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歌(NPH)》
001、她的童年
八岁时候的谷夜莺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你这个野种。
起初谷夜莺还会因为这句话跟别人理论甚至打起来,后来她长大了懂事了,也渐渐就释怀了。
但若是深究,她其实也并非是释怀,只是无奈。
他们似乎也并没有骂错,她确实是一个野种。
一个连她亲妈都不知道父亲到底是谁的野种。
没办法,谁让她妈是一个舞小姐。
一个只要给钱,便敞开腿让男人肏得下贱职业。
但谷夜莺一点没有看不起亲妈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况且,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腐败年代。
只要有钱,谁管你是怎么挣来的。
只是,这乱世,光有钱还不行。
谷夜莺在被干爹教育完,她才明白了,还得有势。
万幸,她的干爹就是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人。
小时候的谷夜莺不懂干爹的职业,只听到很多人出入都叫他一声老大,或者兆爷。
直到长大了,才明白,干爹是个黑帮老大。
就是那种,动不动就砍死人扔到海里喂鱼的狠角色。
她跟妈妈无依无靠,全靠着干爹的照顾,小日子才过得有滋有味。
妈妈存了点小钱,但还是没有辞去舞小姐的工作。
谷夜莺小时候不懂事,就曾好奇地问过一回:“妈妈,干爹这么疼你,你为什么还要去夜明珠上班?”
夜明珠是妈妈上班的夜总会,谷夜莺放学了常去那里等上妈妈一起回家,那时谷夜莺年纪小,只觉得舞小姐这个职业还挺好,裙子闪亮亮的好漂亮,而且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看着笨笨的,一看就很好玩弄的样子。
“傻孩子,你要记着男人都是贱骨头,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一定要吊着他们的胃口,就像放风筝,时松时紧。”谷芳媚从小就开始教着谷夜莺在情爱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被重伤过,只是不想自己的宝贝闺女将来被贱男人骗了,受伤罢了。
她虽然不知她的生父是谁,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那就是谷夜莺是她的心肝小宝贝。
*
“谷夜莺,你怎么不写了?”季博赡像是个小班长似的,尽忠职守的监督着谷夜莺的功课进度。
她不知是在走神还是放空,握着笔,却迟迟没有下笔。
谷夜莺的小脸微微有些泛红,或许是因为她从小就混迹在风月场所,所以对于某种声音特别的敏感,她分明听到了那扇关着的房门里面,有谷芳媚销魂的呻吟。
这是干爹季俊兆的家里,一个星期里好几天,谷芳媚都会带谷夜莺来季俊兆家做作业,顺便让季俊兆的儿子季博赡辅导功课,虽然他只比她大了那么几岁,但也足够辅助她功课了。
谷夜莺有些心不在焉,听了半天,心痒得连脚底也似乎痒起了一份,害她不得不扔了笔站起来。
“谷夜莺,你干嘛!”季博赡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谷夜莺眼睛睁地浑圆。
“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里面干嘛?”谷夜莺想去趴墙角,却又怕被季博赡拦住,只好怂恿他一起作案。
“不,不想。”季博赡瞬间烧红了脸,突然紧张结巴拒绝道。
他比谷夜莺大了几岁,虽然也是小屁孩,但也不妨碍他早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勾当。
002、初次窥视
“你不想,我想。”谷夜莺见季博赡不上钩,便只能放弃怂恿,继而胡搅蛮缠。
她气鼓鼓着一张脸,执意要去偷听两人的墙角。
“谷夜莺,不许去!”季博赡满脸正义地将谷夜莺拦了下来,他憋红着一张脸,说不出硬道理,只能态度强硬。
“放开我,我就要去。”谷夜莺被谷芳媚的叫声勾得早已是心痒难当,这会儿又怎么听得进劝。
“我爸知道他会打死你的。”季博赡想了半天,只能搬出季俊兆的威风来镇压。
谷夜莺从前是不怕季俊兆的,直到有一次看他满手鲜血,就那次后被吓破了胆,便有些怕季俊兆了。
“不,不被他知道就好了,好嘛,博赡哥哥,我们一起去看。”谷夜莺在恐惧与好奇之间毅然选择了好奇,她不惜向季博赡撒娇,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记得,妈妈教过,撒娇是女人的武器。
季博赡迟疑了下,态度变得不再强硬,看着谷夜莺抓在自己手臂上那肉呼呼的小手,有些心软。
谷夜莺见自己目的达成,便抓紧机会,拉着季博赡一路小跑,来到房门口,耳朵紧紧贴在门上,神情紧张又鬼祟。
“在这听不到什么的,你跟我来。”季博赡被谷夜莺的神情逗笑,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紧接着便忙地牵起了谷夜莺的小手往外跑。
季俊兆的房间正对着阳台,窗帘拉得不算严实,隐隐还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
谷夜莺踮着脚看得专注,耳朵不时传来谷芳媚的呻吟浪叫:“兆爷你要肏死我了……”
谷夜莺涨红了脸,终于透过缝隙看到了屋里的旖旎春光。
谷芳媚被扒光了衣服,站着挨肏。
季俊兆的肌肤黝黑身材健硕,身子紧贴着谷芳媚而站。
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像是黑龙似的勇猛地在谷芳媚的下体进出着。
谷夜莺看了一会儿,季俊兆倏地把谷芳媚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肏她。
“嗯啊啊……兆爷的鸡巴太凶了……我要被肏死了……”谷芳媚紧接着浪叫呻吟。
谷夜莺看得免不了呼吸急促,小脸潮红,好像被季俊兆狠肏着的人是她似的,身子都不住酥软麻掉了大半。
她转过头觑了季博赡一眼,他也看得目不转睛,脸颊也两抹酡红。
目光再往下带了带,他的裤裆渐渐撑起了一个触目的弧度。
谷夜莺忽觉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好像并不解渴。
怕被季博赡发现她打量他的那里,谷夜莺忙地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回到窗户的缝隙上。
谷芳媚的浪叫声越来越激昂,分贝渐长。
“嗯啊啊啊……兆爷……我……我要丢了……”谷芳媚声音刚落,季俊兆的屁股便有几下肉眼可见地猛烈抖动。
畅快射过精后的肉棒便从谷芳媚的下身里掉了出来,他顺势摁下了谷芳媚的身体。
将肉棒插到了她的嘴巴里。
谷芳媚跪在他的面前,握着肉棒舔舐得卖力。
当时浮现在谷夜莺脑海里的想法,那玩意,好吃么?
003、人生变故
谷夜莺的快乐童年是在谷芳媚的离世以及季俊兆因伤退位后画下了句号。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她也快十八岁了。
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谷夜莺竟也成了夜明珠的一名舞小姐。
只不过是预备的。
但凭借着她绝美少有的精致外貌以及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即便还未正式接客,都已经接到了不少的预订。
虽然谷夜莺还要过几个月才正式成年,妈妈桑已经在琢磨着,要把谷夜莺的开苞夜开个高价。
只是她没想到,谷夜莺并不这么想。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谷夜莺不想把它当作一次买卖,她更想要把它当作一个仪式。
只是人选方面,谷夜莺还没有想好。
这天,谷夜莺买了水果去看望季俊兆。
他早些年受了伤,虽然不致命,但却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意兴阑珊后,他就把龙头大哥的位置交给了当时的二把手潘正耀暂代。
本来是想着等季博赡长大了再接手,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帮会在潘正耀的带领下更上了一层楼,当年跟他势成水火的几股势力也被收服,成了他们的分支。
如今,潘正耀是一家独大,香江几乎都由他说了算,就连条子也要忌他三分。
再者,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年追随他的心腹也都已经老了,伤了退了不少,即便有余下的,也都早已被暗暗卸权,只剩下空衔罢了。
潘正耀饮水思源,给面子称呼他一句兆爷,也常说只要季博赡有意思接管帮会,他一定会将龙头大哥的位置拱手归还。
只话说得好听,请神容易送神难,季俊兆心里清楚,季家的威风是到头了。
“干爹。”谷夜莺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似的悦耳,一声嘴甜把季俊兆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不是让我你别喊我干爹了,听着怪奇怪的。”季俊兆淡淡将视线落在谷夜莺的身上。
都说女大十八变,但谷夜莺似乎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越来越像谷芳媚,而且是青出于蓝,比狐媚的谷芳媚要糅杂多了几分清纯不谙世事,更能让男人涌现出强烈的保护欲。
谷芳媚长得太欲了。
谷夜莺则是咸淡刚好。
“不喊干爹那喊什么,你难道想让我喊你爸爸?”谷夜莺打趣道,把手里提着的一袋子水果放下,顺势从里面挑出了一个熟得刚好的芒果。
“也不错,我倒是想有你这么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儿。”季俊兆说着脸上似乎闪过那么一瞬落寞。
“怎么了,博赡哥哥很久没回来了?”谷夜莺准确捕捉到了季俊兆脸上的落寞,一边小心翼翼撕着芒果的外皮,一边问道。
“别提那混小子!”季俊兆说起便有些来气,喉咙的青筋都浮现了不少,没由来的怒气像是乌云似的布满了脸上。
那小子是读书读坏了脑袋。
亲爹是黑道起家的,他却想着要去报考警察!
004、她的暗恋 po18.NL
“好嘛,那我们就别提他了,你别气了,吃点水果。”谷夜莺将剥去了果皮的芒果凑向了季俊兆的嘴边,一副贴心周到。
“我不吃,你吃吧。”季俊兆稍稍有些愕然,扭头躲过了谷夜莺喂到他嘴边来的芒果。
一来是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吃这种充满了糖分的水果,二来是有些不习惯谷夜莺的亲近。
她现在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几岁大能被他随便抱着随便架在肩上亲昵的小女孩了,虽然这里没有别人,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避嫌。
“看在我剥得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尝一口嘛。”谷夜莺虽然年纪不大,但从小是待在夜总会长大的,对于看男人的脸色十分有一套,季俊兆的心思逃不过她的双眼,他越是要跟她清楚划分界限,她便越是要缠着模糊界限。
“我真的不吃,你自己吃吧。”季俊兆抓着谷夜莺的手将芒果强行远离了自己,辗转送回到了她的嘴边。
“吃嘛,就尝一口嘛。”谷夜莺不依不饶,又是抓着季俊兆的手腕将芒果送回来,推拉之际,她的身子有意无意不停靠近着季俊兆,挺立丰满的双乳几乎有几次就这么擦着他的手背。
季俊兆清楚感觉到了手背传来那饱满柔软的触感,一时像是触电了似的,反应顿时有些过激,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剥了皮的芒果便弄掉在了谷夜莺的衣服上,白色的连衣裙当下沾得好几块黄色,看着十分尴尬。
“不吃就不吃嘛,干嘛把人家的衣服也弄脏了,这裙子我前几天才刚买的,今天可是我第一次穿呢。”谷夜莺当下是撅着小嘴儿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
本来就是她非要勉强人家,这会儿出了意外,她却把锅扣在了别人的头上。
可偏偏男人就是吃这一套。
季俊兆当下一副愧疚的样子,好像是他多不对似的。
自己怪着自己,为什么非要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你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看能不能洗掉。”季俊兆说完便站起身,快步走到了房间里。
本来是想要拿衣服给谷夜莺换上,可想想,自己家里都多久没有出现过女人,又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想了想,只好拿自己的衣服给谷夜莺凑合穿下。
可人站在衣柜前,看着自己那清一色的老人衫,不免又作罢了主意。
转而去了季博赡的房间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衫给谷夜莺将就。
谷夜莺接过衣服,倒也没说什么,笑吟吟进了厕所,换上了季博赡的衬衫。
即便她的身材在女孩子之中已经称得上是高挑,但跟真正的高个子季博赡相比,她还是显得娇小。
白色的衬衫长度正好遮在她的屁股下方,只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无遮无掩,不免惹人遐想。
谷夜莺站在镜前,对于此刻自己的性感似乎还不够满意,她又解了两颗纽扣,露出一条诱人的胸线深沟,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再次回到了季俊兆的面前,当清楚捕获到他的目光闪过一丝燥热以及莫名频繁了翻滚动作的喉结,一抹妖冶的笑意便荡漾在她的眼眸底下。
笑意稍纵即逝,很快展露在谷夜莺脸上的笑意便就只剩下单纯天真,让人莫名充满了罪恶感。
季俊兆退位这么多年,在他失去了决定生死的势力后,从前争相巴结讨好的人都已经没了踪影,如今还有联系的便就只剩下谷夜莺,一个月总有几天会抽空来看他,陪他说话。
季俊兆以为是谷夜莺感恩,也以为她的确是把他当成了半个父亲。
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在受到了自己对她的关怀和照顾后,潜意识便将对父亲的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殊不知,她对他的感情并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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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她的遐想
“一会儿佣人买菜回来后,我让她给你洗,你今晚留下,明天再回去。”从前连杀人都不眨眼的季俊兆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今时今日居然会不敢直视一个黄毛小丫头。
“好呀,反正我也很久没见过博赡哥哥了,正好跟他叙旧。”谷夜莺笑得灿烂,弯腰伸手,又从桌上的水果篮子里挑了一个橙子。
橙子的皮厚,徒手当然不可能,谷夜莺想要找水果刀,坐着的视线不够清楚,她便干脆站了起身,弯着身子在茶几前翻找着水果刀。
她本来就扣得稀疏的纽扣在这时便大方豪爽的泄露着惹火的性感,鼓胀的一对肉乳随着衣领的空隙若隐若现,白皙软绵轻松可见。
半杯的胸罩勉强遮住了半只的肉乳,余下一点粉色的边缘惹人无限的遐想,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看看那被遮住的奶头是否真的如同泄露的一点浅色那样粉嫩。
季俊兆自认自己不是个正人君子,但面对如此让人热血沸腾血脉喷张的春景,他却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视线。
过去这么多年,不管是他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沧桑变故,他一直都把谷夜莺当作自己的半个女儿看待。
连女儿都偷窥,那未免也太无耻下流了。
他虽然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他也不至于如此禽兽不如。
谷夜莺眼角的余光把季俊兆的细微都看了个透,见到季俊兆如此‘不为所动’,也只得鸣金收兵,免得一时三刻药下得太猛,反而把他给吓跑了。
谷夜莺拢回了色诱的心思,伸手拿了放在桌上显眼位置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削着果皮。
她有一句没一句跟季俊兆聊着,垂着的眼眸专心致志盯着手里的橙子看。
季俊兆的目光像是巡逻,在屋内四处绕着,直到发现谷夜莺低眸看着橙子,他这才放心把目光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他越看谷夜莺心思便越是复杂,她跟谷芳媚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似的,十分相像,不管相貌,抑或是神情举止。
谷夜莺不过才将将十八,但身材却已经发育得跟当年二十多岁的谷芳媚不相上下,一对奶子即便是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的挺拔,两条长腿又白又直,视线随着她双腿的线条直延伸到深处,季俊兆莫名其妙咽了下突然泛滥的唾液。
