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十一年天光(校园ntr)》 乖乖女 云镜高中建校有百年历史,校址坐落于京中偏南位置,占地一千四百多亩,包括校内一汪七百亩的天然湖,风水大师取名“龙景湖”。学校性质半公立半私密,私密在于妙不可言。 校中学子多官贵参半,校长的权力在某种程度远远比不过一些学生的自主意识,但学生会长却可以。 云中巍峨庄严的大理石校拱门前,时不时走出三三两两的学生出来,当看见停在路边车牌号为京a连号六个7的银白色阿斯顿马丁超跑时,学生们都会下意识的噤声,然后或快或慢的走远。 慢的是因为爱慕,快的是因为惧怕。 官景予坐在车里有些不耐烦的掀开左手的衣袖看了眼名贵腕表上的时间,放学已经过去十七分钟了,从来没有人敢让他这么等过,哪怕是兄弟的女人,官景予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徐之遇因为数学竞赛的事情需要出国一个星期,他那乐于助人的学生会长女友却为了救一个从二楼跳下来的学生伤了脚,打了石膏,行动不便,于是徐之遇委托官景予代为接送他女友上下学。 今天是第一次。 上学就算了,他夜生活丰富多彩的很,早晨七点半的早课是肯定起不来的,于是让手下代为送的。下午嘛,自然也可以,不过就是让兄弟知道了显得不够意思。 于是官景予亲自上阵,可没想到放学都快二十分钟了,连那人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徐之遇的女友他之前见过一眼,黑直发瓜子脸,一身云中规规矩矩的西装剪裁校裙,模样美则美矣,可一眼看去就是个乖乖女,完全勾不起男人的欲望,不知道徐之遇跟他混过那么久,见识过人间至味风月的人,是怎么想的回去吃这种清粥白菜的,还宝贝的很。 就在官景予等得不耐烦,想打电话喊小弟去学校里面抓人时,门口不远处终于出现了一群人影。 纤细美丽的少女上身穿着白衬衣加西装外套,下着红黑格子裙,规规矩矩的坐在轮椅上。右腿打着石膏,显得细长漂亮的左腿也可怜巴巴。轮椅后方有两男一女三个学生推动,轮椅左右两侧也围着四五个学生,男女都有,一群人说说笑笑。 偶尔经过的学生也会停下来向少女问声好,或者干脆顺路说几句话,少女看起来很受学生们欢迎。 偶尔少女会扬起下巴,露出白皙优雅的脖颈,和领口精致的雏菊领针,这大概是她规定的云中学生们唯一的自由穿戴了。 少女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小小露出六颗牙齿,隐约能看见边缘虎牙尖尖的角,笑容干净又温柔,像是她的雏菊领针一样,带着点淡淡苦涩,又清香宜人。 官景予手拖着下巴撑在方向盘上,像是看入了迷,待车窗被敲了敲,他被声音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刚刚看着人看痴了,有些恼怒,看向半降下的车窗外,一个男生有些惧怕的神情看他,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官,官少,会长她脚不方便,不好坐你的车,会长让我来跟您说声谢谢,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她会坐顺路同学的私家车回家的。” 官景予不耐的“嗤”了一声,“她脚不方便坐我的车,就方便坐别人的车?” 男生呐呐不敢接话。 “废物,滚吧!” 男生弯腰点个头,立马迅疾跑开。 见状官景予又是不屑的弹了个响指。也难为这人有勇气跑到他面前,该说是那少女魅力确实大? 官景予朝先前少女出来的位置望去,只见少女朝一个个离开的同学挥手告别,身后还有一个高大的男生推着她的轮椅,两眼发直的看着少女的背影,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不一会儿,人都散开,男生家里的司机开着私家车过来,男生朝司机挥了挥手,说了几句,紧接着男生低头朝少女说了句什么,少女眉眼弯弯的点点头,看唇语应该是“谢谢,麻烦了。”朝男生张开手臂。 男生脸更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手在大腿上擦了两下,才敢试着小心翼翼的将少女抱起来。 司机在后面收起轮椅。 官景予看着两人一步一步朝五米外的私家车走来,眯了眯眼,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2.惊心动魄的美丽 “王照。” 少女刚要被男同学抱上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桀骜悦耳的男声,喊着她的名字,让她有些惊讶的转过头。 “你,官景予同学?” 看着少女眼神茫然了一瞬才想起他名字的模样,官景予舌尖抵了抵牙关,差点被气笑了,“不愧是日理万机的云中学生会长大人,难为还能记起我的名字。” 少女被讽刺的脸色白了一下,睫毛抖了抖,像是受惊不安的麋鹿,像是二月枝头夭折的桃花,失了颜色。 抱着少女的男生脸上浮现出心疼,但面对眼前这个恶名远播的校霸到底是不敢说什么。 官景予不屑的看了一眼男生,又漫不经心上前一步,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看向少女,“徐之遇不是说让我接送你?怎么?让我白等一句别人代传的抱歉就完事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这样好打发?” 少女面对官景予的咄咄相逼也不生气,温温柔柔的解释,“我以为官同学不喜欢麻烦,之遇那边我会解释的,今天耽搁了官同学的时间真的对不起,官同学可以跟我提出补偿。” 倒真是善解人意。 少女说的确实是对的,官景予确实感觉少女的事是个麻烦,但真让她说出来,他又不乐意了。 “怎么会?毕竟你可是我最好兄弟的第一个女朋友,怎么着我也得重视一下。今天你让我等这么久,不上车都说不过去,懂吧?” 少女无奈的看了官景予一眼,像是妥协,回头跟抱着她的男生说了几句,男生肉眼可见的失落下来,但面对少女还是笑着点头。 王照看向官景予,“那就麻烦官同学了。”说着朝官景予张开手臂。 官景予“啧”了声,不耐烦的将少女从男生手里接过来,抱入怀中时手里掂了掂,少女轻盈娇小的像是一只蝴蝶,哪怕腿上绑着厚厚的石膏,也依然轻的不成样子。 也不知道怎么有勇气给跳楼的人当垫背的。 少女明显被他颠弄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微微苦涩的香气从少女身上传来,竟然让官景予感觉莫名好闻。 他暗暗吸了口,回到跑车边打开车门,将少女放进去。 跑车虽然外观更为优雅帅气,但底盘低,空间小,乘坐的舒适感确实比不过寻常车型。王照小心的挪动一下左腿,带动受伤右腿的神经,小声的“嘶”了一声。 官景予坐上驾驶座,听见少女的痛呼也不在意,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才一只手扶上方向盘。 少女看见官景予的模样皱了皱眉,哪怕英俊邪肆的少年一副慵懒优雅抽烟的模样也格外赏心悦目,但少女还是耐心劝道:“官同学,开车时不能分心,还有,注意安全,你需要把安全带系上。” c国最新律法规定驾车年龄是十六周岁,结婚年龄是男女满十八周岁,因此高中生自己开车已经是一件常事。 官景予不耐的刺了少女一句,“学校里你管管那群废物也就罢了,我的事你管不起!”说完单手扶着方向盘跑车冲了出去。 少女被跑车突然发动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细嫩的指节都泛了白,更苍白的是她的脸,刚刚跑车发动的后坐力让她受伤的右腿撞了一下,疼得入骨,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冷汗顺着额角往下落。 官景予一根烟抽完也没听见少女的声音,还以为她是被他的话吓怕了,心中有些不屑,他转过脸看向少女,却见着少女苍白如纸的脸色,汗珠和泪珠一同滚落,漂亮精致的眉眼纠结在一起,唇瓣却被牙齿咬的嫣红,莫名的美艳感与凄艳感糅合在一起,惊心动魄的美丽。 官景予只觉自己呼吸都停了一瞬,身体里沉睡的东西一下子苏醒。 他听见自己哑声问,“你怎么了?” 失神懊恼 王照疼得蜷着身子,胸前两团青涩的美好隔着白衬衣显现出诱人的轮廓,似乎能想象到底下是怎样的嫩软与雪白,再由黑色的安全带束缚过凹陷的沟壑,莫名增添几分禁忌色彩。 官景予停下车,哪怕是在大路中间,也嚣张的无忌。官景予看着王照眸色渐深,他本来就长着一双乌黑狭长的眸子,此番看起来更是深不可测。 官景予不是没有见识过美人,燕肥红瘦,青涩或熟女,性感或娇柔,王照这款该是他最不喜欢的,性格说是知书达礼,温柔懂事,其实就是刻板无趣,哪怕长了张他也要认同的脸,可床上要的是激情,要的是情趣,王照这样的在床上就如同一条死鱼。 所以哪怕王照来了云中一年,他对她就产生不起任何想法。 一是她家世背景,二是她勾不起他兴趣。但若真是对她有兴趣,官景予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哪怕搞定她背景麻烦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搞定。 但此刻,官景予闻着少女独特的幽香,看着少女疼痛的抽气,胸脯起伏,腰肢细细。精致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纤长浓密的睫毛颤颤的衔着泪珠,柔顺的鬓发边露出小巧的耳朵,耳垂白白嫩嫩的,连耳洞也没打…… 突然少女细弱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官景予的观察,他才发觉自己又失神了。“怎么了?” 短短时间里,在王照身上发生了两次。 “我腿疼,刚刚撞到了。”王照说着,泪光朦胧的杏眼看过来,眼中有些控诉,又暗暗隐藏着,不想表现出来,官景予感觉自己的心莫名被拨动了一下,看着少女补出后面半段话,“你能不能开车慢一点?” “好啊。”官景予大方的应。 少女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的好说话,但很快少女就将眼神转了回去,低着头看自己放在裙摆上的双手。 官景予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暗暗跟随少女的眼神看向她放在裙摆上的手。 少女的手也十分的好看,宛如艺术品,像是初雪一般的白,像是新笋一般的嫩,十指纤纤,指骨明显却不突兀,细白的手背上几乎看不见毛孔与纹路,只见几道青色的血管,却更显得少女羸弱娇柔。 “官同学,前面红灯了。”少女突然开口提醒。 打断了官景予的第三次失神。 官景予神色冷下来,心里暗暗懊恼,这女人是不是给他施了什么迷魂汤?还是他昨晚精力没被发泄?竟然连一个他最不喜欢的类型也能勾起他的兴致? 红灯还没过,官景予问少女,“你住哪里?” “松云路27号鹭洲别墅区10栋。” 官景予嗯了声,他知道松云路。 京都地界划南北线,南面多是富人区,剧院,商场,cbd,北面多是平民及贫民窟。c国贫富差距大,哪怕国家整体gdp在世界排前列,也多是像官景予这种财阀家贡献的数值。 在南面,最有名的两个住宅区就是松云路和南湾路。 距离云中都不远,二十分钟的车程。 官景予在松云路也有一套宅子,是他十五岁时外公送的生日礼物,有时候他和徐之遇在外面玩时,偶尔会带一些女人去那套宅子,徐之遇的一些玩法比他还疯。 想到此,官景予有些好奇,“你怎么会和徐之遇谈恋爱?” 提到徐之遇,官景予看少女耳垂悄悄红了起来,小手有些紧张的捋了捋耳边的长发,眼神清亮温柔,是对一个喜欢的人的眼神,“他很好,很认真的追求我,我就同意了。” 很好?很认真? 官景予看着少女的侧脸暗暗讥笑,看来自己这位好兄弟伪装的很成功啊。 4.一拳能打死两个她 官景予很快将王照送到了家门口,很现代科技感的三层建筑,整个宅子外观都是偏冷色调,从电子门的缝隙看进去可见空旷的庭院和灰白色的地砖,与少女的气质感觉格格不符。 他还以为像王照这种模样气质,家里应该是那种古色古香,书香气质的四合院呢。 官景予舌尖在上颚扫了个转儿,有些桀骜模样的抬了抬下颔,“这是你家?” 少女很是矜持的点头,解开安全带,温声道谢,“今天谢谢官同学了。” 官景予无甚所谓的点个头,一副等她下车的样子。 于是少女推开车门,但下一秒小眉毛蹙了起来,她忘了自己脚打了石膏,根本走不了。 而官景予的跑车根本放不下轮椅,轮椅早先也被收在了男同学的私家车里。 官景予等了两秒,看少女停下动作,余光里看少女咬了咬唇角,嫣粉的唇和细白的虎牙几乎让他喉咙发痒,恨不能吃进嘴里。 操,这种书呆子乖乖女什么时候也能这么诱人了? 少女像是不好意思,脸颊有些粉,朝他看过来,官景予赶忙收回余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官同学,能麻烦你抱一下我吗?” 不听意思,语调娇软的像是在和男朋友撒娇。 可少女的表情和眼睛都是很认真的请求。 官景予觉得自己真是操了。 气势汹汹的捶开驾驶位车门,少女吓一跳,以为他是不愿意,生气了,刚想说点什么,少年已经越过车头来到自己车门这一边,又是气势汹汹的把车门一扯,接着手扶着车顶盖,恶狠狠的问她:“怎么抱?” 少女弱弱的缩了缩身子,回答道:“都,都可以。” “好。” 官景予应了一声,动作有些狂野又带着不耐的捞起自己的衣袖挽到小臂上,接着两手往她腋下和大腿一捞,跟轻飘飘抱团棉花似的,少女惊呼了一声,都还没来及作准备,两只小手本能的已经环住了少年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少女感觉刚刚有一瞬间少年的手指滑过她的大腿内侧。 可她不敢问。 官景予抱她走到大门口,大门智能识别后打开,官景予抱着她一路穿过庭院,喷泉,踏上几步阶梯,又是一道识别,门向两边平移开,里面是空旷冷清的大厅。 少女喊了一声:“阿大。” 一个半人高的智能机器人走过来,白色的头顶是一块电子屏幕,显示着微笑的表情,“主人。” 官景予把少女放在沙发上,看着智能机器人主导着宅子里的一切秩序,灯光,温度,家具,待客,完全取代了佣人,甚至是管家。 官景予想起自己家里各式各样的佣人,保镖,厨师,园丁,司机,近百号人。不是不能用高科技代替,只是官家人都习惯了高高在上使唤人的感觉。 管家机器人推来轮椅,扶着少女坐进去,接着又滑到官景予面前,行了个九十度的绅士鞠躬礼,“谢谢你送小姐回家。” 机械音有些好笑的滑稽。 官景予知道人送到了,也不该再浪费时间,可看着连机器人都知道道谢,少女却无动于衷,有些牙痒,“你就不想说什么?” 王照还沉浸在先前那一瞬间是不是错觉里,再看眼前的人就有些纠结,到底是秉着教养,面色为难的说了句:“谢谢官同学。” 很好,官景予咬牙,觉得自己能一拳打死两个像她这样的病秧子。 早读 不过,手感还真不错。 官景予走出王照家的时候还忍不住回想那一瞬间的手感。少女因为腿受伤,没有穿丝袜,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腿时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丝滑如天鹅绒般的触感。 可惜了,官景予想。 要不是徐之遇,他还真他妈想下手。 第二天,早读时间。 十月过后的天,京都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但早晨还是有些露寒,学生们一般都会在外面加件外套。 云中的校制服说不上多么修身好看,但也不臃肿丑陋,都是西制款,男版型是白衬衣白外套,冬长夏短的黑裤。女版一样是白色衬衣加外套,冬裤夏裙。 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热情洋溢,青春正盛,女孩子的情思里总不可避免一个穿白衬衣的男孩子,而男孩子的心中也不可避免有一抹柔顺黑直发少女的影子。 高三年级四班,教室后方的几个男生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努力撑起意志,举着书本朗读。 讲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校服身姿笔直,清瘦好看的少年,胸前的铭牌上标注着班级四班,职位班长,姓名沉均。此刻他微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看着放在讲台上的课本,眉毛有些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什么难题。周身散发出冷清认真的气质,迷的讲台下的好些女生撇着眼偷偷的瞧。 早读课进行到一半时间,教室后方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八点,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上来许多,学生脸上表情都认真起来,读书声近乎比之前大了一倍,沉均没有诧异,只是觉得吵到了自己想题,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教室门外。 细微的脚步声在巨大的读书声中一点也不起耳,沉均却仿佛心里能数数一般,一,二,三…… 门口准时出现几道人影,少女身形纤细的坐在轮椅里,被推动着,身边跟着三男一女,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来检查年级早读情况,计入班级评分。 几人就在门口看了十几秒,少女与几人交谈了几句,一个男生点点头,在文件本子上勾画了几下。 沉均默不作声的看着,直到少女突然朝他看过来,他心中一凛,作势低头看书。 几人继续走了过去。 教室后方的几个男生看人走了也不装了,纷纷瘫在课桌上,“操,真他妈累,景哥倒是无所谓,不用来上早读,可苦了我们一群小喽啰。” 昨晚官景予一声令下,一群跟班们陪他在山顶飙了大半夜的车,回去没睡两个时辰,又要被闹钟催起来上早读。 要说都是人,怎么人与人之间这么不一样。 王照自上任学生会长后,利用手中的权力彻底整改了云中风纪,无论官贵子弟。她虽然性格温和,却又刚正不阿,奖惩分明。从各方争取到高额奖学金,用以支持家境困难但又学习刻苦的学生。对于不遵守校规校纪,逃课旷课的学生,她又会以月学分制考核,不过关的会书面通知家长,停级或退学。 家长们可丢不起这个脸,学习不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云中可以结交到最顶尖的人脉,被劝退那就一切都打了水漂。 因此一些学生苦不堪言,面对丧失自由或零花钱的风险,只能好好上课下课。 但这并不代表王照的反对者很多,相反,她的支持率一直保持在90%以上,无论是她个人的人格魅力,还是她为平民学子做出的付出,让以往校园暴力屡见不鲜的云中,变成现如今和谐安宁的样子,都离不开她做的努力。 可即使如此,官景予也是横行无忌。 秘密 快午间时,官景予才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来到学校。 路过一从丁香树时,突然听见树丛后面两个女生讨论的声音,还恰好提到了王照。 他有些微微提了起兴趣。 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肖莉和闺蜜聊着天,“会长今天来看我们班早读时都还是坐的轮椅,看着好心疼,她好像更瘦了。” “谁不是呢,真的是服了,一个男生,没一点大男子气概,什么事要跳楼,跳楼也不挑个会长看不见的地方跳,连累会长。”说话的女生有些愤愤。 “哎,我告诉你个秘密,那天那男生跳楼前我看见他从男洗手间出来,后面就是官少他们,然后那男生出来就跳楼了,你懂的吧?!” “真的是。”女生有些无语,义愤填膺的说,“真不知道老天爷让官景予这种人生下来干什么,祸害苍生的吗?” “谁让人家生在罗马,有权任性呢……” 官景予眼底沉如墨,丁香树后面的两个女生还浑然不觉。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数学老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准备讲完最后一道大题,教室后门突然被踹开,身姿修长的俊美少年目中无人般的走进来,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边上。 老师和同学们都顿了顿,接着当没看见一般继续讲课的讲课,听讲的听讲。倒是后面的几个男生睡了一上午被吓醒了,看见是官景予,纷纷讨好的凑过来。 官景予后背靠着窗,手肘撑在课桌上,漫不经心的玩起手机,突然几个男生的手机响了一下。 男生们低头去看。 官:放学后把这两个人带给我。 附带一张照片,茂密的丁香树后隐隐露出两道校服的影子。 得,又有事干了,男生们眼底兴奋起来,有些淫邪。 陈明:收到,景哥。 张新杰:收到! 刘东亮:…… …… 午间,学生会长办公室。 临近月底,王照忙碌起来,忙着学生学分考核,还有分配贫困优秀学生补助,以及下个月月中的运动会,会和c中联合进行…… 王照正跟c中那边的负责老师在邮件里交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紧接着被从外面推开,她的一句“请进”悬在嘴边,看见来人,咽了下去,换成了“官同学?” 官景予大喇喇的走进来,很是轻佻的扫了一圈儿办公室,才将视线看向办公桌后纤细疑惑的少女,说:“今天放学晚点走。” “啊?”少女惊讶的歪了歪脑袋看他,挽在耳后的长发俏皮的滑到胸前,他发现她今天戴了枚羽毛状的钻石发夹。 他难得有了点耐心,但说的态度很不耐烦,“我今天有点事儿,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喊你。” 漂亮白净的少女有些窘迫的捏了捏手中的钢笔,说道:“我已经请了一位司机,用不着麻烦官同学了。” …… 官景予凝眼看了她几秒,看少女垂着眼,睫毛黑长卷翘,像翕动的蝶,粉嫩的下唇被牙齿轻轻咬着,像是不安。 他竟然一时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被落脸,被拒绝,该生气,该愤怒。 他好心来通知她晚一点送她回家,她竟然说有司机了。 她是真他妈的不怕死。 可他一句没说,收起手机,“啪”的一声重力在她办公桌上拍了一下,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 连办公室的门也没关。 少女挑了挑眉,清亮的眼中淡淡的,说出三个字:“没礼貌。” 7.斡旋 下午放学后,王照照常收拾好课本,一丝不苟的放回课桌下面。回答了一些同学学习上的问题,又婉拒了同学的一些邀约,“不好意思啊,我行动不便,恐怕有些麻烦。” 同学表示谅解,跟她道别后离开。 王照控制着轮椅往教职工的电梯那边走,还好云中装了教职工电梯,不然上下楼怕是很麻烦。 走廊上突然迎面跑来一个女生,经过王照时将一张纸条塞进她手中,王照诧异了一下,打开纸条: 官景予带人抓着两个女生往体育馆后面去了 王照右眼皮跳了跳。 她倏的转动轮椅方向,想往会长办公室走,去学生信息库查官景予的电话,找理由阻止他。 不行! 这样太突然了,他一定会怀疑。 此时王照无比后悔为什么中午的时候拒绝了官景予交换联系方式,那么此刻她联系他寻个理由也不算突兀。 就在她纠结难安时,沉均突然手捧着篮球,穿着白衬衣,背着黑色书包,从她身边经过。 她伸出了手。 沉均看着面容娇弱美丽的少女眸光盈盈的仰头看着他,细嫩的手指扯住他的衣角,“同学,你是要去体育馆吗?” 不是。 “嗯。”他喉咙里溢出一声肯定。 体育馆在校园偏东北角,分正门和后门,正门进去看是比赛场所,里面设有豪华室内的两个篮球场和一个足球场,而后门则是体育生短暂休息和训练的地方。 王照手里握着向沉均借来的纸和笔,被沉均推着轮椅往体育馆后门走。 两个男生正蹲在后门处抽烟,不时望望里面又看看外面,像是在放风,嘴里还在跟同伴说着话。 “你说那两个婊子是不是贱,讨论谁不好偏要讨论景哥,还被景哥当场听见,这不是找死吗这是?” “难道你刚刚射的不爽?我看你鸡巴都爽上天了,现在倒还为她们说话。” “切,只是感叹而已。那婊子的逼真会夹,果然还是处女带劲儿,外面的女人还是比不上学生妹儿。” “哈哈哈,刘东亮我算是看穿你了,你是就喜欢玩强奸这一套吧!” 两个男生说着荤话,插科打诨,不期然刘东亮抬眼看见四班班长推着学生会会长的轮椅往这边来。 刘东亮戳了戳同伴,“张明,你看,那像不像是会长?” 张明惊了惊,揉了揉眼看去,一掌拍在刘东亮脑袋上,“你傻啊,这就是会长,除了会长谁坐轮椅啊。你先守着,我去通知景哥。” 刘东亮哀嚎一声,连忙掐了烟扔掉,站起身抖了抖烟味。 王照来到后门处,看见男生一副好学生模样,站的笔直,挡在门口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同学,你挡着门口干什么?” 刘东亮语气镇定,“会长,我们在课后训练呢,官少他们在里面换衣服,准备上场打篮球,你现在进去不方便。” 王照“哦”了一声,像是欣慰般赞了一句,“你是哪班的?挺勤奋的,下个月运动会联谊可就靠你们了呐。” 沉均在一旁回答:“他是我们四班的,叫刘东亮。” 王照弯着眸子点头,“这么巧呐?” 刘东亮也应和,“是挺巧的。” 王照说:“你们男生换衣服应该挺快的吧?”她晃了晃手中的纸和笔,“我还要忙着清点体育器材呢,趁运动会之前还能来得及再购进一批,很赶时间的呢。” 刘东亮脸上陪着笑,又像是在开玩笑,“这么杂的事情怎么能麻烦会长,会长直接跟官少一说,要多少器材官少立马让人给您当天送到。”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跟官少人都不熟,这种事情也不该让官少破费呐。” 刘东亮心想着这学生会长怎么这么难缠,他就要拖不住了,身后突然传来官景予的低沉不羁的声音,“不熟?不熟还让我抱你回家?嗯?” 刘东亮的表情瞬间石化,沉均握着王照轮椅后背的手也捏紧起来。 对峙 “我……”少女头垂下,捏着纸笔的细嫩手指紧了紧,指节有些发白,官景予注意到了少女的小动作,嗤笑道:“不是说雇了司机,怎么又来体育馆?” 既不给她解释之前他话的机会,又抛了个刻意为难的话题给她。 官景予心中有气,哪怕这股气莫名其妙,可他心里不爽,也想让王照不爽。 果不其然见少女脸色难看起来,薄薄的似花瓣一般的唇瓣张开,“我……” 少女身边的少年突然站出来,“会长关心下个月的联谊运动会,想来清点下体育馆的储备器材,官少何必这般对会长咄咄相逼?” 官景予勾唇笑了,可气质却是截然相反的危险,他手中捏着一部黑色手机把玩,“我官景予和王照说话,何时轮得到你个杂碎多嘴?” 沉均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但还是坚定不移的挡在王照面前。 官景予眼中的戾气加深,看着沉均,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张明从体育馆走了出来,站在官景予身后,随后一群高大的男生也吊儿郎当的跟了出来,均一脸不善的看向沉均。 王照暗暗扯住沉均的衣摆,将他拉回来。 “官同学。”一直被呛声的少女声音微微抬高,温婉柔和的眉眼颦起,难得带上了强势的味道,“请你说话尊重些,随便侮辱同学是违反校规的。” “哦?我就是违反校规了,你能怎样?”少年漂亮锋利的眉眼先是盯着她的小动作,随后锁住她的表情,唇角邪肆的勾起,带着挑衅。 “你……”少女再次被呛的说不出话,眼尾都有些微微泛红,像是染上了淡淡蔷薇色。 的确,云中属于学生会自管化,会长的权力在对学生上大过于校长,可唯二例外的是,官景予和徐之遇。 哪怕在整个c国,乃至国家元首,也没人敢说官景予一句不是。 因为这任元首是官家推上去的,元首的下一任继任者是官景予的小叔,官家和徐家垄断了c国大部分的经济,同时也掌握了c国大部分的权力。 哪怕她权力再大,能大过官家去吗? 想到此,少女咬了下唇,尖尖的可爱的虎牙一闪而过。但少女抬起眼,依然眉眼坚毅,“官同学,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好,沉同学只是热心人,无意与你争执,你也无需诋毁他。” 真好。 官景予几乎要为他们的患难情谊鼓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官景予嘲讽道。 官景予走到少女面前,沉均想护,但被一旁早有眼力见的几个男生押住。 掐起少女尖尖的下巴,看着少女难看的脸色,柔和似水又暗含排斥的眼眸,让官景予觉得碍眼至极,胸中一股无名之火烧灼起来,“别忘了,你的正牌男友还在国外竞赛呢。” 可说着这话,官景予心里依然不得劲。 于是他将这股无名怒意的剑刃对准了在场所有他最看不惯的沉均,“听说你很傲?” 官景予的几个跟班是四班的,经常说起沉均怎么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还装的一副清高冷傲的表情让女生们迷的不行。 多说几遍,官景予也就有印象了。 少女听他这句话更是不安,睫毛动了动看着他,乌黑的眸子里像是蒙着一层薄雾,又朦胧又清澈,“我说了,不关他的事,沉同学只是来打篮球的路上遇见我,好心帮我推轮椅,顺路一起过来的。” “会长,不用说了。”沉均被押在一旁动弹不得,但依然硬气道。 呵,左一个沉同学右一个会长。 官景予不再管她的解释,他不爽自然就要找人发泄,不想拿她那就拿别人。要怪也只能怪她,器材室里的两条母狗还没让他修理完,她就跑过来打断,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新火旧火他总要清算掉。 “你们几个去会会沉同学,让我看看,沉同学到底有多傲!” “沉同学”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 9.暴行 “官景予!”少女惊呼一声,想要斥责,下一秒却见一个男生大步走到被反押着双臂的沉均面前,一脚用力的踹上了沉均的小腹。 两个押着沉均的男生适时避开,沉均闷哼一声,狼狈的倒退两步,稳住身形。 “你们住手!”少女焦急的想要起身制止,却又重新摔回轮椅里,打着石膏的右腿隐隐作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官景予冷眼看着她焦急苍白的脸,不紧不慢的火上添油,“继续啊,让我看看,我们的王照会长和沉同学多么情深意切,情意绵绵。” 一群七八个男生应和着,摩拳擦掌,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采,“好嘞,景哥,兄弟们保证‘好好’照顾我们的‘沉班长’。” 说罢男生们将沉均围成一团,不知是谁先出手,拳头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惊的人心中惶然,然后连续密集的拳头“砰砰”声和少年痛苦的咬牙闷哼声响作一团。 少女的话语制止完全不起作用,甚至连想靠近都不能,桀骜昳丽的少年一只手按住她的轮椅,一手捂住她的唇,便让她丧失了所有制止的能力。 “唔唔……”少女双手掰着他捂在她唇上的手,细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着白,连粉嫩如樱花一般小巧可爱的指甲盖也失了色,却挪不开他手掌一分一毫。 少女眼睁睁看着沉均被打的不成人样,洁白的白衬衣上满是黑色的脚印,脸上满是青紫和血痕,瘫在地上几乎像要死掉一样。 官景予饶有兴致的站在少女身后看着,感受到少女滚烫的泪水从手背上划过,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垂眸看着少女头顶的发旋讽刺道:“这就心疼了?要不要再让你心疼一点?” 少女哭着摇头,一滴泪珠像珍珠般洒落掉,她的手试探着抓住他的袖子,像是乞求。 官景予松开了捂住她唇的手,想听听她会说什么。 可少女闭口不言,安静的坐在轮椅里,像是受惊过度失了声一般,睁着眼看着眼前一场暴行,只默默流泪。 周围有路过的学生,看着这个场面,再看看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和高挑邪肆的少年,没敢说一句,纷纷快步逃开。 时间越久,官景予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来,少女寂静无声,安静流泪的模样,刺的官景予眼睛发酸,他终于忍不了,“够了。” 男生们闻言停手退开,面上还带着嬉笑和鄙夷,露出空地中央已经被打的看不出人样的昏迷的沉均。 “王照,你好样的。”官景予掰过少女的轮椅,两人面对着面,他咬牙切齿,说出这句不明意味的话。 转身带着人离开。 少女滑动轮椅,来到沉均身边,颤着声,“沉同学……” “嗯……”趴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少年微弱的应了一声。 少女激动又难过的几乎要捂住唇哭起来。 少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你坚持住,我马上让校医过来。” “嗯……”少年又虚弱的应了一声,艰难的偏过脸,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少女。 真好,原来她也会为他哭呢。 沉均破裂的嘴唇嗫喏着,想要说什么,王照赶忙要倾身下去听。 可肩膀上突然覆上五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压的她不能动弹。 是官景予去而复返。 10.跳啊 “突然想起,作为我好兄弟的女朋友,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给他戴帽子。跟我走!” “官景予!” 少女怒斥,却被迫让官景予的几个跟班推着轮椅离开,几个跟班还嘻嘻笑笑,“不好意思啊,会长,你大人有大量,景哥都是为了你和遇哥的感情好,你可别记恨我们。” 官景予散漫不羁的走在前面,闻言冷冷说了一句,“多嘴。” 他的车让一个跟班开到了体育馆外面,不是一贯的各式名贵跑车,而是换了一辆空间较大的迈巴赫。 学校规定学生不允许开车入校,但对官景予来说从来都不把校规当回事儿。 少女让官景予抱上副座,系上安全带,少女清丽的眉眼郁郁,但也不敢拿沉均的事说话,所幸她已经联系了校医。 跟班们在车外跟官景予道别,暗暗交换眼神,王照掩在衣袖中的手指暗暗捏紧,“我还有事,我还要去清点器材……” “怎么?你的学生会里没人了?要你个会长亲自上阵?”官景予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头和身子向后靠在名贵的座椅中,微微侧眼看过来,漂亮而犀利的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审视和嘲讽。 听闻官景予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体现在他身上最明显的就是一对如墨色中掺碎蓝的瞳孔,神秘而幽深,总给人以深情和危险的感觉。 而他的面容五官既有东方特征的精致细腻,又有西方特征的深邃立体,再加上傲人的身高与家世,哪怕女生们知道他是个危险又恶劣的人,也总会忍不住去遐想,去幻象自己是那个例外。 王照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她从车后视镜中看着那群男生又在往体育馆后门折返,胸腔里的心跳声响入耳膜里跳动的极快。 官景予刚刚跟他们眼神交流的什么意思?他们以前是不是这样做过很多次?那两个女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群男生折回去后会怎么处理那两个的女生?会是明日早间新闻里的失踪案还是车祸案? 更甚至什么水花也没有。 少女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官景予升起车窗,将她的脸掰过来,“想什么呢?” 少女打开他的手,看着他,默默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官景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上两道粉色的指痕,又偏头看少女,眼神轻慢不已,“怎么?一个残废也想学电视里跳车?想去救你的沉同学?” 救,沉均? 少女手指搭上车门,鼓着小脸瞪他,可惜长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再怎么想表现的凶狠也没有那气势。 官景予笑了,“来,你跳,我看着你跳。” “我倒想看看,我们的王照会长多么勇敢,多么情深义重。” 他语气不屑,嘲讽。 甚至是翘起腿,食指在方向盘上叩动,偏头看她以一副看戏的姿态。 他笃定少女不敢。 可下一秒,“啪嗒”一声轻微的门锁声,少女推开车门,动作如风,留给他一个纤细决绝的背影。 官景予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眼神先冷下来,他唇角轻扯,推开车门下车。 少女弓着腰一瘸一拐,已经走出了两米距离。 官景予看着她完好的左腿都在抖。 那么细,那么白,可能他稍微一点力气就能折断。 但此刻偏偏坚韧无比的支撑着少女艰难无比的每一步路。 也许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性子足够韧。 官景予好像在这一刻才认识她。 但少女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双膝着地,坚硬的水泥地,少女发出一声痛呼,官景予看见她的膝盖下蔓延开血迹。 “王照!” 官景予上前将她拉起来,面容阴沉凛冽,冰冷怒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别碰我!”少女抗拒的推他钳在她腰间的手,面容惨白如纸,汗水和泪水一同往下坠。 官景予几乎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带着你的人走,走啊!你们已经把沉均打成那样了,还想要怎样啊?你还想让他们打死他吗?给我滚啊!” 对不起,沉均。 少女心中默念。 11.威胁 体育馆负二层的杂物间,没有阳光照射,阴冷潮湿,空气中漂浮着厚重的灰尘,尽是发霉的味道。 但此刻,有些不一样,发霉的味道里掺杂了一些别的,淫乱的,糜烂的。墙壁上的排风扇呼啦啦的发出声音,代表它年岁已久。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是新换的,亮的刺眼,照射出地面一片污浊狼藉。 两个看不出人样的女生裸着满是青紫凌虐痕迹的躯体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双腿间鲜血斑驳,和腥黏的精液交织成淫靡的悲凉。 “咔擦咔擦”的声音不断响起,两个女生被翻来翻去摆出好些淫荡的姿势供男生拍照,也没有反抗。 拍完后,男生收好相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看着其中一个女生艰难起身找衣服,话语恶劣极了,“呸,下面两个洞都被干烂了,还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意思吗?” 女生屈辱落泪。 另一个男生说,“好了,动作快点,张明已经在催了。” “啧,算你们俩走运,竟然捡回一条命,知道出去后该怎么说吧?万一说错话……” 两个男生又威胁了女生们一番,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医院里,医生给王照重新检查固定了右腿,又把受伤的左腿包扎好。 官景予坐在一边玩手机打游戏,看着少女痛的抽气憋声的模样,落井下石:“这下好了,两只脚都瘸了,可以申请国家保障金了,开不开心,嗯?” 王照不理他,听到手机响,接了电话。 是徐之遇。 他们基本每天晚上都会通视频,早的话六七点,晚的话八九点。 但她现在这情况不好接,于是转了语音电话,“阿遇……” 少女娇气又委屈的声音响起,软绵绵的,带着自然的撒娇和依赖,惊的官景予的手指一抖,位移键不小心释放出来,冲进人堆里。 死了。 官景予咬了咬牙。 抬起头。 “没事,我只是在外面,还没到家,不方便接视频。嘶……” 少女的面容生动起来,眉眼弯弯,跟电话里聊的火热。 “不小心碰到了腿……嗯,我下次小心呐……是还没忙完,我回家再给阿遇打电话……好的,阿遇再见。” 官景予从头到尾盯着她,她也一眼没注意。 接完电话,少女收起手机,医生也将将包扎好,开始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麻烦医生了,请问我的腿什么时候能好?” “左腿的话养一个星期差不多就没事了,右腿你半个月后再让我看看。” “好的,谢谢医生。”少女表情有些失落。 官景予在一边冷嘲热讽,“跳车的时候不是挺能的,现在倒关心腿了。” 少女看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徐之遇还有五天就回来了。 周五下午,全年级的最后一节都是自习课,自习课后便是放假。 高二一班,自习课过一半,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王超将课业发送到班级群里面,然后吩咐副班长监课,自己离开了。 副班长肖玉梅是个戴着眼镜的文静女孩子,直刘海,低马尾,校服永远是工工整整,说话永远是低声低气。 比王照还要乖乖女。 但与王照截然相反的是,她家境普通,甚至说得上穷困,班上的一些男孩子总会嘲笑她名字土,一听就是从北面贫民窟出来的。女孩子也瞧不起她,觉得跟她做朋友丢面子。 甚至在王照未出现前,她经常被欺辱打骂,身上没一块好皮。到现在学生之间流传的一些帖子里,还能提到她是公交车,破鞋。有人说看见她好几次被拉进男厕所,出来后衣衫不整。还有人说亲自上场操过,洞太松没什么感觉。 12.王照有多么让男生心动,肖玉梅就过的有多 即使现在在王照的管理下,那些学生面上不再说什么,但私底下的动作谁知道呢? “喂,副班长,你今天的内裤是不是红色?” 肖玉梅走上讲台监堂,第一排靠近讲台的男生坏笑着小声问她。 周围有几个男生也跟着偷笑,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瞄。 王照去组织学生会干部开会去了,还没回到班里。 他们平常就是趁王照不在的时候捉弄她,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再加上他们几个在班上身份最高,又跟官景予混在一起,哪怕别的同学看见了,有那个心,也不敢冒着风险去告诉王照。 肖玉梅更深的低下头,厚重的直刘海挡住了她的脸,瘦削的身体看起来弱小可怜。 “副班长,我不嫌弃你逼松,要不我们放学约个小树林?” 周围几个男生笑成一团,“谭辉,你想女人想疯了吧,这种公交车你也敢上,不怕染病。” 谭辉嬉笑着,“没办法,你们不懂美人会长做同桌,却吃不到的苦。” 谭辉的同桌是王照。 肖玉梅外形跟王照有三分相似,背影似七分。 王照身后有家世,学校有权力,身边有徐之遇,再加上近来又跟官景予走的很近。 有目共睹这几天官景予天天早晚都亲自接送王照,一起吃午饭,寻常一周也不一定来一次学校的校霸,这周硬是打了个全勤卡。 要不是官景予和徐之遇是家世相当,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说官景予不是对王照有意思都不信。 