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1v1.H)》
黑宅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面的正殿里,一位全身玄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凝视着眼前的夜色。
油灯在几个时辰前就燃尽了,在把玉儿的屁眼扩开,滴入神仙露,又把那小屁眼操弄的红肿流水时,油灯就暗了。玉儿的神识也随着那灯融入了混沌夜色。
他并未停手,借着那肛中流出的淫水和神仙露,持续操弄直至把浓精注入到少女的直肠深处。不顾她无意识的痉挛,男子径自用一旁矮几上的肛塞堵住了那淫液四溢的肛洞。
肛塞是狗舍专用的,依着他的模子制作,尾端却是一蓬浓黑的狗尾。毛茸茸的,可爱非常。
玉儿早已昏了过去,她年岁尚幼,元红未破,身体却敏感异常。
男子精力旺盛,操弄完玉儿仍不知困倦,他难得来一次,尤其是新近又娶了侧妃,那侧妃辗转承欢,讨他欢心,把屁眼也给他玩过多次,他也就稍稍留恋了数日。
凝神休憩了片刻,一旁的少女半梦半醒中发出极微弱的呻吟,他理了理外衣,俯身抱起玉儿走出寝殿,外间走廊上候着的嬷嬷立刻迎过来,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包裹,带了下去。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子指派了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内铺设着厚约2寸的动物皮毛,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玉儿就是那时节到大宅的。最开始她天真烂漫,身子娇嫩得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男子抱了她在膝上抚弄,她光裸的身子却不安分地扭动着。
“玉儿想走近看?”男子问。
她点点头。
男子抱她到笼子旁,淫液的腥臭味直扑鼻子,她一眨不眨的看那公狗飞快的出入女子的狗洞,带出来水柱样的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喷涌。有母狗在近旁,想要那条狗棒,不住的发出呻吟和呜呜的犬吠。
他一手摸向她的幼穴,不出所料,已湿了大半。调养不过数日,玉儿的身子就有了反应。他的指尖在那对闭着的幼乳上划过,玉儿不由得挺直身子,随着一声嘤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股间流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真是个好宝贝。他低声笑了。
狗舍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主事张嬷嬷只说一声主子来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舍的几个下人,曾不慎问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连夜发落了。
“舍里有什么事没有?”那男子随意地问道,一面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他刚把玉儿穴内排出的红丸收起,手指上沾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主事的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把两位嬷嬷和玉儿带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嬷嬷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伸手抚摸玉儿的面颊,那玉白小脸上微微发红,烫着他的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操弄她的肛洞,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着怀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去狗舍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在做什么呀?”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觉肉穴里有东西滑了出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主事的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嬷嬷,望着主人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嬷嬷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道人
城中,王府内。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和那大宅主人商谈着什么。
“伤寒类的病体虽然会加长制药的时间,却对效力并无妨害,信王不必忧心。”老人捋着胡须,思忖片刻道。
被唤作信王的大宅主人早已换了装束,他听了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只从袖怀中取出一方小铜壶,将那新入的丹药取了出来。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短短不过二十日,丹丸就如此大成,恭喜信王殿下!”
“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径自排了出来。”他侧卧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抹淡淡的青灰色,“算算放进去的日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性的缘故。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药效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道人一时大喜过望,絮絮不止。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身有隐疾,且是常年纵欲和药香入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
这密医所用手段也是极秘密的,虽说用女体炼丹古已有之,但不曾听闻有人用此丹治疗男子隐疾。信王多疑,他便光身将丹药用了,那萎缩着的阳具竟在半个时辰后坚硬起来。
“老道下半身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
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阳具,并未点头。
“只一样,这药服了会让人内火炽盛,情欲高涨,连续数日不知疲倦。”说罢,他便径自撸动起来。信王走过去,用脚踩在那阳具上,只见它一泄如柱后,又缓缓挺立起来。
“让雀奴为你泻火罢。”信王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客室。
道人从此得以登堂入室,做了府内的密医。
冬雪
三日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方氏,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卞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主事的微微不悦。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身后跟着两位嬷嬷。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那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她的肛洞。少女的玉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腰腹部,更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饶是如此,她的肛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他几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操弄到现在。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收拾床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看来此处也不再是绝对安全的所在。
玉儿 PO18.NL
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抱着,双腿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老家奴小声应道。
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肛洞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除了这些,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这两年一直呆在笼子里,没有人同她说话,连主人也不大前来。
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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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个半裸的女子躺在床榻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根银针,点在她胸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
“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
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露出来,原来他是在那胸上描画刺字。
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他看清了那小字,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
她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
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肛洞里操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肛洞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肛洞,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穴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操弄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淫液,而大张着的前穴更是像肉壶般流着茶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一位男仆走上前去,眼睛在侧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裸露的胸前有两排刺字,他指点着念出声:“淫贱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收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胸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穴,却教她眷恋不已,内里的空虚和麻痒化成淫水,缓缓泌出。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数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弄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液的肉穴内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根手指在穴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粗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敏感处,久旷的肉穴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吟,一大滩蜜液随着那往外抽插的手指喷涌而出。
刺字
信王从花园出来,便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锭还未及收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老道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
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不知这刺字对那妇人,有几分痛苦?”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抽动了一下。肛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制的塞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塞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肛洞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不安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
早在先前,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过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到前胸时,必得更加费些精神了,正欲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胸前不必刺了。”
他心中讶异,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紧紧抱着信王的手臂,仰脸注视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
入府
入府
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府内外一片寂静,在这寂静声中,恍若有少女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和着那白纱帘幕,轻拂人耳。
主事张嬷嬷从昨日下午被带到这里,一直未敢开口询问身在何处。她被黑色罩子蒙了头脸,同小姐一同乘坐轿子离了黑宅,路上的人声密密,她觉得现在一定是在城里了。
玉儿在屋内时而啼哭,时而呻吟,声音比她在大宅内的廊下所闻更为清晰,她留在偏房,一步也不敢走动。就在她以为今晚也许主子不会传唤时,有风铃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急急拿好小姐的物事,来到主屋廊下,却见屋门未开,正待举手推开,听得内里有人道:“拿些玉儿的食物。”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跟从主子数年,从未离过大宅,更未见主子留玉儿过夜。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主屋抱小姐过来。
经过一夜春情,玉儿已经倦得不行,睡过去几次,又被弄醒。她强自撑着从主人手中吃了几口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她的头一偏,竟在那掌中睡着了。
张嬷嬷从主子手中小心接过玉儿,粗粗看了一眼玉儿的身子。
还好,她已经见过类似的伤痕,也带了药膏。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直到为玉儿擦洗时,张嬷嬷才注意到小姐身体的不同,她不大认字,但那片肌肤已经红了一片,清水洗过未见掉色,墨色字迹越发明显了。她不知该不该在那片红肿处用药。
“嬷嬷住的可还习惯?主子吩咐这几日,都要在这里委屈嬷嬷了。”那半大的男童又进来传话了。
张嬷嬷急忙拉开屏风,挡住玉儿的身体,躬身回了话。
男童见状咧开嘴笑了:“不碍事儿,这样的,我见过很多呢。”
听他这么说,她忙捧过玉儿,给他看那刺青,男童一看就笑了:“夫人也有这个的,在前胸上。”
“这个要用药么?”嬷嬷低声问道。
男童摇头:“用什么药呀,没两天就好了。”说罢,又看了那雪臀一眼。还是个小毛丫头。他小声嘀咕着,扭头走了出去。
奶宴
奶宴
不知何时起,到狗舍来淫乐的人越来越多。这日的偏殿内,便有十数人汇聚。
右仆射陈长一手搂抱着新奴,一手指着殿上空着的王塌,对一旁的人悄声道:“听说今日殿下有新鲜玩意儿给大伙儿享用?许兄可知是什么?”
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
正说着,就见信王已行至榻前,手中抱着一赤裸女子,不必看,一定是新鲜玩意儿,因为先前的那个是毛茸茸的,缩在斗篷里,看不太分明。
“诸位平日与本王颇有恩惠,承蒙不弃,今日便用这小奴开宴。”信王说完,将那女子调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只见她的双乳巨大,随着那手挤奶似的动作往外一股股的喷涌着白色的乳汁,正落在描金八仙桌上一字摆着的细瓷茶杯里。
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者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色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信王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欢?”
陈长慌不迭行礼道:“当然,殿下的功夫是挑不出来的。”
信王淡淡一笑:“许十开意下如何?”
那位许兄怔怔的,一时没有反应。陈长忙拉了他袖口,他回过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很好。”
“所以许兄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吗?”
那许十开还未做反应,忽听背后有老人的声音:“殿下不要为难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
那老人白眉白须,显然已过花甲之年,他是前朝老臣——御前中书令许卿。往常他从未来过黑宅,不知这次为何特地请了他来。
信王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中书令桌前,俯身问道:“中书令指的是哪个主意?是将买来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给本王,还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
殿下人闻此一片哗然,一是惊讶一是畏惧。信王话里话外都是动了动了怒气的,免不了跟着受惊。但中书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信王怀中的女子,那女子胸前的刺字极为猥亵。
他心思稍动:“殿下明鉴,老夫真正想送给殿下的,是随着这女子的一车好物。”
信王直直望着他,忽然微微一笑,道:“中书令的那一车好物,本王甚是喜欢。那么这小奴就权作是中书令送给大家的乐子吧。”
那女子被他丢到地上,她顾不得痛,爬到中书令脚边,轻唤了一声:“爹爹……月莹是……”
“母狗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许月莹是他早年收养的女儿,顺手送给信王,一是交好,一是存了一丝妄念:信王是燮国王室正统的燮姓皇子,若日后他上位做了燮王……
“不……母狗这就给爹爹品萧。”说着,便埋首到老人身下,吮吸那萎缩的肉棒。
中书令是看着燮信长大的,早知其行事放荡不羁,不过他也不是循规蹈矩之辈。
他一手掀开下袍,露出半软的肉棒,对月莹道:“乖女儿,你今日既做了母狗,便让为父好生舒爽一回吧。”月莹听了,忙掉过身子,将肥臀对着那棒身,短短数月不见,颇为小巧的嫩屁股就变得这般肥大,摇摆间起伏轻颤,那穴口处早堆了爱液,不必调弄就可使用。
他径自捅入女儿的肉穴,刚觉到一丝滋味,棒身就被腻腻的蜜液黏住了,他的养女许月莹咿呀叫着,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几声。
这燮信小儿,竟让自己的养女变得这般淫贱……唔……不过还真舒服……他拽着女儿的头发,让她扬起身来,跪在后面挺弄她的肉穴。
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过神来,笑看那母狗的丑态。她的双乳硕大,一只因方才被挤过奶水显得有些干瘪,另一只则饱满涨大如球,乳根处系着一根绸带,但仍有乳汁不时从乳孔处泌出,随着双乳的晃动滴落在地。
许十开呆呆看着父亲奸淫自己的妹妹,分身跳动了几下,便尽数倾泻在了衣袍里。
燮信在一旁抱臂看了,一笑便不再理会。
许十开虽觊觎玉儿的身子,欲收买照顾玉儿的嬷嬷,却差了一步,并未成功。中书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日上位,还需朝中老臣从旁助力。眼下他也不欲树敌,因此暂时不再计较许十开未遂的企图。
燮信
燮国从乱世中重建,迄今只有二十余年。国朝根基不稳,四年前,本属于燮信的王位,更是被他的叔父燮裕夺了去。
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叔父就以摄政王之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欲望的深渊。
稍解世事后,燮信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禁自己的王宫逃脱,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被封为信王,有了一所小小王府。
十六岁的燮信靠着假装痴傻才得以活下来。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呆”便成了卞州城内流传最广的皇家秘闻。
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确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三年前,叔父在朝臣的劝谏下,为他选了一个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不过七八岁,身份、年龄和他自然极不般配。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收为心腹。
闪动着快活光芒的黑眸往殿下投去天真的一瞥,朝臣中已有人会意。
——
为痴呆的小信王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到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
伤痕
在信王府内住了五六日,先前照顾玉儿的两个嬷嬷也一道过来了。
玉儿连着几日都和燮信在一处,夜半才送回来。身上的青紫伤痕旧有的没消下去,就又添了新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张嬷嬷自把药膏涂在那伤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玉儿,不觉问道:“疼吗?”
玉儿不知道是在问她,也不回答。
倒是一旁的方嬷嬷咋舌道:“能不疼么……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住?”
李嬷嬷不禁向默不作声的张嬷嬷道:“主子为什么这样待小姐……”
张嬷嬷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在主人房中也听到了这一句,不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主人散乱的衣衫处,露出一小块皱皱的深红色,便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燮信抬手把帕子盖在她脸上:“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头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看不见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直扑鼻子,没一会儿脸上就湿了一片。
正想告诉主人,主人就抽出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的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她的肉洞。帕子掉落在枕边,她似是叹息似是咕哝:“玉儿……舒服,主人……”
她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肛洞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
燮信不知道自己这般一日数次的纵欲是不是那丹药的负面效力,只是抱了玉儿在怀中,总不自觉间便被她撩起欲望。今日更是不顾接下来要做的正事,留她在身边,操弄到现在,
方才下人来送午膳,现下约莫已过了午时。
不过好在失控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望着玉儿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青紫伤痕,对那丹药和道人的话起了疑心。
正当他分心思索时,玉儿已承受不住肉洞里的酸麻,口中啊啊叫着,封在小穴处的符帖上墨迹骤然显现,肛洞里的肉棒前端也被淋了,玉儿竟前后一起泄了身。
“玉儿又不乖了。”他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戏谑道。
玉儿茫然地睁着眼睛:“玉儿……不乖……”
“是啊,主人还没高兴,玉儿就自己去了。另外……”他拾起一旁的帕子,慢慢塞入那微张的口中,“玉儿叫的太大声了。”
话音刚落,他便径自在那抖颤着的肉洞里快速抽送起来。玉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处的腻腻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末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放开抓在玉儿大腿处的手,浓精尽数射入那肉洞深处。
玉儿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半闭着的双眸随着痉挛的身子轻轻颤动。
燮信久久望着她,待激荡的心神平息下来,也不叫人服侍,他慢慢把沾有两人爱液的衣裳褪下,自去沐浴更衣,袒露的臂间是一大片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痕。
玩偶
燮信自上回外出后,已十多日未回。玉儿久不见主人,终日闷闷,饭食也用得少了。
她住在府内的后院暖阁,暖阁内的陈设同黑宅处相差无几,只少了那保护她的四方笼子,进食也是由嬷嬷喂到口中。
玉儿得了些自由,会到处爬来爬去,自娱自乐。但一间小小的暖阁能带给她的乐趣不多,没几日她就不再做那小小的探索,恢复了在狗舍时的状态,整日间恹恹的趴着不动,毛毯微微刺着胸前的肉球,痒痒麻麻,她开始想念主人的双手。
一想起主人,她的肛洞深处不觉泌出爱液,前些日子主人的东西一整天都插在那肉洞里,弄得她好不舒服。她努力夹紧屁眼,光滑的肛塞显然不是主人的肉棒,无法带给她快乐。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忽然门外有男童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他搬了一只藤条箱进来。
“嬷嬷好,这是主子特意找来给小姐解闷的玩偶。”说着他打开箱子。
嬷嬷忙起身谢过,又凑近看了,里面装着满满的玩具,五花八门的布玩偶,还有一些新奇玩意儿,李嬷嬷自己不曾见过,也叫不上名字来。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那些布老虎、小雀儿她已经好久没玩了。
待那男童走后,她飞快爬到箱旁,往内看了一眼,她开心地搂住箱子,把脸贴在那只布老虎上。
“玉儿玩,喜欢。”她眼睛看着嬷嬷,说道。
嬷嬷见她举止间天真可爱,笑着想去摸她的头。她照顾过的巡抚家次女也是一直长到十七八岁还爱玩这个。
“嬷嬷这几日照顾玉儿费心了。”不知何时,燮信出现在半开着的门边。
嬷嬷吓得缩回手,跪地喏喏。燮信做了个手势,嬷嬷轻轻掩上门,自行退下了。
玉儿一见主人,立时爬到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脚处,仰脸叫着:“主人……”
燮信俯身抱起她往睡榻走去。她开心的不知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玩偶的事告诉主人,她想念的那只手就捏住了自己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她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望见她这样,燮信也不再多做挑弄,手摸到少女臀后,拔了那塞子,便在泥泞一片的肛洞里发泄起来。
燮信听见她胡乱叫着,有几个字和平常不大一样,细听了,才知她说的是玩偶。
他在那肛內发泄了一次,就抽身出来。走到那玩具箱旁,随手捡了一只,又回到意识模糊的玉儿身旁。
“玉儿想要这个?”
