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香连(BGNP骨科合集 高H)》 《灰姑娘出逃记1.罗列姐姐们的罪证。》 姐姐们讨厌我,所以我也不要喜欢她们。 继母只关心两个姐姐,对我没什么感情。我理解,毕竟我不是她亲生的,而且还是家里唯一的beta。 但是两个姐姐一直对我百般刁难,继母助纣为虐,默许了这种行径。 我可忍不了。 从小时候起,我就自己投诉她们虐童。 但多次举报,一次都没成功。调查人员倒是上门了,却每回都说找不到实质施虐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我每举报一次,继母的脸就更黑一点。两个姐姐们也都警告我不许再闹。 她们就是一直对我有意见。 尤其是二姐。 她是优性Alpha,镇上的人都说她是大美女,继母也一直以她为傲。 只有我知道,她虽然漂亮,但其实凶悍又粗暴。 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和小伙伴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阵喧闹声从身后传来。我们下意识扭头去看,一个美人正逮着某个人,瞄准脸毫不犹豫就是几拳。 我比小伙伴们还要傻眼,因为我认出那个施暴者正是二姐。 而且,但凡有小朋友来家里找我玩,她都会偷摸释放强大的信息素,用气场吓跑他们。她还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我真是气到想笑:我是闻不到信息素,但我又不是瞎子! 拜她所赐,大家渐渐对我敬而远之,对我们家更是退避三舍。即便如此,二姐仍多次威胁我不许和别人太亲近。 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 再者,姐姐自己穿奢华优雅的裙子,却只允许我衣着朴素又简单。特别是出门的时候,一点也不让我打扮。 有一次,继母又只带着两个姐姐赴宴。趁只有我自己在家,我偷偷试穿了姐姐们的裙子。没想到,两个姐姐提前回来,把我逮个正着。她们愣住了,站在门口盯了我许久,久到我心里都开始发毛。 最后还是我心虚,尴尬地自己慢慢把裙子脱掉。 其实,不用她们抓包,我刚穿上就后悔了。 那些紧得要命的束胸、细节繁琐的蕾丝套裙,看起来是隆重又浪漫,但分明就是凶器。不禁令人怀疑,选择这些衣装是逼不得已,还是故意为了折磨自己。 所以,但凡姐姐们再晚一点回家,我早就脱了。 不过,很奇怪,姐姐们那天没有骂我,支支吾吾地走了。 也是,我只是试穿了一会儿,也不能算是什么大事吧。我倒是见过姐姐们偷偷拿走我穿过的内衣,虽然不明所以,但我也没怎么在意。总之,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自那以后,姐姐们就轮番拿不同款式、各种花色的蕾丝裙逼我穿,搭配精致的发饰和鞋袜。但只允许我在房间里穿,绝不能出门。 麻烦死了,真是会变着花样折磨我。 看来她们真的很记仇。 我和姐姐们最严重的一次争吵,也是至今我仍无法原谅她们的是,在我满16岁后,姐姐们就不让我继续上学了。 我偷偷听到二姐劝继母让我退学,说反正我只是个beta。 当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哇哇大哭,绝食抗议。 姐姐们好说歹说,我都不开门,只顾着趴在床上,让眼泪浸湿了我的小花花被芯。 直到第三天,我实在是哭得浑身无力,严重脱水。于是我在她们找人把我房门拆了前,自己开了门,拿起门外的烧鸡腿,狼吞虎咽地啃起来。 并不是接受了事实,而是我想通了,不应该用身体做赌注。 饿死自己,损失最大的是我,明智之举是另寻他法。 于是,自那时起,我一有机会就在谋划如何逃跑。 《灰姑娘出逃记2.挑一个大大的软柿子捏。》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看我闹得厉害,大姐开始留在家里给我做家庭教师。 他以自己是omega为由,和继母提出要待在家里。 我才不信,他是为了监视我。 于是我灵机一动,要求学古典钢琴。 别人家的小姐都会,我怎么就不能学。 若是她们同意,我就能多争取一点逃跑的契机。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越多,实现自由的可能性越大。 看着两个姐姐脸色为难,我还以为找到突破口了。 没想到,她们真的给我买了古典钢琴,但依旧没让我出门,而是请了个钢琴老师定期来给我上课。每次上课,大姐就坐在一旁陪着。 我百思不得其解,古典钢琴以及私人家教的钱可比一般学费贵多了,她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关在家里。 不过,困惑归困惑,钢琴我是一天没懈怠,认真上课、天天苦练。我才不要姐姐们把我养成废人的计划得逞。 她们把我关在家里,不准去学校,隔绝我与外界的接触,甚至家务也不允许我干。 在我年纪还小时,继母倒是会吩咐我打扫家里的卫生。 有一回,我把扫帚放回杂物间再折返,就亲眼看到姐姐们把垃圾倒在地毯上,还故意弄倒了一个花瓶。 那天我被继母训得好惨。 两个姐姐还在身边阴阳怪气的说我就是笨手笨脚,干不好活,家里的古董花瓶都不够我摔的。 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敢情家里虽然我年纪最小,但她们一个比一个的幼稚。我内心无语,但也懒得争辩。 反正,从那次起,继母也没再主动叫我做家务。 因此,弹琴是我日常为数不多能做的事。而且,我乖乖在家练琴的样子,似乎能让她们放松警惕。 毕竟,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出逃未遂,姐姐不仅多加了一道门,还把我房间窗户封了。 这回,我要换个方法。 说实话,硬要说家里和我关系稍微缓和些的,应该就是身为omega的大姐了。 这几年,他天天在家给我上课、陪我练琴。大姐虽然脸长得凶,但并没有二姐强势。他大多数时候话很少,更不会像我和二姐那样经常发生正面冲突。 我决定挑大姐这颗大大的软柿子捏。 这会儿,大姐做好了下午茶的舒芙里乳酪糕点,在精致的茶杯里倒上热呼呼的红茶,叫我过去。 我坐在沙发里,舀了一小口蛋糕含在嘴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大姐身材魁梧、体毛旺盛,他硬邦邦的肌肉被束缚在修身的塑身衣里,大了我至少两个尺码的罩裙被他穿得前凸后翘。 其实我平时在家就总不自觉地、爱盯着大姐看,经常盯到二姐踩我一脚,然后就突然发飙要找我茬。 我每次都理直气壮地顶撞回去。 怎么了不能看? 我是家里的唯一的beta,大姐就是家里唯一有胸毛的人。别说omega,人都没见过几个,除了看他还能看谁。 怪谁? 是谁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见人的。 越想越气。 回过神来,才发现大姐已经被我盯到满脸通红、坐立难安。 我抿了一小口温热的红茶,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姐明显被我的举动惊到了,下意识整个上身往后紧靠沙发背,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则直接迎了上去,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酥胸挤在大姐的胸膛。 大姐的胸明明又大又翘,摸起来竟然是硬的,肌肉还突突地跳。 “姐姐,为什么你的胸和我的不一样?” 大姐涨红了脸,好像正在找措辞,我趁他没来得及回应,就抢先抓上了他的大奶,一边揉一边笑盈盈地歪着头看他,“姐姐,我摸摸好不好?” 大姐紧紧抿着唇,依旧没说话。他好像很紧张,整个人紧绷得像一颗巨大的、滚烫的石头。即使我们之间还隔了几层薄纱裙,我似乎都感觉到他的体温。 我低头,看见他的双拳紧握,露出骇人的筋肉胳膊。 “姐姐不愿意让我摸,是嘛?”我小声嘀咕,作势要站起来。 大姐连忙拉住了我,急急地说:“没,没有。没关系。” 得到应允,我瞄准了他的裆部直接坐回去,隔着两人的裙摆、互相紧紧贴着下体。然后,我越发大胆,双手托着他的被束腰挤出来的胸肌,以他的胸部形状来回画圈。对他的大胸一阵又捏又抖后,我直接把大姐的上衣扒了,蕾丝领口被扯至束腰,两个结实的大奶完完整整露出头来。 我看得眼睛发直。大姐的乳头是褐色的,而且,好大呀。 鬼使神差地,我捏住了他一侧的乳头,还顺势拧了一下。 大姐整个人一抖,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热热的呼吸打在了我的胸口。 几乎是同时,我感觉到下身有一个铁棒似的巨物,硬邦邦地顶着我的屁股。 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反手伸到股间,隔着裙子直接抓上了那根棒子,稍微挪动了下,让自己的阴部与他的位置更契合。然后就着它,贴着我的阴唇小幅度磨蹭。 不仅是下半身,我把自己柔软的乳房也挤在大姐的胸肌上,用我的奶头反复碰撞、摩擦他的乳首。 我们俩喘得越来越厉害,但大姐仍旧不敢拥住我。他明明敏感得全身发颤,却只是紧紧攥住我的绸布裙边。 好想接吻。 我用两根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送得很近,轻轻出声:“姐姐,亲我。” 大姐这才搂紧我的腰、捏着我的屁股,忙不迭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们在沙发上缱绻缠绵了好一会儿。突然,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小穴吐出了一股淫水,濡湿了我们的薄裙。 大姐肯定也感受到了,他整个人像被烫到突然清醒过来一样,猛地把我掀翻在沙发里。 他衣领大开、袒胸露乳地站在我跟前,完全勃起的阴茎把裙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弧度。他呼吸仍旧紊乱、面色潮红,开口却是恶狠狠的质问:“这种事,是谁教你的。” 《灰姑娘出逃记3.姐姐粗,姐姐长。》 大姐竟然不知道,二姐早早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还以为她们串通好的,两个人轮班监视我。 自大姐坚持留在家后,继母把重心都放在alpha的二姐身上,带她出席一个又一个名流诗会、社交晚宴。所以我白天几乎见不着二姐和继母,她们连续三五天不在家,都是常事。 继母向来无视我,我已经习惯了。二姐不在我倒是乐得轻松,省得她老找我麻烦。 但不久后,二姐就在晚上偷偷摸进了我的被窝,陪睡至今。 当然,是我陪她,被逼的。 我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根本不需要、也不想要人陪。 所以,我第一次半夜迷糊中发现二姐睡在我旁边时,条件反射地拒绝道:“姐姐。讨厌。走开。” 虽然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我记得应该是呢喃出声了。因为我感觉到她身体僵硬,而后确实没再靠近我。 但没过几天,二姐又死皮赖脸地坚持要和我睡,毫不在意我是不是被吵醒。 虽然她睡相良好,和我也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还是让我多了一个讨厌她的理由,扰人清梦! 直到有一晚,我侧身抱着枕头,两腿夹得正舒服,突然就被二姐掰过肩膀。 她呼吸急促,问我在干嘛。 “睡觉。”不然呢? 我正要转过身去继续睡,二姐抢走抱枕丢到一边,趁我发作前把我整个捞进她怀里。她紧紧抱着、揉着我,轻轻掐着我的脸蛋让我直视她,激动地说:“宝贝长大了。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又困又懵,不知道二姐在说什么。 下一秒,她的手就钻进了我的睡裙,毫不犹豫地摸向我刚发育好的阴部。仅仅指尖碰触,我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被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快感刺激到尖叫出声。我紧紧夹住大腿,双手握住二姐的手腕,下意识抵抗着。 二姐置若罔闻,一手桎梏着我的双臂,另一个手掌整个覆盖在我的下阴,轻柔地抚摸。见我挣扎得厉害,她竟然还能分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用气音在我耳畔不断哄诱: “姐姐轻轻的,不疼。” “宝贝别叫。” 她用手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从只是按压画圈,到快速摩擦,甚至轻声拍打。我缩在她怀里发抖,大腿不自觉慢慢张开。本来只觉得害怕,渐渐地,却有点欲罢不能。 待二姐把我的唇吮出水声时,我发觉我的大腿出了细密的汗,阴部也已经湿润温热。 但没能坚持多久,我又开始用手推拒她:“不,不要了姐姐。我好像,好像要尿尿嗯……啊……” 听罢,二姐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舔着我的耳朵说:“宝贝没事儿的,那不是尿。” 见我呼吸越发急促,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她笑着与我舌吻,“是尿尿也没关系。来。” 于是那天,我在姐姐手里第一次达到了高潮,还把她的嘴唇给咬破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下面流出水水,是很舒服的事。 自那晚后,二姐就经常在我被窝里,对我又摸又舔。 她不再乖乖自己睡觉,而是一定要搂着我、蹭着我,时常要把我弄到欲火难耐,哪里都湿成一片才罢休。 之所以纵容她,一方面是我自己也对这种肉体关系有点上瘾;另外,我发现自那天后,二姐对我态度正显而易见地转变。尤其是在床上,尽管她手指的扣弄、舌头吮吸的力道强势又霸道,但在我耳边的低咛却一直很温柔。漆黑的夜晚,她注视着我的眼眸闪着光,仿佛下一秒好像就要流出蜜来。 上次,我同意帮她撸出来,二姐兴奋不已,甚至高兴得第二天就带我去逛了集市。 我亦是又惊又喜,那是我睽违已久的一次出门。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种方法。 这晚,二姐又缠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平时还要粘人。我已经去了两次,她还是不肯放开我,勃起的阴茎在我的外阴唇不停摩擦,刺激得我在高潮的余韵中阵阵痉挛。 突然,我感觉到二姐就着我们胯间的粘液,提着巨大的阴茎正慢慢挤进我的阴缝。我被吓得立即清醒了大半,竭力推拒。 因为,虽然我们水乳交融已久,但二姐一直没有真正插入过我。 她的阴茎和她绝伦的美貌完全成反比,是异常狰狞的、粗壮的肉棒。 她曾经试过,仅仅是阴茎翘起的前端,就仿佛要把我撕裂。我哭着打她,不停喊痛。好在二姐没再继续,她有些手足无措,抱着我舔掉我的眼泪,然后不断亲吻我喊疼的地方,直至我再次啜泣地、颤抖地喷在她嘴里。 从此,二姐每回就只是在我高潮后,在我腿间磨蹭,最后射在我的股缝。 但这次,二姐好像突然疯了,她握住我的脚腕,一把拖拽回她身下,不顾我的挣扎,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次正怼着我紧致的阴道口。她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能从已经溢出精水的茎孔传来。 她实在太擅长压制,我被她完全禁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能乖乖接受侵入。 在二姐不断的安抚、耳语和亲吻下,肉体的快感正一点点盖过我内心的惊慌,忽然,我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捞起,直接被抱离地面。 大姐单手抱着我,脸色铁青,和仍然跪坐在床上的二姐对峙。 《灰姑娘出逃记4.我就是故意的。》 两个姐姐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她们最后把矛头锁定在我身上,让我回答 自己是否是被逼迫的。 我贴着大姐的胸肌,想了一下,说:“喜欢舒服的,不要疼的嗯。” 我声音虽小,但表达得很清楚,一边说还一边用光裸的下体蹭大姐的腰腹。阴部酥酥麻麻的,刚刚残留的感觉让我不自觉扭动,把大姐的睡裙都染湿了一小片。 大姐:…… 二姐:…… 那晚,我被姐姐们开苞了,不止一个小穴。 后来,我就经常和两个姐姐做爱,不分昼夜。 姐姐们虽然常一起干我,但她俩关系却越来越差。 大姐恨二姐抢先独占了我好几年,二姐妒我更偏心大姐。 她们想方设法讨我欢心,早早把我房间的窗户挡板拆了,三不五时各自带我出门,在床上更是无比卖力。 我之前勾搭大姐,目的就是借机行事,没想到如今效果比我预计的还要好。我表面上配合她们,蛰伏不动,只是在每次出门时偷偷踩点。 说起来,我确实更喜欢大姐舔我。他的短短的硬胡茬会与唇舌一起,将我的阴蒂刺激得又痒又爽。 我在床上夹着大姐的头,舒服得娇喘连连。 每当这时,二姐就会很生气。她会过来粗暴咬我的舌头,揉我的奶子,甚至同时吸我另一个小穴,就算我已经潮吹了也久久不放过我。 白日里,继母和二姐依旧经常出门应酬,剩我和大姐在家,日日鱼水之欢。 我让大姐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操我。钢琴上,厨房里,还特意留下明显的事后痕迹。我带着小小的报复心理,故意挑拨离间,激怒二姐。 有一次,我们又在继母和二姐进门的前一秒匆忙结束。我和大姐把长裙放下,遮住汗津津的双腿,装作无事发生。 大姐轻推我,示意我先回房,他去应付继母。 我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气急败坏的二姐拽到餐厅里,反锁关门,压在门背。她一把撩起我的薄薄的衬裙,我只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双腿、仍泛着水光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几滴蜜液已从穴口流至脚踝。在她炙热的注视下,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局促地颤了颤。 下一刻,二姐就恶狠狠地将一只大拇指插进我的小穴,向一侧拉扯,露出我嫣红的媚肉。除了拇指在穴里,她的手还抓着我的下体向上提,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我抬离地面。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让我的阴部都变得越发圆润、敏感,一点就湿,哪里受得住这般粗鲁对待,娇嫩的阴唇被刺激得我只想张嘴喊疼。 二姐一只手紧紧捂着我的嘴,把我桎梏在门背上。她双眼发红,在我下体的手动作不停,愤怒地在我耳边重复: “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气我!” “你又让他射进去了!” 我明明被二姐捂着口鼻、压着唇舌,却能同时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将我的阴唇掰开、往深处探寻、在甬道快速抽插,直至我呜咽着潮喷,把体内的精液、蜜汁,也许还混杂了些许尿水,一起淅淅沥沥排了出来。 这整个过程,二姐的手就没离开过我的下阴。我这才注意到,她连外套都没换下,还戴着丝绸手套。即便手套上已经遍布污秽不堪的黏液,她仍然戴着它来回揉捏我的阴蒂,用上面的蕾丝刺激我的尿孔。我只能紧紧攥着她的外套,被迫无声地、痉挛地挤出最后一滴体液。 待二姐终于松开我的嘴,我直接脱力地要倒下去。二姐把双腿发软的我整个捞进怀里,她好像冷静了一点,抱着我的腰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小坏蛋。” 我看着脚边的水渍,推不开身上的人,甚至连开口说继母她们和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力气都没有,只剩喘息。