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星光陨 新元终,星历始,人类踏上了星辰大海。新元末年星际元年交替之际,人们发现在星际生存试验志愿者中,有一类人群完全为星际时代而生,他们的基因中存在一段特殊序列,这一段特殊序列的发现让人类的进化历程骤然加速,为尽快适应星际生活,科学家们对大部分人进行基因改造,在漫长的时光中,这段特殊基因进化已趋近完美,人类衍生出六种性别,由新元时代固有的男性与女性变为以alpha、beta、omega为主男性女性为辅的六类性别,人类的大脑也进化出精神力的使用。同时,人类也在浩瀚的宇宙里遭遇了千万年来从未出现的劲敌——宇宙异兽,后来它被人类称为虫族。 星历3586年,人类进入星际时代已达三千余年,在初入星际的一百年里,人类几乎经历遭到虫族单方面屠杀的悲惨局面,虫族躯体强悍,普通热武器根本无法破防,直到科学家发现了精神力的存在,这场惨剧才被结束。精神力是人类唯一能克制虫族的武器,几千年来对精神力的研究使得人类在与虫族的斗争中扭转劣势,虫族节节败退,人类消灭虫族的光明未来近在咫尺,几乎全星际的人类都在为这得来不易的胜利欢呼庆祝。 阿波罗战场,人类与虫族最后一个战场,黑夜终将退去,光明即将到来。 身为阿波罗战场的总指挥,钟离谨正在策划最后一次进攻。钟离谨出生在军政世家,是钟离家族小辈第一人,是第一个出生的人也是他们那一辈最耀眼的人,钟离谨出生时是个女孩。在星际时代虽然第二性别要在16岁才能分化,但在6岁时就可以通过基因检测测出。钟离谨在六岁测出为alpha后,就开始了注定她要为人类与虫族之间的斗争奉献一生,她的人生履历令无数人望其项背:16岁以满分考入军事大学、分化后精神力高达s级,三千年来精神力达到s级的人不足百数、22岁首次进入战场就灭掉一个虫族族群、30岁成为星际最年轻的将军、38岁成为最年轻的统领全星际三分之一的元帅。在人类平均寿命近180岁的时代,钟离谨在如此年龄取得这样的成就,怎能不叫人惊叹! 许是对她的偏爱,让她再添一笔光辉,人类与虫族之间的最后一战也由她来书写。 会议室里,钟离谨操控着投影向各战区将军布置作战计划。 “1-5号战场在最外围,外围军队一定要严密封锁,绝不能放出一只虫族!” “6-10号战场是我们主力军攻击的地点,前期一定要削减虫族数量,形成合围之势后把它们向中间逼。” “最后….”钟离谨看向红色那块区域,眼神坚定凌厉,“0号战场,根据星际天体研究中心检测,0号战场会在24星时后出现黑洞,此次黑洞会在虫洞里出现,出现后,黑洞会完全覆盖虫洞2个星时再被虫洞传送。所以,我们必须在2星时内把全部虫族逼入黑洞!” “各位,人类的光明就在不久之后,就在我们的手中,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言罢,钟离谨挺直腰背,面对各战区的将军行星际最高规格军礼。 “最后,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回家,享受人类光明的未来!散会。” 战争打响,外围战场被密密麻麻的太空舰队严密围住。 12星时后,距离人类军队将虫族逼入0号战场还有3光年距离。18星时后,军队前行2光年,23星时后,还剩最后的0.2光年! 钟离谨看着前方战场的情况,手指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最后一星时在悄然中过去,虫族已经被逼入0号战区10星分,黑洞出现了。靠近黑洞出现地点的虫族被吸入其中,黑洞不断扩大,虫族开始骚乱,但那只是无谓的挣扎! 转播幕前不少人都露出兴奋的神色,钟离谨仍是凝重的表情,但嘴角微微的幅度暴露出她略显轻松的心情。 指挥通讯突然亮起,显出人像,两个人赫然出现:最高领导人、天体研究中心主任。钟离谨立即起身敬礼。 天体研究中心主任最先发声,“钟离元帅,根据最新监测的数据,有个糟糕消息:黑洞覆盖的时间缩短了一个星时,更糟糕的是二者会有50%的几率不会重合。一旦它们分离,来不及被黑洞吞噬的虫族就会趁机进入虫洞,万一被虫族传送到过去的时空,对我们人类来说将是灭顶之灾,我们无法用人类整个种族的命运去赌这50%的不会分离的可能。” 天体研究中心主任说完后,最高领导人目光看向钟离谨,沉声道:“钟离元帅,如果虫洞分离,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将虫族斩杀在虫洞之外。” “是!保证完成任务!” 在光明到来之前不可避免的总会有一段最黑暗的时光。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虫洞和黑洞已经开始分离。 钟离谨已经身处0号战场内,无数机甲与太空舰组成坚固的墙,将虫族隔离在虫洞之外。钟离谨冲在在最前方,她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虫族,军队仍然在缩小包围圈把虫族逼近黑洞,不少机甲和舰艇与虫族一起被黑洞吞噬。 死亡的威胁、族群的消亡彻底激怒了虫后,虫后疯狂地攻击人墙,墙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钟离谨见状立即攻击虫后,把它逼离人墙。即使是s级的精神力,正面抗击虫后,时间久了也非常吃力。机甲破碎得快不成样子,钟离谨的左手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虫后趁机死死缠住钟离谨的机甲。 “元帅!虫族只剩虫后了,您通过逃生舱出来,我们来解决虫后。”副将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 见到自己的族群被消灭殆尽,虫后疯狂了!它仿佛已经知道虫洞是这些该死的人类拼命守护的,于是它携着钟离谨拼命地冲向虫洞。 离虫洞越来越近,钟离谨眉头狠狠一皱, “来不及了。”说完钟离谨关闭了通讯,启动机甲自毁装置。机甲自毁只能阻挡虫后步伐,要想彻底杀死虫后,只有一个办法。 钟离谨迅速发射逃生舱,虫后被机甲炸伤后,一艘逃生舱迅速撞上虫后,钟离谨精神力全部输出,用作推力将虫后推往黑洞,虫后在距离黑洞吸入范围内堪堪停住。 精神力被透支,钟离谨虚弱地扶住控制台。还差一点,也罢,不知道s级精神力自爆能不能够杀死你,钟离谨看着虫后,眼神狠厉。 耀眼的光芒倏然亮起,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分秒,也许昼夜,等尘埃散去,全部归于平静,没有了虫后,没有了钟离谨,甚至没有了虫洞和黑洞。 人类终于赢下这场与虫族历时三千余年的艰难战争,至此,虫族永久的退出了历史舞台。 关于虫洞黑洞那块就剧情需要瞎写的,随意看看。 传奇始 新元元年,元嘉帝继承大统,为楚王朝第四任皇帝。 元嘉帝是楚王朝乃至华夏历史上第一位女帝,由她始楚王朝共有五位女帝。她在位仅十七年,二十二岁登基,三十九岁退位。期间她开创了楚王朝第一个盛世,史称肇元盛世,即便她退位后,继位者也依旧延续元嘉朝好的政策,将盛世延续了百年之久。 元嘉帝是一位优秀帝王,也是一位颇受争议的帝王。楚王朝开国之初,中原历经多年战乱民乏兵疲,胡人雄踞四周虎视眈眈:女真盘踞北方,羌灭西夏而独占西地,元嘉帝登基后一改中原懦弱局面,先后大败女真和羌,结束了中原王朝被胡人欺压近百年局面,实现大统一。 政治上,她肃清吏治,大改官场暮气贪腐之风,官员选拔开创科举制。德政上,解放奴隶、大兴教育。但关于她的诋毁之言同样不在少数,传言她杀弟篡位,屠戮功臣,穷兵黩武致使百姓怨言颇深,废黜独尊儒术、重用法度,天下儒士对此口诛笔伐。 元嘉帝还是公主之时有一位驸马,史书上对这位驸马十分赞誉,民间百姓更是视之为神。史书记载:钟离谨,字子慎,镇远候之子………… 子慎北驱女真,南镇恶匪,西逐蛮羌、东平流乱,封神威将军,……….. 神威将军战羌于黑水,羌人败,退至姜莫,将军追至,时上谕褫夺将军权,有贼勾羌人谋害将军,将军困无援,夜忽起大火,羌人尽亡,楚将毫无损,后谓上言之,将军以身引天火护我等,言羌人灭,大楚兴。 元嘉帝一生仅只有二女,生父不详,且终生未选君侍,唯有丞相之子曾入过后宫,但随着神威将军的故去,这位公子的痕迹也被抹去,民间对二位帝女生父猜测颇多,史书未有明确记载,野史也仿佛只是无根据的妄言。 ............................................................... 新元前26年,楚宣帝继位,年号正光。正光二年,天降异象,金色星矢划过天空,落入长安城内,时逢楚宣帝第一个孩子出生,是位公主,钦天监观天象,上奏此乃祥瑞之兆,帝女乃天神送子,若封储君可佑我大楚。楚宣帝闻言道:“我儿身带祥瑞,朕甚喜,女子封储君恐不妥,勿与他人讲,朕自有决断。” 楚宣帝为公主取名为楚明懿,封号元嘉,赐封地苏州府,享邑五千户,一出生就有封号,封地还是整个楚朝最富庶的苏州,元嘉公主的受宠可见一斑。 正光三年,镇远侯夫人诞下嫡长子,名钟离谨。 镇远侯府 “娘亲,为何我每日都要打扮跟堂弟一般模样?我不是女孩吗?”小小的钟离谨扯着身上的衣服,满脸疑问的望向她的娘亲。 钟离夫人抱起钟离谨,满脸温柔,“因为奶奶喜欢这样的谨儿啊。谨儿讨得奶奶欢心,你父亲就不会被在祠堂罚跪。” 听到祠堂罚跪,钟离谨的小脸皱起,“那好吧,祠堂罚跪好疼的,为了父亲不疼,谨儿以后会乖乖的。母亲,谨儿要去夫子那,谨儿告退。”钟离谨从钟离夫人怀里出来,退了出去。 “谨儿呐。”空气中徒留女人的幽幽叹息。 钟离夫人乃户部尚书之女林氏清岚,与镇远侯钟离远少年夫妻,二人初相识在钟离远胜仗归来时长安街上,少年将军意气风发,骑着骏马不经意地看向街边的阁楼,彼时林清岚与闺中好友前来看打了胜仗的将军归朝,凭栏而望,与那将军对视,乱了芳心,将军亦是动了心弦,郎才女貌,传为一段佳话。 林清岚嫁入侯府三年却无所出,老夫人欲为为钟离远纳妾开枝散叶。钟离远宁愿次次罚跪祠堂也不愿纳妾,只言“此生仅有清岚一人。”老夫人无奈,越发不喜林清岚,放言道如果五年内仍没有子嗣,就要替钟离远休妻。五年之期快到的时候,林清岚终于有孕,钟离远却要远赴边疆。生子之时,林清岚伤了身子,恐难再孕,无奈林清岚只得谎报钟离谨性别,用一个男婴应付老夫人,等孩子稍大才将钟离谨接回,至今钟离谨扮作男儿已有五年。 时光匆匆逝去,转眼已到正光十二年 钟离谨照例向林清岚请安,之后便有些踌躇,林清岚见状主动出声询问:“谨儿,可有什么疑惑?” 钟离谨面露赧色,喏喏道:“娘亲,长大之后我可以娶明懿姐姐为妻吗?” 林清岚疑问,“谨儿为何相问?” 钟离谨见娘亲没有生气,才将昨日发生的事道来:“昨日在国子监时,我看见明懿姐姐望着桃花树默默流泪,就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明懿姐姐说她母后生小皇子伤了身子,太医都言难治,她想到为人子女却只能看着母后缠绵病榻就难掩伤心。我看明懿姐姐哭得越发伤心,就将她搂入怀中,用手帕替她擦脸,明懿姐姐说我是男孩,此举是越矩了,只有她以后的驸马才能如此,我就跟明懿姐姐说,我长大以后要娶她,做她驸马。” 林清岚听完笑了笑,“那公主殿下同意了吗?” 钟离谨也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姐姐说如果我能讨她欢心,她就嫁给我。” 林清岚失笑,慈爱地摸了摸钟离谨的头,“傻孩子,如果公主殿下愿意嫁给你,娘亲没有异议,但是谨儿你一定要想明白,你的真实身份,切莫误了她人,娘亲是希望你能平顺欢心。” 钟离谨想到自己是个女孩,皱起眉头,继续问道:“那明懿姐姐知道我真实身份后还愿意嫁给我,就不算误了姐姐?” “不算,但谨儿一定要解决好身份被知晓之后的事。”林清岚仍是一脸温柔。 “谨儿明白,多谢娘亲解惑。” 情意诉 正光十九年,十六岁的钟离谨已经跟随镇远侯征战沙场两年,两年的风沙磨砺着钟离谨,钟离远并未因为钟离谨是他儿子而优待,从士兵提升到都尉,靠的是钟离谨自己的战功。 春季是休战的时候,这两天钟离谨时常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倒不是变坏,而是觉得自己仿佛更有精神,体力也更好,还有一点让钟离谨觉得有些难以言齿,她最近做了一些羞耻的梦。 钟离谨解开楚明懿的外衫,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她凑上前去,用嘴咬开中衣,衣衫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阿谨”仅着抹胸的楚明懿低低地唤着身前人的姓名,脸上泛着绯色。 钟离谨轻吻着楚明懿的锁骨、脖颈一路往上,楚明懿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美丽的颈线,钟离谨覆上她的嘴唇,含弄,舔舐,舌头倏然钻入口腔,勾着楚明懿柔软的舌轻轻吮吸,一会又舔弄上颚,弄得水声啧啧。手从抹胸滑入,轻轻揉弄楚明懿的酥胸,指尖挑逗着乳头,让它变硬挺立。 钟离谨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转向敏感的耳后,细细啄吻,倏而把耳垂含入口中,耳边传来楚明懿的娇吟。钟离谨调笑道:“殿下怎得如此敏感。”说罢,就把腿伸进楚明懿的腿心,膝盖有规律地轻撞,不一会,钟离谨就听到了楚明懿越发婉转的呻吟,腿心也变得湿热。钟离谨微微加快撞击,楚明懿搂紧她的脖颈,将头埋在她的肩上,高潮来临时,口中溢出更大的呻吟:“嗯……啊…到了…阿谨……阿谨…..” 钟离谨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起,喘着粗气,脸上尽是红晕。她捂住自己的脸,已经连续做了半个月这样的梦,一开始的亲吻到今天的肆意,跟军营里那些男人夜谈脱不了干系!钟离谨愤愤的想。 下床打算去用冷水消除身上的燥热,没走几步,钟离谨惊恐的发现自己下身有些胀痛,似是多了什么,她伸下手去摸到了一个软软的长条物,心中仍有些不死心,解开裤子,看见那跟男人身下那物一模一样的物什,钟离谨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太阳穴突然刺痛,许多东西仿佛潮水一般涌入脑海,钟离谨支撑不住,退到床上晕厥过去。 天还未亮,钟离谨转醒,她躺在床上梳理着脑海里的记忆,口中喃喃道:“星际、alpha、beta、omega、精神力,这些是什么?那…我是….alpha”记忆杂乱无章,像无数的碎片,钟离谨只能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也只是只言片语。这是否是她的记忆,为什么她又会有这样的记忆,全无答案。 钟离谨又想起这段时间她做的梦,身子也突然变得不同,心里是欢喜又忧愁,“殿下,期将至,誓言犹在,不知情还如旧否?” 两年前,长安,东街一处小院 楚明懿坐在院落的石凳上,手执黑白双子对弈。 “殿下,钟离世子到了。”身旁的暗卫躬身提醒道。 “你们都下去吧。”楚明懿摆摆手,看向进来的钟离谨,示意她过来。 钟离谨坐到对面的石凳上,看着焦灼的棋局,沉思半晌,拿起白子落下,黑子颓势已显。楚明懿捡回全部黑子,嘴角勾出浅笑。 “阿谨这般可不讨女子欢喜。” 钟离谨闻言挑眉,“不解决这棋局,你半日都不会与我说话。” 随后她坐直身子,正色道:“月底,我随父亲同去西疆,羌人又犯,西疆已丢了一座城池。” 楚明懿道:“阿谨此去可要小心刀剑无眼,本宫待你凯旋而归。” 钟离谨眼神清亮地看着她:“借殿下吉言。今日前来,是我有话想要与殿下说清。 这些日子来,钟离谨心有惶恐,殿下对我究竟有几分情谊,能得殿下这般相待?” 楚明懿听罢似笑非笑,眸光沉沉,“你且猜猜是哪几分情谊,若是说得本宫不欢喜,接下的话想必本宫也是不愿听的。” 钟离谨想了想,认真道:“我认为殿下是五分惜年少同窗之情,五分看重镇远侯府之意。” 楚明懿听后,不慌不忙地执起茶盏,饮了半盏茶,似感叹:“阿谨,你果真不会讨女子欢喜。既然如此,世子就此离去罢。” 钟离谨见她赶自己,屏气凝神,坐立不安。而后似想到什么,眉眼飞扬道:“殿下身为帝女,我不敢妄加揣测殿下心意。但!我知殿下心中丘壑:登帝位、平胡乱、安天下、开盛世,殿下所期我愿帮殿下完成。” 楚明懿挺直腰背,敛了神色,“世子可知这话大逆不道,且登帝位、平胡乱、安天下、开盛世每一个都是不易之举,世子又有何底气能出此言。” “我知这是大逆不道之言,但又有何惧,殿下才智举世无双,若能成就大业必是千古一帝,彪炳史册,能追随殿下这般人物,又有何惧呢?至于底气,殿下谋求之事,兵不可缺,我镇远侯府掌天下一半之兵,兵之难迎刃而解,再者我的老师是举世闻名的鬼谷子传人青安居士,桃李满天下,门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老师爱我如子,曾言若我相求必相帮。如此,能否?” 钟离谨自信地说道。 楚明懿饮下剩余那半盏茶,目光灼灼地看着钟离谨,“阿谨有此能,为何不自己登极位。” 钟离谨愣住,突然面染桃色,错开楚明懿的视线,“因为我………”吞吞吐吐,全无刚才的神采,又似下定决心般,“因为我倾慕殿下已久,想做公主裙下臣!”复抬头与楚明懿对视,“母亲曾教导我,说若能使殿下欢心,就有得可能尚公主。” 楚明懿听她如同稚子一般的言语,欢颜乍现,心中又有些好笑,“世子可知尚公主,仅要使本宫欢心可不够。世子的情谊本宫知晓了,本宫今年及笄,父皇还想留本宫两年,暂不会嫁娶,但仍会相看驸马的人选。 所以,世子可要早日凯旋。”楚明懿若有所指的看着钟离谨。 钟离谨惊喜地从石凳上起身,手扣在石桌上,一瞬不瞬的看着楚明懿,眼睛里的光几乎要溢出来,“我..殿下…我会及时赶回来的!…那我先告辞。”钟离谨有些脸热,内心激荡,此时只想找个无人之处放声长啸,宣泄自己的惊喜之情。 等楚明懿颔首,钟离谨就转身出去,快到门口时,又跑回来。 楚明懿看着去而复返的的钟离谨,好笑的问她:“世子,还有何事?” 钟离谨上前一步,羞涩道:“殿下可否让我抱一下?” 半晌不见楚明懿同意,钟离谨有些失望地垂下头。 楚明懿看见她的失落,叹息道:“世子难不成还想本宫主动吗?。” 钟离谨瞬间明白楚明懿言下之意,伸手扶住她的肩,拉过楚明懿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敢搂得太紧,手轻轻搭在腰间,又觉得不够,低下头轻嗅楚明懿身上的芳香, “殿下好比那些戏本中的仙丹,让我竟有飘然登仙之感。” 楚明懿有些羞赧,“哪学得这些话,还有裙下臣也说得,若青安居士知晓,恐他不认你这个弟子。” 钟离谨也有些不好意思,“书上看得”,忍不住将楚明懿更贴近自己,想将自己的心意说给她听,“殿下,我是殿下手中的刀,殿下是掌刀人也是我的刀鞘,殿下不必担忧我会背离殿下,钟离谨此生都不会辜负殿下。” 楚明懿亦有些感动,把自己嵌入钟离谨怀中,回抱她,“好。” 末了又道:“有一事你却想错了,那五分情,我对你不止年少的慰藉之情,你有一颗赤子之心,叫人很难不对你动情,元嘉公主的关怀还没有那么廉价。”在自己最难熬的那几年是钟离谨一直陪在身边,笨拙地讨她欢心。自己又怎是铁石心肠之人。 风动,吹落满树桃花。 峥嵘露 休战期过后,羌人开始派出小股骑兵骚扰西疆各个边防城池。钟离谨在与羌人的战争中很快就熟练运用了精神力,身体也强大许多。她所统领的前锋营屡屡将前来抢掠的羌骑悉数全灭,羌族骑兵伤亡惨重,钟离谨一时名声大噪。 冬季来临之前,羌发动了大规模侵略,誓要杀钟离谨泄愤,这一战羌几乎举全族之力围攻钟离谨所在的色古尔城。色古尔城是西疆重镇,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乃楚与羌之间第一道也是最重要一道屏障,其他城池与色古尔城相距较远,一时之间难以支援,色古尔守将不料羌人这般疯狂,色古尔驻守的兵力不足以对抗。一旦色古尔城丢失,就如同在楚王朝头上悬了一把刀。 危机之时,钟离谨在万军之中,千步之外一箭取羌人位于中军的将领首级,趁羌人大乱之时,从城中涌出的士兵几乎单方面屠杀了羌的前军。 羌族王不信钟离谨的神勇,亲自征讨,钟离谨五箭齐发,射杀了羌族王以及他身边的四部族勇士,神勇如天神,立于两军之间朗声放言到:“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钟离谨之举为援军支援赢得宝贵时间,援军至,楚军重挫羌族。经此一战,钟离谨声名鹤起,羌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难有再犯之力。 征西军赶在了除夕之前回到长安城。楚宣帝对钟离谨赞誉非常,封龙骑将军,掌龙武右军,拱卫皇宫。 除夕将至,镇远侯府热闹非凡、门庭若市,钟离远和钟离谨接待了几批拜访者,被绊住的钟离谨无法脱身,不能去见楚明懿,相思之情越发浓郁,好在楚明懿时常寄来书信,稍作慰藉。 夜深人静的夜晚,钟离谨正在研究着春宫图,这还是前两日钟离家那个有名的风流浪子堂弟随伯父上门是偷偷塞给她的。虽说一年来钟离谨对那多出来的物什有了稍微了解,但也终究是浅薄的。 钟离谨的记忆从小碎片恢复成大一点的小碎片,从中她知道了自己一年前的变化叫做第二性别的分化,自己那物什叫做腺体,知道了信息素的存在,还有精神力的如何使用。 钟离谨翻完这本图册,心跳犹如鼓锤。图像画得栩栩如生,讲解也十分细致。把书塞到枕头下面,钟离谨辗转反侧,许久才睡去。 楚明懿又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一次,钟离谨把自己的腺体放到了楚明懿的花穴内,她入得又深又重,耳边的娇吟未停过,楚明懿的身体娇软,她忍不住将图册上所有的姿势全试一遍,最后射在温暖的穴内,钟离谨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房檐上的积雪把阳光反射进钟离谨的房间,将她唤醒。看着濡湿的床铺和耸立的腺体,钟离谨忍不住捂住眼睛,头一次这么糟糕!她迅速将床铺上的被褥毁尸灭迹。 除夕夜,席间,钟离远扫了一眼钟离谨问道:“开了年,谨儿就要满十八,也该娶亲了,可有中意的,让你娘帮着想看。” “有。”钟离谨帮着林清岚布菜,又给钟离远添了一份。 钟离远有些好奇,儿子随自己征战三年,自己竟不知他何时有了意中人,“谁家姑娘?” “回父亲,是元嘉殿下。” 钟离远听闻皱起眉头,眉间显出深深的沟壑。“你晚间来我书房。” 钟离谨不露声色,“是,父亲。” 子时过半,钟离谨才从书房出来,满脸倦怠,走向自己的院子。 林清岚推开书房的门,走到钟离远身旁,柔声道:“远郎” 钟离远将妻子拉入怀中,“你早就知道了谨儿的心意?” 林清岚靠在丈夫的肩上,“对,我无法阻挠她,因为我愧对谨儿。” 钟离远叹息道:“谨儿选择是不归路啊,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到那时不光是谨儿,连我三代忠烈的镇远侯府都保不住。”钟离远常年持兵器而长满粗茧的手抚上妻子的脸颊,“可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只有陪她去了。” 林清岚淌下泪水,“远郎,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谨儿什么都告诉我了。不必自责,我常年在外你受委屈了。” 风雪熄灭了书房的烛光,但却未凉了室内的温暖。 ................................................................ 小剧场: 钟离远:媳妇,我都知道。儿子不纯粹是儿子。 林清岚:不,你不知道。我的女儿不可能变成儿子! 钟离谨:深藏功与名。维护家庭和谐,从我做起。 下章就可以吃到殿下了 初交欢(上) 去北衙龙武营当值前,钟离谨去见了楚明懿,仍是当初那个院子。虽是三年未见,但期间二人书信往来从未间断,故未有疏离之感。 两人谈完朝中之事,钟离谨就对楚明懿说了除夕那夜的事,楚明懿看着钟离谨满脸喜色,浅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阿谨可要矜持些。” 钟离谨咧嘴笑道:“殿下可是前言与后语矛盾,上次还说要我主动些,这次竟叫我矜持。矜持可不能使我早日娶妻。” 楚明懿逗乐,“阿谨娶妻之日尚早。” 钟离谨颓然,问道:“怎的?” 楚明懿捻起茶盏,幽幽道:“谁让世子晚归一年,父皇在一年前就在我相看驸马,相中几个世家子,为了等你这不归人,我万般推辞,说愿再陪伴父皇三年,幸得父皇对我宠爱颇深,这才推脱。还有两年之期,就劳烦世子安心等待。”说到最后,楚明懿脸上露出狡黠。 钟离谨听后一时又悲又喜,悲自己娶得美娇娘的日子延后,喜的是楚明懿对自己的情,即使楚明懿回应了自己的爱慕,但钟离谨仍患得患失,今日楚明懿一言,彻底安了她的心。总归是喜事,钟离谨安慰自己。 “婚期延后,但谨想向殿下讨点利息,不知殿下准否。”钟离谨凑近楚明懿,直到两人的鼻息相闻。 楚明懿半阖眼眸,“今日世子甚乖,那就准罢。” 楚明懿话音刚落,钟离谨就吻上楚明懿,如同她在数不清的梦中那般,含弄这柔软的唇,不同的是眼前这人是真实的,不会再梦醒之后徒留寂寥。 钟离谨伸出舌尖舔舐楚明懿的唇瓣,又含入口中吮吸,待她弄够这唇,又将舌轻巧探入楚明懿的口中,舌尖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嬉戏,从舌根滑到舌尖,又打着圈,携着对方的舌滑入自己的口中玩得不亦乐乎。 钟离谨心头激荡,搂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脊线上下摩挲。 楚明懿被钟离谨吻得浑身颤栗,几乎软了身子,身若无骨般倚在她的怀中,被吮吸到敏感处,口中溢出几声娇吟,钟离谨听到后越发放肆,直到楚明懿推攘才停了下来。 楚明懿被吻得眼角泛红,娇嗔道:“你这登徒浪子。” 钟离谨得了便宜还卖乖,拉着楚明懿坐在自己怀中,“殿下可是冤枉我了,这事我可仅与殿下做过。” 楚明懿从晕乎中缓了过来,又恢复往常那矜贵的长公主模样,除去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见任何不妥,“那怎如此放浪?” 钟离谨委屈道:“殿下音容已如刀刻般划在谨的心中,相思入骨,我常在梦中与殿下相见。原以为能与殿下在近期成婚,我寻了几本图册。” “梦中?图册?”楚明懿掐着钟离谨腰上的软肉,有些羞恼,“钟离世子可是能耐,说你是浪荡子真不为过。” 钟离谨好言赔笑:“殿下此言差矣,浪荡子多流连秦楼楚馆,谨只对殿下一人放浪,怎可谓浪荡子?” “巧舌如簧。”楚明懿仍是羞恼。 钟离谨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那谨的巧舌可伺候得殿下舒爽?” 楚明懿彻底恼了,作势欲离开,钟离谨急忙抱住楚明懿不让她离开, “殿下别与我计较,明日我要入龙虎营,日后难得与殿下相见,殿下就原谅谨这次,可好?” 楚明懿也仅是羞恼她不正经,想到日后相隔两地深受相思苦,便也不欲离开。 “下次不可这般没个正行。” “谨遵殿下之言。”两人打趣几番后,钟离谨便陪着楚明懿对弈。 转眼到了晌午,钟离谨收起棋盘, “今个,我为殿下洗手做羹汤,殿下可有口福。” 钟离谨做饭之时,楚明懿倚在门框浅浅笑着,看着里面的人儿,忙上忙下。 一荤一素一汤,简单却温情,鲈鱼鲜美,小菜爽口,汤品浓郁,楚明懿吃下最后一口,停箸,执起茶盏饮茶漱口。“菜甚好。” 等钟离谨收拾罢,仍见楚明懿立在院落的石桌旁翻看着折子, “怎地不坐下看。” 楚明懿翻折子的手一顿,“撑着了。” 钟离谨伸出手贴着她肚子,轻轻揉着, “殿下怎像个小孩子吃饱了还舍不得停箸?” 楚明懿凉凉瞥她一眼,钟离谨倏然明白过来,眉眼弯弯,在楚明懿嘴角落下一吻, “菜肴能得殿下欢心,谨喜不能胜。” 陪楚明懿消完食,钟离谨想将自己身体的事说与她听,于是正色道:“殿下,谨有一要事要说。” 看见钟离谨郑重的模样,楚明懿知道钟离谨有重要的事要说,亦正了神色,“何事?。” “谨的身体不同于常人,亦或是说不同于男子也不同于女子。谨身怀阴阳两物,如若殿下恶之,谨可择一去之。”钟离谨说完心中亦有些忐忑。 楚明懿听完,有些诧异,她倒是第一次听说身怀阴阳两物之人,沉默良久,道:“阿谨可愿让我一观。” “好” 两人向内室走去,锁好门窗,钟离谨缓缓解开衣物,褪下亵衣,雪白的布条层层缠缚在胸膛上,解开布条,圆润小巧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心上人的注视,浅色的乳尖也挺立起来, 钟离谨低头不敢看楚明懿,手放在腰带上,有些迟疑,“殿下可还继续?” “无妨。” 钟离谨垂着眼眸,解开腰带,亵裤滑落。因常年练武的缘故,钟离谨的身子十分匀称,修长的脖颈,纤细但不柔弱的双臂,笔直的双腿,身子的肌肉线条甚是好看,紧实的腹肌,两条曲线顺着胯骨向下延伸,整个人如同林间的雪豹充满力量感,胯下那物软软地垂在双腿之间,头部微翘,白白净净的,不过分粗长尺寸刚刚好。 楚明懿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身躯,她有些移不开视线,尽管知道继续看下去丝毫不符合十九年来被教导的礼教,但她却无法忽视心中的悸动,走上前去,捧着钟离谨的脸,一脸正色:“甚好,阿谨的身子甚好。” 钟离谨一直恐她嫌恶自己与众不同的身子,听到肯定的话语,忍不住拥住楚明懿,眼眶有些湿润: “殿下不嫌弃,谨感动万分。此生与殿下相识相恋,我无憾矣。” 楚明懿听着她的情话,回抱她:“得阿谨倾慕,亦是我之幸事。” 赤裸着身子,怀中是心上人,钟离谨有些心猿意马,又忆起梦中的缠绵,腺体慢慢立起,抵在楚明懿的小腹上,唤着她的名,声音有些低哑:“明懿,我….想…你摸摸它好不好?” 楚明懿心中有些迟疑,身为公主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方才的悸动却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在楚明懿陷入游移不定时,钟离谨牵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带着那双柔荑滑动,慢慢往下直至覆上毅然挺立的性器上,头部沁出了液体,芊芊素手被带着撩拨着顶端,马眼渗出来更多液体,又上下套弄着,不经意间触到敏感的冠状沟,钟离谨有些受不住,身体微微颤抖,腰也制不住前后动着。 楚明懿轻咬着下唇,脸上绯红一片,埋在钟离谨怀中,听到钟离谨的扰人心弦的低吟,手上的动作主动起来,时而勾冠头处,时而轻缓揉搓根部,性器胀大几分跳动起来,钟离谨加快了挺腰,乳白色的液体从性器中射出,打湿了楚明懿的衣衫。 钟离谨平复过来,方才情欲冲脑,带着楚明懿撸动自己的腺体,射过之后理智恢复就有些惴惴不安,嚅嗫道:“殿下,谨…是谨放肆….谨知错…请殿下责罚。” 楚明懿并未言语,低头看了自己被弄脏的衣物。 钟离谨也发现了那处被精液弄湿的衣物,有些手忙脚乱,“殿下,此处还有些我的衣裳,我去找来。” 楚明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火热,心跳如雷,有些意动。既然认定是她,何须矫情克制?想罢低低浅笑。 “不用,你去塌上躺着。”说罢,楚明懿便伸手解去自己的外袍,褪到只剩抹胸和亵裤。钟离谨曲腿跪在床榻上,看着楚明懿走过来,心中不敢相信,眼眸异常光亮。 看到钟离谨一幅要得到糖的孩子模样,楚明懿有些好笑,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打趣道:“世子难不成不行了?” 钟离谨勾着楚明懿倒在床榻上,“殿下拭目以待,谨要肏得殿下欲仙欲死。” “又是些淫言浪语。”语罢楚明懿就被钟离谨调转身子,压在身下。 第六章 初交欢(下) 指掌翻飞,衣物层层褪去。 钟离谨褪去楚明懿的抹胸,绵软尖翘的玉乳傲然挺立,桃花一般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巍巍颤动,她有些移不开眼,伸手攫住一只,顺着着心意揉捏,滑嫩非常。 楚明懿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胸部此时被人捏在手中,乳头瞬时挺立起来,顶在钟离谨的掌心,随着她的揉搓摩擦。 钟离谨低头将另一只乳尖含入口中,吮吸打圈。 楚明懿发出一声嘤咛,快感激得她微微仰头,露出那修长优美的的脖颈。 钟离谨将那乳尖夹在两指之间,拇指按在上端揉搓着,口中含弄那个用舌尖打着圈逗弄,用齿轻咬,如愿听到楚明懿抑制不住的娇吟。 楚明懿身子娇,又敏感得紧,仅是被逗弄胸乳,下身已是湿泞一片,有些难耐,低声唤着阿谨,钟离谨终于放过有些红肿的玉乳,顺着脖线吻到楚明懿的耳后,“殿下莫急,就来。” 舔舐着白嫩的耳垂,楚明懿受不住,扭动着身子,钟离谨的手钻入亵裤中,甫一进去就触到滑腻的花穴,低笑道:“殿下真是好生敏感,小嘴的水都出来了。” 楚明懿被她的荤话说得羞涩,面上绯红一片,花穴中又流出些许淫液。 钟离谨细长的手指拨弄着两片阴唇,指腹压在穴口上挑弄,流出的淫液沾湿了整个手掌,又向上找到那藏起来的阴蒂,手指绕着它打圈,她手上有常年拿兵器形成的薄茧,粗粝的触感使得楚明懿淫液流得更多, 阴蒂很快被调戏得肿胀起来,楚明懿的呻吟也越发急促,钟离谨加快了揉捻,楚明懿修长的双腿倏然夹紧,到了一次小高潮,檀口微张,眼眸半阖。 钟离谨安抚了还在抽搐的花穴,拨开两瓣小阴唇,那细缝之处仿佛想将中指吸入进去,她支起身子吻上楚明懿的眼眸,语气轻柔得不像话,“殿下,我进去了。” 就着湿液将中指推入其中,穴肉立马缠了上来,吸住这根手指吞吐着。 “真紧。”淫液止不住地往外流,钟离谨勾着手指抽插,进出一会后又将食指送了进去。 小穴被撑开,楚明懿有些难受,但随即又被钟离谨带来的快感取代,两指在湿软的小穴中用力勾挑,次次按在穴肉敏感之处,寻到一处凸起,钟离谨弯曲手指向上顶弄。 “嗯…..啊~” 楚明懿受到刺激媚叫出声。钟离谨对准那处,用力顶弄,楚明懿被弄得扭动腰肢, “阿谨…不要….不要……受不住…..” “殿下,快了,泄出来,泄出来就好了。”钟离谨亲吻着楚明懿的脸庞,手上却越加凶猛。 手指猛然扣住凸起,狠狠顶弄,楚明懿发出妩媚到极致的呻吟,向上挺起小腹,脚趾蜷缩,花穴喷出一道晶莹的水珠,又落在床榻上,眼神彻底迷离,胸上下剧烈起伏。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喷出的水液,有些惊喜:“殿下竟会喷水儿。” 抽出手指,将那满是淫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弯起眉眼。 又俯下身以吻抚慰楚明懿高潮后的身子。 “殿下流出的水甚是美味。” 楚明懿侧过头不想看她那浪荡模样。钟离谨勾着她的下颌将她转过来,深情地望着她,“殿下,现在开始正戏咯。” 楚明懿薄嗔她一眼,搂着钟离谨的颈,双腿被钟离谨分开搭在她的腰间。 “莫再像方才那般,真有些受不住。” 钟离谨一手扶住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磨蹭,一手捞住搭在腰间的腿,轻挑眉道: “那般才够快活。” 将腺体慢慢推入花穴中,才入一个头,钟离谨就被迫停了下来,亲亲楚明懿因疼痛蹙起的眉头,揉捏玉乳,又爱抚着阴蒂,重复几次,钟离谨才没入楚明懿的体内,湿滑的穴肉包裹着性器,钟离谨爽得颤栗。 “殿下这穴真叫人销魂。” 楚明懿又听见她这淫词,忍不住伸手敲打她, “再说这般胡言,世子就甭想再上我元嘉公主的塌!” 钟离谨看真惹恼楚明懿,连连赔笑,“不说了不说了。”心中想的是殿下初次承欢,许是这些言语有些过了,得循序渐进才行。 楚明懿见天色,已到未时三刻,宫门申时末关闭,便催促道: “你快些。” 钟离谨双手掐住楚明懿的腰身,腰臀徐徐摆动起来,听道这话,挑了眉头, “殿下可知在燕好中叫人快些,可是不是什么好话,嗯?不过好在,寻常男子初次欢好都不会太久,估摸着我也同此般,此次就原谅殿下。若是殿下下次再言快些,谨可真要肏得殿下死去活来才算罢了。”说罢,拍打了下楚明懿雪白的臀,重重肏了进去。 第一次被如此冒犯,楚明懿有些不可置信,瞪大眼眸,有些羞恼,更多的却是羞耻。 钟离谨的腺体在腿心处不断进出,反复碾压着花穴,磨动穴肉,又狠狠动作起来,抵入最深入,又退至穴口,再肏进去,内里的穴肉随着腺体的抽搐被带着翻了出来。 “啊….阿谨….轻….轻一点….太重了……” 楚明懿被肏得发髻歪斜,雪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看得钟离谨欲气更重。重重肏到穴内最深处,抵住楚明懿的胯骨,性器进出幅度不到三指宽,飞快地顶弄,穴内的液体随着腺体的动作飞溅出来,一波又一波,不光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还润湿了床榻。 “殿下的水怎地如此多,谨都堵不住它。” 钟离谨吻着楚明懿的下颌,声音沙哑。 “嘶…嗯…..” 钟离谨突然尝到欲仙欲死般滋味,原是在她抵进宫口那一刹那,宫口仿佛有一细小的肉针露出,刺入她的马眼,舒爽得她如同脊柱过了电般酥了骨头。