玉儿微微睁眼,看见主人正拿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小鸟。
燮信见她痴痴的样子,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将她的下身完全暴露无遗。经了他先前的一番操弄,肛洞还未完全合拢,洞口处满是浊白的淫液。
燮信把手中的玩偶一点一点往那洞里塞去,又慢慢扯出,还未回过神的玉儿被玩偶弄着微张的肉洞,奇特的纹理刮擦着红肿的洞口,肛內敏感的嫩肉微微刺痒,但又不肯填满她的肉洞。她不觉随着那动作扭动起来,想要把那玩意儿一口吃下。
燮信看在眼里,唇角渐渐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门外候着的男童按着吩咐取了软鞭递进来。燮信一手握了鞭柄,一手抚弄着鞭梢,凝视着榻上的女体。玉儿的肛洞里还塞着那只玩偶。她朦胧间望见主人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主人的命令,趴过去。
她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主人的话她扭动身子,侧着撅起屁股。那异物刺得她肉洞里直发痒,她知道那不是主人。
“主人玩、玉儿的肉洞。”她喃喃叫道。
但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臀上。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臀间又挨了一下,不觉哭叫起来,屁股扭动着。“主人,玉儿痛。”
随着她的动作,那玩偶又出来一截。
“玉儿不是很喜欢吗?”
她回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主人那张带着奇特笑意的面孔。
“刚刚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欢玩偶。”
“是这里喜欢?”他把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扯了出来。玉儿不禁又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
“真是淫贱的屁眼儿呢……”说着,那肛洞里又流下一滩粘稠的淫液。
“玉儿要、主人,不要小鸟。”似是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她哭起来,极力想要辩白。
燮信听了不作声,半晌,玉儿哭累了,回头想去抱主人,房间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只有她一人,和那只沾满她淫液的小鸟娃娃。
杀戮
细细的话:
剧情章,男主变态气场全开,微血腥
大正五年初,燮王因病重前往太白池静养,数月不通消息,宫内人心惶惶,匆忙代政的太子陵年岁未及冠带,忆及兄弟情谊,时常往信王府中探望,又命御医为其医治痴病。
燮信倒也从善如流,收买了御医,诊了脉后对外言说信王是心疾,因痰迷心窍,才会行事或痴或傻。施以艾灸之术调养过几回,便大有起色。
他羽翼已丰,不再忌讳外人的猜测忌惮。
而曾经圈禁他的叔父——燮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狗一样光身被捆在龙椅上,因为服食了过量的丹药,阳具鼓胀,却又因那系在根部的绸带而无法释放。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人影走过来,燮裕感到麻木已久的分身一阵剧痛。
燮信用脚踩在那可怖而丑陋的分身上。“叔父,对眼前的戏本可还满意?”他轻声问道,语气还似往常一样亲密。
燮裕闷哼一声,咬牙道:“叔父当日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留了你这疯子……”
燮信脚下力度加重了几分,燮裕不禁痛叫出声。
“信儿,都是母后的错……”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一位着华丽宫装的妇人双膝跪坐,神情凄苦。
燮信一怔,这几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为仇人求情。
“母后那时被他骗了身子……”
哈哈,燮裕痛过之后,长声大笑,笑容中有些狰狞。
“骗了身子?你还不知道吧,你母后周身被我玩了一回后,就明里暗里的勾引,连孤那痴情的兄长也不要了!你母后是个淫贱至极的——”
剑光自燮裕身下划过,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旋即昏了过去。
妇人惊叫失声:“他是个……骗子!”
燮信仿若未闻,长剑轻轻一挑,那半软的阳物被他在空中斩成碎片,碎肉落到狗笼里,黑犬一边挺身刺弄身下的女子,一边寻了肉味,一口吞下。
一盆冷水自燮裕头顶浇下,他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慢慢睁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叔父还是不要睡过去的好。”
你……燮裕张口欲骂,口中已被利刃直捣而入。
燮信看着他被血弄污了的脸,长剑在手,似不得章法的小儿练剑般,在燮裕身上或轻或重地划着。
燮裕只觉身上一阵阵凉,接着便是皮肤被利刃剐开的剧痛,盖过了失去分身和舌头的痛楚。
没过多久,燮信似是厌倦了,垂首在他身边立着,剑身污血汇成一条线,一路滴滴答答淌落到光滑洁白的地面上。
燮裕渐渐没了声息,周身似穿了件入殓的血衣,血还在不断地从切口处涌出。
燮信立了半晌,回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吓呆了的妇人,用沾满仇人鲜血的长剑挑起遮住她面颊的乌发,母后有些陌生了的面容显露在他面前。昔日吻过他额角的嘴唇苍白失血,只盈盈落着泪的眉眼间还带着记忆中的模样……
是在父王兵戈铁马、四处征战的年月,自己还不到五岁,偶然撞见父王抱了下身赤裸的母后,阳物插在母后臀后,母后的下身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脸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已极,半闭着的双眸轻颤着落下几滴珠泪……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三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路跑来,大喊着母后救我,手在那朱漆大门上敲了一夜,血顺着握紧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北风吹了一夜,冰寒彻骨,穿着单薄宫衣的他支撑不住倒在门边。那门也始终不曾打开过一丝,更不曾传来只言片语的宽慰。
后来母后便成了叔父的皇后。
他兀自呆了许久,臂弯间的身躯渐渐冰凉。
天将欲晚,暮色低垂,几个侍立在远处的侍卫看到他们的主上松开了逆王的皇后,向他们缓步走来。
“为太后入殓。”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暮色里,声音中是一片漠然。
“是,主上!”
“那几个贵妃……”有跟从他多年的死士向前一步发问。
“或奸或杀,诸位自便。”
“谢主上赏赐。”侍卫中有嗜血的,听了这话,不禁热血沸腾,拔腿便朝狗笼走去。
上位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
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
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他心绪起伏,脑中满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迎,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免母后被辱。
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
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
她的身子不仅是自己隐疾的良药,更早之前,还为夜夜卧刃而眠的自己带去了不少快乐。
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日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即使有人掘地三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弄污了。
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
忽有心腹来报,燮信起身披衣出来。
那名大汉道:“主上前日拟好的书信已在国都内流传开来。前朝大司马仍按兵不动,属下观其意图,似是想要先主上一步起事。主上是否要攻入城内,将其一并诛杀。”
燮信沉吟良久:“城内的守卫多是跟从父王征战多年的勇士,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会让王城流血。”
“主上仁厚,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说到起事,倒不像大司马的心思,他畏手畏脚,只是想要两面下注,不过也该敲打一下。”
“是,属下即刻便谴人去。”
燮国国都内,大将军接管了城中兵马,大司马将羸弱的太子陵软禁在寝殿内。自己则仍在宫外居住。
从太白池传来的书信乃是燮王燮裕的手笔,自言杀兄夺位终日惶惶,得天谴发病痛不可忍,遂欲自缢而死,死前发愿还位于正统云云。
这封绝笔信对于敬畏鬼神的燮国百姓来说自是有着莫大的意义,而民心向来是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只是大司马疑惑,依照信王的心性,他会否在上位后诛杀自己,又不知该不该挟持陵王上位,自己躲在幕帘后听政。但对于信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他始终摸不透其实力究竟如何。
自己确在暗中帮助过他,但也是出于老臣一派的自保,为着牵制新王。现下……
“大司马近几日可准备好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外,向内朗声道。
大司马一惊,忙起身下床,整肃了衣衫:“门外何人?”
“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马意欲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
是信王的人……
大司马缓缓开口道:“请殿下莫急,老臣中我已联络了三五人,届时……”
“主上的意思是明日便要入宫。”
“明日……老臣尽力而为。”
门外黑影悄然隐去,大司马出了一身冷汗,颓然坐下,信王身边果然有身手莫测的死士跟从,自己的宅邸戒备森严,他们却来去自如。自己一族再枉自冒险,恐怕活不过这两日。
大正五年三月,前燮王自缢而死,尸骨无存,太子陵被废。信王兵不血刃,在朝臣和禁军的拥护下入主王宫,登基为燮国复国后的第二代正主,废弃旧国号,改为天启。
铜镜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交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彩着色,精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
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
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熟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裸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
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
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胸前,捏起右乳上那颗挺立着的淡粉色乳头,他又问:“这是什么?”
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弄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肉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乳,回道:“这是玉儿的,嗯……肉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感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肉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
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泄时的姿势。
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那未经人事的幼嫩小穴流着点滴淫靡的透明爱液,没有毛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穴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嫩肉。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穴肉极小,深粉色的穴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色,仿若一粒熟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胀大了。
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那插了肛塞的后穴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爱液。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尿尿。”
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尿,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燮信今日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压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尤其爱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性情投契。
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床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 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奶,身上常带着奶味。燮信每回与她欢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
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脱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腰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臀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
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屁股,去套弄那带给她快乐的肉棒。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臀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性一手托着玉儿的雪臀,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臀举起落下,上下套弄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乳高高挺起,立着的乳头绯红欲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
玉带宽大,落在胯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肛洞中抽身而出。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臀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
从那肛洞中滴下的淫液落在他腿上,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
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嫩肉,弄得她身子轻颤。
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弄她的雪臀。
这边玉儿的双乳压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肉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棒身上,她轻轻在那棒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唔……”。
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爱液淋了,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肛穴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交合处的情形。
雪白的臀间不断有深红肛肉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压入内。微微红肿的肛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吞咽着本该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涎水自空荡荡的小穴口直滴淌到棒身上,又和着肛穴内的淫液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弄得泄了身,前后两个小穴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爱液。
燮信还未满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肛穴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肛穴里发泄起来。
玉儿的屁股不住夹紧,乳球颤巍巍的乱跳。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穴内激射而出,水花四溅,竟淋湿了半面铜镜。
受辱
燮国恢复正统,身为天子的燮信政务繁忙。这日燮信自在前朝议事,午后方回到寝宫。还未脱下外袍,却见随侍的下人神色有异,举止不似往常。又不见照顾玉儿的人,便随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下人纷纷跪下叩头不止,口中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燮信心中烦躁,起身进到寝殿,见随侍玉儿的嬷嬷发髻缭乱,正在药橱里翻捡着什么。
“玉儿在何处?”
嬷嬷闻言忙回身小声道:“睡着了,在……”
燮信到卧房床边,看见玉儿脸朝内睡着,放下心来,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粉白小脸上似有红痕。他俯身抱起玉儿,少女半闭着眼睛,半边脸颊红肿着,闻到主人紊乱的气息,她从睡梦中醒来。意识仍不甚清醒,小声咕哝着什么。
燮信走到卧房外,问跪在地上的嬷嬷道:“谁做的?”
嬷嬷惊惧不安:“都怪老奴无能,没能护住小姐……”
似是觉察到了主人不安的气息,玉儿轻轻动了动,燮信把她抱得更紧了。
“那人身份老奴也不知道,似乎是后宫里的…说是要做皇后的……”
燮信猜到了肇事者的身份,夺位中对他多有扶持的大司马家,登基后便把女儿送给了他,他去过几次后宫,只临幸了她一个人,不久前有了身孕。
大司马自恃功高,今天在朝堂上他闪烁其辞,要自己封他的女儿为后。
燮信没再问下去,他在榻上坐了,伸手去摸怀中女孩的脸,玉儿已经完全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主人不寻常的举动。她的脸颊刺痛,肿胀的感觉和某些部位如出一辙。她无法分辨其中的不同。
那个人让自己痛了,还跌倒了,但她对那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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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登基的天子后宫寥落,数位佳丽皆是由前朝重臣送来。
“慰藉陛下龙体。”他们的言辞如出一辙。尽管坊间多有传言,昔日信王乃放荡不羁之人,初娶的幼妃不足一年便溺水而亡,连娶两位侧妃,又不足数月便香消玉殒。然而对权力的爱重终于抵消了心中的疑惧,他们纷纷把女儿送入宫中,等待她被封为后的那一天。
丽贵妃是当中最出众的一个,人长得也如封号一般天生丽质。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她得到了新帝的爱重。
忙于前朝政务,鲜少踏足后宫的燮王,只要出现,必是在丽贵妃的宫中,虽然他从不过夜,总是在白天——有伤风化的时间,让贵妃在花园中承受他的宠爱。
她被要求自己脱光衣饰,半躺在凉亭里冰凉的石桌上,自己揉着花蒂,待甬道湿润后,双手扯开那阻止人进入的阴唇,由新王肆意玩赏,而后注入所有妃嫔所欲求之物。
如此激烈又奇异的性事,年少的贵妃如何能不自恃而疑惑?
燮信缓步踱入贵妃宫中,骄衿而惴惴的丽贵妃一手捧着稍显身形的肚子,似是在无言地强调什么。她听见新王淡漠的声音:今天做了些什么?
