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 哥哥,不要! “哥哥,不要!放开我!”金凤的右手被死死抓住,一向活泼的哥哥此刻却一言不发,只是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哥,别闹了。快割麦子吧!不然妈会打我们的!”金凤被金龙搂在怀里,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在摸到金凤身前才刚刚隆起的胸部时,不觉一愣,接着更是发了狠似的用力揉搓起来。 这是来自十五岁少女的天然魅力,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啊!哥哥,放开我…放开我啊…”金凤浑身发起抖来,双手在他身上不断乱甩。 禽兽,这不是我哥哥,而是一只禽兽! 金凤的眼泪糊了一脸,不远处,天光慢慢泛起,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光线很柔和,一阵折腾让金凤出了一身的汗,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不再反抗,只是侧过头去,嘴里嘟囔了一句:“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 金龙是第一次捕猎,他还不是很熟练,摸了一会儿奶子,在金凤的脖子上乱啃了一通,他完全没发现金凤已经不再反抗,只是埋头苦干,手刚伸进她的裤裆里,细嫩的肉,稀疏的毛发让他一下破了防,一股热烈的浊液射在了裤裆里。 金凤全然不懂男女之事,只是定定看着远处,忽然看到一个快速移动的黑影,她一下就觉得有救了! 一定是妈来了!她重燃起逃跑的欲望。 金龙还在套弄着鸡巴,好让它重新站起来,却被金凤一下子推倒在地。 金凤几乎是连滚带爬,扒开半人高的麦子,朝黑影移去。 “妈!妈!妈!”金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 那黑影像是听到了呼喊,也飞跑起来。 金凤看清来人,心才慢慢落了地,只是撇着小嘴,不停喊着:“妈…妈…”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金凤,李梅铁着脸,冷峻的晨光映在她的脸上,略细长的眼睛瞄了一眼金凤身前的两坨细肉,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你个小浪蹄子,敢勾引你哥!”她上前一步,一个巴掌甩在她的小脸上,那是一双常年做农活的手,厚重的手掌比有些男人还要有力,金凤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栽在地上,左侧半张脸一阵剧痛,随后便是阵阵发麻,一股血腥味从嘴角渗了出来。 “我没有!妈,不是我!”金凤哭着摇头,眼泪又滚了出来。 金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鸡巴一硬,又开始扒拉着麦子找金凤。 “妈?”没走几十米,金龙就看到了眼前的李梅和倒在地上的金凤,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裤裆里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 “你给我站在这,好好看着!” 李梅一边说一边撸起身上那件破旧的粉色衬衫的袖子。 她走到金凤身边,单手抓住她头顶上发黄的头发,生生将她上半身从地面上拉扯起来,右手的手掌四指并拢,绷直得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 “啪!” “啪!”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 金凤感觉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是手串上的珠子,抽一下,就转起圈来。 疼,好疼…… 一下又一下不停歇的巴掌,让金凤的脑子都被扇糊涂了,眼泪混在脸上,火辣辣的。 “妈…我…我没有…” 金凤一开口,一大股血沫子混着口水从嘴里翻出来。 金龙的腿都软了,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挨过打,金凤虽然经常被打,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打得…快死了… 他很想开口求情,但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那一声声巴掌像打在他身上,脸上竟有点痒痒,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金凤不知道李梅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晕了过去,半张小脸肿得比她哥哥平日里午饭吃的馒头还要大。 “妈…金凤…死…死了吗?” “死了才好!小贱人!”李梅打得手有些酸疼,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扭头对金龙说道,“割麦子去!” 金凤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没有,她慢慢睁开眼睛,左眼睁开得很困难,只能眯开一条细缝。 这是在哪儿?黑暗中,金凤坐起身来,熟悉的汗臭味钻入鼻息,原来她已经到家了。 肚子饿得发疼,她轻手轻脚起床,厨房只有一些不会坏的咸菜。金凤也顾不得了,伸手就抓了一把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咸菜,咸的她发齁,舀起水缸里的一瓢水,就灌了下去。 肚子总算好受些了,她侧躺在厨房冰冷的地面上,眼泪不时冒了出来…… 金凤在这个家十五年,从懂事起,就帮家里分担家务,割麦子、烧饭、洗衣服、挨不完的打…… 而哥哥金龙却可以去上学,尽管他成绩并不好,金凤也央求过,但父母不同意。 “你上学去了,家里这些活谁干?” 晕了这么久,金凤只觉得现在异常清醒,一直到天蒙蒙亮,院子里的鸡“咕咕”叫唤起来。 他们要起床了。 金凤立马爬起来,洗了洗脸上的草药,又从切菜的桌子底下的米缸里舀出半碗米,开始淘米。 房门“吱呀”一声响起,李梅的声音很是洪亮:“赵婶,一大早就出门啊?” 路过家门口的赵婶笑着回应:“是啊!去买点新鲜的猪肉。” 李梅快步走了出去,压着声音问道:“上次那事儿,帮我问得怎么样了?” 金凤隔着窗户听到两人的谈话,但并不知道她们嘴里的“那事儿”是什么事儿,只是看两人的神情,应该是件要紧事。 “这次去,不也是给你问去了吗?上次说的差不多了,这次去,估摸着能成。”赵婶左手挎着个空篮子,右手指了指镇子的方向。 “那这事就劳驾你了,要是谈成了,按规矩给你分。你跟那人说,漂亮着呢,而且…” 后面的话李梅凑到了赵婶耳朵边说,金凤听不到,但隐约觉得这事和自己有关系。 “哎哟!这事可了不得!”赵婶本就是一双死鱼眼,眼白多,这一瞠目,眼珠子小得就像一粒黑豆, “就是!也不怕遭天谴,迟早遭雷劈!所以…这事儿得抓紧。可仰仗你了啊赵婶。”李梅拍了拍赵婶的手背。 “放心吧!今天去一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再见上一面,可不就板上钉钉了吗!” 两人相谈甚欢,似乎达成了某种一致,又寒暄了一会儿,赵婶就拎着空篮子朝镇子的方向走去了。 远处泛白的灰色天空将她慢慢吞噬。 出“嫁” 几日后,金凤的脸好多了,左脸比另一半稍微肿了一点,地里的活太累了,她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前的汗,一双水灵的眼睛盈盈的看着远方。 “金凤,你妈喊你回家。”身后传来一阵呼喊,是村里的几个毛头小子,整日在村子里闲逛。 “哎!知道了!”金凤转身,大声回应着。 走到家门口时,看到赵婶从家里出来,门口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 那男人也看到了金凤,视线就再没离开过。 金凤打开院子的栅栏,把割来的麦子放进屋旁的棚子里,又打了一盆水,洗了一把脸,溅起的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金凤的小脸被晒得红彤彤的,水痕在布在脸上,阳光照在脸上,像一条条粘腻的银丝,眼神略显慌乱,不敢看向裁缝的方向。 “我去做饭。”金凤低头说了一句,就钻进了厨房。 王裁缝一看就很喜欢,金凤走哪儿,他眼睛就看哪儿,一点儿也不避讳,眼见金凤进了厨房,恨不得也跟了进去。 李梅忙拦住:“老裁缝,咱先坐着聊会儿。” “行…行…”王裁缝的声音很沙哑,但也没掩住他语气中的喜气。 金凤躲在厨房,她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两人的谈话。 “这丫头,你要是喜欢就带走,要是不喜欢,我就另外寻人了。”李梅看穿了王裁缝的心思,心里笃定他是看上金凤了。 王裁缝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丫头多大了?” 金凤长得漂亮,王裁缝自然是喜欢的,只是看着年纪不大,怕还是个小孩,他不喜欢年纪过小的。 “不小了,15了,上个月刚来那个……”后半句话李梅压低了声音。 王裁缝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个”指的是“初潮”。 “哦……那就好,那就好。”裁缝放下心来。 这里的女孩嫁人都很早,很多人不到18岁就被家里人“嫁”出去了,15、16岁“嫁”出去的也不少,只要是来了月经的,就都可以“嫁”,这是他们这儿默认的规则。 很多人妇还没18岁,就经常是背上背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在家做着繁重的家务活。 吃完晚饭,金凤坐在床边,床上放着李梅早就准备好的行李,虽然外面还在商量着价格,但李梅胸有成竹,早早就整理好了金凤的行李。并不多,收拾完就只有一个扁扁的包袱。 金凤没有打开看,左不过就是她的几件破旧衣裳。她坐在床边默默淌着泪,等待着黑暗降临—— “金凤!出来!” 李梅的声音极为高亢,看来她对最终的价格很满意。 命不由己,金凤从屋里出来,正看见李梅在一旁数钱,红晃晃的钞票,晃得她眼睛疼,撇过头去又看见正对着自己笑的王裁缝,一口子的黑牙像是哥哥小时候给她说的故事里的怪物。 “妈……我不想去……” 金凤瘦弱的小手攥住李梅的衣角,那模样谁看了都会心疼,可偏偏那是她的亲妈,从小就把她当作工具,如今又把她当作货物的亲妈! “什么不想去?女孩长大了总归要嫁人的!还由得你?”李梅铁着脸,一把将金凤从身后拖了出来,往王裁缝那一推,“去!从今往后,这不是你的家了,去王裁缝那好好过日子,听见没?” 金凤的眼泪无声地流淌着,脸上的红肿还没完全消退,她站在母亲的面前,孤立无援。 几米外,大厅正中央挂着的黑白照片,默默微笑着注视这一切。 到了门口,又是免不了一场哭闹,金凤知道哭闹没用,说不准还会招来一顿打骂,但她顾不了这么多,她希望李梅可以可怜可怜她,可老虎怎么可能舍掉到嘴的羊肉。 天慢慢黑了,王裁缝担心夜路难走,没时间在这耗着了,“要不……给绑了吧。” 李梅早有此意,只是看在王裁缝的面子上才没张口。 “行!我去拿绳子。” “不要!不要!妈!”金凤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王裁缝揪住她的后衣领子,像是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猎物,嘴上的语气倒是苦口婆心:“金凤,你就别闹了,跳车可是要命的事,绑你是为你好。”接着又跟着嘀咕了一句,“也没见过哪家丫头这么能闹的。” 李梅和王裁缝叁两下就把金凤绑得严严实实的,往车子后面载货的板子上一扔,这场交易就彻底结束了。 夜幕下,车灯把路照得亮堂,一群小飞虫看到亮光都聚在灯前飞舞。王裁缝哼着小曲,车板上的金凤沙哑地哭喊,两条平行的声线在山谷里诡异地回荡着…… * 王裁缝坐在屋子最里面的主位上,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到家了。他从左胸的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金凤就站在屋子的中间,两只手在身前紧紧攥在一起,低着头不敢抬头打量。 “我呢,今年60了,本来想着自己一个人过日子过完这辈子也就算了,但这年龄大了,觉得特别寂寞,就想找个人过日子。这些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也算攒了点积蓄。”王裁缝吸了口烟,偷偷打量着金凤,见她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了下去,“你呢,好好照顾我,跟我过日子,等我死了,剩下多少钱都是你的,反正我也带不走。你看……成吗?” 金凤点了点头,她不敢忤逆,如今她的身家性命都在王裁缝手里,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就必须得顺从着他。 “但是……如果你想逃,发现一次,就打断一根脚趾头,等到你十根脚趾头都断了,也就跑不掉了,你说是不是啊?”王裁缝走到金凤跟前,微微弯腰,盯着她那张纯洁无暇的小脸。 当然不能断手,他是个裁缝,还指望着金凤能在手艺上帮忙,腿也不行,打残废了,就不能照顾他了,脚趾头倒是无伤大雅,断一根两根并不影响什么。 金凤立马往后退了半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慌张地摇了摇头,“我……我不跑。” 求收藏~ 求珍珠~ 15岁的娇妻与老汉 金凤逐渐习惯了在王裁缝家的日子,每日里干的活比在家轻松不少,一开始只是跟着王裁缝学一些裁缝的手艺,金凤一学就会,王裁缝很开心,每次金凤表现好,王裁缝就会去对面街头给她买几颗糖果。 那是金凤第一次吃到糖果,她把糖整个塞进嘴里,嘴巴里瞬间充斥甜味,那是她十几年从未尝过的滋味,后来每次拿到糖果,她再也不会整个囫囵塞到嘴里,想吃的时候就打开包装的牛皮纸舔一口,再小心翼翼用牛皮纸包好,揣进兜里,一块糖往往能吃很久。 金凤第一次跟着王裁缝出摊,是在镇子最热闹的街口。王裁缝在摊位中显然是个老人了,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身后跟着的金凤。 “哟!老王好福气啊!这么嫩的媳妇哪儿买的?” 老王离着摊位还有几米远,摊位旁的一个胖子就盯上了金凤。 王裁缝没有搭茬,等走到摊位了才说:“生意怎么样?” 那胖子指了指炉子里的饼:“还不错,我这是早上的生意,现在人倒是不多了,早两个时辰来,那人可多着呢!” 王裁缝点点头,开始支棱起自己的摊位,金凤不敢闲着,赶忙把车板上袋子里的家伙什拿出来。 胖子盯着金凤打量,见她扎着两个麻花辫,白嫩的脸透着红晕,香汗打湿她的脖颈,胸部不大但十分挺拔,一双纤细的小手来回忙活。 “王裁缝,我要是有你这福气,我真是死也值了!” “少贫嘴了,我可花了不少钱!” 王裁缝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金凤长得年轻漂亮,还聪明勤奋,这死胖子心里还不得馋死了,谁不知道他家里有个比他还大5岁的媳妇,生了叁个孩子,那奶子都快挂到肚脐眼去了! “多少啊?”还没等王裁缝回话,又自言自语,“不管多少也值当啊!” 金凤在一旁红着脸,等王裁缝回过头来,却眼神凶狠地盯着她,身后的弄堂吹来一阵冷风,让她不觉在炎炎夏日里打了一个寒颤。 王裁缝,硬不起来。这个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金凤读出王裁缝眼里的威胁。 中午王裁缝尿急,让金凤看着摊子,便火急火燎地跑进了弄堂。 王裁缝刚一走,胖子就从炉子里拿了个烙饼,走到金凤身边,把烙饼塞到她手里。 “吃吧!好吃着呢。” 金凤不知所措,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胖子见她愣着,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吃,伸手握住她拿着烙饼的手,往她嘴边凑:“吃吧!没事的,看你瘦的,要多吃点!你……几岁了?” “15岁……”金凤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轻声回应着。 才15岁?胖子摸了摸嘴唇,心里暗忖:这裁缝还真是厉害,自己都半截身子进黄土了,还找个15岁的小媳妇,这不是害人吗? 正巧,王裁缝提着裤子从弄堂里出来,远远就看见胖子站在金凤身边,一脸笑意荡然。 妈的!王裁缝小跑上前,一把拉开胖子的手。 “去去去!跑我摊位做什么?回你自己摊子去!” 胖子指了指金凤:“你看你小媳妇瘦的,让她多吃点。” “要你管?”王裁缝气急,夺过金凤手里的烙饼,往他摊位上一扔,“吃饱了闲的!” “哎你这人……”胖子见裁缝真有些生气,不再说什么,抓起刚刚那个烙饼吃了起来。 晚上,金凤洗漱走进房间,王裁缝正坐在床头喝酒,他喜欢睡前喝点酒,喝完酒倒头就睡。 可今晚他却有些反常,一双眼睛死盯着金凤,金凤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颤颤巍巍地问道:“我……我能睡觉了吗?” “睡觉?”王裁缝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酒杯往金凤身上一摔,“砰”一声落地碎成了渣。 金凤的心也随着“咯噔”了一下。 “你这个小婊子,下次要是再敢跟那个死胖子眉来眼去,我就打死你!”他站起身来,指着金凤的鼻子一顿呵斥。 金凤见他起身,怕他打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是他给我烙饼的,我没有跟他说话!” “怎么?是觉得我年纪大了,眼花耳聋,就看不见听不见了吗?你这个小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治服帖咯!” 王裁缝一边说一边走到金凤跟前,抓着她的衣领,将她往床上拽。金凤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整个人就像个纸片似的,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王裁缝就扑了上来,满身的酒气和酸臭味让金凤反胃。 “你不要过来!别碰我,你走开啊!”金凤使劲推开王裁缝,歪着头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 其实床上这点事,他俩不是没干过,王裁缝虽然不举,但欲望却很强,每次都喜欢对金凤动手动脚,弄到满意了才行,金凤心里不情愿,但也没有反抗过,只是这次王裁缝来势汹汹,让金凤害怕,不自觉反抗起来。 王裁缝见她又打又踢,白天本就一肚子气,这会见金凤这般不愿意,心里煞时火冒叁丈,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甩在金凤脸上。 金凤被打得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眼花,过了几秒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疼起来,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王裁缝见金凤不再反抗,心里这才稍稍好受点,撕扯开她身上睡觉时才穿的薄衣裳,一把抓住她挺拔的奶子,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裸露的上半身,照在裁缝佝偻的背上。 王裁缝发了狠的啃咬着金凤的乳房,手指往她双腿中间探去,鸡巴涨的比平时稍稍大了一点,但却硬不起来,等金凤有点湿了,就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把龟头往金凤的阴道口蹭,粘腻的润滑液被他蹭的到处都是。 王裁缝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手指戳了进去,宽厚乌黑的指甲剐蹭着阴道细嫩的软肉,金凤疼得恶哇乱叫。 王裁缝听到叫喊,仿佛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一想到第二天起来,隔壁的老陈和老林投来羡慕的眼神,心里就一阵兴奋,更是用力捅着,不知是处女膜破裂还是指甲刮破了嫩肉,鲜血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真的好疼,求求你…不要,不要再弄了!”金凤哭着求饶。 “小贱人,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不清不楚,我就把你逼肏烂!”王裁缝又捣了几下,才把手指抽出来,手指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和鲜红的血迹,裁缝嫌弃地往裤子上抹了抹。 当晚,裁缝睡得很香,呼噜声震天响,金凤躺在床上泣不成声。 求收藏~求珍珠~ 甜蜜而隐秘 金凤几天没起来床,上厕所的时候拉扯到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即便如此,也要在裁缝回家前把饭菜准备好。 王裁缝这几天很忙,但看着心情不错,回到家也是在缝缝补补,看来是有个大单子,金凤没有多问。 金凤好得差不多,王裁缝就催着她出摊,裁缝忙着做衣服,就支使金凤看着摊位。 王裁缝手里的衣料很好,做的是冬衣,十足十的棉料子,能穿得起这种衣服的人,一定是有钱人!金凤想起以往的每个冬天,都像是一场噩梦,用冰冷的井水洗衣做饭,冬天才刚刚开始,就一手的冻疮,轻碰一下都疼,可还得坚持下地干农活。 正出神,王裁缝忽地站了起来,弯着腰,露出一口黄牙,这是金凤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欢,眼里却全是谄媚,再加上他佝偻着的背,活像古时候的太监。 王裁缝眼神掠过她,看向她的身后,金凤顺着他的目光转身望去,街对面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少年正快步走来,年龄约摸比金凤大一两岁,全身上下都很洁净,脸微圆,眼睛不算大,但透着明亮,手上卷着一本书,散发着干净的气质,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没干过农活。 “我妈让我来问问,衣服什么时候能做好?” 少年看向王裁缝,王裁缝立马向前走了两步:“快了,快了,最多两天,我送到府上。” “好的,谢谢。” “谢谢”这还是金凤人生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这个不属于她世界的词汇,不禁让金凤多看了那少年两眼。 那少年正要离去,看到王裁缝身旁站着的少女,长得很是俊俏,只是瘦得可怕,显得眼睛更是大,缩成一团的模样看了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四目相对,金凤脸一红,立马移开视线,少年笑了笑转身离开…… “呵!”王裁缝在一旁冷笑一声,吓得金凤浑身一个激灵,可王裁缝并没有生气,只是讥讽地说道,“你只麻雀还想做凤凰?人家是程家,镇子上数一数二的大户,能看上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人家要的是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金凤低下头去,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两日后,王裁缝让金凤给程家送衣服,叁件大棉袄,两件男装,一件女装,衣服并不重,可金凤一踏进程家,就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大厅上中式风格的装饰,两把紫檀木的椅子虽然没有人坐,但却十分威仪。 大厅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人,一看就是管家的打扮,笑盈盈走上前:“姑娘是来送衣服的吗?” 金凤点了点头。那人取过金凤手上的袋子,打开扫了一眼。 “你在这等一下。”说完就进了内屋,金凤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厅堂,她偷偷打量起来,全套的紫檀木,墙上的书法字画,都让金凤大开眼界。 “是你?” 听到人声,金凤立马垂下头。 少年走到金凤面前,弯腰盯着金凤的脸打量。 “你叫什么名字?” “金……金凤……” “你多大了?” “十五。” “我叫程家兴,比你大一岁。” 金凤这才缓缓抬起头,果真是那日的少年。 金凤注意到他手上的书,她长这么大,只有在金龙回家的时候才能看上两眼书本,一直充满着好奇。 “这是书吗?”金凤指着他的手问道,问完才忽觉自己的鲁莽。 “是啊!是摄影集,我爸爸去广东谈生意的时候拍的。想看吗?” 金凤点了点头,像是见了萝卜的小白兔,一脸兴奋。 程家兴拉着金凤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摄影集一页一页翻看着,一边翻一边给金凤介绍。 “这是名牌包,这是夜市,这里是大商场……” 金凤似懂非懂地听着,歪着头,被照片上的世界吸引着,这是另一个世界,金凤心生向往,如果自己可以去到这个世界,该有多好。 “在大厅是吗?”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金凤的幻想,金凤立马站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呆立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一道臃肿的身影从内屋出来,手里拿着棉服,一到大厅就坐在了紫檀木做成的主位上。 “你是王裁缝家的?” 金凤点了点头。 “哎呀,王裁缝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衣服都很合身。”程太不知从哪掏出几张钞票,“这是尾款,你替我给你们家王裁缝吧。” 金凤站在一旁不敢乱动,程家兴见状立马上前接过母亲手里的钞票,塞到金凤手里。 程太笑着瞥了他一眼:“你呀,不好好念书,跑这儿来做什么?”说罢牵起他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程家兴一笑,带着撒娇的语气:“妈,我就出来溜达溜达。” 程太刚想伸手去拭程家兴额上的汗,转眼就看到金凤像根木头似的,呆立在原地,旋即皱起眉头:“还站着干什么?走吧!” 金凤攥着手里的钱,立马转身就跑。 程家兴看着她慌里慌张的背影,不自觉笑起来。 程太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光洁的额:“看什么看?你可是要考大学的人,以后少跟这些人接触,啊?” 程家兴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放不下金凤,那张可怜楚楚的小脸印在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夜晚,程家兴辗转难眠,脑海里尽是金凤的模样,她明明那么瘦,可奶子却不小,薄薄的衬衫被奶子顶起,在腰身投下一片阴影,那感觉一定很舒服,程家兴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鸡巴涨了起来,他抱着被子,把它想象成金凤,左手不断在被子上抓捏,右手套在鸡巴上来回撸动。 燥热的夏夜里,程家兴躺在床上肆意放纵着自己的意淫,终于他咬着被子一声闷叫,白浊射在了纸巾上。 他擦了擦鸡巴和阴毛上的精液,心情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畅快,一床被子,怎么比得上香软的少女身躯,他想要她。 金凤对程家兴的感觉是天然的,这是少女自然的春心萌动,每天出摊前,会认认真真扎头发,站在摊位上也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向街对面的程家,希望可以看到程家兴,运气好会看到程家兴背着包去上学。程家兴也会在人群中寻找着金凤,当两人四目相对,微笑以视,如同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甜蜜而隐秘。 金凤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王裁缝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闭上眼睛,想象那是程家兴,自然的娇吟让王裁缝很是满意,手上的动作都温柔了几分。 爱情的滋味向来是甜蜜且放纵的,所以,当半夜程家兴出现在裁缝家门口的时候,金凤欣喜若狂,即便是害怕被发现,却也还是悄悄偷溜了出去。 谢谢送珍珠的小可爱~爱你~ 快让我摸摸你(H) 金凤和程家兴一路向北,看到一座谷堆,跑累了就坐在谷堆上休息,漫天繁星挂在夜幕上,耳边是不绝的虫鸣,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程家兴试探性地伸出手,金凤本想躲开,却被程家兴顺势牢牢抓住。 “金凤,等我念完书,我就跟我妈说,娶你回家。” “真的吗?”金凤心中一阵狂喜,但转而想到王裁缝,又是一阵失落,想起自己与王裁缝的那些日夜,怎么还配得上这么好的男人。 泪水从眼角滑落,看得程家兴心里一疼,以为金凤不信,忙解释道:“别哭,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我不仅娶你,还要带你去广东。” 金凤哭得伤心,一把抱住程家兴,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他肩头。 程家兴感受到金凤的柔软,双手抚上她的背,隔着凉薄的衣服,感受金凤的体温,鸡巴硬得像根木棍。 “金凤,金凤我发誓,我一定娶你,快让我摸摸你……” 程家兴伸手摸上金凤的奶子,无论之前的想象有多美好,都比不上这一刻,比棉花还柔软,比糖果还甜蜜,还带着丝丝的凉意。程家兴将她扑到在谷堆上,手伸到金凤的衣服里,揉搓着双乳。 “嗯,好舒服……嗯啊……”金凤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不同王裁缝长满老茧的手,这双手纤细柔软,可能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着。 “金凤,你奶子真软,原来摸奶子这么舒服!” 金凤经验上毕竟比程家兴多,伸手摸向程家兴的鸡巴。 好硬!和王裁缝那根软得像橡皮糖似的鸡巴完全不同,程家兴的鸡巴又粗又硬,金凤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快活地呻吟。 程家兴不过是个雏儿,哪里经得起金凤这般娴熟的技巧,伸手就去扒金凤的裤腰带,一把掏出裤裆里的玩意就往金凤的下体撞。 “哎呀!”金凤吃痛一叫,“你往哪儿插呢!疼死我了!” 就算是白天,程家兴也不知道往哪儿插,只知道是两腿间的位置,一味横冲直撞的。 金凤这么一叫,倒是让程家兴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了两声, “真是拿你没办法!”金凤扶起程家兴的鸡巴,把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在这儿呢~慢慢进来。” 程家兴倒是听话,耐着性子挺起腰部,黑暗下,肉眼依稀可以看见,鸡巴一寸一寸进入到金凤的体内,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着粗硬的鸡巴,程家兴爽得迷离起来。 “好紧,你的逼真紧!”程家兴抬起金凤的双腿,以便鸡巴更好的进入。 金凤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阳刚的男人躯体,上半身不自觉摇摆起来,雪白的肌肤在黑夜里尤为扎眼,刺激着程家兴的视觉。 “嗯啊……家兴……好硬的鸡巴……金凤喜欢……”金凤双手像水蛇一样攀上程家兴的脖子,主动亲吻他。 程家兴靠着本能,挺动起腰杆,湿滑的阴道让抽插更加顺畅,他一下一下撞着阴道,每次全根撞进去,金凤就会娇吟一声。 金凤被裁缝压抑太久,恨不能把整个人毫无保留地献给程家兴。 两个人疯狂的亲吻,舌头勾在一起,下身也紧紧结合,阴囊打在金凤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金凤满意极了,闭起双眼,伸长了脖子,将身体紧紧贴在程家兴身上,程家兴顺势亲上她的脖子、锁骨,酥痒像一阵阵电流穿击着金凤的身子。 鸡巴越来越涨,小腹一阵抽搐,一股强烈的快感骤然涌来,程家兴猛烈地撞击起来,金凤被撞得连连叫喊。 “嗯啊……好爽……再快一点,深一点……好大……”金凤双腿盘在他的后腰上,爽得呜哇乱叫。 “嗯唔……啊……”程家兴不知肏了多久,一直没出声儿的他忽地闷哼着爽叫一声,接着金凤感觉到他的鸡巴一阵一阵的跳动着,阴道里射进一股热流。 * 两人赤身裸体躺在谷堆上,享受着快感过后,全身放松舒适的感觉。 程家兴和金凤都是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愉悦,这种快感是铺天盖地,难以抵挡的。 “家兴,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金凤侧过身去,看着他。 程家兴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满是欢喜:“你放心,等我完成学业,我就去你家迎娶你,然后带你去广东,我打算去广东念大学。” “王裁缝他……不是我家人,我妈把我卖给了他。”金凤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程家兴最怕金凤哭,一哭他整颗心都软了下去。少年时期,喜欢上一个人就认定了永远,他们两人也一样,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永远,殊不知,人生的路还长着呢! 程家兴信誓旦旦说道:“你放心,我们家有钱,我去求我妈,不管多少钱,我也把你赎回来!” 两人在谷堆上躺了很久,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大多时候都是金凤在问,程家兴回答,金凤问了很多关于外面世界的事儿,程家兴都一一作答,等到天微微泛白,两人才分别。 金凤蹑手蹑脚回到裁缝家,躺在床上,除了初次性交的兴奋,还有对外面世界的幻想,外面的人竟然会花几千块钱买一个包,在他们这儿,几千块钱都可以买好几个老婆了,而且外面的女人竟然可以穿短裤出门,这要是在他们这儿,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金凤羡慕极了,暗自祈祷时间快点儿过去,等程家兴去广东念大学,她一定要跟着去。 程家兴刚回到屋,就看见屋外闪过一个人影,吓得他立马钻进被窝,那人影只在屋外停留了一会儿,便走了。 程家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脑海里不时闪过金凤的裸体,鸡巴又硬了起来。 接下去的几日,程家兴几乎夜夜去找金凤,金凤有了爱情的滋润,这几日都容光焕发的。 直到中秋节那日,学校放假,程家兴早早就去金凤家后面的矮墙蹲着,太阳快落山,金凤才摆摊回来,吃过晚饭后天色已然暗了下去,金凤洗完碗筷,趁着王裁缝不注意偷溜了出去。 “我好想你!快让我抱抱。”程家兴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金凤。 金凤拍了拍程家兴的背,低声说道:“快走吧!别让老裁缝看到,快呀!” 程家兴这才松开手,拉着金凤往田野里飞奔而去。 求珍珠~喜欢的话可以收藏哦~ 贱如蝼蚁 程家兴想极了金凤,到了老地方,他把金凤一推,金凤应声倒在谷堆上,还没反应过来,程家兴就扑了上来,猛亲了她两口。 “想死我了,我的金凤。”程家兴的鸡巴翘得老高,伸手就去撕扯金凤的裤子。 金凤见他急切的模样,主动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金凤,今天是中秋,让我们俩好好团圆团圆!”程家兴微圆的脸上,一双眼睛晶亮地看着金凤的裸体。 金凤怕裁缝起疑心,嘴里不断催促着:“快点吧!我得赶紧回去,不能让老裁缝起疑心,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会被活活打死的!” 程家兴一边摸着金凤的翘乳,一边说道:“有我在,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好看!”说着把鸡巴一下子捅进了金凤的阴道里,“个老不死的,连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跟我抢女人?” 程家兴越说越起劲,一个劲地挺着腰杆子,金凤心里和阴道一样,充满了温暖。 金凤娇喘不断,像火焰一样将程家兴点燃,可惜这股火焰一下就被浇灭了…… 两具裸体在谷堆上交迭在一起,正尽兴,程家兴忽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推搡开来,看到来人,程家兴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你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尖锐的声音贯穿耳膜,金凤这才看清来人,正是程家兴的母亲! 她气极了,满脸涨红,手里拿着一根两指粗的棍子,朝金凤狠狠抽打过去。 “就你这种女人还敢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可是要考大学的人,谁都不能耽误他!看我不打死你!贱女人!” 金凤赤裸着身躯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头,辱骂声像一盆盆冷水从头顶灌下来,她望向程家兴,想要求救,没想到他根本就没看她,自顾着在一旁穿衣服,因为太慌张,内裤都穿反了。 铺天盖地的毒打让金凤疼痛难耐,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下,她只能用瘦弱的手捂着头,她身子本就瘦,棍子落下来,有时几乎是直接打在骨头上。 程家兴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怕母亲连他一块儿打,还是因为羞愧,早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金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嘴里不断求饶:“太太,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和家兴是两情相悦的,我没有……没有勾引他啊!” 程太很少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一手拎着棍子,一手叉腰,大口喘着气,听到这话,她更是火冒叁丈。 “家兴会看上你?你不过是个泥腿子,王裁缝玩剩下的破鞋,要不是你勾引我们家家兴,凭他这么乖的性子,怎么可能跟你……跟你做这档子事!” 说到这,程太被气得举起棍子,朝金凤又打了几下。 “太太,别弄出人命来,不然就麻烦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金凤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口,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几米外站着一个黑色人影。 “就这小妮子的命能值多少钱?别人的命不好说,她的命……”说到这,程太冷笑了一声,“贱如蝼蚁,死了也就死了。” 金凤早已哭成泪人儿,凌乱的发丝覆在她的脸上,她不敢动,不敢说,她知道她的命从来由不得自己。 程太打得乏了,觉得教训也够了,将棍子往地上一掷,招呼来管家。 “老王,你亲自把她压到王裁缝面前去。” 听到“王裁缝”叁个字,金凤浑身战栗,声音也颤抖起来:“程太,不要让王裁缝知道,我会被活活打死的!”金凤忍着剧痛起身,跪在程太面前。 程太并不理会,只是对老王招了招手,便离去了。 老王一看就是个干练的人,他站在谷堆前,之前一直微微弯着的腰,此刻挺直如树干,似乎在金凤面前找到了尊严。 可怜的金凤,不管在谁眼里,都是一个可以捏扁搓圆的人物。 金凤大哭了起来,一直哭到喉咙都沙哑起来,可还是不得不穿上衣服,一瘸一拐朝裁缝家走去,身后跟着的老王倒没催促。 站在门口,金凤迟迟不敢敲门,老王箭步上前,“咚咚咚”叩响了这道金凤的地狱之门。 “你个死丫头,死哪儿去了!”门的另一侧传来王裁缝的怒声。 王裁缝一打开门,最先看到的是王管家,接着又看到身旁一脸恐惧的金凤。 “王管家,怎么是你?是这丫头惹事了吗?”王裁缝指着一旁的金凤问道。 王管家叹了口气,凑到王裁缝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话。王裁缝的脸霎时变得铁青,恶狠狠得看向金凤。 “好了,王裁缝,该说的我都说了,程太觉得白天不大好,特意让我晚上就把人带回来,这也是为了咱们两家的面子。” 王裁缝硬扯出一丝笑:“我一定好好管教,希望程太不要怪罪。” “人我带到了,很晚了,我就先回了。” 王裁缝点点头,送着管家走了几步,这才折返回来。 他站在金凤身后,一脚把金凤揣进了门内,金凤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幸亏屋内的地是黄泥土,不至于很疼,只是左边半侧脸上全扑上了黄土,看起来愈发狼狈不堪。 “要不是王管家去自家田里看庄稼,你们这对狗男女不知还要让我带多久的绿帽子!老子花2000块钱把你买来,你就是这么伺候老子的!”说着他蹲下来,伸手一把抓住金凤的头发,硬生生将她的头从地上拉起,强迫她看着自己,“程家兴的鸡巴很大吗?你俩是怎么做的?” 金凤知道王裁缝被戳到了痛处,她微微摇了摇头,一双羊羔似的无辜的眼睛微微合上,泪珠儿顺着小脸滚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了。 王裁缝一松手,金凤的头重重摔在地上,王裁缝跨过她的身子,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王裁缝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擀面用的擀面杖。 他把擀面杖伸到金凤的面前,一双猩红的眼睛死盯着她。 “有这个这么大、这么粗吗?” 金凤一下子就知道王裁缝要做什么,那根擀面杖上还裹着一层白色的面粉,她下午才用来擀过面,这东西要是进来,她会疼死的! 她起身往门口冲去,王裁缝哪能让她得逞,一把抓住金凤本就凌乱的头发,金凤冲得急,头皮一下撕扯开来,痛得她一声尖叫。 王裁缝并没有松手,金凤整个人摔在地上,上半身被拉扯着半悬在空中,王裁缝抓着她的头发一路将她拖到内屋…… 喜欢可以收藏哦~求珍珠啦~小可爱给颗珍珠吧么么哒~ 离开 (ωoо1⒏υip) 王裁缝举着擀面杖步步紧逼,金凤拼命摇头,往后一点点缩着,直到碰到墙壁,没了退路。 身后的窗外挂着圆月,银灰色的月光洒了进来,把金凤的脸照得惨白。 王裁缝抓住金凤的一只脚,用力一扯,金凤整个人都被拖到身前。 “谁的鸡巴大,就让谁肏,你还真是个淫胚子,这玩意能满足你吗?”王裁缝举起擀面杖,咬着牙开始扒拉金凤的裤子。金凤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全是乌青红肿,也没了力气,王裁缝几乎没有任何阻挡就撤下了金凤的内裤。 傍晚的欢愉痕迹还在,王裁缝见了更是恨得牙痒痒,举起擀面杖就往金凤的腿心捅。 “不要啊!疼!救命啊!”金凤的声音已变得沙哑,但还是拼了命往窗口喊,期盼着有人路过可以救她一命,可回应她的只有一轮沉默的圆月。 擀面杖捅进金凤的阴道,金凤只觉得下身传来强烈的撕裂感,她痛得快要死去,也情愿现在就死去,她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远方繁华的世界。 擀面杖在金凤的阴道里来回抽插,阴道撕裂的血将擀面杖上的面粉也染上红色,远处看去,金凤的下体一片鲜红。 阴道撕裂的血把床单都染红了,金凤一开始哭喊得厉害,渐渐地几近麻木,意识也越来越远…… 她像一具没有意识的躯体,被捅进来的力道颠得上下晃荡,恍惚间金凤又看见了照片上的场景,不同的是,照片上的人变成了自己,她穿着漂亮时髦的衣服,背着昂贵的真皮包,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她干涸的嘴唇露出微微一笑,接着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王裁缝丝毫没有察觉,即使有所察觉,他也不会停下来,他不停的捅着,脸愈发狰狞,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金凤从来没想过,她还会醒来,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心底一片冰凉,真希望自己就那么死去,可命运为什么还要让她活着? 生不如死! 金凤被王裁缝锁在屋里,每天下午都会有个老婆子来送药,那老婆子是远近闻名的赤脚医生,金凤的下体伤得有点重,王裁缝让老婆子每天送药过来。 那老婆子话不多,每次都是把药放下就走,金凤只能拖着残破的身子自己喝药、涂药。 金凤没法做饭菜,王裁缝每天晚上就买两个饼吃,只给金凤留半个,一天下来,她只能靠这半个饼填肚子。 程家兴的日子也不太好过,程太每天接送他上下学,除了在学校,他几乎都在程太的视线范围内,尽管他已经再叁和母亲保证,再也不会见金凤一面,可程太是绝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前程做赌注的。 金凤站在破旧的屋子里,一张吱吱呀呀的大床,床对面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衣柜已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红漆大部分都掉了,露出内里深棕色的木头,周围安静地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月了,可程家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屋子后面的矮墙似乎还残留着他的身影,她的身体似乎还残存他的体温,可金凤不得不面对事实——她已被抛弃。 金凤身子渐渐好了,那一日,天下起了大雨,窗子开着,雨水打在窗户旁,溅起的雨花打在金凤的脸上,冰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子微微一颤,黑洞般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微光。 老裁缝果然很早就回来了,一身的秋衣淋得几乎湿透了,他冻得浑身颤抖,一边骂着鬼天气,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 他坐在屋里,看到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金凤,命令似的说道:“暖壶酒来!” 自那一次后,金凤看到王裁缝,整个人就不自觉地缩起来,那是一种防御的姿态,她听到王裁缝的话立马“哎”了一声,逃跑似的快步走出房间。 金凤暖了叁壶酒,又炒了两盘花生,悉数都端到王裁缝面前。 王裁缝卷起袖子,拿起筷子,不免皱起眉:“这么多酒,你要喝死我啊!” 金凤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立马说道:“我收起来!” “算了算了!”王裁缝摆了摆手,反正今天收摊早,一下午的时间也没得打发,“去把电视机打开。” 金凤上前去打开电视机,那电视机只有一个频道,总是放一些抗日剧、武打剧,金凤并不喜欢,平时也不看,老裁缝却很喜欢,喝酒的时候一边喝着一边看。 金凤不愿意跟王裁缝呆在一个屋里,拢起地上的脏衣服就出去了…… 金凤再进房间的时候,老裁缝已经喝了两壶酒,满脸通红,显然是醉了,可还在津津有味看着电视,屋外的雨慢慢小了,天色也暗了,一个念头陡然在金凤脑中闪过…… * 黑夜里,一个瘦弱的身影在小道上一路狂奔,大雨过后路上浑浊的泥水搅在裤腿上,她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像是黑夜里的一道火。 金凤跑得气喘吁吁,要跑到镇上的车站,平日里少说要走一个多小时,现在又是雨夜,恐怕要走上两个小时才能走到,她一定要赶最早的那一趟车,离开这里! 眼看着天边已有些泛白,金凤只能拼了命的跑,仿佛后面有一只猛兽在追赶,她只有这次机会了! 跑到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路上卖早餐的店铺已经陆陆续续开门了,金凤饿极了,她打开红色的塑料袋,从袋子底下捞出一个硬币,买了两个包子,还不忘把塑料袋扎紧,再把塑料袋放在袄子内里的袋子里。 车站去广州的头班车一开票,金凤立马就买了一张,这个时间点,王裁缝应该刚起床,他肯定气坏了,去广州的车七点就要发车了,就算王裁缝现在赶来,也来不及了。 金凤想到这里,嘴角不免泛起一丝舒心的笑容,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从今往后,她的命是她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她忽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紧抿着双唇,想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但车站人来人往,她不能哭出声来,只是默默地笑着流泪。 首-发:yuwangshe.uk(woo18uip) 被骗的姑娘们 老旧的客车颠得金凤吐了好几回,可看着窗外的树一棵棵全抛在了身后,心就扑嗵嗵跳个不停,她如今离那片伤心地越来越远了,再过一天一夜,她就会踩在广州这片繁华的土地上。 老旧的客车停在广州客运站里,就像足球场上停着的一只麻雀。金凤一下车,一股热浪就卷了过来,将她整个儿包起来。 好暖和!金凤脱掉袄子,内里是一件她常穿的破旧衬衣,走在路上,一路上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金凤抬头,看见高楼间穿梭的鸟儿,高楼间隙的远处是蔚蓝的天空,汗水从额前滑到眼皮子,眼睛一阵灼热刺痛,但她仍想拼命睁开眼睛去看这个梦中世界。 “哎,小姑娘,你是找工作的吗?”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老婆子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仁”字。 她说起话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话又快,金凤只听到“工作”两个字眼。 “我是想找工作。”金凤一听到工作,立马点了点头,她兜里只有偷出来的证件和1500块钱,要想在这儿安身立命,可不得先找到工作吗? 本以为找工作会很费力,没想到这么大城市果然机会多,刚来就碰到了招工的。 “行,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厂子。”说着那老婆子伸手想拉金凤的手,金凤往后退了半步,心里多少有些防备。 “你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金凤笑着问道,一开始倒是高兴,但这会儿心里未免有些打鼓,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骗了,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那老婆子见金凤有些机灵,便甩出一脸不屑的模样:“你要不乐意去,那就别去了。在零件工厂打工虽然累点,但做的多拿的多,一个月勤奋点,六七千的也不是什么难事,每天那么多人来广州,多的是愿意去的,不愿意就算了!” 六七千?这么多!金凤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赚这么多钱!她心里暗暗忖度,她连小学都没上过,只是小时候求着哥哥让他教自己认了几个字,除了苦力活,也做不了别的活,况且按件计费,只要她肯努力做,工资肯定不会少!只是现在就这样跟着她去,总有些不放心…… 老婆子瞟了一眼,见金凤呆呆站着,似是还在犹豫。 “小姑娘,你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别站在这白白浪费我的时间。”说完转身就要走。 金凤立马拉住那老婆子的手:“我去!我去!” “你想好了?别到时候又反悔!”老婆子语气里满是不耐。 “不会,只是……”金凤顿了顿,“我坐了很久的车,这会儿有些尿急,我先去上个厕所,再跟你走,行吗?” 老婆子微微叹了口气,望了望四周的人海,似是妥协了:“我带你去吧,这么多人,一会儿走丢了还得找你。” 金凤这还是第一次用卫生间,在家乡,她们通常就在野外拉屎拉尿,像这种一个个隔间隔起来的厕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来不及多想,走进一个隔间把门锁上,将袄子里的塑料袋拿出来,从里取出证件和1000块钱塞进缝在内裤上的贴身口袋里,剩下的400多零钱仍装在袄子里。 防人之心不可无,金凤轻轻拍了拍缝在内裤上的口袋,这才安心走了出去。 老婆子带着金凤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空间很大,但挤满了人,老婆子坐在副驾驶,金凤和一群同样去打工的人挤在后面,几乎都是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性,还有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分别坐在车门旁。 车子的空调坏了,即便是入秋时节,广州还是热得不像话,更何况车里足足有七八个人挤在一起。一路颠簸,车窗贴着黑色的膜,看不见外面的路,一群女孩儿在车里只是抱着腿,恹恹地坐着,一句话也不敢说,金凤被闷得几乎要晕厥,正在这时,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你们在车里等会儿,我下去跟管理说一声,一会儿就带你们去厂子的宿舍,安顿好以后,明天就能上班赚钱了。”说着就下了车。 一伙人听到明天就可以赚钱,立马来了精神,纷纷露出稚嫩的笑脸。 没一会儿,老婆子敲了敲车窗喊道:“你们几个工作的也下来签个名,不然不让进的!” 说完,司机和看守的两个黑衣男子也下了车。见他们都走了,车上几个小姑娘放松了不少,窃窃私语起来,相互打听家乡和年纪。 金凤缩在角落,心里总有些许不安,但一想到明天就能赚钱,就算是黑厂子,她也认了,大不了工资没那么高,她刚来,只要工资够养活自己就行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从车底座飘上来一缕缕烟丝,一开始很少,逐渐就多了起来,没一会儿烟雾充斥着车子,金凤眼前一片白茫茫,耳边是女孩的叫喊声。 “着火了!着火了!”她们一个个拍着窗户大喊,可喊叫声又一点点弱了下去。 “啊!有人晕倒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恐惧、惊慌、害怕在整个车内蔓延。 这……不是着火! 金凤赶紧捂住鼻子,可已经太晚,她的头越来越晕,身上也越来越没劲,紧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一门之外,老婆子正站在车外盯着,司机和两个黑衣男子在几米外抽着烟,眼神也没离开过那辆面包车,还警惕地盯着四周。 “这批质量不错。”司机深吸了一口烟,一双眼微微眯着。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最后上来那个妞最正点!到时候喊价,肯定是最高的。” 另一个黑衣男子砸吧着嘴,向上翻了翻眼球,似是在回忆:“最后上来那个是不错,但第叁个上车最正点。” “赌不赌?”那黑衣男子一摊手,带着些许挑衅的语气。 “赌啊!上次你可是赌输了,别怪你哥我没提醒你,就你这……” 黑衣男子还没说完,就听到不远处老婆子喊了一声,几人立马掐了烟赶过去。 “赶紧开门散散药,这都快五点了,送完她们我还得回去给我孙女做饭呢!” 司机走到车旁,把耳朵贴在车门上,车内一片死寂,他扭头对着另外叁人点了点头。 跪求珍珠qaq 林姐(H) “哎……又有的忙了……” “每次一有新人到,就属我们最忙,上次有一个醒得早,发起疯来,还把我咬伤了!狗娘养的,现在还留着疤呢!” “那不得好好教育教育……” 门外的人声越来越近,金凤立马从门后手忙脚乱地跑开,躺回到地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金凤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假装自己还没醒来。 “这妞不错啊,这么多个看下来,这个最漂亮了!” “是不错,身材也好,林姐肯定看得上。” “那要不就她了?” “就她吧!懒得再看了。” 两人一言一语,金凤听着心里打颤,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反抗。一人俯身摸了一把金凤的胸,随后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金凤觉得自己整个人腾空起来,不安全感让她额前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过多久,只听到一声开门声,随后闻到一股香水味,金凤被放到沙发上,两人出门后,隔音的房间安静地可怕。 金凤想睁开眼睛,却又不敢。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愧是嫩啊,连装都不会装。” 金凤闭着眼睛,不敢回应。没一会儿又听见了那个声音:“还装呢?在我们这儿,不听话可是要被教育的!” 金凤这才慢慢睁开眼,入眼的是琳琅满屋的装饰品,都很有格调,墙壁上贴着暗色的藤花壁纸,灯也是昏黄的,平添了几分温宁。 金凤坐起身,缓缓抬头,是一张女人的脸,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对傲人的双乳,让人无法挪开视线,波浪长发和一身黑色的长裙更增加了几分性感,手里还捏着一根细长的烟。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以叫我林姐。” 金凤微微颔首,轻轻叫了声:“林姐。” 林姐很高兴,嘴角扬起,将手里的烟掐灭,每个到她这儿来的姑娘,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倔强固执,这么听话又机灵的,这还是头一个,模样也是顶好的,虽然只有十几岁,但眉宇在一颦一笑间总带着股媚气,脸蛋又是极为单纯的模样,媚而不艳。 有的男人喜欢单纯的,最好永远十八岁,有的男人喜欢娇媚的,在床上玩得开,但金凤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因为她身上有着完全相反的两种女性特质,却又融洽得很好。 只要她愿意,所有男人都会甘心做她的裙下臣。 “你很懂事。”林姐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心里既开心又嫉妒,“我喜欢懂事的人,希望你今后也可以继续这么懂事。” 金凤抿了抿嘴,她心里已猜到了几分,她大抵是被卖到了窑子。 “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在这儿想出头,也不是容易的事,算了,你以后就知道了,先去吧!”说完林姐按了按身后的红色按钮,门外立马进来两个男人,将金凤请了出去。 林姐斜躺在沙发上,脸上露出几分倦意,正打算眯一眯,门开了……就算不睁眼,她也知道来人是谁,除了他,谁敢不敲门就进来? 熟悉的气息让林姐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一只宽厚的手就从裙底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抚去,在快要摸到下体的时候,林姐忽地睁开眼,隔着裙子按住那只手。 “东哥,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淫贼呢?”林姐装作受到惊吓的模样。 “淫贼?我不就是淫贼吗!”说完那个叫东哥的男人把她扑到在沙发上。 “哎呀~轻点儿,你弄疼人家了!”林姐娇嗔着锤了锤他的肩。 这一声让东哥整个人都酥了,用嘴巴拱开领子,像是寻食的动物一样,将脸深埋在她隆起的双乳上。 林姐被痒得轻声嬉笑,东哥却已是急不可耐,将她的黑色裙子一把掀开,连皮带都没来得及解开,拉开裤链,掏出硬邦邦的鸡巴。 “东哥还是这么心急~”林姐的声音仿若莺鸟一样婉转。 连内裤都没有脱,只是拨开她黑色蕾丝内裤的一侧,便急吼吼得把鸡巴往阴道口撞。 “谁让你这么诱人!” 林姐扯起嘴角,一只腿挂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只脚盘着他的腰,将身子往他胯间送去。 黑色粗壮的鸡巴一点点进入潮湿的阴道,紧致的包裹感让东哥差一点就当场泄了,他闭着眼稳了稳,这才运动起腰杆子。 林姐上身和下身都光着,唯独腰间挂着轻薄的黑色衣料,一双巨乳在撞击中上下飞晃,白晃晃的圆肉团刺激着东哥的眼球。 “你的胸真他妈大!”东哥一把抓住林姐的胸,一会儿用力揉捏着,一会儿又捏住乳尖不断提拉,白色的乳肉被他肆意挤握。 “嗯啊……疼……啊……”他下手不轻,林姐在身下娇叫着,却让他心头陡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他俯身啃咬起来,绵软的乳肉上留下一排红色的牙印。 “啊……东哥……不要……”东哥转移阵地,开始啃咬起她的乳尖,乳尖和阴道的双重刺激,让她浑身都充斥着快感。 她将手指插入东哥后脑的发间,把他的脸往自己胸前压蹭。 身下“滋滋“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预示着性爱的高潮即将来临,缠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将身体交予本能。 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啊……舒服……快到了……嗯啊……”林姐白皙的脸微微泛红,随着一声轻轻的娇喘,先一步到了高潮,阴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东哥感受到阴道的抽搐,像是一张小嘴,一下一下,吸吮着鸡巴,他挺着腰快速猛烈地抽插着,整个没入,整个抽出,猛肏了几十下,身子也越来越热,他昂着头,忽猛得一顶,鸡巴深深地插进阴道,精液从马眼泄入阴道深处。 东哥整个人都松了下去,趴在林姐赤裸的身上,将脸贴在她的乳上,拾起她胸前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玩了起来。 “新人到了吗?” 林姐方才缓过神来,也没什么力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好好调教,现在的这批客户都腻了,来的也少了。” 林姐听后复又“嗯”了一声。 东哥爬起来拉起裤子拉链,对着黑色的显示屏理了理头发:“我先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有事就吩咐小陈。”说完就开门走了。 门外站着的两个保镖通过开门关门的间隔偷偷往里瞄了两眼,看到赤裸着躺在沙发上的林姐,心里偷偷乐着,老大的女人他们自然不敢上,可林姐生得太美,他们或多或少都在私底下偷偷讨论过,今天的这一瞥,或许又将成为这两人深夜里寂寞的慰藉。 求珍珠啊啊啊啊啊啊~ 记得收藏哦! 雏儿(微H) 金凤这群人的命运就是在还是雏儿的时候把初夜卖给喜欢玩强奸的客人,一来她们被睡过后就不会那么想跑了,二来初夜的价格高,能卖个好价钱,叁来这种真实的强奸更能让客人兴奋。 金凤还不知道今晚就要面临着什么,一个年纪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带着她去洗了个澡,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到了夜间,又来了另一个女人。 “快让我看看林姐说的尤物!”她很兴奋,推开门就找金凤。 金凤坐在床边,感受到她热辣的目光,不安地攥着衣角,感觉自己像是全身赤裸地被人赏玩。 “衣服脱了吧。”那人站在一旁,语气很温柔,见金凤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都是女人,还怕我把你吃了吗?” 金凤只好把衣服都脱了,只留下内衣裤。 “内衣内裤也脱了吧。” 金凤只得照做,她把内裤用手攥着,里面有证件和钱,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丢。 那女子让金凤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折成“m”状,一双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打量着金凤的身子,待到检查下体的时候,她套上橡胶手套,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 “真漂亮!”那女子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金凤粉嫩的阴唇,一股电流穿过下身,阴道里流出透明的蜜液。 “这么敏感,我不过轻轻碰了一下。” 女子起身,将橡胶手套摘掉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起来吧。不愧是林姐都夸你,你这副身子,像是专门为男人打造的一般,只要好好做,以后说不定能接林姐的班。” 女子从包里拿出一套衣服仍在床上:“穿上,好好享受吧!” 金凤拿起衣服一看,竟是一套情趣水手制服,衣服很短,刚好可以遮住胸部,露出白皙的小蛮腰,领子很低,套上后可以看到小半个乳房,后面是绑带设计,只要轻轻一拉,包裹着的衣料就变成了一块轻盈的布料,说是上衣,其实更像是肚兜儿。 深蓝色的裙子才刚好遮住屁股,稍一动就会走光。 