她调整角度,次次深入宫口撞在那肉针上,让她欲罢不能。” “嗯…..啊……殿下,你咬得我好爽,深处…..有肉针…….嗯哼……” 那肉针也是楚明懿的销魂处,身子本就敏感的紧,又一直被肏弄销魂的花心,楚明懿也是受不住,片刻功夫,楚明懿浑身止不住轻颤起来,紧紧抓着钟离谨的肩,呻吟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烫的淫水猛然浇在钟离谨的腺体上,穴儿里的媚肉紧箍着腺体,钟离谨掐着楚明懿往自己身下按,重重一顶入了那宫口,膨大的结堵住穴口,精液射了出来。 钟离谨捞起楚明懿翻身躺在床榻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钟离谨神情餍足,轻轻抚着楚明懿的裸背。 楚明懿埋首在她的胸乳间,檀口轻启吐兰芳。 “你先出来。” 钟离谨感觉结还未消退,“殿下再让谨待半刻,里面甚是舒服。” “暂且容你放肆,且说方才你….你口中的肉针是何物?” 楚明懿脸上红晕未散,实在说不出那放浪之词。 钟离谨干咳一声,“我说了,殿下可不能与我置气。” 楚明懿清冽地看着她,“看来不是甚么善言,你且说罢。” “肉针乃是女子穴儿深处的似针状的凸起,与有这物什的女子欢好销魂异常。画这图册的人说穴内有这物什的女子可遇不可求。”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脸色微变,赶忙道,“我从图册中知晓的,殿下你说了不与我置气。” 楚明懿撑着她胸膛坐起,剜了她一眼,起身下床,任由那软踏踏的腺体从体内滑落,流出满腿液体。嘴角挂着笑,但眼中却无丝毫笑意。她心慕着钟离谨,愿意和她行床笫之欢,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身为帝女的骄矜傲气、雍容尔雅。 “本宫可未曾说过不与你置气。世子这般将本宫与那淫书上的女子做比,又将本宫轻贱至何种地步。本宫陪世子燕好,世子心中…..” 钟离谨不料楚明懿心中是这想法,以为只是她恼怒自己看那淫书,心中有些慌乱,急忙打断她的话, “殿下可是误解了,在钟离谨的心中,殿下是高贵的帝女,是谨心中的明月,谨不敢轻贱殿下也绝不会轻贱殿下。殿下愿与谨欢好,是谨不敢想的,谨看那些书,是…..是为了能伺候得殿下舒服,那些话是谨放肆了,殿下这般厌恶,谨以后绝不再言。” 楚明懿听见钟离谨剖心的话,沉默半响,背过身子叹息道:“世子总是这般赤城,我却不与明月一般皎洁无暇。” 钟离谨扭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拉过楚明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一脸诚挚, “殿下自轻了,谨对殿下早已情根深种,谨的心是为殿下而跳动。” 楚明懿听她这动人的情话,眼眶湿润了,侧过头,不想被钟离谨看见自己落泪。钟离谨凑近她,吻去她眼角的泪。 “殿下莫哭。” “你这样会让我恃宠而骄。” “无妨,谨愿宠殿下,殿下这一份骄矜仅得我一人观得。殿下想做何事自管去做,谨在殿下身前为殿下开山劈海。” 楚明懿眼眶中泪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就连宠爱她的父皇也未曾这般,她要夺得帝位,父皇也只是默认,说成皇之路血雨腥风,女子称帝更是难于上青天,若是她不能经受风雨,帝位得来也坐不住,故他不阻止也不会给予明面上的支持,一切靠她去挣罢; 而母后,六弟还未出生时,她的确因其出生时的异象颇受宠爱,但六弟出生后,母后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微妙,母女间也不复初时亲密。 好些年不曾受到一个人全心的爱护,楚明懿的泪竟有些止不住。 钟离谨耐心吻去她所有的泪,接着覆在唇上。唇齿缠绵间,钟离谨听到楚明懿温柔的声音,“以后阿谨想说的那些话就说吧,我愿听。” 二人拥在一起享受着温情。 分离前,楚明懿突然问道: “阿谨,你用的是何熏香?香气清雅,久而不散,反之越发浓郁。” 钟离谨心中诧异,想必殿下所说是她alpha的信息素,可她又不是alpha或者omega,怎地能闻到? “约莫是自带的体香吧。” 楚明懿不置可否。 钟离谨看着楚明懿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不知道楚明懿能闻到信息素会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第七章 谋略动 龙虎军分为左右两军,隶属皇宫禁卫,以维护皇宫治安和保护皇宫安全为首要职责。 钟离谨掌龙虎右军,龙虎左军掌管在穆国公嫡次子郑椽手中,郑椽去岁娶三皇子母族的宗室嫡女为妻,三皇子初入朝堂,羽翼尚未丰满,且他生性淳厚,母族乃清流世家,远离夺位纷争。 若能拉拢最好,若不能,也不能与之为敌,殿下还需要清流世家的支持。无论如何,龙虎军必须在她掌控之中。钟离谨如是想到。 钟离谨此时已入龙虎营两月,皇宫禁卫比普通兵士傲气许多,钟离谨又以不到弱冠之龄任龙骑将军,右军中自有许多不服她之人。 军队中解决这类事最是便利,谁的功夫好就服谁,已经觉醒一半的alpha身体应付这些挑战绰绰有余,钟离谨花了一个月打遍了龙虎右军对她不服的将士,底层禁卫对她皆是尊服。 还剩些其他派系的将领,这些养尊处优的军老爷,钟离谨有许多法子折腾他们,钟离远对她十多年来的教导和她脑海里以前在军事学院的碎片记忆足以在接下来的一月的训练中惩治那些将领。 一月来训练颇有成效,至少他们不敢再阳奉阴违,也不在她面前作跳梁小丑。 .............................................................. 休沐日时,钟离谨向楚明懿询问了郑椽这人。 “殿下对穆国公嫡次子郑椽有何了解?” 楚明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件递给钟离谨, “郑椽此人掌龙虎左军四年,期间从未犯过错事,各将领对他也是认可,可见他为人谨慎且善于钻营,他虽为穆国公嫡次子,但穆国公一直不喜他放浪形骸,恶他有辱门风,故在他进龙虎左军前一直声名狼藉,流年花丛数年,弱冠时他入龙虎左军做了一名普通禁卫,之后一改风流本性,五年前他在狩猎时赢得我父皇注目,在一年内连升四级任云麾将军,掌龙虎左军。” 钟离谨看完,目光沉沉,“此人有些本事,且殿下意思是,他是皇上的人?” “准确的说,他是父皇平衡各路皇子的棋子。”楚明懿闻着茶香,饮了半盏。“朝中有人催立储君,但父皇一直压下此事。父皇有皇子四位,二弟觊觎储君之心昭然若揭,三弟无心政事,六弟是我一母同胞,明年就要参政事,也是野心勃勃,十弟年幼尚不知世事。 说来二弟和六弟此番动作不小,父皇可有得愁。郑椽是父皇安插的中立者,明面上他是三弟一派,但他却是保卫皇宫,防止有人逼宫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受任何人拉拢,忠于父皇,认定的是父皇最终选定的储君。” 钟离谨蹙起眉头,“镇远侯府也属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一位皇子,皇上任我掌领龙虎右军,想必也是打的平衡储君斗争的主意。那皇上是否知道我与殿下的关系?” 楚明懿挑了挑秀气的眉,“若是父皇他已经知晓,阿谨待如何?” 钟离谨想了想道:“若是皇上已经知晓,我入龙虎营已有两月,期间收服龙虎右军禁卫一众,皇上却无任何旨意下达,亦无阻拦谨之行为,想来皇上是默认谨站在殿下这一方。” 楚明懿带着笑意赞赏地看着她,颔首道:“父皇确如阿谨所想默认将龙虎右军划为我的势力。” 说完又深意的看着钟离谨,“阿谨就只想到朝堂之事?未曾想过又何如向应对父皇的诘问关于你我相交甚密之事?” 钟离谨不假思索道:“当然是言明皇上,谨倾慕元嘉公主,向皇上求娶公主。” 楚明懿听她如此直接的回答,忍不住笑道:“阿谨若是这番说,大抵会被父皇罚跪在紫宸殿许久。父皇近段时日兴许不会召见你,阿谨可先养好膝盖。” “若能娶得公主,跪一整日都不惧。”钟离谨脸上满是少年人的真情。 “好了,知晓了阿谨恨娶,本宫又不会食言。” 楚明懿转到正事上,“郑椽之事尚且放置一旁,阿谨也不必刻意讨好他,你们同为龙虎军将领,一同共事,顺其自然就好。” 钟离谨颔首,“听殿下的。” 楚明懿又道:“南方近日却有异动,那群占山为王的悍匪是越发猖狂,竟敢劫杀上任赴职的官员。” 钟离谨想到那群匪徒也皱起了眉头,“前朝末年战乱不断,百姓落草为寇、占山为王至今已逾甲子年,起初官府不甚在意,等发展壮大才重视,那几座山头易守难攻,官府多次派兵剿匪未果,未曾想到如今已成恶瘤。” “父皇也为此头疼不已,打算出兵剿匪,距离最近的守军驻扎在岭南西道,但驻军将领不善于山林作战,便向朝廷请求派遣将领。”楚明懿想到什么,冷笑一声,“二弟急功近利,他恐怕不会放过这次剿匪的机会。” “恐怕这次不会如二皇子的意,若是他们这么好解决,就不会盘踞岭南一甲子。剿匪那些官府扫匪扫了几年,回回无功而返,这么多年连山门都没找到,官府之中必定有人与匪徒勾结。殿下且容二皇子此次争抢那‘功劳’,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钟离谨又言,“谨倒有个好消息,老师青安居士已从江南启程前往长安,不日就能抵达长安,我已经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楚明懿喜道:“这倒是个甚好的消息。等青安居士到达长安,我定去城外迎接。” 钟离谨狡黠,“殿下这番大张旗鼓岂不是向全长安的人张告青安居士到了长安,老师是我特地请来长安,仅为殿下一人。” 对上楚明懿含笑的眼眸,又道,“我已经命人接待老师了,特地为殿下准备了一份特殊拜帖,殿下径直去就好。此次随老师前来的还有我的四位师兄,师兄们各有所长,才能不在我之下,相信能成为殿下一大助力。” 楚明懿眼中柔情似水,知道钟离谨为自己所做良多,伸手抚上钟离谨的脸颊,“青安居士淡薄名利,不屑达官贵族的相邀,除了合他眼缘之人外一律不相往来,虽说阿谨是他弟子,想必请动居士也是费了不小功夫。” 钟离谨按上她的手,移到唇边,细碎地吻着。 “老师非常喜爱我,所以不费功夫。殿下若是心疼我,不如多让谨伺候殿下。”钟离谨不正经地调笑,惹来楚明懿瞪她一眼。钟离谨才又稍微正经些: “还有一人,或许能解岭南悍匪之事,她乃老师最后一名弟子,岭南西道桂州人,二十年前恶匪屠杀了她所在的整个村子,她的父母因救她而亡,她逃出桂州后一人流落到了湖南永州,于永州和老师相遇。她虽是年幼,但智勇非凡,坚韧果敢,深得老师真传。去岁拜别老师后,独自一人回到岭南西道,伺机复仇,只一年她就摸清山门所在和外围明哨暗哨,但她性情隐忍固执,十分厌恶达官贵人,殿下想得她相助,恐得费点力气。” “听阿谨所言此人非池中之鱼,若得机会我定会想办法请她相助。”楚明懿感叹道。 “有我师妹相助,二皇子约莫是要为殿下做嫁衣了。” 钟离谨突然含住楚明懿的指尖,舌尖在指腹打着圈,等玩够了,吐出被舔舐得湿亮的手指,钟离谨笑得有些轻佻,“我那师妹有个鲜为人知的软肋,不若殿下求求我,我就告诉殿下,如何?” 楚明懿用湿漉漉的手指描摹着钟离谨的唇瓣,笑得有些妩媚, “阿谨想让我怎样求?”说着又跨坐在钟离谨的大腿上,手指离开唇瓣,划过下颚又扫到胸乳,停留在紧实的腹间, “这样够吗?”说罢半解开钟离谨的衣衫,手顺着滑进去,抚摸着腰腹,向上触到裹胸布,蹙了下眉,随即又将手向下,继续摸着钟离谨紧实的小腹。挑衅问道:“阿谨可是满意?” 钟离谨重了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边挂着邪肆,“还差些。” “贪心。”楚明懿俯下身去主动含住钟离谨的唇,手却不停,褪去钟离谨的衣衫,衣衫垂下挂在腰间,又解去胸间的布条,手触上那圆润小巧的嫩乳揉捏。 钟离谨顺着楚明懿的吻,只在她停顿时引导下一步。两人分离时,楚明懿嘴角溢出水渍,钟离谨替她舔掉。 楚明懿泛起红晕,“可够?” 钟离谨弯起眉眼,“够了,殿下真好。”搂着楚明懿的细腰说起了她师妹的一桩往事, “师妹在逃亡途中食不果腹,逃至永州城外快要饿死之际,被一官妓所救。后来那女子时常为我师妹送些吃食,一来二去两人渐生爱慕,师妹想救她出那教坊,可那女子才貌双全,在永州颇有名声,深受众人追捧,永州知州也是觊觎她已久,碍于本朝官员不得与官妓相交过甚的法令才不敢强取豪夺,师妹她又如何能救得出。 后来发生些事,师妹为护那女子清白险些深陷牢狱,幸好老师在永州有些人脉,那知州才将师妹放了出来。出狱后,女子为了师妹的安全,要师妹离开永州回到桂州,发誓不报父母之仇不回永州,师妹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老师怜师妹痴狂,将她的情谊看在眼中,托永州故友照看那女子。 我曾想过帮那女子脱身,官妓要想从良必须要官府的同意,但永州知州定不会放她,我虽为镇远侯世子,在湖南却无势力,无法帮那官妓脱离贱籍,但是殿下或许能够,永州知州曾祖父倒是与皇后娘娘母族上三代有些姻亲关系。想必那知州会卖殿下一个面子,若能助她二人团聚,我那师妹定不会拒绝殿下的招揽。” 楚明懿听完有些唏嘘,“世间多是痴儿啊,敢违天下之大不韪,与女子相恋,这份勇气就让人敬佩,只论她们之间的情谊,我也愿相助。” “师妹她们敢违世俗,殿下成事路上也是千难万险,不也同样义无反顾?。”钟离谨笑着道, 楚明懿想到自己要做之事,眼神悠远,“因,心之所向,哪怕是移山填海,身亦往,心若磐石,奋进而上,山海亦可平。” 钟离谨望着这般的楚明懿,耀眼的得睁不开眼,“殿下若要移那山,我就那做愚公移山的世世代代挑石的族人,殿下若填那海,我就是那永不停歇的精卫。” —————————————————————— 殿下欢心,就可以吃肉了。 第八章 唇舌乐 楚明懿听罢与钟离谨深深对视,心中感动至极。钟离谨那一双满是情谊的眸子,印在楚明懿的眼中,落在她的心间。 “阿谨。”楚明懿搂住钟离谨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主动与她唇舌缠绵。 钟离谨吻得有些凶狠,不够尽兴,托住楚明懿的臀,站起身来,将她抱到桌上,扣住后脑倾身压着吻。或吮吸、或噬咬、或勾挑,唇齿缠绵间发出啧啧水声,良久,钟离谨才放开楚明懿。 钟离谨站在身前,上身赤裸,下身整齐,上衣被腰带束缚垂落在腰间,漂亮的腹肌,优美的线条顺着胯骨隐在衣服下,楚明懿心跳如鼓,移不开眼。 钟离谨见她这般模样,引着她的芊芊素手抚摸腰腹处,调笑道:“殿下可是喜爱我这?” “甚是喜爱。”楚明懿顺着自己心意肆意抚摸,钟离谨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笑着又道:“殿下可知我最是喜爱殿下何处?” 不等楚明懿回答,钟离谨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一路向上,舔舐着她的下颌,楚明懿被迫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每每吻殿下脖颈,殿下抬首的时候,我禁不住心动。”钟离谨在她颈边微咬一口,复又啃啮细吻。 而后放过脖颈,凑到楚明懿耳边低声道:“当然还有一处,就是殿下那鲜嫩多水的媚穴。” 说罢,蹲下褪去楚明懿的鞋袜以及亵裤,只留裙子挂在身上,而后单膝跪在地上,头欲往腿心。楚明懿抬起秀足踩到钟离谨的肩上,止住了她往前的动作。钟离谨抬首望着楚明懿。 楚明懿轻咬下唇,面带羞色,“阿谨,别……我有些羞。” 钟离谨吻上楚明懿的秀足,安慰道:“莫怕,殿下尽管享受便是。”而后吻一路向上,到达花穴。随着钟离谨的吻越发靠近小穴,楚明懿手指倏然握紧桌沿,仰起头又露出那好看的脖线,眼眸半阖,檀口溢出娇媚的呻吟。 柔软的毛发覆盖在粉嫩的花穴之上,晶莹粘稠的液体正通过一张一合的肉缝流到了外面,甚是淫靡,钟离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小花唇,伸出舌头在肉缝上缓慢而勾人地舔弄起来,将不断流出淫液吸入口中。 楚明懿被舔得心痒难耐,闷哼一声,娇媚腻人。“嗯~” 钟离谨放过肉缝,转到阴蒂上,将它包裹在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又吸又吮,,不一会阴蒂就被玩弄得凸起,把阴蒂从口中吐出,改用舌尖逗弄,时而重重一舔,时而用舌尖轻轻挑逗。复又重新吸进口中,含吮着、舔弄着。 楚明懿的呻吟越发媚了,身子也微微扭了起来。 钟离谨舌尖抵住已经胀大的阴蒂突然快速上下扫弄,楚明懿受不住,向后缩了臀。钟离谨伸手按住,不让她逃离,口上动作更快了。 “嗯啊……嗯...嗯…啊~”楚明懿僵直身子,到了高潮。 钟离谨却没给她缓和的机会,舔弄两下肉缝后,舌头刺入花穴内。 楚明懿倏然夹紧腿,声音又媚又娇,“你….啊~…..是何…何物进去了….”进入花穴的那物什非常柔软,并未让她感到疼痛,但那突入的体内的湿润滑腻,灵巧的像条小蛇般,让她刺激得有些过了,虽猜到是钟离谨的舌头,但楚明懿羞得有些不敢相信。 被衣裙掩盖住的下方传来钟离谨含糊不清的声音,“殿下猜一猜。” 楚明懿剧烈的喘息着,双手有些撑不住,便仰身躺在桌上,小臂遮盖住双眸,口中娇吟不断。 感觉那软软的舌头勾勾舔舔、进进出出在穴口吮吸,随着那吻在她花穴处勾骚挑弄的唇舌,楚明懿体内的快感不断攀升,身子也不断扭动,小穴内随着她动情而流淌出的潺潺蜜液,还未能流出穴口就被那嘴堵住,被舌搅弄着,一点一点地被吸入那堵在穴口的嘴中。 蓦然,楚明懿长吟一声,那搅得一池春水的舌头猛地扫过她穴内那出敏感的皱褶,绵软却柔韧的舌尖不断来回揉压挑弄,舒爽得楚明懿眼角淌出清泪,快感不断袭来,终于楚明懿媚叫出声,攀上高潮,花穴断断续续射出小股清液。 钟离谨任由那清液打湿自己的脸,插入楚明懿花穴的舌头却没有退出,感受着收缩颤动的媚肉,又继续在那里轻轻舔弄,任由越发紧致的穴肉挤压着舌头。 楚明懿刚到销魂处,爽利劲儿还未过去,又被钟离谨挑逗着,高潮余韵绵延不绝,紧绷的身体在灵舌的捣弄下一直未能放松得下来。让楚明懿有些难受,忍不住啜泣: “阿谨….阿谨….莫要…..莫要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钟离谨怜她身子敏感,怕她受不住连着两次承欢,便加快顶弄,让楚明懿尽快泄出来。 很快楚明懿就到了第二次,这一次高潮比第一次感觉强烈许多,下身的水足足喷了十息之久。 楚明懿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钟离谨从裙下钻了出来,抱起躺在桌上的楚明懿,吻去她满脸的泪痕,左手抚着她的背,十分温柔,“殿下乖,莫哭了,再哭的话,谨可得要再来一次咯。” 楚明懿听到忍不住轻锤她一下,声音还有些娇媚:“都说不要了,你还这般弄我,你可知方才我真像死了一回般。若回回如此,怎叫人受得住。” 钟离谨听得楚明懿说自己弄得她欲仙欲死,心中有些自得,口中却安慰道:“殿下身子太娇了,这还只是饭前的开胃小碟,我那物还未入得,待谨日后再帮殿下侍弄几番,殿下尝多了就不会如此了。” 说罢又凑到楚明懿眼前,亲她一口,调笑道:“殿下,谨这裙下臣做得如何?”说道裙下二字时,转了个语调。 楚明懿嗔她一眼,不想与她言语。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从桌上下来,刚落地就被钟离谨扶在怀里,腰上抵上一物,楚明懿瞬时知道是何物,口中轻哼一声,也知晓钟离谨是情动了,撇过脸, “难受了就进来罢,你……”刚想说快些,随即想到上次钟离谨说她要是再讲快些,就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楚明懿顿了顿,改口道:“你轻些便好,今日经不住你上次那般折腾。” 钟离谨晓得她是怜自己难受,可今日她也不欲再让楚明懿承欢,便笑道:“今日就放过殿下,下次再补回来,今日殿下摸摸它就好。”说着就拉着楚明懿的手伸进了下腹,主动褪下亵裤,放出挺立的腺体。 楚明懿也是第一次认真地看着钟离谨的腺体,浅粉色的柱身细细滑滑的,触手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头部格外挺翘,中间的铃口渗出几丝清液,柱身上上缠绕的经络因钟离谨长时间忽视情欲,显得有些狰狞。 楚明懿眼神飘移,不敢看太久,一手凭着感觉向下摸,将那垂下的圆球握在手中揉搓,另一只手撸动着腺体。钟离谨的喘息愈来愈重,挑起楚明懿的下颌吻她,“殿下,再快一点,摸一下顶端,重一点按住那处凹陷,嗯…..嗯哼….殿下,就是如此。” 在钟离谨的引导下,楚明懿的动作熟练起来,少倾,钟离谨埋首在楚明懿的肩窝出,握住楚明懿的手快速撸动,闷哼一声,射在了楚明懿手中。 平复下来后,两人收拾一番,今日时光就匆匆而过。又到分离的时刻,钟离谨惆怅,“真想与殿下时时刻刻待在一块。” 楚明懿但笑不语,末了,又说了句呆子。 “谨有一事相问。”钟离谨似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色有些不对。“就是,皇上他是否知道,知道我要了殿下的身子。” 楚明懿顿了顿,神情依旧淡然,“父皇尚不知。” 钟离谨松了口气,随即又低下头,有些愧疚,“到底是我过界了,上次还把东西留在了殿下体内。” 楚明懿握住她的手,安抚道:“阿谨不必自责,是我要给你,若是我不想,谁都碰不了我的身子。至于阿谨那东西,阿谨若是想留就留罢,御医说我身子体寒,不易受孕。” 钟离谨满脸不同意,“不好,若是有孕,如今的形势不易,我还是去开一副避子药罢,我还年少,这药对我无甚坏处。” 楚明懿笑笑,捏着她的脸颊不语。钟离谨倾身偷了一个香,“殿下,我先离去了。” 楚明懿等钟离谨走后,微微叹息,无奈的想到:真是个呆子,宫中的人何其眼尖,怎能看不出她破了身子,父皇在那第二日就已知道,不然不会送来滋补的药。只是,阿谨她日后面对父皇怕少不得一番波折。 第九章 帝王怒 未出嫁的公主一般与其生母同住在大内太极宫中,楚宣帝却唯独特许元嘉公主独自开殿居住,赐名鸿祯殿,寓意鸿鹄之志、祥瑞。 元嘉公主在太极宫中颇为特殊,楚宣帝给予其许多特权:与皇子一同受习、单独开殿、自由出宫、与皇子一同旁听政事。种种举措让人不禁猜测楚宣帝背后的深意。是为了元嘉公主一母同胞的六皇子继位铺路?还是想让公主摄政? 然而楚宣帝对朝堂上、太极宫内的传言十分漠视,从未回应。政治敏感的人从楚宣帝的态度中见到端倪,元嘉公主出生异象,从小才智过人、木秀于林,楚宣帝对其喜爱非常,准许元嘉参政事。有心人猜想:一是佑楚朝国运,二是让元嘉公主有所依靠,不会在楚宣帝百年之后不得善终。 好在元嘉公主从未有越矩,民风开化的楚朝百官也就默认了她在一些政事上背后的手笔。 鸿祯殿内 楚明懿踏着夕阳进了正殿,准备沐浴,一旁的宫人赶紧上前伺候,楚明懿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十九留下伺候。” 楚明懿身边共有四明卫四暗卫,十九是明卫之一负责她的生活起居。十九替楚明懿褪下衣衫后,楚明懿赤脚走入水池中,温热的水漫过她的雪白肌肤,星星点点的吻痕在池水中若隐若现。 十九扫了一眼,便垂下眼睫,恭敬道:“殿下是否需要准备避子药?” 楚明懿依靠在池边,慵懒道:“不必,将今日的折子备好,稍后我会去书房。下去吧。” 十九躬身退去:“诺,十九告退。” 楚明懿半阖眼眸,忆起上次与钟离谨欢好后,第二日起床身子难受,行走亦有些异样,被父皇身边眼尖的老人看出端倪,加之自己又命十九去取了避子药,父皇知道后当即就在鸿祯殿摔了杯子。 楚宣帝满脸愠色,“是谁?” 楚明懿默不作声,不愿说出钟离谨。 楚宣帝见她如此护着那人,更加愠怒:“你若不说,朕有的是法子找到他。” 楚明懿见楚宣帝铁了心不会轻易揭过,无奈道“镇远侯世子钟离谨,是儿臣心慕她。” 楚宣帝怒极反笑,斥道:“呵呵,镇远侯养的好儿子,朕见他少年英才,此后定当是个人物,有惜才之意,未曾想却是个寡廉鲜耻的竖子!朕的女儿他也敢!” 楚明懿知晓自己此时若是再替钟离谨说话,必将引得父皇对她更加嫌恶,但若不说,惹恼父皇,钟离谨处境更会艰难。现唯有认错,让父皇平息怒火,再徐徐图之。 想罢,楚明懿掀摆跪下,“父皇,钟离世子爱慕儿臣许久,一时情难忍受犯下大错,父皇该是责罚。儿臣也同样钦慕钟离世子,纵容世子是儿臣孟浪,愧对父皇教诲,儿臣愿受父皇责罚。” 到底是宠爱多年的女儿,楚宣帝愤怒发泄后,渐渐恢复了理智。也心知自己这女儿心智非比常人,若非情深义重,别人也无法近身,虽是两情相悦,但是捧在手心十九年的女儿被那混小子欺负,楚宣帝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楚明懿见楚宣帝怒气平息,露出女儿的孺慕之情,“爹爹。” 楚宣帝自女儿十三岁以来甚少见她向自己撒娇,如今一声爹爹喊得他心中一软,扶起楚明懿,“好了,懿儿起罢,爹爹不责罚你,你与爹爹说说为何选定他。” “她把女儿捧在手中、放在心间,女儿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心。”楚明懿浅笑着。 楚宣帝闻言有些酸涩,“爹爹未将懿儿捧在手中,让懿儿感到安心吗?” 楚明懿笑道:“爹爹你明知这是不同的。” 楚宣帝叹道:“女儿大了不中留。”语气一转,厉声道,“不过那钟离谨,朕却是不会放过他。”说罢看到楚明懿哀求的神色,拍拍楚明懿的手,软下态度补充道:“朕不会太为难他,只是想看看他值不值得我的懿儿的喜爱。” 等楚宣帝离去后,十九跪在楚明懿的面前,“十九办事不利,被旁人知晓,牵连殿下,十九自请刑房受罚。”十九说的是避子药被查出的事。 “此事做个教训,以后做事缜密些,刑房就不必了。宫中眼线众多,幸得只是被父皇知晓,若是他人,就麻烦了。”楚明懿揉着眉心,有些疲惫,十九做事一向叫她放心,这次如此之快被父皇知晓,说来还是她身体的缘故,是她有些肆意了,但她不曾后悔! 忆完那日之事后,水已经微凉了。楚明懿从水步出,赤裸的身子凝如白玉,凹凸有致,纤秾合度,拭去水渍披上外衫,端的是美人出浴衣半敞,半绾青丝半遮面。 —————————————————————— 有些章节字数多一点,有些章节字数少一点。因为我是按情节分的。 前面几章因为有存稿,所以更得快一些。后面的尽量保证日更一章。 可以要珍珠吗。珍珠满80加更一章。 第十章 镇南匪 半月后,楚宣帝下旨命宣威将军领一万飞骑军、二皇子楚明仁作监军前往岭南西道与岭南守军共同剿匪。 钟离谨知道消息时,不由得嗤笑。宣威将军乃是二皇子的舅父,舅甥一道剿匪,二皇子打的一手好算计。宣威将军之父倒是位英雄人物,尤其擅长山林作战,身为儿子的宣威将军却是不如他父亲那般智勇,勇猛有余智略不足,最重要的是他从未打过山林战,他擅长的是骑兵作战。此次还带着飞骑军,用骑兵去山林剿匪,真不知宣威将军能得他父亲几分真传。 二皇子一行人行军足足一月半抵到岭南西道,未休整几日地形都尚未摸清就急急出兵,岭南的多险峻,易守难攻,竟还真派出骑兵,不出所料第一仗惨败,吃了败仗后倒学聪明,知道派人打探山门和哨位,再一次出兵却中了土匪的埋伏,二皇子惊觉军中有叛徒,又闹得鸡飞狗跳揪出叛徒。 连吃败仗,二皇子决定孤注一掷,打人力战强攻山头。却时运不济,此时军中将士却是身染恶疾,飞骑军感染者数众多,岭南守军情况稍好。 原是南方多瘴,瘴气是山林恶浊之气,发于春末,敛于秋末。岭南瘴气清明节后发生,霜降节后收藏,瘴气极易引发疫病,军中人马聚集,疫病更加容易发生。尽管当地壮医全力救治,但是最终存活还有战力的将士十不存三,这一仗不战自溃。二皇子一行无奈只得狼狈回朝。 钟离谨收到楚明懿传来的岭南战报时,二皇子还在回朝途中。虽然料到二皇子会无功而返,却没想到会败得如此迅速和惨烈,二皇子抵达岭南不过才三月。信件中着重提到疫病,钟离谨皱眉,不解决疫病,这匪难剿! 幸在有个好消息,楚明懿已帮那位官妓赎身,将她妥善安排,现已和师妹搭上线,师妹答应相助。看到信件最后,钟离谨暖心一笑,上面写道:情丝延绵,甚是想念,阿谨可与我一道去岭南? 这五个月来,两人事务繁多,只有钟离谨休沐日才能相会,而楚明懿却又常常往返青安居士的宅院,无奈两人匆匆相见又得分离,书信往来也大抵相谈要事,钟离谨心知此时难言儿女情长,却仍有些失魂落魄。 情意最炽烈之时不得不分开,初尝性事食髓知味却不见心上人,个中滋味非亲身经历者难以言明。现在能与楚明懿一道,钟离谨哪能不同意,当即回信道:殿下相邀,谨求之不得。 第二日刚过午时,还在校场模拟禁卫演练的钟离谨就接到了圣旨,钟离谨为主将,郑椽为副将,元嘉公主为监军,即刻点兵前往岭南西道剿匪。龙虎左右军将领由镇远侯暂代。 钟离谨接了旨,却对楚宣帝的安排全然不解。楚明懿也来不及解释,三人来到长安城外城防驻军处点兵,当典将问楚明懿需要多少兵士时,楚明懿只道五百精兵即可,钟离谨和郑椽闻言皆惊异。 路上,楚明懿才解释道,南方多瘴疠,外省人士初入岭南定会水土不服,极易染上疫病,故兵贵精,不过多,再者岭南守军常居此地,为何舍近求远用大量京城将士,故五百足矣。此时为九月,霜降已过,瘴气逐渐消散,这个时节入岭南,相对安全,但瘴气退去的时间不长,这一战必须速战速决。 五百人昼夜兼程,将二皇子一行人一个半月的路程缩短至一半。抵达岭南后,楚明懿和钟离谨借着休整的空闲,秘密见了钟离谨的师妹顾安竹,钟离谨这时才明白:“想必这兵贵神速,是师妹的提议吧” 顾安竹颔首:“瘴气快散、山头情况我已全部查明,再者前批剿匪官兵刚落荒而逃,他们绝对想不到你们会在短时间内再次集结军队剿匪。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已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顾安竹人如其名,清傲得如同青竹一般,现在的她倒比两年前离开湖南时多了些人气儿。钟离谨认同顾安竹所言,却仍有一个问题。“与匪徒勾结的叛徒是否找到。” 顾安竹嗤笑道:“找到这叛徒约是前不久仓皇而逃的二皇子唯一做好的事罢了。”接着拿出一张图纸,上面是整座山的全貌以及哨位的分布点,还有寨内区域和兵力布置。 楚明懿看到这精细的图纸,不由得暗叹,此人果真是非同小可。 顾安竹拿出图就欲离开,“排兵打仗的事我不懂,功夫尚可,进攻那日师兄前来叫我便是,血海深仇我会亲手报。” 钟离谨答应她之后,顾安竹就离去了。 屋内,钟离谨拉过楚明懿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楚明懿身上的芳香,“甚是想念殿下的味道。” 一路上忙于赶路,又在众多军士面前,钟离谨与楚明懿根本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心上人尽在眼前却不能触碰,钟离谨的心似有猫爪在挠一般。今日终于能一解相思。 楚明懿的思念也是泛滥成灾,倚在她怀中,享受着这刻的温情。 因着要事在身,两人不敢多耽搁,只能相拥一会儿解相思之渴,之后商讨起了那张图纸。 整座山地势险要,哨位的布置环环相扣,山内丛林河溪密布,稍有不慎就会迷失方向,重型武器根本无法发挥左右,士兵也只能分为小股进入,整个军队一同指挥整体作战根本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只有兵分多路,好在由于地形的限制,对方在防守重点区域布置的兵力同样不可能太多,只要毁掉哨点,就能将他们逐个击破形成包围之势。侧翼有一处悬崖峭壁,若能攀登而上定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奇效。 突然钟离谨盯着一处,兴奋笑道:“天助我也。”手指着粮仓财物所在,“殿下看,这粮仓建在最东方,背临峭壁,可这峭壁不足百米外有另一出山头,我们若能去另一山头,以火箭烧粮仓,山匪必定方寸大乱,再与各路小队配合,必定能攻破山寨。” 楚明懿却道:“昨日观察地形时,我见了那座山头,奇石嶙峋,与其说它是山,不如说是巨大的石壁,普通人根部无法攀登,那块石壁夹在两山之中,就是条绝路,我猜山匪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把粮仓建在那个方位。” “石壁攀不上去,那我们就从另座山顶滑过去。” 翌日,钟离谨仔细探勘了石壁以及两座山的地形后,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需要选出十队,每队百名士兵,共计一千人作为先遣队,每一队选出一个百夫长,扫除山上的哨位以及这几个区域的驻点山匪,这一千名士兵特长者先、熟悉环境着先、勇猛者先。 再者选出善于攀登的士兵二十名,从侧翼攀登入山寨里应外合,这一队由郑椽副将带领。最后擅长射箭的士兵五十名,随我到这出石壁上放箭烧粮仓。 其余守军埋伏在山脚处,由岭南将统领,以三只火箭为令,上山围剿。” 钟离谨对郑椽以及岭南守军将领说出了自己的作战计划,郑椽等人对钟离谨的计划惊诧至极,胆大、出其不意,配合那张细致入微的防御图,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郑椽佩服之时也提出疑问:“这张图几分可信;将军又如何从山顶滑过去?” 钟离谨郑重答道:“图纸有十分可信,至于如何滑,各位拭目以待。” 接着钟离谨又补充了作战计划的细致之处,见众人没有疑问后,才最后说道:“明日起,我会对选出来的士兵进行特殊训练,一月之后,我们开始行动。” 钟离谨进行的特殊训练就是星际时代尖兵部队的训练,虽然达不到尖兵部队以一敌百的强悍,但对付山匪绰绰有余。郑椽感受过钟离谨的训练后,又对钟离谨赞赏几分,不由得赞誉此人日后定是一位大将。 第十一章 剿匪捷 加更的一章 ————————————— 十一月廿一夜,无月。冬夜的寒风冷冽地刮着,特属南方的湿寒不断往衣襟里钻,令人煎熬。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钟离谨带着五十名士兵抵达山顶,钟离谨拿出特制的虎钩爪箭矢,绑着粗壮结实绳子,搭弓射出,覆精神力于其上,落在远远超出射程的石壁上,借助精神力将虎钩爪牢牢定在石壁上,而后又将绳子这一头系在一棵五人合抱的树干上。 钟离谨做好这一切,拿出滑勾,搭在绳子上,对那些士兵说,“我先过去,你们看我以三下火石亮光为信号再过来。” “是!将军!” 钟离谨脚一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滑行不到十息就到达对面的石壁上,绳子很结实。钟离谨打了三下火石,发出微光,一刻钟后,五十名士兵横穿悬崖全部到达石壁上。 “准备点火!射!”五十只燃烧着的箭矢划过黑幕落在对面山头,点燃了粮仓。“点火,射!”箭矢不断射出,不消片刻竟有近千只火箭落在百米开外,熊熊大火引起了山匪的慌乱,整个山寨乱了。 就在这时郑椽带领的小队也成功攀到寨子里,暂且按兵不动,通过火石微弱的光向钟离谨传来信息。 钟离谨又搭弓射出了一个虎钩爪到山匪所在的山头。只要哨位和驻兵点被解决,钟离谨他们就立刻袭向山寨,与那千名士兵里应外合。 仍未传来消息,等的越久,郑椽还有顾安竹他们就越危险,顾安竹轻功和攀岩功夫了得,所以钟离谨把顾安竹安排在了郑椽那一队中。 钟离谨脸色开始凝重。终于,夜空中飞出一道火箭,这就是与钟离谨他们约定好的里应外合信号。钟离谨立即下令:“将信号发出!通知大军上山。”三只火箭划亮夜空,钟离谨也率队进入寨子。 根据图纸上的信息,钟离谨带着百余人直捣三大当家所在中庭。 三人已被寨中混乱吵醒,却未能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正围坐议事厅内询问发生了何事,身边围着几十人山匪。 钟离谨一路杀进议事厅,一脚踹开房门。 厅内大当家惊愕看过来。“咻”的一声破空,三只箭矢猛地插入三个当家的眉心!大当家还瞪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霎时倒了下去。 周围匪众见三人就这样被杀,一刹那惊慌起来。 钟离谨缓缓放下弓,神情肃杀冷然,“匪首已死,尔等还要殊死抵抗?” 山匪们被钟离谨吓住面面相觑,而后扔掉了武器。 匪首虽死,但仍有拼死抵抗的匪徒,钟离谨指挥着军队对剩余匪徒进行围剿。 杀喊声震荡了整个夜晚,天亮时分,岭南驻军控住整个寨子,山匪全部伏诛。这颗盘踞岭南长达六十年之久的恶匪毒瘤终被摘除。 见到顾安竹的时候,钟离谨第一次见她落下泪水,混合着血污, “师妹,大仇得报,应欢颜而非长泣。”钟离谨安慰道。 顾安竹听到,扯开一个释然的笑,“是啊,大仇得报,我应尽欢颜!” 翌日,顾安竹就打算拜别钟离谨和楚明懿前往湖南与她心上人相见。 临行前,顾安竹跪下,钟离谨赶紧阻拦,顾安竹却执意道:“师兄与贵人助我良多,让我报得大仇,替我赎出莺娘,请受顾安竹三拜,日后若要安竹相帮,安竹万死不辞。”说罢磕了三个响头。 楚明懿扶起顾安竹,“顾姑娘心性元嘉甚是欣赏,此番顾姑娘一路好走,我们有缘再相见。莺娘托人给顾姑娘捎了句话,在姑娘报仇之后说给姑娘,带信之人今日不在,就由我转告顾姑娘, ‘郴俞巷内莺婉啼,春日凝妆秋风起。谁人倚门频频顾,盼归良人此生休。’” 顾安竹闻罢红了眼眶,知道了莺娘一直等着自己,此生不渝。与钟离谨二人道别后就策马离去。 