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一章发泄 第一章 发泄 像所有政治联姻的夫妻一样,白童和安知言相敬如宾,必要的夫妻生活也循规蹈矩,不能说是草草了事,但也绝不是琴瑟和鸣。就如以下的画面: “太里面了,疼。” 白童皱眉,难掩被入的太深的疼痛,嘴里不断求饶呼痛。安知言的龟头怼到最里面了,不停的摩擦她湿软的花心,感觉过于强烈,她缩着屁股想躲,却被男人大掌掐着腰,死死地固定在那根肉棒之上。 白童反过手,想抠开男人的,昏暗的床头灯映衬的那手指白皙,又有情欲的泛红,急切的动作表现着主人一刻也不能忍耐。 安知言微长的刘海下表情晦暗不明,任白童如何动作,也不能撼动分毫,暗地里手上又用了些劲儿,胯顶的更重,像是要破开那道口子进到最里面,好惩罚身下女人不断逃走的行为。 突如其来的一下,白童被顶泄了,忍不住骂他, “安知言,你混蛋!” 白童趴在床上,姿势淫靡,腰还伴着高潮余韵不时起伏,语气没什么威慑力,内容也干瘪的千篇一律,她屁股还被迫撅着,高耸的肉山一般,高潮溢出的生理液体顺着安知言还插在她里面的肉棒缓缓下流,沿着上面的纹路,沾染上被褶皱包裹的卵蛋,又顺势没入男人双股的隐晦之间。 但安知言对于白童的愤怒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一般,等她稍微缓过劲,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白白,我还没射……” 他双手揉着白童的胸,顺着背上那条沟壑来回轻吻,热气扑在敏感处,白童反应特别大,跟着身体也紧张起来,尤其那处,安知言被咬的紧,爽的声音都打了颤, “放松一点。” “要夹射了。” 白童听到他说受不了要射,更变本加厉的缩紧阴道。她累的要死,一点也不想和他肉搏,生理不想,心理也不想。以前床上都没这么过分,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白月光要回来了,得不到别人就在她身上发泄,算什么真男人 。 感受到她的意图,安知言勾唇一笑,刀割一般的鼻子顶在白童耳后,吹气, “白白,这是你自找的。” …………………… 这天晚上,白童为她的年轻莽撞付出了沉重代价。 白童是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不是,她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既不贤良也不淑德,称不上家庭主妇。她不过就是一个无所事事干的好不如生的好的政治联姻下混天度日的米虫。 不过这场政治联姻她是很满意的,不是谁都有好福气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白童算一个。 年少的青涩懵懂逐渐褪去,但爱情的种子却在心里生根发芽,日益茁壮,安知言就是白童心里那棵参天大树。 只是幸运女神并没有一直眷顾她,安知言心有白月光,对她礼貌而又疏远,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客气。床事上也跟完成任务一样,反倒是最近一反常态,越来越过分。 起初白童还很庆幸,觉得夫妻之间终于能更进一步,直到昨天,看到朋友圈,秦欣要回来了,安知言心里那个该死的白月光。 老梗了,会虐女主,不喜欢就叉掉。不存在强买强卖。 第二章去你妈的 第二章??? 奇妙的情绪 安知言起床的时候看到白童眼底的青黑,有些自责。 最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白童做爱总是特别狠,像那些撒尿标记领地的动物一样,一定要进到最里面才肯罢休。不行,这有些失控了,安知言对自己到过火行为有些厌烦,搞政治的人,最讨厌事情不受控制。在他心里,在某种程度上,白童这是忤逆了他意思。 明码标价的政治联姻,最好双方紧守本分,不要逾矩。安知言不怀疑白童会做什么不利于两家发展的事情,但顾亦南这个二百五就不一定了。 仗着和白童青梅竹马,时常约在一起,还明明白白告诉安知言,他喜欢白童,就等着他们离婚。没有人喜欢被这样挑衅,更别说像安知言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通常他们支配欲望更强,喜欢操控,尤其当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时候,更是难以忍受。无论他和白童以何种目的结合在一起,他都不允许有第叁者插足。 平时他不说,以为白童知道分寸,没想到她不仅不知道,还一再的过线。跟顾亦南出去旅游也就算了(很多人),昨天居然和人到酒吧喝酒,他赶到的时候白童就挂在顾亦南身上,姿势暧昧。 安知言的火瞬间就在眼底酝酿,扯人的力道不算小,白童被拉了个踉跄,刚要骂人,看安知言面色不虞,难得有眼色的噤声,小鸡一样缩在后面,心里念顾亦南自求多福,她已经自身难保了。 顾亦南看白童怂在安知言身后,被强行夺人的气一下关不住,全冒出来, “白童你过来。” 白童摇头,对着他做口型,快滚吧你,你不想活了我还想。 顾亦南气更大了,忍着,继续叫她 “白童,你别怕安知言,有我呢。” “说好去我那里打游戏的。” 白童听他越说越不对,正好安知言也侧头过来看她,心里更慌,只能没骨气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顾亦南,你自己回家吧,我不跟你走了。” 然后摆手,一幅坚决模样,游戏哪天不是玩,命没了玩个屁。 说着,讨好的看安知言,希望这事就翻篇了,看安知言表情比之前好一点了,她才敢喘口大气。 又看顾亦南眼神受伤,明明挺高大个人,一下矮了不少,于心不忍,手上悄悄做个手势,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明天老地方见。 这一切小动作安知言都尽收眼底,他没有点出来,就是想看白童能翻什么花来,当看到只有很亲密的人之间才会用暗号时,他周围的温度一下低了好几度。 回家路上,白童一直想跟安知言说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刚说两句就冷场,安知言只会嗯,明显的敷衍,也不看她。 ———————————— 白童起来的时候,安知言早走了,那一半被窝凉凉的,如同她的心一样。 做的那么狠一点也不心疼她,白童望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奶子,轻轻的垫着它们, “辛苦你们了。” 下面有点肿,她只能站着吃早饭,酸奶配麦片,算她的早午饭了。阿姨今天请假了,没人管她死活。她一边吃一边翻手机,打开微信才发现大学群聊已经热火朝天了,点进去,才一眼,秦欣明媚的脸就晃了她的眼,刺的生疼。 安知言不在群里,他是大两届的学长。不过有个网球社,他在里面,秦欣在里面,她也在里面。 白童为了安知言求着进网球社,秦欣作为校园女神被求着进了网球社。人和人有太多的不同,白童家世已是很多人羡慕的了,但秦欣更让人羡慕,白童有的她都有,还有很多白童没有的。 安知言在里面说,后天我安排人接你。 下面一群起哄的,明明都知道安知言和她白童结婚了,还起哄,没素质,白童看着聊天记录,心里憋气,眼泪也要掉不掉,只能恶狠狠的骂, “去你妈的安知言,要你献殷勤,” “要你接,闲的慌是不是。” 第三章秦欣归来 第叁章 秦欣归来 时间过的很快,后天转眼就变成今天。白童这两天吃什么都不香,还爽了顾亦南的约,一个人在家里,一种莫名的紧迫感裹挟着她。明明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却又山雨欲来风满楼。 是的,秦欣对她的影响就是这么大,大到只是一张照片就觉得碍眼,一句话便觉得刺耳。大到她明明很生气,气明明跟安知言结婚的是自己,却连看到他要去接人都没办法说一句,可不可以不去。 白童知道自己一直爱的卑微甚至隐秘。她不敢显露太多,因为知道在安知言心里这就是一场纯粹的政治联姻,是两个家族的结合,而不是他们两个人。她的一颗心只能悄悄的向他靠近,绝不敢让人察觉分毫。她不说不问,情绪无法排解,一直以来硬生生憋在心里,但是她想她能忍住,因为她的喜欢是长久的,跨过她半辈子的年头。可是那个女人回来了,秦欣回来了,像骄傲的孔雀来看跟在她背后捡了便宜的丑小鸭,如何能守住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太窝囊了。” 白童气的锤了好几下沙发。 放在上面的手机正好亮了。 安知言说:“有点事,今晚不回来吃饭。” 白童都没点开,那信息就暴露出来,有点事是什么事,还不是跟秦欣那点事,这也许就是政治人的话术。明明已经呼之欲出,却还要欲盖弥彰,兜着圈的让你觉得懂了,但又没完全懂,几番下来,你会怀疑自己的智商,从而对对方产生敬仰,进而臣服。白童觉得安知言这套玩的太溜了,至少就是她有防范之心,也经常栽倒坑里,爬不起来那种。 “嗯……” 白童简单的回了个嗯,做作的加上省略号,表达自己的千言万语和千愁百绪。这之中暗含了一点对于安知言能解释一下的期许。 果然,也只能是期许,白童经常含蓄的表达自己这些小小的希望,但很少能得到回应。这次也是如此。 人有佳人在怀,我又何苦伤春悲秋,浪费大好年华。白童安慰自己,顺道给顾亦南打了个电话, “老地方。” “你谁?” 看来这厮还在生气,也是,要搁我自己也不能这么快消气。 “南哥,我呀。” 白童狗腿的对着电话笑,识时务这方面她一直是可以的。 “找我什么事?” 顾亦南故意板着语气,不想这么快就放过白童这个小没良心的。 “南哥,有空不,出来玩,上次酒吧不错。” “我还没玩够呢,今天不用回家,咱俩一醉方休。” “你能行吗,你家那位你惹得起?” 痛脚被踩,白童觉得没面子,大着胆子装的好像天不怕地不怕, “谁惹不起谁,今天谁怂谁小狗。” “那行,我来接你。” 顾亦南也就嘴上出出气,对于白童,他从来就束手无措。 “好嘞,南哥。” 白童高兴的挂了电话,赶紧回屋收拾准备出门。犹豫再叁,她选了一条超辣的黑色包臀露肩超短裙,嗯,一不做二不休,安知言自己狗,也别怪她不做人。 老娘今天就是要爽翻。 没啥好说的,拜个早年 第四章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第四章????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安知言这边给白童发了消息,就紧着去开个省上面的会。他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几乎就是临门一脚的事儿,但这一脚也非常关键,如果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掉下云端。 这边秦欣下午叁点多的飞机,有点晚点,不过也还好,这是很经常的事。想到之前安知言说的要来接她,她忍不住低头一笑,引得旁人侧目,明艳的紧。 