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 Vol.1 身体检查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谷绵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判了死刑,警方以制毒罪将她一个在实验室做打杂的普通大学研究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进了死囚的独立牢房。 只有一扇抽风扇在嗡嗡地抽风换气,牢房只有一个多平方大小,她躺下去甚至不能躺直。 等待她的将是死亡,她还没有展开的人生,即将终结。 她挣扎过,吵闹过,哭喊过,但一切毫无作用。 时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空无又漫长,她不知自已的人生还剩下多少时间,房间里没有日与夜。 四周里散发着腐败恶心的味道。 一切都令人害怕,无助,绝望。 她空洞的望着天花一个角落。 “将32310带出来?”空寂的房间外面传来冷漠而机械的女声。 每一天,她都有半小时的放风时间。 女狱警带着双手双脚被铁锁链拴着的她走出囚房。 走着走着。 好像……方向不一样。 难道是带她去执行死刑的? 但是,即使是被判了死刑,她应该还有复核期!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场冤狱,她可以肯定是有人为了脱罪将她当成了替罪羔羊,但她又可以怎么样,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押她去送死。 还好,她留了一后着,即使是死,也有人陪葬,地狱之路一点也不孤独。 恐惧感一下子蔓延全身,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的跳动变快,但呼吸却变得困难。 监狱里守卫深严,手无抓鸡之力的她绝对无法逃脱。 转眼,她便被带到了一个她没去过的房间,房间看着比关她的那间牢房要干净明亮,周围放置着各种药品与医疗用具,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挂的医务人员在里面忙活着。 一个看着有几分姿色的少女,被脱光了全身,双腿大张开被绑在检查椅上。 有人在给她抽血,少女毛发旺盛的下体正塞了一条手指大的胶棒子,一边有人在记录着。 椅背突然升起,少女由平躺立了起来,下体塞着的胶棒子,滴嗒——跌到了地上。 “C。”人员捡起了那胶棒子评价道。 椅子被调回原来的高度,少女从椅子解了下来,拉到了一边换上了衣服。 “上前。”后面的女狱警粗鲁地推了她一把。 看着不像是执行死刑,让精神绷紧的她松了一口气。 “衣服脱掉,躺到上面去。”一名狱警将她手脚上沉重的铁锁链打开,两名后退了一步用手枪对着她的头,防止她趁机逃脱。 “衣服脱了!”年长的女狱警不耐烦地训斥道。 她才羞耻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褪去,全身不着片缕地走向检查椅。 “腿张开。”医员粗声吆喝着。 谷绵怜只好顺从地大大张开自已的双腿,异常地羞耻,即使四周都是女性。 “嗯?”医员望着她的花户好一会,再仔细看了一下资料,“脱过毛吗?” “没。”她小声应道。 然后,她感觉到自已的花户被医员粗暴地掰开,几个医员同时凑到了她腿间,认真地审视着。 “有过性行为吗?” “没。” “啊……”她不小心地尖叫了一下,下体被塞进了一根同样带着润滑液的胶棒子,异物感让她本能反应地收缩小穴,将胶棒子夹得死死的即使椅子被摇高,那棒子依然没有掉下来。 然后,棒子再深深浅浅地探索着甬道的形状。 “A++++” Vol.2 军营 她被带去了新的地方,清洁身体后,换上了一条新净的白色及膝吊带连衣裙,但没有穿内衣,裙子里面空荡荡,凉飕飕,胸前的乳珠因为冷空气而将薄薄的衣服突起。 之前的锁链也没有重新锁上,换上了一个轻便的电子脚锁,与扣上了手扣。 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像是带她行刑,以这个腐败的国家而言,不可能再浪费金钱在毫无家世的她身上然后再弄死她。 她环视着四周,四处都是高墙铁网,倒也与监狱有几分的异曲同工,一层层的交接,将她带进了越来越中心的地带。 难道是想将她培养成女间谍或是特工,怎么可能,莫说她身手不行,光凭身材她也远远不够,而且她只是个微不足微的小人物。 一群穿着赤裸着上身,身材结实高大的男人在铁网的一边整齐地叫喊着,裤子是统一的暗蓝色。 这个颜色是——军装。 所以这里是军营。 为什么? 微风掠过,树上的枯叶纷纷地下落,同时将她及膝的裙摆稍稍地吹起,她本能反应地用腿夹着裙摆防止走光,毕竟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在操练着的男人突然一致地转身,同时看到了她。 这世上,竟然有那么俊美的男人。 她被前排其一个男人吸引住了眼光,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淡薄的双唇,精致完美的五官甚比她在电视里见过的任一明星,黑亮的头发在风中飘逸着。 完全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什么看,快走。”身旁的女狱警粗鲁地押着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她赤着双脚走着在过道上的水泥地上,上面偶然还有些细小的砂石,又硌又痛。 路过的军装男人都下流地望着她没有穿内衣的胸口上看去,然后,又鄙夷地扬了嘴角。 看出男人那带着嘲笑讥讽的神色,明显在笑她胸小。 唇膏也敢笑她平胸,凭什么,凭裤档的弧度,她基本可以推断刚才那男人的尺寸也就比她7厘米长的中指长那么一点。 门咔嚓地关上,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眼前的现实。 房间里的陈设依然很简单,前面一位年长看着很有威严的长官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文件夹坐在了一张大班椅上,看到了她,稍稍看了一眼,然后再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 两侧还站立着两名腰板挺直的年轻军人,跟路过的军装男人不同,这两人严肃冷漠,对她的出现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仿佛她不存在的一样。 一名军人敲了敲门,在长官的点头下,拿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将东西放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谷绵怜望着盘子上的针剂,身上升起了一阵可怕的惊栗感,令她头脑空白一片。 “我们国家一个自主而民主的地方,即使对像你这种作罪多端的死囚也一样。”长官淡淡然地开腔。 讽刺十足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胸口,她好想将盘子上的针狠狠地扎到眼前的老男人身上。 但也只是幻想,她的脑袋一直被一把手枪对着。 “现在我给你一个生的选择。”长官用一种救世主的语气说话,“军人是国家最重要的守护者,在保卫国家的同时,他们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解决他们身体需求,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可以酌情减免你的罪行,比如由死刑改为无期。” Vol.3 没有选择的选择 长官身旁像化石一样的军人,在没有长官的命令下,自觉地拿起了盘子里的针剂,熟练地将药剂吸入针筒里。 谷绵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那清澈鲜艳的蓝色药剂是什么,是一种快速致命的毒药。 没有选择的选择,至少能拖着一天就是一天,从她被拘留到入狱,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但只要还有生的机会,她就不能放弃。 女狱警已经离开,换上了两个年轻的男军人押送,这里的到处都充斥着男人酸臭的汗味,但是相对监狱的腐臭味还是好得多。 军营很大,她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个大楼下。 不断地在交接,她吃力地将路线记了下来,四周都是监控与守卫。 军人敲了敲门。 她越来越紧张,自已好像被送到地狱之门一样,等待她的是未知的一切。 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的一颗心被吊得越来越高,皮肤的毛孔全竖起。 “开门!”军人变得不耐烦,拍门的力道也变重。 半刻后。 咔嚓——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吵死啦。”一个年轻英俊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角吊着一口烟挨在了门框上,微卷的头发略为凌乱地垂在了光洁的前额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军人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驱散空气里烟味,将谷绵怜粗暴地推了给他。 她完全没有戒备地被推撞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鼻尖被撞得吃痛。 男人居高临下地蹙着眉地望着她,似醉非醉,一双黑眸带寒气,五官深邃明朗。 “真丑。”连声音也是透骨的冷。 丑你个妈的,谷绵怜虽说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好歹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说过丑的,她,好想毒死他。 军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你这是在瞪我?”男人那双看着有些迷离氤氲的眼睛望着她,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有!”她口不对心地吼道,气管被他掐着,呼吸开始困难。 男人松开了她,将她拉到了屋内,突然其来被拉了一把,她重心不稳狼狈地重重摔到了地板上,门被关上。 