脑海里猛地浮现起了当年跟谷芳媚翻云覆雨的各种瞬间。
自从受伤以后,他对那方面的事情就没了欲望,好些年来一直清心寡欲,他还以为自己不仅是性无能且还是性冷淡了。
没曾想,现在居然感觉有那么一点燥热。
恍惚像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
“你坐一会儿,我去洗个脸。”季俊兆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劲,倏地站了起身,匆匆撂了一句,便快步走进了厕所里,关上了门,好一会儿都没出来,只听到潺潺水声。
谷夜莺淡淡笑笑,哼着欢快的小曲,用水果刀削着沾在果肉上的白色经络。
这时,关着的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动静,谷夜莺下意识回头,从外面被打开的门渐渐展露着一张熟悉的面孔。
006、再见竹马
“季博赡!”谷夜莺见到了来人,忙地放下了手中的橙子和刀,一脸欢欣起身朝着那人跑去。
“谷夜莺!”季博赡听到熟悉的声音,再见到熟悉的小脸,当下不免也有些意外。
只意外短暂,很快迎来的便是面红耳赤。
谷夜莺穿着属于自己的衬衫,就这么性感惹火的朝着他跑来。
几乎不给他一个反应的机会,谷夜莺便已经展开了双臂熊抱住了自己。
跟小时候见面时一模一样的动作。
明显感觉到有两坨软绵用力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季博赡意识过来那是什么,脸涨红的瞬间,就连下身也跟着敬礼。
谷夜莺踮着双脚,下巴抵在季博赡的肩上,那充满着欢欣笑意的绝美小脸快速掠过了一丝狡黠得意。
紧跟着浮现在脑海里的是他们小时候一起做过的傻事。
“好久不见了,你怎么都不来找我玩?”谷夜莺是个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妖精,清楚感觉到顶着自己下身的那根硬挺,非但不收敛,还故意磨蹭了几下,像是在主动迎合似的。
撩得人心都快跳疯了。
她的娇嗔就在耳边荡漾,自认为是正直的季博赡有那么一瞬像是被催眠了似的魔怔,双手莫名揽紧在了谷夜莺的细腰上,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嵌得更深。
“我……”季博赡一阵结巴,明明是想说些什么,大脑却一片空白,只是知道属于谷夜莺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
“你什么呀?季博赡,你把我抱这么紧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用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谷夜莺的贪玩在季博赡的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已经把他调戏得结巴了,却还是收不住玩心大发,小嘴故意凑近他熟透的耳根,说着让他无地自容的天真言论。
“对,对不起……”被‘无心提醒’ 的季博赡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地把谷夜莺推开,并且因为她的话而瞬间感到万分的羞耻和难堪。
“你还知道回来!”季俊兆从厕所里出来,见到季博赡回来了,便控制不住的火大,直斥他道。
季博赡看了季俊兆一眼,没说话,脸色也瞬间沉了不少,态度瞬间转变,和谷夜莺寒暄了两句,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谷夜莺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两父子又在闹不和。
无声的硝烟一直延续到晚饭,季博赡虽说长大了以后一直跟季俊兆不咬弦,但父子俩的性格实在是如出一辙,说不是亲父子都没人相信。
谷夜莺只好当调解员,两边都同时好言相劝,也不知道是给她一个‘外人’的面子,还是真那么听她的话,两人在她的耐心调解下,总算是暂时收起了黑脸,勉强算作和气地一块吃了个晚饭。
晚饭结束,佣人给谷夜莺洗干净的裙子后,便离开了家里。
是夜。
谷夜莺在客房休息,穿着属于季博赡的超宽松睡衣,在床上毫无睡意地辗转反侧。
松软的枕头被她架在了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私处。
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往常仅通过这样的方式就很快能抵达高潮,可今晚却怎么弄,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或者说是欲求不满。
谷夜莺的脑海猛地闪过了下午跟季博赡紧紧相拥的一幕,那下身被硬物顶着的触感似乎仍然清楚,她莫名潮红着脸颊。
越想心越痒,最终谷夜莺掀开了被子,偷偷摸摸的,开了房间的门。
007、撞破欲念
客厅里的大灯关掉了,只剩下一盏微黄的小灯在担起照明的重任。
季俊兆的房间门关着,季博赡的房门则像是欢迎来访似的,敞开着大门。
厕所的门关着,不停有流动的水声传出。
季博赡习惯在睡前运动,所以这么晚才洗澡。
谷夜莺心猿意马,耳朵贴在厕所门上听了一会儿。
水声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突兀。
谷夜莺本以为季博赡是洗好了澡,要出来了,便随时准备着转移。
只是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其他的动静。
仿佛里面没人似的。
再没一会儿,谷夜莺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季博赡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虽然他尽力克制,但谷夜莺还是精准捕获到了重要信息。
“夜莺……夜莺……啊……”季博赡声音异样的沙哑,低声念着自己的名字,忽然一声刻意压低了的低吼溢出,紧接着又是一阵水声。
谷夜莺虽然没有眼见为实,但单凭声音,她也已经猜到了大半。
没想到看着老实正直的季博赡竟是个小闷骚,靠着意淫她自渎。
一个念头陡然浮现在谷夜莺的脑海,季俊兆那里受伤了,即便他真被自己勾引了,他也有心无力,那便不如父债子还,反正她对季博赡还有几分好感。
笃定了主意,谷夜莺转身回了房间,掀开了被子躺下。
季博赡好一会儿才从厕所里出来,没有一刻在厅中停留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开灯的瞬间,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时,表情有明显一瞬怔了怔。
幸是他胆大,一点儿都不怕。
几步走到了床边,猛地掀了被子,装作熟睡的谷夜莺便闯入了自己的视线。
季博赡又怔住,饶是没想到谷夜莺会莫名其妙转移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季博赡刚刚才在厕所发泄过一回的肉棒瞬间又站起来笔直敬着礼。
浑身燥热得难受,季博赡伸手分明是想要叫醒谷夜莺睡错了房间,可大手刚触到了她的肩上,便控制不住地放轻柔了动作,生怕会将她弄醒似的,小心翼翼在她的手臂上游移。
宽大的衣袖正好纵容着他的放肆,掌心触摸在谷夜莺柔软滑嫩的肌肤上,似乎被点燃了似的,一阵发烫。
季博赡觉得自己又魔怔了,大脑彻底控制不住手脚了。
抚摸够了手臂的光滑,季博赡的大手悄然移动到了谷夜莺的衣服纽扣前。
宽松大件的睡衣穿在谷夜莺这娇小人儿的身上,便显得对原来的主人一片忠心耿耿,不费他多少工夫,便轻松解开了好几颗,敞开的衣襟展露着性感惹火的春光。
浅色的胸罩将谷夜莺的双乳勒得更加饱满浑圆,白嫩的乳肉像是杏仁豆腐似的,随着谷夜莺匀速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十足的香艳诱人。
酣睡的谷夜莺似乎并未发现自己的春光乍泄,像是做了美梦似的,露出了甜蜜的笑意。
季博赡分明觉得自己该停下来了,可手脚却不听大脑的使唤。
双手颤巍巍地伸出,笼罩在胸前,凭空幻想抓揉着这对饱满肉乳那足以让人心悸的致命柔软。
站立敬礼的肉棒随着自己对谷夜莺的意淫幻想,已经涨硬到了发疼的地步,好像再不释放,下一秒就要炸开了似的。
季博赡忍无可忍,忙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把涨硬的肉棒掏出,抓在手中,朝着谷夜莺那张清纯无邪的绝美小脸,疯狂地套弄。
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季博赡的呼吸越发急促,喷精的念头越发强烈,正当他想要射精的瞬间,一直沉睡着的谷夜莺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充满了纯情灵气的杏眸就这样可怜无措地看着自己,紫红狰狞着青筋的肉棒就近在她的小脸前,吐露着他垂涎她已久的晶莹。
季博赡被谷夜莺抓了现行,不仅是被吓到,高潮也一时控制不住随之袭来,白浊的精液瞬间大量喷射在了她的小脸上,睫毛、唇边、发梢,全部沾满了他的痕迹。
008、逢场做戏
“季博赡,你,你……”谷夜莺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杏眼委屈地都已经泛着粉红的泪光。
她装作气急败坏从床上坐了起来,被解开了纽扣的睡衣更是随着她突然的大动作而滑落,完全露出了她的上身,仅剩下浅色的胸罩拦着一点春光不至于完全泄露。
“对不起夜莺,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你不要生气,是我错了,你打我……”季博赡完全被谷夜莺玩弄在了鼓掌中,看她因为被自己的猥亵而羞愤得快要落泪,便急得开始狂扇自己的耳光。
巴掌声响,谷夜莺忙地又装出一副十分心疼的样子拦着季博赡。
只是他一直羞愤到了极点,两人推拉间,谷夜莺心机得仅扣了伶仃一槛的胸罩便松开了,肩带随着她的肩线迅速下滑到了手臂,饱满肥美的双乳像是跳脱的白兔瞬间蹦跳而出,跃进了季博赡的视线里。
他扇自己巴掌的动作顿时停了,看着谷夜莺两只鼓胀浑圆的奶子眼睛都直了。
“别,别打了,我,我不怪你了。”谷夜莺装出一副少女纯情娇羞,也不看季博赡,也不整理自己滑落的胸罩。
如果说刚才只是诱饵,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谷夜莺正在心里倒数着季博赡要几秒才能有反应,五秒的倒数刚结束,他就扑向了自己,把自己压在了床上。
“夜莺,对不起,对不起……”季博赡像是入魔了似的,一边胡乱吻着谷夜莺,一边不停地道歉。
他在她的脸上到处亲着,把刚才射在了她脸上的精液涂得满脸都是。
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崩开了扣子的胸罩直接被他摘下扔到了一旁,大手终于实在抓揉在了鼓掌浑圆的奶子上。
他本来觉得自己是个温柔的人,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血液里藏着跟季俊兆一样的暴戾。
他用力发狠地抓揉着,在谷夜莺白皙的奶子上留下属于他的浅红指印,他将软绵的奶子肆意抓揉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他强吻着她柔软的双唇,舌头用力撬开着她的双唇,把沾在了他嘴唇上的精液都送进去了她的口腔里。
“唔……”谷夜莺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盈盈弱弱,欲拒还迎。
双手无力抵在季博赡的胸膛上,那硬朗的胸肌让她的私处兴奋地溢着湿润。
季博赡的大手在谷夜莺的胸前肆虐,娇嫩的奶头被他用手指恶意地拉扯夹弄,没几下便敏感地充血肿胀,摩挲在他的掌心中求饶发颤。
谷夜莺被吻得快窒息,脸颊一片潮红,两瓣香唇被季博赡吻了又吻,吻得充血嫣红,像是即将要滴血的绽放的妖冶玫瑰,让人更加无法停下,要尽力守至花开。
“唔……季博赡……别……别这样……不能……不能脱我裤子……”谷夜莺卖力投入自己的角色,结巴紧张娇羞几乎在她那张清纯的脸上写满,她的一双小手看似极力阻扰着季博赡持续的恶行,实则根本没有用上一点点的力气。
他的一只大手下滑到她的腿间,宽松的裤子被瞬间拉下,季博赡手脚并用,碍事的裤子便下线得没有一点眷恋。
因为临时留宿而缺乏物资,谷夜莺连内裤都没有穿,吐露着水亮晶莹的粉嫩小穴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季博赡的大手顺势覆在了谷夜莺的阴户上,虽然是初哥,但托了季俊兆年轻风流成性的福,季博赡早已习得一身丰富理论,只差了这么一个实践的机会。
他的手指灵敏,最近又因为勤奋训练而指腹变得粗糙,更加刺激着谷夜莺本来就敏感的小穴,没弄几下,就已经是淫水泛滥,晶莹沾满了季博赡的手指。
“好多水……你都湿了……你也想要我是不是……”季博赡受到了极大的激励与鼓舞,他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展现到谷夜莺的眼前,像是说服自己似的说服着她。
他不是单恋,也不是在强迫,她也喜欢他。
009、欲擒故纵
“呜……我不看……羞……羞死人了……”谷夜莺躲避着视线,装作羞耻而不去看季博赡的手指。
“不羞,夜莺,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偷看过我爸跟你妈做爱,你还记得他们的神情有多享受,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有一点儿也不羞。”季博赡哄骗着谷夜莺,一边对她进行思想更正,一边偷偷收回了手,继续回到她的小穴前卖力。
“呜……你快停下……我感觉好奇怪……那里好痒……怎么会出水呢……博赡哥哥……我那里是不是被你弄坏了……”谷夜莺又涌着坏心思,泛红着眼眶一副急得就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被迫张开的双腿又一次想要夹紧,哭腔里带着无助。
“那我帮你看看,我帮你检查……”季博赡不哄了,顺着谷夜莺的话往下,他从她的身上起身,转而蜷伏在她的双腿间,双手霸道专制地将她的双腿再一次分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女人的那里,而且还是谷夜莺的那里。
小穴在他刚才手指一番努力下,开始动情溢出丰沛的湿润,两片颜色粉嫩至极的阴唇不知因为娇羞抑或是害怕而微微颤动着,像是花瓣似的微微蠕动张合。
季博赡的心跳着有些快,他用强壮的身子卡在了谷夜莺的双腿间后,便腾空了双手,在小穴前捣弄,两根瘦长的手指将湿润的阴唇慢慢撑开,一个粉色的小洞便映入他的眼眸,小阴唇的颜色更粉,更别提在更里面的狭窄阴道。
谷夜莺的小穴粉嫩得像是花苞,季博赡细细观察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口干舌燥,伸着舌头在小穴处舔弄着,手指将阴唇撑得更开,粗糙温热的舌头直接触碰在更加敏感的小阴唇以及阴道肉壁上。
谷夜莺再怎么也是处子,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激烈,男人舌头的舔弄,带温度带力度,比起毫无生气的枕头,那滋味要不知强多少倍,她险些直接被季博赡舔到高潮,喷涌着淫水。
“唔啊……你……怎么能舔哪里……呜……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呜……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快停下来……”谷夜莺爽到之余,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纯情人设,不停用语言刺激着季博赡。
“唧……唧……”季博赡在听到谷夜莺的呻吟后,舌头果然舔弄得更加卖力,几乎阴户的每处缝隙敏感他都完全有兼顾到,舌尖有力游走过每处,就连躲在嫩肉里的阴蒂也被他吮得充血,涌动着一阵强烈的颤栗。
“呜……快停下……别……别舔了……感觉好奇怪……我……我要尿了……啊……”谷夜莺双腿下意识夹紧着季博赡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体内一阵热血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沸腾,她整个人的意识就像乘坐了一个加满了燃料的热气球,终于忍不住要升空了。
几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谷夜莺终于招架不住抵达了高潮,柔软的身子一阵强烈的痉挛,夹紧着季博赡脑袋的双腿一阵颤抖,一股流畅汹涌的水声,从阴蒂喷射的液体全部都喷溅在了季博赡的头上。
010、半推半就
“呜……季博赡你是坏人……把人家弄得尿出来了……呜……好羞人……”谷夜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神过来,第一个瞬间便是又投入到了演戏里。
她一番可怜哭腔控诉着季博赡的刻意,作势要捶打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在落下时被他一把擒住。
“不羞不羞……夜莺就是尿也是甜的……我还想要……以后都给我……”季博赡完全是入魔了似的沉沦,抓着谷夜莺的小手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拔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刚潮吹过的小穴湿漉漉的,被涨硬的肉棒抵着,虽然还隔着裤子,但谷夜莺也大概感觉到了他的巨大。