但官景予曾当众放话不喜欢王照这款,王照又是徐之遇女朋友,因此众人只能想成这是好兄弟之间感情好,帮忙照顾好兄弟受伤不便的女朋友。 可官景予不喜欢这款,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 要知道云中校园帖子上的校花榜排名,从王照入校来就一直是第一。 男生们有喜欢张扬艳丽的,有喜欢小家碧玉的,但对于像王照这种清隽典雅,温婉娇弱又柔中带刚的美人,也不得不分出几分偏爱。 但有些人也只能是想想罢了,为了弥补心中残缺遗憾,寻个替代品发泄,这是一些男人的劣根性。 肖玉梅很不幸,在很多时候就踩在了这一点儿上。 校园网站上曾有一个帖子,说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背影像极了会长的人,他激动的想去打招呼,结果正脸一看不是,老失望了。 拍的是肖玉梅走在桂花树长道上的背影,黑直发,清瘦的身形,纤长的腿。 下面很多留言说像极了,很快就把肖玉梅扒了出来。 于是不止高二一班,乃至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 王照有多么让男生心动,肖玉梅就过的有多难。 王照是云端月,只可远观,不可攀折。那肖玉梅就是路边随便开放的夕颜,月亮的影子,任人采撷,弄脏,还要被抱怨玷污了月光的皎洁。 肖玉梅走在路上背影时常会被男生认作王照,晚自习下课天黑时会有男生从后面掀裙子,摸大腿。书本里,课桌里,裙子或外套上,经常会出现一些可疑液体。甚至是有一次,有人在她水壶里撒了尿,她喝下去第一口就恶心的吐了。 在云中如此难过,肖玉梅也不敢退学。她家穷,家里有一个工地摔断了腿的父亲,还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肖莉,母亲早年跟人跑了,还卷走了父亲的赔偿金,全家基本没有生活来源。 王照创立的优秀学生奖学金很丰厚,肖玉梅每次考试基本都保持在年级前十,这可以让她得到每月个三千上下的补助,勉力支撑起家庭开销。 肖莉学习不好,基本拿不到奖学金,肖玉梅每次拿到钱,她就给自己留四百百,再给肖莉八百,剩下的交给父亲。 也是因为如此,肖玉梅哪怕再多屈辱也默默忍受,因为她一旦退学,就表示着她和妹妹就再也上不起学,甚至一家人活活饿死。 肖玉梅想要知识,想要妹妹能继续读书,想要父亲好好过,哪怕为了这些,她付出了太多。 13.东施效颦 下课前八分钟,王照回来了。 肖玉梅像看到救星一般看了王照一眼,又很快低头。 男生们也恢复原样坐好。 王照并没有注意,她在教室门外跟几个学生会干部吩咐事情。 “嗯,大概就是这样……对,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强调了,新生入校已经两个月了……就依照规定处理……他不服?不服让他来找我。” 少女说完还有些生气,如玉白皙的脸颊上现出一抹薄红,几个部长讪讪的离开,少女转着轮椅进来,听见同桌吹了声口哨。 少女的眼睛看过来。 男生趴在桌子上,装死。 周围几个男生又在偷偷的笑。 “扰乱上课秩序,谭辉,去教室后面罚站十分钟。”少女面色不愉,小眉毛蹙起来。 “收到,班长。”男生回答的一本正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后面站着,站姿懒洋洋的。 周围同学通通偷笑起来。 少女的眉头蹙的更深了,“站好。” “是!”男生以立正姿势回答。 少女想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说,只能抿唇,转着轮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位置在第一排,进门的左前方,位置后面的同学好心的将课桌往后移开一个大空间,让王照方便坐轮椅。 哪怕快放学了,王照也很是静的下心来,翻开一本纯英文文集认真的看了起来。 肖玉梅坐在讲台上暗暗看着她,看着她进来后喧嚣的教室鸦雀无声,看见她进来后轻飘飘的两句话就让先前恶意羞辱自己的男生乖乖去罚站,看见班上无论男女同学看见她脸上都满是善意和喜爱,哪怕是班级上最嚣张恶劣的男生看她的眼中也没有污秽与下流。 多么明显的差距。 她为什么就不是王照呢? 她要是王照就好了。 但没两分钟,教室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官景予上身穿着名贵的黑色衬衣,下面搭着黑色九分裤,露出凸起的脚踝骨,昭显出少年优越挺拔的身姿。少年散漫的靠在教室门框上,黑色的碎发有些凌乱,像是刚运动完的样子,右手食指上转着车钥匙玩,气质慵懒又桀骜。 不耐烦的催她,“该走了。” 王照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向他比了个二。 官景予轻嗤了一声,似是嫌她呆板,不耐烦的过来扯她轮椅。 少女拦不住,有些气闷的鼓起脸,到底叫他给拖走了。 教室里肖玉梅的同桌看着,感叹了句,“不愧是会长,连跟官少的关系都这么亲近。” 肖玉梅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抬起头看了同桌一眼。 同桌瞬间变脸,“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一天天的模仿会长,东施效颦,也不自己照镜子跟会长比对一下,你配吗?” 肖玉梅愣住。 14.自我心惊 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敞篷的玛莎拉蒂,张扬的大红色,造型流畅优美,几乎每个经过的学生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王照坐了他快一个星期的车,就没见他重样的。 今天有点例外,官景予没有送她往回家的路走,反而开向京郊。 “你要干嘛?我要回家。” 官景予回她:“急什么,又不是卖了你。” 随手从后座够过来一个精美的糕点礼盒,看着少女郁郁不乐的脸,挑动了一下眉头,将盒子丢给她,随口道:“手下人买的,我不吃这种东西,路有点远,你自己吃。” 少女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握着盒子没有打开。 “怎么?怕我毒死你?” “又不是没可能。” “呵,王照,你是非跟我过不去了是吧?老子这几天起早摸黑送你送你上下学,你他妈一直给我冷脸,是觉得我脾气好是吗?”官景予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脸色阴沉。 少女害怕的眼尾都红了,但依然犟着嘴,“又不是我要你送的。” 打了沉均还不说,还差点打了她雇的司机,她就没见过比他还嚣张无理的人。 官景予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意思,得,合着这就是个记仇的白眼狼。 他官景予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偏偏她还不领情。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同时暗暗心惊。 自己做的这些行为,几乎脱离了他自我的控制,变得不像官景予。 早晨定好六点半的闹钟起,花二十分钟洗漱,一天胜过一天精心的穿着,精挑细选的车,花十五分钟赶去王照的家,亲自抱她上车,然后二十分钟的赶到学校,再抱她进教室。 等七点半早课,他就开始准备早餐,等王照下课后给她送过去,再等王照上课,他就回自己班补觉,等午间再准备午餐送到学生会长办公室,再下午放学送她回家。 他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围着少女转,甚至晚上也没了娱乐的心情,顶多打会儿游戏就睡,车不飙了,女人不玩了,架也不打了,整个日子过的平淡又无趣,偏偏他却感觉过的极为充盈。 一天都在想哪家的饭菜合她胃口,今天的发型是不是更有型,哪辆跑车她更喜欢,从她家大厅抱她上车需要走一百六十五步。她昨晚应该洗过头,除了淡淡的雏菊香外还有一股清幽的栀子花味道。她今天的领夹换成了蝴蝶结…… 真是疯了。 官景予猛的一锤方向盘,朝旁边的少女睨了一眼,少女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甚至根本没抬头看他。 她心里就记挂着那个沉均,就因为他让人打了沉均一顿,她连话都不会主动跟他说,那个第一天喊着“官同学能抱我回家吗”的少女几乎消失不见,他就后悔怎么那天没让人打死沉均! 官景予突然推开车门离开,留王照一个人坐在车上。 已是秋尾,京都的天本来就黑的早,此时太阳已差不多下山,只剩下淡淡的晚辉。少女紧张的瞧了眼周围,很宽阔的藕田,远远近近的盖着三两栋房子,几乎少有人经过。王照看着官景予快要走远的背影,唇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喊出声。 15.要命的吻法(微h) 王照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她起先拿起手机,想给人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但打开手机才发现没电,下午给学生会干部展示资料的时候耗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越到晚上,郊外越冷,更何况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耍帅的敞篷跑车。 冷冽的风呼啦啦的刮过,王照穿着校服西装两件套,白天倒是还好,可眼下却抵御不住寒冷。 “哈欠!”少女捂着冻红的鼻子打了个喷嚏,头脑有些发热起来。 她知道这是要发烧的征兆。 她小时候落过一次水,从那以后体质弱下来,受不得寒,受不得累,每月生理期也疼得厉害。 稍稍吹个风就能生病,小时候爷爷没少为她担心,经常是把病房当家。 长大些倒也好些,不再频繁生病,但也没强健多少。 身边有经过了十几辆车,看见这辆耀眼夺目的奢侈跑车,再看那串吓人的车牌号,又看了眼副驾上的美丽少女,不敢多想。 很快经过了去。 到后来月亮高悬,王照蜷缩在椅背里几乎烧的头脑不清。 前方似乎传来几束刺眼的灯光,王照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看。 官景予从男生的车里走下,直直冲副驾边走来,抬起座位上少女的下巴,对准她粉艳柔软的唇瓣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唔……”少女头脑发晕的握拳砸他,没等反应,就被他舌头侵入口腔,呼吸尽数被掠夺,几乎是要命的吻法。 又啃又咬,又舔又搅。 少女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和女人的脂粉香水味道。 恶心。 好恶心啊。 周围几个开着车跟来的男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 虽然想过景哥对人有意思。 但会长可是徐之遇的女朋友啊。 徐之遇可也是他兄弟。 并且,景哥不是从来都嫌弃女人脏,从来不与女人接吻的吗? 那眼前跟头饿虎一样扑在人家少女身上,抱着人嘴巴啃,像要将人吃掉一样是什么意思? 四五个男生对视一眼,到底不敢说什么。 可眼看着景哥越来越过分。 强吻人家不说,还扯开了少女的衣领,将手伸了进去。 强行袭胸? 别说,这一幕看着挺养眼的。 奢侈的敞篷跑车,娇弱美丽的少女蜷缩在座位里,衣襟半解,小脸被迫扬起。桀骜俊美的高挑少年从车外俯身亲吻少女,手指已经从敞开的衣领中钻进去,应该握住了少女的娇嫩。 车是红,少女是白,少年是黑,禁忌的是人,香艳的是景。 突然少年回头说了一句,“都走!” 几个男生懂了意思,立马散开去找车子,临走时隐约听见少女惊慌娇弱的哭喊,“放开我……” 张明有些手抖,他是跟官景予跟的最久的,自然也了解徐之遇,景哥真要对王照下了手,跟徐之遇还能做得了兄弟吗? 可他不敢制止,只希望王照在徐之遇心中看得没那么重。 跑车里,已经淫乱成一团,官景予打开副座车门,放倒了座椅,压在了少女身上。白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裂,连同白色胸衣也被扯掉,露出少女雪白一片。 精致瘦削的锁骨,青涩白嫩的奶子,上面缀着粉红的花蕊,平坦白皙的小腹,不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就连小小的那枚肚脐眼都是可爱的。 少女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腿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只能被他吻住,从喉咙里发出一抽一抽的哭。 16.玩弄(h) 可还不够,在他玩遍了她上身以后,竟然去拽她的裙子。 少年强硬覆在她身体上的强健躯体,发烧导致的大脑昏沉疼痛,以及他强势炽烈的亲吻,都让少女难受得厉害,像是被巨石压入水底,绝望又恐惧,“救……命……” “你指望谁能救你呢?”官景予放开她的唇,讥声嘲讽,看着她被自己亲吻过后晶亮饱满如瑰色的唇瓣,甚至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艳丽诱惑的惊人,与少女苍白羸弱的小脸交织成矛盾的美丽。 这一刻他几乎什么也不想顾了,管他什么兄弟世交,朋友妻不可欺,道德和底线他从来就没有,任意妄为和随心所欲才是他从小到大的准则。 裙子被拽到膝盖,纯白色的内裤也被扯掉,官景予强行将少女的双腿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光洁漂亮的腿心,疏浅可爱的小毛服帖的覆盖在饱满诱人的花丘上,隐约可以窥见下方隐藏的神秘又娇嫩的花苞。 “放开……啊……放开我……”修长笔直的手指硬生生的插入粉嫩的花苞里,被侵犯的强烈感觉让少女惊惧交加,哭的不能自已,“阿遇——救我……” “阿遇……” 官景予看着身下赤裸雪白的少女痛哭绝望的模样,有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竟然传来阵阵快意。 “救你?徐之遇?他恐怕在国外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呢,还来救你?”他嘲笑着,手下越发狠厉,看着秀致漂亮的花朵被自己手指强行拓开,粉颤颤的花瓣紧张柔弱的含着他的手指,眼眸几欲发红。 毫不留情的将可怜的穴口掰的更开,让娇嫩的花瓣绷紧到极致,套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嗯……呜……不可能……”少女疼得抽气,泪珠挂在睫毛上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小脸湿漉漉的可怜。雪白的小腹收紧,花径里的娇弱嫩肉本能的排斥这般粗暴的淫弄,可她推拒的越狠,手指就插的越深越狠。 少女被折磨的几近昏厥。 粉嫩的花蕊被粗暴碾碎,碾出晶莹的花蜜,少女纤巧漂亮的腿心被三根长指捣开,撑大,不堪蹂躏的变得嫣红可怜,仿佛被捣烂的浆果,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流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王照,你还没满十七吧?就跟男人搞过了。”官景予看着少女闭眼流泪皱着眉像要晕过去的样子,也丝毫不收敛,三根手指并入恶劣的在小穴里抠挖旋转,感受着少女花径带给他手指温暖紧致又美妙的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渴望炸裂。但少女的身体虽然稚嫩美好,可他阅女无数,再怎么也能从手指下和少女的反应中判断出来。 她不是处女。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怒火与欲望交织燃烧。 “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但既然你已经挨过操了,想必应该很会吃男人的鸡巴吧,王照会长?” 他抽出少女腿心里的手指,看着少女嫣红靡艳的穴口“啵”的一声极速收拢,藏起饱受蹂躏的花苞。 要不是他一手的晶莹汁液和她腿心红肿的模样,几乎看不出来刚刚下面这张小嘴吃下过三根手指。 他不满的用手指扒开那道粉缝,在娇嫩的褶皱里翻找,找到那枚小巧精致的肉珠,两指收拢狠狠捏了下去。听着少女痛苦的呜咽,语气轻蔑不已,“又不是处女,还这么能装……” 17.疯魔(h) 深夜的郊外,昏黄的马路灯,以及无声寂静的冷风。 柔弱美丽的少女敞着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强健颀长的身躯覆盖而下,抬高她纤细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耸动,胯间深红色的粗长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里面拓开出一个他性器的巨圆形状,尽情放纵的享受她娇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觉得畅快极了,几乎从不曾有的畅快感觉,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浅,还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18.博弈(王照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19.矛盾(微h)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看少女脸色实在勉强,细细弯弯的眉头皱起来,官景予拿开了杯子。 “手机……” “什么?” 少女的思维还没有全部复苏,连面前刚刚喂她水的人是谁也没注意,本能的说着心中最重要的事,“阿遇今天要回来了……” “……” 一时寂静。 少女懵懵然的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惊惶苍白。 “想起来了?”官景予冷笑,捏起她未扎针的右手,看着她惊恐不已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贱穴都被我操烂了,还想去找徐之遇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王照同学这般不知廉耻?” 少女明亮的眼眸像是一瞬间熄灭了光,受伤又暗淡,垂下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在被角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娇小瘦弱的身躯,蓝白色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体上像只宽松的麻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瘦,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不是想找死吗?那我操死你好了。” 20.三个人的通话 暴雨将歇,少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 手背上的吊针早不知在何时脱落,少女清瘦白皙的手背上漫开大片血迹。 官景予边穿衣服,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少女身体上旧的痕迹未消,又添上新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像是被人轮番凌虐过。 官景予抽出纸巾擦拭她腿心的时候,看见她私处又被撕裂,血丝和浓精混做一团。 真他妈娇气。 自己不出水怪得了谁? 他内心嫌弃,下手到底轻了些。 医生很快过来,给少女重新包扎了伤口扎了针,又测了脉搏,神情有些为难。 官景予心知肚明,说,“叫个女医生过来。” 等护士给少女擦洗了身子,女医生也检查处理了少女伤处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少女面色死气沉沉的,身子埋在宽大的被褥下,显得她人越发的娇小瘦弱。 她似乎是麻木了,没有表情,没有反应,不再说话。 官景予也不管她,人不死就成。在一边沙发里靠着打着游戏,反正病房里豪华舒适,家具设施应有尽有。 九点多的时候,张明带着一群兄弟过来,手里还拎了早餐和水果。 官景予随意抬个头,示意打开。 几个男生狗腿的将早餐摆放在官景予面前的圆几上,官景予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顿了下,他抬起头,“去问问她要不要吃。” 景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关心起女人来了?几个男生心里惊奇,去到病床边给少女递话。 “会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刚从仙味坊带过来的。” 少女没有反应。 男生过来向官景予回话,“景哥,会长没理我。” 官景予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大,足够少女听见,“呵,既然不想吃,那就一直都别吃了。” 他吃完早餐,接了个电话,是徐之遇打过来的。 “景予,阿照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接我电话,你帮我看着的她的,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看得出来徐之遇经常为少女担心。 官景予表情不变,丝毫看不出惊慌,用丝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回道:“她好着呢,要不你亲自问问她?” 那边问:“她在你身边?” 他将手机递到少女面前,让她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果不其然少女死灰一般的脸色变得生动起来。 “嗯,在呢。”官景予毫不心虚的说着,“我让她接电话。” 那边没有多想,而是询问起少女,“阿照,你在听吗?” 少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眼角绯红的可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啧,瞧给她委屈的。 上一次在他面前接徐之遇的电话不是挺开心的吗? 官景予几乎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消息也不回,我都以为你又出事了,担心得我都睡不着觉。” “对不起……”少女艰难的哽咽着,像是在回应他的担心,也像是别的。 徐之遇没听出来,倒是感觉到了少女的哽咽,以为是少女被他的话敏感到了,也不追问了,连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阿照没事就好,乖乖的,好好的,少让我操点心,阿遇回来就给你带礼物。” 像是哄孩子似的。 少女的表情更难过了,泪珠子源源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几乎是捂着嘴才没能哭出声。 官景予看不顺眼,收回手机,走到窗边去继续和徐之遇聊了会儿,挂了电话,回来朝一边站着当了好半天背景人的跟班们吩咐一句,“看着她。” 男生们面色复杂的看看他,又看看病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少女,点点头。 21.逼迫 等官景予回来的时候,看着少女的病床被五个大男生围成一圈,直勾勾的盯着,有些无语,“怎么了?” 张明紧张道:“景哥,会长刚刚让我帮她削水果,结果抢了我的水果刀。” 一说就明白了。 敢情是闹自杀了。 “怎么,刚跟徐之遇通过话,就忍不住羞愧自尽了?”官景予挥手让男生们让开,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少女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隐隐能看见几缕乌黑的发丝,被子轻微抖动着,伴随着少女细弱可怜的呜咽。 水果刀被丢在一侧的桌子上,官景予伸手拿过来,又扯掉了少女头顶的被子。 “景哥——”站在一边的张明见势想阻止。 “怕什么?以为我会杀了她?”官景予淡淡瞥了张明一眼。 张明连连摆手,紧张道:“我不是那意思,景哥。” 又退开了些。 官景予对少女说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去跟徐之遇说分手。” 少女偏着脸,闭眸不语。 “怎么,跟我矫情?就凭你这被我玩透了的身子,你还好意思继续缠着徐之遇?” 他的话语句句讽刺贬低她。 像是意识不到他自己才是施暴者,而少女只是个无辜的受害人。 少女放在身侧的手指痛苦的捏紧,她哑声道:“我会告诉阿遇的。” “怎么?想跟他告状?你以为凭我和他十几年的交情,他会为了一个交了不到两个月的女朋友跟我翻脸?”他冷笑着,轻蔑不已,像是嘲笑她的天真。 水果刀被他漫不经心的握在手里,朝着少女的脸颊上轻拍,“你跟他分了,做我的情人,在我腻之前,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不可能。”少女的声音虽微弱,却斩钉截铁。 “呵,不可能?不可能也被我操了两次了。你自己看看自己下面的逼,都被我操烂了,你敢顶着被我操烂的逼去找徐之遇吗?” 他说的话粗俗又下流,几乎不像是一个权阀贵公子口中说的话。少女被他直白粗俗的话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说不出辩驳的语言。 也是,端庄高贵的名门淑女,想也不可能见识过这般二流子一般的粗陋不讲理。 “都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怎么样?你要去找警察来抓我吗?”他说着“警察”的时候态度十分轻蔑。“还是你能杀了我?” 真真是有恃无恐。 少女怔怔的眼看着他,语气飘然,突然提出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你也这般威胁过别人吗?” 官景予挑眉,“很荣幸,你是第一个。” 眼看着少女又不说话了,他用水果刀抬起少女的下巴,说道:“也别想着去寻死,毕竟你的生命不关乎于你一个人,是吧?” 赤裸裸的威胁。 少女被迫看着他,口中喃喃低语,“阿遇不会不要我……” “是吗?那打个赌吧,拭目以待,看他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官景予随手将水果刀投进了五米外的果篮中,又放下腿站起身,漂亮而锋利的眉眼兴致盎然,“哦,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徐之遇延迟到后天回来,王照会长,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22.认错 转身出了病房,官景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张明问他,“景哥,你要走了吗?” 官景予反问:“不走留下来接着被这女人气吗?” 张明讪讪,官景予又说,“看好她,她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一起去阴间给她作伴信不信?” 毕竟从昨晚到今天,官景予确实看出王照骨子里是有一种疯意在的。 也不能逼太狠,官景予心想。 傍晚的时候,几台光鲜亮丽的豪车停在了京北贫民窟的一处老旧房子前。 身姿修长神态傲慢的少年穿着白衬衣黑长裤,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优雅的靠在宝石蓝的跑车车身上,矜贵隽美的像是从宫殿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张新杰从另一台车上下来给官景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让几个男生去踹门。 贫民窟里的房子大多老旧破败,甚至很多都没有房子,住的帐篷和地下室。一条道路看过去,高高低低的老房子和破帐篷连在一起,在夜风的吹拂下俞显萧条。 肖玉梅难得安抚好妹妹的情绪,姐妹俩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突然门外传来“梆梆梆”的踹门声。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看见肖莉还睡着,塞了两团棉球在她耳朵里,自己穿衣下床去看。 门是老式的木质门,边缘的木料已经因年久而遭到腐蚀,脆弱生锈的门锁也不牢固,因此在外力的破坏下几乎摇摇欲坠。 肖玉梅心脏嘭嘭直跳,直觉告诉她外面绝不是什么好事,想到下午肖莉偷偷跑出家门说是去报警了的事…… 她透过门缝去看,果然如此。 是官少他们找来了。 门口又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枪声,射穿了木门,“喂,里面的婊子,识相的就滚出来,怎么,有胆报警没胆见人了?” 肖玉梅几乎一下子吓的腿软,跑回屋子里去叫醒肖莉,“莉莉,官少来了,快跑!” 肖莉先是茫然,当她听见外面的男声,一下子崩溃,她认出这是侮辱她的一个恶魔的声音,当时的绝望恐惧一下子浮现脑海,她惊慌失措,涕泗横流,“姐,姐,怎么办?他们怎么来了?他们会杀了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 “别怕,你先躲到爸爸屋子里的地窖去!” “姐姐,你……” “没事的,我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肖玉梅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肖莉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了。 肖玉梅在原地愣了一瞬,去到门口。 官景予在外面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贫民窟里的各种味道裹在风中让一贯高贵洁癖的权阀公子适应无能,几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但心里积聚着一股郁气,在少女那里忍着没有释放,刚好有人撞上来挑衅他的权威,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出气口。 “怎么?里面不开门你们也开不来门?需要我教?” “景哥,你消消火,马上就开了,待会儿我就让那婊子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官景予眉头一皱,还是张东亮更了解他,训斥说话的那个男生,“滚,那婊子也配叫景哥爸爸?可别埋汰我们景哥了好吧!” 让一个男生去车里拿来斧子,男生搓搓手正准备劈门时,门开了。 披着长直发的瘦弱少女走出来,身上穿着灰色的麻布睡衣,全身都在发抖,“官,官少……” 官景予拿烟的手一顿,女生出来的那一瞬他几乎把她认错成了一个人。 王照 23.恶(群奸) “这是谁?”官景予问。 张东亮他们打探的清楚,回道:“景哥,这好像是那啥,肖莉小婊子的姐姐,跟会长还是一个班的嘞。” 张明带人在医院看着王照,所以张东亮暂时顶替了张明成了狗腿一号。 官景予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肖玉梅,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他刚刚那一瞬间的恍惚恍然是个错觉。 明明一点都不像。 王照即使外表看上去再怎么柔弱,易折,可骨子里的骄矜和傲气却是明显的,没有这般小家子气。 至于脸,就更不像了,王照是云中出了名的公认的美人,若是眼前的人有王照五分,也不至于在云中默默无名。 想到此,他心中升起一股烦躁。 张东亮看官景予不再说话,也就是默认观赏他们处理的意思,于是几个男生上前,动作粗鲁的将女生拉了出来。 “你们两人看着她,你们几个进屋去把那个小婊子拉出来!” 肖玉梅脸上一慌,扑通跪下来,“官少,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妹妹一回吧,我妹妹不懂事,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求放过我妹妹……” “切,不懂事?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懂事,得罪我景哥就要有等死的觉悟,再说就算是三岁小孩子,得罪我景哥一样照杀不误。”一个男生嚣张恶意的说着,球鞋踩着她地上的手背用力的碾。 肖玉梅疼得眼泪和冷汗一同留下来,又被另一个男生用力狠踹了一脚在腰上,整个人都摔出去了两米远。 官景予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发一言。 进去搜屋的几个男生出来,向张东亮汇报,“亮子,那小婊子没找到。” “我也没找到。” “没找到,难道人还能飞了不成?一定是藏在哪里去了,你们去好好问问这小婊子的姐姐。” 于是一群男生对着地上的女生一顿拳打脚踢,咄咄逼问,丝毫没有顾及她是个女生而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贱人,你妹妹去哪儿了?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快说啊,不说连你一块杀了喂狗!” 肖玉梅被打的浑身是伤,哀求道:“我不知道,求求你们了……” 十几分钟后,肖玉梅被打的奄奄一息。张东亮走过来,“景哥,她不说。” “不说?”官景予冷笑一声,将燃了半截的烟头随意又精准的丢在地上的女生的手背上,女生痛叫一声,脸色痛苦的厉害。 “上面那张嘴不说,下面那张烂嘴还撬不开?”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男生们对视一眼,皆露出淫邪的不言而喻的眼神。 女生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男生的淫笑和衣服碎裂的声音,赤裸的女生躯体像条狗一样被男生们拖到一块黑乎乎的破旧木板上,双腿被两个男生拉开,一根根邪恶丑陋的阴茎怼了上来。 “救命,放开我!救我……” “不,不要……” …… 女生从开始惨叫的撕心裂肺,到后来的寂静无声。被一群男生围成一圈,像是块任人分割的肉食。男生们对着她或挺腰,或辱骂,女生瘦弱不堪的胴体几乎被男生们的肢体淹没,只隐约能从男生们围着的间隙中看见一只女生的手,绝望用力的抠紧了边缘的木板。 24.礼物(恶劣游戏) 一轮过后,最后一个男生将腥黑的阴茎从女生淫乱不堪的身体里抽出来,将肮脏的精液羞辱般的射到肖玉梅脸上时,肖玉梅几乎整个人都看不出人样了。 四肢大开,双腿间被暴虐的淫弄开拳头大的肉洞,松垮垮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整个身体也是乱做一团,青的紫的,男性肮脏腥臭的精液糊满了脸颊,胸脯,小腹,甚至身体上还被烫了十几处血淋淋的烟疤和血肉模糊的齿印。 肖莉早在这场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他们用仪器找了出来,偏偏肖莉以为是自己的姐姐不堪折磨供出自己来的,一边害怕的哭,一边看着自己被凌辱的姐姐眼里满是恨意。 官景予喜欢看这种戏码,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肖莉是吧?其实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官景予笑着说着,让人从一辆车后备箱里取出两只麻袋。 一个男生将惊恐不已的肖莉拖了过来,打麻袋口子,按着肖莉的头去看。 肖莉只看了一眼,就尖叫出声,整个吓的不断往后躲,被拎着她的男生不耐烦的狠狠扇了两巴掌,“婊子,别他妈给我乱喊乱叫,吵到景哥耳朵。” “蛇,蛇……”肖莉声音小下来,但还是不断惊恐念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蛇,亮子,给肖同学好好讲讲这种蛇的玩法。”官景予好整以暇,桀骜帅气的面容此刻在肖莉眼中如同魔鬼。 张东亮用手在麻袋里捉出一条成人手臂粗的大黑蛇,在肖莉眼前晃着,眼里满是兴奋邪恶的光,“这种蛇有两种玩法,一种是从你的上面的嘴里钻进去,下面的嘴里钻出来。一种是从下面的洞里钻进去,上面的洞里钻出来。” “肖同学,你喜欢哪一种?”官景予站到肖莉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恶意的笑。 “我不喜欢,我都不喜欢……”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啊,怎么就不喜欢呢?” 肖莉吓的泣不成声,不断往后躲,又挨了几下拳脚后,狼狈的摔在地上,被男生们拖着按着跪到官景予面前,“求您,求您,官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看见你姐姐了吗?把这蛇送给你姐姐,反正她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操松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女人的乐趣了,所以你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对不对?” 肖莉愣了几秒,看看不远处木板上奄奄一息的肖玉梅,又看了眼面前的官景予和男生手中的大黑蛇,重重的点下头,语气颤抖,“官少说的对……” 官景予眼中划过了然的愉悦,“那么,就由你亲手把礼物送给你姐姐吧。上面的洞和下面的洞,分的清吧?” 有了开头,结尾并不难,肖莉点头,官景予示意张东亮将黑蛇塞入了肖莉手里。 蛇被注射了麻醉剂和一些特殊药物,进入人体后人体的温度会让它苏醒发狂,顺着喉道或阴道一直前进,直到出口,至于这中间会咬断或吃掉些什么内脏之类的,不足为奇。 肖玉梅全身麻木疼痛的躺在木板上,神志却是清醒的,当听到肖莉那声“官少说得对”,心口的痛楚和眼眶的酸涩就再也忍不住。 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肖莉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中掐着一只臂膀粗的大黑蛇,面容惊惧又决然的看着自己。 “姐姐,对不起……” 25.萌生 第二天上午,官景予来到病房。 少女陷在被褥里似乎还在沉睡,张明和另外两个男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惺忪的打哈欠。 随手摘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官景予看了一眼旁边餐桌上精美的保温盒中完整的饭菜,“怎么,还是不肯吃东西?” 张明使劲眨眨眼,才缓过那股困劲,回答道:“一口都没吃,昨晚又发了场高烧,医生给会长降温后输的葡萄糖。” 没说的是,累死他了。 会长这女人也真是太难伺候了。 果然,跟伺候女人比起来,还是跟着景哥去搞女人来的逍遥快活。 “行了,你们先出去。” 官景予昨晚抒发过心情,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一点,有了点耐心,伸手拍王照的脸将她喊醒,“起来,吃东西。” 王照醒来有一瞬间的迷糊,皱着小眉毛软软的哼了声,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清醒过来。 官景予眼看着,少女刚醒来一瞬的模样莫名娇憨极了,可爱的让他心痒,但下一秒看清是他,就皱着眉偏过头。 得,看着她这幅臭脸,难得的好心情又没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作的? 偏偏作的他生气不起来。 还愣是觉得她眼睛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可爱? 真是操了。 官景予暗暗磨牙,解开名贵的袖扣,捞起袖子攥着少女的小胳膊将人从床上提起来。 “你干嘛?”少女惊慌的推他瞪他。 “再闹干你信不信?” 少女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眼泪生生的在眼眶里打转,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像是在眸中蕴养了两汪清泉。 “怎么?这么怕我干你?一说就吓哭?”他取笑着,桀骜昳丽的眉眼一片戏谑。一边架好床上的桌子,将几份精致的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来。 又给少女手中塞了把勺子,命令,“吃!” 少女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先发制人,“不吃?还作?再作操你信不信?” 少女清丽秀美的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他粗俗的话语逼的哑口无言,又怕他来真的,只能不甘不愿的握紧勺子。 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的过了。 第二天少女就闹着要回家。 官景予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徐之遇要回来了? 官景予坐在沙发上用张明拿来的电脑打游戏,听着少女的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要回家。” “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官景予直接戴上了耳机。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他回过头去看,少女半坐在床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哭的伤心可怜。 跟死了爹妈一样。 也不对,她爹妈早死了。 