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膝盖白皙的皮肤立即透出了淤血的青紫色。 男人没有理她,走进了浴室,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然后,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情况,这像是一个四人的宿舍,有四个床位,比她的学生宿舍要大得多,有沙发有电视,另一边好像还有个小花园,门开着,她可以看到小花园那里有一棵青葱的大树,甚至还闻到淡淡的花香。 “进来。”男人从浴室里叫喊了一声。 谷绵怜还在观察环境,一时分神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聋子吗?”男人不耐恼地叫喊着,谷绵怜才发应过来他是在叫唤自已。 “怎么了?”谷绵怜小声应道。 “进来。”男人重复道。 “好。”他人很嚣张,她心里再是有气也不敢得罪他,张望了开着门的浴室,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进去。 Vol.4 硬了 H 男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诺大圆形的按摩浴缸里喝着红酒,微卷的头发滴着水,双眸垂着,眉梢上扬,给人一种非常锐利嚣张的感觉。 “帮我捏腿。”男人将一只肌肉绷紧的腿搁到了浴缸的边缘。 谷绵怜乖顺地走了过去跪坐在一边,卖力地揉按着男人的小腿,绷紧的肌肉犹如石头一般硬实,很少做重活的她,没几下就累瘫,手指头也痛了。 “你没吃饭吗?”男人对她的力道极为不满。 谷绵怜又加重了几分力,即使已经筋疲力尽,手指已经很酸软。 男人突然眉头一皱。 啪——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大手一拉,整个人被甩到浴缸中,手臂还撞到了缸边,整个脑袋还在水里淹了一下,大量的洗澡水被灌进了口鼻,不会游泳的她受惊狼狈地从水中爬起来,拼命地拍着胸将水呛出来。 “力气不是很足吗?”男人挺身粗暴地伸手掐住谷绵怜纤细的脖子,本来就被呛得缺氧的她,一下子脸都红起来。 直至她就快要断气,他才松开他的手。 谷绵怜跪在浴缸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吊带小白裙被完全湿透,半透地贴在了身上。 “啊……”她吃痛地尖叫了一声,一侧的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捏了一下。 “真小,烈那个害人精,挑什么处女,净是一些没胸没腿的九流货色。”男人眯着眼上下地打量她,目光极为挑剔不满。 虽然她知道这个国家败腐无能,但也没想到连所谓的军人居然可以这样可恶无齿到这个地步。 “怎么,不高兴?”男人一脸的不满意,但手却没有停下来,扯下她一边的吊带,谷绵怜羞耻,但又不敢阻止他,男人虽说长了一张还算清秀的俊脸,但是身上的肌肉一分也不少,厚实绷紧地贴在高大的骨架上,充满力量感。 谷绵怜垂着头不敢出声,唯一兴幸的是他长得还好。 另一边的吊带也被他扯下,少女的酥胸便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突然一拉,将她扯到自已的胸膛前,她被迫半挨在他身上。 “好小。”男人修长白皙的大手在她尖翘的酥胸上游离,指腹上的薄茧磨擦着她柔嫩的皮肤,盈乳上的嫣红乳珠立即敏感地勃起。 他尝试着单手将她一对盈乳给包住,还真能一手将两边的乳头给捂起来,然后,又抓着一边揉搓起来,从来没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谷锦怜紧张得全身发抖。 谷绵怜的盈乳不算很太大,但形状好看,又尖又翘,弹力十足比那种大而松的手感好太多,他摸着摸着就有点欲罢不能了。 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物硌住了自已的大腿,在微凉的水温中散发着热量。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然后,尝试着不着痕迹地移开自已的大腿。 男人立即洞识了她的意图,将她一压,她未经人事的小花穴就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粗长的性器上。 谷绵怜被烫得浑身一颤。 Vol.5 名器 H 她立即用手撑在他腰腹上,抬起自已的小屁股,然而,她一边抬起,他的阴茎也竖起,茎头怎么都能碰到她的小花户。 男人的眼神好像有点变化,然后将焦点移到她的小腹。 “把裙子掀起来。”男人淡淡地说,小白裙虽然已经是半透明了,但他依然无法看清裙底下的风光。 他只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有点与众不同。 谷绵怜手握了握,然后羞着脸,将那裙摆向上掀起,将自已饱满的小花户裸露在男人面前。 所有的尊严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掉光。 她守身如玉的身体,却被他一步一步地猥亵轻薄甚至——侵犯。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小花户下摩挲了一番。 “天生的吗?” 粗砺的指腹磨蹭着她的花缝,力道加深,磨到了她从没被男人碰过的穴口。 “看不出下面倒是长得挺好的。” 她知道自已是名器,只在阴阜部分长了一小坨软毛,稀稀拉拉的,还能看到下面白滑的皮肤,阴唇白滑无毛又厚又肥,像个大馒头,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性经验的她,性知识极为丰富。 她守身如玉就是想将自已的身子留给自已心爱的男人,与他相伴一生。 所有的希望化成一个个灭掉的泡沫。 即使没有爱情,敏感的身体在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触摸下,娇嫩的穴口流出了粘腻的淫水。 男人抽回了自已的手指,指腹与指腹磨擦着好像在研究一样,然后再凑近嗅了嗅。 “来给我磨磨。” “……”磨什么?谷绵怜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磨肉棒,磨大屌。”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地将自已“大”字形地摊开。 茎头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花户,她稍稍向后退了一点,第一次在现实见到男人的那个玩意,比她在各种爱情动作片里见到同种族的都要长,男人皮肤白皙,那东西呈干净的暗红色,茎头呈攻击性的三角型,茎角锋利地翘着,像一长茅,嚣张跋戾地立在森林之中。 男人见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伸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拉,让她失重心直接坐到了他的长茅上,她小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腹肌上。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肿胀的性器上,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刚好将他的茎身夹着。 陌生的灼热感让她身体有点酥软,敏感皮肤的被迫紧贴着,穴口很自然地泌出了再多的淫水。 “动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摧促。 谷绵怜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双小白腿架到他的身侧,小手抵住他的腹肌上,摇着腰肢前后磨擦着男人的粗长。 男人将狭长的双眸闭了起来,全身放松地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着。 她的腿心又软又滑,而且水多,将他磨得很舒服。 “再快点。”语气比刚才的好一点。 其实她很累了,这个动作很消磨体力,加上她本来就不是个爱做运动的人,已经筋疲力尽。 谷绵怜粗重地呼吸着,穴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吮一吮地收缩着,像一张软糥的小嘴吮着他的茎身。 Vol.6 军需品 H 男人不满地睁开了双眸,眸色一沉,谷绵怜心头一惊,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生怕他不知又会对她做些什么。 他突然挺身握住了她的小翘臀推动了起来,她失重地向他胸膛上一倒,腿心前面的小肉核被他的茎角狠狠地刮到了,激得她浑身一颤,穴口立即冒出一坨淫水,小手也不自由地扶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抿着嘴,防止自已尖叫出声。 “不,轻点……” 磨了好久,她觉得自已的穴口开始发痛了,但男人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磨得更重,她有点受不了。 但她更加不敢求饶,免得他更折磨自已。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她往后一推,她被磨得火烧般的穴口才离开他粗长的性器。 她的屁股才离开,他粗长的性器重新弹跳起来,高高地竖起。 “用手给我弄出来。”男人命令道,又重新瘫到了缸边喝起了红酒。 阴茎在水中高高地翘着,她难为情地伸手握住了茎身,男人稍稍地向后抑,茎身还沾着没有让洗澡水稀释的淫水,摸着又烫又滑。 她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茎身上的脉胳微微地在跳动,她学着片子里女人的做法,上下绕着“8”套弄着他的茎身,他真的好长,好像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很快淫水就被化掉,皮肤间的磨擦变得明显,男人满足地眯着眼,胸膛明显地起伏着,嘴巴还小声地呻吟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包着下面两颗卵囊揉捏着。 “再快点。” 谷绵怜听话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东西虽然又大又硬但怎么也比捏腿容易,突然,她用指尖一刮顶上凹陷的铃口,茎身一颤,男人发出一场低沉的喟叹声,一道浓白的液体从铃口里爆喷了出来,在透明的洗澡水中游离。 