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小男奴(h)》 找来个小男奴(h) 关清漓,29岁,南国公主,今夜是她的破处之日。 她不爱那些个大男人,只爱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小男孩。 她,丰乳肥臀,胸脯饱满圆润,身段纤细优美,面容艳丽,眼眉含媚。 “人还没带过来?!”关清漓等不及了,眉间有丝急切。 “来了,公主!”门外跑进一个婢女,身后跟进来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约莫11岁左右,身材修长匀称,脸蛋纤长,眉眼纯净,粉嘟嘟的唇上带着笑意。 把小男孩带过来,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只留关清漓和小男孩两人,室内点着熏香,气味幽暗隐晦,窗户都关着,光线透过来,是昏暗的黄色,照着这精致的房间。 关清漓打量这小男孩,很是满意,“叫什么名?” “奴才名为时听寒”话中还有小奶音,软软糯糯。 “哦。”关清漓拖长语气词 将时听寒轻轻推到木床上,小小的身板,被关清漓一推就到,跌坐在床上。 “知道你今天要干什么吗?” 时听寒眼中纯净,摇摇头:“不知道,母亲没说。” “呵~,你母亲把你买给我了,你今天要干我,将你的小处男身给我。”关清漓说完就看到时听寒的耳尖红了,羞涩地低下头,他不是很清楚男女之事,但是也隐约知道一点。 “奴才,我,”时听寒有些结巴 关清漓俯身,吻住他殷红的小嘴,舌头轻而易举地攻破时听寒的牙关,舔过他小小的牙齿,与他还带着奶香的小舌交缠在一起,“唔唔唔”时听寒忍不住发出这些声音,他觉得大姐姐用她的舌头狠狠刮过他的舌苔,卷走他的口水,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小孩就是小孩,手安安分分,还想推开她。 关清漓捉住他的手,软乎乎的,白白净净,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在他的耳边说:“手抓我奶子,用力!” 时听寒的手放上去,直觉抓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听到关清漓在他的耳边说用力,他的小手也用力一捏关清漓的胸,关清漓感觉胸上一紧,“啊”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从唇间,她的下面湿了,有水从小穴里流出来了。 “快点,玩我奶头。”关清漓催促说。 时听寒一愣,不知从哪里下手,还是关清漓将他手放进衣服里,“就是那里!” 时听寒的小手捏着关清漓的奶头,用力一捏,“啊啊啊。”关清漓的娇喘连连。 时听寒慢慢熟练,慢慢的揉捏弹着关清漓的两个奶头,将关清漓的奶头玩弄的红艳艳,硬着两颗小豆豆,他每使劲玩一次,关清漓就在他耳边娇喘,他慢慢也有反应,身子满满热起来。 感受到他的欲望,关清漓一笑,脱掉他的小裤子,他的小鸡鸡正直挺挺的对着她,“哦,起反应了,你的小弟弟怎么起来了!” 时听寒的脸爆红,之前都没有的,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粉嫩嫩的鸡巴不长不短,长粗合适,顶端马眼正冒着稀稀的清水。 关清漓用自己的嘴含住那顶端,没想到这刺激太强了,时听寒直接颤抖着身子射到关清漓的嘴里,“啊,公主大人,好舒服。”时听寒红着脸,看着关清漓的嘴里有几丝的白浊。 关清漓笑了,这就受不住了,继续含住他的粉嫩鸡巴,吞进一大半,来来回回的嗦,用舌尖刮过他的马眼,“啊啊啊”小男孩的喘息,稚嫩中夹杂着情欲,违和又禁忌。 关清漓加快速度,整个含入嘴中,有的戳入了她的咽喉,吞吐着,时听寒因这刺激太强,早就又射了几次,自己的小腰肢不禁来回摆弄,插着关清漓的嘴。 “啊啊啊”小男孩的娇喘,浑身有泛着殷红色,他的鸡巴在关清漓的嘴里进进出出,攻速很快,最后射在关清漓的嘴里,关清漓将这些精液都吞进去,奶香的,不难吃。 时听寒倒在床上,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如脱水的鱼。 可是他的鸡巴还是如一柱擎天,不肯倒下。 关清漓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笑了。 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美丽的胴体。 时听寒害羞的不敢看,头瞥向一旁。 关清漓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张,将自己的穴毫无遮挡的对着他,将他的脸掰正。 “香不香?”关清漓问 时听寒的鼻尖对着关清漓的穴,粉嫩的穴,黑黑的阴毛,两片肥厚的阴唇,他闻到香气四溢的味道,是从小穴里散发出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关清漓问。 时听寒摇摇头。 关清漓说着:“这是逼,是一会儿你插鸡巴的地方,给你射精的地方,现在给我舔逼。” 时听寒听着刺激大了,呼吸有些急促,下面的鸡巴更硬了,冒着更多的水。 时听寒伸出舌尖对穴口就舔,舌头软滑,但格外的灵活有劲,搜刮着关清漓冒出的淫水,出来一波,他用舌头一卷,扫荡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舒服,不错。”关清漓双手抱着时听寒的头,将他的头埋入她的腿中。 等到关清漓泄了一波后,关清漓觉得是时候了。 关清漓拨开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自己的穴口,对准时听寒的小鸡巴。 沉身下去。 “啊啊啊,公主大人,好紧。”时听寒出声。 关清漓直觉才吃进去一个龟头,还不够。 狠下心,一口气做到底,“啊啊啊。”时听寒的痛呼,关清漓到觉得破处的痛感很小,也很她找的这鸡巴还在发育,不是很大有关。 时听寒的鸡巴完全插进关清漓的小穴中,他觉得他的鸡巴被压的好紧,马上就要爆炸了。 关清漓自己抽身缓慢的动了,时听寒尝到了甜头,鸡巴上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让他爽到发昏。 关清漓也尝到趣了,小鸡巴适合她,在她的穴里,不会太粗让她觉得痛,但也足够硬了。 关清漓的送穴的速度加快,夹着时听寒的鸡巴上下抽送,时听寒也挺身将鸡巴抽送,好爽,这种感觉是时听寒之前都没有过的,汹涌的快感几乎把他给淹没了。 关清漓在上动倒是很累,她将时听寒抱起,插在自己穴的鸡巴还连着。 “你来干我。”关清漓躺在下面,媚眼如丝,唇色红润。 时听寒看着被夺去了心神,公主大人好美。 时听寒是练过武功的,他的爷爷是叁朝兵马大元帅,父亲是镇北公府的侯爷,他也是王孙子弟。 然而新帝继位,忌惮他一家的权势,早在一月前将他们一家下旨流放岭南,他的母亲侯府夫人不忍看自己的儿子到岭南,就将儿子卖与关清漓,望四公主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照拂她的儿子几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关清漓竟将她的儿子照拂到床上了。 时听寒挺身用力将他的鸡巴顶入关清漓的深处,直让关清漓两眼泛白,“啊啊啊,就是这里,用力!”时听寒受到鼓励,忍下自己想射的欲望。 大开大干,抽送自己的鸡巴,戳到关清漓的穴的每一处,他都要试试,浅抽,深抽,深深浅浅交替,没想到时听寒无师自通,小小年纪把关清漓干得汁水连连。 关清漓看着时听寒越发熟练,忍不住使坏,加紧自己的小逼,“啊啊啊,公主大人,这里好紧。”时听寒一时抽送都困难。 “这里是哪里?”关清漓问他。 时听寒嗫嚅说:“是穴。” “还有呢?” “是公主的小逼。” “你在干什么?” “在用鸡巴干公主的小逼。” “不错,快说,干我的时候也说点荤话,我爱听。”关清漓放过了时听寒,松开夹住他鸡巴的力度。 时听寒抽送又快又狠,啪啪啪,他的两颗小睾丸打在关清漓的阴唇上,似要把睾丸也塞进关清漓的穴里。 “奴才的鸡巴大不大?”时听寒现学现卖。 “大什么大,小。”关清漓说。 此话惹怒了时听寒,或许什么年纪都不喜欢被说小,时听寒用他的小鸡巴狠狠插在关清漓的逼里,速度更快了,关清漓由娇喘变成了尖叫,“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下来!” 时听寒是发了狠的,他的手抓紧关清漓的两条腿,手指陷进她的肉中,将她的腿架在的小小的肩头上,用自己的腰板发力,一下一下重重撞在关清漓的花心。 练过武的,他的力气不小,体力很持久,虽然年纪小,但这方面的能力却很强了,关清漓被插得眼冒金星,但是心里却暗自窃喜,自己捡到了宝了。 “啊啊,我要泄了。”关清漓大叫着,脚趾蜷缩,她的花穴开始剧烈的收缩,快感攀上了顶峰,逼里迅猛地喷出大波的淫水 全部冲在时听寒的龟头上。 关清漓高潮过后,时听寒也忍不住射精了,大股大股黏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关清漓的的逼里,被吃的一干二净。 他抖抖索索,射完了所有的精液,关清漓的肚子也鼓了起来。 关清漓假自怒道:“谁让你射在里面的,万一怀孕了,还想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吗?”关清漓很难受孕,这也是她敢让时听寒射进来的原因。 时听寒不知道她的弯弯道道,以为关清漓真的生气了,便很惶恐,跳下床来,跪着向关清漓请罪。 