听说她家里就一个爷爷和一个小叔。 还都是在国外。 那她哭什么? 哭他早死吗? 官景予不耐烦的合上电脑,正要发作,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徐之遇的。 徐之遇前天跟少女没说两句,后来又没打通少女的电话,到今天要上飞机了,只得又打给自己的好友。 “景予,阿照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这么这两天都打不通她电话?” “她在,你问她啊。”官景予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们在一起?” “是啊。” “……” 那边沉默了一瞬,不知是在想什么,这边少女听着他说的话,几乎脸色苍白如纸,绝望悲伤的快要碎掉。 官景予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唇角僵硬了一下,不明语气的接了一句,“在医院呢。” “医院?”那边声音明显严肃起来,又莫名放松。 26.情种 徐之遇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的,作为好兄弟的官景予亲自去接的他。 机场出口严整以待的站了十多个黑衣保镖,面色严肃,护着中间一黑一白两道修长人影,让旁边的路人想不关注到都不行。 官景予一副懒散模样的插着兜,看了眼身边一副温柔隽秀,矜贵优雅模样的好友,不由嘲笑道:“每次出行都这么大阵仗,装模作样。” 徐之遇轻笑,便是温润如玉般的气质让人着迷,可离的近了,听见他说的话,便会被颠覆三观。 “他妈的,要不是阿照喜欢温柔型的,老子能装成这样?装成这样就算了,还老有女人不长眼当我好扑,我他妈不带点儿保镖都不安全。” 官景予扯扯唇角,意味不明,“看不出来徐大公子也是个情种。” 以前官景予要是说出这种话,徐之遇保证不屑一笑,可这次徐之遇没有反驳,还恰有其事的认可,或者说是炫耀,“没办法,谁让我家阿照这么乖,想不喜欢都不行。” “对了,你早晨说她在医院,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你搞出来的事情让阿照操心受伤了?”徐之遇边问着,两人边在保镖的拥簇下上了车。 官景予按下车窗,脸看向窗外,也许是来来往往的喧嚣让他皱起眉头,“反正人在医院,你见了问她不就知道了?” 结果等两人赶到了医院,却被告知少女已经出院了,被她的同学接走的。 徐之遇煞是沧桑的叹了一口气,问好友,“你说她是不是变心了?” “你问她啊。” “哎,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是对我阴阳怪气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问她啊。” “什么意思?我的阿照怎么得罪你了?不就是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天吗?你至于这么大怨气吗……” 鹭洲别墅区,少女笑着跟好心送她回来的邻居家兄妹挥手告别后,自己一个人进了屋子,面容冷下来。 依然是管家机器人阿大上前,电子屏幕上展现出一双微笑的月牙眼,语气依然是机械的傻气,“主人,欢迎回家。现在下午三点过一分,主人需要来一份下午茶吗?” “不用了,阿大。”少女转着轮椅便要上楼。 身后的阿大微笑看她。 少女在进电梯前,突然慢慢转过头,看着阿大的笑脸,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啊,阿大。” 徐之遇是傍晚的时候过来的。 与他随行的还有一群“朋友”,包括官景予也在其中。 “阿照,阿照——”隽秀洁白的少年手里捧着一束灿烂的向日葵,站在楼下喊着心爱少女的名字,身后是绚丽的夕阳,与成群结队的少年少女们友善的微笑。 “会长,你男朋友回来啦!快开门让他进去,他要急死啦!” “哈哈哈,路黎月,给徐学长留面子!” “怎么了?我说的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呀?” 圆脸可爱的少女与身边的男孩子打打闹闹,嬉笑成一团。 官景予靠在一侧的一颗银杏树身上,已是深秋,树叶黄染,随风起落金黄的银杏叶,像是枯败坠亡的蝴蝶。 他随手接了一片,用手指一点点揉碎,看着清丽绝美的少女坐着轮椅从二楼的阳台上出现,惊喜的看过来,随后笑容灿烂的挥起手。 27.偷窥(微h) 一群少年少女们进屋,俱是京都有名的公子小姐,男靓女美,将空旷单调的大厅都衬托的流光溢彩起来。 阿大的电子脸上露着笑,忙碌的为客人端茶递水果,徐之遇去了二楼找心爱的小女友倾诉相思,一楼大厅里的公子小姐们嫌的无聊,参观起宅子,聊起天。 “一直觉得会长温柔漂亮,可没想到会长家里这么单调,冷冰冰的,看不见一点烟火气。” “连个佣人都没有,就一个机器人管家,会长就不会觉得孤独寂寞吗?” “听说会长家人都在国外,国内就她一个人,想想都有些心疼了。” 女生们多从感性的角度看事物,男生们则不同,心思大都放在玩乐和女色上面。 张明和谭辉几个男生组队打起游戏,还有两个男生跟女朋友腻在一起蜜里调油。一屋子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难得放松,几个狗腿子跟班连自家老大什么时候消失在大厅的都不知道。 少女的家格局布置都很简单,房间也很好找,官景予慢悠悠的迈着步子,脑海中计算着先前少女在二楼阳台出现的方位,视线落在了一扇半开的房门前。 还没走近,便听见男女亲密暧昧的声响。 “……阿照宝宝,宝宝……” “唔……不行,阿遇……这几天不行……” “乖,我不动你,就让我这样抱抱,嗯?” 房间里,纤弱美丽的少女被温柔强势的少年抱坐在大床上,手指无处安放,脑袋也无力扭躲少年的亲吻。纤细的腰肢上掐着一双少年修长好看的手,不住的揉捏她软软的腰肉,看着暧昧极了。 无人可见少女长长散开的雪白裙摆下,少年的裤链已经拉开,粗硕的硬物隔着一层少女单薄的内裤,火热的摩擦着少女娇嫩的腿心,让少女泪眼盈盈,咬唇娇吟。 徐之遇看着少女诱人的模样心中爱怜不已,可身体上的欲火更甚,“宝宝,你都不知道我这一个多星期有多想你,你想不想我?” “阿遇,啊,我也想你,嗯……”少女乖巧的回答,双手攀着少年的脖颈,漂亮的眼尾被情欲刺激的厉害,泛起媚红。 “我的好阿照。”少年光风霁月一般的隽丽面容露出满足的笑,哪怕身体正在对着少女做着下流又过分的事情,也半分不觉猥琐。 “宝宝,我想吃你的奶……” “不行的,不行……”少女小嘴还被他吻着,艰难的拒绝,双手紧张的攥紧自己胸前长裙的领扣,不让他解开。 “为什么不行?宝宝……” “我……我生理期快到了,这几天胸口疼,不能碰……”尾音戛然而止,少女惊恐的眼看向门口。 门口处有一双眼,阴沉危险的可怕。 徐之遇没有注意到,回了声“好吧”,心里有些失望的隔着少女胸前的布料低下头,鼻子杵进少女馨香的乳沟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少女眼神惊恐的看着门口,几乎咬碎了牙才没有尖叫出声。 官景予什么时候进来的? 门为什么没有关? 他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偷看?看了多久? 他到底想干什么? 官景予就斜斜的倚靠在进门处的书架边,一眼就能看到简单又空旷的卧室大床上的两人。 徐之遇坐的床一侧是背对门口的,被他抱着的少女就是正对门口,不过之前少女在徐之遇怀里承吻,没看见他,如今徐之遇低下头埋在她胸口,她的视线就自然而然的看见了他。 少女脸上的表情很好猜,官景予几乎是一下就看懂了。 他笑了一下,从裤兜里慢悠悠的用手指拎出一样东西,放在一旁的书架上,满意的看着少女的神色更加苍白。 28.人面 门口处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仿佛从不曾出现。 可静静躺在书架台上的那团白色布料,强烈的昭示着是谁来过。 那是她失身的证据。 徐之遇这次去国外参加数学竞赛拿了个第一名回来。 不说其他,徐之遇的家世,长相,学习都是拔尖的。性格对外高岭之花,对女朋友就走下神坛温柔宠爱,这种绝妙的反差,试问哪个女孩子不心动呢? 简直是少女心中完美的梦中情人。 除了他与官景予是好兄弟,相交甚密,让众人在仰慕与心动之余,多了一丝丝的遐想。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官景予是云中“威名赫赫”的校霸,无论谁提起他,声音总要不自觉低两个调,显露于形的畏惧。徐之遇跟他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难道好兄弟还能不知道好兄弟做的事吗? 外人聪明的就能联想到,可也都聪明的不在少女面前提起。从少女第一天来到云中,就被绝对领域的圈进了徐之遇的领地里。他们将将所有隐晦的都掩盖,铸造出美好人间的假象。 就如同眼前的这群高贵的公子小姐们也是其中之一,他们表面或纯真,或叛逆,或温柔善良,或风度翩翩,表演着这个年纪最常见的百态。但背后的真实面孔同样阴暗,冷漠,扭曲。也许在某些个时间看着少女烂漫微笑的时候,心中会嘲讽的骂一声傻子,蠢货,被人骗了都丝毫不知,还帮人傻傻数钱呢。 此刻,看着清风明月般的少年推着美丽柔弱的少女下来,他们也许会相互交流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然后会态度一致的对着少女做出友好表现。 其中有几个男生一直是官景予的拥趸者,甚至亲眼见识了官景予对少女做出的罪行,但此刻都面不改色,仿佛从不知情一般,跟着亲密友善的喊她嫂子,会长。 少女坐在轮椅上笑容勉强,心神不宁,他们也仿佛看不见。徐之遇给她拿了杯热红枣茶,叮嘱她生理期前的注意事项,女生们直叹暖男。 一群人是为徐之遇办庆功宴聚在一起的,哪怕徐之遇对这些奖项都拿腻了,他们也都司空见惯,但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们闲的,无非是想拉个理由聚在一起玩乐罢了。 地点很近,就在鹭洲别墅区里的另一套宅子,官景予的宅子。因为少女腿伤不方便,加上官景予这处宅子就是以方便宴会玩乐的形式布置的,都没有啥意见。 距离不远,一群十几号人决定步行过去,少女又不好推脱,一群人都是为她男朋友庆祝来的,她不去就显得不给面子。 作为一个温柔软弱的乖乖女朋友,怎么能不给自己男朋友和自己男朋友朋友的面子呢? 所以哪怕身体上还刻印着男朋友好兄弟施暴强奸留下的一身青紫,疼痛不适,她也要善解人意,委屈自己啊。 王照看着满室黑暗,无声的笑起来。 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众人用了丰盛美味的晚餐,开始玩起游戏来。有少女在,自然不能玩些过分的,哪怕这座宅子里他们玩过太多太多了。于是豪华宽敞的大厅窗帘被拉上,灯光也被拉上,一群人们在黑暗中玩起暧昧的游戏,少女因为有伤,所以没有参与。 有极近的脚步声落在身后,少女于黑暗中抬起脸,声音娇软而疑惑,“阿遇?” 29.暗掩(微h) 来人在黑暗中微凉的手指精准挑起她的脸,开口:“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满满的恶意。 少女惊慌失措,轮椅向后滑动,却又很快被迫止住,撞上了身后的墙面。 少女听见了来人的轻笑,轻蔑,傲慢,不屑。 仿佛是在玩弄落入掌中的猎物,看着猎物无意义的挣扎逃窜。 “你不是要告诉徐之遇吗?我送你的礼物你应该很喜欢才是。毕竟那上面都是我操了你的证据!” 强烈的压迫感靠近,少女退无可退,黑暗的大厅仿佛隔了层屏障划分成两个空间,那边窸窣细语,不时欢笑,这边步步紧逼,无声压抑。 裙摆上落下一只大手,暧昧又危险的滑动两下,突然就将裙摆扯开,钻入她腿心,“小逼都还没好,就敢让他操,嗯?” “官景予……”少女细弱的声音染上哭腔,两只小手紧紧拦住伸入裙摆下的大手,“不要这样……” “王照同学声音再大点,让他们发现,这样就称了你的愿了,不好吗?” “不,不行,我求你……不能让阿遇知道……呃……” 少女发出一声急促压抑的惊叫。 他手掌下的柔嫩肌肤都在发颤,一截指节隔着内裤按入了少女腿心温软紧致的花苞。 “怎么又不要让他知道了?难道王照会长还想继续被我强奸?说,是不是!” 疑问句被他说成了强势的肯定句。 “不是,不是,拿出去……”少女惊惧又愤怒的抗拒他,可她柔弱的语调和力道在他的强势下显得微不足道。 少女的身体孱弱娇贵,被他那般粗鲁的奸弄过,隔了一天也依然全身酸痛不已,私处更是难过。下午不得已遮遮掩掩的应付了徐之遇的亲热,晚上又要勉强撑起身体应付聚会,早已经透支到极限,此刻在恐惧和惊慌下几乎要晕过去。 可在黑暗中,官景予看不见少女的表情,按入少女花苞里的手指不退反进,又顶着布料戳进去一截,让柔软的布料都蹦到极限。 少女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捂着嘴掩住疼痛的哭音,身躯和花苞里的嫩软一颤一抖的可怜。 内裤的布料即使再柔软,也比不过少女的娇嫩,此刻腿心的那一圈布料都被他手指顶进了少女的小穴中,摩擦着干涩柔嫩的娇软内壁,火辣辣的涩疼。 “呜呜……” 少女细弱的哭音像奶猫般娇糯软绵,在这无声无息的黑暗里,被数倍放大,仿佛穿过他的耳道通向心房,变成猫爪子挠过一般的痒。 官景予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喉咙干渴,下体发痛,呼吸从无声变有声,从平缓变得粗重。他操纵着手指在少女紧嫩的花苞里旋了半圈,听见少女更压抑更凄惨的呜咽。 脑子里却是闪过占有她的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绝美的脸,泪眼朦胧的杏眼,柔若无骨的娇躯,青涩娇软的奶儿,还有那仿佛千缠百绕的穴儿…… 官景予推翻他以前的认知,王照这种乖乖女,操起来带感极了。 30.番一:第五年——冬季(1) 又是一个初冬,雾霭迷蒙了寂静的清晨,窗子外凝结了冰冷的水气,室内却温暖如春,炽热如火。 女人疲弱不已的埋在被褥中,双手掐着枕头,偏着脑袋,漂亮温软的面容上热汗涔涔,身躯被人从身后顶的一起一伏的,虚着眼睛发呆似的看着窗外。 口中是她自己都麻木又甜软的呻吟,身体也是麻木又欢愉的,任由男人贴在身后一次次的侵入,捣弄出艳靡的声响和黏腻。 精力旺盛的男人除了她生理期,每日晨间也必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 这场持久的欢爱到了最后尽头,男人也终于不再纵容她偷懒,拎起她的腰肢,把住她的臀翘起来,摆出最温顺承受的姿势,又近乎疯狂猛烈的凿入上百下,伸手捂住她即将出声的抗拒,铃口大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里。 女人柔弱雪白的身躯颤抖着,双眼睁大,愤怒的,无助的,却只能感受着一点点被他灌满。 结束后,男人从床头放着的精致小匣子里取出一只特质的透明塞子,几乎是性器退出的穴口同时,塞子就堵了进去,让精液一点一滴都没来及流出来。 “好好含着,再敢背着我偷吃药,或者偷偷将精液抠出来,你自己想好后果。”男人话语威胁,动作却又诡异的温柔。捋了捋女人汗湿的鬓发,在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落下一个吻,给女人拉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漱。 等男人穿戴好后,天已经亮了,薄雾微散,初现窗外富丽景。男人站在女人的妆台镜前整理领带,镜中映照出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显目冷银色的戒环,和男人成熟俊美的外表下三分的桀骜的脸。 “今天我会早点回来,跟戴安娜的时间约在下午两点,你要是起得早可以出去逛逛,约上柯家的和张家的都不错。” 女人没说话。 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睁着眼像是在发呆。 男人整理好最后的步骤,抬步往床边走。 “听不见我说话?”他抬起她的脸,厉声道。 女人动了动唇,看着他凌厉的眼,眼前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哪怕明知道眼前人有七分假,男人还是心软了,放开她,拿了遥控器把所有窗帘拉上。 室内温度二十四小时根据人体自动调温,此刻温暖适人。 “继续睡也可以,十点前必须起床,营养师安排的早餐必须吃完,不想出门也可以,但必须按照戴安娜的规划进行必要的运动,让身体强健些,你怀上孩子才不用那么辛苦。” “怀上又怎样?你还不是要他的命。”女人忍不住讥讽,像是自嘲。 男人转过头,气笑了,“是又怎样?还不是怪他有一个身体不争气的母亲?你与其怨我还不如想着少跟我作,把自己养好了生下个,孩子才能好好的活!” 女人像是被他吓的面容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偏过身捂着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男人没再作声,沉着脸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走出了卧室,让两个看照女人的女佣进来。 下午一点半,男人准时回来。 下午两点,男人揽着女人的肩坐在了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戴安娜面前。 “还是老样子,官太太是不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男人听见前面的话眼神就已经沉下来,却勉力维持着表情,只攥着女人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女人掐碎。 女人疼得脸色发白,如坐针毡。 等戴安娜医生又强调嘱咐了一番,并预约了下个月的看诊时间,男人让人送她离开。 又呵退了佣人与保镖。 男人站起身,脸色沉的可怕。 女人知道他是要发作,身体僵硬的坐在沙发里。 “王照,你可真有胆子!” 男人一手抬起,巴掌悬在半空,看着女人惊恐发白的小脸,终究是没有落下去。 许久。 男人从几上昂贵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漫不经心的点燃,却没有抽。 “你小叔的女儿应该十二岁了吧?早前我的人将她和你的血液基因匹配过,适配极了。十二岁,也能生了。” “官景予——”女人站起身惊叫一声,面容惊惧不敢置信。 “想了想,倒真是个好主意,王照,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没了胎盘血活不了,是不是?” 31.隐秘 可惜给他逞凶的时间没有多久,随着那边一声:“好,倒计时十秒,我要开灯了,十,九……” 少女紧张的捂着嘴,听见黑暗中一声似有遗憾的“啧”声,随后身体里的手指退了出去。 她连忙拉下裙摆。 灯光亮开,官景予在场中,手随意的搭在一个女生的腰上, 似乎知道她在看他,眼角漫不经心的斜过来,侧脸还印着一个鲜艳的吻痕。 少女躲闪着垂眼,不敢再待在场中,转着轮椅快速溜走。 那边的徐之遇注意到她,但很快又被人拉了回去。 “放心啦遇哥,这是景哥的地方,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少女转着轮椅,不觉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湾清亮的泳池,清幽的,在月光下泛着泠泠银光。 泳池边上还有几对舒适的沙滩椅,睡垫,空旷的,寂静无比。 夜影绰绰,好像有几道迷魅的影子,隐藏在水波荡漾下,光影缝隙里,无声空气中,对着她张扬舞爪。 这些影子里面是不是有她熟悉的面孔? 是不是曾在这里发出过尖叫?哭喊?挣扎? 消亡时满心的恐惧,不甘,遗憾。 少女仰头捂住眼,好一阵,她回头看向屋中。 弯起眼睛笑起来。 “这世界可真不公平啊。” 凭什么一些人无声屈辱的死,而一些人还残忍虚伪的活? 这场聚会的结束时间很早,九点过。 徐之遇送少女回家。 到了少女家大门口,少年手撑在雕花门槛边,长身玉立,面容隽丽。 “明天见。” “明天见。”少女眉眼温软动人,声音甜软。 于是少年转过身,可就在感应门要自动关闭的前一秒,他又转回来。 少女还在看着他,看着他回头,美丽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惊讶。 少年笑了,像是在夜色中盛开的水莲花,纯澈干净。 “我亲爱的女朋友原来这么舍不得我,要不要我留下来?” 少女羞红了脸,垂下扑闪的睫毛,恼羞成怒的拒绝,“不要!” “好吧,我说错了,其实是我舍不得我亲爱的阿照。阿照既然不愿意我留下来,那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告别吻?” 少年撒娇装可怜的模样也格外让人心动,一双令人炫目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过来,成功将少女逗笑。 “你过来!”少女娇笑着对他伸出手。 少年也满眼纵容笑意,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 少女双手勾住他脖颈,仰头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印下一吻。 月光下相拥吻别的少年少女,看起来美好极了。 官景予靠在车窗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把玩着一只打火机,打燃,又灭掉。 徐之遇出来时,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去。 少女清幽的香气和甜软的吻似乎还残留在脸上。 坐上官景予的车,徐之遇还回味般的摸了摸侧脸。 “真这么喜欢?”官景予忍不住嘲讽,递给他一支烟。 徐之遇抬手拒了,自己从裤兜里摸出一盒薄荷糖,丢了两片在嘴里。 眼神漠然的看着前方的夜灯,回答得散漫,“阿照不喜欢抽烟的男生,闻到烟味会反感。” “是吗?”官景予唇角扯了下,看着手中的烟几秒,慢悠悠的用打火机点燃。 “看来我问的是废话。”官景予像是对他先前的那个问句做出总结。又接着问了一句,“这么喜欢,那你的性瘾和施虐欲能控制的了?” 31.“生病” 徐之遇咀嚼薄荷片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淡若无事的开口,“这与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并不矛盾。” “也许。” 这个不矛盾的点在于徐之遇或王照。 他的不忠或是她的纵容。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徐之遇已经表明了喜欢她,若他再为了一个不过几分兴趣的女人,显然不值得。 官景予没有再细问,优雅散漫的将手伸出窗外,抛掉了手中燃了小半截的香烟。 周一的早晨,六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床上的少年捂额起身,眼睛还没睁开,手就已经自觉的开始穿衣服。 等到站到洗漱台前,嘴里塞了一把电动牙刷,眼睛还有些困倦的有些睁不开,被浇在脸上的冷水一激,清醒了。 动作似乎僵住,官景予站直身体,看向镜中的人影。 困倦,茫然,恼怒。 官景予,你在想什么呢? 不是已经决定算了吗? 徐之遇已经回来了。 她还用得着你这么兢兢业业的去接送吗? 你已经和她无关了。 官景予将嘴里的电动牙刷拔出来,随手扔到台面上,电动牙刷没被摔坏,依然兢兢业业工作着,发出细微“嗡嗡嗡”的声响。官景予毫不理会,看着镜中自己阴沉的脸,面无表情的往嘴里送了两口水,洗掉牙膏沫。 转身大步回到床上,一掀被子睡觉。 王照被徐之遇送到班级的时候,是七点二十五分,教室基本已经坐满了大半。 徐之遇将她的书本整齐的塞入课桌里,又将暖宝宝塞进她手中,装着红糖姜茶的清雅蓝色水杯放在课桌一角,嘴里还一边说着嘱咐的话,体贴备至。 周围的学生们俱是瞧的津津有味,怕是手中有瓜子的都已经磕起来了。 少女小巧白净的耳朵有些发红,推拒着让他回自己班级。徐之遇注意到少女红了的耳朵,悄不注意的偷吻了一下,在少女回过神之前,向周围的同学清淡矜持的点了个头,离开了教室。 没一会儿,早读课铃响,少女看了眼窗边第二排空的位置,问身边困意绵绵眼睛都眯着睁不开,但还是坚强的打起精神不让自己闭眼的号称“江湖百晓生”的同桌,“谭辉,肖班长怎么没来?” 谭辉半睡半醒之际,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的差点跳起来,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揉了揉眼,朦胧其词:“好像是生病了吧,也许过几天就回来上课了。” 谭辉想到群里几个狐朋狗友发出来的“功勋照”,心里抖了抖鸡皮疙瘩,要会玩还得是景哥会玩,让妹妹将蛇塞进姐姐下面的洞,那蛇发起狂来将肖玉梅的肚子都钻出好几条形状,也不知道里面的内脏破了没,那蛇还没有完全钻进去,粗长黝黑的后半段蛇尾还在肖玉梅鲜血淋漓的下体外扭动,看着都骇人。 但这些自然是不能跟王照说的。 想想肖玉梅被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一直都挺顽强的,虽然这次好像被玩的狠了一点儿,但应该,也许,是会回来的吧? 王照看着谭辉闪烁的神色,面上不显,转而说起别的,“上课铃五分钟了,你再打瞌睡不认真早读的话,我会扣你学分的哦。” 少女眉眼弯弯的温柔微笑。 谭辉:!!!为什么女人变脸变得这么快? 32.要一个吻 已经是周二了,学生会集体例会在周一,但因周一会长生病住院,所以推迟到此刻的午自习时间。 温婉美丽的少女在面对正事时显然有着高度的认真,白皙纤细的手指握着黑色的钢笔,尖锐的笔芯在纸页上流畅的书写下优美的字符,清秀好看的小眉头微微蹙着,应该是在思考。 少年看向少女的眼神太投入,几乎是恨不能将少女嚼吧嚼吧吞了一般,让一大桌子的学生会干部们觉得自己像个背景板加电灯泡,最好是该原地消失,好不打扰学霸跟会长谈恋爱。 “学生会给学生社团投入的资金是让社团用在正经上,发展和培养学生的爱好和特长,不是让其中一些学生用来满足自己的私心或玩乐。从会议过后,社团部部长和财务部长负责监督执行,我要在每月的月会上看见各社团申请资金明细和资金使用明细……” “会长,还有个问题。”外联部部长林嫣然举手。 “请讲。” “c中那边的学生会主席周岑野提出要求,在联合运动会之前与我们云中举行一场篮球比赛。” 王照脸色淡然,“这件事你可以与体育部部长商量决定,我都支持。” “可是……”林嫣然脸色为难了一下,“周岑野说如果他们赢了,他要会长你的一个吻。” “……” 偌大的会议桌上瞬间安静了,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副会长徐之遇,只见他手中的钢笔已经在纸面上划下又长又重的墨痕。 发觉众人的视线,徐志勇矜持优雅的微笑,“你们继续讲。” 林嫣然看着徐之遇面前桌面上被钢笔尖划破的纸页,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了。 王照面上依然挂着微笑,像是没有感到冒犯一般,只是语气不再显得那么温和,“我想你们能坐在这里,都有能明辨是非的能力,这种话我希望只在我耳边出现这一次。好了,还有没有?没有散会。” “会长,我有个问题,需要跟你单独聊聊。”徐之遇眼神幽幽的看向王照。 其他部长心照不宣,默默的快速收拾好笔记,一个个道别了往门口走。 等最后一个人离开,还贴心的关好了会议室的门,王照顶着徐之遇幽怨浓烈的目光,掩饰般的喝了一口手边的红糖姜茶。 还没放回杯子,手腕就被握住,少年从椅背后贴上来,清冷木质的香气传来,呼吸吹打在耳畔,仿佛那一片细嫩的肌肤都灼热起来,“阿遇……” 少女敏感的偏脸闪躲,倒教他蹭的更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 少年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回会议桌面上,将人完完全全的抱在怀中,一股满足又不止想要满足的情绪上来,让他温矜的眼神变得阴狠,可惜少女看不见。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文又带上明显的醋意撒娇,“我的乖阿照,我吃醋了,怎么总有这么多人觊觎你。” 少女闻言小手握住他环在胸前的手,是安抚的味道,鸦羽般的睫毛扑扇着,像是害羞,“可是我只喜欢阿遇呀。” 昨天有事,今天补更,还有一日更一加更(?w?) 33.大雨 只喜欢阿遇。 多好。 这是我的。 徐之遇垂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声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郑重,“那阿照要一直这么喜欢我。” 否则我会控制不住的。 下午的时候,天空中下起大雨。 京都的秋季多雨,学生们早已见怪不怪,倒是高叁四班最后一节的体育课泡了汤,男生们一个个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的,监督自习课的是语文委员,班长沉均听说还在住院。 沉均住院的事基本都被传遍了,毕竟那日发生在体育馆后门的事情有许多人瞧见,哪怕不敢围观,但明眼一看就知道是官少带人在殴打沉均,官少他们走后还是校友帮忙把沉均抬到校医处的。 张明闲的无聊,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突然课桌里的手机传来了群消息提示,张明打开看,眼神惊了惊,抬眼看隔了两个座位的刘东亮还在呼呼大睡,揉了个纸团将人砸醒,指了指手机,示意刘东亮看信息。 刘东亮看了信息后也是惊了下,是陈明发来的信息,说那天被他们在杂物间玩过的另一个女生站在c区教学楼顶楼上,手里拿着喇叭在对他们喊话,估计是想跳楼自尽,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陈明:这婊子,果然就不该手下留情,那天就应该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张新杰:就是,要不是那天王照来了,那两个婊子早该死了,哪还有现在的麻烦。】 【张明:我那天不是让你们处理好吗?怎么回事?】 【林城翊:好像是这婊子的狗爹妈带着她弟上周出车祸死了,她以为是景哥做的,所以现在喊着呢】 林城翊跟那女生同班的,事发时也反应的很快,就在不远处听着女生在顶楼天台上喊话。 【谭辉:你们完了,我刚看着会长接到了消息。/emm】 【陈明:他妈的】 【张明:先通知景哥】 王照赶到天台时,校园广播里正好放响了下课铃,早在课堂上就听到消息的学生们纷纷好事的赶出来,撑着伞跑到楼底下围观,或是从相距甚远的对面的b区教学楼外面走廊看过来。 王照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警察,云中的保安也被叫了过来,维护现场秩序。 入了秋的京都天气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就开始偏冷,更别说这样一场大雨天气,王照就觉得冷,好冷,冷意丝丝缕缕传入四肢,后背,脑袋,心脏,仿佛心跳都是冷的,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也是冷的。 她几乎冷的睁不开眼,看不清在大雨中站在天台护栏上的那抹瘦小狼狈的身影,也几乎冷的听不见,听不见女生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绝望。 怎么就,要跳楼呢? 怎么就,都要跳楼呢? 八层楼跳下去,姣好的面容会变得丑陋可怖吧?脑袋会爆裂出脑浆吧?连骨头都会刺穿肉体,身躯化为一团乱泥,而雨水会将脑浆血液和碎肉一起冲刷,冲刷进腐烂恶臭的下水道里,留不下任何鲜明的痕迹。 “为什么人总是要这么懦弱呢……” “还偏偏以为自己很勇敢,壮烈,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恐吓,或震慑那些人,理想当然的换来那些人的后悔,不安,和愧疚……” “可是,他们会吗?” 人性本恶。 无论是那些闻声赶来的事不关己的老师学生,还是此刻站在天台上关注局势的安保和领导,其中有多少是看好戏的,恨不能一睹女生跳下去来满足自己的猎奇心和刺激感,那一双双注视在女生身上的,都是恶魔的凝视。 林嫣然给王照撑着雨伞,听见王照在说话,可雨声的喧哗让林嫣然有些听不清,低下头凑到王照耳边问,“会长,你刚刚在说什么?” 王照摇头。 番一:第五年——冬雪(2) 王照再一次见到徐之景。 是在她被几个名门太太簇拥在中间,身边环绕着十数名保镖,将将走进商场的时候。 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穿着王照记忆里最深刻的,缝制着云中校徽的白衬衣,臂弯上挂着一件同款校服的黑色大衣。 猝不及防的回忆袭来,王照晃了晃身子,几乎站不住要跌倒,身边的几位年轻贵太太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扶住她。 这位要是摔了,她们可负责不起。 徐之景也注意到了王照,淡淡的看过来一眼,那双是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深情的错觉。 但细看就会发现不是。 徐之遇的眼神更多的是温润而泽的淡,而徐之景的眼神是凛如冬雪的冷。 少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旁侧走过,未置一言。 王照若是出门,必须要去集团探望。 五点官景予回家前,王照必须回家。 上午准时十一点整,几位贵太太刚咖啡用到一半时间,身为王照明面的“随身秘书”实际的“监督者”安妮提醒她:“太太,我们该去集团了,先生那边已经通知到。” 几个贵太太了然轻笑,开始夸赞起夫妻俩来,安妮秘书八面玲珑,出声表示谢意,并示意保镖送上今天陪同王照约聚的礼物。 有贵太太急性子耐不住,打开礼品盒,看一眼便双眼放光,爱不释手,可见礼物珍贵。 其他太太的脸上也藏不住喜意。 王照垂下睫毛,忽视周围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专心的看着杯中的半杯温热奶茶。 她身体忌口,咖啡伤身,便不被允许。 于是高端的咖啡店,竟也制作出了牛奶加茶叶的“奶茶”。 高端的咖啡店,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奶茶”? 因为什么? 就如同眼前这几位贵太太。 王照到gz集团大厦门口时是十一点三十一分,跟安妮进入ceo私人电梯,直达七十一层时,王照看向电梯上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分。 她这位秘书一向计划的井井有条,几乎分秒必较。 听说是从牛津数学系毕业的。 却为官景予兢兢业业,大材小用,用思考伟大数学的脑子,来计划她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七十一层的风景少有人可见。 官景予拥有着整个h国最顶尖的秘书团。此刻看见她,原本繁忙有序的年轻人们分出了三秒向她问好,然后专心回归自己的工作。 本以为他们服务的资本家也该是如此,可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竟然在窗边戴着耳机,对着墙上价值连城的挂画玩着射击游戏。 在她进门后,本该跟她一步不离的安妮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放下手中枪支,摘掉耳机走过来,将王照抱入怀里。 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男人问:“今天怎么愿意出门逛街?” “无聊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奔着跟徐之景偶遇才出门的。” 王照心脏一紧,辩解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说出口,“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 话语戛然而止。 从男人的冷呵声中,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辩解比沉默更难解。 敏感腰间的衣摆被掀起,钻入一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腰际的曲线向上,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从侧边缓缓包裹住软圆的奶团。 她穿的从来都是前扣式的内衣,因为方便男人随时的亵玩。 像是随意般的抓握,随后大拇指刻意的摁在中间的奶尖上,摁的奶尖陷入绵软的奶肉里。 王照哼了声,软下身子,瘫在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王照小口喘息着,娇美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晕,乖顺的双手攥在他肩膀上,挺起胸更方便男人的行为。 身子早被男人调教和改造的异常敏感,从当初青涩难以动情的身子,到如今玩一玩奶尖儿就能软了腿湿了穴儿的地步。 男人垂下眼,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软在怀里的美丽女人,眸光深邃平静,仿佛用手玩弄女人奶子的跟他不是一个人,“因为见了徐之景,所以现在这么乖吗?” 他还在念念不休。 番一:第五年——烙印(3) 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穴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肉。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吟。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湿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龟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肉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肉,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34.寂静 雨势越来越大,站在护栏上的女生头发和衣服都被淋湿,狼狈不堪的贴在身体上。喇叭声停止了共鸣,或许是雨水腐蚀了呐喊,独留女生嘶哑的悲戚,混入一片嘈杂之中听不清。 少女转着轮椅走进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有一种不容忽视的疼痛,女生面若疯癫又略微茫然的看过来,心绪恍惚。 这是她从入校初就闻名的云中学生会会长,是云中公正与秩序的执法者,她曾那般仰望又敬爱的人,却不是她的神明。 “你来干什么?” 王照莫名看清了女生的眼神,那是对她的失望和愤怒。 失望什么呢? 又愤怒什么呢? 一个人从来就不能把拯救自身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也没有谁有义务或责任必须负担起除自身以外的别的生命。 为什么人总是在怨愤上天对自己的不公,想当然的觉得全世界都在辜负自己? “罗茵,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少女声音喑哑,感受到阴冷的雨水漫进口腔里。 罗茵是女生的名字。 “没有第二次了,罗茵。现在,立刻,马上,跳下去,也许是你最好的选择。” 罗茵的眼神有片刻的惊疑震惊。 “跳吧……” 楼下警笛声响起的的同时,数百上千的尖叫声也响彻一片。 王照却觉得一切都寂静了。 眼角似乎有温热漫出来,又混着雨珠冰冷。 满天大雨中微不足道的是眼泪。 滔天权势下微不足道的是人命。 头顶忽然蒙上一层阴影,王照抬起脸,是一把黑色的雨伞。 少年面容隽秀书香气,眼神温柔又关心的看着她,雨伞向着她倾斜,任雨水淋湿半边身子。 “阿遇……”少女表情柔弱又惊惶,像极了被吓着和自责的模样。 少年对她安抚微笑,“没事的,阿照。我带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云中发生跳楼事件在一年前来说是常事,师生们都见怪不怪,学生会副会长徐之遇代发通知,全校学生今日停课,提前离校,腾出事故现场交由警方处理。 王照被徐之遇送回了家,拒绝了徐之遇帮她擦身换衣的建议,王照一个人进入浴室,将湿掉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身体埋进温热的浴缸里。 水流冲散了遮粉,暴露出肌肤上刺眼的吻痕与瘀痕,王照用手指一点点拂过,水气晕染的黑色睫毛下,掩盖着一双冰冷憎厌的眼。 入夜,天空中的大雨变成了细雨。 王照不是第一次走过这条街,混乱的,肮脏的,充满腥臭腐朽的味道,也曾是她处了五年的地方。 路灯有很多都已损坏,零星的几盏亮着昏暗阴沉的光,打在头顶的透明雨伞上,能映照出细密晶莹的雨珠。 不远处有野狗在吠叫,与别的野狗争咬夺食,偶尔破损老旧的墙面,或阴暗的树下,像有阴森诡魅的影子闪过,掘起人心中的不安。 少女毫不犹豫的一枪打过去,刺耳的枪声在空旷诡异的街道里像是一道镇定符,野狗不吠了,影子也不闪了。 在h国,枪支是贵族与冷血杀手的特权,无论哪一种,都代表着危险,不好惹,有麻烦。 老旧掉漆的木门被敲响,一个嘶哑沧桑的男声传来,“谁啊?” 35.若成活便成魔 在这样一个大雨过后的晚上,破旧发霉的老屋子中央还有一个未燃尽的火盆,里面零星的可以看见黄色冥钱的边角,还有下面厚厚一层黑灰,证明了这是在祭奠死人。 少女坐在火盆边的竹条椅子上,手中捧着一只老式的掉漆的钢盅,垂着眼,一口一口的喝着盅里稍烫的开水。 对面面容苍老死气的中年男人烧完了最后一迭纸钱,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右腿下的脚掌像个滑稽演员一般在地面上蜿蜒摇摆,少女看的刺眼,别过头,“我今天怂恿了一个女生跳楼。” “那她跳了吗?” “跳了。” 破旧的屋子里有一瞬间静寂,唯有火盆里残余的热光和陈旧发黑的木头桌子上的蜡烛在尽职尽责的燃烧着热量。 京北贫民窟这一带,刮风下雨停电是常事。 穿着简陋布衫的中年男人跛着脚重新坐回来,面容枯沉,不言不语,像是倾听。 “其实我可以给她两个选择的,要么跳下去,免了之后官景予残忍的报复,要么跟我走,我可以保她余生安然。” “但有何意义呢?一个失去所有的疯子,若成活便成魔,她心里有恨,即是跟我走了,也不会愿意忘记仇恨安生的过一辈子,我也不可能跟她一起躲藏。” “杨叔,姐姐她也不会希望看见我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背叛她的,对不对?” 