这小子不仅性格跟季俊兆一样,就连肉棒也是一脉相传的巨大。
谷夜莺突然有些后悔了,谷芳媚的话这时候才从记忆深处被刨出来:第一次还是找个小点的好,不遭罪。
只是再后悔那也只能是后话了,都进行到这份上,谁能刹得住车。
谷夜莺装作羞涩涨红了脸,湿润的小穴像是不谙世事的在季博赡涨硬的肉棒上摩挲着几下,娇声道:“你为什么又用硬硬的东西顶着我。”
“因为你那里想要它。”季博赡的一只大手在谷夜莺光滑的后背游移,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腰间,趁着聊天分散着谷夜莺的注意力,他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谷夜莺假装不懂,纯情的小脸倒是一点不让人怀疑她的单纯。
“夜莺……给我……我想要你……”季博赡的耐性已经消耗到了极点,尤其是在裤子脱下后,涨硬的肉棒直接被湿漉漉的小穴摩挲着,那滋味就像是百爪挠心,再多的理智与冷静也不够抑制。
“不行……你那里……太大了……会弄疼我的……”谷夜莺坏心眼,藏着笑意还在故意折磨季博赡。
“不会的……我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如果你觉得疼……我马上就停下来……”为了哄骗谷夜莺上钩,季博赡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
谷夜莺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还好她并未露馅,只是涨红着一张小脸,细声弱弱应承道:“你……你说的……要是疼……你就马上停下……”
有了谷夜莺的答应,季博赡当下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一手抬着谷夜莺白嫩的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坚硬的龟头对准着湿漉漉的小穴,撑开了阴唇后,便是艰难地插入。
小穴又紧又嫩,第一次被巨大的异物入侵,当然是铆足劲排斥抗拒,急速收缩的阴道把季博赡粗壮的肉棒吸吮得紧紧的,像是阻挠,又像是勾引。
“呜……好疼……太大了……受不了了……”谷夜莺皱紧了眉头,抓在季博赡肩上的手指都忍不住用力,指甲都快陷到了他的皮肤里去。
太疼了,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活活撕裂一样。
她娘诚不欺她也。
“夜莺再忍忍……马上就不疼了……”季博赡柔声哄着,浅吻轻轻落满在她的脸上。
他一手扶在谷夜莺的腰上,一手扣在她的翘臀上,肉棒在阴道里被吸得又紧又麻,像是要把它嵌入她的身体里似的,第一次体验到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爽得差点就缴械射了浓精。
季博赡的眉头紧皱着,放慢了动作,抓揉在谷夜莺臀肉上的手掌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力度以分散自己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是无论如何不想在谷夜莺面前丢了如此脸面。
“呜……疼……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谷夜莺疼得冒出了满额的冷汗,第一次被异物入侵的阴道强烈排斥着想要深入的巨根,她煞白着一张小脸怜声求饶,陷进去季博赡肩头的指甲落下了不少鲜红的痕迹。
太大了,太疼了。
那棒儿又烫又硬,像是铁柱似的,要是全进去了,分明能要她半条命。
011、她的初夜
“夜莺乖……再忍忍……马上……马上就舒服了……”季博赡正是尝到了绝妙滋味的时刻,怎么甘心停下,他一边咬着牙耐心哄着,一边想着办法。
她的小穴太紧了,才进去了那么小半根,她就已经受不了了,继续拖延下去,也只是让两人都觉得难受,只能是快刀斩乱麻。
笃定了主意,季博赡抓在谷夜莺腰间与臀部的大手便猛地齐齐发力,一招推波助澜,将谷夜莺的身子让自己的怀里推得更深,让两人契合的下身贴得更加紧密。
“啊啊……呜……好疼……”没有一点预兆便猛地野蛮贯穿的肉棒一下子穿破了薄膜,直捣着阴道深处,将那种撕裂下体的剧痛发散得更加彻底。
谷夜莺尖声叫着,她的身子一阵发抖,本来煞白的小脸又更加苍白了几分,险些被这一阵剧痛给掀晕过去,灵气的杏眸了无生气地翻着白眼,瘫软在季博赡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不规律地抽搐着身子。
季博赡搂紧着倒在了自己怀里的谷夜莺,心里既是对她的心疼又是对自己的愤怒,可贯穿在娇嫩的小穴里的肉棒却是泄露着他嗜血暴戾的一面,硬挺占据着阴道狭隘的位置,丝毫不见一点愧疚。
季博赡保持着贯穿没有抽送,谷夜莺好一会儿才从那阵破处的剧痛里缓了过来,那阵要人命的剧痛缓过了之后,接踵而来的是要人命的瘙痒。
一种强烈的欲望在阴道深处叫嚣咆哮,似乎是在催促着在唤醒它之后的需要奉上的进贡。
谷夜莺鼓胀的双乳压在季博赡的胸膛上,软绵的乳肉被压得变了形状,俏立的乳尖却依旧小巧挺立,她装作不经意地用那充血芸豆磨了磨季博赡,勾魂诱人的呻吟似有似无在他耳边徘徊。
“嗯……好难受……夜莺的小穴好痛好痒……”谷夜莺重新挺直了腰肢,挺立的双乳像是大白馒头占据了季博赡的眼眸,谷夜莺自觉这样的暗示应该足够明显了。
果不其然,季博赡会意过来,她缓过了痛楚。
这便操纵着腰杆渐渐开始了卖力,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缓慢开始了抽送,他埋头在她的乳间,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吮着白嫩丰胰的乳肉。
舌尖不停挑逗着充血敏感的乳头,快速地弹舌对于正处于敏感的乳头来说,是一种惩罚又是一种享受。
“唔……不要这样玩我的奶头……好羞耻……唔……”谷夜莺娇颤着身子,连声音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情欲。
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被不停刺激的乳头迅速在体内流窜,把她的意识都击溃得涣散。
被肉棒贯穿抽送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有力,像是要把她的小小身子给肏穿了似的,谷夜莺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空虚被填满。
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痛楚,只剩下一股股的快感在凝聚,那种要冲上云霄的升空快感再度来袭。
谷夜莺的双腿不由得夹紧了季博赡的腰,销魂蚀骨的呻吟在他的耳边响起:“啊……我不行了……身子变得好奇怪……要……要丢了嘤……”
磨人的妖精像是在热情邀请着他一起共赴巫山,季博赡此时大脑仅剩下达的唯一指令,便是要肏死自己面前这个小骚货。
粗壮狰狞的肉棒像是有力地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狠狠插到了甬道的深处,两人的下身紧贴又分开,分分合合,溢出的丰沛淫水都被打发成了淫靡的白沫,沾满在了谷夜莺被抓红了的臀肉上。
“小穴咬得我好紧……好爽……要射了……要射了……”季博赡肉棒抽送得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被裹满了晶莹又滚上了一层白霜,彰显着彼此的欢愉。
赤裸的两人紧紧交缠在了一块,像是一个巨大的肉球,黑白相间。
“啊……丢了……”谷夜莺一声销魂娇吟,甬道里的肉壁随着她抵达高潮而剧烈收缩着,吸紧了季博赡的肉棒,把他吸得精关失守,大量的白浊如同泄洪似的涌入蜜壶深处。
谷夜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极致痉挛的高潮愉悦,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一个浅吻轻轻落在季博赡的心口上,谷夜莺的嘴角掠过一抹笑意。
失去是得到。
结束也代表着开始。
真正属于她的精彩人生,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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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工具人实锤!
012、他的晨勃
谷夜莺浅眠,这么多年又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在季博赡的床上,她实在是睡不着。
似乎没睡一会儿,她就醒了过来。
房间的窗帘拉得不算严实,窗外的光线有几缕透了进来,天没还有大亮,不过是清晨罢了。
谷夜莺睡不着,侧过了身,看了一眼熟睡的季博赡。
他昨晚一定是累坏了,睡姿跟昏迷无虞。
定睛看着他,谷夜莺的脸上不知不觉展露着一抹浅笑。
她跟季博赡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见面的次数多了,她倒也没发觉,原来季博赡还长得有几分英俊。
像足了季俊兆年轻的时候。
眉眼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谷夜莺伸着食指,从季博赡的额头开始凭空往下描绘,手指划过了他的脖子,然后下移到了胸膛。
两人昨晚最后一场翻云覆雨后,都累得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了,又怎么会来得及穿上衣服。
季博赡裸着身子,只用单薄的被子盖着下身。
年轻不知疲惫的肉棒将被子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让人忍不住感叹他的巨大尺寸。
谷夜莺的心思有些荡漾,故意放轻了动作,将盖在季博赡下身的被子小心掀开。
叫嚣着要早晨运动的肉棒似乎通晓着灵性,像是朝谷夜莺问好似的,颤动了几下,展示着自己的威武雄壮。
谷夜莺昨晚没有时间看个真切,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根到底长了个什么样,这会儿便忍不住凑近了去,仔细顶着肉棒端详。
那东西长得一副凶相,蘑菇大小的龟头涨得紫红,像是有毒的菌菇,吃下便会神志不清。
衔接着囊袋与龟头的肉茎通体粗壮,像是一根盘龙雕,狰狞暴怒的青筋看着便让人心头一阵莫名悸动,仿佛连魂儿都要被搜刮了去似的。
一桩往事倏地浮现在谷夜莺的脑海里,那时她第一次偷窥季俊兆跟谷芳媚交欢。
幼时的一个稚气发问,在今天似乎终于要解开谜团。
谷夜莺莫名紧张咽了咽突然泛滥的唾液,小手伸得颤巍巍,握住了季博赡那涨硬充血的肉棒后,她的小脸便凑了过去。
小嘴张开含住了龟头,硕大的尺寸让她不得不把嘴巴张到极致,粉舌在龟头上扫荡着,一阵兴奋的液体便随之混淆在了她的津液中。
谷夜莺咽了咽,不算奇怪的味道。
她俯身再卖力吃进去半截肉棒,还剩下大半根肉棒在外头,龟头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上,暗示着极限。
谷夜莺把肉棒吐出了些,小手握着根部,把它当作是冰棍似的来回舔舐着,渐渐起了劲,速度便快了起来。
季博赡本是在睡梦里,忽然一个裸女闯入了梦境,扒了他的裤子便要吃他的命根子。
他被舔得又爽又麻,本来以为是做梦,没想到猛地睁开眼睛,谷夜莺便蜷伏在他的腿间,卖力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被刺激得不轻,但却也按捺着冲动免得惊扰了谷夜莺,没想到那小家伙做事居然如此半途而废,舔得他受不了了,她居然就想要撒手不管。
“唔……”谷夜莺正要抬头,突然觉得后脑被一股强力压住,让她抬不起头,还把吐出来的肉棒又吃了回去,且还因为蛮力,而又深入了几分,顶到了喉咙的极限。
季博赡坐起身,大手覆在谷夜莺的脑后,不给她起身,还顺势将露在小嘴外面的肉棒又送进去了几分。
她的喉道的紧致丝毫不逊色与小穴,而且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如此淫靡的吃着自己的肉棒,还多添了几分精神上的快感。
“唔唔……”谷夜莺发出不满的抗议嘟囔,她的柳眉蹙紧,肉棒插得喉咙太深,惹得胃里一阵翻滚,难受至极。
“夜莺……再忍忍……好舒服……小嘴含得我好舒服……”季博赡极力鼓励着谷夜莺,大手像是控球似的掌握着她脑袋的起伏,肉棒在她的喉道里抽送着。
快感迅速累积爆发,季博赡没一会儿就高潮把浓精悉数浇灌在了谷夜莺的喉咙里。
谷夜莺第一次吃到精液,又是如此直接大量的射进喉咙里,不免被呛到,咳了个不停,眼角都泛了一圈淡淡的湿润。
季博赡射过精的肉棒总算是疲软了,一晚上几次加上这次,他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被榨得干净。
“季博赡,你真坏,讨人厌!”谷夜莺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一副发怒的样子,小粉拳捶了捶季博赡,便急匆匆下床,捡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只余下季博赡一个人在床上发懵发呆。
013、初次接客
谷夜莺从季俊兆家里匆匆离开。
倒也不是她真的生了季博赡的气,而是她的小心思太多了。
怕被季俊兆发现了两人的苟且,又怕季博赡想得太多,把逢场作戏当作是真感情。
她跟谷芳媚不仅是模样如出一辙,就连对待人生的态度也是一脉相承。
她们都是不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谷芳媚当年看着是很喜欢季俊兆,可真相只有谷夜莺一个人知道,她哪里是喜欢他,她只是喜欢他那根大屌。
而且除了他那根大屌,她还同时喜欢很多人的大屌。
如今谷夜莺已经开了荤,更加是放不下那滋味。
季博赡好归好,可总吃一道菜,怎么也觉得腻。
*
谷夜莺回了自己的小公寓,舒服泡了一个澡后,给妈妈桑打了一通电话。
告知重要消息,她要开始接客了。
妈妈桑本来还很恼怒是哪个不识趣的大早上打电话来扰人清梦,直到听到谷夜莺的声音,直到听到她宣布的那个喜讯。
她笑得眼角都绽开了褶子,对谷夜莺夸奖不断,又立下壕言壮志,要给谷夜莺添置一批新的衣服。
从谷夜莺加入夜明珠开始,妈妈桑便把她当作是掌上明珠一样的捧着。
在这个食色性也的黄金年代,夜总会是越开越多,可高质素的舞小姐却越来越少,夜明珠在同行之间激烈的竞争下,早已经不如当年那么站得住脚了,说句不好听,随时都有可能被淘汰。
一代传奇变成一代笑话。
正是这么一个严峻的时候,谷夜莺的出现如同是救世主一般,可以救夜明珠于水深火热之中。
妈妈桑自然是得抱紧这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响,本来是筹谋着把谷夜莺的初夜卖出个高价,没想到谷夜莺倒好,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就便宜了别人。
当她从谷夜莺口中听到这样一个坏消息后,险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所幸是她很快调整过来自己的情绪,还十分乐观开解着自己,反正卖初夜这事,讨好了李公子就得罪了赵少爷,算了算,如此一来还省了她一个事儿。
虽然妈妈桑的如意算盘没打响,但应承了谷夜莺的豪爽还是得行动,当天下午,在夜明珠营业前,两人到市中心最有名的商业中心,购置了一批新的衣服。
十有八九,都是谷夜莺的。
妈妈桑深谙一个道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把谷夜莺打扮漂亮了,她才能有源源不绝的进账。
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穷酸廉价哪能入得了他们的眼。
她要把谷夜莺打扮得高贵,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清纯白莲,与其他堕落的舞小姐形成极端对比。
014、恩客挑选
今晚是谷夜莺第一次坐台。
听闻消息的好色之徒们早早便在夜明珠里等着,准备尝那美人的销魂头啖汤。
今晚的夜明珠是许久不曾见过的人山人海,大桌小桌,乃至包厢雅座都坐满了人。
谷夜莺天生丽质,便不习惯浓妆艳抹,只是淡淡化了个妆,换了身新衣服,便登台亮相。
风月场所里的灯光素来是昏暗,今晚也不例外,但谷夜莺心机地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肩连衣裙,一亮相便成了焦点,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性感的胸前设计像是两个蚌壳,将她饱满丰盈的双乳包裹,展露着一条深邃迷人的乳沟,白嫩的乳肉只剩下边沿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柳腰被收勒得紧细,彰显着完美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不堪盈盈一握,看得人不由得心神荡漾。
紧俏的臀部同样被包裹,展露着诱人的弧度,浑圆又挺俏,惹人遐想抓揉的手感是否如同看着一般充满了弹性。
裙摆不长,如同是鱼尾一般,像是从深海走出的人鱼蜕变成了岸上美人,修长匀称的双腿裸露着小半,纤细的脚踝系着一根细绳。
悠长细绳像是一条小蛇蜷伏在她的脚上,化作细细的高跟鞋,迎合着她的步履。
台下的男人看得失了魂,燥热不断。
台下的女人看得也是燥,但却是暴躁。
夜总会与夜总会之间有竞争,舞小姐与舞小姐之间也有竞争。
谷夜莺这劲敌,让本来就是僧多粥少的局面变得更加混乱。