“只是寻常一般,绣花……喂鱼……”
“哪只手做的?”新王走到她身前。
她不安道:“也许是右手……或者都有,忘记了……”她望向四周,下人都被屏退了。
“那便是都用了。”他挥挥手,丽贵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柔夷。
她当即痛晕了过去。
新血四溅,弄污了燮信的衣袍,他目色沉沉。
“陛下,丽贵妃已有身孕……”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侍卫一眼:“那便由你照顾她罢。封宫。”
在看上去一切正常的宫门处,侍从们看到新王静静站了一会儿,用帕子拭去了身上的血点。
回到寝宫已是傍晚,照顾玉儿的嬷嬷们正在喂她吃东西。她半边的脸颊依然红肿着,其实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因她小时是受惯了的。
望见主人,她立刻丢下嬷嬷和饭食,跑过去偎在他身前。她已年过及笄,脸庞和身形却没太大变化,还是小小的一团。
燮信抱起她,问她吃饱没有。
她点头,又摇头。头歪在他颈侧,小舌轻轻在他下颌处舔了一口。
他不觉笑了,心中柔情涌现,抱着她往寝殿走去。下人自行退避隐去。
玉儿闻到主人身上有一丝陌生的味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跪趴在床榻上,由着主人把她带到那片白茫茫的所在。意识渐渐模糊,但那味道仍飘荡在她鼻子周围,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沉沉入睡。
已是夜半,更漏声从远处传来,惊醒了迷糊中的她。
她轻轻动了动,感到主人在身后紧紧拥着她,她往空气中嗅了嗅,那奇异的味道终于淡了。
她的后洞被主人用过后重新塞入了玉势,洞内浓稠的爱液渐渐凝固,是她所熟悉的感觉,她完全忘记了白日里的惊吓,又闭上眼睡着了。
初吻
已是暮春时节,暖阁内仍有春光一片。燮信侧身倚在榻上,一手抚弄着玉儿的身体,一手支在身侧,凝神望着眼前的虚空处。
玉儿起初只是犯困,昨晚她被折腾到半夜,才睡一会儿,又被抱起来清洗。此时她赤裸着身子,蜷缩成一团,被睡意侵袭。
然而主人的手并不是要哄她入睡,那手在她臀后游弋,一会儿又抚弄起她那对和娇小的身子不太相称的双乳。
也许只是无意,那只手轻轻抚过她的乳尖,她敏感的乳头立时便立得高高的,身子不自觉轻颤了一下。她从这感觉中惊醒,向后仰头,去看主人的脸。
主人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便又陷入沉思。她在锦榻上转过身,把脸贴在那熟悉的胸前。
小傻子,她听见主人叫她。但她不抬头也不回应,只是贴得更紧了,隔着她永远也学不会系的衣服,她感到一阵热流从尿尿的地方涌出。
燮信看她这样,有只手习惯性朝她身下摸去,摸到手的是一片湿滑,他苦笑着收回思绪,坐起身撩开下衣,把玉儿抱着坐了下去。
几番套弄之后,玉儿满足地哼哼着,轻轻扭动屁股,脱力的她想要就这样睡着。
燮信兴致正高,晌午的阳光斜斜映照,玉儿的脸颊被熏染成带有金光的酡红,他很清楚的看着眼前那微张的嘴唇,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又陌生的冲动,他托起少女的头颈,用力吻了上去。
玉儿感到嘴唇一阵刺痛,可是身下的感觉冲击着她,她无暇顾及别的。
燮信吻得很用力,唇舌和牙齿一起用力,把娇嫩的唇瓣都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他喉间。
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他模糊的想着。
这是他们的初吻。
隔着屏风,有下人禀报,说是朝臣有要事上报。他坐直身子,随手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玉儿身上,把迷迷糊糊的她按在胸前。
那朝臣是他极不待见的大司马,他半个月前封了丽贵妃的宫殿,大司马长久不见女儿的密信,此行自然是为此而来。
燮信应付着老臣的试探,几乎按捺不住心下的烦躁。他刚吻过玉儿,心神激荡,胯下兴致未减,虽然玉儿已不再扭动屁股,那温暖滑腻的所在仍紧紧包裹着他。但老人喋喋不休,机锋凌厉,此刻时机未到,他不想引起那狡猾老臣的怀疑,不得不分神应对。
末了,老人收住话头,燮信不再分心,轻轻托着玉儿的屁股套弄了几下,烦躁去了几分。
突然有人跪地的声响,接着是老臣语重心长的劝诫:“陛下要保重龙体啊”。说罢自行退下了。
莫非是那老臣觉察到了什么?他转念一想,也无妨,为着自己在寝宫安置女子的事情,朝中时有上书,只说违背伦理纲常,私德有损,但应者了了。
玉儿的身份早被抹去,众人只知这女子是从抚幼院抱养的,没有生身父母倚靠,自己又未许玉儿任何名分,当然于后位无碍。
抛开这些繁杂思绪,燮信继续套弄着怀中少女,但有了先前的分神思索,他兴味索然,而掀开包裹玉儿的外衣,他发现少女已经在方才激烈的性事后睡着了。
匆匆发泄出来,他召来随侍玉儿的嬷嬷,自己则理好衣服,离开了寝宫。
玩伴
细细有话说:谁能想到,作为老司机的男主,竟然不会接吻……
因着玉儿爱弄玩偶,燮信闲时在寝宫内殿为玉儿设了一处玩偶屋。室内矮桌上摆放的是燮国工匠们精工巧制的奇珍异宝,半人高的立柜上则装饰着异国商人带来的各式新奇物件儿。有镶着蓝色宝石眼珠的银发小人,也有装了机关的翠色木雕鹦鹉。各式各样的玩具令人眼花缭乱,皆是孩童爱玩的。
玉儿被燮信牵到此处后,雀跃不止,她一会儿望望那处,一会儿瞅瞅这里,眼睛都不够用了。突然看到了什么,她拉着燮信的手一起行到立柜前,指着一只洁白羽毛的鸽子说:“主人,玉儿玩。”
那鸽子的血红眼睛轻轻转动着,鸽身的羽毛栩栩而动,似是活物一般。
燮信替她拿了,又同她一起坐到织锦软垫上。玉儿趴在他腿间举着鸽子细瞧,小手在那鸽身上轻轻摸着,口中念念有声,似是在呵哄它。
忽又发现了什么,仰脸对主人道:“这个……”
燮信看了她食指点着的地方,那处有个凸起,像是机关。他微笑着捏起玉儿的指头,在那处轻按一下,鸽子的双翅徐徐展开,从玉儿手中挣开,往半空中飞去。
玉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被这只会飞的鸽子迷住了。她往常从不曾玩过会飞的玩偶。
那鸽子飞了一会儿,便摇晃着从空中落到地上。玉儿爬过去,盯着它看了许久。
“玉儿喜欢小鸽子么?”燮信在她身后开口问道。
“小鸽子、喜欢。”她转过身开心地笑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溢满了快乐。忽又记起什么,她抿了抿嘴,飞快爬回到主人身前:“要主人,不要小鸟。”
她还记着许久前的事情。
燮信摸了摸她的脸,又揽过她的身子,吻她的双唇。
他的深吻依然是不得章法的暴虐,像是故意要弄痛她,让她记得——
记得他的爱和占有。
玉儿说不出话,呜呜了两声,双腿轻轻挣动了几下,接着身子便被箍得紧紧。
燮信的唇齿放开她的两瓣花唇,又吻向她半阖的眼眸,接着是她的耳垂。那处娇嫩得像是一咬即破的透明果肉。他含了那果肉许久,察觉到少女的身子在他怀里变得松软无比。
他又伸出舌尖在那小巧的耳廓内舔舐。
“唔唔,主人……”
玉儿痴痴地望着他,湿漉漉的眼角处有些发红。
燮信探手往她身下摸去,刚除了封印的小穴春潮涌动。
“玉儿喜欢主人么?”他把少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举了她的双腿,发硬的分身对着绽开的肛穴。
“喜欢、玉儿喜欢呀——”
燮信将她拢在身下,分身缓缓挤入她的肛穴。
玉儿唇舌被他吻着,破碎的娇吟声都堵在喉咙深处发不出来。
玉儿的表白让他心神微荡,分身又在她蠕蠕而动的穴内胀大了些许。一手抓了她的双臂按在地毯上,他俯身在那细密温暖的穴内快速抽送起来。
坏掉了
坏掉了
清晨的内殿一片祥和,几个嬷嬷正坐在浴盆周围清洗玉儿的身子。
“昨夜主子又留宿小姐了。”李嬷嬷是伺候玉儿的老人,仍用着旧日的称呼,把玉儿唤作小姐。
“是啊,以往都会半夜送出来的,现在等一宿都听不到主子的吩咐。”稍年轻些的方嬷嬷因为手指细腻,为玉儿上药的事便由她来做。此时,她正娴熟地将手指上蘸着的药膏送入玉儿的嫩肛。
“唔,里面还有,没清干净的!”她抽出手指,那上面沾了些许凝固了的精液,同药膏的颜色十分相似。
“唉,小姐又要受那一回了。”李嬷嬷叹口气,起身去拿那只特制的竹筒。
玉儿不声不响,由她们为自己注入那冰凉的液体。
这次的排泄异常不顺,用了半个时辰,那鼓胀的肚子才消下去。
“什么东西掉出来了!”方嬷嬷举了丝帕正欲擦拭,突然惊呼一声。
年长的张嬷嬷闻声赶来:“什么事那么大声,仔细吓到小姐!”
待看清玉儿臀后的情形,她也慌了神。
原来玉儿红肿的肛口处,垂挂着一截嫩红的肛肉。
“好像是翻卷出来的……”李嬷嬷看了半晌,小声道。
张嬷嬷不做声。自她跟从主子以来,玉儿一直都是用这肛洞伺候主子的,她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不是意味着玉儿已经不能用了,那么她还能……更重要的是,没了玉儿,她们对主子也没有用处了。
“这不算什么。”她定下心神,“你们太大惊小怪,这情形以往也有过的。”
方嬷嬷将信将疑:“是——是么?这样主子也能用吗?”
“主子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她瞪了方氏一眼。却听玉儿问:“玉儿的肉洞怎么了?”
玉儿自己感觉到洞口的异样,却不敢伸手去摸,只撅起屁股,给嬷嬷们看。
张嬷嬷伺候玉儿久了,见她懵懂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依着主人的性子,如果她果真不能用,主子想必也不会留着她了。而她又是那样的心智……
一定要想个办法。她走去药橱,在屉柜里翻找着。一定有那个药膏,她以前按主子的吩咐每隔十天涂在玉儿的洞口,那肛洞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缩一缩的,慢慢闭紧了。
她打开一个又一个抽屉,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主子很少在玉儿身上用药了,除了那镇痛的药膏。所以这药还余了小半瓶。
嬷嬷走到玉儿身边,抱起好奇的少女,颤抖着把那截翻卷的肛肉轻轻塞入肛內,又在肛周涂上药膏。
涂好后她也不敢细看,匆忙把浸过茉莉花油的塞子推入那肛洞深处,复原了玉儿平常的样子。
做完这些,她径自抱了玉儿出去,给她穿了自己缝制的外衫。
上次那后宫里的女人闯入这里,看了赤身裸体在榻上玩耍的玉儿,骂她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嬷嬷当然知道玉儿与常人的不同,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知道主子不在的时候,那些下人看玉儿的目光是多么恶意,连同她和另外几个轮班的嬷嬷。主子以为不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喜恶,她却不能不在意。
穿好了外衫,又梳了发髻,玉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少女都没有区别。她失常的心智并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眉枝如画,樱唇似染,小巧的鼻头一派天真,透着乖巧懵懂的杏眼里常覆着一层水雾,教人无端便升起一丝爱怜。
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只手问。
“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
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
这日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
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
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
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
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
“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
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
玉儿点头,她向来是不怕疼的。
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
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
“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
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
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燮信是晨起时发现玉儿身上的异样的。因着昨夜里怕弄痛了玉儿磨伤的皮肤,他没大抚弄那小小的身子,匆匆发泄完就睡下了。
玉儿一早就醒了,在他身前磨蹭着,口中还叫着他。
晨光大亮,他见那身子已好了大半,就把玉儿抱了在身上,双手扶了她的腰臀慢慢套弄着。
他并未去细看那交合处的情形,只专注欣赏少女脸上欢愉又懵懂的表情,待到玉儿身上泛起潮红,呻吟哀啼不断,他也不再抑制,加快了速度,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到玉儿的肛穴深处。
心神激荡间,他将玉儿揽在怀中,揉捏那小小的雪臀,不料触碰到了臀间的异物。
略微平息过后,他坐起身,往她臀间看去,两瓣雪臀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敞着的肛洞,一团红色肉卷垂落在一旁,他刚刚留在深处的浊白爱液正缓缓从内流出。
他约莫知道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往的一个风月女子在他扔给几个心腹玩过几夜后,似乎就是这样被丢到了狗舍。
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经快五年了,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
他略想了一下,取过白裘裹好半睡着的玉儿,召来嬷嬷嘱咐几句,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细细的话: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写到坏掉的女主,但是细细一直有些恶趣味,某些部位完整某些却有些崩坏,感觉很色情……至于何种情形的坏掉,细细也不知,大概是媚肉外翻之类的吧~
新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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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
年初逢燮国内乱之际,南边的燕国和东边的月国偷偷发派了不少探子,混入燮国国都卞州城。
中书令在殿前奏事说:“贼探初时只在民间闹事作乱,捕杀过几次仍有余孽在,究其原因,是朝中有人勾结探子,欲行叛国之事。”
“此事不过传闻尔,大司马怎么看?”燮信倚靠在王座上,向一旁静立的大司马问询。
“此事无头无尾,定是小人乱传谣言,蛊惑人心。”
“陛下,并非无凭无据,臣有证据!”新任的校尉军首领陈长站出,自述在城关处擒获一月国密探。
“这是从他内缝的密袖中发现的。”说着他将一封书信呈上。
大司马之子萧之行在一旁冷笑道:“朝廷议事,何时也轮到一个侍卫登堂入室了?仅凭一封不辨真伪的书信,如何取信于众?”
大司马瞪了儿子一眼,不待出言阻止,就听燮信抚掌道:“说得好。昔日孤做信王时,不巧也是从一封书信得知叔父竟是杀害父王的凶手……”
“陛下,臣子言行无状,还望恕罪。”大司马闻言连忙跪地叩头请罪。他知自己的儿子言辞不当,却不料燮信竟说到了旧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当时诸位不都信了孤么?”
众臣纷纷上言表示从无疑心,前逆王不顾手足亲情,行逆乱之事,故遭天谴云云,燮信听他们说完,示意众人起身,打开了手中的书信。
看到一半,他收住了笑意,向萧之行道:“此信内容确有荒谬之处,不若先验过真伪再呈给诸位大臣过目。”
萧之行不满燮信对妹妹丽妃身孕的忽视,又迟迟未许诺其后位,丝毫不念家中先前曾对他多有扶助,心中愤懑不平,因此不顾大司马的无声劝阻,上前接过书信,还未看过一半,他的脸色煞白,转瞬又变为愤怒的紫红:“这是污蔑!陛下明鉴!”
大司马从地上捡起那团信纸,他万万没料到中伤会在此时降临到自己头上,自己是新王的心腹重臣,女儿又怀着龙子,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在明镜司大牢里,有人指认了大司马和他的儿子,而在其家中也翻出了其通敌的罪证。
燮信初时多次前往牢内探访,一面安抚大司马父子,一面下令彻查以还大司马清白。然而一轮彻查下来,又添了不少新的罪证。
最终燮信在群臣的劝谏下,发落了大司马一族,男丁尽皆诛杀,女眷则发配为军妓,前往营中慰劳军士。
朝中格局已悄然改变。
寝宫的偏殿既是书房,也是朝臣下朝后,密报急事的地方,近来没了大司马的聒噪,燮信心情大好。他坐在锦塌上,一手翻阅漆案上摊开的古书。
玉儿坐在他膝上,被他一手圈着,她懒懒的不动也不语。近来燮信不常回寝宫住,回来也是入夜。长日里她除了弄玩偶外安静无事,渐渐有了睡午觉的习惯。
此时午时刚过,她刚由着燮信喂了几口吃食,又喝了小半罐羊奶,正是犯困之际。
燮信看过一卷,见怀中少女已有睡意,不觉起了逗弄之心。
手摸到臀后,他拔出玉儿的肛塞,两根手指捻弄着洞口将欲垂落的肉团,让它随着爱液掉落在肛口,又捏了塞回去,反复数次。
玉儿身子战栗起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娇吟:“主人……唔唔。”
燮信停下动作,手指进入到她微张的口中,两指挟弄着那调皮的小舌不让它乱动,看到少女因呼吸受制而脸颊潮红,口角处的涎水丝丝流下,秀眉微拧,杏眼痴望着自己,盈盈间似含了泪,他小腹微热,眼底晕出一抹情欲。
起身把玉儿放在榻上,一手撩起下衣,一手把那团软滑肛肉塞回洞中,那尾巴似的肉团却又随着肛洞内刚泌出的淫液滑了出来。他没再做尝试,径自进入,那团肛肉被挤压变形,他感到那肛洞比平日又紧致了几分,不断涌出的淫液又让洞内湿软异常。
他俯身吻住那发出疼痛呻吟的唇舌,在坏掉的肛洞内抽送了百十来下,将灼热的欲望尽数注入到玉儿肠道深处。
亲征
月国本是周边小国中国势最弱的,近来不知为何,竟连日骚扰进犯边境城池,戍卫的将士本就不多,如今在月国游军冲击下更是所剩无几,频频发急信求助。
“孤初登基不过数月,如今要劳师动众,大兴兵马,民怨必多……不知诸位有何良策?”燮信坐在龙案后,向众臣征询。
“朝中良将众多,只需精兵数千,必能大敗敌军。”
“依中书令的良策,哪位将军可担此大任?”