对于这种目光,秦欣习惯了,毕竟从小她就是这样的万众瞩目,但也依旧受用,没有人不喜欢受人追捧,只是分能或不能。 可是当看到接机的人举着她的名牌,带着白色手套,礼貌谦卑的叫她秦小姐时,她稍微有一瞬间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走向,显得略微怪异。 安知言没有亲自来接他,而是叫了司机。 安知言说要和她一起吃饭的,秦欣放了行李就到餐厅等着。可以一直等到6点半安知言也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后来秘书很抱歉的告诉秦欣,省上的会一直在开,安书记可能来不了,要不你先回去。 秦欣努力想维持一幅善解人意的样子,可最终破功,她走的不情不愿,高跟鞋踏的震天响,声声都诉说着主人的不满。 ———————— 安知言开完会疲惫的很,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有关,处理不好可能对他有很大影响。司机送他回来的时候看他满面疲容,告诉他秦小姐已经打发回去了。安知言点头,又往下坐一点,头仰着,靠在垫子上,抬手捏着眉心,看样子确实是累极了,闭目也养不了神,似在思考十分棘手的事情,就算脱离了紧张的环境,眼球也止不住的转动,带着眼皮也不停颤。 门把手听话的被旋开,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安知言回来的时候,一般白童都在客厅里看恐怖片,家里所有灯都是亮的,灯火通明,白童就是那种又怕又看的人。 所以安知言对于此刻的黑暗有些不适应,连玄关的的开关也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同时他也反应过来,白童不在家。 已经十点了,白童不在家,安知言咬了咬腮帮。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哪个狐朋狗友去鬼混了。看来上次她是一点儿教训也没长。 翻开手机,不出所料,朋友圈暴露了白童此时在干什么。 在舞池里和年轻帅哥哥们热舞。 安知言目光落在白童的短裙下露出细细一截白藕似的腿上 ,逐渐变味,他微眯着,把领带拉开些,放下公文包,才回来不久,又摔门而去。 —————————— 白童跳的正火热,她很开心,因为这种喧闹可以放空她的大脑,像一种精神毒品,让她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只忠于眼前的快乐。 顾亦南在旁边看着她,这儿的人都认识他,没人敢对白童不规矩。但他还是不放心,白童假惺惺的模样让他愤怒,这一切都是安知言造成的,他总是让童童难过。 想着,顾亦南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吧台上,声音不小,但相比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来说,仍是螳臂当车,连同他的不甘,淹没在人潮中。 白童毫无顾忌的扭动身体,尽情享受这一刻的快乐,看顾亦南就知道坐在一边喝酒,过来邀请他 “南哥,一起跳呀,多开心呐。” 说着,伸手拉他, “来呀来呀。” 顾亦南望着白童天真烂漫的脸,忽然很严肃,反握住她的手,问, “童童,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很笃定的语气,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 白童愣了一下,随即插科打诨,岔开话题, “什么?太吵了,我听不见!” “不跟你说了,我跳舞去了。” 打字肩膀好疼,所以,明天更看情况各位铁子。 第五章大爷没有,你可以操我 第五章 大爷没有,你可以操我 白童转过身,脸就垮了,很明显吗?她感觉自己隐藏的挺完美,怎么这么轻易就被顾亦南看出来,连顾亦南都看出来了,安知言却一点也没有,多讽刺,最了解你的人并不是日夜相伴的枕边人。 短短一句话,她努力筑起的防线被轻易击溃。 白童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可嫁给安知言以后,频率明显上升,人也变得矫情。其实也容易理解,人的常态,就是希望自己在乎的人在乎自己,得不到反而异常渴望。 白童得不到安知言的关心,她难过。 白童得不到安知言的爱情,她悲哀。 明明说好和自己和解,但这并不容易,白童陷没在自己的情绪里,连安知言站在她背后也没能及时发现。 直到比室内18℃空调还要寒冷的声音传来, “白童,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安知言声音不大,白童却听的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般,一根根扎进耳朵里,疼的让人心悸。 她转身,果不其然,是那副表情,纵然见过多次,白童却还是觉得无法形容,总之不算好,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宇宙里随时要消失的一粒沙,卑微渺小到连存在的痕迹都似有若无。 这感觉极不好受,至少现在她都接受不来。她闭上眼,深呼吸脑海里有千般画面闪过,身体因为主人即将的大胆行动激动到颤抖。 白童瞟了安知言一眼,都不带正视,从他身边走过,轻飘飘扔下一句, “干你屁事。” 看着白童好像怕极了的顾亦南正准备上前,还没两步,就听到不得了的东西。 索性就在原地等着白童过来,以他对安知言的了解,绝对受不了当众被人爆粗口,虽然只是一个屁字,也足够让他当场拂袖而去。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用他出手,两个人的嫌隙越来越大,童童迟早有一天清醒过来,安知言根本配不上她。 —————————— 可顾亦南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flag,所有能用常识回答的问题都会有变数。 安知言的flag,他给立的明明白白。 闻言,安知言面色是变得铁青,但他马上又笑了,这可比他黑脸还可怕百倍。 白童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安知言把她扛在肩上,丝毫不惧酒吧里看戏众人的目光,昂首阔步,手扣在她屁股上,顺便拉住短袖边,防止走光。 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完全超出顾亦南预料,他呆看着安知言把人抗走,半晌没有动作。 都是白童开始大呼小叫,他才回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看戏的人围在一起,他挤出去只看到了汽车的一串尾气。 ———————————— 白童一路上都在挣扎,以前她只在床上骂过安知言,因为弄得太深了。 今天,比她以往加起来都多。 安知言听着,也不恼。就让白童一个人在那里折腾,也不知道过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继续。 白童一个人唱独角戏,看安知言永远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气又急,脱口而出, “安知言,我操你大爷的。” 霎时车内气氛发生翻转,安知言手指敲击方向盘,唇角扬起,难得的回了句, “大爷没有,你可以操我。” 第六章太顶了 第六章 太顶了 这谁操谁呀到底是? 白童双手被反剪腰后,被迫挺起胸,以一种非常难堪的方式被安知言进入着,惩罚的意味很重,每一下,安知言两颗蛋都重重的拍在她的阴阜上,来回刺激阴蒂。白童被入的狠了,忍不住哼哼两声,又死命的咬住嘴唇,安知言这样无非想让她叫,她就不,她又不是任人玩弄的贱货、性奴,一定操的她死去活来,大喊大叫才好吗? 以前白童看毛片的时候就不明白,这么粗长的棍子捅进里面真的舒服吗?那些女的叫的可太惨了。后来和安知言结婚,最初的两年还好,他都很绅士,尽管尺寸很可观,但不会故意磨她,所以以为片子里都是骗人的。 可近半年,白童越发觉得上床是个要命活儿,她也开始和那些女的叫的一样惨了。每次做完,那里都要肿。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每次安知言卯足劲要顶开她宫颈口,龟头像低频率电钻,逮着那一坨软肉怼,那感觉,只能说是要了命了。要说不舒服,没爽到,白童不敢睁眼说瞎话,但你要说,很爽想每天来一发,到也没有。反正整个过程很磨人,就像恐高的人坐过山车,失重感像心脏被人用手捏紧一样,快乐与痛苦并存。 白童被顶的难受,终是忍不住哭出声,骂他, “啊,安知言你是狗吗” “呜……别tm顶了。” 再顶就要吐了。 安知言低头,最下面两块腹肌撞在白童白花花的屁股上,视觉效果震撼,配上白童色情不自知的哭喊声,男人的性欲被激的无限大。 又带着之前要好好收拾她的心,一点也不留情,铁了心要让她叁天叁夜下不了床, “白童,你总是怂的这么快。” 他以为至少还能再撑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快就受不了。 白童听到这话,忍不住翻白眼,不仅蹂躏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的人格,是可忍孰不可忍,回道, “咱俩半斤八两,” “嘶,一张床上可睡不出两种人。” 语气要多欠有多欠。 安知言难得被堵的说不出话,仔细想想,白童说的确实没毛病。 随即抽出自己的肉棒,抱着人换个姿势,躺在地毯上,实现之前要人操他的诺言。 动了那么久,非但不领情,还觉得你坏,安知言可吃不得这种哑巴亏,扶着白童的腰往下坐,告诉她, “不喜欢的话就自己动。” ———————————— 结婚几年来,白童很少有机会尝试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脸皮薄,不敢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的浪荡,刚开始她希望安知言重一点狠一点,又不好意思说,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忽然半年前的一天,安知言就跟发疯似的,让她叫了一夜,白童虽然痛,但也高兴,直到第二天看到秦欣难得的发了朋友圈,时间是昨天的下午四点半,她有男朋友了,这是她出国后第一次公开。 难怪,白童想笑,努力了半天也笑不出来。心想安知言怎么就转了性。原来如此。 之后粗暴的性爱成了常态,女上男下的姿势就更不会再有了。 写的慢,见谅。 第七章太松我可射不出来 第七章???? 