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短篇h集)》 【风信子和金丝雀】*h 青梅竹马; 白切黑×傲娇大小姐 —— 浴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岑辛正站在水流下,仰头冲洗头发。 隔着一面雾蒙蒙的玻璃,只能隐约瞧见他身高腿长的轮廓,但金沁却一瞬间在脑海里补全了他宽阔的肩背,侧腹部线条凌厉的鲨鱼线,排列紧凑的腹肌。 如果再顺着人鱼线向下走…… 他听见动静,将花洒关小,推开玻璃门朝她望来。 这下彻底没了遮挡。 他那傲人的物件随着他跨步的动作,甚至还夸张的晃了晃。 “不是说醉了想睡吗?”岑辛捧起她小巧饱满的脸颊,低头碰了碰她唇角,退开,垂下眸子盯住她。 他有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明明是双多情的眼睛,却总是做出纯洁烂漫的眼神。 如同此刻,湿漉漉的盛满了无辜的疑惑,仿佛方才浴室里传来的呻吟是金沁的幻听。 “你故意的!” 金沁今天被一群人灌得迷迷糊糊。散了场,酒吧外凉风一吹,好不容易神志清醒了些,强撑着洗完澡准备睡觉,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的、他勾人的沙哑嗓音。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才换上的内裤又湿了一片,“想睡觉”的念头全变成了“想睡他”。 光着脚跑了进来,又有点莫名不甘心,于是出口便是毫无力度的质问。 双手叉腰,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连只纸老虎都算不上,倒像一只雪白的狐狸。 岑辛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转瞬又换上一副忧郁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滚烫的带着水珠的身躯将她的睡裙打湿,黏糊糊的。 “你就躺在一墙之隔,”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喜欢的语调引诱,十足的委屈:“我怎么忍得住。”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掌已经抚过她挺翘的臀部,撩起裙摆,挑开那层布料,用指腹轻轻一刮。 有一瞬间,指尖似乎陷了进去,轻的仿佛是错觉,却激的金沁在他怀里抖了抖。 岑辛没有再做别的动作。抽出手来,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舔过沾满晶亮液体的指腹。 “好甜。姐姐也忍不住了呢。” 金沁软在他怀里,头皮发麻,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更多。 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被折腾的厉害。 每次他故意这样喊她姐姐,就像是他色欲人格的开启,不做到她求饶绝不罢休。 上一次还是她放狠话说要找别的炮友,被他内射了三次,小肚子里填的又热又满,阴茎埋在她里面一夜没退出去。 只是稍稍回想,金沁的小穴便是一开一合,吐出一股淫液。 她想要了。 岑辛只是扫了一眼便看穿她状态,喉结滚动,稍微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睨她。 退下的醉意似浪潮般回卷,金沁双颊嫣红,双手握住他逐渐抬头的肉棒,故意粗鲁的撸动,固执的低头不去看他的神情。 岑辛笑的狡黠,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玩着她卷曲的发尾。 她的头发又长了些。随着细白手臂的动作,发尾轻轻晃荡,扫过他耻骨,一阵细密的痒。 金沁见他不说话,贝齿轻咬着下唇。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说不出讨好的话。 岑辛微微叹了口气,止住她乱七八糟的动作,舔了舔她的耳垂,热气伴随着模糊的吐词吹进她耳朵:“姐姐,把内裤脱下来。” 金沁环住他脖子,摸上他紧实的肩背肌肉,终于进入状态,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傲娇的命令语气:“那……你、你帮我脱。” 岑辛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左侧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酒窝,显得无害又可爱。 “乐意之至,我的公主。” …… 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俩出生之前就是邻居,又因着二人生日就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么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的时候岑辛难得脱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激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又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从来都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开始扮演乖巧弟弟的角色,一晃又是四年。 二人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三上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的酩酊大醉。 她大着舌头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的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性爱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爱了……”金沁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她素来是行动力一等一的。 于是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金沁环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们做吧。” 金沁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迷上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思考过,她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岑辛压倒在床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裤褪到大腿中段,那根泛着光亮的银线竟仍未断开。一头粘在那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岑辛也是头回见到这幅光景,瞪圆了眼,边扯下她底裤边低叹:“姐姐可真是水娃娃。” 金沁坐在洗脸池台面,羞愤又难耐。见他在自己腿心处蹲下,鼻尖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在最敏感的地方流窜,白嫩的脚丫忍不住踩上他肩头:“喂,还做不做啊。” 岑辛仰头望住她,湿发蹭了蹭她的脚踝:“今天不想要舌头?” 金沁总是不敢看他这副乖驯的模样,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反,反正已经够了,就……就直接……” 话音还未落,细白的两腿被人捉住。岑辛直起身来,向后一拽,大开的双腿顺势勾缠在他腰后。 热烫的顶端瞬间抵住入口,要进不进的样子。 “姐姐说点好听的?”右手指腹抚上凸起的小核,轻轻摩挲。 “嗯……不要叫我姐姐……”快进来。 “那叫什么?”我的小骚货。我的小淫娃。我的小金丝雀。 “啊嗯……不知道……”想被你填满。 “沁沁。”叫我哥哥。 “……”不要。 “乖。”叫哥哥。 穴口已经被他撑出一个圆,小核被拇指用力按住,带着舒爽的力道边摁压边快速打圈。金沁受不住他这般折腾,抱住他脖颈,妥协的幼猫似的哼:“哥哥,哥哥进来……” 岑辛心满意足的笑,吻上她嘴唇,在舌头滑进她口腔的一瞬,底下也顺着湿滑全部顶了进去。 “嗯……” 二人皆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一个是因为过于湿热紧致,一个是因为被喂的饱涨。 …… 今晚没有前戏,岑辛没料到她这样湿。看来进浴室之前,小金丝雀自己玩过。 这么想着,他没了耐心磨的兴致。猛地拔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埋在里面,又大刀阔斧地插进去,全根没入。 挺胯摆动的同时,不忘照顾已经充血到红艳艳的肉珠,时而用指甲刮过,时而两指夹着高速弹弄。 吮吸了几下她的舌头,恋恋不舍的从她口腔中退出来,舔了舔饱满的唇珠,转而向侧面去含住她耳垂。 他喜欢吻她,但更爱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嗓音。 淫靡的,婉转的,坦诚的表达因他而生的愉悦。 不过片刻金沁就被撞的呼吸不稳,咿咿呀呀的浪叫。一侧睡裙吊带滑落,险险挂在臂弯,露出大半个乳球和一点嫣红,随着动作上下的晃。 盘在他身后的小腿也没了力气,颤颤巍巍滑下来,又被岑辛提起,向洗脸池的方向压。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愈发方便那根性器进出,她整个人酸软的快仰倒在台面。 岑辛伸手捞住她,示意她低头:“沁沁,你看。” 他的肤色偏白,毛量并不重,阴茎颜色也偏粉,但和金沁白嫩光滑的阴阜比起来仍显得粗犷了些。 其实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交合处的细节,但岑辛特意放缓了动作,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粗长的柱身上沾满的晶亮液体,全部都是她情动的证明。进去的时候特意刮过她的敏感点,一寸寸碾平肉壁,撑满她。入到底的时候,有他的毛发蹭着她娇嫩的阴唇的粗粝质感,囊袋拍打上来,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 感官的多重刺激,让金沁眼角泛红,脚趾都蜷起。快感在累积,却因为分解的慢动作而无法宣泄。 她不再看,仰头咬住他喉结。 察觉到她的小小怒火,岑辛心情很好,还抬起头方便她咬住自己。 …… 浴室温度有些低,他长手一伸打开浴霸,抱小孩似的托起她屁股,走进淋浴间。 这两步他没拔出来。配合着步伐,在她向下滑的时候猛地向上顶,每一下都抵到宫口附近的敏感点,金沁很轻易就泄了一次。 岑辛趁她高频收缩之前退出来,迅速将她调转方向,让怀里还在喘息的人背靠在他胸膛。 一手向下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露出颤巍巍的肉珠,一手旋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柱精准地冲击她的阴蒂。 “呀啊——” 金沁被刺激的泪水涟涟,葱根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让他更加用力还是拿开。 双腿软得站不住,半挂在身上的睡裙丝滑,基本谈不上摩擦力,金沁即使背靠着他也有向下掉的趋势。 岑辛听见她控制不住的媚叫,舔了舔下唇。