大将军出列道:“末将不才,愿为主上效力。”他的鬓发已有些灰白,显然花甲之年将至。
将军的儿子也在朝中,任都尉军首领一职,他即刻接道:“属下愿代父出征。”
燮信听了,身子慢慢往仰靠去,两手搭在扶案上:“大将军已十数年未领兵,如今年岁已高,应以身体康健为重。”
众臣中有劝谏者,言国事为先,岂可做贪生怕死之辈云云。
大将军闻此,只觉脑内血气翻涌,他本是鲁莽好攻之人,立刻整肃容颜,言说自己必为主上效力,万死不辞。
众臣又嗡嗡然进言一番,为家国大义摇唇鼓舌。
燮信等他们说完,起身凛然道:“大将军如此以国为先,孤愿亲自率军,为将军助阵献策。”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燮信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默然片刻,便宣布退朝。
亲征一事宣布后,很快便定下了出征吉日。行前本是要拜祭天神,以求庇佑,但众臣言说后位未立,阴阳不合,不宜做法,恐触怒上天,降祸于大军。言语同先前阻止他拜谒祖陵一般无二。燮信听了也不以为意,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便取消了这一仪式。
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燮信坐在马车里,小心留意着窗外的动静,出了城才放松下来。
怀中的少女仍在昏沉睡着。
此行凶险,本不该带她出来的,但一想到留她在宫中,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即使有心腹护卫,但难保后宫不会趁机作乱,像上次丽妃闯入寝宫折辱她的事,他不想再让她受第二次了。
他低头亲了亲那近乎透明的耳朵,一手在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捏着。少女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燮信取过小方桌上的食盒,揭开盖子,取出一块奶糕喂到她唇边,她张口咬住了,一点一点吃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几日为着出征的事务忙碌费神,他几日都宿在外殿。玉儿久不见他,现在看他的装束又十分新奇,不觉呆看了一会儿。
吃完两块糕点,她才又对他亲近起来,撒娇似的把沾了糕点碎屑的脸蹭在他肩上。
他苦笑着把手中的丝帕丢在一旁,旋即拥着她深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不意间嘴唇刺痛。她的双腿轻轻挣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拥得更紧了。
车队行到山路间,有些颠簸不定。少女趴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头颈,绯红了的脸颊偎在他敞开的领口间,眼眸半闭,身心皆陷在极乐里。身下的肉洞不时轻颤着,随着颠簸股间也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他闭眼享受着那肉肠的挤压,断断续续收紧的肠壁令他身心舒畅,少女不时咕哝几声的甜香软语更教他心头温热,抚平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此行路途遥远,他却不觉得什么。他做信王时,从不曾像这样远行,虽时常会在国都内游玩,但心思被复仇占据,游玩也是一种劳心耗神的苦行。
他抚弄着少女的腰臀,听着她喉咙间发出的含糊呻吟,欣赏她承欢时的欢愉神色,就这样度过了漫漫征途的日夜。于二十一日抵达边城营地。
战事
虽然标题很像剧情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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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本是边陲附近的小国,边陲城镇处设有戍卫营,连年的小战令戍卫们苦不堪言。大将军一行在十里外就被等候多时的兵士和百姓们簇拥着一路迎入城内。
探测过周边情形后,大将军力劝几位下属谋士和燮王到山上一处僻静处安营:“城中多探子细作,恐不利于主上。”
燮信听了他的进言,在山中设了王帐,又留心腹护卫守在帐外,稍事休息后,便连日下山慰劳兵士将领,以振士气。白日里和戍卫军将士或畅谈或议事,夜深便在城中歇下了。
这日玉儿独自醒来,帐内空无一人,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她赤脚下了床,凭着脑中残存的记忆朝着上次和主人睡觉的方向一路走去。
几个接联而设的营帐铺设着白毯,赤脚踩上去也不觉着冷。
她一路走了不知多久,就在她觉得再也找不到主人时,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停下来听着,主人的声音响起。她立刻朝那声音跑去,在看到主人背影的那一瞬,因为太过急切踢到了什么,脚趾一阵钝痛。
帐内正围在桌前议事的几个将领寻声望去,燮信皱眉道:“是谁擅闯营帐……”话未说完,就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搂住了自己,鼻息间涌入熟悉的奶香味。
他不待回头,先抬眼望向众人,那目光中的凌厉令众人心中一惊。
离他最近的陈长喉间微动,不等他发话,赶忙起身告辞,众人皆骤醒般急急退出去。
玉儿已经到他身前,仰脸看着他,口中说着:“玉儿想主人。” 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
她穿了贴身抹胸,下身光着,臀后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他眸光闪烁,安下营帐没多久他便入城去了,十多日未见,没料到玉儿竟自己跑了过来。
“嬷嬷不在?”他摸了摸玉儿的头发。
玉儿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肚痛。”
那抹胸想必是为着她肚痛穿的。还是前些年的尺寸,被鼓胀的双乳撑得紧紧。
他脑中转了几个念头。现下军情紧急,但玉儿就在怀中……
手下移到她的秘处,揭下那穴口处的符帖,淫液从内缓缓流出,玉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动作,突然娇啼一声,下身喷射出一股淡白的水柱。
燮信托着玉儿的后颈,吻着她的双唇,止住了那宛若啼哭的呻吟,沾满爱液的手指仍不住捻动凸起的花蒂。玉儿少有这样的高潮体验,不到一刻钟便一连丢了数次,脱力似的昏睡过去。
候在营帐外的将领们听到了一声哀啼,接着便只剩低低的呜咽。他们知晓主上是被缠住了,一时不会再召他们,便远远避开,各怀心事地聚到一起。
半晌,有人叹了声:“想不到新王荒淫至此……”
在边陲戍卫多年的将士悄声附和道:“早年间就闻说信王性情疏狂……没想到竟不顾军情要事,为了和一个小奴……”
陈长奇道:“那般玉色,何以见得是个小奴不是后妃?”
“你离得最近,难道没看清那臀后的刺字吗?”
陈长笑了:“不敢看不敢看,只隐隐……”他骤然想起早年在黑宅的时候,蓦的收住了话头。
“隐什么?是不是隐隐看到了一条尾巴动了邪心?要不要一起到城下的帐子里……”众人中有好色者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个人冷哼一声:“不知何时才能完事。”说话的是大将军年轻的小儿子,他担忧父亲的安危,心中郁郁。他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堆叠如墨,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下过雨的山路更加寸步难行,眼看着前方急待兵马和粮草援助的父亲就要陷入困境。
庆幸的是燮信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多时便召了来重议军事。他神色淡淡的,眼下一抹倦怠之色,好似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营帐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怎的,陈长又想到了那少女淫靡的身体。
经过这番来回,众人皆有些心猿意马,燮信也不再多说,依照先前和几个谋士商议的决策,下了密旨,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议事完毕,燮信总算得了片刻闲暇。他快步穿过几个相连的营帐,几步便到了玉儿的睡榻前。
少女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意识不甚清醒。
燮信分开她的双腿,见那花瓣仍湿漉漉的,穴口不时轻颤着流下一缕爱液。
他半抱着少女,探指进入到花瓣翕合不止的穴内。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娇吟,他触到了那枚丹药,大小仍和他放入时一样。
他抽出手指,取了榻边锦盒内的符帖,重又封存了那幼穴。
手移到少女臀后,他拔出肛塞,将少女翻了个身,从后面挺身刺入。
那肛內润滑无比,随着他的进入不住吐出淫液,他听到少女含糊不清的叫声,容不得细细分辨,胯下怒胀已久的肉棒在吞吐它的肛穴内快速进出,渐渐红肿的肛周随着它的动作吐出一截红肉,又被深深挤入洞内。
末了,肉棒在肛洞深处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精。肛壁疯狂律动着,不断收紧的肛口似是留恋那肉棒的温暖,咬紧了不让它退去。半软的肉棒很快又怒胀起来,心神激荡的主人抱着容纳它的雪臀,继续任它在收紧的肛穴里抽送。
玉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肉洞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爽激得她口中呻吟不断。她随着那肉棒摆动屁股,没过多久便无力地趴了下来。她脑内晕乎乎的,只有白茫茫一片。肉洞仍不知疲倦地含着主人的肉棒,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肉洞深处的暖流激得一阵抖颤。
屁股好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身,嗯啊叫着,涎水自唇角流下,在空中拉长,终于有几滴落在榻上。与肉洞的情形一般无二。
少女的身子不时轻轻抖颤,臀后一片泥泞。淫液在洞口迟疑着不肯滴下,只在空中拉成长长的银丝。
身下的床榻已被汗水淋湿,燮信按捺下自己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拾起落在榻边的肛塞,封住了那刚刚带给他极乐的淫靡肉洞。
李嬷嬷
出了营帐,李嬷嬷已等候多时,手中还捧着一个罐子。
“玉儿说肚痛,嬷嬷可知?”燮信看着那罐子,开口问道。
“老奴正想回禀主子,先以为是着凉给小姐穿了肚兜,后来才知道这回出来是夏日里,奶罐有几个密封不好,竟是溲坏了,想是小姐前几日喝了一些半坏的……方嬷嬷还在库里检查,老奴自拣了这罐好的给小姐预备。”嬷嬷一边絮絮说着,一边瞧着主子的神色,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主子似乎心情很好,也没说什么,吩咐她仔细检查小姐吃进去的每一口餐食,又说小姐身边不可离了人,要时刻看顾。正说着有军士来报,燮信便挥手示意她退下了。
得了自由的她不由得拍了拍心口,自上次那件外衫事件后,以往主事的张嬷嬷就不再有威严了,这回出来主子也只带了她和方嬷嬷两人。但伺候小姐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不留神就会逆了主子的意思。
她进了小姐帐中,见小姐正趴在凌乱的床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尾蓬松的毛茸茸肛塞立在臀间,便走到角落里取了木盆和竹筒,自抱了小姐小心清洗。
李嬷嬷总也想不明白小姐是什么样的身份。她蹲在木盆旁,用细软的棉布小心清洗那脏污的肛周。常年红肿的肛洞在她看来疼痛难忍,但小姐却一言不发。灌洗时随着李嬷嬷按压在她肚腹上的动作,默默排出主子留在她体内的污物,和着一些浅色粪便。她发白的小脸上看不出痛苦。
李嬷嬷初时只知小姐心智有缺,却不懂她竟不知道痛。
尽管这样,主子还是很爱重小姐的。
在来时的马车上,小姐几乎没离过主子的车厢。连排泄都是由她把便桶拿过去,她虽低着头,却窥到主子抱着小姐,小姐的双腿大张着,污物掉入铺了香末的便桶,无声无息。
片刻后,污物不再落下,她移膝向前,正要举了帕子去拭,不料却被主子接下,调转了小姐的身子,亲自擦拭那臀间的秽物。
虽然小姐常年不食荤腥,但排泄出来的脏污还是有些不洁的,那气味虽淡,但离近了仍有臭味扑鼻。主子身份尊贵,却对小姐这般模样,她真不知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
多年前她在巡抚家中伺候,那家人对待作为嫡女的痴傻二小姐,尚是多有轻视。大多时间都对她置之不理,提起时也是一脸不耐,她上前院要个东西也是隔好几天才能送来。当然那二小姐的资质远不及小姐,脸上常带着呆滞的神情,笑起来也是痴痴的,不似小姐这般玉颜娇色,让人忍不住疼爱。
也许正如张嬷嬷所说,小姐只是主子的爱物,是用来取乐使用的,那红肿脱落的嫩肉即是证明,可既是如此,她在车厢里看到的主子那种温柔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呢?小姐平日对主子的依恋不舍又是为何呢?
每回入夜时主子没有回来,小姐便不肯睡,明明已经困极了,还要极力睁着眼,盯着宫门处。张嬷嬷要抱她到床上去,她便一字一字地说,玉儿等主人。这情形要直耗到她支撑不住,或者主子从外面回来。好在每日主子晨起时小姐多是睡着的。
更早以前,在那大宅里住的时候,主子不常来看小姐,小姐便每日呆呆的,时刻留意来人的脚步,一有人靠近,小姐便仰头叫着,主人。自己在一旁看了,都觉心酸。
她灌洗过两遍,见那肛内流下的水清了,便抱了小姐在蒲团上,又收拢好床榻,喂了几口吃食,小姐便自行偎着锦被睡着了。
李嬷嬷记着主子方才的吩咐,不敢离开榻边,直到方嬷嬷从外面回来,才与她换班,自去收拾浴盆不提。
秋色
秋凉时节,山林间红叶似染,空气中有一种令人陶然沉醉的微醺气息。
燮信策马缓行,身前拥着着狐裘披风的玉儿。
大战告捷,他心情大好,特意在归途中选了这一处带玉儿游玩。
玉儿正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山野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抬起脸,她看到一只飞快掠过树丛的鸟儿,用手指着对主人说:小鸽子。她有一只会飞的玩偶是鸽子,看到会飞的她都认为是鸽子。
燮信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算是回应。
行了一刻,似有水声轻响,还有马蹄踏在落叶间细碎的声音,在这寂静中燮信忽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勒住缰绳,等待随行的侍卫。
只听一声凄厉的叫喊,有刺客!疾雨般的箭矢自林中飞来。
燮信心下狂跳,下意识侧身护紧了身前的玉儿。
几支箭矢击中了身旁的侍卫军,应声倒地的他们手中还握着长剑。
此时再想要纵马而去显然已不可能,他从马上翻身跃下,自一旁的军士手中抢过长剑,格开朝自己飞来的箭矢。
他于武学方面并不大通,只从一个江湖人士那里学过一些剑法皮毛,仅可用于防身。此时也顾不得多想,他一面留意保护怀中的玉儿,一面躲避暗箭。同时慢慢向空洞的水声处移动。
玉儿呆呆的望着四周,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仰脸望见主人的神色不似往常,突然有羽毛从眼前掠过,一声强自压下的痛呼来自一只手紧紧挟着她的燮信。
这支刺穿他肩头的箭矢只要偏离一寸,玉儿就会当即死在他怀里。这个念头让他止住了呼吸,不顾一切,拼力起身避向前方水声处……
他是被来自肩头的那阵温凉的触感唤醒的,勉强睁开眼,就见玉儿跪趴在身侧,正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知道他们暂时安全了,但自己受伤不轻,身体一时虚脱无力。他闭眼一边回想自己学过的气诀,一边试着调匀自己的脉息,果然不到一刻钟便有了效果。
“好玉儿,”他唤道,“过来。”
玉儿挪了挪身子,双臂搂住他的头,把脸贴着他的眼睛。
“主人睡着了,流水。”她喃喃细语。她并不知道那是血。
他用另一只手理着玉儿鬓边的缭乱发丝,之后撑着身坐了起来。
他先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被玉儿的津液清洗过,似乎痛楚也消解了不少。血仍在滴着,他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割断箭身,又撕下内袍的一小块衣襟,勉强缠裹好了。
环顾四周,此处果然如他所料,是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壁上生有奇异的石笋,一明一灭的闪着微光。
昏迷前他记得逼仄的洞口处有几块湿滑的青石,他拼尽气力,长剑撑地,勉强站住了,再往前却踏空了什么。
他回神检查玉儿的身子。她的披风因为有颈项处的系扣,所以还在身上,只是沾满了泥渍和草叶,掀开一角,借着明灭不定的微光,他看到玉儿小腿上有几处青紫和划伤。
“趴好,让主人看看。”
玉儿听了他的吩咐,自乖乖转身趴好,屁股正对着他,两瓣雪臀沾着草叶,微微发红,一只玲珑可爱的玉踝红肿着,似是扭伤了。
相比自己早年因服食丹药而情难自制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这不算什么。他摸着玉儿微凉的雪臀,心中涌起一丝夹杂着柔情的痛楚:“过来”。
玉儿回身爬到他身侧,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清澈的双眸黑白分明。嘴唇带着半干的血迹,为那张稚嫩的脸平添了一种妖冶风情。
不顾自己绽开的伤处,他低头用力吻住了那带着丝丝甜腥味的樱唇。
归途
空旷的山谷里马蹄轻响,缓行的车队被戒备森严的军士簇拥着,经过那次突如其来的危险埋伏,没人敢掉以轻心,虽然他们的主上并未责罚任何人。
车厢内,燮信正倚靠在卧榻一侧休息,随行的军医最擅长处理箭伤,经过那人的妙手医治,他肩头的伤处现下已恢复了大半。
他用那只手把玉儿拥在身前,玉儿起初还在他肩头蹭来蹭去,嗅闻那用了伤药的地方,后来渐渐没了动作。
他移目看去,她正呆呆地望着小窗外,随风飘动的轿帘下人影攒动。
军士们如今是在他的令下行事。
那个年轻的将军之子因为初丧父而有了一些沉默的心事。连燮信也没有为救驾姗姗来迟而多加苛责,反将这个都尉军首领册封为镇国将军。
大将军战死是一个意外,虽然这意外在燮信意料之中,但那场刺杀却让他心惊。报复不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毫无征兆。难道是……
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露出马脚呢。他一面在心中暗暗冷笑,一面将朝中那些人从记忆里翻捡出来,推演种种可能。
玉儿觉察到那扣紧的双臂,仰脸望向主人,他的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但她无法一时无法理解那奇异的是什么。就像她看到窗外有奇怪的影子,他们只偶然露出一角,让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对于外界,她能明白的实在太少。
入夜,燮信抱着她抚弄,突然忆起自己在山洞中初醒来的一幕。玉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他肩头的皮肤,为他减轻了不少痛楚。与此同时一年前她趴在笼中进食的情形跃入他眼前。
他解开下衣,在玉儿耳边道:“玉儿去亲亲主人的东西,就像亲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袒露的肩头。
玉儿立刻明白了,她转过身子,把头低下去,那只手引她找到了目标,她没看清楚它的模样,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起来。
就在燮信感受玉儿湿滑的香舌时,大将军之子的声音突然在车窗旁响起。
他按下火气,极为不快地问:“将军有何要事?”
