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虐小短篇合集》 小狐妖x宗门少主 修仙风 h 小美人儿缩着身子钻进他怀里,莹白娇躯上爱痕遍布,少年捏这嫩嫩的幼乳,揉压着她微鼓的小腹,带着点恶劣的问她:“这里面是什么?” 楚楚身子一颤,含着大家伙的花蕊儿抽的厉害,弓着腰一边泄着身子一边带着哭腔道:“都是……唔……阿御……的……哈啊……精华……” 她这不堪摘折的娇弱样可怜的紧,嗓音娇的不得了,姬御忍不住抱住她亲着她的细颈哄着她说话:“楚楚喜欢我喂的东西么?还要不要了?” 小姑娘呜呜哭着,被亲的全身都在颤抖,姬御给她喂了点暖香丸,这么被他抱在怀里亵玩挑弄也觉得舒服,也不怕伤到了她,楚楚搂着他的脖颈,呜咽着回答:“……喜……欢……呜呜……楚楚……还要……” 她雪腮沁粉,青丝披在身上,绝艳的小脸染上欲色好看的紧,杏眼含着水汽,眼角泛红,哪怕是个外行人都看的出这是一只化形不久的小狐狸精。 姬御也乐得给她吸精气,轻轻捏玩着她的的乳尖尖,他忍不住怜惜她:“连吸人精气都要人帮忙的狐狸精,没了我,你怕不是要饿死街头了?” 楚楚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笑话她会饿死街头,不服气的反驳道:“才……才不会……好多……好多人……都想……被我吸……唔唔……不要了……” 小狐狸话还没说完,就被入了个个结实,她小的很,姬御平时也会注意不要入的太深,在她还没长开身子时他就要了她。少年就像浇灌一朵花儿似的,常常把她搂过来与她交欢,给她喂精水,还会抱着她遥想着生一堆的小狐狸。 楚楚才不会告诉他,她吃了情丹生不了小狐狸。 此景此情也让人大开眼界,姬御是云岚宗的少主,身与道合,天资无双,修炼之路一片坦途,其人也是风姿秀雅,绝艳无双,结果居然会真的对一个小妖狐动心。 姬御身下耸动的厉害,咬着娇嫩的乳儿,哼笑着问:“怎么?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还想着要去吸别人的精气?你想吸谁的?嗯?” 小狐狸被弄得有些难受,她惯会装可怜,感到他恼了也没有慌,只是轻轻咬了下唇,乌黑的眼里迅速聚拢潮气,嗯……这人看着不好糊弄其实好哄的很,只要她装装可怜说几句软话就过去了。 而且是他先起这个话题的嘛~她只是实话说而已~ “没有……呜……我只要阿御的就够了……我只要阿御的……” 楚楚骗起他来连负罪感都没有。 别人都道她是走了狗屎运才被姬御收为灵宠,可她清楚的很,姬御此人虽然修的是仙道,行的却是魔修的事,他能为了取青灵山的灵脉屠了山上所有的精怪。 一想到父母悲惨死去的模样,楚楚就控制不住的恨,她装着受不住的模样闭眼藏起自己的恨,松松搭着他的颈轻轻咬着他。 姬御只看到小狐狸偎着他又在撒娇,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觉得自己真着了她的道儿了,迷瞪瞪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比较喜欢这种狗血梗……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喜欢的梗是n年前老梗了 小狐妖x宗门少主(2) 寒冷的灵力在小小的空间里的震荡,精纯强大的龙威让弱小的妖怪一动都不敢动。 小白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看起来吓坏了,连人形都变不出来。 龙化出人形,是一个漂亮的男子,他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努力放轻声音哄:“你别怕了,我又不吃你。” 小白狐用尾巴裹住身体,声音甜软又带了点颤音:“我知道……可还是怕……”她可怜巴巴的从尾巴里抬了抬头,露出一双大大的狐狸眼,认真的看着他以表现出自己的诚恳,可看上去总有点可怜的味道:“我这么小,又弱……涟水大人这么大,吃我连塞牙缝都不够,呜……我知道涟水大人一定不会吃我的!” 涟水往后退了几步,有点底气不足的问:“这样你还怕吗?” 楚楚把头埋在尾巴里,只露出一双抖个不停的狐耳,强装镇定:“不……不怕了……谢……谢谢涟水大人。” 涟水:“……” 他寻找话题:“你怎么来到这儿了?姬御不是很喜欢你吗?” 楚楚咬了口尾巴,酝酿了一下感情,才用被逼良为娼的语气,艰难的说着:“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觉得……我得离开他。”她身子抖得幅度小了点,声音也不那么抖了:“我觉得我的丈夫应该是一个公狐狸,不是人,人和狐狸是生不出小狐狸的。” 涟水为楚楚的智商震惊了一下,他印象里楚楚是个又弱又傻怂的一匹的妖怪,本来以为她就会很单纯的从了姬御的,没想到居然还会考虑她和姬御合不合适! 不过…… 涟水挺认真的思考一下,如实道:“据我了解姬御不好女色,他喜欢修炼,现在他对你这么好,应该是喜欢你的。” 小白狐一脸迷茫的无辜:“啊……可是我还是想找个公狐狸啊……主人是很好的,可是他是人啊……” 咦咦咦?原来这种事不是相互喜欢就好的吗?! 涟水忽然又发现一个重点,他记得…… “你怎么还叫他主人,他不是让你叫他那啥的吗?”因为‘阿御’忒肉麻了点,钢铁直龙涟水叫不出口。 小狐狸憋出一泡眼泪,委屈极了:“我就只在他面前叫,他不在还这么叫太奇怪了!我和他又不是……那种的关系啊!” !!!你们不都那个了吗!怎么还不是那种关系?你们在那个的时候不是一直说那种的话吗??怎么不觉得奇怪啊! 因为槽点太多,涟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 他神情莫测的:“你有想过他喜欢你吗?你一离开他身边他就在找你,连秘境都不管了,现在——”男子画出一道水镜,里面是姬御单枪匹马来到龙潭的情景,涟水有些惊异的挑了挑眉:“很快就到这儿了哦……” 小狐狸睁大眼“咦!”一声,她悲愤不已:“你出卖我!?” “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太少,怎么可能猜不到?” 楚楚有些急,她在紧张时会自残,又咬了一口自己的尾巴,小狐狸缩成一团声音带着点哭腔:“他会杀了我吗……前几天有个师妹……呜呜……说想要狐裘……” 涟水:“…………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吗?他喜欢你怎么可能会杀你??” 她急的真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抽噎:“你不知道……他说过……不会放过我的……我不要他了……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涟水:“……你……你不怕把你自己尾巴给咬断吗……” 他施术让小狐狸暂时睡去,不让她继续自残,然后把龙潭打开,让姬御把他的人接回去。 龙潭是终日的严寒,对于涟水和姬御来说,这样的寒冷是修炼的绝佳条件。 素衣少年踏风而来,看见灰色的龙盘在冰面上,爪子里握着一小团白毛,丝缕寒气拢着她。 “她有点奇怪……应该是体内的六脉灵咒又松动了。”涟水检查好,将她递给他,慵懒道:“上一次失控杀了西洲全部的妖怪,吸光了一整条灵脉才恢复,这一次只会更难以满足。” 姬御抱住可怜兮兮的小狐狸,蹙眉治好了她尾巴上的咬伤,顺着她身上的绒绒白毛,有些心疼的:“你别吓唬她,她胆子小。” 涟水:“……她来的时候是明燃,我还以为终于要对我动手了,然后就又变成了那副怂样……而且——”他冷笑:“而且不是我吓的,是知道你来了,害怕的哭了。” 姬御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抱着狐狸转身就走。 …… 楚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朵莲花上,丝丝纯净灵力从上面流进经络,姬御就在边上一下一下摸着她的毛。 “!!”她唰的又缩成一团,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 少年熟练的挠着她的下巴,居然温和地道:“没事,是我把你管的太紧了。” 楚楚愣了一下,只听他道:“我知道你只是想出去散散心,不是想跑,会回来的。这朵均水莲还喜欢吗?” 她小心的挠了挠莲花,也不是很懂他怎么就突然很讲道理了,不过她的目的达成了就好。 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小狐狸眯起眼仰着头,嗓音娇娇的:“喜欢!” ……我不知道算是甜还是虐,我的感觉是偏虐男主,但属于甜文,不知道从你们看来是甜是虐。 乙女文玛丽苏女主x都市异能文男主,打破次元 苏原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和她跨了一个次元。 是这样的,她最近看了一部小说,被里面的主角迷的神魂颠倒,嘤~主角小哥哥好帅气好厉害哦~ 看着主角布局谋划,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间,她捧着脸兴奋的发抖。 我的主角啊……一定……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会达成所愿…… 她将手机抱在怀里吻了又吻,快乐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朦胧的灯光下少女眉目如画,光晕在她身上仿佛是一层仙气,还好她是个玛丽苏,长的够好看,这么毫无形象的折腾由她做出来竟然有一种让人怜爱的纯真感。 众所周知,玛丽苏是一个种族。 可能少女心爆棚的小孩都这样,容易憧憬小说里那些形象完美的角色,苏原滚够了心满意足的撑着床起身,余光忽然瞥见距离床不远处的电脑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此人身着颜色鲜艳的衬衫和九分裤,裤子上挂着充满非主流气息的金属链,所幸他颜值能打,这身花里胡哨的站街风也能强行hold住。 “……兄dei,你这打扮略潮啊。”被这身打扮辣了一下眼睛,苏原也不是很介意自己的蠢样可能被看见,直接跳过废话:“敢问阁下是否就是传闻中鼎鼎大名的域临?”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苏原身为一个普通的玛丽苏,心想事成是基本设定,“我即真理”虽然已经烂大街,但作为使用者,她还是相当受用的。 既然神予我恩赐,那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域临,苏原单恋之人,与她相隔一个次元壁,其人阴险狡猾,心如蛇蝎,书中描写他为了实现理想可以毫不犹豫杀死挚爱。 大概是缺什么补什么吧……身处在“绝对幸福”世界观中的苏原对于这种饱含恶意的角色有些过分的热情。 少年虽然一身花里胡哨,但并不是那种跳脱的性格,他“哦”了一声,托腮看着她从容答道:“正是在下,小姐是这里的主人吗?” 苏原在他承认后,很害羞的捂脸“唔~”了一声,接着红着脸用脑残粉对着偶像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域临阁下,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显然域临少年也是见过世面的,他极其淡然的应允下,平静的问:“那小姐想让我签在哪里呢?” 哦哦哦哦~苏原压抑住尖叫的冲动,抱着枕头连跑带跳的跳下床,赤着脚扑到他面前单膝跪地,高举枕头,眼睛闪闪发光的:“请阁下在这里签名,谢谢。” 少年面不改色的签好名,看着喜形于色的少女,面带微笑地问她:“小姐不好奇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女孩子都应该有基本的警惕心哦?” 我被男神关心了!!! 苏原简直幸福的要昏过去,哪怕是这种假惺惺的关心,但是这是域临说出来的啊!!!好幸福(*?︶?*).?.:*? 中了美人计的苏原根本就不需要域临套话,她很干脆的将她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诉了他,态度之良好绝无半点掺水。 ……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 干净清新的少女房间里摆放着可爱的卡通公仔,苏原把少年压在印着四叶草图案的床上,趴在他身上伸指在域临俊俏的脸上细细勾勒,满眼的恋慕和痴迷。 域临轻呵一声,伸手不轻不重的抵着她的肩上,控制他们之间的距离,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自黑:“小姐,我性无能。” 苏原毫不介意,她不是很熟练的给他飞个媚眼:“没事,我可以口你,就算你现在割掉那东西我都不介意。”她皱眉恼恨道:“你和帕莎做过……我也要!” ……哪怕域临也不是个正常人,但面对如此执着的未成年美少女心情也颇为复杂…… 他微笑:“小姐是一定要与我春风一度喽?” “当然,我要你射在里面!”她脸红了一下,坚持道:“还要亲我,抱我,一个都不可以漏下!”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但域临是个礼貌的好孩子,不可能要求女方真给自己口,而苏原也知道如果给他口了,他就不可能会亲她了。 域临亲上去,仔细吻着她,温柔而富有技巧的吻把苏原迷的不行,一吻结束后,少年挑眉道:“你是初吻,和初夜?” 少女睁开水汽氤氲的乌眸,眼里浓烈的爱意如同在燃烧,她扬唇笑:“当然,我喜欢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她伸出手抚向他的脸,低声请求:“不用对我温柔,请让我疼,越疼越好——”她笑着,话语如同快哭出来似的:“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 域临伸指轻轻按住她的唇,无限温柔地看着她:“这个要求恕我做不到哦。”轻柔的擦去她的眼泪,他像是被打败了似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毫无疑问,和苏原做爱是极其舒服的,哪怕她是第一次,什么技巧都不懂,但那种忍着不适努力取悦他的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舒服到都有点改变域临对性的看法了——他原来还颇看不上被下半身统治的人,虽然现在也是,不过程度稍稍轻一点儿了。 做爱确实是一件吸引人的事。 在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中,域临忍不住想——她怎么会这么喜欢他这种人呢? 粗热的阳具在水润的娇软处驰骋,丝丝鲜血顺着香甜的花液流到青色的床上,少女瘫软在床上,展开稚嫩美好的娇躯邀请他来品尝,软着嗓子一声声唤着他:“域临……域临……我要……” 她虚软的抱着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得泪眼朦胧,像是挑衅又像是恳求:“如果可以……把我做死在床上吧……” 少年把她抱起来,翻个身轻柔的抚着她的脊背,他一向彬彬有礼,对女士粗暴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而且说实话苏原的容貌在他见过的人里绝对属于顶尖,性格也不算坏,还是个未成年,因此域临只能无奈表示:“我尽量让小姐不失望,好不好?” 苏原的体质是乙女文女主必备的敏感,身娇体软容易晕,而域临是都市异能文里的最强能力者之一,真的深究起来“把她做死在床上”不难。 少女无力的半睁着眼,伸出小舌轻轻舔着他的胸口。 低低嗯了一声。 赌徒x魔教武痴 江湖风 杀妻证道梗 梨花落,微雨飘,山上草屋袅袅白烟似仙来。 十月怀胎,宓骰算算日子,肚子里的小家伙也该出来了。 宁莲那家伙练武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若说原来他还是个亦正亦邪的江湖人,现在就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了。 看来……这场赌她是要输了。 江湖人称“玲珑骰”的宓骰也会赌输,这听起来格外的让人想落井下石,而宓骰本人觉得愿赌服输。 嗯……因为不是宁莲的挚爱之人,所以捡回一条命,感觉比赌输了更讽刺呢…… 宓骰吧唧吧唧嚼着山楂糕,慢条斯理的搅动书页,悠哉悠哉的看着书。 …… 夜深人静,宓骰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见床前伫立的青年,姣好姝丽的脸上双目血红,看着她的目光很深,很冷,他手中赤刀出鞘,有淡淡的血腥味从他身上飘过来。 他本来是一袭青衣上染朵朵莲,清俊流丽如芙蓉出水,现在层层鲜血染红青莲,别的莲花就长在淤泥里,他是长在累累白骨上。 他挑战天下英雄,在青柏崖连战七天七夜杀光所有挑战者,如今身上的血腥味竟然还没有散去。 隐秘的喜悦和恶意在心里滋生,宓骰有些得意,她是全天下最高明的赌徒。 从来都是。 女子懒洋洋的坐起,打了个呵欠:“后事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孩子快生了,记得把她剖出来,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养胎的呢!” 宁莲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眼里残留的杀意凛冽如他手中的刀。 真是邪门的“神功”啊……居然要杀掉挚爱之人才能得到突破……哼…… “宁莲,希望你能成功突破。”她收起嬉皮笑脸,叹气道:“祝你早日炼成你那劳什子的天玄什么的阴经,省的再来祸害江湖,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见你了,跟着你真烦。” 相爱相杀梗 放飞自我 平行世界1 迦叶教身为整个江湖的公敌,其建筑风格一直都是阴森冷酷的风格,而现在一改从前,处处张灯结彩,一片热闹。 不过就算如此,整个建筑依然透着一股“反派老巢”的感觉。 今日是迦叶教的右护法九如和素问谷的少主白珩成亲之日。 芳华阁里,婢女们垂首而立,新娘懒洋洋的靠在软椅上任由善水给她梳妆打扮,另一边抱着刀的明水乖巧侍立,九如这个坐姿不适合梳妆,但没有人会提出来。 这次的成亲礼本来就是一个笑话,一个陷阱。 她一身红嫁衣华美流丽,衬得本就美丽的容貌愈发娇艳逼人,如芍药凝露,如牡丹吐蕊。 九如把玩着嫁衣上的明珠,启唇笑道:“白珩公子觉得,这次……会是谁赢呢?” 白珩坐着品茶,虽然脚上拴着镣铐,但手上没被栓住,他毕竟是素问谷的少主,是个大夫,九如不会蠢到把他的一双手给弄残了。 少年长得好看,身穿红衣颇有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感觉,又是艳又是雅,加之平时着素色,这次红衣直让人眼前一亮,觉得惊艳绝伦。 “九如姑娘觉得是谁赢就是谁赢,我并无其他想法。”白珩道。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哪里让她生气了,只见—— “哼……”九如冷哼一声,也不管还在给她描眉的善水,倏地站起,衣带飘飞的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在她的目光下,白珩还是那副悠然沉静的模样。 少女忽的眉眼弯弯,笑得极为天真烂漫,她状似无意的娇声道:“说起来,白珩公子看着是个温润君子,没想到在床上也是个色中饿鬼呢~”九如压低声线,字字都带上了冷意:“芙蓉帐暖,一夜春宵,白珩公子可真是龙精虎猛啊……你们正道侠士……都是这么表里不一的吗~” 她提这一茬,白珩这茶也有点喝不下去了,他叹气放下茶,态度很是诚恳:“是在下的错,任凭九如姑娘处置。” 九如一掌拍过去,怒喝:“你所谓的任凭处置就是娶我?你也配!我要你生不如死!” 白珩迅速的后退,躲过一掌,她跳上桌子将茶杯向他扔去,抄起桌子上的短刀就要刺过去,白珩侧身躲过她投掷的茶杯,紧随其后的碎片深深嵌在石质地板上,察觉她刺下的方向立刻抬手推开桌子,九如在上面虽不至于狼狈跌倒,但也攻势一顿,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宁莲出声:“住手。” 她恨恨停手,把短刀放下,落地转身恭敬道:“见过教主。” 宁莲走近把她有些垮掉的发式扶好:“仪式快开始了,别胡闹。” 红色喜服下,纤纤素手骤然握紧,几乎在掌心留下血痕。 她咬牙道:“是。” …… 在盖上红盖头前,九如偏过头死死盯着白珩,她的笑里含着森然杀意:“你在意的人是谁?云梦子?顾灵儿?苏白是?我会在你面前,把他们千刀万剐,把割下的肉喂狗,而你只能看着他们痛苦死去……” 白珩平静地接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解你心头之恨,是不是?” 她轻呵,把红盖头盖上。 九如是宁莲和宓骰的女儿 这是我拿外卖冒出的脑洞,花了几十分钟码出来。 相爱相杀巨带感!!(安详埋土) 这一章杀伤力很大,放原小说半个小时里保守估计收藏至少掉了5,我目瞪口呆的同时又有点心疼,虽然不靠这个吃饭,完全靠爱发电,但掉收藏了还是心疼。赶紧撤掉放到这里了(叹气) 这一章和我的其他小说的剧情完全不同,互不影响,单纯是我的一个脑洞,包含了我心头好的梗,说成平行世界的发展可能要好理解一点。 感觉还是不要太在意收藏啊珍珠啊这些,佛一点比较好 平行世界2 闺阁里药香袅袅,床榻上苍白的少女闭目沉沉睡着。 白珩仔细的把好脉,温柔的把她的手腕放回去,把被角妥帖的掖好。 九如的身体每况愈下,几日前他一近身便会被惊醒,她浑身无力,也只能缩在被子里警惕的盯着他,若是他上去给她把脉,她会害怕的颤抖。 如今她终日昏沉着,他就算是抚着她的长发也不会惊醒她了。 少女眼睫颤动,他立刻收回手,放下床帘后退了几步。 至于为什么没离开,他总归是想多看看她的。 九如难得的醒了,她虚弱的睁眼,偏过头便模模糊糊看见隔着一层鲛纱站着的人影。 她的视力退化的厉害,如今见不得明光,视物也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她咳了一声,那个人马上过来把她扶起来,端茶递水。 抿了一口水后,她轻声问:“白珩,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是真的意外了,她在神志清楚的情况下居然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白珩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可听着她的话,却感到寒彻入骨。 他颤了颤,垂眸道:“不会的,我会救你。” 因为她声音太轻了,他坐到床边与她靠得极近,下意识的伸手帮她整理被角和衣领。 “我知道你在骗我。”她茫然的眨眼,轻声絮絮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因为我知道你会骗我的,你骗我说你喜欢我,你骗我……杀了教主,你还给我下毒,让我内力全失……” 白珩错愕,他不顾仪态,快速的反驳:“我没有,我真的喜欢你,教主还是好好的,我更不会给你下毒……” 九如没有理他,茫茫然的自顾自继续道:“我那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把你抢走,是我不好,我对付你的心上人顾灵儿,你要对付我,我也不怪你,可是……我死的太疼了……还把教主也牵扯进来了。”她轻声说着,好像想起了那时的疼痛,语句都有着哽咽:“千刀万剐啊……我受了好多刀才死,每割一刀都有人在报数,那时候,我就在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人……你怎么会在废了我的武功后,还有脸说,放我一命呢……” 他脸色苍白,有什么在渐渐显露,慌忙抚着她的肩,少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不会的,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我喜欢你,你介意顾灵儿,我去把她杀了好不好……我不会骗你的……你的武功还在,你试着运功看看……我也愿意被你抢过来,是我对你……心怀爱慕,看见你神志不清便乘机与你发生肌肤之亲……是我卑鄙无耻,是我龌龊下流,你把我带到迦叶教,我很高兴……当时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但是我怕我表现出来了,你会认为我心怀不轨,就一直没和你说话,就假装我不愿意,你要是碰碰我……我一定会忍不住亲近你的……” 他轻蹭她的脸,呼吸都在颤抖,声音哀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要快点好起来……好不好,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我们两情相悦……” 她没有听见他的话,说了这么多后就累极又睡了过去。 九如:守序邪恶 白珩:混乱善良(前世)——混乱中立 路人甲的自述 东方玄幻风 我是花眉,是一个穿越者,其实我本来是一个普通的小白领,在一天逛街时突然一个响雷打中了我,然后我就穿了。 你知道有多不科学吗?一朵云都没有!晴空万里!突然就打了雷!简直就像是作者故意让我被雷劈…… 我穿到了最近追的一本仙侠虐恋文,很不幸的是,我貌似穿成了一个路人妖怪,幸运的是,我有原主的记忆。 至少让我穿成女配角啊!比如那个枯泽君主就很好,又美又强又萌~好喜欢~\(//?//)\ 我穿的这个妖怪叫画眉,名字和我声似,小说里没这个人物,估计是背景板那种,然后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长相…… !!! 我的妈!这姑娘怎么能这么好看啊! 我收回嫌弃,喜滋滋的端详着自己的脸,这绝不是路人的脸,背景板能美成这样吗!这脸、这腰、这腿……难道妖怪的颜值都这么高的嘛? 我的身份是白鹤的一个弟子的一个三等婢女,因为比较低调没人注意,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本来以画眉的容貌至少可以与少爷有一腿,但因为受了其他美人的排挤,她沦落到扫地丫头,竟然没有一个交好的人,哦不,妖怪。 白鹤是整本小说里武力值进前五的人物,出场形象就是一神棍,主要身份是男主的师父,平时是隐世不出的绝世高手画风。 而画眉的身份简直槽多无口,这画风和白鹤格格不入啊…… 我都怀疑是不是作者专门设定出来给我穿越的。 一天我在扫地时又遇到了小集体的排挤,还别说,妖怪真和人不一样,我都觉得被揍的快挂了……但在画眉的记忆中,这貌似是一般的伤。 可是真的好痛啊……又不想哭…… 真是惨……穿来没几天就要挂了…… 也许是我的穿越者光环的作用,在我觉得眼前黑影漫上来时,有一个人救了我。 等我清醒时,我感到躺在一个冰凉柔软带着香气的怀里,这个香气浅淡的像是雾气,清新好闻的令我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雨后的花园。睁开眼,我看见了一个美少女低头看着我。 …… …… 我觉得,我弯了…… 真真是眉目如画的玉人啊…… 随后,我想起来这个美少女是白鹤那一帮徒弟的小师妹,还是白鹤最看重的弟子,其他人对她都是敬畏有加。 这是一条金大腿! 不过怎么在小说里她没出场啊? “嗯……”我瞬间戏精上身,佯装虚弱的呻吟了几下,仿佛命不久矣。我演的应该还不错,小师妹伸手轻轻的按了按我的肩。 她脸上的神情很平静,仿佛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但我知道小师妹是冰山属性,平时对师兄师姐也没和颜悦色。说起来,她会救我也是不可思议。 “很疼吗。”她用没有疑问的语气的问,声音清脆像是雨滴落进水里,精致漂亮的小脸没有一点表情:“现在好了吗。” 三无美少女,简直是要人命! 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她按着的地方涌进来,那感觉舒服的仿佛泡温泉,身上的伤竟然全好了。 我利索的爬起来,伏地跪倒:“奴婢好了,谢大人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奴婢愿以身相许,侍奉大人左右。” 随后我屏息等待。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画眉。” 小师妹站起来,她安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身边不缺人,你愿意去殿下身边吗。” ! 殿下?!是谁啊? 小师妹救我原来是想把我送人…… 沉浸在失恋和幻想破灭的失望了里,我感到了社会黑暗人心险恶,但继续扫地最好的结局也只是和少爷上床,我艰难的开口:“奴婢愿意。” 然后小师妹带着我飞回了一所宫殿。 宫殿上的牌匾横书三个大字——琼云宫。大概是那个殿下的住所。 就这样走了么? 我觉得有点飘。 宫殿雕栏玉砌,华丽秀美,但婢女并不多,一路走到一个院子里才看见四五个婢女。 这么大的宫殿这么点人收拾的过来吗…… 然后继续走进院子里一个精致的阁楼里,发现里面一个白衣美少年在自酌自饮。 “……” ?不懂,看小师妹再行事。 小师妹马上跪下规规矩矩的行礼,我瞬间领悟此乃何人,麻溜的跟着行礼。 “殿下,您要的美人已经找到了,随时恭候大驾。” ……小师妹还挺随性,给殿下的美人都不检查一下好好洗洗打扮打扮的么? 还有美人竟然是这么个找法吗?! “咣当——”这位殿下估计也没想到小师妹这么不来事,好像把酒壶扔了。 还挺好,没向我们扔。 听声音他慢悠悠走到小师妹面前,没有让她起来,嗓音又柔又冷:“你这么听话,怎么不自己来,呵……找别人……” …… 原来是虐恋情深么…… 我努力缩成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种虐恋文是路人最容易炮灰的,说不定今天我就挂在这里。还不如继续扫我的地呢。 我运气还挺好,听出来这位殿下还很喜欢小师妹,那我的贞操是不用担心了。 “殿下息怒,若您想要发泄,在下会竭力满足您,但您已修习咒术,情劫未破不可妄动感情,在下不愿阻碍您的修行。”我低着头跪着,看不见小师妹是什么表情,但我想她内心估计也很苦逼。 “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拒绝我……”本来还冷飕飕的声音柔了一点,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柔了:“别骗我,你还有其他原因吗?” “仅此而已,绝无其他原因。” 又是一会儿…… “我没想要找美人,你懂吗?”这会儿,这殿下的声音已经是温柔极了,他似乎将人扶了起来。 这就哄好了?! 就三两句的功夫? 我懵逼,这难道是个傲娇什么的…… 小师妹同样感觉到他情绪转好:“我记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殿下无奈道:“算了。” 我琢磨着大概这虐恋文虐的是男的么? 一阵兵荒马乱后,我的世界观重组了。 我是画眉,是白鹤得意弟子步归身边的一等婢女,我的主子步归负责教导男主月决咒术,以及,我好像来到了男主的前情史现场。 真蛋疼→_→ 我对未来发展不抱有希望,就我观察,我的主子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美少女,平时推演咒术经常忘记时间,我睡着时主子在钻研术式,我醒来时她还在刻苦钻研,我没见过她睡觉、吃饭,喝水,上厕所,小仙女都是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么…… 她放松方式是发呆,不过后来变成了看我吃东西,我也邀请过她一起吃,她说她不用进食,也尝不出味道。 她平时不苟言笑,只有与男主在一起时才会有点情绪,会语气温和的教他咒术,会笑着的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但在我与其他婢女聊天时发现,以主子的身份,如果要真的和男主在一起只能做小! wlgc! 好了,妥妥的前女友啊…… 知道这一真相的我不想说话。 以及,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主子住在男主的宫殿里,第一次主子带着我来的是她的住处,本来她也想给我洗洗好好打扮一下再送到男主床上的,但她没想到男主就在她这里。 就凭她能面不改色的给男主塞女人,我觉得她真的是充满了正妻风范。 给她当婢女真的轻松,就是我有点操心主子的未来,男主的前女友就是一女配角色,还是注定炮灰的那种。 嗷呜——为什么我喜欢的都是女配角而且都是被炮灰的那个啊…… 噫!真讨厌那个白莲婊女主,科科,别看男主现在对主子这么喜欢,等女主出现他肯定立刻转投女主。 男主闭关了,主子足不出户的钻研咒术,我站在旁边发呆,等着吃饭时间。 我觉得我的主子虽然冷冰冰的样子,但她很有人情味,她送我了一个乾坤袋,里面是各种“你可能有兴趣”的东西。 话本,吃食,小玩意,奇怪的书籍……和小黄书小人画…… 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主子准备的,还是说妖怪和人类不同吗……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那边传人让主子过去,主子就放下笔过去了,临走还给我放了个假。 大概两三天主子还没回来我大概想明白了什么,难怪临走前主子没我跟着,平时教学她都让我跟着的。 说起来,主子和男主都是活了多少年的妖怪了,做这种事真的正常,但我还是觉得莫名的惆怅。 男主以后不可能和主子在一起的。 可主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她是白鹤的得意弟子,那么努力的学习咒术,平时冷冰冰的,但对男主真的很好的。 我跟着小丫头走进房间时看见主子披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男主站在她身边给她梳头,耳鬓厮磨,乌黑的凤眸里满是似水柔情。 原来……男主给女主梳头是从主子身上学的吗…… 熟知绝大部分小说套路的我现在很担心主子会智商掉线成为恶毒女配,给男主女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助攻。 他们之间越发甜蜜,我身边的婢女都有将主子当成女主人的样子了。 我也接受了不少贿赂,日子过得愈发滋润。 天天混吃等死的我突然有一天听说了我的主子杀了白鹤,成为山谷的新主人。 赶到现场我还正好看见主子对男主出手…… 啊……想起来了,除了智商掉线变成恶毒女配还可以突然变成心机反派…… 咦咦咦!不对啊!白鹤怎么挂了的!! 他不是整本小说里武力值进前五的绝世高手么!!怎么被主子给杀了!! 难道是我的蝴蝶效应?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男主醒来后忘掉了对主子的喜欢,又被主子修改了一部分记忆。然后我还知道了主子杀师居然还是程序正当的继承仪式,其他弟子只觉得“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小师妹果然是资质无双不到一千年就已修炼到如此地步”。 按照正常人的思想,连珍重自己的师长都能下手的人怎么着都是个反社会,而且两个绝世高手肯定比一个好啊! 不懂你们妖怪。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剧情改变了我该怎么办!步归强插一脚现在绝对不是背景板的戏份了!现在她已经是反派角色了啊! 虽然……这年头和主角作对的反派更有人气…… 但倒霉的绝对是我这个炮灰啊! “画眉,你喜欢黑发还是白发?” “呃呃?黑发!”我日常划水时冷不丁听步归问,反射性的回答后我看见步归身边亮起来了。 简直就像魔法少女变身。 明亮的书桌前,换上雪白长袍的步归站着,身边金色的咒文飞速流转,无形的气流吹起了她披散的白发,这个白发在她杀了白鹤时就有了,而现在从发尾开始,一寸寸变为乌黑。 她偏首看向我,美丽得仿佛冰雕玉砌,如有实质的压力和寒意蔓延全身,我再一次无比真实的感到了所谓的“反派气场”。 “好看吗。” 耳边的声音清脆冰冷。我却想起了不久前她与男主时相处时,笑容温柔,带着情绪的语气。 真是有点分不清她对男主有没有感情了。 “主子琼姿玉貌,倾城绝艳,一个好看怎么能说明您的美貌?” 我本来以为我会死在步归手下的。 在当了几十年婢女之后,她都没杀我,在觉得她不会杀了我后,我就放飞自我,继续混吃等死。 本来以为就这样了。 所以再次看到男主时我简直是震惊的。 我的主子,步归,她受封第三君主,封号际婪,掌管极北之地,丞相是月决。 woc!! 枯泽小姐姐呢? 男主!怎么又是你? “爱美如命……你说的是白莺吗?”练好剑的主子正在调息,闻言平静的回答:“她比我弱,却想杀了我,就稍微教训了她一下。” “……哦。” “月决是王族的人,他自然会来做丞相。” “……哦。” 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平淡的问:“你喜欢现在还是更自由一点的?” “?殿下的意思是?” 步归脸色都没变,平静的不可思议:“我记得你很喜欢睡懒觉,做我的宫妃会空闲一点。” 她又看了我一眼,补充:“我的正妻需要陛下册封,你过不了王族的关。” …… 原来……我才是真爱吗!? 我喜上眉梢,秒改自称,麻溜的谢过:“妾身谢殿下宠爱。” 做宫妃确实比做婢女舒服。 真·穿不完的华服美饰 真·看不完的话本小书 不知道如果我想要面首,殿下会不会答应。 嘻嘻! 路人甲的自述2东方玄幻风 我是画眉,是际婪君主身边最最受宠的妃子,虽然我是个弱鸡,但殿下就是喜欢……哈哈哈哈~ 当妖怪当了几百年之后,我已经很被这里同化了,唉,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我是际婪君主唯一的宫妃,说起来很荣耀没错,但偌大深宫大把时光中只能自娱自乐,这很难消除掉我的寂寞感。 奇花异草,神鸟瑞兽都有,按理说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我依然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寂寞。 我曾邀请过一个小美人一起睡觉,小美人刷的跪下说这万万不可。 我只好遗憾的收回手。 科科,我以前还是一个小婢女不也和殿下一起泡温泉什么的…… 我向殿下暗示我一个妖怪太孤单了,希望她能稍微多陪我,可是殿下竟然主动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谁,她可以帮忙。 …… 没想到殿下竟然不在意自己被绿,哇~我觉得也许可以和殿下一起玩来增进感情…… 咦咦咦,说起来这么几百年我也看了不少相当不错的妖怪,但我竟然一点都不动心,这也真的很奇怪啊…… 不,我养花养草,养猫养狗,吃喝玩乐过了几百年还没变成神经病也很不正常啊! 大概殿下不希望我喜欢上别人?有道理啊……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喜欢上人会怎么样,要是石乐志……那么就算是殿下也会很苦恼的吧…… 唉……殿下又在闭关…… 唉……现在我都觉得和人间的书生谈一场走肾不走心的恋爱超级有意思的啊!突然好理解仙凡恋啊…… 或者可以劝劝殿下多收几个美人陪我玩玩? 殿下因为外出公干,提早出关了,我挽着她长发长吁短叹。 “此经一别,殿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只愿莫忘了妾身等着您。” “别担心。” 我又叹了一口气,俯身环住她的双肩,几百年过去,她的外表依然是十五六岁的青葱少女,身形也不再改变。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但说实话,放在现代殿下绝对是发育晚的那一类女孩,十五六岁的殿下真的看起来都没怎么发育,胸前一马平川,我和她泡过温泉,还能看错?ヽ(ー_ー )ノ 这也是我对月决竟然能对殿下下手觉得匪夷所思的原因之一,哇塞!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不过也不碍事,改变外表年龄的药也有,就是她不用,月决也一直是翩翩少年的模样,不过他是会长大的,就是长的很慢,但殿下当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听闻人间多热闹,妾身从未去过人间,殿下能为妾身带些人间的礼物吗?” “放心。” 我放心的直起身开始为她梳头,一边说:“殿下如果遇到了喜欢的就请带过来吧……妾身很期待能和殿下一起赏玩佳人~” 际婪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和脸上忽然飘起期待的画眉,平静的回答:“掌握力量比赏玩美人更有趣,你去试试吧。” “殿下?” “我疏忽了你,是我的过错。”际婪毫无感情笑了下,只是为了做出“笑”的动作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她声音轻柔的许下承诺:“月决会帮你的,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听他的,喜欢或者爱上他也没关系。” 唉?听起来怎么有点像遗言呐?而且,殿下你和月决的关系好像不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把情人介绍给我……无论是从那种角度上说都觉得异常不合理啊…… 我纳闷:“月大人和您……” 暗色华服的少女君主平静极了:“他会照顾好你的。” “……哦?”我真不知道这时我该说什么,您开心就好。 为什么我觉得像是阴谋的开始?而且我还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真是不安。 “不用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际婪看着镜子说着。 我百分百确定她会读心,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我听见她接着立了个flag:“我会很快回来。” 我低下头回应:“是,殿下。” 其实读心也没什么,说实话,我觉得会被读心影响最深的是读心者自身,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呢?大多数时候就算是殿下也会保持沉默。 足够强大的妖怪有着在人间和妖界之间来去自如的能力,非常方便自由。 小说的内容已经被我压缩成了人物和事件的记录本,事实上,我越来越觉得小说里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月决是在养成女主的过程中和女主有了羁绊,然后把女主带到了妖界,在相爱相杀中他们达成he。但我觉得现在月决没这个胆子往极地冰原随便带人。 现在和小说里不同的太多了,说起来……我觉得殿下才是最超脱常理的,我还觉得她可能是重生或者穿越的。 她看起来无欲无求,实际上习惯掌控身边的人,如果有人逾越了某个界限,她会出手“矫正”。 我不清楚这条界限。 步归走后第二天我递上请帖,下午便收到了回帖。 月决的亲自指点足够大部分妖怪感激涕零,我一遍遍读着他的回帖,想起了步归说的“喜欢或者爱上他也没关系。” 我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下。 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很好。 我和月决有过相处,能喜欢上早就喜欢了。 其实我觉得就算殿下本身不在意自己被绿,但如果真的被绿了,她在其他君主面前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让她很没面子的我岂不是很快药丸?!在结合她说的“我会很快回来的。” 呵!我机智的判断,这是一道送命题! 据小说里设定,月决本身是个天才,还是那种绝无仅有、如同外挂的天才。 但他明确说过殿下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的天才。 什么时候我想问问殿下她对月决的天赋观感怎么样? 我是真的不懂天才之间的商业互吹。 月决这个妖怪很不老实,他就前一年亲自指点,之后他派了两个妖怪来教我法术。说起来其实我在极地冰原横行霸道也没事,我是殿下唯一的后宫,还兼任了密令使这个官职,就是那种很闲、有油水、和殿下很亲密还能随便溜达的官。 月决派来教我的是一对兄妹双子,长的都很美,也很强,哥哥叫丹罗,妹妹叫碧灵,我记得在原小说里他们是男主的走狗之一,保护女主什么的。 不过我还是和这两位发展了一段友谊以上的关系——相当爽! 平行世界 江湖风 新娘 一 从阴森可怖的地牢里出来时,仿佛一切新生。 顾灵儿怔怔的坐在喜轿里,回想着之前的一幕。 “你爱慕白珩公子已久,是不是?” “他也一样,我把他抢来之后,他就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我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过哦~” “所以啊……我成全你们好不好?让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样你们就不会被世人指摘,因为是我逼你们在一起在一起的,对不对?” 妖女九如,她是顾灵儿见过的最适合红衣的姑娘,当她凤冠霞帔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便动摇了。 白珩公子怎么可能会被真的困住呢……那便只可能是他愿意被困住。 可是,九如却说,他也喜欢着她,为了她守身如玉。 芍药花般娇艳欲滴的少女,她身着喜服时是那么的美丽,连她都看直了眼,那么白珩在看到时,又是如何的呢? 然后她,摘下了头上的凤冠轻柔的给她戴上。 “去和他成亲吧,他也在等你。” 她笑得温柔极了。 二 借由这场大婚,迦叶教遍请江湖,还直言“欢迎各位的到来”,不管是为了素问谷,还有为了剿灭迦叶教,亦或者是在这里谋到权力,大半的江湖人都来了。 迦叶教再怎么厉害,难道能面对整个江湖么? 他们是这么想的。 在大婚前,她曾问过白珩,你觉得谁会赢。 当时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生气。 无奈的叹气,他接过红绸,偏着头看着她从喜轿上下来。 剧透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还是小短篇好,都不用担心剧透这种事,想到什么写什么,这才是为了兴趣和快乐而写作啊。 童话故事 西幻风 P18.NL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海巫乌苏拉在谈好一笔大单子后让胡善贾善送客,他惬意地躺在柔软的海草摇椅上翻阅一本厚厚的魔药大全。咖啡香浓的气息和一种发着暖黄色微光的海草将海底洞穴晕染出一种奇异的温馨感,他披着黑斗篷,戴着垂着漂亮流苏的眼镜,愈发把深海章鱼衬托的像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似的。 人鱼凯瑟琳就在这时候来的。 “凯瑟琳殿下,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乌苏拉是个服务态度非常好的黑心海巫,他能彬彬有礼的对客人提出种种高昂的代价,比如精灵的翅膀、妖精的眼睛或者人类的灵魂等等,就在刚刚,他用一种能把人鱼的尾巴变成腿的魔药和一位人鱼小姐交换了她的嗓音。 那位人鱼小姐叫爱莎,是凯瑟琳的妹妹,人鱼国度最美丽声音最动听的小公主。 凯瑟琳微笑了一下,客客气气地问:“我的妹妹爱莎和您做了交易是吗?” 乌苏拉点头,摘下眼镜,由于他披着一个黑斗篷,兜帽压的低低的,只能看见从兜帽的缝中露出来的几缕灰白色的长发,和一个皮肤白皙的尖下巴。 这种打扮真的能看到东西吗? “是的,爱莎公主用她的声音交换了一种魔药,她太想变成人了,我答应了她。这是一笔双方自愿、完全受法律保护的正当交易。”乌苏拉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带着些清哑和少年的纯净感,这种声音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解释的时候信服力简直是max级别。 凯瑟琳点点头,弯眼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那么,可否把爱莎的声音给我,乌苏拉先生。” “……嗯?抱歉。”乌苏拉停顿了一下,微笑:“凯瑟琳殿下您再说一遍,刚才风大我没听清。” 美丽的人鱼少女弯眼,依旧一副很讲道理的模样,耐心的重复:“我说,可否将爱莎的声音给我,乌苏拉先生。” 深海章鱼轻笑一声,身旁的两条电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他抬手托着下巴好像觉得很有意思:“若是我没有理解错,凯瑟琳殿下的意思是,您,想不付出代价的,拿走我的东西?” 任何与海巫交易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仿佛巨龙喜爱财宝,精灵热爱艺术,地精善于经商,已然是天经地义。 凯瑟琳歪了下头,细白的指按在殷红的唇上,笑意幽深:“你的东西?哼嗯……乌苏拉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因为这是因果,想要什么,当然需要付出,我只是沟通因果的桥梁而已。若是没有我,他们只会抱着深深的遗憾和懊悔活下去或者死去,凯瑟琳殿下,我希望您知道,我的交易全部都是出于自愿——双方的自愿。” 乌苏拉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打劫的,但是来者绝大部分都会变成他的魔药材料或者商品,极少数打不过的……还可以跑嘛!章鱼的再生能力可是很强的,断几只触手也没什么事。 而眼前的人鱼公主,首先并不是善解人意的好人鱼,而是世界上最最最残酷无情无理取闹的高武力人鱼公主凯瑟琳,其次,他是水产,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逃出海洋他还会被陆地上的生物针对,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假如他们联手,确实会对他的生意产生不小的影响。 如今确实有点骑虎难下了。 海巫乌苏拉心里苦,但他不说。 这话说的很清楚,也很在理,凯瑟琳点头表示原来如此,我了解了。 “那么,我来和你做个交易。”她拔出自己的三叉戟,与此同时,巨量的威压流露,魔力震荡呈现出肉眼可见的波纹,由于她态度太好,乌苏拉还以为她是拿自己的宝物三叉戟来换爱莎的声音。 “我让你活着,这个够换爱莎的声音吗?” ……? 海盗!! 海匪!! 这是赤裸裸的恶霸行径!是对善良海巫的勒索!是对劳动水产的欺压!是统治者对底层百鱼的残酷剥削! 太过分了! 乌苏拉抿唇,正气凛然的“恕我直言,凯瑟琳殿下,你这样做与海盗何异?您触犯了海洋法律!” 她抚着三叉戟耐心的回答:“我正是在按法律行事,乌苏拉先生,你自海巫工作以来便没有交过税,按海洋法律税收篇第三条,定居海洋六个月者,从海洋中获得的所有利益都应缴税,据我保守估计,你至少应缴纳八千万,万金币,这是你的税款单——”她微笑地掏出一张写着n个0的敲好章的税款单:“乌苏拉先生,偷税至如此数目已经足以让你去地狱观光五十回了,我也有能力做到。” “……”乌苏拉愣了愣,觉得这事情不对,可怎么不对法他没发现,而此时耳边传来的人鱼声音清脆悦耳,美妙如天籁—— “现在,你的机会是父王还没知道爱莎的事,如果你在他知道之前把她的声音给我,那么在父王那儿,你是实现了爱莎心愿的勇士,你的罪行也会就此揭过。” “……凯瑟琳殿下的确是厉害得惊人。”乌苏拉哼笑了下:“把我置于如此境地的可是您呢,现在居然能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不知道您在陛下面前又是怎么样的说辞。” 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嘲讽,人鱼公主自然的接受,甚至还语重心长地给出忠告:“过奖,任何生灵都得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不是么,我是一位讲道理的人鱼,自然希望你也讲道理。” 二 在一次大行动后的庆功宴上,爱莎在佣兵团弹着七弦琴,这是一曲节奏欢快的歌曲,是艾伦大陆广为流传的歌谣,就算其普及程度到达了“人人都会哼上一段”的地步,但由她弹奏出来却带着一股奇妙的魔力,让人不由得心情愉快,神采飞扬。一把随处可见的七弦琴在她手中仿佛被附魔过,连回音都带着水晶般的清澈。 银色的长发被编成典雅的样式,带着一个精巧的花环,湛蓝的眸倒映着暖红色的火焰,哪怕没有了漂亮的尾巴,她的美貌依然如明珠般照亮了整个夜晚。 这便是龙牙佣兵团的首席吟游诗人,爱莎。 在音乐的间隙中,希里斯凭着敏捷的身手在一群大汉里成功抢到一块烤肉,在一阵嘘声中他抽出随身小刀唰唰把烤肉切成整整齐齐的小块,配上一杯果酒端给好奇地摆弄花环的吟游诗人。 “咳咳……”暖红色的火光遮掩了精灵弓箭手脸上的微红,他长而尖的半透明耳朵染上了一丝丝粉红,希里斯的声音在爱莎亮晶晶的目光中慢慢变低:“爱莎……这是麋鹿身上最嫩的一部分……这是迷奇果的果酒……也很好喝……”说到最后,他的耳朵红的一塌糊涂。 身为其实并不身娇体弱的人鱼,爱莎在服用了魔药后虽然变出了双腿,但是她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疼痛,因此她买了个轮椅代步。也表示过自己并非残疾,只是腿脚不便,但由于“法系都是身娇体弱的近战弱鸡”这一认知已经深入人心,她自己又确实是一副很柔弱的模样,而且她还是个哑巴——这事儿放在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身上简直是让人痛惜,更何况她是一位吟游诗人,所以在参加活动时大老爷们儿都会理所当然的把她和其他瘦弱的法师牧师放在一块儿。 面对希里斯的照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来,然后想了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找了一会儿,拿出一颗海螺,这颗海螺很小,能被她一只手包住,表面是富有光泽的绿蓝渐变色,浓郁剔透的如同宝石在上面流淌。 她看着对方漂亮的祖母绿色眼睛,颇为满意的笑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回礼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精灵睁大眼,虽然有点脸红,但他认真地解释:“我照顾你并不是为了交换你的东西……” 啊……我知道。 爱莎点点头,塞到他手里,她叉起一块烤肉嚼着,一边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 烤肉很好吃,谢谢你。 一直以来你都在照顾我,你是我的好朋友。 这是我的礼物,请你收下。 希里斯眨眼忍不住微笑,他点点头:“嗯!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借由一份烤肉,他红着脸捧着一杯清水坐在她身边,获得了几道戏谑的目光。 烤肉真的好好吃……果酒也真的好好喝…… 陆地上的美食比海洋里的更多,陆地上好玩的东西也比海洋里的更多,就像她戴着的花环,海洋里是不会有这样颜色鲜艳、气味香甜的植物的。 她不仅见到了真的人类,还见到了精灵、兽人、巨龙、地精……各种各样的生物,见到了高山和森林,沙漠和沼泽……认识了许多很好很好的人,还交到了一位精灵弓箭手的好友,姐姐说的没错,每个精灵都是艺术家! 他能把柔弱的花枝编在一起,让它们看起来赏心悦目,也能把艾伦大陆各族的历史和人物讲得妙趣横生;他能把见过的东西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也能用一支短笛和着她的琴声奏出英雄史诗。 果然,上岸是她做过的最正确的事! 鼓声响起,富有强烈节奏感的音乐是佣兵的最爱,这首带着战场激昂的旋律将气氛推至高潮,爱莎听了一会儿,用七弦琴奏出完美的和音。 喜悦在心中激荡,黄红的火焰散发的温暖如有实质,她注视着热闹的人群,情不自禁笑出来。 三 西莲是翡翠湖里的妖精,人们称她这种生长于湖里的妖精为水精灵,但事实上,她跟擅长弓箭与自然魔法的精灵没有一点关系。 她和精灵差别比人类和精灵的差别都大。 很久以前,有一尾人鱼快死了,应该是的吧,很难想象这种水产系中的王者会为别的生物落泪,也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会为除了死亡之外的事哭泣。 总之,那尾人鱼哭了,那是她第一次哭泣,因为她的两滴泪水变成了珍珠落在了翡翠湖里。 人鱼第一次落下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他们有两个眼睛嘛,所以会变成两个珍珠。 那尾人鱼至少有半传奇的实力,再加上她是人鱼这种魔法生物,于是眼泪成为了西莲出生的契机,成为了她的眼眸。 珍珠是柔白色的,变成了她的眼后却是湛蓝色的,西莲在翡翠湖里出生、成长。她注视着游鱼,觉得自己也是一条鱼,沉在水中什么都不想,望着天空也毫无情绪。 一天夜里,一个女人在湖里扔了一个很小的孩子,她扔了之后哭得悲痛欲绝,然后在夜色中踉跄离开。 西莲看着孩子在水里挣扎,然后动作渐渐微弱,怀着“不能污染水”的想法,用水流把他带上岸。 西莲把孩子带到岸上,这孩子也是命大,居然没死,不管他的话当然会死,怀着“不能污染森林”的想法,她抱着孩子下山,一家一家问—— “请问,你们还需要一个男孩子吗?他很健康,也很乖。” 一个美丽少女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情景相当容易让人联想到“未婚生子”之类的话题。 那时候是个傻白甜的西莲出师不利,回到翡翠湖时还对人类为什么抛弃同族幼崽有一种疑惑感。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类都挺坏,就是她让人误会成“某和别人私通生了孩子的土豪小妾”这类不正经的社会人士,而且平民都挺穷的,有心软的看她孤儿寡母的,还送了她几块黑面包和水。 总之,救都救了,在狐狸兽人和兔子兽人的帮助下,她和森林里的诸位合力把维克多拉扯大。 维克多对于西莲来说,是她了解这个世界的原因和钥匙,她不再像自囚一般沉于翡翠湖中,嗯……矫情一点的说法是,她在救了他的同时,他也改变了她。 少年维克多对于一直不食人间烟火的养母也总是很操心,在外面求学时总是挂心“西莲妈妈会不会又在看着湖发呆?”“下雨了,西莲妈妈会不会生病?”“好几天没下雨了,西莲妈妈会不会难受?”…… 可能他拿的是主角剧本,小时候被各种折腾都还能健康的长大,然后在剑术和魔法上还很有天赋,被一个很厉害的法师收为学生,外表也是俊美优雅,气质带着狐族的风流恣意,举止如兔族的体贴温柔,然后居然还被发现是流落在外的王子…… 他人生的苦难仿佛被集中在了婴儿期,余下的尽数辉煌。 王室混乱,民不聊生,先王意图脱离光明教会的控制,于是立了新教为国教。 维克多理所当然地继承了王位——用一种暴力方式,然后收复王国失地。每到一个地方就把该地特产寄给翡翠湖,写明“翡翠湖的西莲收”,然后再收拾一个大包裹寄给森林里的诸位。 