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种胡萝卜养你》 长牙齿是为了吃掉你 黑色的高跟鞋踩在瓷净的地板上,穿过一个又一个监狱般架着铁栅的病房,舒醉臣终于来到了尽头的那个房间——VVIP病房。 “病例和检查报告”女人向后伸手,身后的一行白大褂自动递上了黑色文件夹.“舒院长,这就是周少爷这两周的血液检查报告和脑部CT,很不正常,他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怀疑是不是他吃的药有......” 舒醉臣把埋在文件夹里的头抬起来,手指顶了顶厚重的黑框眼镜,眼神犀利,十分不悦。 “啪!”女人把文件夹拍上,“你是在怀疑我开的药有问题吗!?” 一丝不苟高束在脑后的头发,古板的黑框眼睛,白大褂下极为公式文书的黑色职业套装,专属于老女人的低跟皮鞋,严肃死板,没有一丝生气,她给人带了一种极为压抑沉重的压迫感。 “我没有那个意思......”骆小小低下了头,她只是一个实习医生,不想得罪大院长啊。 舒醉臣深深看了她一眼,哀怨记恨。 推开门进了病房。 呼——可吓死她了。 这女主怎么那么厉害,也对,也就是这么厉害,才能偷偷换了她给周景?开的神经阻断药物,在她的手下救下了周家嫡子。 “你完了,得罪老古董,自求多福吧!”病房外,身旁的医生拍拍骆小小的肩,十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他太可怜了......”顾小小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周少爷是院长的私人病例,以后他的事你不要再管了,舒院长说起来也是周少爷的准大嫂,不会害他的。” “准...大嫂?” “嗯,你不知道吗?周院长是周景天的未婚妻。” 竟然是大嫂.....那是她多想了吗? 病房里很安静,百叶窗透着光,清淡疏散,床边尾还窝着一只半人高的粉紫色的星黛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针剂的味道。 目光转向一处,极度封闭的环境里,病床上的男人被束缚带绑成了蛹,活死人般得盯着天花板。 他到底这样绑了多久?这样被监禁了多久?太可怜了,家族种内斗争的牺牲品。舒醉臣都快忘记,这个男人,曾经站在周家的顶峰,贵为周家家主。 “把束缚带解开吧,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人能干什么。” ......解开? “舒院长,不是你叫缠上的吗......”随行医生医生有些迷惑,“况且,周少爷有暴力倾向,我们......不能解开”,周景?的暴力倾向那是全院闻名的,医护人员都只敢在使用小剂量镇静剂之后才敢接触他。 “那让她来解”舒醉臣指了指身后的骆小小。毕竟有女主光环,不会出事的。 “啊......我啊...好”骆小小愣了一下,朝周景?走去,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兔子。 她都观察过了,只要不碰那只兔子,周景?就不会发疯。周景?对那只兔子,有绝对的私有欲,谁也不能碰, 就像孩童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拒绝分享。 束缚带被解开,男人迟缓坐起身,捞过床边的兔子紧紧抱在怀里。 清瘦而明朗的下巴抵着软绒的兔头,呆滞望着百叶窗,细而薄的眼皮下,黑色的瞳仁开始虚焦,眼神空洞。 长期使用镇静剂后带来的副作用是强烈的抑郁和精神空虚,神经迟缓,抵抗交流。现在的他,连最基本的感情都失去了,只是一副行尸走肉,活死人。 舒醉臣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她和周景天的订婚宴,周景?去参加晚宴,姗姗来迟,穿一件saint Laurent的烟花斗篷,黑色的短靴。 只记得那天他进门时订婚宴正办到高潮,戒指即将套上她的手,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对着他注目行礼。 闪耀的灯聚在他身上璀璨滚烫,男人执着红酒杯,高高举起,优雅反叛,漫不经心地颔首, “继续。” 那样的目光,分明是不屑,是轻蔑,是恶意,而现在…… “你们去外面等着”舒醉臣打开文件夹,细细扫视后抬眼看向发呆的男人,“我给他做个评估,你们等我一会儿。” “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舒醉臣站在他面前,也不敢走上前,“今年几岁了?” …… 男人不为所动。 “我在和你说话,小朋友,你今年几岁了呀?” “告诉姐姐好不好?告诉我,我给你吃糖” “周景??景??” 纤长的鸦羽微动,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树懒般转过头,看着她静静吐出一个字 “丑” ……舒醉臣有一瞬间的石化。 “好丑,你好丑。” 死小孩! 她就不该找虐来看他。 舒醉臣转身,默念心经诀“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体他得意。” “丑八怪!”身后男人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才丑!”舒醉臣脾气也上来了,本来她为了防周景天那个色鬼打扮成这样就很烦了,还要被人说成这样。 舒醉臣捞出提前准备好的花香味彩虹糖,挤进男人的嘴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小小一颗糖在嘴里化出了花香,淡淡的茉莉味,如同清晨的白光,纯净清淡,甜滋滋。 男人抱着兔子的手紧了几分,余光瞥见那个人气轰轰地走出了病房。 …… 夜里的办公室只开了一盏台灯,昏昏暗暗,舒醉臣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电脑,时不时低头看手中的病历本,眼睛干涩,脑袋酸胀。 女人摘下黑框,单手揉着眉间,些许烦躁,“咔哒”门被推开。 “你……”舒醉臣看着门边的男人,愣了一下。 他依旧抱着那只兔子,眉前的发尖有些湿,穿着蓝白色病号服,手腕间还带着束缚带勒出来的红痕,有些发黑。 “给我讲故事”男人盯着她,下命令般。 “……找别人”讲个peaches,她不讲,找女主去。 “她不在”男人揪着兔子耳朵,有些执拗,有些可怜,“我要听故事。” ……原来她只是个备胎。 对视几分,她还是败下阵来。 好,她讲。 舒醉臣从办公椅里站起来,拉起他的手往病房里走,连眼镜都忘记戴了。 高大的男人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下两人交握的手,缓了几分并未挣开,乖乖抱着玩偶跟在她后面。 “上床”女人拿起床头的故事书,把灯全都关掉,只留一盏床头灯,男人抱着兔子乖巧钻进被子里,倚着枕头看她。 “讲什么呢?”舒醉臣坐在床边。 “脱掉”男人指着她的腿。 “脱掉?”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丝袜吗? “嗯,脏脏,脱掉。” 原来是要脱袜子才能上床吗?这小孩还挺爱安静的啊,真乖。 舒醉臣放下书,坐在床边提起一点包臀裙,丝袜是半腿式的,女人纤细的手指勾着黑色的蕾丝边,一点一点把黑丝褪下,露出细白光滑的腿。 “这样可以了吗?”美腿修长笔直,迭在被子上展示着,舒醉臣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床上。 “嗯”男人依旧是无害得揪着兔耳朵,病态白皙的脸上薄唇紧抿。 “我们来讲小红帽的故事哦,听完了要乖乖睡觉哦~~”女人放低音调,语气温柔,模仿着孩童最喜欢听的故事音。 “从前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叫小红帽,她去给外婆送小糖果,可是呢,其实她的外婆被大灰狼吃掉了,而且大灰狼还假扮成外婆的样子要吃掉她……” “小红帽敲开了门,走进去,大灰狼一见小红帽进来,就藏到床上的被子底下。” “小姑娘脱掉衣服,上了床。当她看到穿着家常衣服的外婆的样子时,她感到很惊奇,问道:外婆外婆,您的手臂怎么这样长呀?” “手臂长能更紧地拥抱你啊,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腿怎么这样长呀?” “腿长能跑得更快啊,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眼睛大能看得更清楚呀,我的小宝贝。” “外婆外婆,您的牙齿怎么这样长呀?”女人巧笑嫣然,清澈的眸子带水,好看得紧,一声声宝贝叫得甜腻顺口。 “我不听了,我要玩过家家”男人坐起身抢过她的书。 嗯?怎么回事?她还没讲完呢。 男人把被子圈起,用枕头在床头围成一堵墙,被子往上盖,搭成一个小房子。高大的身材蜷起,马脚毕露,“你来敲门,来我家做客……” “你要叫我外婆。” 舒醉臣苦笑不得,这才相信他真的是个幼稚的孩子,不过叫外婆是什么鬼? 轻轻叹一口气,面对这样有智力不足的“儿童”她只能哄。 “扣扣扣”女人轻推着棉被“外婆~~外婆你开开门呀~~” “外婆————唔~”被子忽然撑起,像巨大的黑浪把她推翻在床上,床上的兔子玩偶也被拍倒在地上,惨兮兮露着秃了毛的耳朵。 男人的身子压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间,暧昧的暖气乱窜,耳边传来他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声音,有股危险的火药味。 “牙齿长就是为了吃掉你!” 心胀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被子被男人的背撑起,冷空气荡入,月光洒进被窝里,他的五官在寒光下越发精致冷冽,虎口压制着她的双腕抵在头顶,双膝盖夹着她乱动的腿。 “唔唔唔!你放开我!” “糖呢?” 糖?什么糖。 “我没有糖。” “藏在哪里?” “是藏在嘴巴里面了吗?”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强迫她露出粉舌。 “呜呜呜没有——啊——唔”下巴被掐得生疼,女人上翘的眼角溢出泪来,头发也在挣扎间散开,像只可怜的娃娃。 眼前一黑,唇被堵住,男人的舌长驱而入,在她口中乱搅,又急又狠。 “唔唔———唔!”小嘴被被强势撑开,舌根被搅得酸疼,一股一股津液在勾缠中被挤出,顺着嘴角流到颈间。 “呜呜呜”,被子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女人哀声呜咽着毫无抵抗能力,身子软得不成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退出。 唇舌代替纸巾,来回舔舐着被爱液沾湿唇角,脸,锁骨,像大灰狼抓住了小红帽,爱不释手地舔弄着心爱的猎物。 舍不得一口吃完,吞进去,又吐出来,直到她身上沾满光亮的淫液。 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作恶,舒醉臣这才明白,他不是什么外婆,他是大灰狼,可恶的大灰狼。 脸颊湿漉漉,男人的唇烫到了颈肩,咬着她的脉,低低开口 。 “不给糖,就吃掉你。” 全都要! “唔——你放开我!” “啊——”床位铁栅上的束缚带被扯过来,扣上了女人的皓腕,那么细,却逃都逃不开。 病床实在是太窄了,衣料摩擦间带起火花,舒醉臣的额角溢出了细密的汗珠,眼泪不止。 “我真的没有糖!” “骗人!” “哥哥说了,骗人的小孩是要被惩罚的!” “你不给我,那我就自己找,找到了,我就惩罚你!” 男人的手开始在身上游走,“是这个吗?” 大手抓上了胸前的饱满,舒醉臣身材丰满,平常都爱穿薄内衣,加上外套以后也看不出来,所性把胸垫都拆了,倒是方便了他。 黑色的职业西装在身侧,白丝绸内搭薄得不成样子在凌辱间揉碎,男人的掌心贴上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点异样。 “唔——不要,那个不是啊!” “骗子,”指尖揉搓着那一点,试探性地拉拽。圆圆的硬硬的,分明就是糖。 “唔,别捏了,好疼……真的真的不是糖。”手腕被箍住,舒醉臣哭到没力气,动都动不了。 那家五岁小孩会这样啊? 男人从腰沿撩出她的衣服,开始一颗一颗解着扣子,手脚却跟不上大脑。行动笨拙,耐心又差得要死,才一会儿就烦躁的要把碍事的扣子扯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嘶拉”一声衣扣挣开,布帛破碎,白玉般的身体暴露。 “周少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许是衣服撕裂的声音过于尖锐刺耳,触碰到了大脑的某根神经,忽然,这么一句话冲入大脑,舒醉臣不由睁大眼睛,一股恐惧席卷 。 凉意传来,女人咬着牙颤抖,怕得要死。 暴力倾向……万一他发现真的没有糖,那她……岂不就凉凉了。 自己比谁都清楚,精神病人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只会按自己的想法来。他极有可能会失手伤了自己! “周景?,景?,你冷静一点” “冷静!” ......冷静……他不要冷静! 每次只要一听到冷静这两个词,他们就会给他打针,好疼!好疼!动都动不了。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 “??怕,怕打针,不要,不要打针” “我乖的,我会乖的”细腰被搂起,男人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紧到无法呼吸,他在害怕,害怕到了极点,“不要,不要给我打针……” “好痛,好痛……”黑色的脑袋抵在她胸前不停转动,摩擦着紧贴着女人因为出汗而带上凉意的肌肤,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我好痛……”近乎嘶哑的哀号,沙漠里的垂死的人看到绿洲般,无尽渴求着,渴求她的庇佑…… 舒醉臣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是啊,他……他还是个孩子,或者说,是个没有伦理观念的傻子。他只是想要糖,这些对她非分的行为,都不是本意。 舒醉臣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柔声安慰道:“好,好,不打针,不打针。” “想吃糖对不对?放开我好吗,医生带你去吃糖糖,就在办公室里面,就是刚才??去找我的地方。” “嗯……糖…吃糖”英挺的鼻尖抵在女人乳沟处,一股奶香扑来,醉人心扉。“真的,真的会带我去吃糖吗?”他伏起身,长臂撑在女人的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眼,眼尾微红,几分探究。 “嗯。” 男人另一只手还在她腰下,拖着她软成水的身子往上抬,声音沙哑又低沉,“那这一次,全部都要给我。” “我要全部的糖。” 一颗,是不够的。 “好…全部都给你……给你……别……别抬了”太难受了,女人仰起颈哭得更狠了些。腰被拖着高高拱起,全身的力量好似都落在那只要把她烫伤的手上。 身下的娇娇泛起红潮,小腰撑在自己手上乱动,眼角泪珠涟涟,她似乎很难受。 周景解开束缚带,帮她扣好扣子,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手伸进衣服里抚着她的背,慢慢哄“乖孩子……不哭……” “外婆疼你……” ……外婆你妈,狼外婆吧。 “我们,去找糖,找到了,我分你一颗。”周景?很高,单手拖着她的臀像是把她挂在了腰间。 舒醉臣挣扎了一番,身子没了力气,带着劫后的软弱,索性乖乖揽着他的肩,走过门边时忽然叫道:“你的兔子……”女人的声音很弱,“掉……掉地上了……” 男人循声低眸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只玩偶兔子滚到了床下,他面无表情地揪着兔子的耳朵把它拎起来,塞进女人怀里,满意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她。 “小紫兔和小白兔”他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哪里来的小白兔?”奇奇怪怪,舒醉臣乖乖抱着巨大的星黛露,皱眉。 她给他注射的阻断药物并不会致幻啊,他这是哪儿看到的小白兔? 他一定是又犯傻了! 舒醉臣心里暗暗把男人的实际评估值智商降到了叁岁,并发誓她下次一定要好好叫他“男女授授不亲”。怎么能脱自己大嫂的衣服呢?要脱也该是脱女主的衣服啊! “叼来的”舌尖舔舔口腔里的尖牙齿周景?,搂着她的臀往上抬,正好让女人清温热的呼吸钻到自己的耳边。 叼来的,那应该是做储备粮,这真是个贪吃的小孩。舒醉臣懵懵懂懂地想。 下次请他吃爆炒兔肉……兔头也行。 ...... VVIP区离院长室很近,加之为了保护有钱人的隐私,整个VVIP通道都没有设监控。舒醉臣索性让这个傻子给她当了一回脚夫。 傻子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大体力也好,抱着她走到办公室门前还是呼吸平稳,一点汗都没出。 “我去找糖,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很快就回来。”舒醉臣把兔子塞回他手里,赤着脚往办公桌后面跑。 “糖糖糖……花花味彩虹糖……”女人翻找着。 完了……她给吃完了…… 抽屉里只有一个空瓶子,舒醉臣颤巍巍抬眸,看了一眼周景?。 万一他知道没有糖,又把她绑在床上怎么办。 上一秒被禁锢在床上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腰上的软肉还带着男人掌着自己时留下的灼热,她还记得那双在黑夜里闪着猩红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是让人感到窒息的疯狂。 万一自己没办法安抚他被他时候掐死在床上怎么办?没办法了。 女人抖着手打开另一个柜子。 注射器,镇定剂…… 舒醉臣快速拆开包装,抽液的手一直在抖,差点哭着扎中自己。 “找到了吗?” “啊!”身后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女人吓了一掉,握着手里的针管坐在了地上。 被发现了。 “你……” 舒醉臣来不及犹豫,一针扎了上去。 唔——”男人闷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向扎进自己手臂的针管,眸色翻滚,眼底酝酿着愠怒,“你!” 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熟悉的刺痛感。 周景?紧紧抱着怀里的玩偶,痛到浑身蜷曲,最后高大身轰然躯倒在地上,到最后一刻还在看着她。 为什么!那糖哄他的人,要给他打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智力低下的周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只觉得这一次的针比以往都要痛。 他下次,再也不要吃糖了。 再也,不要吃她给的糖了。 傻子生闷气。 好期待舒医生被压在兔子上干的样子。 想想而已啦,前期走剧情。 后面教小傻子生理课嘿嘿…… “唔——你放开我!” “啊——”床位铁栅上的束缚带被扯过来,扣上了女人的皓腕,那么细,却逃都逃不开。 病床实在是太窄了,衣料摩擦间带起火花,舒醉臣的额角溢出了细密的汗珠,眼泪不止。 “我真的没有糖!” “骗人!” “哥哥说了,骗人的小孩是要被惩罚的!” “你不给我,那我就自己找,找到了,我就惩罚你!” 男人的手开始在身上游走,“是这个吗?” 大手抓上了胸前的饱满,舒醉臣身材丰满,平常都爱穿薄内衣,加上外套以后也看不出来,所性把胸垫都拆了,倒是方便了他。 黑色的职业西装在身侧,白丝绸内搭薄得不成样子在凌辱间揉碎,男人的掌心贴上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点异样。 “唔——不要,那个不是啊!” “骗子,”指尖揉搓着那一点,试探性地拉拽。圆圆的硬硬的,分明就是糖。 “唔,别捏了,好疼……真的真的不是糖。”手腕被箍住,舒醉臣哭到没力气,动都动不了。 那家五岁小孩会这样啊? 男人从腰沿撩出她的衣服,开始一颗一颗解着扣子,手脚却跟不上大脑。行动笨拙,耐心又差得要死,才一会儿就烦躁的要把碍事的扣子扯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嘶拉”一声衣扣挣开,布帛破碎,白玉般的身体暴露。 “周少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许是衣服撕裂的声音过于尖锐刺耳,触碰到了大脑的某根神经,忽然,这么一句话冲入大脑,舒醉臣不由睁大眼睛,一股恐惧席卷 。 凉意传来,女人咬着牙颤抖,怕得要死。 暴力倾向……万一他发现真的没有糖,那她……岂不就凉凉了。 自己比谁都清楚,精神病人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只会按自己的想法来。他极有可能会失手伤了自己! “周景?,景?,你冷静一点” “冷静!” ......冷静……他不要冷静! 每次只要一听到冷静这两个词,他们就会给他打针,好疼!好疼!动都动不了。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 “??怕,怕打针,不要,不要打针” “我乖的,我会乖的”细腰被搂起,男人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紧到无法呼吸,他在害怕,害怕到了极点,“不要,不要给我打针……” “好痛,好痛……”黑色的脑袋抵在她胸前不停转动,摩擦着紧贴着女人因为出汗而带上凉意的肌肤,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我好痛……”近乎嘶哑的哀号,沙漠里的垂死的人看到绿洲般,无尽渴求着,渴求她的庇佑…… 舒醉臣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是啊,他……他还是个孩子,或者说,是个没有伦理观念的傻子。他只是想要糖,这些对她非分的行为,都不是本意。 舒醉臣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柔声安慰道:“好,好,不打针,不打针。” “想吃糖对不对?放开我好吗,医生带你去吃糖糖,就在办公室里面,就是刚才??去找我的地方。” “嗯……糖…吃糖”英挺的鼻尖抵在女人乳沟处,一股奶香扑来,醉人心扉。“真的,真的会带我去吃糖吗?”他伏起身,长臂撑在女人的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眼,眼尾微红,几分探究。 “嗯。” 男人另一只手还在她腰下,拖着她软成水的身子往上抬,声音沙哑又低沉,“那这一次,全部都要给我。” “我要全部的糖。” 一颗,是不够的。 “好…全部都给你……给你……别……别抬了”太难受了,女人仰起颈哭得更狠了些。腰被拖着高高拱起,全身的力量好似都落在那只要把她烫伤的手上。 身下的娇娇泛起红潮,小腰撑在自己手上乱动,眼角泪珠涟涟,她似乎很难受。 周景解开束缚带,帮她扣好扣子,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手伸进衣服里抚着她的背,慢慢哄“乖孩子……不哭……” “外婆疼你……” ……外婆你妈,狼外婆吧。 “我们,去找糖,找到了,我分你一颗。”周景?很高,单手拖着她的臀像是把她挂在了腰间。 舒醉臣挣扎了一番,身子没了力气,带着劫后的软弱,索性乖乖揽着他的肩,走过门边时忽然叫道:“你的兔子……”女人的声音很弱,“掉……掉地上了……” 男人循声低眸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只玩偶兔子滚到了床下,他面无表情地揪着兔子的耳朵把它拎起来,塞进女人怀里,满意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她。 “小紫兔和小白兔”他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哪里来的小白兔?”奇奇怪怪,舒醉臣乖乖抱着巨大的星黛露,皱眉。 她给他注射的阻断药物并不会致幻啊,他这是哪儿看到的小白兔? 他一定是又犯傻了! 舒醉臣心里暗暗把男人的实际评估值智商降到了叁岁,并发誓她下次一定要好好叫他“男女授授不亲”。怎么能脱自己大嫂的衣服呢?要脱也该是脱女主的衣服啊! “叼来的”舌尖舔舔口腔里的尖牙齿周景?,搂着她的臀往上抬,正好让女人清温热的呼吸钻到自己的耳边。 叼来的,那应该是做储备粮,这真是个贪吃的小孩。舒醉臣懵懵懂懂地想。 下次请他吃爆炒兔肉……兔头也行。 ...... VVIP区离院长室很近,加之为了保护有钱人的隐私,整个VVIP通道都没有设监控。舒醉臣索性让这个傻子给她当了一回脚夫。 傻子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大体力也好,抱着她走到办公室门前还是呼吸平稳,一点汗都没出。 “我去找糖,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很快就回来。”舒醉臣把兔子塞回他手里,赤着脚往办公桌后面跑。 “糖糖糖……花花味彩虹糖……”女人翻找着。 完了……她给吃完了…… 抽屉里只有一个空瓶子,舒醉臣颤巍巍抬眸,看了一眼周景?。 万一他知道没有糖,又把她绑在床上怎么办。 上一秒被禁锢在床上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腰上的软肉还带着男人掌着自己时留下的灼热,她还记得那双在黑夜里闪着猩红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是让人感到窒息的疯狂。 万一自己没办法安抚他被他时候掐死在床上怎么办?没办法了。 女人抖着手打开另一个柜子。 注射器,镇定剂…… 舒醉臣快速拆开包装,抽液的手一直在抖,差点哭着扎中自己。 “找到了吗?” “啊!”身后忽然传来他的声音,女人吓了一掉,握着手里的针管坐在了地上。 被发现了。 “你……” 舒醉臣来不及犹豫,一针扎了上去。 唔——”男人闷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向扎进自己手臂的针管,眸色翻滚,眼底酝酿着愠怒,“你!” 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熟悉的刺痛感。 周景?紧紧抱着怀里的玩偶,痛到浑身蜷曲,最后高大身轰然躯倒在地上,到最后一刻还在看着她。 为什么!那糖哄他的人,要给他打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智力低下的周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只觉得这一次的针比以往都要痛。 他下次,再也不要吃糖了。 再也,不要吃她给的糖了。 傻子生闷气。 好期待舒医生被压在兔子上干的样子。 想想而已啦,前期走剧情。 后面教小傻子生理课嘿嘿…… 嫉妒 舒醉臣下的剂量很大。 她太匆忙,也太害怕,没个分寸害得他昏迷了好久。 看着病床上孱弱的男人,只能靠着点滴维持生命舒醉臣说不上来的难受。 都是她的错。 “院长,醒了。”骆小小正在给他拔针,倏地见男人的手动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睁开了眼睛。 “醒了吗!”舒醉臣回过神急匆匆地朝病床走去。 不对!她不能那么激动。 女人放慢脚步,收回自己的急促。 指尖顶了顶黑框眼镜,端着姿态走过去。 男人抱着兔子又开始望着窗外,不说话,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疼。 果然生气了,唉~ “你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这……好吗?”医院里都在传,周少爷是被院长弄晕的,那么大的剂量,一看就是下了狠手。 “我是院长!”舒醉臣有些不悦,骆小小看她这副吃人的样子立马就转身走开。 骆小小一走开,舒醉臣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周景?……还吃糖吗?” “我都拿来了,都给你……” “你别生气了。” “你看这个糖糖是小白兔哦~”这是她拖朋友从一家网红糖果店定制的,通身雪白的小奶兔点缀两颗红宝石般的眼睛,鼓起的腮帮子还带着一层蜜桃粉,拇指大小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最喜欢小白兔了对不对?” “你是谁?”男人缓缓转过头,目光呆滞。 “嗯?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怎么会? “小小……小小……”男人抱着兔子站起来,脚步不稳高大的身子一晃一晃。 “景?……”女人拉住他的手臂。 “我不认识你……我要找小小……小小……” “周景?。” “你走开!”哐当”床头的输液架倒在地上,玻璃瓶碎裂,药液肆流,男人强硬推开她的手臂“小小!我要小小!” “院长!院长!你没事吧?”骆小小不放心,站在门外听着一有动静就急忙跑进病房,正好看见周景?在摔东西。 “小小!小小!”男人一看见骆小小就躲到她身后,一改爆燥的脾性变得柔顺起来,“小小你把她赶出去……??怕,??不认识她……” “这……院长……” 舒醉臣站在原地,看着陌生的周景?。 应该是药物原因,他真的不记得她了。镇静剂过量了,很罕见的副作用,但也不是没有。 不记得她也好。 女人抬抬古板的黑框,面容变得严肃起来,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顾他”就走了。 …… 手心里的糖果都要被握化了,舒醉臣才想起来,白色的兔子都被捏变形了,内里留住的乳白色夹心沾脏了糖纸。 “唉!小孩……过来!”她医院朝不远处的小孩招手,把糖果尽数给了一群娃娃。 听着小孩子用奶音一口一个“谢谢医生姐姐,医生姐姐好漂亮”舒醉臣觉得自己好多了。 她果然更适合生活在这种充满彩虹屁的世界。 医院的楼道里男人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抱着玩偶站在玻璃窗边。薄唇紧抿,绷成一条线,病态又白皙的手紧紧抓着兔耳朵,几乎要嵌进去 他看了很久,一言不发。 黑色间下那双呆滞的眼睛狠狠圈着椅子上的女人,沉默得可怕。 舒醉臣走了以后,那群小孩的糖被洗劫一空。 几个小娃娃报团,在医院的小道里哭了好久,吓得跟个鹌鹑一样。 …… “从前有个人饲养着山羊和驴子。” 主人总是给驴子喂充足的饲料,嫉妒心很重的山羊便对驴子说:“你一会儿要推磨,一会儿又要驮重重的货物,实在是太辛苦啦~不如装病好了!摔倒在地上就可以不用休息啦!” “驴子听从了山羊的劝告,摔得遍体鳞伤。主人请来医生,为他治疗。医生说驴子救不了了,以后就把所有的事都给山羊做吧!” “山羊好吃懒做,没过多久就被主人变成粮食吃掉了……” “你骗人”男人忽然开口。 ……骆小小拿着故事书坐在一边,愣了。 “医生说,将山羊的心肺熬汤作药给驴子喝,才可以治好驴子。于是,主人马上杀掉山羊,掏出他的肺,去为驴子治病。” “山羊空着肺血淋淋躺在山上,被秃鹫一点一点吃掉了。”男人平静道,用冷淡的语气撕开事实。 “原来你知道这个故事啊……是,我是骗了你。”原本的故事太血腥了,她觉得不适合和小朋友讲,“可是你知道吗?这个故事是关于嫉妒的。” “什么……叫嫉妒?”男人的眸子有了神,抬眼看了她一眼。 “嫉妒啊,嫉妒就是因为私心而把人家的东西抢走。就像山羊,它抢走了驴的东西最后被自己的主人讨厌。” “嫉妒……会被讨厌吗?”男人垂着眸子看向了自己的口袋。 “当然,嫉妒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感情了!” “我不要听了!”男人夺过书,把它摔成两瓣,“她才不会讨厌我!她不能讨厌我!” “你……” “我要睡觉!”被子被掀开,周景?把自己埋进里面,封闭一切。 骆小小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书,叹着气走了出去。周景?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人能够安抚他。 会讨厌我吗? 夜半,医院里很静。 男人抱着兔子走进办公室,连门也没敲。 他有些胆怯,在门外站了很久才打算走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就发现空空如也的办公桌。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色却照明了一切。银灰色的玻璃柜被搬空,桌上的私人物品也不见了。 男人敛着眸,低头看着地板。 不见了…… 跑了 因为他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 怀里揪着兔子的手紧了几分,片刻平静后,神经迟缓的周景?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阴沉扭曲,下一刻,怀中的玩偶被拽着兔耳朵狠狠甩在桌子上。 一下,两下,他癫狂般摔打着手中的兔子,忘记了那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桌板上的灰尘飞扬,男人的眼里一片猩红,带着被背叛后的愤怒。 要找到她!惩罚她! 汗珠沾湿了刘海,男人停下动作,硬拖着兔子往外走。 “嘶嘶”地板上传开微弱的声音,一只兔子玩偶被拖在地上,那兔子极其可怜,被摔得鼻青脸肿,脏兮兮,脸上还破了一个大洞时不时有棉絮跑出。 拖着兔子的始作俑者脸色阴沉,脾气一看就很臭。 “周景?!”前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女人穿着白大褂,颈上还挂着听筒。舒醉臣的办公室要重新修整,她被迫临时搬出,助理帮她搬东西的资料没拿完她刚好回来找。 “你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小小呢?”这几周都是顾小小带着他,她除了趁他睡觉的时候过去给他打个药就没有了。大概是药物原因,周景?没什么力气,嗜睡得很,倒也避免了和他碰面。 男人抱起兔子,沉着脸准备绕过她。 哦对了,他忘记她是谁了。舒醉臣摸摸鼻子,看着男人的背影不放心地跟了上去,走了半天才发现地上的棉絮。 “唉!你兔子坏了!”她拉住他的手,“嘶,好好的兔子怎么坏成这样。” 男人抿抿唇,沉默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是他们弄坏的……他们要抢我的兔子。” “他们?谁?是院子里的小孩吗?”舒醉臣扒拉着他怀中的玩偶,估量着破洞的地方。 “嗯……”男人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委屈了,眼睛也红红的,好不可怜。 “真是坏孩子,怎么能这样呢!”亏她之前还给他们分糖吃,早知道就不给了,“??不哭,舒医生带你去补兔子。” 许是兔子对他很重要,没费什么力气,之前对她万分抵触的周景?乖乖跟着走了。 周景?长得太好看,尤其是生病的他,穿着单薄病号服,白到无害,毫无防备地,舒醉臣就领着他到了医护人员的宿舍区。 “家里没有凳子,只能坐床了……”舒醉臣工作狂魔,生活简单枯燥,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家具,沙发也没有,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男人点点头,上床,堂而皇之地盖好被子,乖乖挨着枕头。 ……她叫他坐,没叫他躺啊。 算了…… 兔子破的洞实在大,舒醉臣拿着之前给周景天织围巾剩下的黑线一点一点把洞勾缝起来。软唧唧的兔子脸上多了一道锯齿般的黑色刀疤,嗯……很霸气! “好了……” “唉你别抱啊,脏脏的,我帮你洗一下……” “要抱着兔子!” “那你先抱这个”舒醉臣把白色的枕头塞到怀中。她知道的,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会执着地依赖一些东西,可能是一只玩偶,一块糖亦或者是一个人。 “这个不是兔子!”周景?被动抱着枕头,好看的眉头皱起,看着女人抱着尺寸巨大的兔子进了浴室。 门没有关,她光着脚站在玩偶兔子前拿着花洒对着它淋,不一会,她半跪下来,给兔子涂上泡沫,纤腰下压,圆润的臀翘起,她像是被兔子圈进了怀中。 床头的柜子上摆着镜子引出男的脸,那双阴郁的眼里写满了嫉妒,全都是——嫉妒。 嫉妒,嫉妒可以靠近她的一切。 周景?像一个幽灵般踱到她身边,跪在她身后,抱住她。 “会讨厌我吗?”身子忽然被圈住,后背贴上了一具宽大的身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 “会讨厌我吗?”男人沉着头,抵着她的颈肩蹭,无限亲昵的样子。 “怎么会讨厌你呢?”舒醉臣对他莫名的亲昵感到奇怪更被他这番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些晕。 “可是……我讨厌你呢——”第一眼就讨厌她,讨厌她的靠近,讨厌她靠近以后又离开。 “周景?你在说什么?先放开我……我身上湿。”这小孩估计是困了,开始粘人。 “嘭……”四周变得黑暗起来,老式的宿舍楼像往常一样跳闸,男人摸黑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舒醉臣暗叫一声不好,下一刻沉重的身子压下来,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 好重…… “我说过了……会惩罚你”男人叼起她的指尖用尖牙咬住,厮磨,留下淡淡的齿痕。 “周景?……唔”腰后忽然刺进了什么东西,就只是一刻,身子的力气全都被抽走,软,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舒醉臣以为他给她打的是镇静剂,其实不是,她还有知觉,甚至越发清晰,感受着男人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扯下自己的裙子,解开最私密的里衣,让她全身光裸。 感受着,他将她翻过来,压在那枚枕头上,灼热的躯体贴上来,蚕食每一寸肌肤。 他咬得不深,每一寸都是只留下浅痕,临走时舌尖轻轻舔舐,带走了那么微弱的疼痛留下的只有痒。 “我说过了……我不要抱枕头……枕头不是兔子。” “我说过了……我要所有的糖……” “我说过了……不要给我打针……” “我那么喜欢你……” “景?……” “啪!”臀尖上被重重拍打了一下 “唔……”舒醉臣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脸红彤彤,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不是疼的,是羞的,羞耻。 好想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真是够了,这小孩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啪啪又是两下,清脆地要死。 “你是不是哭了?”男人贴上来,在她耳边吹气,“是我打得太重了吗?” “不哭不哭,??帮你揉揉。” “滋滋”电流声划过,电器滴地一声回归运作。 房间亮堂堂,舒醉臣满身香汗被男人压在竖放的枕头上,大奶被挤压得变形,翘起的臀抵着男人的耻骨被他的手掌掌住,臀尖嫩红。 贴在臀肉上的五指收拢,舒放,旋转,蹂躏,时轻时重力道控制得极好,嫩肉在指尖变形,若是周景?的手再往下深一点,一定能摸到腿间的那片粘腻的水渍。 “舒服吗?”男人单手握住她的后腰,单纯地问道。 “舒医生帮我缝兔子,呵——舒医生真笨,玩具兔子是不会坏的。” 只有这只兔子才会坏,被他弄坏。 男人轻轻抿唇一笑,笑得腼腆……又阴暗。 “不过……舒医生对我那么好……我请舒医生吃东西。” “就吃小兔子最喜欢吃的大胡萝卜……” 他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连排的性感锁骨。 “你会喜欢的。” 舒医生……摸摸它 “真的吗?” “真…真的…”有些难以启齿,但舒醉臣答应了。 小傻子轻笑一下,“舒医生最好了。” “有小小医生好?”舒醉臣挑眉,表示自己不信。 ……大呆瓜沉默许久,答道:“没有。” 切,她就知道,骆小小才是真爱,她只是个储备菜。 周景?看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凑上来哄她,讨好般蹭蹭它,像只粘人的大狗勾“你别伤心,??也是喜欢你的。” “现在……让??来帮你种草莓,到时候??分你一颗……”男人抿抿唇,小气吧啦道:“但是只能是最小的一颗。” 小气鬼,等她好了以后一定要让厨房把他最爱的小甜点全都扣下来。 男人握住她的肩,拇指压在肩骨,他的唇因为燥热而变得血红,白色的牙齿敛露又收起,像一只午夜的吸血鬼般朝女人的纤弱的雪颈低头。 “有阳光的地方草莓才长得好”舒醉臣听到他低声道,随后男人的脑袋转了一个角度,唇对准她下颌线的地方,从耳下往下延伸。 他挑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完美的展示点,遮都遮不住。 红色的淤痕深而小,真的如一颗颗小草莓,映着女人香腮上的粉,娇嫩得都要滴出酸甜的果汁。 周景?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转动欣赏了一下还是不满意。 “有水的地方也要种”他想吃的是多汁的小草莓。 男人掰开她的腿,直接吻上了腿心,大腿内侧的地方。 “嗯……那里不可以啊…” 周景?不管,不停,继续种,明明就是她说的,“种在哪里都可以”。 种到一半,男人忽然爬上来抱住她,炽热的臂膀搂着她的身子,整个人在她身上磨蹭。 “舒医生……我难受……” “你……你怎么了” “我下面有东西硬硬的,好疼。” “舒医生……那是什么?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又烫烫的。” 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还烫烫的,那不是……男人的…… “那是??的胡萝卜!” “是你的胡萝卜!嗯!对!是胡萝卜!”一定是胡萝卜! 就在舒醉臣疯狂给自己洗脑的时候,男人已经先一步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肿胀上。 “舒医生……好奇怪……你一碰它就变大了。” “舒医生一定有魔力能让小植物快快长大。” “唔……可是舒医生……胡萝卜长得太快了…弄得??好疼……” “舒医生帮帮我……好难受……帮帮??吧” 男人绯红着一张脸,喘息着求她帮忙疏解自己的欲望。 “舒医生……摸摸他……” 拔萝卜H 摸?要她怎么摸啊? “周景?!你这个变态!” “变态是什么?能吃吗?舒医生……帮帮我吧……求你了。” “舒醉臣!你房间里是不是有男人的声音!” “舒醉臣!”周景天换了个位置开始敲窗户。 老式的窗户还是两扇木质推门,带着铁锈的绿栏杆嘎吱嘎吱响,不知多少年岁的毛玻璃震震做响。 窗户要被推开了! “哥哥” “周景?!”女人用尽全力翻身而上,抱着他滚到床底。 “不许出声!”女人光裸的双臂抱着男人的颈,海藻般带着波浪的头发散在一侧肩头。 她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那一刻,周景?动不得,也说不出话,整个人像定住般。 小傻子凭着本能,憋着声,缓缓抱住她的腰,拖着她上下擦动。 “不行……” “好难受……” “舒医生,??的萝卜变得更应了硬……” 男人满身热汗,鬓角沾湿,唇都被咬出了血印,一双眸子沾满泪意,委屈巴巴。 “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叫”舒醉臣心软,指尖抵着她的鼻尖叮嘱,“听懂了吗?” “嗯嗯……不叫。” ……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裤裆,蓝白色的病号裤带着勒人的松紧带一伸进去手连动弹的地方都没有,活动变得变得非常局限。 只能贴着他。 好丢人…… 她堂堂一个院长竟然在帮自己的病人…… 手摩挲着碰到了什么东西。 又烫又硬,粗如铁棒。 “啊……”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喘息,好低沉,好诱人。 “不许叫!”舒醉臣咬咬牙套着他的棒棒上下套动。女人丝毫没有经验,动作很快,手里时轻时重拿捏不稳再加上紧张,一直在他怀里抽动。 光裸美艳的女人半趴在高大男子的身上抖成了筛子,怎么看都像是在…… “舒医生……”男人勒住她的腰,狠狠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在她手里猛烈冲动粗喘一身释放出来。 “啊……周景?……你太坏了”舒醉臣难受地缩起身,手心沾满滚烫粘稠的液体。 “舒醉臣!”啪,窗户被撬开,周景天看着凌乱的床铺,懵了。 真的没有人?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弟弟,此刻把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好好感谢”。 “舒医生……你老是带黑色眼镜,一定是近视了” “我听小小医生说,小胡萝卜可以保护眼睛。” “越小的胡萝卜越有营养。” 周景?出了名的讨厌吃胡萝卜,为了营养均衡,医院里转换为VIP服务的私人营养师为他准备了水果胡萝卜,加上骆小小的一番哄骗。 “越小的胡萝卜越有用也越好吃”的概念在小傻子一根筋的脑子里根深蒂固。 越小的胡萝卜越好吃,那小胡萝卜的小种子…… 男人看着女人手里一滩淡色稠液,忽然伸手点了一下,粘到了舒醉臣的嘴角。 “舒医生……你快吃小萝卜种子,吃完了就可以不用戴眼镜了”在他心里,不带眼睛的她最好看。 “你!!”舒醉臣刚想骂他,男人的指腹就把那点液体抹开了。 “还是不要吃了。” “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舒医生漂亮的样子。” 我叫你对我笑一下 “下次再请你吃胡萝卜好了”,周景?淡淡收手,有点无奈有点愧疚。 “吃你……” “??乖你的胡萝卜还是留给小小医生吃吧。” 周景天已经走远,舒醉臣不敢掉以轻心,穿着周景?脱下来的病号服上衣贴着墙壁挪到床边,一把把窗户关上,锁死,窗帘也拉紧。 周景?身材高大,上衣穿在她身上像条宽松的睡裙,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外。 要是有个小尾巴就好了…… 周景?起身,揽着她的腰嗅着她头发的香气,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腰揉动。 “周景?!你又发什么神经!”舒醉臣良好的教养近乎崩塌,即使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病人,一个傻子,一个孩子,但心里却无法释怀。 “我只是想摸摸看你有没有尾巴。” “人怎么会有尾巴”舒醉臣几乎要被气笑了。 “那你能长一个吗?我想摸你的。” “人是不能长尾巴的”舒醉臣挣开他,找出消毒纸巾给自己擦手。 “你是嫌??脏才不愿意长尾巴吗?”男人看着她认真擦拭手指的每一个关节,忽然红了眼睛,鼻子红彤彤地质问她。 “是不是……” 舒醉臣长那么大,最见不得别人哭,贴别是好看的人,手擦得半干无奈叹了口气站起来抹他的泪“不是的,我是真的不能长出尾巴。” 小傻子喜极而泣,吸吸鼻子,“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你能在身上种葡萄,就一定能在身上长尾巴。” 妈的,小孩越来越不好哄了。 “我已经有尾巴了!”行了吧! “你骗人!你没有……” “有的!是透明的尾巴!” ……男人懵了一下,似懂非懂地喃喃道:“是像皇帝的新衣里一样透明吗?” “皇帝的新衣?” “没错!就是像皇帝的新衣一样透明,舒医生又一个透明的尾巴。” “在哪里?” “这里这里,在这里”舒醉臣握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脊椎骨。 “这里吗?”男人掐着她的腰,拇指揉捏着她的腰窝。 “嗯,这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边全身,女人难受地皱眉,却推不开他,“只要我一笑,尾巴就会动哦。” “对我笑一下。” “嗯?” “我叫你对我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舒醉臣没办法多想,浅浅勾唇笑了一下。 深潭般的瞳孔映着女人的笑颜,周景?笑了一下,淡道:“摇了呢,尾巴。” “要是可以把舒医生做成玩偶就好了,会动的玩偶。”他一定,不会让其他人发现她。 舒醉臣很想哭。 哄了半天,她只被人当成了玩具。 “希望舒医生每次见到我都要笑”每次见到他都要摇尾巴,像小兔子见到自己亲爱的主人。 小傻子的声音过于憧憬可爱,舒醉臣踮起脚摸摸他的头发,“悄悄告诉你,小小医生也有尾巴,你可以摸她的……随便摸……她不会生气的!” 舒醉臣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小傻子就生气了。 傻子生气 早上的例行查房舒院长有些不一样。 还是那套黑白职业装和死板的长方形黑框眼镜但是她的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丝巾。 A市的秋老虎还没过,尚且是热的,舒院长裹得那么死难免不让人浮想。但是她是院长,没有人敢置疑。 舒醉臣当然知道她这样子很奇怪,但是那些深红色的吻痕根本没法遮掉。女人不适地掩上丝巾,迈着步子走进VIP区,要看的病人是韩议员的儿子——韩蔺。 “surprise!”一进门,男人从墙壁后跑出来,浴袍大张。 周围的医护都闭上了眼睛,只有舒醉臣冷漠地看着那句赤裸的男性身体,平静道:“穿上。” ……韩蔺自找没趣咂咂嘴扣上了浴袍。 “嘿嘿嘿还是舒医生心理素质强!”韩蔺长了一张娃娃脸,头发微卷,标准的奶狗长相,笑起来人畜无害。可是就是这样的人,患有严重的露阴癖,被自己的父亲视为家丑,强制关在精神病院里。 “最近感觉什么样,药都有好好吃吗?” “舒医生老样子,你想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周一记得去做一项检查……” “舒医生你是不是有性生活了?”韩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围的小护士小医生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盯着二人。 不愧是混世韩公子,真敢问。 “脖子上的吻痕都遮不住了,昨晚一定很激吧?” “周景天弄的?” 韩蔺靠近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调在她耳边调笑,“肯定不是他”。 周景天一个爱上美女的浪子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老女人,肯定是现在站在病房门口的那个人。 舒醉臣很礼貌地笑了一下,“韩先生说笑了,我只是嗓子不好,带个围巾防止受凉。” “舒医生……我俩谁跟谁啊,解放天性我支持你,唉,外边还有病人找你,我就不打扰了。” 病人? 舒醉臣往身后一看,周随野抱着他的兔子直直看着她。 “你……” “你别过来!” 男人朝她走去的步子顿时停在了原地,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要是周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点什么她就彻底洗不清了。 “小小,他一定是来找你的!你快带他回病房吧。” “哦哦”骆小小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裳往外,谁知道男人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死死看着舒醉臣。 “去啊!” ……男人还是不肯动。 “??,你快跟我走吧,再这样舒医生要生气了。” 小兔子耳朵被捏成了一团,男人低着头,浅浅的刘海遮住阴霾神色,转身。 舒醉臣也是被他搞怕了,前天就办了交接,把周景?转给另一个医生。周景?估计是今天查房的人不一样,跑来问她的。 唉伤脑筋,小孩就是小孩,那么点时间就对她有了依赖感,不过适应几天应该就好。 一只到下班回家舒醉臣都是那么想的。 女人打开门,把钥匙丢到碗里,低下身脱高跟鞋,正想着等下要好好泡个热水澡疏解一下一天的疲倦,抬头时眼前一黑被一个影子推到了墙上。 “啊!”女人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周……周景??” 