而二姐已经把我放在了核桃木的大餐桌上,宽衣解带,在我绝望的眼神里掏出她狰狞的性器。 这也就是我与她们苟且的弊端:两个姐姐都是欲求不满且精力旺盛的流氓! 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被她们同时插入,干到晕死过去。 更离谱的是,不管熬到多晚,姐姐们一定会一大清早把我拉起来吃早餐。大姐强调早餐对身体好,二姐说她出门前至少要与她共餐一次。有时还让我对继母谎称,早餐是我做的,待我用餐完毕才放我回房。 当我的身体快要吃不消时,我的小床倒是先一步被做塌了。 我看着两根仍插在我体内的鸡巴,无语到连骂人的劲儿都没有。 订制的木床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工,姐姐们就把家里的羽绒枕头、绸缎毯子铺在我房间里,造了个柔软厚实的、超大型的“窝”。宽敞的空间,竟然更适合姐姐们在“床”上运动大展身手。我在激烈的摇晃中混沌地想:一会儿地板不会该给做塌了吧…… 其实,继母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姐们的标记、咬痕。更别提我被她们灌满精液的小穴,和浓度高到过分的信息素。 姐姐们在发情期内,明目张胆地赖在我房间,连带着我也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继母却一言不发,默许了我成为姐姐们的泄欲工具。 终于,我等到了千载难逢机会——国王要为王子举办盛大的晚宴,邀请全国的成年未婚女性出席。 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期许,从窗口望向远处的城堡,盯着城墙顶上随风飘舞的旗帜发呆。 姐姐们以为我也想去,这几天轮番跑来哄劝我。她们说姐姐们赴宴只是为了社交,一定尽早回来陪我。大姐甚至还承诺,如果我实在想去玩,过段时间她会带我去另一个舞会,但这次,坚决不行。 我不动声色,佯装乖巧听话,一一应允。 当天。 待继母和姐姐们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远处的城堡炸开绚烂的烟花。 我知道,宫廷舞会开始了。 我转身要朝工具房走去,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团云雾,一位老妇人的身影伴随着闪闪金光浮现在半空。 她用慈爱的声音告诉我,她是我的仙女教母,能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来不及惊讶,我已经脱口而出: “把我送去一个安全的远方,并给我足够的钱自己生活。” “好的,我可怜的小姑娘,我这就帮你参加城堡舞……啊?” “啊?” 《灰姑娘出逃记5.王子的舞会。》 空气安静了几秒,连旁边那些看热闹的小动物都没敢吱声。 挥动着仙女棒的老妇人回过神,循循善诱道:“大家都想参加城堡里的舞会,你不想去吗?” “我不想。” 继母和姐姐们都在那儿,我有病啊自投罗网。 “这是王子的舞会,女孩儿们的梦想都是嫁给王子,不是吗?” “我不是。” 我回答得过于干脆和笃定,仙女教母面露难色,有些尴尬。 但老人依旧耐心地劝我别走,怜惜地看着我说:“噢我可怜的小姑娘,继母她们委屈你了是不是?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父亲,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嗯父亲……”她不提我还真要忘了这号人,“他把我扔给别人那么多年,他都没照顾过我,我干嘛要顾及他?” 仙女教母被噎得说不出话,叹了一口气和我坦白:“亲爱的,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的魔法有限定,只能送你去舞会……” 我:? 一刻钟后,我还是坐上了驶向城堡的南瓜马车。至少,仙女教母确实让我毫不费力地离开了房子。而且,她还帮我消除了身上的标记和信息素,用她的话来说:我身上那些齿印和吻痕,和隆重华丽的抹胸礼服实在不搭。 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瓜车里,我脱下脚上的水晶鞋端详。一开始我并不想穿,不太舒服,还是玻璃的…… “是水晶!!”仙女教母高八度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她向我反复强调水晶鞋是今晚的重头戏,几乎所有的魔法都倾注于此。待我乖乖穿着礼服和水晶鞋坐进马车里,仙女教母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和星星一起消失在夜空。 南瓜马车是封死的,直至到达城堡,马车才自动出现了一道闪闪发光的门。 我从马车上下来,跟着三三两两的宾客慢慢前行,一路上偷偷记下了马车的停置点和出城的路线。 我不想引人注目,隐没在人群里,从侧门进入大厅。 几乎是刚进门,我就捕捉到了姐姐们的身影,她们的身高和美貌过于显眼,被许多人围在中间。我赶紧随手拿起一把手扇遮脸,绕过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朝姐姐们的反方向移动。 我尽量保持自然,只有余光在往身后瞟,确保姐姐们仍忙于社交。 眼神还没收回来,我就一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我其实并没有被撞倒,但那人的手顺势抚着我的腰,让我紧贴在他怀里好一阵。 “你没事吧?” 我抬头,是一个英俊的Alpha。相貌出众,却和姐姐们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扑闪着大眼睛自我介绍,笑着问我名字。 有点,可爱啊。 一闪而过的念头。 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出过门,我的语言能力都要退化了,久久没给出回应,只是呆呆看着他。 他也不恼,蹲下去帮我捡起被撞掉的手扇。然后单膝跪地,笑盈盈地递给我。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意识到眼前的这个Alpha就是王子,这个舞会的主角。 我才发现,姐姐们其实都在宴会厅的边缘地区,而我则越来越往舞会中心挪动。 太显眼了! 我下意识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起来,他被我突然一拽又差点儿整个人扑在我身上,圈着我的腰摇摇晃晃站好。像缠绵,似拥抱。 四周果然又响起阵阵压低音量的惊呼。 我也醒悟:干嘛呢,我直接走掉就好了呀。 但我还没迈出一步,就又被王子牵住,他久久地、轻吻我的手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邀我共舞。 “不行!” 我被这个声音吓一哆嗦。是二姐。 我的另一只手腕被她紧紧抓住,我害怕得都不愿转头面对现实。 这时我突然想起,仙女教母说强大的魔法可以让舞会上的其他人都认不出我,包括姐姐们。 我半信半疑,怯怯地瞄二姐。她果然一脸狐疑不决,上下打量着我。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松开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和王子僵持不下。 两个Alpha一言不合就以信息素开战。气压越来越低,旁人被压制得几近呼吸困难。 但当我转头再去看王子,他又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狗脸,笑眯眯地等我给他答复。要不是二姐攥我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些,我差点儿又陷入他那水汪汪的双眼里。 眼看着皇室警卫就要围过来,大姐好像也拨开人群正往这边挤,我焦急得反手回握王子的手,身子往他那侧靠了靠,对他说:“带我走。” 《灰姑娘出逃记6.吃一根粉色棒棒冰,再走也 我们上了楼,经过一道道巨大的拱门,穿过烛火摇曳的回廊,来到一个带露台的房间。我提着裙摆首先走向宽敞的露台,隐蔽地四处张望。 再转身,就看见王子俯身、朝我伸出一只手,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笑。 无人的露台,月光,晚风,和竟然能清晰传到这里的宴会厅的舞曲。 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向他伸出手。他抢先一步,向前握住我的指尖,稳稳地把我拉向他、紧靠他。另一只温暖的手掌托着我的腰,得体又有力。 我被领着旋转、换步,慢慢卸下心防。 算了,估计姐姐们还在下面,现在也走不了。 “还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王子好像看出我心不在焉。 他看我不回话,把我搂得更近了些,笑着说:“那好吧,我就叫你公主殿下吧。” “嗯?” “反正公主和王子就是要在一起嘛。不是吗?亲爱的公主殿下。”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倒不是因他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他一脸真挚的表情,是这浪漫的舞会乐声,是久违的自由外出的心动情绪。 不记得跳了第几支舞。 眼前的Alpha比动人的音乐还要令人心醉。我们久久地拥抱、对视,怎么会有人可以一直盯着别人,完全不需要眨眼,而我竟然也不觉得反感。看着他,不自觉和他一起嘴角上扬。 一定是魔法的原因。我几乎忘记了时间流逝,忽视了得体的社交距离,所以才会在又一曲毕,任由他吻上我的唇。 他闭着眼,嘴唇只敢轻轻覆在我的上唇,下体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结结实实顶着我。 良久,我反应过来,推开了他。 “我要走了。” “别!别走!”他紧紧抓着我,羞红了脸和我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走。” “和你没关系。我真要走了。”我低头看被他抓住的胳膊,尝试挣开,却被王子攥得更牢。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在用力,只是本能地挽留我,嘴里一直重复询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有点无奈,反问他不然所有参加舞会的人都留在城堡吗? “不是。你不是别人。你要留下来的,我们要在一起。”他越说越急,眼眶都红了。 “哈?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诶。”我打量着他的神情,有点儿让人于心不忍,“抱歉哦,我并不是公主。” “但是,但是你来参加我的舞会了不是吗。父王希望我能在今晚的舞会找到结婚人选。”他牵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口,眨着亮晶晶的双眼说,“我好幸运,我遇见了你。你就是我的公主。” 一定又是魔法的缘故。我愣了好一阵,不知如何反应。 少顷,我讪讪地说,“嗯,其实,我并不是自愿来这个舞会的。” “嗯?” “我是说,我今晚并不想参加舞会,所以……” “所以你也根本没考虑过要和我结婚是吗呜呜嗯呜呜……” 话音还未落,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泪珠已经掉了下来。 我吓坏了,这人怎么说哭就哭。 我又哄又抱,他哭声也不带停的,他抽抽哒哒地说,“原来,原来你不喜欢我呜呜呜呜……..只是我一厢情愿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糟糕,他再哭下去,铁定要把警卫招来,我捂着他的嘴就往房间里拽。 待王子坐在床上,依旧耷拉着脸,但不妨碍他双手双脚圈住我,把我固定在原地。 “再哭我就真走了。”我站在他面前,小声威胁。 他果然不敢再哭出声,撇着嘴拼命忍,但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的好像小狗。 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再往下看,他裤裆里的东西还立着呢,在大腿根撑出一根铁棒的形状。 他哭那么久,竟然还一直硬着。 ……大色狗。 我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那你帮我脱衣服。” 他果然连眼泪都不掉了,猛地抬头看我,一脸震惊,大概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总不能穿着礼服睡觉吧?”我补充,“你们这儿连睡衣都没有吗?” “有,有的,”王子的脸更红了,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我……我帮你。” 于是在我的允许下,王子微微颤抖着开始帮我宽衣。 我就像礼物般,被他一层一层、小心剥开。他的动作很缓、很轻,我垂眼盯着他移动的手,他似乎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摸上我的身体。偶尔指尖触碰肌肤,他会紧张地一顿,再慢慢继续。 待我不着寸缕,他的脸颊竟比我的乳尖还要娇艳欲滴。 王子依旧坐在床上,与我圆润的胸部视线平齐,我趁他还愣着,用食指点着他的额头、推开他的脸,“你先去洗漱一下。” “嗯?啊?洗洗洗洗澡吗?” “你刚刚哭那么久,鼻涕要弄我身上了。” 我刚说完,他就噌地一下站起身,羞赧地交代几句,红着耳朵急步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紧闭,脚步声渐远,我赶紧找简便的衣装换上。正好,王子帮我脱掉了这种繁琐笨重的礼裙。 现在已是深夜,此时还未离开的宾客,多半是仍醉心于舞会。 这里楼层太高,从露台出去不太现实。好在守卫都被遣走,我只需原路返回,幸运的话便可以不着痕迹地离开。 然而,我却偏偏开错了房门。 一丝不挂的王子和我面面相觑。半刹,他比我还慌张,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为了赶时间才用这边的沐浴间,也没让人在门外候着,平时不这样的。 我一点儿没听进去,目光停留在他的胯下,挪不开眼 ——他仍半勃起的阴茎,竟与他羞得绯红的脸一个色系。 这是什么,皇家血脉的天赋吗? 性器和本人一样可爱? 片刻后,我才回过神。 几乎没怎么犹豫,我微笑着,走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这么晚了,睡一觉再走也不为过吧。 《灰姑娘出逃记完你射进去的,你吸出来。》 我们在浴室深吻。 我教他怎么吸吮、如何舔舐,王子羞得整个人白里透着粉,包括他粗大的性器。 他脸上虽然害羞,动作却毫无迟疑。他有力的胳膊一直紧紧搂着我,在接吻的间隙舔掉我下巴的津液。 没过多久,他便不满足于弓着身子揉捏我臀肉,他把我整个抱起,扛起我的大腿让我的下体紧贴他的腰腹。 我双腿大开,阴户在他的腹肌蹭出许多水。 他有意无意,高高翘起的阴茎在激吻中一下一下、戳我湿漉漉的阴缝,黏连、拉丝。 我被他磨得不断哼唧,勾着他的脖子撕咬他的唇。 王子把我抱回卧室。 我们倒在床榻里,继续纠缠、拥吻。 我又一次被扒个精光。 他盯着我,眼里满是兽欲。 因频繁做爱,如今我的奶头、双乳、阴唇都比之前丰腴不少,柔软又敏感,一碰就湿。 好在姐姐们留下的吻痕和标记都已经被魔法尽数消除,而现在压在我身上的Alpha,只是个哭包小处男。 我们在床上翻滚了很久,他依旧执着于接吻。舔我的上颚、吸我的舌头,又急又凶,是刚刚得了趣儿的黏人包。 若是我偏开头,他还会把我的脸掰正,继续将舌头探入我的嘴里。 我心生怀疑,他到底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吗? 他认真点头,说他和许多皇室成员一起,见证过皇兄的新婚夜,他知道怎么做。 看我一脸惊讶,他又舔着我的耳垂说,我若不喜欢,我们的初夜就省掉这个“见证”的程序。 “你,真要和我结婚?” “嗯!我只想和你结婚。”他稍微直起身,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吗?” 我看他楚楚可怜的表情,丢下一句:“看你表现吧。” 后来,王子确实卯足了劲,我让他舔哪他就舔哪,我要他怎么插他就怎么插。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交合,不知道是他在卖力配合,还是我们身体契合度就是出奇的高,我度过了一个火热且美妙的夜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到情到浓时,王子总会在信息素的驱使下暴露出标记倾向。 我虽然不会被永久标记,但留下这样强势的alpha气息于我太不利。于是,我必须在欢爱中仍时刻保持清醒。 我虽然喜欢被后入,撅着圆润的臀部被疯狂操干。但为了保护我的后颈,尽量避免他在我身上留下过多的爱痕,我只让王子正面上我。 然后在他每次内射后,命令他给我吸出来,如此反复。 这一轮,我坐在他脸上,王子躺着给我口。 他的舌头吮吸我的阴蒂,手指探入我的肉穴里不停扣弄,浓稠的白精一点点溢出逼缝。 我半阖着眼呻吟,盯着他直立的粉色阴茎出神。 然后一点点贴着他的腹肌,顺势趴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圈住那根粗壮的肉柱。 几乎是刚碰到,他整个人就颤动起来,隐忍的喘息混着黏腻的热气打在我被掰开的阴唇,连阴茎都抖了抖。 我并不懂得如何口交,只是被殷红的柱身吸引,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对准了马眼探寻、划圈。 王子突然加大了吮吸阴蒂的力度,几乎感觉要把那颗极致敏感的肉豆叼走,手指更是狠狠侵入甬道,连后穴都被他使劲亲吻、舔舐。 在剧烈的快感下,我只能哑着嗓子媚叫,用力捏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在即将潮吹时把整个阴部压在他脸上摩擦,然后如愿以偿喷出更多水来。 趁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王子把我压在身下,岔开我的双腿再次狠狠进入,用完全勃起的性器拼命碾压、捣鼓我的肉穴。 我在他疯狂的顶弄下短时间内迎来二次高潮,爽得呻吟与神志几近支离破碎。 他咬着我的耳朵、喘着热气不断重复: “好舒服,我还要,还要插进去……” “哪里都不要去,留在这里…..啊,每天都想操你……” “好多水,舒服吗?……啊好喜欢,要把你关起来……” 第二天清晨,天色未亮我就醒了。 下意识先摸了摸后颈,确保没有任何标记。 瞟了一眼地板,早早被脱掉的晚礼服果真变回了粗布麻衣,而一旁的水晶鞋依旧熠熠生辉。 床上的人仍沉睡着,我悄悄穿上简便的衣衫,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城堡的守卫异常松懈,几乎所有人都沉醉在昨夜盛大的狂欢中,久久不愿醒来。 我紧张地一路小跑,穿过昏暗的回廊,疾步经过一个个华丽的拱门,惦着脚下了几层楼,找到城堡的侧门溜了出去。 我把水晶鞋放在麻布里往城墙上摔,拿出一块碎裂的水晶买下一架马车。 晨光熹微,我驾着马车向城外奔去。 待东方欲晓,千里之外,我终于在朝阳下雀跃不已,兴奋地笑了出来。 —— 结束语: 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个open ending,但对小beta而言,这只是个happy beginning,not the ending。 这个社会对我们的规训无处不在,就算是作为娱乐作用的书籍、影视,也在不断强调女人必须忠贞和无止境地付出,却几乎不提要正视、尊重女性自己需求和选择。 对现在的我而言,那些不平等的、欺辱的、把女性视为附属物的作品只会让我不适,更无法提起性趣。 自由与爱相辅相成。 在此基础上开花结果的性爱才是无比诱人的珍馐。 这是我写NP的初衷之一。 无论是e、t还是a,都可以是、也仅仅是小beta人生的一部分。 她可以有情欲,她也会心动,她是完整的人。 