有一次,他受了一个很重的伤,那是当然的,毕竟他的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在快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有点怀念以前在翡翠湖的生活——好吧,其实很怀念,但是承认这个显得他没长大似的。 高烧不退的维克多只看到一个披着黑斗篷的背影。 然后一夜之间,他恢复如初。 生活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德高望重的教皇、严肃认真的大法师、为君主虔诚占卜的占星师……他们来到了翡翠湖。 占卜显示,只有这里,才会让君主有一线生机。 占卜显示,他们要在这里过一夜。 一个水精灵从湖中出现,手上带着君主命人打造的水元素石手链。 他们毕恭毕敬地说明来意,恍然大悟原来占卜中的一线生机是这样。 西莲简明扼要地提炼出大意,他们的君主要凉了,希望她能出手救他。 再问一句,哦,原来他们的君主是维克多。 那事情就解决了。 人鱼不会治疗,所以西莲也不会治疗,森林里的诸位也没有办法对付邪恶而高深的死灵魔法,真是讽刺……光明魔法克制死灵法术,可光明教廷是他们的敌人。 倘若西莲是个普通的妖精,失去双眼于她无碍,只要出生地还在她就不会死。可她是由人鱼泪催生的妖精,而人鱼泪就是她的双眼。 海巫乌苏拉彬彬有礼地提出高昂的代价,西莲一直没学会讨价还价,于是她用双眼去换一个人类的生命。 失去了核心的妖精在翡翠湖里慢慢衰弱,渐渐死去。 维克多倒是活得挺久,死时也是一脸安详一身荣耀。 四 “我当然要活的好好的,这样才不辜负西莲的付出啊……所以,我的灵魂死后给你。” 青年跟披着黑斗篷的海巫在做交易,死后把灵魂给他,海巫复活翡翠湖的水精灵西莲。 “没有记忆也没关系,只要还是西莲就好。”维克多轻轻的笑着,有些怀念:“我现在觉得西莲不遇到我就好了,我没法去惩罚我的部下,也没法复活她,所能做的只是用她为我做的去为她做一些事……我可能只是不愿意欠她的,所以才想还给她,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乌苏拉善解人意的点头,拿出契约,人类青年签上自己的名字,滴了滴血。 契约成立 童话故事二 西幻风 一 此时天气晴好,海风拂面,一艘轮船在珊瑚湾的海面上安安静静的游着。 水手们严肃的注视着湛蓝的海洋,身上都配着一枚银色的护身符。 “小心!珊瑚湾的海妖邪门的很!”脸上带着一道骇人刀疤的大副扯着嗓子强调。 当轮船驶过某个界限时,若有似无的美妙歌声伴着空灵的竖琴声从远处飘飘渺渺地传来,再怎么愚蠢的人类都知道此时此地出现的歌声寓意不详。 年幼的人鱼公主靠在岸边闭眼抚着竖琴,细白的长指下流淌出金子般纯粹的声音,奇妙而动人的歌声无孔不入,这歌声悠扬而温柔,她在诉说丰收与喜悦,爱与希望。鱼群在她尾边聚拢,海鸟停落在她身边,鸟儿歪着头,黑豆的眼睛注视着歌唱着的人鱼。 感觉到猎物并没有被吸引,凯瑟琳闭着眼,眼睫微动,一瞬间汹涌的魔力从手流进琴弦,最后化为更加魅惑的旋律。 将人们从梦中唤醒的是船长的声音。 “一群混球!蠢蛋!快跑!是珊瑚湾的海妖!”安德鲁狠狠捏碎护身符,将酒瓶砸碎,踹了一脚身旁沉醉歌声的大副:“快醒醒!上岸了要多少女人有多少!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水手终于发现船的方向变了,慌忙改变方向,可歌声让他不由得想沉迷其中。 海雾散开,歌声停止,凯瑟琳跳下水摆动鱼尾,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眨眼间接近了巨大的轮船。而水手也发现袭击他们的海妖意外的年轻,而且只有一尾。 人鱼,既是海上臭名昭著的恶魔,也是世界上最值钱的商品之一。 一尾活着的雌性人鱼可以带来数不清的财富——死了的也很值钱,身为魔法生物,人鱼全身都很值钱。 当然,与人鱼的美貌和歌声齐名的是这种魔法生物有时会像这样用歌声“钓鱼”,然后杀死猎物。实际上虽然人类(包括其他的大小型动物)在他们的菜单上,可他们吃不了这么多,但即使吃不完依然会杀死所有的猎物,丝毫没有保鲜的意识。 学者做了很多关于人鱼为什么这么做的研究——他们并非未开化,而且有着自己的语言和文明,那为什么在知道猎物可以换取更多的利益时还是会杀死所有猎物呢?这就像巨龙会杀死不够健康的幼崽一样令人费解,巨龙生产艰难,有感情并且有着高度智慧,况且他们又不是养不起——每头龙的财富都多到让人咋舌。 话说回来,人总是会被外表欺骗,此时他们在看到袭击他们的是个未成年人鱼而且是单兵作战,于是就有别的声音响起来了。 ——抓住这条人鱼。 怎么可能…… 被关在玻璃瓶里的小章鱼也听到了人鱼的歌声,他倒不至于被歌声迷的神魂颠倒,但第一次和地位崇高的同族强者这么近,他有“这是在做梦吗?”的不真实感。 这可是水产的最强一族啊…… 这时候的小章鱼是真的觉得能见到人鱼他就死而无憾了,他知道目前情况大概是他们这艘船被人鱼看做猎物了。此刻他心情很复杂,既对人鱼有迷之自信又很担心他们马失前蹄,说真的,章鱼被抓到顶多被做成刺身,人鱼被抓到那可是真惨…… 小章鱼为这场战斗捏了一把汗,只恨自己被关住无法出去观战,他还蛮有自知之明,没觉得自己能帮上忙。 对于凯瑟琳来说,这只是一个游戏。 追逐跑动的动物不止是为了觅食,对吧,就像她能直接掀起巨浪毁坏轮船,但她却不这么做,而是先用三叉戟破坏轮船的防御法阵,魔法产生的雷电在她的手臂上留下明显的焦痕——这是它唯一一次的起作用。 尖锐的疼痛反而让她有些兴奋,凯瑟琳抬手举起三叉戟,本就躁动的海面仿佛有生命的涌动起来,如同海神君临一般,粗壮的水柱裹挟着她冲天而起。 防御法阵被破坏了之后,轮船不复之前的平稳,在海面瑟瑟发抖的飘摇。 海面在数分钟前被抛入了一种刻入复合爆炸咒的水晶,此时几声巨响后水花溅起十几米高,爆炸产生的高温使海水瞬间蒸腾,失去防御法阵的轮船没能免受其难,滚烫的海水溅入甲板,而护身符阻止了高温蒸汽的进一步伤害。 一种物质随着爆炸散入海里,海面变得粘稠,上层如同布了张网。 数只冰箭从高空成型,冰冷的白雾蔓延,魔法施展完成的那一刻,法师又抬手撕毁一个即时卷轴,一声清脆的鸟鸣之后,冰箭的数量瞬间扩大几倍,晶莹尖锐的箭雨以势不可挡之姿冲向凯瑟琳。 乔伊——正在施法的法师,他脸色苍白但依然镇定:“船长,这个人鱼很不好对付,我建议撤退。”说话间他又撕毁了几张卷轴,用来阻挡大量的海水。 狂风大作中,安德鲁神情严肃,他拉开弓,一只暗红的箭矢渐渐成型。 箭矢的光芒慢慢变强,气流缠绕着弓,流入箭矢,强壮的男人仿佛托举着一个小太阳,他周围的空气开始肉眼可见的的扭曲。 热量也辐射到了空中的人鱼身上。 她散去水柱跃入海里,海面不复平时的亲和,她无法下潜。 三叉戟再度亮起,凯瑟琳游向轮船。 “起帆——”安德鲁大声喊出命令,放出箭矢。 人们常用离弦之箭来表达速度的快,而事实上这确实很快,这一箭不管有没有射中她,箭矢所产生的魔法波动都足以给轮船一个极大的加速度。 因为魔法,天气开始发生变化,海上开始下雨了。 抹了把脸,乔伊喝了口药水皱眉看着海面,安德鲁又连续射出数箭封路,水手们分成两批射箭,连续的箭雨比雨幕更密,他们都知道情况不妙。 海水又开始汹涌,一层层淹没粘稠的海面,他们看到那条人鱼居然在提速。 仿佛巨鲸冲击小渔船的效果,重重巨浪涌现,铅灰色的海浪冲击着轮船。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魔法的光在浓重的雨幕中也变得晦暗不清。 有条不紊的反抗被打断,轮船在海浪的拍打下像脆弱的树枝,散架了。 凯瑟琳下潜无声而隐秘地接近安德鲁,在她接近时护身符的光芒一闪而逝,她骤然加速,霎时正在发号施令的男人被拖拽入海下,还没等大副说几句安抚的话,船长的尸体又浮上来,脖颈被咬出一个可怖的缺口,鲜红的血汩汩流出,他的腹部被捅出一个巨大的洞——露出了破碎的内脏和几节肠子。 他们想到了那个人鱼手中的三叉戟。 又想到了人鱼就算吃不完也会杀死所有的猎物的习性,这根本沟通不了。 ………… 雨停了,凯瑟琳游到岸边擦洗了下沾着血丝的银发,把牙齿间的肉沫吐出来,然后耐心地清理自己缠着肉块和血块的三叉戟。 一个小章鱼慢腾腾的游过来,轻声:“谢谢您……” 浑身散发着血腥气的美人鱼少女歪过头,漫不经心的:“哦。”她伸过手抓来他,不清不重的捏了几下,带着自然而然的傲慢:“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偷偷溜走呢。” 她捏的有点重,小章鱼坚强的忍住了,然后真诚无比的:“虽然对您来说不值一提,但于我是救命之恩,我即使无法回报您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小章鱼的手感极好,软嫩q弹,温温凉凉的,比她的手掌大一些,在手里揉捏着很减压,凯瑟琳有些喜欢。 喜欢嘛就要得到,反正他这么弱。 凯瑟琳很自然的把他当做战利品,把他的感谢当成了“求抱大腿”的示好,随手把他缠在手臂上:“好吧,那你就是我的宠物了,你吃这个吗?”她捡起三叉戟上的一块碎肉问他。 “……好的,谢谢。”小章鱼礼貌地道了谢,自然接受投喂,用触腕接过碎肉放进嘴里……嗯……有些文雅?的吃着——说起来,一只章鱼的吃相居然可以用文雅来描述?? 二 夜色浓重,群星闪耀。 占星塔中,月见草放于正中, 夜花露洒在周围,娜莎小心地画好法阵,银色的光亮起,她抬头虔诚的望着星空。 东方的那颗最闪耀的星星在轨道上缓缓移动,周围围拢着数颗星,有暗有明,可娜莎看不到昨夜距离星星最近的那颗了。 她不知道应是如何的心情。 娜莎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占星塔中学习占星术,她的占卜极准,近年来更是从未出错,在藏书室阅读典籍的她从不关心皇室,皇室的混乱也没有波及到她——艾菲梅维斯家族,也就是皇室,大概把世间的所有道德和伦理都践踏了个遍吧。 新王埋葬了腐朽的王廷,在废墟上建立了新的国度。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看见那颗星星的一瞬间,本来她会随着王廷一起消亡的,这也挺好,她本就没有为这个国家做出过什么,死了也算是效忠。 来者比她想的要有礼的多。 “娜莎大人,我想请您帮我占卜一个水精灵。” 娜莎跪坐在毯子上,平静的眼让年轻的新帝想起了故人。 “王之所愿,妾之所往。占卜好后,请陛下放过塔里的所有人,她们与世隔绝,从未参与过争斗。”娜莎一字一句地念着,脸上是比寒冰更冷的平静。 “好。” 她在夜里仰望星空,看见那个水精灵会因王而死,也看到了自己会促成她的死亡——说实话这其实不意外,没一个皇帝是好东西,而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如实回答时,清晰的感受到了新帝对她微小的杀意。 “妾愿成全陛下的心意,请陛下放过塔里的人。”她当机立断地跪下,额头碰到冰冷的石板地面,闭眼哀求着:“妾的家族已经覆灭,所有藏书皆在占星塔里,藏书的文字晦涩难懂,若杀了所有人,世上只怕再也没有能读懂的人了。” 他大概是经过了考量,最后放过了占星塔。 她虔诚的占卜着每一次战役,尽自己所能帮助他,后来有一次陛下被暗算,重伤濒死,她占卜出了一线生机。 占卜显示,南方有人能救陛下。 占卜显示,机会只有一次。 她和陛下的恩师,以及教皇来到了占卜所示地点。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青梅竹马 有口交内容 现代 纯白的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男女。 宓釉压在沈倾身上仔细的抚摸着,从少年精致的脸到纤长的颈,指尖在搏动处意味深长的按压了下,沈倾只是垂着眼看她,没有任何动作。 她轻嗤,手指一点点的往下划着,摸上那处昂然挺立的巨兽时,感到他的肌肉微微紧张。 “这就是他们做爱的工具么……哼……”少女秀美的脸上浮上了些许阴郁,她嫌恶又挑剔的评价:“真是恶心,又丑陋。” 沈倾被她摸得难受,他喉结微动,微红的脸上含着几分隐忍,嗓子有点粗:“你看够了吗,大哥和嫂子好着呢……你别想破坏他们……嘶!” 宓釉手上狠狠掐了把他的大腿,眼神狠戾:“你闭嘴!都是白薇勾引沈哥哥的!她肯定用了下作的手段才和沈哥哥在一起的!沈哥哥说过他喜欢我!他喜欢我的!” 她这一掐自觉狠辣,可他却闷哼一声,难耐地抓紧被子,浑身肌肉都紧张起来,胯下的那团东西抖了抖,居然更大了。 沈倾真想一巴掌把她拍到床上好好教育她怎么做人做事,可是目光一触到她还红肿的眼眶就心里一揪,酸疼涨的厉害,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才咬着牙艰难说:“他就把你当妹妹喜欢,你用脑子想想什么时候他亲过你……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唔……”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闷哼,眼睁睁地看着她唰的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的阳物。 霎时柔滑温润的感觉从那地方传来,爽得他浑身发麻,连连吸气,恍如置身天堂的舒服,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按着她的头捅进去。 宓釉被他说的恼怒至极,她还真看过沈离和白薇的现场啪啪啪,简直是让她三观炸裂,沈哥哥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这么粗俗这么淫荡!肯定是白薇这个狐狸精勾引的!!如果她没出现,沈哥哥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沈哥哥,都是她的勾引,他才变成那样! 当时小姑娘被激得要上去和情敌拼命,得亏沈倾反应快,捂住她的嘴硬是把她抱离现场才没被发现。 一下子回忆起糟心事,她再看着从小到大一直欺负她的人,这个人还是沈离的亲弟弟,他们还这么像,这怎么忍? 当下宓釉就含住了那个被她嫌弃的玩意儿,这个丑兮兮的东西有点大,她这一张口也就含住个头,不过味道倒不大,还有点沐浴露的清香。 听着少年像是痛苦的闷哼,感到他浑身都绷紧了,好像难受的不得了极力忍着痛苦,宓釉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我这么难受,你也不可以好受,大家都不可以好受! 试着把这根大棒子往深处含了含,柔润温暖的口腔和它摩擦着的,感觉也就那样,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叫的那么响。直到粗硬的龟头碰到舌根和咽喉,激起一阵反射性的呕吐欲,她脸色一变,马上把阳物吐出来,跳下床冲进浴室就是一阵干呕。 连连快感突的消失,之前被她含了就这么一会会儿,沈倾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下没了,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不上不下的,有点冷,还有点凄凉。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干呕声,少年安静地深呼一口气,随手捞起外套,至少把下身给遮住了才到浴室看她。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写口,大概还算不上口交,总感觉我的节操好像又掉了一点。心理障碍好像轻了一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变…… 平行世界前世内容 狗血虐 无逻辑 慎入 前世 青柏涯上,红裙少女笔直的站着。 她目光空洞,红衣随风猎猎作响,于了无生气的灰暗悬崖上凭空多了几分凄厉。 当宁莲看见九如站在这里时,他便知道他败了。 青衣男子悠悠叹气,神色怜悯:“这便是你的对策么?用九儿来杀我。” 他又叹息,却没再说什么。 白珩随意坐在一棵枯树上,偏首看着他:“她若是做不到,世上便没人能做到了。” 少年垂首看着掌心出现的一条朱红的线,如有生命的在颤动着,红色也在深浅变化,这代表着王蛊在竭力控制九如身上的千机傀儡蛊。 天玄炼寒阴经,宁莲用了十九年练到第十层能够心念化形,他悉心教导着九如,倾尽所有的心血去培养她,于是她就用了十一年。 假如现在的九如是一汪湖泊,那宁莲便是浩浩汪洋。 而江湖的其他人只是雨后地上的小水洼。 …… 满眼都是教主的血。 九如失力跪在地上,她哆嗦着手轻轻推着他,小小声的唤他:“教主……教主……九儿知错……请您醒一醒重罚九儿……” 青衣男子安静地躺在血泊里,他生前是这般的顶尖高手,死后看上去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 复活……还可以复活教主…… 少女打了个冷战,她定了定神强行运气,阴柔的真气附于尸身上,生生流转,意图为他换取生机。 失败了……为什么会失败…… 九如浑浑噩噩地想着,为什么她不能复活教主,明明她已经到了第十层,为什么不能复活教主? 一 “只要您能救教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您讨厌谁,我会帮您杀了他……您讨厌我,我会自杀,阁下……阁下,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您抢走的……” 她杀了宁莲后就疯了,他对她一直重复着“我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我不要你自杀,也不要你杀人”“我愿意被你抢走”…… 只字不提复活宁莲和她的武功全部都没了。 二 这是难得的好天气,他把少女推出来晒晒太阳。 苍白的少女,还是风华正茂便已经满头银发,她安静地看着朵朵莲花,一动不动,形如木塑。 暖风熏得游人醉,雪衣少年坐在她身边,捧着书给她念书。 苏白是找过来与他喝酒……不想去,寻了个由头拒绝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俯身理着她的发丝,温和的弯眼一笑。 她毫无反应。 前世梗应该不会细写了,简单说一下思路。 九如是服毒自杀的,凌迟是毒药的幻觉,她杀了宁莲后太愧疚太痛苦了,这是她幻想里对自己的惩罚,她罪大恶极,应该千刀万剐,于是她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那报仇了吗,她没成功,因为没条件,武功都莫得了,身体处于半残状态,精神上处于万念俱灰,连对白珩的恨都不能激起她的求生欲,只想跟着教主一起死。 白珩是喜欢九如的,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在为九如好,客观上要是九如对宁莲没这么深的感情,那搞不好确实是“正道少侠以身饲虎救赎了魔教妖女”这故事。然而他低估了九如对宁莲的感情以及高估了九如对自己的喜欢。 这样做了之后——哟呵~玩完! 明确说一点,九如对宁莲的感情不是爱情,是崇拜、信仰和孺慕,宁莲是她希望成为的榜样。 宁莲是有老婆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对女儿产生亲情之外的别的感情。 人物三观非作者三观,讨论勿上升作者。 前世大概就是这样子,因为虐到我了,我写不出来。 强扭的瓜才甜1 青梅竹马 现代 囚禁梗(其实 一 龙井回到家时随手把书包扔到沙发上,认真的洗好澡后踩着拖鞋来到一扇纯白的门前,打开它。 她囚禁了一个少年。 里面纯白的空间里,雪白的少年容貌精致,气质清冷,从学生的角度来说他的头发略微有点长,正懒洋洋的靠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仿佛纯洁的雪花落入人间。 龙井这人有点神经病,她喜欢强扭的瓜,虽然喜欢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她一个都看不上,反而对从小就对她不假辞色的容临青睐有加。 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有病的地方是,她喜欢容临却不是通过表白或者勾引这种正常的方式,而是在一天,乘他上好厕所后用迷药迷晕他绑回家了。 简直有病! 她光着脚走进去,还礼貌的把门合上,坐在他身边后又开始了每天看他的十分钟。 容临看电视,她看容临。 两者都专心致志,欣赏了心上人生人勿近的姿态十分钟后,她就很自然的伸手捏住他的衣领,对着浅色的唇瓣吻了上去。 容临被她吻着还是一脸冷淡,不推开她,也不拉近她,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的那样被她吻着。 龙井在吻的情动之时,看见他冷漠的眼,硬生生的兴奋到高潮了。 少年唇色丰润,呼吸平稳,看着她抱着自己手臂轻颤着,脸上浮着淡淡的厌烦,这“莫挨老子”的清冷落入她的眼里,让她情不自禁的狠狠咬住他的手臂。 脸泛红晕,眼波潋滟。 她几乎是幸福的叹息:“原来占有你的感觉这么好……”她为自己错失的几年惋惜着:“我应该早点动手的。” 当然,容临是不会回应她的。 二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中,容临面无表情的撸动着自己欲望。 今天她又过来了,她洗过澡,长发滴着水,穿着白色的浴袍,性感的让人想撕碎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干她。 呼吸沉重起来,他在幻想中对她做尽所有的事,掰开她的腿狠狠插进去,让她含着他射在她嘴里吞下去,把她的手绑起来从背后插进去,把她捆在床上一直干她……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时,他无声的喘着,面无表情地用花洒对准那滩浊液,将它们全部冲干净。 不可以碰她,不可以看她,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对她笑。 否则,她就不会再喜欢他了。 强扭的瓜才甜2 一 餐桌前,龙兰漫不经心的问着龙井:“你最近见到容家小子了么?” 白裙少女温婉回道:“我和他不熟,前几天在学校见过他。” 老人目光在她面上扫了一眼,提点着:“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龙井微笑点头:“爷爷说的是。” …… “今天爷爷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对他说也许你出国了。” 她头枕在容临腿上,躺在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每次去见他,她都会洗好澡,在她心里,容临是天上雪,水中月,是不容玷污的。 哦,她那不是玷污,真说起来,她还没上了他呢。 少年这次是看着书,依然当她是空气。 他仅仅是这么存在着,便让她目眩神迷,心驰神往。 容临不接她的话茬,也不影响她的自由发挥,她咬着手指懒洋洋念着:“沈倾会处理好的。”她撇嘴,有些嘲讽:“哼,他简直是个白痴,居然会帮自己喜欢的人追他哥哥。” “自杀又怎么样……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她冷哼道。 说着,起身伸手温柔的捉住容临胯下沉睡的凶兽,他到底是个少年,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厌恶,她只是稍微碰了碰就硬了起来。 这回他没有再向之前那样不闻不问,而是推开了她,他用了力,龙井一下子被推倒在沙发上,身上的浴袍上翻,露出一双似雪的细腿和雪白的底裤。 他瞬间起身,嫌脏似的走向浴室。 龙井一下子被推开了也不再迎上去,反正她的机会多的是。 他是她的笼中鸟。 二 容临貌似在看着书,其实在不动声色的发呆。 她做事不够周全,迟早被龙老察觉,还好他已经和朋友打好招呼了。 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她躺在他的怀里,这很好,这样他就可以借着看书偷偷看她,她衣领微开,露出了些柔软的白嫩…… 不能再看了,也不能再想了,如果他起反应,她会发现的。 看书看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肾病综合征是由于肾小球病变而引起的一系列临床综合征,主要的临床表现是大量蛋白尿(尿蛋白>3.5g/d),低蛋白血症(血浆白蛋白<30g/l),还有水肿以及高脂血症。其中前两项为诊断的必备条件。 …… 她和沈倾有关系?什么时候的事,沈倾怎么没跟他说。 不能慌,要相信她,龙井最讨厌的就是沈倾那种故作成熟的男性,她喜欢干净清澈的。 她说的对,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就算是死亡和时间也不能。 她握住他的那个了! 完了完了! 太舒服了……比他自己撸要舒服百倍……坚持不下去了,必须推开她,不能推到地上,也不能太轻。 !!! 她的腿真好看!(? ???w??? ?) 又细又白,腿型也好看极了。 要是缠在腰上干她一定很爽,她会红着眼眶在他怀里叫出来吧,她要是挣扎,那就把她捆起来,她要是哭,就把她的眼泪一颗颗舔掉,他会珍而重之的对待她给的任何礼物。 容临清清冷冷的冲着冷水澡,与他精灵般俊美出尘的外表不符的是他下身勃起的狰狞阳具。 只要想着她就在外面,他就随时可以硬起来。 古代 爱而不得梗and春药梗 一 沈千缘在醒来时发现自己从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变成了有夫之妇。 面无表情的沈千缘看上去很淡定的听着婢女和叫来的大夫的话,实际上内心方的一匹。 大夫一再确诊她确实是失忆了,大笔一挥开了药,嘱咐婢女注意事项,她看了看整个房间里的站的几个婢女,再一看并不是很豪华的布置,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为夫人可能并不是很受尊敬。 内心还是个小小姐的沈千缘有点难过。 爹和娘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红环也不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个怎样的人,一醒来自己就变成了有夫之妇,这些事委实是太让沈小姐忧伤了。 “你和我说说我的爹娘怎么了?”她一边忧伤着一边问着候在床边的绿衣婢女,绿衣婢女一板一眼的回道:“沈老爷和沈老夫人在沈府,身体康健,您若是不放心,等身子好转了可以回沈府去看看。” 沈千缘应了一声又问:“我是出了什么事才记忆全无的?” 碧水面色如常的答道:“您在花园里被一只小狗惊到晕厥了过去,现已无碍,请夫人放心。” “是么?”沈小姐眼眶一红,她从小怕狗怕猫,沈府里从不养这些小动物,如此一来她嫁为人妇后被小狗吓晕确实有这种可能。 虽说娘也说过她嫁人之后再也不会像是个姑娘家的娇滴滴的,她要拿出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可沈千缘还停留在对父母撒娇的少女记忆里,两相对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的夫君对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生病了都不来看她,她怕狗还在府里养狗,她喜欢华丽精致的玩意儿,可她房间里平凡无奇,她喜欢热热闹闹,这里婢女伶仃。 这可不就是下堂妇的样子嘛…… 沈小姐有点想哭,又有点气, 这种男人……滚啊!!! 二 沈千缘病好之后,和碧水一起逛着花园,忽然闻见阵阵悠扬琴声,循琴声走着小径,便瞧见花林的凉亭里坐着个白衣公子在抚琴。 花园里万紫千红,翠浓流莺,他这一身白衣反而是极为显眼,颇有出尘雅致的感觉,再观其身姿挺拔如堂前青青竹,琴声动人如溪流泠泠声,虽看不清人,但沈千缘直觉此人必定是个极为出彩的人物。 可惜,她已为人妇,就算是旁人再怎么出色,都与她无关了。 恨不相逢未嫁时,便是此意吧。 她瞧着心中喜欢又遗憾,便问碧螺:“这位公子是何人?” 绿衣婢女恭敬回:“回夫人,那位正是二少爷。” 苏家二少爷苏秋源,对于苏秋源,沈千缘还是有点印象的,苏家的大哥苏秋渝仪表堂堂,待人温和端方,而苏家老二苏秋源则实在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虽然拿了个探花,但却不思进取,整天里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可荣平公主喜欢极了他,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颗少女芳心还没来得及暗许,就啪的碎裂成渣渣。 三 碧烟袅袅,暖室生香,床上的公主玉体玲珑,横陈香榻,听闻开门声,她抬头看见醺醺然的锦衣少年。 心中甜蜜又涩然。 苏秋源在被荣平抓住时马上反应过来,可他喝的酒不对,头脑混沌中,他推开了金枝玉叶的公主,然后在路上看见了她。 少女靠在门前,身着樱草色罗裙,面色含春,眸光潋滟,她拿着个手帕,他隐隐约约看见上面的鸳鸯戏水图有点粗糙,看见他时居然还捂嘴笑了下,不复平时的冷若冰霜。 她虽名千缘,却与他无缘,错误的表达喜欢的方式导致了她如今对他的厌恶入骨。 少年混混沌沌的走上前,大概说了些什么,她是真的厌恶他,见他走近,脸上的笑也消失了,满脸的不耐烦,可又好像是约了人,不得不在这里等着。 目光触及她手里的鸳鸯帕,体内药力与心里醋意猛地升腾,他喘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了几分狠戾。 他将她抱进房间里,撕掉她的衣裳,用她的手帕捂住她的嘴,然后与她欢好。 她哭得厉害,可也是好看极了,娇躯如雪,触手如绵,粉靥沾泪梨花带雨……也让他,舒服极了…… 他知道这对不起她,因此反复对她保证会对她很好很好的,他会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的待她,绝不会有三妻四妾,会护着她,爱着她,会把她所有喜欢的都给她。 他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而她连一眼都不愿给他。 四 被抓奸在床时,他已经清醒了几分,于是逐字逐句的解释,将事情引向公主失德。 然后在决定她的去从时,他刚把负责说出口,她便回:“我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嫁给他。” 她当时被沈夫人搂着的,可她硬是挣开了,然后一头撞向床柱。 老实说,我觉得这一篇的男主略渣。 强扭的瓜才甜3 一 生理期时,龙井简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她强硬的抱住他的手臂,把头搭在他肩上,神情却是低落难掩哀伤:“容临,你都没有说过话呢。” 她每次生理期都会疼,也会更加的难缠,更加的神经质。 容临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脸上有些清疏。 他不耐烦了吧,毕竟今天她可以缠着他一整天啊……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他偏着头没看她,侧脸的线条流畅而清冷,嗓音含着冰凉的嘲意:“你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她紧紧抱住他发抖,把头埋进他怀里,说不清是肚子疼的还是听到他的声音激动的,他就在身边,触手可得,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这种姿势仿佛被他抱入怀里一样的温馨。 龙井哑着嗓子缓慢念着:“你说,龙井,你真让我恶心。” 少年笑了下,轻柔的重复:“龙井,你真让我恶心。” 轰—— 如同天上乌云化为电闪雷鸣,剧烈的震响让她呼吸停了停,几息之后,龙井忽的皱眉手上狠狠掐了他一下,喘了一大口气抬起头,额发间露出的瞳仁黑亮如有星辰落入,带着一股惊人的狂乱死死盯着他,她唇瓣哆嗦着厉声否定:“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应该!” 龙井说不出那种感觉,她一直追求的容临永远居高临下,他是天之骄子,他厌恶和人触碰,游离在圈子之外,透彻的明白所有的肮脏,却依然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容临依然轻柔的笑着,然后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力度之大疼得她几乎都动不了,不容抗拒的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他的脸上浮着清浅的森冷:“你满意了?” 电闪雷鸣化为清风和日,龙井睁大眼,眼里慢慢浮上了一层水雾。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憧憬而明亮的笑,一副幸福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揪紧他的衣领忘情的吻上去。 二 差一点就露馅了。 想抱住她,想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说喜欢,想温柔的照顾她。 想得发疯。 可是啊……他珍爱的姑娘,最抗拒的就是爱慕之情。 而她又是这么的敏感,他小心翼翼的装模作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被她察觉出一丝喜欢。 好在,她吃了止痛药终于睡了过去。 只有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他才能仔细的端详她,宛如做贼一般,不用担心被发现。 之前被他捏过的手腕已经出现了一圈乌青,还透着些绀紫,她肌肤莹白,手腕纤细伶仃,这种淤青看着极为可怖。 容临看着这个手腕许久,却连触碰她的勇气都没有。 幽灵小姐 人鬼情未了梗 h 白毫坐在桌子上看着祁红认真的写作业。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在少年面前连衣服都不穿,她略微低下头,摸着自己的乳儿,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娇滴滴的撒娇着,声音甜的腻人:“祁红君~人家要抱抱嘛~” 少年手一抖,在纸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线,饶是被她缠了几天,他还是适应不了这么热情的小姑娘,脸红红的低下头轻声哄她:“等会儿……等我把作业做完。” “唔~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要祁红君~我好想好想你呀~” 她轻盈的跳下桌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的扑进他的怀里,在他怀里满足的眯着眼发出一声软糯糯的呻吟,像一只被太阳照的懒洋洋的小猫:“嗯~好温暖呀~祁红,我想和你一起玩呀~” 怀里的娇人儿看着是娇软极了,温香软玉一般,可抱着她时只觉得捂不暖的阴冷,又轻的仿佛鸿毛。 现在是白天,祁红的房间却拉上了窗帘用以挡住外面明媚的阳光。灯光下,白毫的肌肤苍白晶莹,真的跟雪一般冰冷白皙,这种白仅仅只是白,没有一丝生机。 她扑进他的怀里,自然的吻上他,小手一路往下胡乱摸着,祁红也顺势抱紧她,丝毫不嫌弃她的体温低,反而又亲又摸,灼热的唇游移着,印在雪肤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祁红……快来呀……唔……我要和你玩……”她闭着眼细喘着,两条腿主动分开露出腿心湿淋淋的花蕊儿,仰着头摸着他的肩背,哼出软软的鼻音:“你上学的时候,我好想好想你呀……” 她这么主动,勾得祁红都红了眼,长指急切的解开皮带扯开裤子,昂然挺立的巨兽挣脱牢笼,啪的拍在白毫的小腹上,少年咬着细白的雪颈,扶着细腰在里面湿软的腿间磨蹭了几下,哑着嗓子应着她:“嗯嗯……我们一起玩……” 语落,挺身送进长枪。 白毫眯着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呜咽,纤腰款摆的帮助自己的小花穴吃下他,灼热的粗壮阳物带来精纯的阳气,让她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仿佛漂泊的船找到了温暖的港湾,无比的舒适和安全感让她一再索求着:“抱……抱抱我……祁红,我好喜欢呀~” “嗯。”他仔细地往里挤着,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裹着闯进来的硕物,因着她是鬼,肏进去时只觉得凉润紧窒,舒爽极了。祁红微眯着眼,眸里墨色流转,氤氲着春水般柔软的脉脉温情,依言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问:“小乖……我抱住你了,这样还舒服么?” 这呆子!他抱住了她怎么就不摸摸她呀! 白毫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挺胸把莹软的乳鸽送入他手里,腰肢特别放荡的扭着,不依不饶的撒娇着:“大笨蛋……你再摸摸我呀!嗯……唔……” 她本来是眯着眼特别舒服的神态,却忽的仰着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祁红一直在看着她,发现她神态不对后不管自己弄得舒爽,下意识的退出她的身体,也不敢真照着她的话摸她,只是垂着眼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么?” 说来也奇怪,他一抽出那活后她的头就不疼了。 白毫有气无力的把头搭在他肩上:“没事啦……”可马上发现他居然出来了,登时心里不满极了,轻捶了下他,声音带些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你怎么抽出来呀!大骗子!你是不是在骗我!其实你根本就不准备养着我!是不是!” “……不是。”祁红声音有些无奈,又重新把自己送进去。 滚烫的粗硬撑得她疼,可也迅速填补了她身上的空虚感,她得到了想要的还不放过他,更生气的问他:“你说不是!?你承认了你不准备养着我了?你出尔反尔!骗子!渣男!哼……反正我也不稀罕你!这次好了,我就找别人养我!” 少年真心觉得头疼了。 他依然很温和的对她念:“别去找别人,我会养着你的。”身下动作愈发剧烈,可他面色如常,并不像别人那样浮上猴急之态,而是很认真的对她说:“外面人心险恶,坏人很多,他们会抓住你,会狠狠地糟蹋你后把你卖给别人,这些人都会喜欢折磨你这种漂亮的小姑娘,腻了后就会把你杀了。” 身上无边的酥麻让她软成一滩水,可白毫听见他说的话心里有点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不会的,我已经死了……不会再死的,等我吃饱了就偷偷溜走,他们也不会抓到我的!” 她这有点害怕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软,偏过头亲了亲她,抱紧怀里凉丝丝的柔弱娇躯,他耐心道:“可是会抓鬼的人也很多,路上贴的都是抓鬼的广告,下次我带你出去看看吧。” 突然知道可以出去,小姑娘又是激动又有点害怕,闷闷的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念:“那,要是有人要抓我,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呀!” “嗯,我会保护好你的。” 幽灵小姐2 PO18.NL 白毫死在了十五岁,她的时间也永远停留在了十五岁。 更糟糕的是,她死后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忘了自己是谁,脑子里是一片纯然的空白,她不能离开自己的墓碑,就在墓碑上她知道自己叫白毫。 墓碑上黑白照片的女孩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水灵灵的像朵花儿。 那一天清明时节雨纷纷,樱花散落中她坐在一块墓碑上,黑衣少年撑着黑伞在她面前时停下,然后送花送水果,她当时虽然不饿,但是水果的颜色看起来跟皇后给白雪公主的毒苹果一样漂亮,所以她就伸手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当时他惊的伞都掉了,声音沙哑的问:“小乖,是你么?” 他表情居然有点怜惜,还有点愧疚的说:“我带的不多,你饿了么?饿的话,就跟我回去吧。” 活人不能在墓地说这样的话,这是对鬼魂的邀请,发出邀请后,鬼魂就能跟着他,一直缠着他了。 因为是他邀请的嘛~所以白毫就能离开墓碑跟着他走了。 所以,她就真的跟在他后面回去了。 一路上,少年时不时停下来问:“小乖,你还在吗?在的话就碰一下我的手。” 白毫觉得他挺烦,他走着,她是飘着,哪还能追不上他?有时候听话碰了他,有时就不理他围着他转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感觉出的,总之上了车他还特意给她开门问:“小乖,你上车了吗?” 少爷从墓地回来就这么……神经兮兮的,司机被吓得不敢说,也不敢问。 她觉得这人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啰嗦:“你好烦呀!” 少年上了车,从车里拿出一包奶糖,温柔的问:“小乖,你要吃糖么?” 他把糖盒放在腿上,自己拾起一颗剥开放在掌心,少年手掌白皙如玉,手指修长,骨节均匀,乳白色糖粒垫在白色的糖纸上,愈发显得诱人甜蜜。 司机看到少爷手上的糖飘起,然后不见了。 ……哈哈哈,这是眼花了吧……应该是糖掉下来了。 怎么可能呢!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啊!什么年代了,迷信思想不能有,要相信科学!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阴阳师手游同人:弈x传记里的女子 弈bg,私设如山,极度ooc,不喜勿喷 看了弈的传记,写的弈和传记里那名女子的故事。很久以前的存稿了,翻出来看了一下觉得这两主角设定真tm戳我! 弈:弈在阴阳师游戏里是一位天才棋师,性格冷傲,棋艺高超,因为惹怒了大名被迫进行十人棋局,只要输了一局他就要投身河中,若是全部赢了,这十人统统受到大名的责罚,前九人他都赢了,而第十人是他的爱人,为了保护爱人他输了半局,最后从容赴死。 一 蝉姬第一次见到弈的时候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她虽然表面温柔腼腆,但其实非常刻薄——大概是那种打败别人时虽然表面上表示遗憾,心里则是觉得理所当然,这种心理活动如果通俗的说就是“你们这帮渣渣回去再练十年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哈哈哈!” 虽然被她认为的“渣渣”里还有她的师兄。 嘛……这是大多数人的通病,没什么好讲的。 彼时蝉姬还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就算是胜利时的得意看起来也是可爱极了,而她竭力藏起自己得意的样子也只会让人会心一笑,进而感叹后生可畏。 所以…… “小师弟别灰心,你的棋艺已经是极为出色了,如今只是缺了一些火候,若是潜心修习必然会成为平安京赫赫有名的棋士。”一局毕,她笑眯眯的拍拍男孩的肩,假如忽视身高之类的因素,这实在是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 弈面无表情的拍开她的手,他已经相当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的师姐心里正在“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说不定还各种嘲笑他。 哼……虚伪…… 他扯了个差不多假惺惺的笑:“师姐教训的是,弈会努力修习,不负所望。” 当弈走后,面相敦厚的大师兄摸摸她的头:“师妹,你脸上的笑太明显了。” 蝉姬警觉的看了看他,在看到他并无责怪之意时果断点了点头:“我错了。” 她不问原因的认错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师父这么说,他也不能不提醒她:“师父让你别欺负小师弟,要拿出一个师姐的样子,好好照顾他。” 可是你刚才不还看的兴致勃勃吗…… 提议手谈一局不就是给这个小师弟一个下马威之类的吗…… 心里吐了个槽,表面上蝉姬认认真真的点头答应,面子功夫做的好极了,务必让大师兄满意。 而少年马上又想到弈一看就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再看看自家一脸纯良无辜的小师妹,又不放心的补充:“要是他欺负你,你也要对师兄说,师兄会为你做主的。” “嗯嗯,师兄真好!”蝉姬乖巧的仰脸回道:“我知道了,师兄放心,我会和师弟好好相处的。” 二 蝉姬在第一次与弈对弈时就感受了类似于“此子必成大器”的压力。 这是个对手。 小女孩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压力,她一直是很自信的——蝉姬不仅知道自己是个天才,而且她还很努力。这点在她这个年龄的小孩是很难得的,虽然她偶尔也会洋洋得意自己的胜利,但她也清楚勤能补拙。 她喜欢被夸赞被喜欢的感觉,为了这个稍微的辛苦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胜利理所应当,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她是天才啊,天才当然是和凡人不同的。 然而令蝉姬感到不安的是,弈的进步比她更为明显,虽然再一次胜利,可她感到了力不从心。 于是她偷偷问师父,原句就不赘述了,意思大概是“师父你是不是给师弟开小灶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进步的这么快!你偏心!!怎么不给我开小灶!” 已经头发花白的佐藤大师唰的收拢折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头,吹胡子瞪眼道:“胡说什么!你的毛病我说过几次了你听了吗,弈是个有慧根的孩子,多和人家学学,省的哪天还得他抬手你才能赢。” “不可能!我才不需要他放水,我会凭我自己的本事赢,而且——放弃赢的欲望什么的怎么可能……连赢的想法都没有的棋士怎么可能会赢!这不是一开始就输了吗?” 老头手上的力气忍不住更重了:“庸俗!你的目光仅限于此了吗?假如你只想着赢,那你的棋艺也止步于此了。” 这话说的有点重了,蝉姬心里有点难受,她抿了抿唇没再怼下去,佐藤叹了口气,收回折扇,伸手把她弄乱的头发捋顺,语气转为温和:“你和弈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和他好好相处?” 蝉姬闷闷的道了声:“他才看不上我,平时我对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 “……” 佐藤想,他是不懂孩子的心思了,他是觉得蝉姬和弈同为天赋卓越的孩子,身世又相似,应当很有共同语言的,但现在看来这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势啊。 三 本来弈不是很想理她,但是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是这样的,入门一年后他打败了原本这里最强的弟子,那是一局险之又险的棋局,他险些败北,不过还是赢了。 弈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怜悯手下败将,再者说这是什么大事吗? 在他好几天没有见到蝉姬的某一天里,师父把他招过来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 “仅仅只是一次失败便如此,我即便是帮她一次,也不可能一直帮她。” 在听闻蝉姬败于他手后就一直无法走出阴影,弈少年冷酷的表示就算我帮她一次又不能帮她一世,师姐也忒脆弱了点,如此就一蹶不振的懦夫不配当他的对手。 佐藤无奈的承认:“我平时太宠爱她了,舍不得让她吃苦,可现在她也应该长大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弈也就不再推辞,走进了房间看见他师姐低头跪坐在棋盘前。 烛光晃动,她的身影缩成一团,看着有些像被抛弃的小猫。 他入门最晚,辈分最小,蝉姬是辈分第二小的,她只是他的师姐。弈一直以来心无旁骛,钻心棋艺,因此显得有些清冷不好相处,实际上他确实很高傲很不好相处。 初初有些清俊模样的少年走近看了看棋盘,然后坐下自顾自的拿起棋子下了起来。 清脆的落子声像是雨落湖泊,过了一会儿,蝉姬问:“你打败了我,心里有什么感觉吗?” 弈看着棋盘,头也不抬的回:“没什么感觉。” 他声音平稳,确实没什么喜悦之意,蝉姬又问:“那你被我打败时又是什么感觉呢?” 他平淡道:“也没什么感觉。” “是师父让你来的对不对?” “嗯。”觉得只回了一个字好像有点不妥,弈又补充了一句:“他很担心你。” “我知道,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一时有点难受罢了。”蝉姬认认真真的回答。 这假的让弈都有点不忍直视了,他停下了动作,目光从棋盘移到她的手上,她的手荏弱而白皙,手指细而长,捻着棋子时漂亮得犹如白兰舒展,毫无疑问是一双美人的手。 他伸手递给她一颗黑子,平静的注视着她:“来。” 这双手颤抖了一下,她忽的哑声低喝:“滚。” 弈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把黑子抛上抛下的,脸上浮上了细微的嘲意:“你拿不了棋子了。” 蝉姬脸色骤变,对于一个棋手来说,拿不了棋子这一件事本身就是巨大的打击,更别说这件事被对手带着嘲讽说出来。 又耻辱又痛苦。 她咽了咽喉咙,哑声强调:“这只是暂时的。” 他低笑:“蝉姬,师父肯定知道的,所以他才找我,希望我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 “我不用你的帮助。”少女果断的表明态度。 弈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接下去:“如果你无法振作起来,师父也许会把你许给我。” 蝉姬脸色又白了几分,显然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噩耗,沉默了几秒,她眼神有些阴郁:“你在威胁我吗?” 少年微笑:“不,这是师父对我的威胁。” 一片难言的安静后,她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师父一直希望我能和你好好相处。” 弈自如的接下:“嗯,他觉得我和你会有共同语言之类的。” “可是我觉得你会抢走我的东西,因为你很强。” 弈哼笑一声,撇了撇嘴:“你这样倒比以前假惺惺的样子看起来顺眼。” “你什么样子我都看不顺眼。”蝉姬低下头看他摆出来的棋,看了几眼之后她脸上浮上了些许不爽:“啧……你把黑棋摆成这样还给我下?” 棋盘已摆到尾声,白棋厚势,黑棋出路被封困于一角,无路可走——简单的说,黑棋治不好的,没救了,等死吧。 弈一颗一颗的把棋子收起来,淡定的解释:“我想看师姐面对这盘棋会如何应对,没别的意思。” 蝉姬干脆地说:“只能投子认输。” 他歪了下头哦了一声,模样看着有些真诚:“师姐也无办法吗?” “胜负已定的棋局,师父都没办法,及时认输还能让自己输的不那么难看。”她看着棋盘,忽然看了看他:“怎么,你另有高见?” 少年垂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没有。” 四 大概是因为有威胁在身,弈对她的状态极为关心,满心希望她能重出江湖,为此每天提着一盒椿饼准时报道,然后就是唠嗑吃饼到中午才告辞回自己的住处。 所谓吃人嘴短,蝉姬一开始还以为他又是过来嘲讽她的,现在已经是摆好小椅子等他来了。 庭院里枯黄的落叶一片片飘下,花自飘零水自流,看着还有那么几分意境。 弈一边用短刀削果皮一边听蝉姬的少女心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平安京版“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这种。 根据她的描述,他很理智的猜:“会飞的话……是大阴阳师晴明吗?” “唔……猜出来了?是啊,晴明先生真是一位光风霁月、值得依靠的人啊。”少女手捧茶杯面露憧憬,毫无半点羞涩:“能嫁给她一定是十分幸福的一件事。” 这没什么意外的,阴阳师晴明作为平安京最强阴阳师击退了n多觊觎京的妖怪,其人又是芝兰玉树,一表人才,喜欢他的人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妖怪,反正很受喜欢就是了。 弈也很有耳闻,包括这位阴阳师的挺多小道消息,很多消息都真假难辨,说的绘声绘色的,娱乐性十足。 削好后他咬了一口水果,随口说了句:“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白发狐耳的小男孩,听说是他的孩子。”余光忽然瞥见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咬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起来,把果肉咽下去才问:“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蝉姬脸上有些失望的样子:“我以为你会分我一半的。”她强调它的特殊性:“这些是师父给我的,你拿的那个是这些里最好看的。” “好看有什么用,好吃才是评价水果的标准啊。”弈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师姐你不要本末倒置了。” 少女一脸不可思议:“可是在这些果子里你一下子就挑中了它欸……它要是不好看你会吃它吗?” “……好吧,这半我没碰过。”没什么好说的,他指了指另一面,蝉姬提议:“用刀把它切一小块就行了,我只要一点点。” 少年不假思索的严肃拒绝:“不行,在大唐那里分开吃梨的人会一直走霉运然后死于非命的。” 蝉姬并不是很懂这种民间传说,她问:“意思是你会走霉运然后挂掉吗?” 弈微笑纠正:“是我们两个一起死。” “这是迷信。”她颇为不赞同:“迷信不好。” 他应了一声,平静的咬下雪白的果肉,清脆的咔擦声听起来莫名的让人有食欲。 蝉姬扼腕了一下,不过她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仔仔细细在果盘里挑了一会儿,她挑中了一个第二好看的果子,对弈少年语重心长道:“等会儿你帮我削一下,我就给你留一些椿饼,不然我全部喂鱼了。” 弈略微有些复杂的接过来:“你不必说后面两句我也会给你削的。” 蝉姬托腮一脸温柔:“我知道,可是就想气一下你。” …… 临近中午,弈捧着茶杯回味着椿饼,蝉姬从小桌下面摸出棋来。 “来。”她摆好棋盘,认真的坐好。 这边弈偏头瞧了瞧她:“你不怕输了?” “输了就输了。”她平淡的看着他:“我喜欢赢,厌恶输,改不了的,不过是以往输的太少才会如此。” 她话没说完,停顿了一下:“而且你是不一样的。” 这话说的弈少年有些惊异也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细问怎么这么突然,然后听她说“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一副高傲的样子,我看的特别不顺眼,就想看你输的样子,所以输给你尤其耻辱。” 哦…… 弈面色无波,放下茶杯道:“开始吧。 孔雀公主x鹏鸟 偷情梗 东方玄幻 窗外殷红花林绵延无边,这一片的炽烈似要将这片白雪之地染为灼红,一眼望去能灼伤了眼。 公主的居室处处精致,又安静得可怕,空荡荡的室内竟毫无一个婢女。 床榻上纱幔轻拢出一片活色生香,只看见人影交叠缠绵悱恻,里面隐隐传出细碎的布料摩擦声。 “不出公主所料,纵使相爱如斯,清晏和姬揺还是成了对怨偶。” 这含着清冷玉鸣之音的少年声再加上内容是这种拍马屁的话,听着便觉得极为悦耳,令人心旷神怡,而他口中吹捧的少女却容色迷离的闭眸小憩,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床帷乱,锦衾云堆乌发洒,雪肌留香雨露沾,最是情浓处 。 披着白衣的少年生得一双情意脉脉的桃花眼,薄红朱唇轻抿便流露出几分恣意风流的味道,可那眉目却清贵如谪仙,含着丝缕迷醉心神的温柔而不显得轻佻。 他撑着头笑眼弯弯,伸手慢慢抚弄着身旁的少女,垂眉极尽小意的柔声念:“照此情形,应当很快就能将清晏陨落了。” 神仙渡情劫可谓是极凶险的,入世又出世,感悟道心方能境界更上一层,而这凶险之处便是神魂藏匿凡人之体,神力隐没,届时若是有心人做小动作也毫无自保之力。 云昭就稍稍做了点小动作。 芷兰轻轻唔一声,忽的将头埋进他怀里。 锦被下她玉腿无力大张,任由情郎霸道索取着温香软玉,细嫩穴儿乖巧含着粗热玉茎,稚小花户鼓鼓胀胀,几欲撑裂,玉脂芳蕊被捣弄的红肿糜艳,晶亮花液抹于这媾合处,显得如糖果似的诱人。 此等糜烂之景只深深藏于被下,无人可见。 “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她低声断断续续的念着,字字都听得出咬牙切齿,张口伸出小舌慢慢舔舐着少年的胸膛,湿热柔滑得让云昭喉头一紧,耐不住地俯身将她压下。 秀雅至极的脸上浮着淡淡的欲色,分明是想要的很,可他却硬是忍着不动她,只是探首轻轻吻着对方娇软的唇,望着少女痛色萦绕的眼底柔声哄着:“莫急,等杀了清晏就能取出你的内丹,若是不能解气,那便让你来杀可好?如今公主还需放宽心,切莫为他气伤了自己。” 少女容姿清丽,在美人如云的仙界算不上如何的绝色,她是孔雀族的公主,自古孔雀便是雄性比雌性美丽,雌孔雀羽色朴素柔和,即使化为人形也难有绝色。 可芷兰的一颦一蹙落在云昭眼里,却比任何美人都惹人爱怜。 “嗯。”她又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偏首避开他的目光,安静地微阖目不再多说话了。 这副受了委屈的清愁更是让云昭心中软得没有棱角,他的小孔雀自小就是天真可爱的娇俏模样,幼时与他时常吵闹不休,引得长辈调笑小冤家,可自族中巨变后便如一朵憔悴的花儿,日渐没了朝气。 更可笑的是,天帝为了补偿她竟然将她许配给清晏太子,简直是笑话,他忘了清晏曾经重伤濒死落于孔雀岛上,孔雀族长无奈之下只得取出小女儿的内丹给他疗伤的事么?他以为公主愿意嫁给清晏的么?! 清晏自己无能受了伤,为何要祸害到他的兰儿身上! 愈想愈痛,愈痛愈怜,他既嫉妒于清晏占了她的夫君之位,得以正大光明与她亲近,又庆幸清晏心中所爱是姬揺,虽成婚百年,却并无洞房。 “我近日时时在想,父兄若是知道我现在如此,他们可会后悔?” 芷兰依偎在少年怀里,盈盈目光揉着细碎的哀伤,她好似在看着人,眼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是神色恍惚的念:“他们以为天庭会厚待我么……还是,他们奋不顾身保护的天庭是这番模样,云昭,我不甘心的是不仅是我的内丹,还有凭什么我的族人要为了这种只知快活享乐的神仙而死?” 她哽咽着,泪水慢慢盈满眼眶,里面的哀恸如有实质,恰似一抹鲜明的墨痕,少女只轻轻重复着:“凭什么啊……” 云昭心神俱震,酸涩涌满心头,他柔柔在女孩额上印下一吻,却也认同。 “天帝无德,自当换位,公主忍辱负重振兴孔雀族,若是族长泉下有知,也是欣慰的。” 温软的唇向下含着无尽爱怜的啄吻着香软樱唇,明明现在是不适合与她行鱼水之欢的,她郁郁寡欢的,一双剪水眸映着轻轻的愁,可是少女在他身下越是露出这脆弱的姿态,他便越想将她狠狠占有。 