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转过来背对着他,随即宋以诚掰开两瓣白嫩嫩的臀肉,粗长的性器还未释放,胀得发紫,他咬着牙再次将还未满足的阳物插进湿滑的甬道里。 “林敬安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干过你,嗯?” 单是操干还不够,宋以诚一想到这是她跟林敬安日常居住的房间,而此时她在他身下被他入得汁水横流,奇异的虚荣心和满足感突然升腾,丑陋的攀比心紧咬着他的心脏,他偏偏想要了解更多。 唐柠初将头埋在薄被里,下一刻却被他残忍地抬起来,低沉的男声一遍遍在她耳边发问,无非是男人的虚荣心和嫉妒心作祟,唐柠初不愿意理他,他还咬着她的耳垂,胯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她,“林敬安知道你这骚荡的模样吗,他知道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有多美吗,小骚穴紧紧地咬着不松口,双腿被我干得都快合不拢了吧。” “别说了,唔嗯……不要说了。” 唐柠初偏过头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发疯,却无意看到了床头她跟林敬安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一对壁人相携而笑,一派恩爱如初的模样,她却觉得心慌,好似林敬安真的站在床头看着她在跟别的男人媾和,她闭了闭眼。 纵使不愿意承认,但体内的兴奋因子却更活跃了,背德感和放纵感裹挟着高潮来临的前兆,穴内的媚肉紧咬,宋以诚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更加用力地抽插,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红肿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棍插出一圈白色的泡沫,然后又黏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样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能插得更深更入,何况是此时宋以诚像一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凿得紧紧的。 很快,唐柠初又受不住了,急促地淫叫了几声,哆哆嗦嗦地又泄了。 这次泄的时间格外的长,眼泪都出来了,下面更是失禁了一般,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短时间内,唐柠初已经泄了两次,湿热紧致的小穴急剧收缩,花心被彻底操开,油滑的蜜液不断涌出,又顺着屁股缝往下流,连同她的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宋以诚舒爽地扬起头,不顾她咿咿呀呀地乱叫,掐着她的细腰将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楔进花心,大股大股浓精喷发出来,直灌了她一整个花壶。 但这一次哪里够,宋以诚今日的情绪有些失控,又压着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了几次,还逼迫着唐柠初说了不少荤话,从天亮到天黑,待月上枝头。 唐柠初已经昏睡了过去,漆黑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男人的低吼,一场浩大的情事才终于落幕。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遵医嘱 修谨之拿着片子一边写下注意事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你的脚只是普通扭伤,没有什么太大问题,这几天建议在家静养,脚最好不要落地。” “不用开药吗医生?现在脚很痛。” 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她甚至怀疑是不是X光没有拍出来应该有的问题。 似乎是注意到了女患者的控诉和委屈,可能真的很痛。 修谨之抬起头,恰好撞上了一双泛着点点水光还萦绕着委屈的眸子,心尖微微一颤。 “不用吃药,回去可以做热敷。” 似乎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修谨之轻笑出声,“我们这边的医疗设备都是最先进的,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被这样指出来,唐柠初不由得红了红脸,没想到被他看穿了,小声地道了谢谢。 临出门的时候,修谨之叫住了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找我。” 回到家里,看着手中那张白色的名片,端正温润的男人拍出来的照片略显严肃,纤长的指头拂过那双多情眼,她拿出手机搜索他的电话号码加好友。 等最后一个病患走出去,修谨之脸上略微露出疲态,一整天的工作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半靠在椅背上,单手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心,眼角的一颗细细的红痣格外吸睛。 吐出一口浊气,他把眼镜复又戴上,翻看手机的微信消息。 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他点开亮着红点的好友申请,手指微动,是今天下午的那个女患者。 有太多的患者喜欢在各个时间段问东问西,经常问他一些无厘头让他哭笑不得的问题,修谨之其实不喜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外传,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那双有源又委屈的泪眼时,鬼使神差地把名片递给了她。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医嘱”,回家好好敷脚,现在的脚踝还痛不痛。 下班路过护士站的时候,他又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敲了敲前台护士的桌面,笑得友好:“今天有一个叫唐柠初的患者,我想看看她的资料。” 前台小护士显然没有想到医院一枝花会突然叫她,愣神了半晌才手忙脚乱地在电脑上找资料。 “啊?哦好的!”小护士调出唐柠初的资料,心里却格外好奇,修医生很少会到前台看患者的资料,她好奇死了。 “有什么问题吗?” 修谨之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鼠标在电脑上滑动,看到婚姻状况那一栏,瞳孔一缩。 已婚。 为了遵医嘱,唐柠初干脆请了病假,刚好林敬安去外地出差,她舒舒服服地在家窝了叁天,等第四天脚没那么肿痛了才敢下地行走。 手机中她跟修谨之的聊天页面还停留在打招呼那里。 这款禁欲类型的男人,实实在在戳中了唐柠初。 她回想起见到修谨之的第一眼,洁白无暇的医生服,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那一颗,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气息。 更绝的是那一双金丝眼镜,她想亲手摘下那双眼镜,看看被遮挡住的是何种绝美的风景,更想听他低低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喘气。 有什么是比诱惑一个禁欲的男医生堕入情欲更有趣的呢? 唐柠初对着自己扭伤的脚踝凹了几个造型,又挑出自己觉得最诱人的一张,调出聊天框发给他。 这一天是周五,她在午饭时间发的信息在晚上十点多才等到回复。 这其实不是因为修谨之傲娇或者不想理她,纯粹是因为他下午连做了两台手术,整个人累到不行,回到家才有时间看手机。 他的回答十分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亮点。 唐柠初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决定等第二天早上再回他。 第二天是周末,她以为对方没那么早起床,谁知道消息刚一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她状似惊讶地发了个捂嘴的小表情。 【医生周末都要上班的吗?】 【昨天做了两台大手术,今天轮到休息,明天才上班。】 【习惯早起了。】 他连发了两条,后面又加上一个小狗加班的可爱表情。 唐柠初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他外表看上去那样严肃,私底下还挺亲民的。 【羡慕了,打工人早起要去公司加班。】 修谨之的手指一顿,淡粉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在家里他不戴眼镜,刘海有些凌乱地随意耷拉,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嗯,叁个月不要穿高跟鞋。】 短短一句话他写完觉得不妥删掉,又重新编辑,如此重复了叁四次。 唐柠初支着下巴看着聊天框中一直闪烁着对方正在编辑中,满意地收起手机。 看来并不是她一厢情愿,医生对她也是有意思的。 