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胜去年红(1v1年下)》 怜惜(微h) 重重帷幔在开门的一瞬间被风吹开,屋内苦涩的药味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还不快关上门。” 陈妈妈对着门口的人哑声吓道。 琥珀安静的关上门,低头禁声朝床边走去。 床上传来阵阵呜咽声,琥珀忍不住抬头。 一个身形瘦削男子躺在香木床上,细眉长目,神情悲怆,病容下却是一副娇弱容颜,眼眶微湿。 华美衣袍的妇人轻拍男子的手,嘴里呼喊安慰着:“我儿乖,我儿乖。” 男子挣扎着起身,却又咳嗽不止。 妇人拉扯衣襟,露出一只乳儿,男子被拥在怀中吸吮,咳嗽声渐渐平息。 好一出荒唐景象! 琥珀早已惊的大汗淋漓,不敢喘出一个大气。 直到男子吐出乳头,面色有了几丝红润,华服妇人拉好衣襟,看向琥珀。 “本宫与将军外出的这一月,便由你照顾世子了,要是世子少一根头发。” 刻意的停顿满是杀意,琥珀急忙跪下磕头,磕到头顶鲜血淋漓,才传来喊停的声音。 “行了吧,你就好生照顾昭儿。” 看着夫人离去的背影,琥珀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放松,小声踱步来到了世子床边恭候。 “琥珀?” 床上传来温和清雅的声音,琥珀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 这便是冠盖京华的沉世子吗?可惜自小带了从娘胎出来的咳疾,长期的病痛让他消瘦无比,眉眼间有几丝阴翳。 “奴婢在。” 沉昭轻笑:“是味治疗镇静安神的好药。” 琥珀脸颊微红,静静地在床边守候。 夜里,琥珀在沉昭的床榻下迷迷糊糊地点头,只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琥珀骤然惊醒。 “世子,奴婢马上去找大夫!” 沉昭的呵斥声阻止了她。 “过...咳咳...过来。” 琥珀虽然不解,还是马上来到床边,听候吩咐。 房间暗的让琥珀有些惊恐,她想看清沉昭的脸,但始终徒劳无功。 “世子,可要掌灯....啊。” 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琥珀跌落在了一个药香的怀抱。 衣裳被迅速解开,左乳被轻轻的舔上,湿濡的感觉让琥珀眯了眼。 她羞耻的想要开口,却又只能无声地攥紧拳头。 过了良久,沉昭停下了舔弄,琥珀服侍着他入睡,将自己的衣襟拉扯好,下了床榻,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琥珀伺候沉昭,地位也比一般的下人要高,有一个不大的小间供她一人独睡。 肚兜磨的乳头有些刺痛,琥珀小心解下,看着破皮胀红双乳,羞愤地流下泪水。 这时,窗台被悄悄抬起,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入房中,映入眼帘的却是琥珀衣衫半解,挺胸啜泣的模样。 琥珀看清来人,更加委屈。 “阿宴,好痛啊。” 沉宴听了姑娘软软糯糯的委屈声,心化了叁分,又见她朝自己伸出了手,连忙走近床边,将琥珀拥入怀中。 “这儿痛吗?我来给你亲亲。” 沉宴叼起一只乳头不停地拨弄,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拉扯着旁边的白嫩。 琥珀羞红了脸,却又环抱着沉宴的脑袋,将胸挺的更加方便的让沉宴吸吮。 吃奶(足play) 琥珀被舔的有些发痒,下身也渐渐渗出点水来,黏腻的有些不舒服 摸着沉宴的头,琥珀笑出了声。 “阿宴好像只狗狗啊。” 沉宴听罢,抬起头,凶狠地吻住了琥珀的嘴,唇齿交融,口水不断从琥珀嘴里溢出来,仿佛要将琥珀一口吞下。 “我是狗,娇娇就是我的小母狗。”沉宴嗤笑着。 “乖,裤子脱了,公狗要舔小母狗的屄了。” 琥珀虽害羞,但也利索地脱了裤子。 沉宴一路细吻,落到了琥珀身下,跪坐着,将琥珀的脚踩在自己的腿上,贴上去舔弄起来。 快感席卷了琥珀全身,咬着手指,双眼迷离地看向床顶。 “好香啊,姐姐,狗狗好渴,再流多点水给狗狗喝。”沉宴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甬道,感受着琥珀一阵一阵的夹弄,一只手扶着她的腿,一只手勾住了琥珀的阴蒂,大力拉扯,不消片刻,琥珀泄了一大波蜜水,全都流入了沉宴口中。 琥珀浑身无力,却也起了玩心,踩在沉宴的腿上的一只脚轻轻滑到他的身下。 沉宴被突然的一踩刺激的喘了口气,想抓住琥珀的脚,又忍住想看她有什么花样 滚烫的阴茎仿佛快要冲破玄青的裤子,琥珀的脚上下摩擦,眼神示意沉宴脱了裤子,粉嫩的大脚趾在龟头上旋转,另一只脚也悄悄在阴囊下滑动,沉宴的呼吸越发急促,只得将手指插进穴中,不停地按,勾出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 “娇娇,我要到了。” 沉宴脸色潮红,咬牙说道。 “坏狗,不许射。” 琥珀用脚趾堵住茎身的马眼,眼神妩媚,慢慢坐起。张开了嘴,红舌撩动嘴唇。 “射到娇娇的嘴里来,娇娇要吃大鸡巴的精液。” 沉宴再也忍不住了,将琥珀压在身下,用手撸动了几下,几股温凉的精液不停射出,落在琥珀的胸前,脸上。 沉宴用手沾了几滴白灼,伸进琥珀嘴里搅弄,“好吃吗?” 二人相拥在床上,沉宴吻着琥珀的额头温柔地说:“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 琥珀身体一僵,沉默了良久。 沉宴继续开口:“是我没本事,护不了你,你的身契还在长公主手中,不论你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娇娇,不必觉得亏欠我,便在床上补偿我,我定会带你光明正大地离开将军府。” “阿宴~” 拉长的语调充满了欢喜,琥珀不再拘泥于今日发生的事情,甜甜蜜蜜地钻进沉宴怀中,扣弄着他褐色的乳头。 沉宴一把扯住琥珀的手,按在勃起的身下,“我看你是别想睡了。” 琥珀狡黠地笑:“我明日早当差,可不能迟到。” 沉宴气的拍了拍琥珀的屁股,嘴巴含住了琥珀的左乳,“好饿,让我来吃吃你的奶。” “呸,下流,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不该给你送饭。” 沉宴嘟囔地说了句听不清的话,琥珀也困的没继续问,吹了灯,盖过被子,一室的春意淹没在夜色中,二人共同进入了梦乡。 琥珀在梦里看到了第一次见沉宴的模样。 送饭 琥珀刚被卖进将军府的时候不过才十叁岁,嘴甜娇俏模样好,府里的嬷嬷婢女对她都宠爱有加,好似妹妹般对待,进了府里两年倒也没经历过什么磋磨。 “离梅苑远一些知道吗?别去冲撞了里面的煞神。”胭脂拉着琥珀的手,仔细叮嘱道。 “胭脂姐姐,这梅苑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大家都如此惧怕。” “你只需记得别靠近就好。”胭脂似是想起什么,恐惧地哆嗦了一番,“我来府上也不久,只是刚进来就听说梅苑有个鬼孩喝人血,啖人肉,大府的秘辛哪是我们下人能知道的。” 琥珀从那时起就牢记了胭脂的话,不听,不问,不靠近。 只是腊月的一日,打破了原有的生活。 “你,就你了,今天给去梅苑送饭。” 被指到的琥珀无法反抗,她只是个下人,在周遭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琥珀拿上了食盒,头也不回地朝梅苑走去。 冬日的风吹在琥珀脸上,刀割般的生疼,将食盒揣在怀里,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暖住里面的饭菜,自己可以少些折磨。 梅苑。 陈旧的匾额处处充满荒凉,琥珀深吸一口气,搓了搓冻僵的手,拍了拍门。 “有人吗?有人吗?奴婢是受吩咐来送饭的。” 回答琥珀的只有寂静。 连续叫喊了几声,琥珀终于尝试着推了推梅苑的门,没锁,打开了一个小缝,琥珀探头看了两眼,院子里也每人。 琥珀只得推开门,走了进去。 梅苑的布局倒是很简单,只有一个外院和一个房间,院里无人,那要吃这饭菜的人必然在屋里了。 琥珀鼓足勇气,推开屋门进去。 好冷啊,琥珀想。 因为琥珀推开了门,几缕阳光射入,照的灰尘洋洋洒洒,院里的梅花枝头上的雪突然落下,吓得琥珀心惊肉跳,屋里却显的愈发安静。 “有人吗?奴婢是来.......啊啊啊。” 琥珀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白而发青,仿佛可以看里面的筋骨血肉,强忍着恐惧回头,却看见的是一个身着玄色单衣的男子,双眼无神地懵懂看着自己,还没等琥珀说话,男子眼神涣散的朝琥珀倒过来。 琥珀连忙双手撑过,食盒垂直地跌落在地上。 “好..” “什么?” “好饿。” 花了大力气将男子拖到床上,想起他昏倒前的话,连忙打开食盒,却发现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碗撒了一半的稀粥。 琥珀连忙将馒头撕下,泡在粥水里,又将男子扶起靠在床头,一勺一勺地喂进他的嘴中。 在喂饭的同时,琥珀也在细细打量,好俊秀的一张脸,乌黑的长发用粗绳随意捆绑,虽然闭着眼,凌厉的面庞让人不经感叹鬼斧神工,但又因为年纪的缘由,平添几分稚嫩。 似是吃了些东西,男子终于有些清醒,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眼琥珀,“仙女姐姐,我明天还有饭吃吗?” 琥珀一下子被逗笑,“哪来的仙女姐姐,我就是个府里的下人,你要想的话,以后我就专门来给你送饭。” 定情 沉宴笑了,笑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我的傻姐姐,你叫什么?” “琥珀。” “是味安神的好药。”沉宴随手擦了擦脸,看着冬衣下微红的小脸,将脸突然凑近。 琥珀被放大的脸吓朝后仰倒,又被沉宴突然一拉,女上男下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臭流氓!”琥珀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去。 两只大手却牢牢地箍住琥珀的腰肢,琥珀双手按在沉宴的肩膀上,猝不及防跌入了一双调笑的双眼。 一眼万年,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琥珀趴下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顿时交缠在了一起。 “乖狗狗。”琥珀迅速亲了一口沉宴的嘴,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沉宴,我叫沉宴。” “阿宴。” 沉宴颠了颠琥珀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小屋回荡,“再叫。” “阿宴。” “再叫。” “阿宴,阿宴,啊啊啊。” 沉宴如狼般啃咬着琥珀的嘴,轻轻一撬,舌头灵活的钻进去,琥珀的口水全部被沉宴卷入他的嘴里,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沉宴才放过琥珀,暧昧的银丝拉扯断开,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没有解释和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冬日的正午,隐秘的爱意在滋生发芽。 琥珀还要当差,不能久留,又亲了口沉宴的俊脸,承诺晚上一定回来。 沉宴不舍地看着琥珀离去,空洞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转头看向破落的院子,羞耻地挠挠头。 老婆本也太少了吧! 琥珀将头发抓的零乱,慌张地跑去厨房,撞上了平日最厌恶自己的金嬷嬷。 “求您,别让琥珀再去送饭了。”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看的金嬷嬷得意万分,面色不显,故意为难地说:“这梅苑的差事,岂是老奴能决定的,好歹占个了名头还是个少爷,哪有我们这些下人置喙的份。” 琥珀丢了魂地站起身,朝通铺走去,在被窝里放声大哭,姑娘们又心疼却也不想揽上这破烂活儿,只能好言安慰。 谁成想,琥珀早就在床上乐开了花。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膳的时辰,又是默默流泪,又是牙关紧咬,终于,还是端起食盒走去了梅苑。 金嬷嬷在背后狠狠啐了一口,“下贱胚子,就知道装模作样的勾引男人。” 琥珀雀跃地敲开门,瞬间被人拉入怀里,“怎么才来?”委屈巴巴的声音传入耳中,惹人发笑。 “阿宴,吃饭了,别闹。” 不同于中午的素馒头,晚上的饭多了几道菜,荤素相宜,沉宴迟迟不下筷,琥珀解释道:“我这几月多给厨娘干些活,她就多给我炒些菜,阿宴,快吃吧,你太瘦了。” 沉宴想开口却又归于无声。 风卷残云地吃了饭,琥珀坐在窗边看着沉宴收拾院子的杂草,又翻出些石块搭了个简单的灶台,从屋内寻出一个大铁锅,在院子的井里打了水,擦洗干净,烧了一锅水。 “阿宴,烧水干嘛啊?”琥珀不解的问。 “......” “沐浴换衣...” 擦洗(微h) 他要洗干净和他的娇娇睡觉,沉宴想,在院子里迅速脱了衣服,将兑好的水泼在身上慢慢搓洗。 琥珀看了直冒火,朝院里的人大喊。 “傻阿宴,在外面洗,你烧个锤子的热水啊!” 沉宴听了琥珀的话,端起铁锅,朝屋子里走来,水滴从脖子顺着腹肌隐没于身下,翘起的阳具随着走路的步伐一甩一甩的,琥珀看的喉咙有些发痒。 “娇娇好色,眼睛都直了。” 一块干净的澡巾丢入琥珀怀中,“好姐姐,过来给我擦擦背。” 沉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热水的雾气萦绕在他身边,一个抬眼尽是欲说还休的欲望。 琥珀拿起澡巾,毫不避讳地走了过去,打湿过后拧干,在沉宴的背后擦了起来。 许是长年不出门,沉宴的皮肤莹白如玉,肌肉有些单薄,却又显的格外有力量,只是两只手臂都是大大小小的刀疤,琥珀也没开口问,只是愈加温柔地擦拭起来。 后背很快擦完,琥珀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擦前胸,沉宴倒是将散在胸前的头发甩在了身后,拉起琥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示意她继续擦。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有烛火微爆的声音传入耳中,澡巾的位置越来越往下,琥珀忍不住看沉宴的反应。 