悄悄调整姿势,背靠墙壁,在将水柱调的更大的那一刻,毫无预兆的顶了进去。 “唔嗯……” 这回金沁连尖叫都没力气发出。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抖着身子又淅淅沥沥的泄了。 淋浇给他,内壁死命地绞,爽的岑辛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呻吟:“嗯……沁沁好紧……里面好舒服……” 金沁爱死了他舒爽时的嗓音,和平常清亮的声线完全不同,沙哑的,带着颗粒感,猫爪似的挠她心头。 手持的花洒被甩到地上,岑辛双手从后向前抱住她,大掌无意识揉捏她丰满的乳。 她的紧致一下下地吮吸自己,像是千百张小嘴在舔舐,压迫的快感强烈,同时却要忍住射出来的欲望。这种极致的矛盾令他沉迷。 金沁脑袋空空,瘫软在他身上,像一尾渴水的鱼,扭头向他索吻。 岑辛只吮了口她的下唇便离开。感受她的绞弄逐渐平息,把肉身“啵”地一声拔出来,像红酒拔了塞,黏腻的淫液从穴口坠成一线向下淌。 翻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挑下她另一边细细的肩带,三两下扯掉湿了大半的睡裙,她如玉的胴体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从锁骨,到挺翘的两团丰盈,到可爱的肚脐,再到等一会儿将会盛满他的东西的地方。 岑辛不加掩饰的目光化成实质性的温度,点燃她每一寸肌肤。 金沁在这灼热的注视下,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愈发醉了,反手旋开头顶的花洒,在热水自头顶倾泻的时候环住他脖颈,送上自己温软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勾住他的,引向自己的口腔。 岑辛在愣了几秒后,理所应当的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勺,掐着她的纤腰把握主动权。 二人沐浴在热水中,水流从头顶向下淌,拂过他们交叠赤裸的身躯,砸向地砖,噼里啪啦的响。热气蒸腾缭绕,换气显得格外艰难,到后来有种窒息的快感。 金沁被他吮的舌根发麻,呼吸不畅,轻轻捶他肩膀,却被搂的更紧,两团白嫩挤压在他胸膛,奶珠磨的发疼,胸腔里仅存的空气都好似被挤出。 “唔……” 在金沁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的前一秒,岑辛终于舍得放开她,关了水龙头,抚着她光滑的背替她顺气。 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换气,低头温柔发问:“姐姐,去床上?还是继续在这儿?” 金沁还在大口呼吸,眼睫上的水珠抖动,娇弱的攀附在他怀里,抽不出力气回答。乳尖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下磨蹭在他肋骨,大掌下的肌肤触感温润弹滑。 岑辛见她这副失神的媚态,实在是忍不住,让她双手扶住置物架,从背后再次顶进来。 “啊嗯……”窄小的穴口又一次被龟头撑开。 这个角度方便岑辛戳刺她肉壁上的敏感点,一个劲儿地碾磨。 姿势的原因,金沁的乳儿坠成水滴状,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手根本把不住。 岑辛的指甲刮过她乳尖,拇指和食指揪扯住她硬如石子的奶头,在金沁觉得又痒又疼的时候放开,五指肆意揉捏软嫩的乳肉,嫣红的一点从他指缝露出,时而被摁压进白嫩的乳肉,时而被他扯出刮弄。 另一只手就着抽插节奏抠揉着阴核,俯身在她耳边笑问:“姐姐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这显然是岑辛最擅长的一个姿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他同时蹂躏,没插几下,金沁果然又哭叫着到了。 腿又酸又软,金沁靠他兜着的手掌才勉强没跪到地上。她被伺候的舒服,现在一心想回到床上,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他夹出来。 她回过头,反手伸到他们相连的地方,触感一片黏腻。 金沁猫一样的眼盈满了欢愉的泪,湿漉漉的。和岑辛的视线相对的时候,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同时也摸索握住他的囊袋。 余韵还未散,穴肉还在缓慢的收缩。每缩一下,她就轻轻揉捏一下。 岑辛被她含情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嗓子干的要命。不再费尽心思玩弄她,双手掐上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高速抽送。 一时之间浴室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丝毫没有压抑的婉转呻吟。金沁一对饱满的乳儿前后晃荡摇出一片白浪,被他发狠撞的到后来近乎趴在墙上。嫩白的奶子挤压在冰凉的墙面,后背紧贴着他火热有力的身躯。 金沁被插的七荤八素,不满地撅起嘴,抓住他的手径直揉上自己的胸:“好凉,哥哥帮我暖暖嘛……” 要命,这是哪儿来的妖精? 岑辛咬牙心想,抓揉的力道却是重的厉害,底下顶撞得愈发激烈,穴口边缘被撑的发白,流出的液体被捣成白沫。 “沁沁,一起。”岑辛在她耳边低声说,嗓音沙哑的像抽了一整包烟。 濒临临界点的时候,他不容置喙地重重掐她的阴蒂,扣住她胸脯,五指深陷进白嫩的乳肉。 快感来的尖锐而强烈。金沁绷直了腿,声音里爽的带了哭腔: “啊……到了,到了……岑辛嗯……” 这嗓音轻软,像羽毛扫过他耳朵。 岑辛绷紧下颚,忍得厉害,脖颈青筋都浮现。他抱住她滑腻的身躯,在阴道强烈的吸绞中艰难地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将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宫口,热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悉数涌进她小小的子宫。 “哈啊……” 金沁微张着小嘴,热液弹射在内壁,小腹被他灌得满胀。她彻底站不住,在滑下去前一秒被岑辛捞回进怀里,捏住下巴吮吸舌头。 半个月没做,金沁脖子扭得发疼,他的肉棒还埋在她里面一突一突地射。 等到岑辛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没马上抽出来。大手摸上她小腹。只是想到这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她的阴道被撑出自己的形状,就觉得能继续把她操到天亮。 坏心眼摁压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金沁的惊叫。 “太多了……”声音又软又娇,她眯缝着眼讨好地啄吻他下巴:“今天不要了……” 他笑,暂且放过了她。 拔出来的时候,大量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从发红的穴口中涌出来。 等到岑辛清理干净彼此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他怀里的金丝雀已经睡眼朦胧。他横抱起她,在走回酒店大床的路上,大发慈悲地想:还是明早再做吧。 她总归在他的地盘里,插翅难逃。 —— 风信子:源于妒忌的烂漫之花。 暂完 新年快乐 【白孔雀和红玫瑰】 久别重逢; 外冷内骚×外骚内冷 —— 今朝是H市最受年轻人追捧的酒吧之一,位于大学城附近最繁华的商业街。 一层是清吧,装潢素雅,音乐舒缓,灯光以暗黄色为基调,适合三两朋友小酌; 二层是夜店,在一楼达到最低消费或者提前预约即可入内。 工业风装修,正中央是巨大的舞池和DJ台,以舞池为中心向外发散,分布着散台和卡座。边缘处靠近台阶的地方是半圈吧台,调酒师的颜值和技术都经过精心挑选。 今朝之所以出名,大程度上是仰仗这层楼,毕竟从清吧转场只用爬几阶楼梯,猎艳蹦迪一套齐全; 顺着旋转台阶向上是三楼,vip包房。每一间包房都有一面单向的落地玻璃,既可以看到二楼热闹的光景,又免于被打扰。 齐湄拎着手包蹬着八厘米高跟来到今朝的时候,时间已近十一点。看金沁几分钟前发给她的消息,他们在11号桌, 她踩着摇晃的暗黄灯光到了二楼,停驻在一面三人高的书架前。齐湄在墙壁上的光屏中输入预约号,“滴”声过后,巨型书架轰地一声旋开,强烈的音浪和喧闹声一齐扑面而来。 把书柜当酒吧的暗门,可真是又土又骚。 她照例在心底吐槽,迈步走进去,没一会儿“书架”便在她身后缓缓合上。 即使来了上十回,齐湄还是搞不懂这儿卡座的分布,一圈圈的能把人脑袋都绕疼。 她放眼望去,锁定了几个比自己穿了高跟还高的身形。粗略比较了一下衣品和身材,还是五米外那个男生最合自己胃口。 牛仔外套和束脚工装裤的简单搭配,用荧光橙色的冷帽和同色系的袜子作点缀,脚踩一双亮黑色的b家新款联名运动鞋。 有点清爽,有点骚包。 她看男人,身材穿搭大过脸。于是也不在意男生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长相,三两步便摇曳上前。 纤纤玉指搭上他肩膀,仰头,凑近他耳边,吐气若兰:“小哥哥,十一桌在哪儿?你知道吗?” “小哥哥”闻声,侧头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齐湄那抹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的斩男微笑瞬间消失。 脑海里只剩下“冤家路窄”四个大字。 …… 金沁说今天的局一共有八人,四男四女,这联谊的阵仗就是奔着脱单去的。 眼见面前的卡座上已经坐了六人,再瞥了眼正施施然坐到岑辛身边的顾以珝,齐湄真的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金沁招呼着她坐下,看她黑如锅底的脸色,大呼惊奇:“呀,谁惹到我们家湄湄了?” 齐湄乜了金沁一眼,今晚连调侃她和岑辛不清不楚的心情都没有,闷头喝了口金沁推给自己的特调:“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破了我处就拍屁股走人的初恋吗?” 其实没她这么夸张。二人高考完和平分手,也谈不上他拔屌无情,甚至当初是齐湄主动求欢。 说到底,是齐湄对自己的初恋兼初夜的意难平。 他怎么能平静地给自己带路,又一脸笑意的和岑辛交流呢?坐下来后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 “???”金沁眼珠子转过去,瞟了眼那位身高腿长的大帅哥,又转过来,凑到她耳边:“不会是岑辛旁边那个吧?” 齐湄晃着酒杯,无甚表情地“嗯”了一声。 金沁没敢和她说,这位是自己给她物色的对象,纠结地挠了挠脸。 主要是一行人今儿个坐在今朝里,实在骂不出酒吧老板是渣男的话,何况顾以珝还说给他们免单…… 半晌,只能小心翼翼道:“那,来个陈年分手炮?然后你丢个一百块也拍拍屁股走人?” 本来是随便口嗨一下,没想到齐湄还真听了进去,神色瞬间明亮起来。 “小沁沁,你这小脑瓜今天居然还挺好使?” 说话间,齐湄抬起头,自坐下后第一次和顾以珝对上视线。 她眼波流转,修长的双腿交叠。举起酒杯,在渐强的音浪里,隔空冲着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他单方面碰了个杯,新做的猫眼石指甲在动作间晃出惑人的银光。 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时,齐湄在心里暗暗发誓:老娘今天一定要让他求着和自己上床。 然后潇洒丢下一百块,说,不用找,这就是你的活儿应有的价钱。 (二)We don't talk anymore 酒过三巡,岑辛和金沁组的局,大家都心照不宣明里暗里给金沁灌酒。 齐湄也喝了不少。 其实她的赌运一向很好,架不住顾以珝跟自己杠上似的,每次换座都抽到自己上家。 有两轮游戏的规定是上家跑了下家喝,这人怕是属泥鳅的,永远第一个全身而退。 