金凤穿上尺寸正合适,乳尖透过轻薄的布料凸起,勾勒出诱人的风光。 女子看了很满意,将金凤拉到梳妆台前,简单梳了个和制服很搭配的双马尾。她细细看了看金凤的脸,天生嫩白细腻的肤质让她无法下手,仿佛多一笔都是多余的,大概古时候所形容的“肤若凝脂”就是这样的吧!这张脸太完美,不需要任何的修饰,最后她只是给略有些起皮的嘴唇抹了点润唇膏,便结束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金凤要多喝水,金凤点了点头。 天色渐暗,金凤打开窗户探出头,楼层很高,摔下去一定粉身碎骨!她千辛万苦才从家乡那个沼泽中逃离,转身又一脚踩进了更深的沼泽,她欲哭无泪,远处的灯火在她眸子里闪着光,梦中的景色如今就在她眼前,她身在此间,却又觉得隔着千山万水。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在那之前,金凤以为会是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可眼前的男子身着西服,高大挺拔,他似乎刚应酬完,满身酒气,勉强才能站稳。 见到金凤后,眼微微眯了一下,随后笑起来,露出一排洁净的牙齿。 他一边松开领带,一边朝金凤逼近,金凤背靠着窗边退无可退,男子走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随后微微点了点头。 “不错。” 金凤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反抗,但陌生的气息还是让她紧张,当男人搂住她的腰时,她不自觉把手搭在他的胸口,想让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当看到男人火热的目光时,像是灼热的光,让她立刻移开了视线。 男子看着金凤,娇羞如春天刚开了一两瓣的花,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自己手里完全绽放,这种征服欲来自男人基因深处。 胯间的鸡巴要不是被衣料罩着,早已高高翘起,他低头欲吻,金凤微微扭头,薄唇落在嘴角,却也像蜜一样让男人尝到了甜头。 他忽一下把金凤整个人抱起来仍在床上,金凤慌了神,这男子前一秒还温柔如沐春风,后一秒就狠戾如狂风暴雨,她慌乱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却见他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衣物的他像是拨开了身上层层的伪装,露出真实的样子,眼神像盯着金凤如同盯着猎物,腿间黑紫色的鸡巴十分粗大,似是炫耀般得高昂着头。 他爬到床上,捧起金凤白嫩如珠的小脚,灵巧的舌头在脚背上勾勒着。 “这双脚真是漂亮,你知道吗?古时候的女子裹小脚,小是小了,可畸形如一摊污泥俗物,所以你很幸运,有一双美丽的……小脚。” 他的手掠过脚踝,沿着洁白光滑的小腿一路探寻,当手伸到裙子底下时,发出一声低笑。金凤则满脸通红,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手指在大腿根部轻轻抚摸,慢慢往腿心探去,像是品尝一道美食一般,不紧不慢。 金凤不由浑身战栗,这样的性爱手法,还是第一次感受,这让她既兴奋又害怕。 “别怕,我和那些嫖客不一样,他们太饿了,饥不择食,只想填饱肚子,而我,是享受美食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揉搓。 金凤的手紧紧攥着床单,牙齿紧咬着嘴唇,可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溃不成军,嘴角漏出几声娇弱的呻吟。 “嗯啊……唔嗯……啊……” 金凤的声音让男子着了迷,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稚嫩的奶音,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猫在求食。 阴道口流出的蜜液打湿他的手指,他用大拇指继续揉搓着阴蒂,食指和中指在阴道口不断探寻,粘腻的蜜液打湿了他的手指头。 “你好敏感,还没进去就湿了一片,可偏生长着这么一张单纯的小脸,很难让男人不喜欢你。” 他是个极负耐心的人,此刻却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将金凤侧抱在怀里,金凤坐在他的腿上,头枕在臂弯里。 男子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金凤道:“乖,把腿张开。” 求珍珠~求收藏~ 插死我(H) 金凤把腿张开,男子却不急着,左手在她后背一扯,肚兜儿似的水手服散了开来,变成了一块布料覆在胸前。 他低头隔着布料把脸贴在胸上,用脸颊反复感受那股柔软,掀开料子后,他轻轻揉握住,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揉着,后面却越来越使劲又挤又捏。 “嗯……疼……啊……”金凤白嫩的小手攥着深蓝色的短裙,胸前又疼又爽,怪异的感觉让她不停地呻吟。 男子似是没听到一般,棉柔的奶子让他沉迷,他低头含住挺立的乳头,吸吮啃咬着,舌头在粉嫩的乳晕处打着圈儿,津津有味地发出滋滋的声音,另一只奶子也没放过,整只手贴在上面揉捏着,丰满的乳肉在他手里轻弹,还不时捏住乳头像调着旋转开关一样不断扭转。 “啊……嗯唔……啊哈……”金凤已经全然没了不适感,只觉得极为舒爽,甚至扭着身子配合起男子,将乳房往他嘴里送去,空虚的阴道口又流了好些蜜液,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软,“嗯唔……下面……好痒……嗯唔,哥哥,好……好舒服……” 男子得意于自己高超的性技巧,见着金凤舒爽渴求的样子,吻住她的小嘴,攻城掠池一般狠狠地吸吮着她的小舌,金凤每一个微弱的回应都让他无比欣喜,灵巧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舌尖扫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是他对她的赞赏。 他很少会在嫖的时候跟人亲吻,可这一次却被这个女孩深深吸引,说不准是谁在攻略谁,两具肉体深深契合。 男子将金凤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就在金凤的小腹前,他腹部微微发力,那根鸡巴便前后晃动拍打着金凤的小腹。 “坐上来。”男子显然也有些意乱情迷,声音略带着沙哑。 金凤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扶住他的鸡巴,双腿用力支起自己的身子,阴道口对准足有乒乓球那么大的龟头,慢慢将它套入。 可是他的龟头太大了,金凤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进入,只是在阴道口不断滑来滑去,生疏的手法却无意间刺激到了龟头,让男子爽得忍不住张大嘴巴,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你这个小妖精,故意折磨我吗?” 他捧起金凤的两瓣翘臀,对准阴道口,缓缓插入,阴道口像是一张小嘴,一点点把阴茎吞了进去,阴茎整根插入,充实感让金凤满足,蓝色的短裙下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白与蓝的交织中是欲望的涌动。 “好深……嗯唔……”金凤坐在他的胯间,扭动着腰肢,柔软地像一条水蛇。 男子双手覆在她的双乳上,一会儿把双乳挤在一起,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一会儿捏着乳头将双乳分开,玩得不亦乐乎。 金凤力气小,男子也只是浅尝一番,见金凤没了力气,便反客为主,搂住金凤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抬高金凤的双腿压着,按着金凤的腿疯狂挺动腰部,每一下几乎都插到最深处,龟头擦过紧致柔嫩的阴道,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舒爽开来。 金凤整个人如同折迭起来一般,疯狂的顶动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快飞了出去,只得死死抓住他的手腕,鸡巴在阴道里一进一出,撞击着g点,让她近乎尖叫。 “啊……好爽……爽死了……” 在强烈的快感之下,金凤也顾不得男人的俯视,什么羞耻,什么理智全然抛到脑后去了,只是一味呻吟尖叫着。 “本来就紧,你还夹我!”男子咬着后槽牙,报复似的用力顶着。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金凤攀向顶峰,这种爽快是她从未有过的,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舒服,像是身体的完美交融,她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部,脸颊涨红起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男子配合着用力抽插,不断撞击着她的g点。 “啊……到了……嗯啊!我……到了……”她的声音仍带着一丝奶气,却满嘴叫喊着淫艳的话。 话音刚落,她的阴道口就开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阴道壁也一紧一紧地绞着他的鸡巴,她嘴里呜咽着不知呢喃着什么。 男子一退,鸡巴从阴道里退了出来,上面裹满了水渍,蜜液没了阻塞,一股脑儿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车还没开起来,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男子将金凤翻过身来,让她跪在床上,双手也撑在床上,他拍了拍金凤雪白的屁股,示意她抬高些。 金凤爽得眼神迷离,像是听话玩具,男子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她撅起屁股,把整个下体都交付在他眼前。 男子掀开她形同虚设的裙摆,低头看了一眼,便被迷住了。 “好漂亮的小穴。” 阴道口微微开合,渗出一道银色的蜜液,沿着阴唇到了最低点,凝聚成一颗晶莹的珠子,稀疏的黑色阴毛下是粉嫩的阴唇,因为刚刚的摩擦红肿起来。 男子忍不住亲吻了一下,柔软的唇瓣碰到敏感的小穴,金凤身子微微一颤。 “嗯……不要……”她小声呢喃着。 男子失笑道:“你爽完了,我还没爽完呢!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再爽一回!” 他对准阴道口把鸡巴塞了进去,掐住金凤的腰肢,没有任何准备就冲刺起来,小腹撞到她柔嫩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啊……啊……唔嗯……顶死了……啊哈……”金凤昂着头,双马尾垂在她脸颊两侧,轻盈的发丝在空中来回飞舞,那双雪白的娇乳也上下晃荡起来,没一会儿,下体就又传来一阵快感。 “舒服……老子好久没这么舒服了……”男子越发尽兴,见金凤的马尾荡得厉害,便伸手一把抓住,像骑马一样一手揪着一个。 金凤受力,整个头都向后拉扯着,从下巴到颈部,再从颈部到胸部,形成流畅优美的曲线。 男子揪着金凤的马尾,在她身上肆意纵情,粗壮的鸡巴一进一出,带出阴道里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嗯唔……啊哈……我……受不住了……嗯……” 男人的发力越来越狠,鸡巴捅进阴道里,越来越深,像是要把整个人都顶穿似的,阴囊因为惯性狠狠拍打在阴唇上,又疼又爽。 金凤细嫩的手臂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力气,一个泄力,整个上半身都倒在了床上,唯有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只承欢的母狗。 男子的手臂环过她的小腹,将她的屁股拉高,狠狠得撞击着她的g点,许是后入的缘故,g点很容易被撞击到,每一次都精准得落在她的g点处,爽得金凤几欲哭出来。 “好舒服……嗯啊……快……插死我……啊……嗯啊……”金凤紧紧攥着枕头,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快感更多一层。 男子发狠地抽插,阴茎上的经脉因为刺激一跳一跳的,他越来越快,像是朝着一个点全力进发,憋着一股子气,冲刺一般疯狂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肉体碰撞的节奏越来越快。 “到了……啊……我快到了……好爽……啊哈……”金凤娇淫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她高潮了,阴道壁又开始一下一下挤压着鸡巴。 金凤的高潮刺激着男子,他猛烈得抽插了几十下,只听见身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男子用力一顶,把鸡巴捅进阴道深处,浓厚的精液一咕噜全泄了进去。 蚂蚁的生存 第二日早晨,西凌洗了个澡,穿戴整齐,看了眼床上正在酣睡的女孩,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林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见西凌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西先生,怎么样?昨晚上还尽兴吗?” 西凌停住脚步,这女人也是他玩过的里面比较出挑的,要不是昨晚上吃了顿饱餐,这会儿他还真想把她扔到床上狠狠肏上一顿。 西凌把手放在她胸口,轻轻捏了一把,林姐娇嗔似的锤了他一下。 “这妞给我留着,就别叫别人碰了,我给包了。” 林姐惊愕地看着他,语气略有些故作的醋意:“我当初怎么就没这待遇?就这么好吗,比我还好?”说完,她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 西凌低头微微一笑,心里明镜似的。 “钱少不了你的,你放心。” 林姐一听到钱,立马心花怒放地答应了:“西先生的吩咐,我哪一次怠慢过?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西凌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走了,林姐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略有些酸楚。 西凌是她这儿的大客户,她刚进这儿的时候西凌还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和她一般大的年纪,每次来都喜欢找她,给的小费也很丰厚,她了解他,尤其是床上的他。 * 这批新人都接过客了,那些先前闹得欢的,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就算再不情愿,她们也已经脏了身子,不过是些十几岁的丫头,能见过什么世面,只能听天由命。 林姐也不着急,让她们好好学本事,学好了才能出去接客,不然就是砸她的招牌。林姐的这家店表面上就是个ktv,但实则是一家高端地下妓院,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小姐们也必须够优秀,让客户们的钱花得值得。 金凤恍如做了一个梦,梦醒后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身体的柔韧度、钢管舞、脱衣舞,全都要学,一天除了叁餐就是培训,她们学得越快,就越能早点给店里赚钱,所以林姐吩咐过了,谁要是敢偷懒,就等着挨鞭子。 金凤只当学一门手艺,况且学这些总比出去接客要强,她不会次次都这么好运,可以碰到一个英俊、没有特殊性癖的客人。 金凤记得,她们这批人算上自己原有八个人,但这次只剩下六个,另外两个不知道去了哪儿,没人敢问,甚至没人提起,但大家心里大概都有了答案。 西凌忙着工作,却时常想起金凤,就算是和老婆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金凤赤裸的身子。 公司出了事,他忙得晕头转向,西氏药业近期被爆出某药物超标,西凌一边忙着稳定舆论,另一边还要应付药监局,西凌的老丈人从政,也少不得帮着这个女婿,所以西凌近期天天都回家,乖巧的很。 药物事件刚处理完,西凌就迫不及待想找金凤,但怎么也联系不上林姐,他攥着手机站在阳台,心里不免有些烦躁,思索片刻,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子承,是我。林姐那边怎么联系不上了?” 花子承知道是西凌后,心里已经猜出七八分了,他俩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那点事,林姐现在联系不上,他没地方泻火,肯定是急了。 “被端了。”花子承正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个妖艳的女子。 “怎么忽然就被端了?”西凌想起金凤,他还没玩够呢,好不容易碰上个这么对胃口的,真是可惜了。西凌心里骂了句脏话。 花子承搂着女子的手也不安分,绕过女子的胳膊就开始揉捏起来,丝毫不顾及电话那头的西凌。 “上头的命令,这不快年底了,总要冲冲业绩。” 电话那头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骚叫声,西凌只觉得更加烦躁。 “你在什么好地方呢?也不叫上我一起。” “你西大少爷这两天忙得晕头转向,我哪敢叫你啊?给你个地址,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西凌捏了捏眉心,心里想着金凤,仍觉得惋惜。 * 那日,金凤和一起来的几个小姐妹一块练习,她们已经学有所成,相互间也熟悉了,休息的间隙正聊得开心,白色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随后几个穿着蓝色警察制服的人跑了进来。 金凤还没反应过来,教跳舞的老师就从窗户上翻了出去,幸亏是二楼,摔下去只听到一连串的惨叫声,看来人还活着。 到了警局,金凤害怕得浑身发抖,她不是怕进了局子,而是害怕警察联系家人,把她送回家。她缩成一团,警察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但只要是问到家里的情况,她就沉默不语,只管摇头。 她们都是些未成年,大多都是被骗来的,也不是什么核心成员,问了几句话就给放了。 金凤被送出警局,站在宽阔的大街上,四下环顾,身边的人来去匆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随时都会被人踩死。她晃悠悠漫步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便利店门口立着个牌子:招聘收银员,薪资面议。 金凤推门进去,店里只有老板一人,正坐在那看电视,不时发出一阵笑声,丝毫不在意推门进来的金凤。 “老板,你这招人吗?” 许是金凤的声音太小,又或者电视的声音太响,老板并没有听见,依然在那大笑不止,脖子上的肥肉跟着肥硕的身子上下颤抖。 金凤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那老板暂停住视频,心里难免有点儿被打断的不悦,但扭头看到金凤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时,神情一下就变了,他笑眯眯地看着金凤,连声回应道:“招,招招。” 金凤喜笑颜开,老板见金凤一笑,整个人都酥了,裤裆一紧,幸好有柜台挡着。 “老板,你们这薪资是多少?” 一听到薪资,老板的笑容忽一下凝固,面色认真严肃:“你以前做过收银员吗?” 金凤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失落地摇了摇头。 老板自然是不舍得放走这个小美人的,但要他多出薪水,他也是舍不得的。 “你都没经验,这薪资只能算试用的薪资了。还有啊……看着你年纪不大,你几岁了?” “我……我18了。”金凤一紧张说话有些磕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撒谎。 老板也不例外,但他却假装不知,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出门打工谁会要?薪资还不是他定多少就是多少? “最好是!这样吧,薪资2800,没有五险,更没有一金。你要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走吧。另外,店里有些餐食,每天中午包一餐,只准吃店里临期的餐食。” 金凤一听,一个月有2800元,还包一餐,高兴还来不及,立马满嘴答应下了。 “你住的地方定了吗?每天早上6点上班,迟到可是要罚钱的。”老板脖子上凸出的那一圈肥肉不停晃荡着,像是在脖子上套了个肉圈。 “还没,我一会儿就去找住的地方。” 老板指了指街对面:“那边就是个城中村,都是些外地来打工的,租金比小区里便宜,你真要找,就去那找找。” 金凤满心感激,就差把这个老板当成活菩萨一样拜了。 砧板上的鱼 敲定工作后,金凤走过天桥来到城中村,她不敢想象这是在大城市里,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密集乡镇,卫生所、超市、菜市场、公交车,一应俱全,虽然街道狭窄,空间逼仄,但五脏俱全。 金凤一走进就围上来两个大妈,她们的普通话很难懂,但隐约能听懂一两个词,她们戴着金戒指的手里攥着个小圆盘,圆盘上挂满了钥匙,热情似火,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金凤是来找房子的。 金凤几乎是被半推着进了巷子,巷子里的小道几乎只能一个人走,两人并排走都有些困难。那两个大妈一前一后,金凤在中间就像一只小鸡崽,在绕过不知道几个弯后,终于在一栋阴暗的楼下停住了脚步。 领头的大妈侧过身,借着老旧的路灯翻找钥匙,一阵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后,终于找到了钥匙,她一边开门一边用蹩脚的普通话夸耀起自己的房子。 金凤被领着上了四楼,走过叁道门后在一道刷红漆的木门前停住了脚步,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门开了。 明明是白天,但房间很暗,开了灯才能看清,房内一室一厅,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连接客厅和卫生间的地方还有一个台子,上面是个老旧的排风扇,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窗子外面不足两寸就是隔壁楼的墙面,努力向上望去还能看见上面楼层晾在外面的衣服,滴答滴答落着水。 金凤心里其实挺满意的,即便这儿看起来像个密不透光的笼子。 逛了一圈后,金凤总算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这里一个月多少钱?” “这个啊……1200块。” 中间的一连串金凤都没怎么听懂,但清晰捕捉到了1200这个数字,她摇了摇头:“太贵了。” 太贵了,2800的工资,除去房租就剩下1600元,还要支付水电,早饭和晚饭的钱,一个月下来几乎存不到钱。 眼看租房也没了希望,包租婆立马接下话茬:“你要觉得贵,就看看单间,楼上有一间,就最后一间了,别的单间都租出去了。” 金凤点点头,像是看到了希望。 楼上的环境和楼下差不多,同样昏暗的光线,同样的握手楼,同样如同牢笼一般令人倍感压抑。 “这间是最后一个单间,一个月800。” 金凤听着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费用一边在房间四处巡视。 “阿姨,这个价格太贵了,能便宜点吗?”金凤微微皱着眉头,诚恳地望着两位包租婆。 包租婆双手一摊,手里的钥匙也跟着一阵咣当乱响:“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一个月800的房子哪里还有的找?我们天天带人看房子也是很累的,一层层爬楼梯,这里转那里转。看你是小姑娘,一个月算你700好了,再低就没法商量了。” 金凤觉得自己就像刀砧板上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没用了,一刀下来斩了鱼头,反而能少受点苦。 “行吧。” 金凤签了合同,交了1400,换来一把黑色的钥匙,她紧紧攥在掌心,笑着送走了合不拢嘴的房东。 * 日子慢慢稳定下来,金凤每日上班下班,似乎逐渐融入了这个城市,冬天的广州有些阴冷,金凤不太适应感冒了一场,她没有医保,不敢看病,只能强忍着,每天强迫自己多喝热水,祈祷着冬天和感冒都可以早点离开。 金凤站在货架前整理货品,感冒让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全然不知身后站了一个人,腰间忽然伸出一双粗壮的手,一把搂住金凤的腰,她被吓了一大跳,立马挣扎着跳脱开来,头上的帽子也掉落在地,额前乌黑的发丝散在脸颊两侧,一双兔子一般的眼睛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人。 “老板。”金凤退后几步,幸好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要是传到老板娘耳朵里,她这份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今天是除夕,早点儿下班吧。”那老板色眯眯得盯着金凤。 金凤早已习惯,打从她来这儿工作的第一天,老板就借教她用收款机的名义有意无意地摸金凤的小手,金凤起初并不在意,可日复一日,老板愈发放肆,有时候会趁店里没人,偷偷摸金凤的屁股。金凤敢怒不敢言,每次都远远躲开他。 好在这个老板有色心没色胆,被老板娘看得死死的,平日也就揩揩油,并不会做出十分出格的事,金凤为了这份工作只能忍耐。 老板走后,金凤站在店门口的柜台前,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不免滋生起一股落寞,就像一棵掉完了叶子的树,孤零零立在荒漠上,倒不下,却也长不出新的绿叶。 一直到夜幕落下,金凤看了眼墙上的钟,9点了,可以下班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到大街上,已是了无人烟。 能让一座大城市变得如此安静的,大概只有除夕了。 金凤走在巷子里,原来街边热闹的小摊贩都不见了,只留下几盏静默的灯光,把她的影子得长长的。等拐进小巷子,连灯光也骤然暗了下去,原本那几盏老旧的路灯在金凤搬进来没几天就坏了,她凭着记忆和微弱的光线辨认方向。 “唉哟!”金凤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她不知是踢到了什么,似乎是个人,那人在地上喃喃自语,说着胡话,黑暗中金凤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凉,拔腿就往楼上跑。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连摄像头都没有,若是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她一个弱女子岂不是任人宰割? 金凤直到回了屋,心也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等冷静过后又觉得自己吓唬自己。万一是个摔跤的老人家呢?那可是一条人命。 她装着胆子,从枕头底下捞出一个手电筒,刚想出门,又觉得不妥,回屋又拿了根晾衣杆。 她站在楼底下,手电筒朝着刚刚那个方向照去,隐约还能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是个男子,身上穿着黄色的制服,头上还带着个黄色的头盔,看样子应该是个送外卖的小哥。 “你怎么了?”金凤壮着胆子一步步往前走,晾衣杆对着那人影,心想若是那人不轨,她就狠狠打他一顿。 直到金凤走到那人跟前,那人影还是一动不动的,嘴里胡咧咧说着什么,满身的酒气熏得金凤皱起眉头,看来这人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金凤放下晾衣杆,蹲在那人跟前,用手电筒照着他的脸,看样子很年轻,满脸通红,一双眉毛很浓,鼻梁不高,脸盘子不大,整个人瘦得像竹竿似的。 金凤伸手摇了摇,那男子也没什么反应,她越想越怕,跑上楼将门反锁。 一夜辗转反侧…… 这篇文偏现实,没有那么多美好的想象,有的只有这样那样的欲望,对性的欲望,对利益的欲望,对美好生活的欲望,你很难去界定这样的欲望是好是坏…… 牺牲品 第二天一大早,金凤跑下楼,外卖小哥仍旧在原来的地方,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金凤慢慢走近,才听见他嘴里嘀咕着:“水……渴死了……水……”她立马上楼倒了杯水来。 外卖小哥宿醉醒来,早已口干舌燥,恍惚间尝到水的甘甜,像是沙漠里的绿洲一般,他一把抓住金凤的手,将水杯里的水往喉咙里猛灌。 他的手,好冰。 金凤想抽出手来,可他抓得生紧,像是抓着救命草一样,不肯松手。 待他恢复意识,这才看清眼前这个小姑娘,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单薄的睡衣外套着一件破旧的黑色棉袄,鼻尖冻得有些发红,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 一小杯水根本没办法没办法解渴,他望着金凤的小脸,痴痴地问道:“还有水吗?” 金凤点了点头,趁着他出神的间隙抽出手来,小跑着上楼。 金凤一走,小哥又狐疑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想象?那张脸那么美,美得太不真实。他望着楼梯口,当看到金凤从楼梯口蹦下来的时候,那明媚的样子就像冬日里的太阳,照在他阴暗潮湿的人生里。 他想拥有她。 * 吴大明和金凤竟住着对门,这让他心中更加欢喜,两人经过之前的接触,见面后也都会打起招呼,说几句客套话。吴大明知道金凤在城中村街对面的便利店打工后,就经常去那家店买些生活用品。金凤下班晚,他每晚就在巷子口接她,安静地陪她走过黑暗的巷子。 金凤可以感觉到他的情愫,为此在心底也偷偷开心,即便吴大明长得并不算很英俊,但这种有所倚靠的感觉让她的心变得踏实起来,就像是无根的浮萍被一块巨石拦住,从此圈在怀中小心呵护。 广州的天气热得快,这才四月初,温度几乎就已经攀升到叁十度了。金凤这日轮休,在家里热得浑身冒汗,想出去透个风,开门碰巧看见吴大明从房里出来,还带出一股凉意。 吴大明看着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的金凤,心里不免一阵骚动,连带着嘴上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你……你这是上哪儿去?都这么晚了。” 金凤感受到门隙穿出来的凉风,身子不自觉往前挪了挪。 “实在太热了,我想出去透个风,等身子凉爽些了,再回来睡,不然实在是热得睡不着觉。” “你没装空调吗?”吴大明有些诧异。 金凤摇了摇头,别说空调了,就算是电风扇她也没舍得买,不仅仅是买电风扇的钱,买了之后还有电费,她那点儿工资也只够管她个温饱的,哪有钱挥霍。 吴大明看着金凤露在外面的一双细长的腿,壮着胆子问道:“要不,你来我屋里凉快会儿,我屋里开着空调呢。” 金凤本想拒绝,但她实在太热了,门内飘来的丝丝凉意让她心驰神往。 “好吧。” 吴大明的房间也是个单间,布局和金凤住的屋子差不多,但他这儿装了空调,还有个电磁炉,小桌子上摆着一副还没来得及洗的碗筷,桌脚下散落着好几个被捏扁的空啤酒罐。 “我一个男人住,有点儿乱,你……你随便坐。”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拾掇起床上的衣服,胡乱塞进衣柜。 金凤四周望了望,除了床,也没什么地方能坐的,只好局促不安地站在房子中间。 吴大明拍了拍被子:“坐这儿吧,我这平时都是把床当椅子了,也没什么人来,就没买椅子。” 金凤坐在床上,只坐了半个屁股,腰杆挺得笔直,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不自在,她瞄了一眼墙上散着冷气的空调,身子是凉爽了,内心却焦躁起来。 气氛略有些尴尬,吴大明开口打破僵硬的气氛:“天气这么热,你怎么不买个空调或者电风扇?广州这破天气,没个空调肯定扛不住的。” “我怕电费太贵了,你这一个月交多少电费?” 吴大明笑了笑,从脚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给金凤,又拿出一罐自己喝了起来。 “你买个功率小点儿的,也不贵。一个月统共一百多块钱电费,我这还有个电磁炉,没事自己煮点面吃,总比外面买要划算。” 金凤点点头,举起手里的啤酒抿了一口,一股苦味从舌头蔓延到喉咙里,她皱起眉头,五官拧在一起。 逗人的可爱模样让吴大明不禁笑出声,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下来。 “酒一点也不好喝,你怎么那么爱喝酒?那天你在楼下喝得烂醉,我还以为是个尸体呢!可把我吓一跳。” “那天,我爸死了。”吴大明说完猛地灌了几口酒。 “对不起,我不知道……”金凤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内心自责不已。 吴大明一脸洒脱,摆了摆手,语气很是平静:“没事,不用道歉。他死了,是他活该,能活到这岁数,是老天无眼!” 金凤坐在床上,听着眼前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子说着往事,困苦的往事反而让金凤觉得手里的酒变得没那么苦了…… 吴大明也是出生在偏远山村的乡下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他那不作为的爹整日喝酒赌博,赌输了就回家打老婆孩子,他妈妈一个人背着两个孩子和一个烂赌的老公艰苦度日。 所以吴大明16岁就出来打工补贴家用了,赚的钱大部分都寄给了家里,他反复叮嘱,一定要弟弟好好念书,长大后出人头地,去大城市坐办公室。 至于他,注定成为家庭的牺牲品。 他恨毒了自己的父亲,如果他的父亲有点责任心,如果他的父亲不去碰赌,说不定他还能考上个不错的大学。就算家里穷,他也能自己打工攒学费,不会拖累家里。 直到他父亲死的那一天,他先是狂喜,随后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痛苦袭来。小时候,他的父亲何尝不是他眼里的英雄,本以为他对他只剩下了恨,可得到他的死讯却还是痛苦不已。 吴大明将空罐子往脚底下重重一掷:“人呐……真是复杂动物。” 他抬眼望去,金凤斜躺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抓着啤酒罐,小脸泛着红晕,眼睛半眯着,许是冷了,整个人缩成一团,一双白皙的长腿折迭在胸前,小脚像羽毛一样纤细嫩白。 吴大明喉结上下一滑,宽大的裤衩支起一个小帐篷。 床头蜜言(H) 吴大明走上前去,房间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 他伸出手,黑瘦的手指轻轻落在金凤的小脚丫上,冰凉的皮肤抚慰着他的躁动。 一下,我就摸一下!他心里默默想着。 可金凤的身体像是有一股魔力,他的食指从脚背一路滑到膝盖,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膝盖上就是她那对可人的雪乳,从黑色的吊带背心里露出两条迷人的曲线,因为侧躺着的缘故,双乳间的沟壑异常深邃。 吴大明盯着金凤的胸,衣料下若隐若现的乳房似黑洞般吸走了他强撑着的理智。他的手从领口探入,一把握住圆润的乳房。 滚烫的手掌让金凤不觉哼唧一声,她醉得有些迷糊,此时稍回过一丝理智,她睁开眼睛,吴大明黑瘦的脸映入眼帘,眼里的精光像是锋利的刀叉,正对着她这盘诱人的食物。 “大明哥,你干什么?” 吴大明见金凤醒来,略有些惊慌,但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嘴里不停念叨着:“金凤,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跟了我吧!” 金凤的粉拳落在他的头上、肩上,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助长了他征服的兴趣。 他抬起金凤的双腿,从后腰处抓住裤腰带,用力往下一拉,金凤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来,浑圆的屁股落在他掌心,他抓着屁股上柔软的肉瓣一阵揉捏,这样的场景已经在他脑海中预演过无数遍了。 “金凤,让我肏一下,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吴大明的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打转,不知是否喝了酒的缘故,金凤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阴蒂传来麻麻的刺激,她紧咬着嘴唇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体内沉睡的欲望被逐渐唤醒,小穴里流出透亮的液体,吴大明狂喜得将中指插入穴内,黑色的手指在粉嫩的小穴里一进一出…… 几个来回后,金凤不似之前那般抗拒,甚至因为乳房被忽略,自己双手握着乳房揉捏起来,粉色的乳尖高高挺立着,她捏着乳尖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幕刺激着吴大明的眼球,满眼白花花的嫩肉,晃得他眼花,不知该看哪里,他兴奋得把早已翘起的鸡巴往阴道里塞。 黑紫色的鸡巴充血肿胀着,他把龟头对准穴口,一个挺腰,整根没入,深深插进阴道深处。 久不经床事的金凤感受到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下子失声叫了出来。 “啊……大明……哥,嗯哈……” 小穴迫不及待地吞咽起鸡巴,吴大明额前冒出一层细汗,紧致的小穴让他难以招架,他掐着金凤的柳腰,猛烈得肏了起来,十来下之后,竟然就泄在了金凤的体内。 “金凤,我太久没做了,对不起,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能硬起来,你等一下。” 金凤的欲望才刚刚点燃,吴大明就已经射了,他焦急得撸动着胯间缩成一团的鸡巴,额上的细汗凝成汗珠从他脸颊处滑落,可他这位小兄弟却一点儿不给面子,软塌塌地蔫在那。 小穴的蜜液打湿了床单,金凤满脸潮红,她起身爬到吴大明身边,屁股随着动作左右摆动。 “大明哥,让我来试试。” 说罢,金凤俯身用嘴含住鸡巴,一口含到最深再缓缓拖到龟头处,模仿着肏穴时的动作,灵巧的舌头还不忘在龟头上绕一圈。 阴毛戳在她的小脸上,痒痒的,她吧唧吧唧地吃着鸡巴,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软榻的鸡巴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吴大明舒服极了,每一次都想深一点,再深一点,他的手插进金凤后颅乌黑的发间,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将她的小脸往胯间压去。 “哦嗯……金凤,太棒了……就是这样……好爽……”他浑身的细胞都战栗起来,连嘴唇都微微颤抖着,金凤的小嘴温暖柔软,一下一下吸着他的鸡巴,舌尖沿着龟头外圈打转时,他差一点又一次射了。 “好了,金凤,快躺下,让我肏肏你的小穴。” 吴大明怕射在金凤嘴里,不能满足金凤,立马扶着金凤躺下。 金凤乖巧地躺在床上,将双腿搭在吴大明的肩膀上,小穴早已湿哒哒一片,一开一合的像是等着喂食的小嘴。 吴大明一下把鸡巴捅进小穴里,惹得金凤一声尖叫。 “啊……大明哥,快……我要……”她催促着,吃鸡巴的时候她就早已迫不及待,这会子更是深深索求起来。 金凤纯洁的小脸潮红一片,眼眶有些湿润,委屈巴巴得望着吴大明,吴大明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挺起腰杆子,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白色晶亮的蜜水在拍打中溅起一片水渍,打湿了两人连结处的阴毛。 “啊哈……深一点……再快点儿……大明哥……快点……啊哈……嗯……”金凤嘴里漫出一连串的骚叫,双手紧紧抓住吴大明的胳膊,配合着把小穴往鸡巴上撞去。 沉沉的男声和尖利的女声就像床上的肉体一样缠绵交织在一起。 “金凤,你太棒了……嗯呵……夹得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大明哥……啊哈……快插我……我要到了……啊!”金凤一声尖叫,浑身绷着的力量一下泄了,随后急促得喘息起来。 感受到金凤小穴的绞动,吴大明舒服到了极点,腰间的力量越来越猛烈,快感也随之朝着某个点集中冲刺。 “我也快了……金凤……到……倒了!”他猛地一顶,精液灌入阴道里…… * 金凤搬到对门和吴大明住在了一起,既省下了房租,又可以享受空调,两人的小日子也随之拉开了序幕。 吴大明一开始对金凤很好,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感情也慢慢平淡了下去。最让金凤不满的,是吴大明的那家伙不大,只比大拇指粗点,长度也不尽人意。在床上总是很快,以往还会耐着性子再来一次,后来一结束,倒头就睡。金凤才点燃的欲火无处发泄,只能伴着他的呼噜声自己解决。 她也想过很多办法,买情趣内衣,买小玩具,赤裸着给他跳舞,他头几次很兴奋,又因为兴奋总是匆匆开始,又匆匆结束。他想再来一次,却不知怎么弄都硬不起来了,他为此尴尬不已,所幸一直就一发结束,再也不愿意来第二发了。 金凤慢慢的也就放弃了,想着就这样把日子过下去也不错,至少吴大明勤恳诚实,对她也挺好的。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uip) 十拿九稳 时间很快,金凤成年的生日就快到了。 “大明哥,我想换份工作。” 吴大明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嗯”了一声。 金凤没告诉吴大明便利店老板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还没成年,工作不好找,万一闹掰了,想再换一份工作可就难了,况且那老板也从不会真的做什么。 金凤去离职的那天,老板正在店里,他端坐在柜台前,将手里一沓红钞甩在台上,语气是少有的严肃。 “金凤,你比你想象的,要有弹性。” 金凤听后小脸一红,抓起柜台上的红钞,道了一句“谢谢老板”就走了。 老板眼看着金凤越走越远,低下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良久,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轻声说了句:“一退再退,你会退到什么地步?” * 金凤数了数手里的钱,打算送自己一份成年大礼——一支口红。不是那种几十元的口红,而是高档店铺里的口红。 金凤跑到市中心的购物中心闲逛,那儿的售货员却是一点也不热情,大概是认准了金凤没什么钱,金凤在店里随意转了一圈便识趣地走了。 路过一家珠宝店的时候,脚似乎不听使唤了,迈不开步来,店铺奢华无比,灯光照在珠宝上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彩,那些在玻璃柜里静静躺着的珠宝释放出勾人心魄的魔力。 “小姐,要是喜欢的话,进来看看吧。”说话的是店里的员工,大约有叁十多岁,笑起来的时候眼角露出几道皱纹。 金凤微微摇了摇头,视线却无法移开那些夺目的珠宝。 那女子看出金凤的犹豫,解释道:“进来看看吧,不买也没事的。”说罢拉着金凤的胳膊在店里逛了起来,一边逛还一边介绍。 金凤身心都沉浸在这个奢华的世界里,那女人说的什么绿宝石,什么10克拉钻戒,什么国外的某某珠宝设计师,她一概都听不懂,只觉得这世界美极了。 当员工戴着专用的白色手套,从玻璃柜台里小心翼翼取出一条镶着蓝宝石的银色项链时,她的内心如山呼海啸一般奔涌。 冰凉的银色链子贴在皮肤上,蓝色的宝石在皮肤周围投射出一圈光晕,金凤轻轻伸手想要抚摸,却最终停在宝石边缘的皮肤上,沿着边缘临摹着宝石水滴般的形状,那光晕投在她的指尖,像火焰一般灼烧着她的内心。 “王姐,她一看就买不起的,你怎么还给她试戴?” 较年轻的员工小声提醒着王姐,王姐笑而不语,眼角的皱纹又攀了上来。 临走时,王姐拉住金凤的手问道:“小姑娘,我们店里缺个员工,我看你形象不错,人也机灵,愿不愿意来试试?” 金凤惊讶地盯着王姐,她连学都没上过,到这么高档的地方工作,一定会闹笑话的。 王姐似乎看出她的顾虑,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小手。 “我们这儿啊,不看学历,你看我,也才小学毕业,不也当上店长了?我是觉得跟你有缘,这儿又刚好缺人,上岗前呢也会给你培训的。” 金凤本就心动,被王姐这么一说,便应下了。王姐高兴地点点头,让她两日后来上班报道。 有了新的工作,金凤很爽快地买下了人生第一支口红,阿玛尼的牌子,比原来预算的多了200,她抚摸着高档的礼袋,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上流社会。 可回到出租屋,仿佛从天堂跌落人间。 金凤没舍得买生日蛋糕,毕竟口红已经超出了原本的预算,只是去超市买了一副挂面。 吴大明和金凤面对面坐着,面条冒着热气,氤氲在二人之间。 “大明哥,我找到新工作了。” “这么快?看来是老天爷知道今天是你生日,特意给了你一个惊喜。” “或许吧……”金凤的视线掠过吴大明的肩膀,看到被放在角落的礼盒,心中一阵酸楚,她连梳妆台都没有,这么高档的口红却只能和那些杂物一起堆在角落里,显得格外扎眼。 饭后,吴大明拿出礼物,是一瓶香水,不用打开,金凤就知道这香水不超过100元,那劣质浓郁的香气早已从盒子里钻了出来,刺激着金凤的鼻子,让她忍不住总想打喷嚏。 “谢谢大明哥,我很喜欢!”即便如此,金凤还是假装欢喜得跳进吴大明的怀里。 吴大明抱着金凤倒在床上,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 每次做完,吴大明总能快速入睡,金凤却睡不着了,她轻轻起来,站在窗边,本以为还能凭栏望月,看到的却是一堵厚重的墙面。 不知为何,金凤忽然有些厌恶这样的生活。 她不喜欢吴大明总是在完事后问她“爽不爽?”,更不喜欢自己还要假装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靠在他怀里说着“爽翻了”、“你好厉害”之类的违心话。 她不喜欢看到那些时髦靓丽的女孩,明明自己比她们漂亮几百倍,却连买件好点儿衣服的钱都没有,更别提那些名牌了。 黑暗中,金凤深深叹了口气。 * 上班的第一天,金凤准时报到。 王姐领着她换上了店员服饰,王姐拉着她转了一圈,细腰翘臀,巨乳长腿,再加上一张纯洁的小脸,是个男人都会被勾了魂。 “好啊……好啊……真是年轻漂亮。”王姐看起来很满意,嘴里不停夸赞,“你这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吧?” 金凤点了点,并没注意到王姐微微皱起眉头…… 经过一个多月的培训,金凤不说对珠宝了如指掌,但基本的常识都已经掌握了,加上她本来对珠宝就感兴趣,所以学起来并不费力。 一个月间,来珠宝店的人比起其他店并不多,但来的都是些大款,买条十几万的项链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着实惊呆了金凤。其中不乏中年男子和青春少女的组合,不用王姐说,就冲着两人的黏糊劲儿也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金凤总会偷偷打量男子身边的美女,然后在心中暗暗比较。 “哎呀,又是一对儿老男少女的组合,这个月都来第几对了?”王姐一边收拾柜台上的项链一边打趣,“我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才不愿意在这店里打工,站一天腿都快废了。” 王姐瞥了眼金凤,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轻轻撞了撞金凤的胳膊。 “金凤你说是不是啊?” “啊?额……嗯。” 金凤心里时不时也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如今被王姐这么一问,像是被透析了内心深处的欲望,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王姐见金凤慌张的模样,微微一笑,小姑娘不会藏心思,想什么都写在了脸上。这回该是十拿九稳的了! 重逢(H) 金凤逐渐适应了新工作,这日上班路上刚好看见王姐从车上下来。 “王姐,早啊。” “早。”王姐看到金凤,热情地迎了上去。 金凤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那辆白色的小车问道:“王姐,这是你的车啊?” 王姐点了点头:“你好好努力,以后别说是一辆小车了,就是宝马奔驰也是你的囊中之物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我。” 金凤立马摇了摇头:“我哪买得起啊!王姐你也太会开玩笑了。” “你不信啊?”王姐笑起来,拉着金凤往前走去,“那就……走着瞧吧!” * 不多久就是王姐的生日了,王姐邀请金凤一块聚餐,还特意嘱咐不必带礼物。金凤自然答应了,她工作的机会是王姐给的,平时也没少受她照顾,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谢谢王姐。 虽然王姐说不必准备礼物,但她还是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感谢王姐这段时间的照顾,因为是聚会,临出门前还特意涂了口红。 “你好小姐,请问有预约吗?”金凤刚踏入店门,店员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我是找王梅的,不知道她到了没?”金凤第一次到这种高档ktv,生怕自己说错话,闹出什么笑话。 “王梅小姐已经到了,在1808包厢,我带您过去。” 金凤点点头,跟着服务员刚走进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王姐。” “你快到了没?都等着你呢!”电话那头传来热闹的声音。 “到了到了,刚进电梯呢。” 王梅挂断电话,安抚似的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西少,人进电梯了,马上就到。” 花子承正抱着个香艳美女,灯光闪烁间可以看到他的手正在女子的衣内游走。西凌在这方面倒是比较挑食,今天场上没有他满意的猎物,因此兴致缺缺。 这王梅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来的这女人他绝对满意,也就只好耐心等着。 金凤推门进去,却不想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以为自己进错了包间,刚想出去,就看见王梅迎了上来。 “来来来,就等你了!” 王梅拉着金凤走到西凌面前,热情地介绍道:“这是金凤,我们店里新来的员工。” 又对着金凤介绍起西凌:“这个呀,是西氏药业的老板。”又凑到金凤耳边轻轻说道,“去吧!”王梅朝着西凌的方向轻轻推了一把金凤的后背,金凤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拉近了距离,金凤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男子的模样。 “是你!” “你认识我?”包厢里没什么光线,借着丝丝微光,西凌仔细盯着金凤,看着脸确实是有些眼熟。 金凤倒是一眼就认出了西凌,那一夜滚烫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脸一下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西凌一直盯着金凤,这人一定见过,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王梅一看就知道有戏,立马跳了出来打圆场。 “哎哟,金凤说不定是在电视或者杂志上见过西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西凌身边的陪酒小姐,将金凤塞了进去。 沉浸在小姐巨大绵软的奶子里的花子承悠悠说了一句:“我们西凌大老板肏过那么多女人,还能个个都记得吗?” 西凌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奶子还堵不上你的嘴?” 花子承听到这话,竟一把掀开小姐身上的短衣,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埋头含住她的奶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粗暴的动作惹得身上的小姐叫声连连。 西凌早已见怪不怪,倒了杯酒品尝起来,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金凤,这张脸他一定见过…… 花子承和小姐愈发大胆,小姐的叫声也越来越浪,听得西凌下身的鸡巴都翘了起来,金凤也浑身热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几年前与西凌欢愉的画面。 西凌有些忍不住了,将酒杯往桌子上一砸,圈起瘦弱的金凤,将她往自己身上拉扯,金凤失去重心,小手不小心按在他的胯间,硬邦邦的鸡巴又粗又长。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立马挣扎着站了起来。 “王姐,生日快乐。这……这是送你的礼物。我有事,就先走了。”说罢将身旁的礼袋递给王梅,也顾不上身后王梅的叫喊声,一溜烟跑了出去。 “西少,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 “没事,你先走吧。”西凌摆了摆手,胯间的鸡巴涨得难受,他朝着不远处坐着的几个小姐招了招手,几个人立马放下手里的酒,扭着腰走了过去。 西凌挑了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让其他人出去了。 “西少,今天想怎么玩儿啊?” 西凌伸出几根手指,在她脂粉厚重的脸上轻轻划过,最终指尖落在她的小嘴上。 “用嘴。”说完,他张开双臂挂在沙发的靠背上。 那小姐则熟练地在他胯间吞吐起来。小姐的技巧自是高明的,西陵昂着头享受着服务。 “唔……嗯嗯……嗯唔…” 西陵的鸡巴太大了,塞得小姐的嘴满满的,只能从喉鼻间发出闷哼的声响。 情事到了深处,西陵也抑制不住得挺起腰杆,撞击着小姐的嘴巴。 黑色卷曲的毛发扎在她的脸上,整个头被这强大的撞击撞得昏头转向。 “嗯唔唔……唔……唔嗯”那小姐近乎恳求似的哭咽着,泪水模糊了她精致的眼妆。 西陵却并不打算怜香惜玉,反而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不断用力顶着,龟头撞到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快感。 他发泄似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进她喉咙的深处。 包厢里细碎的光影投在西陵的脸上,他忽地整个人一颤,紧缩的眉头慢慢平展下去,腰间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嘣”的一声,鸡巴从小姐的嘴里拔了出来,嘴里的津液像泄了洪似的哗啦啦流了出来。 西凌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似乎还在享受着情事的余韵。那小姐却麻溜得爬了上来,靠在他怀里。 “西少~你差点把我插死了~人家嘴都酸了,都怪你,这么猛。” 西凌嘴角一弯,这样的好话男人都爱听,即便她的意图很明显。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捞出一沓钞票,也没数,卷成一卷儿,塞进小姐的嘴里。 小姐取下钞票,不用数,仅凭厚度就知道值了,早就听说西凌不仅鸡巴大,出手还阔绰,今日一见还真是个人物! 想着他自慰(H) “你说王姐这是哪儿弄来的姑娘,这么不懂事,还说认识你,真是挺奇怪的。”花子承和西凌站在ktv门口,等着司机从停车场开车上来,花子承好不容易看到西凌吃一回闭门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话题。 西凌满脑子都是金凤的那张脸,明明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心里不觉有些烦闷,也没去搭话,站在一旁听花子承一个人念叨。 “会不会是以前林姐那的人啊?不对,林姐那的人应该不会这么不识趣。”花子承摸了摸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得说着。 是她!西凌一个激灵,听见花子承说到林姐,忽然想起她来,那个让他在魂牵梦萦了许久的女孩! 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如今竟长得越来越标致了,眉眼间的风情愈发撩人。 西凌拍了拍还在花子承的肩膀,道了句“谢谢”,就钻进了车里。 王梅刚到家,心里暗暗自责,不应该这么着急就带着金凤见西凌,害得她一个子儿都没落着,白白忙活了这么久。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银行卡里竟然到了2万元的账款,来不急细想,电话就进来。 “王姐吗?” “哎,是是是。”王梅在电话这头连连点头。 “今天来的这姑娘要是能到手,我再给你3万,不,5万。只要你能让她跟了我,我再给你5万。” 王梅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以前顶多也就只有一两万,这会子二话不说先给了2万,后头还有5万,这样的美差,傻子才会拒绝。 “我王梅办事,您就放心吧!再难我也给您办成了!” * 金凤一到家就跑进了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几乎湿透了。洗完澡,吴大明刚从外面回来,她冲上去,把他扑倒床上,急不可耐地去解裤子。 吴大明见状,鸡巴一下就涨了起来,反客为主,将金凤反压在身下。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吴大明往金凤的身下摸去,果然湿了一片。他利索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套上。 金凤摸上自己的奶子,双腿相互摩梭着,想要减缓这铺天汹涌的欲望。 吴大明抬起金凤的双腿,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整根鸡巴都捅进了阴道里。 “啊……好湿……金凤,你真骚啊……又湿又紧,爽死我了!”吴大明插进去后却不敢动起来,生怕一个抽插刺激太大,直接就泄了。 身下的金凤尝到甜头,更加渴求地央求起来:“大明哥……快……快肏我……嗯嗯……我受不了了……快呀大明哥……” 吴大明闭着眼睛缓了缓神,这才挺起腰杆子,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轻缓的节奏如隔靴搔痒一般,反而让金凤的欲望更加澎拜。 金凤双腿勾住他的腰,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吴大明身上,小穴里的蜜液从交合处一路流到到股沟,她满脑子都是几年前的那一夜,西凌骑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撞击、愉悦的交合,两人都尽情挥洒着欢爱的汗水。 即便吴大明的鸡巴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无法平息她体内的欲火。 不够,她想要更多!像西凌给她的那样多! 她摇摆着身躯,双手环在吴大明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快要悬空,奋力地将湿漉漉的阴道往鸡巴上撞去。 “啊哈……快点……啊嗯……深一点……肏我……肏死我……哈……”一连串的呻吟从嘴里喷出来,金凤反而成了更主动的一方。 吴大明第一次见到这么饥渴的金凤,内心也是激动不已,他按住金凤的细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金凤的身子里顶去,每一下都把鸡巴全部顶进阴道里。 “啊……好紧……嗯嗯……夹得好紧……啊哈……”吴大明疯了似的在金凤身上快速的抽插,龟头撞向阴道口,在阴道里一路滑动,让他整个人都快爽翻了,“要去了……凤……嗯……啊……” 吴大明喉咙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腰部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他抽出鸡巴,喘着气问道:“金凤,你真棒!怎么样?爽了吧?” 金凤紧紧咬住嘴唇,点了点头,身下的小穴却一张一合,像是无言的抗议。 “你先睡,我去洗洗。”吴大明从衣柜里翻出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浠沥沥的水声,金凤躺在床上,眼眶有些湿润,她一只手揉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沿着腰部探入双腿之间。 她伸手捏住阴蒂,在阴蒂上不断打转,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她却死死咬着嘴唇,将呻吟都咽了下去,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她脑海里回放着那一夜,她捏住奶头,像西凌吃奶子那样,在奶头上一捏一放,她熟悉自己的身体,抚摸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敏感的地带,每一次揉搓都恰到好处,她高昂起脖子,双腿分开到最大,将手指一点点挤进阴道。 “西……西凌……好大……”她又想起今夜不小心摸到西凌的鸡巴,那么粗壮,如果喂进自己的小穴里,那该有多爽! 她的手有节奏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蜜液几乎打湿了她的手掌,粉嫩的阴道口因为刺激,充血肿涨起来,连颜色都深了许多。 “嗯哈……西凌……好深啊……”她轻声叫着西凌的名字,幻想着他把她压在身下,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粗壮的鸡巴把小穴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插入都那么有力量,仿佛要把她送上云端。 “嗯哼……啊嗯……呜……” 幻想中,西凌趴在她身上,用力一顶,将两人都送上快感的巅峰,金凤缓缓睁开眼睛,小穴还紧紧吸着手指,她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西凌,你好棒!” 吴大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金凤已经躺着睡着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熟睡中的金凤,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心里不免泛起一丝担忧。金凤比前几年长得更标致了,现在的工作虽然是奢侈品店的店员,但来来往往接触到的都是些达官显贵,难保有人不会看上金凤。 他坐在床头叹了口气,古话道:娶妻娶贤不娶色。吴大明这才明白其中的寓意。 面子 几日后,吴大明的电瓶车停在了金凤工作的店门口,车子后座巨大的保温箱在高档店铺的背景中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他笑盈盈走进店里,还没张口,王梅就喊道:“谁定了外卖啊?外卖到了!” 吴大明略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找金凤。” 王梅还没反应过来,又冲着里间喊了一声:“金凤!你外卖到了!” 金凤刚换完衣服从里间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吴大明会来这找她,她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自尊心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大明见进到穿着制服的金凤,和自己印象中的金凤不太一样,这里的金凤变得有些遥不可及起来,精致的妆容,合身的制服,嘴唇上红艳艳的口红让她和他之间仿若隔了一堵墙。 “我送这附近的外卖,想着你应该快下班了,就来接你。”他精瘦的身子装在宽大的外卖服里,看起来有些萎缩。 王梅试探着问金凤:“这是……” 金凤这才缓过神来,向同事们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那个……王姐,我先下班了。” 在说出“男朋友”叁个字后,金凤仿佛可以听见她们心中的嘲笑。她们平日里连做个指甲都要炫耀攀比的人,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当面说出来罢了。 金凤感觉到眼眶有些湿润,她强忍着和众人打了招呼,挤坐在吴大明和箱子之间,像个落败的武士一样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一路上,金凤都没有跟吴大明说话。