原本白皙的耳垂早已羞红,比身子颜色较深的阳具散发灼烈的热气。 “阿宴这里,好丑啊。”琥珀双眼含笑,用指尖轻轻剐蹭了吐露前精的龟头。 沉宴闷哼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悉数都喷染在了琥珀的脸上,琥珀目瞪口呆,磕磕巴巴地呢喃:“好...好快。” 一把将蹲在地上的琥珀捞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沉宴拿过澡巾,仔仔细细擦干了琥珀脸上的精液,抱紧了琥珀,在她耳边说:“不许笑.....我这是第一次,还有进步的空间。” 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琥珀搂着沉宴的脖子,“好,我陪阿宴一同进步。” 沉宴抱着琥珀上了床,被子单薄,冷的琥珀直哆嗦,沉宴心疼地将琥珀搂紧,将仅有的衣物死死压在琥珀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彼此。 “不回去,真的没事吗?” “我明天早些回去,就说你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走。” 沉宴知晓自己地位特殊,在府里尴尬无比,却也没想到凶名在外,倒也方便了琥珀行事,二人贴的太过相近,幽香淡淡,烧的沉宴心火旺盛,下腹早已抬头,微微挺腰,小幅度磨蹭着琥珀的亵裤。 “娇娇,我饿。”沉宴喘息道。 琥珀早已昏昏欲睡,听着沉宴的话,神志不清地回:“明早我给你带饭。” 沉宴目光幽幽,动作轻缓地脱了琥珀的亵裤,如铁般坚硬的阳具贴在白嫩的娇花上,沉宴满足的眼泪又滑了出来。 该死的什么破毛病! 沉宴转头,用枕巾吸干了泪水,一只手放在琥珀的娇臀上揉捏,一只手在胸前不断流连。 第一次写文,不知道写的咋样,不过感谢二位姐妹给我投的珍珠,爱你们。 好饿(初次h) “好姐姐,好姐姐,阿宴好饿,阿宴好渴。” 粗喘的声音钻入耳道,作祟的手指不断惹火,琥珀早就没了睡意,咬牙切齿地说:“没吃的,没喝的,忍着!” 闷哼的笑意随沉宴的胸膛一阵一阵的传来,“娇娇,你有的。” 沉宴吻住了琥珀,这个吻比白日来的娴熟了不少,琥珀分心的想,果然还有进步的空间。 “嘶~” 沉宴不满琥珀的分心,咬了咬琥珀的下唇,“舌头伸出来,我要吃。” 琥珀不知怎的,怯怯地伸出了舌头,看着被吸吮的发红的香舌,沉宴眉旁的青筋都微微暴起,叼起舌头,大力啃咬了起来。 吻了不知多久,沉宴与琥珀换了个位置,将琥珀压在了身下,密密麻麻的吻不停落在胸前。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潮热的说话声喷在乳头上,激的琥珀心痒难耐。 “啊...阿宴,舔..舔一舔。” “姐姐,舔什么?” 琥珀太羞耻了,不想开口说话,可是沉宴停下了动作,缓缓吹着热气。 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琥珀夹紧了双腿。 “舔..舔舔姐姐的乳头。” 舒服的战栗起来,沉宴听了琥珀的话,发了疯的咬起来,可怜的奶头硬的和石子一样,每次沉宴的舌头滑过,琥珀都娇喘连连。 “啊...啊...下面,下面也要。” 在情欲中丢失了理智,琥珀扭着屁股,用小屄摩擦沉宴的阳具,龟头蹭过前面的阴蒂,琥珀尖叫着泄了一波水,大口大口地喘气。 “娇娇泄的好快,好淫荡,沉宴好喜欢。” 扶住棒身,沉宴终于忍不住地往前撞去,粗大的龟头打在阴蒂上,引得琥珀又咬住下唇,沉宴急得额头布满了汗,仔细找寻着入口处。 啪的一声,肉棒找到了入口处,沉宴使了几分力道,一下捅了进去。 太爽了,初尝人事的琥珀太过紧致,夹的沉宴又麻又爽,再次往前挺进了几分,遇到了一道阻拦,沉宴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琥珀。 琥珀似有感应,在情欲中有了几分清醒,双腿拦在沉宴的腰上,在他耳边娇喘:“阿宴,进来。” “啊啊..啊啊..啊!” 粗长的鸡巴一下捅入了最深处,痛的琥珀狠狠扣住沉宴的脊背,不长的指甲刮出浅浅的红痕,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感让沉宴愈加兴奋。 穴口不断流出淫水,方便沉宴更快的进出,一下两下,沉宴的速度越来快,琥珀早也爽的不停呜咽。 “阿....阿宴,好...好舒服啊。” 不经意的媚态让沉宴愈加疯狂,穴儿不停的夹弄,让沉宴恨不得将阴囊也塞入其中。 “啊啊啊....太深了,慢一点...啊啊啊。” 琥珀早已泄了第二回了,汗打湿了头发沾在额头上,坏心的用足跟剐蹭沉宴的腰窝,沉宴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操的通红的穴中。 琥珀一条腿还勾在他身上,一条腿早已无力的踩在床沿。 沉宴小心的抽出肉棒,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水液缓缓流出,看的他又硬了起来,伸出手拉扯下澡巾,随意擦了擦,套上亵裤,用之前烧的热水给琥珀擦拭了全身。 琥珀早就昏睡了过去,沉宴钻进被窝,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灿若星辰。 “娇娇,睡吧。” 救命,感觉写这个要了我的大命! 秋千 琥珀依旧在往常起床的时辰醒来,但不同往日的是,身子被锁进了一个炽热的胸膛。 沉宴还睡的很香,琥珀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小声说:“阿宴,我要走了。” 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听着这话,顿时也立马醒了,虽有万般不舍,沉宴也无法开口挽留,只能捞起床下琥珀的衣服,一件一件,万般珍重地给她穿上。 “这是什么?” 琥珀看着沉宴往自己脖子上挂了一个玉珠,晶莹剔透,却又夹杂了几分鲜红,大概小指一个指节大小,放在衣领里,倒是没人看得见。 “定情信物。” 沉宴扭扭捏捏地说出这般话,耳垂又红的仿佛滴血,“你收了它,就是我的人了。” 琥珀回去的路上还止不住笑,甜滋滋地将手放在胸口,感受着玉珠轻轻硌在皮肤的感觉,临近大院时,又连忙止住笑,装作一副面容凄苦的模样。 厨房的下人们都知道琥珀被梅苑的疯子关了一夜,看她脚步虚浮,神情恍惚,厨娘更是格外心疼,加上琥珀劳心劳力地干活,厨娘做的饭菜可谓是更加丰盛齐全二人的生活过的倒也有滋有味。 天气渐渐变暖,沉宴的院子里逐渐多了许多东西,一日,琥珀来的时候,居然发现屋里横空架起了一座秋千。 沉宴坐在秋千上,招呼着琥珀。 “娇娇快来。” 看着不知道比曾经强健多少的沉宴,琥珀一下子酸涩起来,风吹的沉宴的头发在空中飞扬,却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牢牢栓紧,少年的笑声渲染了琥珀,琥珀飞奔着朝沉宴跑来,被他抱了个满怀。 沉宴双手撑过琥珀的腰,在琥珀的尖叫中将她转了个圈,牢牢卡在自己的大腿上,脚尖一点,秋千快速荡了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快。 琥珀在高处激动地扭头,深深亲向沉宴,沉宴也驾轻就熟地回吻,随着秋千的平静,二人才渐渐分开。 “我的阿宴怎么这么能干!” 琥珀兴奋地手舞足蹈,沉宴倒是突然沉默的不同寻常,只是静静感受着怀中人的雀跃,琥珀也感觉沉宴好似突然不大开心,认真捧着沉宴的头,用指腹按压起他颈部的风池穴。 沉宴低下头,用额头抵着琥珀,轻轻地撞了撞,叹了口气,“娇娇,我十七了。” 原来,原来今天是阿宴的生辰吗?琥珀自责极了,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心疼于沉宴的孤苦无依,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阿宴~” “娇娇,别说。” 沉宴闭着眼,仿佛在回忆,琥珀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后背,等他开口。 “那年我七岁,长公主将我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告诉我,今后我就是将军府的养子。” 沉宴还能想起来那一日的他,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在囚笼里待卖,华阳长公主素手一指,给了自己孑然不同的命运。 “我被洗干净,换了新的衣裳,那衣服实在太过华贵,金线太锋利,刮的我的鞭伤又出了血。” 琥珀早已泪流满面,拽着沉宴的前襟一言不发,倒是把沉宴急得蹦蹦跳。 “好姐姐,我那么惨,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一锤打在了沉宴身上,琥珀把脸埋在沉宴胸前,呜咽的话不清不楚的传来。 “别磨蹭,继续说。” 沉宴:汪汪,我好惨,娇娇快来亲亲我。 琥珀:滚。 沉昭: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往事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沉昭,他也才十二岁,披着貂裘大衣,被人推着轮椅来到了梅苑。” 华阳长公主看着沉宴喜极而泣,泪眼涟涟地说:“昭儿有救了!昭儿有救了!” 沉将军轻言轻语地哄着她,另一只手虚放在沉昭身上。 好一出父慈子孝,夫妻恩爱的感人画面。 沉宴开始了一天叁碗汤药的生活,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每当长公主端药来的时候,那种希冀的目光仿佛在湖上凿冰,在沉宴喝完药后,长公主还会笑着摸他的头,“小晏乖,喝完吃糖。” 沉宴陷入了一个温柔陷阱,迷得他晕头转向,甘愿沉沦。 一日中午,沉宴又咽下了一碗药,长公主却迟迟不离去,疑惑地抬头,却看见她从身后抽出一把锋利匕首。 “小晏乖。” 那一日,沉宴只能记得匕首的寒光以及长公主略带歉意的眼神。 等沉宴醒来,手臂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还有鲜血零星地渗出,他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木讷地环顾四周。 没有一个人在他身边,梅苑空荡荡的,所有的人都在等候沉昭清醒。 沉将军牵着长公主的手,安抚焦躁的妻子。 “别急,昭儿喝了那碗血,定能清醒。” 章御医从房中跑出来,略微擦了擦额头的汗,“世子醒了,公主将军可以进去了,只是这两日一碗血,可千万不能断。” 停顿了一下,章御医继续开口,“但这法子莫过于饮鸩止渴,若找不到根治手段,还是徒劳无功。” 这一天,沉宴在梅苑枯坐了一夜,趴在门上听着外头的欢笑声。 “今年的花比去年开的好!” 一朵梅花落下,刚好砸在沉宴心头,他倒在门后,闭上了双眼。 两天一碗血,沉宴变得更加沉默不语,变得更加瘦弱不堪,长公主从一天一来变成了半月一来,到最后再也不来,没人再来给他放血了,也再也没人踏进梅苑了。 这样过了几年,沉宴想离开了,他已经十五了,可以自己闯荡了,他第一次走出梅苑,来到了外头的大院里。 长公主正在修剪着花枝,听着下人转达着沉宴想要离去意思,冷哼一声,“告诉他,在府里待够十年再走吧,走之前再来见我一次。” 沉宴同意了,他又回到梅苑慢慢等,等自己长大。 春走秋来至,霜催梅花好。 琥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沉宴抱着她哄了良久也不见好,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娇娇,好不容易琥珀才止住了泪水。 “姐姐要是心疼沉宴,就多喂喂我,沉宴每天都吃不饱,好饿。” 低哑的嗓音撩拨起琥珀的心弦,气急败坏地大喊:“色胚,每天尽想着这事。” 似是想起了什么,琥珀连忙追问,“你七岁进来,如今十七了,十年已过,快去找长公主放你离府!” 沉宴无奈地摇摇头,掐了掐琥珀的小脸,揩干净她脸上的泪,“娇娇,你如今几岁了?” “再有两个月就二十了。”琥珀回答。 “府里女婢二十可放身契,自由选择去留,我要现在走了,你可怎么办?还是说我的娇娇不愿和我一起走?”沉宴故意板着脸正襟危坐地说。 亲亲(秋千play) 琥珀懒得理沉宴,听他调笑的话就知道他心情好了很多,扭着腰想站起来回屋睡觉,屁股还没离开腿,被狠狠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沉宴的腿上,秋千狠狠一荡,一个来回又被沉宴牢牢停住。 琥珀胆战心惊,回过神来怒斥:“沉宴!你干什么?” 沉宴笑的邪肆,“娇娇不疼我了,该罚。” 大掌啪啪落下,一下一下敲打在琥珀的屁股上,琥珀又惊又羞,奋力挣扎着。 “放开我,混蛋!” 外裤和亵裤一同被拉下,看着微微泛红的娇臀,沉宴目光一闪,一只手继续轻柔地拍打,臀波翻涌,刺的沉宴双目通红。 另一只手滑到前面的阴户,一根手指刺探了进去,却发现水早就多的溢了出来。将手指上的水慢慢舔去,继而笑道,“原来娇娇这般心急嘴痒,让夫君放出鸡巴来好好给你捅捅屄。” 沉宴快速扯了裤子,扶起娇弱无力的琥珀往阳具上一按,又蛮又快,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 琥珀早就被沉宴的荤话羞的快昏厥,又因为没有前戏,一下就进的太深,胀的无比难受。 “阿宴...啊...难受...啊啊。” “娇娇,娇娇。”沉宴爽的不停喊她的名字,一只手向下狠狠按住凸起的阴蒂,一会儿弹拨,一会儿细捻,琥珀一下子高潮了,水多的从二人的交合出流出,打湿了二人的衣服。 “娇娇的骚豆好敏感,沉宴喜欢,夹紧了,我要动了。” “啊啊啊啊...阿宴..慢一点..太深..太深了..不.不要。” 秋千原本在原地小范围晃动,随着沉宴不断的挺腰,秋千开始摆动起来,似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物件,沉宴卡紧琥珀的腰,脚下使劲,秋千飞快地荡了起来。 随着秋千的摆动,沉宴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操进最深处,琥珀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捅出一个鼓包,上衣被解开,沉宴吮着她的奶,阴蒂被掐弄着,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肏弄,琥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琥珀娇艳的模样,沉宴更加疯狂,“好姐姐,快亲亲我,亲亲我。” 