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女尊h)》 堂堂女皇遭人奸淫 燕雨的意识在朦胧间醒来,周身炽热的雄性气息充盈包围着她,让她浑身燥热黏湿。 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感到下体有一硬挺的东西正抵着,顶端还有些黏湿。 于大燕国礼制, 男子主动求欢即是败坏风俗,趁女子梦中而行欲,更是犯了刑罚大罪。 而对于穿越到燕国当上女皇不久的燕雨来说,醒来发现身上有人—— “啊!!” 燕雨大叫出声,却瞬间被一个重重的吻堵住。 两唇相接,她愣怔惶恐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那人剑眉英目,不似宫中男子,银色面具遮住半边脸,却丝毫遮挡不住英俊的样貌。 男人力大无比,想来是个练家子。玄色外衣只有领口和下身处被扯开,而燕雨已是身无寸缕。 男人满含欲望的舌伸进她的口间,撬开牙关探入,与她的小舌缱绻交缠,口津相合,满是情欲的味道。 燕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压着,下身更是抵着男人的硬物,那火热的柱身蓄势待发,让她更加不敢妄动。 看她不再挣扎,男人复又狠狠地吮吸了她的唇,方才离开她口间,两人的津液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你想做什么?!” 燕雨怒目嗔视质问,谁料那男人却一挺身,巨大的龟头便顶入她的小穴。 “啊……” 燕雨不由得呻吟。 男人俯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沉闷而落。 “帮我解毒,不然……” 男人抽出腰间的长剑,明晃晃地置于床畔。 燕雨吓得一个哆嗦。想也知道,能穿过宫里万千侍卫闯入女皇寝宫,必然不是寻常之人。 还好女人被奸淫好像也吃不了什么亏,敌不过就从了吧……燕雨心里安慰自己。 那硕大的前端此时正埋在燕雨体内,燕雨既然放弃了反抗,一下子注意力全聚到身下,内壁不由得紧缩。 “……” 男人闷哼一声,挺起灼热难耐的阴茎往里送。 不知是燕雨的甬道太过狭窄紧致,还是那男人的柱身太过粗壮,竟是被生生卡着,如何也不能向前。 男人浑身欲望难耐,只想快些进入,却事与愿违,急躁不已。 “放松些……” 他嘶哑着嗓音低声道。 谁知这声音从燕雨颈侧传进耳中,低沉魅惑,听多了宫中男子细腻温吞的嗓音,这在燕雨看来才是真正男性的声音,反倒激得她浑身颤栗,身下剧烈收紧,软肉紧咬住包裹在穴内的前端。 “?!” 男人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毫无防备,敏感的前端被软肉咬住,霎时间两股收紧,柱身颤抖,一股浓浓滚烫的白精喷射而出。 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立即想抽出,没想到燕雨体内被喷了一股浓精,更是变本加厉地缩紧,好像不愿这浓稠的粘液被流出一般。 在男人看来,这小女皇明知自己身中淫毒还如此不慎,引自己射精,简直愚蠢无知。 可燕雨当然不知道,男子若身中淫毒,唯有锁住精关抽插叁个时辰才可完全解毒,若中途射出,那淫毒反而会转到女子身上。 男人的阴茎前端被紧锁着,露在外面的柱身青筋暴起,又在燕雨身体的紧缩下连着射出几股精液。 室中一时间响着噗嗤的喷射之声,淫靡不堪。 最后一注浓精射尽,男人低喘一声,将下身退了出来,起身整起了衣服。 这就……完了? 好快。燕雨想吐槽一声,瞥见枕边长剑的寒光,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 不好意思!樱樱我来煞风景地敲碎碎念了。(感觉在h章结尾碎碎念实在大煞风景,不过看在第一章的份上请大家原谅,嘿嘿) 最近特别喜欢看古言和女尊文,今天搜了好多却没看到中意的,于是一时脑热自己开了个文。路过的大家有女尊好文求安利啊!(我主要雷那种h部分太不文雅的……比如经常出现jiba、cao我啊,还有有点侮辱比如mugou啥的……其他基本来者不拒!) 求安利!我不想写了! 咳咳。然后这篇目前打算是存存稿,有空的话更隔壁的蘼毒(实际上也不大有空……)但是我一定会回来的!求收藏求珠珠! —————————————— 另,盗文的很多,我倒是不大在意。不过还是偶尔文里提一下发于po18,wifi打不开的话用数据就可以的!虽然稍微麻烦了一丢丢,但是可以看到最新更新呀!蘼毒都更了快20章了有的网站盗文才只有12呢喂! 勾其射精反中淫毒 那男人整了整衣服,却继续坐在床边不动。 怎么还不走?当真不把朕的侍卫放在眼里吗?? 燕雨心下懊恼。太窝囊了。还好这人只是劫个色,要是讨命的,自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她本想开口质问,却感觉体内忽然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她浑身火烧火燎,突然间觉得身下好空虚。 方才那人都未曾填满自己…… 他们还没好好做呢…… 她脑中胡乱冒出的念头一时间没了理智。 想要被填满…… 他那么大……那么硬……那么滚烫的……要是能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无意识间,她身体扭动着,下身一缩一缩地渴求有什么进入。她伸手抓住那人的衣角,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何事。” 男人明知故问,嘴角还勾起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 “我……难受……” 燕雨连女皇的称谓也忘了,浑身饥渴难耐,早已万般皆空只剩渴求。 男人重新欺身而下,却不再动作,只是望着她,眉眼间好整以暇,混着一丝挑逗和忍耐。 燕雨已经无从思考,伸手便去扯他刚整好的衣襟。 那玄色的衣衫被拉开,露出健硕的肌肉,男人肤色很白,玲珑干净,却又充满阳刚之气,全无阴柔之风。 燕雨不得章法地胡乱扒拉着,男人无奈摇了摇头,抚上她的手,助着她给自己宽衣解带。 长衣一件件散落,露出男人平坦的腹身、平直修长的腿…… 和赫然挺立的粗硬。 他轻轻俯下身,向着燕雨的身体贴去。 燕雨身上滚烫的温度从乳尖最先传来,再到双乳,再到整个上身,男人下身随即越发肿胀。 他的柱身贴上燕雨的腹部,轻轻推动着在她身上磨蹭。 “唔……好粗……” 燕雨脑子里乱乱的,只感觉腹部贴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仅仅靠着腹部传来的感觉,就觉得很大、很粗。 燕雨来到燕国第一次宠幸宫侍的时候,两人衣服还未褪去,拥吻时,她感到身下有一点硬硬的凸起抵着她,却只有一点,在现世她也没见过,只听说男人的东西都很大的,她便觉得那兴许是玉佩之类的挂饰硌到了自己,没想到褪去衣物才发觉真是男子的性物。 可此时抵在她腹部摩擦着的物什,却真真切切叫人觉得是庞然粗物,硬邦邦的,更撩起她的欲火。 “啊……不要……快进来……” 堂堂女皇,在男子身下饥渴求欢。 初尝性事的男人被勾起强烈的征服欲,他微微将身体退后,拉过燕雨的小手,抚在柱身上,轻轻套弄。 “唔……”摸到那惊人的粗壮,燕雨更是觉得难耐。娇喘连连,渴求男人快些填满自己。 她抓着男人的阴茎,胡乱地想往身下塞,可身下黏滑着,精液与花液混着流出,她不断碰壁,怎么也弄不进去。 男人轻笑了一声。 “这么想要在下?” “嗯……想要……好想……求求你……” 燕雨红扑扑的面容上,细细的香汗渗了出来,她眼神迷离,樱桃般的小嘴轻轻张合,发出娇软的喘息,像猫儿挠在男人心上。 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男人一时情动不已,不禁吻上那红红的小口,复又伸出一只手紧拥住她,缠绵悱恻。 另一只手则扶着昂然玉柱,对准了燕雨身下的入口蹭了蹭,顶端分泌的清液混上他方才射出的浓精、还有女孩甬道里流出的透明花液,湿漉漉,让男人顿觉欲火焚身。 女皇竟是处子之身 男人望着小女皇面色潮红的脸,看她在欲望里难耐的表情,绕是惹人爱怜,他生平第一次见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子,倒是让他这个男子想保护。 “乖,放松些。” 男人手扶着柱身,向前挺了挺,果然还是太紧了些。 燕雨实在是忍无可忍,身子向男人挤去,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巨物,生硬往里顶。 两人同时发出情欲的喘息,男人硕大饱满的龟头再次顶进了小女皇体内。 他也舍不得她如此难耐,便挺胯而入,柱身挤开狭窄湿润的甬道,没入一小截却被又一层阻隔抵住。 男人一时欲望难耐,未曾多想,挺身继续,直冲破那屏障捣了半截进去。 “啊!停下……不要了……痛……” 撕裂的感觉从下身涌来,燕雨顿时疼得涌出了眼泪。 这一疼,淫毒未解,大脑倒是清醒了许多。 男人身下一滞,强忍着欲望,没有再动。 “出去……快拿出去……” 燕雨声音染上了哭腔,男人顾不得许多,慌忙退出下身来,便看见女孩下身流出一片血迹。 “你……”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女皇竟是处子之身。她不是有夫侍的吗? 燕国女子生性欲望强烈,往往在刚成年便由会与男子交合来破处子之身,哪怕是贫贱人家的女子也会与小侍行欢,情急之下甚至偶有奸淫之事,在燕国刑罚之下才日渐收敛。 成人当天破处,全然是欲望本能所求。做了便走,抽身无情,娶夫自是要娶处子,未过门便失身的男子,最多只能当个妾,却是连侧夫都做不得。 如此,世间自无哪个女子会将处子之身留给正夫,何况女尊男卑,世人在意的都是娶回来的男子是不是处子,女子叁夫四妾,何尝有哪个男子想到介怀妻主之身。 民间传闻有一贫苦书生女子名上官荣月,清贫又洁身自好,不乱不淫,赶考偶遇才子李氏,两人相爱,相许处子之身。后来这女子及第做了官,富贵却仍不淫乱,与李氏不离不弃,一双人相守终生,传成一段佳话。 这段故事编成的话本在燕国民间畅销百年,经久不衰,久居闺中男子最爱读物之榜首。 诗云:何得身许上官妻,一世荣宠月与雨。 嫁个上官荣月一般的妻主,是天下少男的梦想,白日梦那种。 荣月之妻后来便被用以形容那些对待夫侍极好的女子。 当然,如此经典的迎合闺房男子口味的作品,自然是杜撰。 真实之事,那女子后来自然是多了一帮夫侍,李氏身为正夫,虽已失宠,却好在夫凭女贵,终得安度晚年。 只不过这已是燕国大多贫贱之夫的最好下场了。 言归正传,此时燕雨身上的男人自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这小女皇也并非刚刚成年,还有些宫侍。 殊不知燕雨因是穿越而来,原本并非燕国女子,身体构造也受穿越影响,本就稍微有异,心性更是大为不同。 燕国女子处子之膜绵薄,又行房激烈,初次破处更是疯狂发泄,骑着男子上上下下横冲直撞,总要来个数回,往往一夜才能罢休,因着激烈,便也没有太多痛感,甚至些许痛感反而助长了欲望发泄。 而燕雨本就生性腼腆,在现世也未曾经人事,怎可能初次便疯狂蛮干。再加上她又贵为女皇,宫侍哪里敢轻举妄动,做得也是畏畏缩缩,身量又不大。 于是乎,燕雨的处子之膜便自然是经了人事也完好无损。 重重捣入以解淫毒 男人忍耐着膨胀的下体,手轻轻拭去燕雨眼角的泪花,神情心疼而难耐。 他侧躺下身,将女孩的身体紧拥进怀里,轻轻安抚着她。 燕雨忍不住把头埋进男人胸怀,那疼痛感不一会儿便被淫毒占了上风,火烧火燎的感觉再次袭来。 男人那物什仍紧紧贴在她腹上,坚硬如铁,压下一块粗长的轮廓。 见女孩身体渐渐升温又躁动起来,他把她往起抱了抱,托着她柔软的臀部,一只腿顶开她的股间,把粗大抵在了入口。 “唔嗯……”燕雨感受到那炽热紧贴着穴口,顿时感到舒服不已,扭动着下体摩擦着那黏湿的顶端。 “我……好难受……” 燕雨伸出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伸出舌头舔舐吸吮男人的薄唇。 她口中的味道甜甜的,令他意乱情迷,竟也仿佛中毒了一般。 “嗯……!”突然,男人闷哼着一个挺身,滚烫的阴茎长驱直入,挤开甬道内层层软肉,直捣入燕雨的最深处。 “啊!” 瞬间被贯穿的感觉让燕雨惊叫出声,浑身震颤不已,下身紧紧缩起,感受着男人性器在体内的强烈占据。 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安心感,燕雨生平头一次体会到。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与男人的阴茎紧紧贴合着,男人的坚硬撑开着她的甬道,甬道内的软肉又紧紧咬着他的巨物,互不相让,却又完美契合。 “唔……好舒服……” 她不由得开始呻吟,身体越发热了起来,臀部一扭一扭地想要吞吐那巨物。 男人见她已经适应,便轻轻退出欲根,在燕雨顿时难耐索求的神情下,又重重挺身,粗长的欲根直捣花心。 与女子交合竟是如此畅快惬意之事。男人欲罢不能,挺动着腰身在燕雨体内抽插起来。 “别这么紧……轻些……”男人低哑着声音,意乱情迷,忘了自己在为小女皇解毒,脑海中只剩下了火热的欲望。 小女皇的体内温暖湿润,花液沾湿男人进进出出的玉茎,发出噗啾的淫靡水声。那紧致的内穴缴着他硬挺的柱身,灵肉交合让他身下疯狂,用力抽捣着,柱身青筋暴起,闪着黏黏的花液。 “小家伙,别咬这么紧……” 男人被缴得魂不守舍,腰身挺动得大汗淋漓,低低粗喘,诱惑的吐息萦绕在燕雨脸庞,粗犷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情动不已。 燕雨紧紧拥着男人,感受他下体粗壮的进入。那粗茎在她体内冲撞,驰骋,每每顶入最深处,又因着她舒服得紧缩而愈发涨大。她甚至感受到那暴跳的青筋,在她的体内突突跳动。 她两手死死抓着他的背,挠下一串红痕。 