杨叔看着昏暗的火光中墙壁上模糊看不真切的黑白相框,布满皱纹的眼角湿润出水光,“阿照,我已经想明白了,你本就不该与我们产生联系,那五年的相聚已是天大的缘分,我不该拿情谊来捆绑你,你也没有义务再为阿妲冒险,阿照,收手吧,阿妲已经这样了,我现在只想你能够好好的。” 雨过天晴,又是一番好景色。 云中的气氛依然欢笑又美好,午餐过后的时间,男生们蜂拥着朝篮球场跑去,女生们三三两两的勾着手臂去洗手间或是去龙景湖边逛上一圈,看不出丝毫往日阴霾。 云中校医部有专门的一栋三层大楼,外伤和发烧急诊之类堪比一线医院,同时床位安装视频听课系统,只要输入自己班级姓名就可查看老师授课,与在班级别无二致。 王照前两天拆了石膏,右脚能勉强下地走路,但时间不能过久。徐之遇被z大着名数学教授点名去参加数学系讨论会了,今天没来上课。 其实以徐之遇的能力,早两年前就被z大教授公开表示愿意破格录取,后又表示收徐之遇为关门弟子,但都被徐之遇婉拒。 王照手里拎着一只精致的果篮,放在了沉均床头的柜子上,看着少年面容冷淡,哪怕几乎全身都被纱布和石膏固定,但勉强能活动的左手也依然坚毅的拿着笔书写着视频上老师讲课的要点,做着笔记。 她露出一抹礼貌歉意的笑容,“沉同学。” 沉均抬起头,愣了一下,看着面前亭亭玉立,温婉美丽,穿着雪白整洁校裙的少女。 “会长?你脚好了?” 沉均没想到少女竟然还会来看望他。 又看了看自己遍身绷带的样子,生出几分羞恼。 少女看出来了,说了些安慰的话,抚慰沉均的情绪,接着像是不经意提起,“我听说沉同学住在云中后街那一带,那么对去年在云中后街发生的一起歹徒奸杀学生事件,沉同学有了解吗?因为我校正在准备与政府部门联合整治校园周边安全环境。” 云中是没有住校的,所有学生每日下学后都必须回家。 往年是有住读的,但自从住读生发生多起深夜跳湖自杀,跳楼自杀等案件,学校为了少兜责任,就变成了现在的强制走读。 哪怕自杀想死也要在校外死。 沉均握笔的手不自觉攥紧,面色略微沉吟,看着少女认真纯粹的表情,放下了心中的异想,开始娓娓道来。 36.再见(微h) “那名女生姓杨,是我同级,六班的,那时候她很出名,学习和外貌都很好,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 沉均说着,王照忽然问了一句,“那沉同学当时也喜欢她吗?” “……我没有。”少年回答的语气有细微的迟钝,也许他本人都没有发觉。 真是个懦弱的人呐。 少女唇角恍若自然般勾起,些微好奇,“听说沉同学当时是第一个见到事发现场的,也是第一个报的警,那学姐当时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脑浆崩裂,身躯尽折,骨头渣子戳破皮肉,碎裂的内脏和鲜血流了了一地,怎么会是被歹徒打死的,用刀刺死的,分明就是从高空掉下来摔死的。 可为了做个表面功夫,他们甚至还在满目疮痍的碎尸上又用刀子扎了好几个窟窿。 沉均沉默了一瞬,似是觉得少女的这个问题有些超出合理范围,但到底是回答了,“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通知了警察,后来才知道她就是杨月盈。后来我发了一场高烧,就有些忘了。” 忘了。 多轻巧。 原来这世上多的是狠心狠肺的人呐。 “呀,快要上课了,沉同学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少女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微笑着提出离别。 沉均放下心中的一缕不安,有些怅然若失,“等等!” 少女疑惑的转过头。 “谢谢。” 沉均说。 其实学生午自习时间对学生会会长来说就是个处理公事的时间,上不上都不要紧。 王照回到会长办公室,意外的发现空间被人入侵,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 时隔小半个月,官景予终于再次看见了少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半个月以来他做了以往做过的任何疯狂的事,却都压不住心底那一抹不容忽视的失落。他发现他小看了王照的魅力,甚至在他见到任何一张以往无比符合他胃口的脸时,心中想的却是她的脸。 好像她下的咒术,让他眼里再看不见别的女人。 没有别人,少女也无需再掩藏,娇美的面容发白又带着惧意,“你出去!” 官景予从她的椅子上站起身,手里还捏了支她的钢笔在指尖打转,一步步向她逼近,“你还是第一个敢命令我的人。” 少女步步后退,后背靠上了门背,手指暗暗握住了门锁,口中换成了请求,“我请你出去。” 官景予嗤笑一声,看穿了她的把戏,三步并作两步靠近她,少女惊慌的转身,门刚拉开半扇,就被一具强势野性的身躯撞上来,紧紧贴着她纤薄的后背将她压在门背上,门也被重重关紧。 怀里传来少女的抽气声,他垂下眼去看,少女脸贴在门板上,胸前的娇软形状被挤压的扁圆,从她领口的缝隙可以看见白嫩的乳沟和胸衣的白色蕾丝花边,青涩洁白又诱惑,让他恨不能添上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呼吸渐沉,下身抬头的很快,少女感受到后腰上隔着布料也依然被铁棍一样的东西硌的发痛。 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少女惊惧交加想要推开他,想要躲,想要逃,却无法撼动少年的身躯分毫,反倒更是激起了少年骨子里的野性。 下身的欲望越发过分在她身后模仿性交的动作顶弄起来,一双养尊处优的修长玉手也环住了她,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顺着少女的大腿丝袜划上去,掩在裙下,勾弄着她的内裤边缘。 37.十五天,又两天(h) 无力感再次袭来,少女惧怕又无助的哭出了声,官景予含着少女的耳垂舔弄,“哭什么呢?还没真的操上你呢,就哭的这么可怜,等待会儿我操进去了你该怎么办?” “放开我!”少女听见他说的话更是羞怒,口不择言,“你不是人,你根本不配做阿遇的兄弟,你就是个畜牲!” “是吗?那今天就让会长见识见识,自己是怎么被一个畜牲操透的!” “啊……” 雪白色的丝袜从大腿根处被撕开两道口子,露出内里白皙软嫩的肌肤,官景予的大手毫不犹豫的摸上去,两根手指钻入她的内裤边缘里摩擦她腿心的软肉。 软乎乎,又嫩生生,生怕稍一用力就坏了化了,官景予看着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手指下意识放松了力道,将她柔嫩的私处都玩了个遍,然后两指夹住了她的阴蒂。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急切,即使他顶在少女后腰的那一根硬物并不是那么说,但相较于之前的粗鲁直接,他这次确实是带着慢条斯理的样子。 在无孔不入的挑逗揉摸中,少女的哭泣有一下突然转变成了酥媚好听的娇吟,少女愣了下,羞耻又不敢置信的抬手捂住嘴。可官景予依然是听见了,他轻笑一声,手指松开已经被玩弄的胖乎乎圆滚滚的阴蒂,像是一颗饱满圆润的小樱桃,抬手扯下了少女的内裤。 下身一凉,身子被提高,脚尖几乎够不着地面,少女惊慌无助,却听见身后传来几声窸窣声,一根热气腾腾又粗大的可怕的东西从后臀贴近,插进臀缝里,气势汹汹的抵在她的穴口研磨,连同那枚肉珠也被碾压蹂躏。 少女吓坏了,一边哭叫一边扭动身子,蹬着腿儿,想摆脱他的那东西,“禽兽!不要脸!放开我!” 官景予被少女扭动的身体惹得更是热血沸腾,腾出一只手狠狠扇打在她翘圆白嫩的臀肉上,“闭嘴,别扭,想让我操死你吗?” “啊——” 白嫩的臀瓣霎时蔓延开诱人的红色指痕。 少女皱眉痛呼一声,被官景予拎着腰肢跟拎只小猫咪似的,丢到待客用的柔软布艺沙发上,自己也压上去,大腿压住少女的双腿,到底没太用力,他记得少女的右腿才刚刚拆了石膏。 真可怕不是吗?从那次送她去医院处理腿伤,医生嘱咐少女的话,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十五天,又两天。 官景予沉着眼解她的衬衣纽扣,少女阻拦着,官景予不耐烦,“你再挡着我直接撕了信不信?”一手扯开她的手,快速将衣服都剥了个干净。 “你不是人,你有把阿遇当成兄弟吗?我是他的女朋友,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少女极力想要遮挡的手被推开,胸前的一只雪玉团子被少年的嘴巴叼住吸吮,另一只同样被少年的大手揉捏玩弄,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黑色柔顺的长发在身后凌乱的散开,鬓角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眼角红红的,却生出别样的魅惑。 官景予根本不管她在说什么,反正她说的都是真的。他因为她背叛了自己的兄弟,却在来到这里之前和在这里都没有犹豫或后悔。 一根手指挤入了少女绵软紧致的幽径,艰难的搅了搅,有些湿润,但并不多。他心中有些气恼,以往操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是第一次耐下性子给女人做前戏,还是在家里看了一个多星期的影片学的,结果少女给他的反馈就这? 要不是不想再把她弄出血弄进医院,他真想现在就把鸡巴捅进去给她操死得了。 番一:第五年——冬梦(4)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奶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曲线贴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嗯,嗯……”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的确,她是个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敛眸不说话。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 “说!”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奶儿上,又疼又麻。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俊美阴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食材昂贵精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喂,小叔……” 38.比较(h) 抬头一看,少女一副受尽屈辱,满脸泪痕的模样更是刺眼,他几乎是差点控制不住心中戾气。 “被我操就这么不情愿?嗯?” “你就是个强奸犯!” “强奸犯?”尾音在官景予的舌尖打了个转儿,“那强奸犯不强奸你都说不过去不是?” 官景予看着少女惊恐的脸色笑了。 将少女拽起来,面朝着沙发靠背分开双腿半跪着,官景予按着少女的背让她动弹不得,粗长火热的肉刃就从她臀缝间挤了进去。 灼热可怕的热度烫的少女止不住的哭,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官景予不耐烦的一只手从前面去揉少女的花珠,从后面伸进去的硕大龟头浅浅的抽插着少女的穴口,将少女的粉嫩蚌唇插的一翕一张,看着像是在主动吞吃他的巨物,淫荡极了。 少女的小穴深处渐渐传递出湿意,这是身体的本能,最敏感的花珠被玩弄,哪怕是再性冷淡的女人也抵不住无数神经末梢的兴奋成果。 官景予也感受到了,虽然不至于像淫女荡妇般淫水丰富,但到底聊胜于无,他就着那些许湿润往少女的小穴插进去,肿烫的肉棒一推一进间,不容抗拒的推进到了少女的花心,肉棒却也几乎才进去到一半,可少女哭着哽咽着就已经像是要被插断气了。 他心里觉得好笑,这才哪到哪儿,这都受不住,要是整根插进去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以后? 这是个陌生又微妙的词。 官景予仔细想了想,却莫名的发觉自己并不排斥。 掐住少女的腰肢,官景予强忍住想要大开大合操开她的念头,肉棒在少女的小穴里慢慢的来回抽动几下。 少女的穴肉娇嫩,稍不注意或稍一用力就能受伤。此刻被他布满狰狞筋络的棒身轻柔的来回刮蹭,又娇又颤的讨好着吮吸住他的棒身,像是求饶。 官景予觉得舒服极了,甚至觉得这小穴甚是可爱,比少女的性子可爱。用手指去摸了摸她的穴口,感受到她绷紧的花瓣和被撑的张成大圆的穴口,几乎像是稍用力就要坏掉似的,官景予撤回手指,忍住了心底的摧毁欲。 小穴里面渐渐湿润起来,肉棒也进出的越来越快,少女双腿打颤,软软的没有力气,却又不敢往下软,那简直是将自己的小穴往他的肉刃上送去,她不小心软倒了两次,就被他几乎快要插死,又深又狠,花心上的软肉都被顶的酸胀疼痛。 官景予也知道她怕,可怜的少女现在连声儿都虚弱得快发不出来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掉,发白的手指攥着沙发背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两只小细腿儿也颤颤的跪直了,生怕自己落下来被他狠操。 果然,还是这样的少女讨人喜欢。官景予在身后勾起唇角得意于自己的恶作剧,也不用手扶她,只半跪在少女身后,小腹紧贴着她圆翘的后臀,深深浅浅的操着她,也在致力于为少女的努力坚持增添难度。 少年的手指修长漂亮,像是弹奏钢琴一般在少女的雪白曼妙的身躯上游移,留下不少指痕后,最终的目的地是少女胸前的白玉团子,掐,揉,碾,按,直到两个小奶团都变成了红团子,他又恶意的将奶团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掐着胀立的奶尖拉扯的尖尖的,然后放手看着奶尖弹回去,听着少女的娇呼,好玩极了,少年乐此不疲。 嘴巴也没有停下来,在能触及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与吻痕,雪背,锁骨,肩头,细颈,甚至连少女的耳朵都逃不过,被咬得红红的。 又是重重的几十下操入,感受到少女花心小口微张,吐出一波黏腻的花液来,淋在他的龟头上,甚至溅到了马眼里,爽得他绷起身体,终于忍不住,攥着少女的腰肢狠狠操了几百下射进少女的小穴里。 肉棒还堵在少女的小穴里没出来,被内射的少女又累又胀,趴在沙发背上晕乎乎的,被官景予捞过脑袋,又是重重亲吻了小嘴一通,“小会长,强奸犯操的你爽不爽?有没有徐之遇操的你爽?” 39.挠人(h) 少女赤裸着粉白诱人的身子软在沙发里,垂着眼睛流泪,用那张被他吻的红肿的唇说出厌恶激动的话语,“滚啊。” 原来乖乖女被逼急了也是会说出“滚”字的。 就在官景予怔愣的一瞬间,少女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他,自己朝沙发的另一侧爬过去,被撑成鹅蛋大的小穴从他烧红粗壮的阴茎上逃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像是被强力拧开的瓶塞。 官景予沉着眼看着少女爬开的姿势,漂亮的脊背纤瘦精致,小腰不盈一握,稍显青涩但已初具姣好的曲线展现得完美无疑,正对着他的两瓣小嫩臀上红红紫紫的全是他的指印与被他拍打出来的痕迹。 而少女敞开的腿心间更是淫艳至极的景象,花瓣被肏得红肿外翻,堪堪遮不住穴口,艳红糜烂的小穴如同被捣烂的鲜花浆果一般,流淌出浊白的浆液和花蜜,还张着来不及合拢的两指宽的肉洞,甚至能看见里面被肏红肏软的殷红媚肉。 可惜很快肉洞就闭合上了,官景予心中生出一分可惜,看着没来及淌出的精水被锁进了少女的小穴里,只随着少女呼吸频率的穴口翕张而时不时流出来一点,眼睛都红了。 就在少女要迈腿走下沙发的一瞬间,他拉住少女完好纤致的左脚腕将人拉回来,让少女整个平趴在他身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听着少女的痛呼,他挑挑眉,“敢让我滚?自己倒是爬得挺快?” 一手按住少女的腰,他弯腰凑近少女腿心间,有些好奇的,食指屈起刮弄了两下少女红肿的花瓣,听见少女疼痛的哭叫,没反应过来又被少女挠了一爪子。 官景予嘶了一声,下巴传来一道刺痛,他抬手摸了摸,摸到一指血痕。 他气笑了,恶狠狠的抬起少女的脸,却见少女哭花了脸的娇气可怜模样,又气不起来,反倒又生出一股异样的心烦。 真他妈怪事。 “哭什么哭,敢打老子,还有脸自己哭?” 少女不回话,像是沉浸在自己崩塌的情绪里,直到才被肏开过的小穴里又顶进了一根可怕的巨物,她才懵懂着睁开眼,看见少年靠坐在沙发上,面对面搂着她,胯间浓密丛林里伸出来的阴茎已经侵入了她的下体。 亲眼所见远比感受更可怕,那般比她小臂还要粗巨的东西竟然插入了她的身体,还没插进去的大半棒身就直挺挺的暴露在她大开的双腿间,像是静待时机蛰伏的巨蟒,时机恰当就会把她拆吃入腹。 而且,这根东西是陌生的,完全不属于她男朋友的东西。 少女声音早就哭哑了,娇弱的身体让她在此刻的挣扎反抗都演变成了愉悦少年的情趣。官景予看着她惊恐不已的注视,恶意的掐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两瓣嫩软臀肉狠狠揉捏,然后往自己的阴茎上推,红肿的小穴吞着他的阴茎更深,像是小穴淫荡的主动吞吃肉棒一样。 少女看了一眼就闭上眼不敢看,小手愤怒的在他肩膀上捶了几下,也没了力气,改为撑着他胸膛,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 官景予无视她徒劳的挣扎与抗拒,一边肏着她,阴茎在被他精液润滑的小穴里抽插的终于不再那么艰难,享受着小穴紧致缠绵的吸吮和按揉。一边看着少女在他身上晃动的美丽身躯,腰肢细细,奶肉颤摇,被吸红咬肿的奶尖也像是受惊般晃动,可爱极了。 官景予从未有过的冲动,想与她紧密相贴。 番一:第五年——冬寂(5)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女人挂断电话,捂住脸泣不成声,身子无力的靠着床沿滑倒在地毯上。 男人让佣人收拾餐桌,自己走过来。 “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湿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奶奶。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精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男人轻笑,应了声,便带着女人往楼上走,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的,将一众宾客都留在大厅。 上楼时一个清瘦好看的年轻人正往下来,女人听见年轻人喊男人“表弟。” 又紧接着喊了她一句:“弟妹。” 是官景予大伯家的长子,官一昀。 特殊不在于此,特殊在于他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未婚夫,甚至是小姑娘腹中孩子的精子提供者。 多么可怕,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 女人垂着眼,像是一具木偶,被男人搂着经过他。 40.错觉(h) 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扣子,官景予毫不费力的拉开少女的小手,让她柔软的小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坚硬与柔软,娇弱与阳刚,仿佛是天生的契合,让灵魂都为之一颤,官景予喟叹的舒了一口气。 少女却皱紧了眉头抽气,本就在发育期的青涩奶团敏感至极,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还要被迫和他狠狠挤压,痛的不行。下身又被迫让他进的更深,像是全身的重量都托付与光嫩的脚心下踩着的一根木枝上,危险又极致的压迫感,硕大的龟头压迫至极的挤着她的花心,本就被精液填满的小穴还挤进这么个庞然大物,几乎让她感觉自己胃里都是饱胀难忍。 “会长大人,你里面有一张小嘴在咬着我不放呢,要不要我好心喂喂你里面的小嘴?” 少女抬手又要打他,官景予这次有先见之明,在她穴儿里用力一撞,娇嫩的花心都肿痛起来,少女软了力气,抱着小腹可怜的哭。 真tm的,别的水儿没有,眼泪倒是多得很,源源不断的哭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断的,也不见得匀点儿给下面的嘴,还能少受点罪。 她穴儿里几乎大半都还是他精液的黏腻感,艳红色的穴口含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穴口周边挂着一圈的白沫也都是他精液研磨成的细沫,啧,真tm的除了会吃他的肉棒,啥也不会。 就会吃白食。 唔,吃白食的小懒穴是要受教训的。 官景予伸手在少女含着他肉棒的紧绷穴口上揉了揉,惹来少女的不安颤抖,接着刮了穴口一圈精液泡泡,尽数涂抹在她的小浅毛和花皱间凸起的小阴蒂上,阴蒂早被他玩的肿呼呼的,又被大肉棒来回刮蹭了一个多小时,此时更是充血挺立。 他双指揪住揉捏把玩着,下方的肉棒还在毫不停歇的进出少女的穴口,倏然他拧着肉珠轻轻拉扯,然后顺着肉棒插入的一瞬间让肉珠弹回去,几乎被肉棒带进去半个头。 少女又惊又刺激的叫出来,被他折成m型跪在他大腿上的两只小细腿都绷了起来,雪足弓成弯月,细嫩的脚趾头也蜷紧发红,看着可爱,又可怜极了。 他觉得有趣,掐住肉珠还想再玩。 “不,不要……这样……”少女终于忍不住哽咽的哀求他,水雾朦胧的杏眼楚楚可怜,小手按住他的肩。 官景予看了她一眼,松了手。按住她的脸亲吻,下身顶弄的速度更快了些。 王照一下午都没有出过会长办公室。 没去班级上课,老师也不会说她。 少女的成绩全年保持年级第一,早不是老师或认真听课能解释的功劳。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半途,官景予挑了人少的路送了少女回家。 上一次送少女回家还是因为少女腿伤走不了路,这一次却是因为他。 感应门打开,大厅里也依然是那个机器人滑稽的问好声,官景予直接抱着少女上到二楼少女的卧室,压着少女在大床上又是一阵炽热的吻。 他像是对吻她上了瘾。 口齿相交发出的暧昧声在空静的房间里响亮极了,就在痕迹斑驳的大腿又覆上了同样炽热的大掌时,少女耗尽全身力气终于推开了他。 “你可以走了。” 少女艰难的半坐起身,眼尾艳红的撩人又可怜,神情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官景予看着她垂在床沿的小腿,连同脚背,也是斑驳细密的痕迹,还在不自觉的打着颤。 一下午的情事缠绵,几乎让他生出了错觉,错觉到少女此时不该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41.藏人 可他是她的谁啊? 她是他的谁? 少女眼角的泪痕还未干,眼圈都是红的,神色却已经冷静下来,从床头翻出避孕药,干咽下喉咙,呛出几声咳嗽。 官景予冷眼看着她,心中辨不清是什么滋味。应该想到的,她和徐之遇是情侣,上床是应该的,徐之遇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不是喜欢她吗?喜欢竟然还让她吃药? 说出口的话语却不知是嘲是怒,“连药都准备得这么充分,一定没少和徐之遇做吧?怎么穴儿还干的跟性冷淡似的……” 官景予在少女的卧室里走动着,闲庭信步的像是走在自己家里,打量了一圈又回过头来看她,桀骜帅气的面容,充满恶意的眼,“不会是徐之遇满足不了你吧?” 少女气的身子颤抖,抬手想给他一耳光,在半空中被他敏捷的拦住。 手指掐住她的手腕,太纤细了,他都怕稍用点力都能折了,可他收着的力道还是让少女感受到疼痛,细嫩葱白的手指都无力的蜷缩起来。 怎么会有像她这样娇气的女人,像个精致的瓷器一般,娇贵又易碎。 他松开她的手腕,看着她手腕上的一圈红痕,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女痛的委屈的垂着头掉眼泪,都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对她使用了暴力。 明明别的女人都不像她这样,有些甚至死到临头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他欣赏这种勇敢,但同时更想用残忍的折磨使她们痛哭求饶。当然,也有胆小怯弱的,还没开始就痛哭流涕,但他同样有办法将她们打磨的痛苦坚韧。 只有她是不一样的。 明明她娇气,脆弱,爱哭,性格既不坚强又不弯折,身子既不风情又不够性感,怎么就这样了呢? 连他都不理解这种不一样是为哪般?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沉静的脚步声,和机器人阿大的滑稽的问好,“徐徐下午好!” “阿大好!” 徐徐是少女给阿大设置的对徐之遇的称呼,带着戏谑和亲密。 官景予抱着少女回来时卧室门没有关,所以两人很轻易的都能听见来人上楼的脚步声。 还有来人的呼喊,“阿照。” 少女像是被定格了一秒,止住哭,接着激动的踉跄着起身,推着官景予进入了浴室,关上了门。 官景予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是站在浴室里面了,正欲扭门出去时,外面传来徐之遇的声音,“阿照,你身体又哪里不舒服了吗?” 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下,官景予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有些嘲讽的轻嗤了一声。 徐之遇拉上窗帘的卧室里一片昏暗,没有开灯,只隐隐从门口透进的一点光亮可以看见床上有一团微微鼓起的形状。 放下手中的甜点和礼物,徐之遇走到床前,摸了摸少女的额头,有点烫意,但也在正常范围内。 稍稍放下心。 没等到少女回答,徐之遇也只以为是少女睡着了,也不好开灯或再打扰她,准备去少女的衣柜里找到他的备用衣服,洗个澡回来陪她睡觉。 回头关了卧室门,徐之遇打开墙角的一盏小壁灯。 打开衣柜,刚拿了衣服,身后突然贴上来少女清香柔软的身子。 徐之遇眼看着昏暗灯光里环在腰间那双雪白小手,眼神深了深,连呼吸都变了,被他强行压抑住。 “阿照?” “阿遇,我好累,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徐之遇想到近半月前发生的那桩事情,只以为是少女还没有走出来,她确实太过善良脆弱了。 “好,我从外面刚回来,先冲个澡再陪你睡觉好不好?” “……不用洗澡,我就想你现在陪我。” 浴室里的少年无声讽笑。 他竟然也有一天成为被藏起来的那个人。 42.说分手(微h) 昏暗的卧室里,连最后一盏小壁灯也熄掉。大床上,徐之遇半抱着怀里的一团,连少女的表情也看不见。 似乎觉得她今日比往常沉郁了些。 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两只小手抱紧了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轻蹭,声音委屈又悲伤,“阿遇……” “怎么了宝宝?” “我……”少女欲言又止,突然在他怀里哭出来,泪水浸透了徐之遇的衣衫,烫到了他的胸膛。 徐之遇放在少女后背上的手收紧,一室漆黑里看不清神情,“跟我说,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我们……分手好不好?” 少女带着哭腔,仿佛做着艰难又痛苦的决定。 浴室内郁闷无聊靠着墙发呆的少年心跳快了一秒。 “……” 徐之遇良久的寂静。 努力压抑下来的平静。 他开口问:“阿照怎么突然这么说?” 可紧接着就后悔了,他不想听她说。 无论什么原因。 少女欲开口:“我……” “饿不饿?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小蛋糕。” “阿遇……” “还有小礼物,要不要打开看看?” “……” 徐之遇在少女头顶亲吻一下,“不是说要永远,一直喜欢我吗?难道阿照要做个违背诺言的坏孩子?” 少女将吻印在他胸膛,“我喜欢你,阿遇。” 听见他心跳骤然加快。 少女接着说:“我永远,一直喜欢你。” 徐之遇听过少女许多次的喜欢,却每次都不可抑制的心动。 少年突然突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黑暗中摸了摸她软软的小脸。 “阿照宝贝。” 我从未喜欢过这个世界。 却唯独遇见你,喜欢你。 你不知,是你将链子套进了凶兽的脖子。 也不知,若是某日你松开了链子凶兽会将这世界连同你一起反噬。 黑暗是滋生情欲的温床,躯体是欲望的华章。 少女难得的主动,坐在少年的腰间,俯下身与少年接吻。 两只小手缓慢的拉开他的裤链,释放出灼热硬挺的大东西。 少女的两只小手握了上去,轻轻握着上下摸了摸。 徐之遇吸了一口气,少女难得的主动,带给他的刺激也是难以自抑,腰腹下的那东西被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像是小猫咪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带来酥麻与痒意。 这是他的阿照。 心神难静中,徐之遇心中默念。 压抑下不应该的冲动。 他放松了手里的力道,轻轻托着少女的腰。 少女敏感的腰肢躲了躲,羞涩又紧张,接吻时牙齿不小心咬着了他的舌头。 徐之遇顿了顿,少女无措的“唔”了声,双手握着他的东西一紧。 徐之遇喘了一声。 舌头退出她的口腔,自己吞咽掉舌尖冒出来的血腥。 他解开掉自己的衣衫,又开始解少女的。 黑暗中有些看不清,他想去够床头的灯。 少女拦住他,声音有些发颤,“别,别开灯。” 徐之遇收回手,应了声“好。” 少女在情事上一贯害羞,徐之遇也没多想。 碍事的衣衫褪去,肌肤相贴,亲密无比,徐之遇喜欢这种感觉。 却总觉得不够。 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其实除了当初那场意外,他得了她的身子,之后也有过几次。 但随着他慢慢对她上心,就忍不住怜惜她,她年纪还小,身体还未成熟,本就不是该承欢的青涩,故而他后来几乎没有再在她身体里放纵过。 只是他实在忍不住喜欢与她亲近,便每每只是在她浅处和双腿间发泄。 他以为这次也是如此,少女能够主动已经出乎他意料,给他惊喜了。 却没想少女竟然扶着他的硬物,一鼓作气沉到了底。 “啊……” 少女难受又难忍的痛呼出声。 徐之遇同样被这突然的情况惊的闷哼一声,又痛又爽,温热的,紧致的包裹,美妙又难忍的感觉,几乎没忍住精关。 但他还是急忙拉起少女的身子,手就要往她身下摸去检查,“痛不痛?有没有伤着?” 少女挡开他的手,哭着又固执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你不准动!” 番一:第五年——婚戒(6) 楼上比大厅安静多了,没有人,男人也不再伪装表情,彻底沉了脸。 女佣恭敬弯腰打开男人的房间,女人眼睛垂下的余光里看见女佣的黑色皮鞋,看见室内的精美摆设,脚下僵硬,竟迈不开步子。 男人直接用手半推着她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上,重重一声响。 女人一颤。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躲,脚步急乱往里面跑,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她拦腰拉回来。 “跑什么?就在我的房间里,你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尾音略扬,是略带嘲讽的语气,拎着她的腰往床边走。 “放开我!”女人看着那张深灰色的大床越来越近,杏眼越发惊恐,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 细白的手指用力想掰开腰间桎梏的大手,却是徒劳无功,男人比她有力量多了,直接拎着她背朝上按在床面上。 女人像只被掀了壳的小乌龟,埋在床褥里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小腰,一手拽掉她两只脚上的鞋子,又扯掉她保暖的白色腿袜。 卧室里早已打上了暖气,双腿光在空气里也不会寒冷。 但依然是颤抖的。 女人手指揪着枕头呜呜的哭出声,感受到底裤都被他拽了去,身下空无一物。 “哭?你还好意思哭?”男人冷着脸在她白嫩圆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 女人哭声一变,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细声尖叫起来,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东西突然一点点的膨胀,强烈的撑胀感让女人忍不住张开腿,想缓解那种胀裂感。 “拿出去,拿出去!”女人尖叫着,漂亮娇美的脸上都是抗拒与恐慌。 男人对她的话听若旁风,漆黑的瞳孔浮上深蓝,紧紧注视着她白嫩臀缝间被玩具撑开的艳丽花朵,染上情欲的炙热,“今天出门前不是还挺能的?” 看着女人后面的粉洞被撑开两指宽,娇嫩的褶皱都被碾直,颤颤衔着一只粉色的圆棒,他按停遥控器,看着一圈粉肉还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翕张。 女人哭着说不出话。 他又看向女人腿心下面一点的那朵娇花,粉艳艳的,似乎与年少记忆里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男人伸手掰开两瓣花唇,插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与软嫩的媚肉附上来,缠绵吸咬。 娇软,成熟,敏感多汁。 他手指在里面翻找着,终于在抵着女人花心处找到了一枚戒圈。 他试着取出来,可女人的花径紧致,花心上的媚肉紧咬着戒指,试了几次都没弄出来,反而是花心被手指与戒指摩擦的,敏感的吐出一大波水儿,让花径里更加湿滑。 女人埋在被褥里的哭声都变了好几个调。 “小骚货,光这样就能高潮了?” “不是不是!”女人反驳,小屁股扭躲着,想离开他的操控。 “不是还喷水?” “啊!” 男人手指在她花心上重重一按,让花心瑟缩的颤栗,紧接着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着戒指终于取了出来。 女人被戒指锋利的轮廓刮蹭的又是一番痛爽交加,两只细腿颤颤,浑身失了力,被男人翻过身子。 沾满水液的泪滴形粉钻婚戒进入女人的视线,连同男人湿漉漉的手指。 “还说你不是小骚货?花心死咬着我的手不放,婚戒都被你的水泡热了。” 女人咬着唇不语,被男人用手掰住下巴,男人俊美桀骜的面容含笑,眼神却是积聚着怒气与危险,将亮晶晶的戒指抵在她唇瓣上,“张开嘴。” 女人抗拒的摇头,手指讨好的抓着他的胸襟,泪光盈盈,小脸楚楚可怜。 男人却没有心软,语气凌厉,“含进去,舔干净。” “不——” 戒指顺着她抗拒的话语塞进了她嘴里。 女人惊慌的想吐出来,却已是来不及,男人的唇紧跟着覆上来,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捉着她的舌头一起舔干净那枚戒指。 “下次再敢乱扔,我就和戒指一起操烂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 43.发现 徐之遇却不依她的了,虽然他疯狂的想要她,但他更关心少女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掐着少女的腰将她从身上提起来,放到一边,他果断的去开床头的灯。 猝不及防的光亮照下来,赤裸美好的娇躯上凌虐不堪的痕迹毫无掩藏,少女惊恐的尖叫一声,哭着想要遮挡。 却被面色可怕的少年拦住,漂亮有力的手指一点点拉开她的手臂。 少女的身体被迫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展开。 脖颈,锁骨,胸前,小腹…… 徐之遇一点点看下去,少女的大腿内侧都是红紫交错的一片,甚至纤细的脚踝都是被抓握过的痕迹。 他僵硬着手探到少女的双腿间,少女身体一个激灵,双腿想要合拢,却夹住了他的手,“不要看,阿遇,不要看……啊!” 少年却是不管不顾,铁了心的掰开她的双腿,暴露出少女最神秘禁忌的秘地。 只一眼,徐之遇就瞳孔紧缩。 少女本来娇嫩漂亮的私处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稀疏柔顺的芳草凌乱的卷起来,粉白的花蕊被蹂躏成艳红,肿的可怜,中间还有个一指宽的小口合不上。花瓣还充着血,几乎快要破皮,连小花珠都肿的露在外面,比平常大两叁倍。 凄惨的模样像是被一群人奸淫过。 “谁……” “阿照,是谁?” 徐之遇的喉咙像是被一把尖刀抵住,每问一个字都疼痛难忍,这种痛拉扯着心脏与大脑,同时勾扯出狂躁难忍的情绪。 是谁敢动她? 今天在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 z大那个老东西为什么要找他…… 她要跟他分手…… 是谁做的!他要他死! …… 混乱的思绪在大脑里翻涌,几乎让徐之遇的眼睛里显现出了一种疯狂的诡异。 浴室里,官景予的身体已经完全僵住。 从听见外面两人暧昧的动静开始。 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冲出去。 连手都摁下了门把。 却被少女的那句“我喜欢你”给止住。 喜欢? 喜欢…… 明明是他不屑一顾的东西,从少女嘴里说出来他却感受到了诱惑。 他从不缺人喜欢,也从不在意。 却在这一刻对她的喜欢耿耿于怀,如鲠在喉。 她,和她喜欢的。 原来有些东西在悄然不觉的改变,官景予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 看不得她哭,看不得她痛。 明明以前他最爱看人痛哭流涕。 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官景予问自己。 却在下一刻听见少女的痛呼,和徐之遇的闷哼声。 同是男人,他太懂了。 心神一震,手握成拳,又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 可他听见了少女的哭音,她歇斯底里下的绝望。 被心爱之人的好兄弟一而再再而叁的强暴,一定很痛苦吧? 在他身下哭得那样凄惨。 可跟徐之遇就宁愿是忍着痛也要拥抱。 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吗? 怎么办,他突然觉得,徐之遇有些碍眼了呢。 透过门缝看见外面的灯光亮起,官景予知道他们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紧绷忍耐的心有片刻松懈。 哪怕是他被发现。 官景予发现自己也没有理想中的那种对兄弟的愧疚。 靠着墙面动了动僵硬的脚,打开手机看时间。 七点十一分。 官景予舌尖顶了顶上颚,决定再等等。 他们能分手最好。 如果徐之遇脑子冲动,要对她动手的话,他也能及时冲出去。 卧室里,少女苍白着脸,眼眶通红湿润,瘦弱娇小的身躯躺在床面上一动不动。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细颈,徐之遇目光发狠,可手上却没有使出多少力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嗓音喑哑,像是难以置信。 少女眸中含泪看着他,话语认真,“我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人,如果你对我所有的好都是因为那个红玉吊坠的话,那我告诉你,那吊坠不是我的!” 44.收不回(h) 徐之遇的身体一寸寸的僵住,表情凝结。 他的眸是漂亮温柔的深灰色,此刻却黑沉如墨,双眼死死看着她,复杂难辨。 不知是为她,还是是为她说的话。 少女还在抽泣着,半睁着眼看他,有伤心,有不甘,有绝望。 徐之遇心中也是一片凌乱。 他因着少女脖子上的那块吊坠而开始对她上心,以为她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 可现在的她说她不是。 不是怎么办? 他好像收不回来了怎么办? 怎么就不是呢? 喉头干涩,徐之遇几乎说不出话,却让少女的眼神越发灰败,徐之遇眼睁睁的看着少女的眸光一点点暗下去。 “你走!” “阿照……” 徐之遇手足无措,少女激动的在他身下挣扎,他的手本能的松开她,怕伤着她,又本能的抱住她,想安抚她,可他脑子一团乱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怎么做。 少女身上发生的事和少女说出的真相,像两道闪电劈在了他头顶,整个人都是木的,痛的,茫然的。 “你走,你走,我们分手……”少女的模样也是崩溃的,泪水将鬓角都染湿了,眼睛也肿了,嗓子都是沙哑的。 “唔……” 徐之遇直接用唇封住她的嘴,温热灵活的舌侵进了她口中。 少女震惊的瞪大眼,却又很快看着他委屈的哭得更凶了,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想推他,徐之遇直接捡了一边散落的衬衣将她两只小手缠绑在一起,同时唇舌的交缠也没有停下来,少女被迫吃下他作乱的舌头,嗯嗯唔唔的,终于说不出他不想听的话。 徐之遇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个方型盒子,里面是一些指甲盖大的粉红色圆粒药丸,他伸手拿了一颗,然后边吻着少女边伸手探上少女腿心的私处,将药丸用手指推进红肿的花蕊小口。 少女抗拒的小腿乱蹬了几下,被他两只捞起来挂在肩膀上,被局限的姿势,她双腿动弹不得,又极度色情的姿势,她整个腿心娇蕊都向他大大敞开。 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嘴,手,脚。那颗药丸逐渐在她甬道里化开,化成千丝万缕的痒和热,不易动情的身子竟然潺潺淌出了花蜜来。 而他就着花蜜的润滑一寸寸侵入,将羞涩的花蕊撑的艳靡盛放,将丰沛甜蜜的汁液捣的溃散四溢,像是被捣烂的熟红的浆果。 大家伙将将进去一个圆硕的伞头,少女就哭着抽气,可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了去,几近窒息,唯有在她主动吮上他的舌头时,才能被他给予稍作喘息。 徐之遇的一只手扣住少女的后颈,一只手顺着肩头挂着的细腿慢慢抚摸而下,光滑柔嫩的触感每每令他着迷,一直到两人的交合处,他摸到了她艰难吞吃他的小穴。 是真的很艰难,花瓣还是肿的,被他的撑开的可怜兮兮的贴在他的肉柱上,像紧绷的皮筋,柔嫩的蚌肉也是肿呼呼的,像是被蜜蜂蛰过的少女的唇瓣,艰难的张开包容他的性器。 