以后,她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阴暗的心思是大径相同,要么我好过,要么谁都别想好过。
谷夜莺亮相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一丝怯场,举手投足间都在发散着致命的魅力,仿佛她此时置身的舞台并不是夜总会的舞台,而是选美舞台的决赛。
妈妈桑紧跟着上台,一副谄媚笑脸,明目张胆说着敛财的话。
大体总结成一句话,价高者得。
夜明珠好多年没有出现这样的盛况了,公子哥儿富商名流纷纷一掷千金为红颜,纷纷叫起了高价。
眼看着马上就要有大笔进账,妈妈桑笑得眼角的褶子更盛,心里巴不得价格越高越好。
谷夜莺对于那些数字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停涨高的身价而露出一点的波澜。
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得上是视钱财如粪土,钱对于她来说,并非是最重要的。
她的目光在场子里悠哉地巡着,底下那些色眯眯看着她的男人,对她的强烈欲望几乎写满在了脸上,唯独有一人,看着她的目光更多是打量。
谷夜莺看人看得准,尤其是男人。
她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些挑战性,谷夜莺丝毫不避忌在其他追求自己的男人面前与别人调情,她朝他明目张胆地抛了个眼神。
那人显然也捕捉到了,闪过一瞬上扬的嘴角带着玩味。
他侧头与身旁的保镖耳语了几句,那人便朝着舞台挤来。
把妈妈桑拉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妈妈桑的表情便从错愕到欣喜,快步奔走到台上,宣布竞价结束。
是孟家二少爷——孟卓庭拔得头筹,不仅出价最高,而且还出手还十分豪爽,包了夜明珠今晚客人的所有酒水。
015、暗送秋波
孟卓庭那样的背景,再斗下去便也只是自讨没趣,特意赶来想要一亲香泽的公子哥儿都顿时觉得没了意思,要么扫兴而归,要么叫回以前的老相好。
舞台上的谷夜莺在妈妈桑宣布竞价结束时,便已经提前退了场。
她在后台补着妆,微微蹙着的柳眉代表着她正在想事情。
孟卓庭这个名字,她倒是有些印象。
毕竟家世显赫,父亲是香江第一大富商孟清海,母亲则是香江实业银行的董事长徐麟的独生女。
强强联手,孟卓庭出生便是人中龙凤,前不久新闻纸还登了他结婚的消息,谷夜莺认真想了想,他老婆好像还是哪个有名公司的千金。
这才新婚燕尔的,他就来这种风月场所,就不怕招人话柄么。
谷夜莺想着些有的没的间,妈妈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过来看她准备得如何。
“夜莺,补好妆了没,让孟二少等太久了不好。”妈妈桑即便是催促,语气也仍是柔着,温和得不行。
“好了。”谷夜莺补了下口红,便起身跟着妈妈桑一并去到孟卓庭所在的包厢里。
他今晚不是一个人来,还有几个富家少爷,一看到谷夜莺进了房间,几个人眼睛都直了,怀里的舞小姐突然就变得不香了。
一群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天仙下凡般的谷夜莺。
饶是谷夜莺性子傲,连一记正眼都没给别人,径直走到了孟卓庭旁边的空位坐下。
这些公子哥儿,总是习惯将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称身西装从不离身,皮鞋也擦得发亮,一身国外古龙水的味道。
还真是怎么高贵怎么来。
“夜莺迟到了,该罚一杯。”其余几个舞小姐相互抛了眼色,决定给谷夜莺一个下马威瞧瞧,挫挫她的锐气。
当中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联手灌她酒。
要她在众人面前发酒疯失仪态。
“我不喝。”谷夜莺看了一眼那舞小姐故意装得满杯递过来的酒杯,早就看穿了她们对她的敌意,饶是连一点虚伪的面子也不想给。
被谷夜莺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那舞小姐的面子当然挂不住,脸色变了变,一副想发作又不好发作的样子。
谷夜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不想坏了今晚的好心情,柔软的身子往孟卓庭的身上一靠,绝美的小脸仰着看他的下颌。
剪水秋眸里荡漾着丝丝浓情蜜意,实在是羡煞旁人。
孟卓庭低眸看着谷夜莺,被她如此灼热打量也不恼不急,原来是垂落放在大腿侧的大手顺势揽到谷夜莺这妖精的细腰上,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得更紧了几分。
那惹火深邃的乳沟就近在他的眼下,只可惜那两个蚌壳十分尽职,愣是连半点春光都没有泄露,只让人看得眼红心燥。
“一个眼神就让我今晚如此破费,我倒是好奇你还有什么本事。”孟卓庭的眼眸只装了谷夜莺一人,她的相貌倒是他近年来看过不仅是突出甚至称得上让他惊艳的绝美。
如他这种富二代,多半是要挂个纨绔的人设,每日行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不时再跟狐朋狗友来夜总会,玩几个漂亮的小姐。
孟卓庭对女人这事素来是一般热衷,最多也就陪着喝个小酒,再多就真的没有了。
再者他最近刚结了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个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哭哭啼啼,让他烦不胜烦。
无非是一场政治联姻,她演得这么投入,倒显得他有些不敬业。
“我的本事可多了,你想看什么?”谷夜莺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
像是在钓鱼,抛着诱饵。
016、豪华别墅
谷夜莺以前常听谷芳媚说起往事,她们做舞小姐的,张开双腿的地方其实也很随意,豪爽的客人会带她们去酒店;不避忌的客人会直接把她们带回家里;急色的客人有可能在夜总会就随便凑合。
谷夜莺以为,像孟卓庭这样的有钱人应该会带她去酒店,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名下的别墅。
虽然他不常来住,但佣人隔三差五便会来打扫,所以地方都很干净。
孟卓庭倒是一点不急色,还让谷夜莺随便参观。
谷夜莺就还真的参观了起来,别墅一共三层,分前院后院,后院是私人的娱乐场所,有个挺大的泳池,水是恒温的,丝毫不受季节的影响。
谷夜莺站在泳池前,似乎是好久没有游过泳了,几乎是想都不想,连衣服也没脱,便跳进了水里。
尽情游了几个来回。
孟卓庭就站在岸上看着,眼眸里的兴致越来越浓。
这么看着,她还真是像一条美人鱼。
一条被自己豢养的美人鱼,仅供他欣赏。
谷夜莺在池里游了几个来回,身子都舒展开了,心满意足了,便游到了岸边,游到了孟卓庭的面前。
头发湿漉漉直掉着晶莹的水珠,她从泳池里探出半边身子,仰头望着他,没说话,也不急着上岸。
孟卓庭被她这么盯着看,心就像是被羽毛扫过了似的,一阵发痒,他忍不住朝她伸了手,想要拉她上岸,没想到却被谷夜莺反拽到了泳池里。
一声响,落到水里的孟卓庭便湿了个透,他缓过来后迅速站了起身,即使个高,但水线也快没到了他的胸口。
他正要发怒,谷夜莺便贴了过来,两片香软的唇狠狠吻住了他。
孟卓庭被谷夜莺咬住了下唇,像是故意在捉弄他似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
混乱中,孟卓庭觉得自己的裤子松了。
这个女人,比自己还急色。
孟卓庭顿时汹涌了胜负欲,他的大手也不甘示弱在她身上翻着,紧身的裙子湿了水后并不好拉扯,但他摸到了隐藏在侧边的拉链,用了蛮力,裙子便被他脱了下来。
遥遥沉到了水底。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交缠着,孟卓庭的大手在谷夜莺的身上肆虐,一手抓着鼓胀饱满的奶子,一手抓着紧俏浑圆的臀肉。
谷夜莺的双腿都分开夹在了孟卓庭的身上,他的肉棒在自己的撩拨下迅速涨硬低着自己,两人的体温与水温形成了极端的对比,水花随着两人的激烈不停翻起落下,拍打在他们的脸上。
两人吻了个激烈,孟卓庭的脸上似乎都沾了不少属于谷夜莺的口红印记,他一边发狠抓揉着她的柔软,一边羞辱道:“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挨肏吗?”
“孟二少花了这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肏我么,难道你是预备着跟我聊天谈心?”谷夜莺不恼不气,反击得游刃有余。
她的小手已经下滑到他的小腹下方,握住了涨硬的肉棒,暧昧地缓慢套弄了起来。
“聊天谈心也未尝不可。”孟卓庭咬了咬牙,忍下那一瞬间的刺激欢愉,免得自己先灭了威风。
“那你应该回去找你老婆,这可不是我的工作范畴。”谷夜莺忍下笑意,她将孟卓庭的逞强看穿了个透。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富二代,这么不禁挑逗。
只是用手弄弄就受不了?
017、泳池缠欲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好好履行你的范畴。”孟卓庭在口舌之争上败了下风,男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决心要在别处重振雄风。
他报复似的抓着谷夜莺的奶子,乳肉被他抓得落满了红色的指印,白嫩的臀肉也不能幸免,全是他的痕迹。
谷夜莺骨子里有喜欢被虐待的因子,吃了疼,反而觉得更刺激。
套弄着涨硬肉棒的小手更加卖力,像是一场比拼,看谁先把对方送上高潮。
随着两人各自的施展,拍打在水面的浪花节奏变得汹涌。
“嘶。”孟卓庭抽吸了一口冷气,被谷夜莺小手疯狂套弄着的肉棒像是被电击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发颤,像是发怒的巨龙在咆哮,喷出了汹涌的白浊。
精液迅速汇入了池水中,消失得了无痕迹。
孟卓庭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败下了阵来,一张俊脸不由得红了白,白了红。
抓揉的动作有过一瞬明显的停顿。
在外界看来是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孟卓庭,本人实际并非如此,纯粹是风评被害。
他并不热衷于乱搞男女关系一事,正儿八经谈过的女友屈指可数,真正搞过的女人也就那么一个,且记忆并不愉快,给他留下了阴影。
两人都是初尝禁果,他那初恋女友又是个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娇娇女,他清楚记得他才刚进入了一点,她便哭得呼天抢地,他怎么哄也不行,后来她的哭声惊动了旁人,以为他是什么不法分子,便悄悄报了警,警察破门而入时,他吓得脸都白了。
虽是一场乌龙风波,但留下的阴影无法磨灭,孟卓庭至此再对这种事情提不起劲儿。
既然是零实战经验,孟卓庭又怎么能招架得住谷夜莺的挑逗,缴械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谷夜莺举起了小手,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展现到了孟卓庭的眼前。
虽然痕迹都已经被水冲走了,但此时无更胜有。
谷夜莺故意挑衅着孟卓庭,双臂夹紧着,将鼓胀饱满的双乳勒着,故意贴到了孟卓庭的胸膛上。
“操!”孟卓庭觉得自己有涵养,从来不骂脏话,可这次自尊心是真的收到了打击,他怎么也咽不下一口气。
怒骂一句,大手搂着谷夜莺的细腰,几乎是把她掳到了岸上。
两人湿漉漉的,身上都不停掉落着水珠,谷夜莺方才站稳了步伐,孟卓庭便猛地将她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又涨硬了的肉棒趁着她双腿分开的巨大缝隙直抵着湿漉的小穴。
他一手抬着谷夜莺的长腿,一手抓着肉棒对准了湿漉的小穴,两片阴唇被他坚硬的龟头撑开,谷夜莺性感的红唇微微张着,一声极细的欢愉从喉咙深处泄出。
孟卓庭决心要一雪前耻,一切的动作都以蛮力为主,粗壮的肉棒硬得像是铁棍似的,撑开了阴唇便直捣着嫩穴花心。
那小穴紧得像是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孟卓庭咬紧了牙,肉棒在甬道被吸吮得难以前进,阵阵比小手套弄着的时候还强烈的酥麻像是随着血液直冲着他的大脑。
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再度强烈来袭。
他又要受不了了!
018、池边纵欲
“啊……慢点……肉棒都插进来了……”谷夜莺忍不住颤了颤,仅用一条腿支撑着的身体无力柔软的像是柳絮似的,哪怕只是一阵风,都会被吹得四处摇摆。
孟卓庭咬牙便是一通蛮力乱干,坚硬的如铁棍似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不停捣弄着,像是被他的锲而不舍终于挖掘得松动了似的,猛地一下粗长便直杵往了蜜壶深处,把敏感的花心插得乱颤痉挛,淫水四溅。
谷夜莺忍不住几声浪叫,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动不停的白嫩臀肉被孟卓庭用力抓揉着,配合他肉棒抽插得凶猛而暴戾,抓得她又疼又爽。
两人站立着交媾的姿势倒影在泳池中,孟卓庭涨红了脸,因为刺激快感而微张的双唇不停喘着粗气。
在嫩穴里凶猛进出的肉棒被甬道包裹得紧紧的,敏感蠕动的肉壁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舔弄着他肉棒的各处,让人为之深深上瘾。
定睛看着被自己肏到几近乎失魂的谷夜莺,孟卓庭终于拾回了一点自尊心,像是揉面似的用力抓揉着她的臀肉,肉棒故意一下插得比一下更深,像是打桩似的,啪啪的声响一下比一下更响,他一边用力地肏她,一边问道:“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小穴被你肏得好舒服……”谷夜莺迷离着双眼,脸颊一片酡红,像是醉酒了似的,根本思考不了其他,只专注着眼前的情欲。
“我肏得那你爽不爽?”孟卓庭的自尊心在迅速修复,谷夜莺沉沦的样子让他自豪,仿佛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嗯啊……爽……小穴被你肏得好爽……用力……嗯……要大肉棒把我的小穴肏烂……”谷夜莺爽透了便忍不住开始说荤话,她的双手勾在孟卓庭的颈后,勉强助力着快要支撑不了自己身体重量的长腿。
她的身子被孟卓庭肏得不停地摇摆,鼓胀的双乳像是被困住的白兔,在孟卓庭的眼下不停地蹦跳晃动,孟卓庭还没仔细尝过她这对大奶子的滋味,忍不住埋头,张嘴一口咬住。
两人都明明是刚从泳池上来,她的身上却洋溢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俏立的乳头像是小巧的芸豆,泛着讨喜的嫣红,孟卓庭用牙齿咬住,力度逐渐加大。
“嗯啊……不要这样咬我的奶头……呜……会烂的……啊……”充血的奶头是谷夜莺最敏感的弱点,越是被咬得用力,她身体里流窜的那股电流便会更加强烈。
被肉棒凶猛抽插着的小穴溢着丰沛的淫水,在奶头被肆虐下,水势便越是更加夸张,如同是泄洪似的,随着肉棒的抽插拍打而飞溅。
淫靡的水声与肉欲的拍打声唱响着情欲的二重奏,把一场香艳展现得淋漓尽致。
水面倒影里的谷夜莺倏地仰直了脖子,下身一阵激烈的痉挛。
她仅接触着地面的那条长腿颤动着不停,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倾泻。
贯穿在嫩穴深处的肉棒尽情肆意喷涌着白浊精液,两人同时抵达了极致愉悦的高潮。
余韵像是醇香久久不散,孟卓庭的额头上布着细珠,不知是水是汗。
他喘着粗气,眼眸里尽是谷夜莺这妖精抵达高潮时的沉醉与迷离。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白嫩的颈上用力地吸吮,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像是盖章似的,宣布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019、睡过无情
即便是纵欲了一晚上,谷夜莺仍然是浅眠,依旧是不习惯跟别人睡一个床。
她起来时,身旁的孟卓庭睡得正酣,一点没有察觉她起身的动静。
她的衣服在泳池里泡了一晚上无人问津,谷夜莺只好捡了孟卓庭的衣服穿,定然是衣不称身,但却莫名有一种假小子的反串诱惑。
谷夜莺在地上捡了孟卓庭的钱包,在里面取了三千块的大钞,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从书桌上撕了一张便签纸,写道:过夜的费用我自己拿了,有空再来夜明珠玩,谷夜莺留。
末了,谷夜莺还特意补了个口红,在便签纸下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性感唇印。
用钱包将纸条压住,谷夜莺便离开了孟卓庭的别墅。
走了好远的路,谷夜莺才拦到了计程车。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时,天都已经大亮了,路上都是行人。
谷夜莺结了车钱,一晚上没睡正是有些疲惫,才稍稍闭了闭酸涩的眼,再睁开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笼罩住了自己。
谷夜莺的视线顺着挺拔的身子往上看,季博赡沉着一张脸,眼眸里充满着对自己的又爱又恨。
谷夜莺忍不住笑,看着他问道:“这么早,你怎么会在这?”