然后,男人从缸里起来,从旁拿了一条浴巾,随意地裹着下半身走了出去,谷绵怜赶紧也从水里起来,将退到腰上的吊带重新拉回到肩上。 但是小白裙已经湿透,她全身也滴着水,在浴室门口不敢出去,怕将地方弄湿了,惹到他。 “我衣服湿了,能不能给个毛巾我擦擦,还有我没有衣服。” 男人在柜子里翻衣服,斜望了她一眼,然后将胯下的毛巾丢给她。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她接住了毛巾,身体上的衣服还滴着水。 “在这里,‘军需品’所有吃穿用度都是由所属的营舍提供,‘军需品’在服务期间为营舍私有,所以说,你的吃喝穿全由我们提供。” “军需品”在这里是军妓的雅称。 所以,那你得给我换洗的衣服啊!谷绵怜腹诽道,但又不敢发作,觉得眼里这个卷毛男人在说一堆人模人样的废话。 男人磨蹭了好一会,然后从柜子里翻了一件衬衫给她丢了过去。 其实她想问,按道理,她不是第一个“军需品”,总会有新“前人”的用品留下吧,但肉眼所见并没有任何女性用品。 她抹干了身子与头发,穿上了男人的衬衫,男人相当高大,目测过了一米八,衬衫在她身上长到了大腿。 Vol.7 隐忍 所以,她依然没有内衣,唯一兴幸的是衣服不透光,虽然胸前的两点还是突出来。 “跟我来。”男人随意换了一身衬衫西裤出门去。 她不敢多问,光着脚丫子跟了出去,一路上,依然各种或下流或不屑的眼光,中间也遇到几个女人,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各种夜场风格的低胸包臀裙,还有少女暴乳超短裙。 按她推理,这些女人都是不同营舍的军人提供的“直男”风格衣服。 真可怕。 不,应该同情的是自已,她连衣服都没有,难道她的“前辈”都是没有自已的衣服,一直都是穿着他们的衣服吗? 他带着她来到军营的食堂,男人腿长,她一直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光脚走在地板上,又硌又痛。 她想要双鞋,活了二十几年,一身衣服鞋子居然又要得靠人施舍,人生怎么那么艰难。 一个妖治的浓妆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眼神鄙夷往她小巧的盈乳上看了一眼,再顶了顶自已那个快要将衣服挣爆的篮球奶。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大家都是“军需品”,大小还不是被贱男搞,谷绵怜腹诽着。 男人领了一份饭菜坐到了饭桌上。 一份…… 她环顾了一番,别的女人都是男人打了一份饭,与女人一起吃,她再望了望他,直觉得他不会跟自己同吃一份饭。 果然,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她,径自端正地吃着那份卖相不错的饭菜,说起来,她好久没吃过正经的饭菜了,监狱的饭菜都带着一股浓烈的酸馊味,还要又糊又烂,难以下咽。 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她饿了…… “卷毛,我饿了。”她望着他的发顶,一头微卷的短发,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卷毛?”男人顿下了手中的餐具,默念了一次,“你是在说我吗?” 完了,谷绵怜心头一惊,知道自已说错话了,没有回应他,免得说多错多,还不如沉默。 “肚子饿了吗?”男人又开始用餐。 “嗯。”她应道。 “坐前面。” 她屁颤屁颤地坐到他的对面,男人修长的手指正灵活地切割着一块香软多汁的牛扒,上面还淋着浓香的洋葱汁,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喜欢牛扒吗?” 刀子一下去,充沛的肉汁就从焦红色的肉中泌了出来,落在洁白的盘子上。 “嗯。” 她感觉自已的口水还要收不住了。 男人问了她之后,没有停下来,继续分割着那块牛扒,很快那块脸大的超厚牛扒就被吃光,整个碟子就只剩了半边蕃茄,两块土豆,一截玉米,几勺炒饭。 他拿着餐巾举止优雅地擦了擦淡薄的双唇,然后,再剩着残羹冷炙的碟子推到她前面。 “本来,我一直觉得这里的牛扒都挺难吃的,不过看着你馋得流口水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难吃了。” 这男人,她好想打死他,还白长了一张英俊的脸,她气得想将眼前的碟子往他脸上砸上去。 纵然她再想怎么隐忍,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 “不想吃的话,可以不吃的,我可不会迫你。”男人绕着手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她。 谷绵怜深呼了一口气,不发一言,拿起了他用过的餐具,将他吃剩的那一点残羹冷炙,全部一扫而空。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好看。 Vol.8 手臂粗的巨根 那一点点的残羹冷炙聊胜于无,她依然很饿,跟着他又回到了宿舍。 “谁让你坐沙发的?”男人看她坐到沙发上大声喝止。 她只好站了起来,四周能坐的地方只有沙发与床,连沙发都不让坐的话,她更不敢坐床,只好站着。 男人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刚好播放着球赛。 “帮我拿个啤酒。” “哦。”她没气没力地应道,走到另一侧的大冰箱,冰箱塞满了酒水饮料,好像还有些下酒菜的熟食被打包着。 她望着那些熟食稍稍有点呆滞,她真的很饿。 拿了一罐啤酒递给了他,然后,她不知自已可以干些什么,走出了小院子。 小院子有张长椅,里面不让她坐,她干脆坐在长椅上打着盹,减少体力流失。 为什么她要遭遇到这一切,她真的好累。 太阳落下,气温开始下降,她不由自主抱紧了自已,将腿也蜷缩了起来,世界这么大,然而却没有自已的容身之处,她好想回去自已那个小单间,她花了所有积存下来的竞赛奖金买下来的超低价凶宅,虽然有个不好的过去,但却是她温暖的家。 现在可能已经被司法拍卖了吧。 会有人买吗? 室内传来一阵吵杂的男人声音,她的心又开始了不安,希望另外的男人不要跟那卷毛一样难相处。 她正探头望着后门,一个身材比卷毛还要高大的男人走了出院子,与她对望着。 男人看着有些粗野,锁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浓眉大眼,像是北方的种群,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后脑勺。 他认真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接近,轻皱了一下眉毛,半蹲在她前面打量她。 “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小了,你犯的是什么罪?”他问。 “我没犯罪。”不知为什么,她就那样冲口而已,忘了这样说话可能会得罪他。 “很好。”男人不像相信她的话,随口应着。 他走得更近,她也仔细看清他的脸,与卷毛的清俊白净不一样,这大块头,下巴还有胡渣子,虽然不清秀,所有的五官都硬朗锐利,组合起来倒是好看。 突然,男人就出奇不意拦腰将她扛起。 然后,一天内她第二次泡在浴缸里,那件换上没几小时的衬衫又被水打湿贴在了身上,将她丢到浴缸的男人正对着花洒淋浴着。 她在想,营舍一共有四个床位,四个人,一天洗四次澡,那皮都得给搓掉。 男人背着她随意地涂了一大坨洗发水搓洗半长的头发,丰富的泡沫顺着他发达的肌肉一直向下流。 谷绵怜擦了擦眼睛里的水,然后不经意看到男人微张开的双腿下微微晃动的巨根,瞠目结舌,她本来以为卷毛的已经够大了,然而,眼前的大得有点可怕,虽然没有卷毛的长,但是超粗,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不!是手臂! 被这东西捅过后,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曾经,她希望自已的丈夫身材修长健硕,器大活好,但是,要是器大成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男人将头发上的泡沫冲去,然后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一点也不羞耻地望着自已的巨根,眸色一暗,向她走近。 胯下的巨根嚣张拔戾地随着主人一摇一晃。 Vol.9 能来一点前戏吗 H 男人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额,强迫她张开口,粗暴又野蛮,他低头往她口腔里看了一番,再凑前轻轻嗅了嗅了。 谷绵怜从小就被贱养长大,缺衣少吃,反倒因为这样,长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口气也是清新自然,一点异味也没。 粗长的食指直接伸到她的口腔里,她本能反应吮了吮,异常地粗糙,满是茧子,片刻他才恋恋不舍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她身上湿沥沥的衬衫粗暴地脱掉丢一边。 男人眉头深锁着,疑惑地望着女人娇小挺拔的双乳问道:“你几岁了,怎么奶子这么小,跟没发育一样。” C杯还小了,难道还要Z西瓜奶才算大吗? 他从水里将她捞出来抱到一边的洗脸台上,再强行掰开她的大腿,低头仔细地检查她的小花户。 谷绵怜相当不习惯私处被陌生男人检查,想将腿合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花户,又白又嫩还鼓鼓的,看起来很干净滑嫩。 满是粗茧的大手抓着她细嫩的大腿肌肤,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喂,带她出来吧。”外面传来一个新的男声。 男人稍稍回过神,放下了她的一双小白腿,伸手拿了一条大浴巾将她裹起来。 相对比卷毛,眼前这个泰山至少没那么粗鲁,他横抱着她出了浴室,坐到了沙发上,两个穿着军装的新面孔男人随后进了浴室,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人就进去了,不过,勉强看到好像身高还不错。 虽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但好歹运气还不错,男人们身材都不错,就当被充气硅胶娃强奸吧。 谷绵怜自我安慰着。 卷毛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看着球赛,一边的桌子放着一碟牛肉切片做下酒菜。 她被泰山横抱着,但注意力全然集中在那碟香气四溢的牛肉切片上,她真的好饿,她好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身上的浴巾被解开,腿心突然有阵湿凉的感觉,她才回过神来,看到泰山拿了一瓶透明的粘稠液体往她腿心倒下,她愕然地抬头望着泰山。 