男人并不觉得痛,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捧着她的脸颊,对着那红得诱人的芳唇吻了下去。 先是两唇相贴,然后撬开齿,再探入,两舌交缠。 男人一遍用力抽动着下身,对这样的吻仍是不满足,干脆轻咬她的唇瓣,疯狂吮吸她的唇舌。 许久,他环住她的腰,下体顶入花心深深埋住,然后一挺身,将她重重压在身下。 与宫侍云雨之时,燕雨一直身在上面。可此时她才发觉自己爱极了在这个男人身下的感觉。 男人的重量并未全部压下,而有所保留,生怕压坏了这娇柔的女皇。 他俯在上面,分开燕雨试图紧缩的双腿,猛吸一口气,臀部一紧,倾身向前,用力将本就滞留在燕雨体内的阴茎重重往里捣去。 哀求男人射给自己 “啊……好深……轻点……” 被庞然大物生生顶到子宫口的燕雨止不住地娇喘呻吟。 男人早已顾不得许多,挺直身子,分开按住燕雨的双腿,狠狠冲撞着欲根。 那巨根下两颗囊袋也愈发饱满肿胀起来,一下一下拍打在燕雨的下体,里面的浓精早已蓄势待发按捺不住,只等其主松开精关喷涌而出。 可他还不想如此快速便射精,毕竟是自小清心寡欲习武之人,他绝不像燕国一般男子那样对情欲难以自制。方才是他第一次与女子交合,又身中淫毒敏感万分,再被她身下那么突然一咬,不免得忽神缴械。 此时他便流连忍耐着许多,不想过快射出精液。 偌大的宫殿里满是男女交媾的淫声,或粗重或娇柔的喘息,或激烈的啪啪声,或温吞噗啾的水声。 他重重捣着,粗大的滚烫硬物深深埋入又浅浅撤出。 小女皇挣扎着向他伸出手。 “抱我……” 柔声细语间,那神情如染了星光的桃花,单纯惹人爱怜,细细的香汗却又飘出魅惑的味道。如水的眼睛哀求地望着男人,初次接触女子的他那里经受得住这般哀求,连忙俯身将小女皇抱住,紧紧嵌进自己怀里。 燕雨满足地埋在男人胸膛,嗅着他身上男性的极具力量感的气味。她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舔舐着他的胸肌。 “嗯……” 男人背脊颤栗,被软肉包裹着的阴茎一挺,精关不由得松了松。“啊……”他一声闷哼,下身抽动,一股滚烫的精液逃脱束缚,从阴茎前端的小孔射了出来。 他粗重地喘着,生生忍住了冲动,锁住精关继续抽插起来。 他常年习武,从未接触过女子,此时有如此软香温玉在怀共尝云雨,他积压的欲望被彻底唤醒,自然不愿轻易结束。 燕雨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股精液射进花心,男人抽插间又把那白浊带着进进出出,彼此体液交合相融,燕雨心里又是羞涩又是舒爽,一下子泄了身。 一大股温暖的花液淋漓浇注在男人的顶端,突如其来的快感,男人本想抽身,却忍不住向前挺动,顶端的小孔收缩着,他狠狠压下射精的冲动,继续上下挺动,贯穿着燕雨的小穴。 燕雨抬起脸,一点点舔舐着男人颈侧的汗珠,然后一路往上,轻咬他的耳垂。 “别闹……”男人险些精关不守,有些懊恼地偏过头,报复般得用力抽插,狠狠捣进她的子宫口。 燕雨也感觉到了男人的隐忍,便把身体紧紧贴过去。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男人捣入时有力,阴茎深埋,严丝合缝。 燕雨扭捏着,不住地收紧内壁。 “射给我吧……” 她欲求不满地在他耳边恳求。 “?!”男人闻言周身一颤。 “我喜欢你射给我……”燕雨意乱情迷,啃咬着男人坚硬的乳头,“喜欢你射的……好浓……” 当初与宫侍行男女之欢时,宫侍说要射,她却并未感到他射了。那宫侍一声淫叫,下身的阴茎便定在那里,过了几秒钟抽出。 可此时的男人射精时,她却能分明听到喷射的水声,还有那一大股滚烫的液体浇注在花心上的感觉,还有男人暴起的巨物在射精时突突跳动的感觉,都让她感到浑身颤栗,欲罢不能。 “可在下,还没做够……”男人低头咬了咬她的肩膀,声音里夹杂着不满足。 射精之后怎能继续 燕国男子往往射精结束便下体瘫软,不能再继续侍奉妻主,这既是燕国女尊男卑、男子生来较弱之由,又是女子行房太过激烈之故。因此燕国女子往往一夜宠幸数个夫侍,或是轮流或是群交。 男人虽然久居江湖,对这些闺中事也略知一二。纵是在武林中潇洒称霸,叫女子也胆寒,此时他还是不免担忧自己会满足不了她。 “那……射完再做……” 此时燕雨身上的毒差不多已解,可她也不知怎么的,还是不够满足,想要更多。 男人愣怔了下,可实在欲火难耐。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欲火焚身,男人经小女皇软声细语的勾引,阴茎又涨了一圈,脑海中只留下欲望的发泄。他欺身压住她,身下猛地抽拔,顶进,拔出,捣入,抽去,再顶进……如此循环往复,九浅一深,复又叁浅一深,再后来每一下都沉重又迅猛。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 燕雨绷紧双腿,努力夹着他的欲根,小穴吞吞吐吐,抽捣之间淫水四溅。 男人的喘息越发沉重起来,柱身在抽插间激烈震颤着,蓄势待发。 “在下……在下……要射了……” 他用力捣着燕雨的小穴,又不舍又忍不住发泄。每一下都狠狠发力,想要尝尽最后一点甘甜。 “唔……射吧……我也……我也不行了……” 燕雨迎合着男人的律动,用柔嫩的穴紧紧包容他的粗茎。 “啊!……” 男人越发难耐,猛力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再也克制不住,精关猛地松开。 霎时间,那粗壮硬挺的巨物在燕雨温暖的甬道内发出噗嗤的水声,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浓浓地黏稠灌满燕雨的小穴。 “唔!好烫……” 燕雨被烫得想要挣脱开来,却被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按住。 男人精浓量足,射精比一般燕国男子长久,阴茎挺动着,拼命顶向前,顶端龟头挤入最深处,胯间一紧,炽热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涌入燕雨的身体里。 他埋首吮吸着她的椒乳,下身死死嵌进她的身体,为她灌满男子的精华。 燕雨也跟着再次泄了身。 花液泄在男人的玉茎顶端,那温绵湿润的感觉使他更是激射而出,把全部的白浊都射了出去。 他低喘着抱住她,玉茎埋在她的甬道内不肯抽出,顶端还有少许精液流出,他深埋着,贪恋着最后的温存。 燕雨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下身不断震颤收紧着。 男人欲根的硬度竟是丝毫未减,被紧缩间又涨大几分。 他射得舒爽,没想到欲望却丝毫未减,粗大的欲根蠢蠢欲动起来。 “好舒服……” 燕雨一脸餍足,体内依然硬挺的巨物让她忍不住扭动起下身。 破了处子之身的女子欲望会大增,燕雨此时便被那巨物填满着,愈发想要了。 男未软女未尽,房中淫乱交合自是不完。 “那在下便继续了。” 男人微微向后一退,身下燕雨甬道内白色的精液被带出来一些,淫靡地滑落在榻上。 刚刚泄完的囊袋,此时已开始轻轻脉动,准备着下一次的激射。 “啊……啊……” 他猛烈抽插着,欲望如惊涛骇浪洪水猛兽般发泄着。 燕雨在他身下也是娇喘连连。男人从未听过女人这般撩人的软音,更是欲火暴涨,奋力顶弄。 自古帝王最是薄情 如此春宵一夜,宫外侍卫昏睡,谁都不知这燕国女皇的凤鸾殿内竟上演着何等淫乱反逆之事。 燕国女皇夜里被歹人闯入奸淫,换在历代女皇名下,这些侍卫的死期便不远了。 好在他们此时被点着穴,昏睡不知,醒来被发现也无非是疏忽职守之罪,女皇身未有伤,也无人想得到会有男子有胆量将陛下奸淫。 而女皇燕雨又并不知那些细枝末节的规律禁令。因此此些人等也算逃过一时。 不过次日混混沌沌醒来,一脸茫然毫无所知的侍卫们,终究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又是不久的后话了。 一娇弱瘦小女子,一高大健实男子,两人缠绵缱绻、翻云覆雨至后半夜。 男人泄出最后一股浓精,浑身酣畅淋漓,情满意足,对身下乖巧迷人的小女皇多了一分男子天生对妻主的柔情眷恋。 他突然幻想她能成为自己的妻主。 她这么娇弱,不似一般女子,而他恰可以护她,给她依赖。 他不能带她回师门,但他愿舍弃门主之位,带她走马天涯,与她携手一生。 他自知自己与传统男人家太过相异,若她母亲不允这亲事,他便掳她走。他有能力护她周全,许她一世安宁。 他,想独有她,将她的全部据为己有。 他看着此时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的燕雨,软软的脸颊上一片桃色绯红让他忍不住俯身轻吻。 他幻想她用甜甜的声音唤他:择渊,沉择渊。 幻想她一生只爱他一人。 幻想他们相伴了一生, 垂垂老矣,白首之时,她仍这样依偎在他怀里。 只是,她并非普通女子,而是女皇。 最是薄情是帝王。 古往今来女皇之夫本就没有几人落得过好下场。而他更为了解的是,自己的师父玄真,便是深爱着燕国上上一位女皇。 习武之人与生在淳朴民家的闺中男子一样,不谙世事,一旦动心,只顾爱得奋不顾身,痴心错付,即便受伤,也自认自己低贱不得福分,殊不知是世间女子多寡情。 沉择渊的师父玄真便是爱上那位女皇,表面上女皇宠他爱他,暗地里却以他为棋子企图一统武林。他为讨她欢心,做尽了残害武林之事。 然而女皇阴谋未得逞。各门派群起攻之,玄真重伤后武功尽废。女皇即刻下诏书,布告天下: “玄武门门主玄真蛊惑朝廷,离间朝堂江湖,企图借朝廷之力一统武林,致使燕朝官家与各门派生隙。今通缉诛杀,燕军退兵,以示朝廷与武林协和共处之好,相合相生,互不干涉。” 那布告字句戳心,把一切推卸给一个痴情男子,毫无半点情分可言。 玄真此后在弟子们帮助下逃回了玄武门,当时江湖各门派一心,大都隐隐知道此事多女皇所为,而玄真武功尽废,也无人愿再苛责。 此后,他便隐匿于玄武门, 偶尔点拨弟子。沉择渊便是他最赏识的弟子,自小天赋异于常人,十岁时便将玄武门派武学全般掌握,运用自如。玄真便将一些自创独门秘技与外门功法也教与了他。 沉择渊不负所望,仅仅四年间将武林各门派武学融会贯通、自成一派,在江湖已是小有名气。 男子十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十五至十八岁正是婚嫁之龄。玄真本想封了沉择渊的情脉,让他从此不会动情,熟料他怎都不肯,推说自己今后全心闭关修炼,连女人都不会见到的。玄真只得再叁告诫,时时告诫。 不过沉择渊没有告诉师父的是,他曾梦见一女子,那女子说会在他二十岁时见他,梦里模糊着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他却记得,她在梦中叫他唤她名字,他便唤了她:雨儿。 不过他久居江湖,玄武门又皆是男弟子,倒是未曾知,过了婚嫁之龄的男子,运气好嫁给中老年女子做妾,或是嫁给又穷又丑讨不到夫侍的贫苦女,运气差的便是一辈子孤身。毕竟男多女少,女子永远不愁夫侍。 他梦里那个女子,十有八九是个有钱的老婆婆,或是个穷困潦倒的丑八怪。 造化弄人,命运奇妙,这沉择渊不仅当时不知道,更是一辈子也没知道这事了。 此后几年,沉择渊在玄武门潜心修炼,将武林最高秘籍阴阳九决突破第九重,从此江湖再无人可匹敌。 话说回燕雨头一回如此疯狂纵欲,浑身瘫软,小腹间隐隐作痛。 沉择渊把怀中人搂紧,将被子掩好,做出一副要与她相拥而眠的架势。 这人,劫色劫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都不屑逃的,还要抱住人家美美睡一觉才罢休吗。 燕雨心里纳闷。本无力再问他,只想会梦周公。可这一晚过得太舒服,让她心里隐隐站在了这歹人一边,倒是怕他被抓了去处刑。况且她这女皇也要丢尽了脸。 “你……你叫什么……” 燕雨想了半天,却问出这么一句。声音还软绵绵地毫无女皇威严,她尴尬地想拍死自己。 “在下沉择渊。” 两人皆早已因性生情,倒也皆不自知。 “那你,你怎么还不走。” “你把宫里这些侍卫……” 男人刚说了半句,燕雨不明就里,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仰头看他,心里暗忖,这人不会是还要叫她撤了侍卫放他走吧?! 两人面孔挨得极近,沉择渊睫毛长长的,目光深邃,面容英俊,燕雨一下子被勾了魂,着迷般呆呆看着。 沉择渊突然被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双粉眉星目在他看来温婉含情,叫他也咽了后面半句话。 “……” 沉择渊定了定神,把燕雨的小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再让她看他。 “你宫里这些侍卫太过无用。在下点了他们穴,他们竟此时也未能自解。不如丢去柴房砍柴。” “……” 燕雨彻底呆住了。宫里的侍卫可是经了层层选拔,不论是众多女侍卫还是一小众男侍卫,皆武功高强,怎么在这人口中成了砍柴的?! 沉择渊搂紧她,把布衾往她身上裹了裹。 “睡吧,天亮前在下自当离开。” 燕雨也没什么力气回应了,窝在沉择渊宽大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出场到第七章才拥有姓名真是对不起了! 母下淫毒逼儿出嫁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请求女皇纳子为妾 “渊儿?!” 沉母惊喜交加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沉择渊,慌忙走上前。 “渊儿……你,你身子可还好?” 沉择渊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未曾行礼。 “孩子,你可是在怪母亲?” 沉梵望着多年来未曾相见几次的亲生骨肉眼中疏离的目光,心酸懊悔不已。 “渊儿,为娘也是为你着想,你如今年已二十,再不出嫁……” 沉母看着沉择渊,终究没有说下去,忽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你身上的毒……?” 