时听寒的鸡巴一抽走,关清漓的小穴感到一阵空虚,看着时听寒这样子,关清漓刀有些疑惑,怎这么唯唯诺诺,看不出是兵马大元帅的儿子。 “你是时听寒?是镇北侯府侯爷的儿子吗!”关清漓有些生气,怕不是那些个奴才找错了! “是,但是、”时听寒有些结巴。 “是什么!说。” “奴才的母亲是妾。”时听寒只说了这么一句。 “妾?”关清漓从未听过镇北侯府侯爷有妾室,难倒是在外的私生子。 难怪侯爷夫人将她儿子换一个出城无需稽查的机会时,倒是干脆果断! “你母亲了?”关清漓心中还有几分恼意。 “去世了。”时听寒说着,看向关清漓,眸子里有几分可怜。 浑身拖得光光,还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时听寒有几分冷意上身。 “上来。”关清漓拉起时听寒,向自己这里扯来,时听寒倒在关清漓的身上,脸正好砸在关清漓的胸上,软软的,“管你什么身份,如今你是我的人,知道了吗!” 时听寒听到关清漓的话,强硬中让他安心,他盯着关清漓的粉嫩奶头,忍不住上嘴,将它含入嘴中,用舌头肆意地挑弄它。 关清漓抱起他挺翘的小屁股,缓缓将他的鸡巴吃进她空虚饥渴的穴中。 时听寒浑身一颤,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被吃入的鸡巴上。 “公主姐姐,啊啊,寒儿的鸡巴好痛,公主姐姐快动动,寒儿的鸡巴好痒。”时听寒娇喘着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劲儿。 坏心眼(h) 关清漓重重地打了时听寒的小屁股,手感软嫩,两巴掌就将时听寒的屁屁拍红了,时听寒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打了,羞耻感大于痛感,身子躲着关清漓的巴掌。 “你给我用劲!”关清漓不满地说道,“啊~”然而时听寒躲着她的巴掌,身子扭来扭去,插在她穴里的鸡巴也戳得时深时浅,如同挠她痒。 “时听寒!别给我扭来扭去!”关清漓又打了时听寒的小屁屁一巴掌,这次用的劲儿比之前两巴掌大,让细皮嫩肉的时听寒,眼泪汪汪。 “公主姐姐,别打我,好不好?”时听寒趴在关清漓的身上,在她耳边带着哭腔讨好地说着,眼里还含着晶莹的泪花。 “寒儿保证不扭了。”时听寒低下头,亲了亲关清漓的胸,嘴里叼着关清漓的奶头,用自己的牙齿,来回轻咬,讨好意味十足。 关清漓到没有打人的爱好,不过时听寒这可怜兮兮的劲儿,倒是让她怀疑是不是他被人打过。 “给我好好地操,操舒服了,本公主自不会打你。”关清漓说着,用穴加紧一下,示意时听寒好好的伺候。 时听寒咬紧自己的牙关,用他粉嫩的小鸡巴重重撞在关清漓的花穴里,他看见自己的鸡巴在关清漓黑色阴毛掩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鸡巴上水光淋漓,大受刺激,一个挺身,将鸡巴全都插进关清漓的逼里。 “呜呜~”关清漓被的花心被撞,爽翻了,她大开着腿,让时听寒的鸡巴能更深入。 一时之间,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啪啪啪,激烈异常。 关清漓将时听寒的脖子搂住,将他向她这里带,时听寒被搂住脖子,随即,关清漓吻上他的唇,他的嘴里甜甜的,还带着一股奶香。 关清漓一边用穴吞吐着时听寒的还在发育的鸡巴,一边用舌头搜刮他的口腔,时听寒只能呜呜呜,双颊发红,眼中被蒙上水雾,完全沉浸于情欲,挺身抽送,将他的鸡巴死死操进关清漓的穴中。 就这么抽查几百下后,关清漓在浪叫中泄了,时听寒在关清漓因高潮激烈收缩的穴中也射了,一股又一股,他的鸡巴还插在里面,都堵不住,有小股的精液流出来了,白色与关清漓红艳艳的穴口和还插在穴里的粉嫩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幅淫靡的景象。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关清漓和时听寒都精疲力尽。 时听寒趴在关清漓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度,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的香气,温暖,让他不想起身。 时听寒的身板还小,趴在她身上,也没有多少分量,关清漓喘着气,还在体会那种酥麻感,她的小逼还在轻微的收缩,微微绞着时听寒的鸡巴,带给他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给我下来。”关清漓休息好了,就吩咐时听寒。 时听寒起身,将裹在小穴里的鸡巴抽走,本来埋在关清漓的逼里,暖意十足,一抽出来,与外的冷空气接触,寒冷之感,让他的鸡巴都微微颤抖。 待时听寒起身,穴里没有东西,关清漓还感到有些空虚。 关清漓起身,青丝皆披于身后,只有一缕较为调皮,在脸庞滑落,她眉眼间皆是春色,唇瓣如同玫瑰盛开,艳丽魅惑,举手投足是成熟的味道。 她伸出玉般的手指轻戳着时听寒的小脸,稚嫩的眉眼可以看出日后的倾城绝色,若是张开了,也是一位翩翩浊世的公子,只不过,她关清漓,爱好摘走小花,将稚嫩的小花苞染上自己的气味。 关清漓将手指向下划落,插进时听寒的小嘴里,搅着他的口腔,坏心眼地按着他的舌头。 时听寒的口水从嘴角流出,牵出一根晶莹的细线。 她吐气如兰,在时听寒的耳边问他:“操我舒服吗?” 吐出的气轻扫着时听寒的耳廓,让他的耳朵染上绯意。 时听寒红了小脸,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关清漓:“舒服。” “以后还想继续操我吗?” 时听寒羞羞答答,手指都绞在一起,好一阵子才回:“……想。” “哈哈~乖孩子。”关清漓满意地笑了,俯身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这是给你的奖励。”时听寒感受到脸上的柔软触感,羞涩地低下头。 不久,侍女们提着浴桶进来,全程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下,行动利落,一会儿就出去了。 关清漓下了床,身子还有些软,不过自己还能够站起来,她看向时听寒,他还坐在床上。 时听寒本低着头,又抬起头,看向关清漓,眼尾发红,小奶音颤颤地对关清漓说:“公主姐姐,奴才、奴才腿酸,起不来了。” 关清漓轻笑,时听寒听到她的笑不禁想变成一只鸵鸟,将头埋进自己的身子里,羞愧到耳尖都红透了。 “这有什么?”关清漓直接将时听寒抱起来,把他的头从身子里扒下来,埋在里面,时听寒的小鼻头红兮兮的。 关清漓两只手搂住时听寒的身子,环在时听寒软软的小屁股下。 一只手乘机抓了一把时听寒的屁股软肉,时听寒一声惊呼,然而又小小哼了一声,把脸埋在关清漓丰满的酥胸中。 关清漓在他的耳边说:“日后,赶紧给我练武,操我自己还起不来,还要我抱,可有失你这小男子汉的脸。” “嗯。”时听寒埋在关清漓的胸里,闷闷地说。 关清漓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头,毛绒绒的,又说:“不过,你现在还小,以后就不会了。”说罢,关清漓自己又从唇间溢出一声笑,果然还是小奴有意思。 关清漓给时听寒抱进浴桶里,浴桶很大,可以两人洗,就都进去了 。 时听寒与关清漓面对面,他一张小脸像小苹果,不知将眼睛放在哪里好,左瞟右瞟,就是不看关清漓。 关清漓将他扯到她身边,溅起一阵的水花,水没到关清漓的胸上,她的酥胸如同羊脂白玉,白到发光,在水下若隐若现,诱惑勾人。 关清漓将时听寒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对他说:“捏捏它。” 时听寒红着脸,用自己的手捏着关清漓的胸,手指划过关清漓的奶头,引着她从唇缝中发出娇媚叹息。 时听寒大力地揉捏关清漓的胸,当成自己的玩具,听到关清漓的娇喘,他更为卖力。 关清漓享受着时听寒的揉捏,睁开自己迷离的眸子,纤纤素手在水下寻找着什么,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物,她绽放出笑意。 用手握紧它,只听到时听寒一声:“啊,公主姐姐,坏。” “怎么了,是你的鸡巴先硬了,还咯到我了。”关清漓理直气壮。 关清漓握紧时听寒的鸡巴,慢慢地抽动,到了马眼处,用她的大拇指,摩挲着,时听寒来回摆身,想挣脱着灭顶的快感。 关清漓哪里会放过他,握得更紧了,抽送的速度更快,时听寒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在时听寒要射精的时候,关清漓坏坏地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 时听寒难受地祈求着关清漓:“啊啊啊,公主姐姐,寒儿想射,让寒儿射吧,呜呜呜。”时听寒憋得浑身都泛着粉色,绝美的眼睛带着卑微的祈求。 憋了他一会儿,关清漓就放过他了,他噗噗地射出来,浊白在在清澈的浴桶里格外明显。 时听寒看着他射出来的东西,眼中泛红,又不敢看了,他大口喘息着,额头还有密密的汗。 关清漓看着她的杰作满意地笑了,又差人换了一桶水,这下没捉弄时听寒了,两人总算洗完了。 后入还需要辅助(h) 尹福,是公主府的管事,约莫六十岁,头发已花白,体态微胖,精明能干。 关清漓坐在梨花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微微有些无聊,转头蹙眉对站着一旁的尹福道:“人怎么还没来?” 尹福弓身,略微思量了一会儿说:“公主莫急,一刻钟以内必到。” 关清漓听罢,倒也没有很急,又问道:“时听寒学的怎么样?夫子可有说什么?” 