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狱天使》 第一章入狱 新文满地打滚求珍珠,求留言,求包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夏国南岛第一监狱 一辆囚车驶来。 车内坐着十八个犯人。六个押解的法警。车内气氛压抑沉重。 冷若尘坐在最后一排。他面色清冷,眉目如画。静静的看着窗外。荒野中,一座水泥灰色的建筑物越来越近。渐渐能看清高耸的瞭望塔,围墙的电网。高大的双扇铁门。前排二进宫的犯人比较放松。时不时的回头去看他。被他冰雪般的眼眸平静无波的回视。二进宫轻佻一笑。生得这样绝色,进了那里面去。不知还能保持这样的高冷几天? 下车后,冷若尘跟着队伍走。先进医务室做体检。一队十八个人除了一个老犯人血压过高,需要转去有条件的监狱。其余人都合格达标。 再去下一间检查室。二十多平米一间空房子。几个狱警在场中等着。老狱警苟安喝道:“所有人衣裤脱光和私人物品一起装到袋子里。等你们出去的时候会还给你们。” 一个犯人茫然问道:“我们备换的衣服呢?” 苟安凶狠的瞪着他,良久,直到那犯人胆怯的低下头,才冷笑一声:“我教给你们叁条规矩!第一条规矩就是服从!第二条是服从!第叁条服从!照我说的做。不要问问题!” 所有人一字排开,全体动作麻利的脱衣。 冷若尘面无表情的跟着脱。不快也不慢。脱光后冷然肃立,腰背象标枪一样笔直。 然后就听到身边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连苟安也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冷若尘实在是太俊美了! 他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六十八公斤。体型比例完美,骨架均匀。腰身瘦而柔韧。肌肉紧致。皮肤白到发光。除了阴部毛发浓黑外。连胁下都没有体毛。整个身体细腻到像是美玉雕成。配着他绝美的样貌。好似天使落入这水泥粗坯的房中,莹莹发着圣光。 苟安一直觉得自己是钢铁直男。看到全裸的冷若尘也产生了些微的不自在和紧张。旋即想到这个美少年进了多人牢房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因此发出下一个指令的时候声音就有一丝不自然的尖厉:“全体都有!蹲下!掰开屁眼。学小兔跳,跳到下一间房。” 冷若尘知道有无数道目光粘在自己身上。尽力保持平稳呼吸。蹲下将手放在自己臀部。看似认真掰开粉嫩鼓涨的臀肉。其实半立着手掌稳稳挡住会阴处。他接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匀速蛙跳,确保自己一直处于身边两人之间。动作幅度适中,保持着前面的阴茎不会乱甩。这样自己不小的阴茎和阴囊就能挡住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特征。 即是如此,有狱警仍然紧紧盯着他。好几个犯人的眼光也不时溜到他身上。冷若尘稳稳的保持着呼吸。以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的肌体不要有情欲反应。 这时候一个瘦弱的犯人刚刚跳了几步。从肛门处露出一点白色的颜料包来。苟安嘴里骂一句:“操尼玛!”一脚把那人踹倒在地。戴着手套的手捅进那人的肛门抠出一串珠子样的白色塑料包。 苟安一棍子结结实实敲在那犯人背上:“你他妈的。都进这了还藏毒!知不知你这一弄老子今天要写多少报告!!”一棍子又一棍子揍上去:“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冷若尘想起小时候挨他爹的揍。也常常会被问这种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那犯人惨号着:“知道了,啊啊。知道了。我错了,啊啊。我错了。” “你他妈知道个毬!知道你还犯!!”又是啪啪几棍子。 “我不知道啊.......啊啊......我不知道......别打了......啊啊.....要死人了啊啊。” “不知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啥叫规矩!”啪啪啪接着打。 果然全天下暴虐的人都是同一套路。 那犯人痛得满地乱滚。冷若尘心里叹一声。你这样是生怕受伤不够全面吗?一看就是挨得少了,没有经验。果然那人滚着滚着就不动了。 苟安终于累了。喘口气,恨恨的瞪眼吼道:“其它人继续蹦!再有蹦出怪来的一块收拾。反正今天晚上也看不成世界怀开幕式了。老子就来好好伺候你们。” 闹了这一出,犯人们都收敛心神往前蹦。狱警们也纷纷郁闷今天下午后又要加班写报告。倒是没有人再注意冷若尘。 其实冷若尘特别庆幸做肛检这个看似拍脑袋想出来的可笑发明。所有的监狱都会做肛检。有的是趴着指检。有的是躺在分腿床上用玻璃棒塞查。趴着指检自己还有一线希望保住自己的秘密。如果是塞查就完了。感谢这些狱警没有捅菊花的爱好! 到了下一间屋. 苟安仍旧戴着那手套挨个检查犯人的口腔。一个戴着眼镜,斯文俊秀的犯人看到那刚刚抠过肛门的手,有些抗拒的缩了一下。终究没敢躲。被苟安手指伸进口腔里里外外狠抠了一遍。可能是捅到了嗓子眼。干呕了几声。 苟安骂骂咧咧:“嫌脏是吧?你们这些垃圾还敢嫌脏!象你这种小白脸,进去后只能给人舔屁眼子!”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了冷若尘一眼。然后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惜了的感受。旋即又想。能进这里的,都他妈是垃圾。再好看的垃圾也是垃圾。有什么好可惜的。 第二章冤家路窄 体检结束后,众人又被赶猪一样赶到屋子中间。