但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她自己。 作为灰姑娘的小beta,成功逃跑了。 即便原来的生活衣食无忧,但她更想要按自己的意愿生活,而不是被任何以爱为名的控制。 她的未来,会比水晶鞋更闪亮。 --- 《灰姑娘出逃记》最初是《一只忠于欲望的小beta》的if番外,平行时空,互不干扰,可单独阅读。 因正篇故事不是骨科设定,就没有收录于此。 谢谢观看。 如果你也恰巧喜欢这个故事,那么我们彼此都太幸运了。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一“他有我伺候得舒 一大清早,言喜就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今天是出嫁不久的姐姐言梓回门的日子,言喜无比激动,早早在宅邸正门望眼欲穿。 姐姐并非远嫁,也不是第一次回娘家,但只要关乎姐姐,便是言喜的头等大事,她从前几天就开始满心期待。 二小姐,进屋等吧,大小姐和姑爷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小桃为言喜端着茶水,和几个家奴一起守在门口。 我不走。我必须是姐姐回家看到的第一个人。言喜不喝茶,还瞪了小桃一眼,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们都走开。 小桃悻悻地低头要退,突然又被叫住。 等等,言喜手背探了探茶壶,焦急吩咐道,快些热壶新茶过来! 姐姐回来渴了怎么办! 说话间,道路尽头开进一辆老爷车。 没等车开到门口,言喜便快步迎上去。 待车停稳,后座首先下来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阮晋虽身着常服,仍笔挺英俊,一露面即吸引众人眼球。他站定后便守在车旁,扶着车门,目光只注视着车里。 言喜冲过去一把撞开阮晋,替他朝车内伸出手,满眼憧憬看着车里的人。 少顷,漆黑的老爷车内伸出一截芊芊玉手,嫩似糖藕。车里人仪静体闲,稳稳扶着言喜下了车。 那人身姿窈窕,艳若桃李,她牵着言喜盈盈一笑,唤道:阿喜。 言喜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阮晋,搂着姐姐就往家走。 阮晋刚刚被猛力撞得后退半步,倒不见脾气,依旧慈眉善目,跟在姐妹俩后面。言梓水灵灵的眸子歉意地看他一眼,阮晋便笑着做了个口型:无妨。 言喜发现两个人眉目传情,气得把姐姐拽得更紧,急急地往房里去。 言喜讨厌阮晋,看不起他,恶心他,憎恶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她天仙姐姐。谁都配不上言梓! 他才认识她姐几年,他能有她伺候得好吗! 就算是姐姐的狗,言喜也势必要、永远要压阮晋一头! 彼时姐姐出嫁,言喜一哭二闹差点儿上吊,也是言梓劝下来的。 言梓抱着哭得喘不上气的言喜向她保证经常回家。言喜埋在姐姐香软的怀里蹭了好久才罢休。 言喜粘人,自小言梓到哪她跟哪,没骨头似的黏在姐姐身旁,脾气还臭,谁靠近言梓她揍谁,连小屁孩也不放过。 言母见状,曾隐晦地问言喜,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嫁到阮家,亲姐妹俩也有个照应。 言喜听罢,恶心得大吐口水:呸!呸!呸呸呸!! 呀你这臭丫头!好好说话,没规矩!言母气得不行。 那日,言喜当即立誓终身不嫁。 她只要在家等姐姐回来,姐姐若是死了老公就更棒了。 言喜这个小霸王被家里人娇宠惯了,家宴上当着长辈们的面也丝毫不待见姐夫。 不仅直呼其姓名,句句阴阳怪气,还凶神恶煞地威胁但凡言梓在阮家受一点儿委屈、掉一丁点儿肉,她就冲过去把他们家一把火烧了。 然后扭头又笑嘻嘻地给言梓夹肉夹菜端糖糕,揉着她的手撒娇耍赖叫姐姐。 言父言母到底是疼女儿,只是面上嗔怪言喜几句,让姑爷别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入夜,言喜联合家里人,把阮晋这个烫手姐夫赶去睡偏远的厢房,霸道地把姐姐抱回自己被窝。 烛火轻晃,层层床幔映出两个交迭的影子。 言喜揉着言梓性感的腰肢,把她雪白的乳肉含在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言梓轻抚妹妹的长发,满眼宠溺,嗓音娇媚动人,阿喜乖,想姐姐吗? 想的,想的。想要姐姐。言喜隔着轻薄的里衣,叼住言梓的乳头,舌头忙着逗弄那点,回答得有些口齿不清。她双手娴熟地勾到言梓的下体,几根手指从股缝探至蚌肉,巡着绒毛来回抚弄。 言梓没几下就被扣得仰着光洁纤细的脖颈娇吟出声。 言喜的动作愈发加快,指尖浸满姐姐淫湿的蜜液,奸着那两瓣肉唇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亦伸长脖子,眯着凤眼仰头问:姐姐,阮晋做得舒服,还是我做得你舒服? 言梓被情欲搅得迷乱,一时无法回应,捏着自己丰腴的乳肉求助般抱紧言喜。 他有我伺候得舒服吗?言喜恶劣地掐言梓的阴蒂,在她的敏感点上碾磨,不断追问,嗯?姐姐你说啊,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的......啊...言梓扭着水蛇般的玉体,下阴忍不住去蹭妹妹的手。 谁弄的舒服,是不是我做得你最舒服?姐姐?言喜咬言梓的乳尖,指甲掐着阖张的小孔按压,执拗地逼问。 言梓在临界点被逼出眼泪,噙着泪花断断续续地说,嗯是阿喜,阿喜嗯...啊......阿喜让姐姐最舒服...让啊......让我到...... 言喜心满意足地加重力道,在姐姐娇声的求饶中把她送上高潮。 言喜目不转睛盯着姐姐高潮痉挛的脸,自己同样浑身燥热、淫液横流。 她压住言梓舔掉她的泪,勾她的唇舌肆意纠缠。两个人紧紧相拥,痴缠舔吻了许久,言喜又埋头下去舔姐姐的阴阜,迎合言梓的喜好,舌尖和手指不断撩动嫩红湿热的那处。 言喜急于获得宝贝姐姐的回应,言梓下体不断潮喷的水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肯定。 她们做到夜半,做一回言喜骂一遍阮晋。 待言喜再一次叉腿互蹭下阴达到高潮后,她汗津津地倒在姐姐怀里,喘着热气昏昏欲睡。 姐姐,阮晋是混蛋......你别让他知道……你的秘密。言喜声音越来越轻,昨晚就兴奋得失眠的小霸王终于眼皮打架。 言梓搂着妹妹,柔声安抚,放心,他不知道。她轻轻拍言喜的背,吻她的头顶,睡吧。 很快,言喜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二“姐姐不能只有我 正值元宵,远亲近邻忙于走访问候,一片喜气洋洋。 言氏一族为正统母系,言母当家,继承的是宗族祖宅。加之祖奶奶一辈与她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逢年过节总是特别热闹。 今日,言母的同胞姊妹也带了一家老小回来过节。大人们在攀谈,小辈们在一旁游戏玩闹。 拜过祖奶奶和言母,虞载义进入正厅就一屁股坐在言喜边上,加入嘲讽姐夫的阵营。 虞载义是言氏姐妹的表弟,比言喜还小一岁。 两家交往甚密,虞载义也算是和两姐妹一起长大的。 但言喜和虞载义并不对付,俩人从小打到大,或者说是言喜单方面揍虞载义。虞载义年纪小,身板也小,没成想竟也生生扛下表姐那么多年的爆揍,勤学苦练,直至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言喜再不占优势。 言喜揍那么多人,虞载义是极少数没被她从言梓身边赶跑的。 此时虞载义坐过来,言喜自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但一看到那边,正在堂上献礼的阮晋,言喜就气得牙痒痒。当下紧要的是一致对外,虞载义这小王八蛋至少还和她们有母系血缘,阮晋一个外男,也敢垂涎她姐姐。 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阮晋此时与长辈们谈笑风生,细说那些个奇珍异宝的来历与出处。 言喜和虞载义一边呸瓜子皮,一边阴阳怪气地模仿阮晋的口气,斜眼歪嘴嘀嘀咕咕。 凑在一起瞎骂一通后,两个人才觉得舒坦些。 梓姐姐放着祖宅不住,为什么要去阮晋这孙子家?他不能做上门女婿吗?虞载义愤愤道,思索片刻声音又高了八度,他不会是不愿意吧?! 言喜看小屁孩儿一样瞟了虞载义一眼,你以为我没问过我妈? 她喝了一口茶,压低声音继续说,其实我觉得我妈也想。但她说我们两家家世地位相当,都是高门大户,阮家不靠我们接济,更何况阮晋还在军政只手遮天...... 反正,言喜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道,我妈说她再想想办法,让我也不要轻举妄动。 两个家伙又朝正堂那个笑容可掬的人影投去怨恨的视线。 话说,他不是军官吗?虞载义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他怎么不去战场? 言喜盯着他笑了一声,不愧是亲表弟,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都巴不得姐夫早点死外面呢。 他和姐姐结婚后就转职了,他有留洋学医的底,好像现在担任二线的军医之类的。具体的言喜也没听仔细,只记得阮晋在向言父言母作保定会多多陪着言梓时那个谄媚的嘴脸。 而且,言喜用力敲了敲虞载义的脑袋,你也别妄想了。一旦开战你以为我们家能逃得掉?也许所有人都得死。 言喜难得严肃,虞载义这个小老弟听得一愣一愣,恭顺地哦了一声。 表姐弟也没能聊多久,言喜就被长辈叫走了。 言喜一脸烦不胜烦,虞载义估摸着可能又有不长眼的要给言喜说亲。 他眼珠子转了转,趁人不备退出正厅,熟门熟路地摸到宅邸深处。 虞载义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溜进一处僻静的院子。 这个院落毗邻言梓的闺房。 长女喜静,言母便为她辟出一处院子,作为书斋。言父早年辗转多地,搜罗了各种新奇玩意儿、典籍话本,都置于此处供女儿赏玩。 言梓懂事起便时常赖在此处,一待便是大半天。 那时,弟妹还小,总要闹着找言梓玩。 但凡虞载义喊言梓姐姐,言喜便发飙:那是我姐姐!!你喊什么姐姐,你再喊一次试试! 虞载义被揍了几次后,某日突然灵光乍现,服侍言梓的贴身丫鬟总能时时伴她左右。于是他屁颠颠跑到表姐们面前大声宣称:我伺候姐姐!我不当弟弟了,我要做言梓姐姐的仆人! 自然又被言喜揍了。 每每闹完,言喜被提溜着关禁闭,哭得涕泪横流的虞载义则跑到这处小院,抱着言梓不撒手。 言梓抚着弟弟的背轻声安慰,然后掐着虞载义通红的脸蛋子和他偷偷约定,以后只有他俩时,虞载义再叫她姐姐。 我不能做姐姐的仆人吗?虞载义泪眼朦胧,吸着鼻涕问,我想和姐姐一直在一起。姐姐不能只有我一个仆人吗? 言梓没有回答,笑着把小小的虞载义抱得更紧。 多年来,虞载义和他的天仙姐姐一直很亲密,亲到不知不觉共享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亲到自然而然加深了肉体关系。 现下,虞载义观察四下无人,便轻轻推开书斋的门。 言梓果然在此处。她身穿浅乳色的琵琶襟旗袍,发髻闲闲挽着,连发丝都夺人心魄,懒懒地斜靠在榻上看书。 此时阳光正好,越过沉沉的木窗打在她赤裸的脚上,白得发亮。 她听见动静,从书里抬起眼,看清来人后,笑声妩媚,有如盈盈秋水,载义,快来。 虞载义小心阖上门,便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他扑在言梓的腿上,在那冰肌玉骨上流连忘返,痴迷地深嗅、舔吻姐姐白嫩嫩的脚踝。 姐姐......姐姐...... 虞载义揉乱言梓的裙摆,沉醉地唤她。言梓怜爱地垂眸,轻声回应。她抬手抚摸虞载义的鬓角,却被后者反手捉住手腕,侵身把她压在榻上深吻。 虞载义早已没了小时候弱不经风的模样,他的吻凶狠急躁,长驱直入的舌头气势汹汹,强壮的臂膀更是把言梓禁锢得动弹不得。 言梓并不反抗,她闭眼迎合弟弟的吻,软嫩的唇瓣被吸得水光潋滟。她不时娇哼出声,下体紧贴虞载义的胯,蹭着硬硬的那处妖娆地扭动。 姐姐好香。又甜又软。 虞载义动情地吻,似要吮尽言梓的涎水。他感受自己正一点点勃起,全身发烫,他又被姐姐勾得神魂颠倒。满脑子充斥着渴望,欢愉,思念,妒嫉,痴狂......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三“弟弟永远是第一 突然,虞载义猛地推开言梓,却也只舍得分开些许距离。他掐着姐姐的双臂,委屈得双眼通红,质问道:为什么结婚啊?姐姐。 拉丝的津液仍挂在嘴角,言梓的脸颊被吻得绯红而淫靡。 我们不是谈过很多次了吗,载义。她缓了缓呼吸,用额头抵着弟弟的额,语气娇软但笃定,我是长女,必定要结婚的。 虞载义撅着嘴,明显还在怄气。他并不买长女这套说辞的帐,但也绝对无法拒绝和姐姐亲热。他揉着言梓细软诱人的腰肢,吐息交错,狎昵啄吻。 言梓跨坐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指暧昧地抚上虞载义厚实的胸膛,她亲他的鼻尖,娇滴滴地诱哄:不生气了。弟弟永远是第一个进入姐姐的人。 言梓眼波流转,下阴还蹭了蹭布衣下那粗硬的物什。 虞载义果然被哄得服服帖帖,只爱不释手地吮吻怀里的可人儿。意乱情迷地缠绵许久,才想起给姐姐准备的礼物。 他打开精巧的木盒,里面躺着几颗品相极佳的珍珠,炫彩夺目。 姐姐,我特意寻来的小玩艺儿,给你做簪子或耳环,好吗? 言梓捏起一颗珍珠,认真看了看,笑眼柔情魅惑,弟弟有心了。她收好礼盒,便从虞载义怀里堪堪起身,扯了扯凌乱的旗袍,轻声道:姨妈可是来了。换身衣服我也要去待客了。 说罢言梓已经走出两步,作势要唤丫鬟进来替她梳妆。 身后的虞载义衣衫不整、完全勃起硬物仍在裤裆突突地跳,一脸荒唐。 他上前一步把香软的言梓捞回来,压在榻上捂她要喊人的嘴。 见身下的美娇人在掌中咯咯直笑,虞载义知道又被姐姐耍了。他也不气,顺势吻言梓的流畅的颈侧,舌头钻进她娇艳欲滴的耳朵来回舔舐,声音沙哑黏腻:姐姐,我要奖励。 同一时间,虞母手挽言母,领着言喜、阮晋等一伙人正往书斋这边走。 言梓自小是个招人疼的,稳重懂事,一张玲珑小嘴好似抹了蜜,把长辈们哄得眉开眼笑。 大姑娘难得回门,竟迟迟未露面。言父会意阮晋去叫人,言喜却风风火火抢着去。 虞母是个爽快人,一向不拘小节,大手一挥拉着堂上的亲姐姐,带着一众小辈们一起走向内院。这本也是她长大的院子,返乡探亲,动身看看自己挂念的亲亲外甥女,有何不可。 阿梓是个伶俐的,她这些个弟妹竟没一个得她半分乖巧。虞母笑声爽朗,和同胞姐姐边走边聊,你看我那傻儿子,眼下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言母笑吟吟地,明显对妹妹的褒奖很受用,载义这孩子身量又拔高不少,仪表堂堂,哪还有小时候体弱多病的样子。你也毋需过于挂心,孩子们终归有自己的路要走。 嚯,姐姐你还说我呢,虞母斜睨着,朝阮晋的方向努努嘴,压低了声音,你还不是为了让梓儿回来打点了多少...... 言母不着痕迹地手肘一击,打断妹妹的话,两个人走在前面,手挽手,面贴面地咬耳朵,不知再说了什么。 一行人,各怀心思。 眼看前脚已经踏入小院,言喜鼻翼微动,嗅到一丝熟悉的沁香。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四“姐姐,我伺候你 母亲。姨妈。言喜蓦地拦住众人,别再往里走了。 姐姐定是在午休,不然怎地会故意不出来待客。晚饭等人来齐了,她自会出席。姐姐好不容易回趟家,何必还叨扰她休息,没这个道理。 言喜话说得咄咄逼人,长辈们却见怪不怪,二姑娘从小就向着她亲姐姐,几乎不把别些个放在眼里,不足为奇。 但这大抵是不恭敬,还是该被训两句。 言母刚要发话,却听言喜又道:今日元宵市集闹得正欢,不如先去街上逛逛,想必有不少新奇玩艺儿和吃食。姐姐最喜欢陈记的糯米糍,她都多久没吃到了。 陈记做糕点的阿伯是老人了,传统老店每日份额少,向来供不应求。言梓还偏偏只喜欢刚出炉不久的米糍,软糯、雪白。若是放久了,糕点会更瓷实,甜度变高,言梓觉得齁得慌。阮府距此约莫三小时车程,婚后言梓自是没再吃到过一块钟意的陈记糕点。 言梓一贯知书达理,端庄娴静,小小年纪便担任起宗族长女的责任,不仅无半分怨言,连偏好、要求都几乎不曾向父母提及。这糯米糍还是言喜日日跟在言梓身边,观察着姐姐的一举一动推断而出。若是没有小粘人包似的的二姑娘,父母怕是连言梓喜欢吃什么都不明了。 言母听得有点儿恍神,她的乖乖大姑娘,从小到大,便是没人能挑出一处错,是了。梓儿喜欢芝麻味儿的,热乎的...... 思及此处,竟涌上些许鼻酸。 众人立于院落门侧,一时屏声静气。 母亲,姨母。 只见阮晋温和有礼,眉眼带着浅浅笑意:你们好生歇息,我去给夫人买糖糕。他甚至主动请命,带着三五个小辈儿一起上街闹元宵。 几个稚童本是被拉来拜见传说中的言家长女,多少带点儿不情愿。方才听到言喜姐姐说集市上的小玩艺儿,早已按耐不住,现下更是围着阮晋欢呼雀跃起来。 一伙人就此解散。 阮晋被几个孩童拽着手往前走,在无人看见的间隙回头,面无表情盯着紧紧阖上的书斋院门,沉沉看了半晌。 言喜并未回头,搀扶姨妈快步走在最前边,眼神阴郁,拳头攥紧。 言梓姐姐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是她那娇软敏感的身体,若在短时间内连续经历两次畅快的潮吹,便会分泌甜美可口的乳汁。 而虞载义胯下那几两肉,则是让姐姐初次体验到这极致欢愉的物什。 床榻边的窗几仍大大敞开,人群渐远的喧闹声依稀传来。 虞载义已然抱着言梓移动到一处书架后,稳稳托着她软嫩的臀肉上下颠簸,粗长的肉刃狠狠刺入姐姐紧致的逼缝,精壮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捣那炙热潮湿的甬道。 虞载义喜欢站着肏言梓,这个体位不仅进得深,能彰显自己身强体壮,还能稳稳抱起姐姐长时间缱绻交媾,让她唯有搂着他的脖颈不断娇吟,嗫泣出声。 嗯嗯......载义嗯...啊...太快了......啊,啊啊...... 言梓迷醉在与弟弟的欢爱里,阴肉被撞得淫液四溅,啪啪作响。她嫣红的唇舌微微张开,泄出娇软的呻吟,勾得人心痒难搔。 而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则把浅色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两点勃起的边缘是乳汁染湿的丝丝水痕,金丝银线的旗袍暗纹湿漉漉的,樱红的乳首若隐若现。 不快,还怎么,疼姐姐。虞载义胯下冲撞的速度丝毫不缓,碾轧着言梓深处的敏感反复捣戳。 不久前,言梓用指甲刮蹭虞载义狰狞的茎身和马眼,嬉笑地逗弄弟弟又长大了。虞载义被撩得头皮发紧,压着姐姐,用唇舌将几颗珍珠尽数顶进她软嫩的蚌肉里。待她湿热的肉穴蠕动潮喷,再架起言梓一双雪白的腿站起身,直直肏进正在痉挛的娇娇肉体。 言梓仿若一汪醉人的春水,全身上下的小孔都在泌出淫靡的液。 嗯嗯......啊好胀,啊载义......载义不呃,不行了......言梓被肏得嗲声求饶,在欲海沉浮中尝试咬虞载义的唇,弟弟......来吃啊......弟弟快吃姐姐的奶嗯... 虞载义目前为止还未泄过一次,他乖顺地把姐姐抱回榻上,沿着襟扣瞬间撕碎旗袍,露出言梓白皙如玉的光裸身躯,两朵明晃晃的奶子被彻底释放,殷红的乳头水光潋滟,奶水欲滴,正等着人来疼。 当然要吃。虞载义声音暗哑,兴奋中带着欢愉,眼眸炯炯发亮,我要边吃边射,全部射进姐姐身子里。 虞载义用虎口圈住言梓一侧的奶肉,色情地揉弄,揪起那颗乳头肆意吮吸,被迫不及待涌出的奶水糊了一嘴,淫白色的乳液缓缓淌到下巴。 他高频率的猛力抽插把床榻撞得哐哐作响,不忘以覆有薄茧的指腹揉捏言梓极致敏感的肉蒂。 姐弟俩躲在这处颠鸾倒凤,连湿热的呻吟都纠缠不清。 许久后,虞载义掐着言梓雪白的奶子,将充沛的乳汁榨进喉舌,狼吞虎咽,然后如愿弹动滚烫的茎身,把浓稠的白浊灌满姐姐温暖的肉腔。 他们俩又裸着身体旖旎良久。言梓被肏得透彻,软烂成一滩,连娇喘都费劲。虞载义满意地揉着他的心肝肉,把言梓身上各种淫靡的水渍一一舔尽,埋在她的腿间半扣半吸地将珍珠吮出,撩着姐姐烂红靡艳的蚌肉吻了又吻。 姐姐,我伺候你沐浴。 丝袍又被你扯坏了,言梓熟稔地靠在弟弟宽阔的胸膛上,柔柔地嗔怪道,你每次送姐姐裙子就是为了弄坏吗?说罢还捏着那条乳白色旗袍的残骸看了看,明显不舍。 虞载义笑得宠溺,捧起姐姐的手指细细啄吻,拿过那片绸布擦净她被肏熟的阴唇,凑在她耳边哄:没事的姐姐,我今天送的你会更喜欢。 言梓到底是拿她的亲亲弟弟没辙,只好甜甜地应一声,任由虞载义抱着于香闺梳洗去了。 