关清漓为时听寒在公主府里请了夫子来教他学习,读书识字请夫子倒是容易,但是练武请的老师,关清漓并不满意,这可是关系到她性福的大事,要请就请最好的,所以她现在就是在等那寻了很久才找到的武功高强的人。 “夫子称他颖悟绝伦,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尹福说到。 关清漓听了,勾唇一笑,她又不让他去考取功名,想到另一层关清漓就无语,也算是侯爷的私生子,这么大了,字都认不全,诚心要把他养废。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婢女,对关清漓低头俯身,恭敬说:“公主殿下,人已带到。” 她的身后走出一个人,一袭紧身的黑衣,带着浪荡的笑意,看起来倒是很有力量。 “叫什么名字?”关清漓打量了一眼。 “奴才廖归。”廖归抬眼望向关清漓,眼里多了一丝意味。 “多大年纪?”关清漓问。 “叁十又五。”廖归回。 真老呀……关清漓心里想了一下,她还是喜欢时听寒这样的,软糯多汁,鲜嫩水灵的,又想起时听寒红着小脸,说着公主姐姐,求放过,关清漓想今天晚上得把时听寒喊到她房间来了。 关清漓抬头对尹福说:“他就是前暗卫统领吗?” “是的。”尹福点头。 关清漓了然,其后的事情就是尹福来安排了。 关清漓离开大厅,来到时听寒读书的地方。 专门的一个小阁楼,环境清幽,无人打扰,关清漓特意挑选的。 关清漓走到阁楼窗外,里面的教书夫子看到了关清漓,恭敬地准备出声迎接她,关清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夫子点头自己悄悄离开了。 关清漓走进屋子,里面摆设简单,夫子的讲台与桌子放在最中间,下面就是时听寒的桌椅。 时听寒正在伏案专心致志地写着字,都没发现关清漓进来了。 关清漓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认真的小模样很可爱,手拿着毛笔,一撇一捺都很专注。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干干净净的小脸有着白白的小绒毛,白净如凝脂的脸蛋和粉嘟嘟的小嘴都很诱人。 偷偷靠近他,关清漓低下身子,用唇含住了他的耳尖,用温热的舌头轻舔一下,问到:“在写什么?” 时听寒浑身一颤,扭头看见是关清漓,红霞慢慢爬上了他白净的脸蛋。 “在写夫子教的文章。”时听寒说,但手悄悄把自己写的纸给挡住了。 “哦~真的吗?”关清漓眼底有一丝笑意,抽出他藏在手下的纸,展开来看。 时听寒望着关清漓,咬了一下自己粉嫩嫩的唇瓣。 的确是在写夫子教的文章,四书五经的内容,满满写了一页,字初见笔锋,不过最下面,写得整整齐齐的是关清漓的名字。 关清漓给时听寒的小脑袋轻轻弹了一指,故做生气的样子:“哦,谁准许你写本公主的名字?” 时听寒慌了神,以为关清漓真的生气了,紧搂着关清漓的腰,对她撒娇:“公主姐姐,寒儿知错了。”脸蹭着关清漓胸前的软肉。 “那想我怎么罚你?”关清漓说道。 “寒儿……”时听寒一时语塞,说不出来。 关清漓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写着四书五经还想着我,那就罚你在这里操我,想不想在这里用你的鸡巴操我?嗯~。” 时听寒浑身都变得敏感,关清漓的话从他的耳边穿进他的脑子里,想着他的小鸡巴都挺直了。 他羞羞答答,吞吐半天,承认说:“想。” “想什么?”关清漓坏笑。 时听寒更是涨红了脸,说着:“想用鸡巴插公主姐姐的小穴。” “想射进来吗?射得满满的~”关清漓用手褪去时听寒的裤子,用手抓住时听寒的小鸡巴。 时听寒的小肉棒,褪下衣服就弹了出来,冲着关清漓狰狞。 涨得很硬,拿在手中都发烫。 “这么硬了。”看着时听寒的小肉棒,关清漓穴里的水早就汩汩而出,她在见廖归的时候就想和时听寒做了,现在也是半点都忍不了了。 关清漓趴在时听寒的书桌上,屁股对着时听寒,对他说:“想操吗,自己解我的衣服,插进来。” 时听寒看着趴在他书桌上的关清漓,挺翘着臀,掩盖在她衣服下的风景,可以料想是十分美妙的。 时听寒呼吸不稳,小手灵活地解着关清漓的衣服,扒开她的层层衣衫,有些猴急,手指褪去最后一层衣服,露出一幅淫靡美丽的风景。 关清漓将翘臀挺起,私处一览无遗,粉白的阴户,大阴唇如白胖的小馒头,充血肿着,小阴唇闭合着,下面有一道浅浅的小溪,刚刚褪去的衣裤,牵起一道透亮的淫丝。 时听寒忍不住一口咬在关清漓的私处上,两排牙齿将关清漓的肿起的大阴唇紧咬,挤压着敏感的小阴唇,他又仔细地用牙齿研磨,坚硬的牙齿碰到娇嫩的阴唇,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时听寒粗粝的舌头刮过关清漓的嫩穴,用舌尖轻舔着阴蒂,关清漓忍不住颤栗。 关清漓摆臀求操,娇声求道:“插进来。” 没想到身后的嘴唇离开了私处,但花穴却没有被鸡巴爱抚。 关清漓回头看,却发现时听寒哼哧哼哧到角落去搬凳子了,他虽在同龄男孩里身高是拔尖的,但是毕竟年岁还小,发育还不完全,身高受限。 她趴在书桌上,小逼大露,一双光滑纤长的美腿站着,时听寒因身高不够,没法把肉棒插进来。 “哈哈哈。”关清漓抖着身子笑了。 射得满满(h) 时听寒拿着小板凳,放在关清漓的身后,放好了凳子,他站上去。 关清漓出声笑了,“操个逼,还要垫一个凳子,时听寒你丢不丢脸,哈哈哈。” 时听寒站上去,很稳,他放心了,他的小肉棒马眼上的水都冒出来了,他将肉棒放在穴口,沾了关清漓流出的淫水,搂着关清漓的细腰,语气缠绵说:“公主姐姐,我会长高的。” 说完,沉身下去,梆硬的鸡巴一下子戳到底,直顶花穴,关清漓身子被这一下操软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嘴里只咿咿呀呀地淫叫。 时听寒抽动又凶又猛,似要把关清漓给操烂。 他本是粉嫩的肉棒,因为充血变成了暗红色,肉棒很适宜关清漓的花穴,在关清漓的调教下,他也在飞速地进步。 在狠狠抽动了几十后,直把关清漓干得淫水连连,两团雪峰如兢兢玉兔,来回摇动。 时听寒一把手抓住关清漓的大奶,他手小,关清漓胸大,一手根本抓不住。 在用力揉捏几下关清漓的胸后,他按住关清漓的小葡萄,来回揪拧,他每揪一下,每拧一次,关清漓的小逼都因这胸上的快感而更紧,他每次被夹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时听寒又变换了插穴的方式,改为两浅一深。 两次浅插,让关清漓心痒难耐,然后一次尽根插入! “咦啊啊啊、时听寒,小寒,不要这么深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好爽~”关清漓她是被后入,整个人趴在书桌上,看不到身后的动作,所有感觉都被放大,只能感受到穴里。 时听寒的小手穿过关清漓的腰间,手挤在关清漓的腰部和书桌之间,这样可以关清漓每被狠操一次,惯性向前去的娇嫩的腰部是撞在他的手上,而不是坚硬的书桌上。 这点小细节,关清漓已被操得爽翻天了,哪里能注意到呢。 时听寒的小肉棒直捣着关清漓的花穴,在穴口捣出白沫,关清漓流了汩汩的淫水,将时听寒的鸡巴裹在淫水里。 关清漓清丽的声线,变得魅惑骚气,浪叫着:“小寒好棒,最喜欢小寒了,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想死在小寒的鸡巴下了,啊啊啊,爱你。” 时听寒耸动着自己的臀,更为卖力,他喜欢关清漓说的话,是最动人的,每当听到身上充满了力量,表现出来,就是操得越来越猛,激烈得似要把关清漓给肏穿! 关清漓因快感太强,呼吸困难,张着自己殷红的小嘴,被肏得一下又一下,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丝,落到了时听寒的课本上。 关清漓说出的话,因被撞击变得破碎,“嗯~小寒读书的时候、有没有想,啊,怎么肏我~啊啊” 时听寒有些羞涩,他的鸡巴狠狠顶了关清漓一下,说:“有、有想。” “哼~在夫子眼皮下尽想着我,还怎么学习,晚上我要检查,啊啊,慢点,我要高潮了。” 时听寒加紧攻势,在关清漓高潮之前,拼命肏她,小肉棒在花穴里进出极快,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 “时听寒,你要操死我吗!啊啊啊!”关清漓尖叫着,身子紧绷,手指抓着书桌的桌角,整个花穴激烈收缩! 从中喷出一道淫水,热热的洒在时听寒的龟头上,冲刷着棍身。 时听寒没有任何抵抗,精门大开,射出浓精在关清漓的逼里,射进花心最深处,关清漓扭动着身子,感受着这股炙热。 射完一股又来一股,喷出的精液,全都被关清漓的穴吃进去,肉棒堵着,没有半点流出来。 时听寒看着他的精液被吃完了,鸡巴没有抽出去,用手指抚摸着肉棒和花穴接触的地方,看着鸡巴把小小的穴口撑的大大的,没有一丝的褶皱,这幅画面,他觉得很美。 关清漓大口喘息着,再次感叹,自己的选择很对,果然是骠骑将军的孙子!果然厉害!今日又被狠狠操了一顿。 关清漓让时听寒将肉棒抽出去,没有了肉棒的堵塞,里面的精液哗哗地流出来,乳白色的精液与粉红色的穴口交织在一起,视觉上十分震撼! “怎么射了这么多,穴里都装不下。”关清漓抱怨说。 时听寒正在给关清漓擦私处外面的精液,“寒儿忍不住,公主姐姐里面太舒服了,把寒儿的鸡巴夹得好紧。” “哈哈~”关清漓满意这个回答,转身摸摸时听寒的头,“一早就射到我里面,我这一整天都要含着你的精液了,小坏蛋!” 说完,看到时听寒羞赤一笑,不敢看她,低着头为她穿衣服,乖巧极了。 5捉弄他(微h) 两人一番折腾,穿戴整齐,收拾完,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关清漓拍拍时听寒的肚子,说:“饿了吧,今日准备了你爱吃的。” 时听寒心里熨贴,公主姐姐总是对他这么好,他知道,他是被主母卖到这里的,是奴隶。 