吴大明一开始还在那自言自语,后来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回到家,金凤再也忍不住了,眼球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眼泪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你要去接我,也要跟我提前说一声,你这样不声不响就去店里,让我面子往哪儿搁?” “是因为我没有提前说吗?还是因为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你的面子可真是值钱,那我的面子呢?你在外面就没往我头上戴绿帽子吗?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别的男人!”吴大明声嘶力竭地吼着,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金凤,他本就瘦,身上没什么肉,此刻的脸活像个包了皮的骷髅头。 羞耻和委屈一下子涌进金凤的心里:“原来你早就在心里怀疑我了。” “不然呢?”吴大明将手上的头盔重重往地上一砸,发出“嘭”一声巨响,“自从你找了这个工作,在床上那是越来越骚情了,跟那发了情的母猫一样。我早该想到,你这个贱货怎么可能这么安分?” 金凤的小脸上全是泪水,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喊着:“你有什么证据?你这是污蔑!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可不管怎么说,也无法改变深深烙在吴大明心里一厢情愿的想法,怀疑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在为它浇水施肥。 金凤在家里越来越觉得压抑,吴大明每次回家都一言不发,想做的时候就把金凤压在身下狠肏一番,丝毫不顾及金凤的感受,甚至越发喜欢在床上虐待金凤,把网上买来的小玩具塞进金凤的阴道里,看着金凤被凌辱的模样,他就会兴奋地喊她“贱人”、“骚货”。 每次金凤想说分手,可看到他那张脸,想起这几年的情分,又把话咽了回去。 金凤有苦说不出,每日还装得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上班。 王梅敏锐地感觉到这些天金凤不在状态,一看就知道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 “金凤,你这几天怎么心不在焉的?看看这业绩,要垫底了呀。” “不好意思,王姐,我拖累大家了。” 王梅摇了摇头,反倒是大度地说:“没事,业绩时好时坏也是正常的,倒是你自己,业绩没了,发薪的时候可就不好过了。这样吧,上周我那两个订单给你了。” 金凤立马摆了摆手:“不行,王姐。这是你的订单,怎么可以给我呢?” “没事儿,我老客户多,不差这一两个订单。” 金凤不免有些感动,拉着王梅的手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啊,王姐。” 王梅的温情让金凤愈发觉得委屈,眼泪差点儿就冒了出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王姐见状立马从袋子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金凤。 金凤在眼底下抹了抹,将这几天受的委屈都告诉了王梅。 王梅轻轻拍了拍金凤的后背,安慰道:“在男人眼里,这女人呢,太漂亮了也是一种罪过。我是过来人,难免要多说几句,你俩啊,我看着一点儿都不合适,迟早得分手。你还年轻,没必要就在这一段感情里消沉。女人的青春也就这么几年,你不把握住,可就一去不复返了哟!像你这条件,就是扔在女明星里,那都是出挑的!只要一句话,要什么没有?你说是不是?” 金凤点了点头,没想到身边对她最好的人竟然是王姐,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给了她支持。 “王姐,可是我舍不得。”说到痛处,金凤又哭了起来。 “哎哟,我的傻孩子。”王梅抱住金凤,在她背上一下一下摩挲着,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长痛不如短痛啊。” “来。”王梅将她拉到角落,避开其他人的视线,从兜里捞出两张票,“这是总部奖励的,只有优秀员工才有,别叫她们瞧见,我们呀,一人一张,下周末好好去放松放松。” 金凤接过票,是一张酒店泡温泉的票,凭票免费,心里更是一暖,将票小心折放在口袋,抱住王梅。 “谢谢王姐。” * 王梅坐在酒店大厅,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发送成功“四个字,她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王姐!”小女孩一般的清脆的嗓音响起,王梅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两人手挽着手走进电梯,金凤看起来很开心,笑起来的样子阳光明媚,仍谁看到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她还是第一次泡温泉,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决定暂时抛开这些天的不开心,好好享受。 温泉play(H) 王梅和金凤裹着白色的浴巾走进温泉池,王梅看着金凤,浑身的肌肤嫩白光滑,水面上浮着半个雪白的娇乳,脖颈处挂着几滴水珠,整张脸被温泉的热气蒸得白里透红。 “到底是年轻,你这皮肤真是紧致,不像我,身上的皮肤都松了。”王梅捧起泉水往自己的肩头浇下。 “哪有,王姐保养的很好。我看隔壁店铺里跟你同龄的那几个看起来比你老多了。” 王梅听了心里自然是高兴,两人闲聊着,王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借口父母身子不舒服走了。 “你呢,就自己在这好好享受,别浪费了这次机会。” “那王姐你路上小心。” “知道,放心吧。” 王梅换好衣服,刚出门就看见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西凌。 “西少。” “人呢?”西凌略过她的头顶,往她身后张望,却不见金凤身影。 “里面泡着温泉呢。” “好,会办事。”西凌嘴角翘起,脑子里已浮现出金凤赤裸着泡温泉的场面。 他的手架在更衣室的门把上,刚要开门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对王梅说:“剩下的钱,明天打你账上。” 王梅心里本就心痒痒,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没想到西凌办事周到,先开了口。 西凌脱掉衣服,打开通往温泉池的门。 金凤背对着,只听见一阵开门声,还以为王梅又回来了,背着门问道:“王姐,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落什么东西了?” 西凌笑着往前走去。 金凤潮湿的乌发随意地夹在脑后,凌乱中落下几缕发丝,蜿蜒着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西凌喉结上下一滚,胯间的鸡巴朝天高高翘起,他强忍着身体里的欲望。 美食需要享用,如果跟猪八戒吞人参果一样囫囵,那还有什么滋味可言? 金凤没听见声响,只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以为是王姐又回来了,转过身去,却看见一双精壮长满毛发的小腿,她立马抬头,竟是那张深烙在记忆中的男人的脸! 他此刻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就连胯间那根粗长的鸡巴也高高昂着头,马眼里的透明液体从龟头处滴了下来,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怎么是你!”金凤忙后撤一步,牢牢抓住胸前的浴巾。 “不想看到我吗?”西凌踏进温泉池,朝金凤一步步走去。 金凤慌乱起来,近些天夜夜想着自慰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身子可耻的出现了反应。 西凌大跨一步,伸手搂过金凤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做我的女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如魔鬼一般磁性低沉的嗓音几乎快要击溃金凤的防线,就连身子也软了下去。 “你还是这么敏感。”说罢,西凌舔舐着她的耳廓,沿着耳廓的曲线含住圆润的耳珠,吸吮、啃咬。 金凤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下去,耳边传来粗重的气息,腰间强有力的臂弯,这些在梦里出现的竟然实实在在发生在她的身上。这些天堆积的欲火让她的身子浑身滚烫起来。 她只想好好做一次爱,满足体内的欲望。 金凤几乎没有抵抗,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靠在西凌的怀里,耳边传来的喘息声鼓动着她的欲望。西凌那根粗长的鸡巴隔着浴巾抵在金凤的双腿之间,这么硬,这么长,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 西凌抱起金凤,走到池子边上,掐着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托举出水面。金凤稳稳坐在温泉池边上,浴巾早已不知飘到了哪里,此刻没了泉水的遮挡,金凤赤裸的身体呈现在西凌面前。 “真漂亮……”西凌将她的双腿分开,站在她双腿间,金凤圆润的乳房贴在他坚硬的胸口。 他捏着金凤的小巴,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她的小脸,忽又猛地亲了上去,说是亲,倒不如说是连啃带咬,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金凤晕头转向,舌尖被吸吮地有些发麻,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两条灵巧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巴咂巴匝的声响在温泉池里回荡。 “让我摸摸胸,看看长大了没有。”西凌伸手往金凤的胸口摸去。 光滑的胸部因为离开温泉摸上去凉凉的,d罩杯的乳房上挂着粉红色的奶头,像是还没开花的荷包,立挺挺的挂着几颗水珠。 西凌摸着一只,另一只用嘴衔住,双乳传来的刺激让金凤忍不住想要呻吟。 “嗯啊……哈……不……不要……”她听到自己的娇喘,轻咬红唇,将脱口而出的轻吟又咽了下去,脸上已是热辣一片。 西凌用力一吸,乳尖又痛又爽。 “啊!疼……”金凤放声尖叫。 西凌的唇角高高挑起,双手在乳房上用力揉捏,诱哄道:“舒服就叫出来,这里又没别人。” 说完又含住乳头啃咬起来,牙齿蹭过乳尖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又狠狠吸上几口。 “啊……嗯啊……哈啊……嗯唔……” 金凤双手支撑在身后,挺起奶子,微微摆动着上身,像是在迎合着这份快感,嘴里的呻吟也高亢起来。 西凌边舔边咬,原本香软如玉的乳房落下一片红痕。 “舒服吗?”西凌坏笑着问道,双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轻拉扯。 “嗯啊……舒……舒服……”金凤点点头回应道,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让她迫切想要更多,她主动靠近西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细碎的娇喘声让西凌身下涨得更厉害了,他捧起金凤的双臀,将她整个人移到温泉池中。 忽然的失重让金凤下意识将双腿紧紧勾在西凌的腰间,环着脖子的手也一下子收紧。 西凌捧着臀瓣的手微微揉捏着,幸而水中有着浮力,他轻轻一抬急不可耐地蹭动起来,只是看不见水下的情况,次次都顶在金凤的大腿根上,顶得金凤又急又疼。 “你别……嗯额……疼……” 屡屡不重让西凌有些失去耐心,双手向两侧拉扯,将臀瓣分得更开,一个猛力,巨硕的阴茎直直捅进阴道,两人身边的水波也晕了开来,一层层向外延伸。 温泉play2(H) “嗯啊……”紧致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身体就像被挤开似的,金凤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西凌的鸡巴又粗又大,比幻想中的还要让人满足。 西凌上下挺起腰杆,金凤的身子在水中被颠得一上一下,两团巨大的雪乳在水中跌宕,时不时露出两点粉嫩的乳头。 “嗯啊……嗯嗯……啊……哼嗯……”金凤唇间的呻吟也随着水晕荡起,恩恩哼哼地叫着。 “咬得真紧。”西凌看她发骚的模样,只觉得原本纯洁可人的面容变得异常妩媚,他在水下抽送,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的,阴道里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裹着鸡巴。 他很久没这么爽了,那些个小姐拿钱办事,敷衍得很,肏的多了也就知道床上那些所谓的技术都是千篇一律的套路。 金凤还在呻吟,两条小腿夹着他的腰一上一下地迎合着他的鸡巴,欲望中带着些生涩的莽撞。 “听说你有个男朋友?”西凌肏着金凤的逼,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肏过,心里就忍不住发狂。 金凤点点头,心虚似的不敢看他。 “哼,你们一起那么久,逼还这么紧,你这男朋友——不太行啊!”西凌的嘲讽里带着一股子醋意,“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这样的场景本就让金凤心生歉疚,如今还强迫着她去回忆,她抿着嘴不想回答。 西凌看着她紧抿的小嘴,一时间怒火中烧,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毫不怜惜地用力狂顶,一阵紧锣密鼓的乱入激起两人身边的水花,水声“哗哗”作响,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西凌一边顶着,一边逼问道:“说,谁的大?” 金凤被撞得整个人剧烈地上下晃荡起来,奶子上下摇摆,拍打着水面。 “啊……不要……嗯哈……不……你的……啊嗯……你的大……你的大……”身体被搅得翻江倒海,金凤张大嘴巴,将体内漫出的欲望都喊了出来,水花激荡,溅进她大张的小嘴里。 西凌狰狞的表情总算舒展开来,勾起嘴角,像赢家一样得意,嘴里却不肯轻易饶恕:“非要这样才肯说,看来还得好好惩罚你!” 他又发狠,腰间驰骋着,在小穴里来回抽插,舌头伸进她嘴里纠缠,直到把她的小嘴吸吮得有些红肿才肯松开。 “你里面的肉怎么这么软,还这么滑,肏起来真舒服……”西凌嘴里说着淫话,他就是想看到金凤害羞起来的样子,明明是害羞的表情,身下的小穴却吸得那么紧,让他欲罢不能。 “嗯哈……啊……我受不了了……啊……好深……”金凤哪里还顾得上难为情,声音在整个温泉池里飘荡,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快感就要迸发出来,两片臀瓣紧紧夹住。 “嘶——好紧。”西凌肿胀的鸡巴在鲜红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小穴两侧的红肉也随着翻进翻出,后腰一阵酸麻,他红了眼似的猛肏着这个诱人的小穴,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顶进软肉深处。 忽地浑身抽动了几下,精液在阴道深处迸了出来,与此同时,金凤伸长脖颈,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喘叫声。 高潮退去,西凌仍不肯放下金凤,金凤的脚也紧紧夹着西凌的腰,两人浑身湿透,肉欲的完美结合如此酣畅淋漓,两人心中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激动。 * 走出酒店才知道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西凌本准备送金凤回去,如此一来就更顺畅了。 金凤没有拒绝,和吴大明的情分已尽,也没必要怕他知道。 她坐进黑色的奔驰车里,这是她第一次坐小车,靠在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她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梦里,她走在城市的街道,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外墙开满了鲜花,她开心地奔跑着,却忽然发现身后有一蛇群在追着自己,她惊慌地快跑起来,不知跑了多久,她又累又怕,却不敢停下脚步,而原本的康庄大道却忽然断了开来,道路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她瘫倒在路的尽头绝望地痛哭起来…… “金凤,金凤,醒醒!” 金凤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到了吗?”她揉了揉眼睛,往车窗外看去,瓢泼的大雨倾泻在车窗上,让窗外的画面变得模糊不清。 “到了。”西凌坐在她身侧,牵起她的小手,“金凤,别去了,这么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的?跟我走,我带你住大房子,好吗?” 金凤扑进西凌的怀中点了点头,飞了那么久她真的累了。 “你在外面等会,我回家拿点东西,不管怎样,都该有个交代。” 倾盆的大雨冲刷着整个城市,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金凤撑着伞,艰难地走过小巷,这条路她走过无数遍,从原来的陌生害怕到如今闭着眼睛也能走下去。 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猜到吴大明会在家,他送外卖的工作比较自由,今天这样的大雨,他多半在家休息。 吴大明见到金凤回来,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金凤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证件放进随身的布包里。 “大明哥,我们分手吧。”这句话在金凤心里演练了无数次,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带着颤抖。 “分手?”吴大明显然没想到一向软弱的金凤会主动跟他分手,心里一时有些慌张,他虽然怀疑金凤在外面找人,但却从没想过分手,“你说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吴大明越说越激动,从床上跳了起来,死死抓住金凤的肩膀。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放过彼此吧。”金凤鼻头一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下来。 吴大明疯了似的摇晃着金凤的身子,声音也变得狠戾:“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啊?你这个贱人!” 吴大明用力一甩,将金凤摔在地上,潮湿的地面异常冰冷,金凤并不否认,她安静地爬起来,擦干脸上的泪珠,声音坚定而冷静:“我跟了你多久,就吃了多久的苦。我想要更好的生活,不想每个月苦巴巴指着那一丁点薪水过活,不想每次路过奢侈品店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因为那上面的价格提醒着我,我一辈子都买不起!就算是街边的妓女也有个自己的包,而我呢?一个布包已经用了叁年!你把我当什么?女朋友?恋人?还是你的泄欲玩具?!你有哪怕一次,顾及过我的感受吗?” 说到最后金凤几乎怒吼出来,她走到床头柜前,将抽屉拔出来砸在床上,一些个情趣玩具和避孕套全洒了出来。 原配VS小三 吴大明知道金凤这是嫌自己不能在床上满足他,男人的尊严让他暴跳如雷,他冲上去抓住金凤的衣领,将她抵在墙上,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有什么好拿的?这么个破地方。”西凌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四周环顾了一圈,狭窄逼仄的空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家具,他甚至不敢想象这样的地方竟然还能住人。 吴大明见到来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身上的高档服饰看起来和这儿的环境格格不入,吴大明知道,他输了。 揪着金凤衣领的手缓缓松开,金凤挣脱跑到西凌身边,西凌搂着金凤的肩膀,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走吧,缺什么我给你买。”西凌柔声细语地说道。 金凤转身见到的最后一幕,是吴大明傻傻地站在房间里,他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身影却透着悲凉,那一瞬间她仍是心疼,但肩头传来的力量却提醒着她——都过去了,向未来出发吧! * 从那以后金凤就再也没有见过吴大明,她住在西凌安排的小区里,将近200平的房子只住了她一个人,每天早上醒来,阳光洒在地板上,让她终于有一种活在地面上的幸福感。 只是西凌并不是每天都在这过夜,他经常来这儿吃晚饭,与她缠绵后就走了。他也坦白,他有妻有女,所以并不能经常宿在这,金凤心里早有所设想,但现在的日子过得如此舒心,她并不在意这些。 “陈婆,你把这桌子收拾下。”金凤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见到桌子凌乱便叫来陈婆。 陈婆是西凌请来的阿姨,看起来很老实。她应了一声,拿着快抹布走到桌子前擦了起来。 只是擦到桌子边角时愣了一下,桌子的四个边角都挂着一只手铐,她天天打扫屋子,屋子里的东西她大多都清楚,除了桌子边角挂着的手铐,还有床头的黑色绸带。心里也把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但人家是金主,她自然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金凤打开冰箱,酸奶又喝完了。以前她舍不得买,这会儿可以尽情买,尽情吃。她换上衣服打算去超市买酸奶,顺便买点别的零食。 可令她想不到的是,竟然撞见了西凌一家! 零食区,西凌的女儿正在挑选零食,肉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西凌和他老婆站在女儿的身后宠溺地看着她。 金凤看见他们一家的同时,西凌也发现了金凤。金凤推着推车的手紧紧抓着把手,生怕在超市里上演一场原配撕小叁的戏码。 冷静,就当不认识,他老婆不会发现的。 正当金凤要转身时,西凌却开口叫住了她。 “金凤!” 金凤浑身都僵住了,她异常紧张,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西凌看起来倒是镇静自若的样子,拉着老婆走上前相互介绍了起来。 “这是金凤。这是我老婆林晓月。” 林晓月看起来也很年轻,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有孩子的女人。她向前一步,脸上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微笑,卷曲的头发和精致的脸盘透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上前一步伸出手,自然地同金凤打招呼:“你好。” “你好。”金凤伸出手。 两人微微握了一下,便都收了回去。 金凤在心底里暗暗打量,在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见她的穿着,即便是出门逛超市,也穿得这么端庄,胸口领子上的胸针熠熠发光,她多少懂些珠宝的常识,一眼就认出不是便宜货。 “没想到西凌还认识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我还以为他都是跟些中年男子打交道呢。”林晓月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她看起来很小,不知道有没有成年,西凌的口味果然一直都没变,总喜欢这些年轻的,看起来一脸纯洁,鬼知道心里住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金凤尴尬地笑了笑,这样的场面她不擅长应对,索性就闭嘴不说。 场面正要尬尴起来,西凌的女儿忽然闹了起来,摇着林晓月的裤腿,非要去前面买糖吃。 林晓月抱起女儿,扭头示意西凌。 西凌笑道:“去吧,我跟金凤有点事要说。” 林晓月听后心中自是不悦,但女儿在场,她不好说什么,哄着女儿往前面走去。 金凤见林晓月走远,愤愤地看着西凌,眼里带着委屈和不满,也不理西凌,赌气似的掠过他径直走去。 西凌快步赶上,从背后抱住金凤,将她娇小的身躯揉进怀里。 “怎么了?生气了?” 金凤撇过头,也不说话。 西凌轻声哄着:“你们住在一个小区,以后会经常见面,她心里清楚,不会找你麻烦的。” “这可是你说的!”金凤撇起小嘴,“要是以后她找我麻烦,我就……我就找你的麻烦!” “好啊!我巴不得你来找我麻烦。”西凌一边说着,箍在她腰间的手不老实起来,从她的衣摆处伸了进去。 “你干嘛呢?”金凤又羞又气,偏偏不敢大声喊叫,只能轻声质问,“这里是超市,而且……” 而且他老婆孩子就在这附近,要是被看到了可怎么办? 金凤挣扎着扭动身子,可整个人却被紧紧困在他怀里。 “别动,你一动我更忍不住了。”公开的场合让两人都不自觉兴奋起来,西凌感觉到小兄弟在裤裆里已经按捺不住,掌中的乳房让他捏一下忍不住再捏一下,像是有魔力一般将自己的手紧紧吸在上面。 “嘭”不远的转角处矿泉水瓶洒了一地,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听到响动,两人立马分了开来,金凤的小脸也刷一下红了,等那两人走远,才攥起拳头用力砸了一下西凌的胸口。 “讨厌!不准再这样了。” 西凌勾起唇角,坏笑着说道:“刚刚是谁,舒服得差点叫出来?” 金凤一听只觉得更是羞耻难堪,推着小车赶紧溜了。西凌看着金凤慌张的背影,更觉娇俏可爱。 夫妻情事(H) 晚上,林晓月把女儿哄睡着后,坐在床头,西凌今日倒是没出门,正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看比赛。 林晓月背对着西凌躺下,语气冷冷的:“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你给她们多少钱,但是有几点你不能忘记。第一,这些腌臜事别让女儿知道;第二,鸡蛋可以给,但下蛋的母鸡绝不能给!房子、公司股份、基金,将来都得是咱们女儿的;第叁,自己擦好屁股,别到时候玩腻了,把人家抛弃了,人家寻死觅活,还得我出面给你擦屁股,这种事,我再不想管了。” 西凌听后将平板电脑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抱住林晓月。 “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唯一的老婆。” 西凌将林晓月的身子翻了过来,看见她那张冰冷的脸,顿时觉得有些许歉疚,她怀着孩子的时候,不许他碰她,他就在外面偷了腥,一开始她闹得厉害,忽然有一天不闹了,对他在外面的事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在性事上一向欲望强烈,胆子也越来越大,直到这次遇见金凤,还把她搬到了同个小区里。 可是将近十年的夫妻生活,让他们之间的利益也变得盘根错节,要说分开,不是什么容易事,况且他心里也从没有想过要跟她离婚。 被褥下,西凌将手伸向裙摆处,沿着大腿一路往上,她双腿间像沙漠一样干涸,西凌褪去她的内裤,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他趴在双腿之间,轻轻含住她的阴蒂。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双方的敏感地带早已熟知。 西凌的舌尖抵着阴蒂,轻轻舔舐,感觉到她的双腿在微微轻颤,伸手一摸,双腿间果然湿润了起来。 林晓月闭着双眼,将腿架在他的身上,任由他舔舐着自己的下身,久违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霖,可脑子却清醒地知道,这是他哄人的手段罢了。 西凌的舌头一下一下戳着阴道口,像是叩门似的。 酥麻的感觉让林晓月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唔……嗯……啊嗯……”身下的小穴也不断渴求着,一开一合着试图将他的舌尖吸吮住。 西凌褪去睡裤,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将龟头抵在穴口,一点点推了进去。 久违性事的林晓月只觉得整个小穴被一点点撑开、占满,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西凌的背。 西凌吻住林晓月的唇,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上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了,或许是去年的结婚纪念日,又或者是她今年的生日,总之肯定是在某个节日里,像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规规矩矩,了无生趣。 今天两人的吻却异常缠绵,深入到彼此的口腔深处,用力地相互吸吮交缠。 被子早已滑到一旁,西凌赤裸着跪在床上,将她的腿高高抬起,黑紫色的鸡巴在她的双腿间一抽一插。林晓月身上的睡裙被高高推起,一双巨乳暴露在空气中,在撞击下一上一下地摇晃着。 “嗯哈……唔嗯……啊……啊哈……”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身体里汹涌澎拜的快感,嘴里漫出的呻吟萦绕在耳畔。 西凌将她的双腿伸长,宽大的手掌握住脚踝,精壮的腰杆重重撞击着她的下身,啪啪作响。 林晓月比较慢热,西凌肏了许久,身下的水才慢慢多了起来,咕叽咕叽地冒着水声,快感逐渐攀升,开始配合西凌的撞击。 “好棒啊……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林晓月拱起背,好让鸡巴插地更深,一双奶子高高挺起,褐色的乳头硬了起来。 西凌空出双手摸上双乳,林晓月默契地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西凌把玩着奶子,用力地挤捏揉搓,奶肉从指缝间鼓了出来,看起来更加绵软。他捏住乳尖提拉,一双大奶子被生生拉拽起来,又忽然松手,奶子落下又弹起,好玩极了。 “嗯……不要……老公……疼……啊嗯……不要……”林晓月却吃痛着喊叫起来,眼角冒出一丝泪花。 可没一会儿就适应了这疼痛,转而变得酥酥麻麻,极富快感。 “老婆,你奶子好大!”西凉一边玩弄着双乳,一边奋力抽插起来,林晓月的身体他自然是熟悉不过,每一下都撞在g点上。 “哈……好爽……嗯……就是这里……啊嗯……哈啊……” 西凌的力道很大,林晓月的双脚在他背上勾在一起,死死圈着他的腰部,整个身子被撞得上下颠荡。 林晓月自知生育过,阴道肯定比不上年轻女孩那么紧致,但她平时喜欢运动,盆骨肌肉发达,她收紧小腹,小穴就会变得异常紧致。 “我也好舒服……老婆……夹得真紧……爽死我了……”西凌的额前冒出一层细汗,猛烈的撞击和剧烈的快感让他像一头野兽一般,巨硕的鸡巴狠狠捅进紧致的阴道,抽插中摩擦着湿润温暖的肉壁,让快感一层层加深。 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满足着最原始的欲望…… 西凌猛插了几十下,林晓月的小穴忽猛地一夹,西凌再招架不住,精液一下射了出来,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趴倒在林晓月身上,逐渐疲软的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带出一股子浑浊的液体。 他微微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老婆,我们再生一个吧。” 林晓月没接话,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很晚了,快睡吧。” 欢愉过后的西凌睡得很熟,林晓月却有些辗转难眠,她虽然给西凌生了个女儿,西凌也一直很宠爱她,但他心里一直想要个儿子,无奈林晓月这些年一直没怀上,他如今答应地好好的,愿意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女儿,若是外面哪个狐狸精给他生了儿子,难保他不会翻脸不认人。 