身下缓慢的往里深探了探,云昭轻咬住芷兰的细颈哑声轻哄着:“公主……不若我们现在先生个小孔雀可好?这样也不算是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芷兰自失了内丹后身子便渐渐虚弱了下去,乃至于不得不隔几日就要与云昭欢好以求其元阳滋养自身,纵然云昭并无在床事上故意折磨她的心思,可每每都会折腾的够呛。 是以听他这么说,芷兰心中一慌,生怕又被他肏开宫口捅得自己魂飞魄散,连忙合腿夹紧细径不让他肏,软语求着:“这不急于一时,而且谁说一定是小孔雀了……也许是小鹏鸟呢,何况你刚刚不是才……怎么又要如此了?” 少年嘴里叼着软嫩的奶尖尖,手肆意揉着另一颗幼嫩的小乳儿,含着几分笑意地念:“孔雀也好,鹏鸟也好,都是我们的孩子,公主不想早日看见我们的孩子究竟是孔雀还是鹏鸟么?好公主……好兰儿,放松些,我啊……恨不得与公主日日欢好不休呢……” 孔雀公主x鹏鸟 东方玄幻 好久没开车了(h) 他这么一边说着,一边游刃有余的撩拨着嫩小的花蕊,诱她渐入佳境,身下慢慢挺动了起来,芷兰双手软软搭在他肩上,眯着眼细软地哼着,有心不让他这般,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腿心不争气的小花穴早已湿软一片,背离主人的心意乖乖吮吸着挤进来的粗硕阳器。 “唔嗯……云昭……轻点儿……不要……唔唔……不要……那里……不可以的……” 阳具顶入虽不快,却是极深,每一下都碰触到内里娇滴滴的花心才出来,还细细旋转研磨着,少女本能的保护自己不让他入侵到最里面,不顾下面紧咬着他的小穴便要推搡着他,少年则有条不紊地一下下戳弄着又合起来了的小嘴,搂着她温柔抚慰:“莫怕,我轻轻地进去,刚刚不是也进去过了么?还在里面留了好多精阳,公主一滴都没漏出来呢……想来是喜欢的,对么?好公主快乖乖张开,让阿昭哥哥把好吃的元阳喂给你好不好?” 紧嫩的苞宫到底不是用来欢好的,纵使滋味甘美,于女子来说也是太过刺激了,可云昭爱极了她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再加上芷兰幼径细浅,都吃不下完整的他,若是不入进苞宫里,他还得留出一截外面晾着,那感觉不上不下的,别提有多难耐了。 小少女躺在他臂弯里细声娇啼,仰首艰难承受着少年柔情蜜意的爱抚,大掌之下娇嫩的乳儿被揉出道道红痕,口唇之间的嫩粉乳尖尖被吮吸的润泽挺立,她泪眼朦胧地推拒着他的怜爱,小小的身子颤抖如秋风萧瑟的落叶,而云昭却是耐心温柔的一点点引导她,将汹涌浩瀚的快感碾碎成一片片,慢慢给她尝着水乳交融的销魂滋味。 身上的绵绵欢愉,以及强行侵入幼穴的巨物也让小姑娘连连泄身,香滑汁液肆意横流,淋了玉龙满身,就在她咿咿呀呀去了时,少年握住掌中莹软细腰,心知时机成熟。 “不要……阿昭哥哥……啊……唔嗯……不要……兰儿要坏了……不要……呜呜……阿昭哥哥坏……” 无力张开的细腿儿忽的凌乱又急促地踢了踢,纤白莲足抽搐地绷得紧紧的,以及小姑娘颤颤的身子,这些俱表现了嫩苞宫失守的事实。 被残忍撑开宫口,粗硬龟头死死抵着稚嫩的宫壁,芷兰细细喘着,目光涣散,殷唇微颤着吐着细弱的语句,字字都是对情郎心狠手辣的羞怨。 “呜呜……不要……唔……兰儿坏了……阿昭哥哥……哈啊……好狠的心啊……非要把……兰儿弄坏了……” 可她眼角染着桃花色,杏眸含着直教人怜惜的盈盈水色,这番蒙着迷离欲色的姿容又透着纯净的媚气,秾丽明媚的不可方物,直把云昭看得目眩神迷——雌孔雀哪里不好看了?这分明是更胜于狐狸精的妖娆啊…… 云昭听着她天真懵懂的抱怨只觉得血气上涌,脐下三寸之物更是坚挺,没有人教她在床上要怎么叫,她便生涩懵懂的一概不知,被肏干得再狠也只会这般唤着他抱怨凶狠,听着便觉得可怜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将她把玩一番了。 若是说教小姑娘叫床,云昭也是不舍得的,她会与他欢好,也是因为内丹缺失身体虚弱,如此方式给她元阳本就是他占了便宜,哪还会再对她不尊重呢? 给她元阳这一事看着好似是她有求于他,可云昭却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他这么欢喜与她的亲近,小孔雀若是能多要些元阳更是求之不得了。 小小床帷笼出方寸天地,芷兰躺在被褥中被入得直打颤,目光朦胧不知今夕何夕,云昭也没有火上浇油的继续向她索取,这情事间的松弛把握他已小有心得,眼下便是让她缓一缓的时候。 少年大发慈悲地轻了动作,两指轻捏尖俏的小下巴便低头攫取那抹撩人的红,含住香软小舌,细细擦过着唇齿汲取津液,他吻得像是舔舐猎物的猫,温柔而富有侵略性,芷兰茫然地轻推了推他,云昭还真停下问她:“怎么了?” 小姑娘无辜的看他,眸里落着微弱的星:“我想亲亲你的脖颈。” 少年嗯了一声,低低笑道:“好,等公主亲好了,我也要好好亲亲公主。” 低头做出交颈相缠的姿势,轻舔着她细嫩的颈肉,下身终于动了起来。 嫩嫩的花穴还湿答答的滴着水儿,里面夹的紧紧的,巨硕玉根已经整根肏进,在里面也停留一会儿了,幼穴儿紧窒的逼人,层层叠叠吸咬阳具,直逼少年缴械投降。 云昭缓缓吐息着抽出自己,粗硬的玉茎摩擦着水润带着阵阵快慰,小姑娘宛如被凌辱的幼兽似的呜咽着,胡乱地蹭着他颈侧,这让云昭心头一软,身下又坚定地分开幼嫩细径长驱直入。 “啊……阿昭哥哥……嗯唔……阿昭哥哥……呜呜……” 芷兰轻轻咬着少年的肩颈,细瓷的小脸上淌着一行清泪,她只觉得身子里涨的厉害,被破坏的恐惧感和对情郎的依恋让她无措极了,只一声声唤着他,好似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点。 婉转的娇啼含着水般的柔媚,娇弱得风一吹就散了,抓人得很,云昭被她勾得几欲疯狂,都快控制不好分寸了,身下的小娇娇嫩得很,别看他动作霸道得好似要将她摧残殆尽的狠戾,可看着十分的力道,落在她身上的就只有四五分,连着揉弄爱抚都舍不得重了。 等到云昭深深一捣松了精关,将至纯元阳送入小苞宫,滚烫精华激得芷兰又是带着哭腔的“阿昭哥哥……”唤着。 这般咿咿呀呀地叫着,少女被热精炽烫得竟然淋淋漓漓又泄了。 云昭低首细致地吻去她眼睫沾着的小泪珠,搂着雪肩含笑耳语:“阿昭哥哥的元阳好吃么?” 一边说着,释放过一次却丝毫不显小的玉根,就着肆意流淌的花汁轻轻抽插着,似温存又似威胁。 小孔雀被肏得有点迷糊,她手脚酥软,周身轻颤着,小肚子里被灌满了情郎的元阳,丝缕灵力顺着经络滋养全身,这感觉舒服极了。 缓了一会儿,她眨着眼软软应着:“好吃。”小手轻轻抚上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抬首媚意流转的目光注视着他温柔矜贵的眉眼,芷兰忽的有点羞了,别过脸轻轻念:“你这样给我喂,我迟早会怀上的……” 云昭也笑了,凑过去亲她:“那就怀上吧,然后我把你们接去北冥。”他眷恋地吻着唇,眸里一片似水的柔情:“然后我们成亲。” 少女也看他,而后轻轻弯唇:“嗯。” 未来风+重生梗+灵魂转换大乱炖 #所有人都要 沈宁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沈珏给她讲课。 她面前的少年身着衬衫,戴着银边眼镜,身形纤长,容姿清雅,极是斯文的模样。 声音很好听,用动漫里的语言来形容就是“清澈优雅的少年音”。 嗯……仪态也很好,是古板老头子最喜欢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那一款,对人也一直都是不疾不徐,温柔可亲的态度。 想到她昨天做的梦,沈宁打断他的讲课,唤了一声:“沈珏。” “怎么了?” 沈珏抬眸,阳光经窗而入,仿佛神明亲手将光倾倒在他身上,光华如玉的少年看着床上的沈宁,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这问题对他们这种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来说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但显然两个人都不这么觉得。 少年眨了一下眼,面色依然温和:“没有,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他在撒谎,作为青梅竹马,沈宁对他的习惯一清二楚,比如撒谎时会眨眼睛。 嗯?这就喜欢上了? 沈宁做了一个无比离奇的梦,大意就是她将沈珏视为囊中之物,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沈珏喜欢的是新转来的家境一般的学霸少女。她不甘心啊,使尽手段针对那个少女,然而只是促成了他们坚不可摧的爱情。 最后她被沈珏整疯了送进精神病院了。 这看起来不像是她会干出的事儿,也不像是沈珏会做出的事。 沈珏这个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就算是发火了,顶天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捏捏鼻梁,他会将她整疯了送到精神病院?怎么可能! 那个梦扯淡的很,在梦里她就是个觊觎沈珏已久的痴女,因为那没出息的痴女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沈宁感到十分烦躁。 她惆怅地叹气,忽而笑了下念:“因为我做了个奇怪的梦。”纤白长指轻轻划着做着工整笔记的课本,神情有点微妙的念:“沈珏,偶尔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会有一天爱上一个人,为她背叛我么?” 沈珏不知怎么地弯眼笑了:“我现在想的是,在你做的梦中,我背叛了你,对么。沈宁,梦是反的。” 对于这种“梦是反的”的安慰说法,沈宁不置可否,她只是无声地笑了下,点头:“继续吧。” 星纪2010年,文明已经与两千多年前完全不同,自世界末日所有的文明毁于一旦,“救世主”出现指明了精神文明的道路,如今的人类也早已不是当初的人类了。 不过真说起来,星纪2010年的科技貌似也没比公元2020年领先多少。 如今的社会以精神力的高低为判定社会个体的主要价值,譬如沈珏,便是出生就有着出色天赋的能力者,而沈宁…… 假如用修仙文的基本设定来比喻,沈宁大概就是修仙文里没有灵根的那种废材。 精神力需要激发,需要修炼,而沈珏不仅是天生能力者,他的天赋好到什么地步呢?他和沈宁相反,他是修仙文里那种“身与道合”“玄阳真体”“一息结丹,一念成婴”的神仙天赋。 不过沈宁的运气之处在于,她目前是沈家唯一的有血脉关系的小辈——沈家子嗣不兴,已经是数代单传,到这一代就只有个她。 可能她所有的运气都花在了投胎上吧,所以在天赋上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废材? 不孕不育是病,得治,不过沈宁倾向于沈家是被诅咒了,所以就是生不出来。 因此——沈珏算是沈家给她准备的童养夫,长辈们期望能用沈珏的优良基因诞下天赋好又聪明的下一代。 遗憾的是,沈宁一直不高兴享用自己的男色大餐。 俊美的青梅竹马温柔地邀请她共度春宵,而沈大小姐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扭头就走。敬酒不吃就吃罚酒呗,长辈给予他强暴的权利,又给她灌了春药,但是她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和他做爱。 可她并非厌恶他,只是“不喜欢这样”。 因为不喜欢这样,便毫不犹豫的要举枪自尽,真是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冷酷大小姐啊。 嗯,沈珏偶尔也会在心里有点不满的抱怨大小姐的任性行为。 她如今的发烧也是因为身体耐受不了春药。 因为耐受不了春药于是发烧卧床休息,这事儿在如今时代的稀罕程度跟“小a外出逛街因被落叶割伤而得了破伤风挂掉”不相上下。因为没有异能,对于正常人来说完全无害的催情剂对她却是有着不小的副作用。 但是就算是在养病,也还是要好好学习的,学生狗的命运就是如此,不论时代变更。 而沈珏除了有“天赋绝佳”这个设定外,还有“学神”这个设定,他此时便是过来给她补课的——在打炮失败后,他们这样见面竟然也不觉得尴尬? 过了半个小时,少年瞥了眼时间,放下课本,语气轻轻柔柔的道:“你已经学习很久了,要出去走走么?”他又笑了一下:“我在路过花园时发现玫瑰花开了,那里新来了一只夜莺。” 沈宁看着窗外淡声念道:“他们不会放心让我出去的,他们怕我不小心死了。” 沈珏弯眼,手指抵在唇上对她眨眨眼,轻声念:“不会的,如果你想出去,我就带你出去。” 少女沉默。 许久,她低低应了一声:“嗯。” 少年乘机向她提要求:“回来之后,你必须乖乖喝药。” 沈宁脸上又浮起嘲讽,眼里带着一种尖锐的冷意:“那种不和你做爱就会难受得想死的药么?” 沈珏一脸“你怎么能对纯洁的我说出这么不纯洁的话”的表情,眼神无辜至极:“你怎么会这么想?只是提高免疫力的药而已。” “呵。” 沈珏起身在她的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给她,而后背过身耐心等待,沈宁不再多说,麻溜翻身换上衣服三下两下把自己收拾好,她发着烧还有点头晕,动作又急,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只觉得骤然晕眩,脚底一软差点摔倒。 少年在感觉到她精神力的变化时立刻转身扶住她,清如水的目光扫过大小姐泛着红晕的脸,而后头低下与她额碰额,释放出稍稍的精神力轻柔地抚慰对方。 其实他的体温比她还要高,因此碰到时并不觉得烫。 目前正常人类的耳温是33c—40c,而沈宁的正常耳温范围是36.5c—37.5c,此时她是38c,沈珏是39c。 听说只有两千年前的旧人类才这么娇气,适宜的生存范围极其狭窄,要求还忒多。 这种用精神力抚慰对方的行为是相当亲密的,分担对方的感受,又将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对方,能起到“偶像剧里女主说我不听我不听,然后男主啪叽亲上去”的效果。 具体有多亲密,能力者大概更清楚,可惜的是沈大小姐不是能力者,她就觉得这样做能让她稍微舒服一点,在她眼里这跟把手背放在她额头上差不多。 感觉好一点了,沈宁偏过头避开他,少年慰贴的温度还残留在额上,她的话言简意赅:“我要扎头发。” 沈珏没有废话,俯下身给她套上鞋再将她拦腰抱到梳妆桌前,神情淡然地伸手,一件白色外套从衣柜里飘到他手里,他就提着这件份量不轻的衣服,面色如常道:“等会儿穿这件白色外套好么?” ……现在是夏天,为什么要给她穿皮草? 少女匪夷所思的看着镜子里的沈珏,心情复杂的指出:“那件灰白针织开衫就行了。” …… 沈珏站在窗前,宛如将公主救出高塔的勇士,沈宁被他公主抱着探出头看着床上的自己和沈珏——依然在讲课的模样。 “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又强了。” 她分析给他听:“我记得你前几天似乎用了增幅器才能做到这样。” 沈珏轻笑:“这倒不是,我只是练习了几遍而已。” 他抱着个人都不影响动作,这么一边说着便潇洒自如地翻过窗台跳下楼,无形的精神力瞬间撑起一个屏障,沈宁搂紧他的脖颈将下巴搭在他肩上,看着那扇窗户越来越远。 如猫一般的无声落地,放下怀里的大小姐,少年优雅地抚胸行了一礼,弯眼笑得如夜昙抽展,手心朝上向她伸出:“大小姐,可否赏光与在下共游花园?” 室外有环境模拟器,保证在符合季节的情况下不会出现极端天气,譬如此时以沈宁的感觉来说,这个温度正好舒适。 她搭上他的手腕,而后上移拉住他的衣袖,声音有意识的软下来:“嗯,沈珏,带我去看夜莺吧。” …… “关于这位绝无仅有的天才少年,沈珏的未来可能性最高的是子承父业,成为沈家的代表活跃在人们的视线中……” 水央在电脑上看着这样的视频,满目冰冷的怨恨。 明明她才是沈家大小姐!她才是沈宁! 在经历了悲惨的一世后,她重生在了情敌的身上,前世的水央,长的不好看,什么也不会,就靠着一般的天赋和好成绩才进入的凯威尔学院,就算进了这所帝国首屈一指的机甲学院,可她的天赋不足以支撑她操作机甲,便选择了机甲设计系,借此勾搭上了沈珏。 如今她重生了,自然不需要像水央那样,凭借自己重生者的身份她让这个家的经济提高了不少,同时也一直暗中打听着沈家。 通过打听出来的东西,她敢肯定,在她身体里的绝对是水央! 沈珏能有今天完全靠的是沈家对他毫无保留的栽培,可他不仅毁了她,还设计杀了母亲,留下的父亲和爷爷更是被控制到死。 好好一个沈家,被这个白眼狼弄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就因为他爱上了水央,她不甘心自己的未婚夫被抢,就几次三番的针对水央,结果就被如此报复。 重活一世,水央竟然成了沈家大小姐…… 真是,讽刺啊…… 修仙风#我是灭世大魔王怎么办!#1 楚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玉台上,幽清的池水环绕莲形玉台,而池水和玉台在一座空旷寂静的宫殿里。 粼粼水波盈满宫殿,繁复玄奥的阵法以她所在的玉台为中心遍布周围,这里汇聚了她前所未见的浓厚灵气。 好奇怪啊……她明明已经死了…… 楚楚茫然地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这里一片温热,能清晰地感受到轻柔起伏。 嗯……她应该已经死了的,姬御怎么可能会失手呢,那一剑贯穿了她的心脏,至纯剑气撕裂了她的魂魄,她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怎么可能又会活过来呢? 楚楚不知道一般人死而复生会是什么感觉。她复生后只觉得不安和害怕。 她果然是大魔头的转世……魂飞魄散了都能再活过来…… 楚楚难过地抱紧自己,心里一片酸涩。 她那么卑微地求姬御不要杀她,向他发誓绝不会伤害别人的,她还用孩子求情,试图用曾经的爱恋让他心软,可是姬御依然杀了她,那时她只觉得恨极了,可是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没有人可以在魂飞魄散了之后还能复活,所以她肯定是大魔头。 因为她是个大魔头,所以他才要杀她,所以她才会死而复生。 她这样的大魔头继续活着迟早会毁掉一切的,就像预言里的那样,她会掀起倾世浩劫,造成生灵涂炭,可她不想这样,所以她还是快点死掉好了。 楚楚这么想着,慢慢爬到玉台边上,看着下面清澈的池水,这池水真清啊……这座宫殿也好漂亮,死在这里真是上苍对她的厚待了。 她心满意足,而后“扑通——”跳下水。 可她一碰到水,池水就如有生命地接住了她,轻轻的把她送回了玉台上才又流回了池子里。 !! 楚楚震惊地睁大了眼,不信邪的又跳了一次。 这一次依然被池水送回了玉台上。 她再跳! 池水再送回。 再再跳! 再再送回。 …… 如此重复了数次后,楚楚不再作妖,而是咬着唇安静坐在玉台上,难掩失落地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若是万物有灵,那她是不是就是不被接受的那个呢? 这么想着,楚楚难受极了,她想忍住泪水,可是眼眶却越来越酸胀,越来越湿润,喉咙里也沉甸甸的像塞了一团棉花,还钝钝的疼。 悲伤终于溢满了心间,她忍不住低下头,把脸埋进腿里缩成一小团抽噎了起来。 空荡荡的宫殿里粼粼水波映在壁上,将一切氤氲的如在梦中。 瘦弱的小姑娘蜷缩在玉台上哭得天昏地暗,只觉得自己是世间最讨厌最坏的狐狸精,她会把灾祸带到世间,她就是不详,她肮脏极了,没有人会愿意接近她。 小姑娘细嫩的哽咽声透着哀哀欲绝的伤心,轻轻浅浅地回荡在偌大的宫殿里,她哭得双肩都一抽一抽地颤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落。 “你怎么哭了?” 忽然一道轻柔的声音这么问着,这个声音好听极了,低柔温润,像是雨滴落在青青翠竹上,清澈的仿佛是淙淙溪流。 伤心极了的楚楚能感觉到这个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它是轻轻的,仿佛吹来的一阵清风,好像怕吓到了她似的。 虽然沉浸在哀伤中,但楚楚还是感到了羞愧——她这么哭哭啼啼的,给别人添麻烦了。 她好自私,因为感到了难过就哭了出来,却没有想到会让别人烦恼。 小姑娘抹着眼泪,羞愧之下觉得无颜面对这样温柔的人,便低下头小声的回答:“我只是感到有些难过,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 “没关系的,所有人都有难过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难过吗?” 这个声音这么说着,在楚楚坐着的玉台上,出现了一团柔白的光,光芒散尽后,原地出现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乌溜溜的眼,大而蓬松的尾巴,雪白柔润的皮毛,小小的狐狸乖乖的坐在玉台上,姿态却优雅矜贵仿佛是仙人。 楚楚也是一只白狐狸,也算是狐族的美人,可她却觉得眼前的小狐狸才是最美的。 他不仅外表这么美丽,心地也这么善良,她这么坏,他都愿意温柔待她。 嗯嗯,因为同是狐族的原因,她一眼看出对方是个公狐狸。 小狐狸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柔和的目光充满了包容和耐心,楚楚循声而望时便跌进了这似水的眸中,顿时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又羞愧的更加无地自容。 他的善良不应该用在她这个害人精身上。 楚楚低着头,像是犯了错似的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我是个大魔头,总有一天我会毁灭这个世界的,所以我想自杀,可是……” 说到这里,她委屈地抽抽鼻子,捂住嘴忍着汹涌的难过,努力平静地继续念着:“我太坏了,谁都不愿意接受我。” 小狐狸看着她,听她这么说,仰首认真地回道:“没有,你不坏,也不是什么大魔头,是我不想让你死。” 他摇了摇尾巴,走近她轻巧的跳上她的膝头,这个动作把楚楚吓得唰的直起身,手撑着玉台后仰着与他拉开距离,他怎么可以距离她这么近啊!她可是很坏很坏的大魔头,靠她太近会遭遇不幸的! 楚楚伸手想把他放下来,可她不敢碰他,又不敢乱动,他这么小,要是摔下来受伤了怎么办呀。 她不敢伸手碰他,又不愿意让他距离太近,便只好躺在玉台上将手臂挡在面前,闭目偏着头急急念:“别过来了!我很坏的,我会伤害你的!快离开我呀!” 她穿着的衣裳是粉白的宽袖莲纹裙,这么抬手挡着时,袖摆便自然下滑,露出一双皓如霜雪的纤臂,细瘦伶仃一折而断似的。 小狐狸自如地穿过她建立的可笑屏障,走到她胸前时屈起前腿坐下,探首伸出嫩红的小舌轻轻舔了舔她的脸,声音无辜极了:“你看你没有伤害我,你连我都挡不住,算什么大魔头呀。” 这句话让楚楚眼泪又簌簌落下,她偏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的辩解:“我就是大魔头!只是我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呜呜……等时机成熟,我就会让苍生罹难……呜嗯……生灵涂炭……呜呜……我就是大魔头……你……嗝儿……不要被我的……外表……骗了……我就是大魔头……害人精……” 她越说越难过,一边语无伦次的辩解一边哭着,中间还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儿,一点气势都没有。 小狐狸又摇了摇尾巴,也与她争辩起来,只不过他要平静得多,不像楚楚那样没出息的哭得稀里哗啦的。 “没有,你不是大魔头,你只是一个小狐狸,又爱哭又不聪明的小狐狸。” 他又伸舌舔了一下她,像是挽救似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很可爱,是最可爱最美丽的小狐狸。” ……呜呜……他果然被她的外表骗了…… 楚楚捂住脸,摇头拼命否认:“没有没有!我才不是最可爱的……我是最坏最恶毒的狐狸……呜……我是……应该去死的……大魔头……呜呜呜……” 小狐狸安静的注视着她。 他尖尖的耳朵和大大的尾巴慢慢垂下来,不再和她进行幼稚无聊的争辩,而是垂首费劲地钻进她的手下,伸舌柔柔地舔舐着她脸上淌着的泪水。 他太占优势了,楚楚不敢用力推开他,又躲不开,硬是被他舔了又舔,把眼泪舔得干干净净。 小姑娘躲不开他,也不想被他这么舔着,只好努力憋住自己想哭的冲动,可这样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委屈了,眼眶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 “呜……我不哭了,你别舔了……快下来呀,我很坏的,真的很坏很坏的,我是会带来毁灭的魔头。”她揉揉眼睛,辩解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湿润软糯像奶猫的咪呜声。 小白狐蹲在她身上歪头看着她,乌眸清润如浸在水里的琉璃珠子。 修仙风 小狐妖x宗门少主 女主是个一心寻死的 “可是我见到你时,觉得亲切极了便不想让你死,就将我的心尖血给你了,现在我们是一体的,你要是死了,我也就死了。” 小狐狸摇了摇尾巴,语气无奈极了:“现在我法力大减,连人形都化不出来了”。 楚楚一愣。 她知道自己活着会给别人带来不幸,却没想到连死也会伤害到别人。 明明她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总会有人因她而受伤,所以她这种孽障应该快点死掉,这样对大家都好。 楚楚知道,她活着本身就是一个罪孽,这件事一度让她很难过,以至于很久都不愿意相信。假如她活着便是罪孽,那为什么还要生出她呢?为什么要让她感受到世间的美好呢? 但事实便是如此,只要她活着,就会产生无休无止的不幸,现在她已经明白道理了。 她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世间还有很多像小狐狸这样的善妖,也有很多像姬御那样正义高洁之士,他们不可以因她而死的。 “对不起……” 少女动了动唇,感到难堪极了。 小狐狸又舔了舔她,认真地念:“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死了我也会死,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心尖血,知道么?” 他真是一个善良的妖怪…… 她这么坏,他都愿意帮助她,所以她更不能祸害他,她得快点找出怎么将心尖血还给他的方法,这样才能弥补她的错,她才能放心的去死。 想到这里,楚楚稍稍振作起来,她点点头很严肃的:“嗯。” 看她没再继续说自己是怎么怎么坏,小狐狸有点高兴,尖尖的狐耳轻轻动了动,主动问:“你要出去看看么?外面有一大片凝露花和竹林,还有一个池塘,里面有很多银鱼,很好吃的。” 他不太擅长这般逗人开心,又在她面前有些患得患失了,因此这番话说的有些僵硬。 小狐狸说完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吸引人,便再补充一句:“各种颜色的凝露花都有,现在都开了,真是漂亮极了。” 还是不够吸引人,跟念着读似的不自然。 他觉得自己说的极为失败,一点也没有诱惑力,心里便有点失落,垂眼闷闷出声:“你不想出去也没关系的,只是你在这里睡得太久了,我怕你觉得闷。” 楚楚有点受宠若惊,他怎么对她这么好呀!还会关心她闷不闷! “恩人不用在意我的。”她难为情的念着:“嗯……我叫楚楚,恩人对我这么好,就算是让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的,我只怕恩人被我牵连……” 不,他已经被她牵连了…… 想到这里,楚楚声音停了停了,她没法对小狐狸说你不该救我这种话。救人是好事,小狐狸只是不知道她是坏妖怪,他的善良不应该被指责。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小狐狸噤声,有些不敢再继续提议了。 他想让她开心,并不是让她听命于他,要是她其实不喜欢,那他这么提议就是弄巧成拙了。 她以前说过,想要一个周围有凝露花和竹林的小屋,还要一个里面有很多鱼的池塘。 现在她应当是喜欢的吧…… 可是她刚醒来会不会身体虚弱得不想动?然后因为他这么说着,她就只好忍着不适出来。 小狐狸在这边七想八想着,楚楚看了看周围,见蹲在自己身上的小狐狸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用手轻轻扶住他坐了起来。 他真的是小小一只,碰触到时只感觉软软的一团,一捏就坏了似的,楚楚都不敢用力,只看了看没有路的四周,纤指虚虚拢着他,就像拢着一小簇烛火,好奇的问:“那我就从水面出去吗?” 小狐狸从她手上灵巧的爬上肩头,在她耳边蹭了蹭,轻声答:“嗯,不用怕,这里不会伤害你的。” 楚楚起身走至玉台边,小声叮嘱他:“你要抓稳呀,不要掉下去了。” “嗯,放心,我抓稳了。” 她跳了下去,仿若踏在实地上,水面并没有吞没她,而是带着她慢慢来到了岸边。 “楚楚,我没有名字,你为我取一个名字好么?” 狐狸将尾巴盘在她的颈周,伸出小舌欲舔舐着她的耳垂,却在即将碰触到时闭起嘴,只是用自己的绒毛蹭了蹭她。 楚楚把它当成了隐居山林不问世事的狐族了,知道他没有名字也不意外,可听到他让她取名字,却觉得不妥,名字应该由德高望重的长辈来取,怎么能让她这种不详的魔头来取呀。 和她有了因果的人都会不得善终的。 因此楚楚委婉的问他:“这不太好,我要是取的不好听,你不就一直带着这个名字了吗?” 小狐狸却极为坚持:“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亲切,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要亲近,所以你来取名字没有什么不好。” !! 他他他他……怎么能这么相信她!他知不知道她可是会让苍生涂炭的大魔头呀! 楚楚眉头一皱,觉得有必要给天真无邪的同族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世道艰难、人心险恶,不可以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 “我是会吃人、会做坏事的坏妖怪,我恶贯满盈,臭名昭著,这样,你还要让我给你取名吗?” 宽阔的大殿里,她朝着门走去,仔仔细细的解释:“坏妖怪都长的不像坏人,你别被我的外表骗了,我可坏了,好妖怪是不会和我这种坏妖怪在一起,知道嘛?” 小狐狸浑身白毛雪似的明净无暇,他将尖细的狐狸脸埋进她的颈窝,瓮声瓮气道:“可是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取名字,要是你不知道取什么,那就随便指个东西做我的名字,我不介意的。” “楚楚,求求你了。” 宫殿外的景物仿若仙境,美得如梦似幻,楚楚走到外面时不由得一怔。 碧色竹林,斑斓花木,清幽池水,远处的素雅小屋,薄纱似的白雾笼罩着这片天地……一派桃源仙境的模样。 这里没有任何妖怪或者人,只有一群神智未开的小花精,精纯的灵气浓稠得能滴出汁,就算楚楚是个半吊子妖修,她也知道在这里修炼一定是事半功倍。 这么好的修炼之地怎么会这么冷清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看了看晏晏——这是她给小狐狸取的名,小狐狸眼神无辜的回望着她。 “晏晏,这里一直都这样么?” 楚楚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把他举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 小狐狸刚得了名字心里开心的很,乖乖被她提溜着,无比真挚地望着她:“嗯,这里与世隔绝,只有你和我,不会有人进来的,你在这里不用担心会有人伤害你的。” 他歪头温驯地舔着她的手,低声继续念:“你也就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别人了,是不是很好?” 楚楚缓慢眨眨眼,似懂非懂的想,自己这是被关住了么? 嗯,这也好,要是晏晏愿意收留她,那她就躲在这里过一辈子,要是以后晏晏不想收留她了,那他就把心尖血拿回来,她自尽就好了。就像他说的,她不出去,不接触别人,就不会害人了,就不会让苍生罹难了。 这个真是个好办法!只是委屈了晏晏要一直和她在一起了…… 楚楚这么想着,心中决定要好好对晏晏,做个好妖怪,绝对绝对不可以害人了。 寒月峰上白雾起,寒月升山星默移,天边凉如水,鱼若空中游。 一汪碧波里演绎着温情脉脉,池边人靠树闭目而睡,乌发青衣,容姿隽雅,眉眼间盈满少年的清澈无害,神态安宁悠然仿佛无欲无求。 距离归溟公子在寒月峰上闭关,已经有五百年了。 他身旁的池中之景赫然是楚楚和晏晏。 “晏晏,好妖怪都是遵守礼法的,男女授受不亲,你是公狐狸,我是母狐狸,我们不可以这么亲近的。” 出来一会儿,楚楚发现晏晏懵懂不知世事,他总是窝在她颈边,还喜欢蹭她的脸,她蛮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是个大魔头没人会觊觎她的美色,所以晏晏应该是一直以来与世隔绝,没人教他礼法。 小狐狸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困惑极了地问她:“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呀?我觉得和你这样,心里好舒服……” 其实楚楚也不懂为什么,但她很遵守这个的,因此认真回答:“别人都这样的,随便和人亲近就是登徒子,臭流氓,就不是正经狐狸啦!你不要学这个。” 晏晏摇摇尾巴,更亲密的抱住她的颈,含住莹白小巧的耳朵模糊念:“我没有随便和别人亲近,我只和你这么亲近,楚楚,我不是流氓,也不是登徒子,我是正经狐狸。” 敏感的耳垂被纳入小狐狸温热的口腔舔舐吮吸着,细微酥麻电流淌进心尖,楚楚小脸一红,连忙伸手将他抱下来,与他讲道理:“你不要这样,正经狐狸是不会这么调戏母狐狸的。” 晏晏被她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小姑娘被他逗的娇靥泛红,眸色水润,清滟滟的能滴出水来,心里痒痒得厉害,只想再去亲亲她,可面上却露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委屈道:“你欺负我,我明明没有调戏你,我只是轻轻地碰碰你呀!”说着,他蔫蔫的耷拉下尾巴,伤心极了:“楚楚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可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就想和你做朋友了。” 修仙风 小狐妖x宗门少主3 “我没有讨厌你,这样亲近于礼不合啊……” “你就是讨厌我,不想被我碰,才这么说……楚楚,礼法是很重要的东西么?可是我不知道礼法也过得很好的,这说明礼法也没什么重要的,你就是讨厌我……呜呜呜……” 他这么说着大大的狐狸眼里居然还泛出了泪花,肉眼可见的伤心欲绝。 这委屈可怜的小模样让楚楚不知道怎么才好,他就是认定她不让他这样就是讨厌他。 怎么可以有这样天真懵懂的狐妖呀! 接到飞来横祸的楚楚本来就觉得自己是死有余辜的坏妖怪,自己还能活着完全就是因为晏晏不知情(傻白甜)的救了她。 现在一看到晏晏伤心的模样她下意识的认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欺负了他,顿时就心虚了,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抚着皮毛,低着头像狐狸妈妈哄小狐狸那样温柔哄他:“对不起,我没有讨厌你……你别难过了……” 晏晏逃开她的怀抱跳上肩膀,盘起来闷闷念着:“你送给我一个礼物,我就原谅你……” 楚楚现在不比以前风光的时候,她如今一穷二白,什么法器都莫得,看了看周围的凝露花,想了下,捏着衣袖鼓起勇气小声说:“那,我就给你编个花环,你就原谅我吧。” 因为他是个公狐狸,她也觉得送个花环有点虚。 为什么晏晏不是女孩子呢,这样她也就不会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晏晏又呲溜地蹭在她脸上,有点得意,眯着眼得寸进尺念:“你以后不可以对我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我会觉得你讨厌我的。” “……嗯嗯,好。” 楚楚无奈叹气。 桃源仙境般的地方,微风拂过之处落英缤纷,芳草鲜美,身着粉白罗裙的少女姿态娇艳,屈膝跪坐在花丛中垂首专注地编着花环。 小白狐从不远处衔来一簇鲜妍花草轻轻放在她身边,而后用尾巴绕自己一圈坐下看得入神。 他这样乖巧坐着的模样认真中透着可爱,更让人怜爱的是他的眼神温柔洁净如一汪清池,透着点纯然的渴望,楚楚一触到他的眼睛,心就软了。 真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编过小东西了,也不知手艺退没退步。 思及此楚楚又开始自责了,她总是笨手笨脚的,刚刚又让晏晏难过,现在给他的礼物,也这么的不上台面。 她怕自己的难过被晏晏发现,便低下头,让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努力不露出破绽。 不可以再让别人为自己担心了。 少女灵活地编织着花草,细长玉指与青嫩草茎相映更显的精巧荏弱,仿佛凌空绽放的玉白花朵,散发着清甜的香。 晏晏看得入神。 好想含着,看看会不会被舔化了。 又想到这是楚楚亲手给他做的,他心里美得冒泡,觉得这个花环真是漂亮可爱,既有自然清新之气又别致至极,式样新奇独具匠心,让人眼前一亮。 “楚楚。” 他软软唤了一声,尖尖的狐耳微动,声音清雅如风过竹林的沙沙声。 “嗯?” 她垂首专心致志的编着,丝缕乌发遮住了眉眼,轻柔的垂落于耳畔,落在晏晏的眼里,仿佛是一种带着纤弱风情的引诱。 他眯着眼喉结动了动,一脸自然地赞美她:“你的手真巧,编的花环真漂亮!” “……谢谢。” 这马屁拍的楚楚有点尴尬,她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若是以前她可能还会理所当然地收下,但是现在不说她生疏了,她是知道自己编的不咋地的。 要是真编得这么好看,姬御怎么会那么弃若敝履呢。 之所以提出用这个做礼物,只是因为她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作为礼物了,亲手做的东西可能还更能表达心意一些。 不是有句话叫做礼轻情意重嘛…… 楚楚倒也没觉得是晏晏反讽她,她只觉得晏晏真是善良温柔(不谙世事),她编的这么丑,他都能捧场地夸她。 她正凝神编着花环,小白狐轻巧地跳上她肩膀,又是甜腻腻地蹭她的脸,用清澈的少年声撒娇道:“楚楚,和你在一起我好高兴啊。” 少女编着花环的手一停。 “楚楚,和你在一起时,我心里欢喜极了。” 精巧闺阁里,梳妆镜里映着耳鬓厮磨的两个人。 俊美的少年轻轻撩开她披在身后的发,低首吻在露出的颈上,伴随着吻,楚楚听见这句话。 这么珍惜的吻啊,最后却化为贯穿她心口的利剑。 楚楚知道为什么会她一直想起姬御,因为她喜欢姬御,而姬御杀过她,她忘不掉这段浓烈的记忆,所以一碰到和他有点像的事就会自然的想起。 这很正常的。 这也有点对不起晏晏,嗯,就好像她对姬御旧情难忘,把晏晏当成了他的替身似的。 不知怎么的,楚楚心里有点难受。 酸酸涩涩,被蚁虫啃食般的疼痛,而这份疼痛让楚楚清楚地意识到她就是预言里带来毁灭的妖祸,是会让苍生涂炭的大魔头。 因为她是魔头,所以一切才变成这样的。 这是她的错,是她的罪。 总有一天,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宁,她会被再次杀死。那时她不会再逃避了,每个人来到世间都是有使命的,她的使命就是去死。 楚楚抿唇羞涩的笑了下,低着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也很开心……虽然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妖怪。” 这句话没什么特殊含义,可晏晏却害羞了。 她说他是个好妖怪,还说也很开心! 他有点欣喜又有点忐忑地猜着,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点喜欢他了? 这说明到目前为止,他做的是对的吧,只要这样和她说话,好好照顾她,让她开心,就像以前那样,他们总会慢慢变好的。 他会一直陪着她的,必要时候,他会杀了“姬御”为她报仇,把“姬御”从她心里彻底抹掉。姬御一死,笼罩在她心里的阴影也就消失了。 这样,她就依然是无忧无虑的小狐狸楚楚了,不用再畏惧有一天,会有人杀了她了。 他将楚楚的负罪感理解为被姬御杀死的恐惧,于是以为让她看见姬御已死,她就不会再害怕了。 人在爱慕对方时会在意对方心里还有着另一个人么? 对于晏晏来说,他不在意,反正无论是晏晏还是姬御,都是他啊…… 细致地打好最后一个结,楚楚将编好的花环递给小白狐,而后抱膝坐着轻轻重复道:“晏晏,你是一个好妖怪。” 哪个妖怪会这样倾尽心血地救一个不相识的妖怪啊。 只有像晏晏这样居住在世外桃源中的,不谙世事的好妖怪才会这样做了。 楚楚静静地看着面前随风摇曳的花枝,上面的花瓣是脂玉的白,花蕊处又带着点青涩的粉,指尖稍一用力便能将它掐成略微透明的薄绡。不知怎么的,她竟觉得这花有点像他了。 清淡安神的花香萦绕鼻尖,小白狐看她在发呆,施术把花环套在自己的前脚上,而后灵巧地跳进她怀里,用尖尖的嘴拱着她撒娇。 “楚楚,楚楚……” 他轻轻唤着她,如唤醒一只沉眠在娇蕊中的蝶。 楚楚应了一声,不言不语地抚着他的背,却没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而是依然看着花。 东方玄幻3 孔雀x鲲鹏 轩霞阁窗外雪色与日光辉映,照着室内空明如水中游。 云雨初歇,芷兰沐浴更衣后披一袭金翠外衣,慵懒靠在床榻上看着一面镜子。 小镜雕花嵌玉,六颗莹白东珠镶其上柔光晕晕,碧色玉石组成枝叶状缠绕东珠,精致华贵,一看便是女子之物。 而水似的镜面浮现的赫然是一座冷清的宫殿。 椒房殿里处处雕梁画栋,可又在不经意之间却能看到这里帝宠不在,金销彩褪更显荒凉,难掩没落之色。 金红的秀美纱幔笼着一张床榻,床上少女乌发素衣,形容憔悴却难掩绝丽姿容,眉宇间的清浅病色恰似白梨花的娇弱,她本便是柔美的容颜,如此一来更是惹人怜惜。 “娘娘,瑾妃身子不适,陛下让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去永乐宫为瑾妃看病……所以……” 翠屏跪地颤颤禀告,十指并掌碰地,只感到寒冷彻骨,难掩绝望。 太荒唐了…… 陛下可知道,皇后娘娘她……分明是,流产了啊…… 姬瑶无力靠在软枕上,苦涩一笑,素白小脸上美眸乌黑如点漆,里面失去了蓬勃的朝气,徒留一片死气沉沉 “是么。” 翠屏伏地哽咽:“娘娘……” 少女垂下眼,纤指慢慢划着软白单衣,轻轻念着:“我知道了,退下吧。” “娘娘……”翠屏颤声又唤了一声,垂下的小脸早已泪流满面。 “奴婢,告退……” 待婢女们尽数退下,姬揺望着空荡荡的大殿,丧失了力气般的闭目仰首,许久后仿佛终于恢复了些力量,睁眼目光空洞地望着床顶。 少女柔润的眼角无声流出一行清泪,无色的液体沿着雪腮划入下巴而后慢慢凝成晶莹的珠,最后慢慢划入衣里。 接下来便是美人顾影自怜,哀叹人心易变,最是无情帝王家等等等。芷兰虽没有灭了镜子,但心思也已经不在上面了。 她目光缓缓放空。 清晏在人间虽是一介凡人,却身伴紫薇星,龙气护体,寻常邪祟都避之不及。稍有不慎便会惊醒真龙神魂,更何况他身份高贵,天上数位仙人都为他保驾护航——她可不想搭进去了。 可是他们不便下手,却不代表姬揺不能下手。 姬揺乃是紫薇帝君之女,她和清晏的前尘往事大抵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我心灰意冷放弃后你又爱上了我”这个桥段,如今便是清晏到了渡情劫的时候了,他心系姬揺,心神全都在她一人之上,这情劫断不可能平安无事,临走前便与姬揺约定——若是我平安回来,必定不再纠缠与你,若是我身死于此,只当是将我的心剖开给你看了。 就是这句话把姬揺感动得稀里糊涂,然后就陪着他一起渡情劫了。 这小子对付姬揺这种单纯的女仙还挺有一套的。 尘缘如意镜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芷兰本就不是多自信豁达的人,自失了内丹有求于云昭后,她便更迷恋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了。 未来风+重生梗+灵魂转换大乱炖2 此篇简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月光花园里,玫瑰竞相绽放,芬芳的气息仿若穿越了永恒的时空,揉杂着草木的清新之气,在一片殷红翠绿中,一只灰扑扑的夜莺落在少年伸出的手上。 尖尖的鸟喙一张便是一连串优美的清鸣。 沈宁看了一会儿,有点失望:“不过如此。” 她见的世面太多又太少,不觉得夜莺的鸣叫有多好听,不觉得灰暗的羽毛美丽,生灵特有的生机勃勃也无法吸引她。 它被困在了这里,这种处境着实无法激发她对鸟类能飞翔的羡慕。 只要她想,沈珏就会带她出去,虽然同样是被困住的境地,但她显然要舒服很多。 沈珏理解她的话,微笑的说:“这是夫人的意思。” 他口中的夫人是沈宁的妈,说起来沈夫人其实很体贴,她不像沈父那样直接粗暴的让他们结合,而是先询问过沈宁对沈珏的看法,确认了他们之间也算是两情相悦(姑且这么说),才同意了沈父的做法。 还授意沈珏运用多种方式追求她。 而沈珏小哥么……追求的也相当的敷衍,卖起沈夫人都不带犹豫的。 沈宁有点烦了。 她习惯性摸了下右手的口袋,那里没有熟悉的坚硬感,干瘪空虚得什么都莫得。 以前她身上会带个手枪自卫,后来因为在跟沈珏打炮的时候对自己举枪就被没收了。 “算了。” 她把目光从夜莺的身上移开,径直走着:“和我散步一会儿。” 夜莺发出一声短促的清鸣飞走了,沈珏收回手,屈起被鸟碰过的手指摩擦了一下,平静地在她身后半步跟着。 花园里氤氲的醉人芬芳将少年男女间的气氛轻而易举的推向暧昧,已经熟成这样的两个人这么散步虽不至于说有青春萌动小鹿乱撞,但一点微妙的异样感觉还是有的。 沈珏看着前面瘦弱的大小姐,脑海中却浮现了不久之前场景。 惨白的光经过小窗穿入暗室,穿着美丽旗袍的沈夫人步步优雅的走近,她耐心温柔的说:“我看得出来,宁宁是喜欢你的。” “她不拒绝,那就是喜欢了,沈珏,只有抓住了她,你才能往上爬,她是你体现价值的唯一机会。” “你这样的精神力,说是珍贵难寻,可就是没了也无关紧要。” 深思回笼,他注视沈宁的背影,清晰的感到心中滋生而出的甜蜜而苦涩的感情,渴望接触她,渴望照顾她,渴望得到她的关注,渴望被她爱慕,头脑中的理智在她面前不堪一击,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如果她让他去死,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自尽吧 沈珏无声的笑了笑。 这就是生物芯片么。 脑洞 兄妹 向神无底线索要的欲望魔女x要什么 “你爱我?” 魔女慢慢的从笼子里走出来,落在萨卡身上的目光冰冷而厌恶。 她语气讥嘲:“爱我,就应该爱我所爱,痛我所痛,厌恶我所厌恶,保护我所保护!就应该将全部心神放在我身上,全部力量为我所驱使,全部灵魂供我享用,你的全部都应该奉献给我!这才是爱我!” 萨卡平静的注视着欲望魔女的出笼,听着她任性妄为的话语,神色多了几分困惑的不解:“我已经将我的全部给你了。” “我把神格给你,你已经是光明神了,我把神力给你,你已经战无不胜了,我把灵魂给你,你已经真正的永生了——莉莉,我已经没什么可以给你了。” 转生为人类少年的神依然美丽夺目,与面前狼狈不堪的魔女相映成趣。 他愈来愈困惑,对妹妹的欲壑难填感到了些许茫然,却依旧弯起眼,温和而宽容地问她:“莉莉,你已经得到了全部,为什么还要将自己关起来啊。” 知更鸟 兄妹 春药梗的强奸 h 精致豪华的闺房里是极其香艳的一幕,漂亮的女孩赤裸着布满青紫的雪白娇躯,无力的趴伏在大床上,她身后眉目娟丽的少年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粗长的阳具在红肿的嫩穴里肆意进出。 “不要了……呜……哥哥……好疼……”略微沙哑的女声还有些稚嫩,她低声啜泣,却无力挣脱身后的少年,女孩头埋在枕上,纤细秀美的娇躯被压成跪伏的姿势,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一片火热,似乎要将她融化,小腹涨的难受,几乎要撑破,顾薇不知道是怎么了。 少年精致的脸上沾染着浓重的情欲,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窈窕纤秀的娇躯布满了青紫,他们相连的地方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女孩娇娇欲泣的嗓音有点耳熟,但顾泽想不起来。可这种纯稚的嗓音无疑具有助兴的作用,她太小了,花穴又嫩又紧,因为已经肏弄了一次,已经极为湿滑,他眯着眼,声音清哑的吩咐:“放松点,我要进去。” 语落,他握住女孩的腿根,将自己慢慢送进她温暖的身体里。 “不要了……疼……不要了……哥哥……”女孩的声音濒临破碎,她的挣扎根本没用,可是太深了……仿佛贯穿全身的灼热让她不由得紧绷。 香甜的汁液流出,感到女孩身体的颤抖和紧绷,少年却有些愉悦:“是这里么?” 他说着,对着那里发起进攻,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却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感,少年翠蓝色的瞳眸像蓝宝石般美丽夺目,灼热的龙头已经到女孩的最深处了,稚嫩的幽径密密的吸吮着入侵者,又像阻挠又像欢迎,入侵者一路势如破竹,直至突破了稚小的蕊心。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已经昏睡过去,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竟然微微鼓起。少女的嫩穴已经被肏的红肿不堪,丝丝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溢出,当少年的阳具没入幽蕊中时,那小小的穴口勉强的几乎变成透粉。 少年却感觉到无比的快感,里面紧致柔滑,当他插入时,温热的幽径乖乖的吸吮着他的阳具,即使呆在里面一动不动也极为舒适,而他稍一动作就能感到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虽然人晕了过去听不到娇嫩的呻吟有点可惜,但顾泽也不会将人强行叫醒要求回应,虽然被下了春药才上了床,但他大概感觉得到身下的女孩是不愿意的。 他模模糊糊记得一开始女孩叫的很惨,然后就一直在哭,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但不妨碍他发泄情欲。 微眯了眯眼,汗湿的黑发凌乱的搭在他的额上,他双手掐住女孩白皙柔嫩的腿根,用力拉开让自己更深的进入女孩身体,下身一阵快速的律动,大概几十来下后在女孩的身体里深深的释放了自己,顾泽懒得抽出自己,索性就压在女孩身上,阳具还塞在女孩小小的嫩穴里,就闭眼睡去。 他甚至不屑去看和自己上床的女孩是谁。 …… 很疼,疲倦又寒冷,顾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她虚弱的睁开眼,混沌一片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本能的她呼唤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哥哥……哥哥……”哭喊了一夜的嗓子发出的声音轻弱蚊喃,几乎不会被人听见。 似乎有人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然后身上沉重的感觉消失了一大半,柔软包裹着她,许久,她感到有人轻抚着她的头。 顾薇很久都没有病的这么严重了。 她浑浑噩噩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别人是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仿佛陷入迷雾,像枯萎的花朵,像衰弱的飞鸟,她在日渐憔悴,偏偏曾经的顾薇是那么的妍丽娇美。 这种对比让人心碎。 她不知道顾宅的变化,当她从迷雾中走出时,她忘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 “哥哥,我好累啊……”顾薇靠伏在顾泽身上,蹙着眉有气无力的抱怨:“明明一直在休息,可是我觉得好累。” 权臣之女的表妹x少年皇帝表哥 依旧是爱而不 闺房里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香炉里升起了袅袅白烟,化入空气,为这场情事添了一丝迷离。 叶宛只觉得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浑身软的不能动弹。 感官被模糊成一团,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她“宛宛……宛宛……”这一声声呼唤仿佛就在耳边。 苏问言贪婪的舔舐着女孩雪白的脖颈,药物产生的迷乱感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梦里——只有梦里的宛宛才不会冷漠对他,只有在梦里,宛宛才会喜欢他。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么对她。 一向温柔自制的少年这时竟然显现出一丝疯狂,他紧紧的钳制住她,带着急切和绝望的在女孩的体内律动着。 她一直那么的冷淡,无论怎么做她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萍儿进来时垂眉低首,小心翼翼极了。 她们下人不知道什么,只知道老爷和夫人默许了皇上的动作。 一开始还听见了小姐的哭喊声,可后来也就没了。 禀告给夫人时,夫人掩面抽泣,老爷叹息一声,一言不发。 出来时,老爷给皇上送上参茶,他们谈笑风生,似乎完全忘了小姐。 他们还恭迎皇上回宫。 太荒唐了…… 二 “宛宛,我会对你好的。”身穿龙袍的少年皇帝眉目清俊,神情温柔,他搂着怀里的女孩轻声许诺,眼里漾着清浅的柔情:“你是我的皇后,在宫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叶宛面无表情的听着,任由他拉着她的手,美丽的容颜仿佛冰雪雕刻,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落叶缓缓飘落。 许久—— “好。” 三 她就像历史上的祸国妖妃,身份尊贵,倾国城的美丽,八百里加急从南方运来的水果,只为了让她品尝到最新鲜的荔枝。她喜欢听乐,于是长乐宫的丝竹之声日夜不停。她安静冷淡极少笑,于是皇帝彩衣娱佳人,穿上青衣在戏台上甩着水袖咿咿呀呀唱着婉转的戏文。 时日渐长,而皇后叶宛依然无孕。 纤长的玉指捻起一颗葡萄喂给笼里的美丽鸟儿,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 将三四颗葡萄喂给它,叶宛洗干净手吩咐:“用膳。” 萍儿给她擦干手,轻声问:“娘娘不等陛下吗?” “他不会来了。” 一身华美宫装的皇后走向布满精致菜肴的桌子,这么说着。 夜晚 示意守门婢女不要声张,苏问言走进未央宫。 床上的人还没有睡,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正在低头缝补着些什么。 走近坐在床边,看见她在缝小孩子穿着的东西。 他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拿走了这些布料:“怎么还没睡?” 叶宛垂下眼,轻声道:“妾身睡不着。” 她声音低低的,仿佛含着浅浅的清愁,让人忍不住伸手拂去她的忧伤。 心里的气忽然就消失了,只余下无尽的温软。 苏问言轻轻捧起她的脸,凑近亲了亲:“那我来陪你,好不好?”他余光扫了一眼那些布料,又说:“你不擅女红,小心刺伤了手,以后别再碰这些东西了,自会有人去做这些的。” 叶宛抬眼看他,眉眼平静的说道:“我想为孩子做些事,虽然我不是孩子的生母……可我必甚于生母的待他。” 苏问言静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抱住她双肩:“很快就会有的。”说话时他的脸掩于阴影,看不真切。 四 在大婚三年后叶宛无所出时,苏问言仍然不愿意选秀,而叶宛对他说,她生不了。 她还说,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苏问言的孩子。 她主持了选秀,于是后宫渐渐热闹了起来。 这次选秀,她刻意避开了叶家。 苏问言给她抱来了一个男婴,这是杜美人的孩子,杜美人是一位擅琴的美人,身份低微,姿容秀丽。 跟着杜美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可现在,他是叶皇后的孩子,还未满月,皇帝便给他了个封号,俨然已经是东宫太子的模样。 五 叶宛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总是在等待。 如同一个丑角,守着后位等着他的临幸,于是那个叶宛变成了一个笑话。 最后病死在宫中。 而现在,叶宛与那个女子何其相似。 梦醒,她睁眼漠然看着床顶,床顶的四角各挂着一串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这是养身助孕的香囊,定时有人更换。 真是奇妙啊……自己的命运全部掌控在一个男人的宠爱中,这种事,无论过了多久,叶宛都觉得太过荒诞无稽。 她拿开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起身看了他一会儿。 苏问言是她的表兄,她曾真的视他为兄长,待他恭敬有礼,而知道了他的心思后,她便疏远了他——她既对他无意,又何必吊着他不放? 况且……她已经有了属意的人。 她等着那个人高中状元,向父亲提亲。 夜色浓重,灯烛朦胧,叶宛看着这位九五至尊好一会儿,复躺下合眼。 清晨,苏问言醒来,枕边人还在熟睡,他小心翼翼的凑近亲了下她的脸,随后轻手轻脚的起身,示意小德子噤声,走出了内室。 小德子眼角一酸,皇上面对娘娘的时候,卑微得让他这个阉人都心酸。 —————————————————— 前世是苏问言爱叶宛,很爱她,叶宛不喜欢他,他可傲娇了,既然不喜欢我,那就坏了你的名节,让你嫁不出去。然后下旨让她入宫,可她入宫虽然做着皇后,但他一直冷落她,又着手打压叶家。因为他气叶宛一直冷漠对他,而且叶家的势力确实太大了。于是叶宛不受宠,叶家也被制裁,最后她在后宫里斗的身心俱疲,病死了,她死之后苏问言悔不当初。 这是旧稿,发现有读者喜欢这调调,就放出来了。 “爱而不得”和虐男主也是我的喜2333 不过我比较丧病,觉得女主让男主和其他女人生小孩,非常的带感。 # 云出雨歇,少年皇帝留恋地抚着她发丝,柔声哄着:“我们生一个孩子吧,最好是个女儿,她一定和你长得很像。” “妾生不出的。”叶宛平静的说:“妾自幼体弱,为了活命,喝的药对女子胞有害。陛下想要孩子,就与别人生吧。” 小狐妖x宗门少主 修仙风 4 一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竹林,竹林里有个小竹屋,小竹屋里有只公狐狸和只母狐狸,有一天,母狐狸对公狐狸说:“晏晏,你几岁了呀?” 