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俗》 1.出嫁 李婶看着镜子里一经打扮,粉面红唇、貌若海棠的沉初芽,深深叹了口气,在她侧鬓插上朵红绒花。 十八岁娇滴滴的好年华,挑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容貌,越是这样越教人心疼。 “芽儿啊,委屈你了。” 沉初芽一听这话,鼻头便酸了,盈盈的杏眸晕出两汪水雾来。 李婶忙劝道:“可不许哭,傻孩子,大喜的日子哪能掉眼泪,听婶子的,熬过今晚就好了,咱们芽儿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沉初芽抹了抹泪,冲着镜子勉强笑了笑,分外惨淡:“嗯,谢谢婶子。” 沉家女儿今天要嫁的男人,是六十里地开外奉宝村的魏志刚。 听媒婆说,魏家家境殷实,公爹魏长松不仅是奉宝村的村长,父子俩还都是好手艺的泥瓦匠,在村里名声也好,一家子统共就这两口人,都是好相与的。 这不,为了娶媳妇,魏家父子俩还刚在院里建了间新房,敞亮得很。 新郎官魏志刚今年十八,和初芽同岁,听闻那小伙儿长得模样周正,高高大大的,与她正相配。 而沉家就不一样了,沉初芽底下还有两个年纪尚小的双胞胎弟弟,父亲去年冬天得了场风寒没熬过去,只剩下瞎眼的母亲陈荷。 没了顶梁柱的沉家,日子过得凄风苦雨,本就没什么家底,瞎眼的妇人还要养三个孩子,更是穷得叮当响。 当时媒婆给两家说亲的时候,魏家听说沉家的情况,不仅不嫌弃人家穷,还不要半点嫁妆,彩礼反倒没少给,这不,整整摆了一屋子的妆奁。 现如今沉家唯一的嫁妆,恐怕只有新娘子手上带着的母亲给她的传家手镯。 照理说,寻常人家遇见老魏家这样的好婆家,那真是行了大运了,可偏偏其中门道深着呢。 一提起奉宝村,哪怕隔了六十里地,家家户户一听见就都跟见了瘟神似的,避之不及,恨不得把自家闺女藏深些,管你婆家多有钱,汉子多能干,万不能给奉宝村的男人做媳妇。 也不知道从多久以前起,奉宝村就有了个个婚俗,新嫁娘在新婚之夜要和公爹一起,被乡里乡亲闹上一回洞房。 就连村里的百岁老人,都说不清这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习俗。 公公和儿媳被闹洞房,听着本就惊世骇俗了,不仅如此,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第一夜还不准跟丈夫同房,一定得和公爹在一张床过上一夜。 说白了,就是得让公爹给儿媳妇开苞。 奉宝村有这么个婚俗,谁家能把好好的闺女往火坑里推啊。 听老人家说,奉宝村从前也有几户胆大的人家不肯按祖训照做的,新婚夜公爹和儿媳愣是没上一张床。 谁知那几户人家就跟被下了蛊似的,不是青壮年的汉子突然间一病不起,就是一辈子连个一儿半女也没有,无一例外。 哪怕后悔了,再把儿媳妇送上公爹的床,硬着头皮爬了灰,病也不见好,肚子更是没动静。 在这之后,奉宝村家家户户不得不信这个邪,再没人敢违逆老祖宗立下的规矩,除非谁家想要断子绝孙。 于是,儿媳妇要被公爹开苞的婚俗就这样在奉宝村流传了下来,以至于村里的小伙想要跟别人似的娶个像样的媳妇,那是难于登天。 所以奉宝村的新媳妇,要不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要不就是成过家的妇人,才能过了和公公同床这道坎。 这不,老魏家好容易碰上沉家的闺女,不缺胳膊不少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要人愿意嫁,穷点算得了什么。 “姐,大红花轿来了!” 沉家两个小子才五岁,魂儿都还没足,哪清楚这许多弯弯绕绕,只知道姐姐要嫁人了,家里堆满了姐夫家里送来的东西,吃的用的穿的啥都有,可把他俩乐坏了。 李婶替她最后描了描眉,打扮齐整之后,乍一看跟画里民国那会儿的新媳妇儿似的,鹅蛋脸白里透红,大红衣裳衬得身姿绰约,喜气又漂亮。 “芽儿,走吧,别误了时辰。” “嗯。” 沉初芽点点头,站起身摸了摸两个弟弟的脑袋:“姐走了,要听妈的话,好好照顾她,可不许调皮了。” 两兄弟小大人一般,重重点了下头。 她莞尔,走到门口,看见母亲坐在矮杌子上愣神。 许是听见了动静,陈荷扶着杌子站起来:“芽儿。” “妈……”一看见母亲,又忍不住红了双眼。 陈荷缓缓挪了两步,摸到了女儿的手,重重握了握:“芽,是我对不住你。” 沉初芽低着脑袋,眼泪珠子一个劲的溅落在大红鞋面上。 一旁的李婶偏过头揩了揩泪,扶着她:“走吧,时候不早了。” 新娘子上轿了,也就走不了回头路了。 比起沉家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辛酸样,老魏家热热闹闹的炮仗已经噼里啪啦数不清点过几串了。 村长家娶妻,那是多大一个新闻啊,恨不得大半个奉宝村的人都围在魏家,就等着见一见新娘子。 当然,大家伙嘴上不说,其实都等着晚上那场重头戏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魏志刚长得本就精气神儿十足,现在更是红光满面,挺拔健硕得跟小白杨似的,站在那院子门口翘首以盼。 “志刚,你干脆跑人家家里抬花轿去呗,黄泥地都要被你看出个窟窿来了。” 魏志刚被这些看热闹的爷们嘲笑,也不恼,乐呵呵地抓了抓脑袋:“快来了吧,快来了吧。” 站在人群后面的魏长松绷着张脸,转身进了屋。 姐姐魏琴芳正在屋里拾掇,家里没有女主人,大喜的日子,她就早早过来帮忙。 见兄弟突然进屋,一看他那神色就笑了:“怎么了,比刚子还急着见新娘子啊?” 他家这个姐姐,年长他许多,打趣起他也没个里外,口无遮拦。 魏长松往椅子上一坐,皱着眉头:“瞎说什么。” 当年他和志刚的母亲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如今物是人非,父亲和妻子都早已不在世,今儿个还轮到他做公爹了,一想到今晚那些荒唐事,心里就乱得不行。 魏琴芳停下手里的活,走近了劝道:“别多想,咱村里哪户人家不是这么过来的。” 魏长松别过脸,叹了口气。 见他这样唉声叹气,忍不住笑着推他一把,打趣道:“行了行了,可别捡了便宜还卖乖,晚上悠着点,人闺女可遭不住你这蛮牛似的糙汉子折腾。” 作话:新文开张啦!是想写很久的公媳文,人物基本登场差不多了,希望大家能喜欢! 2.出轿 魏琴芳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弟妹走了也有十来年了,她这个弟弟一直没张罗着娶个续弦,总推脱说孩子还小。 一眨眼,刚子都十八岁要娶妻了,耗了十年,他三十七的岁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打光棍这么久,没想到再碰女人,竟然是他的儿媳妇。 赤裸裸的一番话,可不就捅了他的心窝子,魏长松顿时涨红了一张脸:“你——” 话没说出口,门外忽然喧闹起来,听动静,原来是新娘子的花轿到了。 俩人对视一眼,赶紧出门。 院子正中间,大红花轿停得稳稳当当,魏志刚从兜里把早早准备好的红纸包塞给了几个轿夫。 六十里地,哪怕新娘子再轻,人换了好几波,都累得去了半条命。 给了红纸包,魏志刚就急着去掀轿帘背媳妇了。 “诶——”人群中闹得最欢的虎子是他堂兄弟,一把拽住了他,“刚子,干嘛呢干嘛呢?” 魏志刚一脸懵地看向他:“这花轿都到了,不让人出来吗?” 虎子挽着他的胳膊往后退,脸上笑得欢:“当然得让新娘子出来,只不过啊,可不能让你背出来,大家伙说对不对啊?” “对啊,就是就是!” 里三圈外三圈的老少爷们、媳妇婆娘都开始起哄。 也不知是谁,把人高马大的魏长松从人群里推了出来:“你老子在这儿呢!” 大家伙顿时笑开了。 虎子松开魏志刚,架上了一脸窘迫的魏长松:“这才对嘛,还是咱长松叔上道,自己就出来了!去吧,叔,新娘子该等着急了,快去把人家背出来。” 魏长松一把挥开他,看向傻愣愣的儿子:“刚子,站着干嘛,快去背你媳妇出来啊。” “诶!”愣住了的魏志刚听见他爸的吩咐,忙往花轿走。 谁知步子没迈开,就被好几个汉子直接给架走了。 虎子揽着魏长松的肩膀,乐呵道:“叔,你这就不对了,接下来还有刚子什么事,您才是主角儿啊。连把新媳妇背出来都不敢,天黑了岂不是更要吓得腿软,床都爬不上去?” 人群哄笑着把魏长松挤到了轿前,魏长松力气再大的老爷们,也抗不过这许多人从后面推着他走。 好容易站定,后面的人总算散开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催促着。 好一会儿,魏长松终于咬咬牙,伸出手,掀开了大红轿帘。 这年头没了红盖头,只一眼,他就瞧见了花轿里垂着眼眸的新媳妇—— 红艳艳的衣裳映衬得她人比花娇,秀美的鹅蛋脸嫩生生的,添了胭脂后就跟一朵沾着露珠的花朵般娇妍。 分明是和刚子一样的年纪,这么瞧着,却分明稚嫩不少。 魏长松真的没想到儿媳妇竟然生得这样好看,跟说书人口中的仙女儿似的,这么的好女儿,真愿意嫁到他奉宝村来? 这么想着,以至于就躬着腰怔住了。 “叔,看傻了?别急啊,有你看的时候,先把人背出来呀!” 沉初芽自始至终没敢抬眼,在轿子里颠了半天,好容易才缓过来,只羞怯地看见男人簇新的黑裤子和宽大的黑布鞋。 在花轿里,她把那些调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这会儿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公爹。 胡思乱想间,一只麦色的手臂伸了进来,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手背上的青筋,温热干燥的大掌就轻轻碰了碰她的腕子。 沉初芽惊怕中抬眸,只看见男人半蹲着身子的宽厚背影,哪怕是蹲着,小山一般的身形,也足见这汉子的高大魁梧。 “上来吧。” 男人紧着嗓子,沉声打破了沉默。 她低头钻出了轿子,犹豫着攀上他的肩,却不敢靠他背上。 魏长松感受到背后的温度,两手托住她的身子,在少女极低的嘤咛声中,稳稳站起身。 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响起,就这院子里到屋里的几步路,让公媳俩备受煎熬。 待两侧的人群看清了新娘子,立马安静下来,随后就低声议论开了,都啧啧称赞老魏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沉初芽靠在公爹背上,腾身而起,好似被他颀长的个子送上了半空中,只得紧紧攥着他绛红色的外衫。 哪怕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男人肩膀的坚硬宽厚,再听着耳边的赞美声,脸上红作了一团。 至于魏长松,手上不敢用力,又怕摔了她,小姑娘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偏偏又娇软得厉害,贴着他的后背。 好容易进了屋,他慢慢蹲下身,扭过头想说话,却不小心蹭到了儿媳妇滑嫩温热的脸蛋,忙跟着了火似的转回去。 一旁的虎子可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再加上他叔平时没少照顾他,家里的情况他也是知情人,这么漂亮的媳妇进了门,他可不得添油加醋好好帮帮他长松叔。 当下凑近了魏长松,低声咕囔了句:“叔,今晚就看我的。” 魏长松一凛,狠狠瞪他一眼:“少给我出歪主意,看我不收拾你。” 虎子权当没听见,这天色暗下来了,好戏也该上演了。 深秋已至,魏家的新房里早早生起了火炉,再加上挤了这许多等着看热闹的亲朋好友,屋子里暖洋洋的没了寒意。 魏长松端端正正坐在屋里主位上,面无表情,腰板挺得直直的,其实是紧张地僵在那儿。 魏琴芳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娶到这么个貌美的媳妇,他们老魏家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至于娇滴滴的新娘子,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中间,粉润的脸蛋透着红霞,自始至终不敢看她公爹一眼。 见新娘子这羞答答的模样,虎子就知道今晚真有一场好戏看了。 当下清了清嗓子:“呐,志刚媳妇,你公爹一路背你进来,也该渴了,还不快给你公爹敬杯茶润润嗓子?” 说着,用胳膊蹭了下站在一旁的婆娘。 虎子媳妇也上道得很,忙端了杯热茶递给新娘子:“去吧,快去敬你公爹。” 沉初芽接过茶,冲着虎子媳妇点点头,终于,羞赧地瞥了眼主位上面容周正的公爹,就匆匆挪开了目光,心中纳罕他比想象中年轻俊毅的同时,缓缓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魏长松见儿媳走近,大掌下意识握紧椅子把手,直到她低着脑袋,在他面前举起茶杯跪了下去,才唬了一跳。 慌忙站起来去扶人:“闺女,跪不得跪不得,咱家不兴这个,快起来,起来。” 这公爹的手刚搭上儿媳的手臂,大家伙就笑开了。 沉初芽只得红着脸起身,双手微微颤抖地捧着杯子给公爹敬茶,嗓音也跟着发颤:“爸,请用茶。” “诶,好孩子。” 3.敬茶 魏长松重新落座,正要从儿媳手中接过茶盏,虎子先他一步发话了:“等等,志刚媳妇,公公这么疼你,都舍不得叫你跪上一下,你总得表示表示,就这样敬茶说不过去吧?” “就是啊,不合适,确实不合适!” 七嘴八舌的附和声把沉初芽给弄得没主意了,为难地看了眼公爹,又看了眼虎子,讷声道:“那……那我该怎么敬?” 虎子冲着众人挤眉弄眼一番,大声道:“怎么敬,当然是用嘴敬啊,大家伙说对不对啊?” “对啊,就该用嘴敬!” “是啊,志刚媳妇,用嘴!” 这话一出,不仅是沉初芽,魏长松也立马红了耳根子。 沉初芽轻咬着唇站在那儿,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这时候虎子媳妇走上前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妹子,别害羞,晚上就是这么些事儿,村里的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把你公爹当成自己男人,别让他下不来台。” 小姑娘握着手里的茶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然是吓坏了。 抬眸看向眼前的公爹,年近不惑的男人,正值壮年,穿着一身喜庆的服饰,不同于寻常的庄稼汉,许是当村长的缘故,别有一番气度。 一头打理得齐整的短发,高挺的鼻梁骨,最打眼的还是两道浓眉,英气勃勃的,一双眼睛同样局促地落在她身上,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多人盯着,要是她不照做,确实会让公爹下不来台。 便羞红着俏脸,喝了口茶,含在了口中,而后怯怯地望向他。 魏长松没想到虎子媳妇一句话就让她这样听话,真是骑虎难下,搓着手看向不远处眯着眼笑的虎子。 “怎么了叔,还不张嘴,儿媳妇要给你敬茶了。” “我,这,我……” 男人局促地结巴起来,最后还是狠狠心,看着儿媳妇娇花般的面容,张开了嘴。 沉初芽又走近一步,他生得高大,即便是坐着也同她差不离高,只低下头,凑近些,便对上了公爹的嘴。 一时间,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了一处,望着公爹坚毅的眉眼,一点点张开双唇。 温热的茶水从少女口中流了出来,魏长松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去接,可因两张嘴离得还有些远,水没进他口中,倒把衣裳打湿了一大片。 大家伙这可不干了,嚷嚷着要重新敬。 沉初芽慌忙接过虎子媳妇递过来的帕子,在公爹胸口擦拭起来:“我不是有意的,我……” 魏长松当然知道她不是有意为之:“不打紧的,别怕。” 一段插曲过后,沉初芽重新含了一口茶水,这回,她不得不凑得近些,生怕再闹笑话。 魏长松也不像刚才那样局促,仰着头迎上去,公媳俩的嘴不到寸许距离。 众人都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看着俏媳妇口中清澈的茶水一滴不漏地全喂进了公爹嘴里。 清甜的茶水入喉,口干舌燥的迫不及待翻滚着喉结往下咽。 满屋子看热闹的笑的笑,拍手的拍手,叫好的叫好。 虎子扬声问道:“叔,儿媳妇敬你的茶甜不甜啊?” 魏长松涨红了脸,飞快看了眼儿媳红透的脸蛋,配合道:“甜。” “甜就好,甜就好,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能不甜啊!” “就是啊,可不甜着呢!” 虎子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叔,您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儿媳妇喂你喝了甜水,你总得拿什么水儿还她吧?”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魏长松这会儿紧张得没想这许多,忙起身给儿媳倒水。 虎子一把给他按住:“啧,叔啊,你这是真傻,还是给大家伙在这装傻呢?人媳妇要的是这水?” 魏长松愣住了,不明所以。 “叔啊,你别急,一会儿到了床上,用你那水儿喂她不就完事了吗?不过啊,到时候可记住别往嘴里喂,得往……” 虎子的声音淹没在众人一阵高过一阵的笑声中。 此时此刻,没人还记得被挤到一旁的魏志刚才是今天的新郎官,也没人在意他是怎样想的。 透过人群,将敬茶的全程看得清清楚楚,落寞地垂下了脑袋,往院子外走。 虽说早知道有这些个流程,早两年别家有喜事的时候他也亲眼见到过,但当这事真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说不出的苦涩滋味萦绕心头。 “虎子,你这就不对了,咱们村长又没个媳妇,那水儿肯定足,何况是给儿媳的,当然不能小气,今晚嘴里要喂,别的地儿也要喂,不然怎么对得起儿媳妇这一嘴甜水,是不是啊?” 懵懵懂懂的小媳妇只顾低着头不吭声,倒让魏长松窘迫得不敢看儿媳妇一眼。 满屋子的大老爷们见魏家新媳妇这么漂亮,嘴上更是没边了:“村长,别不说话啊,大家伙都在,你好歹给句话让人小媳妇放心啊。” 虎子还是头一回见他叔这副吃瘪的模样,少不得补上一句:“就是啊叔,你快给句话!” 魏长松咬着牙看向脸蛋儿红粉粉的俏儿媳,正好人家也往他这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羞羞怯怯的,透着对他的依赖,让人不知怎的就有些心疼。 她是好人家清清白白的闺女,嫁到他家已经委屈人家了,着实不忍心看着她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与他一起被调笑。 “虎子!” 充满威严的沉声一唤,目光中警告意味十足。 魏长松是奉宝村历任村长中最年轻的,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置,说明村民们是打心眼里服他,不仅因为他为人厚道公正,同时也是因为的确有一套真本事。 端坐着不怒自威的架势,看起来像是针对虎子,其实是做给大家伙看的,满屋子人都有些发怵。 虎子立马认了怂,打起哈哈:“那什么,不说就不说嘛,有些话说给新媳妇听就行,咱就不凑热闹了,是吧……” 沉初芽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悄悄打量起威严的公爹,心生感激。 李婶虽然教过她一些男女之间的事儿,但对那些话依旧半知半解,他们说让公爹给她的水儿,难道就是李婶口中能让女人怀娃娃的东西? 4.寻枣 敬过了茶,魏长松和魏琴芳各自掏了厚厚的两个红包让她收下,沉初芽推辞不过,也只好收了。 敬茶这关算是过了,众人催着虎子赶紧接着来。 虎子媳妇端出个盘子,里头摆着六颗大红枣,还有一条长红帕,大家一看,都心知肚明地乐了。 “茶敬过了,该寻枣了。” 沉初芽茫然地看着颗颗饱满的大枣儿,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虎子接过盘子,向众人展示:“大家可都看见了,六颗枣儿,取六六大顺、早生贵子之意。” 说着,虎子看向她道:“一会儿,新娘子得蒙上眼,这六颗枣就全藏在你公爹身上,让你公爹告诉你在哪儿,你就用嘴去叼枣吃,枣都吃完了,福气才算到了,不为难你吧?” 这能叫不为难吗? 沉初芽暗忖着,他满嘴的吉祥话,分明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只得点头。 虎子媳妇替新娘子用红帕子把眼睛蒙上,虎子忙活着搭起了旧床板,铺上了红被单,连劝带上手地把魏长松身上脱得只剩贴身的衣裤。 寻枣虽是迈不过的一项仪式,但把枣藏在什么位置,就纯看他捉不捉弄人了。 看了眼一旁被蒙住双眸的儿媳,压低声道:“别乱来。” 虎子拍了拍胸脯:“您是我亲叔,我还能害你吗,放心吧!” 魏长松是村长,同时也是泥瓦匠,干的力气活,家里还有好几亩天地要照应,贴身的衣服衬得浑身上下的腱子肉可是实打实的。 衬裤虽然宽松,人往床上一躺,裆部鼓鼓囊囊的东西还是不容忽视,到了这时候,屋里几个凑热闹的年轻小媳妇脸皮薄,已经羞跑了。 虎子看看床上魁梧健壮的魏长松,又看看娇小可人的小媳妇,摸了摸下巴,拿起第一颗枣,直接往魏长松嘴里塞。 这下可把大家伙乐坏了,一个劲地叫好,只有魏长松紧紧抿着双唇,死活不肯:“虎子!” “行行行,叔,不全吃进去,含半颗,半颗就行。” 魏长松拗不过他,只好含住了半颗枣。 接着,在几个好事的老爷们建议怂恿下,一颗枣摆在了脖子窝,坚实的胸口放了颗,还有两颗一左一右放在裆部,紧挨着当中那鼓包。 裤裆的枣一放,魏长松就攥住了虎子的臂膀,怒视着他,那力道,简直要卸下他的胳膊。 还剩最后一颗大枣,虎子忍着笑琢磨了半天:“叔,五颗枣已经摆上了,你可千万别乱动,要是掉在地上就不吉利了,最后一颗枣嘛……” 不吉利……此话一出,魏长松不得不松开桎梏,敢怒不敢言。 众目睽睽之下,虎子背对大家,拉起衬裤松紧,把那颗枣就塞在那皮肉和衬裤的松紧中间。 魏长松瞪大了眼睛,可嘴里含着枣,身上又有那么多颗,真叫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大家的起哄下无奈地认了命。 “好了,六颗枣都藏好了,新娘子过来吃枣接福喽!” 沉初芽就在虎子媳妇的搀扶下,缓缓来到床板边上,虎子将早早准备好的纱帘放了下来。 一时之间,影影绰绰,众人隔着纱帘跟看皮影戏似的,但就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既让纱帘后的春景不至于让人完全看了去,又分外惹人遐思。 眼前红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沉初芽本能地伸手去摸。 “等等,咱可说好了,不能用手,只能用嘴。”虎子笑着提醒。 她乖乖收回了手,等公爹发话,可她不知道,公爹嘴里塞着枣,哪里说得出话来。 虎子媳妇捂着嘴偷笑,牵着她的手在魏长松脑袋旁站定:“妹子,低头就能吃到了。” 沉初芽不疑有他,慢慢低下头去。 魏长松眼睁睁看着小姑娘秀美的面庞一点点凑近,满脸的纯净,还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 直到添了口脂的红唇触到他的嘴角,小姑娘才慌乱地抬起头后退两步,耳边响起激烈的一阵哄乱,在他们看来,公媳俩这分明是已经亲上了。 无措的新媳妇,眼神挣扎的公爹,在喧闹声中都红了脸。 效果达到了,虎子媳妇才重新牵着她,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总算是咬到了他口中的第一颗枣。 脖子和胸口的两颗倒简单,魏长松能张嘴说话,指示着她很快都吃到了。 最难的,当属集中在裆部的三颗枣了。 纱帘内的虎子夫妻俩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里的人默契地安静下来,屏息听着里头的动静。 “再往下面点,对,不,不对,左边,不,右边,错了错了,不是这,唔……” 两道身影,一个平躺着,一个茫然无措地低着脑袋,在男人的裆部前前后后寻觅挪动,那鼓包也越隆越大。 魏长松已经数不清儿媳隔着衬裤蹭了几回他的命根子,越是着急,越是找不着位置,公媳俩都出了一脑门的汗。 “村长,都这么久了,到底是新媳妇真的找不到,还是你不想让她找到啊?” 人群里,不知是哪个朗声问出口,引得众人发笑。 沉初芽脸蛋烫得厉害,几度碰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她也不知道那是何物,只知道每碰一下,公爹就颤一下,好似是无比脆弱的物什。 几经挣扎,裆部两颗枣总算入肚,仅剩衬裤松紧处那颗了。 自打刚子他母亲去世,魏长松就再没碰过女人,儿媳似有若无的鼻息一阵阵洒在裆部,鼻尖、唇瓣、脸颊数次擦蹭而过,雄伟的阳具早已生龙活虎。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许久未沾荤腥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无意识的撩拨。 好在,有一层纱帘挡住外人探寻的目光,好在,儿媳蒙住了眼睛看不见他出丑的模样。 这会儿,勃起的龟头正顶着那颗枣,卡在衬裤的松紧处,等着她尽快结束这段抓心挠肝的折磨。 5.夜话(微H) 不同于方才触碰到的柔软,几次没对准位置,蹭到的都是硬邦邦的一根硕物。 公爹压抑的喘息逐渐粗重,她也已经渐渐明白过来,自己碰到的究竟是什么。 “闺女,别着急,再往上一点,对,慢慢来。”魏长松抹了把额头的汗,耐下心指挥道,“好,差不多了,低头,往下就能吃到了。” 沉初芽扶着他的腿,又羞又臊,急出了泪花,这一回低头,唇瓣终于碰到了枣。 又惊又喜之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将那颗枣揽入口中,这一伸舌不要紧,竟还意外舔到了什么光滑热烫的玩意。 不等她思考,公爹已经闷哼着坐起身,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揭开她眼睛上那条红巾子:“好了,枣都吃到了。” 外头拍手叫好声中,魏长松目光灼热地望向怀里双眸湿润的儿媳,红晕扎染的俏脸吹弹可破,莹润的唇瓣娇喘微张,依稀可见刚舔吃到他龟头的小舌头。 抬眸间,沉初芽被他的注视烫到般,受惊的兔子般垂下眼睑。 公爹为什么这样看她…… “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各位赶紧入席,吃好喝好。” 魏琴芳张罗着把满屋子的往院子里赶,一面给兄弟使眼色,示意两个人可以进去干正事了。 虎子嬉皮笑脸地收起纱帘,瞥了眼他叔本钱傲人的裤裆,见新娘子小鸟依人地靠在公爹身上,忍不住笑道:“叔,人都扑你怀里了,还不快抱新媳妇去洞房。” 沉初芽一听这话,才发觉两人原来靠得这样近,刚想离远一点,却被他拦腰抱起。 屋里三三两两的人还没散完,羞得她把脸直往公爹怀里躲。 魏长松低头看了眼小姑娘娇羞嫣红的侧脸,也顾不得鸡巴还硬着,支着衬裤,迈开大步往新房里走:“别怕,咱们这就进屋,不会有人看见了。” 听见他低哑的安抚,沉初芽只觉眼眶热得厉害,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裳,脑袋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被儿媳这般信任依赖,魏长松胸口暖意融融,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得紧了些,加快了步子。 转角处,魏志刚亲眼看着他父亲裤裆高高隆起,抱着本该属于他的新娘,进了贴满喜字的新房。 满脸的灰败,自嘲一笑,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新郎官的打扮,反而显得格外滑稽。 魏琴芳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走上前去:“刚子,站这干嘛,快出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啊。” “姑,我现在不饿,也吃不下。”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新房闭紧的屋门,避开人群,从后院出了家门。 魏琴芳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本想追上去,想想还是作罢。 这事旁人帮不了他,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 新房里点了一对龙凤呈祥的蜡烛,是要燃上一夜不能熄灭的。 魏长松放下儿媳之后,倒冷静下来不少,两人隔了些距离,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一时默默无言,耳边唯有不远处传来的推杯换盏的欢笑声。 “听媒人说,你是叫初芽对吗,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看了眼少女紧张交迭在双腿上的柔夷,魏长松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沉初芽低低应了句,软声道:“爸妈说,我出生那会儿,正是地里的秧苗冒出嫩芽儿的时候,所以就给我起名叫初芽。” 他恍然地点点头:“嗯,初芽……好名字,很好听。” 真心实意的夸赞,让她削减了几分局促,微微抿唇一笑。 “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不……”见他起身,沉初芽下意识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很快又觉得不妥松开了,“我,我不饿……” 魏长松知道她这是怕他走了,便坐了回去,同她挨得近些:“好孩子,今晚,委屈你了。” 沉初芽一怔,委屈吗? 早在离开娘家前,该哭的哭过了,该想的也想通了。 虽然还没见过丈夫,但至少眼前这位公爹,比她预想中好了太多太多。 本以为定是个大腹便便、头发稀疏、不修边幅的庄稼汉,没想到他瞧着岁数这样轻,不仅高大挺拔,模样生得也好。从落轿起,明里暗里对她照拂有加,因而倒没觉得那么委屈了。 魏长松自然不知道儿媳对他的印象这么好,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是刚才那些个荒唐事吓到她了:“外面那些人,其实没什么坏心眼,村里就是这么个乡风,你别往心里去。过了今晚,就都好了。” 何况,今晚还有更荒唐事没做。 “嗯……” “初芽?” 忽然唤她的名,小姑娘进屋后第一回仰头看向他,带着满脸的粉晕。 