太松我可射不出来 可现在根本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是白童不想和他做,不想跟一个可能刚刚和别的女人有过亲密接触的人做这种事。 白童就是不想遂安知言的愿,你叫我动我就动,狗都没这么听话。 她试着把那一截不属于自己的大东西吐出来,先抬起屁股,然后慢慢的往上走,过程异常顺利,就是安知言龟头上的沟棱和肉棒上的鼓起的青色血管透过软肉传递到她脑子里,形成鲜明无比的画面,肉棒形状印的一清二楚,感觉不仅在操她的逼,甚至在操她的脑子。 就在白童以为终于要成功的时候,那一大根只剩头部就能完全脱离时,安知言握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顶,尽根没入,蛋打在交合处,声音脆响。 “啊——” 这一下,白童骂人都没劲儿了。 “安……哈” 她严重怀疑安知言有性虐癖好,这难道不是想捅死自己吗?已经有用冻的坚硬无比的冰锥捅死人的先例,现在他是想创新用超大号肉棒捅死人。 安知言也知道自己那一下干的有点过,不过教训不深刻,白童这种每天没心没肺的人是不会长记性的。他保持着顶到最深地方,没接着动。他很高大,182的个子加上长期锻炼,肌肉没有健美先生那种失去美感的夸张,也还是能看到分明的腹肌,标准的宽肩窄背细腰,相比之下一米六五的白童显得就瘦小了点。 安知言搂过白童,抱进怀里,看穿了她到底有多想口吐芬芳,说, “留着点力气,一会儿有的你骂。” “要是不想太辛苦,就夹紧点儿逼。” 说完,还意犹未尽,补刀一句, “太松了,我可射不出来。” —————————— 由于工作的关系,安知言总是以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模样示人。可私下里,他有多混蛋,就是有天大的脑洞也想象不出来。 有时候白童都怀疑,这种人怎么做领导,怎么搞管理。后来她悟了,就是这顶级的虚伪,才让安知言在官场上如鱼得水。也是这虚伪,让自己瞎了眼,然后治不好的那种。 ———————————————— 终于缓过气来,白童崩坏的表情逐渐正常,她抓着安知言膀子,用刚做没几天的美甲当场报复,留下一条条血印子, “松?” “我看是你本钱太小吧,阿sir。” “不行别找借口了……” 白童当然知道安知言的本钱不小,甚至可以说是top级别的,如果你见过发育很好的婴儿的手臂,没错,安知言就是那个level的,避孕套要xl才可以。 但安知言就不知道她很紧吗,每次都要拍她屁股说夹的太紧了,要射了,咬的龟头好爽之类的。 州官放火可,那她百姓点灯亦可。 造谣又不要钱。 安知言在床上和床下不是一芯子,他自己也意识到,平时白童回怼他,他根本不会接招,只会用别的方式让人求着认错。但这种时候,白童就是在作死。安知言有一万种让她哭的方式,有的是时间慢慢实验。 白童其实翻车过很多次,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历史的教训就是我们根本不会吸取任何历史的教训。要是搁以前安知言倒是会放点儿水,不过现在,他只想让白童流着水求饶,叁个洞都要发大水才可以浇灭他的的火。 他手摸到白童小腹。那里有有一点点赘肉,但手感很好,无伤大雅,男人相比于骨感来说更喜欢有肉一点的,摸起来很爽。白童就是这种类型。安知言摸了两把,舒服的紧。 卡到飞起。 1卡肉 2卡文 卡卡本卡 出门两天,朋友家不好意思搞黄色,回来会补上。 第八章痒就自己抠啊 第八章????? 痒就自己抠啊 安知言性癖很特殊,喜欢弄到潮吹以后直接操进去,和白童结婚后才有意克制,如果白童觉得做的狠时间久已经受不了的话,那安知言真正玩儿起来,她可能会死。 被插过的阴道足够湿润,安知言不着急操进去。他慢条斯理的扶着阴茎,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白童的逼。龟头温度很高,烫的白童忍不住瑟缩,当龟棱刮到她阴蒂时更是激的身体往上一耸,反应特别大。 误打误撞的,安知言发现了白童的爽点,她喜欢被肉棒顶这里。 白童对安知言的印象,除了最近做的狠,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以前,嗯,呆板无趣上。她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玩。这玩弄人的方式说实话太色情了,但又很爽,她忍不住摆屁股往那根大东西上面撞。每次阴蒂被顶到,小穴的感觉就变得强烈,一点点累积,里面越来越痒。安知言还变本加厉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游走她的腰间,背部,出水出的更厉害。 白童想他操进来了。 但她不明说,也不好意思明说,故意娇娇的喘气,“好痒~下面好痒~哈”,告诉安知言她好痒,言外之意就是“你快用你的大棒子给我止痒”。 偏偏安知言这时候不吃这套,笑着看她发骚,“痒就自己抠呀”。 白童终究脸皮薄,她怎么可能自己抠,她骂该死的安知言,混蛋,弄成这样了还不给她。 安知言随她骂,不生气就算了,甚至心情变得不错的样子。他话是那么说的,但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满足白童。他捏住被磨的红肿凸起的肉球,阴茎抵住尿道口上下滑动,目的明确,就是要让她爽到极点潮吹。 但白童体质不够特殊,点高,想要她吹,需要耐心引导。这些都是安知言的实践经验,结婚后,白童就吹过一次,到也不是安知言不行,而是他太行了,反而不敢大展拳脚。 “不要~”,白童感觉安知言不怀好意的动作,想躲,被轻易压制后,只能抓他手臂,摇头哭说, “安知言,不要,不要~” 他的指节拨动阴核,快到只能看到残影。 白童尖叫,下面要烧起来了, “我喷不出来的,啊——” “哈~停手啊——不要,啊——” —————————————— 一般来说阴道高潮更难获得,但她不是,安知言以前不会玩这些花的,就硬生生用阴茎干到她抽搐。这是她第一次体会阴蒂高潮,伴随着的,是一股激射而出的液体,不多,也不高。 白童翻着白眼,一幅被搞坏了的表情,安知言本来还遗憾她来的不够多,可看到她这副表情,虚荣心一下子被满足,想要给她更极致的体验。 插入还在高潮的阴道,安知言感觉很不一样。比平时湿,还更紧,吸力变强,如果不专心,很容易就会被夹射,他屏住呼吸,夹紧臀部,缓缓的挺到深处,停留片刻,便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起来。 白童腰被掐住,第一下就顶的她岔气说不上话,叫也断断续续,“哈——慢,慢点儿~”,太猛了,这种时候干进来,她感觉被放大千万倍,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就是爽,爽到心慌, “啊——不行了,要死了”, 白童不是夸张,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阴道被大力操干的汁水飞溅,膀胱越来涨,她求安知言,“轻点儿,哈~,要坏了”。 “坏不了”,安知言自有分寸。 女人那处虽然嫩,但也不至于如此娇气,多半是爽到害怕了,才会在床上这么喊。 “我在疼你,又不是在虐你。” 安知言亲亲白童的脸,本来是要惩罚她的,可到底也不舍得,比如这时候他都没有按压她的尿道口。他没有性虐癖好,但这种程度完全在接受范围。他已经很纵着白童了,到现在才搞这些,还不敢太过分,只能循序渐进。 我胡汉叁又回来了!恬不知耻要个猪。 第九章一滴也没有了 安知言操的孟浪,白童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他了,虽然结婚以后隐约感觉自己记忆出现了一点偏差,安知言怎么可能是当初那个翩翩少年,可事实确实就是安知言。白童也尝试过纠正自己的年少滤镜,可这和放下对偶像的滤镜一样难,当你喜欢一个人,所有缺点都是瑕不掩瑜。 但是有一点她清醒的很,安知言怎么会疼她,她别过头,不让亲,秦欣的事情她可没忘,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安知言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但我不会被你骗的,我有自己的底线。 就是被干的死去活来,她爽的都收不紧臀了,还是不愿意和安知言表现亲昵,以前她梦寐以求,现在却觉得可笑,偷来的就果然不长久。她可以和安知言做最亲密的事,却不愿意和他耳鬓厮磨,那是情深的人的特权,她没资格成为那个让安知言情深的人。 “哈~做就做”,她揪着床单,指尖泛白,“别弄那些有的没的。” 亲什么亲,她一点也不喜欢。 白童苦涩的想,她就是一点也不喜欢! 安知言不傻,何况白童很好懂,情绪都写在脸上,他知道她生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生气,通常她都会很莫名其妙的闹别扭,最近半年更是。 他想是不是因为他开始暴露本性让她厌烦了,可是怎么办,他实在忍不了了,那种传教士的体位,一成不变的抽插,根本射不出来,每次上床都跟受刑一样。还好白童够紧,有时候能把他夹出来。 直到有一天不小心看到白童的电脑,里面片子不多,分门别类,有关于女性潮吹的特别标注了。 原来如此,他如释重负,早知道就不忍了。 安知言不死心,凑上去,问 “白白,你不舒服吗?” “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他仔细观察白童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她很舒服,那为什么不让他亲呢? 安知言床下寡言,床上却很直接,话多还骚。 “我想亲你啊。”他紧贴着白童的脸,暧昧的上下磨蹭,说,“我想吸你的嘴”。 安知言试探性的的舔了舔她的唇,继续诱惑,胯下动作也变得磨人,故意打着转儿,逼人就范。 白童果然迷糊了,反应变得迟钝,安知言这种千年的老妖,官场那么多精怪都斗不过,她就更别说了,说不出别的话,她甚至主动的回舔回去,两个人就这么开始互吸起来。 安知言很满意白童的表现,可白童自己一点也不满意,事后想起了,她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说好的清醒呢?说好的底线呢? 亲吻会加剧人的多巴胺分泌,情感需求会更加旺盛,尤其在性行为的时候。 安知言有些失控了,白童的呻吟娇喘逐渐变成失声尖叫,“安,安知言”,她叫他名字,“不行,这次真的不行了——” 白童双腿颤抖,小腹抽搐,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对那种感觉既喜欢有害怕,矛盾的心理让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选择权利交给安知言, “会尿的,” 她的哭腔里有害怕又有期待。 如果安知言不知道那些东西,可能还会担心,可现在他完全知道白童就是怂,既然这样,他就大发慈悲,帮帮她好了。 “乖”,安知言把她手交叉在前面,单手握住,他喜欢这个动作,可以看她把自己胸夹出深深乳沟的样子,他哄她,“没关系,尿出来会很舒服的。” 他按住白童小腹,几乎一瞬间,白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安知言只那么弄过她一次,却让她刻骨铭心。 不要,拒绝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安知言已下一步动作,阴茎往上顶,手往下按 “啊——” 这已经不能用尖叫形容了,应该是惨叫,白童跟中了毒一样,手脚不听使唤,整个身体直接从安知言的肉棒上弹起来,趴在地毯上不停抽搐。 潮吹是避免不了了,终于也射出了安知言满意的弧线,他安抚的摸白童的背,帮她顺气,还挺着的鸡巴抵在她的股沟,贴着小穴,顺便提醒她, “白白,我还没射呢。” ……………………………… 这天晚上,安知言射了叁次,都在最里面,白童到后面没有水了,一直抖,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她觉得牛累不死,田倒是被耕坏了 第二天,安知言休假,白童昨晚累死了,根本醒不过来。安知言倒是好体力,早醒了,也不起床,甚至还晨勃了,看着昨晚的红印经过一夜变成青紫色,疼惜的吻了吻,只能手伸到被子里自己解决。 白童是被一阵喘息声吵醒的。她眼睛睡肿了,头发更是乱七八糟,只记得昨晚自己差点就没命。 看到安知言还在,才想起来他不上班。 那……他现在这是在干嘛? 面色红润,喘息阵阵。 “你醒了。” 他还有空和她打个招呼,只是声音色情了些。 直到他手在被子里上下撸动,越来越大,白童才反应过来。 “我操!你不是在撸管吧?” 堂堂安知言,大清早,撸管。 白童惊了,不至于不至于,刚起床,不清醒,安知言怎么可能。她否定自己。 昨天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可安知言很明确的回答她,“嗯,硬的疼。” “我忍不住了。” 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老安很精,真的很精(微笑)。 我没有说反话。 第十章问题 白童不知道安知言是个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到这份儿上,“你是吃药了?” 她诚恳的发问,不然欲望强的跟动物发情一样,好像就指着这段时间发泄完了就完了。 安知言闻言,权当她在夸自己,掀开被子,欺身上前,专注的目光落在白童身上,思考片刻说,“吃药的话”,他这时候顿了顿,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那幅光景该是怎样,接着很认真的说,“你现在才醒不过来。” 白童被他略显严肃的表情镇住,下意识手抵在胸前,不料掌心擦过红色的豆粒,一瞬间,安知言好像触电一样,悬在腿间的东西抖动起来,还肉眼可见的吐出口水。 他着急的拉住白童想撤回的手,“别走”,他喘息着求她,“再摸一下”。 安知言拉着白童手把手的教学,让她用手指绕着乳头,转够了就捏一下,直到硬的像石子,才再一次撸动自己的阴茎。 白童那里搞过这些,一时傻了,手被带着机械的动作,回神后才想起来谁要跟他大清早就搞这些?她咬唇让自己清醒,猝不及防的把人推开,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防备的看着安知言,也不说话。 这下倒好,轮到安知言傻了,本来好好的气氛一下变得微妙。他再聪明此时也难以知道其中缘由,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手覆在阴茎上,撸也不是,不撸难受的紧,他无奈的叹气,用另一只手试图摸摸白童的头,却被她后退的动作刺了眼。只能先离开,到外面卫生间先解决一下。通常和白童无法交流时,他都会先回避,想着之后再聊,但之后从来也没聊过,他太忙了,白童如果一味抗拒,他很难有精力去弄这些事。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不欢而散。白童环顾空荡荡的房间苦笑,他总是这样,不会多问,问她为什么伤心。起初她还想不通,以为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后来她大着胆子跟安知言使小性子,但他从来不正面接招,更不用说哄她。她总是控制不住的难过生气,期待得到回应,又在得不到中加深这种无力感。 特别是现在,秦欣回来便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可惜她没能力除掉,就让她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疼极了就竖起浑身尖刺,要别人也跟她一样痛。 母亲昨日跟她通话说父亲出了点问题,让她于安知言打听个一言半语,最好是能吹吹耳旁风,让人帮衬上一星半点就再好不过。 这可真是高看她了,母亲怎么就不明白这场婚姻一直都是她们白家高攀! 说起来安家在荆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渊源颇深。相比来说,白家则逊色很多了,直到白父进了省里才有起色,将阶级提了一截。 按理说也不算十分门当户对,至少白童以外更为合适的人选颇多,实在不必一棵树上吊死。 谁知道偏偏出了安知言堂哥那档子事儿。堂哥仕途不如安知言走的顺,但家族强大,老婆也能挑,挑了个背景雄厚的,希望能帮衬上点。没想到女方不是个省油的灯,结婚还没半年就出轨了,抓个正着。堂哥觉得自己脸丢尽了,想离婚,这婚好结可不好离,只能哑巴吃黄连,一顶大绿帽子给带的结结实实。现在两个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什么的不会有,私生子更不敢,大伯一家头发都要愁白了。 轮到安知言,就想找个稍微没那么好,听话乖巧的。正好白童学历还不错,人看着也不是那种拈花惹草,又是安知言学妹,才歪打正着,成了这门亲事。 所以白童能嫁给安知言,不是因为她够优秀,反而是因为她不够优秀。 现实的残酷她潜意识里一清二楚,再逃避也躲不掉。 安知言本来还想询问些白父的情况,谁知道是这样收场,草草射出来,又接到秦欣的电话,进房间换衣服时,看白童用被子蒙头,不想见他的样子,眸色渐深,打好领带,见她还是没出来的意思,只能走到床边,隔着一层,摸她脑袋说, “我有事出门,晚饭回来。” 白童不答。 安知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该走了,门刚带上,白童就钻出来,对着门口一个枕头扔过去。 骂他,“滚吧滚吧,别回来了。” 秦欣约他就屁颠屁颠的出去,平时不见这么积极,明明半个小时前两人还在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么快就去见别的女人,这合适吗? 白童觉得非常不合适。不过她答应了母亲今天回家一趟。心想,管你晚饭回不回来,反正老娘是不会回来的。正好回家住几天,不然心里憋屈的慌。安知言通常不会过问她在娘家小住几日,他很忙,没有闲工夫管她这些,应该也是不打算管,只要不是伤他面子,误他前程的事儿,他都不说。但是去夜店除外,出了事儿他很麻烦,所以总是不厌其烦的逮她。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第十一章交易 秦欣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仕途,幸好家中还有一弟弟,可继承家业,所以秦家对她还算放松。只是后来弟弟秦风越来越平庸,难成大器,秦欣便被召回,承担重任。 刚开始当然不可能明显的开后门走关系,本打算让她先放到地方历练一番,但秦母心疼女儿,不愿松口,让她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浪费青春,就让秦父开口,以长辈姿态叮嘱安知言带一带,言下之意也是开后门了,只是不如自己家这里明显,让秦欣挂职其他,然后跟着安知言跑,多见人混一番脸熟。 秦家很看好安知言,之前是一心想结成亲家,两家门当户对,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却被含蓄的推拒了,幸好女儿也不是非他不嫁,就顺势出国了。 说起来她与安知言真是许久未见,秦欣忆及往事,多有恨意。安知言明明是喜欢她的,却便宜了那个叫白童的平平女子。她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多娇纵,很多时候都让安知言等着,却没成想他也有不等她的一天了。 约好的餐厅,秦欣一袭红裙,不得不说身体姣好,面容精致,她似与以前有所不同,但安知言目光并未长久停留,只礼貌性的点头,落座,颔首表示抱歉, “久等了。” 秦欣约他来说说白父的事情,秦家势力与白父所在财政部门重合,要想打听最一手的线索,秦欣不失为最佳人选。当他还在犹豫,找她是否会有不妥时,秦欣主动提议,要不要就白父的事情当面谈谈,想来这正好少了他一桩麻烦,也就欣然赴约。 秦欣想先寒暄一番,叫来服务员,接过菜单递给安知言,顺道很自然的说,“好久没见了,出去的匆忙,连你结婚也没能祝贺”,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继续说,“这是贺礼,迟是迟了点儿,但你不介意吧?” 安知言闻言,抬头眼神考究的看她,把盒子推过去的同时说,“不介意,心意到了就行”,又问秦欣想吃什么。 秦欣依旧笑容满面,收下盒子,回答说,“菲力,五成,红酒不要,来杯柠檬水就可以”。 “最近喝太多了,你知道的,这些长辈都喜欢你多喝一点。” 她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恼,但是他印象里的秦欣并不是大度的人,更别说被拒绝后能这么如沐春风的笑。 安知言觉得蹊跷,但眼前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点好餐后,他开门见山的问,“有具体资料吗?” 安知言的直接是有理由的,秦父的话他听可以,但不一定要照做,本来不是非帮不可的事情,帮是取手之劳,不帮也说不了他什么,尤其是现在结婚了,其实更有理由避嫌。所以他一开始便决定把秦欣派到别的人手底下,自己打个招呼照看也算仁至义尽,毕竟以她的背景,也只能是锦上添花。 “有当然是有,但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个。” 秦欣摸出一个优盘,上面挂着一个红色细绳的小猫,很女性化的物品,她拿在手上把玩, “先吃饭好不好?” 她不是在询问安知言,是告诉他,我们先吃饭,不然没得谈。 