《窥探初心》第一章保护“呲你一脸!” 【虽然文中无具体年龄标注,但所有性行为均在角色成年后发生。 作者本人雷未成年出现任何性行为,心智未成熟的小朋友就请好好成长和发育,成年人的苦日子长着呢。】 ————————————————————————————— 小时候,被色迷心窍的同龄男生追问有没有看过姐姐洗澡,千霖时不假思索:有啊。她全身都是脓疮疙瘩。 眼见几个小鬼脸色煞白,千霖时追加恐吓: 呲你一脸! 伴随几个吱哇乱叫逃窜的身影,年少的千霖时从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声。 多年过去,千霖时庆幸自己那时还算机敏。现在,他恐怕早已无法如此面不改色地迅速应答。 因为姐姐光洁无瑕的肌肤、香艳淫浪的胴体早已在他脑内烙下刻印,嵌入骨髓。 千初娇俏可人,追求者络绎不绝。 这些年,千初和每个约会对象在房内暧昧的言行举止,都被千霖时尽收眼底,包括各种淫靡情事。 当然,都是偷看的。 姐姐被亲吻、舔舐、爱抚。 她情动、娇吟、愉悦。 千霖时的成长期,以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窥窃姐姐的一颦一笑度过,顺带练就了不用眨眼的个人秘技。 久而久之,千霖时熟知千初每一个敏感点。 吻这里姐姐会怎么娇喘,扣那边姐姐会如何颤抖,甚至从千初的表情就能推断她对约会对象的满意度。 千霖时常顶着勃起的裤裆,一脸严肃地给姐姐的约会对象打分,无暇顾及自己想不想,满脑子都是姐姐到没到。 骚话多,手部动作却不到位。不行。 这个哥几把大是大,但太粗鲁,该把我姐撞疼了。也不好。 诶呀!!明明再那边加速一会儿姐姐就能高潮了,笨猪! 千霖时常游击战似的埋伏在千初房间门外、衣橱、床底,越发游刃有余且理直气壮。 之前,蹲守在姐姐门口的千霖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儿。 哎呀呀,可不能打扰姐姐约会噢...... 妈妈柔声教训淘气的小儿子,转念一想却又蹲下与千霖时视线齐平,低声叮嘱:弟弟想保护姐姐是不是?好,那你就在这里候着,以防姐姐有危险! 她委以重任地拍拍儿子的肩膀,临走前眼神示意:乖弟弟就是要坚守岗位,保护姐姐! 如此荒诞的台词,千霖时却马上意会认真点头。 别人家什么情况不知道也不在意,惯来以最受宠的长公主千初为重心,这才是他们家的基本国情。 千霖时再次调整坐姿,身负保护者使命,更为谨慎小心地伏击偷听。 按这个逻辑来说,千霖时偷窥家姐,得心应手且顺理成章,却还是出现了令他惊魂甫定、心脏骤停的瞬间。 当日,千霖时躲在衣橱间,门缝外是一对纠缠交迭的半裸男女。姐姐千初与她的男伴正以相拥坐姿插入。 千霖时见过姐姐穿露骨的情趣内衣,看过她被束缚起来试用各种小玩具,或者在两个男伴同时吸吮小穴后痉挛潮喷,但都比不上这次最最普通的做爱体位惊悚刺激。 因为,他分明与姐姐娇媚的双眼对视了。 心脏狂跳。 并非错觉,没有稍纵即逝。 相反,姐弟俩谁都没有移开视线,直至千初咬着下唇被颠出下一声呻吟。 毋庸置疑,千霖时一直在对自家姐姐发情。 而那天才是他首次切身体会到,阴茎的胀痛,远不及胸口剧烈的心动来得骇人。 《窥探初心》第二章纵容“好舒服…” 千初是个纵情声色的主,习惯被偏爱与被讨好。 但她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和底线。至少现在还有。 千初常带男伴回家约会,私密且安全。 安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每一个出入千家宅邸的人都要经过重重安检,包括电子设备等危险物品均被收缴,出门后再原物归还。 约会时间有严格限制,男伴不能过夜,时限一到立即送客。 要求繁琐,但仍有一大批男人趋之若鹜。 千初第一次发现弟弟偷瞄自己约会并没有很惊讶。 毕竟弟弟从幼年起目光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当她回望,千霖时又堪堪收起视线,扭头到一旁装作无事。 千初熟悉这种眼神。 只当是幼弟好奇,或是对姐姐隐秘的依恋,她没多想。 千初和千霖时的相处方式与大多普通姐弟无异。正常交流,极少肢体接触。理所应当的亲人关系,却同时刻意保持距离,几乎不存在深刻黏腻的情感表达。 于是,当千初默许了千霖时首次观摩,后续也不知如何贸然再向弟弟挑破这个话题。 而笨蛋弟弟似乎根本不知道早已破绽百出,千初常在应付男伴求欢的同时,还要帮千霖时偷偷摸摸的脑袋瓜打掩护。 幸而千初的约会对象一向对她神魂颠倒,根本无暇分心。就算千霖时弄出什么动静,也被千初一扭腰一夹腿给勾走了魂。 千霖时的窥探欲并未像千初预料那样,随好奇心而消逝,反而日渐形成了第三人约会的固定模式。 作为给予弟弟特殊照顾的福利悄悄变质,千初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将房内便于第三方观察的安全死角了然于心,在浓情蜜意时猜测臭弟弟今天又蹲守在哪里竟成为了欢爱的乐趣之一。 除了情事中的全程盯梢,姐弟俩平日不管是在他人眼里,还是在对方面前,仍是老样子。 刺激又诡异的习惯渗透日常,当千初反应过来,已经在与弟弟四目相对时,让男伴青筋勃起的肉棒缓缓插入自己湿热的体内。 她面对面搂着男伴的脖颈,斜靠在他的肩膀,香汗淋漓,朱唇微启。 衣橱门缝内千霖时的目光有如禁忌又甜腻的闪电,迎面劈来。千初只觉全身被击,从脑神经到下阴肉,无一不在震颤,身体渴求在他炙热的注视下融化成一滩绵绵蜜水。 ...... 好舒服...... 空前绝妙的一次性爱高潮,出神的千初沉浸其中,仍不禁感叹出声,多回忆片刻阴唇又想得酥疼。 什么舒服? 朋友坐过来递给千初一瓶插好吸管的香蕉牛奶。 嗯?没什么。 千初被拉回现实,接过牛奶,扭扭屁股换了边翘腿。 对了,最近你正在约的那个,和你弟挺像啊。 嗯?有吗? 有啊。上两任就感觉很像。这次这个绝了,更像。 千初被朋友的话搞得发懵,当天回家后才开始观察起千霖时。 ......臭小子什么时候长那么大块了。 这大体格到底怎么一天天猫在我沙发后面的。 他一直吃那么多吗?自己竟从没注意过。 嚯,看看他手臂上的肌肉和血管,还真长成男人了。 但脸也没怎么变啊,不还是那个弟弟嘛。 他在脸红什么? 亲弟弟高大帅气,自己也不过是挑些相貌出众合口味的,有何冲突。 千初下了结论,却很快换了个类型完全不同的对象。这人有纹身,有钉,有珠。 不知道是新鲜还是纵欲,千初和纹身哥交往了挺久,连千初自己都没想到。但那段时间就是很想做,时常内心瘙痒难耐,急需粗暴激烈的性爱填满无底的欲求。 后来,直到纹身哥搂着千初向朋友正式介绍她是他女友,她意识到是时候该断了。 话还没说出口,千初被再次找到学校门口的纹身哥拉到小巷子里舌吻。他们躲在废置家具背面,布满纹身的手指已经掐遍千初的嫩肉。 背光的巷子里是涎液交汇的滋滋水声,十步之外为主路,放学时段的车水马龙。 千初身体拒绝不了舌钉的诱惑,内心也无半分推拒之意。 她被撩着裙子后入,喷过一次后被翻过来抱操。 从始至终,她享受其中又不断分神,余光一直瞟着主路,期翼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中走来。 发现她。 看见她。 渴求她。 千初在高潮临界点惊觉,那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愫,已无法抑制。 《窥探初心》第三章逃离“我要全喝掉…” 千霖时与几个朋友在家打牌,千初午觉刚醒,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直接坐到弟弟腿上,自然地加入牌局。 千霖时双手接过千初,抱在怀里边摸边蹭,埋在姐姐后颈深嗅她的体香。 千初只穿宽松的睡衣,刚起床整个人慵懒柔软,体味浓郁,与同样身着简单家居服的弟弟厮磨片刻便擦枪走火。 她手里摸着牌,扭着腰迎合阴唇下的生殖器。 那里又粗,又硬,蹭得她下面酥酥麻麻。 千霖时等不了,上手直接揉掐的就是姐姐的敏感处,他太熟悉。 千初果然一边打牌,一边舒服得不断娇哼。千霖时吮吸她柔软的耳朵,趁别人出牌时捧过姐姐的脸颊与她动情地舔吻。 姐弟俩吻得激烈又生疏,唇舌交汇,齿贝相撞。 唔嗯......啊慢......慢点嗯...... 啊...好...... 姐姐嗔怪,千霖时嘴上答应,但刚刚还在衣服里抓揉两团嫩乳的双手,却直接摸进了千初敏感的下体。腿上的人儿立即触电般微微颤抖,千霖时满意地收紧怀抱,加深了这个吻。 千霖时八爪鱼似的抱着姐姐坐在沙发里,几个人还在打牌,牌桌下千霖时的手指忙于隔着内裤快速摩擦千初小巧的阴蒂,两只手指毫不犹豫探入她的阴缝。 姐姐的阴道湿滑温暖,爱液泛滥,不多时手指便在甬道内畅通无阻。 千霖时的两指在姐姐体内展开、旋转,千初手里捏着几张牌,随弟弟的动作小声娇喘。她憋着呻吟,下体却紧贴千霖时宽厚的大手,有频率地轻轻挺动。 千初颤巍巍地出牌,面上应付他人两三句闲聊,却不知自己的表情已是双眼迷离,欲火难耐。 千霖时死盯姐姐满是春情的粉颊,舔舐起刚刚还在千初阴道里开拓的手指。 指尖残留着姐姐的温度和淫液,千霖时如婴儿般吮吸自己的手指,痴迷地将姐姐甜腻的体液尽数吸食。 难以言表的快意和满足,千霖时又将舌头伸进姐姐的嘴里。 牌局仍在继续,急不可耐的千霖时扯开千初薄薄的内裤,将胀痛的肉棒没入姐姐的阴阜。他专注于两人生殖器的紧密镶嵌,爽得全身燥热,抬眼才发现千初的手正牵着另一个男人。 这人正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损友,司柏安。他识相地帮千初发牌,转移其他牌友的注意力,还沉醉地亲吻千初的手指。司柏安的裤裆毫不意外地正凸起一个圆柱硬物,甚至时不时牵过姐姐的手按在那处摩擦抚慰。 千霖时气急,把千初的双腿架到牌桌上便大开大合地肏起来。千初被弟弟深深插入,高频冲撞,终于不顾他人,舒爽地叫喊出声。 啊啊...嗯啊...那里啊......啊舒服......啊啊...... 千霖时爱死了姐姐的浪叫,屋子里回荡着疯狂操干的啪啪水声。他埋头苦干,熟门熟路马上要把千初送上高潮,却在被姐姐夹紧肉茎的同时,听见她急急地唤司柏安: 弟弟快来吸......啊啊快......要到了...啊啊...... 那司柏安立即跪伏于牌桌底,听话地将口鼻埋在千初两腿之间,对准那颗充血的肉蒂吮吸起来。 好的姐姐...啊嗯姐姐下面真好吃......我要全喝掉......嗯嗯嗯都喷给我嗯啊...... 司柏安双眼谄媚,用力吸咬千初的阴蒂。千初的牌早就不知扔到何处,双手忙着把司柏安的脸按压在自己淫湿的下体。 啊!......好弟弟......用力......啊啊...要出来了嗯... 千霖时怒火中烧,脑袋发热,死死抱住千初,发了狠地肏穴。 司柏你个死玩意儿,凭什么叫她姐姐! 这是我姐! 我才是她亲弟弟! 我! 千霖时拼命撞千初的阴阜,一下一下,气恼无措,急得想哭。 砰! 鼻梁一阵剧烈酸痛,身体伴随刺痛逐渐恢复知觉。 是梦里用力过猛的千霖时,脸朝下直接从床上摔在地板。 除了脑袋,被翻身重压的晨勃阴茎更是疼痛不堪。 千霖时醒了,但整个人仍蜷缩在地板上不愿起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件睡衣。 千初离家将近三年,那件睡衣早已没了她的味道。 《窥探初心》第四章欲盖“不哭。” 当年,千初突然宣告她要海外留学,给全家人来了个晴天霹雳。 千霖时懵了。但马上转念一想,母亲未必会同意。 从小到大,家人叫千初宝宝,唤千霖时弟弟。家庭弟位显而易见。 父母为了让俩孩子在身边,千氏姐弟念的都是本城最好的学校,最重要的是离家近。 千霖时忐忑不安,寄希望于母亲这个女宝妈兜底。 没成想,妈妈到姐姐房里彻夜长谈、抱头痛哭一通后,第二天即宣布全力支持千初的决定。为了宝贝女儿,还要在海外置办房产。 没等千霖时反应过来,就只剩他和父亲俩人在家吃饭了。 见儿子面无表情,餐盘里的牛排只受了皮外伤,凌江煦笑了笑,催促道: 快吃。明天我们还要飞过去和你妈妈姐姐汇合。 看了几个月终于定下来了,是之前我们视频看的其中一套。 父亲还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直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置身于姐姐名下的新套房内,千霖时才有实感。 套房位于一栋翻修后的古董建筑高层,上下三楼,至少五间大卧室,是母亲专门挑选的家庭友好房型。 时差还没倒过来,父母亲已经出门进行久违的异国约会,只留姐弟俩在新房休息。 千初貌似很兴奋,在房子里到处逛。 千霖时呆呆坐在一处,满脸阴郁。 为什么要走? 头脑混乱,憋了半天千霖时只能问出这么一句。 过了很久却没等到半点回应。千初站在露台玻璃门前,角度背光,看不清脸。 难过。 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已经失控。 姐...你就不能不走吗? 千霖时低下头,他明明还好端端坐在床边,却感觉已被无尽的失落与不安绞入黑暗深渊。 头晕眼花,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姐姐对话这么困难了。 忽然,他被捧起脑袋,视野里是放大了的千初的脸颊。 不哭。 千霖时被拥进一个柔软的怀抱,是姐姐熟悉的味道。 橙红的夕阳打在这栋白色大楼,轻薄的垂地窗帘轻轻摇曳于傍晚的微风。 他不敢用力呼吸,如梦似幻。 额头落下一枚淡淡的吻。 这边的灯怎么没开? 宝宝——弟弟—— 随着父母进门的声音,千初放开弟弟,闻声向母亲迎去。 千霖时忙着用衣袖胡乱揉眼睛,伸出去挽留姐姐的手落了个空。 当时,千霖时的表情过于明显。父母虽然看出姐弟俩气氛不对,但权当弟弟舍不得姐姐,打着哈哈安慰、逗弄千霖时,催着他们一起回酒店,梳洗一番后还要赶当天的晚餐预定。 后来,千霖时将小情绪暂且搁置一旁,回家后便忙于自己的出国事宜。 即便父母支持,年龄、学制、能力、择校以及各种繁琐的程序还是摆在那里,他殚精竭力,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姐姐。 千初留学后,母亲隔三差五探望,父亲有时也会一起前往。千霖时却几乎没再去过姐姐家。他没时间,正夜以继日努力缩短时限。 不过,千霖时倒是会出席每一次家庭视频环节。他站在父母身后,也不怎么说话,对屏幕里的姐姐望眼欲穿。 坚持不懈三年,下个月终于即将得偿所愿,飞到千初身边。 千霖时久违地答应了好友的邀约,他主要是想揍司柏安一顿。 千霖时经常做关于千初的春梦。也不是没梦到过姐姐与别人做爱,只是好不容易在梦境里与千初颠鸾倒凤的是自己,竟还被别人横插一脚。 更气的是,这撬墙角的还是司柏安。 千霖时越想越气,刚见面不由分说就给了司柏安几拳。 倒也没真往死里打,只是把司柏安揍得一脸懵逼地嗷嗷叫唤。 好在司柏安心大,只当这大兄弟长时间禁色禁欲,忙学业忙得人已疯球。他拉千霖时坐到巨幕投屏前,性奋地介绍他的新欢。 嚯,你不知道,这大半年我快被这小妖精给榨干了。 然而,在司柏安打开色情直播网页后,千霖时的脸比刚才更臭了。 这位让司柏安魂牵梦绕的博主主页,视频数量不多,时长短,不露脸,厚马。 千霖时却是一眼认了出来。 千初身上并没有任何显着印记,无疤无痕,细腻无瑕。 但仅凭乳房的形状,腰臀的弧度,千霖时就能一口咬定,这毫无疑问就是他的亲亲姐姐。 尽管,视频里这幅身体多了一对欲盖弥彰的乳钉,正在粉嫩撩人的奶头上闪闪发光。 《窥探初心》第五章弥彰“为什么要走?” 千初以前并不姓千,而是在妈妈离婚后随母姓至今。 千霖时倒是出生前就被定下姓氏,还是他生父——凌江煦的提议。 二十多年前,千初的母亲千牧立因前夫家暴,毅然起诉离婚。即便是在前夫初犯、自己轻伤的条件下,千牧立亦一心求离,割舍许多,改名换姓,带着襁褓中的千初前往另一个城市打拼。 外人都说,离了衰男,千牧立可谓是时来运转,滚滚财源,身价几年间翻了几番;这话不假,但只有千牧立记得,那些加班加点工作、拖着疲惫身躯回家的深夜,抱着熟睡幼女痛哭的自己。 千初往往半夜醒来,总会用稚嫩的小手帮妈妈拭泪,再抱紧千牧立的脖子好好亲亲她。 千初是千牧立的情感慰藉、心灵支柱、无价之宝。 母女俩相依为命。可以说,千牧立就是为了女儿努力至今,若是因为与他人组建家庭,致使千初沦为局外人,那将完全背弃千牧立的初衷。 千霖时能顺利诞生,要感谢凌江煦的理解。他知道千牧立的顾虑,并尊重她坚持让女儿随母姓的决定。既如此,第二个孩子与他的血亲拥有相同姓氏理应是既定的事实。凌江煦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需要过于纠结的事情。 的确,姓氏只是个开始。弟弟出生后,母亲对女儿的关注也从未缺位,家人对千初的宠溺和偏爱从来溢于言表。 千氏姐弟与别人家孩子不同的是,他们没打过架,连认真的争执似乎都完全没有。 在孩子们抢零食玩具、争父母关注的年纪,千初和千霖时总是能得到充足的资源分配和感情陪伴。 当然,也不是完全平等。弟弟得到一块小蛋糕时,姐姐至少会有两块。 千初不一定会吃完,但千牧立要让女儿知道,弟弟拥有的,她只会多,不会少。只要在妈妈身边,便是千初的家,她就是最受宠爱的公主。 令千牧立欣慰的是,小儿子自幼便懂得家里的育儿核心,不仅对重姐轻弟毫无异议,还会步履蹒跚地把自己的小蛋糕也送给姐姐,眨着眼睛说姐姐真漂亮。 于是,当宝贝女儿突然提出要只身前往远方,甚至出示了独自准备已久的各种材料,千牧立大受打击。 并非熟悉的A,也不是凌江煦的老家B,甚至不是商业来往的C,千初选择了一个几乎陌生的国度,R。千牧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也许是女儿有意疏远、逃离这个家的开端。 那晚,千牧立来到千初房里,话还没说几句,久违的在女儿面前红了眼眶。 千初也哭了,正如以往每次妈妈在自己跟前落泪那样。 千初和母亲解释,去R国不过是看中那所学校的王牌专业。并且,她与当地一位熟悉的在职教授互通信息已久,感兴趣的研究方向也逐渐明晰。 她含泪笑着安慰母亲: 瞎想什么呢。别担心,又不是永远不见面了。 妈妈,全世界没人能比我更希望你获得幸福。希望你也能支持我选择的路。 千牧立最终应允下来,而千初也妥协,同意母亲为自己购置一套大房子,全家人住都绰绰有余那种。 千初异国留学,千牧立在前期先是陪读了一小段时间,而后每逢新年、感恩节、圣诞等各种假日,千牧立都举家前往R国相聚。 这样的离家生活与千初之前设想的相差甚远。但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也已经达到了最初的目的。 她与弟弟千霖时,几乎见不到面。就算是全家团聚,他都总有托辞在第二日便匆忙回国。 千初总能想起,刚订下这间套房的那个黄昏。 千霖时整个下午一言不发,千初在房子里逛了两圈回来见弟弟表情依旧不好,主动挑起话题。 妈妈说,让我看看还有什么想添置的,记下来,她们再...... 千霖时却始终连头都没抬,千初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房内归于俱寂。 为什么要走? 千霖时终于出声。 读书。 留学。 如此简单明了、天经地义的理由,却在千初嘴里滚了几轮都没吐出来。 她半阖着唇,站在露台玻璃门前,怔怔地回望。 姐…你就不能不走吗? 话音刚落,趁千霖时的泪珠还没掉下来,千初本能的上前拥抱他。 千初站在弟弟跟前,坐着的千霖时已经高到她的胸口,壮硕的体型蜷缩在姐姐怀里。 这么大一家伙,还爱哭鼻子。 冲动的一吻,连自己都措不及防。 父母适时出现,又拯救了千初一次。 她红了脸颊,落荒而逃。 但是后来,千初和千霖时谁都没再提及此事。 正如他们未曾挑破的,长达数年刺激又愉悦的视奸日常。 来自姐弟俩隐秘而背德的默契。 这段心如擂鼓的关系,本应就此打住。 弟弟没再主动找她,这样也好,这样才好。 而后千初却在离家的漫长岁月里,时常辗转反侧,拧巴地突生委屈。 从某个失眠的夜半,千初注册了一个小号偷偷关注千霖时的社交账号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千霖时发布的生活照片并不多,这两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更是少之又少。于是千初从各种蛛丝马迹追踪到弟弟的好友、同学,试图从那些事不关己的集体照、像素高糊的偷拍里寻觅弟弟的日常轨迹。 她们姐弟俩都是深眼窝,翘眼尾。 千初看起来妩媚,千霖时却突显狠戾。 扑哧。 原来弟弟在别人眼里是这种形象。 千初没忍住笑了出来。 千霖时还挺受欢迎。 上课的他,吃饭的他,运动的他。 礼服,常服,冰球服。 网上关于千霖时的讨论不少,有些还会牵扯到千初,千霖时从不回应。 千初以往也未曾关注,现在却像个私生粉似的一条一条扫过去。 他也不凶呀。 