这一眼,魏长松只觉呼吸一窒,短暂的对视后,就拧灭了身旁的煤油灯,屋子立马暗了下来,唯余两束忽明忽暗的烛光。 昏暗下来的环境,让公媳俩的距离也拉近了些,不再那么拘谨。 宽厚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沉初芽微微一颤,还是默不作声地依从了。 “嫁到我家,委屈你了。” 软若无骨的小手有些泛凉,魏长松说着话,一手握着她的腕子,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一会儿的事情,媒人都跟你说了吗?” 细若蚊蝇的一声“嗯”过后,小姑娘竟轻轻地把额头靠在了他的胸口。 魏长松意外地垂眸望向她,少女淡淡的幽香沁人鼻腔,令人心神一荡,轻轻抬起她羞红的俏脸,哑声同她确认:“初芽,愿意把身子给我吗?” 烛光摇曳中,她噙着泪珠,水眸光晕流转,倒映出他的面庞,乖巧地点了下头。 魏长松强忍住吮住那瓣红唇的冲动,终究是记得她只是自己的儿媳,克制的亲吻,轻轻落在她额头上。 他身上方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儿媳却还穿着齐整,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作话:小初芽好乖,也是个颜控,马上要被吃掉了呜呜 6.初夜(H) 宾客的嬉笑声逐渐远去,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红烛燃烧时轻微的声响。 魏长松缓缓伸手,摸到了同一床被子下儿媳的小手,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触碰,她本能地缩了缩指尖,却被他坚定握紧。 胸口前所未有地剧烈砰跳,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是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微不可查的隐隐期待。 静默中,沉初芽感觉到男人侧身过来,面对着她,带着灼热的气息,可她不敢扭头望向他,像被施展了定身术般,闭合着双眸平躺着。 掌心的小手出了细汗,魏长松轻轻环抱住娇软的少女,低声安抚:“初芽,你听,人都散了,只有我俩,别怕。” 公爹的身躯这样热烫,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发紧的嗓音溢出细小的声响:“嗯……” 原本环着她腰的大手忽然间动作起来,径直钻进了两腿之间的布料。 “不,不要……”她夹杂哭腔的声音响起,不知哪里的勇气,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了?” “不是,愿,愿意的。” 魏长松没有因此收回手,耐心劝道:“乖,那里要先出水了,一会儿进去才不会疼,把腿打开,嗯?” 她没出声,但夹着他手指的两腿已经放松下来。 其实不仅是她,魏长松一颗心也慌乱得厉害,虽然一把年纪了,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处子,也是第一次和发妻以外的女人同床,最令他挣扎的,还是因为这姑娘是他们家刚迎进门的儿媳。 指尖率先触碰到的,竟是无毛的阴阜,光滑细嫩,再往下,便是尚藏在小阴唇里的肉粒,窄小的穴缝闭合着,指腹擦过时,有淡淡的湿意。 没想到,儿媳稚嫩的身子这样敏感。 常年做力气活的手指难免有些糙砺,而那私处是再娇嫩不过的地方。 沉初芽说不清公爹摸她那里是何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还有奇妙的快意,让她无措地咬住唇,噙着泪看向他。 魏长松此刻也正注视着她,从穴缝里沁出来的湿黏汁液越来越多,已经把他整根手指都打湿了。 充分勃起的阳具支着衬裤,顶端已经分泌出情动的前精。 应当是时候了。 蹬掉碍事的衬裤,收回腿心的手,翻身而上,窄腰嵌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涨硬到极致的硕大龟头已经贴在了湿润的嫩穴上,虎视眈眈,魏长松绷着一股劲,最后一次问她:“初芽,可以吗?” 热烫的圆头,那么粗大坚硬,沉初芽满眼都是身上男人烛火下坚毅的俊容,她的身子马上就要交给他了。 点头过后,魏长松扶住肉棒沿着穴口上下蹭弄,饱蘸了汁水后,对准那小小的嫩穴,把硬涨的龟头喂了进去。 莫名的,他想起魏琴芳那句话,黄花闺女哪里遭得住他这样蛮牛似的糙汉,越发放轻了力道,一点点把大龟头往里塞。 “啊……”小姑娘再也咬不住唇,难耐的低吟声唤出口。 又湿又紧的甬道夹着龟冠,软滑的穴肉包裹着吮吸,魏长松屏住呼吸,才不至于这一瞬间就松开了精关出丑。 差一点,就交代了,是他没做好长久未碰女人的准备,险些连处子膜都没破就射了精。 方才寻枣的时候几次接触,沉初芽已经隐隐感觉到公爹的这根粗大骇人,现下直观地感受,才觉何止是粗大,像是在她下面塞进去了一颗圆溜溜的大鸭蛋。 紧接着,一阵锐痛传来,硕大的圆头贯穿了整个花径,她下意识攀住撑在两侧的坚实臂膀,无声落下来泪来。 是疼的,更是将身子完整交给公爹之后的怅然与释然。 “好闺女,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好,别哭,委屈你了。” 复杂且喑哑的劝慰,粗糙的指腹尤为轻柔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生怕弄疼她一般。 他越是这样,这泪越是止不住。 这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一遍又一遍替她揩着泪,口中重复着同样的那句话,但沉初芽心里头很明白,这怪不得公公,是她自己的选择。 泪水渐渐止住之后,他也慢慢耸动起身子,粗长的鸡巴将窄小的嫩穴撑得满满的,在淫水浸润下勉强抽送。 低低的呻吟声渐起,魏长松知道儿媳这是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才尝试着放开手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下一下夯进深处,点着酥软的花心。 哪怕盖着被子,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也清晰可闻,脸蛋潮红的小处子很快登上了第一次极乐的顶端,兜头而下充沛的高潮汁水浇淋在龟头上。 魏长松被她抽搐的甬道绞得快慰不已,用足了力道撞击敏感的花心。 “不,不要了,求你,不要了,爸……” 高潮过后的小姑娘哪里遭得住这个,快速再次堆迭的快感把她吓坏了,摇着头哭声哀求。 这一声“爸”,让魏长松立时射意袭来,最后重重操弄几下,低吼道:“初芽,爸要射精了,射给初芽,射给你。” “爸——” 绵长的呼唤声中,魏长松将积攒太久太久的浓厚精液射进了儿媳的小穴,力道之大,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处子嫩穴的角角落落,每一寸软肉的褶皱都打上他魏长松的印记。 再度高潮的沉初芽几乎昏睡过去,任由公爹在自己体内完成这次漫长的射精。 最后一股新鲜的热精注入儿媳体内,魏长松才满头热汗地匍匐下身子。 终于,他艰难地履行了身为奉宝村每一位公爹应当履行的义务,成为了儿媳的第一个男人。 他拥住儿媳同样汗湿的身子,正想把射完精的鸡巴抽出来,才刚一动,她就闭着湿润的双眸,拧着秀眉嘤咛出声。 “乖,初芽乖,爸不动了,不动了。” 许是累极了,小姑娘满脸泪痕地依偎在他怀里,射满浓精的小嫩穴还塞着鸡巴,就这么沉沉睡去。 魏长松替她掖好被子,看着她清秀纯净的睡颜,犹豫许久,还是怜惜地亲了亲红润的脸蛋。 “爸……”她无意识地唤出声。 魏长松低低答应一声,抱紧了他的小初芽哄道:“爸抱着初芽呢,乖,睡吧,爸抱着初芽睡。” 便让他自私一回吧,过了今夜,他们就只是公媳了。 作话:初次很克制,因为两个人还没啥感情基础,慢慢来,这个故事肉应该很多。 7.学艺 第二天清早,天刚擦亮,魏长松就从新房里出来了。 一出房门,就撞见了脸色不太好的魏志刚,瞧这样子,像是一夜未合眼。 看着他爸从屋里出来时,一面扣着外衫纽扣,说不清什么滋味:“爸。” 魏长松点点头,见他要进屋,忍不住提醒道:“还在睡着,一会儿再进去吧。” 说罢,又觉得别扭得很,他俩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做公公的说这种话既没立场,也没道理:“没事,你进去吧,步子轻点。” 见儿子低着头进屋了,他在门口站了片刻,迎着深秋浓重的霜露,重重呼出一口白雾,一如他此刻迷蒙的心境。 新房里融融的暖意直慰心头,龙凤烛还没燃烬,剩下一个座儿,烛火被侵入的冷风吹得打了弯。 魏志刚赶紧合上门。 一夜门窗禁闭,那从被窝里传出来的暧昧气味尚未散去,乍一进屋,甜腻腻的气息中夹杂着熟悉的味道尤其明显。 身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 刚剥开的生玉米般的气味,再次提醒着他,昨晚是他爸给新媳妇开了苞,还在她那里面射了精。 早在公爹起身的时候,沉初芽就已经醒了,醒来的时候,人还在他怀里依偎着,只是怕两个人尴尬,才一直闭着眼装睡。 感受着他撑起身子,许是凝视了她许久,才动作轻缓地收回搂抱住她的手臂,再听着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窸窸窣窣套上衣裤,最后放轻了脚步离开房间。 不由心中纳罕,这才刚出门,怎么又折回来了? 好奇的同时,心里头泛起的那一丝甜意还来不及细细体味。 正勉强撑起身子探头望去,恰好魏志刚关上门转过身,那未等她想明白哪里从何而来的甜意立马消弭。 同样的高大挺拔,年轻的面庞和公爹有四五分相像,这一定就是她的丈夫了。 所以,她期待的是那人吗…… 将将睡醒的小女人发丝披散,凝脂似的脸蛋飘着被男人滋润后的诱人粉晕。 他的新娘真的很漂亮,应当说,是他十八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只不过,她初看自己第一眼时,杏眸中的期待和亮光很快隐去,难道她本以为是他爸进来了吗? 无论如何,还是挤出笑来,走到床边:“初芽,你还不认识我吧,我是魏志刚。” 沉初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垂下眼睑:“嗯。” 明显的防备,令他心往下一沉,越发坚定了想了一夜的决定:“你别怕,初芽,我来是和你告别的。” 闻言,小姑娘抬起头,会说话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他。 告别? “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和我爸都是泥瓦匠,我这一身手艺都是跟着他学来的,但现在城里建的房子日新月异,这些本领早就不够用了。” 说着,他憨厚地挠了挠头:“昨晚我住在隔壁村的朋友家,他告诉我现在有个机会,能到城里跟着师傅学上三个月,这三个月虽然没啥工钱,但要是能在师傅身后把手艺学精了,今后什么新式的房子都能造,这样才能赚大钱。” 沉初芽默默听完,微微蹙眉,问道:“这事,你和爸商量过了吗?” 他一愣:“还没,不过他一定会同意的。初芽,我知道刚结婚就要分开三个月很对不起你,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就没了,我……” 她摇摇头,浅浅一笑:“不会,没有什么对不起,你要是想好了,就去吧,不用担心我。” 魏志刚笑容僵在脸上,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点点头:“诶,那就好,那就好。那,那我去爸说一声,你再休息会儿。”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出口。 新婚的媳妇,第一个男人却不是他,换作是谁都会膈应。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真正亲眼见证了昨夜迎亲后的种种,他也是突然之间就走不出心里那一关,想着这三个月不见面,或许能想通。 本以为,她至少会挽留他一句,只要一句话,他说不准就心软了,就留下了。 可她没有。 魏长松给锅炉生了火烧水,正拿着笤帚,收拾院子里的狼藉,见他这么快就出来,反倒有些意外。 “爸,我有话和你说。” 进城学艺的想法刚说出口,魏长松就把笤帚摔在他面前,盛怒之下,还不得不压低嗓音,怕惊着新房里的儿媳。 “胡闹!家里短你吃了还是短你用了,用得着你去学什么手艺。刚娶的媳妇,前前后后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心力,你不是不知道,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就把她扔在家里三个月,对得起人闺女吗?我看你是吃饱了撑了,不许去!” 意料之中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愈发冷静道:“刚在屋里,和初芽已经说过我的想法了,她支持我的决定。爸,你就让我去吧。” 因为母亲走得早,这个孩子打小就懂事又听话,他鲜少这样冲他说重话,只是这一次不同:“我说了,不许去,这事没得商量。你老实给我在家待着,真要去,也不应该是现在走。” “爸。”魏志刚咬咬牙,还是说出口,“就算我不去,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昨晚……我,我就是觉得别扭,觉得难受,你就让我去吧,三个月时间也不长,就当给我个机会,想想明白,等想明白了,我就回来了,成吗?” 此言一出,把魏长松所有劝说的话都堵了回去,说到底,一切还是因为他。 伫立良久,才弯腰捡起笤帚,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大半:“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就走,我和吴大哥约好了,一起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魏长松点点头,深深看了儿子一眼:“刚子,说好三个月,不能再久了,时间一到,就回来好好过日子,咱家已经委屈她了,你不能再对不起她。” 魏志刚重重点了下头:“嗯,放心吧爸,我去是学本领的,等我回来,我让你和初芽都过上好日子。” 作话:刚子暂时下线,请理解他的痛……同时,公媳二人世界正式开始咯~ 8.主人 收拾好行李,临出门前,本想和媳妇再告别一声,但在新房门口徘徊两步,还是咬咬牙作罢。 多说无益,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等三个月后再见吧。 最后看了眼在炉灶前添柴的父亲,挥了挥手:“爸,我走了。” 魏长松抬头,眯了眯被烟火熏到的双眼:“照顾好自己,要是真待不下去了,不用硬撑三个月,早点回来,没人笑话你。” “爸!”魏志刚会心一笑,边扭头边朗声道,“我一定学出点名堂再回来。”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时五味杂陈。 这孩子在他身边形影不离待了十八年,不曾想,第一次离开家,竟然会是在娶妻后的第二天。 沉初芽在屋里,将方才父子俩的争执都听在耳中。 作为她而言,是理解魏志刚现下做出的这个决定的,所以并不怪他,也不怨他。 若要说不舍,对一个清早才见第一面,还没说几句话的男人,又实在生不出更多的情绪来。 胡思乱想间,有意放轻的敲门声响起。 “谁?” “是我。”沉稳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热水烧好了,我给你放在门外,桶子小,要是不够,你再跟我说。” 提起热水,她才将思绪拉回到异样的腿心上来。 昨夜过后,就这么睡着了,私处湿湿黏黏的,射进去的精水有不少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擦洗。 没想到,一大早,他连水都烧好了。 红着脸面对门出声:“嗯,谢谢爸。” 怕她提不动,特意换了个小一些的水桶,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太放心,回了厨房后,就躲在门口,注意着那头的动静。 没一会儿,新房的木门在吱呀声中打开一条缝儿,他无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只见身量纤细的小姑娘拢着长发,披着昨夜的喜服,衬得瓷白的脸蛋娇俏可人。 一夜之间,是他让她从清清白白的少女变作了小女人,好似哪里不一样了,又瞧着没什么不同。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弯腰提起水桶,身形踉跄了下,急得他迈出去半只脚,又咬着牙缩回来。 这会儿要是过去,味道就变了。 儿子不在家,他才更要避嫌。 担忧地看着她将水提进屋,才快步走了出去,隔着门道:“初芽,一会儿洗好了,水放着就好,我来倒。要是不够,我就在门外,你只管叫我。” “知道了。” 一门之隔,沉初芽咬着唇,脸上红晕大作。 不起身还不知道,脚一沾地,就忍不住打颤,酸软得厉害,更别提被男人怜爱过的私处,走路时都酸痛。 屋里水声响起,魏长松背对着门,站得直挺挺。 脑海里浮现起的,是情到浓时,她娇滴滴地攀着他的臂膀,哭声沥沥地求他,一声声地叫着爸,他才把积久的浓精一股脑都喂给了她。 门那边,沉初芽擦洗间,看着水盆里晕开丝丝缕缕的黏白,羞得小脸通红。 公爹抱着她那一下下有力的搏动,热烫的精液喷洒在深处的酥麻,她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像是刚破壳的雏鸟,认准了第一眼见到的成鸟。魏长松是她第一个男人,哪怕这人是她的公爹,于她而言也意义不凡。 门内外,公媳俩不约而同地回忆起昨夜种种,各怀心事。 “爸,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水声渐止,唤醒了魏长松飘远的绮梦,长长吸了口清冽的空气,按捺下心头的悸动,转身推门而入。 她换了身粉白的碎花衣裳,半新不旧的老样式,朴朴素素,但依然很衬她。 没敢多看,端起盆里的水就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才停了下来:“刚子的事,你多担待,刚到咱家,肯定有很多事情不习惯,只管找我就好。一会儿我要去趟村办,锅里热了早饭,记得吃。” “好,谢谢爸。” 看着他出门,沉初芽才稍稍松口气,谁知没一会儿,又端着个木匣子进来了。 “初芽,这个交给你。” 她茫然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理得齐齐整整的几迭钞票和各色粮票,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金银镯子和戒指,吓得她赶紧推了回去:“爸,你这是做什么。” 魏长松把匣子交到她手上,解释道:“你嫁到我们家,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和刚子这些年过得糙,但你不一样,看看家里吃的穿的用的缺什么,你做主添置就好。零用的钱,我和刚子身上都有留着,不够了再问你要。至于那些首饰,是刚子他过世的母亲留下来的,也交给你保管。” “爸,这……” “好了,时候不早了,村办还有人在等我,你就收着吧。” 交代完,就骑上自行车出门了。 沉初芽捧着沉甸甸的木匣子,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她一辈子没见过这么钞票,更别提这些个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银细软了。 她知道魏家条件好,但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积蓄,更没想到公爹会这样信任她,这才刚嫁过来,就把身家全都交给她保管。 关上门,点了点钞票和粮票,心里有了本账,才仔仔细细地把匣子往床头的柜子里藏好。 在魏家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她绝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 魏长松那头刚到村办,过来办事的村民们就乐呵呵地跟他道喜。 几个岁数相仿的就跟他开起了玩笑:“这男人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瞧瞧,容光焕发的。长松,今天就不用来这么早了吧,昨晚没给你累到?” 魏长松往办公桌前一坐,面不改色:“有事说事,别扯些有的没的。” 见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子,也就没人再多嘴多舌。 忙过这一阵,村民散的差不多后,他才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什么不一样? 作话: 村长:才一次,不累,完全不累。 初芽:一夜之间成为小富婆…… 9.回门 这两天下来,沉初芽感觉她公爹真的很忙,忙到她常常见不到人。 清早起来之后,雷打不动地去村办坐上一会儿,处理完案头工作,回家换身衣裳,就扛上锄头下地干活,晌午才回来吃口饭。在家歇了没多久,下午就去别人家里干起泥瓦匠的老本行。 更别提村里大大小小的琐事,什么地头的水泵坏了,什么李家的狗咬死了王家的鸡,时常有村民到家找他,天黑了也不得闲。 这下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家里能攒下这老多积蓄了,确实是他应得的。 嫁到魏家的第三天,一大早打开房门,就看见公爹里头穿着件白衬衫,披着板板正正的深色外套,两手提着两串厚厚的包裹从外头回来。 好好的,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纳闷的同时,疑惑道:“爸,今天怎么这么早,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 魏长松反倒愣了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今天不是你回门的日子的吗,难道你们村里没这风俗?” 新嫁娘到婆家第三天是要回门的,她们村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自打前两天魏志刚进城,她就没想过这档子事了,万万没想到,他还惦记着。 见儿媳娇娇弱弱地站在那,杏眸脉脉地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随时要落下泪来,心头那根弦被轻轻拨弄了一下。 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快去换件衣裳吧,我到后院逮两只鸡鸭。刚子虽然不在家,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你要是愿意,一会儿我骑车送你回趟娘家。” “爸……”听着他周到的安排,提着沉甸甸的包裹,不知为何,风迷眼睛一般,立马红了双眸。 六十里地,好在有这辆自行车,沉初芽侧身坐在后座,攥着公爹的衣裳,哪怕深秋的凉风吹在脸上冷嗖嗖的,心里头也是暖的。 “初芽,前面的石子路有点颠簸,坐稳了。” “好。”踌躇间,试探着想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终究又不敢。 车胎蹦上石头重重颠了下,由不得多想,惊呼声中自发地就搂住了身前的男人。 腰上蓦的一紧,魏长松低头看了眼姑娘家白皙的小手,脚下蹬得更有力了,清朗的声音顺着风声传入她耳朵:“应该快到了,前面该怎么走,你来指路。” 眼前的场景逐渐熟悉,这才离开家三天,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自行车最后停在一进破旧的老房子前,门前的菜地大半都荒着,东倒西歪种着几颗油麦菜,无人打理的模样,唯有门口的小黄狗看见来人,热情地摇着尾巴。 取下车篮里的东西,魏长松扶着车,有些犹豫:“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 沉初芽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一路上她早就想好了。 魏志刚这事解释多了反而让母亲多想,不如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没事的,我妈她看不见,两个弟弟都还小不懂事,时候也不早了,进来一起吃个饭吧。” “可是……”她这意思,是要骗她家里人,把他当成一起回门新女婿? 这不是迟早都要穿帮的吗,以后刚子来了怎么办? “快进来吧,你在这站着,一会儿左邻右舍要是看见,更说不清。”说罢,她先他一步进了家门。 魏长松站在原地,瞥见儿媳回过头看他时脸颊一瞬的红晕,心头一热,踢上自行车脚撑就跟了进去。 “妈,我回来了。” 一进门,沉初芽就去里屋找她母亲,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闻声跑了出来,没见到姐姐,只看见个又高又大的男人站在他们家门口。 别说,这俩孩子跟初芽还真有几分相像,见他们怯生生的模样,两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慢慢走近了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两颗彩色塑料纸包裹的硬糖:“要吃吗?” 双胞胎兄弟默契地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目光渴望地落在他掌心的糖果上,但谁也不说话。 魏长松乐了,把糖一人一颗塞进他们没什么肉的小手里:“放心吃吧,这是姐姐给你们买的。” 听见这话,俩孩子才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把透明的硬糖塞进嘴里,出奇一致地眯起了眼,享受极了,手里漂亮的塑料糖纸也舍不得扔,舔了几口揣进兜兜里。 吃过糖,话匣子跟着开了:“好甜,你就是姐夫吗?” 正犯难怎么回话,沉初芽扶着她母亲陈荷出来了:“志刚,是志刚来了吗?” 魏长松站起身,迎上前去,目光落在儿媳因为不敢看他而轻颤的眼睫上,无奈地低低“嗯”了声。 面对亲家,至于那声“妈”,他是说什么也叫不出口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陈荷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个,咧着嘴连连点头:“好,好,听初芽说,你一早又去买了这老多东西,孩子,别破费了,我们娘仨吃不了的。” “应该的,我也没准备什么,是初芽孝顺。” 说多了怕穿帮,沉初芽给他使了个眼色:“我去做饭,你来帮忙吗?” “诶,好。” 公媳俩进了厨房,才松了口气。 头一次做这种事,魏长松瞧着她抿着唇偷笑的样子,也跟着摇头苦笑。 “爸,难为你了。” “不说这个。对了,我看你两个弟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瞧着比同龄人瘦弱许多,我这次还带了麦乳精,记得让他俩每天冲了喝,补补营养。” “麦乳精?”沉初芽讶然抬头,这东西她只听过,从没吃过,知道都是有钱人家才能喝的玩意儿,顿时就急了,“爸,你花这冤枉钱做什么,你别看他俩瘦,皮实着呢,不用喝这么好的东西……” “都是一家人,一罐麦乳精而已,总不能退回去吧。” “能退吗?”她抓住了关键。 魏长松笑出声:“你啊,那将来等你有了孩子,舍不舍得给他喝?” 沉初芽抿着唇不说话了,背过身开始忙碌,半晌才开口:“爸,谢谢你。” 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看着儿媳系上围裙后纤细的身量,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有朝一日也会怀上他魏家的种,挺着大肚子笨拙的模样。 这孩子虽然不会是他的,但那晚,他的精已经把小处子射得满满当当,下的都是他魏长松的种。 许是男人的目光过于灼热,沉初芽间隙中往他那儿望了一眼:“怎么了?” 忙看向别处,暗恼方才都存了什么龌龊心思:“没,没什么。” 作话:长松叔开始上头了,自降辈分。个人觉得禁忌文前期的拉扯才最有意思吧哈哈~ 10.雨夜 晌午吃过饭,双胞胎兄弟摸着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嚷着要帮姐姐一起洗碗。 至于魏长松,也是闲不住,卷起裤边,找了把锄头给门前屋后的田地除草翻土。 这是刻在庄稼人血脉里的,沃土不能荒,还谋划着等刚子回来,怎么着也要让他给这两块地用回起来。 隔壁李婶见沉家门口停着辆自行车,稀罕极了,算算日子,今天是初芽回门的日子,忙不迭过来看看沉家女婿。 魏长松正埋头干活,人走到身边了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李婶对着他满脸探究地好一顿瞧,看完也不吭声,径直进了屋。 “芽儿啊,是不是你回来了?” 这大嗓门,沉初芽在厨房洗碗都听见了,连忙擦了擦手就迎了出去:“李婶,你来了。” 这李婶虽不是她家什么正经亲戚,但自打她父亲走后,没少照顾她家,就连那天出嫁,都是她里里外外地帮着忙活。 “呦,芽儿,这才几天不见,怎么看着不一样了呢,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亲昵地牵着小姑娘的手,打趣过后,往门外瞥了眼,压低声音问道,“外头锄地那个,就是你男人?” 沉初芽往公爹那看了眼,脸上一红,不点头也不摇头。 李婶见她这娇羞样,啧了一声:“模样生得倒是不错,一表人才的,只是看着怎么年纪有些大,媒人不是说和你一般大吗?” 坐在一旁的陈荷听到这也应和道:“是啊,芽,我听着志刚的声音沉稳得很,真不像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这下可好,一个谎话只能用越来越多的谎话来圆,总不能现在就变卦,说今天送她来的其实公爹吧,能把俩长辈吓死。 “他,他是比我年长几岁,长得成熟些,这也没什么的……”好在公爹看着还算年轻,心虚地解释着,心里头却盼着魏志刚回来之后,千万别跟着她回娘家了。 “果然,这媒人的嘴巴就是不能信,奉宝村的男人都是娶不到媳妇的,这个一看也是年纪熬大了,怕你不肯,媒人才满嘴胡诌骗你呢!” 义愤填膺地把那媒人一通数落,见小姑娘脸色不太对,才话锋一转:“不过也好,年纪大点会疼人,他对你还不错吧?” 沉初芽红着小脸点点头:“嗯,他待我很好。” 李婶这才笑了:“那就好,那就好,想想也是,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能不好嘛!我看他手脚勤快得很,咱芽儿以后可是能过上好日子了。” 屋里正说着话,外头这天突然暗了下来,闷闷的雷声远远传来。 “呦,这是要下大雨了啊,荷啊,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见人要走,沉初芽从包裹里取了一条猪肉和一包红糖给她:“李婶,我不在家,多亏了你照顾咱家,小小心意,还请你收下。” “不不不,都是隔壁邻居,这点忙算什么,芽儿啊,你这就见外了。” 好家伙,这真是嫁了好人家了,出手就是一整条油汪汪的猪肉,她家一整年怕是都吃不上这么多。 陈荷虽然看不见女儿送出去的是什么,也跟着附和:“你就收着吧,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这,那我就收下了?” 接过猪肉和红糖,这沉得嘞,真是阔绰! 一出门,恰好撞见进屋的魏长松,不好意思地把手上的猪肉往身后藏了藏,又发现藏不住,只能尴尬笑笑。 魏长松人虽然在门外锄地,耳朵其实都听着屋里的动静,友善地冲她点点头:“劳您照顾了。” 她忙笑呵呵地摇头:“不劳,不劳。” 回到家,李婶前前后后看着这条猪肉,再想想那个新女婿,真是打心眼里觉得好。 不仅模样好,还有礼貌,她们说体己话的时候不进来打扰,临走了说上那么一句,不多不少,哪怕年纪大点也觉得格外顺眼了。 原本打算吃完饭,坐会儿就回家的,突然间大雨倾盆,计划也彻底乱了。 沉初芽看着窗外暴雨如注,心下越来越焦急:“爸,这雨看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你都出来一天了,会不会耽误你事啊?” 见她坐都坐不安稳,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宽慰道:“不打紧,村办还有其他村干部,出门前我都打过招呼了,才一天两天不在,没事的。” 她这才稍稍放心,但看着黑压压的天,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今天回不去,怎么办……” 谁知一语成谶,这雨一直下到晚上也不见停,哪怕穿上雨衣,回家也困难。 沉家的房子本就小,屋子也不多,她自己一间,两个弟弟还是跟着母亲睡一屋的,这么一来,今晚公爹就没地方去了。 魏长松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不,吃完饭,陈荷带着两个儿子早早去歇下了,他一个人坐在门口,看着黑漆漆的雨幕。 沉初芽擦洗完身子出来,见他在这坐着,拢了拢衣裳走上前,低声道:“爸,快进屋吧,别着凉了。” 魏长松心头一颤,他是在等,但不知道在等什么,脑子里如同被暴雨捶打的泥地,浆糊一般。 闷声不吭地跟着她进了屋,小小的闺房,窄窄一张床,一个红木柜,一套桌椅,再无其他。 愣怔怔地在门口站着,还是沉初芽主动关上了门:“爸,你坐吧。” “诶。”他答应着,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一天和儿媳同房。 公媳俩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边,竟是比新婚那夜还沉默。 “初芽……” “爸……” 两人同时开口,倒都闹了个大红脸,看着局促的公爹,哪里还有那晚要她身子时的主动:“爸,柜子还有床被子,今晚要不就……” “没事,我睡地上就好。”他主动开口,说什么也不能和儿媳同床。 “地上凉,会冻坏身子的。” “就一晚,不妨事。” 说着,就去把柜子里的床抱了出来,还取了条旧被单,往地上一铺,躺着就能睡了。 沉初芽欲言又止,总不能主动要求公爹和自己睡一起吧。 见他已经躺下,就熄了煤油灯钻进被窝。 雨点拍打屋瓦的声响清脆又急促,虽然听不见儿媳轻浅的呼吸,但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馨香,和那晚的一模一样。 地是凉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不可遏制地回想起那晚的温存。 魏长松啊魏长松,她是你的儿媳妇,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 怀着愧疚翻来覆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不仅是他,沉初芽同样睡不着,既担心公爹因此受凉,又纷纷乱乱的不知在期待些什么,直到入了梦,才渐渐清晰…… 第二天,公媳俩双双误了觉,还是陈荷敲门才叫醒的。 沉初芽裹着被子答应着,见公爹着急忙慌地翻身而起,往身上套衣服。 这一看不得了,让她一张脸从额头直红到了脖子根—— 穿衣服时身子一伸展,胯间晨勃的鸡巴顶着宽松的衬裤,还探出了大半个又粗又大的赤黑龟头。 哪怕立马收回了视线,公爹惊鸿一瞥的大龟头还是深深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同她那晚感受到的一样,头部是圆滚滚的,粗壮硕大,没想到是油亮亮的色泽,难怪碰她的时候滑滑的,这样看起来骇人中还透着一股子憨厚。 “你慢慢来,我先出去。” 好在他似乎并未觉察到,也守礼地没看她一眼,穿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留她在屋内消化这一眼带来的震撼。 作话:完咯,穿太暴露被儿媳妇看见咯 11.窥视(微H) 自打从娘家回来,沉初芽都不敢正眼看她公爹。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竟还不如看到他的那儿一眼所带来的震撼大。 许是因为黑灯瞎火盖着被子,过去也就过去了,但双眼看到的不一样,公爹那么粗那么大,实在让人过目不忘。 她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无声地拍了两下被子,羞愤欲死,究竟是怎么了,老是想起这个。 “初芽,吃饭了。” 敲门声响起,天都黑了,忙理了理鬓发应道:“来了。” 这一整天,魏长松也觉察出儿媳不对劲了,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来过,一双眼睛似乎也不敢看他。 放下筷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是不是这两天骑车吹了风,冻着了?我看你的脸有些红。” 沉初芽下意识摸了摸两颊,把脑袋垂得低了些:“没,没有的……” 虽然心中尚有疑虑,见她否认,也就不追问:“那你早点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她也没推辞,见公爹站起身,微微隆起的裆部恰好对着她目光所及之处,羞得她逃也似的回了房。 魏长松捧着碗筷,看着儿媳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更甚,好好的,怎么从娘家回来就变了个人? 梳洗完刚躺下,就听见屋外一阵接一阵的水声。 前天晚上她也有听见,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会儿反正也睡不着,就轻轻推开了小半扇窗,往外张望—— 只见公爹站在水井旁,打着赤膊,身上脱得只剩条衬裤,面前摆着一桶水汽氤氲的热水,看样子是在洗澡。 都快入冬了,这天气还在外面洗澡,也不怕染了风寒。 这么想着,那边已经往身上呼了水,精壮的麦色身躯在夜色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肌肉纹理块垒分明,随着双臂的挥动绷紧起伏,颗颗水珠溅落,阳刚味十足。 沉初芽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公爹,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晚她抱着他的臂膀,那样结实有力。 明知道不妥,脚下却像生了根,目光黏连在赤裸的男性肉体上挪不开。 衬裤被水打湿后,服帖地粘在身上,如此一来,虽未勃起,但依旧尺寸可观的下体形状彰显。 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做儿媳妇的会偷偷窥视公爹洗澡吗? 沉初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正要收回视线,恰好公爹往她这个方向看了眼,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受惊的麋鹿般逃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热烫的小脸。 魏长松看着新房贴着喜字的窗户半开着,方才似乎隐隐看到个人影,细看又黑漆漆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她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良久,沉初芽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吐纳急促,耳边的水声已经停歇,只剩下极轻的,衣服布料和石板揉搓的声响,猜测是他洗完澡,顺手开始洗衣服了。 咬着唇背过身,昨天在娘家,母亲的叮嘱还犹然在耳。 魏家除了新婚夜不伦的婚俗,其他的实在挑不出错来,几天相处下来,公爹为人处事如何,她心中已经有了底,与魏志刚虽只有一次接触,但也可见是个本性纯良的直肠子。 至于婚前的聘礼,回门的礼品,都是别人家的几倍不止,她也明白,这是公爹体谅她家的境况,有意为之。说实话,她内心并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荷眼瞎心不瞎,知道他们家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只能嘱咐女儿委屈自己,在夫家凡事用心些,手脚勤快些,万不能让人看不起。 窗外洗衣的声响很快停歇,她估摸着这么点时间应该是洗不完的,不如明早等公爹出门,进他屋里看看,还有什么待洗的衣裤,也算是尽一份心了。 翌日,魏长松吃过早饭照旧去往村办,沉初芽便进了他的卧房,果不其然,椅背上还挂着沾了泥点的外衫外裤。 一齐放进衣篮后,正想出门,却发现枕头边上还放着条贴身的深灰色衬裤。 不是院子刚晒着一条他昨晚自己洗的,怎么这里还有一条? 犹豫间,还是伸手拿了起来,既然要帮他洗,就不差这点东西了。 谁知这一沾手,指尖触到了布料上什么湿润的滑腻。 讶然间,她放下了衣篮,把衬裤抖开一瞧,只见裤裆处湿了好大一片,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还有分外熟悉的一股子特殊味道扑鼻而来。 这究竟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将衬裤翻到内侧那面,黏白的稠液许是撒上去的时间不是太久,甚至还能流淌,又多又浓,味道愈发浓烈。 是了,与她新婚夜后晨起时看到的一样,这不是别的什么脏东西,是公爹……那里射出来的精液。 腿心一酥,来不及思考公爹是在何种情况下射的精,生怕他这时候回来般,把衬裤往衣篮里一放,就往自己屋里跑。 摸着扑扑乱跳的胸脯,坐在床沿,指尖颤抖着重新拾起那条衬裤。 精液的特殊味道第二次在新房里弥散开来,沉初芽说不清自己为何要这么做,手已经先她的意识一步,把沾满精浆的布料送到鼻尖,嗅了一下。 双眸忽然间泛起热意,尚稚嫩的腿心升腾起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像是在渴望什么东西,洇出了一汪蜜液。 无意识地绞紧了双腿,轻轻搓弄,才能一解腿心的空虚,湿红的杏眸缓缓合上,鼻尖闻着属于公爹的味道。 昨夜窥见的健壮肉体,意外露出衬裤的雄伟龟头,这张床上公爹压抑的粗喘,一时间充斥着整个脑海,最后停留在他那张坚毅的俊脸,张口低哑地唤了她一声“初芽”。 “爸,爸……” 温热的汁水倾泄而下,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娇喘间失神地躺了下去,双腿无力地伸展开来,私处湿漉漉一片,打湿了棉裤。 目光痴愣地望着床顶的布帘,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内心不明的悸动,还有这几日反常的点滴,究竟是源于哪里。 作话:内裤梗,我的爱,每本都逃不过。 12.说亲 因为耽误了两天,上午村办找他办事的村民格外多,一直忙到午后才饥肠辘辘地骑车回家。 一进院子,第一眼就看见竹竿上晾着自己的外衫外裤,儿媳替他洗衣服了? 随之心头一紧,很快想到她这是进过他屋了。 惦记着自己遗精的衬裤就摆在床头,因为着急出门,就想着等晚上回来再洗,从没想过她会进自己那屋,所以就没放得隐蔽些,现在后悔不跌。 边往那一排晾晒的衣物走,边暗暗祈祷千万别被发现,直到看见两条灰扑扑的衬裤挂在一起,随风飘荡,心就凉了半截。 坏事了,这下真坏事了! 不死心地冲进卧房,枕头边空无一物,掀开被子抖了抖,也没有,这下,一颗心是彻底凉了。 她不仅看见了,还替他洗了。 他这个岁数的男人还会遗精,说出去也确实丢人,可打了十年光棍,寻花问柳这档子事他从没想过,因此偶尔也难免精满则溢。 说起来前几天刚行了房,本不该出这个丑,偏偏昨晚梦见自己洗澡的时候,儿媳躲在窗口看他,他竟还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屋。 他问她为什么偷偷看自己。 儿媳含羞带怯地不肯说话,在他的追问之下,她终于承认,说她想他了。 激动之下,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滚到了床上。 眼前又浮现起初夜时儿媳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她却突然变了神色,哭着推开他,说他做公爹的,怎么能碰儿媳妇。 可刚刚分明是她说想了啊。 百口莫辩,他只能抱着她哄,龙凤烛照得整个屋子明晃晃的。 门外突然响起虎子的声音,调笑声中问他是不是腿软了,爬不上儿媳的床了。 恼羞成怒之下,将小姑娘重新压回身下,这次也不顾她的哭喊,将坚硬的肉棒深深送进了暖融融的嫩穴。 春梦乍醒,已经射了一裤裆的浓精。 沉初芽看见院子里停的自行车,知道是公爹回来了,忙去厨房热饭。 魏长松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忙碌的身影,张了张嘴,又不知怎么开口。 倒是她扭头看见人,还算自然地笑了下:“饿坏了吧,再热个菜,马上就好。” 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看来她也没吃饭:“初芽,下次要是我回来晚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了。” “没事的,我不饿,等一会儿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望着锅里的热气,“爸,咱们是一家人,你这么忙,我也想多帮帮你,替你分担些。”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提衬裤那回事,她这话其实也是解释了为什么今天突然替他洗了衣服。 魏长松脸上一热,也就释然了,她女儿家都这么大大方方的,他又何必想太多,以后多注意些就好了:“好孩子,辛苦你了。” 公媳俩刚吃完饭放下筷子,魏琴芳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呦,这么晚才吃饭啊?” 沉初芽认得她,站起身唤了声“姑婆”。 “诶,初芽。”对这白白净净的漂亮媳妇,谁见了都喜欢,但她今天来是找自家兄弟的,“你先忙,我找长松说两句话。” 乖巧地点点头,自去收拾碗筷。 无事不登三宝殿,魏长松跟着她走到院子里,以为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问道,“娇杏的事,你倒是给句话啊,人一天天地往我家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魏长松一听这个名字,就皱起了眉:“给什么话,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没打算再娶什么续弦。” “你个倔驴啊!”魏琴芳推他一把,一肚子的不满意,“那从前是说刚子还小,现在他媳妇也娶了,都成家了,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吧?长松啊,你今年才四十不到,难道真想打一辈子的光棍?” 她这嗓门越说越大,屋里洗着碗的沉初芽都听见了,不由放慢了动作,侧耳仔细听着他俩的对话。 魏长松也不怵她,脸上愈发不耐:“先不说别的,当年你要把娇杏说给我,她爹妈一百个不同意,嫌弃我带着个儿子,怎么,现在她男人死了,当寡妇了,她家里就愿意了?我一个鳏夫就非配她这个寡妇不成?” “还有,我打不打光棍是我自己的事情,儿子我也有了,儿媳妇也张罗着娶了,九泉之下的爹娘那我也能交代了,轮不到你来管我。” 这一番话力道之重,气得魏琴芳直发抖,手指打着颤指着他:“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不是为你好?” 魏长松挥开她指到鼻梁骨的手,硬声道:“从今往后,要是再为她的事情,我家你就不用来了。” “好,好,不来是吧,这不只是你家,还是我爹娘家,你说不来我就不来?” 见情况不对,沉初芽忙解开围裙,出来扶住了被气得不轻的姑婆:“爸,你快少说两句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啊。” 魏琴芳抱着她的胳膊,涨红了一张脸:“初芽,你来说说,这个家,以后姑婆能不能来?” “能,当然能,姑婆,你消消气。” “听听,孩子都比你有良心,我来不来这儿,以后由不得你了!” 撂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门口的围墙外,还躲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闻声用袖口抹了下眼泪,跟着魏琴芳一齐走了。 沉初芽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怯怯地,也不敢凑上前:“爸……” “没事,你去忙吧。”他低下声,宽慰地看她一眼。 回到厨房,手里洗着碗,心里头却惦记着姑婆口中这个“娇杏”,听起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娇杏,竟然以前还说给过公爹,不知道她什么年纪,究竟和公爹有什么渊源。 作话:咱村长也是个抢手货,一把年纪了还有人惦记。 13.醋意 自打每天洗的衣服多了个人的,井里打水总也不得劲,就跟着村里人一齐到二里地开外的小河边洗衣裳。 上游窄窄的溪流汇聚成清澈的河水,波光粼粼,一路过去,捣衣声和说笑声不绝于耳。 对沉初芽这么个年纪轻轻的新面孔,大家伙都不怎么熟悉,白白嫩嫩的跟个小瓷人儿一般,她不主动和人搭话,那些个妇人也就只能私下里猜测。 直到有一天,恰巧碰上了虎子媳妇,她可认识初芽,这下好了,大喇叭似的一传十,十传百,整条河的媳妇婆娘们都知道这小姑娘是村长家的儿媳妇了。 有了这么个身份摆着,再加上她生得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好听极了,往往人家还没说什么,她脸就红了,所以大家伙都爱在她边上洗衣服,跟她说说话,套套近乎,想着以后办事也方便。 一来二去,沉初芽也慢慢融入进了奉宝村的生活。 这天,她提着洗好的衣服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公爹站在院子里,对面是个白净的女人,虽然只看见半张脸,但瞧着还算清秀。 尽管没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透过公爹冷淡的神色和那女人热切的目光,隐隐觉得,这人可能就是他们口中的娇杏。 小河滩边上,妇女们洗衣服的同时,难免七嘴八舌聊些八卦,这些天下来,关于公爹和娇杏的事,她有意无意间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会儿她婆婆去世三年,姑婆嫁在了隔壁清水村,邻居家有个闺女叫徐娇杏。 魏长松偶然去了趟他姐姐家,不知怎的就被娇杏看见,这么个模样周正,身量高大的汉子,竟就让她春心萌动了。 徐娇杏也是个胆大的,跑到魏琴芳面前直接吐露了心事。 起先魏琴芳也觉得不妥当,她一个黄花闺女,自己弟弟丧妻还带个儿子,怎么想都不合适。 可娇杏自己愿意,说她不在意这些。 哪怕心里打着鼓,人姑娘这么主动,魏琴芳还是把话带到了魏长松那。 那时候的魏长松推拒说刚子还小,他也还没那方面的心思,但魏琴芳坚持让他俩先见个面,万一他也看对眼了呢。 谁知这面还没见成,先被娇杏的爹妈知道这事儿了,哪里肯把女儿嫁给魏长松那个鳏夫。 大发雷霆之下,火速就给闺女说了亲,嫁到同村的王家。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能想到没两年娇杏他男人就得了恶疾没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她就又开始惦念起当年一见钟情的魏长松来,这一惦念,又是好几年。 现在得知他儿子都娶妻了,更是焦急起来。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故事是听完了,但沉初芽一直也没摸透,公爹对这个娇杏究竟有没有意思,是真对她没那方面心思,还是因为当年她嫁人才赌气。 至少在徐娇杏看来,魏长松对她是有意思的,只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 这不,上回还跟着魏琴芳,躲在围墙后面偷偷看他,今天她都厚着脸皮直接追到人家里头来了。 魏长松也是纳闷,即便这人是寡妇,也不该没皮没脸直接跑他家里来吧,别人要是看见该怎么想? “我说了,不打算再娶了,你回去吧。” 徐娇杏看着他一张冷脸,细想还有转圜的余地:“好,不娶也成,哪怕就是搭伙过日子也行!” “什么?”难以置信地听她说出这番话,惊得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见他满脸的震惊,误以为有戏,笑道:“那你好好想想,我下回再来问你。” 一转头,就看见提着衣篮子的沉初芽。 娇杏向来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也正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有底气跑魏长松面前来主动追求他。 可乍见到年纪更小、模样更标志的沉初芽,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短暂的愣神过后,扫了眼衣篮里男人的衣裤,眼尖地还瞟见条内裤,被她抓到把柄般,出言讽刺:“不是听说你男人进城了吗,怎么,儿媳妇连公爹贴身的衣裤都洗啊?也不怕人笑话。” 昨夜村里一个草垛起火,魏长松忙到半夜才回家,洗了澡就没顺手清洗内衣内裤,没想到就这一次,被她抓个正着。 沉初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把衣篮子往身后藏,嘴上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他是我爸,没什么的……” “你爸?”徐娇杏乐了,想起奉宝村这鬼地方,新婚夜眼前这小女人是被魏长松破了身的,一时间又酸又涩,“记得这是你公爹就好,别真当是自己男人了。” “娇杏!” 魏长松上前接过儿媳手里的衣篮,挡在她身前:“我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娇杏仰头望着男人俊朗的面容,心里头痒痒的,见他这么维护儿媳,也就不再为难她:“好嘛,以后说不准都是一家人了,我不说她就是了。” 丢下这句话,袅袅婷婷地就走了。 “初芽。”他转过身,见小姑娘娇嫩的手都被沉甸甸的衣篮勒红了,杏眸也红了一圈,噙着眼泪将落未落,无措地望着他,一颗心狠狠抽动了下。 低低叹了声,抓起她河水浸泡后冰凉的小手看了眼,好在没破皮,心疼又无奈:“下回我自己的衣服还是自己洗吧,天气冷了,双手长时间泡在河里受不了的,井水还温些,那里等来年开春再去吧。” 她抽回手,也不答话,一声不吭地进了屋。 掌心还留存着她的柔软,怅然若失地望着篮子里湿哒哒的衣裳,心乱如茅草。 当晚,魏长松擦洗过身子,正打算趁着夜色把换下来的贴身衣物洗了,沉初芽却在这时候开门出来了。 “爸,给我吧,明天我一起洗。” 白天刚和她说完,怎么一句都没听进去,何况这刚换下来的衬裤,不是向来是他自己洗的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谁知她走上前,一把从他手里夺了过来:“初芽,你……” 月色映照着她脸上倔强的神色,清凌凌的眸子就这么望着他:“你就这么听她的话吗?” 说完,抱着尚残留公爹体温的衣物就跑进了屋。 魏长松愣在原地。 她?这个她,是谁?他听谁的话了? 作话:感情需要催化和循序渐进,吃肉也要水到渠成,大家再等等哦 14.心事 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她质问的声音,还有看他的那个眼神,细细回想起来,蕴藏了多少复杂的情绪,难以分辨。 是为了娇杏吗?可是为什么,她素来娇娇软软的性子,同他说话连声音都没重过,忽然间在他面前有了脾气,究竟是气娇杏对她说的那几句话,亦或是其他。 久久难以入眠,索性爬起身,批上衣裳来到院子里,望着满天星斗失神。 一入冬,夜里静得连虫鸣声都消失不见,踱步间,不知怎的就来到了儿媳屋外,正打算离开,却听见屋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脚下一顿,贴着窗口仔细一听,那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还没停歇,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痛苦。 等不及多想,焦急地敲了敲门:“初芽,你怎么了?” 沉初芽显然没想到他会过来,有气无力地回了声:“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这声音听着就不对劲,沉声道:“初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我进来看看好不好?” 半晌没等到回话,魏长松直接推门而入。 摸着黑点亮了煤油灯,才看清了床上的小姑娘,一张小脸煞白,原本漂亮的唇瓣也没什么血色,秀眉痛苦拧起,半阖着双眸,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了。 魏长松蹲下身,一摸她的手腕,沁凉沁凉的,焦急道:“初芽,你这是怎么了,哪里疼?” “肚子疼……”她也是实在是疼得没法子了,否则这大半夜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公爹进屋,和他说这些难以启齿的事,“应该是来月事了。” 一听这话,魏长松悬着的心才落下一大半,但依旧担忧:“来月事这么疼吗?那你从前在家的时候呢,也这样吗?” 她无力地摇摇头,带着哭腔:“也疼,但没这次这么严重……” 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安慰道:“你先躺着,等我一会儿。” 小腹一阵阵的抽疼,让她抬眼皮子都费劲,只能随他去了。 没过多久,就见他端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手里还拿着个热水袋进来了。 用厚布将滚烫的热水袋包好,掀开被子一角,替她塞了进去,而后才把她扶起来,靠坐在床头。 沉初芽见他递过来的汤匙,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张嘴,甜滋滋温热热的红糖水下肚,顿时痛苦似乎减轻了两分。 “村办隔壁有个赤脚医生,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以前我听说也有人让他看过这个的,明天一早,我就带你过去。晚上就先喝点红糖水试试。” 捧着暖烘烘的热水袋,轻轻压在小腹上,嘴里一口一口喝着他喂的红糖水,症状确实减轻不少。 喝完一大碗红糖水,魏长松扶着她重新躺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初芽,我想了想,你说在家的时候没这么疼,那应该是这段时间洗衣服,双手在河里泡了冷水的缘故。” 她心中也明白大概是因为这个,她母亲虽然看不见,对她的身子还是很仔细的,月事临近就不让她沾水,尤其是天寒的时候。 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的汗,言语间透着愧疚:“是我不够仔细,事先没想到这一茬,害你受苦了。”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我没这么娇气的。” 见她脸色有所好转,才稍稍放心:“那你好好休息,热水袋要是凉了,这里还有热水瓶……要不还是我一会儿再过来吧,给你换上。” “不用了爸,我已经好多了,自己能行。” 魏长松替她掖好被子,叮嘱道:“凡事别勉强,身子骨是自己的。” 见他站起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摆:“爸……” “怎么了?” 她收回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刚在屋外,我不该这么对你说话。” 提起这个,魏长松看了眼不远处自己的衣裤,堂而皇之摆在她房中,莫名觉得有些异样。 