沉择渊这才低首:“拜母亲所赐,孩儿夜间毒发难耐,只得闯入女皇寝宫。” 后面的自是不便也不必详说。说他一个男子奸淫女皇,那女皇便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而他更是犯下滔天大罪;说他勾引女皇,那又是不守男道行为放荡;女皇仁心如此为一个不相识的江湖男子解淫毒?这更是荒谬。 “?!” 听到女皇二字,沉母早已顷刻间跌倒在地。 不用沉择渊说,她也猜得出一二。沉择渊的大名在江湖早已是人尽皆知,武功无人可及。他与女皇发生关系,必然是蛮力强迫。毕竟沉母清楚得很,自家儿子样貌丑陋,毫无柔美男子家之气,性格更是孤傲刚直,女子就是醉到眼花也不可能被沉择渊这样的男子勾引。 好不容易有万俟穗愿意娶他,还答应沉母立他为侧夫,这下好,儿子身已不清白,还竟是奸淫了女皇! “渊儿,你此刻速回玄武门,今后再不要踏入燕国!” 沉择渊躬身行礼,不紧不慢道。 “孩儿请母亲为孩儿向女皇陛下提亲。” “什么?!” 沉母万万没想到沉择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真是女皇临幸了他?非他以武力奸淫? “不可……”沉母神色犹豫,宫中大部分人不知她有沉择渊这个儿子,朝堂江湖互不干涉,沉择渊自从拜入武林,她即便是他的亲生母亲,明面上也不该走的太近。 沉择渊当然猜得出沉母心中所想。她一边不把自己当儿子,一边还要强加干涉他的婚事,甚至不顾他的清白名誉下淫毒逼他就范。 “若母亲不愿,孩儿只能对陛下如实相告,说家母一时糊涂为择渊下了淫毒,这才对女皇不敬,孩儿当替母请罪。” “渊儿,你!” …… 隔日,女皇下朝之后,沉梵独独留了下来,躬身拜于女皇面前,不知如何开口。 燕雨翻着奏章抬起头来,疑惑道:“沉大人可是还有什么事?” 沉梵略显老态的脸上面露尴尬。 “老臣……有一事相求陛下。” 燕雨表面上一脸平静,心里纳闷,这沉大人在朝中威望颇高,对她这个新上任女皇的态度又若即若离偏向冷淡,能有什么事来求她?……准没好事。 “但说无妨。” “陛下登位数月,忙于社稷,然后宫夫位空缺,实当纳些夫侍照顾于陛下……” “朕此时无意纳夫,你且退下吧。” 纳夫纳夫,燕雨当了几个月女皇,耳朵要被这两个字磨出茧了。其实初来燕国她也有些新奇,女皇能纳无数侍夫侍奉自己,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刺激。 不过想了想穿越而来时候,一睁眼看到一个宫侍捂着手帕哭哭啼啼跪在她帐前的情景……她这个信仰马克思主义的现代少女,咳咳,实在是没能习惯。 而且,再想想宫斗剧里的勾心斗角,当皇帝的还得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怎么可能?燕雨便以政务繁忙无心纳夫为由推了一次又一次。 朝臣一开始以为女皇只是作秀,但眼见女皇真的日日夜夜打理朝政,看来真是为国为民不耽美色的明君,她们渐渐开始期盼陛下多考虑些自己,多填些皇家子嗣,又日日夜夜进谏纳夫选秀挤破了头。 直封贵夫女皇恩宠 沉梵听了女皇的逐客令,连忙跪下,叩首:“陛下,臣膝下有一子,臣斗胆请求陛下纳其为妾,以宫侍之身侍奉陛下!” 燕雨手上刚拿起的奏章停在了空中。这算什么情况,朝廷重臣要把自己儿子嫁给女皇,不做侧夫也就罢了,竟然要做妾。 她起身走上前把沉梵扶了起来。 “沉大人好意朕心领了,大人之子身份高贵,怎能下嫁做妾呢。沉大人放心,朕自当留意,为令郎寻一门好亲事。” 沉梵一听又要跪。 “陛下恕罪,犬子他……”沉梵咬咬牙,“他已失身于陛下。” “?!” 燕雨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什么?失身?失身于我? “陛下,犬子择渊不肖,有违男德,可事已至此,望陛下网开一面,念在沉家世代效忠陛下的情分,纳渊儿为妾。” 择渊?沉择渊?他竟是沉梵之子? 燕雨满脑子疑惑,官宦家的大家闺秀不都躲在闺房里织布绣花吗,怎么还有能把满宫侍卫弄晕,跑进女皇寝宫来的? 燕雨不禁怀疑起这是否是沉梵的阴谋。可若沉梵想杀了自己谋权篡位,她那晚就早该没命了,若她是想把儿子嫁给自己来控制她,那又大可先直接提亲,就算提亲失败了,也该是给她下迷药让她把人家男子奸淫了吧。 “朕怎的从未听说沉大人有如此令郎?” “回陛下,犬子叁岁时拜入玄武门,一直身在江湖……” 虽然那日初见,但燕雨潜意识中隐隐感觉那人应该是与自己站在一边的。 况且宫中都是些羸弱娇柔的男子,沉择渊是第一个让她有些安全感的人。 尽管……尽管她是被他强奸了吧?! 燕雨从沉梵口中大致了解了沉择渊的情况,年方二十(也就是燕国大龄剩男),自幼生在江湖,能枪擅剑,对男子该会的男红一窍不通…… “朕近日国事繁忙,也无多闲暇操办婚礼,就先让他进宫吧。” “老臣叩谢陛下。” 沉梵长吁一口气,躬身告退。心里却残留下几个字:操办婚礼。 妾几乎等同宫侍,哪个有给妾操办婚礼的。燕国皇制,迎娶皇夫有隆重婚礼,女皇的头叁位侧夫也会有婚礼仪式,只是简单许多。 沉梵自知儿子身形高大样貌丑陋,没什么男子样子,反正年已二十,嫁与女皇做妾也算走运,只要别在后宫生事惹祸,也算荣华富贵一生,她沉家也不算丢了颜面。 …… 不过沉梵隔日接到皇旨,才惊得愣在地上。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沉家令子沉择渊,贤良淑德,容止大方,闺中弟兄皆沐其泽,远近邻人皆称其贤,” 燕雨随便照着先帝的圣旨抄了几句的诏书,什么贤良淑德、容止大方,在沉梵听来字字诛心、满是讽刺。 “深得朕心,宜侍君侧。封皇贵夫,赐居玄临宫,婚事从简,择日进宫,钦此。” 沉梵许久没回过神来。 不是妾,不是侧夫,是皇贵夫。 一旁的沉择渊也有些愣怔。他的本意只是一厢情愿保护她这一次,他自知自己不是个符合规范礼仪的男子,不会讨得她欢喜。 纳为妾是女皇仁德怜悯,娶为侧夫便是念在重臣之子,可直封贵夫呢?那是表恩宠。 这小女皇是不是傻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她红扑扑的小脸,嘴角不由得勾起。 新婚之夜异族袭来 “渊儿,女皇圣恩,你日后在宫中一定要谨守本分。” 燕国女子从不会娶婚前失身的男子为夫,尽管是身许了自己,也一般都是做妾。女皇能不计嫌,甚至将其封为贵夫,沉梵再怎么对新女皇有过不满不屑,此时此刻对此事也满心感激、受宠若惊。 “渊儿,只要你不惹事端,又有为母护你,这一生便高枕无忧了。” “孩儿明白。” 沉择渊淡淡地道。他并不需要什么人护他,安稳、荣华、富贵,在他眼里轻如尘埃。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但他突然很想保护那个小小的女皇,突然很想待在她身边,听到她会有危险,他便身体先一步朝她的方向赶来。 …… 几日后,女皇与皇贵夫的婚礼举行。 燕国皇制,夫侍以宠为荣,不以婚礼繁简,除了皇夫登位之外,往往多是简礼。 燕雨也是怕那些繁文缛节,简简单单走了个过场。燕雨望着盖着红盖头、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强掩诡异尴尬之感。感觉站在堂中每一秒都是煎熬。 红盖头……结婚的丈夫盖着红盖头…… 好容易挨到了最后,她拉着他走进宫内,然后仰头看着那个红盖头,觉得该说点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那个……” 燕雨,大写的尴尬。 朝政忙昏了头,忘了了解新婚之夜该干什么。这可怎么办,揭开盖头?然后做做做做那啥? 能不能不做啊, 好像作者说不想写肉了太伤身了(???)。 可是新婚之夜不做好像不合时宜吧…… 咳咳。 燕雨犹豫间,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男人一把拉过身侧。 “?!” 燕雨被拽得一个踉跄,却见沉择渊一把拽开盖头与大红的婚袍,他右半边脸依然隐在银色面具之下,神色晦暗不明。婚袍落下,赫然显露腰间一把长剑。 “你,你要做什么?!” 燕雨大惊,这还真要新婚之夜行刺的?! “退后。” 与男人冷峻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窗扉撞破的声音。 一帮人携刀闯入,面容不似本国人,随即与沉择渊刀剑相斗起来。 燕雨彻底吓蒙了,跌坐在地上。 她不会一点武功,也从未见过真刀真枪的局面。穿越而来纵然有诸多不快,也有过恐惧,但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即使那里有她曾喜欢过却背叛她的人。 她恐惧得闭上眼睛。耳中传来的是厮杀、冷冷的兵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她浑身颤抖,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希望睁开眼就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现实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四周安静了。 很静很静,听不见一点声音。 我回去了吗? 燕雨颤抖着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血淋淋的光景,满地倒在血泊的人,唯有一人伫立,一身红衣,是褪去外袍的婚服,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剑也是红的,那红流动着,滴落在地上。 血。 燕雨惊呼出声,捂住眼睛,浑身止不住地抖,恐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沉择渊没想到她会如此害怕。慌忙丢下剑,上前跪地,把燕雨抱进了怀里。 “别怕,没事了。” 他紧紧拥住她,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乖,没事了。” 燕雨陷进温暖的怀抱里,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大哭起来。 沉择渊从没见过女人哭,又心疼又不知所措。他想起玄武门习武时,有些弟子经不住练武之苦,嘤嘤着哭起来,师父便厉声责罚:“娇弱吃不得苦便趁早嫁妻,玄武门不收懦弱弟子,而要比女子更坚韧。” 眼前的女子好像一点也不坚韧,有点像个男子。 而沉择渊自是丝毫不在意。正是她柔弱,他才需要保护她。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一遍遍地安慰她。 两人相拥而眠,就这样度过了一夜。 不计失礼允唤乳名 大清早,难得新婚不用去上朝。燕雨索性睡起了懒觉。 尽管经历了血腥恐怖的一夜,不知怎的,竟也没做噩梦,清晨的光洒进来,布衾里是往常没有过的温暖舒适,燕雨紧闭着眼睛,往正拥着她的怀抱里拱,挑到最舒服的位置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沉择渊不由自主地勾唇,拥着燕雨的双臂紧了紧,低头亲吻她的发间。 他一夜未眠,一边留心着宫外的动静,一边又目不转睛望着小女皇的睡颜。 他感觉自己怀里抱了只乖巧的猫咪,安稳地窝在他怀里,偶有时会蹭蹭他,小小的嘴唇轻启,发出小小的哼哼声。 他就这么望着,望了一夜,完全不觉自己眼底早已满是柔情。 这一边燕雨渐渐醒来,感觉到一股直勾勾的目光,这才觉得哪里不自在,猛地睁眼,正对上沉择渊温柔又有些灼热的目光。 ?! 燕雨睁大了眼,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沉择渊也一愣,随即不禁莞尔。 “那个……昨天……谢谢你。” 燕雨眼神闪躲着,红着脸挤出几个字。 “在下……咳,侍身才要感谢陛下愿意接纳侍身。” “啊哈哈……” 燕雨尬笑。 要说宫里的那些文文弱弱的宫侍自称侍身,燕雨听久了还觉得挺习惯。 可从沉择渊这样高大健实的大男人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真希望这种封建制度赶快被推翻……啊,也不行,还是等她退位了再说。 沉择渊绕有兴致地盯着她变换的小表情,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些,低头凑近她的脸。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下身,燕雨的脸颊唰得更红了。 “你……你干嘛?!” 沉择渊低笑。 “陛下,新婚之夜未行夫妻之实,陛下要怎么补偿在下,”沉择渊轻笑的脸突然又一僵,“呃,侍身。” 燕雨赶紧趁机转移话题。 “那个,你就不要自称侍身了吧……” “陛下?” 沉择渊一愣 。 “也不用叫我陛下!” “那……” 沉择渊忽得有些无措,他本以为让他别自称侍身是女皇嫌他无礼的气话,可她在他面前竟也放下了女皇的身段,竟不以朕自称。 他有些恍惚。难不成小女皇真的对自己有意? “唤我名字就好的……” 燕雨红着脸,扭扭捏捏地道。 “!。” 唤名字?名字? 沉择渊整个人彻底愣怔了。 燕雨也突然反应过来,别说燕国了,哪朝哪代有几个妃子会被允许喊皇帝名字的,那可是名讳啊。 尤其看看宋朝官府刻书的避讳,别说皇帝的名字了,皇帝祖宗n代的名字都要回避,连同音字都不得使用! 可话都说出去了,况且要是在朝堂也就算了,私底下看沉择渊,自己的夫君,还是武功高强明显很真正是她理解的男人味的那一款,低微地说出陛下两个字,着实……太违和了! “总之……我们之间就不需要那么多礼节就好。” “那,还请陛下告知名讳。” 沉择渊下定决心鼓起勇气道。习武练剑打打杀杀数十载,关乎生死的危险也遇得多了,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惶恐过。 “我叫燕雨。” “雨儿……” 沉择渊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个他已几乎遗忘的梦突然浮现出来。他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女孩,再一次情动地唤她。 “雨儿……” 燕雨被他温柔的声音挠得心都有些痒,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使劲把脸埋在了他怀里,然后小声回应他: “择渊……” 细小娇羞的声音带着微微颤动,从沉择渊胸膛传来,让他身心都听得格外清楚。 这软软的一声,腾得点起他浑身压抑了一整夜的火。 ———————————— 救命啊我不要写肉啊啊啊啊啊我来接着飘忽不定地更新了…… 面具掩盖不堪容颜 看着男人马上就要凑近亲上来的脸庞,燕雨使劲把他的脸推开。 右半边银色的面具流动着银光。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呀。” “……” 沉择渊一滞,不知如何开口。 面具是沉母给他的。他样貌丑陋,行为举止不合男子规范,因此很小时候在宫里都要戴着这么一个面具。他受过很多冷落欺辱,虽说他天生擅武,女子也打不过他,可戴上面具,总能在一帮闺中少男朝中贵女里少些白眼,尽管他十分不愿,在沉母逼迫下还是一直戴着了。此后在玄武门,他也习惯了索性戴着半边面具。 长大成人的他本已不在乎这些的。 可现在,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她看到自己丑陋的样貌。反而庆幸自己一直遮着半边脸。 沉择渊即便再与传统男子不同,到底也是燕国男人家,不论如何面对自己的爱人,总会自惭形秽。 他还摸不清她真正的想法。她接纳自己,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是朝廷重臣的儿子?还是她真的对自己有几分欢喜?可她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欢喜之情呢,自己自上而下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夫侍,常年在江湖,欠缺朝廷礼教、不懂男红只懂习武,样貌也丑陋,哪一点能让她喜欢呢? 曾经的这些,都未曾让他羞愧过,他凭着一身武功,名噪江湖,他高傲孤冷,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可现在,他一身的武功让他深感自卑,恨不得自己从未习武,而是绣花织布、练舞抚琴。新婚之夜,有些夫侍会为女皇与自己亲手制衣,二人成双;也有些夫侍会亲手做宴席的糕点,洞房时为陛下抚琴吟唱…… 可他呢,他什么都做不了。 沉择渊内心想了一大堆,燕雨若是听到了或许会大喊:你这是什么都做不了吗?没有你朕那晚就直接没命了!吃啥子糕点哦?!唱丧曲吗?! 可是沉择渊一个字也没有说。燕雨见他不说话,伸手便去摘那半边面具。 “不可!”沉择渊猛地按住她的手。 “为什么嘛?难道我都不可以看自己夫君的脸吗?” 燕雨有些气。 半边面具又遮不住他的好看,怎么看都是个大帅哥。总不能面具下面有块刀疤?那也不妨碍很帅啊。 该不会是那种,歌剧魅影那样的?燕雨苦思冥想,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是好像也能接受吧。 该不会……该不会面具下面变异了…… 燕雨浑身一抖。 “陛下,择渊……还是不要看了。” “……”燕雨小心翼翼抚上那块面具,轻声问“是受伤了吗?” 沉择渊摇摇头,别过脸,神色黯然。 他实在无从解释,难以启齿。 燕雨忽然用力拥住他,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吻了吻他的脸庞。 “没事,你这样就很好看!”他不愿解释,她便不再问。 “就算你真的丑丑的,朕心中你也是最好看的!” 看着女皇一脸傻傻的笑容,沉择渊觉得内心某处一直冰冷的地方好像洒下暖暖阳光。 “雨儿,” 他拥紧她,轻声唤着。 “雨儿……”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染上了索求,燕雨心中暗叫不好,赶忙从身边人怀中挣脱。 “该起床啦!” 冷落贵夫白日宣淫 宫中春意盎然,天色正晴。 燕雨拉着沉择渊在宫中庭院踱步。 整日耽于政务,许久未曾如此悠闲晒太阳的燕雨一时心情大好。 一面白墙后的杏树红花满开,燕雨朝拱形的墙门走去,不由得赞叹:“真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呃,此时吟这个好像寓意不大好。 “出墙来。” 一声清朗的声音响起。 燕雨刚踏过门槛,便见声音的主人执扇而立,东陵玉色长衫古朴素雅,衣袂翩翩随风而动,恍若仙人。 “咳咳。”沉择渊后脚踏过墙,便看见才刚与他新婚燕尔的小女皇正目不转睛盯着一男子犯花痴。 他不满地皱眉,将小女皇拉进自己怀里。 “竟是两枝。”男子摇扇而笑,随即俯身行礼,“臣有不敬,女皇陛下、贵夫殿下恕罪。” “起来吧。”燕雨看此人气度不凡,又以臣自称,不免生出几分好奇。 男子不等燕雨发问便已会意。“回陛下,微臣苏时洵,受云大人之邀于书刻坊任书官一职。” 朝中何时也能招男子为官了,燕雨有些纳闷,正想发问。 “陛下,微臣书艺略有小成,故受云大人之托,协管刻书之事。” 燕雨突然想起,曾听闻民间有一书法登峰造极之人,其独创苏体字形潇洒快意又高雅端庄,经其书写遒劲有力,无人能模仿。诗词散文更是一绝,燕雨曾看了他的书也惊叹不已,还吩咐文臣一定要将这般天人为朝廷所用。 燕雨有些兴奋地请教了些着书心得,“苏学官满腹经纶学识过人,真是人如其名呀!”时洵时洵,简直苏轼苏洵。燕雨虽对古文没什么研究,但与大文豪一般的人物对话,感觉真不一般。遂又把修纂官书的事安置了一番。 “谢陛下赏识,微臣必当恪尽职守,不负陛下厚望。臣随时恭候陛下查验,微臣告退。” 苏时洵转身离去,走时意味深长地望了沉择渊一眼,沉静如水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丝只有男人间能读懂的挑衅。 燕雨这才看向身旁一脸阴沉的沉择渊。 “择渊,我们走吧。” “陛下终于想起自己是有夫之妇了吗。”沉择渊没好气地甩开,不,还是握紧了燕雨抓住他的手,别过脸去不看她。 本想以朝堂之事辩解,可燕雨想了想自己确实被帅呆了几秒钟,便难以开口。只得踮起脚尖,讨好着环上沉择渊的脖颈,软声求饶:“朕一直都记得的,夫君~” “?!”轻柔的吐息撩拨似的拂过沉择渊颈侧,魅惑般迷人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两手抚上小女皇腰际,紧按住她的身体与自己相贴,埋首便对着红红的双唇吻了下去。 “唔……择……渊……” 燕雨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感觉腹部抵上了硬邦邦的东西。 “唔……不……”不行啊光天化日之下这人怎么就发情啊我不想我不要啊还在外面白日不宣淫啊至少进寝宫再来啊…… 燕雨内心的怒吼被沉择渊霸道的吻吞走大半,只剩下几个字: “我…想…要……啊……进……来……” 沉择渊轻笑,拉过燕雨的一只手抚在身下,解开衣带,粗壮顷刻间昂扬挺出。 “雨儿这就等不及了?为夫这就进来。” “喂!不要!啊……” 没等燕雨反抗,沉择渊抬起她的腿,扒下亵裤,将滚烫的欲望顶在了入口。 他早已蓄势待发,可燕雨还没准备好,他害怕弄疼她,便用顶端在入口磨蹭着。 “择渊……我们…我们回去再……”燕雨哀求着。 看着眼前人红扑扑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他心下一软,便停下动作,整了整衣服打算抱她回去。 没想到燕雨突然喊了句,“林侍卫!送贵夫回宫!朕还有几个奏折没批!”然后一溜烟朝正殿跑了。 路过的侍卫长林月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迅速拦下正要轻功去追女皇的沉择渊。沉择渊毕竟衣服还没系好,不便随意行动,只得停下,阴沉着脸。 “属下送贵夫殿下回宫。” “不必了。” 沉择渊冷声。 只求云雨不求恩宠 唉。就因为作者不想写肉,害我躲来躲去又批了一天奏折。燕雨心中暗暗叫苦。 逃是逃了,可到了晚上,燕雨想起前一日的腥风血雨,哪里还敢一个人就寝。 她扶了扶额。 “摆驾。” …… 车是到了贵夫殿前,燕雨却不好意思起来。上午可把人家丢在那里,晚上又舔着脸来,燕雨自己都替自己感到尴尬。 可白天要是真做了,她这一天都得躺在床上了吧……躲过一时算一时吧…… 燕雨犹豫着要怎么进去的时候,倒见沉择渊径直走了出来。 深红的外袍外罩了一层绣金的黑纱,华丽而威严,看起来倒像是个帝王。 燕雨不争气地恍了神,甚至瞬间代入宫廷剧的妃子,想颤巍巍叫声皇上。 沉择渊看着痴傻了一般的小女皇,勾唇一笑,上前一把将人从轿内抱回了宫内。 一旁的小侍低声耳语:“贵夫殿下是不是太无礼了……” 沉择渊笑望着燕雨,还没等进门就吻了上去。 “唔……”燕雨羞着环抱住他,低声道,“你……温柔一点……” 燕雨本想说自己不敢一个人睡,说出口不知怎的就变了味。 沉择渊莞尔:“雨儿这次不逃了?” 燕雨的脸顿时烧得更红了,把头埋进沉择渊怀里不做声。 “那在下今日可要把雨儿欠下的都讨回来了。” 沉择渊把人放到床榻,欺身而上,深深吻住两瓣小小的唇,舔舐,啃咬,挤开燕雨的牙关,两舌交缠在一起。 大手抚上她胸前,有些急躁地褪去她的外衣,埋首吸吮起樱桃般的乳尖。 他实在隐忍了多时,此时此刻再无法冷静。下身涨得生疼,只叫他想要快一点进去。 “雨儿,抱紧我。” 沉择渊紧紧压着女孩,挺身而入。 阴茎早已粗大颤动着,埋入柔软的甬道内,短暂的摩擦带来的满足之后,即刻便欲求不满地涨得更坚挺。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挺腰,硕大的巨物挺得更深。 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让他餍足。他紧贴着她的身体,疯狂地吻她,下身剧烈地顶撞起来,缠绵用力的吻也随之变成了发狂的啃咬。 燕雨感到身体被滚烫的硬物填得满满的,短暂的抽出之后是更用力的顶入,进得更深。可她还是忍不住努力用下身吸吮,让那滚烫的欲望褪去地慢些。 男人被绞得闷哼一声,险些把持不住,只好停留在甬道内,放缓了动作。谁料他的小女皇一下子咬得更紧,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他全部吸出来一样。 沉择渊放弃了挣扎,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饿狼一般,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捣入,直顶子宫口,肉体的撞击混着被捣入的巨根摩擦的体液,发出激烈的淫声。 “慢点……择渊……慢点啊啊啊……” 沉择渊一边挺动腰身,一边狠狠地道。 “这可是、雨儿……逼我的……” 燕雨被撞击得一下子来了高潮,身体颤抖不止,下身更是紧缩抽动着。 男人低喘着松开精关,把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了进去。每射一股,便狠狠向前顶着,把白浊射进最深处。 他抱着女孩翻了个身,缓缓退下毫未消散硬度的欲望,任浓稠的浊液从女孩的下身流出。 趁着燕雨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失神,他把欲根对准入口 ,轻轻抵上,然后按住她的腰,一点点放了下来。一些正待流出的液体随着肉茎的顶入被挤了回去,发出缠绵的水声。 “唔!太大了……你慢点啊啊……” 燕雨被突如其来顶得浑身颤栗不止,可身下男人毫不顾及,又或根本无暇顾及。 “雨儿……雨儿……” 他忘情地叫着,奋力抽插。她的身体让他越来越痴迷,但只有深深埋入的时候,才让他感到她是属于他的。他喜欢这种占有的感觉。喜欢她属于他。而他的欲望可以尽情地向她发泄,将她的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单纯的内射并不会让男人受孕,但燕国女尊男卑,常把男子射出的体液当做不洁,而女子的花液却是圣物一般。燕国女子往往除了为让男子怀孕而锁精灌花液时会允许男子内射,其余时候只是为了泄欲, 不准男子玷污。 燕雨穿越到燕国来时已老大不小了,已没有专门的人教男女之事,她自己也忙着政务不愿去想,只知道是男人生孩子的,至于具体怎么生就不清楚了,反正肯定是做爱嘛,跟原来世界应该差不多,就是男人射进去呗。 她本想和沉择渊商量好暂时要不要孩子的事情,可她在云雨之事上毫无反抗能力,没等考虑这些都被射了好几回,索性就不在意了。 反正一般男子总要生孩子的……虽然暂时不太能接受…… 最关键的是,沉择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的时候,让她感觉比高潮还要舒服。 沉择渊射精的时候,表情很隐忍很克制,眉头蹙起,紧抿着薄唇。他总会此时将她抱的更紧,生怕她逃离一般,然后双目紧闭着吻向她的唇,用力吸吮她的津液,颤动着身体,一次一次向深处挺动。 她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下身被填得满满的,然后随着他的挺动,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最深处。若是只有一股, 却是会适得其反,像挠痒一样让人更加难耐,可沉择渊射精也持久,每一次都能紧压着她的身体射得满溢出来,让她只感觉身体里滚烫又温暖。 她要是知道燕国女子不准许男子内射,肯定要哀叹她们不懂得享受。 不过燕雨大概也明白不了那些女子一夜御数男的快感吧。