他想干什么?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润滑剂吧…… 随后,男人粗砺的长指在她的花缝里粗暴地抠挖着。 “嗯!”长指冷不猝防地闯进了她未经人事的甬道,虽然有润湿剂的湿润,她依然感觉得极度的不适,她不是没有自慰过,但她的手指完全不能跟泰山的比。 长指在她的甬道里粗暴的出入,深处没有润滑,异常地干涩,被他的手指磨得发痛。 “痛!”她难受地夹住自已的小白腿,尖叫出声,立即拱起了腰肢。 “忍着,待会就少吃点苦。”男人平淡地说着,好像将她当成了充气娃娃一样在上润滑剂。 她知道自已是“军需品”,但是,能来一点前戏吗? 她是个看爱情动作片也会湿的人,却被他搞得不但没有一点快感,反而痛楚不已,穴口的粘膜与嫩肉被他的指节扯得撕痛。 男人不但毫无技巧,还要粗鲁之极。 Vol.10 颜正活差 H 为什么?谷绵怜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按道理,这男人应该早已百花丛中过,为何技术如此令人堪忧。 她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他们长相出色,就当自已不花钱嫖鸭吧,结果…… “啊!”她失声尖叫起来,痛得全身在哆嗦,还好,手指插进甬道后没有再动,让她可以稍稍喘一口气,低头一看,男人居然强行插了两只手指进去,片刻,手指又猛地抽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沾上了一点血迹,随意抹在她身下的浴巾上,然后,拿起放在一边桌子上的牛肉切片吃了起来。 比起痛,她更加饿,这种饿让她无法忽视,她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嘴唇,望着被他嘴嚼着的牛肉切片猛咽着口水。 咕噜咕噜——她的肚子对着牛肉切片发出饥饿的呐喊声。 她肚子的叫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男人从球赛中回过神,望了她一眼。 “肚子饿了?”男人又掂起一块牛肉切片送到嘴里咀嚼着。 谷绵怜点了点头,虽然眼前这个泰山是有些粗鲁,相对比,好像比卷毛好说话。 男人嘴角一扬,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将口腔中嘴嚼成坨状的牛肉糊贴着她的唇,渡给她。 那满是男人口水的坨状牛肉糊被送到她的口腔里,那糊状的感觉异常的恶心,她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啦,不是肚子饿了吗?” 她错了,这人跟卷毛一样可恶,甚至更可恶。 那块牛肉糊在停留在她口腔里,她既不敢吞出来,也难于下咽。 “不想吃可要一直挨饿了。”男人看好戏一样看着她。 像恶魔一样坏透了。 性命比起屈辱重要,她强忍着恶心感将那牛肉糊吞下。 “看来真是饿了。”男人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又掂了几块牛肉切片如法炮制,咬成糊状渡给她。 他给她的,总有一天,她要还给他! 本来已经走向绝路的她,心头生了起强大的求生欲,她不能就这样被冤枉,被玩弄而死! 她要活下去,将将她弄进监狱的人通通弄死! 男人好像也来了劲,耐心将满满地一盘牛肉切片全咬烂了喂她,虽然很屈辱,但好歹也稍稍止饿了。 “不好吃吗?”男人扬起嘴角问道。 手紧紧一攥,谷绵怜对着他甜甜一笑,“好吃。” 舌尖还意犹末尽地绕着唇舔了一圈。 泰山望着她,有些始料不及,表情微微一怔。 那两个进了浴室的男人也出来了,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其中一位是她刚进来时在操场里见到的那个明星般长相的英俊男人,正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流畅的肌肉线条,超完美的身形比例,还有下面一样傲人张扬的硕大性器将浴巾高高顶起一个弧度。 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傲慢的气质。 好像人生也没那么惨烈吧。 谷绵怜不禁看得有些失神,男人的表情有些傲慢,正用浴巾擦着头发,眼神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播放的球赛,后面,还跟着一位神色清冷的俊美男人,脖子后面扎着一小束长发,五官相当的美丽。 “喜欢烈?”泰山突然偎在她耳边低声道,声音沙哑而富磁性,她一时不太习惯,身体的毛孔乍起。 Vol.11 破处 H 她没有回应他,只是将眼神收回来,心事让拆穿可不是件好事,随时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 那个叫烈的男人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好像当她不存在一般,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看着球赛。 “啊!”乳尖被捏了一下,痛得谷绵怜眼泪都飙了出来。 “我长得不好看吗?怎么你就不那样看我。”泰山的表情看着有些不悦,粗糙的大手握着她一边的翘乳把玩着,像是要胁一样。 “你很好看,但是也很讨厌!”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冲口而出,才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用力抿住双唇,太冲动了,青山不在没柴烧,完蛋了…… 把玩着翘乳的大手顿住。 谷绵怜心生一股恐惧感,连皮肤都发凉了。 他将拉开的浴巾重新盖住她的身体,将她裹起来圈抱在怀里,双手交叠在她小腹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好像当她是充气娃娃一样抱着。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不过还好他没发作,要不然一巴掌呼下来,命都没了。 虽然说这人喜怒无常,但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好歹比在外面吃风饮露的强,她累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人有开始泛困,眼皮变得好重。 渐渐地陷进了梦乡。 她真的太累…… “滚开!”她烦躁地用手拔开她身上不停在骚扰她的东西。 但无论她怎么拔,她身上的东西就是不停地在骚扰她,让她不能安宁。 “哈啊!”一阵尖锐的痛楚由腿心瞬间扩散开,痛得她乍然惊醒过来,瞳孔扩散,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视线向下,戴着发白避孕套的粗硕性器正在自已的双腿之间抽插着,上面还带着星点的血迹。 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痛入骨髓,她喘着气,小手抓着床单,没有亲吻,没有甜言,没有抚摸,她珍贵的处夜就被一个连完整名字都不知道,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给破掉。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心里的酸痛远远大于身上的撕裂痛,男人冷着脸,大手握着她的大腿膝窝挺动着他紧窄的腰肢。 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满是润滑剂的性器横冲直撞,穴口被粗暴地撑裂开,锥心的痛,两颗硕大的卵囊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挣开他的力量。 粗硕的性器重复不休地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没有半点技巧,只有横蛮粗暴,撕裂的穴口被磨到红肿赤痛,痛得她近乎窒息。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男人不但粗硕,还异常地持久,她每每痛得想晕歇过去,但是又因为剧痛而无法晕睡过去,不断地被折磨着,身心俱疲。 男人突然顿住,阴茎重重地顶到了甬道的尽头,“喔……”长吁一声,握着她大腿膝窝的手力量加重。 深埋在她甬道里的阴茎轻轻一抖。 终于可以停止了吗? 被握出红印的大腿被松开,她什么都没做,但却筋疲力尽,阴茎被拔出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 精液漫满了整个避孕套,谷绵怜神智有些恍惚,但是她还是看清了——两套避孕套。 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戴了两个的避孕套。 Vol.12 黑暗之时 没有看错,男人走向垃圾桶,分次将两个避孕套弄了下来,丢到里面,走向浴室。 另外三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球赛,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喝着啤酒。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牵扯到她的神经,令她痛不欲生,她伸手抓了身旁的薄被打算将一丝不挂的自已裹起来。 “别碰那个,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起来。”刚才跟在后面的那个清冷的长发男人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语气冷冽地用警告道。 寡不敌众,她艰难地撑起自已,身下垫了刚才那条浴巾,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上面的血丝仿佛在提醒她,她想留给心爱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人糟蹋。 她只好用那带着血污的浴巾将自已包起来,几个男人横坐在两个沙发上,那个破她处的男人又在浴室,她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腿心痛得合不拢,满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自已的血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每走一步都要命地痛,虽然她的人生一直不顺利,但除了被宣死刑的那一天,今天是她人生第二个最黑暗的日子。 