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与师姐》 乞丐 眼见那一脚来势汹汹就要往他身上踩,阿徐下意识缩成一团闭上眼睛,那痛感却迟迟未至。 却听附近一道悦耳女声笑盈盈道,“哎呀呀,果真如你所说,今日下山必有趣事。” “……莫要调侃我了,你明知那不过是我邀你一同出来的借口。” 又是一名女子的声音,比起前者要更为沉静温和,此时还多了分无奈。阿徐更惊讶的是她的声音竟然就在他头顶上,他犹豫片刻悄悄睁开眼睛,恰好迎上身侧女子望过来的目光。 女子先是一愣,接着轻声询问:“可有受伤?” 阿徐呆呆地看着她,傻傻地摇摇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子雪肤乌发,明眸皓齿,气质宁静温婉,一袭浅裙反而更显得她淡雅,好一位绝色美人。 “哈哈,瞧他这模样,怕不是又一个迷上我们灵林山大师姐的小可怜吧。”先前那道女声也接近了。“人家明明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却总比不过师姐。” 初雨扶起阿徐,回头无奈地看向自己同门师妹:“初言,莫要失礼,这个孩子不过是被吓到了而已。” “好,好。”毫无诚意地顺着她的话应道,初言歪着脑袋去打量初雨身后的男孩。 他看起来不过十叁四岁,面黄肌瘦,发色枯黄,也就一双眼睛比较大,可惜此时看起来懵懵的,只让人觉得傻。 想她们久久下一次山,就撞见几个壮丁拖着一个小乞丐往巷子里钻。周围人面面相觑就是没有上来阻拦的,而她们灵林山又是知名救死扶伤爱心人士培养所,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不理。 只是初言到底还是兴致不高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去,仅是看着初雨进去后才慢吞吞跟着,见着那孩子没事便接着打趣。 初雨虽是大师姐,但两人上山时间相差不过叁日,又是同门同辈里少有的姑娘家,感情甚好。若不是有意调侃,两人都不会提这无关紧要的排名。 初言扫了一眼在原地定住的几个壮丁,见他们姿势诡异,满脸惊恐,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师姐时机抓得好,这姿态可少见,叁月后给师父的生辰贺礼就拿这作画好了。” 初雨见她兴致勃勃地研究起那几个人,无奈地摇摇头,又回头看着男孩:“你能一人回去吗?” 阿徐猛然回神,先是点点头又拼命摇摇头,带着哭腔一跪:“阿徐爷爷已经没了,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初雨一惊,刚要扶他起来,初言突然出现在她身旁,低声与她咬耳朵,“初雨,这话该不是要我们……” “——求求两位高人带上阿徐吧!” 果然。初言离开她耳朵,耸耸肩。初雨为难地咬住下唇。 “我会打扫做饭,不怕苦不怕累,若是给二位添麻烦了您再赶我走也行,求求您……” “这……我们说的不算。”初雨蹙眉,“外人上山必须先由师父们同意才行……除非——” “除非你七日后来参加灵林山的弟子叁试。”初言笑嘻嘻地接道,“那时倒是谁都能上去,只要在十六岁之内,无其他恶名。”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们山可没有那么容易进,叁试的体试,文试,心试皆得通过才可入内,而且一月内若不合师父心意有一定可能会被退回——你觉得你做得到吗?” 初雨见她如此直白,又看男孩单薄的姿态,多有不忍:“不如我借你一些银子,你到别处去重新开始吧?” 阿徐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抬起脑袋坚定地望着她:“……谢谢您,我决定去参加叁试。” 这下连初言也收起了那副随意的神情,认真打量他,最后又是一笑:“小家伙这表情倒是让我想起了家中幼弟,说来这年岁倒也接近,那便来罢——虽说试场上帮不了你,在那之前倒是可以帮你打点一下。” 初雨也叹笑:“那待会儿我就去给师父书信一封,告知他我们叁试之日再回去。” 初言抚掌:“正巧来时我看见街边有一家大客栈,装潢甚佳,总算有借口进去看看了。” 虽说有初雨初言的辅导,但毕竟仅有七日,两人谁都没对阿徐能进去抱有希望,不如说当初助他一力也不过是瞧着他可怜,给点安慰罢了。 没想到,叁日的比试之后,她们还真在门派内院见到了阿徐。 初雨作为大师姐,自然是要代师父们迎接新师弟师妹。正在高台上客套发言呢,突然发觉某处一道灼热的目光,迎过去一看,竟是阿徐。 