何总的肉唐柠初X何涵煜 唐柠初说要去公司加班并不是在骗修谨之,今天何涵煜出差回来,说让她跟他参加一个晚会。 下午叁点她出门去salon做造型,何涵煜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她。 司机不是第一次见何涵煜的这位秘书了,难得见总裁跟公司里的女职员走得这样近,他也大概猜到了两人的第二层关系,他透过后视镜偷偷观察了唐柠初几眼。 因为要去化妆做造型,所以唐柠初没有化妆,清汤挂面,外面套了一件运动外套,整个人舒适悠闲。 已经有专门的造型师和化妆师在等她,一个妆面和造型下来,已经过去叁个小时,她穿上何涵煜备好的晚礼服,捏着裙角坐在副驾驶,唐柠初居然有一种忐忑的心情,好像自己是要去参加晚会的灰姑娘,暗暗期待自己的王子出现。 何涵煜早早等在会所门口,等车子停定,抢了门童的工作,打开车门,绅士地扶她下车。 他提前送了跟他成套的晚礼服去美容院,一袭黑色的丝绒抹胸连衣裙,梓胸前到蓬松的裙摆,镶嵌了足足上千颗碎钻,流光溢彩,衬得肤色更加胜雪白,纤细的脖颈和手腕佩戴成套的钻石项链,被灯光一照,像是流动的光。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好美。” 出差了几天却像是过了几个月那样漫长,他比自己想象中要想见她。 没少听夸的唐柠初却在此时害羞了,他的眼神亮的吓人,她微微低头,露出一节细白脖颈,平日里冷艳眉眼在此时柔和下来,美得不可方物。 不出意外,黑天鹅装扮的唐柠初跟何涵煜成了宴会上最亮眼的一对。 甚至有不少单身青年,纷纷来问她是不是还单身,想起何涵煜铁青的神色和强忍着怒气的脸她就想笑。 “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何涵煜好奇,等红绿灯的功夫转头看她。 “没什么。”她收敛了笑,一时间又成了白天里那个不苟言笑的秘书模样,何涵煜看得心痒痒,靠过去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就是一个法式热吻。 直到后面的轿车车主谩骂出声,闪着远光灯和喇叭声,两人才艰难地停下来。 男人喘着粗气,一脚油门踩到底,却调转了方向盘,朝着最近的公司方向开。 还没进办公室,一进电梯何涵煜就忍不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释放,一把抱起娇小的人,让她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叮的一声两人拥吻着出了电梯,跌跌撞撞借着黯淡的月光往办公室走,一路上男人的西装外套、领带、皮带通通落了地。 偌大的楼层没有第叁个人,男女喘息的声音格外大声。 何涵煜一挥手将办公桌上面的文件通通扫落在地,将唐柠初稳稳放在上面,借着淡淡的月光细细打量她。 女人娇憨的模样显露无遗,一双杏眼水雾迷蒙,俏脸酡红一片,明明是单纯无辜的神色,毫不淫荡,却演绎出万种风情,诱得他胯下一硬再硬。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下一刻男人菲薄的唇却印上了细白的脖,轻轻地咬,间或舌尖慢舔,酥麻瘙痒,熟悉的感觉自下腹升腾起来,春液悄无声息地流出。 她仰着头无助地呻吟,猫儿叫春一样的声音简直比上最催情的药物,何涵煜听得眼红,箍着她的细腰又贴近自己几分,用自己硬得发烫的烙铁硌她。 手下略微使劲,价值千万的晚礼服在他手里变成一堆破布,两团晶莹的暖白弹跳到他手里,将乳贴撕下来,他借着微薄的月光细细打量片刻才含入嘴里慢慢品尝。 软嫩的口感甚好,像是下一刻就要在嘴里化掉,他无师自通,含了一会又使力吮吸,甚至用牙齿啮咬,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绷紧身体力气放小再用舌尖打转转,讨好地又含进嘴里。 如此几个来回,唐柠初禁不起撩拨,抬起胸脯承欢,早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借力点都在他身上,将他上身仅穿的一件衬衣攥得皱巴一片。 她坐在平日里那张他用来办公的桌子上,一只高跟鞋早在刚才已经掉了,另外一只堪堪挂在脚上,镶着碎钻高八厘米的高跟鞋越发衬得她的玉足小巧可爱。 “嗯啊~” 胸前的绵软被男人吃了个遍,她抓着何涵煜的黑发,雪白的小手埋在茂密的黑发里面,胡乱地揪着他的,一时间竟分不清楚到底是酥痒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作者有话:我们何总终于要吃上第一口实实在在的肉了( ?? .? ?? ) 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且说这两人从电梯口一路拥吻缠绵到偌大的办公室,路上的衣群西裤散了一地,如果有人在这一百多米的大厦外往里面看,就可以看到一对男女衣衫褪尽,健硕英俊的男人虚虚抱着那娇小妩媚坐在桌上的女人,埋头啃食一对豪乳。 雪白硕大的乳房被何涵煜印下青青紫紫的牙印和吻痕,他吐出嘴里挺翘嫣红的乳首,上面尽是他的口液。 连绵不绝的快意传到四肢百骸,唐柠初被他舔吃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拱着腰挺着奶儿送上前去给他吃。 平时西装裹身,何涵煜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是严格,在家里的健身房锻炼塑性,故而他虽然看上去身形单薄,实则肌肉鼓胀,半点也不输给苏厉言。 她酡红着一张媚脸,一双手抓着他坚硬的两条臂膀,身下的水液早已经将内裤都打湿了。 下一刻,她夹紧的双腿被男人分开,一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挤了进去,膝盖对着她的私处磨蹭。 “不要……别磨那里。” 不知道他突然撞到了哪个地方,唐柠初狠狠一颤,随之惊叫出声抗拒,谁知道男人难得地强势起来,非但不收敛,还一下更比一下重地去撞击那个地方。 又爽又快活。 慢慢的,唐柠初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迎合,隐秘的汁水更加丰沛。 何涵煜低低一笑,粗噶的声音异常性感,带着薄茧的手一路往下,摸到她的腿心,一手的湿意粘腻,“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说完,他拨开阴唇,畅通无阻地插进去两个指节,他先是浅浅的抽插了一下,借着找到那处凹甜处。 这是他在她身上发现的一处敏感点,每次一戳到这个地方,唐柠初的反应总是很激烈。 要么是肉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哆哆嗦嗦不止,要么是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一脸的骚媚,整个身子有时候还会泛起漂亮的粉红色。 空虚泛着痒意的小穴被何涵煜这样一插,非但没有缓解半分,反而更加饥渴,这一下被他寻到了那处敏感的地方,酸麻的快感更是不停地往下腹窜去,脑中的白光乍现,唐柠初还没反应过来,就先丢了一次。 整个下腹酸慰之至,嫣红湿软的穴肉乖顺地攀附着他的手指头,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吮得他头皮发麻。 何涵煜呼吸一滞,胯下的肉棒一硬再硬,他猛地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那紧致的媚肉还仿佛不舍得似的,发出了一声清脆“啵”的声响。 唐柠初脸上一热,下一刻就有更热的东西抵着她的穴口,何涵煜等也等不及了,狰狞的肉棒才刚刚撑开她的花穴,就忍不住贯穿了她,深深地埋进了最深处。 那坚硬的大物事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一路高歌猛进直达花心,微凉的睾丸叩击在会阴处,发出一声闷响。 情欲的大门悄悄打开,跟每一个男人做爱的感觉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是都能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长长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了指痕,唐柠初忍不住扬起脑袋,紧致的花穴虽然有丰沛的汁液作润滑,但毕竟入侵者太强悍太巨大,还是多少有点饱胀。 她失神地蹙着眉头,嘴里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却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何涵煜被她一收一缩的紧咬搞得几乎失控,推她躺下去,捏着不盈一握的腰身便飞快地顶撞起来,只见他肩上的肌肉鼓胀得像一座座小山丘一样,健腰耸动,火热的性器剧烈地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然后褪至穴口,再狠狠地入进去。 “嗯啊~啊啊、不行,太快了。” 唐柠初被他插得太深,一下子就喊叫了出来,身下贴着冰冷的桌面,身上压着的是一具火热的肉体,这样冰火两重的刺激让她穴里面的水液流得更加欢快。 但何涵煜权当听不见,依旧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入穴,带着要把她凿穿的力道。 一时间,插穴声,女人甜腻的哀求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喘气声不绝于耳,偌大的办公室一片情欲暗香浮动。 任谁听了一耳朵都要脸红心跳。 他压着她,狠狠地抽插鲜嫩的美穴。 