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略SM)》 一、脱 夜间十一点,秦厉坐在包厢内,双手交叉,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对面前的陈安道,“脱。” 陈安来之前对自己做过处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干净。她身上穿的裙子也是只需要将背部的拉链拉下来就会落在地上。 秦厉没有说停,她便继续。 胸罩,内裤。 浑身赤裸的那一刻,陈安对自己说,下贱。 秦厉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这具年轻的身体,片刻后开口,“以前做过吗?” 陈安摇头。 秦厉轻啧一声,“看到茶几上那东西了吗,拿过来,自己破了。” 这是秦厉的一个奇怪的癖好。非处女不碰,却又从不碰处女。 圈子里有不少人在暗地里说他矫情,但身处他这种地位,他也不想和别人计较。 陈安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按摩棒,她查过资料,这种尺寸不算太大。她在心里舒了口气,想着这个应该比较容易进去。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表演自慰,这是陈安以前从没想过的事。可这件事,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陈安岔开双腿,先试探性的把按摩棒抵在了穴口想要插进去,但里面太过于干燥,只是这么一个试探,便已经让她感受到了疼痛。 她有些无措,想要抬眼看一眼秦厉,却又不敢。 秦厉瞧着她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冷淡的道,“用手指。” 陈安是弹钢琴的,手指纤细,一根手指进入体内毫无障碍。 她顿了顿,然后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人类在性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将甬道弄到足够湿润后,陈安抽出了手指,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 这次要顺利许多。 陈安白着一张脸,将按摩棒往里推。感觉到突破一道阻碍后,她停住了。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棒.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拔出来。” 陈安忍住泪意,听话的拔了出来。按摩棒上布满了水泽,其中还带着点血丝。 她安分的站在原地,等着秦厉的下一个指令。 “把那东西放在茶几上,爬过来。” 陈安听见这个命令愣了一下。但随后她就反应了过来。 给她搭线的女人说了,秦先生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可以归为性虐这一类。 她听话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还好屋里开了暖气,地上也铺了一层毛毯,这样跪着身体到也不算难受。 难受的只是心脏。 爬到秦厉面前,她停住了。 秦厉垂着眼帘看她,只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仰起头,刚想用手去解开拉链,却不料一下撞上了秦厉的目光。 她一僵,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收回手,用嘴拉开了拉链。她从没干过这样的事,不熟练。那拉链拉的“坷噔坷噔”的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像她宣告, 娼妓。 还没有苏醒的巨物此时藏在那黑色的布料内。 陈安轻吸了口气,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上去。布料变得湿润,巨物的轮廓越发明显。 秦厉没说用手,她便只能用嘴。 她没经过训练,舌头不太灵活,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把那巨物从布料中弄出来。 似乎是她的急躁取悦到了秦厉,秦厉轻笑一声,“用手吧。” 陈安松了口气,随后直起身子抬手将那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那东西还半硬不软的,但大小已经和刚刚那根按摩棒差不多了。陈安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硬起来会是怎样。 她不敢将手放在秦厉的腿上,于是只好又俯下身,用手撑地,垂着头去服侍它.她的口活不算好,但秦厉要的就是那股青涩的感觉,再加以调教,这让他拥有成就感。 “用舌头去舔,别用牙齿,一点一点的来。” 陈安严格的按照他的指令来。 先是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把龟头舔了一圈,然后又沿着那细细的沟壑用舌尖舔舐,最后含进去,收起自己的牙齿,努力的让秦厉感到舒适。 巨物渐渐在她嘴里苏醒,陈安张大了嘴巴,却仍是感觉要把它含进去太困难了。 秦厉抬手插入她的发间,温柔的抚摸了几下。 陈安正想着这温柔从何而来,他便猛的一下将她的头撞向巨物,全根没入。 他扯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脑袋前后拉扯,把她的嘴当做了女人的穴。偶尔他的巨物抵到喉间,她的喉管一阵收缩,会引起秦厉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心里竟然有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随着几个深喉,一股腥臭的液体射进了陈安的嘴里。她被呛住了,却也不敢咳嗽,就这样张着嘴,强忍着从喉咙里散发出的痒意。 秦厉把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手指从她的头发中移到她的脸上,然后滑到下颌,轻轻往上抬了下。 这是让她咽下去。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秦厉嘴角含笑,“回去吧。” 陈安听话的站起来,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后走出了包厢,顺带把门关上了。 二、陈安其人(剧情) 学艺术的女孩都有一股莫名的高傲,作为新一任的系花,陈安更是。 但无论她再怎么高傲,终究是被现实打压的弯下了她的那根傲骨。 陈安家里以前在帝都算是排得上名号的,但因为她父亲的一次决策失误,破产了。 这世上本就人情淡薄,那些原本和她家里交好的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陈安出生在豪门,对这种事虽说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可真的碰上这种事后才完全的了解了这社会的黑暗。 她没怪过那些袖手旁观的人,甚至说还带着些感激,感激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分一杯羹。 她怪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她的父亲,那个一看到自己破产了就选择逃避的男人。 公司宣告破产的第二天早上,那个男人从即将被法院查封的公司楼上跳了下去。 二十叁楼的高度,他死的透彻。 陈安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她正在教室里练钢琴。听了消息从学校赶到公司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男人摔下来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她站在围观的人群里,只看到了地上蔓延开的鲜血。警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人,她随着人流踉跄的走。 好不容易强打起精神回了家,一进门老管家就红着一双眼扑了上来。她心里一紧,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果然。 她走进那个小花园,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女人,鲜血渗入土壤,被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吸收。 一阵风吹了过来,陈安闻到了鲜血的腥味和玫瑰的香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了一起,陈安竟然觉得它们是同一种味道,都是死亡的味道。 老管家一早就打了急救电话,叁楼的高度没让她死成,只是伤到了脑子,医生说以后可能不会再醒过来了。 陈安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长椅是钢铁制的,泛着冰凉的寒意。她紧紧地抓着手里的银行卡,脸上木然。 家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法院查封,她身上仅有的不过是学校寝室里的一些奢侈品。 学艺术本就费钱,她从小又没人教过她省钱,身上唯一的现金已经付了医药费。 医生说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呆在医院,医院的花费按月结。 陈安回了一趟学校,把寝室里的东西搬出来拿到了二手店。一路上少不了同学的打量,她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那些东西没有换到多少钱,最多只够用一个月的。她拿出手机,漫无目的的翻着微信里的人名,看到一位学姐的时候,她停住了。 这位学姐家里只能算是一般,不过她有画画上的天赋,被人夸得多了,她就选择了读艺术。艺术用的钱多,她家里撑不住了,便不得已选了另一条路。 陈安点开学姐的头像,编辑了一段文字后却迟迟按不下去那一个“发送”键。她咬着唇,又将那段文字删除,将手机放回包里。 算了,一个月后再说。 但其实没等到一个月。 因为陈安在一个晚上被打劫了。 其实当抢劫犯把锋利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问她“要钱还是要命”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不要命了。 但她仍是选择了把身上仅有的钱给了他们。 她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然后联系了那个学姐。 学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关系网,将她和秦厉搭上线了。学姐说,秦少的性子有些古怪,性癖好也有些古怪,但对待情人是极大方的。 于是陈安便成了秦厉的情人。 秦厉的确大方,只不过和她见了一次,甚至只是让她给他口交了一回,她就得了一百万。 陈安收到短信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一脸木然的把手机收好,然后行尸走肉般去学校上课。 三、狗 再一次收到秦厉的短信是一周后。短信上只写了时间和地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陈安看着那个地点愣了一下,这个地点她知道。 帝都最着名的一家酒吧,是上流社会聚会的好去处,她以前也以陈家千金的身份去过一两次。 陈安呼出口气,关掉手机,先去上了课。 时间快到的时候她打车去了桨寺,刚到门口就有一位迎宾小姐走上前,“您好,是陈小姐吗?” 多年养成的傲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折了的。陈安站的笔直,看她一眼,点头。 “请这边走。”迎宾小姐领着她上了二楼,站在了213的门口。 “谢谢。”陈安道了谢,略有些无措的整理了一下衣摆,然后按了门铃。 大约半分钟后,门开了,是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嘴里叼着支烟。 “呦,陈小姐来了?” 陈安微微蹙眉,她认得这人。 江家大少,江培安,是帝都上流圈中人人都知道的花花公子。在她家还没破产前,她和江培安算是邻居。 其实也不止是邻居。 江培安以前追过她,但陈安心气高,没应,然后她与这人便结了仇。 陈安微微颔首,“江少晚上好。” 江培安取下嘴里的烟,冲她吐了个烟圈,瞧见她皱眉后退的模样嗤笑了声,半退一步,“进来吧。” 陈安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不算多,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秦厉瞧见她,微抬下颌,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陈安走过去,先是低声叫了句“秦少”,然后才坐在他旁边。 江培安关好门坐下,搂过身旁女人的腰,开口道,“秦少,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明知道我曾经追过陈大小姐,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秦厉看他一眼,没说话。 另一个倒是戏谑的开了口,“呦,这陈小姐要是落在你的身上第二天能不能见到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哼,”江培安冷哼一声,“顾泽,你可别说我。”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腰往下游走,伸进女人穿的短裙里,不知干了什么,陈安只见那女人面色涨红,口中溢出几声呻吟。 他将手抽了出来,陈安一眼看见那手指上的水泽。 江培安把手指放在女人的嘴边,那女人立马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瞧着女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江培安微眯了眼,继续道,“我们这个圈子里,又有谁是什么好人呢。”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厉。 顾泽闻言,淡淡一笑,也不搭话,只搂着身旁的女人。 陈安看了几眼,觉得恶心,越发的觉得当初自己拒绝江培安,现在没找江培安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她垂下眼帘,不再看。 那边的江培安注意到她的动作,怪笑一声开口,“呦,秦少,看不出来你还没把她调教好啊,就这点就看不下去了?” 秦厉喝了口酒,淡声道,“还没开始。”说完,他的手落在陈安的脸上,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 陈安莫名的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面色一白,“秦少,现在?” 秦厉看着她,不说话。 陈安僵着身子,哀求的看着秦厉——她还不想在其余人面前露出一副娼妓的模样。 秦厉转着手里的高脚杯,还是没说话。 江培安把自己的手指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扯了张纸擦干净,笑了声,“秦少,既然这陈小姐不愿意服侍你,那不如让给我一晚?” 秦厉垂下眸子,道,“给你叁秒,自己选。” 陈安瞪大了眼睛。 “叁。” 秦厉抬眼看她,“二。” 剩下最后一个数字还没说出口,就见陈安猛的一下跪在秦厉面前,颤声道,“秦少,我做。” 秦厉勾唇,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岔开双腿,手掌落在陈安的头顶,“乖。” 陈安颤抖着伸出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随后双手撑地,咬住拉链,拉开了西装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浸湿了布料,那东西的轮廓越发明显。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释放了巨兽。这次虽略显笨拙,但也比上次好了很多。 秦厉轻笑,“学过了?” 陈安尴尬的点了下头。 但在家里练了那么几次这次也不过是练习后的第一次实战,有时牙齿难免也碰到了。 秦厉“嘶”了声,瞧见她一脸惶恐的抬眼,只得道,“无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继续。” 陈安更小心翼翼了。 那边的江培安瞧见这一副画面,下面就已经硬了,更别提从他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陈安的侧脸,也能看见那个容貌丑陋的东西在她那张小嘴里进出,下身就更硬了。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憋屈自己的人,解开裤子就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人将她的脸直直的怼在自己两腿之间。 女人猝不及防,手臂磕在茶几上,疼的她轻呼了声,随后便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顾泽比江培安好些,虽然也起了反应,但也没像江培安那般猴急。 伴随着陈安的咳嗽,这场“凌迟”结束了。这次秦厉并没有射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反而在那一刻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陈安俯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正想抬手把脸上散发着腥臭的东西抹去,却见秦厉用脚尖抬起了她的头。 “别动。” 她一下僵住了动作,不敢再动,甚至于都到了嗓子眼里的咳嗽都被她给憋了回去。 那边的江培安也结束了,只听得他一声低吼,射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先是张开嘴给他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了。 却未料到江培安双眼一眯,直接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小,女人的头都被扇歪了,却没吭一声,待抬起头来才看到,那半边脸已经浮现出了巴掌印。 江培安俯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谁让你自主主张咽下去的?” 女人懵了,她讷讷的开口,“江少,不是您……”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一瞧见江培安眼里的阴冷,全咽了下去。 她垂下眼帘,“抱歉,江少。” “嗤,”江培安嗤笑一声,松了手坐直了身子,抬脚踢在女人身上,“滚。”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出了门。 那边的陈安自听见那清脆的一声后就被吓到了,她把下巴抵在秦厉的鞋尖上,乖巧的垂着眼帘。 秦厉从江培安那收回目光,一垂眸看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声,“喂,江培安,你吓到我的狗了。” 狗? 陈安浑身一僵,却什么话都没说。 四、汪 江培安站起来,把东西塞进裤子里,却没拉上拉链,就这样直接走到陈安旁边,蹲下,瞧见她脸上还没干涸的精液轻笑了声,“哟,陈小姐当初不是高傲的很吗,怎么,现在变成一条狗了?” 陈安垂着眼帘,不应不答。 江培安直起身子,坐回原位,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秦少,借我玩玩?” 一旁的顾泽看戏看的有趣,也开了口,“玩了也给我玩玩?或者,我们一起?” 江培安吐出口烟圈,大笑,“哈哈哈,果然还是你顾老板会玩!”他冲顾泽竖起大拇指,又转头对秦厉道,“秦少,这个提议如何?” 秦厉喝了口酒,轻摇酒杯,看着浑身僵硬的陈安道,“我倒是想,可是这狗,没调教好,怕是要咬人呐。” “这还不简单吗,”江培安兴致勃勃的道,“顾泽不是有那什么药吗,给她用点不就行了?” 顾泽捏了把身旁女人高耸的胸部,笑道,“那药可还没临床实践过,要是用的话出了问题我可不担保。” 秦厉用鞋尖点了点她的下巴,挑眉,“你说呢,要用药吗?” 陈安一听这话,脸一下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定了把她给这两人玩了? 陈安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想要站起来给这叁个男人一人一巴掌,然后扬长而去。 她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一切听秦少的。”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她母亲怎么办? 这是她最后的一条路。 秦厉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话听着倒有点意思。” 江培安和顾泽也笑起来。 顾泽捏了捏身旁女人的脸,问她,“宝贝,你会怎么回答?” 女人看了眼顾泽脸上的笑意,随后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一切听顾少的。” 本以为是个完美无缺的答案,却没料到顾泽脸上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 “就这?” 女人愣住,讷讷的,“还,还有……” “还有什么?”顾泽脸上又有了点笑意。 江培安吸着烟,饶有兴趣的看着。 女人嗫嚅了半晌,却愣是再没说出其他。 顾泽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 “宝贝,这就没意思了。你是谁,她是谁,你还没弄清楚吗?”他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疑惑一般。 女人看了眼还跪在秦厉两腿之间的陈安,又看向顾泽,突然明白了——陈安是还没被调教好的狗,而她是早就被调教好了的。陈安可以那样说,而她,不可以。 她立马道,“能多几位一起玩,是小母狗的荣幸。”话毕,她顿了顿,又开口道,“汪汪!” 顾泽终于大笑起来。他揉了揉女人的头,宠溺道,“乖。” 江培安也笑,又冲顾泽比大拇指,“不得不说,顾泽你还真是个能人!” 就连秦厉听见那两声学狗叫也忍不住笑了。他用鞋尖勾勾陈安的下巴,问,“你以后也会这样。喜欢吗?” 陈安知道,若此时再说这具有推脱含义的话,就有些不识趣了。 她僵直着身子,道,“喜欢。” “那先学两声来听听。”秦厉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 剩下的那叁人,也同样盯着她看。 陈安咬了下唇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却不料一下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她的脸猛的一白。 秦厉看见她的动作,眉目间多了些调侃的意味,“好吃吗?” 陈安僵硬的点头,然后开口道,“汪,汪。” 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女人叫的欢,但也着实有一番别的韵味。 秦厉半眯了眼,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很乖。” 五、想要两个人? 秦厉站起身,弯腰把酒杯放在桌上,冲江培安他们微微颔首,“先走一步。”他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陈安,“跟上。” 陈安松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却不料秦厉一下抬脚踩在了她的肩头,皱眉道,“谁让你起来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爬着跟上他? 陈安的睫毛颤动两下,“抱歉,秦少。”她四肢着地,跟在秦厉的身后。 江培安半眯着眼看着两人走进了一间休息室,他舔了舔嘴角,在烟雾缭绕间问顾泽,“陈安没调教好,你这应该是好的吧?” 顾泽嘴角带笑,“自然。” 然后他拉住身旁女人的手腕,把她往前一递,又抬脚一下踢在她的背上。 女人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扑在了两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开封的红酒一下被撞倒在桌上,里面的红酒流淌出来,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晕出鲜艳的红色。 江培安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女人战战兢兢的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的惊慌一眼就看的出来。 江培安嗤笑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几分,“怎么,我居然比顾泽那人还让你害怕吗?” 女人皱眉,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像是要被扯下来。她勉强笑着,“江少这是哪里的话——啊,江少,江少.....”