她又喜又惊,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虽然七天变不了多少,但至少此时的阿徐脸色已有了几分红润,脸上增添了几分朝气。初雨不禁感到欣慰,但场合不对,她收回目光继续发言。 初言坐在某根柱子后打哈欠,比起在台上接受阳光洗礼的初雨,她这里可以说阴凉得刚刚好。她本不用来的,她既不是大师姐也不是各位师父席下第一弟子,根本不需要来掺合,但她与初雨关系亲密,知道初雨看似自然其实暗地紧张,自然还是陪着她来了。 听着听着,突然发觉初雨声音轻微一顿,不明显,但挺不符合初雨作风的。初言瞅瞅右上也有几丝疑惑的师父们,悄悄从左边探出脑袋。 她所呆这地方的确是个角落,只有后几排最边上的人才能看见,何况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气质不凡的美丽师姐身上,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得到她……同时这个地方,她看向初雨的视线也完全被阻挡。 失策失策。 暗恼了一下,初言突然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人,顿时明白初雨方才的失误是为何。 难道这小子是个天赋异禀的天才? 那七日他的确学得很快,快到让她们有些惊奇,却还是不认为他能做到,没想到他还真进来了。 师父生辰一过,初言就拉着师父请求回家看看了。师父拿着扇子敲敲她的脑袋,斟酌一下,觉得她们的确许久未归,便欣然同意了。 灵林山主修的是救死扶伤之术,与其他武修门派不同,对于弟子归家并无太多规矩,只是江湖中腥风血雨太多,上门求助的人也多,大多时候内门弟子都是忙上忙下找不到时间。 也就是近几年门派扩招不少人,初雨一辈弟子才没那么繁忙,偶尔也有时间下山玩乐,甚至是最近的回家。 初言细数自己已有十一个月没回过家了,上次才到她胸口的小弟,如今不知长了多少,爹娘是不是还和以往一样越吵感情越好。 初雨也要回家,两人差不多顺路,但她家比初言家要更远一些,初言便邀她先到自己家休息两天再继续赶路。 此时,两个人包裹已整理得差不多,一齐躺在床上歇息。初言突然出声:“呀,忘了那个小鬼头。” 初雨本已快睡着,听她声音又迷迷糊糊睁开眼:“……嗯?你是说初旭?” 初旭便是阿徐在山内的名,他碰巧被她们师父看上也进了她们一门。师父又嫌他这个徐字起名不好看,便用了谐音改为旭。 “是呀,头一月之后师父个懒虫没事肯定不会去指导弟子的,当初我们不也是黏到他烦才继续亲自教的吗?你看看初旭那个性子,怎么可能会像咱们一样。其他师兄不是也要回家就是被派出去,我们门这不是没人能带他了?” 初雨望着她的侧脸一笑:“你倒是疼他,我们门可不止他一个师弟。” 初言撇撇嘴,侧过身猛然抱住她挠痒痒:“我护短不行吗?先认识便有几分熟悉,他还越看越像我弟弟,我可想他了。” 初雨笑到喘不过来,拍开她的手,缓了好一会儿:“年年路过你家都没进去打扰过,今年可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是怎样的宝贝了。” 初言爹娘老早就接到她要回来的消息,盼了好一阵子,总算见到人了。 她娘仔细打量了她好久才抹抹泪,把她和同行的两位迎进去。 初言尚处于见到亲人的兴奋中,初雨也对陌生环境有些新奇,没有人注意到被她们带来的初旭有些疑惑又复杂的神情。 招呼着客人坐下歇息,初言左看右看终于忍不住:“我家小子呢?” 她爹哼了一声:“回来只记得臭小子是吧。”心内却也为家中子女关系和睦亲密而高兴。 初言连忙笑嘻嘻跑上前去拍马屁。 初雨见着也有些触动,她也许久不见亲人,还是独女,每年临走前爹娘都会忍不住红眼圈,不知此时会有多想她。原打算休息两日再走,现在是打算明日就赶回去。 她身旁的初旭神情不变,眼神却愈发复杂。 初言弟弟据说前阵子去外家玩了,如今还在赶回来的路上,预计明日才能到。初言虽有些遗憾,却也没办法。 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吃完一顿饭后,便回房休息了。初雨房间安置在初言院子里,就在她隔壁。而初旭则被安排在初言弟弟那边。 许是奔波了好几天的缘故,当夜初言睡得很熟。她隐约感觉有人触摸她的脸,似是在临摹她的眉眼,又顺着滑到脖颈,她却疑心是梦。而那眼皮又实在沉重,便安详睡去。 第二日,初雨一大早便离开了。初言昨日已被告知,也不意外,就是有些可惜没能送送她。 家丁又补了一句,“初雨小姐吩咐小的转告您,‘这次虽遗憾没能见识到你家弟弟,但下次必不会错过。’” 初言笑眯眯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那我师弟是不是也跟着走了?” 