但到了公主姐姐这里,他能感觉他是被疼爱的,原来在侯府里,他只能睡在下人房里,每日都有干不完的活儿,稍有不慎就被打骂,更别提读书了,他会的一些字也是他自己偷偷蹲在墙角听到。 现在他有专门的夫子教他,每日都有丰盛的饭菜可以吃,最重要的是,日日都可以见到公主姐姐,还可以和公主姐姐做舒服的事情,晚上睡在公主姐姐的怀里,就像在做梦一样。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关清漓捏着时听寒软嫩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软乎乎,手感好到不得了。 时听寒腼腆地勾起浅笑,“在想公主姐姐。”眼眸的睫毛纤长卷翘,看着关清漓的时候满满的认真。 关清漓粲然一笑,停下捏他的手,转向揉他的脸,他白皙的脸蛋还带着粉嘟嘟的婴儿肥,手感也同样柔软光滑。 关清漓看他一眼,手上稍微用劲,“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的,嗯?” 时听寒吃痛,微皱起眉,可任着关清漓捏着他的脸,也不闪躲,委屈地看着关清漓说:“公主姐姐,寒儿说得都是真的。” 关清漓也舍不得捏他太重,稍微使了些力放下手,没想到时听寒的皮肤太娇嫩,脸上还是红了一片。 关清漓有些心疼,“没使劲呀,你这肌肤比我还要娇贵。”她用葱白的手指轻划时听寒脸上红红的地方。 时听寒看见关清漓心疼他,心里高兴极了,恨不得再被捏上几次,“公主姐姐,寒儿不痛的。” “嗯,真乖!”关清漓摸摸时听寒的头。 两人来到厅堂,已经准好了膳食。 饭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清蒸黄鱼,红烧蹄髈,玉米排骨汤等,关清漓给时听寒夹了块排骨,对他说:“多吃肉,长高。” 时听寒自己也很重视自己的长高大业,乖乖吃掉关清漓给他夹的肉。 “我给你找了一个教你武功的师傅,功夫不错,应该能教你,所以。”关清漓说着看了时听寒一眼,带着强调,“给我好好练武。” “嗯!”时听寒点头保证。 关清漓忽然笑得妖娆,她说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幸福。”关清漓将“幸”字重发强调。 时听寒一愣,然后看到关清漓的笑得开心,突然反应过来,耳尖都红透了,小声地答应,没有一开始的直接和坚定:“……嗯。” “哈哈哈。”关清漓笑得放肆,绝美的脸上带着灵动的表情,美得不可方物。 时听寒侧着脸昂着头,看着关清漓,她美得瞬间击中时听寒的心,一颦一笑,带着魔力,像是旋涡将他的心神都吸进去。 时听寒有些着迷地看着关清漓,关清漓撇过头,看见时听寒一动不动看着她,明显被她美到了。 “我好看吗?”关清漓用手指轻托时听寒的下巴,侧下身,将视线与时听寒平齐。 时听寒傻傻地回答,视线与关清漓碰上,带着几丝的羞赤:“好看。” “当然,哈哈哈,不过还是奖励你一个。”关清漓轻吻时听寒的脸颊,他的脸软软的,近闻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时听寒心里炸开花,面上还是淡定的,只不过脸上的爬上了隐隐红晕。 吃完饭后,太阳减去几分毒辣,这个时间是时听寒练武的时间。 关清漓给他安排一处专门的空地练武,由廖归教他武功。 关清漓着一身白衫站在练武场上,面无表情的时候,眉眼冷清,压住了她艳丽的颜色。 来到练武场,廖归对关清漓垂首:“公主大人,有何安排?” 关清漓指向时听寒,“教他,尽你所学。” 廖归看着时听寒,勾起一抹笑意,“是,公主!” “不用心,就滚出公主府!廖大人~”关清漓看向廖归,语气严肃,眼中含有几分的不明意味,“只有我这里能容你了。” “廖归自当竭尽全力!”廖归收起自己的随意,看向时听寒的视线带着审视。 “从今日就开始吧。”关清漓说,轻拍时听寒的头,“好好学,晚上我会检查,嗯~”尾音上挑。 晚上会检查……时听寒打住自己的想法,咬住自己的后牙。 关清漓离开了练武场,待走到大厅,尹福加快步伐走进关清漓,“公主,平遥公主写信说,明日后会携子来拜访您。” “妹妹要来?太好了,将东厢收拾出来。”关清漓吩咐。 尹福回:“是,公主,奴才先告退了。”就退下去,去准备。 平遥公主是关清漓的妹妹,排第五,比关清漓小一岁,关清漓的母亲是贵妃,平遥公主的母亲身份就较为卑微,不过,这没有影响关清漓与平遥的关系,在深宫中,关清漓仅与平遥交过真心。 只是平遥早早就选了驸马,孩子都好几个了。 此番平遥要来拜访她,关清漓自是开心的。 夜色微凉,习习凉风,关清漓半开一扇窗户,让风吹进来,带来一室的清凉。 点着两盏灯,照着室内被披上朦胧的暖黄色的轻纱。 关清漓上了床榻,时听寒正趴在床上,露出自己的上身,上面有几处青淤。 关清漓拿出药膏,将指头沾上药膏,涂抹在时听寒的背上,边涂边问:“痛吗?” 时听寒摇头。 “练武第一天就磕到了这么多地方吗?”关清漓用手指按着时听寒背上的青淤,“廖归教你好吗?用心了吗?” 时听寒趴在床上,声音闷闷地回:“廖师傅教我很负责,只是我太愚钝了,才受了点伤。” 关清漓用手指沾着药膏在他伤处打着转转,她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愚钝?谁说过这话?” 时听寒挣扎着想起身,关清漓将他按住,他怕关清漓生气,解释说:“公主姐姐,是我自己觉得的,我总是学不会。”他低着头,有些丧气。 关清漓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软软的屁股轻轻弹起,“才练第一天想学会些什么,慢慢来,你当然是最聪明的。”关清漓又掐了他的屁股几下,实在是手感好。 “公主姐姐。”时听寒羞红了脸,用他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屁股。 “况且,小寒很厉害呀,每次都把本公主操得这么舒服,无师自通,聪明得不得了呢~”关清漓在时听寒的耳边轻轻说。 “公主姐姐,寒儿会努力的。”时听寒的心里被关清漓激起千层浪,在侯府,主母会说他根本就没有学武的天赋,嫡兄只会踹在他身上,说他痴心妄想,但是,公主姐姐永远会相信他可以!他一定可以的!时听寒的心被暖流包裹着。 看他不低落了,关清漓露出了满意的笑,哎,像养了个孩子。 “腿上有吗?”关清漓给他背上上完了药。 “没,没有。”时听寒有些把自己缩起来,有藏起来的意思。 “嗯?”关清漓只是询问他,看他这样子,直接将他的裤子从脚踝扯到大腿根,露出一双白嫩有着线条感的腿。 也有些淤青,不多,关清漓继续给他上药。 时听寒已经转过身来,看着关清漓低头给自己上药,温柔的眉眼让他心动。 “今日累了吗?”关清漓手指触碰着时听寒的大腿内侧,这里异常敏感,手指每划过一次,时听寒的身子都会轻颤。 “有些累。”时听寒诚实地说。 关清漓笑弯了眼,嘴上平淡地回:“哦。” 手却很坏的,抚摸着时听寒的大腿,轻柔地捏着白嫩的软肉,用指头打着转,将时听寒摸得呼吸加快。 关清漓瞟了一眼时听寒的腿中间的的地方,然后面上正经地说:“按摩腿是有利于肌肉放松的,我来给你按按。” 时听寒忍着,发出沉沉的“嗯”字。 关清漓继续坏心眼,手状似无意碰到时听寒的小棒子,摸一下又迅速撤走,挠着时听寒的心。 关清漓的手作乱,一会儿摸着时听寒的小腿,慢慢移到大腿上,带着挑逗的意味,时轻时重,一会儿碰到时听寒的敏感部位,带起一阵电流的酥麻感。 时听寒呼吸变粗,喘息着,胸膛起伏,他的手轻轻放在关清漓的手上,不知是阻止她,还是想让她用力。 关清漓勾起坏笑,“嗯,按得差不多了,该睡觉了。”说着,她下床,将烛火吹灭,月光顺着窗户缝进来,撒进来一室的清辉。 再次上床,关清漓睡在外面,双手都搭在腹部,没有任何动作,留下时听寒,小肉棒都勃起了,难受得动来动去,作乱的人却抛下他了。 时听寒小声地喊:“公主姐姐,寒儿难受。”语气绵软,带着撒娇。 “哦,今日你都累了,不宜再过劳累 ”关清漓道貌岸然地说,在时听寒看不见的地方偷笑。 “公主姐姐,寒儿不累。”时听寒委屈巴巴,小手悄悄将关清漓的手抓住,放在他的小肉棒上,滚烫的,涨得发硬。 关清漓摸着时听寒的小肉棒,很硬了,穿过他的衣服,握住它,上下给他撸了几下。 “嗯、呜”时听寒发出破碎的音节,身子都绷起。 “公主姐姐,寒儿好舒服,啊啊。”关清漓握住肉棒,快速地滑动,收紧,指尖划过马眼,另一只手将时听寒的一个睾丸握入掌心,又软又热,揉搓着。 关清漓给他撸了几百下之后,时听寒颤抖着身子射了关清漓一手。 关清漓拿出自己黏糊糊的手,被射了一手的白浊 。 “射了这么多呀。”关清漓说着,“想插进来吗?” “想。”时听寒别别扭扭地说。 6夜晚(h) 关清漓躺在床上,双手张开,一副慵懒的样子,“不想动,你来吧。”她的衣服华贵,层层纱衣迭加,但并不厚重,只是解得时间会多一些。 时听寒很乖,跪坐在关清漓的身旁,手指很灵活,从最外面的大袖,褪下来,打开系的结,纱衣没了束缚,悄然滑落,像是层层花瓣绽放,露出最中心的花蕊。 关清漓曼妙的身姿从层层的纱衣中显现,她弯唇,看着时听寒的手指纤长,异常灵活,他的面色很认真,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闪动。 关清漓调笑说:“小寒进步很大,一开始都不会解本公主的衣服,现在却很熟练。” 时听寒的睫毛闪动得厉害,微微抿唇,手指一颤,但是手指上的动作加快。 “公主姐姐,这里好美。”所有的衣服都解开,滑落,关清漓的两两巫峰,其色如冬日冰雪,洁白无瑕,一点红樱在上,娇艳,雪色中一抹娇嫩的红,极为诱人。 时听寒含住了其中一个红樱,他的嘴唇温热柔软,包裹着关清漓的乳头,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含入口中的一刹那,她发出一声娇媚喘息。 时听寒用他的舌头轻舔着小豆豆,打着转转,一圈又一圈。