剿匪虽罢了,但杂事颇多,财物清缴,匪徒处置等诸类问题钟离谨并不擅长,只得交给楚明懿,岭南西道官府从旁协助。忙活了半月有余,事务才堪堪处理完毕。 此时已入腊月,腊八那日钟离谨满是神秘地要带楚明懿去一个地方,楚明懿浅笑顺着她,没让侍卫跟随。 钟离谨将楚明懿裹得厚厚的抱上马,两人同乘向城外奔去。 ————————————————————— 莺娘的那首诗自己写的,用词和韵脚上可能有些不严谨。 介意的亲就忽略它。 猜猜阿瑾要带殿下去哪? 第十二章 汤池游(上) 真有亲一猜就准。 ————————————— 行至奇石峰,钟离谨携着楚明懿便钻入一道小径,往那峻峭的地方去,越行山石越嶙峋,崖壁越陡峭。楚明懿只笑着也不作问,任由她带着往前。 倏忽,峭壁之后转出风景。宛若桃源突现。 一弯清泉隐在峭壁之后,夹在两面奇岩之间,上宽下窄,形如了字,热泉就静静卧在“了”字底下,等闲不易发现。 泉如满月,地势东高西抵,泉眼在东岩之下,连通岩底的小涧,汤水自西边漫出,日累月累地冲蚀,显出一道平坦光滑的凹槽。 钟离谨取下马背上的装着换洗衣物的藤箱,找个泉边较高的平岩出搁下,眉开眼笑道:“到了,殿下,就是这里。腊八泡汤泉岂不美哉。” 楚明懿眼眸扫过汤泉,嘴角微微勾起,“阿谨,这里是谁说给你的?” 钟离谨笑吟吟道:“前几日来此山打猎,从崖上发现此处有水流出,烟气氤氲,猜想有汤泉在附近,于是找了许久。” 她边说边除衣,几下褪尽,跳入这汤泉之中。 “殿下还不下来?”钟离谨回眸含笑,在热泉水汽的沾染下,清亮的眸子迷离了几分。 楚明懿眸光落在她赤裸的身躯上,玉白的肌肤被泉水带出春色一片,心口一跳, “你….转过身去。”楚明懿在那双迷离且炽热的目光下,忽生出几分羞赧。 钟离谨眨了下眼,扑哧一声笑出,在楚明懿薄嗔的神色下转过身去。 楚明懿解衣下水,就被钟离谨拉了过去,压在池壁上。不知是汤泉热气还是羞涩,楚明懿秀美的脸上嫣红一片,“作甚?” 钟离谨凑上去咬着她耳朵,低声笑道:“作你。” 楚明懿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尽想些腌臜之事。” “圣人道,食色,性也。”钟离谨一本正经,“怎能说是腌臜。” 楚明懿白她一眼,推开她,“本宫今日不欲顺应天性。” “亲一口总可罢。”钟离谨清亮的眼珠转了转,亲了一下就乖乖在楚明懿身边躺下。 楚明懿见她如此听话,便阖了眼眸享受汤泉,繁忙的事务着实让她有些疲倦。 温暖的泉水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什么擦过她的脚心,弄得她瑟缩一下,有些痒,接着那柔软的物什又逗弄了小腿,慢慢游到了腿心。 楚明懿蓦然浑身一震,猛地睁开双眼,钟离谨不知何时沉到了水下,正埋首在她的腿心中用唇舌舔弄。 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倏然红得滴血般,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钟离谨用唇舌伺候,不过上一次被裙摆挡住,楚明懿并未亲眼看见,如今没了遮挡,钟离谨舌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动作透过清澈的泉水,明晃晃地印在眼里,看着她的动作,楚明懿就忍不住浑身颤栗起来。 钟离谨将舌头慢慢从楚明懿的体内抽出,自水下钻出来,见楚明懿满脸殷红,非常娇艳,低笑一声,手环上楚明懿的细腰,凑近她的脸,去吻她的下颌和唇。 楚明懿见她刚吻过自己私处就来吻自己的唇,心中羞耻,偏过头不让钟离谨吻。 钟离谨剑眉一挑,钳住楚明懿的下颚,强制将她转回面对自己,低头吻下去,“不许躲。” 唇舌被勾缠着,楚明懿第一次在钟离谨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与她一直以来的温和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就像一匹凶狠的狼,露出了獠牙。她身上仿佛也有什么在回应着这个危险的气息,楚明懿无法继续去想是怎样的回应,钟离谨的唇舌就勾着她陷入情迷。 低吟浅呻,喘息连连。 “唔,阿谨…..”楚明懿一手撑住钟离谨,胸脯起伏剧烈,唇瓣鲜艳如火,钟离谨未知足,情不自禁向前想继续吻。楚明懿食指封住她的唇,媚眼含春,“你还有完没?” “没完。”楚明懿止住她又欲往前的头,“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讲。” 钟离谨委屈看她,“说罢。” 楚明懿眼中有些深意,“你方才,真像狼一般,让我觉得有些骇人。” 钟离谨心中猜测楚明懿所说的可能是她身上alpha危险的气息,她垂下脑袋,掩住了她的表情,半响抬头正色道:“那就把我驯服,被驯服的狼一生忠诚于你。” 楚明懿眸色深深,顺着她的话问道:“如何驯服?” 钟离谨坐躺在石壁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驯服我的身体,驯服我的心。” “那就依阿谨所言。” 楚明懿修长的腿分开跨坐在钟离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上,指尖在腹肌上画圈打着转,翘臀上贴上一根滚烫的肉棒,楚明懿没有管它,继续玩着钟离谨上半身,捏住柔嫩的乳房,将钟离谨往常用在自己身上的逗弄倾数还了回去,指尖挑逗乳头,倾身袭上另一只,张开檀口将乳尖连同周边的乳肉一道吸进嘴里。 钟离谨轻哼,露出女儿的娇色。 等玩够了上半身,钟离谨的腺体已经胀得发疼。楚明懿却不想这么快给她痛快,抬起臀将腺体往前压,将柱身放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缝间,两瓣阴唇包裹着她,摆臀前后滑动。钟离谨被激得眼角都红了,呻吟出声。 “….嗯哼….啊…..”被楚明懿滑嫩嫩的花穴不徐不疾地摩擦着,钟离谨怎样受得了,捏住楚明懿的腰就要狠狠肏弄。 楚明懿摁住她的手,眼神清冽冽,“你敢。” 钟离谨不得不放开手,十分委屈,低呜一声,眼睛都红了,“我难受,像是要炸掉一般。” 楚明懿口中哼道,手握着钟离谨的胸乳,腰臀却是加快了速度,钟离谨也挺腰配合楚明懿的动作。楚明懿见钟离谨眼神逐渐迷离,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钟离谨的快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像凶狠的狼露出了柔软的腹,臣服自己。楚明懿心中一软,俯下身吻住钟离谨。 “那次你同我说你身怀阴阳两物,除了这女子的胸乳,下身那处可有?” “有,却是比普通女子窄小些。”钟离谨乍然听她提起这个,有些羞涩,偏过头。 楚明懿生出好奇之意,伸出手顺着腺体往下摸索,果真摸到了一处细缝,指尖轻轻拨弄,想要进去。 钟离谨阻止了她,“殿下,里面还未湿润,就这样进去会伤的。” 楚明懿停下了进去的动作,揶揄地看着她,“那你要怎样才能湿呢?” 钟离谨牵着她的手抚在自己胀痛不已的腺体上,“殿下,你一同弄弄这,我就湿得快些。” 楚明懿轻笑,心知她是想自己多弄弄她那物什,却也顺着她的意,逗弄着腺体,另一只手按压着细缝,待湿润了些,手指沉了进去。 钟离谨脊背绷得紧紧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楚明懿学着钟离谨顶弄着小穴内的敏感处,手上继续勾弄着腺体头部。 两处敏感被楚明懿夹击,钟离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从未经历这般快感,她的眼睛红红的,甚至溢出了泪水。 第十三章 汤池游(下) 楚明懿见钟离谨这般模言,心中有股奇妙的满足感。欲打算再给她些甜头。 又将那半软的性器放在自己腿心处,前后摩擦。腺体被细缝里流出的蜜液打湿,变得滑腻,上上下下来回滑动中,坚硬的冠头碾过凸起的阴蒂,柱身又摩擦着一张一合不断流水的穴口,楚明懿能感觉到腺体又硬起来,于是抬臀离开。 腺体和花穴之间牵起一道银丝,淫靡至极,伸手握住腺体,把它抵在自己的吐着水穴口,缓缓坐下去,红肿的肉瓣自然被剥离,吞下肉棒。才吃了一个头,楚明懿就有些难受,两人许久未做,而钟离谨的性器又只入过一次,楚明懿的蜜穴早已恢复未经人事的紧致。 钟离谨支起身子,一手扶住她的腰,又揉捏着阴核,缓解楚明懿的难受,一寸寸地吞下腺体直到最深处,紧致温热的触感让钟离谨舒服得仰起头,“殿下,动一动。” 由于姿势的原因,腺体入得格外深,楚明懿小心翼翼试探着想动,却被顶得双腿发软,穴心酸麻,闷哼着失了力气。 刚抬臀往上,轻轻摆着纤腰,缓缓坐下之时,钟离谨猛地向上顶弄,冠头顶到了从未之深一处,酸胀酥麻的感觉从那处袭来,惹得楚明懿媚叫一声,反射性的直起腰,想将身下含着的性器吐出来。 钟离谨哪会让她逃,握住她腰侧的手,在楚明懿逃离那一刻,重重往下一拉,冠头猛得顶到花穴更深之处,挺翘的臀落在钟离谨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夹杂着楚明懿娇媚的哀鸣,“太深了….好撑….” 花穴深处的肉针也随着楚明懿的落下,尽数插入马眼之中,没入几下,穴肉猛然夹紧腺体,像是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肉棒,钟离谨爽的头皮发麻,射了出去。 精液烫得楚明懿微微哆嗦,穴肉咬得更紧了。楚明懿平息下来,穴中的性器还在射出股股精液。楚明懿抹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不服输般挑衅着钟离谨, “阿谨是否是快了些?”说着刻意有规律的咬着穴内的肉棒。 腺体在楚明懿的动作下,很快硬了起来,甚至胀大了几分。钟离谨哪受得了她这样挑衅,伸手捉住楚明懿的臀,细腻洁白的臀肉,手一握便从指缝间溢出,柔软到极致。满脸邪肆,语气凶狠, “殿下真欠肏!欠肏极了!今日我就将殿下肏得别想合拢腿,好不好!” 钟离谨掰开楚明懿的两瓣臀向两边拨开,露出里面被撑得合不拢的花穴,托着她上下套弄吞吐,腺体染了滑腻的的淫水,不断被小穴吐出又吞下。充满力量感的腰腹配合着手上动作向上挺动,直将楚明懿肏软了。 楚明懿被这一连串的抽插弄得只得无助地摇着头,泪水浸出泛红的眼角, “嗯啊….阿…阿谨…太深了…好快….” “啊….太快了…...不要….受不住…啊…..” 钟离谨无视她的求饶,叼住上下晃动的乳房,双手固定着胯前细腰继续狠狠往上顶, “殿下这不受住了吗?还流了这么多水,殿下那么厉害,肯定还能做得更好。”钟离谨说得一派淡然,泛红的眼珠以及胯下凶狠的挺进却暴露了她不甚平静的内心。 待楚明懿哼唧着泄了一回,钟离谨抱起她,放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将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肩头,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花穴全部暴露出来,鼓鼓肉肉的小穴已经被肏得泛红,穴肉有些外翻,流出得水简直止不住。 “殿下想不想看我如何肏你的?” 听到钟离谨的话,楚明懿难堪极了,偏偏受蛊惑般似的低下头去。 自己张开着大腿,楚明懿甚至还看到从自己花穴中溢出的液体,以及花穴被性器反复抽插蹂躏的淫靡模样。滚烫的腺体反复碾压着她稚嫩的花穴,酥酥麻麻的花穴无法反抗一次又一次的欺凌,春意绽放,委屈吐露。 看着自己被肏的刺激太过,楚明懿忍不住呜咽,压抑的喘息声带上了嘤咛的泣音,如泣如诉,却又勾魂艳丽。 听得钟离谨动作不由得又狠了几分,在楚明懿越缩越紧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地摩擦着楚明懿柔软的内壁,仿佛带出一串串电流,很快就已经积累了层层快感的楚明懿,再一次送上了极致。 钟离谨深深地顶到最深处,楚明懿释放了情潮,一寸寸地绞紧她插在自己穴里的性器,腺体猛烈的抖动起来,连花穴里紧缠着的嫩肉也一并抖动着,蜜液源源不断般泄在冠头上。楚明懿舒适地享受着销魂的舒爽。 钟离谨压下射精的欲望,顷刻又抽动了起来,高潮未缓的媚肉还在一张一合的吐露淫水,又被挑动起来,不停地延长楚明懿的高潮余韵。 等到她终于从高潮余韵中缓和下来,钟离谨又坏心地大力肏干起来,插得楚明懿细吟不断,浑身泛红,眼泪不断淌出,几乎是刚到高潮不久就又被送上。 小穴喷出大量蜜液,楚明懿弓着身子浑身抽搐,好半天才缓过来,钟离谨感受着高潮时花穴的抽搐含吮夹吸的美妙滋味,射了出来。 已然瘫软的楚明懿被钟离谨抱在怀中,将两人已经微凉的身子没入热水中等待结消失。 待结消失后,钟离谨仍埋在楚明懿的体内,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走到藤箱旁,拿出衣物和巾帕,擦拭了两人身上的水渍,又给楚明懿套上衣衫、披上披风和围帽,又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却留下了未着寸缕的下身。 一番折腾的缘故,钟离谨软下的腺体又一次变硬塞满楚明懿的花穴,随着钟离谨的走动,腺体在花穴内浅浅刺戳着,将楚明懿压到石壁上,扶住她的腰挺动起来。 楚明懿泪眼朦胧,勾着钟离谨的脖颈,“不来了……好不好……阿谨…..好阿谨…..不要了…太多了…..” 钟离谨温柔地吻着她,“殿下乖,受着就是了。” 楚明懿被顶得发颤,头无力地软在钟离谨的肩头,花穴中的媚肉也尽皆酸软地吸附在腺体上,颤颤巍巍不停流水。 钟离谨用力的抱着她,捣弄着她,享受着她的蠕动含吮,小嘴亲吻舔吸着她的性器,一阵阵的快意,让她更用力地动了起来。 “唔...难受.....别,别那么用力....哼啊...” 楚明懿在不断地高潮中,意识有些迷离,花穴中一重重激荡的快感让她吟哦着,在钟离谨的顶弄下,尖叫着又被送上高潮,被捣开宫口的花穴,大鼓淫液喷薄而出,如泉涌一般。 楚明懿昏昏沉沉至极,仿佛听见钟离谨在自己耳边说,“殿下,我们骑马回城罢。” 夕阳铺洒下来,映得山林橙红一片,钟离谨骑着自己的骏马骕骦,悠然御马于林间,怀中人不时掐着自己的腰间软肉,或是伏首轻咬自己的颈肉。 “嘶......殿下轻些。”钟离谨轻佻笑着,低头在楚明懿绯红的脸颊上偷香。右手拽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催着胯下的宝马往前走着。 “啊.啊...嗯啊...钟离谨…你个小混蛋!” 楚明懿的双手紧紧环住钟离谨的腰,头低伏在她的颈侧,眉目含春,轻咬下唇。披风遮掩之下,钟离谨的腺体尽数埋入娇嫩的水穴之中,随着马蹄的颠簸一上一下的抽插。 钟离谨听到楚明懿的媚声嗔骂,低低一笑,不言语却故意挺了挺腰身进得更深。 水穴被这么肏干着,敏感的阴唇一张一合,渗出淫液,湿润了两人的下体。 钟离谨环抱着楚明懿,时而伸手隔着衣衫挑逗那对玉乳,时而移到湿漉漉的交合处轻捻凸出的阴核。 低头瞥见楚明懿那微张的檀口,禁不住勾起她的下颚,覆上楚明懿的朱唇。 “阿瑾,嗯…莫来了…啊…好不好。” 楚明懿软软的靠在钟离谨的怀里,口中娇喘呻吟不断,身子随着抽插而起伏。春液泛滥成灾,持续被肏弄,楚明懿嘴角流下咽不住的涎液,身子颤抖着又到了高潮,爽得她思绪都有些涣散。 钟离谨抹去涎液,挑眉笑道,“殿下,我们再来点更销魂的,我就不来了,可好?”语罢,行至宽敞处,钟离谨策马奔了起来。 抽插的频率猛然加快,楚明懿被肏得媚声叫了出来,随即喷出小股清液,顿时湿了马鞍。 钟离谨夹紧马腹,控制缰绳,马儿腾空跃起,跳过一道沟渠,再落回地上。 她的腺体随着马儿的跃起往后抽出,只留头部在水穴内,在落地之时又重重往里一插。直入花穴最深处。 “嗯啊~~” 腺体撞到宫口那处软肉上,楚明懿立刻媚叫着泄了身子。 钟离谨紧紧扣住楚明懿的臀,腰身用力往深处挺,感受着穴肉的亲吻吮吸,御马再跑了一段才拉住缰绳,暂且停下来,释放在楚明懿体内。她低头吻住楚明懿,手放在微微抽搐的小腹上,柔声道: “殿下可销魂得过瘾?今个穴儿快被我肏坏了,回城之后,我给殿下抹些药。” 楚明懿被高潮激得无法言语,思绪昏沉,胡乱地点着头。 —————————————————————— 好像殿下和阿瑾一直在白日宣淫,emmmm有点罪过。 第十四章 知心言 钟离谨御着马赶着宵禁之前抵达了府城,整座城静悄悄的,只余打更人的锣声。 明卫十六在府门前守候着,见到钟离谨从马背上抱下熟睡的楚明懿,眉头紧锁,语气却是恭敬:“钟离世子请随属下来。” 十六,四明卫之首,楚明懿的得力助手,她才从湖南处理完官妓莺娘之事,赶到岭南与楚明懿汇合。 十六伺候楚明懿替她清理了身子,打开房门便见钟离谨拿着药膏候在门外。钟离谨正欲进门,十六伸手拦住了她。 “世子,身为侍卫,十六本不该多言,殿下喜爱世子纵容世子,但也请世子多多怜惜殿下。二来,上位眼线众多,世子要多加注意,这也是殿下的意思。”说罢便躬身侧让钟离谨。 钟离谨也知自己今日着实过分了些,便欣然认错,拱手道:“多谢十六姑娘提醒。”她替楚明懿上完药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据腊八那日后,楚明懿已经冷落了钟离谨一旬有余,回京途中楚明懿也坐在马车中,不与她见面。钟离谨想与她道歉都无法近身,待她找到能与楚明懿单独相处的时机时,十六总是会拦住她说,殿下暂时不想与世子相见。钟离谨心中郁闷却无可奈何。 又逾半月,路途行至一半。见天色已晚,距离下个驿站还有百里之远,钟离谨下令扎营休息。巡逻完之后,钟离谨坐在一山坡上,吃着干粮。郑椽走过来并肩坐下,递给钟离谨一壶水。 经过岭南之行,郑椽对钟离谨逐渐认同,这些日子钟离谨也与他交谈甚欢,对他感官甚好,大有引为知己之意。郑椽更是想认钟离谨为异性兄弟,“我略长你几岁,姑且就认我做个兄长。”钟离谨见他真心相待,也就欣然同意。 “你可知当年为了求娶你嫂子,兄长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她对我年少荒唐之事颇有芥蒂,不过,既然是真心喜爱之人,多经受点波折也是值得。”郑椽突然说起感情之事。 钟离谨有些惊诧郑椽说起自己与妻子之事,不等钟离谨询问,郑椽又道, “天家之女多矜贵,你可是要比为兄多吃些苦头。”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谨脸色一沉,自己与楚明懿相会皆是避开了众人,郑椽这话又是何意,思索间又恢复到若无其事的神色,眼睛却盯着郑椽,“我与各位公主尚无往来,与元嘉殿下也是首次共事,兄长何出此言?” 郑椽也是心细之人,何尝看不出钟离谨的试探,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少年慕艾,为兄也曾经历过,你眼中的的爱意可遮不住。” 说罢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上位惜你是位将才,这次岭南恶匪得以除掉,谨弟是功不可没,但若想尚元嘉公主,这却不够,我当年求娶你嫂子的时候,与岳父立下三誓才如愿娶到了美娇娘,我让岳父看到了我的心意和诚意,身份不同可天下父母心却相同。谨弟可明白我的意思。” 钟离谨明白郑椽是善意,抱拳道:“多谢兄长善言。”郑椽拍着她的肩笑道:“你我兄弟何须言谢。” 郑椽过来仿佛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说完他便离去了。 郑椽,楚宣帝…. 钟离谨灵光一现,突然明白郑椽与她同来剿匪的原因:他是楚宣帝部下的暗子,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二皇子仓皇而逃,楚宣帝肯定对岭南的山匪更加头疼,派郑椽来剿匪之意不难猜测,再者恐怕是为了自己,是监视还是试探?郑椽说的那番话是他的意思还是楚宣帝的意思?不过好在,自己并未在郑椽身上感到恶意。 回京之时又快临近除夕,进京的前一天,钟离谨打算强行见楚明懿一面,楚明懿仿佛提前知道了她的想法,让十六送来一封信,打消了钟离谨夜探元嘉公主房间的计划。 信上只写到:楚宣帝会在她回京述职时单独召见她,让她做好准备,再者就是说,近日不便相见。 钟离谨收好信,幽幽叹气。推开窗遥望明月,月色缠绵,无奈只得一人独享。 楚明懿起初的确恼钟离谨腊八那日做得太过,第二日醒来全身酸痛难忍不说,腿心处也难受得紧,足足养了五日才转好,冷钟离谨几日想给她些教训。 后来,她觉察到郑椽似乎知晓了她和钟离谨的情事,他本就是父皇派过来的眼线,楚明懿怕他发现更多端倪,也就不便于钟离谨多往来。说来也有月余未相见,楚明懿心中到底是思念。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__________ 偶然刷到忘川风华录的木兰行,瞬间就被惊艳了。pv中木兰简直是心中完美的女将军。 说来钟离谨形象的初心也是读书时学习木兰辞时的萌发的幻想。谁不爱铁骨柔情的女将军呢。 第十五章 宣帝诏 朝会上,楚宣帝大力赞赏了岭南剿匪之战,并对所有将士论功行赏。郑椽和钟离谨均官升一级,仍领龙虎军,楚明懿被正式允许上朝堂参与政事,主管户部,同皇子待遇。 楚宣帝不管如何沸腾的文武百官,散去朝会,在紫宸殿召见钟离谨。 整个紫宸殿只有楚宣帝和钟离谨两人。楚宣帝坐在上位翻看着奏折,未给钟离谨丝毫注视。钟离谨跪在殿上,头低垂着一动不动。 许是到了午时,宫人送来了午膳,目不斜视地送上膳食之后就退了出去。楚宣帝自顾用完了午膳,又看起了奏折。 酉时末,天已经黑了下来。楚宣帝放下奏折,走到钟离谨身前,“知道朕为何让你跪在这吗?” 钟离谨躬身道:“回皇上,臣知道。臣心慕元嘉公主,恳请皇上准许臣尚公主。” 楚宣帝闻言冷笑一声,“哦,恳请尚公主,那爱卿觉得跪得这点时辰够吗?” 钟离谨身子躬得更深,“回皇上,不够。” 楚宣帝道:“那就依爱卿之意,继续跪着罢,什么时候跪的朕满意,什么时候再谈尚公主的事。”说罢又回到御案前。 又过了一个时辰,楚宣帝仿佛想到什么,放下奏折,问钟离谨:“爱卿对朕让元嘉入朝堂怎么看。” 钟离谨斟酌道:“元嘉公主虽是女儿身,才智不输于皇子,皇上愿受天下的非议准许元嘉公主入得朝堂,任人不拘泥世俗,这等洒脱臣难企之,再者陛下拳拳爱子之心也令臣感动不已。” 楚宣帝听她赞同,脸色稍霁,又问道:“爱卿身为男儿,对女子主事又何看?” 钟离谨郑重道:“若是元嘉公主,臣甘愿雌伏。” 楚宣帝起身,又走至钟离谨面前,“你且抬头看着朕。”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睛紧紧盯着钟离谨,“朕如何相信你的话?” 钟离谨对着楚宣帝的眼睛,毫不退缩,“臣愿以身家性命做保证。” 楚宣帝大叹一声,“善,还有一事,若懿儿为帝之后欲纳君侍,你当如何?” 钟离谨愣住了,半响,艰涩道:“臣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宣帝嗤笑道,“你可知,对于帝王来说,这就是笑言。看来你是不会准许了。” 钟离谨一脸坚毅,看着楚宣帝,“若是殿下不愿纳君侍,被人逼迫,臣就算是与之为敌也护着殿下;若是殿下自愿…..自愿纳君侍,要臣与他人分享,恕臣做不到。” 楚宣帝摔袖,怒道:“执拗!朕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旦懿儿娶纳君侍,你不得阻拦,要么接受,要么死!” “臣宁死。”钟离谨叩首。 楚宣帝怒极反笑:“好!好!你就继续跪着!”说罢转身出了紫宸殿。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竟已渐明。钟离谨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僵硬了,幸得自己有强大的体质,否则怕是早已晕厥过去。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苦,钟离谨开始了冥想,忆起楚宣帝的话,纳君侍,钟离谨不信,怎么会?殿下不是那般的人。 推门声响起,身穿朝服的楚宣帝走过来,“怎样,想好没有?” “若是皇上问的是臣是否接受纳君侍,臣的答案仍未变。且臣也相信元嘉殿下。”钟离谨道。 “呵呵,既然如此,爱卿不如和朕赌一下。若懿儿不纳君侍,朕不欲说甚;若是她愿纳,你必须接受,且朕仍要你尽心辅佐她,如何?” “臣愿意赌。”钟离谨沉默半响后,说道。 楚宣帝点点头,将一道圣旨摆在钟离谨的面前,“这道圣旨是确保你守诺的,想必你也清楚楚皇室有一只精通暗杀的卫队,若你毁诺,他们将追杀你的家族,不止不休。” 此时钟离谨的精神力突然感受到暗影处有人出现,黑影出现接过楚宣帝手中的圣旨,又消失在暗影处,钟离谨惊诧,若是自己和他对上,也只能靠精神力来发现他的踪迹。 楚宣帝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软了态度道:“朕知以爱卿之能旷世难遇,日后必是我朝一员大将,助懿儿开疆扩土,但朕不敢用懿儿的将来、不敢用大楚江山去冒险,朕知对爱卿甚为苛刻,但朕无法,使用不好的刀终会伤己,爱卿是否明白?” 钟离谨垂眸恭敬道:“臣明白。” 楚宣帝摆手示意她退下,“今日所讲全部内容,你严禁跟任何人提起。好了,你退下吧。 懿儿,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 钟离谨艰难地站起来,缓缓退去。 离去时,钟离谨看到了楚宣帝有些苍老的面容,殿下你有一位好父亲。 看着被朝阳照亮的天空,钟离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胸中的热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凝出氤氲。 明懿,不要负我。 —————————————————— 为什么楚宣帝这么执着纳君侍这件事。一是因为他要保证阿瑾不会因为这件事背叛楚明懿;二是考虑到以后的继承人不能只有钟离一家的后裔。 阿瑾怎么想?她也很清楚楚宣帝的意思,她接受是因为她相信楚明懿对她的情。 好了,要成婚了! 亲们可以多多留言,找作者君玩耍呀。 存稿肥了,作者君一高兴就双更了,三更也不是不行。 第十六章 成婚礼 百官还未从楚明懿登入朝堂的震撼中缓过来,楚宣帝又降下一道赐婚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元嘉公主,朕之长女也,系皇后所出,雍肃持身,夙成敏慧,旦夕承欢皇后与朕躬膝下,皇后与朕疼爱甚矣。 今公主年已桃李,适婚嫁之时。朕承圣母皇太后慈旨,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闻镇远侯世子钟离谨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公主婚配堪称天设地造,朕心甚悦。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元嘉公主下降镇远侯世子钟离谨,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商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经礼部商议,婚期定在了来年也就是正光二十二年的六月初六。 天家之女大婚礼仪繁复,六个月时日准备实属正常。楚宣帝对元嘉公主的婚事极为重视,将长安城东北入苑房一处华美雅致的巨大宅院赐给元嘉公主作为婚后宅邸。此后又数度召见礼部尚书,亲自询问婚礼筹备进度,弄得礼部尚书诚惶诚恐,生怕出错。 因婚前准驸马和公主不得见面,钟离谨连和楚明懿通信的机会都没了。只得偶尔从钟离远那得来楚明懿的些许信息,也知道她走入朝堂不易,常有朝臣使绊子,好在都被楚明懿化解。 许是要成亲了,长久没有楚明懿相见,钟离谨顿觉心头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来劲,时刻数着日子期盼着成婚之日的来临。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 正光二十二年六月初六,元嘉公主大婚。 自皇宫朱雀门到京城明德门的整条街都被挂上了嫣红的绸花,鲜衣亮甲的禁卫身披红巾器宇轩昂挺立与大道两边,长枪横截隔住密密麻麻的观礼群众,邻街楼上的窗边也全是伸出头的百姓,一眼望去人头攒动。 钟离谨着便服,配御赐腰带,骑着骏马入安上门,进殿换了红色官袍喜服,玉带缠身,戴簪花帽,绕皇城一圈到了承光门,六皇子楚明礼在此伫马迎立,钟离谨拱手上前,身后内侍捧着大雁、币帛躬身行礼。 两人并骑向皇后寝殿立政殿行去,殿内,楚宣帝和皇后分作两边,钟离谨上前行礼,依礼奉上大雁、币帛为聘,帝后笑纳。礼成,钟离谨便在六皇子陪同下亲赴鸿祯殿迎接楚明懿。 鸿祯殿内,楚明懿身着一袭锦绣长尾绯色嫁袍,腰系金革条,悬珍珠玉佩,头戴四凤冠,玉旒垂悬于面前,端坐妆奁台前,容颜绝美,雍容尔雅。见门口身着喜袍的钟离谨浅笑而立,清水美眸立时光彩熠熠,荡人心魄。 钟离谨被盛装的楚明懿迷了双眼,喃喃道:“果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语罢牵住楚明懿的手,出了鸿祯殿,与六皇子一左一右送她登上喜轿,霎时鼓乐齐鸣,迎亲队伍起行。 出得承光门,皇家仪仗引领前行,百名内侍肩抬公主陪嫁妆奁。仪仗后,帝后亲坐九龙轿内送行。浩浩汤汤的队伍自朱雀门出,在礼乐声中缓缓行进。 正街两道的百姓见皇家迎亲队伍驶来,纷纷扬手欢呼,整个御街喧声不已, “看!驸马好生俊朗!” “驸马与公主瞧着真是相配!” “据说驸马可是一箭射杀了羌王,好一个少年英雄!” 钟离谨借得精神力听得喧嚣中的议论,不由得眉眼弯笑。楚明懿眼眸看过来,“笑甚么?” 钟离谨倾身凑近她耳边低声笑道:“百姓说我们甚是相配。” 楚明懿失笑,“确是天作之合。” 两人的窃语轻笑又引得欢闹一片。迎亲队伍绕得皇城一周,进了东北城区,到了入苑房飞檐朱阁的新人府邸。 楚宣帝亲笔题书[元嘉公主府]匾额高悬门楣之上。宅内仆役们穿梭如流,客人纷来如潮。 黄昏时刻,宴会开始,钟离谨携楚明懿先向帝后、镇远侯夫妇四人执酒行晚辈礼。之后楚明懿便去了新房,留钟离谨招呼客人。 堂前宾朋满座,喜悦之声盈满宅邸,皇室宗亲、官场同僚纷纷来灌酒,最后钟离谨只得佯作醉酒不支状才脱身而出。 夜色已深,初夏夜犹带些微凉意,吹过钟离谨泛红的面颊,却炽热了她一颗滚烫的心。新房中侍婢林立,见驸马来了,躬身行礼。 钟离谨进了门迫不及待朝里去,那个她倾慕了整个少年时光的人,此时就坐在喜榻上,成了她的妻。她的眸光凝于一处,目光灼灼地看着楚明懿,缓缓走向床边。 “殿下。”钟离谨轻轻唤一声。 楚明懿听闻钟离谨唤她,她掩在衣袖下的双手紧紧交握着。钟离谨在她身前停了下来,四目相接,楚明懿的心滚烫起来,既是高兴,又是羞涩。 “阿谨。”楚明懿低声应答。 钟离谨身后还跟着四个手捧合卺酒和花生枣子等婚房吉屋的喜娘。喜娘们将花生枣子洒在了新床上,笑着念道,早生贵子;又拿出剪子剪了两人各自一小撮头发打出同心结,放入一个荷包中,钟离谨和楚明懿相视一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递上合卺酒,两人各执一杯,而后二人双臂交缠,饮下一半,再交换酒樽,饮下另一半。 饮完酒,放下酒樽,喜娘们便躬身退下。 新房中只剩下她二人,钟离谨凝望着楚明懿,深情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楚明懿盈盈笑着,亦道:“彼我一生,不相负。” 到了这时,二人才有一些真实的感觉了,她们成亲了,已是彼此在世上最亲密的人。 钟离谨眉眼温柔,“我为殿下脱冠。”楚明懿答应,移步至妆台。 她发上的四凤冠,十分繁复,钟离谨一件件除下,十分小心地避免扯到楚明懿的头发。 凤冠钗环尽去,楚明懿回身,眼中的情意几乎要溢了出来,“我也为阿谨宽衣除冠。” 钟离谨握住她的手,“殿下,里间备了热水,我们先去洗浴更衣。”说罢竟是弯腰捞住楚明懿的腿弯,环抱起她,走向里间。 ———————————————————— 制曰和诏曰的区别就是一个是皇帝亲手写的,一个是专门拟订圣旨的官员写的。前者更能提现皇帝的重视。 婚礼流程那参考的是宋公主婚礼。 关于迎亲入宫门和入殿那块因为是对应宋朝皇宫过来的,不太严谨。不能深究. 唔,还有就是按照礼制楚宣帝是不会送亲的,最多由皇后送亲。但是考虑到元嘉殿下身份特殊,就破例让楚宣帝去了。 下一章洞房花烛夜。 洞房两章明天一起发。 第十七章 洞房夜(上) 沐浴时,钟离谨十分正经,毫无多余的动作,看得楚明懿惊奇连连,钟离谨在性事向来上不羁,此时竟是正经得要命。钟离谨替她披上纱衣,解释了,“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我们把它留给床上。” 楚明懿白她一眼,将她落在身后。钟离谨低低笑着,随即跟了上去。 红帐低垂,烛光轻颤。 钟离谨跪坐在床榻上,搂着楚明懿将她轻轻躺在鸳鸯被上,钟离谨温热的手从脚裸攀到楚明懿腿肚,滑嫩的腿腹引得手指一遍遍地磨蹭, 蹭到了膝窝后,将楚明懿的整条腿抬了起来,弯腰用臂弯勾住她的的双膝,随即将她的腿打开压向前,露出满是水色的花穴,娇嫩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放。 “别看....阿谨....” 感受着自己大张着腿被钟离谨注视,饶是已经经历几次情事的楚明懿也有些羞得受不了,那炙热的目光徘徊在她不断渗水的下身,楚明懿想要收回腿反而被钟离谨掰得更开,淫水流得更欢。 “为什么不要看?它很美。”钟离谨伸出手指轻轻抚弄。 一片浅浅的丛林湿漉漉地打着卷,当中是一朵艳红色的小花,两片红肿的花瓣已经被钟离谨细长的手指剥开,露出一张不断吐着淫水的小口,亮晶晶的液体不紧不慢地流出,染得腿根都湿漉漉的,隐约可见穴壁上饥渴收缩的穴肉。 “殿下出水儿了。”说着,手指便揉磨着两片嫩肉,时而揉弄着里面细嫩的软肉和红豆,时而不急不慢地戳着里面黏腻的穴口。 又朝她身下的软脂深处探去,在一片粘腻和层层叠加的包裹中,朝深处进发,不紧不慢地抽动着。 楚明懿被她撩拨得身子发软,纤腰微微拱起,口中溢出娇媚的呻吟, 钟离谨听得眯了眯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口,手指越来越深入,每次都完全插入到指根,许久没有被肏入的小穴呻吟着被再次打开,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把那手掌都染得晶亮。 快感堆积,楚明懿握紧了钟离谨的手,茫然地哑声唤着阿瑾,钟离谨却越发用力地抽动自己的手指,逐渐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恶劣地夹弄着甬道周围的肉壁。 一声短促的哼叫,楚明懿双腿紧绷,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将泥泞的花穴弄得更加狼藉。 楚明懿微蹙着眉,似是愉悦,钟离谨捻了捻手指,俯下身爱怜地吻着楚明懿的额角。 “殿下身子不管怎么弄,都妙极了。” 说着,钟离谨便又按着楚明懿的膝盖往下压了,直让两条修长的玉腿越发分开,置身其间,她扶住自己的腺体,抵住还在不断流出蜜汁的穴口上下滑动,磨蹭着楚明懿肿大的小核,引得楚明懿发出一阵似是小猫般的媚叫。 钟离谨眼睛盯着交合的地方,抬起下身,看着楚明懿水嫩的花苞小穴,一点一点吃入自己的性器,花瓣被弄得大张,露出最上面红肿异常的花核,半遮半掩得惹人怜爱。 钟离谨看的有些痴了去,手指覆上那小小的肉粒,稍稍用力摩擦着。 “...殿下可吃得舒服?” “...嗯...舒服....阿谨....你抱抱我。” 楚明懿睁开迷蒙的的双眼,伸手想要钟离谨抱, 钟离谨手抄进楚明懿身下,在抚摸着她光裸滑腻的背,温柔地圈住她。 “殿下好乖。” 下身的动作也是温柔的,楚明懿在她温柔的顶弄中娇吟不绝,揽住了她的肩。两人紧紧相拥着,呼吸相交,柔软的胸相互挤压,每一次摩擦好像都有微弱的电流出现,下身更是紧紧地连在一起。 轻柔的情事让楚明懿缓缓到达高潮,她感觉自己仿佛泡着热水中,温暖舒适。 “阿谨。”唤着心上人的姓名,楚明懿将脸颊在钟离谨脖颈上轻轻摩擦,感受着余韵。 “殿下,我在。” 楚明懿眼波婉转,看着钟离谨,“怎的还叫殿下?” 钟离谨从善如流,低头吻她,“夫人。” 腰臀又摆动起来,腺体在分外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许是刚刚高潮,穴中的水十分丰沛,顺滑得很,穴肉一层又一层被她推开,却又紧致地填满了周遭的空隙。 钟离谨抬头突然邪邪笑着, “夫人知道为何我喜欢称你殿下吗?” 说话间,她握住楚明懿的脚腕,将两条长腿压到了楚明懿的胸前,露出正被插地颤颤巍巍的花瓣。 “因为啊,在此刻,夫人有没有一种被以下犯上的感觉,嗯?殿下。” 钟离谨坏心地抽出腺体,只余冠头堵在穴口,随着那句殿下猛地撞入,直入宫口。 楚明懿呜咽一声弓起身子,耳边钟离谨坏心眼的不断唤着殿下,边唤她边用力肏着她,让楚明懿真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被钟离谨以下犯上地侵犯。