尤觉不够,他干脆将唐柠初翻了个身跪在桌面上,抬起浑圆的屁股,他掰开两瓣雪白,看见被他插开的肉穴吐着诱人的汁液,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眼神完全沉下来,挺着腰扶着粗长的性器“咕唧”一声再次将她贯穿。 唐柠初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操弄得移位,被他插得又舒服又难受,哼哼唧唧了半晌,胸前的两团雪白也被他撞得飞起,一甩一甩地晃出阵阵乳浪。 她摇着头咬着嘴唇承欢,嗯嗯啊啊地叫,偏偏他还使了坏心思,坚硬的龟头磨蹭着那处凹甜的地方,更是让她乱叫一通,身子一抖一抖地小泄了几次。 兜头淋在那狰狞蛋大的龟头上,爽得何涵煜频频抽气,而那紧致的肉穴也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手抓着一只奶儿,胯下不住地往前顶送,撞得两瓣雪白的肉臀红彤一片。 “嗯啊,不要了、受不住了……呜呜~” 穴里被他磨得酸慰至极,唐柠初泄身了好几次,腰肢无力,跪得膝盖发麻。 而此时她的穴口糊满了白浆,尽数是被肉棒捣成沫子的蜜液,两片肥厚的阴唇绷得紧紧的,一根粗长过人发紫的肉棒在中间不停地紧紧出出,间或带出穴内的媚肉,直插得她花枝乱颤,哀声求饶。 直到她在他身下又泄了一次,发麻的双腿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了桌上,何涵煜这才大发善心放过了她,在手中撸了几下,浓白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她的背后。 开过荤的男人惹不起,何涵煜知道自己做的过头了,看见进气多出气少的唐柠初也是心疼得紧,虽然才吃了个半饱,但还是抱着她去总裁办独有的浴室洗澡。 又收拾完一地狼藉和做爱的痕迹,直到整个办公室恢复原状。 何涵煜抱着唐柠初诱哄,“今晚去我那里,好不好?” 刚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唐柠初此时套着他的备用衬衫窝在他怀里,一身情欲还未散尽,像极了一只慵懒高贵的波斯猫。 虽然困顿至极,唐柠初还是勉强分出了精力来辨别他说了什么话,心中警铃大震,懒懒的抬起眼睛,“我没力气了。” 连声音也沙哑至极。 看得出来何涵煜要得有多狠。 “我不做什么,就想你陪着我。” 何涵煜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让她放心。 因着林敬安出差在外,唐柠初回不回家都无所谓,最后还是去了何涵煜的别墅过夜。 再穿高跟鞋你的脚就别想要了 隔天如唐柠初所料,本来已经消肿下去的脚踝像发面馒头一样又肿大了起来。 她痛得龇牙咧嘴,拍了照片给修谨之看。 【修医生,我因为工作关系不得不穿高跟鞋,我就穿了一会会而已,谁知道它今天就肿起来了,要怎么办啊大哭.JPG】 这一次他回复得很快。 【胡闹!】 【上午过来医院看看。】 何涵煜诚然也看到了她崴伤的脚,一下就想到了昨天的高跟鞋,自然而然地以为是不小心扭到了,而昨晚被他闹得太凶都被忽略了。 唐柠初心虚得不行,含糊地应了几句,她当然不敢让何涵煜知道她的真实目的何在。 他懊恼自己的粗心,居然让唐柠初在他身边手上,驱车带她来到人民医院,说什么都要跟她去检查。 唐柠初哪里敢让他跟修谨之碰上,两人一说就穿帮了。 一路上偷偷觑了半天何涵煜阴沉的脸色不敢开口,在她着急得不行的时候,一个电话及时拯救了她。 今天集团内部要开例会,何涵煜昨天刚出差回来,公司拿下一个大单子,还有好多事情要他亲自去处理。 这会儿眼看着都要九点半了,雷打不动准时上班的何总居然翘班了。 助理被董事会那帮人催了半天才打了个电话问何涵煜是什么情况。 唐柠初在心里偷偷比了个耶,面上不显,跟他说自己可以,又说了一堆安慰他的话让他放心,何涵煜的面色稍缓。 叮嘱她有事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并让司机来接她回家,这才回了公司开会。 确保何涵煜真的离开了,唐柠初这才扶着墙慢慢挪到修谨之在的诊室。 修谨之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前台的小护士见了他一脸稀奇,她没有记错的话,修医生的班次是在下午啊,但是修谨之走得太快,她都来不及问。 修谨之拿着一本书在看,表面上看得非常认真,但是频频看墙上的挂钟暴露了真相。 直到听到了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女声,他才如梦方醒,收起一从刚才就一直停留在那一页的医书,说了一句请进。 他看见唐柠初单脚蹦进来,拧着的眉头先是松开然后又拧上。 怎么她还是一个人来看病,她的丈夫就对她这样不上心吗,连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抽不出来陪她? 另一方面修谨之心里又异常清楚,其实自己并不愿意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一起过来 理智和私心拉锯战了半天也没争出个胜负。 于是唐柠初就看到温柔隽永的修谨之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她呆坐在椅子上,用读书的时候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乖乖听教的姿势。 修谨之回过神来,看到唐柠初在他面前坐得笔直,心里的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郁结之气消散了许多。 他走到她身边,小心地抬起那只复又肿起的脚,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地按压了边缘几下,问她:“痛吗?” “嗯!痛!” “还知道痛?再穿高跟鞋这脚你不要了是吧?” 不知道是秉着医者父母心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他忍了忍,没忍住说了他几句。 一米八几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半蹲在她面前对她说教,。 他身上有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干净冷冽,像是在寒冷但有阳光的冬天早晨,打开窗户嗅到的第一口冷气。 让人忍不住想一闻再闻。 唐柠初耷拉着眉眼,不敢反驳,恹恹的样子看了怪让人心疼的。 修谨之从来没有训斥过别人,哪怕之前带过的实习医生做错了事情他最多也只是严肃地告诉他不可以再犯,更何况是对病人。 他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病患说话。 他是温柔有耐心的修医生。 暗暗叹了口气,修谨之摘了手套,放下她的脚坐了回去。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今天请个假回家…脚不可以落地,再做个热敷。” 本来想说最好不要落地,但是想到她昨天偷偷穿了高跟鞋,话锋一转用了另外一种语气。 “对不起啊修医生,昨天我去参加活动,实在没有办法,不穿高跟鞋显得我太矮了,领导非让我穿,说我不穿就炒了我。” 唐柠初低着头,把一个被万恶的资本主义凌虐百遍的社畜形象演绎得非常到位。 修谨之果然吃这一套,冷冽的眉眼柔和了几分,说出口的话也没那么凌厉了。 “嗯,今天回去以后千万不可以再穿了。” 第一次约会 “嗯嗯,我一定不会再穿了,大不了我就不干了。” 唐柠初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豪言壮志的。 修谨之嘴角带了一丝笑,蓝光镜片后面的眼睛稍微弯了弯,唐柠初看的有点呆,眼里闪过狡黠,“修医生,你笑起来真漂亮。” 一对眉眼弯弯,温柔极了。 这下子呆愣的变成了修谨之,从小到大,夸奖他的人不乏说他帅气优秀有耐心,但唐柠初是第一个说他笑起来漂亮的。 在他的认知里,漂亮一词跟他不搭边,有点女性化的词用在他身上难免有点奇怪。 但在今天面对她发自内心的赞美,他难得有点害羞。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拿着写好的注意事项和开出来的药单给她,“去缴费处缴费。” 说完这话他顿了顿,快速瞥了一眼她肿起来的脚踝,又说了一句:“我去帮你拿药,你坐在这里不要乱动。” 回到家后,唐柠初首先给何涵煜发消息让他安心。 又再次在微信上跟修谨之道谢,并且把自己的医药费转账给他。 谁知道他一直没有收,等到第二天收到退款消息她又问他为什么不收钱。 【忘记了。】 唐柠初正准备再发一次谁知道他第二条消息又来了。 【请我吃个饭就好了。】 【这样显得像受贿。】 唐柠初哑然失笑,回了个好。 刚好修谨之得了朋友两张周末的音乐票,问唐柠初有没有时间。 唐柠初一口答应下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闪烁着OK的小人,修谨之有些失神。 摘了搭在鼻梁骨上的眼睛,有些疲惫地往后靠。 他不知道自己约唐柠初这个举动是何意,真的是因为他帮她交了医药费而已吗,还是另有所图。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开心的。 甜丝丝的喜悦自心底弥漫,让他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 于是整个科室的人都发现,这几天的修医生心情似乎格外的好,走路带风,平日里严肃认真的脸上罕见地多了笑意。 让前台护士站的小姑娘个个捧着脸花痴不已。 周末的音乐会如期而至,唐柠初其实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一般,只能分的出来好听不好听。 