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还裸贷》 第一章重生 温娆呆呆的躺在宿舍床上,寝室的空调一直有点漏水,舍友放了一个桶在下面接着,然后“嘀嗒、嘀嗒。”的声音就会伴随她整夜。 她年轻时听觉一直比较灵敏。 “温娆,温娆?”女孩子的声音响起,温娆有点本能性的坐起来,看向了声音的发出者——夏语清,她大学时候的舍友。 “温娆,你身体不舒服吗?”夏语清看着她,轻轻皱眉:“感觉你脸色好差。” 夏语清还是跟温娆的记忆中一模一样,皮肤白皙,柔顺的黑长直,长得不是说有多貌美,而是气质有一种生在书香门第自然养成的从容,甚至清高。 “……我没事。”温娆低下头不再看她,温娆前世跟夏语清的关系绝对是不算好的,倘若夏语清仅仅只是家里有钱,也许温娆还不会那么嫉妒她,可是夏语清不仅是一个在优渥物质环境里长大的小公主,而且她家庭和睦,父母都很爱很爱她,两位高知父母教导她得很好。 就比如童年夏语清在看自己感兴趣的书时,温娆正在一边洗着一大家子的衣服一边被陶彩华揪着耳朵骂赔钱货,就比如夏语清高考结束被父母带着在各国旅游时,温娆正在酷热的夏天挥汗如雨的做十几块钱一小时的兼职,以期望能攒够自己的学费。 她一直只是只阴沟里的虫子啊,命贱得很。 “是不是发烧了?我这里有感冒药,”夏语清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在自己桌上找了下,然后将那盒绿色的药递上来。 温娆眨了眨眼睛,眼前却突然模糊了,眼眶里酸胀的感觉开始不受抑制。 “你……”夏语清吓了一跳,有些无措起来,“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温娆闭眼,用手拭去眼泪,硬生生把汹涌的泪意忍了回去。 哭没有用,哭完她还要继续面对生活的一个个苦难,咬着牙走下去。 “……谢谢你。”温娆沉默了一会儿,对夏语清轻轻说道,“不过我没发烧,不用吃药。” 夏语清一愣,虽然温娆说的话很正常,但是她总感觉,面前这个人,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温娆却无心理会夏语清内心的想法,她在自己床上摸索半天,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是二月二十八号,正好是她大二下学期刚入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手机是不怎么贵的智能机,也是她……用裸贷的钱买的,上大学后很多学校班级通知都得看企鹅和微信群,不用手机是不可能的事。 她登上微信,搜索一个备注叫“周宴”的人,找到后她就一股作气的点开对话框,给他发送消息:“我们谈谈吧,我去哪里见你?” 周宴的头像就是一片黑色,回消息倒是挺快的,只是从他回的消息就能看出此人的傲慢和冷漠。 周宴:? 周宴:没必要谈,你愿意就直接来找我,不愿意就算了。 温娆手指顿了顿,就跟他打字:我愿意,你发地址吧。 当初她还有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咬着牙不答应,而生活却给了她迎头痛击,将她的自尊心割舍瓦解得一点不剩,后来是照片和视频被传播闹得人尽皆知的退学,被强迫拉去卖淫还债,后来她还患上了性病……温娆回忆着,开始浑身发抖。 她不再犹豫,看了眼手机上周宴给她发来的地址,就下床开始收拾自己。 镜子里是年轻的自己,虽然还是有些瘦弱,但是也比高叁的时候好多了,至少现在能顿顿吃饱。温娆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桃花眼,柳眉朱唇,特别是营养跟上后,长开了不少。 她美,然而有一种天生而带的自卑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她不敢注视别人的眼睛。偶尔老师抽她回答问题,她也是吞吞吐吐,逻辑混乱,或者低着头根本答不出来。这一切让她的美显得不是那么惊艳,甚至有些乏善可陈。 温娆并不是个多聪明的女孩。 温娆也没有钱。 她曾经也想过做颜值主播挣钱,但是一来要想有流量她就得跟平台公会签协议,每天固定要播多少时长,她的兼职跟这些冲突。二来做主播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挣钱,温娆对自己没有这种盲目的自信。 所以说,要想尽快还完她七万多块的贷款,避免还更多利息,她能有也仅有这一种办法——答应被周宴包养。 包养,其实就是固定卖淫而已。 但是——温娆走在路上,苦笑着安慰自己,好歹周宴长得还挺帅不是?而且只跟他一个人做爱,除了都要预防的怀孕风险,得性病的几率总是小了很多的。 这么一看,她比前世简直已经幸运太多,她前世被迫接的客大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有些几把都有一股腥臭味,抽烟的中年人牙齿黄黄的,嘴巴的气味跟下水道一样,温娆回忆起来胃里都在翻涌。 她强制自己不要再想,莫名竟生出可耻的一点,对未来生活的盼头来。 第二章摄像(微h) 锦城之星,A市富人住的高档小区。 保安自然不可能直接放她进去,温娆说出具体的楼栋和门牌号,保安跟周宴打电话确认,她才顺利的进了小区门。 “叮咚—叮咚——”温娆按响了门铃,有些忐忑的拽住裙角,天气依然有些冷,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好看一点,温娆选择了外面披一件骆色风衣,内搭黑色连衣长裙,穿肉色丝袜,马丁靴。 她自然没钱买贵的衣服,但是长得漂亮总算有些好处——她可以跟某宝的一些商家合作,她买来衣服,拍上好看的照片给商家好评,这样商家就会把买东西的钱退给她,相当于白嫖了。 穷人有穷人的生活方式。 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温娆犹豫着打算再按一次,这时门却开了,周宴戴着黑色的耳机,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 周宴的确长得好看,一双凤眼清清泠泠,只是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无甚感情的,仿佛她不是人,只是地上爬的虫子,只是一个他偶尔有兴致了就逗弄一下的玩意。 天生而然的傲慢。 温娆紧抿着唇,在这样的注视下她依旧感到有些不适,如芒刺在背。 原来,她居然还是有自尊心的,温娆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周宴……”温娆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不自觉的手握成拳,指甲都已经将手刺出深深的凹痕。 周宴没有多看她,也没有任何想要招呼她的意思,只是转头就往客厅里面走,言简意赅:“过来。” “周宴……”温娆局促的跟上去,咬咬牙,终于将话抛出:“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先把钱给我,我一定不会违约的,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叁脚架,摄像机,冰冷得像枪弹炮口。 周宴闻声转头,依旧是无甚表情的冷冷看着她。 温娆心下一凉,简直想笑自己突然的愚蠢,于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低下了头。 “坐到那去,衣服脱了,自慰到高潮给我看。”周宴突然开了口,指的却是摄像机正对的茶几上。 温娆回答他的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怎么?骚得能自己拿自慰视频去裸贷的婊子,现在装起来了?”周宴的语气依旧冰冷,冰冷得不像是说了一句极度恶劣的话的人。 “……好。”出乎他意料的,温娆没有再反驳什么,甚至没有再露出什么羞耻的神色,她沉默的走向了茶几。 面对着正在录制的摄像机,她一件件的脱掉了衣服,女孩白皙的身体开始由朦胧到清晰的裸露在摄像机前。 比较幸运,她虽然小时候没少挨打,但是身体上没留什么显眼难看的疤。 自慰,温娆很熟练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现在这具身体比较青涩,还是因为她重生回来脑子实在是太乱了的原因,温娆脱去最后的内衣内裤,坐上茶几,双腿张开对着将私密部位对着摄像机,揉捏乳房、扒开两瓣阴唇,用指节揉自己的阴蒂……撩拨了自己好几分钟,身体都没什么快感。 “我可不可用包里的跳蛋……”温娆停下了动作,嗫嚅着问在拨弄摄像机的周宴。 周宴的动作一顿,眼神依旧冰冷:“温娆,你平时都含着跳蛋出门吗?倒是真的又骚又贱。” 温娆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笑出来了,虽然笑得也许不是很好看,她自顾自的去找包里的跳蛋,道:“我刚买的,我还买了避孕套……” 跳蛋振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她又从新坐回了茶几上,双腿张开,骚逼对着摄像机,习惯性的闭着眼拿着跳蛋开始自慰起来。 “睁着眼睛,看着摄像头。”周宴冷冷的发号施令,“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 他顿了顿,第一次话语里透露出些恶劣的兴味:“表情越让我满意,等会我就给你打更多的钱。” 温娆一一遵从,她没有不遵从的资格,只是她看见周宴的神情,却是愣了一下。 他……开始有些兴奋了。 践踏她、羞辱她,让他觉得有些兴奋……至少不是那种冰冷且毫无感情的目光了。 温娆好像明白了,她能为他提供的情绪价值。 她的双颊染上红晕,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她像个货物一样被摊在茶几上,玩弄自己的私密部位给他取乐,她伸出了舌头,眼神迷离,像是发情的母狗,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淹没了她——高潮到了,她脚尖绷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全身颤抖,甚至伸着舌头流下了口涎。 “……贱货。”周宴低头看着她,以一种捕食者看到猎物的眼神,兴奋不已。 第三章疼痛(h) 周宴坐在了沙发上,而温娆赤身裸体的跪在他面前,伸手开始帮他解开皮带。 抬头可以看见男人略显性感的喉结,优美凌厉的下颌线弧度……温娆恍惚的想,这一切其实也并不糟。 “啪。啪!” 皮带已经回到了周宴手上,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她刚刚遭遇了什么——周宴拿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她。 “含着,好好舔。”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那灼烫粗长的阴茎脱离了束缚,一下拍打在她脸上。 “唔……”她有给人舔几把的经验,努力将阴茎一点点含了进去,用鼻子呼吸,喉咙尽量放松,减少呕吐感,周宴的阴茎算是大的,若是前世的嫖客,她有得选的话估计就不愿意给人口——毕竟给男人口真的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一开始被强制这样做,差点没给她憋得半死。 幸好周宴也没有那么不当人,没有抓着她的头发顶她……温娆用一张嘴包裹着阴茎施压,舌头抵着努力滑动撩拨,半响又一点点吐出来,唇抵着他勃发的阴茎,仰头眼神迷离的看他,阴茎在脸上拍打,水渍淫靡,红唇旖旎……温娆明显感觉周宴的呼吸重了点。 再怎么说,周宴如今也才22,就比她“现在的年龄”大了两岁。 “转过去,趴在地上,屁股翘高点。”周宴是想操她了。 温娆倒是一愣,便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避孕套,有点恳求的看着他道:“就这十几天……今天开始我就吃短期,求求你了……” “求我?”周宴似笑非笑:“怎么求我?” “母狗求求主人了……等会儿母狗翘着屁股,边被主人操,边给主人摇尾巴好不好……”温娆眼里有了泪花,但也不落下,就这样要哭不哭的,含泪跪着求他。 周宴被取悦了。 他默许了,让温娆给他戴上了避孕套。 茶几下的地毯处也有很多空间,温娆就在地毯上顺从的趴下,翘起臀部,一切听从他的吩咐。 “啊啊——”但是真从后面被贯入时,温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后入本来就会更紧,何况她现在的身体还略带青涩呢,她只能尽量的让自己放松,咬着嘴唇颤抖着。 应该还要买些润滑剂的,可惜她精神有点恍惚,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他在抚摸她,像是抚摸什么小动物一样散漫,直到他的手从光滑的背处一路向前,掐住了她的脖颈。 开始猛烈的撞击。 几声惨叫胎死腹中,温娆感受到了厚重的窒息感——周宴掐她是真的用了力气的,她的眼前开始昏黑模糊,但是周宴也并没有想弄死她的意思,很快就把手松开了。 如同重获新生的她开始大口的呼吸,同时又夹杂着一些被凶狠撞击而不自觉发出的破碎呻吟,她的眼泪开始大滴大滴的落下。 不管怎么说,就算已经死过一次,她还是真的害怕死的。 “主人……好痛……母狗被操得好痛……主人轻一点好不好……”她低弱的呻吟和恳求着,但是换来的却是男人的变本加厉。 “……周宴,”温娆长呼一口气,“你操得我一点都不爽,我快被痛麻了。”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止了。 “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半响后,周宴冰冷的语气恹恹响起。 “我是没有,但恐怕我被你这么操,一个月都活不下去,没准哪天我就被你操死了。”温娆苦笑道,随即顿了顿,又说:“命总还是比钱重要的……活着就能想别的办法……我还不如去找个能把我操得爽的包养我,少给点钱也行。” “你真是恶心。”周宴反唇相讥:“整天就想着被男人操着卖逼挣钱?” “对啊。”温娆已经有了较好的接受能力,轻轻说:“如果你动作能轻点,我也是最想要卖逼给你的,毕竟你有钱,长得帅,鸡巴大——唔!” 她再一次被粗暴的贯入了,只是这次周宴的动作顿了顿,用力抽插时明显轻了点,温娆也不矫情,伸出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跳蛋,打开用它继续刺激自己的阴蒂——能爽一点是一点吧。 这场不太愉快的性交易终于在半小时后截止了 ,温娆累得瘫倒在地毯上,而周宴倒是站了起来,也并不管她,径直去了浴室。 多亏了避孕套,她身上倒是没沾精液,但是身下已经一塌糊涂,温娆用手去摸了摸,果然还有血迹,她撑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先拿包里的湿巾简单擦拭了一下,就慢慢的开始穿衣服。 等会出去她得去买点药吃。 第四章打钱 穿好了衣服,她倒也不走,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周宴很快就出来了,他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乌黑发丝,腹肌的线条优美而分明,只是表情分外冷淡:“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周宴哥……”面前的女人踌躇道:“您还没给我钱……” “……” “银行卡号给我。”周宴说。 温娆忙不迭的应了,不久后自己手机上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周宴给她打了一万块,一开始周宴跟她说的也是一个月一万,意思很明显——多了,她不值那个价。 温娆收好手机,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向周宴点点头,真诚道:“谢谢老板,老板我这就走。” 周宴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啊,何况她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有这一万块钱不说别的,至少每月能稳住讨债的人,不让她重蹈上一世的悲剧。 温娆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就站起来,背上包出了周宴家。 当然,周宴也拍了她,但是温娆并不担心他会传播这些,因为对于周宴这种人来说,要按死她太容易了,都不必采用别的手段。 天色已经黑了,周宴住在市中心的富人区,此时华灯初上,车水马龙,温娆有点迷茫的仰头,看着霓虹灯闪烁的高楼大厦。 好多好多年过去了,她依旧一无所有。 没有家,没有钱,也没有谁在意她,薄命如柳絮,无依无靠,四处飘零。 没关系的。