坐回下来,望向她轻颤的双眸:“初芽,这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我和娇杏没什么,也不会成为一家人,更不会去听她的话,你……你别多想。” 一番不伦不类的解释,哪里像是公爹会和儿媳说的话,倒听得沉初芽心尖儿乱颤,只不过,那比小腹抽痛更让她难受的一个角落,瞬时阴翳散去。 “我有什么可多想的呀……”她别过脸嗫嚅着,嗓音低软,神色羞婉。 “嗯,那就好。”他松口气。 见她既不再说话,也不敢看他,魏长松这么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回到自己屋里,困扰他的心事也算是有了答案。 枕着手臂,依旧睡意全无,经此一趟,算是看明白了,要说她是同他发脾气,不如说更像是女儿家在拈酸吃醋。 拈酸吃醋,为了他? 黑暗中,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上扬了扬,闭眼间,就是她泛着粉晕的脸蛋。 这是沉初芽第一次去奉宝村的村办,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说闲话,她早早就下了自行车,最后一段路坚持要自己走着去。 魏长松也不勉强,推着自行车和她一起走。 那赤脚医生听她说完症状,把过脉,开了几贴中药,明说是治标不治本的。 不过,听说她已经结婚,就让她放宽心,也不点破,只说是慢慢就会好的。 沉初芽听得云里雾里,魏长松到底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看过医生,她也不急着回家,就在村办转了圈,看着村民把他围住七嘴八舌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这村长也确实没那么好当的。 等魏长松忙完,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儿媳,气色比起昨晚好多了:“走吧,咱们回家。” “嗯。”她站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爸,村里人既要找你办事,又好像有点怕你的样子。” 魏长松推着自行车,边走边答:“像你说的,就是因为他们都有点怕我,事情才办得成。” 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理确实如此。 “不过,我们是一家人,你不用怕我。” 沉初芽被他这话说得一愣,别扭地抿起唇:“我才不怕你。” 15.同床 这几天,魏长松在家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 沉初芽身子不快,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他一个人包揽去了,就连一日早晚两次煎药,都格外上心。 也实在是喝药这件事,他不得不亲眼盯着。 别看这小姑娘乖乖巧巧的,真到了喝药的时候,其实跟个孩子差不多。 魏长松用手试了试碗壁的温度,看向她紧皱的眉头:“再不喝就要凉了。” 望着这一大碗棕褐色的药汁,又臭又苦,她宁可疼着也不愿意再喝了:“爸,我已经没事了,这药实在太苦,要不就算了吧。” “听话。”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端着碗就喂到她嘴边,故作严肃,“自己喝还是要我喂你?” 神情痛苦地捧过碗,满脸抗拒,最后还是在他的注视下闭着眼一饮而尽。 苦哇哇着嘴,舌头都快麻了,正当这时候,嘴里忽然一甜,浓浓的奶香味弥漫开来。 沉初芽先是一愣,然后就看见公爹黑眸里含着笑,手里还捏着糖纸:“这是,奶糖?” 从小到大,她哪里吃过这玩意儿,刚入口时还是硬硬的,很快就被含软了,一嚼韧性十足,唇齿留香,药汁的苦涩也随之抛却脑后。 魏长松把藏在兜里的几颗奶糖取出来,放在手心给她看了眼,见她眼睛都亮了,颇像她那两个弟弟,捉弄人一般又藏了回去,眼里笑意更浓:“现在不能给你,乖乖喝药才能有奖励。” “爸。”小姑娘又羞又嗔,小声道,“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呢。” 他低低笑出声:“一喝药就愁眉苦脸,吃到糖就眉开眼笑,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嘴里的奶糖很快化完了,但嘴里和心里都是甜滋滋的:“爸,你后天忙吗?” 魏长松拿过药碗,正打算去洗洗:“应该还好,怎么了?” 沉初芽犹豫了下,目光落在他握着药碗时手背上的青筋:“上次回娘家,我答应弟弟跟他们一起过今年的生日,后天就到时间了,所以我想回去一趟。要是你忙的话,也没关系的,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有空。”她听见他直截了当地应下来,“后天我骑车跟你一起过去。” “嗯。” 魏长松望着她嘴角微微绽开的笑容,和腮边淡淡的红晕,想着后天便是有天大事,也要先往后推推。 这次回门,沉初芽提前有了准备,说什么也不肯让公爹买太多东西。 他嘴上答应着,真到了出发前,看着他不知从哪里取出来的大包小包,她确实是有些无奈了。 魏长松将包裹在自行车上绑好,扭头看向脸色不虞的儿媳:“怎么了,走吗?” “爸,要是下回再这样,我也没脸再提回娘家的事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上车吧。” 坐上后座,寒风凛冽,她把脑袋往围巾里缩了缩,这回,没等公爹开口,主动就搂住了他的腰。 魏长松见腰间的小手冻得发红,腾出手将一对柔夷塞进自己棉袄的衣兜里:“这样暖和。” 沉家这对双胞胎兄弟,从大清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眼巴巴等着他们姐姐。 脖子都抻酸了,终于看见一辆自行车远远地骑过来。 “姐姐!” 小家伙两张脸蛋冻得通红,抱了抱姐姐之后,腼腆地看向后面跟着的魏长松:“姐夫。” 沉初芽脸上一红,也不敢回头看公爹,推着两个弟弟进屋:“外头冷,先进去吧。” 魏长松摸了摸俩小胡萝卜头,第二次听他们叫“姐夫”,分外受用。 因为是生日,沉初芽和母亲陈荷说了会儿话后,就进厨房给两兄弟煮面条,还特意一人给卧了两个鸡蛋。 魏长松则是拆了零嘴,哄他们开心,耳朵里听着一口一个姐夫的,飘飘然都快让他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了。 等沉初芽端出长寿面的时候,就看见他俩嘴角沾满了渣子,不由嗔怪地瞟了眼公爹:“快吃饭了,给他们吃这些干嘛?” “生日嘛,机会难得,多吃点没什么的,是不是啊?” 收到“姐夫”传来的信号,小家伙点头如捣蒜:“嗯嗯,姐夫说得对!” 得,一点小恩小惠,已经把他们彻底收买了。 虽然垫过了肚子,俩人吸溜起面条来丝毫不含糊,连汤都喝下肚了。 说来也奇怪,这两次回娘家,出门都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一到下午准备返程了,老天爷就开始变脸。 上回是一场大雨,这回是飘起了今冬的初雪,难怪来的路上寒风刺骨。 陈荷听着门外俩孩子兴奋的嬉闹声,笑道:“初芽,知道你嫁人之后在娘家的日子不多了,老天爷都留你住下呢。” 沉初芽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又为难地看了眼公爹,只见他冲自己点点头:“那就住一晚吧。” 入了冬,再加上是雪天,外头很快就暗了下来。 回房间后,看公爹猫着腰往地上铺被单,不禁有些不忍:“爸,天太冷了,再这么睡一晚,真的会冻坏身子的。要不,要不你也到床上来,反正有两条被子,将就一晚吧?” 魏长松弓着腰顿了下,没回头看她,闷声答应道:“也好。” 窄窄一张枫木床,多躺了个大男人,显得紧凑又拥挤。 自打新婚夜后,这是公媳俩第二回同床,都睁着眼睛睡不着。 “初芽?” 黑暗中,他突然出声,沉初芽轻轻一颤:“嗯?” “肚子还疼吗?” 原来是问这个,她稍稍舒了口气:“不疼了,已经……已经干净了。” “哦,那就好。”有了在家带她去看赤脚医生,替她熬药的经历,再提起这个,也就显得不那么突兀。 “初芽。” 窗外雪落簌簌,衬得他唤她的名字分外低沉好听,这回她没再出声,静静等着他的后文。 “那天在村办,那个赤脚医生说这药治标不治本,下回你来月事,可能还要受苦。” “可是,他不是说,我已经结了婚,慢慢就会好的吗?” 儿媳言语间透着稚嫩好奇,到现在还没明白其中深意,他只得哑着声解释:“傻瓜,他的意思是你有了男人,日常行房,将来再生了孩子,那才慢慢好了。可你……我俩只有那晚的一回。” 他说得这样明了,赤裸裸的含义教她一张俏脸红透,暗恼自己怎的这样傻,没想明白也就罢了,还向公爹问出口。 不知该如何接话之际,炙热的大掌擦着被单挪了过来,径直攥住了她放在被子外头的手,一如新婚夜的开始。 沉初芽倏地睁大了双眸,呼吸漏了一拍,听见他道:“手怎么这么凉,还冷吗?” 16.情动(半H) 这不是他一时冲动,而是儿媳进门的一个月来,朝夕相处,滴滴点点,逐渐模糊了身为公媳的界线。 扪心自问,作为公爹,是不是对儿媳存了不该有的心思,答案显而易见。 妻子过世后,本以为这辈子与情情爱爱无缘了,一心一意把刚子拉扯大也就行了,谁知道会遇见沉初芽。 如果仅仅是那一夜的欢好,不足以让他心动,而是这些日子,儿媳对他如同对待丈夫般的体贴依赖,每天忙碌完回到家,她就早已备好可口的饭菜,乖巧地等他一同吃饭话家常。 更别提她面对自己时,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羞涩,还因为娇杏的一句话同他使小性子,醋意汹汹,非要洗他贴身的衣裤,要说这只是出于公媳间的亲情,他是断然不相信的。 换作外人看来,这一个月,他们过的,就是寻常夫妻该有的日子。 今夜,许是因为在她家,许是俩孩子那一声声姐夫,又许是她主动邀他同床,让他渐渐忘了情。 不为别的,只是想趁这难得的机会,点破那层纱纸,告诉儿媳,他心里有她,也想知道,她又是怎样想的。 沉初芽微微挣了下,便任由他握着了:“是,是有些冷……” 一颗心如鹿撞般,像要跳出胸腔似的,勉强让声音不至于颤抖。 彼此的手相握着,很快被他捂热,似能听见滋滋发烫出汗的声响。 “那把我的被子也盖在上面好不好?” 正想问那他盖什么,公爹竟然毫无征兆地掀开被子,就这样钻进了她的被窝,将另一条棉被迭盖在上面。 哪怕是新婚夜,沉初芽也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慌乱过,僵着身子,杂乱无章的呼吸已经失去了控制,仿佛随时要溺毙在他骤然贴上来的热意当中。 “初芽,你真好看,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侧过身,脸慢慢凑近她。 如若此刻点起灯,魏长松定能看见她眼里的惊慌失措,也能捕捉到微不可查的,刹那间窃窃的欢喜。 但当下,只能看着她面颊秀美的轮廓,由衷夸赞。 第一面,是她出轿的时候,那会儿她甚至没敢看他。 终于鼓起勇气,微微偏过头,如水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爸……” 意料之中,儿媳并没有抗拒。 “还冷吗?”枫木床的吱呀声中,魏长松揽住她的身子,将儿媳的娇躯抱入怀中,“怎么了,初芽,你在发抖。” “别,爸,别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不好的……” 这久违的怀抱,熟悉的体温,硬烫的胸膛,灼热的鼻息,沉初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一面渴望他抱得再紧些,一面不断重复地告诉自己,他是公爹,是她的公爹呀。 魏长松像能听见她的心声般,将她侧过身往身上一带,紧密相贴。 “这里只有我们俩,关着门,不会有别人看见。” 她怕的不是与他亲密,率先想到的只是被人看见,其间含义不言而喻,这无疑令他欣喜若狂。 “初芽,哪怕这时候你家里人进来,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们也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对吗?” 魏长松没敢继续有什么动作,就这么静静抱着她,真是替她取暖般。 直到,怀里的小姑娘松开了一直与他交握的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腰上,进而环抱住他。 直到这一刻,一切的不安与试探,都化作了无声的接纳。 雷池已越,他只跨出一步,就发觉原来她也一直紧紧跟随。 这个拥抱,远比初夜的结合更教人心生甜蜜:“初芽?” 沉初芽紧紧闭着双眸,萌动的春心让她遵从真实的渴望,她只知道,如若此刻推开他,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魏长松难以想象,怀里的小姑娘是怎样的勇气,才敢抱住他,爱怜不已的同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寻到那瓣从未碰触过的薄唇,闻着淡淡的女儿香,轻轻地贴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带着些许的颤抖,不知是不是近来她吃多了奶糖,犹有乳香的味道,好闻极了。 稚嫩的小姑娘还不懂得亲嘴时可以张嘴,魏长松也怕吓到她,没敢伸出舌头,即便是再青涩不过的唇瓣相贴,都足以令他安慰。 直到他缓缓离开,沉初芽还闭着眼,夜色下满脸的纯净,像是意犹未尽。 滚烫的大手已经贴上她的腰,带着糙砺的触感,伸进了衣服里。 “爸,不……” 幼嫩的肌肤软滑如绸缎,一路往上,触到盈盈一握的奶乳时,她就彻底失了声。 挺翘的乳房手感如同刚发好的馒头,又软又嫩:“初芽,让爸摸摸好不好?” 他明明已经在摸了,却问出这种话,羞极了的沉初芽觉得她马上要被他掌心越来越强烈的灼热感烫坏了。 “行吗,初芽?”他粗哑着声,略带焦急地追问着,大掌盖在嫩生生的奶乳上,指腹压着明显充了血的奶尖儿。 沉初芽只觉自己手脚都是酥软的,一开口就夹杂哭腔:“你问我做什么嘛……” 她羞于点头,但已实打实同意了。 “好闺女。”喟叹声中,绵绵的乳肉溢出了指缝,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就连可怜兮兮的奶头也被夹在两根手指间,轻轻磋磨着。 嘤咛声再也忍不住,又娇又怯地落在他耳畔,魏长松粗喘着,坚硬的阳具隔着衬裤重重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初芽,把手伸进去,爸的也给你摸。” 摸什么?胸口传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失了神,无暇思考更多。 直到,他空出来那只手,牵着她钻进了宽松的衬裤,指尖触碰到硕大光滑的圆头,她才吓得缩了缩手腕。 好硬,好烫,是那天她无意间看到的东西…… 17.寻人 不容她逃避,粗硬热烫的硕物立马塞了满手,龟头上黏腻的液体糊满掌心。 窗外的雪停了,簌簌的声响归于宁静,彼此间喘息的愈显急促。 这样的魏长松无疑是陌生的,令她心颤的,腿心的潮湿让她无地自容的同时,惭愧与自责却抵挡不住内心深处无声的呼唤——别停,千万别停下来。 哪怕他此刻把这粗大的物件放进她腿心,她也会依从。 可惜事与愿违,至此,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胸口的大手不再揉捏乳肉,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带着火星子一般的大手也跟着从她身上离开。 沉初芽无措地握着一手难以掌握的鸡巴,继续摸着也不是,就这样拿出来又有几分不舍,实在吃不准公爹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下来了,就像箭在弦上,突然松了劲。 最后,还是魏长松将她的手从衬裤里抽出来,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睡吧。” 他依旧抱着自己,抵着大腿根的阳具也还硬着,沉初芽怔忡间,难免委屈。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主动撩拨她也就算了,好好的,毫无征兆就收走了所有的缱绻。 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咬着唇挣开他的怀抱,赌气地背过身。 失去怀里的软玉温香,魏长松看着她疏离的背影,也没再靠近,闷声不吭地替她将被子盖得严实些。 次日一早,沉初芽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昨夜猜着他的用意,生着闷气,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略感疲累地坐起身,胸口略有异样,他揉搓时的力道尚记忆犹新,还有手心的湿黏,虽然早已干涸,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下,依稀可闻熟悉的腥臊味道。 就当做了场梦吧,现如今梦醒了,他们依旧是公媳。 起身后,时候确实不早了,两个弟弟并母亲都早已起床,房前屋后都看了眼,不见公爹人影,门外的自行车还停得好好的,这人去哪了? 许是昨晚同床心虚,也不敢问陈荷,抓住院子里捧着积雪玩耍的弟弟,小声问道:“你姐夫呢?” 兄弟俩咧开嘴,冻得通红的小手指着远处的大山:“姐夫上山了!” “上山?”沉初芽立马就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好的上山做什么?” 见姐姐这么激动,原本还眉开眼笑的两兄弟顿时做错事般蔫了下来,当哥哥的解释道:“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和姐夫说,从前下雪之后,爸爸会上山抓野兔回来烤着吃……姐夫说他也会,让我们在家等他,然后就,就上山了……” 望着姐姐愈发冷凝的表情,小家伙的声音也越来越轻,直到没了声。 “你俩就这么馋吗,昨天姐夫给你们带了多少零嘴,昨晚猪肉也炖给你们吃了,还馋什么野兔肉?” 她鲜少对两个弟弟发脾气,这下是真的恼了。 已故的父亲打小就在这儿长大,村里的几座山不知道翻过多少遍了,熟悉得很,闭着眼都能上山,家里时常吃不上荤腥,所以雪天后野兔出没,他就去山上碰碰运气,偶尔能捕到一两只野味来添菜。 可魏长松不一样,这才是第二次来他们村,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毫无准备地一个人上山,山上还有积雪,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跟妈说了吗,她知不知道?” 他摇摇头,都快哭了:“不知道的,姐夫自己就上去了。” 知道可能闯祸了,兄弟两个雪也没心情玩了,跟在姐姐后头进屋,主动和陈荷承认错误。 听完缘由,陈荷气得拿起身边的棍子,给俩儿子一人敲了两记手心尤嫌不够,还要再打。 见他们含着眼泪星子的可怜样,沉初芽又于心不忍:“好了,妈,教训过就行了,他既然能一个人上去,应该也是把握的,先在家等等吧。” 这一等,人没等来,倒是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又灰蒙蒙起来,大朵大朵的雪花飘洒下来。 沉初芽提了一上午的心,这下是真坐不住了,去屋里取了把伞就要出门:“妈,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我得上去看看。” 陈荷听着外头的风声,不太放心:“芽,这天气,你能行吗?” “放心吧妈,这么多年了,山路我也熟,不会有事的。” “姐姐……” 两个弟弟拉着她的手,眼睛红红的,沉初芽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撑起伞,冒着风雪就出了门。 她这前脚才刚走没多久,陈荷就听见两个儿子兴奋的叫喊声:“姐夫回来了,姐夫回来了!” 魏长松头顶和眉毛上都挂了层绒绒的雪凇,棉袄也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一路小跑着进了屋,手里还提着两只肥嘟嘟的野兔并一只山鸡。 把一上午的成果往地上一扔,谁知两兄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反而一个劲地越过他往门外瞧。 魏长松也懵了:“你俩这是看什么呢?” “姐姐呢?她去找你了,你们没一起回来吗?” “什么?”他脸色一变,求证地看向屋里坐着的陈荷。 只见她也一脸担忧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是啊志刚,见你这么久没回来,芽儿刚上山找你去了,你俩没碰到?” “坏了!” 魏长松一口气还没喘匀,又一头扎进风雪当中。 雪越下越大,夹杂着朔朔北风,吹在脸上生疼。 一双鞋已经湿透,双脚冰冷冰冷的几乎失去了知觉,白茫茫的一片山,这怎么就能刚好错过了呢:“初芽,初芽——” 一声声心急如焚的呼喊吹散在寒风中,直到在雪地里,看见一把吹折了的油纸伞,上头雪还没积起来,刚下山的时候也没见到过,肯定就是儿媳的。 当下卯足了劲,在这周围大声呼喊:“初芽,你在哪,初芽——” 越喊越急躁,越喊越灰心之际,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响:“爸,我在这儿!” 一扭头,就看见发丝凌乱的小姑娘用手挡着风,满脸希冀地望着他。 魏长松鼻子一酸,失而复得之感令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步走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你这孩子,吓死我了,真的要把爸吓死了……” 作话:走丢了怎么办,站在原地别动就是答案哈哈哈 18.山洞(微H) 迎风面的山坡,遇到这样的暴雪天气,风雪更是凛冽,要是这时候贸然下山,危险性极大。 好在这座山沉初芽再熟悉不过,就带着公爹来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暂且避避。 没想到,这山洞不大,但还挺深,一看就是时常有人在这里面歇脚的,不知是谁甚至还放了捆干柴在这。 魏长松见她冻得小脸发白,又想起月事才刚过去,腹痛才见好,眉头越皱越深,也顾不得许多,用那捆柴生起了火。 暖融融的火光里,他脱掉湿透了的袄子和棉裤,看向火堆前抱成一团的小姑娘:“我刚回过家了,结果说你上山找我来了。” 沉初芽伸出发麻的手烤着火,打了个喷嚏,怯怯地不敢看他:“唔,见你迟迟没回来,又下雪了,就想着上来看看。” 魏长松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时候虽然轻描淡写,其实肯定是急坏了,否则怎么会如此恶劣的天气还巴巴跑上山找他。 “湿衣服先脱了吧,穿着更冻身子。” 他一边叮嘱,一边站起身,用几根长树枝支起架子,将自己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挂上去,临时做了个围挡。 这么一来,不仅挡住了风,柴火堆的热意也不容易跑出去。 沉初芽轻轻答应一声,目光落在他敞开的精健胸口上,随着挑火的动作,麦色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还能瞧见上头深褐色的两颗乳头,这可比夜里偷看他洗澡那回清楚多了。 见她几颗扣子解了半天,小脸红扑扑的,不时偷眼瞧他,魏长松只当她是当着自己的面不自在,又添了把柴,兀自从围挡里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她微嗔的声音传出来:“你在外头站着做什么,不冷吗?” 魏长松咽了咽口水,又撩开湿衣服钻回进去,见儿媳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衣,眉眼间含着别样的情愫,仰头望着他。 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两人面对面这么坐着,慢慢也缓过劲来。 “爸,昨晚的事,你是想让我忘了吗?” 突然间,她毫无征兆地提起这个,魏长松握着棍子顿了下,也不抬头,知道迟早也逃不过这一问,闷声道:“昨晚是我不好,不该……” “哪里不好?”她打断他,像是攒着一股子气,终于寻到了发泄的出口,“是和我盖一床被子摸我了不好,还是后来后悔了,又晾着我了不好?” “初芽,我……”他抬起头,望见儿媳眼里的雾气,盈盈倒映着上窜的火苗,还有一如那晚夺过他手里的衣物般带着倔强,仿佛说什么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坐正了身子,心里头依旧乱糟糟的:“初芽,这一个月来,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你那么好,我……我这个做长辈的,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对不住你。” 沉初芽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截了当地承认了,酝酿许久的泪珠子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你哪里又对不住我了……” 见她流泪,魏长松更是心乱如麻:“昨晚,是我没忍住,做了错了事。初芽,你就忘了吧,从今往后,你是我儿媳,我依旧还是你公爹。” 所以,他昨夜没来由地停了下来,就是想到她是他儿媳了? 她抹了把泪,看着他脸上的挣扎:“那你昨晚亲我,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惦记你是我公爹了?” “初芽……”他满是苦涩,百口莫辩。 “你也不肯问问,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吗?” 魏长松望着她哀哀戚戚的模样,跨过火堆,情难自制地将满脸泪痕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好初芽,我的好初芽,爸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也有我。” 听他这么说,沉初芽靠在他胸口,哭得愈发止不住。 “乖,不哭了。” 指腹擦过娇嫩的脸蛋,粘了一手的温热,而她则在这时仰起脑袋,水眸脉脉地望着他:“爸,我跟你一样,要是你说对不住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魏长松捧着她的小脸,眉头尚未舒展,双唇已经先思绪一步印了上去,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碰到柔软的唇瓣后,就急不可耐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舔。 湿润的大舌细细描摹着嘴唇,沉初芽嘤咛间就放下了一切防备,启唇迎接着陌生的进入。 如此乖巧的小姑娘,魏长松怎么舍得继续辜负她的信任和用情,舌尖义无反顾地探入她香软的小嘴,寻到滑嫩的小舌头,含着它交缠起来。 她太过青涩,乖顺得任由他在口中攻城略池,承接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吮舔,只有舌尖被吸疼了,才娇声呜咽着睁开眼,无辜地望着他。 魏长松微微撤开嘴,发现她竟追着他,意犹未尽地模样,又把舌头放进她口中,轻轻翻搅,引导着她含住自己,小口小口吮着他的。 这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魏长松才不舍地松开她,摸着她热烫的脸蛋,最后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小嘴,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摸着她湿润的长发,无声安抚着。 山洞外风雪未止,天寒地冻,山洞内火光悠然,春情连绵。 沉初芽靠在公爹胸口,没有隔着衣裳,就这样听着他清晰蓬勃、沉稳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心安。 低头间,见她握着自己的大手,前后翻看把玩,最后与他十指紧扣,既是心颤又是熨帖。 心颤的是她年纪尚小,动了情之后,热切大胆,也不如他这样顾虑良多,不知是福是祸;熨帖的是即将不惑之年,他还能与这样一个小女人两心相悦,实在让他又喜又忧。 这孩子和刚子只见过那一面,嫁到他家之后,可以说唯一的男人就只是他,如此情态也可以理解。 不同于他父子十八年,清楚知道怀里抱着的终究是儿子的媳妇,任性妄为之后必然难以收场。 确如他所想,不同于他的心事重重,沉初芽此刻满心满眼只有他,喜不自禁的同时又娇羞不已。 剖白了心事,再加上刚刚这个亲吻,哪怕再多的委屈和气恼都早已抛却脑后,只盼着这雪下得再久些,公爹能这样一直抱着她才好。 “爸。” “嗯?” 她在怀里抬眸,将他隐隐的愁绪看进眼中:“昨晚的事我不会忘的,也不后悔。” 魏长松看了她良久,才开口:“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不后悔。” 作话:咱得理解小初芽初尝情爱的一些个恋爱脑哈,还好长松叔不是渣男。 下章发车,大家久等啦~ 19.烫脚(半H) 风雪渐止,柴火也烧得差不多了,公媳俩把半干的衣服穿了回去,准备下山。 刚走到洞口,魏长松就把她背了起来,初芽哪里肯,挣扎着要下来:“爸,不用的,我自己能走。” 他侧过头,贴着她的面颊:“鞋袜都湿了,脚底过了寒气,前些天的药就都白吃了,还想大半夜疼得偷偷哭鼻子?” 沉初芽这下不动了,乖乖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这不是有你吗……爸,那晚你怎么会听见的?” 脚下沙沙踩着雪,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风景,嘴上半真半假地回答:“我是来听听,儿媳妇刚吃了醋,会不会一个人躲着伤心,没想到真听见动静了。” 吃醋? 沉初芽本想在他这问出点他在意自己的证据来,没想到反被他套了进去,急忙否认:“我才没吃醋呢……” 背腔微微震动传来,知道他是在笑,还听见他道:“没吃醋就好,也是的,我只是和娇杏说两句话,你怎么会吃醋,她要是下回再来,我总不能一句话也不同她说,对吧?” 背后的小姑娘不说话了,魏长松脚步一顿,想扭头看她,她却躲着脸不给看,瓮声瓮气的:“是啊,她还想和我做一家人呢,你去娶她吧,别辜负人家等你这么些年。” 