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江培安就已经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顾泽那边越过桌子拉到了自己这边。 女人尖叫着,从头顶传来的痛感几乎让她崩溃。 “啧,”江培安看见她脸上的泪珠有些不耐烦,“你哭什么,别告诉我这些顾泽没做过。” 被突然点名的顾泽:微笑.jpg 女人抽泣着,“抱歉,江少。” 江培安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沙发背上,“自己坐上来。” 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已经被释放出的巨物眉心一跳,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眼顾泽。 顾泽微微一笑,“看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想两个一起?” 女人惊慌的摇头,然后掀开裙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江培安挑眉,“这么骚吗,内裤都不穿?”随着女人身体的缓慢下沉,他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上手搭在她肩上,然后狠狠一压。 “啊!”女人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穿刺让她面色发白。她不自觉的扬起脖子,露出漂亮的一截脖颈。 从倒着的视线中,女人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顾泽。 顾泽对上她的视线,优雅的冲她举杯,微笑。 江培安看见两人的互动,翻了个白眼,在女人胸前狠狠地拧了一下,“不会动吗?!” 女人忍住了已经到喉咙口的尖叫,听见他的话,含着眼泪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不敢撑着江培安,只能俯下身子,撑着沙发。 江培安皱眉,看向顾泽,“你不是说调教好了吗?” 顾泽看着她的姿势,轻嗤,“她不敢碰你。” 江培安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样自己爽不起来。他握住女人的腰,开始快速的冲刺起来。 耻骨相碰和女人的惨叫声,无一不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昂。江培安眼睛发红,“干!”他埋下头,一口咬在女人的乳头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活生生咬下来。 那一刻本来的快感一下被痛感覆灭,女人开始挣扎起来。 江培安已经干红了眼,感受到女人的挣扎,心里涌上一股怒火,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人瞬间红了半边脸。 他冷哼一声,“想跑?我让你跑!让你跑!”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 女人惨叫着,开始求饶,“江少,江少,求求你,轻点......啊!”眼看着江培安已经听不进去了,女人转头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了顾泽。 顾泽还在喝酒,看见她的目光,仍是笑的那般优雅,“怎么,真的想要两个人?” 女人绝望的收回视线。 感觉自己写的好青涩啊,果然还是适合写清水文,哈哈 感谢宝贝ttho的珠珠~ 六、想狠狠地操死你(男主略变态,不喜勿入 休息室内,陈安跪在地上,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惨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厉坐在床上,垂眸盯着她,“害怕么,若是后悔了,现在站起来,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但若是选择跪着,那么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就是由我说了算了。” 陈安掩下眼睑,思考着。 上一次从秦厉那得了一百万还没用,但这点钱不过能撑几个月。她现在才大二,还有两年才毕业,若是没了这条路,到哪里又可以得到一个月至少二十万的工作呢? 到时候还不是得卖。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秦厉。虽说秦厉有性虐倾向,但目前看来除了让她当狗,也没别的了。 陈安呼出口气,跪在地上没动。 秦厉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那么,衣服脱了爬过来吧。” 陈安依言脱下衣服,然后爬了过去,跪在他的双腿间。 “不会跪么?”秦厉好似叹息了一声,从床上拿过一根黑色的皮鞭。陈安垂着头,只注意到他的手上好像拿了个什么,但没看见到底是什么。 所以她胸前猛地挨了一鞭,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她惊叫一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厉。 这一下秦厉并没有下狠手,她白皙的胸口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对上她的眼神,秦厉面色冷淡,“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和你接线的人没说过我喜欢这样吗?” 说过,但她没想到刚刚的那些只是个开始。她突然有点后悔了,“秦少,” 她犹犹豫豫的开口。 秦厉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抬手将鞭子抵在她嘴上,阻止了接下来的话,“我说过的吧,只要你选择了跪下,那就由我说了算。” 生物的本能让她意识到若是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掉了。 “秦少,抱歉,上次的一百万我会还给您。”她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身上,转身就去拉门,但那门却打不开。 “你当我秦厉是什么,想答应就答应,反悔了就随时可以走?” 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让陈安冒了一身的冷汗。 “秦少,对不——啊!”从头顶传来的剧痛让陈安瞬间尖叫出来。她反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皱着眉踉跄的、被迫的跟着秦厉的步调,“秦少,秦少......” 秦厉冷着脸扯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床那边带,然后一把把她扔在了地上。 休息室里没有铺地毯,陈安的头磕在地上,她疼的“嘶”了声,然后抬眼惊恐的看向秦厉。 秦厉扯了扯嘴角,右手拿着鞭子,垂眸看她,问,“后悔了?” 陈安双手撑地往后退,盯着他手里的鞭子,”秦少......” 秦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鞭子,然后举起来,抚摸着,“好看吧,这上面是蛇鳞,打在人身上可疼了。” 陈安睁大了眼睛,满眼的警惕和害怕。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先搞清楚再搭上秦厉,现在好了,看秦厉这个样子,她怕不是要被玩掉半条命。 秦厉看出她的想法,微微一笑,“放心,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我自然不会玩的太过。但若是你自己不识趣,”他语气一转,像是含了碎冰般的冷冽,“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陈安咽了口口水,仍想做最后的挣扎,“秦少,我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您看能不能——啊!” “放了我”叁个字还未说出口,秦厉的眼神就阴沉下来,扬手就是一鞭打在她的肩头。 “我说过,别不识趣。” 这一鞭下了狠手,肩头处的衣物瞬间裂开,鲜血沁出,被打的地方血肉模糊,连着布料。 陈安惨白着一张脸,抬手碰了一下,疼的她浑身发抖。 她从小怕疼,哪怕是被针扎一下都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别提现在遭到这样的待遇,她的眼泪早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泪水冲下了干涸的精液,露出她原本的皮肤。 秦厉看见她脸上的泪水挑了下眉,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你要是现在就把水流干了,待会儿被我操坏了可别怪我。” 陈安睁圆了一双眼,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想哭却又不敢哭。 秦厉低笑一声,“你真可爱。” 他扔掉鞭子,蹲下身,捏住她的下颌,本来想在她嘴角亲一下,但看见上面的精液,又转移了目标,亲在了她被打的肩上。 陈安浑身战栗着,双手紧握,想要推开他又不敢。 鲜血的味道明显让秦厉兴奋了起来,他在伤口处舔了一下。 人的唾液本就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再加上现在陈安神经紧绷,痛感几乎加剧了一倍。 她疼的面色泛白,嘴唇都快被她咬破。 秦厉感受到她的害怕,越发兴奋起来。他俯下身,压在陈安身上,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 吐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和伤口处弥漫开来,“宝贝,你知道这样更让人想狠狠地操死你吗?” 语气轻柔,仿若情人间缠绵到极致的私语。 七、这样就高潮了? 陈安只穿了一件不过长到膝盖的裙子,秦厉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她匆忙之中穿上的内裤。 他低笑一声,在她的大动脉处吻了一下,然后咬住她的耳垂,用牙尖研磨,“宝贝,你内裤穿反了。” 陈安尴尬的红了脸。 因着她穿反了内裤,秦厉倒没有直接进入正题。他从后方探入,撇开内裤,从后穴经过会阴,一路移至前穴。 他伸进一根手指。 陈安身体紧绷。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了。”秦厉在她的肩上亲了下,增加了一根手指。 虽然陈安的身体曾进入过比两根手指还要粗的东西,毕竟已经过了一周,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如同处女时的紧致。 陈安抬手,不自觉的捏住了秦厉的衣袖。 “别怕,若是不扩张,待会儿你会受伤的。”说话间,已经增加到了第叁根。 他试着抽插了两下,但陈安实在是太紧张了,刚刚那一鞭子的痛感也没有完全消下去,现在她的甬道里仍是干涩的像是半点东西都不能容纳一样。 秦厉呼出口气,有些不耐烦了。他解开拉链,释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 他拉过陈安的一只手让她感受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宝贝,你要是再不湿,我就直接进去了。” 虽然她曾经为秦厉口过,但在这种神经紧张的时刻突然摸到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的形状大的超乎自己的想象。 她睁大了一双眼睛,面色发白,哀求着,“秦少,麻烦再等等,再等等,很快的……” 秦厉低笑,咬了一口她脖颈处的嫩肉,“很快什么?” “很快,很快就会湿了。” “哪里会湿?” 他非要逼她说出那些她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话。 陈安咬了下唇,“下面。” 秦厉抬眼看她。 陈安又快要哭出来了,“穴口。”对上秦厉的目光,她包着的眼泪瞬间流下,她抽抽噎噎的道,“骚,骚穴。” 秦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给你五秒。” “五。”秦厉抽出了手指。 “四。”秦厉握住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阳具。 “叁。”他将肉棒顶端抵住了穴口。 “二。”微微挺进,进去了半个龟头。 “一。”他不再怜惜,直接身体一沉,突破甬道里层层媚肉的纠缠,插了进去。 “你里面,真舒服。”秦厉发出舒服的喟叹。 陈安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自下体传输到大脑。她哆嗦着双唇,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张大了嘴,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只有无声的尖叫。 秦厉吻去那些汗珠,嘴唇在她的耳垂到肩头处辗转,怜惜的开口,“真是个小可怜呢。” 他摁住陈安的肩胛骨,让她无法动弹,同时身下不顾陈安还干燥着的甬道,开始抽插起来。 “呃啊!”陈安像是一尾被捉上岸的鱼,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着,身体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秦厉不耐烦的皱眉,大拇指用力摁在她被鞭子打伤的地方。 陈安浑身战栗,肌肉紧绷,瞪大了眼睛一下卸力。就这么一下,她的下面收缩到不可思议。 “嘶,”秦厉倒吸一口凉气,凑到她耳旁咬了口她的耳朵,“你是想夹死我吗?” 陈安抽抽噎噎,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秦少,轻点。” 秦厉这个时候还没开始动,听见她的话笑了声,拉过她的手往下移,落在两人的交合处,“你摸摸,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她瞪大了眼睛。现在这种程度都已经让她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她想象不出若是全部进去会怎样。一时间,她更紧张了。 感受到她下体的不停收缩和里面媚肉的层层纠缠,秦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得,逗了她遭罪的还是自己。 “不想被操坏就快点湿起来。”秦厉拉着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手指揉搓着阴蒂。 效果是显着的。秦厉能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开始有了些湿润。 “舒服吗?”他挑眉问道。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陈安渐渐动了情,脸颊上开始有了些红晕。 秦厉轻啧一声,松开她的手,自己大拇指并食指捏住了她已经变硬的阴蒂,然后狠狠一拧。 “唔啊!”剧烈的痛感连着快感一齐冲上头顶,陈安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想坐起来,却被秦厉死死地摁住。 甬道里完全湿了,秦厉抽出一截,低头看了眼上面的水泽,又看了眼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还在不停喘气的陈安。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真敏感。这样就高潮了?”他说着,身子猛的往前一顶,全根没入。 陈安条件反射的弓起了身子,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颈。 秦厉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这一口完全是下了劲,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她伸手推他,“秦少,别咬。” 秦厉松了口,感受到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后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和刚才不一样,陈安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刚开始是很温柔的,细致的。陈安从一开始的庆幸到现在的有些不满。 她双手搭上秦厉的脖子,下身开始扭动起来,娇嗔道,“秦少,快一点嘛。” 秦厉对上她那双满是媚意的眸子,心知她是完全动了情,不然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话。 他挑眉,“待会儿别求饶。”话音未落,他双手掐住陈安的腰,开始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 “唔,啊,秦少,秦少……”每一次的抽插陈安都感觉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她紧皱着眉,眼中波光粼粼,双臂无力的攀附着秦厉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从背上传来的轻微的痛感无疑是让秦厉更加的兴奋的催化剂。他腾出一只手拉住她的衣领,然后一把扯开,露出一大片的白色肌肤。 随着他的抽插,两个乳房晃荡出让人眩晕的乳波。 秦厉有些红了眼,“操,”他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奶子真骚!” “啊!”陈安惨叫一声,有些委屈,但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是通过下体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她拼命的收缩了下体,秦厉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气氛一时凝固起来,看着秦厉阴沉的脸色,陈安这时才意识到,她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哈哈,男主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不过他在床上还是挺温柔哒。 八、都是可怜人(剧情) “秦少……”陈安心里打着鼓,有些害怕。 秦厉掀起眼皮看她,露出个怪异的笑,“胆子挺大啊。” 她心头一跳,“秦少,我——啊!”话音未落,秦厉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 陈安惨叫一声,生物的求生本能让她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秦厉死死地摁住她,道,“痛吗?” “痛——啊!”又是一下。 他挑眉,“痛吗?” 陈安犹豫着,眼带泪光,“不,不痛。”眼看着秦厉再次扬起来手,她一阵惊慌,竟也顾不得什么就一下直接拉住了秦厉的手,瞪大了眼睛,“秦少,别......” 秦厉收回手,看着她的样子若有所思,“你怕痛。”是个陈述句。 “这样也好,”他在陈安的乳房上捏了一下,“会比较好调教。”这一下没有用力,完全是一种情趣,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秦厉起身,将还半硬着的肉棒抽出,抽离时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一声清晰的“啵”,秦厉轻笑,“看来你的身体还不舍不得呢。” 话虽这样说,但秦厉一样是个自律的人,一天最多射两次,两次结束后就算性致还没消下去,也不会继续。 他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道,“包厢里还有个浴室,在外面,自己出去吧。” 陈安瞪大了眼睛,“我就这样出去?” 秦厉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冷淡,“你洗完了待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新的衣服。” “可是,江培安他们......”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秦厉已经解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将衣服扔在地上,嗤笑了声,“怕什么,反正迟早会一起。”说完,他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陈安手肘撑着地,愣愣的看着浴室的方向。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会把自己交给江培安和顾泽吗。 浴室里开始有了水声,陈安回神,她扶住一旁的柜子站起来,将被掀到大腿根的裙子放下,然后扶着墙壁往门口走。很奇怪,这次一下就打开了。 陈安在心里嘲笑自己,这里的东西都是秦厉他们设计的,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笑自己的天真,竟然会以为讨好了他就不会把自己送给江培安,明明应该一早就知道的,能坐上这个位子的,又和江培安、顾泽是好兄弟的,又怎会是好人呢?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坐在包厢内沙发上看着杂志的顾泽就已经看了过去。瞧见她肩头处的伤口轻笑了声,“看来秦厉还是没忍住啊。” 陈安半弯着腰,脸色泛白,“顾少,麻烦,浴室在哪。” 顾泽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高脚杯走到她面前,挡住头顶微黄的灯光,“怎么明明是有求于人,说出的话却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呢。”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轻啧一声,“看来他还没把你调教好啊,不过没关系,”他笑的弯了眉眼,“我可是专业的。” 陈安看着他,眼底一片淡然,“顾少,麻烦,浴室在哪?”她重复了一遍,但兴许是不想再纠缠了,换了语气,听上去更像是求人。 顾泽松了手,落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满意的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而后后退几步,指了个房间,笑着,“江培安和林雨童正在里面,你若是不在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进去。” 林雨童?陈安微皱眉,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她没有细想,道过谢后,扶着墙往那边走,等着他们出来。 顾泽看着她的动作,耸了下肩,重新坐回沙发上看起了杂志。 站在浴室门口可以若有若无的听见里面的声音。陈安站着无聊,听了两句,无非就是江培安那些粗鲁的、下流的话和林雨童的叫床声。 更加无趣了。陈安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愣愣的出神。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安看过去。 江培安一脸餍足的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靠在墙上笑了下,“秦少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安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她看了眼浴室里面,道,“江少,我可以进去了吗。” 语气不算太好,但江培安刚刚才发泄完,心情自然不错,也没生气,仍是笑着,“自然。” 陈安走了进去,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女人。雪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一看就知道遭到了什么待遇。 陈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她面前,弯腰,把手递给她,“需要帮忙吗?” 林雨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目光落在她肩上的时候顿了下,然后摇头,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过一旁还算完好的衣物套在自己身上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到底还是停住了,然后说了声“谢谢”。若不是陈安听力还算好,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门被她带上了,陈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走了进去。 伤口猛地接触到温水,疼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呼出口气,调整了一下角度,尽量避开了伤口。 她岔开双腿,将手指伸进还湿润着的甬道,尽量将秦厉射进去的精液给挖出来。