言语的刺激,让她身下的水流得更欢。 下身一片水泽,性器浅出深入地大力抽动着,楚明懿躺在鸳鸯被上被插得来回摇晃,发髻散在胸前,眼眶泛红地哼哼嗯嗯着,不一会就到了高潮,媚肉紧箍着腺体抽搐地迎合起来, 然而钟离谨却并未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不停地延长楚明懿的高潮余韵,感受着她花穴柔嫩的吮吸包裹。最后在深顶中释放出来。 结消失后,钟离谨又起身跪坐起来,将楚明懿的玉腿抱在怀中,双膝垫在她的翘臀下,扶着腺体欲往小穴里入。 楚明懿见状,嗔她一眼,“还来,明日还要见长辈。” 钟离谨闻言却又不急着进入,在楚明懿滑腻的臀缝前后摩擦着,扬眉道:“夫人唤我一声夫君,我就放过夫人。” 从未有过公主称自己驸马夫君的,楚明懿自然不肯,“不唤。” “不唤便不唤。”钟离谨直起身,高高拎抱起楚明懿修长的腿,顺着湿滑一下插了进去,狠狠操弄起来。 “啊啊...嗯啊...太快了...”楚明懿被钟离谨弄得霎时叫出了声,这个姿势弄得她穴里又酥又麻,汁水不断涌出,翘臀贴着钟离谨紧实的腹肌, 如鹅毛一般轻柔的舌,时不时舔过敏感的脚裸和腿腹,惹得楚明懿一阵瑟缩。 “别舔....嗯....痒....” 钟离谨变本加厉的舔舐起来,就这样被肏了不到一刻钟,楚明懿又到了销魂处。 第十八章 洞房夜(下) 红浪翻滚间,女子光滑的背脊,微微凹陷的腰身和垂落饱满的酥胸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楚明懿趴在床上,腰腹下被塞进了软枕,弄得高高翘起了两瓣浑圆雪臀,,柔软长发搭在肩膀上,肩胛骨微微收拢,好似展翅欲飞的蝶。 她下身高高翘起,钟离谨顺着那纤细腰线向下抚摸,而目光下落,圆润柔软的臀下方,便是那一张一合,吐露着蜜液的花穴。被性器凶狠地肏过几遍,花瓣早已颤颤地染上绯红,挂着晶莹的露水, “夫人好美。” 钟离谨的声音柔软了下,她用腺体的顶端那穴道口浅浅地戳刺着。 “唔,啊……”这般姿势让楚明懿有些羞涩,她将面颊埋在薄薄的被上。 钟离谨抚摸着楚明懿饱满的臀,随着自己在穴口处的动作,只觉着怀中人喘息的鼻音越发甜腻,她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腺体全部顶了进去。 用力分开一层一层的嫩肉,层层叠叠地被抚弄揉摸,钟离谨感觉爽极了,她短促地轻吸口气,身子覆了上楚明懿,胸前的柔软之处压上了楚明懿的脊背,绵绵地散开。 左手手掌温柔地搭在楚明懿的肩上,顺着微微凹陷的肩胛骨,顺着脊梁一路温柔地下移,滑倒凹陷的腰身处,轻缓地揉着。右手伸到楚明懿雪白的小腹处来来回回摸着,触摸着自己深入的痕迹。 后入的姿势让腺体没入的极深,几乎每回都能进到花心最深处,偏生钟离谨又极爱顶弄那花心深处的肉针,触到那肉针就要研磨几次。 “..别...别...阿谨....那处快坏了...”楚明懿被磨得酸胀不已,不禁央求道, “夫人明明喜欢不行。”听楚明懿销魂的声音就知道她舒服极了。钟离谨放过花心深处,转而攻起了浅处的敏感, 继而大开大合起来,冠头狠狠碾过穴口不远处的敏感,又深深顶进宫口,两处被钟离谨这样刺激着,楚明懿爽得花枝乱颤,呻吟都高昂了起来。 “嗯..啊...啊啊...阿谨...好多....好美....” 钟离谨轻轻一笑,手探入两人相连的下体中。纤手一摸,满是湿露露的液体,楚明懿花穴被手抚摸到时,身体一阵轻颤, “阿谨……嗯啊……别摸那里啊……” “夫人唤我一次夫君,唤了我就不摸了,若是不唤...”钟离谨有些恶劣的说着,手更加肆意的抚摸花穴口的每个角落,同时寻到上面那颗挺立的阴蒂,两根手指揉搓捏着,时而用指腹的细茧刮着。 “啊啊……阿谨...啊啊……不行了…夫君…好夫君...莫要再摸了……”楚明懿身体颤抖的厉害,第一次她感觉到下身竟有想要小恭的欲望。 “夫人真乖。”如愿听到了楚明懿唤了自己夫君,钟离谨满意了,把那颗挺立的阴蒂玩弄的充血肿胀后,才用拇指和食指狠狠一捏。 “啊啊啊……”楚明懿臻首上扬,花穴紧夹着,不断的抽搐,大量蜜液又再次喷出。 钟离谨被夹得闷哼一声,马眼一松,大量的白色灼液射满了楚明懿的花心深处。 楚明懿双眼失神地趴在床榻的玉枕上,身子软软地趴着,从未如此剧烈高潮让她的身子还带着难以自拔的敏感,双腿侧叠在身下,小小的花嘴里还不断溢出白液和透明液体, 看的钟离谨心下瘙痒,再看还神色恍惚的楚明懿,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她伸手抱住楚明懿,抚摸着她的脊背,替她平息着身子受的刺激。 “夫人,叫了热水,我抱去你清洗身子。” 楚明懿下身的水还未止住,她羞恼,贝齿狠狠咬在钟离谨的肩上。 钟离谨无奈忍痛让她咬着。楚明懿咬过之后,又用舌尖舔舐着牙印,闷声道: “往后夫君这一称呼,只能做闺房之乐,不许在外提起!” 钟离谨明白在大楚,公主是君,驸马是臣,公主绝无有称驸马为夫君之理,身为帝女的楚明懿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己本已做好被她斥责的准备,却未曾想她纵容着自己,任由自己胡闹,除了她对自己爱入骨髓,别无他解。 “殿下,你这样,我也会恃宠而骄。” 楚明懿撑在钟离谨的肩头,抬头轻吻在她的额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阿谨宠着我,我也愿宠着阿谨。” 钟离谨心一热,紧紧拥住楚明懿,似要把她融入自己怀中。 净身好已经是四更天,楚明懿枕在钟离谨怀中沉沉睡去。 ——————————————————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你向我赠送木桃,我就回报琼瑶(美玉)。不是要报答你,而是希望能与你永远相好。 第十九章 见新妇 夏季的天亮得早,寅时刚过一刻,天边就升起来朝霞。 常年在军营养成的习惯,钟离谨已经转醒,侧身望着楚明懿的睡颜。 手指轻轻柔柔在她脸上抚摸,沿着柔和的线条勾勒,接着,嘴唇温柔贴上去,细细啄吻她光洁的额头,秀美的鼻梁,柔软的脸颊,粉嫩的唇瓣,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楚明懿转醒时对上钟离谨深情的眸子,莞尔一笑。 两人起身更衣,整理好后,宫中便来了几位女官,钟离谨郑重地将喜帕递了过去。楚明懿睨她一眼,也不知她哪里弄的初红。 楚明懿给出红封打赏,“有劳父皇,母后挂念,烦请几位姑姑回报,元嘉一切安好。”女官道了礼后欢喜离去。 送走女官,两人便去往镇远侯府,拜见钟离谨的爹娘。 钟离远携林清岚在府门等候,钟离谨从马车上扶下楚明懿后,牵着她的手,含笑走到钟离远和林清岚身前,躬身行礼, “见过父亲、母亲。” 楚明懿亦行晚辈礼,林清岚见状止住楚明懿的行礼, “公主殿下折煞了,请先受臣妇之礼。” 楚明懿摇摇头却笑道:“元嘉今日可是以媳妇身份来拜见公公婆婆,婆婆此番难不成是不想认元嘉这个媳妇,元嘉这个礼婆婆可是一定要受的。” 钟离远和林清岚对视一眼,钟离远抚着胡子,笑呵呵道:“有此佳媳,是钟离家之福啊。” 钟离谨这才插话道:“父亲、母亲,不如我们进谈罢。” “是了是了,进府谈。” 钟离远二人走在前方,钟离谨牵着楚明懿跟随着。 钟离谨偷笑出声,楚明懿睨她一眼,“笑甚?”钟离谨打趣道:“有此佳妇,是谨之福啊。” 楚明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身为帝女的雍容华贵尽显,“那是自然。” 钟离谨爱极了她这自信模样,仿佛天下之事尽掌手中,可就是这绝世人儿,现在是自己的妻了,她忍不住侧身偷香。 惹来楚明懿一瞪,“没个正行。”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正殿,楚明懿为钟离远夫妇敬了茶之后,林清岚便带着她去了后院。林清岚拿出一块美玉递给楚明懿,笑道:“送给媳妇的见面礼,希望元嘉不要嫌弃。” 楚明懿欣然收下,林清岚又说起了钟离谨幼时的趣事,惹得两人娇笑声不断。 “谨儿九岁的时候,整个人小小的,却板着个脸,装得副少年老成模样,跑来我跟前问我,她长大以后可不可以娶元嘉姐姐,那模样真是可爱又可笑,不曾想,她竟真把元嘉你娶进了门。” 楚明懿含笑,“那婆婆可是说,要讨得我欢心,就可以娶我?阿谨当年向我诉说情意的时候,可是拉出来婆婆您啊。” 林清岚闻言失笑:“那傻孩子,这话记了这么久。” 楚明懿扑哧,“阿谨有时十分可爱,有一颗赤子之心,是婆婆您教得好。我甚是欢喜她。” 林清岚连声道好,眼含欣慰之色,“元嘉你是个好孩子,谨儿我就交给你了。” 楚明懿颔首,“婆婆放心,我会好好待她。” 另一边,钟离远和钟离谨气氛就要严肃许多。 “谨儿,明年你就要及冠,为父为你取字子慎,望你日后处处谨言慎行。” “多谢父亲取字,子慎谨遵父亲教诲。” 钟离远点点头,说起另一事:“宫中近来有些传言,皇上身体欠安,已有一月有余。但太医说只是普通风寒,只是有些反复,不日便能痊愈。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皇上好像一直在遮掩病情,再加上至今未立储君,想必定会有人借此逼立太子。前几日我向太医院的一位故交打探后才知,皇上的身体一直由太医院院正负责,其余人一概不知,但院正近日却有些神色异常,我猜想,皇上的病或许不那么简单。你们或许要早日准备。” 钟离谨神情凝重:“殿下才走入朝堂,根基不深,若皇上此时出事,这绝非好事。” 钟离远沉吟道:“我镇远侯府虽只是武将,但经年累世,朝中尚有些人脉,若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父亲是你们的后盾。” 钟离谨一怔,知道父亲做下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眼中含泪,“多谢父亲。” 钟离远拍拍她的肩,“父子之间,谈什么谢。再者,皇上的意思未必不是如此。好了,去见见你娘亲罢。” 钟离谨来到后院找林清岚时,楚明懿正笑得前伏后仰,看见钟离谨来了,一双美眸流光婉转,调笑着钟离谨:“阿谨幼时怎地如此可爱?” 钟离谨疑问道:“怎得可爱?母亲与殿下在聊些什么?” 楚明懿便说了几件趣事,尤其重点说了她九岁那年之事。钟离谨听完,耳朵都红了,看向林清岚,“娘亲,你怎的说了!” 林清岚也甚少见钟离谨恼羞的模样,哈哈笑道:“谨儿自己说要娶元嘉姐姐,怪不得娘亲。” 楚明懿也乐道:“阿谨原来这么小就想娶我了啊。” 钟离谨被她二人连翻打趣,脸色更红,起身逃离,“父亲还未与我说完事,我去找父亲。” 林清岚意味深长,“哦,未说完啊。” 楚明懿故作伤心到:“阿谨不是说要讨我欢心吗,娶了之后就不管姐姐了吗?” 钟离谨闻言离去的步伐更快了,身后传来的欢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晚上,钟离谨和楚明懿宿在了钟离谨的房间。钟离谨想要在床上报了今日被楚明懿打趣一整天的仇。 钟离谨抬起楚明懿细长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握住她的纤腰,腰身用力地挺动着,性器被穴肉夹吸的快感让她眼角有些泛红。 “明懿姐姐,阿瑾插得你欢心吗?” “姐姐不是道阿瑾可爱吗?那姐姐可曾想过被阿瑾这般肏得下身的水一直流个不停?嗯?” 楚明懿眼神迷离,似是妖精,身子随着钟离谨的挺动而不断颤抖,她红唇轻咬,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 “欢心…嗯啊…最喜…喜爱阿瑾…啊~” 钟离谨听后,愣怔了一下,腰胯也忘了动作。心里似有火焰烧过,烫得她心都要化了。 楚明懿含着春情瞧着她,语调婉转:“阿瑾,姐姐可还没饱呢。还想吃你~” 钟离谨眼眸一沉,俯下身将肩上的双腿压到楚明懿胸前,扣住细腰,动作有些凶狠,入得又深又重。眸光紧紧注视着楚明懿,第一次什么话也未说。 整个晚上任由楚明懿不断讨饶也不曾停下动作,直将她肏得淫声连连,汁水横流,昏昏睡去才作罢。 第二十章 风波起 六月初九,钟离谨与楚明懿成婚第三日,按礼一同进宫谢恩。立政殿中,楚宣帝和皇后同坐接受两人叩礼请安,分别赏赐了诸多礼物,楚宣帝又于内廷举办了宴会,直至戌时方得宴歇,宫门早已关闭,钟离谨与楚明懿就歇在宫中。 今日观楚宣帝面带病容,神色疲惫,钟离谨心道看来传言非虚,怕是近日朝堂又要动荡。 果不其然,十日后的朝会上,大臣联名上书:楚宣帝身体欠安,为固国家之稳,请求立太子。楚宣帝大怒,驳回了。但百官仍是不依不饶,接连七日上奏,楚宣帝仍是视之不见。 夏日多雨,黄河地区水患泛滥,冲毁了沿岸良田数千亩,房屋倒塌不计其数,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诸受灾郡州以汴州最为严重,偏偏汴州知州是个酒袋饭囊之辈,救灾不力,流亡百姓无奈揭杆抗议,一时间响应者无数,爆发流乱。 朝臣借黄河灾祸,上书不立储君,国之不稳,河南道的水患和流乱就是警示。楚宣帝焦头烂额,不得不退后一步,言自己已有储君人选,诏书放在紫宸殿牌匾之中,待他百年之后,中书、门下、尚书三省执宰一同见证,宣立新君。 朝臣见楚宣帝已然退步,自然不好再逼迫。虽然储君并未宣告世人,但好歹是有了储君,不至于发生新帝未立皇室宗亲发动夺位之争,也就不再纠结此事,便将重心放在了汴州流乱上。 ................................................................ 隔窗瑟瑟闻莺语。暖房半醉回春色。烛辉摇曳绵绣帏,帐内佳人娇欲语。 钟离谨眉眼餍足地抱着楚明懿,让她枕在自己柔软的胸膛上。修长的手指在楚明懿光裸的背上轻轻摩挲。 “殿下猜测皇上诏书上写了谁做新君?” 楚明懿伏起上身,清冽的眸子含着春情,望着钟离谨,勾着浅笑,“不猜,不妨阿谨猜一下。” 钟离谨被她看得心神一荡,凑上去吻她,“我猜是殿下。” 楚明懿笑吟吟的,“阿谨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哈哈哈,我家殿下胜过西施,可堪比洛神赋中的洛水神女。”钟离谨笑得胸腔震动。 被心上人赞美,谁人能不欢颜?楚明懿被她夸赞得情丝柔荡,低唇吻了她一下,“油嘴滑舌,不过,我心好生欢喜。” 钟离谨勾着唇坏笑,“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知节制。”楚明懿口中说着,却顺从地环上钟离谨的脖颈,修长的双腿勾在她的腰间,媚眼含情。 将至子时,云雨方歇。 ............................................................... 楚明懿今日回来的格外的晚,钟离谨从龙虎营下值了,她还未回府。戌时一刻,楚明懿才回了府,钟离谨叫人热好了饭菜端上来。 楚明懿吃了几口就停箸了,钟离谨见状盛了一碗解暑清凉的汤给她,“没有胃口就喝点汤吧。” 楚明懿颔首接过,喝完之后便说起了今日在朝堂发生的事,“这几日,朝上为河南道水患和汴州平乱的事吵得不可开交。水患治理派工部都水监前往,但平乱的人选却一直未定下来。父皇私下欲派我前往,但二弟和六弟都在朝会上主动请示愿前往平乱,他们身后的大臣又附和,两方就吵了起来,各不相让。 中立一派又默不作声,足足吵了三个朝会。百姓正在受灾,他们却有闲工夫在这吵!真是一群尸位素餐之徒,有这群朝臣,我大楚又如何能昌盛得起来。” 说到最后,楚明懿掷袖怒斥。稍稍平息怒气后,又道:“父皇最后定下六弟作平乱人选,但将领的人选,父皇却让我拿主意。父皇的意思是,想让阿谨你去。” 钟离谨细细一思索,扬眉一笑,“皇上这安排别有深意啊,可怜我刚新婚燕尔,就要独守空房了。” “贫嘴。这次平乱倒不难,难得是治理水患,都水监主事倒是有些本领,我会派几位善于治理水患的民间异士随军前往,到那边适时将他们引荐给都水监就好。至于六弟那边,只要不出乱子,一些小动作你随他就好。……”楚明懿嘱咐了她许多。末了,柔声殷切道:“估摸着你许是要开了年才能回京,我……会挂念的,要平安归来。”许是甚少说过关切的话语,说道最后楚明懿有些羞涩。 钟离谨暖心,抚上她的眉眼,颔首道:“我不在,殿下也要照顾好自己。” 第二十一章 治水患 两日后,钟离谨离京前往河南汴州。看着身旁与楚明懿眉眼有些相似,意气风发的六皇子楚明礼,钟离谨神色隐晦,若不是当初楚宣帝话中透露他心中继位的人选,恐怕自己也不会明白楚宣帝这番安排真正的意思。 旁人只恐认为楚宣帝属意楚明礼,毕竟自己是楚明礼的姐夫,此次平乱的功劳一定会落在楚明礼手中,为他日后继位的才德添上一笔。 楚宣帝真正的意思,钟离谨倒是有些猜测,她以及她背后镇远侯府所附庸的武将势力恐怕才是楚明懿继位的真正仪仗。若她立的功越多,根基越深,楚明懿的位置就越稳。 想到这些,钟离谨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殿下,你会登上那个位置,去实现心中的抱负:安天下、开盛世。 汴州之行确如楚明懿所说无甚复杂,百姓也是迫于生存才叛乱,等他们运来救灾粮赈灾,朝廷重新修建堤坝与河道需要大量劳动力,让灾民以工代赋参与修建,解决他们的生计难处之后,流民也就各自散去,返回原籍建立新的家园。偶尔遇到几波顽强抵抗的,但也很快被镇压。 钟离谨也适时将那几名民间能人引荐给了都水监,商讨治何方策,最终拟定了疏、塞并举,疏南道,塞北道、使黄河改流经南故道,巩固堤坝、缩窄河道、加快水速以冲走河沙、修筑分洪区等对策。 纸上谈兵说来易,此项治何工程实施起来颇为困难,前期的测量,后期的实施,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人力。好在历代治水留下的书籍留下了黄河测量的数据,只需要在补充几项便可。后期修筑堤坝和人工改道时,人却不够,最后钟离谨带了前去平乱的兵士一同参与。 期间楚明礼小动作果然不断,不是在民间散出他平乱和治水的功劳,就是频频与军中将领、河南道各地知州来往。钟离谨见他没闹出什么大问题,也就不去管他。只是想在民间博得好名声这一条,钟离谨心中鄙夷,便没依着他,都水监的人与许多兵士以及自己整天忙在河里,人都黑瘦一圈,楚明礼可连慰问都没有,他凭何要这名声? 百姓眼睛可是明亮,日日在河道里忙碌的人是谁,只要稍加引导,楚明礼的“谣言”就不攻自破。至于楚明礼知晓后的反应,钟离谨就不想管了。 ............................................................. 烟花爆竹齐飞响,团坐举杯笑颜开。又是一年除夕夜,阖家欢乐的日子,钟离谨感叹自己只能形单影只,越发思念楚明懿。来河南道已有五月,不知何时才是归期。按照现在的进度,修筑堤坝最少也还要三四月的时间。 都水监主事敲开钟离谨的房门,人未见声先至,“子慎啊,除夕之夜,你我孤家寡人两个,老兄过来找你喝酒,不然多寂寥啊。” 钟离谨摇摇头笑着,开门迎他进来。两人把酒言欢,喝到最后,都水监主事都快失了神志,却仍拍着钟离谨的肩,朗声道:“子慎啊,待我回京述职时一定要禀明皇上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慷慨相助,老兄我可是头疼啊。” 钟离谨扶住烂醉如泥的都水监主事准备将他送回房,“子慎尽分内之事罢了。” “不...不...一定要讲....” 钟离谨失笑,算是接过他的好意。 人间四月芳菲尽,钟离谨他们在百姓夹道欢送中离去了河南道,百姓淳朴,在他们临行前,送了许多当地的特产,甚至还有百姓因不舍都水监众人的离去,竟爬上他们所在的马车扒掉了主事的一只鞋子。 惹得钟离谨哈哈大笑,大约是乐极生悲,竟有一女子见钟离谨俊逸非凡,竟当街示爱。大楚民风开化,当街示爱的女子虽少,但并却没有。故看戏的百姓不但没有责怪,还附和了起来,吓得钟离谨赶紧拒绝,最后还是楚明礼出声解围,言她已经是大楚的驸马。那女子听闻她娶了公主才作罢,长叹恨不相逢未嫁时。 钟离谨苦笑,楚明礼也打趣她,说她招惹情债。 五月,众人回到长安城。楚宣帝对平乱和治水的一行人论功行赏。那几名民间人士因治水有功,破例入朝为官,进入工部都水监。 楚王朝的官吏选拔仍被世家牢牢掌握在手中,实行九品中正制,像这样未经评定破格招录的人几乎没有,若不是他们由钟离谨引荐给都水监主事,并立下功劳,入朝为官之难不亚于上青天。 ———————— 突然发现收藏满了500,加更一章。 第二十二章 诉相思 刚下朝,钟离谨就迫不及待走到楚明懿身旁,借着宽大的朝服遮掩,牵住她的手,“殿下,我回来了。”钟离谨虽是昨日就已经到达长安,但回到府中却被告知楚明懿留宿宫中。空留满腹思念无处发泄。 在人来人往之地,被钟离谨牵着,虽是被挡住,但朝臣们不时传来打量的眼神还是让楚明懿有些不自在。她定了神色,却还是未挣脱,任由钟离谨牵着,抬腿往宫门处走去。 钟离谨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上了坐撵,钟离谨就急急忙忙地拥住楚明懿,吻上去。柔软的舌勾着对方舌根打着圈,舔过上颚,吮吸着对方口中香甜的涎液,释放着自己无尽的相思。 楚明懿又何尝不想念她,揽着钟离谨的肩,回吻着。 半响,吻得气喘吁吁地两人才不依不舍地分开。钟离谨的唇蹭着楚明懿饱满的额,柔嫩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嘴中不停唤道:“夫人,夫人,夫人。” 楚明懿失笑,轻抚着她的脸,“嗯,我在。” 钟离谨眸光发亮,咬着楚明懿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夫人,我好想你,想你又滑又嫩的乳儿,想你水多的穴儿,想你每次到销魂时勾得我心痒难耐的声儿。夫人想不想我?” 楚明懿被她的淫言浪语说得耳朵发红,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不想。” “是吗?”钟离谨手渐渐下移,欲钻入裙摆。 楚明懿捉住她放肆的手,狠狠嗔她一眼,“回房给你,现在老实些!” 钟离谨吃吃低笑,埋首于柔软的胸前,“我的殿下啊,怎地这般惹人爱。” 楚明懿扶住钟离谨的后脑,轻叹:“你可真是我冤家。” 说罢她想起一事,捏了捏钟离谨腰间的软肉,“我可听闻你在河南道招惹了一名女子,她可是想要嫁与你。” 钟离谨闻言抬头,在楚明懿脸颊上亲了一口,认真且深情地看着她,“我的心就只容得下夫人一人而已。” “算你嘴甜。”楚明懿嘴角上扬,轻哼一声,算是揭过此事。 钟离谨见她这娇媚模样,想笑不敢笑,凑过去轻啄她的唇角。 入了府,钟离谨等不及,一路抱着楚明懿进了房门,还未到床榻,楚明懿身上已是未着寸缕。将楚明懿放在床榻上,钟离谨又急急忙忙地褪掉了自己的衣物。 看到钟离谨有些手忙脚乱的模样,楚明懿笑她:“这般猴急?” 钟离谨手上不停,道:“我与殿下新婚燕尔没几日就去了河南道,还差三个月就快与殿下一年未见,怎不急?” 楚明懿温柔地看着她,“好好,我的阿谨受委屈,今日都依阿谨,好不好?” 钟离谨眼神光辉闪耀,亲了她一口,“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还贫嘴,可就不依你了。”楚明懿言笑晏晏。 钟离谨低低笑道,“不贫了,就来。”说罢,双手撑在楚明懿身体两侧,落下细碎的吻。 从面上吻到胸乳,含住一只,感觉乳尖儿在自己口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右手在楚明懿柔软的小腹上抚摸几下,就滑向了腿心,手掌挤进了腿间,掌心贴着私处,中指在细缝里前前后后地摩挲起来。 含着楚明懿乳尖的嘴轻轻一撮,发出清晰的声响,听得楚明懿面红耳热,偏生钟离谨又爱在床上调戏她,继续玩弄着,眼睛坏心地紧盯着楚明懿,“殿下的乳儿好香。” 楚明懿偏过头不去看她,钟离谨轻笑,私处的手故意分开花唇,用指腹研磨顶端的阴蒂,楚明懿被她这样一揉,整个身子都酥麻了,钟离谨却故意磨着她,慢慢刮着花蒂,不给她痛快却又让她保持一定的敏感,楚明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就要抵达巅峰的前一刻,钟离谨却停下了动作,楚明懿被弄得不上不下,身子难受,不由得发出娇腻的声音:“阿谨给我~” 钟离谨凑上去吻她耳朵,“不要急,殿下。”说着用中指撑开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浅浅抽送起来。 楚明懿登时双腿一软,低低呻吟。 欢好多次,钟离谨已然摸清如何挑起她的欲望,勾起中指不紧不慢地刮着穴肉,花穴水多得不行,就这么轻轻一刮,蜜水就源源不断地涌出。 敏感的小穴热情地吞吐着手指,钟离谨的左手抚着楚明懿同样敏感的腰侧,前戏钟离谨向来做得非常有耐心,不徐不疾的抽插让楚明懿轻蹙眉头,无意识地缩动媚肉,想要更多。 “阿瑾…” “夫人想吃了?就来。”钟离谨笑意连连,缓缓抽出手指,并入两指狠狠地插进去,猛地抵着上端用力一戳,一汪春水噗呲地涌出来,手指接着快速地肏干起来。 “嗯…啊…啊….”猛烈的情潮涌入楚明懿身子,被肏得爽极了。花穴被刺激得受不了,楚明懿浑身一颤,泄了身,小穴抽搐着吐出了水。 “夫人还想吃什么?” 钟离谨捞起她修长的腿,夹在自己的臂弯,腺体抵住湿漉漉的腿心上下滑动。 楚明懿眼波婉转,下唇轻咬,脸上还有些许羞赧。“都想吃…” 性器顺着水润的穴口,咕叽一声就滑了进去。穴里又湿又滑,爽得钟离谨闷哼一声。 “嗯……夫人……你的穴…好会吸…” 许久未做,楚明懿感觉下身饱胀得不行,呜咽一声弓起身子后退,却被钟离谨抄在腿弯的手拉了回来,花穴在抽退半寸后又被迫主动迎合上去,比刚才更深, “嗯~”楚明懿霎时发出一道婉转的长吟。 随着身子越发爽利,楚明懿主动摆动腰肢迎合钟离谨的抽插。 钟离谨知道她喜欢了,更快地挺动腰胯,插她媚穴。 “夫人….我的心肝儿” “啊~~,嗯啊~~阿瑾…喜欢…” 在激烈的抽插中,楚明懿又登上高潮,娇喘不止。钟离谨也将滚烫的精液射在花心深处。 —————————— 有亲问将军和殿下没做避孕措施,万一有了孩子在当前局势比较麻烦。作者君解释一下。 因为前面第一次后殿下吃过一次避子药,将军心疼她说过以后自己吃药。其实以后都是她在吃药避孕,这点作者君表达得不太明显,所以有亲会有疑问。 也是作者君的锅,感谢亲提出的问题,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作者君会写清楚一点的。 第二十三章 蜂蜜甜 等结消失后钟离谨起身下床,从妆奁柜上拿了一个装着蜂蜜的瓷瓶,蜂蜜是她回京时在一家养蜂人买的,因着楚明懿时常会用蜂蜜来养护肌肤,故她见了也就放在心上,时常会给楚明懿买些新鲜蜂蜜回来。 “你拿蜂蜜作甚?”楚明懿见她拿着蜂蜜过来,不解问道。 打开瓷瓶,细长的手指伸入瓶口。钟离谨的食指裹上蜂蜜,伸到楚明懿状若朱丹的唇上,“殿下尝尝味道如何。” 楚明懿娇嗔她一眼,启唇含入她的指尖,舌尖舔舐着裹着蜂蜜的指腹,待尝过之后就将手指吐了出来。 “味道浓厚,润甜绵长,花香沁人心脾。是上好的蜂蜜。” 钟离谨回味着方才指腹传来的感觉,眯着双眼,“常见殿下用蜂蜜来美容,今日我帮殿下滋润他处可好?”说罢,手指再次深入瓷瓶内,并二指挖了蜂蜜,抹在楚明懿柔软挺翘的胸乳上。 “你……好生孟浪……”冰凉的触感让楚明懿粉嫩的乳头硬挺起来, “我只是帮殿下滋润一下乳儿,哪里孟浪?”钟离谨坏笑着用指腹揉捻,引得楚明懿一阵轻颤和娇吟,待将蜂蜜涂满楚明懿整个乳房,钟离谨俯身吃起了蜂蜜。舌尖不停扫过乳尖,吮吸的啧啧出声,又舔弄周边的乳肉,吞入口腔内。 “嗯....啊...嗯..阿谨...”楚明懿被钟离谨舔弄得娇吟不断。 终于将两只乳儿上的蜂蜜舔舐完,钟离谨一脸满足的支起身子,舌尖舔了舔嘴角蹭上的蜂蜜,凑上去吻住楚明懿, “殿下的乳儿好甜。” 楚明懿绣拳锤了她一下,“你抹上也是甜!” 钟离谨吃吃低笑,又挖了两指蜂蜜,抹向了楚明懿的腿心, “不许!”楚明懿倏然夹紧双腿,面上绯红。 钟离谨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将满指蜂蜜涂到腿心,又剥开楚明懿的阴唇,倾瓶欲将蜂蜜倒入花穴处, “夫人可是说了今日都依我,可不能食言。”说着,蜂蜜从瓶口流出,滴到已经胀大的阴蒂上,楚明懿被冰凉的蜂蜜刺激得瑟缩一下,蜂蜜沿着阴唇流到穴口,与蜜液混合在一起。 淫靡的景色让钟离谨情不自禁地凑到楚明懿的双腿间,张口覆上湿滑、香甜的淫穴吮吸起来。 楚明懿忍不住轻扭腰身,张开腿迎合身下的口弄。 “唔……夫人的水真甜……”钟离谨裹着蜂蜜的中指深入阴道,将蜂蜜细细抹在穴肉上,接着舌尖探入其中,将混合着蜂蜜的汁液勾了出来,吞咽下去,含了一口然后爬上来吻住楚明懿的樱唇,将蜂蜜和着淫液渡进她的嘴里。 “夫人,自己的味道甜吗?” 无意识咽下自己下身的汁液,楚明懿羞得整个脸都烫了。 “哪学得这些……这些玩意儿!” 钟离谨邪肆一笑,叼着楚明懿的下唇,“夫人还没回答我,水甜吗?” 楚明懿眼微眯,伸手握住钟离谨挺立的腺体,揉捏着,“甚甜,这个回答可是满意?” 钟离谨赶紧赔笑,“满意满意,夫人可是轻点,它坏了,夫人日后可要难过了。” 楚明懿哼她一声,放开了。钟离谨轻啄着楚明懿的耳后,将小巧的耳垂吸入口中,声音有些含糊,“夫人,我们再玩一些其他的罢。” 楚明懿享受着钟离谨的舔吻,指尖在她的胸上画着圈,刮擦着乳尖,慵懒地问道:“阿谨又是想出了哪些坏主意打算折腾我?” 第二十四章 戏后庭 “嘿嘿,夫人可想试一试后穴那处?”钟离谨手移到臀缝,手指点着小菊的皱褶轻轻摩擦。 楚明懿第一次知晓那处竟也可以承欢,虽是好奇,但难免心中羞涩,不知是拒绝还是顺着钟离谨的意。 钟离谨见她未强烈反对,继续循循善诱:“后庭弄得好也是销魂得紧,夫人暂且试试,若是不喜,我便不弄,可好?” 楚明懿听罢,沉吟片刻,颔首同意。钟离谨兴奋地抱着楚明懿下床去往隔间浴房,“我先带夫人去清理。” 清理好后,钟离谨还去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小匣子,楚明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看来阿谨早有预谋啊。” “是夫人身子太诱人了,让我忍不住想占有每一处。”钟离谨打开楚明懿的双腿,往她身下垫了一个软枕,抬高腰肢让臀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从匣子里拿出一盒香膏,挖出一团涂在小菊外侧,手指在褶皱上轻轻骚挠,借着多余的香膏慢慢推进半个指节,将其全部抹在菊穴内部,然后在浅处打着转。 “这样可舒服?” “尚可。”钟离谨的手指纤细,进入后庭内并未让楚明懿感到难受。 钟离谨一面弄着她,一面又去匣子里拿出一个似是铃铛之物。将铃铛抵在已经湿滑得不像样的穴口,那铃铛竟是跳动起来,震得楚明懿穴儿发痒,声音都变了, “阿谨,这又是何物,它在跳动!……嗯……” “这是缅铃,遇热就会跳动。夫人试试,滋味也是甚好。”钟离谨将缅铃推入楚明懿的花穴中,穴道里传来一声声清脆的似蝉鸣,缅铃不断顶着肉壁,顶得痒极了。 “嗯啊……好痒……阿谨拿出来,好不好。”楚明懿修长的双腿拧在一起,弓着腰扭动着想要缓解穴中的痒意,不料缅铃反倒震得越发厉害,弹跳在敏感的媚肉上,撞得楚明懿媚叫连连,酥酥麻麻的快感透遍了小腹。 钟离谨见她被缅铃弄得舒爽的很,插在后穴的指又深了一个指节,勾着肠壁细细摩擦,轻轻抽插,直至整根手指都入了进去,捣着后庭的敏感处。 楚明懿感觉的尾椎骨蹿起一道麻痒,前方花穴被缅铃弄着,两相快感的夹击,让楚明懿瞬间到了高潮。 钟离谨拿出穴里的缅铃,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将性器入了花穴,手抱住臀部,仍将中指插入后穴,挺动腰身,肏干起来。 “唔……嗯,好撑……啊……”第一次两个穴都被入了,楚明懿抓握钟离谨的肩头,难受地弓起身子,又猛得被插到敏感处,爽得尾椎骨颤了一颤。 钟离谨手指配合着腺体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隔着一层柔软的嫩肉,感受到了自己性器上的经络。被温暖包裹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而后手指与腺体同进同出,抽插一段时间后,同时狠狠地撞上两个穴内的销魂处,正在高潮边缘的楚明懿,几乎是尖叫出声,从未如此猛烈的快感袭来,楚明懿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钟离谨却不管她正在高潮,仍是大力抽插,继续同时撞击楚明懿的敏感点,不一会楚明懿就被肏得受不了了。 “啊嗯……阿谨……夫君~夫君……太多了……”楚明懿哑着嗓子,声音撩人极了。 连夫君都唤出来了,可见楚明懿真是承受不住了,但听见楚明懿如此撩人心弦的娇吟,钟离谨更加欲火难耐,顶弄速度更快了。 楚明懿身子扭得更厉害,连着刺激敏感处又到了高潮,身下水喷了出来。眼见钟离谨还没有射出的意思,楚明懿急了,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再来了几回,她是真的受不住。快感渐渐积累,楚明懿在钟离谨的腺体深入自己体内的时候,猛然收缩肉穴。 钟离谨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嗯……夫人莫夹。”楚明懿不停,继续夹着腺体。惹得钟离谨红着眼睛,拍打了几下她的臀部,猛烈抽插几下,配合着楚明懿的夹穴,深深顶在花穴深处,射了出来。楚明懿也在深顶中又到了顶峰。 钟离谨手指从楚明懿后穴抽出来,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倒在床榻上等待结的消失。 “心肝儿方才可是夹得心里爽快,见我这般快就缴械,嗯?” 钟离谨摩挲着楚明懿汗湿的脸颊,气鼓鼓地问道, “不夹得你快些,照你那般弄我,可是要见我出丑?”楚明懿听钟离谨还嫌自己快了,狠狠捏了她脸上的软肉。 钟离谨瞬时换了脸色,挂上无赖似的笑脸,“此番不与夫人计较了,那夫人后庭可是被弄得爽利?” 楚明懿瞪她一眼,“你不是见着了,还问我!” 钟离谨见她避而不答,不依不饶,“夫人不说,我怎么知道夫人爽不爽?我虽与夫人心有灵犀,但还未到身子同感的地步。”说道最后,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楚明懿在性事上虽是羞涩了些,但也不是放不开,知晓钟离谨这般问也是闺房之乐,索性就应了她,“与前处一同弄着,比之平常更为爽利。阿谨满意否?” “甚满意,那下次夫人试一试玉势,我特令人做成珠串形状,入得穴内,一张一弛,滋味更妙。”钟离谨咬着楚明懿的耳朵,低声调笑道。 楚明懿听罢捏了钟离谨的腰侧,笑骂,“得寸进尺。” “嘿嘿嘿,夫人惯的。” ——————————————————————— 这几章多炖点肉,接下来一段时间是剧情了。 殿下要登基了,所以要做的事就比较多。 感觉最近大家都有点冷漠●﹏● 第二十五章 登极位 朝堂上的局势越发波谲云诡,处在漩涡中心的楚明懿也是忙碌异常。钟离谨无法在政事上帮她许多,能做的也就是让与镇远侯府联系紧密的武将朝臣多在朝堂上支持楚明懿几分。 楚宣帝的风寒仍未见好,百官心思各异。 二皇子似乎已经被楚宣帝厌弃,三皇子仍是那副不喜朝政的模样,六皇子倒是意气风发,从楚宣帝的种种举措来看,他都快认定自己是新君了。楚明懿也非孤立无援,她在政事上的优秀表现引得不少人侧目,一批根基不深的年轻官员倒向她。 正光二十三年的除夕长安城是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过的。楚宣帝病重,缠绵卧榻已有十日之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除夕前夜楚明懿接到密信,二皇子楚明仁与宣威将军抽派驻北疆边防军五万前往长安,欲逼宫篡位。 楚明懿知道后惊怒得摔了杯子,一是怒他逼宫,二是怒他抽派北疆驻军。女真对大楚虎视眈眈,楚明仁竟敢在这时抽调驻军,一旦女真度过山海关,北疆失守,他们将会长驱直入,届时北方危矣。 好在楚宣帝虽是病重,神志却是清醒,楚明懿将密信呈给楚宣帝后,楚宣帝当即下令捉拿二皇子楚明仁与宣威将军,并派人领圣旨前往北疆,赦免被抽派的五万军士谋反之罪,只追主要将领之责,其余人速返北疆。经楚明仁逼宫一事,楚宣帝的病更重了。 正光二十三年春,二月十六日,京城戒严,巳时,太极宫丧钟响,全城素缟, 讣告:山陵崩! ————————————————— 古往今来,无数人对元嘉帝继位一事演绎附会,诞生出种种故事。 史书记载: 当日云麾、龙骑二将,领龙虎禁卫披甲执锐立于宫门,尚书令苏良嗣取紫宸殿牌匾诏书, 当众宣曰:朕临御二十三年以来,以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元嘉皇长女楚明懿,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百官哗然,言女子称帝古之未有也。 皇六子楚明礼怒目,状若癫狂,拔左右之剑以击嗣帝,群臣皆愕,卒起不意。嗣帝避走,左右上前拔剑三跃而击皇六子,皇六子被创,散发箕踞大叫:吾乃嫡子,何故诏你为帝,女子称帝,可笑之极!