徐之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深深的贯入到底,感受着少女花径里的缠绵紧致的绞吸,也不能忽略掉穴肉久遭蹂躏过后的松软,是被另一个男人开拓过! 心底的暴虐情绪不断滋生,几乎要压抑不住。 45.狠意(h) 抚摸她交合处的手移开,改为揉弄她圆翘的嫩臀,本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上愈发添了新鲜的指痕,分不清谁是谁的。 徐之遇眼神冷戾,眼角都布上了红血丝,清泠温柔的面容一点点碎裂。 粗大的东西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次次重重贯穿少女的腿心,让少女的身体忍不住又痛又难耐的颤抖,像是垂死的小兽,被绑住的双手无力的被他的身体压在胸前,被抬在头顶的双脚在他肩头又踢又蹬,却不痛不痒。 今天从中午到下午近五个小时的荒唐已经让少女娇弱的身子承受到极限,此刻徐之遇这般凶狠的肏弄便是过度的负荷。 红肿的穴口不肖十几下就被捣的烂熟,艳红的媚肉都被捣得外翻。花径深处是麻木到极致的爽痛,因着药丸的缘故,甜腻如蜜的汁水分泌不歇,潺潺不断的积攒在花径里,又被他粗大坚硬的东西捣出去流的到处都是,被他的手接住故意抹在她的小屁股上,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小嘴也被他亲的湿漉漉的一片,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淌,染湿了少女的下巴和粉腮,甚至沿着脖颈流到锁骨和胸前,上面的“啧啧”舔吻声和下面的“噗呲”交合撞击声淫靡交响。 “呜呜……唔……” 就着这个姿势肏弄了上百下,徐之遇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少女晕乎乎的还来不及喘息,就“啊”的一声被转了个向,性器都没有拔出来,硬生生的在她身体里抵着花心扭转了大半圈,少女几乎被刺激的晕死过去。 不待她回神,徐之遇已经两手掐着她的臀肉,提臀开始在她股缝里来回肏弄,次次碾上她的花心。 “啊不,不……” 身体里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仿佛连内脏都被顶移了位。后入的姿势本就太过深入,少女呜呜咽咽的哭着,一次次撑起手肘想躲,又一次次的失力跌落,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唯有被大手掐着揉捏玩弄的臀瓣和在身体里进出的性器是鲜明的。 疼痛,饱胀,酸慰的鲜明。 少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对她呵哄疼惜,反而粗暴用力。 少女的哭声就没停止过。 徐之遇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颤抖,腿心的两朵娇蕊显露无疑,一朵早已被他撑大撑圆成了一个肉洞,盛放进他躁动不安的欲望,一朵还似雏菊般含羞闭合,浅粉色带着水露。 他眸色渐深,性器还在不断刺入少女下面的粉穴,他就已经伸出大拇指摁在了上面那朵花蕊上。 听见少女骤然惊声的尖叫,纤细的腰肢在空气抖动,柔弱的像是要断了,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也是颤的。黑亮如海藻的长发凌乱的散开,荡漾出一波一波好看的波纹。 徐之遇松开手指和桎梏,任由少女犹如一尾搁浅的鱼儿一般滑了下去,性器脱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清响,嫣红湿漉的硕大伞端还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甩开两道黏腻透明的银丝。 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握住,将上面沾染的花液抹匀。 眼睛注视着少女合不拢的腿心蜜洞,像是婴儿的小嘴,还在一翕一张的吐出甜腻的汁液。 后方的小花却像是觉察到了危险,紧张的微微收缩。 他轻笑一声,用食指去抠弄玩弄,感觉到小花闭合得更紧了。 少女受不了低弱的叫出声,“阿遇,我疼……” “……” 这一声像是个开关,徐之遇骤然停下动作。 番一:第五年——姜茶(7) 中午的时候,官家一众亲朋旁支都在一起聚餐。 男人到底是给女人保留了一点颜面,没有欺负她太狠,让她可以出现在午宴前。 女人下楼的时候双腿都是抖的,精致的眼尾过度媚惑可怜的红,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冬季洋装,纤细苗条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在手里,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一时人心暇然,几多心思流转。 官家少公子还是少年时与徐家大公子为了王家小姐反目成仇,搅得满城风雨。 本以为是年少轻狂,却不想后来的时大出众人意料。 直到现在,众人看着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都不由的心惊。 那是一个男人对挚爱之人的偏执占有,与疯狂掌控。 官景予的妈妈正在跟一个世家小辈聊天,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得出来很能哄得官景予的妈妈开心。 官夫人同样看见了下楼来的两人,在王照的脸上和身上扫了一眼,不赞同的瞪了官景予一眼,起身将王照接过来坐到身边。 官景予看着空了的臂弯一秒,喉结滚了滚,若无其事的放下。有别的青年见势围上来,找他交谈。 他在距离官夫人和王照不远的地方坐下,确保视线里能看见到王照,才开始回答青年问题。 王照乖巧安静的坐在官夫人身边,她的头发比少女时剪短了些,刚刚及肩,还是黑色的直发,柔顺光滑如绸缎,男人一直都爱不释手。 官夫人让佣人给王照端了杯驱寒的姜茶,看着女人双手捧在胸前,低头闻了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可见很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挑了挑眉,官夫人美艳娇媚的面容浮上戏谑,对面的世家女见了还以为是官夫人的不满,面上含笑的说,“少夫人身体不好,饮食方面确实需要限制一点,伯母也是一片好意。” 王照面容安静,垂下眼,睫毛颤了颤。 官夫人看了眼王照,又看见世家女脸上的纯真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她的好感降下了一半。 官夫人向来是被丈夫宠娇了的,再加上至高的地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怕得罪人的,于是说话也毫不含蓄,“我好不好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儿媳妇儿。” 世家女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前一刻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官夫人下一刻就翻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她……” 官景予突然走过来,坐在王照身边,揽住她的肩,接下世家女的下半句,“觉得她怎么?不知好歹?” 男人俊美邪肆的面容含笑,漂亮锋利的眉眼却暗藏危险,世家女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嘲讽。 官景予一手夺过王照手中的杯子,自己闻了闻,又喝下去一口,然后递到王照嘴边,一个字,“喝。” 王照睫毛抖了抖,眼圈看着又红了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官夫人一下子就看不过眼了,“她不喜欢就算了,你欺负她干什么?” 官景予不语,凑在她唇边的杯口表达的意思却强硬。 王照的反应成了一个焦点。 她还是就着官景予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推开官景予,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官景予伸手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她不满挣扎,却被他用手紧紧按住脑袋在胸膛。 “她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不识好歹,也轮不到你说教,懂吗?” 官景予锋利的一字一句,充满了对女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官夫人顿住。 世家女的面容一寸寸惨白。 46.不明 徐之遇不发一言,将被子扯了盖住她的身躯,接着下床,无视身下还高高抬头的硬物,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几乎是卧室门被关上的响声下一秒,浴室门被从里面打开。 官景予走出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一震,手指攥紧了被子,身体酸痛无力,连翻身都做不到。 卧室里泛着浓郁的情欲气息,还有少女的幽香和淫靡的甜腻味道。 官景予很熟悉的味道,因为他闻了一下午。 还有更早的,他第一次抱起少女时闻到的她的味道。 带点苦涩,清幽。 像是雨后沾染着露珠的绿白色雏菊。 雪白的大床已经很是凌乱,少女蜷着粉嫩的脚趾趴在大床中央,被子遮盖住她的脊背和腰肢,小半大腿和膝盖以下都暴露在空气里,肌肤上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他走过去,抓住了少女的细致脚踝。 少女惊恐的尖叫一声,想要抽回脚,动作却牵扯到了身体的酸涩处,难受的令她抽气。 官景予一手攥住她的脚踝,一手顺着她的小腿摸上去,小腿肚,膝弯,大腿内侧,直至两腿间还湿漉漉的花苞。 温暖的,柔嫩的,才被拓开过的。 他的眸中幽暗的可怕。 修长好看的手指按在红肿翻开的两片蚌唇上面,来回刮蹭几下,黏腻汁液就将手指染的亮晶晶。 两瓣同样肿起的花瓣遮不住被操开的诱人穴洞,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嫣红的穴肉。 “王照,你是不是故意的?”他语气不明的问道。 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顺着湿漉的穴缝插进去,小穴里的嫩肉就自发的缠上来,贪婪的咬紧他的手指。 少女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传来哭声,纤细的双腿无力的扭动着,像是被狮子叼住后颈的羊羔。 无力逃脱的桎梏。 身后传来手机拍照时的“咔擦”声。 她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自然也无法猜测身后人的意图。 只是本能的想到的可能性,让她身体僵硬,内心惊恐。 声响停止,黑色的长发被一只手攥住,抬起了她泪痕斑驳的脸。 少年精致的面孔放大在瞳孔中,她的面容同样映在少年漆黑藏着深蓝的眸子里。 她柔弱破碎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滋生凌虐欲望。 官景予审视她的脸,苍白的,哀伤的,心死如灰。 心中的疑窦不消,他却更计较起了另一个问题。 “跟徐之遇做就这么爽?洞里的淫水流的跟发洪了一样。” 少女不回话,目光偏向一边,眼眶红的厉害。 官景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忽然打开手机,抬起她的脸让她看。 手机屏幕显示的照片不堪入目,是他刚刚拍下的她私处的照片,两根手指插在软烂嫣红的穴洞里,搅弄的里面一塌糊涂,汁液四溢,花唇红肿的包不住他的手指。 “谁能想到我们温柔美丽,聪明能干的王照会长会这么淫荡,穴都被操肿了还吃着男人的手指不放,要是让同学们知道了……”他欲言又止,看着少女的眸子终于有了些鲜活,受惊般的瞪大。 他却忽而调转话头,“云中后街去年死了一个女生,被先奸后杀,死的时候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的目光近乎恶意,拇指摁上她的眼角,“就像你现在这样。” 眼角被摁的涩胀疼痛,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而更让人心惊的是他的话语。 暗示显然。 是怀疑试探?还是已经笃定? 47.跟他说分手! 官景予看着面前这张美丽娇小的脸,堪堪与他巴掌大,双眸水雾盈盈,像只初生的小鹿,让他实在不能将一些猜测的字眼与她联想起来。 在浴室里从听到她和徐之遇的争执后,纠结怀疑那么久的事,甚至下定的决心,在与她的双眼对视后几乎都抛之脑后。 也许是他的偏心。 即使她有着别的心思,可她这么弱小又柔弱,又能对他做什么? 恰在此时,她被卷在被子底下的手机传来声响。 官景予一只手揽住她的身子,一只手去摸索出来,看向来电显示“阿遇”。 后知后觉的怒火与妒火从心间蔓延开,他磨了磨牙,开始后悔自己先前怎么没有出现制止。 还生生听了他们那么久的床事。 少女泪眼朦胧的也看见了来电显示,本来心死如灰的面容变得激动起来,眼中浮现出了光亮,双手抬起就要抢他手中的手机。 被他抬手躲过。 官景予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少女心里是怎么想的,无非是以为先前徐之遇不发一言的离开,是对她的抛弃,却没想徐之遇现在给她打电话,就证明她先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你还给我!” 少女沙哑的终于的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因为徐之遇。 官景予忍不住在意,越在意就越妒怒,按住少女的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压在胸前,不让她动,少女胸前的绵软在他胸前被挤压出扁圆的形状,青青紫紫的暧昧一片,贴着胸膛又嫩又软,让他从怒气中分出一股火气从身下直冲颅顶。 “跟他说分手!” “我不!” “那就让他看看你下面的骚穴是怎么吃我的鸡巴的!” 少女震惊的表情看向他,似乎想不到他这么无耻。 官景予腰腹向上挺了挺,坚硬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戳在她小腹,将雪嫩平坦的肚皮都戳的往里凹陷,威胁的意思极度明显。 而后他将电话按成了扩音接听,邪气的眉眼看着她,用唇形对她说:“说!” 少女红肿的杏眼怔怔的看着他,泪流不止。 不肯说话。 那头已经传出徐之遇好听带点低沉的声音,“阿照,你别多想,我喜欢你,不止是因为那枚吊坠。” 官景予敛了下眼睑,面无表情,将少女布娃娃似的搂到床头靠好,然后自己也脱了鞋子上床,挤入少女的双腿间,面对面的玩起了少女的乳房。 少女又羞又怒,小手拦不住,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电话那头,徐之遇半坐在车前盖上抽烟,猩红的火光在晚风黑夜中显得突兀又刺眼,他的面前跪着两个黑衣男人,垂着头不敢吱声。 等了会儿,没听见少女的回应,徐之遇抖了抖烟灰,面不改色的将还剩大半截的烟头丢在一个黑衣男人的头顶上,黑衣男人的身体抖了抖,头顶传来头发烧焦的气味,也一动不敢动。 以为她还在生气伤心,徐之遇又开口,“今晚是我不对,阿照。是我没有保护好阿照……阿照饿不饿?我在外面给你买好吃的带回来,红糖酥要不要?” 那头突然传出少女的哭腔,“……徐之遇,我们分手……” 通话突兀被挂断。 徐之遇握着手机的手捏紧,清隽雅致的面容几乎碎裂开,从眼底浮起戾气。 将对少女无法发作的戾气转向面前的两个黑衣男人,徐之遇从车前盖上下来,一脚将其中一个男人踹出两米远,“该死!废物!给我查,今天阿照到底发生了什么!” 番一:第五年——消食(h) 晚宴时人就简单多了,六米长的餐桌,主位坐的是官景予的父亲,四洲财团的掌权者,官寄行。左上位是官景予的大伯,大伯母,表哥,表姐。右上位是官景予的妈妈,在任总理的小叔,以及他们自己。 典雅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精贵的花瓶和高雅的花束,餐盘里的食材摆盘精致又昂贵,是寻常人可能见都没见过的食物,女人却吃的很少。 男人毫不介意的挪过她的餐盘帮她消灭食物,一边让佣人给她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 女人垂着眼看了点心会儿,拿起叉子吃了一口。似乎觉得还不错,又多吃了两口。 男人用餐巾擦嘴的间隙掩盖了唇角的笑,提醒她,“不要多吃,不好消食。” 可女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大半。等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官夫人看着儿子黑下去的脸,好心的吩咐佣人给儿媳妇端上一份消食的水果茶,又让人取来一只贵的方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成套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珠宝,躺在黑色绒面上熠熠生辉,堪称价值连城,雕刻的鬼斧神工,且分量厚重。 官夫人拿起,手指在翡翠玉石间摸了摸,像喜欢,像留恋。 她合上盖子,当着众人的面儿,让人将翡翠盒子送到王照面前,“这是官家传给儿媳妇的,我当年没有给你,一是心中对你有怨气,二是知你身底子不好,怕送个空,但现在我想通了。” 官夫人接着开口,是对儿子说的,“把弯弯接到我这里来吧,好照顾。” …… 没有听男人话的后果就是,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消食。 崭新的,深色的床单被揉乱,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躯体覆盖,若不是分开在男人腰侧一晃一晃的两条细腿,几乎看不出男人身下有个人。 太深,太快了,女人被顶得头晕目眩,眼尾媚红,双手插进男人发根里,仰头呜咽着喘息。 男人一手搂着她脊背,头颅埋在她香嫩的乳沟中舔舐吮吸,身下律动不停,将猩红可怕的肉具一次次塞入女人的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美妙的吸裹。 一轮情事过后,男人将女人拉起来,面对面的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女人清丽的眉眼倦怠,眼睛都累得睁不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他掐着腰肢一点点往下按,嫣红发软的穴口被碾开,将他的肿胀茎身一寸寸含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操开过,所以此时操进入她子宫便轻松多了,但即使如此,每每彻底占有她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潮难平。 男人光洁的额角因忍耐暴起青筋,俊美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抬起女人的脸,凶狠的吻,掐在女人腰间的手改为去揉捏女人两瓣白嫩的臀肉。 给女人换气的间隙,男人开口:“下周我去一趟m洲,大概三天,到时候你到妈这边来住。” “……” 女人埋在他胸膛喘息,瘦削白皙的肩头圆润可爱,男人眸色深了深,腰胯向上用力一顶,听见了女人尖利的哭音。 “听见了没?” 他手掌近乎用力的按在了她小腹被撑出一条巨型条状物上。 女人瑟缩着身子颤抖。 其实他的询问从来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从来没有质疑或拒绝的权力,可男人却从来都乐此不疲,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恩爱有加的夫妻。 “嗯。” 听见女人的回答,男人像是嘉奖一般亲吻了一下她发顶,随后眼神发愣,眸中阴鸷一闪而过。 48.标记发烧(h) 徐之遇带着伤药和红糖酥驱车回来时,少女家的大门已经不再为他打开,感应门由机器人管家阿大控制,电子音发出礼貌的问询:“请留下您的访客信息,谢谢!” 他给少女打电话,等到漫长的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都是无人接听。 清隽高挑的少年站在雕花大门外,孤零零的,像是只无家可归的雪狼。 二楼的窗台上,少女光着身子被人从身后抱起,双手捂住唇,看着大门处的人影泣不成声,身后滚烫粗大的东西还在她臀缝间前后厮磨。 落在地毯上的手机来电响了一遍又一遍,无人拿起。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外的那道身影颓落下去,转过了身。 官景予突的将少女压在玻璃上,掰过她的头,与她接吻的同时,性器重重顶进了她娇嫩红肿的口子,层层挤开不堪承受的嫩肉,直到她紧闭的花心,顶端的铃口剧张,喷射出滚烫的浓稠,充盈了少女整个甬道。 像是雄性狮子标记领地,他用他的东西将她身体里别的痕迹都覆盖下去。 少女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栗,发抖,终于承受不住,晕倒过去。 官景予却不紧不慢,直到在她身体里注入最后一股,两人还是性器相连。他抱着她走出卧室,随便找了一间客房,倒在床上睡觉。 …… 官景予半夜是被热醒的。 怀里热烘烘的像是揣了个软绵绵汗津津的小火炉,连身下的欲望也被火热嫩软的水汪汪包裹,他下意识的在火炉身上摸了摸,听见少女难受的闷哼,一下子惊醒了。 他从来没有跟人一起睡过觉,第一的反应是将人踢开,缓半秒才想起怀里的是谁。 他打开灯,看着怀里的少女面颊和裸露出来的肌肤都红红的滚烫,额头脸颊也是红红的滚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湿了她的发端。 他喊她:“王照?王照?” 没有反应。 拍她脸,也没有反应。 是烧的糊涂了,少女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哼声,还有闷闷的咳音,两只小手止不住的去按喉咙。 少女上一次发烧的后果还在官景予脑中记忆尤新,发烧,咳嗽,咳血,那时他甚至是抱着看着她活活病死的恶意,现在却是不得不在意。 官景予急忙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也不管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起身找了块毛毯裹着她下楼,一边给自家医院打电话,一边快步往车库走。 到了医院,还是上次一批的医生,处理起来过一次的少女也得心应手,打了一剂特效退烧针,又辅以物理降温,当看到少女裹在毛毯下的赤裸娇躯一片暧昧深重的骇人痕迹时,几个女医生护士都深吸了一口气。 但对于医院的掌控者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女医生记录下少女的身体状况,又小心翼翼的跟官景予提了几句,上一次官景予不耐听,这次他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直到女医生离开,官景予看着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的少女,心中依然久久回不过神来。 底子亏空,活不长久? 49.修罗场逼迫与妥协 少女醒时周围昏暗一片,还以为是晚上,嗓子痒咳了两声,发现喉咙痛得厉害,身体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窗帘被拉开,显目的光线照进来,少女不适应的眯了眯眼,是白天?再睁开眼前出现了一张略显憔悴的俊脸,官景予。 “要不要喝水?”官景予头发还有些乱,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此刻表情淡淡的看她。 少女咬了咬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红了眼,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可惜她的动作在官景予的眼中太慢太明显了,被攥住。 “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他不急不缓,将她的手松开,看着少女苍白可怜的神色,到底没再做什么,站起身松了松领口,去打开门让等在外面的医生进来检查。 门口的两个医生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神飘的厉害,不过官景予没兴趣,“进来。” “官少……” “官景予。” 医生话没说完,一道怒意难掩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徐之遇推开站在门口的两个医生,出现在官景予眼中。 “徐之遇?”官景予声音微微讶异,表情却是不慌不忙,丝毫看不出慌张。 徐之遇的脸色已经沉到极致,恰巧见官景予的身后少女光着脚跑出来,一脸哀伤落泪的模样看他。 他心中一痛,也顾不上官景予,只想立刻带走她,将她抱入怀里哄她不要哭了。 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官景予察觉到徐之遇的目光,猜想到身后的人,眸色沉下来,突然一下关上了门。 嘭—— “官景予!” “你他妈把门打开!” “嘭嘭嘭!” “官景予,那是老子的女朋友!” 门外传来徐之遇气急败坏的捶门声和怒喊声,少女情急的想上前开门,被一只大手给拽着胳膊扯了回来。 少女倒退几步,身体发软,没稳住一下子摔坐到地上,痛呼了一声。 官景予冷笑一声,眼神冰冷的看她,“昨天说过的话今天就忘了?” “那是你逼我的!”少女眸中含泪,却毫不怯弱的回视他。 “是吗?那这样的话我也没必要对你心软了。”他蹲下身,在少女的尖叫声中扯开了她胸前两颗纽扣,纽扣掉落在地上有着清脆的响。 外面的捶门声一顿,接着更加响亮起来,甚至开始踹门。 “你他妈的到底在对她做什么?给我放开她!” 官景予抬起少女尖尖的下巴,对外面的声音置若罔闻,“我逼你的是吗?不做数是吗?” “不,不……” 少女哭着抗拒狠狠掐在胸前娇嫩上的大手,苍白娇弱的小脸可怜极了,泪珠大颗大颗的砸下来,砸到官景予的手上。 让他小指被烫着一般蜷了下。 “这么想当着徐之遇的面被我操,直说啊,我又不是不满足你!” “让他看看他女朋友有多骚!奶子被我玩肿了,小逼都被我操松了,还咬着他兄弟的鸡巴不放!” 他说着便要扯掉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少女终于受不住崩溃,“算数的,算数的……” 官景予松开了攥在她裤腰上的手,动作温柔的擦了擦她泛红的眼角。 “早说啊。” 他将少女从地上横抱起来,抱回病床上,看着少女抽泣着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听见外面似乎人多了的声音,应该是徐之遇叫人过来了,官景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拨打了院长的电话,“让保安过来把病房外面的人全赶走。” 50.修罗场打起来 可徐之遇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带了人来。不过是因着心中那微弱的希望和对兄弟的信任,所以才一个人上来,但现在也已经彻底认清了。 病房的门再坚硬,也比不上真枪实弹的摧残,乒乒砰砰打在门上的声音让人惊的头皮发麻,医院的保安哪里见过这阵仗,都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门板摇摇欲坠,被破开只是时间问题。 少女缩在病床上捂着耳朵哭,反观官景予却坐在病床边不紧不慢的削橙子,却一边提醒她,“刚刚跟我说的话不会忘了吧?” 少女的眼神茫然了一下。 官景予拉下少女捂在耳朵上的手,将削好的橙子递到她手上握住,凑近她耳边:“如果待会儿你敢不听我的话,敢跟徐之遇走,我手机里的照片可就不一定只在我手机里了。” 赤裸裸的威胁。 少女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你无耻!” 官景予笑开,拉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肿起的一团硬物上,暗示她:“更无耻的你都见过了,这点算什么?你越哭,我就越兴奋,懂吗?” 少女哭泣声像刹车一般顿住,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瞪圆了眼,表情呆呆的。 啧,被唬住的表情也贼他妈可爱。 官景予舔掉她睫毛上的那颗泪珠,抿在舌尖上尝了尝,咸的。 看着她睫毛受惊般颤动。 其实哪里是她哭的时候他会兴奋,明明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声音都能让他心尖发痒,鸡巴肿痛,想把她操坏。 怎么就这样了呢? 官景予再一遍问自己。 大门在几分钟后,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成群持枪的黑衣人涌进来,一下子装满了大半个病房。 徐之遇也走进来,清隽贵公子的气质全然消失,手里握着一把黑色手枪,一身戾气。 当看见病床上官景予把少女按在身下亲吻时,差点没忍住抬手一子弹梭过去。 被身后人拦住。 徐之遇摔下枪冲过去,眸子猩红,满是怒气,扯起肆无忌惮压在少女身上的亲吻的官景予,捏起一拳头就对着官景予的脸狠狠揍过去。 “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她是我的女朋友!” 官景予被打的脸一偏,后退两步,侧脸浮上红肿,可他却似没事人一般,用拇指抹了抹唇角溢出来的血痕,还在勾唇笑,“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徐大少爷不是大方到可以把自己妹妹都赏出来给兄弟玩吗?怎么女朋友就舍不得了?” 徐之遇瞳孔一缩,下意识的看向躺在病床上双眼如水,嘴唇嫣红,还在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的少女。 “你在胡说什么?”他否认。 “是不是胡说,徐之遇你该比我清楚。”官景予也不是非一定要逼他承认,但似是而非的话语足以让人心生怀疑。 徐之遇没忍住冲上去想再给官景予一拳,被官景予已有预料的挡住,“徐之遇,我能忍你一次,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兄弟情谊的份上,不代表还有第二次!” “你还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对我女朋友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兄弟!” “呵,抱歉,没忍住。” 毫无诚意的“抱歉”,简直是挑衅。 一点即燃的怒火,两个人不觉间缠打在一起,你来我往,周围的黑衣人面面相觑,没有命令也不敢上前。 番一:第五年——冬季(1) 又是一个初冬,雾霭迷蒙了寂静的清晨,窗子外凝结了冰冷的水气,室内却温暖如春,炽热如火。 女人疲弱不已的埋在被褥中,双手掐着枕头,偏着脑袋,漂亮温软的面容上热汗涔涔,身躯被人从身后顶的一起一伏的,虚着眼睛发呆似的看着窗外。 口中是她自己都麻木又甜软的呻吟,身体也是麻木又欢愉的,任由男人贴在身后一次次的侵入,捣弄出艳靡的声响和黏腻。 精力旺盛的男人除了她生理期,每日晨间也必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 这场持久的欢爱到了最后尽头,男人也终于不再纵容她偷懒,拎起她的腰肢,把住她的臀翘起来,摆出最温顺承受的姿势,又近乎疯狂猛烈的凿入上百下,伸手捂住她即将出声的抗拒,铃口大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里。 女人柔弱雪白的身躯颤抖着,双眼睁大,愤怒的,无助的,却只能感受着一点点被他灌满。 结束后,男人从床头放着的精致小匣子里取出一只特质的透明塞子,几乎是性器退出的穴口同时,塞子就堵了进去,让精液一点一滴都没来及流出来。 “好好含着,再敢背着我偷吃药,或者偷偷将精液抠出来,你自己想好后果。”男人话语威胁,动作却又诡异的温柔。捋了捋女人汗湿的鬓发,在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落下一个吻,给女人拉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漱。 等男人穿戴好后,天已经亮了,薄雾微散,初现窗外富丽景。男人站在女人的妆台镜前整理领带,镜中映照出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显目冷银色的戒环,和男人成熟俊美的外表下三分的桀骜的脸。 “今天我会早点回来,跟戴安娜的时间约在下午两点,你要是起得早可以出去逛逛,约上柯家的和张家的都不错。” 女人没说话。 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睁着眼像是在发呆。 男人整理好最后的步骤,抬步往床边走。 “听不见我说话?”他抬起她的脸,厉声道。 女人动了动唇,看着他凌厉的眼,眼前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哪怕明知道眼前人有七分假,男人还是心软了,放开她,拿了遥控器把所有窗帘拉上。 室内温度二十四小时根据人体自动调温,此刻温暖适人。 “继续睡也可以,十点前必须起床,营养师安排的早餐必须吃完,不想出门也可以,但必须按照戴安娜的规划进行必要的运动,让身体强健些,你怀上孩子才不用那么辛苦。” “怀上又怎样?你还不是要他的命。”女人忍不住讥讽,像是自嘲。 男人转过头,气笑了,“是又怎样?还不是怪他有一个身体不争气的母亲?你与其怨我还不如想着少跟我作,把自己养好了生下个,孩子才能好好的活!” 女人像是被他吓的面容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偏过身捂着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男人没再作声,沉着脸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走出了卧室,让两个看照女人的女佣进来。 下午一点半,男人准时回来。 下午两点,男人揽着女人的肩坐在了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戴安娜面前。 “还是老样子,官太太是不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男人听见前面的话眼神就已经沉下来,却勉力维持着表情,只攥着女人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女人掐碎。 女人疼得脸色发白,如坐针毡。 等戴安娜医生又强调嘱咐了一番,并预约了下个月的看诊时间,男人让人送她离开。 又呵退了佣人与保镖。 男人站起身,脸色沉的可怕。 女人知道他是要发作,身体僵硬的坐在沙发里。 “王照,你可真有胆子!” 男人一手抬起,巴掌悬在半空,看着女人惊恐发白的小脸,终究是没有落下去。 许久。 男人从几上昂贵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漫不经心的点燃,却没有抽。 “你小叔的女儿应该十二岁了吧?早前我的人将她和你的血液基因匹配过,适配极了。十二岁,也能生了。” “官景予——”女人站起身惊叫一声,面容惊惧不敢置信。 “想了想,倒真是个好主意,王照,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没了胎盘血活不了,是不是?” 番一:第五年——冬雪(2) 王照再一次见到徐之景。 是在她被几个名门太太簇拥在中间,身边环绕着十数名保镖,将将走进商场的时候。 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穿着王照记忆里最深刻的,缝制着云中校徽的白衬衣,臂弯上挂着一件同款校服的黑色大衣。 猝不及防的回忆袭来,王照晃了晃身子,几乎站不住要跌倒,身边的几位年轻贵太太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扶住她。 这位要是摔了,她们可负责不起。 徐之景也注意到了王照,淡淡的看过来一眼,那双是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深情的错觉。 但细看就会发现不是。 徐之遇的眼神更多的是温润而泽的淡,而徐之景的眼神是凛如冬雪的冷。 少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旁侧走过,未置一言。 王照若是出门,必须要去集团探望。 五点官景予回家前,王照必须回家。 上午准时十一点整,几位贵太太刚咖啡用到一半时间,身为王照明面的“随身秘书”实际的“监督者”安妮提醒她:“太太,我们该去集团了,先生那边已经通知到。” 几个贵太太了然轻笑,开始夸赞起夫妻俩来,安妮秘书八面玲珑,出声表示谢意,并示意保镖送上今天陪同王照约聚的礼物。 有贵太太急性子耐不住,打开礼品盒,看一眼便双眼放光,爱不释手,可见礼物珍贵。 其他太太的脸上也藏不住喜意。 王照垂下睫毛,忽视周围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专心的看着杯中的半杯温热奶茶。 她身体忌口,咖啡伤身,便不被允许。 于是高端的咖啡店,竟也制作出了牛奶加茶叶的“奶茶”。 高端的咖啡店,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奶茶”? 因为什么? 就如同眼前这几位贵太太。 王照到gz集团大厦门口时是十一点三十一分,跟安妮进入ceo私人电梯,直达七十一层时,王照看向电梯上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分。 她这位秘书一向计划的井井有条,几乎分秒必较。 听说是从牛津数学系毕业的。 却为官景予兢兢业业,大材小用,用思考伟大数学的脑子,来计划她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七十一层的风景少有人可见。 官景予拥有着整个h国最顶尖的秘书团。此刻看见她,原本繁忙有序的年轻人们分出了三秒向她问好,然后专心回归自己的工作。 本以为他们服务的资本家也该是如此,可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竟然在窗边戴着耳机,对着墙上价值连城的挂画玩着射击游戏。 在她进门后,本该跟她一步不离的安妮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放下手中枪支,摘掉耳机走过来,将王照抱入怀里。 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男人问:“今天怎么愿意出门逛街?” “无聊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奔着跟徐之景偶遇才出门的。” 王照心脏一紧,辩解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说出口,“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 话语戛然而止。 从男人的冷呵声中,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辩解比沉默更难解。 敏感腰间的衣摆被掀起,钻入一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腰际的曲线向上,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从侧边缓缓包裹住软圆的奶团。 她穿的从来都是前扣式的内衣,因为方便男人随时的亵玩。 像是随意般的抓握,随后大拇指刻意的摁在中间的奶尖上,摁的奶尖陷入绵软的奶肉里。 王照哼了声,软下身子,瘫在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王照小口喘息着,娇美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晕,乖顺的双手攥在他肩膀上,挺起胸更方便男人的行为。 身子早被男人调教和改造的异常敏感,从当初青涩难以动情的身子,到如今玩一玩奶尖儿就能软了腿湿了穴儿的地步。 男人垂下眼,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软在怀里的美丽女人,眸光深邃平静,仿佛用手玩弄女人奶子的跟他不是一个人,“因为见了徐之景,所以现在这么乖吗?” 他还在念念不休。 番一:第五年——烙印(3) 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穴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肉。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吟。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湿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龟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肉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肉,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番一:第五年——冬梦(4)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奶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曲线贴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嗯,嗯……”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的确,她是个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敛眸不说话。