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她鼻尖一酸,差点哭出来。 谁能料到呢,她现在竟然沦落到这个境地。 等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厉早就坐在了沙发上和其他两人谈着事。秦厉余光看见她,将旁边的袋子扔给她,“衣服。” 陈安没接住,那袋子锋利的边角刮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扯了扯嘴角,“谢谢秦少。” 里面是条连衣裙,还有内衣裤,她换上,走到秦厉面前。 秦厉下巴微抬,模样矜贵,“避孕药。” 陈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拿起了上面的药和水,一口吞下。 秦厉满意了几分,“出去吧。” 陈安依言,拉开门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林雨童是谁。 她低头浅笑,啊,也是个可怜人呐。 其实顾泽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谢谢宝贝一一的珠珠~ 九、她是玩物(剧情) 陈安打车回了出租屋,在楼下的小诊所买了酒精、棉签和纱布,然后反锁上门,坐在狭小的厕所里,褪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 对着镜子,她清晰的看见肩头上还狰狞的伤口,和身上青紫的痕迹,较之林雨童来说也差不多了。 她苦笑一声,拧开酒精的盖子,对准了伤口,深呼吸,然后倒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肌肉紧绷,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冷汗。 陈安放下快要空掉的瓶子,颤抖着手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吸去多余的酒精,然后拆开纱布,盖在了伤口处。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完后,陈安像是去掉了半条命。她惨白着脸,急促的喘息着,然后踉跄着扑上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陈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关掉闹钟,换了个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长裙,看了眼自己苍白的脸色,又画了个淡妆。 打了车去到学校,才刚刚坐在钢琴面前弹了一个音符,就有人走上前,一把摁在钢琴上,霎时,一阵杂音出现在空旷的教室内。教室里的人都看了过去。 陈安将搭在钢琴上的手收回,落在自己膝盖上,抬眼看她,“有事?” 盛悠悠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双手环臂,低头打量她,眼里带着些不屑,“这么脏的人不配碰钢琴。” 陈安盯着她,半晌后问,“脏的定义是什么?” 盛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脏的定义就是你啊。”说着,她伸手一把扯下了陈安的高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呀,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呢。” 陈安嗤笑,然后站起来,撩开衣袖,露出更多的痕迹,“还要更多,你要看看吗?” 盛悠悠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知廉耻!” 陈安挑眉,“不是你先扯我的衣服吗?” “呵。”盛悠悠冷笑一声,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 陈安将衣服整理好,环视了一圈,“怎么,都想看?” 众人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做自己的事。 陈安将目光落在钢琴上,叹了口气,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盛悠悠会突然发难了。 顾泽正靠在墙上,看见她出来后笑道,“明明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是这样高傲呢?” 陈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在和盛悠悠调情的江培安,扯了扯嘴角,“几位好兴致。” 顾泽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手指用力,“秦厉说你怕疼?” 原本已经被忽略的伤口再一次被触碰,陈安差一点跪在地上。 顾泽看着她瞬间变白的脸色,收回手,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真的啊。” 陈安抬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怎么,林雨童没和顾少一起来吗,今怎么还有兴致来看我的笑话了?” 一听见林雨童这个名字,顾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阴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为秦厉都告诉你了。” 陈安冷笑,“昨天秦少不也说了吗,还没开始呢。” “很好,”顾泽怒极反笑,“既然秦厉没教好,那就我来吧。” 还在吐着烟圈的江培安一听这话,微微皱眉,拉住他的手臂,“顾泽,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 陈安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顾泽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衣袖往上挽,露出个阴恻恻的笑,“这有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场合才更刺激不是吗。” 江培安四处看了眼,耸耸肩,松开了拉着他的手,“刺激是刺激,但还是去厕所吧。” 顾泽勾唇,显然是同意了。 陈安一听,心里暗道不好,是她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她一个转身,就想重新进入教室。 才刚刚转身,头顶就传来熟悉的痛感。 操!陈安骂了句,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扯头发!待会儿她就去剪短! 顾泽抓着她的头发,丝毫不顾及周围人投过来的诧异的眼神,扯着头发就把她往厕所的方向带。 陈安忍住了尖叫,护着头发尽量跟上顾泽的速度。 江培安在他们身后搂着盛悠悠的腰慢悠悠的跟着。 盛悠悠看着前面的顾泽,拉住江培安的衣摆,有些害怕的道,“你不会这样对我吧?” 江培安温柔的笑着,“傻瓜,她是玩物,你又不是。” “那就好。”她有些放心下来,不过一抬眼看见前面的陈安,就皱了眉,有些厌恶的道,“陈安这人真不知廉耻。” 江培安笑了笑,不置可否。 ———————— 感谢宝贝一一的珠珠~ 十、乖一点(涉及强制喝尿,不喜勿入) 顾泽一路拖着她进了男厕所,一把把她摔在地板上。厕所里还有几个人正在解决生理问题,突然一个女的被扔地上,全都懵了。 顾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滚。” 几人顾不上还在往下滴尿的阴茎,匆匆忙忙的拉上拉链,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江培安看见人全都跑出来后,拉上厕所的门,拿过一旁“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冲里面的顾泽道,“喂,我就先走了。” “嗯。”顾泽应了句,顺手反锁上门,然后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安。 陈安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顾泽浅浅一笑,“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抽出皮带,“虽然没有鞭子,但是皮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他将皮带握在手上,像陈安走去,“只是皮带到底不是专业的,难免会伤的重一些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皮带撕破空气的声音和“啪”的一声落在了陈安的身上。 “啊!”陈安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新伤迭旧伤,一下见血。 顾泽看了眼染血的连衣裙,笑着,“建议你先把裙子脱下来哦,待会儿可没新的给你换。”他笑的一脸无辜。 陈安白着一张脸看他,犹豫片刻。她并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也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昨天的伤都还没养好,今天若是再来,她怕是真的要去掉半条命。 而且顾泽这人和秦厉可不一样,她曾经听说过他玩死过人。对上秦厉她都已经吃不消了,更别提再加个顾泽。 她深吸一口气,“顾少,今天这事是我的不对,能不能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 顾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不能哦。你可是第二个想让我调教的人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呢。” 说着,他扬手,又是一鞭打在她胸前。 最娇嫩的地方猛然遭到如此残忍的待遇,陈安惨叫,双手护住胸口,浑身蜷成一团,紧皱着眉,显然疼的不轻。 “手放下来。” 陈安没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还是没动。 “很好。”顾泽扯开嘴角,“这样的人调教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他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扬手就是一鞭,准确地打在她交织的双手上。 平常护养的最好的双手一下浮现出红肿的痕迹,陈安的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妥协。 顾泽兴奋起来,呢喃道,“好久没遇见这样硬气的了。”一鞭又一鞭,在陈安眼里几乎打出了重影,每一鞭都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她只能护住头蜷曲着,尽量保护着身上最娇弱的地方。 当顾泽喘着气停下的时候,陈安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看不出原样,几乎处处都被鲜血染红。若不是看见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起伏,他都差点以为这人被自己打死了。 他扔掉皮带,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露出那一张惨白的、泪迹斑斑的小脸,舔了下牙尖,“还好没死,我可还没尽兴呢。” 顾泽扯着陈安的头发往便池那边拖,把她的脸压在之前那几个男生因惊吓洒出的尿液上,说了一个字,“舔。” 陈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一字一顿,“你、做、梦。” “呵,”顾泽笑了声,“做梦?”他直起身抬脚踩在她的脸上,微微用力,“舔吗?” 似乎只要她不舔,他就会把她的脑袋踩爆一般。 浑身的疼痛都在告诉着陈安,这个疯子也许真的做的出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人会玩死人了,再这样下去,她怕不是也会被玩死。 陈安闭了闭眼,觉得还是自己命比较重要。她伸出了舌尖。 顾泽挑眉,抬起脚,“这不就对了。” 陈安凑近那滩尿液,鼻尖嗅到了那让人恶心的味道。她闭眼,颤抖着舔了一下,瞬间胃里翻天倒海。 “呕......”陈安立马侧过头,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干呕。 “过不去心里的那道防线么。”顾泽若有所思,然后“刺啦”一声,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弯腰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跪在地上,嘴正对着那昂扬的欲望,“你给秦厉口过,想来技术应当不错。乖一点。” 陈安抬眼看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泽嘴角含笑,“别咬哦,不然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如此恶毒的话竟用了一副“该吃饭了”的平常语气。 陈安心里冷笑,张开嘴就要咬下去,却被顾泽轻易识破。 他眼疾手快的捏住陈安的下巴,皱着眉有些苦恼,“我说过的吧,我会卸了你的下巴的。”话音未落,只听“咔”的一声,陈安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紧接着下颌就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 她睁圆了一双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多的都快花了脸上的妆。 “唔!” 顾泽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肉棒强制塞进了她嘴里。 他半眯了眼,丝毫不顾及她感受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抵到喉咙口时收缩让他更加兴奋,“你嘴里真舒服,就连喉咙也活该沦为男人进出性器的地方!”他说着,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陈安只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心、反胃、想吐。她将手抵在顾泽的小腹处,无力的推攘着。 伴随着嘴里的性器再次变大,陈安知道,他要射了。 顾泽死死地摁住她的脑袋,将她的整张脸都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伴随着射入嘴里的精液和鼻尖的腥臭的味道,让陈安感到了窒息。 她开始挣扎起来。操!再不松开她就真的要死了! 顾泽骤然松手,拔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 陈安猛然栽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带着脸上都有了红晕。 “缓过来了吗。”顾泽又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 陈安一眼看到仍硬着的肉棒,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顾泽轻嗤一声,扶住肉棒,将马眼对准她张开的嘴,“可要接好了。” 陈安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他想干什么,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顾泽不耐烦地皱眉,抬起就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看着她蜷着身子痛苦的模样,再次抓起她的头发,“我不是说了吗,乖一点。” 陈安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性器渐渐膨大起来,然后一道激烈的水柱就从里面射了出来,稳稳地落在自己的嘴里。她被呛了几下,被迫咽了下去。 水柱仍在继续,顾泽半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尿液过多,从她的嘴里漏出,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流,落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顾泽抖抖自己的宝贝,逼着她把嘴里最后一口咽了下去,挑眉问道,“现在愿意舔了吗?” 陈安张着嘴,没说话。 “啊,差点忘了你的下巴呢。”他笑着,伸手“咔”的一声,又给安回去了。 陈安猛地推开他,手指伸进自己嘴里开始催吐,“呕......” 顾泽由着她推开自己,然后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陈安眼眶通红,抬眼看他,眼底是清晰可见的恨意,“妈的神经病!” 顾泽淡然一笑,并不在意。 “扣扣扣”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顾泽,适可而止。” 是秦厉的声音。 顾泽笑着,“呀,看来是江培安担心我把你玩死了呢。”他转身去开了门。 秦厉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门口,对顾泽微微颔首,然后越过他走到陈安面前,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不顾她身上的尿骚味,弯腰抱起就走。 陈安从听见他的声音就处于愣神的状态,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就更是惊讶。 秦厉目不斜视,低声道,“不想被人看见就埋下头。” 陈安眨了眨眼,听话的将头埋在他胸口,眼泪落了下来。 顾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啧啧称奇,“论玩人,果然秦厉才是高手啊。” ——————————-—— 连写两章剧情,又不会写肉了,我怕不是有毒 谢谢宝贝(′▽`)的珠珠~ 十一、明明之前还是条狗(剧情) 陈安被秦厉一路抱着出了学校,坐上了校门口的车。坐在后座的那一刹那,她居然还有心思想:原来秦厉的体力这么好。 秦厉发动了车,道,“我先带你去别墅,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看伤。”顿了顿,又道,“顾泽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林雨童的事。” 陈安垂下眸子,当然,她的确知道。林雨童和顾泽这两个人的破事上流圈中就没不知道的人。 但是,当然,这并不能成为她不怪他的理由。面对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人都做得出来强制喝尿的事,也难怪林雨童会被他折磨成那样。 陈安在心里嗤笑,活该。 秦厉开着车,不再说话,陈安也觉得自己只要一张口就是尿骚味,也不开口。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到达了目的地。 秦厉下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需要我抱你吗?” 陈安解开安全带,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点头。 秦厉似乎并不意外她的选择,通过仅有几次的见面,他就知道陈安这人最是知趣,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知趣的人会惹怒了顾泽。 他弯腰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然后抬脚“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到门口,进行了瞳孔检测。 门开了,他带着陈安走进去,然后又是一脚踢上了门。 他将陈安带到了二楼,正准备放在床上,却一下停住了,问道,“你需要先洗个澡吗?” 陈安点头。 于是秦厉又将她抱到了浴室里,甚至还想亲自为她放满温水,但陈安制止了他。 秦厉也不坚持,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浴缸里,叮嘱了句“有事叫我”后,便关上门出去了,到另一个浴室里洗澡。 陈安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沉默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厉会突然对她这么好,明明之前还只是他的一条狗不是吗?但没关系,总之现在对她有利。 她掩下眼帘,强忍着身上的阵阵疼痛将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连衣裙连带着内衣裤给剥了下来。 是的,剥。 被皮带打伤的地方皮开肉绽,那些碎肉连着布料,脱下来的时候不像是脱衣服,倒像是剥下了一层皮。 她本是不愿用浴缸的,她总觉得用浴缸是洗不干净身上的脏东西的,但她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就别提用花洒了。 浴缸里的水渐渐放满,她不顾满身的伤痕,直接将自己浸了下去。不算太烫的温水接触到伤口,鲜血蔓延开来,晕出一圈又一圈的红色。 陈安闭上眼,闭气,将脑袋也完全浸入水中。肺里的空气逐渐消失时,她张开了嘴,一连串的气泡升了上去。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双手撑住浴缸两侧,猛然起身,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已经清洗好的秦厉听见咳嗽声,敲了敲门,“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陈安看过去,透过浴室门的磨砂玻璃看到了秦厉的身影。 她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不用,谢谢。” 秦厉“嗯”了句,道,“还有二十分钟医生就来了。”这是在提醒她时间不多了。 “好,知道了。”她应下。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了颜色。她将腿蜷起来,摁了底部的按钮将水放走,然后又重新放了水。 虽然仔仔细细的洗了一次,但陈安总感觉自己只要一张口就会有尿骚味,吐也吐不出来,她想,待会儿应该可以向医生要点催吐药吧。 当她扶着墙壁走出浴室时,那个医生已经在了。 秦厉上前扶住她,让她坐在床上,对站在一旁的医生道,“方北,过来看看。” 陈安看了眼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然后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身上的浴袍——里面空无一物。 方北显然是被眼前这一副景色给惊在了原地,他看了眼秦厉。秦厉倒也是没想到陈安这么干脆利落的就接受了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挑眉,看来顾泽的调教倒还有点意思。 “女人都不在意,你个大男人这么别扭做什么?”他推了下方北,“快去看看。” 方北只好走上前,看她的伤口。 一看见那些都已经泛白的伤口,他的脸色一下严肃下来,“怎么搞的,明知道身上有这么多伤口还敢去泡澡?这很容易发烧感染的。”说着,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然,温度烫的不一般。 他无语半晌,转身对秦厉道,“送医院吧,再这么烧下去怕是要被烧傻了。” “这么严重?”秦厉走上前感受了下温度,然后把浴袍给她拉好,弯腰抱起来,朝方北道,“你开车来的吧?” “嗯。” “下楼吧,送我们去医院。” 方北走在前面,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几个人真不是东西。 ———————————— 感谢宝贝popoujn的珠珠~ 有小可爱昨天说想看顾泽和林雨童的故事,我本来打算放在最后的番外,但又想了想,如果想看的小可爱多的话,我也可以先放出来,不多的话我就继续写陈安,看你们哦。 十二、这是陷阱(剧情) 秦厉把陈安送进了自己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医生给了通知,委婉的说,最好多休息一段时间。 秦厉倒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便给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道,“一个星期后有个酒会,在晋城的港口,我会来接你。” 陈安垂着眸子,点头。 “那我便先走了,这一个星期你就好好休息。” 陈安仍是点头。 秦厉对着方北微微颔首,然后走了出去。 方北穿着一身白大褂,调整了下输液器的速度,正准备往外走,却突然感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看过去,是陈安。 陈安抿了下唇,开口,“麻烦,能给我开点催吐药吗?” “催吐药?”方北皱眉,“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催吐药干什么?” 陈安无言。干什么?难道要她说自己想把胃里的那些肮脏的东西给吐出来吗? 她垂下眼帘,松了手,低声道,“我,肚子不舒服,想吐,但吐不出来。” 