“你昨晚去了哪?!”季博赡质问道。
一副来势汹汹,实在是不容忽视。
谷夜莺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气色也有些不好看。
像是熬了一个大夜。
听他这个质问的语句,显然他是在这蹲了一宿。
“客人包我过夜,当然是在客人那。”谷夜莺装作一副理所应当又莫名其妙的样子,仿佛对于他的怒火丝毫感觉不到理解。
话也说得伤人,专挑足以让他毙命的讲。
“你,你,你为什么?!”季博赡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样,连气都要喘不过,他气到了极点,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什么为什么,我是舞小姐,陪客人过夜有什么稀奇么?”谷夜莺当然知道季博赡是在问为什么,也清楚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可她却不打算领受,持续给予着他致命的重击。
看在季俊兆多年照顾自己的份上,谷夜莺十分有良心的要季博赡一个痛快。
她是享乐主义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事她绝不会做。
至少现在不会。
“那,那你把我当什么?”季博赡面如死灰,像是濒死似的,刚才酝酿在脸上的怒火一下全熄灭了。
他说的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不过是刺向自己。
他连呼吸都觉得疼。
他还以为那夜之后,他们变得不一样了。
“哥哥啊,你永远是我的哥哥。”谷夜莺纯真的小脸笑得真挚,似乎他们之间不曾发生过任何事,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幻觉,又或者残忍的说,根本就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季博赡没有任何的回应,黯然转过了身,离开的背影落魄落寞。
谷夜莺看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有些愧疚,但那样的情绪并未维持多久。
谷夜莺转身回了小公寓,连一丝留恋也不曾。
季博赡走了半路,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回过头,试图从谷夜莺的眼里看到对自己的不舍。
只可惜,他连个背影也看不到。
她好无情。
好绝情。
020、女承母志
谷夜莺那晚在夜明珠的首次亮相,算是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那夜之后,来夜明珠的,都是慕名而来想要一亲她香泽的色男人。
谷夜莺不是为了钱才当舞小姐,所以在接客人方面,她有自己的要求。
妈妈桑把她当财神爷,自然是供着,尽量满足她。
舞小姐挑剔客人这事虽然十分荒唐,可也不是没有先例。
夜明珠就有人开过先河,那就是谷芳媚。
在这事上,两母女还真是一脉相承。
谷芳媚当年靓绝香江,慕名而来的寻芳客数不胜数,多少人为了讨好谷芳媚而不惜一掷千金。
只可惜她在接客方面挑剔的很,能入得她眼的,绝对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其中,最响当当的人物就数季俊兆。
他那时的势头正盛,香江叫得出名字的堂口几乎都归在他的麾下,与白道势力可以说是平起平坐。
谷芳媚是他的女人,只有不要命了的人才会找她的麻烦,所以那些得不到谷芳媚青睐的人即便是心有怨愤,也只得哑忍,根本不敢说她一句不是,更别说强买强卖。
再后来,季俊兆退位了,谷芳媚也就去世了。
谷夜莺想要女承母志也不是不行,只是世道稍微有些不同了。
如今掌权的人,早已不是季俊兆。
谷夜莺忽略了这一畴,很快,她就迎来了苦头。
*
“喝酒。”身旁的中年男子几次三番灌着谷夜莺洋酒。
茶色的威士忌,像是廉价的茶水似的,不停往她的杯子里倒满。
谷夜莺板着一张脸,捏着杯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微微泛着白。
她咬着牙,眼眸下汹涌着全是恨意。
妈妈桑为了讨好她身旁坐着那个要员,居然出卖了她。
几个打手守在包厢门口,根本就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旁边坐着的这个男人,大腹便便,头顶秃亮,除了身份,没有一样是她看得上的。
可自己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她只得憋屈的忍气吞声。
又是一杯烧喉的洋酒下肚,谷夜莺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
毅然放下了酒杯,男人不依不饶,又将酒杯塞到了她的手中,语气有些猥琐道:“喝酒就要喝完才尽兴,乖乖喝完,我一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不舒服,我不想去。”谷夜莺强忍着胃里的翻涌,那个男人的肥肚子几乎都要贴紧到自己的身上来,像是一块巨臭无比的狗皮膏药。
谷夜莺攥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因为房间站着那个男人带来的保镖,谷夜莺发誓,这个拳头一定是落在他的脸上。
“怎么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摸摸,摸摸就舒服了。”男人关心得充满猥琐,一双肥手摸向谷夜莺,谷夜莺有技巧地推开,可他很快又卷土重来。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谷夜莺挣扎着,可男人紧紧抓着她的手臂,身旁又有几个壮实的保镖把他们包围得结实,她根本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她被一路拖拽着,强行带出了夜明珠。
妈妈桑生怕别人坏事,特意吩咐了不许阻扰要员带走谷夜莺,打手们都是帮凶,居然还掩护起了要员的恶行,丝毫不理会谷夜莺的求救。
其余的舞小姐是巴不得谷夜莺倒霉,都一副看她遭罪的阴险笑脸。
021、无良逼娼
“你别这样,我是真的不舒服,别这样……”谷夜莺在要员看不到的角度,嫌恶的白眼已经翻得快要脱框了。
那要员猴急,等不到去酒店,在车上便已经十分不规矩地对她动手动脚。
把她压在了身下,粗鲁地拉扯着她的衣服,胡乱吻着她一张美艳的小脸。
谷夜莺不停挣扎着,知道不能彻底惹怒要员,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只可惜,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谷夜莺求饶的话都说尽了,仍然无法停止他的暴行。
车子就近停在了一间酒店的大门口,门童忙地过来开车门,一开车门看清架势就呆住了。
谷夜莺委屈得双眼泛红,又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被逼良为娼的可怜样子。
只是他也不敢替谷夜莺出头,忙地低了头,装作没看到。
一个可怜的人又怎么能拯救另一个可怜的人呢。
要员把谷夜莺拉拽下车,谷夜莺不肯,他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便猛地扇了谷夜莺一个耳光。
将谷夜莺的小脸都扇得泛红浮肿。
“出来卖给老子装什么清高,今晚老子就是要肏你,你不要也得要,把这不识好歹的贱货给我架上去!”要员狠啐一口,感觉自己像是被谷夜莺给看轻了似的,非要在她身上重拾雄风。
吩咐了紧接着下车的保镖,谷夜莺像是被赶上了架的鸭子,两条胳膊被人死死架起,几乎是拖着她走。
房间早已开好,谷夜莺被捂着嘴巴,从电梯到客房,然后毫无尊严地被扔到了床上。
要员紧跟着进来,几个保镖迅速退出了客房,生怕耽搁了一秒要员玩乐的时间。
“不舒服?一会儿吃到老子的大屌你就知道舒服了。”要员一脸猥琐,像是个阴影似的将谷夜莺笼罩,他三几下脱了自己的衣服,一条肉虫似的扑向了谷夜莺。
谷夜莺起身想要逃,却被他猛地抓住了脚踝,在床上狠狠绊了一跤,头发都摔得更乱了。
“我是季俊兆的女儿,你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虽然摔得疼了,但谷夜莺还未放弃挣扎,一边踢着腿,一边搬出季俊兆的名字试图震慑。
“哈哈哈,季俊兆,那都是历史人物了,我怕他干什么,怕他做鬼了来找我?”那要员被逗笑,抓着谷夜脚踝的手猛地收紧,陡然将谷夜莺往自己的身下拖。
谷夜莺一看他要用强,反抗得便更加激烈,想要用那只没被抓住的脚去踢他的命根子,没想到却中了要员的陷阱,另外一只脚也被他抓住,且色情地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
谷夜莺穿着的裙子被迫卷到了她的腰间,露出火红诱人的蕾丝内裤。
“你放开我,你别碰我,救命,救命!”谷夜莺尖声呼叫,她被限制了行动,已经无法再挣扎了,只能寄望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要员淫笑着,只当谷夜莺的呼救是一种情趣,也不捂着她的嘴巴。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给她叫来了救兵。
那扇关着的门猛地发出了一声巨响,居然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了。
022、枭雄救美
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那些守在外面的保镖像是死了似的,竟都没了人影,要员被吓了一跳,差不多就痿了。
要员抓着谷夜莺不放,勉强定了定魂,大喝一声:“搞什么,把门给老子关上!”
谷夜莺莫名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的视线也直勾勾盯着开了的房门口看。
心里不停祈祷道,什么人也好,快来救她。
“时间过得真快,季俊兆居然也就成了历史人物了,那不知道我算什么人物?”一双乌黑光亮的皮鞋先映入了谷夜莺的眼眸,她的视线由下至上,像是揭幕似的,将那人的模样彻底看了个仔细。
居然是他!
“你,你,你……”要员没想到来坏自己好事的人居然就是潘正耀,一时都吓得结巴了。
潘正耀不疾不徐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目光却冷冽得让人不由得发颤。
他如要员所要求体贴关上了房门,长腿迈了那么几步,便已经站定在了两人的面前。
像是看戏似的目光扫过了两人,最后定格了要员的身上。
他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让人根本猜不透他这时的心思。
要员心里挣扎了那么几秒,只是还未来得及作出选择,就已经被潘正耀给一拳挥倒在了地上。
他哎哟哎哟的翻了几个滚,直到后腰撞到了墙上,才停了下来。
“陈老,男欢女爱这事,最讲究的就是意愿,你这么强迫人家小姑娘实在是过分了吧。”潘正耀朝要员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伸手抓着他的后颈,将他提了起来。
听着像是在说教,可不等要员回答,一个巴掌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力度之大,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客房。
潘正耀下手之狠,把要员的脸都给打歪了。
谷夜莺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下自己被要员拉扯得变形走样的衣服,便朝着两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谷夜莺站定,看着要员被潘正耀打得刚才的锐气全无,心里不由得觉得一阵痛快。
潘正耀掐着要员的脖子站了起身。
两人的身高有着巨大的差异,要员的双脚完全被提离了地面,脸顿时因为缺氧而憋得紫红,他挣扎着,拼命挥舞着手脚,只是丝毫撼动不了潘正耀这座大山。
即将咽气,人生走马观花,他最错的就是对谷夜莺动了心思!
要员濒死的样子实在吓人,谷夜觉得恐怖,下意识往潘正耀的身后躲了躲,垂了眼眸不再去看要员。
再怎么也是杀人,她还真是做不到面不改色。
“体验到死亡降临的感觉没有,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扭断你的脖子。”潘正耀有分寸,时机掌握得刚好,在要员即将要窒息时,陡然松了手。
要员就像是垃圾,被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谷夜莺听到声音,从潘正耀的背后探出半个头,看着脸涨成了青紫色的要员蜷缩着身子倒地抽搐着。
知道他没死,心里的恐惧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虽然这要员是该死,但再恶劣也是个官,万一他真死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023、她的报恩
算是救了谷夜莺的命,潘正耀却也不邀功,没跟谷夜莺说一句,便径直出了客房。
好歹两人也算作熟人,这样冷漠无情,倒真是伤透了人心。
谷夜莺顾不上找自己那双被要员脱了不知道扔哪去的鞋子,光着脚便急忙忙追了出去。
虽然他不在乎,但她的礼数要做周到,至少也得道一句谢。
还好,潘正耀没走远,只是出了房间,倚着旁边的墙站着,点了一根烟抽。
把谷夜莺光着脚追他的急迫都捕了个正着,看她一脸错愕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怎么,不是追出来跟我说句谢谢这么老土吧?”潘正耀把只抽了两口的香烟取了,夹在指间,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调侃的意味。
他的目光扫过谷夜莺,刚才看得不够仔细,现在仔细看了,身材果真是火辣性感。
瘦而不柴,肥而不腻。
模样么,倒是跟小时候差不多。
天生的美人胚子。
“不然?”谷夜莺收了脸上的错愕,看着他笑着反问道。
她当然是注意到了潘正耀打量自己的眼神,虽然极难察觉,但她可是从小就看男人眼色长大的,潘正耀隐藏得再好,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而且她看得分明,他打量她的那种眼神,可不是长辈看小孩。
是男人看女人。
“不是以身相许就免了吧,我还约了人谈生意,你回去吧。”潘正耀站了身子,将只抽了几口的香烟扔到了地上踩熄,掏了房卡,打开了房门。
谷夜莺这才明白了过来,他为什么能出现得这么及时,原来,他就在隔壁的客房。
谷夜莺恍惚间,房门已经快要关上了,她猛地伸手拦了一把,将门推开,跟了进去。
一进去,她看清房间里的情况,不由得怔住。
要员的保镖都在潘正耀的客房里,一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一个人正拿着手枪对准着他们。
那人见到谷夜莺进来,也有些意外,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潘正耀的一个眼神给禁了言。
他瞬间会过意来,便也不说什么废话,收了手枪,像是赶羊似的把那几个保镖一并赶出了客房。
房门被贴心关上,谷夜莺朝潘正耀看去。
他坐在床边,双腿张着,双手反在背后展开撑在床上,侧着头也在看她。
脸上的笑意似有似无,充满正气的脸却邪魅的要死,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挠得人心痒得要死。
谷夜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浓,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转眼,谷夜莺便来到了潘正耀的面前,她柔软的身子像是落叶似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顺势勾在了他的颈后。
“以身相许,你不嫌我脏?”谷夜莺笑着说道,一语双关。
她跟潘正耀似乎就见过那么几面,交情也仅限于碰面点头打招呼,有关于他的事情,她大多是从季俊兆的口中听说。
潘正耀的母亲是个妓女,虽然跟舞小姐的性质差不多,但皮肉生意也分贵贱,谷芳媚那种是上品,他母亲那种则是下品。
接待的都是些三教九流,潘正耀在那种环境长大,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对于她们这种卖肉行业更是恨之入骨,谷夜莺只是听说,他母亲死了之后,潘正耀狠心得连一次都没有去拜祭过。