好在音乐会的时间不是很长,不然她要是在修谨之面前出丑打瞌睡那可就尴尬了。 与她相反,修谨之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是不出名的小众音乐家举办的小型音乐会,那也足够给他愉悦。 更让他愉悦的是,唐柠初今天非常听话地穿了平底鞋。 在女生中算是中等身高的唐柠初离开了高跟鞋的加持,站在修谨之面前明显少了点气场和冷艳。 再加上她今天把自己往青涩稚嫩的方向打扮,跟穿着白衬衫的修谨之站在一起,很有校园恋爱的味道。 所以在餐厅里服务员笑着说了一句“你女朋友长得真好看。”的时候,修谨之的脑子转不过来,连忙跟她解释说不是那种关系。 服务员没想到自己看走了眼,再一看男生涨红了脸疯狂解释,女生一脸羞涩但明显镇定很多的样子,随即了解了点什么,原来是还没有确定关系,于是她上完菜捂着嘴笑着离开了。 修谨之本来以为服务员说错话会让唐柠初觉得不舒服,反观她一脸淡定而自己多紧张,心里头不由得有些郁闷,怎么感觉角色对调了。 红酒和牛肉,搭配得刚刚好。 两人都不是话很多的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顿饭。 开了一瓶红酒,一大半都进了唐柠初的肚子里,修谨之开了车,于是用饮料代替。 “刚才服务员说错话了,你不会不开心吧?” 修谨之看她扣好安全带,犹豫再叁还是问了出口。 唐柠初因为喝了酒,脑子转得有点慢,缓了两叁秒才消化完了这句话。 她轻笑出声,整个人窝在副驾驶里,望着外面呼啸而过的景色。 “怎么会,我倒是希望是真的。” 修谨之以为自己听错了,趁着红绿灯的空档,扭过头来看她。 只见她脸上的神色落寞,影影绰绰的灯光透过车窗外的树叶缝隙照到她身上,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引得他失神。 她好像是一个很有故事又寂寞的人。 白天热情向上,晚上的时候她变得多情难懂。 修谨之默然,把这一切理解为她喝了半瓶酒。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装乖与卖惨 修谨之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本来想让唐柠初自己走进去,看到她摇摇晃晃着站不稳的样子,放心不下,于是拔了钥匙下车。 唐柠初其实没有醉,她做的这一切都是想看看修谨之有什么反应,下一刻听到了身后关车门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手上多了一只有力的臂膀。 “我跟你一起进去。” 路灯下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圣洁隽雅,唐柠初居然生出一丝不舍的情绪来,她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诱着他堕欲。 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唐柠初半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干净味道,寻到了让她熟悉的安心感,脑袋被夜风一吹,倒有些昏昏然了。 她总是喜欢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安全感,一旦有人爱她,不管爱她哪里,她总是开心的,是满意的,不要问她将来怎么办,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在别墅楼下的时候,唐柠初忍了忍,没忍住,在修谨之的侧脸印下一吻。 轻轻的,柔柔的,软软的触感中带着一丝红酒香,在这时,理智占了上风,修谨之努力压下心里铺天盖地的雀跃心情,他有些不理解,甚至带了些微愤怒地望着唐柠初。 她似是被他的神色吓到了,瑟缩了一下,脸上惊现出复杂的情绪,下一瞬她像是忍不住了,声音很沉静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修医生,你是个好人。” 修谨之于是就看到眼前刚刚吻了她一下的女孩,蹲下了身,捂住自己的脸,声音无助极了,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孤单了,难得遇到你这样温柔的人,所以我忍不住……” “修医生,你放心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下一刻女孩突然抬起头来,杏眼中的泪水闪烁,显得格外的脆弱。 这一晚上后,唐柠初隔了一个星期才去联系修谨之,跟他道歉,说自己那天晚上的情绪失控,非常的不好意思。 修谨之表示理解。 【能不能说说是什么事,我或许可以帮帮你。】 【不,修医生,你帮不了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当初看走了眼。】 【这件事谁都帮不了我。】 修谨之知道交浅不宜言深,他没有专门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但是他的心思何其通透,多少猜出了是婚姻关系出了问题,这种事情怎么好与外人讲。 心里又多了几分心疼和无奈。 于是在她周末约他出去看电影的时候,修谨之没有拒绝。 是刚刚上映的电影,一部挺狗血但又带着浪漫色彩的文艺片。 看这部电影的情侣居多,却只有唐柠初和修谨之这样认真看电影。 男女主人公在某一个海边终于互通了心意,两人激动地相拥着亲吻,亲的难分难舍。 电影院的情侣纷纷效劳,余下他们俩面面相觑,显得很尴尬。 “我订票之前没看预告片。” 出了电影院,唐柠初生怕他以为自己是故意带着他去看这种情节,于是赶紧解释。 修谨之只笑,不说话。 这一次到唐柠初住的小区,他明显轻车熟路了很多,两人沉默着到楼下。 月光浅浅,树下的一对男女有点拘谨,六月的晚风吹来带着令人舒适的凉意。 在心里数了叁十秒,唐柠初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下午要出去玩,先更这么多 所谓美色撩人 她大胆非常,这一次的亲吻不同于那天的浅尝辄止,微软的四片唇瓣轻轻接触。 修谨之身形微颤,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也动不了,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了一丝丝绯红。 唐柠初这才知道她的这位修医生原来竟是这样容易害羞,不过一个简单的亲吻便让他如女子一般红了脸。 心头飞快地闪过什么,但她没抓住。 不过,脸颊绯红的他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修谨之看到,眼前的女子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圆圆的,带着不着痕迹的狡黠,偏偏笑起来的时候眼尾被拉长,好似长了个小钩子,上翘的眼尾将他牢牢锁住。 唇上的小东西还在作乱,她大胆异常,踮起脚尖往他身上靠,将修谨之两片微凉的唇瓣吃了个遍还尤觉不够,伸长了秒舌儿进去他嘴里。 于是他放弃了抵抗,任她攻城掠池,在他的世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好像叹了一口气,听到心底的一个声音。 你完了啊。 像是做了某个决定,他的眼睛闪过暗芒。 反客为主,本来垂放在身侧的手突然圈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主动起来。 他的吻技很生疏,磕磕绊绊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余下的是男人的本性,掠夺至上。 唐柠初几乎是靠在了他身上,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他们在树下,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到这边过来,但她突然听到了两声猫叫,随着是一个很稚嫩的童声叫着小猫的名字。 夜色中有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往这边跑了过来。 她清醒了几分,万一在这里遇到熟人,那就出问题了。 情急之下,她拍了拍修谨之的胸膛,示意他有人来了。 修谨之抵着她的额头,看见她这样慌乱的神色,眼神一暗,随即被她拉着往不远处的墙角跑。 这儿光线昏暗,又被一株散尾葵挡着,只要不走进来,就看不到里面藏了人。 唐柠初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听到外面有人惊喜地喊了一声:“猫猫原来在这里!” 随即小猫附和了几声猫叫,唐柠初摒住了呼吸,好像刚才那只小猫就跑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接着是一个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小孩的家长:“哎哟,可算是找着了,我们快回去。” 只是她的注意力全在外面的人身上,没有看到修谨之盯着她的眼神中逐渐染上了危险的色彩。 唐柠初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远,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扯了扯身前男人的衣角。 却等不到他的动静,她抬眼去看,却见修谨之一脸欲色,嘴唇上还染了一点津液,看起来格外滋润艳丽,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下一刻,男人的吻铺天盖地向她袭来,以手为牢,将她困在硬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唇舌给她夺去,她发不出一丝声响。 