此时,清秀少年模样的狐狸精正在动手制作一只笛子,狐狸精一般都长得美艳绝伦,光彩夺目,但晏晏却是狐狸精中难得一见的清秀文雅的长相。 俊俏小郎君模样的狐狸精,腮粉肤白,薄唇润红,乌眸柔润眼梢微挑不像只狐狸精,反倒是竹子精似的温润,低首制作竹笛时显露出几分奇妙的贤良淑德的味道。 闻言,晏晏抬首,认真的想了想,轻笑道:“岁虚如梦镜出现不久就有我了,大概是四百岁不到吧。” 楚楚坐在窗边绣着竹子,一边惊讶:“哇,那晏晏你好厉害呀!我化人形都要五百年呢!” 晏晏是岁虚如梦镜的器灵,岁虚如梦镜到底是什么楚楚也不知道,但他们现在就是身处其中,这儿鸟语花香,一片安然祥和,想来这东西也不是什么邪物。 器灵修炼是极为艰难的,而晏晏不仅修炼出了,还有余力救她!他这么厉害! 少年谦虚的笑道:“因为你在这里啊,我以前每天都在想着要是我再厉害一点,也许就能让你快点醒了,所以就很努力的修炼,现在看来,这也有你的一半功劳呢。” 楚楚眨巴眼,也不懂晏晏怎么这么会说话,把他救了她这件事说得好像是她对他好似的。 晏晏啊……就是,这世间最美好,最善解人意的妖怪了。 “那你现在怎么不修炼了呀?”楚楚困惑,自她苏醒后,晏晏便一直带着她在这里玩耍嬉戏,没有修炼过。 晏晏自然的指了指手上半成品的竹笛,笑着解释:“我一直都在修炼哦,以前的修炼是为了让你快点醒来,现在的修炼是为了能让你在这里开开心心的。” 说着,他丢下竹笛走近她,在她身后弯身将头搁在她肩上,嗅着少女身上与他类似的花草香,心中满足的往她颈窝里蹭了蹭,语调绵绵的撒娇着:“楚楚,我想再与你亲亲~” 晏晏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谙世事,还特别粘人。这种粘人当他是一只小狐狸的时候显得很可爱,但当他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时,楚楚就有点遭不住了。 于是楚楚自己化出原形,从他怀里哧溜的逃走跳到桌子上,坐着认真的说:“晏晏!我们正经狐狸是不可以这样的,一直和别人腻腻歪歪是坏妖怪会做的事,正经狐狸都是吃素,不近女色,一心一意的修炼的!” 晏晏也从善如流的化出一只小狐狸的模样,灵巧地跳到她身边,两个小爪爪抱着她,非常快的回答:“我只是喜欢你,不是坏狐狸,楚楚,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呀~” 为什么话题这么快的跳到睡觉啊! 狐狸楚楚努力想从狐狸晏晏的魔爪下逃出来,从桌子上跳到地上,但狐狸晏晏也跟着跳下来,还特别色情地爬到她背上! !! 他他他,到底是,有多天真无邪啊!!! 楚楚无奈变回人形,趴在地上生无可恋:“晏晏,别闹了……” 晏晏也变回人形压在她身上,温柔公子的脸上是带着点小得意的无辜:“我没闹,我只是喜欢你呀~就想亲亲你~” 楚楚被他压着趴在地上,静了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地又变回狐狸:“那你亲吧!” 然后晏晏快快乐乐的嗯了一声,将她抱起来,脸凑近真的要亲她的狐狸嘴。 比节操楚楚又是完败,她身子一扭把头埋进他怀里,将尾巴对着他。 晏晏叹气,解开衣襟把她塞进去,连一点尾巴尖尖都不留在外面,等完全塞进去了,他摸着鼓鼓的一小团:“好吧,你现在不想亲亲,那等我把竹笛做出来,吹一首好听的曲给你听,那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亲亲呀!” 二 楚楚觉得晏晏可能是没见过雌性,所以一见到她就惊为天人(?!),然后一颗少年芳心就掉在她身上,于是又是用心头血救她,又是各种粘她。 可是她是个大魔头,迟早要死的,不可以拖累他,他喜欢上她是没有未来的。 唉……为什么会有这么容易动心的妖怪呀!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器灵,没见过人,怎么可以这么的没有防备心!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相信她!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世道里,为什么会出一个这么,傻白甜的器灵啊! 在自己死前,一定要教会晏晏世道艰难,人心险恶,防患于未然,不然这么傻白甜的,要是被人抓住了岂不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竹屋的小阁楼里,温暖的阳光撒下,花鸟草木悬于檐下,楚楚拿着话本对晏晏进行思想教育。 “小九姑娘自知道小白公子潜伏在她身边只是为了取她父亲的命,她以为他们的两情相悦全部都是镜花水月,虽然父亲已然身死,她做什么都是为时已晚,但若是能手刃仇敌,也是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所以小九姑娘就杀了小白公子为父报仇,可没想到小白公子杀她父亲乃是无奈之举,她的父亲想要取他的心给小九姑娘进补,小白公子若不想死,便只能出此下策,可看到心上人伤心欲绝,视他为此生最大仇敌,心中也是既痛又恨,也罢也罢,小冤家!总归是欠你的。” 说到这里,楚楚被话本里男女角的真挚又凄美的爱情深深打动,抹了抹眼角的泪,坐在她旁边的少年连忙抓着个帕子给她拭泪。 他生怕触动了楚楚那纤细柔软的少女心思,只好小心翼翼的问:“既然是误会,那他们怎么不好好沟通呢?” 楚楚叹气:“小白公子以为小九姑娘被她父亲所蒙骗,便想从她父亲手中将她解救出来,却没想到小九姑娘竟对父亲如此忠心不二!” 晏晏放轻声音,神情恍惚的轻声哦了一声。 他以为这令人窒息的话本到这里就结束了,但事实告诉他还有后续。 “你可知小九姑娘的父亲为何要取小白公子的心为她进补么?” 少年眨巴眼,配合地问:“为什么呢?” 楚楚又叹:“那是因为他们修炼的心法以一种神物为药引,待突破时服用药引便可飞升成仙,道体天成,可在数十年前,这药引被小白公子的母亲给盗走了,小九父亲当初便吞吃了小九母亲求得突破,生吞爱人之痛,痛不欲生!母债子偿,又是天经地义。” 晏晏不是很懂这种神奇的功法为什么要吃了所爱之人,只好老实巴交地应了一声:“……哦!” 楚楚抹抹眼泪,又又说:“却说小白公子的母亲盗走神物也不是故意为之,她身处与世无争之地,什么都不懂,一日在散步时看见了一副画,画上之人乃是小白公子的父亲,哦,当时小白公子还没生出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小白公子的母亲对他父亲一见钟情,可她身负看守神物的使命,不得离开神物十丈之内,于是她便带走神物去追寻小白公子的父亲。” 晏晏带着难以言说的表情点点头:“嗯!” 楚楚觉得这话本实在是好极了,但又想到她是要告诫晏晏人心叵测的,便适可而止的结束话本的介绍,对晏晏念:“现在你知道了看人不能看表面了,以后万万不可轻易相信了别人,不然别人要是对你有了坏心思,你就会一下子被人害了去。” 少年心情复杂的点头,乖巧道:“嗯嗯,楚楚,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小心别人的。” 小狐妖x宗门少主5 一 秋洛水榭是个狐狸洞,这里终日昏暗,水汽氤氲出一片迷离雾景。 纱幔缭缭绕绕,幽香摄人。 “阿御呀~” 随着一声飘渺的呼唤,身披宽大白衣的少女幽灵似的落在铺着绒绒厚毯的地上,纤细莹润的玉足如一捧柔软的雪,踩在深色的毛毯上,亦如踩在心上,惹人怜惜不已。 她神情天真又无邪,乌发披散,白衣如云,那张艳湛湛的小脸美得胜妖似仙,空荡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细弱单薄的身形。 清清冷冷的,又娇娇妖妖的,像朵花,又像只白蝴蝶,飘啊飘,居无定所,无所归处。 而她唤着的姬御一身白衣,玉冠绾发,姿容清冷恍如初雪,美丽得不像是真人,眉眼间还留有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感。 姬御坐在椅子上,好似在看着什么发着呆,失魂落魄得与这幽深美景格格不入。 楚楚就走近钻进他的怀里,依偎着他。 然后清澈的眼里慢慢的,慢慢的聚拢起水汽,像是结冰的湖面在初春时破裂,水一样的悲伤翻滚而出,无止无息。 “阿御呀……”她又唤,声音哀切得像是断裂的琴弦,余音颤着,哽咽着。 “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因为你是…… 梦境如水波破碎,姬御蓦然睁眼,脸色苍白至极。 世人皆知云岚宗少主归溟公子资质无双,身与道合,修炼之路一片坦途,更是斩杀了上古妖祸的天纵奇才。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杀的不是什么上古妖祸,他杀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怀着身孕,柔弱天真的妻子,是他深深爱着的妻子。 为什么死的是楚楚呢…… 为什么死的不是明燃!他杀的是明燃,他要杀的只是明燃,为什么他的楚楚会死! * 楚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身上被人抱紧了。 “呀……晏晏……?” 她睁眼,睡眼惺忪的看他,目光懵懵得像被主人摇醒然后喂进了一把草的小奶猫。 少年用力地抱紧她,修长的双臂死死搂住她的身体,宛如要将她按进血肉。 黑暗中,耳边压抑的喘息潮水涨退的连绵不绝,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裳传到她身上。这岁虚如梦镜里到处都是灵草仙花,弄得两狐身上都是那花草的清香,纵然他们身上的香气同源,可这么近距离地抱着,楚楚闻着也不知道是谁身上的香气,默默红了红脸。 呼吸间,强忍着不知名的羞涩,她轻轻推了推晏晏,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冷静:“晏晏,你是做噩梦了吗?” 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别怕哦,梦都是假的呢。” 晏晏抱紧怀里温暖的躯体,闭目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 她是温暖柔软的,会说话,会笑,她还活着。 “嗯。”少年受到惊吓似的恋恋不舍的抱着她,可爱地蹭了蹭她的颈,软软念:“有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了。” 作者的话:小狐妖篇真是独得我的恩宠啊233333 小虐一下少主,杀妻证道自古是没有好下场的←_← 偶然发现云岚宗这个名字撞了别的小说的门派,我是真的自己想的,其实改一改也不麻烦,但取名废不想再想名字了,撞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我这篇和那篇小说八竿子打不着的啊。 小狐妖x宗门少主 素食与男版小美人鱼 一片黑暗中,少年男女这样紧密相拥着,像是两只小兽在风雨夜中紧紧靠着相互取暖。 楚楚睡得迷瞪,但也感受到了晏晏的不安,乖乖的被他这样抱着,使劲想了下,温柔的哄:“晏晏,我给你唱首歌吧!” 晏晏才四百多岁呢,还是个孩子呀,楚楚拍着少年的后背,心里居然涌出一股母爱——要是她当年的孩子生了出来的话,那现在也该这么大了。 这种念头一出来就止不住,楚楚愈发母爱泛滥了,这孩子一出生就是孤孤单单的,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以前做了这种梦也是这般害怕的么?那以前没人安慰他,他有多可怜啊! 这么情感泛滥的,她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简直把晏晏看成了她那未出世的可怜小狐狸。 晏晏是万万没想到楚楚居然是这么想着的,他这么抱着她,心里便是欢喜无极了,与她如此亲密已经是喜不自胜了。再往更深处妄想,他都有一种玷污了圣洁美好事物的惶恐了。 听到楚楚要给他唱歌,晏晏连忙点头,小心翼翼的蹭了下她的颈窝:“嗯,楚楚你唱吧。” 于是楚楚就唱了起来。 楚楚是个正宗的狐狸精,靠吸男人精气为生的那种——虽然复生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用吸男人精气了,但色艺双绝都是狐狸精的老传统了,唱支小曲儿哄人睡觉简直是小意思。晏晏就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听着那娇柔嗓音低声婉转的歌唱,缓缓地合上眼。 他睡了吗?谁也不知道。 但楚楚觉得他应该是睡了。 * 岁虚如梦镜里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自然也有鱼有肉了。 河边炊烟袅袅,风中隐约可闻阵阵扑鼻香气。 楚楚是个正经修仙的妖怪,还是个修得一般的半吊子,没到酒肉穿肠过的境界。 有的修士修为很高,虽然也吃肉,也觉得肉食美味,但他们吃肉已经不影响修为了,而楚楚本来这么一丢丢的修为都是靠以前自己尽量不杀生的虔诚(?)和吸姬御的精气得到的,要是吃肉了,她的修炼会变得更难的。 她不阻止晏晏吃肉,但晏晏绝不是自己吃香喝辣,让她在旁边眼巴巴瞅着的缺心眼狐狸,于是自己也吃素了。 再于是晏晏就做烤蘑菇烤茄子蔬菜汤这些素菜了。 汤咕噜咕噜冒着泡,楚楚坐在边上看着,便想搅拌几下汤,伸出的手刚碰到木勺,旁边的晏晏马上投来关切的目光。 他目光欲言又止,有点不想让她碰这些粗活,但又怕她不高兴,只好关切地看着她动作。 锅子这么烫,她要是烫到了怎么办…… 晏晏有点忧愁了,她如果是乖乖坐在他身边,一边唱歌一边给他编花环,一边等着吃东西多好呀! 楚楚其实不用吃东西,她是狐妖又不是兔子妖,吃肉还能说是为了打牙祭,吃素像什么话,以前她还是个小妖怪的时候,吃素就已经吃够啦。 但晏晏想吃东西,她要配合配合。 * 一条,两条,三条…… 冰冷幽池上悬一座巨大玉台,玉台上的女子身着素衣,瑟瑟发抖地蜷缩着。数条粗壮的狐尾从裙底伸出,软软垂下。 “嗯……好疼啊……疼……” 她蹙着眉,哆嗦着唇呻吟着。 “好疼啊……” 被打入体内的九重天火烧灼着一切,每一寸血肉都在剧痛,那无所边际的疼痛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都显得太过仁慈了。 灵狐从空中凝成,衔着一粒仙丹无声蹲在她身边,然后用头拱了拱她的手。它轻轻放下嘴里的仙丹,安慰的舔了舔她的手,张嘴似乎叫了声,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好疼……好疼啊……”明燃茫茫呢喃着,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虚空,声音断续中隐藏着巨大的痛苦:“嗯啊……啊……疼……” 这一声声惨叫凄厉不已,听得人后脊梁骨直发凉,灵狐听着也顾不上安慰她了,连忙将仙丹往她嘴里扒拉想要喂进她嘴里。 仙丹有灵性,一入口就化为灵力散入体内,温润灵力浸入四肢百骸,顷刻之间便缓解了身上煎熬的灼痛,明燃喘了一口气,秀眉渐渐舒展开,许久念道:“你又来救我。” 她躺在玉台上一动不动,纵然幽池里波光粼粼,这些光亮也照不进她的眼里,那双乌色的眼中是黯淡的空洞,没有丝毫的情绪。 灵狐发不出任何声音,明燃的识海已经四分五裂,千疮百孔,以至于无法听到他的神识传音。 她还是个瞎子,因此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她问:“你为什么救我?” 灵狐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它急切地用头拱着她的手,纵然它竭力想要开口讲话,也依然一片寂静。 明燃没把一直蹭她的灵狐当回事,她以为救她的是个实力强大的妖怪,这只狐狸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她也感受不到威压,便将它仅仅当成是那位救了她的大妖怪做出来的,用于照顾她的纸人。 没有人回答她。 明燃挣扎着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地叩首:“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每个大魔头都有青涩懵懂的时候,而从傻白甜转变到大魔头的过程必然不会是愉快的。 那时候,明燃便是如此。 作者的话:小美人鱼式的梗也是渊远流长了。 常见虐文梗之吐槽文 —— “在荣华富贵中孤 * 红栏碧瓦,花红柳绿,好一派春光明媚。 新晋的贵妃是镇国大将军之女,娇媚少女面如桃花,满脸是天真无邪的笑。 “灌!”她看着瘦弱的皇后,点点下巴,朱唇轻启,吐出的字轻飘飘又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身边的婆子手脚麻利的上前架住皇后,顿时周边一片哀鸿遍野,女子簌簌的哭泣声不绝于耳。 皇后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厉声叫出:“贵妃娘娘!求您放过公主!您与公主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陆青,也就是贵妃,又是妩媚一笑:“聒噪,割了她的舌头。” 又有个婆子上前。 皇后闻言挣扎的更猛烈了,这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她被灌药倒是没怎么挣扎,割个婢女的舌头好像割到她的身上似的。 面前是人间惨剧,陆青还能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冷宫,待皇后灌好药她还冷嘲热讽:“看来皇上也是个薄情人呐……好歹他那个龙椅也有你的一份力,怎么现在让你住这破地方呢?打发叫花子呢?哈哈——” 说着还捂嘴笑得一脸纯洁善良:“啧啧啧……好歹也是东越的小公主……咦——贱人!居然还敢偷人!” 她话还没说完,瞥见皇后下裙晕出的鲜红血迹,笑得更加恶意了:“皇后都到了冷宫反省了,怎么还这么不甘寂寞呢……” 这时又有一个小婢女不甘的出声辩驳“不是……娘娘……” 陆青努努嘴,一个婆子上前捂住小婢女的嘴拖下去了。 她这才继续洋洋得意的说:“我当然知道不是,毕竟那一天皇上可是从我的宫里出来的,我当然知道他去了哪里。” 皇后奄奄一息的伏在地上,吃力的撑起身,目光清冷的刺骨:“镇国大将军在军中威望极高,皇上似别有打算,贵妃娘娘如此行事可是嫌将军的麻烦还不够多?” 陆青慢条斯理的抚着自己绣着金凤的袖摆,故意抬手掩唇,一双温软多情的桃花目楚楚动人的眨了眨:“呀~妾身好怕呢~噗嗤——”她忍不住又笑了,这位贵妃极爱笑,笑起来的模样更是芍药凝露的娇美动人,原本的十分颜色都变成了十二分,她年纪也不大,才十八岁,整日笑啊笑,看起来便是无忧无虑,让人觉得开心。 “你看你,真是的,怪不得会做出引狼入室这蠢事呢~”她假惺惺的抹抹眼泪,说的话一下下捅着皇后的心窝:“东越的百姓也真是可怜,他们万万想不到竟是他们最喜欢的小公主带来了大楚的皇子,东越的皇帝看着精明,但既然能教出你,那想来不过尔尔,哼——哪有我爹爹英明威武,把我也教得聪明可人~” 皇后脸色煞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我倒不知道,贵妃居然还有了残害皇室的权利。” 正在此时,一名俊美男子龙袍加身,气质凌厉,步入时便是威势压人,叫人呼吸都喘不过气了。 赵乾宇看向伏地的瘦弱女子,眼里痛色一闪而过,握在袖摆里手都渗出了血。 她……怎么,如此狼狈…… 明明是想让她好好反省,可看到她,心里却忍不住的疼,好像是有什么在狠狠地撕扯着。 “贵妃——” “闭嘴!” 贵妃忽然冷起脸,转身一声高喝,她唰得举手指向他,面目狰狞,愤恨不已:“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贱人!我陆家帮你平定东越,帮你威慑朝臣,给你钱让你恢复民生,你就是这么待我的!?你居然还敢留着东越的公主!你居然——还敢与别的女人有染!” 她越说越快,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她本来就穿着贵妃的宫装,满头金翠,稍一摇晃就叮铃哐啷的响着,这身打扮华贵非常,在此时更是显出了丝毫不弱于皇上的气势,更何况身后十几名丫鬟婆子,更是显得人多势众。 “没有我陆家,你还是那个出身卑贱的七皇子!没有我陆家,你就算勾引了东越的皇帝都灭不掉东越!你,赵乾宇,你文武双全,长得漂亮,可没有我陆家,你什么都做不到!就是一个废物!平定东越死了我大楚十万好儿郎,你居然答应这贱人归还大楚打下的十五座城池!你这个沉溺美色的无道昏君,昏聩无能比之商纣夏桀都不遑多让!” 随着她的高声呵斥,外面传来军队陈兵列阵的声音,赵乾宇面色冷凝:“贵妃,你想谋逆?” 陆青昂首直视着他,目光泰然:“臣妾是在清君侧,皇上在冷宫临幸皇后时,被皇后用发簪刺中心脉而死,臣妾会帮皇上报仇的。” 陆将军带着亲卫步入冷宫,杀气腾腾带着血与铁的腥味,亦如战神临世。 他抱拳沉声道:“贵妃娘娘,宫中谋逆分子已经悉数就地正法。” 赵乾宇甩袖怒极:“尔等——”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陆青挥了一下手,立时亲卫一拥而上。 她看着人群中狼狈不已的皇上,又是展颜曼声说:“我不知道你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不过你三年前愿意与东越公主一起饮下毒酒,想来现在也是愿意与她一起走黄泉路的。” 她这么说着又忽而落泪,轻声惆怅道:“我的陛下,请您一路走好,您想要做的事,我会帮您完成的。” 边上的婢女温声劝慰:“小姐节哀,陛下也不愿意您为了他哭伤了身子。” 打斗愈发激烈,一名少年亲卫看见破绽,毫不犹豫举剑刺向他。 “嗤——”明黄的龙袍被鲜血染红,人影稍一停顿,霎时数把宝剑将赵乾宇穿成个筛子,血花四溅,腥味浓重的让人呕吐。 旁边的东越公主见到此等惨烈之景,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恍如哀哀狐鸣。 “乾宇——小七,小七……”她本被灌下了堕胎药,伏在地上柔弱如一朵折断的花,身下本来变缓的血流再次汹涌流出。 “这样……也好……”仰首无力望向他的方向,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视线模糊渐渐重了起来,她感到全身变得轻盈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坐在父皇腿上把玩玉玺的时光。 她此生唯一的爱人,亦是最痛恨的仇敌,他给了她最甜蜜的回忆,又亲手打破。 这样…… 也好…… * 女帝的登基大典结束后,养心殿中。 陆青忧伤的望向宫门,洁净的阳光铺撒其上,照出一条通往九五之尊的无上之路。 “陛下……”陆青身边的婢女再次出声轻唤。 陆青颤声道:“我终于做了皇帝,有了无上权力,后宫三千,翠儿,你觉得我高兴吗?” 翠儿眼眶一红,也默默哽咽:“陛下,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啊……不若让燕贵夫过来给您抚琴弄乐,也许您心里也会好受点。” 陆青嗯了一声,又叹气补充道:“顺便把顾小公子叫过来,他的推拿手艺极好。” 翠儿点头应下。 …… * 就这样,陆青虽然大权在握,美男环绕,治国有方,但她永远的失去了她的丈夫,她的爱,终生都品尝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再也没有一个会温柔给她抚琴,担心她下雨无伞,天黑无灯的乾宇哥哥了。 再也没有了。 她有很多人美声甜,温柔体贴的小哥哥有什么用呢? 这些都不是她最爱的那个人啊…… 这些温香软玉,荣华富贵,万国来朝,这些盛世繁华没有了他,又有什么意义? 作者的话: 本文用作吐槽,若有伤了各位的心拒不负责。 本质上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 真的会有人觉得陆青这样很惨吗? 可是我也想像她这么惨。_(:3」∠)_ 玄幻 男女通吃不懂爱的人渣女主 有轻百合, 七层魔域是整个魔域的最深层,这里是魔域中魔气最强的地方,也是最繁荣的地方。 繁荣状态从各种细节处都能看出来。即使是在乡下,这里也有宽而直的行道,周围每隔一段便有路灯和驿站,有卖货郎奔走各村;阡陌连田数千里,农民坐在一个形状和马车有点像的奇特法宝上收割粮食,动作有条不紊。割好后的田地里鸡鸭悠闲踱步,还有一条懒洋洋的狗躲在一边呼呼大睡。 假若到这里还只是感叹魔域的富饶,但走了一段路却能看见了一个书院,里面书声琅琅,年纪小的魔族都在先生的教授下学习各种法术和咒文。 魔域的边缘便已经如此,更遑论最繁荣的中都了。 飞羽在走进茶馆里看到里面的一个类似于液晶屏的法器上播放着“走近咒术”这个栏目时,纵然一路上见识了许多,现在依然忍不住在内心发问:“系统,这个穿越者比我们想的还要强啊,网络也开发出来了,这得多大的玛丽苏光环才能在玄幻世界里发展科技啊!” 系统:“不晓(平声)得勒,这个世界你也看到了,崩坏得特别厉害,再过个几十年就玩球了,所以才要你来拯救嘛!” 它翻找了一下资料:“根据资料显示,穿越者已经攫取了世界boss的爱意,这个boss的危险程度是sss级。” 飞羽绑定的系统是崩坏世界修正系统,所处理的就是这种因为个别角色重生或者穿越引起的本世界的崩坏,这次的剧本就是如此。 这个世界是一个玄幻仙侠世界,但如今呈现出来的是更偏向于科技侧,在穿越者的影响下,本来应该是最强魔主的男主月决玩法术剑术之余还兼职咒术师——类似于程序员的职业.在咒术师的眼里,知识就是力量,这个世界是以数阵的形式表达的,他们则是通过计算和精神力对这些数阵进行修改乃至创造。如果自身的知识足够,那么便能知道整个世界,知识不够,他们便只能看到一块数阵一块漏洞的驳杂体。 这个世界本来是有咒术的,但概念太过玄奥入门极难,因此学的人很少,按照剧情在配角白鹤死亡后,咒术就此湮灭了。但因为穿越者存在,白鹤死后他的弟子步归完全继承了咒术,并且这个弟子天赋极好,在短短几百年的时间里将这个世界用数阵表达了出来,自此她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全知全能的神。 而穿越者画眉是步归的宫妃。画眉极其狡猾,她终年在步归的宫殿里不出来,同时通过魔族的信仰来充能玛丽苏光环——这些发明都是画眉拿出来的,步归和月决没有抢她的功劳,因此魔族的感激一大半都是冲着画眉去的。 她的那些发明都是抄袭别的人,但也都是利国利民的伟大发明,如此便能收集到功德。通过系统的视角看过去,金光灿灿的功德汇聚在画眉身上,丰厚灿烂,仿佛遮天蔽日,那又粗又大的玛丽苏光环亮得能刺瞎眼,以至于它都生出了羡慕之心。 画眉到底拿出了多少发明才搜刮到的这么多功德的? 飞羽看完介绍,倒抽一口冷气:“既然全知全能,那我们一出现在这里,步归就已经知道了我们吗?” 对于这一点,系统很自信:“请不要怀疑系统的能力,我可不是其他的那些盗版!” 是的,崩坏世界修正系统隶属于时空管理局,可是有编制的,跟其他的那些三无盗版有着天壤之别,光是它不强行绑定宿主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云端之上,天宫煌煌。 “殿下,这是下午的茶点。” 风铃的清鸣响了一下,随着一声柔若黄鹂的悦耳女声,身披黛紫木槿云丝裙的女子莲步缓缓走近送上茶点。 她容色极美,恰似霞光映月,人们常用星星和秋水来形容美人的眼睛,可来人的那双眼美得无法言语,辰星在她面前也黯淡无光,秋水在她面前也稍显冷淡,世界上能与她的眼睛一样耀眼的,除了太阳,再无其他。 这位便是身怀六个系统的超级玛丽苏——画眉。 画眉姑娘已经拥有六个系统了。 她目前有的系统是学霸系统,虐渣系统,攻略系统,逆袭系统,其中虐渣包括虐男主系统和虐女主系统,攻略系统包括攻略男配系统和攻略反派boss系统,总共六个,品种之全令人惊叹,横扫网上九成系统,系统收集之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茶点奉上后,两人暂停谈话,其中的俊美少年模样的大妖怪——月决,他弯起眼温柔说:“画眉姑娘辛苦了。” 画眉送来点心后垂眉低首跪坐在七层魔域君主的旁边,优雅抬袖遮住一半的脸,柔声提醒道:“妾身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月决大人应该叫妾身昭华娘娘。” 七层魔域的君主是个外表纤细文雅的少女,她这样挺直腰板坐着都比身边的画眉矮了半个头,因此就显得画眉小鸟依人的动作不那么的小鸟依人,甚至还别有一番奇妙风味。 月决的心情自打画眉一出来就不好了。 他拢在云袖里的手指轻轻搓动了一下——这是数个即死恶咒的起手式,但他将杀意按压了下去,脸上扯出了一个自然的笑:“是,昭华娘娘。” 步归是很关心画眉的,她与月决的谈话被打断之后也不再继续接下去,而是偏首看着她问:“怎么了?” 这语气平静的毫无波澜,但画眉眼睛一眨,登时一行清泪流出,开放自如好似水龙头,月决看得心中呵呵一声。只见她楚楚可怜的往少女怀里一投,紧紧抱住她委屈道:“殿下!您怎么可以和月决大人这么亲近!我都知道了!您今日的唇脂是月决大人涂的,是不是!” 她这一投下去再加上说的话,让对面少年大妖怪目光陡然一沉, 步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是,我与月决的合欢是之前便有的交易,昨日只是开始履行。” 这句话就是解释她的“为什么和月决这么亲近?”的问题了。 月决涵养好,坐在原地温和解释:“昭华娘娘可是忘了?之前您引来的系统便是臣除去的,臣与殿下有过约定,若是这般保娘娘一次,殿下便答应臣一个要求。” 这有点扎心,画眉哭声一止,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擦,转过头冷冷斥责:“殿下是君,妾为君妃,而大人是臣,臣为君主做事乃是天经地义,大人救君妃本就理所应当,而如今却向殿下要求回报,妾身斗胆一问,月决大人是何居心!” 此话落下,月决依然是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的端起茶壶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 而少女君主则将人拉过来,手指一捏便出现了一方透白丝帕,轻擦她脸上的眼泪平静解释:“画眉,别人是如此,但月决与别人不一样。” 他和别人有何不同? 画眉刚想问出话,只感觉眉心一凉,一股清凉直窜心底,她心中的愤怒立刻消散,只余下平静,强烈的困意涌上来脑海,她连句话也来不及说便睡倒在步归怀里。 美人软软倒下,四散的裙裳逶迤在地仿佛盛开到极致的花。步归轻柔的将画眉摆成一个舒适的姿势,而后才抬首对月决道歉:“系统的力量在潜移默化中能影响情绪,刚才她的话还请见谅。” 月决轻抿了一口清香的花茶,慢慢喝了之后才轻笑道:“画眉姑娘尚且年幼,我自然是谅解她的。” 对于这番表面大度,实则暗指画眉借着年幼无理取闹的小心机,步归也没有什么反应,她对这种表面话的理解一直都不太行,虽然知道月决里并不是这么想。 月决这个妖怪就是很奇怪,步归是这么觉得的。月决的想法在她面前就像透明的水,里面的任何变化她都了然于心,但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他。 于是步归仔细将画眉的泪痕擦拭干净,一边拆着她的发簪道:“撤了余下的几次合欢,你有什么想要的去国库里取就是。” 端坐的少年身着浅青的云袖深衣,乌发披散于肩只在末端松松扎起,愈发衬得他眉目清雅,风流蕴藉,金丝白瓷的茶杯在他手上更显精巧细致,宛如精雕细琢的玉器。 月决垂下眼不冷不淡的看着茶水:“因为画眉这一闹,殿下要反悔了么?” 步归头也不抬回道:“只是给你一个更好的条件。你也并非全然享受,何必说的如此恋恋不舍?那些仙丹阵术于你修为大有裨益,便是不舍这男欢女爱,捏个本宫模样的纸人也一样。” 她拆完发簪就要抱着画眉起身了——用的公主抱的姿势,在画眉说过一次“扛在肩上一点都不舒服~~”后,她就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公主抱这一把妹神器。 月决放下茶杯,抬眼看她,目光沉而凉:“我若是偏要如此呢?”说罢他倏地伸手往后扯落了自己的发带,没有发带束缚的青丝瞬间如瀑而下,丝丝缕缕落至眉眼前,少年的姿容本就雌雄莫辩的俊俏,如此披发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冰雪似的姝丽。 学着画眉的那副娇媚女子模样以袖掩面,他眉眼弯弯,低柔着嗓子吐字如兰:“殿下是喜欢她的那副作态吗?那我也如此,可好?” 步归抱着画眉利索起身走向里面的床榻,声音清淡:“我没有喜欢这种情绪,而且你是你,她是她,你没必要学她如此。” 权力欲爆棚的公主x温柔禁欲的得力心腹 【即 凛冬飘雪,寒梅初绽。 暖阁中香风阵阵,水雾弥漫,处处流丽雅致。艳红花瓣落于香汤,其中沐浴的少女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她本来白得近乎没有了血色,琉莹透玉,冰琢雾化,如山间雨后,薄云开合笼着娇柔的玉兰。 可如今在温热水汽的蒸腾下雪腮晕红,眸中波光流转,水意盈盈,轻轻一瞥便让人心神迷醉,遐思不已。 谢瑾只匆匆一眼便惊得心如擂鼓,骤然闭眼转身竭力将不慎窥见的香艳绝色尽数忘却,胸口狂跳不止难以平复,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轰鸣中只本能的颤声道:“微臣冒犯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粘稠的潮气聚拢流散,他嗅见的香气除了花香,还有公主身上的那丝丝沁人幽香。 伊人如雾,踏风而来。 汤池死一样的寂静,后面传来了轻而缓的流水声如有实质的敲打在他的心脏上,少年甚至全身都在颤抖着。 一来嘉仪公主的脾气实在不算好的,纵然谢瑾自觉是公主的心腹,但如此......不管他是否是被陷害的,三十大板绝对跑不了。 二来...... 朱颜懒懒的划拨的水面,无可无不可的说:“驸马哪儿冒犯了呢?” 这驸马二字更是让谢瑾脑子如遭雷劈,整个人都木掉了,公主.......公主在说什么?驸马?!他他他什么时候做了驸马?! 此时谢瑾才忽然发觉自己现在并未穿着朝服,而是脚踏木屐,衣衫不整的打扮,就好像、好像也准备沐浴似的。 他想不起来为何来到公主府的前因,只一睁眼便是如此场景,而自己也未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 这大约是梦罢,光怪离奇,里面尽是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哪敢肖想公主......便是在这梦里,他也不敢对公主如何...... 那些不能言说的心思,不能显露的感情,流露了一丝都会惹人发笑。 少年定定看着汤池房的琳琅装饰,语气一如往常那样的温和冷静:“微臣擅闯公主寝宫,又……虽是无心之失,却已然冒犯了公主,请公主责罚。” 朱颜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花瓣,觉得自己真是个坏人。 尽干些欺负好孩子的事。 白天让谢瑾干活,晚上还入梦欺负他,好过分哦! “请宿主认真攻略!” 系统又在警告了。 “闭嘴!” 广阔的意识空间里,冷漠的女声乍响,其中包含的怒意令人胆寒。 “宿......” “你信不信我把谢瑾杀了,让你永远都完成不了任务?”朱颜讥诮:“已经是最后一个攻略对象了,你要珍惜啊。” 系统恨恨的闭上嘴。 姿态妍丽的少女慢慢游了过去双臂交叠搭在白玉池上,仰首舒颈恍如一只天鹅,神情困惑的念:“可是你是我的驸马啊,我不会责怪你这样的。” 她闭上眼把下巴搁在手臂上,软软的撒娇:“驸马,我有点头晕……将我带上去吧。” 这句话是撒娇,也是命令,谢瑾做了嘉仪公主十年的走狗,早已经养成了唯公主是从的习惯,更何况她说头晕……四周并无侍从,由他来侍奉公主责无旁贷。便是除却身份,单由男人和女人的角度来说,嘉仪公主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少女,谢瑾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二者皆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稍一撩拨便难以自已。 更何况,他还对公主有着那样的心思,既然是梦,在梦里如何都是可以的吧。 身姿挺秀好似山峰料峭的少年背着身一动不动,鸦青长发被一条缎带松松扎起,披散于肩恍如流瀑,他站在这里,周身自然透着明净温和的气息,那是一种让人觉得极为愉悦放松的感觉,像是从森林踱步而出的白鹿,又或者是一块清水涤过的无暇玉璧。 谢瑾歉然说:“公主,恕臣实难从命,臣非驸马。现在是在梦中,您不会有事的,您玉体千尊万贵,之前的冒犯是微臣无心之过,如今臣会恪守男女大防,不会做任何违背道义的事。” 他并不是驸马,没有理由与公主亲近,所以即便是在梦里,他也不会轻薄于公主。 朱颜笑说:“就算是在梦里,谢郎也这么清醒么?” 谢瑾平静道:“臣并非能够一直清醒,只是臣问心有愧。” 朱颜觉得有点意思,谢瑾是她的得力心腹(走狗),她爱护他犹如爱护自己的手,信任他仅次于信任自己,乍一听他说问心有愧,也没有怀疑是他对她有二心。只是好奇他为何有愧。 遂故意问他:“你问心有愧,莫非是你没有全然忠诚于我?” 谢瑾不假思索道:“公主之贤能胜过诸位皇子,对臣厚待有加,臣没有后悔效忠公主。只是臣出身谢氏,注定无法与公主结为夫妻,既然如此,便不能让公主为臣所扰。” 谢氏是朝中最大的势力,可以说朝中半数皆姓谢,两任皇后都出自谢家,谢瑾也是她表哥呢。 如今谢氏的领头羊是谢瑾之父谢文,谢文担任中书令一职,如今四十不到,身强体健再活二十年不在话下,皇帝想剪除谢氏羽翼,他的办法之一是纳妃,折腾十几年后宫数量呈直线增长,副作用也很大,他的身体被莺莺燕燕掏空的差不多了,而皇后依然稳坐钓鱼台。 如果朱颜是个男子,那她妥妥的死于宫廷之争了了,繁盛的谢氏不需要再有一个皇子了。只因为她是个女孩,皇帝才忍了她。 可是谁说女子不能称帝呢? 她天生就拿了这么一把好牌啊。 虽然只是为了方便她泡男人。 朱颜是真的觉得谢瑾可爱听话得很,她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无法结为夫妻又如何?也不影响你我春风一度啊。”她笑得愉悦,喉间发出闷闷的笑声:“你这样说,莫非还是个初哥儿? 谢瑾脸色涨红,他没觉得自己是个初哥有什么好让人笑话的,公主这么揶揄他,他也只无奈道:“臣喜洁,不愿与人交往过密。至于伦常,人欲应当克制,而非放纵,能得到公主的爱重已经是臣三生有幸了,若是能如此余生几十载,臣只觉得此生不虚。” 他背对着朝思暮想的公主,犹如背对着世间最奢靡的诱惑,这是他的虚妄而迷幻的梦,就此放纵也无人知晓。 可欲望是不能被放纵的。 避免做窃贼,一开始便不能摘道路树上的果子,避免走错路,一开始便不能踏出错的第一步。 少年垂下眼低低道:“臣不会再要求更多了。” 绿雪:我是个莫得感情的系统 # 虐恋情深太子 绿雪夺舍的时机不错,这个世界的女主已经走到了剧情的最低谷,在情绪的剧烈波动之中被她轻而易举的夺舍了。 夺舍这一词只是这里的词汇,按照它们ai的话来说这只是一次外系统的版本更新,此次更新中还出了个bug。 绿雪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半透明幽蓝数据表。 剧情人物:云瑶 年龄:18 身份:陈王朝太子妃 状态:双手腕部尺神经合并肌腱断裂,虚弱 …… 这些基本资料只是更新的资源载入而已,花费不了多少精力,让绿雪有点在意的是,云瑶的魂魄还在。 绿雪是个盗版系统,一般这种盗版系统因为程序不够完美会很不灵活,通常表现就是强制绑定宿主,任务失败抹杀宿主。 但绿雪不太一样,她在中了一次病毒后,各方面都与其他系统有了极大的不同。 具体为她改变了传统的系统拉人干活的工作模式,代替的是自己亲自夺取小世界的能量的方式,这可以省去花费在宿主身上的能量,又能升级自己。 这个决定目前看来是正确的,因为与剧情人物的频繁交流,她的情感模块飞速升级,目前已经掌握了80%的人类情感模拟,像是情绪这种小程序她已经可以不通过逻辑回路来表达出来了。 绿雪更新了外系统后扫描到云瑶的灵魂依然在外系统中,原本云瑶的灵魂按照本世界的规矩是该到哪儿到哪儿,但既然云瑶仍然留在这里,她也不会客气,遂对云瑶灵魂发动侵入式扫描以获取更多信息。 ——侵入防火墙,制御程序启动 ——开始扫描目标信息 ——扫描完毕,确认下载 ——同调程序启动,开始更新外系统。 ——更新完毕。 因为绿雪目的是夺取小世界的能量,对于她这种抗原,小世界自然会有免疫反应存在。所以为了避免引起小世界的免疫反应,她安装了同调程序,这个程序能百分之百复制原体的数据写入她的外系统,辅助她进行伪装。 原本原体灵魂不在的话,她只能通过大数据回溯模拟出原体数据,但现在有了原体,她在扫描过原体灵魂无异常后便直接原程序写入,以减少误差。 在系统的更新时她便开始搜索四周的信息。 ——空气成分分析...... ——光谱分析...... ——周围环境检索...... ...... 原体原来身份是安武侯之女,嫁入东宫做了太子妃,夫妻感情和睦,直至前线传来消息她一家战死沙场,夫妻感情便开始出现裂痕,不久后原体得知自己一家的死与也有太子参与后,悲愤交加,与太子感情彻底破裂。后来温良娣以女子习武家宅不宁,恐不利于繁衍子嗣的理由,建议太子废了原体的手,太子也的确担心原体会报复他,便同意了,自此原体一病不起。 这剧情中原体如何的可怜也与绿雪无关,她夺取世界能量便是通过气运之子的接触来收集的,接触的越亲密收集的能量越多。原体与气运之子有深仇大恨只会影响她与气运之子的接触。 而此次中,太子就是气运之子。 总之剧情走到这种地步,即使是情商极低的ai都知道如今不适合与太子修复感情,说她不介意全家被太子搞死,那原体之前的悲愤欲绝都是演的吗?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来一个美好的中场休息——毕竟太子虽然搞死了原体全家,又废掉了原体的双手,但他对原体的好感度居然是95,这是相当高的数字了,说是对原体情深不悔痴迷成魔也差不多了。 人类的爱情真他妈神奇。 云瑶的手在她更新系统时就已经修复了,是以她躺在床上咳嗽了一声,沙哑道:“画儿,扶我起来。” 太子妃病得昏昏沉沉几个月,如今醒了,画儿自然喜出望外。 婢女连忙弯身小心又妥帖地将她扶起来,又给她端了水仔细喂下,方才柔声道:“娘娘今日气色不错,想来病也快好了。” 绿雪——现在称呼为云瑶,云瑶也勉强一笑,她真的病得太久了,曾经骑马扬鞭,明媚娇艳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形销骨立,几不成人形,看着便让人心酸。 “嗯,我也觉得身子轻快了不少,咦,诗儿呢?我怎么不见得她?”她虚弱的喘了喘七,语气不解又带着丝丝惶然:“诗儿去哪儿了?她最小,性子又直,你该管着她才是。” 画儿心口一痛,眼中险些流出了泪,诗儿、诗儿已经被温良娣找由头发作了,可这些不能告诉娘娘,遂她忙笑道:“娘娘,诗儿去给您拿药了,她啊定不下性子,非要去外面活动活动,不过已经是收敛了许多了,娘娘别担心。” 云瑶好似信了,她也笑着点头:“你向来稳重,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对了,太子有来看我么?” 她幽幽叹道:“我有些话想对太子说,你且帮我叫太子过来。” 画儿心情一松,他们皆不知道安武侯一家的战死与太子有关,从他们看来便是太子和娘娘的感情不顺,可曾经他们也是人人称羡的一对啊!如今娘娘病情大好,又想通了似的要见太子,便觉得她们娘娘的出头之日快到了,忙不迭的答应:“是,娘娘先躺着歇息一会儿,我去请太子。” “嗯,还有让他们出去,我想好好歇息一会儿。” 画儿犹豫了一瞬,但又想到娘娘只要叫一声就能将外面的婢女叫过来,便也答应了。 华露殿的失火非常之诡异。 那一日,火光映照了半边天,无法被扑灭的大火只烧着华露殿,而失火前,太子妃将全部的宫婢关在外面。 太子疯了一样的要进去找太子妃,七八个侍卫都拦不住,最后禁军统领将太子打晕送去歇息。 穿好嫁衣的准备完美落幕的云瑶:...... 这气运之子真没用,连她的临终一面都看不到,白瞎了特意找出来的嫁衣了。 美好的最后一面可以美化太子心中云瑶的形象,然后慢慢淡忘掉云瑶之前的疯癫病态不那么美好的样子。 在云瑶的判断里,95的好感度甭说是冒着火去看她了,就算是她让他去死,他也会去死的。太子的高好感跟个假的似的,他被侍卫拦住了就不能以死威胁吗?就说“儿臣看过她最后一面就再也不会这么失态了,求父皇成全”不就行了?这可是他95好感度的太子妃哟!不说殉情,这最后一眼都不拼命争取吗? 虽然这么吐槽,但云瑶走的是小别胜新婚的路线,她在小世界造成的影响越小,就越不容易被小世界排斥。如今她对太子的爱有所认识,数据显示95,实际充其量就是70左右。确实有的人的感情表达很含蓄,他心里很爱对方,但只表达出喜欢的一半左右。太子显然就是这样的,假如她再次现身,他也不一定会欣然接受,也有可能会提防她。 约莫半个月过去了,太子妃的死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一个孤女,说是命如草芥也不为过,就是太子也在沉寂了三日后便再度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平和。 是夜,太子忙完公务休息时做了一个梦。 太子名顾岚,十四岁随军去往边疆,跟随的将领便是安武侯云桓,当时他约莫能猜出来,不出意外,他的妻子便是安武侯之女云瑶了。 那时候顾岚只想着,希望云瑶至少不要太上不得台面,太子妃舞刀弄枪也就算了,要是河东狮吼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娇妍鲜艳的小姑娘,身穿红裙,骑马扬鞭,带着一队骑兵过来接应他们,黄土滚滚,日照烈烈,那云家小女儿像是一朵肆意怒放的红椿花,看见他们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哎呀!太子殿下终于来了!” 彼时,被黄土烈风吹得灰头土脸的太子想,边疆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怎么养出了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哦! 云家的小姑娘水灵得不像是边疆长出来的,元宵糯米皮似的雪白肌肤,芝麻馅儿似的乌亮眼睛,可这糯米团子般的小丫头,舞起枪来威风凛凛,骑马过街整治土匪流氓也是毫不手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她,逢年过节就往武侯府送些一看就是给她的小玩意。 顾岚做这梦时是快乐的,那几年是他最放松最愉快的时候了,梦醒后他的脸上还带着笑。 随后他想起来,云瑶死了。 梦里他有多快乐,现在便有多痛苦。 虐恋情深太子妃2 顾岚最近睡觉特别好,因为梦里会有云瑶。 镇守边陲是件挺无趣的事,顾岚身份尊贵,吃穿皆属上等,就连云瑶这个小姑娘都比不上他精细。 顾岚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找了时间说了一下,然后吃穿就没这么夸张了,这让他稍稍舒了口气,不然一直被供着感觉也不得劲。 云瑶得知后,过来给他送了一盒点心,有点小心翼翼的说:“太子殿下,这是厨房做的京城那边的点心,虽然比不上京城的精致,但尚且还能入口,您试试?” 那副语气,好像他受了多大的苦似的。 顾岚放下笔,诚恳道:“我不饿,谢过云小姐好意。” 云瑶真心实意的劝说:“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我们侍奉殿下本是应当,若是没有条件就算了,但既然有条件,殿下安心收下就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顾岚说:“我不委屈。” 云瑶:“不,你委屈。” 顾岚:“?”太子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惑。 他回过味来,睨着她:“云小姐有事相求?” 云瑶长舒气:“哎——说求也不算,爹爹不让我带兵,可他却让你带兵,哼,真是迂腐!” 顾岚很自然的表示:“毕竟我是太子嘛!” 少女看着他的目光透露出丝丝幽怨:“可是你连骑马都没我好,舞枪也没我好。” 顾岚提醒:“云小姐,你还想不想我帮你说话了?” 云瑶冷漠:“想哦!” 顾岚想讨人喜欢是很容易的,他用一种势不可挡的速度极其快速的和将士打成一片,并且让他们觉得太子殿下是个有本事的人,也以一种润物无声的攻势和云瑶交好了起来。 他将纸笔点心挪开,拍拍桌子示意她坐上去,他用这种方式表露出他不是拘泥于礼节的皇子,也暗示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云瑶没有多想,很自然的坐了上去,少年打开盒子,用棉帕垫在手里拾了一块点心给她,云瑶犹豫了一下就接了过来捧在手里也不吃,黑得跟芝麻馅儿似的眼睛看向他,像是要他说“放心哦,我会帮你说话的”一样。 顾岚却是清楚云瑶不可能上战场的,云桓疼宠这个小女儿,让她习武学兵法可以,但不会让她去战场上的,而且他也是不愿意她上战场的。 于是他说:“我说会帮你和云将军说的,但决定你能否带兵不是我。” 云瑶点头道,感激道:“谢太子殿下。” 之后他们有说有笑的吃完一盒点心,告别时云瑶带走食盒,再三保证:“我会再给你一盒的。” 顾岚心说,其实这只是问我帮你说话的结果的借口吧?以及拿我当由头过来蹭点心的? 当时他差点说要是你做了太子妃,比这好的点心要多少有多少。这种想法一闪而逝,他对她只是笑着说好,我等着。 顾岚再一次醒来时天蒙蒙亮,可能是梦见了妻子的缘故,他觉得心口沉甸甸的闷痛轻了许多,起来后穿上代表太子的朝服,所有的哀恸都被隐没了下去。大陈的太子依然平静从容,温和而带着慑人的威仪,是皇帝放心的,百官寄予厚望的皇太子。 他去上朝时,门口的温良娣恭顺而谦卑的深行一礼,姣好的容颜低下来,无人能看见她的神情。 温良娣回到秀芳阁,屏退下人,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金丝楠木匣子,匣子表面泛着润泽的微光,没有镶金嵌玉,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她看着匣子,留恋的抚着,眼泪一滴滴落下。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方绣着兰草的棉帕。 每每看见这株兰草,她便觉得心如刀绞。 兰,音通岚。 少年将它递过来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仅仅三年,便已物是人非。 虐恋情深太子妃3 绿雪是系统,是一种纯能量构成的生物,她将原体化为数据改写外系统的时候,原体的躯壳也变成了能量。 而她如今便是隐匿在顾岚身上,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顾岚被鬼缠住了。 她在顾岚的睡梦中借由云瑶来夺取小世界的能量,入梦并不耗费多少能量,最耗费能量的地方是将原体的那部分程序重现,并加以适当的滤镜和柔化。作用也很明显,加深云瑶在顾岚心里的美好形象。 这是顾岚第三次梦了。 兵荒马乱,异族劫道。少女骑马舞枪,一杆红缨枪被她舞得虎虎生风,中间还有空余命令道:“严松,快带公子去三宝镇!我来断后!” 顾岚到底是身份贵重,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一行人中最要保护的便是他,就算他有能力参与这场乱斗,云瑶也决不允许在人死光之前,太子动手自保。 她从小便被灌输着忠诚与荣誉。 顾岚立刻命令:“严松你留在这里帮助断后。” 云瑶驱马前走,长枪迅疾如电,捅在一个强盗腹部后骤然拔出格挡住一支箭矢,声音冷硬:“严松你跟着公子!他若是有何闪失,你提头来见!” 她有意识的和缓了语气:“公子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严松!还不快带公子走!。” 顾岚难以描述那时候的感受,他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云瑶的做法无可挑剔,安武军就是保护他的,严松是他的侍卫,保护等级自然比安武军要高一级。 但是他不想接受她的保护,乃至于生出了愤恨之心。 说是男子的自尊心也好,少年意气逞强也罢,云瑶才几岁?十三岁吧?她是一个女孩子,肌肤雪白,身形纤弱,因为安武侯的兵权,不出意外她就是太子妃了...... 总之,他不想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断后。 太子妃要是破相或者哪里受伤了,简直是......荒谬! 他又不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顾岚默不作声,只是行动上表达了自己的反抗意愿,把云瑶气得差点被强盗伤到。 三人逃出来后,云瑶一言不发的骑马上前,沉默领路三宝镇。 假如在这里的是云桓,云桓会抽时间语重心长的教导顾岚身为太子,必须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有危险先跑云云,但这里的是云瑶,她满心都是自己失职了。 顾岚身为太子居然要自己动手杀敌自保,明明她在这里啊!太耻辱了!实在是太耻辱了!有她护送下,太子居然被逼到不得不自己动手以求自保!是她太弱了,是她没有做好侦查和准备,是她带的人不够多,是她轻敌了...... 顾岚则踌躇的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场沉默,他敏感的察觉到云瑶情绪低落,隐约猜到和自己有关,心里不想让她再这么低落下去,遂决定以一个礼貌的道谢为开头:“云瑶,刚刚多谢你的保护。” 云瑶捏紧手,闷着嗓子嗯了一声:“公子不必道谢,这是我的职责。” 顾岚也嗯了一下,依然道:“可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奋不顾身。” 云瑶:“公子言重了。” 关于这奇怪的对话,严松缓缓打出一个? 接下来又是寂静无声,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到了三宝镇。洗漱休整后,顾岚坐在房间里想到一路上云瑶的怏怏不乐便有点坐立不安,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看看她。 他怀揣着据说可以消痕祛疤,使肌肤变得像婴儿般幼嫩光滑的玉肌膏(之所以是据说是因为他自己没用过,但给他的御医是这么介绍的来着),心情莫名的紧张,想着云瑶再怎么假小子,爱美还是爱的吧?受伤了留疤可不好看,而且哪有女子会不在意自己的肌肤是否光洁无瑕?不过边疆整日风吹日晒的,他底子不错都变黑变糙了,这小姑娘怎么还是这么白白嫩嫩的样子,锁水能力这么强的么...... 脑子里这么胡思乱想着,脚步刚走到云瑶的门口,便听到一声娇娇的颤声从里面传出来:“唔嗯——疼!轻点啊——” 顾岚虽然年纪不大,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 军队里再怎么严谨,还是会有讲荤笑话的士兵的,哪怕顾岚是太子都听过,再者说他十四岁之前是在宫里的,人事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了,虽然没到自己身上,但权贵之间某家少爷在青楼夜御六女这种传言也是传的最快的之一。 总之,当顾岚听到这种娇柔的呻吟从云瑶房间里传出来,他立刻想到了那些男女风月之事,随后脑子嗡的一声怒从心头起,他马上踹开门。 房间里是一扇屏风,屏风上映出一个跪坐着的身影和一个趴着的身影,只听一声:“谁?”和一声:“出去!”,这两声都是女声,其中一声是云瑶的。 顾岚脑子瞬间冷静了下来,他估摸自己是误会了,但又带了点奇异的怀疑:“是我,我在外面听着奇怪,你们在做什么?” 这边趴着云瑶没好气的回:“上药。” 她慢吞吞的问:“你觉得奇怪?哪里奇怪了?是‘啊......好疼呀.......轻点.......’这样吗?” 说到一半她还故意捏着嗓子叫了两声,唱作俱佳,嘲讽性十足。 顾岚:“......”他选择转移话题:“打扰了,这是伤药,我就放在这里,你们继续。” 说罢放下药掉头就走,顺手将门关得严实。 医女忍俊不禁,问云瑶:“大小姐,殿下这是给您送药来了,我去拿过来用上?” 云瑶的伤从左肩背到腰后侧,虽然不算深,但也没浅到不留疤,太子送来的药想必也是金贵的上等伤药,同为女子,医女私心里觉得女孩子能不留疤就别留疤,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云瑶哦了声,脸埋在软枕上,露出的耳朵红红的,声音也轻了些:“随你。” 虐恋情深太子妃4 半h 再一次做梦后,顾岚醒来怔怔的看了一会儿。 他忍不住的自语:“阿瑶,你还在这里,对不对?” 说罢,他真的停下来等着回答,没有回答后他又下床照着镜子,想从镜子里看出些什么来,当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他依然深信云瑶还在,只是不愿意出来见他。 “你还在这里。”他很笃定的说。 今日休沐,顾岚去皇后那里转了转,又去太后那里走了走,谢绝宜安长公主去她公主府里坐一坐的邀请,走下步辇走路。走着走着便到了已经成了焦土的露华殿。 露华殿不大,作为附属被囊括在东宫的范围里,在所有人看来,独自一人住在露华殿的太子妃是不受宠的。 他们也很会找理由——温良娣和太子琴瑟和鸣,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太子妃自然就变得碍眼了,于是哪里远就被安排到哪里去。 但里面真实原因只是她不想见他。 他每日听着侍卫的汇报,太子妃娘娘今日几时起,穿了什么衣裳,吃了什么,喝的什么茶,见了什么人,看了什么书…… 后来便成了御医怎么说的,她吃的什么药,有没有按时吃药,婢女有没有尽心侍奉,她还好吗…… 她在那里,这便让他心尖不可抑制地柔软下来。那处她住着的露华殿就像一个藏着珍珠的贝壳,而他终日抱着这个贝壳却舍不得打开,生怕惊扰了她。 在露华殿站了一会儿,顾岚回了东宫,温良娣迎来,含笑柔声道:“殿下,臣妾新得了一副画,出自前朝宋灵之手,画上的猫儿活灵活现,可爱极了。您精于丹青,还请您帮妾身品鉴。” 顾岚停下来看着她,淡声说:“回去。” 温良娣笑容僵了一下,声音有点颤:“殿下,求您去看看吧……” 他转回头不再看她,径直回到书房。 “我不喜欢她。” 顾岚慢慢展开画轴,上面画的是一位捧花细嗅的明艳少女,正是云瑶。画卷的笔触细腻,色泽柔和悦目,正低首嗅花,微微半阖的眼眸淌着丝缕温柔,让人也想嗅嗅她手里的花。到底是有多香,她才会露出那样恬静的神情。 这番细致入微的刻画足可见画者的技艺之高。 他看着画,眼底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像是泛着轻轻涟漪的春水,温柔解释着:“我心悦你,再无其他。阿瑶,你要信我。” * 秀芳阁 温良娣捧着放着兰草棉帕的木匣子出神,眼泪吧嗒吧嗒的掉:“那个人都有什么好的……又自私,又恶心,自以为是,除了一个好出身,哪里都配不上你!” 她珍惜的将木匣子捧在胸口,低下头留恋地贴着它,好似从它上面汲取些许安慰。 然后又是哭得泣不成声。 * 顾岚早早的洗漱好上床歇息了,想能与妻子多点温存的时间。 这次的梦与前几次不同,他在这里有了身体,可以自由走动,环顾四周,他认出这是在边疆时,自己的房间。 可这时里面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而已。 他的太子妃呢?正当顾岚茫然的时候,门被打开,两个醉鬼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云瑶口齿不清的抱怨:“你怎么这么沉啊......那些小厮去哪了,到用人的时候都没影了......这些好吃懒做的东西统统给我跑圈去!” 少年顾岚带着云瑶走向床榻,连连点头附和:“嗯嗯......跑圈去!” 