男人不回应,冰凉的手抵住她的脖子 ,“再敢对别人摇尾巴,就掐死你。” 我最喜欢玩舒医生了 “周景?!你发什么神经?”舒醉臣甩开他的手。 “我没有发神经。” 女人没好气地撞开他,一边扯下脖子上的丝带一边道:“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来掐人家的脖子,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没有病……” ……男人忽然拽住她的手,定定看着她,声音有点弱,眼神也十分脆弱,“我说……我没有病。” 他似乎很抱歉地低下头,“我只是……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舒醉臣顿时有些定住,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一样…… 是啊,他只是有点不一样,表达情绪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如果不是之前的她帮着周景天给他打那些针,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自闭又胆怯。 看着男人难过自责低头揪着手指不知所措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舒醉臣鼻头忽然一酸。 男人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舒醉臣能感受到他窒息般的忧伤,好紧,挤压着胸膛,无法呼吸。 “舒医生……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 “我希望…你不要被别人抢走。” 听到这里,舒醉臣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哇这是什么美惨弱小天使,可怜到连好朋友都要担心被别人抢走吗? “你放心!舒医生不会被别人抢走的,舒医生永远都是你的好朋友。”当然,在你恢复以后就不是了。 女人的手轻轻扶着他的背,那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把自己当成私有宠物,在宠物面前虚情假意地装可怜,一点一点把她驯服在自己身边。 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唇悄然翘起一个弧度,优雅利落。 ‘小兔子那么快就上钩了啊’ 即使失去了智商与记忆,周景?骨子里的手段与占有欲却一点也没有变。 手掌着她的柳腰,在她耳边用她最喜欢的委屈声道:“医院里的小朋友都不愿意和我玩,舒医生能不能每天早上来看看我,陪陪我?” 呜呜……真可怜 舒醉臣窝在他怀里,嗅着属于小天使的纯洁皂角香,一点点沦陷,“好…舒医生明天就把你转回来。” 男人如忠诚的宠物狗般蹭蹭她,“舒医生最好了。” “我最喜欢,和舒医生玩了。” 舒醉臣后面才翻译出这句话的意思:舒医生最笨了,我最喜欢玩舒医生了。 报志愿很忙很忙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哭归哭正事还是要问的,女人吸着鼻子推开他,“喂!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那边 周景?指了指窗户。 晕,他把窗子打碎了进来的。 舒醉臣一把推开他,看着一地玻璃只想哭,“你这样我今晚怎住啊!” 窗户呼呼进风,走廊上的灯坏了很久没修时不时闪一下,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和枝桠剐蹭发出磨刀般的声音,看样子准备下雨了。 雨夜,破旧闪烁的路灯,被打碎的窗户。 一看就像入室凶杀案的案发现场。 “滋滋—峥—啪”一簇火花暴起伴随着舒醉臣的尖叫,走廊灯就那么爆了。 “周景?!”女人呜咽着钻到他怀里,她貌美如花不想英年早逝啊! “怕吗?” “嗯嗯” “怕就和我住,我不怕。” ……她知道了,周景?这孩子从小胆大。 “不行……”医生和患者不能这样。 舒醉臣垂涎猛吞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很有职业操守,“我睡病床你睡沙发!” ……美男无奈 “好叭……”(╯3╰) 等到了病房,睡在男人窄窄软软的高床上舒醉臣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落寞贵族。这张床他妈的是给豌豆公主睡的吧?怎么能软成这样? 都被周家流放了还住得那么舒服,那他身为周家家主时的待遇岂不是堪比盛世皇帝? 据说周景?在周家的房间还保持原状,不知道那里的床会舒服成什么样。 一定是松松软软……弹弹糯糯…… “舒医生……我冷……” “冷?”舒醉臣推开被子,冷气来席 外面是下雨了吗那么冷?可是窗子并没有打开啊。 “是不是空调开得太低了?” “我想进来…” “进来?进哪里去?”还没等舒醉臣说完话他已经先一步扯开被子钻了进来。 “周景?……” “舒医生……我冷……我好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我……” “咬你?” “周景?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舒医生……我好难受……” “给我给我打针……” “你不是怕打针吗?”舒醉臣忽然感到不对劲“周景?……你看着我!” 男人有些病怏怏的,看起来很烦躁,手还在震颤,躲避着她的视线。 “打针……我想要打针……” 他这是……戒断反应…… “舒医生……给我打针……” “不可以,周景?不可以!” 男人甩甩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几分,抓着她的手用力捏她的骨头,“舒醉臣……我变成这样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什么意思……你”难道恢复正常了吗 男人似乎一瞬间又从那种反常中脱出身来,抱着她的肩膀磨蹭,“嗯……舒医生……我好冷……” “你好暖……帮我取取暖好不好……” “好朋友的话……脱光光抱在一起也没有关系吧?”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周少病情不稳定,容易精分。 比较刺激。 反向撒娇 “脱脱脱……脱光光?”女人颤抖地回复着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不愿意吗?”男人的手撑在她身后,倾身逼近她,气息迷乱。有力的手臂崩起青筋,整个人小幅度抽筋,“那就给我打针。” 舒醉臣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他。 男人低垂着头平铺而下的鸦羽轻抬,舒醉臣看到那双浓黑瞳孔里的疼痛,强忍的几乎无法被封印的痛苦。 她想逃跑,又觉得他可怜迈不出脚步。 周景?像上了毒瘾般紧紧捏住了她的手,攥着她的骨头,仿佛只要她一抽开痛苦便会席卷绵延全身,等待他的,会是死亡。 “你你你你听我说……” “我我我觉得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还是要保持距离啊!” “哗——”床头的抽屉被抽开,一只针管递到了舒醉臣的手上。 连床头都有镇静剂,这些人真是疯了,摆明着要让周景?成瘾。 “舒医生……??快忍不住了……” “你要是不愿意脱就给??打针好不好……” “??真的好疼……好疼啊……”男人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美眸红润颗颗泪珠子滑落到英挺的鼻尖,不堪疼痛眨眼的刹那泪珠落下,舒醉臣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接住。 美人的泪珠子,落在地上都让人舍不得,周景?的泪一颗一颗砸在她心头,说不出的难受自慰。 如果不是她之前帮着周景天,他也不会这样。潜意识里,舒醉臣已经把自己定义为了帮凶,而面前的这个傻崽崽被买了还帮着数钱。 她不知道的是小孩子的哭戏都是要演给大人看的,而周景?的哭戏是演给她看的。 男人似懂非懂地看着她手心的泪,疼痛促使着他还皱着眉,“舒医生是不是在心疼??。” 她是在心疼他吗?舒醉臣也不懂,是可怜还是心疼……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应该是吧……是心疼。 “嗯”女人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不脱?” “舒医生……你是不是要对别人笑了?”男人不依不饶抓着她的衣角荡,小泪珠一颗一颗下。 “什么意思?” “你不脱衣服,你一定是想让我疼死然后去找下一个好朋友。” “??知道了……舒医生重来就没有喜欢过??……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是坏孩子,坏孩子是不配拥有好朋友的。” 这小孩怎么还搞起自我否定了? “你去找别人吧……让??一个人疼死算了……” “反正……也没有人爱??……” “??心里都知道,哥哥打我是因为讨厌我……没有人……会喜欢我……”周景?可劲委屈,红着眼睛放开她的手,背着她钻进了被窝。 “唔……”男人的痛呼戛然而止,微弱……微弱……渐渐变得不可闻起来。 蓝白色白色的条纹棉被不再抖动,舒醉臣以为他是闹够了,瘾过去了,刚想解开扣子的手就那么定住。 “周景?……”她试着推了推他“???” 女人试着慢慢掀开棉被,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男人死死咬着唇角,遏制住自己的痛呼,双臂环抱蜷缩成虾米,浅黑色的刘海也被冷汗沾湿。唇角的血印,鲜红的血,发白的肉,舒醉臣不是第一次看到药物上瘾的症状,却没有哪一次比现在鲜活。 他,就躺在自己身侧,他向她求救过,却被她拒绝,一个人忍受伤痛。 “周景?……不行了要打针了……乖,听医生的话,我们打小剂量。”舒醉臣利落抽开针管,眼下,只有这个才是万全之策。 “我不要打针!” “不要打针你要什么?听话,让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不打针你会坚持不住的……” “我要你。” …… 针管定在指尖,舒醉臣看着他,万分不解。 她……有那么重要吗? 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周景?不说话,维持着僵直的姿势,心里万般怨恨舒醉臣。怨恨她见死不救,怨恨她忍心看自己这副模样…… 小傻子死死抓着自己的小棉被忍住浑身冷意和痛感心里想着自己再也不想见到舒医生了。 “周景?……我们先说好,只能取暖……不能做其它的”耳边忽然传来女人妥协的声音,紧接着,手被拉着贴上了软滑温暖的肌肤。 小呆瓜呆滞了一下,眼睛瞬间亮得堪比灯泡,一个翻身躺正,被女人喝了回去“不许看!” 她的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周景?眨眨睫毛扫着她的手心心里还在判断着舒医生的话…… 掌心下的弧度下凹,平滑而紧致,这是……舒医生的腰。 他枕着枕头,呼吸变得急促……疼痛已然转变为了兴奋…… 性感的喉结似凸起的单驼峰,在干涸的沙漠中挺动,一次又一次。 舒医生刚才不让他看,是因为害羞吗? 周景?的脸红了几分,只感觉自己又兴奋了……… 指尖向上延伸,向下抚触。 没有胸衣的裹缚,没有内裤的局限,一丝不挂毫无保留。 都脱完了呀,舒医生真是…… 他养过的,最乖的兔子。 ps:不乖的都被小傻子玩乖了。 今日周景?:满足.jpg 胡萝卜的种子不是白色的!!! 周末的医院举行小小种植圆活动,大体是将所有智力低下的病人聚在一起种种蔬果,教教常识,活动筋骨,和让幼儿园小朋友种菜菜感受大自然是一个道理。 医院里的病人大多是一些有攻击性的危险病人,能参加这项活动的无害人少之又少,好在几个职工贡献出了自己四五岁娃娃,让原本冷清的活动变得热闹起来。 几个扎着小辫的孩子围着小红花兜兜,在后院里拿着小铁铲挖地,叁五成群地在小花圃外跑来跑去,活泼顽皮。 绿色的草地,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和煦的风,这是一个最适合玩耍的日子。 舒醉臣身为院长,自然是要下来看一看。 在办公室里换下了白大褂,女人把黑色的发髻整理了一下,梳顺碎发后她又开始整理着装,笔直的黑色长裤,黑色西装,黑色眼镜时时刻刻保持着女强人形象。 因为晚上要和周景天碰面,舒醉臣在化妆时特地用了黄一点的色号整张脸看起来蜡黄暗沉。加上一身古板装扮,镜子前面的人看起来就像个死气沉沉的老阿姨。 看着这样的自己,舒醉臣开始有点不放心。 她是不是太严肃了,这样会不会吓到孩子们? 唉,算了,她只是下去看一眼就走了,不待久。 女人拎着包走出去,她下到院子里时,领导着孩子们种菜的食堂老白白正拿着一大包种子发给孩子们。 一群小萝卜头里舒醉臣一眼就看见了周景?,他实在是太高了。 白皙的肌肤,淡红色的唇,微垂着头,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任由阳光照耀。 像个被上帝喜爱的乖宝宝,让人想上前揉揉他的脑袋。 乖宝宝周景?穿着白色小兔子围兜,围兜的肩头绑带还别这一个粉紫色星黛露的迷你别针。 除了喜欢大玩偶,他好像对一切星黛露周边都很感兴趣,舒醉臣注意到他连斜挎着的玻璃吸管杯都是粉紫色星黛露。 可惜在心理学上这不见得是一个好征兆。 玩偶越多,越缺乏安全感。 抱得越紧,就越是依赖,越是依赖就越是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受到伤害。 发种子的大伯伯离他越来越近,周景?拿着小铲子,似乎有退缩的意思。 铲子的尖尖竖了起来,男人防御般退后了几部,随时准备进攻,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纯朴和蔼的食堂伯伯。 舒醉臣眯起眼,有些不悦。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可是医院里认定的危险人物,万一出事伤到人怎么办? 女人正准备上去把他带走,不远处骆小小就拿着迷你浇花花洒跑了过来。 “??!”她喊道,熟练地把手搭到男人的肩头。 “你去哪里了?我害怕。”男人转身,看起来像顺势压着身子抵着她的肩求安慰。 “我只是去拿花洒,等会儿??就可以拿着花洒给种子浇水啦!”骆小小解释道。 周景?这几天看起来闷闷不乐,不肯理人也不肯好好吃饭,她好不容易才哄着他下来参加活动生怕这会儿他又反悔走人。 按道理说,周景?的主治医师已经换人了,不舒院长,他应该高兴才对呀。 毕竟上次给他打针的人是舒院长,周景?虽然不会表达情绪但骆小小知道,他十分讨厌打针,更是讨厌给他打针的人,讨厌的人不见了他难道不该是开心吗? “小朋友……你的种子。”食堂大伯捧着一把种子走到他面前,眼角的皱纹折起笑得亲切。 “周景?,你的种子,快拿呀。”在骆小小的催促下,男人才不情不愿地接过种子。 “种子好丑” “像老鼠粑粑……”男人嫌弃道。 “嘿嘿……小朋友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是胡萝卜的种子,把它种在地里面,可以长出又大又甜的胡萝卜哟~”老伯笑笑,极有耐心。 “你骗人!胡萝卜的种子明明是白色的!” “小小你说,胡萝卜的种子是白色的对不对?” “胡萝卜的种子没有白色的呀。” 不可能! 可是小小医生不可能会对他说谎的。 那…… 讨厌的舒医生! 不脱光光就算了,又骗他! 他要和舒医生doi(??ˇ?ˇ??)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晚上说起。 她压不过周景?,半推半就把衣服掀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贴了上去。 “周景?…你快点……快点睡吧。” 女人手臂卡着衣服,裙子也被拉倒胯骨以下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吸着起才没让小傻子摸到她还穿在身上的衣服。 遮盖着身体的衣料虽然聊胜于无但也是遮羞布,是她身为医生对病人最后的职业操守。被他强迫的时候就算了,自己清醒的时候必需得要拎得清。 “可是…我想抱着舒医生睡。”男人乞求道,乖乖地没有做次。 “抱着”舒醉臣的手还压在他眼睛上伸手去捞床尾的大兔兔“那抱着兔子也是一样的。” 谁知伸手的一刹那,小傻子猛得拉开她的手,舒醉臣吓了一跳衣服尽数落下,半长的白衬衫将雪白的肉体遮了个严实。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骗我!” “你根本就没有脱!”小傻子红着眼睛控诉道。 “你不脱,我就帮你脱”周景?靠上来扯她的衣服,他实在是叫得太大声了,隔壁的VIP病房都亮起了灯。 舒醉臣一紧张一个反手上去想捂住他的嘴巴,“啪”清脆一响小傻子活活挨了一个巴掌。 “我我我……” “你你你……” “对对对……” 话还没有说完,小傻子就抱着兔子躲进了衣柜里,任由舒醉臣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他大概是彻底记恨上她了吧,舒醉臣那么想。 以至于第二天就干脆继续把他交接给其它医生。 现在,看着蹲在篱笆边上,细心研究着手里种子的周景?,舒醉臣突然放下了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本来以为他会生气很久,其实活得很开心嘛,这样看来他根本就是忘了她嘛。 舒醉臣不知道的是,小傻子攥着胡萝卜种子,第一次尝到社会的险恶,生气到无以言表。 他把种子一股脑丢进小铲子挖出来的洞,填上,然后浇了很多很多水。 “哟,周大少爷!” 周景?抬头一看,韩蔺站在他面前,肩上扛把大锄头跟个二大爷似的。 韩蔺在某次政商聚会上见过一眼周景?,早年韩蔺的父亲也把他塞进上流。想着他和周景?年龄相仿,想让他和周景?攀攀关系将来保他仕途,可惜周景?什么人啊,叁教九流子弟连对他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今个儿倒好,平起平坐,都是患难兄弟,问候一下,谁知道周景?完全不理他站起身就要走。 “周少爷……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舒医生啊?”韩蔺笑得不怀好意。 他都看到了,那天晚上,周景?抱着舒醉臣回了病房,平时一向冷漠的舒医生勾着他的肩看起来累到了极点。 再加上周景?那天站在病房外看他和舒醉臣说笑时的眼神,韩蔺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小叔恋上俏嫂嫂,刺激。 周景?不回答,面无表情地走开。 “唉!舒医生不喜欢你吧?她都把你丢给别人了”他朝他的背影喊道。 韩蔺的话成功让男人停下了脚步。 “我有办法!” “我有办法让舒医生离不开你!” 话音刚落,周景?就转过身走到了他面前。 “什么办法?” 韩蔺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旁边乱出瞎主意的人。 “你和舒医生多做几次,玩点新花样,让她舒服。” “舒服了她就离不开你了。” “做什么?”男人皱起了眉。 “做什么?” “当然是爱啊!做爱啊……等会儿……”看周景?这一脸纯情的样子,韩蔺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你们不会还没做过吧?” “什么是做爱?”小傻子表示自己想认真学习。 “额……亲亲…抱抱……举高高?” “没有”周景?摇摇头,亲亲了,抱抱了,可是没有举高高。 “卧槽……”亲亲抱抱都没有,他这是误人子弟了啊。 “兄dei,我还有事,先先先走了……”韩蔺说完,连忙跑路,留周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做爱……很舒服吗?” “做爱就可以让舒医生离不开他吗?” “既然离不开他是不是就不会骗他了?是不是就会乖乖在他面前脱衣服了?” 小傻子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和舒医生做爱。 你觉得我是笨蛋吗? 周景天来找她无非是问了周景?的情况,暗示她要一直让周景?处于痴傻状态。 “醉臣……我真的很喜欢你……等这次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就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一幅成功人士的样子,握紧她的双手。 “景天……”舒醉臣抹了两把眼泪表示自己很感动。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位大哥夺权就确实风光一时,但在周景?恢复后很快就被解决掉了。而身为同伙的她因为跑路及时捡回一条命。 男人的手不间断的带有性暗示般地摩挲她的掌心。舒醉臣感到十分不试却没办法脱身。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舒醉臣顺势把手抽出来,接通电话,骆小小在电话那段焦急道:“不好了!舒医生!周先生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我一直以为他在病房里睡觉,结果打开被子只有一团枕头,监控拍到他换下病服自己跑出了医院,怎么办?舒医生我们要不要报警?” 舒醉臣晦涩看了一眼周景天,若是他知道周景?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又要对他做什么。 “你别急,我现在回去!” “景天,抱歉,医院有急事,我们下次见吧。” “唉!”周景天看着舒醉臣急匆匆跑出去有些奇怪。她平常不是这样的,只要是跟他在一起不论多忙都会为了他推掉,现在…… 是他想多了吧? 这个女人,从小到大都一直痴迷于他。 …… 舒醉臣开着车沿着山路往半山腰的医院走,一路上往来望去也不见人。 他一个人能去哪里呢? 天色很晚了,山路回折,路灯幽暗。 静得出奇的夜晚,舒醉臣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好在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等着她的周景?。男人穿着黑色的帽衫,灰色的绑带裤,黑色皮靴。 果然是人靠衣装吗? 白色的车灯下,坐着的男人抬头看她,灯光照得他的皮肤冷白,分明俊秀的轮廓,他似乎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冷冽气质,如冬日雪松。 舒醉臣拉下手刹,下车。 “去哪里了!”男人率先走到车前质问她。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丈夫质问不忠的妻子? “吃……吃饭……”周景?的语气过于强硬导致她都差点忘记了他是私自跑出来的。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来抓兔子。” “兔子?” “嗯,花园里有一只不通话的呆呆兔,把我的胡萝卜种子都偷走了”男人点点头,郑重其事道。 “那也不能偷偷跑出来啊!周景?,你这样是不对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的种子呢?” “种子?什么种子?” “我的胡萝卜种子。” “我怎么会有你的胡萝卜种子?”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 周景?沉默许久,忽然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男人轻笑着说,“舒医生,你知道的啊……我的…胡…萝…卜…种子。” “白色的,热热的……黏在你手上……涂在你嘴边。” 白色的热热的,黏在手上,涂在嘴边…… 舒醉臣瞬间想起了什么,脸羞得一下就红了。 “舒医生,你觉得我是笨蛋吗?” 舒醉臣皱眉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疑惑“你为什么这么问?” “胡萝卜的种子,明明是黑色的啊……” “咳咳咳”!!! 这呆子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你听医生说……”emm她该怎么解释。 “我不想听你说,你只会骗我,把我当傻瓜……”冰冷的手压在女人腰上,高大的周景?把她抵在车前。 舒醉臣无处可逃,腿一软就着轿车前沿坐了下去。 他好奇怪。 “舒医生你知道吗?” “??好像又生病了……” “??的胡萝卜一见到你就会变得硬硬的。” 周景?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唇几乎要吻上她,他的喘息有点重,心跳也很乱,目光潋滟,根根分明的睫毛一眨一眨,黑雾下有一层薄薄的欲欲,对她的欲。 “舒医生,我想和你做爱。” 舒醉臣:你礼貌吗?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勇敢??,不怕困难 “做做做……做爱!”舒醉臣慌张到牙齿发颤,这荒山野岭的他不会要野战吧? “嗯……做爱……”周景?俯身,手撑着轿车的引擎盖,就要把她压下去,很明显。 他想要在这里…… “周景?!不行!”舒醉臣脸一侧避开了他的吻。 “为什么不行?”周景?亲了个空,很明显不高兴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不行?”他深情地看着他的侧脸,甚至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 或许是他太瘦,又或许是黑色的连帽衫太宽了,男人修长的颈线和深凹的锁骨露出一角,往下延伸还能看见结实的肌肉。 奶白色的腹肌,最棒了。 “舒医生你不想和??做爱吗?”夜色下的他有着少年的青涩稚嫩,帅气的脸蛋,优越得让人无法拒绝。 …… “周景?……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爱……” “那你爱我吗?” “舒医生…你爱我吗?”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以他现在的智商知道什么是爱吗? “舒医生……你为什不回答?” “我知道了,你不爱我对不对?” “我就知道……没有人会爱一个笨蛋……” “那我走……我走就是了……” 该死他怎么又哭了…… “周景?…爱是需要培养的……我需要时间……” 小傻子停止哭泣,委屈巴巴道:“要多久?” “一……年?” 周景?瞪了她一眼,“一个晚上!不能再多了!” 舒醉臣咬咬牙,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先哄过去再说。 小傻子确实没有再提要和她做爱的事情,但坚持要和她一起待一个晚上。 美名其曰:培养感情。 小傻子还把她带进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医院病房里的衣柜。 白色的壁灯挂在木板上,小小的衣柜像一个温馨的天地,白色的长绒地毯,粉色的长绒枕头,甚至还有一张纯白的针织毯。 舒醉臣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舒医生……你可以陪我玩一个游戏吗?” “嗯?什么游戏?” “变装小游戏……”周景?拿下衣柜里挂着的一条小裙子,浅蓝色的衣摆缝着粉色蕾丝边,荷叶领上还绣着两个小樱桃。 “小兔兔坏了,本来是买给她的……你能不能帮我先试一下?” “周景?……你是小女生吗?还要给兔子换衣服?”她只见过小女孩给芭比娃娃换衣服,没见过给兔子换衣服的。 “舒医生,你就帮我试一下好不好。” 裙子是很保守款式,有点小可爱,看起来并不暴露,舒醉臣想了一下就答应下来了。 说不定这小孩玩累了就不会缠着她了呢? 女人在卫生间卸了妆,把裙子换上。 看起来到膝盖的裙子被裙撑撑到臀下,白色的泡泡袖年龄活泼。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啊。 但是看起来真的好嫩哦,为什么给玩偶穿的衣服在她身上会那么合身啊? 舒醉臣忍不住,把头发放了下来。 看起来更好看了。 “舒医生……你好了吗?”男人坐在地毯上,很期待。 “哦哦……好了,你先闭上眼睛啊。”舒醉臣匆匆整理好裙子,推开衣柜的门。 傻子果然闭着眼睛,抱着枕头,薄唇紧抿。 很紧张兴奋的样子。 “可以睁开眼睛了……”舒醉臣跪在他面前。 周景?缓缓睁开他那双深情眼,整个人定在原地,然后嗅地红了脸。 灯光正好打在她身上,柔顺的长发静静搭在胸前。周景?什么也不懂,但他知道,那一刻的她是他的专属玩具。 舒医生真的能变成会动的玩具。 衣柜门轻轻传开金属碰撞的微弱声音,小傻子把两个人锁在了衣柜里。周景?不是那种叁分热度的人,从那只星黛露就可以知道。 他只是遇到了喜欢的东西就学不会撒手。 直到周景?放开怀里的枕头。 双手脱下连帽衣,黑色短绒套头卫衣丢在一旁,舒醉臣才察觉到危险。 “小兔子……我等不及了。” “我们,现在就来做爱吧。” 玩具的职责就是让主人开心,不是吗? 傻话能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就是强盗思想。 做爱 舒醉臣几乎是一瞬间,就要去开衣柜的门,也是女一瞬间就被男人攥住了手。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我要进来……”他像是故意的,不恼不怒德哼起歌,却又偏偏在‘我要进来’那戛然而止。 周景?的心情很好,捏捏她的手心,跪坐着看她,眼底洒满小星星。 他把她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阖起眼帘“舒医生……我的心扑通扑通地在跳呢。” “舒医生……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我我我去给你叫医生……你你你你把衣服穿好”舒醉臣结巴得快讲不出话来,小傻子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青涩的勾引。 不能再看了,再看要耽溺男色了。 “舒医生,你真傻,你可以给我做人工呼呼呀”,周景?的脸有着淡淡的粉,像微醺,衬得他斯文温柔。 是人工呼吸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可可爱爱,没有脑袋吗? “我真傻……真的!” “做不了做不了!” “我不傻……我教你呀……” ……一般说自己不傻的都是真的傻吧? “小小医生说,小朋友都要乐于助人……” “但是??不喜欢帮助别人……” 舒醉臣暗戳戳舒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很喜欢周景?这个“不乐于助人”的特立独行der小盆友。 然鹅小朋友却笑微笑着说:“但是舒医生不是别人……舒医生是要和我做爱的人。” “舒医生……我们先做爱,然后再学人工呼吸……好吗?”乖巧.jpg 舒醉臣简直被他雷得无fuck可说。 小傻子靠近她,他身上没有医院的消毒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皂角香,像雪山上融化的雪,像冬日里穿过松树的第一缕微冷的金光。 他侧着头,贴上她的唇,没有逾矩的吻。 亲亲…… 他张开双臂,轻轻抱着她,一下子又放开。 抱抱…… 他的手穿到她的腋下,轻轻把她举起来又轻轻把她放下。 举高高…… ……没了? “所以……你说的做爱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嗯嗯”小傻瓜红着脸点头。 做完惹……爱…… …… 亲亲抱抱举高高?? 吃饭睡觉打豆豆?? 啊~傻瓜人的性生活真是朴实无华啊。 “舒医生……你快躺下……我教你做人工呼呼。” “哦哦” …… 等下要做人工呼吸的不是他吗?怎么变成她了。 拜托拜托(一更) 周景?跨坐在她身上。 上身赤裸,皮肤细腻,肌肉有力,完美的人鱼线干净利落地延伸进灰色的松紧裤内。 男人的肩绷得很直,眉眼下敛,目光闲散。 舒醉臣有一种错觉,他在享受,享受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 睥睨着她的时候,他会感觉的快感。 他慢慢弯下腰,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脖子被迫高仰,气管伸直,舒醉臣下意识张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男人的两根手指挤入了她的口腔,压住雪白的贝齿往下。 “唔……周景?……” “舒医生……别说话…”他压住女人乱动的小舌,“我这是在教你人工呼吸呢。” “假人是不能说话的哦……” 哦 原来他只是把她当成了练习人工呼吸的假人,检查她嘴里有没有异物。 周景?低下头,略微尖瘦的下巴,完美驼峰鼻,舔舔薄而殷红的唇,就着她仰头的姿势把她的所有呼吸吞如口中。 唇瓣紧密贴合,他的气息气顺顺着空气渡过来,整个胸膛都嘭了起来。微凉手指蘸着她的口水,撩开白色的荷叶领,伸了进去。 骨指微屈,指腹和掌心贴着她的心脏的地方。 舒醉臣涨大眼睛看着尽在咫尺的他。 靠北哦,人工呼吸要摸奶的吗? 明明已经输完气,他也还没起身,依旧贴着她的唇。 “呼……”他终于放开了她。 周景?的眼睛是标准的美人眼,眼角狭长,眼尾下斜,是一双略带凌厉感的凤眸。眼珠是纯粹的黑色,挟住了她所有的目光…… “舒医生……”小傻子抵着她的额角,闭着眼,皱着眉头很抱歉的样子,“舒医生……我不想给你做人工呼呼了” “你又怎么了?” 一看就是个小医盲,还要逞强教她人工呼吸。 出糗了吧。 他蹭蹭她,身子下伏,几乎是抵着她的唇在说话,“舒医生……你亲起来好甜……” “??都没办法专心了……” 你亲起来好甜…… 你亲起来好甜…… 舒醉臣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救命……这小孩怎么那么会撩。 舒醉臣喘着气,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红透了,像被粉色泡泡包围在密闭的空气里,又热又软,使不上力气,推不开他。 “我们亲亲的时候……舒医生的心跳和我一样快。不要人工呼呼……舒医生……和我亲亲吧……” “我喜欢舒医生和我拥有一样的心跳……” 他会认为……舒医生也是喜欢的。 “舒医生……” “我不喜欢吃糖果……我喜欢你……” “舒医生……我们每天都做爱吧……” Aamp;Q: A:?宝,有人问你的小兔纸是什么size的。 ?总美男不屑:“G”(滚) 鹤宝的兔叽是私人订制,比市面上的大,比真“兔叽”小。 不好意xi,在微博等瓜瓜,没有及时更新。 舍予酉卒臣(二更) 你好像有那大病! 这是舒醉臣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是:他还是个孩子。 “周景?,爱,不是这样做的”,舒醉臣没有推开他只是趁他思考的机会拉开两人的距离。 “爱不是这样做的吗?” “不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是谁告诉你做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道出了自己的同伙,“是那个不喜欢穿衣服的变态。” “不喜欢穿衣服的变态?” “你说的是韩蔺?” 嗯嗯 傻子点点头。 该死的韩蔺,自己不正经就算了,还要带坏纯洁的周景?。 “??,不是这样的哦~” “做爱,是读书,写字,看报纸!” 傻瓜蛋嘛,无脑骗就好啦。 “是读书,写字,看报纸吗?”小傻瓜跪坐起来,手搭在膝盖上,懵懂看她随后泄气地低下头。 什么嘛……竟然是读书,写字,看报纸。 傻瓜蛋周景?就这样,又一次被人骗了。 舒醉臣抬手,摸摸他的头,“是的呀,??……你为什么要和舒医生做爱呢?” 为什么一定要抓着她做爱呢? “我想让你开心,这样你就不会骗我了。” 想让你离不开我。 周景?没敢说最后一句话。 小朋友都知道,说出来的愿望就不会实现了。 他不能让舒医生离开…… “如果我读书,写字,看报纸……你就会开心了吗?如果我真的学会做爱,舒医生能不能每天都来陪陪我?” 读书…写字……看报纸 对于周景?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因为他——不识字。 但是他想要去尝试。 “好,舒医生答应你……” “只要??每学会写一个字…舒医生就陪你一分钟。” 周景?伸出尾指,“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舒醉臣看他那么听话也就放心了。在她的循循善诱下,周景?一定能变成根正苗红的孩子! 那时候舒醉臣没有想过,小傻子会变成根正苗黄的孩子。 ……………………… 医院的生活区有图书架,放着一些绘本。 每日还会有人放上当日的报纸。 周景?一个人坐在卡座区。 医院的环境很静谧,靠着落地窗,有暖暖的阳光。 原木色的地板,棉质的脱鞋,白色的裤脚露出一节腕骨,他静静坐着,身旁放着那只兔子。是完好的,新的兔子。 “??……该回病房了!”骆小小刚结束了上午的工作,走到卡座区催促他,“下午再写好吗?” 周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开始闹着要去读书写字。 “小小……我晚上会睡多少个小时?” “一般是八个小时……怎么了吗?” “八个小时是多少分钟?” “嗯……是480分钟,??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一个……两个……叁个……”周景?低下头数。 只有十个,十个字。 他写了一整天……只写了十个字。 不够……远远不够。 “??,你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写字呢?”骆小小低下头,看着草稿本上灰色铅笔写出的字。 扭扭捏捏地一二叁四五,明明都是简单的字,他写得却特别艰难,笔画稍微多一点的五字甚至还被写错了。 周景?有脑部损伤,认知能力本来就很差,动手能力也很弱,学习写字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周景?不说原因,不肯休息,骆小小也不再多问,只是拿出字典帮他挑出笔画最简单的字。 遇到不会写的字就捏着他的手教他。 有些字她都不知道教他写了多少遍。 “??……如果你不想忘记这些字的话,我建议你写日记哦”那天学习结束骆小小拉住他,给了他一个空白本子。 “什么是日记?”他问道。 “日记?日记就是把重要的事情记下来啊。” 重要的事情…… 周景?低头看手上的本子。 ??日记: 7月20 雨 舍予 酉卒 臣 周景?的日记的第一页,简单的几个个字被写得歪歪扭扭……看不出真实样貌。 舍予 酉卒 臣——舒醉臣。 好的,现在骗的以后都要教回来的。 周??会在某一天逼着舒医生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doi 写日记嘿嘿嘿,什么都要写下来哦! 下章兑奖。 接下来每章附赠日记。 兑奖一更 舒醉臣整整十天没见过周景?。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一遇到困难就放弃了。 “多好啊,知难而退”舒醉臣沾沾自喜道。 办公室最近刚装修好。 舒醉臣又搬了回去,刚搬进去那天同样工作到很晚。 刚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女人没有抬头,手上拿着铅笔,对照着纸质文献。 ……门被推开,却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人说话。 舒醉臣感到奇怪,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周景?抱着个卡通兔兔小本子站在门外。 “???”舒醉臣放下银灰色的钢笔,她抬眼看了墙上的圆钟,九点半……到点睡觉了 “那么晚了怎么去还不睡觉呢?护士没有叫你上床休息吗?” “没有……” 医院里没有人感催他睡觉的。 “快回去睡觉,小朋友不睡觉的话长不高哦”,她催促道。 “不长……我已经很高了”男人摇摇头。 呵……这小孩还挺有自知之明。 “舒医生……我做了很多爱……” ??? “我是说……我写了很多字……”他走上来,从本子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刚开始非常丑陋但是到了后面就越发清秀,最后一个周字竟然有几分龙飞凤舞的嚣张意味。 周景?作为周家嫡子,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优雅高贵是刻进骨子里的,人如其字好看得让人高攀不起。 舒醉臣正诧异于周景?惊人的学习速度就被他的话打断。 “别看了,陪我”,男人把她手上的纸压在桌子上。 那手很白,指节分明,修长有致。 舒醉臣想起了这双手掐着自己的腰时那股很重的力道,好像要把她的腰完整收束在双手内,连骨带肉,一处不落。 “一个字一分钟,舒医生……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舒医生白天要上班班,晚上最好了。 小傻子贴心地想。 “一晚上?”舒醉臣数了一下。 480分钟……正好八个小时。 “嗯嗯……一晚上。” 舒醉臣笑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小孩就是傻,一晚上总要睡觉的快点哄他睡着,一晚上不久过去了吗?到时候……嘿嘿…又是一个清闲的十天。 “舒医生真是太好了……” “舒医生……我可以去你家睡吗?” “去我家?为什么要去我家?” “医院晚上太吵了……我都没睡好。”他有点委屈,眼底的乌黑让他看起来病怏怏的。那是周景?几天不肯睡觉,打灯写字养出来的黑眼圈。 “怎么会吵呢?” 舒醉臣没有多想,毕竟她的目的就是让他早早睡觉。 “那你去抱兔子…我们走吧……” “不用兔子了……” “没有兔子你可以睡着?” ……男人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可以的。” 周景?那么坚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随手关了电脑带着周景?去家属楼。 按理说这样不好,会招人闲话,但舒醉臣住的是最南边的宿舍,只有一栋,还是从后院走过去,很偏,加之九点对于医院来说已经很晚了一路上都没有人。 “进来吧……”舒醉臣打开门,把钥匙放进碗里,把包包挂好。 “洗澡了吗?” “嗯……你闻”一关上门,周景?就贴了过来。 玄关很小,一下子舒醉臣就被挤到了墙角,只能扯他的衣服,偏偏周景?有意为之,睡着她的力道压过去,手搂住将要摔倒的她往上提。 “好闻吗?” 鼻子刚好对着他的锁骨,衣领被扯开,大块皮肤裸露,舒醉臣又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若有若无好闻得想让人贴近,嗅进他的皮肤里。 舒醉臣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好闻。 “舒医生呢?舒医生洗澡了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那么小的角落空间里,他圈着她,有股意味不明的味儿。 “没……没……”舒醉臣慢慢推他,又被他挤回来。 “要我帮你吗?” 一起洗二更 “不……不用……”舒醉臣依旧在奋斗着推开周景?。 “为什么?”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男孩子是不可以帮女孩子洗澡的!” “周景?别抱着我了!快放开!”她要是知道他会这样绝对不会带他过来。 “什么叫男女瘦瘦不亲?” “男孩子不可以帮女孩子洗澡?那女孩子就可以帮男孩子洗澡了吗?” “也不可以!” “那一起洗呢?舒医生,我们一起洗呢?” “可是你已经洗过了!”舒醉臣有些气急败坏。 “我可以再洗一遍……” “舒医生……我们一起洗澡,就像你帮兔子洗澡那样……”让舒医生跪进他怀里给他涂泡泡。 舒医生的手指那么软,贴在身上的感觉一定很好,他还可以抱着她…… 周景?想到这里,已经开始微微兴奋了起来。 想让舒医生摸摸他。 很想。 他有些懊恼。 那只兔子在的时候应该让舒医生也给他洗洗,但是没关系,今天的舒医生是属于他的。 “下次好吗?” “今天舒医生好累……一起洗澡会很久……。”舒醉臣不太敢拒绝他,又绕不过这个话题,只得莫无须有地扯出一个承诺。 “为什么会很久?” “舒医生……两个人洗澡为什么会很久?” 这可真是进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舒醉臣红了脸,不知道怎么答。 “因为两个人一起帮忙可以把平时洗不到的地方都洗到!” 舒醉臣这里指的是背,那时候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在某一天会被周景?压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洗那个平时她“洗不到”的地方,洗到腿软站不住脚,还要被抱着洗。 “那下次吧……” 周景?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洗澡上。 他放开舒醉臣,走到床边把本子放到床头柜上,放得方方正正,很小心。 “??……这个本子是什么呀?”粉紫色的兔子占满整个封面,边边上的蓝色塑边包裹整个本子,这是一本密码本。 好小学鸡啊。 “写了什么?我能看吗?”他好像从刚才就一直抱着这个本子,不知道里面记了什么东西。 “日记” 咦~小学鸡日记。 “不能看的。” 不看就不看吧……她尊重小学生的隐私。毕竟里面应该也没记啥……顶多是xxx抢了我的糖…XXX骗我啊…之类的事。 那时候的舒醉臣年少轻狂,在某一天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彻底为自己简单的想法付出了代开。 她那时候就该把日记抢过来撕得稀巴碎,狠狠辗碎这只小学鸡的幼小心灵,让他不能对自己产生半点非分之想!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除了刚开始要和她洗澡的那些危险发言,后面的周景?还是很乖的,几乎不用哄。 舒醉臣调暗床头灯给他讲故事,缓缓读了几分钟他就睡着的。 应该是很累了,很久没睡好了,眼皮一直打架,明明很想看着她却熬不住睡意,拼命睁眼又挨不住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幽暗的灯光,床头的浅味香烛,古老的童话,纸页摩挲的细微声响,她的声音……都是最好的安眠药,他沉睡……宛如古堡里被施了魔法等待救赎的王子。 舒醉臣把书阖上。 他睡在她床上,枕着她的枕头,暖光衬得他柔和安静,不吵不闹……很乖……很可怜…… 她就是觉得他可怜…… 本来……他可以过得很好的…… 不用像现在这样……每一天都好像没有意义。 舒醉臣很唾弃那样的自己,为了利益伤害他的自己,但她又没有办法。 她必须像书里那样做,她要给他打药,等着他被救,等着他处理周景天,然后顺势离开周家。周家……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她只要按书里那样做就好……毕竟逃跑后的她也过得很不错…… 唯一令人奇怪的是……书里面她逃跑以后周景?竟然没派人来抓她……按理说她的罪行不亚于周景天,处罚却几乎为零。 女人的手贴上了男人的面庞,“周景?……” 你和我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呢? 到底是什么故事……让周景?放了她一马? 书里没有写……写她到底做过什么…… 可能那个不知道剧情的她……也做过现在她对他做的事吧——尽可能地帮助他。 女主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穿书的哦。 就是日子过着过着忽然发现自己是书中的人物,本心不坏哦。 and男主没睡…… 你要是哭给我听,我就轻一点一更 舒醉臣把书放好,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和内裤走进浴室。水雾弥漫下女人的脸被蒸汽熏得粉红。 一天的劳累之下,热水澡是最好的慰籍,不过她不能冲太久,会吵醒周景?。 舒醉臣洗得很急,抬手拿换洗的衣服时一个不小心内裤掉了下来,接了个空。 看着飘在水桶上被彻底浸湿的内裤她有些无奈出去拿内裤再进来吹头发动作太大,她吹风机开到最小档把头发吹干再进房间里换内裤。 他都睡着了,换个衣服声音又不大,应该不会醒吧,舒醉臣如是想。 头发被彻底吹干,女人穿着白色的工子背睡裙走出浴室。睡裙很宽,很薄,两点茱萸微微凸起,微湿的身体粘着布料,透露着完美的曲线,清纯诱人。 舒醉臣总是一幅古老装扮,根本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美。她看向床上的人,闭着眼睡得很熟的样子。 衣柜对着床边,内裤都被放在衣柜底下的塑料抽盒里。舒醉臣蹲下,背着昏暗的床头灯几乎是摸黑去找。 “舒医生……你在干什么?”周景?被吵闹声吵醒,侧头一看,眼神忽然变得幽深。 女人跪在地板上,臀部对着他翘起,电风扇把白色裙摆吹成一朵一朵小波浪,里面的白肉若隐若现,粉色的花瓣闭合成一条缝,肥美鲜嫩。 舒医生的哪里和他的不一样,他种草莓的时候就发现了。 对了……他的草莓…… “??……你怎么醒了?” “嗯?你下床干什么?” 男人的手忽然从衣角里伸了进去,舒醉臣感到一阵凉意,整个后腰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么细,曲线那么深,那么软,被男人整只握入手中,往后一拉。 “唔……” 身子被迫拉直,整个人却还是呈跪立妆。男人的手从后腰延到小腹,手腕上勾着所有的衣料,手掌压着她的小腹,把她贴在自己身上。 “舒医生……我的小草莓呢?” “你吃了吗?” “周景?!放开我!”她伸手去推他锁在自己腹上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固定,甚至是被迫拉着那些衣料不然它掉下去。 要知道,她下半身是真空。 “乖……告诉我……你都吃掉了吗?”他贴着他的耳朵轻喃,声音沙哑诱人。 全身都泛着香气的舒医生确实很诱人,周景?真的很想求求舒医生摸摸自己,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医生……你真的很不听话……” “舒医生……这次想好要什么处罚了吗?” “舒医生如果你哭给我听的话我会轻一点……” “怎么样?要哭给我听吗?” 处罚?怎么又是处罚?还要让她哭?这到底是什么变态?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可怜! “周景?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草莓……”舒醉臣真的很没有骨气,她真的哭了。 一边哭一边乱动,一乱动就被抱得更近。 “小坏蛋!还不承认!” “哗”衣柜门被男人抓着滑到面前。 睡衣的肩带被暴力扯到一边,露出整个锁骨,和圆润的奶肉,鲜艳的小葡萄被勒在边沿,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那儿。 “我在这里种的小草莓呢?” “小葡萄都还在,小草莓怎么会不在了?” “舒医生……你不要看我笨笨的就欺负我?不要看我傻傻的就偷吃我的草莓!我会生气的!” 镜子里的自己彻底暴露,衣着破烂,残破不堪,身后高大的男人圈着她步步紧逼。 “周景?……我真的没有吃…” 那是吻痕……会自己消下去的…… 靠……他一个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吻痕是什么,根本不会信。 舒醉臣灵机一动,情急之下大喊道:“被晒死了!” “晒死?”男人皱皱眉,手上的力道送了一些。 “嗯嗯晒死了!谁叫你那么笨笨一定要种在有阳光的地方,最近天气那么热,你看!都晒死了吧?” “都是我的错吗?”周景?似乎信了,声音委屈自责,但又似乎没信。 舒医生那么爱骗他。 “这里呢?”他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往外分,“这里舒医生怎么解释?” “有水的地方小草莓怎么会死?” 小傻子找到了破绽,嘴角噙着笑,“舒医生你该不是要告诉我是因为你的水太多,把小草莓淹死了吧?” ??日记 7月23日 小兔几怎么能七小草莓呢?! 小兔几应该七胡萝卜!! 大胡萝卜!!! 有宝问我??的名字,贴在上面啦~( ̄▽ ̄~)~ 别扭小孩二更 水多…… 那种地方……说她水多…… 舒醉臣都快羞死了,她真的很无奈,也不想去解释。干脆破罐子破摔,哭了起来,“对!就是我吃的!我都吃了!你要怎么样!” “周景?!你太过分了!”她下面都没有穿衣服,他就这样大刺刺撩起她的裙摆让她照镜子。 舒醉臣侧头不去看镜子里羞人的自己,可是一侧头,脸就贴上了周景?