林晓月躺在床上,眉头微微皱起,想起女儿正在对门的房间熟睡,心里就一阵温暖,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抢走本该属于女儿的一切。 那个被接到小区不久的年轻女子,西凌似乎很喜欢她,她不得不防! 新花样(H) 翌日。 西凌上午在公司开会,下午又同几个公司高层聚餐,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路过市中心的商场,叫停了司机。 “王姐,好久不见。” 王梅怎么也没想到西凌会来,赶忙热情地迎了上去。 “西少怎么有时间光临?” “给金凤买点首饰,你帮着看看,觉得合适就给包起来。” 周围的同事听到金凤的名字纷纷私下议论起来,原来金凤忽然辞职是攀上了高枝儿。来人穿着一身名牌,长相也不错,叁十多岁的年纪对男人来说正是鼎盛,心里不由羡慕起金凤来。 王梅一听是来送业绩的,自是乐开了花,走到柜台后面取出一条项链,正是金凤第一次到店里看上的那款。 “这款啊,金凤保准喜欢。” “那包起来吧!”西凌懒得去看,直接付款买了下来。 王梅细心打包好,双手递给西凌,脸上带着点难为情,低声恳请:“西少,有什么生意还麻烦你多多介绍。” 西凌自然明白此“生意”是何种生意,不禁轻轻嗤笑了一声。 “行,没想到王姐还挺敬业的。” 王梅自然听出了他的揶揄,讪讪笑道:“我也是想帮帮这些小姑娘嘛~” 西凌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大笑出来,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西凌走后,店里的小姑娘都围了上来,纷纷八卦起来,问这问那的,但王梅的嘴却怎么也撬不开,惹得一群小姑娘好奇心十足。 王梅是个很有“专业素养”的人,且识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圈子里可以声名远扬的缘故。 金凤正躺在沙发上逛购物网站,看到有喜欢的衣服就直接下单,现在她的衣食住行都有西凌买单,只是她也不敢买太贵的东西,怕西凌觉得她不懂事儿,心生厌烦。 她正看得开心,忽然一个黑影扑了上来。 “啊!”她被吓得浑身一抖,手机也甩了出去,待看清来人后,生气地一拳锤在他胸口,“讨厌~你吓死我了!” 西凌看到金凤花容失色的模样,觉得好玩极了,不由笑出了声:“看你吓的,脸都白了。” 金凤立马捂住自己的脸,扭过头去:“你再这么吓我,我……我就不理你了!” “你确定不理我了吗?”西凌放缓语速,将脚边的礼袋缓缓提了上来。 金凤对这个礼袋自然是熟悉不过了,她曾经很多次亲手打包,送到客户手中。 “啊!这是给我的吗?”金凤激动地接过他手里的礼袋,迫不及待地打开。 “本来是要送你的,可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那我只能送别人了。” 金凤打开礼盒,见到那条镶嵌着蓝宝石的银色项链时惊讶不已。就算西凌不说,她也知道这条项链的价格是38888元,店里所有首饰中她最喜欢这款,她曾以为她永远不会拥有它,可如今,这条项链就这样静静躺在她手里,无需她支付一分一厘,完完全全属于她。 金凤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泪水模糊了双眼,那颗蓝宝石反射的光芒变得更加刺眼。 西凌见金凤哭了,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该不会是因为送了她一条项链,就哭了吧?不过是条项链。他以前给很多女人送过珠宝,无一例外都是笑的,这丫头倒好,却是莫名其妙哭了起来,该不会是因为感动吧?就为了条项链? “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金凤捧着礼盒对着西凌问道。 西凌轻笑一声:“当然,不过是一条项链,你要是喜欢以后再给你买。” 金凤扑到西凌怀里,两人拥吻在一起,她很少会这么主动,这让西凌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环她背上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就摸到了奶子上。 “嗯……你轻点儿~去房里吧,在这怎么……” “去房里有什么意思?” 西凌起身将金凤打横抱起放在餐桌上,又从餐桌角的暗盒里抽出两个手铐,金属制成的链条撞在大理石餐桌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却让两人愈发兴奋。 温热的身体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金凤呢喃着:“冷……好冷啊……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雪白的胴体在黑灰色纹理的大理石上显得更加洁白无暇。 西凌褪去内裤,衬衣松垮地挂在身上,他抓起晃荡的蓝色领带往肩后一撇:“我来暖你。” 他俯身下去紧紧贴住,嘴含住奶头,一侧是冰凉的大理石,一侧是温暖的肉体,金凤仿若置身冰火之间。 没过一会儿,奶头就高高立了起来,西凌不知从哪儿找出一对乳夹,黑色的羽毛间藏着金色的铃铛。 西凌把乳夹夹在奶头上,夹口微微突出的的部分像牙齿一样咬住奶头,身子微微一动,金色的铃铛就发出声响。 “我不要这玩意……有点儿疼……”金凤想伸手去扯,却被一股力量牢牢控住,此时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 “一会儿就不疼了。” 西凌诱哄着站在她双腿之间,一根黑紫色的大鸡巴在她下体不断摩擦。 “嗯啊……疼……啊……”西凌粗暴的动作让金凤不适,她还没进入状态,身子底下还没湿透,硬邦邦的鸡巴在她细嫩的贝扇上来回摩擦,扯得生疼,偶尔撞到阴蒂上,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粉色的龟头对着阴道口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两个人都微微张开双唇。 “啊嗯……太深了……呀哈……” 西凌不断深入,每次非要顶到最末端才肯退出,金凤的双腿折迭着分开到最大,每一次撞击,身子随着晃动,手腕上的铐子和乳尖上的铃铛都会一阵响动,夹杂着她的呻吟声,像是一首进军曲,让西凌更加亢奋。 “嗯……好长……要顶到了……嗯哼……啊……”每次顶到深处,金凤就惊叫出声,小穴也不自觉收缩两下,西凌蹙眉强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抽出巨硕的鸡巴,一股子蜜液从交合处流到餐桌的边缘,又滴滴答答滴落在地板上。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西凌抹了一把,伸手到金凤眼前,继续说道,“因为你够骚,不管怎么肏这逼都这么紧,这么水润。”他薄唇一勾,将手上的蜜液抹在她的胸上。 金凤羞得满脸通红,撇着头不愿意看他。他俯身向前,咬住她软软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灌入耳蜗,金凤轻声嘤咛。 “说你骚吧,偏偏一脸清纯的小模样,真他妈勾人。” 硬邦邦的鸡巴在贝扇间上下摩擦,龟头顶着摩擦起粉嫩的阴蒂。 “嗯啊……不行了……快进来……求求你……快肏我……我要……” 阴蒂的摩擦让金凤舒爽到极点,小穴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水涌出,偏偏被冷落在一旁,她急切的恳求着。 西凌一笑,猛地一顶,硕大的鸡巴捅到最深处,忽然间的满足让金凤瞬间被点燃,脚掌绷得直直的,双手紧紧抓住铁链。 “啊……好大……唔嗯……” 西凌的鸡巴在金凤的小穴内抽插着,摩擦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每一次都能顶到敏感处,金凤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每一下都让她呼声不断。 乱晃的娇乳带动着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西凌的动作越来越猛,一双奶子上下乱蹦,铃铛声也越发凌乱。 两人的脑子也凌乱起来,把身心全权交付给这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啊哈!”金凤尖叫连连,一股透明的潮水冲了出来,浑身止不住颤抖着,感受着极致的快感,小穴猛烈得收缩起来。 “好紧!”西凌脸上全是汗水,浑身一颤,射在金凤的体内。 金钱的魅力 潮吹的余韵还未过去,金凤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西凌把她抱到沙发上,将额前被汗水粘着的发丝捋了捋。 “给我生个儿子吧。” 金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在外面找女人都怕闹出“人命”,他倒好,竟然想让她生孩子,他家里的是个女儿,不知为什么林晓月一直就没生第二个。 西凌见金凤迟迟不回应,还以为她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愿意,轻声哄着:“只要你给我生了儿子,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公司,以后迟早还是咱们儿子的,女儿家的怎么能管理公司呢。” 金凤原只想着开心一天是一天,如今过上了吃喝不愁的富人日子,自然不愿意失去,如果真能给西凌生个儿子,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这笔交易可亏不了。 她点点头,算是回应。 “下个月我和花子承约好了去海边,你跟我一起去,准备几套像样的衣服,再买套泳衣。以后别不舍得花钱买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想花就花,听到没?”西凌穿上衣服,将领带拉的端端正正的。 金凤上前,从身后抱住西凌的腰:“有现在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西凌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懂事,但是女人在外面就是男人的面子,你穿得寒碜,丢的是我的面子。衣服首饰也值不了几个钱,让你买你就买!” “好吧。”金凤微微颔首,“那我要是花多了,你可不准生气。” 西凌嗤笑一声,他每年过亿的利润,还会在乎这十几二十万的钱吗?不免觉得金凤有些小家子气。“放心吧!不买我才生气呢!” 西凌走后房间内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仿佛耳边出现了一道蜂鸣声,金凤甩了甩头,捡起地上的手机,自言自语道:“买就买!我还专挑贵的买!” 广州城繁花似锦,金凤看什么都觉得喜欢,在专卖奢侈品的街道上不乏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子,富二代、情妇、富婆,这些人平日里没事就喜欢逛街。 富二代是最好认的,他们看起来不过20岁的年纪,身上穿戴的不一定是最贵的,但必须是最潮流最时髦的东西,包包上挂着的钥匙扣说不定就是新出的限量版;情妇和富婆有时容易搞混,情妇的年纪普遍年轻些,有些也有叁十出头的年纪了,或许是给男人家生了孩子,所以男方对她也不赖,这类人通常最喜欢攀比,看见路上年轻些的情妇心里便不是滋味,若是看到上了年纪的富婆便仗着自己仍有几分风韵暗自得意。 四五十岁的富婆也很好认,她们通常喜欢结伴,只逛不买,只有碰到极喜欢的,咬咬牙才给买下。她们年轻时跟着丈夫一起打拼,过惯了苦日子,知道手中的银子不好挣。若从她们身边经过,大多会听到她们在吐槽自己家的丈夫,对满街的情妇更是斜眼而视。 金凤并没怎么观察,她扫荡似的在奢侈品店里买下好几套衣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却沉浸在买买买的快乐里并未察觉。刷卡时“咻”的一声,薄薄的卡身穿过刷卡机,颇为爽快,甚至让她有些上瘾。 她回到家中又将白天买的衣服试穿上搭配好,抱着衣服坐在沙发上不愿松手。虽然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双高跟鞋可以卖上千甚至上万元,但她穿上后却着实有了高人一等的感觉,回想起买鞋子时,店员们跪在地上帮她穿鞋子的模样,她觉得尤为满足,曾几何时,她也可以这样受人追捧,让人小心伺候着。 柜子里的旧衣服旧鞋子在门口堆成了一座小山,无论之前金凤怎么喜欢,也难逃被抛弃的命运,因为它们的作用仅仅只是蔽体,而名牌的作用还可以满足一颗自卑虚荣的心。 看看门口一堆旧衣物,再看看手中华丽的衣饰,金凤顿时觉得浑身神清气爽。 出发去海边的那日,金凤精心化了妆,虽是淡妆但却十分精致,一出场便把其他人身边的女伴都比了下去,让西凌好好长了回脸。连花子承这个阅遍无数女孩的人都看得口水直流。 金凤一路上都很激动,她从没看过海,像个孩子似的在车里问这问那,满心都是好奇。西凌盯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西凌和这群公子哥有个群,什么正经不正经的话都在群里说,金凤的出现让大伙都兴奋了,在群里议论开来—— 花子承:【西大少,你什么时候得了这么个绝色美女,也不知道跟我们一起分享分享。】 陶飞白:【就是啊!也太不仗义了!】 祁玉树:【你打算玩多久啊?下一个我,我先预约一下,报个名!】 花子承:【我也报名。】 祁靖:【我也报名。】 西凌:【报名也没用,我包了。】 西凌盯着手机屏幕,满意地勾起唇角,夸赞道:“今天打扮地不错。” 金凤回之一笑,娇小的身子往他肩头一靠:“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呢?” 西凌惩罚似的捏了一下金凤的胸,引得金凤一叫,下意识看向驾驶座,生怕被司机知道。 “长本事了,还知道要奖励了。”西凌似乎想起什么,坏笑着凑到金凤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金凤羞得满脸通红,呢喃了句“讨厌”。 再打开手机,群里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花子承:【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吃独食!上次西城那个妞,你说喜欢,第二天我就送你床上去了,这情义你忘了?】 祁玉树:【那女的真是勾人啊!上车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感觉把我魂都勾走了,上辈子是个狐狸精吧!我现在就想把她肏一顿,一想到她在我身下嘤嘤地喊,我就爽快。】 祁靖:【妈的,我受不了了,先干一炮再说。】 祁玉树:【操他妈的,谁还没个女人了,干!】 花子承:【别把车弄脏了,你那车是你爸的,小心到时候收拾你。】 陶飞白:【奶奶的,我也受不了了,干了再聊。】 花子承:【全他妈要干,那我能掉队吗?干干干!欸?西凌怎么不说话了?】 陶飞白:【说不定人家早干上了。】 花子承:【西凌,我操你大爷!】 西凌得意地关掉手机,心里庆幸没带林晓月出来。 眼线 一行车队陆陆续续到达目的地,金凤被蔚蓝的大海迷住,一下车就往海边蹦跶。 “别跑远了,一会儿就吃晚饭了。” “唉,知道了。”金凤在不远处回头大声应道,一转身活蹦乱跳地奔向海滩,背影带着青春的气息,把几个男人的眼神都迷住了。 男人走在前面,女伴抱成一团跟在身后。 “装什么清纯少女。” “就是。” “她就是西少的女伴?” “不是她还能是谁,也不知道谁教的,撇下西少一个人乱跑。” “你们轻点,别被听见了。” “……” 金凤捡了很多贝壳,直到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来叫她,她把捡来的贝壳选了几个喜欢的放进包里,剩下的恋恋不舍地抛回了海里。 夜晚的海也是迷人的,海浪低语,像母亲的悄悄话。 金凤朝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团灯火笼罩着,男男女女围坐在一块。 同来的几个女伴早已换上泳衣,在浅水处嬉戏,西凌和其他同行的人则躺在沙滩椅上不知聊些什么,专门烤串的两个人在后面忙活着。 “小狐狸精回来了。”花子承远远看见金凤漫步走来。 “玩这么久不累吗?”西陵手肘抵着躺椅,撑起上半身,结实的胸肌勾出棱角分明的线条。 金凤小心翼翼从包里取出贝壳,宝贝似的呈在西凌面前:“你看,这贝壳好漂亮。” 西陵不以为意,瞥了瞥,“嗯”了一声。 “东西放边上去,先来吃点东西。” “好。” 众人傻眼。 虽说西凌在他们这群人里对女伴一向是不错的,但这么关心疼爱的,这金凤还是头一个,花子承原本还想着让他把妞给他玩几天,这下连开口的必要也没有了。 金凤没换泳衣,只能坐在西凌旁边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聊天,清爽的海风带着一丝腥味,铺在脸上凉丝丝的。 “子承,药监局的一把手是不是快退了?” 花子承听后蹙起眉,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也就这两年了。” 西凌点点头:“不知道接手这位置的是什么人,要是不好相处,哥们我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哈哈哈!”花子承大笑,“怕什么?左右都是披着官服的狼,这圈子里还有羊吗?就算有,不是进狼肚子了,那就是也成了狼!” “你小子!”西凌听后亦是笑了起来,花子承这个官二代虽说游手好闲,但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对这圈子的理解倒是一点儿也没错。 酒足饭饱,祁家兄弟搂着各自的女伴回了屋,陶飞白看上了花子承的女伴,两人约着换个口味,就交换了女伴。 西凌和金凤也回了房间,许是一路上累了,等西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 * 西凌不在家,林晓月带着女儿回了娘家,她父亲林康平原本是副市长,年纪大了就退休在家,整天养养鱼,捣鼓捣鼓花草,见到女儿和外孙女,自然是开心的,但没见到女婿跟来,又生出几分不满。 他在任时没少给女婿铺路,西氏药业如果没他兜着,别说赚钱了,姓西的早就下狱好几回了!又循着他认识了花家,跟花家的独子花子承混成了哥们,虽说是为发展人脉,但花子承声名狼藉,西凌跟着他不知做了多少腌臜事! 林康平为女儿打抱不平,但林晓月却一点儿也不着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却又不能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样。 一家人围坐着吃晚饭,林康平坐在主位上,怀里抱着西幼安,一口一口喂着吃食,刚想开口问话,就被林晓月顶了回去。 “爸,我跟幼安晚上回去睡。” “干嘛要回去?我让你妈把房间都收拾好了。”林康平有些不悦,难得女儿回来一趟,这才半天时间。 “我明天还有事。”林晓月放下碗筷,绕过桌子把女儿抱起,“自己吃,多大人了还要外公喂。” 西幼安撇了撇小嘴,端起碗筷自己吃了起来。 林康平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良久才说道:“行吧!有空再回来,有什么事就跟家里说。” 林晓月眼圈一红,眼泪险些就滚出来。 次日,林晓月把女儿送到舞蹈教室,在教室街对面的咖啡馆里点了杯美式,咖啡还没上来,人倒先来了。 “您好,是林小姐吧?” 林晓月抬头,是一张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的脸。 “是我,请坐。” 陈婆坐到林晓月的对面,把黑色的皮包放在膝上,皮包提手处的人造革已经脱落了些许,她紧紧捏着包的提手,有些发福的脸略显局促,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响,打破咖啡馆安静的氛围,就连说话声也轻慢了许多。 “林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林晓月正要开口,服务员上了咖啡,她道了声“谢谢”,又给陈婆点了杯咖啡,加糖加奶。 咖啡的香味在嘴里弥漫,咖啡杯和碟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让陈婆原就紧张的心愈发紧张起来。 “你是西凌找的保姆吧?” “啊,啊是。”一团浆糊的脑子听到熟悉的名字,不假思索就张了嘴。 “我是西凌的老婆。” 陈婆手心直冒冷汗,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如何作答,她虽然已经大致猜出金凤的身份,但怎么也没想到西凌的老婆竟然会找到她,若是要逼着她说出金凤的藏身之处,她该怎么办才好?一边是气势凌人的原配,一边是给钱的雇主,她心砰砰乱跳,直逼嗓子眼。 林晓月见她一头冷汗,左右滴溜乱转的眼神漏着慌张,心下便知事情多半是能成的了。 “我看你年长我几岁,我就叫你陈姐吧。陈姐,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况且就算要兴师问罪也问不到你头上啊,没必要这么紧张。”林晓月一笑,眼角露出几条不明显的鱼尾纹,“叫你来也不是想让你为难,我23岁嫁给西凌,到今年刚好10年了,女儿也5岁了,我作为母亲,只希望女儿可以快乐健康地成长。” 林晓月的眼眶有些湿润,陈婆也是个做母亲的,听到她这番话,心里不免也有些感动。 “我知道的,林小姐。做母亲的哪有不替孩子着想的,但我只是个保姆,您找我,真的是找错人了。” 海滩play(H) “不,陈姐,我找的就是你,也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林晓月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在陈婆面前,“我知道你的情况,老公中风瘫痪了,还有个儿子在念高中,这些你先拿着,有需要再来找我。” 陈婆再傻也知道这钱绝不是白拿的,立马把钱推了回去:“这可使不得,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我是想请陈姐帮我个小忙,你听完再决定也不迟。“说罢林晓月把钱往前推了一小段,鼓鼓的信封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其实,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希望你能做我的眼睛,帮我留个心眼,其他的,你现在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 陈婆显然心动了,瞄了眼林晓月,又瞥了眼桌子上的信封。 林晓月乘胜追击,哽咽着说道:“唉,我其实也没想怎么着,只是想给自己和孩子留条后路。可怜我女儿才5岁,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 陈婆深深叹了口气:“好吧,林小姐。以后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一定告诉你。” “谢谢你,陈姐,真的太谢谢你了!”林晓月抹了抹眼角的泪,看了眼手机,“那我们保持联络。我女儿快下课了,我得接她去了。” 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后,林晓月就走了,陈婆见她走远了,这才拿起桌子上的信封。 这么多! 厚厚的一沓红钞,儿子上大学的基金有了这一笔收入,一下子就凑齐了,她欢喜地把信封塞进包里…… * 沙滩、海浪、阳光、烧烤、比基尼美女,这简直是男人的天堂。 金凤换上泳衣,白色的连体泳衣紧紧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腰部两侧做了裁切设计,露出白皙的肌肤,让原本就纤细的腰看起来更细了,走路一摇晃,活像个条成了精的小蛇,后背大面积裸露,细嫩的肌肤远远看去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 西凌正躺在椅子上,看着海里的一帮人闹腾,见金凤远远走来,一双欣长白皙的双腿软软地踩在沙滩上,让他不禁想起昨夜,也是这双长腿,挂在他的双肩上,盘在他的腰间,紧紧地缠绕着他。 要不是穿在里面的泳裤紧,裆部早就支起了帐篷。 “好想去游泳,可惜我不会。”金凤抿了抿嘴,羡慕地看着海里游得正欢的男男女女。 一旁的陶飞白听见了,自告奋勇地喊道:“我来教你!” “滚一边去!” 西凌摘下墨镜,拉起金凤的手沿着沙滩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来这儿做什么?” “教你游泳。”西凌脱下外面宽松的岛服,里面还穿着条藏蓝色的平角泳裤,即便有泳裤压着,裆部处也凸起了一大块。 金凤贴了上去,右腿放在他双腿之间,微微抬起,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凸起的裆部。 “可是我害怕。”金凤撅着小嘴,语气娇软。 “有我在,别怕。” 海水亲吻着肌肤,柔软顺滑,可金凤这个旱鸭子却怕得不得了,下了水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西凌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西凌怎么哄都不肯松。 软绵的巨乳贴在他的胸前,高高耸起,鸡巴被她蹭得越发涨硬。 “你到底是想学游泳,还是想勾引我?”西凌咽下口水,喉结上下一滚,捧着她屁股的双手不安分起来。 “我真的害怕,我……我还是不学了,就做个旱鸭子算了。” 西凌见她有些煞白的小脸,轻笑一声,抱着她走到沙滩边:“闹半天又不学了,你是越来越娇气了。” “娇气也是你惯的我。”金凤从他身上跳下来坐在沙滩上,伸直了双腿,海浪一下一下扑上来,似是在亲吻她白玉般的双脚。 西凌站在她身后,将她脖子上系着的绑带轻轻一抽。 “啊呀!”金凤一阵惊呼,只觉得胸前一凉,立马伸手挡在胸口。“你做什么呢?” 这是在白天,况且是在海滩边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人闲逛过来,金凤心里一颤,立马环顾四周。 “放心吧,他们看不见的。” 确实,金凤坐的位置周围正好被陡峭的礁石围着,身后是礁石,身前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这家伙该不会一开始就特意选了这么个地方吧? 西凌将金凤推倒,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浑圆的酥胸上,粉嫩的乳头早已高高立起,他低头含住,舌尖在沿着乳晕打圈,不时吸吮乳头,咬着乳头轻轻拉起。另一侧的娇乳也没放过,大掌覆上又捏又揉,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扭拉。 电流一般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到全身,金凤轻声叫着,她张开双腿,海浪冲过来,撞击在她的下身。 “嗯啊……噢嗯……哈……好舒服。” 紧绷的泳裤勒在身上,让西凌极不舒服,他脱去泳裤,一根黑紫色的鸡巴弹了出来,微微向上翘着,鸡巴上布满了青色的筋脉,正和西凌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的金凤。 “坐上来。” 金凤背对着他,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将穴口对准巨硕的龟头,一点点坐了下去,如樱花般粉嫩的贝扇里流出晶莹的液体,沿着鸡巴流入乌黑的毛发中。 “嗯啊……”小穴吃下整根鸡巴,龟头顶在阴道深处,让金凤满足地呼叫着。 金凤摇摆着腰肢,小穴一吞一吐着,西凌也没闲着,双手绕过她的腰,握住她胸前的一对娇乳。 “你好软,胸软,小穴也软。”西凌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嘴在她耳边沉吟,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只觉得浑身更软了。 西凌的手绕过她的大腿根部,像帮小孩子撒尿一样,将她双腿分开,腰部用力挺进,滚烫的鸡巴摩擦着阴唇在穴道内剧烈抽插着。 “嗯啊……哈啊……太用力了……不……不要……”西凌的撞击极猛,金凤呻吟着求饶。 失去了掌握的双乳被撞得四处乱晃,远处有渔船经过,虽然相隔甚远,根本看不到岸边的情况,但金凤心里仍旧紧了一下。 “不要?你下面的小嘴咬得这么紧,你确定是不要吗?”西凌修长的手指捏住小小的阴蒂,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着。 “啊!好舒服……嗯哼……唔……嗯唔……” 两人浑身赤裸地面对着大海,呻吟声如海浪一般,一声高过一声,金凤怎么也没想过,她竟然对着大海高潮了,小穴喷出一股蜜液,两人的阴毛都湿透了。 她侧过脸,将唇送上,两人湿吻在一起。 没一会儿,他忽然松开她的小嘴,仰起头闷哼一声,将浓精射入她的穴内。 官商 从海边回来之后,西凌变得很忙,一个星期也不见得会见一次。金凤在家无聊,就每天在外面胡吃海逛。西凌专门给她配了辆车和司机,负责接送金凤。 金凤在做指甲的时候还认识了几个好友,她们都是富人的情妇,整日没什么事做就聚在一起吃喝玩乐,听她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吐槽自己的情人,嫌弃啤酒肚,地中海,嫌弃早泄,奇怪的性癖,金凤在心里暗中庆幸,西凌这么一比较竟然还算是个优秀的情人。 只是这些个“朋友”时常就不见那么叁两个,但很快,新鲜的血液就会重新加入,周而复始,常换常新。 金凤心里不禁害怕起来,说不准哪天自己就是被换掉的那个。 她摸着新做的指甲,豆沙色的指甲油把她本就白皙的手衬得如白雪一般,可即便这样,她心里也高兴不起来,满心里都是对失去的恐惧。 地下车库凉飕飕的,空气中的水份沾染到金凤裸露的肌肤上,引得她不自觉一颤,后背直发凉。 “哎哟!” 小腿被猛地一撞,低头一看竟是个小丫头,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手里的雪糕掉了一地,还有一些竟然粘到了裙子上。 “你跑什么!裙子都被弄你弄脏了!”金凤厉声呵斥,尖利的女声在空荡的停车库回荡,把本就觉得做错事自责的小女孩吓了一跳,“哇”一声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金凤用纸巾把裙子上的雪糕擦掉,化掉的雪糕粘腻得裹上她的手指,刚做的美甲又被弄脏了,她心里本就不自在,眉间皱成一团,将手里裹成一团的纸巾往小女孩身上一掷,“你知道这裙子多贵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不远处似有人听见了哭声,正往这儿赶,金凤沉沉叹了口气:“算我倒霉,碰上你这么个不长眼的!”说完立马拂身而去。 到了家里,陈婆已做好了饭菜,金凤才吃了一口,就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埋汰着满桌子的饭菜,不是这个淡了,就是那个咸了,陈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她拿起手边的筷子摔她。 西凌越是少来,金凤的性子就越发乖戾。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了,金凤在家没事就爱使唤陈婆,有一点儿不如她意,开口就骂她。陈婆心里恨极了她那颐指气使的模样,但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做一份工拿两分钱,家里就指望着她这点收入,只能忍着。 西凌倒不是故意冷着金凤,只是药管局的新局长上任,他前后忙着送礼请客吃饭,回到家都已经是半夜里了。 这日,西凌又撺掇着花子承请了药管局的局长,一向拒绝的局长竟然答应了,西凌连忙定下了广州最好的饭店。 花子承和西凌先到,点好了菜等着。 “这局长有没有什么忌讳?我得事先准备好了。”西凌难得有些紧张,新官上任尚且还有叁把火,他这个做商人就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让局长断了财路。 花子承靠在椅子上,细小的眼睛一斜:“你就放心吧!这局长你铁定能拿下。” “这话怎么说?”西凌一头雾水,人还没见着,怎么就铁定能拿下了? 花子承嘿嘿一笑:“新来这个局长是个女的!叁十五岁还是个离异的,都说叁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要看见你这个壮汉,早就自己扑上来了,还需要你去左右奉承?那不是郎情妾意,手到擒来?” “哈哈哈哈哈哈……”西凌大笑,刚想回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何佳还没进门就听见了笑声,推门一看,花子承侧坐着,他对面的男子正笑得开心,浓密的眉毛透着英气,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缝,鼻梁挺拔,薄唇大张,见她来了,立马起身迎了过来。 “何局长,你好,你好。” “你好。” 