方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和秦厉玩的好,自然也都知道一点他们平常会怎么玩。 他叹了口气,“行吧,但你注意着点身体。” 声音更小了些,“谢谢方医生。” 方北摆摆手,出去了。 陈安得了催吐药后便立马将输液的针管拔下,直奔厕所而去。 方北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厕所门已经被关上了。 他抽抽嘴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你悠着点。”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的呕吐声。 他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什么他从不和秦厉他们一起玩,先不提喝尿可能会得病,更何况,让人喝尿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安手捂着肚子,弓着背从里面走了出来。 方北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啧了声,但也没说什么,帮她把输液针弄好后就走了出去。虽然他对秦厉他们这种玩法不齿,但对于这种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更为厌恶。 陈安输完液后换上秦厉派人买的裙子便去了学校。先把自己放在教室里的东西拿到手后再去了辅导员那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辅导员看了眼她白的不行的脸色,允了。 出学校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学姐。学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脸上笑的灿烂。 两人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学姐脸上的笑有些淡了。她松开身旁男人的手臂,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朝着她这边走来。 学姐上下打量她一眼,问,“怎么了,秦少不会第一次就出手这么重吧?” 陈安摇头,道,“是顾泽。” “顾泽?”学姐眼中的惊讶更甚,“那你还算运气挺好。” 陈安扯了扯嘴角,“秦厉来了。” “哦,”学姐应了句,“这倒是稀奇。”话音刚落,瞧着陈安那一副样子,又加了句,带着些叹息的意味,“陈安,别想着你以前的身份,既然你接了秦少的钱,那你便是他的一条狗,千万别爱上他。” 陈安抬眼看她。 学姐嘴角动了动,看起来是想笑,但没笑出来,“他这个人啊,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的求而不得。” 就这么一句话,陈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之前他的那些温柔也似乎能找到了理由。 学姐朝她笑了笑,然后走回那个男人身边,挽住手臂,抬起脸冲他亲昵的笑。 男人也笑着,温柔的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陈安看了两眼,觉得六月的太阳是真的毒辣。 她打车去了中心医院,坐在母亲的床头愣愣的出神。 学姐说的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想林雨童的现状,就知道顾泽不是什么好人,和他玩的好的秦厉就更不可能是好人。 她怎么能就因为这样的一次温柔,就陷了进去? 这是个陷阱。陈安告诉自己。 然后她掐灭了心中的那一点萌芽。 __________________ 昨天没有人回应我,那我就继续写陈安了 谢谢宝贝0的珠珠~ 番外*顾泽×林雨童(顾泽真变态,骨科,慎入 顾泽第一次看见林雨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讨厌她一辈子。 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头上带着水晶的小皇冠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林父冲她招手,“童童,下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了。” 林雨童穿着小皮鞋从楼梯上优雅的走下来,站在他面前,嘴角含笑,眼神轻蔑,“弟弟?我妈可只生了我一个。” 说完,与他们擦肩而过。 林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拍拍顾泽的肩膀,叹了口气,“童童就是这样,你多担待点。” 顾泽垂下眼帘,遮住里面阴暗的情绪,低低的“嗯”了声。 顾泽是林父的私生子,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和母亲生活,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早就死了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林父出现了。 他身上穿着整洁的西装,笑的温文尔雅,走到他面前,道,“你好,我是你父亲。” 顾泽抬眼看他,一句话都没说。 林父从助理手上接过一张亲子鉴定书,然后递给他,道,“这些年,委屈你们母子了。” 顾泽接过鉴定书,看着上面的“确认其为亲子关系”,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 若是觉得委屈了他们,何不早点来呢? 顾泽的母亲在前年就生了病,一直躺在床上,顾泽到处打工赚钱,但钱仍是不够。所以他去了地下拳厂,去打了黑拳。 虽然随时都有性命危险,但只要能赚到钱,顾泽就去。 他面无表情的将鉴定书对折,然后道,“你要去看看她吗。” 去不去都无所谓,顾泽心想,反正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到底想怎样又关他什么事呢。 既然这人说他是自己的父亲,那认了便是,反正他现在缺钱不是吗? 于是顾泽跟着林父去了林家,自己的母亲被送进了疗养院。 在那里,他遇见了林雨童。那个始终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人。 他在心里嗤笑,难道她还真的以为自己会是永远的公主吗,当然不会,就算会,他也不允许。 他用了十年。 从刚进林家的十二岁少年到二十二岁的青年,他弄垮了林氏。 其实还可以再等等的,但那个时候林雨童正在和曾家的二少爷谈恋爱。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满心怒火。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和别人谈恋爱?! 所以,他出手了。让林氏,变成了顾氏。 林雨童眼眶通红的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骂了句,“白眼狼!” 顾泽本可以躲开,但他没有。他由着林雨童打了他,然后砸了他办公室的东西。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一侧,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抬眼看她,道,“姐姐,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林雨童被气笑了,她冲顾泽比了个中指,一字一顿,“你、做、梦!” 顾泽不甚在意的一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出去。 林父因为受不了这个刺激,突发心梗,死了。 林雨童从外面应酬回来,看到的就是林父坐在沙发上已经变得冰凉的尸体,还有坐在尸体对面的顾泽。 “你做了什么?!”林雨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到林父面前。手颤抖着确认了他已经死了后,她心生绝望,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在顾泽脸上,“顾泽,这是你父亲啊!” 顾泽被打的歪了头,也不生气,只抿唇笑了笑,“父亲?姐姐觉得,他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吗。再说了,他死了,又不是我干的。他自己受不住刺激突发心梗,关我什么事?” 她气的浑身发抖,“那你就看着?你就看着他在你面前失去了生息?” 顾泽眨眨眼,一脸的无辜,“不行吗?” 林雨童强撑着站起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她咬牙切齿,“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会报警的!” “疯子?”顾泽站起来,走近她,笑着,“姐姐,你说的对,我是疯子。所以,你觉得,疯子会有伦理道德吗?” 她心头一跳,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把姐姐调教成一条狗而已。”他笑的温文尔雅,“姐姐觉得呢?” 林雨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步步后退,“顾泽,你他妈真的疯了?!我是你姐姐!” “对呀,你是我姐姐。”顾泽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所以,你又为什么要和曾华礼谈恋爱呢,你是属于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呢!” 林雨童深吸一口气,“顾泽,我现在不想和你谈,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顾泽走近她,“姐姐,我觉得我现在很冷静。” 妈的! 林雨童在心里骂了句,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跑。 顾泽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一看顾泽那般的不着急,林雨童就知道,门打不开。 果然。 她使劲摁了两下门把,门却纹丝不动。她的心沉了下来。 顾泽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他浅笑,将她压在门上,“姐姐,你跑不掉的哦。” 林雨童的脸被压在冰冷的门上,觉得那股寒意直冲心脏。她抬脚,狠狠地踩上了顾泽的脚。 近七厘米的细跟,用了狠劲一下踩在脚上,饶是顾泽也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 他闷哼一声,却没动,甚至把她扣的更紧。他凑近林雨童的耳旁,轻声呢喃,“姐姐,你可真狠呐。” 然后是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瞬间见血。 “操!”林雨童倒吸一口凉气,“顾泽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顾泽轻哼一声,松了牙关,舔去上面沁出的血迹,“姐姐,我是属蛇的哦。” 林雨童心情烦躁,谁他妈想知道你属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和他讲道理,“顾泽,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若是想和我上床,那叫乱伦。” 顾泽轻笑,吐出的热气钻进她耳朵里,让她一阵战栗,“姐姐,你错了,我不是想和你上床,我只是想,调教你。” 话音刚落,林雨童只感到头皮一痛,身体不自觉的跟着顾泽走。 “操!顾泽你他妈松手!”她皱着眉怒骂着,踩着高跟鞋行动不便的、踉跄的后退。 顾泽扯着她的头发到了有着林父尸体前的沙发空地处,然后抬脚,猛的一下踹在她的膝盖窝。 林雨童“砰”的一声,被迫跪地。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她今天为了应酬又穿着不到膝盖的修身短裙,猛的一下跪在地上,她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姐姐,别哭嘛。”顾泽弯下腰,掐住她的脚让她转过来,侧对着尸体,笑眯眯的说道,“姐姐,今天先给我口交怎样?” 她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你他妈做梦!” “噗嗤,”顾泽笑出声,在她眼角亲了下,“姐姐真可爱。” 语气轻柔,手下的动作却狠厉至极,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脑袋往地上砸。 “啊!”林雨童惨叫出声。 顾泽转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看见额头上的红肿啧啧两声,撒娇道,“姐姐,你听话点嘛。” 林雨童冷笑,“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顾泽苦恼的皱了皱眉,“姐姐,我本来不想用这招的。”他将林雨童的脸侧了一下,正对着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姐姐你说,我一刀一刀的他的肉剜下来怎么样?对了,”他兴致勃勃,“我记得姐姐喜欢吃红烧肉对吧,”他笑着,“我做给姐姐吃怎么样?” 林雨童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角泛红,“顾泽,这他妈也是你爸!” “那又怎样?”他耸肩,问,“或者东坡肉也是可以的,我比较拿手,姐姐喜欢吗?” 林雨童一阵阵的反胃,她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把自己的体力弄得更差了点。 顾泽微眯眼,“姐姐不是去应酬了吗,怎么什么都没吐出来?没吃东西吗?那也正好,想来这样就能全部吃完了。” “顾泽,顾泽,”她伸手拉住顾泽的裤脚,抬起头来哀求的看着他,“放了他,给他留个全尸好吗?” “可是姐姐不听话啊。” “我听,我听!”她连忙道,“你说什么我都听!” “真的?” “真的!” “那好,”顾泽满意的笑了,他坐在尸体对面的沙发上,岔开双腿,“那姐姐先给我口交吧,技术好的话我就放了他。” 林雨童正准备站起来朝他那边走,却听得顾泽冷冰冰的道,“姐姐,你是我的狗哦。” 她一顿,随后俯下身子,四肢着地,朝他那边爬了过去。 林雨童的口活不算好,应该说,一点经验也没有,牙齿会时不时磕在上面,但架不住每磕一下,顾泽就会猛力扯住她的头发,一来二去下,她都已经快形成了条件反射。 在她青涩的技巧下,顾泽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 “操!”他骂了句,然后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的往前一撞——几乎全根没入。 龟头抵在喉咙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甚至感觉到了窒息,她开始挣扎起来。 顾泽不满的半眯了眼,然后低声道,“姐姐,别动了哦,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她如何听得进去?在生命的威胁下,谁还会在意别人? 顾泽冷了脸,随后抓住她的脑袋就开始了冲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喉咙口条件反射的收缩让顾泽感到了极致的快感,他几乎快干红了眼。 随着几次深喉,他低吼一声,死死地摁住她的脑袋将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她嘴里。 “唔,唔!”林雨童瞪大了眼睛,想要挣开。 顾泽发泄过一次,心情舒适许多,将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抬手合上她的嘴,笑着,“姐姐要全部都咽下去才行哦。” 她的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顾泽满意的松了手,拍拍她的脸,“姐姐今天让我很满意,所以,我明天就会让他下葬。” 林雨童抬眼看他,才刚张口就被他打断。 “姐姐不可以去哦。”他笑着,“姐姐要一直待在家里才行哦。” “不,他是我父亲,他下葬,我怎么可能不去?” 顾泽脸上的笑淡了下来,“姐姐,别惹我生气。” “可是,可是——” 他掐住她脖子,微微用力,眼神阴鸷,“我说了,别让我生气。” 对上他的目光,林雨童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一下被咽了下去,她吓得一动不动。 “这才乖。”他松了手,亲昵的在她脸上亲了亲,“姐姐上楼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林雨童颤颤巍巍的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后,顾泽看着对面的尸体轻啧一声,这可是她的弱点啊。 林雨童很听话,就像一条狗,但就算是真正的狗,也有逆反的时候。更别说人。 她逃过一次,明明都已经跑到了别墅区的门口,却好死不死的遇上了临时回家拿文件的顾泽。 毫无疑问,她是害怕的,但奇怪的是顾泽并没有生气,甚至他是笑着的,她仔细的看过了,他的眼里是真的有笑意。 顾泽把她重新关进了卧室里,然后拿出那条除了一开始用过后来就在也没用过的铁链。他将她锁好,然后关上门,回书房拿了文件就走了。 她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顾泽回来。 他打开门,手里端着餐盘,笑着,“姐姐饿了吧?” 林雨童犹豫的看了一眼餐盘上的菜,是她最喜欢的红烧肉。虽然不久前被顾泽用红烧肉恶心了一次,但她觉得顾泽怎么也不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再者,这红烧肉色香味俱全,连摆盘都这么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哪家酒店的。 于是她动了筷子。 米饭有些糯,带着股奇怪的腥味,还有那红烧肉,她居然有些尝不出来是什么肉做的。一直吃肉有些腻,她端起旁边那杯有些橙黄的饮料,凑到嘴边的时候觉得气味有些怪,但她没太在意,直接喝了一口。 一口下肚,她突然僵住了。 顾泽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头,“姐姐喜欢这顿饭吗,这是我为姐姐特制的哦。” 林雨童端着水杯的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打倒了杯中的液体,弥漫出一股骚味,她一阵反胃。 “打倒了呢,”顾泽看了眼地上的杯子,面露遗憾,但转而又笑起来,“没关系,这米饭里我加了精液,还有这红烧肉,”他问,“姐姐知道是什么肉做的吗?” 她浑身颤抖起来,一把把餐盘上的东西全部挥倒在地,声嘶力竭,“顾泽!你说了你把他下葬了!” “姐姐真是可爱呢。”他笑的弯了眉眼,对上她眼底的恨意毫不在意,“男人的话,如何能信呢?这是惩罚哦,姐姐,谁让你总想着跑呢?” “呕......”她捂着肚子,痛苦的呕吐,刚刚吃下去的东西绝大多数都被她吐了出来。 顾泽不满的眯了眯眼,然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后仰,无法继续。 眼泪从眼角滑落,林雨童的目光涣散,口中喃喃,“顾泽,顾泽,我迟早会杀了你......”顾泽微微皱眉。 林雨童疯了。 顾泽请了医生,医生的表情就差直接说送精神病院了。 她对什么东西都没反应,哦,除了红烧肉和顾泽。看见红烧肉她会哭,看见顾泽她会扑上来想掐死他。 顾泽没有了办法,只好请了催眠师。催眠师说,结果很成功。 的确很成功,顾泽看着那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心道。 但,被催眠的林雨童就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林雨童了。可是看着她那张脸,他又觉得就是林雨童。 顾泽有时候就在想,也许他也要疯了。 最后,这个林雨童就像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 四千多字的大肥章~ 谢谢宝贝maggie的珠珠~ 十三、自己掰开(涉及舔鞋底,不喜勿入) 一周后,秦厉果然给她发来了短信。她看了眼,说是让她现在去校门口,他已经在了。 陈安抬头看了眼讲台上讲的正兴起的老师,然后回了个“好”字。 她摁熄了手机,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就直接起身走出了教室,不顾后面老师瞬间难看的脸色。 有什么关系呢?陈安垂着眸子想,左右不过是挂科罢了。再说,她还不一定能挨到这次期末。 走到校门口,果然看见秦厉的车停在门口。 她走了过去,敲敲车窗。 车窗被摇了下来,秦厉坐在后面,腿上放着个电脑,看起来正在处理事情,瞧见她,微微颔首。 前面的司机下了车帮着打开车门,陈安进去后又将车门给关上,然后才绕回驾驶位,问道,“秦总,去哪?” 秦厉头也不抬,“先去发色。” 司机应了声,按下一个按钮,随后陈安就瞧着中间一个隔板降了下来。 秦厉按了按眉心,将电脑合上放在一边,看向旁边的陈安,“休息好了?” “嗯。”陈安点头。 “给我看看。” 陈安掩下眉眼,将怀里的书包放在一旁,然后抬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又拉下牛仔裤的拉链,还不到一分钟,她就已经一丝不挂。 秦厉右腿翘在左腿上,身体后仰,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跪到我前面来。” 陈安依言跪了下去。这次她跪的很是标准——上身挺直,脚背弓起,脚尖点地。 这样的姿势看着好看,但也是最耗费体力的。 得亏这后面空间大,陈安和秦厉隔了有一段距离跪在车子里,倒也不显得狭窄。 秦厉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我就喜欢你这点,聪明。” 陈安目视前方,不言不语。 秦厉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已经快要褪去的伤痕,眯眼,翘起的右脚往前勾住了她的奶子,鞋尖在那粉嫩的乳头上碾了碾,道,“这样会痛吗?” 陈安只皱眉一瞬,随后便舒展开来,眼里没什么情绪,“秦少开心就好。” 秦厉挑眉,“把腿岔开。” 她依言。 秦厉把翘起的右脚放了下去,转而探进她腿间,正准备往上顶,却突然顿住了,问,“我鞋底有些脏,就这样直接进去的话,你说,会得病吗?” 陈安平静的看着他,仍是那句话,“秦少开心就好。” 第二次听见这话,秦厉有了些不耐烦。他冷笑一声,“所以,我怎样对你都无所谓了是吧。” 是个陈述句。 还没待陈安回话,他就已经将鞋底凑在她嘴边,一个字,“舔。” 陈安看着面前的这个不算太脏的鞋底,垂下眼帘,然后听话的凑上前,伸出舌头去舔。 有什么关系呢?陈安想,反正她连尿都喝过了,不过舔个鞋底罢了,有什么关系呢。 秦厉眯眼看着。黑色的皮鞋和粉色的舌尖有着强烈的色差感,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起了反应。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收回脚,抵在她的腿心,准确的用鞋尖碾磨着阴蒂。 陈安身体紧绷,面色染上些情欲。 秦厉翘起脚,改为用整个鞋底摩擦着她的阴唇。粗糙的鞋底对上最娇嫩的部位,陈安的身体起了反应,花穴里开始淌水,她的呼吸也带了些引诱的味道。 秦厉清楚地看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水泽,他轻啧一声,抬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陈安一下抵在了那道隔板上。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上肉眼可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什么是m式吗?”秦厉问。 “知道。”陈安点头,然后背靠着隔板,将腿蜷起来,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尽量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她对着秦厉门户大开。连那一个小洞都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仍是不满足。 “自己掰开,自慰给我看。” 陈安的呼吸停顿一瞬,然后将手指探入腿心,伸进了一根手指,确认自己足够湿润后,增加到两根。 陈安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里进行抽插,频率不快,但她深知自己的敏感点,很容易就能将自己送上高潮。 在这场自己制造的温柔的性爱里,她居然还有多余的精力嘲讽的想:可能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吧。 秦厉看了一场表演,端过一旁放着的红酒,抿了口,然后道,“这隔板不是隔音的。” 陈安一下白了脸色。那岂不是说,刚刚她的那些淫叫,都被前面的司机听见了?虽然自己已经不想在意别人的看法,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难受。 她垂下眼帘,遮住里面翻滚的情绪,轻声细语,“那又如何,秦少开心便好。” 秦厉挑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衣服穿上吧,快到了。” 她依言。 乖巧的像个仿真娃娃。 —————————————— 断更一时爽,一直断更一直爽【狗头】 十四、只是坐坐吗?