齐湄郁闷地咂嘴,西装外套也扯了丢在一边,酒杯空空,她抄起一瓶Chivas和绿茶准备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面前,拦住她倒酒的动作。 顾以珝极其自然的从她手里拿过酒瓶,温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拂过她指尖,说:“这杯我帮齐湄喝。” 周围一阵起哄:“哟,顾老板可算出手了。” 齐湄心想,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演。装什么不认识,明明刚才金沁介绍她用的是“湄湄”而不是“齐湄”。 细白的胳膊撑起脑袋,她今晚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位初恋。 青春无敌的宽松卫衣,冷帽帽檐压下刘海,显得他和高中时候差不多年纪,只是侧脸线条比以前更凌厉。皮肤一如既往地招人嫉妒,在这乱七八糟的灯光下也显得分外白,丁点瑕疵也无。 仰头喝酒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喉结上下滚动,倒是少年时期从未有过的性感。 喝的急了,一滴酒液从他唇角溢出,向下淌。 齐湄悄悄舔了舔下唇。 探身过去,指腹一抹,轻巧地含进自己嘴里。 顾以珝只觉面上一凉。望过去的时候,齐湄正面对自己,一手撑在沙发上,上半身向他倾斜,另一手的指尖含在艳艳红唇里。 酒红色的抹胸裙遮不住大片春光。从他的角度,很轻易地看到精巧的锁骨下白腻的两团,挤出不浅的沟壑。裙身紧贴她的身形,勾勒出他两手便能掐住的细腰。 他没再往下看,转而迎上她欲说还休的眼。 风情万种莫过于这双凤眼。 多年前未加粉饰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勾人,如今眼角熏着红,棕色眼线向上微挑,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他的心。 成年男女,眼神的碰撞不过三秒,电光火石间便确认了什么。 他牵起唇角,伸手邀请:“活动一下?” 齐湄将手放进他掌心。难得乖顺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和众人打过招呼,向舞池走去。 站起身才发觉自己有些微醺。 她酒量凑合,属于越喝越清明的那一类。被他牵着拨开人群向前,还能分神打量他背影。 这人可真是,无论校服还是休闲服,都能让他穿出高定西装的感觉,光是一个直挺挺的背影就矜贵得很。 很快她就无暇思考这些了。 顾以珝将她领到靠近音箱的一角,没上蹦床,大概是怕齐湄的细跟踩穿他脚。二人站定的时候,正巧赶上切到下一首歌的间隙。 “We don't talk anymore”的人声一出,齐湄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可真他妈应景。 鼓点一下一下透过巨大的音箱敲在她心头。她没抬头看他表情,跟着音乐自顾自地晃起来。 舞池里人挤人,顾以珝没有搂着她,却总能替她隔开试图贴上她的身躯。 齐湄装作毫无察觉,胸前柔软的曲线和着节奏时不时蹭过他胸膛。顺直的黑色长发一下下拂过他卷起袖口的小臂,痒得惊人。 接近副歌部分,电音由弱转强,鼓点愈发密集,刻意调暗的灯光也随之阵阵闪烁。 许多人都高举手臂,跟着音乐打节奏。 随着DJ“Are——you——ready——”的吼声,渐强的鼓点忽然空白半秒。 半秒后,“咚”地一声灯光大亮,随之而来的音乐如平地惊雷,猛然炸起。每一道声波似乎都具象化,倏地穿透每个人的身体。 喷涌的白色烟雾和缤纷的金箔片飘飘扬扬,瞬间将舞池中的所有人笼罩。整层楼都被染成明暗交错的红色,激光灯光束扫过年轻男女的身躯。 顾以珝在全场的欢呼声里擒住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 BGM: We don't talk anymore (BOXINBOXamp;LIONSIZE Remix) (三)一碗排骨面 眼前光影变换,最后定格在他挺直的鼻梁和低垂的长睫。 齐湄在他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时还在思考:唔,一首歌都没撑过去,这人还真够闷骚。 合上眼睛,忽明忽暗的灯光晕染在眼前。人群拥挤,极为燥热,这其中他的热度分外明显。 轰然的音乐声仍未歇,强烈的音浪撞得她心脏乱跳。 她没忘记今晚要睡他的目标。 双手攀上他肩膀,主动将舌尖送进他齿间,紧紧缠上他的,交换未散的酒意。柔韧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紧他,小腹轻轻蹭他隆起的弧度。 顾以珝起先回应的很淡,在她蹭上来那一刻,开始加大吮吸她舌头的力道。暧昧地挑拨、缠绕、再咬住吞咽,齐湄的舌根都被他扯得发麻。 微凉的手指在他的颈后摩挲,溢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娇吟,像是特意的委婉的邀请。 顾以珝蓦地将怀中的人按进自己的胸膛,下巴搁在她头顶。 “去水岸壹号?” 这是他家其中一套房产。 父母都不在H市,这套三居室就成了他在市一中读书时落脚的地方,也是他俩第一次做的地方。 说实话齐湄并不想追忆往昔,不过没想到他出国以后这房子还留着,并且听起来还在用。 她发誓自己只是好奇心作祟。思考了两秒,在他怀里点了头。 …… 顾以珝很快叫了代驾。两人肩并肩坐在后座,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气氛安静得诡异,齐湄甚至怀疑十几分钟前的亲昵是自己的意淫。 不过这倒挺合她的心思,旧情人间的寒暄实在难为她。毕竟她所碰见的床下舌灿莲花的人,在床上通常都做不好。 而她的大部分感情都是做出来的。 除了年少时的恋情。 齐湄跟着他进了单元楼,上了电梯,立在他半步靠后的位置。双手抱臂盯着他的后脑勺:帽子被他摘了下来攥在手里,几缕调皮的黑发翘起,竟然有点软乎乎的可爱。 她有点后悔答应来他家了。 这份后悔在顾以珝拿出那双粉色拖鞋时愈发加重。 他见她站在玄关没动作,说:“干净的,有人打扫,东西也会定期清洗。”想了想又添了句:“没别人穿过。” 语毕,没再管她,转身去了主卧。 齐湄闭了闭眼,蹬下高跟,时隔四年换上这双直男审美的兔子拖鞋。 没坏也就罢了,居然连一根线都没脱。 她按了按发涨的额角,长叹一口气。 寻着记忆去卫生间洗过手,齐湄冰上因微醺而泛红的脸,严肃告诫镜子里的自己: 这男的有毒!睡完就麻溜走人!千万别再有瓜葛,一块钱也别留了! …… 早在齐湄进门看到熟悉的陈设就歇了勾引他的心思。现在她这种被回忆包围的感觉更是不妙,就像在外发情的母猫忽然被叼回幼崽窝里让她喝奶,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知根知底的对弈,难得吃瘪。心思绕来绕去,最终决定怎么舒服怎么来。实在是懒得费力气装纯情,也不乐意刻意撩拨。 敲定了态度,齐湄心情也明亮了三分。 哼着小曲儿,凑合着用在便利店买的卸妆湿巾卸了妆,丁字裤和乳贴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洗澡后真空换上从衣帽间顺来的一件宽松T恤,下摆在大腿中段晃悠。 循着味道来到客厅的时候,顾以珝已经在主卧洗完澡,端着盘樱桃坐在橄榄绿色的沙发。半干的刘海搭在眉骨,简单的白色长袖和黑色五分短裤,清冷的气质也被居家的装束软化。 他抬眸看了眼齐湄,离得远了,辨别不出神色。 视线也许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不到,然后偏了偏头,将她的目光引向餐桌上那碗热腾腾的汤面。 “吃点。”他语气淡淡,边说边叼了颗樱桃在嘴里:“免得一会儿又没力气。” 顾以珝说的是他俩的初夜。 做到一半被叫停,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齐湄肚子咕咕叫,委屈巴巴地喊饿。于是大半夜的,顾以珝还硬着,愣是跑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 这大概是他无往不利的床事上唯一的黑历史。 “……” 齐湄站在原地,盯着那碗卖相不错的排骨面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想想晚上自己只吃了点沙拉,现在确实有些饿。 罢了,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拉开椅子坐下,专心吃起了面。 (四)樱桃汁 *h 饱暖思淫欲。 齐湄漱过口,窝在他身旁,用嘴叼过他手里最后两颗樱桃。润泽的唇瓣含住果肉,分不清哪个更红。 她将右侧面颊贴在沙发背,欣赏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修长的双腿向前舒展,交叠着横过他的大腿,任由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肉。 “我还想着你要玩什么花样。” 她咀嚼着,吐词不清。 “嗯?” 他似乎更关心她滑嫩的肌肤,大掌游移到腿弯处。 “唔,就是塞樱桃什么的。” 齐湄吐了核,臀部向前蹭了蹭,让自己的柔嫩贴上他垂在大腿外侧的左手。他只要一抬手指,便能微微陷进闭合的蚌肉。 顾以珝却没动手,侧头盯住她眼睛。 他的瞳仁很黑,像是盛满了无边的夜。低垂着眸子注视人的时候,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喜欢那样?” “还好。” “还试过什么?” “嗯……”她在回忆:“葡萄?草莓?” “哦。”顾以珝不咸不淡地答,左手不知何时已经灵活地拨开她阴唇,找到顶端。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下次都备着,慢慢陪你玩。” 齐湄还在心说不会有下次,就被他快速的摁压打断思绪。细密的快感涌来,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被他另一只手抵住膝盖,让她分得更开。 “下次,榨樱桃汁给我喝。” 他说着,手指轻轻刮过穴口,暗示性十足。 按了一会儿,还没让她泄一次,顾以珝忽然站起身走到玄关。在齐湄迷蒙的目光里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几束暖调的射灯。 走回沙发的路上,他边迈步边将衣服自头顶脱下,甩落在地板,露出精壮的躯干。 齐湄一眼不眨地欣赏他动作间肌肉群的变化。 暖黄的光影勾勒出他胸腹起伏的线条,不是清瘦的身型,也不会显得过于健美,是她最贪恋的身材。 他看懂她眼神,将她放倒在沙发面。柔韧光亮的黑发铺散在她脑后,T恤卷了边往上跑,露出可爱的肚脐和隐约的马甲线。 齐湄双手环在腿弯,抱住自己的大腿朝胸前贴,两腿并拢,高高搭在沙发背。 沾着点点露水的粉嫩的花,在手指拨动下颤巍巍地绽放在他面前,邀请他俯身来品尝。 他也确实品尝了。 舌头不急不缓沿着缝隙上下逡巡,直到感受到她更加湿热,品出“啧啧”的水声,才轻握住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架上自己的肩膀。 齐湄低头,只瞧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埋在腿间。 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总能由触感来补足。 阴唇被有力的手指向两边拨开,微凸的小核被鼻尖轻蹭着,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最私密柔嫩的部位。 她咬唇,又一股热流向下淌。 齐湄似乎听见他低低笑了声,还没辨认清楚,就被他灵活的舌头给搅得无暇思考。 柔韧的,湿滑的,游鱼似地挤进她狭窄的甬道。 好紧。 顾以珝感受到她内里的包裹,想到一会儿插进来后会如何被她吸吮,不禁又硬了几分。 舌尖迅速往回勾起再放平,在里面划着圈打转。与此同时,手指向上摸到阴蒂用力按压,指甲不轻不重地刮。 