然后有人用喷雾器往他们身上喷农药一样喷洒消毒水。再到下一间屋子领私人物品。 冷若尘穿好衣服,双手捧着日用品去号房。 想起来之前和凌昀最后一次话别。 那天在烈士墓园,天空下着小雨。两人并肩站在许恪的墓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中身着警服的青年还是记忆中的阳光俊朗,英气逼人。 凌昀拿着一沓资料,交给他之前沉声说:“若尘,我知道你和你哥比亲兄弟还要亲厚。也知道劝不住你。但还是想说一句。相比为你哥讨回公道,你哥肯定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冷若尘静默着接过他手中的资料。 这个刚刚十八岁的少年被他哥从小宠到大。又有他亲生父母留下的巨额财富,泡吧,打架,赛野车无所不为。除了学习成绩还过得去这一点外,整个人像是活成了不良富二代范本。 他哥在时。他像把光华夺目的神兵利刃。他哥死后。仿佛一夜之间。他所有的光芒尽敛。却似大刃无锋。把所有的力量隐藏了起来。只有亲近如凌昀才能看到他偶尔乍现的风华。 他从来不说一定会为他哥报仇。因为这已经是不必说的事情。 “不仅仅是为我哥讨回公道。还有,这是我哥未完成的心愿。他的理想,我来替他完成。”冷若尘轻轻说道。 哥,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我爱你。只能把自己活成你。 资料中显示。南岛第一监狱。分为东大区和西大区。每个大区再分为四个小区。 穿过东一区一道道铁棚栏门。里面似来大呼小叫的声音拉回冷若尘的思绪。 “哦哦哦!来了个小娘们儿!”“这个小白脸归我啦”有人对着他做出顶胯的动作。还有人对着他伸出舌头在做出舔的动作。一个人甚至把阴茎撸直了从栅栏缝隙中伸出来对着他晃。冷若尘毫不客气的闪电般伸出大长腿重重踢在他命根子上。狱警七手八脚按住他。那猥锁男倒地捂住胯惨啊。众人发出鼓噪哄笑。一时间场面乱着一团。 一个人做出叹为观止的表情说:“不光是个小白脸,还是个白痴。这样的极品,最近真是难得一见了。” 东四区四十四号牢房。狱警打开门:“8371这就是你的号子。” 貌似不太吉利。 十二人间,六张铁架床相对排列。十张脸抬起来嚣张的打量他。神色各异,唯一的共同点是没有一张良善的表情。一个老犯人吹了声口哨猥琐的说:“四娘子,你的菜来了。” 那叫四娘子的色眯眯的走过来。长得倒是清秀,身高只到冷若尘的下巴,故作傲慢道:“漂亮归漂亮。就是有点太高了。弯点腰,爷摸摸这小脸滑不滑。”说着伸手就来冲冷若尘脸上来。 冷若尘单手一个小擒拿,卡住他的手指后压。四娘子惨叫起来:“操你妈!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啊!都站着干嘛?尼玛新来的小白脸要造反啦!” 这时卫生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一个人一边系着裤腰一边走出来:“丢你祖宗的脸。给新来的揍了。”抬眼一看。与冷若尘双双愣住。 须臾他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呵呵。冷大少爷!你也有今天。” 冷若尘淡然说一句:“彼此彼此。”真是冤家路窄,他手下一死四重伤的案子。死的是四海帮的叁当家,眼前这个四海帮太子林帅的小叔。 冷若尘暗暗戒备。 林帅却脸色阴暗的指了指旁边一个下铺:“这就是你的铺位。”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行。看来此人进了监狱之后成长了不少。 冷若尘把手中小盆放到床下躺到床上。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几道恶意的眼神如有实质般落到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入狱的第一个晚上怕是没那么容易过。 第三章群殴 写着写着差点写成冷若尘大杀四方,日天日地。突然想起来,尼玛!我一写小黄文的。不能跑题啊!一不小心写成主旋律伟光正爽文了。赶紧打住。要有肉。我阿尘就不能太厉害。要不然哪来的强制play? 另:我发现男男的调教文比较招人喜欢。但是小黄车自己不怎么吃这个。我主角们只有一个口号:兽人永不为奴! 除非有小可爱砸猪猪。那我逼冷日天为奴也是可能的。 ————————————————————————————— 夜幕降临。 冷若尘晚餐没吃太饱。不仅因为伙食口味粗劣。更重要的是,吃太饱打架的时候容易吐。 就寝号响过之后。室内灯光变暗。狱警交接完晚班。进行就寝前的巡视。在门口和林帅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离去。 牢房渐渐安静。犯人们仿佛进入沉睡。 冷若尘凝神静听。那些人呼吸气息不对。显然是拙劣的假装。他暗哂,让你冷爷教教你们什么叫装睡。 他呼吸绵长,过一会嘴里还嘟噜两句。 又过许久,听到林帅起身。跟着所有的犯人蹑手蹑脚起身向他的房铺摸过来。 昏黄的光影中,冷若尘半眯着眼。看林帅合身向他扑来。他一个翻滚躲开,利落下床,并顺势一脚踹在床边一个人小腹上。那人捂着肚子滚倒在地。同时手肘斜顶,砸在挤过来的另一个人太阳穴,再废掉一个战斗力。瞬息间从床上翻过去。躲开一次攻击。 被群殴时最好的办法是跑!让他们追。有的人跑得快,有的人跑得慢。等拉开距离。你回头再打就是1v1。最忌陷入人群。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任你武功盖世也没什么卵用。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最为不利。空间狭小,冷若尘利用床铺跳上窜下,左躲右闪。 虽然对方没有一个真正能打的。奈何人太多,挤得床铺之间的通道转身都难。 有人爬到上铺把被子展开扔下,他躲开一条,另一条又扔下来。