家丁一愣:“没呢。” 初言顿时茫然,下山前她们特地问过初旭要跟着谁停歇,不出意外初旭选择了初雨。理由是初言一心念着弟弟,此番回去肯定顾及不到他,他不如跟着初雨走,还能多看看沿途风景。 那他今日怎么没走?昨日初雨临时变更行程时,她记得他明明也在场。 “那他在哪?” “今日还没见过初旭少爷呢,估摸还在屋里歇息。” 初言便打算去看看,刚转身就听见随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门外传来欣喜叫声—— “姐姐!”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扑过来,从背后抱住。 “阿冉!” 许久不见的弟弟回来了,姐弟俩迅速腻在一块,初言顿时将师弟的事抛之脑后,直至午饭时被爹娘一问才想起。 怀着愧疚之情,跟下人确认了一遍今日师弟还没出过房门,初言与死死黏着她的弟弟一同寻人去。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开头认错主角 师姐 初言再次醒来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迷茫地看着陌生的天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似乎之前和弟弟一起去叫师弟吃饭来着,为什么会……? “吱呀————” 推开门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那脚步有些熟悉但更多是陌生。 初言看见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视野里,她不认为自己认识那个人,尽管眉眼有几分熟悉。 有几分初旭的味道。 但初旭还没有这么高,长得也不如他俊俏,眼神也没有他这么复杂恐怖。 ……他是谁? “你醒了。”声音也是陌生的的,“……初言师姐?” 初言脑子转不过来。 他又道:“……或者说是,姐姐?” 初言皱眉:“什么姐姐?我可只有一个弟弟,别乱认人。” “……提到这方面倒是有精神,只认他一个弟弟吗?” 初言迷惑:“我的确只有一个弟弟。” 霎时,她感觉到男子冰凉的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脖子,她岔气猛烈咳嗽起来,又被紧紧捂住嘴。 他想杀她! 初言无法呼吸,又因在剧烈咳嗽,胸口起伏越大,她越觉得窒息,险些晕死过去。 那与初旭相似的男子及时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初言咳得满眼都是泪,好容易舒缓些,下一秒就被男子的行为惊住。 男子抬起她下颚,垂下眼吻她,在她惊愕下将舌头伸了进去。同时一手挤到她身后,一手放到她胸前开始解衣服。 “唔唔唔唔——!” 初言挣扎着,却被更加猛烈地侵略口舌,甚至被他推坐起来,手掌从被转移到后脑勺——她被死死扣住。 她又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还发现男子冰凉的手已经触碰到她的胸。 “哈……哈……咳咳……” “……呼……” 他总算放过她的嘴唇,却在她还因为呼吸不畅感到晕眩之时一把抓住她的乳,用力揉捏。 “啊——!” 初言吃痛地叫出声,眼泪早就不受控制地下流。 “是太用力了吗。”男子似问非问,接着低头含住她的乳首大力吸吮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在有意无意地啃咬着。 “啊啊——!放开、放开我!” 他用力一咬,疼得初言声音卡在喉咙里,叫不出声。 直到把一只奶吸得红彤彤的,男子才似乎恋恋不舍地吐出朱果。他抬头看看因为疼而止不住哭泣的初言,嘴边似乎勾起了一抹奇异的笑,只是泪水模糊了眼睛的初言看不见。 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往下抚摸。 初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被咬的地方依然生疼却又似乎渴望进一步,被他触摸的地方不知怎么痒痒的。最诡异的是自己的下体,明明没有被任何东西碰到,却奇怪的有些痒,有些湿。 他的手指爱不释手地在她腹部打滑,好几次要滑到她隐秘处,却又及时折回。 “姐姐的肌肤真滑啊……”他带着笑意,“不知道底下是不是也这么滑呢。” * 她被他塞得满口都是,后脑被掌控着,想吐也吐不出来,只好含着。但还是不甘心被他这样控制,无意中动弹舌头听见他不受控制的喘息后,她满心报复地狠狠一咬。 “呃——呵,姐姐的确是个狠心的人呢。” 他虽声音难掩痛意,但那上扬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唔唔——!!” 他抽出一节,带着她的口水,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又猛烈撞击塞了回去,“姐姐高兴吗?” 初言当然说不出话。她难受得要命,他甚至捅进她的喉咙,却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在她嘴里抽送。 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初言怀疑自己就要被他这样插死之时,他在频率最高刻整根抽出,顿了顿,白色的浊液全喷她脸上了。 “失礼了……”他低低地笑,顺手拿起脱下的外衫擦去她脸上的东西,接着伸手解开方才趁她不注意绑住她小腿的绳子,将她转了个方向。 初言察觉出什么不妙,连忙挣扎,却被他两叁下将手绑在身后。 “放心……”他笑着看她,“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 这还不算过分吗?!初言本来就没止住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哎呀,再哭的话,你可能会干死哦。”他随口说,并不在意她什么反应。灵巧的手指很快解开了她的下裙,迅速伸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嗯?当然是让姐姐舒服啊。” 此时最能让她舒服的事就是放开她,初言甚至懒得问他为什么要叫她姐姐,只想离开这里。 “啊……出去……出去……不要……” 他的手指自如地在她花穴里挖来挖去,体会着那紧致湿润的感觉,“姐姐真湿啊……看起来还能……” “别塞……!求你——” 从一根手指到叁根,同时挖掘着她的敏感点。初言被敏感的触觉搞得差点痉挛,她下体不受控制地缴着他的手指,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滴的水越来越多。 难受……想要更多……不可以…… 复杂的思绪在她脑中挣扎。 “差不多可以了吧?”听见他的声音,“时间也快到了……” ……时间?什么时间? “……啊……不要,别……” “放心……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进去。”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初言又羞又怒。他却只是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亲,接着笑道:“不能让弟弟一个人呆着对吧?” “…………?” “他差不多也该醒了。” “…………阿冉?他……在哪?他还好吗?” “……你真的很疼他呢。他很好……”他的声音有片刻停顿,似乎有几分恼意,“现在就见见他吧?” “什——” 初言只觉得身子一凉,右侧似乎有什么被掀起带起了气流,她缩缩脖子半眯着眼睛看过去,霎时僵住。 大笼子里,她的亲弟弟,眼神还有些迷茫,似乎刚睡醒,眼神泛散了一会儿才聚焦,看见了她。 “……姐姐?” 弟弟的表情也僵住了。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最喜欢的姐姐此时未着衣物,上半身赤裸,两乳红肿,从脖子往下看还有斑斑点点的红痕,下半身被陌生男人半掩着看不清,但也丝毫不影响他认识到自己的姐姐此时正在被奸淫的事实。 “姐姐?”男子学着他的叫法贴近初言耳朵轻轻唤道。“你喜欢这样吗?” 初言在与弟弟目光相撞后下意识移开眼,看向男子,低声哀求着,“求你……求你……不要在我弟弟面前……” 男子只是一笑,用力扯落她的下着扔开,侧开身子,将她因为湿润而绕在一起的阴毛暴露在她弟弟面前。 “……不要……” “可惜这个角度看不见呢。”他无视她低低的哭声,“要不转一下,让‘阿冉’看清楚一下?” “不要……” 他利落地将她往左转,同时往旁边一坐,使阿冉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姐姐还在吐着水的隐秘下体。 阿冉慌忙别开脸,耳朵通红,脑中如雷轰一般。 “怎么不看呢?不想了解最喜欢的姐姐的一切吗?”男子的手指挑起一滴欲落未落的蜜液往她肚脐上抹,又用手扒开她的阴部,“真美啊……姐姐。” 初言几欲昏迷,被当着亲生弟弟的面如此羞辱,她只想一死了之。 “唉……不玩了,真没意思。” 