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 ,约摸着早过后半夜,沉择渊顶弄着身下的小女皇,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终于餍足地侧身躺下,把小人儿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发,然后又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温柔地道: “乖,睡吧。” 燕雨已经累得神志不清了,许是泄了太多次,身体像被榨干了一样,小腹隐隐作痛…… 这么纵欲过度,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再也不要做了……她欲哭无泪,嘴里还喃喃着“沉择渊你个大坏蛋……”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一旁的倒是沉择渊精神似乎好得很,目不转睛地望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他神色微黯,眼中满是深情和留恋。 他深知这宠幸延续不了几时,待她有了皇夫、有了许许多多的侧夫,他不过是其中最其貌不扬、凭着不光彩的法子接近而嫁给女皇的一个夫侍。 他没有争宠的资本。 也不配得到她的爱。 沉择渊又一次彻夜未眠。怀里的人儿似乎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在梦里轻轻挣扎着。他疼惜地把她抱得更紧,轻抚她的背。 然后他想通了,他只求护她一生一世,不求恩宠。 女皇侍卫贵夫当任 “雨儿,让我做你的侍卫吧。” 沉择渊从背后环住燕雨,突然道。 “诶?” 燕雨没回过神来,呆呆地发问。 “我不想待在宫里,我不放心你。你那些侍卫太没用了。” 你需要我来保护,只有我能保护好你。 后面一句沉择渊没有说出口,只是深深望着燕雨的眼睛,欲言又止。 沉择渊的武功无人能出其右,在异邦来袭的事情查清楚之前,只有他能保护她的安全了。 尽管叫贵夫作侍卫有些不合常理,但,命要紧啊…… 燕雨转身回抱住他,把头埋进沉择渊宽大的怀里,“嗯,我需要你。” 然而女皇要换贴身侍卫,侍卫长林月第一个不同意。 “陛下叁思!皇贵夫一介闺中男子怎能护得了陛下!” 燕雨心中呵呵,朕那日被这人强奸时候你在哪…… “本殿护不护得了陛下,林侍卫一试便知。” 沉择渊作为女皇夫侍,身上不能戴佩剑。便随手折了支红杏,与执长剑的林月交手。 林月原本只想使出几分功力意思一下,免得伤了女皇的宠君,可未曾想一直居于劣势,剑光花影间,沉择渊凭区区一根树枝便施得出剑气,林月甚至无法近得其身。 怎么能在陛下面前丢脸!几招不敌后,林月早已不顾对面是女皇的宠君还是什么玩意,抱着杀死对方的意气,放出致命的招数。 沉择渊轻蔑地笑着,好像这些招数不过是些小把戏。 林月恼羞成怒,使出浑身功力,长剑划破长空,放出一道凌冽剑光横向而去—— 沉择渊似乎没想到她会使这样的招数,霎时皱紧了眉。 见对方皱眉,想是终于招架不住,林月本有一瞬间得意释然,望向皇贵夫斜后方的女皇,心又猛地提起来,不好! 可剑气怎能收得回来,眼看那剑光要扫过女皇身前,沉择渊使出内力震出杏枝上的花瓣。 那汲取了内力的花瓣即刻间如同利刃飞出,挡住剑光,在燕雨面前下了一道窸窸窣窣的花瓣雨。 燕雨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被沉择渊拥在怀中。 “雨儿,可有受伤?” “唔,我没事。”燕雨这才意识到刚刚那道横向劈来的剑光有多么危险。 “请陛下恕罪!” 林月丢下剑,大气不敢出,跪地叩首。 燕雨摆摆手,也无心怪罪她什么。但意思也很明白,这贴身侍卫,还是沉择渊来当得好。 当然,贴身,侍卫 ,听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 沉择渊借贴身侍卫之便,不放过任何机会擒着她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他把她压在皇宫正殿的案台上,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将头埋在她颈间轻嗅,闷闷地问:“雨儿身上这么好闻,那侍卫长常在雨儿身侧,怕也是浮想联翩。” 燕雨满脸黑线,这人怎么什么醋都吃,侍卫长是女的好不好! “女子也就罢了,她若是男子,我一定亲手……” 沉择渊恶狠狠地在燕雨肩上咬了一口。 燕雨哭笑不得道:“你可不要乱来啊。” 而此时在殿外清点侍卫的林月突然打了个喷嚏。 林间狩猎策马承欢 叁日后,燕雨带着臣子侍卫在林间狩猎,她是最不喜欢这些的,从前往往也就勉强骑着马,在林月的护卫下各处转转。这回有了沉择渊在,她突然来了兴致,把弓箭交给沉择渊,自己只管在他怀里看热闹。 “那里那里!” “天上那个!” 燕雨看到什么新奇猎物就指着喊,沉择渊则干脆利落,指哪射哪,一射一个准。还不忘低头蹭蹭她的脸,趁她开心讨些好处,一亲芳泽。 燕雨有些害羞,但还是偏过头回吻了他,不经意间发出几不可闻的甜甜娇声。 但沉择渊听得清楚,被挠得心痒,不由得凑地更近些,贪婪地嗅她颈侧。怀里的人浑然不觉,还在东张西望兴高采烈,沉择渊则心不在焉地朝着她望去的方向开弓引箭, 眼睛却直直黏着怀里的小人。 “择渊你真的好棒!” 百发百中,连飘落的竹叶都能射中!燕雨有种活见鬼,活久见,呃,已经找不到贴切的词来形容她的震惊。这种箭法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 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安全非常有保障了。 激动地无以复加的燕雨转过头想亲一口这位在世高人,刚对上他的视线便愣怔住。 沉择渊狭长的眼睛正微微眯起,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直勾勾地望着她,显然是盯了好久,眼底全然是暧昧迷离。 他他他怎么发情了?! 还没等燕雨想好怎么应对,微张的嘴已被两片薄唇堵上, 她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人因动情而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角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绯红。 他真好看啊…… 燕雨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等回过神来,口中已被男人宽大的舌头入侵着,两人的唾液随着两舌的纠缠交融在一起。 “唔……嗯……” 她被亲得浑身瘫软,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只得发出呜呜的娇声。 “择……择渊……不行……” 沉择渊本就早已难耐,听到怀里人娇嗔地唤自己的名字,胯下的物什便按捺不住,一时间硬挺起来。 沉择渊架着马, 趁旁无人,收了箭,一手拉缰绳,一手把怀里的小人抱紧了些,开始上下其手。 他搂紧她,一边更深入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甜,一边抚过她柔软的腰际轻捏,再一路往下。 还没等燕雨反应过来,她的下身就被一只大手抚摸着。身后又抵着一根硬挺,由于实在太大了,叫她完完全全感觉得到那粗大的形状,随着马背的颠簸,摩挲着。 前后刺激下,她很快便有了反应。 “择渊……不行……啊!……” 一根手指探入,轻轻刺激着甬道的软肉。燕雨顿觉浑身一股电流穿过,颤栗着,甬道变得越发湿润。 沉择渊将手指退了出来,舔了舔上面晶莹的花液。 “雨儿真甜……” 他欲求不满地在她耳边低哑道。 燕雨的脸霎时红透了 。 沉择渊吻上她的脸颊,手指又抵上女孩身下入口,插入两根,在里面轻搅出湿漉漉的水声。 还没等第叁根手指进入,燕雨就被搅得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内衫。 沉择渊动作不停,越发饥渴地啃咬着她,在她的颈间留下欢爱的印记。 他扯开胯下的衣衫,硕大的阴茎挺立而出,抵在燕雨后腰,上下摩擦着。 “啊……不要……这是在外面……” 燕雨娇喘着,在沉择渊听来都是致命的勾引。 “雨儿是想我在里面吗……” 沉择渊停下马,腾出双手,抱起小人儿翻了个面,对着自己。然后将小人儿的下身对准挺立的玉茎。 他轻轻挺动下身,将玉茎顶端在入口处摩擦,透明的前液涂抹在粉红的花穴,黏黏湿湿。 “啊……”沉择渊忍不住闷哼一声,欲求不满,有些急迫地将怀里人放下来。沾着花液与前液的湿漉漉的阴茎却打滑没能进入, 滚烫地挤入女孩股间。 “雨儿,帮帮我……” 他将双手紧紧箍住怀中人,忍不住不断挺动腰身,想快一点被她的柔软包围。 他埋头在她脖颈,情动不已地一遍遍唤她。 事到临头燕雨也只好彻底放弃挣扎的念头,小手摸向抵在股间硬挺的巨物。 一只手勉强能握住,滚烫又坚挺,硬得像是钢铁做的一般,燕雨恶狠狠抓了一把。 “嘶……”沉择渊吃痛,在她颈侧轻啃了一口,愤愤地道,“雨儿要谋害亲夫?” 燕雨羞红了脸, 慢吞吞地扶着男人的欲根蹭来蹭去,在下身的凹陷处停顿下来。 沉择渊早已急不可耐,一挺身,那粗大直挺挺向前顶去。 “啊!不要——” 她瘫软在他怀里,不自觉收紧了双腿,身体震颤着。 身下被粗硬的巨物填满,既撑得有些难受,又有种莫名的安心和满足。 难耐的情欲在埋入女孩身体的一刹那得到了些许宽慰,沉择渊闷哼着抱紧怀里的小人儿,轻轻挺动,贪婪地想要入得更深。 “雨儿……抱紧我,雨儿……” 欲根一毫一厘也不愿露在外面,因两人下身的距离而未能完全没入的一段欲望令男人感到彻底的不满足。他用力将她的身体搂紧,两人上身紧贴,心跳与胸膛的呼吸此起彼伏。 还是不够。 他大手伸向女孩臀部,往自己胯间按去,挺动腰际,终于如愿整根没入。 “啊痛!” 被粗硬直抵进宫口,浑身仿佛被贯穿,燕雨痛叫出声,奋力想要挣脱。可刚尝到甜头的男人怎会轻易放手。他紧箍住挣扎的女孩,下身死死埋在女孩体内,不愿退出一分一毫。 “雨儿……好舒服……” 他紧了紧双臂,两人下身严丝合缝,两颗硕大的囊袋也贴上女孩的下体。好舒服……他忍不住轻轻向前抵,让阴囊也与她的柔软摩擦 。 “择渊……” 燕雨的内穴被硬挺的阴茎撑得满满的,因而只要沉择渊微微挺动,所有敏感的地方便都被唤起。 她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颈,害羞地娇唤。 “唔……择渊……” 她扭动起下身,开始希望那个坏坏的东西能动起来。 “雨儿……雨儿……” 沉择渊很贪恋整根没入的感觉,他轻轻将玉茎退出一小段距离,便即刻用力狠狠顶入,然后贪婪地在最深处停留,复又开始忘情地挺动。 可偏偏事不遂愿,他顶入时太过用力,连带着马也站不稳,跟着摇晃起来,让他的欲望不能如愿顶到最深。 反复了几次,沉择渊欲火焚身,一手揽紧她,一手拉起缰绳,那马即刻奔跑起来。 “啊啊啊啊啊!”燕雨惊叫出声。 剧烈的颠簸让男人的巨物一下一下地被小穴吞吐。沉择渊借着颠簸间女孩下坠之时猛地挺身用力,将硕大的欲茎整根插入。 “啊啊……慢点……慢点……” 快马加鞭的颠簸之下,两人身体紧贴,男人的阴茎在女孩体内深深浅浅顶入抽出。 透明的花液一次次抽插流出,沿着股间滴落在马背,沿着马鞍流下来。 “雨儿……雨儿……” 沉择渊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身下动作骤然加剧。 燕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拥住他,伸出小舌与他吻在一起。 “雨儿……” 燕雨听得男人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向上涌入自己体内。 男人射精了。他的身体在马上颤动着,把女孩抱得更紧,啃咬舔舐着,全然不满足。 燕雨红着脸道:“该回去了吧……” 沉择渊挺动着射精后依然硬挺的欲根,在燕雨耳边低哑着:“恕臣……难以从命。” 沉择渊一路带着燕雨来到幽静的深林。 两人下体还相连着,一根粗硬在颠簸下,搅动着花穴溢出的精液与花液,青筋暴起,被软肉摩擦地涨得更粗大。 “雨儿……” 沉择渊褪下外袍丢在地上,不舍地抽出涨得难耐的下体,把燕雨从马上抱下来,紧搂着开始亲吻。 “唔……” 被吻得天昏地暗的安雨只觉得身上的衣料越来越薄,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 沉择渊解开内衫,把小人儿裹了进来。他将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肌肤相贴,微微挺动腰身将阴茎在她的股间磨蹭。 然后又是用力一挺…… 深林的枝叶沙沙作响。日落红霞间低低的鸟鸣悦耳又娇羞,在一双人激烈的颠鸾倒凤间挥翅溜走。 燕雨不知已经泄身了多少次,身上的人依然像发情的猛兽一般狠狠挺动着腰肢,将粗壮的欲根捣入又抽出, “雨儿,雨儿……” 沉择渊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腰间的挺动越发激烈,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啊……要射了……雨儿……” “择渊……择渊……” 沉择渊猛得挺身,将阴茎狠狠埋入最深处,龟头抵在子宫口,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他紧压着身下的女孩,一下一下地向前挺动,将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入。 “唔,好烫……” 射在里面的感觉很舒服,但也不知是太激烈的缘故,男人的精液比以往烫上许多,浇在花心里热热的,燕雨推推他,却被压得更紧。 “乖,别动。” 埋在女孩身体里射的感觉太过惬意,他的精囊紧贴在女孩下体,被挤压着送出更多精液。他一刻也不愿退后抽插,而是将早已整根没入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继续前顶,白浊喷射而出。 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硬挺还未拔出,滚烫的浓精混着花液便先溢了出来,轻轻滴落,一片淫靡。 沉择渊餍足地吻着燕雨的嘴唇,又偏过头啃咬她的颈侧。 “雨儿,我爱你。” 深望着累到迷迷糊糊的小女皇,他轻轻地俯在她耳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外族夜袭贵夫遇险 夜深,燕雨迷迷怔怔地被喧杂的兵马声吵醒,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她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眼上缠了一块黑布,自己好像也被绑在马上颠簸。 ?!心突然悬到了嗓子眼。 “择渊?!” 她惊呼,却感到腰际一只手在收紧,令人安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乖,别怕。” 兵马相接,锐利的刀剑声割得人忍不住冷颤。身后环着她的人的温暖让她稍稍安下心,燕雨心中已叫苦不跌……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坦,忘了这个世界是要玩命的。 有人吗呜呜呜,能来个人事先剧透一下她燕雨有主角光环绝对不死或者沉择渊天下无敌刀枪不入绝对能保护好她吗?! 燕雨紧紧攥着沉择渊的胳膊,吓得快要灵魂出窍。好端端的穿什么越啊,她现在宁可回去好好学习刻苦背书,哪怕从早上背到晚上背到吐也比在这里担心下一秒横尸荒野强吧! 马停了下来,燕雨感到自己被抱起放到了马车上。 离了温暖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哆嗦,就被一件外衫裹了起来。 “在这里等我。” 燕雨胡乱抓了一下,没拦住沉择渊。她扒拉下眼睛上的黑布,车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也只有相信他了吧。 沉择渊的武功那么强,应该不会有事。 这次恐又是异族人,上次的一批刺客皆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的死士。燕雨实在也想不通自己招惹了什么族群,就算招惹了,也犯不着专门来行刺她吧。难不成是宫中有人与外族勾结想谋权篡位? 她呆呆地望向自己的手,一只抓着缠过眼睛的黑布,另一只不知道抓到沉择渊什么地方被挣脱的手上—— 一片鲜红。 他受伤了?! 她望着那一片血,手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哪里会有什么主角光环呢!她不是穿越到了什么小说漫画里,而是个活生生的世界,沉择渊再怎么武功高强,也只是一个血肉之躯啊!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一定得去找他不可。 燕雨扯下身上繁杂的配饰,穿上披在身上的黑色外衫,用簪子扎扯去长的部分,从马车上跳下去。 可是。 她连一点武功都不会。她能做什么呢。她或许会死在找他的路上,或许会找到他然后成为拖累,不然他为什么把自己放在马车上呢? 她感到万分无力。如果这个人从她的世界消失了,那她还能活下去吗? 周遭兵马硝烟几不可闻,或许已经结束了。但他并没有回来。 突然,一阵马蹄声渐进。燕雨惊喜地寻声望去,却是林月。 “陛下,果如贵夫殿下所料,此次外邦从围猎险地分叁路入侵,已经被右将军带兵击退,已查清是若迦邦族。” “择渊呢?” “贵夫殿下与若迦邦族的圣女交手,还未与主路会合……” “带朕去找他!” “陛下,这……” 燕雨到燕国来的时日里很少听闻若迦邦族,两方鲜少来往,只知道那族有个美艳的圣女,武功盖世,还有个极少露面的族主,谁也不知底细。 燕雨和林月策马在林里寻找沉择渊的踪迹,夜色漆黑,只有一轮明月冷冷地洒下光辉,燕雨勉强看得清前路。 没有,哪里都没有。 燕雨下意识地握紧缰绳,紧压着马腹越骑越快。 “陛下,北面是一处断崖,不能再往前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勒马而下。望着面前一处深渊。 沉择渊啊 …… 林月下马走到燕雨近旁,却又不知怎么安抚女皇陛下。 “陛下,贵夫殿下武功远在属下之上,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林月说不出口的是,若迦邦族几乎倾巢而出,燕国的兵力完全不是敌手,全靠着贵夫和右将军的谋略险胜。而若迦邦族派的不少武林奇士,则全靠贵夫一人抵挡,再加上还要护着她们这些侍卫,在他与若迦邦圣女交手时已经身负重伤。 他几乎是拼着命杀出一条血路把女皇安置下,让林月等在旁护驾。 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或者说,贵夫殿下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只能先回去了吗……或许他已经回了宫也不一定。 不对,他还没有找到她,怎么会一个人回宫呢。 燕雨正想着,突然听得深林某处的人声。 “既然你不愿选生路,那就只有死路了呢。” 那声音妩媚勾魂,带着调笑和娇嗔。 “过来啊~你不想与奴家共度春宵么?哦~你的心上人是燕国的女皇啊,那么……来,到朕的身边~” 虚弱而沙哑的男声响了起来。 “雨儿……” ?! 是择渊! 燕雨毫无犹豫便向着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 “择渊!择渊!” 密林的荆棘狠狠刺过她的皮肤,但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但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却狠狠地被刺痛了。 沉择渊半跪在地上,浑身布满鲜血。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位黑色衣裳的少女,手中的剑颤抖着,眼神朦胧间满是惊恐和不忍。 “择渊!” 沉择渊闻声望向燕雨的方向,仿佛顿时从梦中惊觉一样,抽剑起身。 “哼,横竖你已经活不过叁天,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没多久你的小心肝会去陪你的,奴家先告辞了~” 沉择渊运功便要追,被赶到的林月拦下,他竟径直踢开林月,未曾想又被已经满脸涕泪的燕雨拽住。 恢复清明的沉择渊皱眉。 “雨儿,不能留这个后患。” 他望向黑衣女子消失的地方,低头想骂句脏话,可又想到他的雨儿在身边,生吞了回去。 那时他望着剑下丑恶的女子脸上浮现出雨儿的面容,他几乎下意识地即刻间运功逼毒,却因身上伤的太重,猛得提气使他险些栽倒在地。 区区一些迷幻粉,对于以往的沉择渊,于心于身都是不惧的。他有着旁人不能企及的修为,一般的毒都能轻松逼退;哪怕真的出现了幻觉,这世上也没有他无法下手杀的人。 可眼下,他分不清自己眼前的面容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并且不论是幻觉还是现实,除非他确信真正的她在他的怀里,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告诉他另外一个是伪装……他不可能下得了手。 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眼睁睁伤害她。 直到那个真正的她唤他,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瞬间安下心。 她在为他着急,为他担忧,为他难过。他是她现在唯一的夫君,她更是他此生唯一的妻主。 在谁也没有察觉的一个瞬间,他压下了突入其来的悲伤。因他感到体内另一种未来得及及时逼退的剧毒,已经在侵入骨髓。他只用那一个瞬间去想,自己最后能为她做些什么。 就是杀了那个丑恶的女人,让她少一个威胁。 燕雨不顾满身血污,紧紧抱住沉择渊。“你都伤成这样了!不要命了吗!” 沉择渊揽住怀里的女孩,揉了揉她的头发。 “当然要啊……” 要他的雨儿能好好活着而已。 剧毒在体内蔓延,沉择渊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贪恋怀中的温暖,然后渐渐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择渊!!!” 御医之子言初求见 碎碎念: 假期最后一天闲得无聊突然来更几章……没想到写了有一万字hhh感谢这么久了还有小可爱看俺的小破文,超感动! 然后我们有请二号男嘉宾闪亮登场!希望大家喜欢他,他是个好孩子,嗯大概…… 这俩宝是开文时候就定好的, 后续还能有多少个看女主还受不受得住吧。啊什么?简介上写了叁千个?! 吐血倒地…… —————————————— 清晨,天色才刚刚亮起。沉择渊身上已毒发剧烈,高烧昏迷不醒。 御医叶兰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因此多不过叁日了,但仍平静地向女皇汇报着贵夫的病情。 “陛下,贵夫殿下身中的迷幻粉,老臣已用药压制,不需多时殿下便可醒来。但似有一种异族奇毒,叁日散……” 迷幻粉使人致幻,会勾去人的心魄。那时若迦邦圣女不敌重伤的沉择渊,便使了这毒扰乱他的心绪,让他杀她时眼中出现的是自己心上人的身影。幸好当时燕雨的呼喊,把他从幻象里拉了回来。 听到沉择渊马上能醒来,燕雨松了口气问:“叁日散?那是什么?” “此毒尚不知如何解……中毒者叁日内毒发……身亡。” “什么?” 燕雨手中的药盏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解药?若迦邦呢,他们有解药吗?” “陛下,恕臣不得而知。” 叶兰将头扣地。 “朕这就去若迦邦族!” 燕雨拂袖起身,身后却被拉住了衣角。 “雨儿……” “择渊?!”燕雨猛然转过身,又慌忙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留流下的泪水,然后俯在床边。 “雨儿,不要走……我宁愿你陪在我身边。” “可是……” 燕雨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紧紧抱住沉择渊,埋头痛哭。 燕雨从早上哭到晚上。她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遇到的爱她的保护她的人将要离开自己,却无计可施。 “陛下,保重凤体……” 御医看着扑在昏睡的贵夫身上满脸泪水的女皇,摇了摇头。 “陛下,御医之子叶言初求见。” 闻声,叶兰始终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慌乱。 “?!让他进来!” 燕雨胡乱揩了揩脸上的泪水,抬头望去。 迎面走入的男子一身白衣气质出尘,浅青的腰带挽于腰际,眉目清秀如画,让人一瞬间晃神。 叶兰紧皱着眉头,面向来人,欲言又止。 “对不起,母亲。” 男子低声道,又不卑不亢行礼,跪在燕雨面前。 “陛下,臣男曾于江湖行医,知晓一法可解叁日散。” 燕雨慌忙把眼前人扶起。 “贵夫殿下恰是修习武功之人,臣可渡功力与贵夫殿下,以运殿下体内精气,驱出其毒。此法少则一日,多则叁日,依渡者与受者功力而定。” “真的?!” 燕雨喜出望外。 “那还等什么?需要朕怎么做?” “言初啊!” 燕雨没想到的是,一向平静沉稳的御医突然抽泣着倒在地上。 一旁侍卫们正要将她拖走,被燕雨拦了下来。 “渡了这功力,你会变成……废人啊孩子……” “怎么回事?” 燕雨问。 叶言初语气波澜不惊。 “回陛下,渡功力驱毒不仅要将臣男修为渡于贵夫殿下,还会因此耗尽精气。” “耗尽精气会……怎么样?”燕雨有些慌乱,刚问出口便后悔了……听着不就是死吗,让一个无辜的御医之子以死来换自己的爱人活,她怎么能开得了口。 她望了望跪在一旁泣不成声的御医叶兰,她希望沉择渊能活着,叶兰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活着呢。 她有什么道理要求别人放弃自己的生命、牺牲自己的骨肉呢,就因为她是女皇吗? 叶言初没有回答她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的问题,而上前一步。 “陛下,贵夫殿下所剩时间不多,臣斗胆请陛下尽快安置僻静之所,渡功之间不可有人打扰。” 燕雨望向叶言初的眼睛,他的眼神澄澈中透着坚韧,又像他的母亲一样,平静地没有波澜。 燕雨忍住泪水,咬了咬牙。 “不可。” “朕……不能拿你的命来换贵夫的命。” 叶言初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光彩。旋即收敛了目光,跪在燕雨身边。 “陛下,此举并不会危及生命,且臣男自愿救贵夫殿下。还请陛下尽快安置。” “可是,不是说会耗尽……?” 林月在一旁小声说:“陛下,耗尽精气主要是致使无法生育。” 对恐婚恐孕的燕雨来说,如果对身体没别的副作用,不能生孩子倒未尝不是个好事。燕雨曾有个不做避孕不爱戴套的前男友, 而她则本就身体不好,怕怀孕又不敢常喝避孕药,每喝一次又是呕吐又是失眠。现在她也奇怪自己当时怎么一直不分手,兴许是以为男人都这样吧。结果她的隐忍换来的是什么,是她的姐姐怀了她男友的孩子,来让她赶紧分手。 