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 相遇 天色渐晚,金丝雀在笼子里不安分的躁动着。霓虹灯亮起,入夜,人的第二面已现形。 “一打开眼睛就想到你看着我——”夏子夕红着眼撕心裂肺的抓着麦克风,失了以往的女神形象,长发凌乱,白色吊带长裙已不再优雅,反而像个情绪崩溃的失恋少女。“坠落吧——落吧!” 酒是最能释放人心深处本性的东西。 凌一看着夏子夕和几个醉酒的女孩,眯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不想承认这些不稳重的毛孩是a校大学生啊。 至于半小时前,刚刚结束授课的他愣是被她们拉着来酒馆参加夏子夕的20岁生日party,且先不说他会不会喝酒,这生日party的氛围走向是不是奇怪了点? “我去买解酒药。”凌一拍了拍旁边看着夏子夕发呆的江虞。“别再让你姐喝了。” “嗯。”江虞用余光扫了凌一一眼,又迅速把目光收了回来,却收不住眼里的敌意。 凌一无畏的耸耸肩,慢悠悠的走出包间,边走边细数着酒馆的布置。 这家酒馆叫“小酒窝”。和它的名字不同,馆内风格十分大胆,先不说随处可见的不规则装饰,光是门口墙上的的反重力卓椅就足以吸引人的目光——无视真理。 凌一勾了勾嘴角,十分满意这视觉盛宴。 “这位先生,我看你的消费时间好像不是很长,是不是本馆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坐在吧台旁的长卷发女人侧过身,叫停了与之一步之遥的凌一。 凌一闻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目光注视到她穿的几乎短到大腿根的黑色v领连衣裙和脸上的蕾丝面具后,顿了顿,微微笑到:“不是,是我朋友喝醉了,我去给她买解酒药。” “这样啊,我知道有家药店离这儿很近,不过就是位置比较偏,我给你带路吧。”女人放下酒杯,走到凌一的身边,自来熟的挽起了他的手臂。 “不用麻烦你,我开车,有导航。”凌一有点不自在抽了抽手,却抽不出来。 “那家药店很近的,而且路比较窄,车可开不进去,还是我带你去吧。”女人说完,便拉着凌一往外走。 说是偏僻,果不其然,女人带着凌一越走越偏。 “你是a大学生吗?” “你长得可真帅,有女朋友吗?” “你身上的香水闻起来像清冽的柑橘交织深沉的木香,温温柔柔的,很适合你。” …… 凌一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理着她,右手却抚摸着口袋里面的手机,凭着记忆,打开了录音和定位。 “咦,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女人紧了紧凌一的手臂,小声的说了句。 凌一挑了挑眉,转过头,时亮时暗的路灯笼罩着的小巷异常渗人。 但是,空无一人。 “没有人,别担心唔——”一只纤细的手拿着湿毛巾捂住了他的鼻子,凌一睁大了眼睛。 乙醚! 猛地想推开身旁的女人,结果女人熟练的用另一只手环着凌一的脖子,几秒后,凌一无力倒下。 女人看着昏迷的男人,拢了拢头发,摘下了脸上的蕾丝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此刻,魔鬼降临。 当凌一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双手已上了手铐并连接了铁链,焊死在床栏上,他被关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绑架? 凌一摸了摸口袋,里面的手机已经被拿走了,但钱包却还在。显然,不是为了财。 “那么快就醒了,我以为至少要昏迷个叁四十分钟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卷发女人走了进来。 灯被打开,光放逐进了房间,原来这里是个普通的女生卧室,只是深色的窗帘挡住了阳光,显得整个房间十分阴暗。 “你的脸——你是谁?”这女人有着和夏子夕一模一样的五官,可是气质却给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而且…… 凌一盯着女人身上的黑色v领连衣裙,皱眉道,“你不是子夕。” “我当然不是她啊凌一,我是她妹妹,夏时。”夏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歪头笑着,“双胞胎妹妹。” 凌一看着夏时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裤,撇了撇头。妹妹?夏子夕是独生女,夏父去世后,夏母再婚,倒是多了个少她一岁的无血缘弟弟江虞,哪有什么妹妹!凌一没有拆穿她的谎言,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夏子夕她们要点东西,但是呢,又不能被她发现,所以只能从你这边下手了。” “你想要什么东西?”凌一的心沉了沉,用极端的方法将他带到这里,尽管未排除精神的原因,她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重要? “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在此之前,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这是囚禁! “铁链很长,你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那扇门是浴室,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当然,没有通讯电子和利器,你的手机由我保管。”夏时满意的看着愠怒的凌一,补充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劝你别做无果的事情。” “你!”凌一成大字型瘫倒在床上,无力的闭上了眼。 对方是女性,应该没有绑架撕票的劫匪那么心恨,暂时是安全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夏时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正好十一点,该睡觉了——她的生活作息一直很规律。她起身打开衣柜,找出一条水玉毛毯和一件睡裙,关上了门。 但对凌一来说,这门却是隔断他与外面联系的门。 夏时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望着天花板嘟囔着嘴,怀疑起了自己的智商。 把凌一带过来是临时起意,所以在他昏睡的期间,她只能急急忙忙的转移了通讯电子等能让他与外界联系的工具。 “没想到他体质那么好,明明加多了浓度的。”夏时抬起身子望向近乎覆盖整个墙面的双面镜,投过玻璃,能清楚的看到凌一在干什么。她轻笑一声,给当初装修房间时心血来潮的自己点了个赞。 另外,通过凌一的手机,夏时找到了夏子夕的班级、宿舍等个人信息。 “今天也算是收获满满呢。”一想到未来夏子夕的好些日子会变得鸡犬不宁,夏时满意的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做危险的事 阳光通过落地窗,温柔的照在沙发上。 夏时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哼着歌。 “小时又活过了一天了呢。” 夏时打开卧室的门,无视床上的凌一,直接来到衣柜旁,拎起一件小草莓连衣裙和一套粉色蕾丝内衣。 今天她打算用凌一的识别卡去夏子夕学校溜达溜达。 夏时初中就开始混社会了,义务教育结束后成绩优异的她放弃就读高中放弃了考大学而去打工……所以夏时一直对“学生”这个身份十分向往。这次要见到很多很多大学生了,怎么能不开心呢! 夏时蹦蹦跳跳的进了浴室,由于处于兴奋中,她忘了还有个男性在房内,也忘了锁门。 另一边,凌一因为房里的焚香太过于静心,而且没有手机闹钟,破例的睡了个懒觉。 当凌一迷迷糊糊的打开浴室门准备洗漱时,夏时正在穿衣服。 听到门把的转动声,正在反手扣内衣的夏时才想起没锁门,当她反射性转过身来时。 两人对视。 “啊啊啊啊啊啊——”反应过来的夏时尖叫着捂胸,急得红了脸,“你快出去啊臭流氓!” “我……”凌一看着夏时几近全裸的雪白身体,顿时失了分寸。偏偏夏时还跺脚,双手挡不住的玉兔摇摇晃晃,几乎要脱出蕾丝内衣的包裹。 “滚出去!”夏时顺手抓了条布盖到了凌一头上,并把他推了出去。 但是锁上门后夏时又瞬间后悔了。 等等!她随手拿的不是浴巾,好像是……她刚刚要穿的小草莓裙子! 门外的凌一大脑一片空白,他一脸懵的拿下头上的布,发现是夏时的裙子。 手中的布料柔柔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水蜜桃香,她身上穿着的,也是这种感觉吧? 突然觉得手中的布料很烫手。 凌一脸上浮起红晕,轻咳一声说道:“我还要去再睡一会儿,衣服放门把上了。” 隔了好久,才听到浴室里传来的一声低弱的应答:“嗯……” 等夏时出门后,凌一立马从床上弹起来,急急忙忙的灌了好几杯水。 凌一的心久久不能平复,虽然25岁了,可是因为一直在深造的缘故,他只谈过一个女朋友,更别说有性生活了。 现在只要闭起眼,凌一满脑子都是夏时光着身子的模样。 口干舌燥! 洗漱完了后,凌一翻找着房间里的东西。 昨天他就注意到了,墙上的全身镜是双面的,为了不打草惊蛇让夏时更加限制他的活动,他选择不乱碰房内的物件。 但一想到自己像实验的小白鼠一样到处被人监视着,就如坐针毡。 他要逃出去! 凌一小心翼翼的翻找着药柜子,希望能从中找出安眠药等药物,结果他失望了,显然20岁的年轻人没有睡眠问题。 “就没有其他东西吗?”凌一自言自语。 翻到其中装着几盒药的纸袋子,他毫不犹豫的拆开半结,看到盒子上大写的“喹硫平”,凌一愣了愣。不经意间碰倒了书架子,一张照片从笔记中滑了出来。 照片有点划痕,大概是因为主人经常用手抚摸的原因。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男人女人大概二叁十岁的样子,男的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成熟稳重,女的穿着一条蕾丝旗袍风姿绰越,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两人的手上都各自牵着一个穿白色小礼裙的女孩,双胞胎女孩。 从女孩的眉眼中不难看出,就是两个“夏子夕”。 “真的是双胞胎?”凌一皱眉。 凌一之前整理过班级资料,双胞胎的学生他都有留意过,很确定夏子夕的家庭资料没有任何特殊信息,所以一开始就没信过夏时的话,可是现在…… 凌一看向滑出照片的本子,粗略翻了翻,是日记本。 日记本不大,约莫有两厘米厚,已经写过了叁分之二的页面,封面是旧旧的糖果屋图案,显然用了好久。 凌一翻回首页,细细看起。 “xx年5月31日,爸爸妈妈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蛋糕,给了小时一个大本本,妈妈说小时可以把开心的、伤心的事写在大本本上,今天很开心。” “xx年8月6日,爸爸和姐姐出了车祸,爸爸流了好多血,好可怕。妈妈一直在哭,好不容易姐姐醒了,爸爸还是没醒,妈妈一直喊他,可是他不理我们,姑姑说,爸爸再也不会醒来了。” “xx年8月11日,爸爸被推进了一个柜子,妈妈说爸爸去了天堂,我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xx年12月9日,护士姐姐好坏,打针好痛好痛。” “xx年3日1日,妈妈让我明天去枫姨那边住,说是那边的医生很厉害,能治好我的病。可是我不想走。” “xx年3月22日,药好苦,妈妈姐姐,我好想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去啊?” “xx年9月9日,我出院了,但枫姨说我不能回家,妈妈也不会来找我了,也不能见姐姐了。” …… 日记写得不频繁,每篇都很简洁,幼稚的字和内容却让凌一头皮发麻,凌一沉住心,硬着头皮看下去。 “xx年9月1日,升学,也长高了不少,可以去打工了,有家甜品店招兼职,明天去看看。” “xx年10月8日,我想回家。” “xx年12月31日,又一年过去了,母亲没有来过,母亲不要我了。” “xx年5月31日,我恨你们。” “xx年7月4日,何茗的姐姐生孩子了,好小的一只,我握了他的小手,很可爱。何茗叫我自己生一个玩,我才不要呢,我都不想活那么久。” “xx年9月2日,说不定明天就死了呢。” …… 看完日记后,凌一感觉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呆滞了几分钟后,匆匆忙忙的把日记归于原处。 他只知道夏子夕很爱笑,阳光多才,即使父母是重组家庭也很幸福美满,也有一个很疼爱自己的弟弟把自己宠成公主。却没想到还有个“夏子夕”,还有那么一个人在另一个城市,过着另一种生活。 “啪嗒”,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夏时回来了。 那么快回来了?凌一心想着,随手拿了本《圣经》翻开。 “忘了给你准备早餐了,直接吃午饭吧。咦?”夏时用手肘推开门,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提着纸袋子进来。 看到凌一捧着的书后挑了挑眉,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原来你喜欢看这种奇怪的文学啊。” “太无聊了,看看而已。”凌一故作平静的说。 