兜头罩住他。叁四个人同时扑上去。连被子一起压住。 接着七八个人按手按脚,抱脑袋搂腰。再用撕成条的床单把他捆成了只棕子。 林帅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他脸上。 他脸被冷若尘重点招呼了几拳,牙都松了。他痛得火气,穿着布鞋的四十二号大脚踏冷若尘脸上去碾踩,嘶嘶吸气说:“你他妈的不是牛逼吗?治不了你了?!给我打!” 冷若尘脸被踩到火辣辣的痛。眼角的伤口绷开,血流到满脸。 无数的拳脚雨点一般落在身上。他迅速的蜷缩起来。将头脸挤到钢架床脚的夹角处。护住要害。 所幸这些人中并没有真正厉害的人。监狱里都穿着布鞋或软底胶鞋。且没有什么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其实都不重。 这些人体力也不咋滴,打一阵也就打累了。 冷若尘打人的时候多,挨打的时候也不少。演一个被打惨的人毫无破绽。他先是怒骂。过一会儿又惨号。再一会儿就装做声嘶力竭奄奄一息。 林帅也怕真把人打死了。反正来日方长。命留着以后慢慢拆磨,于是伸个懒腰说:“行了,睡吧。”拉过被子躺下。 犯人们过了瘾,把冷若尘拖到卫生间便池旁一扔。像是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睡前运动一般,心满意足的各自去睡。很快房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四娘子其实有几分怜香惜玉。打冷若尘的时候没怎么下狠手。所以他也不怎么累。一时没有睡着。听到冷若尘被堵住嘴后,从鼻子里发出的轻轻的喘息和呻吟,心里象被猫爪子挠过一般。脑子里走马灯一般回放着冷若尘清冷的眉眼。细白的皮肤。胯下很快就硬了。辗转反侧数次,终于偷偷爬起来。贼忒兮兮摸到卫生间, 冷若尘看到他,恰到好处的流露出几分羞愤和慌乱。扭动挣扎中,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一点玉白的肩头和一截笔直的凝脂小腿。眉梢如刀裁过,斜飞入鬂。眼中像是含着泪花一般晶莹灵动中透出几分无助。眼尾有点淡淡的红。口中横捆着被拧成粗绳的毛巾,在脑后打了一个结,紧紧勒住。眼角伤口流下的血和嘴唇边流出的血合在一起,淌过下巴到脖子那处,雪白的皮肤映衬着殷红鲜血。使白色更白,红色更红。他半边脸青紫肿涨,半边脸还是那样艳美。对于四娘子这种既嗜血又怯懦的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抵御的诱惑。 第四章挟持人质 四娘子此生都没见过这样的绝色。伸出手去帮他擦血迹的手都激动得颤抖了。冷若尘仿佛害怕一般瑟缩一下。四娘子完全忘记这个凶神差点拧断他的手。安慰着:“别怕,宝贝儿,我就摸摸,我就摸摸。”手一点一点向下。他白腻的脖子处抚摸了一下 冷若尘轻颤一下,眼眸迷离的看着他。四娘子心里似滚油煎过一般:“宝贝,你也是那个吧。我一看你就是。我就知道。给我摸摸,包你舒服。”手向下抚过他的胸膛。那里被布条捆着。四娘子急色的把布条向下扯了扯。隔着衣服摸到他的乳头,用手指抠磨。这下冷若尘根本不用假装。急促的哼了一声。乳头迅速挺立。硬硬的顶着囚服粗糙的布料。 最挑战冷若尘自控能力的就是他这具极度敏感的身体。他从出生就有男女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通常拥有两套生殖系统的人,因为激素水平的原因。一定有一套偏弱,或是两套都发育不良。而冷若尘是个特例。 他不光两套平衡发展,而且都发展挺好。男性激素保证了他身材高大挺拨,肩宽腰细腿长。阴茎和睾丸都健壮勃大。女性激素使他皮肤细嫩光滑几乎看不见毛孔。男性生殖器和肛门的间隔比正常宽。阴囊下方一道裂隙。就是他的女性生殖器。和他的乳房一样。平时并不会隆起。只是一道紧闭的细缝。隐藏在浓密的毛发间,不拨开阴毛根本看不到。 比较糟糕的是,他的身体极容易发情。仅仅是自己偶尔碰到乳头或是在松松的衣服上磨,也会挑起他的情欲。所以他平时都会用乳贴贴住乳头。穿的内裤都是特制的。可以分层把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隔开兜紧。 今天穿的都是统一的囚服。现在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他的胸部已经在发涨。很快就会隆起。他胯下的欲望也开始苏醒。两套生殖器同时充血肿大。眼看着阴蒂就要突出阴唇的包裹。挺立出来。 他只需本色出演。就把一个被欲望拆磨的美少年表现的淋漓尽致。 手腕间的布条已经在墙角磨断了。身上还有两根布条。一条从肩开始沿着绕了无数圈。在腰间交叉,又在身上缠了无数圈最后在背后打了个结。另一条也是从大腿开始一圈圈绕下去,最后在脚裸处打了个结。 这种蠢货绑法把人绑得跟木乃伊似的。看着结实,其实最没用。人体是有起伏有弹性的。只要弄松一个点。基本上整条绳子就都松了。 冷若尘用眼神锁住四娘子。觉得哪里绳子紧了,就扭动着把哪里送到他手上。四娘子根本无法移开视线。迷迷糊糊的不停扒拉。 很快冷若尘就扭来扭去的把后背处的绳结磨到腰后解开。 这时候林帅睡意矇眬的骂一句:“你大爷的!最近是不是撸多了,尼玛,尿频!”汲着鞋子叭嗒叭嗒过来。看见四娘子趴在冷若尘身上拱。骂一句:“死基佬,真尼玛恶心。滚。” 四娘子连滚带爬的出去。 林帅声音带着点睡意未退的迷糊,嘻笑着说:“你林爷帮帮你。”对准冷若尘脸哗哗开始撒尿:“给你消消毒。臭了那娘炮就不会来搞你了。” 冷若尘躲闪不开。只得紧闭上眼,呜咽着蜷缩起来。看起来特别可怜。 这让林帅心里无比畅快:“你不是长得比我帅吗?你不是能打吗?哈哈哈。” 林帅拉完了尿,抖一抖。浑不知冷若尘已经走趁他不备把腿上的绳结也解开了。哈哈大笑回去睡觉。 