可是,在这个女尊男卑的封建的燕国,担负繁衍任务的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男子没有任何价值,哪怕是贫贱人家也大多不愿纳他们为妾。 说来也可笑,大多的男人都只是女子的发泄性欲的玩物,夫侍成群的她们甚至没有什么耐心去让男子受孕,却嫌弃一些脉象不能有孕的男子低劣不完整,而随意玷污践踏。 不论怎样的世界,总是有那么多低劣的人,这一点到似乎无关性别,仅仅是有一方相对被动了而已。 借以身废乞求怜惜 两日后的清晨,燕雨焦急地等在殿外。拼命祈求两个人都能平安无事。 几个小侍帮着叶兰将虚弱不堪的叶言初抬到了偏殿歇息。 燕雨几乎是冲到了沉择渊面前,焦急地望着。 她轻抚着他的脸颊,见他微微睁开眼,那半边面具下的眼睛有些不适地挣扎着。 燕雨果断把它摘了下来。 面具下的半边脸,肤色稍稍白一些,除此之外与另一边并没有什么不同。 沉择渊的眉眼好看,线条硬朗,有些冷峻。在燕国女子看来或许“女气”了些,可在燕雨眼里,却是刚刚好的英朗美男的样子。 沉择渊慌乱地抬起手想要遮住半边脸,语气有些哀求。 “雨儿,别看……” 燕雨拨开他的手,吻上他的额头、眼睛、脸颊。 他深以为面具遮盖了自己的丑陋,可在他的心上人眼里,面具分明挡住了他一半的俊朗。 沉择渊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吃了些许餐食,神色便已恢复如常。 晨餐水足饭饱,沉择渊被燕雨推到床上,本以为自己的小女人终于又要和自己亲亲我我了,没想到却是勒令他好好休息。等燕雨离开去探望叶言初,他便起身练剑去了。 另一边,与醒来后很快生龙活虎的贵夫殿下不同,御医之子面色煞白,倒在床上虚弱不堪。 叶兰守在他身边,满面凝重与心疼。 儿子信誓旦旦对女皇陛下说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只有叶兰知道,贵夫的毒拖了太久,叶言初拼上了全力,两日吐了不少血,却又在女皇来之前清理地毫无痕迹。等他被扶出正殿,已经没了脉象。 叶兰实在不忍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就这样死去,她咬了咬牙斗胆拿走了宫里仅有一颗,被当做无价之宝的灵芝草。叶兰恐怕自己死罪难逃,只求不牵连到儿子。 “孩子……母亲不能救贵夫殿下,不过是一死。可你如今不再能有身孕,连妻家都难寻……” 母亲老了离开了,谁来庇护你呢? 叶言初的父亲是江湖上的毒医,擅长制毒解毒。当年叶兰在山间采药时候遇到他,两人医术各不相同,一个志在江湖,一个又志在朝堂,却都为彼此折服,相爱并私定终身。 叶言初少年时跟随父亲,以在江湖行医为生。后来一次探访母亲时,见到了当时还不是女皇的燕雨,一见倾心,念念不忘。两人却从未有过交集。 他不敢告诉母亲,他早就深深爱着女皇陛下了。医者向来是受尊敬的职业,并不需要靠把男儿嫁给女皇来献媚的手段巩固地位。历代女皇都是些负心女子,叶兰怎么会愿意把唯一的骨肉嫁给女皇呢。 何况,叶兰一生只爱过叶言初的父亲一人,即使两人相隔,她也未曾接近过别的男子。 叶兰将自己对幸福的愿望都寄托给了叶言初,只希望他即便是男子,也可以大胆去爱想爱的人,有足够的自由去追求想要的幸福。 然而,他追求的幸福竟然是女皇。 叶兰望着看到女皇陛下前来,虚弱神情里顿时难掩喜悦之色的叶言初,终于心知肚明,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言初和他父亲一样,平日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稍稍松懈而不经意间流露内心所想。 不过此刻叶言初似乎根本不打算隐藏,满目期许地望着女皇,毫不掩饰心动与喜悦。 明明过了这么久才想起她的儿子。 尽管女皇不到中午便来探望,已是历任那些冷血女皇不能企及的了,但叶兰还是忍不住心疼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女皇陛下善良、温柔,她对贵夫的好,群臣有目共睹,却又善良到因为担心叶言初没命而不忍让他去医治贵夫。 嫁给这样的妻主,或许是件幸福的事。可要作为女皇的夫侍,不能生育足以否掉他的一切幸福。有孩子的夫侍,哪怕不受宠,只要不争不抢,大多也能在宫中安稳度过一辈子。没有孩子,又没有美貌,她的孩子能靠什么在宫中生存呢。 何况,女皇怎么可能纳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呢。 叶兰心事重重,险些忘了给前来的燕雨行礼。 叶言初挣扎着想起身,被燕雨急忙按下。 看着眼前男子惨白的脸,燕雨这才知道这样的医术,需要医者做多大的牺牲。 “陛下……”叶言初深深望着燕雨写满担忧的脸,心中被温暖的感情交织着。 “谢谢你……愿意救择渊。” 燕雨握着他冰凉的手,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这样眉目清秀仿佛不染尘埃的男子,修习医术,值得世人尊敬,值得更高的地位,值得优秀的妻主,值得拥有爱和幸福,却只因她是女皇便屈从而救她的夫侍,一身功力尽废,精气尽失。 燕雨嘱托叶兰好好照顾叶言初,“所有的药都拿最好的,药房里的那株灵芝草,听说可以大补。还有,饮食也用朕的御厨。” 听到灵芝草,叶兰和叶言初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叶言初根本没指望自己能够醒来,那是他第一次误判,他本以为自己能留口气,却不想沉择渊过往被压抑后的残毒也跟着复发了。 尤其是这人不知何时似乎还中过淫毒,在叶言初强行咽着喉咙里的鲜血的时候,沉择渊在运功的影响下喊起了曾帮他压制淫毒的人的名字。 女皇连这都不会介意吗?叶言初想,那么至少比起来,尽管他不能生育,却仍是处子之身,他的清白,他的爱,从来不会被她以外的人沾染分毫。哪怕中了淫毒,他也能自行解开,就算不行,宁死也绝不会让她以外的女子碰他。 可就是眼前这个被旁人解过淫毒的男人,也能得到她的爱。这样想的话,她会不会稍稍倾心于自己,分给自己一些情呢? 但又如果,正如女皇爱沉择渊,无关乎他是否清白一样。 她不会爱上自己,也无关乎清白与否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彻底听清了沉择渊意识朦胧间呼喊的名字。 “雨儿……雨儿……” 他唤的是当朝女皇的名讳。 是整个大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取的字音。 是尽管女皇本人不甚在意,却从文人墨客到乡野村夫都不敢随意妄用的字音。 女皇为他解淫毒,与他欢爱,甚至允他直呼自己的名讳。市井里的艳情话本也无人胆敢这么编排。 嫉妒不已的叶言初在某一瞬间甚至想亲手了结面前男子的生命。 等他发觉自己真的要咳血而亡的时候,那个想法再一次冒出来过。 他妒忌他,他甚至恨他,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救他。 可他脑海中想起了女皇的面容。许久之前见到的,她对身旁的侍从温暖的笑容;几日前见到的,她满目的悲伤与泪水。如果他杀了这个男人,她会哭吧。 如果死的是他,她会哭吗? 但她一定不会希望只有他活着吧。 而如果沉择渊活了下来,即使他看不到,她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笑的。 很荒唐,他爱她。很爱很爱。 但是说出来也无人会信。 他就是那么傻傻地爱上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为了她,他可以不惜性命去救她爱的人。 而现在,她会赶来探望自己,愿意把镇国之宝的药草给他。 是不是证明,他对她而言有一丝情分呢。 他忍不住有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却在出现的瞬间就破灭了。他在心里嘲讽自己,那他舍命救皇贵夫算什么呢?是他爱皇贵夫不成?可笑,恰恰相反,他真想杀了他。 女皇愿用最好的药草医治他,也无非是出于他救了皇贵夫的感激而已,她是那么善良,善良到不适合做君主。她会因他救皇贵夫而自责。 那么,如果他利用这份自责来接近她,能不能被原谅呢…… “你……别哭啊……” 男人似乎静静地想着什么,两行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叶言初乍一看是清秀温和的男子,举止容雅,深明宫中男子礼仪,但又或许是年少是曾在江湖,修毒兼修武的缘故,又从骨子里透着坚韧刚毅。他满眼泪水的样子,并不是那些软弱宫侍的哀怨啼哭,倒像是荒野冷月下的孤狼,又或是死寂的深林间孤啼的白鹤。 燕雨手足无措,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水,被一只惨白的手轻轻抚住。 “陛下……臣男有一事相求……” “朕什么都答应你。” “陛下可否……让臣侍候身边呢?” 洞房花烛欲壑难填 数月后,叶言初的身体才堪堪恢复。 那些日子女皇一边忙于政务,一边日日来探望他。 她总是会轻轻握起他的手,会拥住他安抚他,叮嘱他好好吃饭、休息。 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同时也越来越害怕这场梦会很快残酷地醒来。 女皇不在的时候,叶言初便把藏在床边的诏书拿出来,一遍遍地摩挲。 一个月后,他将与女皇陛下完婚,成为她的侧夫。 侧夫。 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位置。 只是不能生孩子而已,这样的代价不是很值吗?否则他一辈子也只能远远望着他的心上人。 现在却可以被她拥吻。 就算不能为她诞下子嗣,但他凭着自己的医术,至少是能为她照顾好其他子嗣的吧。这样,他至少不会对她毫无用处。 洞房花烛夜。窗里窗外都静悄悄的。夏花绚烂,却也静静含羞,不愿惊扰一对璧人。 “陛下……” 叶言初有些犹豫地唤着。他很不安,他非常清楚女皇对沉贵夫的爱,知道自己是利用这份爱才成为她的侧夫的。她会愿意碰他吗…… 燕雨心中也苦苦挣扎好久……虽然眼前人长得很好看,可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在燕国当女皇这么久,还没主动碰过男人。沉择渊生在江湖不在意朝廷规矩,可叶言初不一样,其父虽是江湖人士,但他后来随母亲待在宫中,算得上是大家闺秀。 “言初……朕虽是为了择渊才纳你为夫,但……我会对你好的。” 燕雨越说越觉得这话讲得好渣,可对面人听得很开心,眼睛都亮了起来,又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有点娇羞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燕雨突然莫名觉得浑身发热,下身有些难受,看着他薄薄的衣衫下结实的身体,情不自禁有了欲望。 也顾不得想自己怎么突然这么淫荡了,就趁现在吧,燕雨心一横,欺身压了上去。 “陛下……”叶言初的脸瞬间红了。轻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开,褪在下身,堪堪盖住隐秘之处,却被长长的巨物顶起粗大的轮廓。 燕国女子性欲旺盛,女皇当更强烈。沉择渊一定是因为常年习武,才比一般夫侍更能满足女皇,即便如此,宫里还是有许多小侍的。 (虽然其实燕雨根本没碰过几个。) 女子性欲来了就要插入,叶言初曾担心自己硬得不够快,没办法满足她。不过看来是他多虑了,女皇陛下的手触到他的薄衫,还未动作,他就硬了。 等女皇褪下他的衣衫,他都快忍不住了,只想快一点被她临幸。 可没想到他的女皇陛下好像一点也不急,面色绯红地贴上他,把他的手拉上她的胸前,示意他为自己宽衣。 这下让叶言初有些不知所措了,强忍着不齿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女皇的衣服。两团软肉让他恍了神,女子的身体他只在医书上看过,可现在,行云雨之事,与潜心学习医术的心境大为不同。 面前的女子,更是他朝思暮想,郎心痴许之人。 “陛下……陛下……”他有些幸福地情不自禁地呢喃着,主动去亲吻那一对椒乳。 “唔……言初……”燕雨呻吟着叫了他的名字。叶言初一个激灵,下身涨得更疼了。 “陛下…陛下……”他又不能主动求欢,硬挺的巨物在薄衫下青筋暴起,微微颤抖着。他只好欲求不满地一声声唤着小女皇,想要她快点坐上来。 燕雨也感到了他的着急,鼓起勇气揭开男人身下被顶起的薄衫,赫然大物矗立眼前。 燕雨暗暗捏了把汗。叶言初的那物毫不比沉择渊的逊色,只是相对于后者的粗壮,他的更秀气一些,带着些弧度微微上翘,前端饱满,而根部两颗囊袋也一样硕大。 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知怎的,越来越感到欲求难耐。 她环住他的脖子,带着他倒在床上。羞红着脸说:“进来吧……” 叶言初环抱着身下的小人儿,愣住了。女皇陛下这是要他……在上面?! 他一面惶恐,一面又实在难以忍耐了,只好不管不顾地紧紧贴上她的身体,不安地问:“陛下……侍身……可以吗……” 燕雨身下早湿了一片,伸手握住男人的玉茎,在穴口摩挲,口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陛下……” 前端与女皇身下柔软的私处摩擦着,叶言初再也控制不住,抱紧小女皇的腰身,将自己的硕大挺了进去。 “啊……陛…陛下……” 一瞬间被柔软湿润包围,他顿时情难自已。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他把阴茎送入深处便不敢再动,死死压抑着想射精的冲动,他有些后悔没用更多的药,实在低估了与心上人的初夜会让他多么难以克制。 燕雨见他不动,以为是男人家矜持,只好自己先挪动腰身,对着那巨物缓慢吞吐起来。 “啊陛下……” 叶言初差点被缴得射出来,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也想抽插起来。 “嗯……言初……插我……” 叶言初闻声便彻底没了理智,重重地将硬挺的巨物捣入,快速的插弄起来。 “陛下……侍身…侍身好喜欢陛下……” “唔……别这么快……言初……慢点……” 箭在弦上,叶言初哪里还听得进去。尽管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了许久,射意难耐,但他早在榻边备好了快速硬挺的药,完全不打算把女皇的今晚让给小侍同享。 紧压着女皇的玉体让他感到更深的快感,他用力将欲望挺进最深,不舍地迅速抽出一些,再重重顶入。前端有些清液渗出,他努力顶进去,想把它们留在心爱的人的身体里。 柱身与甬道的内壁激烈摩擦的快感叫两个人都感到疯狂。比起沉择渊的蛮干,叶言初更懂得怎么让女孩更舒服,一开始他担心逾越,现在两人都情欲兴深,他边抽插着,边伸手去揉捻小女皇的阴蒂,还不忘舔舐她的颈间,身下大开大合,引得燕雨连绵直叫,一下子泄了身。 花液顷刻间洒在他挺入的前端,很快随着他的再一次抽插,沾满了柱身。甬道内一阵阵紧缩,阴茎被狠狠缴住,叶言初再也忍不住,退出下体。 谁知拔到一半,腰身却被小女皇双腿紧紧勾住,他一下子慌了。 “陛下……侍身要射了……陛下……” 男人大概也是内射更舒服吧,燕雨暗自想,而且言初已没了生孕能力,射在里面也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她勾住他的腰,让蓄势待发的硬挺再次填满她的身体。 “言初……射进来……” “陛下?!” 叶言初大惊,可身下已不受控制,猛地顶向前,一股浓精已喷射而入,直直浇注在甬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好舒服……言初……” 燕雨忍不住夹紧双腿,接受着第二股……第叁股…… 叶言初被夹得又是惊又是喜,忘情地吻着小女皇,挺腰将浓精尽数射入小女皇体内。 “陛下……” 射毕,他一脸餍足地窝在小女皇身旁蹭了蹭,下身坚挺如故,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按道理讲男人都是一次泄身便软的,看来准备的药还能等下回,“侍身还可以……” “呼……” 怀里的女孩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他这才发现,女皇陛下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可他的下身还在她身体里,坚挺着一跳一跳的,欲望难耐,他不舍得退出来,又担心太过激烈把女皇弄醒,只好忍耐着,轻微地抽动,轻轻顶上前,再缓缓退出来。 可这样的动作只叫他更加难耐。 “陛下……陛下……言初好想……好想……” 他顾不得男子该有的矜持,忍不住加大动作,顶得更深些。拉过女皇的一只小手,抚上柱身底端两颗阴囊,轻轻按着揉捏。这样摩挲许久,深深挺入射了第二回。 “陛下……” 欲望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他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发,他想在她体内埋一夜,等她醒来前再退出来。 晨间硬挺精尿交融 燕雨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了动身体,感到身下有什么在慢慢涨大。 她轻轻推了推紧贴着自己的男人,男人迷迷怔怔地挺动身子,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 这下燕雨清醒了,叶言初晨勃了,还是在自己身体里! “唔……言初……” 她扭动了下想要挣扎,身下却因异物感不由自主随之夹紧,然后被叶言初的硬物蹭到敏感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叶言初睡得迷糊,感受到被包围着突然收紧的舒服,本能地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下身慢慢挺动起来。 “陛下……陛下……” 他紧拥呢喃着,胡乱地蹭着燕雨的脸,一边亲吻一边又唤着她,不知是索吻还是所求别的什么。 “言初……”燕雨回吻着他,身下湿了一片,裹着男人的硬挺,捣弄间发出黏湿的水声。 硬挺摩擦着越涨越大,涨得生疼,却又被夹得更紧。叶言初忍不住开始用力挺动身体,想舒缓自己的难耐。 “陛下……侍身……”叶言初快被绞射了,却又羞于启齿。 他挣扎着退出来,忍不住低喘越发剧烈,然后一挺身射进了燕雨的手心里。 黏黏糊糊的白浊在燕雨的手上滑落,看上去淫靡极了。 但却丝毫无法感到满足,他想起前夜她允他射进她的体内,他用力顶向最深处尽数释放,那种一边颤栗着喷射,一边被温暖的甬道夹紧的双重刺激,那样的快感…… 他起身紧紧抱住燕雨。“陛下,侍身还想……” 阴茎依旧昂扬挺立着。 燕雨羞红了脸,“那个……我想先去……”个厕所。燕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表达,尴尬极了。 叶言初愣了一下,随即抱起燕雨,径直走到了玉桶前。 他张开她的双腿,对准剔透的玉质容器,一边埋头在她颈侧亲吻。 “言初……” 这哪里尿的出来! 燕雨无处挣扎,又被身后人亲得晕头转向。 “陛下……侍身也快要忍不住了……” 燕雨放弃了挣扎,火速结束战斗。没想到下一秒叶言初将她翻了过来,拖举起,亲吻吮吸她的下身,由内而外舔了个遍,方才作罢。 燕雨抽搐着喷出不少淫水,才终于从他身上下来,却见他站在玉桶边,脸色绯红。 “陛下……侍身……” 燕雨大概也知道了,手抚上他的男根,轻轻摩挲着对准玉桶的位置。 “陛下,侍身……可以吗……” 他绕到燕雨身后,紧紧贴住她,忘情地舔舐亲吻着,然后低下身把硬挺的物什从她的股间穿过,竟还露出一截。 他忍不住进进出出地磨蹭了几下,惹得燕雨也欲火难耐,然后顶到最前,拉过燕雨的小手扶上。 “陛下……侍身……侍身……要出来了……” 一股透明的水流顷刻间射在墙上,燕雨慌乱着压低股间突出来的硬物,让饱满的前端对住玉桶,水声噼里啪啦地飞溅。 叶言初在她小手的轻抚下闷哼着,尿液一股股泻下。 燕雨股间忍不住夹紧硬硬的柱身。他的阳物与阴处紧贴着,在喷射的震颤中给阴蒂带来绵密的快感。她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露出的前端,扶着柱身让汩汩液体流入玉桶中。 “陛下,好舒服……” 叶言初一边松开马眼尽情宣泄着尿液,一边轻轻挺动,紧搂着面前的女孩,在她耳边摩挲,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喷溅声渐渐变小,最后一股尿液喷洒而尽。叶言初闷哼低喘着,在燕雨的股间抽动起来。 燕雨却转过身,蹲在他的身下。 “陛……陛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燕雨已经吻上了他的粗硬,轻轻吸吮他龟头前端的液体,那里除了残留的一点尿液,还有因太过兴奋涌出的前液。 燕雨试着想把男人的欲根吞下去,可实在太粗大,只能侧着亲吻,然后吮吸舔弄龟头的小缝。 “陛下!陛下!” 叶言初猛得颤栗起来,不自主地挺身,浓稠的精液从前端喷射出来,尽数泄入燕雨的口内。 “唔……”燕雨刚咽下一股,却又在男人的粗喘声中被射了满口。她吞下满满的浓精,清甜没什么异味,然后又舔舐了下前端,才轻轻松口。 没想到男人的射精还未结束,又滚烫地喷射在她脸上。 “陛下!侍身……侍身罪该万死!” 男人见状作势就要跪下,可是耐不住还有最后一股浓精射出,溅在燕雨双腿。 燕雨当然不会怪罪他。只是擦了擦脸上的精液,伸手去安抚他刚射过的玉茎。 “言初……进来吧。” 叶言初脑中嗡的一声。理智彻底崩断了弦,揽过女孩柔弱的身子,抬起她的一只腿便对准入口将阴茎狠狠顶了上去。 “啊……言初……这里好舒服……” 两人身体紧贴着,滚烫粗大的肉茎在狭窄的甬道内抽插,搅动。 殿内激烈地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叶言初把下体顶到最深,抽出,再狠狠顶入,抽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言初……慢点啊啊……” 明明看着是个文弱的男子,即便曾经修过武功如今也尽废,谁曾想在床笫之间依然与沉择渊不相上下的生猛。 这谁抵得住啊…… 燕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手在男人的背上臀上乱摸乱抓,又抓到饱满的阴囊揉捏起来,激得叶言初没忍住一个深顶松开精关,射了一股浓浊。随即又狠狠忍下冲动,继续在燕雨体内进出摩擦着。 “陛下……陛下……” 又抽插了不知多久,燕雨也不知自己高潮泄身了多少次,叶言初却仍不愿放手,变换着体位在她的身体里顶入抽出。 “陛下……侍身可以……可以射在陛下里面吗?” 他顶弄着腰身,冲撞着女孩小小的身体,插拔间阴茎带出的粘液流了一地。 他想射在里面。 就算不能怀上她的孩子。 他想把自己全部给她,一滴也不剩。让他的体液融进她的身体里,浓精沾满她的甬道,让她感到他全部的爱。 “啊啊啊……好快……慢点……言初……” 叶言初急迫地把人儿压在身下,近乎疯狂的蛮干着,又不断地亲吻啃咬着女孩,一遍遍问。 “可以吗……陛下……侍身、侍身想射了……侍身……” “唔……射吧……言初……在我里面……” “陛下!” 叶言初低喘着,腰身猛得向前重重一挺,霎时间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灌进了女孩的最深处。 心满意足地释放完欲望,叶言初一脸餍足望着怀里累到迷糊的女皇,心爱的人,现在是自己的妻子。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唤了声。 “妻君。” “嗯?你叫朕什么?” 燕国里,那些受宠的夫侍常常以妻君称自己的妻主,既表恩爱又向其他夫侍展示自己的得宠。燕雨头一回被这么叫,有些新鲜。 叶言初却当成了指责,下床便要跪。“陛下恕罪,是侍身僭越了。” 燕雨赶忙把人拉回怀里,然后吻了吻他的唇,柔声道。 “你愿意怎样叫都无妨。” 撒泼打滚柔情蜜意 “雨儿倒真是宠幸新欢,竟从晚欢爱到早。” 沉择渊想起他们新婚之夜不仅晚上泡汤,早上还被这个小家伙开溜。越想越气,把这个批奏折的小女人按倒在案边,扯开自己的衣袍,不管不顾将早已挺立的欲根顶了进去。 “有了新欢忘故人,我该怎么罚你呢?”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坏坏地问。 燕雨觉得自己的噩梦开始了。 不知是饱受浇灌还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缘故,燕雨下身本就湿润着,急不可耐的沉择渊没做什么前戏也挤了进去。只带有一丝丝疼痛,反而更让人兴奋。 大开大合颠鸾倒凤欲仙欲死。 案上做罢,体力好的不得了的沉择渊又索性把人抱起,缠在身上顶弄。 精液流了一地。 沉择渊忽又想起什么,使坏地抽出半截。惹得燕雨娇声连连,哀求不止。 “乖,告诉为夫,雨儿昨夜与那新欢做了些什么,今日是不是要陪为夫悉数做一遍?” “饶了我吧择渊呜呜呜呜呜……” 燕雨撒泼打滚求饶,终于让沉择渊在宣泄了不知第几回的时候大发慈悲停下了。 “现在知道为夫爱你了么?” 他吻着她的头发,大手仍在她肌肤上游走。 也不用靠这个来证明吧! 燕雨欲哭无泪。 换做燕国其他女子,有这种随时随地体力无边的硬派男人怕是做梦也要笑醒。偏偏燕雨是个体力不支无福消受的主,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弄到纵欲而死。 天不遂人愿,沉择渊也好叶言初也罢,体力欲望都不得了的男人偏偏喜欢燕雨这样柔弱不寻常的,而燕国的蛮女也偏偏爱矫揉造作一干就晕的纤弱男子。都是一边旱死一边涝死…… 当晚,原本打算去玄临宫的燕雨,捯饬着她没批完的奏折,跑到叶言初那里去避难。路上一会假装自己是鸵鸟,一会想象自己是蘑菇,坚决不去注意身边侍卫的虎视眈眈咬牙切齿。 不过等她见到言初的时候就突然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了,毕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过十五,明日怕不是又要被自己的贵夫兼侍卫钉在案台上? 可是看着言初迎接她时欣喜的神色,她也不忍转身就走…… 至少,她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叶言初大体上还比较矜持,决不会强迫她。看到她累得不像样子还得批奏折,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关怀和怜惜。 她对着油灯发呆,他轻轻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然后不一会端来香气宜人的清茶,光是闻着就让人身心放松。 只要不去回忆新婚那夜这位侧夫有多么生猛,现在这样依偎着的没有欲望的纯洁关系,对被索求过度的燕雨来说便美好得让人安心。 她专心批着奏折,理着政务,有时懊恼地撅撅嘴挠挠头。叶言初在旁翻着医书,时而皱皱眉头,时而停下来望一望燕雨,眉眼弯弯,抿唇轻笑。 “唔……好累啊……” 燕雨丢下最后一本奏折,然后倒进了身旁读着医书的叶言初怀里。 叶言初合上医书放到一边,然后把小人儿拥进怀里,眼神里尽是柔情和宠溺。 在他休养的数月里,她待他有多温柔,如今他如愿成了她的夫侍,只想千倍百倍地以温柔待她。 温柔到他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