夏时没接话,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就想走。 “我们来聊聊吧。”凌一抓住了夏时的手,手铐叮叮的响着。 “聊什么?” “关于你和夏子夕的事,你想干什么?我是a大的教师,我可以帮你,只是不可以做犯法的事。” “呵呵,不能做犯法的事?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吗?”夏时轻笑着,扯住手铐的链子,任由手铐勒红凌一的手,嘴角危险的勾起,露出虎牙。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做犯法的事。” 心动,就在一瞬间 谈判中断。 笼子里的动物没有和主人讲条件的权利,尽管他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 夏时不理会全身僵硬的凌一,转身离开了。 纸袋子里的是新买未拆标的男士衣服和内裤。 凌一真正意识到短期内他是逃不出这个巨大的笼子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夏时倒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凌一也摸清了夏时的生活作息。 夏时除了时不时到小酒窝处理事务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捧着手提敲打着什么。 而a大那边,夏时让凌一手写了份申请书,申请了个在家办公的长病假,可以说凌一现在正式成了游手好闲的青年。 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接受,只是当夏时把又一份外卖拿进来时,凌一的脸终于白了。 已经连续好几天吃外卖了,虽然菜都不一样吧,可是始终缺了点什么。 胃好难受。 “下次能换个家常小炒吗?”凌一忍不住问道。 “那……那我订其他家看看。”夏时目光闪躲,小声嘀咕道。 不是这个意思啊。 “要不这样吧,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回来我给你做。” “你来做饭?”夏时挑眉。 “嗯,虽然厨艺不精,家常菜我还是会做的。” 说好的买菜,夏时当晚就买了小龙虾、猪肉、青椒、菜心、番茄、凉瓜、茄子、鸡蛋和鸡翅,满眼期待的看着凌一。 看着夏时买的食材,凌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不会做饭,那可苦了他这几天的胃了。他苦笑了一下:“你之前是天天吃外卖吗?”哪有人一顿买这么多杂七杂八的。 夏时认真的想了想:“也不算吧,之前经常去何茗那里蹭饭,只不过现在不方便带你去她家,而且我又不想天天洗碗。” 估算着两人的食量,凌一准备炒个凉瓜炒肉、蒜蓉菜心、麻辣小龙虾和番茄鸡蛋汤,其余的放冰箱。 为了让凌一炒菜方便一点,夏时换了个长几倍的铁链,从卧室拖拉到厨房,叮叮当当的。 凌一第一次走出卧室,发现这里的空间特别大。明白了夏时为什么能毫不犹豫的给他换铁链了,因为尽管铁链再长,也还是够不着门口。 “我让这层的房子都打通了,所以这么大。楼下的是何茗的楼中楼,整栋就只有我们两户。”夏时倚着门框,看着凌一熟练的系上围裙。“她是站我这边的,所以她不会帮你。” 凌一没应答,切着肉,催促着夏时离开,“你出去坐着吧,离菜做好还有一阵子。” 夏时点点头,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我也来帮忙。” “嗯?那你想洗菜还是洗虾?”凌一切着肉片的手顿了顿。 “洗……虾吧。”夏时本来想说菜的,可是怕菜的叶子上有虫,想了想还是虾吧,虽然也会动,但至少它大只。 “会去虾线吗?”凌一放下菜刀,抓起一只小龙虾递给夏时。 “虾线?”夏时下意识伸出手去接。 但大小姐始终是大小姐,夏时抓的方法不对,被乱挥舞的虾钳钳住了手指。“哇,好痛!” “别挥,你先别动——”凌一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抓着凌黎乱挥动的手,固定住另一只虾钳后,才小心的掰开夹着夏时手指的那只钳子。 “好痛啊。”得到释放的夏时眼角噙着泪,可怜巴巴的甩着手。 “有出血吗?”凌一把虾扔回水槽里,握着夏时的手冲了冲水。“去涂点碘伏吧,虾我来弄。” “嗯……”意识到自己是个累赘的夏时默默的离开了厨房。 不久,色香味俱全的叁菜一汤做好了。 夏时看着芳香四溢的小龙虾,舔了舔嘴角。 妈呀,这男人做的菜也太香了吧! “先喝汤,小龙虾最后再吃。”凌一体贴的盛了一碗汤放到夏时的碗边。 夏时夹起一块凉瓜和肉片放到嘴里,口齿间肉汁四溢,没有印象中的苦,仅有无比的甘甜。 “我猜你可能比较喜欢吃甜,所以腌了比较久。”凌一看着咬着筷子的夏时微微笑道,“嗯?什么东西?” 凌一感觉裤脚被什么抓住了,他低头一看,是一只白色的无毛猫扒拉着,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喵——”无毛猫松开了爪子,仰着头乖巧的叫了一声。 夏时哎呀的惊呼一声,连忙蹲下抱起无毛猫:“忘了给鱼骨开罐头了。”便急急忙忙向书房跑去。 给鱼骨开了个生肉罐头后,夏时没有立刻回去吃饭,而是蹲着看鱼骨开心的吃食。 鱼骨乐得尾巴乱甩。 夏时也觉得自己的心随着鱼骨摆动的尾巴扑通扑通很快的跳动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脸早已通红。 心动,就在一瞬间。 夏时失神的抚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囔囔道:“可就也只能是一瞬间而已。” 出生便在笼子里的鸟,即使长大后主人打开了门,也不会任性的离开。 她其实和那种鸟一样,早早落下了病根。 “叮咚。”凌一的手机提示音,打断了夏时的思维。 她从裤兜里掏出来,随意的瞥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手指飞快的打字。信息发出后,夏时便收起手机,哼着歌慢悠悠的向饭桌走去。 对方会回复什么,她已经不在意了。 没有人能打乱夏时的计划。 放宽对凌一的(距离)限制后,凌一的日子过得不再压抑。 且不知道夏时最近动了什么念头,除了饭点会出现那么十来分钟,其余时间可以说是待在书房里闭门不见。 凌一拉开窗帘,任由阳光照到他的身上,夏日当空,蝉鸣声扬,六月已至。 打开冰箱,将昨天做的芋圆用椰奶煮熟,放凉后加上切好的草莓块。 已经四点了,夏时还没出过门,午饭也没出来吃。 凌一打算用做了甜品的理由,去看看夏时在干什么。 敲了敲门,却不见人应。 凌一挑了挑眉,直接拧动门把,轻轻的推开了门。 趴在一堆上的纸张上的夏时眼睛紧闭着,发出细细的呼吸声,卷发覆盖在背上,显得她更娇小了,鱼骨亦卷成一圈躺在桌子上,一人一猫边晒太阳,边睡得正浓。 计时器滴滴滴的倒数着,却没有吵醒她和猫。 凌一伸出手翻了翻,发现是历年的高考试卷,卷子上的字迹清秀而沉稳。 凌一无声的张了张嘴,回想到夏时没上高中,这样看来,是准备自学高考? “滴滴滴滴滴滴叮!”计时器停了,夏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捂着嘴打了个大哈欠。 “喵。”鱼骨也醒了,见到经常给它小鱼干的凌一,对着他的方向乖巧的喵了一声。 夏时疑惑的转头,看到书房里多了个人,揉了揉眼。 “我看到你很久没出来了,中饭也没吃,做了点糖水,尝尝?”凌一温和的说道。 “……”夏时不语,低头看着凌一拿着碗的手。 凌一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也很修长,好看得像个艺术品。 夏时点了点头,接过糖水后一把抱过鱼骨塞进了凌一怀里:“鱼骨太吵了,你抱它出去。” 鱼骨:喵喵喵?我刚刚不是陪你睡吗? 凌一:…… 尬聊了几句后,夏时便以“鱼骨饿了”的理由催促凌一离开。 鱼骨一脸无辜的晃着尾巴:你说啥就是啥吧,我又不会说人话。 打发走凌一的夏时歪着头撑着脸,看着凌一给鱼骨顺毛渐行渐远的身影出神。 她囚禁凌一只是想找个接近夏子夕的捷径而已,并没有想伤害他。 说是囚禁,倒不如说是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在这个互联网时代,长时间不和人沟通往往会崩溃。 他长得很好看,性子也温温和和的,会做很多好吃的,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弯起。 夏时不想他也成为像她那样的疯子。 至于夏子夕那边,爱好西式甜点的她貌似有意争取着一个翻糖艺术展的名额。 夏时估算着入学所需要的时间后眼睛一亮,她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去准备。 很快就能让夏子夕感受到挫败感了,被夺走希望的感觉一定很好吧,夏时咧嘴一笑。 等所有计划落定,她就可以放凌一走。长期使用毒性药物可能会损害中枢神经系统,毒性药物她能弄到,但是只是“可能会损害”而已,她不是医学专业的,没这个把握用药,万一被不可控因素影响,凌一就成傻子了。 又帅又傻,那就可惜了。该用什么方式放他走又不会被他报警呢?夏时垂下了眼。 草莓酸奶,好喝吗 大概是因为囚了个人的原因,夏时的精神一直很紧绷,出门时会检查好几遍是否留下隐患。 结果不出两周,夏时就想把凌一给丢了。 虽然他做的饭很好吃,人看起来也很乖很正经,可是活人什么心思都有,要是逃了出去,她就要蹲监了。 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没必要留个定时炸弹啊。 要不……稍微教训一下,让他沦陷,然后不敢和别人提?夏时眯了眯眼,打开手机下单了几项给凌一的“小礼物”。 两叁天后,夏时拎着一个箱子进了门,“pia”的一声放下。 为了打发漫长的时间,凌一正在画素描,突然被外面的声响惊动,停下了笔。 “怎么了?”凌一疑惑。 “买了一点小礼物,是一些好玩的玩具。”夏时搓着手走向凌一。 “什么玩——”还没说完,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凌一又昏了过去。 “当然是,羞辱你的玩具啊。”夏时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坏笑道。 等凌一醒来时,眼前一片黑。 “夏时!你要干什么?!”凌一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就连手脚也被绑住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太无聊了,我想让你开心开心。”夏时嬉笑着,声音却如同恶魔一样令人冰冷。 “夏时,别闹。”凌一沉声道。 “怎么,你害怕?”夏时放软了语气,双手却轻抚着凌一的裤裆。 “夏时!”西装裤子里很快鼓起一个大包,仿佛要把裤子撑破。 “你这里,在期待着什么?”夏时魅惑一笑,解开了凌一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 夏时给凌一买的都是衬衫西装裤,所以他现在就像一个被绑架的富家公子,呼吸急促,衣襟凌乱而不雅。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好想玩你啊。” 因为眼睛被蒙住,夏时想施暴的心更加兴奋,她太想知道温柔禁欲的人被弄崩溃是怎么样子的了。 “你要喝点东西吗?”夏时突然问到。 喝什么?你想我喝毒药吧?凌一还没问出口,便感觉下身一凉,有什么液体淋湿了自己的内裤。 “草莓酸奶,好喝吗?”当夏时正满意的看着白色的液体打湿内裤时,突然无辜的叫到:“哎呀,我忘了它喝不到。” “你——”凌一深吸一口气,因为他感觉有一双带凉气的手在他下体徘徊,很快,一阵布料撒开的声音传来,下身的膨胀也完全被释放。 “真可惜,只剩一点点了。”夏时拍了拍酸奶盒子,把余下的酸奶小心的倒在凌一的肉棒上。 肉棒早就因夏时挑拨而变得深红粗大,经过冰冷液体的刺激,更加直挺,微微带着草莓粒的白色酸奶从龟头顶端缓慢流下,没入丛林,十分色情。 “夏时,别玩了!” “对了,我还没拆快递呢。”夏时惊呼一声。 “……”凌一脸一黑,能在这种情况下开的快递还能有什么。 夏时面无表情拿起一条假阳具,比了比凌一的大小,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又皱着眉头,拎起乳夹,盯着肿胀的男根比划着。 她买的明明是大尺寸了啊,为什么还是比凌一的小了!那岂不是很多东西都不能用了?! 摸索了一会儿的夏时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夹子可以调节的啊。 而一旁被撩拨得浑身火热的凌一则喘着粗气。 这女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被冰冷的铁链捆住敏感的下身,凌一只觉得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夏时……别玩这个了好不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哄道。 “哈哈哈哈哈,你会喜欢这个的呀!”语音刚落,凌一便感觉夏时握住了自己的下身,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戳着自己的马眼。 “夏时!”凌一仰头惊呼,身体一颤,白色的浓精喷射而出。 “唔!”好巧不巧,射在了正蹲着研究马眼棒扩张器怎么戳进去的夏时脸上。 夏时被射了一脸,整个人都呆住了。津液流到唇上,她反射性的勾舌舔了舔,然后皱起了小脸。 好腥!她为什么要舔啊! 羞耻心爆棚的夏时一把拉下凌一的蒙眼布,胡乱的擦了擦脸,匆匆跑去洗脸了。 “我……”看到自己的“杰作”,凌一俊脸一红,手不安的挣扎着,很快,绳子解开了。 凌一:…… 她好像只绑了个蝴蝶结。 用纸巾擦干自己狼藉的下身,凌一默默的收拾着一地的垃圾,看到快递箱里各种各样口味与大小的套套、蜡烛、羊眼圈和尾巴,他表示非常头大,睁眼闭眼都是夏时被他弄得一脸白液的样子:眼睛迷茫,嘴唇微张,白液湿哒哒的满脸都是,还有些在唇上,脖子上,仿佛刚刚给他口了似的。 她身上那条露背吊带裙更是接下了他的全部释放。 不过凌一反而不觉得羞耻,而是感到满足、很享受。他好像有点……喜欢上夏时了,喜欢上这个撩人的妖精。 夏时,我能拿你怎样呢? 此时,罪魁祸首夏时却缩在浴缸角落里闭目思索,她曲起双手,把整个脸藏进手臂间。 她的头很痛,刚刚的那场闹剧很上头,她当时明明是想……想怎样呢?夏时愣住了,她只觉得当时脑子变得非常灵敏,灵敏到怎样呢,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下一步她要干什么,玩弄凌一,就像理所当然一样。 头好痛啊,夏时再也不能思考下去了。她低声抽泣起来,突然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了,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心很难受。 凌一收拾完东西后,发现夏时还没有出来,而浴室里传出一丝丝低弱的抽噎。 “夏时?”凌一心里一紧,匆忙推开了门。 只见夏时蜷缩在浴缸的角落,泪汪汪无助的发抖。 “怎么哭了?”凌一走过去,弯腰抱住了夏时。 夏时没有反抗,她红着眼牢牢抓住了凌一的手,乖顺的将头埋进凌一的怀中,一言不发。 “宝贝,没事了,别怕。”凌一低头轻吻着夏时的颈肩,用力抱着怀里的人儿轻哄道。 “乖,别有我在。” 后来凌一才知道,那天夏时是双向情感障碍发作了。 她身体不好要一直吃药他是知道的,但没想过她发起病来思维情绪会这么跳跃。 他想起了一首歌: 于云巅坠落至深海底 翻涌的气泡是我的每一次吐息 你在遥远处伫立 宛如一座岛屿 抬头是满天星河璀璨旖旎 …… 得到他了? 六月七日,高考开始。 六月八日,持续两天的高考结束。 高考放榜后,夏子夕收到了一个匿名的电子邮件,内容很简短。 ——我来找你了。 当时夏子夕在画室里画着色彩,看到莫明其妙的邮件内容,夏子夕顺手回了句“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等了十来分钟,却没有再收到回复。夏子夕疑惑的看了看周围——画室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她,静悄悄的。 谁的恶作剧啊?无聊。心绪被打乱,夏子夕也无心继续,耸耸肩,收拾画具便离开了画室。 查到分数后的夏时立刻报了几个烹饪班,争分夺秒的开始了学习。 入学a大已经稳了,只是没有艺术基础的她不能和夏子夕选一样的专业,不过这没关系,她学什么都行。只是艺术展那边,夏时为了赢,只能珍惜时间,就像高考那样。 她可能不够幸运,可是她足够努力。 九月开学季,夏时嘱咐楼下的何茗每天给凌一和鱼骨送叁餐后,便去a大报道了。 正在涂指甲油的何·咸鱼·茗头也不抬的哦了一声,翘着兰花指,点了个外卖。 结果当何茗踩着小高跟扭着屁股,慢悠悠提着外卖开门看到凌一时,整个脸都青了。 夏时你这个渣女!!竟然把这么好的香饽饽囚禁!!嘤嘤嘤太过分了,这颜值这身材我可以!!妥妥的鲜肉好吗!! 夏时不在的这几天,何茗流下了幸福的口水,凌一做的菜也好好吃!! 何茗:夏时你别回来了,我帮你看守凌一吧。 而a大那边,夏时利用凌一的人际关系,快速的打探到了翻糖艺术展的相关进度,并成功申请参加比赛,托凌一的福,一切都很顺利。 夏时提交的作品叫“黑天鹅之死”。 濒死的黑天鹅少女孤身只影在一堆白天鹅怜悯的目光中艰难挣扎,她的手伸向高空,踮起脚尖,笑容很凄凉,正迎接必须来临的死亡——夏时将这个画面永远定格。 这是观察了目前所收到的参赛作品才定的主题,优雅的凄美。 收集完作品后,她们的作品将会一起送去艺术展评分,优胜劣汰,最终万里挑一的将代表学校在翻糖艺术展上展出。 夏时无比期待着决赛的那一天。 匆匆往宿舍的床铺个垫子和枕头,和舍友打了个招呼,夏时便回家了,她不适应群居生活,尽管学校不允许外宿,她还是选择偷偷溜走。 a大学生宿舍到校门有条花廊捷径,花枝顺着铁栏野蛮生长,竟缠成了一块长长的“棚顶”,斑驳的阳光照到叶子间,留下稀疏的光影。 风吹来沙沙的声音,也带来了一个尖锐的女声:“快回去,a大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夏时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环顾四周。 没有人。 打了个车,想在车上小憩一会儿,脑子里却一直重复着女人的话,夏时不耐烦的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却没有减轻。 “好好的,你去a大干嘛?a大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直没说过话的司机面无表情的说道。 …… 出了电梯后,夏时加快了脚步,慌慌张张的拿出钥匙开门,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随似的。 “鱼骨,你在哪?”夏时哽咽着尖叫着打开门,慌忙中踩到了逗猫球,一时重心失衡,挥舞的手抓住了衣帽架却没抓稳。很快,衣帽架倾倒,头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夏时立刻晕了过去。 “喵呜——”鱼骨听到声响,飞快的跑来,着急的围着夏时团团转。 “怎么……夏时!”闻声而来的凌一瞪大了眼睛,看到夏时晕倒在地,大步跑过去,手上却一紧,锁唤回了他的思想。 “f*!”凌一急得直爆粗口。 “夏时!你醒醒!” 没有回应。 “喵呜——”围在夏时身边乱蹦的鱼骨突然长呼一声,两只前爪扒拉着夏时身上的包包。 “对了鱼骨,把夏时的包拖过来。” …… 等夏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医院的天花板。她两眼迷茫的眨了眨眼,数秒后捂住了鼻子和嘴。 消毒水的气味真令人作呕。 “你醒了?感觉好一点了吗?”坐在床旁椅的何茗正切着苹果,扭头问道。 “我怎么了?”夏时看着何茗,耸了耸酸痛的肩膀。“感觉骨头要散了。” 何茗眼睛微闪,她没接话,递过一只削好的苹果。 “你不规律吃药,双相情感障碍继发幻觉,然后又被砸到头……多亏了鱼骨够聪明,拿到了手机,我才能叫人过来。”凌一拿着水杯走过来微微笑道:“要喝水吗?” “你叫谁来了?!”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夏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警惕的看着周围。 “夏时,没事的,你别激动!”何茗慌张握住了夏时的手。 “你别激动,我叫的警察,他们已经回去了。”凌一把夏时摁回床上,小心抚摸着她的头。 嗯,消肿了。 “你……”夏时怒目圆睁,颤抖的指着凌一:“你全都告诉他们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没说?没说你的铁链谁帮你解?”挣扎着要起来的夏时被凌一用手捆住。 “那倒也不是什么都没说,你想听听我说了什么吗?”凌一把脸凑到夏时面前,略略思索道。 “你说了什么。”夏时出了一身冷汗。 “我说,我们是情侣,在某方面想搞点刺激,然后你突然发病,不小心撞到头,晕了。”凌一飞快的吻了一下夏时的唇。 夏时被凌一的话搞蒙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吃了个豆腐,后知后觉脸红了一片:“情侣……某方面……” “嗯,仅此而已。”凌一笑着捏了捏夏时的脸。滑滑的,手感很好。“我已经被他们教训过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弄了。” “你要说就说,何必羞辱我!我敢做敢当,大不了就进去蹲叁年!”夏时羞愤的吼道。 “夏时,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爱上你了。” 夏时错愕的睁大双眼,直到脸埋到温暖的胸膛才回过神来。 “啊……”夏时不可置信的嘴巴微张许久,却只发出单音节。 “做我的女朋友,以后,你就是我的锁,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夏时听着男人强烈的心跳,扑通扑通,自己的心仿佛也被带动,强有力的跳着。 其实在囚禁凌一的那段时间里,他的温柔,他的贴心,他对她的好……一点一点融化了夏时被冰封的心。 好想得到他啊,可是我很快就要下地狱了吧? “好吗?”凌一轻声问道。 夏时闭上了眼,放弃了挣扎,心里的小恶魔也张大了翅膀。 “嗯……”那么我们一起坠落吧。 吃了满满一大口狗粮的何·单身狗·茗嫌弃的撇撇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苹果,孤零零的去找护士姐姐拿夏时的出院药去了。 余光扫过相拥的两人,何茗摸了摸脖子。并非盲目撮合他们,凌一是真的喜欢上了夏时。 突然收到凌一的电话时何茗也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等她详细询问过事情来由和调看了监控后,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地。当凌一说出他喜欢夏时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意外。夏时外出的这些日子中,凌一提及夏时时眼底出现的温柔和宠溺都被何茗一直看在眼里。 喜欢上一个人,眼睛是永远也藏不住的。 不管怎样,好姐妹收获了爱情,何茗是祝福的。 做他的女人 处理完各种出院手续回到家,已经挺晚的了。凌一简单的做了个比较清淡的叁菜一汤,两人吃完,便早早洗漱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沙发上,穿着波点睡裙的夏时抱着鱼骨小声问道。 “遇见你不久后。”凌一微微一笑,忙碌处理着“罢工”时积累的文件。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夏时的,但是“爱”和“仅有好感”他能分辨出,这便足够了。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有过女朋友吗?”夏时想到之前微信收到的信息,眼睛眯了眯。 夏时谈过叁次恋爱——阳光开朗的学长、温柔的宠物店医生和某公司成熟稳重的白领,无不因为她恐怖的发病状态而结束。 从感兴趣到疲惫,也就两叁个月而已。 喜欢又怎样,反正这一个,应该也不长久吧……夏时闷声蹂躏着鱼骨。 为什么喜欢她?凌一沉思了一会儿。 在不知不觉中,小刺猬般的夏时早已占了他心底的一块地方。从一开始的见面时的粗暴,再到震惊、心疼,最后发展到心动…… 他确定是真的爱她。 她是藤蔓,有刺,却又能开出漂亮的玫瑰。他爱夏时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知道她很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接近她。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你就成了我心中的一部分,我想抱你,我想接近你,一离开你我就难受。” “至于前女朋友……我只有一个前女友,许司楠,已经很久没联系了。”说完,凌一回头看着夏时,生怕敏感的她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补充道:“夏时,无论我们之前是怎样的,我们都别去想了,我的未来里只有你。” 夏时眨眨眼,语气分不清情绪:“她前几个星期找过你聊天。”她把鱼骨放在一旁,慢吞吞的拆下手机其中一个sim卡,换回凌一原来的手机上。 “不用理她,她突然来找我……八成是为了什么事,想找点关系把自己的简历弄漂亮一点罢了。”凌一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来到夏时面前。 “我和她现在没什么的,你别想太多。”凌一坏心一笑,把鱼骨抱出门外,反锁。 “你如果太担心,那我们发生点关系吧。”凌一的右手伸进夏时的裙摆,顺着大腿往上抚,微微用力,握住了那柔软的小翘臀。 “唔?”从未经过如此亲密挑逗的夏时闷哼一声,双手惩罚似的抓了抓凌一的肩。“放开。” 小刺猬变成奶凶奶凶的小猫咪了。 凌一一把抱起夏时,将她扑倒在床边,脱下她的睡裙,把那雪白诱人的肉体释放出来。“夏时,做我的女人吧。” 被脱得只剩内衣裤的夏时可怜巴巴的躺着。 凌一的举动令她束手无策,叁段感情,没有一段是从开头就跳到结尾的,她脑子里好乱,室温25度,可她却仿佛置身于火炉,凌一所触之地,浑身发烫。 凌一刚解开皮带,便看到身下曲线玲珑的夏时不安的扭动着。 诱人的酥胸,纤细的小蛮腰,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内衣下隐藏的秘密禁地…… 凌一下腹一胀。 “宝贝,别动。”凌一掐住夏时的腰哑声道。解开内衣扣,凌一低头含住夏时胸前的挺立小樱桃,轻轻的吮吸、轻咬。 “唔!”夏时娇呼一声,全身绷紧。 巨大的双面镜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得难舍 “乖,放松点。”凌一口齿不清的用食指勾着夏时内裤的边边,轻松脱下了她的内裤。 