年轻的镇国将军不顾禁令夜深来搅扰他,言说是军情大事,必要密报。
他拾起一旁的白狐裘披风盖在身下,遮住了玉儿的身体。
将军跨入车厢,行礼后低声说了一串什么。
玉儿听到有人在近旁说话,停住了动作,燮信轻轻在她臀上拍了拍,她便听话地继续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那已经湿漉漉的肉棒。肉棒前端淌下缕缕爱液,和着她的口水,被她吞下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觉得主人的东西很好吃。
将军似是觉察到了,声音又低了些。
燮信听了,半晌没作声。他一面感受身下的舒适畅怀,一面思索将军言辞中的轻重真假。末了将军带着主上“封锁消息,留活口明日再议”的口信自行退下了。
年轻的将军对这句口信大感意外,主上的表现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被刺杀是大事,而主上还受了伤,但他问也没问是谁走了消息出去,也不探查军中是否有接应刺客的内鬼,还有心思和那女子淫乐。
他心中苦涩,若非主上如此荒淫无道,指挥不及,他的父亲也不会战死。
但两国交战本就会有牺牲,他加给主上的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而主上今日竟丝毫未责罚自己,还给了自己镇国将军的封号,自己非但不感激反而妄加揣测,实为大大的不义。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白裘下起伏的轮廓,虽得主上特许,有军妓随行,他还是不觉有了一丝冲动,匆匆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他重又回到车厢旁,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则悄声立在窗边。
起初车厢内几乎没有声音,就在他以为主上已经睡下,意欲离去时,忽听得一声含糊的呜呜声。
车厢内,燮信正耐心地教玉儿张口含住他的分身,他没有说话,用手边的一罐羊奶逗引她张大嘴巴,露出舌头,然后便把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塞入她口中。
那肉棒于她的小口是个巨物,她的两瓣嘴唇被撑到最大,抵到喉咙处才只进入了小半,她跪坐在铺了白毯的地上,口中呜呜着,微微抬头看他,眼中泪花闪动,似有无限委屈。
他有些不忍,轻轻动了动,分身摩擦香舌和贝齿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他轻叹一声,两手按着她的头缓缓前后抽送了几下,便移开了身子。
窗外的将军听到一阵细响,接着有交合的淫靡声音传来。
山谷夜里秋风阵阵,他把脸藏在盔帽之下,身影躲在暗处,只露出眼睛,借着那不时被劲风掀起的帘子窥视内里的情形。
一个白得发光的脸颊一闪即逝,但还是印在了他脑海里。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车厢内的灯火照亮那女子的身形,她硕大的双乳跃入他眼中,耳边是细细的呻吟,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主上的身子靠在厢壁上,他看不到,不觉想象是自己正抱着那女子……那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潮红,唇边还有一丝水渍,她伸出双臂揽着自己,失神的双目雾气朦胧。呻吟突然变作呜呜声,他吻住了那唇瓣,舌头侵入搅动着。与此同时,身下的交合处轻颤着涌出一股热流,自己也在此时将灼热的激情一并注入。洞口的嫩肉不住翕合,吐出一抹浓白的液体……
他不再看下去,匆匆去了安置军妓的车队。此行带了十二位军妓,安置在四辆车厢里,从敌军营中掳来的女子则用铁链栓了,挤在一辆大车里,军妓身子都是调教过的,能承受众多兵士的奸淫,不过那大车里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车厢内陈设简陋,只铺了毛毡,角落里放着一个食盆,里面装满了黄白相间的食物,有些士兵在里面小解过。
不大的车厢里簇拥着几个兵士,他们正围着一个女子取乐。几个大小不一的肉棒插在上下三个洞里,女子扭动着身子,媚眼如丝。
将军!门拉开了一半,有人看到将军站在车厢外。
“到外面玩罢。”
他们连忙拔出肉棒,拖着女子跳下车厢。
燃着油灯的车厢里,另有一个女子跪趴在地上,臀下的两个肉洞大大张开着,白浊的精液从中淌下,显然刚被使用过。
将军又看向另一边,一个女子仰面躺着,胸前硕大的双乳让他心中一跳,蓦然想起在主上的车窗边窥视到的一幕,刚被冷风吹灭一些的欲火重又燃起。
他径直走到那女子跟前,挟起她跳下车厢,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在狭小的车厢里,他解开厚重的甲衣,抱着女子面对着坐了。女子不知所措的任他摆弄,他看见她呆呆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没再细想,在那有些松垮的肉洞里发泄起来。
谁知女子一触到那日夜奸淫她的肉棒,便立刻机械地叫出声来,脸上换了一副妓子脸上常见的讨好媚色。将军顿时索然无味。
最后将军在大车里寻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还未被兵士染指,一脸的茫然和惊惧,与他瞥见的那小奴有几分神似。他在那鲜美肉洞里发泄了多次,直到丑时方沉沉睡去。
鹿肉
九月时节,阴雨绵绵,山谷中瘴气弥漫,急行的车队宛如鬼魅的阴影,忽隐忽现。
三日前受审的刺客吐露的消息已在军士中散播开来,人心惴惴,各自戒备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燮信还如往常一样倚靠在榻上,宽袍大袖有些散乱,敞开的领口间埋着玉儿的乌发,她正在吮吸那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凝视着眼前的幽暗,双眸深不见底,一只手仍在漫不经心的抚弄少女的雪臀。
明明自己是燮国的正统继位者,却总有人想要大做文章,抢夺自己名正言顺的地位和权力。
他不是嗜杀之人,也想过以仁德治天下,此行亲征也不是好大喜功,只是为了保住祖先的基业。
生逢乱世,或许是他最大的不幸。
玉儿吸吮过的地方,现出一小块发红的印子,她看到了,伸出细白的食指点着它,想要对主人说些什么,抬头却望见主人阴郁的神色。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高兴,默默把脸贴在刚刚舔弄过的地方,她也发起呆来,入神地感受着被那只手揉捏着的臀肉传来的异样。
静默良久,忽有急行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车队放缓速度,围猎的将士回来了,从窗口递进来一只肉香四溢的食盒。燮信接了放在小桌上,揭开银制的盖子,只取了那盘鹿肉在桌上,举箸扯下一小块嫩肉,面无表情地送入口中。此时一切美味都味同嚼蜡。
怀中的玉儿鼻翼翕动,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的食物,又巴巴地看着主人咀嚼。主人似乎忘了她的存在,她有些委屈,轻轻揪着主人的领口,她叫了声,主人。
燮信回过神来,低头看到玉儿殷殷的神色,“饿了?”他问。
玉儿点点头。
“这不是你的食物,你咬不动的。”
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燮信露出一丝笑意,他扯下一大块,送到玉儿嘴边,玉儿张口咬住,慢慢吃着,鹿肉经过烹制后美味无此,也是依着他的口味特意没有烤制太久,还有一些生硬的口感。
玉儿平常吃惯了松软的糕点,很少吃到肉类,果然半天都无法嚼碎,只觉得两腮酸痛,这还不够,燮信捏着她的下颌,又送了一块到她口中,她口内被塞得满满的,想说话又说不出。她明白过来,主人是在欺负她,小嘴一撇,眼泪就涌了上来。
燮信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吃着。
半晌,她勉强把咀嚼成小块的肉块囫囵咽了下去。
一旁的燮信也吃饱了。烹制得当的鹿肉和可口的小人儿令他心中的阴霾散了几分。他又扦起一片送入口中,咀嚼片刻,他放下筷子,托着玉儿的头颈吻上去,将口中的肉糜喂到她口中。看她睁大泪眼,喉咙处动了动,咽下了他的馈赠,脸上现出不解,微张的双唇却红红的,带着一抹润泽。
他最爱这不解世事的风情,当下也不叫人进来收拾残食,解开昨夜睡后不及整理的衣衫,把玉儿抱着坐了上去。
陵王
燮信一行离王城越来越近,从城中的纸鸢传来的消息却显示朝中并无异动。这不只让将士们感到摸不着头脑,连燮信也大感意外。
同他这几日推演出的结论不同,他的心腹传信说中书令和陵王并无往来,陵王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宅邸内,除了每日的三餐,便是逗弄府内的侍妾,浑然忘了自己被软禁的事实。
燮信本想趁此机会除掉自己的堂弟,刺杀主君的罪名足够让前太子万劫不复,可眼下陵王却安安静静的,让他一时不好下手。
将士们得到的消息是中书令欲对燮王不利,心中以为城内已然大变,主上必然要大开杀戒了。
谁知直到入了城门,主上还是没有任何新令,城中也并无异样。车队众人各怀心事,但并未放下戒备。陈长紧跟在燮信的马车旁,他是燮信一手提拔的将领,从对月国游军的几场小战中也知这位主上行事常随机应变,并不会将计划和盘告知。他心系主上安危,一手按着剑柄,小心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忽听车窗内传来燮信的声音:“去看看孤的爱臣许卿。”
许卿自燮国复国后便一路跟从燮王,出仕多年,行事作风颇有些不循常理之处,但他心思细腻深沉,并不是粗莽痴汉,此次刺杀事件全然不似他的手笔。
燮信留玉儿在车上,自己跳下马车,只点了陈长等近侍。他一路风尘仆仆,衣衫凌乱,但望之仍有一派上位者的尊贵气象,是以许卿府邸的门童不敢多言,匆匆跑进去报于中书令知了。
许卿衣衫不整地小跑出来,见了燮信又忙下跪请罪。他刚刚正在同侍妾淫乐,衣服都来不及穿好。
不过燮信从来也不是一板一眼的性子,并不怪罪。只叫他起来,又令他转了一圈,将他周身看了一回,洒然一笑:“许卿真是精神矍铄,孤倍感欣慰,大燮有臣如此,倒也不怕无人献策了。”
言罢便回到马车上,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往燮国王宫驶去。
许卿被他叫出来夸赞一番,有点摸不清头脑,召了几个儿子过来商议半晌,却还是毫无头绪。他思来想去琢磨了半夜,又想这燮信本就是这般悖逆的性子,有这种举动并不奇怪。但第二日晨起,他还是派了小儿子许十开前往营中打探消息。
从边境归来的将士们各取了主上的赏赐,正聚在一处畅谈刚刚经历过的战事。许十开寻了一圈,不见陈长,只得同几个略眼熟些的兵士闲谈,意外得到了主上在归途中受伤的消息。
“那刺客是谁派来的?”
“这种大事,我们哪里知道?”
许十开拜别友人,回到宅邸,将得来的消息同父亲一一说了。
许卿若有所悟,莫不是燮信想要借他的手,用被刺杀这件事大做文章,剿灭几个看不顺眼的朝臣?
果然在第二日的朝会上,燮信先是辞色哀痛,悼念了一番为燮国战死的大将军,又大大赞赏了麾下将士的英勇,得到了一众朝臣的喏喏之声。
眼下他军权大揽,不再假于人手,可供调配的将士虽不足五千,但皆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曾依附于燮裕的武将皆心怀惴惴,不知道这个言谈间意气风发的主上会否在此时同他们秋后算账。
话锋一转,燮信靠在王榻上,幽幽说起了自己遇刺一事。
“谁人这般大胆,臣愿为陛下查明真凶!”掌管监察之事的御史大夫主动上表。
燮信低垂了眼眸,微微叹了口气:“孤有爱卿这般忠心的重臣,却还是免不了被刺杀,莫不是因了出征那日未曾祭拜天神,上苍不肯庇佑?”
曾上言燮信曰后位不立,不可行祭祀之事的几位朝臣不安起来,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燮信抬眼,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
中书令进言道:“陛下仁德,天佑我大燮,何惧鬼神!”