琥珀听了沉宴的话,从他的衣领里钻进去,揪住他的乳头,舌头灵活地落在他的喉结上,用牙齿细细地啃咬。 在秋千最后一次落下时,沉宴咬着牙,再也忍不住射意,精液喷涌而出,射的琥珀小腹微凸,双目翻白。 沉宴平息了片刻,等待琥珀稍作恢复,将琥珀的腿圈在腰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琥珀不得不靠近沉宴,也让她被狠狠地钉在这根鸡巴上,沉宴一步一步地走回房,鸡巴一下一下地捅进穴里,短短的几步路,琥珀又泄了一次。 “太深了,阿宴...不要...不要了。” 琥珀被放在床上,摇着头,流着泪,沉宴看她实在支持不住,快速操了几十下,在最后的关头一把抽出,“娇娇,吃了就让你睡。” 琥珀茫然地张开嘴,感受一大波白灼射了进去,直到最后一股射完,琥珀泪汪汪地咽下,闭上眼马上睡了过去。 沉宴打水来帮琥珀清洗,吹了灯,拥着她准备睡觉。 黑夜里,只有虫鸣声。 “阿宴,生辰快乐。” “.......” 琥珀感觉自己又被搂紧了几分,再也睁不开眼,进入了梦乡。 救命救命,写红烧肉,五花肉好难 我要哭了,都不太想给沉昭吃肉了,救大命 变故 两个月说快也快,说慢也更是难熬,琥珀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自己二十生辰的那一天,可以去管事那领回自己的卖身契。 终于,还有叁日的时间,琥珀每天心都跳的飞快,恨不得马上和沉宴离开将军府。 一日中午,拿上食盒,脚步迅疾,梅苑的牌匾都隐约看见,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催命符般传来。 “大胆贱婢,见到公主,还不下跪。” 长公主身旁的丫鬟怒目圆睁,琥珀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跪下。 “奴婢眼拙,不知长公主在此,惊扰了长公主,望长公主恕罪。” 额头用力抵在地上,沙砾剐蹭的头疼,可琥珀的心痛的更厉害,还有叁日,她就自由了,她万不可折在此处,冷汗顺着脊柱留下,琥珀拼命克制着自己。 绣着东珠的锦鞋勾起琥珀的下巴,步摇的金光晃的琥珀瞳孔微缩,琥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这莫约就是没有自由的命吧。 “干什么去?”红唇轻启,长公主美目含笑,娇柔的话语字字珠玑。 “奴婢,奴婢来给梅苑送饭。” “梅苑?”长公主的指尖敲打在手中的如意上,叩击声一下一下落在琥珀心里。 漫长的等待像极了催命符。 “宴儿那孩子孤僻寡言的,倒是难为你了?” 周围传来阵阵笑声,长公主的贴身侍女更是笑言,“奴还记得宴公子第一次来府的时候,连恭房在哪都不敢问,结果最后尿了一裤子呢。” 琥珀重新低头,她不敢抬头看人,周遭的调笑声恍如刀子般剜着她的肉,她的好阿宴何尝在他们眼里不是一条供人戏耍的狗。 “好了。”长公主一挥手,所有人立马禁声。 “看你倒有几分伶俐模样,下午来长生阁伺候世子吧。” 琥珀嘴里说着谢恩的话,手早就攥的指甲都要嵌入其中,直到长公主的鸾驾模糊的看不清,她才毅然地抬起头。 不过叁日,她能忍。 整理了凌乱的衣服,重新挂上笑容,捡起食盒进了梅苑,沉宴在秋千上晃荡,看见琥珀来,连忙朝她跑来。 琥珀看见沉宴,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下来,丢了食盒,扑在了沉宴怀里。 “娇娇,别哭。” 沉宴平复着琥珀的气息,不断地安慰着。 “阿宴,你..你都听见了吗?” 沉宴捧起琥珀的脸,细致的用衣袖擦拭她的眼泪。 “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娇娇只需记得,叁日后,就是你我二人离开沉府的日子,娇娇现在应该开心才对。” 想起什么似的,沉宴深深叹气,“哎,日日娇娇都哭,这般看来实属是沉宴太过无能..” “放屁,全京都都找不出比阿宴还好的人。” 琥珀捂住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忘了忘了,小孩可不能学脏话。” 沉宴大笑,眼神暧昧,“床榻之上也……” “大色胚!” 琥珀要去长生阁当差,沉府的管家让她从通铺搬出来,拨了一个独立小间给她,琥珀悄悄画下方位,塞进食盒的夹层,央求胭脂定要将食盒送去梅苑。 叁日而已,很快的。 琥珀给自己打气。 来个小小征集 希望1v1只有沉宴,还是可以有1v2大哥也能吃上肉 或者伪1v2,大哥进不去哈哈 撒尿 琥珀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发了会儿呆,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已经凉的彻底。 琥珀快速穿着衣服,嘴里嘟囔着,“他倒是走的飞快。” 这便是第一日了,琥珀心想。 来到了沉昭房门口,琥珀静静站在外边,天还只是蒙蒙亮,夏日的清晨也略带冷意,长生阁的金匾上凝着露珠,院里的紫薇颜色正好。 琥珀看着这一切,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将来他们的院子里也要种满花。 等了半个时辰,屋内传来声音,“琥珀,进来。” 琥珀小心推开门,与茯苓打了个照面。 茯苓不服气地盯着琥珀,仿佛想用眼神将她烧穿,“后半夜也别走了,时时刻刻在世子边上伺候吧。” 琥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帷幔内又传来喊声,连忙回过神揽起一片纱,快步走到床边。 沉昭的气色似乎好了不少,闭眼半躺着,琥珀拿不准主意,不敢开口。 一时间,房中只有二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沉昭睁开了眼,侧头瞥了一眼琥珀,“晨起吧。” 下人们鱼贯而入,送来青盐,温水,琥珀端到床边,沉昭漱了口,示意琥珀来给自己净面。 琥珀拧干面巾,在沉昭脸上仔细擦拭起来,不同于沉宴略带少年气的脸,沉昭早就及冠成年,显的更加成熟稳重,额间点了一道朱砂,清俊的面庞又带有几分禁欲邪气。 这是沉昭八岁第一次发病时,长公主与沉将军四处求医,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时,皇觉寺的无问大师来到了将军府。 “大师,我儿究竟何病!如何能医治?”沉将军早就急得焦头烂额,妻子因为儿子的病劳累的不眠不休,人憔悴了不少,府里的大小事务乱的一团糟。 无问咬破手指,在沉昭的额头上点了一滴血,“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无灵求观音,贫僧看小世子颇有佛缘,可愿与带发与贫僧去皇觉寺修行十年?” 沉昭平静万分,他朝无问微微一躬,黑曜石般的瞳孔泛着寒光,“父母在,不远游,谢过大师好意了。” 无问叹气摇头,转头对沉将军说:“那便找个阳命旺盛的孩子陪在世子身边吧,也能替世子消灾挡难吧。” 说来奇怪,无问的那一滴血仿佛渗进了肌肤,沉昭的额头上仿佛被点上了一颗朱砂痣,身体也好了不少,一日外出时穿着白衣,被外人看见,恍惚间以为见到了观世音,沉昭那日起也有了个小观音的名号。 “你是要将我的朱砂痣扣下来吗?” 琥珀惊雷般醒来,才发现自己揉搓额间红痣的时间太长,沉昭的眼尾都带有大片潮红。 刚想跪下,沉昭却一把抓住了琥珀的手,“推我去耳房。” 琥珀也摸不准沉昭的心思,将他扶起来,当沉昭全身的重量压在琥珀身上时,琥珀连气都喘不上劲,散落的头发缠在琥珀的脖子上微微发痒,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了轮椅,推去了耳房。 不会要她伺候沉昭撒尿吧! 而恰如琥珀想的这般,沉昭招手让琥珀将自己扶起来。 “解裤带都不会吗?” 沉昭的声音在琥珀头顶传来,琥珀心一横,将手探去,解就解,就当给小孩把尿了。 先写一点大哥的剧情吧,出场太少 沉宴:汪汪汪 沉昭:猫喵喵 戏弄 云锦做的裤子被褪至膝盖,琥珀颤颤巍巍地朝沉昭的阳具摸去。 “歪了。” 简洁的两个字充满戏谑,沉昭一只胳膊揽在琥珀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住了琥珀贴在他囊袋下的手。 “这般小事也要本世子来教,琥珀可要仔细学好了。”说完一把将她的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琥珀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等他尿完,琥珀拿起边上的香纸,蹲下随意擦了两下,结果越擦,底下的阴茎越发大了起来,最后硬的翘起,直直对着琥珀,仿佛马上就要打到她的面颊。 琥珀不敢闪躲,沉昭看起来玉树兰芝的清贵模样,谁成撒个尿的功夫也能兽性大发,还谈什么什么小观音,简直就是个淫和尚! 沉昭看着琥珀跌坐在地上的模样蹙紧了眉,将膝盖上的裤子撩了回来,粗暴地将尚在勃起的阳具塞了回去。 “走吧。” 沉昭没坐轮椅,独自跨步走回了房间,琥珀自知怕是惹他不快,推了轮椅跟了上去。 一个早上,沉昭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琥珀也不想多生事端,乖巧的站在角落,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沉昭坐在榻上翻书,心中却是一阵窝火,书上字一个也进不了眼底,暗自观察了角落里的人,更是火上浇油。 究竟还有没有将他这个世子放在眼里?没看见他榻桌上的瓜片早都凉了吗? “过来。” 听见沉昭又喊了自己,琥珀实在忍不住腹诽,这小观音说话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吐,好似多说一个字就要了他的命。 心虽这样想,但面上依旧恭敬,颇为狗腿地询问。 “世子,有何吩咐?” 沉昭面如凝霜,直接闭了眼甩了书给琥珀。 “念。” 好嘞,这下一个字了。 琥珀端起书翻至第一页,小声诵读了起来。 “张生只喜得像遇见神仙下凡,一身的病全都好了。崔莺莺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脚只有金莲大,腰似小蛮腰。张生轻轻地解下她的衣裳,崔莺莺犹自不肯回过脸来,张生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这一场鱼水得和谐,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 原话的情调当是暧昧缠绵的,只是琥珀用怪异高亢的语调生生营造了一种诙谐的感觉,屋外的仆人听见琥珀朗诵的淫词艳语,无不挤眉弄眼,以神传意。 世子这身体,能吃得消吗? 沉昭原有的一点旖旎的心思早也散的一干二净,抄起小桌上的茶杯摔在琥珀脚下。 “滚吧,今日本世子不想再看见你。” 得了沉昭的这句话,琥珀放心地走出长生阁,屋内的沉昭见琥珀走的飞快,更是气急攻心,对着门口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十七。” 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沉昭身边,静静跪在地上等候沉昭开口。 “去叫母亲和父亲大人速速回来,就说本世子已经等不及了。” “遵命。” 黑色的身影一瞬不见,沉昭平复着呼吸,眼里尽是算计的精光。 自卑(微h) 琥珀连跑带跳的回到自己的小间,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口气没喘上,咳嗽了半天。 一杯茶递了过来,琥珀急忙接过喝下,压下了呛咳。 沉宴阴恻恻的问:“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琥珀被倏然出现的声音吓到,往后踉跄了几步,拍拍胸脯发现居然是沉宴,埋怨地说:“阿宴,人吓人吓死人好吧!” 沉宴闷了声不说话,扭头走去了床边,一下子躺了下去。 琥珀兀自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兴奋地说起今天发生的事,“阿宴你可不知道今天,那个小观音.......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说完半天,琥珀还在自顾自笑着,没听见床上人的回应,琥珀收了笑声,疑惑道:“阿宴,你怎么不说话?” 床上的人完完全全缩进了被子里,将床拱起一个大包,琥珀拉扯着被子,沉宴就是不出来。 “出来,要憋坏的。” 沉宴虽然不出来,但也暗暗收了力道,任由琥珀将被子拉开,琥珀脱了鞋,也爬上床,坐在沉宴的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阿宴,怎么不说话?” 沉宴一开始不说话,最后还是看向琥珀,颇为凄凄惨惨却带了几分希冀,终于开了口。 “他是小观音,那我...那我是什么?” “你?”琥珀不假思索的说,“你当然是我的狗狗啊。” 沉宴听了这话,头一偏不看琥珀,眼泪悄悄的渗进被褥里。 其实他还是挺自卑的。 出生有记忆起就是奴隶,进了将军府也是个尿过裤子的弃子,哪比得上千人追捧万人称颂的沉昭。 本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么多,日子好也是过,不好还是这么过,沉昭是沉昭,沉宴是沉宴,粗糠好歹也有人喜欢吃不是。 但他现在有了琥珀,爱情的滋味让他甜的沉浸,却也自卑到了尘埃,他不想当一个患得患失的人,只是真的爱上一个人,患得患失就变成了常态。 沉宴感觉到了一个湿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颊,他心痒的想转头,却被琥珀按住。 她揪着自己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话。 他的眼泪流的更欢了。 “他是千万人的小观音,但沉宴只是我一人的狗狗,我不看观音,只爱沉宴。” 沉宴想翻个身将脸全埋在被褥里,可琥珀不给他这个机会,叁下五除二地将沉宴脱的只剩条裤衩,看着精壮的身子,琥珀可耻的湿了。 “沉宴是水做的娃娃。” 琥珀沾了几滴泪水,涂抹在他的乳头上,不停地打转,按压。 敏感的乳首被这般玩弄,早就战栗起来,在琥珀的手下挺立,变硬,如梅花般盛开。 沉宴咬着手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琥珀却拉扯下他的手掌,在他耳边微微喘息,“别咬,我想要听你的声音。” 琥珀的手从胸前一步一步往下探寻,“好硬啊。”双目含笑,琥珀凝视着沉宴,一下将他的亵裤拉开,早就滚烫发硬的鸡巴没了阻拦,一下子弹出来,打在沉宴的小腹上,情欲的火快要烧干了沉宴的理智。 