赤条条的身体就那么完全暴露在凌一面前,夏时害羞的用手捂住秘密花园,却不知这样的自己更令凌一身心燥热。 凌一吻上夏时的唇,贪婪的夺取夏时口中的唾液,一只手握上丰满的娇乳,一只手则拉开夏时的手,扒开她腿间娇嫩的小花苞,探入一指。 “嗯……”感觉到异物侵入身体,夏时弓起腰,难耐的把头后仰,眼神迷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哈啊……嗯……” 手指被吸得好紧。 “宝贝,放松。”凌一吐出樱桃,柔声哄道,手指慢慢的律动起来。 “嗯啊,不要!”被支配的感觉太过强烈,夏时红着脸难受的低喘着,却引来手指一进一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凌一……不要……哈啊……停……停下……” 不一会儿透明的液体随着手指的进出,从小穴溺了出来,手指有了汁水的润滑不再寸步难行,进出更顺利了。 “哈啊……嗯……”夏时抓着床单别过头。 她湿了。 估摸着水差不多了,凌一抽出手指,从小穴中拉出一丝透明的津液,他微微一笑,吮了吮手指。 很甜,只要对方是夏时,他都甘之如饴。 被他大胆的动作撩到,夏时捂住了眼。 两手握着夏时的大腿往外掰,露出里面湿热的小花苞,将早已充血挺立的性器轻轻堵住小穴口,微微用力往里面顶。 “我要进去了。”他看着颤抖的小花苞做出预告。 “你不要说……哈啊……”话还没说完,感觉到比之前更粗大更硬的东西捅进了身体,夏时尖叫着抓紧了床单,反射性的合腿夹紧了凌一的腰,却不料体内也夹紧了硕大的龟头,被烫的浑身发抖。 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进退两难。 夏时泪汪汪的重新张开双腿,微微抬头看向腿心,可怜的花苞已被肉棒分开,粉红的小穴口正艰难的吞食着那深红粗长,外面还剩下大半根肉棒,他的阴囊还垂靠在她的大腿间。 儿臂般粗的……已经吃进去一半了,她还能感觉到肉棒上的血管凸起——他在用行动来证明爱她。 看着淫靡的画面,夏时感觉自己像条被竹棍刺着烤着的蛙,凌一的性器便是那根竹棍,挑着她刺着她,弄得她浑身酥麻,让她欲罢不能,只能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别咬。”凌一捏着夏时的下巴,拇指轻抚着唇,身下却传来肉棒被肉壁更紧致的绞缠。“很痛吗?”他享受着小穴的温热反问,握着夏时的细腰,狠心用力的一顶,把余下的欲根全根没入。 “呃啊!”身体的敏感处被突然的填满,夏时尖叫着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十指猛收,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嗯啊……啊啊……”夏时难受的哼道,眼睛红了,一抽一抽的啜泣着。 凌一插进去后没有急着抽动,他待夏时稍微平复下来后,才慢慢抽出肉棒。瞥见棍身的红色,勾了勾唇,又捅了进去。 “哈啊……”夏时被插得又一抖,脚趾紧张的曲起。 凌一轻笑着,眼里尽是满足,他终于得到了她,而且是她的第一个。 “宝贝,我好爱你。”凌一两手握着夏时的胸,顶着胯开始缓慢抽动。肉棒被小穴不停的吮吸着,给每一次的抽出和深入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又紧又舒服,凌一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改握夏时的翘臀,撞着深处花心。 “哈啊……嗯嗯……” 感受着凌一温柔的律动,夏时仰着头, 眼神迷离的看向他们的腿心,深红的肉棒在黑色的花丛中进进出出,每次的退出都带出一点津液,肉体和肉体的深入交缠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在视觉和触觉不停的撞击下,夏时嘤咛一声。 凌一在肏她…… 目光上移,看向她的小腹。那里被凌一的肉棒撑的十分难受,小腹撑出了一条凸起的痕迹,随着他的抽动忽隐忽现和肉体无缝连接的感觉,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上充血的血管摩擦着嫩肉,摩得她酥软酥软的。 “慢……嗯啊……哈……凌一……”她的身体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一根东西? 好色气。 夏时低吟着,双手押在凌一的腹部微微用力,想把腿心欺负人的坏东西推出一点点。 意识到夏时想逃,凌一倾身向前,把肉棒又插入了几分,不顾夏时惊慌失措的尖叫,握住她的腿高架在肩上,用力抖动腰部大抽大插,开始猛烈的冲刺。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更贴切的结合。 夏时哪受得了这般操弄。 “哈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频频撞到花心后抽出,一次比一次用力。 “哈啊……轻点……嗯嗯……哈啊……” 夏时被肏得合不拢腿,眼睛湿润,只能不停的娇喘呻吟,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 “嗯啊……凌一……不要……哈啊……”大概被插了百来下,夏时只觉得随着肉棒的深入痛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痒意,而凌一正用力的给她止痒。 有点……舒服?“凌……太快了……嗯啊……不要……啊啊……”断断续续的说道。“停下……嗯嗯……” “宝贝,很疼吗,要不不做了?”凌一听闻,顿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温热的收紧把凌一夹得非常难受,他想释放所有的力气去肏她,可是夏时若没有感受到快乐……性爱是两人的运动,凌一认为两人的快乐都很重要。 “不停……”没想到凌一真的停了下来,夏时羞红了脸,别过头小声的说道。 “好,我不停。”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凌一勾起唇,继续输出。 被分开的双腿不停的打颤,透明的汁水被肉棒捣出来汇集在两人亲密交缠的花丛上,在快速的抽插中拍打成细细的泡沫,流得到处都是。 房间里尽是情色的气味,淫逸极了。 凌一轻吮着夏时的锁骨,留下一只只小草莓。“乖,转过去。”就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状,用一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从后面插了进去,力道却没减,肏得更狠了。 “哈啊……慢点……”后入让夏时的身体感觉更加敏感。 “嗯啊——”龟头不经意的顶到某处嫩肉,夏时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泄了。 凌一挑眉,再撞。每撞一次,夏时就难耐的呻吟一声。 “宝贝,爽吗?顶这里舒服吗?”凌一意识到那是夏时的敏感点,他惩罚似的握住小腰,“啪啪啪”的用力挺身相撞,把夏时插得娇喘连连,腿间汁水飞溅。 “啊啊啊啊……”夏时尖叫,浑身颤抖的流出更多的水,又泄了一次,床单早已湿了大片…… 房外的鱼骨听到主人似喜似悲的叫声,喵喵喵的在紧闭的门外徘徊。 巨大的双面镜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 等夏时醒来时,竟然已到了中午。 昨晚疯狂的性爱使夏时十分疲惫,特别是凌一射前的那几分钟,翻来覆去的肏弄她,她叫床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好不容易才让凌一射出那滚烫炽热的浓精,余情未消,还没抽出肉棒,夏时便感到凌一又硬了起来,于是又换个姿势,新的一轮性爱又开始了。 而且凌一还特别爱听她高潮时的淫言秽语,不停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叫。叫的小声了,肉棒便退出一半不动了,让她的花心自个痒着。她摇起屁股,却没有那种强烈的快感了,只能回头可怜兮兮的求着身后可恶的男人:“凌一,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凌一反问着,从两人交合处沾起一指透明的津液,抹在她的背上。“宝贝,你要什么?” “我要你动。”弓已上弦,夏时哪受得了,急得几乎哭了起来。“肏我,快动……我要……” “好,肏你。”他才继续律动起来,射出精液,填满她的身心…… 什么温文儒雅玉公子都是假的!男人在床上都是狼! “醒了?感觉怎么样?”凌一推开门走了进来。 夏时听闻,微微动了动,一直痛感传来。她忍着酸痛,不可置信的拉起被子。 前胸、腰部、小腹、大腿根全是吻痕和淤青,小穴也很疼,那里还有点肿,只是少了昨晚被灌满津液的粘腻感和饱胀感,显然凌一已帮她清洗过了身体。 “好痛……”夏时无力的放下被子,难受的扭了扭头。她不知道性爱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知道她不停的被凌一压着肏晕、肏醒、又被肏晕…… “那就再躺一会儿。”凌一微笑着,手却开始往被子里乱摸。 夏时哭出声:“又痛又饿,不做了不做了!” “好好好,不做了,我煮了你爱吃的鸭血粥,先填饱你的肚子。”凌一轻声哄道,“以后再慢慢填饱你的身子。” “凌一,你明明知道我不想这样的!”夏时捂着耳朵,转过身子趴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会毁了你的。 我想毁了夏子夕,可是我不想毁了你呀。 我是个疯子啊,被人嫌弃的疯子。 凌一叹了叹气,从夏时背后连人带被抱住,翻出她的手,十指相扣,小心翼翼吻着夏时脸上的泪痕。 “我爱你,我爱现在的你,无论你以后变得怎样,我都爱你。” “你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 “你说你不想活那么久,那我只比你活久一天,你死去前和死去后,我都不会丢下你。” “我们已经做过了,我是你的了。” “夏时,我爱你。” “所以你……能不能也试着爱一下我?” 扶住洗漱台,向后翘一点(肉) 很快,翻糖艺术展的入选名额出来了:17级夏时,15级许司楠。 仅入选了两个人,夏子夕的作品恰好卡在第叁位,被因为名额的限制,被刷了下去。 得知消息的夏时乐得抱着鱼骨直打滚,她太开心了。 一步一步夺走属于夏子夕的东西,能填满心里的空虚,给她带来强烈的满足。 凌一则默默的关掉了页面,目光沉沉的转身抱住沙发上的夏时。 夏时:?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凌一喃喃道。 他没把内情告诉夏时,其实全校只有一个名额,许司楠想用关系把夏时也挤下去,为了掩人耳目,唯有破例再加个名额,自己当个“第二”,反正她是为了在档案上加个好看的名字而已。 在这个世界,尽管有实力,没有关系和人脉也会失去很多应有的机会。 想到夏时,凌一的心一阵抽痛,她受的伤哪会少呢?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索着学会生活,学会赚钱,学会人情世故。别人受了挫折可以回家找父母倾述,有的父母还会给他们捷径,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自己扛。 凌一轻吻着夏时的脸,感受着怀里女孩的温度。 没关系,往后的日子里,夏时由他来疼。 “今晚想吃番茄火锅吗?” “想。” “想吃小龙虾吗?” “想。” “想吃我吗?” “想……咦?”夏时突然反应过来,她在胡说什么! “好,今晚喂饱你。”凌一坏笑道捏了捏夏时的脸。 “不要!累死了!”距离他开荤只过了一天而已,她身体还有点痛呢,他却还想要!太过分了,不怕肾虚吗? “肾虚?宝贝,你是说我之前表现得不行?”凌一挑眉,挠着夏时腰部的痒痒肉惩罚道。 突然被抓住要害的夏时:我怎么说出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你放心,我以后会更努力让你性福的。”凌一顺势环住夏时的腰。 夏时捂着脸尖叫一声,逃似的说要去洗澡。 跑进浴室的夏时匆匆打开沐浴喷头,闭着眼任水打湿自己的脸。她没脱衣服,衣物逐渐的沉重把她的思绪拉回。 其实她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她知道自己的病,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心去治。何茗为此也骂过她,甚至好几次像个麦芽糖一样。粘着她,就是为了督促她吃药…… 大概是因为不顾及未来,才能毫不顾虑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健康吧。 但凌一喜欢的自己,却是这坏身体的主人。 那我,要怎么办呢…… 就在夏时放空思绪的时候,凌一推开了门,伸长了脖子:“怎么不脱衣服洗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流氓你怎么开的门,你怎么不敲门啊!”夏时捂胸尖叫。 “你没锁门,而且我叫了你很多遍了,你都没理我,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凌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凌一还是对夏时上次突然发病的歇斯底里耿耿于怀。 “你快出去洗碗!”被目睹窘态的夏时跺脚催促。 “早就洗完了,所以来看看你那么久洗完了没。”凌一咋舌。 本就修身的法式连衣裙被水淋湿后显得夏时的身材更加窈窕。 又纯又欲。 “你快出去啦,我很快就洗完了……”夏时低头嘀咕着双手交叉揉着肩。 “你呀,怎么这么心不在马的?”凌一轻笑着摇头,解开了皮带柔声道:“正好我也要洗,我们一起洗吧。” “啊?”夏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边脱衣服边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衬衫下,不,裸露在灯光下恰到好处的肌肉,优质有力的腹肌,全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刚刚被释放出来的雄壮性器还朝她点了点头…… “是不是累了?”凌一身体前倾,用手把夏时圈在洗漱台前,腹肌紧贴着夏时的背。 炽热的温度烫得夏时怪不舒服的:“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我等下会慢一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进展太快了!” “那又怎样,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吗?”凌一笑着蹭了蹭夏时的小翘臀,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把衣服褪下。 对啊,舒服就行了,她这样不健康的身体,还能活多久呢?已经没有考虑未来的必要了啊。 “乖,扶住洗漱台,屁股向后翘一点,对,就这样。”凌一说完,拍了拍夏时光溜溜的屁股示意,双手轻轻扒开腿间的小花苞,小心的伸入手指。 “唔……”夏时咬紧了唇。 等小穴有了汁水的润滑后,凌一握着肉棒对准小穴蹭了几下,挺身撞了进去。 “嗯啊!”肉棒突然的进入令夏时惊呼一声。 太大了,又那么烫,夏时张了张嘴,双眼迷离。 凌一看着镜子里的张口喘息小女人,勾嘴一笑,十指握住夏时柔软的酥胸开始缓慢抽动下身。 “嗯嗯……哈啊……”夏时低吟出声。 抽插了十来下,凌一便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把夏时顶得欲仙欲死。 “啊啊……凌一……”夏时咬着手指,把愈来愈大的羞人呻吟收回了嘴中。 “宝贝,舒服吗?”凌一的眼中染出了一丝欲,指节分明的手用力揉捏着夏时白花花的胸,白嫩的软肉从指缝中裸露出来。 “嗯啊……嗯嗯……”全身的敏感点都有被身后的男人宠爱到,夏时难耐的撅起屁股,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挺舒服的。 凌一的每次退出都故意留龟头在小穴里面,把夏时里里外外都摩得舒舒服服。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啪啪啪地拍打着雪白的翘臀。紧致多汁的小穴为了挽留退出的肉棒,流出了一大泡水,打湿了腿间的花苞,让凌一肏得更顺畅了。 “啪啪啪”、“叽咕叽咕”的肏穴声和夏时小猫似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透明的津液随肉棒的抽出而带出,从两人紧密结合处顺着夏时的大腿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慢点……哈啊……”夏时的下半身一片湿淫,只觉得身体被肏得很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把双腿分得更开,小屁股拼命前后迎合肉棒的律动。 凌一满意的勾唇,夏时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了,是他把她调教成女人的,想到这里,律动不减反增,肏得更狠了。 “呵……”凌一爽快的长叹,他爱惨了夏时被他肏得动情的样子,这次他也会让她很快乐。 “啊啊……凌一……我不行了……轻一点……哈啊!”半个小时后,夏时最终难耐的把头后仰,背紧紧贴到凌一的胸膛,香汗淋漓。下身一阵阵痉挛传来,她夹腿收紧了小穴,用力包裹着体内滚烫的巨根,停止了之前的迎合,撅起屁股,拼命挽留着身后的男人。“嗯啊……” “宝贝,到了吗?”凌一感觉肉棒被嫩肉用力的吮吸,看着身下脸色潮红,被肏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夏时,握紧了她的细腰,强行进退,进行最后的冲刺。“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夏时的尖叫下,龟头抵着花心,马眼大开,夏时颤抖着被凌一炽热的精液灌满。 “舒服吗?”凌一看着怀里的女人,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 “哈啊……嗯……”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夏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酥软无力,只能趴在洗漱台上本能的喘着,像条搁浅的鱼。 感受到被喂饱的小穴依旧紧致的吮吸着肉棒,凌一勾唇,夏时的身体始终很诚实。 “宝贝,我爱你。”凌一低头吻着夏时的唇,抽出肉棒,直接将她横抱进浴缸,挤了一手沐浴露,帮她清洗身体。 “嗯……别弄……”感觉到凌一不轻不重的揉捏,夏时的眉毛扭成一团,以为是凌一想重温余情,眯着眼推了推凌一嘟囔道。 “乖,这是杀精的,你现在怀孕不是很好。”凌一抚摸着夏时身下的小花苞,看着她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凌一估算着日子,他预约的结扎手术是两周后,在此之前不碰夏时是不可能的,况且结扎后还要休养,那更憋着他的小凌一了。 夏时的身体已经够差了,凌一不打算让她再吃避孕药。用套也不好,他不喜欢隔着一层东西,还是和夏时的贴身感觉更棒。 为了他们的性福,还是申请再提前一点吧,凌一暗暗想道。 托着她,把她抵在办公桌边缘(肉) 自从他们“坦诚相待”后,凌一在床事上就好像有花不完的精力。无论备课多疲惫,晚上他都能和夏时来一发。 “好累,感觉骨头都要散了。”夏时苦着脸揉腰,撇头看着一旁开车的凌一,瞪他! 她请的病假休完了,要回去上课了。 但是有了性生活后,睡觉的大半时间都用来做爱了,她每天都不够睡。 明明用力的是他,偏偏这男人却神清气爽! “嗯,是我不对。”凌一轻笑了一声,“小时,要不你改修历史吧?” “不要。”夏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开什么玩笑,他都不知道她有多困,幸好大学比较自由,她可以在教室角落睡觉。 “我办公室在a栋301,完课了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家。” “我才不回呢,我有宿舍住的。”夏时想到昨天凌一肏她时撕坏了她的睡衣,赌气道。 “乖,别闹,食堂的菜你吃不习惯的。”凌一顿了顿:“还是吃我做的吧。”虽然a大食堂菜式挺丰富,可是按照夏时的吃鱼不放姜,吃菜不放蒜的挑剔度,肯定吃不了多少东西。 “唔……”夏时傲娇的摸了摸鼻子,闷闷应道。 凌一教的是历史,而且教的是老生,所以他上课的是在b栋,而夏时的教室则在新生的e栋。和凌一分别后,夏时慢吞吞的走着,掐着点,在课铃响的前一分钟来到了教室。 是理论课,估计会很枯燥,可以睡觉了!夏时开心的想着。 就在她准备直接绕到后排时,被人叫住了。 “小夏小夏,坐这儿!我们给你占了位!”短发小卷毛女孩拼命的招手。 夏时歪着头分辨了下,是她的舍友,景蓝。坐在景蓝右手边的长马尾和黑长直,分别是她对床的阙子岚、温盈。 “你怎么一开学就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呢?发生什么事了吗?”景蓝关切的问道。 “家里人出了点事。”夏时沉默了一下,没有把自己发病的事告诉她们。“现在已经没什么了。” “没事就好,对了,这是之前上课的笔记,快快抄下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先问我和温盈,教主修的老师都神出鬼没的,很难找,去办公室也堵不了人,实在不会的再去问他们吧。”景蓝笑道。 “小夏,你不会的也可以问我,我擅长英语,景泰蓝的英语作业都是抄我的。”阙子岚不甘示弱的说道。 “*,阙子岚你活腻了?”景蓝炸了。 “好了好了上课了,你们两个真的很像臭小孩。”温盈拨了拨头发嫌弃道。 夏时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人,心里的不安莫名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果然,校园是最放松的地方。 然而,放松的结果就是,夏时在温盈她们的掩护下甜甜的睡了两节课。 下课后,温盈提议宿舍聚餐,夏时想着来日方长就没推脱,给凌一发了条微信。 不到半分钟,“大猪蹄子”回复:宝贝,我在办公室写教案,吃完饭告诉我,我等你。 “哇哦,男朋友真贴心。”旁边的阙子岚瞄到了微信。 “感情真好,怪不得小夏的皮肤粉白粉白的,有男人滋润,好好。”温盈坏笑打趣道。 夏时想到她醒来时披着温盈的外套,裙领都歪了,睡得仪容不保,肯定都看到她锁骨附近被凌一种的小草莓了! 脸爆红的夏时:买个防偷窥手机膜! 友谊的迅速升温,无外乎奶茶,男友,衣服,志同道合。 吃完饭后,夏时便和叁人在宿舍的路上道别,找凌一去了。 收获了新好友的夏时哼着歌,却不料在楼梯遇到许司楠。 许司楠看到夏时也微微一愣,抿了抿嘴,低下头假装看手机,踩着小高跟慢悠悠的走了。 等看不到人了,夏时立马快速走到凌一的办公室,推开了门。 正埋头工作的凌一被夏时突然的推门吓了一跳,但看到是心爱的人儿,又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回来了?” “我刚刚遇到许司楠了。”夏时锁上门,跨坐到凌一腿上,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凌一对夏时的投怀送抱感到十分意外,想到她的占有欲,凌一立刻意会到了,解释到:“她来找我复合,我拒绝了。” “你都上班那么多天了,我今天才来上课。” 凌一低头,轻轻咬着夏时的唇,惩罚着乱吃醋的人儿,含糊道:“我早就对许司楠没有感情了,她以学术交流的借口找我,我是老师,我很难拒绝学生的求知欲。” “我和你才是男女关系,小时。”凌一把脸埋到夏时的胸前,可怜兮兮的道。“我错了,我下次直接上锁,不让其他人进来。” 凌一的强调让夏时很受用,她娇嗔道:“哎呀你说话就说话,蹭我干嘛!”。 “宝贝,你是个妖精你知道吗?”温香软玉在怀,哪有正常男人能忍得住? 夏时今天穿的是紧身a字裙,跨坐在凌一大腿上后,a字裙几乎缩到了大腿根,凌一屈指卷起她的裙摆,一圈一圈往上,露出里面的内裤。 两边绑带型的内裤,很容易脱掉。 凌一一手搂着夏时的腰,一手探到她的下身,隔着内裤抚摸着小花苞。 不一会儿,内裤便湿透了。 凌一满意的勾唇,扯开了两边的蝴蝶结,夏时真的很合他的口味,他喜欢这种开礼物的感觉。 大手一挥,把桌上的文件推落在地,把夏时放了上去。 “呜,好冷。”桌面的温度让夏时惊呼。 单穿着米白色衬衫,裸露着下身的白玉身体在深褐色的桌上扭动,极其诱惑。 “抱着我就不冷了。”凌一火速脱下了裤子,双手从夏时的膝弯下抱起她,挺动着下身,用滚烫的肉棒磨蹭着夏时。 “哈啊……” 摩擦得差不多了,凌一猛的用力挺腰,巨龙入洞。 “嗯……”夏时娇鸣一声,白嫩的双腿环住了凌一的腰,用力的夹成x状。 凌一托着夏时的屁股,把她抵在办公桌边缘,“叽咕叽咕”的用力撞着。肉棒一次次深入,又一次次整根退出。 “啊啊——”夏时哪受得了这样大抽大插的肏弄,大声的呻吟出声。 “宝贝,这里不隔音。”凌一坏心的补充道,看着夏时惊慌失措的用手捂住喘息的嘴。 “嗯……嗯啊……”体内无法忽视的被贯穿的感觉,夏时还是发出了细小的低吟。 “喜欢吗?喜欢我肏你吗?宝贝。”凌一往上垫了垫夏时快滑落的身体,那坚硬的肉棒也顺势顶着她。 “哈啊……”深处的嫩肉被顶到,夏时难耐的伸长脖子,咬住了凌一的肩膀,轻轻的哼着。 很羞耻的感觉,她浑身上下腾空,只有凌一肉棒这个着力点,她只有用力夹腿,才能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滑落,才能不吐出那根令她欲罢不能的滚烫硬物。“哈嗯……”夏时颤抖,流出了一泡春水。 突然想到在办公室清洗的问题,凌一想了一下,用力插了几次后,把夏时左腿挂到肩上,腾出右手拉开了最右边的抽屉。 里面放着一盒他新买的避孕套。 他拿出一个,用嘴咬住包装撕开,恋恋不舍的退出小穴,套上套套,迫不及待再次捅了进去。 他连一秒都不想浪费。 “说,喜欢吗?”凌一挺动着身体继续追问。 “哈啊……啊啊……”夏时没有回答,呻吟声起伏不定。 “叽咕叽咕”、“啪啪啪”声接连不断,取代了两人的言语。 两人疯狂交汇处,淫水拉成丝。 “呀哈……”大半个小时后,夏时红着眼尖叫一声,腿从男人肩上滑落,几乎抱不住身上的男人。 “舒服吗?”凌一不停的问。 追问的最后结果,就是凌一再次把夏时肏得虚脱。 带了套的凌一越战越勇,结束后被凌一抱上车时,夏时还迷迷糊糊的。“臭男人……”她嘀咕着,沉沉的睡了。 车内,用草莓抱枕垫高……(肉) 得知落选,夏子夕一直很失落,整天都心不在马的,走路还差点平地摔了。 江虞得知她心情不好,就干脆请了一天假,陪她去逛街散散心。 “阿虞,我没事,我看了参展的作品,很棒,技不如人我服……”夏子夕顿了顿。 “我只是心不安,很闷,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那个黑天鹅的时候。 “赶那个设计太累了吧,姐,试试这个吧,感觉很适合你。”江虞拿过夏子夕的包包,递过条一字领连衣裙。 “唔?我有很多白色裙子了,换其他颜色的吧。”