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 “说!”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奶儿上,又疼又麻。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俊美阴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食材昂贵精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喂,小叔……” 番一:第五年——冬寂(5)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女人挂断电话,捂住脸泣不成声,身子无力的靠着床沿滑倒在地毯上。 男人让佣人收拾餐桌,自己走过来。 “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湿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奶奶。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精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男人轻笑,应了声,便带着女人往楼上走,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的,将一众宾客都留在大厅。 上楼时一个清瘦好看的年轻人正往下来,女人听见年轻人喊男人“表弟。” 又紧接着喊了她一句:“弟妹。” 是官景予大伯家的长子,官一昀。 特殊不在于此,特殊在于他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未婚夫,甚至是小姑娘腹中孩子的精子提供者。 多么可怕,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 女人垂着眼,像是一具木偶,被男人搂着经过他。 番一:第五年——婚戒(6) 楼上比大厅安静多了,没有人,男人也不再伪装表情,彻底沉了脸。 女佣恭敬弯腰打开男人的房间,女人眼睛垂下的余光里看见女佣的黑色皮鞋,看见室内的精美摆设,脚下僵硬,竟迈不开步子。 男人直接用手半推着她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上,重重一声响。 女人一颤。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躲,脚步急乱往里面跑,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她拦腰拉回来。 “跑什么?就在我的房间里,你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尾音略扬,是略带嘲讽的语气,拎着她的腰往床边走。 “放开我!”女人看着那张深灰色的大床越来越近,杏眼越发惊恐,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 细白的手指用力想掰开腰间桎梏的大手,却是徒劳无功,男人比她有力量多了,直接拎着她背朝上按在床面上。 女人像只被掀了壳的小乌龟,埋在床褥里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小腰,一手拽掉她两只脚上的鞋子,又扯掉她保暖的白色腿袜。 卧室里早已打上了暖气,双腿光在空气里也不会寒冷。 但依然是颤抖的。 女人手指揪着枕头呜呜的哭出声,感受到底裤都被他拽了去,身下空无一物。 “哭?你还好意思哭?”男人冷着脸在她白嫩圆翘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 女人哭声一变,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细声尖叫起来,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东西突然一点点的膨胀,强烈的撑胀感让女人忍不住张开腿,想缓解那种胀裂感。 “拿出去,拿出去!”女人尖叫着,漂亮娇美的脸上都是抗拒与恐慌。 男人对她的话听若旁风,漆黑的瞳孔浮上深蓝,紧紧注视着她白嫩臀缝间被玩具撑开的艳丽花朵,染上情欲的炙热,“今天出门前不是还挺能的?” 看着女人后面的粉洞被撑开两指宽,娇嫩的褶皱都被碾直,颤颤衔着一只粉色的圆棒,他按停遥控器,看着一圈粉肉还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翕张。 女人哭着说不出话。 他又看向女人腿心下面一点的那朵娇花,粉艳艳的,似乎与年少记忆里的模样一般无二,只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男人伸手掰开两瓣花唇,插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与软嫩的媚肉附上来,缠绵吸咬。 娇软,成熟,敏感多汁。 他手指在里面翻找着,终于在抵着女人花心处找到了一枚戒圈。 他试着取出来,可女人的花径紧致,花心上的媚肉紧咬着戒指,试了几次都没弄出来,反而是花心被手指与戒指摩擦的,敏感的吐出一大波水儿,让花径里更加湿滑。 女人埋在被褥里的哭声都变了好几个调。 “小骚货,光这样就能高潮了?” “不是不是!”女人反驳,小屁股扭躲着,想离开他的操控。 “不是还喷水?” “啊!” 男人手指在她花心上重重一按,让花心瑟缩的颤栗,紧接着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着戒指终于取了出来。 女人被戒指锋利的轮廓刮蹭的又是一番痛爽交加,两只细腿颤颤,浑身失了力,被男人翻过身子。 沾满水液的泪滴形粉钻婚戒进入女人的视线,连同男人湿漉漉的手指。 “还说你不是小骚货?花心死咬着我的手不放,婚戒都被你的水泡热了。” 女人咬着唇不语,被男人用手掰住下巴,男人俊美桀骜的面容含笑,眼神却是积聚着怒气与危险,将亮晶晶的戒指抵在她唇瓣上,“张开嘴。” 女人抗拒的摇头,手指讨好的抓着他的胸襟,泪光盈盈,小脸楚楚可怜。 男人却没有心软,语气凌厉,“含进去,舔干净。” “不——” 戒指顺着她抗拒的话语塞进了她嘴里。 女人惊慌的想吐出来,却已是来不及,男人的唇紧跟着覆上来,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捉着她的舌头一起舔干净那枚戒指。 “下次再敢乱扔,我就和戒指一起操烂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嘴。” 番一:第五年——姜茶(7) 中午的时候,官家一众亲朋旁支都在一起聚餐。 男人到底是给女人保留了一点颜面,没有欺负她太狠,让她可以出现在午宴前。 女人下楼的时候双腿都是抖的,精致的眼尾过度媚惑可怜的红,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冬季洋装,纤细苗条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在手里,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一时人心暇然,几多心思流转。 官家少公子还是少年时与徐家大公子为了王家小姐反目成仇,搅得满城风雨。 本以为是年少轻狂,却不想后来的时大出众人意料。 直到现在,众人看着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都不由的心惊。 那是一个男人对挚爱之人的偏执占有,与疯狂掌控。 官景予的妈妈正在跟一个世家小辈聊天,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得出来很能哄得官景予的妈妈开心。 官夫人同样看见了下楼来的两人,在王照的脸上和身上扫了一眼,不赞同的瞪了官景予一眼,起身将王照接过来坐到身边。 官景予看着空了的臂弯一秒,喉结滚了滚,若无其事的放下。有别的青年见势围上来,找他交谈。 他在距离官夫人和王照不远的地方坐下,确保视线里能看见到王照,才开始回答青年问题。 王照乖巧安静的坐在官夫人身边,她的头发比少女时剪短了些,刚刚及肩,还是黑色的直发,柔顺光滑如绸缎,男人一直都爱不释手。 官夫人让佣人给王照端了杯驱寒的姜茶,看着女人双手捧在胸前,低头闻了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可见很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挑了挑眉,官夫人美艳娇媚的面容浮上戏谑,对面的世家女见了还以为是官夫人的不满,面上含笑的说,“少夫人身体不好,饮食方面确实需要限制一点,伯母也是一片好意。” 王照面容安静,垂下眼,睫毛颤了颤。 官夫人看了眼王照,又看见世家女脸上的纯真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她的好感降下了一半。 官夫人向来是被丈夫宠娇了的,再加上至高的地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怕得罪人的,于是说话也毫不含蓄,“我好不好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儿媳妇儿。” 世家女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前一刻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官夫人下一刻就翻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她……” 官景予突然走过来,坐在王照身边,揽住她的肩,接下世家女的下半句,“觉得她怎么?不知好歹?” 男人俊美邪肆的面容含笑,漂亮锋利的眉眼却暗藏危险,世家女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嘲讽。 官景予一手夺过王照手中的杯子,自己闻了闻,又喝下去一口,然后递到王照嘴边,一个字,“喝。” 王照睫毛抖了抖,眼圈看着又红了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官夫人一下子就看不过眼了,“她不喜欢就算了,你欺负她干什么?” 官景予不语,凑在她唇边的杯口表达的意思却强硬。 王照的反应成了一个焦点。 她还是就着官景予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推开官景予,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官景予伸手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她不满挣扎,却被他用手紧紧按住脑袋在胸膛。 “她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不识好歹,也轮不到你说教,懂吗?” 官景予锋利的一字一句,充满了对女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官夫人顿住。 世家女的面容一寸寸惨白。 番一:第五年——消食(8) 晚宴时人就简单多了,六米长的餐桌,主位坐的是官景予的父亲,四洲财团的掌权者,官寄行。左上位是官景予的大伯,大伯母,表哥,表姐。右上位是官景予的妈妈,在任总理的小叔,以及他们自己。 典雅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精贵的花瓶和高雅的花束,餐盘里的食材摆盘精致又昂贵,是寻常人可能见都没见过的食物,女人却吃的很少。 男人毫不介意的挪过她的餐盘帮她消灭食物,一边让佣人给她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 女人垂着眼看了点心会儿,拿起叉子吃了一口。似乎觉得还不错,又多吃了两口。 男人用餐巾擦嘴的间隙掩盖了唇角的笑,提醒她,“不要多吃,不好消食。” 可女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大半。等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官夫人看着儿子黑下去的脸,好心的吩咐佣人给儿媳妇端上一份消食的水果茶,又让人取来一只贵的方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成套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珠宝,躺在黑色绒面上熠熠生辉,堪称价值连城,雕刻的鬼斧神工,且分量厚重。 官夫人拿起,手指在翡翠玉石间摸了摸,像喜欢,像留恋。 她合上盖子,当着众人的面儿,让人将翡翠盒子送到王照面前,“这是官家传给儿媳妇的,我当年没有给你,一是心中对你有怨气,二是知你身底子不好,怕送个空,但现在我想通了。” 官夫人接着开口,是对儿子说的,“把弯弯接到我这里来吧,好照顾。” …… 没有听男人话的后果就是,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消食。 崭新的,深色的床单被揉乱,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躯体覆盖,若不是分开在男人腰侧一晃一晃的两条细腿,几乎看不出男人身下有个人。 太深,太快了,女人被顶得头晕目眩,眼尾媚红,双手插进男人发根里,仰头呜咽着喘息。 男人一手搂着她脊背,头颅埋在她香嫩的乳沟中舔舐吮吸,身下律动不停,将猩红可怕的肉具一次次塞入女人的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美妙的吸裹。 一轮情事过后,男人将女人拉起来,面对面的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女人清丽的眉眼倦怠,眼睛都累得睁不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他掐着腰肢一点点往下按,嫣红发软的穴口被碾开,将他的肿胀茎身一寸寸含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操开过,所以此时操进入她子宫便轻松多了,但即使如此,每每彻底占有她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潮难平。 男人光洁的额角因忍耐暴起青筋,俊美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抬起女人的脸,凶狠的吻,掐在女人腰间的手改为去揉捏女人两瓣白嫩的臀肉。 给女人换气的间隙,男人开口:“下周我去一趟m洲,大概叁天,到时候你到妈这边来住。” “……” 女人埋在他胸膛喘息,瘦削白皙的肩头圆润可爱,男人眸色深了深,腰胯向上用力一顶,听见了女人尖利的哭音。 “听见了没?” 他手掌近乎用力的按在了她小腹被撑出一条巨型条状物上。 女人瑟缩着身子颤抖。 其实他的询问从来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从来没有质疑或拒绝的权力,可男人却从来都乐此不疲,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恩爱有加的夫妻。 “嗯。” 听见女人的回答,男人像是嘉奖一般亲吻了一下她发顶,随后眼神发愣,眸中阴鸷一闪而过。 番一:第五年——凛冬寂静,万物消亡(完) 第二日是正元旦节。 王照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墙上的时钟指向10点,而安妮正坐在一边椅子上翻看着小报。 看见她醒来,站起身礼貌微笑的说了一声:“早安,太太,新年快乐!” 王照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这是她和官景予在一起的第个五年头。 洗漱时,王照看着镜中女人的脸,几乎有一刻不认识。 下到二楼起居室,官景予的妈妈正在和官景予的大伯母、表哥、表姐搓麻将,其他的男人们则在沙发区抽烟谈事情,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官景予的父亲只向她淡淡投来一眼,说不出喜厌,但权势大家长的目光还是足以让人感受到压力。 官景予抛开谈话走过来,揉了揉她脑袋,揽着她到一旁餐桌坐下,让佣人端来早餐。 能看出他心情不错,眉眼和语气都温柔了些,“快中午了,少吃点垫垫肚子,中午有好吃的。” 官寄行不满的皱眉,牌桌上的官夫人突然娇嗔的喊了一声,“老公,快来给我看看,这牌怎么出!” 官寄行神情一软,立马起身朝牌桌走。 官景予的大伯母笑骂,“可不带明珠你这样的。” 严明珠笑着怼回去,“快去快去,你也把大哥拉来帮你出主意。” 大伯母笑容浅了点,将手里的一个二条丢出去。 并不是谁都有严明珠的好运气,出生名门大家,父母宠爱;年少被官家家主一见钟情,火速成婚,丈夫宠爱;到如今儿子都长大结婚了,人依然被宠得跟个少女似的。 官夫人说的话被执行的很快,王照在中午的餐桌上见到了王新月,她十二岁的表妹,小名弯弯。 滋味鲜美的t骨牛排确实很勾人食欲,可女人看着年貌稚嫩的小姑娘宽松衣摆下的小腹,心里鼓鼓的酸涩难忍,竟一点食欲也无。 倒是小姑娘笑的纯粹甜美,甜甜的喊她表姐,还让她多吃一些。 午后男人们去了书房,女人带着弯弯回房间,看着身后跟着的安妮,女人向她摇头,拒绝了她的进入。 安妮站在门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跟官景予发个消息。 房间里打开了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掩盖了一些不经意的轻响。小姑娘伸手擦去坐在床上的女人眼角的泪水,面容真挚,“表姐,我不怕。” 女人湿润漂亮的眼弯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她说。 叁天后的下午,官夫人出门打牌,花园里弯弯在佣人的陪同下散步消食,女人在二楼起居室里看电视,电视里突然插播一条新闻,徐家私人飞机从m洲回国的途中航线不明原因偏离,坠入大西洋。 私人飞机里面包括徐氏家主夫妻,以及他们的次子,徐之景,还有两个飞机驾驶员及八个随行人员。 安妮正在吧台上泡咖啡,听见起居室里的响动,下意识走过来。 女人坐在沙发里,撞上茶几的膝盖还在颤抖,她平静了脸,说没事。 安妮回去。 女人起身,朝楼上走。 门口处站着两个女佣,看见她的表情有些惊讶,但保持着女佣的沉默本分。 电视里面还在响,沙发里面的手机也在响,安妮泡完咖啡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起居室,拿起女人的手机接过来。 是官景予,他很有兴致的问女人今天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听见安妮的声音后有一瞬间的沉默。 他问,她呢? 安妮回答不出,问过佣人然后朝楼上走去。 电话里一时寂静,两边的人都不明感受到彼此的压抑。 直到安妮将卧室里看了一遍,推开了浴室门。 豪华洁白的浴缸里面像是夕阳晚辉一般的颜料色彩,晕染开连片的血莲花,面容温婉美丽的女人躺在一片红色水雾中,平静合眼,雪白色的缎面长裙失了真,勾勒出如妖美景。 安妮失了声:“太太……” 51.变化 拳肉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两人的身手都是经过家族特训的,比起一般人更加凶残致命,而以往的好兄弟反目后竟也如同对待仇人般毫不留情。 “我他妈那么信任你,将阿照交给你照顾,你就是这样对老子的!”徐之遇脸色狠厉的攥住官景予的衣领。 官景予反手将人推开,一脚踢过去,被挡住,唇角勾起不在意的笑,“这只能怪你自己了,谁让你将她交给我照顾的。” 然后照顾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官景予没说出来,徐之遇也懂。 想来昨天少女身上的痕迹,包括官景予在少女办公室里呆的一下午,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更早以前,官景予是不是就已经下手了? “你他妈给我去死!” 什么风度什么伪装也不顾了。 桌子椅子被掀翻,陶瓷的花瓶碎裂开,娇艳的花束碾碎一地,乒铃乓啷的响动像是地震了一般。 少女像是怕极了抱着头躲在床角,直到两人各倒退两步,徐之遇闷哼一声,被官景予一拳打到小腹,而官景予揉了揉脑袋,已经举起第二下冲过去。 少女轻盈娇小的像一阵风,扑过去抱住官景予,也抱住了他欲要动的手,哭着道:“别打了!” “徐之遇,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 徐之遇缓了下勉强站直身,光洁的额头渗出汗水,流进眼睛里针刺一般的疼,可他却不管不顾,睁大了眼犀利的看向少女,“什么时候分手你一个人说了算了?” 少女还没想好回答,就被官景予冷着脸推开,“让开。” 两人像争夺领地的狮子一般又打在了一起。 还是后来进来的一个西装眼睛男人带着人来,看了打的你死我活的两人一眼,吩咐身边的人递给他一把麻醉枪,给了两人一人一下。 两方人扶起各方的主子,沉默不语,本来两方人都是认识的,但经过今天这一出…… 西装男人走进屋,看着靠在墙边的柔弱少女,露出一个不是那么友善的微笑,“王大小姐,希望今天的事你能想好给出我们一个交代。” 距离那天的事已经过了一周,期间官景予和徐之遇都没有来学校,倒是肖玉梅回来上课了。 而且明眼人都看出肖玉梅和谭波之间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以前的谭波对肖玉梅说得上是对路边的阿猫阿狗,那现在的态度就像是对尊贵的老佛爷。 上次跳楼的女生已经被警方公布结果为精神失常,校方通报后也不了了之。 上午第二节英语课下课后,肖玉梅来向王照请教不懂的语法问题,坐在了谭波的凳子上。王照耐心的解答完后,看着女生沉静清秀的面容,发觉到女生的不一样。 厚重的刘海被扎了上去,长发被剪到齐耳,肩背挺直了些,眼神也不再那么畏缩。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王照想着也问了出来,“你看着好像变了很多。” 肖玉梅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一笑,“会长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不,你这样……很好。” 上课铃响,肖玉梅回到座位,谭波也慢悠悠的坐回刚被肖玉梅坐过的位置上,揉着脑袋忧郁的叹了一口气。 王照看他一眼,没想到谭波发现,看过来,突然向她扯出一个苦笑,眼神还颇为…… 幽怨? 番二:遇照——十年(1) 徐之遇七岁时,被绑匪绑架。 出自他继母的手笔。 徐家的产业本属于黑色地带,当年为了洗白,与房地产龙头的方家小姐联姻,有了徐之遇。 可笑的是他继母的儿子比他大四岁,女儿只比他小半年。 婚前隐瞒私生子,婚后妻子孕期出轨,甚至在妻子发现他的另一个家庭后,堂而皇之的将人带到人前。 方氏去世的那年徐之遇五岁,同年继母入主徐家成为徐夫人。 徐之遇被绑匪关进狭窄的铁笼子里时,当时笼子里还有另一个小女孩,听前面几个绑匪闲聊得知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小女孩胆子大极了,哪怕被绑架也一点都不害怕,眼睛睁的大大的,眼泪都没掉一滴,真看不出来是个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小女孩起先试图跟他说话,他不理会,但她依然乐此不疲。 或许女孩没有那么大胆,不然不会依托于跟他说话寻求内心的安慰。 徐之遇想。 小时候的徐之遇已经很冷了心肠,只觉得小女孩是个累赘,或许在关键时刻还会拖累他。 直到两天后,绑匪们进入边境,晚上在野外过夜。 徐之遇和小女孩得了一瓶水和两个干面包,被锁在车厢的铁笼子里。 黑道出身的家族总有些奇奇怪怪又出奇制胜的东西,当徐之遇挣脱束缚走出铁笼时,看见小女孩醒来睁大的双眼,脑中一瞬间同时闪过两个想法。 是弄死她还是说带她走。 当然,两个想法都是不怀好意,前者是他怕他跑了后小女孩喊醒绑匪,后者是绑匪发现他们追上来时他可以用小女孩混淆行踪。 七岁的徐之遇已然把人心想到最坏。 偏偏小女孩对他说:“小哥哥,你快走吧,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徐之遇心中不信,甚至已经预想到他一跑小女孩就会喊醒绑匪。 最后他决定带着小女孩一起跑。 不出所料,绑匪很快发现人不见了,打着电筒骂骂咧咧的追上来。 七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怎么跑得过刀尖舔血的雄壮男人,所以徐之遇毫不犹豫的诓骗了小女孩,让她分开跑。 小女孩当时看他的眼神很清澈,在朦胧月辉下仿佛看穿了他所想,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朝他指的方向跑去,甚至故意发出喊声吸引绑匪的注意。 绑匪顺着声音果不其然的追了过去,离他越来越远。 徐之遇当时有一瞬的僵硬,不解。 但很快就重新硬下心肠开始逃跑。 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又顺着原路返回,看见了被绑匪抓住的小女孩。 几个绑匪边淬着唾沫边对一个小女孩拳打脚踢,“呸,真他妈的晦气,死丫头竟然是个假的,他妈的几千万的赎金飞走不说,还丢了个大头。” “还好那女人已经先给了钱,不然那小子跑了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现在怎么办?这女娃还要不要带上?” “带上个屁!赔钱玩意儿。” 几个绑匪骂骂咧咧的开着车走远,留下满身满脸是血的小女孩躺在原地,气息都快要断了。 徐之遇上前,用脚踢了踢小女孩的脸,小女孩竟然睁开了眼,“小,哥哥……” 小女孩气若游丝,艰难的喊出声,眸子还是清澈见底,像是对他没有丝毫怨恨。 徐之遇蹲下身,扯下脖子上的一枚红玉吊坠塞进她领口中,“如果你还能活着,以后拿这块玉坠来找我。” …… 十年后,已经完整夺得徐家继承权的徐之遇,在将继母死后留下的最后一个女儿送给手下的兄弟玩弄后,走出自家会所暗间的大门,上到露天走廊上透气。 身边突然走过一道纤细浅绿色的影子,伴随着淡如雏菊的香气,女孩的背影婉约如月光,裙子及膝,露出两截雪白如玉的小腿,柳腰不盈一握,及腰的黑发轻轻飘摇。 骨子里流淌的暴虐和欲望一瞬间被勾起,让他恨不能将那截腰肢和小腿折断,让鲜美雪白的身体染上鲜血与鞭痕。 可就当他两个跨步想上前抓住她时,少女突然转过身,一下子看见了他悬在空中欲要抓她的手。 她愣了。 他也愣了。 他看见了她胸前挂着的一枚莲花状的红玉吊坠。 他喉咙里痒了痒。 收回手,声音有些哑,“不好意思,我刚看见你头发上有东西。” 少女回过神,眉眼弯弯,眼眸清亮,像是藏着小星星,唇角露出尖尖的可爱的虎牙,漂亮乖软极了,“哦,这样呀,谢谢你呀,在哪里,能帮我看看嘛?” ———— 作者老年痴呆犯了,上一章的谭波是前文的谭辉,打错一个字输入法记忆就默认了(捂脸) 52.未宣之于口的疑惑 谭辉看着少女一脸疑惑的模样回看他,心中的宽面条泪流了一地,颓废的将头趴在课桌上。 天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因为在会长面前保证肖玉梅只是生病,会回来上课,为了这个保证他难得有了点救死扶伤的意思,找到肖玉梅家准备看看她的情况,要是还有救就把人送医院,早日治好回学校上课去,省得会长天天用“温柔”的笑容问候他。 结果……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天知道,当他一个大男人被一棒子锤晕,再醒来赤条条的被五花大绑在黑漆漆的桌子上,一条黑溜溜的蛇还在他身上爬的感觉是什么感觉。 可怕,非常可怕。谭辉再也不敢小看平时畏畏缩缩的小可怜了。 更可怕的是,那条蛇差点将他命根子给吞了下去,还被肖玉梅拍照录了视频,要不是他答应了肖玉梅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件,他的一世英名恐将毁于一旦。 越想越难过,谭辉捂住脸恨不得大哭一场,后脑勺却突然被书本敲了下,少女清灵温柔的声音传来,“上课了,谭辉。” “好的,会长。”谭辉跟好学生似的板正了坐姿。 实际心里想着,会长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会不会内心也住着一只小恶魔? 没办法,他现在已经被肖玉梅搞的有了被迫害妄想症。 到了中午时间,王照收拾课本,肖玉梅走过来,“会长,你现在去吃饭吗?” “是啊。”少女弯起眼角。 “那我能跟你一起吗?” 少女表情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一向孤僻怯弱的人会主动提出跟她作伴。 就连周围一些还没来及离开的同学都有些吃惊的看向肖玉梅。 “好啊。” …… 已是由秋入冬的时节,走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干枯的挂在树梢上,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不时飘落一地。 “会长好!” “会长。” “……” 来往的学生路过两个结伴的少女,都不约而同的脚步慢下来打招呼,眉眼间浮上惊讶,或是疑惑。 一是两人背影过于相似,二是两人都是校园名人,不过一个是正面的,一个是负面的。 毕竟,肖玉梅是哪怕乖学生也有所耳闻的“公交车”,会长王照的仿制品,而一周前一个校园帖子还隐秘的公开了肖玉梅的新一番“艳照”。因此两个人走在一起难免引人注意。 “会长知道吗?”待到又两个问好的学生走过去,肖玉梅突然莫名问出口。 “什么?”少女表情不明所以,歪着头看向她,眸若星辰。 肖玉梅堵在喉咙里的话一下子不上不下,那些质问,那些怀疑,像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处境?那个雨夜你是不是来过?替我处理伤口的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看见了……我妹妹的尸体。 可,如果是你,目的在哪里? 53.遇见 直径五米的华丽圆桌,流光溢彩的洛可可风格吊灯,丰盛精致的菜肴。 时隔一周,两个结为盟友的财阀顶流家族坐下来和声交谈,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被安排坐在一起,沉着脸专心吃菜。 官家出面的是四洲财团的家主,官寄行,以及他的妻子,严明珠。徐家来的是徐氏现今的主事人,徐之遇的爷爷,以及他奶奶。 两个少年的模样有些可笑,一个手臂上吊着绷带,一个脚边搁着拐杖。脸上的痕迹倒是消了,不然也不会出来见人。 大人们谈笑风生,说着明年执政者更迭会改变的政策,以及未来行业的风向。说到小孩子嘛,年少轻狂,喜欢同一个女孩子,冲动劲上来了,也能理解,毕竟谁没有年少轻狂过,打一架就好了,两家孩子还是好兄弟。 可说着说着大人们就被打脸了,两个少年在角落里互相讽刺挖苦着,就又翻了脸,跟斗鸡似的梗着脖子拳头就朝对方招呼了起来。 官夫人优雅娴静的面具被撕碎,气的把筷子往丈夫胸前一摔,喊外面的保镖们进来把两个人拉开,不出意外,两个人脸上又挂了彩。 徐之遇还好,仗着伤的是腿,两只完好的手尽朝官景予脸上招呼,官景予因为一只手不便,落了下风,脸上和唇角又添了几道新印子。 被人拉开后他“嘶”了一声,用手背摁了摁唇角,破皮了,有些痛,但他还在笑,冲徐之遇挑衅,“来啊,继续打我啊。” 语气贱得要命。 官夫人走过来,气呼呼的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讨债东西啊!” 晚宴算是不欢而散。 等两家人从楼上下来时,却恰好在大厅里撞见一群嘻嘻闹闹的少年少女们,大概二十几个,坐了叁桌,大部分是学生会成员。 换下了常年如一日的白色校服,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少女坐在中间,还戴着一个珍珠串连的发箍,两边是林嫣然和肖玉梅,精致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喝了酒,眉眼弯弯的笑得开心极了。 官景予下意识往那边靠,被徐之遇沉着脸拦住,“你他妈的离她远点!” “不好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近得不能再进了。” 官景予的话说的内涵,徐之遇也不是傻的,一下子就听出来,眼神几乎要撕碎他。 两个人都知道彼此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以往因为家世亲近趣味相投,也没有什么竞争之物,也称得上是兄弟,挚友。 但如今不一样了,因为有了共同在意之人。 也因为知道彼此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叁观底线这种东西从来都不能用来标配他们,所以翻脸翻的毫不意外。 宴席这边,林嫣然将菜单递给王照。学生会一个月有一次聚餐活动,再加上下一周联合运动会就要到了,到时候学生会肯定要忙起来,所以这次聚餐时间提前,也当是提前犒劳了。 九悦斋的菜品是出了名的,也同样是出了名的难订,但对于贵族子弟来说新鲜新鲜就够了,对于肖玉梅来说就犹如做梦。 少女点了自己想吃的菜后将精致的菜单递给肖玉梅,菜单上每一道菜品起码都是五位数,是她从来不敢想的。 原来王照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吗? 谭辉坐在另一桌,位置将将在肖玉梅身后,关注到她发愣的模样,旁边一些等着点菜的人眼色都变了,也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抢过她手里的菜单随便划拉两下,递给她旁边的下一个人。 看着肖玉梅的眼神直直看过来,他心里一慌,强撑着面子,“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都是会长请客,又不要你掏钱……” 谭辉说着扭过头,话头顿住,看着不远处的两道阴森森的目光,吓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番二:遇照——她的眼(2) 王照小时候遭遇过一次绑架。 流落在外五年。 有钱人家的孩子遭遇这些事情很正常,在每一分,每一秒,你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注视着你,窥探着你的行踪,筹划着用你能换取多少利益。 起先绑匪是将她藏匿于贫民窟里的一处破旧院子里,等待接头的人来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另一个小女孩走进了那个院子,还被错认成她,被接头的绑匪抓走。 王照害怕在原地呆了一夜,夜半发了高烧,第二天什么都忘了。 迷迷糊糊睁开的第一眼,是家徒四壁,土墙泥地。一个面相有些凶的男人走上来,将药汁灌进她嘴里,摸了下她额头。 此后五年。 …… “哦,这样呀,谢谢你呀,在哪里,能帮我看看嘛?” 少女有一双乌黑美丽的杏眼,泛着水润,瞧着一个人,那人便会在她眼底发光。 声音也很软,像是奶猫对着人亲昵的喵喵叫。 徐之遇忘了当时是怎样一种感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在她皎洁的目光中化开,化成一团柔软的棉花,倘若刮来一阵风,就会被吹上天,化成软绵绵的云朵。 少女还在纠结又疑惑的捞过头发瞧,徐之遇咽了咽喉咙,才勉强让自己声音变得清澈些,“你看不见,我帮你。” 哪有什么东西,不过是借口罢了。 徐之遇看着少女露出感激的笑,小虎牙白皙的尖尖角露出来,让人想要舔化掉,吃进肚子里。 不远处的包厢走出来一个相貌英俊成熟的男人,朝少女喊了声,“阿照,该吃饭了。” 少女应了一声,轻盈纤细的背影像一只会发光的蝴蝶,奔向了男人身边。 徐之遇的心突的一跳,几乎下意识跟她身后追了两步。 男人看了徐之遇一眼,问少女,“你朋友?” 少女摇头,向徐之遇挥手告别,包厢门被合上。 一个小时后,关于少女的资料被摆到了桌面上。 王照,十五岁,父母早逝,有个企业家爷爷和搞艺术的小叔,刚从国外回来。 徐之遇将少女资料中小叔的照片取出来,在脑海中与先前的那个男人比了比,确认无疑。 放下一颗心,他看向站在一侧的手下,问:“有听说王家要举办接风宴吗?” 手下人回:“王家很低调,没听说有什么接风宴,不过王小姐她小叔画展举办得很成功,预计会举办个宴会表示一下。” 徐之遇嗯了一声,让手下人出去。 打开密封胶袋,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一迭少女的照片,画画的,弹钢琴的,吃饭的,仿佛看着这些照片,就能脑补出少女方方面面的一切。 最让他注意到的一张照片是少女穿着绿色轻纱的裙子,怀里抱着满满一大束雏菊,几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似是觉察到什么,疑惑的偏过头,露出一双如水罩雾的眼。 像看着此刻的他。 徐之遇低咒一声,半掩在桌下的裤裆里肿胀起高高的一团,被布料束缚得发痛。 他忍了忍,又用手往下按了按,半点不消,还肿得更厉害了。 “操了。” 到最后,他自我放弃,解开束缚,释放出一根龙精虎猛的充血性器,双手覆上去,对着少女的照片自慰起来。 许久,浓烈的白灼在照片上溅射开,污染了少女乌黑的发与清亮的眼,甚至被恶意涂抹开她脸上和身体上,像是要将她彻底弄脏。 54.渣女 林嫣然正找着王照说话抱怨,“c中那个学生会主席也太可恶了,居然说要在运动会上将我们云中打爆,还有他的那个跟班李星雨……登徒子。”林嫣然提到这个名字,愤愤不平的止了声,脸都红透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王照轻笑了笑,一点都不生气,“男孩子嘛,都挺争强好胜的,还是要实力见真章啊。” “还是会长你的脾气好,换做我,都恨不得给岑夜野两耳刮子。”林嫣然说着,看着肖玉梅在少女一边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扯了少女的袖子将她注意力引到自己一边,说起别的,“怎么感觉学霸好久都没有来学校了,会长你会不会想他啊?” 少女还是淡淡的笑,温婉美丽,“可能家里有事吧。” 对林嫣然用小手段勾引她注意表现得浑然不觉,年少的女孩子,好胜心和排外心强,喜欢与人比较争个高低,获取在意的人的重点关注是很正常的事情。 另一边,两家家长看着自家孩子又要上演一出兄弟反目的戏码,这太平也伪装不下去了,让自家保镖将两人拉开,官夫人又是气急的给了官景予脑袋上来了一下,“你还真来上瘾了是不是?” “妈,你让他们放开,我要过去……” 两家人在事发后都查明白了事情始末,自然也见过了女方的照片,再看那边坐着的少女哪有不明白的,“你过去?你过去个头!就你这折了胳膊破了相的,一看就叁级残废,也有脸过去?” 两家大人又开始互相道歉,途中官夫人又揪起官景予的腮帮子用力扯了一下,官景予揉着嘴角直吸气。 真的是亲妈。 损人不带留情的。 倒也让他冷静下来,自己这幅样子过去,一定招人耻笑。 都怪徐之遇,打人专打脸,“你是故意的吧?” 官景予看着被保镖架着的徐之遇。 徐之遇模样同样狼狈,但脸上倒是比官景予好看多了,说话同样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故意的怎么了?” “想打架?” “来啊!” 保镖们都一脸无语,真跟幼稚的小学鸡斗嘴似的。 最终被各自家长拎了回去。 少女油然不觉自己错过了什么,观看全程的谭辉一脸默默无语,看着一无所知的少女,脑中浮现四个大字:红颜祸水。 吃完饭过后少女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肖玉梅看清了刷卡机上面的数字,七十八万五千,少女眼都不眨一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心中的想法隐隐开始动摇,她真的可以,和这样的王照做“朋友”吗? 出了门,送走一个个少年少女们后,少女最后一个打车。 要上车时,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拉了下来。 红发的帅气少年从车窗塞给司机几张大钞,“谢谢啊,她先不走了。” 司机喜气的应了声,开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你干嘛啊!”少女被少年扯到了一辆黑色名贵跑车上,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睡了我第一次后转头就交了新男朋友,你当你嫖的是一只鸭啊?”少年愤愤不平,表情控诉,一双漂亮傲慢的丹凤眼差点没把“负心人”叁个字刻进去。 少女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小声嘀咕,“我都说了呀,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再说了,你不也睡了我第一次呐,我也没找你负责呀?” “你,你……”少年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你个渣女!” 55.珍爱生命,远离渣女 “都知道我是渣女了,还来找我干嘛?想再被渣一次?”王照戏谑着眼看他,眸中笑意明显。 少年耳朵脖子都红透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你想都别想!” 意外的纯情呐。 