初言呆愣,刚有些惊喜,发现有什么散发着热度的东西接近了她的腿心,她忍不住抖了抖。 他轻拍拍她的大腿,笑道,“别激动,我们马上开始。” 又像是觉得不到位,又补了一句:“姐姐。” “……别叫我姐姐!” “不准叫她姐姐……!” 少年的叫喊在身后显得无比刺耳,男子看了他一眼,冷笑,并未开口。他把注意力放回初言身上,下体早已再度膨胀,只待送入她体内好好品尝。 他半跪在她腿上,调整好角度,缓慢地插入。 阿冉就这样看着男子的阳物一点一点塞进姐姐的细缝中,看着她抖动的两瓣唇,不知怎么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有些热。他晃动着笼子,用力敲打,似乎想要凭借噪声制止男子的行为,却无人理会他。 “唔……” 尽管润湿了不少时间,但她还是太狭窄了,他刚进去了一半便被卡得不上不下,前头被缴得舒服过头,后端只有热度在相互传输,无比难受。 “……别……”初言疼得又哭起来,“……出去……求你……别在……我弟弟——啊啊啊啊!” 他一鼓作气将剩下的部分全都塞进去,只听初言的哭喊声,整个下体都被她紧紧包裹着。 他抹抹她的眼泪,用只有她听得清的声音说:“别再说你弟弟了。” 紧接着是毫无预警的快速抽插,囊袋狠狠撞击,甚至有几次囊袋都进去了一部分。 初言也从一开始的哭声逐渐带上了娇喘,在他无间断的冲刺中夹了几句呻吟。 ……真好。 他咬住她的嘴唇。 这才对啊。 勾引她伸出舌头。 不能再抛下他。 下半身紧紧结合。 他才是先来的。 将罪恶的喷流留在她体内。 *去年写的时候挺爽的,但回看好雷,于是决定拿出来让大家一起雷(你 幕后 余氏夫妇的第一胎是居家迁徙途中出生的,比预计的时间要早上一月。 幸好他们家家底丰厚,即使是这种情况也很快将母子调理得不错。虽然是意料之外,余氏夫妇还是高兴地迎接了两个孩子,暗定认为这是老天爷的赐福。 他们的第一胎是一对龙凤胎。 可惜这路上并不平稳,即便是官道上也见着山贼好几次,前几次他们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只有那最后一次。 余夫人昏死在冰凉大雨的树底下,直到醒来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波山贼尤其凶狠,杀了他们雇的好多护卫,还把因为降温伤寒而昏昏沉沉的余夫人绑了出去,当然孩子也一并带走。 余大人是在跟着几位护卫赶跑一开始出现的几个山贼才回来的,回来一见满地他特地留下的更加凶猛的护卫,便知道自己中了计。他让一人策马前去找救兵,剩下的和他一同在这雨夜找人。 大概是这暴雨之夜,山贼也不好走,找了半个时辰他就看见了某棵树下瘫倒在地的余夫人。 夫人找着了,还有孩子呢? 余大人抱起余夫人吩咐周围人迅速寻找,突然被周边树上的一道婴儿哭声惊到。 护卫抱回一个孩子,是他们女儿,她脸色发紫,却仍在大声地哭,他有些欣慰。 还有他们儿子呢?他们又搜索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 眼见余夫人脸色越来越差,余大人犹豫片刻,还是带着妻女径直返回马车,迅速到达下一个城镇。半路上遇见援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好好找找他的儿子。 最后还是没找到。 半月之后到达新家。 尽管几辆马车上的财物全都不见踪影,但新家那边早已提前布置安排,也没有多难过。 余氏夫妇在到达新家后的整整一年都是消沉低落的,只有在看见女儿时才勉强感到欣喜。第叁年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虽然并不能抚慰失去长子的痛苦,却还是让他们感到缓解。 他们没有向女儿提起过长子的事,认为孩子不应该也和他们一起承受痛苦。只是偶尔在看见姐弟亲密无间玩耍时还是会有一些遗憾。 女儿八岁时生了一场大病,请来多家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一位大夫提议将她送去江湖中堪称神医孕育地的灵林山去看看。 后来女儿便成了那山中人,他们一年也见不着几次。但每次见面时都要更加亲密。 * 谁都没有发现在那树林中有一个似乎是刚填的土坑,里面的盒子里有一个男孩。这也正常,大雨洗去了很多,也覆盖了很多,一开始还是半夜,他也不像他姐姐一样懂得出声——于是所有人都错过了他。 只有次日一个路过的男人发现了他。因为男人的药田被踩得一塌糊涂,他在整理中才发现了这个可怜人。 他发现男孩还活着,便捡了回去。这是余家长子余知阅的幸,也是他不幸的开始。 男人很快就知道他是谁家丢的孩子了,却没有做好心人的想法。