他的一只手握住关清漓的胸,小手完全没办法包裹关清漓的胸,他握住最中间,也是最柔软的地方,将乳肉都捏变形了,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好软,公主姐姐这里,像摸到了一团柔软的棉花,时听寒一边舔着关清漓的乳头一边想着。 关清漓被时听寒舔得很舒服,小穴里汩汩流出淫水,她喘着气,“好舒服,小寒继续。” 时听寒将嘴里的乳头吐出,再次含入,这次他用牙齿轻咬,他小心控制着力度,小小的乳头很有弹性,关清漓的乳头本就敏感,他换成了轻咬,关清漓摇晃着身子,想逃离,被时听寒制住,握住她的肩头,让她不能移动半分。 年纪还小,力气就很大了,关清漓承受着时听寒带给她的快感,媚眼如丝。 时听寒是跪坐着为关清漓舔,一只手在大力揉搓着关清漓的雪乳。关清漓受不住了,胸上舔着,但是小穴很空虚,只能流出淫水,而没有东西来填满她。 关清漓小声地喘息,她伸出两条纤长雪白的腿,将时听寒的腰给圈住,“想要,想要,呜~小寒插进来” 她的腿将时听寒圈起来 ,动弹不得。 时听寒看着关清漓的小穴,一览无遗得向他敞开,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摸着阴户,找到流着淫水的小孔,将一节指头插进去,说着:“公主姐姐不急,寒儿马上插进来。” 他的粉嫩的小肉棒早就早早翘起,只是他希望让关清漓舒服。 他先将龟头蹭着关清漓的穴口,将龟头上沾上关清漓的淫水,关清漓难耐地哼,穴口里又流出一股淫水,将时听寒的龟头打湿了,又从龟头上流到了棒身,时听寒看着这幅美景,声音奶奶地说着:“公主姐姐的小穴有好多水流下来了。” “嗯,小寒太厉害了,好会舔。”关清漓夸着,自己将身子向前送,向前中,刚好将龟头插进来了,“啊啊,插进来了,好舒服。” 时听寒因这突然的一下,闷哼出声。 好紧,他的龟头被紧紧咬着,他委屈说:“公主姐姐里面咬我好紧。” “还要。”关清漓不满地扭动着身体。 时听寒挺身,将他的小肉棒全部送进关清漓的穴中,一下子撞到关清漓的花心,她脚趾蜷缩,“啊啊啊,都进来了 。” 时听寒开始动作,抽插着关清漓的小穴,里面很紧,时听寒咬着自己的牙,从层层的内壁中抽出来插进去。 关清漓里面绞着,时听寒喘着粗气,他用力地插进去,重重撞到花心,毫无意外地听到关清漓的一声娇叫。 时听寒抓住关清漓的奶子,开始死命地揉搓,用手指揉搓小豆豆,揉搓过后,开始抓着整个奶子玩弄,只把关清漓的奶子玩得左右弹起。 关清漓上下都被攻占了,爽得大张着嘴呼吸,时听寒一下子顶到关清漓的深处,他又俯下身,用唇将关清漓的嘴堵住,小舌与关清漓的舌头共舞,暂时堵住关清漓呼吸,没有了空气,关清漓的所有感官被放大。 穴里被小肉棒狠狠地抽插,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圈着时听寒腰的腿开始收紧,她唔唔唔地说着,被堵住了,什么也听不清。 时听寒重重地抽插几下后,嘴上放过了关清漓,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小穴因刺激收紧。 圈着时听寒的腿继续收紧,让时听寒的插进自己穴里的深度更深。 “啊啊啊,我要到了。”关清漓挣扎着,想让时听寒快射。 时听寒当然不会现在放过她,抓紧机会,继续操干她,又操了她几十下后,在她的浪叫中全部都射给了她。 时听寒射了很多的精液都被关清漓的穴吃得一干二净,穴周边染上一些白沫,很美。 他用肉棒堵着不然精液流出来,关清漓的小腹微隆,里面装得都是时听寒的精液。 待他将肉棒一抽开,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小穴里装不下了。 两人收拾一番,关清漓给时听寒盖上一袭薄被,他今天练武本就累了,又加上一场性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他的脸粉扑扑的,闭着眼睛,显得呆萌可爱。 他的呼吸浅浅,关清漓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像是嫩豆腐,光滑柔嫩,她用白皙的手指轻点他粉嫩的嘴唇,肉嘟嘟的 。 点了两次后,时听寒无意识张开嘴,用舌头舔过关清漓的指尖,他的舌头湿滑,带给关清漓指尖颤栗感,又轻轻吮吸着关清漓的手指。 关清漓勾起浅笑,睡着了也不安稳,她将手指抽出来,自己在时听寒的身旁躺好。 时听寒已进入了梦乡,但是他习惯性地向关清漓怀里钻。 床很大,本来两人之间各自睡着还有一定的距离,时听寒自己扭着身子,翻滚着将头埋入关清漓的怀里。 关清漓的胸圆润饱满,时听寒就将脸埋入关清漓的雪峰中,脸都被挤变形了,但是他觉得很舒服,睡梦中他看见自己躺在一大团棉花中,他用手抓住一团棉花,感叹好软。 关清漓无奈地看着时听寒睡着了一手还要抓着她的胸,捏着不放。 时听寒像个小热球,粘在关清漓身上半点都不愿意下去,关清漓没办法,只能受着他这个小热球了。 平遥妹妹来访 大堂排放着黑檀木桌椅,上位桌子上放着一盏刚泡出来的茶。 关清漓端起茶,忽地又放下,想着妹妹快要来了,还是不喝了。 尹福在一边给关清漓扇着风,天气逐渐炎热,屋子角落里置放着冰盆,关清漓怕热,还是觉得不够。 “尹伯,你先下去吧,我等着妹妹便可。”关清漓说,平遥片刻就会赶到。 “是,公主。”尹福想,公主也要和平遥公主说些体己话,他待在这里的确不妥。 等尹福走了一会儿,一娇俏的女声传来:“姐姐,多日不见,气色怎么好了不少。” 关清漓起身迎接,莞尔一笑,“妹妹怎么惯会打趣我。” 平遥公主身穿一身云蓝色罗衫,外披月白色广袖,修饰不多,戴着一对蓝宝石耳坠,整个人清秀可人,面容端庄。 关清漓上前,将平遥公主扶着,“妹妹可辛苦了,赶来我这里,快坐。” 向平遥身后一看,这才注意平遥身后还跟着她的大儿子,容昀泽,十岁。 “昀泽,快见过你四姨母。”平遥说。 “四姨母好。”容昀泽很乖,奶奶地说,看着关清漓的眼睛很灵动。 “昀泽都长这么大了,今年长高不少。”关清漓将手搭在容昀泽的肩上,平遥公主的驸马是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容衍,平遥十六岁时一眼相中了他,选他为驸马,现在平遥与他共育有一子一女。 平遥看一眼容昀泽,慈爱地摸摸他的脑袋,“你先出去玩,我和你四姨母说说话,你四姨母这里随你玩。” “好。”容昀泽应声,他好奇地看来看去,公主府比他家的府邸要气派,先几次母亲都是带着妹妹来的,他来的比较少。 见容昀泽出去了,平遥坐下,看着关清漓,语气有有些惊讶:“姐姐,真的收了一个小男奴?” “怎的,不信?”关清漓挑眉,看向平遥。 “不是,只是没想到姐姐是现在,说起来镇北将军……”说着,平遥有些心虚,瞥了一眼关清漓,见她神色如常,在心里缓了一口气。 平遥马上岔开话题,“这小奴怎么样?” 关清漓想起时听寒,浮现他的粉嘟嘟的脸,“不错,我现在挺满意的,总比起那些浑身冒着臭汗的男人好。”说着,眉间出现一抹厌弃。 “姐姐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妹妹也为姐姐开心。”平遥道,她还害怕姐姐一辈子没有人在侧呢。 “这小奴多大?”关清漓给她写信,只提到了年纪还小,不知具体的年纪。 “十一,不知什么时候过生辰?”关清漓皱眉思考,但是平遥明显不在意这个 ,她的声音有些拔高,“姐姐,你收的这个小奴十一,只比昀泽大一岁!” 下一秒,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说:“再过两叁年我也该给泽儿找通房了。 ”忽地回头,看向关清漓,眼里带着一丝兴味,“姐姐,闺房之乐可以吗?能满足吗?” 关清漓眼底划过无奈,她这个妹妹还是很八卦,“怎么你也想找一个?” 平遥连连摇头,她找一个?容衍不得拔了她的皮,她这个当母亲还是不能对跟自己孩子一般年纪的小男孩下手。 平遥咳嗽几声,“姐姐,你喜欢就好,我就算了。” 她们又交谈了一会儿,平遥扶了一下额,关清漓注意到,关心问到:“妹妹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许是这天气太热,有些中暑了。”平遥回,她的头有些痛。 “那赶紧去东厢,已经备好房间,里面备足了冰盆,去休息,我再派个大夫来看看。”关清漓说。 “尹福!”关清漓向外喊到,尹福很快应声进来,“带平遥去东厢休息。” 平遥握着关清漓的手,说“小问题,不必请大夫来,我去休息一下就好 就是昀泽要麻烦姐姐看一会儿了。” “嗯,妹妹不必担心。”关清漓回,平遥随尹福去东厢。 容昀泽出去玩,没一会儿便被这暑气逼回来,他走进大堂里,里面只有关清漓。 容昀泽很有礼貌,对关清漓行了个礼,问:“四姨母,我娘亲去哪里了?” “你娘亲去休息了,玩热了吧,过来给你擦擦汗。”关清漓掏出一手帕。 容昀泽仰起头,关清漓给他仔细地擦汗。 容昀泽的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关清漓的手帕是冰丝手帕,夏天也冰冰凉凉,容昀泽感到凉爽舒服。 他笑弯了眼睛,“谢谢姨母。”说话声音很甜。 “乖。”关清漓亲昵地扯了扯他的脸蛋。 门外,突然就有细微地脚步声,离开时夹带着急促。 这个声音很小,关清漓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下午来练武的时听寒面色沉沉,但是练武比之前都要认真。 练武场顶着烈日,他的汗大颗顺着脸向下流,但拿起刀,挥舞着的动作,一招一式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似要发泄着什么。 廖归看着,心道怎么了,平日里时听寒很努力,但今日也努力过头了吧,几个时辰了,水也不喝,也不休息一会儿。 