她再次打开手机,看短信里的银行到账通知,手上渐渐用力的攥紧,哭了笑,笑了哭,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开来。路人们行色匆匆,有些人会诧异的回头,看一眼这个衣着廉价状态反常的女孩,但更多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也没有一个人会停下问她到底怎么了。 温娆逐渐恢复了正常,她擦了擦眼泪,只能庆幸自己今天急着出门,就画了个口红,如果要是化了眼妆,自己的脸早就变灾难现场了。 她回到宿舍,舍友倒也没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寝室,大家都知道她穷,经常晚上都要做兼职,或者干脆睡到店里。 温娆也不是没想过办助学贷款,可是首次贷款要家长做共同借款人或者担保人,陶彩华一听到还要她去做担保就破口大骂,她自然是觉得温娆以后要是还不起,是不是还要找到她头上?温娆跪下恳求请她给自己机会去打暑假工,自己给自己挣学费,承诺以后读完大学找了更好的工作,一定好好照顾弟弟,陶彩华才勉强应了她。 可是她一个刚满十八岁,什么技能也不会的女孩子,能做什么挣钱的暑假工?工地都不会要她,温娆幸幸苦苦在暑假打工几个月,不仅没挣够钱,自己还病倒了,又给自己花了医药费。 她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网贷,这一下,就把她推入了深渊。 温娆倒了杯温水,吃了点刚买的抗生素药物以防感染,下身还是隐隐有撕裂的疼痛,温娆没有再管了,毕竟她了解自己,她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好的。 照顾弟弟?温娆忍不住冷笑,她想起肥头大耳的温博心里就直犯恶心,陶彩华虽然泼辣,但毕竟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温娆已经来大学将户口迁出成了集体户口,就这几年在大学的时候还稳一稳陶彩华,等她找到稳定工作了,就立马迁户口,搬离这个城市,换所有号码,彻底断了跟陶彩华一家的联系。 她这辈子也没什么远大的愿望,就想尽快还完欠款,然后生活步入正轨,考教资或者考公,找份稳定的工作,平平安安的活一辈子。 宿舍有四个人,分别是她、夏语清、徐燕、欧芷。 徐燕和欧芷玩得好一点,夏语清跟她都属于独来独往类型,夏语清表面看着温和有礼,“实际上心里傲得很”——徐燕和欧芷就是在夏语清不在时在宿舍这么议论她的,反正她俩也知道温娆也看不惯夏语清,虽然这句议论的话实际上也没什么错是了。 “麻烦大家安静一下好吗,明天早上还有课。”徐燕和欧芷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手机上显示已经12点,夏语清躺在床上,有点无奈的说了句。 “哦,好。”徐燕和欧芷有点讪讪,但两人也不是那种特别不讲道理的人,只是突然被提醒,面子难免有点挂不住。 第二天一早,徐燕和欧芷还在睡觉,她俩往往都是争分夺秒冲进学院的类型,而夏语清和温娆就起来得早多了,只是一般温娆都不在寝室,而是匆匆从打工点赶到学校。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踏出宿舍门。 “嗯……语清。”温娆想了想,还是加快几步追了上去,“你是去食堂吗?我们要不一起?” 第五章做狗 夏语清打量了一下温娆。 她为什么……这么紧张?脸蛋绯红,一双桃花眼也微微睁大,简直像是在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美人这副表情时,总归是赏心悦目的,夏语清说白了也有颜狗属性,就点了点头:“好的。” 温娆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她只是觉得……自己两世都太孤独了,很想有个朋友,或者有个人说说话都好。 而且,夏语清性格上清高是清高,但是心地并不坏……甚至有点善良。 夏语清这边,思考了下,却以为温娆突然来这么一出,可能是有事要拜托她,但两人并排走了半天,愣是谁也没有蹦出一句话。 “温娆,你有什么事吗?”夏语清心里叹了口气,还算是善解人意的开口:“你说来听听,是我能做的事就尽量帮你。” “啊……我……”温娆突然被点名,直接阿巴阿巴不知道说什么,半响才又憋出一句:“……我真的没事……我就是想,跟你一起走。” 夏语清:“……” 过了一会儿,温娆又干巴巴的来了一句:“谢谢你给我感冒药。” “……不客气。” 两人在食堂喝粥,清甜的南瓜粥有些烫,温娆低着头,拿勺子搅啊搅,纤长的睫毛也柔弱的颤动,夏语清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温娆让她想起她在家里养的那只柔软温柔的布偶猫。 【布偶猫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品种,它性情温顺、安详,爱交际,和其他猫或狗相处友好,叫声轻柔,感情丰富,有爱心,喜欢有人陪伴,对人非常友善,全身特别松弛、柔软,忍耐性强,非常能容忍人们的玩弄。】这是百度百科的一段话。 而温娆此刻却想的已经是另外的事了,她现在有本金,开始思考自己利用前世记忆赚钱的可能性,但是静下心来仔细回忆才发现,除了她自己前世的悲惨遭遇,别的能赚钱的事情,比如几支牛股的名字这类,她是完全的回忆不起来了。 果然。温娆自嘲的笑笑,哪能这么轻轻松松就让她发财,能够重活一次,已经是很幸运了。 坐在课堂上,温娆一如既往的走着神,她的学校是个普通的一本学校,不在211985之内,而她调剂后的专业也并不是她喜欢的专业——但是这些都没什么,她当时只是想离原来的家够远,只是想去一个繁华的大城市,希望能在大城市里挣更多的钱。 可惜大城市物价也贵得她咋舌。 她正在手机上收集教资考试的信息,以准备大叁的教资考试,周宴微信上却又发来了消息:过来。 “……”温娆回复他:我在上课,下午也有课。 对方没有回复,十几分钟后,手机又因为微信消息震动了一下。 周宴:C大X学院XX专业? 周宴:【图片】 温娆点开图片一看,上面正是她本学期的课表,具体到哪个老师哪个教室都写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撒谎。 说起来她怎么认识周宴的,那也真的是纯属巧合,说起来她自己都觉得太巧了。 不过是有天凌晨,她兼职后匆匆赶往学校宿舍,却在校外被讨债的人堵住,围在墙边,边骂她边扇她耳光,而温娆就只顾着哭,求那人不要把视频发到她大学群里,说自己会还上钱的。 而讨债的人走后,周宴才出现在她面前。 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剧情,他全程是看见她被人扇耳光的了,但他只是在不远处看着,冷静的抽完了一支烟。 他那种冰冷的目光彻底刺伤了她,好像在他面前她不过是一条狗,还是那种在街头四处流浪的、任谁都可以踢一脚的狗。 他掐着她的下巴打量了半天,她那会儿状态一定很狼狈,脸上带着泪痕,还有红肿的指印,周宴的神情却像是满意极了——对一件货物满意极了。温娆感受到了被羞辱,但是她更恐惧,怕这个四下无人的角落,这个男人会对她做什么,她什么都不敢动作。 当时她为了仅有的自尊心没有再联系周宴,而这一世,她心寒的发现,她还真的只有选择周宴,反正不管怎么样,妄想自己打工还上欠债这一条路,她已经走过了,并且身体力行的告诉了自己这是一条死路。 她只好跪下来,爬过去,对他摇尾乞怜…… 手机上,周宴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她没撒谎,周宴倒是没有为难她,只是言简意赅:下午上完课过来。 第六章叫爹(h)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温娆压根吃不下什么东西,她下午下课也没有去吃东西,跟夏语清打招呼后,就直奔周宴家里。 这一次来开门的周宴依旧戴着黑色的Arctis pro无线游戏耳机,温娆这才注意到一点:他好像比较喜欢打游戏。 跟上次一样,周宴没有招呼她,而是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也没喊她跟过去,估计是他打游戏的房间。 温娆就拘谨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他传唤自己,她虽然也害怕自己吸引不了周宴,被他把合约停止了,但是她更明白对于面这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听话。 