速速将帝位还与吾。 嗣帝嗤笑,漠视之。谓百官曰:先帝遗诏,为何不尊! 尚书令苏良嗣、门下侍中王缙、中书令萧至忠、镇军大将军镇远侯钟离远携半数武将,奏劝嗣帝继位,嗣帝婉拒不受,群臣再奏,嗣帝再拒,三奏,嗣帝受之。百官顿首叩拜,山呼万岁。 ······························································ 正光二十三年春,三月甲辰,帝元嘉即位于太极宫含元殿,改元肇武,大赦天下。 含元殿为太极宫前朝第一正殿,三出宫阙坐于三重高台之上,俯视整个皇城高地。含元殿体量巨大,气势壮丽,极具视觉冲击力。 有诗云: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此等描写的就是含元殿大朝会的盛况。 有楚一朝,只有登基大典、元正、冬至等重大典礼和节日,含元殿才会被使用。 楚明懿身穿皇帝衮冕服祭拜太庙和社稷,御道不长,楚明懿却走得极慢。她到达含元殿时,太极宫中响起了第一通鼓声,鼓声结束之时,百官整理好了自己的朝服;第二通鼓响,文武百官按照品级在午门排好顺序;第三通鼓结束,百官就位。 钟离谨穿着朝服走向含元殿,此时她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从此刻开始,殿下不再是她的殿下,她是天下人的君王。 赞礼唱道:“鞠!”“躬!”“拜!” 楚明懿端坐在御座上,神情睥睨。接受着百官四拜大礼。 钟离谨手持笏板,深深跪下,头叩在冰凉的汉白玉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帝即位后颁下三道诏书,第一道颁布继位诏书,第二道,皇六子行刺新帝,幽禁皇子府,永世不得出入。第三道,册立驸马钟离谨为坤君,入住太极宫。 自楚宣帝驾崩至楚明懿登基的一月以来,楚明懿一直待在宫中,钟离谨无诏也不能入宫,故除了在朝堂上能见到楚明懿外,钟离谨属实与她一月未见,她今天被立为坤君,宫中还未有她的住处,便来了楚明懿的紫宸殿后殿寝宫。 紫宸殿位于宣政殿之后不足百米,是帝王日常活动之所。东有浴堂殿、西有延英殿。皇帝常在此处召对、问政大臣。前堂日常办公,而后室则是休息处所。 楚明懿进来的时候,钟离谨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没有适应楚明懿与她身份的转变。行了礼,“见过陛下。” 楚明懿挥退了侍女,凝视着钟离谨,一步步走向她,牵住她的手,认真道:“阿谨,我仍是你的妻。” 简单的一句话安抚了钟离谨心中的不安,钟离谨拥住她,红了眼眶,原来她看出来了啊,看出来自己心中的不安,看出来自己害怕两人身份转换后相处得不自然。一切她所担忧的就在楚明懿这一句话中得到了回答。 我仍是你的妻,你仍是我的阿谨。我们之间没有变。 ————————————————————— 嗣帝:即将登基的皇帝。 皇帝登基前有一个“三退三让”,表示谦虚这种美德。 改了前面关于宫殿的小bug,把诏书放在紫宸殿。 珍珠快满400了,明天多更一章 第二十六章 科举制 “前朝世族林立,官员选拔的察举制,已是门阀士族控制人才、操纵朝政的利器,故为缓解皇室与世族大夫的矛盾,又能保证朝廷选拔出可用的人材。前朝吏部尚书陈群起草了九品中正制度,当时文帝看后连连称赞,修改了一些不足之处,决定正式实行九品中正制。 各州郡分别推选大中正一人,所推举大中正必为在中央任职官员且德名俱高者,故大中正不可避免地出生士族。 历经前朝与我朝,九品中正制实行已有二百余年,至今日高级官吏都被大族高门所垄断,九品中正制早已失去抑制门阀士族的初衷,变成培植士族的温床, 那些出身寒微者,即使才智过人,也难有出头之日,士庶的界限越来越分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此言在民间广为流传,可见九品中正制‘虽职名中正,实为奸府;事名九品,而有八损。’ 门阀政治使人材不振、社会风气浮靡,我朝正面临人才凋零的困境。 故,官员选拔的制度必须改革!” 楚明懿深感大楚朝堂暮气深沉,凛然说道。 “陛下不妨以‘分科举人,考试进用’的方式选拔官员。”钟离谨想到了自己在星际时代学习地球史看到的科举制度。 楚明懿闻言轻蹙眉头,“分科举人?察举制不是已然分科射策,如举孝廉贡举之法,再如前朝元帝令光禄勋举四科,以吏事。至于考试进用,我朝初年也有对策考试。” 钟离谨摇摇头,笑着:“非也,谨所言的‘分科举人,考试进用’非陛下所言的分科与考试。” 楚明懿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且继续。” “首先设科,设进士、明经、制科等科目招考,取士权一归中央,由朝廷定专司、专官知贡举。二是报考的人,不设门第之分,允许大楚境内所有良民以及官员投碟自举报考。三是各地州郡与中央命题统一,定点、定期举行考试,以文取士、以能取士。 考试可分三级,一级可由各州自行举行,二级可由礼部统一举行,第三级,由陛下亲自举行,考录后,考生不对考官称师门、或自称门生。是天子门生!” 楚明懿听罢眼睛一亮,“大善!不设门第之分、由朝廷统一考试取士,此举既是破除了门阀之困,又能选拔真正的人才!” 钟离谨甚少见她这般兴奋,笑道:“陛下,莫急,谨还未说完。” 楚明懿催她,“阿谨快说!” “还有两件事,一是若如实行新的官员选拔制度,必定会遭到高门世家的反对,陛下可降下恩典,准许他们有‘荫补’,就是如若一个人的父亲做了高官,其子就有进入官吏队伍见习的机会,见习年满之后其子就有可能转为正式的官员。这项恩典,世家会欣然接受。 二是,选拔之初,陛下录取的也多会是世家子弟,寒门士子读书不易,难以与世家子弟竞争,陛下若要打破这一局面,必须要在全国广开学院,招揽寒门子弟入院学习。 陛下在开设科目时,必要注意一事。进士科、制科陛下需一视同仁,分科取士一旦实行,那在士子心目中,自是进士科最为尊贵,因为进士科是官途的金玉大道。制科多是杂学,儒家视其为奇技淫巧,士子多半不屑参考。 但国家治理既要有经世良才,还要有实干人才。陛下志在开创盛世,农桑、水利、市易、法律等等缺一不可。 经历选拔的官员多是毫无政务经验的读书人,故他们在经办政务之前须得熟悉实务,定期考核后再授予官职差遣.......” 钟离谨将自己脑海中所知道的,在加上在那些片段星际记忆,整理一遍后一股脑全说给了楚明懿。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全喝下去。 楚明懿眸光闪辉,倏然起身:“朕立马与三省执宰商议,尽快定出具体的章程。” 钟离谨看她兴奋的模样,扑哧失笑,“陛下赏我一吻再去,可好?” “剩下的,等朕回来赏你。” 楚明懿双手捧着钟离谨的脸颊印下一吻后,就去了前殿召见大臣。 钟离谨饮着茶,唇角勾着笑意。 ——————————— 九品中正制确立人物对应的真正历史人物: 文帝—魏文帝曹丕吏部尚书陈群—尚书令陈群 文中的前朝倒不是三国魏晋那段历史时期。只是致敬一下历史人物。 关于进士科与制科一视同仁是作者的观点。历史上的科举的确是重进士轻制科,原因就是文中写的那个。 第二十七章 继位辩 虽有波折,但新的官员选拔制度终是实行下来,楚明懿颁下诏书,九月在全国各地州郡进行第一次考试。这次官员考录制度,史称科举制。 楚明懿颁布科举取士诏书的前一天,京兆尹上奏,一大批儒士聚集在朱雀门前闹事,反对陛下称帝,他已经收押了一批人,但激起了更多儒士的反抗,局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故他前来请罪。 楚明懿坐在御座上,平天冠遮盖了她的眸色,半响,她起身,对京兆尹下令:“将收押的儒士全部放出来,告诉他们,明日未时,朕会在朱雀门前摆桌与他们进行继位之辩!” 翌日未时,朱雀门前,乌压压的一片,楚明懿坐于城墙之上。 下方的儒士率先发难: “自古以来,乾为天坤为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然,女子为帝,牝鸡司晨,乱天道!” “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贵阳而贱阴,《礼纬》有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女子称帝实属祸纲常!” “商乱于妲己,周灭于褒姒,强吴毁于西施。若女子治国,楚将亡也!” 楚明懿听到下方儒士不堪入耳之语,面无表情。 钟离谨听后愤怒得想要拔剑杀人,楚明懿安抚地握住她的手,起身走到城墙边上。钟离谨跟在她的身后,反手握住楚明懿的手掌。 楚明懿朗声道: “诸君道朕乱天道、祸纲常、亡大楚。敢问诸君,是何理! 朕之生伴天降异象,天下皆知是祥瑞之兆:国出圣人。朕顺承天意,为天子,乱何天道!再者朕受先帝遗诏,合法继位,天道礼法朕皆不韪! 孔圣人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妇妇。意在于正理,何时变为于身份?身为儒士却曲解圣人之言,汝则是‘名教罪人’。 朕知政事以来,孜孜汲汲、小心敬慎,夙夜不遑,虽非纯全净美,亦必抉摘瑕疵。尔又为何妄言大楚将亡?若非尔为敌国奸细,咒我大楚?!” 楚明懿的回应堵得儒士哑口无言,那个被说是奸细的儒士更是胀红了脸,吐不出一句话反驳。楚明懿未等他们再诘问,又抛下一个惊雷,她于今日颁下诏书科举取士,全国无论贫民还是官员皆可投碟自举。 此言一出儒家士子们都沸腾了,尤其是寒门士子。 儒家入世以治国平天下为最高理想,每一个儒家士子都以治世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以前困于门阀难以实现,但现在楚明懿给了他们一个坦途大道,若能借科举从此平步青云,谁还关心帝王是男是女。所以,不再需要驱赶,闹事的儒士就自行散去。 钟离谨看着下方的闹剧,晒笑一声,“一群迂腐。” 楚明懿神色深沉。 天下不应该只有儒家一言。 回宫的时候,钟离谨突然想到一事,笑着说,“那群人说什么乾为天坤为地,我却认为我这坤君之名甚好。” 楚明懿失笑,温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钟离谨腹诽,女性alpha做了坤君,细细想来也是有趣。 说来自己在星际时代的记忆始终没有恢复完全,她只知道自己最后好像被吸进了虫洞,但自己又如何来了这个时代却无头绪,不过她能肯定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实这个时代的,因为这个身体与真正alpha的身体还有些不同。更是奇怪的是,虽是自己的记忆,但自己却没有代入感,看那些记忆如同看话本一般。 不过钟离谨也没太放在心上,就当看了一本奇异的话本。 倒是让她感到棘手的却是精神力的恢复。虽不知道自爆之后为何精神力还存在,但是她的精神力现在只能发挥d级的水平,跟s级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一旦她遇到危急情况,这精神力怕难以做出有效的举措。 —————————————————————— 不知道大家注意没有,明懿陛下出生时候的天降异象其实是阿瑾来的时候。 关于孔子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思想,想简单说一下: 在孔子思想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相称、相应的辩证思考问题,孔子强调双方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并不仅仅是单方面付出。他也倾向于把更多的责任和义务交给了君和父,把更重的担子放在了强势者身上。 只是到了到了西汉,董仲舒按照他的“贵阳而贱阴”的阳尊阴卑理论,对五伦观念作了进一步的发挥,提出了三纲原理和五常之道。具体地说,君、父、夫体现了天的“阳”面,臣、子、妻体现了天的“阴”面;“阳”永远处于主宰、尊贵的地位,“阴”永远处于服从、卑贱的地位。 宋朝朱熹完善了关于三纲的涵义,他指出,“三纲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这其实是违背了孔子最初的思想,所以楚明懿才会用名教罪人去反驳。名教罪人:破坏封建名分礼教的人。 第二十八章 北方乱 肇武元年五月夏,女真人借楚王朝权利交接、时局不稳之际,大举入侵,北疆告急。楚明懿封钟离谨为神威将军领十万大军,前往北疆,驱逐女真。 朝堂上,钟离谨身穿铠甲,威风凛凛,“女真族自诩神话,号称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臣钟离谨会让女真的神话变成笑话,让他们真正见识何叫大楚铁骑!” 楚明懿高坐庙堂之上,朗声道:“将军凯旋归来之日,朕于明德门亲迎将军!” 钟离谨的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女真之所以战力强大,中原少有能敌,是因为他们发迹于东北老林中,苦寒的气候,恶劣的生存环境成就了女真族强悍的战斗力。 他们为渔猎为生,要长期和野兽进行厮杀和搏斗,尤其以骑射擅长。上马为战士,下马是平民,全民皆兵,但由于人口不多,所以才有“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说法。 钟离谨注意到,此时无论是女真还是大楚,骑兵并没有铁甲重骑出现。查看与女真交战的记录,她发现,这一时期的骑兵战争,就是一个字:快。快速冲锋、快速战斗、快速追击。 骑兵交战时一般运用长兵器,进行格斗;弓箭是中远距离战斗的主要活力;而马刀,只有在对步兵进行追击时,才派得上用场了。 女真与中原的骑兵对战,拼的基本是战场判断、马的速度、及武器锐利度。作战方式是正面冲击、多面合围,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但由于女真骑兵强悍,而中原骑兵式微,故传统与女真交战多是以步兵对骑兵。大楚虽有飞骑军,但从战力上来讲,正面对上女真骑兵,绝无胜算。 这是从正常的情况上来讲,但是若骑兵出现了士兵与战马皆披铁甲的重型骑兵呢? 重装骑兵作装甲突击力量冲击女真的军阵,冲散他们的部队,重装步兵以及轻装骑兵在重装骑兵后配合。迂回敌军后方断敌退路,粮道,追击逃敌。 早在两年前,针对女真的骑兵,钟离谨就在计划建立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大量购买马匹,有了马匹时,选择最好的士兵,将马匹分给他们,并针对女真善骑射的特点,也要求骑兵善射,配给强弓劲弩。 如今是时候让一只骑兵与女真战场相见了。 ······························································ 钟离谨带领大军到达北疆时,女真已经占领了颖昌、淮宁两个军事重镇。 六月十二日,女真千夫长孛术鲁率军到达郾城北五里店。两军还未正面交战,都是小股骑兵进行骚扰。 十四日,钟离谨正带领骑兵观察地形。忽然前方黄沙盈天,钟离谨心中一凛,绝对是女真骑兵正在向这里移动。看样子兵力至少一百,但今日她只带了四十轻骑出来查勘地形,倒是撞上了。 身边的副将有些惊惧,“将军,怎么办?” 钟离谨抽刀,大喝:“儿郎们!让那些女真蛮人见识一下我大楚的神威!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跟随我上去杀敌!”说罢,策马奔向女真骑兵。楚军将士见状也抽刀跟随上去。有精神力相助,钟离谨一行人冲击的是这支女真骑兵的薄弱之处,在楚军的左突右冲之下,这股女真骑兵遭遇突然袭击一顿时大乱,来不及反击败退而去。 打扫战场后,副将上前道:“将军,死三人,伤十人。女真死十五人。” 钟离谨点点头,凝气朗声道:“女真骑兵可有你们想得那样无敌,看!我们不过四十骑,同样击退了他们,驱逐女真,扬我军威!” 一番话说得其余士兵热血沸腾,“驱逐女真,扬我军威!” 这一场小型对战,大楚的胜利给所有人带来了信心,女真不可敌的神话是可以打破的。 ———————— 北疆有两章,剧情连在一块,晚点给大家一起发出来吧。 悄悄说其实作者君已经快完稿了。 第二十九章 女真溃 二十日下午,孛术鲁组织了一千多人的骑兵,进攻郾城县北的五里店。钟离谨率重甲骑兵出城,击破孛术鲁将军的列阵,基本消灭了这股骑兵,夺得三百五十多匹战马。 二十二日,钟离谨委派将领镇守郾城县。自己亲率骑兵前往颍昌府,夺取被女真占领的颍昌府。在离颍昌府四十里的地方,重骑击溃女真万夫长缀罕所部。钟离谨继续追击并在第二天夺取颍昌府城。 二十五日,钟离谨派将率领一万铁甲重骑、两万步兵夺取淮宁府。至此,被女真占领的两个重要战略府郡重回楚人手中。 女真连遭三败,主将完颜术气急败坏,惊诧楚人竟有铁甲重骑这等战力恐怖的利器。 女真中军帐营 完颜术正大发脾气:“那个钟离谨什么来头,孱弱的楚人竟然有了身披铁甲的骑兵!” 他抽出腰刀,大喝:“等我女真大部队援至,我定要让她钟离谨形同此桌!”说罢挥刀劈斩,两寸厚的矮桌霎时分裂。 完颜术眼神阴鸷,沉声说道:“中原富饶之土早晚是我女真囊中之物!” 八月初,完颜术在淮宁府被夺后一个月后,得到了女真部族大王完颜赛里的援军,在探知钟离谨本人在郾城指挥后,全军出动直扑郾城这个铁甲骑兵总部。女真全军号称骑兵三万多骑、步兵六万名,绵延十多里。 八月八日,郾城外黄尘蔽日,马踏声似要震破大地。 探骑来报:完颜术与大王完颜赛里等将,其精锐马军一万五千多骑神速出现在距郾城只有二十多里的路上。钟离谨站在城楼上,对着身边的副将下令: “命令各将率领八千铁甲军和一万轻骑军出城迎击,告诉他们击败这一万五千的女真骑兵才能返回,若是不能,叫他们不必回来了!” 在八千铁甲军的冲击下,若还不能一对一正面相抗,这群兵愧对她的训练。 一个时辰后,楚军得胜归来。 未时末,完颜术和完颜赛里赶到郾城,女真后续部队不断到达郾城投入战斗。 全部骑兵都已出击,铁甲军与轻骑、步兵配合不断打退女真的冲锋。 天色暗了下来,双方暂时收兵。 九日天刚亮,女真就发动冲击, 驻北悍将赵容兴声称要活捉完颜术,竟单骑冲入女真队伍中,杀女真将士数十。 钟离谨看着赵容兴单枪匹马冲入敌军中奋勇杀敌,心中热血澎湃,“选四十精锐铁骑与我一同上阵!” 副将闻言怕她出了闪失,赶紧上前劝阻:“将军是三军统帅,不得有失啊,请将军三思!” 钟离谨道:“你且安心,不会有失。” 钟离谨亲率四十精锐亲兵铁骑突出阵前,跃马冲出,搭弓挽箭,六箭齐发直射女真阵地,箭矢穿过前面那名骑兵的身体插入第二名骑兵的胸前,霎时,女真十二名骑兵坠入马下。 无论是楚军还是女真人都被钟离谨的神勇惊住了。 钟离谨震声大道:“大楚的儿郎们,百年来,女真人掠夺我们的家园,我们的父老乡亲在他们铁骑下呼号挣扎。十年饮冰,不凉我们的热血! 现在,是时候夺回我们的尊严,让我们的刀染尽这些蛮夷的鲜血,将他们赶出大楚,建立不朽功业!” 钟离谨清亮有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驱逐女真,建立功勋!驱逐女真,建立功勋!驱逐女真,建立功勋!” 年轻刚毅的楚军战士们,激昂地的应答声如雷声般响彻云霄。 楚军将士跟随着统帅全力死战。誓要将女真赶出大楚。 完颜术下令拼死抵抗,但不敌楚军的铁甲军的冲击,女真军士乱作一团。双方杀到天黑,完颜术全军溃败逃走。 楚军乘胜追击,一直将女真追至山海关外才作罢。 至此一战,歼灭女真近半数兵力,夺得上千匹战马。 十月,钟离谨携大军班师回朝。楚明懿和百官在明德门迎接大胜归来的北征军。到明德门的时候,钟离谨下马对着楚明懿行礼,楚明懿握住她的手腕,面上难掩喜色,温声道:“大楚有神威将军,边疆可保三十年安稳!” ————————————— 钟离谨:打了胜仗夫人你开心吗? 楚明懿:甚喜! 钟离谨:我想… 楚明懿:你不想。 第三十章 胜新欢 是夜,紫宸殿寝宫。 楚明懿全身仅着纱衣,窈窕的曲线若隐若现,双手被红绸缚住,绑在床梁之上,鲜艳的红绸衬得她肌肤胜白似雪,红绸上还有一排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钟离谨拿过一段雪白的绸绡就要缚住楚明懿明亮的清眸。 “又去哪学得这些不正经的玩意?”楚明懿神色娇艳,薄嗔她一眼。 钟离谨遮盖住她的双眸,一边于脑后系住绸绡,一边低笑轻啄楚明懿的朱唇,“梦里学的。夫人会喜欢的。”接着她移唇滑过楚明懿的耳畔、下颚、脖颈,起身拿过一只白羽,一一扫过刚才舔吻的地方。。 楚明懿的视线被白色绸绡遮挡,身体的其他感觉变得更加敏锐。她闻见了钟离谨身上馥雅浓郁的清香,将她全身包裹,感受到钟离谨的唇轻柔触到自己的肌肤上,带来微微颤抖。随即铃铛也发出轻响。 接着她感受到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轻盈得像是不带重量一般。那东西从她的耳廓开始,沿着下颚线拂到脸颊,再顺着颈线一路往下,到了她的胸前。那东西拂过肌肤微痒的感觉,似无数细小电流流窜在自己身上。 楚明懿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长叹,“嗯~” 钟离谨轻笑,用着白羽来回刷着楚明懿雪白胸乳上茱萸,直到它硬挺起来。慢慢往下,羽毛在腰腹上游走,来回上下扫动,绕着小巧的肚脐打圈。 “嗯…嗯~”楚明懿的腰腹霎时抽紧了,身子也扭动起来,伴着喘息声溢出。红绸上的铃铛也随着她的扭动作响,楚明懿听见后脸上更是绯红一片。 钟离谨笑容更大,白羽在楚明懿双腿内侧游走,每扫过一寸肌肤,楚明懿的下腹就会微微抽搐一下。 “别…阿谨…”楚明懿轻喘着,声音低弱。 钟离谨执着白羽缓缓向腿心而去,望着楚明懿被白绡缚住的绝美脸庞,哑着声音道:“夫人,该去那流水的小嘴处。” 白羽尖点了点了凸出的阴蒂,轻扫两下,撩过两片唇瓣,沿着花缝滑下,探入穴口旋转两下,再又拂扫上来,重重压下阴核。 “唔…啊…”难言的酥麻令楚明懿猛烈收缩了小腹,白嫩的脚趾蜷缩,扭动幅度更大了,铃声阵阵作响。 钟离谨低哑笑着:“喜欢吗?” “哈…嗯啊…喜欢…阿谨…给我好不好。”楚明懿全身莹白如玉的肌肤都泛着红晕。 “不好。”钟离谨坏笑的声音传来。她细长的手指分开花瓣,将羽尖沿着花唇内部的轮廓细细描绘着,不断逗弄着肿胀的阴核。 楚明懿的下腹一直随着钟离谨的扫动而收缩抽紧。愉悦却又酸痛。 钟离谨终于放下白羽,将楚明懿双腿架在肩头,俯下身去,张嘴含住那已经胀大不已的阴蒂,温热的舌尖抵住滑嫩的肉瓣,缓缓滑动。 楚明懿喘息急促了起来,“阿谨……快些…嗯…我想……” 钟离谨听后,舌尖围着充血的阴核快速打着转,将它从皱褶中勾了出来,重重一吸。 “啊….嗯啊……..喜欢…..阿谨….好喜欢~”楚明懿的娇吟高昂了起来,纤足踩在钟离谨背上将她往回勾,让她的头压得更低。 钟离谨又重重舔舐了好几下,吐出嘴里亮晶晶的阴核,上前解了缚在楚明懿手腕的红绸,将她抱起揽在自己怀中,上下抚着她的腰侧。“我道夫人定是欢喜!这白绡我们暂不取罢,我爱看夫人绑着。” 楚明懿伸出双臂勾住钟离谨的脖子,眼上仍缚着白绡,下颚靠在她的肩上。“小坏蛋。” 钟离谨哑声笑着,拉开楚明懿的双腿勾到自己腰后,腺体抵住正在吐水的花穴,缓缓入了进去。“夫人最是喜欢我的坏了,不是吗?” “嗯~…..是你….我都…欢喜….” 楚明懿攀住钟离谨的肩,被白绡遮盖住的眉眼含着春情,低吟浅唱,身子被钟离谨抱在怀中捣弄得一晃一晃。性器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撞得又深又用力,腺体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花心痒处,堵住宫口用力亲吻。 楚明懿嫣红着脸颊压抑地喘息,钟离谨在她耳边不断唤着她,“夫人,夫人,嗯啊…真爽快。” 钟离谨压着楚明懿倒在床上释放在了花穴深处。伸手解开白绡,轻吻着楚明懿秀挺的鼻梁。 “阿谨,你想要个孩子吗?”楚明懿睁开迷蒙水润的双眸,轻柔的语音带着缠绵后的喑哑,自她与阿瑾成婚以来,她就一直在调理身子,幸在她体寒之症不严重,经过这几年的好生调养,御医说她想要子嗣已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钟离谨闻言有些惊喜,“现在能要个孩子吗?”觉得自己没说清楚,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孩子来的话,时机好不好。” 楚明懿温柔地笑着,“阿谨再等我一年,等所有事步上了正轨,我们就要个孩子,可好?” 钟离谨重重地亲她一口,“都听夫人的。” ································································ 接下来最后一个剧情线,本文的高潮部分。 一般来讲小说高潮都是矛盾冲突的尖锐爆发。 所以,大家懂的。 第三十一章 君侍闹 钟离谨这两月多的时光过得爽快极了,楚明懿心疼她,性事上处处依着她。白日里为楚明懿分忧,夜晚为楚明懿辛劳。她觉得自己这日子快活胜过神仙。 易经卦解,飞龙在天,阴阳转化盛极必衰,之后便是亢龙有悔。 肇武二年一开春,礼部尚书上奏,楚明懿后宫空虚,为了子嗣繁昌,应当选纳才德双全的世家子弟充盈后宫。 楚明懿见后压了奏折没批。过了几日,少卿及几部尚书、国公联合上奏,楚明懿仍是压后未发。 最后,百官竟在朝会上当面劝谏。楚明懿以为先帝服丧,不宜婚娶为由推了。但朝臣引用旧例,说天子服丧不宜大办婚娶,只是楚明懿先纳几名君侍却是不违礼制。楚明懿推脱容后再谈。 晚上用膳时,钟离谨有些心不在焉,神色异常,半响似下定决心般,问道:“陛下,你是否要纳君侍?”楚明懿执著的手一顿,“若非必要,应是不纳的。” 钟离谨放下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声音有些干涩:“什么是必要?” 楚明懿柔情地回看着她,“像近日朝堂这样的情形就是不必要。至于什么是必要,我还没想到。阿谨,不必过多在意此事。” “若我不许,你…..你会只有我一个人吗?”钟离谨沉默半响,低下头,掩住自己的神色。 “阿谨,我心中只你一人,我的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人。”楚明懿语气郑重。 “谨明白了。”钟离谨抬头,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明懿,我愿意信你。 楚明懿看到她那副模样,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叹了口气。心中道:傻阿谨,现在断然拒绝就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遭受那些人的攻击。那群朝臣怎么会放弃往后宫塞人的想法呢,等我完全把控朝堂,我会向天下宣布我楚明懿身边只你一人。只是这些话还不能对你说,到那时再给你惊喜。阿谨再等等我。 百官上奏越发频繁,楚明懿却始终不松口。两方都在比谁更耐心,最后无奈的朝臣竟出动了太后去劝楚明懿。 太后自从楚明礼被幽禁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宫殿,深居浅出。此次过来,太后跟楚明懿做了个交易:只要让她定期去看看楚明礼,她就不管这个事。楚明懿同意了。 朝臣们见太后出面也无法说动楚明懿,催婚的奏折更是如雪花一般堆到楚明懿的御桌上。大有楚明懿不纳后宫,他们就不罢休之势。 第三十二章 变故起 三月,楚明懿登基后第一个生辰,宫中大摆宴席。众臣携家眷入宫参加宴会。宴席快结束时,变故突生。 楚明懿和钟离谨正欲退宴时,突然从前方射来两只箭,钟离谨立即上前抽刀挡开,就在这时从另一个角度射来一只箭,直向楚明懿心脏,原来最初的两箭就是引开钟离谨,最后一箭才是真正的杀招,钟离谨目眦欲裂,眼看就要射中楚明懿。 千钧一发之际,座位在楚明懿脚边的一位世家子弟扑身上前,替楚明懿挡了这只箭,箭矢射中了那位公子的右臂。 钟离谨立马将楚明懿拉入怀中,殿内禁卫立刻上前环护楚明懿,而殿外禁卫搜寻着刺客。 受伤的那个公子是尚书令苏良嗣的幼子苏祁,楚明懿招来御医为他看伤。好在未伤骨头。 一刻钟后,禁卫将刺客捉拿上殿。楚明懿看着两名刺客脸色阴沉,厉声道:“押入刑部大牢,连夜审问!” 宴会散后,钟离谨赶紧检查楚明懿的全身,看她是否伤到。楚明懿安抚她,“我没事,一点伤都未受,别人替我挡了那只箭矢。” 钟离谨拥住她,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方才真的怕你倒在我面前,我来不及救你。” 楚明懿拍着她的脊背,柔声道:“我还好好的,阿谨,莫怕,我还要跟阿谨白首呢。” “不要离我而去。”钟离谨闻言抱得更紧。 “不会的。” ·································································· 楚明懿听完刑部尚书的汇报,冷笑一声,“这么说,这些刺客都是朕的六弟派来的?” 刑部尚书头低得更下去,“用了刑,刺客是这么招供。交代是太后娘娘带他们进宫的。” “好了,你下去吧。此事你不必再管。”楚明懿脸色一沉。 “是,臣告退。”刑部尚书感受到楚明懿的怒火,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刑部尚书退下后,楚明懿端坐在龙椅上,眸色沉沉。母后?恐怕背后不只六弟吧,参与刺杀的人未尝没有楚明仁的余孽以及不愿侍奉女主的激进朝臣。 沉思良久后楚明懿去见了太后,她将奏折递给了太后。太后看完之后,大惊, “这不可能!本宫帮自己的儿子杀女儿有什么好处?” 楚明懿见太后的确不知情的样子,脸色微霁,道:“朕知道母后没有,但是朕想问母后,六弟有没有带给母后几个人?” 太后脸色微变,嚅嗫道:“有,礼儿说知本宫喜乐曲,他被幽禁府中,无法尽孝道,就送了本宫几名乐师。可是,礼儿他已经被幽禁了,哪里能找到刺客,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楚明懿了然嗤笑,“他找不到,与他搭上线的人却能找到。母后,朕问你,若六弟真的想谋害朕,母后待如何?” 太后闻言,紧闭双眼,半响道,“留他性命行吗?” 楚明懿哂笑,“母后说呢?” 太后颓然,涩然道:“给他痛快吧。” “好。”楚明懿起身离去,站在殿门,语气淡漠:“母后,我记得六弟未出生前,你对我甚是宠爱。但六弟出生后,我们母女却渐行渐远。我明白母后的选择,皇子的确要比公主更重要。所以我不怨你。”但也仅仅只是不怨。 太后听完坐在殿内,掩住被泪水晕染的脸颊。 仅两日,刑部就将刺杀案主谋查了出来,竟是六皇子楚明礼、楚明仁余党以及他们身后附逆的世家。 楚明懿念在手足情分上,赐楚明礼鸩酒,以保留全尸,其余参与之人一律问斩。 第三十三章 罅隙生 刺杀一事过后半月,朝上又有人旧事重提,关于充盈后宫的事。 紫宸殿内,楚明懿正被他们的奏折烦的头疼,一旁女官禀告:陛下,尚书令苏良嗣大人求见。 “臣愿为陛下解忧。”见到楚明懿行礼后,苏良嗣如是说。 “如何解忧?” “臣提议,陛下可以画师之名纳臣之子苏祁入宫,可堵了他人的悠悠之口。臣知陛下志在天下,无心情爱。以画师之名而非君侍,也可顺陛下之意,若陛下不喜,自将他放出宫即可。臣之提议也请陛下恕臣私心,臣之幼子苏祁倾慕陛下许久,一颗心满是陛下,臣无奈只得觍着老脸前来,若日后陛下真将他逐出宫,也好绝那不孝子之心。” 楚明懿似笑非笑得盯着他,反问:“依爱卿之言,朕纳了一个必定要纳第二个,如何堵得了他人之嘴?” 苏良嗣跪下叩首,“此事陛下亦可交给臣。” 楚明懿深意的看着苏良嗣,“三年!朕三年之内不想听到在劝谏纳君侍之事。”三年的时间足够她完全掌握朝堂的话语权。 “臣遵旨。” 第二日果然楚明懿未听到劝谏,遂下旨以画师之名招苏祁进宫。如所料,虽是以画师之名进宫,但众人仿佛都默认了苏祁是君侍入宫。 楚明懿看到这种局面,知道自己要回去哄哄钟离谨了。 “阿谨,真相告诉你了,可别再生气了。”楚明懿将与尚书令之间的对话悉数告知了钟离谨。 钟离谨仍是怒气难消,“那苏祁可是心中觊觎你,如今他入了宫,而我时常要去军营,要我如何消气?若我将心慕我之人日日放在身边,陛下难道不甚在意?” 楚明懿好脾气地哄着她,“我又不与他见面,一下朝就去紫宸殿,与他见不着。阿谨乖。”说罢吻住钟离谨,主动撩拨她。 钟离谨满含怒气地将楚明懿折腾了一遍又一遍,在楚明懿各类好言中才消了气。 那晚最后钟离谨觉得自己有些失控,alpha的本能第一次战胜了理智,信息素的冲击下,她竟有些忆不起睡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明懿作为天之娇女,她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她心慕着钟离谨,愿意同她一起缔造大楚的盛世,共赏江山、白头偕老。 她同样有着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她是帝王,她给予钟离谨最深沉的爱,是在心中将她摆在与自己同等地位上。 但,这绝对不包含臣服! 然而就在昨夜,她在钟离谨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让她从心底生出的臣服之意。虽然那可能并非是钟离谨的本意,但却足以让她忌惮。所以在没有弄清楚这件事以前,楚明懿有意无意的疏离了钟离谨。 而钟离谨最近也是忙于楚王朝军队改革的事,事务繁乱,难以细察入微。便以为楚明懿的反常是因为处理政务太累,也就没有多想。 倒是有一次楚明懿隐晦地问过钟离谨,钟离谨没听出她话中深意,仅是认为她好奇自己身上的味道,但顾虑到星际时代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就搪塞了过去。她没注意到在她搪塞之后,楚明懿更加深沉的眼眸。 ····························································· 有一日楚明懿在御花园散心的时候,见到了正在作画的苏祁,简单交谈后,楚明懿发现苏祁此人颇有名士之风,对许多事的见解颇有新意。虽是对自己爱慕,却发乎情止乎礼,引得楚明懿对他赞赏非凡,是一名真正的君子。 而后,若是在御花园偶遇,楚明懿会与他交谈几句,但也仅此而已。 许是与苏祁交谈时未避着众人,宫中又总不缺嘴杂之人,一些闲言碎语就传到了钟离谨耳中。钟离谨一开始还是生气的质问,到最后竟委屈得红了眼眶。让楚明懿好气又好笑,捏捏她柔软的耳垂,解释道:“真的只是碰到了随口说了几句。” 钟离谨越发委屈,“陛下近段时间还总是冷落我。” 楚明懿看她委屈的模样,心中叹了一口气,钟离谨这个样子,跟她散发出的叫人臣服的气息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这段时日忙,忽略了阿谨,以后不会了。”将钟离谨揽在自己怀中,安抚着。 再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清楚。阿谨。 ————————————— 她们之间的矛盾其实很早的时候有过端倪。 在泡温泉那里还有楚宣帝那个密旨。 估计大家感受肉香去了,都没注意那块|?w?`) 还有一个的矛盾点大家都没想到。估计后天才能揭秘。 第三十四章 征西战 肇武二年就在繁乱的事务中悄然过去,转眼就到了肇武三年。 三年四月春,羌犯西疆,神威将军钟离谨再次西征。 “羌上次被打得兵力损失一半多,不过六年,他们何来胆量又敢来犯?” “密报上说,西疆那边可能有羌的奸细,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阿谨你千万要谨慎。” “我知晓了。安心等我归来。” 钟离谨到达黑水城后,羌多次派人骚扰,前来叫阵。钟离谨都未理会,她欲先找出军中的奸细,奸细不除,她心难安。在全军摸排一遍后,并未发现奸细。她心中疑惑,难道密报有误? 不等她多想,第二日羌人打算集结军队攻城。钟离谨同样使用与女真作战时的战术:铁甲军冲锋,步兵与轻骑在后方配合。羌人的军阵被冲得四处逃散,被打得节节败退。 战后,钟离谨又仔细摸排了一遍,仍未发现奸细的存在。应当是密报有误,钟离谨心中下了结论。 几日后羌人再次攻城,仍是无功而返。经过羌人两次攻城后,钟离谨认为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待羌人下次攻城之时,她欲率军追击,直捣羌人王庭,一劳永逸。 但是经过两次大败仗之后,羌人也惧怕铁甲军的存在,战术从集结大军攻城变成了小股军队骚扰周边城池和掠夺村庄。 钟离谨也调整战术,将铁甲军打散分成小队,与其他兵种组合,支援其他城池和村庄。 如此,两方陷入僵局。羌人不敢攻城,但又不甘就此败退。羌人王庭位置不定,楚军不知羌人王庭所在,也不敢贸然出兵。 僵持半月有余,钟离谨在大帐内正在排演沙盘,楚明懿身边的暗卫十二满是狼狈匆匆进来。暗卫十二是楚明懿特地派到钟离谨身边保卫她的安全。 “将军,京城有变,陛下遇刺。属下与其余暗卫每半月有固定通信,但这次的通信已经迟了五日,按理这绝对不会发生。