的脖子,碰到他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谁知道周景?只是低下头,鼻剪蹭蹭她,“别哭了,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你是好孩子哦!” “舒医生不要哭……肚肚饿饿吃掉了就算了……没事的。” ……妈的,突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舒醉臣吸吸鼻子,真像只急红鼻子眼的兔子。 “不可以哦” 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舒醉臣还不容易回笼的眼泪又要飙了出来了。 “要重新种上啊”他轻声道,笑着把衣服撩上去,舒醉臣被他压着往下倒,下意识伸手抵住冰凉的镜子。 前身的衣服下垂,空荡荡的在空气中飘,内里掩住了男人的手。 周景?看她双手抵住颈子,被他压在身下的动作,满意地笑了一下,拖着女人的腰肢,低下了头。 他沿着她的背慢慢吻,慢慢吮吸,慢慢啃噬。 他太慢了,太漫不经心,太享受,带给舒醉臣的都是折磨,都是撩拨。 身体在他的抚摸与亲吻下渐渐热起来,舒醉臣抵着镜子喘息,不知道自己腿间是怎样一番湿润。 “周景?……”她叫着他的名字,满满都是求他停手的意味。 “我再也不敢了……你快点放开我吧……求你了……” 臀部很明显被灼热坚硬的东西抵住,他越来约沉重的呼吸,咬着她不肯松口时的不舍,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道。 “舒医生乖一点……不要再乱动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他从她的腰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双眼泛红的她,笑得越发开心。 就在舒醉臣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瞬间,他忽然把她抱到了床上,推下去。半边身子躺在在床上,腰和臀都在床外,两只腿被分开,扛在男人肩上。 “周景?!你要……唔” 腿心处被一阵吮吸……里花蕊那么近,那么敏感,舒醉臣轻叫一声,腿夹紧了他的头,手指紧紧抓住枕头,把自己埋进去。 一片黑暗间,下体那种湿润滑腻的感觉越来越深。她很怕…很怕周景?吻着吻着就换了地方…… 越界了……已经越界了…… 头上的抱枕被拿开,他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鼻尖上和唇角湿润的液体,粘稠晶莹。 “舒医生不许再流那么多水了……下次要是再把小草莓淹死,我就把那里堵起来。” “周景?……”看他一脸纯洁,自己身心迷茫的样子,舒醉臣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便宜,“下次不要这样了……” “不许再把草莓重我身上了!”舒醉臣抹抹泪,把裙子放下来,准备再去洗个澡。 “你生气了吗?”他拉住她的手,迫使她转过身。 “我就是生气了!周景?你这样根本就不公平!你想种草莓可以去骆小小那里种!凭什么就找我一个人折磨。” “你以为是薅羊毛吗?薅羊毛也不能就逮着一只使劲薅啊!” “所以……你是要让我去找小小医生种草莓吗?” “是吗?” 他握住她的手,不肯松。 “舒医生……你现在是让我去找小小医生吗?” “舒医生……告诉我……你真的要我去找她吗?” 手腕被握得很紧,他一遍又一遍质问,倔强执拗,一定要知道那个答案。 “对!我让你去找骆小小!” “满意了?满意了就放手!” 茶艺大师 男人的脸色白了一下,笑容僵在嘴边,声音听起来很吃力 “舒医生……” “你一定是生气了” 舒医生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才会那么说,不是真的让他走。 “舒医生不哭……??错了……”,周景?捧起她的脸擦掉她的泪,“是??不公平……??知道了……” “周景?……你又想干什么?”舒醉臣反手推他,又被他抱住。 “哄你” 天旋地转间,他抱着她倒在床上。 “你不开心……我就哄你。” “你要公平……??就给你公平。”他倒在身下,手还护着她的头和腰,舒醉臣的心还在砰砰跳又听见他说:“舒医生……在我身上种草莓吧,种多多的……” “??会好好穿衣服不让草莓晒死,会好好照顾小草莓……??愿意成为舒医生一个人的草莓园……” 他躺在床上,解开几颗领口,仰起头,凌乱又兴奋,“舒医生……种吧…种在哪里……都可以…” 他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眸子流露出来的都是诚恳,甘心把自己化作祭品贡献。 舒醉臣真的是被他迷惑了,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地就低下了头。 埋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回忆起的却是镜子里的他,看着她哭,不收手…… 那种玩弄她于鼓掌的表情…… 妖精……坏蛋…… “唔…”他低低哼一身,沙哑痛苦。 舒醉臣吓得立刻抬起了头,周景?的脖子已经被她咬出血了,额角都是薄汗,闭着眼睛,拳头紧握,克制住自己不去推开她。 “周景?……对不起……你有没有事?” 天她又做了什么…… “舒医生……我没有事……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要让我去找小小医生……”,小傻子的眼眸中泛起泪光,抿着唇,脸色煞白,似乎怕自己扫了她的性,被她赶走。 “周景?……说什么傻话!乖,过来让我看看伤口。” “舒医生没关系的…我不痛的……”他握住她的手,掩饰着自己的伤口。 “舒医生不要生气了……是??的错……” 舒醉臣叹一口气,擦去他眼角的泪 “知道了…我不生气,你过来我看一下。” 一听到她说不生气,周景?的泪立马崩盘。 “你知不知道……??刚才真的很害怕……”他靠上来,搂住她的腰,脸贴着一双软乳哭腔十足,“舒医生……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 “对……对不起……” 迷迷糊糊又成了她欺负他了…… “我不听……” “好了……别哭了……舒医生错了,嗯?” “舒医生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你发誓…” “我发誓,我发誓。” ……周景?总算不闹了,但是还是维持着抱着她的动作不肯松手,“你哄我……” ……“怎么哄?” “你和我一起睡……不许睡沙发!” 一起睡……… 舒醉臣心里是拒绝的,但是熬不过周景?,加上两人这么一闹时间也很晚了,她倒是没事……但是周景?不行。 “一起睡就一起睡!”不就是跟个小孩子共枕一张床,有什么大不了的。 舒醉臣有些赌气,拉开被子睡在身侧,背着他。她气自己心太软,明明今天被吃豆腐的是她,最后又变成她妥协…… 周景?凑过来,小声道:“舒医生……你喜欢绿绿的东西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白白的东西吗?” “不喜欢!” “舒医生你怎么什么都不喜欢……不像??……只要是舒医生的我都喜欢……” “周景?,睡觉了!” “哦—”他不情不愿应了一句。 “吧唧”小傻子在她肩头落下一吻,“晚安吻……” “舒医生……要梦到我……” ……才不要! 舒醉臣睡得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准确的说是穿着兔兔的小裙子,被关在了装兔兔的笼子里。 然后周景?也变了…… 他变成了订婚典礼的那个样子,冷漠无情,把她正在啃的胡萝卜收走。他把她拉倒腿上,手极其不老实,摸摸这里摸那里,还揪揪她短短的尾巴。 最后盯着她饱满的小胸脯,眼神幽暗,“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舒醉臣望了望旁边烧水的大锅锅! 他果然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储备粮! 离谱! 就离谱! 舒醉臣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但她认为这是上天给她的暗示——周景?这个狗崽子对她不是真心的! “舒医生……醒醒…” “有人来敲门了……” 舒醉臣立刻就清醒了。 “舒院长…你在吗?” “院长!”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骆小小的声音。她怎么来了? 舒醉臣看了一眼手机…… 完蛋……她怎么睡到这个点。再看看未接电话……30个,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为了周景?来的。 “??你在这里……不要闹……我出去就好”,舒醉臣刚要起身,就被周景?拉住。 “快点回来……” “知道了……”舒醉臣匆匆披上外套,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小姑娘穿着白色的护士衫拿着手机站在门外,看见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很惊讶。 骆小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院长,头发凌乱,衣服皱得不像样,眼角红肿,红唇湿润,腿间带着指痕留下的淤青,漂亮又柔弱的尤物,让人折辱欲暴增。 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舒院长,漂亮又妩媚。 “你好,有事吗?”舒醉臣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太狠了了,那男人做得也太狠了吧,舒院长嗓子都哑了。骆小小越过她,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后看…… “不好意思…景天在里面……有事吗?”舒醉臣把衣服拢起来,倚着门挡住骆小小的视线。 事?骆小小皱眉。 不是舒院长发短信让她来的吗? “你是来问周景?的事吧。” “不用担心,周家有点事半夜派人回去了……”舒醉臣见骆小小不说话,自顾自回复道,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发她,不让她发现正在房间里的周景?。 …… 话刚说到一半,她忽然觉得骆小小的目光有些不对,女生的瞳孔里竟映出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她刚暗叫一声不好,腰肢就被人搂住,男人抱着她呢喃:“醉醉……你没穿小裤呢。”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亮晶晶 “院长……”,骆小小觉得自己的叁观已经崩塌了。 院长和周景天不是未婚夫妻吗?怎么会和周景?在一起。联想起她给周景?开的那些药,骆小小忽然有一个恐怖的想法。 舒院长该不会喜欢的其实是周景?,暗地里用药物控制他吧? 再看一眼抱着她的周景?,穿着平常的病号服,衬衫解开的纽扣却露出了深深的咬痕,那么小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咬的,一看就是舒院长咬的。 “??……”骆小小失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要不要先跟我回去。” 如果是舒医生强迫的他,那他就一点会跟自己走。 “小小……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后面再和你解释,你先回医院。”舒醉臣被他半抱在怀里,动也动不了,气氛僵持不下,根本就不好说话。 “院长……” 她仍旧不依不饶,舒醉臣气急只能严肃道:“骆小小,回医院!” 她这副样子在骆小小看来倒成了欲盖弥彰,暗示她和周景?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景?见舒醉臣如此坚决,反倒开心了,把头埋在她脖子里偷笑。 骆小小无法反抗上级的命令,说不出话,到时舒醉臣心虚,很迅速地关上门,把她关在门外。 “完了……”舒醉臣推开周景?。 她的一世英名…… “你为什么要出来!我不是告诉你在里面等我吗?” “我痛痛……舒医生……我痛痛”周景?指着被她咬出来的痕迹,“舒医生呼呼……” 看他一幅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样子,舒醉臣想气气不了,想哭哭不得,“周景?你这个混蛋!” 她不理他,走到卫生间洗漱,一眼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肩颈上都是红色吻痕。 她等下还要去试婚纱……万一被周景天看到了…… 她换好衣服出了卫生间,刚想拿手机打电话给周景天推迟日期就看到他发来的消息。 说他今天有临时会议,不能陪她去订婚纱,让她自己去。 临时会议是假的,不想陪她才是真的吧。 “周景?……等下你回医院,小小医生问你昨天晚上你和我做了什么,你会怎么说?” “我不说。”他和舒医生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小小呢? 整挺好! “我先送你回医院…”她拉上他的手,拉不动。 “我想和你玩我不想回医院……” “舒医生……医院里的饭饭不好吃……你带我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不好! 两人推拉的瞬间,她看到了周景?身上的咬痕。 就这样送他回去确实不好……要不带他一起出去?晚点再趁着人少的时候带进医院? 舒醉臣咬咬牙,答应了下来,还去病房里拿了周景?的私人衣物让他换上,随后两人一起驱车前往婚纱店。 她去里面试婚纱,就让周景?坐在外面等着。 vip室里周景?穿着深灰色西服,没有打领带,不说话时多了几分不羁的冷感,暗暗盯着黑色幕布,幕布里是正在试婚纱的舒醉臣。 “您是周先生吧?”店员恭敬地问“您真是有眼光呢,您为舒小姐订的这款婚纱……” “出去…”周景?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呃……周先生您……” 这次周景?终于侧头看她,目光上下打量最终停留在她的胸牌,“出去。” 店员小姐知道,那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她再敢说第二句话,她就会被投诉。 “你好…我背后的拉练好像没拉好,能帮我看一下吗?”幕布里传来了舒醉臣的声音。 周景?站起来,走向幕布。 男人拉开幕布,女人一席圣洁白纱连头纱都戴上了。包臀的鱼尾裙包裹完美曲线,背后的拉练没有拉上,露出半截美背。 “??…怎么是你,店员呢?” “舒医生……不能是我吗?”男人把她的拉链拉上,手隔着白纱掂起她的下巴对她道:“舒医生好漂亮。” 男人比她高很多,舒醉臣被迫抬头看着他。 她总觉得周景?的气质有些不对劲,隔着白纱,一片朦胧。 “醉醉……”她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而后白纱被撩起,“是要嫁给我吗?” 舒醉臣摇摇头 ……不是,是要嫁给你哥。 “我只是穿来玩玩的。” “你看”舒醉臣抬起手“没有戒指,不嫁人的。” 舒醉臣说不上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没有告诉她,她要嫁给他哥哥的事实,虽然下个月他就会知道了…… “??出去吧……我要试下一套了。” “哦……”周景?走出更衣室…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走出了婚纱店。 婚纱店在A市最大的商场,底下是奢侈品门店。男人凭着自己的直觉,一直走到尽头那家红底金标的高奢珠宝店。 “先生,您要……” “钻石戒指…最大的。”周景?的高级西装,高挑的身材,出众矜贵的长相加上狂妄的语气,瞬间吸引了店员的注意,瞬间就被请进了小黑屋。 黑丝绒的盘子盛放着一枚又一枚堪比天价的钻石戒指。 “这颗”周景?话很少,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了顶尖鸽子蛋,切割净度都是完美。 不喜欢绿绿的翡翠,不喜欢白白的珍珠,那就送亮晶晶的钻石,小孩子的心思就是如此简单。 “先生您要怎么支付?支票?手机?卡,还是现金?” …… 支票,手机,现金是什么? 卡…… 周景?摸摸西装内袋,“这个卡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果然话少的客人购买欲是最高的,一出手就是无限额黑卡。 “我帮您包起来!”店员刷完卡,折回VIP室。 “不用了…给我吧”他的醉醉还在等他呢。 周景?拿走卡,捏着钻石戒指就出了门,留店员在风中凌乱。 ……果然是有钱人,那么大个钻石上千万的价格不到五分钟就刷了,真像买白菜一样。 大家记住这枚钻石和这张卡。 舒医身……要嫁给哥哥一更 “醉醉……”男人拉开帘子。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 “周先生您好……舒小姐有急事先走了,她说等一下会有人来接你……请你坐在旁边等一下。”店员有些怕他,但还是强颜欢笑迎了上去。 走了? 周景?拿着戒指……面色阴沉,这时候骆小小忽然赶来。她很急促,额角都是汗,“??…院长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小小医生!她果然还是要把他推给小小医生! “??!” 男人黑着脸走出去,骆小小匆匆和店员打了招呼,就追了出去,“??!” 骆小小开着车……一路上想和周景?搭话却找不到时机,“??……你讨厌舒院长吗?” ……“讨厌!” “舒院长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给我打针……她欺负我” 总是骗他,丢下她,不是欺负是什么? “她怎么欺负你,除了给你打针该有吗?唉……”骆小小面色凝重了起来。 车子开到了医院,骆小小还没问完,周景?就下了车,径直往医院的菜园走。 说来也奇怪…前几天大旱,晒得慌。院子里上次活动种的蔬菜都死光光了,唯独周景?种的胡萝卜浇了很多水,茂盛得不得了。 一茬又一茬地绿。 “呦喂……稀客哇?”韩蔺是菜园子里的常客了,披着浴袍时不时在太阳底下大秀酮体。 “变态…”周景?看了他一眼,拿着花洒打算把为了舒医生种的胡萝卜都浇死。 “唉唉唉!你干嘛!你残害祖国小花朵哇,舒医生不喜欢你也不至于这样啊。” “我打包票,你只是技术不好!历练历练嘛,舒医生都跟你做了会慢慢喜欢你的。”他都看见了,舒醉臣早上来拿周景?的衣服,这回肯定是成功了! “跟哥走……哥有好几个G呢。”韩蔺勾着周景?的脖子,悄咪咪拐进了病房。 周景?半信半疑跟着他go了。 在一天里脸不红心不跳,高速学习完16个G的视频以后,他更气了。 舒医生又骗他,做爱不是读书写字看报纸! 做爱明明很…… 他可以! “去叭!” “你一定行!”韩蔺拍拍他的肩,老父亲一样把人送到舒醉臣的宿舍,“嘎油哦!” 嗯嗯!周景?点点头,开始了漫长等待。 他一个人在宿舍区等到深夜也没有等到舒醉臣,他等来的是周家的私人司机,他要送他回周家参加婚礼。 司机说……舒医生要和哥哥结婚了。 ……舒医生……是要嫁给哥哥吗? 周家老爷十分宠爱周景?,即使周景?变成了那样也迟迟不肯将大权交给周景天。 偏偏周老爷的身子每况愈下,周景天的母亲便给周景天出主意,让他早日成家生子,兴许周老爷会看在长孙的面子下让他坐上那第一把交椅,周景天心动了。 舒醉臣以工作忙为借口同意婚期提前但对生子二子避而不谈。 周母虽然对她心生不满但自有对策。 风风火火宴请宾客,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郁礼也搭上了回国的飞机。 周景?的黑卡不与周家挂钩,在店员刷下那张黑卡时,大笔的资金输出早已引起了郁礼的注意。 周景?是不会用这张卡买东西的,如果账上有大笔资金流出,代表着周景?陷入的困难,黑卡流入他人手里。 作为周景?的私人财务管家兼好友,郁礼在监测到这笔转账时就定了回国的飞机。他确信,那是周景?给他的求救信号。 依旧没有??日记。 hhh没想到吧,一枚亮晶晶竟成了??清醒黑化的推手。 咩……快了,快到肉了。 婚礼二更 婚礼 因为筹备婚礼,舒醉臣住进了周家。 这是一座古堡之城,说是古堡一点也不为过。 欧式的高墙,铜栅栏与野玫瑰,隐身的阁楼,红丝绒制的布帘罩住整扇落地窗。 设计这座古堡的人一定挑剔又阴暗。 细致到了头发丝里的哥特设计,黑夹红的内饰带来一种病娇感,优雅又病娇。 为什么说病娇,因为这座古堡有许多禁地,比如——阁楼。没有人能进,在周家的一个星期里,她只看到有人往上面送饭,佣人每次下来时端出的却是瓷片和玻璃碎片。 不知道周景?有没有乖乖吃饭…… 可别像阁楼里的那个人那样…… 奇了怪了……她怎么会开始想周景?? 舒醉臣自诩顶尖精神科医生,但却不想去管周家的破事。况且周家主楼和客人住的地方不同她没必要多关心,等婚礼一结束她就借口赶回医院。 完美。 婚礼那天很快就到了。 舒醉臣穿的是最漂亮的婚纱,主纱坠满朵朵圣洁铃兰刺绣,拖拽几米长,头纱将新娘的美艳容颜包裹,朦胧却又引人一探究竟。 “到头来……还是周家,爸爸还以为你会非他不嫁……”舒父挽着她的手带她步入礼堂,婚礼是在周家的花园举办的。 偌大的山林,宛如皇家猎苑。 “什么?”掌声过于激烈,舒醉臣觉得自己听不见,什么周家?什么非他不嫁? 套着蕾丝手套的手被放在了周景天的手上,司仪开始主持,舒醉臣再也没有发问机会。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 “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 “我愿意…” “双方交换戒指。”花园里礼炮响起,白色花瓣在空中绚烂飘舞。 古堡之上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整个婚礼现场。 古朴的写字台上,放着一张薄纸: 你的醉醉,嫁给了我。 周景天 舒醉臣是周景天对周景?最终的报复。 舒家和周家世代交好,舒醉臣打小就爱缠着周景?,可惜周景?并不喜欢她,甚至总是推开她。 只有周景天知道,周景?那只小变态有多喜欢舒醉臣,小姑娘的兔子要抢走,照片要偷偷藏起来,就连她绑头发的小红绳都要偷走。 可笑的是,周景?去国外读书后舒醉臣发了一场高烧。本来几岁的孩子记忆力就不好高烧中把周景?忘得一干二净,病好后竟喜欢上了他,甚至长大后和他订婚。 周景天本来对舒醉臣没什么意思,可是订婚典礼上周景?不合时宜的出现,充满危险与警告的眼神,都让他坚定了一个事实——他还喜欢舒醉臣。而用舒醉臣去控制他,就是对周景?最好的报复。 “我的妻子……我真的很爱你。”周景天隔着薄纱吻上舒醉臣的额头,眼神却对上了身后古堡里的周景?,很满,满到要溢出来的胜负欲。 他倒是要看看,一个傻子怎么和他争。 进度条拉满,我要一举码到小傻子吃到肉肉。 我怕我学不会啊…… “少奶奶……以后这里就是你和少爷的房间”女佣把她领到房间里。 “那个……你能不能和景天说一下我医院有事要先走……” “醉臣……什么事啊?要走那么快?”周母走了进来。 “阿姨……” “还叫阿姨?该改口叫妈了吧?” “醉臣,你还年轻不想要孩子阿姨理解,但是新婚夜也要工作就太不近人情了吧?” “阿姨…不是……妈,医院真的有事。” 周母的表情很明显不高兴了起来,但是碍于面子不能动怒,“这样吧,你站了也快一天了,把水喝一下,我下去和景天说一声。” 周母递给她一瓶水,舒醉臣没多想,接过来喝了下去,确实也口渴了,一整瓶都干了。 拧上瓶盖时对上了周母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去和景天说一声……” 周母走时她还没揣摩出这个小的意思,直到脱完首饰,身子骨冒出一股磨人的热气时她才知道。 奇葩母子,为了要孙子竟然婚内想迷奸。 身上的烈火,愈演愈烈,舒醉臣拖着沉重的婚纱,一股脑把自己埋进浴缸的冷水里。 秋日里很凉,加上冰水,更是刺骨的冷。 女人躺在鱼缸里,媚眼如丝,脸蛋铺着层层绯红,红唇轻启发出破碎呻吟,眼睛却在不停流泪。 她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清白保不住了。 舒醉臣屈辱闭上了眼睛。 “醉醉……你是要嫁给我的,对不对?” 泳池边,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被人抬起来,蕾丝手套被人褪去,连带着的还有那枚戒指,有什么东西,冰冷的,套了上去。 “周景??”女人抬起头,半身露出水中。 “嗯…”男人穿着那身病号服,他看起来瘦弱很多,眉眼阴郁。 “周景?!”舒醉臣几乎是从浴缸起奋起,抱住了他,白皙柔软的双臂把他抱得很紧,她哭着让他救她。 男人沉着的眸子,终于有了裂缝,他伸手把她从水中抱起。水花从裙摆里溅出,水溢满浴室。 他的醉醉…要嫁给她了。 男人抱着女人往主楼的顶端走,吸了水的婚纱那么重,他抱起来却毫不费劲。 裙摆的水珠落在铺满暗红地毯的楼梯上,像一滩血迹。 通往顶楼的阁楼敞开,又落了锁。 咔哒…… “周景?……水……冷水……”舒醉臣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迷糊。 “不要水……有我”,男人的手温柔将她的裙子褪去,留一件薄薄的里衣。 “??!”不可以脱衣服。 舒醉臣有一瞬间清醒,对上了周景?那双童稚纯真的眼睛,“可是舒医生已经湿湿了哦,脱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 “舒医生乖乖……不要动……??会照顾好你的。” 男人的手带着水的凉意,身上的雪松香那么凉那么冷,贴在火热的娇躯上,带走炽热,燃起烈火。 周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下腹的火占领理智,舒醉臣翻身,把周景?压在身下。 指尖捧住男人的俊脸,她低头,红唇磨着他,勾引他,“??,之前是舒医生骗了你……舒医生现在就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做爱” “要不要学?嗯?”女人坐在他的腰上,柔软之处上下挺动,磨着他的烁热。她其实很紧张,唇咬着自己的唇瓣,忍耐。 舒醉臣知道,她这是在诱奸,周景?什么都不懂。可是她忍不住了,浑身的火都要将她烬灭,她要找个人,狠狠做一场。 她知道不对,这样做不对,她已经对不起周景?了,如果再趁他神志不清时睡了他,自己会被他捏死在手上。 只要他说不…她就推开他…… 只要他说不…… “舒医生……”周景?已经会了,可他想让她教他。他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他在韩蔺的手机里都看过了,看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现在的他,感到兴奋,感到期待,感到心跳加速,舒医生喜欢他笨笨的样子,那他就装好了。 “可是我怕我学不会啊……” 舒醉臣那时候还不知道,这属于老虎扮猪的危险发言,她只是低头吻着他的脖子,安慰他“??是乖宝宝……肯定能学会的。” 下章反向教学。 一滴都不剩H “舒医生……硬硬”周景?抱着她的腰,难耐地往她怀里蹭。 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怀里的女人趴在他怀里,不紧不慢地咬着他的耳垂。 “周景?……我湿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哦” “这次即使你不想学我也不会停哦” 她要把他压在身下,做一整晚。 不停最好。 周景?笑了,却还要故作无辜道:“舒医生你好像要吃了我的亚子耶……” “嗯,吃了你”女人提起白色的裙子,湿嗒嗒,扯出一条同样湿嗒嗒的丁字裤,带着粘液,丢到床边。 “要吃得,一滴都不剩。”白色的裤头被掰下,烁热弹跳而出,圆润的龟头对准多汁的柔软。舒醉臣被烫个机灵…… 好大… 冰冷的水珠和湿稠的液体顺着花穴滴漏到棒身上,舒醉臣感觉身下那个冒着热气的家伙又涨大了。 “你打到我了……”女人忽然娇嗔一声。 “嗯?什么打到你了?” “你的肉……”舒醉臣咬咬唇,把棒字吞回去,瘪瘪嘴道“胡萝卜……你的胡萝卜。” “惩罚你!”舒醉臣扶着他肩膀,往下坐。 “唔…吃下去了…??的胡萝卜被舒医生吃下去了。”兵乓球大的圆球被窄嫩的红穴吞了下去,明明穴口的粉肉都被撑到发白,却还是不满足,贪心地要把整个肉棒都吞下去。 一边流口水,一边吃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周景?……呜呜……对不起”女人咬着葱白般的手指,哭了出来,高仰的脖颈和揪起的眉心。 “啊……”当火热的肉棒全部进入身体时,舒醉臣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骚穴内的瘙痒都被烫得服服帖帖,勃起的阴茎有力地捶打着花肉。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抵住周景?的胸膛,想把东西抽出来,却被周景?握住了手。 “唔……又吐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她,低低笑,有点邪,很勾人。 “舒医生……看来是胡萝卜太大了…你吃不下。” “舒医生……吃不下也不能吐出来哦。” 手被男人分开,换上了他的脖子,扣紧。 他的唇忽然吻上她的前胸,隔着冰冷的衣服覆盖住蜜豆,“舒医生……我最乖了,让我来帮你吧,胡萝卜……要全部吃下去才行哦。” 舒醉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抓住了腰,往下压时被重重一顶,“唔……周景?……太深了…” “呜呜…不行…啊哈……”周景?根本也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把她往上跑,借着惯性再一坐到底。 里衣被男人扯开,丢到床下,舒醉臣只能抱着他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要开始的人是她,他却越做越上道,甚至开始拉着她换姿势。 “醉醉……你好紧…好湿”舒醉臣趴在穿上,腰被男人握在手里,头抵着柔软的床单。雪白的奶肉晃荡,雪梅般可爱的乳尖带着男人的牙印,兜兜地摩擦着传单。 “周景?……停一下……啊” “太重了……慢一点……” 身子下压成斜线,雪白的肥臀被他抱在怀里,嫩穴磨来磨去,她的身体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乐场,被插到红肿的小穴讨好般死咬着男人的肿胀。 “??……慢一点……啊哈…不要顶那里” “唔……好敏感…太激烈了…慢…” “舒医生…哪里敏感?是这里吗?”男人的手移动着她的臀,体内的肉棒去顶弄敏感的g点。 “唔…啊哈…对…不要顶哪里了……”噗嗞噗嗞的水声响起,他开始插得又狠又深,只戳敏感点。 “唔……啊……你太坏了!” “唔……”舒醉臣失神往下倒,却被他抓住身子猛得往上拉。 “舒医生……坏的是你呀……” “是你要教??做爱的。” “舒医生……快哭吧……??最喜欢听你哭了。” “舒医生……你哭得越大声,??就越兴奋。” 快哭吧…… 他捏着柔软的奶子,舔弄着她的耳廓,温柔抽插。 很慢,很重。 他知道……她要到了,他在玩弄她。 只有她哭了,他才会给她。 ??日记 2021年7月29日。 醉醉的敏感点是颈后。 醉醉喜欢后入。 醉醉很湿。 醉醉很紧。 醉醉抖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明天也要和醉醉做爱! (*/?\*) 咩……男主醒后画风突变。 但是坏蛋的本质不变。“舒医生……硬硬”周景?抱着她的腰,难耐地往她怀里蹭。 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怀里的女人趴在他怀里,不紧不慢地咬着他的耳垂。 “周景?……我湿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哦” “这次即使你不想学我也不会停哦” 她要把他压在身下,做一整晚。 不停最好。 周景?笑了,却还要故作无辜道:“舒医生你好像要吃了我的亚子耶……” “嗯,吃了你”女人提起白色的裙子,湿嗒嗒,扯出一条同样湿嗒嗒的丁字裤,带着粘液,丢到床边。 “要吃得,一滴都不剩。”白色的裤头被掰下,烁热弹跳而出,圆润的龟头对准多汁的柔软。舒醉臣被烫个机灵…… 好大… 冰冷的水珠和湿稠的液体顺着花穴滴漏到棒身上,舒醉臣感觉身下那个冒着热气的家伙又涨大了。 “你打到我了……”女人忽然娇嗔一声。 “嗯?什么打到你了?” “你的肉……”舒醉臣咬咬唇,把棒字吞回去,瘪瘪嘴道“胡萝卜……你的胡萝卜。” “惩罚你!”舒醉臣扶着他肩膀,往下坐。 “唔…吃下去了…??的胡萝卜被舒医生吃下去了。”兵乓球大的圆球被窄嫩的红穴吞了下去,明明穴口的粉肉都被撑到发白,却还是不满足,贪心地要把整个肉棒都吞下去。 一边流口水,一边吃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周景?……呜呜……对不起”女人咬着葱白般的手指,哭了出来,高仰的脖颈和揪起的眉心。 “啊……”当火热的肉棒全部进入身体时,舒醉臣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骚穴内的瘙痒都被烫得服服帖帖,勃起的阴茎有力地捶打着花肉。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抵住周景?的胸膛,想把东西抽出来,却被周景?握住了手。 “唔……又吐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她,低低笑,有点邪,很勾人。 “舒医生……看来是胡萝卜太大了…你吃不下。” “舒医生……吃不下也不能吐出来哦。” 手被男人分开,换上了他的脖子,扣紧。 他的唇忽然吻上她的前胸,隔着冰冷的衣服覆盖住蜜豆,“舒医生……我最乖了,让我来帮你吧,胡萝卜……要全部吃下去才行哦。” 舒醉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抓住了腰,往下压时被重重一顶,“唔……周景?……太深了…” “呜呜…不行…啊哈……”周景?根本也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把她往上跑,借着惯性再一坐到底。 里衣被男人扯开,丢到床下,舒醉臣只能抱着他哭,求饶。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要开始的人是她,他却越做越上道,甚至开始拉着她换姿势。 “醉醉……你好紧…好湿”舒醉臣趴在穿上,腰被男人握在手里,头抵着柔软的床单。雪白的奶肉晃荡,雪梅般可爱的乳尖带着男人的牙印,兜兜地摩擦着传单。 “周景?……停一下……啊” “太重了……慢一点……” 身子下压成斜线,雪白的肥臀被他抱在怀里,嫩穴磨来磨去,她的身体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乐场,被插到红肿的小穴讨好般死咬着男人的肿胀。 “??……慢一点……啊哈…不要顶那里” “唔……好敏感…太激烈了…慢…” “舒医生…哪里敏感?是这里吗?”男人的手移动着她的臀,体内的肉棒去顶弄敏感的g点。 “唔…啊哈…对…不要顶哪里了……”噗嗞噗嗞的水声响起,他开始插得又狠又深,只戳敏感点。 “唔……啊……你太坏了!” “唔……”舒醉臣失神往下倒,却被他抓住身子猛得往上拉。 “舒医生……坏的是你呀……” “是你要教??做爱的。” “舒医生……快哭吧……??最喜欢听你哭了。” “舒医生……你哭得越大声,??就越兴奋。” 快哭吧…… 他捏着柔软的奶子,舔弄着她的耳廓,温柔抽插。 很慢,很重。 他知道……她要到了,他在玩弄她。 只有她哭了,他才会给她。 ??日记 2021年7月29日。 醉醉的敏感点是颈后。 醉醉喜欢后入。 醉醉很湿。 醉醉很紧。 醉醉抖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明天也要和醉醉做爱!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咩……男主醒后画风突变。 但是坏蛋的本质不变。 下次不能这样了……H一更 “周景?…呜呜……给我……”女人被他抱在怀里,跪立着,哭泣着。乌黑的发丝夹着着眼泪和汗水,黏在那张洁白如瓷的脸上。 她好难受,被顶撞出去时眉头舒展的那一刻又好酥麻。 “嗯?” “??……”快一点… “舒医生,你是在要我吗?”臀下的动作没有听,男人的手挑开她脸上的湿发,“要我吗?” 他问。 “要你……” 话音一落男人把她压在床上,掀起被单将二人裹起。 “舒医生……??真的好喜欢你”腰被他握在手里,白细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舒醉臣躺在床上,手指揪紧了枕头。 狗屁……只是喜欢干她吧…… “周景?……你慢点呀……” 鼓起的被单像黑色的海,汹涌,波折。 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晚,他的手,代替了束缚带死死卡住了她。 “舒医生……” “我想要的只有你”一股热流冲刷着身体,脑袋一片空白,长呻被男人堵在口中。 舒醉臣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 不想刚刚开荤的周景?根本没想过放过她。 插在里面享受着甬道高潮以后的余韵,没过一会儿就硬得不行。捏着她的小腰缓缓插,没一会儿就压着她使劲,还让她自己抱着腿。 两只细细的脚腕搭在男人肩上晃悠,柔软的身子被折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舒医生好棒……”他卡着她的膝盖处,把她的腿放下来,又趴下来亲亲她,“舒服吗?” “唔…轻点……” “舒……舒服……”舒醉臣迷迷糊糊回了一句,反正他都逼着她说了好几遍。 “舒医生……我们种胡萝卜” “嗯?什么……” “种在你身体里面……”周景?低头,看着粗大的阴茎在她身体进出,看着棒身被她体内溢出的水打湿,看着那几乎溅到他脸上的香甜水珠。 闷哼一声,贡献了自己的胡萝卜种子。 “唔…烫…”舒醉臣挣扎着痉挛,又被他压住,“不可以在里面!” “舒医生……不可以在里面吗?”周景?似乎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模样,“可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哦……”舒醉臣这才想起来,周景?是第二次在她身体里中出了。 浓稠的液体被堵在小穴里,满满涨涨。 “舒医生,你喊得太晚了,小胡萝卜说不定都开始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肚子,隐隐可以摸到肉棒的形状。 他舔舔唇,勾起一个笑,“反正都会长小胡萝卜,那就多种一点吧……” 舒醉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被攥进一场无休止的性爱里。 周景?很大,很持久,边做边小声调戏,让她满脸绯红,小穴被插得酥软,不停喷水高潮,舒醉臣觉得自己浪到没边了。 一定是药物的原因,不然小穴不会把他咬得那么紧,不会配合着他换姿势,更不会主动去抱着他扭屁股。 “周??……下次不能这样了……”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贴着周景?的身子来了那么一句。 女人贴在他怀里,有这被疼爱过后的娇羞,甚至主动抱着他的腰。 最后一次了。 “下次?明天可以吗?” 周景?抬头看了一眼钟,计算着下次要和舒医生要几个小时做爱。 哦……他不会看钟耶。 算了……回去再问问小小医生吧。 洗萝卜 舒醉臣醒来的时候天黑了。 她睡着的时候天是黑的,醒来的时候天也是黑的。 “??……”女人坐起来,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张薄被,黑得彻底的薄被。 她环顾四周,暗红色的绒面窗帘,成扇的落地窗,古老的木质床头,摆满了一群巴掌大的星黛露玩偶。 这个兔子狂魔! 古堡的尖顶,A字的屋脊,声音在梁上环绕,她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周景?……”她又叫了一身,忽然看见了床下白色的婚纱,白纱拖拽。 舒醉臣忽然噤声… 她在新婚之夜出轨……出轨对象还是…… 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不让任何人发现。 舒醉臣裹着被子下床,去开门,竟然发现门外被卡一把大锁,很老的锁,带着不知名的花纹和字母。 “你要逃走吗?”身后传来声音。 舒醉臣回头看,周景?穿着白色睡衣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抱着一个铝质的小桶,露出半把小铲子,“舒医生…你要逃走吗?”,他歪歪头问。 “没有……呵呵……我是在找你啦,你去哪里了?” “我怕舒医生肚肚饿,去拔胡萝卜。”他倾斜铝桶露出还没有被拔掉头头的胡萝卜。 一箩筐,量倍儿足。 ……她又不是兔子,她才不要吃胡萝卜! “你是怎么出去的?” “阁楼里有密室去小花园啊。” 还有密室!整挺好! “我去给你洗萝卜。”周景?抱着桶准备进浴室。 “那个……你能带我去小花园吗?”她伸手拉住周景?的袖子。 女人的声音怯懦,白细的手指带着齿痕,轻轻捏着他的衣角。周景?莫名想起了那齿痕的原由,她害羞,不肯哭,又受不住他。咬着手指小小声呻吟哭泣。 最后被他压着手做,迷人销魂的声音声再也收不住。 “哐当……铝质的桶掉在地上,黑色的木铲和新鲜的小萝卜掉在地上,橙红色的萝卜带着泥土滚到舒醉臣脚边。” 莹润的脚趾粘到泥,舒醉臣抬起自己的小jiojio,把胡萝卜踢了出去。 轱辘轱辘,小萝卜转到了男人的棉拖前。 “你要去小花园?”他盯着她的脚,一动不动。 “嗯!”舒醉臣完全没有注意到周景?的视线有多么火热。 “舒医生,你在求我吗?”他的目光又转回到拉着他衣角的那只手。” “在求我吗?” 舒醉臣真是不想承认,但这种情况,向傻瓜低头不丢脸!“嗯嗯……在求你”她拽拽衣角。 求…… 周景?的眸子暗了一下。 在他的字典里,求,就代表着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不想答应” 他转过身。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答应。” “唉你别走呀…!”舒醉臣着急拉他 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香肩下是带着牙印的软乳。 “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 “我要舒医生每天都和我做爱。” “不可能!!!” 想都不要想! 舒醉臣赤红着脸。 “我去找哥哥接你……”周景?转身。 “一个月一次!” ……“我们一个月一次。”舒醉臣咬牙,做出让步。 “一个星期一次……” “不好!” “哥哥应该还没睡……” “我答应!一个星期……一次” 等她回医院就把他绑起来!!!! 小萝卜快快长大! 她想得太简单了。 即使是来到了小花园,来到了停在停车场里自己的轿车前,却还是没有办法离开。 车钥匙放在婚房里,手机也放在婚房里。 “舒医生…很晚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呢。”周景?穿着黑色的外套,手搭在她头上揉了揉,“太矮了,睡觉才能长高高哦。” 他把她圈进怀里,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睡觉了才能让小胡萝卜快快长大哦。” 舒醉臣想到他说的小胡萝卜是什么东西,脸色pang红,忽然就急了起来,“周景?!你还说,我叫你不要在里面……” 不论用什么方法,现在都必需马上去药店买一盒避孕药。 “在里面?在里面干什么?嗯?舒医生我对你做了什么?”他似乎不明白,依旧追问着。 周景?的思维似乎还停留在表面,他知道做爱是干什么,但是为什么要那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他都不知道。 甚至舒医生放大胡萝卜的地方叫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喜欢这样做。 喜欢,把自己的胡萝卜全部埋进舒医生身体里。 “??……你能不能…帮我去拿一下车钥匙?”舒醉臣双手合十,两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在书房里…还有手机。” “唔…舒医生说的是这个吗?”男人从随身的浅色大衣口袋里逃出手机和钥匙。 “你怎么会有这些……” “去拿的啊……”周景?淡道,仿佛他拥有她的东西是一件再理所不过的事。 占有欲强如他,甚至不肯让舒醉臣的随身物品在周景天房间里多待一会儿。 “你真是太棒了!”激动如舒醉臣恨不得跳起来亲他一下,可惜她手上抱着巨大的婚纱。 女人拿过钥匙和手机,把婚纱放进后备箱,准备上车。 “一起走”男人开了车门,坐上去。 “不行!你要留在这里”万一周景天发现了怎么办。 “舒医生……没有你我会睡不着,要抱着睡。” “你可以抱着兔子的……”两个人刚发生那种关系,她需要缓一缓。 “兔子……在医院呀” “舒医生……你不在的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舒医生……我昨天让你那么舒服,你现在又要把我丢在这里吗?” 周景?傻,他倒是精明,处处捏着她的软肋,大有一副指责她用完即弃的样子。 “我把你送回病房,你抱着兔子睡!”舒醉臣咬咬牙,大不了她再找理由打发周景天。 毕竟周景?情况不稳定,从房间里跑出来被他撞见然后带回医院也是很正常的。 “舒医生最好了”,男人揽着她的腰,亲昵把她捂在怀里。 “嗯…”舒醉臣没有推开他,秋夜凉露重,男人的怀里又异常温暖。这种格外的亲昵并不让他讨厌,被人依赖信任的感觉反而让她感到逾越。 应该是职业的原因吧,肯定是职业病! 车子停在药店前,舒醉臣下车买药,周景?也跟了出来,不说话站在她旁边冷得像雕塑。许是特别帅气,女药师一直瞟他,还朝他抛媚眼。 “你好…我要一盒紧急避孕药。” 店员脸色变了一下。 果然帅的都是渣男!骗女的上床就来买药给人家吃。 女药师看着舒醉臣的目光瞬间变得同情,略带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 “你等一等……刚好卖完了,我去给你拿”,药师转身进了仓库。 “舒医生……什么是避孕药?”周景?低头,捏捏她的手。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我很小吗?” “避孕药就是……” “这个”药师忽然走进来拿着白色的药盒,“对身体伤害很多的,下次还是要做好措施!带好套!” “32块8.满50减10,建议加盒避孕套。” 舒醉臣本来只想买药的,被她那么一说目光顿时转到收银台上的架子。 一周一次,万一躲不过呢? 不管了! 舒醉臣胡乱拿了盒套套。 希望永远也不要用上! 烫烫……要亲亲才能好一更 好不容易送到了病房,周景?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偏偏舒醉臣吃完避孕药有些头晕,再叁确认他不会乱来以后索性就在病房里睡了。 床很窄,她睡的位置却异常宽。 周景?压缩自己的睡眠位置也要保证她的手舒适。 “冷不冷?”男人掩起她身_上的被子。 “你不要只顾着我,自己会着凉的”,舒醉臣眯着眼睛,因为头痛而没办法看他,她没想到自己对紧急避孕药有那么大的反应,大到连把被子分一点给他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被子就那么大, 盖了她就盖不了他了。 “因为我喜欢舒医生啊,舒医生要是感冒的话我会心疼的。舒医生,你要是担心我的话,你可以抱抱我。” 舒醉臣转身,头抵着他的下巴,环住他的腰,“周景?..不许撒娇...你老是耍这套。” 老是让她心软。 这样她会觉得自己更加对不起他,让他变成这样,还趁人之危睡了他,甚至理所当然利用他对她的好。 暖烘烘的热气碰到冰冷的他,男人的腰后都凉透了,昏昏沉沉的舒醉臣自觉地抱紧他周景?...你真的很好。” 傻,有点不乖,但是心疼人啊。 “不要变就好了...”睡意朦胧,舒醉臣小声嘟囔了一句。 比起周景天那份欺骗的感情,周景确的感情来得更加纯粹热烈,有点小霸道,小偏执。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骆小小的吗?骆小小真的好幸运啊..... “不变... .. ”周景?托起她的小脑袋,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印上她的唇,“我发誓会永远爱小兔。” …… 周景确的身体比舒醉臣想象的要虚脱很多,一夜受凉第二天竟然发起了低烧。 傻小孩翻箱倒柜找出了所有库存找出了一打厚厚的,写满了字的米子格,要她陪着他。 一个字一分钟,多到舒醉臣都不知道自己要陪他几分钟。 “我怀疑你不傻”,写字那么工整。 “傻的…”男人裹着被子,怀中抱着那只许久未见的大兔唧,“身体烫烫,要舒医生亲亲才能好 ,周景?别开舒醉臣手上装着水的水杯,凑上来要亲亲。 “别闹…” “叩叩…”门被打开,是骆小小。 “院长……”婚礼结束后周景?果然,那个人说得没有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骆小小看向手边的推车,那里摆有郁礼给她的针剂,郁礼说只要保证周景?每天只摄入这种药,慢慢地他就会痊愈。 检测机构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舒院长给周景?的药果然有问题,骆小小的目光落在那瓶水上。 看周景?那么抗拒的样子,院长一定是又在逼他吃药了。 “院长……我来吧。” “你来?”舒醉臣放下杯子。 “嗯”,骆小小推着车走到周景?身边,自顾自道“??,伸出手……要给你打针了哦。” “是我开的那些药吗?” 骆小小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是的,是您开的药。” 舒醉臣本来想让骆小小不要打了,想着自己不想破坏剧情又把话吞了回去。 她已经走错了一步,不能再错了。 看着床上毫无抵抗意识的男人… 他应该更傻一点才好!傻到忘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才好! 舒醉臣趁着周景?打针的空档溜去上班。 反正有骆小小在,他才不会找她呢。 睡前来看看就好了。 …… 整理病例,坐诊,开会。 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半夜。 这个点…周景?应该已经睡了。 骆小小就是骆小小,有了她周景?果然一整天都没找过自己。 舒醉臣关了电脑,拿起包包,准备在回家之前看一遍周景?。 穿过走廊,来到尽头那个熟悉的房间。 灯光已经灭了,她悄悄拉开门,挤进娇小的身躯。 人呢? 床上空无一人。 黑色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舒醉臣四处查看着。 厕所没有…窗帘后面也没有…… “??…” “周景??”那么晚了…跑哪里去了。 不会,是去骆小小那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点难受。 切……她难受什么,他本来就更喜欢骆小小啊。 就在舒醉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 衣柜门忽然打开,一只小兔子丢过来砸在她脚上,衣柜门碰得又关上,昭告着自己的主人又多么的不开森。 “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小声的气呼呼的,小气吧啦的,又带着浓浓的委屈。 带套套 舒醉臣看着脚下的兔子,先是愣了一下。 “周景?,你在里面吗?” 她走到衣柜旁,蹲下来,敲敲门。 “??……”又生气了吗? “有没有退烧?” “把门打开让舒医生进去好不好?” “你不要我……” “嗯?” “我说你不要我了,你…老是不听我说话…你明明说好了要陪我的……” “??…你是不是哭了…” “对不起……我…” “你老是把我推给小小医生……” “周景?,开门!” 门被推开,周景?那张没货的脸蛋出现在眼前,“舒医生……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 略微削瘦的下巴,挺直的驼峰鼻,深邃的眉眼以及……晶莹的泪。没有消褪的烧变成了红晕,浓稠的血液沁在皮肤里染红了男人的薄唇,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哭什么? “知道的……” “舒医生…你要我好不好?” 要…… 周景?说的要他…… “你要我好不好?” “舒医生……你要我好不好?”被子里他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衣袖。 病态的白皙,让舒醉臣彻底忘记了他在床上本来的面貌——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小绵羊周??