这个世界还能让她容身的只有院子外的那张小长椅,一边的栗子树正飘落着开花的花絮。 周围还有各种高低的花草,气温有点低,但是没有蚊子。 还好实木长椅不算小,饱经了风霜,木板被侵蚀得柔和温润,不硌人,她将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小心地躺在了上面。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宛如是天然是安眠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人生怎么这样的艰难。 夜好漫长,好漫长,她真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起来,起来。” 她揉了揉惺松的双眼,泰山换了上军裤与白衬衫绕着手站在她身前,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还是鱼肚白。 “怎么了?”她小声问,免得又惹他不高兴自已白受罪,赶紧起来。 “你跟我过来。” 谷绵怜立即尾随了过去,才走一步,腿心便痛得锥心,粘在上面的润滑剂已经干涸,皮肤异常地不舒服。 “我们每天起床后,你要负责将我们的床铺整理好,宿舍的卫生搞好,衣服什么的都要洗好,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申请将你撤换掉,要是连续三次被撤换,就要回去执行原来的刑期。” 泰山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他非常高大,谷绵怜才到他的胸口,他一步等于她两步。 “我可以有个衣服吗?”她小声地向他提出,她全身只裹了一条带着血污的浴巾,之前那条白裙子也不知去向。 泰山走向衣柜,从里面翻了一件白衫衬给她。 “过几天,阿阳休息出去会给你带些,你先随便拿点什么穿着,还有,烈的东西,你绝对不能碰。” “烈是谁?” “昨天上你的男人。”然后,指了后门右侧的床铺,上面背对她还在熟睡的男人,“当然,我们的也不能乱碰。” “知道。”谷绵怜小声应道。 然后,他又走到进了浴室,在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全新洗漱用品。 “我不喜欢有体臭的女人。” Vol.13 晨澡 H 谷绵怜将衣服接过来,她兴幸男人没有给他用过的牙刷毛巾,再嗅了嗅自已,没闻出什么异味,虽然昨天洗了两次澡,但经历了昨天那一场,腿心都是干涸的滑润剂,又粘又痒。 “你先刷牙洗脸。”泰山吩咐道。 “哦。”她应了一声,因为睡眠不足,精神有些萎靡。 泰山刷完牙走向花洒头,脱起了衣服。 又洗?这几个男人是不是有严重洁癖?一天洗几次澡? 谷绵怜一边刷牙一边想。 没有洗脸奶,她只好用清水洗洗,还好她天生皮肤好,加上年轻,稍为随便打理,皮肤也水嫩透亮,白里透红。 “过来。”正在冲水的男人叫喊道。 “哦。”她也刚好洗刷好,将杯子牙刷牙膏都放在最边上的空位后,小步走向他。 她才一过去,身上的浴巾就被他大手一挥,扯掉丢了一边,拿着花洒头也对着她的小身板冲洗着。 “洗干净一点。” 他该不会是想…… 低头一看,那个大得过份的巨物稍稍地动了动,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旧伤没好,这么大的东西给捅进来,那真是会出人命。 “你不满意吗?”男人向前一步将她抓住。 什么叫不满意? 他是不是对自已的尺寸有什么错误而自卑的认知? 她完全不知怎么回应好,特别男人对自已的尺寸都异常介怀。 “怎么不说话?” “我那里还是好痛。”她实话实说,希望他会大发善心暂时放过她一马。 泰山抓住她的手松开,将花酒挂回墙上,按了一大坨沐浴露抹在她的奶子上,粗暴地搓起泡。 “怎么可以小成这样。”一边搓着起泡,一边用手丈量着她的奶子,比划着,一只手可以捂住两边的乳尖。 这么一类比,她的C罩杯还真是小了点…… 他们的认知与她的认知有严重的偏差…… 大手顺势而下,丰富的泡沫抹在粘满干涸润滑剂的肌肤上,干涸的血迹与润滑剂随之被泡沫带走,肌肤重新变得水嫩清新。 “痛……”谷绵怜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叫喊了一声,指腹过于粗糙,磨着她撕裂的穴口,令痛楚扩散。 男人将手收了回来,拿花洒对着穴口直冲了好一会。 谷绵怜咿咿呀呀地直叫。 那巨物突然抬起了头,尺寸变得更得触目惊心,狰狞地翘着。 谷绵怜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自已要死了。 “用手帮我弄出来,就放过你。”泰山低头执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已粗硕的性器。 又烫又大,她的小手勉强才能圈住根部。 怎么可以大成这样。 阴茎上面还沾了一些泡沫,撸动起来并没有太困难,为了让男人尽快射出来,另一只小手也揉搓着卵囊,卷毛的长,他的粗,两颗卵囊也大得夸张,还沉甸甸的。 “再快一点。”男人大手搭在她的肩窝上,双眸微微闭着。 她听话地加快动作,茎身变得更加烫更加的热,曾几何时,她也希望自已的丈夫也拥有粗硕嚣张的阴茎,将她压在身下,吻遍她的全身,温柔又带点粗蛮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身体,用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男人的胸膛起伏变得更明显,这些皮粗肉厚的男人真不好打发,她的手都酸软了,依然没有射出来。 她累了,动作开始变慢。 “用力点,快点。”男人摧促着。 Vol.14 颜射 H 她用力撸了上百下后,真没力了,停了下来,男人干脆握着她的小手自已套弄起来。 他的手,很大,可以完全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内,力气也很大,每一下都很粗重。 至少又套弄了上百下,她看到那紫红色的圆硕茎头渗出了光亮的前列腺液,茎身好像更加的热,要烧起来一样。 铃口在微微翕动着,她不自觉地看得有些入神。 “喔……”男人低吼了一声。 带着浓烈贺尔蒙气味的浓白精液直接喷射在少女垂着的脸上,一股又一股,持续了十几秒。 少女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抬起了脸,双额、鼻子、嘴唇都是男人的精液。 谷绵怜长相并不算特别出众,白净的脸配着水亮黑泽的双眸,轻轻扇着纤长的睫毛,但也明亮可人。 素净的容颜沾染着浓白的精液,清纯又淫糜,他看着便失了神。 她好奇地用舌尖轻轻一勾将粘在嘴角上的精液舔进口腔,仔细品尝着,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尝过的咸腥味。 没有她想像中的难以下咽。 男人的眸色变深,略为疲软的阴茎,在她的掌心中轻轻一颤,又恢复了之前的硬度。 “你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 “……?” 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将她嘴角附近的精液全抹进她的口腔,满是精液的指腹抵在她软湿的舌尖上,“好吃吗?” 精液又不是炼奶,还能好吃! 她差点骂了出口,还好及时刹住。 “也罢。”他松开了她,将花洒头移向她的脸,冲掉粘在上面的精液。 两人洗漱干净后,另外三个男人也陆续起床,她穿着他的衬衫跟着他出去吃早餐。 他是四个男人之中最高最魁梧的,身高粗略估计得一米九几,腿也特长,他一步等于她两步…… 衣服实在大得离谱,衣身长也就算了,关键袖子长得什么的,她一边掖着袖子,一边小跑着跟着他,一边肩膀总是滑下来,她又得不停地拉扯着,相当笨拙狼狈,周围的人都在嘲笑她。 男人领了一碗面条与一盘饺子到坐到一个的长桌上,她不敢坐下来,呆站在他身后,她饿,但也不想吃他嚼烂的的东西。 “你喂我。”另一侧传来娇媚的女声,谷绵怜随声音看过去,一个妆容浓重,身材火辣的女人张着腿跨坐在一个高大的军装男人身上,娇嗲地回头亲了亲男人的脸。 “怎么喂?”然后,男人腰肢一挺,女人向后一抑,销魂地呻吟着,“嗯……” 谷绵怜向下望去,女人的裙子被撩起来,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摩挲着,眼尖的她发现女人没有穿内裤。 男人粗暴地咬着女人的脖子,另一只大手索性扯开女人的上衣,将一对篮球大的丰硕巨奶释放出来,旁若无人用手指掐着女人肿胀的大乳头。 “啊……嗯啊……”女人尖叫着,用力地摇着屁股。 “骚货。”男人突然握着女人的腰肢一同站了起来,将女人的裙摆掖到腰上,肥硕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果然,男人早就插了进去。 Vol.15 画音不同步 H 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两人的性器交媾着,女人将屁股高高翘着,她依稀看到女人浓密的毛发沾满着大量浓厚的透明液体,男人并不粗硕的阴茎完全没有节奏地进出着。 女人卖力地浪叫着,急促又高亢,男人被她的叫声带动,腰间的耸动也越来越频繁。 “非力,你要操死我了,太深了。” “我就要喂饱你这个骚货。” 旁边的人看得带劲,清早,性欲尤为强烈,伸手扯着身边跟着的女人也操起来,场面瞬间变得异常淫乱,女人们一点也不害羞地露出自已的花户,甚至用手掰开等着男人插进去。 男人的茎头才进去,女人就大声嚷叫起来,对比起那四个,眼前这男人还真是有点——短小,她再仔细地发现,画音不同步,女人的叫喊与男人动作并不同步,两人的节奏完全不一样,但是那男人好像没有发现,依然耸得很高兴。 她再环顾了一周,好像画音不同步的并不止一家。 真有意思。 “饿吗?”吃了大半碗牛肉汤面的泰山突然问道。 谷绵怜回过神了,琢磨着这两个简单而平白的字眼真正的含义,他是想让她吃他嚼烂的食物,还是像那男人一样“喂”她? “不饿。”两样她都不想。 咕噜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声音大到还令人无法忽视。 身体的器官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背叛大脑的指令,谷绵怜被自已不争气的肚子气到。 “坐着。” 又要吃他嚼烂的东西,她垂头丧气地坐到他身侧,也好,总比当众交配的强。 泰山将饺子拔到她眼前。 谷绵怜有点愕然地抬头望向他。 这人是良心发现了么? “你不吃饺子吗?” “吃。”她好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正常的饭了,没有多余的筷子,她不想生任何事端,没有问他要,干脆用手捧着吃。 