他才哭过,鼻头和眼角都带有几分迷人的鲜红,用这双流光溢彩的双眼盯着琥珀。 “还望娇娇怜惜。” 主人(扮演play) “好大,好烫。” 琥珀迷离地在沉宴身上起伏,将自己的衣服扯开,朱紫色的肚兜包着一对奶儿,乳尖凸起,看的沉宴拼命咽口水。 琥珀心里笑他好呆,却正色板脸道:“哪来的小狗精,也敢爬上你姑奶奶的床。” 沉宴听着这话万般迷惑,下一秒却也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闺房情趣,羞答答地回答:“娘子昨日赏了小狗饭吃,结草衔环,沉宴身无别物,只能用肉棒还债。” 啪的一下,琥珀的手打在沉宴的阴茎上,不大不小的力道顿时让沉宴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听无情说道;“什么沉宴,小狗也有名字的吗?” 沉宴好委屈,自己又不是真的小狗成精,哪知道狗求欢到底是个什么做派,但看琥珀玩的开心,也不想惊扰了这份情趣,只能将自己的上半身支起来,拉过琥珀的手,用舌头一根一根的舔着她的手指。 琥珀舒服极了,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在沉宴嘴里进出着,两根手指并用,夹住他的舌头旋转,沉宴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淌在胸膛上。 琥珀心里快慰极了,身下却愈发瘙痒难耐,扶住沉宴的肉棒,抬起屁股往下一坐。 “啊啊.....啊啊,太深了。” 两个人皆是满足的慰叹,尤其是沉宴,女上的姿势让他的鸡巴插进一个从来未有过的深度,穴里的嫩肉一下两下夹着自己,爽的快要升天。 沉宴抬腰往上撞了一下,琥珀惊呼着趴在沉宴身上。 “不许动!”咬着牙呵斥沉宴。 听了琥珀这话,沉宴不断地告诫自己忍住,停了动作,期待地看着琥珀,想让她动一动,可琥珀置若罔闻,趴在沉宴的胸口小声喘气。 沉宴急得发慌。 “主人,汪汪,主人,求主人操操小狗的鸡巴,操坏小狗吧...” 琥珀的眉头直跳动,这般淫靡的话让琥珀又流下一大波蜜水,她开始上下夹弄,沉宴趁机剥了她的肚兜,看着她的奶儿一下一下跳动,鸡巴硬得更大,撑得琥珀太满,一下子失了力道,重重跌在鸡巴上。 琥珀高潮了,一大波淫水浇在沉宴的龟头上,沉宴再也忍不住了,将插在鸡巴上的人翻了面,背对着自己。 感受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穴里转了个圈,琥珀尖叫着又高潮了。 双手撑在床上,沉宴掐着琥珀的腰,舌头舔舐着琥珀的背,狠狠的肏穴。 “主人,你看小狗在操母狗呢,母狗好淫荡,屄好会吸鸡巴,母狗要被小狗灌满精液,再用鸡巴堵住,生一窝崽..” 琥珀无力回应,只能摇着头哭喊。 “不要灌满...不要..不要生。” 沉宴继续说着荤话,用力肏弄着,逼得琥珀也汪汪叫了两声,才勉强同意射精给她。 “娇娇,接好了!” 精液喷涌进穴中,被操的通红的穴一瓮一瓮的开合着,白灼顺势流出。 沉宴低笑一声,将鸡巴又插了回去,“小狗帮主人堵牢。” 救命,这章羞耻的我连错别字都不敢找 番外(除夕) 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扳着手指头算竟然是到了元夕。 沉宴从来没过过这样的节日,倒是不大热情,可琥珀却激动万分,又是买菜,又是打扫。 看着琥珀做了一大桌的菜,沉宴疑惑起来,“娇娇,就我们两个人,吃的完吗?” “谁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啊?”琥珀狡黠一笑,只听见院门被人拍响,琥珀立马去开门。 “不止我们两个人,那还有谁?”沉宴挠挠头,抱起地上的橘猫,“元宵,你说还有谁?” 元宝眯着眼,懒得理他,用尾巴狠狠扫过他的脸,沉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琥珀惊喜的打开门,看见门口的来人,笑着将他们迎进来。 “阿宴,月亮老师,桌子老师,枝枝妹妹,还有额...维生素,哈哈,这是什么?还有娩..晚...絻妹妹也来了!” 看着一大屋子的人,沉宴咬着筷子,目光幽幽,说好的二人世界呢? 月亮老师隐秘一笑:“娇娇,我觉得大哥....” 桌子老师也隐秘一笑:“娇娇,小观音是不是吃过你的....” 枝枝老师,维生素老师,絻老师笑而不语,眼镜的反光折射出琥珀的窘迫。 好一个和平的除夕夜啊! 番外(骨科) 冬日的夜晚显的几分萧肃冷清,玄月挂在空中平添几丝凉意。 华清池内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色。 雾气萦绕,水声渐渐,一个美艳女子阖眼在水中泡着。 花铃舀过一瓢水,缓缓地倒在长公主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开口:“公主殿下,驸马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香胰子狠狠砸在花铃头上,花铃心跳如雷,惊恐万分,却也不敢求饶。 “滚出去吧。” 沉婉君使了几分力道朝屋外喊道。 花铃拿不准注意,一时间进退两难,屋外的门此时却被打开,一只黑色皂靴跨入,低沉的声音传来。 “下去吧。” 花铃如蒙大赦,连忙退出去,与来人一个交错,花铃忍不住用余光小心地看上一眼。 华清池的烛火稍暗,映衬沉平错的脸半明半灭,银白的铠甲凝着水珠,一滴一滴地流在地上。 锐利的目光刺向花铃,花铃打了个寒颤,连忙走出房间,将屋门牢牢关上。 沉平错单手解了铠甲,丢弃在了地上,大跨步走去池边。 沉婉君锁骨以下均泡在水里,花瓣浮在水面,若隐若现,脖颈上沾了一朵花瓣,看的沉平错眼神暗了几分,抄起旁边的水瓢舀水帮沉婉君沐浴。 一室无言,唯有水流声潺潺。 沉平错丢了水瓢,一双手紧紧贴在沉婉君的肩上,“婉君,昭儿病了。” 沉婉君再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美目含恨,讥讽道:“兄妹相奸的孽种死了便死了,席子一裹,将这皇家的荒唐事湮灭与黄土之下。” 沉平错不语,将池水中的沉婉君一把抱出,用干布擦了身上的水汽。 “婉君,你还不明白吗?无论有没有昭儿,你都只能是我沉平错的女人。” 掐着沉婉君的脸,对着屋内的一扇巨大黄铜镜。 镜中的二人,一个不着一丝一缕,在身后的男人怀中瑟瑟发抖。沉平错看了黄镜中交缠的模样,邪火肆起,一个低头,将沉婉君的耳垂含入口中。 沉婉君抑制不住地流泪。 “哥哥,不要。” 沉平错怜惜地舔着她的泪水,缠绵缱绻道:“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婉君,你生来就该是哥哥的。” 沉平错还能记起当年的妹妹,永远粉雕玉琢地跟在自己后面喊哥哥。 “哥哥,婉君饿了!” “哥哥,婉君摔倒了,好痛痛,要哥哥呼呼!” 沉平错总是牵着沉婉君的手,陪她走在皇宫的每一条青石路。 他们的母亲在生下他们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沉平错甚至记不起她的样子,但他永远感激她,将沉婉君带到了自己身边。 “哥哥,什么是夫君啊?” 十岁的婉君好奇地问沉平错。 沉平错没看她,半卧在塌上翻书,“婉君为什么要问这些。” 沉婉君气鼓鼓回想,愤懑地说:“还不是裴叁郎,他咬了婉君的脸,还说当婉君的夫君来偿还!” 沉平错心头涌起滔天的怒火,放下书,平静地看着婉君,“过来。” 冷冷的话让沉婉君知晓她的哥哥生气了,却又不知他为何生气,只能怯怯地走到沉平错身边,糯糯地喊上一句,“哥哥~” 沉平错将婉君抱到自己的腿上,揉捏着她的脸,“裴叁咬了你哪?” 沉婉君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后,沉平错欺身一口,重重的咬在婉君的脸上。 这一口痛的沉婉君直掉眼泪,用拳头砸着沉平错的胸膛,“哥哥坏,婉君不理哥哥了!” 微微留下一个牙印子,沉平错细细地舔弄起来,待沉婉君不哭时,将她的脸板正,认真地说:“夫君便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亲近的人,婉君有了哥哥,还想要夫君吗?” 小婉君听着这话,连忙大叫:“才不要!哥哥就是婉君最亲近的人,哥哥就是婉君的夫君!” 一道惊雷在空中炸裂,吓得婉君直往沉平错怀里钻,夜晚的闪电照的沉平错的脸恍若地狱的恶鬼,他轻柔地拍着婉君的背。 “好,哥哥就是夫君。” 叁次元姐妹点了蒙眼play,想用沉昭父母亲写,结果实在写不出来,救命 番外(骨科2) 沉婉君渐渐长大了,沉平错的控制欲也愈发到了极点。 两人无时无刻不在争吵。 沉婉君将大红的纱裙丢在沉平错面前。 “我说了,我不穿!我不穿!” 沉平错耐心地将衣服捡起来,将婉君拉到自己的腿上抱着。 “婉君穿红好看。” 说完比划着就要脱她的衣服。 沉婉君用力挣扎着,慌乱中一掌扇向了沉平错的脸,响亮的巴掌声让婉君一下子怔住,她凄婉地看着沉平错。 “哥,对不起。” 沉平错放开了婉君,独自走到窗边,他看着皇宫的景色,一时间神情恍惚。 他的小婉君长大了。 这个事实让他既骄傲,又带有几分隐秘的哀伤,他还记得婉君初潮来的那一日,慌慌张张地脱了裤子问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他贪婪而沉溺地看着妹妹的娇花,全身的骨骼都在战栗,也是那一刻起他明白了,他的可怜的妹妹一辈子再也甩不开自己了。 沉平错有时候埋怨着上天,为什么给了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却又带着这世间无法冲破的血缘,但随着婉君的长大,他释然了,兄妹又如何?他沉平错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找上了冷宫的废太子,但他提出要为他求的皇位时,废太子笑了。 “沉平错,孤如何能信你?倘若你打着孤的名号杀父弑兄,到时天下尽归你手,难道要孤替你背这骂名吗?” 冷宫的烛火亮了一夜。 待天明时,沉平错起身跨步离开。 “沉平错!”废太子喊住他。 “你可会后悔你今日的决定?” 沉平错脚步一顿,尚未回头。 愚不可及。 沉平错心里想。 烽火起而百废兴。 秦王沉平错破开冷宫的大门,率万军朝废太子跪拜。 “奸妃佞臣惑乱朝纲,臣等愿誓死效忠殿下,清君侧,立新政!” 沉平错一个抬眼,副将立即从身后拿出龙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一日的血染红了太极殿。 宫人们屏气洒扫,冲洗着白玉台阶。 沉婉君焦急地走在屋内,期盼着沉平错早些归来。 花铃着急忙慌地跑来,“不好了,公主殿下,秦王殿下...秦王殿下薨了!” 沉婉君一下子天旋地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 哥..哥哥。 宫人惊慌地喊着公主殿下,沉婉君双目一黑,昏死了过去。 新帝登基,念及秦王殿下的功绩,封了忠勇侯藏了皇陵。 半月后,新帝遭到刺杀,被一侍卫所救,令众人大惊的是,新帝看见侍卫竟激动的流起泪来,“秦王,是你吗?” 侍卫跪下,说了个平庸无奇的名字。 这侍卫真的这般像秦王殿下? 宫人们心观心眼观眼,除了额头的一道刀疤,面貌倒是真的九成九的相似,只不过秦王殿下气质温凉,这侍卫却目露凶光,倒也可谓不像。 “朕便重新赐名,即日起你就叫沉平错。” 新帝发了话,沉平错磕头谢恩,跟在新帝边上被封了个将军送去边疆打仗。 待到大胜归来的那一日,新帝大摆筵席,酒过叁巡后宣旨将长公主嫁给了他。 番外(骨科h) 沉平错那一日喝的极多,醉倒在宴席上,新帝吩咐人将他抬去了秦王殿下旧日的房间。 等沉平错酒醒来时,看见新帝在十步远的书桌上练字,待他走近一看,是一个红色的双喜字。 新帝将字举起来,稍微吹了吹干,朗声笑道:“弟弟在此祝兄长得偿所愿了。” 十里红妆,将军府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恍若烈火般燃烧。 沉婉君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她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一把匕首藏于袖口下,手掌微微发抖。 凭他?也配用哥哥的名字。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人喝退了所有的仆人,屋内一下一下子只有他们二人。 他站着,她坐着。 像两个割裂的世界。 沉平错动了,一步两步朝沉婉君走去。 大手一掀,红色的盖头掉落在了床上,沉婉君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碰击声。 “哥哥?哥哥!” 不论沉平错变的何等模样,这世界上唯独沉婉君能将他一眼认出,被这滔天的喜意冲昏了头脑,沉婉君紧紧抱住了他,眼泪打湿了他的喜服。 “哥哥,你没死,真好。” 沉平错安慰着她,却起身去桌上端来一杯酒,沉婉君不明就里,但依旧喝了下去。 好辣的一杯酒! 沉婉君吐了吐舌头,想驱散几分辣意,沉平错却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蛮横地在她嘴里撩动,将满唇的酒味悉数卷进他的嘴里。 沉婉君呆了。 她的哥哥怎么能这么亲自己?他们不是兄妹吗? 沉平错轻笑一声,额头的疤痕徒显几分狰狞。 “娘子,该与夫君洞房了。” 沉婉君拼命地向后退去,身上却泛起一阵潮热,她绝望地摇着头,“酒!酒里有东西!” 沉婉君撕扯着自己衣服,眼神迷离,穴儿渗出的水将喜袍打湿。 陌生的情潮让她恐惧,本能地寻找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哥哥,好热,好难受。” 沉平错沾了点酒,又看着妹妹淫荡的样子,身下的阴茎早已滚烫胀大,解了二人的衣服,粗长的鸡巴狠狠地对着沉婉君,看的她水流的更欢快。 “给哥哥含一含可好?” 听着沉平错温柔的话,沉婉君早就没了理智,对着沉平错的鸡巴直咽口水。 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舔了一口,兴奋的沉平错恨不得将鸡巴塞进她的小嘴抽插,但他不能,妹妹的嘴太娇了,会插坏的。 好奇怪的味道,沉婉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可是是哥哥的东西,她心甘情愿地吃。 沉平错平躺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脸上,婉君深陷情欲,早就不知道何谓羞耻,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平错的鼻尖直戳她的阴蒂,舌头狂乱舔着穴儿,泄得她匍匐在沉平错的腿上,看着眼前紫黑的阳具吐露着灼液,沉婉君用口吞吐起来。 