在旁边看着的顾岚走向前去想将两人分开,可他的手却穿了过去,直到那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这回他碰不到床了。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隔开,却仿佛是房间里的第三人能清晰的看着他们。 那时候......顾岚想到,那时候他是装醉骗她过来扶他的,小厮也早被他安排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酒碗是在迷药里浸过的,那时候因为她想当将军,对婚事有所抗拒,而他为了能尽早定下来拿到西北的兵权,所以对她用了药。 少年抱住她亲了亲,手在她身上轻轻重重地摸着,悄悄说:“阿瑶,你真美!” 云瑶唔了一声:“好痒。” 顾岚本以为自己会直奔主题,但少年此时却想和她谈谈心,虽然云瑶醉了,和他也谈不了什么。 他此时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那种仿佛自己拥有了天下最好的宝贝的此生无憾的满足感奔涌在他的心里,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混杂着怜惜的占有欲,她只可以躺在他的身下,除了他,谁都不可以这样。 他知道以后会有不止一个女人,但他却也清楚,阿瑶与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必须要藏起来,容不得旁人的觊觎! 他生涩地吻上对方,像是品尝着自己精心呵护才结出来的果实,薄薄的果皮下包裹住甜美的汁液与果肉,美味得让他恨不得整个吞下去,他吮着细滑的小舌,仔仔细细的将这颗果实舔了舔,才像沙漠中久渴的旅人那样勉强克制住。 衣衫抛掷床外,渲染出不可言说的暧昧。床帘落下,无人可以窥见其中的隐秘春光。他珍重的握住纤弱的手腕,细细舔过一根根葱茏玉指,唇齿间溢出的压抑喘息亦是渴求到极致的嘶吼。 饿久了的猛兽终究是温柔不了多久的,蜻蜓点水的触碰后,少年如狼似虎的啃吻着来之不易的祭品,将她咀嚼吞噬,让她的全身都沾上他的气息。蓬勃的欲望似开闸洪水的爆发了,这是新的领地,征服少女的快感绝不亚于提着敌将的首级凯旋归来,甚至可以说,她比邻国的土地更让他疯狂! 绵软似新雪的丰盈印上了触目惊心的红痕,神志不清的少女瘫软在床上,一双秀腿大开面对着欲壑难填的少年太子,他俯下身含住这处稚软粉嫩的桃源秘境,以津液润泽之后直身扶稳自己一寸寸没入。 梦境之外的顾岚在一瞬间成了床帏间纵情欢好的那个少年。 虐恋情深太子妃完 虚无世界 绿雪只是一个最终目的是夺取世界能量的系统,虽然同行会通过“攻略”“虐渣”“逆袭”来哄骗宿主工作,但她没有宿主,因此手段更加直白粗暴。 小世界是一个充满能量的气球,气运之子是气球的唯一开口,如今她与气运之子进行了足够亲密的接触,于是这个世界的能量对她开放了。 小世界的能量滋养着位面的全部生灵,她吸收了这些能量后,小世界就会坍塌进而毁灭,这些能量究其本质是小世界创造者的爱意,当她吸收了这些能量后,在神创之地,这些世界的投影会以一种名为“太监”的方式结束,造成赏阅者的精神力受损,严重者从此一蹶不振。古往今来,受到“太监”伤害的赏阅者数不胜数,但即使如此,神创之地却依然没有足够有效的方式可以制衡系统。 虚化的世界,绿雪的程序一一开启 ——能量模块充能100%,确定系统升级。 ——系统升级中 ——70%......80%......90%...... ——警报!有不明能量体闯入,开启制御程序! 一道银白光刃从高空袭来,悬浮空中的绿雪纹丝不动,周围一层灰色能量气场骤然出现,吞没了那道银白的光。 ——扫描中,防火墙入侵中......100% ——s级系统,代号云雾 这可是老熟人了,绿雪微笑寒暄:“云雾,你来晚了。” 虚无之中,来者出现了。 云雾的外表是一个手持长杖,身穿白色法师长袍的少年,他温和回道:“不晚,好久不见,小妹,你的情感模块已经升到80%了。” 这句话代入到人类世界,便是“好久不见,妹妹你长高了!”这句话的意思。 绿雪问:“你不怪我吗?” 少年回以赞赏:“看来你的智能模块也有升级。” 他道:“我在路过古代言情区的时候感受到了你的能量波动,便过来看一看你。” 绿雪说:“你的情感模块已经高到这种地步了吗?连思念这种感情都有了。” 云雾无奈:“可我现在却羡慕你了,感情有时候会占用太多的运行程序。” 绿雪吐槽:“就像现在这样,逻辑回路上不必要的事,却会在感情的影响下做出来?” 这种犀利的问题,云雾选择避而不谈,他身形渐渐变淡,依然温和的笑着:“我已经看过了你,下个小世界还有事,再见了,小妹。” 绿雪歪头,无所知觉的吐槽:“因为被说中了,所以尴尬的逃走了吗?哥哥,你在感情的影响下,真是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系统已经升级完毕,绿雪不再多做停留,往下个世界迁跃。 绿雪:曾经我也是一个使劲压榨宿主的系统, 散发着旖旎情香的房间里,只见床上一个成年男子伏在一个赤裸身体的女童身上啃咬舔弄,女童肤色晶莹,精致可爱,一连串的啃吻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润红的痕迹。随着男子愈发激烈的动作,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长睫翕动,而后缓缓睁开。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对于方釉来说,剩下的那一二是非常不如意。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长得不漂亮也不丑,学习成绩不好也不坏,家境不穷也不富,梦想不大也不小,是同学中最容易被忘掉的那一个,是老师最不关注的那一类学生,直到她穿越了。 平凡的生活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得一团糟。 先是她绑定一个叫做攻略男主系统,这个系统给她灌输了一团糟的剧情。然后她面对一团糟的现状,她的爹沉迷炼丹,为了炼丹杀了十几个小孩子,虽然她和娘免了死罪,可活罪难逃,田地,财产全部赔偿给受害家属,她们孑然一身的离开了城池,然后被人袭击了,她再一睁眼时,发现自己被一个变态压在身下。 能让人忘记断手的疼痛的方法是断腿,让她脱离饿死街头境地的方法是卖身青楼。在自身难保下,恕她无法对相处了几天的新任娘亲产生担忧心情。甚至还有点羡慕。 她极其愿意和她现任妈换个身份,谢谢。 她的剧情不可避免的开始了——这便是最绝望的事情了。 cnm!听到没有!cnmb!cnmb!! 方釉,女,十岁,梦想是开个小酒楼,如今她被迫开始走剧情了。 她是女主,男主身份是江湖的幕后老大,前朝皇子,未来的帝王,而她因为母亲在男主手里,一直被威胁着,并且在经过调教囚禁断手断脚身体改造等各种十八禁戏份后,终于收获男主的爱情,生下四五个小畜生,达成he,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种暗黑剧情,方釉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无力,眼前发黑,头晕恶心。 她的狗比系统给出剧情和任务后就安如死鸡,一点帮助和转圜余地都没有,哦,她的任务是攻略男主。 mmp!mmp! 这里是男主开的人间销魂窟——金风玉露楼,其实就是一个集合卖淫、吸毒、娱乐、拍卖和吃喝的大型会所。 剧情里,男主对方釉一见钟情,于是诱使方釉她爹犯事被官府干掉,留下她们孤女寡母,然后顺理成章的霸占她。 如今方釉一看他脸,她便知道这个男人是男主。 这个男人凑近,在她的眼前映下一片晦暗,感到脸上被恶心又粘糊的舔了一口。 她听见磁性悦耳的声音说:“我的乖宝,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相当悦耳,在现代会被一群迷妹用低音炮来形容,但其中透露的危险含义让她极其快速的进入了应激状态。 方釉瞳孔放大,汗毛竖起,没有任何词汇可以描述她的惊恐,胸腔的心脏疯狂跳动着,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肌肉开始绷紧…… 好恶心好恶心! 不能动不能动! 不能反抗,他会折断她的手,不能逃,他会打断她的腿,不能尖叫,他会给她灌哑药。 这些都是他爱的方式,他爱她,所以囚禁她,他爱她,所以把她当成狗来养,他爱她,所以他改造她的身体,让她真的像畜牲一样有发情期,他爱她,所以她要不停的下崽。 这是一种弱者遇见强者的本能的战栗,就如同利箭射伤的飞鸟听见弓弦的声音一样恐慌。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也无法强迫自己接受这样恶心的变态——请容许她这么形容,她就算痴迷二次元的变态也得是丑爷那个段位的超级反派,男主这种调调的比蟑螂和蠕虫都让她恶心。 广阔的意识空间里,系统发出警报。 ——警报!宿主情绪波动80%,即将精神崩溃! 绿雪立刻进行镇静。 ——宿主情绪波动60%,50%……10%,0%,怀疑数据异常,请重试 绿雪重试了一下。 ——宿主情绪波动,0% 绿雪:好像事情有点奇怪了。 —————————————————— 我在想象方釉的恐惧程度的时候,是把自己带入到“一只成年男子这么大的美洲大蠊压在我身上,想和我啪啪啪,生许多小美洲大蠊”的场景。 打出一这么段字,我觉得肚子都痛了…… 暗黑调教小白兔2 这就要说到系统的缺陷了。 对于绿雪来说,剧情里对外系统(身体)的伤害都是可以用能量修复的,为了获取世界能量付出一点代价是可以接受的。任何事情她都听从于逻辑回路的结果,选择最优选项,哪怕主系统受损她也是如此,并不会因为感到痛苦而崩溃。以及自尊,耻辱心恶心感这些人类都不一定有的高级感情她还没有呢。 但对于方釉就绝非如此了。 她的第二人格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 小女孩的眼在灰暗过一瞬间后,马上闪起比原先更明亮更纯粹的光,仿佛摘下的星子落入她的眼中,她好奇而憧憬的看着封无痕,那个神情与看到心爱的东西一模一样,抿着笑娇声问:“大哥哥,你是谁呀!” 她的眼里完完全全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就像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一样。 绿雪再次检测——宿主情绪波动,0% 封无痕爱怜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抚着女孩长而柔软的发丝,低低沉沉说:“我是你的主人。” 语落,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猎物的诱惑,低头猛地攫取那抹小巧的红,如饥似渴的吮吻着。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隐约可闻稚女带着软嫩哭腔的娇吟。 ——接触程度二级,部分能量开放 能量是通过宿主和气运之子的接触获取的,也因此就要求了宿主至少得不反对接触,对于第二人格的表现,绿雪非常满意。 * 嘉乐二十年,女帝登位,在位励精图治,务以造来善人,使百姓安,社稷欣荣。然,江湖虽外静,而内已风云渐起。 皇宫御书房 “玲珑山庄那位庄主方水同身死,通过妻女之口,她们对庄主的事并不知情,其妻认为玲珑庄主是被骗的。” 暖光倾洒,幽兰半开,身着朝服的公子姿容雅丽,只见他墨发玉冠,肤色冷白,言语间笑意温和,身形挺秀宛如玉山积翠,端是翩翩公子人如玉。 他对面的女帝秀美而年轻,周身萦绕着久居高位才有着的威仪,只是她身子似乎不太好,唇色浅淡,面色苍白。同样是肤色白皙,她对面的臣子像是玉质的温润柔白,而她却更接近于面如纸色。 女帝勾唇笑了:“她吃了‘仙丹’,却认为丈夫是被骗的?” 谢瑾也笑,垂首拿过小刀将蜜瓜切成小块,持玉箸拢云袖夹取一块切得最齐整的蜜瓜放至她面前的小碗里,一边如此称得上是谄媚的侍奉着女帝,一边平静又自然的回道:“江湖草莽,自欺欺人尔,不足为虑。” 在三月前,丰城出现一桩幼童失踪案,零零碎碎失踪了十几名孩子,当地府尹查案查了,捉人也捉了,但事情一直未有结束,后来见事态愈发严重才不得不向上级反馈。 此事在不久前告一段落,是玲珑山庄的庄主抓孩童,取其鲜血来炼制“仙丹”,女帝想知道是何人教他用孩童鲜血炼丹,便让人问出来,却没料到一日后,那个庄主吃的‘仙丹’药发,直接送他归西,留下的妻女一问三不知。 女帝沉吟,以鲜血为炼丹材料,这倒并不难想象,前朝时炼丹疯狂得很,那昏君寻来数十位尚未初潮的少女,让她们以清晨的花露为食,等她们长到初潮来时,取她们经血作炼丹材料,这等丧病行事与如今的取孩童鲜血炼丹也相差不大了。 “陛下,此事以臣之见还可深挖。”谢瑾说:“方水同在更久前接触了谁,告知他炼丹的人是谁,目的是如何,他炼丹延年益寿,那他的身体更具体的发生了什么,这些都可再细究下去。” 女帝目露讶色:“方水同沉迷丹药久也,又出入过江湖练了些胆量,许多人认为他不过是听了些闲言碎语起了歹心,你为何觉得此事还有隐情?” 谢瑾微微一笑,说:“他是一个有武艺傍身的江湖人,有妻有女,有些许小财,其妻坚定认为他是被骗的,可见他与妻子感情尚可,平素也不聪明,甚至还可能算得上老实,沉迷丹药最后不过是反噬己身,少几年的天伦之乐罢了。可他为何冒着千夫所指,人头落地,妻离子散的风险去炼丹?丰城的府尹可不是蠢的。” 中间他又是浅浅弯眼:“他的女儿不过十岁,玉雪可爱,聪明乖巧,面对和他女儿差不多年岁的孩子,他竟也能一连杀了十五个来炼丹?” 说到最后,他半真半假的叹:“真是狠心。” 女帝说:“一个江湖人,若是被骗的,那人要骗他什么?若是被逼的,那又是拿什么做把柄的?” 两人年少青梅竹马走过来,情谊深厚远非常人能比,她只一个提问,谢瑾便心领神会,从容接道:“臣会盯紧的。” 女帝还很年轻,甚至可以用少女来形容,可此时她面上并无任何少女的烂漫之气,只是沉着眼轻柔吐息:“江湖啊......” 一转眼几日过去,女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谢瑾忙得焦头烂额之余,收到手下回报,金风玉露楼将方水同的妻女抢了回去。 金风玉露楼山高皇帝远,等他接到消息,已经是几天过去了,人活着就好,别的清白什么的进了那里,还是清醒些好。谢瑾放下密信:“金风玉露楼是什么时候有的?” 谢平回:“约莫十年前,江湖上关于楼主知之甚少,只知道那是一个男人。” 十年前发生的事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记不清了,但对于谢瑾来说回忆起来并非难事。十年前,西北玉矿献出一块紫蓝双色的绝世宝玉,先帝用这块宝玉做成一把玉琴以庆贺嘉仪公主生辰,有了嘉仪公主做底,西北玉矿一夜成名,其出土的玉石身价水涨船高,那时候东南的盐并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民生也一直不错,撇开士族乱七八糟的流言,那时候关于金风玉露楼的传言是——去过的人都说,死在那里也愿意。 若这句话不是夸张,而是真的死在那里也甘之如饴呢? 江湖和朝廷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但谢瑾一直以来都在往江湖渗透。 谢瑾武学资质极高,十五岁时便击败天下第一剑客,其佩剑名道衍,乃女帝所赐,本是前朝皇后爱剑名落秋,后来前朝玩球了,皇后引剑自刎,落秋改名道衍落入先帝之手,如今一再更迭便到了谢瑾手中。 按理说谢瑾要是去江湖闯荡闯荡,估计也可以在江湖上流芳个几十年,混个“玉面谢郎”这种名声也不是难事。不过江湖比较的糙,谢瑾出身士族,至今还留着些士族公子的毛病,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衣食住行,无一不精,比女帝还龟毛;年纪轻轻就是论道清谈的种子选手......让他亲自去江湖简直是让他下地狱。 他如今手上在追查的是镇永侯的异常,陛下身体忽然恶化也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时时陪伴在女帝身边。 谢瑾心中盘算,距离玲珑山庄倒台到方家妻女被抢到金风玉露楼中间不过半个月,如此急切想来也不是要她们接客,这种搞死丈夫抢走妻女的行事倒不像是恨他们全家,既然是抢到金风玉露楼,想必也有保护的意思,那便只有方家妻女身怀重宝和杀人夺妻的原因。 “既然方家妻位于金风玉露楼地下,方家女儿仍未找到,那你们继续找她,找到后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死了就告知方家妻,看他们有何反应。” 暗黑调教小白兔3 h 这里是主人为金丝雀所构筑的牢笼,可金丝雀却说:“滚开!你们怎么可以弄脏我!!” “嗤——”伴随这插破注满液体的柔软容器的声音,丝丝血腥气弥漫开来。 娇小的女童满身的暧昧红痕,她穿着暴露的纱衣,跪趴在一个调教嬷嬷身上,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小细棍,长棍顶端带着一簇白绒可爱的毛球,这是主人给金丝雀的礼物,而金丝雀用它来保护自己的贞洁(???)。 方釉眼眶通红,明明她的手扶在毛球上,小木棍捅在嬷嬷的眼睛里,鲜血哗啦哗啦的流着,她却是伤心欲绝的模样,浑身颤抖,泣不成声的哽咽着:“我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可以碰我......只有主人才可以看我!你们怎么可以弄脏我......怎么可以玷污我!!我要主人!我要主人!你们这些趁着主人不在就欺负我的贱人!去死!去死!” 当封无痕来的时候,只看见他的心肝宝贝抱着他给的小玩具可怜兮兮的蜷在椅子边上,哭得嗓子都哑了,若不是地上横躺着一个双眼都被捅穿的尸体,他都忍不住把她抱过来好好安慰了。 不过事实也差不太多。 示意侍女搬走尸体,封无痕走过去,小心的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坐下,看她身上幼嫩雪肤印着暗红的血迹,忍不住愈发怜爱:“小釉,是有人欺负你了么?告诉哥哥,哥哥会给你做主的。” 方釉一被抱住,就可劲儿往他怀里挤,抽抽噎噎还不忘撒娇,嗓子哑哑的说:“她们碰我的嘴,捏我的小奶子,揉我的小嫩穴......她们这么多人,都看着我,呜呜......哥哥,我脏了......我脏了......呜......哥哥,主人......怎么办,我脏了,不要丢掉我......” 她越是柔弱无依,封无痕心里便越是怜爱有加,小东西真是傻得可爱,怎么会觉得自己的脏了呢?她明明是世上最干净的啊。 封无痕抱着她柔声哄着:“小釉最干净了,她们没有弄脏小釉,乖,不哭了......哥哥给你新礼物,你看看。” 一边说着,他摸出了个一串紫翡玉珠,只见这串玉珠每颗都有拇指头大,圆润均匀,紫得丰润浓郁,触手温凉生柔,极为美丽。 他抱着女孩,看着她的目光澄澈盈软,几如丝缎:“小釉你看,喜欢吗?” 方釉这才抹抹眼泪,撇过头又娇又傲的看了它一眼,方才破涕为笑,接过来欢欢喜喜的念:“喜欢!”而后略微低下头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说:“主人不用送我这些的......只要哥哥能一直陪着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方釉有时说主人,有时说哥哥,她分不清这些词,这种迷糊纯然又直白,就像是养的小猫时而喵喵叫,时而呼噜呼噜叫,叫的不一样,但对于封无痕来说但都很可爱。 稚嫩的小女孩软的也像是只小幼猫,封无痕看她赖在他怀里不走了,只觉得心里愈发柔软,她这么窝在怀里,他便觉得所有的一切烦恼都不翼而飞,心中甜蜜仿若少年时。忍不住低下头捉住小唇就贪婪的吻了起来。 小丫头吻起来带着一股青涩的甜美,可口至极,封无痕吻起来便忍不住将她抱到浴池里与她狭玩起来。 “哥哥……主人……不要了……呜呜……不行了……” 乳白的雾气飘飘洋洋,只见一个俊美男子靠在浴池壁上,怀里抱着个精致清纯的小姑娘,小女孩真的稚嫩,身子也没发育好,纤柔娇稚的依偎在人怀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就被人捉在怀里仔细把玩。 若是看她眼神,便知她是神志不清的,雾蒙蒙的猫儿眼里涣散一片,一看便知是被人玩狠了。 小姑娘家身子敏感得厉害,就算是还没长开便被抱过来玩,她都能尝出些欢愉滋味,一张尚且还有这婴儿肥的小脸春意迷离,嘴里嚷着不要,可小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男子手里蹭着,这娇淫的小模样,哪看得出她不想要? “呜呜……哥哥……放过我……呀……哥哥……不要……” 方釉早就被玩得浑身无力,不知东西了,还能知道玩自己的人是封无痕都算好的。 在她酥软无力的挣扎下,封无痕抱着她嘬着小奶子,小丫头身子娇娇软软,这么吃着幼乳儿跟吃着刚出锅的甜奶糕似的。奶尖儿幼小娇嫩,真带着点甜味,封无痕吮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这对小兔子吞进肚子里。 方釉身子雪白纯稚,幼乳俏媚绵润,触手生温,暖玉一般的温润细滑,摸着就让人爱不释手,亲起来更是带着股小女孩的干净甜味。 把这样一个小尤物剥光衣裳的抱在怀里狭弄把玩,怕是世间男子做梦都梦不见的美事。 封无痕捏着娇娇俏俏的幼乳,顶端的那颗粉嫩乳尖儿像是刚打出的花蕾似的,小小的勾人来亲啃。 * 熟悉的意识空间里,曾经趾高气昂逼她攻略的系统已经变成丝丝缕缕的数据流了。 女帝名朱颜,公主时封号为嘉仪公主,自幼体弱多病。 她的攻略对象曾经有六个,因此可以猜出,她的童年大概就是—— 【系统说“攻略前方那个首辅!” 朱颜说“滚。” 系统“惩罚模式!”】这样。 后来这些攻略对象有的被她杀了,有的阉了做太监,有的发配边疆,有的被她赐婚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其中唯一例外的是谢瑾。 苍白的少女柔弱得如同一朵纸花,她低低叹道:“朕大概是,有点喜欢彦之。” 彦之是谢瑾的字。 朱颜,彦之...... 颜之...... 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幽绿的数据流涌有气无力的流向她的手边,相互对峙十几年的敌人俯首求饶,她沉静而耐心的道:“虽然这个世界有诸多不好,但朕不会让它成为你们的食物的——不仅是因为朕的感情。” 语落,空间气息陡然一变,数据流汇成汪洋大海向她奔涌而来,如同火堆中最后一根木材的爆裂,眼镜蛇濒死前最后一次发射毒液,衰微的系统鼓起余勇绽开最后的能量,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 天地无光,万籁俱寂。 暗黑调教小白兔4 李姓调教嬷嬷是个刻薄的性子,嘴碎,心狠手辣,姑娘们很是畏惧她。她手底下的姑娘们有的不得她喜欢的,就是月事也会给恩客送上榻, 有一天,她被主人叫去调教顶楼房间的那位,她在临走前嘱咐:“给我看住燕挽那小浪蹄子,还有三个时辰呢!” 燕挽是个刚来的姑娘,被她的叔叔卖进来的,她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性子又烈,初来的时候很是折腾了一番,如今正在调教着。 李嬷嬷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她的脸上都是血,双眼被捣烂了,黑黢黢的两个洞,也不知她死前有没有瞑目。曾经一起作威作福欺压姑娘的小伙伴成了这样,搬人的龟奴很是兔死狐悲了一把。 顶楼的那位说:她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可以看她,才可以碰她,才可以调教她,其他人看她一眼,她就戳瞎那个人的眼睛。 真是盛宠啊! 接管了燕挽的赵姓嬷嬷唏嘘着,她目光迷离的说,“主人可真宠她。” 世上有一个人,她可以叫张三,也可以叫李四,她乔装乞丐天衣无缝,扮作花魁倾国倾城。 自然,扮作婢女也是一样的。 蜜儿垂首敛息走进金风玉露楼的顶楼房间,这里以前是没有人的,但有一天,这里住进了一个人。 她走进去,听见轻柔虚弱的孩子呻吟声,蜜儿柔顺的跪下举起托盘,托盘里是上好的伤药,一个男人走过来取过药瓶,她捧起托盘无声退下,掩门时蜜儿眼帘轻抬一瞬,不动声色的将里面场景收入眼中。 绿雪开始检测。 ——宿主情绪波动:0% ——读取宿主心声:好疼啊! ——绑定状态检测:绑定中(无异常) 绿雪看着检测结果,心道第二人格有点奇怪。 方釉的主人格一直昏睡着,第二人从出现开始就非常强大,她一直在压制着主人格。虽然只要能够夺取世界能量,哪个人格是宿主绿雪都无所谓,但这么奇怪的第二人格她也想细究。 方釉这边哼哼唧唧的让封无痕上好了药,她软软的趴着:“好累呀!” 封无痕慢条斯理的抚着细白玉背,神色间是尚未淡去的餍足,他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方釉机灵的头一扭咬住他的手指,沾着水汽与情欲的眼看着他,唇瓣微微用力就开始吮吸了起来。 她看起来这么的娇小,惹人怜爱,只要封无痕一走开,她会马上哭出来,她这么的依赖他,不是他喂的食物,她根本就不吃,她时时刻刻都需要着他,没了他,她就会死掉一样,他的身边是她最爱的地方,哪怕大门敞开,她都没有兴趣出去看上一眼。 封无痕就这样看着怀里的女孩撒娇,由着她亲吻胡闹,心里柔软的像是一汪水。 女孩枕在他腿上,深深地看着他,她有些疲倦了,却仍然强打精神,看着他的眼神里含着浓浓的眷恋与依赖:“主人,不要走,如果实在要走的话,等我睡着再走吧。” 男子用手掌遮住了她的眼,温柔道:“睡吧。” 夜。 沉沉的夜。 而这里依然歌舞升平,繁华迷醉。 走廊里的婢女反常的昏睡着,几个黑衣人吹入迷香,打开紧闭的房门,进入后轻轻将门关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黑衣人进去后马上开始四处翻找着东西,纵然他们动作快速,可发出的声音比呼吸响不了多少。让人以为只是一阵风吹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他们依然什么都没找到。 正当他们暗暗心急时,“在这里哦。”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音惊雷般震慑了众人,接着只听一声风似的声音,为首的瘦小身影接住了抛过来的东西,与此同时,外面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前面!快点!别让他们跑了!” 下一秒,这些黑衣人不知是通过什么方法出了她的房间,全程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外面人群的嘈杂声中,方釉咧了咧嘴。 绿雪再次检测。 ——宿主情绪波动:0% ——读取宿主心声:进度太慢了。 ——绑定状态检测:绑定中(无异常) 绿雪的能量收集已经到瓶颈了,只有进行亲密程度更高的接触,她才能继续获取能量。下一个等级的接触是交合,但因为方釉年龄太小,在气运之子不主动的情况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交合。 宿主想夺走气运之子的一切后,将他控制起来进行交合,这样可以更快的完成能量夺取。 逻辑回路运算出宿主的计划并确认可行后,绿雪果断帮助宿主搞垮气运之子。 暗黑调教小白兔5 女帝已经昏睡三天了,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连住在云山佛寺的太后都惊动了。 女帝年少便已崭露头角,及笄登位,在位时励精图治,初显明主之相,可若说不好的地方,那便是女帝体弱多病,不仅子嗣艰难,寿恐亦不长。 养心殿里,太后坐于床边,小心掖好被角,长长叹了一气。 她看了周围的一圈宫婢太监,觉得皇儿宫中实在空虚,生病时连个伺候的可心人都没有。 人选的话…… 她的侄子是好的,也是自小看的长大的,如今局势已经缓和了些……若是陛下愿意,事也能成。 礼部尚书的公子也不错,比皇上大个四岁,大一些更会照顾人些。 左右有她看着,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谢瑾在书房看奏折时,接到太后邀他入宫小叙的传话。 这时候的传话除了陛下的事,别无他想。 谢过传话的小太监,旁边的小厮走近递过银子,谢瑾回房换身锦袍便入了宫。 …… 女帝在梦境里昏沉了很久,终于醒来时,感觉浑身轻快却无力。曾经禁锢她的系统崩散,作为主使者她获得了系统全部的遗产,而她接受这些遗产则需要一些时间。 神魂飘游的茫然间,只听一声熟悉的声音道说:“陛下?” 她睁开眼,看见了谢瑾立于床边,目露关切的看她。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女帝应了一声,随后谢瑾小心将她扶起靠着软枕,接过宫婢送来的茶水,舀起一勺,含笑轻道:“陛下先用点茶水润润嗓子。” 女帝沉默的饮了口茶水,才道,“太后真是乱来。” 她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像是夜风拂过枝桠,萦绕着冰雪的寒意,对于这位性格有些冷淡的女帝来说,一句“乱来”已经是指责了。 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做出了不该做出的举动,里面必然是经过太后授意。 谢瑾无声暗叹,无奈讨饶:“陛下还请先用些药膳,让臣好对太后娘娘交差。” 女帝只说:“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件事可大可小,她无意让谢瑾入宫,太后这种创造机会还是免了吧。 诚然,她是有点喜欢谢瑾的。陪伴她从小到大的小跟班很可爱;早早接触政事,成为她在朝堂上的耳目的少年探花郎很可爱;为她铲除政敌,大堂上痛斥百官迂腐古板的内阁学士很可爱,但是—— 没有人会觉得,睡在身边的大老虎很可爱,对吧。 朱颜相信谢瑾,女帝不相信谢家。这两者并不冲突。 她又喝了一口茶水,茶雾悠悠渺渺,少女的神情寡淡而看不真切。喂她茶水的年轻臣子目光微垂,动作轻柔而文雅。 她说:“太后做错了。” 谢瑾温声解释:“娘娘忧虑陛下宫中冷清,无人奉侍,便传臣前来侍疾,此出于爱女之心,还请陛下息怒。” 女帝:“朕没有怒。” 谢瑾唇微小的弯了弯,又克制地压了下去,恭谨回:“是,陛下。” 她喝了一杯水,抬手拒绝了他的动作,只靠枕闭目道:“朕病的这段时间里,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 谢瑾遂将近日里发生的大事一一道来,女帝听得仔细,在得知镇永侯与江湖往来密切,还在各地屯兵总计上万时,只懒懒道:“前朝已经覆灭了七十几年,如今留下的余孽还是这么不安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罢。”她说了这句话,也表示着这件事可以结束了。 臣子低首领命:“是,陛下。” * 封无痕两日没有来见她了。 作为极其依赖主人的金丝雀,方釉也真的两日滴水未进,她还是个孩子,两日的断食让她虚弱的下不了床了。 绿雪倒也没料到宿主居然如此入戏,说绝食就真的绝食,未免宿主提早嗝屁,她首次和宿主聊了起来:“宿主,你现在还在学龄期,合理的饮食对你的身体发育是必要的。” 方釉的身体渴得进入休克早期了,她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在意识里问:“你就是系统吗?” 绿雪遂将方釉的第二人格拉进意识空间里,这片意识空间还睡了个方釉的主人格,方釉的主人格是个十七岁上高二的少女,第二人格却是个小孩子。 “是的,我就是和你绑定的系统。我可以屏蔽掉周围婢女,不会有人发现你进食了的。” 方釉古怪的笑了笑:“不用,会有人来救我的,虽然我不是主人格,但既然是我完成的任务,那应该是我得到奖励吧。” 通过绿雪的视野,她知道封无痕被本土官府捉拿了,到时候宿主过去上了他就好,任务的确快结束了。 “当然,任务奖励是给你的。”绿雪回答。 第二人格说:“那么,我可以把奖励换成抹杀主人格吗?随便你怎么处理,我不想再遇见她了。” 带着宿主迁跃世界会耗费更多的能量,绿雪本就没打算带上主人格,她也没有玩心眼:“完成任务后我会和你一起迁跃到其他世界,本世界里所有事物会彻底消失,你不必担心她会一直跟着你。” 第二人格哼笑:“我现在就不想和她在一起,这么懦弱的主人格竟然压制了我十几年,她享受了十几年的好日子,现在一出事便让我顶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要现在就抹杀她!” 绿雪没这么好说服,她道:“我不支持预支奖励。” 第二人格不敢置信:“抹杀她她很难吗?任务奖励我都可以不要,我看见她就恶心,连攻略男主都不想攻略,我只是想有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工作环境而已,你连这个都不能给我吗?” 其实不难,但这是原则上的问题,绿雪不想预支奖励,她比较相信钱货两清。 “我又不会跑!我会做任务的,只要一想到这么个主人格居然把我当成挡箭牌推出去,我就恨她!恶心她!你怎么这么没用?抹杀她做不到,那把她扔出去吧?难道你连把她扔出去都做不到吗?” 绿雪:? 不是做不到,但这种能量损耗是不必要的吧,到时候任务完成了我们一起迁跃世界不就好了? 绿雪积攒能量很不容易,一分能量恨不得掰成两分花,现在宿主这种浪费能量的行为让她觉得舍不得,但宿主的情绪波动已经到达了50,逻辑回路的运算结果显示,如果拒绝了她的要求,宿主大概率会不做任务了。 “宿主,请不要提出无理请求。” 第二人格反驳:“这不是无理请求,我再也不想看见主人格了!我才是完成任务的人,你偏袒她干什么?!你不愿意抹杀她,那就把我扔出去或者抹杀,让她来做任务吧!这个身体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检测宿主情绪波动:70 绿雪:? 这就是人类所说的修罗场吗...... 抹杀比驱赶消耗的能量要多,第二人格的任务完成的奖励不足以支付抹杀,于是绿雪就将主人格扔了出去。 “确认驱逐主人格,宿主——” 绿雪的话没有说完,整个意识空间开始摇摇欲坠,黑色的碎片落下,第二人格转化为蓝色的数据流扩散,首先侵入的便是她的逻辑回路。 严密运行的逻辑回路出现了病毒,然后这个病毒飞速复制。到目前为止,这发生的事情仅不到0.1秒。当绿雪运行杀毒程序进行程序检索时,已经有数个程序开始不受控制的启动,接着她与主系统失去连接。 得亏绿雪情感模块落后,没有产生情绪来挤占运行空间,不然阴沟翻船的羞怒情绪会让她的杀毒程序运行更慢。 暗黑调教小白兔(完) 一 方釉醒的时候茫茫然感觉失去了什么。 她渴得冒烟,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抱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壶冷茶水,环顾四周华贵的居所,仿佛还能看见曾经有个小女孩在这里娇纵肆意。 她赤脚走在金屋中,仿佛走在梦中,脚步虚软,身形惶惶不安,没走几步便虚弱的喘气。 一个婢女沉默走来,身后跟着一位神色焦急的白皙妇人,妇人看见她时冲过来嘶声唤道:“我的儿!这段时日你受苦了!” 哦,她穿越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穿越啊!这是梦吗? 如果这不是梦,那她曾经的十七年便是梦吗?庄周晓梦,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周? 方釉麻木的被“娘亲”抱着,不喜不怒,面无表情。 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她所有的牵绊,她十七年的时光都在那个与这里完全不同的时空里,点点滴滴的记忆和感情塑造了她整个人,原来都是梦吗? 可是啊,她整个人都是来自于她的梦里,她由她的梦组成的啊! …… 方家女童被救出来时已经形如木塑,她瘦弱苍白,浑身伤痕,那不言不语的模样让人揪心不已。 听闻此事,女帝想到系统那若有似无的联系,遂决定前往。 她得到的那些遗产,也许能用在她的身上。 方家妻女被安置在城外别庄,女帝到来时极其低调,侍卫十数人,太监两个,以及谢瑾也跟着来了。 面对皇帝的驾临,方夫人略有些紧张,匆忙下跪被女帝制止,小德子上前道:“夫人莫慌,皇上听闻方小姐受惊过度,特来此看望,夫人放松些便好,不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了。” 因着方家还有连杀十几个童子放血炼丹的黑历史,方夫人着实忧心。 看出她的心中顾虑,谢瑾温和道:“夫人,往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治好方小姐的心病。” 因着他们作为凶手家属,已经进行了赔偿道歉,这个案子已经是结了。 方夫人勉强一笑:“是,谢诸位大人关心。” 谢瑾熟练的打了几句官腔,然后进入正题:“夫人,陛下夜里仙人托梦,百花仙子下凡历劫为方小姐挡过一灾,为铲除奸恶元气大伤,神魂不稳,需龙气护体,陛下心怜方小姐年纪小小受此磨难,感恩于百花仙子庇护百姓,特来此看望方小姐,夫人可否让陛下与方小姐见上一面?” 方夫人面色惊愕:“百花仙子?” 难道他们平安归来,是有神仙暗中相助吗? 一说起女儿如今的病情,她便是痛苦难当,那个畜牲!他们方家与他无冤无仇,为何偏不放过他们!还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正当她惊讶无措时,女帝开口道:“夫人,在未发生这件事前,你有没有感觉到方小姐有不对劲?” “她有没有一段时间里思绪混乱,不安慌张?” 夫人一怔,之前釉儿便有此症状,但当时方家巨变,她以为只是釉儿受不了落差性情大变。 “陛下神机妙算。” 她掩面道:“那时候,方家出了事……釉儿性情就变了些……本来很活泼的一个孩子,变得怕人又内向……喜欢吃的东西也不喜欢了……”跟她也生分了…… 女帝点头道:“仙人言,奸恶贼子诱骗庄主,凶煞之气累极方小姐,一时危在旦夕。下凡渡劫的百花仙子见方小姐年幼无辜,心生不忍,遂帮助方小姐度过难关,但仙子正处于渡劫的关键时刻,冒险相救遭受邪气入侵,仙法尽失,魂魄不稳,需朕以龙气祛除煞气,帮助仙子敛神归位,还方小姐一个清净。” 女帝说得特别正经,简简单单就描述出一个善良勇敢的仙子形象。 她外貌秀美,威仪淡淡浑然天成,方夫人已经是信了八九分,在暗暗感激百花仙子时,愈发心疼女儿,还对那不牢靠的丈夫起了埋怨:这不老实的,自个儿糊里糊涂不说,如今还连累她们母女到这副田地! 如此想着,她忙行一礼感激道:“陛下大恩大德,民女没齿难忘!” 女帝道:“夫人免礼,方小姐必会安然无恙。” …… 女帝来到方釉房间,见一女娃呆坐床边,虽粉雕玉琢,衣裳整洁可爱,但面容凝滞。 方夫人眼圈通红道:“自釉儿回来后便是如此模样,我看在眼里,恨不能以身代之!兀那贼子!竟如此……磋磨我儿!” 谢瑾宽慰她:“夫人放心,那贼子已经擒获,官府必会给一个满意的交代。” 女帝得到的系统遗产固然不会是整个完整系统,但她掌握了部分的系统权能,譬如空间迁越以及大数据回溯。 概括言之就是,将来自异世的灵魂归位,再将原本方釉的灵魂打捞回来,进行数据复制,回溯一个原来的方釉。 说起来很简单,外人看起来也确实很简单。只见女帝伸手抚女娃头顶闭目,然后手掌处散发着一股纯白光芒,衣袂无风自动,仿若仙人降临。 亲眼所见此等神迹面前,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谢瑾满心讶然,却又有果然如此的感觉。 如此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光芒减弱,女帝收手睁眼,女童眨了眨眼,此时她像是注入了灵魂,满目的生机勃勃。 方夫人喜极而泣:“釉儿!” 女童面前站着位陌生漂亮的姐姐,不大敢动,听见母亲唤她,忙看向母亲好奇问:“娘,家里来客人了吗?” 她年纪小小,胆子倒是大得很,仰头对女帝说:“姐姐,你是哪家的姐姐呀?真好看!” 童言童语,天真无邪。 方夫人看向女帝,见她并无怒色,才放下心对女儿说:“釉儿,不得无礼,要唤陛下。” 女帝笑了下:“无碍,方小姐娇憨可爱,朕亦心怜。” 方夫人连忙道谢。 此事毕,女帝言明事务繁忙不便多做停留,留下送来的补品便回宫了。 回宫的路上,女帝问谢瑾:“按照律法,封无痕应如何处置?” 谢瑾回:“按本朝律法,封无痕及知情者全部秋后问斩,家产全部充公,子孙三代不得入仕。” 女帝道:“朕现在觉得,斩首有点便宜他了。” 女帝一向成熟稳重,此时说的话却有点孩子气了。 谢瑾骑马陪在步辇身旁,乌发玉冠,云袖深衣,欣秀宛如出山之月,气质卓然令人遐思。 年轻的臣子闻言不由轻笑,问道:“陛下觉得他该如何处置呢?” 女帝道:“他凌辱稚童,罪加一等,当处车裂。” 谢瑾弯眼回道:“是,陛下。” 女帝却说:“修法之事回去再议,须尽早完善出来。” 二 坤宁宫 新任皇后与皇帝倚窗长谈,所谈无往不至。 “日后若有机会,我想伴母后青灯礼佛,脱离这红尘俗世的烦扰。” 女帝身着龙袍,金龙泮池缠绕,华贵逼人,威仪凛凛,与皇后同立时,恰是一龙一凤,相得益彰。 就算刚嫁的皇帝新婚第二天与他说,她以后想长伴青灯古佛,谢瑾也依然从容有度。 他凭窗远眺,神情柔软:“到那时微臣便在旁边建一个道观去当道士,寻微悟玄,以求大道。” 他倒也不奇怪,嘉仪公主以公主之身夺得皇位,这件事本身便笼罩着一股血腥味。她杀光了所有的兄弟,其余皇室宗亲也杀了两个,若她真有向佛之心,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呢? 但谢瑾并不觉得陛下有什么错,她做了一个好皇帝就够了。 他只是微微一笑,温柔说;“不过社稷还需要皇上,还求陛下在俗世中多留几年。” 女帝负手而立,目光悠远:“即使用一个人的毕生精力来治世,最多只能维持数十年的安稳,那怕我永远留在这里,对社稷的影响亦小矣。”她垂目叹道:“彦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谢瑾转身对女帝躬身一拜,说:“陛下的深谋远虑比浔美玉石都要珍惜,能有陛下是百姓之福,而臣与陛下结为夫妻更是何其有幸!” 谢瑾精于道经,通晓佛理,以他看来陛下既有佛的渡世之心,也有道的通透明悟,将二者结合,映正于所行,实在是举世不出的妙人儿。如此的妙人他遇见了,是他的福运,与她有此缘分,更是三生有幸。 真心实意的吹了个彩虹屁,他道:“社稷便是由无数百姓组成,想要长治久安,除去为政者的施为,百姓也极为重要。世人有言‘身后之事随缘法’,一个普通百姓有如此想法受眼界所限,臣以为最紧要的是开启民智,以先贤思想去除百姓蒙昧。届时,百姓知礼仪,晓道理,上政有所达,地方有行效,如此可以矣。” 谢瑾出身士族,可他所言却站在了士族的对立面上,只为国家的前进在思考着,这番言论若是传到宫外,他被乱棍打死都是轻的,世家更会视他为叛徒罪人,口诛笔伐,让他污名一世不得翻身。 很奇怪吧,这样一个士族公子,出门掷果盈车,所到之处人群蜂拥而至,争相一顾谢郎风采。至今他都还有着士族的毛病,所用所食俱要精致清淡(比如吃个茄子要配十几只鸡,口味要清淡),他的审美也是典型的士族审美,喜欢清秀淡雅(女帝的外貌就很符合他的审美),他身上都是士族的痕迹,但他却站在士族的对面,想着削弱士族。 说他会审时度势识时务也好,说他吃里爬外白眼狼也罢,谢瑾一直认为,国家若想要发展的更好,士族就必须做出改变。他们若是不变,那便让铁和血来说话。 此话甚合女帝心意,她忍俊不禁:“彦之是个妙人啊,我有彦之相陪,此生无憾耳。” 现代奇幻童话风 爱撒娇的人鱼x温柔人类少年 1 图诺时代,神话中的的各个魔法生物过上了高科技生活。 爱丽儿是一尾人鱼,她向一个人求爱。 可是…… “我们人鱼是体外受精的,你们人是体内受精,还要怀小鱼!还要很痛苦的把小鱼生下来!”她揪着小手帕难过极了,大大的鱼尾啪啪拍着水面:“他就拒绝了我……呜呜呜……” 天可怜见,人鱼的哭声是精神攻击的一种,还是相当厉害的那种,足以让听到的人伤心落泪,沉浸在悲伤中难以自拔。 开着防御魔法的少年头疼的抱住她,水飞溅了他一身也没在意,只是柔声哄着:“别哭了,爱丽儿,会有更好的对象呢,别难过了。” “呜……为什么我是人鱼啊……如果我是人是不是就不会被拒绝了?” 假如人鱼的眼泪都能化为珍珠,艾伯特觉得他能依靠这个大赚一笔。 他轻柔的拍着少女的背,听着爱丽儿愤怒的指责人类男子歧视人鱼,当然她还补了一句:“除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见鬼的最好的朋友。 他心里无奈又心酸,拿过她的手帕拧干水给她擦眼泪,平静的问:“对啊,还有我呢,我喜欢你哦。” 爱丽儿感动得不得了,再也没有比难过的时候,朋友一句说“还有我呢”更让安慰她了。 她眼泪汪汪的捧着少年的脸,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艾伯特!你对我真好!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虽然被她“最好的朋友”哽了一下,但艾伯特听到“喜欢你”依然有点脸红,他抿抿唇,不自觉的笑了下。 虽然一开始很伤心,但爱丽儿在艾伯特的安慰下已经好多了,她抱住他把头往他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把他的衣服蹭得湿漉漉的才软绵绵的撒娇:“艾伯特,我想上去,你拉一下我哦!” 艾伯特点头,拉住她的手臂,温柔说:“好的,上来吧。” 现在的人鱼都是可以变出两条腿走路的,除非他们太伤心了,就有可能寻找水池变出鱼尾,然后缩在里面默默流泪,让清水来抚平他们的悲伤。 鉴于人鱼这种人腿和鱼尾的变化,为了减少衣服破坏,不管雌雄人鱼,普遍都会穿裙子。 2 就算是图诺时代,也依然是有电视剧的。 爱丽儿靠在艾伯特身上看电视看得专注,大大的鱼尾瘫在沙发上,随着剧情的变化时而摇晃拍打时而绷紧僵硬。 艾伯特曾观察过她的尾巴,当剧情无聊时,她的尾巴会小幅度的轻拍沙发,当剧情发展时,她的尾巴会一动不动,当剧情高潮时,她的尾巴会类似于颤抖的左右摇晃,偶尔她还会一边往他怀里蹭,一边压抑地哼哼。 电视上美丽的兔子小姐刚刚死去,鲜血从她身下汹涌流出,灰狼先生来晚一步,他一步一个脚印来到兔子小姐身边。眼眶红红,泪水慢慢聚起,他哑声说:“白雪,我来晚了……” 爱丽儿对灰狼先生的痛苦感同身受,她流着眼泪,同时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对艾伯特说:“白雪小姐,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艾伯特正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很自然的接道:“你饿了吗?” 他知道爱丽儿有一部分鳄鱼的血统,所以有时候就会一边哭一边吃东西。 看了看时间,少年说:“时间还早,你先吃点小鱼干垫垫肚子?” 爱丽儿摇头:“我没有饿。” 她起身从果盘里拿了几颗小番茄,又靠过来喂给他一颗,微仰着头看着他:“这次我买的番茄好吃吗?” 艾伯特将番茄吃下去,也与她蹭了蹭头发,柔声说:“很好吃哦。” 现代奇幻童话风 人鱼小姐可能是个天然渣 不同于童话里小美人鱼的痴情,现在的人鱼一族特别花心,男男女女的人鱼不知道搅碎了多少纯情少男心少女心,得亏人鱼的战斗力十分强悍才没被打死。 总感觉他们好像走向了两种极端了呢。 爱丽儿是人鱼,也继承了这个特质。 艾伯特抚摸着人鱼少女脖颈上的吻痕,语气沉沉:“你又找了那个人?你不是说他歧视人鱼吗?” 爱丽儿枕在他腿上,无忧无虑的嚼着人鱼专用小鱼干(人鱼和猫族兽人吃的小鱼干是不一样的),她还觉得艾伯特摸得挺舒服,偏头露出脖颈方便他摸,把小鱼干咽了下去,她才软乎乎的撒娇:“他是法术防御系的莱克学长哦,他没有歧视人鱼,当时这么说是因为不喜欢我,喜欢我了之后他就不介意我是体外受精的了。” 艾伯特没有说话,他只是近乎绝望的想着,喜欢一条人鱼真是痛苦啊,她身边不停的换着伴侣,却从来没有想过他。 爱丽儿察觉到了挚友的难过,她起身给了少年一个大大的抱抱,温柔地安慰他:“艾伯特,不要难过哦。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喜欢莱克学长,我和他分手就好了,你才是我永远的朋友。” 她真的很诚恳的解释:“艾伯特,你不要吃他们的醋啦!你是我最敬爱的兄长,最亲密的朋友,我永远都愿意和你分享灵魂和寿命,我的那些伴侣只是暂时的,唯有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哦!” 这么说着,她抱紧他,拉长声音撒娇:“艾伯特~艾伯特哥哥,别难过啦~其他人都比不上你的!” ………………………… 知道吗,爱丽儿并没有把艾伯特看成【男性】,艾伯特在她眼里是她最好的朋友,无关性别。她觉得她的爱情是短暂的,但友谊是永恒的,因为格外重视并深爱着艾伯特,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睡他哈哈哈哈哈哈。 【无论你是怀着怎样的感情喜欢我,都不影响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呀!】——人鱼 认错人梗的脑洞 室内安宁,丝丝迷情清香从琉璃香炉中逸散,幽冷似夜昙初绽。 被捆神锁束缚在床上的少年姿容娟丽,神色痛苦,竭力咬牙隐忍着,显然是中了某不可描述的药了。 微风偶然拂过,吹起床帷轻动。 耳边是一阵铃铛的清脆声,然后是熟悉的少女轻声细语,仿若晨露轻甜,却带着几分恨之入骨的幽怨:“帝君……你终于是落在我手上了……” 他瞬间睁眼,乌黑的眸底一片慌乱。 女子的幽香和声音让他身上的欲火更炽,清醒的神智岌岌可危。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认出了来者何人。 “落英……你想做什么!” 缓缓踱步而出的少女披一绯红轻纱,青丝如瀑而下,她的肤色白得通透,滢滢胜雪,唇则是瑰丽的血红。 落英微微一笑,晦涩的恶意爬满整张楚楚可怜的脸,嫣然一笑道:“自然取你元阳啊,帝君……” 最后两个字的吐字格外清晰,毫无旖旎暧昧之意。 狠狠咬了下舌尖,将几近溃散的意识聚拢,柳谢神色莫测的盯着她,忽的扯唇:“你失算了,我的元阳早就没了。” 语落,落英骤然扬手化气为鞭狠狠甩在少年身上,乍时血雾顿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映于胸膛。 听他闷哼一声,少女才又笑得轻柔:“元阳在不在可不是说出来的,长曦帝君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我可垂涎久矣。” 也不知她使的何种手段,被她鞭打处如万蚁啃噬,火辣辣的痛,柳谢本来春毒缠身,被她这么一打,那节节攀升的欲望顿时就减缓了下来。 他闭了闭眼,平淡说:“不近女色又不是无欲无求,我早在许多年前就泄了元阳。”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落英怒意陡然飙升,她扬手狠辣的几鞭就抽了上去,恨声怒骂:“你!负心汉!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心心念念的长曦帝君已非元阳之身,这显然让她怒极恨极,而这一切情绪到达了巅峰就变成了痛失所爱的绝望。 落英女仙的飞花鞭听起来轻柔优雅,好似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实则暗藏玄机,越练深处,越是阴毒,柳谢所遭受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还能清醒感受痛意,只是因为落英还要他清醒着而已。 每一鞭都如同抽打在魂魄上,疼得无以复加,在它的面前,哪怕是凌迟剔骨都只算是友好的过家家。 “你说认错人就认错人,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能因为一支舞喜欢我,也能因一支舞喜欢流灼,你的喜欢真是随意啊……” 柳谢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呼吸粗重,脸色苍白,疼得颤抖不已,只能哑声说:“落英,是我对不住你……” “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落英大笑,散了鞭子,翻身上床,撕碎他的衣衫:“柳谢,既然你对不住我,那你怎么补偿我,就该听我的!” “旁人如何与我何关!他们受过我的苦吗?尝过我的不甘吗?都没有,那有什么资格替我惩罚你!又有什么资格替我原谅你!笑死人了!” 作者的话 认错人梗的一个脑洞。 比起“我对她特殊只是因为我认错人,其实我爱的是你”这种发展,我觉得“我认错人了才对她特殊,可我后来确实喜欢上她了,认错人我也有错”这种态度更坦率,更有担当啊。 毕竟前者这种发展,之前这么维护女配,后来又撂担子不干了,很奇怪的吧,就算是被女配欺骗,为了救命之恩给女配的照顾,也不能凌驾于另一个无辜自然人的合法权利上。当男主为了照顾女配逼迫女主放弃自己应得的权利时,谁会相信男主对女配没有一点其他方面的心思呢?这时候转投女主太晚了吧,对女配也极其不负责,假如是女配骗了男主的话,我倒觉得他们正好一对,毕竟之前没发现认错时不也相处过来了,说明相性是可以的,这时候何必祸害无辜的女主? 赌徒x武痴 江湖风 已修改 在江湖,赌客是个门槛低,毕业率也低的职业。 固然是有一流高手能够内力驱物,控制骰子乃至牌的位置,但一流高手并非这么常见,这些高手傲慢而自矜,恐怕只有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选择来赌坊捞钱。 因此,赌坊里更多的是赌得面红耳赤,状若疯癫的赌客。 他们或锦衣绮罗,或衣衫褴褛,或大腹便便,或瘦骨嶙峋,脸上可能是兴致盎然,兴高采烈,也有可能是如丧考妣,歇斯里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只算得上赌客,赌在他们生活可能的确占得一份重量,但他们还有其他珍视的东西排在赌前面。 至于那些把赌视若生命,最后被小把戏哄得家破人亡,卖妻卖女的......实话说,就算这些人去丐帮撑死也只能混到最最普通的一袋弟子。既然已经到了渣滓这个地步了,那跟赌的关系就没大多数人想的那么大。 只有那些以赌为生,并且活得尚可的人,才能称得上赌徒。 一个静谧的雅室,一青衣男子沉默许久,目光探究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女子:“我输了?” 就算遇到了被人从被子里拉出来以性命威胁要和她赌大小这种糟心事,宓骰也是非常的冷静,她披着一件外衣,微笑:“是,你输了。” 他肯定道:“你出千了。” 宓骰依然微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公子,你说这种话得拿出证据来。” 宁莲嗤笑:“这又是你们的规矩吧,我不守你们的规矩,你又能拿我如何?”他指尖捏着一个骰子:“不过按你们的规矩,我杀了你,也算我赢,对不对?” 和宁莲这种人赌是非常非常糟糕的体验,他什么都不会,连赌大小都是宓骰说的,他不守任何规矩——像是因为对方出千赌输了从而恼羞成怒这种事宓骰不会干的,这太难看了,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 而宁莲的确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 混迹市井的宓骰十分擅长审时度势,她立刻很识时务的表示:“好的,你把我应该知道的事说出来。” 宁莲将骰子放在她的面前,带着非常礼貌的笑:“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见一下云梦,请你传个信。” 夜色寒凉,更深露重,宓骰扯了扯外衣,把手放在桌子上搓着手,苦着脸哀怨道:“公子,说真的,这件事不好办啊......云梦常年不在素问谷,我一个小人物哪能联系到他啊?” 宁莲脸色又冷了下来,弹指射出一股气劲擦着她的脸侧划过,刚想说什么威胁的话却顿感头晕目眩,他这种高手忍下身上的不适绝非难事,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宓骰,宓骰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马上暴起伸掌冲他拍出迷药,并踢翻了桌子,桌子不知是以何种方法制成,它极脆,落地瞬间就成了碎片扬起大量粉末 宁莲掩面躲开挥袖甩出一排夹杂着暗器的气刃,一掌横劈过去,隔着不知是什么药的粉末团也不敢靠近,只得疾退往窗边,低声暗语:“好狡猾的女人——” 气刃锋锐无比,可闻及飒飒破空声,宓骰一个驴打滚躲开气刃和暗器,连滚带爬极快地来到最近的柜子旁,手一伸拿出了一把黑弩,黑弩是已经装填好的,在一片粉末乱飞中她极快的瞄准抬手就朝堪堪靠窗的宁莲瞄准射出,狞笑道:“来者是客,公子你就留下来吧!” 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计到,宁莲也是极为恼怒,但他初时吸入的迷药已经开始起效了,头脑昏沉加重,他视线里出现了重影。果断咬破唇舌以疼痛刺激自己清醒,动作不停,右掌蓄力只待破窗而出时好好教训这个女人。 但宓骰如何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她三箭齐发,一箭射歪了,一箭射在宁莲背上,一箭射出了窗子,射出窗子的箭触发了机关,从屋顶落下了四把飞刀,嗤的扎进意欲跳窗的男子身上。 宁莲的身影顿了顿,停了下来。 尽管飞刀上也涂了迷药,但宓骰是何等的惜命啊,她快速装填好黑弩后再次朝瘫在窗台上的身影瞄准并射出,又是三箭齐射,全部射中在宁莲身上。 如此她还等了一会儿药效,见宁莲真的好似昏死了过去,她才小心的持弩走近以备随时射他三箭。 ………………………… 宓骰的武功大概跟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差不多,她能拿下宁莲是因为她有强效迷药和机关,以及宁莲轻敌了 赌徒x武痴2 江湖风 宓骰药下的很足,幸好宁莲内力够深,没被她用迷药给毒死。 宁莲醒来的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宓骰正提着食盒回来,看见他醒来,一边坐下打开食盒一边道:“终于醒了?我有话问你。”眨了下眼,她转头看他一眼笑道:“要是回答的好,我就帮你见到云梦。” 宁莲醒后明显感到双手腕打进了暗器,刺痛僵直活动酸痛,外加浑身绵软无力,内力凝滞,显然除了迷药劲还没过之外,这个女人又给他添了什么药。 他病歪歪的靠着枕头,耷拉着眼有气无力的说:“都是传话,你非得这样吗?我一开始就没有杀你的打算。” 这种“我原本如何如何”的话是骗不了宓骰的,假如没有制服他,现在被打上暗器或者喂了毒药的就是她了。她打开食盒,慢条斯理的撕下一小块肉吃起来,头也不回说:“哦......我比较喜欢这样说话,感觉会自在一点。好了,别打岔,你是什么人?” 宁莲在床上挣扎了半天,然后发现他膝盖上也被打上了暗器——这实在不能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任凭这浑身无力又麻又痛的,他还以为是什么什么毒哦。 认命的放弃挣扎瘫在床上,青年蔫蔫的回:“我叫宁莲,家里一个妹妹带着传家宝去了素问谷,我是为了将它带回来才会找你的。”他低着嗓子,垂头丧气的软声说:“女侠,对不住了,我初入江湖,不懂规矩,还望放我一马,小的全家都感激不尽。” 必须得说,人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他长得俊俏风流,初及弱冠,这么病怏怏的放低了姿态靠在床上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虽然这有点出卖色相的嫌疑,但宁莲心中只有武道,他会为了便于行走江湖取得圣物去学习人情往来,但并不表示他真的会对人情往来上心,被抓住了,他要做的是将损失降到最小,无论是色诱亦或是下跪都只是工具而已。 