齐湄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缩着臀肌紧紧地夹。 顾以珝惩罚似的将舌头退出来。 她刚想抱怨,被他猛地刺了两根手指进去,埋怨的说辞瞬间化为婉转的音节。 “啊嗯……” 她揪住他的头发,蜷起的脚趾在凹凸的背肌一下下地划。 “乖,放松。”他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声音低沉,是月色下独奏的大提琴:“才两根手指就喂饱了,一会儿怎么办?” 调笑间,一手弹弄着被把玩得红艳的阴核,一手曲指拓宽她紧致的肉壁,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很快便摸索到那块略肿胀的区域。 安抚地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掐住阴核,抠弄在甬道中的中指和无名指向那块敏感点高速突进。 齐湄被刺激的惊叫:“呀……那里……” 身体的所有知觉都集中那两点,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酸又麻。快感在迅速攀升,聚集在爆发的临界点。 埋在她里面的指节浸在黏腻湿热的液体中,顾以珝的手心都沾上了她穴嘴吐出的清液。 听见她愈发急促的呻吟,他加大力道,大掌压上她的小腹,耐心地诱哄: “宝贝,别忍着,喷给我看看。” 在极富技巧的动作下,齐湄根本无力回答。很快小腹紧绷,内里止不住开始痉挛抽搐。 顾以珝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她沉浸在高潮中的表情,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铁了心要看她潮吹。 “嗯……不要——” 在他灵活的指奸下,一阵尖锐的尿意袭来。 齐湄努力想忍住,上半身都紧张得弓起,却被他摁在肚子的力道按压刺激,倏地喷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洒在他腹部。 像是绷直的弦忽然被松开,她彻底瘫软下来。 小嘴微张,急促喘息,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快到像要蹦出胸腔。尽情释放后的愉悦像温热的海水漫过全身,令人窒息,又奇妙的引人沉溺。 “很美。” 他感叹,拉起她的手,从指尖啄吻到手背。 看她躺在自己身下,素净的脸蛋沾染情欲的红。凤眼微微眯起,神情涣散,显得更加魅惑。T恤被她揉的乱七八糟,半颗浑圆的乳球露出,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震颤。 齐湄闻言,皱着秀气的眉,瞥了他一眼。 明明只是平淡的对视,在顾以珝看来却半是嗔怒,半是勾引。 他瞬间硬到发涨。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熟稔地用嘴撕开包装,单手戴上套。不再怜惜她余韵还未散,没给缓冲的时间,猛地捣了进去。 “嗯啊……” 还在紧缩的敏感到极点的甬道,陡然被巨物撑开,齐湄全身都酥麻着微微颤抖,眼角溢出欢愉的泪。 顾以珝也没多好受,被她惊人的紧致箍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她才到过,阴道里淫液充沛,滑腻一片,还算顺利地推进了大半。 咬紧牙关,享受无数颗肉粒包裹推挤的甜蜜折磨,缓慢摆臀,在曲折的甬道里抽送起来。 (五)雷暴雨 *h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呼啦啦地吹着阳台的玻璃发出阵阵闷响。 齐湄抱着顾以珝的脖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感受他的五指陷进臀肉里,用力向两侧掰开,让自己的穴嘴张得更大,阴茎出入得更加自如,发出黏腻搅动的水声。 骑乘位,他公狗似的腰身发力,臀部快速向上耸动,每一下都能入得极深。 齐湄越过顾以珝的面庞向后望,只见窗外树影摩挲。被顶弄得厉害,一时不知是因为她在晃动,还是树在摇摆。 “嗯……不要咬嘛……” 被乳尖传来的微痛拉回思绪,齐湄千回百转地答,环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但底下那张小嘴告诉我,你很喜欢。” 顾以珝笑她的欲拒还迎。 舌尖上下拍打她硬挺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弄,直到他的唾液沾满她乳尖,才再次用牙齿轻轻咬住顶端,向外拉扯;与此同时,撤出一只手顺着她腰线向上滑,四指托起另一只乳球的下沿,轻轻地颠,拇指用力把奶头摁压进乳肉,松开,感受到它弹出,再狠狠摁进去。 齐湄的双乳是她的敏感点,这倒是一直没变。酥麻疼痛的感觉让她高扬起头颅,不住地浪叫,上半身向后弯折成一道弧线。 顾以珝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扣住她的后臀向下压,让粗长的肉棒打圈在里面搅,不让她逃。 很快齐湄又抓着他的后背,呜咽着泄了。 一大股淫液浇淋给他,甬道一颤一颤地缩,齐湄神思恍惚间,感觉到他在她里面被刺激的微微跳动。 她稍微缓过劲来,捧起他的脸,摸到他绷紧的下颌骨。只见他眉头微蹙,素来云淡风轻的面庞上浮现隐忍的表情。 齐湄还没来得及调笑他,窗外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几秒后紧跟着数声轰隆隆的惊雷。 她在世上最怕的就是打雷。 齐湄被吓得甬道急缩,猝不及防夹得顾以珝一声闷哼。头埋在他肩窝,双臂紧紧抱住他,牙关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以珝还记得她曾经在校门口被雷声吓到大哭,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地回抱她,温暖的手掌一下下顺过她的脊背。 二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画风却突然从暧昧转向温馨。 顾以珝将她耳畔的发丝捋向耳后,偏头吻她耳垂,声音温柔得不像他自己:“齐湄,你就打算把我这样晾着?” 见齐湄紧抓他的手臂力道松了点,顾以珝再接再厉,吻她头顶的发旋:“乖,让我好好动动,刚刚差点被你夹去了半条命。” 语毕,幅度很小地往她里面送了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齐湄“噗嗤”一声轻笑,把头抬起来,顾以珝才发觉她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皱起眉头,拇指拂过她鬓角,徘徊到唇边。 “以后再打雷,只要记得今晚就好了。” …… 顾以珝把她抱进主卧,关上窗,阖起麻灰色的厚重窗帘。 他钻进被子里抓过滑溜溜的人儿,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手向上抬起固定在床头,一手漫不经心的刮她的奶尖。 “第二次了。”他语调平平,齐湄却愣是品出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顾以珝高中时候有些神经衰弱,时常失眠,所以卧室隔音做得格外好。齐湄听不见雷雨声,很快缓了过来。 一侧小腿向上抬,勾住他后腰,暗示性地上下滑动。手指抚上得不到他抚慰的另一只乳儿,将白嫩的一团托起又放下。纤细的手指夹弄着红艳艳的乳珠,是奶油上的一点红樱,颤巍巍地邀请他品尝。 齐湄迎上他目光,看他眼神愈发幽深,更加起兴地扭着身子嘤嘤喘息起来,妖娆得像一只成精的蛇妖。 顾以珝掐得她乳肉都发红,低声暗骂:“是谁教你骚成这样?” 她继续嘤嘤嘤,丝毫不惧地用小腹蹭他发硬的热度:“自学成才。” 他不再说话,扯过枕头垫在她后腰。起身跪在床上,闷头就顶了进去。 顾以珝耐心告罄,没再用取悦她的技巧。双手托住她弹滑的臀肉,只一个劲地重重深捣。 “哈啊……” 再度充实的感觉让齐湄浑身都酥麻。他插得又深又重,撞得她胸乳乱颤,挂在他腰上的两条细腿也支撑不住向下滑。 快掉下去前一秒,顾以珝直起身,一边飞速耸动一边向上拉高她双腿,直到她臀肉都悬空,只剩上半身还贴在床上, “呀——” 他暗自变换角度,找到了她甬道深处靠近子宫口的另一处敏感点,和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似的,卯足劲儿地往那块戳。戳一下她抖一下,湿得像发了大水,整个阴阜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齐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是被他一下一下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弄。气息都破碎,最后连讨饶也没了力气。 “顾以珝……嗯……”齐湄托起双乳,揉捏着变换形状刺激他。没想到这人续航时间比四年前长了不止一丁半点,她抖着嗓子第三次试图诱哄:“想吃……快点……快射给我啊……” 他下颌紧绷,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像在和自己较劲,全然不理会她。 齐湄实在受不住,抓住他手轻轻拉了拉,示意他俯身。努力凑到他耳边,一边蛊惑一边缩着夹他:“把套摘了……给我……嗯……我有吃药……” 顾以珝愣了愣,慢半拍理解她的意思,只觉得脑袋发热。在她刻意的绞弄下,狠狠掐住她细腰,飞速摆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 他终于抵住她宫口喷射出来。 强劲的热流喷涌,隔着套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道。 “他是有多久没做了啊?”齐湄软着手指,无意识地抚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双眼迷蒙地心想:“这可真是……真是太猛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无套内射的感觉,她就又呼吸急促地泛滥了。 —— 下一篇准备写1v2,双胞胎,设定的idea有点……怎么说……反正不知道有人写过没。如果撞梗了的话希望大家指正。因为有荤话弟弟的人设,我会努力把肉写香的。 (完)孔雀折瑰 *h 齐湄是被他插醒的。 侧躺着,光裸的身躯被他揽在怀里,背靠他温热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坚硬灼热的东西正把她填得密密实实,小幅度地抽送。齐湄还有些迷茫,只觉得又热又涨,随着本心在下意识地哼哼唧唧。 “醒了?” 顾以珝用力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揪住她硬挺的奶头,揉捏弹滑的乳肉。 “哈啊……” 又一波淫液涌出,齐湄的穴肉紧缩,被刺激的清醒了几分:“啊嗯……顾以珝……你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顾以珝轻轻笑了一声,停下了耸动的动作,埋在她里面:“不记得了?刚刚我叫你起床的时候。” 齐湄缓了会儿,模糊记起来有这么回事。这人大清早爬起来冲澡做饭,还把她吵醒了一次。 “我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抓着我这儿不让我走。” 说话间他猛地一个挺腰,重重插到她深处,身体力行让她意识到“这儿”的存在感。 “嗯……”齐湄抓住枕头,缩着身子向上逃,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等会儿啊……我想……想尿尿……” 顾以珝闻言挑了挑眉,手指滑到她小腹,轻轻打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痒得齐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乖,我抱你去?” 