属下怕出什么变故,便去了城中驿站询问驿使,也无任何京城官府文书传来,见情势不妙,属下立即派人出城沿路打探,在距黑水城二十里的地方发现了已经身亡的驿使,他身上携带的信件上写着陛下遇刺受伤,请将军速速回京!”十二快速地说清来龙去脉。 钟离谨面露焦急之色,来回踱步,“信件内容几分可信?” 十二面露难色,“属下仔细检查了信件,确符合官府传信的规格,但内容是否真实,属下的确不知,属下已与京城断了联系,无法核实。请将军恕罪。” 钟离谨敛眉沉思,语气坚定:“不管信件内容是真实,还是有人设计想要引开我。我都必须回京一趟!” 十二正色阻止道:“将军不可,军不可一日无帅。若将军信任属下,属下即刻启程回京。” 钟离谨神情凛然,“十二,若是陛下无事,自是皆大欢喜。倘若陛下真的遇刺,我怎能不回去。你无需多言,我去意已决。我知你擅长易容之术,我会以身染恶疾,不便见众人之名,将军中之事交与郑椽将军,我自行去城中养病,你且易容成我的模样在城中装病即可。待京城事了,我会立刻赶回!” 十二阻止不得无奈只得遵从钟离谨的命令。 子时,一人一骑从黑水城飞驰而出前往长安。城楼上一道黑影看着远去的身影,冷笑一声。 ································································· 御花园内,苏祁正画着太液池中傲然绽放的芙蕖,添上最后一笔,将画笔放入笔山中。忽见不远处楚明懿出神地望着远方。他出声面向楚明懿行礼,“臣苏祁见过陛下。”楚明懿颔首示意。 苏祁之后便从随身的藤箱中拿出了茶盏、碳炉和水壶,烧了一壶热水,淋在茶叶上,捣茶点茶,顿时茶香四溢。“陛下,不如用臣这茶一赏满池芙蕖?” 楚明懿接受了他的好意,“好茶,你倒是风雅。” 苏祁清然一笑,“陛下谬赞,空有风雅罢了。”抿了一口茶后,又道:“臣为画师,却还未为陛下作画,实属臣之过错。陛下神女之姿,若不能以臣之手留于纸上,恐怕成为臣此生一大憾事。” 楚明懿听他说罢,道:“苏画师丹青妙笔,若得机会,朕让画师画上一幅又何妨。”说完想起钟离谨也曾赞自己堪比洛水神女,想到此处,忍不住低头浅笑。 “陛下可是想到了钟离将军?” “苏画师何出此言?”楚明懿见他竟猜到自己心中所想,有些疑惑。 苏祁洒脱笑道:“臣自进宫以来,时而在太极宫中偶遇陛下与钟离将军。臣喜爱作画,擅长观察人面部情感,方才陛下那般笑颜,臣只在将军身旁见过。”顿了顿,又道:“不瞒陛下,臣也钦慕陛下许久,臣入宫之时也曾有欣喜之意,但自臣见到了钟离将军,竟生出了自愧不如之意,将军深情臣自叹弗如,陛下与将军情深义重,君子成人之美,臣又何苦做那小人?臣已然生出离宫之意,若非今日在御花园中与陛下相遇,臣也打算明日与陛下请辞。” 楚明懿扬眉一笑,赞道:“苏画师果然乃大丈夫也,潇洒坦荡。” 苏祁摇摇头苦笑:“陛下可别打趣臣了,臣是失意可怜之人啊。” 楚明懿哈哈一笑,敛了眉眼正色道:“画师如此心胸,朕有一疑惑,想请教画师,望画师能为朕解惑。” 苏祁抬手示意,“陛下请讲。” 楚明懿屏退侍从,“画师如何看待春秋越国谋臣文种?” 苏祁听后斟酌半刻,思忖道:助勾践三千越甲可吞吴,最后却因功高盖主而被赐死,范蠡留下经典之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文种?陛下问此人又是何意?因为忌惮钟离谨? “如此心胸、解惑” 苏祁似乎明白了楚明懿的深意。他道:“文种之功显赫,之性跋扈自傲,之主薄情寡恩。” 顿了顿,悠然道:“今下,将之功赫赫,将之性非文种自傲,将之主…亦非文种之主。将心忠,陛下自当感受深切。 此上为臣拙见。” 楚明懿一怔,是啊,阿谨的心意自己是感受最深的,终究是自己魔怔了,虚无缥缈的气息而已,而且自从那日后再未感受到,自己又何必囿于枷锁。 想通后她颔首浅笑,苏祁此人果真大胆聪慧竟能推测出自己真实想问,也敢直言相对,她真心相谢:“画师真知灼见,解朕多日之惑。” 苏祁笑道:“陛下多礼了。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之幸。” ————————— 暴风雨前的宁静。 其实大家不必太担忧,因为是个短篇,来得快去得也快。相信作者。 为了让大家痛快点,明天会加更。嘻嘻。 第三十五章 情意绝 ————————————— 唔,又亲问,所以解释一下。 矛盾起因: 臣服的气息——alpha的绝对控制以及威压。 (楚明懿能受到影响的原因是她闻得到信息素) ————————————— 钟离谨昼夜兼程,风尘仆仆赶到太极宫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楚明懿言笑晏晏地与苏祁坐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楚明懿脸上笑意不断,看得出苏祁的话极让她开心。 钟离谨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沉着脸走过去,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楚明懿见到她先是惊讶,而后疑惑的轻蹙着眉。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蹙起的眉头,她的心瞬间凉了下去,她甚至不敢深想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苏祁见气氛有些怪异,就主动告辞,“陛下,臣先告退。” 楚明懿点头示意,“苏公子下去吧。” 等苏祁走后,太液池边就只剩她和钟离谨两个人,她看向钟离谨问道:“你怎在此?”此时战事正起,钟离谨应该在西疆而非出现在京城,难道是边疆出事?想到这些,楚明懿的声音就有些严肃。 钟离谨听她略带质问的语气,心中压下的怒气翻腾上来,嘴上也失了分寸,“我在此是不是打扰了你和苏祁的幽会?陛下被扰了好事,是不是打算迁怒于我?” 楚明懿听她胡言乱语,阴阳怪气,话里话外尽是自己与苏祁有私,不由得也怒了,眉头拧在一起,“满口胡言,我还未问你擅自从西疆回来作甚,你到先责问起我来?” 钟离谨闻言更加以为楚明懿是在狡辩,心中越发笃定了她与苏祁不清不楚,猛然抓住楚明懿的小臂,质问道:“我问你,你是否是要将苏祁纳为真正的君侍?” 楚明懿心知两人都在怒气之下,不可能好言相谈,避免盛怒之下话语伤人,她不欲再与钟离谨因为此事纠缠下去,打算离开等两人冷静下来再谈。 想罢,她挣脱了钟离谨扣住自己小臂的手,转身离去,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不是,此事我们容后再谈,你自个先去冷静。” 钟离谨见她离去,眼睛猩红,又想起这一年来她对自己的若即若离,彻底失了理智。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不许走!” 楚明懿被她抓得有些疼,拧眉看着她,“你发甚么疯?” 钟离谨昂首怆然大笑:“我发甚么疯?昼夜兼程一千里探你安危,你说我发甚么疯!”说罢,一把抱起楚明懿,迈开步子进了假山后。将她抵在石壁上,低头狠狠吻住楚明懿,肆意亲吻。 “你做什么,钟离谨!”楚明懿推开她,用力后仰。 “肏你!”钟离谨抱住她的腰身,修长的手急切的往衣襟里伸,迫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钟离谨觉得自己的心慌了,她急需身体的交融来让她安心。 楚明懿不懂她心中的不安,被她这般蛮横无理的行为惹怒,不停地推拒着她。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一件的剥开,夏日的风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惊起一片颤栗。 “钟离谨,这是在御花园!唔…….”楚明懿猛觉自己一条腿被抬高扯开,钟离谨的手直接隔住亵裤按在楚明懿的花唇上,两指拨开花唇,寻到藏在里面的花核,就那么隔着亵裤,借用衣料的粗糙感揉搓按压,快速的震动摩擦着。 “嗯…..啊…..钟离谨你个混蛋….”快感猛地袭来,楚明懿仰起头想避开。 “可混蛋却爱你痴狂!”钟离谨眼眶泛红。 她低下头舔舐楚明懿高耸圆润的雪乳,胸前一大片白洁的肌肤嫩如凝脂,在日光照耀下,浮着一层诱人的奶白色泽。又张口咬住了整个桃色的乳尖,把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吮吸带来的刺激让楚明懿挺胸轻吟, 钟离谨褪下楚明懿已经湿漉漉的亵裤,手掌滑进腿心,长指挤进两层花瓣包裹的花心,搅动厮磨。 乳首被钟离谨咬着,腰后的敏感带也整个被她捏在手中,赤裸张开的双腿垂在钟离谨身体两侧,淌着蜜水的肉穴则塞了两根手指,钟离谨的大拇指抵在高高翘着的花核之上摩擦打圈,内外的双重刺激让楚明懿双腿发抖,几乎是挂在钟离谨身上。 “钟离谨…….停…下来…..啊…..”在人来人往的御花园和钟离谨欢好,楚明懿心中实在是恼怒得不行。 与穴肉痴缠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浅而急地上下刮弄着高度兴奋的肉壁,敏感异常的媚肉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肉穴中突然产生的酸胀在一瞬间膨胀爆炸,席卷了整个身体,她抱着钟离谨,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 钟离谨却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乳头,面容邪肆,“你流了这么多水,还说停下?都湿到我手腕了。” 楚明懿娇软无力的身子伏在她身上,语气却是严厉:“钟离谨,我最后说一遍,停下!” “呵,停下放你去和那个苏祁相会吗?除非我死,我不绝允许和其他人分享你!”钟离谨属于alpha的信息素又控制不住席卷而来,她咬牙切齿地将楚明懿控制在自己怀中,拉高楚明懿修长的腿,将她下身完全打开,扶着腺体深深顶进楚明懿的花穴之中。 “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是不是很爽!既然这么爽为何还要找其他人!” “他有我会让你这般快活吗?!” 钟离谨过分的话语不断侵入耳中,楚明懿承受着她毫不怜惜的动作,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这是钟离谨第一次粗暴地对她,第一次对她口吐恶言,也第一次伤透她的心。你怎能笃定我有负于你?你怎么能践踏我对你的情意?你怎能如此恶言折辱我? 都说帝王无情,可我楚明懿此生的柔情都给了你,你怎能…怎能? 那股叫她臣服的气息再一次朝她涌来,她心中的屈辱更甚,心一刻不停地在反抗,但身体却一直在沉沦。 唔嗯…啊… 楚明懿无声的呻吟着,腿心大张的花瓣被腺体磨得充血,花穴被炽热的肉棒满满地塞着,冠头次次研磨着花穴内敏感的肉褶,再狠狠地撞上她穴内深处的肉针,不停地顶弄碾压那一点。 楚明懿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热,受不了般地抓紧钟离谨的手臂,大张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想要躲避那种摄人心魂的快感,但腰肢被握着,钟离谨不容她逃避,不停将她的下体撞向自己的腺体,挤开她湿润滑腻的花穴深深含入,快速地顶到最深处,一次次重重地顶上楚明懿那处一碰就让她浑身颤栗起来的凸起。 楚明懿敞开的修长的双腿含着钟离谨的下身,弓起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 花穴含吮的力道,让钟离谨俯身侵占楚明懿的动作停了停,下一刻,她就迎着花穴地蠕动了起来,穴肉在吸的时候,她就将裹着软肉的性器往外拔,穴肉放松之时,她就用力往里刺,楚明懿还未松懈的身子再次紧绷着起来,止不住地颤抖。 不停地撩拨逗弄,钟离谨将楚明懿抛在高潮的顶端好久没能下来,楚明懿受不了地呜咽起来,眼眸紧闭不想看见那人。 穴肉绞着性器不断射出精液,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良久,体内的结消失了。钟离谨放下楚明懿,捡起了散落的衣袍。 啪! 楚明懿重重打了钟离谨一耳光。钟离谨被打得偏过头,她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些欢爱中的话过分了,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言不发继续替楚明懿穿好衣服。 楚明懿推开她,眼眶赤红,转过身不想见她。怒意十足: “钟离谨你给朕滚!滚回西疆去,朕不想看见你!”顿了顿,讽刺道:“既然你如此在意苏祁,朕明日就封他为君侍,你满意吗!” 钟离谨退后一步,泪流满面,满目忧伤,再退一步,仰天大笑:“满意!满意!满意!” 说罢溘然下跪,行三拜大礼。 “臣,钟离谨,拜别陛下!”起身决然离去。 楚明懿听到钟离谨离去的脚步声,阖目潸然泪下。 一人盛怒之下说出了伤人的气话, 一人却执拗地当了真。 第三十六章 陷囹圄 苏良嗣接回了苏祁,口中埋怨着儿子:“你看你,当初非得进宫,这才过了几月就回来了,害得你爹腆着这张老脸去求陛下,还被陛下下了套。” 口中虽是埋怨,但苏良嗣面上却是高兴的,“不过回来就好,陛下心思深沉,你若真去了后宫,就你那个性子,受得磋磨。” 苏祁闻言一笑,“儿子让爹担忧了。不过爹的第二句话儿子可不同意,陛下对钟离将军情真意切,实属让儿子艳羡。 说来,昨日竟还见着钟离将军。” 苏祁想起今日与楚明懿道别之时,摇头轻笑:“许是两人吵了架罢,今日儿子去向陛下请辞之时,紫宸殿的女官姑姑还特意提醒儿子,陛下发了怒,叫儿子注意一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良嗣眸光闪烁,忆起了楚宣帝驾崩之前给他的一道密旨:钟离谨有异动之时,就是褫夺她兵权之日。 楚宣帝给了他这道密旨后,忍不住叹息道:“若是可能,朕倒是希望这道圣旨永无宣召之日。” 事关重大,苏良嗣借助多年经营的人脉,多方详细打探了当日的情形,最后从当日值守宫门的禁军和紫宸殿端水的女侍那里勉强得知,神威将军钟离谨突然回京,不到半日就愤然离去。而楚明懿在钟离谨离去之后也震怒。但是其中具体缘由却无论如何探听不到,而且宫中尚不知钟离谨曾短时回京,若不是自己的幼子偶然提起,自己恐怕也无从得知。这必是楚明懿封锁了消息。 突然回京?苏良嗣一脸沉重,武将无召回京本身就是大忌,若是一般小事,陛下绝不会是这般态度,又加之封锁消息不让众人知晓,恐怕…… 苏良嗣思忖沉默良久,最后决定将这道圣旨下达,派驿站使者将之传令西疆。 ······························································· 钟离谨阴沉地回到西疆,西疆在她离去这段时日无战事发生。在她回来当日,面对十二的询问,她顿了顿,语气淡漠,“陛下安危无碍,也无刺客。若你无事就下去吧。” 十二还想说些什么,见她不想多言的模样,只得拱手告退。 此后她就密信一事进行仔细审查,仍未发现任何线索。未等深入调查,在钟离谨回到西疆第五日上午,羌人发动了规模最大的一次攻城之战。这一战打得昏天暗地,直至晚间亥时,楚军才击退了羌人。 天刚亮,外面士兵就喧闹起来,钟离谨和郑椽以及诸将正在军帐内商量接下来的战术,听见外面的喧闹声,以为是羌人再次攻城。正欲出帐查看,就见驿站的使者携圣旨前来。 “钟离谨接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神威将军钟离谨……..嚣张跋扈、玩忽职守……..夺神威将军之名,缴兵权,贬为士卒。钦此。” 众人哗然,钟离谨跪在地上抬头盯着宣旨的使者,夺过他手中的圣旨,看过之后,大笑道:“竟然是奉先帝遗旨。哈哈哈哈哈!” 笑得痴狂,笑得苍凉。我的陛下啊,我们如何变成这样?你竟容不下我了吗? 钟离谨贬为士卒后,主将变成了原驻西疆的守城将领刘直永。 辰时,羌人再次攻城,刘直永将钟离谨编入先锋队,钟离谨冷笑一声后穿上铠甲径直去了先锋队的阵营。 钟离谨为那匹已经跟随她六年的骕骦套上铁甲,脸颊蹭了蹭马首,而后翻身上马,郑椽也套上铁甲御马过来,后面十二也跟着过来。钟离谨看到郑椽有些感动,但还是出言阻止:“阿兄身为征西大军的副将,不可作先锋。” 郑椽拦住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子慎,阿兄可是觉得做这先锋杀敌才有劲儿。哼,那刘直永巴不得我来。子慎也不必再说,让你我兄弟一起杀得那羌族小儿溃散败北!” 钟离谨抱拳,豪迈一笑,“就让你我兄弟二人杀得羌人仓皇逃散!”说罢又看向十二,不待钟离谨发问,十二立马说道:“保护将军是属下的职责。” 钟离谨自嘲一笑:“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将军。” 十二抱拳拱手道:“在十二心中,将军永远是将军。属下相信等将军得胜回京,陛下会为将军官复原职!” 钟离谨脸上看不出表情,“你愿跟着就跟着吧。” ································································· 冲锋的战鼓声响起,钟离谨驾马奔向羌人的军阵,手中的刀一刻不停地收割着敌军将士的生命,像不知疲倦一般,更像是发泄心中的愤懑,钟离谨冲向敌军更深处,将自己至于敌军包围之中,只有在这样极度危险的情形下,她才能忘记一切,只剩杀戮的本能,让她的心空下来。 在钟离谨这样不要命般的打法带领下,羌人全线溃败。 刘直永命令钟离谨所在的一千铁骑追击羌人,其余将士跟随其后。西疆地形复杂,而羌人残兵似乎故意绕着路,左绕右拐之下追击羌人残兵的钟离谨一行人在姜莫与大军失散了。 钟离谨示意郑椽停下追击的步伐,观察了周围地形,神色凝重,“我们已经深入了羌人的腹地。此地不宜久留,羌人比我们更熟悉地形,我们在这很容易成为瓮中之鳖。” 似乎是验证钟离谨的话,周围响起了马蹄声,片刻羌人就将钟离谨他们团团围困住。羌人的兵马布满了整块平原。钟离谨和郑椽身边只有一千铁骑,而包围他们的有上万人! ————————————— 估计会有人问,为什么楚宣帝会留两个圣旨,有点多此一举。 原因是,第一个圣旨是说如果钟离谨背叛新帝,就要她全家的命。背叛可理解为谋反篡位之类的严重的罪。 第二个圣旨,夺兵权,只夺权不要命。因为只要不是犯了要杀头的重罪,皇帝是不能随意处死大臣,当然昏君暴君不怕史书口诛笔伐会随意。在没有背叛的情况下,楚宣帝也不会杀钟离谨。他是为了皇权稳固才会释兵权。 可以说,第一个圣旨是极端情况才会用。 不知道这样解释会不会清楚。 第三十七章 将身陨 前一章补了一个小细节。 ——————————— 郑椽见状神色大变,钟离谨也是神色瞬息数遍。她厉声大喊:“立马向天空发射三只火箭,天色已暗,火光明显,守军看到会来援助我们!我们只需撑到援军来!” 随着火光划过天空,羌人也向钟离谨他们发起了进攻。 天完全暗了下来,钟离谨他们已经苦苦战斗了接近一个时辰,撑下来这一个时辰还是依靠着铁甲军强悍的战斗力以及阵型的使用,铁甲军已经折损过半,若是援军还不到,他们迟早会被耗死。 而羌人也好似猫捉老鼠一般逗弄着他们,此时,羌人忽然停下攻击,一个小土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羌族的王扎罕木。 扎罕木欣赏着钟离谨的垂死挣扎,猖狂大笑:“钟离谨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杀我父王,灭我羌族半数勇士,何等威风啊,如今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又似好心一般,给钟离谨他们解释道:“多亏你们的守城官,要不是他将你的计划全部告知于我,我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将你困于埋伏之地?哈哈哈哈,被自己人出卖的感觉怎么样?哈哈哈哈,还想等援军,他们早就回城去了,你们就在等死吧!”说完,扎罕木又猖狂大笑。 被围困的楚军愤怒、绝望的情感交织在一起。郑椽破口大骂:“刘直永那个奸贼!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钟离谨此时却是格外的平静,她看着被羌人火把照亮的夜空,倏然一笑,她看向铁甲军的将士们,又忽然忆起了当年她于虫族最后一战,抬眸朗声道:“此地绝不是我大楚将士的埋骨之地!” 话音刚落,羌人手中的火把火焰竟全部聚集在空中,火团越来越大,快覆盖住了整个天空。 地上的人,无论是羌人还是楚军都惊恐地看着,跪了下来,直呼:神迹!天神显灵。 突然,火团猛得炸开,如流星一般坠入地面,顿时地面上的人哀嚎遍野、死伤无数。 而在楚军所在的阵地上,钟离谨用精神力撑起了一个防护罩,楚军毫发无伤。 钟离谨的精神力本就没有达到巅峰,而她此时的行为更是透支着自己,精神力快要到达崩溃边缘。 此时外面的羌人几乎全灭,地上火海一片,火团仍在坠落着,精神力却在此时开始不受控制,暴动异常,火团的攻击凛冽起来,防护罩已经开始出现裂缝。 如果不将之吞噬,此地必会成为火海绝境,他们谁也活不了。可如果再使用精神力,她一定会受到反噬,而反噬后果……连身体强悍的alpha都挨不住精神力反噬,最后崩溃而亡,普通人的身体又怎么承受得了? 钟离谨绷紧下颚,而后颓然放松,回头对着十二笑了笑,说:“想必此时长安的桂花就要开了,你回去替我摘些新鲜的给陛下,她最是爱用桂花来泡茶了。” 十二看到了防护罩的裂缝,听出来她言外之意,神情慌乱,急忙对着钟离谨大喊:“将军!陛下在等着将军回去啊!” 钟离谨神色恍惚一瞬,喃喃道:“可陛下她已经不要我了……” 耀眼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钟离谨扬眉朗声大笑: “半生戎马,死生何惧! 生死从容,尽忠山河! 陛下,当年安定四方之诺,钟离谨不负也!” 话音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如白昼一般的亮光闪过,天上的火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震天憾地、如神降临无法抵御的攻击也失去踪影。 钟离谨单膝跪下,以刀拄地,已然失去了气息。 所念佳人 背心离去,叹情伤愁丝。 阵前冲杀 为报君意,愿魂归天际。 莫逆深陷 终却无济,唯死而后已! 角声鸣,冲锋陷阵 马嘶啼。 刀光映,窥破生死 横歌笑。 秋风凛,青山空余 忠魂叙。 回过神来的郑椽看着跪在地上垂下脑袋的钟离谨,嘴唇微微颤抖,“子慎?……子慎你应一句阿兄好不好?”他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抱着钟离谨大声恸哭,泪似陈酒苦酿。 十二仿佛不甘心,努力地想寻找出钟离谨的生机。他两指触在钟离谨脖颈的脉搏处,指下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的跳动。十二亦闭眼流下清泪,“将军……” 劫后余生的楚军将士的悲号盘旋在这片夜空。 远在京城的楚明懿突然一阵心悸,莫名的难受,鼻尖泛酸,泪流不止。阿谨……. ······························································ 此时楚军的援军到了,援军众人都惊愕地看着前方的一切。刚才的异象让所有人呆愣在原地,回不过神。 刘直永亦有些惊异,不过当他望了望郑椽怀中失去气息的钟离谨,回神笑了,径直走到郑椽的身前,问道:“钟离谨死了?” 郑椽见状立即给了他一拳,刘直永被打倒在地,也不反抗,只笑着。 钟离谨死了,他的仇也报了。 刘直永出生在黑水城,十岁那年他的父母被羌人所杀,是骠骑大将军救了他,将他领进军营,教他杀羌人。骠骑大将军是西疆的英雄,他守卫了黑水城,如同他的父亲一般给了他第二个家,可是骠骑大将军却因为他那个胆大妄为的儿子宣威将军而被牵连,判刑流放三千里,年迈多病的老将军怎么可能受得了流放之苦?最后他死在了流放途中。 刘直永愤怒,最是无情皇家人,为这个王朝征战一生的英雄不该落得如此凄惨下场!他想为骠骑大将军报仇,正好老天给了他机会——钟离谨来了黑水城。元嘉帝是楚宣帝的女儿,楚宣帝已死,那么他的仇就抱在元嘉帝身上吧,正好钟离谨也是皇家人。 是他截断与京城的通信,是他伪造了那封密信。为的就是让钟离谨擅离职守,她一离开自己的计划就能完美布置。等到羌人败逃之时,她必定会率军追击,届时陷入羌人的陷阱,她难逃一死!只是没想到钟离谨真会回了长安,而后竟被削了兵权,不过又有何妨,正好顺了自己的意。 那群羌人自己怎么又会放过?他在西疆抗羌已有三十年,消灭羌人是自己的夙愿。他只想借羌人之手杀钟离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自己会率大军亲自消灭羌人。 刘直永看着钟离谨的尸体,紧闭了双眼,挥去内心的愧疚。抽出自己的佩剑,置于脖颈上,狠狠一划。血霎时喷溅而出,浸染了他脚下的土地。 羌人已灭,骠骑大将军的仇已报,他此生无憾矣。 第三十八章 悲欲绝 十日后,西疆战报八百里加急传入太极宫。 羌族亡,钟离谨殉国。 楚明懿听到消息的时候,不敢相信。面色倏然白透,心中顿涩痛楚,折断了手中的紫毫。她撑着桌角,站了起来,身子有些颤颤巍巍,她紧紧盯着身旁的十九,“十二为何没有提前传消息回来?” 十九低头不敢看她,“回陛下,十二在三日前已将密报送至。” “为何瞒朕!将十六给朕叫来!”楚明懿又悲痛又愤怒,脸色越来越苍白。 十六是四明卫之首,亦是八卫之首。各卫之间的密信往来皆由她汇总,若是十二传回消息,必定是她压下消息不让楚明懿知道。 “十六见过陛下。”十六上殿躬身行礼。 楚明懿满眼悲痛之色,质问她为何瞒报? 十六咬咬牙,将十二所报所有内容全部说与了楚明懿,包括钟离谨被削夺兵权,刘直永的出卖以及最后的赴死。 说罢,她又道:“属下之所以瞒报,是因为十二信中尚还有疑点未查明,属下查明褫夺神威将军的那道圣旨确为先帝遗旨,先帝将之秘密交与尚书令苏良嗣大人,若神威将军有异动,立即褫夺她的兵权,苏良嗣大人觉察到一月前神威将军突然无诏返京,与陛下发生争执,而后愤然离去。认为神威将军有异动,故诏下先帝遗旨。” 楚明懿目色悲哀浓重,愤然问道:“遗旨宣诏为何略过中书、门下!略过朕!” “因为先帝不许陛下知道啊。”十六看见楚明懿这般模样心中也是悲痛。 楚明懿闻言仰头怆然大笑。“哈哈哈哈,不许我知!” 阿谨,你心中是有多少怨才舍得独留我一人慷慨赴死?楚明懿泪流满面,双眼紧紧地阖闭,倒了下去。 “陛下!”是十六与十九惊慌失措的声音。 ——————————————— “陛下,你终于醒了!”十九见楚明懿醒了,面露兴奋之色。 “灵柩多久抵达长安?”楚明懿却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神色漠然,仿佛没了之前的脆弱,只是她微微颤抖的声音仍暴露了她悲痛无比的内心, 十九知道她问的是钟离谨的灵柩,“回陛下,八日后。” “好,朕知道,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独处。” 楚明懿把自己缩成一团,泪水如珠串线般一串串滚落。她心里尖锐般的刺痛,痛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脑海中钟离谨的音容笑貌一一闪过,最后凝成钟离谨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哄着她: 殿下,阿谨在,莫哭了,再哭阿谨可要心疼了。 楚明懿牙关死死咬住,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溢出,如泣如诉。 可你已经不在了啊。你再不会为楚明懿心疼了。 ································································· “苏相,你乞骸骨罢。” 苏良嗣被楚明懿召见后,听到楚明懿说的第一句话,他一脸惊惶之色,心中明白是楚明懿为了钟离谨发怒于自己,辩解道:“臣从未想谋害坤君啊,请陛下明鉴。臣只是奉先帝遗命。” 楚明懿听完他的辩解之后,面无表情,冷声道:“朕知道你没有谋害坤君,所以朕只是让你乞骸骨。不然你早就去了刑部大牢! 朕罚你是因你犯了错,你错在略过朕擅自宣诏!即使有先帝遗命,就是你略过朕的理由吗?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朕!”说到最后,楚明懿摔了桌上的茶盏。 闻言苏良嗣满脸衰败之色,知道自己已经被楚明懿厌弃,叩首道:“臣知错,臣已年老无用,明日便上书乞骸骨。” 楚明懿闭眼,“下去吧。” 当日阿谨离去之后,她虽是震怒,但也未完全失去理智。阿谨突然回京之事蹊跷,她下令秘密查探其中究竟发生何事。京城与西疆通信断绝,她顺藤摸瓜刚查出黑水城城守的异样,嘱咐阿谨的密信还在路途中,不曾想她竟听到了阿谨的…… ·························································· 八月初十,钟离谨的灵柩到达长安城,全城百姓自发素缟为钟离谨送灵。十一日,灵柩入楚氏皇陵。楚明懿将钟离谨的棺木放在搁放自己棺椁位置的旁边,待她百年后一同下葬。 生同衾,死同椁。 这一天,楚明懿身边历代保卫皇帝的暗影卫首领交给她了一道密旨, “钟离谨已死,这道密旨自然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现在属下将它交还陛下。”说完他就消失在阴影处。楚明懿看过之后,面无表情地将它付之一炬。 她笑出声,笑得浑身颤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难怪阿谨会这样在意君侍,难怪她宁愿选择战死沙场。 ——————— 正光二十三年,楚明仁叛乱之后。楚宣帝散去朝会,独留下了楚明懿。 楚宣帝身穿冕服负手立于宣政殿堂之上,看向龙椅神情沉郁,声音低沉。 “懿儿,你可知何为帝王?” “禀父皇,儿臣认为,为帝者地载天覆,承苍生之重担,寄生民之所愿。良帝者,应使天下无暴君之政、无法度之昏、无贪渎之耻、无良民之冤。” 楚宣帝听后转过身来欣慰一笑,目光深沉看着楚明懿, “懿儿,你很好!” “但是懿儿,为帝者绝不仅于此! 帝君者,从来就是孤家寡人,与情字无缘! 亲者为仇,爱人相杀,帝王宝座向来都是冰冷彻骨的,如果坐上去的人不比它更冰冷,又怎么能坐得上去? 有些人是皇权路上的利刃。一把刀,到了没有用该舍弃之时,难道执刀的人还会怜惜不舍吗? 懿儿,你,是否明白?” ———————————— 父皇,刀亦有心,而持刀的人,并非无心呐…… 阖目闭上,泪滑过脸颊,滴落在御案上。 帝者。 其哭不堪说,其痛难言停。 洛河三千星,孤独 照 !月! 明! —————————————————— 作者留言: 魂归天际化星辰,缘起缘灭哪堪知? 第三十九章 孕子嗣 “姐姐,你怎地哭了?哎哎,姐姐别哭了。”钟离谨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楚明懿脸上的泪。楚明懿痴痴的看着她,手缓缓的伸出,像是怕触坏面前的人一般,“阿谨,我想你了。” 钟离谨眨了眨眼,“我叫阿谨吗?这个名字我倒挺喜欢的。” 楚明懿眼睫垂下,泪水止不住,心中悲痛,“你都忘了吗?” 钟离谨见她这模样,也莫名难受起来,她壮着胆子上前将楚明懿揽在怀里,替她吻去面上的泪痕。 “不知为何看见姐姐哭,我心里也难受。我抱着姐姐好不好,我以前哭的时候也有人抱着我。不过我好想记不清很多事了。”钟离谨有些不好意思。 楚明懿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被钟离谨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一直备受煎熬的心在此刻终于落了地。 钟离谨却突然兴奋的叫起来,手贴着她的小腹,“姐姐你有小宝宝了!我感觉到她了!” 楚明懿愣怔了,手无意识地抚上小腹,钟离谨蹲下身将头贴近,眼睛内闪着光芒,“姐姐,我能感到小宝宝对我很亲切。”她抬头望着楚明懿,问道:“小宝宝是我的吗?” 楚明懿有些恍惚,这个孩子,是阿谨突然回京那天的吗。她本想阿谨从西疆回来就告诉她我们可以要子嗣了,做一个惊喜。未曾想,这一去竟是永别,想到此处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钟离谨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又让她伤心了,倏然起身,语气焦急,“姐姐莫哭,我不问了就是。” 楚明懿摇摇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柔情又认真道:“孩子是阿谨的,谢谢阿谨留下了她。” 钟离谨听到小宝宝真是自己的,眉开眼笑,不知想到什么,又蹙着眉:“有了宝宝,姐姐以后可别再哭了,我好似听人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楚明懿努力笑着,点点头,“有阿谨在,我不哭了。” 钟离谨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那我明日再来找姐姐。”说罢,钟离谨就化作了星光消散了。楚明懿惊慌失措,猛然上前想要拉住钟离谨,“阿谨,不要走,不要!” 楚明懿从梦中惊醒,看到熟悉的殿室,宽大的龙床上只有她一人。原来是梦啊,楚明懿的眼眸又酸涩了起来,这是阿谨离去后第一次入她的梦。这个梦如此的真,真得让她不愿醒。 已经两月了,她只能日日投身政务,用政事将自己填满,一旦停了下来,她就会想到阿谨,想到曾经相知相爱的日子她就忍不住埋怨自己,怨自己对阿谨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她不止一次的想,若是那日自己再理智一些,没有口出恶言,是不是阿谨就不会那么慨然赴死,是否她就能安好回来。 可是,她没有。 ····························································· 太医院院正每月按例为楚明懿诊安脉,觉察到指腹下滑如滚珠的脉象,他的脸色有些怪异,再仔细感受,确是喜脉。他收好医箱,踌躇了些许,还是如实告知楚明懿, “陛下有孕已三月有余,臣会为陛下开些安胎药。” 楚明懿有些不敢相信,心中又惊又喜。或许她昨晚见到的阿谨,不是梦!如果不是还有要事未处理,她真想现在立马入梦去见阿谨。 待她入睡后,果然,阿谨在等她。她快步走去,语气有些惊喜,“阿谨,你真的在这里!” 钟离谨扶住她,眨眨眼,“我昨日说了今日来找姐姐的呀。” 楚明懿心中有许多疑惑想问她,又有些犹豫,“阿谨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还活着?” 钟离谨思考一会,道:“我也不知道,我记不起很多事,我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姐姐很亲切,所以就入了姐姐的梦。”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道:“我感觉我应该还能做其他事,但是我受伤了,只能入梦了。姐姐能看到,我许是还活着吧。” 听到她说自己还活着,楚明懿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又听她说自己受伤,有些担忧,问道:“阿谨哪受伤了,可还有碍,我帮阿谨瞧瞧。” 钟离谨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我应该是这里受伤了,但是我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缺了一块一样。”说着她似有些头疼,捂住自己的头。 楚明懿见状赶紧替她按压着太阳穴,缓解她的疼痛。“阿谨痛就不想了。” “嗯,姐姐一按就不痛了。”钟离谨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楚明懿被她笑得心中一软,温柔的将钟离谨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继续替她按压着。 阿谨,无论你是人还是鬼,还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欢喜。让我再贪心些,乞求你能陪我久一些。 ————————————— 元嘉帝有孕的消息一经传出,顿时轰动了整个朝野。 朝堂与民间纷纷猜测帝女生父是谁,故去的神威将军显然不是,元嘉帝怀孕之时,神威将军还在西疆,而那时在太极宫中的人只有前尚书令之子苏祁,故所有人几乎认定了苏祁是帝女的生父,于是与钟离谨相交甚好的人便替她愤慨不已。 