冷若尘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被紧捂住的嘴里发出吚吚呜呜声音。 林帅回头看着一身狼籍,无力的躺在地上的冷若尘:“你在骂我吗?你现在脏得跟猪似的。连狗都不如还能骂人?来!爷让你骂。?“ 一把扯开冷若尘嘴上的毛巾。啪啪扇了冷若尘几耳光。 冷若尘动动麻木的嘴,吐出几口毛巾掉的纤维。抬起头用喑哑的声音说了句什么。林帅没听清,低下头:“什么,你他妈到底要说什么?” 冷若尘骤然暴起。一口死死咬住林帅的耳朵。林帅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双手去搬冷若尘的脑袋。冷若尘几下拉开身上缠绕的布条。吐出咬下的半只耳朵。趁着林帅惨叫的当口,纵身跃起,蹬在墙面借力。扯下头顶上的照明灯管。在墙上轻轻一磕。用胳膊夹住林帅的脖子,灯管的断口紧贴在林帅的动脉处。 冷若尘断喝:“别他妈乱动,不然今天爷就给你放放血。两条颈动脉只要割指头大一条口子,我保证你撑不到医院就会死。” 事发瞬息之间。 当冷若尘挟持着林帅踏出卫生间的时候,牢里的其它犯人才迷迷糊糊起床。反应快的已经开始喊:“来人啊。”反应慢的还坐在床上揉眼睛。 刚刚冷若尘挨打的时候全无反应的警狱跑来。掏出枪指着冷若尘打开牢门。 冷若尘喝道:“我要见典狱长。让我见典狱长。不然我弄死他。你们不要说今天的奖金了。连工作都不保。” 林帅虽说是四海帮太子爷,从小也有名师指点,身手还不错。只是他是家中独子,自来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只会带着一群打手作威作福。四海帮既然能让冷若尘一挑四还全身而退。本身也不是什么牛逼的帮派。他一生也没离死亡这么近过。吓得半死。惊惶的叫到:“让他见啊!让他见啊!这人是疯狗。他是真的会杀人。” 狱警只好放他去见典狱长。 典狱长魏晋叁十八岁。正是一个男人成熟有魅力的时期。长相端正,风度翩翩。这个年纪当上典狱长绝对说得上的年青有为。而且能力背景缺一不可。 魏晋还没睡。他在看世界杯。科长汪权跑过来报告。 紧接着冷若尘挟持着林帅进来。 魏晋道:“你要见我?既然见到了,把人放了吧。有什么话咱俩慢慢说。” 冷若尘放开林帅。其它狱警上前把人押去医务室。 魏晋挥手让其它人出去。拿杯啤酒给冷若尘。 冷若尘接过,往沙发上一坐说:“我只有叁年刑期。就想老老实实服完刑出去。一点也不想惹麻烦。林帅跟我有仇,他不会放过我。打我,我会还手。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想你也不希望有人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我保证,我要弄死他的话。肯定是你用意外死亡掩盖不过去的方法。” 魏晋喝一口冰爽的啤酒。满足的叹口气说:“你威胁我?好久没被人威胁过了。”看着冷若尘笑笑说:“听着还有几分亲切。” 冷若尘道:“算不上威胁,陈述事实而已。被逼的。请你通融给我换个牢房,对你来说举手之劳。我清净了。你也清净了。” 魏晋笑笑,站起来打开房门,两个狱警立正在他面前,他歪歪头。两个狱警进来。冷若尘知道这是押他回牢房。 自己主动往外走。 魏晋说:“先住单间吧。” 这是要关禁闭的意思了。自己闹这么大一出。关禁闭也是常规操作。冷若尘无可无不可。至少能睡个清净觉了。 第五章残虐 从监狱办公楼出来。 楼下操场上站着几个人。个个肌肉结实,充满着危险的力量感。静静站着就象一把把武器。 领头的一个穿着一套白色的棉t病号服。光头赤脚,侧仰头看头顶天上皓月当空。听到冷若尘他们脚步声。回头看着他。 这是一个俊逸出尘的男人。眉色略淡更显得他睫毛浓黑,眼眸深邃。皮肤有几分不见阳光的苍白。红唇象这暗黑监狱里盛开的罂粟花。艳美而危险。他高大健硕,身高接近一米九。眼神像是会说话,当然不像是什么好话。冷若尘猜他想说的是:“这个找麻烦的傻逼。好烦人。” 狱警放开冷若尘退后几步。 冷若尘心道,糟!牙疼一般抽口气,嘶笑说:“啊!大晚上的把犯人放出来散步真的好吗?”四下看看,迅速锁定逃跑路线,猛然提脚狂奔。 那人身后几个壮汉散开,呈扇型包抄追上去。白衣美男施施然缀在后面。 狂奔中,冷若尘从旁边窗玻璃上看到一个人快要追上来,算好距离,拉着地上的路灯柱借力,利用惯性飞身回旋,双脚连环踢向追来的犯人。那犯人双臂结实如石柱。悍然空手格档。冷若尘势已用尽,落下的过程中,看着空隙。膝盖重重顶在那人喉头。那人的铁拳也重重砸在冷若尘小腹。两人同时倒地。 那犯人暂时昏过去。冷若尘捂着小腹疼得冷汗飚出。完了!他想,这可不是一般的流氓混混。这特么是职业杀手级别!眼看着后面一犯人瞬间又至。 冷若尘很快和那人战在一起。好在这个人战力要弱一点。冷若尘暂时还接得住。但是眼看着另外几个人就要包抄合围。 冷若尘心里已经有数。这个监狱肯定有问题。而且这些人就是问题所在。他马上认怂:“别打了,你们群殴我打不过。要不然一个一个单挑。” 美男渐渐走近,笑说:“可以啊!单挑就你一个人单挑我们所有人。” 冷若尘打倒一个人开跑:“我不挑了。” “不挑就我们群殴你一个。” 很快就被合围的人拦住。再有人从后面一脚喘到他膝弯。他站立不稳。跪了下去。被人一脚踢在肩关节处。一声脆响伴随着巨痛。他的肩关节脱臼了。接着头上挨了几拳。冷若尘一阵耳鸣。痛得眼前似有金光闪过,完全失去战斗力。 等眼前金星散尽。他的眼睛鼻子口腔耳朵全部开始流血。两个犯人一人抓住他一条腿拖进了西区小厨房。留下一地血痕。 冷若尘背靠流理台半躺着。全身痛的只能一直深呼吸才能忍着不呻吟出来。 白衣美男单膝半蹲在他面前,一脸推心置腹的表情道:“你看。大家都挺不容易的。咱们就不能清净点过日子吗?答应我,别惹麻烦好吗?” 冷若尘苦笑:“不是我要惹麻烦,是麻烦要惹我啊!” 美男叹气:“惹你你忍着啊!现在是麻烦惹了你,你就来惹得我不能好好睡觉啊!” 冷若尘也推心置腹道:“我找的是典狱长啊,你自己别把屎盆子抢着往脑袋上倒不就成了嘛。好好在牢房里睡你的觉。管这破事干嘛?你让我也很为难啊!” 