其实安知言可以不让步的,他可以屁股一抬直接走人,本来他就不该插手这件事,白父现在的证据蛮多了,昨天开会前辈已经有意提点他避嫌,不要做一些没意义的事情,让感情冲昏头脑,给老婆做做思想工作,别犯傻。 他很清楚前辈的话句句在理,可思前想后,即使白童不开口,他也会不会置之不理。 官场最忌讳求人家白帮忙,大家都是有来有往,你让我有所图我才会考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今天他为了白童,和秦家做了交换。所以他现在忍着,坐在这里,算是答应了这场交易,秦欣给他资料,他让人在他手底下做事,尽心尽力教她。 他点头,“好,先吃饭。” 这顿饭吃的慢,关于正事一点儿没说。倒是秦欣一直拉着他说以前的事,其实很多他都不记得了,只能跟着假笑。不过牺牲换来的结果是好的,秦欣吃完饭,二话不说就把U盘给他了,更是没要他送,自己叫了车回家。 可能是外国生活让她改变了很多吧,安知言说服自己,他历来是多疑的性格,秦欣行为异常,他心里有怀疑,但眼下并没有更多情报,加上她刚回来,过于防备倒显得他此地无银叁百两。 从泊车处取车,他准备去趟岳父家,当事人情况也要掌握才能了解事情全貌。他做事稳妥,就算是精英辈出的家族里他也是头号天生成为政治家的人。 有阴谋,快跑。 我:跑得脱马脑壳,拿来吧你! 第十二章照片 白童在安知言离开后独自伤春悲秋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坚持多久。 随便收拾了点换洗衣物,准备自己开车回白家。 白家老宅是那种挺朴实的老院子,在城西,她和安知言住在城东,回家开车走高速的话要一个小时,但是白童今天不想那么快,走的公路,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景象。 路上大多数还是没什么区别的住宅和写字楼,唯一不同的是楼前的人,她是美术生,读书时候常去写生,尤其喜欢观察人和景的融合,光影交错落在上面,只是和安知言结婚后,她就很少画画了。 如今难得有闲情,她掏出手机,之前静音了,安知言给她打电话没听到,此刻也不想打回去,破坏美好气氛,她用手机拍摄的始终不如相机那样还原,但还算满意。心满意足收回手机,准备启程时,一封陌生号码的邮件发送过来。 她迟疑的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看的出来很专业的设备拍的,脸部识别的一清二楚。 上面秦欣笑的灿烂,心情好的要溢出来,她手上拿了个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能是名贵的珠宝首饰什么的。而对面坐着的男人很高,西装剪裁贴合身线,气质不凡。那套西装白童很眼熟,是安知言走的时候穿的那套。很明显,那是安知言送给秦欣的礼物。 白童不知道此时她该哭还是该笑,哭自己老公出轨或是笑她自不量力是个天真的傻逼,她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情复杂,也无心探究谁发来的这封邮件,怎么弄到她的邮箱,为什么偷拍,是何居心,她想,照片更重要不是吗? 白童惊讶于自己还能平安的开回家,路上好几次她和死神擦肩而过,她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这点小事儿就让她魂不守舍,以后真要离婚,秦欣登堂入室又该怎么办。父亲的事情还没来的及乞求他的帮助,再怎么样都得忍着。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安知言也在。 她把车开进院子里,下车绕过母亲种的小番茄和时令小菜,拿出钥匙还没怼进孔里,门从里面打开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知言,他穿着不合脚的黄色拖鞋,略显滑稽 安知言嗔怪她回娘家不告诉他一声,幸好他来了,白童演技属实不到家,连假笑都做不出来,安知言以为她还是生早上的气,蹲下讨好的把拖鞋递过去,扶她脚要帮她穿,白童立刻缩回去,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两人在门口耗时久了些,白母便出来看看,见两个人不像是有好事似的,她上前打圆场, “快进屋吧,外面怪热的。” 说着推着安知言往里走,“你爸爸叫你呢。” 又回头斥责白童,这么大个人了,老公怎么可以给你穿鞋。白母有很重的封建思想,一直以来对白父言听计从,是古代叁从四德贤妻良母的佼佼者。 等安知言走远,白母才开始和白童咬耳朵, “你爸爸的事你说了吗?” “多需要人的时候你别摆你那幅臭脸了。” 白母又唠叨了一会儿,看白童一句也听不进去,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气,“你就作吧,到时候你才知道好歹。” 本以为回家会清净一点,没想到更不好过,白童当即想走,还不如不回来呢,都怪安知言。但毕竟开了那么久的车,实在是太累了,为这么个事儿把命折了划不来。 她换上拖鞋,招呼也没打,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不死心的翻出那张照片,仔细的看,放大了寻找蛛丝马迹,想证明或许可能不是安知言。但她心里清楚,那就是安知言,电话她听到了,照片也看到了,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罪魁祸首害人精就在下面,还和她父母谈笑风生,白童忍不住骂他是个虚伪至极的大混蛋,害的她挨骂。 白童回来时候接近饭点,她本来就是奔着吃饭回来的,这下好了,吃什么饭,气都气饱了。但不下去说一声肯定会被念叨很久,对姑爷不礼貌什么的她可不想再听了。只希望安知言要点儿脸吃完饭就赶紧滚回去,看多一眼都忍不住挠死他。 勤快的我(不要脸),maybe能有得到一颗珠珠吗?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第十三章不堪曾经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白童在白母上来“请”她之前识趣下楼吃饭。安知言很会装,在帮忙摆筷子,母亲眼睛笑的只剩一条缝,更加衬的她像个只吃不做的母虫。 饭盛好了,白父自然落上座,安知言挨着她亦无可厚非,表面看来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天伦画面,唯独缺了点什么,白母满意的看着自己女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知言呐,你和童童结婚多久啦?” 安知言答,“快叁年了”。 是啊,都叁年了,白童埋头干饭,不敢插话,竭尽所能的降低存在感,她怕自己失态,也怕挑起战火,撕掉某人的伪善皮囊。 白母听后了然,接着又问,“你们俩个也不小了。” “有打算要孩子吗?” 逼婚和逼生,总要遇到一个才算是人生圆满,白童没想到这节骨眼上母亲竟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甚至未和她事先通气,打听一番。 说起来这事真怪不得白母,每次想提一提,白童就跟提前知道她想说什么,避之不及,要么借口有事快快挂断电话,要么借口信号不好,在一端假模假式的喂喂喂。无奈出此下策,本近期打算借探望童童一事直接上门探一究竟,顺便问问白父之事可有耳闻或有消息。如今他们双双上门也是赶得早不如赶的巧,就省了奔波。 白童手足无措,安知言倒是泰然自若,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放下碗筷,郑重的看着白母,目光坚定, “嗯,有这个打算。” “只是最近熬的厉害,不宜备孕,等这段过去,我和白童会好好准备的。” 不像是在开玩笑,白童见他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敬佩”之情又上一台阶,仿佛他一直心有计划,可这计划未免过于隐秘,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硬是一分都未了解。 她忍不住,在一旁嗤笑出声。 白父一直默默吃饭,他对白童的管教不多,多是白母经手,他很理所当然觉得父亲是不该做这些事的,男主外女主内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而他的家庭无疑是将其完美复刻在了21世纪的现在。 可悲的是白母对于这种丧偶式育儿亦毫无怨言,甚至引以为豪,结果就是丧父式长大的白童很容易沦陷在别人的温柔里,也很容易被这种廉价的温柔伤害,安知言便是其中一个。 听见白童不礼貌的声音,白父难得扮演起父亲的角色,立刻拉了脸,声音粗厚呕哑,如同有人在你耳边演奏走调的乐器一般,他训斥白童,“知言在说话,你笑什么?” “没规矩!” 按理说父母怎么会在算半个外人的女婿面前下自己女儿面子,但白童父母就有这么奇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肯定过,被表扬过。父亲总是嫌她愚钝,一点儿也不像他的女儿。 白父毕业于国内top2的大学,放到现在也是响当当的,更何况是几十年以前。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他该瞧不上也是瞧不上。 后来白童走艺体这条路好不容易考到顶级大学,旁人都祝贺白父,省心了,要享福了。白父当着外人面自是收下这些贺意,转过身,就换了一幅面孔,告诫白童别太得意了,又不是正经文化课进去的,别张扬,不是什么添彩的事儿。 白童已经很久没流泪了,那次她哭了一晚上,明明是自己拼了命才有的成绩,到了父亲嘴里,好像是偷来的,抢来的,是她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能等来的。 结婚以后,白父很少联系她,见面也少,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再次听到,还是那样刺耳,仿佛她是仇人,不是女儿。 饭是吃不下了。 白童重重的搁下筷子,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倾泄而出,深吸一口气。那么多年,她第一次敢直视父亲,她强忍长久以来的害怕,说了这一辈子最硬气的话。 她说。 “既然您嫌我没规矩,那这饭我也是不配与您吃了。” “您还是和您瞧的上的人一起吃吧。” 说着,剜了一眼旁边的安知言,他表情微妙,是在憋笑吧,白童想,都无所谓了。明明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但此刻都变成了她的敌人,一个打压她,一个背叛她。 多可笑,没人会比她更糟糕了,这该死的人生。 淦,太虐了,童童真的惨。 会有糖的,我玻璃渣里努力造糖。 