于是就这样干等了两个小时,周宴好像把她遗忘了一样,他终于又从房间里出来,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罐饮料,走到客厅时才发现居然她还在一样,对她说了句:“进来。” 果不其然,那整个房间都被周宴改造成了他的游戏机房,男人又一次在电脑前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是什么游戏,饶是温娆活了两世都看不懂,正当温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周宴说:“过来舔我。” 行吧。对于一个经常叫你母狗贱货的男人来说,让你在他打游戏时给他口,已经算是个比较正常的操作了。 他身前的位置正好可以容下一个人,温娆便走过去,跪在他身前,就要开始自己的动作,周宴在此时却又说:“把衣服脱完。” “嗯。”温娆很配合。 她刚在一旁把衣服脱完,周宴却又看了她一眼,道:“自己给自己逼塞好跳蛋,再给我口。” 温娆点点头,去拿包,她这次还买了润滑剂,拿来后干脆就一条腿抬高抵着周宴的电脑桌,开始往自己小穴里涂润滑剂。 昨天刚被狠狠操过,今天要是再被操,肯定又会很痛,她只能想办法尽力的减少自己的痛苦。 但是即使这样,温娆心里还是怕周宴操她的,所以只能在口交上面下功夫,以希望他能直接射在自己嘴里面,周宴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后面的呼吸急促了些,小穴里面的跳蛋在震动,温娆一边忍不住的媚叫,一边用尽技巧的给他口交。 “……这么爱舔男人的鸡巴?”头发被他扯起来,周宴摘下耳机,发现了她今天奇异的热情。 “唔唔……母狗爱舔主人的大鸡巴,喜欢跪着给主人舔……”温娆说不清心里的感受,但她居然也可耻的有了反应,下身湿漉漉的一片。 “臭婊子……自己坐上来。” 温娆赶紧站起来给周宴戴上套,同时把体内的跳蛋拿到手中,然后跨坐在了周宴身上——她赤身裸体,但是周宴除了下身,衣衫却还是整齐的。 “啊……啊……”温娆扶着灼热粗大的阴茎,一点点的坐了进去,这次相较于昨天,还是轻松了很多的,甚至有了一种酸胀满足的快感,她一只手搂住周宴劲瘦有力的腰身,另一只手却也不忘用跳蛋刺激自己的阴蒂。 游戏的声音依旧还在响着,电脑面前的她却已经淫乱不堪,周宴开始顶弄她——万幸这个姿势并不会特别紧和痛,温娆的脚趾不自觉的抓紧,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很快她就被操弄得没有了力气,两个奶子也随着他的顶撞而晃动着,脸上布满红霞,高潮来了——她忍不住压抑的低叫出声,换来的却是周宴更用力的顶撞,她开始哭,开始求饶,快感如同电流般刺向指尖和全身。 “温娆……”他突然喊她的名字,“叫爹。” 温娆当然不可能害羞得不肯叫,她都可以自称母狗,叫一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生叫爸爸又有什么呢,她一边哭一边道:“爸爸……爸爸放过我吧……爸爸快要把女儿操得爽死了……好爸爸……小母狗快被你操坏了……” 周宴居然笑了,他俯身,嘴唇触碰了一下温娆的额头:“乖女儿。” 随即又是猛烈的进攻。 温娆虽然被操得死去活来,但这一次说爽也是真的爽,事毕后两人就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跳蛋早就掉到了一边,温娆改为两只手都搂着他的腰,稳定自身,她软得趴在他的胸膛上,还在掉眼泪。 没想到过了十几分钟后,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阴茎在她体内重新勃发,他将她直接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扔在了床上,意思也很明显——再来一次。 第七章工伤 温娆即使再累,也挣扎着坐起来,给周宴换个避孕套。 戴好后,她的脸上犹带着泪痕,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道:“真的好累……可不可以轻点……” 撒娇示弱,对男性来说都是有一些用的,前提是颜值支持,并且那位男性已经看得惯你了一点。 说完,温娆又补充道:“女儿好喜欢挨爸爸操……” 她躺在床上,双腿抬起对他张开,手指去扳开阴唇,露出泥泞红肿的小穴。 如果可以,温娆当然想尽量的保存自己,不要让自己因此身体受到什么伤害。 周宴没有说话,他只是俯身上来,再一次占有了她,他跟她靠得很近,周宴这人的皮囊生得是极好的,凤眼狭长而冷冽。若是只看他的五官,那还是足以让人心动神摇。 温娆愣了愣,又把这点心动压了下去,他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是极度愚蠢的。 况且,周宴当她是什么?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罢了,她却因为他流露出的一点点好和惑人的皮囊就感到心动,床上可以犯贱,床下却千万不可以。 她这一次跟他纠缠到大半夜,回宿舍是不可能了,万幸周宴默许了让她留下来,两人还先后洗了个澡。 这是周宴跟她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温娆很有自觉的靠边睡,简直快要把自己挪出床外了。 但不得不说,价格贵的床睡着果然非常舒服。温娆抵不住身上的疲惫和困意,很快便睡着了,这一次,居然睡了她自重生以来的第一个好梦。 醒来都是被操醒的。 她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又是迷糊又是有些难受,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就坐起一点去推搡他,揉着眼睛嘟囔着:“我困……” 说完自己却清醒了不少,吓了一大跳,温娆小心去观察周宴的神色,发现他还是跟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甚至都没因此看她一眼。 他只是抬起她的双腿,然后用力的顶撞得更深了点——这一下把温娆激得清醒了大半。 他并没有开始抽插她,而是像一种行刑似的研磨,温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弱的呻吟,蜷缩着脚趾。 等这一次又做完,温娆彻底瘫了,睡眠恢复的那点精力完全不够挥霍的,她只是瘫在床上,小心翼翼却又有气无力的问下床换衣服的周宴:“我能请几天假去医院看看吗?” ……她感觉她工伤了。 “我这几天有事,你不用过来。”周宴回复她说。 “哦哦,好的。”意思就是准假了,温娆也不耽搁,赶紧撑着坐起来找衣服穿,她上午就得去医院,毕竟下午有课。 哪知道,找了半天都没看见自己胸罩和内裤在哪,温娆自然不可能去问周宴把她胸罩扔哪里,只是在床上跪行几步,四处看床周边有没有扔她的胸罩。 等等…… 昨晚开始不是在周宴打游戏吗。 所以说,她的所有衣服,都还脱在那间房间。 温娆下床穿了拖鞋去拿,哪知道没走几步,她由于腿有些疲软,她走过周宴的时候,竟径直摔了一跤。 嘭! 什么都没穿,还五体投地的给他行了个大礼。 温娆:“……” 周宴:“……” 温娆赶紧自己爬了起来,干巴巴道:“不小心摔了。” “我只是想去拿我的衣服……应该还在那个房间里。” “……小心点。”周宴沉默了几秒,向她点了点头。 温娆现在看着的确是可怜,紧张兮兮的赶紧站起来时,胸前一双白兔都在颤动,是个面容美艳却又非外惹人怜惜的美人。 “你回去躺着,”周宴说,“我去拿。” 温娆呆了,站在原地看着周宴离开,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不是因为诧异他居然纡尊降贵的对自己好了一点,而是因为,温娆突然想到,周宴又不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他至少对别的女人,或者别人,是没有那么不当人的。 而自己的价值,就是触发他最阴暗的一面,给他一个发泄的出口罢了。 她突然没有那么怕周宴了。 “谢谢。”以至于她接过衣服时,轻声道了谢,福至心灵,温娆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一下,羽毛般痒痒的触感。 她没有去看周宴的表情如何,只是低着头,快速去穿好了衣物,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拿着包离开了他家。 