怕他出什么问题,廖归还是上前,没想到烈烈刀风,向他袭来,廖归抽出腰间的配剑,一挡,说着:“你要谋害你师傅呀!”手臂被震了一下,心里也惊,时听寒武功上也太天赋异禀,才练了多久了功夫,一刀就能将他的手臂震到。 只一刀,时听寒就收手了,嘴上有着歉意:抱歉,徒弟的这点功夫,还没办法伤到师傅。” “哼,今日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廖归斜斜看着时听寒,眉眼露出几分玩味,他今天不正常。 “无事。”时听寒低垂着眉眼,面容还是冷冽,怎么看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怎么,不想和师傅说,你师傅我,可是武功高强,武学上的事找我没错的,你天赋不错,不必急于求成。”廖归以为他在武学上有问题,这一番游说,时听寒连眼皮都没抬。 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廖归眼里精光一闪,“你师傅我,还最懂女人的心思。” 话音刚落,时听寒抬头,打量了廖归一番。 眼中还带着质疑,但是比起没有反应还是强多了。 鱼上钩了,廖归心想,“信不信由你。” 时听寒有些纠结,但是想到刺痛眼睛的一幕,他开口:“公主姐姐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吗?”说话语气都不足,眼里敛尽浓浓的占有欲。 廖归皱眉,“这个很有难度,以公主的身份,还未婚嫁,但是想求娶的人不少,另外或许公主,自己不想嫁人,但应该不会只有你一人。” 每说一句,时听寒的心沉一分,到最后满脸紧绷。 想到上一幕,时听寒顿觉五脏被绞,又想到关清漓可能嫁人,伴在他人身边,闭上眼睛,将情绪都收敛,手中握着长刀,握紧,手臂发力,将刀柄狠插在土里,刀身发出震鸣。 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廖归在后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小子的反应,很有趣嘛。 醋意(h) 关清漓将平遥与容昀泽安置好,一天下来发现自己今天居然没有看见过时听寒。 她到了读书的小阁楼没有,练武场也没有,正待疑惑,想派人去找的时候,回卧室的路上,看到时听寒正在门外的阶梯上坐着。 这个时候已是黄昏,夕阳昏沉沉的,浅黄色的阳光微弱,走廊上无人,长长的走廊直直通向黑暗处,他就坐在走廊的阶梯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似要与黑暗相融,有几分孤寂。 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关清漓轻手轻脚地过去,她的身子轻盈,脚落地悄无声息,走到时听寒的身后。 “嗯?怎么了,今天一天没看到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关清漓绕到他身后,她的身影挡住光,投下一片阴影整个笼罩时听寒。 时听寒显然没想到关清漓在他身后,闻言 ,先是一惊,立马回头,仰起他的脑袋看到关清漓,有些高兴:“公主姐姐,你回来了。 关清漓向时听寒伸手,她的手纤长白皙,指甲上涂着浅淡的朱红色丹寇,“起来。”时听寒伸手,关清漓握住他的小手,他的手小小的又很柔软,关清漓一手就可以包住。 时听寒的手今日冰凉,之前都是小火炉 ,关清漓捏着他的手,“怎么这么冰,在这里等了多久。” “没多久,约两个时辰。”时听寒状似无意地说,但是嘴瘪着,看向关清漓的眼神中带着委屈,水光眼眸控诉关清漓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有些事情,下次不要等我了。”关清漓不做多的解释,时听寒眼底一暗,什么事情?脸上收敛地很好。 关清漓没有注意时听寒的异常,牵着他的手进了屋。 一进屋,时听寒就很黏关清漓,抱住关清漓的腰,将头埋在关清漓的怀中,他被关清漓的幽香包裹住,心里才有几分的平静。 关清漓低头看他,疑惑他今日怎么了,伸手摸他的头顶,问:“怎么了?” 时听寒从她怀里发声,声音闷闷的:“公主姐姐,寒儿想做舒服的事情。” 关清漓低低发笑,这还是第一次呢?“什么舒服的事情?”她故意疑惑,装作不懂。 “就是,就、”时听寒心里还有小小的羞涩,半天吐不出来,说不出来,索性就将头埋在关清漓的怀里,更深。 “嗯?”关清漓当然不会放过他,将他的头从怀里扯出来,“不说就做不了舒服的事情哦。”清楚地看到他粉红的小脸,很是可口。 “寒、寒儿想把寒儿的鸡巴插进公主姐姐的小穴里,想肏公主姐姐。”时听寒磕磕绊绊地说,整张小脸红扑扑。 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关清漓,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染上了情欲。 “很乖嘛。”关清漓用一根手指抬起时听寒的下巴,弯下身子,将唇覆上时听寒的唇。 轻而易举地打开他的牙关,进到里面,轻柔与他的小舌交缠,时听寒闭上眼睛,只在嘴边不时溢出喘息。 她将他的舌头引诱入她的口腔,用牙轻咬他的舌头,口水交融,时听寒有着甜甜的奶香气。 关清漓欲退出,没想到时听寒欲求不满,双手扣住关清漓的头,不让她离开。 用他的舌头扫荡关清漓的口腔,舔过关清漓的牙,又逮住关清漓的舌头,交缠,用力地搜刮。 过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关清漓,关清漓整个身子都软了,她喘着气带着几分娇媚,顺势和时听寒一起倒在床上。 时听寒解开衣服,手直接覆在关清漓的私处,“公主姐姐这里流水了。”他用一根手指按在流水的泉眼上,他轻轻戳进去,才入了一个指节。 关清漓的穴口收缩,咬住他的手指,时听寒看着这美景,“公主姐姐的里面好紧,将寒儿的手指都咬住了。” 他开始抽动他的手指,入了一半又抽出,插进去。一开始还有些艰难,待关清漓又吐出一些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润滑了通道。 时听寒加速,顶到关清漓的敏感处,关清漓发出喘息,媚意十足。 时听寒抽出这一根手指,上面水光潋滟,汇聚的淫水从指腹牵丝滴下,十分淫靡,时听寒将手指拿近鼻子,轻嗅,独特的香气抓人心肺。 他将手指放入嘴里,含住,“公主姐姐的水好甜。”他说着,复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住,又插入了关清漓的小穴里。 用力的插进去,抽出来,弓起手指来扣着关清漓的小穴。 “唔,啊啊~”关清漓发出似快乐的又似痛苦的叫声。 时听寒抽动得又准又狠,每次都戳到关清漓最敏感的软肉,每撞一次,关清漓颤一次,他又加了一根,叁根手指一起插进关清漓的小穴。 关清漓绷直了脚背,在时听寒用手指又肏了她几十下后,她觉得自己要到了,马上就要高潮了。 “呜呜呜,要去了。”关清漓骚叫着。 可时听寒没有让她休息,在她高潮的前一秒,直直将他的小肉棒插进去了。 “啊啊啊。”本就要高潮的时候,时听寒的肉棒,一插到底,关清漓顷刻间到了极限,穴里猛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时听寒的龟头和棒身,整个阴道激烈地收缩,绞着时听寒的肉棒。 即使在关清漓高潮,绞着他的肉棒发痛,时听寒也没停下,在关清漓高潮的时候,咬紧牙关,大开大干。 关清漓本在高潮,甬道里异常敏感,而时听寒不放过她,继续肏她,捅着她的肉棒极快,一下又一下,半点都不歇气。 “要死了,小寒放过我,啊啊,小寒不要了,呜呜。”快感太多,关清漓承受不住,眼角带泪骚叫求饶。 “公主姐姐,寒儿肏你舒服吗?”时听寒边操边问,呼吸急促。 “舒服,好舒服,啊。”关清漓回,时听寒又猛顶一下,关清漓直接话都说不完整了。 时听寒又加快肏关清漓的速度,臀摆得飞快,睾丸打在关清漓的阴户的声音,啪啪不绝。 “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关清漓求饶,时听寒还是坚定地劈开阴道,撞到花心。 “公主姐姐,答应寒儿只能让寒儿一个人肏,寒儿就放过你。” 关清漓被肏懵了,被问到这句时,都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在时听寒看,关清漓是迟疑了,不答应他,嘴紧紧抿着,眼底压不住冒出黑气。 他虽小,力气却不小。 将关清漓的臀抱起,望他怀里撞,“啊啊啊,太深了。”时听寒的肉棒直接捅到关清漓穴里的最深处,严丝合缝。 关清漓挣扎想要逃跑,却被时听寒箍着腰,动不了半分。 “”呜呜呜”时听寒发狠操她,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关清漓的眼角有泪流下,“不要了。” 时听寒冷着脸,坚硬的肉棒抽插关清漓的小穴,将娇嫩的穴口撑得大大的。 “公主姐姐不乖,想要别的人肏,不行。”时听寒说着,自己又生气了,公主姐姐不乖,还想有别人,又猛插着关清漓。 “啊啊,不。”关清漓才抓住问题关键,“只要小寒,不要别人,呜呜呜,啊啊,好深 。” “真的?”时听寒反问,但是肏关清漓的力度放温柔了。 “嗯嗯。”关清漓连点头回。 时听寒开心,眼底都没有那些偏执的气了,轻柔浅插关清漓的穴。 “要射了。”刚刚一直憋着气肏关清漓,其实他早就想射了。 “都射进来。”关清漓大张着腿,时听寒冲撞了百来下,一个挺身,埋在关清漓的深处,射精进去。 “唔~”关清漓满足地摆着腰。 “怎么了,今天醋劲这么大。”关清漓还是很舒服的,但据她对他的了解,今日一定发生了什么。 时听寒趴在关清漓的肚子上,肉棒还插在关清漓的穴里。 