燮信定定看着许卿,那日的情形已让他打消了一丝对这位古怪老人的怀疑。
“许卿所言甚是,孤便命你查出是谁要对孤不利。”他环视众人,这几个老臣没几个是好对付的,所以自己的叔父干脆什么也不做,最后群臣倒戈,王位落到了自己手里。
“对孤不利,便是对大燮不利,其中的轻重诸位想必再清楚不过。”
众臣自然应喏。燮信抛开话头,命代政大臣将自己不在时的要事一一报来。
“筠州一带地处燕国和大燮的交界处,前日又有几户商铺被燕国流寇纵火焚毁……”
一开口就是让燮信头疼的旧消息。筠州是他父王起兵之处,民风粗野好斗,本就属于三不管地界,竟然还有人在那边开商铺。
燮信扶额思索良久。突然有人提议道:“陛下不若派陵王前往筠州镇守。”
燮信抬眼望向那人,说话的正是中书令的小儿子许十开。他任城邦令这一虚职。
燮信早在心里把他视作草包,他的话必然也是中书令的意思。看来这老头是有意帮自己除掉心头隐患。
燮信移目向众人:“陵王乃孤的兄弟,叔父的事罪不在他。如今要他前往那匪寇之地……”他略一停顿,言辞间带了恳切,“孤于心不忍。”
许十开似是不解其意,一力劝道:“陛下仁义无双。只是陵王本就有不知之罪,如今赋闲,这也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众臣中有附和者,燮信仍是不允,言说明日待问询过陵王后再议。
他和这位弟弟并无真正的兄弟之情,早年间虽也在一处习过字,斗过蛐蛐儿,这份记忆却因年月久远被他淡忘了。
燮信倚靠在锦榻上,将玉儿放了在膝上,看她专注地用小巧的双手摆弄按几上的玩偶。
那是一只产自异域的人形玩具,构造精妙复杂,在机关处旋上几圈,便会哒哒地走起路来,双臂还会前后摆动,行动间仿似燮国木偶师手中的假人。
他的朝臣尚且不是可以任由他随意操纵的假人,陵王更不会是。所有的一切,总要顺其自然的好,正所谓无为而治,才是圣人之道。
他在前人所著的古书上读到不少黄老之学,冲和虚静的道家学说让他的疏狂性情平和了不少。
他待玉儿也越发温柔,亲吻她时也不会让她痛了。他一手按住那个哒哒转圈的小人,一手抚着玉儿的下颌,令她仰起脸来。
玉儿感到双唇被主人打开了,舌头在她嘴巴里搅动着,一会儿又把她的小舌吻得麻麻的。她昏沉沉的,很困很困,眸子渐渐阖上,陷入沉沉梦乡。
昏迷
玉儿昨夜早早就昏沉睡去,燮信难得没有玩她的身子,抱着她睡了一宿。第二日他起身时她也没有醒来。玉儿本就贪睡,又连日来跟着他车马劳顿,他自然不觉有异,用过早膳后便自往前朝金銮殿去了。
陵王被他派人请了来,听了朝臣的建议,他的这位兄弟嗤笑道:“王兄不知小弟从未领过兵马么,如何清剿敌寇?”
许卿还欲同他周旋,燮信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道:“孤也不愿你前往,只爱卿所言也有些道理,此事暂且搁置罢。他日你若转了念头——”
“小弟可不似王兄那般善变,我是不会离开王城一步的!”陵王阴阳怪气道。
燮信却毫不动怒,没有理会他话里话外的不敬之态,又随口说了几句,便放他回府。
朝中事务搁置了太多,燮信直忙到入夜才回寝宫。
李嬷嬷一见他,忙跪地道:“小姐睡了一天了,总不见醒,张嬷嬷唤了半日也是无用。”
燮信听了眉间微动,几步到了床榻旁,果见玉儿还同昨夜一般昏沉睡着,呼吸却变得绵长而微弱。他一把掀开锦被,把少女揽入怀中。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此时却是一片寒凉。
“为何不早来报?”
几个嬷嬷惧不敢言,张嬷嬷道:“小姐一向贪睡,我们也不曾想到……。”
燮信击掌两下,便有一个男童从门外进来。
“传徐太医。”
男童自领命去了。
徐太医早出了王宫,待从家中悠悠赶到燮王的寝殿,已过了半个时辰。
他来之前,燮信已经将玉儿团团裹好,只露出一截包着帕子的皓腕。
徐太医见主上面色苍白,以为是要自己为他调理,却又听他道:“徐太医,请诊脉罢。”
徐太医低头一看,却见一只手被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莫不是每日在主上身边侍寝的那女子,据传是个身份低贱的家养奴……这情形教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将两指搭在那腕间,摸弄许久,他有些奇怪,对燮信道:“回禀陛下,脉象并无异样。”
“徐太医可探清楚了?”
“这……脉象确实无异,不知有何症状?”
“从昨夜一直昏睡到现在。”
“这位……贵人脉象无异,呼吸应也是如常,至于陛下所言,恐是误用了让人昏睡的食物或是汤药……”
燮信听了不置可否,命他到偏殿候着,又传了李嬷嬷进来。
“玉儿昨日用了些什么?”
李嬷嬷一一说了,又言每一口饭食都是先尝过后才喂给小姐,并无异样。
燮信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心想:莫不是自己纵情太过伤了她?班师回朝的这大半个月,她几乎和自己寸步不离,因了自己的抚弄,身下的两个肉穴时刻都是春水一片,有几夜睡梦中还自抖颤着涌出蜜液。
“宣李太医。”李太医是父王那时便用着的,常为难以受孕的母后调理身子,对于女子所患病症知之甚多。燮信一面等候,一面抱紧了玉儿,怔怔地看着她的睡颜。
李太医诊过脉后也说并无异样,只是身子似有寒邪入体。
“女子连日欢好,会否对身子有损,因此昏迷?”燮信突然问道。
李太医字斟句酌道:“这也是有的,只是并不多见。再者各人体质不同,各有异状。”
燮信点点头,他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命李太医前往偏殿等候。自己则解开了玉儿的斗篷,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中指探到她含了新丹的花穴内,穴口浑不似往常那般一碰便吐水,内里倒是湿润着……手指轻轻将那颗丹药推出,心中已有了计较。
信王深夜来访,道人料定是大事,不好怠慢,他披了道袍,自睡席上挪身下来。就见燮信自怀中取了火折,将室内的油灯点亮了。
微光映照出他不带表情的苍白面容,那眼下一片倦色,想是这半夜不曾合眼。
“道长的新丹可是成了?”他将盛放着丹药的锦盒放到道人面前。
道人打开细细看了,心想殿下果然对这丹药很是上心,竟然夜半前来问询。只是……“丹药未成。”道人回道,颇有些遗憾。
“先前用来炼此丹的女子怎么样了?”
道人听了有些疑惑,莫不是那小奴病了?
“她们并无异样,只是用了许久终不能炼成。”
“是么?”
道长对他的多疑反复已经习惯,“殿下可亲看,就在这密室下一层。”
“可是,本王的爱奴却昏迷不醒。”
道人踌躇着:“可否由老道细看一回,看症状是否由此而来。”
燮信本不欲让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更不愿让昏迷不醒的玉儿离开王宫,因此权衡之下还是点点头。
趁着夜色,道人随燮信一起悄悄回到宫中。他被蒙了黑布眼罩,到得玉儿平常弄玩偶的房内方才解开。
“委屈道长了。”
燮信将玉儿抱出来,给他看过。
道人望见四周装饰虽然富丽精致,但多是孩童爱玩的小玩意儿,只猜这是信王安置那小奴的宅院,不疑有他。
他专心看了一回少女的睡相,又以道家秘法诊了脉,捋着几根花白的胡须道:“小奴似是寒气入体,心脉受创所致的晕厥之症。”
燮信静静听着。
道人看了他一眼,试探道:“此症药石难解,信王殿下不如另寻新奴——”
燮信干笑一声:“道长医术精湛,怎会无药可解?”说着,又望向道人的眼睛。
道人被他看得心中不安,后悔方才不该以言语试探。
“道长只管将实情说了,本王不会怪罪。”
道人寻思良久,叹口气,道:“殿下可知肉壶也是有时限的……”
果然是那丹药所致,这老道凡事都爱藏着掖着,诚不可信。燮信想着,又道:“可这小奴用次不多,再者,她是本王的爱奴,烦请道长多多费心,如若医不好……”他并未说下去,寒星似的双眸直视着道人,隐隐有威胁之意。
道人不料他竟如此直言,自己再束手无策,也只得应下。
燮信指派随侍的男童照顾道人,自己又出得殿来,命徐李二人为玉儿开方子,且必得当即见效。
徐李两位太医满头大汗地折腾到三更,才各交了药方,由药童配好药材,自行煎煮。
燮信一夜都不曾合眼,先是在床榻上抱着玉儿,紧紧盯着嬷嬷将汤药强喂到她口里,后来见没有效果,便自命人去太医院搬了几箱医药典籍回来。
到得天明,道人教人传话说方子已粗拟好了。燮信丢下医书,亲到室内谢过。“道长辛苦了。”
他将方子从头至尾看过一遍,这道人所用之药同那两个太医的方子有颇多异处,或有奇效,便交于左右,由他们去配齐药材。
“还有一样,”道人犹豫着,“至阴至阳方为道,这方子需一味至阳之物作引。”道人对自己的方子并没有全然的信心,但又不敢违了燮信的意思,搜肠刮肚,记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道家秘典。
“何物?”
“盛年男子的新血。每回让那小奴先喝过几滴,再用汤药。”其实他也怀疑那至阳之物究竟指的是阳精还是新血,但人血对于昏迷不醒的小奴至少是有些裨益的。
“此物易得。道长劳累一夜,暂且在此休憩片刻。”燮信说完,便起身告辞。
道人微微摇了摇头,他觉着信王殿下对这个小奴实在是过分在意了。即便是他的正妃,也不致如此。即便花大力救治好了,那小奴是个幼童的心性,和不通人意的猫狗无异,岂会念着他?
道人尚且可以休憩片刻,徐李两位太医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的方子已被证实无用,燮信也懒得听他们解释,他自己翻了几本药理典籍,看出两人所用之物乃是温补身子的调理药石,人人皆可用,吃了也无用。
两人被他软禁在一处,心里直叫苦,却又无计可施。其实也并不是他们医术不精,而是玉儿所患之症着实稀奇。燮信自己闻所未闻,翻遍《金汤匮要》,也毫无头绪。眼下,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道人身上。
新血
从春月起,大宅就渐渐荒废了。大半年无人踏足的宅院在秋日里一片萧索,荒草丛生,碎石遍布。远远望去,那紧闭着的黑漆大门像是通往异域的某个地下世界。
这个异域还不大坏。狗舍内的活物已寥落至一二只,那无人观看的表演也停滞了。
燮信静静看了一会儿,牵着少女的手去了前院正房。房内的陈设一如往常,只少了玉儿的日常用物。
少女行到床榻前,跪趴在床沿处等候主人的侵入。
有一片鹅毛自空中飘落,燮信举掌接下,不知为何他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痛楚。是了,他记起那只湿漉漉的手心,被汗水浸透了的羽毛,柔软与纯白不再,她宝贝似的给自己看。
这是她做的众多傻事中最微小的一件,却在此刻刺痛了他的心。
那少女的面容同玉儿有几分相似,臀上也刺了和她一样的字眼。他拔出少女臀内的塞子,径直挺入,试图在其中找回同样的感觉。
玉儿已经昏迷不醒七日了,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纵情太过,伤害了她。后来才知是那长生丹药所致。
道人翻遍古书,用尽毕生所学,却于事无济。
他没有怪罪道人,只连杀了几个为玉儿诊脉的太医,借口是自己旧日有心疾却未得医治。
少女的身子微微发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沉浸在痛苦和麻木里,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在玉儿昏迷后的第五夜,多日不曾深眠的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妄念,他固执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就像以往那样。他抱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抚弄,耳边却只是一片寂然。
少女的哀啼声渐渐低下去,他却无法释放,心中仿佛淤积着太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次日复开的朝会上,众臣见因病停朝多日的燮王衣衫不整,形容甚是颓然,心中暗自嘀咕。
中书令将这几日的要事一一奏明,见燮王心不在焉,忍不住劝谏道:“不知陛下是何病症?休息了这许多时日也总不见好。”
燮信唇角扯出一丝苦涩:“许是孤的心疾罢。”
“臣闻说陛下发落了太医院的徐院判和李太医,这是为何?”有言官不满年轻的燮王无心朝政,行事暴虐,质疑道。
“孤少时有心疾,两位太医却不肯救治,如今诊病又推诿,岂不该杀?”
言罢也不理会众臣的嗡嗡声,向中书令道:“孤交待你查办的刺客一事如何了?”
刺客早被他杀了,在军士中放出的消息半真半假,中书令自是无法查出任何线索。
燮信又道:“孤这几日病着,回想往事,那刺客自尽前,似曾说了王城、徐这几个字。朝中徐姓者,除了许卿便是那院判了,诸位觉得孤杀错了么?”
闻得此言,虽不知真假,但众臣自是不敢再进言。
许卿倒是暗自心惊,原来那日他莫名来看自己是为这般,只怕他心思稍一偏移,自己一族就难以保全了。
燮信匆匆处理完政务,便返身回到寝宫。
卧房内燃着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慢慢往玉儿床边走去,从来清醒克制的他,竟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她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醒来,身子蹭着自己,软软叫着主人……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唇边溢出一痕奶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压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流出来大半。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更漏声响,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唇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奶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唇,一面将发烫的分身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穴里早是一片春潮暗流,更不必说敏感的肛穴了。他慢慢在她的花瓣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棒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道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日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做戏都不会了。
他将玉儿的唇舌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舔的湿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欲望喷射在了她花穴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物,穴肉在深处微微翕动着……
燮信喘息着揽紧她,她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滑腻的乳肉如水般流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奶……”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胸前舔弄,叫着要喝奶。后来他用羊奶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疑惑地低下头,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着娇:“玉儿喝奶。”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融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胸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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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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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病愈的次日,朝臣发现他们的主上竟在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焕发,眉目疏朗,唇角带笑,较平日里更少了几分懒洋洋的风流态度。
他们一头雾水,不知道主上是经了哪位神医的妙手。许卿更是头一次在朝会过后被燮信私下约见,有些受宠若惊。
“许卿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隔着屏风,许卿看不到主上的神色,却有叽叽咕咕的异响,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淫靡气息。他猜测主上正在与女子玩乐,但主上的声音吐息却并无异样。
“那支刺伤陛下的箭似乎是神武营的形制。”这是他唯一探查到的有用信息。
“不错,许卿果然机敏心细。”
许卿受了他的夸赞,有些不安:“可是,神武营有十几位将帅,老臣无能,并不知是谁的麾下所为。是以昨日在朝堂上未敢声张。”
“谁的麾下并不重要,你只知神武营是效忠于谁便可。”
“当然,那神武营是逆王燮裕所建,得陛下特赦,才免株九族。如今他们不知感恩,反欲行刺于陛下,实是当株,只是……”
“眼下各地纷乱不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并非人人都有逆反之心,许卿要为孤做的,便是查出是谁在幕后煽动主使。”燮信微微一笑,这老臣果然聪明,无怪乎这么多年在朝中屹立不倒。
玉儿正坐在他膝上,臀下垫了块帕子,她双腿微分,肉穴中淫液淌了一大片,被燮信的手指不住带出,往外飞溅。
许卿听了心中了然,主上这是要杀鸡儆猴。又往那屏风一侧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主上这般风流不羁的气度倒和老燮王有些相像。他一边狎玩女子一边和自己筹谋议事,气息却丝毫不乱,如此自持,真令自己汗颜。
许卿年轻时十分好色,御女无数,于性事上颇有研究,临到花甲之年还是宝刀未老,眼下他猜度着屏风后的情形,有些心猿意马。又见主上没再发话,便自告辞去了。
玉儿自昨夜病愈后,便一直黏着主人,让主人喂了吃食,净了身子,又伸出小舌在主人颈下舔弄许久。
下朝后的燮信也不离身地将她放在腿上抚弄,只是教她不要出声。她听话地咬着唇,身下尿尿的地方一阵阵的舒服。
“玉儿真乖。”燮信亲了亲她一片潮红的玉颊,一根手指仍在她粘腻的肉穴里进出着。
“主人,不要弄了……”肉穴里酸胀起来,又舒服又难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玉儿不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的肉穴小得可怜,像她的心智一样发育得极慢,燮信不欲把她弄坏了,因此想着用手指将它扩开些,日后自己用时也好教她少受些痛。
“玉儿想吃……”虽然不知道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想主人喂给自己的都很好吃,没有自己不想吃的。
“那就乖乖听话。”
玉儿的头倚靠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的头颈,“唔……”
燮信慢慢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到穴口,玉儿的肉穴一下子缩紧了。
“主人……玉儿要尿了……啊……”她紧紧抱着主人,双腿不住发颤。
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两指宽,已经让怀中的玉人承受不住,屁股哆嗦着,泄出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阴精,因为有手指堵着穴口,并未涌出来。
燮信指间一片湿滑,但他不欲抽出,仍试着两指并进,一点一点扩开狭小的肉穴。
随着他的进入,玉儿的身子战栗起来,花穴又一阵收缩,直欲把他的手指夹断似的。
“玉儿。”他低唤着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中指在肉穴里往上轻轻顶弄。
“啊……”
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飞溅的爱液淋湿了他身前一大片。
玉儿身子痉挛不止,玉户间淫液淋漓,额发被香汗打湿了,迷朦的双目半睁半闭,最后无力地阖上了。
他微微一怔,看着怀中泄身后一团绵软的玉人。她刚病愈,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不欲让她受累,谁知只是摸弄了几下肉穴,她反应便如此剧烈。
许卿回到宅邸,命人将儿子许十开召来。
许十开不知父亲大人有何要事,自是听命来到了前院,身后跟着一个身姿丰腴的女子,这女子颈间垂了一根细细的银链,由他牵了一路行来。
他坐下后,那女子便慢慢爬到他脚边,肥臀不住摇着。
“咱们议事,叫月莹干嘛?”许卿一向不拘礼数,因此谈话间颇为随意。
“妹妹一听是父亲,就摆着尾巴,硬要孩儿带了来。”许十开笑着道,一面拉了拉手中的银链。
那女子竟汪汪叫了两声,似是极为欢喜。
“哈哈,那也好。今日为父被燮王私下召见,谁想他竟一边淫乐一边同我讲事,勾得我火大。”那女子似是听懂了,爬到他腿间,肥臀摇的更欢了。
“他一向如此,我妹妹不还是他调弄好的?”许十开满不在乎道。
“说到这个,你早年抢他那小奴时,可有看清品貌如何?”