(剧情) 陈安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腰部镂空、v字领的不到膝盖的红色短裙,配着黑色的高跟鞋和大波浪,以及完美的妆容。 别看着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但仔细一瞧——没穿胸罩,甚至没粘乳贴,下身也只穿了件丁字裤,布料少的可怜。 看来,这酒会也不是什么正经酒会。 帝都离晋城并不算远,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许是因为酒会才是重点,一路上秦厉并没有再折腾陈安,一直都在处理公务。 到了港口,陈安一下车就感到海风吹了过来。并不冷,但足够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胸前的两点也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秦厉侧头看她一眼,抬手在她乳头上捏了下,“这就硬了?” 陈安垂下眼帘,抿了下唇,没回话。 秦厉也并不在意。他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走上了游轮,陈安跟在他身后。 他们来的时间正好,里面的人不多也不少。陈安四处看了眼,看见那些穿着裸露的女人们后,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果然,这个酒会怕是为了满足他们这些有钱有权的人的人的癖好的。 江培安原本正坐在沙发上搂着盛悠悠调情,转眼一瞧看见了秦厉和陈安,便端了杯红酒搂着盛悠悠的腰走了过来。 他冲秦厉举杯,“秦少。” 秦厉微微颔首,看了眼他旁边的盛悠悠,挑眉,“新的?” 江培安笑,搂着盛悠悠的那只手不安分的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裙边的布料浅浅的抽插,看着她脸颊通红浑身无力的靠在自己怀里,道,“是个处,但可惜我不喜欢。” 陈安没听懂,但秦厉听懂了。这是担心破了处后赖上他。虽然以他的势力解决一个大学生没什么问题,但总归心里会有些膈应。 秦厉勾起唇角,不置可否。 江培安抽出自己的手指,看了眼手上的黏液,凑近她耳边调笑的说了句,“你的水可真多啊,隔着布料都把我手打湿了。”说着,他将手指塞进了盛悠悠的嘴里。盛悠悠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整个人无意识的舔弄着他的手指。 陈安因为垂着头,所以把江培安胯下之物的勃起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江培安注意到她的视线,非但没觉得尴尬,反而还暗示性十足的往前顶了顶。 陈安皱眉,随后移开视线。 秦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也没说什么,问道,“祁家少爷来了吗?” 江培安冲一个角落努努嘴,“在那坐着呢,这酒会里的女人他怕是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秦厉微微皱眉,“他自己也没带人?” “嗯。”江培安耸耸肩,带着些嘲讽,“可能是准备养生吧,不过若是真的要养生,又何必来这种地方呢? 秦厉看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江培安闭了嘴,搂着盛悠悠往之前的地方走。 秦厉瞟了一眼陈安,道,“待会儿看见祁盛安静点。落在他手上我可救不了你。” 陈安愣了下,她并没有听过祁家少爷这个人,不过既然秦厉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想必也是个惹不起的人吧。她抿唇,点头。 秦厉端起一杯红酒朝祁盛那边走去,陈安手里什么也没拿,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祁盛正瘫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调情,瞧见秦厉,瞟了他身后的陈安一眼,然后给他腾了个位置,“来了啊。” 秦厉坐在他旁边,抿了口酒,同样看向对面的叁个人,问,“今天怎么没带人?” “没意思。”祁盛撇撇嘴,一脸的无趣。 “之前不还说林禾那女人是你的真爱吗,这才几天。” 一听到林禾这个名字,祁盛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别提她,”他冷笑一声,“那女人不去娱乐圈简直是可惜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秦厉诧异的挑眉,“看不出来啊,林禾那女人平常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敢给你戴绿帽子。” 祁盛轻嗤一声,“那是她不知道我的身份。”说着,他又看了眼还站着的陈安,“怎么,不让你的小情人坐坐?” 秦厉瞟她一眼,岔开双腿,“坐么?” 一语双关。 陈安的脸色僵硬了一下,随后想到秦厉说的话,她轻呼一口气,想来乖顺一点大抵就不会被注意到吧。于是她走了过去,当真坐在了秦厉的腿上,虽然是侧坐,但她刻意的软了身子,趴在他胸前,柔柔弱弱的问,“秦少,只是坐坐吗?” 秦厉挑眉,毕竟陈安这一副主动的样子目前为止他倒还没看过。他顺势搂住她的腰,把她往前一带,然后又抬起她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怎么,想做了?” 祁盛看了眼他们,随后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 陈安感受到腿心间的那已经半硬的阳具,有些尴尬,没想到真把自己作进去了。 ——————————-——-———————— 各位,真不是我故意卡肉,只是才写到这,母上大人回来了,怕被发现,只好先把这章发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章我本来是想写写祁盛和陈安的,但越写越觉得祁盛这个人设不可能看上陈安,所以下章应该还是秦厉和陈安。 十五、小死亡(算是3P?粗口,不喜勿入) 秦厉一手拿着高脚杯,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将丁字裤少到极致的布料勾在一起,变成一股细绳前后拉锯着。 陈安浑身一僵,双手撑在他肩上,下身传来的灼热的质感让她觉得脑袋都烧了起来,“秦、秦少......” 秦厉嘴角含笑,凑到她耳旁道,“你再叫大声点,他们就都听见了。”说话时的热气铺洒在耳边,让她感到一阵酥麻,她喘着气,“秦少,别磨......” 秦厉果真听了她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秦厉却又已经叁指并拢插了进去。 “唔啊。”陈安娇叫一声,整个人都瘫在了秦厉身上。 叁指并拢后并不算太粗,再加上刚刚才挑起了她的情欲,陈安承受的并不算难,甚至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快感。 秦厉看着她一副双眼迷离的样子,恶意的停了手上抽插的动作,“你说你现在像不像一条狗,正在求欢的母狗。” 陈安蓦的清醒了几分。他嘴里的那个侮辱性的词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下来,勉强的笑了笑,“在秦少面前,我不就是条狗吗。” 秦厉勾唇,将手指抽出来,放进她嘴里搅弄着她的舌头,“说的是,在我面前,你不就是条狗吗。” 陈安被迫张着嘴,秦厉手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她越发情动,甚至盖过了刚才的羞耻。 “喂,口水流出来的话可是要让你舔干净的。” 祁盛突然的发声让秦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抽出来,将手指上的黏液在陈安裙子上擦干净,道,“祁少看的挺开心?” 祁盛晃了晃杯中的红酒,仍是那般瘫在沙发上,他的视线落在陈安半张的嘴上,眨眨眼,道,“这张嘴看起来不错,哎,秦厉,她这张嘴含鸡巴应该挺舒服吧?” 这样淫荡的词汇他居然也能用像是开会的表情说出来。 秦厉轻嗤一声,“祁少要试试吗?” “倒也可以,”祁盛摸了摸下巴,微扬头,“喂,还不过来?” 陈安趴在秦厉胸膛上,抬眼看他,眼中波光粼粼。 秦厉对上她的视线,顿了一下,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想去?” “嗯。”陈安咬唇点头,眼中怯怯。 秦厉轻笑了声,“那怎么办呢,我比不过他啊。为了你得罪他,好像很不划算呢。” 陈安垂下眼帘,“我知道了,秦少。” 言罢,她抬腿,正准备从秦厉身上下去,但秦厉却一下抓住她的脚踝。 这是一个极其令人尴尬的姿势——她双腿打开,半斜着身子,v字领的短裙在这样的姿势下什么也遮不住,她近乎于全裸。 陈安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不解,“秦少?” 秦厉的手在她脚踝处摩挲了两下,感受到手底细腻的触感后微勾唇,道,“祁少,要一起吗?” 陈安瞪大了眼睛。 祁盛笑出了声,“秦厉,你真会玩。”他道,“听起来不错。” 秦厉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将高脚杯放在沙发处的圆角台上,然后拉开了拉链,露出早就已经勃起的肉棒,还没待陈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拉着她那条腿往下压,一下挺进还湿润着的甬道。 “唔啊!”突然的进入让陈安有些不适,她后仰着脑袋,骤然紧缩了一下。 秦厉被夹的“嘶”了声,低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用牙尖磨了磨软肉,“放松点。” 陈安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适应秦厉的律动,头发又一下被扯住,她短促的尖叫一声,上半身趴在了祁盛身上。 “刺啦”一声,祁盛拉开了拉链,抵住陈安的头就往自己两腿之间摁,“嘴张开,吃鸡巴。” 陈安张开嘴,尽量容纳着那个巨物,鼻尖是浓密的耻毛,嘴里是巨大的肉棒,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一紧张,遭罪的是秦厉。 秦厉掐住她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顶,挑眉,“夹的这么紧,是觉得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吗?” 被顶到的花心一阵酥麻,陈安双手撑在沙发上,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祁盛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上下扯动着,她嘴里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祁盛把她的头狠狠往下一压,哪怕已经插进了喉咙感受到陈安的挣扎,他也不管不顾。 还是秦厉有些看不过去,道,“祁少,别把人弄死了。” 祁盛回了些神,把她的脑袋往上扯了扯,露出她的鼻子让她呼吸。看见她脸上的泪水轻啧一声,“你的水可真多。” 这话不假,她不仅上面在流水,下身也在秦厉的不停抽插撞击下发出了响亮的水声,听得让人面红耳燥。 那条巨物还在陈安嘴里,她说不出话,但瞧着她手上的动作,祁盛也看的出来她是想跑。 他轻笑了声,扯着她头发的手用力几分,陈安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明显起来。 祁盛微低头,凑在她耳旁,低声,“你以为秦厉是什么好人?” 话音未落,他手掌用力,陈安的头瞬间埋下,因着刚才的放松,在这一瞬间,肉棒到达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他扯了扯嘴角,只当没看见她的挣扎,“你这身子还真不错。” 法国人把性高潮称作小死亡,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陈安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肉体,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她在上空看着这淫靡的一幕。 她几乎认不出那女主角是谁,她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性爱到达极致的快感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神想:难怪那么多人沉迷于它。 ——————————————-——————-—— 我感觉我是真的不适合写粗口,写的时候觉得好尴尬啊,差点没写下去 十六、天意如此(剧情,开始狗血,不喜勿入 陈安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没人。她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赤脚下了床,往门口走。门没有被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似乎是刻意留在那等着有人去偷听。 “你真的要这么狠?” “狠吗,我倒不觉得。” 陈安停在那,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当年的事她又不知情,何必呢。”祁盛喝了口香槟,面上有些无奈,“我听得江培安说你把她包养了,我最开始还不信。你就不在乎吗?” 秦厉垂着眼帘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道,“在乎什么,伦理纲常吗?我要是在乎这个,当初顾泽那样对林雨童,我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做都做了,还在乎?”他嘲讽一笑,“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祁盛微皱眉,“你的情况和顾泽又不一样。” “那不一样?”秦厉晃了晃高脚杯,杯中的倒影开始破碎。 “你当初没有对陈氏下狠手。” 秦厉笑了,“你说得对。我不仅没有对陈氏下狠手,我也没有暗示李佳和将我和她搭上,甚至在真正上她之前,我都问过了她的意见。”他抬眼,眸子里全是笑意,“你看,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自己跑到了我手里。这就是天意。” “你信命?”祁盛挑眉,“别开玩笑了,你明明可以直接付医药费。” “为什么?”他皱眉,眼中不解,“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凭什么让我付医药费?” “那你也不用直接就操了陈安吧,好歹她还是你妹妹。” “那是她自己送上门给我操的。”秦厉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祁盛轻啧一声,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往休息室门口看了眼,然后笑了。他起身,“我去趟休息室。” “嗯。”秦厉应了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祁盛推开门,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警惕的女人,轻笑了声,然后把门关上,“听见了吗,我都说了,秦厉可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便是了吗?”陈安反唇相讥。 “我?”他笑着,“我当然也不是。不过嘛,”他摸了摸下巴,“你的身体我挺感兴趣的,要不要跟了我?” “不用了,谢谢。”陈安走回床边,穿上鞋。 “喂,就算秦厉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哥哥你也不在意吗?” 陈安顿了下,有些嘲讽的看着他,“你们这些顶流圈里的人居然也会在意这个吗?”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他都不在意我还在意什么?”说着,她绕开他,从门口出去了。 祁盛轻啧一声,将杯中酒喝尽,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秦厉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走出来,他看了眼后面的祁盛,祁盛对他耸了耸肩。 秦厉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倒了杯酒,推到她面前,“听见了?” 陈安端起酒杯,“听见了。” 秦厉双腿交迭,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问,“有什么打算?” 陈安转了下酒杯,垂着眼帘,突然笑了下,仰头喝尽,摇头,“没什么打算,能被秦少看上是我的荣幸。” 秦厉微眯眼,像是第一次见到她那般上下打量她,然后也笑了,“送你回去?” “好。”陈安放下酒杯,乖乖巧巧的站在那,脸上是一抹恰到好处的笑。 ————————————————-————-—————————— 估计快结束了。 想开个新坑...... 十七、所谓真相(剧情,继续狗血,不喜勿入 陈安回了趟当初的别墅。别墅仍然处于被法院查封的状态,大门紧闭。 但她自幼生活在那,哪里有小道可以进去,哪边的墙更矮一些,她都一清二楚。废了些力从矮墙上翻进去后,她小心翼翼的撕开门上的封条,然后输了密码,打开了门。 当初被法院查封的时候走的匆忙,有很多东西都没拿,包括一些母亲的私物,比如,日记。 母亲的房间在二楼,陈安径直上了二楼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东西恍惚了一瞬。她将抽屉一个个的拉开,再收回去,却始终没有看到那本以前无意间看到的蓝皮笔记本。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将视线落在了床上。 既然能让她随时随地的拿出来写,想来也应该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陈安掀开了被子,在床上按了一圈,在按到枕头时,明显感觉到了一个硬物。 她将它从枕头里拿出来,果然是那本蓝皮笔记本。 陈安深吸了口气,打开了它。 1972年2月14日,晴 母亲想让我和秦家的那位联姻,今天我和他见了一面,我不喜欢他。 2月16日,阴 他居然想追求我?? 2月27日,晴 他好烦!我不喜欢他! 3月15日,阴 我和他订婚了,可是我不喜欢他。难道要我逃婚吗? 3月24日,晴 离我们的婚期越来越近了,我不想嫁给他。 3月26日,雨 我要逃!他就是个疯子!!! 3月28日,雨 我被他强奸了。 4月14日,晴 婚礼。 4月27日,阴 我怀孕了。但是,这个孩子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ta不是爱情的产物,这是强奸的产物!!我不想要ta!! 4月30日,雨 被他发现了。 5月2日,雨 孩子还是没了,医生说是因为行房太激烈,哈哈哈,活该!! 6月14日,晴 我又怀孕了。他非逼着我生下来,他用我父母的产业威胁我!!! 7月23日,晴 来吧,互相折磨。 1973年2月13日,阴 早产。医生说我差点没活过来,大出血。他很愧疚,向我承诺再也不会打我,嗤,他当我是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3月15日,晴 孩子取名为秦厉。我不喜欢他,我总觉得他身上有那个畜生的基因! 1974年2月14日,晴 神经病!!他居然为了不让孩子碍事直接将秦厉关在屋子里!!佣人都走了,我们的东西他又不能吃,他吃什么?! 3月5日,雨 我还是得逃。 3月30日,晴 我成功了!!!!! 4月12日,阴 被抓住了。 4月27日,雨 疯子!疯子!疯子!!! 5月14日,晴 他把我家毁了。 5月30日,雨 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1977年2月14日,阴 我杀了他。 2月15日,阴 我逃了。 2月16日,阴 怎么办,秦厉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我担心他…… 3月12日,雨 新闻出来了,秦厉看起来挺好。但是,他们为什么不来抓我? 4月23日,晴 为什么还不来!!! 4月25日,阴 我是不是要疯了? 1978年5月27日,雨 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叫陈连胜,他是个好人,今天给了我一把伞。 6月14日,晴 我又遇到他了,我可能,有点喜欢他。 6月17日,晴 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不然为什么只给我伞? 6月18日,阴 我决定追求他。 6月19日,雨 他拒绝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他喜欢上我的! 7月21日,晴 他接受我了!!!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8月30日,晴 我怀孕了,我太开心了!宝宝,我是妈妈,今天我发现了你,你是爸爸和妈妈爱情的结晶。 9月14日,晴 我和他结婚了,真幸福。 1979年6月15日,晴 宝宝出生了,是个小公主呢。名字定为陈安。安安,妈妈爱你。 陈安颤抖着手一页一页的翻过,她呼吸急促,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没想到,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她本以为是母亲的错,可看完这本日记,她又觉得是秦厉父亲的错。 可到底是谁的错她弄不清楚,日记只是一部分,它是片面的,这里面少了很多日期,不能保证全都是真的。 可是,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陈安跌坐在床上,眼泪一颗颗的落在日记本上,晕开了上面的字迹。 她抹了把眼泪,将日记合上,也许,她应该去找秦厉。 ——————---—————————— 这章的内容都是虚构的哦,关于法院查封什么的,我一点也不了解,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十八、最后的欢愉(略带窒息Play,不喜勿入) 正在陈安准备给秦厉发消息的时候,秦厉的消息先一步来了。如同第二次的简洁,只有地点,时间写的是:立刻。 陈安看着这两个字微微皱眉,她现在脑子里唯一的事就是怀里的这个蓝皮笔记本。 她深吸口气,然后拿着笔记本原路返回。反正她也是要找秦厉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解决了。 她打了车去桨寺,才刚刚上到二楼,站在213门口的那人便迎了上来,神色焦急,“陈小姐?” “嗯。”陈安觉得奇怪,这人急切做什么,“秦少这个时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人顿了下,道,“秦少被下药了,您还是赶快进去吧。”话音刚落,他就已经推着陈安进了包厢,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等,等等,”陈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推了进去。 包厢里没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整个房间黑暗无比,她只能看见沙发上的一个人形轮廓。 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陈安有些紧张起来,她按了两下门把手,门没开,她更紧张了。 “秦少?” 呼吸声更粗重了些。陈安看着那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她这边走,秦厉的腿长,步子又跨的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便已经站在了陈安面前。 “秦少,唔——” 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随即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吻。不,这兴许算不得吻,陈安感受着唇上的疼痛皱眉暗想:这倒像是凶兽想要吃掉猎物前的前戏。 秦厉察觉到她的走神,微微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 这一口下了狠,陈安疼的尖叫一声,手里的笔记本“啪嗒”一下落在地上,但她没空去管。陈安双手抵着秦厉的胸膛,想把他推开,“秦少,别咬……” 秦厉回了些神,哑着嗓子说了句,“接下来,抱歉了。” 陈安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秦厉就已经一把撕开了她的t恤,然后埋头咬住了乳肉。 “啊!”陈安仰起头,惊叫一声,“痛……” 秦厉哼笑一声,手顺着她的曲线下移,“刺啦”一声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将她的裤子一下褪至膝盖。 现在他没那个闲心让她适应。他本就重欲,以前为了身体着想一天只射两次。这次被人下了药,他的下身已经快要硬到爆炸,好不容易等到陈安,平常里的那些耐心早就消失殆尽。 他不顾她仍干燥的甬道,直接一挺而入。 “啊!”陈安惨叫出声,眼泪哗哗哗的往外流,“痛,好痛,”她抽泣着,“出去,秦少,求你……” 没有淫水的润滑,秦厉也寸步难行,他烦躁的皱眉,一把扯掉她的胸罩拧上她的奶头,粗声粗气,“痛就快点出水!” 陈安被他一拧,条件反射的挺起身子,把自己的奶子往他手里送。 秦厉哼笑一声,“这么委屈做什么。”