的眼泪真是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他的手那么烫,没有多少力气地撑着身子,生病的小朋友都是这样吗?像一只粘人的大狗勾。 等舒醉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抱上了床,身下压着大兔子,被脱得只剩黑色的胸罩。 细细的袋子被勾下来,松垮地搭在香肩上。女人的黑发铺散在淡紫色的毛绒兔上。那么可爱的兔头抵在上面,她躺在兔子软软的身上,眼角绯红。 哭的人变成了她。 “周景?……不要…不要再吃葡萄了。” “唔…轻点咬。” 乳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吮吸感,男人的牙尖轻轻刺进敏感脆弱的红肉引来一阵颤栗。 “舒医生……这个真的是葡萄吗?” “嗯?” 男人伸出舌,从舌根起舔舐被玩弄到发硬的奶头,舌根的苔小刺刺激着奶尖,舌尖弯曲衔住奶粒往外吸拉。 “唔……太用力了,不要扯…”舒醉臣推开他的脑袋,还好男人足够温顺,一推便松开了手。 舒醉臣双手捂住奶子,眼角噙着泪。 “舒医生不要害羞,告诉我,这个真的是葡萄吗?”周景?拉开她的手,使了点劲把女人瘦弱的腕子收在虎口往上压,压在兔子头上面。 舒醉臣被迫挺着前胸,饱满的双乳挺立在男人面前,他低着头,立在半空中的乳粒红得赤裸,勾引品尝。 “骚货……”他淡道,看着那双嫩乳的视线忽然变得冷淡,压下去一口咬住。 很凶狠,像在泄愤。 “唔……疼……周景?…我疼” 不长记性的东西。 “乖……自己说…这个叫什么?”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乳头,逼问她。 “唔…我不要你了……放开我。”舒醉臣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周景?忽然变得好奇怪。 “嘶拉”束缚带被抽出来的声音,手腕被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要绑他。 “呜呜周景?……你不能这样…” 绑到一半,舒醉臣哭得泣不成声,几乎喘不上气委屈道:“奶头……呜呜…那个叫奶头,是我骗了你那个不是葡萄……你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一股陌生的感觉冲上脑子。 周景?看着舒医生被自己绑住的手,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绑舒医生呀? “周景?那个是……奶头……” “呜呜呜……小奶头……” “这个呢?嗯?”男人赶忙解下束缚带,大手覆上饱满的乳肉,声音柔了很多“这个叫什么?” 舒醉臣咬着半边唇瓣,羞耻到不愿意看他。 “奶子…嗯……慢点揉。” 男人勾唇,倾身舔舐,“呵,舒医生奶子好大……” “不要…不要再说了…”舒醉臣被舔得浑身酥麻,轻颤连连甚至舒爽到小声哼唧。 “舒服了?嗯?”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右乳都被舔得湿润发亮,另一边却撂在空气中,说不出的可怜。 “好…??给舒医生舔奶子…两边都舔”周景?掐住左乳狠狠吸进嘴里,舌尖捻着小肉珠顶弄。 灼热的口腔璧烫得舒醉臣一个激灵。 他现在……是发高烧了吗? “周景?……别闹了,起来让我看看你。” “你好烫”那么烫……却一点汗也不出。 “烫吗?”男人抬起头,舔舔唇角的水渍,看着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团美肉,“舒医生,烫就用你的水给我降温啊。” “舒医生……和??做爱吧……” “??的胡萝卜也好烫……需要你来降温…”舒醉臣只穿了一条黑色丝袜,双腿被分开夹在男人腰侧,私密的部位抵着肿热的棒棒。 很烫,偏偏身体不受控制控制地夹紧他的腰,敏感的身子分泌出粘腻的汁水。 裙子被他撑上去,丝袜也被扯破,男人的手压进去,往里探,“舒医生……湿湿哦” “套……周景?…带套套”身体敏感地咬紧了他伸入的两根指尖,丢盔卸甲的最后一颗,舒醉臣很没有出息地坚持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 内射,绝对不可以! 小兔法则H 避孕套在包包里。 舒醉臣挣扎着伸手,手指从包包里夹出那个银色的小盒子。 “舒医生……你不专心哦…”男人的薄唇移到了自己的耳边,湿热的气体从耳廓边传开,像一道电流传到身体里,全身都进入了警备状态。 周景?的身体好烫,像一块烙铁,熨在身上。 温度升高,大脑待机舒醉臣只能看到迷蒙黑夜里泛白的天花板,甚至连那点微弱的白色都变得模糊。 吻不断在耳后重复,标记,听着他的喘息。 低沉的,渴望的,令人失去理智的。 手指穿进他的发,夹紧,一边腿被他抬起来挡住了劲痩腰。 他要进来了。 舒醉臣紧紧抓着小纸盒,在最关键的时刻抵住了他,“周景?…戴套……才能做!” 男人被她挡了兴致,有些莫名其妙,低头拿走那个小盒子,拆开,取出银色的包装袋把盒子丢下床。 他单手撑着床,把银色的包装袋咬在牙尖,撕开,透明的露出一半胶圈套。 “舒医生……这个是什么呀?”男人吐掉包装袋指尖捻着湿滑的套套,纯情而好奇。 舒醉臣侧头不去看那张勾人犯罪的脸,脸上红的要命,“这个…就是避孕套。” “你戴上……戴上再做。” “戴在哪里?” “就是……胡萝卜那里!” 她真的要羞死了!偏偏男人还一脸迷茫地拱上来,“不会呀。” “舒医生……我不会戴呀…教教我嘛。” 就这样,周景?还要挑逗她,埋在被子里的那只手玩弄着敏感的蜜豆,引得舒醉臣轻颤连连,“舒医生…帮我戴……不然我就进去了哦。” 硕大的根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穴口,只要他沉一点身子,就完蛋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景?有多停不下来。 “你不戴我就不和你做了”舒醉臣翻身,又被他抓着小腰拖了回来,顶开了腿,“舒医生…??是不是没有教过你?” “不可以拒绝我的哦”,就这她侧着上半身的姿势,抵上半边雪白的臀,微微拉开臀肉,借着爱液的润滑…… “呜…周景?你别进去……我帮你戴,求你了,先别……”舒醉臣也是怕了他了,抓着被单求饶,哭腔隐隐。 “舒医生…最好了”男人的手抱着她抓着被单的手,滚烫的温度覆盖手背,舒醉臣感受到他亲了下她的额角,停下了动作。 …… “好了吗?”男人半抱着怀中的女人,她低着头抵在他的胸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还没有……”女人很明显慌乱地不行,蹑手蹑脚,又羞又急,不知道摸到哪里引得男人闷哼一声。 “嗯……舒医生…慢点。” 透明的薄膜包裹住黑紫色的粗壮物体,舒醉臣总算松了一口气 。 “好了…”,话音刚落腰就被男人拎起来,整个柔软的私处都抵在了哪里。 “舒医生……告诉我…你想要我吗?”手抵在她身后,带领着她前后蠕动。 “……要”密密麻麻的啃噬感,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要你…” 看着她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的迷离感,看他的小白兔迷失在他给的那种若即若离的快感中,周景?又一次尝到了满足的快感。 扶着女人的腰,缓慢挤开紧致的嫩穴。 他明明不能忍耐,一分都不想等。 但他还是想听到她说要她。 “唔…不要了…太深了…”女人抵着他的肩不让自己往下滑,却被他抱掉进情欲的漩涡,完整地被他占有,“醉醉……小兔法则,要了,就不能丢掉。” 生理课H “舒医生……萝卜好吃吗?”病床的两边的支架都被拉起来,确保身下的人儿不会掉下去,舒醉臣抓着冰凉铝质栏杆,趴在兔子上,被撞得抖成了筛子。 “好吃吗?”男人见她不说话,抓着她的腰用力顶。 “好吃…好吃…”舒醉臣趴在兔子上,两颗奶子被挤得变形,浑身被操得软绵绵的,只能抓住两只兔耳朵。 “还要吃吗?” “还要……”那么大的毛绒玩具,白皙的身子被淡紫色的长绒衬得细腻,玩弄出来的粉色痕迹,她却被弄得服服帖帖丝毫的没有反抗的意思。 “那舒医生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东西…真的叫胡萝卜吗?”男人一把抽身,堵不住的爱液顺着被操红的穴洞流出,嘀嗒滴嗒染湿了周景?的玩具。 两个最心爱的玩具。 显然舒醉臣是最心爱的那个。 周景?把她翻过来拎起她的腿让她自己抱着,挺着身子在外面玩弄,就是不进去。 舒醉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双秋瞳带水雾蒙蒙。她看着面前的周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知道她在骗他了。她要是不说实话,他就不会给她。 舒醉臣觉得很委屈,被教训得最狠的一次是在床上,还是被一个小傻子…… 小傻子根本就不是傻子。 “不是……不是胡萝卜…是” “肉棒……” “乖乖哦”周景?得了满意的答案,扶着她两只脚踝,高高举起,舒醉臣的腿早就没有了力气,细直的美腿抵在他的右肩上,被他拎着。 甬道被压缩到极致,偏偏男人这时扶着性器挤了进来。他好烫,无论是身上还是那处,舒醉臣想移开双腿却被男人的虎口压死。 “唔……深……”脚尖伸直,莹白的脚趾揪起。 “舒医生……干净…”脚踝上落下一个吻,男人的手顺着摸下来,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然后缓缓在她脚踝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舒醉臣不收控制地缩紧小腹,咬得紧。 “舒医生…你在拿什么东西夹我?” “嗯?夹得那么紧?”男人放下她的腿,“舒医生……告诉我…要说实话哦。” “小穴……是小穴在夹你”舒醉臣彻底红了脸,怕他又抽走,腿紧紧圈着他的腰不放。 “小穴?小穴在哪里?”男人歪歪头,学习欲满点。 “下面……这里”舒醉臣的手往下移,指尖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里吗?”周景?起身要看清楚。 “别看!”舒醉臣伸手挡住,却被抓住了手指。食指被他抓在手里,抚摸着薄薄的被撑大的红肉,鲜嫩的柔软裹夹着粗硬的棒身,每一寸都让舒醉臣紧张又刺激。 指尖带着莹润液体,被送到男人的唇角,周景?含住她的指头,“舒医生那我们现在是把??的肉棒放到你的小穴里面吗?” “嗯…是……” “我们是在干什么?种胡萝卜?做爱?还是……操穴?” “谁告诉你的……”简直就是教坏小朋友,“唔…轻点…太刺激了。” “舒医生……告诉我?我们是在操穴吗?”周景?不听话,手撑着小兔子顶她。 他就近在咫尺,寒冷的月光下性感的薄唇轻启,带给她一轮又一轮的欢愉。无论是荒谬羞耻的问题,还是专注于肏弄她时的凶猛都很折磨人。 舒醉臣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堵住他那些问题,等来的却是他的不满。舌根被搅得酸痛,小腹也酸胀得厉害,口水顺着唇往下流,舒醉臣呜咽发出声音乞求他慢一点。 “呜呜……周景?我不行了……我要到了…慢点” “是……??……??在……操我的小穴,慢一点。” 舒醉臣仰着脖子到了高潮,攀着周景?的肩不肯放手。 “舒医生骗了我那么多……” “舒医生……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让我操你。” “你还让我戴套套……一点都不舒服。” “我……我没有!” “那你让我摘掉套套操你。” “不可以!” “周景?……求你了…戴着套怎么样都行。” 男人像只狗狗一样粘着她,哪里还有逼问她的样子,“不好……戴着套套感受不到舒医生……不舒服。” 舒醉臣当然没有答应…… 周景?就开始生闷气,明明生气又不肯放她走,把她压在床上一言不发用力顶。 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个“乖乖”还是有点听话,那么久也没有摘套子,也不射。 舒醉臣受不了,又反抗不了。 软唧唧像个面团子任他揉捏,哭哑了嗓子。 好不容易哭不出来了,掐着他的手臂颤抖等他满意。 肩膀传来湿热的感觉。 舒醉臣愣了一下,才发觉这个小可怜哭了。 “周景?……怎么了发烧难受吗?”舒醉臣刚说完话,周景?抽出阴茎,把套套扯下来,又闷得撞进去。 “嗯啊……”穴内一瞬间的湿热,肉身摩擦的快感滚烫的感觉。一股热流冲刷在穴内,宫口不受控制地打开喷洒爱液,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 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一次性把她射个满。 未软下的阳具把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死死堵住,偶尔顺着缝隙溢出来的白色汁体淫靡放荡。 舒醉臣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混蛋竟然拔套内射。 “舒医生……小胡萝卜种子不用放到套套里保存起来的,??都给你……明天……也可以给你”小傻子一边射一边道。 毕竟两个人上一次也没有戴套,傻瓜蛋??就以为是舒医生想要他的种子。 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肩膀的湿润还残留着泪液,和身体里的定西一样烫。 舒醉臣忽然察觉到,周景?哭可能不是委屈…他可能是爽到了,毕竟她爽的时候也会被弄哭。 周景?亲亲她的唇,“小兔……明天也要记得来吃小胡萝卜哦。” 日记 2021 8月16日 小兔很害羞。 她想把我的小胡萝卜种子藏起来慢慢吃。 我只知道小松鼠会藏食,原来小兔也会的吗? 小小医生说要吃新鲜的东西,我的小兔也要吃新鲜的东西。 每天都要喂小兔吃胡萝卜(划掉)肉棒。 大人做的事 疯了……都疯了…… 舒醉臣趴在兔子上喘息,粉紫色的兔耳朵都被抓得变形了,她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软软的小团子被男人抓在手上揉捏了一整晚,红得不成样子。 舒醉臣的脸也很红,眼睛也很红。 光裸的身子透着一股媚气,像枝头被摘下来的粉色花瓣,揉碎了摊开,透着香气与汁水。 “小兔没有力气了”,男人轻笑一声,连带着玩偶把她抱住。 “兔兔被干到没有力气。” 坏蛋! 臭狗! 舒醉臣把脸埋进兔子里。 她再也没有办法直视这只兔子了。 “我抱小兔,小兔抱小兔”,都是他的小兔。 男人呢喃着,亲昵地吻着她,珍惜又小心。 两人盖着被子,周景?拥着她,怀里的舒醉臣死死拽着小兔的毛毛怎么也不肯放开。 她委屈。 第一次是她不对,第二次就是周景?的问题了,他勾引她!她竟然可耻的上钩了。 周景?似乎发现了舒醉臣不想理他,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兔法则,不可以冷暴力。” 去你妈的小兔法则。 舒醉臣更委屈了,她重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熊孩子。自己不守规则摘套子还要求她不能生气。 “小兔法则……你说的” “我没有!” “你有…” “我生气了!” “好叭…没有就没有。” 男人认错积极,舒醉臣的话被憋了个空,有点不甘心。 “你生气了?”周景?摸摸她的头,“我哄你开心哦……”他贴过来要亲她,“亲亲可以变开心……” 傻子! 大傻子! 舒醉臣终于忍不住了。 “周景?……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小孩子吗?”周景?来了兴趣,坐起来,单手撑着床板。 被单滑落,露出男人那成熟且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有力的腹肌,凸起的青筋和性感的喉结。 灯光与黑夜的结合,光与影的艺术之下他变成了一具完美的艺术品。脸的轮廓到身体没有一处不落着高级感。 他是小孩子。 只有小孩子才会和坏人上床。 不是周景?的问题,是她的问题。 她犯了每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帅哥上床。 “舒医生……我真的是小孩子吗?可是…如果我说 得没有错的话我们刚才是在做大人做的事吧?” 舒醉臣被周景?的话掐了个死。 的确的,她身为周景?的医生做出了失格的事事。 要是…他恢复了正常…… 不敢想……她会被他捏死的。 舒醉臣没办法考虑那么多,她只想到当下。 “??……”舒醉臣打着颤,两腿发软,颤抖着套上男人的病号服。 “今天晚上,舒医生和你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不对……是不能告诉别人! “舒医生会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彩虹糖!给你买好多好多只兔子!” “呵,舒医生……你真的以为我是笨蛋吗?一两颗糖,几只蠢兔子就能骗倒?”周景?觉得他的小兔好笨好笨。 “周景?……算医生求求你了。”舒醉臣双手合十,朦胧着双眼求他。 ……好半晌,周景?浅浅叹了一口气。 “好……” “小兔法则……小兔想要的我都做到。” 舒醉臣不明白他说的小兔法则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感受到小兔法则对周景?的重要性。依照着那个飘渺的法则,言听计从分毫不敢逾越,约束着自己。 “小兔法则……是什么?” “家养小兔子爱护法则……” ………她说是什么呢。 感情和小母猪产后护理一个玩意,养崽崽的。 “很重要……” “要听她的,不然她就不理我了。” …… 他比一般的孩子还要麻烦 周景天的母亲知道她新婚夜都跑去医院后十分生气。 背后是一整个无主的周家,似乎是捏定了自己会是未来周家的重要人物,周母要求她搬回去,甚至……把周景?也接了回去。 未来不久就是董事的表决,为了周景天顺利上位,周母打算把他关在周家亲自软禁。舒醉臣的的主要任务就从帮周家生孩子变成了帮周家看着周景?。 当然,一开始她并没有想到两件事会同时进行。 舒醉臣打心底里觉得周景?对她只是一时兴起。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和她做得欢刚开荤,自然是舍不得放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都是欲望驱使的结果。 周景?想开荤……最合适的人,是骆小小。 她决定把骆小小也带去周家,促使两人发生关系,让周景?彻底忘了与她的那档子事。 可怜的周景?… 开开心心坐上车,满脑子都是该今晚用什么姿势喂兔兔吃胡萝卜。 “周景?到了新的环境可能会不适应……” “今天晚上……就麻烦你了。” 舒醉臣把车上的折迭床搬上来,想让骆小小晚上陪着周景?。 “这个是镇定剂,万一他……你可以用的。” “房间门不会锁,晚上出了事你可以下来找我”,舒醉臣把药品一并交给她,“记得提醒他吃药。” 吃不吃的……反正骆小小都会把这些药丢掉。 “舒医生……你很讨厌周景?吗?”骆小小接过药品鼓起勇气问“为什么讨厌他,又把他带进自己的出租屋…和他……” 舒醉臣愣了一会儿明白过来。 ……果然是女主,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 “我们两个之间是清白的。”舒醉臣当即回应 “我是周景?的大嫂……他难免会有些依赖我的,那个拥抱算不了什么。” “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的的确确是周景天。” “小小……我知道你喜欢周景?,可是我要警告你,医生和患者之间是不可以产生感情的,何况周景?现在的情况并不能给你什么。” “我不想对你隐瞒,我不喜欢小孩也不喜欢周景?,他在我眼里比一般的小孩还要麻烦。” “希望那天的事…你能藏在肚子里”放放心心地和男主发展感情。 舒醉臣不知道的是周景?躲在阴暗角落里捏着小兔子的尾巴,气场阴沉,殷红的唇勾起冷冷的笑。 他知道小兔不乖。 他只是不知道小兔那么不乖。 下章洗白白。 舒医生就是要被干怕了才会乖乖说爱他。 呜呜呜手动狗头。 我觉得我应该去改个笔名的,改成画饼砖家 码出来的字还没有饼上的芝麻多呜呜呜 你在梦里也骗人吗? “舒医生!舒医生!” 此时已经是半夜,敲门的声音又急又响。 周景天对她没有感情,自然是放不下外面的莺莺燕燕很少回老宅住,舒醉臣锁了门,正欲洗漱,就听见了周景?的声音。 刚开始她还有些不相信。 这个点,周景?不应该躺在床上和听骆小小讲故事吗? 舒醉臣疑心,但还是打开了门,“???怎么了?” 男人抱着兔子站在门外,穿着白色的宝宝熊睡衣,眉头紧皱,眼眶泛红无助又着急,“舒医生怎么办?小小医生好像晕倒了,怎么都醒不过来。” “晕倒?怎么可能呢?” 舒醉臣先一步走出房间往顶楼上去。 黑色的吊灯混合着暗红色的玫瑰灯,木质的把手缠绕着黑铁荆棘。 阴郁晦暗的哥特风。 她隐隐记得这是周景?妈妈的设计,大片的黑压得人呼吸不上来,似乎也解释了周景?失智后依恋可爱玩偶的心。越是被压抑就越是渴望,渴望暖光。 折迭床被收起,白色的长绒皮毯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身边是碎掉的玻璃药剂瓶和使用过的注射器。 “这是……” 舒醉臣瞬间就明白了,故技重施。 小傻子竟然! “我只是想和舒医生说话……” “舒医生……你在发抖吗?” “周景?!你伤人了!” “所以呢?”周景?抱着兔子,看着女人的背影,“你怕我了吗?知道我不是好孩子所以怕我了吗?” 男人低头落寞的意味十足,再抬头时却是眉眼弯弯,“舒医生……只要你说喜欢乖乖的我,我可以变乖…” “我可以变乖的……”,他伸手去牵她,却被她躲开。 “我去看看小小……” 望着女人触电般闪开的手和后退的步伐,周景?心里像受了莫大的伤,委屈得不行却还是在强颜欢笑。 “我都听见了,你说我麻烦……” “周景?……我……”舒醉臣猛地回神,她不知道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吸吸鼻子,眼眶红得透彻。 “原来……大人的世界里……不喜欢也可以亲亲吗?讨厌……也可以上床吗?” 舒醉臣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第一次领悟到,原来在孩子的视角里一切的亲密举动都来源于爱。 可是…… 她对他……有爱吗? 舒醉臣真的很想反驳,却破天荒想不出一切反驳的词汇。 “我知道了……”原来,真的可以…… 男人抱着兔子,失魂转身。 舒醉臣想追上去,人却像被定住般胶在原地。 …… 算了……让他自己想通也好。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舒醉臣终于想起骆小小。 检查了一边没有大碍把人抬到了床上。 女人坐在床边不懂到底是哪一步除了错让几人的关系复杂到这种程度。 从她睡了周景?的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变了。 周景?…他去哪里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舒醉臣在门外等了半天。 水声没有停歇,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出来。 一个多小时了,这样下去不会出事了吧? 心紧了几分,苏醉臣咬咬牙推门进去。 浴室很大,同样是暗色系的瓷砖,要拐个弯才能到在淋浴区。 明明是秋末开着水的浴室却没有一点雾气。 玻璃门没有关,冰冷的水溢到她脚下。 小小的墙角,男人蹲在哪里,屈膝抱着兔子埋下了头。淋浴花洒的流出的冷水从上而下冲刷他的身体。 “周景?!” 舒醉臣忙着去关水却找不到开关。 有钱人的花洒面板都是隐藏的。 来不及多想,女人蹲下身子护住他,“你搞什么!刚退烧没多久又想生病是不是?” 舒醉臣生气,骂得很大声,男人却埋着头不为所动像只木头。 “周景????!你怎么了?别吓我?”叫了半天不回答,她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护着的姿势转为跪在他身前,舒醉臣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你怎么了?我是舒医生啊……” “舒医生……舒医生?”男人抬头,眼神迷茫。 带着泪水的眼睛看向她,恍然一笑,“舒医生…真的是舒医生呢” “舒医生……小兔法则我都做到了?为什么小兔还是不喜欢我呢?” “舒医生……这里,这里好痛…”男人伸手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男人的手撑着冰冷的地板,大颗泪水从无神的眼睛里流出,一颗一颗砸在舒醉臣心上。 “没有讨厌你……” “没有讨厌你……”指尖拂去他的泪珠,“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舒医生……你在梦里也骗人吗?”男人抬眸,泪水压睫,问得胆怯又难过 “不是梦,都是真的,亲亲和嗯嗯都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做的……” “??不麻烦……??最乖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低头吻上他的唇。 是怜爱吧。 看到这样的他竟然会不忍心。 她熟读医术,自认为看遍人心。 当然知道怜爱是怎样一种感情,知道怜爱有多么可怕。 一旦对一个人产生的怜爱之心就再也逃脱不掉,因为觉得他可怜,会次次心软妥协,次次降低底线。 周景?日记 2021.9.1 (空白) 日记格式开始变了哦。 醉醉上钩啦,下章就是随心do了,刺激。 糟糕,人家就喜欢被舒医生的水淋湿。 “真的吗?” “我真的乖吗?” “乖的”舒醉臣摸摸他的头发,伸出手要拉他站起来,“快点起来吧,要着凉了。” “舒医生……你说过的…乖孩子是要有奖励的,对不对?” ? “我有说过吗?” “有的有的,你以前说的,你说乖孩子听话会有奖励,你还让我不要和你说话”,周景?的语气有些急,话说到后半段又委屈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她真的有说过这些话? 周景?抬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压得紧“舒医生……我给你十分钟,你要想想怎么奖励我。” 花洒被关掉,身子上还有水珠,气氛有些莫名的暧昧。 舒醉臣穿的还是那身白衬衫,浸了水,里面的深黑色胸衣被看得透透的。似乎是受了惊吓,饱满的胸脯起伏,每一下都挤压着周景?的胸膛。 女人的手扶着他的肩,神色似迷路的小鹿,“我……” “想不到对不对?” “要提示吗?” 提示…… 舒醉臣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明明上一秒还在心疼他下一秒又好像掉入了他的陷阱。好像是提前织好的细细密密的网,就等着她跳。 “要…” “好……??给你提示”男人低下头,神色漫不经心,指尖绕上白衬衫的第一课纽扣。 半边脸隐在阴影下,舒醉臣分明就看到了与那种懵懂微笑截然相反的,带着得逞意味的哂笑。 那分明是周景?的笑容… 他恢复了吗?可是真正的周景?捏死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缠着她讨要奖励呢。 他不接开那颗扣子,只是缠绕着它画圈。 透明的扣子小小一粒,摸两下就要散开了。 “周景?……你到底要什么?”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你觉得我在浪费时间?”男人挑着半边眉发问。 “周景?你好奇怪……我不和你玩了…唔!” 下巴被掐住,小脸被压着往上抬,张开唇瓣被迫接受这侵入性的吻。 “唔!”舒醉臣推开他,咬着被吻红的唇瓣。 “你!” 男人耸肩,“舒医生……你说我浪费时间,我只好快点进入正题咯。” 是她多想了。 周景?还是那个破孩子。 舒醉臣静下心来,吐一口气,“周景?……你想和我做,对吗?” 又是吻她又是暗示她解钮扣,不是想和她做是什么? 嗯~ 男人摇摇。 “我只是想喂舒医生吃胡萝卜。” 去tm的喂胡萝卜,小色胚。 “周景?…你知不知道…你做爱不戴小雨伞?” ??“小雨伞是什么?” “就是……” “就是套套!” “哦~”男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不舒服…” “小雨伞……带着不舒服。” “不舒服也要戴!” “周??……你听清楚了,做,可以!要戴小雨伞。” “为什么?” “因为要避孕…”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叫避孕吗? “因为……因为不带小雨伞的话??的胡萝卜会被淋湿!小雨伞嘛当然是避雨啊!” 她真是个小机灵鬼!就是这个道理! 谁知道男人嗤笑一声,揽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就淋啊…” “什么?”舒醉臣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孟浪的话是从这个乖宝宝嘴里谁出来的。 “我说,那就淋啊。” “真糟糕?人家最喜欢被舒医生的水淋湿了呢。” 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周?? 舒医生怕哪个我? 舒醉臣的表情有些呆滞。 粉唇微张轻吐着热气,眨起来扑扇扑扇的眼睛倒影着周景?魅惑的眉眼。 明明带着几分色情的勾引,他的眼神却那么纯洁,舔舔唇角的动作都像孩童看见美味的点心。 她好像变成了那盘点心。 “舒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呵……舒医生……你脸红了呀,真是……太可爱了”男人轻笑,指腹抚摸着女人嫩滑脸蛋上浮起的蜜桃色。 “可爱得让人……迫不及待地想操一操。” 修长的手指绕道职业白衬衫上,解开了那颗把玩已久觊觎已久的透明纽扣。 “周景?……不要……”舒醉臣连忙抓住衣领。 “舒医生怕我?”男人笑了一下,很显然对这样的舒醉臣很感兴趣。 “舒医生怕哪个我?” “我猜猜啊……” “舒医生一定是怕不穿衣服的我。” “呵”男人轻笑一声,吊儿郎当得调笑道“可是我最喜欢不穿衣服的舒医生了……” “你……你不要脸”舒醉臣羞了脸,偏偏又说不出话来。” “要的……”男人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这是舒医生喜欢的脸……” “舒医生……我好冷啊……” 冷? 舒醉臣看了一眼,才发觉二人闹得太久。 周景?淋了冷水,身子骨本就差,万一又发烧了怎么办。 舒醉臣从他怀里站起来,摸摸男人的湿法“乖……你先洗个热水澡……” 女人刚要走,就被揽住了腰,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锁骨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暖意“一起洗吧,你帮小兔洗澡……我帮你洗澡。” 周景?的手很不老实,顺着衬衫下摆往上伸划过平坦的小腹后又向下摸,摸到裤带边缘隐隐又伸到下面的意思。 “周景?……”双腿被分开,男人的膝盖抵进来,把她往玻璃上压。 “奖励……” “让我看看你…我什么都不做……”热水倾泻而下没有给舒醉臣拒绝的空间,蒸汽弥漫,她转身朦胧看见周景?俊美的脸庞,“??……” “舒医生……你知道蓝仙女的故事吗?”男人停顿了一下指尖顺着她柔软的发丝,挽着耳廓…… 舒醉臣迷茫摇摇头,感受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蓝仙女可以让木偶人变成真的孩子……有心跳……会哭的孩子。可是哥哥说,童话都是假的……不正常的小孩就是不正常的小孩……怎么样也不会变得正常…” “哥哥说…没有人会喜欢我。” “可是你看……我会哭……我也有心跳……我是正常的。” “和舒医生在一起的我……会变得更正常……” “我的心跳会加快……我会因为舒医生不喜欢我而感到难过…”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虔诚到不可思议。 “舒医生…你可怜可怜我……”周景?的话没有说全,好看的眼眸勾着她入怀。 “爱我……” 手被抓着覆上周景?的心脏。 隔着冰冷的棉质睡衣她碰到了男人滚烫的胸膛,感受到他的脉搏。 还记得在医院的那一天。 他眼神里的阴郁和冰冷,仿佛对一切都丧失了欲望,那样好看的眼睛…… 缠着水珠的睫毛往上抬,看着周景?的脸。 明明天生薄情冷淡,却偏爱在每个夜晚用滚烫的汗液浸满她,求她爱他。 “爱你……” “会爱你……”舒醉臣一点也不想追究了。 她只想让他笑一下,怎么样都好。 他会为她写很多字……为她吃醋……为她做固执的事。 “不是因为可怜……是因为喜欢……喜欢那样的你。” 小白兔乖乖,把腿张开。 这是舒醉臣第一次在非常非常清醒的情况下自愿甚至主动和周景?做。 衬衫的扣子解开,衣领松松塌塌地挂在香肩上,女人的手抓着男人的手臂,黛眉紧皱。 “周景?……够了。” 衣服还没脱完,沐浴液就洒了满身。 男人像个浪费狂魔,把一整瓶沐浴液都倒到了她身上。 清冷的雪松味覆盖整个肌肤,似乎要把属于他的味道印刻到她骨子里。 浓浓的占有欲。 “洗澡……”奶白色的乳液被涂开…奶珠化水往黑色的胸罩里钻,花洒打在黑色的蕾丝上,冲刷出小泡泡。 男人偏了身子,精壮的背抵住水流,黑色蕾丝上的泡沫顿时消失,他目光灼灼,盯着诱人的沟壑。 不可以在里面的话…… 沐浴液倒在地上女人抬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一下就被男人低头衔住。 送到嘴里的糖怎么可能不要呢? 他吻得很慢,勾着舌根,舔舐着敏感的上颚,环着她的腰往上抬。 不知道是在帮她还是在帮自己。 “舒医生脱衣服给我看……” 舒醉臣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她刚想说话…周景?就让她可怜可怜他。 要命… 舒醉臣解开扣子,不知道被他揉过舔过吃过多少次的软软兔就跳了出了。 “揉给我看……” ……女人看着她,脸上几分羞怯和恳求。 这样子太…… “揉吧……舒医生……我想看……” 不要…… 那双用来写病历的手覆盖住奶尖,掌心按压着红肉。电流穿过身子…舒醉臣舒服得眯起眼睛。 “嗯……?”手忽然被抓住,舒醉臣看到他阴着一张脸。 她不明所以然……就被扯去了衣裙,男人的动作很粗鲁,薄薄的裙子被撕了一角生生拉开。 “怎么了……”她问…他不说话,手一直向下探入狭小的甬道。 “唔……周景?……这里我自己洗…”没有润滑,只有一点点爱液,红肉包裹着男人的一根手指。 “嫉妒……” “只有我才能让舒医生舒服……”谁都不行,包括她自己,那种充满渴望的表情……只能因为他。 “周景?!”舒醉臣被迫贴在玻璃墙上,圆润细腻的白臀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 “唔……”穴口的肉传来一阵刺激,周景?没有变傻前会抽烟,指尖还带着一层簿茧,硬硬的麻麻的。 “帮你洗……”他贴她,舌尖把女人圆润的耳垂含入口中,“舒医生……轮到我伺候你了。” 舒醉臣可怜地颤抖,却听见他愉悦地哼着歌,好像是什么,小白兔乖乖,把腿张开? 醋酸……舒医生甜。 白皙的指尖抵着冰冷的玻璃。 那么细的手腕,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男人的手扣住。 指尖泛红如染上了丹寇。 这就是他的醉醉,每一处都是让他着迷的粉。 “舒医生不要哭了……我心疼”男人吻着她的肩,压着她腰的力道却一点不减,重重往里冲撞。 心疼你就停下啊。 越来越用力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读懂了她的心,从背后抵过来亲亲她的额角,“心疼得让??忍不住更加疼爱你。” 他说着这句话,用力顶几分,几声娇滴滴的喘息从舒醉臣的口中溢出。 “唔……??…别顶那么重” 男人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出,完美白嫩的臀瓣见黑粗的柱体穿梭其中,淫靡粘稠的爱液都拉成了丝。 拇指掰开臀瓣,看到一抹鲜红的软肉,好像在呼吸,好像是在咀嚼,咬着他不放。 “那要顶多重?这样?还是这样?” “唔…深呐……” “呵?能有多深?顶到头了吗?” “呜呜……到了…到了顶到花心了…” “轻点……唔” 男人忽然伸手把她的嘴巴捂住,“嘘舒医生…不要叫那么大声……小小医生还在外面呢。” “万一被她发现我在浴室里操舒医生的小穴那就糟糕了。” “毕竟舒医生告诉小小医生,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呵,清白。 男人敛着眸子,笑得冷淡,手不紧不慢褪去女人留在身上的,被打湿的衬衫。 “算了……舒医生…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我会去和小小医生解释的……我会告诉她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舒医生只是每天晚上都陪我睡觉觉,只不过睡前……” “会拿香香小穴套??的肉棒。” 舒醉臣被他捂着嘴巴,睁着一双水眸,瞳孔都要震碎了。这个家伙……怎么能说出那么色情的话。 什么叫她拿小穴…… 明明就是他拉着她…… 思绪是转了一会才飘到清白两个字上面的。 舒醉臣这才明白小家伙什么都听见了,记仇了吃醋了,拉着她做爱泄愤。 怪不得那么阴郁。 “周景?……你这个小醋王。”舒醉臣偏头,唇正好对着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听到男人愉悦的闷哼声,宠溺又无奈,苏到骨子里,忍不住连水都溢了出来。 “什么叫醋王?” “爱吃醋吗?” 舒醉臣抬头看到他那带笑的眉眼。 小变态…被咬了还那么开心。 “嗯呐~”不是爱吃醋是什么。 “不吃醋,吃舒医生。” “醋酸……舒医生甜。” 小兔宝宝 “小兔法则……” “每天……都要黏在一起。” “嗯?”舒醉臣已经迷糊了,贴着浴室的玻璃,唇瓣微张连喘息都发不出来了。脚尖已经离地,光滑的玻璃甚至没有给她一丝支撑点的机会,被压在玻璃上顶蹭。 “周景?……够了…” 不该是这样的,每次都被他捏在手心,每次都忍不住和他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感觉甚至让人沉沦 “不够” “怎么样都不会够” “哪怕是舒医生永远属于我…也不够。” “除非舒医生喜欢我比我喜欢舒医生要多得多…” “除非舒医生爱我比我爱舒医生要深” 男人痴迷得低喃,手抚着她的小腹,把她整个人换在自己的肩下,着了魔在欢般愉中袒露心声。 舒醉臣听到一声叹息,耳后不断迎来炽热的吻,他的声音好深,像用最深沉的无奈,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舒医生……怎么办……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好不公平呐……” 后腰被打手固定住,男人压着她的臀,她往上顶。 “怎么办……” “每次都是我求舒医生不要丢下我……” “怎么办……” “明明就是我更喜欢舒医生……” “舒医生……你可怜可怜我” “不要说不够,不要拒绝我”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子,让他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只能揽着他的脖子。 可怜…… 明明是她比较可怜…… 舒醉臣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她怕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他就立马能掉眼泪然后对她开启可怜虫攻击。飘飘忽忽地听他讲,在湿热缠绵的吻里意乱情迷。 明明是一个笨蛋,为什么对这种事情那么认真。她都要忘记了,如果周景?是“正常”的,这些情欲只不过是零头 。 “我那么笨笨……” “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舒医生开心……” “??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 “你就不要拒绝我。” “让我用身体好好取悦你吧……” 嘀嗒嘀嗒,乳尖的水珠落在两人贴合的地方。 颈间的软肉被酥酥麻麻的吮吸着,阵阵呻吟从口中吐出。 “舒医生…怎么样……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我在你身体里面动吗?”男人压压她鼓起的小腹,仿佛能勾勒出巨物的形状,“你看呐,香香小穴都要被操成??的形状了。” “别说了……”舒醉臣埋在他,眯着眉眼,脸都要红死了,他一个低智商小孩,怎么说话满口污言秽语。 “舒医生……好美……”男人搭着她的背轻抚,勾勒每一寸迷人的腰线,在心头上印刻着她情动时的媚眼如丝。 “舒医生……我们要小兔宝宝吧……” “给我一个小兔宝宝……” 热流荡开,他咬着她的锁骨。 “不戴套套…也不吃药……” “我们要一个宝宝……” 韩蔺:作为??的启蒙老师,教就要教全套啊,套套和避孕药不是基本吗?当然是重点教学啊!! ??大概率会被打。 估计过几章就恢复了,骚操作在后面啦。 大概是装失忆,很礼貌地问大嫂“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可不可以复习一下?” 结果惨遭拒绝,否认一切,还被推给小小。 只好变相逼着穿了很色情的护士装,在舒医生羞耻心爆棚时轻飘飘说一句:“抱歉,手下的人把衣服准备错了。” 绑床上造宝宝 两人从浴室里闹完出来,安顿好骆小小,找了舒醉臣以前来周家最常住的客房住下。 小时候常来住的地方,连墙漆都是属于舒醉臣小时候最爱的粉紫色。 好像上高中以后就很少来了。 “我会努力种小胡萝卜养乖乖的!” 男人跪在她脚边,几乎是要贴在她膝侧。 “你还敢说!” 舒醉臣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整个人被气得不轻,短短几分钟他连宝宝的小名都想好了! “那我不说了,我做……”他似乎很认真,撑着床就要坐起来,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白细肩颈上的吻痕。 “草莓不会长,但我会一直种” “舒医生不会那么快就喜欢我,但是舒医生一定会喜欢乖乖。” 她懂他的意思了,爱屋及乌。 周景?想父凭子贵。 好一个“父凭子贵!” “你想都不要想!” 舒醉臣想逃,被他拉着脚踝拽了回来“舒医生你最好是乖乖听我的话。” “我可不想把你绑在床上造宝宝。” 明明是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舒醉臣听着却和怪异,面容倏的严肃了下来。 “周景?!” “绑人是不对的!”舒醉臣盘腿做好,颇有一幅正襟危坐的架势,觉得势必要把这个小孩的叁观纠正下来。 “你也绑过我啊……” “还不止一次……” “人家手都痛痛了,要舒医生爱的贴贴才能好……你还不理我……” “什么贴贴?” “老婆贴贴” “像这样”男人把她扑倒在床上,手抓起被子一角,一翻,裹住两人,就要扒开她的衣服蹭进去。 “我不是你老婆!” “那你是谁的老婆?” “你哥哥的。” …… “放屁!” 被子鼓鼓囊囊,舒醉臣隐隐约约听到这句话,隐忍压抑却又掩盖不住怒气,“让周景天去死……” 舒醉臣先是愣了好一会儿,急忙挣开被子,托着周景?的脸,“你是不是恢复了?” 周景?怕周景天,怎么可能敢叫他的大名? 男人敛着眸子,带着被打断的不耐烦。 “谁都不可以和我抢舒医生……乖乖也不行……哥哥更不行……” “和我抢舒医生的人……都要被关进精神病院里才对……”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ωoо1⒏υip) 舒醉臣几乎每年都会有短暂的出国访学时间。 这次出国访学的时间定在冬末,接近年关。彼时的她还在周家里住着,周景?作为上任周家家主,出于一种“养老”的情面自然也被接近周家过年。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要出国不带上他,而且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的消息,大傻子开始生闷气,和她大闹一场,什么劲都使上了。 舒醉臣刚开始还想着解决,但正好碰上医院出事,众事压身,无暇顾及,根本分不出一点时间来理他,夜夜晚归,在他看来完全是一种冷处理的态度。 周景?刚开始还会闹,到后面趋于平静,变得和她一样冷漠。 出国前的一晚都还在加班。 回到周家大宅时以是深夜,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舒醉臣决定去看看周景?。 冬末的夜晚啊。 黑甜的梦境。 顶层阁楼的大门似乎被被什么抵住了。 男人半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床头墙壁上的灯光还在亮,胡桃木色的床架缠绕着铁质的荆棘玫瑰。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钟表,希腊字母后晕染着红色的灯光,金属的指针指向被黑暗湮没夜。 黑红色的搭配略带哥特式的病娇感,暗示着黑暗面的觉醒。一分一秒都是正式掠夺的倒计时。 舒醉臣太单纯了,她还在认为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是她的“小乖乖。”她太迟钝了,感受不到周景?由热到冷的变化。 她只觉得他是生气了,不理她,日日和骆小小待在阁楼里为了惹她吃醋。 幼稚如小傻子,手段永远是拙劣的,拙劣得可爱。 女人坐在床边,穿着牛奶蕾丝长筒袜,脚尖抵着地毯,上半身一倾吻住了男人的唇。 手指一点一点解开男人的扣子,学着他的模样去撩拨,柔软的唇舌吻着男人的脖子,锁骨,胸膛,随着人鱼线一路往下。 柔嫩的手指抚触着每一寸坚硬滚烫的肌理。 耳边属于男人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变得沉重,仿佛是一个燥热的春梦,令人汗流浃背。 “唔……”男人张开了眼睛,手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嘶哑,隐忍克制,“舒醉……” “周??……”女人抬头看他,被他吮吸过无数次的红唇因为亲吻着他的身体而变得殷红饱满,覆满水渍。 明明头上挂着小兔耳朵,胸前的小裙子却被剪了一半与下裙用细绳勾勒起来,白皙的腰肢像被缚束其中。 男人眉头紧皱,曜黑色的眸子夹着复杂的情绪,最后屈服于她。 “舒…舒医生……”他敛起眼帘,一身锐气尽收,再抬头时,黑色刘海下的那双眸子变得清澈,他,又变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乖??……”她撑起身子在他唇上一吻,男人顺势往后躺,柔软的枕头让这个吻像陷入棉花般,却又痛苦而复杂。 因她而起,也因她而乱。 “停……” “周景?,停不了” 舒醉臣的唇隔着衣料吻上那处凸起。 “嗯”男人刺激得眯起了眼睛。 她要…帮他口 光是想像那张小嘴被塞得鼓鼓涨涨的样子,她红着眼睛想吐又吐不出来,支支吾吾的样子,周景?就无法动弹。 他想要。 “舒医生…你要对我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有点缠,手还在抖。 舒醉臣拉开黑色的裤沿,在他说话时含了进去。 “嘶…”男人一声低呼。 “醉醉……” 龟头小孔被女人湿热的舌尖不断打磨。小嘴包裹着两瓣棱角,香腮涌动不停收缩。柔嫩的指尖包裹着棒身,揉捏着沉重而蓄满精力的子孙带。 含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舔舐着粗壮的棒身,用那种极致色情的目光看着他。舌尖往下深,樱口张合,把他吞入深处。 周景?的肉棒太长了,才吞进去一半,女人就发出了呜咽声,眸子开始发红。 “够了…”会受伤的,男人扶住她的头,逼仄的嘴巴小穴一步一步把男人往失控的边缘推。 “唔…嗯哪……”女人抬头,泪眼汪汪,委屈巴巴得看着他,眼神布满了乞求,求他不要把她拉起来。 她那么勾着他,又往下含了一点。 周景?几乎败下镇来,大掌握在她的静候,胸膛起伏,随着她的上下含弄而挺腰,“醉醉……醉醉……醉醉……”男人低喃着,几乎迷失理智。 手上的力道也一点一点失控,几乎是强迫着她,“醉醉……醉醉” 频率越来越快,手心柔软的发是最温柔而残忍的网,无论用什么方式都逃不出的梦魇。 “啊……”男人低吼一声,在她嘴里释放出来。 半晌,堵着女人唇的半软不硬的肉棒被男人抵着抽出。 “唔……”精液从唇角露出,舒醉臣下意识抿嘴,却被男人夹住了下巴往上抬。 “张嘴……”他的声音有点冷,如命令般,连眼神都很强硬。 舒醉臣下意识不敢反抗,乖乖张开了醉。 浓密的精液充满口腔,粘稠得几乎要拉出淫靡的似,嫩红的小舌隐匿在白浊中。 爱极了,爱极了她这副被操坏了楚楚可怜的样子。 男人倾下身,宽厚的背屈起暧昧的弧度,吻住她。舒醉臣呆了,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他丝毫不在意她口中腥甜的体液,迫切和她舌吻纠缠,舌尖强硬抵住她的舌根,吻到酸胀发麻,吻到她呜咽求饶,吻到每一滴精液都顺着喉咙滑下去。 连嘴角留下去的,都被他的拇指摩挲着推上来,推到这个狂风暴雨般的吻中。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男人喘息着,打手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和他额角相抵,呼吸缠绕。 “嗯?”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舒醉臣以为他是问周景天和他。 “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出局 “小骗子。” “我没有……”舒醉臣矢口否认,却被男人的手抵住了唇,指腹一点一点摩挲,描绘轮廓。 “舒医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讨厌…就该一直讨厌不是吗? 为什么要回头? 为什么要在那个晚上乖乖给他讲故事?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烫烫?”舒醉臣摸了摸他的头,确实有些热汗但体温还算稳定。 是骆小小治疗她的药物出了问题么?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不仅傻还有点呆? “我去给你找体温计……万一是低烧就不好了……” 女人下床,还没走,就被男人拽着手抱进怀里。 “周景?!” “那就喜欢我……” 他在身后,手臂环着她的肩,把整个她嵌入怀里,鬓发被厮磨亲吻,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怎样都好” “只要你,喜欢我。” …… “傻瓜……我当然会喜欢你啊”,舒醉臣顺势卧进他怀里,抱紧他的腰,“周景?……你好香…” “……唔你是不是又用那个好闻的沐浴乳了?” 很熟悉的味道,像套在黑色卫衣里的少年。 在她高烧的时候以唇渡药的清冷感,苦涩的药物灌入干涩的喉咙,不知道在治愈谁,又在满足谁的渴望。 好像是偶然的一天,想起了记忆中那个忘不掉又很模糊的人。 猝然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东西。 “周景?……”舒醉臣抬头看他,蓦然觉得他那张俊美勾人的脸庞莫名熟悉。模糊而略显凌厉的轮廓,白皙的肌肤混合着禁欲的墨眸。 怎么可能。 那个人明明是周景天,不然自己也不会从高中开始就死心塌地暗恋他,就为了那个令人心跳加速的吻。 自己怎么可能那么笨,怎么会认错人。 “怎么了?” “……” “没……没怎么…” “睡吧……很晚了”舒醉臣心底莫名有些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思绪朝她不敢相信的地方飘。 卧室的灯被她关掉,抵在床侧收回手的一瞬间,男人忽然抱住她,嵌入怀中,“你喜欢的从来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舒醉臣只当他是不舍得她出国,一整晚患得患失极其反常,细细哄道:“嗯……从来都是你…也只能是你。” “好……” “那就让他……” “出局。” 大嫂实在是太香甜了 怀中的女人睡得沉。 唇瓣如最鲜艳暗沉的玫瑰,眉眼令人沉醉。 桌面上的手机响起,那是舒醉臣为了赶早班机特地把设了闹钟的手机也带了上来,还上了锁,防止周景?这个小黑心眼的趁她睡觉,解开手机把闹钟取消让她错过飞机。 她没有想到的是,周景天会打电话过来。 也没想到,为了应付周母而打的“亲亲老公”备注会被周景?看见,被那个嫉妒如毒蛇的周景?看见。 男人的神色似乎没有变化,只是拿起了床头的手机,按下。 电话被接通,周景?却不急着说话,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去亲她脖子,下巴,和耳廓,那种敏感到不行的地方。 “舒醉臣!为什么去国外不提前和我说!” “周景?的药就差最后一步了,你……”电话那端传开周景天气急败坏的声音。 