美男歪歪头,天真无邪的笑了,摸摸他半张还算完好的脸:“长得跟个丫头似的,还挺有种。不过,我不太喜欢有种的人。爱闹事。我怕麻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砸向他裆下:“这个种还是没有的好!” 第六章折辱 白衣男一张俊脸似笑非笑,很难让人产生穷凶极恶的联想,他状似遗憾的问:“你躲什么躲?本来一拳解决的事情。还能给你保持个完整的外观。多好。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怎么弄呢?”抬头问一个犯人:“庄磊,怎么弄?” 庄磊狰狞的笑说:“这一锅油滚了。正好油炸鸟蛋吃。”拿一个长柄大铁瓢舀了一勺滚油走过来。 冷若尘吓得魂飞天外。惨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跑。被七手八脚按在地上。 一犯人说:“尼玛。这还能站起来。小子还挺经打!” 冷若尘拼命挣开受伤不重那只手,一拳打在他下巴。再一次挣脱,跑两步被扑倒狠踹,死死按住。挨了一拳那人猛踩他的手。直到两只手鲜血淋淋。 庄磊拿着油瓢说:“躲着点,躲着点。按死了。别把油打翻了自己烫着。”一个人扒冷若尘的裤子。刚扒开一点。就有一滴油顺着外壁流下来溅在他小腹皮肤上。 扒他裤子的犯人骂:“你他妈小心点。裤子还没扒开呢。差点溅我手上。 冷若尘终于忍不住哭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 白衣男笑说:“停。” 然后跟按下了静音键一般。庄磊默默转身。把油倒回大锅。其它人放开冷若尘。 冷若尘哭得满脸是泪。 白衣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说不会惹麻了?” 冷若尘忙不迭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你怎么保证呢?你小子太能打了。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服了?” “真服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 男人抬起手,几不可察的轻轻一挥。其它的人安安静静鱼贯而出。 男人拿一瓶水递给他:“跪着,漱口。” 冷若尘老老实实爬起来跪着。把口中血水漱掉。 男人拿过瓶子把剩下的水全倒在他头脸上。 水刺激到伤口钻心的疼。 男人用纸巾细心的擦去他脸上的血迹叹息:“真漂亮。”然后把胯向前顶一顶说:“给我口。” 冷若尘愕然看着他。男人邪笑着回视。 冷若尘深吸口气,颤抖的手伸过去拉面前的裤子。他不是没想过和这人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一天没吃好饭。打了一晚上的架,浑身是重伤。这美男的功力不在他之下。他状态好的时候都没有绝对的胜算。现在只是送死。而他哥的仇还没报。他不能死在这儿。 他伤痕累累的手完全不听使唤。 男人自己解开系裤子的棉绳,褪至脚踝。毛发浓密处,那阳物沉甸甸的垂在腿间。冷若尘用舌头灵活的卷起,连包皮含在口中不动。 男人笑了:“不知道怎么做?” 冷若尘抬眼看着他。眼中泪光盈盈。皮肤玉白,伤口血迹殷红。眼神坚韧又脆弱。组合在一起竟然有种妖异的,雌雄莫辩的魅力。 男人本意只是折辱他。没想到这一刻竟真的动了意。被他含在口中的阳物缓缓硬了起来。 冷若尘有一刹那的慌乱。 “你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做能让男人舒服不知道吗?用舌头包裹着舔。” 冷若尘用舌头轻轻舔着他丝般光滑的龟头。所幸这个男人很洁净。整个阳具没有一点污垢。毛发中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冷若尘感受到阳物在他口中越发涨大,他开始前后摆动脑袋套弄。随后暗叫一声糟糕。算算时间。他正是排卵期。被男人的雄性激素引诱得情欲萌动了。一紧张,口中没了轻重。 男人嘶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动作几乎是温柔而狎昵的:“小心点,臭小子。把牙收起来。”然后把手滑到他红透的耳垂捻了一下。 冷若尘不受控制的颤抖。喉咙间压抑不住的闷哼一声。马上羞耻的死死忍住。 男人惊讶的看着他。随即把手伸到他胸前抚摸。感觉他乳头在手下挺立变大。胸肌变得越发松软。轻笑出声来。用气音凑近他头顶说:“小子,这么彪悍竟然是gay。”捻住他的乳头揉搓:“欢迎来到监狱乐园。” 冷若尘浑身一震。忍得呼吸乱了节奏。血液向各敏感点聚集。阴茎开始勃起。花唇,阴蒂都开始充血肿涨。乳头在男人的研磨下越来越有感觉。乳房竟然开始变大。 冷若尘这一惊非同小可。绝不能被这男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秘密。口腔吸紧他的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男人被他这弄,全身紧绷。双手猛的抓住他的头发。挺动抽插起来。巨大的阴茎不停撞击冷若尘的喉头。 冷若尘口腔中原本的伤口尽数破开,疼痛难忍。喉咙深处被撞得一直干呕。直插得他几欲窒息的时候。那残虐的巨物才抖动着射在他口中。 男人抽出来。冷若尘立刻躬下腰咳得声嘶力竭。口中的精液沾染了伤处的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男人静默的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忍。 他拿起一瓶啤酒。大拇指发力,推开瓶盖。喝了一口:“小子。保持安静。安静是种美德。这个监狱里典狱长管得了的事情,我要管。管不了的事情,我更要管。很忙。别给我找事。