他声音低落:“公主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又找了一个小男孩?”说话的气息扫过关清漓的肚皮,酥麻。 “我什么时候?”关清漓疑惑,被时听寒的气扫过,关清漓下意识轻吸肚皮。 穴连带咬了一下时听寒埋在穴里的肉棒,时听寒嘶一下,瘪着嘴,“哼,公主姐姐中午还给他擦汗,摸他的脸!” 原来是这个问题,关清漓拍了时听寒的屁股,泄愤,语气带着冷意:“你说我能对自己的外甥做什么呢?” 外甥?时听寒突然听到,一瞬间,是开心,公主姐姐不是要收男宠,那是她的外甥,开心到动了一下肉棒,轻轻插了关清漓穴几下。 公主姐姐生气了!时听寒又瞬间慌张了,亲亲关清漓的柔软的肚皮,“是寒儿错了,公主姐姐可以打可以骂,就是不要生寒儿的气。” 本来关清漓就不生气,被肏得这么舒服,她生什么气,就是不希望时听寒自己瞎想,什么事情都要弄清楚。 “别堵着,抽出来,去携芳斋买我爱吃的糕点,我就原谅你了。”关清漓捏着他的脸,给他捏痛。 时听寒立马抽出肉棒,一抽出,流出来一点点的精液,他的心事解决了,“好的,公主姐姐。”说话语气都轻快了。 进宫 (ωoо1⒏ υip) 金秋时节,下了一阵雨,云销雨霁,满城的花都开了,姹紫嫣红,道路两旁的菊花悄然绽放,嫩黄色的花瓣层层迭迭,围着花蕊。入秋后,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花的清雅香气。 馥郁的桂花香气,随着风从远处飘来,一丝钻进雕花窗棂。 关清漓闻到这一缕香气 ,想着与马上要去的赏花宴倒是很相称。 时听寒在关清漓的身后,为她穿衣,一身明艳红裙,上面以金丝勾边绣了一只娇艳欲滴的荷花,腰以纹绸带紧束,两侧各挂有镶金珍珠长链,配上金缕花团大袖,又有大朵的荷花在大袖下若隐若现,贵气逼人,美艳绝决。 复杂的衣饰,关清漓虽喜欢,但也觉得穿起来麻烦,不过时听寒的手巧,一层一层为她穿起来,蹲下为她系带,效率很快,片刻即好,认真的模样让关清漓忍不住想咬他的小脸蛋。 待时听寒为她穿好,她的头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唇不点而红,已是倾国倾城。 “这一身好看吗?”关清漓展开一只手,微微摆动,层层绽开,像仙子般高洁,又像妖精,妖艳而不自知。 时听寒的瞳孔映出关清漓的身影,呼吸一窒,不禁脱口而出:“公主姐姐是最美的。” 关清漓勾唇,“来给我梳发髻上妆。” 关清漓坐到铜镜前,时听寒先小心地将头发梳顺,十指灵活翻动,在关清漓的发间穿梭,一个极漂亮的发髻就梳好了。 再在发髻两边插上金步遥,垂下带着红宝珠的金链,耳上戴上长长的流苏耳环,仪态万千,恍若神人。 关清漓看着时听寒的手拿着螺子黛,笑着说:“练武的手拿这些姑娘家的东西,习惯吗?” 时听寒注视关清漓的脸,眼睛都不眨,生怕少看一眼,“寒儿学武是想保护公主姐姐,学武也练手,手巧后使剑使刀才快,寒儿练了这么久的武,手很稳!就是要来给公主姐姐上妆!”理直气壮的样子惹得关清漓发笑。 “要是廖归知道,你学武最终要给我上妆,你猜他会不会被气死。” 时听寒抱住关清漓的脖子蹭蹭,声音奶奶地讲:“气死便气死吧,我只在乎公主姐姐。” 讲完,偷偷在关清漓的脸上亲一口,飞快地撤离。 关清漓睨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家伙在一旁傻笑。 不过也没有忘了他的工作,为关清漓描眉,又上了口脂。 “上完了?”关清漓问。 “嗯,好了。”时听寒回。 关清漓坏笑,一把扯住时听寒,往她怀里一带,时听寒惊呼一声,虽然他练武多日了,但从不对关清漓设防,故而关清漓突然对他做些什么,他也是来不及反应。 关清漓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他白净的脸上赫然出现一个红唇印,又在他的嘴上啄了几下,将口脂也染到他的嘴上。 “这下,还上完了吗?”关清漓的口脂一部分染到时听寒的脸上,颜色淡了许多,需要补了。 亲完关清漓就放过时听寒,时听寒捂着自己的小脸,像是被欺负了,红着脸控诉关清漓:“公主姐姐坏!公主姐姐欺负我。” 他的唇也被薄涂一层口脂,唇色红润,本就精致的小脸,有了一分妖气,红着脸,让关清漓十分想蹂躏他。 “我今日进宫去参加赏花宴,你在府里记得乖乖的。” 关清漓一说完,还在娇羞的时听寒也不娇羞了,急忙地问她:“公主姐姐什么时候回府?寒儿看不见公主姐姐,会想公主姐姐的!” 赏花宴,关清漓也不想参加,但皇上的请帖都送来了,不能不去,但也不愿在皇宫里多待的。 于是她说:“不会太久,约莫今日下午就回来了。” “那公主姐姐要守信,今天下午就要回来。”时听寒勾住关清漓的一根手指,放在手心里把玩,又摸又捏。 关清漓摸摸他的头,回他:“嗯。” 关清漓出府,坐上马车,前往皇宫。 一路,稍微有些颠簸,关清漓掀开帘子,露出一条缝,欣赏窗外的风景。 风吹过,秋风萧萧,气温舒适,过了炎热的夏天,关清漓的心情都好了。 突然,马车停了,关清漓皱眉,放下手中的帘子,前面的马夫道:“公主大人,有马车在我们前面,拦住我们了。” “哦,本宫倒要看看是谁?”关清漓掀开正对的帘子,一眼便看到从马车里下来的萧子穆。 萧子穆,镇北将军,一直镇守北方,最近才从北疆回来。 他身形高大魁梧,面容冷峻,看向关清漓的时候一双眼睛藏着情愫。 他率先开口,带着对好久不见的故友的亲切:“清漓,好久不见。”他的目光落在关清漓的身上,她还是这么美,比十几岁的时候看起来更美了,更多了一分韵味,想起她本可以是他的,萧子穆的心突然抽痛。 又想到,她多年未嫁,或许对他…… 关清漓只朝他撇去一眼,说道:“太不巧了,竟与你碰上了。”语气中有浓浓的嫌弃。 随即放下手中的帘子,隔绝了视线。 萧子穆一愣,但想他出征多年,她应是对他有怨气的,但女人嘛,哄哄便是了。 他又开口说:“清漓,是我不对,一去便是多年,没有想到你的处境。”语气中透露有对关清漓的怜惜。 关清漓好看的眉头蹙起,他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听不懂他说话。 “萧大将军你在讲些什么?还不快把马车挪了,本宫没空跟你耗!”关清漓提高声量,吩咐马夫撞也撞出去。 萧子穆看关清漓的态度坚决,只好移了马车让关清漓先走。 萧子穆看着关清漓马车的背影,又想起刚刚看见关清漓时的惊鸿一瞥,她一直都如此美艳,如今风采更甚当年,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变故,关清漓现在应是他的妻子。 当年他出征后,多年不敢打听关清漓的事情,未曾想到回京,她竟还未婚配,他内心狂跳,是为他? 他握紧拳头,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偷进宫 皇宫宴会早已布置好了,各色的花,摆放在各个角落,争奇斗艳,关清漓落座。 皇帝坐在最上位,看到关清漓,威严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问候她:“皇妹,近日可好。”关清漓点头回:“谢皇兄关心,一切都好。” 皇帝,关羽泽,五年前继位,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 婢女为关清漓布菜,斟酒,关清漓酒量小,斟的酒是清酒,度数不高,关清漓拿起酒杯,小酌一口,一抿便放下。 待酒下肚,关清漓的头立即轻微地发昏,她微微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心里疑惑,这个酒度数很低,怎么自己反应这么大。 下一秒,她的眼睛有些迷离,眨巴眨巴,眼里如同起了一层雾,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难道,有毒?这个想法刚出现,她只能听到身边的婢女的惊叫声“长公主晕了。”然后是人慌乱的脚步声,随即彻底陷入了黑暗。 一道女声传入耳,关清漓的睫毛震颤。 “长公主醒了吗?”一个女声传来,另一个回:“还未醒。” 关清漓只觉自己的眼皮很重,抬起来费劲,但努力抬起来后,发现屋子里都点了烛火,照着屋子都泛着黄暖的色调。 天已经黑了……她这是睡了多久,又突然想起答应时听寒的下午便回,这个时候了已经食言了吧。 她挣扎起身,发出一声响动,外面的人立马进来查看,一个黄衣侍女见关清漓醒了,惊讶对另一侍女说:“快去通知皇上,长公主醒了。” 关清漓问她:“本宫这是怎么了?” 侍女恭恭敬敬地回:“长公主您是对所喝的酒过敏,您不可喝这种酒。” “以前本宫也喝过这种酒,并未出现这种情况。”关清漓扶了扶自己的眉心,自己怎么喝一口酒就能晕过去。 “回长公主的话,这种酒换了酿酒师,里面加了蛇粟草,您对这个过敏,皇上大发雷霆,说要斩了这个酿酒师。”侍女回。 关清漓摆手:“好了,传话给皇兄,让他莫伤无辜。” “是。”侍女对关清漓行礼后告退。 才躺了一会儿,皇帝便来了。 关羽泽看着躺在床上的关清漓,面色有些苍白,心里有些许的愧疚。 关清漓见关羽泽来,想起身迎接,被他阻止了,“皇妹身体还没恢复好,不必起身。” 关清漓也不推辞,“谢皇兄。” “五皇妹都成婚多年了,皇妹可有考虑自己的大事?”关羽泽看着关清漓,眼里藏有莫名的光。 “谢皇兄关心,皇妹觉得一人自由自在挺好。”关清漓藏在被子里的手指一屈,关羽泽这是什么意思。 “萧子穆回来了,他也多年未曾……”关羽泽才起了一个头,便被关清漓打住了。 “皇兄,之前不曾考虑的人,如今也不会考虑。”关清漓笑了,带着疏离,不知萧子穆给关羽泽说了些什么。 “皇兄,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关清漓下了逐客令,关羽泽还是温柔地带着微笑,“对,不早了,皇兄该走了,皇妹好好休息。”说完,他离开了宫殿。 