少年傲娇的抬起下巴看她,浑然不知自己暴露了什么,“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以后天天缠着你,我还要告诉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个渣女!” “告诉你哦,弟弟,你这样会被套麻袋吊起来打的,以后别来找我,就当不认识我,我们毫无关系,懂吗?说法?难道你还指望一个渣女会负责呀?”王照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说完,又认真的强调了一遍,“离我远一点,当不认识我,对你我都好。” 少年正被她认真的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突然听见一声车门的“咔哒”声。 王照推开车门下车,朝着他挥手,“珍爱生命,远离渣女哦,拜拜!” “喂,你给我回来!”少年气急败坏,少女却已经笑着小跑着穿入人群中,浅绿色的裙裾蹁跹如精灵,在夜色和五颜六色的灯光遮掩下消失不见。 “可恶!”少年狠狠一锤方向盘。 云中和c中作为京都最有名的两所高中,两校学生之间一直以来都存在着竞争关系。 比美比帅比成绩已经是习以为常,反正方方面面都要比较起来。 就如这次联合运动会,再是吊儿郎当或混日子的小学渣,也鼓起劲儿来,想方设法的了解对手,为自己在运动会中报的项目勤奋训练。 就连大课间时间学生会也准批,可以用来训练项目,以应本周叁的运动会。 周二下午的第四节课用来学生大扫除,学生会通知各班班长到小礼堂开会,教学楼间一片热火朝天的,都在兴高采烈的讨论和期待起明天的运动会来。 肖玉梅拿了水桶和拖把去楼层的公共洗手间清洗换水,按理来说这样的活应该让男生来做,可一班的学生都欺负她欺负惯了,只要王照不在,他们就是能为所欲为。 楼层公共洗手间的水槽在进口处两边,男厕在左女厕在右,进进出出的男女学生都可以经过她。肖玉梅正在清洗拖把,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撒了一把水在肖玉梅头上。 肖玉梅弓着腰的身子一顿。 “这不是一班的副班长吗?我差点没认出来。怎么回事啊,怎么副班长还要来洗拖把?” “对啊,我也是,看视频里那个肖班长被操的跟狗一样,逼都能塞进好几根鸡巴呢,不愧是云中着名公,交,车!” “喂,郑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一个女生嗲着声音抱怨,可脸上的幸灾乐祸怎么也掩盖不住。 男女嘻嘻笑笑的声音混成一片,有自己班的,也有别的班的。冰冷的水不断洒在她脸上,头上,甚至是恶意的掐捏,不怀好意的猥亵。 肖玉梅眸色冰冷,骤然将拖把朝他们抛过去,“滚!” 学生们吃了一惊,很快又不屑,更有被冒犯被反抗的怒火,一个高大的男生骤然上前扯住肖玉梅的头发,将她拽着狠狠往地上摔,“他妈的,给你脸了是吧,还敢拿脏拖把甩我,想找死直说!” 有女生在旁边添油加醋,“还不就是躺平让人操的,装什么呀,以为巴着会长你就高贵了不起啦,贱人!学校可是流传了你好几个版本的公交车视频呢。” 肖玉梅感受着头皮上的剧痛,还有周围人的谩骂羞辱,她眼睛一个个看过去,全然的恶意,就连平素自己班的一个内敛温柔的女生也目不斜视的绕了过去,当看不见。 早该死心了不是吗?这个世界本来就肮脏又冷漠。 56.被欺凌的原因 肖玉梅被拽得摔到地上,肮脏带着尿臭的污水蹭在她洁白的校服上,狼狈不堪,男生还狠狠一脚踹在她小腹。 周围发出一阵惊叫,可脸上都是带着兴奋的,看着她被欺凌。 疼痛与屈辱让她流出了泪,倔强的性格却让她咬牙忍住没有哭出声。肖玉梅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人对不同人的差别会这么大,寻常他们在王照面前就是乖巧懂事的好学生,转头对她就是恶意相向。 是家世吗?是外貌吗?是成绩吗? 肖玉梅无数次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论家世明明有比她更悲惨的孤儿,论外貌明明有多的比她平凡甚至丑陋,论成绩比她差的有更多,明明有那么多人,明明她那么不起眼,为什么他们就盯着她不放? 男生在周围的起哄声中更加膨胀,像踢皮球似的一脚脚踢在肖玉梅身上,“千人骑的臭婊子,破鞋,被轮奸的爽吗啊?逼都被操烂了爽不爽啊?敢跟我叫板?欠狗操的东西……”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几个为首的学生也觉得没意思了,又羞辱了她一番结伴离开。 肖玉梅狼狈不堪的抱头躺在地上,蜷成一团,身上都是些污水印子和脚印,连头皮一些地方都渗出血来,将头发染红成绺。 “我会告诉会长的!”突然她抬起头歇斯底里的吼道。 两个没走远的女生听见了,愣了下,随后走回来,一脸不屑的威胁道:“劝你做人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你要敢告诉会长,我们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信不信?” 小礼堂里,王照刚刚结束会议,让学生会成员将运动会的相关事项表格发给各班班长,然后自己离开了主席台。 走到隐蔽处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开会时调静音被屏蔽的,再看之前,这一周陆陆续续几乎有一百多个未接或屏蔽。 一个多星期了。 于情于理,再加上运动会在即,她这个学生会长也不能不闻不问。 顺着尾号九个7的未接来电打过去,那边响了一秒,然后被接听。 “你好?你是?” “咝……这么快就把老子忘了?” 官宅里,官景予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家庭医生正在给他的脸擦药,因着少女突然打过来的电话,他一没注意激动的俯身去拿手机接听,然后擦药的棉签一下子重重擦过他脸上的伤。 他疼的咝了一声,也没在意,专注的沉浸在少女接听他电话的喜悦里。 等待了几秒,少女也没有回答。 官景予慢慢收敛了表情,眸中阴沉难辨,“怎么?跟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明天运动会开幕……” 他打断她,“我可不管什么运动会,王照,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已经和阿遇分手了,你到底想怎样?” 少女的声音咬牙切齿,饱含情绪。 可惜这份情绪是为了别人。 官景予心中怒气难忍,但语气却是轻佻带着玩味,“我想怎样?我想操你你给操吗?” 家庭医生侧目看他一眼,他也毫不在意。 “你……” “我无耻,我下流,我禽兽,王照,你还能换个词说说吗?我都听腻了。” “……” 57.车内(微h) 王照挂了电话,林嫣然走了过来,“会长,资料都发完了。” “嗯,让他们回班级去吧,再把清洁卫生检查一遍,差不多就放学了。” “好的,会长。” 王照还有个校领导会议要参与,吩咐完就走了。 …… 晚上七点,少女打车回到家,意外的发现大门外的树荫下停了一辆亮银色跑车。 华丽的车门如羽翼半开,有猩红的火苗隔着挡风玻璃一闪一闪,像是有人拿着打火机把玩。 少女低下头,假装看不见,步子加快往大门走,自动检测摄像头偏过来,“欢迎回家!”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大门缓缓打开。 少女迫不及待迈进去一只脚,就被身后的人强势拉了出来,一只手拦腰将少女提起来塞进跑车里,锁死了车门。 “装看不见我?嗯?还想跑?”黑暗中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颔,少年的语气阴沉可怕。 少女气弱的反驳,雾蒙蒙的眸子因受惊而瞪大,“我没有……” “没有?没有还跑那么快?你当我傻呢?” “……” “在车里还是去你家?” “?” 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少女看清了少年俊美不羁的脸,距离她极近,温热的呼吸携着他的侵略性一齐扑在她脸上,近乎恶意的,“想让我在车里,还是去你家,操,你!” 少女的表情骤变,又惊又怒,又不敢言,手指都快将他衣摆给揪烂了。 “不说话?那就车上吧,刚好重温一下……”他言犹未尽,略微低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清新幽冷的香味,不是任何品牌香水,是少女本身的味道。 分外着迷和想念的味道,像是上了瘾。 少女闪躲着偏头,又被他用手捞回来,跑车空间就这么大,避无可避,唇被吻住,百褶裙摆下钻入一只微凉的手,像冰冷的蛇吐着信子覆在她肌肤上攀爬。 毛骨悚然。 “张嘴。”官景予突然与她分开一点点,垂着眼看她,透明的银丝还牵连在两人唇角,他看了一眼,毫不介意的舔掉。 少女的唇被他吻的红艳饱满,像是沾着露珠的花,眼里雾蒙蒙的,抗拒的摇头。 官景予在她裙下的手指一动,不知碰到了哪里,少女尖叫一声,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角,眼泪掉下来。 隔着薄弱的丝袜和内裤,他的手指顶入了一个指节在少女体内。 气怒反笑,“上面的嘴硬是吧,那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本来满怀欣喜的从家里偷跑出来见她,在她家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说,她看见他了还当看不见,亲她两下都不让亲,一向不可一世的官少还没有如此憋屈的时刻。 以前谁敢让他多等一秒?谁敢挂他电话?早连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薄弱的丝袜连同底裤被一同扯下,少女终于吓得哭出了声,尖叫着闪躲,“放开我,放开我……” “哭,你继续哭,哭到让我操死你为止!”官景予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压制了她大部分的挣扎,大手扯掉了她裙子,又去扯她上衣,然后去解自己的裤子。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硬起的东西胀痛极了,亟需她的抚慰,此刻释放出来,热杵杵又极为粗长的一根,蹭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顶端都吐出了液体来,将她的肚皮蹭的黏糊糊的。 少女几乎吓得失了声,只一个劲的哭,小手胡乱在他脸上拍了好几下,让他本就没痊愈的伤更添痛感。 58.陷入(h) “咝,又想我给你绑着是不是?”他揉了揉发疼的脸,调低座椅,一只掌手将少女的两只小手按住,倾身而上,肿烫粗大的东西挤入了她细嫩的腿间。 少女双腿挣动着,却无法让他的东西移开半分,狰狞的肉棍直挺挺的插在她腿心里,突突直跳。筋络凸起碾压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让她又惊又怕,“我不要,你放开我……” “乖一点,老子还能温柔些。” 他威胁着,拉开她的腿儿,手指揉了揉她娇嫩的私处,黑暗里无法仔细看清她那里的模样,但光凭手感就让他呼吸沉了好几个度,又嫩又软,他回想着上次操她的情景,红艳艳水汪汪的小穴紧紧的包裹住他,像是想让他溺毙在她身体里。 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儿现在还是干涩的,不过他已有准备,一个粉色药丸被他用手指推入她体内,如果少女能看见就知道这东西跟她床头盒子里的是一样的。 “呜呜,疼……”身体里进入陌生的指节,哪怕他的动作再轻,也是痛的,少女眼泪掉下来,身体绷紧,官景予手指差点没拔出来。 “一根手指都受不了,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官景予抽出手指,口上凶着,实际心却软得一塌糊涂。抚慰般的揉了揉她娇嫩的穴口,几乎恨不得立马进入了她,可少女娇气又委屈的模样实在太招眼,他泄气般自己用手握在性器上用力撸动起来,喘着粗气突然咬上了她半边肩头。 “疼……” “我又没用力,你疼什么?” 少女咬着唇哭着看他,漂亮纯净的杏眼在微弱光线中似乎有星星在闪,赤裸洁白的身躯在他身下绽放,又纯白又柔弱,最能激起人心中恶劣的欲望。 如果是以往,这样的洁白不出叁秒就会被撕碎,弄脏,摧毁,在这一点上他和徐之遇是一样的,见不得干净与美好,偏偏都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越想越气,他捏了捏她胸前的小奶团,果不其然又听见了她的呼痛。 真他妈娇气。 但这次他没松手,按住她的脑袋吻下去止住了她的细声儿。 她抗拒不张口,他就掐住她的奶团稍用力一捏,她就不得不张了嘴。 “唔唔……” 有些粗粝的大舌一进入就横冲直撞,像极了饥饿贪婪的狮子,娇小的口腔被他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连舌根都被搅到发痒,抑制不住的分泌出甜津,被他吃去,又被迫要吃下他的。 “唔……呜呜……”她被放开的双手无措的拍打他的肩,推他的胸膛,慢慢就失了力,身下逐渐蔓延开一种痒意,干寂的泉眼漫开水泽,少女腿不自然的动了动,被他敏锐的察觉到。 少女半敛了眸子,水润又迷离,娇美的脸颊泛着绯红,漂亮极了。 他手掌下她的心跳声极快。 “有感觉了?”他放开她的唇,坏笑着调侃,手指抚弄着她水汪汪的腿心娇嫩,看着她迷迷糊糊的轻哼,张着嘴喘气,唇瓣比之前更加红肿娇艳。 59.惩罚(h) 往水嫩紧致的柔软里插入一根手指,少女低哼了一声,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想操死你。”官景予呼吸沉下来,手指在她湿软水润的花径里打转,不时按压上她的敏感点,或曲起指节旋转扩张紧致的内壁,这样的事情在她身上做过一次,就极为快速的熟练。 少女偏过脸,或许是知道事情已经无力转圜,她已不再挣扎,只是抽泣着小声哀求着,“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早让你选你不选,现在想选也晚了,先跟我弄一次再说!” 他说着又顶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的扩张着,将她小穴里搅弄出暧昧明显的水啧声,小穴被药物激发得情热敏感,不断分泌出黏腻温热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手,也淌湿了名贵的坐垫。 少女咬着唇偏着头,赤裸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手指下颤抖,他却又不满了,“头转过来看着我,叫出来。” “不听话?” 少女不动。 “啊……”少女尖叫一声,被他手指用力按压住敏感点,身体几乎都要弹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剧烈的刺激让她头脑空白,仿佛连耳朵都是嗡嗡的,花心里涌出大股水液。 “高潮了。”他低笑着,伏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激起她细微的颤栗,“猜猜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什么惩罚?” 少女懵懵懂懂的侧过眼,漂亮精致的眉眼媚气横生,眼尾绯红。 官景予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眼角,她又想躲开,他冷笑警告,“你再躲试试?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 “……” 他将手指抽出来,换了自己的肿烫性器抵上去,锋锐硕大的龟头在她湿软的穴口上打转厮磨,来回碾弄,跃跃欲试。 柔嫩的私处娇小得可怜,他性器的头部几乎堵满了她整个腿心,瞧着骇人极了。 略微一撞,就是极强的压迫感,整个腿心都隐隐作痛。 “惩罚你今天被我操十次好不好?”官景予捞起少女的一只腿抬高,脑袋在她脖颈,胸前乱蹭着,像是着迷她的味道,连亲带舔,庞大性器抵住她窄小穴口开始用力往里面挤,“用大鸡巴把你操烂。” “不,呃……” 少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身体里骤然塞入一个庞然大物,剧烈的饱涨感和撕裂感占据了她全部思考,仿佛连呼吸都会带动被巨物撑开的穴肉。 官景予很懂得一鼓作气的道理,也是因为急切,没有停顿,一刻不缓的顶开她穴肉紧密的推挤,长驱直入,直到花心。 “呼,真紧。”官景予沉在她身体里几乎动弹不得,被她绞得发痛,又爽,不动就已是极大快慰。 锋利桀然的眉眼有些餍足的眯起,官景予捏了捏少女纤细的后颈,像是捏住一只软乎乎的小奶猫,感知她的心跳,温度,颤栗……这种少女在他掌控中的感觉让他满足极了。 少女却是连呼吸都轻飘了,雪白娇小的身躯被压在狭窄火热的座椅中,身后是柔软舒适的毛垫,身前是少年炽热坚硬的身躯,重重的覆在她身上,开始深深浅浅的操弄她。 好深,好胀,还有几丝像被撑裂的刺痛,无数种感觉交织成一张网包裹住她,让她只能茫然无措的随着本能哭泣,娇叫…… 60.撞破(h) 晚风宁静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亮起,别墅区内每户之间相隔很远,华丽炫酷的跑车隐藏在大树下,或急或缓的晃动着,像是昭示着什么。 车子里没开灯,只有中控台的一片亮着光,显得幽暗极了,气氛却火热无比,甜腻的情香和暧昧的肉体拍打声交织成一片,少女的哭音细弱又娇气的可怜,覆在她身上的少年却是起起伏伏,片刻不停。 “怎么这么爱哭?嗯?操快了也要哭,操慢了也要哭?”官景予挠着少女的下巴,状似不解的逗弄她。身下还与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他动一下,少女的身体便跟着晃一下。 从没有过的感觉,仿佛他们羁绊着揉为一体,身心合一。 心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柔软,像是那些陷入了爱情的痴傻小子,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满足又柔软的愉悦。 “嗯……嗯呜……腿,酸……”少女被撞得声音破碎,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官景予却是听懂了,揉了揉少女被抬高挂在他肩上的细腿,诱哄道:“说句好听的,我就换个姿势。” “嗯唔……” 少女手指掐着他的脊背不作声了,看模样是委屈的厉害,乌黑水亮的眸子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就连叫声也是压抑的,低低的软软的,让人想欺负。 官景予几乎忍不住,身体里燃烧的欲火汹涌,口干舌燥,性器在少女体内更肿大了一圈,撑的少女受不住拱起腰肢,又被他残忍的按了回去。 他还未完全进去,性器堪堪插入了一半,几乎就到了底,她就喊疼,喊深,该是不尽兴的,剩了大半截在外面,又不忍心真让她哭的厉害。 “说不说?”他拉过少女的一只手送到交合处,强迫她去碰,去感受,黏腻的水液,进出的茎身,像是狂野的巨蟒,一次次凿进她的穴口,当少女碰到他冷落在外的一大截时,几乎下意识的缩手。 “嗯。” 官景予口中发出快慰的喘息,黑眸热烈的盯着她,被她触碰的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瘙痒。抓着她的手不放,甚至是带动她的手去抚慰,依旧是饮鸩止渴,但心理上的满足弥补了肉体上的不满。 车窗突然从外面被敲响,剧烈的碰撞声可以感受到来人的怒火,少女吓了一跳,本就紧致不已的花径本能的狠狠收紧,差点没让他绷住。 官景予深吸了一口气,眸光阴沉的看向车窗玻璃外,徐之遇。 “阿遇……”少女偏头看着车外,哭着沙哑的喊了一声,被他掰过脸,看着身上的人可怕的眼神,少女又绝望害怕的噤了声。 无论是他有她的把柄,还是此情此景,他们赤身裸体的交合在一起,都不能允许一个柔弱的少女做出更多。 车外的人似乎激动的说着什么,可惜跑车隔音太好,听不见,但光看徐之遇那要杀人般的气势,官景予也能大概猜到些。 但官景予的关注点显然不是车外的徐之遇,而是身下的少女。 放下她的细腿,少女瑟缩了一下,交合处被牵动,她不敢动了。 眼泪流得比先前更厉害。 也不知是因为被撞破的羞耻,还是外面的那个人。 官景予想着。 眼中蒙上一层阴霾。 他阴测测的问少女,“看见徐之遇这么激动,要不要我打开门让你们见一见啊?” 61.不想见他了(h) “不要,不要开……”少女激动的出声抗拒,手指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 “为什么不要开?你不想见他?”官景予看着她伤心惊恐的脸,语气不明的反问。 少女怔怔看他,唇瓣嗫喏着说不出话。 那就是想见。 埋在身体里的巨物突然狠狠动起来,狰狞的筋络摩擦着柔韧的内壁,火辣辣的,娇嫩的花心也被撞的闷疼,少女尖叫出声,又下意识捂住了嘴。 华贵的跑车激烈的晃动起来。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里面在干什么事。 徐之遇目光死死盯着车窗,哪怕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内心犹如波涛汹涌。 有红点从隐秘的角落瞄准了他脑袋,徐之遇敏锐的感应到了,是威胁,但他依然不动。 心爱的女友就在车里被昔日的好兄弟强占,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愤怒心痛的事了。 如果可以,他在这一刻甚至恨不得官景予死。 甚至后悔为什么上次在医院没有一枪崩了他。 车子里,少女承受着激烈至极的侵犯,全身哆嗦的厉害,被他强健有力的身躯压的死死的,双腿打颤,花穴被一次次贯穿,整个车厢里都是淫靡至极的性器拍打声。 小腹酸胀的厉害,里面满满涨涨的,有他的性器和被拥堵的蜜水,花心几乎被撞的失去感觉,酸酸麻麻的,却一直不停的淌着水,润滑饱受蹂躏的花径,又被他过于粗巨的性器堵回来。 官景予拉开她捂在唇上的手,粗鲁的捏住她下巴,逼迫她叫出声,“叫出来,让徐之遇听听你被我操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又抬手要放下窗,少女想拦住他的手,红唇颤抖着,崩溃的大喊出声,“不想见了,我不想见他了……” 透出一丝缝隙的车窗玻璃正正好好飘出这句话。 徐之遇身体一怔。 官景予余光里看见了,唇角扯出抹恶意的笑。 低头狠狠吻上少女的唇。 “唔……” 少女掐紧了他的手臂,身体被他紧紧相贴,上下都被剧烈的侵占,几乎喘不过气。 车子外的少年被隐秘无声的打晕带走,少女毫无察觉。 许久,直到少女快晕死过去。 “……记住你说的话。”官景予掐起少女的脸,语气恶狠狠,“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对他恋恋不忘,背着我和他联系,我就先操死你,再弄死他!” …… 清晨,六点二十分的闹钟响起。 全智能的家居开始运转,白色的窗帘自动拉开,露出窗外还乌蒙蒙的天色,床头的两盏壁灯亮起,照出大床上的一片旖旎凌乱。 少女侧躺着,被身后的少年紧紧锁在怀里,被子盖在腋下,裸露出来的细白手臂和肩颈间都是密密麻麻到让人心惊的红痕。少女的黑发凌乱,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眼睛缓缓睁开,从一瞬间的茫然变得锋冷,又化开。 官景予也被吵醒了,眼睛还没睁开,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摸到一团柔软,嫩生生的,被他捂出了细汗,手感极佳。 这次他没有惊异,还变本加厉的揉了揉,不出意外的听见了少女敏感的哼声。 胯下又胀硬了起来,凶凶的一根插在少女软嫩的腿缝里,小幅度磨动着。 清晨本就是男性欲望复苏的时刻,哪怕官景予昨晚真的言出必行,把少女翻来覆去的肏了十次,此刻还是想的不行。 可少女不行。 她昨晚几乎真的被他肏死在床上,神志尽失,哭到昏厥。 官景予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个精虫上脑的人,玩弄和新鲜感曾是短暂带给他的愉悦,但他现在显然发现了另一种。 心情愉悦的在少女脸上亲了口,他问她,“起床还是继续睡?” 昨晚七点多胡闹到今天凌晨四点,他依然精神奕奕。 62.清晨 少女不说话,只是抗拒的推他握在胸前的手。 官景予愉悦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起来,唇角扯出讥诮的弧度。 冷眼看着她翻个身,怀里变得空落落的,少女动作滞涩的挪到床边,扯被子,没扯动,少女顿了几秒,放开了被子,赤裸着身子坐起身,手掌撑着床面艰难的站起身。 还没站直双腿就颤抖着摔了下去。 地面传来一道闷响,还有少女疼痛沙哑的低呼声。 官景予额角跳了跳,起身下床,呼吸一窒。 少女趴在深色的地板上,映衬出少女一身雪白和杂乱红痕,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在秀美的脊背上,腰肢细颤,娇臀翘美,最让人屏住呼吸的,是她腿心间一翕一张的嫣红嫩穴,潺潺涌出大股大股的白灼。 柔弱美丽与淫艳交织。 让官景予立马想到昨晚把她压在身下后入的场景。 思考与回忆只是一瞬,官景予将少女捞起来,重新抱回大床上,发现少女的手肘和膝盖都被磕出了红肿乌青,几乎快要破皮。 真是娇气,官景予咬牙。 准备给少女私处的伤药又派上了用场,涂抹在少女受伤的手肘膝盖上。 下床去洗手时,看了眼冰冷坚硬的地板,心想着该去换个柔软厚实的地毯。 今天是运动会第一天,开幕式延迟到上午八点半,因为是联合运动会,c中的学生要赶过来。但作为迎接c中师生代表团和主持开幕式的学生会长显然不能卡着时间去。 官景予出来就看见少女撑着身子坐在床边,似乎还不死心。 “就你这样还作什么呢?”官景予按着她肩膀将人重新推倒回去,身上还是光的,胯间的巨物硬邦邦的昂扬甩动着,少女不小心看了一眼就吓得躲开目光。 “运动会……” “重要吗?” “我要去。” 官景予看着少女闪躲瑟缩的眼,有些烦躁,这种烦躁在他看见衣柜里与少女的衣物并排的整整齐齐的男性衣物时几乎绝顶。 他最终还是过不了心里的一关,将衣柜门用力合上,眼不见为净,打电话让手下人送过来。 回到床前,“去什么去?是嫌还没被操够吗?” “……” 少女身子一抖,咬着唇不作声,红红的眼眶里泪水又在打转。 委屈害怕的不行。 是真的被他操怕了。 衣服半个小时后被送来。 官景予强制要少女把他的信息输入阿大的信息库里,拥有了这座宅子的权限。 衣柜里的衣物和屋子里不属于少女的东西,都让官景予吩咐人全部拿走并销毁。 又让人记下他的其它安排,包括添置物品,铺设地毯等。 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样子。 期间少女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像个木头人。 宅子里的每一处都有声控系统,无论在哪里,吩咐一声阿大都会有反馈。 早餐被阿大送进来,是少女一贯清淡的食谱,一人份。 机器再智能也不会通人情世故。 官景予看着阿大的电子屏上一成不变的笑脸形状。 时间一点点过去,少女的电话响了好多次,她一个个的接听,然后回应或做安排。 少女的声音哑的厉害,应该也被问起过,她一遍遍的借口生病了。 等手机不响了,少女缩进被子里,小声哭起来。 官景予走到床边,有些生气的想伸手抓她,碰到她纤瘦抖动的肩膀时又顿住,收回了手。 有什么可气的。 忍她一次。 63.喜欢? 徐之遇是在一家小饭店的桌子上醒的。 时间逼近十一点,早已过了饭店打烊时间,但柜台里的老板娘拿了好处,笑眯眯的,见了他的冷眼也不生气,还贴心的问他要不要炒两个菜。 徐之遇眉眼含霜,目不斜视的走出了门,翻出电话拨了过去。 他是跟爷爷对峙后走出门的,爷爷劝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孩和官景予交恶,可他们怎么懂。 最终爷爷给了他最后通牒,如果他固执己见,徐家将不再提供给他任何便利,直到他反省为止。 这便是权贵家族,利益至上。 徐之遇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并且是这其中的一员。 但徐家不会真的放弃他,因为他们早已别无选择。 冷笑了一声,电话被接通,那边传来的男声粗犷,嘈杂,还夹杂着不明尖叫与痛哭。 徐之遇脸色不变,似乎习以为常,“虎哥,麻烦你一件事……” 短暂的交流后电话挂断,徐之遇抬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也丝毫没有缓解那种压在胸口的沉闷痛感。 少女尖锐的话语反复回荡在耳边。 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性。 “呵。” …… 中午的时候,张明一群人送来了精致可口的饭菜。 没有停留,放下了就直接走人。 少女昨晚被折腾的不轻,一上午都半睡半醒,让他捞起来,没有胃口,哭哭噎噎的,被他强迫吃了些,然后发起了低烧。 官景予简直想骂人。 真他妈的什么破身体,操一次发一次烧,这样下去以后还得了?就是碰不得了? 也不想想自己干的什么好事。 又打电话给医生,还好的是一剂药下去烧退了。 不过少女熬不住,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倒是官景予精神奕奕,把整个宅子打量了一圈,又把少女的卧室仔细观察了一遍,直到看到少女书桌抽屉盒子里的一枚红玉吊坠,用手拿出来把玩。 跟徐之遇交好时,他也自然知道徐之遇的一些隐秘。 比如徐之遇在找一个人。 比如这枚红玉吊坠。 也想到了一些事。 比如上次在这个卧室里听到的徐之遇和王照的谈话。 比如一年前在云中后街巷子里被玩弄轮奸的女生。 在结束后整理现场时,那个女生身上就有这样一枚雕刻形状一样的吊坠。 不过是块铜的。 那女生有那样的下场还是徐之遇授意的。 不过是运气不好撞上了,约莫是听到了徐之遇的一通隐秘电话,关系到徐之遇在徐家站稳脚跟的谋划。 人就没了。 本来徐之遇对她还有点兴趣,准备玩玩的。 ……到底都是一个下场,无甚区别。 那女生之前还一直爱慕徐之遇来着,却不知道他们这种人对情爱的轻蔑与不屑,徐之遇当时说什么来着? 喜欢算个什么东西?可笑! 官景予心知肚明,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按照他以往的脾性,任何一丝危险的信号,都会让他残忍碾灭。 甚至教人自寻玩弄。 走到床边,少女沉睡着,被子蒙住了她漂亮精致的小半张脸。 官景予伸出手,在少女粉白的脸颊上捏了捏。 喜欢,真是个可笑的东西啊。 ———— 徐之遇:喜欢算个什么东西?可笑! 官景予:喜欢,真是个可笑的东西啊 横批:啪啪打脸 64.上药(微h) 官家也对官景予做出了要求,让他离人家女孩子远些。 本来人家女孩子跟徐之遇是名正言顺男女朋友,他进去插一脚不说,还厚颜无耻死不知羞。 官夫人都替他臊的慌。 可官景予骨子里向来是个混不吝的,不然也不会伤都没养好呢就溜出来,堵在人家女孩子家门口把人狠操一通,还当着人男朋友的面。 末到临头还怪人家女孩子不耐操。 少女醒过来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身下凉凉的,似乎有人的手指还在私处游走,将什么东西往里面推,手指撑开红肿娇嫩的穴肉的感觉又刺又麻,少女哼唧了声,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 夹住了官景予的一只手。 官景予正在跟官夫人通电话,官夫人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官景予漫不经心的嗯嗯、哦哦应着,边抬起头看少女,寒声命令:“把腿分开。” 少女咬着唇,表情有些发僵,电话那头的官夫人顿了一秒,骂声更加激动起来,“你个小兔崽子,你在做什么?马上给我滚回来……” 官景予敷衍着挂断,半曲起膝将少女的双腿顶开,然后手指又挖了药膏往少女的小穴里送去。 少女小身子拱了下,双手揪住胸前的被子,秀眸盈水,眉眼哀愁,看着我见犹怜。 插入她软腻花径里的中指变了味道,将药膏推送到她花心后,退回来时在她体内的一处凸起稍用力按了按。 “唔!” 少女身子往上一弹,花径里媚肉收绞,雪白小脸变得粉艳鲜活起来,小张着嘴喘息。 官景予眸色暗下来,被包含的手指犹如进入天堂,软嫩嫩又水汪汪,被温暖吸吮。 粉嫩的穴口娇怯蠕动,像一张娇羞的小嘴,含着他的手指,一翕一张之间流出甜腻的水液。 让他即刻想到被她包裹的另一个物什时的感觉。 “不要!”少女有些凄婉的叫出声。 半撑起身子,又酸软的栽了回去,发出一声痛呼。 美目中蓄起的水雾终于化为眼泪坠了下来。 官景予找回一丝神志,手指从她身体里拿出来,又眼不见心不烦的拉下被子将她双腿连脚都遮得严严实实。 少女身上什么都没穿,官景予觉得她身体露出的每一寸雪白或红痕都是对他意志力的巨大挑战。 以前也没这么精虫上脑。 终究是感觉不一样,身体都变得不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官景予臭着脸半躺在另一边床上打游戏,少女愣愣的躺在被子里,也不知道做什么。 盯着天花板发呆。 被子里暖烘烘的,有陌生的温度从另一边传过来。 像躁动不安似的,少女感受着身边的人没一分钟就动弹一下。 她眼神有些茫然的看过去。 却见在她目光下,平整的被面渐渐顶起一个高高的尖顶帐篷。 ?! 少女敛眸将脸偏向另一边,听见官景予的一声冷笑。 官景予鼻子里尽是她的幽香,余光里是她懵懂可爱的眼神,身侧是她软乎乎的身子,游戏怎么都打不下去。 本就难耐的欲火,在她的目光中不可自抑的抬头。 本来没想再动她的。 偏偏她还要来惹他。 一个翻身骑在少女身体上,少女害怕的双手抵着他,他皱眉讽斥,“躲什么躲?晚了!” 今天没想着出门,官景予就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此刻方便的很,捞起下摆就是火热肿胀的一根怼到少女眼前,偏白净粉嫩的颜色,连上面狰狞凸起的筋络都淡化了些丑陋,偏偏龟头奇硕无比,连勃起的柱身也几乎跟矿泉水瓶子般粗壮,打在她嘴唇下巴上沉甸甸的,少女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如此清晰的看清他的性器。 “拿开,拿开啊!” 65.舔舔(h) “别乱动,给我舔舔。” “我不要!” 少女抗拒极了,嘤嘤哭着,双手挡在自己唇上,脑袋左右躲闪。 官景予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黑眸暗沉压抑一片,又狠不下心。 他双手泄愤般的用力揉了揉少女胸前两团奶肉,听着少女的呜咽声,又放松了力道,将硬物塞入小奶沟里面,浅浅摩擦起来。 少女年纪小,胸也没发育多少,但形状美丽,柔软白腻,像两只小雪兔子,可爱极了,上面还布满他昨晚留下的吻痕齿印。 奶团中间横亘着一根巨大肉棒,来回摩擦着,很快奶肉就泛起了红。 肉棒顶端次次撞到少女的下巴,将少女的下巴也撞红,铃口激动吐出的清液打湿那一片肌肤,看起来淫靡极了。 官景予觉得自己的腰眼麻的厉害,在少女如怨如泣的目光中,拉过她两只小手握住肉棒,带动着她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如果不想让我操小穴,就乖乖握紧。” 少女忍辱负重的听话了。 几分钟过去,他依然没有想射的意思。 官景予看向少女,她的眉眼委屈又不耐,甚至不经意间透露出了点厌烦。 很多事情在心中有数后都变得清晰起来,欲火难消,心火难填。 手掌托起少女的脑袋,他将硕大的龟头凑到少女唇瓣上,“射不出来,舔吧。” “我不唔……” 他强行将龟头塞了一小半进少女的嘴巴里。 少女的嘴巴几乎一下子张到最大。 被他龟头撑出一个圆o型。 奇怪又带点微咸的味道窜进口腔里,并没有理想中的那么难受,但依然令少女难以接受。 泪珠大颗大颗的掉下来,顺着红红的眼角洇进乌黑的鬓发里。 可这次他没有心软,“舌头舔舔,不然我就把鸡巴全塞进去,操你的嘴了。” 少女哭呆了几秒,做出迟钝的回应,伸出软软的小舌尖舔了一口。 软嫩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铃口,官景予几乎没顷刻射出来。 太爽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 王照竟然在给他舔鸡巴。 他恨不得将鸡巴全塞进王照的嘴巴里。 可惜了,官景予看着少女连含他一小半个龟头都费劲的嘴巴,唇角就已经像是快要裂掉了,心里无不遗憾,她是绝对吃不进去的。 “下面两个也要摸一摸。”他指导少女握住他的两个卵蛋,很大,少女手心几乎包不住。 看着少女震惊的目光,他有些邪恶的笑起来,“慌什么,这里面的东西昨晚可都是喂给了你的小骚穴。” 少女握他的小手一抖。 让他严厉的命令,继续取悦他。 温软的口腔被深粉色的巨型龟头堵住了一大半,舌头可活动的范围很小,她勉强舔了十几下就没了力气,嘴巴还被他堵得发酸。 生涩的口活,证明他应该是她口的第一个男人。 官景予大发慈悲,终于在她快要崩溃的表情中有了射意,少女也像是察觉到了,在他快射出来之前想要推他躲他,却让他死死按住下巴,喷涌而出的精液射了两股在她口腔里,其它的全部让他射在了她脸上。 甚至最后还残余两股涂抹在她的奶团间,红蕊上。 淫艳到不可思议。 少女闭着眼哭的厉害,乳白色的精液糊满了她的面容,眼皮上和头发上都沾染着,同样挂满乳白的睫毛抖动着,小嘴还被他钳制着张开着,可见的粉嫩口腔里是他满满的精液。 像是被打碎的精罐,将少女整个污染。 “咽下去。”他看满意了,合上她的下巴,奖励般的在她唇上亲了口。 少女扭头想吐,被他眼疾手快的掰过脸,脸色都不好了,掐开她牙关伸进一根手指抵着她舌根打转,“要敢吐,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少女舌根发痒,不自觉的吞咽,双手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将他的精液咽了进去,官景予还刮了她脸上的其它精液塞进她嘴里,让她一并吃下去,才放开了她。 “呕……” 少女干呕着,什么也吐不出来,捂着脖颈哭的撕心裂肺。 官景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心里有些气愤,又有些担心,从她身上起来,去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吃两口我的精液,下面的小嘴吃得,上面的就吃不得了?” 少女闻言愤恨的甩给他一耳光,“你就是个强奸犯!” 番二:遇照——盖章h(3) 和少女的第二次见面是在王鄞的宴会上,少女乌黑的长发被盘成了髻,戴了只精致的钻石发卡,黑色的抹胸小礼服点缀着星星闪闪的流苏,而她的眼比钻石更闪亮。 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童话公主。 他对她说,好巧。 少女的表情有些惊讶,有些欣喜,还有些惊艳着迷。 不枉费他来参加宴会前精心捯饬了两个时辰,确保自己连根头发丝都透露着无比魅力。 而当晚,童话公主沉睡在了他怀里。 宴会厅楼上有许多客房,徐之遇抱着少女随意打开一间,然后反锁了门。 是新型迷药,徐之遇专门找好兄弟官景予拿的,不伤身,也没有后遗症,只让人像入睡一般,身体保留本能反应,或许还可以做个美梦。 徐之遇将少女放在雪白的大床上,少女柔软无力的指尖从他胸前一划而过,像是带着细弱电流,引人发颤。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软软的,白白的,纤细漂亮得过分。 少女安静的沉睡着,睫毛乖巧的垂下来,唇角天生有一点上翘,脸颊白中透着粉,像初生的芙蓉花。 徐之遇将她发髻打散,乌黑漂亮的长发披散开。 与近日来频繁的梦境完美重迭。 她就是这么温顺乖巧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将变态的欲望肆意涂抹。 然后让她哭,让她痛,让她求饶。 像拆礼盒一般,将少女从华丽的礼服中一点点剥出来,一点点露出白雪玉砌。 徐之遇沉了呼吸。 下腹肿痛难忍。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少女胸前青涩的奶团子,温温软软的,顶端生着颗粉嫩可爱的小珠。 轻轻捏了捏,小珠变的硬硬的,又变红了些。 几乎让他捏不住。 莫名有些可爱,还很诱人。 徐之遇喉结滚了滚,没忍住俯下身张嘴含住。 少女娇躯一颤,弱点被温热的唇舌吸吮,被坚硬的牙齿叼裹,陌生的感觉让她难以招架。 两只细腿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粉嫩的脚趾蜷起来,在床单上滑动。 徐之遇就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放开少女被吃的嫣红肿嫩的小奶尖,徐之遇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美景几乎让人窒息。 少女的私处粉粉的,嫩生生的,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苞,还沾着点清晨的晶莹露珠。 他不由的着迷的伸出手,将她将开未开的两瓣粉嫩花瓣揉开,用指尖轻磨那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嗯~”少女皱起漂亮的小眉头,喘息着张开嘴,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声,双腿想合拢不成,双手胡乱抓舞着,捏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也捏住他胸前的乳粒。 徐之遇“嘶”了声,情欲难忍,拽下裤子,将早就胀痛不已的性器释放出来,顶在了少女柔嫩的腿缝间。 “这次就先跟你收个利息。”他附在少女耳边哑声道,轻咬了下少女耳朵,果不其然看见少女又委屈的皱紧了眉头。 “真可爱。”他取笑。 心中的暴虐想法无数遍在脑中浮现,他却一个都舍不得实施。 肿大的硬物在她腿缝里磨蹭了许久,每顶进去一下都会蹭到她粉嫩的花苞,软软的,乖乖的,很快就被他蹭红,委屈的哭出水来。 徐之遇呼吸渐重,一边亲吻她的嘴儿,玩弄她的奶儿,一边用凶物蹭着她腿缝,并不时低头看少女那朵被欺负出水的红艳艳的花苞。 冷冰冰的客房里少年少女的喘息娇吟声交织一片,仿佛连空气都热起来。 终于在一声急喘声中,徐之遇射了出来,牛奶般的液体将少女整个腿心都糊满,红粉的花苞也被盖住,黏黏腻腻的往下流。 甚至淌过下方那个粉嫩的小花皱。 徐之遇平息了好久,最后用手指沾了点精液抹在少女的唇瓣上,“盖了我的章,就是我的了,知道吗?” 66.全部死掉就好了 官景予用手背轻碰了下脸,不怎么疼,少女明显没什么力气,让他怒火中烧的是那句“强奸犯”。 “强奸犯?”官景予咀嚼着这三个字,俯身注视身下泪痕未干的少女,手指带着毛骨悚然的力道抚摸她的脸,“强奸犯是怎么操你的?想试试?” 少女浑身一哆嗦,乌亮的眸子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偏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像是一只受了伤独自呜咽的小兽。 