记住了吗?” 把剩下的酒液淋到冷若尘身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到门口叫一声:“叫江海潮来。收拾一下。其他人跟我回去。” 第七章发情期 过了一会。江海潮进来。冷若尘看到这正是跟他同车入狱的眼镜帅哥。 江海潮用纸巾细心的擦了擦他的脸:“能站起来吗?” 冷若尘咬着牙,伤痛使他浑身颤抖。他用手胁撑地试图站起来。江海潮躬身欲扶。又见他全身血淋淋,没撑地的右肩不自然的扭曲着。一时竟找不到可以扶的地方。只得双手揽住他劲瘦的细腰抱起来。冷若尘其实比他还略高一点点。但当他把男人清瘦的身体半抱在怀里的时候。竟觉得像是抱着一只受伤的幼兽。让人怜惜的忘了他的利爪。 “能走吗?”他温柔的问。 冷若尘粗重的呼吸几次。定了定神。轻轻挣开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渐渐走稳。 两人走出去。狱警站出来准备接手。 江海潮道:“东野皇让我善后。肯定就是让我给他先治伤。要不然也不会叫我来。我给他治疗后。直接送他到禁闭室吧。” 冷若尘听到“东野皇”叁个字,身心巨震,眼中寒星一闪而过。很快又平静下来。状若无知无觉。 两人上二楼。这边有个小医务室。 江海潮让冷若尘坐在疹疗床上。自己先洗手消毒。 冷若尘问:“你是医生?” “是啊。不是医生也没机会跟着东野皇。”江海潮拿起药棉和碘伏清洗他面部和头部的伤口:“他们今天给我分配过来的时候。连狱警都说我运气好。跟着东野皇。比狱警过得还滋润。” “东野皇?” “就是穿白衣服那个。他叫东野云归。他们说他在这个监狱里。说话比典狱长还管用。” 江海潮清理完面部。再给他大的伤口敷麻药,缝线。小点的伤口上药包扎好。 “身上有没有被不干净的东西弄破的开放性伤口。” 冷若尘抬起双手,手掌上无数小伤口,血已经凝固:“有些是灯管碎玻璃扎的。不过已经止血了。” 江海潮换了双氧水给他消毒:“这个会有一点点痛。还是比酒精好一点。最主要是防止破伤风感染。不过可能会留一点点留瘢痕。” 冷若尘诚心实意的:“谢谢你想得周到。没关系。弄吧。”若无其事的把手伸过来。双氧水上来,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江海潮手脚轻快。很快就把各处开放性放口止血包扎好:“你的脱臼我就没办法了。我不会正骨。” 冷若尘点点头:“没关系。”用自已包成粽子一样的手摸索着右肩,捏捏位置,对着墙撞上去。江海潮听到令人牙酸的咔吧一声。冷若尘一声闷哼之后躬着背急速喘气。过一会,深呼出一口气,动了动肩膀哑声说:“好了。” 江海潮又拿了药油:“皮下挫伤需要抹些药油,疼得话就喷上气雾剂。” 冷若尘在排卵期,本不敢让他摸到身上。但自己的手确实不能动。东野归云砸在小腹上那一拳太重了。他怕伤到子宫或膀胱。于是用粽子手比了比小腹处:“这里你看看。可能伤得比较重。” 江海潮扶着他躺下。撩起他的衣服。把裤子解开下拉到胯骨。那处果然红紫交错。 江海潮给他口服了云南白药保险子。再给他擦药油。喷气雾剂。过了一会儿,气雾剂强大的止痛效果表现出来。冷若尘苍白的脸色好一点。 他身上红紫交错的伤口无数。江海潮抹完一处又发现一处。他手上动作轻盈温柔。药油顺着人鱼线流入股沟。江海潮拉开他的内裤,拿药棉伸进去给他擦。温热的手擦过他的阴茎。牵拉到花唇。冷若尘渐渐呼吸急促。抬手格档。 江海潮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看着他。只见冷若尘眼中寒光毕现净是戒备。 江海潮想说都是男人,不要紧张。然则监狱这种地方。这话真不好说。下意识的四下一瞟。 冷若尘的阴茎已经硬挺。花唇处高高鼓起。江海潮无意看见一线嫩红。电光火石之间。他明白了。 冷若尘看向他的眼神已现杀机。 江海潮双手举起,做出一个无害的姿式:“我是医生,医生眼中没有性别。你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我也是见过的。不要紧张好吗?” 江海潮身上已起了一身冷汗。他吸口气继续说:“我是麻醉师,以前有个病例。患者也是双性人,来切除一套男性器官。我比较了解。她的两套器官发育都很差。你这算是奇迹了。” 见冷若尘躬起的背松驰下来。接着说:“放松,你只是患者,在治疗,把衣服脱掉。所有伤都处理一下。” 冷若尘眼神闪动,迟疑许久,才点点头。让江海潮帮他脱衣服。 “你是麻醉医生怎么回进这里来?”冷若尘说话转移注意力。 “医疗事故。女朋友跟我分手。一下子难以接受。注意力不集中。忘了给患者做测敏...........判了叁年。你呢?” “打架,一死四伤。” “死了人才判叁年?” “对方是绑匪。” “绑架你的话,你应该是正当防卫啊。” “防卫过当。当着警察的面杀的人。” “那绑匪一定对你做了很过份的事。” 冷若尘不说话了。江海潮的手推着药油在他全身游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闭上眼哼出声来。 江海潮这才把注意力从伤处挪开。 全身赤裸的冷若尘嫣红的乳头肿涨成樱桃,挺立在变软隆起的胸前。他原本胸肌就发达。现在乳腺肿起竟比普通贫乳的女孩子还好大一些。阴茎硬硬的挺立,阴囊下隆起的阴阜中间裂开一个艳红的肉缝。阴蒂已俏生生突出阴唇。动情的冷若尘全都皮肤莹白,如玉如瓷。那些血迹和伤痕,好似他美丽身体上开出的花。 第八章用手帮我 被情欲折磨的冷若尘渴望的迎合着江海潮抚摸他身体的手,微微颤栗着想要更多。 江海潮咽了口唾沫:“我去给你拿抗生素。” “呜。别走。”冷若尘伸手欲拉他,包成粽子的手却没拉住。他难受的扭了扭:“别走。帮我。” 江海潮心跳如擂鼓:“怎......怎么帮你?”手若有似无的力道放在他胸前轻轻撩拨。 冷若尘呻吟:“啊....就这样....就这样....重一点。”挺起胸把肿起的乳头抵在江海潮手心磨。 检查室灯光亮如白昼。