外人都在私下议论,他瞧不起他妈,更瞧不起她们。
所以当她从他口中听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时,还是感到相当意外的。
“脏?洗洗就不脏了。”潘正耀笑道,倏地抱着谷夜莺站了起身。
024、浴室暧昧
潘正耀抱着谷夜莺进了浴室,里面没有充满着情趣的浴缸,只有一个半天吊着的淋浴。
潘正耀抱着谷夜莺一并站到了淋浴底下,顺势提了开关,温水便由头浇向了两人。
谷夜莺的头发当即挂满了水珠,湿漉漉的。
清纯的脸蛋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像极了楚楚可怜时落下了眼泪,潘正耀压了过来,瞬间将她逼到了墙上。
潘正耀俯身吻向了她,热吻狂野,如同狂风暴雨般卷席着她的小嘴。
两片娇嫩的红唇都被他吸咬得用力,谷夜莺的双手被他用力的抓住,扣贴在了墙上。
他的一只大手搂在她的腰上,将她的下身拉拢向他。
还隔着裤子,谷夜却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巨大。
臆想到了那要命的滋味,谷夜莺的心不由得悸动。
粉舌回应的热情,与他探进来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将他渡过来的津液都悉数吞咽。
潘正耀的吻狂野没有章法,吻得她的双唇泛红发肿后,便转移了阵地,沿着嘴角蜿蜒向下,吻着她白皙娇嫩的粉颈,在上面粗暴地留下属于他的个个吻痕。
“嗯……”谷夜莺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力度,这种被用力爱着的奇妙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潘正耀的双唇吸吮得用力,顺着粉颈再一路往下,隔着湿透的衣衫一口咬住了她的胸前。
柔软被他张嘴擒住,隔着衣服,感官却变得更加敏感细致,粗糙的摩擦像是一股电流迅速汇入了她的体内,随着血液四处乱窜。
潘正耀揽在谷夜莺腰间的大手随着他吸咬乳肉的狂莽而逐渐往上,瘦长的手指几下的撩拨,便将谷夜莺湿透了的衣服拉扯下来了大半,露出了丰盈的白嫩乳肉。
红色的胸衣尽力地兜着沉甸的双乳,妖艳的像是一团炽热的火。
把男人都变成了飞蛾。
潘正耀的大手持续的配合,绕到了谷夜莺的背后,单手便解了胸衣的扣子,彻底释放了她的一对大白肉乳。
颜色粉嫩的如同花苞似的乳头俏立诱人,宛如多汁的水果,邀人品尝,潘正耀大口含住了俏立的乳尖,牙齿细咬,唇瓣吸吮,连番的挑逗,刺激得谷夜莺双腿都不住发软,险些站不住。
她喜欢这种能够征服她的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气场。
潘正耀完完全全是她的审美,尤其是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过去季俊兆的影子。
谷夜莺的脆弱连衣裙在潘正耀的粗鲁下,彻底的报废,撕毁成了两半,她惹火性感的胴体尽显在他的眼下。
温水持续浇着,悉数落在了谷夜莺的身上,把她的身子都浇湿得一片水光淋漓,诱人闪烁。
潘正耀的目光扫荡过她肌肤的每处,似乎是充满着赞赏,嘴角总是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
她不仅是相貌是他的菜,就连身材也完全对他的口味。
浑身肌肤白得像是羊脂,奶子大的一手无法掌握,腰细得恰当好处,双腿又长又直。
最重要是她那清纯懵懂的干净气质,让人发了疯似的想要染指。
025、对他臣服
谷夜莺被潘正耀摁下了身子,她跪在他的跟前,虔诚得像是个信徒。
潘正耀快速脱了自己的裤子,下身逼近着谷夜莺。
失去了裤子的禁锢阻挠,涨硬的肉棒顺势蹦跳而出,又粗又长,差点打在了谷夜莺的脸上。
她看着他那根肉棒的眼眸瞬间颤动闪烁,比她实战过的那两根都要粗壮许多,也狰狞许多。
紫红色的龟头浑圆,几乎有鸡蛋般大小,充血的肉茎上浮现的青筋明显,除去青筋之外,竟还凸显着颗颗像是珠子般的肉球,像是凶狠夺命的武器般,光是看着,便已足够吓人。
谷夜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间‘凶器’,不免愣神。
或许她还真有几分受虐癖,小穴湿了湿,恨不得被这凶器肏得死去活来才好。
恍惚几秒,谷夜莺缓过神来,那巨根已经凑到了她的嘴边,意图再明显不过。
嫣红的双唇微张,粉舌从小嘴中探出,试探地舔了舔紫红色的坚硬龟头。
它像是在跟她互动,动了动,一些晶莹的粘液从马眼溢出。
谷夜莺忍不住抬眸看向潘正耀,他正低眸看着她,眸光里充满了对她表现的期许。
这对谷夜莺来说,是一次挑战,更是一次机会。
她受到了鼓舞,当即将嘴巴张大了些,将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灵活的粉舌仔细勾勒着龟头的形状线条,沟沟壑壑也舔舐的仔细。
她始终留心观察着潘正耀的反应,她的舌尖扫过哪里他会明显的颤动,她便多加了刺激那里的次数。
小手配合着舌尖的舔舐抚摸套弄在了涨硬的肉茎上,时而缓慢时而激进,小心翼翼避免着牙齿划伤他的敏感,她的脑袋贴近着他的大腿根部,十分卖力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越来越多的兴奋粘液从马眼溢出,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充斥在谷夜莺的口腔里,那种奇怪的味道却莫名让人自豪上瘾。
谷夜莺套弄着肉茎的小手不住更加的迅速彻底,从根部再转移到饱满的囊袋,轻柔的按摩刺激,再缓缓迁移,纤细的手指沿着股沟深入,刺激着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底线。
试探的尺度谷夜莺掌握得恰当好处,丝毫没有喧宾夺主。
她的小嘴张大到了极致,粗长的肉棒已经完全被她吃了进去,龟头都顶到了她娇嫩的喉道里。
狭窄的喉道被异物刺激得剧烈收缩,谷夜莺强忍着不适,努力适应着潘正耀的巨大,即便她被堵得快要喘不过气,仍没有露出一丝退却。
她的一只手扶在了潘正耀的大腿上,支撑着自己摇摆的身体,小嘴代替着手开始了套弄的动作,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喉道里缓慢进出。
收缩狭隘的喉道紧紧吸着那根狰狞的巨大,喉间的嫩肉如同是无数张的小嘴同时卖力舔舐,几乎没有一丝遗漏。
无法吞咽的津液像是被拍打的浪,随着肉棒抽送而从谷夜莺的嘴角溢出,再缓缓滴落在她挺立的肉乳上,汇聚成光。
潘正耀看着谷夜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一种愉悦从下身开始逆流,直窜着大脑。
他的身边从不缺乏讨好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谷夜莺这样,让他如此轻易的沦陷。
她是世间仅一株的稀品罂粟,一次上瘾,终生难忘。
026、镜中风月
潘正耀的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忍不住摸向谷夜莺的后脑,把玩着她的秀发。
她头发都被水浇湿了个透,正不停往下滴落着晶莹的水珠。
他将她的淫靡蚀骨都尽收在了眼下,看着她卖力将他那根肉棒吞吐,那对丰盈鼓胀的雪白奶子随着她的动作香艳晃动。
那种染指了纯情的满足与被她讨好的快感交织,在他体内迅速卷席起了风暴,从未有过的强烈欢愉在他的心头涌动着。
抚摸在谷夜莺脑后的大手顿时停住固定,潘正耀的腰杆随之有力地抽送,肏弄在谷夜莺小嘴里的狰狞肉棒变得凶猛,进出的野蛮嚣张。
“唔……”谷夜莺不住发出了一声难忍,抓在潘正耀腿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用力。
原来就是抵到了极限的喉咙似乎又被潘正耀的粗鲁而突破了,一阵几近乎窒息的紧张感霎时涌向她的大脑。
意识像是在涣散,可猛地一瞬又被拉了回来。
抽插在小嘴里的肉棒倏地拔出,大量的白浊精液毫无预警悉数喷射在了她那张纯情的小脸上,增添了几分色欲。
喷溅在脸上的精液很快被流水冲走,谷夜莺瘫坐在地,本能地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的身子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似的无力,软绵绵地倚着潘正耀的大腿。
他倒是没有无情将她推开,反而是有几分怜香惜玉地把她抱了起来。
只是抱着的动作有些不对。
她被潘正耀抱着走到了浴室里的镜前,雾气散去后,两人此时的模样便清晰的映在了镜中。
潘正耀抱着她的姿势独特羞耻,屈着她的双腿张开着,就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似的。
面前的镜子将她平时无法看到的细节展现得完整,粉嫩而又湿漉漉的小穴在镜中像是会呼吸似的微微张合着。
紫红狰狞的肉棒缓慢恣意地在她的股沟试探,从底下探出的浑圆龟头正暧昧抵向她的小穴。
谷夜莺羞红着脸,觉得羞耻,有些无法直视面前的镜像。
潘正耀没做声,也没强迫谷夜莺看着镜子。
他欣赏够了她的少女娇羞,便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尖。
谷夜莺的身子轻微的颤动着,一双剪水秋眸不知不觉便看向了镜子。
潘正耀难得铁汉柔情,细细轻吻着自己的耳朵。
他托着自己的双手逐渐发力,将她本就张开的双腿又分开了不少。
粉红娇嫩的小穴被他灼热的肉棒抵着,撑开着湿润的阴唇毫不迟疑地奋进着。
“嗯啊……”谷夜莺咬着下唇,压不下的呻吟从喉间涌出,琴弦般拨弄着人心。
潘正耀的脸上看着无波澜,但内里也是咬紧了牙,全身的力气几乎都积聚在了腰杆,要贯穿那狭隘得似乎容不下他的甬道。
“嗯……你太大了……我好疼……”谷夜莺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被撑得皱紧了眉头,撕裂的痛感再度袭来,谷夜莺侧了侧脸,仰着脖子一副楚楚可怜娇嗔道。
她像是在诉苦,又像是在索吻。
潘正耀想都不想,低头便吻住了谷夜莺那近在咫尺的柔软双唇。
想想,他今晚好像因为她而破了不少戒。
一来,他从不多管闲事。
二来,他从不亲吻那些跟他上床的女人。
027、他的破戒
潘正耀这次的吻难得温柔细致,如同潺潺流水,一点没了刚才狂野霸道的模样。
他的吻就像是有魔力似的,让谷夜莺渐渐忘却了下身那种撕裂的痛觉。
两人交颈缠绵吻得炽热如火,贴合的下身也同样激烈。
潘正耀分了谷夜莺的心,抵着娇嫩小穴的肉棒猛地一下发狠发力,终于冲破了层层阻力,直捣着深处花心。
“唔嗯……”谷夜莺的身子随着肉棒的末根插入而颤栗,紧致的甬道一下被撑得满当,像是被填满了似的,连他肉茎上的那些入珠她都能清晰感受。
谷夜莺的粉舌被潘正耀勾到了自己的口腔里狠狠咬住,她的气息被霸道的索取着,掌控不了一丝的主权。
贯穿温湿甬道的肉棒指挥作战,从缓慢的抽送开始,迅速过渡到了凶猛,连串勇猛激烈地抽插,把谷夜莺的身子都撞得颠簸厉害。
白兔似的乳球随着潘正耀的凶猛而激烈晃动,在镜中如同是禁果似的,引诱得人发馋发疯。
“啊啊……肉棒肏得太快了……慢点……唔……小穴要被撞坏了……”谷夜莺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张合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迷离的眼眸直视着面前。
镜中的自己,淫荡又清纯。
潘正耀的眼光在镜中与她交汇,对她是完全的着迷。
他边发狠抽插边抱着她往盥洗台走近。
她一直悬空的双腿终于有了一点踏实感,只是双脚才刚踩在了盥洗台上,谷夜莺的身子便被推得倏地前倾,双手顺势撑在了镜子上,染开了水雾模糊了镜面。
“嗯啊……”谷夜莺忍不住呻吟,被潘正耀蓄力肏得小脸都险些贴在了镜子上。
她的屁股被潘正耀一手扶着固定,晃荡的乳球被他的大手擒住了一只,野蛮的抓揉,敏感的乳头都被他拉扯得又麻又涨。
驰骋抽插在甬道里的肉棒似乎进出得更凶,如同钢弹似的入珠剐着甬道的娇嫩肉壁,给谷夜莺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刺激体验,高涨的快感如同是猛兽,几乎是瞬间将她淹没彻底。
潘正耀抓着谷夜莺的臀肉揉弄,粗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吸得又爽又涨,每一下的深入都像是被吸住了似的,让他欲罢不能,情不自禁想要更深入,发掘更多的极致快感。
“嗯啊……肉棒肏得小穴好凶……受不了了……要……要到了……”谷夜莺被潘正耀肏得媚声不停,撑在镜子的手都快要乏力难以再支撑。
汹涌的快感难以招架,却又随着潘正耀的持续抽插而源源不绝灌输体内,谷夜莺不住翻起了白眼,身子一阵强烈的痉挛,泄出大量淫水同时抵达了高潮。
高潮时的颤栗痉挛让本来就紧致的甬道越发剧烈地收缩,比刚才要更加咬紧了入侵其中的庞然大物,像是要把它绞碎似的。
潘正耀的眸光猛地闪过一瞬失控,沸腾的血液像是都汇聚在了胯间的那根东西,最后一下发狠地深入,肉棒便止不住抖动,在谷夜莺的体内浇灌着浓精。
他抱紧着瘫软成了春水似的谷夜莺,渐渐平复的眸光竟闪过一瞬自嘲。
他又破了一戒。
他可从来不在女人的身体里射精。
028、同床共枕
舒适的温水由头浇下,浴室再度氤氲着朦胧的水雾。
谷夜莺认真洗了身体的各处,洗好了澡,仔细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再用干净的浴巾包裹着身体。
从浴室出来,她一眼便看到了穿着浴袍半坐在床上的潘正耀。
他正抽着烟,看到她出来了,还剩下的半根的香烟被他熄灭在了烟灰缸里。
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但谁也没有先开口。
谷夜莺一脸淡定从容,径直走到床的另外一边,掀开了被子躺下,一点没把自己当成外人。
她本来是没想着留下过夜,但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烂得无法再凑合穿上,而且鞋子也丢了,就算她再怎么无所谓世俗的眼光,也不能就这副鬼样子出去。
潘正耀看了她一眼,笑意似有似无,伸手关了客房的大部分照明,只留下床头一小盏壁灯。
大床的中央在承受了重量后瞬间凹陷下沉,一只大手揽住了谷夜莺,将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去。
潘正耀的身上还留有淡淡的烟草味,如同他本人一样霸道专制,瞬间将她包围。
谷夜莺的耳朵贴在潘正耀的胸膛上,虽然隔着浴袍,但她仍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喜欢这种被人用力搂在怀里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睡吧。”属于潘正耀的低沉声音传到耳边,像是有催眠魔力似的,居然真的让谷夜莺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今夜不仅是潘正耀,就连谷夜莺也破了戒。
她居然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熟。
*
翌日,谷夜莺醒来,旁边已经没了人。
客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旁边的位置是冷的,潘正耀也许已经离开了很久。
连个口讯也没有留下,潘正耀的无情跟她不相上下。
谷夜莺自嘲的笑了笑,大概是人皆双标,她自己这么对别人的时候,她觉得没问题。
但潘正耀这么对她,她倒是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至少他也该给她留身衣服。
谷夜莺正是想着该给谁打一通电话好江湖救急,门铃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吓了她一跳。
谷夜莺过去开门,摁响门铃的人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潘正耀的手下。
“耀哥让我送过来的。”他将手里的纸皮袋塞到谷夜莺的手上,撂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冷酷的不行,似乎连正眼都没看她。
谷夜莺觉得好笑,但并没有太在意,关了房门,从纸皮袋里拿出了潘正耀送过来的衣服。
拎着衣服在镜子前比划了一番,谷夜莺有些哭笑不得。
她有些不懂,潘正耀是在故意捉弄她呢,还是他本人的审美就这样了。
这衣服的款式老土保守,大概连乡间的阿嫲都不屑一顾吧?