沉平错舔得尽兴,妹妹的蜜水好甜,好美,鼻尖捻着阴蒂,用手大力扒开她的骚屄,狠狠吮着,沉婉君一下子吐出了鸡巴,尖叫着将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好舒服啊! 婉君被沉平错捞起,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嘴中,婉君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黑色的阴毛剐蹭着脸十分瘙痒,她用手抓住他的卵蛋不停揉搓,抽插了一会儿,沉平错加快了速度,一大波精液射在了婉君的嘴里,沉平错抽出时,鸡巴还在甩着精液,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婉君迷茫地看着他,咽下了嘴里的白灼,沉平错看着妹妹骚浪的模样,射过的阳具立刻勃起,将脸上的精水沾了些,又喂进她的嘴里。 “哥哥,好痒!”沉婉君委屈的哭诉。 沉平错目光锐利,哑声询问:“哪里痒,告诉哥哥。” 沉婉君将他的大手拉起,贴在自己的穴儿上,一前一后地磨蹭,“哥哥,这儿痒。” 见妹妹用自己的手蹭穴,沉平错狠狠地拧上她的阴蒂,“这是婉君的骚豆,婉君骚穴发大水,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才能好。” 沉婉君亦步亦趋,哪里知晓沉平错说些什么,只能下意识跟着说,“骚穴好痒,要哥哥的鸡巴捅进去。” 沉平错忍得鸡巴都要炸了,听见妹妹的这般话,一下子插了进去,春酒的作用让婉君感受不到疼痛,随着鸡巴进去,更是不停地扭着屁股,“哥哥鸡巴插进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放松,你要夹断哥哥的鸡巴吗。”沉平错咬牙说道,一只手大力地拍着婉君的屁股,婉君只能又摇头又点头,嘴里不停喊着哥哥,哥哥。 看着妹妹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样子,沉平错心里的快意甚至超过了身下的快感,他一下一下地将阳具插进婉君的穴里,粉红的媚肉被操的通红,一只手抓住晃动的乳儿,磋磨着嫩生生的奶头,嘴里含着另一只奶,用牙齿不停咬着。 沉婉君流了太多的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嘴里依旧不知疲倦地喊着哥哥,哥哥。 沉平错有了几分怜惜,狠狠撞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穴的深处。 他用鸡巴堵着穴,将流出了白灼又塞回去,涌现出一股背德的强烈快感,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他的妹妹会如何,但生生世世婉君只能是他的妻子。 兄妹暂且告一段落吧 夜游 沉宴和琥珀自这一日将话说开后,沉宴倒是变得愈加没脸没皮起来,下午缠着琥珀在床上要了好几次,晚上央求着琥珀和自己偷偷溜出府去。 “去嘛,去嘛,好姐姐,我可是十年来一次没出过将军府过。” 沉宴掬了一把热泪,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朝琥珀撒娇道。 琥珀起初不大同意,这沉昭虽是发了话,今日不想看见自己,但又有谁知道不会临时改变主意,传自己去伺候呢? 沉宴小小的醋上了一把,他的娇娇不和他出去的理由竟然是另一个男人,于是撒泼打滚了好一会儿,又学着喊了几声狗叫,琥珀才渐渐有了几丝松动,勉强同意了。 “我的娇娇被我惯坏了。”沉宴哀怨地继续说,“如今想叫你让步还非得我学狗叫!哪一日你不想听狗叫了,想听蚊子叫,那岂不是我成弃夫了!” 琥珀忍俊不禁,双手捧住沉宴的脸颊,“我可没有爱听蚊子叫唤的癖好,就想听阿宴一个人叫唤。”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终于换起了衣服,沉宴一副仆役打扮,跟在琥珀的后面,倒是轻轻松松地出了将军府。 出了将军府,沉宴越发觉得外面的世界格外美好,左转右看的,街上人挤人,一瞬间倒是将两人冲散了。 沉宴越发焦急,四处打转,叫着琥珀的名字,只是街上人声鼎沸的,叫的再大声也像毛毛雨般,没寻到琥珀,倒是吸引了隔壁花楼的姑娘。 “呦,这位爷,您是找琥珀姑娘吗?” 沉宴听着老鸨的询问,怀疑地点了点头,老鸨顿时笑得开怀,“爷,琥珀姑娘在叁楼等你呢!” 沉宴抬头一看,鎏金的牌匾写着春风一度四个大字,大抵也知道了这老鸨是诓骗自己,想抽身离去,只是身边的姑娘越来越多,拉扯着自己的衣袖,叫沉宴走不成,一来一回,豆大的汗从沉宴额头流下,盼望琥珀快些出现,救自己赶快解脱。 这头琥珀丢了沉宴,也是心急如焚,搜寻了半天,终于在春风一度的楼下看见了被叁四个姑娘围住的沉宴。 沉宴还在找法子跑走时,突然感觉脊背一凉,回头一望,琥珀在不远处的花摊上看着自己。 刚想求琥珀来救救自己,却看见琥珀一扭脸,走了。 沉宴暴戾地抓住一个姑娘的脖子,睥睨着四周。 “滚!” 姑娘们脸色发白,做鸟兽散,沉宴加快了速度去追琥珀,追到河边人却不见了。 沉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环顾左右,拼命大喊着琥珀的名字。 “琥珀!琥珀!” 琥珀躲在桥洞下,她其实没有生气,本想捉弄沉宴一下,可看他的脸吓得苍白的模样,琥珀也吓坏了,连忙从桥洞中钻出来。 她朝沉宴挥了挥手。 “阿宴,我在这!” 沉宴听见琥珀的呼喊,连忙回头,看清了琥珀的脸,想抬脚走过去,却发现身子僵硬得一点也动不了。 琥珀看着眼前的少年泪流满眼,只会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一瞬间她的眼泪也喷涌而出。 两个泪人抱在一起,周围的百姓不明就里,纷纷侧目而视,沉宴和琥珀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觉得害羞无比,手拉着手朝小巷跑去。 琥珀羞的急,跑的也快,拉着沉宴的手穿梭在黑暗中,沉宴听着二人急促的呼吸和交迭手掌微微渗出的汗,他可耻的硬了。 小巷(h) 终于跑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琥珀终于放开了沉宴的手。 巷子很窄,很暗,沉宴只能看见琥珀起伏的胸脯和夺人心魄的娇喘声,他鬼迷心窍地将琥珀逼在墙上,低了头吻了上去。 琥珀刚刚平复了狂奔的呼吸,沉宴却一下子吻住了自己,心依旧跳得飞快,手环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小巷一下子响起了唇舌交融的声音,啧啧的水声在二人耳边回荡,直到二人分开,两叁根银丝在中间崩塌断开。 沉宴的眼睛仿佛在发光,亮闪闪地看着琥珀。 “娇娇,我饿。” 琥珀气的想笑,沉宴却紧紧贴着她,微微踮起脚尖,上下摩擦着,眼神却牢牢盯着自己。 “娇娇,我饿。” 琥珀被蹭的感觉自己也流了水,她哼哼着,央求沉宴,“回去..回去吃好不好。” 沉宴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蹲了下了,将琥珀的裙子撩起来,钻了进去。 裤子都被脱下来了。 琥珀咬着手指,闭着眼摇头。 灼热的气息喷在颤抖的穴上,沉宴用鼻子贴近闻了闻,“姐姐,好香啊。” 琥珀太羞了,腿软的有些站不住,沉宴扶住她的大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头在阴蒂上打转,时不时的嘬弄一口,穴里的水多的夹不住,从里面流出来,沾在大腿上,湿了沉宴一手。 沉宴用一只手刮了点骚水,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阴茎硬的发疼,他上下撸动,嘴里不停依旧不停的舔,舌头狠狠刺进了甬道。 琥珀爽的尾椎发麻,但在小巷里,又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能用腿夹着沉宴脑袋,希望他更加用力的舔。 沉宴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不停扫着穴里的嫩肉,终于一声闷哼,两个人都到了高潮,沉宴单膝跪在地上慢慢的喘息,十息之类站了起来,将琥珀翻了个面。 琥珀的脸贴在冰凉的青石砖上有些瑟瑟发抖,沉宴的阳具却一下子捅了进来。 好满,好大。 琥珀眼角都带了泪,后入的姿势极深,她都能感受到沉宴的龟头抵在自己穴里最深的地方。 沉宴的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从衣襟处神了进去,抓住一只奶,揉搓着,扯着乳头大力捻着。 一下两下。 沉宴狠狠捣进去,太过粗长的鸡巴将琥珀的花穴撑成了他的模样,他舔着琥珀的耳垂,在身边微微轻笑。 “娇娇的水好多,把阿宴的鸡巴泡肿了。” 琥珀只能小声呜咽着,爽的口水都流了出了。 “好骚啊,娇娇这么骚,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琥珀仿佛真的看见有人经过,花穴缩紧了几分,箍的沉宴爽极了,阳具插得更是越来越快。 奶子被沉宴玩弄的硬了起来,贴在墙上随着沉宴的撞击摩擦在墙上,琥珀泄了好几次,水多的溢在地上,沉宴也终于将精液射了进去,抱起瘫软的琥珀。 “娇娇,含好了,流出来,我还要灌进去的。” 听着沉宴的威胁,琥珀忙摇头,委屈说:“怎么可能不流出来嘛。” 沉宴目光灼灼,下了琥珀脖子上的玉珠,“塞进去堵住不久流不出来了吗?” 不大不小的玉珠顺着精液淫水塞了进去,琥珀又高潮了一次,沉宴整理好两人的衣裳,拉着琥珀的手,慢慢走回沉府去。 今天上午考了中医,马上又去上实验课,下午又是诊断实验,中午背了半天书,救命,ipad也没拿上不了po,还好今天的还是更了 威胁 琥珀走的极慢,稍稍一抬脚,都能感觉玉珠在穴里滚动。 琥珀狠狠瞪了一眼沉宴。 “混...混蛋!” 沉宴搂着琥珀的腰慢慢走,听了琥珀这话又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别这样看着我,娇娇。” “又硬了。” 琥珀打了沉宴一拳,眼神不自觉地瞥向他的下身。 色胚! 大街上都能硬! 熙熙攘攘的人群褪去,夜间的街道显的格外安宁,月光洒在地上,倒也亮堂堂的,只有夏夜的虫鸣一声两声地哼叫。 他们又走到了河边,找了一处草皮子坐了下来。 沉宴拔了一根草咬在嘴里,躺了下来看着浩瀚的天空,月光太亮了,映衬周围的星星都几乎看不见。 琥珀又累又困,躺在草地上昏昏欲睡,沉宴一揽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扯掉她头上的几根杂草,温柔说道。 “睡吧。” 琥珀睡得很香,再一睁眼发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天倒是依旧蒙蒙亮,沉宴不在身边,应该是回了梅苑。 起床穿了衣服洗漱,看见玉珠又重新挂在了脖子上,好奇地拿起来看,原本的几分血色竟然消失不见,珠子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又想起明日就能拿到卖身契,整个人格外兴奋。 继续在沉昭门口等候着,却发现昨日开的正好的紫薇今日却显的有些蔫巴,琥珀有些可惜,想着是不是日头太毒了,该浇浇水,送去阴凉的地方好好养一养。 屋内响起了一声巨响,好似人滚落下床的声音,琥珀吓得连忙推开门。 沉昭趴在地上抽搐,一只手捂着心口,痛苦地呻吟。 琥珀跑上去想扶起他,但沉昭的力量太大,将琥珀也掀翻在地。 “琥珀!琥珀!” 沉昭双目通红,头发凌乱,被汗打湿纠缠在肩颈上,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让琥珀毛骨悚然。 她迅速站起身。 “世子,奴婢去找太医。” 沉昭咬着牙,让琥珀停下。 “别去,琥珀,别..别走,留下来,留下来。” 琥珀没有回头,她觉得沉昭好像发疯了一样,病了不去找大夫,让她留下来,有什么用呢?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就像她看话本子里的故事,不论谁受伤,全都忍着不说,她只能摇摇头为他们点上一根白蜡。 她跑到门口,还没开门,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贱人,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儿子的?” 细软的牛皮鞭抽在琥珀的脖子上,上面的倒刺刮出一片血肉,琥珀眼冒金星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脖子。 长公主飞快的跑进去,将沉昭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捧着他的脑袋,呼喊着。 “昭儿!昭儿!” 沉平错也进了门,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琥珀,径直走向沉昭母子二人。 沉婉君抱着沉昭流泪,抬头看向沉平错,恨极了的模样。 “哥哥,杀了她!” 沉平错看着妻子癫狂的模样,犹豫了一刻,最后也提起剑朝琥珀走去。 琥珀捂着脖子,一点一点往身后退。 她还不能死! 她的阿宴说不定正在梅苑收拾东西,等着她一起走,他们还没放过花灯,还没来得及等一朵紫薇开花,她还没对他说上一句: 阿宴,我真的好爱你。 沉昭在他的母亲怀里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他看着他的父亲拖着剑一步一步走向琥珀,他的母亲抱着自己在痛哭,他闭上双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兴奋地忍不住颤抖。 没有人能好过。 回忆 沉平错走到琥珀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琥珀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剑的寒光闪过她的脸,映射出她惊恐的面容,她闭紧了眼,等待命运的审判。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一滴滴灼热粘稠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 沉宴单手握住了剑,平静地看着屋内的一家人,最后将目光凝视在长公主身上。 “母亲。” “十年到了。” 手上的血不停坠落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音,沉宴轻轻松开手,拉起地上的琥珀。 “娇娇,我们走吧。” “这将军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沉平错抽出剑,将它丢掷在地上,他一如往常的镇静冷漠,宣了下人,将沉宴,琥珀捆绑了起来。 “关去暗室吧,一天不许送水。” 他回头扶起心爱的妻子,而长公主只能看着沉宴离去的背影发呆,沉平错一掌打在她的颈部,沉婉君一下昏死了过去。 “花铃,带夫人回房。” 指挥着一切结束,屋内仅剩了父子二人。 沉平错睥睨地看着沉昭,抬脚就是一踢。 “混账东西!” 沉昭被这一脚踢的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他趴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父亲,嘴里又吐出一口鲜血。 “父亲,为..为什么?” 他怨毒地问着,迎面却又是沉平错的一脚。 这一脚踢的极重,沉昭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都断了几根,他看着他的父亲慢悠悠地朝自己走来,蹲在自己面前,目光锐利刺向自己。 “你母亲两天未阖眼了。” 沉平错拍了拍沉昭的脸,继续说道,“你之前干的那些蠢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你断不该设计让你母亲伤心,我怎么会生一个这么蠢钝如猪的儿子。” 沉昭听得这话,躺在地上大笑。 血水混着泡沫从他嘴里流出。 “兄妹乱伦生的孩子而已啊!哈哈..哈..哈哈。现在说的冠冕堂皇,八岁之前,她可有管过我一丝一毫?” 沉平错面无表情,这一番疯魔的话也仅仅让他摇了摇头。 “痴儿。” “这般小事就如此一蹶不振,好好去皇觉寺清醒清醒吧。” 屋子里最后也只剩下沉昭一个人了。 他痛的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额间的朱砂红的泣血,他在无边的冷意中回忆着,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他出生时虽有咳疾,但身体还算强健,开智的也早,自小就明白了这个家可能不同于寻常。 他从未见过他的母亲,五岁入学时,裴家的小郎告诉自己,病了,母亲就会来了。他们家向来如此,只要他病了,他的母亲就会哄着自己吃药,抱着他睡觉,给他唱几首童谣。 小小的沉昭信了,他在春日尚薄的时候,在屋外坐了一夜,待到太阳有了一丝模糊的影子时,他已经麻木得动不了了。 沉昭慢慢地爬回房间,将自己的被子盖好,等婢女来喊他起床念书时,他的小脸早就通红,嘴里喊着模糊不清的话。 “病了,我病了吗?” 婢女连忙将此事通传给了将军,喊了大夫来给沉昭治病。 “娘。” 沉昭糯糯地喊出声,睁开眼睛,他设想了好久,醒来该说的一句话,最后觉得可怜巴巴地喊上一句娘最好。 可惜愿望落空了,屋里只有父亲的喝茶声。 他左顾右盼也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有点想哭。 “父亲,喝茶声太大了,好吵!” 沉平错听着儿子的话,放下茶杯,看着沉昭精气神还不错的样子,放心了不少。 “兔崽子,以后想见你娘别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门打开又关上,沉昭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父亲,您也没教会昭儿怎么让娘来看自己啊。 出城 沉昭只能偷偷跑去父母的房间,因为他太想他的母亲了,躲在柜里,看着父亲和母亲走了进来。 “婉君,昭儿想你了。” 父亲抱住了母亲,在母亲肩上说着这话。 沉昭很满意,他决定原谅父亲昨天吵醒自己的行为,他继续偷听着,从柜门缝里拼命看着他许久未见的母亲。 母亲咒骂的声音传来。 孽种、乱伦、兄妹的字眼悉数在沉昭耳边闪过,父亲雷霆大发地抱起母亲走出了房间。 此时此刻,沉昭还可耻地在心里祈求父亲别责备母亲。 太荒唐了,这天底下真的还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吗? 沉昭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病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看向书桌上他画了两天母亲的画像,突然站起身来,愤怒地将桌上的一切扫在地上,将画像扯了个稀巴烂。 夜里,沉昭又发起了急热,在梦里,仿佛无情的大火将他燃烧殆尽,他拼命挣扎,一双手抱住了自己。 沉昭看着抱住自己的人,扑进她怀里大哭。 “母亲!母亲!昭儿不是孽种。” 沉婉君温柔的抱着他,喊着他的小名,嘴里哼着童谣,而下一瞬间又仿佛化作厉鬼,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孽种,你生来就是孽种!” 沉昭从梦里惊醒,汗湿透整个被窝,他在漆黑的晚上想了一夜,谁也不知道这个五岁的孩子在这一刻究竟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沉昭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连像往日的去学堂读书都成了难题,直到他八岁的那一年,他的母亲亲眼见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沉昭的心里从未这么满足过。 母亲是在乎他的! 看着母亲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给自己喂饭,哄自己睡觉,沉昭祈求着这个梦再长一点,直到父亲找来了无问大师,让自己离开,才知道他的父亲肯定发现了什么,沉昭立刻停止服用了朱砂。 身子骨好上了不少,父亲母亲也不像从前般剑拔弩张,日子一天天过下去,直到母亲那一日带回来了一个奴隶,沉昭的脸因为怨怒变得苍白。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家还要多一个人分走他的爱? 沉家夫妇一开始只想给沉昭找一个玩伴,希望能有人陪着他,沉昭在府里养病的日子不会那么孤单,结果将沉宴带回来的那一天沉昭就又吐血了,沉平错连忙去宫里请了章太医。 章太医给沉昭把了脉,看了他的面色询问他是否服用过朱砂。 沉昭躺在床上,闭着眼,朝章太医小声说道。 “我这病要喝纯阳血才能好。” 章太医疑惑着刚想反驳,沉昭却继续复述了一遍。 “我这病要喝纯阳血才能好。” 如锋芒般的眼神落在章太医身上,沉昭以命相逼,终于,章太医在巨大的压力下同意了。 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他担待不起。 他出了房门抹了额头的汗,告诉长公主唯有喝纯阳血才能缓解世子的痛苦,开了写强健体魄,补血益气的药,让长公主命下人熬了给纯阳命格的人喝,不然两天一碗血,人迟早干枯。 沉昭陷入了长长的昏迷,但他感觉到嘴里一阵血腥时,知道他的母亲为了他一定去割了沉宴的纯阳血。 两天一碗,沉昭自己喝的都要作呕,他悄悄跑去了梅苑,看着那个沉宴每天都坐在院里发呆,又忽然觉得一点意思也没了。 他告诉母亲,纯阳血也没用了,他想尝尝母亲的奶,当他吸吮上的那一刻,沉昭忍不住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想。 他现在一定就像个疯子一样。 沉昭每天派人监视沉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不过沉宴的生活比自己想的还要单调万分,直到暗卫报上了琥珀这个名字,沉昭才发现,他认为可怜的沉宴都有了爱他的人。 故意使了一点小计谋,琥珀便被母亲抓来当了自己的婢女,那个夜晚,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她的脸,大抵有些失望。 不过如此的一张脸。 会不会是身子娇媚,奶子大?沉昭兴奋地想,原来沉宴喜欢这样的 夜里趁乱扒了她的衣服,嘬了她的奶。 不大,沉昭颇为失望,只能得出一个沉宴眼光不大行的结论。 他也懒得继续管他们,父亲母亲去替自己找了药,可惜他根本就不需要。 那天将她赶走,沉昭一直等着琥珀认错,左等右等,她也没来。 沉昭悄悄来到琥珀的屋旁,却发现沉宴抱着昏睡的琥珀进了房间,无名的嫉妒让他失去理智。 这沉府,没有人能好过。 他故意催了母亲父亲快些来,在母亲面前演了这一出,又叫人寻了沉宴来看,他要叫沉宴亲眼见到自己心爱女人惨死在他面前的模样。 可惜这一切都失败了,还被父亲踹的肋骨都断了几根。 他还是要被送走了。 养了半个月的伤,父亲将沉昭送进了马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好好思过吧,你母亲等你回来。” 一辆马车驶出京城,朝皇觉寺走去。 沉昭的故事告一段落 母亲 且说这头,琥珀和沉宴被牢牢捆在了一起,一同锁进了暗室。 暗室无仅有一个门,两人被推了进去后,仅存的缝隙也被堵死,整个房间透不进一丝光。 沉宴与琥珀背对背捆着,只能用手相互攥着彼此。 “琥珀。” 沉宴开口喊了一声。 轻轻的一句叫声在暗室回荡,倒显的格外阴森可怖,琥珀脖子痛得厉害,但也强忍着哼哼了一声当做回应。 眼底只有无边的黑暗,沉宴不想让琥珀太过难受,挑了些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娇娇,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 “娇娇,你说我们以后开家酒楼怎么样,你当老板,我当店小二。” 在脑海里幻想了一番那时的场景,沉宴无边的憧憬,忽然想到什么,又连忙加上一句。 “当然了老板娘也得是我。” “.......” 琥珀噗嗤一笑,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他傲娇的模样,就像一只狗一样的摇着尾巴,斯哈乱叫。 这个比喻真的不大恰当,琥珀没敢说出来,稍微往后仰了仰,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脖子实在太疼了,火辣辣的。 而沉宴的手其实也伤的不忍直视,沉平错的剑削铁如泥,手掌几乎要被割裂,他被捆起来前,偷偷撕了衣摆缠了起来,这下才能忍着痛牵一牵琥珀的手。 两个人靠在一起,不再说话。 暗室的时间无法判断,屋内只有二人越来越深的喘气声。 空气越来越稀薄,深深喘上一个大气,才能稍稍缓解窒息感。 快死了吧。 琥珀想。 她动了动手,将沉宴的手握得更牢。 本来今天就可以拿到卖身契的吧。 沉宴已经半死过去,脑袋迷迷糊糊的,耳边突然传来不清不楚的说话声,离的很近,又仿佛隔的很远。 暗室的门被一瞬间打开,光从屋子外头泄进来,刺得两个人都睁不开眼。 “拉他们出去吧。” 这是琥珀和沉宴昏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琥珀!琥珀!” 沉宴呼吸急促,叫喊着醒了过来。 是熟悉的梅苑,手上的伤也被包扎好,沉宴急得掀开被子,想去找琥珀。 却不想这屋子里还有一人。 长公主在他的桌案前坐着,执笔写着什么。 沉宴心急如焚,当即朝她一跪。 “求长公主放过琥珀,沉宴愿担下所有的罪责。” 长公主的手一顿,却不做声,依旧写着什么。 一人坐着,一人跪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终于,长公主停了笔,起身来到沉宴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十年了,你也就昨日叫过我一句母亲。” 沉宴面无表情,淡淡地望着她。 “从前不叫,是因为沉宴心里有母亲,如今不叫,是因为沉宴没有母亲。” 长公主僵住了身子,这个长大的儿子她好久没有认真看过,不知何时起,他也像屋外的梅花一般,长的挺拔秀丽了。 沉宴低眉望着长公主离去的背影,脚不由心控制地走到书桌边。 他举起桌上的一张纸,俨然是琥珀的卖身契,上头用朱笔描了一个大大的解字。 饭馆(h)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临安城最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饭馆。 店里只有叁个人,管事儿的老板,跑堂的小二,还有一个掌勺的大厨。 大厨据说原是沉将军府的厨子,五十岁放了契回到了家乡,没进那赫赫有名的仙乡楼,反而在这寂寂无名的小饭馆掌勺。 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饭馆的生意好的出奇。 “宴娘子,上酒!” 一桌的文清雅士又续上了一坛酒,琥珀刚想端酒过去,被沉宴拦下了。 “宴娘子,还是我去吧。” 琥珀心里调笑,这小子这月不知道醋多少回了。 沉宴穿了一件黑色短打,头发被玄黑的绸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显的整个人神采奕奕,脸庞晒黑了不少,身子更是因为锻炼更加挺拔,倒是添了不少成熟男人气。 桌上的公子们见送酒的不是老板,而是小二,一下不满起来,吵着嚷着要叫宴娘子来喝酒赔罪。 沉宴将酒拍在桌上,嗜笑着看着几个骨瘦如鸡的公子哥们。 “不如我来赔罪如何?” 几个公子吓得哆嗦起来,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有一地痞言语调戏了宴娘子,竟被这小二毒打得牙都掉了几颗,报了官,衙门更是将地痞抓了起来,继续打上了十大板,还赐了这小二“为民除害”的金字令牌。 如今这小二但凡看人不顺眼,就拿出这令牌狐假虎威,大家也都奈他不何,只消记得不去招惹老板就行。 这几个公子喝昏了头,色心冲昏了头脑,一下子被这煞神吓得酒醒了不少,连忙推诿,付了钱赶快溜走。 琥珀在楼下笑得开怀,听的沉宴急冒火,收拾了桌子,走到琥珀身边,见她忙算着账,大手抓住她的屁股揉搓了几下,软乎乎的,又使了一点力气拍了拍。 琥珀娇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算账呢!” 沉宴被这一眼弄得心痒痒,从背后环抱住琥珀,身下的坚硬抵在她的臀上。 “好娇娇,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老板娘啊。” 周朝的婚俗就是男女双方共同去衙门府签婚书,按手印,两个人就算成了婚,有了在此地的户籍。 