照射得冷若尘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如玉一般剔透的皮肤,茫然无焦距的眼神,红肿微嘟的嘴唇,仿佛哭泣的呻吟。跨越了性别的界限。引诱着江海潮揉捏那挺立的红嫩乳果。另外一只手,手掌沿小腹向下,握住了硬挺的阴茎。 手中肉红色的阴茎勃大坚硬。他将顶端泌出的液体一点一点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再用手握住由轻到重套弄。 “啊嗯!”短促的呻吟。冷若尘开始挺动胯部迎合。臀部肌肉因且力而颤动。双腿微不可查张开。他还想要更多。花穴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江海潮看着那自动张开的肉缝中俏生生挺立的阴蒂。着迷的张嘴含上去。舌头从阴道小孔处轻柔向上舔到阴蒂,勾进唇中细细吸吮研磨。 耳中听到冷若尘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一声大似一声呻吟。胯部抬起撞向他的脸。 江海潮手食指轻轻扒开小阴唇在穴口拨弄一会儿。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挤入他的阴道和菊穴。 冷若尘全身巨震,“啊”一声瑟缩着后退。 江海潮安慰:“别紧张。我帮你按摩。就像治病一样。放松。”手指深陷,被双穴紧紧包裹住。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很快就和冷若尘同一频率。 冷若尘几处敏感点均被抚慰道。突入阴道的手指正顶住他的g点抠磨。他的花穴最为敏感,两面受到夹攻,没几下阴道就抽搐着喷出水高潮了。阴茎却依然坚硬如铁。 江海潮抽出被爱液打湿的手拉下自己运动裤。握住自已硬得涨痛的阴茎。开始双手齐动。同时为自己和冷若尘手淫。 阴茎高潮到来时,冷若尘高高抬起胯,精夜喷到检查床上,和他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团床单。 江海潮几乎同时把精液射在了冷若尘玉白的大腿上。全身有些疲倦的喘息了几下。胡乱收拾好自己。再细心为冷若尘清理。 事后的冷若尘安静的躺着。只在江海潮用湿巾清理他的身体时。轻轻哆嗦了一下。小猫似的软软说声:“凉。” 江海潮的心像是被一只小手抓住捏了一下。那是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一瞬间。他知道自己完了。 这个身手不凡,锋利如刀的男人。却让自己疼惜怜爱。小心翼翼清理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为他注射了抗生素。扶起他穿上那套破破烂烂的衣服。 “能走吗?” 冷若尘又恢复了安静冷清的模样。他把尴尬和羞耻藏在冷硬的面具之下。轻轻说了句:“谢谢。走吧。” 目送冷若尘进了禁闭室。江海潮说:“你要关二十天。我会想办法早点让你出来。” 冷若尘淡淡道:“不必,二十天我正好修养身体。而且.....正好度过一个特殊时期。”他知道,江海潮要救他出去。不过是等跟东野云归熟悉一点后求他。但要等他跟东野云归熟悉起来需要时间。万一他出来正好是自己经期。更麻烦。 禁闭室的门在身后合上。这是一个宽一米长二米二的空间。放着一张七十公分宽的硬板床。尽头是一个小小的不锈钢水槽和一个蹲便器。 被子冷硬,好在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冷若尘枕着被子躺下。 铁门透出一点微光。黑暗的禁闭室中。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眼中寒芒闪动。 “东野皇!原来是你。东野归云!”这个名字出他齿缝中轻轻念出:“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找你!” 回忆七个月前 冷若尘陷入回忆。半年前。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那时候初夏的紫藤花开满整个庭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还是那个被许恪宠得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少年。 “你弄这药干嘛?”关艾艾愕然的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 “庆祝成年!”冷若尘笑出一口白牙。 这个时候的冷若尘有着所有青春少年一样朝气蓬勃的脸。无忧无虑。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天塌下来还有他哥呢。 “尘儿,药,姐有!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不说清楚拿来干嘛。我可不能给你。出了事,你哥得弄死我。他可是连咳嗽水不让你喝的。” 冷若尘的脸纯真中带着几分邪气,略微凑近关艾艾轻声说:“这药什么药效。你说我拿来干嘛?总不能自己吃。” 饶是阅男无数如关艾艾还是觉得心跳加速:“不是。就你这祸国殃民的模样。用得着这个?你勾勾手指头,那小姑娘不得前赴后继扑上来啊!” “不.....不是女的。”冷若尘倒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只是一下子没想好该怎么说。 “男的啊!.....男....不管男女。你这小模样也不至于要用药吧。不行咱就换目标呗。现在可法制社会。这可犯法的。咱可不能给咱哥惹麻烦。”关艾艾也是他家老交情了。对他们家非常熟悉。 “我让人上我也犯法?” “诶......”关艾艾有瞬间的呆滞:“法律上是没有规定。但是有点违背公序良俗。” 