还没等到回答就兴致勃勃地起身,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向浴室。 …… 顾以珝被她拳打脚踢撵出来,底下翘得老高,心情却很美妙。把菜简单热了热,乖乖坐在餐厅刷着手机等齐湄洗漱完。 微信有上百条未读,大半来自岑辛,是金沁昨天和今天早上用他的号发的消息。 顾以珝快速略过,挑了时间最近的几条进行回复。 岑辛:「不是吧哥们儿,都11点了,回个信吧?」 岑辛:「湄湄下午到底回不回啊?今儿还有选修课,让她醒了快给我回个消息。」 岑辛:「救命,请问我的姐妹还健在吗???」 顾以珝颇有耐心地打字:「健在,不用担心,但她大概不会有时间回消息,下午课不去了。」 他刚放下手机,齐湄就踏出了浴室。运动量过大,她实在是饿急,眼风都没留给顾以珝一个,直奔桌上卖相良好的清粥小菜。 直到吃了六分饱,她可算舍得抬眼瞅他:“你在国外没算白呆,这手艺还挺有长进。” 顾以珝没回话,双手抱臂凝视她。 齐湄穿着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他的校服T恤,长发扎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素净的脸庞透着粉,着实把他的思绪拉回高中时代。 在尝过她的滋味却无奈出国的时候,他午夜梦回无数次,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在教室的讲台下,在医务室的窗帘后,把她操得淫液四溅,扭着身子,哭叫着求他射给她。 不是有多念念不忘,更可能是初恋光环加成,但他后来确实没再上过像她这样,把清纯和骚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生了。 顾以珝想起刚刚她在浴室里,为了拒绝在他面前尿出来而做的努力,觉得底下又开始硬得发疼。 他站起身,把洗净的草莓推到她面前: “吃饱了的话…… “就该轮到我了。” …… 舌尖勾出最后一颗软烂晶亮的小草莓,顾以珝终于舍得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上翘的唇角和鼻尖沾满了混合着草莓肉的黏腻汁水,透明里带着粉红,全是她的味道。 “好甜。” 顾以珝咀嚼着唇齿间的甜香,指腹揉着红艳的阴蒂,耐心地帮她延长快感。居高临下地看齐湄仰躺着瘫软在餐桌上,高潮后的面庞粉嫩,胸脯剧烈起伏,奶头把T恤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吞咽下最后一口,喉结滚动。 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她的衣服下摆,下巴和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上移,滑过腰腹,蹭过乳肉,直至衣摆堆到她精巧的锁骨,如愿以偿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齐湄从余韵中缓了过来。黑发铺散在脑后,双手被他用上衣束缚,高举过头顶,轻蹙着眉头静静和他对视。 “想吃……” 她忽然伸出一点小巧的舌尖,滑过上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扭动娇躯,嫩白的乳肉轻轻晃荡。 “吃什么?” 他贴近她,光裸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唇珠轻轻触碰她的嘴角,说话间气息交缠。 齐湄捉住他唇瓣,含糊不清地应: “唔嗯……吃哥哥的肉棒……还有精液……” 顾以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卷着她的舌往自己的口腔带,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双手用力抓捏她的胸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想深深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身子向下滑,跪在他双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顾以珝眼神愈发幽暗。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卵蛋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精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竟抖了一抖。 齐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着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地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精。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直接塞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莫名一麻,黏糊糊的穴嘴又吐出一股淫液,向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似乎看穿她是第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精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逡巡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时分,白孔雀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 很抱歉很久没更啦。 坐标武汉,因为疫情有些焦虑和抑郁,咽炎也很难受,这个节骨眼买不到消炎药所以迟迟没好。 感觉自己的很多安排都被打乱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中。 有时间我会写文排解哒,希望大家身体健康! 【含羞草和双生花】 *正文涉及调教/轻微性虐/黄暴粗口 1v2; 我的初夜对象是炮友的双胞胎哥哥; 伪·纯洁小白兔x荤话阳光风流弟弟x斯文败类变态哥哥 —— 白瑜自图书馆三层的露台向外望去,一眼便锁定那个正在灵活运球的少年。她伏在栏杆上,目不转睛地追随他矫健的身姿。 其实她对篮球一窍不通,这个距离连对方的身形也只能看个大概,但她还是雷打不动地趴了一个下午。 白瑜悄悄喜欢沈朝已经有一年了。 自从去年春季运动会上惊鸿一瞥,他的脸就印进她心里。 那时少年身量颀长,懒散地倚靠在体育馆的墙角,低头调整护腕。似是听到什么,忽然抬头看向她所在的观众席方向,露出一排白牙,笑得比三月春光还灿烂。 一瞬间,白瑜感觉有一只蝴蝶轻轻扇动翅膀,飞进自己心房。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或许纯粹是出于对美好肉体的欣赏,她并没有想过追求他,只远远地看着就已经很满足。 每次路过篮球场时下意识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从眼花缭乱到一眼就能精确地锁定,白瑜从未上前打扰过对方。连鼓起勇气向室友打听他的名字,都紧张得没了半条命。 “沈朝,大我们一届,金融系,校篮球队的。”齐湄吹着新涂色的指甲,有些恨铁不成钢:“小鱼儿,你这样不行啊,要不下次喝酒让我朋友约他出来?” “不不不!”白瑜红透了脸,小手摆得飞快:“我,我就是问问!没……没想怎么样……” “虽然听说他单身,但……也挺爱玩儿的。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确实不太适合你。” 齐湄叹了口气,总觉着白瑜凭借样貌身材完全可以在情场春风得意,偏生和没开窍似的,有些话实在不好说透。 她默了半晌,伸手,戳了戳白瑜红彤彤的小脸蛋:“我们的小鱼儿值得拥有最好的!” ……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白瑜可能会一直怂下去,直到毕业都不会和沈朝说上话。 那天清晨,虽然白瑜惊慌地逃走,甚至她觉得沈朝可能都不会记得自己是谁,但当她强撑着意识摸回寝室,洗漱完窝进被子里,头一回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她是喜欢他的。 …… 中场休息,沈朝一边走向长椅,一边随意地掀起球衣下摆擦鼻尖的汗,露出劲瘦的腰和巧克力腹肌。 他的黑色运动包旁又多了一瓶运动饮料。 已经是第四次了。 联赛在即,他最近每周一三五傍晚都会来南操场练球。这两周每次中场休息的时候,座椅上总会凭空多出一瓶水。来人并不了解他的喜好,每次都换着牌子在送,但无一例外都是运动功能型饮料。 这次倒是买中了他习惯喝的牌子。 沈朝笑了笑,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偏头问坐在不远处的球队经理:“看到了吗?” “一个软妹,偷偷摸摸放下就跑了,没来得及喊住。”经理满脸遗憾,补充说:“眼睛那叫一个大,还是童颜巨乳……诶,沈朝,你咋这么好命呢?” 沈朝不打算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 他转身坐下,抬起手背,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 “童颜巨乳啊,我喜欢。” 沈朝也只是好奇,这年头纯情到送水的小女生到底长什么样,是真纯呢还是在另辟蹊径。 不管怎样,如果是想引发他的好奇心,她确实成功了。 在两天后,白瑜又一次企图逃走的时候,沈朝眼疾手快和队友打了个招呼,三两步跑上前拦下她。 “嘿。”他的长臂横在她面前,清朗的嗓音自头顶传来:“等我打完球,请你吃晚饭?” 见她怔愣在原地,仰着一张白嫩小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沈朝瞬间心都化了: “就当……感谢你这几天送的水,我很喜欢。” …… 齐湄没说的是,据说如果沈朝想上一个女生,从没有失手过。 自球场逃跑被抓后已经半个月了。白瑜有了沈朝的联系方式,发现他比想象中的更加健谈。 多数时候是沈朝分享自己的生活给她听,掺杂些无伤大雅的骚话,白瑜通常回复简单。 比起他今天野营明天滑雪的生活,她的日常实在是过于无趣。 又一天打球,沈朝放下包,拉着她坐到长椅上。 “小鱼儿。”他蹲在她面前,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她的昵称:“你最近都不怎么回我微信。” “嗯?”她不解地眨眼:“我都有回呀。” 又来了,这种无辜乖巧的眼神。 沈朝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绪,调出手机页面佯装质问:“你看,我发这么一大串,你才回一个字。” 他算是摸清楚这姑娘的性子了。 纯是真纯,还有点粗线条,但好像不仅仅是表面的单纯和羞涩。对许多事的反应都不似常人,礼貌到极点,便显得有些冷情。 沈朝一开始是怕吓着她,分外有耐心地慢慢推进,才好以后吃干抹净。但塑造的热情阳光的形象似乎并不管用,白瑜还是刚认识时候的那副样子,鲜少主动。 他试图下猛药让她萌生一丝危机感,愣是什么水花都没起。 好比前两天他在酒吧,拍照时故意拍进女生的纤腿,凌晨一点发给她,第二天也就收到“少喝点酒,注意身体”的平淡回复。 若不是知道她这话已经算关心,他都以为自己被嘲讽了。 实在摸不清这姑娘口中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然而脸蛋身材都太合沈朝的胃口,他不打算轻易放手。 