昏暗的夜色中,只见在月光稀薄的墙角,一株散尾葵身后,娇小怜人的小女人被高大的男人压在墙上亲吻。 男人的学习能力非常强,短短的时间内便将亲吻这件事情练熟了,反而让教她亲吻的老师叫苦不迭,两股战战,唐柠初欲哭无泪,以为他看上的是一只温顺的金毛犬,原来纯良的外表下是霸道强势的野狼! 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修谨之愈吻愈深入,大有将这点星星之火燎原的趋势。 勾着她发抖着想往后躲的妙舌儿,不允她逃,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修长纤细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黑白两色的对比,格外明显。 他的力道蛮狠极了,勾得她吻的舌根发麻,整条舌头像是没了知觉一般,两片嘴唇也被吻肿了。 夜莺间或发出一两声啼叫,月色浓浓。 他好像怎么要也要不够,直到气息完全乱掉,身子滚烫,才将软成一滩水的唐柠初揽入怀中,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揉入怀里那样用力。 在遇见唐柠初之前,修谨之完完全全是个清心寡欲的修道士,长着一张诱惑至极的皮囊,在情事方面却一片空白,更别提接吻和做爱。 被好友调笑不知道会是谁有本事能够让禁欲的修谨之堕入欲海,他当时只当笑话听,现在却知道了。 所谓美色撩人,也不过如此。 不停的流水 女人如同娇花,要有情和爱的加持才能越开越艳。 与修谨之的这一个月来,唐柠初是过得越发的滋润,眼角眉梢的俏意和风情叫天天见了她都心痒痒的。 偏生这个月业务繁忙,何涵煜忙得脚不沾地,看得见却只能偷偷摸一下亲一下解解馋。 比如现在,唐柠初低头将他手边散落的文件整理好,随即看见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涵煜索性手里的文件也不看了,眸子往下沉了沉,大手一伸,将她整个儿拽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唐柠初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何涵煜的腿上,怕被别人看到,她慌忙想站起来。 “这里是公司,你别这样。” 男人起伏有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上使了力气,叫她无法动弹,随即薄唇附上她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直接侵略。 唐柠初不愿意在公司跟他有太多纠缠,怕被人说闲话。 但此时的男人霸道无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十分好闻,熏得她一阵阵的晕眩,一双抗拒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缠上了他的肩膀。 他不满足于此,双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游戈,不一会儿就抚上了高耸的前胸。 严肃沉闷的职业装在她身上演绎出了万种风情,此时更方便了他的动作,唐柠初只觉得自己胸前一凉,赶忙低头去看。 纯白衬衫的纽扣被他解开好几个,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以及被包裹着的玉峰。 她还没来得及骂他,胸前整一个就被他俘虏了,她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自以为威慑力十足,实则娇俏和妩媚并存。 看得何涵煜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蜜色的大手趁机钻进了胸衣里面,捧起一对软绵绵的玉乳极尽揉捏,不仅如此,带着薄茧的手指还一直刮蹭着娇嫩的乳尖。 “唔……嗯……别碰那里。” 奶头被他又揉又捏,唐柠初分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仰着头喘着气,小腹下面的电流一阵接着一阵,湿意很快就漫散开来。 何涵煜听着这小妖精一边嘴里喊着不要,一边挺着豪乳给他揉捏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胯下的巨物是一硬再硬,微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凌厉的下颌线在此时也变得格外的摄人。 下一刻,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本来是侧坐在他腿上,现在变成了双腿岔开环住他的腰身,两人面对着面,衣物相贴。 本就不长的A字裙因着这个动作直接缩到了大腿根,被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包裹着的是隐蔽的私处,此时却大开着,唐柠初觉得这个动作格外不雅,挣扎着想要下来。 何涵煜本来就憋着欲火忍耐到了极点,偏偏这小妖精半点不安分在他身上又扭又蹭,他倒吸一口凉气,出声喝止她,低沉的嗓音沙哑至极。 “别动。” 唐柠初知道自己身下压着的是什么,被他这样一说也不敢再动。 谁知她安安分分地跨坐在他身上,下一刻却被他挺着腰狠狠撞了一下。 “啊嗯!” 这一下实实在在地撞在了凸起的阴核上,唐柠初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回过神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何涵煜缓缓勾起嘴角,眼里藏着笑意,“叫得这么大声,是想叫他们都进来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唐柠初气不过,伸手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埋怨他,“都怪你。” 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何涵煜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抱着她浅浅地在她唇上轻啄了几下,“让我解解馋,嗯?” 唐柠初尚未反应过来他说的解馋是什么意思,下一刻男人托起她的屁股,健腰一挺,胯下的坚硬隔着西装裤撞击着她的花心。 隔着衣服,这样的顶撞十分鸡肋,但在此时却别有一番滋味。 何涵煜看见自己的裤裆被粗大圆润的龟头顶出一个形状,正一下下地撞击着她腿心的凹陷处,快感是有的,但是不多。 唐柠初被他箍在怀里,数十下的撞击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撞散架了,她无助地攥着男人的衬衫,那儿已经被她揉得皱巴巴一片,可是她此时只会呜呜地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 下腹被他撞得酸慰极了,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受到何涵煜的那儿是怎样的狰狞巨大,蠕动的花穴旷了多日,此时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着水。 好想要啊。 她的眼神迷离魅惑,下腹的电流汇聚,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穴里塞着跳蛋被叫去倒咖啡 快意和紧张的双重刺激下,唐柠初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 被打断的何涵煜胯下依旧坚硬,他看见被满足的唐柠初一脸的飘飘然,脸上沉闷不已,拉开右手边的抽屉,将里面一个精致的盒子拿了出来,随意将盒盖打开,唐柠初看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粉红色的跳蛋。 她睁大了双眼,这怎么可以,当即翻身欲逃。 何涵煜早就做好了准备,单手钳制住她,将她压在办公桌上,随着一个声响,黑色丝袜在他手里破了个洞,他拨开蕾丝内裤,那里一片湿润。 唐柠初羞耻地闭上了双眼,感受到男人两根手指伸了进去随意捣弄了两下,就有一个圆润冰冷的东西随即抵上冒着热气的穴口。 男人的手指一个用力,那颗跳蛋就消失在唐柠初的腿间,他还恶劣地将之往里面塞了塞。 王特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唐柠初和何涵煜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两人的好事。 却看见自家总裁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憋屈,反而是唐秘书有点闷闷不乐的。 “唐秘,去倒杯咖啡给我。” 何涵煜大爷一样的指了指眼前的咖啡杯,毫不客气地下了指令。 身下那颗跳蛋被他调到了最高的档次,震得她差点站不稳,听到男人恶劣的声音,她几乎想将咖啡杯砸在他脸上。 唐柠初顶着王特助一脸诡异的神色出了办公室。 跳蛋在体内作祟,高潮过一次的花穴敏感无比,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着那颗鸭蛋大的物事。 唐柠初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杏眼弥漫上一层水雾,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叫出声。 