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抵在门上操她,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奶子用力一捏,乳肉从指缝中迸出来,色气至极。 他瞧着她脸上的神色,胯下一顶,趁着这个时机全根没入,几乎顶到了宫口,“这不是感受到快感了吗。” 陈安仰着头喘气,还在适应身体中的巨物。正常的时候秦厉的尺寸就已经很是粗长,这次应该是受了药物的影响,身下那物变得更粗了,猛的进入让她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站立这个姿势虽然进的深,但很是阻碍了秦厉的发挥,这样反而是隔靴搔痒。 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然后扯着她的头发就把她往地上扔,地上铺了地毯并不痛,只是让她的脑袋有些懵。 秦厉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然后拎着她的腿强硬的脱掉了她的牛仔裤。还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挂在她的膝盖处,不知是为了情趣还是什么,他将它留下了。 陈安撑起上半身泪眼蒙蒙的看着他。 秦厉舔了下牙尖,抓起那条挂着内裤的腿高高抬起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挺着下半身将昂扬的巨物捅了进去。 陈安紧绷着身体,皱着眉,模样难受。她以前学过跳舞,这点程度对她并不算什么,让她难受的只是那根几乎要撕裂她下体的性器官。 秦厉的手从她的后脖颈处滑到她紧绷的背部,沿着那条脊椎用指甲从上至下的缓慢的移动。 在黑暗中,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从脖子到尾椎骨传来的酥麻让陈安一下战栗起来,她软了身子,撑着上半身的手卸力,倒在了地毯上。 秦厉卡住她的腰,狠狠地撞击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再拔出来,再顶进去,这一副凶狠的模样活像是想把她从下体处劈开。 “啊,秦……秦少……轻,轻点……啊……”陈安被撞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皱着眉,眼中波光粼粼的看着他。 那条被架在秦厉肩上的腿也在不停的颤动着。内裤从膝盖处一路滑到脚尖,颤颤巍巍的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的,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秦厉低下头一口咬住不停晃动的奶头,牙齿微微用力,意料之中的听见陈安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感受着包裹肉棒的地方越发紧致起来,她甬道里的媚肉像是有自我意识般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秦厉含糊不清的道,“你是想把我夹断么,放松点。” 陈安的手已经从他的脖子移到他的头上,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他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秦少,秦少,不要了……啊,慢,慢点,啊……” 秦厉被她抓的头皮有些发痛,但他没在意,甚至又狠狠地顶了一下,他嗤笑,“又是不要又是慢点,”他扯住她的头发问,“那你到底要什么。” 陈安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瞧着他,隔着一层水雾,她看不太真切秦厉此时的样子,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蓝皮笔记本。 她哑着嗓子开口,“秦厉,日记里的,都是真的吗?” 秦厉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她,扯了扯嘴角,他道,“你确定想在这种时候和我谈那件事?” 陈安抿了抿唇,“我只是觉得,我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呃啊——” 秦厉猛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渐渐用力,微眯了双眼,凑近她道,“秦峥强奸了何颜,何颜杀了秦峥,真相就是这样,”他的双手收紧,瞧着她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问,“满意这个真相吗?” “呃啊,松,松手——” 陈安被掐的脸色泛红,肺里的空气渐渐用尽,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开始翻起了白眼。 伴随着缺氧,她的身体开始条件反射的收缩起来,平常本就紧致的甬道一下像蛇一般缠了上来,秦厉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射在了她体内。 射精过后,秦厉猛然回神,松开了手。 “咳咳咳——”陈安重新接触到空气,开始拼命咳嗽起来,咳得眼里都泛起了泪光。 刚刚的感觉并不好受,在意识到生命流逝的同时却也能更加敏感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上的纹路,甚至在秦厉射在她体内的那一刻,她也到达了高潮。 窒息感和快感一同而来,她几乎快被泯灭在这浪潮中。 陈安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好几下后,终于缓了过来。她看向这个仍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尽量平稳的开口,“秦少,您的药效过了吗?”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沙哑到极致。 她忍住了已经到喉咙口的咳嗽,咽了口口水,等着他的回答。 秦厉从她身上站起来,身下那条巨物哪怕已经发泄过一次却仍然昂扬着。 他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不顾还硬着的肉棒,拿了支烟,问陈安,“介意吗?” 陈安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沙发站起来,弓着背踉跄的坐在他对面,摇头。 秦厉将那支烟点燃,却不吸,只是将它放在了烟灰缸中让它自己燃烧。 烟雾缭绕中,陈安看见秦厉那双平常总是充斥着冷淡的眼睛有了几分空洞。 他问,“我对陈氏下了手,不救何颜,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陈安顿住,她垂下眼帘,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在的握成拳。 她道,“我,我不知道。”她顿了一顿,又道,“但是这些错误的开始不都是因为秦峥吗,这一切,难道不是秦峥的错吗。” 秦厉笑了声,“所以是不对了。”他站起身,往浴室走,“你走吧,李助理应该已经把衣服买回来了。” 陈安眨眨眼,有眼泪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低着头,闷闷的应了句,“好。” —————————————————————————————— 可能下一章结局,然后还有几章番外 另外,快到考试周了,最近忙着复习,可能之后在我原有的更新频率上还会再降低一点 十九、大结局(剧情) 自从那次和秦厉短暂的交谈后,她和秦厉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她过上了叁点一线的生活——学校,医院,出租屋。 在学校的时候她倒是经常看见江培安,但江培安一反常态,看见她也只当做没看见,做的最过得不外乎一个挑眉的动作。 想来,大约是秦厉对他交代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然后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在上课,于是她挂掉,然后收到了短信。 上面只有几排字。 陈小姐,您好,421的病人已与今天上午八点十分确认失去生命体征,麻烦您尽快来医院一次。 陈安又将这段话读了一遍,脑子里嗡嗡的响,然后她抓着手机豁然起身,冲出了教室。 她的学校离中心医院并不算远,但这个时间正是处于早高峰,所以她才刚刚上车,就被堵在了路上。 去医院的这段时间里,她将那段话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终于意识到,她的母亲,死了。 若要说有什么感觉,陈安闭着眼想,似乎是难过的,但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个结果,也不是特别难过。 更多的是迷茫吧。 她想,早在一开始她被打劫时就有了想死的念头,但母亲虽然变成了植物人,却仍活着的事实也给了她活下去的动力。 然后,今天,这个动力没了。 陈安有些焦躁的咬了咬指甲,那么,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若是想要就此活下去,有着秦厉给她的那几次的费用自然不是问题,可问题是,她真的想活下去吗? 陈安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心理状态。她告诉自己,自己现在的这种心理是不对的,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决定了自己的死亡呢? 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但是那个人的生命才造就了她的生命不是吗? 车停下来了。 陈安甩了甩头,暂时把那些念头给压了下去,然后付钱下车。 医院她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去太平间倒是头一回,哪怕当初她的父亲跳楼自杀尸体被医院收回,她也没去过。 太平间里很凉,凉的刺骨。 陈安看着那位医生将白布拉下来,露出了那张苍白的脸。她怔怔的看了几秒,然后自己伸手又将白布给盖了上去。 医生站在她对面踌躇了几秒,道,“节哀。” 陈安神色迟钝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回了句,“谢谢。” 剩下的事情好处理得多,只需要将她的尸体火葬就行了。 在火葬场的时候,陈安掏出手机给秦厉发了条消息——她死了。 直到骨灰盒被送了出来,陈安也没等到秦厉的回信。她突然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擦擦眼泪,就在期末的前几天,回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然后带着骨灰盒搬了家,就连以前用的手机卡也被她掰断扔到了垃圾桶。 她的出现,就好像夜里的一颗流星,从天空滑过的那一瞬间虽然绚烂,但那一瞬间过后,就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 这几周实在是太忙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忙,当然是“只要专业选的好,期末年年胜高考”啊 【欲哭无泪.jpg】 感觉有些烂尾了,先将就着看吧,后面有时间我会再改改,接下来还有两章番外。何颜,秦峥一章;顾泽,林雨童一章。 番外*何颜×秦峥① “你就是秦峥?” 何颜看着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穿着西装的男人,神色有些不耐烦,“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结婚,今天和你见面是我拗不过我妈,所以你最好也别喜欢我。” 秦峥嘴角带笑,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一边切,一边道,“可是,我很喜欢何小姐。” 何颜皱着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秦峥将一块牛排放进自己嘴里,吞咽完毕后才道,“意思是,我想和何小姐结婚。” 何颜冷笑两声,“虽说何家是有和秦家联姻的打算,但并不代表着他们会把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 秦峥放下刀叉,拿过一旁的纸巾在嘴角按了按,脸上依然带笑,“何小姐不喜欢我是因为江家的那个小子吗?” 猛的一下听到这个姓,何颜脸色一变,眼里的厌恶更甚,“你什么意思,调查我?” “算不得调查。”秦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扯出一支,问,“介意吗?” 何颜厌烦的皱眉,“随你。” 他点燃了那支烟,却不抽,只将它放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让它自己燃烧。 两人之间缓慢的形成了一层烟雾。透过烟雾,秦峥肆意的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何小姐喜欢江家少爷的事,不是上流圈里人人都知道的吗?” 何颜被他的视线弄得有些神经紧绷起来,“既然你知道我喜欢江丞逸,那就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 秦峥勾唇笑了笑,“但是,江家少爷不喜欢何小姐不也是上流圈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吗?他喜欢上了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甚至都准备和自己家闹翻了,我就在想,”他微皱了眉,眼里有些不解,“这样没眼光的男人,何小姐究竟是喜欢他什么呢?” 何颜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愤怒,“我的事,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秦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何小姐,话别说的太满。” 何颜冷笑几声,“秦先生,你的话也别说的太满。我们何家不比你秦家差!”话落,她拎着小包起身,踩着一双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出了这家餐厅。 秦峥看着她被修身长裙勾勒出的纤细的腰肢勾了勾唇,然后抬手覆上自己的眼睛,轻叹一声。 “本来想着用些正常的手段,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得原本的计划么。” 怒气冲冲的何颜回到了家里,对着何父和何母将秦峥明里暗里骂了一通,令她开心的是,父母选择了理解她。 何颜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她在自己家里看见了秦峥。彼时她才刚从外面购物回来,准确点说,是刚从江丞逸的屁股后面回来。 原本因着江丞逸的冷淡就让她心存怒火,乍一看见自己不想看到的人,那怒火就一下压不住了。 她取了墨镜,姿态优雅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语调阴阳怪气,“呦,这不是秦少吗,今儿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啊?” 秦峥全当没听见她话里的嘲讽,仍笑着,“今天我来,是为了何小姐。前几日与何小姐的见面,我觉得何小姐很适合我。” 何颜嗤笑一声,双臂环抱,“怎么,想来追求我?” 听见“追求”这两个字,秦峥脸上的笑有些不受控制的扩大了些,但片刻后又恢复了原状,“何小姐这样想也是可以的。” 何颜忍不住笑出声,她比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眼里尽是得意,“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也没有想和你结婚的打算。” 秦峥听见这些话并不在意,他整了整袖口,半垂着眼帘,“这似乎,不是何小姐能做得了主的。” 何颜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秦峥微抬了眼皮,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楼梯上,嘴角上扬,“来了。”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从楼上下来的人是她的父亲,手里还拿着本日历。 “爸?你干嘛?” 何父看了她一眼,坐在她旁边,将日历放在茶几上,道,“今天秦少来谈你们的婚期。” “什么?”何颜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我——”话说到一半,她顿住了,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可以,但当着人的面说出来就有些不好了。 她忍着情绪转头对秦峥道,“秦少,今这做客就到这里吧,我们有些私事。” 话里话外的赶人之意十分明显,秦峥也不恼,将放在地上的礼品盒拿起放在茶几上,“既然这样,秦某就先告辞了。” “秦先生慢走,就不相送了。” 秦峥走后,何颜“蹭”的一下站起来,怒视着何父,“爸,你什么意思?!你不是都已经答应过我不会让我和秦峥结婚吗,什么叫他来商量婚期?!” 何父颇有些无奈的摁了摁眉心,“本来是这样的,但今天秦峥来这,说你们的婚约是上一辈定好的,这,白纸黑字上写的好好的,我总不能反悔吧。”他将压在日历下的纸拿出来,递给她。 何颜接过,快速的一扫而过,咬了咬牙,“那又如何,只要把这婚约书撕个粉碎不就死无对证了?” 何父无奈的看着她,“你当这婚约书只有一份?” 何颜怔了一下,随后一把将手里的纸拍在茶几上,带着哭腔,“那怎么办!我不喜欢他!我不想嫁给他!” “颜颜,”何父将婚约书收好,“这上一辈定下的婚约不是我们能说不嫁就不嫁的。再者,虽然你不喜欢他,但他喜欢你啊,你嫁过去,也定不会受到什么委屈。” “爸!你明明知道我喜欢江丞逸的!” 提到江丞逸这个名字,何父的脸色有些严肃起来,“颜颜,江丞逸这小子的事都在我们这些圈子里传遍了,他不是良人。” 何颜咬了咬唇,眸子里带了些水光,“那秦峥就一定是良人了吗?” “起码他喜欢你啊。” 无论何颜再怎么哭闹,她和秦峥的婚事终究是定下了。眼看着离婚期越来越近,何颜心里甚至有了些逃婚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了一下,然后她就被哄着去给秦峥送饭了。 纵使她万般不愿,但也终究不想抚了自己父母的面子。 于是3月26日这天,她开始窥见了地狱。 “秦爷,南海那批货被扣下了。” “查到是哪边干的了吗?” “查到了,是左语那边。” “左语?那女人啊,既然是女人,那就好办了。”秦峥笑了声,说出的话却是听的让人胆战心惊,“随便找几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干了她便是。若是之后还不知悔改,直接杀了便是。让她知道我秦爷的货不是想扣便能扣的,多多少少得付出些代价。” “是。” “嗯,那便下去吧。” “是。” 何颜手机提着个保温桶呆呆的站在门口听完了这段对话,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疯子!秦峥是个疯子! 听到那手下马上就出来了,她一阵心慌,一时间竟也不顾得自己穿着高跟鞋,直接拎着保温桶就冲冲向了电梯,也恰好这时电梯门刚刚打开,何颜一个闪身躲了进去,疯狂的按着关门键。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本就不小,更别提她用的是跑,门内的秦峥和助理都听见了那声音。 秦峥当然知道是谁。他走到窗边,果然看见何颜脚步有些凌乱的跑向了停在路旁的车。 透过层层雨雾,秦峥看着那车绝尘而去,然后露出个笑。 要开始逃跑了吗,宝贝? ———————————————— 这一章关于婚约的事有些逻辑不通,但是看文嘛,图个快乐就好啦~ ②(涉及强制,不喜勿入) 何颜躲了秦峥两日。 3月28日这天,外面下了雨,不算大,但很密,点点滴滴的连成线,透过雨雾去看,竟也像中间放了一层磨砂玻璃。 何颜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应下了秦峥送来的邀请。她觉得,这样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晚上七点的时候,秦峥来接她了。这个时候仍下着雨,但相较之前,已经小了很多,就算人站在雨中也很难察觉到雨滴了。 秦峥瞧她一身长裙打扮,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姿态,忍不住笑了。 “何小姐,好久不见。” 何颜微微颔首,露出个矜持的笑,“秦先生。” 秦峥为她开了车门,手掌抵着车框免得她撞了上去。 系好安全带后,秦峥便启动了车。 “何小姐更喜欢吃西餐还是中餐?” 何颜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握拳,正在心里演示腹稿,猛的一下听见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缓了缓神,道,“我记得秦先生是从国外回来的?那便西餐吧。” 这个回答不但解决了他的问题,也避开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再者,何颜也有意的想让这次谈话正式一点,那么,西餐自然是一个好选择。 听见她的回答,秦峥勾了勾唇,在心里道了句:果然。 “那便去盛庭吧,那的西餐还挺正宗的。” “好。” 盛庭离何颜所在的这一片富人区不算远,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到了目的地,秦峥绅士的为她来了车门,然后将车钥匙扔给门童。 两人一路到了二楼的大厅,何颜走进去,觉得有些奇怪,“今天怎么没人啊?” 秦峥道,“我包了场。” 何颜看他一眼,“包场做什么,不就是吃个饭吗。” 秦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勾起,眼里尽是愉悦,“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 何颜心想,这人该不会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吧?但一想想他的身份,又觉得,怎么可能呢。她又突然想到,秦峥是哪来的时间去安排这些事的呢?但她没细想,在她心里,吃过了这一顿饭她和秦峥就没关系了。 两人点了餐,不到一分钟服务员就端了上来,然后退了出去。 何颜诧异于他们的速度,道了句,“今日他们怎么这么快?往常不等个二十分钟都不正常。” 秦峥笑了笑,没回话。 在沉默中,这顿晚饭到了尾声。何颜在心里又演示了一遍腹稿,正准备开口时,大厅内突然响起了钢琴曲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往弹钢琴的那地方看去,却没看到有人。 秦峥擦了嘴,道,“是录音机。” 何颜皱着眉收回视线,“你安排的?” 秦峥点头。 “那怎么放这首歌?” “不好听吗?”秦峥道,“我只是觉得这首歌很适合待会儿的场景。” 何颜怀疑自己听错了。《婚礼进行曲》会适合待会儿的场景? “还是关了吧,秦峥,”何颜道,“我有事想和你说。”她是真的不想在这首歌的氛围下和他谈解除婚约的事。 秦峥笑了笑,“你是想和我解除婚约吗?” 何颜一惊,“你怎么——”她猛地一顿,收敛了脸上诧异的神情,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是,我想和你解除婚约。” 秦峥看着她,眼里有着些许的奇怪和困惑,“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好吗?” 何颜斟酌了一下语句,道,“你很好。”说着,她突然顿了下,似乎是为这个“好”字显得有些疑惑,但她很快回神,继续道,“只是我不喜欢你。我们也并不合适。” 秦峥却道,“我觉得我们很合适。”他问,“今天这顿饭还满意吗?” 何颜有些不解为何一下跳到了这个问题上,但她仍点了点头,“满意。” “那就对了。”秦峥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笑,“何小姐,你觉得今天盛庭为何这么快清场,又为何,这么快的上菜?” 何颜皱着眉,有些迟疑,“因为,你?” 秦峥脸上的笑忍不住扩大了几分,“对,因为我,却也是因为你。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何小姐会选择西餐,也知道何小姐在吃西餐的时候会选择怎样的菜色,这些其实都是我一早就安排好的。你说,何小姐,”他突然身体前倾,盯着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这么了解你,我们自然是合适的,不是吗?” 恰逢钢琴曲到了高潮部分,那一声比一声高昂的音乐配着秦峥的话,何颜没觉得他们很配,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她忍不住身体后倾,移开了视线,“秦先生,你这是谬论。” 秦峥不说话了,只盯着她看,眼里的凶光像是要把她吞下腹。 何颜本能的感到了危险。她猛地站起来,干笑一声,手指紧抓着小包,“秦先生,我看今天这顿饭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还没等到秦峥的回应,就已经朝着门口走去。 秦峥突然笑了声,站起身跟在她身后,慢悠悠的,“何颜,你觉得我为什么想娶你?” 何颜感受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有些慌乱。