千霖时有酒窝,一笑便会出现,连千初都没有。 记得小时候,父母曾叫姐弟俩大宝和小宝来着。好像是后来,千霖时一个婴幼儿眼神竟越长越犀利,和小宝这个称呼实在不搭,爸妈才改的口。 哈哈,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千初抚摸照片里弟弟的脸颊,低声嘟囔。 千初甚至从什么犄角旮旯的校园网搜刮到一张比较清晰的,千霖时直视镜头的他拍照。 他身着长袖衬衫,精壮的肌肉都被隐藏。也许只是视线无意扫过,千霖时面色冷漠,毫无表情。 千初却因为这张疑似对视的照片瞬间小鹿乱撞,一盯就是好半天。 但转念一想,千霖时他干嘛这样看别人啊。 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熬夜就是容易让人冲动。一来二去,千初已经悄咪咪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窥探初心》第六章相拥”呼…呃啊…姐…” 千霖时记下网址后就清空了司柏安的内存,重组电脑系统,也没管痛失宝藏视频而哇哇大哭的好友,直接回了家。 他火急火燎查视频博主的ip地址,支支吾吾询问母亲姐姐的近况,基本确定了千初色情播主的秘密身份。且大概率,千霖时推测,姐姐她是自愿的。 千霖时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又将疑问抛到九霄云外。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他肉眼细细扫描千初的视频作品,没一会儿阴茎便硬成一根铁棒。 每个视频他都能观赏好久,单曲循环,反复咀嚼。 比如这个,镜头画面仅拍到千初未着寸缕的身子,脖子以下,大腿以上,一个男的正埋头为她口交。 他这才发现,千初的肚子上也有两颗亮晶晶的脐钉。 千霖时以前就觉得,姐姐连肚脐眼都标志可爱,如今点缀上两点精致的小钉,将千初的腰线和肌肤衬托得更为魅惑勾人。 视频里这个男人明显也钟情这点。 他双手反复抓揉千初的双乳,动情地为她舔穴。狂啜几口阴蒂又忍不住频频抬头去亲吻舔舐她的肚脐、下腹,留下一片闪闪发光的水痕。 他伸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千初小巧的肚脐眼里快速抽插,再从脐钉舔吻至下阴。 镜头前,千初雪白的胴体在床伴的撩拨下妖娆地扭动,乳尖和肚脐上几颗精巧闪亮的钉子随她不断颤抖、高潮。 这男的动作确实色情,但千霖时还是觉得这家伙技巧不行,没把他姐姐伺候好。 嘴上嫌弃,千霖时已经在这个视频里撸了两管。 他把屏幕放大,对准不时因娇喘出镜的微张的嘴唇。 无暇的齿,撩人的唇,还是他熟悉的姐姐。 呼......呃啊...姐...姐啊...... 千霖时欲火难消,几乎要把鸡把撸出火星子,下体依旧硬得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好不容易迎来的贤者时间里感谢姐姐:幸好,幸好。是拿到offer后才发现姐姐的这个主页。但凡再早点儿,自己指定申不上学校找不了姐姐了!!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千霖时奔波于出国前的最后准备,但依旧每天挤时间流连于千初的视频网页,不时手动帮姐姐清理粉丝,顺着网线赠送一些用户病毒大礼包。 即便这段时间日日都能隔着屏幕看到朝思暮想的漂亮姐姐,千霖时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这份思念越演越烈,千霖时在下飞机这天,不禁朝接机的千初快步跑过去。 他远远望见,千初同样面朝他,笑着张开双臂。 千霖时迎上去抱起她,把姐姐结结实实拥在怀里,还随惯性转了两圈。身高差体型差摆在那里,千初被抱离地面,双臂亦暧昧地搂着弟弟的脖子。 他们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相拥,驻足良久,俨然一对久别重逢的亲昵爱侣。 姐弟俩在路人的侧目中又慢慢分开,都后知后觉有些尴尬,眼神躲闪。 怎么回事啊。 他们俩可从没这样打过招呼。 糟糕,自己也太激动了。 行李已经另外寄送,千初带千霖时上了她的车。 这辆车是千霖时去年生日时,父母送千初两辆车中的其中一辆。送小儿新车,那长女自然也要有。而千初临时看中一款撞色出挑的超跑,于是就一并要了。 姐姐开的车,千霖时美滋滋坐上副驾,还沉醉在相逢的喜悦和刚才温软醉人的拥抱里。 车开了半天他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窥探初心》第七章试探“姐,我要和你一起 车开进一处高级公寓。 千初让千霖时随她一起下车,自己快步走在前面。她不看弟弟的脸,自顾自说道: 开学后你就住这儿吧。这栋公寓比较新,离学校更近。 生活用品都备好了,其他行李我会让他们再送过来。 千霖时一头雾水,疾步追上去:姐? 千初步履不停,你自己住这儿,还有什么需要再和我说,或者...... 姐!!千霖时拉住千初的胳膊,迫使她转身和他面对面。 一旦对上姐姐那双眼,千霖时又吼不出半个字,莫名的怒气瞬间消散,只剩心酸。 他定了定神,向千初提了要求:姐,我要和你一起住。 半晌,千初没回答。千霖时又重复:我不住这儿。我要和你一起住。 千里寻姐,飞机落地还没叁小时就在公众场合分别上演了两出小剧场。 样貌出众的一对异国男女,叁叁两两的路人纷纷驻足观望。千初应该也不是特别在意旁人眼光的那种人,却很快默许了弟弟的请求。 千霖时如愿和姐姐同居于一个屋檐下,但自那天起,姐弟俩之间诡异尴尬的氛围更甚。 千霖时第一次正色与姐姐说话,他到现在见到千初还有些发窘,当时自己口气是不是重了点。千初好像也没刻意躲着他,但他们之间的隔阂感觉比异地时还大。 机场重逢、亲密拥抱千霖时的仿佛是另一个人,更别提黄昏时分的额头吻,几乎是上个世纪的事。 来这儿之前,千霖时也没抱太大期望。再次和姐姐住在一起,总归要比分离的好。 然而现在千初这个冷冰冰的态度,千霖时到底该怎么开口提给他希望的那一吻。 在这个陌生人打招呼都能打啵儿的国度,对一向性爱自由的姐姐来说,那个给予弟弟的离别亲亲又能算得了什么。 千霖时沮丧又忐忑,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生怕姐姐哪天又把他赶出去。 司柏安说得对,千霖时这叁年就是长期禁欲,姐姐不在身边,他根本没那种心思。 更早之前,姐弟俩还住在家里,千初的男伴走后,千霖时倒是会趁保姆阿姨来收拾前偷摸对姐姐自慰。 情事后精疲力竭的千初昏睡在凌乱的被褥上,千霖时常常大着胆子来到姐姐床边,对着千初香艳淫靡的身体狠狠撸管。 有时候,他几乎无法忍住呻吟,好在姐姐都没醒。 千霖时总是在心里松一口气后痴痴死盯千初粉嫩的双唇良久,他喉结滚动,刚泻火的几把又抬起头。 每次,千霖时都抑制住强烈的冲动,悄悄退出了姐姐的卧室。 如今,来是来到了姐姐身边,但也仅仅是物理距离缩短了些。他们的关系没能更进一步,更没法复刻曾经的偷窥习惯。 按理说,家里的安保队、厨子保姆都随千初来到这儿安了家,姐姐的日常应该照常运转。但自千霖时入住以来,千初便没带过半个人回家。 姐姐主页上传的视频数量本来就少,如今也已经停更数月。 千霖时突发奇想,注册了个小号,在色情直播网站上匿名私信千初,偷偷催更。 总不能因为自己耽误姐姐正常需求。 他不敢奢求太多,也没想过逼迫姐姐越轨,害怕连千初身边弟弟的位置都没了。 《窥探初心》第八章初吻“姐姐好美。” pow 千初最近心情不太好。 千霖时过来留学,她在开心和不安之余挣扎许久,选择给弟弟租新公寓。在这之前,租房的事对弟弟只字未提,她也知道是自己心存侥幸。于是当千霖时开口,她很快就点头应下。 问题是,在机场相逢已经情难自禁,这每天每天和千霖时在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千初感觉自己真的要装不下去。 对弟弟的滤镜是怎么变换得如此彻底,这臭小子以前有这么帅吗。 千初只能尽量不去看千霖时,时时刻刻绷着一根弦。 但是某一天,千初突然收到了弟弟在视频网站上给她发的催更私信。 千霖时确实用的匿名小号,但千初一眼便认了出来,也不看看她都视奸她弟多久了!何况这个新号头像分明就是和千霖时游戏帐号一个系列的。 太明显了!! 这个笨蛋!! 千初暗骂了千霖时好多句,气得每次见面都想揍他。 心情复杂了好多天,千初真的领了一个男人回家。 男的叫丹尼尔,金发碧眼,不是玩咖,对千初的感情直白而认真。他们喝了两次咖啡后,千初有意疏远,只有丹尼尔单方面坚持联系。看书请到首发站:po18rr.com 这天千初还在气头上,好巧不巧,便接起了丹尼尔的来电。 千初专门挑千霖时在的时间回家,叁个人还在客厅打了个照面。 什么狗血修罗场都没发生,转眼千初已经领丹尼尔回到自己房间。 丹尼尔是位儒雅的绅士,落下的吻温温柔柔,怀抱温暖,情话动人。但千初仍然在与他亲热时不在状态,鼻子酸酸的,哭了出来。 亲爱的,怎么了? 不舒服,还是不愿意? 丹尼尔赤裸上身,停下动作柔声询问。他把千初抱上床躺着,将她环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和泪珠。 千初摇了摇头,便不肯再说。但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宣泄口,逐渐忍不住呜呜的哭声,在丹尼尔的臂膀里啪嗒啪嗒掉眼泪。 两人窝在床上,丹尼尔不再追问,用轻吻和拥抱安抚怀里伤心的小动物,任她发泄情绪。 丹尼尔成熟沉稳,垂下浓密卷翘的眼睫注视千初。落在背上轻拍的手掌一点不色情,大腿根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紧紧顶着她。 见怀里的人儿慢慢停止了哭泣,丹尼尔微笑着以指腹擦拭千初脸颊上的泪,俯首吻她哭红的眼角。两个人肉体相贴,咫尺之距,千初在被吻上唇之前先开了口,刚想说什么 咚!咚!咚! 姐! 姐? 你还好吗?姐。 门外突然传来千霖时的敲门声。 姐? 你开门让我看看你。你没事吧? 没得到回应的千霖时声音急促,砸门的动静越来越大。 千初顿了顿,披上睡袍给弟弟开了门。 她衣衫不整,眼尾嫣红。 我好像听到你哭了发生什么事? 千霖时语气急切,千初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说:没事。 弟弟还在追问:那你为什么哭? 千初抬手一拳锤在千霖时的胸口,双唇紧闭,把还不都因为你吞了下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她倚靠门背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晚千初和丹尼尔没做爱。 她埋在丹尼尔怀里呜呜嘤嘤地发小脾气,哭过的眼睛干涩困倦,很快便睡着了。 次日天还没亮,千初把丹尼尔送到家门口告别。对谁来说这都是一次荒谬又无趣的约会,但丹尼尔没半句怨言,心甘情愿陪了千初一晚。 谢谢,丹。 千初没心情笑,勉强扯了扯嘴角。 丹尼尔吻她的发顶,随时,亲爱的。 不仅是对丹尼尔,千初早在好久之前,对约会就兴趣缺缺,什么性爱视频也是既徒劳又无谓。 她闲暇时沉迷于搜刮千霖时的网络信息,期待弟弟的狗仔队更新照片,了解千霖时的另一面。其实那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照根本没到跟拍的程度,千初仍旧乐此不疲。 相比起来,家族聚会、定期留念的照片里千霖时出现的频率更高,像素更清晰,但千初在翻看家庭相册时总是五味杂陈,随之而来的负罪感要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妈妈的笑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她怎么忍心打破。 在千霖时各种线上账号淘宝反而能让千初短暂逃避现实,偶尔还能挖到一些令人怦然心动的小惊喜。 千初没有什么高超的破译密码技能,却能在弟弟的各种账户里来去自如。只因千霖时的帐号密码永远和千初有关,她总是随便试几下就进去了。从弟弟自己可见的随笔,到偷拍姐姐的日常,字字句句,都是千初。 她动摇,动摇到临界点又强迫自己去收拾专门给千霖时租的公寓。筛选房源、看房、购置软装、安排清洁、办理健身卡,巨细无遗,每一步都是千初为克制欲望而完成。 她尽量亲力亲为,在忙碌中给自己营造一个姐姐的模样。 千初知道自己最近不开心。 然而,即使那么难受还努力维持的平和表面,说不定崩盘得比预期还快。 千霖时已经连续几天没回家和千初一起吃饭了。 这天晚上,依旧只有千初一人在巨大的长形餐桌用餐。 渐行渐远的姐弟关系,也许是注定且最好的结局。她用叉子在盘子里来回划拉,食不知味。 嘭!!—— 玄关传来巨大的动静。 千霖时气势汹汹直接冲进餐厅,看见千初顿了顿,似乎在压抑怒气,他就近拉开一张餐椅坐到桌子另一边,劈头盖脸道: 姐!你能不能别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见面了?!? 千初懵了,倒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秋后问责,而是被弟弟这前所未有的态度吓了一跳。 两个人定格了几秒。 千霖时调整声调,不是,姐。真的很危险!你不知道那些垃圾能做出什么事! 明明明明不和其他人见面,也可以的他神情变了,语气暧昧,几近哀求。 千初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第六感告诉她这场对话的后续很不妙! 她匆忙起身,沉重的餐椅被拖出刺耳的声响。 千初往门口逃去。 胳膊突然被抓住,千初被轻易拽到弟弟怀里,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要逃,千霖时火热的呼吸打在千初耳畔,姐姐,别逃。好吗? 放开我。 姐,你看看我。千霖时捧起千初的脸,相像的四目相对,让我来帮你不是。 不是帮。姐,你就让我来做吧,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千霖时的嗓音低哑,恳切地问她,行吗?我能做好的。 姐弟二人眼神炙热,正如一把双向倒钩,谁都没法从对方眼眸脱身。 他脉脉含情,她秋波盈盈。 千霖时其实并没有完全禁锢千初,姐姐娇娇柔柔、松松垮垮地在他腿上坐着。 千初嘴上拒绝,手已经攥紧弟弟的衣服。从两人身体相贴开始,她清晰地感受到千霖时大腿根一个东西慢慢地硬起来。 恼人的心跳声太大,分不清是弟弟的,还是自己的。 你……想做什么? 千初话音刚落,便被弟弟扣着后颈,结结实实吻上双唇。 千霖时闭眼,吻得沉醉深情,舌头毫不客气逐一探访千初唇腔内的敏感点,把姐姐吮出颤抖的呜咽声。 漫长的一吻,千霖时吞吐着湿热的气息,恋恋不舍地与姐姐分开一些距离。他露出酒窝,感叹道:终于亲到了。 千初脑内什么东西断了。 她双手揪住千霖时的衣领,主动与弟弟吻到一起。 千初内心的纠结并没有完全消失,要怪就怪弟弟惊人的高超吻技。 黏腻,热情,怎么能每一口都精准踩在自己敏感点上,阴阜已经湿得不行。 千霖时撕咬她的唇肉,隔着衣服来回揉掐她的乳钉和阴蒂。每一寸被他爱抚的肌肤都有如触电般酥麻,实在是太舒服了。 其实千初仍心存疑虑,到底发生了什么,弟弟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同时心底又频频生出些许强烈的渴望,倒不如千霖时真穿越了、被其他次元的生物附身了,或是其他什么的都好,让她有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可以毫无顾忌地马上对弟弟张开双腿。 墙上古雅钟摆的分针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姐弟俩依旧吻得难舍难分。谁都不想斩断这场旖旎的梦。 千初的呻吟越发焦急尖细,湿滑的下体不断颤抖。千霖时意会地扯开她的内裤,捏着嫩红的阴蒂快速抽插起姐姐的阴缝。 嗯?!啊啊嗯不啊这样我会 没事,我知道。千霖时又去吮千初的唇舌,舔她的耳廓,不用憋着,姐。 千初坐在弟弟怀里,双脚皆无法触地。拖鞋也早不知道踢到何处,千初光裸的脚丫在半空一晃一晃,随快感阵阵痉挛、蜷缩。 啊啊嗯呜呜呜嗯嗯呃 千初即将高潮,紧咬下唇,迷离的双眼溢出亮晶晶的生理泪水,连阴肉都在愉悦地抽动。 千霖时看得痴醉,长驱直入的舌头松开姐姐的牙关,怀抱越发收紧,在她耳边轻声哄: 尿吧。 姐姐好美。 快尿出来,一滴都不要剩。姐你真漂亮。 千初阴蒂后的尿道口涌出一股热流。 千霖时手指不停,加速揉搓、拍打姐姐的阴缝,在蒂肉头上反复碾压,边吻边舔。 啊啊唔嗯嗯嗯啊 千初在娇吟中咬破千霖时的嘴唇,腥臊温热的体液随极致的快感缓缓释出,染湿了千初的裙,千霖时的裤。 淡黄的液体顺着千初雪白的腿滴落,很快便在餐桌旁积了一小滩。 她尿了,在亲弟弟的腿上。 《窥探初心》第九章缓冲“姐,你就用用我吧 千霖时最近心情很糟糕。大起大落,一言难尽。 千初时隔数月才带那么一个约会对象回家,就被他硬生生打断。这也是千霖时第一次打扰姐姐约会,他听到哭声,仿佛瞬间感知到姐姐的情绪,身体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砸千初的房门。 姐姐一拳柔柔地打在自己胸口,她能有多少力气,像被棉花团砸了一下。千霖时却捂着那处,额头抵在已再次关上的门,久久未动。 打得我好疼啊。姐姐。 那晚,千霖时在门外守了一夜。凌晨,他躲在角落目送姐姐的男伴离开。 千霖时盯着千初的背影,久久移不开眼。 她清瘦、娇小,好想拥她入怀。 即使在学校,千霖时也是满脑子千初。住是住到了一起,千霖时却感觉强烈的思念比异地时更甚。 而且,他一直有个事儿没想明白。千初那个视频账号也就是一两年前才开播,没露脸,没收费,更新也不勤快,关注者不算多,完全是个人经营的素人账号。 虽说千霖时早知道千初是司柏安的天菜,但司柏安竟能精准粉到姐姐的账号,还是令他匪夷所思。 为这个事儿千霖时多次联系司柏安,但好友还在和他绝交,五花八门的借口,就是不告诉他。 越乱越忙,千霖时恰逢冰球队联赛,每天奔走于比赛和训练。 司柏安好不容易松口,也是到隔天两人才互通信息。 司柏安的意思是,这个博主不是他自己搜的,而是邮箱收到了网站的广告,点开便是。 这广告邮件发到的还不是他常用邮箱,而是他为了注册某社交账号开的备用邮箱,于是过了好久才在邮箱垃圾桶看到这则广告链接。 竟然不是病毒,大数据精准投放到自己天菜! 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 诶我和你说,千霖你个狗,要不是我还能在邮箱找到视频链接,你再怎么求我你看我理不理你...... 司柏安在通话里骂损友骂得起劲儿,丝毫没注意到千霖时语气的变化。 就是你xxx那个邮箱? 千霖时打断司柏安,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立马挂断通话。他当即登录司柏安的邮箱找到了那封邮件。 邮件全部内容仅有一个网址。 不是视频首页,而是千初的主页地址。 发件人,来自个人账号。 发件邮箱,甚至没匿名。 千霖时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他瞪大眼睛又反复确认了几遍邮件信息。 匿名录制性爱视频,悄悄发给弟弟的好友。 如此拐弯抹角又变扭可爱的人,非千初莫属。 千霖时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恨不得马上冲回家。 等等等等,冷静,就算是他姐发的,可能也不代表什么...... 心里这么想,千霖时嘴角却完全抑制不住上扬。 他在校园里向来冷峻,高大强壮的异国混血,球队里生猛凶悍的新生主力。旁人也不知道原因,开学以来这个酷哥就一直臭脸低气压,在千霖时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劝退过无数想上前搭话的人。 于是他现在生动的表情变化自然引来不少人侧目,周边的氛围都变成了暧昧的绯红色,几个同学甚至跟着一起脸红起来。 千霖时努力控制表情,匆匆前往卫生间,试图洗把脸清醒清醒,却听到里边有几个男的提到了千初的名字。 嚷得最大声那个声称自己和千初约过,但后来千初没再理他。他气不过,满口脏话,说千初规矩多、安保全,其实自己还拍性爱视频,纯装。 他们几个人密谋给千初下药,趁她在外面时动手。 你们见过她开的什么车没?这小妞拍片赚了不少啊,卖那么好!我们搞完不得好好敲她一笔? 哈,你就知道钱!这种犟女人,我已经迫不及待看看她那小嘴塞进我的...... ?!你小子谁啊? 问你话...... 你反锁门干嘛?! 你放开......