夏子夕看了看,指尖抚过衣架,犹豫再叁,最终挑了件黑色的。 江虞歪着头,盯着夏子夕进了试衣间。 印象中夏子夕不喜欢黑色,买的衣服也是浅色系为主的,说是黑色太暗沉?可是现在…… “江虞?你怎么在这?”恍惚之中被人叫了名字。 江虞望向来人。 呵,又是这眯眯眼男人。 “我陪子夕逛街。”江虞疑惑:“咦?她是?” 凌一身边的女人穿着一件腰部有大面积镂空花纹的黑色吊带长裙,外罩着针织小衫。长卷发随意的扎着,懒散而乖张。 身材挺好,可惜戴着口罩,看不到脸。 江虞用目光扫过凌一身上的挎着的女式小包,再慢慢移到两人相握的手上,挑眉。 “我女朋友,夏时。”凌一握着夏时的手紧了紧,宣誓着主权。 江虞:啧。 夏时:呵,男人。 “阿虞,怎样,我穿黑色好看吗?”这时,夏子夕刚好试完衣服出来。 夏时眼前一亮:没想到会遇到“亲爱的姐姐”! “很好看,黑色很适合你。”夏时主动礼貌的打招呼:“你们好,我叫夏时,叫我小时就好。” “哎呀,我就奇怪凌老师之前怎么请了那么久的假呢,原来是名草有主了呀,陪女朋友呢。”看到两人牵手,夏子夕打趣道。 “有空一起玩啊。”夏时点开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 “好啊。”夏子夕点点头。 以后有得玩了呢。夏时冷笑,没口罩遮盖半边的脸依然乖巧。 寒暄了几句,告别了两个热恋中的人后,?夏子夕突然发现心里的闷突然消失不见了。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 夏子夕嘀咕一声,连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刷卡结账,回家睡觉去了。 路过咖啡厅时,夏时拉下了口罩,松开头发,任由其包围住雪白的颈肩。 她看着玻璃上反射的自己。 那个人的动作和外貌……甚至是穿衣风格,都很像她。 为什么我是我呢,为什么我不是她呢。夏时突然很迷茫。 我可以……取代她的吧…… “不行。”凌一突然说话。接着,夏时感觉腰部一紧,转眼间人已经被凌一紧紧搂在怀里。 她望着凌一眨眨眼。 不小心说出来了? “夏时就是夏时,不能被取代,也取代不了谁。” “小时要是不见了,我会很难受的。”凌一低头,小心翼翼的吻着夏时的脸颊。 “唔……”夏时低唔一声,微微仰头,让湿热的吻准确落到唇上。 凌一笑了笑,早早结束了这个吻。 夏时:爱情消失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夏时坐上车时脸都是臭臭的,凌一以往亲吻她,不亲到她差点断气他是不罢休的。 这次的吻一点也不甜!! “宝贝,别气了,我想留着体力来肏你。”凌一知道夏时心里的小九九,他放软了声音哄道。 听到凌一的荤话,夏时呆愣,眼睁睁的看着旁边的男人升起车窗,放平椅背,然后解开了皮带…… 扑通扑通的心仿佛快要跳出身体。 解开安全带,凌一把夏时扑倒,用牙齿轻咬着夏时身上轻薄的布料,一点一点的褪下。 夏时觉得自己无法动弹,双手被禁锢,腿间还被滚烫的东西顶着,身上的男人早已褪去温润如玉的外壳,在昏暗的车内,仿佛一头准备觅食的狼。 不,凌一就是一头饿狼,准备吃她。 “嗯……”夏时别过头,不看正吮吸她胸的男人。 小樱桃被舌头慢慢的舔舐,早已挺立,红红润润的十分诱人。 “好甜。”凌一含着胸语词不清的打趣着,用手揉捏着夏时的另外一只胸。“也好软。” 夏时被挑逗得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事实上,腿间因为凌一的乱蹭,的确也流出了水。 “小时,夹住我的腰。”凌一喘着气,看着身下已动情的女人。 “轻点……”夏时娇哼一声,想到凌一是准备车震,羞红了脸,慢吞吞的把腿缠到凌一的腰。 “嗯啊……”湿热的小花苞刚刚触碰到滚烫的肉棒,夏时就被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乖,吃下去。”凌一轻轻扮开小花苞,把硕大的肉棒慢慢抵入花穴。 花穴早已熟悉了男人的尺寸,可是随着肉棒的深入,亦然很紧致。 “啊啊……”被不断的摩擦、深入,夏时忘情的双腿大张,包容着身上的男人。 经过漫长的深入,凌一终于抵达到了花穴的终点。 正当夏时喘息着感受和凌一身心相贴的感觉时,凌一突然扣住夏时的腰,用力的往前顶了起来。 “哈啊……轻点……啊啊……”夏时被顶得弓起了背,“唔……也慢……慢点……啊啊……” 花穴深处被频频相撞,肉棒的每次进出都磨着花穴的软肉,肏快了,还不时连同毛毛也肏进了花穴,当然,谁的毛早就已经分不清了,两人就像个连体婴。 夏时用力收紧了身体,双目微红,娇吟着:“哈呀……凌……” “宝贝,你夹得太紧了……”凌一沙哑着嗓子说道,狠狠一顶的同时,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夏时雪白的臀。 内外刺激下,夏时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夹杂着夏时难耐的叫床声、凌一的低喘声,在车内响起,久久不能平息。 “哈啊……凌……嗯嗯……”夏时张着嘴,迷离的转头看着伏着她疯狂输出的男人。 “累了?”男人会意,舔舔唇:“那我们换一下。” “哈啊?”夏时还没反应过来,花穴内的滚烫一空,身体已经倾向车门,她慌乱的用手抵住车窗后发现腰被压下,小腹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垫着。 “什么东西?”夏时转头一看。 是草莓抱枕。 好色哦,她下面还有水呢,用草莓垫高屁屁……夏时捂住了脸。 “小时,我想试一下你这里。”凌一半握着夏时雪白丰满的臀,肉棒磨着花穴,手指却有意的扫过夏时的后穴。 酥酥麻麻的。 “不行!”反应过来的夏时拒绝的很干脆。 还以为想换个姿势后入呢,没想到这臭男人是想干她菊花! “宝贝,我轻轻的,好不好?”凌一知道他提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是他就是想拥有她,完完全全,里里外外的拥有她,少一个部位都不属于全部。 “宝贝,就一次……”凌一可怜巴巴的道。 “一次也不行!”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宝贝……” 夏时还想拒绝,猝不及防的又被凌一转了个身,双腿被强制打开,“什……哈啊!” 爽了一天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就发烧了(肉) 花穴被温热的舌头舔过,夏时立刻颤抖着流出了一泡春水。 可那水很快便被凌一舔干净。 “小时的水真甜……”凌一从夏时腿间抬起头,舔着唇笑道。 唇和她的小花苞拉着一条亮闪闪的丝。 那是她流的…… “什么嘛……唔……”意识到凌一在吃她的那儿,夏时娇嗔一声,眼神迷离,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把羞人的呻吟塞回口中。 凌一轻咬慢舔着小花蒂,等夏时陶醉时又重重一吮,把夏时吸得“哈啊……”一声失了魂后,又转动着舌头,模仿着性器般插弄着花穴。 “嗯啊……你好坏……” 舌头不像性器般坚硬,可是很湿热,又软又多水,一舔到夏时,夏时便舒服得曲起脚趾。 不久,夏时用颤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嘴巴大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睁大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她快要被凌一弄哭了。 “小时,让我爱遍你的身体吧。”凌一握着夏时的腿,头也不抬的说道。 夏时被凌一弄得高潮了好几次后,最终还是含着生理性泪水投降了,小声的“好”了一声。 凌一愕然,反应过来后,抱着夏时的小腹狠狠的亲了亲,“宝贝,放心交给我。” “乖,坐上来。” 凌一让夏时坐在他大腿上,爱怜的抚摸着夏时的屁股,就着之前的水,把粗壮硬挺的分身慢慢抵入花穴。 “嗯啊……凌一?”熟悉的被填满,夏时娇哼一声,抱着凌一腰的手一松,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不是说要肏她菊花吗? 凌一慢慢抽动下身,右手伸进储物格,拿出一包小东西,撕开淋到自己的手上。 更多的淋到了夏时的腰。 “唔……很凉……”夏时不安的摇起了白花花的臀。 结果润滑液从腰窝顺着屁股沟流入了花丛…… “怎么倒这么多……”凉凉的感觉让夏时再次嘀咕。 “我怕等一下弄得你太痛。”凌一柔声道,下身微微律动起来,双手轻抚了一下臀部,沾上润滑液,轻轻扮开夏时的臀瓣,往后穴伸入一指。 “呜……”夏时双手抱住凌一的脖子,吃力收紧屁股。 “宝贝,放松一点。”很紧,要慢慢弄。 凌一扶着夏时的臀,再加入一指,随着身下性器缓慢抽插的节奏,手指也开始律动起来。 尽管指甲平日都有细心修剪,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刮到后穴里的软肉。 夏时只觉得又痛又痒。 可是前面又被肏得很舒服。 “哈啊……坏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凌一入侵,很快,夏时被肏得面红耳赤,淫水直流。 凌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为用力顶弄着她,再加入了一根手指。 “哈啊……凌……不要再弄了……嗯啊……”身体不停的被顶飞,却又被凌一另一只手按住腰,沉沉的往下带。 每次退出都是退半截,可是插入时却要全部吞下,花穴口非要碰到肉棒根部才能让她吐出。 “嗯啊……”夏时粗喘着,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等后穴熟悉了手指的挑拨后,凌一擦干手指,念念不舍的退出花穴,转过夏时如水般的身体,握着她的屁股,慢慢的挺进后穴。 和手指不同,夏时只觉得凌一慢慢填满了她体内的每个皱襞,贴合到哪个程度呢,就好像他就属于她那样。 因为肏到一半,他的肉棒还是很硬……又粗又烫,那些毛毛还刮得她痒痒的。 夏时把手圈起,脸埋入双臂,撅起屁股,随着凌一的抽插发出细小的呻吟。 凌一深情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双乳圆润,美背雪白,腰细臀肥,就连里面也是紧致多汁的。 尤物。 “得到你的全部了……”肉棒完完全全没入后,凌一满足一笑,挺腰猛顶,逐渐加快着进出的速度。 “啊啊……凌……”夏时嘴巴大张。 “啪啪啪……”阴囊一晃一晃的用力拍打着夏时嫩粉的小花穴,不一会儿,小花穴就空虚的被拍出了水,湿湿哒哒的流得到处都是。 “真棒……”凌一迷恋的看着后穴狼狈的吞吐着他的深红粗长,爽快的长叹一声。修长的手抚过夏时的小腹,穿过花丛,轻轻扳开小花苞,拇指和食指趁虚而入,捏住了小花蒂?,一重一轻的挑逗着。 “嗯嗯……哈呀……”夏时早被肏得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她双腿大张,小屁股高高撅起,抵着凌一的小腹,用力的摇着,近乎疯狂。“凌一……哈啊……给我……啊啊……” “给你,都射给你,我要肏死你……”男人也逐渐失控,乱顶着拼命寻找神秘的g点。 没人知道宽阔的地下车库有一辆suv内正弥漫着桃色的气息,车内赤裸的男人正疯狂挺动着肉具肏弄着身下的女人。 很快,夏时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股又猛又急的暖流填满了她。高潮的快感接连不断,夏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凌一爽了一天的后果就是夏时第二天就发烧了,38度8,头晕又呕吐。 带她去医院打针买药的凌一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着虚弱的夏时,凌一乖乖的禁欲直到夏时退烧、肏红的后穴完全恢复,他足足忍了四天才再次吃上肉。 “小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吃完最后一包药后,凌一心疼的搂着夏时,轻抚着夏时手背上逐渐变淡的淤青。 她的身体差到打个针都会留淤青,可是他在前几天却把她肏得去医院。 “还有下次吗?”夏时抬头咬了咬凌一的锁骨,种下一颗小草莓。 “没有了,宝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凌一连忙解释。 夏时没出声,嘟着嘴不说话了。 她其实是有爽到的,在那次荒唐的肏弄中,夏时偷偷转头瞥着看抱着她在用力的男人,在凌一那深情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无比清晰的自己。 车座早已湿透,她出了很多汗,身上的津液黏糊糊的,男人身上也有。他射了好多次,她也喷了很多次,都分不清那些水是她的还是他的……后穴不停被填满的舒爽时刻提示着他在爱她,他低沉的粗喘和双手撩起了一片片火,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永远被他压在身下,让他一直留在她身体里面,和他一起进入地狱。 凌一真的是太会了,无论是生活,还是做爱,都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这男人真是的,她叫床声里那么明显的舒服都听不出来吗?夏时欲哭无泪,她的身体真的好差,要是没发烧,她就能再体验那种十连抽的感觉了啊! 夏时:不开心。 “宝贝,我以后会做足功课的。”凌一哄道。 好不容易才把敏感的小猫喂得温顺,要是再有什么差错,他可要自责死了。 “你以后可要补偿我!”夏时傲娇道。 “那就罚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好吗?” “哼。”夏时闷闷道:“还不够……” “不够?这么馋?”凌一故作惊讶的揉着夏时的胸,“那今晚要好好喂你。” 于是那晚夏时就被凌一喂饱了。 出游 Woo18.app 虽然夏子夕比夏时大一级,但因为夏时心机的不断制造小巧合的情况下,两人的友情迅速升温。 考完本学期最后一场考试后,夏时主动约夏子夕去z市的金银岛游玩。 本来夏子夕挺感兴趣的,可是听到自驾游后,就有点纠结了,她始终感觉自驾游不太安全,她们又两个女孩子。 “可以叫上江虞啊,然后凌一也会去的。”夏时笑道:“我们可以在海边烧烤,据说那边的海鲜很肥美,天空也特别干净拍照很好看。” 一听到烧烤,夏子夕眼睛都直了,别看她瘦瘦的,她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吃肉,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 “其实我以前也去过几次的,我对那边很熟,我老家就在那边呢。”夏时继续诱惑道“放心啦,跟着我不会被宰。” “好,那明天见!”夏子夕心动了。 “嗯,明天见。”夏时咧嘴一笑,看着蹦蹦跳跳回宿舍的夏子夕,眯了眯眼,樱唇微启:“可有得你受的——” 她老家怎么可能在那边呢,不过是令夏子夕放松警惕的谎话罢了,不过她去过几次倒是真的。 出了校门,夏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商场买泳衣。 自从她和凌一确定男女关系后,凌一就没有回他的公寓了,直接在她那边住了下来。 家里没有男士的泳裤,她要替他买,然后还要买她的泳衣。 其实她有泳衣,之前和何茗去泡过好几次温泉,只是是比基尼泳衣,她不想在认识的其他男人面前穿。 而且她如果那样穿……夏时勾了勾唇,平日穿个吊带出去虽然凌一没说什么,但是晚上都会特别狠的肏她,柜子里也经常会多几件不露肉又很合身的裙子,不用问都知道他在吃醋。 所以穿比基尼……恐怕她都下不了海玩水,会直接被凌一锁在酒店不让出去。 嗯……其实这男人也挺可爱的嘛。 “这种海军风分体泳裙,白、蓝色各要一件。”走了一大圈,夏时最终决定选个简单点的泳衣,避免夏子夕出状况不下海,她多买了一件备用。 回到家后,凌一已经在做饭了,没事干的夏时便抱着鱼骨下楼和何茗闲聊,走之前还不忘拎着几包猫粮和若干水果。 开门看到两眼发光的夏时和一只肥猫,何茗撇撇嘴:“上次替你看人这次看猫,我就是个工具人是吧,啧啧,又是你不喜欢吃的橙子。” “橙子助消化呀,而且你不喂猫的话你只能吃狗粮了啊。”夏时眨眨眼,叹了口气:“这次还是两对哦,一边吹海风一边吃。” 何·单身狗·茗脸一黑:“够绝!” “好啦,给你带特产回来。”夏时开心的甩了个飞吻。 “呵。”何茗冷笑。 “哎呀,茗姐姐——帮帮我嘛,鱼骨自己一只猫好可怜的。”夏时摇着何茗的手撒娇道。 何茗最终服软了,她接过袋子说道:“那你要注意安全,你别乱耍小孩子脾气。”还忍不住叮嘱:“小时,凌一是个好男人,你可以放心去依靠他的。” “知道啦。”目的达成的夏时,立刻溜了。 “有什么事,要和我联系!”何茗探出头,楼道却已看不见夏时的身影,脚步声已远。 何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 鱼骨欢快的摇着尾巴在她脚边打滚,一脸求摸摸头的样子惹得何茗一笑:“小胖子真开心啊,看来最近过得很幸福。” 逗了一会儿鱼骨,何茗便回房间继续工作了。 回到家的夏时便开始收拾东西。 她和凌一的换洗衣物,泳衣,防晒,护肤品旅行装,还有给夏子夕的小礼物…… 咦?怎么有盒套套?夏时睁大了眼睛。 拿出来一看,还是草莓味儿的…… “那个已经不用了,放出来吧。”凌一突然凑过来说道。 “我的现在是滋补充饥的,小时直接吃掉也没关系。”他拍拍胯裆,暧昧一笑。 “走开走开,干嘛看我收拾东西。”夏时脸一红,娇嗔道。 “宝贝,多带几条内裤,那种绑带蕾丝边的就很好,挺方便的。” “哎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充满黄色废料呢?”夏时捂脸尖叫。 “还老师呢,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这是正常的情趣,怎么算黄色呢?”凌一反问,大手一捞,把夏时抱了起来:“等下再收拾吧,要吃饭了。” “你怎么变得和何茗一样了,什么都管。”夏时嘀咕着,“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好呢?凌老师?凌管家?还是——凌哥哥?你比我大好几岁呢。” 凌一挑眉,捏了捏夏时的腰:“叫老公。” “不要,还没拿证呢。” “那随你叫吧。”凌一环住夏时的腰,轻舔着她的颈肩:“宝贝,嫁给我好吗?你想什么时候拿证?” “以后再考虑……”夏时小声的说道,突然感觉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一直在拖延婚事,尽管她们的身体间已经熟悉好多遍了。 “没事,我等你。”凌一苦笑着摸了摸夏时的脸,他知道夏时只适应了他。 但她还是没有牵挂啊。 没事,慢慢来,至少夏时已经适应他了不是吗? 一想到领证,夏时只觉得很可笑。 她做不好一个好妻子,也做不了一个好母亲,她甚至……都不是一个健康的人。 夏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她那样的未来有什么好期待的呢?活一日过一日罢了。 她始终,没有那种欲望啊。 餐桌上的都是她爱吃的菜,可是她感觉索然无味。 吃完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夏时就去睡觉了。 很多天以后,夏时感叹:那是唯一能睡得很安稳的一晚,被窝暖暖的很舒服,枕边的男人腹肌虽然硬邦邦的,但很有安全感。他没有做以往的运动,只是很老实用双手抱着她,虽然他那个东西顶着她有点烫。(p.s.最后凌一还是大半夜去冲了个凉水澡。)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出事故了 为了增加感情,夏时只订了两间房。 凌一得知自己和江虞一间后,十分委屈的看了看夏时。 夏时撇头:臭男人别看我,我要和姐姐睡的。 在酒店放好行李后,四人去看海。 金银岛最大的特点就是大浪,久居城镇的夏子夕对大海没有抵抗力,拉着夏时吵吵闹闹着要拍照。 另外两个穿沙滩裤的男人则坐在沙滩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凌一看着远处玩水的夏时,眯了眯眼叹道。 夏时穿的正是刚买的泳衣,上衣的蕾丝边把该遮的都刚刚好的遮住了,她的胸部本来就发育得很好,再加上凌一经常给她按摩,现在都差不多有e了。 随着夏时嬉戏的动作,胸部一颤一颤的,花边下面覆盖住的饱满也随之若隐若现,泳裙虽是正常的长度,可是小翘臀也怪抓眼球的。 “看什么呢,别乱看。”江虞沉声道。 “我在看小时,你在乱想什么?” “呵,找个和她那么像的女朋友,你当我瞎?”江虞瞬间爆炸:“子夕自己没看出来,不代表我没看出来!这种相似度,都快赶上双胞胎了!” 本来就是双胞胎啊……凌一暗暗想道。 “巧合而已,小时和她有很大区别的。”凌一平淡道。“不过,我没有对她怎样,该高兴的人不是你吗?江‘弟弟’。” “*,你别管。”江虞骂了一声。 看着别扭的江虞,凌一耸耸肩。他从认识江虞那天起,就感受到了这份强烈的隐藏的爱。 其实凌一一直不懂江虞为什么要把关系理得那么复杂,这没什么的啊,江虞虽然名义上是夏子夕的弟弟,但她们其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不属于近亲结婚。 但这孩子傲娇得很,默默的憋到现在。 夏子夕也是个单纯的,都没有把江虞的贴心往深处想想。 凌一怜悯的撇开了头,就这个进度还想修成正果?可能那时候他和夏时的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还是他的小时好,直接又简单。 “我们去坐快艇好不好?”夏时突然隔空喊话。“去吹吹海风。” 两个无聊的男人自是答应了,想着租两小艇,各玩各的。 选好快艇后,凌一绅士的伸手,对着夏时做出邀请的动作。 夏时露齿一笑,也伸出双手:“嗯,真贴心。” 然后手里被塞了个单反的凌一:…… 看着夏时和夏子夕欢快的开着小艇扑腾远去。 凌一和江虞欲哭无泪:又被抛弃了,早知道就不约着一起玩了。 “那你们注意安全,我们跟着你们。”江虞不死心。 “阿虞,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小孩子啦。”夏子夕笑道。“你们不用拘谨的,你们想去哪就可以去哪。” 江虞脸一沉:嘤嘤嘤,子夕变了,她不让我跟了。 “你就不能管管夏时吗?她老是黏着子夕!”等两人离远后,江虞皱眉:“我和子夕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喜欢子夕啊,这不挺好的吗?”凌一笑道:“小时很黏人呢,就让她们俩女孩子好好玩玩呗。” “呵,女孩子?我怎么看着她好像不是呢?”江虞挑刺。 “因为我行,你不行。”凌一坏心说道,就在江虞再次爆炸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加油吧。” “哼,不用你管。” “咦,她俩去哪了?”凌一回顾四周,突然发现周围的小艇上都没有熟悉的身影。 “子夕微信私我说要去远点的地方拍照,等下再会合。”江虞看了看手机:“你想去哪,要不就在这随便荡一下?” “行。”凌一耸耸肩,两人便在小艇上吹海风,感受着岁月静好。 就在差不多到饭点的时候,江虞发现联系不上夏子夕了,打的电话没人接。 疑惑的凌一打开手机,看了看置顶聊天上的最近一次和夏时的聊天,目光停留在“15:03”和“我准备下海了。”上。 过了两个小时不到……出事了?凌一急忙的给夏时打电话,也是没有回应。 江虞还是不死心,机械的打着电话。 “别打了,回去带人来找!”凌一几乎是吼道,长腿一跨坐到前排,把快艇掉了个头。 海上的一分一秒都可致命,可没时间磨磨唧唧的。 警察和救生员们开始大规模的找人,只是还是没找到。 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凌一和江虞的心更紧张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愈来愈黑的大海像一个黑洞,吞噬着人的希望。 “快看那里的水花,好像有人在扑腾!”突然有人尖叫:“好像是个女孩!” “快快快过去,她快沉了!” “快抛救生圈,快点!” “坚持住啊妹子!” 好不容易把落水的人拉上艇,女救生员看了看不停呛咳的女孩,感觉有点眼熟,高声喊到:“她是不是失联的其中一个?卷发、穿着蓝色泳裙的?” “夏时?!”原处的凌一听到,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 “只找到一个!快快快,再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人!” “那子夕她……”江虞红了眼睛。 “先过去再说!” 小艇越来越近,艇上的女孩虚弱的靠着扶手,弓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时不时呛咳几声。 “夏时!”凌一心疼的轻拍她的背,“发生什么事了?夏子夕呢?” “咳……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侧翻了……我和子夕姐都掉进海里……”夏时哽咽起来,又咳了几声:“本来我拉住她的,但是一阵大浪打过来,我和她散了……” “我游了好久——我抽筋了——”夏时哭了。 “侧翻?子夕她不会游泳啊!” “你游了大概多久?往哪个方向来的?” “怎么也有半个小时了——”夏时深吸一口气,泪汪汪的朝帮她按摩双腿的凌一哼道:“痛。” “忍忍。” “一阵大浪……”江虞红着眼喃喃自语,搭在扶手上的手青筋凸起。 “我们还没翻船的时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断崖。我会游泳,可是我找不到她在哪,方向没了也不知道哪里是岸,就只能碰运气一直往前扑……” “断崖?那去断崖找找吧!”在一旁的救生员突然搭话。 “断崖下面有个碎石滩……希望没事!” 突然被赋予了新含义的信息 幸运的是,夏子夕找到了,昏迷在碎石滩上。 不幸的是,她的额头被碎石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因为伤口浸了海水又被晒干,微微外翻的皮肤看起来红红的,发炎了。 万幸的是,她还有呼吸,而且全身只有额头上有一道伤口。 “这……”凌一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夏时捂眼哽咽道:“都怪我,要是我没答应去没人的地方拍照就不会这样了。” “我先带子夕去医院,其他的以后再说。”江虞看不下去了,急急忙忙的抱着昏迷的夏子夕上了车。 所幸发现得还不算晚,医生处理完伤口后,夏子夕也渐渐醒了过来。 江虞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松了一口气。 滴了一瓶糖盐后没那么烧了。 可是额头…… “阿虞……”夏子夕一动,痛感扑面而来,她忍着忍着,睁开的眼睛湿了:“小时呢?有没有找到小时?她怎么样了?” “找到了,现在她和凌一还有租快艇的负责人在警察局里呢。”江虞长话短说。 “没事就好……”夏子夕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江虞立刻打断她的话:“瞎说什么,子夕最漂亮了。” “好痛,我现在是不是包得像个光头?” “不是,就额头圈了几圈绷带。”