好痒好麻,呜呜,何涵煜那个大坏蛋! 坐在她隔壁在公司实习的小秘书看见她一脸委屈脸红红地从办公室出来,小秘书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里面被何涵煜训了话。 “柠姐,你怎么啦?” 小秘书担忧地上前来扶住她的手臂,却发现她的眼睛也是一片通红。 水汪汪的一片,那样欲语还羞的眼神,杂糅着熟女恰到好处的性感和妩媚,一眼就让小秘书红了脸。 她知道唐柠初长得很好看,人有气质,脾气又好还温柔,私下里还偷偷跟宿友说过自己实习的地方有一个大美女。 天知道,她对这种娇软漂亮的大姐姐完全没有抵抗力,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是很喜欢这个办公室的姐姐。 但她年纪还小,没有谈过恋爱,哪里会知道这是男女情事后的一种情动表现,只当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骂哭了唐柠初。 小姑娘捏着拳头,眼里熊熊燃烧着的是对何涵煜的愤怒。 这样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他怎么忍心啊! “你要去倒咖啡吗?我帮你吧。” 唐柠初回过神来就看到实习小秘书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穴里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大脑皮层,她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她不敢说话,只能感激地点点头。 何涵煜在办公室坐等右等,等不到何涵煜,反而等来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他当即沉下一张脸,冷声道。 “唐柠初呢?” 小秘书看到他这样一副生人勿近,一见她进来就冷下整张脸的模样,颤了颤,心想他果然不是一个好人,硬着头皮回答:“她身体不舒服,叫我帮忙。” 何涵煜抿着薄唇,沉吟半晌,冷哼了一声,才挥手让她出去,眯了眯一双锐利的鹰眸。 呵,身体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吧! 短短半个上午,唐柠初就高潮了五次不止,她注意力集中不了,一个早上什么文件也看不进去,咬住嘴唇才忍住到嘴边的呻吟。 午饭时间到了她也不敢动,六七次的高潮让她的裤子都湿透了,她一站起来就会被发现。 于是在好心的实习秘书问她要不要下楼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只能咬着牙拒绝她。 实习秘书打心底里同情唐柠初,以为她是被上司批评了才心情不好,连午饭都没胃口。 “柠姐,我帮你打包吧。” 这时候她收到了何涵煜的信息,只能胡乱对着小秘书点了点头。 【在茶水间等我。】 这时候,整一个楼层的人都下去吃饭了,唐柠初忍着腿间的酸麻,软着两条腿往茶水间挪。 首-发:po18x.vip(ωoо1⒏υip) 扭什么?发骚了? 唐柠初前脚刚进了茶水间,何涵煜也跟着进来,顺手关上了茶水间的门。 狭小的空间因为男人的强健壮硕而变得稍微有点拥挤,带着占有欲的双手揽着她的腰,他脸上阴沉沉的,但唐柠初没看缉拿,身子软软地往他怀里靠,一双眸子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润润的,嗓音也夹杂着十二分的媚意。 “好难受,快拿出来。” 何涵煜爱怜地拍了拍她潮红的脸蛋,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语气不辨喜怒,“是难受还是爽,嗯?” 唐柠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哼哼唧唧地诉说自己的不满:“呜~胀死了,快点拿出来,啊!”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就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两根手指不怀好意地捏了捏变硬的乳尖,“瞧这儿,都变得这么硬了。” 知道这层楼只剩下他们俩,何涵煜行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嫌弃她的内衣碍眼,直接将她的内衣往上推,一对儿美乳就这样活色生香地展露在他面前。 唐柠初眼角的泪水都被他逼了出来,像一条美人鱼一样在他怀里乱拱却不得章法,下身被震得发麻,而胸前的敏感地带也被他捏在手里玩弄。 “呜呜,不要,不行了……” 又是一阵熟悉的快感袭来,脑中炸开一片白光,唐柠初再一次泄了出来,直接瘫倒在何涵煜怀里,嘴里不停地嘤咛,满脸潮红。 “小可怜,到这儿来。” 何涵煜爱怜地吮去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发软的身体来到一旁的料理台,冷声命令她扶住台子的边缘,“扶着这里。” 下一刻,他抬高唐柠初的屁股,露出湿掉的A字裙和被撕开一个洞口的丝袜,以及包裹着不停震动的蕾丝内裤。 “唔,水流得这么多。”何涵煜意味不明地将手指点停在她的腿间,不轻不重地揉动,甚至还将那颗尽职尽责的跳蛋往里面塞了塞。 唐柠初不安地扭动着屁股,“不要,好麻啊~” 何涵煜拍了拍手感极佳的臀瓣,眸色深沉,杵着发硬的下半身顶了顶她,看她被一颗跳蛋玩弄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紧抿着的薄唇又往下沉了几分。 抬手就将她的裙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只见那白生生的臀瓣中间藏着一条粉红色的褶皱,已经被她的淫水打湿,往下看是一个微张的小洞。 花穴口的濡湿更加明显,两片肥美的大阴唇紧裹其间,肿胀的小肉珠露了出来,肥嘟嘟地挂在枝头,惹人垂涎,嫣红的媚肉被震得发麻发肿,通红一片,而此时随着主人的呼吸和穴里跳蛋的震动,那里也一颤一颤的。 唐柠初不用回头都能知道身后的男人正在以一种怎样邪恶又放肆的眼神视奸着她的私处,那道火热的视线好像化为了实质,寸寸将她的理智捣碎得灰飞烟灭。 “唔……” 她有些羞涩地悄悄抬了抬屁股,却被何涵煜不轻不重地赏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瞬间印上了一个红印子,他神色一凛,冷声道:“扭什么?发骚了?” 话落,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凑近了去看那条勾缝,却见那里颤巍巍地滴落了好几滴透明的清液下来。 “原来喜欢你这样。” 唐柠初从来没觉得自己对SM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也没想到自己有SM的特质,但是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何涵煜伸手接住滴下来的蜜水在手上捻了捻,继而送到她鼻尖,“闻闻看,是你的味道。” “轰隆”一声,唐柠初只觉得脑中一声炸响,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偏偏这时候身体内的跳蛋又抵住那个敏感的地方,她咬着嘴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要做就快点做。” 如果忽略她上扬的声调和变得骚媚的声线,这句话应该会很有气势。 但听在何涵煜耳朵里,他觉得相当刺耳,什么时候自己在她眼里就变成了一个只能跟她做爱的人了,他还没问她为什么不来他办公室,她倒是先犟上了? 于是他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怒气,伸进那个小口里面取出还在不停跳动着的跳蛋,还染着蜜水的跳蛋就这么被他无情地扔到了地上。 唐柠初紧紧抓着料理台的边角,还没缓过神来,从巨大的紧接着就有一根更加火热的棒子抵在了穴口。 失策了!下章肯定入港! 骚成这样!看我今天不把你操死喂饱!(粗口 “啪嗒”一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和拉链的刮擦声响起,那丑陋的物事被他释放出来。 那火热的大物事像是自己长了眼睛似的,在她的股缝中来回蹭了十余下,直把唐柠初蹭的下面像是泄洪一样,淫水哗啦啦往下淌,而身体内的反应也更为羞人。 越发空虚瘙痒了起来。 她嘴里发出浅浅的低吟,一声叫得比一声骚。 不消她多说,何涵煜也已经忍不住了,当即挺了狼腰,胯下狠狠一顶,将那蛋大的龟头直接送了进去。 要按照往常来说,被这样大的物事后入,唐柠初多少是有些胀得慌,不舒服的。 但她的小穴已经被跳蛋肆虐了一个上午,刚才又被何涵煜亲亲摸摸挑逗了许久,哪怕她不承认,自己这具饱浸淫欲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大肉棒的满足。 “噢~好大……” 刚进一个头,何涵煜差些叫她吮得魂都没了,那又粗又硬憋得胀痛的物事被淫水泡得发软的穴肉紧紧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本就天生名器,刚才被吊的太狠,哪怕只是进了一半,唐柠初也觉得舒爽极了,微眯着杏眼,她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夹蹭着那坚硬的性器。 “操!怎么骚成这样!看我今天不把你操死喂饱!” 