传言甚嚣尘上,不久后元嘉帝便下旨禁止议论此事,相关的传言这才渐渐消散了去。 镇远侯府 钟离远负手立于厅前,一向挺拔的身躯此时却有些佝偻。林清岚移步上前,与他并肩站着,神情亦有些哀伤。 “远郎,那孩子……”话语踌躇,不忍说下去。 钟离远闭了闭眼,揽过自己的妻子。“是谨儿的。陛下昨日亲口告诉于我。这段时日来,你每日都到谨儿的房间呆坐半日难掩悲痛。我都看在眼里。谨儿有了子嗣,我们应当为谨儿高兴。如若谨儿还在,她也会欢喜这个孩子到来的。” 林清岚湿润了眼眶,“谨儿……” 钟离谨在一年前已向林清岚坦白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林清岚虽然诧异不解,但也接受了这个变化。她还记得当时她的谨儿还笑吟吟地对她说,“说不定娘亲不久之后就可以看到小外孙了!” 如今她真的有了小外孙,可她的谨儿却不在了… ———————————————————— 七月后,元嘉帝诞下一女,帝女在出生第二日即被封为储君。 楚明懿依偎在钟离谨的怀中,“阿谨,想好为女儿取何名了吗?” 钟离谨英气好看的脸皱起,为难道:“姐姐你明知道我现在脑子不好的。” 楚明懿失笑,柔情地看着她:“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笨的?那阿谨想个乳名,入宗牒的姓名就我来,这样可好。” “唔,安乐,叫安乐好不好?望她一生平安喜乐。”钟离谨弯着眉眼看着她。 楚明懿颔首,勾着笑,“好,正式的姓名我欲这般打算,阿谨看可好,按着辈分,这一辈取‘玘’字,唤楚玘微。阿谨觉得怎样?” “楚玘微,嗯,姐姐取的名很好听!”钟离谨念了一遍,点头,夸赞道。 楚明懿含着笑,清冽的眸子带着柔和看着她,傻阿谨,微子后裔子孙受封食采于钟离,得钟离氏,将女儿取名为微,是因为你啊。 楚玘微满月那一日,钟离谨离去了。消散前,她吻了吻楚明懿的唇,“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从星星来。” 知道钟离谨这次是真正的走了,楚明懿没有再流泪,因为她早已做好钟离谨会离去的准备。向上天偷了这一段时光,她该知足了。 没了阿谨相伴,她的余生,挥剑断情,再无女儿之私,唯有国事、天下事耳! ———————————————— 陛下一个人怀孕太辛苦了,让阿谨多陪陪她。 下一章:再相见。(来人是谁) 预计还有十章就完结了,所以今天只有一章哦。 明天看大家热情咯。 第四十章 再相见 一年后,天降陨星,陨星被火焰浓浓包裹着坠入黑水城外二百里的一座雪山上。陨星坠下引发雪崩,伴随着滔天巨响。好在雪山所在是一片无人区,故并未引发大灾难。黑水城县令将此事上奏给了元嘉帝,并派人去陨星坠落之处查探,但由于雪山环境恶劣,无功而返。 楚明懿收到黑水城的奏报时,心猛烈一跳。黑水城,陨星,她那一刻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阿谨,是不是你?想到此处,楚明懿决定亲自去一趟黑水城。 雪山环境实是恶劣,就算现在已是六月,山上亦是寒冷异常,楚明懿派了三队人马进山搜寻毫无所获。搜寻的兵士告诉她,陨星可能已经冰雪被深埋。 楚明懿心中失落,虽然来的路上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准备,但是她心中还是难免抱有侥幸。若真的是阿谨呢! 眼见真的无法有什么收获,楚明懿无奈只得失望返回。回黑水城的路上会经过姜莫,楚明懿蹲下身,掌心贴着这片土地,目光悠远。末了,她捧上一抹泥土欲将之带回京城。 就她踏上马车的横辕之时,她忽的看见不远处的石坡上,一个熟悉至极的人儿骑着骏马俯瞰着她。她心口激荡,快速跳下马车,朝着那个人奔去。眼眶湿润了,她的心却是滚烫。身后的侍卫急忙跟着她。 那人御着马从石坡上一跃而下,似要离去。楚明懿出声喊住她:“阿谨!” 那人驾马的动作一顿,却没转身,一夹马腹策马跑起来。 “钟离谨,你别走!”见她执意要走,楚明懿慌了,声音中带着哭腔。 钟离谨听见她的哭腔,闭了闭眼,调转了方向,朝楚明懿而去。她停在楚明懿身前不远处,看见她泛红了的眼眸,面上淡漠陌生,“我不是你的阿谨,不要认错了人。” 后面的侍卫都是太极宫中的老人了,都见过钟离谨。此时他们看着眼前这个跟神威将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有些惊诧。不少人喃喃出声:“神威将军复活了?” 钟离谨听到之后,皱了眉头,“我不是你们的神威将军。” 楚明懿愣神的望着她,听她一直否认自己不是钟离谨,以为是她对自己还有埋怨,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再加上天下皆知神威将军已然殉国,她在如此多的人面前承认是钟离谨倒不是什么好事。 钟离谨过来也只是与她说清楚,说罢就欲离开了。楚明懿见她又要离去,拉过侍卫骑过来的马,翻身上去,朝钟离谨追了去。并对着侍卫道:“你们无需跟来。” 楚明懿远远吊在后方,骑了大半个时辰后,又回到了雪山附近。转个一个弯,钟离谨停在了一间破旧的房子前,下马,收拾着屋前挂着的肉类。楚明懿上前去,走到了钟离谨的身边。低声唤道:“阿谨。” 钟离谨却是未理她,继续弄着肉。楚明懿伸手捧过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阿谨,你看看我好不好,我知晓你心中定是怨我,那些我都解释给阿谨,若你听后还怨我……”楚明懿说到这里低下头,但立刻复抬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算你还怨着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去的。” 钟离谨听了面无波澜,淡然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阿谨,我的确是钟离谨,但却不是你说的那个钟离谨。”说罢将处理好的肉拿上,转身去了屋内。 楚明懿听闻钟离谨的话后有些无措,她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是她将她们的过往都忘了吗?但她还是跟上了钟离谨。 钟离谨正用火石点燃柴火,一个小锅挂在火上方,钟离谨往里面加了些许食材,最后又将肉块放了进去。不一会,整个屋子就飘香四溢。 钟离谨拿出两个碗,盛了一碗递给楚明懿。“吃了就走吧。”说完就不管楚明懿自顾自的吃起来。 待钟离谨将锅碗都清理好之后回到屋内,见楚明懿还未离开,惊讶地扬起眉头,“你怎么还不走?” 楚明懿见她三番两次的赶自己,心中微涩。猛然上前搂住钟离谨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细细吻着她。 钟离谨未推开也未回应她,大约是有些惊讶,钟离谨的双唇微张,楚明懿柔软的舌尖顺着唇间缝隙滑了入对方口中,勾着钟离谨的舌嬉戏。 吻了半刻,楚明懿嗅到了钟离谨身上独特的气息,清雅馥郁,却比以前更加浓郁。紧贴着钟离谨的下腹也被抵上一个炽热的物什。楚明懿知晓钟离谨是情动了。 钟离谨钳住楚明懿的下颚,分开两人痴缠的双唇,一贯清冷无波的眸子染上情欲,蹙着眉头微微打量着楚明懿,半响,她突然轻笑了下,低声道:“你竟然让我发情了。这倒是有些为难了…… ————————— 钟离谨的状态前面其实是有伏笔的,在登基辩论那章。 后面的走向估计会出乎亲们意料。 有奖竞猜,如果有人猜到将军现在的情感状态(为什么对陛下冷淡),再更一章,一共三章。猜不到,公布答案后就没有第三章加更了。截止13点吧。 第四十一章 非故人 真的有亲完全猜中细节。 ———————————— 钟离谨钳住楚明懿的下颚,分开两人痴缠的双唇,一贯清冷无波的眸子染上情欲,蹙着眉头微微打量着楚明懿,半响,她突然轻笑了下,低声道:“你竟然让我发情了。这倒是有些为难了。不过,这么多年才遇到一个让我发情的,放过了大概就不是alpha了吧。”说完又横抱起楚明懿,瞧着她殷红的耳廓,迈步走向藏在屋后用稻草覆盖着的逃生舱。 楚明懿没太听清钟离谨呢喃似的低语,被她抱在怀中走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内。里面的东西楚明懿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在发光,天色已经微暗了,但里面竟然亮如白昼。不等楚明懿多想,她就被钟离谨抱到了一个像床一般的架子上。 钟离谨有些笨拙地解着楚明懿的衣衫,好半天功夫才脱了一件,楚明懿有些好笑便主动解了自己的衣物,钟离谨面上极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但她通红的耳朵却将她暴露。楚明懿已是外袍和内衫除了去,仅着贴身小衣。钟离谨单膝跪在床沿上,觉得自己被美色迷了眼。 在星际时代,性爱是极其平常的事。更别说alpha和omega还有发情期,好在女alpha极少发情,也让她免了一桩烦恼事。 刚分化的时候,钟离谨也跟身边的朋友去过夜店,但她发现自己有精神洁癖,对床伴要求极高,很多人实在入不了她的眼,更别说上床做爱,有时连omega的信息素都无法吸引她。 后来进了军队,虫族的入侵让她更加无法分心去想情爱之事,于是,长久以来,她都靠自己解决偶尔突发的性欲。 直至她最后与虫后同归于尽,来了这陌生的时空,遇到第一个让她发情的人。 穿越虫洞的时候她的精神力莫名的没有崩溃,而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留在她的体内,跟她一起陷入沉睡,一半则是穿越进了这个时空覆在跟她精神力契合度很高的钟离谨身上。 强大的精神力改造着钟离谨的身体,让她变成一个不太完全的alpha,直至钟离谨死去,受损的精神力还在这个世界逗留了近一年,而她真正的身体却晚了二十多年才被传入这个星球外,她落在这个世界的精神力在她抵达的时候,才又重新回到她的体内。 而她也从沉睡中转醒。彼时她所在的逃生舱正受着引力围着这颗星球旋转。才苏醒过来,她选择在星球外养好伤再行动。 时逢陨石撞击这个星球,陨石行进轨迹也会经过她所在的逃生舱,为了躲避陨石,她选择迫降了地面。 受损的精神力在这一年内慢慢恢复,她也根据其中的记忆知道了发生的事。 但令她苦恼的是,她的两半精神力根本无法融合,就像身体里有两个人格一样,互换着记忆却又保持着自己特有的性格。 颇让钟离谨烦恼,睡一觉,自己居然多了一个人格。 这也是她坠入这个星球后,见到楚明懿一直强调此钟离谨非彼钟离谨的原因。她口中那个阿谨还在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她本来不打算与楚明懿过多纠缠,毕竟她想要见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这个从另一半记忆中窥探过去情感的钟离谨。而她自己受到那些记忆的影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楚明懿抱有何种感情。 只是没想到她会令自己发情,没有信息素,仅靠一个吻就让自己发情了啊。 钟离谨心中挣扎,明白自己是乘人之危。最终情感欲望战胜了理智,这么多年才遇到一个,谁知道还没有下一个,估计是没有了,反正无论哪个钟离谨都是自己。她内心说服着。 第四十二章 身相付(上) 钟离谨抚上楚明懿那细腻肌理的柔软腰肢,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顺滑无比的肌肤,手掌自下而上,包裹住圆润挺翘的雪乳,置于掌心抚慰。 她抬眸对上楚明懿深情的眸子,如春水一般盈盈流转,心被看得一烫,忍不住俯下身吻住她的眼眸,口中呢喃道:“你好美。” 说着她伸出了舌尖,轻轻撩动着楚明懿的肌肤,顺着耳垂吻下肩膀,楚明懿被迫似的扬起了脖颈,钟离谨不断流连在修长的脖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楚明懿被她的舔吻激出了细细的呻吟,揽着钟离谨的头,腻声唤着她:“阿谨,阿谨。” 钟离谨抬头望向她,英挺的眉弯了弯,轻啄两下楚明懿的唇安抚她。然后当着楚明懿的面舔上她已经挺立的粉红色乳尖,含住又吐出,好整以暇地玩弄好一会。 然后放过了舔弄过分的乳尖,它已经胀大了好一圈,还挂着晶莹的唾液。钟离谨的吻又顺着楚明懿的小腹一路往下,逗弄了小巧的肚脐,惹得楚明懿不断轻扭着身子。 钟离谨歪着头瞧着她:“好敏感。” 楚明懿轻喘娇嗔,“你明知我腰腹不禁触。” 钟离谨回想了一下,的确楚明懿的腰腹敏感得不像话,情动时稍稍逗弄一番,那花穴里的水便止不住地流出来。 想到这些,她的欲火更重了。即使是正在发情,钟离谨的动作却仍是优雅克制的,强大的自控力和几十年的贵族教育让她做不出那些粗鲁的动作,她更喜欢让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在她手中慢慢绽放,再者,最重要的、不可忽略的是——她想要珍惜楚明懿。 钟离谨打开楚明懿修长的双腿,紧紧盯着那滴着蜜水,一张一合的小嘴,许是因为注视着,花瓣不停地颤抖着,上方的阴核已经探出头来。她的手并未抚上急需安慰的花穴,而是时轻时重地捏着楚明懿的臀肉,看着汩汩春水从那散发着隐秘欢愉的地方不断溢出,揉动间两片臀肉牵引着两片花唇不停磨动,把爱液抹得到处都是。 久不经欢爱的楚明懿被她炽热的目光看得羞极了,想要合住双腿,语气有些软糯:“阿谨,莫再看了,羞。” 钟离谨眼中半是情欲半是清明,直直地瞧着她,“好,我不看了。” 我吻吻她。 说完就将头埋进了楚明懿的腿心。灵巧的舌头来回扫着渗水的肉缝,又不停围着充血的肉核打转。而后稍稍下移,吮吸住了穴口,一片一片地舔平花瓣,又像方才楚明懿与她接吻时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那般,将舌头伸进了穴内,舌尖戳着花肉中那个肉块。 楚明懿难耐地绷直了脊背,口中不断溢出娇吟,直至泄在了钟离谨的嘴里。没等楚明懿缓过来,钟离谨又含住了她胀大的阴蒂,方才还在轻抚她脊背的修长手指顺着脊背中间的凹槽缓缓滑下,掠过她的臀沟,潜入了湿润的花瓣之间,挤进了被花瓣包裹着的花心,搅动厮磨。 两处敏感这样被钟离谨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楚明懿不停扭动着身体,放声地呻吟,快感快速地积累,而后喷发,她短促而高昂地呻吟着、喘息着,身体紧紧收缩抽搐,淫水喷薄而出。 钟离谨舔去唇边的水渍,捞住楚明懿的腿弯,把她两条白嫩的腿推往胸口,自己俯身上前,一手扶住自己的腺体,一手摩挲着楚明懿的脸颊,凝望着她,一寸一寸地将性器进入她的身体。 声音低哑,语气深情又怜爱,“我亲爱的的陛下,很荣幸成为你的alpha。” 楚明懿被腿心的饱胀感刺激到,挺起腰,半阖双眸,“啊嗯…有些撑….阿谨….” 钟离谨听她又唤自己阿谨,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叫她换个称呼,但是脑海中她娇颜柔声唤着阿谨的画面刹那间涌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心酸胀起来,在这一瞬间改变了主意,她笑了笑,应了楚明懿。 “我在。”说着她捏着楚明懿腰间软肉,慢慢转腰,让腺体在肉径里转动研磨。不出意外听见身下的人娇媚哼吟一声,她挺起上身,把一个枕头垫在楚明懿的臀部下面,左手捏着楚明懿的腰,右手拇指一边在小阴核上滚动,一边有节奏地挺着腰胯。 “亲爱的,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楚明懿被她一句“亲爱的”叫得心欢喜。 钟离谨也深情凝视着这个让她心软成一片的女人,克制地朝着她花穴深处撞击着。身下这个叫人着迷的女人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声音,尾音绵长,胜过了她以前听过的无数悦耳曲子。 钟离谨拉过楚明懿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移到了楚明懿的胸前揉捻,腰腹开始短而促地挺动,楚明懿配合着她的动作,在钟离谨挺进的时候向后靠,在她拔出来的时候向前。 快速的抽送使得楚明懿下身一片水泽,整个人都染上绯红。她挣开被控制的双手,勉强撑起上半身,贴在钟离谨温暖的身躯上。 钟离谨揽住她,吻上楚明懿的耳廓,“想要什么?我的陛下。” “抱紧我,阿谨,别离开我……”她带着细微的哭腔。 “好,我会紧紧地抱着你,以后不会离开。” 说罢,钟离谨的动作越来越重,戳到了楚明懿花心深处的肉针,楚明懿身子忽然弹跳一下,肉穴不断紧缩,绞得钟离谨闷哼一声,重重地顶弄了几下,腺体感受到一阵热液扑面而来,松了精关,与楚明懿一同到了高潮。胀大的结堵在穴口,钟离谨怀抱着楚明懿,细碎地吻着她。 第四十三章 身相付(下) 等结消失后,钟离谨就着腺体还在楚明懿体内,将楚明懿翻转过去,翘起她紧实圆润的臀。过分的刺激让楚明懿软了身子,上身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钟离谨绵软的胸乳划过楚明懿美丽的裸背,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着:“我的陛下,我喜欢和你做爱,我想再来一次。” 楚明懿再次听到她熟悉的嗓音说出陌生的话,心狠狠一紧。紧闭着双眼,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钟离谨吻着她,眼神清亮,“你不拒绝,我就开始了。” 就着濡湿,已经变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肉穴中来回,这个姿势总能很好地照顾到楚明懿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她挺直的腰身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钟离谨的性器不断研磨着她花穴里两处绝妙的凸起,修长的指不停地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揉动她晃动的玉乳。 钟离谨眯着眼感受着穴内媚肉的吮吸,低哑喘息。她伏上去噬咬楚明懿颈后的软肉,身下的人没有omega的腺体,但是属于alpha标记的本能还是让她控住不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浓郁的香气包裹着楚明懿,炽热的性器在她娇艳的蜜穴中出入,性器冠头顶着她肉穴深处的花心研磨,肉冠的棱沟刮着她柔嫩的媚肉,蜜液被腺体带出体外,顺着花唇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楚明懿的小腹无法抑制地收缩着,快感席卷了她的神智,她长吟着软倒下去,水穴里的嫩肉也紧紧箍住那喷洒精液的腺体。到达巅峰的那一刻,紧闭的双眼滑下泪水。 钟离谨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吻去她的泪水。有些无措,“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楚明懿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眸,摇摇头,悲伤地看着她,好半响才说道:“你不是她,对吗?可你跟她真的好像,欢喜时,弯着的眉,唇角勾着弧度。还有欢爱的时候,那些不经意地动作都跟她一模一样。我原以为你是忘记了,可是方才我才意识到,你与她是不同的。” 钟离谨一怔,垂下眼眸,“是,我的确不是她,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你口中的阿谨,你别认错了。” 楚明懿听到她真的承认不是阿谨,她的阿谨或许真的不在了。 为何要给她期望再亲手毁掉,念及此她的泪更是止不住,她将自己埋在臂弯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钟离谨见她这样,顿时慌得手忙脚乱,小心翼翼的将她头抬起来,“别哭,别哭,阿谨她还在。” 楚明懿突然听见阿谨还在,手紧紧地抓住钟离谨的小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钟离谨简单的将前因后果解释给了楚明懿,“所以,她现在陷入了沉睡,等恢复了,她就会醒。” 楚明懿沉默了许久,才将钟离谨所说的话消化,好多事她仍是不解, “那阿谨多久能醒?醒后你们又将如何共处?” 钟离谨对这些问题也是未解,她摇摇头:“精神力受损之后只能慢慢修复,她陷入沉睡,我无法感知她的状态,什么时候能醒我也不知道,至于以后我们要怎么共处,只有等她醒后再考虑吧。” 回答完楚明懿的问题,钟离谨正了神色,她看着楚明懿认真道:“我想知道,你怎么看我?又如何看待我和你的关系。” 楚明懿垂下头,掩盖住自己的神色,“我不知,听你所言,你和阿谨的关系像是书中所说的一体双魂,我无法将你看成阿谨,可我也无法将你看作成陌路人。” 钟离谨上前去,抬起她的下颚,与她对视,“那你排斥我吗?讨厌我碰你,讨厌我和你上床?” 楚明懿摇摇头,“不,我不排斥你。”说着她闭了双眼,缓缓说道:“不厌恶你的触碰,不厌和你欢爱。”因为你也是钟离谨啊,楚明懿内心有些煎熬。可你也不是我的阿谨啊。 钟离谨眼睛闪着微光,清冷的脸上透出笑意,毕竟谁也不想才遇到一个动心的人就被她厌恶。她神情温柔地看着楚明懿:“不讨厌就好!你也不要太纠结,就当我和阿谨她是拥有不同人生经历的一个人好了。”钟离谨安慰着楚明懿。 楚明懿微微颔首。钟离谨看见她难掩的疲倦,拉着她躺在床上,虚抱着她,铁血冷情的钟离元帅第一次展现出柔情似水:“你先睡一会,睡醒了,我试着去唤醒她来见你,好不好。” “好。”楚明懿知道她是说阿谨,点点头,又被她温情的眼神拨动了心弦,主动埋进了她的怀里。“谢谢你,钟离谨。” 钟离谨笑着,拥着她,“你以后也叫我阿谨吧。我喜欢听你叫我这个名字。”说罢吻了吻楚明懿的发顶。轻拍着她哄她入眠。 ————————— 还没有完结,昨天是手滑点错了。大概还有几章应该能在四五天内更完。也不会烂尾的。 第四十四章 见故人 等楚明懿睡着后,钟离谨穿好衣服出了逃生舱,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她感知到外面有两个人,一直收敛着呼吸,已经等了有两个小时。她猜测是楚明懿的侍卫。 房门外十六和十九看见出来的钟离谨,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钟离谨的尸体入了皇陵,她们恐怕就会以为当初的钟离谨根本没死。而接下来钟离谨说出的话,更让十六和十九惊悚万分。 钟离谨回想了一下,将脑海中的人和眼前的二人对上,“十六,十九。陛下她在睡觉,你们不用担心。” 十九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指着钟离谨:“你……是人还是鬼?”十六也是紧皱着眉头。 钟离谨见她俩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我是人。来龙去脉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陛下在我这里,你们不必太担心。”说完她就转身进了院子。留下十六和十九两个人面面相觑。 钟离谨回到逃生舱后躺到了楚明懿身旁,趁着发情期的间歇陷入冥想感知精神力,去看能不能将另一半精神力包裹的陷入沉睡的意识唤醒。毕竟答应了楚明懿,她不想看见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出现悲伤的神色。 很幸运,另一半精神力已经修复了许多,意识也没有深度沉睡,她试了试,将之唤醒了。两个意识在脑海中交流着。 “我可能还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完全恢复好,这段时间你替我多照看她。若有事,你来唤醒我就好。” “好。” “还有一事!你莫要太欺负她,我指床笫之事。” “……我尽量。” “还有,谢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 “不用谢,从本源上看,我是你,你也是我,我们是一体的。” “你所言有理……那我去见她了。” ····························································· 楚明懿悠悠睁开眸子就看到眼前的人柔情的看着她,钟离谨薄唇轻启: “醒了?” 楚明懿有些迟疑,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阿谨?” 钟离谨凑上去轻啄她的唇,“是我,镇远侯府的钟离谨,大楚的神威将军钟离谨,还是元嘉陛下的钟离谨。” “阿谨,我……”楚明懿霎时哽咽了,扑进钟离谨的怀里。 “怎么又哭了呢?陛下每次见我都要伤心一次,是不是阿谨哪里惹陛下不开心了,嗯?”钟离谨拭去她的泪水,轻柔地笑着。 楚明懿压住泪意,痴痴凝望着钟离谨:“是喜极而泣,阿谨没有惹我不开心,倒是我,叫阿谨伤心了。” “陛下不是已经解释了吗,你有孕的那些日子,我都还记得。那些不是陛下的错,我都知道。伤心的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剩下的日子阿谨都会陛下身边。” 钟离谨柔声安慰着楚明懿,她也知道了那些真相,楚明懿没有负她,相反,她是努力地想和自己在一起。只是,那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也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我走的时候玘微她才满月,也不晓得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 提起女儿,楚明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微儿已经学会说话和走路了,她很乖,不吵也不闹。她七分像我,三分像你,尤其是眉眼跟阿谨最是相似。阿谨可要快点好起来,早日去看她。” “好,我会努力好起来,早日与你们相见。”钟离谨听到女儿的消息也是笑意连连,“接下来的日子,我或许不会那么频繁清醒,我已与她说了,要是你想我可叫她来叫醒我,我不在的日子,她会照顾你的。” 楚明懿却有些担忧:“阿谨未好频繁转醒可有碍恢复,不如等阿谨好了彻底再相见吧,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些时日。” 钟离谨知道她是担忧自己,“无甚么大碍,再说,我也是思念陛下,多见几次陛下,说不定我能恢复得更快。”她挤眉弄眼,调笑着。 楚明懿被她这般熟悉的模样逗笑,薄嗔她一眼:“又这般不正经。”末了,想起一事,又有些难以启齿,“阿谨,可否….可否介意我与她欢好过。”楚明懿忆起曾经看过书中关于一体双魂的记载,一魂不接受另一魂的情况大有存在,她不知道阿谨会不会介意。 钟离谨眨眨眼,扑哧一笑:“陛下可是把我和她当成两人了?此事我也细细想过,我与她本是一人,机缘巧合之下我有了不同的境遇,但我们之间却能够互通记忆,情感独立但也可交互,虽是性情有些不大一样,我们之间却无隔阂。陛下就将我们当成是处在不同年岁的同一人好了,所以我不介意。阿谨还担忧陛下介意呢。” “我不介意,在我心中都是阿谨,对着她我也无法将她看做是陌路人。”楚明懿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 阿谨回来了,陛下又要被折腾了。 陛下还没意识到发情期她会经历什么。 ————————————— 两人性格的话, 阿谨就像一把出鞘锋利的刀,有着少年人的张狂,锋芒外露。 而钟离元帅则是像隐在刀鞘里的利器,内敛沉着,掩住锋芒。 不过随着年岁增长,阿谨也会收敛锋芒。 第四十五章 予尔欢 钟离谨抱着楚明懿又诉说了一会衷肠。末了,属于发情期的热潮又席卷而来,她看着楚明懿,眼睛里满是情欲。拉着楚明懿的手摸上自己的腺体。语气可怜: “说来我已是好久都未曾开荤了,夫人不如宠幸阿谨一次。” 楚明懿被她不要脸皮的话逗笑了,“好,都依阿谨的。” 钟离谨眼睛一亮,将楚明懿从被子里抱了出来,未着寸缕的楚明懿身子上还残留着不久前欢爱的印记,钟离谨见了有些心疼。“等我见她,一定跟她说叫她轻些,留这么多印子,还有几处都泛青了!” 楚明懿轻推她一下,娇嗔道:“你又好到哪般去。” 钟离谨决定用行动盖过这些印子。欢爱不久后的身子又被挑起情欲,楚明懿有些难耐,止住了正在做前戏的钟离谨,纤足轻轻蹭着挺立的腺体,媚眼如丝地看着钟离谨, “你进来。” 钟离谨被楚明懿勾得不能自己,就将腺体插进水光潋滟的花穴压着她做了一次,而后又将她抱着背对着自己,伏在楚明懿的背上,腰臀用力地向上顶着。 “唔嗯~!”楚明懿被她入得颈部深深后仰,被刺激得整个身体都成了一张拉满的弓,手臂向后揽着钟离谨的脖颈,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似是做得不过瘾,钟离谨抱着楚明懿站起身来,右手揽住纤腰,左手向后勾住腿根,开始走动,这个姿势将腺体插得更深,楚明懿被顶到花心深处,顿时叫出声来, “啊….嗯….阿谨….太深了……” 钟离谨边走边戳刺着穴内的敏感点,没走几步楚明懿就爽得喘息连连,钟离谨走到控制台,按下一个按钮,一个光幕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和楚明懿交缠的身体映在其中。 楚明懿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而后就是极度的羞耻,她从未见过可以把人映得如此清晰的东西,清晰到她可以看见自己娇媚的脸庞,身子上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甚至是自己被腺体进入又退出过后的蜜穴,还没来及缩拢,就这样在光幕之中映出一个嫣红的穴口,一股一股的吐着晶莹的粘液。 她难堪地低呜一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钟离谨在她耳边蛊惑道:“夫人,你睁开眼看看,看着阿谨爱你好不好?” 楚明懿终是没敌过钟离谨的蛊惑,缓缓睁开双眼,却还是不敢直视。她依偎在钟离谨怀里,飘忽的视线忽然看到钟离谨的动作,她愣在当时,忘了移开。 钟离谨修长的指将她的阴唇拨开,露出更多沾染淫液的穴肉。红嫩水亮的穴肉在她指尖颤缩着,钟离谨故意剐蹭着花瓣,揉捏着阴核,引得楚明懿一阵颤栗。 “好久不肏,夫人的穴还是好多的水,穴肉粉粉嫩嫩,真美。” 说着故意按压着已经快到极致的阴蒂,楚明懿抓着她的手臂剧烈颤抖,身体扭动起来。钟离谨又加快了速度,楚明懿夹着她的性器泄了出来。 感受着媚肉的吮吸,钟离谨舒爽地抽动起腺体,故意研磨着楚明懿体内的两处敏感。 这样的姿势,楚明懿清晰地看见了钟离谨的性器如何刺戳着自己的花心,抽出又消失在自己的腿心,反复碾压着自己的肉穴。 刺激过头的画面,让楚明懿呼吸微窒,舒爽到极致的快感又要将她湮灭。 钟离谨看向光幕中后仰臻首,满脸欢愉的人儿,挑起眉头,伸出食指轻轻按住楚明懿的阴蒂, “夫人,先别去。” 楚明懿瞬时被按下高潮,她难受极了,修长的双腿忍不住摩擦。 钟离谨停顿片刻后,又开始顶弄着深处的肉针,没隔多久,楚明懿又快到的时候,钟离谨再次按下了她的高潮。 “阿谨,给我……别这样坏….” 楚明懿带着哭腔,不断扭动着身子,翘臀在钟离谨紧实的腰腹摩擦,吞吐着性器。 钟离谨吻吻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夫人乖,再等等。” 第三次被压下高潮的时候,楚明懿已经哭得内里的穴肉都哆嗦不已。 钟离谨仍是不给她痛快,第五次又从高潮的巅峰跌下,楚明懿已经无力的仰着玉颈,神色迷离无助,口中喃喃:“阿谨…阿谨…难受…” “这次就给夫人。” 说完,钟离谨指腹揉上充血的阴蒂,抽动腺体重重地碾磨花穴,插着楚明懿, 下身又重又快地顶弄,揉着阴蒂的手指也越来越快。 楚明懿舒爽的睁大了眼睛,一直被压抑的欲望此刻井喷了出来,她已经呻吟不出,呻吟全被堵在喉间,呼吸都被灼烧了一般,她完全失去了思考,只余下那快要将她崩溃的快感。 钟离谨在她耳边呢喃:“夫人,明懿,喷出来,喷出来就好了。” 被钟离谨的话一激,楚明懿毫无预兆的,潮喷狂泻!淫糜的水柱哗哗的喷溅,透过光幕,模糊了人影。 她颤抖得很厉害,水液喷了二十息还不止,钟离谨抱着还未回神的楚明懿回到床上,安抚着她高潮不止的身子。 楚明懿眼泪不止,身子时不时微微抽搐,身体高潮的余韵完全平息不下来,花穴又痒又麻,双腿交缠着,上身不停扭动,她难受极了,带着轻微微的哭腔:“我受不住…阿谨继续插进来好不好…” 钟离谨顿时猩红了眼,猛地插进去,直到宫口,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夫人,你简直要我的命。你既说了,今日阿谨可一点都不会出去!一定将夫人喂到饱。” 源源不断地高潮袭来,楚明懿被插得神志昏沉。手臂紧紧扣住钟离谨的脖颈,承受着她的肏穴。 “快活……啊~……阿谨…我好生…欢喜……嗯~” 等情欲暂时消去,楚明懿已经沉沉睡去。恢复清明的钟离谨看着床上的狼藉,汁水浸染了整个床面,无奈扶额,俯身吻上楚明懿的额头,低低苦笑着:“第一天就将你弄成这般,你定是要生好久我的气。” —————————————— “你可真……,还记得刚才你嘱咐我的话吗,’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我从记忆中学到的。” “床帷之事不在于此。” “是吗?” “……是我过分了。看见她安好我也放心了,等明懿醒来你记得喂她吃些东西,替她揉一揉酸胀处,她身子娇我这一折腾恐她身子受不住……” “我会照顾好她。” “…她醒了定会生气,你哄哄她。” “等等……我来哄?!” ······························································· 小剧场: 楚明懿:竟要做三天!!! 钟离元帅:我为什么要承受不该属于我的苦难? ———————— 想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就是大家想要买pdf吗(无论如何本文到完结都是不收费。) pdf中会额外加两个小番外(非剧情,暂定肉番加一个偏日常。作者其实已经完稿,番外还没写)当感谢亲们。 如果想要,大家想要什么方式买:微博私信或者微信打赏留言邮箱。价格十二这样子。 不想要也没关系(=^▽^=),写文也是图一个开心,与大家分享快乐。完结时也会有一个二女儿的番外。 第四十六章 心相交 身为一个常年独居军营的alpha,钟离谨对哄人这件事上实在没经验。她回忆了在军队中不经意间听见属下讨论如何讨好omega的场景。 好像是说omega都喜欢床上功夫好的,功夫好就是又大做得又爽。 钟离元帅伏在楚明懿上方,腰胯缓缓挺动着,红着脸轻喘问着身下的人:“我大不大……爽不爽?”第一次说这样的话,钟离元帅有些羞耻。 楚明懿听到这般直白的言语,狠狠咬了她一口。“不准问!” 钟离元帅顿时有些委屈,怎么跟说的不一样。老婆好难哄。 发情期的热潮时刻吞噬着她的理智,楚明懿的身子又着实让她着迷,若不是多年的alpha自控训练,她真怕自己会在发情期完全失去理智,而后伤了她。 可即使拥有强大的自控力,面对轻易就能诱她发情的楚明懿,她依旧折腾得有些过分。钟离元帅心里有些自责。 在又一次将楚明懿从昏睡中肏醒后,钟离谨顶着她冷冽的目光射出滚烫的精液,结束了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 楚明懿身上满是情欲痕迹,花穴被肏得红肿外翻、腿根莹白的肌肤也是留下斑驳的红痕、就连胸乳也是布满白灼点点,看起来糟糕极了,她面无表情地推开钟离谨,全身的酸痛让她有些艰难地披上亵衣。声音嘶哑,语气冷淡, “你出去叫我的侍卫进来。” 钟离谨沉默地扶起她,然后穿上衣服叫了十九和十六进来,看着她们一副写满你简直是个禽兽的模样,抿紧嘴唇没有说话。她挺直腰背,标准的军人坐姿,坐在凳子上等待楚明懿的处置。 楚明懿被她三天无休无止的欢爱弄得有些心情复杂。看着钟离谨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与她这两日在床上不放过自己全身任何一处,克制又肆意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心下更不知道说些什么。长安还亟待她回去。思虑片刻,身子的酸痛难受让她不愿多想,索性也就一言不发。待十九替她穿好衣服就搀着她出了去。 余光瞧见钟离谨愣愣地盯着她,直到自己要出了门还未动作。