还好脸皮够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沈朝把下巴搁在她的膝盖,小狗状仰头望住她,眼睛眨巴眨巴:“我不管,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以后要多关心我一些。” 白瑜被他盯得耳尖泛红,乖巧地点头。 “那,”他垂眸,捏了捏她指尖:“今天晚饭去我家,我做糖醋排骨给你吃?” 沈朝只是想表明对她的渴望,连她拒绝后的说辞都已经想好。没有料想白瑜的指尖向前,滑进他手心,触感柔滑,像一股暖流淌进他心底。 她轻轻答了一声,“好”。 —— 含羞草:具有微量毒素。 一个扮兔吃老虎的故事,篇幅应该会比较长,肉应该也会很多……嗯。 (二)语爱是什么 S大和H大只隔了一条街,沈朝和沈暮租住的公寓位于两所学校之间,步行去各自的学校教学楼不超过二十分钟。 白瑜五点还有一节课,沈朝把地址和玄关密码发给她,自己一个人去采购食材。 再三确认沈暮今晚不会回来,他草草回复了他那条“悠着点,收拾干净”的信息,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在超市里顺了几瓶女孩子会喜欢的起泡酒,包装清新但度数不低。 白瑜进门的时候,沈朝刚好炒完最后的青菜。 “小鱼儿,”他头也没回地嚷嚷:“快来添饭。” 白瑜把包挂在玄关,低头一看,地砖上已经摆了一双棉麻拖鞋。 开放式厨房,少年背对着她正在盛菜。 四月的天,他套了件墨绿色的宽松圆领卫衣,收脚的白灰色运动裤,裤腰带没有系好,随意打了个结任由长绳垂下。 他走过来,一手端菜,一手捏了把她嫩滑的脸,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我带你去洗手间。” 上海青往吧台上一搁,沈朝自然地握住她的小手往走廊尽头带,边走边叨叨:“我和我哥一起住,他今儿在实验室耗着,不回来。”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兄弟二人住实在绰绰有余。洗手间有三个寝室那么宽敞,并排的两个洗手台,洗手液挂在巨幅镜面下的墙壁。 白瑜刚用温水打湿双手,就看到镜子里的沈朝从背后环住她。 紧贴她背脊的胸膛宽阔温热,他领口上散发的木质香味占据她全部嗅觉。这姿势太过亲密,白瑜只要一侧头,就能吻上他面颊。 沈朝沾了洗手液的大手覆上她的,指腹缓慢搓揉她湿润的掌心,直至微微起泡。十指交扣的姿势,他在她的指缝间来回穿梭,确保滑腻的液体在每一根手指上都涂抹均匀,继而暧昧地在她手背打圈。 最后整个包裹住她掌心相对的双手,大拇指挤进她掌缝,在柔嫩的手心里轻轻地刮。 配上她耳旁炽热的呼吸,活生生一场无言的挑逗。 白瑜僵直着身子,居然就这样湿了。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布料上传来的清晰的黏腻感,说不上来是慌乱还是期待。 沈朝察觉到她的动作,压下嘴角的笑意,冲净两人的双手,再一次捏了捏她的面颊:“乖,学长带你吃肉。” 有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口味挑剔的哥哥,沈朝的家常菜水平足以碾压大多数同龄人。为数不多的几次约饭,他发现这姑娘的食量着实太小,只做了三道菜,品相和味道却仍让白瑜感到惊讶。 糖醋排骨的甜味把握得恰到好处,山药炖鸡汤味道鲜美浓郁但完全不会油腻,就连一道炒上海青的卖相都晶莹剔透。 吃到中途,沈朝忽然撑着胳膊欣赏起她小猫似的吃相,过于直白的视线烧得她有些不解,抬起头,疑惑地和他对视。 “饭量这么小,胸怎么这么大。” 沈朝说话的语气平淡,根本不像一个问句,话中表达的内容却让白瑜耳根发烫,拿着筷子的手都有点抖。 “我、我吃饱了。” 她快速扒干净最后一口饭,逃离他视线,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捏着手机端坐到沙发的一角。 百褶裙下细白的双腿紧紧并拢,像被老师罚坐的乖乖女。 沈朝视线追随她,最终停留在短发下那截白嫩的脖颈,没来由的就硬了。他焦躁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靠在椅背上平复。 一个浑身上下都长在自己审美上、但他居然不敢直接上手的姑娘,沈朝也是头一回碰见,浑身的骚劲儿都压抑着无处发泄,让他难得吃瘪。 他撂下筷子,绕过吧台,从冰箱里摸了罐啤酒。刚灌了没两口,忽然听见那姑娘语出惊人: “学长,语爱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 沈朝一口气没接上,酒液呛进气管,咳的惊天动地。 白瑜赶忙抱了盒纸巾跑过来,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替他擦嘴角的水渍,不期然对上他泛红的眼。 刚咳完,沈朝的嗓音哑得要命,狠狠盯着她水润的眸子:“谁他妈跟你说的?” 白瑜被他这模样吓得收回了手,后退了一小步:“我室友。” “哦。”意识到对方不是男生,沈朝的语气软下来,直起身,袖口抹过嘴角:“她说什么了?” 白瑜不知道怎么概括,乖巧地把手机递过去,界面上是齐湄方才和她的对话。 齐湄:「怎样,加沈朝微信这么久了,有进展没?」 白瑜:「……应该,没什么进展?」 齐湄:「要不然今晚试试语爱?」 沈朝扫了眼就收回视线,心想都来他家了还说没进展,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实在没忍住,揉了揉她蓬松的小卷发,手感绵软得他心头发痒。 直到指腹滑到她耳后,沈朝忽然猛地一个俯身,把她困在冰箱和他高大的身躯之间。 鼻尖贴上她的,说话间吐出的热气拂过她嘴唇,像缱绻的亲吻。 “不急,一会儿教你…… “什么叫语、音、做、爱。” (三)言传身教 *h *荤话 (注:本章涉及大量低俗荤话) 晚上九点。 白瑜被沈朝哄着喝了几杯起泡酒,抱着手机坐在他的卧室。为了减轻脑袋的晕眩感,她将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试图清醒。 房间里的味道和他领口的香味如出一辙。 低甜度的柑橘,混合香根草和广藿香所散发出的潮湿香气。是暴雨来临之前,湿润空气笼罩干燥松木的那一刻,碰撞出的介于柔软和粗犷之间的清透木香。 果然,和那一晚压抑的乌木香完全不同。 白瑜不用刻意回忆,往往只是闭上眼,就能记起男人在她身上起伏时,那股被碾压在理智下的性感所透出的香气。 手机忽然震动,伴随着微信语音的铃声,打断白瑜的思索。 是沈朝。 既然是语音通话,面对面模拟不出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于是他把人安置在卧室,自个儿跑来影音室躺下。 投影开着,却没有播放影片,寂静中一片暗调的蓝光。 “锁门了吗?” 沈朝向后仰躺,摆出最舒服的姿势。他也喝了点,处在恰到好处的微醺状态,动作间嗓音慵懒: “我怕一会儿忍不住冲进去操你。” 只一句话的功夫,白瑜就红了脸,她下意识瞄了眼微阖的门,回答的有气无力:“嗯……” “想玩什么?”沈朝曲起一只手肘,小臂枕在后脑勺:“哥哥妹妹,老师学生,医生患者,爸爸女儿,姐夫和……” “第、第一个!” 白瑜本是想打断他不让他继续数下去,说出口却发现这样显得自己分外猴急。果然,听筒里传来沈朝带笑的嗓音: “妹妹别着急,先把小内裤脱了,进被窝里和哥哥聊。” 白瑜夹紧了双腿,发觉小穴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淫水,耳尖烫得要命:“……不要。” “但是一会儿妹妹的水太多了,内裤不好再穿。”他握住微微抬头的阴茎,慢慢诱导:“哥哥的床单被套都洗干净了,不脏的,乖。” “可、可是,一会儿如果……打湿了你的床单……”白瑜咬着下唇,实在说不下去。 那头似乎停顿了几秒。 再传过来的声音,经过听筒的过滤,显得沙哑了几度: “没事,哥哥喜欢闻着妹妹的骚水睡觉。” 白瑜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被迫推开新世界的大门,颤抖的指尖似乎都在蒸腾热气。 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表达,但双腿间的湿意诚实地反馈了她的身体对此的喜爱。 她抖着手指褪下薄荷绿色的底裤,轻透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块。 “不准用纸擦。” 白瑜想拿抽纸的手停在半空中,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乖妹妹,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躺到被子里去。” 白瑜乖乖执行命令,把脱下的百褶裙、长筒袜、针织背心和衬衫都叠好,连带着那块湿透的布料一起放在旋转椅上。 “哥哥……”少女的嗓音闷闷的,从被窝里发声:“我躺好了。” “乖,现在身上只剩奶罩了?” “嗯……” “描述一下,哥哥想看。” 白瑜低头,托起饱满的双乳,边看边对着手机说:“薄荷绿色,有蕾丝花边……嗯,有点薄……” “是不是妹妹的奶太大了,罩都兜不住?” “不……嗯……有一点吧。”白瑜的罩杯本来就很难买到合适的文胸,偏偏底围又小,更是难上加难,她笨拙地解释说:“今天穿的不是定制的,所以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穿了,扯下来。把手机扬声器开着,放在耳朵旁边,” 沈朝光是想象她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已经激动到勃起,现在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诱人的话,右手忍不住撸动起硬挺的肉棒:“听哥哥的,哥哥教你舒服。” “好……” “揉你自己的奶,两只手都抓上去……”他突然想到她的尺寸,还有那对小手,呼吸都一窒:“哥哥忘了,妹妹的奶子太大,得换一个方法。 “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你的奶头,其他手指从下往上,把奶子往上颠,一手一个。” 白瑜听话地捏着粉嫩的乳头,感觉到小小的奶珠由软变硬,疼中带着酥麻的痒:“呜……有点痛……” “妹妹放松,是哥哥想吃你的奶,牙齿咬着你的小乳头,磨得它越来越硬才会疼。 “哥哥现在用舌头舔一舔就不疼了。 “妹妹的奶子实在太香了,哥哥把你整个奶尖都吸进了嘴里。舌尖绕着小奶珠打转,用口水把你的骚奶头舔得亮晶晶的。” 白瑜闭上眼,随着沈朝的描述在想象。双手揉捏着沉甸甸的乳儿,用力掐起硬硬的乳珠,快慰终于盖过疼痛。 沈朝把音量调到最大,让她每一声低吟都清晰可闻。握着阴茎,坐起了身,把手机举到嘴边,一字一句地清晰吐词: “宝贝,哥哥的大鸡巴硬得发疼了,想操你的奶,妹妹给操吗?” 白瑜还在抚慰着自己的胸乳,猛然被他的骚话刺激的头皮发麻,晕晕乎乎间一股热流涌出,顺着股沟向下淌。 “哈嗯……给,给……” 沈朝听见她这不同寻常的声音,介于呜咽和浪叫之间,意会到什么,没有戳穿,继续用下流的语言刺激她: “哥哥把肉棒挤进你的奶缝,一边扯着你的奶头,一边操你的大奶子。 “哥哥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到你下巴,好几次都操到你嘴里,操开了,你的骚口水都流到了哥哥的鸡巴上。 “最后你淫荡地张着嘴巴,要吃哥哥的精液。大鸡巴忍不住全射给了你,妹妹的奶子上,下巴,嘴巴,到处都是哥哥的精。” 白瑜听得面红耳赤,又欲罢不能,下意识夹着双腿刺激着阴蒂,黏腻的淫液从肉缝里汩汩渗出,糊满了穴口。 “哥哥,哥哥……”她不知道如何回应,揉着乳儿,扭动着身子喊叫。 沈朝被她叫的差点射出来,停下疯狂撸动的动作,咬着后槽牙,颊侧的肌肉都紧绷。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个来回,语速放缓: “张开腿,一手摸奶子,一手去摸你的阴蒂。 “用指甲轻轻地刮,再用力向下摁压,来回快速转圈,一直揉,不准停。” 白瑜平躺着,双腿大开,摸上那颗微凸的小豆子,按照他所说的动作。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自小腹直窜而上,乳头和小核同时被刺激,她控制不住地喘。 “一掐你的阴蒂,妹妹的小骚逼就卟卟喷水,对不对?” 