关清漓的面色沉沉,关羽泽可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在之前,她的婚事便没干涉过半分,如今,萧子穆一回来……皇帝向来是以利益为先。 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房顶上,关清漓警惕地抬头。 突然从窗边窜进一个黑影,快得只剩残影,黑影跳进来,关清漓的心也一跳。 “什么、”关清漓还未说完,便住了嘴,只因这黑影窜进来,直直往她怀里钻。 “公主姐姐。”奶奶的声线撒娇,快把人喊心软化了,接下来,又带着哭腔:“公主姐姐没事吧?她们都说公主姐姐中毒了,吓死寒儿了。” 时听寒睁开自己红红的眸子上下打量关清漓,见关清漓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眼神清亮,精神也很好,不像中了毒,一颗掉在空中的心总算有些落在实处了。 关清漓伸出纤细的手指揩去时听寒眼角的眼,“哭什么?没中毒,只是过敏,没事的。” “哼,公主姐姐食言了,害寒儿担心好久,又没人带寒儿进宫,这才自己跑进宫里来找公主姐姐。”时听寒气呼呼地说,两只手紧抱着关清漓的腰不松开,脸还毫不羞涩地埋进关清漓的胸里,蹭来蹭去。 关清漓心里还留着几分惊诧,把时听寒乱动的头拔出来,两只手捧着时听寒的脸,将他有着婴儿肥的脸蛋上的肉挤到一起。 “怎么回事?你自己偷偷进宫的,没人发现吗?”关清漓心里有几分担忧,他是怎么自己进来的,私闯皇宫可是重罪。 “唔唔唔”关清漓挤着他的脸,他说话都不清楚,“系我自己进宫的,没有人发现。” “你可知无令擅闯后宫,被发现是要被砍头的!”关清漓严肃认真的模样,脸色让时听寒有些害怕,公主姐姐生气了。 时听寒好看的眼睛又积蓄了眼泪,委屈地说:“可、可是,公主姐姐这么久都不回来,又有人说你中毒了,我一个人害怕,哼!公主姐姐还凶我 ,公主姐姐坏!”挣开关清漓的手,又将头埋进关清漓的胸里,左右的蹭,将流下的眼泪都擦在关清漓胸前的布料上。 感觉胸前湿了一大块,关清漓心下有些软,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所以你是自己避开所有的侍卫,自己找到这里的?” 时听寒小小地抽噎,“嗯、嗯。” 关清漓心想,虽然尹福和廖归经常称赞时听寒是学文练武的奇才,但是她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他一人偷进宫却不会被发现,这是什么练武的奇才,他才学了多久! 心里惊奇时听寒的天赋,但是面上她没有显露半分,“不允许你偷偷进宫,不许有下次,知道吗?很危险。” “嗯。”时听寒说话带着鼻音。 “今晚就在我这里睡,明天我把你带出去。”关清漓讲,时听寒听到心里很开心,太好了,可以和公主姐姐一起睡了,“好。”时听寒自己麻利地上床,和关清漓躺在一起,床很软,被子也很暖和,可最重要的是里面都是公主姐姐的香味。 殿内,所有的侍女都在门外守着,没人知道宫殿里发生了什么。 烛火照在关清漓和时听寒脸上,两人都睡去了,时听寒吧唧一下嘴,手将关清漓搂得更紧,很是温馨。 ps:首-发: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 躲在被中悄悄做(h) 关清漓捏着时听寒的鼻子,时听寒的小脸鼓起,脸蛋粉扑扑的。 “还不醒吗?”关清漓侧着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支着头,看着时听寒。 “唔~”时听寒睁开自己还不清醒的眼睛,用力地眨几下,“鼻子堵了?”他小声的咕哝。 “哈哈哈。”关清漓看他这傻乎乎的样子,放开手,让他能用鼻子呼吸。 时听寒听见关清漓的笑声,这下彻底醒了,他睁着大眼,“公主姐姐又笑话我。” “起来吧。”关清漓这句话还没说完。 外面的侍女的声音传来:“长公主,镇北将军求见。” 关清漓心想他来干什么?本宫不见的话还没讲出去,就有吱呀声,门被推开了。 关清漓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时听寒,心里一惊,不能让他看见了,手疾眼快,对时听寒小声说:“不许出声!”然后将被子盖在她和时听寒身上,将时听寒的身形藏匿在被子下面。 萧子穆推开门,就看见关清漓躺在床上,床边有一扇雕花的黑檀木屏风,挡住了大半的视线,只能看到关清漓脖子以上。 “萧将军自己推门进来,是不是失了礼数?”关清漓眼中冷冷,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啊。 “抱歉,清漓,是我着急来看你,我特地请皇上留我在宫中休息,让我能一早就来看你。”萧子穆寻了一旁的塌坐下。 时听寒趴在关清漓的身上,静静地听着。 “本宫很好,萧将军可以走了。” 萧子穆看着关清漓,还如往日般,眼里有些怀念:“清漓,我们谈谈吧。” “有什么好谈的,萧子穆!”关清漓有些厌烦。 “你还在意之前的事吗?我可以解决好的,本来你会是我的妻。”萧子穆有些激动,看着关清漓,死死不放。 妻?躲在被子下的时听寒微微睁大了眼睛。 关清漓叹了口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萧子穆,你讲这些有什么用吗,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嘶,这小孩,关清漓吃痛,时听寒一口咬到关清漓的胸上,用他的牙齿轻磨着乳头。 他用舌头舔,一会儿又换成牙齿咬,花样百变,将关清漓的两个小豆豆都舔硬了。 关清漓的脸上跑出一丝的红晕,她的小穴吐出了点点淫水。 关清漓伸手,抓住时听寒的屁屁用力地捏了捏,意思是你给我安分点。 又将手移到时听寒的沉睡的小肉棒上,用指弹了一下,时听寒在被子里的小脸红扑扑,他的小肉棒悄悄地硬了。 萧子穆看着关清漓脸上染上了绯色,眼尾带着红意,一副清丽又勾人魅惑的样子,心里有些喜悦,虽然她嘴上拒绝他,但是却做出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清漓一定还心悦他,只是她有着公主的傲气,只要他够坚持,一定可以成功。 萧子穆受了鼓励,继续说:“我会处理好你担心的事情的,清漓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时听寒褪去关清漓的裤子,用手指摸了摸关清漓的小穴,公主姐姐这里湿了,公主姐姐想要寒儿的鸡巴插进去了。 “本宫说得不够明白吗?你、”关清漓死死咬住唇,将口中的喘息咬住,她好看的凤眼一惊,时听寒拨开关清漓的两片阴唇,他的小肉棒插进了一个龟头在关清漓的穴中。 这个时候,是能插的时候吗?关清漓用自己的小穴挤压着时听寒的小龟头,力图将它挤出去。 时听寒闷哼一声,小小的一下,将关清漓吓到了,萧子穆听到了吗?她急忙瞟了一眼萧子穆,见他神色如常,才松了一口气。 而时听寒在被子下,瘪着嘴,公主姐姐夹他好紧,他都很难再插进去了,在床上,要想不发出动静,须得慢慢地用力,小心翼翼地捅进去。 萧子穆见关清漓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又想起她昨日喝酒晕倒了,关心她说:“长公主的面色看起来不佳,是身体还没有休息好吗?” 他说着,还动身起来,想要来仔细查看一番,但是关清漓哪里能让他走进来看,若是走进看,定是能看到鼓起的不正常的大包。 “别过来!本宫不想看见你!”关清漓凤眸怒睁,侧目对他,透出极度的不喜。 萧子穆还欲迈的步子停住,被关清漓一声呵斥,他心里先是一惊,然后再仔细琢磨一番,若她对自己无意,那按她的性子便会视他为陌生人,自己不会惹她如此生气,她定是还有几分情意。 哪里知道,关清漓如此急言令色,只是因为她身上的坏家伙,他的小肉棒一点点劈开她的阴道,直到戳到最深处的花心,让关清漓欲火焚身,只好用这副怒极了的模样对他。 身下的埋在小穴里的肉棒,竟浅浅地抽动起来,小穴里酥酥麻麻快感,一阵阵袭来,她极力忍住,手指蜷缩紧握拳头。 萧子穆看着关清漓美丽动人的脸,眼里划过一丝迷恋,“清漓,我会坚持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的。” 话音刚落,关清漓的小穴被狠狠肏了一下,顶到花心了,汹涌地快感奔来,关清漓皱眉忍耐,“萧子穆,你可以走了。”说完关清漓便不再开口,因为她若再多说一句,便会呻吟出声。 “那清漓你好好休息。”萧子穆说,心里有些喜悦,这次清漓都没有反驳他。 他的步子有些轻快地走出了宫殿。 终于走了,关清漓想。而这时,时听寒抽插速度猛然加快,一下一下狠肏着关清漓。 “爽~小寒,啊啊啊。”时听寒一手将被子掀开,而后两只手抓住关清漓的臀肉,又快又根地肏。 关清漓被撞击地两眼迷离,朱唇微启,喘息着。 她的小穴又紧又湿,时听寒想起刚刚萧子穆说的话,心里酸极了,公主姐姐本来要嫁给他吗。 他俯下身,咬住关清漓的脖子上的软肉,耸动下身,咬牙切齿:“公主姐姐要嫁给他吗?” 关清漓感受到小穴的肉棒冲撞得很凶,想到这个小孩,又是吃醋了,安抚他:“不嫁。” 时听寒又问:“他为什么说公主姐姐本会是他的妻子!” 关清漓被肏得脑袋发昏,不过还是从脑袋里搜出了信息回他:“因为我们之前有过婚约,不过我又退婚了。” 说完,时听寒又重重地插了小穴几下,关清漓不住地呻吟。 穴道很紧,像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着时听寒的肉棒,他心里有郁气,想到萧子穆,他的眼里划过不符合他年纪的狠厉。 萧子穆凭什么这么说! 几百下后,他埋入关清漓的深处,射出浓浓的精液。 关清漓被烫得小穴紧缩,双腿环住时听寒的小腰,环紧他,让他的肉棒可以戳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