周景?抬眼,看了一下闪烁的通话时间,埋头越发用力地亲吻吮吸。 “唔……别闹了……” “周景?……不能做……我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忽然停滞,周景天倏地一愣,“舒醉臣!你在干什么!你床上的人是谁” 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那个名字。 “舒醉臣……说话!” 害怕吵醒身下的人儿,周景?把电话的声音摁小,小到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得见。 男人轻蔑勾唇,一个带着胜利感的微笑。 用最低级的恶作剧戏弄了最看清不起的人,心情当然爽。 兜来兜去舒醉臣也还是属于自己,周景?的尾巴简直要翘上天,傲得不行。 他起身,靠着枕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抚摸着她的发,对着听筒爽朗笑道。 “哥哥……是我啊……”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周景?从来没有承认过周景天这个哥哥,此刻却叫得从顺如流。 “周景?!” …… “舒医生呢!让舒医生听电话”周景天冷静下来,还在期盼着什么,期盼着周景?还是那个大字不认,对他言听计从的二傻子。 “舒医生?你在说大嫂吗?” “抱歉……大嫂睡着了” “趴在我身上……累到睡着了……” “哥哥抱歉……” “大嫂…实在是” “太香甜了呢……”他是用一种很无奈,很稚气的声音说出来的。 就像是小孩偷吃了糖被你抓住,然而他只是简单地,无奈地瞪大双眸看着你,说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的糖太好吃了。” 周景天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那句话的性暗示。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挂断电话,赶回周家老宅。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恢复了,他要来抢走属于他的东西了。 “你恢复了……”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周景天拿着手机,连手都在颤抖。 “怎么?知道害怕了?” “抢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即使是接管了周家,周景?也一直没有动手。 他一直认为,年少如她,儿时的喜欢也不能认真。所以即使她喜欢上周景天,和周景天订婚,他也一直没有插手。 他知道周景天的计划,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可能会吞噬他的计划。但他还是配合了,在订婚宴结束后减少保镖,甚至取消对车子的每日检查。 只因为他知道,她也在那个计划之中。 周景?把女人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放到嘴边亲吻,“周景天……你输了,她爱我。” “她不是心疼我,她是爱我。” “周景?,你就是个疯子,如果不是变成那样,她怎么可能会接近你!”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的人,也配谈爱。 “你不懂”他在医院都疯成这样了。 醉醉还是来给他送糖了,还给他讲故事。 “周景天,你信吗?即使是这样的我,她也还是会爱上。” 就算爱不上又怎样?怜爱也是爱。 只要她爱他,怎样都好。 …… 舒醉臣是被闹铃闹醒的。 五点多的闹钟。 真奇怪,她明明设的是六点的闹钟。 床边空荡荡,房间里的胡桃木床被打开,早晨微冷的清风吹气纯白的纱帘,带着早晨的水雾。 微凉的阴天。 床边总爱拖着她睡懒觉的小鬼不见了,摸一摸床单,好像还有余温。本想闭上眼睛小憩等着他回来,却被争吵声吵醒。 “周景?…你这个混蛋……”后面说了什么舒醉臣听不清,只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 才刚打开门…就看见周景?跌落楼梯,而周景天的手悬空在半空中,表情错愣。楼下的佣人被争吵声吵醒,目击了一切,别墅的楼梯下传开惊呼声。 “周少爷!”佣人把摔下去昏迷的周景?围住“快叫救护车!” “不是我……我没有推他……” “我没有…”周景天矢口否认,被佣人的声音压下去。 “醉臣……你相信我……我没有…” “都是周景?!他恢复了!这都是他的计谋!” “周景天!你是不是疯了!”舒醉臣推开他,跑下去查看周景?的伤势,玄关的花瓶砸碎在地上,男人躺在碎片中,一片血泊,昏迷不醒。 纯白的丝绸睡衣染上血迹,似乎代表着纯洁落幕,代表着阴谋的开始。 佣人都在传 丑闻 男人被送进了医院。 在精密的仪器检测下。 周景天和他母亲对周景?做的那些丑事败露无疑。 周家家事煊赫。 家主更是位高权重,受人敬仰。 虽说周景?在位时,心狠手辣,冰冷无常。但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周家的远亲家族听闻此事,纷纷联合讨伐周景天,在佣人的供词下,把周景天送进了监狱, 舒醉臣作为帮凶的事也已经败露了,被医院撤职,马上就要被吊销执照。 眼看着马上就要恰牢饭了。 警局里忽然来了一个年轻男人,把她接回了周家。 那个男人说,周景?恢复了。 他说,周景?失忆了,失去了所有在精神病院里的记忆。 不是? 周景?失忆了,恢复了理智,不该惩罚她吗。为什么要接她回周家? 舒醉臣满腹疑问,却得不到一个回答。 那个男人只是暗示她,不要为周景天求情。 她多说一句,周景天就会判地多重一分。 他还说,只要她不吐露实情,顺着周景?的意思走,就不会吃牢饭。 “我叫郁礼,舒小姐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我”那男人带着金丝眼睛,笑吟吟道,礼貌极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难道周景?不知道我对他做的事吗?”舒醉臣接过那张金色名片。 她知道郁礼,周景?的心腹。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教着她骗周景?呢? “对,他不知道,周家长老警告了,要封锁消息,他不希望景?知道你的事……” “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情,舒小姐照着做就是…” “周家长老只希望你和景?道歉,然后离开周家,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再也,不要吗? …… “我…我知道了。” 无非是说几句谎话,和周景?划清界线,然后离开周家,总好过吃牢饭。 她还以为书上的她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放过。y 原来是周家长老的意思,想来是不想让周景?感受到众叛亲离的感觉,毕竟大嫂也算是亲人吧。 从周景?掉下楼梯,失忆,恢复正常,起诉周景天。不过短短半月时间,事情的转变就让舒醉臣昏了头脑,晕晕乎乎跟着郁礼的提示走。 回到熟悉的老宅,回到那间阁楼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对着打开的飘窗。 听到了推门声,轮椅缓缓挪动,转了过来。 轮椅上,周景?身上穿着黑色正装。 西服外套脱下,白色的衬衫上还系着黑色的领带,禁欲的黑,将白皙的精致的轮廓衬托到极致。面容的每一处棱角,都如坚硬寒冷的冰尖。 男人看着她,好一会,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大嫂”,他道。 他叫她大嫂… 那一刻,舒醉臣确定了。 他是真的记起来了,也真的忘记了。 她的??… 不见了。 强忍着鼻头的酸意,她道:“你的腿……” “腿,你说腿吗?” “据说是被大哥推下去,摔断了。”男人面不改色,风平浪静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舒醉臣下意识就开始为周景天求情,“对不起,景天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向你道歉 ” “啊…”男人轻叹一声,“大嫂是在为大哥求情吗?” “是……是的”女人低着头揪着裙摆。 毕竟夫妻一场,还有点情面。 “大嫂和大哥的感情真是好啊” “不知道大嫂可以为大哥做到哪一步呢?” 哪一步? 其实除了求情,舒醉臣哪一步都不想做。 周静天把小傻子推下楼,他活该坐牢。 但是小傻子已经恢复了啊。 在他眼里,她和周景天才是一对。 舒醉臣心里明白。 周景?和小傻子不是一个人,小傻子喜欢她,可是周景?不。 既然恢复了,也忘记了她,那就是上天的执意,让一切回到原点。 “是,只要是能为他做的,我都会做。” 女人低声下气,谦逊敛着眉眼,没有看到轮椅上男人逐渐阴沉的脸色。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一直以为,大嫂和大哥感情不和” “毕竟周家里的佣人都在传……” “传?传什么?”她不解地问。 “传大哥是因为生气才把我推下楼” “传那天夜里,大嫂在我的房里” “传我和大嫂在床上” “乱搞”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薄唇轻吐二字,戏谑而探究。 !!! …… “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是你不舒服,我去房间里照顾你” “毕竟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更了解你的情况。” 对……是照顾!没错!是照顾! “毕竟,你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也经常照顾你的。” “哦?照顾?” 想起那些照顾周景?的夜晚,舒醉臣很不争气地红了脸,还要小鸡啄米般“如实回答”。 “嗯嗯,照顾你。” 此时的舒醉臣还不知道,她为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那就请舒医生继续照顾我吧。” “一直到我的腿完全恢复。” “我……”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说为了大哥,做什么都愿意吗?” “不是…” “那就请大嫂为大哥赎罪吧。” “好好地,照顾我。” “如果是主治医生的话,应该会更清楚我的身体……情况吧?” “你说对不对?” “舒—医—生?”男人说的缓慢,仿佛把她的名字在口中不重不轻嚼了好几遍,又好像带着被二次欺骗的咬牙切齿。 周??:你们可能不信,我本来是想老婆听到我失忆,哭着趴到我怀里,质问我“怎么可以忘了她”,然后给我讲脸红心跳的恋爱史,逼我负责。 结果? 你他妈什么玩意儿?求情? 上我不必求情有用多了? 接下来就是诱逼舒医生帮??“恢复记忆了”。 上位者 舒醉臣总觉得那话里有深意,但听不出是什么。只能呆呆答应下来。 男人没有多说,把她赶出来了房间。 似乎为了验证她真的只是为了替周景天赎罪,男人真的把她留在周家当护工,做一些杂活。 但实际上真正照顾周景?的另有其人,他甚至不让她靠近自己一步,每次看到她也戒备到了极点。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午夜。 周景?参加晚宴,舒醉臣百般无聊,在周宅里乱晃。晃着晃着就来到了周家的杂物房,隐隐看到有一个带着医院标志的纸箱子。 周家怎么会有医院的纸箱子呢? “这是哪里来的?” “大少奶奶,这是周少爷在医院遗留下来的东西,正要拿去丢掉。”佣人打开盖子,露出一些纸页,俨然是傻瓜??为了向她索要时间写的。 嘿嘿真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小傻瓜,她都会很想笑。 “给我吧”女人弯下腰,把纸箱子抱回房里。 箱子很大,几乎挡住了视线,女人挤进屋子,脚腕勾着门边关门,一个重心不稳,箱子就往前倾,东西“哗”地倒出来。 粉紫色的小兔密码本飞到前面。 这是……周小学生的密码本。 这就是那个周景?天天抱在怀里,连和她做的时候都要好好放在床头,说什么也不让她看的小学鸡日记本。 日记本的夹层,有几页纸被迭在了里面,好像被人特意隐藏起来。 5月14日 我不喜欢这里 5月15日 是醉醉…… 没有穿小兔子裙裙的醉醉…… 醉醉还是穿小兔子裙裙好看…… 我有点开始喜欢这里了(/ω\) 5月16日 她为什么不理我? 5月17日 她说我哭的样子很丑…… 5月18日 她把小兔子扔进垃圾桶里…… 5月19日 她讨厌我…… 5月20日 我再也不要喜欢她了…… 醉醉…… 他写的,是她吗? 字体从清晰到最后的吃力,充分体现了周景?脑力退化的过程。 是他写的,写的也是她。 周景?…… 之前是喜欢她的吗? 舒醉臣拿着本子,理不清思绪。 记忆力好像有什么片段出现,她只记得周景?刚来医院时总是爱托盯着她,咬着下唇皱着没恨恨的感觉。 玩偶…… 好像是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兔子丢在她的办公室抽屉来着,缝缝补补有点可怖,她被吓了一跳,以为是病人的恶作剧,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原来……那是小傻子送给她的吗? 舒醉臣定神,想接着往后看,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大嫂” 男人坐在轮椅上,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胸前还有盘金属的蛇形领带扣。丝丝寒意,一条黑蟒,等待着把你拆吃入腹。 舒醉臣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日记往身后藏。 “抱歉,我看门没关,就进来了。”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没有。”对着这样礼貌绅士的周景?,她多少有些不习惯,整个人都变得拘谨起来。 真的不怪她,所有人都这样,一面惧怕一面追随。自从周景?完全再次掌管周家以后,如王权复辟,专制加强,整个周家上下不敢对他说一个不字,甚至连眼神交流都不敢。 “大嫂?看见我你很紧张吗?” 男人的手指抵着额前,抬眸。 “没有的事。” “那就好…我倒是希望大嫂觉得我亲切一些。” “毕竟,是一个屋檐下的人,大嫂近来照顾我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什么也没做,不辛苦。 “大嫂,这次我来是想说一件事。” “大哥…判了”男人的手放在盖着膝盖的灰色摊子上,交叉。 她知道…十年牢饭嘛。 “是无期。” ……? “抱歉…大嫂。” “本来是十年的,但大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律师,推荐他走精神评估。” “精神评估的结果不是很乐观,已经移交医院了,听说,是要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一…一辈子… “对了大嫂” “我还想问一件事,帮着大哥一起给我设套的医生是?” ! 救…大命。 听到这里,舒醉臣已经要跪了,手撑着书桌,整个人摇摇欲坠,手扶着额头,几乎要晕倒。 周景天从十年判成了无期,而他现在还要找帮凶,她几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大嫂,你还好吗?”黑色的轱辘转动,男人来到了她的身边,似乎是觉得不够,男人又说了一句,“大嫂不要担心,不会牵连到你的,你只要说出那个医生的名字就好,剩下的交给集团的律师来办。” 集团的律师… 天啊… 就是那个能让无罪都能判成有罪的律师团吗? 舒醉臣已经没有力气了,周景?要是去查,她绝对瞒不住。脑子混混沌沌一片,眼前一黑,就那么倒下了,好在男人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女人穿着白色的包臀雪纺紧身裙,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雾蒙蒙地什么也看不见,一双美眸开始掉珍珠泪。 她要吓傻了。 她知道周景?清醒以后会算账,没想到算得那么狠,这哪里是算账,分明就是黑化。 女人愣愣坐在腿上,明明化着淡妆,盘着发,眉头淡得宛如要去谈商务合作的女强人,可是那双眸含水,鼻头粉红的样子又娇俏极了。 知错了,不装了。 “大嫂…”男人单手掌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拇指抹去一颗一颗莹润的泪珠子,“大嫂是怕殃及到自己吗?” “大嫂不用担心,你照顾了我那么久,我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嗯嗯 舒醉臣点点头,想着他还是有点慈祥的。 “不过啊…我劝大嫂对我还是诚实一点好”男人掂起她的手,转着女人无名指上那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毕竟要是警察来调查,给大嫂安一个包庇的罪名就不好了。” 诚实…… 舒醉臣脑袋一团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从男人身上站起来。 门还大开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小叔子和俏嫂子缠在一起的咋舌场面。 她下意识去靠近周景?,寻求他的庇护。 女人握住他的手,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靠近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勾引。 他到真希望,她能爬上他的床。 舒醉臣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只是看着。 男人也很有耐心与她对峙,在她低头败下镇来的那一刻,挑起她的下巴。 拇指揉捏着那抹红唇,指尖甚至沾上了湿润的液体,“大嫂,我有亲过这里吗?” “总觉得看到大嫂哭,会有点心疼呢。”男人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间,舒醉臣的指尖碰到那枚胸针,倏地抬头看他一眼,撞击他的目光里。 他的眼神,迷茫又惆怅,忧郁得如同吧台里失了恋,借酒消愁的痴情男人。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勾勾唇角,用着惯用的手段勾引新欢。 亲过…吗? 女人轻启唇刚要否认,男人就就着那小口覆了上来。忽如其来的吻,让她没有一丝防备,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沉着眸子,沉醉又凶狠。 屋檐外滴滴嗒嗒散着雨,室内外的温差,让玻璃窗都染上了雾气,掩盖住了违背道德的暧昧气息,以及缠绵淫腻的水声。 女人被抱在着坐在了那个残疾了坐着轮椅的男人怀里,手攀着他的肩,腰肢被男人固定,消瘦的肩头也被男人固握在手心里。 唇齿间的湿热,掠夺着肺部的气体,压抑到窒息却抽脱不开。 唯有那一如既往的如银针般的雪松味,冷冽得让人清醒,和炽热的吻拉出极大的反差,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 给她这个吻的,是这雪松味的主人。 对她有这侵占欲的,是上位者周景?。 大嫂,你帮帮我吧 这样不对。 舒醉臣推开他想站起来时却被他压住,赤红着脸发出声声低喘。 “抱歉…情不自禁”男人嘴上说着抱歉,表情上却一点愧意也没有,缓了好久才放手,让她站起来。 “舒医生”,男人开始叫她医生,像个病人一样,认真地主诉自己的病症,“我最近一直梦到一些事。” “病床,办公室,宿舍楼,阁楼的那件屋子和屋子里的浴室,和一个女人,做着没有做过的事……” 病房,办公室,宿舍楼…女人…没有做过的事。 周景?是梦到他们两个做爱的场景了吗? “大嫂…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你…你看清那个人的脸了吗?”舒醉臣颤抖着,问。 …… “呵”男人陡然笑一声,“当然是没有看见,不然也不会问舒医生你了。” “我只记得她的身体很软,唇很甜,叫起来也很好听”,男人笑着,说到唇这个字的时候目光很明显流连在她的脸上。 原来是这样。 这样的话,这个吻就有了解释。 梦到她,对她有了冲动,再正常不过,毕竟以前的周景?根本不会掩藏欲望。 想亲了,就抓着她亲一口。想摸了,就压着她扒了衣服动手动脚,过后再红着眼睛道歉,委屈巴巴说一句“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嘛,都怪舒医生太可爱了。” 她好像拿他没辙,次次都被哄得脸红耳赤忘了算账。 比起那个周景?,眼前的男人就礼貌多了。 除了出格的吻,言语行动之中处处透露着绅士,没有调情的污言秽语,只有礼貌的客套话。 “你要找她干嘛?” “干嘛?大嫂说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点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被睡了就那么丢掉,真是让我有些不爽呢。” “用完即弃,你说是不是?” “是骆小小。” “那个人…是骆小小。” “啊”男人轻叹一声,有点惋惜。 “是骆小小吗?我还以为是大嫂呢。” “毕竟大嫂的身体好像和我很契合。大嫂和我接吻的时候,也没有推开我,不是吗?” “我……我那是想到了景天” “嘶…疼” 手腕忽然被男人抓在手里,狠狠掐,“你和他也这样亲过?” …… “我们是夫妻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好,很好。 周景?攥着她的手许久,半响才黑着脸放开, 男人推着轮椅,一拐一拐,“滚”出房间,硬气得很。 ……舒醉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大嫂,是周景天的合法妻子,不能和周景?缠上关系。那人手段那么高,如果知道了那些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对她。 他的本质是商人,她可不认为就凭借着那几次陪睡就能抵消她帮着周景天对付他的事,况且周景?的反应,好像很不对劲,处处漏着报仇的意味。 …… 经历了这些事舒醉臣也没心情理那本日记了。 把它习惯性地放在床头,洗完澡就睡了。 没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摔酒瓶子的声音。 刺耳得让她惊心。 她披上衣服下楼,转角的楼梯里,看着周景?孤零零坐在轮椅上,满身黑色,只有一盏阴亮的光,照着男人的侧影。 男人抬头,看向定在转角的她,“抱歉…吵醒你了。” “大嫂,很抱歉,今天冒犯你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男人转向一边,对着一片漆黑的窗外。 舒醉臣说不清什么滋味。 听说周景?小时后是在周家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性子孤僻,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人愿意跟他玩。 大家都说他性子就是冷冷淡淡,不愿近人,舒醉臣只觉得荒缪。那么小的孩子,没有不渴望朋友的,那只是没有人敢接近他,要是有人愿意接近他不知道会被珍视成什么样子。 “你…又梦见她了吗?”她犹豫再叁,还是问出来了这句话。 … “是,又梦见了”男人的手上还抵着高脚杯,白皙的指节却沾满红酒,嘀嗒滴嗒往下流。 “梦见她说不是因为可怜” “是因为喜欢” “大嫂…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真的…喜欢我吗?” 舒醉臣点点头,毕竟那些话都是她说的。 男人自嘲一声,“为什么我觉得她是在骗我。” “大嫂…你帮帮我吧。” “帮我忘掉她。” 大嫂夹那么紧做什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去回答 怎么去帮他 男人仰视着她,目光里是乞求。 明明,那么要强,那么高傲。 在她记忆里,周景?是不会这样的。 至少不会对外人这样,似乎,能看到他这一面的,只有她。 她几乎要答应了。 几乎要臣服于他营造的破碎感。 她是医生啊,医生永远有着救人的本质,永远盼望于捞起沉坠深渊的人。 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对。 “我觉得这不合适。” “我们是叔嫂关系,靠的太近难免会让人落下话柄” “还是应该保持距离才好” 女人退后几步,低眉顺眼地说道。头发简单盘起,几缕青丝修饰着那张脸,温柔的, 他人妻。 她的拒绝明明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着急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还是太过刺眼,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果然都是假话。 虚伪的女人。 “大嫂还看不出来形势吗?”掌心不可控制地收紧,“嗞”一声,抵在手中的玻璃酒杯就那么应声而碎。手心划开了一到口子,皮开肉绽指尖滴下的殷红液体。 男人松开手任由着玻璃渣子往下掉,触目惊心的划痕,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我对你有意思。” 男人抽出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真的很奇怪吧,我对大嫂这张脸有着异样的感觉。” “不是爱,就是恨,”男人咬着牙,些许不甘。 “我想看看,到底是我的感觉出了差错,还是大嫂欺骗了我。” “大嫂,你会欺骗我吗?”男人看着她,莫名有些阴沉。 “我…” “不会…” “那就陪着我,把我梦见的事情重演。” “不行!” 重演,不久意味着要和他那个嘛…… “为什么不行?” “大嫂不会认为我都这样了还会强迫你做些什么吧。” “只是讲几个故事大嫂都不肯吗?” 故事? “等等,你说的帮原来是让我讲故事?” “不然呢?”男人调笑一声,“大嫂想到哪里去了?我周景?还没那么卑鄙,不至于把手伸到自己哥哥的妻子身上。” 目光扫视着诱人的曲线,似乎在打量着她有几斤几两。 原来只是讲故事吗? 看来是她太过紧张了。 “好…” “我答应你,在睡前给你讲故事。” 只要她跳开和“周景?”讲过的故事就好,也就几篇,毕竟她也没讲几次,最后都被周??把故事时间兑换成了床上运动时间。 女人拿来包扎工具,用镊子将男人手心的碎片清理干净,消毒过后做了包扎。好在伤口不算深,但看着多少让人心疼。 腿不能动,手还受了伤,基本和废人没什么差别了。 她低着头,没看到男人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水的眼神和嘴角勾的笑。 废人?周大佬?景?:老婆给包扎,稍微开心。 包扎过后男人拿给她一本打印的册子,靠着枕头暗示她可以开始读了,“床边有水,大嫂要是读得口渴了可以喝一点。” 舒醉臣往他的目光望去,床头果然摆着一只玻璃杯,水杯上萦绕着氤氲水汽。冬天确实有些干燥,加上心里有些紧张,女人拿过杯子喝了几口温水。 男人看着那瘦弱的颈高仰着吞咽那些透明液体,神色变得愈加深了起来。 “我开始读了”她翻开书,认真开始读了起来。 “从前有一只大灰狼,他抓了一只小小兔。” “小小兔害怕极了,每天都躲在角落里,生怕大灰狼把她吃掉,吃得连骨头也不剩,她躲在角落里哭,生怕大灰狼找到她。 大灰狼以为她爱躲猫猫,就和她说,你出来,我们玩蒙眼躲猫猫,要是我抓不到你,我就放你走。 小兔没有选择,她看着大灰狼蒙上了双眼,颤抖着躲进了小柜子里。透过小柜子她看见大灰狼因为看不见撞得头破血流,不禁就笑出了声。 她不知道,大灰狼听到她笑的时候也勾了勾唇角,黑色的布掩盖不住猎物香甜的气味。 大灰狼忽然走向柜子,打开了门,抓出了小兔子……” …… 不知道为什么,读着读着她就觉得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抓出兔子以后做了什么?”男人问。 做了什么? 大灰狼抓出小兔子以后做了什么? 思绪一晃,手上的书掉在了被子上,女人低头伸手去捡,只觉得头晕,没有力气,不稳的身子被男人捏住。 “告诉我,他抓出小兔子以后做了什么?” “做了…做了什么”女人打起精神,看向书的最后一行,顿顿道:“大灰狼…抓出小兔纸…然后…” “狠狠亲了她一口……” 嗯?为什么大灰狼会亲兔子? 女人抬头看他,他逆着灯光,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好看的轮廓。 黑色的丝绸睡衣早已被男人解开了系带,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带,男人埋下了头,亲吻细嗅那处沟壑,“因为他喜欢啊…” “周景?…” “大嫂抱歉,我骗了你”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至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只是需要一个印证。” 短暂的昏迷之后。 舒醉臣就醒了,但她不能动了。 男人蒙上了她的眼睛,关掉了灯,她放在床上,双手反绑,正抓着她的脚踝,为她套上黑色的蕾丝丝袜。 光滑的面料包裹着小腿,舒醉臣的记忆力却完全在男人扣着她小腿的手上。 有力虎口紧紧环着她的小腿往上抓,掌心似有似无得抚摸着内侧的肉,一直往上。那丝袜明明只到膝盖上方,男人的手却摸到了腿根处,似乎还有再往上的趋势。 舒醉臣一个激灵,惊呼一声,大腿内侧肌肉收紧,不自觉得夹紧了男人的手。 只听见他轻笑一声,慢慢把手抽了回来。 “大嫂夹那么紧做什么?” “周…周景?”女人张开唇,喊他的名字,手腕被绑在身后磨得通红,不安地揪着床单,“我…我有点害怕,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 “我偏要把你绑起来呢?”男人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恶趣味到了极点。 舒醉臣害怕地几乎要哭出来,衣带斜斜吊在肩侧,黑色的发丝凌乱铺在耳后,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颤得厉害。 “周景?…求你别这样”。 明明变态的是他,把她绑起来的人是他,可是在害怕的时候她却只能喊他的名字。这个认识,让周景?感到满意。 “对了” “就是这个声音了” “出现在梦里的声音,大嫂哭起来真好听”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湿热的气体几乎从她的唇瓣里钻进去,好像,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吻上来。 “还有大嫂的味道…” 滚烫的掌心环住女人的细腰,男人俯下身,埋在她脖颈里猛嗅,“和我床单上留下的香味一模一样,让人上瘾。” 女人在怀里瑟瑟发抖,看着都让他于心不忍,但怎么都松不开手,怎么也不能放她走。 他也不想那么卑鄙。 但他是周景?,周景?的手段就该如此。 为利是图。 欲壑难填之间,就该明白,爱不是救赎,是贪婪,让人溺毙的欢愉里,成为上瘾的囚徒。 女人身上的香如经年陈酒,烈而香醇,正如她的名字,舒醉臣,一个醉字, 是醉,是罪。 周景?偶尔会想起那个玩笑。 当初醉醉喜欢他,有人荒笑,笑“罪臣”恋“君子”。 只因为他的“?”字寓意高高在上,洁羽翩翩,而她的名字谐音“罪臣”。他们一定想不到,在这深夜,君子是如何匍匐于罪臣的脚下。 “大嫂一定是对我下了蛊。” “不然我怎么可能每晚都梦到你,梦到和你在床上厮混,想你想到身体发疼。” “大嫂,我问你。” “我们做过几次?” “一次,一次都没有。” “我没有骗你,真的。” 周景?不是在问他们有没有做过,而是在问她她们做过几次。他都记得是谁和他上床的,肯定也记得害他变傻的罪魁祸首。 他那么处心积虑,不过是想让她认罪,舒醉臣更加肯定,周景天在监狱里肯定没有暴露她,而周景?也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她。 “周景?,我承认我是帮着你哥哥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明天就去自首,你放开我吧。” 她不想和他缠下去了。 她就是莫名害怕,觉得这个周景?有点奇怪。 气息阴暗得让她有点接受不起,腿软,软到想逃。 男人哪里容得她狡辩,轻蔑自嘲道:“呵,大嫂是觉得我有多好骗?一而再再而叁地欺骗我。”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好好回忆一下,用你落在我房间里的那枚套子。”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大嫂真他妈爱开玩笑H 背在身后的手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与热热的手心不同,是冰冷的塑料触感。 摸起来还有圈。舒醉臣坐在床上,觉得自己跳进了一天大的陷阱。 “然后呢?” “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抓着床单,问出了这样的话。 “走?” “你想我放你走?” “嗯……” 不要,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这个男人太坏了。 男人凝视着她,冷笑一声 “好,等我记忆恢复以后,我就放你走。” 明明听到他要放她走。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会有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周景?靠过来,下巴抵着她的肩,环抱着她,手伸到后面给她解绑,然后抽掉蒙着她眼睛的丝带。 黑色的丝带从女人的脸上滑落,露出她那双渗着泪的眸子,红彤彤,惨兮兮的,真的像一只被抓起来当储备粮豢养小兔子,惹得周景?心疼。 “哭什么?” “和我做就那么委屈吗?” …… 舒醉臣下床,走到她面前,黑色的丝绸下摆晃荡着肉感十足却又略显纤细的笔直美腿,刺眼的白。 “啊”男人的手顺着那下摆伸进去,贴着她的臀直直把她推过来,双腿大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是他恢复以来,她第二次和周景?离得那么近。 男人的脸色没有变化,如同冰封般的眉眼,唯一不同的是眼底的欲色,抓着她的手,哑着嗓子让她摸他。 “烫”舒醉臣的手贴在男人鼓胀紧绷的腹部,手心像碰到了烙铁,偏偏他不让她移开。 “哪里烫” 颈间喷洒着湿热的气息,男人抬头,一幅亲红了眼的样子。白皙的碎骨下,一片嘬出来的红痕,毫不掩饰的暴力摧毁欲。 “你的身体,还有被你亲过的地方。” “烫就对了” “等我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更烫。” 他抓着她的后颈用力迫使她低头。 有些粗暴的动作,混合着红酒的吻,高级而醇香。 舌的搅动,胡搅蛮缠的吻。手的力道,都让她想起被他口爆的夜晚。 周景?与??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性。 一个是禁欲上位者粗暴的玩弄,一个是纯情者的疯狂淫荡。她都要怀疑,那天她口的人是周景?,不是她的??。 “大嫂看我那么可怜都不会心疼的吗?” “看我这面前求你,看我因为生气而捏碎玻璃,看我陷在那些碎片的回忆里走不出来,你是不是很高兴?” “大嫂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在医院里消遣的工具吗?说不要就可以不要。” “那个人明明就是你啊” 男人埋在她的肩,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周??感到委屈的时候,别扭地不肯跟她说实话又想让她哄的时候 ,可怜又让她心疼。 每一次锁骨处溅到湿热的眼泪她都会被刺激得发颤,这对她似乎是一种警告,警告她最好立刻马上亲亲他,抱抱他,不然就会花很大功夫,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哄好他。 “周景?,你是不是记得” 舒醉臣先是一愣,忽然想到。 这个家伙先是装可怜求她帮忙,然后是被拒绝不成恼羞成怒绑起她的样子,都和周景?一模一样。不过是更高明了一点,软硬兼施,让她刚开始没有看出来。 刚开始是坐在轮椅上平静淡漠地威胁她,再到不经意间的暧昧触碰,最后到正大光明暴露本性逼她就范。 不是记得是什么? “记得?记得什么?”男人愣了一下,掌心缓缓摩挲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黑色丝绸,带着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 他避开她的目光,敛着眸,动作不紧不慢,就算被人戳穿也丝毫没有窘迫感。 还在装傻! 这下她更肯定他是记得的了。 “你个混蛋!”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以为你。”话说到一半,就不肯说下去了,她怕她又判断错误。 ……周景?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停在半空中。 有些错愣,喉结滚了滚,渴望听到些什么,渴望听到她说些他喜欢听的话。 “以为我怎么了?” “死了?” 男人闷声道,嗓音喑哑,闷得不像话,加上个动作,依偎着她不肯起来,舒醉臣以为他要哭了。 “我没有…”她小小声道,“我怕你是真的忘掉我了……” “呵” 天知道周景?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快要笑出声了,双手紧紧勾着她的腰,只想把人好好疼爱一番 。 男人往上,鼻尖顺着她的颈线游移,要吻不吻,气息嗅进她的皮肤里,动作亲昵语气疏离陌生,“大嫂又犯傻了,你都说我们两个没发生过什么,你又怎么会害怕我忘了你呢?” “除非大嫂刚才撒谎了,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什么事” “除非大嫂,喜欢我。”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女人没有否认,反而是顺从地随着他的唇延展肩颈,闭上了眼睛感受,眼下的绯红,隐隐几分情动,白玉般的耳垂被男人含进嘴里,齿间不重不轻地舔咬。 “最后一次机会。” “喜欢吗?” “嗯…”喜欢 “那我们有过吗?”他咬着,隐忍难耐,想听她承认。 “嗯…” 有过。 她抵不过男人的软磨硬泡,最终败下镇来,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羞怯。 “几次?” “我……不记得了”太多次了,数都数不清。 “想清楚。” “太多次了,我不记得了…真…真的” “你别这样…别…咬了”小巧的耳垂带着牙印,又痒又疼,周景?很少这样咬她,但是他好像就很喜欢这样,像惩罚又像是疼爱。 舍不得咬重,又控制不住力道,不上不下,弄得她难受。 “什么姿势?” 姿势… 舒醉臣红了脸。 “都……都试过…” “那你喜欢什么姿势?” “呜…我不知道…” “嘶…疼” 他把她抓回来,“说清楚,不说清楚不放过你。” “后…后入…呜你别咬了” “要我吗?”他喘着气,细细吻着她的肩,褪去她的衣物。 “要……”舒醉臣被他勾得迷情,身子上下浮动,蹭着他。 手被男人包住,放到性感的薄唇之间,在那枚璀璨的戒指上烙下一吻。 “……小兔法则是什么?” 嗯?小兔法则? “告诉我,小兔法则是什么?”男人的手伸进裙摆,抚摸着她的腰,回味一抹细腻。 “要了……就不能丢掉。” “唔…给我……” “舒医生抱歉…我的腿受伤了,恐怕……” 怕什么? 他明明说着这样的话,却把她的吊带勾下,衣衫不整,唇还在双乳间流连,“恐怕要你自己动。” 手心被塞进了套子,他在暗示她,“乖……” 轻声细雨像一种蛊惑,舒醉臣鬼使神差,接过了套子,拆开。 双手扯开男人的裤头,把透明的套子缓缓套在柱身上。低着头帮他带套时的神情认真可爱,带完套还要抬头迷迷糊糊地问,“然后呢?” “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 他把这场性爱的主导权都交给了她。 舒醉臣脸都红透了,但是无法拒绝。 女人转身,背对着他。 缓缓扯下黑色的内裤,带着透明的爱液,落在地毯上。 黑色的丝袜带着诱惑的视感,她弯腰的那一刻,低垂的裙摆往上,露出一条缝,肥美诱人。 真想抓着她的腰直接逼她坐下来。 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舒醉臣抚着他的小臂,一手抓这硕大的阳具,缓缓放下臀。龟头抵开唇瓣,窄小逼仄的阴道口挤压得周景?头皮发麻。 “不行……进不去。” 花心痒得不行可是男人的龟头挤在那怎么也进不去。 “我看看。” 男人的手掌贴合在二人的交合出,啵一声移开堵在小嘴里的阳具。嫩红的花穴收缩,恢复如处子。 “唔……” 底下传来异物感,男人往里探进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搅着内壁,被一团团媚肉咬紧。 “怎么紧成这样?” 一根…两根,越来越深,男人慢慢扩张着嫩穴,指尖的薄茧勾搓,如同隔靴搔痒。 舒醉臣被弄得难受,咬着手指求他快点。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嗞噗嗞的水声淫荡到令人脸红,女人坐在他腿上,双腿夹紧,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受不起这样大的快感,想要坐起来,又被男人狠狠抓住了腰。 小穴内狠狠塞进一个涨大的柱体,烫得她尖叫出来,棱角与青筋粗暴划过敏感的嫩穴,舒醉臣在被他进入的那一刻就喷了出来。 “啊…呜不要” “泄…泄了”她半躺着喘气。 “我听韩蔺说,那个傻子最喜欢你,喜欢叫你舒医生,喜欢和你装可怜。” “看来,你骗了我,但是韩蔺没有。” “看来大嫂喜欢的只是那个他呢,我求了那么久,都抵不过一次装可怜。” “大嫂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心寒”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揉着她的阴蒂,等待她从第一轮高潮中回神,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发丝吻着她的蝴蝶骨。 “就罚你下次被我操之前在我面前自己扩张好不好?” 呢喃的语气,却是一阵重击。 他都是听说的,他根本就没恢复。 他只是装可怜,他在耍她。 “混蛋…你这是诱…”奸字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抓着腰缓缓动了起来。 “唔……别” “嗯哪,磨到那里了。” “啊…别,腰不可以,唔…太大力了” “呜呜……周景?求你了,这个姿势太深了。” “换一个,换一个” 他不停地推着她的腰,在阳具上画圈圈,爱液滴落在腿间,圆翘的屁股都粘上了透明液体,开始拉丝出现了白沫。 明明动作不猛,但就是很难受,双腿夹着,里面的肉也跟着缩,想张开腿,又怕太淫荡。太长,太深,酸胀得要命。 呜咽着求饶。 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应。 “爽吗?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爽…” “和他做更爽还是和我做更爽?” “呜呜和你” “和你做更有感觉……”女人咬着唇,小脸布满香汗。 “大嫂又犯傻了,我和他不都是一个人吗?” “周景?…求你了” “放过我吧……我要受不了了”她低下头,身体却着了魔般上下套弄着他。 “呵,大嫂真他妈爱开玩笑。” 周景?也是气笑了,在他身上高潮那么多次,身子都抖成这样了,还在想逃跑这件事。 出国也是,不承认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 他把人转过来,狠狠进入。 不满意,勾起遮住二人的下半身的衣摆,看着嫩红的小穴贪婪吞吐自己。 “我上了你,你就得做周太太。” 两张内掉马,为了哄老婆装傻,和她玩调教play,戴好看的黑色项圈。 结果实在没忍住把人压身下干到娇滴滴哭,老婆手里还抓着链子,他却边打桩边低头和她咬耳朵,“不是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吗?乖,绳子抓紧点,屁股抬高点。” 周太太 周太太…… 舒醉臣跨坐在他身上,一直藕臂攀着他的肩,另一只手被他扣在手里揉捏。 男人埋在她胸前亲吻,舒醉臣推搡着哼哼,“可是……” “我已经是周太太了” “啊…” “笨蛋”周景?狠狠顶了她一下,低低骂了一声 “我说的是我的周太太。” 他的…周太太。 笨蛋… 好像也有人这样骂过她。 “为什么是我?” “周景?,为什么是我?”舒醉臣不解地低下头,鼻尖几乎要和他对在一起。 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忽然变成了她。 “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周景?偏了头,清清嗓子,脸上带了点红晕,故作轻松道,“……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你得负责。” 第一次? “……周景?,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男人皱皱眉,“我有吗?” 他舔舔她的锁骨,哼出几个音节。 “我是说情感洁癖。” “你说有就有吧。” “周景?…你能不能停一下,好好回答。”舒醉臣被他插的软软的根本没办法专心分析他的回答。 明明是她坐在他身上,明明是女上,周景?却不停地在挺动,火热的那处顶着柔软的穴肉快感随着末梢传来,令人失神。 周景?也烦,他只想让老婆和他专心做事。 “是,我有情感洁癖,其他人不行了。” “舒醉臣,你明白了吗?其他人不行了。” 其他人,不行了。 这几个字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 舒醉臣有些诧异。 诧异于这样的周景?,招人的皮囊,和风流的姿态下,竟有着这样保守的“第一次”情节。 那是不是,如果他的第一次不是和她,那么现在他纠缠的人就不会是她。会是别人,是任何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甚至是……骆小小。 心里酸涩地厉害。 她是不是,陷进去了? 舒醉臣思索了一会坚定抬起头,“周景?…不用这样,不必让我做你的周太太。” “我会和你做的,一直做到你记起来为止。” 她不希望,他只是因为这个才执着于她。 二人正做到兴头上,舒醉臣的话却像一盆凉水,泼走周景?的龌龊心思。 “大嫂可真是菩萨心肠。”男人推开她,拉开两人的差距,舒醉臣坐在他的腿上迷茫得张开眼睛。 “那么我想知道,菩萨是因为谁才心软的呢?” “失去记忆的我,还是…” “那个失智的傻瓜?” “你们是一个人啊……”眼下之意,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如果我说我希望是我呢?”男人忽然道。 什么? “如果我说我希望大嫂是因为我才心软的呢?”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大嫂呢?” “比哥哥更喜欢呢?” “如果我变成他呢?”男人的手搂着她腰,两人的距离拉近自毫厘之间。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这样也不行吗?” 微微上挑的眼,偏偏透着一股狐媚气,眼神里求爱的意味又那么清澈,恍惚间就与??重合。 “怎么样,你想让我变成他吗?” 痴情种 舒醉臣只想到了这个词。 好像只要她点头,周景?就能那么做,从一个正常人又变回那样被人看不起的小傻子。 “想吗?” “你说想,我就为你做到。” 舒醉臣最终没有给出答案。 周景?也没了兴致草草了事,第二天就去上了班。 回医院整理资料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周景?的那句话,如果他变成??会怎样。 反反覆覆都是周景?执着的神情。 “舒院长,你终于回来了!” 护士站的小护士看到她都齐刷刷站了起来。 “小小她会不会被判得很重啊?” “小小?判?判什么?” “她给周少爷违规用药的事情啊!警察都来了!据说从她的物品箱搜到发现了许多不明药物,还从她手机里发现了她和周大少的交易记录,她帮着周大少爷给周少爷下药现在被周少爷告上法庭了!” “你说小小再怎么缺钱也不能这样啊。” “这可是害人的事……” “骆小小给周景?下药?” 她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 目光转向办公室,属于骆小小的座位都被清空,连储物柜都贴上了封条。 “骆小小她人现在在哪里?” “在家吧,应该在候审了。” 舒醉臣问了地址,赶往骆小小家。 开门的第一刻骆小小就朝她跪下来,幸好被她扶住。 “舒院长,是我错了,你不能和周少爷求求情。” “什么意思,小小你站起来好好说。” “院长我错了,我不该,是我母亲,我母亲要做手术,周景天答应帮我解决手术费的事情,我才……我才…” “骆小小!你好好说,如果真是周景天的问题,我不会不帮你的!” “太好了,太好了,院长,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我以为你…” 不接电话? “你给我打过电话?” “嗯…” “打了好几百个”骆小小擦擦眼泪终于是站了起来。 舒醉臣也拿出手机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骆小小的电话被拉进了黑名单里。再一看,连周景天的电话号码也在黑名单里。 “你说清楚!好好说”,舒醉臣穿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面容严肃。 “周景天吩咐我每天两次,趁他睡着的时候打针” “他嘱咐我一针都不要落下,我起初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以为周景天是想让周景?染上药物瘾,离不开医院,我想着周景天是周景?的哥哥不会对他那么毒。” “是后来,后来周景?的状况不对,我查了才知道那个药能造成不可逆的精神损伤,我想要拒绝的,可是周景天威胁我要停了我母亲的药,把这件事全部推到我头上。” “周景天,他信不过你,还派我监视你,其实他给你的药物都是葡萄糖,给我的才是真的药剂。” “后来周景?跟着你跑,有时候还夜不归宿,那个药就停了,后来才发现,舒医生连葡萄糖都没有给他打。” …… 你还委屈上了。 ? “院长,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后面我真的没有给周景?注射药物了。” 对了,一切都解释地通了,为什么医院里的医生都害怕周景?而骆小小却努力接近他。 所以,周景?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才…… 怪不得,怪不得周景?会在她出国前恢复。 那书里的周景?又为什么要在恢复后和骆小小在一起呢?精明如周景?不可能查不出这些。 “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是周景天,周景天供出我的。” 周景天。 是啊,周景天就是那种死也要找垫背的人,他一定会把事情捅大尽量分清自己的罪行。那书里面的周景?就更不可能不知道实际情况了。 “院长,听说周景天进精神病院了,你说周家的人会不会也想办法把我……” “你别担心,你的罪行不至于,况且这是法治社会,你和周家又没什么关系,碍于司法也不能……” 话还没说完,舒醉臣自己都愣住了。 没有关系,碍于司法。 若是有关系呢? 如果,周景?娶了她,再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软禁起来关进精神病院呢? 周家的少奶奶享尽富贵,即使是长时间不出现也不会有人怀疑吧? 舒醉臣诧异于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逻辑上却找不到辩驳之处,周景?的确是睚眦必报不是吗?如果说是喜欢,未免也太牵强了,谁又会因为喜欢放过一个差点毁了自己一生的人呢? 即使真的放过了,也不会释怀到可以娶她的地步吧? 他,从来不会放过加害自己的人,周家里他是出名的受不了背叛。 限时返场 “院长你见过周景天了吗?” 