琥珀和沉宴来临安也有了小半年,沉宴每天明说暗示都没用,琥珀就像油盐不进一般,迟迟不肯去衙门府。 琥珀敲着算盘,不理身后人的拱弄,还好也快到了打烊的时辰,总共店里也就零零散散坐了叁五个人。 见琥珀不理会自己,沉宴难受极了,他蹲下身,绕到琥珀的前面,把头埋进了她的裙子下。 “你疯了?还有人!” 琥珀羞着脸对身下的沉宴说。 做贼心虚地环顾了四周,那叁五个客人也吃完,准备来付账了。 “宴娘子,多少钱?” 琥珀强忍着身下的快感,用手肘撑着桌子,噼啪打着算盘。 “一百二十五文,就收您一百二十吧。” 沉宴的舌头狂乱的勾着发红胀大的阴蒂,一只手也悄悄插进琥珀的穴,琥珀只能用力夹紧,不让里头的水流出来。 “宴娘子可是不舒服?” 一个客人看着琥珀通红的脸,好心询问了一句。 琥珀咬着唇,露了一个笑脸回应,“许..许是酒喝多了,回去喝些汤..便好了。” 沉宴的手指一下一下捅进去,恶意地在里面弯曲,按住一块稍凸的褶壁不停的扣弄,舌头舔上了阴唇,琥珀快活的几乎站不住。 直到最后一个客人走了,琥珀终于忍不住叫着高潮了起来,沉宴从她的裙子下钻出来,将店里的大门牢牢关死。 琥珀趴在桌上喘气,沉宴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看着翘起的阳具一下一下打在沉宴的小腹上,琥珀忍不住自己将手伸向了下体,拽住凸起的阴蒂大力按着。 “阿宴,阿宴,快来给我。” 被这骚的无边的景象激的心火旺盛,沉宴一把抱起瘫软的琥珀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好深啊...啊啊啊,好粗。” 琥珀的腿缠在沉宴的腰上,感觉他的阳具快要碰到她的子宫。 失禁(h) 沉宴抱着琥珀在店里走着,走一步,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搅弄。 “娇娇这么骚,才一刻都忍不了,自己玩起来了。” 沉宴撕开琥珀的衣服,隔着月白色的肚兜就舔上她的奶头。 肚兜上晕开了一团水渍,奶头被咬的发硬顶在上面,凉凉的,不舒服。 “肚兜..肚兜脱掉,要阿宴直接吃奶。” “啊啊啊啊..啊啊” 沉宴卡着琥珀的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娇娇,自己把奶捧给我吃。” 琥珀被肏的一颠一颠的,一只手圈着沉宴的脖子,一只手放到颈后,解下了肚兜,捧着奶送到了沉宴脸上。 “相公,吃奶。” 嘴巴咬住一团雪白的乳肉,两个人这一下都一丝不挂,麦色皮肤的精壮男子将娇小的女人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狂插,一对奶儿被含在嘴里拼命的吸。 “好姐姐,怎么没有奶水?” 见琥珀爽的口水都流出来,轻笑一声。 “没有姐姐的奶水,喝姐姐的口水也不错。” 说完吻上她的的嘴角,将她的口涎尽数吃进他的嘴里。 “好姐姐,抱牢了。” 沉宴叮嘱了一声,插着琥珀上了楼,木台阶上全是琥珀流出来水,奶头上全是沉宴留下来的牙印子,当沉宴走进房间,抵着琥珀在墙上射了一发时,琥珀已经高潮了叁四回了。 将琥珀放在床上,沉宴抽了出来,倒了几杯水,用嘴哺给她喝,琥珀渴的厉害,将舌头伸进沉宴的嘴里讨水喝,肚子喝的微涨,穴里的精液顺着腿流了下了,好不淫靡。 “姐姐又浪费了。” 沉宴沾了些,又塞回进阴道里,又涂了一些在嫣红的阴蒂上。 将琥珀双腿跪在床上,顺着精液从后面又将鸡巴插了进去。 琥珀的小腹又酸又胀,沉宴还回回捅进自己的最深处,下面的尿口被手指轻轻剐蹭,琥珀一时间尿意上涌。 “啊啊...阿宴...尿了,要尿了,停...停啊,我要去小解。” 沉宴听了这话,插得更深了几分喘着粗气咬着琥珀的耳朵。 “娇娇回回都尿许多,尿就尿吧。” 琥珀摇摇头,告诉他真的要尿了,却看见他目露精光,又看了看桌上的水杯,一下子就明白他是成心的。 琥珀羞耻地大哭起来,在沉宴鸡巴插进最深处的时候,尿液随着高潮一起,淋在了沉宴的身上。 沉宴看着琥珀高潮喷尿的模样,更加忍不住,两只手揉着琥珀的奶,嘴舔着琥珀的背,插了百十下,将精液狠狠地射在了最深处。 沉宴抱了琥珀去浴房清洗,期间阳具一直堵在她的身体里,弄得琥珀酸软无力。 “出去...出去啊。” 沉宴亲了亲琥珀的小脸,用香胰子围着琥珀的奶打圈。 “明日去衙门可好。” 琥珀累的漏听了这话,没开口理沉宴,沉宴揪着她的阴蒂,又开始肏弄起来。 连忙吓得琥珀询问了一番,听了他的话,忙同意。 “去!明天就去!” “真乖,我的娇娇。” 梦里 次日清晨,沉宴起了个大早,琥珀尚且还在补觉。 他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物,是他前两日路过绣衣坊时偷偷买下的,小心压在了衣柜里,不叫琥珀发现。 一条水蓝色的襦裙,上面用银线秀的花纹,沉宴看上的第一眼就觉得衬极了琥珀。 他将另一件宝蓝的衣服穿上,去楼下洗漱了一番,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又用金冠将头发束了上去。 照了照盆里的水,颇满意的点头。 俊逸无双,和娇娇般配极了。 写了歇业一天的牌子,挂在店门口,回到楼上去喊琥珀起床。 琥珀迷迷瞪瞪的,被沉宴拉了起来,套了那件襦裙,沉宴忙上忙下地伺候她,将她梳洗打扮完毕。 沉宴看着镜子中美的不可方物的琥珀,拿出鲜艳的口脂点在她的唇上,刚刚抹好,却又凑上去亲了起来。 极为简单的一个吻,沉宴却感动的热泪盈眶,琥珀笑着拿出手绢擦掉他的眼泪,又牵起他的手。 “阿宴,走吧。” 琥珀挽着沉宴的手走在街上,邻居们热情地打了招呼,又询问了他们去哪。 琥珀耐心地一一回答。 “我和沉宴去衙门签婚书。” 大家都道了一声喜,讨要着喜酒喝,过而又继续忙碌着他们生活。 琥珀和沉宴就像一对普通的新人,来到了衙门,师爷看见二人手挽手的模样,猜测他们是来签婚书的,于是立刻去准备相关物件。 二人极快地签了字,按了手印,师爷道声恭喜,这婚书就算签好了,一份留在衙门备案,一份被沉宴小心折好,放进了怀里。 沉宴开心地牵起了琥珀的手。 “娘子,回家了。” 他们简单将店铺缠了些红色的缎子,又在门口支了个小摊,上面放了些喜饼和喜糖,才中午,琥珀眼皮垂得直睁不开,沉宴让她回屋去补补觉。 水蓝色背影刻在沉宴的眼底,他笑得开怀。 琥珀躺在床上一瞬就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好似飘了起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梦,整个人睡得昏沉。 她眼前模糊一片,只有一树的梅花飘香,她走进一看,却发现眼前的竟然是梅苑的大门。 怎么会又梦到将军府呢? 琥珀推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一个小小孩子躺在树下,面色苍白。 她急忙走了过去,发现他的手缠着白布,在树下流着眼泪。 这是..这是小阿宴吗? 琥珀轻轻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沉宴感觉头顶一片温暖,抬头看去。 琥珀衣服的银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小沉宴揉揉眼,糯糯地问:“是仙女姐姐吗?” 温柔地摇摇头,琥珀思索了片刻,对小沉宴说:“我不是仙女,我叫娇娇。” “娇娇。”小沉宴跟着琥珀亦步亦趋地读了出来。 琥珀将小沉宴揽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一同在院里看星星。 夜空一片静谧,只有梅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琥珀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轻,明白了自己要离开了,她轻轻地开口。 “阿宴,我要走了。” 小沉宴很难过,泪眼朦胧地问她,“娇娇,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琥珀微笑着,将脖子上的玉珠取下来,放在小沉宴的手里。 “会见面的,只是可能那时候的娇娇记不得沉宴了,你记得提醒她一下。” 小沉宴看着琥珀的影子越来越淡,直到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他揉揉双眼,十分震惊,要不是手里的玉珠提醒他,真当就是一个美梦了。 攥着玉珠睡了一夜,小沉宴呢喃中还在喊着娇娇,手上的血微微渗了出来,沾在玉珠上,仿佛融了进去一般。 琥珀睁开眼,发现穿着喜服的沉宴坐在床边攥着自己手,自己也早就被换了一套相称的大红嫁衣。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颈上的玉珠果然不见,琥珀扑进沉宴怀里,一下子哽咽起来。 沉宴拍了拍琥珀的背,无言安慰着。 洞房(h) “珠子,珠子没了。” 琥珀抽噎着,嘴里只知道念叨这句话,沉宴无奈笑道。 “那珠子就留给那时的沉宴和昨日的娇娇吧。” 起身将琥珀扶了下床,拍了拍她衣服的褶皱。 “娇娇,该成亲了。” 屋子里燃了龙凤红烛,若有若无的烟味在缭绕着。 两个人穿着最为普通的喜服,面对面站着。 琥珀盖了盖头,看不清眼前的沉宴,只能从盖头的缝隙下看见他伸出来的手。 琥珀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沉宴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攥紧了琥珀的手,“娇娇,我们不拜天地高堂,就拜彼此可好?” 琥珀微微点头,反手抓得更紧。 “夫妻对拜。” 琥珀听着沉宴的话朝前拜去,起身的瞬间突然被沉宴打横抱起,头上的盖头被掀开,沉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耳垂倒是红的滴血。 琥珀言笑晏晏地看着他,眸里有星星。 “送入洞房。” 喜服被一件一件剥开,沉宴脱得小心,将它们放在床边的架子上。 琥珀穿着大红的肚兜和亵裤,羞耻地抱怨。 “什么品味啊,大红色的。” 这头沉宴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邪笑着走过来。 “娇娇穿红好看,显的奶和屁股都又白又嫩。” 上了床,将琥珀压在身下,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了起来。 沉宴的手解开肚兜一半的绳子,也不全部扯开,半露不露地从里面掏出一只乳来。 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传至乳尖,沉宴的手也从亵裤下钻了进去。 “混...混蛋!给我套开裆裤!” 琥珀双腿交迭,想将沉宴的手夹住。 沉宴早有预谋,长指一瞬就探了进去,随意抽动了两下,水就顺着指尖流到了掌心。 琥珀被弄的有些痒,按着沉宴的脑袋,将乳挺上去。 “阿宴,吃一吃。” 沉宴大口吞吐着,拉过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下勃起。 大掌包着琥珀的小手一下一下撸动着,琥珀的脚蹭在他的腰上,嘴里呜咽着。 “进来...进来..啊啊。” 沉宴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琥珀满足的缩了缩穴里的肉,将他箍得更紧。 “交杯酒还没喝呢。” 沉宴将琥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站了起来,狂肏着走到了桌子边,下面的阴囊拍在琥珀的屁股上,发出一阵啪啪的声音。 倒了两杯酒,沉宴喝了一杯含在嘴里,俯身喂给了琥珀,琥珀呼吸不畅,吞得急,酒顺着脖子流在胸前。 “浪费了,娇娇该罚。” 另一杯也被沉宴端起,直直倒在了琥珀的奶子上,酒有些凉,琥珀刺激地狠狠夹了沉宴一下,阳具在里面跳动,沉宴被这一夹,精关一开,射了进去。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抱着插实在有点消费体力,沉宴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将琥珀放在椅子上,琥珀没了力气,瘫软在上面。 沉宴将琥珀的腿一边一个架在扶手上,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了,小穴拼命地想夹紧,却又挤出更多的白灼。 沉宴从柜里拿出一根叁指粗的玉势塞在琥珀手里,抹了把流出的水涂在自己的阴茎上,自己撸动起来。 “娇娇自己玩。” 沉宴死死地盯着琥珀,手上的动作显的淫乱极了,嘴里荤话一句接一句地吐。 “娇娇好棒,奶子好香。” “娇娇屄好紧,夹的公狗的鸡巴好爽,要射满娇娇的穴里,让娇娇每天含着精液。” 琥珀看的眼热,颤巍巍地拿出握着手上的玉势朝自己穴里捅去。 玉势不同沉宴的阴茎,凉的彻骨,沾了点水又十分的滑腻,琥珀插的十分吃力。 “阿宴,好..好难受。” 自己弄始终没沉宴插的舒服,琥珀娇喘着喊着沉宴,沉宴却自顾自玩弄着自己的阳具。 “娇娇,乖,泄一次就给你吃鸡巴。” 琥珀听的委屈,只能用力地坐在玉势上起伏,插得不深,但也感受到了舒爽,渐入佳境。 沉宴看着琥珀自渎得忘乎所以,忽然嫉妒了起来,不过一根死物而已,有这般快活吗?于是跪在琥珀的身边,用手在琥珀的阴蒂上打转。 琥珀尖叫一声,泄了出来,水多的将玉势冲了出来,打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 沉宴站起来,趁着琥珀还在高潮的时候,将阳具又插了进去。 “好湿好软。”沉宴感叹道。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拧着琥珀的奶尖调笑。 “宴娘子今日成亲,怎么就夜里露着奶子和骚屄,用玉势插自己的穴?” 琥珀娇嗔地看他一样,环住他的脖子。 “夫君酒饮多了,那物软蜡如泥,奴家独守空房,穴痒了,只能用假阳具插插自己解解痒。” “骚货。” 沉宴听的火冒叁丈,一巴掌拍上了琥珀的屁股。 “丈夫喝的烂醉如泥,就露着骚屄勾引野汉子,要不是我进来满足你,你还想裸着上大街叫别人肏你吗?” 琥珀心中不服,更是牙尖嘴利。 “奴家和夫君感情甚笃,自是不会做这种轻贱的事,反倒今日叫你这个淫贼奸污了去,我明日便报官将你抓走。” 沉宴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的冲弄起来,龟头一下一下戳进最深处,棒上的青筋刮的肉壁舒爽极了。 “你这骚妇,还想报官抓我,怎么报官?独里含着我的精水,插着我的肉棒去报官吗?” “啊啊啊....好....好爽。” 