白瑜彻底被他的淫荡的措辞给打败,快感和难言的空虚席卷她全身,拖着嗓音祈求:“哥哥……进来……” 沈朝也止不住地想象,箍住自己的不是手,而是她湿热紧窄的甬道—— “继续摸,妹妹的汁水多了,方便哥哥的鸡巴狂操你的小嫩逼。 “妹妹的嫩穴又小又窄,哥哥揉着你的阴蒂,食指和中指伸到小穴里扩张。 “才玩了十几下,小荡妇又喷了,哥哥的手上都是你的骚水……” 听到这里,白瑜搓揉小核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的食指忍不住扒开肥厚的阴唇,顺着滑腻钻进穴口。 就好像……就好像他已经插了进来。 “等到你的小逼湿得透透的了,哥哥的龟头直接操了进去。骚穴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大鸡巴,爽得哥哥想把你插到哭。 “妹妹的骚屁股边摇边吐水,小嘴缠得又热又紧,哥哥的大肉棒动都没法动。 “哥哥抓着你的屁股肉掰开,先是浅浅地抽插,听你的浪逼咕叽咕叽地淫叫,你挺起奶子喂哥哥吃,想要大鸡巴操得更深。 “哥哥边吃你的奶,边使劲往里面钻,大龟头猛操你的G点,爽得妹妹浑身发抖,一对大奶子上下乱甩,咬都咬不住。 “你的小骚逼不停地往哥哥的鸡巴上喷着淫水,哥哥忍不住全部插了进去,一下子撑满你的小嫩逼。你被哥哥的大鸡巴暴操到上下两张嘴都在疯狂浪叫,小子宫都被操得透透的。哭着求哥哥不要内射,实际上骚的要命,就等着被鸡巴强制灌精——” “呀啊——” 白瑜在他暗哑的嗓音中,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抠着穴,自慰到高潮了。 细白的腿绷得笔直,抖着身子泄出一大泡淫液。唇齿间溢出高亢的呻吟,听得沈朝的肉棒狠狠跳动了两下,顶端渗出精来。 “操!” 沈朝低骂了一句,右手腕带动整个手臂发力,极快地撸动柱身。 他也被自己描述的画面狠狠刺激到,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房门,把阴茎猛地捅进她高潮后还在紧缩的甬道里,让穴肉从四面八方绞紧、推挤他,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 爆发的那一刻,浓稠的白精突突喷射,沾了他满手。 终于发泄完,沈朝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抽过纸巾草草擦了擦,喘着粗气仰倒在沙发,脑海里都是方才结合现实臆想出来的画面。 这一刻,他被她占据了全部心神。 激荡的思绪持续了不过十几秒,亦或是几分钟。再度睁开眼时,沈朝觉得自己撸出了幻觉。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不着寸缕的白瑜呢? 暗蓝色的光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少女的丰乳肥臀细腰,正是沈朝青春期意淫时所幻想的曼妙身材。 年少的无数绮梦,从门口走进来,绕过茶几,伏在自己面前。 举起手机,果冻般的唇瓣一开一合。 于是现实的声音和扬声器里的声音叠在一起,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她说:“哥哥……操我。” —— 沈朝:LV 雷暴(ORAGE) 沈暮:BVLGARI 黑茶(BLACK)au the noir (四)研究一下 *h 那句“操我”,已经是白瑜借着高潮后衍生的冲动,所能吐露的最直白的话了。 沈朝沉默了半晌没有回应,饶是白瑜的酒劲还没过,都有些退缩。 刚往后撤了一小步,沈朝毫无预兆地站起身,双手把她捞起来往肩头一甩,扛麻袋似地箍紧她双腿往浴室方向走,动作一气呵成。 白瑜上半身倒吊在他背上,很快头昏脑热,小脸充血变得通红。 方才流出的黏腻液体有的顺着股沟向下淌,被床单吸收,还有很多湿哒哒地糊在穴口,一片晶亮。 沈朝偏头,鼻尖抵住她的臀肉,嗅到她情动的味道,沉默地用手指在她的腿根、股沟处徘徊。并没有深入,动作轻缓,像微风吻过花蕊。 然而白瑜还是咬着手背止不住地抖,隐秘的肉缝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挤出一波淫液。 “真是敏感。”沈朝收回手,由衷地感叹。 走进浴室,摁开光线充足的顶灯,他停在镜子面前,让白瑜的脚尖点在大理石台面的边缘,好歹算是支撑。 洗干净即将作恶的那只手,沈朝的拇指和食指向两边撑开她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正在翕动的粉嫩穴口。 刚吐出的水儿像一滴泪珠向下滑,被他用手指一抹,吃进嘴里,吮出啧啧的声响,听得白瑜脚趾蜷缩。 欣赏完美景,尝过她的味道,沈朝伸了一只手指探进穴嘴,顺着一片润滑缓慢推进。镜面的反射,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条紧窄的肉缝被自己的手指撑出一个小圆。湿热的甬道因紧张而不停地收缩,指节被推挤,更像是在被吮吸。 性兴奋的状态下,那块粗糙隆起的穴肉很快被弯曲着摸索的手指寻觅到。埋在小穴里的指腹只是稍稍碾压,就足以让白瑜疯狂战栗,双手死死揪住他后腰的衣料。 “别动,让哥哥好好研究一下——” 摁住她乱颤的双腿,沈朝侧头亲了亲她的臀肉以示安抚,察觉到她足够湿润,顺势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有节奏地抖动两指,由慢到快地交替摩擦她的G点,愉悦地补充完整最后几个字: “研究一下,妹妹的小嫩逼。” …… 从浴室走回卧室,白瑜在他灵活的指奸下泄了四次。最后躺在他眼皮底下的那回,她抓着他的小臂哭叫到潮吹,透明清澈的液体把他的床单洇湿一小滩。 发现她的小穴居然还会喷水,沈朝额角青筋暴跳,耐心彻底到了极限。趁着收缩还在延续,手指进去搅了几圈,把硬挺的阴茎放出来,顶端撑圆她的穴嘴,一点点往里推。 沈朝做好了被紧绞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快感这样强烈,如果是无套,他恐怕会直接被她吸到射出来。 等到她的律动慢慢平复,高潮后的甬道湿热敏感,他继续推进,揉着她的肉核入了一小半,观察她的表情,给予适应的时间。 毕竟她太紧了,紧得像个雏。 沈朝并不在意性爱的对象是否是处女,紧致和出水程度向来只是用以判断前戏的长短。但即便白瑜的汁液早已足够充沛,他还是想尽可能地取悦她,不舍得看她皱眉的样子。 “不舒服就说。” 他低下头,坚硬的胸肌压迫到她的乳,亲了亲她的唇角。 触感轻柔,让白瑜发热的头脑短暂清空了几秒。 这是他们之间的初吻。 即便是那个混乱的夜晚,她的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青紫的掐痕,他也没有触碰过自己的唇。 白瑜忽然想问,他对那场疯狂的性爱是否还留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会不会记起有个女孩,在他身下曾第一次体验到性爱,第一次被蛮力插入,第一次到达性高潮,第一次被……射入精液。 但很快,沈朝的侵占让她再也无法思考。 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有什么念头飞快地闪过,但白瑜没有抓住。 她心甘情愿任由身体被沈朝掌控,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逐渐沉沦。 …… 垃圾桶里已然扔了两个盛满白浊的套子,卧室里充盈着荷尔蒙的味道。滋滋的淫靡水声,肌肤碰撞拍打的响动,从各种感官层面撩拨着正在激烈交合的二人。 白瑜背对着沈朝,坐在他怀里,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他的双手从她腋窝下穿过,揪着硬到发疼的乳头,揉捏绵软的巨乳,顺势扣住她前胸,以免她被撞到趴下去。 被身经百战的男生边操弄边掐着奶尖,她的嗓子已经叫到有些沙哑。 在他的调教下,白瑜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的时候向上抬起臀部,然后迎合他上挺的动作重重摆臀坐下。 来回换了几个姿势,沈朝发现这个姿势她最有感觉,插深插浅都能刺激到她阴道前壁的敏感区域。 他还发现,这姑娘只是看着面皮薄,实际上爱死了那些低俗的骚话,大概是源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浪荡。 沈朝停下动作,埋在她里面,边说边亲她的耳垂: “这个姿势是不是最舒服? “哥哥随便一戳,妹妹的小逼就和发大水似的。” 果不其然,她上身一抖,穴肉又开始下意识地夹他。 沈朝的阴茎较一般男生而言粗长了许多,形状直挺。她的甬道紧窄曲折,好在兴奋了以后,长度足够容纳他。这意味着只要水够多,他能在她身上解锁任何姿势。 而让她出水,只要说两句荤话就够了,实在是过分可爱。 他奖励般抬高她一只腿,摸上红肿充血的小核打圈按压。从耳后的嫩肉向下啄吻,一直到她圆润的肩头:“骚妹妹可真是哥哥的小宝贝。” 还没等白瑜反应过来,停了片刻的沈朝忽然恢复高速撞击的动作。只退出一小截就再次捅进去,硕大的圆头在她的深处摩擦,不是戳到A点,就是顶到脆弱的宫颈。 她张着嘴哼叫,沉甸甸的乳儿被撞得荡出一片白浪,香艳无边。今夜已经无比熟悉的酸麻感再度冲刷她全身,白瑜绷直了脚背,准备迎接灭顶的快感—— 倏地他动作一滞,卡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吊的她不上不下。 是沈朝恶趣味作祟,想看她的反应。 白瑜慢半拍睁开眼,小巧的鼻尖泛了点红,迷蒙的杏眼湿漉漉的,抿着小嘴,委屈巴巴地回头望他。小手无师自通地把他双手带着按回自己的乳,毫无章法地抓揉: “好哥哥,大哥哥,给我……” 一套稚嫩又青涩的撒娇,沈朝的心脏却仿佛被粉色的糖衣炮弹击中,陌生的情愫激荡翻涌,整个人呆在原地,眼睛都忘了眨。 等到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她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转了180度,仰倒在床面。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大舌滑进口腔,缠绕上她的舌尖,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旋转时,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横向摩擦过她高度敏感的内壁,轻易地把她送上巅峰。甬道瞬间开始急剧收缩,汩汩淫水喷涌,热液洗刷过阴茎。 沈朝紧绷着腹肌,最后用力顶了十几下才吐出她舌尖。直起上半身,抽出巨物,迅速把沾满了淫液的套一摘,“啪”地一声甩落在地板。 白瑜平躺着,还在剧烈喘息。模糊间看到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的身侧,精壮的身躯带着压迫感朝自己伏下。 他的大手握住肿胀的肉棒,马眼对准她的前胸—— 热烫的精液喷射,乳沟里积满了腥骚味的白浊。 陷入昏睡前一秒,似乎有些许热液沾上她的嘴角。 白瑜伸出小舌头,无意识地舔了舔。 嗯……好腥。 (五)春夜的风 *h *道具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 沈朝作为主导,领着白瑜尝试了十几种交合的姿势。浴缸、更衣室、电影院,只要手边有避孕套,沈朝走到哪就把她操到哪,像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有一晚舍友都在外过夜,白瑜夹着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破天荒地主动和他说想要。沈朝居然就徒手爬上二楼,摸进她宿舍,和她做到天亮。 人如其名。真的像是初升的朝阳,有耗不完的热情和精力。 尽管今年的联赛场次安排异常密集,他也能抽空在训练间隙和她碰面。每场比赛开始之前,总是没羞没臊提一些看似突破白瑜底线的要求,作为赢得比赛的奖励。 第一次是八强赛结束。 