第八章要钱 这些天周宴的确没有再传唤她,温娆去了医院 ,然后剩下时间都用来上课和跟夏语清泡图书馆——有了周宴的钱,她的确不用做兼职了,想做也做不成,毕竟不知道周宴什么时候又要叫她,时间上会起冲突。 生活渐渐可以说走上了正轨,优思明吃上并到起效时间了,温娆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无时不刻不记得带套了。 毕竟她可不想意外怀孕,那种不带套还说自己或女友意外怀孕的,多少沾点脑瘫,不带套怀孕不应该是意料之中吗?这是男方对自己的精子有多不自信? 一个月的时间渐渐的过去了,温娆跟周宴的相处也越来越自然,或者说她在尽力让他们床上和床下的关系都舒服点,周宴是她的长期嫖客,更是她的所有经济来源,他可以随时中断这个合约,但温娆却不可以,所以她没有资格矫情。 温娆倒没想过效仿另一种捞女的做法——找个男朋友,理直气壮的以男女朋友的名义花男生钱。 嫖就是嫖,卖就是卖,温娆知道怎么维持她和恩客那一点恩情,但是欺骗别人的感情这种事,她倒是没做过,也做不到。不过自然,人在穷极了就什么后果都不顾,什么办法都会想去用,可真当她到那个地步,也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去捞了。 叁月底的时候,周宴又给她打了一万——这完全是意外的事了,原来二月末开始给她的一万是额外的。 温娆在钱这个事上计算的很清,这是因为她缺钱,极为穷酸。但跟她一样穷酸甚至比她还穷酸的都还有大把大把的人——她以前搜索过各种借贷的问题,有那种欠了花呗几千块钱都觉得喘不过气来的人,也有那种就着几块钱吃一天、穷得连洗菜水都要反复利用的人。 温娆是不幸的,也是万幸的。她没有家庭的支持,家庭甚至会拖她后腿,但是——她还有这一张脸啊,温娆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脸颊,缓缓勾出一个笑来,美得凄艳。 “温娆?”夏语清忽然在叫她,“我们出去逛逛街吧。” “好。”她答应了下来,这一个月,她跟夏语清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至少是个有空会一起走的普通朋友了。 夏语清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作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物质和精神上的滋养都很充裕。 更何况,大部分都是家境为工薪阶层的普通人呢?所以在大学里,愣是没有人追求过夏语清,相反,温娆倒是被好几个学长学弟加过,以各种皆不怎么高明的手法撩她,温娆也不想得罪人,只好敷衍回复,不胜其烦。 其实男生们的想法也很好猜,夏语清气质卓然,家境也并不普通,一般人自然没有那个勇气去追求她。而温娆,长得漂亮家里穷,还有些自卑,一看便是极为好掌控的类型,就算男生的家境普通,但对比温娆也能沾沾自喜的生出点优越感来,这么一来,温娆自然就会被多烦着些。 两人逛了一些饰品生活店,去AA吃了个饭,然后并排走着散步回宿舍,暮色早已四合,墨鸦的天空上星辰寥落,晚风吹拂,路过篮球场时里面亮起了灯来,许多大学男生依旧在里面打篮球,呼呼喊喊的,倒也显得热闹。 这才是普通大学生的生活啊。 然而,回到宿舍,温娆刚刚好了些的心情却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她看见来电人显示陶彩华,不由得皱眉,拿着手机出宿舍去走廊的窗口边接电话。 一接电话,陶彩华泼辣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死丫头你翅膀硬了?这个月怎么没有给家里打钱?” 是的,她不仅要自己打工养活自己,还得给家里寄钱——陶彩华坚定的认为她手里肯定有钱,她能自己交学费上大学,那就一定是赚到钱了,女儿哪有不补贴家里的道理? “妈……我现在手头上是真的紧……”温娆的在无声的冷笑,但是说话的声音却装得委屈,还是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 陶彩华骂骂咧咧了一会儿,突然又说:“算了,那你这个月就不用寄钱给家里了。” “你弟弟说想要那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你网上给他买一个,寄到家里来。” ——果不其然。 温娆简直要笑出声来。 可是她已经不是前世了,前世的她也想摆脱家里,但是听到陶彩华这样恨不得榨干她身上最后一滴血肉的话,她还是会很难过,人心都是肉长的。 而现在这一世,她听到这种类似的话,更多的是觉得很嘲讽。 她的钱从哪里来?KFC做一小时十几块的兼职里来吗?没有这些钱怎么办?去偷、去抢、去卖吗? 陶彩华从来不关心这些,她只要拿到钱。 “妈……其实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去兼职的路上出车祸了,那个撞着我的人跑了,我这几天都待在医院,住院的钱还是我向同学借的。” 说完,温娆犹豫道:“妈你能不能给我叁千块钱?我实在是没钱还给同学了。” 电话那头突然出现一片死寂的沉默。 “死丫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祸害!”过了半响,陶彩华明显底气不足的叫骂声传了过来,“生你养你了一大半辈子,什么好处没捞着,你还尽给我惹祸!你哪来的脸跟我要钱!” 嘟,嘟,嘟。 陶彩华把电话挂了。 温娆面无表情的把手机关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有些时候,她真的不由自主的会祈祷,她现在家里的人都死光多好。 第九章杀人 周宴又给她发了消息。 依旧是很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一个月了,两人的微信消息还是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头,周宴不发朋友圈,她也不发。周宴不爱发消息,基本跟她发微信消息就是两个字“过来。”,她在微信上也显得很公事公办。 她轻车熟路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宿舍,夏语清看到了,问她:“你又要上夜班啊?”。 “嗯。”温娆说。 “注意安全,没……”没钱我可以借你钱,夏语清本来想脱口而出,但是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她不能这样说,这样会伤温娆的自尊心。 温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没事,你小心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如果辅导员突然要查寝,我给你发消息。”夏语清最后这样说。 “嗯嗯,好的,谢谢你语清。”温娆心下有点感动,道:“那我走啦。” 六点到24点都有地铁可以坐,所以去周宴家也挺方便。 但这一次,来开门的周宴有点不一样——他的脸上泛着点不正常的绯红。 “……”温娆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你发烧了?” “嗯。”简简单单一个鼻音,居然有点迷糊感。 温娆看得出来周宴不怎么有精神,狭长的眼睛有些不自觉的眯着,一副又困又难受的病号样。 周宴这个样子,温娆还是第一次见。 大概是男色当前,加之周宴好像没有了往常的攻击性,温娆的胆子大了一些,便拉着他走:“你去床上躺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发烧药。” “不用。”周宴拒绝得言简意赅。 这个时候,温娆发现了一个药箱,于是走了过去问:“你是家里有药吗?” “不吃。”周宴说。 “……” 正当两人陷入尴尬的僵持时,温娆的电话响了,陶彩华居然又给她打了电话来,温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听。 “温娆,你是不是手里有钱不想给?”陶彩华在电话那头狐疑的说,“还能真被车撞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妈,我是真的被车撞了。”温娆面无表情,语气却依旧十分软弱委屈:“我当时还有现场拍的照片,要不我等会发给你看……” 又跟陶彩华周旋了几句,陶彩华才勉强算是相信了,骂骂嚷嚷的挂掉了电话。 温娆关了电话,抬头看见周宴注视着自己。 温娆耸耸肩:“是我妈。上大学没给过我一分钱学费和生活费,就知道问我要钱,或者让我出钱给弟弟买东西。” “所以你借了裸贷?”