最后这话一出,可算是露馅了,不由笑出声来:“偷偷去打听过她了?” 不等她说话,继续道:“初芽,以后有什么话,只管来问我,娇杏也好,别的谁也好,我都会告诉你,不用问别人。” “那,你喜欢她吗?她还没嫁人,第一回给你说亲的时候。”总算,心头最想知道的一句话问出了口。 “没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至于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对她没想法。” 吃下这颗定心丸,才算舒了口气:“话虽如此,但要是她爹妈那会儿点头同意,说不准真就嫁给你了呢,对吗?” 魏长松掂了掂她,背得更稳些,马上就到山脚了:“还说自己没吃醋,这没影的事你还能说得煞有其事。” 她忍不住酸溜溜的:“哼,你可真招人喜欢,她那时候一个姑娘家家的,能看上你这个丧妻带孩子的……” 魏长松无奈一笑,殊不知,她自己何尝不也是个黄花闺女看上了他:“这事咱不说了,成吗?” 无论如何,娇杏这事算是说开了,只要公爹对她没想法,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魏长松就这么一路把她背回家,陈荷并两个弟弟见他们回来,牵挂了一整天,终于放下心来。 锅里热腾腾的红糖生姜水已经煮好,热水也早已烧了两炉,公媳俩喝完姜汤,又洗完澡,才算真正暖和过来。 天色见暗,哪怕风雪已停,魏长松也不打算回去了,吃过晚饭,早早进了屋。 沉初芽刚也看见了门口的野味,不由惊奇,他竟能抓到这么多:“爸,捕猎你也在行呀?” “谈不上在行,运气好罢了。” 魏长松冲她招招手,小姑娘乖巧地就依偎在他身旁。 没抱一会儿呢,她突然坐起身,脸上红红的:“对了,等我一下。” 没过多久,就看见她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爸,烫烫脚吧。” 沉初芽将水盆放下,关上门,搬了张矮杌子坐下,双手伸向公爹穿着黑布鞋的大脚。 魏长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忙缩了下脚:“我,我自己来吧。” 匆忙蹬掉布鞋,没等把袜子脱下,儿媳已经快过他先抱住了一只脚。 “让我来吧。” 她的声音柔软低婉,却罕见的坚定。 魏长松不吭声了,看着半低着脑袋的儿媳,白皙中透出粉晕的脸颊,震颤不安的眼睑,心里安顿下来几分。 脱下一只袜子,看着怀里属于男人才有的宽大脚板,用手按捏起来。 魏长松见她抱着自己的脚,绵软的小手在足底轻按,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两手抓着被子,越发不自在起来:“初芽,好好的,怎么想到要给我烫脚?” 公爹的脚和他的手一般,生得是好看的,脚趾比寻常人修长些,足背上根根青筋分明。 一面抱起另一只脚脱去袜子,一面低着脑袋细细解释:“在我们村里,新媳妇都要像这样,替丈夫烫一回脚的。脚大行天下,也是盼着丈夫今后就算不在身边,也能一直惦记着自己。” 魏长松听着这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胸臆间满是热意:“初芽……” 一双脚浸入热水,刚想把手伸进去替他按两下,被魏长松一把捞了起来,跌坐在他怀中。 影影绰绰的灯影下,刚把他视作丈夫的小女人羞得不敢看他,细密的睫毛在眼底铺就一层黛色。 “初芽,看着我。”他凑近,哑声开口。 在她抬头的刹那,红唇就被他噙住,胸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掌掀起胸衣,两团雪乳俏生生地袒露出来。 本应白嫩无暇的奶乳,许是昨晚有几下揉捏得太过用力,还残留着淡淡的指印没完全消散。 沉初芽羞怯地往他怀里扑,却被他桎梏住身子,刚亲完她嘴的唇舌,落在了娇嫩无比的嫣红奶尖上,舌头轻挑两下后,就整颗被包裹住,纳入口中吸舔。 “啊,爸……”别样的快感令她又羞又怕,那张嘴却变本加厉地大张,连同乳肉一起含了进去,大口吸吮。 她从不知道,原来这儿被吸舔会这么快活,酥麻间仿佛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照顾完两团奶子,魏长松拉着她的手放在胯间的隆起上:“想看看它吗?” 衬裤被顶起个大鼓包,硕大的圆头形状清晰可见。 上回光是看见个龟头,就让她几番梦萦,要是一整根摆在她面前,又该会是怎样? 不等她细想,公爹已经把衬裤脱到腿弯处,映入眼帘的粗黑阳具足足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茂密的耻毛中,快赶上她小臂粗的棒身青筋虬结,顶端赤黑的龟冠硕大饱满,是不同于别处的光滑色泽,显得它一整个红光满面,丰厚的龟棱外张,往下就是笔直粗长的柱身,下头还挂着一副皱巴巴的囊袋。 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不知谁家媳妇在河边洗衣时提起的一个词,被她无意间听见——驴样的行货。 作话:又性福了,咱小初芽~ 20.衷肠(H)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嫁人前也没什么人教她,只有陈荷托李婶和她囫囵叮嘱了几句,对房事尚且一知半解,更别提对男人这命根子了。 现在公爹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充分勃起的阳具近在眼前,羞臊的同时,又忍不住目光锁定在这上头。 魏长松也晓得她好奇,见她看得认真,还牵了她的手放在鸡巴上。 被那坚硬的热度烫到般,立马收回了手,随之错开眼,不再盯着那儿瞧。 “怎么了,昨晚不是摸过了,还羞吗?”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子,难耐地亲了亲肉嘟嘟的小耳垂,边把她的手放在了龟头上。 “初芽,认识这叫什么吗?” 他贴着耳朵,言语间,湿润灼热的鼻息喷洒,惹人发颤。 沉初芽下意识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知道这大圆头该怎么称呼。 “是龟头,爸的龟头,还记得吗,那晚就是这个,把小初芽的处子膜顶破的。”他边说,还非要让她摸冒出黏稠前精的马眼,“这里,射在你小穴里的精液,就是从这个撒尿的小孔里出来的。” 他像是个耐心的教师,一点一点仔细教授着稚嫩的学生:“初芽,说给我听,这叫什么?” 可惜这学生不太配合,羞得紧紧抿着双唇。 “不肯说吗?”龟头重重顶了下柔软的手心,“还是没听明白?” 循循善诱之下,终于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声音:“龟,龟头……” “嗯,初芽好乖,是谁的龟头?” “爸,爸的龟头。” 奖励似的亲了亲羞坏了的儿媳,继续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那这一整根,初芽知道怎么叫吗?” 粗壮的茎身圈不过来,哪怕再无知,也听人说过这叫什么,可她哪里肯说出口。 “知道,但是不敢说是吗?”魏长松握着她的手,替自己上下撸动起来,“没事,爸教你,这是鸡巴,用来操穴的鸡巴。” 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哄,初芽都不肯开口说出这粗鄙的两个字。 魏长松也不勉强,依次介绍了卵囊,让她摸了里头两颗卵蛋,才算作罢。 盆里的水在说话的功夫也已经凉了,等不及擦干双脚,就抱着儿媳上了床。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躲在他怀里提醒:“灯,先把灯熄了呀。” 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等不及了?不急,先让爸好好看看你。” 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人已经跪坐起来,支棱着肉棒,伸手去托她的裤子。 “爸……” 最后一道遮蔽离开了身子,腿心的面料湿了一大块不说,还牵连出黏答答的几缕银丝。 感慨于她的敏感,更震惊于这纯净细腻的花户,初夜时虽草草摸过几下,本以为只是毛发少,谁知是这样的光洁粉白,寸草未生,如绸缎般光滑精致。 沉初芽只感到一股热浪从蜜穴深处蔓延上来,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般,不住淌着水,羞得全身滚烫,嘤咛着夹紧了腿不让他看。 昙花一现的景致被遮住了,魏长松难免急躁起来:“初芽乖,把腿打开,再让爸看看,那儿很漂亮,乖。” 可她还是不肯,腿心的泥泞让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这副没羞没臊的身子会被公爹笑话,甚至是嫌弃。 魏长松轻叹一声,拉过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让她感受自己的坚硬:“初芽,爸喜欢你,想要你,所以才硬成这样,也不怕被你知道。告诉爸,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 泫然欲泣的小姑娘点点头:“喜欢,很喜欢……” “好闺女。”他匍匐下身子,亲着她的眼睛,“别哭,爸知道,在你心里,已经把我当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了,对吗?” 昭然的心事通过他说出口,沉初芽还是落下泪来:“嗯……爸,你不是我的公爹该多好。” 魏长松正色看着她,满是爱怜:“我要不是你公爹,又怎么能遇见你。初芽,愿意给爸做媳妇吗?” “嗯……”她红着眼睛,迫不及待地点了下头。 “那从今往后,我是你公爹,也是你的男人,你是我儿媳,也是我魏长松的小媳妇,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谁也不看,好不好?” 情动的缠吻如水到渠成,双腿也自发打开了,迎接着他的爱抚。 粘了一手湿黏后,魏长松才松开她的小嘴:“肯不肯给爸看看?” 潋滟的唇瓣还回味着他的味道,良久,才轻轻颔首。 湿润的嫩穴白里透粉,像是晨起时沾满露珠的娇花,美得不可方物,窄窄一条软缝沁着花液,娇羞而内敛地闭合着,要不是被他亲自开了苞,定以为这还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处子。 他不由觉得稀奇,当晚自己的雄伟究竟是怎么装进她的娇弱里,这小小的花谷里如何能容纳进他的巨根。 验证般扶着高挺的鸡巴凑近,压下棒身才能教龟头触碰到穴口,他的色泽深,她的颜色浅,他的魁梧雄健,她的稚嫩娇小,这么一比较,倒让他不安起来。 “初芽,让爸操你,好不好?” 穴口被熟悉的硕物抵着,蜜液流得更欢了:“爸,我要……” 闻言,赤黑的龟头昂了昂脑袋:“要什么,是不是流水的小骚穴想要爸的鸡巴了?” 说到底,魏长松还是个粗人,尤其是到了床上,面对自己爱惜的小儿媳,互诉衷肠明了彼此的心意后,脱口而出的就是些不入流的粗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妆点得好听些。 可这就是他,他是喜欢她才说这些,管不了许多。 沉初芽必然是放不开的,一双脉脉含情的杏眸依依望着他的俊容,意思不言而喻。 大龟头紧贴着多汁的穴缝上下磨蹭,前精和淫水涂满龟面后,才抵着窄窄的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真紧,初芽,放松些,夹太紧了,爸进不去。” 眼看着赤黑的龟头没入粉嫩的穴口,再往里就有些困难,他怕再出上回的丑,及时哄着儿媳放松身体。 初芽也是委屈,她哪里夹他了,分明是他自己太大了,下面又满又张,光是进来个龟冠就把她折磨得不轻。 作话:老魏太涩了,谴责,强烈谴责! 21.结合(H) 窄小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咬着明显不符合她尺寸的巨根,撑得发白,要不是有过一次经验,魏长松真怕伤到她。 拇指找到那颗半吐半露的小淫豆,搓揉两下,就听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断,湿润的花径也跟着舒展开来。 趁着这个功夫,冲锋在前的龟头一口气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捣花心。 “啊,爸……”沉初芽蜷着脚趾,仿佛整个身子都要被他贯穿了,羞惧的同时又实在充实,伸着胳膊要抱他。 魏长松低下身子让小娇人儿搂住自己,下头却没停着,一下重过一下地小幅撞着宫口:“闺女,感觉到了吗,爸的龟头在顶你的宫口,一会儿肏进小子宫里让你舒服,好不好?” 说着,他还特意拉着她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尚有一大截棒身没插进去呢。 在床上,公爹龙精虎猛地压在自己身上,她唯有任他摆布的份儿,只是疑惑那地方不是怀娃娃的地方吗,他怎么能进去? 越想越怕之下,慌乱地摇着头:“不行,进不去的,不可能进那儿……” “别怕,爸不会害你,把小子宫肏松一点,来月事也少些痛苦。”他满嘴胡诌,看着儿媳满脸媚态又胆小的模样,愈发难耐地挺耸起身子,“等把宫口操开了,爸就把精液都射进苞宫里,给初芽暖暖,要不要?” 信以为真的小姑娘放下防备,腿搭在他精健的窄腰上:“要……” “好闺女,怎么这么乖。”魏长松捧着她的小脸,重重亲了口,“里头好湿啊,爸要进你子宫里了。” 一记深顶过后,被操得酥烂的花心开了口,雄伟的龟头一鼓作气破门而入,耳畔是儿媳今夜最为勾人的娇呼。 进去了,公爹一整根鸡巴都埋进她身体里,沉初芽失神地想着,下体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时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汁水就没停过。 魏长松也不比她好多少,缓了半晌之后,才重新动作。 老旧的枫木床吱吱呀呀响了起来,伴随着女主人哀婉又淫媚的娇吟,这张床何曾遭过这种罪。 不同于新婚夜的束手束脚,魏长松这回是真真切切领会到儿媳身子的妙处,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刚健勇猛,都化在她如水如蜜的娇躯上。 “初芽。”他咬着牙根,靠意志守着精关,“爸想射了,射你小子宫里好不好?” “嗯……”哪怕垫了厚厚的被子,木板急促的咯吱声依旧剧烈,坚硬的龟头雨点似的密集捣着花心深处。 “说给我听,初芽要什么?” “要……要精,精液……” 额头青筋暴起,射意袭来,嘴上却还不停,硬生生忍着:“要精液啊,要谁的精,嗯?” “爸……”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令她羞臊不已,这些话无疑更令她羞愤欲死,“爸的精液,要爸的精液呀……” “好,爸给你,初芽要爸的精,爸都给你,好闺女,要射了,射哪里,告诉爸!” “子宫里,射初芽的小子宫里,呜呜……” 话音未落,男人一声低吼,龟头猛地扎进宫腔,激射出今晚第一股新鲜的热精,紧接着,有力的精柱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娇嫩的宫壁,把它灌得满满当当。 欢情散去,魏长松搂着汗涔涔的儿媳:“初芽。” 沉初芽抬着疲惫的眼睛看向他,用眼神询问。 “要是明天雪不停,就再住一晚吧。” 小姑娘脸上一烫,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听爸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她家,仿佛他们就不再是公媳,他就是沉家正儿八经的女婿。 魏长松按着儿媳的臀挺了下腰,把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往她盛满浓精的嫩穴里深深埋了埋,才餍足地搂住她的身子。 沉初芽娇吟了一声,越发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不仅肚子里热乎乎的全是公爹的精液,穴口被那么大一根阳具杵着,也酸胀不已。 但她却是分外欢喜这样的折磨,心里头充实极了。 听见娇人儿不经意间的低吟,好似春药般,没一会儿就又让鸡巴在她稚嫩的甬道里充分勃起。 魏长松紧紧抱住软绵绵的女体,与她紧密贴合,在她耳边哑声道:“要是难受,爸就出来。” 沉初芽咬着唇忍住颤抖,耳畔的热气和花穴里明显坚硬起来的大肉棒让她心慌不已,还有最为娇嫩的奶乳,正被公爹火热坚硬的胸膛压迫着,腿心的羞花裹着巨根,不可抑制地泥泞起来。 “爸……” 话音出口时,就连初芽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娇媚的声儿,似哭似诉,还有万千袅袅水色。 魏长松只觉腰眼一酥,光听声竟然会有射意。 他急切地寻到颈窝处儿媳那张晕满红霞的脸蛋,低头重重吻住那张能要他半条命的小嘴,伸进舌头想要瞧瞧里头藏了什么春药。 轻轻阖上眼,任由公爹在嘴里冲撞的同时,小口小口吮着他的舌头,喝下他渡过来的口津,或是将自己香软的嫩舌交出,放入他口中,舔他的舌头,茫然间让他含吮住舔吸。 良久,才迷蒙着水眸,张着小嘴低喘,眷恋而依赖地望着寸许间眉眼硬朗坚毅的男人。 魏长松目光炙热地盯着儿媳的眼睛,就像是望着自己新婚羞怯的小媳妇,而他就是她眼中顶天立地的丈夫:“初芽,喜欢爸这么亲你吗?” 她想告诉他,喜欢极了,便主动再次将唇瓣贴上,温柔缱绻地将舌头探入他口中。 羞人的黏腻水声中,公媳俩的鼻息交织在一处,或短促或急切,忘情地寻觅着对方嘴里的口津。 魏长松注视着怀里主动的小女人,像是没断奶的小羊羔,贪心地吃着他嘴里的东西,粗粝的大掌来到她的屁股蛋儿上,轻轻揉捏起来,一面小心地挺耸了下还藏在嫩穴里的肉棒,坚硬的龟头重重杵了下敏感的花心。 “啊……” 沉初芽呻吟着停下了嘴上的缠吻,闪烁的水眸慌乱地看向公爹:“爸,不,不要了……” 魏长松纵使想再快活一回,也不忍心再折腾她,只挺腰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她的身子,大龟头浸泡在射满浓精的小子宫里,就停下不动了。 她满面潮红地咬着唇低声娇吟,感受着公爹的阳根尽根没入时的酸胀和快意,抱着他脖子的小手轻轻颤抖。 魏长松心疼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好了,就这样放着,不折腾你了。” 沉初芽依偎着他的胸膛,紧窄的小花径塞着那样粗大的东西,涨得她心头发慌:“好涨,难受……” 22.晨起(H) “哪里涨?”说着,魏长松伸手去摸她的肚子,果真鼓鼓的,边看向咬唇忍耐的小女人,不由粗声笑了,“是爸射给你的精涨得肚子难受,还是鸡巴太粗了?” 她娇唔一声咬住了公爹坚硬的臂膀,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知道的。 男人低笑着搂紧了热烫的娇躯,坚硬的肉棒还有意往深处再送了送,两颗大肉蛋抵着被肏红的花户:“你的小屄太紧了,这样塞着能松一点,下回操你的时候能入得顺利些,忍一忍,嗯?” 她信以为真地点点头,委屈道:“可是这样,我睡不着。” “是不是太深了,那出来点?” “不……”她咬着唇,羞臊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出去。” “初芽喜欢被爸的鸡巴塞着小屄,对吗?”大掌轻抚着儿媳光滑的脊背,嘴上淫言浪语又低又哑,“初芽的小屄又嫩又紧,好在骚水多,以后操完它都这样含着精和鸡巴睡觉,好不好?” 夜已过半,被欢情隐藏的困倦在粗哑的低哄和渐熄的油灯中缓缓袭来,就这样甜沉地睡去。 魏长松听着怀里鼻息渐匀,才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第二天一早,相拥睡了一夜的公媳俩还是被窗外两兄弟的嬉闹声吵醒的。 风雪应当是已经停了,天光透过窗帘穿进屋子里,亮堂堂的。 沉初芽一睁眼看见公爹蜜色的坚实胸膛,自己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臂弯里,目光还炙热地注视着自己,脸上不住发烫:“爸……” 魏长松比她要醒得早一会儿,看着怀里羞答答的儿媳妇,塞在她肚子里一夜的阳具早硬得发疼了:“醒了,还难受吗?” 沉初芽还没在青天白日的和公爹这样亲近过,娇羞夹杂着慌乱,腿心又酸又涨的,细密的眼睫颤个不停:“嗯,那儿有些不舒服……” 昨晚鼓胀的小肚子,这会儿是平坦下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一肚子的精都被她吸走了。 “哪里不舒服,嗯?”他舔着儿媳的耳垂,清早的声音有些喑哑。 “爸……” 魏长松低低笑着捉弄她:“怎么了,是不是小屄难受,要爸的鸡巴出来吗?” 她委屈地点点头:“嗯,该起了。” “好。”他有意放慢动作,一点点往外抽,外张的龟棱刮得敏感的穴肉又酥又麻。 沉初芽咬住唇,强忍住快感,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声。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交缠一整晚的鸡巴总算脱穴而出。 见儿媳明显松口气的模样,魏长松及时抱住她,把湿热的鸡巴塞她手心里:“初芽,还这么硬,这怎么起床?” 滑溜溜的大肉棒硬得吓人,她不由想起新婚回门那天早上的场景,脱口而出:“怎么不能起,上回你不是也这样硬着的,套上裤子不就……” 说到这,她才惊觉自己失言了,连忙熄了声。 “上回?”魏长松可不傻,逮着这话头要问明白,“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自然不肯说,可一想就知道,他们俩同屋的次数屈指可数,应该就是回门的时候了。 “也是在这屋吗?”他猜测着,看着儿媳的表情,笃定道,“是不是那晚,我睡地铺那次?” 他既然已经猜到,不得不轻点下头。 “好啊你……”魏长松这下乐了,“多早的事了,那会儿就敢偷偷看我了,嗯?都瞧见什么了?” 沉初芽直接将脑袋躲进被窝里,小脸通红:“我已经忘了……” 他哪里肯,抱着小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大掌托着双臀,狰狞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抵上了她湿得能滴出水来的无毛嫩穴:“说不说,不说就再操你一次!” “啊……爸,你做什么呀,不要了……”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透的凹陷处,让魏长松兴奋得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初芽,那天看见什么了,说给我听。” 明明已经被塞了一整晚,濡湿的穴缝再一次触到坚硬滚烫的物什,还是雀跃得一颤,她流了这许多春液,馋的正是这根曾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 “爸……” 儿媳眼里的渴望、娇羞和挣扎他都看在眼里,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一寸一寸插入了嫩穴。 插了一夜也没用,这小屄依旧紧得厉害,魏长松抱着她坐起身,坐莲的体态,把鸡巴整根插到底。 “唔,太,太深了……”沉初芽吃不消地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来。 也不等她适应,顶胯重重抛送两下,小姑娘就娇声哭出来,下落时的力道自发把鸡巴吃得过深,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不,啊……爸,不要,太深了,呜呜……” “初芽,看见什么了告诉爸,说了就不这样操你。” 她含着泪花,瘪着小嘴承认:“就是,就是那天清早,起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儿顶着衬裤了。” “什么顶着衬裤,爸听不懂。” “你,你的那儿嘛……” 魏长松摇摇头,作势又要重操她:“昨晚刚教你,又忘了?” “鸡巴,爸的鸡巴……”说完,小姑娘就羞哭了,呜咽着躲进他怀里。 “好闺女,羞什么,这话你只说给我听,没有别人知道。”魏长松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就看见鸡巴顶着衬裤,还有呢?” 再难说出口的东西也说了,索性都告诉他,也少些折磨:“还看见,看见龟头探出来了,好大……不过就一小会儿。”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他这个做公爹的本该无地自容,但儿媳妇明显比他脸皮薄,倒把他的负担减轻几分:“初芽,那回我不是有意的,清早起来的时候,鸡巴都会硬得厉害。那你看见的时候,喜欢吗?” 她愣了下,本想说喜欢,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说什么呢,那会儿我才过门第叁天……” “也是。”魏长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荷见女儿女婿迟迟不起,锅里焖的早饭都快凉了,就差遣俩儿子去叫人。 很快,他俩就哒哒哒跑回来了,抢着说话:“妈,姐姐应该是想爸了。” “啊?”陈荷听愣了。 “是啊。”两兄弟一唱一和,“刚在门口,我和弟弟想敲门,就听见姐姐在哭,还在叫爸,姐夫哄着她呢。” 听到这儿,陈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是过来人,小夫妻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日子,血气方刚的难免克制不住。 因为看不见,听得比常人更灵敏些,昨晚上半夜女儿时不时的呻吟声她也听了几耳朵,没想到这才一大清早的,又…… 至于儿子说她在叫“爸”,完全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夫妻情趣。 看来啊,她抱小外孙的时候也近咯。 伸手摸索着来到两个儿子的发顶,摸了摸:“一会儿姐姐姐夫出来了,你俩可不许提这事,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被别人听见,你们就装作不知道,记住了吗?” “知道了,妈!” 作话:初芽她老母亲最靠近真相的一次,给你机会没把握住啊~ 23.生娃(微H) 陈荷交代两个儿子的时候,殊不知她那个亲家公正把自己女儿按在床上,往她肚子里一股股喷射着浓精。 小姑娘雪白的长腿无力地搭在公爹腰上,手臂紧紧攀住男人黝黑精壮的臂膀,小脸搁在他结实的肩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魏长松心疼地亲着咬住唇啜泣的小儿媳,知道她是吓坏了,也羞坏了:“初芽乖,不哭了,别怕,他们没听见的,就算听见也不懂这些,不哭了。” 小腹里烫呼呼,胀鼓鼓的,再次填满了公爹的浓精,那根不肯出来的大肉棒还牢牢堵住她的小穴。 刚才弟弟们在门口窸窸窣窣,她是听见了的,可他偏偏弄得越发卖力,哪里止得住呻吟声。 魏长松亲走她脸上的泪,柔声安抚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再躺着歇歇,我先起来看看,嗯?” 说着,餍足地抽出鸡巴,替她盖好被子,穿好衣裳先出了屋子。 刚出门,就看见兄弟两个热情地跑了过来:“姐夫,早饭在锅里热着呢,我带你去吧?” 几天相处下来,他们这姐夫叫得是越来越顺嘴了,也就欣然跟着他们去了厨房。 坐在桌前喝着白米粥,俩孩子就托着腮在他对面看他喝,怪不自在的:“你们是有话跟我说吗?” 到底还是孩子,他这一问,就憋不住了:“姐姐还在睡觉吗?” “是啊,想姐姐了?” 神神秘秘地摇摇头,两颗脑袋凑过来,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姐夫,我们都听见了,姐姐因为想爸爸,哭鼻子了。” 想爸爸? 魏长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醒悟过来后老脸一红:“哦,是吗……” “姐夫,你放心,妈说了,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让我们知道,在她面前我们不会说的。” “等等,你妈也知道了?” 他俩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呀,我们和妈说过了。” 一听这话,嘴里本就没啥味道的白米粥,更加寡淡无味了。 放下筷子,神情严肃地叮嘱道:“千万不能告诉你们姐姐,她脸皮薄,要是你俩管不住嘴,下回姐夫可不会给你们带零嘴了,听见了吗?” 双胞胎心有灵犀般一齐捂住了嘴,小模样像是在告诉他绝对不会说漏嘴。 另一边,陈荷拄着根棍子,笃笃地进了女儿那屋。 沉初芽虽然身上疲惫,但也睡不着了,见到来人,赶紧坐了起来:“妈……” “芽儿。”陈荷摸到床沿,小心地坐了过去,握住女儿递过来的手,“志刚和你弟弟在吃早饭呢,我就过来和你说说话。” “嗯,一会儿我也该起了。” 她和蔼地笑笑,倒也没提那些:“不急,好容易回自己家,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没人说你。” “芽儿啊,我虽然瞎了,但这两趟下来,能感觉到这男人是真心待你好,待咱家也好,我这做妈的也就放心了。你啊,就跟着他好好过日子,早些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也算圆满了。” 沉初芽脸蛋一红,点点头:“嗯……” “对了,一直也没听你提起过你那个公爹,他怎么样,对你也还好吧?” 这话问的,只能囫囵应她:“挺好的。” “那就好,你也别怨他,嫁到他家,就只能按他们的风俗办事。好孩子,你比妈想的还要懂事些。” 幸好她看不见,否则这一张大红脸非得露馅不可。 魏长松吃完饭,收拾好厨房,见陈荷从他们屋里出来,隐隐有些不放心,就端了白粥和一碗小菜进去了。 沉初芽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见他进来,娇嗔地睨了眼。 他放下托盘,吃不准儿媳这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就先说点别的:“外头出太阳了,一会儿你吃过饭,咱就回家?” “好。” 