何涵煜彻底红了眼,咬着牙大骂了几句粗话,全然不见在商场上睿智凌厉的模样,一双手使劲掰开两瓣白生生的臀儿,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是怎样一点点破开桎梏进入到她里面,还剩下一大半留在外面。 蜜色的手背和雪色的臀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强烈的颜色反差落在他眼里又演变成了另外一种情欲的色彩。 紧致的甬道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夹得他好不快活,何涵煜仰头一个深吸气,下腹一紧,他干脆一只手提起她的腰往下一沉,胯下一个用力就将剩下的大半截儿阳具硬生生插了进去。 “全都进去了,你感受到了吗?” 他先是生猛地大操大干了几下,把她操到哼哼唧唧吐不出半个字,又改成九浅一深的插法,抵着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宣告似的,又像是恶魔的低吟。 唐柠初的上半身伏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面,身前是冰冷的触感,身后的男人步步紧逼,火热的体温带给她双重的刺激。 她习惯后入的姿势,同时也享受这样深入的入侵。 那样猛烈的力道,和强势的姿势,她整个人都差些被他凿穿,叫她欲仙欲死。 “感受……到了,好深好粗,嗯~” 细致描好的眉毛微微蹙着,唐柠初脸上的表情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突然被他深深一顶,那微张的马眼一下子咬住了一个要紧处,她浑身过电似的一个哆嗦,蜜穴缩了几下,险些又到了高潮。 “放松些,差点被你夹断!” 啪啪啪。 叁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高耸的屁股上,何涵煜提起她的腰肢,存心叫她踮起脚尖,恶劣地抬着她的臀上上下下研磨着自己的性器。 他也感受到了那紧致的蜜穴内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他一向上顶插,那里就由软变硬,而身下的小女人也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同时扭着臀夹着穴儿,叫他头皮阵阵发麻,尾椎骨腾起来的舒爽更是连绵不断。 如此顶插了好几下,唐柠初被他撞得快意阵阵,翻着白眼便哗啦啦泄出一股股阴精。 油滑的液体兜头浇灌下来,尽数淋到了依旧坚硬的大龟头上面,何涵煜咬着牙又是几个猛插,一波波阴精被他捣了出来,顺着唐柠初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剩下的一些被他捣成了沫子,糊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 他伸手往前去揪她的奶子,两个硕大的乳房在他手里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乳房叫他抓得又痒又痛,唐柠初泄了太多次,又一直踮着脚,两条腿已经是软掉的面条,使不上半分力气了。 她软着腿差些掉到地上,好在被何涵煜一把捞住,将她提溜起来,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索性抱她在怀里,两人性器相对,还有不少的粘液顺着唐柠初的腿心流下来。 男人的性器依旧硬如烙铁,两人性器短暂分离了一下,下一刻,火热的肉棒将肉唇分开成功挤了进去。 “不要了,呜~好麻。” 唐柠初一双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下身对着他打开,两条美玉似的长腿挂在他的手上,她受不住了,在他胸前摇头说不要。 今晚12点更新一章,补昨天的 你戳得人家疼死了 可尚未满足的男人哪里会这样轻易放过她,他咬了咬她的嘴唇,恶狠狠道,“差远了,这才哪到哪呢。” 何涵煜不欲听她讲些扫兴抗拒的话,堵住她的嘴巴叫她发不出声来,饿狼般对她又啃又咬。 热情的大舌在她嘴里扫荡了一番,沾满了他的味道,又将她的小舌儿卷进自己的嘴巴里又舔又吸。 直到唐柠初舌根发麻,呜呜捶着他的胸膛叫他放开,才堪堪结束了这个啃咬的吻。 吃罢她的小嘴,他托起唐柠初的上半身,将一对羊脂玉一样的雪乳送到自己面前,啊呜一口便咬住大半个奶儿。 他左吃右舔,急色地舔吃着那顶端的玫红,还配合着牙齿的啮咬,不一会儿便有一层新的牙印和吻痕遍布其上。 同时胯下也没有消停,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撞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享受被蜜水泡得发软的媚肉的夹咬。 不过百来下,就将唐柠初颠得螓首乱摇,红唇微张,那神色分明也是享受的,一头乌发散落开来,增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她私处干净无毛,而何涵煜的毛发旺盛浓密,不一会儿就戳得她生疼,胸前被他咬得发疼,身下也被他撞得发麻发疼。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一想到自己被他塞了一个跳蛋“折磨”了一个上午,现在还要伺候他。 再看他一身西装还穿在身上,衣冠楚楚的模样,而自己却被他扒了个干净。 当下唐柠初就来了脾气,推搡着不让他吃自己的奶儿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好痛,我不做了。” 她蹙着眉头喊疼,撅着嘴巴一脸娇气的样子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何涵煜一下子止住了动作,从一对乳房上抬头,一脸着急:“哪里痛?” “哼,胸疼,下面也疼。” 唐柠初斜睨了他一眼,尤嫌不够,还要再补上一句控诉他,“都怪你。” 这样脆生生的语调,这样娇气的靥容,就是叫他死了也甘愿。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并非是在骗人。 何涵煜纳闷不已,虽然怒在心头,但他明明是控制控制着力道,不会伤了她才对。 纳闷归纳闷,听她呼痛,何涵煜还是小心翼翼地将硬着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将她放置在刚才压着她后入的地方。 将她的一双腿对折到她胸前,不由分说地凑近了去看。 只见那雪白的私处干净无瑕,被他撞得发红,两片阴唇也肿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模样好不可怜,而外翘的阴珠挺立在中间,何涵煜疑惑地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露出沾满白精一张一翕的穴口。 除了肿一点,红一点,何涵煜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何涵煜倒是被诱得本来坚硬的胯下一硬再硬,他随意撸了两把,低咒了一声,见唐柠初闷闷的样子,一脸的娇气,他又怕真的把她插坏,惹得她生气,以后再不可以靠近她。 一个着急,他干脆低头张嘴,将整一个花户都含进了嘴里,红肿的阴唇和挺翘的阴核都被他用唇舌洗礼,听见了上面传来她的吸气声,灵活的舌头插进了那个小嘴里。 很快就被他舔出了蜜水来,流了他一个下巴,他越吃越上瘾,越舔越深。 唐柠初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茫然地抱着自己的一双腿,她看见自己的私处上面覆盖着一个黑色的头颅,舔吃得津津有味。 明明是她叫他停下,而他也照做了,但是现在又被他的唇舌折服。 他舔得她好舒服,下腹又酸又麻,前面的小珍珠也没放过,粗粝的舌苔扫过那里都能引起她的阵阵战栗,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声,抬着臀,夹着他的头,杏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不多时就呜呜叫着不要。 “别舔了,受不住了。” 这时候何涵煜也清醒过来,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些什么。 “刚才是我弄疼你了?”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问她,下巴上沾染着淫水也不影响他的俊美。 “哼,你戳得人家疼死了。” 身下的女人娇娇软软,哼哼唧唧地控诉他的罪行,却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他将她揽入怀里,“你刚才,是在撒娇?” 会跟他撒娇,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唐柠初伸出葱白一样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娇俏地哼了一声,却让何涵煜听了全身的骨头都要软掉。 他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顺着她流出来的蜜水再次插了进去。 慈善晚会 这一回他入得格外轻缓温柔,唐柠初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是怎么缓慢又坚定地将还滴着水的阳具往她里面送。 那顺着滴下来的水,好像还是她的。 接着她就感受到有一根坚硬又火热的东西破开了自己的花心,又酸又涨又麻,她咬着下唇,还维持着刚才被他舔穴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大腿呈现一个大大的M字。 