眼看着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咬咬牙,踩着近七厘米的高跟跑了起来。 瞧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秦峥也不急,就这样看着她跑到了门口,然后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他露出个笑,毕竟,眼看着自己快要成功却失败,远比从未看到过成功的希望更令人兴奋,不是吗? 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走到何颜身后。 “你们什么意思?!”被拦住不被允许出去的何颜睁圆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拦住她的人。 “他们的意思是,没我的准许,你出不去。”秦峥看着她披在肩上的长发,没忍住抬手碰了碰。 何颜猛然回头,见他离自己如此之近,立刻后退了一步,可她背后的那扇门早在她转头的那一刹那就被两个保镖迅速的关上了。她这一后退,直直的撞上了门。 似乎是没想到这门会被关上,她的脸上多了些茫然。 秦峥笑着靠近她,伸手扯过她紧攥在手里的小包,往旁边一抛,那小包便掉在了地上。 何颜看了眼自己被扯红的手心,又看了眼远处地上的小包,没了小包里的手机,她终于有了些害怕。 “秦峥,”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稳住他再说,“今天这事你不如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再提和你解除婚约之事。” 秦峥看着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抬手落在她左肩上,手指勾着发丝绕了绕,开口,“可是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他顿了顿,又道,“若是何小姐真的想好了,那么,不如今日便将你的身体交给我吧。” 何颜瞪大了眼睛,抬手一把将他推开——秦峥也由着她推开自己。 “你疯了?!” 秦峥阴沉沉的笑了一下,“何小姐还记得我之前的那个问题吗,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要娶你?” 何颜迟疑了一下,“不是因为婚约吗?” “当然不是,”秦峥似乎为她的天真而感到可笑。他上前几步一手卡住她的脖颈,一手摸上了她的腰侧,道,“我自然是看上了何小姐这幅身子。”说着,那只腰侧的手顺着她的曲线缓慢下滑。 何颜又羞又怕。羞的是那只滑到下方的手,怕的是卡住她脖子的手,似乎只要她一旦做出什么让他不满的事,他随时就能一只手杀了她。 “秦峥,你别——呃——” 何颜伸出双手想推开他,却不料那只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她瞬间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秦峥的手从腰侧一路滑到大腿根部,扯住她的裙子往上提。何颜只感到寒意从脚踝处一路蔓延至大腿根,然后秦峥那只手便从她裙摆处伸了进去,她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将他那只手卡住。 秦峥顿了一下,然后不容置疑的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那只手也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他的手指开始放肆起来。 何颜从未被人碰过那地方,就算是她自己也未碰过,可现在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给碰了。这种羞辱几乎让她哭出来。 “你别……秦峥,我求你……” 秦峥是个重欲的人,在何颜之前也有过不少床伴,他的挑逗技巧自然是熟练的很。此时他的手指正隔着那一层布料轻轻的挠了挠,而后隔着内裤抵进去了半根手指。 可怜何颜这个纯情的小处女,只感觉到从身下传来一阵莫名的感觉,那感觉让她觉得羞耻,双腿都开始发软。但她并非什么都不懂,在感受到那半根手指的进入后,她突然清醒了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秦峥直接被这一个巴掌给扇歪了头。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肉,笑了,“很好,本来是想让你适应适应,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话落,只听“撕拉”一声,何颜感到胸前蓦的一凉,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这件长裙已经被他从领口处一路撕开到了小腹处。 何颜惊叫一声,立刻双手环抱挡住胸前的风光。秦峥却更快一步的扯下身上的领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抬高,直接用领带绑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是顺着她的胸口处往下一直到了小腹。 何颜几乎急红了眼,现在她的腿被秦峥的膝盖顶开,半点动弹不得,双手又被他举高给绑了起来——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秦峥,我求你,别这样……” 秦峥充耳不闻,已经放肆的挑开内裤,手指触碰到了那两片软肉。然后刺进一根手指,感受到甬道里的紧致,他挑眉,凑到何颜耳旁道,“我以为你早就和江丞逸上过床了。” 何颜涨红了脸,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秦峥,你不要脸!” “不要脸”这叁个字成功的逗笑了秦峥。他笑着,将那只手抽出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下滑,落在她的臀上,捏了一下,满意的看到她眼里的羞愤。而后微微用力将她悬空,让她被绑在一起的手穿过自己的头部搂住了颈部,接着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往钢琴的方向走。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何颜不由自主的抬起双腿绕在了秦峥的腰上。 离钢琴越近,那《婚礼进行曲》的声音便越发的清晰。这种紧急的时刻,她居然还听了那么一两句,然后发现这首似乎被降了调,这使得原本听起来很高昂、热闹的音乐,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正想着,猛然背后一凉,她回神,才发现自己被秦峥压在了钢琴上,她一惊,“秦峥!你想干什么!” 秦峥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弹钢琴的。” “那又怎样?” “弹给我听听?”秦峥将她抱着,自己坐在了钢琴凳上,让她背对着自己,解开了她手上的领带。秦峥凑到她耳旁,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那颗珍珠耳钉。 何颜被他弄得有些不适,她微微侧头躲了一下,试图讲条件,“秦峥,你把我放下来,我就给你弹。” 秦峥轻笑,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小腹探进了她的腿间,随着手指肆意的搅弄,他道,“宝贝,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突然增加到两根手指,惹得何颜骤然仰头闷哼一声。“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话落,第叁根手指挤了进去。 “啊!”何颜惊叫一声,一下抓住他的手臂,“别!秦峥,我弹!” 秦峥勾了勾唇,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乖女孩。那就弹《婚礼进行曲》吧,跟着它的节奏哦。” 何颜喘了口气,讲手放在琴键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她开始跟着节奏弹了起来。两首《婚礼进行曲》虽然节奏一致,但曲调不一致,一高一低混在一起更显怪异。 秦峥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笑了一下,毕竟,这年头这么天真的人也不多见了。 他将手移向后方,然后拉住她背部的布料猛的一扯——何颜只听“刺啦”一声,便觉后背一凉,她惊慌回头,中断了弹奏,“秦峥,你干什么!” 秦峥将她的头扭回去,在她背上落下一吻,他笑,“宝贝,继续。” 何颜想拒绝,猝不及防感受到他的牙齿在自己的后脖颈处的力道,那些话都咽了回去,然后憋着眼泪跟着节奏继续弹了起来。 就在她落下一个音符时,她听到“刺啦”一声,接着自己下身的裙子被猛然掀开,然后便是突如其来的痛感。 她的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啊,秦峥,你骗我......”她撑着钢琴站起来,却又被秦峥掐住腰直直的往他双腿中间撞。 “唔,痛......”这一下让原本只进了一半的肉棒全根没入。何颜白着一张脸,眼泪“哗哗哗”的往外流,“秦峥,你放开。” 秦峥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覆上柔软的奶子,解开背后的暗扣后,那一对奶子便一下跳了出来,秦峥一手抓住乳肉,一边挺动着下身,在她背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哑着嗓子道,“怎么停了?”他突然加快了频率,一口咬在她后脖颈上,含糊不清的道,“快点,弹!” “唔,痛,秦峥.......”何颜颤抖着身体,只凭着肌肉记忆弹了起来,“秦峥,你慢点,求你......” 几乎听不出曲调的琴音混着被降了一个调的《婚礼进行曲》,场面说不出的奇怪。 “你明明就很喜欢。”秦峥微喘着气,说出的话淫靡至极,“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咬我咬的可紧了,”他狠狠一个顶弄,听得何颜呜咽一声,又断了音。他笑,“你看,你沉浸在这场情欲里,你是喜欢的。”他凑到她耳旁吹了口气,惹得她浑身一颤,“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 “呜,我不是,”何颜呜咽着反驳,“我不是让你操的......”她已经彻底没了弹琴的意识,她的双手撑在琴键上,随着秦峥的顶弄按出一阵又一阵的杂音。 “你就是。”秦峥近乎凶狠的说出这叁个字,抓着她奶子的手猛地收紧,身下也加快了速度,“你只能被我操!” “痛......”乳房和下体同时传来的痛感几乎让她崩溃,她弓着腰,想借此缓解一下疼痛,“秦峥,你轻点,呜......” 伴随着诡异的曲调和她按出的杂音,秦峥终于有了想射精的感觉。他低吼一声,死死地锢住她的腰,“接好了,要是漏出一滴,我下次就射进你嘴里,让你全部吞下去!” 感受到体内一下变得更加胀大的性器,何颜瞪大了眼睛,挣扎起来,“别,别射进来——啊,好烫!”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感觉到射进来的精液打在了宫口上,她一下软了身子,无力的趴在钢琴上,发出一阵无助又茫然的呜咽声。 释放过一次后,秦峥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好了起来。他从何颜的腰背上一路辗转致耳垂,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柔的吻,道,“颜颜,你是我的。” ———————————————————— 说实话,这场强奸是不是有些温柔? 他们的故事应该还有最后一章 ③(终) 自那晚过后,何颜终于明白了秦峥那张斯文的皮囊下的暴戾和疯狂。她和父母隐晦的提过那么一两次,但因为那张婚约书,她最终还是嫁给了秦峥。 结婚那天何颜并不高兴,全程面无表情,惹得一众宾客面面相觑。 秦峥倒是完全不在意,那张脸上的愉悦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全程搂着何颜的腰敬了酒,到了他兄弟那一桌,兄弟一瞧何颜那副模样,便有些嘲讽的说了句,“看来今天这新娘子不满意啊。” 何颜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心道:你要是被逼着嫁给强奸犯还能笑得出来,那你也算个能人。 秦峥听了这话,侧头看她一眼,笑着亲了她一下——何颜下意识偏头,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控制住了后脑勺,动弹不得。 一吻结束,秦峥勾了下她的发丝,道,“今日这婚礼是委屈你了些。” 何颜在心里觉得好笑,但她垂下了眼帘,不说话。再怎么说也不能在今天扫了自家的面子。她已经想好了,等过上几个月,她就对秦峥提出离婚。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被查出怀孕了。家庭医生告诉她,至少也有一个月了。她算了算时间,然后脸色沉了下来——是那次强奸。 她捏紧了身上的布料,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她不想要。 秦峥这个时候还在公司,如果她能在他下班回来之前吃下堕胎药,那么他就不会知道这件事。自从嫁给秦峥后,她几乎失去了自由,现在能在秦峥眼皮底下做出这种行为,她竟然感受到了兴奋。 她先是洗了个冷水澡,又刻意吹了快一个小时的冷风,在这个雨天,她成功的感冒了。她勾勾唇,叫了司机出门去药店,买了感冒药的同时,还买了堕胎药。 一切都很顺利。 何颜面上带笑,将药袋拎在手里,脚步轻快的走进了大门,然后猛然僵住了。 秦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张报纸,见她进来,视线在药袋上转了一圈,问,“生病了?” 何颜神色僵硬的笑了下,将手背在身后,“嗯,有些感冒。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秦峥将报纸放在桌上,双腿交迭,抬眼看她,“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何颜垂下眼帘。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果然吧,这栋房子里都是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呢?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药袋捏的紧紧的,抬眼笑道,“嗯,我怀孕啦。” 秦峥盯着她的笑容看了会儿,然后也笑了,“是么,”他招手,“过来。” 何颜咳了一下,“不了,我脑袋有些晕,先上楼休息了。”说罢,已然抬脚往楼上走。 秦峥笑了下,跟了上去。在她想要关上卧室门的前一刻抵住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咔哒”一声,将门反锁。 何颜听着那声“咔哒”,心跳都几乎停滞了一瞬。她回头,看见秦峥那张脸,笑容僵硬,“你怎么上来了?” 秦峥解开袖口的纽扣,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何颜僵硬着身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要。” “是么。”秦峥上前一步扯过她手里的药袋,拿出里面的米非司酮片,他挑眉,“那这个是什么?” 何颜看着那盒堕胎药,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不想要。” “为什么?” 何颜抬眼看他,语气淡然,“因为我不想生下一个强奸犯的孩子。” 秦峥听见那叁个字,整个人一下就沉默下来了。 “所以,不论我在那之后对你多好,你也不会原谅我了是吗?” 何颜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的笑出了声,“你觉得呢?你要是被强奸了会原谅强奸犯吗?况且,对我好?你把我近乎软禁一样的关在这栋房子里,你说你是对我好?”她几乎笑的流出了眼泪,“秦峥,别侮辱‘好’这个字了。” 秦峥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就应该像想象中那样对你。那样的话,就算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只能靠讨好我取悦我来打掉ta。” 何颜猛地一怔,“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秦峥“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冲她露出个笑,“既然你不想要,那就弄掉吧。” 何颜还没反应过来,秦峥就已经上前一步,只听“撕拉”一声,何颜只觉身上一凉,那件长裙就已经被撕成两半,落在了地上。 在性事上,秦峥脱她的衣服总爱用这种手段,这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脑子里的想法才过了一下,秦峥的双手就已经从她的胸前摸到了双腿之间。 她猛的回神,一下抓住秦峥的手,眼带哀求,“秦峥,别!” “你似乎总是弄不清情况。”秦峥直接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拧至身后,她的胸膛被迫挺直,这副模样倒像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似的。 几乎没有前戏。 秦峥在强硬的挺进去的前一刻,凑到她耳旁呢喃道,“这是惩罚,颜颜。” 下身传来的被撕裂的疼痛让何颜失声尖叫,脸色一下惨白,“痛……” “痛就对了。”秦峥一手锢着她的双手,一手死死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撞。 何颜皮肤本就白皙,秦峥又用力,她的腰很快就一片青紫。没有润滑,秦峥也被夹的难受,但他也不管,直接抛去所有的经验直直的往她身体里撞。 “我比你还要痛。”他哑着嗓子道。 何颜被撞的下身发痛,眼泪哗哗哗的往外流,但她偏偏这个时候倔劲上来了,就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的一声不吭更加刺激了秦峥。 秦峥将她压在床上,扯过自己的领带就将她的手腕和床头绑在了一起。 他将何颜的双腿分开,重重的挺进去,又拔出来,再挺进去。 何颜睁着一双带着泪意的眼睛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哽咽着道,“秦峥,要是这个孩子真的以这种方式没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呃啊!” 秦峥猝不及防的一记深顶,让何颜一下皱了眉,闷哼出声。 秦峥低笑,“恨便恨吧。颜颜,我知道你有写日记的习惯,若是我能被你记一辈子,那也便是顶好的。” 话毕,又是一记深顶。何颜呜咽出声。 事后,秦峥解开领带,动作轻柔的抱起何颜往浴室走,在浴缸中放好了合适的水后,便和她一起躺了进去。 秦峥仔细的清洗着她的下身,低头在她被绑的青紫的手腕上吻了一下,“颜颜,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不好么?” 何颜岔开双腿双眼无神的由着他清洗。听见他的话,何颜笑了,“秦峥,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给你生孩子?” 她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笑的肚子都开始发痛。她猛然察觉到了什么,笑的越加放肆,脸色却也越加苍白,“秦峥,如你所愿了。” 秦峥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鲜红的血从她下体渗出,飘在水中,晕开了水面。 “颜颜……”秦峥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近乎有些无措的回头看着她脸上的笑,“颜颜,我,我——”他猛的站起来,一把将她抱起,冲出浴室放在床上,胡乱的套上了浴袍便忙乱的打了电话。 何颜双手捂着肚子,蜷曲着身子在床上冷眼看着他的慌乱。她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可真当家庭医生隐晦的说了是“行房太激烈”后,她还是红了眼眶,她一把抹了眼泪,恨恨的想:她和秦峥,是真的不可能再有可能了。 自这件事发生后,秦峥变得沉默了许多,平常也不太拘着她了,甚至在床上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可无论秦峥做什么,何颜都始终一副冷淡的面容,不冷不热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波动。 在床上的时候,秦峥偶然撞上过那一个眼神。他当时就浑身一僵,片刻后抬手覆上她的眼睛,哑声道,“颜颜,别这样看我。” 何颜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甚至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哭腔。可她只是道,“秦峥,你该一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那日秦峥大约是真的哭了,她感受到了水滴滴在身上的触感。她在心里轻叹,又在心里冷笑。 六月,她又被查出怀孕了。她坐在秦峥对面,垂着眼帘,问,“秦峥,若我不想要ta,你还是会用那种手段吗?” 秦峥盯着她盯了半晌,随后扯了扯嘴角,道,“生下来吧,颜颜。我想,你也应当不想看见自家的产业一下没落吧。” 何颜猛的站起来,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秦峥笑了一下,“字面意思。” 何颜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何氏是个能和秦氏相比的企业,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够被他拖下马,只能够证明,他早有准备。 她喘了口气,怒极反笑,“原来如此,我说呢,我的名声在圈子里并不好,我说呢堂堂秦家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原来是为了何氏啊。” 秦峥叹了口气,在自己眉心处摁了摁,语气有些无奈,“颜颜,你乖乖的好不好,生下这个孩子。” “好啊。”何颜扬声道,语气里是毫不掩饰恶意,“等这个孩子出生后,我就告诉ta,ta是个强奸的产物!” 秦峥看着她,眉眼微弯,“你开心便好。” 何颜冷嗤,转身上了楼。 何颜的确安分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月后她去秦峥公司送饭,却撞上了一场阴谋。 “这样做你确定秦总不会发现?” “嗤,秦峥现在一心都在那什么何颜身上,哪还有多于的精力管我们啊。你放心好了,这件事做了就算结束了。” “那你之前许诺的......” “放心,我李鹏飞可不是什么不讲信用之人。” 何颜躲在一个死角,瞧着那两人离开后才出来。她看了眼手机页面上的“正在录音”,笑了。来吧,互相折磨吧。 她找了个时间联系了李鹏飞,直接将录音放给他听。李鹏飞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不知道,秦夫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何颜喝了口茶,将一份文件袋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只是想赌一把罢了。” 李鹏飞迟疑了一下,看她一眼,打开了文件袋,然后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但他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将文件封好,“秦夫人,这份文件......” 何颜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公司正在和秦氏竞标,这份文件是我从秦峥书房拿出来的,真假我不保证,但我的心意你应该看到了。” 李鹏飞仍是警惕,“我怎么知道秦夫人不是钓鱼?” 何颜道,“你应该知道何氏现在已经被他控制了吧,只有秦氏出了事,我才能把何氏重新拿回来。” 李鹏飞笑了,换了称呼,“何小姐这种人,大概没人能压得住吧。”他将文件还给何颜,“那何小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何颜收好文件,起身离开。 何颜离开后,秦峥推门而入。 李鹏飞连忙站起来,谄媚的看着他,“秦爷。” 秦峥看他一眼,沉默半晌,只说了句,“如她所愿。”随后转身离开。 李鹏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呼出口气,暗自道:果然传闻是真的。传闻秦峥爱惨了何颜,但何颜却只爱江丞逸。 这次的阴谋是真的,但李鹏飞他们没想到秦峥不仅涉商,还涉黑,且有不小的势力。阴谋一早就被秦峥发现了,只是暗中钓鱼,却未料到还钓到了何颜这条鱼。 秦峥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有点酸酸的,还带着些刺痛。他那一段日子里没怎么回去,怕自己看到何颜控制不住。 事情进行的很是顺利。几个月后,何颜大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见“秦氏竞标失败”的新闻,笑了。她心情颇好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解馋,然后就听见了开门声。她侧头看过去,是秦峥。 