见她不像有脾气的模样,才忍不住问出口:“初芽,刚我看见你妈出来,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怎么没什么,跟爸说说。” 沉初芽红着脸推开他:“等回家再告诉你,我要起了,你先出去。” 没办法,他也是心虚,生怕自己早上闹她被她家里人听见的事,真再传回她耳朵里,儿媳脸皮这么薄,怕是真的会恼他,下回要是再想碰她,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揣着这桩心事,公媳俩和娘家人道了别,踩着自行车回了家。 昨晚加上清早被他折腾两回,双腿实在软得厉害,总感觉腿心隐隐还被他那根棒子插着似的,难受极了。 吃过晌午饭,就蔫蔫地回屋里躺着了。 魏长松换了身干净衣裳,也跟着进了屋。 她才刚躺下,就见公爹高大的身影走进屋,不由奇怪:“爸,你怎么来了,不用去村办看看吗?” “一会儿再去。”他低咳一声,坐在床边看着她,“初芽,你说回家要告诉我的事呢?” “你怎么还惦记这个呀……” 她越是这样,越让他心焦,觉得娘俩肯定说什么与他有关的事了:“你就别瞒我了,到底说什么了?” 望着公爹这张周正的脸,心头微颤:“也没什么,就是夸你人好。” 这哪是重点:“还有呢?” “还有,就是……让我早点给你生个娃。” 魏长松一愣:“给我生个娃?” 沉初芽往上扯扯被子,盖住半张脸:“嗯……她又不知道你是我公爹,把你当志刚了才这么说的。” “不对。”他纠正道,“她说的是让你给我生娃,可没说给刚子生娃吧?” 回忆了下那几句话,他说的好像也没错,母亲都不认识魏志刚,她话里话外夸的人都是公爹,生娃指的当然也是他。 魏长松见她羞答答的情态,胯间的兄弟难免又蠢蠢欲动:“那你是怎么想的,要给爸生娃吗?” 沉初芽羞得闭上了眼睛,恨不得把整张脸都用被子盖住:“我才没想这些呢……” 这回可不许她这样蒙混过去,掀开被子,露出儿媳芙蓉般潮红的脸颊,还有不安颤抖的睫毛,像极了初夜时静待被他开垦的处子。 “那你现在想,爸想知道。” 24.煎蛋(半H) 去往村办的路上,寒风凛冽,胸臆间却是滚烫的。 儿媳妇刚才红着脸催促他赶紧出门,只说是等他回来再告诉他答案,虽未明说,但总觉得,她是愿意的。 抛开公媳这层关系不谈,这两天下来,浓情蜜意,他们就与新婚的小夫妻无异,哪怕是如同刀口舔蜜,从山洞里再一次亲她抱她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胡思乱想着,村办已经到了,大冷的天,人都躲在家里,不似往常热闹。 魏长松人虽在案头坐着,心却不知道飘哪去了,别人同他说话也和梦游似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好容易定下神,把这几天拖欠下的事情忙完,外头天已经暗下来了。 像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一般,牵肠挂肚又归心似箭,出了村办就把自行车骑得飞快,一想到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就连小刀子剌脸般的北风也不觉得冷了。 一到家,就看见儿媳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着。 望着姑娘家纤细的腰身,忍不住想,若是有一日,真的被他弄大了肚子,怀上他的种,恐怕就没有这般精力,挺着大肚子忙前忙后,替他做可口的饭菜了吧。 可她这小巧的身子骨,里里外外都娇小秀气得很,怀上娃怕是会吃不少苦头。 就是这点绮念,胯间的阳具已经半硬起来,好在棉裤够厚,轻易看不出来。 “初芽,我回来了。” 她刚盛出一枚煎好的鸡蛋,黄澄澄油汪汪的,香味扑鼻:“正好,饭也好了,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欸。” 坐上桌,魏长松掀开那枚蛋,奇怪道:“怎么就煎了一个?” 沉初芽抿了口筷子尖的两粒米,不自在地别开眼:“就是给你煎的,快吃吧,凉了坏肚子。” 大晚上的吃煎蛋本就稀奇,还说什么给他煎的,就更莫名其妙了。 以为她是舍不得,就把蛋一分为二,夹了一半给她:“你也吃。” “不用。”她马上又给夹了回来,脸上神色有异样,“就是为你煎的蛋,爸,你就吃吧。” 前两年,她爸还没过世的时候,隔段时间就会让年幼的弟弟晚上到她屋里睡一夜,第二天一早,妈就会让她去鸡舍里摸颗蛋出来。 对他们家来说,鸡蛋是稀罕玩意儿,平时哪里舍得吃,常常是攒了十多个就拿去卖钱的,可这颗蛋,妈却舍得,而且他们姐弟仨都不能吃,唯独爸爸可以。 起先她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后来岁数渐渐大了,起夜的时候路过父母房间,偶尔听见些或轻或重的声响,有时是床板的吱呀声,有时是粗重的喘息和爸妈间或的说话声。 有声响的这几个夜里,弟弟都睡在她屋,第二天,也总有一颗给爸爸吃的鸡蛋,雷打不动。 慢慢的,她懵懵懂懂的,好像也明白过来了。 现在她就是依葫芦画瓢,煎蛋就是专门给公爹补补身子的。 魏长松就是再聪明,也难以想到这一层去,两口就吃完了蛋,给她夹了块肉:“那你多吃这个。” 入了夜,魏长松厚着脸皮跟着儿媳进了屋,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吭声,就这么静静坐了会。 屋里的炉子越烧越旺,鼓噪着公媳间心底那把火。 回娘家这一趟,不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试出了彼此的真心,魏长松就是有再多顾虑,也暂且抛却脑后,情难自制,大抵说的就是这意思。 “初芽,这么久了,你想好了吧?” 沉默打破后,沉初芽望向他殷切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半晌,才有意道:“不给。” 要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回答,眼里的光芒很快隐去,勉强笑了笑:“嗯,我就随口一说。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回自己屋。” 在公爹起身前,她忽而拉住他的手,软声挽留:“可是我妈让我给你生……” 说完,也不敢看他,羞得背过身去。 魏长松神情复杂地看着儿媳娇小的背影,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好闺女。” 沉初芽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一如娇羞的小妻子,她想过了的,她和公爹都已经这样了,只要他想,她愿意给他生孩子的,这辈子,她也只愿意给他生。 望着她灯火下莹润的唇瓣,魏长松低头亲了上去,还将手伸进她的腿心,穿过布料,摸到那无毛的嫩穴。 “啊……爸……”沉初芽颤了下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不让那只大手在腿间作乱。 魏长松却趁机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扯下多余的裤子,粗粝的指腹在嫩生生的穴缝上擦弄起来。 “初芽,爸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要不要给我生娃?” 公爹的嗓音和他的手指一般,糙砺喑哑,敏感的嫩穴很快便溢出蜜水,濡湿了手指。 沉初芽咬着唇低低呻吟,眼眸脉脉含情地望着公爹硬朗坚毅的面容:“你只问我,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魏长松见她这副情态,难耐地掏出裤裆里涨硬不已的肉棒,一手摸着儿媳出水的嫩穴,一手圈握着粗壮棒身撸动起来:“好闺女,看到了吗,爸当然想让你生。” 沉初芽哪里看过一个大男人在她眼前自渎,何况还是她的公爹。 在虎口穿梭着的大龟头又粗又红,哪怕两人已经做过再亲密不过的事情,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花穴口的淫水流得越发多了。 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抱上床,来到两腿间,扶着粗黑的鸡巴,将光滑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湿透的穴缝上。 “啊……”沉初芽倏地睁开眼,看见公爹正低着头,热烫坚硬的巨物抵着穴缝,上下摩擦起来,“爸,今晚……” 涨得猩紫的大龟头紧密地贴着粉润白嫩的少女花户,一个已然是驾轻就熟,另一个却是初经人事。 到了这个岁数,魏长松不害臊地竟然又一次有了跟人孕育小娃的念头,他看着身下轻轻娇喘的儿媳,心头火热:“初芽,要鸡巴吗?爸想让你怀上我的娃,行不?” 公爹久久地不插进来,只用那颗又硬又烫的大龟头磨着,沉初芽真恨不得咬上他一口,难道她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自打成了公爹的女人,她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了,他待她的心,她也看在眼里。 当下含着泪花,望着自家公爹:“你坏……” 魏长松听她带着哭腔软软娇嗔上这一句,不由底下一麻,没想到向来对他乖巧温顺的小儿媳还会有说他坏的时候。 “爸哪里坏了?”魏长松压下身子,亲着泪汪汪的小姑娘,“初芽的小屄出了好多水,里头痒了,等不及想要爸用大鸡巴肏你了,对吗?” 沉初芽被他亲得越发想要了,不禁点了点头。 见她脸上浮起的潮红媚态和娇挺起来的两颗奶尖儿,用龟头重重刮蹭了下泥泞不堪的穴缝,惹得小女人娇吟出声。 “不行啊,初芽还没答应给我生娃,要是插进去在你肚子里射了精,怀上了怎么办?” 25.造娃(H) 沉初芽是第一回这么想要公爹的肉棒插进来,腿心不知淌了多少水,可他偏偏这样有意折磨她。 忍着羞伸手来到腿间,握住了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快进来嘛……” 嫩葱似的小手摸着鸡巴,看得魏长松眼热不已:“要什么进来?” “要,要龟头……” “龟头就够了吗,嗯?”重重顶了下穴口,作势要插,又一滑而过。 头一回知道,公爹怎的这么可恶:“不够的,还要……” 他低笑出声:“真馋,要一整根鸡巴插进去把小屄塞满对吗?初芽还没告诉我,爸把你操怀孕了怎么办。” “怀,怀上了就生,生娃,给爸生娃……要……” 魏长松没等她说完,就拨开那只小手,噗嗤一声肏了个尽根,大龟头猛捣进娇嫩的小子宫里。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饱涨感和快意一下送上了小小的高潮,娇哼着望着公爹快慰的俊脸低吟出声来。 龟头上暖乎乎的汁水送花心深处喷洒下来,又热又紧的花径把棒身裹得不留一丝缝隙,魏长松舒服得连连吸气。 “初芽,爸给你了,整根大鸡巴都喂进去了。” 他舔着小女人眼角的泪水,还有因为高潮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津,粗声道:“小屄好紧,明明那么小,还能把爸的鸡巴全部都 吃进去。” 说着,抬起她两条腿,不顾儿媳还没适应的呜咽,缓缓开始抽送起来,次次都把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捅进小子宫里才往外抽:“小屄那么点大,子宫也小,把龟头塞进去就受不了了,还怎么给我生娃?” 沉初芽被他丰厚的龟棱刮得酸麻不已,泪汪汪地哭吟着:“能,能生的,我受得住,你坏……” “受得住?”魏长松把儿媳两条腿扛在肩上,迫使她抬起下身,而后用力沉下腰腹,猛地将大肉棒往里夯,“小屄吃到鸡巴就骂我坏了,昨晚是谁哭鼻子说肚子里涨,嗯?胞宫那么小,爸射一次精就把它填得满满的,这么没用,还想着要怀我的娃?” 沉初芽被他粗鲁的动作和剧烈的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仍由他摆布。 其实这些话也不仅仅是逗她,魏长松记得和妻子刚结婚时,那地方也紧,但不至于同儿媳妇这样紧窄娇小的,偏偏还汁水充沛,所以他真担心这丫头自己还跟个孩子似的,怕是不到怀孕的时候。 当龟头再次猛扎进小子宫的时候,沉初芽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啊……爸就是坏,就是坏嘛,我要给你生娃,我要……” 儿媳妇连骂人翻来覆去都只有一个坏字,可她就是觉得他坏,还想着要给他生娃。 如果说先前只是图嘴巴上一时快活,这会儿魏长松也认真了起来:“初芽,爸问你,真想好了,要和我生孩子?” 她含着眼泪点点头:“嗯。” “那刚子呢,你也给他生吗?” “不……”她轻轻拧眉,声音虽软但坚定,“只给爸生。” 魏长松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好闺女,爸会让你怀上的。” “那你呢?” 他一愣:“我怎么了?” 沉初芽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子,替他擦了擦,最后对上那对疑惑的黑眸:“你还会和别的女人生娃吗?” “别的女人?” “娇杏呀……”她咬着唇别过脸去,“她肯定也想给你生娃,说不准还比我好。” 魏长松没想到她这醋还没吃完,忍不住逗她:“那我要是和她生娃,初芽舍得吗?” 这一问,忍不住想到公爹也会像这样,把鸡巴插进娇杏身子里头,还会在她子宫里射精,酸涩不已的同时,心里还闷疼得厉害,强忍住哭腔道:“我有什么舍不舍得的,你要是真想和她生,我又拦,拦不住你……” 说到后半句,已经话不成句,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魏长松自知闯祸,连忙抱紧不禁逗的小姑娘哄道:“我和初芽一样,要生娃也只跟你一个人生。好闺女,不哭了,爸不是告诉过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从今往后爸的精只给初芽,只让你怀娃,好吗?” 听他真诚的几句话,沉初芽才慢慢止住哭:“真的吗?” “是真是假,只管看我今后怎么对你就是了。”他撑起身子,重重抽送起来,“你的小屄爸都操不够,哪还有别的什么人。” 呻吟声中,男人绵绵说着情话,直到最后关头,才激动地低吼:“生个娃,初芽,爸要射了,来了,接着,让你生,都给你,给我生个娃!” 话音一落,浓稠的精液就从马眼口大股喷射出来。 魏长松餍足地从儿媳身上下来,粗喘地看着小女人高潮后潮红的脸蛋:“爸射的够不够,量足不足,这些精能不能让你怀上,嗯?” 算上昨晚,这都已经好几回了,可往她肚子里射的浓精半点不见少,沉初芽只觉得公爹的身子骨,就是年轻小伙子也自叹不如。 见儿媳不说话,就搂住她亲着她的小嘴:“爸年纪大了,你要真是怀上,等孩子长成,爸就老了。” 沉初芽被他刚射进去的浓精暖着宫房,脸蛋红扑扑的,依恋地窝在公爹怀中:“哪里年纪大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老。” 魏长松失笑,看着羞答答的小儿媳:“那你说说,要是你还没出嫁,媒婆给我俩说亲,你愿不愿嫁我这老男人?” 沉初芽抿嘴羞赧一笑:“不嫁。” 意料之中的话,还是觉得空落落的,故作生气:“你要是不嫁,我就天天到你家门口堵着你。” 沉初芽红着脸:“堵我做什么?” “娶你做媳妇,带回家生娃。” 想着那场景,她不由笑出声来:“不害臊。” 魏长松听见她的笑声,有几分耳热,贴过身去:“我虽然年纪大,那东西也大,初芽一定喜欢得紧,等娶你回家,爸再好好疼你,当心肝儿当闺女似的疼,让你心甘情愿给我这老男人生娃。就像现在这样,让你求着我肏你的小穴,求着我把热热的精液射进去,让你怀上……” 沉初芽羞得直去捂他的嘴,男人也不肯停:“初芽,再想想,还肯不肯嫁给我?” “嫁,嫁……” 第二回再躺在这张床上,公媳俩的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魏长松喟叹一声:“初芽,还记得上回在这张床上吗?爸在你肚子里射完精,也是这么抱着你,本以为那是最后一次,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能和你亲热。” 思绪飘远,那晚懵懂间,只知道这男人是她的依靠,公媳的概念在初夜的托付面前显得不那么重要。 “嗯,记得。你抱我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才松开的。” “我起身那会儿,你已经醒了?” “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就没睁眼。” 魏长松亲了亲她,笑道:“还好你没睁眼,否则爸怕忍不住又操你一回。” 26.归来 年关将近,流水般的日子将公媳间看似不可逾越的沟壑,用温情缓缓冲淡。 叁月之期已到,魏长松看着怀里睡颜恬静的小姑娘,连日来芜杂的一颗心愈发不安定。 她年纪尚小,又是初尝情爱的滋味,满心满眼都装着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他。 作为一个男人,遇见这样好的姑娘,他也早已动心,但作为她的公爹,动心的背后,终究避不开也躲不过迟早要摆在面前的隐忧。 沉初芽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公爹满脸的忧思,不由往他精壮的胸膛靠了靠:“爸,怎么了?”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这几天常常见你这样出神。” “初芽。”魏长松摸着她额角的发丝,有些不忍心,“算算日子,刚子也快回来了。” “嗯,我知道。” 她面色如常,像是早已猜到他要说什么,反倒让他不知该怎么开口。 “那这间屋子,我以后就来不了了。” 腰间的手臂收得紧了些,沉初芽也回抱住他:“我不想给两个人做媳妇。” 一句话,就让他安定下来不少,低头亲了亲她:“不会的,你是爸一个人的媳妇,我会想办法。” “爸……” 晨光初露,时间尚早,魏长松将儿媳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腿,把坚硬的阳具重重插了进去,填得满满当当。 注视着身下小女人满足又吃不消的神色,粗声开口:“记着,你的小屄只有我的鸡巴能操,别人的都不行。” 沉初芽胡乱点着头,随着他有力的抽送,抖动得像是风中的蒲柳:“只有爸可以……” 另一边,魏志刚提着行李下了车,走到村口,慢下了步子。 “怎么了,这么久没回家,还不赶紧跑回去抱抱媳妇?” 看了眼同行的吴大哥,打起精神笑了笑:“是啊,得赶紧回去。” “行了,去吧。” 他拍了拍魏志刚的肩,两人就此分别,各回各家。 离开奉宝村转眼叁个月了,第一回离家这么久,看着眼前一切如旧的景象,城里花花世界迷人眼的格格不入褪去,熟悉的感觉再次浮起。 城里再好,都不如家里舒坦。 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东边刚升起的太阳,想着不知道爸怎么样了,初芽又过得如何,是不是都已经不认得他了。 怀着踌躇和忐忑,双脚总算踏上了几度入梦的小院子。 屋门禁闭,鸡舍里的料槽空空荡荡,见到来人,几只鸡欢叫着凑到槽前,以为这是主人家要来喂食了。 看来是都还没起呢。 新房的喜字已经被揭去,刚走近,门就开了,父子俩四目相对,一如新婚夜后的那个清晨。 魏志刚上下打量着他爸,唯一不同的是,上回他从新房出来还在扣纽扣,今天倒是穿戴齐整,只是他为什么从这间屋子里出来? “爸,我回来了。”暂且按捺下猜疑,朗声打了招呼。 魏长松短暂的惊愕过后,很快冷静下来,但也止不住的心虚:“回,回来了,怎么也不托人提前打声招呼?” “说好叁个月,那就叁个月,爸,答应过你的。” “诶,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点着头,来回盘算着怎么和儿子解释,自己为什么从儿媳房里出来,“刚子,是不是瘦了点?” 魏志刚正想答话,只见屋里的小女人抱着件衣服出来了。 “爸,你的衣服,缝好了。” 魏长松接过衣服,对上儿媳的眼睛,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这么快就好了啊……” “就裂了条缝,几针线的功夫。” 说着,才将目光落在了风尘仆仆的魏志刚的身上:“你回来了?” “回来了。” 疑虑尽消,他看着叁个月不见的媳妇,比记忆中更漂亮了,白白净净的小脸蛋透着娇俏的粉晕,灵动的杏眸清澈得像是一汪水。 如果说叁个月前,她身上只有少女的青涩,现如今这青涩当中还多了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女人味,和从前一样,又不一样了。 沉初芽被他赤裸裸的注视看得有些发毛,腿心还夹着公爹刚射进去的浓精,该不会被他看出点什么吧? “别在这杵着,去,把鸡喂了。” 魏长松推了把儿子,才让他回过神。 魏志刚憨憨一笑,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满口答应:“这就去!” 公媳俩这才舒了口气,对了对眼之后,沉初芽才扶住墙,稳了稳性事后还在打颤的双腿。 魏长松想扶她,被她躲了过去:“我不知道他会一大早就回来。” 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小声道:“给我打盆热水,每回都射那么多……” “刚才不是你让我都射给你的吗,流出来了?” 不远处的魏志刚弓着腰在喂鸡,他还有心思说这个,没好气地转身进了屋。 饭桌前,魏志刚恨不得把他这叁个月的所见所闻都一股脑说给他们听,奇的怪的新颖的,讲得绘声绘色。 魏长松早早撂了筷子,手指点着桌板,听得漫不经心,倒是沉初芽配合得很,咬着筷子跟听书似的,津津有味儿。 见媳妇这么认真又感兴趣的模样,他越说越有劲,吃穿住用,逮到什么说什么,根本止不住。 “你俩先说着,我得出门了。”魏长松无奈地拍拍袖子站起身,“净听你说些没用的,学到什么本领了,中午我回来,说给我听听。” 魏志刚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怕讲那些初芽听不懂吗,咱爷俩两个人的时候我再跟您汇报呗。” 沉初芽抿嘴一笑,跟着起身收拾碗筷。 她发现这人身上有股子憨劲,跟他爸的气质截然不同,但并不讨人厌,没有做夫妻的缘分,更像是良善的兄长。 目送着父亲出了门,他才巴巴地凑到厨房,帮着媳妇一起涮锅。 沉初芽也没拒绝,不吭声地任由他在自己边上转悠。 “那个,初芽,我这么久才回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呀?” 好半天,他才犹豫着张口。 “生气?”擦干手,仰头望着人高马大的小伙,“没有,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一脸的真诚,倒教他有点泄气:“哦,没有就好……” “对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下。” 魏志刚激动地抬起头:“什么事呀,你说!” “我俩今天是见第二面,对吗?” “呃,算是吧。”其实他已经见过她叁次了。 沉初芽微微别开眼:“第二面,我们也不算熟悉,我想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能不能住自己原来那间屋子。” 愣了好半天,才点点头:“行,行啊,你说得也有道理,咱俩先分开住,等熟悉了再说,也蛮好的,蛮好……” “嗯。” 见她应了声就走了,魏志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叹气的同时也安慰自己,他不也是叁个月没回家,才慢慢过了心里那一关吗,又怎么能奢求一回来就让人小姑娘接受他,他理解的。 作话:刚子是好刚子,没有一点坏心思,还会自我pua,不是那种凑不要脸的男二,可我写不来父子共妻…… 27.酸楚 世上从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朝夕相处的一家人眼皮子底下。 魏志刚总觉得他爸和初芽之间有种默契,说不出来的感觉。 比如洗了衣服,她娇娇弱弱的拧不动,他爸就等在边上,替她拧干挂好;比如清早他还没起身,他爸已经烧好了炉子,备好滚滚的热水,要知道,再冷的天,他们父子俩都是用凉水洗脸的,这壶水,就是替初芽备的。 诸如此类,每件事说起来都细小不打眼,像是融入了日常。 换句话说,在他看来,仿佛他们两个才更像是过了十多年的一家人,他却似乎融不进去了。 “刚子,在城里你天天念叨着想家,怎么回了家又闷闷不乐的?” 吴大哥替他添了半杯热茶,回村好几天了,这家伙老往他家跑,也没见他高兴过。 魏志刚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 “怎么,因为你离家太久,你那个媳妇不待见你了?” 他想了想,微微皱眉:“算不上不待见吧,她性格好,这两天在家,我就没见过她发脾气使性子。” “那你还不知足。” “哥,你还别说,我真巴不得她对我红红脸呢,总好过现在这样不咸不淡的。” 吴大哥乐呵呵一笑:“既然在家呆的不自在,不如过了年就跟我再回城,师傅不是挺欣赏你的吗,说你做事有聪明劲,一点就通,是个可……可什么才来着?” “可塑之才。” “对对对,可塑之才。刚子,你还这么年轻,一辈子在这个小村子里能有什么奔头,城里广阔天地,才能施展手脚,我看你是进过城,不适应村里的生活了。” 魏志刚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拍了把大腿:“成!这事我自己也想过,回家再考虑考虑,到时候给你个准信。” 离开吴大哥家,趟着黑漆漆的夜路,冷风吹得人一哆嗦。 这村里比城里要冷得多,目之所及都是平坦坦的旷野,城里楼房林立,小巷子里哪有这么大的风。 拢了拢身上的棉服,难道真像吴大哥说的那样,是他不习惯住在自己家了? 一路边走边想,还是觉得舍不得这,家里有父亲,有媳妇,有朋友,毕竟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哪里真舍得再离开一次呢。 拐过弯,前面亮着灯的就是自己家了。 哈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想着今晚不如去问问初芽,这都好几天了,他们也熟络了不少,是不是可以让他也进新房睡觉了呢? 软糯糯的小媳妇,他至今还没抱过呢,哪怕不做别的,能一张床,让他搂着睡觉也好啊。 想到这,脚下的步子都轻快不少。 进了院子,径直往点着灯的屋子走,门没锁,推开来环顾一眼,被子还迭得好好的,人好像不在:“初芽,你在屋里吗?” 没人应声,奇了怪了,这么晚,人能去哪了? 又去厨房和堂屋转了圈,都没见到人影,他爸的屋子已经黑了灯,估计睡下了。 谁知路过的时候,竟发现门没关严,里头隐隐有说话声—— “乖,快回去吧,刚子该回来了。” 听见自己的名字,魏志刚敏感得浑身一凛,他爸这是跟谁说话呢,温温柔柔的一点也不像他平常的语气。 “不……” 女人的声音? 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地凑近两步,不好的预感浮出水面。 只听见他爸低声笑着:“那再抱会儿,是不是想我了?” 这下他确信,真有个女人在他爸的屋子里,透过门缝也看不太清,只知道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搂抱着,是谁呢? “今晚别锁门,等刚子睡下了,我再来陪你,好不好?” “爸……” 一声“爸”,魏志刚如遭雷击,脑袋嗡嗡地响,除了到处没找到的沉初芽,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女人叫他爸的吗? “好闺女,爸也想你……” 男女互诉相思的说话声渐弱,取而代之的唇舌交缠时的暧昧水声和男人逐渐粗重压抑的喘息。 听到这,强忍住推开门闯进去的冲动,紧紧攥着拳头,几番挣扎之下,还是无可奈何地泄了气,悄声离去。 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屋内,衣裳也不脱,就这么平坦坦躺了上去,脑海中过电影似的,把这几天他觉得公媳俩怪异的瞬间一一回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不知过了多久,竟发现自己流泪了,一个是生他养他爱护他的父亲,一个是他刚娶进门的新媳妇,都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怎么就会这样呢?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不死心地爬起身,来到新房窗外,贴耳过去。 “怎么这么多水,才几天没操你,就馋成这样?嘶,真紧……” 回应他的,是娇羞的低吟。 魏志刚苦笑着抬头,望了望满天星斗,第一回觉得,这片熟悉的天宇已然陌生,这个家,也已经不再是他的家了。 事到如今,该怪谁? 怪沉初芽水性杨花,勾引公爹? 怪他父亲为老不尊,干出爬灰的丢人勾当? 怪他自己,新婚燕尔跑去城里迟迟不归,自己媳妇也守不住? 还是怪这该死的愚昧婚俗,早早就给一对公媳种下了乱伦的种子? 作话: 课后习题:如果你是站在门口的刚子,你会___。 对刚子来说,进城拓展视野,也是一种激发和觉醒,他和魏长松以及沉初芽已经彻底不是一类人了,就算初芽选择接受他,对魏志刚也是不公平的。 28.新生 第二天一早,魏长松刚回到自己那屋,就看见枕头边上摆着张迭好的信纸。 困惑间打开信纸一瞧,脸色微变,是魏志刚留下的—— 「爸,我又进城了。 师傅夸我聪明,说我是做建筑的好苗子。是的,城里人不叫那些真正有本领的泥瓦匠,他们会自己画图纸,做设计,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建筑师。 我也想成为一名建筑师。 这次进城,我想了想,还是选择不辞而别,有些话,当面一定说不出口,请您原谅。 在奉宝村的十八年,我领略到了它的平静和温和,生活在这儿也是随性和恣意的,与此同时,也见证到了隐匿背后的愚昧和落后,陈旧和晦暗。 接下来,我打算在城里安家,不为别的,至少要让我将来的儿子,不至于娶个媳妇还要思前想后、备受挣扎,哪怕遭受村里人口口相传的那些邪乎事儿,我也不怕。 另外,不用我说,我想您也一定会把初芽照顾得很好,肯定比我要好。 我对她,没有更多的话想说。 就此别过,归期未定。您不用担心我,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祝您和初芽,一切都好。 魏志刚」 扔下信纸,推开魏志刚那间屋子,里头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看来是连夜走的。 