她穿着小到紧绷的三点式来到包场的深夜泳池,被他掰开臀肉在岸边的座椅上指奸。 沈朝假装成尾随她的痴汉,在水池里把她堵在池角威胁,作势要解开几乎兜不住她巨乳的泳衣。一边在水底拧她的乳头一边咬她耳朵,说一些令人腿软的污言秽语。 第二次是打进四强的那天夜晚。 沈朝陪她旁听电影赏鉴的公共选修课,头一回在她身上使用道具。 播放影片时,偌大的阶梯教室灯光暗下来。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似趴伏睡觉的男生,一只手伸进身侧女孩的底裤里搓弄她的肉核,另一只手握住遥控,根据影片播放的音量调节震动的强度。 偶尔荧幕闪过明亮的片段,映出女孩隐忍潮红的小脸,下一秒又被黑暗笼罩。 跳蛋在紧窄的甬道里高速抖动,阴蒂被沈朝的指尖捏住揉玩,白瑜爽到上半身弓起,偏又无法发泄。柔嫩的下唇被咬出牙印,紧握他小臂的双手指尖泛白,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生理上的快慰,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到高潮的心理认知,接连把白瑜送达巅峰。汩汩淫液分泌渗透,她的灵魂也在他手指下剧烈地颤抖。 直到白瑜的内裤透湿,沈朝才搂紧瘫软的她从后门溜出教室。 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扯下那块湿到不能再穿的布料,“啵”地一声拔出沾满她淫水的玩具。一边用嗡嗡震动的跳蛋尖端点上她肿胀的阴核,一边以后入的姿势把阴茎深深捅进她汁水充盈的甬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交合处透明的黏液飞溅,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情绪将灭顶的快感放大……多重刺激因子逐层叠加,于是白瑜的小穴不停重复着抽搐、痉挛、高潮、喷水。 不过二十分钟,沈朝就被她紧缩的穴肉给夹到射了。 …… 她来月经的那几天,沈朝憋到下体快要爆炸,竟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哄着白瑜在寝室里和自己视频自慰,又忍不住跑出去和她开房。 颇有兴致地教她摸奶摇屁股,欣赏她给自己乳交和口交时青涩的姿态,说着骚话,在她含泪的目光里射她满嘴。 沈朝重欲,但并不是一个会勉强女生的人。在肆无忌惮的放纵里,他清楚知道,白瑜有时甚至比自己还乐在其中。 尤其是当体验新鲜事物和轻微受虐的时候。 她的身体在持续的性爱中日渐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沈朝慢慢开发。偶尔只是隔着衣服轻轻一碰,穴嘴就能吐出一口淫液。 外表清纯,身子骚浪。 直男对女性所向往的极致碰撞,莫过于此。 …… H大夺冠,一群大男人的庆功宴从白天闹到午夜。白瑜接到沈朝电话的时候,离寝室门禁的时间只剩五分钟。 她抓起门卡,在睡裙外随便套了件衣服便急匆匆跑下楼。一眼望见他双手插兜立在宿舍门口,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盖住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四季桂被一阵风摇下几朵花簇,花瓣被吹散,打着卷儿落在他肩头。 这一阵春夜的风,亦从大厅的窗户中穿过,裹挟了若有若无的花香,吹拂她波浪状的裙摆。 白瑜的心头微颤,突然萌生出一种陌生的冲动—— 好想飞奔过去。 冲进他怀里,拥抱,亲吻,用撒娇的语气祝贺他们夺冠。 再悄悄地告诉他,她想他了 ——就像普通的校园情侣那样。 白瑜的手指一蜷,准备推开门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这扇厚重的玻璃门,冷静地分隔开她的两个自我。门这头的她正无声地凝望他,不知在等待些什么。没有发觉自己的五指紧攥,掌心已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裙摆翻出藕荷色的波浪,又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平息,直至再次贴合上她的小腿。 沈朝似有所感地抬头朝她看来。 视线焦距集中在她身影的那一刻,冷淡的神情瞬间被笑容所取代。是初春时分的冰雪消融,晕染出她记忆深处那抹灿烂的笑。 沈朝小跑着跨上台阶,停在她面前,用弯曲的指节敲了敲玻璃。 清脆的咚咚两声响,敲在她心上。 她毫不费力地辨认出他夸张的口型。 他说,小鱼儿,我想你了。 (六)被他内射 *h *情趣内衣 这一晚,沈朝和白瑜的肉体与心灵的契合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刚出电梯,白瑜被他托起臀部摁在墙上舌吻。他的手指顺着大腿外侧一路滑上来,三两下扯下她最喜欢的那条绑带内裤,丝柔的布料轻飘飘滑落到电梯口。 溢出津液的双唇被解放,她红着脸止住他拿套的动作,在他耳边悄悄用气声说:“我吃药已经有一周多了。” 言下之意是,我准备好被内射了。 …… 白瑜双腿盘在他的窄腰,被他抱着边走边操。电梯口、门前、玄关、走廊到卧室,一路衣物散乱,飞溅的液体滴落在地板,留下黏腻暧昧的痕迹。 卧室里情欲涌动。 被频繁顶弄穴肉内壁上的敏感点,白瑜光是阴道高潮就到了两次。手臂轻微抽搐,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上半身软倒在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狗交的体位极大程度满足了沈朝的征服欲。 醉酒后的热血上涌,他加快耸动,扬起巴掌扇上她浑圆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 白瑜浑身一激灵,被凌辱的疼痛传递到大脑皮层,迅速衍生出和初夜那晚相似的刺激,她放声尖叫。 快感赶在头脑反应前一秒,十分诚实地传达给下体:被满满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涌出一波淫液,直绞到粗大的阴茎行动困难,暂时停止抽插。 沈朝下颌紧咬,仰头闭眼,享受这快慰又难捱的折磨,等待她的阴道再次放松。 她的身体可真是……每天都在带给他惊喜。 白瑜借助难得的空当恢复意识,刚缓过劲来,高耸的小屁股立即被力道加重的大掌扇打,扇一下抖一下。 手心拍击臀肉的响声、滋滋作响的水声和阴囊撞击门户的啪啪声混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哪个频次更快。 痛感愈发明显和密集,却不足以压制汹涌火热的快慰。小穴里流出汩汩淫水,白瑜抑制不住地摆臀娇吟,穴肉疯狂夹弄。 “小母狗,准你夹了吗?嗯?” 沈朝捕捉到她的受虐心理,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打到泛起一片红痕。在紧缩的甬道里艰难抽送,用语言刺激她的爽点: “被哥哥打屁股就这么舒服?小浪逼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白瑜张着小嘴咿呀哭叫,宫颈附近的敏感点被狠狠碾磨,臀部火辣辣的发热。一阵阵灼烧的浪潮冲刷过她全身,多点刺激下,快感疯狂向上攀升—— “哈啊……要、要到了——” 她的十指紧紧揪住床单,全身紧绷到颤抖,迎接被送上极乐的一刻。 “嗯啊——” 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欢愉瞬间淹没她所有感官。 白瑜的甬道急速律动,吮吸他的肉棒,喷出大波热液,悉数冲淋上他的龟头。 沈朝爽到发出闷哼,掐住她的细腰用力往更深处挺送,严丝合缝抵住她的宫口。 快感里糅杂着“即将内射她”的冲动,胀大的阴茎随着湿热的甬道一同痉挛。热烫的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冲撞上她喷出的淫液,高速弹击她的子宫壁。 白瑜还沉浸在高潮里,被他持续激烈的体内射精烫到措手不及。 浑身打颤、脚趾蜷缩,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娇躯随他射出的频率抖动。 十几秒后,沈朝终于停止激射。 拔出的时候,肉棒上粘了几根细长的银丝。被撑到发红的穴口尚未闭合,圆圆的小嘴吐出一口又一口混着淫液的浓白精浆。 淫靡的场景看的沈朝心神荡漾,俯下身,拨开她刘海,爱怜地亲吻汗湿的额角。 “妹妹的小肚子好像吃得很饱。” 沈朝的大手摁压她的小腹,从锁骨舔吻到她挺翘的乳珠: “把小鱼儿拴在裤腰带,不穿内衣裤,方便每天被哥哥摸奶灌精,好不好?” 她听得心脏狂跳,双眼迷离的胡乱点头。 …… 白瑜被他抱坐在浴缸,水面上一派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 恢复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灵活抠弄的手指,沈朝美名其曰帮她抠出精液,实则又一次把她玩到喷水。 打闹的时候,掌根摩挲过她的后穴,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网购的那箱东西,跨出浴缸,笑嘻嘻地摸她的小脸:“等我给你拿衣服。” 转身抽走那件给她准备的睡衣,走回卧室挑了一套雪白,放在洗手台台面。 “一会儿穿这个来影音房。”关门之前又探头补充:“戴好耳朵和尾巴。” 沈朝拿来U盘,没有女性向的片子,只能在有情趣内衣的AV里选了部尺度一般的。关上灯,他靠在皮面沙发,随意向后拉动进度条。 于是当白瑜扭捏地推开那扇隔音门,女生的呻吟和马达震动声一齐灌进她双耳,听得她与空气接触的阴唇悄悄发颤。 投影出的宽幅画面上,兔女郎装扮的演员双腿大开,正拿着跳蛋,隔着网状内裤震动自己的阴部。 沉重的门板在白瑜身后合上。 站在明暗光影的分割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怯生生地扭头看向他,头上的兔耳装饰微微抖动,着实像一只惊慌的小兔。 从沈朝的距离只能看个大概,但这并不妨碍那根肉棒瞬间膨胀,把薄毯顶出突兀的凸起。 喉结滚动一个来回,他拍了拍身侧的沙发面:“来。” 在暧昧的背景音里,白瑜恨不得一步当成三步地挪,最后被沈朝一把捞过去,放在沙发上。 她双腿并拢,遮住胸脯,委屈巴巴地和他对视。 投影出的白调光线,帮助沈朝看清她装扮: 少女姣好的身躯,从头到脚被白色蕾丝点缀。头顶一只耳朵翘起,另一只耷拉下来,脖子和手腕箍着蝴蝶结装饰的精致蕾丝环。 往下走,是薄透的白纱制成的三角杯胸罩。透明纱面上散落缝制着白色的小星星,乳沟连接处缀了一个小小的爱心。肩带和扣带做成细窄的条状,只能在脖子和背后打上蝴蝶结系紧。 和胸罩同样材质的纱制小裙子,下摆堪堪覆上她的大腿根。被缎带丁字裤紧紧勒住的下体,在轻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 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个小围兜。因为薄纱只覆盖了身前的春光,两瓣滑嫩的臀肉却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挡。 沈朝的目光上下逡巡,深呼吸,忍住扯开她胸前双手的冲动:“尾巴怎么没戴?” 蓬松的“尾巴”从她手心里被抽走,白瑜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红着脸嗫嚅:“我……我不会。” 白色毛球下,是一个小号的硅胶肛塞。 沈朝的食指和拇指在肛塞尖端摩挲,带动绒球旋转:“可是我刚刚说,让你戴好耳朵和什么?” “……尾、尾巴” “小兔子不听话,是不是要惩罚一下?” 白瑜仰起小脸迎上他视线,脑袋左右摇晃,两只兔耳朵都耷拉下来:“不要……” 沈朝握着肛塞的手指一紧。 她圆圆的杏眼里,分明闪烁着期待的光。 (七)情色指导 *h *道具 lt;div class=imgStyle1gt; lt;divgt;lt;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