周宴这样问她。 “是啊,而且我觉得,我还应该再早点,在我高中时就借裸贷的。”温娆笑着说,“那个时候我只有向她讨,好话说尽才会给我一点钱,根本吃不饱,最后高考也考得不尽人意。” 高中不是义务教育,但是温娆初中毕业成绩很好,温娆的老师亲自上门游说陶彩华,而且这位老师德高望重,左邻右舍很多家都认识这位老师,好说歹说,陶彩华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才答应了让温娆读高中。 “……就是不知道,我当时是未成年的话,他们会不会借给我。” 温娆也度过了一个非常苦难的高中,她为了能离开家庭申请了住校,但是陶彩华扣紧每一分钱不给她,温娆只有每天去食堂做义工,才能换得一碗饭吃。 这些很难过的事,温娆都没有讲出来,她不是不想博取周宴的同情,但是潜意识告诉她,周宴可没耐心听他说这些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自觉的转移话题,只是莫名的有些尴尬:“你今天的状态好像很不好,那……我们还做吗?” 周宴没说话,却带着她径直走向了卧室,意思倒是挺明显,不操她,叫她过来做什么呢。 这一次他明显有点躁郁,粗暴的撕扯开了她的衣裙,掐着她的脖子操她,强迫她像母狗一样伸舌头露出淫荡的表情,甚至还在她高潮时扇了她几耳光,折腾了大半夜。 周宴心情不好的时候惯会这样折腾她。 温娆晕了过去,再昏昏沉沉醒来应该是深夜了,却模糊的见周宴好像坐在床头,手指夹着烟,却是跟谁打着电话,开口的第一句语气温柔恭谨得很恰当:“母亲。” 她彻底惊醒了过来,简直是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虽然心里隐约知道周宴对别人跟对她也许是不一样的,但第一次见周宴这副样子,真是觉得仿佛见了鬼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大脑宕机。周宴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神色立马变得冷淡——这倒跟她一样,京剧换脸谱似的。 周宴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注视。 也许是心里烦闷想找个人说话,也许是觉得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周宴眼睫微敛,吸了口烟,居然难得又冒出一句,像是跟她解释了:“她并非我的生母。” “不过我的生母,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温娆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一出豪门狗血家庭剧,关键是这个剧情,居然还是发生在周宴身上的。 也许是她像只呆头鹅的样子取悦了他,周宴竟然十分难得的说了下去,继续跟她解释:“我生母是情妇,养母没有生育功能,就把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接到她身边去了。” 当成他父亲的继承人培养。 只是,小叁的孩子,哪有那么好当呢。 “那还挺不容易的。”温娆说。 温娆的表情却难掩敷衍,她并不是圣母,听到谁的苦难就感同身受的同情,她童年到成年都经常饭都吃不饱,像周宴这样命比她好太多的人,如果换作是她童年受点虐待但是能大富大贵,她简直不要太愿意。 如果两人的命运可以交换,温娆恨不得把钱砸他脸上包养他羞辱他命令他。 周宴沉默半响,居然提问了她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问题:“假如你能把你的家人杀了,并且不负任何法律责任,不被任何人发现,你会愿意吗?” 温娆一颗心紧密的跳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就挤出一丝笑来,僵硬的假笑不伦不类的挂在了脸上,她听见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发出了声音:“愿意啊。” 只是她胆子小,其实一向害怕血腥暴力和神神鬼鬼的东西,能不让她亲自动手,那便更好了。 周宴居然神色中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说:“我倒也愿意。” “……”知道了他好像在开玩笑,温娆不仅有点失落和沮丧。 她这副神情自然落入了周宴眼底,但是温娆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居然凑了过来,手轻轻的抬起,搭在他肩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她低头倚着他,在他耳边软声絮语:“我对我母亲的感情全凭一腔恨意在支撑,只是我这人胆子小,见不得血腥,恐怕是杀不了人。可是我若能知道她往后余生都过得很不好很不好,那我便也能心满意足了。” 她说完,微微笑着看着他,并不恳求,也不软弱,甚至有点像古代话本里蛇蝎化作的美人,娇躯温软,美艳动人,眼眸里却隐隐闪烁着嗜人的冷光。 他重新认识了她。 这带给他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的心好像狂跳了起来,血液却是凝固而森寒的,他感觉冷——但是却兴奋不已。 “好。”周宴说。 第十章解决 过了一个多月,温娆就收到了好消息。 “温娆,出事了!”陶彩华打来电话,哭叫得就像是出丧似的:“你弟弟在外面去赌,居然欠了一百多万回来!” “怎么回事呢?”那简直太好了,温娆差点没笑出声来。 陶彩华正处于极度的悲痛之中,没有注意到温娆语气的不对劲,继续在那里道:“那些无赖太狠毒了……居然、居然废了小博的一条腿!” 陶彩华再也忍不住,号哭起来,哭声像是头母猪快被拉去屠宰场了一样,温娆没有说话,摆弄着刚做的美甲,心情愉悦的听她嚎哭着。 陶彩华半天才平复了心情,继续道:“出这么大事,你也别读书了!有多少钱赶紧打给我,你也赶紧买火车票回来,咱们以前那个村不是有个徐瘸子吗,他愿意出五十万彩礼,娶你这个大学生……” “陶、彩、华。”温娆眼神很冷,一字一句的,轻柔的叫她名字:“我不回来,他自己要去赌,死了就死了呗。” “你、你说什么!”陶彩华怎么也没料到温娆会在这个时候顶撞她,简直是怒不可揭,愤怒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简直像是跳着脚在骂她,“你这个赔钱货,祸害精!小博再怎么样也是你弟弟,哪有姐姐不照顾弟弟的道理?识相点赶紧从学校里死回来,不要让我过来把你拖回去!” 害怕陶彩华来学校闹事吗?她以前自然是忌惮,自然是怕的,所以怎么也要把陶彩华哄着,把她一家子稳住。 但现在,温娆不用怕了。 她直接笑出了声来,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利剑:“陶彩华,你真是个蠢笨的猪脑子,你以为温博是怎么被打断腿的?” “我也不瞒着你了,我没钱,出去卖,攀上了金主,你家宝贝儿子被打断腿,就是我吹的枕头风。” “你大可以来找我,但是你还回不回得去,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再被废条胳膊或者眼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电话那边,又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陶彩华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汹涌而来,大概就是说她是个臭婊子烂裤裆死了一定会下地狱云云,温娆听得好笑,等她骂累了,才又继续冷冷道:“好啊,死了我下地狱做鬼,你还活着我就缠着你害你,你死了,我就在那里等你。” 说完,她直接挂掉了电话。 温娆长舒了一口气,两辈子以来,她第一次觉得活得这么轻松。 她走回到宿舍,爬上床躺下,在黑暗中无神的睁大着眼睛。 陶彩华是带着她改嫁的,那一年,她才六岁。 温娆当时死了亲爹,陶彩华本来在这段婚姻里都一直觉得不如意,她嫌爸爸没用,挣不到钱,连带着她也没给过好脸色。 可是在她眼里,爸爸是世界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对她很好很好的人了,她想去餐馆吃抄手,爸爸就带着她去吃,他总是只点一份,她问他为什么不吃,他就微笑着跟她说:“爸爸不饿,囡囡吃。” 