舒醉臣摇摇头,出了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院长,你不觉得奇怪吗?周景天走精神鉴定的事。” 不奇怪不奇怪。 她的钮钴禄??啥事做不出来。 “他是自愿的” 自愿? “哦”,想都知道肯定有猫腻。 “听说他走了精神鉴定现在在这家精神病院里”,小小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便签。 后劲有点大,舒醉臣还没从刚才的“猜想”中走出来,她接过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A市大大小小的精神病院她都接触过,政府指定的强制医疗机构她也记得一些,脑中的印象隐隐告诉她这是一家专门收留老年精神病患者的医院。 “小小,谢谢你,我先走了。” 她决定去见一见周景天。她想确认,她给周景?打的药究竟有没有效果,如果真的是假药,那当她面对着周景?的时候或许会活得更轻松些。 没有对他造成伤害,那就是好事。 “舒院长”骆小小拉住她的手,眼睛泛着泪花,欲言又止。 “我明白的,我会帮你求情的”舒醉臣开清了她的目的率先点点头。 至于原不原谅那是周景?的事。 他受了那么多苦,怎么做都不过分。 舒醉臣驱车来到精神病院,活动区清一色的都是半个身子都入了土老年人,苍颜白发,表情麻木没有生气。 谨慎起见,她没有直接到前台询问关于周景天的信息。而是带着口罩,把医院转了一遍,四处都是摄像头,都到这里了,她也不好打退堂鼓,硬着头皮找到周景天的病房,刚要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 “舒医生,周先生为了恢复记忆接受了催眠,他好像……”打电话的人是周景?的好友郁礼,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他怎么了?” “你说清楚”舒醉臣站在门外觉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景?他现在躲在衣柜里不肯出来。” “舒医生,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方便现在回一趟周家吗?” “好,我马上回去”女人挂了电话往停车场去,心情复杂,频繁闪动的眼睫表现出她的无措。 他想要恢复记忆肯定是因为自己,正常的催眠程序不会这样,肯定是他太急了,心态不好,甚至可能还逼迫了催眠师对他进行频繁催眠。 直到回到了周家,舒醉臣才知道这些猜想都是正确的。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周景?记忆错乱变成了原来的??。 催眠师和郁礼守在衣柜外,都在等着她,舒醉臣没办法多问,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周景?。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周景?极度排外,他们待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 …… “我是舒医生呀,开开门好不好。” 紧闭着的衣柜外衣服小山似地堆着。 她求了好久那扇衣柜门都没打开。 情急之下一声“??”便叫出了口,衣柜意外打开一个小缝,舒醉臣一惊喜,赶忙钻进去。 周家财大气粗,衣柜塞下两个人也不嫌挤。??好像就喜欢钻衣柜,狭小密闭的空间似乎可以给他充足的安全感。 男人穿着白衬衣,乖乖躺在床上,手上抱着那只巨大无比的兔子,他的脸埋在兔子耳朵里,看不出来在做什么。 “???”她试探着,小心翼翼靠近。 自从回到周家以后,舒醉臣就很少化妆了,顶着一张素静的小脸蛋,头发盘起来,几缕碎发散落,她是赶着回来的,小脸蛋红扑扑,小喘着气,扑扇着睫毛,在幽暗的环境中显得清纯又魅惑。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不自量力地钻进他的衣柜里安慰她,手上拿着那只可笑的玩偶,说什么你可以抱着它哭一哭,哭出来就不会难过了。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他把她推出去了。 周景?抬头,眼神幽深。 年少时期脑子进的水,到最后都是要还的。 “舒医生”男人从兔子里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泛着泪光的,可怜兮兮的,探究般看着她,“我可以跟你讲话吗?” 嗷,小美人问能不能和她讲话。 “??想说什么?” 舒醉臣都要觉得这个时候他的头上都长出了耷拉着的小耳朵。 可爱疯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呢?”舒醉臣抬手摸摸他的头,在他的耳尖蹭了一下,咻地一下就红了。 周景?的耳尖很敏感,每次舒醉臣快要撑不住了,就会攀着他的肩咬他的耳尖,用那种夹死人不偿命的调调求他快点射。 周景?的眼神暗了一下,觉得她在勾引他。 男人低下头,继续演下去。 “是不是因为我的腿断了,你就不要我了?”他说着,隽秀的眉眼流露几分委屈和无措,好可怜,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废了,舒醉臣感觉自己的心尖都被掐了一下,疼得慌。 “可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醒来就发现我的腿断了,他们都说是哥哥弄断的。” “舒医生哥哥是不是为了和??抢你才把??的腿弄断的?” “舒医生,哥哥没有老婆吗?他为什么要抢??的老婆?” “我…我不是你老婆”,这回换到舒醉臣脸红了。 “可是你手上带着我送的戒指。” “你送的戒指?”舒醉臣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周母不让摘,她也一直没有摘。 现在仔细一看这个钻戒和她之前选的哪一款不一样,款式很相似,但是上面的钻石更大。 她举起手,露出那枚戒指“你说这是你送的?” “嗯” “舒医生和我爱爱的那个晚上我套上去的呀。”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了。 他轻轻抬头露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所以你承认你是我老婆了吗?”他的语气小心翼翼。 ……舒醉臣沉默。 她的沉默在周景?看来就是变心。 他抱着兔子的手更紧了几分,整个人似乎要缩近角落里,“算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舒医生那么漂亮,肯定不愿意嫁给一个残废的笨蛋” “??,怎么能这样想呢?” “不做老婆也没关系,可是舒医生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他拉住她的手轻轻摇,“不要,不要去找哥哥。” “我不想要舒医生去见哥哥。” 他觉得他快要输了,在看见她出现在监控的那一刻。 ……舒醉臣刚拒绝完做他老婆的请求,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面前根本没办法说不。 “好,我答应你。” “不见他。” “那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好,一起睡。” 舒醉臣把他带出来。 男人好乖,褪去了那层坚硬的外壳,对舒醉臣言听计从。 他似乎怕极了舒醉臣反悔,乖乖洗完澡推着轮椅来到她的房间。抱着一个玩偶,穿着不符合气质的黑色丝绸睡衣坐在床边,头发还滴着水。 “你怎么不擦头发”,舒醉臣拿着毛巾走过去盖住他的头,轻轻擦拭着发丝上的水,“身子那么弱着凉怎么办?”她似乎忘记了她的凶狠,只记得他为了把被子让给她而自己着凉发烧。 擦到一半,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臂,把人往前拉,星星眼看着她,“可以和你亲亲吗?” 催眠师说,周景?的状况是暂时的,随时都可能恢复正常, 舒醉臣有私心,心里想让这个“周景?”多留一会儿。 她低头,默默在他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还要亲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舒醉臣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床头的暖灯给白色的棉被都撒了晕,看起来好暖和。 “周景?,你为什么喜欢我?” “??觉得舒医生干净,白白嫩嫩,摸起来软软的,好干净……好喜欢”他张开双臂,把她捂进怀里。 “长的白就是干净了?”舒醉臣轻笑一声,被哄得很开心。 “不是…”他摇摇头。 “舒医生善良。” “舒医生总想着救人。” 不像他,为了登上这个位置,和多少前辈厮杀,用尽了手段。 而她,从小就梦想着当医生,高考前发了高烧为了报上医学院强撑着身子复习,最后昏倒在座位上。 她想抓住每一个堕入黑暗的人,她想做那缕光,他觉得他快要抓不住她。 “可是,我不喜欢舒医生做医生。” “为什么?” “因为你会忘记我,会看不到我。” 忘记他,再也看不到他。 如果成为医生的代价会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周景?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放手,他会自私地折断她的羽翼,把她留在身边。 “忘记我也没有关系。” “舒医生,求求你了” “不要再去找哥哥。” “??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舒醉臣只当他是吃醋了,轻轻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分外珍惜两人相处的时光。 周景?贴着她的小腹,眨眨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对于他来说这样就已经够了。 不是故意忘记他的,不会再忘记他,这样就够了 小傻子晚上很安分,除了亲亲抱抱什么也没做,舒醉臣本来以为是养肾的一天结果早上就被操醒了。 别墅里明明有恒温系统,但是入冬了还是很冷,乳白色的蚕丝被涌动着白色的波澜,伸出一截女人的小臂。 比起被窝里发烫的温度,外边显得冰冷刺骨。 很快,被窝里也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宽大,五指挤入女人纤细的指缝中用力捏紧。 “疼…”舒醉臣昏昏沉被他抱着的,睡衣被扒得干干净净,半条腿往上推,肉感十足的臀被男人的小腹顶开,还没润足的穴口就被操开了。 “好烫”,她蜷缩进男人的怀中,被他紧抓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中长的黑发掩面,隐隐能看到眼角的泪珠,没人在怀哭得娇滴滴让人怜惜,明明是这样,男人很过分的又硬了几分,虎口压着她的腿根往上抬。 “抱歉,舒医生,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对你涩涩。” 想要 弄脏你 舒醉臣迷糊睁眼,看到隐忍得不行的周景?,额角都爆了青筋,捏着她的手也很用力,额前细碎的刘海之下,是一双写满欲色的眼。 “??,这是白天”她推搡着,隐约间却让他入得更深,“嗯…慢点。” “那又怎样?”他歪歪头,很无辜地笑了。 什么叫那又怎样,白天佣人都在下面。 “会被人听到的!”舒醉臣一脸羞赧。 “我知道了我不会叫的。”他轻轻蹭着她的脑袋,保证道。 “可是我会!” “那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舒医生和我亲亲,亲亲就不会叫了”周景?没有给舒醉臣反应的机会,顶了上来,低下头颅压着她的,把那抹呻吟赌在口中。 “啊…呜” 男人抓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喃“舒医生,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舒醉臣被迫半趴着,手臂撑着枕头,酥软弹翘的奶团子被挤压到变形,随着他的挺动不停地在床单上揉搓,一本日记缓缓放在面前,男人好看的手随手翻开书页。 是那本属于他的日记,舒醉臣没看完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脸上还有几分疑惑。 唇抵在耳边,属于男性好听低沉的声音敲击着鼓膜。 “??日记 8月16号 想操她。 8月17号 想把她绑在床上操。 8月18号 想撕掉她的丝袜操她。 8月19号 想要蒙上她的眼睛操她。” “??,别别读了” 她不知道后面的内容是这些啊。 日记里的那个她写得不明不白,但是她知道,女主角就是她,简短而直白的文字看得舒醉臣面红耳赤,像喝了高度的酒,面颊烧起红云,偏偏又被他压着疼爱。手指勾着枕头的衣角,羞怯不已。 ……唰唰,男人对她的抗议不管不顾,书页又翻了好几页。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希望日记中不要出现她的名字。 结果下一刻希望就破灭了。 “8月30号 想把舒医生操坏。 躺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身体里流满我的液体。 想要舒医生多喜欢我一点。” 液体…周景?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舒医生为什么要藏我的日记?” “难道舒医生暗恋我吗?”男人扶着她的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在下,她在上。 发丝垂下,轻轻飘飘扫刷着他的鼻尖,头发被他勾上去,又随着他的挺动被他撞下来,他插得很缓慢,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操进去,茎上的青筋缓缓磨着她,痒,噬骨的痒。 舒醉臣浅浅呼出声,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晨起的阳光搭载挺动背上,给浅色的发丝都铺上了光。 他撑起身,两只手指撬开女人的嘴,抵进去压着她的小舌,殷红的舌头软化香甜,勾缠着他的手指,“舒医生,你说话啊。” 他挤在身体里不肯动,打破沙锅问到底地要一个答案。 “唔你动一下,重一点”舒醉臣被弄得难受,小穴里噗滋噗滋流水,只得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缓慢地耸动着身子,缓解一点酥麻,语气中带点娇嗔的意味。 “嗯” “呵,舒医生,韩蔺果然说得都是对的”他把手伸到下面,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女人的阴蒂,指尖被爱液濡湿,“喜欢,嘴上不说,也会从下面流出来。” 学姐, 你在想什么?咖啡厅里,一个青年男子走过来坐下,递给舒醉臣一杯热可可。 没,没什么,对了,我和你说的事能办成吗? “虽然有点难,但是ok啦,交给我一定搞定”,陆延笑笑,从包里递给她一套护士服服和工牌,“学姐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只有20分钟,学姐有什么话一定要尽快说完,那边的人看得很严的。” 陆延是舒醉臣的学弟,舒醉臣也算带过他一段时间,后来陆延家里有困难舒醉臣还给他打了一笔钱资助他读研,正巧,陆延就在那家医院里工作,负责的病人还是周景天。 “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舒醉臣有些担心,要是被人发现了,上面查下来陆延搞不好会被停职的。 “我欠了学姐那么多人情,这点忙不算” 学姐先去换衣服,我去开车。” “好”,舒醉臣抱着护士服进了卫生间,不过一会儿,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小护士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这回,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了。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周景?的电话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害怕自己去找周景天。就像是一副拼图,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块,揪得她难受。冥冥中中,她觉得那一块拼图就跟周景?有关。正好今天??去康复,她借着回回家的名义跑了出来,又开着老爸的车到附近的咖啡馆找陆延。 二人来到医院,病区里的摄像头比她想象的还多,简直多到不正常,她跟在陆延身后,压低头。 她今天特地穿了增高鞋垫还多穿了几件衣服让自己看起来胖一点,然而她开始担心,担心病房里也有摄像头。不过这份担心在进入病房的一刻就消失了,病房里并没有摄像头,因为周景天被彻底绑在床上,根本就没有逃跑的余地。 “学姐,我去门边帮你望风。” “好”舒醉臣利落拉起蓝色的帘子,打开注射器吸取药物,手指轻弹针管,排除液体,低下头作势要给周景天注射。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被裹成木乃伊的男人看到护士开始疯狂抵抗,扭动得像一只肥大的蛆。 周景?那个变态,竟然以牙还牙。 “景天,是我”舒醉臣按住他,缓缓摘下口罩。 “醉臣”周景天喘着气,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嗯”女人轻轻点了头,稳住了他的情绪。 “景天我可以放你出去,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周景?他” “周景?他就是个混蛋!” “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计谋,他明明知道还自己陷进去,他就是个疯子!” “醉臣, 你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他就是为了除掉我!” “还有那天,我真的没有推他下去,是他自己,他自己掉下去的啊!他的腿根本就没有断!不过是为了让我在接受审判时多一份故意伤害的罪名。” “你知不知道,他是在装失忆!骆小小早就给他停药了,他早在住院期间就恢复了!那个药只有吃够一定量才能造成记忆损伤,他一直都是在玩你” 说到这这里,被戴绿帽的周景天骂的脸红脖子粗,整个人像一只快要被撑爆的红气球。 什么?一个一个信息如同炸弹向舒醉臣抛来,她觉得自己拿着针管的手都在颤抖。 “你是说他的腿没有残废?他也没有” 丧失记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操坏算了 “都他妈是一群废物!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别墅里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衣,捏着手机的手发白,骂着对话里的手下,濒临暴怒的边缘,“给我去查!我要知道她去了哪里,见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 电话被挂断,男人把手机甩在桌子上,在房间里踱步,房间的墙上是一台又一台监视器。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地图上红色的原点朝别墅靠近,直到监视器上出现了舒醉臣的车子周景鹤的表情才有了些许缓和,他不紧不慢走到楼下,在轮椅上坐下...... 醉臣失魂落魄回到家发现小傻子已经在等她了。 别墅没有开灯,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眼巴巴望着她 。 “舒医生,你去哪里了?都天黑了”,他的表情就好像是你加了班,没办法去接在幼儿园的宝宝,等你下了班赶过去的时候天都黑了,小朋友坐在教室里望着幼儿园的门,看到你时才忍不住哭了了出来贼委屈地来一句“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回家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要是往常,舒醉臣肯定舍不得了,上去亲亲抱抱把人哄好,但是今天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目光落在周景鹤的腿上 两人之前一直用的是女上,好不容易换姿势也是用的侧卧自然没用到周景鹤的腿,加上郁礼每周都带他去医院复建舒醉臣理所应当觉得他的腿是真的伤到了,但是现在周景天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谎言。 他都记得,他竟然都记得,那他到底想要干嘛呢?玩她吗?玩自己的嫂子,报复周景天吗?还是.....她想毁了她? 舒醉臣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破天荒没有理他径直上了楼。周家的下人里都传开了,传她和周景鹤的私事,各种污水往她身上泼,说她不知廉耻,勾引周家家主,趁人之危,爬上周景鹤的床。 明明心很乱,她却不敢找周景鹤挑明。 她怕,挑明了,就什么都没了。 这是舒醉臣第一次意识到,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周景鹤,喜欢到听到周景天的那些话时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害怕,害怕打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衡。 直到??又重新回来,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 “舒医生!嘶……”男人想去抓她,却忘记了自己坐在轮椅上,整个人倾倒下来,连带着轮椅都砸在了身上。 “周景?!”舒醉臣听到巨响,看到匍匐在地上地上的男人,急红了眼,赶忙下楼去扶他。 “你有没有事?有没有摔伤?” “舒医生,你别哭,??没有摔伤的”男人轻柔抹去她的眼泪,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舒医生今天不开心吗?为什么不理我呢?” “你知不知道,??今天去找医生了,医生说只要??坚持复健腿是可以好的。” “??的腿马上就要好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一定会努力复健的,你不要不理我。” 如果他的腿是好的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跌在地上呢?看着男人真诚的眼神,舒醉臣开始怀疑了。她是不是被周景天骗了。 “??,如果你变聪明了,腿也好了,你还会喜欢我吗?”女人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笑了,喜上眉梢,抵上去亲亲她的唇,“舒医生真是笨笨的,看不出来我有多喜欢你。” “即使??真的变聪明了,只要舒医生想,??愿意永远做你的傻瓜蛋。” “周景?,你就知道哄我……” 周景?是不玩手机的,也不看电视,最喜欢的事就是和她一起在床上体贴听她讲故事。 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他是这是舒医生给他讲的第一个故事,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舒醉臣对他还是有怀疑的,拿着故事书让男人读给她听,一句话错五个字,舒醉臣觉得他还是傻的。 “怎么办……舒医生??真的好笨啊” “万一我们的宝宝也那么笨怎么办”在舒醉臣纠正无数次后,他把故事书扔在一边,大狗似地扑到她怀里。 宝宝?乖乖吗?舒醉臣还记得他给小孩起的小名。 女人揉着他的头发,“不伤心,笨笨的也可爱。” 周景?似乎是被顺毛得厉害,一个高兴又要拉着她造人,舒醉臣拗不过他,推推搡搡坐上去来了一发。 他兴奋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一遍又一遍逼着她说喜欢他。睡前听过的东西不会忘,周景?似乎坚信这个道理。 半夜舒醉臣忽然醒来,枕边的空位没有人,床铺凉了一大截,坐起身,却看见房间里的轮椅。 周景?不在,但是他的轮椅…… 阳台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黑暗之间,她看见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电话。 男人转头,看见站在身后的她,没有一丝诧异,反倒是舒醉臣手都在颤抖。 “醒了?”男人挂断电话 ,灭了烟揽过她的肩,“乖,外面冷,进去吧。” 舒醉臣挣开他,“周景?,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装傻很好玩吗?” “你去见周景天了?”明明是问句他却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 “是,我不去见他我永远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被你玩得团团转,周景鹤,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觉得我好操从头到尾, “你都在骗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骗?” “呵”,男人二话不说,推着她进了房间。 “啪”抓着她的手腕抵在门上,“你他妈没资格说这种话。” “你自己好好听听,你都和周景天说了什么。” 男人打开手机播放手下刚发来的一段录音,赫然是那天她和周景天的谈话: “醉臣,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嗯” “景天我可以放你出去,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周景?,你监视我!” “呵”男人轻蔑笑道,“我不监视大嫂,怎么知道大嫂那么骚。” “前一脚还和我在床上缠绵,后一脚就能和大哥上演夫妻情深。”天知道他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怎么,还想和大哥旧情复燃吗?” “大嫂,你在我身上点过那么多火,要旧情复燃也应该找我啊。” “而不是找该死的周景天!” “唔…周…” 手腕被压得生疼,舒醉臣无力解释,默默承受着男人铺天盖地的吻。 半晌男人放开她 手搂过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刚吻过的红唇带着热气,一幅怎么疼爱也不够的样子。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嫂这张小嘴真可爱,可惜了,就是吐不出我喜欢的字。” 男人的手指伸进去,压着她的舌根搅着檀口中的津液发出色情而淫靡的水声。 “操坏算了。” 同归于尽 “啪”舒醉臣重重甩了他一巴掌,周景?没想着躲实打实挨着了。 挨到脸都偏向一侧。 “啊”男人忽然抱着她让她坐到阳台的栏杆上,汉白玉的栏杆冰冷,晚风从底下倒灌吹鼓薄薄的绸裙,差一点就会掉下去,舒醉臣害怕极了,消瘦的肩颤抖。 “先把你杀了,我再跳下去。” “我们殉情。” “或者我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你继续骗着我”??,舒醉臣刚想骂他就听见男人说了这样一句话,声音干哑苦涩,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说,怕被抛弃,委屈求全。 风吹气男人额前的碎发露出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为情所困。 舒醉臣坐在那里不肯说话,看着痛苦与纠结一点一点爬上男人的眼睛,他把她推到栏杆边沿,手却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放,生怕她掉下去。 “算我求你了,选第二个,好不好。”他抵在她胸前,低低乞求着,害怕的感情溢于言表。 他好像一个执拗的小孩,用着极端的手段渴求最想要的东西,求她不要抛弃她。无论是周景?还是??,都让她感到不忍心,她开始以为这种感情只是怜爱,其实不是。 如果怜爱的话,只要让他不哭就好,可是,她还想让他笑,让他明白即使不用这种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方法,她也会爱他,让他明白可以不用那么委屈求全,小心翼翼。 不用带着正常的偏执,每天担心受怕。 “周景?”,她叹息一声,抚上他的脸,“我不会骗你的。” “很爱你,所以舍不得骗你。” …… 短短的几秒钟,她看着周景?的眼神从灰暗到明亮,再到黯淡。 男人惨淡一笑,把她放下来,“大嫂为了保命,可真是努力啊。” “休息吧”周景?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愣愣转身。 “周景?…” 她赶忙跳下来抓住他的手腕,没费多少力气就让他转身却在看到满脸泪痕的他时心疼得不能自已,心里一阵揪疼。 确定了。 他真的很爱自己。 舒醉臣上前几步,把自己塞到他怀里。 “去见周景天是为了问他那些药的事,那些话都是骗他的,周景?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周景?,我的心脏”她拉起他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是为你跳动的。” 冰块裂开间隙,冰封的湖面破碎,汹涌的泪水决堤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万一以后有了乖乖,她会学你的”她放开他的手,踮起脚去擦他的眼泪。 “不是在骗我吗?” “真的…不是做梦吗?” …… 舒醉臣拉着他的手走进房间,让他坐在床上,低头去吻他的眉眼。 男人不敢动,怕一动,梦就碎了。 舒醉臣的吻一点一点往下,勾起最原始的生理欲望,周景?喘着气,呼吸急促,身子拘谨僵硬。 “喜欢你,所以会这样亲你” “会这样摸你” “会这样……” “口你” 短小一点,因为我有亿点点点难过。 不可以冷暴力 女人躺在穿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枕头的一角,快感一波一波从身下涌来,眼尾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停…停……”太刺激了。 舒醉臣夹紧双腿,拼命想往后移动,扣住她腿根的男人缓缓抬头,薄唇被透明的液体沾湿,玻璃般的透明感。 “不可以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浅浅的呼吸洒在阴阜上,让舒醉臣忍不住抬起腰肢去靠近。 “别动,”男人掐住她的腰摁住她,力道很轻还是留下了指痕。 他知道她受不了,或者,他想要她受不了。男人撑着床单俯起来,亲昵地去吻她,手指缓缓勾着她的膝盖,把女人的腰环在自己身上,“还生气吗?我骗你的事?” “还生气” 刚要进来的周景?忽然停了下来,随即轻笑一声,“也好,等下有力气咬…” “什么?” 没什么。 男人低下头,手伸到下面,扶着兴致高昂的阳具顶弄湿润的花心。 “快点……” “嗯?” “别看了…你快进来呀…”他一直盯着那里,让舒醉臣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要我吗?” ……额角的青筋暴起,他明明也在隐忍。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她没有说要眼神却早已给出答案,埋藏了那么多年的心结打开,周景?用力吻住她的唇,力道渐渐失去控制。 “我真的很爱你…”男人分开她的腿,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黑色的头颅抵在她颈边亲吻嘶咬,双手手腕被他单手虎口扣死,抵在头上,舒醉臣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慢…慢点……” 男人像一只脱笼的野兽,用身下的巨物狠狠操弄着身下的女人。花核肿大,花心泛红,穴口流出的汁水把床单濡湿,一次又一次深入,耳边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唔…太重了…”男人把她抱起,矫健的双腿带着她尝试每一个方位。 沙发,窗台,浴室,最后是在铺满毛巾的洗漱台上。 舒醉臣坐在桌沿,腿圈着男人劲痩的腰,脚腕在他有力的后臀处勾起,身子被他撞散。 冲撞的瞬间露出女人的身子,娇嫩的双乳被吸咬得不成样子,尤其是那两粒乳尖,都被男人咬出了牙龈。 汨汨淫水不断流出,顺着交合处流到男人膝盖,淫荡得不行。 “唔……周景?,慢点…嗯啊…要撞坏了呀” “呜呜…不行了…不要顶了” “小兔法则加一条……” “舒醉臣不可以随随便便对周景?冷暴力”的发尖滴下热汗,他哑声道。 舒醉臣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才发现,家养小兔爱护法则,和她有关。 “好……” “啊…” 她被撞地往后仰去,黑色长而柔顺像柔软的棉纱随着裹挟爱意的律动而飘舞。发尖扫过周景?的手臂的手,被他压着往的腰间一带。 “醉醉…”男人的唇抵着她的耳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腰身,带着细软的发勾起密密麻麻的样,舒醉臣忍不住笑着躲开,又被他抓回来。 情爱中的嬉闹让她带上了迷人的娇俏,扭动的腰肢那么细,那么软,那么让他在夜里想得发疼。 她好像不知道这样的笑曾经令他的心脏多么疼。 “不要再把我忘掉…” …… 高潮来袭,大脑一片空白,舒醉臣被他吻得气短,喘息着痉挛,倏地失去了意识。 …… “醉醉!醉醉!” 躺在车上上抱着玩偶沉睡的少女被人摇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揉揉惺忪的睡眼,好不容易看清了来人。 “爸爸?” “醉醉,到地方了。” “嗯?到哪里?” “爸爸的病人家啊,不是你自己说要过来帮的吗?” 舒醉臣打小在医院里待着,耳濡目染渐渐对心理学感兴趣,舒父教育理念比较开放,有时候还会让舒醉臣帮着整理资料,也就是这样让她知道了这个难解的病历。 明明还是个高中生竟然想着一起来帮忙,说什么年龄相仿交流没有障碍。他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屡次碰壁,不知不觉也开始考虑女儿的提议。 “没关系,想反悔也可以毕竟这个周景?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奇怪,虽说同龄人更好交流但是爸也不放心让你帮忙。” “帮谁?你说谁?周景??”奇了怪,她刚才还在和周景?… 这么一看,确实很奇怪,她爸怎么变年轻了。而且,她身上为什么穿着高中校服?手里抱着的巨型星黛露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上课也累了,爸送你回家。” “等会儿!”舒醉臣的脑筋一转。 “不是要帮忙吗?都到这里了,让我上去看看吧。” 写到这里我觉得我可以再战五万字。 和原纲有偏差,小时候变成高中啦。话说高中生那啥会不会不太好? 你弄疼我了 “醉醉,是这边…”男人喊住少女。 “嗯?不是这一间吗?”穿着校服的少女有些疑惑,她记得周景?的房间是这间啊,别墅的阁楼不是吗? “不是,那里是客房”,舒父领着她来到阁楼下的另一件房,“这间才是。” “这间…!”不是后面她在周家住的客房吗? “醉醉你以前来过周家吗?怎么感觉你对周家很熟悉的样子?” “没…没来过…” “先进来吧”舒父打开门,房间里没有记忆那般甜美可爱,反而是极简的空旷。 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就什么都没有了。墙面是一尘不染的白,而所有家具包括床品都是极致的黑。 性冷淡,毫无感情,这是舒醉臣为这个房间主人打上的第一个标签。 抱着玩偶的少女是房间里闯进的,第一抹也是唯一一抹色彩。 “爸爸,他人呢?”舒醉臣环视房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衣柜里”男人伸手指向那个地方。 又是衣柜么? “爸,你先出去吧”少女转身支开男人。 “爸不放心,我就在这里等。” “他不会伤害我的,爸爸你就出去吧。”舒醉臣软磨硬泡终于将舒父推出了房间。 …… “??…开门”她回到房间,贴着衣柜门轻声道。 不出所料,一声回应也没有。 她尝试着拉开衣柜门,但是柜门从内里锁住,根本打不开。 反复敲门后,门缝中掉出一张纸片,龙飞凤舞的一个字,卯足了劲。 “滚。” “周景?,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把你的衣柜砸烂,闯进去。”少女说着开始锤门,那声音很大,在沉闷封闭的空间里震耳欲聋。 少年抱着头屈膝躲在墙角,身子开始发颤,臂弯之下是几乎咬到出血的唇瓣。 “咔哒”,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柜的锁扣被打开。 少女打开门,光撒进去照亮了阴暗处的他,埋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景??”她抱着玩偶跪进去,和他平视,手心去摸他的头,“??……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 少年忽然抬起头,黑色的连帽衬衫,病态般白皙的颈,棱角分明的五官,以及那双没有焦点的眸。 是周景?……少年版的周景?。 带着未褪的青稚和少年独有的戾气,顾冷高傲的叛逆感。 少年张口想要说话,奈何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皱着眉焦躁地拿出纸笔,额头都泛起了冷汗。 “出……”字写到一半,被舒醉臣握住了手。 少女笑得娇俏,“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叫舒醉臣,你可以叫我舒医生。”分明是高中少女竟然能自信地说出医生这个名号。 不同于他的冰冷,少女的手心热而柔软,奇怪的感觉让周景?剧烈不适,甩开她的手。 “嘶……”青葱般细嫩的小手被少年摔到一边 疼得少女的眼泪马上就出来了,“周景?,你弄疼我了。” 舒醉臣这回儿刚上高叁,17岁的青春年华,扎着高马尾,穿着国际高中的定制校服,精致的剪裁贴合着优美的曲线。 对他特有的甜甜撒娇嗓音,和被欺负时眼角几乎要溢出的泪。 她就那么跪在那里,抱着玩偶,可怜兮兮,分明就是一只来狼窝示好的兔子。她好像不知道,这样的拒绝,是狼违背天性的,最稀有的怜悯。 舒醉臣是委屈的,前一刻还在床上抱着她哄来哄去乞求最后一次亲密的男人变成了这副冰冷模样。 要不是长的好看…… “周景?,我说你弄疼我了”她把手移到他面前。 要是以前的周景?早就抱着她呼呼说对不起了,而这个少年却模棱般看着自己被少女摸过的手,任由她怎么叫,都不吭声。 红斑,没有出现…… 不会说话但是被女主刺激得舒服的时候会哼哼这种设定就很涩。 我不想剧透,但是男主下章购了和女主长一样的仿生机器人然后还被女主发现,女主假扮机器人啥的也很涩。 这两天去生物酶工厂卖力气,要穿洁净服戴护目镜,应该是防护没做好被酶‘咬’了,眼周肿了点所以没更新,斯密马赛。 够了吗 那少年怎么都不说话,看着自己的手出了神。 眉眼里都是惊讶。 “喂,周景?” 那少年忽然伸手,把她推了出去。 “啊....”衣柜门朝外打开,少女扑坐到地上。 被长腿袜覆盖的膝盖撞到地板上,瞬间肿起了小包。 “周景?!”她坐起来可是柜子里的少年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迅速关门上锁。 “混蛋!”少年顽劣而冷酷,根本不给舒醉臣一丝机会。 舒醉臣毕竟医生当久了,气也是一时的,整理好乱了的裙摆打开房间门,不忘挂上一抹甜笑。 “醉醉?怎么样?”舒父第一时间走上前。 周爷爷好一起来的还有周景?的爷爷。 “爸,放心吧!我们两个交流得很好” “你看”少女张开空荡荡的双臂,“他还收下了我的安抚玩偶。” 玩偶 周景?躲在衣柜里,叁观都要被震碎了。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 少年猛地打开门,把那只兔子塞出去。 他才没有收她的玩偶! ......少女偷笑一声“他那是害羞了。” “好好,还是小臣想的好,年轻人之间更好交流” “小臣啊,爷爷能不能请你在这里住下来,偶尔陪景?说说话。” 住下来? “这…不太好吧”舒父面露难色。 “好啊!”倒是舒醉臣应得欢。 ....... “舒院长,小臣都同意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软膜硬泡下,周父还是同意了。 只不过他要求舒醉臣不能和周景?住一层,至少要隔开。这点要求不过是小意思,周家办事神速,雇人把阁楼装修翻新,舒醉臣下周就住了进去,所有的床品都是粉紫色星黛露就连毛绒拖鞋都变成了小星黛露。 和阁楼沉闷的颜色格格不入。 舒醉臣觉得奇怪,这阁楼……不该是周景?住的吗,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 周家拍了专人接送,她每天放学就会回到周家,复习完功课就去周景?的房间。 少年大多不待见她,躲在柜子里不说话。好好的小奶狗变成了哑巴,舒醉臣不气不恼,还贴心给她讲一些睡前故事。她还在妄想,妄想着这样,那个??就会回来,毕竟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呀。 “大灰狼将小白兔抓出来” “狠狠地亲了一口……” ……笨死了,猎人怎么会想亲他的猎物。 他只会想吃了它。连周景?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慢慢地在认真听她说的话,会因为她的声音而镇定,会去记每一个她讲过的故事。 隔着一个板子,安静听她喧闹。 “周景?,你说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甜?” 一点也不甜,很弱智,都是瞎掰的。 周景?不出声,舒醉臣的耐心已经要用完了,“周景?,你是不是讨厌我?” 已经一个月了。 他还是不愿意理她。 “这里的床不够软,被子也不够暖,明天我要回家住。”守活寡的日子她过够了。 …她要走 周景?忽然就乱了,心脏陡然一跳。 “周景?,说话!” …… 气氛霎时冷下来。 片刻之后,柜子的缝隙掉出一张纸片。 “是“,那少年写道。 “你真的很烦,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的长相,不喜欢你的声音,不喜欢你的故事。“ ”够了吗?” 短短几个字,字字见血,字字诛心。 回避依恋。 越是想要,就越是要拒绝。 每一次放纵接近,都会变成今后伤害自己的一把刀,无声缄默地刺进心脏,带来难以言说的疼痛。 够了 她还以为他不赶她走至少是不讨厌她,没想到…… 亏她还腆着脸往上趴。 “周景?,你不喜欢我,我就去喜欢别人!”我气死你!至少…是气死以后的你。 …… 舒醉臣说到做到,第二天就要搬出去。结果第二天放学回到家却意外接到周景?被送进医院的消息。说是他外出,被别人碰到了手神经性过敏,全身起了红斑。 “他怎么会外出?”舒院长也觉得奇怪。 “他去了哪里?” “说是五点钟去了你们学校门口。” “我们学校校门口?” “嗯,醉醉你是不是和他说什么,不然景?怎么会去你们学校?景?有躯体障碍应激反应,很严重,没有接受系统的脱敏训练不能随便出门的。” “我…我不知道”她只是和周景?说她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他是……” 去学校……偷窥她? 舒醉臣知道成年版周景?是别扭小孩,但是她不知道少年版周景?更加别扭。 和她触碰那天,明明没有起红疹。 周景?坐在医院的病床下,过敏反应慢慢消退,半躺着的少年显得孤寂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学校,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在不远处望了很久。 周家的司机照常在校外等她 少女背着书包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希望着她坐上周家的车。 她确实走了过去 和司机打了招呼,朝反方向走。 心脏不由地变重,莫名钝痛袭来,他想起了昨晚她说过的话。 她说不回周家是真的,那是不是她说会喜欢别人,也是真的? 原谅这个傻?,毕竟他之前给你带来了许多欢乐。 A21,听我命令 Gmagic公司接到了一笔奇怪的订单。 作为一个高端仿真生物公司,复刻过世亲人是常有的事,但是这次的订单却是复刻一个活人少女。 为什么清晰的知道这是真人,是因为这个少女是gmagic公司中国分销总监的侄女。 仿真人在到达中国检验的那一刻就被总监扣押,暂缓发货。 顾客是上帝,但这涉及到自己的侄女,舒豪没办法不紧张,赶紧把舒醉臣叫道公司过来谈话。 “醉醉,你告诉叔叔,最近身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Gmagic公司生产的机器人以逼真出名,大多都会被用作…… 醉醉少女初长成,不知道是被那个变态盯上了……看样子还是个有钱有势的。 奇奇怪怪,但有钱有势的周景?:....... 叔叔,你在说什么呢? “怎么可能会有奇怪的人?” “醉醉,你好好看看,这个id熟不熟悉”,舒豪递过来一张订购单,订购人上写着:JingHe _Chou “这个人定制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AI机器人。” “JingHe_Chou?”周景?? “怎么可能?连倒模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出和我一模一样的机器人?” 况且周景?为什么要定制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呢?难道他想…… “Gmagic公司可以通过数千张照片和视频模拟真人,甚至细致到指纹,叔叔需要你好好想一想自己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一些对你图谋不轨的人,醉醉!” 看到舒醉臣还在发愣,舒豪就急了起来。 “叔叔,我可不可以看看这个机器人长什么样?”她忽然问道。 ...... “看?”男人皱起了眉头。 舒豪将少女引进房间,打开灯的一瞬间连舒醉臣自己都开始迷糊,惊骇于前沿科技的高端。 她根本分不清谁才是真人。 “叔叔,不用查了,订购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你一定要远离他!醉醉,我们要不去报案吧,我和总公司申请......” “不用,叔叔,货你照常发,把发货时间告诉我就好,剩下的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少女忽地笑了,狡黠满意如小伎俩得逞。 周景生病她都没有去看,即使知道少年偷偷去学校蹲点,即使知道他有口是心非的可能,但是舒醉臣还是忍住了,故意冷落他,不去看他,想知道他会不会挽留她。 她要他亲口承认。 承认他说了谎。 Gmagic公司的机器人在周五的下午送到。 工作人员为顾客拆封做好调试工作后,把机器人留在房间,留在那个原本属于舒醉臣的房间。 周景?一直等到夜幕才出了房门。 机器人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要把她藏起来才好。 少年缓上阁楼,扭开了门。 他没有开灯,转而拉开了窗帘,月色浓郁,房间里带着专属于少女的甜香。 月光透过白色的校服托出玲珑身材,挺拔娇俏的胸,纤细柔软的腰肢,笔直匀称的腿。 抱着一个玩偶,站在床边,等他。 “A21为您服务。” “主人,您好。” “你好”,少年穿着黑色的帽衫,卫衣领口透出一段白皙的颈,他微微颔首道。 周景?会说话,但不愿和人交流,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就不一样了。 她是个机器人 少年的声音干哑声色带着许久不发声的陌生,但那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羞怯。 他怎么可能羞怯? 这,不过是他买来的东西。 少年走近她 站在她面前,身高压制漫下一片阴影,他低着头和她对视,细碎的刘海似乎要碰到她的前额。 “A21,听我命令”怀里的玩偶被他摘下,手一松掉落在地毯上,耳边传来少年冷静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舒醉臣的耳膜,最终化为一粒黑子,落入棋盘。 “脱。” 搞剧情真的要萎,写到最后又性奋了。 关于今天更的解释,对我来说第二天天亮睡醒钱前都是今天,所以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龇牙笑,龇牙笑) 今天还有,摩多摩多。 我会亲手将你销毁 玩脱了。 黑暗中,少女的瞳孔都在放大,她似乎没想到少年会提这样的要求,一上来就叫她脱衣服。 骑虎难下。 舒醉臣站在他面前不脱也不是,脱也不是。 脱,周景?才这个年纪,总感觉是在带坏他。不脱,他又好不容易才愿意见自己,好不容易对她说了话。 周景?皱眉。 他不明白花高价购买的商品为什么会存在那么严重的延迟,或许它是个残次品,或许他应该考虑把她退掉。 校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半边白色内衣带子。 “主人,需要启动性爱模式吗?”她一边解扣子一边道,少年的面色一变,如晴天乌云,阴晴不定。 他抬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颚,逼近威胁道“不许用她的脸说这些话,知道了吗?” 十七岁的女孩,美好稚嫩的年华,怎么会懂男女之间的情事。周景?无数次隔着柜门听她讲童话,听她微弱的轻笑,幻想着这该是怎样一个画面。 那样甜美的脸蛋,娇嫩的唇,就该笑着,说些天真无邪的甜言蜜语。机器人被写入的那些讨好异性的程序对她不过是一种渎泻。周景?不允许,也无法允许,他要的是完美的替代品。 像她一样的 替代品。 舒醉臣刚开被吓到了,但听到周景?的话,心底又像有一颗糖甜滋滋化开。 他指的就是她吧。 少年放开她,转身坐在床沿。 慢条斯理脱下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修长的手指展露,他又把身上的黑色卫衣脱了下来,丢在了床上。 阔背微弓,少年闭着眼睛思考,月光照着他的身影,给矫健的身姿撒上一层银光,他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半晌,周景?坐直,轻掀眼皮。 半边侧脸在月光下,高挺的鼻梁似乎是分割线。 “靠近我”他道。 舒醉臣照做,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床沿,他能感受到,少年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细致而克制。 月光下,尘埃安静漂浮。 灰色的百褶裙荡漾,她在他面前停下。 周景?闭上了眼睛 ,“这只是一场实验” 他那么告诉自己。 “摸我。” 机器人乖乖抬起了手,将手心贴到了他的心脏处。 周景?不知道她会选择这个地方。头,脸,肩,她本可以有很多选择,但偏偏,是这里。 “主人,你的心跳很快”那少女道,她想要抽回手。 “别走”,少年皱着眉,攥住了他的手,眉头紧皱,捏得很紧,“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他尽力克服着缓慢的窒息感,熟悉到令人失望的窒息感,他应该放开她的手,征兆已经出来,她和别人并没有不同,一样让他感到压抑紧张,偏偏身体……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他如一条缺水的鱼。 “主人……主人!” “舒…舒醉臣……”看着她焦急的面孔,他虚弱地唤出她的名字,捏紧了她的手。 很烫,是人的体温。 呼吸渐渐恢复平稳,视线在少女的一声声呼唤中变得清明起来。 温度, 他差点就要以为它是真的她。 周景?捏着她的手,预料中的红斑并没有出现。原来,不需要是她也可以,原来,替代品也可以。 少年把她拉下来,手顺着敞开的领子贴近她的颈,缓缓往上,虎口拖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肌肤。 “A21,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少年看着她眼神虔诚认真。 当然……会啊。 他很漂亮,不说话时的他又很可怜,舒醉臣又想起了他生病的那晚,那么虚弱,死死咬着唇承受戒断反应,唯一想要的止疼剂不过是求她摸摸。 不忍心 不忍心看他独自承受。 “会的,主人。” “A21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呵”它用着这张脸对他说永远不会离开她。 威胁他会喜欢别人又怎么样?这样可笑的激将法对他根本不起作用。 那少年放开她,神情不羁,单手撑在身后,微微斜着身子,喷薄的腹肌微微鼓动,他笑得肆意,肆意而冰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人是不可信的,只有冰冷的钞票是最忠诚的奴仆。 少年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眼却里是淡淡的狠戾,“那么你最好记住,主人只有能一个,如果你敢忘记…” “我会亲手将你销毁。” 如果你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掐死你。 如果你敢忘记我就亲手将你销毁。 不管是有没有失智,周景?始终是那个周景?,伪装在乖张下的偏执,虚伪而阴暗。 白天我唯唯诺诺,夜晚我重拳出击。 白切黑无疑,苗子从小就长歪了。 我想让你陪我睡 机器人送来的时间是周五,又刚好撞上法定 假,她有整整叁天的时间可以陪伴周景?。 与预想中每天缠着她不同周景?只有在每天夜里会来找她。 定时定点,待上一会儿就走,什么话也不说。 他最爱倚在门框旁,身形颀长,任由晚风吹起额前的发,他就这样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A21,给我讲个故事吧”最后一个晚上,少年终于发声道。 “主人…你想听些什么呢?” “小红帽”,少年顿声道,他想听小红帽。 “好的,主人……”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跟爸爸妈妈住在一个小村庄里……”舒醉臣机械地背诵着原版故事,不带任何感情。 少年她停下来。 “你和她不像……”他皱起眉头,“她比你笨。” 哼,竟然说她笨。 ……周景?没有久待,一会儿就走了。 在哪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最后是舒醉臣耐不住性子在某一天放学的时候没有回家,而是和舒父打了个招呼转头回了周家,十足杀了个回马枪。 反观周爷爷的热情款待,把机器人藏在她房间里周景?知道这件事以后急得像热锅的蚂蚁,衣柜也不待了,在房间里踱步。 他得去把机器人转移。 对,把机器人转移。 “醉醉,我就送你到这里”,周景?破天荒想要出房门,却在出门前听见周景天的声音。 透过猫眼他看见舒醉臣他对视着,剪裁良好的同款校服让他们看起来像一对年龄相当的情侣。 “过几天我的成人礼,你会来的对吧?”门外的少年低咳两声,有些不自然。 “会来的,会来的,你放心吧!”舒醉臣和周景天认识的确实早一点,大大小小的事都记得唯独对成人礼的事没有印象,现在的两人还算是好朋友,该有的寒暄还是要有的。 周景天得了满意的回答,粲然一笑,某中亮起点点繁星,不同与以后的狡诈。 这时候的周景天是好看的,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万千少女魂牵梦萦的周学长。 可是比起周景?他还是差了些,皮相里少了冷漠精致,气质里少了优雅贵气,也没有周景?那种让人折服的少年易碎感。 “那我先进去啦。” “嗯,进去吧”,他目送着她进房门。虽然不喜欢她接近周景?,但是爷爷的吩咐那是爷爷的意思,他说不上一句话。 舒醉臣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后的周景?,冷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 活脱脱一个受气包,小冤种,简直不要太可爱,肯定是看见她和周景天说话,吃醋了。 “周景?,你别摆这张脸,你不喜欢我,多的是人喜欢我,照顾你只是为了周爷爷,你放心我待一会就走…”话还没说完,手里被塞了故事书。 ……什么意思? “你想让我给你讲故事?”不是嫌她蠢吗? 少年异常乖巧地点头,心里却打起了算盘,不能让她出去,不能让她回到那个房间。 他的退步到为舒醉臣的嚣张撑了腰,少女往身后的床上一坐,“我拒绝。” “周景?,你那天对我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一直不来看她,也让她很不高兴。 少年握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几分,转瞬又弱了下来,他转身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讨好般递到她眼下,“要这么样?怎么样你才会高兴?” 她娇娇翘翘站起来,勾走他的纸条。 “想让我高兴?那你要哄我,周景?,你愿意哄我吗?” 少年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只要不让秘密被发现,都是值得的。 “做什么都愿意?” 嗯,做什么都愿意。 “那如果我是想让和我做呢?你也愿意吗?” 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体温,想念那种筋疲力竭的缠绵。 少女的手攀上他的胸膛,拉着他的衣领,樱唇轻勾,清纯又浪荡“周景?,我想让你陪我睡。” 下章捆绑play 求饶 周景?冷嘲一下,原来她那么有心计。 和他睡,不如去和周景天睡,毕竟现在看情况周景天赢的胜算更大些。 他还以为她要治他,也不过如此。 “周景?,你不给我我就回房间了哦。” 舒醉臣知道他的弱点自然是要好好运用一番,这会儿的周景?发质细软,刘海微碎,五官略显青稚。 没有了运筹帷幄的上位感倒是让人很想接近,满足了舒醉臣一把强迫青涩男高中生的快感。 逗弄的心思到了位,她也准备收手,哪知道那少年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推到了床上。 周景?撩起卫衣,低下头解黑色水洗裤的的皮带,窄腰轻启,低着头盘算着下一步把她弄晕的胜算有多大。 “我开玩笑的……哈哈,你别解皮带呀”,少年沉着脸色,那神情让舒醉臣看着都怕,虽然年纪小但是属于他的那种气场却是埋在骨子里的这一刻爆发出来,让她感到颤栗。 他的手极白,指尖扣动暗扣时抽动的背筋性感勾人,黑色的皮带一瞬间抽出,舒醉臣只想逃跑。 看玩笑,生病的他都已经让她招架不住,更何况是现在的他,血气方刚的他。 少女反扑到床上,连滚带爬想去床的另一端,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整个人摔在被子上。 “啊…周景?…” 另一只脚也被抓住,白色的脚腕被少年抓在手中,他也不说话,沉默地摩挲着她脚腕上的肌肤,想着她被勒起时会印出怎样的红纹。 她会怕吗?会哭吗?会求饶吗? 会吧,会怕他,再也不敢招惹他,再也不会威胁他。 少女的脚腕太细,皮带扣上去几乎要拉到没有卡口的尽头,少年一圈又一圈卡到最死丝毫不怜惜。 “呜呜…周景?我错了…你想做也行,可是我们第一次能不能不搞那么刺激?上次我被你从衣柜里推出来膝盖上还有淤青呢。”她知道小年轻花样多,没想到他上来就那么刺激,捆绑后入,她觉得她的腰子吃不消。 那少年听了她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压下身掰着身下的少女翻了个身,入眼就是通红带泪的眼眶。 他没接触过多少女孩,只觉得她真好欺负,还什么都没做,就能哭成这样。 “我真的没骗你”舒醉臣双脚还被绑着手就灵活多了,扑腾屈腿坐起来,开始卸校服长袜。 灰色的长袜顶端有叁杠白色横线,针织袜褪下露出少女膝盖上的淤青,血液沉透出浓重的乌紫色。 相比于跪着被他强要时留下的淤青来说这还是太轻了,只是那是的周景?还不知道,莫名地心疼。 少年似乎心软了,接受了她用正常方法的提议,伸出手开始帮她解领口的扣子,A高的校服是和tb家定制的灰西和手打领带,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少年的手指触碰到颈肩的肌肤,让她不自觉想后退。 指尖在少女的锁骨上停留片刻,看着她害怕的表情,周景?莫名地心情好,扣子解开了两颗,他解开她的领带,捻在手心里。 掺了棉,绑起来应该没那么疼了。 “手”他掀起眼皮示意。 “唔…周景?…我错了…不绑行吗?”才那么一会儿,她又开始哭了,可惜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舒醉臣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知道哭这招对现在的周景?行不同,乖乖向前伸出手。 “那绑前面行不行?后面疼”,他撇了她一眼,少女双手合十,红着眼光惨兮兮祈祷。 ……她倒是很会讨价还价。 少年定晴帮她绑手,她忍不住娇嗔道:“周景?,我要绑蝴蝶结的…” 也很会撒娇。 绑了漂亮蝴蝶结,舒醉臣乖乖躺在床上,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结果,她等来的不是男人火热的身子,竟然是冰冷的被子?? 少年给她裹好被子,关了灯,就走掉了。 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表演? 震惊过后,属实是想通了,这个臭男人根本不是要跟她做,他只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把自己困在房间。 周景?的确是那么想,他打算简单洗个澡就去阁楼把A21转移。 等少年带着一身水汽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上被窝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他洗澡向来快,没道理她能那么快入睡,周景?觉得其中有诈。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少女的手高举过头顶,投降般的睡姿。 忍不住,低头探她的呼吸,离得那么近她也没有一丝异样,看起来的确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睡着了就不知道他的动向,更不会起疑心。 属于少女的芳香,恬静诱人,倒是和A21很像,但是她比A21更加鲜活,若是A21有她这般鲜活就好了。 即使周景?再怎么不想承认,他还是无法忽略这个事实,她是比A21更宝贵的存在,唯一一个可以让他触碰的人。 目光落到她唇,少女的唇如鲜红的樱桃,在夜间散落幽香,缺少一丝人为的水润略显失落。 她很漂亮,不可置否。 真的做了,似乎也不亏。 是去幼儿园的车没错。 后面会补上的。 下面的内容要付费 少年刚要起身,舒醉臣就抬起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了甜唇。 柔软的舌不做停留,趁着少年睁大双眸的那一刻钻了进去,贴着上颚挑逗。酥麻的电流感,鼻尖都是甜到发腻的少女体香唇和唇相贴的感觉,少年凸起的喉结滚动一不小心就将属于她的液体吞了进去。 少年刚洗漱完,口腔里是冰凉的薄荷味,暧昧的情绪上头,令人上瘾想抱着他亲一整晚。 她抬起头努力得靠近他,努力地亲吻他,不同于她的此时的周景?竟有些手足无措,手放在她的身侧不知如何是好。 停! 少年想起开身,无奈脖子被她圈在手臂中,她甚至很上道得跟着他坐起来,被子滑落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没有一丝余地。 少女挺翘的胸脯贴在自己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触感柔软,周景?的手碰到她的后腰,细到不可思议,掐着她用力往后。 “唔…疼……”那少女娇嗔一声,是他从未听过的媚骨,像是斥责又像是乞求,求他轻点摸。 “周景?…你怎么那么粗鲁啊,你现在不让亲,以后别上赶着求我给你亲”她虽然是那么说着,唇又贴了上来,顺着他的唇瓣蹭,锲而不舍。 小小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瓣勾勒唇型,所有的血往一处汇,少年的呼吸不易察觉地粗重起来。 “周景?,今晚你要抱着我睡,你答应吗?”她舔舔他,睁开眼观察他的表情,可惜房间里太暗了什么也看不清。 “不然我就大声喊,让大家都看看你把我绑在床上……唔…”话还没说完,她又被少年压在了床上堵住了唇。 猛烈的吻,猛烈又生涩。 他像一只横冲直撞的野兽,扑过来要吞噬她,所有的话语被吞噬在口中,少年带着水意的发丝凌乱,闭着眼睛几乎要失去理智。 唇舌纠缠,无法无章,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龈又往舌根的深处顶,压着她的小舌不让她说话。舒醉臣连嘴都合不上,唇角往外流水,淫靡放浪。 令人脸红耳赤的的水声充斥房间,她想偏头,又被少年咬了下唇,不深,微微刺痛像一种惩罚,他舔舐着被咬出牙印的唇,好一会才放开了她。 他沉默地低着头给她松绑,除了微微凌乱的呼吸,他看起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周景?,你肯亲我啦?”手脚刚利索,她就扑过去抱住他,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少年不说话,面颊微红,掀开被子抱着人躺进去。 他上身穿的是白色的工字棉衫,带着湿意,露出白皙有劲的肱二头肌,浑身都冷硬。 “你说话呀!”她粘着他,小手去摸他的嘴,最后不小心摸到少年的喉结。 声音荡在被窝里闷得可爱。 周景?抓住她的手,往前拉起,让她背对自己,似乎是受不住那样纠缠的她,无奈得打开她的手心写下字。 一笔一划,痒得舒醉臣想笑“你周景?…放手。” 手有被他抓紧,不肯放,他还在认认真真地写着。 “那…” “是…” “惩…” “罚…” 舒醉臣一边跟着感受笔画,一边读他写出来的字,重复写了好几遍,才弄懂。 惩罚?好笑,他还真会为心动找借口。 少女反手扣住他的手,手心往里挤,十指相扣,调戏道“惩罚?我亲了你你就要亲回来啊?周景?,那是不是我上了你你也要上回来啊?” 舒醉臣! 他真是搞不懂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怎么那么放荡。 “你这不叫惩罚,叫礼尚往来。” 睡觉! 他一言不发,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试图通过略带窒息感的拥抱堵住她的话。 可舒醉臣是谁呀?耍皮赖脸的招都早??身上学得死死的,“人家都被你亲湿啦”,说着她就移着周景?的手往下摸,还好少年反应快,回握住她。 “周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说的是嘴巴,嘴巴湿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得逞的少女窝在他怀里偷笑,狡黠可爱。 “周景?,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个东西,是要付费的”舒醉臣想的是要让少年付出一点代价,和她说话,承认自己喜欢她,不是让他真的付钱,更不是让他把一整个周家捧到她面前…… 哪怕是在医院里周景?的床也是软乎乎的,而到了现在,他睡的床却是硬梆梆的一点也不舒服,好不容易入睡了,还是浑身刺挠。 “周景?……你的床怎么那么硬……”少女温香软玉的身躯往里靠,嘟囔道,睡得不好都要哭了。 明明是睡着了,又可怜兮兮皱着包子脸。 女孩子就是麻烦。 少年只好把她抱起来,把半床棉被垫在她身下,半床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一个人露在外边。 舒醉臣迷迷糊糊睁开眼,仿佛又看见那个在医院里把杯子全都分给她的周景?,瞬间泪眼朦胧,“??……” “我好想你……” “周景?那个王八蛋连亲都不让我亲……” 好像被骂了又没被完全骂的周??:…… “??,我可以和你亲亲吗?” …… 少年出乎意料地低头,闭上眼睛和她接吻,双唇轻覆,温柔至极。 少女罕见羞怯,其实问出话的哪一刻她就清醒了,她只是没想到周景?会吻她。 此情此景,求都亲了怎么能不再拉一拉进度条呢? 舒醉臣西子捧心,十分矜持地来了一句:“那涩涩呢?我可以和你一起涩涩吗?” 周景?,你喜欢我吧? “不可以?” “周景?你不想和我做吗?”少女转身,坐在他的腰上,双腿屈膝跪在她身侧,百褶裙上移是肉感十足的腿根,很密。 周景?半靠着枕头,对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无所适从,肢体有些僵硬。 不同于他的不适少女显得太过于自然了些,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仿佛这样亲密的动作已经和他做过了无数次。 “周景?,你喜欢我吧?”少女靠近他,小声道,如耳畔间情人的私语,话出口的哪一刻周景?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 不是没听过她问这些话,只是当她就在他面前,直白果敢挑明他的心思时,少年却不敢回应,有些,心虚移开视线躲避。 “喜欢吗?”她又靠近了一些,几乎抵上他的鼻尖,是一种逼问,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完全可以掐着她的腰把她拎下来,或许掌心可以贴着她的腿往上走,钻入裙摆给她以不同的回答。 周景?是最擅长观察的最具有耐心的猎人,所以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喜欢你就眨眨眼睛” “不眨眼睛是不喜欢的意思吗?”话刚说完,少年就炸了眼睛,似乎是认同了她说的话。 舒醉臣也不恼,撩开发丝露出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哦?不喜欢呐。” 她在笑,笑得很骄傲,洋洋得意,是得了葡萄的小狐狸。 “既然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定制和我长得一样的仿生机器人?连叁维都一样?” “你,想对她做什么?” “或者,你想对我做什么?” “周景?,我都看见了,在我衣柜里的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机器人。” 她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周景?完全没有头绪,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百口莫辩,最后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捂住她的嘴巴抱着她的腰坐起来。 黑色的眼睫扑朔,少年思索着下一刻该怎么办,他完全是乱了阵脚。 手心传来湿热软化的触感,少女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他的手心打转,周景?像被烫到一样快速收回手。 她!怎么能.....这样舔他.... “周景?,你能知道我的叁维,可是有些地方不亲自亲过,碰过,进去过……又怎么会懂呢?” “周景?……说说看,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说了,说了我就满足你” “满足你一切的需求”,少女柔软的手抚摸着少年的喉结最后来到他因为亲吻而变得红润的嘴唇,等待着他说话,她想要亲口听到他说喜欢她。 这一刻喉间干渴的人变成了舒醉臣。 她开始有些明白了,明白小傻子为什么老喜欢对她说一些听似清纯实则充满性暗示的话语,为什么喜欢用无辜的表情对她做一些放浪形骸的事,看着她脸红,羞怯,逃避,沉沦。 那是一种莫大的性满足,精神性满足。 周景?没有给出答案,舒醉臣也不打算操之过急。 她像往常一样,下课后过来给周景?做脱敏治疗,机器人仿佛成了两人共有的默契,她不问,他也不提。 好在之前的舒醉臣做有功课,在见到周景?之前把治疗顺序一步一步写得详细得当记录的方式完全是按照医院的病历流程来写,甚至于给周景?编上了属于病人的编号。 按照计划本上的规划,她会带着周景?练习发声,抚触刺激,交流,最后带着他走进阳光下。 或许是惊讶于那时的自己如此专业又或是因为医生的职业病,在后续的“治疗计划”当中她也沿用了相同的格式写治疗日志,相同的称谓,相同的编号:090号患者——周景?。 今天是治疗的第五天,鉴于周景?对她没有应激反应,急需克服的问题就变成了让他开口说话。舒醉臣把他到手放到自己的颈间,她来说话,让他感受自己声带的震动。 “醉醉”女孩轻念道。 她希望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她的名字。 “周景?,我是醉醉......”小名本身就是一种很亲密的存在,迭字的嗲又仿佛是在撒娇,殷弘的唇瓣山下浮动,完全是一种蛊惑。 在舒醉臣心里是治疗和调情她是分得很清的,治疗就是治疗,调情就是调情。她完全没有没有旖旎的心思,至少气氛还不够。 “醉......”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周景?即将要出口的话。 “醉醉,我们要切蛋糕了哦.......”,是周景天的声音,今天是周景天的成人礼。 “哦,好的!我这就下来。”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哦”,她在成人礼开始后遛上来找周景?本来就很不道德了,更何况现在是生日寿星亲自来请她,不下去有些失礼。 舒醉臣从椅子上站起来正要出门,就被周景?拉住了手腕。 不要去 留在这里陪他,他不想要她和周景天接触。 你不想我下去吗?看着被扣住的手腕,舒醉臣问道。 嗯。 “那你告诉我原因”,舒醉臣从未了解过兄弟二人间的隔阂,但是此刻她想知道。是委屈抑或是愤怒又或是无端的讨厌,只要他说,她都可以接受,毫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要怎么说呢? 说兄弟二人去潜水时,他万分信任的哥哥动了他的氧气瓶吗?她会相信吗?会相信那个风光霁月的周景天有这样的手段吗?即使表面迎合他心里却也不会相信吧?万一她去找周景天对峙,周景天发现他知道一切...... 他到底是不够信任她,相识十几年同父异母从小玩到大的哥哥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是她,两人才认识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说了,也只会给他添乱。 周景?放开手,任由她下楼...... 沉默的人永远都是周景?,想让他开口,简直难如登天,舒醉臣叹一口气,怀着恨铁不成钢的心下了楼。 ......... 等待的时候,看到了书桌下敞开的书包里那本案例汇总。封皮像是一本医疗杂志,少年弯腰勾手,很轻易就取了出来,他想知道为什么心理学让她如此着迷。 翻开后才知道这本“杂“志”别有洞天,一页一页都是手写,001号病人,002号病人,大多是直言片语的描述,侧写心理后摘录治疗方案,脑海出现少女认真书写的模样,少年的唇角下意识就扬了起来。 090号患者——周景? 病历号:XX1074 ....... 现病史:一年前拒绝与外界交流,呼名偶有反应,无应答,自我封闭,应激反应严重,较危险..... 较危险,原来他在她眼里是一个较危险的神经病吗。 治疗日志 第一日:患者拒绝交流,调整治疗方案为单向交流引导。 第二日:患者肢体反抗强烈,无过敏反应下步可酌情调整接触方案。 .......一步一步正好对照了她?他的交流进展。 日志采用的是康奈尔格式,右边栏写文书,左边栏写感想,案例的右下角写着舒醉臣的感悟。 这是即将是我第一次正式参与治疗环节,这位患者年龄与我相当,本应享受美好生活却不知因何如此封闭自我,熟读案例后不自觉心中产生一股怜悯,我一定会拼劲我所能,帮助他走出阴影! 呵,原来如此。 是怜悯,不是喜欢。 是廉价到让周景?看不起的怜悯,如同金银钵里丢铜板,是圣者高姿态的表现,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羞辱,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他像病人一般对待。 知道这招有用,最后还不是求女主可怜可怜他,哼,男人。 我想尝尝 舒醉臣回到房间时,周景?已经睡下了。 她摸黑收拾好东西,出了房门。 上次以后为了避免让周景?发现,她都是假装回家然后再通过阁楼的小道拐回周家。周景?为了避免麻烦竟然也没有把机器人转移,只是再也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废话,有她这个香香甜甜温温柔柔的正主陪着他,还要什么机器人? 舒醉臣洗漱完毕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换上了校服。 幸好她换了校服!刚要上床的那一刻,房门忽然被钥匙转开。 “A21”少年关了门,把银色的钥匙丢在原地,背在身后的手将门上锁,动作无比自然。 “晚上好,主人”舒醉臣连忙站直,并紧双腿,手背在身后,得体乖巧,少年神色淡淡,眼底是不知名的愠色,他已经能把情绪掩藏得很好,但是看见A21的一瞬间,却忍不住想加怒于她。 “A21,不用再叫我主人,她不会再来了,你也没有用了。” 他给舒院长写了终止治疗的邮件,给G-magic公司的线上管家发了信息预约上门回收销毁,这一次,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主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她不会再来?什么叫她没有用了? “A21,她骗了我,我明天会把你送去销毁。” 什么叫她骗了她?她又做错了什么?仅仅是因为她不顾他的阻止下楼和周景天吃蛋糕吗?这家伙情绪也太阴了吧,刚才还好好的。 “主人”她想上前拉他的手,却被他躲开,多日的努力化为泡影,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心酸让舒醉臣急得想自爆身份和他解释。 “周.......主人,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去销毁?” 少女啜泣着,小奶猫似的声音,惹人心疼。 看着那副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少年几乎要心软,伸手为她把脸颊的泪抹去,可是转念想到她也是那般用这副楚楚可怜的勾人样欺骗他,将活生生的他当作病历般冰冷对待时伸出的手又压了下去。 这不过是机器人被强制执行关机时最后一次询问,是冰冷的,人为输入进去的程序,她告诉自己。 “A21,我会让他们在销毁之前将你关机.....” 主人......忍着鼻头的酸意正要说话时,周景?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她只好闭嘴站在一旁等他接电话。 少年带着电话走到窗台,看着窗外的树影按下接通键,听着话筒传来的声音 “周先生您好,我是G-magic公司的私人管家,这边检测到您的机器人并没有开机使用,想询问一下您销毁的原因”虽然有钱人心思猜不透,但是随意将未使用过的机器人销毁对G-magic公司确实第一次。 ....... 少年的拿着手机的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扯动嘴皮。 “呵,没有开机么?”风轻云淡,暗含波涛。 “是的,您已加入公司用户体验计划,为了计算机器人使用寿命及保养时间,开机启动次数将会被记录,这边检测到您没有开机启动,G-magic公司机器人在交付之前都会做好数据调试,也不需要联网所以启动数据是没有错的,这边想问一下您销毁的理由是什么呢?是对外观不满意吗?还是......后面的话周景?都没有听进去。 A21从来没有启动过,那现在这个哭着求他不要将她销毁的人是谁?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少年挂断电话,倚着窗户看她,风吹起她的白色衣衫,如月光下的银色山泉,高冷清冽。 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敬业程度。 周景?霎时就改变了想法,既然她玩得这般大,那他便也和她玩玩,看看她的底线在哪,看看她又能做出怎样的牺牲,看看真么样才能撕碎那张伪善的面容。 “A21,我改变主意了。” “主人主人,你终于改变主意了吗?”舒醉臣喜极而泣,上来拉她的衣襟。 “是啊,改变主意了”少年轻轻低喃,改变了两人的位置,将她压在窗台前,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微微弓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后腰对着窗沿,冷风灌入,身后就是高楼,多一点点就会掉下去,舒醉臣忍不住抓紧她的前襟。她害怕,怕自己会掉下去,心智单纯的兔子还不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识破,安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前有狼窝后有虎穴的绝境。 不同于少女无助的颤抖,少年闭着眼睛,鼻尖游移在她的耳侧,嗅着丝丝甜香,感受着将她步步紧逼的快感,将可笑又不自量力的她尽收眼底。 装机器人,呵,知道机器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是服从。 是绝对的 服从! “A21,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不做点什么似乎有点太可惜了。 少年睁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 “你不是有性爱模式吗?” “打开它。” “我想尝尝。” 艹,这男的好吊。 本来想怒码六千字一举写到肉....算了吧嘿嘿 直呼主人的名字吗? “A21,你还在发愣吗?”少年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少女那副到关键时刻不会吭声的怂样,暗讽道。之前撩他的那股劲呢?去哪里了。 “主人,性爱模式已开启,请下指令....” 少女的脸颊开始微微转红,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舒醉臣刚开始以为这样血气方刚的周景?会提一些类似口交,乳交之类刺激平常的需求,大不了就是急不可耐压着她就进入正题,又因为缺乏经验草草了事。事实上是她太天真了,整个夜晚比她想像的要难熬,难熬的开始便是少年的那句“A21,自慰给我看。” ......??? 羞耻, 跪在床上的哪一刻,舒醉臣的脸都要红爆了,她抬眼看站在床边的周景?,少年双手环胸,似乎在等待一场不算期待的表演。 他在等待她崩溃,等待她的自尊被践踏地鲜血淋漓,哭着在他面前求饶露出原本的面貌付出他耍得团团转的代价。可是少女用他最喜欢的跪姿立坐在一袭白色床品之上,清纯如月下白花从里祈祷的少女时,周景?的喉结却不可抑制紧了起来。 脉间汹涌的血液告诉了他,他想看到她迷失的一面,想看到校服之下纤细单薄的校服勾起淫荡的弧度,想要看到她含着泪渴望他。 少女解开白色的纽扣,她甚至不敢看他,v领由窄变宽,袒露如玉般的肌肤,不该说是玉,该说是月光石,夜色附上灰色的底调却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蓝冷色光泽的月光石,是情爱的纠缠,是自然的献祭,是无声的诱。 白色的细带内衣拢住娇乳,她低头,带着粉色的指尖沿着内衣的边沿靠近,五指伸入,拢着左乳轻轻揉弄,新长出的指甲一不小心刮到乳尖,密集的线性疼痛随机带来颤栗,少女小小声叫了出来,高耸马尾未解,脖子仰起优美得如湖中天鹅,诱人在细腻的颈间留下一吻。 衣带滑落,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舒醉臣呼吸急促开始紧张了起来,却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 他看见了,他听见了,这样羞耻的一幕。 淡粉色的乳头被她夹在指缝间,仅仅是这样,仅仅是露出了右边娇乳就让周景?感到疯狂,清晰认知到这样的场面绝对不想和周景天分享。 “继续”他道,空弱无物的眸子开始变得锐利,声音哑得如烤干的柴。 “是..主人”舒醉臣轻喘着回应。 她立起身子,不去脱衬衫,不去解内衣,自己的衣衫半褪和少年的穿戴整齐形成强烈对比。舒醉臣只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她不晓得这样欲语还休的场景怎样让人性致盎然。 双手颤颤巍巍从百褶裙的两侧钻下去,勾着内裤的带子往下拉。高中的女孩都爱美,裙子被改成狗短,行走时细腿晃荡其中,纯欲而性感。当那两条腿被窄小的内裤束缚住开合角度,棉质的内裆挂在空气中散发出少女的香味,抑或是带着少女未干汁水时,这样的场景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 内裤脱到膝盖,她势必要起身,身体却因为闭着眼睛闭着眼睛失去了平衡,“啊”一声摔倒在床上。手臂撑着柔软的床铺,甩下的马尾遮盖住半张脸,纤腿交迭,小腿肚抵着脚踝,转头看向你时惊慌失措又带着摔倒的委屈,很可口。 笨死了他暗想,开口的却是,“用我扶你吗?” “不,不用,主人我自己可以”,少年的声音好像染上了笑意羞得她慌忙跪起来,跪不稳又摔一次,妥妥的笨蛋美人。 自慰,明明是自慰,她却不知道怎样才好,在少年面前露出小穴,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虽然是几乎一样的长相,迥然不同的性格却带给她禁忌的陌生感和罪恶感。舒醉臣只能万分小心撩起裙摆把手指伸进去,身子紧缩到了极致。手指揉上花蒂的一瞬间她咬住了唇,如同入水时紧张地深呼吸,待身体微微适应她才敢加重力道。 嗯呐... 没了??的疼爱后夜里她也夹过几次被子,但是没有哪一次的感觉来得比现在更迅速刺激,或许知道,知道那个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双腿不自觉并进,幻想着缠住他的窄腰.手臂摩擦到娇乳的一瞬间大脑失常告诉她那是他在含着她的乳头舔弄挑逗,摩擦生出的热量如他的体温,就连身下那只手也变成了她的手,轻掠着未经人事的土地,想着他意淫。 嗯....嗯呐....唔上下夹击,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样的逗弄,“??.......”少女闭着眼睛喊道,呼吸紊乱,指尖在花穴间抽动,挛缩着小腹高潮。 情欲弥漫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冷漠的他,站在那里,如隔岸观火, 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那一刻舒醉臣鼻头一酸,高潮过后敏感的情绪涌来,少女低头跪坐,衣衫敞乱如破碎的布娃娃。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好像什么都没做对。 “A21”少年放下双臂走近,单膝跪在床沿,倾下身掂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 “我的被单脏了”他道。 被..被单 舒醉臣猛地看那处,被她的水...弄脏了,还湿了一大块。腿间的粘稠液体还在拉丝下垂,把那片污渍扩大再扩大。 天呐,她也太淫荡了。 “对....对不起主人”她本来就想哭,这样一出简直是导火索。 “对...对不起”少女低着头流眼泪,泪珠却在下巴处被少年抹,摸到红唇上,让她尝那抹咸湿。 贝齿咬红唇,黛眉轻皱得不到满足的眸子写满了委屈的诉求,是失落樱桃,散发的香甜却无人采摘,汁水丰溢却无人品尝,是暗示。 她好像很想被他亲,被他哄,不然为什么要对他哭? “A21,赔我” ...... 艺术展里有叁种人,看画的人,想要得到画的人,想要毁掉画的人。 把少女压在被子里的那一刻,周景?分不清自己是哪一种人,欲望取代理智,没办法让人思考,下身的胀痛,只能用她的柔软纾解。 “把腿并紧”他压着她的腰,声音冰冷,黑色的刘海带着汗滴滴到女孩的腰上,布满青筋的手和前额昭示了他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并紧一点!”他不耐烦地低喊道,被他忽然发作吓傻了的舒醉臣只能乖乖照做,从腿根到脚踝都并成一条直线。 腿间挤进几根手指,粘着爱液润滑,浑圆挺翘的小臀由一掉细缝破开,延伸到地下是肥美带粉的花苞。少年的拇指掰开一边臀缝,往下扯,一直看见血红的穴肉。他本可以止住,他只是为了确定他足够湿润,可是拇指却使坏般对着拿出狠狠按压几下。 “呜啊....不要”少女惊呼,穴内的红肉像是会呼吸随着她的惊恐蠕动,漂亮极了。 少年的手臂挡在了身侧,看起来瘦实际很重的身子压着她,火热坚硬的东西就那么挤了进来。 “烫....唔.....周景?...好烫”少女趴在床上被压得很死,枕头掩面带来的沉重的窒息让她忍不住在惊慌见喊出了他名字。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即使不去看她也能感受到少年胀大的程度有多么惊人,肉棒硬如有骨生生把紧闭的腿缝挤开一个洞。 “直呼主人的名字吗?” “谁教你的?”她的反抗给予了他得寸进尺的借口,少年不管不顾,压着她的腰开始律动,紧实的腹部拍打着少女的臀峰,几下就打红了一片,鲜艳如在阳光疼爱下初熟的苹果。而她,是在他的疼爱下。汁液在抽动间扩散,在结合处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白色的黏糊粘连, “嗯...慢点....不要唔..疼”硕大如蛋般的龟头在一次次侵略中对着少女的穴口紧攻,甚至把她撑开一颗口子大半挤了进去,舒醉臣被折磨得不轻,穴口疼,里面却是痒的。 “主人....”她委屈道,如被压扁的小兔子。 “嗯”少年俨然已经插红了眼,手紧紧压着她的腰,仰着头性感喘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 时而舒展时而皱起的眉眼,挺立驼峰鼻,微张呼吸的唇,他也在沉沦,他也会沉沦。 “A21”,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肩,在她耳边低喃,“我给你一个名字。” “醉醉。” 食之上瘾,弃之悲切,又舍不得及时止损。 姑且算是喜欢吧。 别傻了,后面要哄回来的。 败阵 他很清楚舒醉臣要的是怎样的他,当少女抱着温顺玩偶走进他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知道她要的是听话的他,要的是驯化后的他。 可是,野兽又怎么会被驯服呢? 醉醉…”少年低着头抵着她,身下做最后的冲刺,猛烈吓人。 “醉醉……”周景?闭上眼睛,一边又一遍地念。 他们也是那么叫她的,亲昵地让他心生嫉妒,可是他们都没能像他那样将她压在身下抱着她肆意亲吻揉捏。撩开她的湿发注视她那布满红晕的脸颊,品尝那为了压抑呻吟而咬得血红的唇。 这是她,真的她。 周景?被夹得头皮发麻,抽身坐起,一手抓紧灼热快速撸动,一手使劲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他盯着少女的背。呼吸短而粗重。眉头皱起,少年难耐地闭上双眼,右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来,最后低吼一声,马眼喷射出弧状的白色粘液喷洒在她光裸的背上。 性的初体验是如此酣畅淋漓,人和人的肌肤相亲是如此满足,他开眼睛,黑色的睫毛也带着湿意,恍惚失神,大脑有些晕,头重脚轻的感觉。 少年跪在她身侧,在高处低眉看她,手还压着她的肋骨,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黑发如藻缠绕在美背后,发尖沾上了乳白的精液黏在一起,精致的侧脸压在蓬松的枕头上,睫毛纤长,鼻额角精致,红唇间好似还在低喘。 妖精 活脱脱的妖精 天神般矫健的身姿矗立,少年的腹部上攀延着暴起的青筋,她明明什么也没做,脱了衣服趴在那里,就能让他刚释放的欲望又被挑起。 周景鹤甩甩湿发凌乱强迫自己回神,好一会过后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抽出几张卫生纸去清理她身上的液体。 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闪躲,口中升起一阵燥热,力道也开始发狠引得舒醉臣连连颤抖,最后干脆草草擦拭几下就做罢,扯下她的裙摆,长臂一捞让她坐起身,开始系她的纽扣,认真而不带情欲。 少年捻着她的衬衫,从下往上系,目光掠过少女如玉般的肌肤,最后沉下眼帘。 舒醉臣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他面颊微红,紧抿着薄唇逃避她的视线。 他好像不开心 ,沉默得反常。 “你是不是不开心?”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歪着头温柔又耐心。 “我可以讲故事哄你,唱儿歌也行。” 周景?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 少女明明是被他吓到了,眼眶还带着红连鼻尖也是,即使是这样,她也还在关心着他的感受。 这样的她,也是假的吗? 少年抓着她胸前的纽扣,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刚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抱膝蜷缩在衣柜的深处透过缝隙观察着低头认真讲故事的她,听她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 消瘦的身形在灯光下散发着睿智温和的光芒,几缕垂下的发丝衬得她柔美安静,他开始知道她就是那个例外。 他开始乖乖等着她,乖乖看着她,乖乖听她讲话,沉默地维持着这种怪异的平衡。 斗兽场里战败的野兽都会爱上那个为他医治的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咒语,沦陷的过程比周景鹤想象中的还要快,她是上帝施舍的一颗糖果,即使是含着,也知道总会有吃完的一天。 她那么好,喜欢她的人肯定很多吧。 她那么好,自然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哄着她吧。 她那么好,肯定接受不了他怪戾的脾气,会很快离开他吧...... 仅仅是看着她,这些想法就会一次一次地浮现, 就像周景天,他曾经也是信任他的,把他当成哥哥看,不计较那些流言蜚语,甚至为他出头和别人大打出手。正因为把他当成哥哥看,所以即使是出了那些事,他也可以默不作声,把一切都让给他。 可是她不一样,周景鹤知道她不一样,他不想被她丢弃,所以在她提出要离开时,他赌气地没有挽留,比起做一个被丢下的玩具,他更宁愿先把她推开。 他想要放弃,她却不放过他。 她开始出现在他的梦里,穿着清纯的裙子,晃着明媚的笑容勾着他的的手把他拉进柜子里,柔软的身段贴着他,粉唇上下浮动在他耳边讲着甜美的故事,下一刻就贴上来吻住他的唇,令人晕眩的心动。 这算什么?现实中放弃他,却在虚幻的梦里和他交缠吗? 更残忍的往往在后头,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回头找他,不该在他求她留下来的时候又转身离开,不该让他发现治疗日志,更不该让那些梦在他面前重现。 少年忽然扑到她身上,手扯开她的衣服钻进去揉捏少女的娇乳,舔咬着她的肌肤。 这到底,都算什么...... “对,我不开心”,快感之后是极度的空虚,周景鹤的鼻尖抵着她的肌肤,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满足于此。不满足和别人共享一样的称谓,不满足只是和她做到这种地步。 “不开心你擅自闯入我的领地。” “不开心你假扮机器人骗我。” “不开心你丢下我去陪周景天过生日。” “不开心你说喜欢我,却只把当成一个研究病例......” “舒醉臣,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吗?”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少年的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我是。” “我喜欢你” “所以你不可以这样”他压在她身上,抱着她双臂收紧,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剧烈,未从情欲里缓解的嗓音沙哑沉闷,嘶哑得让人心疼,他感到不安,他在委屈。 不可以我喜欢上你,你却不喜欢我。 周景?在学习上无疑最聪明的,可这样灵活贯通的人在感情上却是近乎顽固的单一死板,相信着可笑的等价原则。如同付钱了就要享受等价的服务一样,付出的多少感情就要收获多少感情,甚至更多。 你不能喜欢得比我少,至少不能少太多。 “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少年的额头抵着她的肩,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上,他很想质问她,质问她到底有几分真心,质问她是不是对他的所有治疗都带有这样蛊惑人心的欺骗性。 他开不了口 周景?发现他开不了口,他无法打破这种平衡,就像肉里的刺,拔出来会疼,那索性就让它留在里面。 “周景鹤.....”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醉醉…你睡了吗?”是周景天。 “醉醉?”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在楼下和朋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舒醉臣慌乱地朝门口看,她不知道周景天会来找她,晚上吃完蛋糕后她就提出要上楼休息,还是周景天亲自把他送回房门的。 门外的男生敲击着木门,大有一种不得到回应就不放弃的架势,身上的周景鹤抱着她做起来,面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舒醉臣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景天,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舒醉臣是早早休息了,可是今晚的主人公周景天并没有,这个点还在楼下和朋友玩大冒险,这会儿输了要来和舒醉臣表白,还放言一定能拿下她,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亲弟弟正在床上抱着她不肯撒手。 “醉醉,你说要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愿望我想好了....” “我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 要选他吗 “其实我从去年篮球赛就注意到你了,还记得那时候你是啦啦队的一员,站在退伍的后排......” 后面的话舒醉臣都没有听进去,因为抱着她的周景?忽骤然间变得极其异常。呼吸急促,体温骤降般冒着冷汗。 “周景?,周景?,你还好吗?” “你不要吓我”她搭着少年的肩,一直叫着听到名字。 溺水一般的恐惧感涌上大脑,肺部像有什么东西压住般喘不上气,深海的那一幕好像又出现了,氧气瓶报急,最后只能觉望一搏加速上升,还未破出水面的那一刻就已经因为醉氮而产生了幻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获救的。 久违的躯体障碍,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因为舒醉臣的原因几个月以来不得已去接触周景天,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这些,都让周景?感到恐惧。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块浮木,嵌入骨血般,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耗尽了全力。少年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杀死周景天的冲动。 好嫉妒,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 好嫉妒,嫉妒他可以用正常的样子接近她。 好嫉妒,嫉妒她抛下他去给周景天过生日。 周景?忽然笑了,笑着放开她的手,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少年的声音干哑,“要选他吗?”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一如浴室坐在角落里淋着冷水的时候,爱而不得的忧伤,舒醉臣有一种错觉。如果她答是,那么少年的眼里将再也看不见她,只要她这时候放开他的手,他就会退缩到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永远不出来。 “醉醉”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所以留下来吧…”陪着我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吗? 印象中的周景?重来没有过过生日,她不知道,也从来没过问。 原来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大家都在给周景天庆生,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祝贺他,怪不得他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他只是想让她陪陪他。 她还逼着他说话,天,自己难道忘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对,对不起…”少女心疼地抱紧他,不知道如何补偿。 她不该那样的,她应该陪着他,她早就该察觉像周景?这样的情况是不会轻易向外界提出要求的,他肯定是....很需要她。 不同于她的自责,周景?心里升起的是一种快感,少年的头抵在她颈间,手指压着她的后腰一点一点收紧,眸子露出一丝阴暗的神色。她也要陷进去才行,不管是什么情绪,自责或是怜悯,只要关于他的情绪她都要陷进去才行。 “我不要对不起。” “舒医生…” 舒醉臣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他叫了这个称呼。 少年忽然倾下身来,扶着她的腰往下坠,额角亲昵得蹭着她,“听说一段亲密的关系能让病人情绪稳定,你不是想治好我吗?” “我们做吧”干哑的声音,少年的手附上了她的腿,往臀上走。 “和我做吧,”真的做。 周小狗 周景天在门外,门内的少年却疯一般把她抵在门上撕扯着她的衣服,从身后抱着她在她颈间啃咬。 “景天,呜......对不起”舒醉臣趴在门上,照着周景?告诉他的那样讲。 “我不能答应你” “唔....我,不能,不能答应你。” 少年从她颈窝里抬头,只露出一双被黑色刘海遮住的泛着猩红目光的双眸,身高的优势让他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周景天的表情。 很精彩。 “因为,我真正喜欢的人”他舔舔他的耳廓,斜眼瞟着猫眼,“是周景?。” 舒醉臣忽然停止了哭泣,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好像在周景?的身下,她永远掌握不了自己的情绪,只能被他拖着走。 可以不要这样讲嘛? 少女侧头看他,杏眼通红,往下俯视,被扯开的衬衫里露出奶白的肌肤,看得周景?欲望勃发。 “不愿意讲吗?”少年眉头微挑,看起来又坏又放浪。 “你刚才还说喜欢我的,你刚才还说要我的,只是这样为我拒绝他就会觉得为难吗?” “我没有.....”死到临头舒醉臣才发现自己上了贼船了,这个家伙连教她干掉情敌的话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轻而易举让她陷入那种两难的境地。 “那就说吧.....”他咬着她的耳廓,手开始往下伸,勾下轻薄的白色布料,“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要我亲你我就亲你,你要我......” “你口说无凭.....” 可以立据为证周景?打断她。 她也不想的,可是周景?承诺得太多了。 经历过叛逆?,舒醉臣打心底里知道乖乖?有多么可贵。 “景天,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周景?,我知道你很好.....唔” “好了,他可以滚了”,后面的废话周景?一点都不想听,甚至吝啬于让周景天多听一秒她的声音,他只要那一句就够了。 周景?掰过她的身子,拖着少女的臀把她抵在门上,力道之大撞得门砰响,他却一点也不避讳。 “要我吗?”他看着她,反复确认。 “醉醉, 你开门,我们聊聊好不好 。” “醉醉?” 一门之隔,背部甚至传来周景天撞击门的声音,舒醉臣却耽溺与少年毫不遮挡的炽热爱意中。 “嗯....我要你” “唔.........疼.....”他提着她的臀,缓慢挤进来。 “要了就不会丢掉”他要她跟着他说,眼神真挚如小狗。 熟悉的话语让舒醉臣从疼痛中脱身,破涕为笑。 “快说”少年咬了她一口,紧致包裹着下身,几乎耗尽意志才能抑制住想要抽插的欲望。 “周景?,你是小狗吗?那么爱咬人。” “嗯,我是你的小狗,所以快点说,说你永远不会丢掉我。” “要了,就不会丢掉”她放松着身子,腿圈着她的腰吃下去几分,粉唇亲亲她的下巴,“周小狗,我不会丢掉你。” 今天根本就不是周景?的生日,本不该过生日的他却收获了一份最珍贵的礼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低成本的谎言能得到那么大的回报。 若是放到以前,这些下叁滥的手段他是看也不看的,可是你看,他现在却甘心做爱情里的小骗子,因为会装可怜的小狗,才会有人要,有点病的小狗才会有人疼。 可是小狗也会说真话,小狗会对喜欢的人摇尾巴。 “嗯,收到了,舒小兔。” 其实是周大狼,大郎? 卡肉,下章是小狗买byt 就要在这里 “周景?慢一点......”身后的少年单手扶着她的腰,牙齿咬住衣角,另一只手往上一扯,迅速把上衣脱了下来,紧实有劲的腰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实打实地贴着她 “嘘,别说话”周景?捂住她的嘴,把少女小猫般的呜咽声闷在口中。 滚烫湿热的肌体弯下来紧贴着她,舒醉臣却没办法去感受,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面,她早就被撞得失神。 一定是她还太年轻了,身体过于青涩,就连小穴都嫩软敏感得不可思议。下身感觉快要被撑开,肉棒的每一处凸起都像要嵌进身体里。如果可以剖开来看,她甚至感觉会在自己的身体里清晰看到他留下来的印痕。 “看哪,他还在外面,如果你叫的话,会被他听到的.....”少年的声音喑哑低沉,他扶着她的手,把人往上抱,乳尖被迫贴着冰冷的木门,恍惚中从情欲睁开眼,通过猫眼和周景天对视,周景天也死死地盯着门,就好像他看到了她,看到了他们两个在这扇门之后疯狂“苟合”。 太刺激了,虽然这时候她和周景天没有关系,但是在心底里前未婚夫这个名称是没办法磨灭的,或者说......是前夫。 舒醉臣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肌肉收紧,包括......很显然,周景?也感受到了,他先是抽了一口气,然后勾唇一笑。 刺激吗?我也觉得很刺激他缓下劲来,修长的手指钻进门间挤压着他人的软肉。木门上有突起的花纹,嫩红的软肉被他捻在指尖往突起的花纹上缓慢碾磨,直到充血发硬。 “要让他听到吗?要告诉他我们在一起了吗?”他贴着他,性感的薄唇抿着她细薄的耳廓,舒醉臣甚至可以听到喉结滚动后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口水的吞咽声。 他在为她馋涎,他在痴迷于她。 “醉醉,说话呀”,因为环境,听到声音越来越低沉,渴望的呼吸声盖过理智,舒醉臣没办法去看周景天的眼睛,只能趴在门板上,翘着臀等他动。 只要她不回答,他就不能把她怎样...嗯...对,不能怎样...... 可惜她还是太天真了,两人僵持了没多久她就溃不成兵咬着唇求。 “动一动......呜呜求你动一动”少女两只修长的腿触地,膝盖挤压,大腿内侧不停地搓动着。 你知道我要听什么的,周景?是动了,抱着她狠狠撞上门,顶得舒醉臣的眉头一皱,哭了出来,明明已经转身要走的周景天又折了回来。 “醉醉,是你在门后面吗?你有话对我说是不是?你开开门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景天对不起,可是,可是......我已经和周景?在一起了.....” 醉醉,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是不是周景?强迫你的? “我已经说了,我们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她充耳不闻,抓着他的手低声道,已经到了楚楚可怜求饶的地步。周景?明明已经满足了,却翘着尾巴,犯贱地去捉弄她,分明是个恃宠而骄的小人。 “就在这里,我喜欢和你在这里做”他的手心压着她的小腹轻揉,动作又慢又重。舒醉臣以前不知道在那里看来的说女生在那啥的时候揉小腹会感觉非常的涨,她一直不信,现在知道是真的了。 “停” “周景?,停一停.......我不行了真的.....”贪心喝的那一点果酒到现在都成了惩罚,高潮的极限,舒醉臣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 “太涨了....我.....我想上厕所......” “就在这里.....” “我不要....”舒醉臣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没扯出多少距离就被少年抱回来,边操边往卫生间走。 他是依了她,但无人的环境里的环境里周景?就像脱了羊皮的狼,凶残的本性暴露无遗。 少年把她抱到洗手间,放在铺了毛巾的洗漱台上,水龙头和花洒都开到最大也还是掩盖不住这些羞人的撞击声,舒醉臣哭得梨花带雨,柳枝儿般的小腹被插一抽一抽。 年轻的周景?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一下都在挑战着她的极限。 最后还所舒醉臣使了老招,攀着他的肩求他射给她。 这句话的威力有多大,开口没几秒,周景?直接把手腕环在她膝盖下就那么勾着她的腿弯摆成m型钉在墙上狠操。 一下两下,卯足了劲,腹部的青筋都快要爆开,女孩的大腿内侧皆是拍打出的红痕。 舒醉臣再也忍不住,狠狠咬着他的肩膀,下身失禁,清液淅淅沥沥往下流,许久过后周景?才喘着气退出,泥泞不堪的花穴中一抹白浊流出。 少年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拿起了旁边的花洒。 “你干什么?”舒醉臣看得莫名其妙,这个臭傻子不会是嫌她脏吧, “乖,不要动,一会儿就好”他调了水温,把她抱起来坐好,拿着花洒对着里面冲洗,手指还伸到里面扣挖,低着头一丝不苟的样子。 直到看到混着水流流出的白色液体,舒醉臣才回神,她没忍住,射在了里面,这是怕她怀孕。 “好了,周景?,我明天就来例假了,不会有宝宝的,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再吃个药就好”她的月例一直都挺准的,不然今天也不敢再没有措施的情况下和他做。 “对不起,都是我都错,是我没忍住”他倚在她身上,像只做错事的大狗。 “乖啦,下次带套就好”舒醉臣摸摸狗狗的头,安慰道。 下章,狗狗买byt 甜几章就完结啦,下午去讨论了没时间码,今晚应该还有,不过很晚更啦。 亿点点 周景?自从那次事故以后性情变得阴晴不定,没有人敢靠近他,更没有人敢随意进他的房间,两人独处的空间因此变得巨大。 舒醉臣可以肆无忌惮地闯进来,踩着小兔拖鞋,穿着粉粉嫩嫩的睡衣,抱着松软的大枕头钻进灰色的被窝,睡前依照周景?定制的家养小兔子爱护法则照例要一个晚安吻。 拉了灯的卧室昏暗,体温飙升的瞬间少年推开她,唇被吮吸到微肿还是依依不舍地贴着她。 “不能亲了......”他推开她。 “明天是周五.....你明天....还要上学”再亲下去....就会停不下来的。 “笨蛋”她学着他的语气娇嗔道,“你算算明天是几号。” 几号...对啊,明天放假了。 和舒醉臣在一起后,周景?的时间单位只剩下了星期一到星期日,没有了年,日,月,因为学生的时间都是按着星期来的。周一到周五上课,周六补课,周日休息,每一天他都在数,数着还有几天到周末,数着还有多久才可以一整天和她黏在一起。 “你不喜欢我了吗?”那是恃宠而骄的反问。 舒醉臣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臀抵着脚跟,整个膝盖都陷了进去。周景?似乎接受了老婆是豌豆公主的事实,早早就把床垫换成了乳胶,比舒醉臣房间里的还弹上不知道多少倍。 她悄悄趴在他的肩头,“你不想和我做吗?” 周景?又不说话了,半晌才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把她从床上带下,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自己披了件黑色大衣,捞起钥匙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出门?”她也想快点帮助他脱敏,让她回归正差生活,但是周景?这种状态现在根本不适合外出。 “你真的可以吗?要不要我来开车?”坐上了副驾驶,舒醉臣都还在担忧,虽然这个年纪的她没有驾照,但是为了周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他从驾驶座靠过来,帮她系上安全带,表情认真严肃,仿佛要去干一件大事。 等车子停在成人性用品店,舒醉臣才明白这件大事只是来买套套,还是在没有人的自助机..... 外面冷,周景?不让她下车,舒醉臣只好在车里等着,透过有些泛白的透明帘子看着少年高大的背影。不一会,店员的出现让她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里,赶忙下车。 就在她要走进去的时候周景?拎着东西走了出来,步子还算实,但是脸色白的不像话。他走进她,把她抵在车门上整个抱入怀中。 “被碰到了?” “嗯”少年低应一声。 “那为什么不马上出来?” “他在给我介绍臀链和口球。” “所以?”舒醉臣挑眉。 我听得很认真他似乎在邀功。 “你也想试试?” …… “有一点...”当粉色的口球被店员递上手心的时候,周景?握着它脑子里都是那些淫靡的画面。 他不太喜欢她求饶,因为太过喜欢,每次都做不到视而不见,每次都会放轻动作,舍不得狠狠地撞。 拇指碾压着粉色的泡沫球,这样适中的小球,刚好可以塞进她的小嘴里,压着她的小舌,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叫声。 “小球上面会流满液体”那店员是这样说的。那一瞬间,手上的小球忽然变得湿润,只是看看,听听,周景?都快忍不住,忍不住想对她动粗。 “只是有一点吗?” ....... 嗯,亿点。 踩踩它…我的主人 “所以呢?” “要买吗?” 舒醉臣歪歪头看他,散落的黑发在夜里垂顺的耷拉下来。她看起来好乖,乖到周景?几乎不能想象和她在床上疯玩的场景。 “不要……” “……会伤到你的。” 周景?不是什么在乎他人感受的性格,却会贴心地为她着想。 不会因为一时快感把自己的私欲强加在你身上。 “害怕会伤到我所以不敢尝试吗?”她问到。 “嗯”少年点点头。 太听话了,听话到舒醉臣觉得即使下一刻她会在这里抛弃他他都会乖乖点头。 有些恶劣的,她想知道周景?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周景?,只要是你喜欢的方式,我都可以,为你变得百无禁忌。” “那你呢,如果我说我想要的话,你会为我乖乖戴上项圈吗?” 你会为我戴上项圈吗? 因为喜欢我,被困在爱的牢笼。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愿意…” 少年红了耳尖,乖乖点头,一幅任你蹂躏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好骗,舒醉臣天真的认为,挥手就给了乖乖狗一大堆奖励。 直到他兴冲冲的跑回店里抱着一大堆情趣玩具跑出来,直到两人回到家里,直到黑色的项圈被她亲手套进少年的脖颈里,她也还是那么认为。 她不知道,这样轻易装乖扮傻就能得到的奖励会养成周景?的劣习,一遍一遍耍相同的手段,想要更多。 脖链的尽头被她握在手中,舒醉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成了荒诞情事的主导者,性虐游戏里的加害者。 不得不说这家情趣用品店的sm玩具进得真的很狠。链子是仿的狗绳中的p链,是用来防止狗狗爆冲的利器。 绳如其名,端头只用一个金属圆环圈住,行程一个p字。链子搭在人的脖子上,不动时松松垮垮没有一点威胁感,但是只要主人想,就可以无限度的拉紧绳子直至宠物窒息。 我要你被驯服,我要你服从于我。 当气管被绳子狠狠挤压不留一丝缝隙的时刻,宠物将清楚明白到这个道理,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知道自己要服从他的命令。 “真的要玩吗?”舒醉臣掌着绳子,试着抽紧,脚边的少年跪着,维持着她为他带上颈链时的姿态,绳子拉紧的那一刻被迫仰着脖子仰视她。 “是你喜欢的,所以我可以”他的气息有些喘,脖子上罕见地磨出红痕。 那么冠冕堂皇,眼里疯狂的色彩都要跳出来,舒醉臣还是不懂他的心思。 所有的顺从都是迷惑对方假象,对于周景?来说,他只是想玩这种游戏,至于谁带项圈,那不重要。 “都可以吗?” “那么周景?,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掌心的绳子给了她恃宠而骄的勇气,少女娇纵地说。 “呵”少年低头笑了一下,这样的要求似乎是早就预料到的。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不愿意,你忘记了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吗?周景?说什么都听话明明就是骗我的……” “不是…”唇角完美地恢复平直的温度,他顺从道。 他只是以为会有更刺激的。 “那你还不快点。”她的脚踩着他的腿,轻轻推搡。 “遵命…我的主人。” 救命,他叫她主人。 少年的手伸进裤沿,拉下去一点,掏出性器卡在黑色的裤边。 耷拉的形态却是异样的大,缓缓被他抓在手里撸动。 少年轻轻闭着眼,黑色的睫毛如鸦羽下垂,羞涩地不敢看她的眼睛,这样乖顺的神态使舒醉臣越发大胆。由启初的无法适从到最后抓着绳子,手撑在身后慢慢享受,她也感受到了属于上位者的极权。 潮红爬上少年的脸,他上下抓着拿出抚弄了很久,性器缓缓充血但是始终不能到达完全勃起的状态。 “醉醉……”他终于肯看她的眼睛,眼尾泛红,眼眶湿润,难以启齿。 “怎么了吗?”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帮助?”她坐了起来渐渐得知有些不对劲。 “可以吗?”他逃避着她的问题,只是不停地询求。 “嗯…可以…吧……应该…”话音刚落下,踩着他大腿的脚尖就被少年挪到了那一处上,吓得舒醉臣花颜失色。 “你…!”她想抽回脚,却被少年单手压制住。 磨蹭间苏醉臣感受到性器疾速在脚底发硬发涨,凶狠地抵着她。 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丝毫不掩饰自己有多么性欲高涨。 舒醉臣有些害怕地抓住锁链,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承受这样盎然的性欲。 少年勾唇一笑,坦然如初,他的手捏着少女圆润的拇指,按压在前精肆流的马眼上,“蹭一蹭它吧我的主人…” “如果你想的话…“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踩一踩也是可以的。” 你有两个选择 1——嘤嘤逃跑然后被他抓回来狠狠爆炒。 2——狠狠踩踩激起他的情欲,让他彻底发疯。 回来营业了,所以开始求猪。 喜欢粗暴的 “踩一踩?” “对,踩一踩。”他低垂着头,看着交缠着他的嫩足,没有涂上鲜红的甲油只是带着淡淡的粉色,配上白皙的肉,清纯诱惑。 周景鹤不自诩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捻着这国色天香的小足忍俊不禁,他的醉醉高低是有点把他逼成恋足癖的天分。 她想要反抗了,抓着绳子的她,却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你都已经拽着绳子了,连这点奖励也不愿意给吗? “要是醉醉是被拴着的哪一个,我肯定不舍得不给你奖励,更舍不得狠狠拽绳子。” “你看呐,我都脖子都被勒出了痕迹”,他微微抬起脖颈,喉头滚动,露出那深色的勒痕。他是被害者,你才是施虐者,你又怎么能,怎么敢拒绝他那微乎其微的请求。 于是乎她只能脚下用力,一点一点加大力道轻踩,分开脚趾勾动夹弄,女孩的脚本来就娇小,趾间的缝隙有限,无法再过度分开,他却觉得不满意,巨大的阳具将她的指缝扯得发红。 兴奋感带动着全身的血液飞速流动,硕大的肉根青筋虬露 ,少年闭着隐忍,喉头不经意溢出的叹慰像是野兽从胸腔里发出的轰鸣。 她倐地扯紧绳子,拉着他的脖子他拽到自己身前,脚下一阵用力。 “嘶.....”少年睁开眼睛,血红色的眼珠一下子就布上了水痕。 啊对不起,我不小心太用力了被抓弄久了,兔子也是会生气了。 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舒醉臣也彻底坐不住阵了,有些人啊,脸皮是薄,但是被你撕破了,逼急了也是会生气的。就像上次那样,周景鹤作威作福,逼着自己自慰给他看的场面舒醉臣可不敢忘记。 “糟糕,我是不是踩疼你了?” “宝宝,不然我们还是别玩了吧,你看,你都哭了”手抚摸上少年的脸庞,捻去他的泪珠,她张开口,吐出艳红色的舌头,舔舐着。 “这才哪到哪啊?怎么就哭了呢,好可怜。”她轻轻蹭,脚丫子缓缓移上去,转筋睡衣下摆,贴上鼓鼓囊囊的腹肌。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吗?” 周景鹤眼睛亮得像灯泡,还要摆出一副只要老婆开心怎样都可以,这点皮肉之苦不是事的表情,默默来一句“你喜欢就好。” “我先警告你,要玩下去的话我可不会手软了哦。” “手,不会软,连嘴也不会软,接下来的话你听了可能会生气哦”,既然他要玩,她就陪着她,玩得大一点。 “既然都玩sm了,你想不想尝尝言语羞辱的滋味?” ......少年没有反抗,她就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看着他的反应。 “周景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除了我们的第一次,后面的我都有点不太尽兴,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她捻着他的耳垂“其实,我喜欢粗暴一点的。” “比如你在后入的时候扇我的屁股掐着我的喉咙,比如锁着我的手按住反抗的我狠狠插入,比如口头侮辱,而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顾忌我都感受。” “周景鹤,你太温柔了,一点都不刺激,人家看上的就是你那种宛如脱缰烈烈马的调性,你倒好,偏偏要换调子,搞得我都想换人......” .......... 周景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想换人吗? 那店员说过,sm是暴露原始性欲的一刻,有时候会将人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阴暗的真实的想法,往往是那些玩笑话,那时那刻经不起细细品味,时候才发现都是真言。 好死不死舒醉臣不知道,笑着来了一句“是真的,你又能怎样?” 绳子都在她手上了,他还能爆冲不成? Bluefairy “你”少年猩红着眼,要冲上去,却被舒醉臣抽紧了绳子,制止在原地。 “你说清楚,你是认真的吗?”周景?不顾牵引着脖颈的绳链,精瘦的身子往她身前挤进,脖子被勒出一道深深的淤痕。 舒醉臣被他瞬间冲顶的情绪吓到不知所措,眼底偏执的情绪与乖张割裂开来,终于暴露了本性。 “周景?!你不要命了?” “疼不疼,有没有受伤?”舒醉臣缓过神来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帮他解开项圈,却被少年一把抓住了手,他抓得很紧,痛感来袭少女忍不住皱了眉头。 “玩腻了我就会换人吗?” “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消遣的玩偶吗?” “骗两下就到手,所以不想珍惜了,对吗?”好骗,呵,这个词放在谁身上都不该放在周景?身上,他却自愿给自己加上了这个形容词。十八岁的周景?,就是那么好骗,纯粹地喜欢她,只喜欢她。 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忍着这样窒息的感觉,只要是她给的,他都全盘接受,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也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对自己的情感。 哪怕是只有一刻的心疼也足够了。 “是这样吗?”他紧紧抓着绳子,倔强固执,让舒醉臣看得有些心疼。他几乎不敢想象她的回答,如果是肯定的,他该怎么做?他会怎么做。 银色的锁链落在膝盖前,一串漂亮的答案。当你不属于我的时候,我无法改变,要侵占你,毁灭你的决心。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开那些玩笑,敏感如周景?只要是随便一句话他都有可能当真。 “当然是骗你的啊”她低喃,俯身轻吻他的唇。跪在她脚边的少年伸手,狠狠握住她的脖颈,加以回应,狂热而放肆,知到自己已经完全为她着迷, 喜怒哀乐,为她所控.... 许久,当舒醉臣觉得他终于平复下来,少女顶着被亲肿的嘴唇,悄悄拉开两人的距离。 “周景?,你听说过蓝仙女的故事吗?”少女抓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 “蓝仙女可以让木偶人变成真的孩子……有心跳……会哭的孩子。” “我是你的蓝仙女,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蓝仙女,只听你的祷告,只对你有耐心,只心疼你,不会喜欢别人。”她和周景天相处那么多年,无论多么强迫自己去接受都无法产生异样的情愫。 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在特定的人身上才能出现。 她悄悄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白嫩的胸脯。 清纯而赤裸的勾引,让人呼吸暂停。 “周景?,我只属于你”,她说。 “我的心脏,只为你跳动.......” 柔软的身躯贴上来,独有的香气萦绕,周景?没有过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礼物,除了她,第一次在她身上体验到鲜活的感觉,如浇冰的热水。 她是他的蓝仙女,他为她而活....... 止步 假期结束后舒醉臣照常去上学,下午准备放学的时候却听说隔壁班来了个转学生,长得可帅。 再帅能有她的??帅?而且什么转学生放学了才来学校啊? 少女不置一词,低下头专心写作业,直到下午和朋友组队在排球场训练,听到场外的人议论。 说起周景?,自从上次那件事过去以后,周景?的状态好多了,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多想让他变得正常起来,所有的脱敏治疗都照单全收。 哪怕不适反应强烈,也要握着她的手强压下心中的恶心。 “好像姓周,是周学长的弟弟.....” “不会吧?” “是真的,我看见周学长来找他了,不过他有点怪怪的,不像周学长那么亲和,他都没和人说过话。” 周学长的弟弟.....周景?? 周景?又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呢?他躲还来不及吧。 舒醉臣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却控制不住地不顾球赛转过头去看, 目光四处环绕,一下就锁定了那个少年,很高,很好认。 少年站在台阶上远眺,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蓝白色的校服在他身上也格外好看,手插着兜,任由着风吹乱刘海,操场上的光照得他的五官格外分明利落。有些人就那么静静站着都是主角。 他也在看她,或许,他一直都在看她。 她太忙了,临近考试,只是捡起遗忘的知识都让她感到焦头烂额加上还要准备比赛,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见周景?,好几次下了补习班太晚了就干脆回家里住。 她打电话?周景?解释过,每一次他都表示理解。 “注意休息,别太忙了”,电话另一端的他总是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她本来是想着考完试好好补偿他的没想到他先来了,他不知道等了多久,自己却在这里玩....她忽然有些心虚。 “醉醉,看球!”队友喊道,舒醉臣哦一声,目光还没收回脚就先动了起来,悲催地被落下的球类倒地上。 “啊…!”眼前一黑,一阵剧痛袭来。 “醉醉!”众人惊叫一声,只见台阶上如旗杆般站立的少年迅速跳了下来往人群中跑,却在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面前定住。 喧嚣与吵闹的人群挡在面前,阻隔着他与她,他却没有勇气去拨开。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是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 “让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景天,走上前,拨开人群,把舒醉臣扶了起来。 “有没有事?”他扶住她的肩,握住她的手臂,让她直立。 舒醉臣从散开的人群中看到了周景?,没一会儿却被周景天挡住视线,“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开周景天的手,却因为受力不稳倒进他的怀里。 “放开你,你站得住吗?”周景天在她耳边小声道。 “我可以”她宁愿摔倒,也不愿意让醋精生气。 周景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放。叁对峙人许久,微妙的的叁角气氛让操场上的人一句话的也不敢说,所有人都在等周景?开口,然而最后一刻周景?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 “我现在回去”,他侧身有意不让她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目光却没离开过她,电话一结束,他把手机塞回兜里。 他冷冷看了周景天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她想追上去,却被周景天拉住了手。 “这里那么多人,他每待一刻都是煎熬,你没看到他的脸色吗,你要把他逼疯吗......”。 周景天一句话点醒了舒醉臣,她错愣。 周景?不喜欢人群,来学校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因为她,是她太想让他脱敏了,千方百计想带他出门,都是她的错。 她不能…总是逼他。 妥协 假期结束后舒醉臣照常去上学,下午准备放学的时候却听说隔壁班来了个转学生,长得可帅。 再帅能有她的??帅?而且什么转学生放学了才来学校啊? 少女不置一词,低下头专心写作业,直到下午和朋友组队在排球场训练,听到场外的人议论。 说起周景?,自从上次那件事过去以后,周景?的状态好多了,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多想让他变得正常起来,所有的脱敏治疗都照单全收。 哪怕不适反应强烈,也要握着她的手强压下心中的恶心。 “好像姓周,是周学长的弟弟.....” “不会吧?” “是真的,我看见周学长来找他了,不过他有点怪怪的,不像周学长那么亲和,他都没和人说过话。” 周学长的弟弟.....周景?? 周景?又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呢?他躲还来不及吧。 舒醉臣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却控制不住地不顾球赛转过头去看, 目光四处环绕,一下就锁定了那个少年,很高,很好认。 少年站在台阶上远眺,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蓝白色的校服在他身上也格外好看,手插着兜,任由着风吹乱刘海,操场上的光照得他的五官格外分明利落。有些人就那么静静站着都是主角。 他也在看她,或许,他一直都在看她。 她太忙了,临近考试,只是捡起遗忘的知识都让她感到焦头烂额加上还要准备比赛,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见周景?,好几次下了补习班太晚了就干脆回家里住。 她打电话?周景?解释过,每一次他都表示理解。 “注意休息,别太忙了”,电话另一端的他总是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她本来是想着考完试好好补偿他的没想到他先来了,他不知道等了多久,自己却在这里玩....她忽然有些心虚。 “醉醉,看球!”队友喊道,舒醉臣哦一声,目光还没收回脚就先动了起来,悲催地被落下的球类倒地上。 “啊…!”眼前一黑,一阵剧痛袭来。 “醉醉!”众人惊叫一声,只见台阶上如旗杆般站立的少年迅速跳了下来往人群中跑,却在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面前定住。 喧嚣与吵闹的人群挡在面前,阻隔着他与她,他却没有勇气去拨开。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是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 “让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景天,走上前,拨开人群,把舒醉臣扶了起来。 “有没有事?”他扶住她的肩,握住她的手臂,让她直立。 舒醉臣从散开的人群中看到了周景?,没一会儿却被周景天挡住视线,“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开周景天的手,却因为受力不稳倒进他的怀里。 “放开你,你站得住吗?”周景天在她耳边小声道。 “我可以”她宁愿摔倒,也不愿意让醋精生气。 周景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放。叁对峙人许久,微妙的的叁角气氛让操场上的人一句话的也不敢说,所有人都在等周景?开口,然而最后一刻周景?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 “我现在回去”,他侧身有意不让她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目光却没离开过她,电话一结束,他把手机塞回兜里。 他冷冷看了周景天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她想追上去,却被周景天拉住了手。 “这里那么多人,他每待一刻都是煎熬,你没看到他的脸色吗,你要把他逼疯吗......”。 周景天一句话点醒了舒醉臣,她错愣。 周景?不喜欢人群,来学校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因为她,是她太想让他脱敏了,千方百计想带他出门,都是她的错。 她不能…总是逼他。 周小?的应激反应。 前夜 舒醉臣崴了脚,被周景天送去医务室后就和他一起坐车回了周家。 刚到大门,却被舒父截了胡,说什么接到她受伤的电话以后不放心,要亲自来接她回家。甚至还请了家教,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让受伤的舒醉臣在家里上课。 舒醉臣的脚伤并不严重,修养两叁天基本就好了,看着没有放松反而愈发严峻的监管局势她终于感到不对劲。 这不太像照顾,更有点像软禁,哪怕她靠近大门,佣人都会紧张地盯着她, 舒月粼疼爱她,但是却也从不过度保护,这也是为什么舒醉臣能随意进出医院,接触真实病例的原因,可是这次真的很反常。 舒月粼像是在逃避什么,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打电话也谎称在开会。舒醉臣假意回房休息,实则蹲在房门边偷听大厅里的动静,当天点夜里十二点终于逮到了自家老爸。 舒月粼躲躲闪闪,在女儿的逼问下,不得已找了个借口,支支吾吾道:“周景?对你不满意,要终止治疗,他是认真的,周家那边让我们不要再去了。醉醉,我知道你很珍惜接触病人的机会,但是治疗也要看对方意愿。 “你说的是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他对自己的谎言感到抱歉,但是那些龌龊的事,他实在没法开口告诉醉醉。 “我不信!”舒醉臣和舒月粼一样,不擅长骗小孩,心虚都写在脸上,瞧那老脸红的。 “不可能,爸,我去找他”周景?一定是生气了,气她冷落他,哄一哄就好了,舒醉臣单纯地想。 “不行!”舒月粼平日里对舒醉臣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件事上怎么也不肯松口。 “醉醉,你听爸的,现在外面下雨天也晚了出去外面不安全,明天,明天再去”。周家那边传来消息,周景?明天的航班去国外,只要熬过了今晚就行,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周景?这个人,到时候她要什么他都满足她。 反常,反常到了极点,骗了她好几天不让她出门,现在又忽然松口。 她装作妥协地回到房间,锁上门给周景?打电话,他却怎么也不接。 只记得那天的雨下得比依萍去要钱那天还大,她偷偷跑出家门,打的前往周家。 雨越下越大,出租车开到山脚时暴雨让路面的能见度几乎为零。司机怎么也不肯开上去,还好心劝舒醉臣回家,还说回程的费用不算她钱。时间已近凌晨,一个女孩子上山怎么看都不安全,舒醉臣却顶着一把黄色小伞毅然下了车。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出现在周家时全身都被淋透,狼狈不堪,通过阁楼的小道往周景?的房间走,却发现没有人,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那里。 宿醉臣走到“自己”的房间,轻轻敲了门。 在等待开门的那几秒,她在想着怎么生气,怎么发火,可是开门见到周景?的那一刻,心里只有委屈。 少年依旧高大帅气,穿着黑色的卫衣和灰色长裤,几乎把门口堵住。 她湿漉漉的小手揪住他卫衣的衣角,抬头仰望他,微红的眼眶的鼻尖,红唇嚅嚅开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要和我分手吗?” 周景?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道自己听到分手两个字时胸口疼得说不出话。 起初是不知道结局该怎么写,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我报了双专,脑子被压得几乎没有灵感,在电脑前面坐几个小时也码不出几个字,后来连po都登不上。 今晚可能还会有更,最后一次r就大结局了,会有很重要的番外。 下一本不知道写什么,为了不折磨你们所以下一本肯定肯定肯定单机到近乎完结再发文。老朋友可能知到,我爽的时候巴不得存稿全部放出来,萎的时候只想逃避玩消失。sorry(嗦利),喜欢我的你。 分手炮 “差不多吧。” 他轻拽下她拉着他衣袖的手,“腻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抬起眼皮,一道浅浅的褶子,瞥视着她。 “舒醉臣,你没看出来我都是在玩你吗?” “怎么样,装机器人骗我,现在被上了又被甩了,开心吗?”他躬下身,轻声道“我送你的报应怎么样。” “周随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周景天威胁你了吗?” “你不要怕,你告诉我,我保护你的”,有了医院里的那些事,他说什么舒醉臣都不会信。 傻瓜,你能做什么。 她朝他伸手,却被错开了脸,周景鹤退后把自己隐藏到黑暗之中。五官隐匿雨黑暗之中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动容 “你如果现在关门的话,我就会忘记你,和周景天在一起”,她用力撞进他怀抱里。 脑海里闪过周景天抱着他的那一幕。 操,她真知道怎么报复他。 “啊...”舒醉臣尖叫一声,被他拦腰抱起,“你干什么?” “没玩够,打个分手炮再放你走”他抱着她转身,背压在门板上,把门关起来。 他的手拖着她的臀往上顶,让她的双腿圈住自己上腰的部分,很轻易地,舒醉臣就能环住他的脖子,双手搭在他的颈后,鼻尖贴近他的脸。 他完全把自己托举到了上位,让她能很轻易地看见他,看着他的眼睛。 呼吸交缠,只要她想吻他,就立刻能达成目的。 “那么多天了,你不想我吗?” “周景鹤,我很想你”她低着他的鼻尖问。 想,想疯了。 思念在这一刻破茧,周景鹤把她重重抛在床上,整个人压下身来 唇齿相贴,他捧着她的脸,吻得动情。 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伸进少女的裙摆,手下是细腻的肌肤,丰润的白脂,手触升温。 指尖滑倒少女的腿根,感受她轻轻的颤栗,喝湿润。 “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一次,我们把你想做的事情全部,做一遍” 什么意思她不懂,会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周景?翻了身,提起臀跪趴着。 他的动作很快,棉质的内裤被勾下来卡住,她撅着雪白的屁股,以一种淫荡的姿势将小穴暴露在他面前。 少年的手指悄悄分开粉嫩的褶皱,他的手很冷,两瓣贝肉被吓得缩动,往里收,还没收进去,一股滚烫的触感来袭,少年对那里张开的唇。 舌尖破入,直接将少女软嫩的穴肉勾了回来。 “嗯……周景?…停…”黑暗之中,所有的触感都在放大,她往前爬,却被扯着臀肉抓了回来,想伸手去推,却被他狠狠拽住手腕。 他吸的萌,整个下巴贴进去,舌尖在穴内疯狂扫荡,揪着每一个敏感点使劲弄。 舒醉臣的一边手被他抓着,另一只手撑着床单,维持上半身的直立。少女的手臂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单手支撑的姿势根本不足以维持多久,更何况是在这种穷追猛打之下 很快,她就脱力,整个上半身迈进松软的枕头,尖叫被闷在棉花里,窒息闷热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 他强迫着拉开她的腿,往外面扩张又被卡在双腿的内裤约束,布料在下滑时搓成了团,像麻绳一样,勒地很疼,偏偏穴里传来的确是酸软的快感。 “周景?……我不要了……嗯啊” 头钻着枕芯,她剧烈地抖动着,花心喷射出水珠,顺着少年的下巴往下流,滴答滴答落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透明印记。 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在他离开的瞬间尝试着挪动双膝,却被他一巴掌甩了下来。 “啊…” 他脱下黑色卫衣,解开裤带的抽绳,从鼓鼓囊囊的灰色运动裤里掏出昂扬的性器。 指节向下揉了揉她的阴蒂抽手带起一滩淫液。 “艹…你怎么那么骚啊…” 他提起她的臀,湿淋淋的阴户对准粗大的阴茎摩擦。坚硬的毛发刺得她发疼发痒,花心里不断涌出水,淫靡滑腻的水声交错响起。 他不进入,就在外面模拟抽查,连小腹都染上了淫液,最后是舒醉臣忍不住,开始小声呜咽。 “呜呜…进来,求你了”她扭着臀去靠近,却得不到回应。 少年趴下身来,冰冷的铁链缠绕住舒醉臣的脖颈,她淋了雨,接触到这样冰凉的触感就忍不住发抖。 偏偏周景?还像冷血动物一般在耳边笑。 他给自己带上的颈链。 害怕吗,他问。 “嗯…”她轻轻点头,却感受到铁链的收紧。 “你装什么,私自跑进我房间不就是想着被我艹吗。” “婊子还立什么贞洁牌坊?” “想被我艹吗“他递上一个银色的小包装,啮齿割到了她的唇角,“自己咬开”。 她乖乖咬开包装,看到的确实一个布满刺点的螺旋避孕套。 水溶的胶剂沾染上嘴唇,开始是冰,最后确是极致的烫。 这他妈的还是是冰火套。 醉醉:螺旋冰火套!螺旋!还冰火!++@!-@qq 卡肉,没办法,明天早八+专业课,一周七天六天早八五天满课,我已经习惯了TT,下一章已经写了一千多明天我尽量更出来。 梯子很不稳定,可能会登不上来,wb是文坛靓仔。登不上来我会在那里和大家说。 不要忘记她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少年低头,扶起昂扬的性器,对准,破入。 黑色的发尖掩住他的双眸,周景?紧抿着薄唇,进入她的那一刻,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少年爽得微微仰颈。 冰火套为什么叫冰火套。 进入的一刻,凉感来袭,凸起的刺粒都让舒醉臣忍不住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停…周景?…唔”她攥着床单的手发白,紧紧咬着下唇。 他像是听不到他的求饶,附身下来压住她,一只手伸到两人连接的下体作乱,一只手顺着她的纤腰网上走,挤进内衣里捏着巧乳。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亲吻 “才一会儿奶头就硬了?好骚……” 他在剥离自己,由那种乖张到显露本性。 铁链环绕她的脖子,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少年伸手,摸上床边的粉色泡沫球,拽过来,双手抵进她的牙关,搅弄。 “张嘴…”,他掐着他的下巴,把球塞进去。 “唔…”舒醉臣咬着球,几乎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然而这还不是结束的还在后面。 他把她架起来,抵在床架上,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地开始撞击。 他拽着锁链的另一头开始收紧,疯狂的窒息感席卷舒醉臣。 后背传来巨痛,他在他的蝴蝶骨上重重咬下了一口。 “记得我,我要你记得我”,口中血腥味弥漫,身下耸动着,他抚摸着少女瘦弱蝴蝶谷上的那个咬痕,低声说道。 像最后一次性爱般,他使出全身的力气。 小腹上的青筋暴起,眼神而下,湿热的穴内,肉棒上的青筋简直要埋进他的肉里。 这是舒醉臣第一次尝试那样凶猛的性爱,还是用那样一副青稚的身子。 避孕套在摩擦之间生效,很快就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火热感,配合着他的体温,简直要将她焚烧在这场爱火之中,连灰烬都不剩。 “太.....太深了......”衣料,颈链,少年有力的手臂,以及穴里插着的坚硬的肉棒,一切都在禁锢着她,唾液流满扣球,周景?听不到她的求饶。 她伸手去拉开口球,被他制止住,只好拉扯着脖子上的链条让自己更好呼吸。 为了夺取氧气,她拼命地用力,越用力周景?就越狠,狠狠掐着她的腰压向自己,臀部的肌肉收缩往前用力顶跨。 “啊。。。。。”,舒醉臣在吞咽口水时被他顶弄着骚芯,一瞬间咽住了喉咙,开始剧烈咳嗽 白皙的美背像猫伴弓起,气管收缩,连带着连下体都开始紧缩。 酥麻感从脊椎除传来,爽的周景?牙都咬酸了。 夜漫长无尽,舒醉臣抵不住这样的架势,到最后近乎昏迷,手中还紧紧扯着链子,让自己得以呼吸。 “舒醉臣......”他解下他的口球,把她翻过来, 屋内昏暗,她看不清,看不清少年脖子上的红痕 那条颈链将两人相连,她使劲扯着链子让自己得以呼吸的同时链子的另一端就会锁紧,让他感到窒息,他在陪着她一疼。 “说爱我” “说让我不要忘记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绝望,他好像在哭,她抓上他的手臂,摸到了一道又一道伤疤,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想坐起来,却被他压着脖子往枕头里倒。 说.....他的虎口卡住他的脖子,狠狠用力,湿热的眼泪滴落在舒醉臣的脸上。 他在哭,他一直都在哭。 “我爱你....” “不要忘记我....”少女躺在身下,湿发缠绕她的脸,情欲使她变得瑰丽。 短短两句话,心脏却像被割裂一样疼痛,全身的骨头像坠楼一样摔得粉碎。 不愿意忘记她,所以选择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给自己的记忆划上最深刻的那一刀。濒死前听到的誓言,会被带下地狱。 错认 “爸爸......” 少女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坐在医院里的单人床上,百叶窗下,阳光呈斜线射入,照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杯底是一颗未溶解的药片。 “醉醉......”舒月粼一阵酸楚,想到那天找到舒醉臣时的样子。 她躺在周景?的床上,衣着完整却凌乱,白色的床单上都是鲜血,那些不堪入目的器具和地板上一个又一个使用过的........而他的女儿,躺在那张床上,高烧昏迷,口中还在求那人停下来。 他几乎不愿去回忆那天的事,看到那些血的时候,他最坏的打算都有了。 还好,那些血是那个人的。 “叔叔,你坐”一旁的周景天站起身,给舒月粼让位。 看到周景天的那一刻,舒月粼的脸色并不算好,他本来不想让他来可是无论他再怎么赶,他都赶不走周景天。那少年甚至在病房外守了好几夜,说自己对不起舒醉臣。 对于赶走自己敌人的人,周景天当然要关心。当看到周景?临走前警告自己眼神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舒醉臣会成为自己的王牌。 “你好些了吗?怎么起来了”,他拒绝了周景天的好意,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舒醉臣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你们讨厌周学长,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 “好多了,爸,我只是发烧而已,你干嘛那么紧张”,不同于舒月粼的慌张,舒醉臣的脸上更像是一种放松。她其实觉得生病也挺好的,因为期考,最近她都没怎么睡好。 是的,她忘记了,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不知道是好是坏。 1 “都是我的错....” “我发烧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少女笑着安慰道,“天气有变嘛,不过好奇怪,我从来没发过那么严重的烧,严重到要住院。”她淋了雨,身体又极度脱力,恢复缓慢,昏迷了很多天。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醉醉,你把衣服换了,爸爸带你回家”,舒月粼忍住想要哽咽的心情。 “太好啦,终于可以出院啦”她好似很开心,一瞬间眉开眼笑了起来。 舒醉臣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一颗颗解开一口,看到自己身上未消的淤青和红痕,爸爸说淤青是抢救留下的,而红痕是药物过敏。她不信,可是除此自外自己记忆里找不到答案来解释这些东西。 还有....... 这个 她转过身,镜子里照到自己的后背,一个结了痂的伤口,看不出雏形。 模糊的黑色身影,她只记得在她生病的时候,有人喂过她药,穿黑色卫衣的少年。 苦涩的药液,和那个纠缠不分的吻,还有他的道歉,都让人感到难言的悲伤。 他是谁? 舒醉臣尝试去摸那个伤口,觉得自己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可能是周景天吧,她只记得她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穿着黑色卫衣的他。 出院以后,生活极快地回到了正轨。 变了又好像没变。 父亲升职,她转了学,周景天也追了过来,开始追求她,她拒绝过,可是他说没关系,他会一直等她。对于那个热枕的少年,她总觉得陌生又熟悉。 陌生的是那种感情,熟悉的却是感觉,他的身形,气味,五官,都让她不自主地想靠近,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终于,在考上医科大的那天,她答应了他的追求。 她不是那种容易心动的人,心脏仅有的异样感觉都给了周景天。 她想,这就是爱情吧。 她学着去和他约会,然而每次路过书城就走不动路,一个人在医学分类的角落里看一天;她学着去和他看电影,然而每次放到一半她都会睡着;她学着去给周景天织围巾,然而专业课一天上到晚,她只好找了淘宝代织 反观周景天,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哪怕她去异地进修她都会每周开几个小时的车来接她。他不会强迫自己做任何事,她说拒绝婚前性行为,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她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啊。 有男朋友如此,夫复何求。 所以舒醉臣想好了,只要他求婚,她就嫁给他。 订婚仪式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周家还有一个孩子——周景?,周景天的弟弟。所有人都对他恭敬极了,舒醉臣却被他看得有些发麻,那个男人的眼神好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据说周景?是夺权上位,在海外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然后强势回归,侵吞了周家。他回来以后,周爷爷不知所踪,而周景天也变得疑神疑鬼,冥冥之中他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不是善茬,连自己的爸爸也变得万分紧张。 以至于周景天在她求他帮忙陷害周景?的时候,她答应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也参与了这场阴谋。亲人和陌生人之间的选择简单到无需犹豫,更何况自己周围的人都把他视作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周景天为他设计了一场车祸,暗地里把他转移到了医院。 “他还不能死”周景天说,“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她点了头,应了下来。 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她亲自操刀让他如愿以偿地变成了她想要的那样,一天一天变得痴傻。在一次注射中,他拉着她的手,问她能不能不要这样对他 他很好看,也很可怜,她心软了,混合药剂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给我一个吻好吗”当枕头即将刺进他的肌肤,被绑在床上的男人忽然道。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她拒绝了。 没有人知道的是,那天夜里加班。她工作了一整页,挥之不去的是他的眼睛, 流泪的眼睛,绝望的眼神。 她真的折了回去,给了他一个吻。 明天是男主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