很普通的韭菜猪肉饺子,皮擀得不够薄,韭菜也有点夹生,猪肉也有一股砧板味,但总比他嚼烂的东西好吃得好,谷绵怜美滋滋地吃着,仿佛是人间至味。 正在喝汤的男人顿住,视线落在她身上,白嫩尖削的小手小心地端着饺子,这画面怎么那么好看。 宿舍的另外三个男人也换上了整洁的训练服出现在食堂,坐在对角周围吃起了各自的餐点,卷毛是火腿煎蛋与面包牛奶,扎长发的古早头是猪杂粥加炒面,那个洁癖处女控是三文治滑蛋与牛角包咖啡。 “刑执,卫阳,安烈,我是高极。”泰山跟她简单地介绍道,暴力燥狂卷毛是刑执,清冷古早头是卫阳,洁癖处女控颜正活差是安烈,还有身旁阴晴不定的乍毛大猩猩泰山是高极,她将这些中二而复古的名字记住了。 她总算美美地吃上了一顿饱饭,几个男人直接去了操场,食堂与宿舍还有一些休息的区域她可以自由走动,她走动的路线会全部由她戴着的电子脚环传输记录到终端监控上,并可以在手机上显示。 虽然说这里也是个牢笼,但是,怎么也比一股腐败气味的牢狱强,她没有鞋子,还要搞卫生,她没有多余时间可以闲逛,于是原路返回。 啊…… 脚底不知踩到什么,好痛,她扶着墙将脚丫子扳过来,居然是一小块扳弯的小铁片,脚心嫩白的皮肤被割出了一小条血痕,鲜红的血从肉里冒了出来。 Vol.16 白月光 她不知医疗室在那里,周围的女人看到她受伤完全没有救助的意思,只是幸灾乐祸一笑,便四散开,为防止二次污染,她只好提着脚,单手扶着墙,动作滑稽地蹦跳着回去。 大约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就是眼前这样吧。 宿舍离食堂有好长的一段路,她吃力地蹦跳着,还要将过大滑下肩膀的衣服拔回去,比刚才还狼狈。 “你怎么了?”一个全套军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姿笔直的军人在前面叫住了她。 谷绵怜被他的长相分散了注意,半刻后才反应过来,礼貌地问道,“脚流血了,请问医疗室在那里?” 军人走近她,扶着她的手臂,低头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不深,但是看样子是利物所伤,可能会破伤风。 “我不小心踩到一个小铁片弄到的。” “我抱你去包扎处理伤口可以吗?”与四大恶男不同,眼前的男子风度翩翩,谈吐得体,谷绵怜抬头再认真看了一翻男人的脸,剑眉星目,意气风发,与某人相似,但气质举止却完全不同,带着军人应有的凛然英气。 心跳突然加速,她不太好意思让他抱,毕竟超过了社交距离,虽然她很清楚自已已是人尽可夫的“军需品”。 “你扶着我就好了。” “好。”男人让她挽着自已的手臂,慢慢地让她跳着走。 “你不用去训练吗?会不会耽搁你?”谷绵怜小声地问道。 “不会,我刚执行完任务,今天休息。” 男人带着她拐回了宿舍区,到了门口,这男人虽然气质上令人感觉到非常正气磊落,但是,这人与某人的脸相有高度相近的遗传属性。 他们俩人极有可能是…… 于是,她又开始后怕,不能被表面现象所欺骗,说不定,这人比那人更恶劣,谷绵怜突然提防起来。 他开了门,她看到里面的格局稍与四大恶男的有些不同,她不敢进去,一关上了门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怎么了?”他问。 “还是不用了。”她崴着脚扶着墙准备离开。 男人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吓得她全身一颤,“别怕,就算我想干些什么,你挣扎也是徙然。”进门后,便将门反锁上。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转身进了一个小房间。 她可以趁机逃出去,但是,她突然又相信了他,不知为什么。 等了一下,男人从小房间里拿了一些医疗用品用来,半跪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小脚丫托起,先是用一条湿毛巾仔细清洁一翻,湿凉的毛巾折成一小角在她小小的指缝里穿插着。 她,从来没被如此地温柔对待过,心像被云朵包围了一样,眼前的男人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男人身材极为修长,他没有安烈的俊美,也不像高极的魁梧,但整体配合起来却是完美。 “忍着,消毒水会有点痛。” “嗯。”她应道。 他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她细小的创口上轻轻地擦试着,认真而仔细,将血污弄干净后,就给她用干净的纱布包扎起来。 “你是军医吗?”包扎的手法相当利落,谷绵怜问道。 男人抬头认真地道,“军人总是会受伤,简单的医疗水平是必备的基本技能,而且,女性不能使用这里的医疗室,只能由自已所属的营舍给自已医治,生死由命,你是新来的吧,以后要注意不要让自已受伤了。” 他用“女性”这词来代替“军妓”,让她没有那么难堪。 最后,他不知从那里拿了一对新净的男装拖鞋给她穿上,再送她出门口后,让她自行回去。 这人就像黑夜里的白月光,明亮而温柔,触手可及却也遥不可及。 Vol.17 生气 处理伤口花了不少时间,她得抓紧时间搞卫生,兴幸这几个恶男好像卫生意识都不错,宿舍只是稍稍凌乱了一点,只有他们昨天在看球赛的那个沙发与桌子有点乱脏外,还算干净。 太阳终于出来了,透过窗口,从后门那个方向洒入了室内,光线在空气的微尘中漫反射,整个空间有种违和的祥和美感。 心境不知为什么突然平和了好多。 她一点也不喜欢做家务,但今天,突然觉得这种做家务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将男人们的被子全拿到外面晒太阳,再将他们换下来的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清洗,还好不用她手洗。 那人叫什么名字呢? 是他的兄弟吗? 她终于在男人换下来的一堆衣服毛巾浴巾中找到了从监狱里穿过来的小白裙,洗净后也一起晾晒到院子里去。 差不多到中午时间,趁着小小的空档,她将整个宿舍翻查了一番,所有的柜子抽屉居然全部都没有上锁,她随意打开了几个瞄了几次,她不敢动里面的东西,怕被发现。 只有一些手表,香烟,手机充电器之类的日用品杂物。 按她的估算他们应该是正点12下场,她躺在洁癖症安烈的床上打着滚掐着时间点。 就在男人快要回来之际,谷绵怜迅速从床铺上起来,将床铺顺好,再走到院子里拍被子,假装成勤快乖巧的样子。 男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宿舍,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漱,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对她置至不理,留下一堆脏衣服又出门而去,谷绵怜自觉跟着他们。 四人点了各种样子不错的饭菜坐到长桌上,她站到了泰山后,等候他的安排。 “你鞋子那里来的?”对面的卫阳注意到她穿了一对超大的男装拖鞋,一直波澜不兴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玩味。 “我脚踩到铁片,一位路过的先生帮我包扎后给我的。”谷绵怜如实相告,但她也突然生了一种不安感。 高极也低头望向她的脚丫,她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拍了拍安烈,让他挪开一点,腾出了一小点地位置。 “坐着。”光听声音,就很不高兴的样子。 谷绵怜小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他身边,地方太窄,她得紧紧地挨着他。 他午餐是盘一样大的一大碗牛肉汤面,她闻到上面青葱加上肉汤的香味,令她垂涎欲滴,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想吃吗?”他问。 “嗯。”她应道。 他夹了一束面条吹了吹凉,送入嘴,慢慢地咀嚼着,扣住她的后颈,给渡到她嘴里。 她不想感受这令她恶心的触感,直接硬咽了下去。 “你知道吗,‘军需品’在服务期内是归营舍舍长一人所有,等同是舍长的私有物,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他大手抚着她的后脑勺。 她想解释,但好像也不知怎样开口,只能沉默不语。 男人放下了筷子,从裤子掏出手机,“你知道吗,你所有的行踪都会有记录,而且在军营内的准确度在一米内。” 看完了手机记录,他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 Vol.18 违抗 他将手机收起来,继续嚼烂了面条喂她。 “你以前也是这样喂人的吗?”她忍着恶心感将那糊状物给硬吞下去。 “你是第一个。”黑着的脸突然挂起一丝难看而阴森的笑意,“只有你有这个荣幸,高兴吗?” 谷绵怜用力地握着拳,强行忍住揍他的欲望,毕竟打不过,对方的体格是她的两倍多,随便一拍,她可能比他咀嚼着过的面条还要糊。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她问。 “可以,但我不一定答你。” “你打女孩子吗?” “不打。”他语气坚定地说,又望着她,“欺负人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用暴力。”然后,嘴角扬起恶魔般的笑意。 她望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想了一下,呢喃道,“也好。” 他听到了,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 只有活着才能再见到他,人生莫名有了希望,她不想死了。 “你喜欢他吗?” “……?”谷绵怜顿住细想着,既然他知道她的去向,那自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看出他对他的敌意,意识到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积怨。 她的沉默在他的眼中成了默认。 “将鞋子脱了丢掉。”他厉声命令道。 真倒霉,谷绵怜将鞋子脱掉,拿着站了起来,前面不远就有个垃圾桶。 她拎着男装拖鞋向前走,越过了垃圾桶,回忆着路线,向那男人的宿舍走去。 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她知道自已肯定惹他生气,但是,如果与其得罪一个对自已好的人,那不如得罪一个对自已坏的人,她不想辜负他的一片好意。 高极没有跟上去,她小跑着拎着鞋子走到了那人的宿舍,门关着,她想敲门,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将鞋子整齐地码在门口放着,又小跑着回去。 