等她一个个数着吃完,他就会把抄手的汤喝掉。他是一个有些文化的人,也是一个好人,他小时候经常会给她讲故事,给她买小人书看,教她做人的道理,可是正直的人好像总是不得志,人这一辈子的境遇似乎总与气运有关,爸爸一辈子,却只能靠做点廉价的体力活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他总是极有耐心的对她,小时候有一次,她打翻了买来的用来串手链的小彩珠,成百上千颗彩色的小小珠子滚落一地,爸爸没有责备她一句,只是蹲下去,一颗一颗给她捡了起来。 这样一个人,却得了病,早早的离开了她。温娆当时还不太明白“死”是什么,只是一种强烈的悲伤席卷了她,她哭闹,拒绝陶彩华将她带离原来的家,陶彩华开始打她,她也呆呆的,没有知觉。 渐渐的,她长大了。越长大,越发现心里好像空了一块,那个永远爱护她、珍惜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小时候她经常在深夜里咬着枕头哭,默默祈祷爸爸能在天堂过得很好,后来她知道了,没有地狱,也没有天堂,人死了不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是在这个仅存的世界里再无踪迹。 温娆大口大口的喘气,睁大着眼睛,像是被甩上岸濒临渴死的鱼,陶彩华早就该死了,这很好。痛快之余她却又很茫然,就像六岁那年,小小的她突然得知爸爸的死讯一样。 她突然觉得很惶恐,就裹紧了被子一点,她的眼珠子开始神经质的转动,幸好现在已经是深夜,舍友们都已睡了,若是谁在这时喊她一句,她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她的手在颤抖,手心开始出汗。鬼使神差的,她竟拿起了手机,手机的光在一片黑暗中亮起来,也照在了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她打开微信,给周宴发消息,说:谢谢你。我可以现在来找你吗? 第十一章门口(微h) 周宴很快回复了她,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好。 温娆坐起来开始穿外衣,微信消息又闪一下,她点开一看,却是周宴又给她发了条消息:不客气,你让我很高兴。 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温娆却心有灵犀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大概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传达,从一开始,她的这种复仇的扭曲渴望已经感染了他,关于这点,他俩都是世俗意义上的变态,他和她甚至有点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了起来。 挺可笑的,但是温娆也笑不出来。 真棒啊,对于周宴来说,她变得重要了。 到周宴家中后,两人开门一见面就拥吻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接吻,以一种娴熟热切的姿态,亲昵紧密的抱在一起,好似一对热恋的恋人。温娆也用柔软的脸颊、鼻尖、嘴唇轻轻的蹭他,迎合他,两人都是第一次这么默契。 对于周宴来说,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一样,这么迫切的想要占有她。 温娆被他抵在墙上,门还大开着,周宴就撕扯掉了她所有的衣物,两只玉兔跳脱出来,俯视的角度看去,她美艳的脸庞上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似是无知无觉的舔舐了一下唇瓣,诱人而艳糜。 乳房被他捏在手中肆意把玩,温娆有点吃痛,周宴上次在她乳房周围留下了青黑色的指印,现在都还没消呢,他的手指在轻捻她乳尖的小花蕊,又痒又麻,温娆随着他的动作频率,轻轻的抽气,等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手却抬起,覆在了他手腕上,然后拿起他的手,低头,很用力的咬了一口。 “你把我捏疼了呀。”拉长的娇嗔的语调,她含着笑意看他,然后开始给他也褪去衣物,门依旧大开着,但是周宴家是大平层的结构,整个楼层住户就只有他而已,说实话,开着门做爱被看见的概率也比较低……而且刺激。 周宴的眸色暗了暗,他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背抵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却是温热赤裸的肌肤相贴。 温娆早就湿透了,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勾缠,潮湿的下体开始磨蹭他挺立的性器,青筋轧结的硬物磨过吐水的穴口、小阴唇,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阴蒂,她快慰得轻声哼叫:“好舒服……大鸡巴磨得骚逼好舒服……” 周宴低头吻住了她,这是一个漫长的吻,他在占有和攥取她所有空气的同时,性器一下一下的开始抽插她,温娆被他插得浑身都爽得发抖,只好更加用力的抱住他,轻喘和呻吟的声音里带着泣音。 “啊……到了——”在体外她被蹭到了阴蒂高潮,她感觉听得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下体也开始随着高潮一阵痉挛,这个时候如果还被继续插蹭那就是场灾难,而周宴无疑不会停止,并且还会更加的抓紧她的双腿,强迫她分开,温娆又是尖叫又是求饶,被操得眼里都有了湿润的泪意。 他终于长驱直入。 周宴一路把她抱着操她,边操边走,淫水从交合处流下。温娆嗓子都有点喊哑了,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他最后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温娆有点受不了这样高频率的动作,下意识就将身子往后缩,却又被他攥住脚腕扯了回去……绝顶的高潮来临就像无数敏感的神经共同感受到快感、颤栗——直至被摧毁。她第一次没有叫出来,而且狠狠的咬着嘴唇,长久过后,她尝到了血腥味。 从这天以后,周宴对待她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 温娆本来也是个顺竿上的人,她会开始偶尔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周宴也会告诉她。比如周宴是从国外留学刚回来不久,目前自己开了家公司——温娆倒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不去家族企业,但是温娆没继续问。 作为在底层待久了又极有求生欲的人,她向来懂得审时审度,他要她表现得卑贱,她就自我贬低,对他充满讨好,他开始有那么点在意她,她就主动迎合,展现自己的美貌所带来的优势。她问他问题,不过只是知道与他有交流总比无交流要好,她问的问题也只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不会涉及任何可能会引他反感的内容。 暑假很快到了。温娆以往自然能申请留校就留校,她跟周宴若有若无的提了一下这件事,于是周宴便让她假期直接住在他那套房子里。 有点像是同居了,不过周宴一周也有两叁天不会回来,清洁打扫是请的固定时间来的家政。 周宴逐渐开始有点习惯于她渗入他的生活。 第十二章游戏 周宴蛮喜欢打游戏,这是他难得像年轻男生的爱好。 他有个房间被专门设计成了游戏机房,整个房间里摆设有好几台电脑和相应的电脑桌椅,大投屏前有许多像是Xbox、switch这样的游戏手柄。 温娆跟他聊起这个,周宴反而却问她:“你觉得游戏的意义是什么?” “脱离此时此地,代入一个虚幻世界吧,挺减压的。”温娆倒是认真的想了想,“还有就是现实已经很不公平了,所以想在游戏竞技里寻找一点公平。” 周宴点了下头,好像是认同她的说法,继续道:“你有打过什么游戏吗?” “额……没打过,我只打过一点……王者。”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打游戏,但是年轻时游戏对她的吸引力挺大的,她以前上夜班守着店的时候、上课的时候,能摸鱼就会摸鱼打一打游戏。 “手机上还有吗?没有下回来,我带你打几把。” “……”温娆目瞪口呆。 “好的。”