第十四章故技重施 这次白童是真的不好了,安知言敏锐的感觉到这点,所以他不可能留在这里,跟白父白母交代两句后,急忙跟上去。 白父没想到白童竟敢忤逆他,以下犯上,脸色非常难看,但当着安知言的面,不能发作,摆手让他随意。 要说白童,她自认为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未在某一方面展露过人的天赋,可唯独有一点,很少有人能及。一般人这种时候,大多会摔门而去,而她放完狠话,还记得上楼拿自己东西,清点好防止遗漏。后来她把自己这种能力归结于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她习惯于数清楚自己的一亩叁分地,好在离开时候保留一点体面。 安知言跟着她上楼,看她冷静的点东西,并未松一口气,他也有些不畅,因为白父的话。 先前他到时,白父亲自迎接,热情的很,话题顺其自然落到白父贪污渎职之事上,明里暗里都说自己宝贝女儿都给他了,这时候可得尽点儿心,话里话外都将白童当做一件交易的物件一样,出卖什么就要等价甚至更多的换回来,接着饭桌上的事,更是表明白童的原生家庭可能并不幸福。 想到这里,安知言有些心疼,他从背后抱住白童,却一句安慰话说不出来,白童不想他可怜自己,挣扎着让他松开,气没发完,正好把人当做出气包,“不要你假好心。” 安知言受着,想她发泄完便好,只是不肯松手。 后来两人一起回家,路上相顾无言。 照片,和家里的矛盾,长期以来的情绪没能释放,白童深深觉得,她需要改变,她埋怨过,也争取过,结果都不如人意,思前想后,根源于她不独立。 毕业后便结婚,未曾上过一天班,朋友不多,都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如今婚姻出现危机,很可能她靠不了安知言了,也不想靠家里,何况父亲现今自身难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活了这么久,白童第一次认识到,她必须有一技之长,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心里有了筹划,她明白自己以后是要考画画吃饭的。办班当个老师或许不错,但循序渐进为妙,先去画室看看如今都是什么行情吧。 第二天,安知言开始出差,连着一个星期。 白童开始有些失落,后来忙着寻生计的事儿,一点点感觉也慢慢消散。这事她跟顾亦南说了,让帮忙找找,顾亦南很惊讶,他是不太赞同白童工作的,辛苦钱少,以为是安知言不给零花钱,才会让白童要自己辛苦赚钱,就把自己副卡拿给她,被骂了好大一通,还认为他有病。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了。 这期间,白童的心还被另一件事悬着,她找好了借口,老朋友见面送个东西多正常,虽然安知言都没送过她,吃饭就更正常不过了。但是她怕,怕邮箱里面那个号码有一次振动。 这次出差,安知言带着秦欣了,现在扶贫问题是重中之重,他要到贫困县考察情况,指导意见,然后做些样子,这个县效果很好,他要来展示一下领导的权威,表现是他上面管理的好,下面才会卓有成效。等这一波脱贫扶贫工作做好了,安知言应该就等着调令了。 起初是打算考察一个周的,但计划很顺利,最后一天为了犒劳一行人,就在附近的酒楼安排了一桌,既接地气又联络感情,这方面安知言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他懂得什么台子唱什么戏。 秦欣是随行中唯二的女性,其中一位年纪较长,跟着安知言有些年头。 桌上气氛放松,不知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每个人喝一杯酒说一句总结的话吧。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此次能跟着来的,都是有望升的,就算不升,也是安知言看得上眼的,日后少不了机会。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也难免心里高兴,行为自是大胆出格了些。 好在没人异议,一圈轮下来,安知言是不可能说的,最后一个便是旁边的秦欣,她举起酒杯,落落大方,因为在工作期间,大家都穿正装,她也不好例外,此时西裤把她的臀腿完全展现出来,在场的男人忍不住眼光往上面瞟。她对此得意,想看看旁边的安知言是否为她所吸引,才发现他压根不感兴趣,只顾盯着手机看。 被忽视的感觉是个人都不爽,更别说她这样的天之骄女。 她假装站不稳,身体往安知言那侧倒,安知言下意识扶她,本来是肩膀的。秦欣故意握住那双手往腰上带,一时间姿势有些暧昧。 桌上这些人都知道安知言结了婚,本该对这场面感到尴尬,但好像小叁小四已经成为官场文化,安知言这样的反倒异类,所以有几个胆大的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只有那位年长的女性没随波逐流,沉浮多年,尤其作为女性,察言观色的能力是必备的,安书记的不高兴太过明显,都不用她思量捉摸一番,遂站起来主持局面, “都别瞎说,小秦你没事吧,我陪你去厕所清理一下。” 她一开口,那些人就识趣得停下来,开始偷瞄安书记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火。 好在是没有,只说了一句先走了,便离桌而去。 如果有坏的预感,那多半会发生。 白童的预感很准,下午一点多,她收到了第二张照片,正是饭桌上那一幕,只是这次有点模糊,像是监控里面截下来的。 他和秦欣一起出差,自己一点不知道呢。 搞事的人很笃定白童不会跟安知言求证,所以肆无忌惮。 以前尝过甜头现在故技重施。 请多多关心吧! 第十五章大狗血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某一个瞬间发生的事情,看到的景象都觉得似曾相识,好像经历过一般。但安知言要更为不同一些,那些模糊的点一旦连成线,真相可能难以承受。 每次秦欣触到他时,总有些画面闪过。 好像不是第一次,好像已经很多次。 他产生一种可怕的猜测,他重生了,而且不止一次 。 他猜想每次重生开始记忆都会重置,然后根据和秦欣的接触逐渐回忆起来。那些画面里他出现的很少,唯一有一次是他和白童在车上,突然出现一辆大货车,白童诡异的笑着被撞成一摊烂肉。 他眼睛留下血泪,嘴角却是像小丑一样,不知是何表情。 安知言估计是因为自己想改变某些事情才一次次回来,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他不知白童死了多少次,那个画面像梦魇一样,从来不肯在深夜里放过他,梦醒他马上确认白童是否还在,白童正好翻过身,对着他,本来好好的脸变成被撞过的模样,安知言惊出一身冷汗,猛然起身。 酒店套间很空旷,此刻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安知言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摸到了一点线索,但不敢窃喜,谁知道之前的许多次他是否也如这般,只能重蹈覆辙。 他把梦里面大货车的牌号记下来,荆A15659,想回去查一查是否有这辆车。 梦太过真实,安知言起来准备洗个澡冷静一下,他目前还捋不顺这其中和秦欣的关系,静观其变为上上之选。 早上的动车,安知言午饭前赶到家,他从未如此着急的想见白童,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这不得不让他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但白童只是出门去大学同学的画室准备取点经,正好手机没电了,借朋友的冲,也没带在身边。 等她聊完,取回来才发现安知言电话足有十几通的打来。她想,是不是想跟她解释照片的事,真不用,她没那么在乎的,什么情情爱爱的,她现在算是看明白,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没有也不可惜,现下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搞钱,最好借着她还是安太太,能有特权赚点轻松钱,让自己至少之后有些保证。 所以,她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对面好像很紧张,听到她声音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让她赶紧回去。 白童回答好,问他吃饭了吗,安知言才想起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他还没吃饭,白童说给带点回去,问他想吃什么,安知言让带点儿常去川菜馆的。 这家馆子生意很好,人多长需排队,但白童是常客,且老板知道安知言来历大,所以从来没等过位,菜很快就打包好了,白童拎出去的时候看到外面板凳上坐满了人,才意识到,原来吃饭也需要特权,她能这么快拿到全仰仗于她的丈夫。不知道离婚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待遇? 进门前,白童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墙面练习表情,要和平时一样,不能表现情绪,她翅膀还不够硬,注定要屈服于雄鹰的庇护。 安知言倒是耳朵很灵,白童不喜欢用电子锁,钥匙一进去,他就听到了。 “你回来了。” 白童对安知言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以前他从不这样,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她点头,“嗯,回来了。” 安知言自觉的接过东西,问她吃了没,白童本来想说吃了,和朋友一起吃的,但看到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又改口,“没吃,一起吧,你先拿到厨房去。” 一共叁菜一汤,他们两个人刚好够的,白童食量还好,安知言大,毕竟个子在那里摆着,吃少了也不成比例。 我想表达的是安知言不是神,那个局他一直没破才会结局悲惨。但是变数已经出现。 真的很狗血,不喜欢的话叉掉就好,骂万万不可,你看我配您动嘴吗? 第十六章交配 第十六章 工作缘故,安知言不可避免的要频繁的接触秦欣。但那些记忆到了某个点后便不在出现。这意味着,安知言没办法获得更多关于以前的信息。 说起来,他倒想起,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半年前,但那时候秦欣尚在国外,之后再未发生,直到秦欣回国后才又出现。可他与秦欣打小认识,为什么以前没有呢? 安知言还记得那天,农历的七月十五,世间阴气最盛,鬼门大开的日子。 