029、华丽翻身
总之有比没有强,谷夜莺穿着潘正耀送过来的衣服和鞋子,从酒店退房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才到家,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挽着头发,不疾不徐,慢悠悠走到电话边上,拎起了话筒。
夜明珠妈妈桑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又是道歉又是自责,态度与昨晚将她推给要员时判若两人。
谷夜莺沉了沉脸,连一句门面话也懒得敷衍,直接就撂了电话。
甚至为免被继续骚扰,干脆把话筒翻了过来,制造成忙线。
谷夜莺从不觉得自己有当好人的基因,善良有没有不好说,但小肚鸡肠是肯定的。
妈妈桑昨晚这么摆她一道,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就算她此前对她有多千依百顺,也抵不过这一次的出卖。
反正香江的夜总会多如牛毛,有得是去处。
只是谷夜莺没有想到,妈妈桑会这么的激进争取。
打不进电话,便干脆直接杀到了她的小公寓来。
谷夜莺本来是没打算给她开门,只是她一直在门口囔囔,吵得邻居都差点要报警投诉,逼得谷夜莺不得不开门放她进来。
妈妈桑提着两个水果篮子,包装得精美,且都是些谷夜莺爱吃的水果。
“夜莺,都怪我一时糊涂,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妈妈桑一把年纪,倒也拉得下脸,见谷夜莺一脸冷漠,便跪在了她的面前。
又是扇着自己的耳光谢罪,又是对天发毒誓。
只是谷夜莺始终冷眼看她,那模样,就像是在看戏一般。
“夜莺,你不肯原谅我,我会死的,难道你就这么狠心?你不念在我过去这么疼你的份上,也念在我当年对你们母女的照顾啊,我这次真的是老糊涂了,一时被鬼遮了眼才会干这样的蠢事,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你想要接什么样的客人都由得你, 好不好?做生不如做熟,夜明珠没了你真的不行!”妈妈桑言行激动,脸都憋得红了,跪在地上,就差给谷夜莺磕头了。
谷夜莺看着她,眼珠子转了转,做生确实不如做熟。
再者,她的去留能掌控一间夜总会的生死,也是蛮有趣。
纸醉金迷的香江一年里不知新开多少间的夜总会,也不知要倒闭多少间的夜总会。
要是别的夜总会也就罢了,但夜明珠充满着她跟母亲谷芳媚的回忆。
就这么倒了,倒也可惜。
谷夜莺并非是原谅妈妈桑,而是不想失去一处怀缅谷芳媚的地方。
而且,现在的局面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历史像是重复了似的。
谷芳媚有季俊兆。
她也有潘正耀。
妈妈桑的话里藏着重要的信息,没了她,夜明珠大不了生意不好,何至于死。
只有得罪了潘正耀,她才会死。
030、订制借口
谷夜莺打了一记漂亮的翻身仗,她本来就是夜明珠的公主,现在晋升成了夜明珠的女王。
以前总是想着给她使绊子的舞小姐都安分了下来,不敢再跟她作对,甚至争相巴结讨好。
有了潘正耀为自己撑腰,谷夜莺肆意妄为的资本便更加雄厚,游戏人生的新模式就此开启。
从此有钱人圈内便兴起了一种新的炫耀谈资叫作谷夜莺的入幕之宾。
只是一切的盛名对于谷夜莺来说,不过是华而不实的浮云。
对于她来说,唯一重要的,是她想要的。
而如今她想要又得不到的,就是季俊兆。
他俨然成了她放不下的执念。
谷夜莺不甘心。
*
为了避免和季博赡碰面的尴尬,谷夜莺提前打电话去季家打听,从佣人口中得知季博赡去参加集训不在家后,谷夜莺才买了东西去看望季俊兆。
她来到时,正好是工人给开的门,谷夜莺给工人塞了小费,让她出门去找姐妹转转,晚些回来。
“不是说了你忙的话就不用经常来看我。”季俊兆从厕所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谷夜莺,板着的一张脸稍微有些缓和,心里虽然是高兴谷夜莺来探望自己,但说出口的却是些伤人的话。
“我不忙,而且什么事也没有我过来看你重要。”谷夜莺甜笑着,起身亲昵地去挽着季俊兆的手坐下。
口心是非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一样。
“下次过来别买东西了,家里的水果都吃不完了。”季俊兆的手被谷夜莺挽着,莫名变得有几分僵硬,他下意识绷直了身子,手臂夹紧着,动也不动。
谷夜莺跟自己贴得亲近,柔软挺立的乳球好几次不经意地擦过自己的臂膀。
初春的衣服都褪去了厚重,薄薄的一层衣料,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丰满细腻,以及从她肌肤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人是感官动物,哪怕是他清心寡欲多年,也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好,都依你,那我下次过来就不买水果了。对了,干爹,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来自上海的老裁缝,他的手工很好,好多有钱人都找他订做西服,我已经跟他预约好了,给你和博赡哥哥做一套,我今天是特意过来给你们量尺寸的。”谷夜莺依旧笑得甜美,被笑意压弯的眼眸藏满了她的狡黠心思。
“我们都很少穿西服,干嘛破那个费。”季俊兆下意识拒绝道,西装那都是些知识分子穿的,他们这种粗人,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那也得有套能出席场合的衣服,难道以后博赡哥哥娶老婆,你也穿得随随便便么。”谷夜莺话说得让人无法反驳,有理有据在情在理。
再者,她的连串动作也容不得人再拒绝,不等季俊兆应允,她便已经拉着他起身,一本正经在他身上比划了起来。
谷夜莺在季俊兆的身上度量着,不借助外物,她的双手便是唯一的丈量工具。
肩宽,臂长,一一测量,动作还算规范。
可再往下,气氛就不免有些变了味。
031、挑逗干爹
季俊兆活着这把岁数,第一次有这种被罚站的感觉。
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动也不敢动。
谷夜莺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十分俏皮,他甚至怀疑,她量的到底准不准,又或者说,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在量尺寸。
他分明感觉到了其他。
量到腰身,谷夜莺的小手从他的后腰比划到了腹部。
两坨柔软丰满的东西紧贴在了他的背上,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完全贴着他。
只是亲近的过程十分的短暂,很快,谷夜莺便又远离了自己,一切都像是自己的幻觉,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
量到腿长,谷夜莺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她蹲下身,小手从自己的脚踝处开始往上丈量。
一寸接着一寸,分毫不差。
季俊兆垂下的眸光追随着谷夜莺手指的落点,呼吸莫名变得急促。
不过是一秒的恍惚,她的小手便已经摸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距离他的性器不过是那么一点距离,似乎再抬一抬手指,便能碰个正着。
谷夜莺是调皮贪玩的淘气孩童,手指故意在那敏感的位置盘旋徘徊。
她始终把尺寸掌握的正好,既挑逗了季俊兆,也没有暴露了自己的刻意。
倏地抬眸看向季俊兆,天真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不谙世事的璀璨光芒。
就好像龌蹉的,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季俊兆第一次对谷夜莺产生了父女以外的感情。
只是他没想到,这种感情不过是第一次涌现,便强烈的无法压制,像是百年不遇的洪水,将他这些年高筑在心中的道德之墙冲垮淹没。
他终于把谷夜莺看待成了一个女人。
久违的欲望来袭,封尘的记忆浮现。
那些属于他与谷芳媚的激情淫靡,却在这时张冠李戴,变成了他对谷夜莺的无限遐想。
季俊兆猛地推开了谷夜莺,转身匆匆把自己关在了厕所里。
急忙打开的水龙头不停涌出着冰冷的流水,季俊兆用手捧了一把又一把粗暴地泼在了自己的脸上。
想到自己对谷夜莺的无耻遐想,他忍不住暗骂着自己下流。
只是不管他骂得如何起劲,他沸腾的心就是冷却不下来。
衣服都被水弄湿了大块,一片狼狈。
季俊兆索性脱光了衣服,站在了淋浴下方,开着冷水由头浇着自己。
他闭着眼睛,试图将占据在他脑海里的谷夜莺驱赶出去。
*
谷夜莺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凭借着流水声的动向完全掌握了季俊兆的心理活动,她的嘴角掠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她付出的努力似乎终于有了回报。
抓在门把上的小手忍不住试探地往下压了压,意外的,门竟然没锁。
谷夜莺悄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默不作声站在厕所门口,欣赏着季俊兆的熟男胴体。
季俊兆当年虽是因伤退位,但这么多年来也仍保持着锻炼,四十来岁,身材甚至比一些年轻人还要更加健硕魁梧。
挺拔的屁股,性感的背肌,光是线条看着便让谷夜莺身子酥软了大半,小穴潮湿。
032、色诱干爹
满足了眼福,谷夜莺再也忍不住了。
她借着水声掩盖了自己的行踪,悄悄朝他走了过去,趁着他背对自己不察,倏地出手抱住了他。
冷水瞬间浇湿了谷夜莺,头发、脸上,顿时都挂满了剔透的水珠。
意识到什么,季俊兆的躯体猛地震了震,倏地回过身,犹豫再叁,还是决定要推开谷夜莺。
只是他被她紧紧抱住了腰,根本推不开。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要真的将她推开。
所谓的抗拒,不过是表面功夫,以便在事后铺垫问心无愧。
谷夜莺踮脚尽力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身高距离。
她强吻着季俊兆,他的唇烫得她几乎快要融化,身子都乏力了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
季俊兆被咬住了唇,几乎是瞬间沦陷,大手紧抱着谷夜莺,与她相拥热吻。
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望在一瞬间汹涌的卷土重来,强烈炙热,把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季俊兆暴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只是湿了水的衣服变得坚韧服帖,恪守着守护的职责,十分顽强。
但谷夜莺素来不吝啬姣好的身材资本,衣服都是暴露性感的款式,即便撕不开,也能很轻松的脱下,季俊兆很快摸到了窍门,拉着宽松的衣领由肩脱落,湿透的裙子便成了战利品,掉落在了他的脚下。
季俊兆健壮有力,单臂便能将谷夜莺抱了起来,两人仍然保持着激烈的热吻,两身湿漉,从浴室转移到了房间。
季俊兆毫不温柔,粗鲁地将谷夜莺扔到了床上,紧接着扑了过去。
在他那个年代,搞女人这事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温柔似水一说,就是要猛要狠,肏得女人浪叫求饶,那才是真男人。
谷夜莺被季俊兆扒光了内衣裤,曼妙胴体在了他的床上陈横,她的双腿被季俊兆掰弄着极大的分开,透露着嫩粉颜色的小穴赤裸裸展露在他的眼下。
没有一根耻毛遮掩,粉嫩的小穴任何一丝微弱的蠕动也逃不过季俊兆的眼睛。
他本就光着身子,昏睡疲软的肉棒在他的双腿间荡着,显得与这场即将展开的激烈十分格格不入。
只是谷夜莺并未露出半点失望的神情,相反,还露出了蚀骨销魂的淫媚。
她的小手从平坦的小腹缓缓摩挲而下,来到了小穴前,两根手指淫荡地撑开着阴唇,像是要将最里面的粉色展露给季俊兆欣赏。
“小穴好湿好痒……你摸摸……你舔舔……”谷夜莺双腿绷直了脚背,勾引似的在季俊兆的沉睡的肉棒上撩拨着,虽然肉棒疲软的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但季俊兆却是被刺激得杀红了眼。
“操!”他一声粗鄙的嘶吼,紧接着像是了饿狼似的扑向了谷夜莺。
他埋头在她粉嫩的小穴间,湿热的舌头狂野地舔舐着她掰开着小穴的手指,以及因为他而动情分泌着爱液的嫩穴。
“嗯啊……爸爸好会舔……舔得夜莺美死了……舌头插得好深……唔……”谷夜莺淫荡的浪叫着,甚至主动撅着屁股,好像要把小穴往季俊兆的嘴里送得更深似的。
她太知道如何刺激挑逗一个男人,不过是声音还是动作。
她的余光扫过季俊兆的身下,只是有些可惜,他那里还是软着。
033、初恋如愿
季俊兆年轻的时候是个风云人物,自然也有过不少的女人,可他从来没给任何女人舔过小穴,即便是谷芳媚,他也没有。
一来是放不下身份,二来是并没有人挑逗起了他那个欲望。
谷夜莺显然是个例外。
季俊兆第一次给女人口交,是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有满腔的欲望蛮力。
正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如此没有章法的蛮力,却舔得谷夜莺欲仙欲死,香汗淋漓。
她撅着的屁股被季俊兆双手捏住,暴力地抓揉像是激发了她潜在身体深处的受虐因子,他越是抓得她疼了,她便越是觉得兴奋,浪叫的声音越发的激昂。
“啊啊……爸爸舔得夜莺要死了……小穴都受不了了……好……好像尿啊……”谷夜莺难以控制颤抖着下体,丰沛的淫水汹涌着,在与舌头碰撞的瞬间,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湿润狭隘的小穴在季俊兆有力的舌头不停地出入抽插,像是有一道强烈的电流被送进了她身体深处似的,让她不住痉挛,一股汹涌的尿意袭来。
“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谷夜莺突然尖叫,一声嘹耳的水声喷溅,本来就湿了的床上更是雪上加霜,湿得不成了样子。
不少的水珠都溅到了季俊兆的脸上、头发上,他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舌头扫过沾在了嘴角的水珠送进了嘴里。
竟有一丝意外的甜味。
“爸爸好坏,把夜莺舔得尿了,唔……”谷夜莺像是白蛇似的瞬间缠向了季俊兆,娇嗔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季俊兆再一次狠狠吻住。
他下巴的胡茬蹭在谷夜莺娇嫩的肌肤上,有些刺有些痒。
“唔……”谷夜莺的粉舌热情地给予回应,淫靡的鼻音不时发出。
季俊兆的大手不停游移在谷夜莺的身上,几乎是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丝的娇嫩,掌心所到之处,都被狠狠揉抓了一番。
最后大手落在了谷夜莺的两只俏立肥乳上,她从小便注意保养按摩,只不过刚成年,一对奶子就已经是大手不能完全掌握的丰胰。
季俊兆的吻狂野,几乎覆盖着谷夜莺的小嘴,吻够了她的柔唇,狂野的热吻便蜿蜒往下,一路啃咬着锁骨肩骨,直至胸前。
两只大手同时挤压着一对肉乳,把白嫩揉捏得像是两尊杏仁豆腐,谷夜莺挺着肉乳往季俊兆的嘴边凑了凑,又媚又纯道:“奶子也要爸爸舔。”
“唔啊……”
谷夜莺身子颤了颤,被季俊兆大嘴咬住了肉乳酥麻不断,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同时奔走着似的,整个人又痒又烧,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又迅速涌动着新一轮的湿润。
“啊……爸爸不要这样咬着夜莺的奶头……呜……好疼好涨……爸爸……”谷夜莺双腿像是剪刀似的,紧紧绞在季俊兆的腰上,湿润动情的小穴情难自禁在他的小腹上蹭动着。
自主充血的阴蒂已经感召到了主人的欲望,从嫩肉里露出头来,体贴替主人分担着情欲的宣泄,一并发力在季俊兆的腰上蹭动着。
听到了谷夜莺蚀骨的呻吟,季俊兆却咬着她的奶头咬得更加发狠,他极力吸吮着,几乎把娇嫩的肌肤都吮破了皮。
他恍惚有些把恨意转嫁到了谷夜莺的身上,明明他的欲望燥得快要爆炸了,下身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体内乱窜的燥热,却根本发泄不出。
034、高潮欠奉
季俊兆把谷夜莺娇嫩的奶头咬得发狠,红着的双眼动荡着波涛汹涌。
他的一只手悄然摸到了谷夜莺的身下。
粗糙的手指倏地揉捻在了充血敏感的阴蒂上,一番粗鲁野蛮地摩挲刺激。
痛觉在开启后,她的身子就变得加倍的敏感,谷夜莺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刺激,弓着身子淫声求饶道:“嗯啊啊啊……爸爸不要……这样玩夜莺会受不了了呜……啊……”
只是她的话显然不能消除季俊兆上涌的欲火,反而让他更加激动,季俊兆加大了手指的动作,调动着两只手都玩弄在谷夜莺娇嫩的私处。
一只手有叁根手指都插到了小穴里,代替着肉棒疯狂地在她的嫩穴里进出着。
指腹的茧子,粗壮的骨节,每一处细节都在助纣,攻陷着谷夜莺的柔软敏感。
丰沛的淫水被手指带出时发出着噗嗤的淫靡声响,手指被淫水包裹得水润透亮,汹涌的春潮在他的掌心汇聚成洼,袒露着属于谷夜莺的欢愉。
“嗯啊啊……爸爸的手指插得夜莺太凶了呜……受不了了……小穴会被弄坏的……”谷夜莺淫荡呻吟着,她柔软的身子就像是触电了似的,在季俊兆的怀里颤栗得激烈。
面红耳赤,白皙的肌肤被情欲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被咬得发疼发胀的奶头像是要炸裂了似的,不停往体内输送着异常强烈的沸腾感觉,如同是灌满了燃料的热气球,准备就绪即将升空。
她娇嫩的小穴被季俊兆用叁根手指粗鲁残暴地抽插着,叁根手指分别朝着不同位置抠挖刺激,娇嫩的肉壁被刺激得剧烈收缩不停,咬得他的手指更紧,他抠挖得却越是卖力。
痛感与快感在谷夜莺的体内迅速融汇交织,她没招架住多久,便抵达了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身子一阵激烈地痉挛,充血的阴蒂被刺激得再度喷涌着大量的晶莹,溅落在季俊兆的身上。
谷夜莺的脸颊一片潮红,诱惑的喘息不停,微张的性感双唇娇艳欲滴。
即便是高潮了两回,可一种欲求不满仍然踊跃在心头。
始终是差了点什么。
接连地伺候讨好谷夜莺,比他做过的任何一项运动都要消耗体力,健壮的季俊兆也不禁微微喘起了粗气。
浑身充血沸腾,但下身仍然是一片澜静止水。
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发了疯的想要一个女人。
看着脸色潮红却浮现了明显一丝哀怨的谷夜莺,他久违的对残忍的命运产生了恨意。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朝着谷夜莺扑了过去,将瘫软的她压在身下,再度吻住了她诱人的软唇。
大手狠狠在她的娇嫩肌肤游移,恨不得将她揉碎,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了认命了,没想到,原来只是真正的考验没到罢了。
谷夜莺像是一块石子,投在他的心里激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欲念之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关上。
它永远无法被满足,它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
035、清明时节
自那日得偿所愿后,谷夜莺有一段时间没有上季家。
她有些说不准自己现在的态度,她是得到了季俊兆,可现在的季俊兆,分明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季俊兆。
恰逢清明将至,谷夜莺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借着返乡祭拜母亲为由,离开香江几天,也好顺便想想,以后该把季俊兆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去面对。
大巴车足足开了四个小时,一路颠簸,大车又换小车,白天折腾到了傍晚,谷夜莺终于回到了乡下的旧屋附近。
谷夜莺还小的时候,谷芳媚就带着她回来过好几次,探亲祭祖。
好些年过去了,这乡间的变化总体不大,除了她家的旧屋。
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房子坍塌,倒了大半,里外都是杂草丛生,根本不可能住人。
谷夜莺看着眼前这废墟不由得皱紧了眉,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鲁莽。
这乡下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旅店,要是没有,她今晚怕是要睡大街了。
谷夜莺正是懊恼,背后忽然传来了声音。
“夜莺?”