冷若尘哽了一下道:“给我哥吃的。” “你!这算不算是袭警?”关艾艾完全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震惊:“你哥那么疼你。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能好好跟他说啊?先暗示。不行就明示。” “没用。暗示他装傻。明示他当我整他。”冷若尘抓抓头发,有几分烦躁的:“而且自从我跟他表白以后。他就开始躲我。” 他六岁的时候他爸娶了许恪的妈妈。 许恪当时十二岁,完全没有一般少年的中二病。对他妈妈再婚的事情全无抵触。很尊敬冷爸爸。他妈本来是冷爸的财务总监。两人常常一起出差。许恪就会把冷若尘接到自己家照顾。 许家有自己的房子。虽然没有冷家大。但也是精品小区,豪华叁居室。许恪并没有跟着他妈妈住到冷家来。用他妈妈的话来说。男孩子不必娇惯。早点独立更好。 ?后来冷爸和许妈出车祸,冷爸当场去世。许妈妈重伤之下。坚持了一个月。把冷爸所有财产转换成基金和不动产放到冷若尘名下。再给他留下足够多的存款。安排好了这些,再把许恪和冷若尘叫到面前。一样一样交待后事,告诉许恪要照顾好弟弟。随后也跟着冷爸去了。 小小的冷若尘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也知道许氏母子品格高贵。 后来的日子里,许恪接手冷若尘,对他悉心照料,宠爱有加。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却是耐心细致,如父如母。成为孤儿的冷若尘没多久就又恢复了肆意飞扬的性子。 他一天天长大,两性特征同时发育。给他讲性知识的是许恪。经期给他熬红糖水。用热毛巾敷肚子是许恪。 许恪陪他悲伤,陪他喜悦。他的世界全是许恪。 后来双性体质的恼人特质开始折磨他。无数个难以安眠的夜里。他幻想着许恪的脸自慰。 他从来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花样百出的撩拨许恪。 许恪却开始回避他。 像所有被宠坏了的孩子一样。冷若尘见天的作天作地逼着许恪围着他转。 许恪都云淡风轻一一化解。 冷若尘打架。许恪说男孩子打架可不能输。给他找了兵王教他自由搏击和格斗。 冷若尘赛车。许恪就给他介绍最好的车厂改装安全速度快的车。 冷若尘泡吧。许恪就带队扫荡容留未成年人的黑酒吧。后来冷若尘满十六岁。带着几个小混混,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再进酒吧。 那酒吧老板一脸吃了苦药的表情,全无一点看见挥金如土的败家子富二代的喜悦之情:“哎呀,我的冷大少爷。求你去别家吧。我这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幼儿嗷嗷待铺。经不起了!” “你什么样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喝酒不给钱呢!”冷若尘气。 “不是啊!大哥。你去哪家。哪家就会倒霉啊!都说你得罪人了,被人盯上了。” “你合法经营就好了嘛!怕什么?” “大少爷。我们这一行竞争这么大。谁家不卖点假酒假烟啊。何况,就算是合法经营。你警察一天盯着你查叁回。谁还敢来玩?”擦擦头上的汗珠子,又说:“大哥,你去四季笙箫。他们就后台硬。不怕查。” 于是去冷若尘去四季笙箫认识了老板关艾艾。不过关艾艾第一天就带他现场参观了吸毒分子的吸毒现场。那无耻,淫乱,猪狗不如的样子,当场就把少年冷若尘给刺激吐了。想到酒吧到处都是这样的人,极大的打击了冷少爷寻欢作乐的积极性。 后来有一天,冷若尘看到他哥对关艾艾说:“谢谢啦,关姐,舍弟给你添麻烦了。” 关艾艾玉手一挥:“见外了!自家孩子。不过你还是别让孩子接触这些的好。那天都给孩子恶心吐了。” 许恪说:“家里孩子不可能一直生长在真空环境。他得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不知道丑恶,就不能体会到美善的好来。在关姐这儿。我放心。” 然后冷若尘连刺激他哥的兴趣都没有了。 冷若尘决定好好跟他哥表白:“哥,我爱上了一个人,他是我的全世界。” 许恪说:“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去看看真正的世界什么样子,再来说这话。你的世界不应该局限在未成年的视野里。” 冷若尘说:“哥,我爱你。” 许恪说:“不要拿你哥消遣。我把你当亲弟弟,你却想睡我。坏孩子。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简直愁死个人! “关姐。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他不是一直说我未成年嘛!今天我就给他弄点药,把他睡了。”冷若尘大手一挥:“大不了给他打一顿。反正我也睡到了。” “万一你哥真的只是把你当弟弟。对你没有这方面的感情呢?以后你俩还见不见了。他不打你也不骂你。只是再也不原谅你。不见你。你想过这个后果没有?” “不会的,怎么可能。我哥从来不会让我难过。”冷若尘喃喃的说。 只要一哭闹,都不用真哭,嚎几声他马上就会原谅自己的。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他知道我的意思。但是他依然对我好。我觉得他回避我主要是因为我未成年。我觉得他应该喜欢我的。” “确定吗?” “不确定。恋爱中的人都会患得患失。能笃定的往往是不在乎的那个。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把他吃掉。要杀要剐就看这一次!我再也不想和他这样玩若即若离的暧昧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