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一握便松了开来,何佳只觉得掌心忽然一片温热,立马又散了去。 “早听子承说起你,百闻不如一见啊!”何佳鲜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漏出雪白的牙齿,虽然已经叁十五岁了,但举手投足间气韵非凡,到底是官场里历练过来的。 “他还能说我什么好话呢?” “都是好话呢,说你长得好,招女人喜欢,还说你能干,家里的产业蒸蒸日上。” 花子承听着便知有戏,本想揶揄两句又怕耽误了西凌的正事,只得咽了下去。 菜陆陆续续上来,满满一大桌子,饭吃到一半,花子承借故离席,只留下西凌和何佳两人。酒足饭饱,两人喝得也有七八分醉了,西凌把一直藏在桌子底下的袋子拎了上来。 “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自己公司生产的保健品,希望何局长保重身体。” 何佳立马推脱:“不行不行,上面有规定,不能收礼。” 西凌一把抓住何佳往外推的手:“我这就是朋友间的礼物而已,我又没求你办什么事儿,况且这值不了几个钱,哪算得上送礼?” 手上的温热又传了来,何佳竟一时失了神,心里偷偷希望自己的手在他手里多待会儿,能仔细感受感受男人火热的体温。 “您就安心收下吧!”西凌把礼袋往何佳身上一放。 何佳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收下了。 又是酒过叁巡,这会子何佳彻底醉了,连走路都要搀扶,西凌把她扶到车上,问下家里的住址,亲自把她送回了家。 果然如花子承所言,她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墙上也没有任何照片,只在床头有一张孩子的照片,应该是他的儿子。 “好热……热……”何佳醉得不成人形,瘫在床上,什么也顾不得了,身子火烧似的难受,她撕扯开领子,露出雪白的胸脯,床头暧昧的灯光洒在她的腿上,更显珠圆玉润。 西凌扯了扯领口的领带,咽下一口口水,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女人,身下的男根早已硬挺起来。 这是个好机会,把她变成他的人,不管是男女情事,还是商场财路,都是大大的好处。 西凌坐到床上,拨开她脸上卷曲的长发,满脸潮红的她风韵尽显,一想起她坐在办公室里正襟危坐的模样,西凌就越是兴奋,征服这样一个女人,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轻轻说道:“我帮你脱光了,就不热了……” 情欲与利欲(H微SM) 西凌骑到她身上,双手抓住已经豁开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白色的衬衫被一把撕扯开,衬衫上的扣子到处蹦开。 内里的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雪白的两个肉团,内衣的边缘还露出一小圈粉色的乳晕。 “没想到,何局长这么骚,明明一个人住还穿得这么性感。” 西凌将内衣用力往下一扯,两只嫩乳弹了出来,被胸圈顶着,高耸地挺立着。 “生过孩子的人了,奶子还这么挺!”西凌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像个孩子一样贪婪地吸吮起来,门牙不轻不重得啃咬着。 何佳已经好几年没有上床了,这又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骤然袭来,让她欣喜若狂,伸手捏住乳房的边缘,让乳尖部分高高立起,拱起身子,把奶头一个劲得往他嘴里伸。 “啊哈……好舒服……再多吸点儿……嗯哼……用力吸……” 西凌长大嘴巴含住乳肉用力吸吮着,舌头在挺立的乳尖上来回快速扫荡,另一侧的乳房也没放过,一把捏住,狠狠地揉搓起来,棉柔的乳房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似的,被肆意压扁搓圆。 鸡巴硬得跟石头似的,他把何佳的身子翻了过去,将灰色的包臀裙一把撸了上去,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饱满细嫩的臀肉,镂空的布料隐隐透出雪白的肌肤。 “何局长,你可真是个骚货,制服下面穿着这么骚气的内衣裤,欠肏!” 他拨开裹着贝扇的料子,对准口子,一个挺腰,粗大的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啊哈……嗯啊……”身下的人一阵尖叫,何佳自离婚后已经有两叁年没有做过了,阴道变得紧致敏感,如今一下子被撑开,拉扯地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西凌趴在她身上,软乎乎的肉体垫在身下,他双手撑在头颅的两侧,腰部用力往上顶,粗长的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贝扇上的嫩肉也随着内外翻动。 “嗯啊……好深……好舒服……呀哈……顶死我了……”何佳还醉着,此刻也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求着能痛痛快快被干一场,她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整个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晃荡。 “夹得好紧,就这么舍不得吗?”西凌退了出来,内裤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很快就被倾泻而出的蜜液湿了个透,紧紧吸附在小穴上,隐约显出贝扇的轮廓来。 “嗯……别走……快进来……干我……干我!”何佳呻吟着,骤然空虚的小穴让她如百爪挠心般难受,此刻只要能满足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高高得撅起屁股,像只发情的猫,将穴口对着西凌,不断摆着腰肢,腰间还堆着白天上班穿的制服。 “这是可怜,没想到一张嘴就是官腔的何局长也会说出这么骚情的话。你再求求我,求得我高兴了,我就肏你,狠狠肏你!”西凌兴奋起来,他一向对当官的不是追着就是捧着,如今也有当官的来求他的时候。 龟头隔着内裤在阴道口打着转,逗引着饥渴的小穴。 “求……求求你,快干我……干死我……好难受……求你了……”何佳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也有些湿了,在灯光下闪着光。 “既然何局长屈尊求我,那我就满足你!” 西凌一把扯下包裹着的蕾丝内裤,内裤滑倒膝盖处,两瓣圆滚滚的臀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臀瓣的下边的小嘴湿了一片,还在吐着晶亮的蜜液。 “求你了……肏我……快进来……啊!” 西凌站在床沿,又猛地一下把鸡巴戳进了小穴,掐着她的腰就猛烈地撞击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货!当官的了不起?还不是被我骑!”他发狠似的咬着后槽牙,将全身的力气都撞在小穴上。 “啊!啊……啊哈……嗯哈……“何佳舒服得如坠云雾,每捅一下都尖叫出声,屁股拱得高高的,“好深……爽死了……啊……” 两颗睾丸拍打在贝扇上,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一片,西凌的动作也越来越野蛮,张开手狠狠拍在她细嫩的臀肉上,嫩白的屁股在灯光下泛起一层红晕。 “夹紧点!骚货!再夹紧点儿!”咒骂声变得沙哑,粘腻的阴道紧紧裹住鸡巴,爽得西凌又啪啪两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何佳听着却越是兴奋,身下又疼又爽,她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乞求:“啊……舒服……打死我……肏死我……再用力点!” 竟没想到何佳竟然喜欢别人粗暴着对她。 “那我就如你愿!”西凌抽出腰间的皮腰带,毫不怜惜地朝她屁股上抽打去。 拍打声、啪啪声、吼叫的男声、尖利的女声混杂在一起,何佳只觉得身在梦中,身上抽打的痛也转变成欢愉。 皮带子在空中挥舞着,征服的快感让西凌感觉到了另一层愉悦,他不停地抽打,身下的人不停地尖叫。 鸡巴越来越涨,他俯身上去咬住她肩上的肉,死命地捅着,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般,动作越来越快,何佳的叫声也越来越浪。 不知捅了多少下,他浑身一个颤,咬着嫩肉的牙齿也一个用力,嘴里蔓延出一丝血腥味,身下猛地一抽,浓热的白色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屁股和阴毛上。 * 西凌和何佳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但碍于何佳的身份,西凌只能隔很久才去一趟,且都是在晚上去的,何佳喜欢粗暴,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西凌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虐待的快感。 金凤很快就察觉到了西凌的变化,他在床上变得粗蛮,也开始喜欢用小鞭子抽她,弄得她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虽然喜欢到处玩,但性事上作风倒是没怎么变的,如今骤然变了,一定是又有了固定的情人。 不安感让金凤更是日夜不安,生怕西凌哪天厌烦了她,就把她甩了。 陈婆也因此变得畏畏缩缩,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又要被骂一通,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偷偷瞄了几眼金凤,见她脸耷拉着脸,就轻手轻脚的生怕发出一点儿响动,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偏方?“骗”方! “陈婆。” “哎。”陈婆听见叫唤,立马放下手里的拖把,走到金凤身边,柔声问道,“金小姐,怎么了?” “你年纪大,阅历老,我想问你个事。”金凤穿着性感的睡衣,胸前露出一片红紫,手里正拿着一瓶药水在擦拭,见陈婆来了就立马放下药瓶,亲切地拉着陈婆的手让她坐下。 “我就是一个保姆,没什么见识的。金小姐要问什么事,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告诉。”陈婆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却只觉得如坐针毡。 金凤有些为难,伸手摸了摸小腹:“我跟西凌这么久,却一直没动静……不知道陈婆你这有没有什么偏方的,我知道乡下偏方多,说不准就有用呢!”说到这里,金凤双目放光地看着陈婆,期待着她的回应。 “这……这偏方肯定是有的,只是又多又杂,我先回去帮你问问,要都是些骗人的,金小姐还是别试了,小心弄坏身子,要是都说灵验的,我就问来方子给你。” 陈婆的回应虽只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权宜之计,但金凤听了还是很高兴,端起桌子上切好的水果给陈婆:“那麻烦你了,来,歇会儿再打扫吧!” 广州的天气总是炎热的,虽然已经入了秋,但“秋老虎”一来,比夏天还难受,林晓月一出医院大门,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阳光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旁边工地上的工人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全都光起膀子,坐在树荫底下,手里拿着堪比大腿粗的茶缸,一股热风吹来,仿佛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酸臭的汗味。 林晓月不自觉皱起眉头,快步进了车子,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体温满满降了下去,一身爽利,她摸了摸包里的药盒,掏出手机给陈婆发了条短信…… 陈婆原本是不敢的,但林晓月再叁说明了,这东西不会伤人性命,只是会让金凤怀不上孩子,就算怀上了,也生不下来。还让她去随便开服中药跟金凤说是得来的偏方,等中药熬好了,就把胶囊撕开,把里面的药粉倒进中药里,中药颜色浓味道重,根本就发觉不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林晓月又给了一万块钱,陈婆这才答应下来。 金凤听说找到了偏方,对陈婆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好,在床上也更卖力了,没过两个星期,竟然真的怀上了!这把金凤和西凌高兴坏了。 医院的消毒水儿味让金凤觉得恶心,因为这两天总是见红,虽然不多,但每次都心惊胆战的。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专家,戴着老花眼镜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b超,不急不躁的模样让金凤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宫里有个息肉,应该是出血性的,所以才会淋漓不尽。” 他放下手里的纸,对着电脑,伸出两根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敲打着,每按一下就抬头看一眼显示屏。 “那怎么办?孩子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金凤紧紧攥着手里的一沓账单,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地看着医生。 老专家停下敲键盘的手,摘掉老花眼睛,拿起桌子上的大茶杯抿了一口,语气仍旧不快不慢的:“宫颈上的息肉是没大碍的,但你这个长在子宫上,多少肯定是有影响的。”他说着又抿了口茶,“不过你这息肉不大,暂时没什么影响,如果后续息肉会变大的话,就不好说了。” “那怎么办?”金凤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焦急,整个身子不自觉往前倾。 “两个办法,一个是把孩子流了,再做个手术把息肉切了,另一个就是先看看,如果息肉不长大,孩子也有可能顺利生产下来。” “不行,不能流产,我选择第二个办法吧。” “嗯。这个你自己决定。”老医生说着又开始敲打起来,“不过以后隔一段时间来检查一次,看看息肉生长的情况。” 金凤急忙点了点头,出了诊室的门,后背浸出一层冷汗。 明知道身体出了问题,却什么都做不了,天天的上厕所都看见有血,心里急得不行。金凤总以为怀孕是因为吃了陈婆的药,便问起陈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保胎的偏方。 陈婆自然说是有的,第二日就给了金凤一个方子,金凤一日不落地喝下,心里总算有了个安慰。 西凌基本天天都来,但每次来了,只能吃点肉沫子,不解谗也就罢了,还总是把他勾得欲火中烧却求而不得,渐渐的,也就白天抽空来一下。 这日,西凌和金凤正在吃午饭,西凌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金凤气得饭都吃不下,以为是哪个狐狸精把他勾走了。 西凌赶到何佳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他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何佳才从外面回来。 “你的药出了什么问题?一早上已经收到叁四份举报了!人都找上门来了!”何佳疾言厉色,带着些审问的语气。 “事情严重吗?” “死了一个,家属还在隔壁呢!”何佳的手在桌上一下一下敲着,好似这样可以稍稍舒缓些心中的烦躁。 西凌眉心打结,以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出过,但还从没闹出过人命来。 “那家人怎么说?” “来的是个姑娘,死的是她爸,说是前天吃了药,昨天早上就死了,医生查出来是药的问题,直接就上门举报来了。”何佳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顶在太阳穴处,半眯着眼睛,脸上透着疲惫。 “那你这边……” “你先跟她私下商量好赔偿,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最多也就整顿一番,罚个叁五千,顶多一万。” 西凌松了口气,站起身理了理略有些皱褶的西装:“晚上我去你那取资料。” 何佳轻声一笑:“我等着。” 夜色如水,两具赤裸的身子缠绕在床上,一场酣畅淋漓后,西凌搂着何佳靠在床头。 “那小姑娘开口就要50万,一个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有脸要50万?” “50万对你也不过是毛毛雨,破财消灾,把这事过了就好。你私下调解好了,那人不再追究,我这边随便找个由头轻罚一次就行。” 西凌点了点头,可心里总归不是滋味,心里一团烦躁,翻身把何佳压在胯下,又狠狠要了一次。 恶因(H) 云居楼是广州城有名的酒楼,因为高耸入云而得名。西凌坐在包厢内,同来的还有两个脸生的保镖左右两边站着,邓心菱坐在对面,气焰却丝毫不减。 “要不是我妈病重急需要钱,我哪里肯50万就了结这事!我爸是吃了你们的药才死的,你们却连50万都不肯出!”邓心菱越说越气,她家里虽然拮据,但叁口人生活地平淡幸福。父亲身体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不至于伤到性命,本来买了药给父亲,就是想治治他的老毛病,却不想第二天就死了,母亲一着急,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里急救。 “姑娘,我说得很明白了,你爸都快60岁了,别说半截身子了,那土都埋到嗓子了,20万已经够多了。” 邓心菱气得双目通红,站起身来,指着西凌的鼻子痛骂:“你家没有老父老母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害死了一条人命!我要告你,我要继续举报!就算是告到了上面,我也要把你告倒!” 西凌“嗖”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林小李,把她给我剥光了!” 邓心菱一惊,立马起身想跑,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剧痛,一个保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餐桌上,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把她两只胳膊反拧在背后,她慌了神,胡乱挣扎,那两只手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你要是敢做什么,信不信等我出了这个门,我就去警局报警。” 西凌绕过餐桌,从手机里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她的脸:“小李,你还等什么,多久没开荤了?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享受。” 另一个保镖早已经摩拳擦掌,听到西凌这话,立马解开腰带,将她的裤子全剥了,雪白的臀肉在挣扎中抖动,他二话不说,对着小穴猛地一捅。 “啊!”一声尖利的女生响彻整个包厢,紧接着就是胡乱的咒骂,“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 “做导演的感觉还不错。”西凌把镜头对准两人的下体 那保镖对着镜头却越是起劲,往小穴里猛捅了几十下,脸上一颤一股浊液射了进去。 “西少。“控制着邓心菱的保镖咽了一口口水,裤裆里的鸡巴早已高高顶起,眼前的活春宫让他浑身发热, “去吧!”西凌仰了仰头,“你来按住。” 小李连裤裆都顾不得拉,按着邓心菱时见她绝望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头发因为挣扎凌乱不堪,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但声音已经小了许多。 小林拉开裤拉链,掏出早已硬邦的鸡巴,朝小穴捅了进去。 “嘶——妈的好爽!”他立马挺动起来,一边撞击一边捏着臀肉。 西凌上了兴致,一会儿拍她那张煞白绝望的脸,一会儿拍她收缩的小穴。 “非要这样你才高兴是吗?” “你不是人!你全家都不得好死!迟早会遭报应的!” 西凌本在兴头上,听到这话唇角立马拉了下来:“给我肏死她!”说罢把桌子上的餐布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 邓心菱呜咽着,泪如雨下,身下的剧痛已经麻木,只是一双眼睛像利剑一样刺向西凌。 十分钟后,邓心菱被按坐在椅子上,裤子还没穿上,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湿得满腿都是。 “这20w我给你,多了没有,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报警,手里这条视频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那儿。”西凌手指着窗外斜对面的楼,那栋楼外边是一个巨大的屏幕,此刻正在放映着西氏药业的广告,广告的最后镜头是一家人幸福的定格画面。 邓心菱觉得讽刺至极。 叁人走后,邓心菱立马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没顾得上买水,直接生吞了下去。 西凌,报应不爽,你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 * 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金凤越是得意,每天太阳落山后,就由陈婆陪着在小区里乱逛,没想到今日却碰见了林晓月带着女儿,正在小区的儿童乐园玩。 金凤特意上前主动打招呼:“林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带孩子出来玩?” 林晓月客套一笑,并没有搭话。 金凤见她一副大家闺秀的做作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也是,西凌最近每天都来我这,林小姐肯定闲得慌。” 林晓月轻笑一声,仍旧不搭茬,眼睛盯着女儿,也不去看她。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林晓月叹了口气,对着这么个捏酸吃醋只想打嘴仗的小姑娘,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她非要自己上来找不痛快,“你也真是的,西凌都快四十了,你喜欢这种老男人,自己躲被窝里笑就是了,非要搞得人人都跟你一样稀罕。他那么有钱,给过你房子吗?不瞒你说,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登记在我名下的。说他包养你?呵,倒不如说是我在包养你。” “你!你!”金凤被气得说不上话来,偏生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的,她哼一声扭头便走了。 林晓月看着她略有些臃肿的背影,冷笑一声,转头柔声得喊道:“安安,该回家了。” 金凤越想越气,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屋子的陈设,一想到这屋子竟然是林晓月的,她就一肚子火,疯了似的把家里的摆设到处乱扔乱砸。陈婆在一旁像劝阻却又不敢开口。 西凌刚回家,就看见金凤拿着剪刀对着一个抱枕出气,里面的鹅绒飘得到处都是。 “怎么了?谁气着你了?”西凌上前,夺过她手里的剪刀,“这么危险的东西拿手上干嘛?小心伤着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你还认这个儿子吗?”金凤说着就哭了起来,愤愤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西凌一听,知道她的气并非无缘无故,一定是谁惹着她了。 金凤把手里破烂的抱枕一摔:“还能是谁?就是你那个老婆!她说这房子是她名下的,还说我们儿子无名无份,以后什么都不会给我们娘俩!” 一顿添油加醋的话听了,西凌心里也不爽快起来,搂着金凤的肩膀哄道:“别生气啊,这套房子确实是她名下,但当初哪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儿离得近,我方便过来。你放宽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过两个月我就会变成公司法人了,她担这个虚名已经很久了,公司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等我成了法人,公司的事就是我说了算。” 金凤听后心里稍好过些:“那这房子呢?我不要住在她的房子里!” “好好好,等孩子生下来,我在这小区里另外再给你买套房。现在买还要装修搬家,你怀着孕不方便。乖,你现在最首要的事,就是把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金凤将头靠在他怀里,像只无助的小猫,西凌更是心疼,将她紧紧搂住。 “被你这么一闹,我差点忘了。”西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绒面礼盒,“来,这是送你的礼物。” 神秘快递 金凤接过盒子打开,是一条金项链,挂坠是一只金凤凰,栩栩如生。 “这是我专门找人定制的,市面上买不到。”西凌从盒子里拿出项链,挂在金凤的脖子上。 金凤摸着项链,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西凌这么疼自己,将来把儿子生下来了,好日子也就彻底到手了。 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金凤却觉得子宫里总是凉飕飕的,像是有一股寒气,至下而上,直冲心窝子。 偏偏是这个时候,金凤却收到一个诡异的快递,原本以为是在网上买的母婴产品到货了,拿回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死掉的鸟。因为天气炎热已经腐烂,尸体的臭味冲得她恶心。 金凤想来想去,也只有林晓月会做出这事,她因为怀孕,跟圈子里的那些狐朋狗友已经疏远了很久,况且她们也没理由来吓唬她,在这个城市里,跟她有过节的也只有林晓月了,一定是她见西凌来得越来越勤,所以才做出这么阴险的事来。 可一星期后,金凤又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装着一件血衣,那衣服很眼熟,是件童装t恤,上面有一只蝴蝶的图案。 这件衣服好眼熟,到底在哪儿见过? 金凤思忖着,忽然一阵寒意从背后陡然袭来。 “到底是谁?”她将衣服扔进垃圾桶,那是她几乎快要忘记的时光,回忆灌入脑海,让她几欲崩溃。 那件血衣是她小时候穿过的衣服,寄快递的人一定是她小时候认识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那个老裁缝?不对,他怎么可能找到这儿?她脑子快速旋转着,却怎么也无法锁定是谁寄来的血衣,那些人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硬生生扯着她的脑袋,想要将她拉回去。 金凤越想越害怕,她打电话给西凌却一只没人接电话,她要去找他,只有呆在西凌身边,她才觉得安全。 电梯门打开,一身穿黑色t恤的人站在电梯的角落里,头上带着顶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金凤看不清他的全貌,只觉得那人的嘴巴很眼熟。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那人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金凤的嘴捂住拖进了电梯…… * “我们离婚吧!” 西凌刚进家门就看见林晓月坐在沙发上,穿的一身黑,左臂上挂着一块黑纱,脸上是一贯的冷漠。 “你瞎说什么呢?怎么了,家里谁去世了吗?”西凌本以为是哪个远方亲戚去世了,她心情不好。 “爸死了。”林晓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可以疏解体内巨大的悲痛。 “你怎么不告诉我!”西凌搂住林晓月的肩膀,难以置信的语气里夹着一丝责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闷着不说呢?” “呵,能有什么事能大得过金小姐肚子里的孩子。” “你说什么气话,那也是我的孩子。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再要个孩子……” “我不管你有几个孩子,我的孩子只有安安一个!”林晓月挣开西凌的臂弯,“刷”一下站了起来,“西凌,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发的家!你欠我的!” 林晓月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捂住嘴巴痛哭起来。 “是,我欠你的,我该死。”西凌低下头去,复又抬起对着她说道,“可是我也答应过你,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哈哈哈哈哈……”林晓月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大声笑了起来,泪水从唇角渗入,嘴里一阵咸涩味,过了许久她才静了下来,“你当我稀罕做你老婆呢?算了,我懒得多说废话。我只要安安和两家子公司。” 西凌盯着林晓月,只觉得她仿若变了一个人,那个温顺大方事事以他为主的林晓月不见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见起来。 “行。既然是你自己要离婚的,那我就成全你。” 林晓月的速度极快,前两天迅速料理财产和抚养权的问题,第叁天就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安安和两家子公司还有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归林晓月,集团和其他子公司仍是西凌的。 西凌也因此搬去与金凤一块同住了,这是西凌请求的,那套房子原本也是林晓月名下的,但新买的那套房还在装修,西凌只能求着林晓月再宽限几个月。 这几日西凌手机上总收到银行的短信,全是几万十几万的大额支出,心里疑窦,但也没细想,全当是金凤在为了生孩子做准备。 西凌回到家,看见陈婆正给金凤包扎伤口,说是想亲手煲汤给西凌,端砂锅的时候不小心被烫着了,幸好处理及时,只是一点儿小伤。 “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心不在焉的?”西凌心疼地抓住金凤的手,仔细端详着伤口,“昨晚睡觉是不是做噩梦了?嘀嘀咕咕地说梦话。” “是……是吗?我,我说什么了?”金凤紧张地看着西凌。 “听不清,嘀嘀咕咕的。”西凌摇了摇头。 金凤舒了口气,如果让西凌知道那人来了,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只能瞒一时算一时了。 最不能喂养的就是贪婪,自从金凤给了那人几次钱,那人要的越来越勤,越来越多。 “你能不能找个正经工作,实在找不到,我帮你找,你这么赌下去,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输的。” “发达了,就不认我了?我们可是亲兄妹啊!”金龙捏住金凤的下巴,凶狠的目光扫过她精致的小脸,试图将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拼凑在一起。 金凤想要挣脱,可他却死死掐着她的脸,即便逃离到那么远,又过了这么久,金凤却依然怕他,好像他随时都会举起手赏她一巴掌,又好像随时都会爬到她身上凌辱她。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就是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金龙这才松开手,唇角一勾,伸手捏住金凤的胸:“奶子涨得这么大,比小时候大多了。” “啊!你松开!”金凤伸手拍掉胸前那只黝黑的手掌,“陈婆快回来了,你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一会儿就给你打钱。” 禁忌(微H) 金龙走后又一头扎进了底下赌场,进去的时候天黑着,出来的时候天仍旧是黑的,也不知过了几夜。 