她摸出手机。 其实周宴会打王者,也不奇怪……吧?奇怪的是他突然还说带自己打。 王者荣耀是一款5V5塔防类公平竞争游戏,常规模式是十个人匹配到一起,分成红蓝两队选英雄,进行五五对抗,摧毁敌方防御塔。游戏的胜利以摧毁对方的水晶为标志。 温娆虽然很久没玩,但也并不陌生,因为这款游戏在普罗大众里挺火的,她老是刷到这个游戏的相关视频,还有一些玩梗的表情包。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安装上了游戏,然后又要更新资源,这一切弄好上线,映入眼帘的就是回归礼——她是真的蛮久没打了,然后她又点进排位,果不其然,她已经掉到了钻石。 “好了吗?你想打排位还是匹配?”周宴问她。 “匹配吧,我好久没玩了,应该比较菜,就不坑队友了。”温娆很有自知之明。 周宴微信上丢给她一个ID让她加。 温娆在游戏里搜索了点击申请添加,点进他的主页面一看——好家伙,意料之中的V10,主页一排的金标。 已经是荣耀王者了,巅峰积分都有点高……面对温娆疑惑的眼神,周宴言简意赅:“找的代练,我也很久没玩这个号了。” “……”有钱人的行为真是看不懂呢。 两人进入游戏,很快就匹配到了人,温娆是中辅选手,匹配路人局很自然有人秒锁瑶,温娆就拿了一手干将——她以前干将叁指还玩得挺溜的。 周宴补位选了个马可。 然而这场游戏并不美妙,对面也有一个瑶,打野吉吉国王,我方的瑶从来没管过温娆,对面的打野加瑶却总爱抓她,温娆本来就不太熟练,加上手机性能不行,一遇到团战还卡,简直是天崩地裂。 最过分的一次,她在高地塔还没出去就被对面打野和瑶直接秒了,两人为了杀她,已经走到了水晶和高地塔之间的缝隙那,瑶的盾破了下身,两人站在那儿可以说是深情的对视,脚下踏着她的尸体,过了一会儿,瑶的盾好了重新上身,吉吉带瑶安全无恙的走了出去。 “……”饶是温娆脾气好,拳头也捏了又捏。 而温娆的其他队友就好像跟在另一个世界一样,瑶一开始跟着她的好友打野,后来看周宴厉害,就跑去蹲他头上,马可倒是很快超神,不过这一切都不关温娆什么事,温娆连他的助攻都没蹭到。 这把还是赢了,周宴打游戏果然挺厉害的,但是温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菜得睡不着。 第二把,出于报复心理,她手快了一会儿,也秒锁瑶。 周宴选了一手玄策。 “……”不知道为什么,温娆就想起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国服玄策喷水瑶”事件,网传,一个玩瑶的女生为了上分自慰给国服玄策看,拍下了不雅视频。实际上这件事已经辟谣了,不过是卖黄片的贩子为了卖出去,而加的嘘头。 不过有一说一,玩瑶跟着野爹……的确挺舒服的。 周宴也不指挥她,温娆就做好自己能想到的事。老老实实的给他探草,报点,占视野,刷盾。这一把玄策依然乱杀,只是队友不太给力,实力上演了《玄策和他的挂件和他的叁个破绽》。 但对面的人还是像她上局那样,心态被搞崩了,对面打野开始发全部:瑶,你多少钱一个晚上? 这一次,全局可就她一个人玩瑶。 对面的中单也开始跟着阴阳怪气:两腿一张,上分开张。 剩下的话更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词汇。 温娆这次是彻底的有点生气了,她的指甲嵌入肉里都毫无知觉,但是她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开始觉得有点可笑——某种意义上,对面好像没说错什么啊。 她抿了抿唇,就开始打字到全部:对啊,我就是喜欢边给玄策哥哥透,边被他带上分,怎么了? 这一下发出去,居然很久没有人再回她。 她依旧骑在玄策头上,这场游戏还是毫无悬念的赢了,甚至推敌方水晶的时候,周宴带着她往上走,直接将泉水里打转不出来的敌方勾出来——带她虐泉。 胜利的游戏语音响起,温娆却有点心烦和难受,关了手机,抬头却看见周宴在盯着她看,淡墨色的眸子里,那种神色她有些熟悉——跟那天,她在摄像机前自慰到高潮后,他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你刚刚在游戏里叫我什么?”他问。 第十三章指奸(h) “……”温娆一时有点无法回答。 游戏毕竟也只是游戏,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咬了下唇,轻轻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打得生气了,我技术有点差。” “我是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宴很明显不放过这个话题。 “……”温娆腮帮子不自然的绷紧,想说的话语都在口中转了一圈,才吞吞吐吐的出口:“哥哥?” “喜欢被我透?”他问。 “嗯……喜欢被哥哥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如同蚊呐,刚刚的一腔愤怒此时似乎都化作了羞耻心,她感觉自己脸蛋有点烫,明明这样很下贱,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 她又一次被褪去了所有衣物,夏天本就穿得单薄,因而裸露得轻而易举。她顺从的打开自己的双腿,这次周宴没有直接操她,而是用指尖划过她花谷间的那一道湿润缝隙,然后揉按住了她的花蒂。 “呜……”她全身如同碰触了电流,颤栗了一下,忍不住就想夹腿,双腿却被他手和膝盖按住了。 他开始有点恶意的玩弄她的花珠,她被强制性的固定着,只能徒劳的扭扭腰身,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快感,周宴的手法其实很好,一般来说阴蒂的敏感点只有她自己才能全程摸得准,但是他居然看着她的反应,找到了最让她舒服的敏感地带。 阴蒂的高潮来临,她开始喘气起来,带着一丝哭腔,心脏也跟着狂跳,她试图逃脱他的禁锢,说话的语气是急促的哀求:“不要了……不要了……我高潮了……不要碰那里了……哥哥饶了我吧……啊!” 他的手指停止了揉那个敏感的小点,却又一下按了上去,指腹擦过娇嫩的阴蒂,温娆发出了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叫声。 他终于放过了她,温娆累得瘫在了床上,平复着高潮余韵带来的心跳。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这个时候分开她的腿操她,却是俯身上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温娆眨了眨眼睛,有点懵。 鬼使神差的,她向他伸出了双手,一副索取拥抱的架势。 其实她有个习惯,就是自慰高潮后喜欢找个枕头之类的东西抱着,会有莫名其妙的舒服感。 周宴的眼神居然难得的带了点笑意。 他真的把她抱了起来,温娆哼唧了几声,忍不住用脑袋蹭蹭他的脖颈,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但不是什么男士香水的味道,也不是什么烟草味,温娆觉得应该是衣物带来的味道,估计来自某款昂贵的洗衣液。 说实话温娆的水并不多,是那种不借助前戏或者润滑剂,进去了一定会痛得要死要活的程度,不过她倒是在网上听说,av女优会喷水是因为在拍a v前都会喝大量的水,喷的其实是尿。 潮吹潮喷的快感是什么?难道是失禁的快感?那跟被操尿了又有什么区别?但显然潮喷的跟尿液不应该是一样的东西,她前世虽然做过很多次,但是感受到快感的寥寥无几,自然不懂这些。 一些男人总以为,就算是直接强上女人,女人也会从最初的抗拒转而陷入被支配的快感,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黄文会这样写,但是它一般不会写被强制插入究竟有多痛,痛到根本感受不到那微乎其微的快感,也不会写基本很多男人尿完只是抖一抖根本不会擦,转头就把生殖器插女人嘴里的尿骚味是有多恶心,给男人口也恶心,就算这个男人会做提前清洁,但感官也实在不太好,精液也并非什么好东西,它是一种很黏腻、咸的、有奇怪味道的东西,她第一次被强制吞精真的恶心得几天吃不下什么饭,有些人还喜欢射在她脸上,光是擦拭是不行的,因为精液会让头发都粘成一条,不洗头洗澡是没办法去除那些味道的。 所以温娆其实并不喜欢做爱,恐怕也没几个被逼去卖的小姐会喜欢做爱的,周宴已经很难得的能让她舒服了。 她的目光幽幽的看向周宴,突然轻飘飘的对他道:“我好爱你哦。” 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