“什么抢啊,父亲大人又冤我。我不过是看了她一回,还想再找机会看一眼罢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唔……月莹,慢点吃。”
女子叽叽咕咕地吃着老人的肉棒,身前两只肥乳汁液横流。
“孩儿看得并不仔细,只记得大冬天的,那身子比雪还白,啧啧。妹妹,掰开你的穴儿。”
女子听了,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穴口处一个拇指粗细的圆孔黑乎乎的,正对了许十开。
“唔,孩儿也要一起了,父亲大人。”说着,露出不长不短的肉棒,往那穴孔里戳去。
女子被他入得身子直往前倾,嘴里还是不停,灵活的唇舌在老人的肉棒上嗦弄不止。
许卿被她吞吐着肉棒,身心皆有些飘然欲仙。又见儿子也抱了女儿的肥臀,把那肉穴操弄得叽咛作响,自己便往前直顶到柔滑的喉咙深处,精关一松,在女子嘴里大大方方射了一回。
女子的臻首往前,双唇紧裹了棒身,急急咽下,竟一滴也没漏出。
“月莹的口穴越发好使了。不枉为父要了你回来。”许卿大感快慰,摸了摸她的头。
她张口欲答,身后的肉穴被哥哥狠狠捣弄了几下,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抖颤着双乳伏在地上,乳头挨到了地毯上的毛刺,再也受不住,即使绑了系带,乳汁还是不住四射而出。
“真没用!肉穴松垮得没味了。”许十开举掌啪的一声拍在那肥臀上,引得女子哀吟出声。
“呵呵,你便用那后穴罢了,何必置气?”
许十开道:“父亲大人不知,妹妹说信王那时用了她后穴多次,我都忌讳了。”说着又恨恨挺弄了十数下,这才一泄而出,重坐到许卿对面。
有下人进来斟茶,许卿问她道:“给小姐挤奶了吗?”
“回老爷的话,辰时挤过一回。”
许卿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慢慢饮了口茶,对儿子道:“为父有几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许十开素来好交游,与神武营将士也有些交情,许卿便将几件小事交付于他。
他自接应下来。又道:“这几天就将妹妹放这儿,给父亲大人逗趣如何?”
许卿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只是妹妹如今又怀了孕,少不得要漏奶出来,父亲大人吃不完可叫人多挤两回。”那许十开又说了两句,便自院里出来,往神武营去了。
贪欢
玉儿自那次被燮信用手指弄得淫液尽出后,小穴里便有些食髓知味。
又是寻常的一日,玉儿在天微亮时便醒来了,她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胀得大大的,被主人的手虚拢着。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把大肉球往主人手里送去,乳头蹭在温热的掌心里。
肉球好舒服呀。她想,又感到尿尿的地方也想要主人的手了。
她费力地扭转身子,盯着主人沉睡的面容痴痴看了一会儿,又看到主人垂落在自己身侧的另一只手。她很想抱住那只手,把它放到自己尿尿的地方,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是不敢的。
她试着把身子贴近主人,在主人身上蹭自己痒痒的地方。
紧闭着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打开了,一条玉腿半举着放在主人的腿上,另一条曲着,玉户在主人腿上磨蹭。
唔……呀,挨蹭了两下,尿尿的地方就一片舒服,她一面上身贴紧主人,一面在主人的衣襟上蹭磨自己的肉穴。
燮信觉察到身边人的动静,睁眼就看到面色绯红的玉儿正缩着手偎在自己胸前,双乳碾过自己的大大敞开的衣领,硬挺着的微烫乳头不时在自己胸膛上碾过,而她的双腿则夹紧了自己的腿侧衣襟,显然是蹭磨间得了趣意,肉穴里淌出的淫水将自己的衣衫都浸湿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了自己。
玉儿兀自沉浸在快乐里,涎水自她口中淌下来,眼中痴痴枉枉,面颊上红晕灼灼。
“玉儿。”他唤了一声。“停下。”
玉儿似是没有听到,双腿还夹着他,胡乱动作。
他带着些许困意,但更多的是不耐,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撇开。玉儿早已情动了十分,自是仍要往他身上靠,一只手又忍不住要去抓挠自己的下身。
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他握住了,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玉儿不听话的小手被他按在软枕上。
她怔了一会儿,在主人复杂难懂的目光中慢慢垂下眼睛。
“玉儿方才在做什么?”
“玉儿痒了,想要……”她小声回道。
“是肉洞里痒了么?”燮信说着一手往她身下摸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
“不是肉洞,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嗯、呀……”那只手覆在她的玉户间,惹得她一串儿娇吟。
燮信收回手,将手上的湿滑粘液往她脸上抹去,玉儿主动伸舌舔他的手指,眼中不自觉的带了祈盼。
今日玉儿这般贪欢,昨夜里自己要了她的后穴好几次,又弄得她失禁了一回,这会儿竟又学会自慰了。他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上一片春色,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玉儿不记得主人教过的吗?自己不准碰尿尿那处。”
玉儿愣神了好一会儿,记起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她小声嗫嚅道:“玉儿记得了。”
说完见主人不说话,只俯身看自己的脸,便又抱着主人的那只手臂,小狗似的在那修洁的手指间舔弄不住,偶尔还吸奶似的吮几口,盈盈美目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人。
燮信垂眸与她对视,眼眸中欲色渐浓。
片刻后,那只手离了玉儿的唇舌,却并未如她所愿,揉捏她麻痒的肉穴;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取鞭抽打她的痒处,而是从她头顶伸过去,拿了一页符帖。
淌水的小穴又被封上了。但玉儿仍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渴念。
直到主人在她发烫的肉洞里注入一股浓稠的精液,她才如愿泄了身,肉穴深处抖动着,花心缓缓合拢了。
燮信慢慢抽身出来,凝望着玉儿淫靡的下身,心头忽的一跳,莫不是那老道用的药让玉儿变得这般贪欢。可自己当时找人一一看过,不可能有差。
许是自己那回碰到了什么罢。
他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之下,经历过的性事多是对方主动勾引,以至于后来成人后也没有与女子调情的习惯。
或者说那些痴缠他的女子只是他必要时宣泄欲望的器具,在他眼中和便桶无异。偶有女子没有准备好,他就随意淋些润滑之物,以不伤着自己为要旨,至于身下人是痛是喜,他全然不在意,只管自己发泄出来就抽身离开。是以他的手指从未碰过其他女子的小穴,也不曾研究过女子的性器构造。
就连颇教他心动的玉儿,初时也不过是作为他炼丹制药的私用肉壶存在。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后穴又是完全按着他的喜好调教过的,随意捏弄几下胸乳就可以用了,至于她的小穴,他只在取放丹药时摸弄过。
他忽然忆起早年出入青楼时,曾偶然听闻女子肉穴里有一处敏感的软肉,一触之下,便会让肉穴高潮迭起,连日酥麻难解。许是自己碰到了这处罢。他想到此,便放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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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大概会开个特别的黑车: 异物插入 。不知大家能否接受这种口味呀
磨墨(异物插入)
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满门被诛,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
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
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流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
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禁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粗话。
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满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
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性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
玉儿正坐在他身旁弄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
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揉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
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
他有意逗弄她,收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屁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
燮信摸到她臀后,一手拔出她后穴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母狗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母狗么?”
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母狗那样随处排泄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唇舌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臀肉,“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操弄时,嫌她臀肉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穴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穴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穴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臀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肉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臀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
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母狗,屁股便又扭动起来。
她的后穴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
玉儿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
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穴都会面露不悦之色。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
“主人,肉洞流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穴。
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
玉儿听了,放下心来,努力收缩着穴口,用被主人日夜疼爱的肉洞磨着墨。
不知为何,她身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穴里也滴下淫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
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双臀,臀间插着漆色墨块,混着小穴里的淫液,在身下的墨盘里费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
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又想待到日后用了她的小穴,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
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玉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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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着事业骤然刹车了,细细都有些措手不及。
男主内心os:孤还未发车,何来刹车一说。说了玩赏便专心玩赏,哼哼(ノ=Д=)ノ
PS:请大家不要吝惜评论和珠珠呀,不然玉儿这墨不知要磨到何时啦
习字
金銮殿中,燮信身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
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
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吟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燮信听了神色微动,沉吟不语。
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
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
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足亲情,也可暂休血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禁于地牢之中。”
此言一出,倒有三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
议事完毕,燮信念着玉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寝宫偏殿。
玉儿仍在卖力摆动屁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屁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
见主人进来,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肉洞脏了……”
她被那墨块入得淫液流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扭动下身,偶然低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肉洞。
燮信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臀肉,将那屁股抬起细看。
玉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后穴,穴口处只露出一个短头,而臀肉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
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勃发,笑道:“那今日便让玉儿用这脏肉洞习字,可好?”
淫靡的肉洞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白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
“玉儿抬高屁股,转过来。”
玉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水染黑小半的屁股回转身,面对了燮信。
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玉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玉儿已会写了。”
玉儿身下的白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水,黑色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
玉儿看了一眼身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玉儿不是小狗了……”
燮信听了又笑起来。他这张脸略嫌苍白,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藏着几分风流,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
玉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她心下便满是欢喜。
他带着那点被情欲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身而起,双手扶了玉儿光裸的肩头,将她的身子往下轻轻一按。
“唔……主人,要……”
露在她后穴口的墨条一下子被肉洞吞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调教时一般。
她的穴肉又颤了两下,肉洞里堆积的快感扩散开来,弥漫至小穴,双腿……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燮信将玉儿放在书案上,掏出已然涨大的分身,两指撑开后穴口,拈出墨条和绸帕,直贯而入。
流着墨汁和淫液的肉洞拼命收缩起来,玉儿啊啊大叫着,又一次被主人送上了顶点。
燮信才刚刚开始,他想要慢慢享受这场情事。
俯身抽送了几下,释放了一丝饱胀的情欲,便将抖颤着的玉儿抱入怀中,走到墙角处,将她抵在铺了帷幕的壁上,一面吻她微张的樱唇,一面缓抽慢送。
过了约莫一刻钟,玉儿的肉洞里已是一片火热,蜜液裹挟着他,他身下衣袍被玉儿接连涌出的淫液弄湿了,托着玉儿屁股的手也是湿滑一片。
玉儿喉咙微哑,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陷入昏昏然的境地,浑身无力,却还在不住叫着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在性事间极少开口,此时看到她迷乱的神色,身心皆极致依恋着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出言回应了她。
话一出口,玉儿前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液,不知是尿液还是阴精,正烫在燮信小腹上,他漆黑的眸间欲色更重,身下力道也加重了。
片刻后,他终于在玉儿翕合不止的肉穴里尽了兴,快速抽送了几下,棒身跳动着,将灼热的欲望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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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事后烟:
不知大家看得快乐吗?反正细细写的时候很快乐,都要爱上怪癖多多的男主了。
ps:看我真诚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两颗珍珠呢??ω?
足戏
冬月悄然而至,卞州城内一片天寒地冻,朝会也如往年一般改为每三日一次。
这日燮信闲来无事,白日里自在寝殿睡塌上玩弄玉儿臀间的肉洞,弄了一回,双臂枕在脑后的软枕上休息,又哄着不甚清醒的玉儿爬到床尾取肛塞过来。
玉儿的肛周被他的浓精弄得一片脏污,红肿的洞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看到内里还在轻颤的嫩肉,随着玉儿的爬行,不时淌下几滴绵长浊白的淫液。
玉儿爬到他脚边,寻到了自己的尾巴,一手握了,并不转身,却偏着头看那除了鞋袜的脚,脸上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似是第一次看到。
燮信见她不动,却只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脚,鼻尖几乎要挨到脚趾。
他轻轻抬起脚,在那羊脂美玉般的小脸上碰了碰。谁想玉儿竟一把抱住了它,头脸凑在脚心处嗅了嗅,又伸出小舌飞快舔了一口。
他昨日回宫便除了鞋袜,也未出汗,那脚上想必不会有什么异味。玉儿是被什么吸引了呢?莫不是她又不记事了,忘了自己的脚……说起来,这脚可是玉儿的性启蒙呢。
他的脚趾在那张娇嫩的脸上动了动,玉儿立刻含住其中一颗,慢慢吮了一会儿,双臀轻轻扭动着。
燮信见她这样,起身抱着她的腰臀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自己脚上,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被她吮过的脚趾。自己则重又倚靠在软枕上,慢慢用脚去玩那小穴。
玉儿身下一阵麻痒,回身看了一眼主人,燮信唇角噙着一抹戏谑之意,问道:“玉儿喜欢这只脚么?”