他住在城中村里,楼下就有一个发廊,只要身上还带着点钱,就往里钻。 “哟,龙哥,几天不见,是在哪发财啊?也不带带小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走上前,挽住金龙的胳膊,把他往里间带。 金龙输了钱,又想起白天金凤嫌弃他的模样,心里正郁闷着,刚到了里间就一把把女子推到按摩床上,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哎哟,弄疼我了,你急什么呀!” 金龙伸手就去扯女子身上的衣服,把她拨了个精光,解开裤腰带把肿胀的鸡巴塞了进去。 “凤儿……凤儿……”他嘴里念叨着,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异常猛烈。 “疼……啊……轻点儿……嗯哈……龙哥……”身下的女子呻吟着,因为金龙粗暴的动作有些疼,但很快就适应了,双腿紧紧盘住金龙的腰杆。 没多久,两人就在这张宽不过1米的按摩床上释放了。 这张床上不知道流过多少男人的汗水,容纳了多少男子无处安放的欲望,比如此刻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金龙,他枕在略有些发黄的枕头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如果没有这个归处,他恐怕早已发疯了。 “龙哥,凤儿是谁?” “我的事你少管!”金龙睁开眼睛,像一头被惹怒的恶狼。他穿好裤子,抓起床上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陈婆每天早上8点到金凤家里给她做早餐,金凤吃早餐的时候她就在打扫卫生,然后洗好碗筷,接着就会出门买菜,因为金凤要吃新鲜的菜,所以她会去菜市场买,但小区最近的菜市场来回也要一个小时,期间还要加上挑菜的时间,金龙便是乘着这段时间与金凤见面的。 金凤不敢把金龙的事告诉西凌,又拿他没办法,所以每次金龙找上门来,她也只能任由他胡来。 “你别想了,我不会再给你钱了!”金凤咬着嘴唇,语气强硬,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怕,还是怕,她怕极了他。 “要不是钱,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的情人抛弃你,到时候,失去一切的你就会可怜巴巴地来求我。”金龙步步逼近。 “我有孩子,他不会抛弃我的!” “不会吗?如果他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呢?” 金龙一步一步走到金凤面前,伸手一推,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别压我!你这个畜生,以前是小畜生,现在还是个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金凤吗?!” 金龙恶心的脸在她脖子和胸前来回移动,金凤泛起一阵恶心。 “你以为穿上名牌衣服就高贵了?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还是当初那个金凤!” 自怀孕以来,西凌很重视,从来没有进来过。陡然的进入让金凤疼得小脸煞白。 “你出去啊!啊!你滚!”金凤声嘶力竭的喊叫着,脖子上的经脉暴起,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间像是回到了那片麦田,他压着她,试图把鸡巴塞进来。 那一次他失败了,而这一次,他成功了…… 金凤斜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任由金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这条项链是真金的吗?你这个老情人对你还不错,这次就拿这个抵了,下次来要是还没钱,我就把刚刚的事告诉你老情人。到时候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这不行!我给你钱,这条项链你不能拿走!” 金凤上前想要争夺,却被他呵住:“滚一边去,老子偏要拿!” 二十多年了,从懵懂无知的少年开始,他就爱上了她,可那日从学校回到家,找遍家里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母亲也从来不肯告诉他金凤的下落。 直到母亲死前,才告诉金龙,金凤卖给了镇上的老裁缝,后来跑了,至于跑到哪儿了,没人知道,金龙只当以后再也见不到金凤了。 母亲死后他就出来打工了,身边差不多大的人都跑去了广州打工,他想着跟着去或许还有个照应,能给他介绍介绍工作,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金凤! 那天他正在建筑工地上休息,远远看见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走进了医院,那张脸太像了!即便她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牌货,即便她画着精致的妆容,金龙也一眼认出了她!正是自己的亲妹妹金凤! 他跟踪她,跟踪她的男人,摸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他恨不得生吞了那个男人,可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总要有人替他还债。占有欲像一条毒蛇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条毒蛇将自己啃食殆尽。 * 西凌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桌子上的手机震了震,拿起一看又是银行短信,正巧助理进来汇报工作。 “等等。替我跑趟银行。”西凌坐在沙发上,眸子沉了下来,掌心的手机被他翻来覆去。 没过多久助理就回来了,他盯着转账单,果然,这段时间金凤那张卡转账的是同一个账户! 他的小白兔长大了,也学会瞒事了。 “高助理,让司机把车开出来。” “是。可是……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会议已经通知下去了……” “推到明天。” “是。” 金凤没想到西凌会这么生气,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着孕,此刻他高高举起的手就不会这样轻轻放下。他的眼神吃人一样看着她,金凤把金龙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西凌,当然,那日他在床上的暴行定是不能说的。 赌狗和瘾君子是世界上最可悲但也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人,每一次赌桌上等着开牌时飙升的肾上腺激素,每一次毒品作用在神经上时,人就不再是人了。 西凌明白这点,之前金凤给的二十多万他也不打算追究了,但是金凤必须跟这只赌狗断了联系,以后她会是他孩子的母亲,而他西凌的儿子不能有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赌狗舅舅。 饕餮盛宴,谁吃谁?(H) 金龙把那条项链卖了几千块钱,又一头钻进赌场,刚进去的时候汗臭味和烟味熏得他头晕,但待久了就闻不到了,反而越来越精神。 出来的时候兜里就只剩下七十八元,在外面随便找了家快餐店吃了顿饱饭,路过街边杂货店的时候进去逛了逛,看到货柜上挂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鬼使神差就买了下来,别在后腰的裤带子上,当是防身用的物件。 没钱花,又欠了一屁股的赌债,金龙再一次找上了金凤,但这次他连小区的门都进不去了。 “我找3单元401的金凤,我是她哥。” “不好意思,不是小区住户需要住户的批准才能进入。” “我是她哥!凭什么不能进?”说着,金龙就打算硬闯进去。 几个保安立马上前拉住了他:“不能进,这是高档小区,不是谁都能进的地方,你要再这样,我们要报警了!” 一听到要报警,金龙这才停了下来,挣开束缚住自己的几只手,转身离去。 她那傻妹妹想不到这招,要是有这办法早就用上了,何必等到现在?西凌,这个吸着人血的男人,给我等着!霸占着金凤,如今还管起老子来了!金龙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的肉,生生刮出几道血痕。 * 天色暗了下去,广州城却亮了起来,满街的霓虹灯闪烁着,把街道照得通亮,所有的艳情故事就偷偷藏在这些灯光的阴影里,蛊惑着人们一步步走进黑暗。 西凌和陶飞白在夜总会门口撞见,打了个招呼一起上了包厢,花子承早就到了,正搂着个姑娘唱歌。 “西爷,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从良了呢!” 西凌笑了笑:“这些天把我累坏了,离婚、财产分割、法人转让,房子装修,还有公司里一堆破事,老子就是有叁头六臂也不够用啊。” 陶飞白同情地拍了拍西凌的肩膀:“那今天好好放松放松。” 西凌刚坐到沙发上,几个姑娘就围了上去,他深呼吸,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欢喜,他把双手挂在左右两个姑娘的肩膀上,抓着她俩的奶子肆意揉捏起来,两人一左一右贴在他肩膀上,让他受用至极。 “下个月中央巡视组下来,你那局长情人招架得住吗?” 西凌半闭着眼睛,听到这些让人头疼的话不由皱起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几乎年年都来,好吃好喝招待着就成,药管局也不是主要巡视对象。” 花子承点了点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些人可是直达天听的,一两句话就能摘掉别人戴了十几年的乌纱帽。” “知道了。”西凌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思索这些费脑子的事,只想放纵一乐,他随手拉起身边的一个姑娘走进了包厢的厕所。 “西爷~”抹着红唇的女子娇嫩嫩的一声酥叫,让西凌裆里的黑色肉棒一下子昂起了头。 女子乖巧地蹲下身去,光亮的皮带扣上映射出她风尘妖艳的脸,因为皮带扣金属的质感,让她的笑呈现出一丝诡谲。 她掏出黑色的肉棒,西凌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了,但鸡巴却还是朝气蓬勃,傲视着所有跪着讨好的女人。 女子张开红唇包裹住整个龟头,火红的嘴唇贴在黑紫色的鸡巴上,像是一条吸饱了血的水蛭俯在上面蠕动,灵巧的舌头贴着光滑的龟头来回滑动。 每次深吸一口,就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小腹猛地一收,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也会一下收起力度。 “含深一点。”西凌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声音哑哑的,仔细听仿佛还能听到口腔里津液黏连的声音。她的脸往鸡巴上一点点靠近,“就是这样……”西凌昂着头,卫生间墙壁上的白色灯光刺进眼中,他半眯着眼睛,光线在他眼里晕化成了一个个五彩斑斓的光圈。 女子巴咂巴咂吃着鸡巴,腥咸的味道并不好吃,但她看起来却享受至极,她早已经习以为常,男人喜欢怎么弄,她知道。 “嘶——” 不轻不重的吸吮吞咽让西凌的双腿差点儿软下去,这样纯粹的性,就像是一顿饕餮盛宴,每一次咀嚼和吞咽都无比满足。 他按住她的头颅,鸡巴猛地捅进她喉咙的深处,女子随之传出一声沉闷的喊叫,粗硬卷曲的阴毛就在她嘴边蹭来蹭去,又痒又扎。 “含住……含深点……” 女子跪在地上,她穿的是一条热裤,膝盖磕在坚硬的地砖上,摩擦得生疼,但她仍旧抓着西凌套在双腿上的西装裤,头颅前后摇摆,卖力地吞吐着鸡巴。 “唔嗯……呜呜呜……唔嗯……”女子长时间张着嘴巴,津液疯狂分泌,但嘴被鸡巴死死堵住,鸡巴抽出的时候,缝隙处带出一股津液,津液一路流到下巴处又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连到地面。 西凌爽快地泄进她嘴里,那女子丝毫不介意,甚至将精液吞进了肚子。她舔了舔唇角,火红的唇膏晕染在唇边,像是饱餐后的满嘴油渍。 * 车子停入车库,司机走后西凌一个人在车内坐了一会儿,周边安静地像是装了顶级的隔音墙,让他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皱起眉头,本想掐断,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何局长”还是选择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 “我知道。” “你最近别来我家,也别去局里。”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佳的声音很冷静,但西凌还是从中发现了她的不安,甚至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过了好一会儿,何佳才再次开口说话:“下来的不是巡察组,是调查组,听说是接到了举报,调查范围还不清楚,还是小心为上。” “好。我知道了。” 黑暗中,西凌挂断了电话,他靠在车椅上,只觉得异常疲惫,这样的疲惫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似乎是年岁的增长,身体的力量开始了变化,以前忙一天,晚上和花子承在外面疯玩,第二天照样精精神神去公司,如今这样一天下来,累得动也不想动。 可即便如此,大脑也没办法停下来,何佳的语气听起来那么严肃,让他不由多想。 求收藏~求珍珠 落网 金凤已经到了预产期,西凌把金凤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胎像很不好,胎心很弱,所以在护理上更是上心一些,西凌也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从吃的到用的,无一不是最好的。 “如果你给西氏延续了香火,我绝不会亏待你。” 金凤当然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着的不仅仅是她和西凌的孩子,更是自己下半辈子的保障,所以她也小心翼翼地护着,仿佛隆起的不是肚皮,而是一颗巨大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会碎。 一周后,金凤开始感到阵痛,一天一两次,她躺在床上给西凌打电话,西凌这些天似乎很忙,但只要金凤给他打电话,不管什么事他都会暂时放到一旁,飞奔到医院。 车子开得飞快,西凌黑色的车子像一道黑影在马路上一闪而过,一遇到红灯,西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就一下一下急速敲着,仿佛这样可以稍稍缓解内心的焦虑。 老天保佑,千万要平安生下西家的孩子! 正这么想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与此同时,绿灯开启。 “快走!调查组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之前那个举报的女人,举报到上面去了!你个傻逼,几十万的事你怎么就不肯平息,现在我完了,你他妈也完了,什么都完了……”何佳的语气一开始还很激烈,说到最后面的时候渐渐哽咽起来,声音也变得沙哑。 “你……你说什么?” 消息来得太多太快,西凌本就在担心医院的金凤,何佳的话仿佛一道闪电,生生劈开了他的脑子! “你等着坐牢吧!” 说完,何佳立马挂了电话,此时机场的广播响起: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洛杉矶的cx983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22号登机口上飞机…… 何佳推了推几乎占据了她半张脸的墨镜,并借机环顾左右,即便机场一如往常的平静,但在没有登上飞机之前,她的心都无法真正安静下来。她拉着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加快脚步往登机口快步走去…… “他妈的,这骚娘们什么意思!” 西凌有些无法相信何佳的话,他立马拿起手机拨打过去,不知是道路太颠簸还是恐惧,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熟记的号码输错了好几次。 “嘀————” 冗长的汽车鸣笛声响起,西凌这才警觉地抬起头,但一切都太晚了,那辆红色的车子像是一头发疯的斗牛一样冲了过来。 “嘭!”一声巨响,周边的路人都被吓了一跳,浓烟像一张灰色的巨网在空中飘扬,路人纷纷围了上来,旁边的车辆也停了下来。 “快打120!”不知谁喊了一声,一张张惊恐的脸围着两辆已经不成形的车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出租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子,他扒开重重的人群,往人群的中间走去…… * 何佳正在登机口排队,离自己只有两米远的检票员毕恭毕敬地站在登机口,对着每一个人露出熟练的微笑,她却无心观赏。 当她把机票递给检票员时,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的力道极大,她被握住,一动也不能动。很快,另一边也跑来一个男子,他什么话也没说,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肩膀处。 何佳原以为眼前的登机口是逃离的出口,没想到,希望转眼就变成了陷阱,而自己就是那只被守着的“兔子“。 何佳被带往警局,冰凉的手铐让她浑身泛起凉意,她的面前摆放着西凌之前送给她的保健品,对面穿着警服的男子正在等她回话。 “我真的没想收礼,我看这个也不贵,他送给我之后,我一直放在家里,都没想过要打开,我……真的……真的是他硬要送给我的。” 穿着警服的男子站起来,将绕到何佳的身后,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坦白从宽,要是骗人,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罢将手放在她的胸前,使劲一捏,他花了很大的力气,何佳几乎是立刻大声呼叫起来。 做笔录的男子仿佛早已见怪不怪,像个机器人似的坐在电脑前敲打着…… 审讯的警察绕过她,走到桌前,将保健品的盒子打开,往桌子上甩了几下,如同母鸡下蛋一样,一卷一卷的红钞咕噜咕噜滚到桌面上。 何佳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我没有……我不真的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里面是钱!西凌我操你妈!操!我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 “闭嘴!” 一声狠厉的叫喊让何佳立刻噤声,苍白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有人举报你收受贿赂,包庇西氏药业进行违法行为,而且……你们俩还有不正当关系,据说他每个星期都会去你母亲名下的一栋别墅,跟你私会,是吗?” 何佳的脑海忽然浮现出西凌趴在自己身上重重喘息的模样,泪水滴了下来,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是……” “那就详细说说。” “那天,我喝醉了,他送我回家,然后……我们发生了关系,这个保健品也是他那个时候拿到我家的,我一直放在家里,从来没有打开过。后来,怕他经常来我家会被人发现,所以我们两个就约在了郊外的别墅,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见一次面。后来……后来他们公司出了事,有人举报,我就让他多给点钱给举报人,至于处罚,我就轻轻罚了一下。”说完,何佳看向审讯的警察,可因为逆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就这些吗?” 何佳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我发誓,就这些……” “那他给了多少钱给举报人,怎么给的,在哪儿给的?” “我让他给50万,至于他给了多少,在那儿给的,我都不知道。” “好了,签字吧。” 身后记录的男子拿着口供走到何佳旁,指了指最后一页角落的位置,何佳接过笔,颤颤巍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首-发:po18f.com (po18uip) 恶果 剧痛袭来,西凌勉强睁开眼睛,但视线却是一片红色,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一定会被自己吓一跳,头上的伤口嗞嗞冒着暗红色的鲜血,顺着额头一路流到他的眼眶里,高档的西服上到处都是褶皱和粉尘。 他庆幸车子虽然变形,但形成的叁角区正好保护了他,除了头上和腿上的伤,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失去意识。 西凌从车内爬了出来,路人嘈杂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不断喊叫,但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手机呢? 西凌强撑着眼睛,在一片猩红中寻找手机。还好,手机并没有飞得很远,只是前后屏都碎了,他试着按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 他拨打金凤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只好再打陈婆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 “西爷,你怎么才打电话来,医生说难产,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即便保住了孩子,大人估计也难活,现在出了个什么通知的,要家属签字,我也看不明白,你赶紧来吧!”陈婆丝毫不知电话另一边的人已是生死垂危。 “保……保小……保……小……”西凌觉得每说一个字,嗓子眼就冒出一股子腥味,直到嘴里再也装不下,浓稠的鲜血从下嘴唇翻了出来,滴在滚烫的地面上。 “什么?保……保小?” 陈婆只注意到他话的内容,不自觉忽略了他断断续续的语句,她心中知道,如果保小,金凤多半活不了,那孩子被长期的药物所害,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久。心中不免觉得这个男人狠心,毕竟他俩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但回答却没有半分犹豫——保小! 陈婆还想说话,忽然手术室里冲出一个医生,白色的大褂上染满了鲜血。 “血!血!赶紧送血来!病人快不行了!”一顿喊叫后,那医生又钻进了手术室。紧接着,另一个医生也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眼神不断在手术室外搜寻。 “金凤的家属,金凤的家属在哪里?” 陈婆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医生见没人上前快要放弃的时候,她才走上前去。 “我是她请的保姆,刚刚我打电话给她丈夫了,说是……先保小孩。” 那医生像是没听到一般:“赶紧让她家属过来!不签字我们怎么抢救,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这个责任?人快撑不住了,你再打电话催一下,让他赶紧过来!” 说完,医生又一头扎进了手术室。 陈婆拿起手机拨打西凌的电话,电话那头却始终传来那道熟悉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听…… 金龙扒开人群,看到趴在地上的西凌,他这才看到原来他的头顶已经生出了几根白发,他从腰前掏出一把水果刀,正是用那条金风样式的项链当掉的钱买的。 锋利的水果刀在烈日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人群立马后退了几步,还传出几声尖利的叫声,几乎所有人都掏出了手机对着眼前的两个男子。 金龙将趴着的西凌翻过身来,过多的失血让西凌的意识有些减弱,一片红色的血雾中隐约有一个男子的轮廓。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人群的尖叫声和西凌的惨叫声几乎同时迸发出,红色的刀子出来又进去,没有人记得他扎了几刀,只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胯间不断流出鲜红的血,他的嘴巴张到最大,凄厉的叫声直冲云霄。 直到裤裆处的衣料被扎烂,和樱桃色的血肉融在了一起,金龙才停了下来,不远处有警车鸣笛的声音,没一会儿,警察就将他团团围住。 金龙却丝毫不慌,他扔下手里的刀,双手抱头蹲下,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 金凤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黄昏,慵懒的夕阳倾泻在她的病床上,旁边的病床是一个女子,她的丈夫就坐在床头给她喂苹果。 “能帮我叫下医生吗?” 金凤有些讶异,这声音,是自己的吗?如此沙哑粗粝,像是两块纱布摩擦发出的声音。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门口走来,金凤刚想说话,医生却抢先开口:“让你老公赶紧来医院缴费。” 金凤一心想着孩子,并没有注意到医生的话背后的含义。 “我的孩子呢?” “孩子生下来之后,住了两天picu,但最终还是没有保住。” 金凤的眸子垂了下去,虽然她一开始就把这个孩子当作摇钱树,但此时的悲伤显然超出她的预料,九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与这个小肉球连见一面的缘分也没有。 次日,护士又来催款,金凤拿出卡来刷,却怎么也刷不出来,刷卡机上显示卡已冻结,金凤心中的预感越发不妙,她实在没了办法,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联系上花子承,花子承却避之唯恐不及,但第二天就得知,自己在医院的欠款已经结清。 金凤内心狂喜,是西凌来拯救她了。 然而金凤收拾完东西想要回家时,别说家门了,连小区的门都进不去。她拎着行李包站在小区门口,苦苦哀求。 “是我呀,李大哥,我们之前不是见过面的吗?你怎么不认识我了?”金凤的身子往前倾,将脸凑到他眼前,希望他能回想起她来。 可得到的却是一句:“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户主能进,如果您不是户主,可以打电话让户主带您进去。” 金凤泄了气,整个人像是秋日清晨爬满了霜的原野,一张蜡白的脸上,红血丝布满了双眼,而此时,一阵清脆稚嫩的笑声传入耳中。 不远处的儿童乐园,林晓月正带着她女儿玩耍。 金凤不敢相信,西凌就这样抛弃了她,她坐在马路牙子上,像一颗孤独的野草,再一次的,她打通了花子承的电话。 “喂?是我,我是金凤。西凌……” “你别再打电话来了,我帮不了西凌!”花子承一听是金凤,语气立马不耐烦起来。 “花爷,我只求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我求求你。” 或许是金凤哽咽的乞求让花子承有些心软,他叹了口气:“哎!西凌之前被举报,找人把那举报人轮奸了,那个举报人告到上面去,这事说来也复杂,你也不会明白。总之,上面来人调查,查到西凌贿赂。他手底下的公司都已经清查了,他得坐牢。” 金凤也只能听懂一部分,但她知道,西凌要坐牢了。以后,广州城里再没人护着她了…… “那……那他现在人在哪?” 以肉换肉(大结局) “医院。”说着花子承又深深叹了口气,“他路上出车祸了,还碰到个龟孙子……把他……把他……哎……我劝你啊,赶紧离开他吧!省得被牵连,他这次是翻不了身了。看在以前我和西凌的交情上,我已经帮你把医院欠的钱都还清了。你赶紧走吧!” 烈日当空,汗水沿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倒脖颈,可耳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她一阵恶寒。 金凤找到医院,西凌的病房很好找,因为门口站着警察,除了医生护士都不让进,她假装路过,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往里面瞥了一眼,他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任何生气,呆呆得望着天花板。 听医院的护士说,西凌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左腿的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头上的伤口很深,更要命的是,双腿之间全是血,鸡巴不是断了,而是碎了,碎成一块一块的,而肇事者也当场伏法。 金凤捂住嘴巴,肩膀剧烈颤动,她终于知道花子承在电话里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金凤无处可去,卡刷不了,身上的现金也就只有几百元,才叁天不到的时间,钱就花完了,她饿着肚子走在大街上,像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 再往前几步,就是红灯区了。 金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只是放任了自己的双腿。旁边不断有醉鬼来回,向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眼神,金凤却在一家炸鸡店门口站住了,眼神盯着门口摆放着待售的炸鸡,酥脆的外壳下,会是多么鲜嫩多汁的肉…… “买不买啊?不买就走,站在这里影响我们做生意干吗!”店主是个肥肥的中年女子,肉眼所及的每一寸都是饱满的肥肉。 金凤落寞地走开,她的脚步很慢,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巷子里的灯光暗了不少,不远处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像是夜晚出来偷吃的老鼠,:“喂!200,做不做?” 金凤没有犹豫多久,200元,足够她大吃一顿了。 那男子拉着她走到巷子深处,巷子的深处只有一阵破旧老式路灯,这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还有令人作呕的精液的气味。金凤干呕了几声,但因为肚子空空,什么都吐不出来。 “忍忍吧,外面开房要100多呢!” 男子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急得满脸红光,将金凤按在墙上,他的身高不比金凤高多少,但力气却不小。男子抬起金凤的一只脚,扒拉开她内裤的一侧,将自己那根并不算雄伟的黑色鸡巴塞了进去。 “嗯……嗯嗯……好爽……”那男子满嘴胡话,奋力地肏着金凤,金凤抓着他后背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对面墙上贴着的一张印有汉堡包图片的海报。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夹了好几层肉的汉堡包,海报上的照片实在太诱人了,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等他结束了,她要去找一家店,点上两个汉堡包好好吃一顿。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根据那男子略有些尴尬的神情,应该并没有过去多久,他便结束了。他气喘吁吁地穿好裤子,肥大的啤酒肚被装进他那条黑色的裤子里,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两张红彤彤的钞票。 “叫都不叫一声,你这种服务也太差了吧!” 那男子还在等着金凤讨价还价,却看见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好饿。” 那男子取出一张红钞:“你这不值200,我就给100,你爱要不要!” 金凤看着递到面前的红钞,兴奋不已,她立马抽出他捏着的百元大钞,往巷子口跑起。 “肉,肉,汉堡,我要吃肉,肉,吃肉……”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呢喃着,消失在灯火通明的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