他刚好缺一个试药的人,送上门的怎能不要。 他依旧给男孩取名知阅,因为懒得想名字。 知阅自叁岁开始便被他塞尽各种草药,有副作用的没副作用的,总之一直到他八岁,各种草药带来的折磨他几乎都尝过了。虽然身子比同岁孩子看起来要虚弱得多,总归是健康地活着。 八岁之后,男人开始沉迷于毒蛊,于是知阅开始品尝被各种毒蛊折磨的滋味。要说这男人的确很厉害,每次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总还是能醒过来。尽管他宁愿再不醒来。 不过他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也很郁闷,试验时间拉长很不爽。男人便开始教他武功,打算让他健健身,后来让他到外头帮忙办了很多事。 十六岁时知阅集所有从男人身上学会的东西杀死了他,这也许有男人老了的缘故,总之他的确是死了。 知阅自认自己是个知恩的人,便打算去做男人最后吩咐他做的一件事。为了达成那件事,他需要取得那个叫阿徐的乞儿的身份,一个缩骨功加上易容倒也不难。 在这他居住多年的住所里,他整理东西时意外发现了一封未写完的书信,垫在男人柜子的脚下。 那是男人写给他家人的。 知阅当时就屏住呼吸,发起愣。 原来八岁时男人有想过把他送回去。因为男人对草药开始没兴趣了,又找不到其他需要用人来试验的爱好,觉得养他也是浪费不如送回去—— 可惜男人在写这封信时,突然就迷上了毒蛊。 信中只短短交代了知阅的事,连收信人的名字都没写,说是信不如说是纸条。 知阅看完只记得里面提到的一句,“龙凤双子,不可缺一。拥语缺阅,实乃不幸。” 他是阅,那“她”便是“语”? 知阅直到走进初言家之前都认为初雨便是自己的同胞姐妹。雨和语,不正类似她们师父取的旭和徐吗? 直到他看见初言父亲那与自己有五分像的脸,发觉自己五官有部分与初言母亲接近,这才发现自己弄错了。 再仔细看初言,两人原貌虽不像,一双眼睛嘴巴却极其相似。 知阅还理不清思绪,就听见初言嚷着找弟弟,又想起自初遇那时她口中便离不开弟弟二字,就连走前——他无意中听见她与初雨聊起他的安排都离不开弟弟,他不知为何感到恼火。 夜间他悄悄离开余府,查询相关事情,发现果然这余家多年前生了一对龙凤胎,可惜路遇山贼丢了男孩,独留姐姐一个。许是不愿念着难过,八岁之后便给女儿更名为“言”。 他又溜进初言闺内,在她床前细描眉眼,不知怎的瞟见她穿得不齐整的单衣,看见她脖颈及更下处,他觉得自己喉头发紧,手指也忍不住向下移动。 第二日,他没和初雨一起走,只推说是太累起不来,觉得和初言师姐一起也挺好。初雨急着走也不再多问。 他没一直躺着,事实上初雨一走他就继续盯着初言睡觉去了。 接着看着她起床洗漱更衣,因为知晓他留下而要去寻找,再接着被回家的弟弟抱住然后就忘了去寻他,只记得与弟弟嬉闹。 ……过分。 明明他们才是一开始的家人,一开始的姐弟。 ……难受。 被重要的人遗忘原来比毒蛊还要更折磨人吗? 在她终于想起去找他时,知阅欣喜得忘却了之前的煎熬,但在看见弟弟也抱着他胳膊要跟来时,强压下的恼火还是爆发了。 * 余知冉从未想过与姐姐做那档事。他虽喜欢与姐姐一起玩耍,却也不过是单纯的姐弟情。 ——直到那一日,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对姐姐做出了那等恶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姐姐的哭泣声,娇喘声,失去理智难耐的“给我……”,接着就是她那被蹂躏的胴体与……被巨物打开的下体。 醒来时,他已经在自己房里了。要说与往日哪里不同,便是他的裤裆不知为何湿润了。 那日之后,姐姐带着眼泪挣扎的模样不断出现在他梦里,在她身上驱驰的人也渐渐从男人变成了自己—— 他惊醒。 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了手泄。 他已经不敢抬眼看姐姐。两人的距离一下变得明显起来,连爹娘都在奇怪他们为何突然生分。 就这样过了一月,姐姐临走前叁天特地过来找他,他僵着身子不敢动。 姐姐说对不起他,让他看见恶心的事情,让他楼下了可怕的回忆,他可以尽情讨厌她。 以往那个伶牙俐齿又疼爱他的姐姐只剩下了疼爱。 ……连姐姐在他眼中也——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握住了姐姐的手,亲吻着她的嘴唇。 余知冉望着她吃惊的目光,低下头:“……是我……对不起姐姐。” *双胞胎弟弟是被烂人养大的烂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