谷夜莺顺着声音方向回头,趁着最后的余晖总算是看清了来人。
望着那健硕的体格,谷夜莺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
“明旭表哥?”谷夜莺是有些头绪,但不敢肯定。
“真的是你,夜莺表妹!”谷明旭的声音带着兴奋,快步走了过来,站定在谷夜莺的面前,展露在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憨厚老实。
谷夜莺的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身上打量,洋溢在她脸上的笑容是同样的灿烂,只不过藏得更多是狡黠玩味。
她的表哥谷明旭的相貌平平,但体格却是一如以往的健壮魁梧,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汗衫,手臂粗壮的肌肉线条硬朗分明,即便是光线不足,也丝毫不影响它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观赏性。
来夜明珠消遣的那些公子哥儿都是些精瘦的主儿,哪里有这样结实大块让人垂涎的肌肉。
“这儿塌了好些年了,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只是没有联系上。我就住这附近,你要是不介意,到我那去将就一晚上吧。”谷明旭的手指了指跟前的废墟,可惜过后,又充满了热情。
“好啊,那就打扰表哥了。”谷夜莺正愁着今晚没地方下榻,谷明旭这番热情邀请,她当然要领了这好意。
谷明旭伸手接过了她提着的行李袋,带着她一路有说有笑往自己住的地方去。
他家离谷夜莺家的旧屋的确不远,但也走了将近十分钟。
他家的格局跟倒塌的旧屋类似,只不过客厅,乃至目光所及的地方,都堆满了一个个箱子。
与其说这是家,不如说是仓库更加贴切。
“我现在是小包工头,这些材料放工地怕被偷了,干脆放到自己家里来。没事,今晚你睡我房间,那里面没放东西。”谷明旭笑得有些憨厚,带着谷夜莺,直接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
确如他所说,房间里没有堆放其他杂物,但还算干净,至少衣服还没堆积成一座小山。
036、健壮如他
“今晚先随便吃点,明天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谷明旭虽然只比谷夜莺大那么两岁,但论照顾人,他要比谷夜莺强不是一点半点。
就在谷夜莺整理行李的空档,他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卖相看着都还不错。
临近夏季,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尤其是在灶头做饭,温度骤然上升不仅是两叁度这么简单,谷明旭热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干脆脱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健硕的肌肉。
谷夜莺夹菜之余,目光总是忍不住瞥向他。
在灯光照耀下偏向古铜色的肌肤如同闪烁着光芒,谷夜莺咬着筷子仔细数了数,谷明旭壮得跟头牛似的,腹部的肌肉一块块简直比她的巴掌还要大。
看着就知十分硬实,只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谷夜莺还是情不自禁将对季俊兆的那丝残念嫁接到了谷明旭的身上。
谷夜莺想得入神痴迷,目光不知不觉也变得灼热,很快便被谷明旭捕获。
他装作没发现,只是笑笑,仍旧热情往谷夜莺的碗里夹了点肉。
一个外表看着憨厚的人,往往未必真的老实。
早在谷夜莺打量谷明旭的时候,谷明旭便已经将她上下看了个透,不愧是从小就在大城市里养大的姑娘,皮肤白嫩细致,一点都不粗糙,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性感惹火。
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谷明旭从厨房出来时故意脱去了上衣,说白了也是一种殷勤的表现。
谷夜莺笑了笑,学着谷明旭的模样也往他的碗里夹了点肉,嘴角洋溢着的笑意夹杂着一丝狡黠。
她故意抛出的诱饵已经被谷明旭拾获,接下来,就看他上不上钩了。
简单用过晚饭后,谷明旭给谷夜莺烧了一桶开水,让她先洗澡,他则是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谷夜莺拿了换洗的衣服到厕所,进去后,特意没有把门反锁上,留给谷明旭足够把握的机会。
装满了热水的水桶冒着腾腾的白气,很快将不大的空间渲染得朦胧。
谷夜莺背对着门口,逐件脱下了衣服。
昏黄的灯光下,她白嫩的肌肤如同是白炽灯般,散发着耀人的光芒,即便在一片朦胧中,仍然是最显眼的存在。
从刚才就站在门口偷窥的谷明旭频繁地吞咽着口水,他的目光追随着谷夜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生怕看漏了一眼。
谷夜莺虽然不能回头确认,但她自信笃定谷明旭就在门口。
她只管抛好诱饵,谷明旭一定会禁受不住诱惑,饿狼扑羊。
勾引男人这事,她可是尽得了母亲的真传。
037、营养代餐
谷夜莺始终背对着门口,蜜桃般的翘臀展现着完美的弧度。
完全掌握着节奏,谷夜莺缓缓弯下腰,双腿微微张开。
湿漉的小穴随着动作的幅度若隐若现,谷夜莺舀了一勺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晶莹水珠的点缀下,她如一道勾了芡的佳肴,变得更加娇嫩可口
谷明旭的喉结上下翻滚得厉害,喉咙像是烧起了一团火似的,怎么也熄灭不了,惹得他干渴难耐,恨不得即刻冲进去用舌头舔光谷夜莺身上沾着的每颗水珠。
谷夜莺以一副最懵懂天真的姿态,作出着最勾魂致命的动作,沾湿了的双手将沐浴乳揉弄出了丰富的泡沫,柔柔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她装作不知有人在偷窥,缓缓转过身,沾了泡沫的胴体直面着谷明旭的灼热注视。
胸前的丰盈挺立缠绵着绵密的泡沫,俏立的嫣红乳尖若隐若现,看得人欲火焚身,谷明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沸腾的那团火,猛地推开门,朝着谷夜莺扑了过去。
“表哥……你,你干什么……”早已料到了这个情况,但谷夜莺还是装出了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模样。
只是话刚落音,粉嫩的双唇被被谷明旭猛地含住,他的舌头有力地撬开了谷夜莺的双唇,霸道地探入了口腔,一阵风卷残云,将她的所有气息都榨取得干净。
谷夜莺被他一把推到了墙上,光滑后背抵着冰冷的墙,谷明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放肆游移,将绵密的泡沫都打散得没了形状。
他的双手握着肉乳揉捏着,变换成各种他喜爱的形状,敏感俏立的乳尖在他的掌心与粗糙的茧子摩挲,一种奇妙的酥麻在谷夜莺的身体里四窜,随之变得沸腾灼热,任何的触碰都成了刺激。
谷夜莺被谷明旭狠狠吻着,发出的任何呻吟都被他吞食咽入了腹中,俨如琼浆玉露。
丰盈挺立的双乳被他一通蛮力抓揉得泛红,娇嫩的乳尖也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谷明旭的大手顺延着腹部往下摸去,一下子覆在了湿漉的小穴。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弄着湿润的阴唇,拇指指腹抵着由嫩肉包裹着的阴蒂揉捻把玩,强而有力的刺激像是电流似的,让谷夜莺的身子忍不住颤栗,越发多的淫水从小穴溢出,沾满了谷明旭的手指。
谷夜莺的双唇被谷明旭粗鲁的吻得发红泛肿,直到她快要窒息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而埋首在她的颈边,吻过她的粉颈后,又用双唇吸吮着,留下各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表哥……啊……不要……嗯……”谷夜莺一副欲拒还迎,双手作势推攘着谷明旭,但鼓胀的肉乳又挺立着往他的胸膛上蹭着。
他的肌肉硬朗,在一片氤氲的白雾中,谷夜莺有那么瞬间恍惚,真把他当成了季俊兆。
埋首舔舐着谷夜莺各处娇嫩肌肤的谷明旭像是接收到了暗示一般,狂吻骤然往下,张嘴咬住了一只被揉得发红的肉乳,牙齿咬着乳尖吸吮着,占据在小穴处的手指配合着刺激,挑逗得更加卖力。
“嗯啊……”谷夜莺敏感得颤了颤身子,长腿被抬起了一只,架在了谷明旭的手肘上,小狗撒尿般羞耻的姿势让她粉嫩的私处暴露得彻底,一根灼热粗壮抵着自己,势如破竹,蛮横地贯穿。
038、翻云覆雨
“嗯……表哥……太大了……轻点……慢点……”肉棒冲刺抽插的瞬间,谷夜莺忍不住浪叫。
架在谷明旭手肘上的腿被高高抬着,暴露的粉嫩小穴吞吐着一根黝黑的粗壮肉棒,两片湿润的阴唇被撑得彻底外翻着,积聚着一圈白沫淫靡。
粗壮的肉棒狰狞着显眼的青筋,将狭隘的小穴撑得没有一丝的缝隙,肉壁的皱褶好像都被滚烫抚平了似的,谷明旭抬着谷夜莺的腿,听着她蚀骨的淫叫,肉棒抽送得更加起劲,每每挖掘到了蜜壶的深处,用坚硬的龟头剐蹭着颤栗的花心。
“唔……表哥……你肏得夜莺好凶……夜莺的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谷夜莺媚声求饶着,但包裹着肉棒的甬道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收缩,把肉棒吸吮得更紧,宛如要将它镶嵌入体内的架势。
相比起温柔似水,她确实更喜欢这种凌虐的快感。
屡屡被肉棒顶翻的花心不停地颤栗抽搐,泛滥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被凶猛抽插的肉棒打发成了白沫,层层迭加在两人紧密的贴合处。
不大的浴室里充斥着谷夜莺诱人的喘息,谷明旭涨红着脸,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狠狠肏翻谷夜莺的小穴。
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水珠,分不清哪些是雾水哪些是汗水,谷夜莺的肉乳被谷明旭抓着送到嘴里吸咬着,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以及显眼的水迹。
谷夜莺的双手扒在谷明旭的背上,强烈的欢愉让她止不住的颤栗,指甲深陷在他的肌肤里,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谷明旭咬遍了两只鼓胀的肉乳,再度抬头凑向了谷夜莺,亲吻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用粗喘的气声表达着此刻自己极致的舒爽:“表妹……你下面吸得我好紧……好爽……”
“嗯啊……表哥……再大力一点……夜莺……夜莺要到了……”谷夜莺的后背贴紧在了墙壁上,紧致的翘臀随着谷明旭有力地抽插而不停撞击着墙壁,喷溅着的水花里多少夹杂了属于两人的体液。
谷明旭打桩机般的有力抽插像是急速的充气,让涌动的快感凝聚成一股,在谷夜莺的体内迅速汇聚膨胀,白皙的肌肤都难以招架染上一层淡淡的色欲粉红。
体内的情欲如洪水猛兽在咆哮嘶吼着,颤栗的花心发出着单一的指令,被撑得满当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绞紧着凶猛进出的肉棒。
一阵强烈的痉挛,大量的淫水涌出,迅速与浇灌在了蜜壶深处的精液融合交汇。
舒爽的高潮过后,谷夜莺疲软着身子瘫在谷明旭的怀里,粗喘声此起彼伏。
谷明旭恋恋不舍,肉棒拔出前还又乱插了几下,意犹未尽。
他扶着谷夜莺坐在了地板上,下体忍不住凑近向她。
“表妹……再帮我舔舔……”谷明旭扶着肉棒送到谷夜莺的嘴边,不等她张口,残余在龟头的精液已经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甜腥味充斥着鼻腔。
谷夜莺抬眸看了他一眼,恍惚中又见到了季俊兆。
她悠悠张开嘴巴,粉舌探出扫荡了一圈沾满两人体液的浑圆龟头。
这一刻,她心中的疑惑已有了解答。
039、路边拾遗
翌日,到谷芳媚的坟前拜祭过后,谷夜莺便收拾了行李准备回香江。
“表妹,旧屋我会尽快帮你重新建起来,你有空一定要回来看我。”谷明旭送谷夜莺到车站坐车回香江,临别依依之际不忘再叁叮嘱。
“放心吧表哥,我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谷夜莺脸上的笑容甜美,闪亮的眼眸里似乎装满了深情,让人一点看不出她只是个滥情博爱的女人。
她似乎是占了表哥不少的便宜,她只把他当成了季俊兆的替代品,他还一往情深要给自己重盖房子。
整点,班车发出的铃声响起,坐在车上的谷夜莺朝着谷明旭挥了挥手,心里没有半点的眷恋。
可怜的谷明旭傻愣愣的站在站台,一直目送着谷夜莺坐着的大巴车离开,直到车子彻底在他的视野里消失。
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了半个魂。
*
又是四个小时的车程。
谷夜莺回到香江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今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仅靠着昏暗的路灯照明。
从车站出来,路的两旁没有一个行人,只有草堆里的虫在窸窣叫个不停,氛围莫名有些阴森渗人。
谷夜莺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一辆计程车经过。
像是一个空城,只剩下她一个人。
谷夜莺倏地想起,母亲曾跟她说过,那边有条荒芜的小路,穿过去便接近市区,在那里比较容易打车。
只是小道荒芜,没有人烟,自然就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想想就觉得吓人。
但谷夜莺并不胆小,比起见鬼,她更怕睡大街。
她几乎是想都不想,不带半点犹豫,便一头扎进去了小道。
夜黑且静,这儿连虫子都不叫了,只剩下谷夜莺的脚步声。
谷夜莺本来是不害怕,可在恐怖气息的包围下,她也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
路程已经过半,总不能在这时候退缩,谷夜莺便哼着轻快的小曲,给自己壮胆。
只是才哼了两句,胆没壮上,反倒还差点吓破了。
“啊!”谷夜莺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双脚抽搐似的跺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觉得刚刚好像有一只手抓在了她的脚腕上。
“是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谷夜莺镇定了下来,壮着胆子虚张声势道。
“救……我……”谷夜莺聚精会神,隐隐听到了一把虚弱无力的声音,很轻,稍不留神便会被忽略。
她当下皱紧了眉,惊慌的心顿时淡定了下来。
会叫救命的,一定不是鬼。
谷夜莺的脚在四周划了划,果然,很快踢到了一个硬物。
她蹲下身,借着实在是微弱的光线,总算是看了明白个大概。
她居然捡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