嚯! ...别别激动!你想要什么!?钱包给你!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快求救!!! 把门打开!把门打开! 救命啊...... 大概十五分钟后,怒不可遏的千霖时只身从卫生间走出来,依旧气血上涌。 情绪一上头,冲回家竟然朝姐姐吼了出来。 千初惊诧的表情打醒了他,但他该怎么办。 他已经没法再放开姐姐。 千初在他怀里高潮后,好似才突然被姐弟二人满身的狼藉吓到。她脸颊羞红,挣扎着跑回自己房间。 千霖时注视她慌乱离去的背影,直至千初消失在走廊尽头,依旧挪不开眼。 身上还有姐姐留下的体液,心脏暖烘烘的,感觉好不真切。姐姐的唇舌、乳钉、肉穴,一切都那么美好,比梦里柔软千倍,火热万倍。 他把目光转向地上那滩水。 姐姐脸皮薄,应该趁别人发现前先收拾收拾。 千霖时蹲下,却整个人不受控地将残留着千初温度的体液沾于指间,品尝起来。 每一根脑神经都在叫嚣,不够,远远不够! 但是,自那天后千初就开始躲着弟弟,明目张胆的。 他们住的套房说大也不大,千霖时竟然就能连续多日连姐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见到。 千霖时焦虑得不行,去找管家阿姨。阿姨让他别担心,送到千初房内的饭菜她都有好好吃,她也没有一直闭门不出,而是通过管家阿姨她们的帮助,次次与千霖时错开出行罢了。 惹姐姐生气了?真少见。管家阿姨把今日的鲜花摆正,笑着说,早点儿和她认错,姐姐对你多好。咳。 他倒是想认错,姐姐不给他机会啊。 没等千霖时愁出个所以然来,便马不停蹄地随大部队赶往另一个城市打比赛。赛程如火如荼,包括来回时间、休息和游览,千霖时却打完比赛连夜脱队,自己赶了回来。 他本有意离开,是为了让姐姐用不着顾及他,用餐和出行可以照常。千霖时离开前给千初、父母都留言嘱咐,貌似准备得周到齐全,其实前脚刚离开就后悔了,只能盯着与姐姐聊天界面的已读不回干着急。 千霖时回到家时已入夜,他轻手轻脚进了姐姐的房间。千初背对他,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看似睡得很熟。 他跪在千初床边,看了许久。 姐,对不起。我那天太激动了。 千霖时的声音不大,在寂静空旷的深夜里尤其清晰。 但是我不后悔。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姐。 你能别躲我了吗?我离不开你。 不管多少个三年,我还是会追来找你的。 姐,你就用用我吧。 嗯?姐,用我吧? 千霖时吸了下鼻子,闭上双眼试图控制情绪。 当再抬头,千初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回望他,双眼毫无睡意。 ———————- 姐弟俩净身高: 千初 173cm 千霖时 195cm(仍在发育中) 千初并不算小,「娇小」纯纯千霖时爱姐滤镜。 《窥探初心》第十章对话“我眼里一直只有你 多年前,千牧立得知自己怀孕后,第一个告知的不是凌江煦,而是女儿千初。 她郑重地征求女儿意见:宝宝,妈妈怀孕了。嗯,我的意思是,现在妈妈肚子里有一个小娃娃,如果妈妈生下这个孩子,你就会有一个妹妹,或者弟弟。 你希望妈妈生下它吗? 年幼的千初想了一会儿,问母亲:妈妈,它在你的肚子里,不应该是你决定吗? 千牧立笑了,把女儿抱到自己怀里亲了又亲,是的,应该由我做决定。但你是妈妈最心爱的宝贝,你的意见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千初咯咯地笑出声,说:妈妈,你对千初也最重要。只要你开心,我愿意当姐姐。 千初未曾料想,妈妈当年手里拿着那张黑白卡片里的小豆丁,如今能与她有这样的羁绊。 母亲现在需要的担心的不是她们姐弟不和,而是两个人都要了命地渴望更深入的负距离接触吧。 那天的事,其实千初很快便知晓原委。 当晚,她的安保队长希尔达找到她。希尔达告诉千初,千霖时收拾完那几个家伙,生生掰弯了一根铁棒把卫生间的门从外面锁死,给律师和安保发了定位后回的家。 她们赶到现场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开门,里面几个人依旧无法动弹。就算千霖时没锁门,他们也没力气逃脱。 警察确实在几个男人身上收缴出不少违禁物品,他们对自己的行为也供认不讳。带头那个与千初根本不认识,更没睡过,道听途说、跟踪偷听到些许细枝末节便起了歹意。 几个混混都有案底,数罪并罚。加上重伤,面目全非,嘴都被撕烂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至于千霖时,他揍人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当时弄出的动静就不小。而学校也并未压下消息,球队擅于造星,逮住机会为自家球队造势,联手媒体把新闻推向了另一个英雄式走向:冷面新生球员,只身一人勇斗数位罪犯。 新闻一出,反而为正值赛季的球队赢取了不少支持,士气大涨。 至此,后续处理得还算顺利,没有惊动到千牧立和凌江煦便解决了。 辛苦你了。暂时别告诉母亲,这段时间她和凌叔叔都很忙。不久后圣诞假期他们肯定会过来,到时候你再和她报告吧。 千初垂眼在希尔达拿来的几份法院传送的人身限令上签字,平静地交代。 ...... 希尔达没作声,虽然她的保护对象是千初,但与她签合同的是千牧立,按理说千牧立才是她的老板。 千初在文件上签好字,见希尔达没回应,抬眼继续说道:你已经为我加强了安保,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告知他们,除了令他们担心,或者放下手头工作赶过来,也没什么可做的。 她微笑着,语气平和,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你都处理得很好。我相信你。 希尔达收起文件,回答:......那如果再发生任何变动。我一定会立即告知千董事。 好。谢谢。 对了,你弟弟找过我几次。转身离开的希尔达补充道,他很担心你。 千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几不可闻,知道了。去忙吧。 希尔达走后,千初端一杯微烫的浓咖啡站到窗边,许久才抿一口。 这几天她也在脑内不断回放失去理智的那几个小时,她忍不住设想出千百种可能的后续,又一一推翻。 千初认为他们需要一些缓冲,都再好好想想。但千霖时真去比赛了,她又朝弟弟发来的留言莫名生起气来。 她在社交媒体上追踪千霖时的比赛动向,熟练地在几个新关注的账号上寻找弟弟的身影。 千霖时的关注度明显比之前更高了。他深邃的五官日渐成熟,本就是人群中的焦点。英雄事迹一出,他以往的冰山壁垒被打破,许多人慕名而来。 明明只是个大学球队运动员,竟也有人围着要签名。在粉丝的图透里,千霖时经常露出被众人包围索要签名而不堪其扰的表情。 也有不少人在热传千霖时几天前的一张照片。照片里他正看着手机傻笑,跟帖的重点都在尖叫:第一次发现这位酷哥还有酒窝!!太可爱了!!! 千初皱了皱眉。 烦躁。 忽然响起的来电铃声斩断了她的负面情绪。 手机只响了两声,千初就毫不犹豫地接通。 嗯妈妈,怎么了? 宝贝儿,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妈妈想和你说,下周末的演奏会,我们可能不去了。现在还没定,先和你说一声。到时候你和弟弟一起去听呗。 嗯知道了......呃妈妈,你不会是为了把svip的包厢票让给我才不来的吧?你也很喜欢这个交响乐团的呀。 母亲熟悉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才不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凌叔叔最近都挺忙的。 如果只是因为票的话,我另外再买就好了,也不是那么难买。千初追加道。 真不是,乖宝宝。我们不是聊过很多次了,不需要为家人做自我感动的、无用的牺牲,首先得保证自己好呀。 千牧立安抚女儿,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下周末过去,不久后又圣诞了,来回飞我也受不了。等放假了我们再一起去吧,我有给你们准备礼物噢。 千初也笑了出来,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好期待呀,宝宝。千牧立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说道,弟弟去比赛了是不是,你趁这几天好好玩玩,去哪儿放松一下,平时还要照顾他辛苦你了。 千初客套话还没说出口,马上被千牧立打断:可别说什么应不应该的。 你只是他的姐姐,不是父母。照顾他本来就是我和凌江煦的任务。 这个小兔崽子当时执意只申你的学校,还瞒着我和他爸,差点儿没把我气死。我只希望他去你那儿没给你添太多麻烦。 哈哈,妈你和我说过很多次了。 母女俩轻松愉快的通话持续了很长时间,日常琐碎的小事也能分享半天。 很神奇,每次和妈妈通话后心情都很好,什么烦人的心结都能化解。就好像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难题,只是她在庸人自扰。 母亲挂电话前那句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还在耳边,千初躺在床上琢磨:要不我真去哪里度个假吧。 还没考虑好目的地,她就听到千霖时偷偷摸摸钻进她卧室的声音。 她静静地听弟弟道歉,仿佛能感受到千霖时炽热的目光来回勾勒她的身线。 千初缓缓起身,朝千霖时那边挪过去。 她坐在床边,双脚踩在弟弟的大腿上。千霖时伸手搂过姐姐的脚丫,脸颊贴在她光滑的膝盖上缱绻地轻蹭。 千霖时还在絮絮叨叨地表白。 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话这么多了,以往人前人后不都是个惜字如金的家伙吗。 千初直接捂住了弟弟的嘴。 卧室里没开灯,千初却能清晰看到,千霖时那双充满希翼的眼眸,闪闪发光。 目光向下,千霖时的唇角还有一个快愈合的小裂口,是那天被千初咬的。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令她不快的事,千初故意使劲掐那处伤口,质问道:你吻技怎么那么好? 啊?千霖时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完全没想到还能得到夸奖。他笑着舔舐起姐姐的手指,一字一顿地说: 我只亲过你,姐。 那天是我的初吻。 千霖时越贴越近,脑袋已经塞进千初两腿之间。 他的酒窝很耀眼,令人有一股上手的冲动。 心底的占有欲疯狂溢出,千初抽回被舔湿的指尖,只轻点一下在千霖时的额头。 在他眉间留下一个闪着水光的印记。 你只能看我一个人。千初提出要求,语气里是她未察觉的赌气和霸道。 千霖时笑得更灿烂了,认真地回答:我眼里一直只有你,姐姐。 我只会看你一人。 千初能感受到弟弟声音里的隐忍,踩到的那处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顶她的脚尖。千霖时的唇齿隔着内裤贴近她的阴唇,近到可以感受到他湿热的吐息。 但完全喜形于色的弟弟仍不敢轻举妄动,只用下巴蹭千初下体两朵鼓起的软软的小山丘,静待姐姐的指示。 你想清楚了,千初的声音响起,但凡跨过这条线,就没法回头了。 她也在忍,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叮—— 突如其来的信息提示音划破空气,打断了对话。 床头的ipad屏幕因信息提醒亮了起来,作为昏暗卧房里唯一的光源瞬间吸引姐弟两人的视线。 千初的平板桌面,正是千霖时那张直视镜头的单人照片。 她呼吸一滞,没等她作何反应,已在刹那间被千霖时猛地扑倒在柔软的床褥里。 耳边响起弟弟炙热且笃定的低语:早就没法回头了。 《窥探初心》第十一章安心“舒服吗,姐。” 好困。 疲乏不堪的千初瘫在床上只想马上进入梦乡。 谁能料到使用偷窥癖弟弟还有这种副作用呢? 几个小时前,千霖时手口并用,不久便让千初在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 第二次时,他貌似已经有意放慢速度,舌头痴缠姐姐的唇齿,手指碾磨于娇嫩的阴蒂上,轻轻地捏,缓缓地按。 但千霖时好像有什么生理开关似的,眼见千初被快感撩拨得娇吟不断、浑身痉挛,手指便禁不住加速、用力。仿佛一眼便解开数学题的学生,身体迫不及待写下正确答案,渴望把千初精准地送上高潮,让姐姐舒爽地喷出他梦寐以求的爱液。 历经两次阴蒂高潮后,千初要求上厕所。 千霖时把姐姐抱到她卧室的卫生间,站在马桶前沉思起来。 ......你这家伙,你该不会想...... 千初话没说完,千霖时已经将她稳稳放到马桶上。 这次先不做。 千霖时口吻平淡,好像翘着勃起的生殖器,正在脱姐姐内裤的不是他。 千初淫湿的内裤与熟透的阴唇分离,有片刻黏腻的透明蜜汁拉丝而出。 她清楚地看到,弟弟盯着自己那处,不自觉舔了下嘴唇。 千霖时把千初的内裤轻轻褪于她的脚腕,他没走开,而是跪在马桶旁亲吻起姐姐的唇。 再次被弟弟夺取唇腔的主动权,千初感受到千霖时的指腹重新抚上她的阴阜,一点点捏紧她的豆豆,抽插阴缝,时快时慢。 千霖时探入她湿热的穴里抖动,按着那个阖张的小孔舔舐千初的耳朵,缓缓地说:我帮你尿出来,姐姐。 嗯嗯呃......啊嗯嗯...唔嗯啊......嗯啊...... 千初抱着弟弟的脖子,双脚在快感的驱动下不时离地。 除却在姐姐阴阜努力动作的那只手,千霖时另一只手臂稳住了千初的后腰,甚至从她身后绕过来抓她下侧的嫩肉,稍稍抬起千初的大腿,令本能下想要夹腿的姐姐只能颤颤巍巍地敞开下体,在千霖时的注视下动情地娇喘。 千初看似自己坐在马桶上如厕,其实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弟弟的臂膀里。她回应千霖时激烈的舌吻,用力抓他、捏他,将自己的重心都放在千霖时身上。 舒服吗,姐。 可以尿了。来,慢慢地。 没事的姐,专心点。 千霖时就像掌握了姐姐快感进度条的操控键,千初在他的指令下挤出几滴温热的体液,进而淅淅沥沥,尿了弟弟一手。 呃嗯嗯...... 千初不自觉憋气,又从阴肉到全身打了几个颤。 啊!嗯啊啊......别...... 她的喘息越发剧烈,是千霖时还觉不够,以手掌摁在千初的下腹,微微按压,似乎想榨干姐姐每一滴体液。 千初泪眼朦胧,又在弟弟的帮助下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她闭上眼前,模糊中看见,他近在咫尺的酒窝。 这个臭弟弟,未免心情太好了吧。 凛冬深夜,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 卧室被壁炉与暖气烘烤得温暖干燥,千初与弟弟即便赤身裸体,依旧能感受到汗珠从大腿上滑落的痕迹。 在卫生间释放后,昏昏欲睡的千初任由千霖时抱着清洁、擦拭、换衣,并把香软的她再送回床上。 千霖时把事先垫上的毯子撤走,连带姐弟俩初夜的黏腻痕迹一起落于床底。 千初全程放心闭眼,交由弟弟处理。 她的大床依旧干净整洁,高潮过后只想倒头就睡。 时间线回到现在,千初躺进熟悉的被窝里便连手指也懒得再动一下,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经睡了几觉。 她阖着眼皮,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半梦半醒中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弟弟仍在亲吻她。 他的吻轻柔、持久,缓缓落在她全身,像是生怕惊扰到姐姐休息,又不愿她真的睡去。 姐。千霖时轻声说,我可以进去吗? ...... 千初在困倦中思考缓慢,花了很久才得出结论,原来弟弟一直在等她的允许。 她依旧闭着眼,尽力在梦中哼出一声嗯。 自己应该出声了吧,她也不确定。 随便吧,真的好困。 于是接下来整个卧室里只有千霖时一个人的动静,和他无法憋住的喘息。 呼。姐。你这里真好看。 太好看了,我好喜欢。 啊...姐,好紧。你疼不疼?我再慢点,呼...... 姐......姐,里面好热,啊太...太喜欢了...... 弟弟话不算多,在漫长的插入过程中千初只断断续续听到那么几句。 相比之下,千霖时粗硬的阴茎刺探、开凿的体感更为明显,一心求睡的千初也无法忽视这种强烈的刺激。 她在千霖时完全插入时蓦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姐弟二人紧密结合的生殖器。 明明今夜已清洁多次,现下她的阴阜又是淫液泛滥,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泛着水光,媚肉正紧紧缠着千霖时的几把。 而这几把的主人,貌似因过于性奋仍在竭力调整呼吸。他还不敢动,只就着插入的幅度扭着腰打圈,连蛋蛋都在亲昵地贴合姐姐的阴肉。 啊...呃...... 千初在睁眼那一刻,久违的酥麻感,又疼又爽,从两人骨血相交处传遍周身。她颤抖地娇吟,肉穴又涌出一股黏腻的水来。 千霖时与她视线碰撞,便急急地俯下身来吸咬千初的唇。他弓着腰背,恨不得侵占姐姐的每一张小嘴。 弟弟边吻边唤她,姐弟俩的呻吟与爱欲交织在一起。 千初全身燥热,与她水乳交融的千霖时更是浑身滚烫。 他们的性爱偏好仿佛天生同频,千霖时肏得越疯魔,千初叫得越舒爽。 当千初某种频率的娇喘响起,千霖时又鬼使神差地直起身子,保持生殖插入的姿势奋力挑逗起姐姐那颗豆肉,在只有小幅度抽插的状态下,碾磨千初的阴蒂,让她再次尖叫着潮喷了。 千初喷在弟弟的腹肌上。 千霖时把那些新鲜的蜜液抹在下腹,缱绻地蹭。他半眯着眼微笑,看似很满意。 而弟弟的阴茎,仍深深地肏在自己体内。 这是千初那晚闭眼前,最后的记忆。 弟弟人生初体验,千初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半句指引,反而全程放任不管。 但明明干活的是千霖时,怎么累到断片的还是自己呢。 算了,即便存在种种弊端,至少还有一个不可取代的优点:有千霖时在,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安心睡去。 《窥探初心》第十二章奖励“我是姐姐的。” 两个星期后,一张网图在当地社区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照片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央是一对男女的背影。两人并肩而行,身形笔挺,着装正式。 女士并未露脸,仅从后脑勺辨出精致的盘发与冬帽。 高大的男人揽着女士的腰,因旁若无人地注视她而露出大半张侧脸。 他身着深色大衣,梳了个随意的背头。分明是五官凌厉的侧颜,垂眸中的暖光却与街景的圣诞灯饰相映成辉。 马上有网友认出千霖时,指出这张街拍的主角正是本城炙手可热的明星球员,刚刚夺冠的新生网红。 也有人提出质疑和否定,照片里的男人与年轻的千霖时相比,气质和神态反差过大,很难将球场上凶悍的肌肉猛将与风度儒雅的男子视为同一人。 「这家伙最近已经够出风头了。现在随便一张帅哥网图也要套在他身上,球队是没东西吹了吗?」 「男的那么帅,能是他吗?类型都不一样。」 「酒窝怎么解释?」 「问就是p的!」 「??不是就不是,也不用趁机拉踩。他在联赛中表现有目共睹,没有他大学球队怕是不会那么快夺冠!」 「听说他打完比赛就找不到人了,私自离队,啧啧啧。」 「你也知道打完比赛了??说屁呢!」 「就是。人早点走是为了躲开你们这帮追着要签名的吧。」 「那这张街拍到底是谁?五分钟内我要得到他的社交账号!(没有我就过五分钟再问问)」 「他抱的人是谁啊?两个人贴太近了吧。」 「这是重点吗?!」 网络争议一如往日,杂乱且发散。 照片里确实是千氏姐弟二人。 他们去演奏会那晚,附近的路口正在举行圣诞前的点灯仪式。节日氛围浓厚,街道人头攒动,堵得厉害。 众人情绪高涨,不少摄像的、拍照的,或官媒、或私人,都在庆贺奇迹发生的圣诞月。 千初和千霖时大概就是步行那一小段路时被偶然拍到的。 不过,持续的网络热议并没有影响他们姐弟之间的气氛。 相反,千霖时乐坏了。因为抓拍相片里他一直看着姐姐,于是千初答应,要给他奖励。 此时,床尾的ipad上显示的还是那张背影合照,以及不断滚动增加的热评。 床中央,千初正坐在千霖时的脸上扭动腰肢,缓缓磨逼。 她给弟弟的礼物是:今天她来动。 千霖时被反手铐在床上,胀痛的生殖器已一柱擎天,但他只能乖乖平躺,全身上下只有头被允许动作。 