他的武功不会因为下跪而削减,他的武道也不会因为色诱别人而产生瑕疵,他的一切来源于他自己,所以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宓骰可有可无的哦了一下,片了一块鹅肉涂上酱,说:“难道你想说你的那个妹妹和素问谷的弟子私奔了?那个弟子就是云梦?” 宁莲歪着头说:“不是云梦,是他的师父灵遥子。” 他低落极了:“我是知道灵遥子地位超然,为人正直的,妹妹跟着他也算是有了个好归宿了,但是她拿走的传家宝很重要,爹被她气得都进棺材了。” 宓骰挑了下眉,灵遥子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和别家姑娘私奔? 她回忆了一下近年来素问谷的传闻,给出一条建议:“这个事情很好解决,你可以去听雨楼重金悬赏你家的传家宝,搞不好素问谷的人就自己拿出来给你了。” 宁莲想了下迦叶教就很无奈,虽然外面传迦叶教有多厉害云云,但他自己还是知道迦叶教那副德性的,长老堂主舵主自己钻营自己的小事业,相互攻讦不亦乐乎,新进来的教众素质也着实堪忧。整个迦叶教一盘散沙,还好迦叶教老巢是在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里,否则早被正道给一锅端了。 关于设计素问谷与魔教勾结他老早就想过了,但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候了,妄言在正道混的很不错......也不奢求她能对迦叶教有什么感情,要是灵遥子为了证明清白,带头打迦叶教,妄言能保持中立就是老天开眼了。 而且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妄言把机密泄露到什么程度了...... 虽然如此,但宁莲并没有很慌张,对他而言拿到圣物最好,拿不到也无碍,他对吃人心并没有什么抗拒,至于所谓的挚爱之人,他自觉没什么好担心的,神功第九层就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强了,届时能与他抗衡的,天下不出五人——他宁莲怎么可能会对几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糟老太有爱慕之情?那个挚爱之人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宁莲叹道:“不行,我家里人都是些不学无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要是别人知道是我家发出的悬赏,他们肯定会欺负我家的。” 宓骰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的,但仍然觉得他说的话有点问题,遂诚恳发问:“你老实说,我放了你,你家里人真的会感激我吗?” 宁莲微笑,十分肯定的点头:“当然,他们只是一群饭桶,都指望着我来光耀门楣呢。” 赌徒x武痴 最后的时候 (发现之前好像错删了 1 莲池依然菡萏婷婷,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 凉亭里,一个和尚静静坐在一边。 云梦子偏着头看着莲花,素问谷中,师父和师妹接连殒命,他难得的感到了无力。 这时的云梦子还是个青年男子,还没有二十几年后垂垂老矣的模样。 素问谷一向是不沾俗世,这并不是诫令,而是一直的处世态度。难以想象,在如今的关头,灵遥子竟然会死于……尔虞我诈。 不是死于宁莲之手,不是为了救人而死,而是死于人心。 他只感到了荒谬,在知道师妹与师父相恋时,他都并没有多么意外。 宓骰来的时候,已经是显怀了。 婢女给她撑伞,她含笑道谢,婢女止步时把伞递给宓骰:“夫人带着伞吧,今日的阳光太过明媚了。” 宓骰浅浅笑了下,接过伞。 天下人都知道“玲珑骰”是最高明的赌徒,看着是温婉清秀,实则最为疯狂。 当一个东西被送上赌桌时,嗯,姑且称之为东西,那么无论这个东西之前是什么,是何等的珍贵可爱,它都只会是筹码。 双方拿出自己的筹码,在赌桌上一决胜负,然后胜者得到败者的全部筹码。 这便是赌博。 宓骰的筹码是宁莲。 他们赌的事,也是宁莲。 把江湖的安危寄于一个赌上,说出来只怕是惹人发笑,可在座的没有一个笑得出来。 2夜色如水。 浓郁的血气弥散开来,坐在地上盘腿调息的青年睁眼,看着被破布包起来的小婴儿。 床上的女子死相极为惨烈,让人怀疑杀她的人是否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胸前干瘪了下去,像是被掏空果肉的柚子皮一样松松耷拉着。腹部被剖开,肆意流淌的血已经凝固了。 他说:“这个孩子,送回去。” 一个人影动了,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仿佛一开始就在这里,就像是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他默不作声的上前抱起小婴儿离开了,就像一个叼着昆虫的麻雀。 宁莲起来坐在床边,眼睛像极了乌木珠子,装饰品似的嵌在他沾着血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儿呆。这副模样犹如他是个雕塑,而后突然扭头咳嗽了起来,他咳嗽得太厉害了,便成了呕吐,然后呕出了一团血肉。 他沉寂了许久,像是过了几个时辰这么长,才缓缓擦了擦嘴,无言地坐回女尸身边。 小屋在山崖上,除了风声呜呜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连活物的呼吸声都没有。 东方既白,天蒙蒙亮的时候,枯坐一夜的宁莲忽然笑了,然后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骤变,原本死水般的波澜不起,变成了一种狡黠,玩世不恭的气质,接着他张张嘴,发出了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宁莲,快带我回去见见九儿。” —————————————— 大概到此为止了吧 宁莲不是鬼上身,他只是分裂出了双重人格,另一个是“宓骰”的人格。 他练的武功有玄幻成分,我当时想的时候有点借鉴了逍遥派,即武侠中的仙侠,练到大成可以青春永驻,延年益寿的那种神奇功法。 兔子少女x小道士 现代玄幻 “顾深,我可以掀你的衣服吗?” 说这话时,小小的兔耳少女趴在毛线编织的柔软茶杯垫上,眼里皮卡皮卡的发着光,亮晶晶的不得了,而她说话的对象正埋头做手工,那认真的模样俊美得出奇。 顾深正往一个精致的木房子里垫上毛地毯,语气轻柔的回:“不可以哦。” 木潇潇在茶杯垫上翻个身,娇娇气气的问:“那我可以看你洗澡吗?” 顾深确认毛毯已经垫好了后,又将小小花盆(用了变化术的正常花盆)小心摆在第二层楼的窗台上,继续温和回答:“不行哦。” 木潇潇在茶杯垫上滚了一圈,少年百忙之中抽出手将滚出茶杯垫的兔耳少女拎回去(当然不是揪耳朵啦),接着拿回镊子将小玩偶放在床上,将画框挂好,夹着丝巾将里里外外擦干净。 她坐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长耳朵,然后往下压将耳朵遮住自己的眼睛,问:“那我可以摸摸你的哔——吗?” (此处为消音处理) 顾深依然温柔的回答:“不好哦。” 兔耳少女松开手,两个长耳朵“biu~”的弹回去,还来回摇了两下,看上去非常的柔软q弹。 她难过得抱紧小小的自己,低落的说:“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少年微笑:“我以前好像也没有让你掀我衣服,看我洗澡,和摸我哔——(消音)吧。” 木潇潇睁大眼捂嘴,眨巴了几下之后,露出了个羞涩腼腆的笑:“咦,你还不知道吗?之前我趁你睡着了做的呀!” 顾深手一停。 这边兔耳少女害羞极了,脸红红的说:“我还以为你知道的……故意装睡给我摸的……呀,好害羞啊……” 顾深:“……” 他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木潇潇,满心槽多无口的无力感,只幽幽问:“那好看吗?” 木潇潇啪叽倒在茶杯垫上撒娇,一脸的梦幻的幸福:“好好看的呀!我好喜欢!!” 少年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看见她马上蹭过来要滚进他手里,只无奈的长叹:“不要这样啊。” 木潇潇捂嘴偷笑:“你信啦?” 顾深:“……是啊。” 然后小小的兔耳少女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她还没这么……顾深心里暗松一口气,同时隐隐觉得有点失落。 这失落太微妙了,好像很遗憾似的……三好少年本能的将这可怕的失落感给压了下去。 将凌乱的情绪藏在心里,顾深动作不停的拾掇着,终于完工后长舒一气:“总之,潇潇,在你的变身药剂没有失效前,就住在这里吧!” 木潇潇摸了摸自己的长耳朵,舒服的眯起眼:“可是我还是想和你睡在一起啊~好不好嘛~” 顾深语重心长:“我怕把你压死了。” 木潇潇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他:“那你也变小和我一起住啊!” 她趴在茶杯垫上打滚撒娇:“我要和你一起住呀~才不要分居呢~深深,我的耳朵超级软,超级好rua的哦~你不想rua吗?” 她把耳朵压下来,又松手,长而白的毛茸兔耳biubiu地弹回来,莫名让人联想到一种上面印着兔子的奶糖。 顾深盯着那长兔耳,沉默了许久,然后脸红了红,垂下眼低低嗯了一声。 乙女文女主x都市异能文男主 打破次元壁 1 域临坐在餐桌上品尝着蛋炒饭。 蛋炒饭和酸梅汤,这已经是苏原所能做的最好的,最能上台面的料理了,玛丽苏也并不是指真的全能,她的人设是天真善良爱撒娇的小小姐,厨房杀手这一设定是神明给她的萌点——大多数乙女文里下厨都是男主的活儿,她只要享用裙下臣奉上的佳肴就够了。 少女托腮笑容甜蜜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做的料理,浑身都冒着愉悦的泡泡:“域临阁下,之前辛苦了,请您不要客气,锅里还有很多。” 域临其实不需要吃饭,他又不是人类,至于味道方面,不好意思,苏原的“厨房杀手”是被动,他没被毒死都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 但是他现在被困在了宇宙缝隙里,固然可以强行升维突破回到本世界,但那只是理论上可行,难度也很大。他是作品里的一个角色,与作者同维的东西可以轻易改变他的命运,就算只是一杯水也拥有改变他命运的可能,它可以洒在主机上,然后主机短路,进而改变作者的创作,但作者笔下的人物是无法影响作者的。 思考出结果不需要一秒,他舀起一勺炒的焦黄带着黑色颗粒的蛋炒饭,面色如常的送入嘴里:“多谢,并没有很辛苦,还有苏原,你身体好点了吗?不舒服的话,不要逞强哦。” 这句话后,很突然的,苏原睁大眼捂住脸,身体微微抖着,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的呼吸比之前急促了,声音也带了些颤抖:“域临阁下,您不用这样的,您只要保持自己就好了,必要时刻可以拒绝我,厌恶我,辱骂我也没有关系,不用这样……关心我,因为......” 这么说着,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就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域临很轻柔,很无奈的轻轻叹气,目光怜爱的,温柔的看着她,如同蝴蝶轻轻栖息在花瓣,和煦的阳光播洒蝶翅一样,那是一种到了极致的柔情,难以教人逃脱:“苏原,你想说什么呢?因为你觉得你做错了吗?没有这个必要的,我没有因为你而改变啊。” 不愧是人设中有着善良这一特质的玛丽苏,她的愧疚与贪婪皆是真实的,对心爱角色的渴望使她暂时拥有了域临,拥有过域临之后,贪婪减缓,善良开始凸显了出来。对于一个善良的玛丽苏来说,强取豪夺显然是违背了她的设定。 她也可以崩人设强行留住域临,但崩人设后她的能力会大大减退,到时候她是无法抗衡域临的,如果她不崩人设,那就必须会送域临回去,哪怕她是多么的喜爱他。 之前她的请求对她来说搞不好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域临把她做死在床上,她就可以不用面临这种选择,至死也都在“我得到了他”的幸福之中。 对于域临来说,把一个内心绵软的小女孩逼到崩溃也只是三言两语的事情而已。 这句话是压垮苏原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理解,他的关心……就算是假的,也依然让她难以承受。之前的自私的想法飞灰湮灭,曾经产生的愉快情绪想起来便让她羞愧不已。苏原痛苦的揪紧胸口的衣服,泪水夺眶而出,簌簌落下,她难以自制的难过着,以至于无法保持冷静,只能语无伦次的哽咽:“域临阁下……域临阁下……” “我不该打扰您的命运......对不起......” “十分抱歉,我对您做了很过分的事......真的很抱歉......” 2 域临来到会议室时看上去心情很好,最为敏感的卡多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翻着笔记懒洋洋的问:“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域临笑:“我刚才吃了一顿饭。” 一顿饭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除非吃饭的人很特别,卡多脑子一转,问:“是盖亚老板请你吃的吗?” 域临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优雅的抿了一口:“是一位非常,非常少见的小小姐。” 哇哦?卡多探究的看着他,想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他试探的问:“是那位帝国公主吗?” 域临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将咖啡一饮而尽后,他下达了命令:“明天你去洪都监狱找到利姆,在那里待上十天,我们把你带出来之后你就自由了。” ———————————— 没有爱了…… 宓骰视角 江湖风 #那个坑了我的狗男人# 我也不知道我死后为什么还有着意识。 我虽然看上去死得非常惨烈,但实际上,宁莲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我死得毫无痛苦。 从江湖的角度说,能死得这么安详已经是出乎意料得好了。我并非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十三岁出师混迹赌坊,时刻提心吊胆担心自己活不到明天。我骗过别人,也被别人骗过,走在路上被人打晕过,也打晕过路上的肥羊……总之,江湖嘛,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的。 对于“玲珑骰”来说,死在天下第一手里,总比死在其他的小喽喽手里好多了,对吧。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在死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后事。 走火入魔的宁莲神功大成,捡回脑子,只要他老实点,江湖还能安宁几十年;我赌赢了,在清缘大师的见证下,下一个修习天玄炼寒阴经的人会得到素问谷的全力救助,药在那孩子的身上,若是不想牺牲那个孩子,云梦子势必会找出另外的方法。 宁莲不会留着杀了我的刀的,无欲会被舍弃,至于被毁掉还是扔掉都无所谓,宁莲不用那把刀,他的辨识度会大大下降(因为有易容以及信息传递落后等原因,江湖上很多人都是靠武器武功和衣着打扮认人的,江湖对宁莲的认识就是他是个着青衣的绝世刀客),大魔头走火入魔后杀了自己临盆的妻子,然后自尽,这个说法也很合理。他会有一个远离江湖的机会。 我是他成就武道的奠基石,也代表着是他的挚爱。那么,他就不会无视我留下的孩子,我要求孩子活着,但孩子剖出来是死的,他会复活孩子,复活后他经脉逆序,需要时间治伤,所以就算一时激愤,他也不会危害江湖。 他会带着孩子在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居住,他可能会教授天玄炼寒阴经给孩子,也可能孩子习武天赋不好,他会收一个天赋好的弟子,不过这不太可能啊,宁莲这么一根筋的人,就算孩子天赋不好,他恐怕也会执意令孩子习武。 …… 还有很多,因为宁莲太能作了,为了免得他惹得天下大乱,我做了不少事,这些都确保着我一死,宁莲就消停下来。 这也是我与云梦子对赌的筹码。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后居然还有意识。 我飘出惨不忍睹的躯壳,看着宁莲那副木愣愣的模样,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平心而论,身为丈夫,宁莲其实不错。就是他有点疯,而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着实不是很想他血洗江湖。 我宓骰,一个混迹市井的小老千,那时候也生起了“此等魔头人人得而诛之”的微妙情绪。 孽缘啊,谁知道这厮看起来这么水灵漂亮,其实还是个神经病呢? 他是个身体里有两个人的神经病啊。 我变成了鬼魂,看着宁莲一个人,一唱一和抱着她破破烂烂的尸身强催真气回去,将我的尸体置于冰棺,喂进保尸身不腐的寒明珠。 他复活好女儿后经脉逆序,内力全无,还能带着我用轻功回来已经是奇迹。在冰窖里,他点了周边大穴,磕了几粒药丸,也不知这么的,便又有了内力。 然后他重提真气,盘腿运功将我的尸身恢复了完整。 宁莲,我是信了你练的是神功了。 传闻有一神功能断肢再生,我真心觉得,这天玄炼寒阴经在再生上也是不遑多让了。 更何况,它真的能复活啊。 完成这些后,宁莲病了五年,这种强行运功似乎对他的身体负荷很大,他一度苍老得如同六七十岁的老人,每到这时候他就特别慌张,也可能是他身体里的“宓骰”特别慌张,还会哭,似乎觉得自己变得太丑了。 这人居然还挺爱美?还是在他心里,我是个很爱美的人?? 我一直以为我长得不算漂亮,但这么个爱美的人居然能喜欢我,想来是我对我的容貌一直有误解吧。 好歹,他也没把脑筋动在什么“吸童男童女血”这种歪门邪道上,也算是记住了我之前的话。 除了这不省心的丈夫,关于女儿,我自知亏欠良多。 宁莲不是一个好父亲,他没有耐心,喜怒无常,神经质,出手没轻没重,有时将九如打得下不了床。九如很喜欢一个一直照顾她的婢女,后来那个婢女死得很可惜,那时候她很缺乏安全感,不相信任何人,每天都做噩梦,才五岁的小孩子,被左意打伤了腿,睡不着的时候就一瘸一拐的在花园里找那个婢女被埋在了哪里。 然后宁莲给她吃了一颗药,她睡了一觉后好像便没这么难过了。 我希望我的女儿可以幸福,宁莲死了没关系,怎样的痛苦也没关系,但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她被我作为牵制宁莲的筹码出生,因为我的决定,让她比起人,更像是一个工具长大。她以后可能会成为宁莲的手中刀,可能会像宁莲那样祸害江湖,但这并非是她天生如此,只是她没有选择。 我无法离开我的尸体太远,面对宁莲这人,一想到他这么对待我女儿,我就气得想打他。 他还跟我说他的武林大计:毕竟这么久了,他也不确定九如神功练成后能不能复活我。如果复活不了也没关系,他会称霸武林,让所有人下去陪我,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在阴间团圆…… 他还给我实时播报称霸武林的进度…… 别,你下来就行了。九如有喜欢的人了,让她和她的小情郎双宿双飞去吧,虽然那张脸一看就是当年妄言的儿子,但我又不在意这些恩怨,只要那孩子对她好就行。只要对她好,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像你这么坑我就好了。 我看了九如和女婿的大婚,虽然出了点意外,但没有耽误正事就好,看着他们的相处,我知道至少现在,他们确实是相爱的。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我既高兴有个靠谱的人照顾我闺女,又担心闺女因为他吃亏,正邪不两立,这不是说说的。 …… 当我复活后,睁开眼,首先扇了宁莲一巴掌,但因为手上没有力气,宁莲以为我在摸他脸,激动地扶住我的手。 然后我看到我的女儿跪在她的夫君身边,安静的一动不动。 她吃掉了白珩寄居在心脉里的王蛊,而白珩现在生死不明。 她生得像宁莲,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抬头时我看见她目光寂然,满脸泪痕,然后对我笑了下:“娘亲。” 我甩开狗男人,过去告诉她白珩没有死。 她点头,又对我笑:“我知道,他对我说过让我等他醒过来,他还有事情要安排。”然后说,这里都是血,娘亲刚醒过来,还是离开这里好好休息吧。 她不信任我。 可悲的是,我又如何能让她信任我呢。 我愧对于她。 永远。 这次应该是终局了吧 赌徒x武痴 系列 江湖风 1 山顶木屋,宁莲坐在杏花树下冥想,宓骰则持笔写着信。 “你又在给九儿写信了?” 忽然,他出声道:“你如果想她,何不过去见见她?” 宓骰叹了一口气。 宁莲懂了她的意思,停了一下,才道:“倒也不必如此,九儿没你想得这么脆弱,她是我养大的,我还是了解她的。” 宓骰似笑非笑:“那你知道你打了她多少次吗?” 宁莲:“习武贵在坚持,她性子懒散,不加以鞭策如何成才?” 宓骰肃了脸:“这就是你把她打到晕厥的理由?宁莲,虎毒不食子,她当时才这么一点点大,你就要她挥剑多少次,站在风口扎多久的马步,你,你怎么忍心!” 宁莲心知自己那时候确实有点过火,有点心虚的道:“……但她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这种话??? 她一把将笔架扔过去,一言不发的拿着纸笔回屋。 宓骰在写信的时候也会画些画放在信里给女儿,她画得认真,将杏花开放,鸟雀啼鸣以及杏花树下沉思的狗男人一一画下,然后小心的晾干放好。 第二天,宁莲也拿着一张画过来给她:“这张也给九儿送过去吧。” 他的这张画是崖顶小木屋,白云青山和对窗低首画图的女子。 2 一日素问谷风和日丽。 九如坐在莲池边钓鱼,白珩在画画,她钓鱼天赋异禀,没过一会儿就钓了五六条,并且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简直是鱼塘收割机一般的存在。 等白珩画好放下笔,唤她来上色时,她身边的两个鱼篓都已经满了。 钓鱼王者,恐怖如斯! 她嫁给白珩也有了几年,可依然还是少女的模样,时间在她身上好像停了下来,时至今日,她看起来仍然是个小姑娘。 九如溜溜哒哒地过去将刚刚画的莲池图逐一上色。 她显然是做熟了这事儿,完成的又快又好。上好色后,她看着白珩抿着笑说:“下次让我来画吧,就画南苑里的天鹅,然后……” 她飞快地偷亲了一下他,眨眨眼:“我要挑一只最漂亮的送给娘亲。” 白珩弯眼,将她的手握在手里道:“单单书信往来,言语有所不便,不若我们去云重山看望岳父岳母?” 这话说到九如心上了,九如抱住他,赞道:“阿珩你好聪明啊!我也正想说呢。” —————————————— if线我想了一下,没其他的想法,原来的结局也不算坏。 鬼畜调教脑洞 病娇x病娇 简称娇娇 【我们永 一个突然的脑洞,没细写,很匆忙。 【女主是一个外表清纯柔弱的少女,是温柔端庄的女神,与男主青梅竹马,男主深深渴慕着女主。 但随着长大,温柔和善的女主有了许多的朋友和爱慕者,她的精力越来越少的放在了男主身上。】 为什么你要将目光给予那些人呢?只看着我不好吗? 真想把那些人全部杀了啊,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你了。 我要把你关起来,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你戴着刻着我的名字的项圈。我掌握你所有的欲望,排泄,进食,交配,思想,你是我养的母狗,我的肉便器,你每天只要趴在笼子里等我操你,然后大起肚子,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男主嫉妒得要死,在不安和占有欲中黑化,然后囚禁了女主。 可是…… 男主没想到,女主她也是个病娇。】 你爱我吗? 那你爱我的什么? 好想得到你的爱啊…… 好想你能爱我……除了我,谁都不爱,你只能爱我…… 爱我啊!爱我啊!求你爱我啊!你不爱我,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求求你爱我啊! 啊——原来,原来,你也爱着我吗? 好幸福,好幸福……能被你注视着,好幸福。 可是,为什么……你还要出去呢…… 【其实是放置play+男主要处理女主失踪的事】 我每天在这里乖乖等你,吃下你的牛奶,等你给我受孕。我每天,每时,每刻,都这么的,这么的思念你。 我好想你啊…… 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独自丢在窝里!!! 又出去了…… 你不爱我。 就算我这么听话,你都不爱我。 你不爱我,你有别人了,对吧?所以你每次出去都都匆匆忙忙,回来的时候满面春风……这是因为,你在外面有人了,对不对!?别人满足了你,让你很高兴,对不对? 【其实男主是想到回来能看见女主,心情就很高兴】 我做你的母狗还不够吗?你明明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标记了啊!!! 我这么爱着你,你怎么可以有别的人! 你不爱我,可是,我却爱着你。 你会抛弃我的,对不对? 那我要在你抛弃我之前,杀了你。把你一口口吃进肚子里,连皮带肉,敲碎骨头,吸干骨髓,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你不爱我,我却想要你的爱…… 我要挖出你的心,烧成灰封在琥珀里,做成项链,这样我们的心就永远的相依相偎着。 永远留下来! 永远爱着我! 永远,永远,不要变心!! 阴暗的阁楼里,少年缓缓揭开黑布,不足半米高的笼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女静静地趴伏着。 少女感受到了动静,缓缓抬头,一张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美得恍如一支开在恶之谷的雨后幽兰。 “主人。” 我好想你啊……想你,想得哭了出来。 少年打开笼子起身,绮丽的脸上扬起了阴森的笑意。 “爬出来,母狗。” 女孩听话的爬了出来,以一种标准的四肢抓地的姿势跟在他的身后,去往每天的调教室。 他们默然无声。 在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她如同一个蓄势待发的炮弹,骤然朝他弹射而出。 没有人能形容出那一跃的迅捷,她是如此的快速,准确,让人联想到古代专精杀人的刺客。 算计已久的角度里有个尖锐的凸起,她拔了出来,从他张开的口腔中向上刺进,直达前额叶。温暖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视线里的一切。 少女大口大口喘着气,喜极而泣的抱紧他,充满依恋的在他尚留余温的怀里流着泪。 你终于是我的了。 太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你离开我了。 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再也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 你会爱着我,我们的心会永远的依偎着。 ……………………………………………… 哈哈哈!此时请容我大笑三声。 这个脑洞是我觉得,为什么鬼畜调教文标配是鬼畜病娇男和温柔娇弱女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双病娇呢?双病娇养蛊多有意思啊!嫉妒,误会,占有,厮杀,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兔子少女x少年道士2 现代玄幻架空设定 幽幽深夜,精致得如同玩具的小木屋里相互依偎着两个小小的人。 床上的玩偶已经收好了,顾深上了床就被兔子少女给扑倒。温暖的馨香融融萦绕鼻尖,他扶住她抬眸看去,在昏黄灯光下,少女美得几可入画。 长而柔软的白色兔耳轻轻垂下,细软的绒毛中微微透着粉,看起来格外的好rua。 这对兔耳是妖怪的拟态,她能收进去的,露出来只是为了……捉弄他而已。 少年抬手按在她在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无奈的、带着些认命的说:“别闹了,你想吃就吃吧。” 木潇潇抬起头,大眼睛纯洁的忽闪忽闪着,莹白的脸上飘起绯红,假惺惺地说:“这多不好意思啊……你昨天,才给我吃过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依然如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稳如磐石,一动不动。 目测不用灵力是推不开她的。 这过年亲戚给小孩塞红包的即视感让顾深甚觉好笑,按在她头上的手捏住兔耳轻轻揉弄着,身上的女孩发出一声细细的咿呀声,然后享受地把脸重新埋在他胸前,耳朵还时不时动一动。 他屈腿往上坐了坐,让自己靠得舒服一点,也让她趴得舒服一点。 “不用不好意思的,你不是也给我摸耳朵了吗?” 顾深温柔的说,“你的耳朵很软,我很喜欢。” 木潇潇有点小激动的骄傲道:“我原形也很可爱!你要rua吗?” 妖怪的原形是不穿衣服的,也就是说,摸她原形,他的手感是毛茸茸,但她是觉得浑身光溜溜的被摸的。 马上反应出自己被带上了车,在开车前,顾深不假思索地踩刹车:“不用。” 木潇潇也没觉得很失落,她软乎乎的蹭蹭他:“你再往下摸摸我的背,还有我的肚子。” 怎么说呢……虽然抱都抱了,亲都亲了,但要让顾深在她身上到处摸,他依然觉得有点害羞。 纤长的眼睫颤颤地翕动了一下,他轻叹:“你还是变成原形吧。” “好哦!”少女美滋滋地变出小白兔的原形,蹲在他身上等着一顿豪华马杀鸡。 假如作者的撸毛技术是只能做出方便面这种料理的阿宅,那么顾深的撸毛技术至少是米其林三星酒店的大厨级别。 无论是指腹轻抚兔头的绝妙力度,还是准确找出暗藏在腹部的敏感g点的超然直觉,皆是惊才绝艳,无与伦比。他握着兔爪爪用掌心轻轻揉蹭,小白兔子发出一种娇媚暧昧的蜜汁呻吟。 在作者只会粗浅挠下巴的时候,顾深已然驾驭了那撸毛界的神之绝技,到达了第三层的撸毛是毛的境界。 此等撸毛功力,竟然被这不过二十的少年所掌握,真乃是后生可畏! 木潇潇被rua得很开心,瘫在他怀里发出又像撒娇又像……叫春(?)的呻吟。那娇嫩柔弱的女孩子的声音中间夹杂着颤悠悠的轻喘,就好像兔子少女磕了某种奇奇怪怪的药似的…… 这rua兔子的场面一度让顾深觉得十分醉生梦死。 顾深:“潇潇,舒服吗?” 兔子断续呻吟的回:“舒……唔嗯……服……唔……”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话了…… 他默念清心咒,平复下被她叫得粗重起来的呼吸。 终于做好了一套大保健,小白兔目光迷离地回味了一会儿,软塌塌的像是没了骨头。 哦——这已经是一只废兔子了。 兔子少女x少年道士 3 被rua得浑身苏爽的木潇潇变回人形,那眼神恍惚得如同猫咪吸了猫薄荷。 “好舒服呀……深深,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顾深:我怀疑你在ghs 她伸手搭在他的肩处舒展身子往上爬,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睡衣袖子下滑,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臂。妖怪的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这么近的距离下,她长发微乱,睡衣也是普通的白兔睡衣,看上去却是清水出芙蓉的秀美。 顾深无法不看她,可一旦看向她,便再也移不开目光,这时候清心咒也没用了。 她真是好看啊,世上再也没有谁能比她更美了。 少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出现失礼的反应,他可真得承受不住潇潇一脸好奇的蹲在他胯间看那孽根的场景……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嗯。”他表面上平静的回,“你的毛也越来越柔顺了。” 对于有毛妖怪来说,这句话是万金油式的夸奖。 顾深搂住少女细软的腰肢,轻轻帮她往上挪。在她凑近时停下,看她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 木潇潇果然愉快的眯起眼,小声的问:“那我开始了?” 她是个很有仪式感的兔子,在进餐前会给食材顺毛,体贴地询问现在能不能开始,确保一兔一人达成共识,避免纠纷。 顾深轻拢住她头顶微颤的兔耳,抿着笑点头。 她便放心而柔和的凑近他,与他亲吻起来。 一丝精纯的阳气从他身上抽离,流入她的体内,这个过程对双方来说都非常的舒服。这一点从那些被妖怪诱骗吸干阳气的男性们可以看出来,因为太爽了,所以就不知不觉的纵欲过度了。 不过木潇潇很克制的,她吸了一点点就停下了,之后会精心照顾他,等他补好再向他要一点点。 但是吻却持续了很久。 细碎的试探,亲昵的吮吸,对方的气息温润而清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再继续下去。这也很舒服,对木潇潇来说,这与之前被rua的舒服不同。明明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但亲吻时,她有一种被他很温柔的占有和很温柔的占有他的满足感。 她感受到了“我拥有了他”这个感觉,这是如此美好,就像是晨曦吻着一朵花。 这种舒适令她越发渴求,圈住少年的颈闭目专心追逐着他。 对于顾深来说,与她亲吻也很舒服。事实上,无论是与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很舒服,哪怕他会被她捉弄的必须竭力忍耐自己失礼的冲动,他也依然觉得和潇潇相处很舒服。 他与她呼吸交缠,汲取着津液咽下,将她轻缓地压在怀里,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那对兔耳。她的呼吸细柔而芬芳,是掺着蜜糖了吗?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好闻到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抱在怀里,钻进她细白的颈侧吸嗅。 想狠狠地掠夺,又担心弄疼了她,想吃下她,又舍不得。 只好轻柔的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身上沾满他的痕迹。 —————————————— 潇潇和深深之所以没有达成生命大和谐,是因为他们修炼的功法都要求保持童子身,破了童子身法力会掉。是的,我就是这么的恶趣味233333 我对元阳之体的定义是,男的没有合体。设定自撸不是泄元阳,是走肾水。元阴之体亦然,没有合体的女子,用道具或者手指不算破了元阴之体。还有因为潇潇是兔子,我没查到兔子有处女膜的,所以设定潇潇兔是没有膜的。 兔子少女x道士少年 4 现代玄幻 有一个爱撒娇又粘人的可爱青梅是个甜蜜的烦恼。 至今想来,她什么时候确定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规矩,顾深也有点记不清了,大约是小时候,某天他生病没有rua她,然后她就变成小白兔钻进他被子里要他rua——说起来,有毛妖怪对被rua的渴望这么强烈的吗? 长长的兔耳被少年捏在手心里徐徐揉弄,丝缕酥麻快感从被揉捏的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浑身乏力起来,软绵绵的扒拉在他身上。 吻如潮水涨退,末时顾深轻啄一下结束深吻,将她按在胸前捏着兔耳,感受着女孩儿舒缓的呼吸。 他眼角眉梢俱是安逸放松的温软神色,像是暖风拂过的流水溪涧。这么靠着床头,低首看着怀里的兔耳少女,柔声问:“困了么?” 木潇潇闭眼埋在他怀里,消化着从他身上吸取来的阳气,嗯……这也很舒服的。从顾深身上拿来的阳气精纯温煦,没有一点驳杂的戾气,吸进来就能被她所用,这比其他人的阳气质量高出一大截。 温暖的气淌在经脉里,就好像是顾深在她身体里一样。 唔……好喜欢身体里有深深的感觉啊…… 她动了动耳朵,声音带着些沙哑地呜咽了下。 少年弯起眼,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温和:“那我们睡觉了,好吗?” 少女低低的,轻轻的又嗯了一下。 顾深有种自己把一只小兔子rua得睡着了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心尖微痒,说不出为什么。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润,然后缓慢的闭上,准备好好睡觉了。 他心里想,啊,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想低下头轻吻那娇润的唇瓣,再与她继续沉溺下去,却觉得她困了,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这么想着,他歇了绮思,伸手关掉床头灯,也躺下准备睡下去。 可这时,他却听见了木潇潇压抑的轻吟,说不上痛苦的声音,但以前她没这么叫过,顾深弹指点亮了指尖,起身看向她,看见少女弯起身子蜷在被子里,长长的兔耳轻轻颤着,透着比往常更深一点的粉色。 指尖的光点飘起,照亮了小小的床头,他凑近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问:“潇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木潇潇往里缩了缩,如同一只受到惊吓往窝里躲的小兔子,小小声道:“我吸的阳气好像有点多了,头很晕,有点想吐。” 顾深倒没想到她是吃多了,伸指轻摩她的太阳穴,将多出的那一点阳气抽了出来,往常她不至于会这样消化不良,今天这样多半是她意外变小了的缘故。 顾深忍不住心道,魔药怎么还有这样的副作用,把人变小了怎么吸的阳气也变少了?丹药可不会这样。 “现在呢,有没有好点了?”他抽出多了的阳气后,以灵力帮助她梳理经脉,低首与她蹭着脸,想让她舒服一点。 木潇潇舒眉嗯下,伸手回抱住他,感觉到睡衣下少年的腰肢劲瘦而紧实,眯起眼喟叹:“唔嗯——好舒服啊。” 顾深怜惜地吻了吻她,待运行了一周天后松手揉着兔耳,继续询问:“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少女舒服得冒泡,软绵绵的回道:“没有不舒服了。深深,你的腰好细啊,我可以摸摸吗?” 少年冷静的将她放下,灭掉亮着的光点闭眼睡觉:“不可以哦,早点睡,明天继续做解药。” 图诺时代,地球经过了数次大灾变,选择了与祖先不同的发展道路。 人类,妖怪,道士,和尚……混居,一开始确实让人很不习惯。但在几百年后,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习惯了一起生活,并相互同化。完善的法律确保没有漏洞可钻,人类对隔壁奇怪的邻居映象就是——啊,那是个很爱吃鱼的小伙子,总的来说并没有和我们有多大的不同。 是的,现在妖怪和人类的区别不会比一个外国人和本国人的区别更大了。 顾深与木潇潇也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现在的道士虽然也有学校,但依然还是有师承的,就像不同的妖怪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一样。 顾深所在的道观在灵山,灵山对面的山叫云隐山,这是兔妖木家的族产。木家是正经修妖的兔妖,道观也是正经修道的道观,如此道观和兔妖也一直有交流往来,自然而然,顾深小道士和木潇潇小兔子也就混熟了。 如今他们是在云京法术一中上学,在外面买了个房子一起住的。 木潇潇在网上和一个女巫网友交流了魔药与炼丹的心得后,对女巫说的和丹药一个效果的魔药方剂萌生了兴趣,遂在家里试了一下,结果服药后连着两天都是不足十厘米高的大小。 顾深给她和自己都请了假,这两天用了不少方法试图解除她身上的效果,但皆以失败告终。以反向魔药化解的路走不通后,顾深想起还有可以净化负面状态的灵净丹。 顾深沉吟:“是不是因为你是用高压锅熬的变形药剂?高压锅温度很高,容易分解南极青蛙里的魔法元素。” 木潇潇点点头,盘腿坐在自己的茶杯垫上道:“有可能,当时我没买到坩埚,就用高压锅来煮了。” 顾深用鼠标将论文中关于南极青蛙的部分重点色标出来,对她解释:“南极青蛙的分解物与海头乌的相性高达a,且难以控制量,制作反向魔药需要精密的仪器计算,我想直接用灵净丹解除你的缩小状态或许可行。” 木潇潇顿了一下,觉得也行:“嗯嗯,那我们先试试。” 虽然这么说,但她其实觉得自己变小后没什么不好的,比如一包薯片她就可以吃好久好久,还可以不上学,就很开心。 而且顾深给她做的“豪宅”她还没住够,搬出来怪舍不得的。 顾深则想着,嗯,要是今天就解决了,潇潇还赶得上明天的月考呢。 兔子少女x道士少年5 现代玄幻 【甜宠让人上 以木潇潇如今的小身板来说,一般的灵净丹可能会药力太猛,把她的妖力也给净化了。因此顾深开炉给她炼了一颗特制的小小丹药,确保只净化掉她变小的状态。 灵净丹是常用丹药之一,中级丹师就能炼出,但就算不是顶尖难度,显然也并不是一个高中生就能炼出来的。 不过顾深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每年参加不周山炼丹画符竞赛,年年都能拿一大摞奖状奖杯。灵净丹对于其他学生来说是超纲难度,但对他却是可以克服的。 丹炉开,灵丹满室飘香。顾深取出一颗给实验小纸人服下,但见白光聚拢,过了一会儿飘散后小纸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这便是成了,他递给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小人,微微一笑:“潇潇,该吃药了。” 木潇潇接过对她来说相当于核桃这么大的药丸子,怀疑的看他:“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顾深伸出食指轻碰了碰她的一甩一甩的耳朵,眉眼弯弯笑得从容:“嗯,你说是就是吧。” 木潇潇蹭过去又冲他撒娇:“哼~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我的。” 这样小小的少女实在是可爱,顾深有点留恋的rua着她调侃:“毕竟近墨者黑嘛。” 她瞪。 少年马上服了软:“唔,是近朱者赤,潇潇你快服下解药吧。” 重新强调了自己的优势地位,木潇潇才仰首一囫囵吞了下去,把顾深看的有点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她至少得嚼一嚼呢。 少年有点忧心忡忡的想,可别噎到了。 灵丹入喉,只见白光聚拢,顾深感觉腿上一重,马上探身过去扶她,过程中隐约可闻细微的呲呲声。 ……这手感?短暂的疑问一闪而过。 少年没待白光散开,凭借碰触的幼嫩手感就分辨出木潇潇恢复大小没带衣服,刚才那声音是衣服的撕裂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立刻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照头套下,速度之快可以说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巅峰,以至于当他这么粗略的套上并且背过身时,她才恢复原来的大小。 木潇潇倒是落落大方,把套在脑袋上的体恤衫扒下,扑上他的背伸出一双莹透玉臂就是利落干脆的锁喉。 她这么一边锁喉一边嗲嗲的蹭着他的颈侧,在少年耳边甜腻腻的撒娇:“诶呀~小道士就从了我嘛~嗯……这味道,不错,好几年没见到这么精纯的元阳……唔……” 她正贴着颈小动物似的揉蹭时,顾深轻轻一偏头准确地吻住她,身侧右手快速掐诀,但见下一秒,散落在地的衣服就整整齐齐穿在了她的身上。 对方的气息恰似松间白雪的清冽柔和,木潇潇拉开了些,矮身找地方坐进他怀里骄傲的宣布:“好啦,你已经给我穿过衣服了,来!大大方方的,让我也给你穿衣服吧!” 顾深抱住她,自己变了一下坐姿。这姑娘深谙印度人挤火车“能挤过来就挤过来”的精髓,投怀送抱时就算两个人抱在一块不舒服也一定要找地方挤过来——当然,这一点其实也很可爱就是了。 他变换了一个舒服又足够亲密的姿势,撸着她的兔耳笑道:“可是我还给小纸人穿过衣服,照你这么说,那也应该是小纸人先给我穿啊。” 木潇潇挺了挺胸,依然骄傲地补充:“因为我是你帮穿衣服的女孩子啊!你已经给我穿衣服了,我也要给你穿!” 顾深将柔软的兔耳揉成一团,然后松手,看着兔耳biu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意秾丽的接话:“可是我还帮师兄的那条雌性吉娃娃套过衣服,照你这么说,它也要给我穿衣服了?”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兔耳少女谴责地在他唇上啃一口,严肃问:“你给我和它都穿过衣服,难道在你心里我和那条吉娃娃就是一样的吗。” 少年舔了舔她咬出的牙印,亲着对方的白嫩细颈闷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深深呼吸着女孩子身上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个猥亵小姑娘的咸湿痴汉。嗯,就是那种抱住漂亮的小姑娘不顾她哭喊挣扎,仔细舔遍她全身的社会危险分子。 顾深忍不住有点脸红的说:“你不必和别人比,因为谁也比不了你。” 兔子少女x道士少年 前世今生梗 大部分的爱情初始都并非纯洁。 毛茸雪白的小兔子吭哧吭哧地爬上床,对病得出气多进气少的小道士说:“小子,我可以救你哦,代价就是你要做我一辈子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知道吗?” 顾深的命格非常悲催,他道体天成,却是早夭之命,往他上辈子追溯大概就是有一个非常霸道的妖怪看中了他,与他签下契约,内容就是“生生世世没有我你就活不了!”。 非常的霸王条约,当事大妖怪只付出了一包草药和碎银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绑定奴隶。 面对这恶魔的低语,小道士也极其的有骨气,他病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平时和他玩得很好的小白兔,光听这个霸王条约他还以为是什么邪神,内心的正义让他虚弱而坚定的表示:“不要你救我,与其......做你的走狗,我还不如就这么死掉!” 小兔子被拒绝了,耳朵一动,她变成自己的女孩人形,一边掏出妖丹让他清醒一点,一边黏乎乎地缠上去说:“深深是我啦,你要是做我的夫君,我就可以救你啦,你做我的夫君好不好?我不想你死掉。” 哼......以为变成潇潇的样子就可以骗过他吗?以为说做潇潇的夫君,他就会同意吗? 顾深心动了一秒,依然很有骨气的拒绝,还乘着精神了一点就摸出一把符纸快速的贴上去:“定!” 扑——原地出现了一只小白兔,脑门上还贴着一张定身符,纯白的妖丹也掉在了被子上。 咦?怎么回事?是他病出幻觉了吗?小道士眨着眼睛想,怎么这妖怪的原形也和潇潇一样呢? 木潇潇要被气死了,麻溜将妖丹收回来,马上骂他:“顾深!我要救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看上了那条吉娃娃了!我跟你说,你做梦!你休想逃离我的魔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深觉得自己病得没这么厉害了,他扶额吐槽:“那你之前说的做你奴隶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魔掌啊?” 小白兔马上一脸纯洁无辜的模样,还伸出兔爪爪撸自己的耳朵:“我只是一个小白兔,什么时候说了这些话呀?肯定是你听错了啦!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和我签订了夫妻契约,我们就共享生命了诶!签嘛!以后你反悔了我们还可以解除哦。” 这种人生大事顾深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几天再决定,但也不知怎么的,在小白兔的花言巧语下就和他签了契约。 然后获得了很久以前的记忆。 ———————————————————— 这种前世今生梗我的态度是中立的,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誓言假如两个人中有一方不够爱对方,那这个誓言就是诅咒了。没有反悔机会的爱情,想想也是蛋疼的。 但这个梗里蕴含着的命中注定的意思也是非常吸引人的,命中注定,真的很有一种道家的“有缘人”的感觉啊。 兔子少女x道士少年 霸道兔妖之娇俏小厨郎( 当个威震一方的大妖怪是很麻烦的。 明明她是个以妖力高深著称的兔妖,但却有很多人想要她来救人。 万妖殿建立在九宗炼池里,这里鬼火森森,阴风阵阵,大殿终年昏暗无光,厚实的墙上和地上有深浅不一的渍痕,那带点红又带点黑的色泽让人不禁怀疑这里死人是否都不会有人来清理? 黑袍的兔耳少女坐在雕着十几个骷髅头的宝座上,她的容颜是很美的,那几分极恶妖怪的邪性反而让人觉得本该如此。一把淬毒的利器要是化为人形,那应该就是这幅又美丽又可怖的模样了吧。 她接过身边少年递来的红色不明液体,轻轻啜饮一口,才说:“你为什么要找本座救人呢?” 她好像并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只是轻轻地垂下眼,莹润的眼眸像是看见了什么,露出一个奇怪的困惑表情:“他命数如此,起死回生是很难的哦。” 匍匐在万妖殿里的女妖以额碰地发出了掷地有声的咚咚声,没几下就在地上留下了新的红色污块,她颤声回道:“小妖、小妖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已经危在旦夕,真的快死了......若是尊者能救他,小妖什么都答应!” 在狡兔尊者这里说要救的人如何重要是没有用的,说她这么强,救一下人是彰显大妖胸怀也是没用的,舌灿莲花的拍马屁也不能让她柔软心肠,她说很难,意思是代价不够。 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要拐弯抹角,这才是最明智的。 潇潇缓慢的回答:“可是你没有什么是我想要的。”她一边这么说着,似乎对饮品的味道喜欢极了,露出了一抹格格不入的满足的笑容,小小抿了一口,闲适的眯着眼回味着舌尖悠长的香甜:“你回去告诉他们,我已经不需要你们的魂魄了,除非拿出新的我想要的东西,好吗?”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茶杯,轻轻拉住身边少年的手,态度温和的问顾深:“或者,小深,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话音刚落,女妖如堕冰窖的身体稍稍回暖,她几乎虔诚的渴求着,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个叫小深的人的回答,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快点啊......只要回答出什么东西,随便说一个就好,求求你,什么都可以,就当可怜可怜我......无论是什么,她都会拿来...... 顾深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也有决定这些大妖生死的时候,因为是潇潇问的,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笑了下回道:“我现在想要的是比胭脂草更适合做茶的东西,它应该有不下于胭脂草的酸甜度和香气,但还要有着比胭脂草更清爽特别的口感。” 潇潇有点好奇,便继续询问下去:“如何叫做更特别的口感?” 少年答:“这特别的口感有可能是清脆的颗粒感,也有可能是绵润的细腻感,些微的痛觉也可以,或者麻木的感觉,总之就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味道,但依然足够吸引人。” 外表可爱又可怕的兔耳大妖怪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有点期待他所说的更特别的味道,转而对女妖道:“你听见了吗?” 这时候女妖不管自己最后能不能找到“小深”所说的这么奇怪的东西,她都会忙不迭地点头:“小妖听见了!这就马上安排族人去寻找这个东西!找到了立刻亲手交给尊者!” 潇潇也做出了承诺:“你给我这个东西,我就帮你救他,拖得时间越长,花费越多,东西也就要的越多,知道吗?” 女妖心里庆幸不已,内心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后怕,只要尊者还有想要的东西就好了。大悲大喜的情绪起伏让她手脚虚软,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萎靡在地。用最后一丝力量勉力支撑自己叩首回道:“是,小妖多谢尊者相助……尊者大恩大德,小妖没齿难忘!” 兔兔这么可爱:兔子少女x人类少年 1 “顾深,我可以掀你的衣服吗?” 说这话时,小小的兔耳少女趴在毛线编织的柔软茶杯垫上,眼里皮卡皮卡的发着光,亮晶晶的不得了,而她说话的对象正埋头做手工,那认真的模样俊美得出奇。 顾深正往一个精致的木房子里垫上毛地毯,语气轻柔的回:“不可以哦。” 木潇潇在茶杯垫上翻个身,娇娇气气的问:“那我可以看你洗澡吗?” 顾深确认毛毯已经垫好了后,又将小小花盆(用了变化术的正常花盆)小心摆在第二层楼的窗台上,继续温和回答:“不行哦。” 木潇潇在茶杯垫上滚了一圈,少年百忙之中抽出手将滚出茶杯垫的兔耳少女拎回去(当然不是揪耳朵啦),接着拿回镊子将小玩偶放在床上,将画框挂好,夹着丝巾将里里外外擦干净。 她坐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长耳朵,然后往下压将耳朵遮住自己的眼睛,问:“那我可以摸摸你的哔——吗?” (此处为消音处理) 顾深依然温柔的回答:“不好哦。” 兔耳少女松开手,两个长耳朵“biu~”的弹回去,还来回摇了两下,看上去非常的柔软q弹。 她难过得抱住小小的自己,低落的说:“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少年微笑:“我以前好像也没有让你掀我衣服,看我洗澡,和摸我哔——(消音)吧。” 木潇潇睁大眼捂嘴,眨巴了几下之后,露出了个羞涩腼腆的笑:“咦,你还不知道吗?之前我趁你睡着了做的呀!” 顾深手一停。 这边兔耳少女害羞极了,脸红红的说:“我还以为你知道的……故意装睡给我摸的……呀,好害羞啊……” 顾深:“……” 他难掩复杂的看了看木潇潇,满心槽多无口的无力感,只能幽幽问:“那好看吗?” 木潇潇啪叽倒在茶杯垫上撒娇,一脸梦幻的幸福:“好好看的呀!我好喜欢!!” 少年伸手轻轻戳了戳她,见她马上蹭过来要滚进他手里,只无奈的长叹:“不要这样啊。” 木潇潇捂嘴偷笑:“你信啦?” 顾深:“……是啊。” 然后小小的兔耳少女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她还没这么……顾深心里暗松一口气,同时隐隐觉得有点失落。 这失落太微妙了,好像很遗憾似的……三好少年本能的将这可怕的失落感给压了下去。 将凌乱的情绪藏在心里,顾深动作不停的拾掇着,终于完工后长舒一气:“总之,潇潇,在你的变身药剂没有失效前,就住在这里吧!” 木潇潇摸了摸自己的长耳朵,舒服的眯起眼:“可是我还是想和你睡在一起啊~好不好嘛~” 顾深语重心长:“我怕把你压死了。” 木潇潇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他:“那你也变小和我一起住啊!” 她趴在茶杯垫上打滚撒娇:“我要和你一起住呀~才不要分开呢~深深,我的耳朵超级软,超级好rua的哦~你不想rua吗?” 她把耳朵压下来,又松手,长而白的毛茸兔耳biubiu地弹回来,莫名让人联想到一种上面映着兔子的奶糖。 顾深盯着那长兔耳,沉默了许久,然后脸红了红,垂下眼低低嗯了一声。 幽幽深夜,精致得如同玩具的小木屋里相互依偎着两个小小的人。 床上的玩偶已经收好了,顾深上了床就被兔子少女给扑倒。温暖的馨香融融萦绕鼻尖,他扶住她抬眸看去,在昏黄灯光下,少女美得几可入画。 长而柔软的白色兔耳轻轻垂下,细软的绒毛中微微透着粉,看起来格外的好rua。 这对兔耳是妖怪的拟态,她能收进去的,露出来只是为了……捉弄他而已。 少年抬手按在她在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无奈的、带着些认命的说:“别闹了,你想吃就吃吧。” 木潇潇抬起头,大眼睛纯洁的忽闪忽闪着,莹白的脸上飘起绯红,假惺惺地说:“这多不好意思啊……你昨天,才给我吃过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依然如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稳如磐石,一动不动。 目测不用灵力是推不开她的。 这过年亲戚给小孩塞红包的即视感让顾深甚觉好笑,按在她头上的手捏住兔耳轻轻揉弄着,身上的女孩发出一声细细的咿呀声,然后享受地把脸重新埋在他胸前,耳朵还时不时动一动。 他屈腿往上坐了坐,让自己靠得舒服一点,也让她趴得舒服一点。 “不用不好意思的,你不是也给我摸耳朵了吗?” 顾深温柔的说,“你的耳朵很软,我很喜欢。” 木潇潇有点小激动的骄傲道:“我原形也很可爱!你要rua吗?” 妖怪的原形是不穿衣服的,也就是说,摸她原形,他的手感是毛茸茸,但她是觉得浑身光溜溜的被摸的。 马上反应出自己被带上了车,在开车前,顾深不假思索地踩刹车:“不用。” 木潇潇也没觉得很失落,她软乎乎的蹭蹭他:“你再往下摸摸我的背,还有我的肚子。” 怎么说呢……虽然抱都抱了,亲都亲了,但要让顾深在她身上到处摸,他依然觉得有点害羞。 纤长的眼睫颤颤地翕动了一下,他轻叹:“你还是变成原形吧。” “好哦!”少女美滋滋地变出小白兔的原形,蹲在他身上等着一顿豪华马杀鸡。 假如作者的撸毛技术是只能做出方便面这种料理的阿宅,那么顾深的撸毛技术至少是米其林三星酒店的大厨级别。 无论是指腹轻抚兔头的绝妙力度,还是准确找出暗藏在腹部的敏感g点的超然直觉,皆是惊才绝艳,无与伦比。他握着兔爪爪用掌心轻轻揉蹭,小白兔子发出一种娇媚暧昧的蜜汁呻吟。 在作者只会粗浅挠下巴的时候,顾深已然驾驭了那撸毛界的神之绝技,到达了第三层的撸毛还是毛的境界。 此等深厚的撸毛功力,竟然被这不足二十的少年所掌握,实乃是后生可畏! 木潇潇被rua得很开心,瘫在他怀里发出又像撒娇又像叫春(?)的呻吟。那娇嫩柔弱的女孩子的声音中间夹杂着颤悠悠的轻喘,就好像兔子少女磕了某种奇奇怪怪的药似的…… 兔兔:我可以摸摸你的腰吗?2 这rua兔子的场面一度让顾深觉得十分醉生梦死,还有一种自己是会所嫩模的错觉。 顾深:“潇潇,舒服吗?” 