本来干净洁白的纱布沾满着地表的脏污,没有鞋子的保护,脚底的伤口重新开裂,小量的鲜血渗到了外面,将纱布染成红色,在地上留下点点血痕。 果然,男人的脸色非常难看,其它三位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愉悦表情。 他伸手抚着她的颈脖,粗糙的手茧蹭刮着她细腻的肌肤,令她毛骨耸然,全身打颤,“胆子挺大的……”本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又停了下来,将吃剩的那点汤面移到她前面。 她不发一言站着将汤面吃完。 他的脾气实在是太难捉摸。 吃完了饭,她尾随着他们回到宿舍,一进门,她便自觉去将晒在院子里的被子枕头收回来,给他们铺好,放好。 男人们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脚打开了电视休息着。 刑执靠在沙发扶手上支着下巴,用手指头对正在忙活着的她勾了勾,“过来。” 谷绵怜将手中的枕头拍了拍,再屁颤屁颤地赶过去。 “给我按脚。”他将脚晃了晃。 刚吃完饭按脚不怕脑溢血吗?谷绵怜腹诽着,走了过去,坐到他身侧非常卖力地给他捶着大腿,狠不得按到他脑溢血。 明明吃的是饭,怎么长的肉得跟铁一样硬绷绷。 “小腿。”刑执对着她讪笑着。 明白了,按脚是假的,折腾她才是真的,她只好跪到他前面,给他用力地揉着小腿。 “给我按肩。”挨着另一侧扶手的高极也来凑热闹。 Vol.19 前后夹击 H 一双手,两个男人,她来左右来回望着两边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听不到我说的话了吗?”高极挨着沙发扶手半瞌着眼不耐烦地摧促着。 她只好爬上沙发,男人让他捶肩,但又偏偏靠在沙发背上,她得跪在沙发上双手悬空地给他捶着肩膀,他的肌肉比刑执的还要硬,捶得她手发痛发酸。 “喂。”另一个男人用脚踹了踹她的小腿肚摧促道。 她转身过去又给刑执捶了几下大腿,于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她像个拔浪鼓一样摇头摆尾左右服侍着。 好累…… “喂。”两个男人不停交错地使唤着她。 “你们够了!”谷绵怜被两人耍得团团转,架不住大吼一声,暴发了。 “你是在吼我吗?”刑执依挨着沙发,脚也移到了沙发上蹭着她的小腿。 洁白宽大的衬衫松垮地包裹着她的小身板,一大截纤细白滑的大腿裸露出来,腰间多余的布料用衣夹简单地夹着,布料贴着圆浑的小屁股,形成一诱人的弧度曲线。 欲望说来就来了,突然想起她腿心柔软与湿润,腿间的傲物慢慢地抬头。 他站了起来,走向自已的床往床头的柜子摸了一个避孕套,好一段时间没做,随便撸几下就完全硬了起来,轻松地套上套子,拿了一瓶滑润剂,单手用指腹拧着瓶盖。 砰——瓶盖随意地掉到地上。 谷绵怜触目惊心地望着他那过长的凶器,下意识想要逃跑,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一下,结果重心不稳,整人趴到高极的怀里。 脸不小心地蹭到他的脸。 上面的胡渣子像砂纸一样,痛得她用手捂住。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坏。 “你敢嫌弃我。”高极愤怒地大吼,大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迫她的上半身贴在自已身上。 “你胡……”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屁股便被刑执高高地抬起,脚丫子被迫掰开跪着,高极将大手上移,两人一前一后将她禁锢住。 衬衫的下摆被撩起,圆翘的小屁股与糜红的小花户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刑执将润滑剂毫不吝啬地往她白滑的小屁股上沷去,一阵凉意在小屁股上漫开。 “不要……”腿心依然痛得要命,她小声地求饶着,手紧紧地地抓着高极的肩膀。 男人听到,但是充耳不闻。 大手将小屁股上的润滑剂敷衍地涂沫开,手指沾了一点往被大阴唇紧紧包着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哈……”谷绵怜痛得失声叫尖,即使只是一只手指,依然牵扯到她穴口的伤口,“好痛。”扶在他肩膀上的指尖加重了力道。 高极只是冷眼看着她,依然不为所动。 甬道被润滑剂润湿,大腿被掰得更开,热烫的茎头压着她花户的缝隙在磨蹭了几下,终于找到了软糯的凹陷之处。 “不要……”她扭身向后望着刑执求饶。 甬道瞬间被男人长茅一样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整条甬道被重新撑到最大,凶猛的头抵在了最深处的花心。 Vol.20 心若死灰 H 尖锐的痛楚立即蔓延全身,男人的巨物深刻地在她的体内充撑着,眼泪无声地溢了出来,一滴滴地落在高极的胸膛上,滴湿了他的衬衫。 “呵……”身后的男人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 谷绵怜流着泪用力地抿着下唇,承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感。 “好爽。”男人喟叹着,他将深埋在少女甬道里硕长的阴茎慢慢地拔了出来,少女的甬道不止窒紧绵长,还带着弧度,深处嫩肉更是片片相连,好像一道道门,蹭刮着他的茎身,让他爽得全身毛孔打开。 他罕有耐性地慢慢地来来磨蹭了好几次,用尖锐的茎头顶开深处层层的隔膜。 “嗯啊……啊……嗯……啊……”少女带着哭腔细碎地娇喘着,泪水模糊了白皙的脸庞,看起来堪是可怜。 女性独有的甜香气息全落在近在咫尺的高极脸上,同样她呼吸到的也是带着他气息的空气。 身后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叫声也越发地细碎,身体抖动得更剧烈,一头软亮的天然黑发凌乱地飘动着。 小屁股被男人的卵囊重重地拍打着,声音淫糜。 一滴温热的眼泪不经意地撒落在他的脸上。 她一直垂着头,突然抬起了头,咬着唇,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他。 四目相交。 有种奇怪陌生的情绪在他心头蔓延。 刑执没有压抑自已,狂暴抽插一轮后,低吼了一声顶住了花心释放了出来。 缓了一会才将被精液包围着阴茎给拔了出来,透明的避孕套满是他的精液,看着成了白色,外面还沾着点点润湿剂与血丝磨成的粉红色渣沫。 谷绵怜虚脱地直接软瘫跌落在高极的怀里,双腿大张开压在了他身上。 高极望着她没有说话,她的脑袋正靠在他的颈窝里,浓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带着伤疤的锁骨上起伏,酥酥痒痒的。 腿心上多余的润滑剂混合看一点点的血沫沾在了他的裤裆上,隔着布料的巨物慢慢地苏醒。 她感觉得布料下巨物可怕的硬度与热度,但她太累了,不想再逃了。 死就死吧,心若死灰,就算她想逃,就能逃脱么?不能的,何必多此一举,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 刑执简单清洁了一下,心情大好地从浴室走了出来,整个人像充满电力,看着精神涣发,意气风发,经过的时候随便还摸了摸她的脸。 谷绵怜没有理他,依然将脸埋在高极的颈窝里,高极将她横抱起来。 他抱着她又进了浴室,她很轻,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他放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脱掉自己那件穿在她身上的衬衫,将她的腿扳开,半蹲在她腿间前。 温热的水流就在皮肤上流淌着,少女可怜的腿心全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血沫两片,大阴唇被磨得通红,他将少女被蹂躏后的痕迹给冲洗掉,手指轻轻掐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给掰开,穴口被过度撑开后已经又完全收缩起,不留一丝缝隙,一片触目惊心的靡红。 “泰山,你有喜欢的人吗?” Vol.21 相似 H 谷绵怜低头问半蹲在双腿之间帮自已清洁着花户的男人。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浓眉轻皱,他没有回她的话。 她没有忽视他的微表情,胆子突然变大。 “你有跟你喜欢的女人做过吗?” 她继续迫问他,还将湿淋淋的脚丫子放肆地搁在他的膝盖上,上面的纱布又脏又湿,还有血水渗了出来扩散开,将他裤子直接弄湿。 他突然抬头望着她,表情愠怒,又低下了头,将她的脚丫子上面的纱布给拆了下来,再用清水仔细冲洗干净。 此情此景,这样的画面。 她认真地注视他的脸,他不发作的时候跟那个人……还真像…… 他拿了一条浴巾将她包起来,将人抱到了床上,短短的时间内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再大也没有婴儿的脑门大,就当是生娃演练,阴道撕裂而已,不会死的,顶多松了点,大不了多练练盘底肌。 她消极地想着,高极走进了小房间,另外三位也躺到了床上午休。 明明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却如此的漫长。 好一会,他才回来,手里拿了纱布与一小瓶东西,谷绵怜估摸着又是什么润滑剂之类的。 他手法娴熟利落,很快就将她的脚丫子包扎好。 她挪了挪身子,连挣扎也放弃了,为了少吃点苦,主动地将双腿大大张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前两位床技越烂,估计这位也是不离其中,而且,他那么大,真会要命的。 高极对她态度的转变有些愕然,英俊的脸庞肉眼可见的不解,他坐到床边,从棕色完全有没标签的宽口瓶里抠挖了一大坨透明的啫喱对着她敞开的花户缝隙上抹去。 冰凉膏体立即舒缓腿心的肿痛,很舒服,她不自觉得地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小瓶子上。 一只手指再一次探进了她的小穴,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完全没有不适感,他耐心地将啫喱一点一点地抹进她的小穴,仔细地顺着肉缝涂抹着。 沾满滑腻膏体的粗糙手指在窒紧的穴内轻柔地抠挖着,被触碰过的嫩肉开始蠕动起来,穴口的肌肉一阖一放,慢慢收缩着,变得越来越紧,像鱼儿的小嘴一样将他的手指给吮着。 男人眉头一纠,将手指拔了出来,然后,一条透明晶莹玻璃跟着指节被拉了出来,在明亮的阳光中发出旖旎淫靡的光泽。 裤头的布料还沾着污迹,被里面勃起的巨物顶得高高的。 