官景予又后悔了。 后悔不该拿他们的第一次吓她。 可昨晚做的哪一次他不是对她呵护备至?他从头到尾顾及她都没有把鸡巴完全塞进去过,甚至昨晚做了一晚上也没像他们在京郊车上做一次就让她伤到。 顶多因为她身体娇弱,四肢酸软,小穴使用过度有些红肿。 也有因为他给她用了药的关系,调起了少女身体的敏感。 要不是她自己逞强下地那一摔,也不至于受伤。 想以前,他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都是别人取悦他的。 …… 很明显,两人的思维方式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又开始哭,好像她在他面前几乎都是这幅样子,昨晚哭一晚上他还能心理安慰她是被他操哭的,但现在显然不能再用这理由安慰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他随意将已经冷掉的毛巾丢在地板上,走出了卧室。 到了六点半左右的样子,张明一群人带着晚餐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些和王照关系好的学生,手里或多或少带了些礼物。 官景予在肖玉梅冷静的脸上多停顿了一秒,面不改色,谭辉有些讪讪的,半挡在肖玉梅面前,“哈哈,景哥,听说会长生病了,我们来探望一下,会长知道的。” 不置可否,官景予开门让一群人进来。 张明一些人见怪不怪,林嫣然和几个人还有些不明所以,这不是会长家吗?怎么官少来去自如的很,跟自己家一样,会长男朋友也不是他啊。 官景予回到少女的卧室,发现少女不在床上,四处一看,在洗漱台前的地面上找到了她,粉蓝色的电动牙刷还在台面上细微响动,穿了件白色睡裙的少女却跌坐在地面小声的哭。 官景予几乎没忍住戾气,蹲下身将少女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背过身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安慰住自己不要跟她计较。 楼下,肖玉梅被谭辉拉到一角,“要不我现在送你走吧,我也没想到景哥在这里啊。” 肖玉梅脸上不为所动,“我是来看会长的,跟官少有什么关系?” “你,哎。”谭辉不知道该怎么说,用小声说道,“你以后离会长也远一些,景哥跟会长关系有些不一样,景哥那性格……” “哎,谭辉,你们在那边悄悄摸摸的说什么呢?” 张新杰和刘东亮几个男生玩味的看着他们。 肖玉梅余光中看了他们一眼,暗暗捏紧了手指,他们都曾是欺辱她的人。 内心的心思千回百转,他们每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她死的无声无息。 要是有个办法能让他们全部死掉就好了。 67.雷雨夜 “会长呢,我能去看看她吗?”林嫣然在一边小声问道。 对官景予还是有些畏惧在的。 官景予正在用盘子给少女挑装饭菜,闻言头也不抬,“不可以。” 林嫣然顿时欲言又止,还是忍下了欲出口的话。 但显然有点脾气的,既然人看不见,林大小姐没待一会儿就脸色不好的走了。 天空传来闷雷声,是要下雨的征兆。 官景予被官夫人催了好几回,再不滚回去就让人把他捆回去。 官景予给少女喂完了饭,下楼在一群人之间扫视了一圈。 除开张明一群人,还有肖玉梅和谭辉两人没走。 肖玉梅是跟谭辉来的,而谭辉跟张明他们的关系好,被拉到一边开小会。 肖玉梅一个人坐在一边。 官景予下楼来,吩咐张明几人守一晚上,他回个家,明早过来,然后又让肖玉梅上楼去,照顾王照。 跟使唤家里佣人似的。 肖玉梅心一跳,按耐住心中激越,她面上畏缩的应了。 半夜,外面果然下起了雨。 雷雨交加,阿大自动开启了隔声系统,于是宅子里的雷声变得很小,几乎听不见。 安静的厉害。 漆黑的卧室里,阿大半弯腰在床前,电子屏幕上的红色笑脸波动不稳,像是出现故障般。 “主……人……阿照……阿……大……” 睡梦中的少女突然惊醒,看着近在咫尺的阿大,神情不明,阿大渐渐恢复如常,恍惚刚刚的都是错觉。 王照打开了灯,发现床尾一侧的软沙发上没有了人影,被掀开的被子安静躺在一边,沉思了几秒,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几个男生都睡在一楼大厅里,暖气供应足,也不觉得冷,灯带微弱的光可以隐约照亮大厅,王照看见了一楼梯口处站着的一个薄瘦身影。 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口,王照在制止与视而不见中徘徊,最终选择了回身。 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她又不是想拯救世界的大善人,她只为阿妲。 只是阿妲。 昏黑的走廊处,阿大的红色笑脸显得有些诡异,王照看着它,看着它滑行过来,伸出两只机械臂将她像小孩子般抱起,抱回了卧室。 阿大好像……越来越智能了。 一晚上,无事发生。 早晨王照醒来,看见沙发上的女生也已经醒了,刚迭好被子。 她微微笑,“梅梅早安。” 肖玉梅表情微微松动,也回了句:“会长早安。” 清晨,官景予没有过来,反而张明心事重重上楼来传递了一个消息,“会长,景哥昨晚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我们准备过去看看。” 王照的表情适时有些慌张,然后又变为平静,不言不语。 张明也不好说什么,领着一群人走了。 雷雨天阵势大但也去得快,当太阳从东边冒出头来,金光照亮云中教学楼顶部悬挂的校徽,第二天的运动会也如期开始。 没有了某人的约束,王照自然而然的回到校园,肖玉梅跟在她身边扶着她,听她回答一路上偶遇的同学的关怀问好,笑容毫无阴霾,“嗯呐,谢谢关心呀。” “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啦,过两天就好了。” “加油哦……是的,我今天会去看比赛的。” “……” 同学们对她说的话都深信不疑,只有历经过不堪和昨晚看见少女身上痕迹的肖玉梅才知道,少女遭遇到了什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牲,祸害她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还不够,连这般美好干净的人儿也忍心下手。 当看到少女全身上下都是骇人青紫时,肖玉梅只觉当头一棒,那种感觉甚至比自己被轮番羞辱还要来的痛心。 一个连自己兄弟女朋友都能下手欺辱的畜牲,不配为人。 不配活着。 所以她昨晚收手,是因为有了更明确的目标。 68.我和他,二选一 运动会第二天基本都是田径项目,一百米短跑,四百米接力,三千米长跑等。 最让人期待的还是第三天的球类项目,篮球算第一,无论男生女生都基本是最喜欢,最想看的。 王照在办公室里翻了翻昨天的比赛情况,基本两校获得的奖牌相差无几,正准备去比赛现场看看,会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会长,不好了,c中有两个学生掉湖里去了……” 赶到现场,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已经被救起来,不过冬季寒冷,湖水自然也是冷的,两人冻的脸色青白,校医车及时赶来,先将两人载去校医楼。 王照与赶来的对方主事人对视一眼,吩咐外交部长林嫣然与对方对接,周岑野气呼呼的舒了一口气,也学着王照的模样,“李星雨,你去了解情况,能处理的就不用跟我说了。” 清瘦文雅的少年推了推眼镜,说了声“好。” 林嫣然眉眼嫌弃的拧紧,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 王照没能在学校待多久,就被人请到了医院。 桀骜俊美的少年面容阴沉的靠在病床上看电视,没有换病服,不过额头显眼的纱布和手背上的输液针很明显的彰显出他病人的身份。 清瘦美丽的少女被身后两个大汉推进来,病房门在她身后被关上。 “是不是我不让人去请你,你是永远不会主动来看看我?哪怕我被撞死了?” 少女嗫喏着唇,眉眼低垂,不知该如何回话。 官景予按住额角,感觉自己脑袋更疼了。 昨晚要不是有暗中的人保护,开车冲上去抵挡了那辆货车的冲击力,或许死的就是不是保镖,而是他了。 可笑的是,他在生死关头,想的却是不能让王照和徐之遇双宿双飞。 还有这场车祸,他不信跟徐之遇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照,我和他,二选一,你选谁?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 “你过来。” 少女迟疑了两秒,向他走近了几步。 “靠近点。”官景予又不耐烦的说。 少女脸色隐隐发白,走到他床前。 官景予用手将她拉近,让她贴在他身上,眼对着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梳理她的长发,“看着我,回答我,嗯?” 他的眼神话语似蛊诱,似威胁。 少女眼圈泛红,几乎无助的快要哭出来。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美艳优雅的官夫人在随从的护送下走进来,看见病床上的场景,美眸微微瞪大,“官景予!” 少女一惊,赶忙推开他起身,低着头想离开。 “王照,你想清楚,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官景予在她身后语气沉沉的说。 王照脚步顿住。 “想清楚了吗?” “……放过我吧。”少女哽咽的说完这句,离开了病房。 官景予没有让人拦。 只是俊美桀骜的脸难看的厉害。 半晌,他狠狠掀翻了床头的杯盏摆件。 “做梦!” 放过?他想要的还从来没有放过的。 既然她这么心心念念放不下徐之遇,那就让徐之遇去死好了。 反正徐之遇不也没念旧情,想要他死了吗? 69.挟持 徐之遇回到了徐家。 徐家的家主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注视他,语带嘲讽,“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本也不过如此。” 徐之遇微垂的眼睛露出轻笑,向老家主走近,然后一把匕首稳稳的刺穿了他的胸膛。 周围服侍的佣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却被随后赶进来的一群黑衣人用枪射成了筛子。 老家主从喉咙里发出“嗬”声,眼神看着他带着震惊不敢置信。 “原本我还想着让你寿终正寝的,不过,少活几年也没关系吧,爷爷。” 徐之遇抽出匕首,看着殷红发黑的血液从老人的胸口喷涌而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他抬手拭去脸色被溅到的血珠,几乎是颇为嫌弃的样子,唇角的笑张扬又阴戾,桃花眼中却一丝情绪也无。 真正执掌徐家,手握权力,才能守护自己想要的啊。 王照每天放学后被几个大汉半逼半请着去医院照顾官景予。 说照顾也不恰当,官大少爷自有一群排着队伺候的医生护士,要论真起来他的伤也并不重,王照每天过来便是陪他看电视,打游戏,更多的是被他调戏,被占便宜。 等到官景予出院时,正巧赶上十八岁生日,顶级财阀公子的成人礼自然举办的郑重奢华,斥资五亿打造的豪华游轮,各界精英纷沓而至。 当然,和官景予关系好的同学也来了许多,纷纷送上礼物。 少女作为宴会主人公的女伴,自然免不了受关注,黑发雪肤,清丽温婉,淡紫色的礼服更添神秘高贵。 官景予全程搂着她的肩膀或腰肢,举止亲昵,让一些人大开眼界,只有肖玉梅看出少女是在强颜欢笑。 张明和谭辉一群人围着官景予敬酒,女孩子们也都有自己的圈子,只有她是格格不入,不受关注的那一个。 时间还早,入夜游轮才出海,肖玉梅手里有一把谭辉给的钥匙,准备去房间歇歇。 找到房间,刚回身关上门,后脑就抵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别动。” 肖玉梅听出这是徐之遇的声音,哪怕与平时的感觉相差甚远,冰冷又危险。肖玉梅还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鲜血味道。 “你受伤了?”肖玉梅关心的问道,这好歹是王照喜欢的男生。 “别出声。”徐之遇认出是王照最近走得比较近的女生,少了些杀意,但警惕不减。 门外传来几道脚步声,似乎在搜查着什么,接着又离开了。 肖玉梅感觉到脑后的东西一松,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她面色平静的转过头看,徐之遇有些失力半坐在地板上,黑黝黝的手枪放在一边,左肩上有一个伤口血肉模糊,正汨汨流出鲜血来。 “你需要包扎。” 徐之遇眼珠乌沉沉的,清隽出众的眉眼有些阴狠的模样,“闭嘴!” 肖玉梅几乎都不想理会这人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会长是被人逼迫的,你难道不管吗?” “逼迫?我看她挺自愿的。”徐之遇讽笑一声,想到先前在船舱里看见的少女主动踮脚亲吻官景予的画面,胸腔里的怒火烧的旺盛。 歇了会儿,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用匕首划了两条床单的布料,给自己利落的做好简易的包扎,又威胁了肖玉梅一番后,便从窗户跳走了。 70.变故 在游轮即将离岸前的二十分钟,徐之遇带着两个助手踏上了游轮。 “生日快乐。”徐之遇对官景予说,身后的两个助理将礼物交给收礼的人。 “多谢。” 两个少年在众多宾客面前表现得天衣无缝,就连官夫人也以为两人已经冰释前嫌,殊不知下午的时候这两人还在上演追杀大戏。 少女僵硬的站在官景予身边,看着徐之遇投来轻飘飘的一眼,脸上白了些,唇瓣却显得更加红艳,是被人吻肿的。 一些不明内情的人还在说些恭维的话,徐之遇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星期前徐老家主下葬,老家主夫人伤心过后一病不起,徐之遇正式继任徐家,跟公子哥们早已分开两个层次。 成为了有实权的掌权者。 但,高度上去了,成长就能跟上了吗? 官景予握着少女的手向众人举杯,唇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引人注意的轻嘲。 随着一首优美的乐曲响起,游轮渐渐脱离了岸。 宴会上宾客如云,你来我往,宴会下,美丽纤细的少女靠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失声痛哭,面前站着的,是西装革履的英俊少年。 “不是主动吻他了?不是不要我了?我祝你和他百年好合难道不好?你又在我面前哭这么伤心做什么?” 徐之遇说完这些话才反应过来好像暴露了自己的卑微,烦躁的松了松领带,他还是有些不能习惯这些扮老成的东西,接管徐家并不轻松,哪怕他是众人眼中的天才。 肩膀上的伤还时刻作痛,徐之遇的唇色有些白,不过没人注意到,他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也没听见少女有所表示,于是气急的转身就走。 “徐之遇。” 身后少女突然哽咽的喊了他一声。 徐之遇离开的姿势不变,只是脚步不注意的慢下来。 “离官景予远一些。” 好,很好。 徐之遇咬牙。 离去的脚步加快。 他怕他稍微慢一点,就会忍不住回头掐死她。 没关系,她能喜欢他一次,就能喜欢第二次,等他解决了官景予,她还是只能回到他身边。 这一刻,想要官景予死的想法又迫切了些。 等徐之遇彻底离开,王照冷静了表情,淡定的用纸巾擦去眼角的泪光。 “一年零五个月二十二天了呢。” 王照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微微迷茫。 还要多久呢? 晚上十点多,游轮已经远离了海岸,宴会上却出了个变故,刘家少爷刘东亮被一个游轮上的女侍者用刀捅伤小腹,经过游轮上的医生紧急救治后,陷入昏睡,急需输血。 官家立刻联系岸边的直升机,准备把人送往医院。 本来这件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宴会上继续狂欢着,少女陪着寿星切完了蛋糕,就告别回到房间休息。 肖玉梅敲门,送上一份精致的蓝莓点心。 “看会长你今晚没吃多少,我给您送了份点心过来。” “谢谢,我不饿。”少女显得没心情。 肖玉梅不放弃,看着她,“会长,吃几口吧,或许事情就如意了呢?” 王照心一跳,将点心接过来,当着肖玉梅的面吃了一口,“谢谢。” 肖玉梅羞涩的模样对她笑笑,然后走开了。 71.夜掩 深夜,游轮上还是灯火辉煌。 上了年纪的大人物们搭乘着别的游艇或船只返航,只留下一群年轻人们,肆意挥洒着年轻的活力。 先前的意外并没有影响到什么,张明将审问结果告知官景予,是刘东亮在外面惹的风流债,把女方搞大了肚子,然后女方刚好在游轮上工作,看见了刘东亮另寻新欢,于是一时没忍住下手。 张明说出来的时候一群公子哥在牌桌上笑成一团,其中一个公子哥朝身边的女伴打趣,“我要是把你肏怀孕了,你会不会拿刀捅我?哈哈。” 官景予和徐之遇在一边的台球桌上交锋,听完似乎也觉有些好笑的勾起唇角,淡定将距离白球最远的七号球打入。张明问人怎么处置,用了重刑,胎儿也已经被弄出来了,人估计活不到日出。 官景予淡淡回:“大海这么宽,你是找不到处理办法?” 被徐之遇听了也毫不介意,反正以前同流合污的时候徐之遇亏心事也没少干。 徐之遇在球桌另一面,瞄准了11号球,但球杆顶出去的时候歪了,没进。官景予嘲笑,“怎么身份涨了,球技却还倒退了?” 徐之遇放下球杆,肩膀上的伤让他手臂都有些抖,可他却轻笑着,“确实,有些时候得到了什么,就要失去些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的情绪只有彼此能懂。 从前是默契,现在是敌人。 徐之遇不会忘记下午贯入肩膀的那颗子弹。 官景予也不会忘记那夜疾驶而来的货车。 但明面上,谁也不会真正撕破脸。 过了凌晨十二点,官景予拒绝了众人的挽留,准备回房间。 身后还有人起哄,“景哥现在跟我们不一样了,现在景哥是有女朋友的人,当然得回房间好好疼爱下女朋友了!” 说完看见徐之遇阴测测的目光,又被吓得闭上了嘴。 官景予想到少女今晚在宴会上没吃多少,于是专门跑到厨房又让厨师做一份晚餐。 回到房间里,打开灯,少女已经埋在大床里睡着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连头发都不露出一根。 防他呢? 他真要对她做什么,她也防不住。 官景予坐在床边,看着落地窗外波澜起伏的大海。 低头从衣服里摸出一只黑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条不规则图案的碧蓝色钻石项链。 他拿出来,对着空气比了比。 “王照。” “我十八岁了。” 可以结婚,可以生孩子,可以负责。 以前从不曾想的事,在她身上想了很多遍。 如果…… 想到今天捅伤刘东亮的那个女人。 如果王照给他怀了孩子…… 生下来就好了。 心潮难抑,官景予想去掀床上人的被子,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嫌弃的皱了皱眉。 起身去浴室。 出来时发现房间里的灯光又全部暗了下去。 他喊了一声:“王照?” 没回应。 凭着直觉往床边走,官景予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晕眩,昏暗中似乎有谁在注视他,官景予凭借着强大的本能躲开了从侧面划过脖颈的一刀。 “是谁?” 无人回应,那人再度逼过来,官景予后退几步,撞到了墙,抬手捏住了那人的手腕。 很细,骨头明显,有些力气,是只女人的手。 “王照?” 不对,不是王照。 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手腕纤细但很柔软,被他这么一握都肯定要哭的。 72.揭穿 深夜的走廊上,少女被几个保镖围着,往前走,经过拐角时,上方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一个白色染着血色的身影从楼上坠下来。 少女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惊吓的捂住胸口。 下坠的人似乎最后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如死水,然后坠入大海,掀起剧烈的水花。 “梅梅!” 少女愣了一会儿,撕心裂肺的喊出声,攀上栏杆看向海里,却被保镖们拉回来。 海面上空响起几道闷雷,海水翻涌。 风雨欲来。 —— 房间里,医生正在为官景予处理胳膊上的刀伤。 靠海的窗户大开着,冰冷的海风呼啦啦的刮进来,将雪白的窗帘吹的不住晃动。 十几个保镖站满了一屋子,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在屋子里检查。 王照被绑着双手推坐到官景予身边,官景予也没抬头看她一眼,权当无视。 “刀口不深,修养一个多星期应该就没问题。” “屋子里的空气中有致幻成分,应该提前在两个小时左右。” “蛋糕里面也含有致昏迷成分……” “监控有损坏,应该还有同伙。” 蛋糕,说的是摆在玻璃圆桌上的一块蓝莓蛋糕。 上面缺了一个角,像是被人吃过。 王照看着看着睫毛颤抖,眼角划过两行泪水。 “你们先出去。”沉默许久的官景予突然发话。 卧室里又变得空旷安静起来。 官景予开始沉默的解她手腕上的绳子。 少女肌肤娇嫩,就这么会儿时间,肌肤上已经浮现几道红痕。 他伸出手握住她手腕,听见她隐忍的呼痛声。 “看见了?” 少女面容哀恸,嘲讽着,“看见了,所以你要杀人灭口吗?”她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我不会再受你摆布了!” 先发制人。 官景予心中充满玩味,却也厌烦了这种虚伪的假象。 “我还以为你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不是吗?” 他也随之站起来,出众的身高,捉摸不透的脸色,站在娇小的她面前,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王照后退了一步。 被他按住肩膀。 “有意思吗?” 官景予唇角勾起,眼睛里却没有丝毫亮光。 幽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明明恨我,想杀我,却还要处心积虑的接近我。” “王照,你被我操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啊?” 王照的肩膀抖了一下,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 垂着头,她的手指开始掰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 “别急啊,我又没说要怎么着你。”官景予戏谑的轻笑,突然扯过她的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海风还在一刻不停的灌进来,带着咸腥和潮意,屋子里冷的厉害,官景予发现怀里的少女身子在轻颤。 他笑出了声,低头在少女的脖子里蹭了两下,被她喝止,“别碰我!”官景予脸色淡淡的抬起头,看向映照出他们身影的玻璃柜面,像是一面镜子。 “王照,你的表演确实天衣无缝。” 若不是我厌烦了,也许我会陪你玩很久。 “但可惜了。”他一只手摸出她带在脖颈间的红玉吊坠,看着玻璃镜中的她亲吻了吊坠一口,“知道是谁暴露了你吗?” “徐之遇。” 73.血色 王照想不到这处处装潢华丽的游轮上还有着如此昏暗阴冷的地下室。 电闪雷鸣都被隔绝在门外,里面一片寂静无声。 天花板上亮着一盏白炽灯,却照不亮昏暗的屋子。 有看不清衣服颜色的少年被铁链绑在墙壁上,垂着头,粗壮结实的鞭子挥的呼拉作响,带着凌厉的力道抽打上血痕累累的身躯,每一鞭下去都能看见肉体的颤栗。 地板上还有一大滩深色的血迹,还未干涸,散发着冰冷的腥气。 执行者看见官景予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没接到收手的命令,于是继续将鞭子挥到少年身上。 官景予拉着身着睡裙的少女挑了个空地儿站着旁观,像是感受不到怀里人的僵硬,他将少女往被鞭打的人面前推了推,亲昵的胸膛贴在她背后,“人见到了,该怎么感谢我?” 少女看了被鞭打的少年一眼,沉默不言,漂亮的面容一片冷清。 似乎是觉得没有了意义,所以不屑于再伪装。 昔日里她眼中口中顶顶在意的人,现在如此落魄的在她眼前也换不来她一个眼神。 够绝情! 官景予觉得这样的王照有些新鲜。 但一代入他自己,就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倒是她面前被鞭打的少年在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看见王照后瞳孔一缩,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阿照。” 是徐之遇。 官景予难得的对这位昔日的好友,如今的情敌,表现出了一种唏嘘。 “啧啧啧,真惨啊。” 让人端来一把椅子,官景予将少女按坐在椅子上。 让昔日的情侣面对面。 徐之遇的胸膛吃力的起伏着,额头上的血珠顺着额角流下来,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官景予挥手,让执鞭的人退下。 徐之遇睫毛上沾着一滴血珠,要掉不掉,眼神紧紧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你有事冲我来,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是吗?”官景予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把锋利匕首,叹息的摇了摇头,“徐之遇,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在这事上傻透了。” 徐之遇的眼神冰冷的在他脸上停顿了两秒,又去看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少女过于平静和冷漠的表情,终于让徐之遇感觉到了一些违和。 官景予慢条斯理的走近他,俊美不羁的面容含笑,将泛着冷光的匕首对准他肩膀处渗血的伤口,毫不犹豫刺了进去。 转动着,翻搅着,持久的折磨。 刀锋搅着血肉的声音磨人耳膜,徐之遇咬紧牙关,忍耐着,可喉关还是不可避免的溢出痛苦的呻吟,后背冷汗涔涔。 “新上任的徐家家主,也不过如此。”官景予神情毫无异样,血腥残忍的景象反而更激起他骨子里的残忍,如夜的瞳孔泛起碎蓝,“跟我争,你凭什么跟我争啊?” 鲜红的血水从被搅开的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染红了匕首,也染红了握匕首的手。 有几滴血珠甚至溅到了王照的脸上,腥热而粘稠,王照脸色苍白如纸,坐立不安,被身边的两个男人按坐着,动弹不得,“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在帮你啊,宝贝。”官景予用干净的那只手抹去她脸上的血迹,却只是将血迹涂抹得更开。 鲜艳的颜色为少女清丽的容颜增添几丝媚色,像是行走于黑夜的吸血精灵。 “不是想要报复吗?我帮你啊。”官景予面容含笑的拔出匕首,反手又换了个地方扎进去。 “呃!” 74.记住(h) 王照感觉自己在发抖。 单薄的睡裙,冰冷的地下室,固然让她感到寒冷,但更让她发冷的,是官景予脸上毫无所谓的残忍与冷酷。 她在做出决定时就想过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人,被发现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真到了这一天,她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本能竟然是想逃。 面前徐之遇的声音逐渐低下去,仿佛连呼吸也几不可闻。 血腥味充分弥漫了整个屋子,让一室人无处可逃。 匕首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啷当的响。 被按坐在椅子上的王照身子一抖。 垂在椅边的脚背精致而白皙,是昏暗的地下室里少有的亮色,此刻却添上一道血痕。 “怎么受伤了?” 寂静里,官景予突然出声问道。 脚步声靠近,邪气昳丽的少年擦掉脸上的血迹,在她面前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放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握在手心里的秀气脚踝用力挣扎。 可如官景予想的那样,少女娇弱的力气如同小猫。 唇角扯出一抹笑,他另一只手顺着她被按住的脚踝往上,划过细嫩的小腿。 “是我的错,让我看看伤的深不深……” 如同邪恶的触手覆上她的肌肤。 “不要碰我!” 少女用尽力气吼出这四个字,眼泪掉下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垂在她身后,雪白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对他的恐惧与厌恶。 “宝贝,我帮了你,你就是这个态度吗?”官景予笑容逐渐收敛,双眼看着她,在她膝盖上印下一个湿腻腻的舔吻。 王照觉得恶心。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当然,你得付给我利息。” 冰冷的吻还在继续,从膝盖滑向大腿,雪白的裙摆被拉开,连大腿内侧都覆上了手指在挑逗,抚摸。在场的手下们纷纷转身避开目光,掩耳盗铃。 渐渐,裙摆下响起“啧啧”的舔吃声。 王照咬唇止住满到唇边的呻吟,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这一切让她觉得荒诞,仿佛一个梦。 分不清是梦太破碎,还是现实太魔幻。 太突然,突然到她毫无反应之力。 就已经溃不成军。 粗硬火热的东西挤进体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破开,又凶猛又蛮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充分彰显着存在感,王照终于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哭什么呢?”官景予温柔的舔去她眼角的泪水,身下却不见软和,顶着她小穴里媚肉抗拒的推挤,强势的将张着棱角的巨物更深的塞了进去。 少女难受的弓起了腰,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两人交换了个位置,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以背对他,面朝“血人”的姿势。 这个体位还是第一次,女上的姿势让她避无可避,雪白的睡裙遮掩了下体的交合,侵入体内的东西直直顶在她花心上,几乎要刺进更隐秘的地方,坚硬的棱角狠狠摩擦着软嫩的内壁,让少女尖声哭叫的不成样子。 官景予按紧她的腰,与自己紧紧贴合,身下的粗长又狠又快的往上凿进幼嫩的花径,感受着少女穴肉害怕的瑟缩,与手臂上被报复般抓紧的疼痛,眸色漫上腥红,在她的失声尖叫中,手掌重重按在她鼓起一块巨型条状物的雪嫩肚皮上,“操穿了呢。” “会不会记住今天?” “把你操怀孕,让你记住今天好不好?” 75.疯 幽静昏暗的地下室,浓重血腥味与欢爱过后的味道肆意蔓延。 官景予放开少女软腻的身子,任由她无力的滑倒在地,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裤子,将刚刚逞凶过的巨兽塞回去,然后站直了身体。 少女跌坐在地上,纯白的裙摆沾染了深色的血迹,黏腻发冷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汨汨流出来,浊白的,带着血丝的,官景予看见后瞳孔微微缩紧,抬起她的脸,苍白麻木,像是个失了魂的精致玩偶。 官景予偏偏看不惯她这幅模样。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王照。” 少女听见自己的名字后,身子有些迟钝般的动了动,她身上的睡裙基本完好,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和小穴里流淌不止的精液,她几乎要以为先前那般残虐的性爱是她的错觉。 轻轻笑了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少女双眸清泠的看着官景予的脸,“都到了这地步,我想什么还重要吗?” 官景予的眸色又冷下来。 少女的模样实在脆弱的厉害。 额角冷汗涔涔,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上,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眼尾泛着脆弱的薄红,是哭过的痕迹,唇瓣苍白,只有一双杏眼乌泠泠的看着他,散发着绝望又蓬勃的生气。 她的身子倒在血泊里,被冷得发颤,身后是被绑成“大”字的看不出人样的徐之遇,脚边还在淌着血,而她露出来的纤细手臂上还有被他捏出的青色瘀痕,明明他根本没怎么用力。 脆弱的像一碰即碎的精美瓷器。 官景予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是一株温室里的白兰花。 需要养花人精心呵护,受不得一点儿风吹日晒,稍不注意就能让她枯萎。 哪怕她再不愿表现出来。 她也是。 起初他被她迷惑。 后来他想要摧毁。 再后来变成了舍不得,变成了日思夜想,恋恋不忘,变成了小心呵护。 即使猜到她有别的心思又怎样?一株柔弱的白兰花,就该精致漂亮的长在他的水晶罩里。 “也对。”官景予半蹲下身,邪气的眼尾上挑,歪着头注视她,“你想什么都不重要。” 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捞起来,重新放回椅子上。 接着用绳子将她一圈一圈的包围,完全固定在椅子上。 少女没有挣扎,漂亮雪白的小脸没有表情,睫毛微垂。 官景予最后在绳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优雅的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个了不得的着作。 “怎么样?”官景予得意的挑眼看她,“我绑的漂亮吧!” 少女冷冷“呵”了一声,不作答。 官景予曾认为,王照是有一些疯劲儿在骨子里的。 这让她学不会示弱,不会低头,较劲的性子配上娇弱的身体,很容易就吃苦头。 王照同样认为他是个疯子,没有由头,没有人性,随时随地莫名其妙的发疯。 官景予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双干净白手套,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上。 “王照,给我个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我也给你个礼物。” 76.代价(新年快乐啊啊啊啊) 王照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把造型精巧的纹身刀,被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捏住,宛如一个艺术品。 寒意从脊骨升起,王照看着那把刀渐渐朝自己逼近,瞳孔放大,动弹不得。 “做个我的标记吧。”官景予蹲在她身前,捞起她的一边裙摆,戴着手套的手覆上雪嫩细白的大腿,缠绵暧昧的抚摸着。 …… 徐之遇清醒的第一眼就看见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少女僵硬着身体低泣着,官景予蹲在她身前用刀在她腿上刻着什么,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血珠。 哪怕知道了过往都是假的,她从开始的接近都是心怀目的,甚至到现在的境地都是拜她所赐,但徐之遇看着还是心疼的厉害。 “官景予,放开她!” 铁链挣动的声音,和嘶哑虚弱的声音一同响起。 少女有些错愕的抬起头,很快又被腿上的疼痛吸引,呜咽着抽了一口气。 “乖,很快就好了。”官景予对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专注的在少女大腿上刻下自己的姓氏。 王照颤着腿,清晰的感受着刀尖从皮肉上划过的感觉,有些疼,有些痒。 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让她伤心的不是皮肉上的疼痛,而是耻辱的烙印。 “好了。”官景予在她被纹好的印记上烙下一吻,唇角勾起,眸中带上了满意的色彩。 王照拒绝去看,语气哽咽冷然的说:“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官景予微微敛了笑,收起纹身刀,摘下白手套。 “我这么喜欢你,我还要送你礼物呢。” 他转头看向靠在墙上的徐之遇,锋利的匕首还扎在徐之遇血肉模糊的右肩,看着都触目惊心。 “你啊!”王照尖叫一声,看着官景予将匕首拔出来,狠狠送进徐之遇的小腹。 “找人开车撞我?” “雇人暗杀我?嗯?” “杀了你亲爷爷也要上位,徐之遇,你可比我想象的要更狠。” “不过为什么要来我的宴会呢?明明知道是自投罗网,不是吗?” 徐之遇痛的睫毛颤抖,浑身是血,一贯清风明月般的面容覆上一层死气。 但他的眼神却一直看向少女。 这也更加引起另一个人的怒气。 小腹上的伤口被恶意搅开,几乎可以听见血肉破碎的声音。 残忍至极。 “不愧是大情种,连我都快要感动了呢。” 王照看不下去了。 “够了,官景予,你要杀就痛快——”声音戛然而止。 王照的眼睛受惊般的瞪大。 原因是王照话没说完,官景予就拔出匕首,干净利落的划开了徐之遇的脖子。 喷出的鲜血溅到王照的脸上,身上,热热的。 王照只来及看一眼,就被捂住眼。 …… 一切都寂静了。 高大沉默的保镖们走进来,开始收拾残局。 王照的心神还停留在先前一刻,回不过神来。 滚烫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心里空茫茫的,王照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的情绪。 结束了? 徐之遇就这样死了? 怎么就是徐之遇死了呢? 他不是很聪明很厉害吗? 王照嗫喏着唇,喃喃道,“官景予你就是个魔鬼,疯子!你杀了那么多人,你怎么不去死……” 昏暗血腥的地下室,官景予冷然擦拭掉匕首上昔日最好兄弟的鲜血,看向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美丽少女,漂亮桀骜的眼睛缓缓抬起,“哪怕我再坏,再恶,杀了再多人,可我有过一次伤害过你吗?” 少女又哭又笑,看着地上的尸体,轻蔑讽刺道:“你自知你的坏,你的恶,你说你没伤害我,不过是我技高一筹让你爱上我罢了,如果我跟她们一样,不也是尸体一具吗?” “是吗?” “既然如此,费尽心思让我爱上你,就要做好付出一辈子的代价!” 77.葬别(正文完) 徐家新一任家主葬礼的那一天,天色灰蒙蒙的,乌云几乎要从天上坠下来,冷冰冰的寒风扑在脸上,像是刀子在刮。 葬礼上来了许多人,不过人心各异。有真心为这个英年早逝的少年家主惋惜的,有怀着心思想要分无主的徐家一杯羹的,也有单纯来参加葬礼的。 穿着白裙的少女蹲下腰,将一束白雏菊放在墓碑前,面容姣美宁静,近距离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 突然外围人声沸扬,原是官家家主携着妻子一同前来。 庄重肃穆的气氛里,少年却佩戴了两枚张扬闪耀的红宝石袖口。 不似参加葬礼,倒似参加喜宴。 “王照。” 嚣张帅气的少年对着隐在人群中的白裙少女喊了一声,少女不答,他也不在意,晃着慢悠悠的步子朝人走过去。 官家家主沉了脸色,“官景予。” 官景予顿了两秒,还是先顺着官家家主的心思,先给人上香。 其实做不做这个面子功夫都无关紧要,在场的宾客都已经看出他对于昔日好友的轻慢。 官家家主肚子里装满了怒火,要不是碍于宾客和心爱的妻子在身边,早想一脚踹过去。 葬礼进行到中途,徐家的老人推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瘫痪中年人,和一个模样十二三的男孩。 男孩的模样与刚刚离世的年轻家主肖似七分。 乌黑的发,清冷的瞳,哪怕听见大人们宣布他是徐家流落在外的孩子,是徐家新一任继承人,也没有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 在宾客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官家家主肯定了这个男孩的身份。 王照还在看着男孩发呆,官景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姿态放松的揽住她的腰。 “腿上还疼么?” “……” “待会儿别走,去我那里上点药,顺便我再帮你检查下小阿照好了没有……” 少年暧昧的言语伴随着灼热的气息拍打在耳边,引人发颤。 王照面容冷冷的推开他,又被他半强势的揽进怀里。 好好的一场葬礼成了闹剧,宾客们再不关心刚刚逝去的年轻人,反而围着新确认的徐家继承人和官家家主阿谀奉承。 官景予不屑的轻笑,看了眼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隽秀少年的一双乌黑眼眸似乎也在注视他。 途中官家家主叫过官景予去跟徐家小继承人认识,等官景予再一回头,发现少女不见了。 最终是在机场堵到了人。 “王照,你是怎么这么天真的,以为招惹了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官景予慢慢走向被十几个黑衣人包围的王照,将她一把扯入怀里,抬起她冷傲霜雪的脸。 “放开大小姐!”有被制服的王家下属在一边焦急喊道,稍微勾起官景予的注意。 “我倒是差点忘了,王照,你身后还有个王家,他们有没有在你的计划里呢?嗯?” 敏锐的看见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之色,官景予愉悦的笑出了声。 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任何缓解。 王照的声音有些发干,面对他隐形的威胁不得不低头,看着他认真道:“只是我,不干他们的事,他们从来不知道。” “真看不出来,我的阿照这么勇敢。” 阿照。 是讽刺吗? 王照内心荒凉的垂下眼,听着他悬在耳边的威胁,“不过,阿照,你要知道,无论你逃到这个世界任一处,我都能找到你。我连徐之遇都敢杀,你说,我敢不敢再动一个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