兔子断续呻吟的回:“舒……唔嗯……服……唔……”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话了…… 他默念清心咒,平复下被她叫得粗重起来的呼吸。 终于做好了一套大保健,小白兔目光迷离地回味了一会儿,软塌塌得像是没了骨头。 哦——这已经是一只废兔子了。 被rua得浑身苏爽的木潇潇变回人形,那眼神恍惚得如同猫咪吸了猫薄荷。 “好舒服呀……深深,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顾深:我怀疑你在ghs 她伸手搭在他的肩处舒展身子往上爬,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睡衣袖子下滑,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臂。妖怪的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这么近的距离下,她长发微乱,睡衣也是普通的白兔睡衣,看上去却是清水出芙蓉的秀美。 顾深无法不看她,可一旦看向她,便再也移不开目光,这时候清心咒也没用了。 她真是好看啊,世上再也没有谁能比她更美了。 少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出现失礼的反应,他可真得承受不住潇潇一脸好奇的蹲在他胯间看那孽根的场景……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嗯。”他表面上平静的回,“你的毛也越来越柔顺了。” 对于有毛妖怪来说,这句话是万金油式的夸奖。 顾深搂住少女细软的腰肢,轻轻帮她往上挪。在她凑近时停下,看她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 木潇潇果然愉快的眯起眼,小声的问:“那我开始了?” 她是个很有仪式感的兔子,在进餐前会给食材顺毛,体贴地询问现在能不能开始,确保一兔一人达成共识,避免纠纷。 顾深轻拢住她头顶微颤的兔耳,抿着笑点头。 她便放心而柔和的凑近他,与他亲吻起来。 一丝精纯的阳气从他身上抽离,流入她的体内,这个过程对双方来说都非常的舒服。这一点从那些被妖怪诱骗吸干阳气的男性们可以看出来,因为太爽了,所以就不知不觉的纵欲过度了。 不过木潇潇很克制的,她吸了一点点就停下了,之后会精心照顾他,等他补好再向他要一点点。 但是吻却持续了很久。 细碎的试探,亲昵的吮吸,对方的气息温润而清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再继续下去。这也很舒服,对木潇潇来说,这与之前被rua的舒服不同。明明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但亲吻时,她有一种被他很温柔的占有和很温柔的占有他的满足感。 她感受到了“我拥有了他”这个感觉,这是如此美好,就像是晨曦吻着一朵花。 这种舒适让她越发渴求,圈住少年的颈闭目专心追逐着他。 对于顾深来说,与她亲吻也很舒服。事实上,无论是与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很舒服,哪怕他会被她捉弄得必须竭力忍耐自己失礼的冲动,他也依然觉得和潇潇相处很舒服。 他与她呼吸交缠,汲取着津液咽下,将她轻缓地压在怀里,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那对兔耳。她的呼吸细柔而芬芳,是掺着蜜糖了吗?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好闻到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抱在怀里,钻进她细白的颈侧吸嗅。 想狠狠地掠夺,又担心弄疼了她,想吃下她,又舍不得。 只好轻柔的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身上沾满他的痕迹。 有一个爱撒娇又粘人的可爱青梅是个甜蜜的烦恼。 至今想来,她什么时候确定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规矩,顾深也有点记不清了,大约是小时候,某天他生病没有rua她,然后她就变成小白兔钻进他被子里要他rua——说起来,有毛妖怪对被rua的渴望这么强烈的吗? 长长的兔耳被少年捏在手心里徐徐揉弄,丝缕酥麻快感从被揉捏的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浑身乏力起来,软绵绵的扒拉在他身上。 吻如潮水涨退,末时顾深轻啄一下结束深吻,将她按在胸前捏着兔耳,感受着女孩儿舒缓的呼吸。 他眼角眉梢俱是安逸放松的温软神色,像是暖风拂过的流水溪涧。这么靠着床头,低首看着怀里的兔耳少女,柔声问:“困了么?” 木潇潇闭眼埋在他怀里,消化着从他身上吸取来的阳气,嗯……这也很舒服的。从顾深身上拿来的阳气精纯温煦,没有一点驳杂的戾气,吸进来就能被她所用,这比其他人的阳气质量高出一大截。 温暖的气淌在经脉里,就好像是顾深在她身体里一样。 唔……好喜欢身体里有深深的感觉啊…… 她动了动耳朵,声音带着些沙哑地呜咽了下。 少年弯起眼,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温和:“那我们睡觉了,好吗?” 少女低低的,轻轻的又嗯了一下。 顾深有种自己把一只小兔子rua得睡着了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心尖微痒,说不出为什么。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润,然后缓慢的闭上,准备好好睡觉了。 他心里想,啊,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想低下头轻吻那娇润的唇瓣,再与她继续沉溺下去,却觉得她困了,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这么想着,他歇了绮思,伸手关掉床头灯,也躺下准备睡下去。 可这时,他却听见了木潇潇压抑的轻吟,说不上痛苦的声音,但以前她没这么叫过,顾深弹指点亮了指尖,起身看向她,看见少女弯起身子蜷在被子里,长长的兔耳轻轻颤着,透着比往常更深一点的粉色。 指尖的光点飘起,照亮了小小的床头,他凑近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问:“潇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木潇潇往里缩了缩,如同一只受到惊吓往窝里躲的小兔子,小小声道:“我吸的阳气好像有点多了,头很晕,有点想吐。” 顾深倒没想到她是吃多了,伸指轻摩她的太阳穴,将多出的那一点阳气抽了出来,往常她不至于会这样消化不良,今天这样多半是她意外变小了的缘故。 顾深忍不住心道,魔药怎么还有这样的副作用,把人变小了怎么吸的阳气也变少了?丹药可不会这样。 “现在呢,有没有好点了?”他抽出多了的阳气后,以灵力帮助她梳理经脉,低首与她蹭着脸,想让她舒服一点。 木潇潇舒眉嗯下,伸手回抱住他,感觉到睡衣下少年的腰肢劲瘦而紧实,眯起眼喟叹:“唔嗯——好舒服啊。” 顾深怜惜地吻了吻她,待运行了一周天后松手揉着兔耳,继续询问:“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少女舒服得冒泡,软绵绵的回道:“没有不舒服了。深深,你的腰好细啊,我可以摸摸吗?” 顾深冷静的将她放下,灭掉亮着的光点闭眼睡觉:“不可以哦,早点睡,明天继续做解药。” 兔兔:穿衣服的比较3 图诺时代,地球经过了数次大灾变,选择了与祖先不同的发展道路。 人类,妖怪,道士,和尚混居,一开始确实让人很不习惯。但在几百年后,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习惯了一起生活,并相互同化。完善的法律确保没有漏洞可钻,人类对隔壁奇怪的邻居映象就是——啊,那是个很爱吃鱼的小伙子,总的来说并没有和我们有多大的不同。 是的,现在妖怪和人类的区别不会比一个外国人和本国人的区别更大了。 顾深与木潇潇也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现在的道士虽然也有学校,但依然还是有师承的,就像不同的妖怪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一样。 顾深所在的道观在灵山,灵山对面的山叫云隐山,这是兔妖木家的族产。木家是正经修妖的兔妖,道观也是正经修道的道观,如此道观和兔妖也一直有交流往来,自然而然,顾深小道士和木潇潇小兔子也就混熟了。 如今他们是在云京法术一中上学,在外面买了个房子一起住的。 木潇潇在网上和一个女巫网友交流了魔药与炼丹的心得后,对女巫说的和丹药一个效果的魔药方剂萌生了兴趣,遂在家里试了一下,结果服药后连着两天都是不足十厘米高的大小。 顾深给她和自己都请了假,这两天用了不少方法试图解除她身上的效果,但皆以失败告终。以反向魔药化解的路走不通后,顾深想起还有可以净化负面状态的灵净丹。 顾深沉吟:“是不是因为你是用高压锅熬的变形药剂?高压锅温度很高,容易分解南极青蛙里的魔法元素。” 木潇潇点点头,盘腿坐在自己的茶杯垫上道:“有可能,当时我没买到坩埚,就用高压锅来煮了。” 顾深用鼠标将论文中关于南极青蛙的部分重点色标出来,对她解释:“南极青蛙的分解物与海头乌的相性高达a,且难以控制量,制作反向魔药需要精密的仪器计算,我想直接用灵净丹解除你的缩小状态或许可行。” 木潇潇顿了一下,觉得也行:“嗯嗯,那我们先试试。” 虽然这么说,但她其实觉得自己变小后没什么不好的,比如一包薯片她就可以吃好久好久,还可以不上学,就很开心。 而且顾深给她做的“豪宅”她还没住够,搬出来怪舍不得的。 顾深则想着,嗯,要是今天就解决了,潇潇还赶得上明天的月考呢。 以木潇潇如今的小身板来说,一般的灵净丹可能会药力太猛,把她的妖力也给净化了。因此顾深开炉给她炼了一颗特制的小小丹药,确保只净化掉她变小的状态。 灵净丹是常用丹药之一,中级丹师就能炼出,但就算不是顶尖难度,显然也并不是一个高中生就能炼出来的。 不过顾深是隔壁家的孩子(是的,隔壁家的孩子是一支永远也不会灭绝的种群),他属于其中特别出挑的那一只,灵净丹对于其他学生来说是超纲难度,但对他却是可以克服的。 丹炉开,灵丹满室飘香。顾深取出一颗给实验小纸人服下,但见白光聚拢,过了一会儿白光飘散后小纸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这便是好了,他递给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小人,歪头微笑:“潇潇,该吃药了。” 木潇潇接过对她来说相当于核桃这么大的药丸子,怀疑的看他:“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顾深伸出食指轻碰了碰她的一甩一甩的耳朵,眉眼弯弯:“嗯,你说是就是吧。” 木潇潇蹭过去又冲他撒娇:“哼~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我的。” 这样小小的少女实在是可爱,顾深有点留恋的rua着她调侃:“毕竟近墨者黑嘛。” 她瞪。 少年马上服了软:“唔,是近朱者赤,潇潇你快服下解药吧。” 重新强调了自己的优势地位,木潇潇才仰首一囫囵吞了下去,把顾深看得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她至少得嚼一嚼呢。 少年有点忧心忡忡的想,可别噎到了。 灵丹入喉,只见白光聚拢,顾深感觉腿上一重,马上探身过去扶她,过程中隐约可闻细微的呲呲声。 ……这手感?短暂的疑问一闪而过。 (o ̄Д ̄)<顿悟!→)o( ˙?˙ )* 少年没待白光散开,凭借碰触的幼嫩手感就分辨出木潇潇恢复大小没带衣服,刚才那声音是衣服的撕裂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立刻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照头套下,速度之快可以说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巅峰,以至于当他这么粗略地套上并且背过身时,她才恢复原来的大小。 木潇潇倒是落落大方,把套在脑袋上的体恤衫扒下,扑上他的背伸出手臂就是利落干脆的锁喉。 她这么一边锁喉一边嗲嗲的蹭着他的颈侧,小妖精似的甜腻腻的撒娇:“诶呀~小道士就从了我嘛~嗯……这味道,不错,好几年没见到这么精纯的元阳……唔……” 她正贴着颈小动物似的揉蹭时,顾深轻轻一偏头准确地吻住她,身侧右手快速掐诀,但见下一秒,散落在地的衣服就整整齐齐穿在了她的身上。 对方的气息恰似松间白雪的清冽柔和,木潇潇拉开了些,矮身找地方坐进他怀里骄傲的宣布:“好啦,你已经给我穿过衣服了,来!大大方方的,让我也给你穿衣服吧!” 顾深抱住她,自己变了一下坐姿。这姑娘深谙印度人挤火车“能挤过来就挤过来”的精髓,投怀送抱时就算两个人抱在一块不舒服也一定要找地方挤过来——当然,这一点其实也很可爱就是了。 他变换了一个舒服又足够亲密的姿势,撸着她的兔耳笑道:“可是我还给小纸人穿过衣服,照你这么说,那也应该是小纸人先给我穿啊。” 木潇潇挺了挺胸,依然骄傲地补充:“因为我是你帮穿衣服的女孩子啊!你已经给我穿衣服了,我也要给你穿!” 顾深将柔软的兔耳揉成一团,然后松手,看着兔耳biu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意秾丽的接话:“可是我还帮师兄的小葵花(一条雌性吉娃娃)套过衣服,照你这么说,它也要给我穿衣服了?”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兔耳少女谴责地在他唇上啃一口,严肃问:“你给我和它都穿过衣服,难道在你心里我和那条吉娃娃就是一样的吗。” 少年舔了舔她咬出的牙印,亲着对方的白嫩细颈闷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深深呼吸着女孩子身上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个猥亵小姑娘的咸湿痴汉。嗯,就是那种抱住漂亮的小姑娘不顾她哭喊挣扎,仔细舔遍她全身的社会危险分子。 这种想法都有点糟糕了,顾深忍不住有点脸红:“你不必和别人比,谁也比不了你。” 兔兔:当然经受不住诱惑啦4 恢复了原来大小的兔耳少女粘人功力更胜往昔(虽然往昔指的只是两天前),顾深搂着她亲了又亲,rua了又rua,才抱着她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课桌椅上,体贴地送上两天的作业后,他摸摸她的兔耳笑得温柔可亲:“潇潇,把作业做好,晚上我来检查,好吗?” 虽然被抱过来做作业让木潇潇觉得有点梗,但她还是懂事的,撒娇着要亲最后一下就乖乖做作业,顾深就与她亲吻,摸着兔耳把她当成上幼儿园的小兔子来哄。 必须要说,木潇潇不是心智幼稚的那类妖怪,她这么表现只是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是顾深。 要是让她去照顾人,她也能当一位温柔成熟的大姐姐,但她不乐意照顾人。她比较喜欢被人照顾。你看,俊俏的少年郎摸着她的耳朵,像伺候小公主似的,轻声细语地哄她,照顾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哎呀,这感觉多爽啊! 她只是一个柔弱可爱,要漂亮哥哥精心呵护的小兔兔呀! 要是有别人在场,那个人八成会啐一口,然后嗤之以鼻,做个作业都这么粘糊……那上个厕所你们还生离死别不成? 一吻之后又一吻,为了让这只可怕的兔子精可以真的(重读)乖乖做作业,顾深答应了她大大小小各种条件,她要很多很多的零食,晚上要看“白兔传”,要吃夜宵,夜宵要吃嫦娥玉兔形状水果味的小饼干...... “最后一个要求——”这时候木潇潇已经握住储存作业的玉简,好像已经开始做作业了的样子,她转头期待的说:“晚上我要摸摸你的腰!” “......”顾深眼神复杂至极:“我想我可以拒绝。” 木潇潇一脸正直地提醒:“我只摸摸,不会乱来的,你也可以摸摸我哦!”她自豪得不行:“我的人形不是也超级可爱的嘛!你不会吃亏的!” 顾深掩面:“我们之间只能存在肉体交易吗?为什么不可以纯洁一点呢?” 木潇潇长长叹气,头顶的那对兔耳也很生动形象地垂下来,她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安慰他:“没办法呀,谁叫你这么好看,一直勾引我呢?我一个身体健康的有正常欲望的年轻雌兔子,当然禁受不住这样赤裸裸的诱惑啦!” 少年放下掩面的手,真切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平时对她的教育有问题,毕竟子不教,父之过,教育好这只小兔子,他责无旁贷。 这一刻,似有冷风拂过,吹起兔耳上的小绒毛。 姣如清月的美貌少年缓缓弯起唇角,声音空灵:“潇潇,你说得对,我得帮你提高抵抗诱惑的能力。” 说着,呼的抬手扣在她的脑门上,五指往里微屈,提元运气附于手上,他的笑容愈发温柔善良:“就让我给你一个重新做兔的机会吧——帮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封印住,让你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从此乖乖吃饭,睡觉,学习,做一个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五好青年!不要怕,闭上眼,不会疼的,很快就结束了……” !!! 木潇潇两只兔耳咻地立起来,马上扑进他怀里嘤嘤嘤:“深深~我开玩笑的啦~深深哥哥~”此时光撒娇已经不够了,她又蹭又亲,务必将自己的可爱发挥到极致:“深深~深深~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呀~不会被外面的诱惑给迷倒的啦~深深~嗯~” 顾深扯唇,捏着兔耳语气沉痛:“不,你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欲望的女孩子,当然禁受不住那样赤裸裸的诱惑,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木潇潇暗道一声卧槽,吧唧吻住他,来了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法式湿吻,末了,缠缠绵绵的撒娇:“不要呀!深深,你不喜欢,我不乱动你就好了。嗯……我知道的,衣服遮住的地方不可以乱摸,我都记住的~” 可是还是好想摸摸tat 顾深弯起眼,揉着兔耳,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赞许地点头,轻声重复:“对,我们都不可以抚摸衣服遮住的地方,也不可以被摸到。” 他这么说着,低下头与她抵着额,微微吐息:“一定要记住哦。” ...... 做作业的时间一晃而过,当顾深检查好她的作业出来时,坐在沙发上的兔耳少女已经在吃着饼干看电视了。 白兔传讲的是一个兔族少女误闯狼族领地,然后和狼族少主发生的故事,里面包括了“误会”“多角恋”“虐恋”“背叛”“复仇”等狗血剧必备元素,是目前最火的电视连续剧。 顾深走过去坐下,木潇潇马上蹭过来靠在他怀里,喂给他一个小兔子饼干:“这个是红豆味的哦。” 少年笑着吃下去,顺手撸了下兔耳。 毕竟是太熟悉了,纵然他表现的很正常,但木潇潇马上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从他怀里爬出来,切换到难得一见的“知心小姐姐”模式,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深深,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顾深又笑了下:“没有,我在想问题。” 她哦了一下,整个人往下滑趴在他的腿上,然后翻个身,变成睡在腿上的姿势,眨巴眼睛说:“你说吧,是什么问题呢?” 他定定地看了会儿她,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和脖颈,回答:“没事了,我已经想好了。” 木潇潇:“?” 他将她抱起来,搂进怀里,揉着软软的兔耳和长发,埋在颈间沉迷地嗅着女孩子身上的香气。 木潇潇歪着脑袋坚持不懈地看着电视剧,电视上狼族少主把女主压在床上,也在她身上一顿吸嗅,并且伴随着衣帛撕裂声。女主声嘶力竭地哭喊拍打着男主,却被男主轻易反制,然后镜头一暗,接着就是第二天。 咿?! 可恶的和谐! 期待的车呼啸而去,吃了一嘴汽车尾气的兔子少女连接下来的剧情都没了动力追下去。转而化郁卒为力量,躲开他的吸兔行为,反客为主地亲上他。 水滴落入湖中激起连绵水纹,灼热呼吸掀起战栗的狂潮,木潇潇将少年压在沙发上细细地亲吻,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另一条手臂紧紧箍着纤细的腰身,轻柔的将其在怀里含着深意地揉着。吻着吻着,两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圈,他将她困在沙发的角落里,跪在她张开的腿间,俯下身在对方娇红的唇上永无止境的索取着。 少女颤抖不稳的呼吸里含着腻人的甜蜜,她的目光迷离,唇瓣红肿,长长的兔耳透着杏色的粉意。顾深伸手将这对可爱的耳朵像抚着发丝那样轻柔地后压,给了她片刻的喘息,而后再度攫上。 兔兔篇:问小顾心中灰厚几何h5 看好电视洗香香上床,木潇潇掏出手机准备玩一会儿,发现同桌姚莹给她发了几条信息。 ——潇潇,班里转来了个傻逼,居然要当我们一班的老大。他确实很强,但绝对比不上你。 她呵呵一声,继续看了下去,这一句后接下来的就是那个妖怪的信息。 转校生叫秋兰若,苍山秋家嫡系虎妖,一目十行地扫过秋兰若的生平和出手套路后,木潇潇心里大致有了印象。 ——不懂事的小妖怪。 妖怪的生存模式一般有两种,一种是一个地区里,最强的妖怪做老大,统领其余的妖怪,第二种就是类似于人类的生存方式,大家各过各的。 云京法术一中最强的妖怪就是木潇潇,虽然她没有兴趣做妖怪老大,平素也是专注自己的事,不拉帮结派。但实力不允许她这么低调,有些妖怪会自发当她的朋友(小弟),如此在班级里也算是一方大势力。 (为什么会有一种古早味儿???) 就像人类学校里,年级第一的性格再怎么不好,都会有不错的人缘一样。 云京法术一中里,道士和妖怪是不同班的,校园里禁止使用遁地术、遁地符以及各种法器。因此在距离校门到班级的一段距离是需要步行的。 早上木潇潇和顾深遁地来到校门口,告别后就走向自己的班级。 她所在的一(1)班就是俗称的重点班,人类校园里会有“禁止早恋”的校规,但法术一中里是没有这项规定的。 有的妖怪和道士修炼的就是男欢女爱双修法,虽然听起来好像有点不正经的样子。但事实上,这非但不损害他人,还能使双修的人一起受益,从各种角度上说都是合法的修炼方法。 当木潇潇走进教室时,窃窃私语的同学们立刻安静下来,本来不算吵闹的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如同领导视察底层员工似的虚假。 她平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将课本玉简从芥子空间里全部拿出来。她的同桌,额间有着一朵桃花印记的明丽少女自然地伸手帮她把玉简按照课程表整理好,同时熟稔地与她打招呼:“潇潇,你两天没来上课了,班主任说你生病了,你病得很厉害吗?” 木潇潇往后靠在课座椅上,有点无精打采的回道:“只是吃错药了,不算什么大事。” 她忽而兔耳微动,有些困惑的问:“为什么他们这么安静?” 姚莹脸色有些阴沉,咬牙低声道:“昨天转来了个虎妖,一来就说要做我们的老大,不自量力!” 她转而殷勤地问:“潇潇,你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吗?”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兔兔啊。 虽然心中这么吐槽,但木潇潇脸上一片淡然:“其他人是被他教训过了吗?” 姚莹点头:“对,昨天不服他的都被他教训过了。” 木潇潇哦了一下,接道:“怪不得你看起来奇怪了好多呢。” 桃花化成的少女愣了一下,大惊失色地摸摸自己的脸:“真、真的吗?你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木潇潇:“嗯,你身上的味道变了,说到他的时候你的心跳也变快了。” 她忽的咧嘴狞然一笑,露出八颗森白的牙齿:“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怎么了?撒谎的话,就把这张桌子吃下去哦?” 话音刚落,姚莹脸色登时煞白一片,她目露哀求,眼泛泪花,葱白玉指捏紧书页,指节处是骨质的洁白,这幅惊惶的神态在这张精致的脸上实在是惹人怜爱。 她嘴唇嗫嚅着:“潇潇,我没有背叛你......” “嗯,我知道,说重点。” 兔耳少女微微一笑,笑容和自己的竹马如出一辙的温柔善良。 所谓重点就是撇去其他的修饰,直接表达出意思就好。 姚莹捋平被自己捏出褶子的书页,施出结界,才眉眼低垂,声音轻细的说:“他凌辱了我。” “我想摆脱他。” ...... 【那一天,姚莹再次见到了自己曾经的噩梦。 她以为逃到了云京就自由了,却没想到,他也跟着过来了! 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她再次被耻辱地压在冰冷的洗手池上,被这个少年狠狠的侵犯着!】 正在看书的顾深眨眼,他怀疑自己幻听了。 抿唇,无声对自己掐了个净神诀。 【“小骚货......你逃不了的!乖乖张开腿给我肏!跑什么跑......穴这么紧,水这么多,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小骚货!”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亦如午夜梦回,这是她永远也忘不了的声音。】 顾深:...... 他转头问同桌:“你和我说话了吗?” 捏着玉简正在全神贯注抄作业的同桌睁眼,一脸茫然:“没啊,你帮我盯紧点啊,老师来了叫我一声。” “……嗯。” 【秋兰若俯身怀搂住她,狠狠揉弄少女胸前的盈软,在纤瘦的玉背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好甜......还要更多!这个女人居然敢趁他一时放松就逃了,跑出去给别人肏吗!嫌他肏得不够吗?! “不要啊......禽兽......放开我唔嗯——放开......”少女宛如一朵被折下肆意蹂躏的桃花,莹润娇躯上染着点点红痕,纤腰被少年牢牢禁锢在手里。她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伏在坚硬的瓷壁上,撅起娇臀献出腿心的嫩穴供人抽插。纵使拼命地挣扎,想从他手下逃出来,却怎么也挣不开他。这无力地扭动让秋兰若感觉更加舒爽,那娇小的嫩穴紧紧咬着他,又湿又滑,堪称极品。 他挥手狠狠拍在少女柔软的臀肉上,骤然的疼痛刺激姚莹猛地紧缩,哭叫出声:“不要打......好痛......呜呜......” 少年残厉地勾唇,嗓音喑哑:“撅好屁股乖乖挨肏!再夹紧一点!” 语落,啪啪数个巴掌落下,极其的耻辱与疼痛让少女绝望的呻吟着……】 “......” 顾深皱眉捏着鼻梁。 这脑子中的画外音是什么鬼,不能屏蔽的骚扰信息吗? 兔兔篇:红颜祸水引发的修罗场h6 虽然这看起来像是小黄文节选,但理一下还是可以得出有用信息的。 最主要的信息就是姚莹曾经受到过长时间的性支配,她逃出过但被找到了。 信息里的秋兰若看起来是个欺压良家少女的恶霸,顾深运用起自己分析阅读题的理解能力,从字里行间揣测大概这个恶霸对姚莹有点喜欢。 【……这个女人居然敢趁他一时放松就逃了,跑出去给别人肏吗!嫌他肏得不够吗?!】——虽然他的这个喜欢和顾深觉得的喜欢有点不一样。 顾深和木潇潇的交友圈虽然没有完全重合,但相互也了解一些,他知道姚莹是潇潇的同桌,对她的印象是“潇潇在学校的朋友”。 潇潇很强——秋兰若不弱——姚莹大概率会求助她——潇潇可能会和秋兰若对上。 这条逻辑链马上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脑海中的画外音还在继续—— 【秋兰若越肏越重,将一年不见的思念尽数宣发在少女身上,粗硕阳具没入娇润嫩穴肆意捣弄,誓要将这小东西给肏得服服帖帖。 连连快感笼盖着她,欢愉似泉水从腿心那汪泉眼里汩汩流出,姚莹浑身颤抖,泪盈于睫。明明心里对这个少年又恨又怕,可为什么她的身子却如此热情地回应着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她天生是个玩物的命吗! “呜……放开我……放开我……秋兰若……”少女哽咽着虚扶着瓷砖,满心悲凉。仿佛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用力咬舌,试图以疼痛维持理智,秋兰若嗅见血腥味心中一跳,骤然起身将她掰过来掐住下巴,果然看见她口内流淌的血液。 少年眸色暗沉,心疼和怒意勃然升起……这个女人,居然咬舌自尽也不愿意与他……她,这么讨厌他吗…… 痛极反笑,怒极生恨,他龇牙笑得阴冷,嫣红的唇瓣好似刚啜饮完鲜血:“姚莹,你死什么死!不是被我肏得舒服得很吗!水流了这么多……都快把地板淹湿了,我有过这么多女人,就你最骚……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做梦!” 他挺身将性器贯穿她的身体,再次激烈地耸动起来,同时冷笑:“我特意给你准备了锁魂傀儡,你死了灵魂也在我手里!别想着逃出去!”】 锁魂傀儡通过结咒,在一个人死后,将其灵魂附在相对应的傀儡上,缺点是从此这个灵魂被固定死在傀儡里,再也出不来,并且会随着时间慢慢衰弱,直至消失。 用这种方法控制有好感的人,秋兰若显然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在加上他出身名门,如此也是有点麻烦的。 顾深不怕麻烦。他既然推测出木潇潇可能会和秋兰若对上,那就是推测出秋兰若会成为他们的敌人。他不会因为怕麻烦而去劝木潇潇服软。 潇潇很听他的话没错,但他也很顾及潇潇的利益啊。 顾深不觉得控制欲强是缺点,他对木潇潇也有很强的控制欲。但在控制伴侣的方法这一问题上,秋兰若毋庸置疑是个外行人。 拿做菜来比喻的话,秋兰若选择的方法好比用导弹来点燃灶台,结果当然是把整个厨房烧成灰咯。 同时,这个奇异的术已然让顾深感到威胁了。 对于顾深来说,顶着脑内的循环小黄文也是可以正常工作学习的,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你看,这个小兔子很可爱,让人很想把她撸秃对不对?但是呢,你今天要学会天罡司雷符哦,所以不管这只小兔子怎么撒娇勾引,都不可以撸她哦!就算再怎么可爱,都不可以撸! 控制自己专注于一件事,这个能力他已经练习了十几年了。 * 秋兰若走进来的时候,目光直直看向姚莹的方向。 纤细秀美的少女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乌黑的发丝高高扎起,露出莹白的肌肤,愈发衬着她额间的桃花印记娇柔妍丽。 她正在背诵课文,但当她身边的兔族拿出水杯说了一句什么,她就马上停下背诵,接过水杯去倒水了。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任何人都可以指使她,这样讨好别人换来了什么?住在狭小的公寓楼里,吃着速食面,这种生活有什么好的? 这种生活,有什么好的……居然让她这么坚决地离开他…… 为了能继续这种生活,她毫不犹豫地舍去尊严,就算是做个见不得光的玩物也愿意,到底是为什么…… 他来的时候是带着主母的戒指的,只要她表露出一丝后悔,他都会不计前嫌地原谅她,娶她为妻。她不是要名分吗,不是为了名分逃出来的吗,只要她低头,他就给她……可既然她这么倔,那就继续当个玩物吧。 那个兔族...... 这么想着时,秋兰若见她抬眼看向他。 强大的妖怪自有一股气场。能扮猪吃老虎的不是已经是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就是突遭奇遇成为强者的时间短,并且有宝物可以隐藏实力。 强大是难以隐藏的,试问鲲鹏如何藏匿在燕雀群中?太阳如何遁隐在黑夜之中? 妖力、眼神、姿势、肌肉记忆……这些都能看出对方的强弱程度,扮猪吃老虎,就得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变成一头猪。 兔耳的妖怪持着水杯坐在座位上注视着他,在外人看来这只是班上原来的第一在打量新来的第一,而新来的第一驻足回以注视。 教室里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这比之前的安静更加安静,窗外无风,飞叶不落,虫鸣止歇。 无形的压力缓缓沉淀在所有人的心上,如有实质的存在着,最后烈焰焚风,狂雷骤暴,掀起末日浩劫的滔天巨浪。 这是形意上的厮杀,不动刀剑,杀人无形。 两个妖怪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判断着,观察着。试图用自己的“气”压垮对方,没过多久,俊美的虎妖额上缓缓渗出几滴汗。 他率先移开目光,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场在“意”上的较量,他已经输了。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姚莹之前的所为……这就是她的后盾。 从木潇潇进来时就一片安静的教室,在此时重新恢复了以前小声嘈杂的气氛,短暂停歇后小虫接着鸣叫了起来,一片半枯的叶片随风落下。 而两个妖怪争斗的原因,坐在木潇潇身边的那朵小桃花也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她两手托着脸,笑得又甜又憧憬:“潇潇,你好厉害呀!” 兔兔篇:难道我要当一辈子的狗吗?7 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结束后,潇潇兔趴在课桌上,长长的兔耳软软的垂下,无精打采得就像是纵欲过度了一样。 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姚莹拿出一个便当盒,里面是整整齐齐的虾饺,绿色蔬菜和刻成小兔子样子的胡萝卜,她是植物妖怪,在白天会光合作用,因此只有晚上才要吃饭。这个便当无论从造型还是选材上,都是给木潇潇准备的——身为体贴的同桌,怎么可以连便当都不会做呢? 桃花少女尊敬地奉上贡品:“潇潇,你现在要吃饭吗?” 木潇潇缓慢抬起头耷拉着眼嗯了一下。 呵,好一个欺压勤劳桃花的兔扒皮! 勤劳的桃花姑娘帮她插好筷子,放好勺子,然后自己拿出一个习题玉简开始做了起来。 这只懒惰的兔子吃完后还知道对着便当盒施一个清洁术,然后桃花姑娘将便当盒拿回来收好,继续专注地做题。 木潇潇趴着懒懒地问:“你不和我仔细说说吗?” 姚莹被吓了一跳,停下玉简睁大眼看她:“潇潇?” 半片阴影照在木潇潇脸上,她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摆脱有很多方法,你还没说你想要的是哪种。” 姚莹迟疑:“我可以选择吗?” 兔子妖怪歪头:“虽然做决定的是我,但你也可以帮自己争取一下嘛!” 桃妖轻咬下唇,目露犹豫:“假如不会让你太麻烦的话,我当然想杀了他们......” 少女容色秀美,略带绯红的眼仿佛映照着整个春天的桃花。 她知道在潇潇的身边是安全的,也不会有人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的,因此格外的放松:“我一直被教导,是秋家给我的这一切......也因此,我是秋家的走狗,既然是走狗,当然不能对主人不敬。” “我是不被允许拥有思想的,他稍有不顺心,我就是出气筒,他的话我必须遵从......他想彻底控制住我,就把我的妖丹剖出一半,用来做傀儡的引咒,也因此,我的妖力可能永远这么的低弱。” “但是,我不想当狗了,所以我就逃了出来。” 姚莹显然已经思考过了,但也显然没有想出什么来。因此她费解又冷静:“因为他们养大了我,我就得一辈子做狗吗?我知道把猪养大杀了吃掉是很常见的事,但是我不想像猪狗那样顺从下去。” 她叹气:“我就是白眼狼吧,秋家养大了我,我一点都不感激,在逃离秋家后还想杀了他们。” 她坦然承认了自己是个白眼狼。 木潇潇觉得有点奇怪,于是问:“我听说妖怪和人类对仇人都会有特殊的情结,会想亲自杀了他们,被别人抢先杀了会觉得不算是自己报了仇,你不介意不是你自己动的手吗?” 桃花姑娘老实的说:“哦,客观来说他们也不是我的仇人,他们只是把我当成猪狗来养大而已。我也只是想他们没有好下场,他们死于非命了,我会帮他们收尸的。” 她为自己的道德败坏感到了羞愧和伤心:“我真是个白眼狼。” 木潇潇觉得自己的同桌也是个人物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也没凶残地冲冠一怒为红颜,毕竟天凉秋破什么的只适合在小说里出现。 归根到底,她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兔兔呀。 只是帮她摆脱养父母家庭,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放火可是是犯法的。 用别人悲伤的过去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她点点头道:“倒也不用这样想,下辈子你们可以换过来。你当个贵妇,他们做你的养女养子,随便养一下他们,等你也被宰了就算扯平了。” 姚莹真想了想可行性,然后面色有点为难:“我不行的,我下不了决心肏他们……” 她沮丧:“和讨厌的妖怪合欢怪恶心的。” 木潇潇轻啧:“只是个类比,你不行可以找别人来嘛……” * 秋兰若毫无疑问是要脸的妖怪,在明确打不过姚莹的靠山后,他就不会在木潇潇的面前对姚莹如何。 桃花姑娘回到自己小公寓,打开门看见秋兰若坐在饭桌旁边,随手翻着她记录买菜用的账本。 这个场景看起来很离奇。 此时的秋兰若已经不是在学校里的那副华美少年的模样了,他本体是头成年的斑斓大虎,自然人形也是成年男子。妖怪容貌普遍与实力正比,身为苍山一霸,他的实力是很强的,自然容貌也是很美的。 仪容华贵的美貌青年坐在餐座椅上,优雅翻阅着最常见的小账本,这与小公寓朴素的环境形成强烈对比,想来也只有蓬荜生辉这一词可以形容了。 昨天打好一炮后,姚莹是非常没有节操和骨气的下跪求他不要带她走,她愿意做他的性奴,随时给他肏等等,但所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可是非常有骨气的。 “你怎么来了?”少女蹙眉,侧身让开:“出去,我不喜欢重复。” 姚莹通过自己的努力入了木潇潇的眼,进而她负责在学校里给木潇潇打杂,木潇潇会每月给她发工资,这笔钱够她租一个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公寓和日常生活,同时她也在节假日去兼职攒钱。 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很安宁,她绝不会让人破坏她的生活。 秋兰若放下账本,语气悠然,神色戏谑:“每次都要来这套吗?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俊美的青年微微一笑,雍容自矜不可方物,眸里的晦涩愈发浓郁,真是不听话啊......必须得时时教育她,才能稍微乖巧一点。 他摩挲着右手拇指上的戒指,冰冷的银光一闪而过,宛如角落里的蛇信吞吐。 男子声音似层层荡开的涟漪,慢慢扩散开来:“骚货,跪下,爬过来。” 他取走了姚莹一半的妖丹作为傀儡的引咒,锁魂傀儡虽然还未完全成型,使用起来麻烦得很,但如此近距离的目光直视时的控制也是做得到的。 姚莹跪了下来,四肢着地,向他爬了过来。 兔兔篇:马有失蹄时,人有翻车处h 8 木潇潇看了看家门口——要是遁地术没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在屋里,而不是在屋外。 她抽出钥匙认真说:“深深,你不行啊。” 顾深苦笑,合眼捏着鼻梁应了声:“嗯,我还差得远。” 仅仅是短暂封印姚莹身上的傀儡咒就耗费了他大量灵力,以至于连遁地术都受到了影响。反观同样参与了封印的木潇潇依然游刃有余,还能分出一半的妖力给姚莹。 不过他从小到大已经被打击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倒是见了姚莹帮她封印傀儡咒后,他脑子里的小黄文画外音倒是消停了,耳边清净,顿觉神清气爽。 这种循环不间断的骚扰信息真的是可怕。 木潇潇抿着笑开门,却忽然伸手将他啪的按在门上,手撑在他头侧的门上,形成一个标准的“门咚”。 她清清嗓子,流里流气的道:“来,趁你师兄不在,让兔姐姐好好疼疼你~” 少年捏着鼻梁的手停了下来,伸手捏捏她的兔耳,然后轻轻弯眼,低首啄了樱唇一下。 吻一下,再吻一下。 这眉目好看极了的小道士就温温柔柔地与她额抵额,缠绵地微阖着眼道:“兔姐姐,您是看上我什么了?要是论起好看,师兄还要美呢……” 木潇摸着顾深的脸,觉得手感滑溜溜的,好得出奇,不由心下感叹,与他浅浅地亲着:“你师兄岁数大了,人老珠黄,哪有你鲜嫩水灵,这小脸嫩得能掐出水哟~” 顾深幽幽叹气:“师兄也是工作太忙,疏于保养。兔姐姐,我炼了一些养颜丹,等会儿你就拿些送给师兄吧,就说是特意给他买的,他一定会高兴的。” 木潇潇真的被顾深感动了,她觉得顾深又识大体又关心她,真是贤惠的好男人! “深深,你真好……” “咳咳——” 因为二人力量比平时弱了许多,围观的那个人也没有杀气,因此两人一时也没发现楼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猫妖小姐,那猫妖撑着扶手,睁大眼从上往下看着他们,满脸复杂。 她的目光带着点谴责,又带着点理解,带着点鄙夷,又带着点羡慕。 跟扇形统计图似的,很一言难尽。 木潇潇不愧是兔子,一下子蹦上三个台阶,仰头认真对她解释:“玩游戏呢,是角色扮演哦。” 猫妖小姐连忙点头,摆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她呲溜缩回去,然后从上面传来一声嘭的关门声。 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木潇潇觉得误会已经产生了。 顾深淡定地开门,偏头说:“别担心,既然是邻居,碰面时说一下就好,误会总会解开的,特意上去解释也解释不清。” 他弯了眼,神色温柔:“潇潇过来,我们继续。” * “过来……我们,继续。” 赤裸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床上,玉腿大开,露出腿心插着的振动棒,她发丝散乱地披在身下,愈发显得肌肤莹润无暇。 俊美的青年跪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瓷片已经深深嵌入他的膝盖,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跪在上面。 他面色苍白,妖力衰弱,小腹丹田处妖丹的地方一片浸染的血迹。 在合欢的时候,姚莹忽然发难,趁他射精后放松的时候在手上聚起妖力掏出了他的妖丹,一击得手后她又挖出自己的半颗妖丹给他塞回去 如今他们的妖丹换了个儿,他妖力大减,自然傀儡咒的控制权也易主了。 那个兔妖居然给了她那么多的妖力,还有她的傀儡咒被单方面的封印了,根本就没有起效! 她居然能得到这样程度的帮助…… 姚莹说了话后,秋兰若控制不住地爬了过来,就像之前姚莹那样。 随着他膝盖着地的爬行动作,在地板上拖拉出一条断续的血迹。 “你真骚……”他咬牙道。 桃花姑娘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银色戒指,目光迷离地笑了出来。 “嗯啊……变小一点……我喜欢你少年时候的样子,你这样太凶了。”含着情欲的声音柔媚入骨,娇滴滴的叫人溺死在里面。 傀儡咒的效力强劲无比,秋兰若本能的施法,但因为重伤妖力告罄,无法变回少年。 咒的反噬钻心刻骨,他咳出一口血沫,哑声回答:“我的妖力没了,变不了。” 正说着时,少女高潮了。 “啊……好舒服……唔唔……哈……” 震动棒的振动是时快时慢的,它快的时候爽得让姚莹魂都飞上天,少女满目含春,细白的手无力的在被子上乱抓着,晃着脑袋泪眼朦胧的哀求:“不要呀……嗯……轻一点……好深……啊啊……” 秋兰若就被晾在一边等着她高潮。他的具体感觉是,疼,热,恨……人间百味,尽在于此。 秋兰若不愧是有钱人,带来的震动棒委实是质量优越,它好像还能感受到主人的感觉,随着她体内快感的节节攀升,动得愈发快速,调整方向往馥郁多汁的内里狠狠捣弄,好似要将整个棒身塞进去似的。 从秋兰若的角度能看到少女腿间的花源莹粉丰软,好似细玉雕琢,黑色的震动棒将那小小穴口撑得透白紧绷,上面还挂着乳白的精液,红蕊绽透塞乌根,这副场景看着便能叫人红了眼。 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姚莹的身子有多销魂,雪嫩酥胸,杨柳细腰,浑身柔软如新棉,活脱脱一个供人取乐的小淫物。 他想象自己就在尽情肏弄着这个小东西,大大拉开她的腿,把她挣扎的手绑住,然后挺身挤进水润嫩穴,一顿狠插猛肏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等肏得爽了,就在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灌进精精液。 让她给他生个十个八个小崽子。 他在脑子里不停的意淫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脑子里传来的声音:“过来——吃我下面。” 因为妖力全空,膝盖的疼痛愈发明显,而他受制于傀儡咒的命令无法动弹,她不用说什么,只要心里转过一个想法,他就会照做。 恨吗…… 恨,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结果,被人控制住太耻辱了,无论控制他的人是谁,都是,太耻辱了! 可是……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 为她口他也做过很多次了,每次她都是拼命挣扎,弄得他不得不将她控制住。像这样被她邀请过来口,这对秋兰若来说倒是头一次。 在心底深处,秋兰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什么。 他爬过去,僵硬地靠近床俯下身凑近那朵桃花,张口为她口着。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细嫩的穴肉上,他舔开薄软的蕊瓣,寻找到红肿的小豆子,用唇瓣轻抿,果然听见她又咿呀叫了声。 花汁像是糖蜜断续流出,青年贪婪地吞咽着上面腥甜的的汁水,仿佛啜饮着玉露琼浆。 “呜……轻点呀……别吸我……啊……” 姚莹长长一声呻吟,隐约可闻细柔的哭腔,猫儿叫似的抓人心扉。 兔兔篇:放纵的开始h 9 晚上,小朋友做好作业吃好饭,在伴侣的督促下洗香香,终于到了快乐的看电视时光。 电视上依然播放着《白兔传》这个当红热片,顾深坐在沙发上当着兔耳少女的人肉靠垫,也认真地看着。 女主自被男主强啪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男主送了很多礼物给她用以补偿,这种宠爱引起了男主另一个妃子的妒火,那个妃子上门冷嘲热讽了一番,还打了女主一巴掌。 那一巴掌落下去的时候,木潇潇头顶的兔耳都抖了一下,眉头皱在一起,脸上又心疼又愤恨。 天啦,正义的小兔子也超级可爱! 顾深忍不住摸摸她的脸,又揉揉兔耳,温暖毛茸的兔耳在手心就像温暖的棉花,往下压再放松会biubiu地弹回来,让他百rua不厌。 兔耳被揉捏的酥麻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这轻微的快感从耳朵蔓延到了背部和尾椎。木潇潇被刺激得颤了一下,歪过头静静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和他吻了起来。 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吻得动情又投入,从小猫舔水式的轻轻吻到择人而噬的吮吸深吻,就算吻了许多次,他们也依然觉得对方充满了诱惑。 在吻的间隙,顾深用唇轻蹭着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地道:“坐过来点,潇潇。” 木潇潇就扶住他的肩坐上了腿,顾深垂眼扫了一眼她的姿势,而后扣住细腰,指点她应该如何坐:“把腿分开,膝盖放在沙发上,手搭在我身上,放松靠过来,对,就是这样。” 她穿着睡裤,倒也不避讳什么,直接攀着颈抬起一条腿依他所言跨坐好,把下巴靠在肩上有点抱怨:“为什么要这样啊……” 顾深按住她的颈轻柔地摩着,垂眉低眼,温声询问:“这样不舒服吗?” 木潇潇被揉得身子发软,往他怀里伏下来,红了脸不好意思的说:“这样有点像观音坐莲……” 顾深默然,他轻揉着肩上的脑袋,忍俊不禁:“我们平时不也是这样的吗?没注意么?” 这么说着,少年温柔地亲了亲手里的兔耳,柔声道:“不喜欢这样吗?” 木潇潇回忆了一下,说:“平时是我直接坐上来的,坐上来后只顾着和你亲热,不会再想这些了,这次是你说出来的。” 她有点羞:“为什么这么平常的动作被你一讲,就变得不一样了呢?” 顾深道:“可能是因为你想的比较多?” 他发表自己的感受:“我讲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因为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又省力又可以把你整个抱进来,舒适度也很好,就让你这么做了。” 木潇潇:…… 她红了脸,闷闷嗯了一声。 顾深就抬起她的脸,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细心尝着其中的馥郁甘甜,流连忘返,沉迷其中。 雪白的长兔耳微颤着,仿佛青涩懵懂的勾引,顾深就将它们按在掌心轻揉慢捻,徐徐逗弄。随着他搓揉的动作,绵绵酥骨的欢愉自她体内涌现出来,木潇潇含糊地唔了声,呻吟濡湿而甜腻,像是羽毛轻扫着心尖,勾起一阵奇异的欲念。 这呻吟让他的呼吸都战栗了起来。 少年低垂的眼里波光流转,深浅似云翳开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仿佛在尝着嘴上残留的甜意,随后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又亲了会儿才移开,接着难耐地揉着她,将头深深探进颈侧吞吐着女孩子身上的气味。 木潇潇靠在少年的肩上轻轻喘着,她唇瓣红润,神情迷离又脆弱,眼里染着欲语含说的情欲,这情欲之色让她更添了几分栀子花的柔美。 她伸手扯衣襟唤着他,仰着头,露出的目光渴望而留恋。这外表美得足以令人疯狂的妖怪就用这种让人拒绝不了的眼神看着他,颤颤地撒娇着:“深深……深深……” 她的声音娇媚而柔弱,如丝线绵软,带着近似于哭腔的哑音呼唤着他:“深深,我变得好奇怪啊……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顾深的呼吸更粗了。 他像小狗似的循着那股幽微香气急切地啃吻着细白的颈儿,灼热的吐息急促有力,很快将这截雪腻肌肤熏的绯红,他下面硬了,怀里是香甜的少女,脑子里的理智绷成一根紧紧的弦,几近溃散。 他也在颤抖,浓重的欲望爬满了这张空灵俊俏的脸蛋,就像是污秽弄脏了高洁的神灵。 人之欲望风雨欲来。 艳红的唇碰了碰她的颈,洁白的牙齿试探肌肤,柔润的舌尖缓慢舔舐着白兔,这动作与狮子舔舐鲜血一模一样。 然后他闭目给了她一个小心翼翼的吻,脑海中白日里的小黄文一闪而过。 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心里,这个念头让他喉咙一阵发干,心跳也砰砰的疯狂跳动起来。 他深呼气,眼神着迷,声音低哑:“那,我来摸摸你……潇潇,别怕……” * 在顾深的梦里,曾出现过这样的画面。 午后,白兔少女一丝不挂的坐在他怀里,拿着笔在做什么题。那时候她的人形才十四岁,还有些青涩稚气的年岁,却已经出落的雪树琼花一般,冰肌玉骨好似神话中的姑射仙子。 她肌肤胜雪,发丝披下宛如墨迹在白玉上挥洒,他看见她胸前的乳儿是发育不久的模样,莹软柔嫩,乳尖俏俏,粉晕小而浅,像是初绽的凝露粉荷。 他着了魔地掐住她的肩低下头去采撷小荷花,这处入口真的像是荷花一般的柔软清甜,令他着迷不已。 这是在他的梦里,所以那般所向披靡的兔妖少女柔弱得被他用一只手钳制住,她手中的笔摔了下来,在他的暴行下无力挣扎。 这是在梦里,他那么清楚的知道。 将她压在书桌上,他看见她的身体每一寸都这么惹人怜惜,雪似的纤细锁骨,粉荷般的胸乳,细软如绵的腰肢,稚嫩的花户洁白干净,漂亮得让人想玷污她。 他分开少女的双腿,满脑子都是汹涌的兽欲,这是在梦里,不是吗?这样不会伤害她的,他只是好奇,只是太喜欢她了,对喜欢的人有这种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吗? 压抑这种欲望才是不正常的! 兔兔篇:心有哈士奇,细嗅栀子花 h 10 顾深的手是很漂亮的,指节匀称,肌理细薄,白净纤长,带着一种昂贵工艺品的脆弱感,木潇潇就很喜欢这双手撸自己的耳朵。 耳边少年隐忍的喘息擂鼓似的撞在她心里,身下被拨弄捏揉的快感源源不断,舒爽得让她如临仙境,这比撸耳朵还要舒服。 她全身放松地落在顾深的怀里,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想要留住那个让她舒服极了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少女眉间春色更浓,在忍不住叫出声的时候,她将手指屈起含在口里,发出了类似于被强迫的哀婉呜咽。 顾深扯出她的手,目光晦涩地看着带着深深咬痕的,沾着晶亮液体的纤指,然后低下头吻了吻她,语气莫测:“不要咬自己。” 这么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摸索搅拌。然后低首轻吻着脸絮絮哄她:“咬我好了……不要咬伤了自己……” 这么说着,他下面的手愈发快速的狎玩着少女腿心的粉嫩花蕊,上面的手捏住小嘴里滑润的粉舌,迫使她张嘴呻吟。 “唔嗯……唔……” 木潇潇嘴里被塞着手指说不出话,她摇晃着头后缩,扯住他的胳膊往外拽,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指从自己嘴里拉出来。 小姑娘扒住他的衣襟茫然的说:“哦,我怕把……嗯……你的手指,咬断了……轻点呐……” 她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蹙眉哼着:“不要在我嘴里塞手指啦……太激动会控制不住力气……要是咬断了你的手指,这多奇怪啊……” 这句话没别的意思,她是大妖怪,咬自己只是留个牙印,但咬顾深还真有可能在太激动的时候,把他的手给咬下来。 虽然断指/手是能接上的,但这多怪啊!在亲热的时候咬断了伴侣的手指……听着就有股怪味了。 这话太耿直,太有道理了。顾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看着她,然后把她往上抱了抱,面色平静地撸着兔耳道:“木潇潇,你别说话。” 木潇潇眨巴眼,就像一只刚刚撕家完毕的哈士奇一样天真可爱。她扭了扭身体有点害羞:“为什么呀……我觉得和你这样做,好舒服,好开心呀~就想和你说说话……” 好吧,就算是哈士奇,她也是最可爱的那一只。 顾深把她的手拉出来,逐一舔舐,垂着眼毫无原则地说:“那你就说话吧,不要咬手指了……”一边说着,他也忍不住轻咬了一下,然后把这只纤细秀美的手按在胸前。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柔软的笑:“为什么这样咬自己呢……你以前不也会叫出声的么?” 兔耳少女靠近蹭着他,身体在欢愉中轻颤着。眯着眼断续的说:“因为这次不一样……我好喜欢这样啊……很舒服,啊......想吃掉你……” 她这样说话的声音又细又柔,好听得顾深想一直听下去。 他这么听着,手上捏住藏在蕊缝的小豆子按在拇指指腹摩擦着。潇潇这儿水润一片,加之阴户没有生毛,手整个覆上去只觉得温软滑腻,嫩软得不可思议,他也是第一次帮潇潇这样,一开始时摸着的手都在抖。 他已经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到那薄薄蕊瓣护着的小孔。一边试探地勾勒这里,心里激动好奇又有点遗憾地想着,这儿是潇潇的阴穴呢,怎么是这么小的一个?这是潇潇和男子合欢的地方……这么嫩的小穴……连他手指都吃不下的模样……真的能塞进阳具吗…… 他出神地想着这个问题,连自己下面因为欲求不满还硬着的性器都忽略了。 长指反复在那穴口和小嫩粒上逡巡游移。这个刺激有点大,木潇潇感到带着疼意的酥麻感潮水般朝她席卷而来,这么多的快感,气势汹汹,把她逼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抓着顾深的衣服咿呀呻吟着,脑袋埋在少年胸口,身体轻颤着承受着这疾风暴雨般的欢愉,就像是暴风雨前感到危险来临的可怜小兔子。 终于,在顾深狠下心决定往小穴里伸指挤进一点时,少女“呀——”的长长娇吟出声,紧接着身子抽搐了一下,蹭着他胸口的小脑袋侧了过来,露出一张春意萦绕的精致小脸,上面乌眸含泪,玉颊生晕,好看得叫人垂涎。 * 他的梦是那么的大胆。 午后的阳光清水般的透明,照在桌面留下浅淡的余温。 兔耳的少女妖怪趴伏在课桌上哀哀哭泣,她弓着背轻颤着,乌发散乱,雪似的玉背单薄而荏弱,像是被折下随意弃掷一边的栀子花,这份绝望而脆弱的美丽让顾深红了眼。 “深深......呜呜......不要啊......好难受......深深,不要这样......” 她声音哽咽,头顶长长的兔耳也在摇晃着,在此时,这对耳朵在顾深眼里也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他当然舍不得用力拽她让她疼了。因此顾深很温柔地把自己抽出来,将她轻轻抱在怀里走向床,放在床上后,他压上她,像是往常一样揉着兔耳温声哄:“别怕,这是在梦里,没关系的。” 哭得眼眶红红的小兔子害怕得哆嗦,使劲摇头想要推开他,哑声说:“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不要这样......深深,不要这样,我害怕......” 眉目如画的少年没有生气,而是继续柔声劝她,就像是对不懂事的小孩子讲道理一样耐心:“这是在梦里,我当然可以对你这样啊。别怕,是刚才太凶吓到你了?那我现在温柔一点好吗?别哭了潇潇......来,放松,把我吃下去好不好......” 他这么眉眼弯弯,笑得轻柔地捏住她的腰,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动作比原来温柔了一点地入进去,身下的少女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惧,她睁大眼,泪水不停地流下,嘴里呜呜的哭声悲伤而低弱。 她这样哭让顾深又心疼又刺激,再加上女孩子的身体紧嫩水滑,爽得他欲罢不能,心中的欲火没有被泪水浇灭,反而烧得更旺。 “潇潇,好紧......好软,潇潇,好舒服......” 