为官之人,多要信这些,但安知言不,只是他不做不等于没人帮他做,安母极信鬼神之事,安知言身居要职,自然更是注意,总是要初一十五的上山找信得过的高僧祈福求卦。白童也被要求着去过几次,只是每每一靠近就头痛难忍,安母上山本就疲累,还要照顾小的,多几次,还是愿意自己一个人去。 吃过饭,白童想安知言出差很累了,让他去休息,自己则到厨房洗碗。可安知言偏不,从回来她就发现了,安知言变的很粘人,她去拿筷子要跟着去,她低头看手机他就看她,总感觉好像一眨眼就会不见一样。 现在白童要去洗碗,安知言就跟在后面,白童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洗,本来就是外卖,算上喝水的杯子也没几个,很快就洗完了,脱了手套晾在架子,正准备擦手,安知言从后面抱上来,头窝在她肩膀上,用胯下的那坨蹭她,色气的喘着说,“想要”。 他猴急的来回磨白童圆润挺翘的臀,实在受不了就隔着裤子撞上几下,边撞边叫,“老婆,好硬了,插进去好不好。” 很明显,安知言是故意的,故意要把白童磨出水,弄得情潮泛滥没办法拒绝他,男人最本质的劣根性就是贪婪,他要白童完全的在他手里绽放。 白童被顶的很快就湿了内裤,那些情动的液体粘在裆部,牛仔裤也逐渐被润湿,安知言手也不闲着,一边握肥乳,一边揉阴户,明明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还假装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揉这里吗?” 白童强忍快感问他,“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 安知言闻言轻笑,“当然……不会”。 等白童在手上泄了一回,安知言才停手,迫不及待的扒了裤子,紧身牛仔裤难脱,安知言扒的费劲,好容易脱下来,后入的深顶进来,他捏着白童的臀肉没好气的说,“下次穿裙子,硬的要爆炸了。” 确实是硬的要爆炸了,男人硬了分为有点感觉,半软不硬,十分硬。安知言也在半硬的时候插过她,那感觉简直不能和现在这根相比。像一根烙红了的粗硬铁棒,比她甬道里的温度还要高,膨胀到极致的大小仿佛要插烂下面一样。进入的时候,她就已经痛呼,“不要,太大了。” 安知言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丢过一次后吸的更厉害,又夹又咬的,一不注意很容易就会泄精,他皱着眉,一点点的撑开,动作不敢太快,同时搓着白童的乳头,让她再出点水,两人都好受些。 可白童受不了这样弄她,只能求安知言,“别,别抠”,一边说一边抖,正好这时插在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敏感点,白童抖着腿,攥住安知言的手,叫,“啊……不要,那里,好舒服。” 安知言当然懂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而且还是狠狠的要。 他掐着白童细腰,腰往前顶手往后带,速度和频率都堪称完美,名副其实的打桩机,在白童失控的尖叫声中,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后入的姿势代表最原始的兽性,安知言含住白童的脖颈,像动物交配一样,绝对的压制,稍有反抗,就会咬断雌性的脖子,当然,他不会舍得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但是,为了增加些情趣,稍微使劲的用尖牙磨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安知言可能不知道,他的动作给白童最直观的影响就是,她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被骑着干,抵在脖子上的尖牙代替动物性器天然的倒勾,防止交配时雌性逃脱,她被完全占有,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 俺回来了。 第十七章觉醒前夜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把性和爱完全的分开,至少白童不能,所以有时候被做的极狠时她也会有安知言是不是也有些喜欢她的错觉,但仅限于床上的那些时候,她不知道安知言的那些柔软和示弱缘何而起,或者只为求欢,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觉得这是他的权利,尽管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并未行使,通常她都对安知言束手无策,许是卑微惯了,很难一下子把自己摆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但她也成长了一点,放下心里那些遥不可及的旖旎渴望,就够那点儿能摸得着的,人和财她总要得一样才不会落到太悲惨的地步。 所以当安知言的动作越来越重到难以忍受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娇气的要他出去,而是任由摆弄,实在受不了了就叫他轻点,。 女人心,海底针,安知言不会知道白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即使感觉到两人之间即使在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也有一种隔阂。 各怀心思的两人肉体在激烈的博弈,一阵剧烈的挺动,安知言内射在白童最深处,龟头一跳一跳的蹦出精液,将白童灌了满壶,太久没做,量大又粘稠,白童的小腹不可避免的被射到微鼓,安知言没抽出来,继续用掌心摩挲那处,抱着白童进行事后的温存,许久都舍不得松手,直到人受不了说要去洗澡,才抽了卫生纸帮忙处理,一拔出来,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争先恐后的倾泄而出,卫生纸来不及换新的,很快湿透,安知言帮她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白童合拢双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他,“不要,我可以自己来”,但安知言态度很坚决,擦完后,还顺道帮忙洗了个澡。 白日宣淫是头一遭,等白童睡醒已是傍晚的事情。安知言还在她旁边,睡的很熟,她蹑手蹑脚的下床,中午吃的太咸,想喝水,安知言手搭在她腰上,她提着袖口往边上挪,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安知言还是醒了,他顺势将白童压在身下,又细细密密的亲,含糊着,“老婆,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喊的肉麻,白童偏着头躲,“别,我要喝水”。 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童很少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但她没那么好命可以一直天真,疑问已在心中产生,她现在是选择逃避,还是迎面而上?虽前途未卜,但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第十八章命运齿轮 投胎转世,未必可以重新来过,可能只是又一次重复,而只有经历千百次的重复,才可能会有一线生机。如果你觉得现世不如意,那可能来世也不会如意,如果你羡慕别人现世很如意,那他可能经历过千百世的不如意。 看不透则迷惘,想不通则沉沦。 白童的老师曾夸过她,虽不像不世出道天才那般惊艳,但却像经历百载一般,笔触之下,心思深沉,不似一个花季少女能画出来的画。 白童当时并不觉得这是夸赞,反而是在说她老,现在想来不得不说老师眼光毒辣,只是,她何止历百载,就算是每次都只活二十几年,几百次下来,也该有千年了。 天可怜见,这次她想长命百岁。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但白童抗住了真相的冲击。无所谓凭空而来的爱,也无所谓一见钟情,只是时间积累下来的习惯,她爱安知言是刻在骨子里丢也丢不掉的习惯。那些记忆来的很突然,像u盘插进电脑,她的大脑一下子加载了很多数据,属于她也不属于她。 但这并非无法理解,她看到虽然过程不同但都惨死的自己。 被轮奸至死的自己说,“安知言,我不会放过你。” 被人暴打,在冰凉的阴暗角落痛苦死去的自己说,“下辈子,不要遇到安知言” 染上毒瘾,做鸡换毒资患上性病的自己说,“我错了”。 …… 但这些都还无法让她理解,直到看到被货车撞死的自己,她说,“一定要记起来,一定要自由”。 很显然,这是对白童说的,现在的白童。 她想,定是前世的执着,让她今生能够记起前尘往事。 前世———————— 和白童结婚后,安知言的心就时不时痛,去医院检查,没什么毛病,是以安母并不喜欢白童,当初说是八字合,看来那个老算子也是浪得虚名,儿子结婚后虽说仕途顺利,但白家女娃肚子一直见动静,且儿子身体时常不适,也查不出毛病,更叫人担心。 安知言到不放心上,白童对着他总是怯生生,初夜时雏儿一般让他都不敢动作,搞得束手束脚有些狼狈。 只是这心痛究竟为何。 难过,不舍,后悔,懊恼,到底是哪一种,亦或兼有之。 他悟不透,他跟白童算是包办婚姻,相处半年,未曾逾矩,不厌恶即可结婚,他需要一个妻子。年龄到了久未成家会惹人闲话,为避免麻烦,他需要有人帮助他堵住悠悠众口。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在结婚后,问题出现了,他看到或想到白童时心脏就会忍不住抽痛。这时如果白童在他身边,便会上去请求同意后,帮他按摩,也只有这样,他的痛苦才会减轻一点,就好像,拥有白童,就不会痛。渐渐的,伴随着这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安知言对白童的感情变了,他开始充满占有欲,性欲也越来越强,几乎是只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他就会勃起,只有把性器插进白童里面,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才会不痛。 安知言害怕了,他很强烈的预感,“再这样下去,白童会死在自己手上…………就像之前一样。” !!! 奇怪,安知言震惊于自己居然有这种想法,就算他现在变得多疑占有欲爆棚,但也从未动过白童分毫,为什么会有这种每次都害死她的想法。 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他得做点什么。 