虽然早知瞒不过他,但也没想到知道得这样快,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走得这样急,还不声不响,在这之前没一点征兆,甚至吃晚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只能说明昨晚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哪怕信里只字未提,话里话外的含义,不难读懂。 设想过魏志刚知道实情后的无数种可能,父子俩为此大吵一架,甚至大打出手,可这些都没有,他隐忍下一切,不点破也不说破,还心平气和地留下一纸诚挚的心里话。 他将他养大成人,他用这种方式在成全他。 “爸,你怎么在这坐着?” 大清早的,父子俩都不见人影,让她一通好找。 这是她第一次进魏志刚的房间,床上铺盖都卷了,跟没人住似的,再看看公爹失神的模样,她也愣了:“这是怎么了?” 魏长松轻叹一声:“刚子进城了。” “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又进城了?” 从儿媳进屋起,他就没想把来龙去脉告诉她,除了平添烦恼,没别的好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抱负,随他去吧。” 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沉初芽有些不安:“是他知道什么了吗?” 魏长松站起身,将满脸愁容的小姑娘抱进怀里:“没有的事,别多想,刚子不在,咱们就还像从前那样过日子。他是个有志向的孩子,进过城,见过世面,村里就呆不住了。” 将信将疑地回抱住他,半晌才点点头:“嗯,我们好好过日子,以后也能进城看看他。” “好。” 风波散于微澜,流水般的日子终究会归于平静。 料峭春寒褪去,迎来新一岁的春暖花开。 身上的棉衣穿不住了,沉寂数月的小河滩也再次热闹了起来。 大冷天的,大家伙都不愿意出门,好容易盼来暖阳高照的日子,一眼望去,河滩两边穿得花花绿绿的媳妇婆娘们似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和着捣衣声,热闹非凡。 沉初芽提着衣篮,心情颇好地挑了个人不多的地方。 她刚蹲下,边上两个妇人就不说话了,倒弄得她挺没滋味儿的。 “那个,你是村长家的儿媳吧?”年长点的那个主动与她打了招呼。 沉初芽点点头,觉得有些好笑,村里碰见的人,从没有问她是不是魏志刚媳妇的,都只问是不是村长的儿媳。 “那没事,又不是啥事不懂的小姑娘,让她听见也没什么。” 这两人神神秘秘的,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随口问了句:“什么事呀?” 见她主动发问,俩人凑近了些:“我们啊,在讲怎么能让男人死心塌地,不出去偷人。” 还以为什么小秘密呢,一听这个,顿时失去了兴趣,笑了笑继续洗衣服。 看她兴致缺缺,她们也就没管,自己聊自己的:“怎么样,昨天教你的法子,试过了吗?” “还没呢。”另一个妇人脸上一红,“那玩意儿那么脏,真能含嘴里头啊?” “哎呦,我还能骗你怎么的,洗洗干净脏什么啊,里头都给他入了,还怕含进嘴里啊?那滋味妙着呢。” “你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妙不妙?” “不瞒你说,女人下面也能给男人舔,舒坦着呢,那男人肯定也一样啊。” “那成,下回我来月事的时候,再试试。” 她们说话毫不避讳,沉初芽在边上想听不见也不行,一开始还云里雾里的,后面慢慢就回过味来了。 她们是说,把男人那根东西含嘴里?还能这样的? 春种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魏长松也一整天都不得闲。 沉初芽看着眼前狼吞虎咽吃着午饭的公爹,脑海里转悠来转悠去还是早上在河滩边听到的那几句话。 帮他舔那里,就会让男人死心塌地吗?可公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会出去拈花惹草的人。 但不得不说,他在房事上要得勤,要不是她有时候推拒,恨不得每天晚上都弄上一回,碰上月事好几天不能做那事,更是把他憋得不行。 或许这还真是个办法? 魏长松见她盯着自己看,奇怪地摸了摸脸:“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刚在地里脸上粘到泥了?” 她抿嘴一笑,不擦还好,这一擦留下一道黑黄的印子,格外扎眼,跟个孩子似的:“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 “哦。” 几口把碗里的饭扒完,扛起锄头风风火火跑到水井旁抹了把脸,大声招呼道:“初芽,我先走了。” 刚想站起身应他,小肚子突然一坠,算算日子,看来是那个来了。 望着公爹远去的背影,咬着唇盘算着,不如今晚就试试吧…… 作话:小魏走了,老魏的福利就来咯。 29.福分(H) jiz ai 18 .co m 魏长松一直忙到夕阳西下,才扛着锄头回到家。 身上脏兮兮的,先洗了个澡,才从背后抱住早早做好晚饭的小姑娘,低头去亲她的耳朵:“初芽,辛苦你了。” 说话时的鼻息热热痒痒的,她红着脸躲开:“先吃饭吧。” 都这么久了,每回碰她都还羞答答的,偏偏他又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更加舍不得松手:“吃饭不急,好初芽,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她转过身,踮起脚亲了亲他鸦青色的下巴,小腹被熟悉的硬物抵着,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我来那个了……” 魏长松一怔,喟叹着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嗯,不急,过几天再要你。” “爸……”想到计划了一整天的事,就觉嘴唇干得厉害,芳心鹿撞,一只小手已经来到他胯间,隔着春日轻薄的裤子,抚摸着坚硬的硕物。 听到他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抬起她红透的俏脸,眼中是询问的意味:“初芽?” 沉初芽忍着羞,杏眸含春,瞥了他一眼:“跟我进屋。” 魏长松被她那一眼看得心尖发颤,脚步凌乱地跟了上去。 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屋里没有点灯,昏暗的环境反倒给了她勇气。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2 5.co m 魏长松被她牵着手在床边坐下,无从猜测儿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竟就这么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 “初芽!”他连忙站起身,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你做什么呀。” 小女人也不发话,一鼓作气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小腹上。 口干舌燥地重新坐下,眼睁睁看着儿媳一点点凑近,直到温热的唇瓣碰上滚烫的龟头,公媳俩同时震住了,就好像触电了一般。 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熟悉又陌生,下身湿漉漉的,很快濡湿了碎花布内裤,她知道,这不是经血,而是别的。 在她更进一步之前,魏长松已经皱起眉,捧着她热烫的半张脸:“哪里学来的,谁教你做这个的?” 在性事上,儿媳妇从来都是半知半解的那一方,他不相信她还会这个。 沉初芽涨红了脸,也不说话,只是慢慢的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然后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往喉咙里吞。 此时的魏长松绷紧了脸,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没有吭声,撑着床板的大掌青筋暴起。 敏感的大龟头被儿媳的红唇含住吮着,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磨蹭着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 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湿热的甬道,嘴里头的温度更高些,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喉咙口,带来阵阵酥麻。 沉初芽回忆着他在床上的动作,缓缓吞吐着这根棒槌般的肉棒,赤黑的茎体盘布着嶙峋的青筋,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泛出些许咸腥的黏液来,与口津交汇,黏黏腻腻从嘴角溢出来。 许是内心深处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羞涩而忘情地想着,她是喜欢公爹身上的味道,也喜欢这根狰狞的巨物,忍不住要含进去更多。 偶然间抬眸,便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好似被烫到一般,既是羞臊又是心虚。 不敢再肆意享用唇舌间硕大而让她着迷的龟头,两手轻轻支着他坚硬的大腿,小口小口吮着龟冠的顶端,也不再用舌尖去舔那能流出咸腥黏液的马眼了。 灵巧的小舌头没有方才那样热情了,魏长松不知道是他惊扰到了绵羊般胆小的儿媳,窘迫地问道:“是不是没洗干净,还有味道?” 沉初芽含着过于粗大的龟头摇了下头,嘴里说不出话来,她喜欢那味道,喜欢得紧。 魏长松稍稍放下心来,大掌犹豫着放在了儿媳的发顶轻抚,轻轻挺耸起来:“初芽,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小姑娘嘤哼两声,被他顶得有些不适应,龟头紧紧地卡在喉头,惶急间猛地吞了几下,把鸡巴往里咽。 魏长松哪里受得住这个,粗吼一声,脊椎骨散开的一阵阵麻酥迅速传遍了全身,猛地颤抖数下,硕大的鸡巴瞬间吐出无数炙热的灼液,子弹出膛般,有力地射进了儿媳的喉咙深处。 沉初芽只觉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充沛的精液倒灌入鼻腔,赶紧把阳具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然后撑着他的大腿剧烈地咳嗽起来,精液夹杂着她的口水,从嘴边沁将出来,淫靡至极。 突如其来的变故魏长松也没能预料到,灭顶的快感下根本来不及反应,鸡巴从嘴里出来后还在持续射精,连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初芽……”爱怜无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双膝上,用自己脱在一旁的贴身衬裤擦着她脸上的狼藉,“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沉初芽眼中尤有泪痕,内心惊涛骇浪未止。 口中浓郁的咸腥味,一旁擦过她脸颊后沾满白浆的衬裤,是她亲手从公爹身上脱下来的,还有他两腿间依旧高耸着的粗黑巨物,坚硬挺拔,只是原本猩紫的龟头上此刻糊满了白稠的黏液,茎身并囊袋都湿漉漉的。 这一切,都提醒着她,刚才她做了多么荒唐的事。 魏长松的眼睛胶着在儿媳红霞般娇艳欲滴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会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好闺女,张嘴,给爸看看。” 沉初芽茫然地张开小嘴,唇舌间残余的浓精在口中黏连出白浊的丝丝缕缕。 魏长松哽着喉咙,问她:“刚射给你的呢,都咽下去了?” 沉初芽下意识吞咽了下,红着脸贴入他怀中。 “好闺女,爸的好闺女……”胸口前所未有的暖溢,轻抚着她的身子。 依偎在公爹怀里,听着他隆隆的心跳,渐渐平复着自己,口中浓郁的精液味让她羞臊,但又欢喜。 她说不清为何欢喜,闻着公爹的味道,心头就是无比踏实。 魏长松还在回味在儿媳嘴里射精时,那恍若登天的快感,越发搂紧了怀里的小姑娘,按捺着澎湃的心潮,低头去亲她红透的耳垂:“好初芽,爸这辈子还怎么离得了你。” 沉初芽环着他健壮的腰身,终于说了话:“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会的,我会的。” 天色已晚,魏长松就这么光裸着下半身,抱着她舍不得松开。 也不知是修了几世的功德,才有福分遇见这样好的小姑娘。 30.送饭(半H) 魏家的几亩地比较分散,往年春种都是父子俩一齐上阵,不显得有多忙,现如今少了个年轻力壮的好帮手,魏长松肩上的胆子就重了不少。 沉初芽见他每天晌午着急忙慌地回趟家,一顿饭也吃不安生,刚放下筷子就匆匆忙忙出门,除了地里的活,村里每天也有事务要处理,别人家修房子也总催他,恨不得一个人分出三个来用。 她也和公爹提出,地里的活自己可以帮忙,可魏长松说什么也不肯,只让她把家里头照管好就行。 这不,今天早早就做好了午饭,盛在了新买的食盒里,准备给公爹送去,也好省去来回路上的时间,至少能安安生生把饭吃好。 一望无际的肥沃水田近在眼前,这地方偏僻,三三两两有村民弓着腰在忙活。 远远的,就瞧见她家公爹卷着裤腿,直起身在那擦汗呢。 魏长松也一眼就看见来人,小姑娘粉衣黑裤,扎着辫子,手里提着个小篮子,与他对视后,两手护着篮子,一路小跑朝他过来。 这哪里像个已经嫁人的小媳妇,活脱脱谁家十六七稚嫩的小闺女。 趟着泥水上了岸,邋里邋遢地站在她面前:“你怎么来了?” 沉初芽跑得小脸红扑扑的,揭开篮子上的盖布:“给你送饭呀。” 魏长松刚伸手想给她理理额角乱了的鬓发,一看沾满污泥的手掌,赶紧缩了回来:“大老远的,我自己回去吃就行。你等下,我先去洗洗。” 说着,就跑到边上的溪流旁搓洗手脚。 沉初芽找了棵茂密的樟树,把布铺在树荫底下,摆开饭菜。 从前魏长松也羡慕大中午的别人家媳妇给男人送饭,现在有了她,又不舍得她跑这老远就为了一口饭,但她真送来了,心里也是高兴的。 “初芽。” 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却被儿媳红着脸挣开:“那里还有人呢……” 魏长松扭头看了眼,搂着她重重香了口:“树挡着呢,看不见。” 捂着热辣辣的小脸,含羞带怯地退开两步:“快吃饭吧,等下该凉了。” 她发现,这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魏长松乐呵呵一笑,岔开腿往大石块上一坐,端起大白米饭就往嘴里塞:“你呢,吃过了吗?” 沉初芽就坐在他对面,支着下巴看他吃得这么香的模样,也觉满足:“我不急,等回家再吃。” “你啊,别把自己先饿坏了。” “不会,安心吃你的。” 三个小菜,一碗汤,一大碗白米饭,全部吃得一干二净。 魏长松抹了抹嘴,见她收拾好碗筷就提起篮子,有些舍不得:“这就走了?” “走了呀。”她茫然开口,像是问他还有什么事。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公爹从身后抱住,一只大掌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胸脯,揉面团似的捏起来。 “啊……爸,你,在外面呢,你做什么呀……” 沉初芽嘤哼了声,小手搭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却怎么也挣不开。 在做这轻薄的举动之前,魏长松事先已经看过了,地里的人都回家吃饭,散得差不多了,没人会看见。 他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和小脸,嗅着她香喷喷的味道,大掌变本加厉地钻进衣服里头,边亲边说:“初芽,你的奶子好软,摸着真舒服。” “不,不要,在外边呢,爸……” “已经没人了,好闺女,让爸摸两下。”除了前几天让她舔了回鸡巴,碍于月事没完,都没敢碰她,实在想得紧,“下面干净了吧?” 沉初芽哪里敌得过他一身蛮力,只得由着他抱住,揉弄着两只奶乳:“嗯……晚上,等晚上给你好不好?” 魏长松没点头,晚上自然不会放过她,那是天经地义的,可他现在也想要。 眼神晦暗地撩起她的衣服,趁她反应过来之前,立马埋头进去含住了奶头儿吸吮了几口。 沉初芽羞愤欲死地软倒在他怀里,只觉得双乳被他舔得酥麻无比,还有羞人的水渍声传出来。 “爸,够了呀……不要……” 魏长松在她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两团浑圆饱满的奶子,替她盖好衣裳,又要分开她的双腿:“给爸摸摸,那儿是不是真的干净了。” “不……” 不容她拒绝,长指已经探进裤子里,一面亲着她,安抚怀里紧张的小姑娘,一面揉搓起微微鼓起的小肉粒和两瓣已经湿哒哒的花唇。 “这么湿,真的干净了吗?” 说着,粗长的中指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小穴里,翻搅两下才抽出来,把手指上滴露的淫水给她瞧:“初芽,你自己看看,干净了吗?” 沉初芽羞臊地推开他的手,哪里肯仔细看:“不,爸,别,别这样,求你……等回家,回家好不好……” 哑声低笑着把手放回进去,粗糙的指腹在穴缝间摩擦按压,撩拨得小女人娇呼连连,下面的淫水更是止也止不住:“怎么刚好挑今天来送饭,是不是月事一走就等不及了,嗯?” 他有意曲解她的好心,又羞又恼的小姑娘咬着唇连连摇头:“我没有。” 魏长松亲她的小脸,抓过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去摸自己的阳具:“初芽没有,但爸等不及了,想不想让我用大鸡巴干你?” 青天白日,还是在野外,他就满嘴荤腥,还这么明晃晃地掏出粗黑的鸡巴,油光发亮的龟头硕大骇人,马眼已经湿润。 “啊,你,你还不放藏回去,别人会看见的……” 只一眼,沉初芽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藏回去,藏哪?”魏长松难耐地低喘着,硬是让她睁开双眼,“这是初芽喜欢的,爸不会让别人看见,藏你馋嘴的小屄里好不好?” 作话:老魏已经彻底不要脸了~ 31.野合(H) 公爹的这根阳具初看时有些丑陋骇人,越看越觉得雄壮勃发,尤其这圆滚滚的大脑袋,锃亮上翘,不仅能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光滑宽阔的大龟冠,还能吐出味道特殊的腥液来。 明媚的天光下,既紧张羞涩,又期待渴望,干脆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埋,随他去了。 魏长松知道儿媳妇这是真的想了,算算时间,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什么人会来,就分开她两条腿,将那裤子脱下一半,跨坐在自己身上。 硕硬的鸡巴隔着层内裤的布料开始顶撞起湿软的小穴来,粗壮的龟头裹着棉布,借着滑腻的淫水硬是挤进来一小截。 “初芽,让不让爸在这操你?” 穴口都被挤开了,她勉强咬住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嘤哼着捶了两下他的肩膀:“你快点嘛,等下来人了。” 肉都到嘴了,魏长松也不再多话,省的夜长梦多,扒开她湿透的内裤,粗黑的大肉棒对准湿漉漉的小淫穴,噗嗤一声就操了个尽根。 “是不是要这样,嗯?” 花径里头的空虚被猛然填满,沉初芽不由得挺着细腰,绷紧了鞋子里的脚尖,低而绵长地娇吟一声。 晌午的暖风拂过,花香夹杂着青草的清新沁人心脾,吹皱了水田的波纹。 她竟然,真的就在自家稻田边上,被公爹插进去了。 魏长松也是第一回野合,刺激的同时也怕被人看了去,就不玩那些花里胡哨的,托着儿媳的肉臀,卖力操干又湿又紧的小嫩穴。 每次被抛起下落时,他都用力往上顶,坚硬的龟头冲撞着娇嫩的子宫口,每顶一回儿媳妇都会哭叫一声,起先还能克制得住,越到后面,耳边的娇吟声就越来越大了。 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刹那,沉初芽不由得抱紧了公爹的脖子,硕大的龟头如愿顶进她的小子宫时,随之抽搐着到了高潮。 暖融融的淫水浇淋下来,魏长松适时停了下来,将趴在自己肩上的小脸扶正,瞧着她满脸媚态地张着小口喘息着。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是不是喜欢爸在外面操你?” 她有气无力地摇着头,抽搐的小子宫颤巍巍地夹着鸡巴,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 耐心等她过了这一阵,他才把鸡巴抽了出来,提上她的裤子。 “爸?”沉初芽茫然地看着他,又看了眼被裹得油亮的大龟头,显然还没射呢,怎么就把她裤子都穿上了。 魏长松噙住那张小嘴不甘心地亲了口:“真要等我射精,你就该走不动道了,快回去吧,等我这忙完了早点回家,再好好操你。” 小姑娘听完俏脸红透,公爹说的有道理,等他射精,自己不知还要高潮几回,要是再把精液射进去,怕是只能让他送自己回去了。 看着小儿媳这副羞赧的模样,真恨不得不管不顾压着她操,不由咬着牙吓唬她:“晚上回去,除了小屄,你这张小嘴我也要,都给你喂满精才算!” 被她用嘴含了一回之后,他就一直惦记着呢,又不好意思开口,这不,借着这个机会也算半真半假跟她讨个福利。 谁知这丫头当下就握着他的鸡巴,低头亲了下。 这还得了,魏长松粗喘着站起身,让她靠在树干上,雄伟的阳具挺耸着又喂到她嘴边:“好闺女,快给爸再舔两口。” 她身上穿戴齐整,他则是只有一根鸡巴从裤门里露出来,还算隐蔽。 看着近在咫尺的粗大物件,让她又爱又恨,实在坏极了。 “好闺女,好初芽……” 马眼口已经吐出大滴透明的黏液,魏长松粗哑着嗓音叫着她,一面扶着粗黑的柱身,挺腰用他最坚硬的龟头在儿媳柔软的唇瓣上一寸一寸研磨涂抹。 马眼上淫靡的前精涂满了小嘴,像是给她擦上了一层厚厚的口脂,鼻息间充斥着浓郁的男性味道,才半推半就地探出舌头,舔了口嘴唇上的腥液。 紧接着,舌头绕着那宽阔的脑袋舔,等那小孔吐出透明的黏液,才状似无意地用舌尖轻轻扫过,把这生蛋液般微微腥咸的前精尽数抿进嘴里。 尽管她吞咽的动作再小心隐蔽,还是被魏长松看见了。 儿媳在吃他马眼口流出来的水,小舌头贪心得很,每当那儿沁出豆点大的黏液,就抵着马眼吃进嘴里了,粉润的两腮一鼓一鼓的,像在细品他的味道。 “好吃吗?” 沉初芽一怔,小手握着阳具僵住了,低下绯红的脸蛋不吭声,她在吃公爹那里流出来的水,竟还觉得好吃得很。 魏长松躬下身,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吃得晶莹润泽的小嘴,也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腥液。 “喜欢爸那里流出来的水吗?” 她羞得脸颊火热,糯米牙儿咬住唇瓣,嘤咛着不敢看公爹。 魏长松刚健的臂膀一把搂住绵软成一滩水的小儿媳,爱怜得不敢用气力,生怕弄疼了她,克制着粗喘轻啄了下她的耳畔,沙哑喃道:“爸的鸡巴只给你一个人舔过,我很喜欢,初芽,告诉我,喜欢吗,喜欢爸鸡巴上的味道吗?” 热烫的鼻息急促地喷在敏感的耳根处,沉初芽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但没有了目光注视,似乎大了些胆子,她依偎着坚硬的男性躯体,遵从自己的内心,闭上眼睛低吟着点了下头。 要是不喜欢,刚才就不会主动亲他那一下。 魏长松得到了预期中的答案,大掌托起儿媳红透的脸蛋,深深看着她震颤不安的眼睫,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用了几分力道亲吻下去,大舌兴奋地闯进她口中,除了甜滋滋的口津,并没有尝到别的味道,看来小姑娘把他的东西咽得干干净净。 沉初芽就跟条脱了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任由他亲吮,小舌头也跟着探进公爹嘴里,吃他嘴里的津液。 捉住那条让他快活无比的小滑舌,重重吮了一口,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问道:“还要吗?” 小姑娘娇喘吁吁,红烫着脸蛋,咬住唇,水汪汪的眸子羞怯地望着他。 魏长松闻着她身上的女儿香,伸出粗指摸了摸她的唇瓣,点开了白牙儿,糙粝的指头在湿滑的嫩舌上轻轻抚摸起来:“要吗,要不要爸的大肉棒?” “爸……” 作话:下章整点刺激的。 32.撞破(微H) 魏长松重新站起身,一手难耐地撸动着坚硬的肉棒,一手撑着粗糙的树干,猩紫怒涨的大龟头昂扬着想要再次闯进儿媳妇的小嘴。 沉初芽仰着脑袋看着这成熟阳刚的男人,眼底不知不觉就蓄满了泪花,这可是她的公爹啊。 可她愿意听他的话,甚至期待他对自己做任何能让他高兴的事。 垂眸掩盖住了澎湃的心绪,小手再次握住了粗壮挺拔的阳具。 注视着这丑陋又威武的粗黑巨物,红润的唇瓣对上硕大锃亮的龟冠,缓缓贴上,虔诚地亲吻了一口。 “初芽。” 魏长松绷紧了身子,眼看着他的儿媳主动亲上自己粗壮昂扬的子孙根。 沉初芽忍着羞,望向公爹,闪烁的眸光里隐隐透着女儿家娇羞又渴望的情态,她想要的,以至于此刻私处再次泛起不可言说的潮湿泥泞。 张开嘴,粗黑的鸡巴一分一分,缓慢而坚定地被她纳入口中。 两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灌木丛里,此刻正躲着个人影,注视着他们的动静。 魏长松前方就是两人都环抱不过来的粗大樟木,沉初芽则是一心一意吮吸着嘴里的阳具,哪里还能分心。 就这样含舔许久,最后还是魏长松实在忍受不住,按住她的脑袋,开始挺动起来。 “初芽,爸要射了,喂你吃精,都喂给你,啊……”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再不敢插得太深,龟头浅浅抵着软滑的小舌头,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在了儿媳的小嘴里。 “魏长松!” 一声娇斥打破了午间的宁静。 公媳俩惊诧间回头,不远处正站着满脸通红的徐娇杏。 这里是两村交界的地方,她家有块地就在魏家边上,家里没有了男人,路远这处本来是荒着的,但想着能见到魏长松,今天就来碰碰运气。 万万没想到,不仅见到了魏长松,还撞破了他的奸情。 起先是只看见他背对着自己,刚想上前搭话,才发现原来他健壮的身躯挡住了,怀里其实还有个女人。 下意识躲在了一边,看见他搂着那女人可劲亲。 因为离得远,又被他挡着,没能看清这女人的相貌,但通过身形和穿着,能瞧出来是个年轻的。 是谁家的年轻媳妇又或是寡妇?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心里头又酸又涩的同时,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也想知道这个勾引她中意男人的骚女人究竟是谁。 谁知魏长松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左臂撑着树干,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很快,就瞧见那女人纤细白嫩的手臂抱住了他的大腿,他紧跟着耸动起腰臀。 她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这动作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看着滴滴答答的黏液从男人岔开的两腿间滴落下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妒火攻心地跑了出来,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对光天化日之下没皮没脸的狗男女快活。 魏长松早在听见声音的一刹那,就提起了裤子,把惊魂未定的儿媳死死搂进怀里,回头怒视着来人。 徐娇杏不由分说快步上前,推搡了他一把,这下总算看清了他怀里的人,不是旁的什么骚蹄子,不正是他家的儿媳妇沉初芽吗? 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嗤笑道:“好啊,好啊,我说哪里来的骚货大白天就忍不住要吃男人鸡巴了,原来是你家娇滴滴的儿媳妇啊。怪不得一点不避讳,连公爹内衣内裤都洗,怕不是新婚夜被操了一回,就给你操爽了,那会儿就不要脸地就勾搭上了吧?” “徐娇杏。”魏长松捂住儿媳的耳朵,脸已经彻底阴沉下来,“你好歹还是个女人,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当然记得我还是个女人,那你们呢,还记得自己是公媳吗?” 沉初芽红着眼睛,从公爹眼里抬头望了眼她,不知所措。 这一看不要紧,徐娇杏瞧见她嘴角还挂着黏白的浊液呢,这不是男人的精液又是什么。 外表看着人畜无害挺清纯,内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不然怎么能连公爹都勾引,大白天在野外吃他的精。 她得不到的男人,倒让这个女人享用了,越想越是嫉妒,咬着牙道:“沉初芽,你公爹可是村长,你这么不要脸勾引他,就不怕我声张出去,让他这芝麻官也做不成吗?” “我……” 魏长松把她护在身后,沉声道:“你不用吓唬她,要说你尽管去说,这村长我不当也罢。” “你真是疯了,什么时候了还护着他。” 徐娇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魏志刚呢,他知道你们公媳搞在一起吗,甘愿做王八?村里人要是真知道了,你是可以不做村长,可不仅是你,她呢?人人都会戳她的脊梁骨,只会说她是个骚婊子,勾引公爹的骚货!” 魏长松一对拳头捏得咯吱响,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怎么,被我说中了,还想打我?” 怀里的小姑娘被骂得泪流不止,娇杏这话虽难听,其实句句在理。 只要传扬出去,最吃亏并不是魏长松,而是沉初芽,今后在奉宝村,她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见公媳都沉默了,徐娇杏这才有了底气,望着魏长松这张俊毅的脸,又高又壮的中年汉子,卷起的裤腿露出一截黝黑结实的小腿,还是觉得喜欢得紧。 “想让我不传扬出去也不难……” 她特意顿了下,两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还是那句话,魏长松,我要你娶我。” “你!” “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实在舍不得这娇滴滴的小儿媳妇,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这总成了吧?” “荒谬!” 魏长松仿若听到什么笑话,搂着沉初芽扭头就走。 “三天。”徐娇杏扬声道,“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要是没见着你来娶我,那奉宝村老老少少保证都知道他们村长爬灰的事儿了。” 作话:被儿子看见之后又被暗恋对象看 33.决定(半H) 回到家,沉初芽还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发抖。 魏长松见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心中有块郁结怎么也化不开:“初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我胆大妄为,就不会出这种事,怪我不够小心。” 胸口湿湿热热的全是她的泪水,听见她啜泣中透着怆然:“你去娶她吧,没别的办法了。”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娶她。” 魏长松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揩泪:“初芽,答应过你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她要是真的说出去,你就当不了村长了,别人也会说你的闲话……” “傻瓜。”含着她花瓣似的嘴唇吮吻了下,“不就是爬灰吗,既然做了,我就不怕别人说。而且,我这个村长当不当没什么所谓,倒是你,也不想想自己,不怕别人笑话你吗,能看上自家公爹?” “不怕。”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魏长松有些意外,听见她继续道:“从回门那天带你回娘家,我就想好了,不怕别人知道,我家里人,还有李婶,都已经认识你了,没人会笑话我。” 提起她家里人,那几天的日子确实过得舒心。 他忽然间闪过个念头,坐直身子看她:“初芽,我想到个法子,要不我去把这个村长辞了,跟你回家去吧?” “什么?” 见她满眼的诧异,解释道:“你看啊,你妈看不见,两个弟弟年纪又小,本就需要人照顾,总麻烦李婶也不是办法,我们回去正好能顾着家里。” 不得不说,她是心动的,但这么做,要让他放弃在奉宝村的一切,又实在不忍心:“爸,可是你村长当得好好的……” “你们村里没人知道我是你公爹,只知道咱俩就是寻常夫妻。我呢,在这能干的活,只要手艺在,去哪都能干,无非就是少了村长几块钱报酬,还乐个清闲。现在咱们手头也有点积蓄,过日子不成问题。” “当然,前提是你和你家里人能答应,让我一个大男人能在你家长住。” 沉初芽顾虑重重地靠在他胸口,指尖捻着他的衣裳:“这哪是我家里人让不让你长住的事,是平白无故给你添了三个人的负担。何况你长期住在我家,村里人迟早会知道的,会笑话你像个倒插门的。” 她想得还挺多,魏长松摸着她的小脸安慰:“都是亲人,说什么负担不负担,况且那两个小子总会长大的。放心吧,爸脸皮厚,笑话我就笑话我,何况你家里又没什么家业,我倒插门图什么呢,慢慢就没什么人说闲话了。” “可是……”她还是忧心忡忡,“志刚呢,他回来了怎么办?” 手上动作一顿,斟酌片刻,才轻叹一声:“初芽,这事我本来想一直瞒着你,事到如今,还是得告诉你。其实刚子早就知道咱俩的事了。” “什么?”沉初芽惊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他突然间进城,就是知道我俩的关系了。初芽,你不用多想,刚子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有意不说破,还选择进城发展,其实就是在成全我俩,你要是为这个发愁,反倒辜负了他的一片心。” 得知实情的小姑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羞愧难当,无论如何,她这可是给魏志刚戴了顶绿帽啊。 “好了,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要是能行,我明天就去村办卸任,咱再悄悄地离开这儿,任她娇杏到处说去吧。” 新房的枫木床上,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小女人整个罩在身下,白皙修长的双腿主动夹着他精壮的腰,细碎又娇媚的呻吟不住从幔帐里溢出来。 恐怕是最后一回在这张床上行房了,公媳俩都格外投入。 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沉初芽动情地仰着小脸去亲公爹的嘴,两个人就这么缠吻起来。 龟头研磨着充分湿润的穴口,在确认她准备好之后,才挺动身子,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操干起来。 “啊,爸……” 她这具娇躯虽然稚嫩,但与公爹频繁的房事让她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哪怕突然之间粗鲁一些,也不至于受不了。 “喜不喜欢爸这么操你,嗯?” 魏长松哪次不是收着力气干她,往往只到快射精的时候才克制不住大力顶撞,今晚一上来就一下下重重尽根夯进去,也是在告诉她不准多想,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 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巨根操得都微微鼓起,嘴里却是娇哼不已:“啊……爸,喜欢爸,我喜欢……” 那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他血脉贲张:“闺女,爸的鸡巴在你小屄里,真紧,感觉到了吗,小子宫也肏开了,在夹爸的龟头。” 沉初芽被他拉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他硬硬的那一根,忍不住委屈道:“我不喜欢她,爸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魏长松有些意外,第一次听她这样直白地吃起醋,愈发兴奋起来:“初芽怕我去操徐娇杏?” “不要,我不嘛……” “那你还让我娶她,要是娶了她,这根鸡巴就要操她的屄了,初芽舍得?” 光是这么一想,小姑娘就酸得落泪,要是公爹真的操了徐娇杏,还在她肚子里射了精,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见她沉默不语,红着眼睛望着他流眼泪,魏长松也不哄她,有意让她想想明白,长长记性,省得三番两次还为这个人拈酸吃醋:“告诉爸,我去操她,初芽真的愿意?” 她终于哭出声,胡乱摇着头:“不愿意,不愿意,我要爸只操我一个人,呜呜……” 魏长松注视着她粉润的小脸,低头安慰地亲着,大掌捏着她两只奶子操得啪啪作响:“不哭了,乖,爸只操你的小屄,好闺女,乖女儿……” 最后关头,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将大鸡巴深深顶进子宫,把炙热的浓精尽情喷射给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肚子里又涨又烫,沉初芽却觉得满足又幸福,眼里满是这个既像丈夫又像父亲的男人:“爸……” 魏长松也不急着把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整根放在里头,见她羞答答地红着脸蛋,自然懂得那层默契:“喜欢吗?” 她点着头,躲进他的颈窝里。 魏长松追着她,声音低哑好听,震颤着她的心:“喜欢爸爸叫你闺女,叫你女儿吗?” 在床上,他不是第一回唤她闺女,作为公爹,作为长辈,乍一听并没有什么差错。 可他还叫她女儿,自称爸爸,其间含义就不言而喻了。 沉初芽偷偷抬眼,被他逮个正着,不得不羞答答地软声道:“爸爸……” “好闺女,爸疼你。”魏长松低头亲了亲她,轻抚着她的身子,“好了,快睡吧,明天咱就走了。” “嗯。”筋疲力尽的小姑娘在他的安抚下,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揉着手里滑嫩的奶乳,他却迟迟睡不着。 他半辈子生长在奉宝村,离开实在是无奈之举,至于他这个村长,已经是德不配位,不当就不当了。况且只要徐娇杏真说出去,哪怕隔了那么远的路,他俩之间的关系也迟早要被她村里人知道。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无论如何,暂且把眼前这关度过去吧,船到桥头自然会直。 34.离乡 第二天一早,魏长松就到村办和其他村干部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众人惊诧之余,纷纷关心他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也不解释太多,只说是精力不济。 村长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他这一走,突然少了主心骨,必然在奉宝村引起一场波澜,所以交接工作的时候,他还交代几位暂时不要急着公开,等手头工作慢慢适应下来,再放出消息。 届时是由副村长接任村长,又或是改选,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好在魏长松平时在村干部之间颇有威信,又待人真诚,他吩咐的事情,大家伙都能尽心尽责地照做。 临走前,他带走了案头陪伴他数年的旧笔记本,已经翻得发黄,里头记录着这几年当村长以来,奉宝村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算是留作纪念了。 回到家,沉初芽已经把行李都收拾好,正坐在窗边愣神,见到他回来,才回过魂似的站起身。 “爸,咱们真的要走吗?” 魏长松抱着她,心中虽有不舍,但又觉释然:“初芽,有你陪着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爸……” 她仰着头望他,眼里满是动人的情愫。 “哎呦,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在这亲热,真是作孽了!” 魏琴芳一进门就看见公媳俩抱在一块,一个低着头,一个踮着脚,搂在一块亲嘴儿,还伸舌头,简直要长针眼了。 两人是真没想到这会儿了还会有人不打招呼,直接闯进他们家,羞得沉初芽连忙躲在公爹身后,怯怯叫了声“姑”。 魏琴芳见他俩慌乱的样子,没好气地关上门,叹了口气:“行了,别藏了,娇杏都跟我说了。” 自打上回吵完架,这里她是一次都没来过,要不是大清早听到娇杏跟她哭诉,得知这么个丢人现眼的消息,说什么也懒得来。 “你怎么进门连个声都没有。”魏长松很快冷静下来,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儿媳嘴上的水渍。 “什么意思?这是我娘家,回自己家还得大张旗鼓跟你先报告?” 她含讽带刺,火气又上来了。 狠狠剜了眼自家兄弟:“我看你是年纪越大越犯糊涂,连,竟然连儿媳妇都敢碰,就这么管不住自个儿?难怪见我给你说亲跟见了仇人似的,原来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 说的虽然是公爹,但沉初芽知道,姑婆其实也在点她,越发无地自容。 到底是亲姐姐,魏长松也底气不足地红了红脸,搂着初芽的腰,和她站在一块:“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什么都说了,怎么,还要我把你自己干的好事再一五一十唱一遍给你?” 魏长松摸了摸鼻子,边上的儿媳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不用。” “光天化日,真是没皮没脸不害臊……对了,刚子呢,他知道了吗?” “知道了。” 魏琴芳点点头,她猜也是,以她弟弟的性子,要不是十足的把握,不至于这么不管不顾。 这丈夫老是不在家,孤男寡女的,公媳俩抬头不见低头见,初芽自不必说,小姑娘的相貌是一顶一的好,至于她这个弟弟,除了年纪稍大,生得高大俊朗,否则怎么能让娇杏惦记到现在,难怪两个人把持不住。 农村里头公媳这档子事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发生在他们家,魏琴芳也不知该说谁。 看着床上收拾起来的包袱,不由皱眉:“你们这是要去哪?” 公媳俩对视一眼,谁也不说话。 魏琴芳急得直拍大腿:“干嘛?咱们是嫡嫡亲的一家人,我还能害你们不成,实话实说我才能帮你们一起想想法子啊!” “早上我已经去村里把村长辞了,接下来打算去初芽娘家长住,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吧。” “你……”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长松,这事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言外之意,还是最后一次劝他娶娇杏。 不得不说这才是最优解,不仅能断了公媳这段孽缘,眼前困境迎刃而解,弟弟后半生也能有个女人陪着。 魏长松紧紧攥着儿媳的手,无声胜有声。 事到如今,魏琴芳知道多说什么都没用了,摇了摇头:“也好也好,出去避避风头也好。娇杏倒是猜得不错,知道你这个性子肯定不会服软同意,所以才来求我。” “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吧,娇杏那里我会帮忙劝着,叫她别传扬出去,她底子其实不算坏,就是这么多年念着你,不肯死心罢了,多少也能听我两句劝吧。” 这是公媳俩在一起之后,第一个明面上能支持他们的人,魏长松有些动容,想说话又不知说些什么。 “初芽。”魏琴芳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姑婆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行,能看上这么个蛮牛。” “姑婆……”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忍不住睨了眼公爹,幸好他脸色如常。 “孩子啊,这事你千万别多想,没有谁对谁错,就是你和刚子没缘分,跟他的缘分又到了。不过既然想好了,你俩就好好过日子,这么些年家里没个女人,我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撑下来的。” 作为姐姐,哪怕嘴上再怎么埋汰,心里还是疼他的:“还有你,别以为一把岁数我就不说你了,初芽年纪小,你得好好对她,别让她受委屈。这里一切有我,你就不用担心了。” “姐,谢谢。” 难得听他叫姐,魏琴芳撇撇嘴:“行了,快去吧,等这段过了,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作话:完结倒计时哦~ 35.难孕(半H) 回娘家之后,陈荷一听女儿女婿是因为他们孤儿寡母才住过来的,想到自己家这么拖累女婿,不禁又是感动又是难受,沉初芽劝她许久才勉强点头答应下来。 双胞胎兄弟倒是乐坏了,不仅姐姐回来了,还多了个姐夫老是给他们带好吃的,能不高兴吗。 在屋里简单拾掇了下,就听见公爹在院子里锯木头,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不由趴在窗口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魏长松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等人到跟前了,才贴在她耳边:“你那张床太不结实了,操你的时候我稍微用点力就吱吱呀呀响,拘束得很,你也不得劲吧?” 因为在屋外,他神色正经地说着满嘴的荤话,让她从耳根子一直红透整张脸,羞得刚转身想走,被他一把搂住了腰。 “放心,这是我的拿手活,一会儿就能修好,今晚咱们就试试,看看声音还大不大,嗯?” 沉初芽没好气地推开他,娇嗔道:“今晚谁要跟你试。” “哦?”魏长松挑了挑眉,故作惊讶,“晚上不试,那白天?” “不跟你说了!” 挣开腰间的手臂,一扭头就看见两个弟弟躲在门后边,探出个脑袋,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小脸,在笑话他们俩搂搂抱抱羞羞脸呢。 入了夜,魏长松迫不及待想要验证下加固好的这张床究竟结不结实,早早就洗过澡抱着儿媳妇进屋了。 沉初芽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揉着两团嫩乳,大肉棒硬邦邦地抵着小腹。 见小姑娘羞答答地不时偷偷瞄他的鸡巴,还当他不知道呢。 “初芽,给爸舔舔,好不好?” 被公爹一下戳中心事,矜持地犹豫了片刻,就主动来到他胯间,小手握着粗壮的阳具,伸出舌头在光亮的龟头上打着圈,不时吮一下流汁的马眼。 经过两回实践,这动作熟练多了。 魏长松一手枕着头,一手握着软嫩的奶子把玩,眼看着儿媳妇把大半个涨硬的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吮舔了一口,就低喘着吐了出来,握着雄伟粗黑的柱身,水盈盈的眸子羞赧地望向他。 “怎么了,好吃吗?” 她没答话,小舌头从根部一路往上舔,再含着龟头一遍遍吮吸。 受不住的男人盘腿坐起来,捞起她重重亲了一口:“这么馋,想吃爸的精液了?” 沉初芽抱着公爹雄健的腰身,满面红霞,小嘴吃得亮晶晶的。 魏长松亲着她敏感的耳垂:“一会儿射你嘴里,先操你的小屄。” 说着,打开她两条腿,粗长的鸡巴对准湿润的小穴,尽根没入。 “啊,爸……”她咬着唇,就这么坐在公爹腿上,入得格外深,吸着气摇头,“要你射里面,不要射嘴里……” 湿热的甬道夹得他浑身发麻,忍不住抱着娇躯颠送起来:“怎么了,刚不是还在舔龟头上流出来的东西吗,不愿意吃精?是不是前两次顶太深难受了,这次初芽把舌头伸出来接爸的精液好不好?” “不是,我愿意的……”她为难地解释着,搂着公爹的脖子轻轻呻吟。 “那为什么不射嘴里,嗯?” 沉初芽看着他的眼睛,怯怯的,含着隐隐的期待:“我想要个孩子……” 此话一出,魏长松怔住了。 不同于情到浓时助兴的话语,她这是实实在在问他要个孩子。 不同于公爹的愣神,沉初芽其实心里很明白,她嫁到魏家已经半年了,和公爹的房事极为频繁,除了每月来月事那几天,他恨不得每晚都抱着她来上一回。 奇怪的是,肚子里被公爹满满当当射了那么多精,本以为早该有好消息了,就是迟迟没有动静,她确实有些着急了。 魏长松扶着她躺好,抱起两条腿把鸡巴重新喂进去:“你还这么小,就急着想生娃了?” “我不小了,爸,我想要个我们俩的孩子……” 他没吭声,亲着她的眼睛,操得又深又重,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把浓稠的热精满满喂进了小子宫里。 刚翻身准备抽出来,儿媳却抱着他软声道:“爸,等一下,会流出来的。” 魏长松神色复杂地望着她眼中的憧憬,记忆回到了她刚到魏家时的场景。 那时候因为痛经,还带她去看了赤脚医生,抓了药之后,老中医私下告诉他,说这孩子的体质,恐怕怀孩子有点困难。 当下魏长松也是咯噔一下,但毕竟只是个村医把脉后的一句话,做不得准,也就没太在意。 现如今回想起来,难道真被他说中了? “初芽,孩子的事情急不得,况且刚子这么大了,你家里还有两个弟弟,我没想你真的就要给我生个娃。” 浅浅的困意袭来,沉初芽半睁着眼睛笑了笑:“我知道你有儿子了肯定不急,可志刚和弟弟对我来说可不一样,我想要个自己的小娃呀,才不是替你生呢。” 魏长松被她这么一噎,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是为他,她是自己真想要生娃做母亲了。 没觉察出公爹的异样,困倦地催他熄灯了。 黑暗中,魏长松挣扎良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初芽,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还记得半年前,我带你去村办看的那位赤脚医生吗?他跟我说,你的身子,怀孩子可能有些困难。” 沉默间,魏长松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忽而就响起儿媳轻微的啜泣声。 心里钝钝地发疼,她年纪还小,经的事少,碰上如今这样的事,难免不知所措,何况是关系到她能否有个孩子。 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落泪的小姑娘,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啜泣不停,魏长松就这么木木地抱着她,好半天才沉声道:“这才半年,他说的话也不一定准,现在来月事的时候,你也不怎么疼了,就算真如他所说,以后慢慢的就养好了呢?” “那万一,我就是怀不上怎么办……已经半年了,你瞒我这么久,要是今晚我不说,还要瞒我多久?” “不会的,爸会让你怀上的。”魏长松摸着她湿透的小脸,坚定道,“你岁数小,日子还长,哪里有怀不上的道理。过两天,爸带你进城,去看城里的医生,听听他们怎么说,别着急,嗯?” 作话:咱小初芽想生宝宝了,准备跟着公爹进城咯~ 近阶段很忙,存稿已经全部用完了,明天的更新现在还没开始动笔,万一没有日更会和大家短暂请假,希望能顺利日更到完结! 36.团圆 d eyi m e n. c om 这是十八年来,沉初芽第一次进城,不仅城里人的穿着打扮和他们不一样,路上的很多物件她连见都没见过。 紧紧攥着公爹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在人群里走丢了。 魏长松知道她紧张,牵着她去糕点铺里买了一份桂花糕,安抚小孩子一般:“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小巧精致的一块糖糕,芳香扑鼻,光是站在店门口闻着味儿,都能馋得人流口水,小小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还没好好体会,就在嘴里化开了,唇齿留香。 见她满脸的惊喜,魏长松也笑了:“初芽,城里人和咱们乡下其实没什么不同,无非他们投胎投得好,生在了城里,只要咱们有钱,城里人吃什么穿什么,咱们也能。别怕,你越是拘束,他们才越会关注你。” 沉初芽捧着桂花糕,乖巧地点点头。 见她这副又乖又诱人的小模样,要不是边上全是人,真想亲亲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走,我们去医院。” 城里的医院哪是奉宝村赤脚医生的小诊所能比的,两栋楼房崭新气派,穿梭着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 魏长松其实也不懂,偌大一个医院,那么多房间,往哪边走也不知道,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见个熟悉的声音—— “爸?” 魏志刚还以为自己瞧花眼了,竟然在这见到他爸了,要不是边上还站着个沉初芽,他甚至都不敢认。 “你俩怎么跑这儿来了,是谁生病了吗?” 魏长松一下眼睛就亮了:“刚子,你怎么在这?” 说着,就看见他身旁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他和初芽。更多免费好文尽在:3 hai t an g .co m 魏志刚脸上一红:“那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儿坐会吧。” 小餐馆里,四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 “志刚,不介绍下吗?” 那姑娘眨眨眼,笑吟吟的,看着挺友好。 “哦,好。”魏志刚看了眼他爸,“爸,这位是我师傅的女儿,方婷。” 随后微微侧身,介绍自己家人:“这是我爸,这是……” “我知道,这是那位沉初芽,对吗?” 突然被点到名字,初芽意外地看向眼前这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嗯,我是沉初芽。” 方婷挽了下魏志刚的手臂,亲昵得很:“你们的事情,志刚都和我说过了,我也就不藏了,现在志刚和我在一起了,而且,前几天我刚发现,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方婷……” 魏志刚臊红了脸,未婚先孕,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况还当着自家父亲和名义上的媳妇呢,她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下轮到公媳俩傻眼了,现在这一桌子是怎么回事,关系乱到理不清,这是又多了一个儿媳? 魏志刚连忙岔开话头:“对了,爸,还没来得及说呢,你俩来医院做什么,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是生病了啊?” 沉浸在震惊当中的魏长松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不太自在地看着儿子,不过刚才方婷的举动倒是让他放开不少,也就没了太多顾忌。 “没生病,只是我……我和初芽想要个孩子,都大半年了,一直没怀上,就想着来看看医生,没想到就撞见你们了。” “哦。”魏志刚摸了摸鼻子,老父亲当着他的面说想和初芽生孩子,这感觉微妙得很,“那要挂妇产科,正好方婷也要去做个检查,一会儿吃了饭,我带你们一起去。” 不同于父子间奇怪的氛围,方婷跟个没事人似的,摸了下初芽的小手:“你真漂亮,皮肤也好,又白又嫩的。还好你眼光特别,没看上魏志刚,不然就没我什么事了。” 沉初芽下意识缩回了手腕,不太喜欢被别人碰,缩到一半又觉得不礼貌,红着脸忽略了后半句话:“谢谢……” “谢什么啊,我只是实话实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呀,论辈分,我还得叫你一声妈呢!” “咳……” 此话一出,父子俩同时呛住了。 这城里人果然语出惊人。 沉初芽则是脸上红晕更甚,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一顿饭下来,他们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师傅一直以来都很看好魏志刚,知道他一个人在城里,经常带他回家吃饭,一来二去,就和他家女儿方婷熟络了起来。 魏志刚虽然是乡下来的,可长得英气十足,为人又正派,方婷很快就对他动了心,明里暗里开始追求他。 家里这么个情况还悬着,起先魏志刚也没这方面心思,可也抵挡不住热情又漂亮的小姑娘这样倾心于他。 坦白了自己娶过妻,但又情况特殊后,方婷非但不在意,还更心疼他了。 一对男女终于彼此动心,偷尝了禁果,没想到还很快怀孕了。 “那你师傅怎么说的,他答应你俩的事了吗?” 提起这个,魏志刚为难地看了眼方婷,她却大大咧咧的:“孩子都有了,我爸只能答应呀,没事的,他也很喜欢志刚,你们不用担心。” “爸,没事,我们会解决好的,等方便的时候,我再安排你俩见见。” 魏长松这才稍稍放心。 饭后,一行人去到医院,方婷知道沉初芽是第一回进城,自己的检查又不急,就陪着她先看医生。 面对自来熟的方婷,初芽又是局促又是感激,有她陪着,心里头第一次进医院的惧怕和紧张也缓解不少。 妇产科的女医生一听她的主诉,说要脱裤子给她做检查,可把初芽给吓坏了。 方婷哭笑不得地在一旁安慰:“这有什么的,以后你生孩子也要脱裤子的呀,而且这是医生,又都是女同胞,别怕。” 一番检查过后,得出的结论是没啥大问题,就是宫位确实和一般女性有点出入,再加上体质没那么好,只要注意补充营养,调理好身体,正常行房,怀上孩子只是时间问题。 公媳俩这下彻底松了口气。 天色渐暗,最后一班车快要开了。 魏志刚抱了抱他爸,有些不舍:“爸,过段日子,我和方婷一起回家看你。” 刚想点头,魏长松搂着他的肩走到一旁:“现在我和初芽住在她娘家。” “啊,这是为什么?” 他摇摇头苦笑:“我和初芽的事,被徐娇杏知道了,她以此要挟我娶她,不然就要传出去,因为这个,现在我村长也不当了,带着初芽出来躲躲。” 魏志刚沉吟片刻:“爸,你们这么躲也不是办法,迟早是要被人知道的。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我现在有了方婷,你和初芽互相喜欢,在一块天经地义,就是村里那帮人嘴碎。既然你村长也不当了,实在不行,不如你俩也搬城里来吧,咱们一家人还在一起!” “搬城里来?” “是啊,爸,城里遍地都是生计,以你的本事,做什么都能成,初芽也可以随便学点手艺,不说赚多少钱,在这片土地上,只要勤劳肯干,养活自己一定不成问题。” “而且城里有学校,有医院,大大小小的铺子什么都能买到,将来生了孩子,或者你们有个头疼脑热,哪样不比村里方便。爸,奉宝村是好,可人终究不能一辈子都窝在那个落后的小村子里啊。” 魏长松愣住了,司机按着喇叭,催促还没上车的乘客赶紧上车。 “行了爸,不急于这一时,你回去和初芽商量下,我就在这等你们!” 车窗外的繁华缓缓褪去,沉初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靠在公爹怀里。 “初芽,喜欢这儿吗?” “喜欢。”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城里新奇的一切,足以让她记一辈子。 魏长松抱着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奉宝村虽好,也已沉疴难愈,百年的婚俗背后,悠悠众口他尚且抵挡不住,又何谈以一己之力改变村里的现状。 既然如此,那便彻彻底底离开那儿,方能迎来新生。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