玉儿低头去看那只大脚,脚趾不住按压自己尿尿的地方,原本就麻麻的下身更是过电一般舒服。
“嗯……玉儿喜欢……唔唔。”
玉儿两只小手抓着那大脚趾,开始前后摆动屁股。穴肉蹭在隆起的脚背上,从穴内淌出的春水很快便润湿了整只脚。
“玉儿好舒服……主人要……啊~”
正是情动难耐之际,燮信突然把另一只脚压到了她肛穴处。两根大脚趾入内挑弄着敏感的肛肉。微张的肛穴口收缩着,似是承受不住,内里却不住泌出爱液。
玉儿趴在床榻上,雪臀高举,口中哀吟不断:“玉儿要…主人……屁股唔……啊啊啊~”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前后两只小穴吐出一滩又一滩爱液。
“玉儿,这是什么?”燮信把玉儿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脚。
“这是,主人的脚。”她红着脸回道。玉儿摸到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水迹,沾在手指上,滑滑的。
燮信扳过她的脸,望着那慌乱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玉儿把主人的脚弄脏了。”
玉儿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红晕慢慢爬上耳际。
“玉儿、把脏水吃掉。”声如蚊呐。
得到主人的允准,她慢慢爬到那脚边,伸出香舌,从大脚趾开始一点点舔舐起来。
燮信感受着自足底传来的舒畅和美,看那两只滴淌着不尽淫液的小穴,心中好不畅快。但他极有耐心地欣赏着玉儿卖力舔舐他脚趾的模样,等她抬起头,才微微喘了口气,唤道:“玉儿,过来。”
玉儿飞快爬到他腿间,待看清他手中的那个巨物,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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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再开个小车车,这回男主的性癖不会那么奇妙了
品萧
玉儿不曾这么近的看过带给她快乐的肉棒。而怒胀的棒身上攀着虬曲的脉络,更让她既新奇又害怕。
燮信的手一面引着她握向那只巨物,一面道:“这是主人插在玉儿肉洞里的东西。玉儿可喜欢?”
小手握不住他的巨大,她呆看了一会儿,听到主人的话,脸又红了。
“玉儿的肉洞舒服……喜欢。”她记得的只是这些。
燮信笑了。
“玉儿吃过它的,记得么?”
玉儿呆呆的,抬眼看着主人,脑中却一片混沌。
燮信一手捧过她的脸,一手拿起一旁按几上的奶罐,像上次一样逗引她张大嘴巴。
玉儿果真记起来了。她伸出舌头,燮信倾倒了点滴羊奶在她舌上,又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分身。
玉儿的唇舌刚一触到棒身,立时像被烫了似的想要缩回去。
燮信一手按在她头颈处,循循善诱:“玉儿乖,主人喜欢玉儿慢慢吮着,嗯,对,不要咬它。”
玉儿得了他的指引,又与他默契相处多年,很快就听懂了他的话,小口也适应了他的巨大,虽不能完全吃下,但燮信已经很满意。
玉儿的小口大张着,由着主人的手抱了头颈,慢慢在她口穴里操弄着。她的舌头挤在外面,爱液似的涎水滴淌不住。虽然不一会儿就觉得脸颊发酸,喉咙里有苦苦的味道,但主人说了喜欢,她就满心欢喜。
少女狭小的口穴即使顶到喉咙深处也不足以将它完全吃下,而她不成熟的口技也无法令他发泄出来。只是看着玉儿在自己的教养下小手握了棒身,伸舌在外,卖力吞吐的样子,实在可爱。而她的香舌擦过分身,也令自己万分舒畅。
燮信腾出一只手捏弄她的耳垂。玉儿被他分了神,动作慢了起来,身子后撤,下身蹭在榻上,这样一来,小口只吸着棒身前端。
燮信心中一动,玉儿从小便爱在他身上吮吸,以前是手指,后来是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方才还津津有味地吃了一回他的脚趾。
“玉儿不光肉洞爱吃主人的东西,小嘴也很喜欢,嗯?”想到这儿,他调笑道。
玉儿还在叽叽咕咕地吮着,听了这话,抬起头,唇瓣和下巴湿漉漉的。
“玉儿喜欢……喜欢主人。”说着她又害羞地埋头下去,把脸在主人的肉棒上蹭了蹭,然后又小口小口地舔起来。
“玉儿的小口吃得主人也很喜欢。”燮信被她舔弄得身下大快,抚着她的秀发,温声回应道。
玉儿听了主人的话,心下的欢喜满满溢出,小穴口竟也微微泌出点滴爱液。
燮信慢慢把手移到她胸前,捏了捏那颗挺立的莓果。
玉儿长大了,会害羞,也会贪欢。
她闭着的幼乳仿佛还在他眼前。在他的把玩之下,原本就发育极好的玉乳,如今更是大了两圈,柔腻的乳肉从他手中溢出大半。
玉儿喉咙里发出几声嘤咛,身下的点滴爱液渐渐汇聚成一滩。
燮信见她身子微微发红,竟是受不住自己的抚弄。眼看再把玩下去她就要软倒,口舌也不会动了。
他按住她的头颈,用力在她口穴里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顶到喉咙处。
棒身跳动,浓精随着她大张的口,直灌入到她喉咙深处。
他微眯了眼睛,享受着那喉咙处的柔嫩带给他的快活,待少女咽下才放开手。
玉儿咳嗽不止,呛得满眼含泪,几缕浊白的浓精自口角溢出,舌苔上满是主人的馈赠。
“玉儿第一次喝主人的东西,没喝干净呢。”他指尖从她唇角划过,带了一丝粘稠。
玉儿泪眼朦胧地呆望着主人,主人喂给自己的东西并不好喝,可是……也不难喝。她看着主人举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凑过去,慢慢吮了起来。
共浴
天启元年冬至,冬雪如鹅毛而下,铺满了整座卞州城。朝臣和百姓皆以为吉兆,纷纷颂扬天子仁德。
燮信自是大感快慰,他为复兴燮国每日劳心费神,如今国民安泰,国朝各地流寇暂平,朝内结党之势被他一力瓦解松动,新政也颇有起色。
这日,他在朝会上提议拜谒祖陵。
“天赐喜乐,遍及四荒,节令复归,庇佑吾辈。 回想少时父王携孤祭拜祖陵的盛况,孤仍是心潮澎湃。现下国势已稳,孤有意择吉时拜谢先祖,护我大燮长治久安。”
他刚说完,便有素享清名的言官站出来反对:“陛下豪情着实令臣下感动,只后位空置,陛下若一人去,恐阴阳不合,惊扰先祖英灵。”
陈词滥调。燮信心中暗骂,这些言官已不止一次将这番论调翻来覆去地说与他听。
“爱卿所言甚是,孤已有意立一个德容兼备的女子为后。”
言官不料燮王松了口,讶然道:“这……不知是陛下的哪位后妃?”
众臣亦是哗然一片,几个早年便把女儿送入宫中的朝臣更是竖起耳朵,听燮王说出那个名字。
“孤不日将带她前去太白池休养,待回朝后再议如何?”燮信微微一笑。
见那言官应喏,他又转向一旁的天师道:“只是需请天师预先择好吉日,封后大典同祭拜祖陵一同举行。”
天师左右看了,见众人皆各怀心事,似对燮王的话没有异议,便领命应是。
太白池距王城不过大半日路程,辰时出发,未时一刻便到了。这处胜地寒暑皆可往来,夏日里绿影葱郁,襖热全无,现下四围山林尽被皑皑白雪覆盖,远远望去,似是入了远在东南一隅的雪国。
玉儿偎着狐裘被燮信抱在怀里,颈边一圈雪白绒毛,直衬得那张微微泛红的玉颜明媚动人。她刚刚被燮信弄了一回,在这冬日的马车里竟发了汗,此时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车窗用的是异国工匠新制的琉璃,四边饰以华丽彩绘,中间一大块则是完全透明。既不会灌入寒风,又可欣赏沿途风景。方才玉儿还一脸好奇地望着窗外,向他指点自己看到的新奇事物。
“玉儿可是不爱看了?”
少女半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主人玩玉儿,玉儿困了……”
也罢,早年自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信道人的话把玉儿的身子调弄得如糖似蜜,一面让自己每日受累,一面又让这身子变得不禁玩了。
不过,玉儿初到他身边时,不就无师自通地抱着他的腿蹭穴么?他想到往事,不觉笑了,一手扶了少女的头颈,在那玉颊上轻蹭。
“唔,主人坏……蹭玉儿痒痒。”玉儿被他的鬓发刺得发痒,半睡半醒间娇嗔道。
燮信听了哑然失笑,有几个早晨他还未起床,玉儿动了情,夹着他的腿把爱液蹭得到处都是,他便会在她耳边调笑:“玉儿坏,蹭得主人心痒了。”谁知玉儿竟把他这话学了去。
两人玩乐不休,转眼便到了太白池。玉儿被燮信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下了车。
是以众人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团,毛茸茸的,藏在主上的裘氅间,站远了看只以为是大兔子或雪白狐狸。
几步踏入新修的汤泉宫。他屏退下人,自将玉儿放了在榻上。
这处房殿依地势修建,入口处有两道宫门,接着便是重重帷幕。向左略行数步便是暖汤池。
汤池一侧陈设有一方玉榻,榻上铺设着数张貂皮毛毯。一旁立着高高的鎏金烛台,台上燃着羊脂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另一侧是矮柜和衣架。燮信将大氅褪下,又走去玉儿身边,解开她的束缚,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身子。
“玉儿。”
听了主人的轻唤,少女微睁了睡眼。
“趴过去。”
玉儿听了,果真背对着他,趴在榻上,微沉了细腰,露出脏污的肉洞,举臀等待主人侵入。
等了许久,肉洞里还是空无一物。玉儿回头叫道:“主人。”却见她的主人早已下到汤池中,正幽幽望着她。
玉儿又叫了声主人。燮信唤她过来,她赤脚下了榻,跑到汤池边,看到主人袒露的肩臂时,她愣住了。
她从来没见过脱下衣服的主人。
燮信看她愣神,神色微冷。
“玉儿害怕了?”
以往是心防难解,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褪尽衣衫,包括日夜与他欢好的玉儿。此刻他犹疑着,不知自己的伤疤会否吓到她。
稚子最是不会掩饰,看到佳人姝色会咧嘴大笑,看到丑陋之物便会畏惧哭闹。
玉儿却摇摇头,向他伸出双手:“主人抱。”
燮信展臂将蹲坐着的她抱到池中。
玉儿看清了那片狰狞的红痕,她用手指点着对主人说:“痛痛。”说着又凑近了,伸舌在上面轻轻舔了一口。
燮信不曾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自己有洁癖,喜欢身心干净的玉儿,又以为玉儿也和他一样,会害怕甚至讨厌受过烫伤的自己。
“玉儿不害怕么?”他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那双眼睛天真无邪,从来不会说谎。
玉儿不知道它有什么可怕,她摇头:“痛痛,不怕。”又凑到他肩下,细细舔弄起来。
燮信克制着心底的柔情,不让它泛滥。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
玉儿的屁股挨到了他的分身,她仰起脸,望着主人。
燮信一手握在她后颈处,亲吻她的脸,又在她颈侧轻嗅,半晌他再抬起头时,那细颈下已被他吻出了一片红痕。
玉儿的身子在汤池下轻轻扭动着,主人的吻让她脸颊发烫,她看着主人温柔的眼睛,咕哝着:“主人、玉儿热。”
燮信闻言一手探到她臀后,摸弄她的肛穴。两指分开柔韧的穴口,那肛穴不自觉收缩起来,池水汩汩而入。
“唔唔……好热,肉洞……”玉儿觉得自己的肉洞变得好奇怪,好像被什么灌满了。
燮信一边重又低下头吻她的柔颈,一边在水流涌动的池中入了她的后穴。玉儿呀的轻叫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肩上。
肉洞被撑开后,肠壁颤抖着收缩起来。
燮信满怀柔情,痴痴吻了她许久,才缓缓托着她的臀侧上下套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细细呻吟,恍若猫泣。
池水微晃,烛影摇曳,汤池四围,胭脂红纱委委垂落在地,将池中的一片春情尽数掩藏。
便桶
连着几日,燮信都抱着玉儿在汤池里玩乐。每日早晚总要泡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经汤泉水洗濯过的玉儿,肌肤更显莹润细腻,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殊无血色的小脸,也透出一抹明艳的羞色,教他摸着爱不释手。
上回玉儿昏迷不醒,几个太医都说她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而太白池的汤泉最可驱寒,是以他才带了她来这处胜地休养。
但玉儿却不爱这滚滚汤池。
此时她的身子紧贴着主人,却因为弥漫的雾气而看不清主人的样子。主人照常把手指放进她穴内,为她扩张小穴,但是她却感到下身却不似坐在主人腿上那回舒服了。
燮信本意也不是要惹她动情。他一手圈着她,两只指慢条斯理在她穴口浅浅抽送,却并不深入。
他不想让她的小穴习惯于被手指抽插到高潮,这处同柔韧的后穴不同,最好是没那么敏感,同他一起泄身才好。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在她发出难耐的呻吟时便从她小小的穴内抽出,并且一点也不碰到她胀大的花蒂。
“主人,玉儿尿尿。”玉儿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穴口处涌动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尿道,被汤池水轻轻一拍,便又有了尿意。
“玉儿这一个时辰尿了几次了?”燮信抽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唇瓣,她立时张口含住,那手指又往内去,在她舌头上擦拭。
玉儿吮着它,吃净了才慢慢吐出来。
“不知道了。”她不会数数。
燮信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娇艳玉颜,忽然微笑道:“十一次。”
玉儿重复道:“玉儿尿了十一次。”其实她每回只排出很少的量,倒是折腾得很。
他又笑道:“主人起身了十一次,玉儿说主人累不累?”
玉儿点头,又道:“主人累了。”
他在她臀上捏弄着:“玉儿这回自己尿尿可好?”
玉儿一时迷茫起来。
“玉儿不记得了?主人教过玉儿的,嗯?”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只为她把了几回尿,就因为洁癖不愿做了,再者他常常外出,无法时时看着她,就教了玉儿自己尿尿。
玉儿想了半天,她记事不多,但是主人教给她的话有大半都能记住。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说要自己尿。
燮信将她抱到岸上,看她慢慢走去便桶旁。
他闭了眼,半身仰靠在池壁上,两手搭在由一整块白玉砌成的池沿上,汩汩涌动的温热池水让他身心舒畅,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
忽然一阵臭味扑鼻,气味极像玉儿的尿液。他不愿舍弃这一刻的安宁,皱了皱眉,低声唤道:“玉儿?”
玉儿清甜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主人累了,抱主人尿尿。”
她刚开口,燮信便睁开了眼。
他的小傻子正抱着便桶,额头上发了汗,秀发有几缕垂到了便桶里,鼻尖上还粘着可疑的污渍。
他被她气笑了,丢下一句:“主人不用。”起身离了便桶处,走到汤池另一侧坐好,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隔着稀薄的水雾,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主人。
燮信休憩了片刻,见她还愣愣的抱着便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过了这个冬天她便又长一岁,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点?
这么想着,他扶额叹了口气,唤她过来,又命她张开腿,确认那处干净后,才抱她下到池中,取过细布,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玉儿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为什么不用自己抱着尿尿,但很快肉洞又被主人弄得舒服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口中嗯啊有声。
忽听得有下人在外禀报:“前朝御史大夫有要事请求面圣。”
燮信分身正陷在玉儿温暖致密的肉洞里,惬意非常,本欲推脱不见,转念一想,偏殿内的龙案下恰有一处空阔。
便问玉儿道:“玉儿可想吃主人的东西?”
“玉儿想吃,嗯……肉洞……”
“不是用肉洞吃,是用玉儿上面的小口。”他说着抽身出来,披了外衫,又穿了一件大氅,将玉儿抱进怀里,裹得紧紧。
“玉儿不可出声,不乖的话,主人便留玉儿在榻上自己睡觉。”
“玉儿听话。”她急急道,因为头脸埋在厚厚的毛领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肉洞也要夹紧了,莫弄脏了屁股。”他轻笑道,“主人不喜欢像便桶一样脏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