楚明懿无奈叹息,这个钟离谨的性子怎么这般…呆愣。 “还愣着做甚。” 钟离谨站起身默默跟在她们后面。 回京途中,钟离谨再次尝试着哄哄楚明懿。她记得omega都喜欢人夸她们。应该异时空的女人也喜欢吧。 “那什么,第一次和alpha度过发情期是这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身体契合度很高,你身体柔软度、承受力也很棒,是非常好的伴侣。” 钟离元帅很真诚地夸道。 楚明懿:“……” 这人到底知不知羞!她羞愤地把钟离谨赶下了马车。 不出意外多次碰壁之后,在战场上一无败绩的钟离元帅有些颓然,哄老婆简直比她指挥一场战役还难。 思忖许久,她决定向那位讨教一下经验。虽然互通着记忆,但是记忆却没告诉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 可那位明显比她更清楚楚明懿的性子,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钟离谨努力地维持着修养,不让自己骂出声。 —————————————————— 从御花园回来的路上,在前方东瞧西望的安乐突然回身抱住钟离谨的小腿,小脸扬起,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她,奶声地喊着:“阿耶抱!” 钟离谨抱起这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柔和了脸庞,“今天安乐玩得开心吗?” “阿耶…带我玩…欢心!”小安乐才学会说话不久,说得断断续续。 钟离谨亲亲她柔嫩的脸颊,抱着她回了紫宸殿。 殿内,钟离谨奶着孩子等着楚明懿回寝宫。她一月前随着楚明懿回了长安城,带着自己仅剩的逃生舱。 期间两人相处得有些尴尬,她本来不想住进皇宫,可是看到楚明懿越发皱起的眉头,她屈服了。 她的身份难言,不可能对着众人言明自己就是钟离谨。思来想去,她便不做以前钟离谨的男子打扮,恢复了女儿身份。堂而皇之地住进了皇帝寝宫。 宫中人也只道元嘉帝思念坤君尤甚,寻来一个容貌相似的人以作慰藉。 这一个月来,钟离谨每天过着奶孩子、等楚明懿回来的小白脸生活。太堕落了,钟离谨摇头感叹道,她已经失去了作为以前星际最强alpha的尊严。 看着楚明懿走进殿内,钟离谨还在心中默默加了一条,不能和老婆亲近。 小安乐看到楚明懿进来,高兴地跌跌撞撞朝她奔过去。楚明懿抱起安乐,逗乐她,问她今日都干了什么,小安乐虽是说得断断续续,但仍是一板一眼地回答了今日做的事。两母女说说笑笑的。 钟离谨看着眼前温馨的景象,心中有些暖,又有些酸涩。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妻子和孩子,如今倒是有了,却有些不真实。 用膳时,楚明懿看出来钟离谨有些心不在焉,她这些日子来不与钟离谨亲近,倒不是她还在恼怒想要惩戒钟离谨,而是她不知该怎样与钟离谨相处。 这个钟离谨比之阿谨更加成熟稳重,待人接物也更加周到,寡言但却细心,对她也是照顾得细致入微,甚是体贴。除了偶尔冒出的臊得她面赤的话语,其他的无可挑剔。 楚明懿心中纠结,她与阿谨之间明晃晃的不同,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地与她亲近,即使阿谨和她都曾说过她们就是同一人。但她怕自己会止不住动心,这会让她有一种负了阿谨的错觉。 可是,在钟离谨提出想要离开太极宫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面对这样的钟离谨,她如何能做到不为所动? 钟离谨见她不回答,又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我并不是一去不回,只是打算去外面看看,她醒来的时候,或者你想见她的时候,我就会回来。” 楚明懿愣怔地看着她,说了句似是不相干的话:“那你呢?” 钟离谨没懂她的意思,“我什么?” 楚明懿垂下眼睫,有些艰涩的说道:“要是我想你了呢?你回来吗?” 钟离谨觉得自己好像懂她的意思,又好像不懂。她有些屏住呼吸,缓缓说道:“你不是不太愿意见到我吗?虽然你是说过你不排斥我,但是,这两个月来你对我的态度,我还是看得明白。 我承认,我对你有些动心,但是要是这份感情让你为难了,我可以离去。对于我和她怎么样共享身体这件事,你也不用担心,我是s级的精神力,做到精神力实体化没有问题,等她完全恢复了,身体我们可以换着来。” 楚明懿见她连以后都考虑到了,可见她是真打算走了。又听她说她对自己也心动,一时间有喜有忧。她交握住钟离谨的手掌,认真地看着她, “我不想你走,我也不是厌你,是…是我没想好怎样同你相处。我见到你时也会对你动心,但你和阿谨,我真的无法将你和她看做一人,和你亲近,我会感觉我负了阿谨。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做。” 钟离谨听后,回握着她,也认真地看着她,“要是你做不到将我和她看成一个人,那就把我们当做是两个人就好。你爱着她也爱着我,这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们都不会介意。 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没有负了我们之间任何一个,因为对于我和她来说,我们都是钟离谨,而钟离谨,深爱着你。 对钟离谨而言,你的欢喜是世间最要紧的事。” 世间最动人心弦的事,莫过于心上人动情的告白。楚明懿揽着钟离谨的腰,将自己埋进她的怀中。无声的拥抱胜过了万言。 楚明懿拥住她,阖上眼眸,嘴角上扬。钟离谨,此生能与你相遇相恋,何其有幸! 楚明懿打开心结之后,钟离元帅最开心的莫过于可以睡老婆了。一开始,她还有些克制,恪守着钟离家的教导——修生养性不纵欲,后来,去你的鬼的不纵欲,放着一个这么诱人的老婆不肏,她不配做一个alpha。 第四十七章 故人来 八月,天气渐渐凉爽。距离那次二人坦心交谈已过了一月。期间钟离谨渐渐向楚明懿说清了过往的事,也包括她在星际时代的过去。 楚明懿也向她坦言了当初发生罅隙的原委。钟离谨听后明白了是信息素惹得祸。听完她解释后楚明懿沉默良久,无奈一笑,说自从钟离谨回来,她也能闻到钟离谨信息素的味道,但却没有再感知到那个压迫她的感觉。 钟离谨也不明白为何发生这样的变化,楚明懿毕竟不是omega,按理说是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她却能闻到信息素。 她猜测:楚明懿应该只能闻到信息素的存在而不会受信息素影响。当初受到影响,估计是精神力不能完全与身体融合,身体改造不完全。伴侣被夺、alpha控制欲情绪不受控制,造成了信息素紊乱躁动、攻击力高。 而现在她的精神力已然恢复,楚明懿也言明以后只会有自己一人,自然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毕竟她无法完成标记,楚明懿也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 她将猜测说于楚明懿后,楚明懿颔首也不再深究此事。 只是没过两天,钟离谨却再次发情。弄得两人兵荒马乱。度过迷乱三天后,楚明懿汗涔涔的伏在钟离谨怀里,声音是欢爱后的妩媚娇软:“你这冤家,真是折腾人。” 自从分化后从未发过情,钟离谨也不曾预料自己居然会在三个月内再次被诱得发情,亦有些难堪。她按压着楚明懿酸软的腰肢,缓解她的疲倦,语气郑重:“我保证,以后会控制自己的。” -------------------------------- 肇武六年,六月夏。暑气已至,楚明懿并未着繁复庄严的朝服,而是换上了面料轻薄的翻领窄袖长袍,坐在紫宸殿的御案后的宽椅上,手捏着一本奏折,细细翻看着,时而皱眉,倏而舒眉,片刻之后手持朱笔批阅。 钟离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她走到楚明懿身旁,示意摇扇的宫女换她来。宫女一愣,将扇子交与她后躬身行礼慢慢退下。 楚明懿专注于奏折,并未发现她来。批阅完两本之后,楚明懿有些口渴,这时一杯清热凉茶递在了她眼前,她一笑,暗道今日侍候的人眼力甚好。 饮完茶,她却瞥见身旁的人不同于宫女的衣角。抬头向上看去,钟离谨正笑吟吟地瞧着她。 楚明懿柔了神色,问道:“来了怎地不唤我一声?” 钟离谨指了指桌上的奏折,“陛下在忙,不便打扰。”她又深情凝着楚明懿,“再者,好久不见陛下了,想仔细瞧瞧陛下。” 楚明懿笑她:“明明早上起身时才见了,哪有好久?”说完看着钟离谨含笑的眸子,突然福至心灵,有些惊喜的问道:“子慎?” 钟离谨点点头,弯起眉眼,“是我。” 楚明懿猛然站起身来,一双翦水双瞳看着钟离谨:“阿谨可是完全好了?”为了让她安心休养,楚明懿也不敢打扰她,这一年来,阿谨她堪堪醒过两次。霎时见到阿谨,楚明懿惊喜极了。 钟离谨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柔声道:“全然好了,日后我可以时时陪着我的陛下。” 楚明懿听她说已经全然好了,心中高兴,两人相拥着,又忍不住唇舌交缠起来。 分开之后,楚明懿想起日后她们要如何共处,便问道:“日后,你和她是怎样打算的?” 钟离谨一挑眉头,不正经的看着她,“并做未打算怎办?不如这般,那日陛下想要谁伺候,就让谁出来,可好?” 楚明懿瞪她一眼,“与你说正事,就知道胡言乱语。” 钟离谨噙着笑,“哪有胡言乱语,不逗陛下了。我的精神力完全恢复好了,而且现在两半精神力已有融合的趋势。日后,夫人便不用将心分成两半呢” 楚明懿看着钟离谨揶揄的目光,伸手在她腰间扭了一把,“若不都是你,我又何必那般为难。阿谨难不成还醋了?” 钟离谨凑上前去细啄她的唇,“是有些醋。” 楚明懿笑骂她:“我可是第一次见自己醋自己的” “那夫人是喜爱我的性子,还是喜欢她的?”钟离谨歪着头,有些好奇的问她。 楚明懿黛眉轻扬,回身旋坐在御座上,继续拿起奏折:“你猜喽。” “猜不到,夫人告诉我,可好?”钟离谨侧身弯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讨笑着。 “不说,你自己猜。”楚明懿登基之后难得骄矜任性。 说完她拿起笔山架上的紫毫批阅奏折,字象挺劲有力、颜筋柳骨。 钟离谨宠溺地望着她,而后替她磨墨、摇扇。 楚明懿余光看着钟离谨的动作,眼神柔和,嘴角上扬着。 无声的温馨在紫宸殿内流转。 -------------------------------------------- 申时末三刻,炙热阳光照入殿内,烤得殿室热烘烘,即使放有冰块降温,仍是叫人难受。 楚明懿额上冒着薄汗,蹙着眉提笔写着,屋外的蝉鸣让她有些难以静心。写下最后一字,合上折子,揉捏鼻梁。 一双手覆上她的太阳穴,按压着缓解她的头痛。“可好些?” 楚明懿松开眉头,靠在椅背上,抬眸看她,“阿谨真贤惠。” 钟离谨突然抿紧嘴唇,眸色有些深沉,“夫人这幅模样,勾得我真是有些心痒难耐。”楚明懿眼角泛着红,许是长时间看奏折,眼中还带有些疲惫的迷离。钟离谨倾身俯吻,从眼眸一路到红唇,手也渐渐滑落在腰带。 楚明懿本是勾着钟离谨的脖颈与她唇齿交缠,觉察到腰间的异样,急急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不许在此处胡来!” 她右手轻轻摩挲着钟离谨的脖后软肉,看着钟离谨好看的眸子,柔声道:“你乖些,晚间回寝宫好不好。” 钟离谨反握住那只柔胰,抬到唇边含吮,她撑在椅背上方,眼眸含光,“好。”而后体贴地为楚明懿整理好有些皱的袍衫。 楚明懿坐直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浅笑着:“色胚子一个。” 钟离谨但笑不语,继续为她摇扇去热。 --------------------------------- 明天大结局。 关于元帅,众口难调再加上情节的完整性以及小说结局的合理性,就将暂定为开放性的结局改为了性格融合。 作者有私心,所以就将后面的番外做了修改,将日常篇提到了今天。那章番外改为了元帅。 第四十八章 夜笙歌 钟离谨的性子自她两个精神力开始融合之后,平日为人倒是沉稳内敛不少,也不似以前那般锐气外露,也没了来自异世阿谨冷漠寡言,性情温和许多。就像处在两个性格的平衡之地。 她的这个变化让楚明懿觉得心安。之前她还有些惴惴不安,如今倒是可以放下心来。 可不久之后,楚明懿就觉得自己高兴早了。因为钟离谨在床事上表现出的样子实属让她觉得有些难以言表。 ---------------------------------------------------------- 夜将至,钟离谨抱着刚从前殿回来的楚明懿就欲往床榻去。楚明懿推拒着她,嗔她一眼,“我还未曾用膳呢。你日日孟浪,隔几月还要连着三日刻刻不停,谁受得住。” 钟离谨闻言抿紧唇角,面上薄红:“我想你了,那我们先吃饭。” 用膳时,钟离谨耳上的薄红还残留着,她一本正经地叫侍婢们退了出去。 整个宫殿只剩她和楚明懿两个人。楚明懿斜睨着她,“你又想甚么坏主意?” 钟离谨食指微微一跳,无害地笑着,“没有坏主意,今日你劳累了我想喂你吃饭而已。” 楚明懿一挑眉头。她到要看看这人打算做些什么。 当然如果她早知是这般喂饭的话,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只留自己与她二人单独用膳。 花穴含着钟离谨的腺体,被她抱在怀里,除了被褪去的亵裤,衣衫整齐。钟离谨腰身小幅度的向上挺动,给予楚明懿温和绵长的快感。手执着筷子,夹着菜一口一口地喂着楚明懿。 下身和胃两处的饱胀感撑得楚明懿有些难受,她摇头示意自己不吃了。钟离谨噙着淡笑望着她, “饱了?” 楚明懿点点头,随即又有些羞恼,“你是……俞加过分……连用膳时也要这般….” 钟离谨修长的手指夹了一颗桌上的葡萄,放进自己嘴里,眉眼弯弯地看着楚明懿,而后凑上去,将口中的葡萄渡了过去,吻着她直至楚明懿将葡萄吃了下去。 “再来一颗?” “不要,真的饱了。”楚明懿止住她又要拿葡萄的手。 钟离谨拿了葡萄递进自己嘴里,眼中含着笑意看着她,“我还饿,想要夫人喂我。” 楚明懿娇嗔她一眼,“你就仗着我拿你没法子。” 她无奈执起筷著夹菜喂了一口钟离谨。 钟离谨冲她一笑,享受一般眯着眼,接受着楚明懿的投喂。吃了几口,她敛起笑容,一派俨乎其然模样,眼神正色地看着楚明懿, “还想要夫人…吐水的小嘴儿喂我。”说着刻意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看着钟离谨正经淡漠的表情下却说出这样放浪的话,楚明懿简直羞臊到了极致,这人自从融合之后,与她欢爱时的性子恶劣至极! 一人正气严肃的性情和一人的倡情冶思性格就被她融合成了这般吗! 她心中微恼,耳边又传来钟离谨低沉撩人的声音, “好不好?” 楚明懿发现这人真是吃定自己了,偏偏自己还禁不住她的撩拨,面染赤红,她闭上了双眼,轻咬下唇。双手搭在钟离谨的肩上,扭动着腰,不断吃着钟离谨的性器又吐出来。 钟离谨托着楚明懿挺翘的臀,指揉捏着臀肉,咬开面前的衣襟,隔着布料叼住柔软的乳,而后扯开亵衣,将脸埋入柔软的玉乳间,阖上眼享受着。 “嗯……哼……好棒……夫人咬得我好舒服。” 吞吐了一刻钟,钟离谨的性器仍是硬挺,楚明懿夹着她颤抖着泄了,无力趴在她怀里,“就知道折腾我。你怎变得这样磨人?” 钟离谨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美人滋味食髓若甘,尝之上瘾。再说我的懿这么可爱,我舍不得折腾,只想怜惜你。” 说着抱起楚明懿走到床榻上,褪去了两人的衣衫。 将楚明懿压到床深处,握紧楚明懿洁白的玉腿,结实的腰身快速地抽动起来。 性器摩擦着穴内的敏感,楚明懿低喘着,一贯端庄威严的人此时眼中媚意无限。看得钟离谨微微眯起眼,心发烫,朝着深处猛顶了几下。 楚明懿止不住发出了媚叫, “嗯啊…….莫要那里….” 钟离谨眼中眸色更深,对着那又来了几下,末了还故意顶着研磨。故意问她: “不要哪里?” 楚明懿水眸嗔着那故意使坏的人, “你……明知的……哈啊……” “我不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是这儿,还是这?”钟离谨端正神色故意逗着楚明懿,腺体又戳着穴肉上其他的敏感处。 楚明懿不断地扭动着,声音又娇又媚, “你就……知道……戏弄我。” “亲爱的夫人,你这样只会叫我更想肏哭你。”说罢钟离谨越发用力地进出楚明懿,撞得又快又重。 楚明懿呜咽一声,抓着钟离谨的肩膀不断娇吟着,迅速陷入高潮之中。钟离谨却不肯停歇,性器将那水灵灵的肉穴捣得汁水横流,楚明懿本就处在巅峰未下,又被钟离谨送上了更销魂之处。她紧绷着身体,下身又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液。 钟离谨眸色黑沉如墨,耳根通红,低哑着声音说到:“每次看你喷水,我都想继续狠狠肏你。我一直就想着,我插你一下,你就喷一下,我插着你不停,你穴里的水就随着不停地喷,你说好不好?” 楚明懿与钟离谨燕好多年,其中闺房言语也是听得不少,却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狂浪的淫言媟语,激得她脸都发烫了,整个人弹坐起来狠狠瞪着钟离谨, “你…..你下流至极!” 这人,现在说起荤话来怎能如此过分…… “哈哈哈哈哈…”听到这样娇软的骂人,钟离谨抱着她低低笑着,眼睛满是情意地看着她。“夫人你好可爱,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楚明懿听她直言说爱自己,心猛得一跳,偏过头去不看她,“阿谨可知,床上之言不可信。” 钟离谨拉过她的脸颊,深情地望着她,“床下我也跟你说,我爱你,懿。”拉着楚明懿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这里,全是你。你是我的懿,是阿谨钟爱的夫人,还是钟离谨一生忠心的陛下。” “阿谨,你......”楚明懿怔住了,半掩眸色:“阿谨可知我最抱憾的是何事。 是你走后,我细细回想我与你的过往,发现我竟还未来得及对你说一句 ‘我心悦你’。” 回想到那段她孤身一人的时光,楚明懿神情有些悲伤。 钟离谨抱起她坐在自己怀中,与她对视着,“我们还有往后半生的时光,不必遗憾。你心悦我吗?” “嗯,我心悦阿谨。”楚明懿重重点头。 “不遗憾了,因为我听见了。”钟离谨温柔的笑着。倏尔,她又眨了眨眼, “夫人,你的穴咬得我又硬了。” “阿谨,你可真是.....”楚明懿扑哧一笑,伤悲之情霎时没了,她欺身上前推到钟离谨,刻意收缩着穴肉,一扫悲伤神情魅惑地瞧着钟离谨,“阿谨是转移话题吗?让我不再想那些伤心事?” 钟离谨仰躺着,乖巧地看着她,腰腹缓缓向上挺动,“是啊,我在讨你欢心。” 楚明懿眼中含笑,俯身吻她,喘息中带着娇吟:“我很欢心......阿谨,我心悦你。” 第四十九章 盛世启 肇武六年三月,山东武定府蒲城县知县与泰安府新康县知县对调。蒲城县新知县一上任,竟发现蒲城县府库亏空高达两万三千余两银子。 官员离任之际,应向接任官员移交账簿、现金和其他财物。原蒲城知县深知自己补不起亏空,竟想出用“民欠”代亏空的法子,然后宴请贿赂县衙内经办钱粮的官吏,让他们帮忙掩盖账簿欺瞒新任知县,并承诺会用新康县的府库钱粮弥补亏空。 新知县上任之后觉察到账簿异常,深查之后竟发现亏空数额之高。于是立马将蒲城县情况上报,抵达天听。 楚明懿见到奏折后,冷笑一声,直接下令派吏部尚书赴山东蒲城严查此事。用百姓历年欠的钱粮代替亏空,挪用他县库银来补齐,这等法子也想得出来! 一个知县也敢贪污两万两银子,他的背后的人有哪些?钱去了何人手里? 她又拿起眼前的奏折,深深皱起眉头。奏折内容言之无物,尽是阿谀之言。 这种贪官、庸官要来何用! 楚明懿垂下眼眸,捏着眉心。世家门楣把控着官场,官吏之间利益关系网错综复杂,大楚建国不到百年,如今却是贪污横行,贿赂成风。 朝廷人浮于事,效率低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为官态度比比皆是。若是就这样放任下去,大楚迟早衰亡,难撑第二个百年。 楚明懿又想到这几年来推行的科举制度,的确选出来一批有才干的年轻官员。但若官场弊病、恶俗陋习不革除,仅靠他们又如何扭转得了大局? 楚明懿睁开双眼,眼神坚定。肃清官场、扭转不正之风,吏治改革,刻不容缓! ------------------------------------------------- 肇武六年七月夏,以山东武定府蒲城县原知县贪污一案为引,元嘉帝连下十一道圣旨:严查贪官,勒令各道各府一年之内补齐亏空,逾期严惩不贷,严禁各级官员之间收受贿赂,对于庸官懒官一律降职、撤职处理,不拘一格降人才,大力提拔有才干胆识的低级官员。 元嘉帝在御批中写道:朕治天下用人为本,人以才德器重,其余诸事皆枝叶也。 元嘉帝对有才特性之人甚是宽容,对无能之官厌恶非凡。史书记载:帝元嘉不喜谄谀之言,有所闻必斥之。 元嘉帝在位期间提倡清廉,以身作则,勤政克勉。上行下效,涌现大批务实肯干,勤政的官场新贵。大楚官场一改过去暮气沉沉的积弊,风气好转,政治焕发新风,朝气蓬勃。 -------------------------------------------------- 肇武七年,大楚官场一片腥风血雨。不可胜数的官吏因补不齐亏空而被抄家,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九品小官。元嘉帝铁血手腕,对查出来的官吏绝不姑息,轻则罚没家产,重则问斩流放。 一时间全国官吏人人自危,元嘉帝的政敌暗道里对元嘉帝口诛笔伐。元嘉帝却不管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继续铁腕反贪。 在此期间钟离谨也未闲着。半生军旅生涯的热血,她又怎会囿于方寸之间。在楚明懿大刀阔斧的改革之下,她也想为这个国家建造一只新兴的军队。 大楚军制承袭前朝的募兵制。士兵由戍边时都要自备武器和装备的强制征兵变为了领军饷的职业军人,但与期望相反的是,很多人参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朝廷在每逢灾年时,又会招募流民为兵。之所以定下此政策,是因为当时的皇帝和大臣认为募兵就是给流民一口饭吃,不叫他们作乱。 然而在这种理念贯通下,军士便成了为粮食而战,没有强烈的国家守土概念,更没有后世军人的责任和荣誉感。 由此钟离谨的兵制改革方略中除了对军队的制定新型训练方案外,更着重在于塑立大楚军队的战斗荣誉和保卫家国的信仰。 --------------------------------------------------------- 除夕之夜,漫天烟火绽放在夜空。 楚明懿和钟离谨并立站在朱雀门的城楼上,眺望着灯如繁星、繁华似锦的长安城。 “陛下,被流放的那些官员世家可是一路传播谣言,你不怕那些到处散布的流言会成为有心人抹黑你的工具,将你在史书上变成一个妖魔化的帝王?” 楚明懿握紧钟离谨的手,极目远眺,目光悠远,淡然道: “何惧之有?是非对错,任由后世评说!” 钟离谨洒然笑道:“对,何惧之有!大楚军改已经完成,我已为大楚锻造了一只强悍、忠诚的铁血之军。国土已固、天下已安。 陛下,这个盛世,由你来开启!” ··············································· 后面还有一个小番外。 至此就全文完结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本文最后的伏笔揭秘:文初时,元嘉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诋毁之言以及新元进入星历时代时,科学家们发现带有适合星际时代生存的特殊基因序列的人群的来历。 第五十章 二女儿(番外) 肇武七年冬至那日,楚明懿被诊出了有孕。快要四岁的楚玘微知道自己有妹妹之后,每日都要做的事就是去母皇那看自己的妹妹。 而钟离谨每日要做的事…… “嗯…….啊……阿谨…….阿谨……” 宽大的龙床上,只披着外衫的钟离谨抱着怀里身无寸缕的美丽女人,扶着楚明懿隆起的小腹,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将炽热的腺体缓缓塞进楚明懿滴着淫液的穴里,克制地摆动着腰身。 “夫人最近就……就这么想我?今天喂了你两次了。” 楚明懿双手向后抱住钟离谨的脖子,后仰着头向着她讨吻。 “想你….想你….重一点……”最近这两个月,楚明懿越发想要跟钟离谨欢爱,常常是早朝之前缠着钟离谨喂她一次,晚膳之后再要一次,而这两天,她都忍不住要在午间开口向钟离谨索欢了,每一次看见钟离谨,她都觉得自己心痒难耐,下身的水都止不住了,只想和她缠绵交欢。 钟离谨顾忌着楚明懿怀孕的身子,不敢入得太深,只得抵住穴口不远处的凸起轻轻顶动,缠绵厮磨。 楚明懿一下媚叫出声,随着钟离谨的动作摇晃身躯,比以前更大的胸乳荡起乳波。钟离谨欲气更重,碍于扶着楚明懿的肚子和腰身,没去揉捏。 轻柔缓慢的力道,无限延长着楚明懿的快感,她紧紧抓住钟离谨的手臂,夹住下身含着的性器,身子颤抖起来。 “啊…啊…阿谨…好生…快活…..” 钟离谨感受着媚肉的吮吸,慢慢拔出腺体,将楚明懿轻轻放在床上,吻着她欢爱后妩媚的脸庞,哄着她慢慢睡去。 “困了就睡吧。” 楚明懿乖巧的点点头,阖上眼就睡了去。钟离谨看着她的睡颜,柔情的笑着,用手释放了自己还未解决的欲望。 她们的二女儿是在霜降那日出生的,钟离谨为她取名楚玘凝,取之霜降节气:气肃而凝,露结为霜矣。小名无忧。 无忧一出生就受到了各方的喜爱,身为姐姐的安乐更是对妹妹爱护得不行。无忧长得白白净净的,性子甚是乖顺,除了吃奶和出恭时奶声奶气地叫唤两声,其余时间不哭也不闹,睁着那双水亮的眸子四处张望。 宫中的孩子一般由奶娘喂养,楚明懿总会因为奶水多而胀得发疼。 “嗯….阿谨,轻些….”楚明懿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揽住埋在胸前吮吸乳尖的钟离谨,轻咬着下唇。 钟离谨埋首在楚明懿柔软、充满奶香的双乳间,口中不断吮吸着,奶水不断从乳头的小孔流入口中。 在楚明懿因为奶水而胸乳胀痛的这段时日,钟离谨一直这般替她吸出多余的奶水。 “好了…..阿谨…..另一边” 钟离谨吐出殷红的渗出奶水的乳尖,又张口含住另一颗。 片刻后,楚明懿红着脸推开钟离谨的脑袋,“够了,阿谨。” 钟离谨抬起头,舔去嘴角沾染的乳汁,对上楚明懿的视线。起身,吻住她的唇,将她压进床榻里。 “夫人,阿谨饿了。” 她吻着楚明懿,双手褪去她的下裙,扯下亵裤的时候,楚明懿配合着抬高腰臀任由她褪去。钟离谨分开她的双腿,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朝楚明懿胸口压去。 已经吐露淫液的小穴暴露在钟离谨眼中,她将自己的腺体对着花瓣上下摩擦着,直到楚明懿微微扭动身子,才挤开穴口,进到最深处。 下身瞬时被塞满,紧接着钟离谨又挺动着腰身在她穴内起伏,楚明懿颤抖着勾住钟离谨的脖子,将自己的乳送到她的嘴里。钟离谨顺从的含住,又吮吸着奶水。下身被抽插着,水流了半个床铺,湿润得一塌糊涂 ,而上身没有被钟离谨含住那只乳,也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奶水。 钟离谨挺腰重重地捣着,口中因为吞咽着汁水而含糊不清, “夫人你水好多,好美味。我的也给你好不好。” “…..嗯啊…..阿谨…..轻些……”楚明懿身下的穴肉又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不停捣进花心深处的腺体让她浑身颤抖,却又不停地迎合着钟离谨。 “啊~”被滚烫的精液射入时,楚明懿似削葱根的手指死死扣住钟离谨的肩,而后瘫软在床榻上。 钟离谨笑着,将奶水抹在楚明懿身上,在她羞赧的视线中一寸一寸舔舐干净,又压着她来了一次。 ------------------------ pdf都已经发送了,如果没收到,可以查看邮箱的垃圾箱。 打赏章无正文内容,可不买。 打赏章(无正文内容)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关于PDF购买 明天结文。 因为调整了番外,所以pdf番外改成了元帅和陛下的发情期(作者私心)以及还没有完全融合的时候叁个人的....(恶趣味) 如果想要pdf的亲,不喜欢这个番外的话,记得备注作者不发番外。 pdf会在晚上给大家发出。价格是十二。 PDF温馨提示+新书想法 温馨提示: pdf购买了都是立即发出的。要是亲没在收件箱看到,多半是在垃圾箱内。 如果垃圾箱内还是没有,可以留言,作者会重新发一次的。 关于下一本新书,暂时有个想法,大致是现代校园偏搞笑一点:一个铁憨憨追小姐姐的故事。跟女帝这篇正剧风格差别有点大。 毕业季嘛,事也比较多。所以新书可能做不到日更,但不会坑。 也谢谢大家支持。 如果两个女儿一个分化成了A,一个成了O会发 一个突发的脑洞,如果玘微分化成了alpha,妹妹玘凝分化成了omega。估计两个人就要骨科了。但是,妹妹分化的时候,估计姐姐已经成亲了,那这个故事就会变成叁个人的了。 非完整小说,类似大纲。np非1v1,介意慎点。 楚明懿退位后,十叁岁的楚玘微登基,十六岁时她分化成了alpha,大婚之后开始亲政。娶得是当时名门世家琅琊王氏嫡女。 受钟离谨和楚明懿的影响,楚玘微羡慕她们这种一生只有对方一人的感情。所以她娶得是自己欢喜的女子,但世家式微,琅琊王氏不可能做到让女儿独享后宫,所以,后来楚玘微也纳了几名妃子,平衡后宫与朝堂。好在,她和王皇后的感情也不曾因此变化。 叁年之后,楚玘凝意外分化成了omega。然而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有抑制剂这种东西。 面对亲妹妹的发情期,楚玘微的内心很煎熬。能帮妹妹度过发情期的只有alpha,寻常男子也不行,可是世界上是alpha的只有她和钟离谨。这可是她一母同胞的、是她从小就聪慧骄傲的亲妹妹啊。 而且,一旦她们做了,这一生她们都要保持这种不伦的关系。 她如何面对母皇阿耶,如何面对她的妻子? 第一天刚发情的时候,楚玘凝还有些神志,她不愿成为情欲的奴隶,于是她把自己泡进冷水,想要缓解发情期的热潮。 当时,楚玘微就在殿门外守着她。 最后,楚玘凝始终抵抗不住发情期,哭着求着楚玘微插进她的穴里肏她。 楚玘微看着妹妹完全失去了理智,心里也很难受。楚明懿和钟离谨一直忙于国家大事,对她们姐妹的关怀终究比不上寻常人家,说来,楚玘凝还是她从小养大的,虽然她只比妹妹大叁岁,但由于是储君,常年的教育让她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心智。 比起姐妹,她更像是长辈。 最后,姐妹两个还是做了。两个人一边受着乱伦的煎熬,一边享受肉体的极乐。alpha和omega的交合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楚玘微甚至觉得肏着她亲妹妹比肏着她的妻子还要快活。 而作为妹妹的楚玘凝,一直以来,她对姐姐楚玘微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前她只想好好辅佐姐姐,想让姐姐成为比肩甚至超越母亲的伟大帝王。 可自从发情期,她和姐姐欢爱之后,楚玘凝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以为的姐妹之情早已变质了。 之后在发情期的影响以及楚玘凝有意无意的勾引下,两人从只在发情期做渐渐变成了几乎两叁天就要做一次。 楚玘微无法拒绝和妹妹交欢的快感,但她内心却对自己极度不齿,所以每次与妹妹做过之后,她都会像赎罪那样去找王皇后,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妻子湿热柔软的小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喂给妻子,直到肏得妻子筋疲力尽才作罢。 妹妹楚玘凝也明白她和姐姐的关系不能见光,所以对姐姐的行为她权当没看见,她没有资格独占姐姐,于是两姐妹默契的没有提这个事。 两人保持乱伦关系两年后,楚玘凝被封为了镇国公主常住宫中,一次她们在讨论政事的时候,楚玘凝发情期突然提前,于是两个人就在紫宸殿做了起来。 当时,楚玘微遣退了所有侍从,恰逢身为楚玘微妻子的王皇后来找楚玘微,无意中撞破了两个人的情事。 王皇后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见楚玘微的性器插进她妹妹的穴里,而镇国公主正跨坐在亲姐姐身上,吞吐着她粗长的性器,两个人完全沉浸在欲望里。 肏着妹妹的楚玘微突然睁开眼睛看见的站在大殿中央的妻子,她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性器顿时插到了妹妹的宫口,楚玘凝瞬间被顶到高潮,穴肉一下子就夹紧了姐姐的肉棒,而楚玘微也被妹妹紧致的小穴夹到高潮,抱着妹妹当着妻子的面射在了妹妹的体内。 王皇后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接受不了。 她和楚玘微两姐妹自小一起长大,年少时还做过玘凝的伴读,楚玘微大她一岁,从小也是对她诸多照顾,自她十五及笄被指给楚玘微之后,两人少年夫妻,感情也是深厚,她的夫君虽是女儿姿态但有男子阳物,她成婚前也知晓,之后楚玘微纳了几名妃子,作为高门世家嫡女的她也温柔大度的接受了,毕竟楚玘微是帝王,几年以来她的夫君对她一直尊敬有加,两人虽说不是恩爱无比,也是举案齐眉。 作为嫁入帝王家的王皇后来说,这样的结果她很满意了。 可这些并不能代表,她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她的亲妹妹乱伦。 楚玘微披着外袍拉住了想要跑出殿外的王皇后,在王皇后的挣扎中,楚玘微无奈打晕了她。 夫妻多年,楚玘微很爱护这位温柔却不失坚毅的妻子,她是自己想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妹妹是能与她携手并进,开创盛世的肱骨,那么这位妻子就是她难得的港湾,在她温柔的怀里自己能享受到无比的放松。 无论是从她身后家族还是自己的情感,楚玘微都不想伤害她。 楚玘凝看见姐姐很为难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她也很喜欢王皇后,这个温柔娴雅的女子也给过她诸多关爱,当初她嫁给姐姐的时候,她也曾真心祝福过。 思考了很久,楚玘凝决定由她来开解王皇后,她向王皇后坦诚了自己身体有异,与姐姐交欢是迫不得已。 王皇后知道真相后,怜惜楚玘微的身体情况。虽仍心有芥蒂,但也同意帮助隐瞒这件事。 后来,楚玘凝时常去找王皇后开导她,与她推心置腹,时间一久,王皇后慢慢平和下来,如以前那样照顾妹妹那样对待楚玘凝。 虽是不再纠结自己夫君和亲妹妹乱伦的事,但不代表她能视若无睹,多年受的礼教还是让她心里难受,连着带在床上也冷淡了夫君楚玘微。 最后,打破局面的契机是,楚玘凝来找王皇后谈心的时候突然发情了,王皇后看着楚玘凝陷入情欲、全然失去了理智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惊艳才才、一身傲骨的镇国公主竟然每月都要遭受如此的难堪。 此时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照顾着楚玘凝,让人叫来了楚玘微。 就在楚玘凝缠着匆匆而来的姐姐楚玘微的时候,王皇后沉默的想要退出去,这时,楚玘凝怂恿着姐姐留下王皇后,她们叁人一起淫乐。 被妻子冷淡很久的楚玘微没受住诱惑,拉住了妻子,抱着妹妹滚到了床上。 一生循规蹈矩的王皇后羞愤得要死,挣扎着想要逃离,楚玘凝却拦着她,一脸情欲的说着让姐姐先肏爽了嫂子,嫂子就不逃了。 然后王皇后就被自己的夫君楚玘微肏了个爽,高潮之后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夫君开始肏她的妹妹镇国公主。 等楚玘凝高潮过一次后,楚玘微的发情期汹涌而来。 平日兢兢业业的帝王楚玘微第一次推了国事,在这叁天内将自己的妻子妹妹肏到了尽兴。 之后,贤淑的王皇后常常被这姐妹俩拖上床,无数次淫乱过后,她从一开始的羞愤到后来的自暴自弃,再到竟然能享受其中。 又一次叁人欢爱之后,王皇后被楚玘微抱着,而楚玘凝埋在她的胸前,嘴里咕隆着,嫂子的乳比姐姐的软。王皇后被两姐妹抱在中间,微微叹了口气,想着就这样吧,她还能怎么办。 终于玩够,云游四海回来的钟离谨夫妻两个发现两个女儿的事,气得不行,对两个女儿进行了混合双打。然后无奈又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叁个人幸福的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