这情况怎么看都不像奖赏,而是酷刑,但千霖时却高兴得很。 他床上动作总是太快,短时间内姐姐就被奸得飘飘欲仙且筋疲力尽。千霖时渴望和千初在床上抵死缠绵,越久越好。 姐姐人善,久经情场,经验丰富,却没多说弟弟一句不是,也没拿他这个大处男和历届床伴作比。 千初现下要做主动那方,千霖时求之不得。 姐姐整个温软湿热的阴部坐在他口鼻处,都压不住他的喜眉笑眼。 他巴不得让姐姐掌握节奏,操控他,使用他,再共赴快乐的顶端。 嗯......呃嗯......啊嗯...... 千初哼出了舒服的嘤咛,下阴也溢出黏腻的绵绵爱液。 千霖时吸得用力,唇舌并进,努力讨姐姐喜欢。他用舌尖撩拨豆肉,描绘千初阴唇内的每一道柔软光滑的褶皱,再把她整个娇嫩敏感的阴肉含在嘴里滋滋吮食。 千初本是穿着内裤的,但连那点子布料也早就被千霖时吮成了丁字裤。 姐姐被他吃得娇喘连连,几乎撑不住,两瓣丰臀偶有坐到弟弟的喉结处,大半体重压下来。 千霖时倒也不觉累,只全心享受姐姐的奖励,把千初的下阴嘬得咕啾作响,淫液横流。 千初在弟弟的脸上前后磨蹭,濡湿的丰腴阴唇从千霖时的嘴巴滑向鼻子。紧致的两片肉瓣向前被高挺的鼻梁分开,再往后软软包裹住弟弟的唇舌,阴蒂则从始至终伴着透明的液体被千霖时的唇齿、鼻息紧紧围绕、狠狠撩拨。 姐姐爽得厉害时,整个臀部会颤栗地夹紧他的头,千霖时便将千初的后穴也一并舔舐起来,舌尖硬生生往姐姐每个小穴里钻。 啊啊......嗯那里......啊对......啊!要...要到啊...... 千初抖着雪白的双腿,微热的浊液喷了弟弟一脸。 姐姐还在痉挛,千霖时口鼻共用,在千初股间拼命吮吸她蜜穴泄出的甜水,连眼睛都舍不得闭,睁着双眼仔仔细细描摹姐姐高潮的脸。 千霖时仍意犹未尽,脸上的重量突然撤走。他来不及失落,脸颊又被挤上了两团嫩乳。 姐姐跨坐在他身上,将丰腴白嫩的乳房往他嘴里送。 他激动得口齿不清,一顿吸咬。下半身过于兴奋,双腿弯曲撑起,又放下,燥热的身体顶着姐姐在床上颠簸。 千初不回头看也知道,千霖时的几把翘得更厉害了。 他把千初的奶头含在嘴里,连带乳钉一起又舔又嗦。尽可能一口咬住大半个乳房,唇腔内再以舌尖快速逗弄粉嫩的豆豆。 千霖时脸上那些新鲜的爱液把千初的双乳蹭得到处都是,然后又被他几乎舔舐殆尽。 过了好一会儿,千初才起身,趴在弟弟胸膛与他接吻。 两个人都亲得晕晕乎乎,心醉神迷。 千初咬了千霖时的酒窝一口,力道不小,明晃晃留下湿润的齿痕。 你的酒窝是谁的? 你的。 我的酒窝是千初的。 这不是千初第一次问,千霖时自然知道怎么作答。眼看姐姐勾起了好看的唇,他又补充。 我是姐姐的。酒窝也是姐姐的。 我爸的酒窝也给你。 ......你爸的就留给妈妈好了。 千霖时谐谑地盯着姐姐表情变化,啾啾啾地又亲上去。 如今他不再顾忌他们的手足关系,反而引以为豪。只有他千霖时是千初的骨肉血亲,全世界唯一的弟弟,其他没有血缘的又算什么东西。 只要姐姐也想要他,就够了。 于是他也毫不介意提及此事,能让千初尽快脱敏就更好。 至少,姐姐现在已经不会压抑对他的欲望。 你来动吧。千初嗓音慵懒,反正你手铐也开了。 好。千霖时嘿嘿地笑,他嘬千初的唇,边吻边起身,交给我,姐姐。 ...手铐什么时候弄断的? 嗯,吃奶的时候?千霖时将手铐甩到一边,扶着硕大的冠头蹭起姐姐淫靡的逼缝。 姐,我多摸一会儿再进去哈。千霖时灼热的气息打在千初耳畔,我想让你舒服。 千霖时今夜仍一次未射,亏他持续勃起了那么长时间还能低喘着进一步开拓起姐姐隐密的肉穴。 没关系,他能忍,他擅长等待。 他要的不仅是与千初的爱欲纠缠,还是姐姐的肯定和回眸。是他在公众场合直勾勾盯着千初的肆无忌惮,是姐姐含笑回望时他不必眼神躲闪。 演奏会那晚,千初在激昂的交响乐曲中难掩雀跃。 千霖时痴痴地看她,将姐姐的手腕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不管怎么说,他与妈妈的愿望是一致的。 正契合了那晚ipad上蹦出的信息: 「我和你凌叔叔忙不过来,决定这趟不过去了。」 「宝宝,你开心最重要。」 (正篇完。) 《窥探初心》续篇一晨练“姐姐弄我身上,求 千霖时是被千初摸醒的。 千初侧身趴在他怀里,一只手正伸进他的睡衣揉他的胸。 刚睡醒就对上姐姐娇俏的小猫眼,千霖时下意识笑了出来。他隔着衣服将千初那只不安分的手固定在心口,侧头吻她的发顶。 另一侧臂膀被姐姐枕着,千霖时顺势搂紧她,手掌自然地从千初的后腰摸进她的股缝。 早啊,姐。 千霖时睡姿几乎没动,再次阖上困倦的双眼,声线是初醒时的低沉沙哑,有些口齿不清地嘟囔,不再睡会儿吗?......怎么在看我? 怎么?就只许你看我睡,不许我看你? ...... 短暂的停顿,千霖时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讪讪地问:......哪次啊? 千初却只笑不答,把千霖时盯得越发脑袋发热。 千霖时显然有些后知后觉,兀自发起窘来,恨不得钻进枕头里。 千初故意逗弟弟,单腿跨在千霖时的两腿间,拿膝盖去顶弟弟晨勃的阴茎,小宝这里,也醒了。 一码归一码,千霖时的身体是绝不会推拒千初的。他猛地拉过千初那只腿,抬起姐姐的膝窝往自己鼓胀的跨下狠压。 千初大腿内侧的软肉忽然被扯得更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直贴弟弟赤裸的大腿肌。 千霖时的手指迫不及待玩弄起那颗娇嫩的豆肉。他明明红着脸,却逼得极近,低声求道:姐,让我吸吸你的舌头,嗯?好吗? 千初刚刚被千霖时突然的动作吓出一声娇喘,又在弟弟的撩拨下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缓缓吐出嫣红湿润的唇舌,接纳弟弟又一轮掠夺、侵占。 待姐弟二人这次激烈的晨间运动告一段落,千霖时走到浴室利落地在浴缸放水,调试水温,再折返回来抱起软绵绵的千初。 你还记得学校旁边那间公寓吗?我一直留着。 过几天搬过去吧。 日常用品都有持续添置...... 几句话下来,没得到任何回应,千初才发现弟弟停下了动作。 她转头去看,千霖时面色惨白,握着千初脚腕的那只手却愈加用力,似要将她掐断。 姐...你又,又要赶我走了吗...... 瞎想什么呢。千初过去轻拍弟弟的脸,我是说,我们俩一起,过去住一阵。 千初干脆整个人坐进千霖时怀里,吻他的鼻梁、上唇,安抚起眼睛都不对焦的弟弟。 千霖时神色渐缓,一旦放下心来又惊出一身冷汗。 他紧拥千初,良久,将姐姐猛地压倒在床,舔吻起那只被他掐红的脚腕。他同时顶开千初另一只白嫩嫩的大腿,握着粗硬殷红的肉茎就往姐姐淫靡熟烂的阴穴上碾。 动作凶猛急躁,开口又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姐,我还要。 我想进去,求你了。 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姐姐弄我身上,求求你了。 千初轻轻叹了口气,主动以两指稍加分开那两瓣敏感的肉唇,露出同样亢奋的阴蒂和小孔。那里还残留着姐弟俩黏腻的体液,连肉穴仿佛都在期待地蠕动、微颤。 也怪她自己,话没说清楚。 千初无奈地对弟弟说:你轻点。 于是他们又滚到了一起。 这就是最近让千初有些头疼的事情:姐弟俩都毫无节制,不分昼夜地做爱。 《窥探初心》续篇二黏腻“舔我的舌头吧。” 初夜那晚,城里突然下起大雪。雪势凶猛,过厚的积雪导致交通一度瘫痪。 姐弟俩也幸而窝在家里翻云覆雨。老天作美,连宅家借口都已经替他们安排妥当。 其实即使出行不便,这场暴雪也不至于影响千初家的日常生活。 家里食材齐全,物资充足,管家阿姨、住家保姆都与他们住在一处,工作照旧。 千霖时偷溜回来那会儿已是深夜。他径直摸进千初房内便没再出来,连随身行李都扔在姐姐卧室的外厅。 管家与保姆并不知情,以为千初趁弟弟外出比赛终于带回一个比较称心的男伴,又凑巧遇上大雪,这才闭门不出,日日鱼水之欢。 她们意会地将每日叁餐、茶点、干净的衣物、替换床品放在千初房门外,再定时回收清洗。 千初感觉自己和弟弟几乎在一夜之间退化成了发情期的原始人,每天只会吃饭、睡觉、交配,循环往复。 千霖时终日唤着千初索求无度,自己竟也一再纵容、接纳。同床共枕,疯狂做爱,眨眼间两人已经在千初的房间腻歪了十日有余。 暴雪早已平息,在安保人员、管家保姆以及家里公共区域的各种摄像头的监控下,千初不得不一再对欲求不满的弟弟强调地下情的操作原则。 千初心里这么想,却时常垂眸看着埋在她阴阜,津津有味吸食她淫液的千霖时,习惯性地欣赏和享受起来。 弟弟沉迷吮吸千初体内流出的蜜汁,日日痴缠撒娇,只为叼着千初下面那口殷粉的软肉入睡。 这些日子,除了无法控制的汗渍外,他们甚至没怎么弄脏千初的床单,因为千霖时偏执地一定要将姐姐所有的爱液舔食殆尽。 但千霖时求归求,无论语气如何卖乖、耍赖,脸上的表情却从未崩盘。 游刃有余的吊眼尾,附以姐姐专属的乖巧酒窝,千初只觉眼前人与她平板电脑里的那位帅哥眉眼别无二致。那些夜里只能对着冰冷屏幕的空虚和心动再次袭来,令她从心脏至小穴都酥疼无比,阵阵抽动。 千初没辙,只能坦然接受弟弟的蛊惑,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共赴温柔乡。 况且千初也无法否认,刚开荤的天才弟弟确实给了她极致的性爱体验,无论是内心,抑或是肉穴,都被千霖时填得满满当当,舒爽愉快。 千初已经许久没碰ipad,没心思,也没时间。 千霖时很识趣儿,自己偷着乐,倒是没再追问姐姐那些连他都没见过的照片的缘由。 见千初对此仍有些羞赧,千霖时干脆大方向姐姐展示他自己的手机锁屏。 于是姐弟二人生殖相交的特写赫然呈现在千初眼前。 千霖时胀得发紫的阴茎深深埋在姐姐下体,千初娇嫩的媚肉正紧紧包裹弟弟青筋勃起的柱身。两人下体濡湿,水光闪闪,连凌乱的阴毛都纠缠不清,将焦点那颗娇淫可口的阴蒂衬托出来。 千初来不及尖叫,惊得直接将手机打飞。 千霖时凑得近,顿时也没反应过来,被手机直接摔到脸上,正中眉骨,砸出夯实的一声巨响。 千初不是不知道,千霖时喜欢看他们缠绵交合的模样,自己看,更要让姐姐看。也许千霖时发现了,每当看到弟弟的粗硬的阴茎在自己溽湿的下体撩拨、捣戳,千初总会爽得全身酥麻,不自觉绞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棒,无法自控地流出更多黏糊糊的蜜水;或者弟弟就是要让千初看清楚,此刻与她性交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千霖时。 弟弟热衷于对着镜子操姐姐,逼迫千初不得不直视与千霖时没日没夜媾和欢好的性器,亲眼目睹自己在无尽的厮磨中夹着弟弟的肉茎潮吹。 在镜子前被弟弟抱着背后位插入简直是他们俩的日常基操。千霖时仗着自己身材和体型优势,架着千初的双腿猛烈抽插,把前面的洞插软了又干起后面的穴,一干就是大半天。 千初次次被颠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体力不支时还要被弟弟掰正下巴一起观摩两个人淫靡的、湿淋淋的交合处。 有时千霖时会故意在激烈的情事中停顿,保持单手背后抱插的姿势,爱不释手地抚摸姐姐的会阴,在镜子前换着角度欣赏,欢喜得生殖器在姐姐紧致湿润的肉穴里又胀大几分,然后在千初的捶打和娇喘中把她榨出更多甜滋滋的汁水。 每次千霖时赤脚站在浴室里,都要做到混合了两个人的腥甜浊液从他们的私处滴滴滚落,打湿了他的脚背和浴室地板才罢休。 甚至有一次,千初开着M字腿蹲在洗漱台上被千霖时后入。最后,她扶着巨大的梳妆镜,颤颤巍巍尿在了盥洗池里。 他们在镜中对视、做爱,达到高潮后再热吻,眼里只有彼此。 但千初也没想到,臭弟弟竟还光明正大地把他们交媾的证据直接设为屏保。 千初有些气恼,正要发作,就看见一股鲜血从千霖时的眉角流下来。 plus手机型号加上厚实的防摔壳,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倒是没事,锋利的直角边缘却好巧不巧砸到千霖时的眉峰,生生划了一道。 这下千初是暂时没心思管地上那个还自动亮屏的春宫图了。 千霖时这边当然没什么事。伤口不大,血也不多,他打一次比赛的战损程度都比这惨烈几倍。 姐姐,疼。千霖时低着头,牵过千初的手,给我舔舔,求求姐姐了。 待千初真凑上去伸出舌头,千霖时又把人拉进怀里深吻,弓着腰背摁住姐姐狠狠亲,一边嘿嘿地笑。 我开玩笑的,姐你真好。 那里脏,别舔。舔我的舌头吧。 千初虽然没有挣扎得很厉害,但接受弟弟湿吻的同时,不忘用力捏住千霖时的脸颊骂他讨厌鬼、装可怜。 姐弟俩一旦开始唾液交换活动,没个十来分钟停不了。 再亲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千初侧头到一边,千霖时这才乐呵呵地继续缠着姐姐给他止血,然后在千初给他处理伤口时把手伸进姐姐的内裤里,放肆地揉捏她丰满的屁股。 这便是千初提议暂时搬家的首要原因。 圣诞假期临近,届时全家相聚,千霖时这个样子怕是连半天都瞒不过。 千初计划,他们俩人搬去公寓独居,一是让千霖时发泄精力,二是她得好好调教弟弟必要的行为规范。 不过,千初此时还不知道,当他们搬去没有任何监控的公寓同居后,就算是与父母视频通话,弟弟的手指仍插在她体内的二叁事。 《窥探初心》续篇三同步“我在呢,姐姐。” 家族相簿中有一张千氏姐弟的合照,多年来一直被家人视为尤为珍贵的经典留影。 千牧立、凌江煦人手一张,属于办公室和家里绝对的刚需摆件,连千霖时的钱包里也存了备份。 当时,千初七岁,家里请了专业摄影团队拍摄全家福。 父母还没到场,工作人员仍在调试设备。陌生的摄影师看千霖时可爱,笑呵呵地将他直接放到千初的腿上迅速摁了几次快门。 直至周围几位保姆惊呼出声,立即涌上去把千霖时抱下来,详细询问千初有没有事,那位摄影师也没搞懂什么情况。 当婴儿时期的千霖时有叁个保姆时,千初便有五位专属看护。 她没必要抱弟弟,更没人敢让她抱弟弟。 但这张姐弟的试拍照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错,得到了千牧立的青睐。 照片里,千初双唇轻抿,端坐在椅子上静静直视镜头。她本是没有任何表情,但微微上扬的眼尾却让女童崭露出冷傲的气场。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千初在几秒钟内下意识扶稳了突然被抱过来的弟弟。年幼的千霖时抬头直愣愣盯着千初,嘴巴微张,下巴是随奶嘴掉落的亮晶晶的口水,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姐姐的手。 除却这张摆拍,千初小时候确实没怎么抱过千霖时。 而现在,千霖时倒是巴不得时时将姐姐抱在怀里。 他们已经搬到大学附近的公寓。此刻,姐弟俩正坐在客厅里编辑视频。 千霖时坐在地毯上,千初坐在他身上。 电脑屏幕里只有一对诱人的丰臀,以跪姿出镜。后穴露出一根长长的猫尾,显然端部已经没入了臀部主人的屁穴里。 视频里,千霖时伏趴在这具臀部后专注地舔穴。他把毛茸茸猫尾向后握住,将柔软敏感的阴穴与肉唇完全展露出来。 他时而转动这根情趣按摩棒,在后穴里缓缓抽动,另一只手来回揉捏娇嫩的豆肉。 「呃啊......嗯......唔嗯......」 影片里的千初被吃出好听的娇吟,伴随极其色情的嘬嘬吮吸声公放在整个客厅。 千霖时发觉怀里的姐姐不适地扭动身子,呼吸逐渐加重。 于是他开始从上到下,一寸寸抚摸千初的身体,安抚起姐姐的每一个敏感点。揉捏,掐按,一边接吻一边和姐姐观赏他们主演的小黄片。 千初也是首次从这个侧方角度观看弟弟给自己口交。 短片里千霖时好似在与姐姐的阴唇动情接吻,无止尽的唇舌相交,温柔且缓慢地舔舐软嫩的穴口。充血的蒂头爽得直抖,紧致的阴缝刚要泌出些许透明的爱液便被灵活的舌尖勾走,吸入腔内。 嗯......啊嗯......怀里的千初也同样娇喘出声,抓着千霖时的手臂施力。 我在呢,姐姐。千霖时低声吻她的耳朵,在耳廓处轻轻地舔咬,手已经摸进了千初的内裤。 姐姐湿了。 与此同时,外放的喘息声越发凌乱,是因影片播放到千霖时柔韧的舌尖已深深探入千初的甬道,他强势的吮吸和顶弄,模拟生殖插入的动作将姐姐殷红淫靡的肉穴不断顶开。 千初敏感的阴蒂也被掐住快速摩擦,视频里她的大腿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微微颤抖,连后穴都愉悦得一张一合。 他们坐在屏幕前缠绵,千霖时跟随影片进度爱抚姐姐的欲火难耐的身子,与短片里的自己同频,扣弄起千初的敏感点。 「啊啊......呃嗯......啊......啊......」 嗯嗯啊......啊......嗯......唔嗯...... 千初的呻吟很快与影片的背景音纠缠不清,无论是哪个自己,都正被弟弟吃出咿咿呀呀的呜咽。 姐姐喜欢这段吗?千霖时的两根手指已然没入千初淫湿的阴穴,发这个? 怀里的人儿被快感撩得微微痉挛,她夹了夹腿,啊......嗯啊不喜欢......嗯别放这段...... 为什么?千霖时记得那天姐姐喷得特别厉害,应该是舒服才对。 呃嗯...你的脸出镜了,都拍到了呃......啊...... 千初被下体的手指扣得话都有点儿说得不利索,却依然贴着千霖时扭动腰肢。 我......啊我,不要别人看你......啊......啊...... 打码也不行!呃啊...不许发......啊啊...啊嗯...... 千霖时只觉气血上涌,全身燥热,脑袋马上要比性器先一步爆炸。 他红着眼叁两下把姐姐下面扒光,扶着千初就往自己饥渴的硬物上坐。 千霖时难得失控,没等千初湿淋淋的蜜穴是否开拓充分,握着粗壮的冠头便往姐姐的阴缝里挤,两指揉着肉蒂使劲打圈。 好在姐弟俩日日翻云覆雨,千初的甬道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弟弟的形状。 千霖时一开始便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再狠狠拔出,任由千初一次次随重力落下,再咬着牙不断撞击姐姐柔软敏感的阴阜。 肉棍凶狠贯穿,生生撑开紧缩的内壁,剧烈的冲撞肏得千初的阴蒂不断颤抖,无法自控地发出高昂的浪叫。 啊啊!! 太深了.........啊!好...好快呃啊...啊... 姐姐...姐姐......千霖时掐着千初的乳房,埋在她的肩头执着地重复,我是姐姐的。只给姐姐看。我是姐姐的。好不好? 嗯,好......啊...啊...... 千初已经被肏得双眼迷离,依旧回应了弟弟的逼问。 那发哪段?发前戏,用猫尾给姐姐开穴那里?千霖时一句接一句地追问,将千初的双腿分得更开,恨不得将阴囊都埋进姐姐的淫湿温暖的肉穴里。 猫尾那里只有我的手出镜,姐姐在我手里尿的。 好吗?放这段吗?姐姐喜欢吗? 啊好......喜欢......千初的呻吟断断续续,已逐渐脱力。 两个人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仍在无休止地交媾,滴滴淫液随激烈的动作溅落地毯四周。 千初身上仅存的布料已经褪到腰部,两朵奶子泛着暧昧的水光,奶头被乳钉硬硬地撑起,在空中轻颤。 她捏着千霖时抚在阴蒂上那只手,示意地努努嘴。 千霖时意会地含住姐姐的唇,我,我也好喜欢......姐姐,里面好热......我也快...呃哈...... 他下腰冲刺,前后夹击,每一次都往千初的g点上撞,捏着她的蒂头疯狂抖动。 千初在近乎粗暴的抽插下蜷缩脚趾,剧烈的快感导致全身发软,只能靠在弟弟怀里,大大地岔开双腿随欲望颠簸。 最后,千初在千霖时黏腻的注视下,无声呻吟,无法自控地张着嘴达到高潮,顺利喷了出来。 新鲜的爱液直接撒到正对面的笔记本电脑,从屏幕到键盘无一幸免。 千霖时和千初都在事后粗重的喘息中顿了顿,屏幕上仍循环播放着他们的小黄片。 两人来不及松一口气,笔记本瞬间花屏,几秒后便一命呜呼了。 片刻后,千霖时感慨道:可惜。 喷键盘上了,我没吃到。浪费了。 千初:...... 《窥探初心》续篇四直播“那是我的珍藏,才 被弟弟霸占日常后,千初几乎弃用了那几个社交账号。 从视奸小号到色情主播,千初断得相当痛快,连专门存图、拍摄、后期的设备都被她打入冷宫。 本来她也不是那种善于经营网络账号的性格,繁琐的操作令她厌烦,前几年完全出于私心和冲动才坚持下来,如今这些理由也不复存在。 适时断网,像是亲自斩断了那些纠葛许久的恼人情绪,千初乐得轻松自在,顿悟沉迷网络着实有害健康。 相比而言,千霖时反倒更在意这件事。 于是在千初的允许下,由千霖时接管了这个账号。弟弟好像经常帮她清理粉丝、整顿平台,千初倒也懒得过问。 后来千霖时主动设置机器拍摄姐弟二人的性爱视频,经由双方共同选择、编辑后再上传。 只要是姐姐喜欢的,我都给你做。这是千霖时原话,千初便随他去了,权当他们之间的情趣。 千初虽然给千霖时立了规矩,但对弟弟终归是包容的。她并不觉得弟弟在床事上有多过分,至少目前没有。 千初可是细细品读过千霖时私密日记的人,一看便是好几年。弟弟日记里充斥着对姐姐毫无下限的黄暴妄想,字里行间无不渗透露骨的欲求。 