咔嚓——沾着粘液的手指掐了一下皮扣,慢慢地将皮带从腰袢里抽拉了出来,随意丢在了床尾。 然后是深蓝的军裤,男人长得极为高大魁梧,下身非常修长,腰身紧窄,手指灵活地解着裤头上的金属纽扣,再拉下了拉链,往下一扯。 长裤被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纯白色的高腰三角裤就露了出来,大得夸张的性器顶部直接顶住了上头的橡皮带,歪斜斜地放着。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的谷绵怜还是不自觉地向后挪了。 “再往里面一点。”高极甩了甩手。 她听话地退到床边的墙上。 男人直接爬上了床,将枕头移了一下位置背着她躺下了。 然后,睡着了…… Vol.22 伪装 这个人,很难抓摸,喜怒无常,谷绵怜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躺下,没有枕头,床有点偏硬,但是躺着就很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将男人中午换下的衣服洗了,早上晾晒的衣服收了回来叠好,这些男人好像并不提防她,就连衣柜也不上锁,只是虚掩着,衣服上绣有编号,她按着编号将衣服放到各自的柜子里。 她好歹是个死囚,这样毫无防范好吗?还是设了陷阱让她跳?不能太大意。 才是第二天,加上脚上的电子脚扣一直会记录着她的行踪,她不能太着迹,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她对那个小房间很好奇,她试着拧了拧门把,居然也是没上锁,她小小地将门打开,往里面瞄了一眼。 书籍,工具,各种药剂的瓶子…… 真是些好东西,谷绵怜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不动声色地将门重新掩上,因为她不确定四周有没有安装了摄像头来监视她,她得伪装好。 一连几天男人们都没有再碰她,她依然睡在院子里的长椅上,高极给了一双大得离谱的男装拖鞋让她穿着,每天帮她清洗包扎脚底的伤口,坚持喂她嚼烂的食物。 卫阳休假回家,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大行李箱。 说是给她的衣服。 谷绵怜的视线在大行李箱与梳着上世纪古早发型的男人之间来回流连,猜测着里面的衣服是夜店风包臀裙还是女仆萝莉装,再深想了一下,这两种其实还好,千万别是那种露奶开裆情趣衣才行。 她提心吊胆地拉开行李箱的拉链,生平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衣服,感觉居然是这样的惶恐不安。 丑也没关系,千万别那种网纱,蕾丝透视装,胸口剪两个洞的,毕竟她在食堂就见过这样的,那画面简直无法直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将行李箱掀开。 简直无法相信自已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眼光,这衣服怎么那么丑!连点蕾丝也没!”身边的刑执随手捻起一件嫌弃地打量着。 谢天谢地,不是卷毛挑的衣服。 眼前这一箱全是一个清雅出名的轻奢品牌,这一箱衣服的价值完全可以抵住她的那套凶宅二手房。 关键是款式!精雅别致,用色也是明丽清透,非常适合年轻女子。 “是我家老管家挑的,我叫他挑些便宜货,给她穿够了。” 便,宜,货……这三个字严重刺激到她,这古早头那么有钱吗? 想不到这古早头的品味那么好,而且还那么有钱,闻到金钱腐朽的味道,谷绵怜突然怦然心动。 不过很奇怪,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做军人,明明国家并非强行兵役制,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正气良人,没必要进来吃苦,虽说国家腐败得可以,但好像对军人的要求一点也不含糊,像高极这种一看就知道武力值爆表的男人,有一天也得让人搀扶着回宿舍,累得躺在床上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为什么…… Vol.23 逆光 除了几套夏装,两套睡衣,还有几套内衣,睡衣下面还垫着几包卫生巾,经期将至,要不然她还得开口问他们要,她由衷感激这位素未谋面的老管家,实在是太贴心。 洗完澡后,谷绵怜就迫不及待换上了其中一条鹅黄色的小稚菊露肩及膝连身裙。 名牌就是名牌,上身效果特别好,版形特别贴身,她还留意到衣标,所有衣服居然都是能水洗的。 如果那一天她离开这个高墙,她一定得好好感谢这位老管家。 吃完早餐后,男人带着她去了一个她从没来过的训练场,操场一则是沙地,用石头木头搭建着一大堆看不到边际的建筑物,风一吹,沙尘滚滚。 还是早上,太阳的阳光一点也不弱,谷绵怜偷偷挨近最高大的高极身侧,将自已藏身在他的影子里逃避紫外光的毒害。 “这是要干嘛?”她轻轻扯了高极掖在裤子里的衫衣。 “你很快就知道了。”一旁的刑执不怀好意地挨近她。 另一侧是杂草丛生的森林,一棵大树下,进营之前见过的那个化石般的黑脸长官坐在一把超大的太阳伞下冷眼望着前方,两侧的军人在给他扇着扇子。 长官从箱子里摸出了一张叠好的小纸条,慢条斯理地道,“32310。” “32310是什么?”谷绵怜问道,总觉得这号码很耳熟。 “32310。”长官不耐烦地重复了一次。 谷绵怜突然被刑执用力地一推,差点摔趴了,她生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她才记起是自己的囚犯号,便被两个军人给架起,双腿离地地带走。 “喂,你们要带我去那里?”谷绵怜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开军人的钳制,军人也没有回她的话,将她架向沙尘滚滚滚的建筑群去,建筑群外面看着高低错落,里面四通八达,错综复杂,军人七拐八转将她带到里面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将她五花大绑在一根柱子上面,最后还在她身上绑了一个定时炸弹。 “喂,你们这是在干嘛?”她瞄过去,定时时间只有三十分钟,己经开始倒数,看着质材的样子相当逼真,“这……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军演当然是真材实料用真货。”一直沉默的军人终于开口,然后用布条将她的嘴巴给堵上,往炸弹上一按,计时的嘀嗒声响起,随后便消失于她的视线里。 这…… 她本能地想要喊叫,但嘴巴被捂住,根本喊不出声音,也就消停了,按她的推想,她应该扮演人质,由那四位恶男来打救她,但是,要是他们失手,那她就…… 怎么可以这样!她只想活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房间里静得可怕,计时器的声音像是一把很钝的刀子,每响一声,都像在她身上割一刀一样,这种伤没有不会流血,但是却比真割一刀更加的惊悚可怕。 为什么她要不停地经历这些东西,她真的受够了。 还剩四分钟三十六秒,外面依然没有动静。 心脏的跳动变得更加剧烈,全身血压上升,她明明已经经历过濒临死亡,但这种感觉依然那么刻骨可怕。 砰——宽大的木门重重地倒在砂地上,扬起了一大阵灰尘。 四个修长的身影逆光出现在门口。 Vol.24 枪战 “那个老奸巨猾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卑鄙恶劣。”刑执用手扇了扇满是灰尘的空气臭着脸咒骂道,利落地从腰包里拿出工具来拆解谷绵怜身上的定时炸弹。 另外三位配合默契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定时器的时间冻结在三分十八秒。 过度的惊吓让她四肢乏力,整个人都软瘫着。 “吓坏了?”高极自信轻笑着,捏了捏了她冰凉呆滞的脸庞,谷绵怜惊吓过度没有回应他,整个人在哆嗦发抖。 他只好将她抱起来,她本能地伸手挽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男人心头一悸,将她抱得更紧,一行人迅速离开。 砰——一发子弹毫无预告地在她身边擦身而过,又将她吓了一跳。 高极警觉地抱着她躲在一个角落,卫阳敏捷地向另一边包抄,刑执向前探路。 “别怕。”他低头靠着她耳窝安慰她,用自已的身体挡住她,将她护在安全的范围内。 砰砰,砰——密集的子弹声此起彼落。 她怔怔地望着他,他的脸满是泥灰,汗水沿着双额向下滴,明明很可怕,但心律却开始慢慢地减缓。 安烈挥了挥手,他立即跟了上去,几人不停地互相掩护着,躲匿着。 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天空卷起了漫天的风沙灰尘,地表还震动了一下。 “不会是用真的炸弹吧?”安烈背对着高极问道,眼睛警觉地环视着四周。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高极打了手势让前面探路刑执与卫阳回来。 “子弹与以往演练的不一样,这个火力没有减弱。”刑执用眼力指了指自已手臂上的伤口,鲜红的血在绽开的伤口上流下。 “我也发现了,不要大意。”高极说道。 “我脚上有追踪器。”谷绵怜也意识到眼前的演练有些不正常,她直觉觉得可能有人要对付他们四人。 她的话引起了四人的注意,同时提醒了他们,卫阳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近高极,将她单手抱了过来。 “抱紧我,别说话。” “嗯……”她小声地喉咙应了一场,听话地搂着他的脖子。 四周都充斥着哨咽的味道,男人身上充满贺尔蒙浓重的汗味像是天然的镇定剂,让她镇定下来。 另外三位四散开,卫阳一手抱着她,单手拿着枪警戒地寻找着最佳掩护点。 当然谷绵怜也戒备起来,认真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爆炸之后的灰尘还在沉降,可见度非常低,男人抱着她举步艰难,她紧紧地抱着他,上半身贴到他的胸膛上,她感受男人稳健的心跳。 令人非常的安心。 砰,砰——男人突然举枪,然后,是隐隐的闷哼声。 再接着是连环的枪声,男人抱着她攀爬上建筑物上层,灵活地穿越,跳跃。 “就凭你。”卫阳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砰的一声,对方的手臂被击中,手里的枪立即掉落在地上,男人枪对准他的眉心,那人立即举起没有受伤的手向后退去。 咔——弹匣被卸落在地上,然后,再插到腰带,男人单手绕到背后摸到备用的弹匣再咔一声套到枪上,单手完成换匣,整套动作利落帅气致极。 她看着他有点失神。 他也看着她,呼吸突然变重,眼神有点奇怪,谷绵怜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