于是他找上了秦欣。 如果不让白童离开,他无法保证她的安全。 果然,他成功了,白童被气走了,可他一点也不觉得轻松,不过他终于有时间来收拾这群乌合之众。 秦欣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言情女二,她很聪明,如果不是女儿身,秦家会倾力支持她成为秦家新的掌舵人,而她也知道这点,所以相对于不甘心的争权夺利,她选择醉心学术,但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当然不是,她喜欢玩弄人,喜欢权谋,她天生就是要成为默克尔的人。 她的弟弟是什么货色,她心里一清二楚,扶不起的刘阿斗,只有当家族知道他完全不行,彻底放弃的时候,才是她上位的最佳时机。弟弟的那些不良爱好,她可没少出力。 当然,女人不仅需要依附家族,还需要依附男人,虽然安知言曾经负了她,这这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猎物,她要做那个猎手。 顾家两子,顾亦南是个不中用的,白童那种寡淡丫头都搞不定,秦欣对此嗤之以鼻,但顾家哥哥顾恺之是个有魄力的主儿,人长的不比顾亦南差,还多几分阳刚气,只是听说癖好特殊,饲养着一位,秦欣没这种癖好,所以安知言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如果白童爸爸没找上她的话。 政治是个圈,不是你上就是我上,升降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有些人不倒,有些人就永远上不了,坑就那么多个,你坐不如我坐,官场如战场,朋友是很可笑的词语,这里感情就是利益。 安家一家独大许久,顾家一直屈居二位,外有平头老百姓戏称千年老二,委实不是个好听的称呼,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平长期倾斜总有一天会彻底倒转。 安知言看到了这点,顾秦两家背地里的小动作,他看的明白。 当他成功的解决了对手后,想找回白童时才跟游戏打通一关一样,他明白那种感受从何而来了,他真的害死过白童,一次又一次。 这次他很开心,一定是他的真心打动了上天,让他能够一次次重来,改变历史,改写结局。 但事实往往残忍,如果真的那么好,又何来下一世。 安知言以为只有自己觉醒了,殊不知白童在离开的这些日子也记起了一切,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白童记起自己被辜负的一世又一世,可笑的是她还是执迷不悔要一次次往火坑里跳,这一次,换她向安知言要债了。 安知言能想起来是因为进度有了。白童是因为经验够了。 别考究,都是我瞎编的……各位大老爷看着玩儿就行了。 第十九章虚假美好 安知言十分庆幸,这一次他是多么睿智,终于战胜了命运。当白童很容易的就相信他的解释,愿意跟他回去时,他更是坚信不疑这一点。无论过程多么曲折坎坷,只要结局是happy ending,人们就可以十分轻易地忘记那些实实在在经受过的苦痛。所以,安知言觉得往世对于白童的亏欠,这一世能够完全弥补。而且他很幸运不是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白童永远不用记起那些不快乐的事,只需要接受他的爱,他的好。 一切都很美好,是小说里消灭反派后应该拥有一派和谐。 也许安知言会一直升迁,做到元首也未可知。白童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不用担心计划生育,安这个姓就意味着特权。 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白童在安知言怀里,在看不见的地方冷笑,听他痴人说梦,妄想规划好以后的一切,他说,“这辈子,我定不负你。” 可笑至极。但她还是佯装感动,她想,她一定要为自己报仇,一定。 但报仇需要过程,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万全的计划,甚至于,很多时候,她忘记了这件事,尤其是在安知言早上给她做好早餐,每天都要亲亲才肯离开的时候。 是的,白童动摇了,她和普通的女人没两样,容易被细节打动,容易感情用事,何况……她恨但她也爱,这样的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 所以白童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一边享受,一边承受,那些时刻不敢忘记的日夜出现自己脑海里惨不忍睹的画面,无数个自己叫嚣着,复仇,必须复仇…… 她只能复仇。 ………… 白童死后,安知言翻开了她的日记。 里面有一封信,写着,致亲爱的知言。 亲爱的知言: 见字如面,希望你见到这封信时,是痛苦的。这至少证明你很爱我。请原谅我的自私,自私的爱。我不知为何你我纠缠多世,很也不知你是否同我一样知道那些痛苦的往事,抱歉,未能告诉你真相,若你知道,想必也有同我一样有隐瞒的理由。 我一度认为自己不爱了,可爱从来不由心,不由己,那是千万个奇妙汇聚而成的,所以我依然爱你。但这份爱让我难过,日夜无眠。我也曾经想过放下,现在不是最好的吗?只是那些人从未放过我,我知道,只有惩罚你,我才能得救,我想我还不至于爱你胜过我自己,所以,这份生者的哀痛大概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了吧。 知言,这辈子幸运是你,不幸也是你,所以我不期待有来世,望你也放下心中欲望,或许我们有机会摆脱命运,有机会……自由。 白童 八月七日晚 —————————— 往后的日子,谁都以为安知言疯了,好好的官不做,成天求仙问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去tm的命运,这一次,他绝对不认。抱着白童的骨灰,他寻遍名山大川,找遍奇人异士,骗子遇到不少,却有才能的灵异之人也不少,但都没结果。 直到一位高僧告诉他,你们还有一世,最后一世,你把这骨灰塑造进佛像中,虽是大不敬,会有孽报降于你身,但日夜供香,虔诚祈祷,也不至害命,还能使其逃过轮回,不被重置,若来世有缘想起,前往此处,便有可能化解劫难。 他照做无疑,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终其一生,安知言于庙中吃斋念佛,诵经祷告,遵循高僧所言,种善因,方结善果。 这结尾怎么跟写完了一样。 好吧,这是上次轮回完了。 第二十章正文啦 第二十章 “老婆,老婆……” 安知言看她愣的傻呆呆的样儿,连喊几声都没有反应,往前凑了凑,把人抱紧,怕一不留神就没了。 他害怕看不见白童,害怕眨眼间梦里的景象变成现实,只有触摸到这一抹代表真实的温暖才可以心安。 白童回过神,被箍的太实喘不上气,推他,“你松开一点儿”,她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要被你勒死了。” 安知言闻言,松了一点,也就是真的只松了一点,刚好够她喘气的吧,原来是这样,这下她完全理解了他一直以来种种奇怪的举动。 但是既然如此,照片是怎么回事,看来事有蹊跷。 这一次,白童一点也不负担,因为所有的债上一次已经还完,又或者她现在变了,情爱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在意,她觉得上辈子未必不是钻牛角尖,不过也好,不然哪来现在的她。 只是她还是要离开安知言,不然不能保证以后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还是活不了多久,秦欣她真的玩不过。 两人在床上腻了很久,主要是安知言一直粘着她不放手。他刚出差回来,有几天假期,说是要天天陪着她。 白童听了,一点儿高兴不起来。画室的事情八字没一撇,这不是耽误她时间吗?白童很想让安知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但转念一想,不如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人,他在外面见得人多,关系也广。 “你有认识开画室的人吗?” “你问这个干嘛?”安知言摸她头发,“怎么,想出去工作了?” 他记得她是学画画的,很容易往这个方向想。 “别摸了”,白童拿开他的手,“跟你说正事”。 “我也待家里很久了,跟社会都脱节了。” “朋友都没有,只有一个顾亦南。” 白童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希望博同情,谁知安知言一听到顾亦南叁个字,脸就冷了一大半, “有是有,不过……你拿什么跟我换?” 没想到这人还跟自己玩这套,白童问他,“你想要什么?” “别见顾亦南。” 安知言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和顾亦南在一起。 “好啊。”白童只思考了两秒就答应了,。 安知言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答复,这倒是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安知言介绍的人,不得不说是真的靠谱,白童在他休完假头天就去上班了,本来可以更早的,但他不让,说不然就别去了。 画室挺有名气,老师也是大学任教的,所以白童在里面算资历最浅,经验最少的了,不是安知言走后门,她自己是绝对进不来的。 画室学生是小班制,一个人只带叁个学生,还有只带一个的,她刚来,没安排上课,先看几天,学习学习,然后确定一下自己要教哪个年龄段,哪个画种的。 白童心里想的明明白白,先在这里学点经验,看一下别人怎么管理的,怎么安排老师,招学生的,顺便赚点钱,和社会接轨,时机成熟就溜掉。 在画室上了一个多月课,白童比以前忙碌了很多,有些时候回去安知言已经在家了,她隐藏的很好,一点儿没表现出自己要跑的样子。 今天要来上课的学生忽然请假了,白童下了个早班,正想着打电话问问安知言今天回来吃饭吗,白母的电话进来了,白童对于母亲,总是心软, “妈,有什么事吗?” “童童呀,你可算接电话了。” 是的之前好几次,白童都挂掉了。 “嗯,有什么事儿吗?” 白母的声音很着急,“回来说,回来再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始终是不忍心,她打给安知言,简单说了要回去一趟,安知言让她路上小心,下了班也一起过去,别急。 这边,安知言挂了电话,知道多半是那件事,眉心有些疼,希望白童能够承受的了。 开始正文啦,加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