作为幻想对象本尊的千初看在眼里,深知千霖时这段日子所表现的偏执与痴缠仍不及弟弟常年压抑的万分之一。 弟弟始终以她为首,千初有时甚至坏心眼地暗自期待,是否真有千霖时彻底失控的那一天。 千初和弟弟的做爱次数频繁,拍的不少,花样也多,但真正能发到网上的依旧少之又少。 她毫不遮掩对千霖时的占有欲,这不许露,那不能看,巴不得将弟弟的一切藏得严严实实。 千霖时乖乖听话,经常顺从地把视频截了又截,压了再压,最后把十几秒高糊影片发出去。 连做叁天叁夜,最后发不出半个成品都是常事。 他们有时侯会猫在一起,挑挑拣拣,最后发照片充数。 有一次,千霖时申请发布一张视频截图。 那是从弟弟舔吻她脐钉的录像中截取的其中一帧。焦点为千霖时的胸大肌蹭到了千初的阴阜,深色的乳头与殷红的阴蒂挤压相贴,两颗色情的豆肉东倒西歪地黏在一起。 千霖时称之为《绝伦蒂肉与勃起乳首之性交事宜》。 千初有点儿跟不上弟弟荒诞的脑回路,说发这张还不如发他的手机屏保。 那可不行!! 没想到千霖时反应强烈,坚定否决:那是我的珍藏,才不给别人看。 说罢他又拿出另一张事后自拍。 照片里,千霖时脸颊有几个明显的齿印, 酒窝处残留着被舔舐过的痕迹。他笑容灿烂,心情大好。千初在他怀里,被千霖时挡住大半镜头,只露出些许汗湿的的发尾。 千初一看便知,是自己被禁锢在弟弟怀里狂肏那几次她狠狠咬下去,又禁不住给予许多亲亲的历史战绩。 千初怎么可能让千霖时发这种照片,最后还是同意了弟弟上传一开始提议的那张行为艺术。 于是她的账号多了不少这种莫名其妙的作品。不过千初倒也不怎么在意,本来这个账号的初衷就不是追求热点和流量。 弟弟接管账号初期,千初还会在他发视频后看看反馈,主要是担心千霖时暴露身份。 比如上传弟弟用阴茎蹭千初的乳钉,又以唇舌将她身上的钉子一颗颗拆下的这种露脸视频,千初还是颇为紧张,生怕哪个火眼金睛从厚厚的马赛克里辨认出千霖时。 一段时间后,千初这个账号的评论区里依旧冷冷清清,她才放下心来。 没想到又过了一阵,千初突然因为一条视频火了,火到千霖时都没能瞒住她。 视频里千初全身赤裸,仅仅穿一条弟弟的四角内裤。千霖时隔着内裤亲吻她的下体,手指嘴唇交替,伸进裤洞里玩弄千初的肉唇和阴蒂。千初全程没脱内裤,在弟弟的爱抚中接踵迎来两次高潮,不断痉挛。 影片最后,千初与弟弟十指相扣,背景音带着她娇喘的哭腔。画面中的男士内裤被黏腻的水渍浸染,以裆部为源头缓缓蔓延周边,直至从裤腿边沿淅淅沥沥滑落,流下几条细长的水痕。 这条视频和千初往常的作品风格类似,镜头仅对准主播的身体,依旧是以她的快感为重心的口交纪录,同样的高糊、简短。 不过就是个尿裤子的滥俗视频,姐弟俩也不知道是戳到哪些人的点,一夜之间点击量飙升,突然涌入大批粉丝。 千霖时明显没那么高兴,每天臭着个脸在电脑和手机面前不知道在干嘛。 后来,千初还和弟弟做了一次野外直播快闪。 他们把车开到郊外,千霖时先在路边设置好直播模式,才把千初从车里抱出来。 千初在冬夜的室外真空披一件长款外套,被弟弟从背后抱着肏。她出镜后千霖时便直接进入主题,狰狞的肉茎疯狂贯穿靡红的阴穴,每次肉体相撞都淫液飞溅。 漆黑的镜头画面里千初赤裸的身体仿佛白得发光,不多时便仰着脖颈向路边的矮树丛喷出一道水柱。水柱的光影由大到小,千初靠在弟弟怀里,接连打了几个颤。 千霖时一直紧紧拥着她,手指揉掐小孔精准辅助。待千初释放完毕,弟弟便马上把她抱回暖气大开的车厢,全程没让千初的脚触地。 直播全长也就几分钟,掐头去尾就更短了。 只有千初和千霖时知道,他们那天其实在车里已经做了很久,直至千初临界点才出去拍了这么一段。而姐弟俩人回到车内又忍不住翻云覆雨了半天,千霖时才顶着没完全消火的阴茎把车开走。 这次快闪千初印象颇为深刻。 虽是郊外,但也并非荒无人烟之地,无论他们在车里还是树丛,依然偶有车辆路过。每当有车灯扫过,千初的小穴便抖得更厉害,酥酥麻麻,偷腥的快感从脊背直蹿头顶,渴望在弟弟的怀里短暂丧失神智,沉浮欲海。 不过,他们后来就没在野外做了。 主要是因为千初这个匿名主播大火后,竟有疯狂的粉丝从几十秒的快闪直播里扒到姐弟俩那天野合的地点。不断有人前往该地打卡,做出一些嗅闻、舔食路边草木枝叶的变态摆拍。更有甚者将几株矮树丛连根拔起,移植到自家庭院,声称要永久保留千初主播的味道。 事情越闹越大,过于荒谬抽象,频频出圈。 突然有一天,千霖时向千初报告,直播账号没了,据说是某网友举报她们这个账号存在真人乱伦。弟弟自我检讨,说大概是他在视频里频繁唤姐姐,后期又没剪干净才露出马脚。 千初自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并回绝了千霖时重开账号的提议。 其实后来千初很快发现,不仅是她的账号,整个视频网站都被端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她懒得深究,很快便把这段短暂的直播经历抛诸脑后。 《窥探初心》续篇五梦寐“我也一直渴望着你 门缝射出几道夺目的暖光。门后有异响,令人不由自主屏声静气,暗中窥伺。 千霖时着魔般倾身,靠近缝隙一探究竟。强烈刺眼的白光逐渐褪去,显现出两个交迭的人影。 他顿悟,自己正身处姐姐的衣橱间。而门外,毋庸置疑便是约会中的千初。 可眼前姐姐的模样,分明更为稚嫩。 她身上那套配以丝袜的浅色正装,从发饰到手链都精致考究,曾是千霖时日思夜想的手冲对象。 其实千初并没有以这身装扮与他人约会,那是姐姐陪母亲出席某次商业晚宴的装束。 那天千霖时也去了。刚成年的千霖时已经高出千初许多,他跟在母亲和姐姐身后,少言寡语,全程充当背景板。 千牧立在女儿成年后,便公开将部分股份划分到千初名下。千初每长一岁,还会从母亲与凌叔叔那里陆续收到各种资产作为礼物。 千牧立毋庸置疑是身价不菲的成功人士,千初年纪尚轻,公司股东的身份亦是不争的事实。 晚宴上前来敬酒攀谈、礼仪社交的人关注点自然在千氏母女——沉稳强势的女商人与她最为器重的长女身上,握手时长多一秒才被她们身后凶神恶煞的千霖时吓一跳。 千霖时眼神凶恶,令许多人都乍以为是贴身保镖,多看两眼才恍悟此人正是千家的二顺位继承者。 旁人哪里知道,他们眼里桀骜不驯的千家次子,实则正满脑子对家姐充斥着龌蹉下流的丝袜幻想。 千霖时因此对姐姐这身打扮印象尤为深刻,这正是叁年前的千初。 千霖时隔着门缝,目不转睛盯着千初。除了自动起立的生殖器,他不敢贸然动作,连呼吸都放缓,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位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儿。 待他终于舍得分神,才蓦然发现,此刻与姐姐激吻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更准确的说,是叁年前的千霖时。 青涩的自己压着姐姐,在她床上吻得难舍难分。两个人都情动不已,互相撕扯、拥抱,索取体温,按耐不住的呻吟喘息响彻耳畔。 千初的丝袜里没穿内裤,薄薄的网状物勾勒出她阴唇的线条,殷红的私处若隐若现。 千霖时眼看自己的手伸向姐姐的裙底,隔着丝袜揉捏爱抚。动作稍显生疏,但不妨碍他很快把姐姐送上高潮。连体丝袜的裆部浸染点点暗色的水痕,年轻的千霖时手指就着丝滑的黏液,摁住那点打圈,延长姐姐的快感时间。 两人在余韵中姿势久久未变,依依不舍地拥吻。 姐......姐,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这样触碰你......年轻的自己沉醉其中,吐露心声,想和姐姐做爱......进入你,亲吻你! 我也是。 真的吗?! 真的。我也一直渴望着你。姐姐的应答回荡在卧室。 千霖时看得入神,近乎痴傻,几秒后才恍然发现说话的千初正直视自己。姐弟二人熟悉的、禁忌的双向窥视,千霖时仿佛穿越时空,错愕不已,定格原地。 听到了吗? 我也一直,很想要你。 姐姐不知不觉站在衣橱间门口,千霖时低头,视线里是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与姐姐相牵的手。 千初牵着他,把千霖时领回床上,依偎在他胸口。她抿着嘴抬头瞧,妩媚的双眼缓缓眨了眨。 千霖时一脸茫然,受宠若惊。 他低头瞅瞅千初,又看看她身后年轻的自己。 两个千霖时身型区别较为明显,刚成年不久的他虽已人高马大,但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犹略显单薄。这也难免,千初出国那几年,除了学业,千霖时将体力和精力全放在健身和比赛里。全身心投入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似乎才能让漫长的时光不那么难捱。 叁年前的千霖时似乎并不惊讶另一个自己的出现,或者说,他的注意力仍全部在千初身上。 呃!......啊嗯... 伴随千初惊呼的一声娇喘,他撕裂了她连体袜的裆部,毫不犹豫将整张脸埋进濡湿水润的阴部里滋滋吮吸,不等姐姐是否适应,便抓着她的屁股、大腿,蛮力吸咬她的软肉。千初被吃得胡乱蹬腿,连呻吟都打着颤。 你......千霖时不禁出声阻止。 怎么了?另一个千霖时对他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千霖时一愣。 ......眼前的千霖时真的是自己。 他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心思,还在演绎他心底的妄想。 千霖时低头,怀里的千初紧紧攥着他的上衣,娇媚动人的眼眸已然噙着泪。她被另一个弟弟咬得厉害,迷人的双唇微微颤抖,却不忘揉捏千霖时的大胸肌调情。 千霖时的喉结上下颤动,抬起千初的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汇,心头的满足迅速蔓延周身。 他要姐姐,无论何种境况下,他都心甘情愿耽溺、沦陷。 千霖时顺势加入这场荒诞的叁人行。 然而更多的时候,千霖时都在充当一个劝阻、指导的角色。另一个他激情四射、冲动鲁莽,迫不及待直捣穴心,每个举动都侵略性十足,在姐姐的敏感点上发狠冲撞。 慢一点。要这样摸。 你不能一开始就咬这里。 你能不能轻点? 这些话竟都出自千霖时之口。 如饥似渴的自己玩命似的折腾姐姐,给千霖时焦虑得不行,恨不得上手揍自己一顿。千初还没说什么,千霖时却已逐渐暴躁。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自己虽动作粗蛮 ,也没耽误滔滔不绝地示爱。偏偏姐姐全盘接收,即便高潮痉挛,也颤颤巍巍地句句回应我也是。 千霖时汗颜原来被欲望冲昏头的自己竟如此缠人,但又不由自主被眼前的床戏感染。姐弟二人两情相悦、如胶似漆,千霖时作为当事人心脏酸软,阴茎充血,电流般的酥麻之意流窜全身。分明是他得偿夙愿的情景,又有什么立场责备自己如狼似虎、索求无度。 于是,他手把手教自己四手联弹,同时进入千初的下体,在她的穴内翻搅、抽插。姐姐的耳垂、唇珠、乳首均被他们含于口腔,阴阜在弟弟们过分的蹂躏下反复潮吹。没有丝袜的阻隔,穴孔射出一股股温热的小喷泉。 要命的是,千初亦沉溺于此。明明因同时插入两根粗壮狰狞的肉茎,她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一个骇人的小山丘。千初还以指腹描摹下腹凸起的形状,餍足不已,笑吟吟夸赞:好胀呃......弟弟们都进来了,两根都在姐姐身体里呢。真好。 说罢又扭着娇软的腰肢,渴望将两根勃起的生殖器吞吃得更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前后两颗被灌满浓精的蜜穴泛着猩红色气的水光,微微肿胀。穴口一开一阖,喝不下的白浊似奶油泡沫,淌了一腿。 千初仍妩媚地笑,开口不是浪叫,便是对弟弟们不要命的诱惑。 还要......就想要弟弟射进来。好喜欢,舒服呃啊...... 射得深深的,全在我里面...... 她边说边用手指将穴口溢出的爱液在会阴处抹开,从后穴至阴蒂,又将千霖时浓稠的精液戳回自己的炙热阴道里,喜欢......还要,和弟弟融为一体了...... 两个千霖时都被撩得意乱情迷。 现下年纪更小的弟弟已经将姐姐黏腻不堪的丝袜褪去,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挤进千初的双腿之间,将姐姐的脸对准了千霖时的性器。 ?! 千霖时知道这个体位要干什么,没等他开口阻止,只听另一个的自己说道:做吧。 你除了做梦,还有什么机会能让姐姐给你口。 再犹豫你就醒了。 《窥探初心》续篇六约定“相爱相伴,永不分 千霖时被噎得哑然,身下的千初已将他的巨物含于湿热的腔内,而另一个自己则在那头肏着姐姐的穴,在她体内不管不顾驰骋起来。 即使在梦中,千初也没掌握口交这门技术。硕大的肉冠进出口腔已是吃力,体液腥膻泛滥,她根本没有余裕再做什么。 千初只是勉强将弟弟的性器前段塞进嘴里,完全靠另一个弟弟扣着她的耻骨狂肏,每一次狠狠的贯穿逼迫她将千霖时的肉棒含得更深。 体感过于真实。即使是梦境,千霖时也难抵这致命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他在燥热和眩晕中看到千初胸前两朵柔软的奶子随剧烈的性交动作一晃一晃,抖出肉浪。乳头粉嫩,乳晕尚小,没有任何硬物刺穿的痕迹。 真的是,以前的姐姐 千霖时鬼使神差地上手,揉捏乳房,拉扯奶头,玩弄起姐姐乳香四溢的奶肉。 但坚持没一会儿,千霖时到底是于心不忍。 他从千初嘴里退出来,扶她坐正,拭去她唇边的水渍,低下头亲吻姐姐。千霖时珍惜地啄吻,舔舐千初的嘴唇、下巴、脖子。 他舍不得。 啊!呃嗯啊 千初的娇吟忽然又提了音调,千霖时才发现她身后的自己毫无眼色地就着姐姐的跪姿直接后入了她。他们两个人好像都默认千霖时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进入下一轮而调整的性交姿势,连千初都自然地再次握起他青筋勃起肉柱。 姐姐的甬道早被肏得炙热柔软。淫液泛滥,从逼缝咕啾咕啾泌出。年少的千霖时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侵入深处,把千初撞得只能从鼻腔发出破碎的呻吟。她被剧烈的快感搅得几乎握不住千霖时的几把,只是堪堪圈住这粗硬的生殖器,偶尔套弄两下,试图伸出的樱红舌尖也无暇触碰。 别做。 不用舔的,姐。 不是什么一定要做的事,再也不做了。 千霖时捧起千初的下巴制止她,语气满是心疼。 你也给我停下! 他的呵斥还没说完,却猛然发现一个人影已经把头塞进姐姐两腿之间。 那人瞄准千初娇嫩的阴蒂直接一口含在嘴里,卖力吮吸起来。千初立即在前后夹击的巨大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尖声娇喘,爽得几近失神。 千霖时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不是司——柏——安!!怎么又是你啊??!!! 我肏穴时,姐姐那里没人顾到。他是有用的。另一个自己言之凿凿,上来便是帮嘴巴正忙着干活的司柏安说话。 我说多少次了!你手断了吗?! 同时爱抚姐姐的阴蒂是最基本的!!! 这都做不好吗?!还要别人帮??!!! 千霖时气急,而他却不受控地无法随心发泄,连怒火都被消音,只能听到交媾的啪啪声与姐姐的呻吟越发急促。 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嗯呃啊! 唔啊我都给姐姐吸出来!弄我嘴里! 司柏安你给我放开!!我姐的水只有我能喝!!! 千霖时暴跳如雷,拳打脚踢身体却不听使唤,越急越气。 再次睁眼,已是空旷的天花板。周遭空无一人,异国风情的装潢摆饰随五感恢复逐渐清晰。 他从床上支起身,仍神情恍惚,气喘吁吁,下体毫无疑问扎起了帐篷,端部已溢出些许黏液。 这里是热带南国海岸线上的一处小院,几年前他们与家人过冬的常驻地。 千氏姐弟年纪更小时,千牧立总是趁年末休假携全家于此处避寒。少则十来天,多则几个月,这段宝贵的假期父母会把重心放在陪伴上,给孩子们留下不少千金不换的快乐时光。 千初和千霖时的青春期里,依旧跟着父母在异国走街串巷,探访试吃当地的传统市场,坐在繁花盛开的庭院扎秋千、做鸟屋。姐弟俩是以不曾出现青少年标配的叛逆期,她们都格外享受家庭时间。 甚至在长女青春萌动、初尝禁果的阶段,千初也将外人与家人明确区分,更不会带任何所谓的男友参加她们的家庭聚会。这点让千牧立、千霖时都格外满意。 但是,自千初出国后,他们便没再来过这里。 今年,千初主动提出回国过农历新年,全家人在圣诞假后一起飞回来久违地庆祝了热闹的新春佳节,又追着假期的尾巴来到四季如春的南国之地。 于是千霖时从那时起便启动刚开荤即禁欲模式,戏演全套。家人团聚,一天大部分时间里他与千初连暧昧的对视都刻意避免,更别提肢体接触。 那么久以来,千霖时也只有两次实在忍不住,半夜摸进千初的被窝里,吻姐姐可爱的豆豆帮她释放。待千初熟睡,他又偷偷溜回自己房间。 遥想当年,千霖时为了避嫌,也经常在公众场合故意疏远千初。 当然,和如今不一样的理由。他怕姐姐发现他的小心思,更不愿外人关注千初。 千霖时曾长达几年不和姐姐一起上下学,在学校里更是对姐姐缄口不提,导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还有个亲姐姐。而那些关系匪浅的老友,但凡提及千初,千霖时必摆臭脸。久而久之,旁人都以为他们手足不和,富家姊弟自小反目成仇。 不过,姐弟俩之间如今的氛围到底是不一样了。加上逢年过节,各种场合同时露脸的频率都高了许多。 以司柏安为首的一众狐朋狗友闻着味儿就来了,以为千霖时和长姐终于迎来世纪大和解,都上赶着让他引荐。司柏安自上次年末晚宴匆匆见了一面千初后便舔得最严重,换着号码隔叁差五轰炸千霖时手机,在视频通话里追问姐姐在不在旁边,恨不得从屏幕里钻出来。 千霖时这边自己忍得寂寞难耐、欲火焚身,那边还忙于狠狠拉黑众多骚扰电话,斩断所有臭虫与姐姐的联系。 难怪自己会做这种梦。 该死的司!柏!安! 情绪起伏过大,好不容易从梦中挣扎醒来,千霖时依旧浑身是汗。 他把衣服一脱,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简单擦拭后,随手拿起一瓶水,光着膀子边喝边走出房间。 绿意盎然的二楼露台,千初一个人在躺椅里晒太阳。 旁边的小桌上放置了水果切盘和半杯奶昔,估摸着是姐姐刚吃完早午餐,正在享受日光浴。 千霖时径直走过去挤进姐姐的躺椅。大块头把躺椅都占满,只能他躺椅子里,让千初压他身上。 爸妈出门了? 嗯。 姐!我好想你,我都做话到嘴边,千霖时犹豫再叁,到底是没法把噩梦说出来。 千初没追问。 千霖时某个部位硬邦邦地顶着姐姐,她随便一个余光就能瞟见他裤子上明显的水痕。 千霖时托着姐姐的臀部,让她的位置高出自己一头,他特别喜欢这种姿势。千初没说话,自然地回抱他。千霖时在姐姐轻缓地抚摸中心神逐渐安定,表情放松,闭起眼享受千初的安慰。 他爱不释手地拥抱千初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深嗅体香。千霖时能感知到姐姐的手轻拍他的后背,扶至头发、嘴唇、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眉眼处,柔柔地抚摸。 千霖时知道,姐姐在看他眉峰处的伤口。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千初的声音:还是找时间去皮肤科看看,这点小伤本不应该留疤的。 不去。 这是千霖时好不容易留下的伤疤,是姐姐给他的印记,他怎么可能去医院。 千霖时蹭了蹭千初,说:有那个时间不如去约会。 他把脸埋进姐姐怀里,嘟嘟囔囔地笑,姐姐带着我。去哪都带我。 没等千初回话,千霖时突然想起什么,猛然分开,直视姐姐的双眸,认真道。 姐,答应我。下辈子,下下辈子,或者在所有的平行时空里,我们还是亲人,是姐弟。 让我当你唯一的亲弟弟。好不好? 千初一顿,半晌没说话。 千霖时等不到姐姐回答,越发焦急,千初才缓缓出声:姐弟吗? 如果有下辈子,当情人不好吗? 千霖时否决得相当干脆,亲人最好,姐弟更好。 我要和你从出生就在一起。相爱相伴,永不分离。 血缘不能斩断。没人能介入我们。 千初的手停了片刻,才重新抚上千霖时的脑袋。 好。我答应你。 千霖时听到承诺,笑逐颜开,仰头亲了亲姐姐,再闭眼埋进她的怀里。 他侧耳贴在姐姐胸口,千初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传来。额头突然落下一枚熟悉的吻,千霖时收紧怀抱,抑制不住笑容,露出深深的酒窝。 姐弟俩沐浴在朝阳里,全身都暖暖的。 (续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