秦峥似乎喝了酒,她表示理解,毕竟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的一个方案,以为必胜,结果栽在临门一脚。何颜心情不错,脸上带着笑,将酒杯放在桌上就转身去了卧室。 秦峥看见她脸上的笑愣了一下,随后几步上前,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跟在她身后进了卧室。 何颜没管他,正准备进浴室洗漱,却一下被他拉住了手腕。她回头,皱眉,“松开。” 秦峥没动,盯着她脸上还未完全散去的笑意,道,“这下你开心了是吗,颜颜。”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何颜有些不耐烦了,“松开,我要睡觉了。” 秦峥轻笑一声,“颜颜,你是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颜顿了一下,也笑了,“秦峥,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做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没瞒过你,你自己要把那东西打碎了拿给我看,我自然是愿意的。你刚刚问我现在开心了是吗,是,我开心了。”她用力甩掉他的手,冷笑,“若是秦氏倒了我会更开心,你想看看吗?” 秦峥沉默。 何颜嗤笑一声,转身去了浴室。 秦峥垂着眼帘,自嘲的笑了一声,坐在床上,抬手盖上自己的眼睛。半晌后,他发现了不对劲。他站起来,看向浴室门口,“颜颜,你怎么还没出来?” 浴室门是关上的,又隔音,他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钥匙他有,只是怕何颜更加厌恶自己。他又等了一会儿,然后从抽屉里翻出钥匙快速的开了门。 入眼的是一片血红。 秦峥大脑空白一瞬,“颜颜?” 何颜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脸色惨白,“秦峥,打......打电话......” 何颜被送进了医院,大出血。医生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得秦峥道,“保大。” 医生点头,走进了手术室。 情况有些不妙,虽然已经定了保大,但何颜大出血,就算选择保大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医生有些为难的告知了秦峥这个消息。 秦峥愣了一下,垂下眼帘,“没事,尽力而为。”他告诉自己,若是何颜就这般死掉了,也好,他也就解脱了,还能得到何氏,这稳赚不赔。但无论他怎么安慰自己,心里却始终都是慌乱的。 这件事他没通知何颜的父母,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他觉得他们会支持何颜离开,而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何颜很争气,她不仅保住了自己,也拼命将这个孩子给生下来了。由于是早产儿,所以直接被放进了保温箱。 秦峥穿了防护服进了产房。何颜还没醒,护士说她强撑着生下孩子后便昏了过去,建议先留在这里,免得外面的细菌感染。秦峥应了。 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他抿了抿唇,收回手,又转身出去了。 秦峥给这个孩子取名为秦厉,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就是他随口一说,他也不想用这种事让何颜劳神伤肝。 别看何颜在怀孕期间说的那些恶毒的话,但在秦厉真正出生后,她虽说不是那么宠爱,但也温柔了许多,甚至对着秦峥都缓和了不少。 秦峥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是在2月14号这天,秦峥给佣人们放了假,准备自己给何颜做顿饭。为了防止秦厉的打扰,他甚至还将他关在了他自己的卧室里。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何颜回来。 何颜脱下外套,看见餐桌上丰盛的晚餐愣了一下,她扬声道,“张妈?” 秦峥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盘菜,笑道,“我给她们放假了。” “放假了?”何颜皱眉,朝楼上看了眼,“秦厉呢,他吃饭了吗?” “还没,不过我们可以——” “你疯了?!”何颜瞪大眼睛,“他才一岁都不到!” “可是今天是——”我们一年前见面的日子。 秦峥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何颜就已经“噔噔噔”的上了楼,到了秦厉门口。 门没有被反锁,何颜直接推门而入,抱起地上懵懂的秦厉,轻声哄了哄。 秦峥听着楼上的动静,垂下了眼帘,将手里的菜放在桌上。在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时,他嗤笑了声,将围裙解开扔在了地上。 何颜觉得秦峥有些问题,他这个人看起来冷淡至极,但面对她时,却又偏偏固执到了极点。她觉得,她还是得和他离婚。 如果他不愿,那便逃。只是,带不带上秦厉,是个问题。她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将他留在秦家,这样能给他最好的教育。 计划已经想好,接下来就是实施。也幸好秦峥最近对她放松了不少警惕,能够让她有了机会。 可她忘了,一个死死将猎物圈在自己地盘的猎手,再怎么也不可能让猎物逃跑成功。 计划是完美的,但何颜仍是被发现了。她以为的放松警惕,不过是将那些人放在了暗处,她一有什么动静,那些人便冒了出来。 秦峥本来是在国外开会,听了消息便买了最近的机票回了国。 秦峥顶着一身雨气冷着脸进了屋,看见了被拘在沙发上的何颜。他扫了眼屋子里兢兢战战的人,沉声道,“都出去。” 一楼的屋子里一下只剩下他和何颜两个人。 他觉得心口闷闷的,一把扯了领带,喘着气,“何颜,你想跑?” 何颜抿了下唇,“是你不愿和我离婚。” “我应该和你离婚吗?”秦峥脱下已经被雨打湿的外套,怒极反笑,“何颜,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爱呢?” 何颜摇头,“秦峥,你这不是爱,只是占有欲罢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这对我们都好。” “放过你?”秦峥逼近她几步,“若是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他猛的一下抬手掐住她的脖颈,“我的户口本上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他加重了力道,面露狰狞,“你要试试吗?” “唔……”何颜睁大了眼睛,抬手去拍打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双手,吐词含糊不清,“秦……秦峥……” 秦峥猛然收回手,几乎是跟着何颜的节奏一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半晌后,他哑着声音道,“何颜,你别妄想打着为我们都好的名义来逃离我。我们之间,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他抬眼看她,眸子里的狠厉有如实质般的将何颜钉在了沙发上,“颜颜,或许你可以试试杀了我,毕竟,我舍不得杀了你。” 何颜说出的话都在颤抖,“秦,秦峥……你开玩笑的吧?” 秦峥笑了下,眉眼弯弯,“颜颜,我从不对你说谎。” 何颜被他的话惊在原地,愣了好久。她不知秦峥为何偏偏对她这般,若是换个人,兴许就是一段美好的姻缘,可她不行,她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一个强奸她的人。 何颜抹了下眼尾,将眼尾擦的殷红却也没流下一滴眼泪。 何颜以为她这一生就要这么在秦峥的囚禁下过去了,直到5月14日那天下午。 那日秦厉生了病,她去书房找他,准备告知他一声,然后带着秦厉去医院,却未料到书房门没关严,留了条缝,她将里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些如何如何算计何氏,如何如何处理何氏夫妇,又如何如何瞒着她,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子一阵阵的发懵。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段时间秦峥不愿她出门,甚至断了网络的原因吗。 他想要毁了她的家。何颜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走回了卧室,看着紧闭着双眼的秦厉才回了点神,叫了保姆上来,让她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来给秦厉看病。 何颜走后,书房里一下归于寂静。秦峥垂着眸子轻声道,“李钰,你说她听见了吗。” 李钰有些不忍的开口,“夫人她,应当是听见了的。” “那便好。”秦峥笑了一下,笑容里是掩饰不住的茫然,“我,我对她下不去手,她若是真的忍受不住我,那便杀了我好了。” 李钰道,“秦总,这样做,您就真的舍得?” 秦峥轻叹口气,“我也不知道。若要说舍得,却又有些不甘,可又说不舍得,却又觉得为了她什么都舍得。” 李钰微抿唇,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何颜是冷静下来后才猛然意识到刚刚的那一翻对话可能是做戏。平常里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怎么就刚好在她过去的时候开了一条缝呢?这不合常理。 又想起秦峥之前说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懂了。秦峥想要放自己自由,但又不愿亲自放,所以,这些得靠她自己来争取。 何颜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要抓住。仔细想想,杀了秦峥,虽然她会被判刑,但那块从始至终都压在她心里的石头就没了,她想要自己活的轻松点。 秦峥强奸了她,威胁了她,软禁了她,秦峥是该死,他应该死在自己手里。 何颜想要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反倒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她很是惊慌,她告诉自己,她只是舍不得秦厉而已。 而秦峥,应该和她一起下地狱。 要杀了秦峥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毕竟她毫不避讳自己的念头。她试过了匕首,试过了毒药,秦峥却都躲过了。 熬过了快叁年,又是2月14日的时候,她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晃了下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用了叁年都没杀死他。 她安静的吃着晚饭,告诉自己:该结束了。 秦峥吃的不多,而且速度更快,他吃完后就那样看着她吃。何颜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握着小刀的手一顿,抬头看他,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细碎的星光。 “秦峥。”她抓着小刀站起来,往他那走。 秦峥注意到她的动作,扬了扬唇。 何颜坐在他腿上,伸手扯住他的领带,刀尖在他脸上轻轻划动。 “秦峥,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秦峥看她,笑的眉眼弯弯,眸子里的星光更盛。 何颜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低头吻上他的唇。途中她抬眼去看他,笑,“秦峥,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秦峥也笑,“我知道。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 何颜微顿,然后抬手一刀刺进他的脖颈,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一下迸出来。 她的声音轻轻的,“秦峥,你应该理解我的吧。” 秦峥的声音更轻,“我知道。”他抬手擦去溅在何颜脸上的血,眸子里亮亮的,“你只是不想爱上我,”微顿,“爱上一个强奸犯。” 他道,“颜颜,若是我没有做那些事,你会爱上我吗?” 何颜笑,点头,模样温柔至极,“会的。会的,秦峥。” “那便好。”他眼里的星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颜颜,我会让你,永远都记得我。” 何颜只是笑,不再回话。 秦峥死后,何颜从他身上站起来,朝二楼看,却一下对上了秦厉的视线。 她愣了一下,笑的温柔,冲他招手,“秦厉,下来。” 秦厉却只是看她一眼,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颜轻叹口气,那块石头没有了,可她心里也好像并不是很好受。 她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临走前,她用家里的座机给秦家人和何家人分别打了个电话,却没说话,不到一分钟便挂断。 她选择了逃跑,虽然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毕竟秦家想在这个城市找一个人,易如反掌。 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找她。一开始,她以为是秦厉出了什么事,直到新闻出来。后来,她以为是自己藏的太深,于是经常出现在大街上,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人来抓她。 她几乎怀疑自己快疯了。 直到某一天,她突然想起秦峥最后说的那句话,才猛的醒悟过来。秦峥想要用这种方法让她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叫“秦峥”的烙印。 一开始,他成功了,可到底,他还是失败了。 ———————————————————————————— 其实一开始写秦峥的时候,我就觉得他这个人设很矛盾。按照剧情的设定,他是为了何氏才接近的何颜,可到底他还是爱上了何颜。这种感情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一章写了快一万字,也主要是他们两个人的心理描写多一点。 何颜也是可怜的,她怕自己真的会爱上秦峥,她也不允许自己爱上秦峥,所以她才会用了叁年才杀掉秦峥。 这样,他们的故事就算结束了。 (顺便,本章关于何颜第一个孩子的死法,是我为了剧情服务,我不知真假。剧情里也有些和当初何颜日记里的有些对不上。比如她早产的原因,原本日记里写的是秦峥打了她,但这种男人就实在是太渣了,我写不出来,就改成了她滑了一跤。可能有些地方还会有逻辑不通,但我也不想改了,各位就将就着看吧。) 番外*顾泽×林雨童②(本章过于变态重口,慎 陈安再一次看到秦厉是在顾泽和林雨童的葬礼上。两人视线相触,又转瞬移开。 盛悠悠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其实她没疯。” 陈安转头看向她。 盛悠悠垂着眸子盯着地面,“你走之后我经常和她见面。明里暗里的,我知道了她和顾泽的事。当时我只是同情。可后来,我和她熟了起来,我也就开始同情起了我自己。” 她笑了一下。 “她对我的防备降了下来,我也就渐渐知道了她其实没疯。”她侧头看向陈安,“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陈安动作迟钝的眨了眨眼,“什么?” “我将视频发给你吧,毕竟,她一开始就想要发给你的,只是你后来换了手机号,联系不上你了。”盛悠悠拿出手机垂着眸子操作着,“她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份。” 手机震动了一下。陈安拿出手机,点开视频。 开始的画面有些晃,大约是在调试设备。不一会儿,就出现了林雨童那张脸。 林雨童对着镜头笑了笑,打了个招呼,“相信各位应该都认识我吧。” 她侧身,露出身后的场景——顾泽被绑在了椅子上,垂着头,看起来是被迷晕了。 “唔,这一位,各位应该也认识吧。”她右手拿着匕首,用刀尖挑起他的下颌,露出顾泽那张脸。 “迷药的药效还没过,他醒不过来。不过,”她笑的眉眼弯弯,“我们可以让他提前醒过来。至于办法嘛,很简单,就像——”刀尖从顾泽的下颌处缓慢的滑动到他的脖颈处,顿了顿,又移至他的肩头,然后,猛的插入——“这样。” 林雨童又将匕首抽出来,将刀尖上染上的鲜血舔干净,然后皱眉,评价道,“果然这种人连血都是臭的。” 突然的刺痛让顾泽的神智清醒了几分,林雨童瞧着他的眼珠转动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眨眨眼,“醒了?”随后回头对着镜头笑道,“果然这种方法能让他提前醒过来呢。” 顾泽脑子还有些懵,“林雨童?” 林雨童垂着眼帘把玩着匕首,语气淡淡的,“不叫姐姐了吗?” 顾泽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然后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涨起来,“姐姐?你没疯?”他顿了顿,眼里迸发出兴奋和惊喜,“我就知道,姐姐怎么可能会疯!” 林雨童掀起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我的确疯了。”她将匕首再次插入他的另一面肩头,拍拍手,模样悠闲,“顾泽,我早在你杀了我父亲的那天就疯了。” 疼痛让顾泽闷哼了一声,听见她的话,他皱眉,语气里带着点撒娇,“姐姐,我说了我没杀他。姐姐,我这样好痛,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林雨童摇头,“顾泽,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和姐姐见面的日子。” 林雨童嗤笑,嘴角上扬,红唇牵出一抹令人悸动的弧度,“今天,是你下地狱的日子。” 顾泽微歪了一下脑袋,眨眨眼,“那姐姐会和我一起下地狱嘛?” 林雨童顿了一下,看着他,嘴角的笑意隐没下去,“便宜你了。” 顾泽听出了言外之意。他觉得很高兴,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欣喜,“所以,我会和姐姐永远在一起了吗。” 林雨童不答,直接伸手拔出匕首,在他的衣衫上将血擦干净后眸子里的厌恶才少了点。 “顾泽,想尝尝人肉的味道吗?”她忽然抬眼问他。 顾泽愣了一下,然后眨眨眼,笑着反问,“吃姐姐的的可以吗?” 林雨童翻了个白眼,用行动表明不可以。 她将匕首放到旁边的桌上,“咔哒”一声解开他的皮带,手握着那根还没勃起的肉棒。 顾泽挑眉,“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雨童盯着手里的这根东西看了会儿,直到顾泽被她盯得起了反应,那东西就在她手里渐渐勃起,变得庞大了起来。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喃喃道,“你们男人,还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呢。” 顾泽也不恼,反倒是笑着,在被绑住的情况下还色情十足的挺了下跨,“不是还有一句话么,通往女人心脏的地方不就是阴道吗。姐姐,”他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可不能以偏概全啊。” 林雨童没理他,双手握住那东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被顾泽调教了这些年,她也很是熟练,对于顾泽的一些敏感点更是了如指掌。顾泽在这样的刺激下,呼吸很快变得有些紊乱起来。他喘着气,声音娇娇媚媚的,“姐姐,你把我放开,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嘛。” 林雨童依旧没有理他,甚至俯下了头张开嘴含住了。 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顾泽的性器一下更加胀大起来,他喘了几口粗气,居然被绑着也能挺动着下体在她嘴里进出。 “唔,姐姐,姐姐……”顾泽眼神有些迷离,嘴里叫着,下身动着,“我好爱姐姐……唔……” 林雨童倒也配合着他卖力的伺候着,直到嘴里的那玩意儿一下变得更加胀大,她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她挑眉,猛的抽离,拿起桌上的匕首,在射精那一刻,手起刀落。 白的和红的一齐飙出来,射精后的快感和被割下性器的痛感混在一起,让顾泽的脑子有些懵。 过了好一会儿,快感消失,只余下痛感。顾泽眨了眨眼,回过神,视线落在自己的下身处,又盯着那地上的肉条看了会,面色终于变了。 “所以,”他白着脸,因为疼痛,额间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嗓子有些沙哑,“这就是姐姐的目的吗。” 林雨童不答,只弯下腰将地上那恶心的东西捡起来,扔在桌上,回了句,“接下来,是正餐。” 她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摁着那肉条,然后开始像切菜一样切起来。 顾泽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只觉得大脑传递过来的痛感越加的强烈——兴许是心理作用。 林雨童准备的东西很是齐全——锅、油,和一些调味品。 顾泽是知道林雨童会烹饪的,甚至她的爱好就是烹饪。但他从没见过这个过程,没想到如今见到了,但她的材料却是自己的命根子。 痛感渐渐消下去了,顾泽一门心思都栽在她手上的动作上,倒是看的入神。 油沸腾了,她将被切的细碎的肉条一下全倒进锅里。“呲啦”一声,那是肉沫表面碰到油被炸焦的声音。听着这声音,林雨童的心情好了点。她一边翻炒着,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 倒入调料,再翻炒,尝味,关火,装盘,摆盘。 林雨童端起桌上的炒肉沫,移到顾泽面前,问,“香吗?” 顾泽自然是点头。 她拿过一旁的勺子,挖了一勺递到顾泽嘴边,“张嘴。” 顾泽听话的张嘴,面色平静的咀嚼,吞咽,结束后还有闲心的评价了一句,“有点淡。” 林雨童嗤笑了声,“你还真是个变态。”说话间,又是一勺递过去。 顾泽都仔仔细细的吃完了,没有一点挣扎,也没有一点不适。 没能让顾泽心情不好,林雨童的心情自然就变得不好。她有些沉了脸色,将空盘子“啪嗒”一声扔在桌上,又拿起了那把匕首,“接下来,是餐后甜点。” 顾泽看着她,眼里带着点好奇,似乎在期待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拿着匕首直接往他胸膛刺了进去,顾泽疼的皱眉,但一声没吭。 林雨童双手握着刀柄,阴沉着眉眼使劲往下一划,一直划到了腹部。 那些鲜血像是疯了一样的涌出来,染红了两人的衣物,落在地上,晕出一片血红。 顾泽脸色苍白的盯着她看,抿唇笑了一下。林雨童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凶狠的道,“你笑什么?” 不待他回答,她一把抽出匕首,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顺着那道伤痕从下往上,停在了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顾泽的声音闷闷的,“姐姐是想看看我的心脏吗?” 林雨童不理他,但手指却不急不缓的刺了进去,顺着被匕首划开的地方,一点点的往他心脏的方向摸去。 顾泽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但仍是笑着,“姐姐,别看了,我的心上都是你。”他的大脑开始晕眩起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最后滴在了林雨童的手臂上。 林雨童盯着那颗水滴,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对上他脸上的笑。 莫名的,她也笑了一下,声音温柔,“顾泽,以后我们好好的。”手上的动作却骤然加快,一下半个手掌都刺了进去。 顾泽闷哼一声,脸色越加的苍白,听见她的话,他轻声回了句,“好啊。” 林雨童最后还是触碰到了心脏,这时它的跳动已经微乎其微。她抬眼看顾泽,他闭着眼,轻微的呼吸着。她看着他的那张脸,握住了他的心脏,然后逐渐收紧,直到它不再跳动。 她抽出手掌,盯着上面的血看了会儿,然后转头盯着镜头,微歪着头笑了。 视频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陈安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胃里有东西在一阵阵的往上涌。 “这视频是定时发送的。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尸体都发臭了。”盛悠悠道,“说来好笑,他们在拥抱,我们没能把他们分开,就这样下葬了。” 陈安回想着最后那一个镜头里从林雨童眼角一直滑落到下颌处的泪滴,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低低的应了句,“是挺好笑的。” ———————————————————————— 如果这次的剧情恶心到各位看文的宝贝了,我在这里统一道个歉。只是,我觉得像顾泽这么变态的人,不死的变态一点,也太对不起林雨童这些年在他手里受的折磨了。顺便,关于剖开胸膛触碰到心脏这个剧情,是我瞎掰的,不要当真。 然后,我要开始更隔壁那本《每天都能遇见变态(np)》了,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