琥珀被肏的实在说不出一句话,沉宴次次入的极深,拍的琥珀屁股通红,终于将囊袋里的浓精又射了进去。 他吻了吻琥珀汗湿的额头。 “娘子美极了。” 番外(骨科) 自从沉昭和沉宴都走了以后,沉婉君整个人怏怏的,成日缩在房里不出去。 沉平错夜里抱着她睡的时候,她也背朝着他,默不作声。 他只能将她牢牢地锁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发顶。 沉婉君知道背后的人没睡,但她不敢回头,夜里的泪水像失控一般,悄无声息地渗入枕头里。 “不睡吗?” 沉平错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舔了舔她脸上的泪。 “别哭。” 沉婉君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拽着沉平错的寝衣,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几欲崩溃地发泄着。 “哥哥,哥哥。” 她只能无助地喊着,沉婉君内心知晓,沉昭和沉宴的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她怯懦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却在面对世俗的劫难,只能自欺欺人地伤害自己的孩子。 沉平错沉默地搂紧她,让她发泄,他向来不看重什么亲情,不论沉昭、沉宴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只要婉君过得肆意开心,谁成想到了如今的局面,不过他倒也没什么悔过之意,强迫了婉君生下昭儿,又默许了他服朱砂,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将自己的亲妹妹永远捆绑在自己身边。 沉平错,你真卑鄙。 湿濡的感觉传到自己的唇边,沉平错的嘴被沉婉君小心地咬着,岁月的风华在她的脸上没有半分痕迹,她一如往常的美。 沉平错承受着这个吻,没有动作,直到她的舌尖颤巍巍地伸进来勾着他的舌头,他轻笑一声。 “什么事?说吧。” 沉婉君惊得慌乱,没成想倒是一眼被他看穿,停了动作,挽住他的脖子,柔柔地说了一句话。 “哥哥,我..我想去看看昭儿和小晏。” 说罢,希冀地看着沉平错,倒是叫他移不开眼。 看看吧,看看又能怎样?心里嗤笑她的伪善和天真,面上不显半分,低眉说道:“这就要看婉君的诚意了。” 听了这话,沉婉君明白了几分,一头钻了被窝里,整个人从沉平错的胸膛下移。 摸到亵裤的边,沉婉君稍显犹豫,沉平错见被窝下的鼓包骤然不动,一把手掀开被子,床上顿时明亮起来。 “看来是被窝里昏暗,哥哥给婉君掌掌灯。” 说罢,沉平错更是暗示地挺了挺腰,虎视眈眈地盯着沉婉君的小嘴。 进也难,退也难,沉婉君索性加快了动作,将沉平错的裤子拔了下来,没了亵裤的阻拦,紫黑的阳具翘的欢快,朝着婉君一抖一抖的。 沉婉君伸出手来,用指尖微微刮了刮头部,娇蛮地说:“哥哥这物忒丑了些。” 沉平错哑笑道:“平日吃的欢快,今日倒嫌丑了。” 一只手解了沉婉君的衣带,一双乳儿倒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沉平错随意揉搓了几把,按着沉婉君的头贴近了阳具,喷薄的热气洒在她的脸上,青筋凸起,像极了主人的霸道。 舌头轻轻舔了龟头一下,随即遍一口吞得极深,一只手揉着阴囊,另一只手扶在露出的阴茎上。 沉平错被夹得舒爽,也闷声喘了几口,掌心滑进婉君的阴阜,沾的一手粘腻,轻轻地拍了一拍。 “吃哥哥的鸡巴也能流水。” 沉婉君口里塞的满当,说不出话来,只能奋力舔弄着,一吸一吮,舌尖直往眼里钻。 含的有些难受,戳的喉管不大舒服,微微吐出些,却被沉平错按住脑袋不管不顾插了起来,口水沾的整个阳具湿漉漉的,沉平错入得快,拔得也快,下面的阴囊拍着婉君的下巴,弄得她下巴一阵发红。 几数抽插后,沉平错掐住沉婉君的下巴。 “接好了。” 射进嘴里的精液又多又稠,沉婉君吞得来不及,忙将阳具吐了出来,来不及射进去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沉平错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淫乱的模样,半晌才开口。 “明日便去吧。” 婚后一:吃醋 自打琥珀和沉宴成了亲,沉宴就自动从店小二荣升为了老板娘,来吃饭的大家伙叫他也从“小二”变成了“宴郎君”。 沉宴喜不自胜,每天咧着嘴,笑得像招财进宝的福娃娃,琥珀嫌丢人,每日都劝他,“别笑了,难看死了。” 沉宴装作没听见。 夏日的临安城暑意正浓,琥珀每天热得满头大汗,薄衫贴在身上,又梳了一头妇人发髻,显得别有韵味,美艳非凡。 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沉宴每天醋得泛酸,恨不得将琥珀包起来藏到怀里。 一日,一辆马车徐徐经过,在店门口停下,仆人安了脚踏恭候主人下车。 马车装潢得华贵,车帘子上绣着满堂花醉的暗纹,懂行的人一眼认出,这是京中新贵崔家的车。 崔家这两年当了皇商,酿最好的酒献给王公贵族,下头有权势的人争相追捧,以喝到满堂花醉为至高的荣耀,更有诗言:不尝满堂花醉酒,何作人间惊鸿客。 马车里下了一个年轻人,穿着月白长衫,手拿一把玉骨扇,在这炎炎夏日显得几分清爽,大跨步进了店门。 “宴娘子,好久不见啊。” 琥珀正打着算盘,听着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正诧异,抬头看清来人后,不由得高兴起来。 “崔公子,你怎么来了?” 崔清河听了琥珀的话,摇摇头,“宴娘子客气了,这儿哪有什么崔公子,叫我崔九郎就好。” 琥珀不拘泥,大方喊上一句崔九郎,又朝后头喊了沉宴。 “阿宴,快来给客人上茶。” 沉宴从厨房端了壶茶,黑色的上衣被汗打湿,发丝稍显零乱,一看到堂里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尤其是那崔清河一副阔绰少爷的打扮,紧张地拍了拍衣服。 沉宴给崔清河倒了茶,叁人坐下闲聊了起来。 “沉兄,听闻你和宴娘子成亲了?” 崔清河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上了一句。 沉宴眉头微皱,话语有些不善。 “成婚有数月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崔清河顿了一会儿,倒是放声大笑起来,朝着琥珀调侃,“宴娘子,你家郎君好生霸道,男人还是要贴心一点好,要不九郎送两个懂事.....” 桌子砰的一声被敲响,沉宴撸起袖子准备给他两拳,崔清河深感不对劲,连忙跑了出去。 “崔某人开个玩笑,哈哈哈,祝宴娘子与沉兄琴瑟和鸣,九郎先走了。” 崔清河这一来一去都莫名其妙,琥珀拉过沉宴,掏出怀里的手绢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沉宴搂过琥珀,将她抱在怀里。 “我是不贴心,但你只能有我一人。” 琥珀哭笑不得,店里用饭的人更是一通起哄。 “没想到宴郎君还是性情中人!” 店里满堂大笑,羞得琥珀直往沉宴怀里钻,沉宴倒是显的镇定,抱着琥珀回了房间。 夜里,琥珀准备解了衣服入睡,沉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带你去看个稀奇事儿。”琥珀半被强拉着来到一个宅子外,与沉宴偷摸着进去了。 琥珀小心翼翼地询问沉宴:“阿宴,来崔九郎的宅院做甚?” 沉宴冷哼一声,“崔九郎,什么时候叫的这般熟稔了?” 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琥珀想离开了,却被沉宴拉住了手,“别走啊,好戏登场了。” 二人来到一个房间外,沉宴在窗子上捅了两个小洞,让琥珀凑近了看。 琥珀好奇地看上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崔清河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美貌姑娘跪在他的脚边,同时用嘴舔弄着他的阳具。 “没想到他看起来清俊儒雅,一夜竟御两女!” 琥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一句话间房里又进了一个女子,崔清河与叁个女子在床上交合着,红翻锦被,淫词浪语,琥珀真的没眼看,连忙叫沉宴带自己走。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沉宴飞快地带了琥珀回家。 琥珀后知后觉地知道了沉宴的用意,哭笑不得起来,扯着他的耳朵呵斥。 “你带我看他的情事做甚,管他一夜上几个,上的是谁,和我又没关系,呆子。” 沉宴被扯的耳朵有些痛,又听琥珀喊自己呆子,心里倒是委屈起来,自顾自洗漱了一番,滚进了床里面,背对着脑袋贴着床板。 琥珀被气笑了,吹了灯躺在床上,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沉宴难过极了,心乱如麻,一会儿想着她怎么还不来哄我,一会儿又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该赔礼道个歉,思绪正繁杂时,身后的一只手却摸向了他的裆部。 “嗯..” 沉宴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手的主人见他舒服,便拉开亵裤,钻了进去。 阳具被琥珀握着,爽的尾椎发麻,后背突然贴上一对柔软,原来琥珀早就脱光了衣裳。 沉宴还是一言不发,牙关却咬得紧,一对奶头蹭着他的后背,阳具翘得很厉害。 “阿宴,穴好痒啊...要鸡巴插。” 琥珀喘得娇媚,指尖搓着龟头上的小眼,沉宴终于忍不住,翻身将琥珀压在身下,伸了一只手朝琥珀的下身摸去,指尖一阵潮热和湿濡。 “浪妇。” 沉宴忍不住开口笑道,琥珀白他一眼,扭着屁股蹭道:“进来,阿宴,进来。” 阴茎对准了缝,分开了阴唇,快速地刺了进去,最里面的肉都被龟头撞着,琥珀爽的尖叫,指甲扣在他的背里,刮出点红痕。 “娇娇,娇娇。” 沉宴叫得又快又极,琥珀一声声回应着,整个房间充斥着啪啪的水声以及二人的叫喊声,沉宴吻住琥珀的嘴,舌头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搅着,口水流进琥珀的嘴里,又被自己吸回去。 终于狠狠撞了几番,精液射进穴里,琥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沉宴吃着她的奶,又耸动了起来。 夜还很长。 番外二:冬日 临安的冬天格外冷些,下了一层薄薄的小雪,化得也快,寒风灌进衣领子里,冻得人直打哆嗦。 琥珀是南方人,十岁才被发卖到京都,倒也习惯这样的天气,只可怜沉宴,北方住了快二十年,来了临安不到五年,就有了风湿的毛病。 晚上琥珀将浴桶灌满水,又加了些叁七和附子,喊沉宴赶快来泡。 沉宴面色不虞,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来,裹得像个熊。 琥珀帮他脱了衣服,沉宴伸腿跨进了浴桶里盘坐起来,热水驱散了几分痛意,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红润。 琥珀挽起袖子,舀着水倒在他的肩颈上,水流声潺潺,沉宴恍惚间仿佛回到初见的那一天,同样的场景,可惜不是浴桶,是个大铁锅。 屋内暖意融融,热得琥珀脱了小袄,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沉宴渴得喉结上下动了起来,趁琥珀加水的功夫一把把她抱进了浴桶。 琥珀气得使劲捶着他的胸膛,“干嘛啊你!水都溅出来了!” 沉宴被打得吃痛,连忙抓住了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娇娇,谋杀亲夫啊!” 两个人湿漉漉的,爬出了浴桶,琥珀绞干了头发躺在床上看书,沉宴哀怨地倒了水,擦干了地,好不容易才上了床。 琥珀看书看得认真,沉宴瞥了一眼书名。《江河图治》 “看这做甚?”沉宴开口问了起来。 琥珀看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书上,“你不是腿冷吗?咱们换个地方住。” 沉宴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他才不是因为感动得想哭呢! 摸索着脑袋越来越下,脱了琥珀的裤子凑了上去,舌尖舔在阴蒂上,探了一根手指在缝上磨着,琥珀书险些拿不稳,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 沉宴的手就在阴户外头蹭着,偶尔钻进去一点,又里面拔出来,舌头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不停吸吮,琥珀脑子里像炸开的烟花,不消片刻,哆嗦着泄了一大波水。 “进来..进来啊。” 琥珀催促着沉宴,轻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娇娇要几根?” “叁根..叁根。” 沉宴的叁根手指一戳到底,进得不深,但很粗,胀得琥珀发麻,穴壁被扣挖着,舌头也凑了上来在外头舔着,咬着一点嫩肉轻轻拉拽。 琥珀的一条腿被沉宴架在他的肩膀上,腿开合的角度更加方便沉宴狎弄,另一只脚贴着他的档滑动,两个人都在满足着彼此,琥珀泄得快,先高潮了,沉宴二话不说撤了手,将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 两个相爱的人在这个寒冬依偎着,就好似从前的时光,沉宴喊嘴里喊着琥珀的名字,琥珀呜咽回着,他们在冬夜里许下最长久的诺言,窗外的梅花一如昨日开得正好。 沉宴和琥珀亲得难舍难分,沉宴一次次挺腰撞近最深处,撞的琥珀花心酸软,无力地挣扎,穴却夹得紧,绞得沉宴快丢了命。 “娇娇,娇娇。” 沉宴含着琥珀的奶头,狠狠插了一通,两个人在房间里静静地呼吸,性器还连接在一起,几滴白灼流了出来,沾在被子上。 “娇娇,娇娇。” “嗯?” “娇娇,娇娇。” “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故事结束了,没想到番外只有两篇,沉昭一家子实在没什么灵感。 这本书到这里就和大家说拜拜了,我也要进入为期一个月的考试月了,寒假应该会开新文,构思了几天,大纲也写了一点,应该会比这本长,还是随缘更,免费,最后再次感谢看这本书的小可爱们,开心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