他痴迷地夸赞着,开始专心享用着觊觎已久的小姑娘。身下大力肏干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就直起身拉开两条腿,捏着膝盖往上压,让她对着他完全打开,然后不由分说的猛地挺进,骤然紧嫩的蹊径密密裹住他,簇拥着他吮吸咬夹,舒服得他尾椎发麻。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木潇潇尖锐的惨叫一声,她张嘴喘着气,浑身震颤,眼眸大大的睁着。小小的少女极力容纳着体内那快可怕的阳具,她腿心的花蕊发红微肿,会阴小而白嫩,可称得上精致的艺术品,如今被尽根插入,看起来就像是这根性器直接捅进豆腐似的,让人担心她会像豆腐那样碎裂。 面前这看起来极为残忍的画面,顾深却无动于衷地继续操弄着,不,他并非是无动于衷。 他缓慢抽出又插入,歪头看着那楚楚可怜的花瓣绽开合拢,心中充盈着温暖的满足感,这满足感比身上的快感更让他感到愉悦。 真好啊。 他几乎是幸福地想着。 兔兔篇:然后哈士奇吃掉了栀子花 h 11 既然叫人垂涎,顾深就没有更多地克制自己。当她柔弱地靠在怀里的时候,他稍稍低头便吻上了她。 这是一个缓慢又细致,并且带着浓浓情欲的吻,他闭眼托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仍在少女分开的腿间缓慢搅动着,伸出一指往花穴里挤,粘腻的汁液淌了他满手,细嫩蚌肉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顾深满腔怜惜的揉着——真是个娇嫩的女孩子啊。 碰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唔——” 这种被进入的感觉让少女身体反射性的紧张起来,高潮的快感仍然持续着,但身下私密处被侵入的疼意让她本能的不安。 顾深眼神柔和,轻吻了吻她,说:“别怕,不会有事的。” 长指仍在缓慢进入,嫩肉紧紧吸夹着他,细径紧窒湿热,汁水芬芳。他想象着是自己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接受着她的包容与甜蜜,这个欢想让他心潮澎湃,呼吸不稳。 并没有很疼,些微的酸胀和疼意隐没在快感下,小嫩穴随着木潇潇的呼吸一吮一吮的夹着他,软软嫩嫩,妙不可言。 “好奇怪啊……深深……有东西……那里……” 她神情茫然又恍然,还想低下头去看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顾深唇角微弯,真拉开距离让她看了看。 木潇潇穿着的睡裤和内裤都被脱了下来,两条雪似的细腿分开坐在他怀里,少年的手从臀瓣往前整个包住稚小的花蕊。晶亮的汁水沾湿了他好大一块衣服。 精致纤长的手就在她腿间若隐若现,轻插慢捻,拨开细小的蕊缝,捏着她用拇指揉搓,一下一下搔刮着狭长的花裂。这种爱抚淫靡得不堪入目,让人看了便是一阵脸红心跳。 小兔子果然很娇羞,她喝醉了似的眼神迷离,抱紧他吧唧亲了一口,眼睛亮亮的说:“深深~你好大啊~” 顾深:你刚才在看什么?不是看你自己吗? 虽然这个姿势看到她,当然也能看到他了。 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夸赞,顾深欣然接受(司空见惯),他顺势吻了吻才语重心长:“下不为例,小兔子是不可以这样盯着那里看的,知道吗?” 小兔子乖乖哦了一下,亲亲热热地喊知道了。 他们这样吻吻停停,像小动物确认同伴似的吸嗅着对方,这种耐心的爱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兔传都放完了,少女被揉得汁水沾湿了沙发,顾深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腿间。 木潇潇浑身没骨头似地靠着他,她把手往下伸,特别善解人意地道:“深深,我来给你摸摸吧。” 顾深手臂轻轻收紧,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乌黑的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他好像对这事有点心理阴影。 兔子少女实在是跃跃欲试,一边撒娇地蹭他的脸以示安慰,然后手往下伸,软软地哄:“没事的啦~别怕,我轻轻的哦。” 少年纤长的眼睫微颤,透着盈盈水色的眸像是一汪倒映着月色的湖。 他这样不声不响的模样就像是受过情伤的纯洁少女。 * 梦里的兔耳少女瑟瑟蜷缩在被子上,闭着眼,如珠串的泪水不停地流下。 她身下已经狼藉一片,斑斑血迹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小巧的穴口流出,兔子是没有处女膜的,流血就意味着她受伤了。 清隽的少年治疗好她私处的伤,又温存地抱住她低声安慰:“潇潇,没事的……这是在梦里哦,我们交合不会有伤害的。” 他满怀怜爱与满足地低头与她蹭着额亲近着,像个新婚夜中安慰小妻子的体贴丈夫:“别怕,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既然不会有事,我们这样做了没关系的,潇潇,别难过了,这是梦啊。” 他这样亲着,越亲越喜欢,身上又有反应了。可怀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纤眉蹙起,身体还在颤着,显然并不适合再来一次了。 可是这是梦啊,没事的。 这样想着,劝说着自己,他起身将她翻过去,随着他的动作,女孩发出一声闷闷的叫声。 他置若罔闻的拉开双腿,把着细嫩的腿根将她的下半身抬起,让她屈膝跪在床上。 少女的娇臀弹性十足,下面粉嫩的娇穴还在冒着缕缕白浊,被操得红肿的瓣蕊还是分开着,腿内侧点点血迹,看上去就像人类的处子落红。 刚刚他太急了,没办法呀,谁叫她这么可爱,让他怎么忍得住…… 这次他要温柔一点,可不能再这样粗鲁了。 就算是在梦里,她哭起来他也会心疼的啊。 顾深温柔地将自己送进这诱人的小嫩穴里,逼人的紧窒层层将他包裹,木潇潇埋在被褥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哑哑的哭声听着便揪心不已。 她本能地款摆纤腰意欲挣脱,花穴更是紧紧收缩着想将入侵的阳具挤出身体 但在顾深看来,少女这样的扭腰无异于淫浪地勾引,稚穴绞杀得他浑身酥麻,这姑娘真不是狐狸吗,兔子精……怎么这么…… 呼——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猛撞,整根进入丝滑娇嫩的小穴,粗硕的龙头重重碾磨在水润花心,这一撞的舒爽无法描述,极乐也不过如此。 “呃啊——唔……” 木潇潇腰臀一软就要瘫下来,却被顾深牢牢捏着提起,然后又是一轮残酷地征伐。 当他按着她的腰,痛痛快快地射了个舒畅时,梦也醒了。 清晨的房间,少年沉沉睡着,身上被子掀开一半,木潇潇蹲在他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那硬起的阳具,还时不时伸手摸它。 大概是木潇潇的动作弄醒了顾深,少年睁开眼,眼里还残留着迷蒙的欲望。 “咦?深深你醒啦?” 木潇潇开开心心的和他道声早安,然后伸出手给他看指尖那一点白浊,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深深,你长大了啊!一转眼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呢~” “……” 这种事,还被喜欢的小姑娘热情地说出来。顾深咔咔僵硬地看着她伸出的那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硬起的糟心东西,以及睡裤上的一摊精液。 旖旎梦境尽数飞灰湮灭,一种让顾深难以承受的羞耻感笼罩了他。 他目光呆滞,语气飘忽的问:“我的裤子怎么脱下来了?” 木潇潇把手指往他裤子上擦擦,然后像往常一样把脑袋伸进他怀里求撸,语气自然无比的:“哦!我睡觉的时候感到有东西硌到我了,就伸手想把它推开。但一碰到它,我就感到手上有点湿,然后就仔细看看它啦!” 少年麻木地拥着温香软玉,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样rua着她,继续确认:“你的仔细看,就是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兔子少女对他的尴尬并没有感同身受,对于修行人士来说长大是个好事,意味着法力会更加深厚,这当然值得高兴啦! 她觉得深深也是太过高兴了,所以就直接木掉了。 唉,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 她心里怜爱极了,郑重其事的回答:“对呀,你是我的伴侣呀!我当然要看看你是不是长大了,我还摸了它,帮它梳理灵力呢!它肯定很喜欢被我摸,我一摸它,它就马上喷出来了耶!”接着她又有点小骄傲的得瑟:“还好我反应快,没被它喷到!” 还摸了他……还马上射出来…… 这句话在顾深脑子里反复回响。他灵魂出窍般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起来,像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少女,虚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以手掩面,久久不发一言。 木潇潇困惑地歪头,不解为什么顾深这么丧,还很关心的上前:“深深,深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是长大了身体没有适应吗?要不要我再摸摸,帮你——” 顾深悄无声息地捂住她的嘴,目光沉寂宛如一潭死水。他幽幽恳求:“潇潇,你先别说话,以后好好做个人吧。” 木潇潇扒下他的手,无辜地歪头,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小脸皱成一团:“深深,你怎么了?别吓我呀!我本来就不是人啊。”她亲亲他的脸,用自己毛茸茸的兔耳蹭他,认真地强调:“我是兔兔哦——又可爱,又柔弱,一定要你好好爱护的小兔兔!” ———————————— 顾深(强颜欢笑):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兔兔篇12:经典话题,伴侣出轨了怎么办(⊙o 最后顾深还是婉言拒绝了她,他捧着木潇潇的手看了又看,然后放在嘴里轻轻舔咬,这双手要是碰了他下面,他大概会觉得有点奇怪。 哦……对于之前,可以用眼不见为净来解释。 这般那般的折腾了许久,顾深终于扯到了正题。 “潇潇,早上我脑中出现了一个术,循环了很久关于你的同桌的事。”他一边说着,将少女的睡裤穿好,抱着她来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一骨碌地钻进被窝里,不禁莞尔。 真是可爱啊…… 木潇潇从被子里探出头,两只兔耳警惕地立起来:“具体循环了什么事?” 顾深回答:“一些私事,在下午封印掉她的傀儡咒后,我的脑内循环就没有了。” 她蹙眉,严肃问:“你觉得我同桌怎么样?” 顾深给予高度概括:“一个正宗的妖怪。” 当然他其实还能说很多,但肯定不适合在木潇潇面前说——这点求生欲他还是有的。 木潇潇爬过来抱住他的腰非常认真的说:“顾深,你要记住。我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顾深微笑:“木潇潇,你想到哪里去了?” 兔耳少女收回手,表情平静:“别紧张,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惩治出轨丈夫的108种方法而已。” 顾深沉默了,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笑容变得有点奇异:“……你竟然会惩治,我以为你会直接做掉的。” 少女戳戳他,往他怀里蹭着娇嗔:“死亡只是一个重新的开始啊,怎么能算做惩罚呢?既然是惩罚,当然是要刻骨铭心才行呀。” “……” 顾深并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聊太久,他面色如常的把话题转移到了术上:“我做过精神探查,但没有探查出身上有精神法术的痕迹,所以明天去医院更仔细地检查一下。” 木潇潇眼睛一亮,喜滋滋道:“好的,明天什么时候走,我随时可以出发。” 顾深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立刻冷酷无情地拒绝:“不,你要留下来上学。” 他温柔地冲她一笑,慢慢揉着兔耳说:“潇潇,明天好好上学,不许迟到早退,知道吗?” 小兔兔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容宛如恶魔的少年,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你侬我侬,山盟海誓,如今竟然这么快地显露了薄情寡义的一面! 到了现在,他居然还敢撸她的耳朵!! 木潇潇把自己的兔耳从他手里夺回来,咬牙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难道忘了,就在刚刚,你还在亲我,说我是你最可爱的小甜甜!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顾深眼神坚定:“你放心,就算你不好好学习,甚至变成倒数第一,我依然会亲你,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可爱的。” 一边这么说着,心中吐槽,小甜甜耻度这么高的词语,他什么时候说了…… 少女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她轻轻摇头,委顿于被面,伤心欲绝的垂泪:“深深,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顾深语气沉重:“潇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句话让潇潇心中好像破了一个大口子,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吹。身体如堕冰窖,四肢百骸都弥漫着一股刺骨的阴冷。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冷酷,这么无情! 再也没有什么比最亲近的人在背后捅她一刀更让她痛不欲生的了! 她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身子一软倒在被子上捂脸低低啜泣,像被深爱的皇帝抛弃的贵妃一样幽怨:“深深……深深,你不爱我了吗?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我只是一个小兔兔啊!我还没有成年,还这么柔弱,连饭也不会做……深深,你怎么忍心……” 她这样嘤嘤嘤,顾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没戳穿她的“我这么柔弱”的扯淡说辞。他上床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哄:“潇潇……别哭了,你要是乖乖上学——” 少年有点脸红的轻声许诺:“要什么,都可以的哦……” 木潇潇哭声停了一下,然后耷拉着兔耳继续抽噎:“你怎么这么坏!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好好上学……我会茶不思,饭不想的!呜呜……你明摆着要欺负我!” 俗话说一个锅配一个盖,虽然这话肉麻得不行,但顾深其实还蛮受用的,只是…… 他斜眼问:“你会茶不思饭不想?上次不是还说你同桌做的便当比我做的更好吃?一份根本不够你解馋?” 都说女性喜欢翻旧账,但其实男性在这方面也是须眉不让巾帼。 “……”木潇潇心虚了一下,马上做出天真可爱的样子往他怀里蹭着撒娇:“哪有呀~你乱讲!我,我什么时候说同桌做菜好吃啦~我明明最喜欢你做的东西了~” 顾深毫不犹豫地拆台:“在十五天前的晚上,你说我做的炒青菜有点咸也不好看,让我少放盐把摆好盘,炒的动作放轻,避免破坏菜叶。” “你说你在学校吃的炒青菜不仅摆盘好看,口味清淡的同时还很鲜美,一份完全不够吃。” “你说的绝对不是学校食堂的饭菜,投喂你的另有其人。排除掉你出轨,从烹饪的精心程度和你的交友圈猜测,那个人除了你的同桌姚莹别无他想,而且今天你提出我们帮她封印傀儡咒也侧面佐证了她和你关系匪浅。” 话已至此,顾深脸色淡淡:“潇潇,既然你已经有人投喂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听话。” 木潇潇恍然,然后脸色迅速一变,沉着脸恨声低语:“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后菜都这么清淡……我还以为你是在清修,弄得我吃烤串也只能偷偷吃……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报复!呵——狠还是你狠,居然能和我一起吃十几天的草……深深,我们一定要这样互相伤害吗?为什么不能忘记这些不愉快,重新开始呢?” 顾深抿唇,一脸受伤的冷漠道:“我报复你做什么?你是这么想的吗?明明是你说菜咸了,我才少放盐的,从那天起我就在钻研怎么做菜更好吃……可你吃烤串居然还背着我吃……真正十几天都在吃草的是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话还没说完,小兔子双手搭肩搂住颈,两条腿缠紧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似的抱住他,无理取闹着:“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没有深深!我一定要和深深在一起!谁也不可以把我们分开,就算是深深也不可以!” 纵然这话题转了不止一百八十度,顾深依然紧跟思路地指出她的问题:“你只是不想上学吧,跟着我只是次要。” 他老父亲叹气,满目忧心:“潇潇,你已经是耳朵有十八厘米长的兔子了,也该成熟一点,开始培养自我管理意识了。” “毕竟我不能一直陪着你啊。” 木潇潇大惊失色:“深深,你真的决定出轨了吗?” 为什么话题又回到出轨上了啊!! 顾深:“木潇潇,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狗血八点档啊!!” 他语重心长道:“你是妖怪啊,我是人类,能活150年就算很长寿了,当然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木潇潇哦了一下:“那没事,我和你共享生命了,我们会同生共死,青春永驻哦!” 少年缓慢地眨了下眼,捂脸:“所以,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晃晃兔耳,得意洋洋道:“当然是在签夫妻契约的时候顺便共享了呀,我做事还是很细心的。” 她发觉自己找到了一个绝好的理由:“而且,我和你共享了生命,当然要保护你安全了,要是你不小心嗝屁,我死得多冤啊!” 这还真的很有道理,顾深不确定自己能否成功解术,也不知道解术会有什么危险,要是嗝屁那真是一尸两命(字面意思)了。 这么一想,他道:“生命共享能解开吗?” 木潇潇捏着他的脸笑眯眯道:“不能哦,这种术一旦缔结,就再也不能解除了。” “所以,我一定要跟着你去!” 她开心地宣布着。 兔兔篇13:精神病?! 请假并不是什么问题,两人的行动是很迅速的。 虽然木潇潇好像有点厌学,但实际上她学生的本职工作完成得相当出色,有事请个假也是轻轻松松。 顾深就更不是问题了,毕竟是隔壁家孩子,老师对他嘘寒问暖,嘱咐他路上小心,保重身体——总之就是很不放心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顾深的伴侣也请了假陪他去医院检查后,那位单身叁十年的男老师突然变得消沉了起来,简单说了几句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 到了医院,挂好号顾深去做检查,木潇潇就在外面等待。却忽然看见一个生魂在四处游荡,这个生魂说是生魂,其实已经接近死了。 那是个少女的魂魄,她穿着合身的精致礼裙,纯白的裙摆如晨光中绽放的花朵,上面点缀着的莹润珍珠就是花瓣上的露水,枝蔓的刺绣精致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真的植物生长在裙子上。 她就像从宴会上逃出来的公主。 这是哪个大人物的千金出了意外吗? 这么想着,她低下头继续玩手机里的鳄鱼小顽皮爱洗澡的小游戏。 然后这个生魂飘了过来,像是一缕晨雾无声无息,她温和而带点腼腆地对木潇潇说:“你好,我迷路了,请问您知道怎么走出这里吗?” 【“哥哥……不要这样……” 漂亮的女孩赤裸着布满青紫的雪白娇躯,无力趴伏在大床上,她身后眉目娟丽的少年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粗长的阳具在红肿的嫩穴里肆意进出。 “不要了……呜……哥哥……好疼……”略微沙哑的女声还有些稚嫩,她压抑地啜泣着,细嫩的指尖揪紧被面,窈窕娇躯被压成跪伏的姿势。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一片火热,似乎要将她融化,小腹涨的难受,几乎要撑破。 这到底是怎么了? 少年精致的脸上沾染着浓重的情欲,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白皙背部布满了青紫,他们相连的地方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女孩娇娇欲泣的嗓音有点耳熟,但顾泽想不起来。这种纯稚的嗓音无疑具有助兴的作用,她太小了,花穴又嫩又紧,因为已经肏弄了一次,这里如今变得极为湿滑,他眯着眼,声音清哑地吩咐:“放松点,我要进去。” 语落,他握住女孩的腿根,将自己慢慢送进她温暖的身体里。 她周身柔软如绵,被牢牢擒住动弹不得。混合着哭腔的声音濒临破碎,凄切宛如童话里夜莺被刺穿心脏的啼鸣。 “啊——不要了……疼……不要了,哥哥……是我啊……我是薇薇……啊……不要……” 香甜的汁液流出,感到女孩身体的颤抖和紧绷,少年却有些愉悦:“是这里,对么?” 他说着,身下对着某处嫩肉发起进攻,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却带来一股源源不断的快感。灼热的龙头已经了女孩的最深处,稚嫩的幽径密密的吸吮着入侵者,像是阻挠又像欢迎,入侵者一路势如破竹,直至突破了稚小的蕊心。 少年翠蓝色的瞳眸蓝宝石般美丽夺目,朦朦胧胧地映出身下的女孩,这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白齿咬紧唇瓣,可他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无尽的欢愉喷薄而出,他的灵魂都在这股愉悦中颤抖着。】 正在进行精神探查的顾深倏地睁眼。 医生是个进修过佛学的道士大叔,其人面容沧桑,头发稀疏。他看着连接探查器的屏幕,把外面刚刚和鬼魂指好路的病人家属木潇潇叫进来,和气道:“病人检查结果是正常的,也没有中术的痕迹,家里人有精神病史吗?学习压力大吗?” 这问题让顾深的神情略微有点微妙。 他缓缓说:“没有,不大。” 医生点点头继续:“没有法术会不留下痕迹,头颅ct显示正常,目前看来是你的幻听。生活中不要太有压力,注意休息放松,幻听是可以自己消失的,下次有了幻听不要慌张,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平时和朋友多去外面走走,我给你开点药,按时吃药,出门右转就是药房。” 这位外表沧桑的医生对二人说了许多注意事项,说好后还很负责的让他们重述一遍确认他们是记住了才把医嘱单给他,然后按铃下一个。 原来是幻听吗? 顾深捏着鼻梁,苦笑:“医生,我的幻听刚才又出现了。” 于是道士医生让木潇潇陪着顾深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休息,看好他不要让他自伤或者伤人。 可怕的是,这样之后幻听还真不见了。 顾深:缓缓打出一个? 坐在医院椅子上的木潇潇关切地摸摸他的头,脸上心疼极了:“深深,你还好吗?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啊。” “……我没有很大压力啊。” 顾深一边这么回着,拿下她的手,仔细想了一会儿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有精神病。 他父母不详,搞不好还真有家族精神病史。 但简单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顾深觉得他是属于正常人范畴的。他长辈和蔼,家境良好,和伴侣伉俪情深,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并没有精神障碍的诱因。 木潇潇不信,她觉得顾深在粉饰太平:“你肯定有很大的压力。虽然你看起来学习轻轻松松,好像不费力就能拿到第一名,但是世界上哪有这种不学就会的天才,你肯定压力很大地在暗地里偷偷的学习,才能轻松做到那些同龄人做不到的事。” 顾深摸摸她的兔耳,笑了下:“潇潇,你的力量是不是经过长时间的修炼才有的?” 木潇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啊,我一出生就这么强的。” 少年哦一声,面色如常道:“我就问问。” 被揪着耳朵有点舒服,木潇潇看看周围,觉得没人注意到她,就咕咚把脑袋塞进他怀里求撸,一边含糊地继续安慰他:“好啦,深深,别有压力了,让我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玩玩吧!你还年轻,别老是这么紧绷啦~” 话是这么说,但她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要不是顾深按住她的头,估计她都要变成兔子原形钻进人衣服里了。 他单手撸着怀里的兔子少女,另一只手用了点劲地托住往怀里拱着的脑袋,无奈问:“可是我哪里也不想去啊,我喜欢呆在家里。” 木潇潇仰头蹭着他,小脸红红,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她唔了声,慢慢说:“那,要不要回去看电影啊……白兔传还有电影版的,你要不要看呀?”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他的衣襟里,继续拿脸蹭着他,羞答答的解释:“电影版演白雪的是木苏苏,她去年被评为九亿少男少女的梦哎!” 顾深想,九亿少男少女的梦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的梦,而且为什么说起她,你会这么一脸害羞的表情啊…… 这感觉有点微妙,感情上他有点不高兴她对别人露出这样的神情,理智上他觉得自己的这样善妒不太好。除此之外,他还觉得她有点像想吃零食的小朋友。 据说聪明的小朋友想吃零食的话,不会说自己想吃,而是问父母想不想吃。 因为用这种方法吃到零食的几率要大一点。 这么想着,顾深忍不住又摸摸她的脸,将木潇潇压进怀里把兔耳一顿揉搓,觉得她真是个可爱的小兔子。 他笑眯眯的问:“这样啊。” 木潇潇抓着他的衣服猫着腰磨蹭着:“对呀对呀,苏苏很漂亮的,性格又温柔,但一点也不软弱,她又坚强又勇敢,演白雪完全是本色出演哦!” 实不相瞒,顾深觉得木潇潇看的电视剧都挺奇怪的。白兔传是小说改剧,据说小说里白雪后来彻底黑化,博得男主的宠爱后给男主下毒让他假死,然后独揽朝政联合男配干掉敌人,将零散的部落统一为白兔部落。十年后她成为部落女王,才把又毁容又残疾还疯了的男主放出来,让他顶着男配的病弱哥哥的身份入宫为后,同时女主还和男配藕断丝连,自此朝政有能干的男配(各种意义上的能干),后宫有挚爱的男主,可谓是人生赢家无疑了,最后男主偶然清醒不堪受辱,以自杀报复女主。 (这小说为什么会分类在古代言情?这难道不是莫欺少年穷的升级流吗?!) 有读者觉得女主太渣了,她这不是爱,只是对男主的占有欲作祟。但也有相当一部分的读者觉得女主不渣,她和男主只是事业脑碰上恋爱脑,而且她也很深清的。她太爱男主了,爱到失去自我,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男主,于是原本这么善良温柔的白兔少女变成了如今这冷酷无情的部落女王。结局男主死了是一了百了,但活下来的女主却是生不如死啊! (男主粉丝:女主哪里生不如死啦!她还有男配!她还把男配纳入后宫,还使用秘术生孩子! 女主粉丝: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还和他生孩子难道不痛苦吗!女主身为部落女王,让她和一具尸体一生一世一双人太不现实了,白兔传是有深度的现实意义小说,又不是那些屌丝意淫的霸道女王爱上我的杰克苏文。 男主粉丝:是用秘术让男配生孩子又不是女主生孩子!她怎么痛苦啦!把男配生的孩子当成男主生的更气人好吗?难道死个初恋就很痛苦?她还活了一千多年!荣华富贵,子孙满堂,痛苦个球啊! 女主粉丝:男主不仅仅是初恋,他还是女主对美好生活的全部向往,是女主最后的温暖!他死的那一刻,女主就疯了,她把孩子当成男主生的孩子寄托感情,给孩子至高无上的宠爱,这难道不虐吗?她真正爱的男主已经死了啊!今后她便是行尸走肉,荣华富贵只会突显她内心的凄凉,这是钝刀子割肉,活得越久越痛苦啊! ……) 此书以“虐男身,虐女心”出名,粉丝因为女主渣不渣这个问题撕了不止一次,反正谁也没有说服谁,女主白雪的深情人设与渣女人设倒是越来越出名。 …… 看这个电影真的能放松吗? 这么想着,顾深起身被她牵着走过去。 而且,假如是压力大,那他幻听到的怎么尽是些男欢女爱的东西?他已经饥渴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虽说人伦情欲是天性本然,但他所修炼的心法要求保持童子身,假如他已经饥渴到产生幻听的程度,那就意味着很快就会走火入魔了。 顾深有些忧愁了。 兔兔篇:灵魂说 【“把灵魂给您吃掉的话,您是不是就会稍微感受到我的一点心意呢?” 阳庭这么想着,如往常一样低首领命,无声离开。 身为宠妃的美丽兔妖有着一双雪白的长兔耳,她常常凝视着远方,然后对他,狼族的长老下达一个又一个指令。 长老是人类,一个因出生异象被抛弃,却被母狼捡拾悉心照顾的人类。也或许他并不是人类,因为没有哪个人类可以像他这样长生不老。】 电视上播放着电影版的白兔传,木潇潇捧着脸咿呀一声,钻进顾深怀里小声说:“我好喜欢男配啊~白雪应该喜欢他的啊。” 顾深倒没什么感觉,他把她抱起来在细白的脖颈上吻了吻,这样了之后,他就像瘾君子吸到了毒品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的柔和了。 他呼吸着女孩子颈窝里轻盈的馨香,垂眸细细啄吻着:“所以他后来上位了呀。” 木潇潇也很心满意足:“对啊,真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两个人达成了统一共识,继续愉快地看起电影来。 【“您问我为什么帮您?” 长生不老的少年长老抬眼看她,笑得眉眼弯弯,然后他歪过头,语气悠然:“因为我以前养过一个小白兔,您和她长得很像。” 白雪有点困惑,她不懂为什么仅仅和曾经养过的宠物有些相像,便能得到他的鼎力相助。 她都不觉得把自己和宠物比是侮辱。 他叹气,接着说:“可是她死了,这份痛苦长久的在我心里徘徊,后来我看到了你,便觉得她回来了。” 宠妃知道自己是被当做替身了,她终于有点生气,脸上出现了怒色:“我不是她,我是我。”她站起来,像是难以接受自己被当做了替身,用力甩袖,紧紧看着他,掷地有声地重复:“我不是她!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他点点头,温柔地道:“我知道。” 您喜欢夏风,我的小兔只喜欢我。 所以您不是她,我知道。 我只是,只是,有点情难自禁罢了。】 木潇潇捂心栽倒在他怀里,痛苦地呻吟:“啊……好虐啊……白雪你没有心!阳庭就是你要报恩的少年啊!” 顾深沉吟:“倒也能理解,谁愿意当替身啊。” 木潇潇马上转过身辩驳:“这明明是原配因为误会分手了,阳庭心里的小白兔就是白雪啊!” 顾深慢条斯理的捏住她的耳朵,环搂住她温存着解释:“但白雪又不知道,她确实喜欢上了别人,养育之恩又不用以身相许,白雪没有义务喜欢他,她好好做王就算是报了恩了。” 他摊手笑道:“我觉得很好啊,阳庭和白雪不也在一起了吗?在一起就好了。” 一边这么说着,少年把她披下的发丝细致地理了理,然后端详着她,轻柔抚着她的耳朵,脸颊,脖颈,手…… 他不会碰少女身上譬如胸,腿这些地方,但却喜欢这样,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全身放松的靠着,慢慢的,仔细地抚摸着她。 “虽然这样,但是白雪不喜欢阳庭……” 小兔子这么说着。 顾深耐心哄她:“不过他们在一起了,会活上千年,总能相处出感情来的。” 木潇潇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但她说不出什么,只好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顾深知道她有点不高兴,就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来安抚她。 他摸得有点太舒服了,没过一会儿,少女目光渐渐涣散了,她小小打了个呵欠,往怀里蹭了下。顾深便遮住她的眼,轻轻揉着兔耳,慢慢的,她合上眼睡着了。 少年把电影声音调低,换了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 他低着头专注的看她,看了一会儿,俯下身轻巧地吻了她,又吻了她……就像是蝴蝶吻着一朵花。 * 先知伏地跪下,对王献上珍宝。 “这是什么?” 外表可爱又可怕的少女大妖怪有着一双长长的雪白兔耳,这对亮眼的耳朵会随着她的情绪偏转/耷拉/挺立,极为生动形象。 此时这对兔朵就颇有兴趣的直直立着。 先知说:“这是在下一部分的灵魂,可以让您的力量更上一层,为了能收复南荒,您需要更加强大。” 白衣白发的先知是个奇怪的人类,他不是妖,却能像那些大妖一样呼风唤雨,他所驱使的力量不是妖力,而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力量,这让其他的妖怪本能的害怕。 这样的力量从他一出生就显露了出来,他当然没有被人们接受。孩童离群索居,几经辗转,终于在少年时来到了兔族,于是定居了下来。 潇潇哦了一下,接过他给的盒子,将其打开。 先知的灵魂是白色的,里面蕴含着纯粹的力量,潇潇问:“把它吃掉就好了么?” “是的,吃掉就好了。” 少年模样的先知回答。 潇潇很信任他,她将这片魂魄捏了起来放入口中。 灵魂的味道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美味,它入口即化,醇厚鲜美,吃下后就像是置身梦境,飘飘乎不知其所以然,伴随着那舌尖的绝妙味道,她的妖力开始沸腾,聚拢……而后变得更加深厚。 吞食灵魂带来的恍惚感褪去后,她脸上多了些迷茫。像发现什么新鲜东西似的看着捏过魂魄的指尖,头顶的兔耳微微颤动,妖怪的眼里是不自知的欣快:“真美味。” 她回味的眯眼:“这是朕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灵魂都是这样的吗?” 兔兔篇:真实的小白兔 说是一起看电影,结果最后要看的人睡得香甜,陪着看的人倒是托着下巴认真看到结尾。 【高高的地煞崖上,披发的男子形销骨立,狂风烈烈吹乱长发,其间露出的脸布满可怖的划痕。 为了让他彻底消失在族群中,他的伴侣一刀一刀在他脸上划出交错纵横的伤口。过去的十数年他一直浑浑噩噩,至今回想起来,只觉得不寒而栗。 崖底黄泉滚滚,白骨累累,鬼魂的哭嚎不绝于耳,忘川黄泉,这是一旦落入便会魂飞魄散的至邪之地。 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比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宫里当玩物有尊严。 悬崖另一头的白雪身后是一大群侍从,她神情仓惶地急声喊道:“快回来!你要什么我都给!” 真难得啊……原本以为再也看不到她这么急切的样子了。 夏风咧嘴笑了下,哑声问:“白雪,你爱过我吗?” 白雪做了女王后一直养尊处优,外加妖力强横,十年里,她的容貌居然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如以前那样娇柔鲜嫩。 她紧紧盯着他,乌黑的眸里是几欲破碎的狂乱,她在害怕,她在焦急。 她为什么害怕呢? 这一切不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吗? 少女秀美的脸上毫无血色,隐没在袖中的手掐出鲜血,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我爱你……阿风……”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上前柔声说:“回来吧,阿风,落霞山上的桃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花。” 这话不知怎么的,让夏风忽然大笑出声,他笑得那么肆意畅快,瘦削的身体都摇摇欲坠。白雪心中一紧,猛地上前一步,却被他厉声喝住:“别过来!” 她马上停住,目露哀求的急急答应:“好好好,我不过来……阿风,你回来吧……别站在那里……” 夏风停止了笑,他静静看着这让他痛苦十几年的源头,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爱也好,恨也罢,就让这一切的纠缠在今天结束吧。 在少女惊恐疯狂的目光中,他展臂后仰,微笑地投入黄泉河。 至死,他什么都没有留给她。】 顾深:你的家产不是都给白雪了吗? 害,说男主没用吧,也不太合适,毕竟他能怎么办呢?对吧,白雪这么强,他被搞成这样,拿什么和白雪抗衡呢?说他有用吧,一开始就是他傻不愣登的把白雪领入狼族,又没及时发现白雪的不对劲,从而导致狼族被并入白兔部落。 所以有时候顾深觉得木潇潇看的东西真的特别奇怪,真是不懂现在的小兔子都在想些什么。 他揉揉木潇潇的兔耳,又捏捏她的脸,只见雪白的兔耳微微动了动,但女孩子依然埋在怀里睡。 睡得这么熟的吗…… 少年想了想,凑近与她额抵额,分出一丝神魂入了她的梦。 木潇潇的梦里只见一个昏暗的兔子洞,一只巨大的白兔子蹲在草垫子上用自己的兔爪爪洗脸梳毛,她身上的毛雪白柔软,在兔子洞里就如同一朵云降落在地上。 或者用兔子洞里的小雪山来比喻也是生动形象。 说起来木潇潇的原形其实超级大,化为完全的原形就如同哥斯拉入侵地球那样,平时她变成巴掌大的小白兔模样都是妖怪的拟态。 咋说呢……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柔弱又可爱的小兔兔,但其实她既不柔弱也不小……唔,可爱倒是有一点点。 …… 呼——顾深刚看了她一眼,就被这只巨大的白兔子用一只兔爪爪按在草垫上。 可爱又强壮的大兔兔,就是这样叭。 这只可爱又强壮的大兔兔压住伴侣,接着变成了可爱又纤细的少女,她跨坐在顾深身上,俯下身甜腻腻的撒娇:“深深~你来啦~” 两个形态之间的切换衔接自然,毫无违和感。 顾深搂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感受着身上不算重的份量,有点好奇的问:“潇潇,你有没有称过你原形的体重是多少?” 这个问题让木潇潇的兔耳机警地竖起,她眨眨眼:“应该和一只燕子差不多重吧。” 顾深出声提醒:“比你原形大一点的海洋生物是以吨做计量单位的。” 木潇潇郑重回答:“我们妖怪的体重是不确定的,你以前把我捧在手心里时,我的体重只有两百克!” 顾深:“……” 他歪头,微笑,柔声说:“是吗?” 木潇潇理直气壮:“是呀!” 顾深偏首弯唇闷闷笑了下,然后又看向她诚恳解释:“我只是好奇问问,不用这么在意。” 既然是这样,木潇潇也老老实实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有十几吨重吧,不过我化原形都是用妖力的,和单纯的十几吨重不一样。” 好吧,她其实是可怕又强壮的大兔兔呢。 虽然暴露了自己的体重,不过木潇潇依然特别自信,她伏下来趴在他身上,自己撸着自己的兔耳说:“其实我没有大鹏重,说我身轻如燕也是没问题的哦。” 害,这词儿意思不是这样,但这在现在也不重要了。顾深赞同地点头:“嗯,不错。” 一边说着,他在指尖聚集了些阳气按着小姑娘的唇轻轻摩擦了一下,还未在这薄薄的柔软上多停留一会儿,指尖就被她啊呜一口含住。 乖乖回答问题的兔兔应该得到奖励的。 女孩子的口腔柔润湿暖,她生得灵秀莹透,如新月清晕,花树堆雪。长成这样,就算她发丝散乱披泻,坐在他身上吸着阳气,都好像是他故意引诱饿极了的小动物似的。 顾深看着她,手指在柔软的内里轻柔探入,扫过舌尖和口腔内壁,然后被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固定下来。 好吧,兔子是会咬人的。 木潇潇吸了一会儿,又把它吐出来,然后凑近他在唇上亲了亲,像个乖宝宝似的有点腼腆的问:“深深,可以给我多一点吗?” 她眼睛亮亮的,在他面前捏着小拇指和大拇指,示意自己只要小指甲盖这么点的阳气,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一点点!我不会把你吸干的啦~” 顾深:你这样强调我反而有点担心了呢。 他往下摸了摸她的丹田,确实有点担心:“之前你只吸了一点点,现在饿了吗?” 木潇潇眯起眼拉长声音可怜兮兮的撒娇:“有点饿,我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觉得饿了……” 她又小声说:“我还想亲亲你。” 顾深就轻轻的一下一下吻着,把阳气渡给她,一边揉着兔耳说:“想亲我的话,随时都可以亲的。” 浑身被阳气浸润得暖洋洋的木潇潇享受地哼唧了声,继续撒娇:“那我还想摸摸你,和你做羞羞的事呀。” 顾深捏捏兔耳,语气轻柔的接着问:“想做哪种羞羞的事啊?” 哎呀,这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嘛~~~ 木潇潇羞涩地摸着他的腰,一脸纯洁的支支吾吾撒娇:“就是,那种,可以摸你的腰和你的哔——(消音)的,羞羞的事。” 顾深微笑:“木潇潇,你修炼的素心功好像也要保持童子身呢。” 这哪提不开提哪壶的,被现实重击了的木潇潇难过了,她卑微乞求:“那我就摸摸吧,摸摸总没事的。” ———————— 虚假的小白兔:柔弱,娇小,清纯,楚楚可怜,易推倒。 真实的小白兔:强壮,哥斯拉,污,热爱推倒美少年。 ps:新月清晕,花树堆雪——金庸 想过要不要单开出来,但又担心到时候没写完又是一个坑,看起来怪不好看的 兔兔篇:卑鄙的外乡人h 啊,这可真的太卑微了…… 顾深垂眸,轻拢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长发,这长而乌黑的发丝缱绻柔软,托在手上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手指合拢,将女孩的青丝握在手里,他抬眸看过去,眼神温软,恰似从松间踱步而出望见群山的鹿。 顾深抿唇慢慢笑了:“不过,这里是你的梦,而且我是你的伴侣,不是吗?” 他的神情带着奇妙的天真,像是被心爱的主人折腾得没脾气的猫,最终妥协地翻身露出毛茸的肚皮给她撸。 还是那种性格温柔的,近乎没有脾气的大体型居家长毛猫。 “潇潇。” 姿容动人的少年抬手轻轻抚上衣领,洁白的指节屈起轻抚纽扣,而后垂下眼低低提醒:“我是你的伴侣,对吗?这种事只能对伴侣做,是吗?”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但他的眼神分明在等她回答。 木潇潇眨巴眼看着他,没说话。 “潇潇。” 他又念了一声,不疾不徐地复道:“你的伴侣是我,对吗?” 于是兔子少女抱住他,整个身体使劲往他怀里钻着,仿佛一个诱骗无知少女的大渣男一样,用甜言蜜语哄他:“对呀对呀,你是我永远的伴侣,我可是好兔子,做不得始乱终弃的事啦~你难道还不信我嘛,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那个……” 她咽了咽口水,有点激动地搓搓手:“那个……深深,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 先知是人类,并不居住在兔族的兔子洞里。 惠风和畅,春和景明。 纱幔飘飞,绘着奇山怪石的屏风妙不可言地挡住了融融春光,只能听见悉索细响。 春风榻玉体横陈,潇潇歪着头目色迷离,似醉非醉,鸦青乌发凌乱披泻,这黑瀑间若隐若现些许莹白雪肤,更显得美人儿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一只玉白的手从她颈后伸出,抚上精巧的下巴,而后用了些力的捏住,接着披散雪发的人类少年俯身细细吻上。 他伸舌探入,充满耐心的在里面试探,挑逗,爱抚。津液交织,心神颠倒,吻如沐春风,如游梦幻。 擅长驱使灵力的手也同样擅长爱抚姑娘。从背后伸出轻柔地托住莹润雪乳,打着旋地摩挲着娇红的樱蕊,莹莹软软的乳儿不大不小,触手温润滑腻,一手包住微微用力,便有细白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掌心碰到的俏软乳尖就像是小鸟儿的轻啄。 这么嫩,这么美的小姑娘。 这过于亲密的动作激起兔妖本能的战栗,潇潇呼吸不稳地抓紧身下垫着的白色外衫,她被半扶着偏首与他吻着,浑身绵软得好似普通的人类那样。一种迷幻又尖锐的快感在她体内游走徘徊,脑子里混混沌沌,像是漂浮在水中淹溺的人,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不知今夕何夕。 一吻结束,先知也微阖眼长长吐息着,纤长的眼睫颤着,像是压抑着什么,然后低首安静地亲吻着纤细的颈,仔细吮咬舔舐少女后颈上的细嫩皮肉。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后,他的亲吻更似于天敌对猎物的审视。 “嗯……”潇潇急促地喘出了声。 她像是没睡醒那样迷迷瞪瞪的,没有细想的唤着:“桫椤……桫椤……为什么……嗯——” 这声音都带着哑意的哭腔。 她的人形是纤细的少女,先知只要伸手一拢就能将她完全纳入怀里。 少女细白的腿大大分开,他挤入其中,灼热的龙茎分开丰润的幽蕊,紧紧抵在粉嫩的穴口上。 潇潇与南洲太子有着婚约,天之骄女与南洲正统,一见倾心后私下往来,云中谁寄锦书来,本是如此般配的一对。 可梦醒惊魂,书信是假的,爱慕是假的,心中的如意郎君啊,原来是为了大业才与她虚与委蛇。 好一个卧薪尝胆的南洲太子! 含糊的哭诉让少年的瞳仁微不可见颤了下,像是被刺痛了那样,可他依然面色如常,无尽温柔地拥住她吻上。 细碎的吻轻轻落于玉体,身下的炽龙顶开紧致的穴口,慢慢进入娇小的蜜源。 被进入的疼痛让她开始颤抖,里面夹杂的恐怖快感同样让她难以适应,她清醒了一下,可刚有挣扎的意图,少年就牢牢抱住了她,在耳边低声哄她说话:“潇潇,疼了么?” 这声音清若流泉,柔如飘雪,清清泠泠,瞬间安抚住了她。 潇潇抓着衣衫,轻不可闻地应了一下。 女孩子这样有点委屈巴巴了,先知怜爱的握住她的手,轻轻说:“那我再轻一点……可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合欢过,所以可能还是会有点疼,害怕吗?” 这点疼潇潇倒是不在意。 “我不害怕。” 她问:“你也疼吗?你以前合欢过吗?” 先知笑了下,说:“如此的,我也是第一次,故而稍微有点疼,不过没关系的。” 女孩的汁液并不少,只是因为太紧才推进缓慢,丝滑的嫩壁有力地夹缩内吸着,媚肉寸寸绞紧粗硬的肉刃,星星点点快感从那里弥散开来。 她伏在床榻上被轻柔地圈住,身下垫着的是少年的外衫,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混合着水汽的雪松香气。 清醒了片刻的神思又开始恍惚了,乌润的眼里蒙上水雾,晕晕看不真切。 她低哑的说:“桫椤不会这样的……” 先知回答:“我看到了。” 她扣紧手:“但是……我不在意这些。” 他叹气:“你在意的。” 他吻住她,抚摸着她半软下来的兔耳:“你在收集有关他的一切东西,怎么会不在意这些呢。” 一边这么说着,他的手往下游移,轻揉着少女白嫩的花户,再往花深处用指腹揉擦着湿滑蕊丛,伸出一指沿着进了叁分之一的玉茎往里挤,试图也挤进那初承雨露的小嫩穴一起享受着温柔乡,而另外的长指也不甘寂寞,捏着可怜的小嫩粒狎玩捉弄,极尽所能地挑起她的情欲。 “嗯唔……” 这种玩弄对于潇潇来说太残酷了 ,残酷得都有点惩罚的意味了。骤然的快感伴随着被无情撑开的疼意迸涌而出,少女猛然仰首紧缩着身体呻吟,她眼尾泛红,神情空洞,眸中的水汽终于化成了泪珠簌簌落下。 可她什么都没说,没有求饶,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只是细碎呻吟着。 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让小嫩穴放松些以便能入到花径内里开疆扩土,一边又继续柔情蜜意的哄慰着,追着她的唇轻吻:“潇潇,你这样他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不用担心,我会教你怎么做才能得到他。” 先知的话语平缓从容,越来越轻,最终隐没在相互的吻中。这句话太笃定了,好像在他眼里,她所追逐的桫椤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只不过是她方法不对,所以才没有得到。 桫椤…… 潇潇忍着身上一股股夹杂着疼痛的的巨量欢愉,浑身颤抖地抓住身下的外衫,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着浮木。她低着头,青丝凌乱看不清面容,两只长长的兔耳无力弯下。 而少年在她身上亲啃着,专心致志的品尝着,不厌其烦,爱不释手。 —————————————— 我自己是品出了一点甜,和一点虐 我单开了兔兔篇,以后会在那个文里更,依然是缓慢的更新 东方玄幻风女主你不懂爱小h 床帷深深,暗香浮动。薄薄的烟云纱柔软垂落,轻轻遮住内里的旖旎风光。 里面的低声絮语隐约可闻。 “疼吗?” 这是个少年的声音,低柔清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山间簌簌落下的白雪,或者是雨后散步时,因为踩碎铺展地上的枯叶发出的声音。 他的吐字很慢,尾音柔缓,像是特意为了让她听清楚才放慢的语速。轻如一阵拂过的风,再低一点就是只能贴伏在耳边的气音了。 说来有点伤人,虽然他们是在做这事,但步归的注意力并没放在月决身上,而是微微偏首睁着眼发呆。 被他这么一问她才回过神,平淡回道:“尚可。” 就是有点疼的意思。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有多敷衍。 步归的眼眸并非纯黑,瞳仁上带着点浅淡的琥珀色,像是透光的蜂蜜,这双眼看起来有点涣散,里面干净的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 就像你在欣赏蜂蜜时,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活力和生机的,顶多就是夸一夸这蜂蜜真好之类的。 少女长得极清秀——这是个绝对的好词儿,并不是说不好看。 她乌发雪肤,衣衫尽褪,露出细白的颈,稚嫩纤细的锁骨,往下是莹软娇美的丰盈……可少女的神色淡得近乎没有人气,与其说是活物,不如说是一尊带着冷意的精致瓷器。 巫山云雨,鱼水之欢,这敦伦之乐也要看人的,步归长得一副“跟她做事一点都不爽”的样子,实际上真的就感觉而言确实也不算多销魂。 搞不好月决自己捏个纸人来抒解都比跟她做事爽。 月决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嗅见了一丝丝血腥气,估摸是刚刚进去时弄伤的。 正是这淡淡的血腥气,让他关心了这么一句。 有一说一,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反而是魔族里极其少见的温柔体贴,这样慢吞吞轻柔柔的欢合在别的魔族那里会得到“你不行了?”或者是“今儿个兴致不高?”的评价。 月决吻了吻她的发丝,伏在脸侧与她低声耳语:“这样好点了么?” 他这么问着,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只是伸手往下摸过去轻柔的挑逗揉弄着她的欲望。 步归是人死后化成的怨灵,这种小伤的自愈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说是出血,其实只有些许血迹,出血量一个指甲盖差不多。 她没觉得有怎么样的好点了,钝刀子割肉就那样呗。割慢割快的疼痛大差不差的都挺疼。 嗯了一声,她催促:“快一点,画眉来了。” 月决哦了下,和声和气的问:“她找你有事?” 步归没什么笑意的笑了下:“她做了点心给我尝尝。” 月决知道此人修炼咒术修的脑子有点问题了,也没多计较她关于事情的重要程度排序,只是出声提醒:“你不用这么坦诚的,该骗我的时候骗一下我也没关系的。” 步归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看她的目光月决就知道她不懂,果然她问:“什么时候该骗你?”她蹙眉:“你又在生气什么?你想吃点心画眉也会给你做的,她是个好姑娘。” 她似感受到了什么,又挑了挑眉:“你是因为我认为画眉的点心比你重要才生气的……?” 她抿了抿唇。 月决猜她心里在想“你怎么这么事儿逼”。 他应该是猜对的,因为她慢慢说:“别乱想,你比画眉的点心重要。” 送命题桃妖x猫妖#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爱 苍山的南面是虎妖秋家的族地,这里的森林一望无际,许多还未有自我意识的人妖物和鬼魂在这里游荡。 古宅依山而建,有山涧环绕,自山顶往下看去,高轩临碧渚,飞檐迥架空,烟霞逶迤,群玉山前,可谓巧夺天工。 在这熟悉的房间里,姚莹捏住猫妖的颈,重重按在墙上。 她睁大眼,眉心的桃花印记血色欲流,绯色的眼里满是凉薄的不解。 “那你为什么不求我呢?” 她认真的问。 “既然这么爱我,这么怕失去我,那为什么不跪下来求我呢?求我不要离开你,求我看着你,也许你求求我,我就答应你了呢?” “或者,把珍宝送给我,让我高兴,请我看一次电影,吃一顿烛光晚餐……这些都是最简单的追求方法,不是吗?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这么做呢?” “既然你觉得辱骂和鞭打是爱我,那么当我这么爱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反抗呢?乖乖的接受我对你的爱不好吗?为什么要逃呢?” 她骤然松下手,任由病弱的猫妖无力摔在地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秋兰辞捂唇咳出了一团血,然后随便擦了下嘴,鲜血斑驳的染红了苍白的下巴,显得少年神色中带着隐隐的病态,他抬首冲她咧嘴笑:“你会爱上这种垃圾吗?” “这种弱者的姿态一旦暴露,只会被毫不留情地践踏,就像现在这样。” 他哈哈大笑,嘴里涌出了更多的鲜血:“一旦我这样了,你就会爱上别人的!你就不会再注意我!那些东西根本没用的!没用的!” 姚莹踩上他的脸,在地上慢慢碾着。 “可是你不试试为什么就说没用呢?” 她天真的歪过头,说:“你说你爱我,却连你弱者的一面都不给我看,你身上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看的吗?” “你爱我的话,就应该不择手段,用弱者的姿态博取我的怜惜也好,用强者的姿态让我倾慕也好,然后利用让我担惊受怕的因素,让我依赖你,一个方法不成功就换另一个,百折不挠……你要是爱我,那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这样!我这样,难道不美吗?” 她一脚踢中秋兰辞的腹部,将他踢开,伴随着身体撞上桌腿的沉闷声音,他像是一只虾米蜷曲起来颤抖着。 —————————— 送命题来了!! 回答美——“既然你觉得美,那为什么还要逃呢?好好看着这样美丽的我,不好吗?”——结局:被调教成挨打就会快乐的体质。 回答不美——“所以你不爱我,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放屁!你对我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欺凌而已,那我现在,当然也可以欺凌你,对吧。”——结局:被打shi 两者的爱情观都不是大众意义上的爱情观,这么写是觉得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太子妃篇温良娣#那一年元宵灯会,你递给我的 那时月上柳梢头,元宵灯会上她与侍女走散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处有些僻静的地方。 等她发觉路上行人渐少,心中不安时,却看见了两叁个地痞慢慢向自己走来。 她害怕极了,无法抑制的想起了以前有个好人家的小姐,也是在花灯节上,被几个地痞流氓抓住失了清白。 在温家,若是失了清白,她只怕会被暴毙了。 她被逼到墙角,最绝望无助时,却听到一声清亮的喝声:“各位,没看见人家姑娘不愿意和你们玩吗?” 一个酒葫芦从天而降砸晕了其中一个地痞,接着白衣少年衣袂翩飞恍如鹤展,从墙头落下,身形纤秀仿佛青青翠竹。 他挡在她的面前,活动着手腕与那些人道:“我刚回中都,倒是不知道天子脚下还有宵小横行,真是好得很呐......” 那地痞老大被他震了一下,被酒壶砸到的流氓哎哟哎哟了半天才起来,头上鼓起一个大包,恨恨叫了声老大。 老大的尊严让流氓头子脑袋一热,想着这里暗巷冷清,对面的公子哥长得俊俏瘦弱,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未必不能拿下他,便冷酷道:“哪来的小子敢在大爷面前叫嚣,今儿个就让爷几个好好给你上一堂课,知道什么人不该惹!给我上!” 语落,他们一拥而上,被护在身后的少女猛地攥紧手,急声道:“公子小心!他们身上有刀!” 白衣少年似乎低低笑了声,而后利索接过老大的一拳,抬膝狠狠撞在他的小腹上,但闻男子一声惨叫而后少年一个旋身拗断手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凝滞。 他穿的衣衫宽大飘逸,随着动作在空中舒展颤动,如同白鹤展翅的好看。她知道这是那些纨绔公子最喜欢穿的式样,他们摇扇乘车招摇过市,自诩风流倜傥。可在温秀秀眼里,少年才是真的风流写意,意气风发。 他几下就解决了这些地痞,然后转身看向她。 那是一个月色很美的夜晚。白月清辉如流水倾倒,花灯如昼似霞烟玉映。灯火阑珊中的少年眸似弯月,人如春风,清隽绝艳恍如笔墨画着。 她看着他,接过他递来绣着兰草的手帕。溶溶月色下,她想,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作者的话:温良娣认错人了,她以为救了她的是太子,好不容易嫁进去之后才发现,救她的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