不消说,她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吸男人精血的妖精,更不要提现在的这个浪荡的姿势。 像是专门打开自己的一双腿,露出骚兮兮水盈盈的花心子,等着所有男人来干她。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淫乱又荒唐的想法,何涵煜顶着她,越干越猛,一边操弄着还一边顶着大龟头研磨着花穴内那处软甜凹陷。 直把唐柠初顶得欲仙欲死,下腹酸麻阵阵,过电的快感有如排山倒海般,嘴里嘤嘤乱叫,咿咿呀呀摇着头。 何涵煜也到了紧要关头处,他还发现在花穴深处有一个更加隐蔽的小嘴,每次一撞到那里,就像是有一个会吮吸的小嘴一样咬着他的龟头,让他舒爽到了极点。 花心子被何涵煜硬撞猛操,终究是顶不住,唐柠初全身过电一样,花心被操开,蜜水也锁不住了,一股脑全都喷了出来。 龟头楔入半软不硬被操开的花心,大半个都卡在里面,何涵煜才终于射出了最后一滴阳精。 两人格外满足,又抱着温存小意了片刻。 确切地说是何涵煜满足了,魇足的男人还未从情欲中完全脱身,一双眼睛精神奕奕的,闪烁着光芒,身上的衬衫西裤完全不能看,皱巴巴的却意外透着另外一种性感。 云彩查房的时候发现七号床的病人又不肯好好吃药了。 一会儿嫌弃药丸太大颗,一会儿嫌弃药丸太苦,总之说什么都不肯好好吃药。 云彩对这个固执的老太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能慢慢哄着她:“老奶奶,你看这样把药丸咬碎就可以吞下去了,就不会太大颗啦。” 有时候说着说着她就愿意把药丸咽下去,但是也有极少数的时候云彩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啊,修医生,你来了呀。” 云彩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叫修谨之过来帮忙,一抬头就看见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身后。 “修医生!”太好了,她的救星来了! 修谨之拍了拍她的肩膀,拉着她站起来,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老奶奶一看到修谨之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殷切地问他:“修医生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完全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修谨之好脾气地笑了笑,接过云彩手里递过来碾碎了的药丸,“李奶奶,您看您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他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老太太坐起来,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你把药吃了,很快就能出院。” “好,好,我吃,修医生啊,我只相信你一个的,你长得和我孙子真像,我把药吃了就能早点见到他了。” “是,是,你乖乖吃药,你孙子很快就能来看你了。”修谨之一如既往地有耐心,喂她吃了药,又帮她盖好杯子,让她安心睡觉。 云彩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果然修医生一出马就能让所有不听话的病人马上安分起来。 说起来,修医生还是他们医院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里蝉联了两年第一名的医生,可是这棵铁树一直不开花,也不知道是谁会这么有福气能抱得修医生归啊。 站了一个下午做了两台手术,还去查了病房,修谨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整个人疲惫不已。 “云彩,接下来还有预约吗?” “啊?啊,哦哦,没有了没有了,修医生您可以下班了。”云彩翻了翻记事本,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他,“对了修医生,这周五晚上有一个慈善拍卖晚会,院长指名了要您参加。” 云彩知道修谨之肯定是想要拒绝的,她笑眯眯补充了一句。 在医院里,院长的心思昭然若揭,哪一个不知道他看中了修医生,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准女婿在对待。 无奈修医生压根就没有当乘龙快婿的心思,人家有天赋,也能得到外院的赏识,不过叁四年的功夫也到了主任的位置。 修谨之到底还是出席了周五晚上的慈善晚会,他听前台的护士聊天,据说这场慈善晚会是瑞晟集团联合市人民医院举办的一场晚会,筹集所得的资金将统统投资到医院最近新开的项目上去。 修罗场倒计时~ 专属按摩师 这也就是为什么院长如此重视的原因,甚至点名要求修谨之必须要到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院长的女儿也会到场,院长要给两人制造机会。 唐柠初已经不是第一次作为何涵煜的女伴出席宴会了,对于这件事也越发地轻车熟路了起来。 她需要做的事情不多,只需要站在何涵煜身侧点头微笑就好。 说到底,就是在他旁边做一个花瓶。 没有难度的工作,就是有点费脚。 唐柠初笑得脸上都要僵住了,小腿肚也因为穿高跟鞋站太久一抽一抽地疼。 好不容易有个偷懒的空档,她整个人陷在软软的沙发里,碍于形象,她只能借着长长的裙摆暗暗揉两下。 不一会儿,身旁的沙发下陷,唐柠初暗自纳闷,在宴会上,这种双人沙发一般只有熟人才会挨着坐,她扭头去看,却发现是何涵煜。 他叫来侍者送来热毛巾,脱了她的高跟鞋架在自己的腿上。 刚才他就发现她站姿别扭,肯定又是因为穿高跟鞋腿不舒服了。 “你不是要跟别人打招呼嘛?” 腿被放在他的腿上,唐柠初第一反应是想抽回来,毕竟在这种场合太过引人注目。 何涵煜却异常坚定,抓着她的脚不放,拿过托盘上面的热毛巾贴在小腿肚那里,还配合着力度适中的按摩。 唐柠初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手艺,调侃他:“看不出来何总还会按摩,就算公司开不下去也不怕,还能去做按摩师。” 看着明眸皓齿的女人舒服地伸展了眉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而道:“好啊,到时候做你一个人的按摩师。” 说罢,他倾身直接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这个吻非常迅速,快到让唐柠初反应不过来。 又过了一会,眼看着拍卖要开始了,唐柠初缩回自己的一双腿穿好高跟鞋,“好啦,已经舒服很多了。” 何涵煜不赞同地看着她脚下高达五厘米的高跟鞋,皱着眉道,“下次不要穿高跟鞋了。” 他还没忘记上次她就是因为穿了高跟鞋才扭到脚。 “不行,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我不穿高跟鞋在你旁边就不高了。” 唐柠初当然不干了,立马反驳他。 说实话,唐柠初的身高在女生中算不上高,但是也称不上矮,但是她就想要自己看起来更高一些,高跟鞋是必不可少的单品。 但就算穿了高跟鞋,唐柠初还是矮了何涵煜近一个头,两人正在说话,迎面走来几个人。 领头的那个年纪有点大,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倒是非常精神,他看到何涵煜连忙过来跟他打招呼:“何总!” 何涵煜低头跟唐柠初解释来者的身份,“他是人民医院的院长,姓裴。” “裴院长,你好。” 接着两人就是一阵寒暄,说的大多是官场的客套话,看得出来这位裴院长在刻意讨好何涵煜,毕竟今晚的拍卖会瑞晟集团投资的。 唐柠初只觉得无趣,她突然想起来修谨之也是人民医院的,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来。 这时候,有人过来在裴院长耳边说了什么,他留下一句“失陪”,好像是什么人来了他要去招呼。 这时候中间开辟出来的舞台已经有主持人拿着话筒出来提醒入座了,全场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何涵煜牵着唐柠初入座最前面的位置。 这是少有的一种拍卖方式,拍卖的珠宝穿戴在模特儿身上,走秀一样在T台上轮番上场,脖子上的项链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闪烁动人。 接着在场的富商记住自己戴着珠宝的模特儿胸口的号码牌,出价竞拍,价高者得。 唐柠初看得专心,不知道何涵煜其实一直在观察她。 然后在接下来的拍卖中她发现何涵煜念出来的模特号码牌都是她刚才记在心里的。 于是何总一口气拍下五套珐琅珍珠项链,只为讨女伴欢心。 这件事在上流圈子传开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拍卖举行得非常顺利,何涵煜一人拍下五件,总共五千四百万,余下的五件分别落入了其他人手中。 晚宴的后半场是舞会,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瑞晟作为主办方之一,不仅负责整个晚会的举行,而何涵煜大手一挥拍下了一半的珠宝,贡献了五千多万。 裴院长自然是满意得不得了,赶在两人离场之前又来跟他打招呼刷存在感。 不仅如此,这一次他还拉上了她的女儿以及…… 修谨之。 “何总,这是小女秀珠,这位是我们院里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