江虞眼神闪躲,补充道:“其实只是划了个小口子,很快就恢复的,那个医生小题大做,非要这么缠,说这样好固定纱布——”话刚说完,凌一和夏时到了。 “子夕姐,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我了。”夏时扑到病床前,关心的说道。 “子夕,感觉怎么样?” “就感觉还有一点麻麻的,好很多了,别担心。”夏子夕安抚一笑。 “看来状态不错……”一个穿西装的人提着果篮走了进房间,自我介绍道:“我是出租快艇的负责人,姓刘。” “发生侧翻,她掉进海里后,应该是被海浪推到碎石滩上了。我们查了一下监控,那个快艇出海时就没放救生设备,是属于我方疏忽的原因。”出租快艇的负责人抹了抹汗,说下结论。“至于侧翻,这个无法预料,我表示很抱歉。不管怎样,人活着就是好的,天有不测风云,每年在大海上丧命的人多着呢,虽然小姑娘划伤了一点点,但问题不大,不算严重……” “什么叫问题不大,你试试把你的脸划花!在大海上飘,不知生死!”夏时擦了擦眼角的泪。“太过分了,我们在海里扑腾那么久,几乎没命!” 凌一心一紧,急忙伸手把夏时揽在怀里。 “我告诉你,幸好子夕没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拿命来抵!”江虞沉声道。 “关于措施问题,我们一定整改,一定加强检查,给你们的旅行带来不愉快的体验,实在很对不起。这样吧,你们租艇的费用我们公司全额退还,住院费用我们承担,还有一笔精神损失费。” “……”夏子夕没说话,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不要打扰子夕姐休息。”夏时会意,下令赶人。 “好好好,明天我们会再和你们联系具体内容的,实在很抱歉。” 由于医生说病情比较稳定,夏子夕一刻也没多留,嘟囔着消毒水很刺鼻,要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回医院换药。 本该夏时和夏子夕同一个房间的,但是今天真的太累太费精力了,江虞怕夏时照顾夏子夕吃不消,所以不顾夏时的反对,把她塞给了凌一。 “好好休息,子夕就交给我吧,明天见。”江虞说完,就率先牵着夏子夕的手进了房间。 门外的凌一比了个ok:“好。” 关门,上锁。 “唔……”被无情拆散的夏时跺脚闷哼。 这个江虞真是太tm烦人了。 “我们也早点休息吧,今天你肯定累坏了。”凌一拿出房卡开门。 “还有力气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来。”夏时从行李中拿出护肤品,走向了浴室。 “好。”凌一拿出充电线,给手机接上。 因为一整天到处联系奔波的缘故,手机只剩百分之十叁的电。 今天也算是有惊无险吧?凌一默默想到。 对了,明天要和夏时去买个新手机,没有通讯工具太不方便了……“嗯?”凌一突然皱眉,手指不由自主的点开了微信对话框。 上面的信息突然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我准备下海了。 ——好,注意安全。 他当时以为她回沙滩上了,想下海玩一会儿,现在,密思极恐。 “凌一,我洗完了,你去吧。”就在这时,夏时裹着一条浴巾出来。 浴巾的长度只到夏时的大腿中部,包住了玲珑的身躯,犹如海妖一样性感。 “好。”凌一关掉了屏幕,自然的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的开水声,夏时眯了眯眼,松开了浴巾,走了进去。 “小时?”凌一抹了抹脸上的水。 赤裸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怕我吗?”夏时走到凌一面前,伸手抱住了同样赤裸的他。 “怕吗?”她垂下眼轻声道,睫毛微颤,双手却用力收紧。 “我的小时,有什么怕的?”凌一勾起嘴角,也用力的回抱住她,手轻抚着夏时的美背。 我知道你受到过多大的伤。 所以我不能轻易去批判你所做的事。 事情的对错之分,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但我无论对错都会站在你身边。 即使你不完美,我也不会推开你。 小刷子会很舒服?(肉) 经过非常烧脑的完美计划,夏时理应非常疲惫。 可事实并非如此,洗了个鸳鸯浴后,她反而觉得很空虚。 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身材太养眼了?性生活时她都只注重过程的感觉,都没有好好看过凌一的肉体。 仔细看看,五官很精致啊,身体肌肉也是恰到好处,很有安全感,不文弱也不强悍。夏时顺势低头,把发红的脸埋到凌一怀里。 还有那个,真的是好雄伟…… “啊——” 夏时突然被凌一打横抱了起来,吓到了。 “宝贝,再洗一次。”凌一把人丢进浴缸,打开了淋蓬头,双手胡乱的帮她清洗着身体。 “唔——我洗过了!” 凌一一本正经的道:“不,还有一阵水蜜桃的味道。”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就很诱人。”凌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么甜,闻起来就很好吃。” “嗯?”发现被撩了的夏时突然语塞,这男人分明就是在向她求欢啊。 “给吃吗?”凌一粗声问道。 好像也叁四天没做爱了,夏时下意识回到:“吃……” 刚说完,便感觉天旋地转。 反应过来,是被凌一用大浴巾裹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但是浴巾没有好好夹紧,一碰到床,便像花一样散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娇嫩的、光溜溜的躯体。 “好羞……”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夏时的脸羞得像水蜜桃。 即使和凌一做过很多次爱,用过很多种姿势,她还是会心跳加速。 而凌一,又何尝不是呢,身下的分身早已滚烫难忍,高翘的龙头,已变得面目狰狞。 尤其是夏时现在的,快被他享用的样子,秀色可餐。 凌一湿热的双手握住夏时纤细的腰,坚硬的龙头在她小腹上不紧不慢的划着圈儿。 夏时把头撇到一边,难耐的慢慢打开双腿。 这男人就是这样,老爱吊着她胃口,非要她放浪形骸。 双腿几乎贴到双乳,摆成m字型,娇嫩的小花苞已经不用男人抵开了,随着大胆的动作,花唇半张。 男人的目光一样炽热无比。 “再看就不给吃了。”夏时忍不住了,娇嗔道。 “吃,这么香甜,怎么不吃?”凌一勾嘴一笑,慢慢挺腰。 龙头靠近小穴却不急着进去,反而是微微往上戳,让粗长的棍身细细摩擦着她。 “嗯啊……过分……” “宝贝,这样子好像两块面包,夹不住香肠。”凌一坏笑着比喻。 “唔……走开……” “还没吃呢,不走。”凌一加快挺腰的速度,把夏时磨出了水。 “哈啊……”夏时喘息着,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懊恼的看着身上可恶的男人。 “嗯……给我……啊啊……” “宝贝,你说什么?”凌一挑眉,问道:“我要吃什么?” “吃我——”语音未完,龙头如愿的挤入花穴,直捣花心。 “啊啊……”m字是能插入最深的动作,再加上凌一有力的腰,夏时不一会儿便被肏得双腿乱颤,蜜水直流。 被凌一开苞以来,夏时经历过那么多个日夜,她早已知道得到快感加倍的方法。她呻吟着,也慢慢摇动着腰,像条水蛇一样。 “哈啊……轻点……” 湿热的小穴狠狠吞食着粗长的阴茎,每一次的退出凌一都能感受到夏时的不舍,密实的肉壁柔软至极,把他包裹得一丝不漏,如同万千张多汁的小嘴吮吃着他般…… 或轻或重,撞到哪处都有一番滋味,就很爽。 看着身下被他压着,软着身子任他肏的夏时,凌一的俊脸上尽是满足,他长叹一声:“好爽。” “宝贝,我要肏你一辈子!”温文尔雅的人沦陷的样子最为致命。 “啊啊……嗯……”插了几百下后,夏时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语气也越来越享受。 估摸着夏时快到了,凌一突然放轻了力量,弯着腰用嘴挑逗着夏时胸上的粉樱桃:“宝贝,想不想玩点花样?” “嗯啊……不玩……快用力……” “小时没兴趣,那我也——”凌一拉长了声音,狠了狠心,把插得正欢的肉棒抽出。 肉棒坚硬如铁,花穴蜜汁飞溅。 别提有多淫靡了。 “唔……臭男人!”夏时还没到高潮便没了甜头,浑身空虚难忍:“玩……快给我……” “好,那尝尝这个。”凌一松开夏时的腰,打开了床头柜。 “哼……真扫兴。”夏时嘟嘴。 “你应该会喜欢这个的。”凌一神秘的拿了一个小东西回到了床上。 “是什么?”夏时疑惑问道。 “羊眼圈。”凌一慢慢的把那个有一圈毛的东西套在肉棒根上,想了想,又把毛圈往冠状沟挪了一下并解释道:“这个毛,会让你很舒服。” “这个……”夏时皱眉。 看着像蘑菇头下面长了一圈毛。 夏时伸手去摸了摸,手感偏硬。 “真的羊眼?感觉好恶心。” “当然不是,材质不同,仿的形状。” 凌一双手穿过夏时的膝弯,捧起她的臀。 反应过来的夏时伸手环住凌一的脖子,歪着头。 “宝贝,试试。”说着,慢慢把肉棒往小穴里送。 “哈啊……痒……”那些长短不一的毛也被肉棒送入,贴在小穴的肉壁上,扫着她,被凌一一点一点的送入深处。 “啊啊……好痒……哈啊……”毛硬硬的,又微微有点“不服帖”,刮得她麻麻的。 慢慢的,肉棒抵到宫口了,夏时“嗯啊”的妩媚吟哦一声,不敢摇动腰了。 “怎么不动了?”凌一疑惑的看着夏时,他只感到顶端有点痒,很想用力去顶一顶止痒。 “痒……”夏时小声道。 “我也痒,乖,肏完就不痒了。”凌一说完,就挺动下身,用力的深入肏她。 肉棒“噗嗤噗嗤”的进退着。 “哈啊啊啊——”突然快速肏弄所带来的快感比刚才缓慢的插入还要多,夏时一下子受不住,用力的抱着凌一的脖子,尖叫着到了高潮。 敏感的肉壁上上下下都被“小刷子”刷到了,夏时高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急促喘着的闭不上的小嘴来不及吞下唾液,唾液从嘴流出,沿着修长白皙的脖子流过锁骨,流入双峰中。 “哈啊——我不行了——”她娇吟一声,眼前一黑,无力的双手再也抱不住肏着她的男人,瘫在床上。 “夏时?!”凌一惊慌的停下了抽插,发现身下的小女人竟是被他肏晕了过去……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肉) 等夏时吃痛醒来,发现凌一一脸紧张的掐着她的人中。 只是里面的那东西还没拔出来,凌一也不动,就那么让她含着。 异物感令夏时十分难受,“弄出来……”她可怜兮兮的乞求道。 她承认她性欲也很强,可是不代表她受得了啊。 “好,弄出来。”凌一叹了口气,强忍着顶胯的冲动,握着夏时的腰肢慢慢退出。 “嗯啊……”肉具缓慢退出窄小的通道,硬邦邦的头部把皱壁刮得酥酥的,顺带把夏时的水一并带了出来,湿答答的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随着凌一这样缓慢的抽出,里面的那把小刷子也慢慢挠着她。 两人同时吸气,更欲火难耐了。 夏时红着脸,手抚上男人的腹肌,悄悄的勾腿,把自己的身体挪近了一点点。 “宝贝?”凌一被夏时的口是心非逗到了,他轻笑一声,把退到一半的肉具再次缓慢推了进去。“喜欢吗?” “痒……凌一……我好痒啊……”被架空到凌一腰部的腿突然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那稍硬的毛刮着她每一寸肌肤,把她的感官扩散到最大。 其实,说难受也不太难受,毕竟她几乎和凌一天天做,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只是感觉很痒,特别痒,明明知道万恶的源头来于那个羊眼圈,可是又真的不舍得它离开。 就很矛盾。 凌一湿热的手从夏时的酥胸一路往下抚摸到腰,最后停留到她的小腹上。 那里微微凸起,有他在的痕迹。 凌一俯身轻咬着夏时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咬痕:“宝贝,放松点,试一下享受它。” 就在夏时小声“嗯”了一声后,凌一握着夏时的腰,快速挺身抽动。 赤裸的躯体啪啪作响,强壮的肉具一次次顶到身体的深处,夏时只觉得脑里一片空白,腿心是舒服还是痒已经分不清了,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她急喘着呻吟。 “哈啊……凌一……”好舒服。 沦陷吧。 “嗯……再快点……”夏时最终放下了思考,顺从了身体的需求:“用力肏我……我还要……” “哈啊……凌一肏得好棒……” “再用力一点……嗯……” 浪叫声一句浪过一句,连床都开始咯吱响。 凌一满足的看着身下发情的女人,他们两人就像个连体婴,性器一刻也没分开过。 微微一按小腹处的凸起,夏时“嗯啊”的一声,腰摇得更厉害了。 “抱着我。”凌一握着夏时的双手往他脖子上提,要她攀着他。 夏时照做后,他便躺下,夏时就这么被他顶弄成了女上位。 夏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嗯……” 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的刺着她,紧密的宫口被龟头顶开了一个小口,半含着它。 夏时仰头吟哦,激动得脚趾都在颤抖。 身体被充满的感觉。 “还能再进一点。”凌一看着夏时还没吃进去的一小截,双手扣住她的腰,借着重力,用力的向上顶胯。 “啊——”敏感的宫口再也拦不住男人的用劲,肉茎深深的插进宫腔,整根没入。 “嗯……”现在变成那一圈毛正好卡在宫口,骚得夏时奇痒无比。 身下的男人也粗喘着,眼睛也染了情欲,轻薄的嘴唇发出沉沉的低吼,诱人的喉结,结实的肩颈,强有力的胯部,充满荷尔蒙的毛发,还有……为她流的汗。 夏时拉起凌一的手,主动的放在她的胸上,凌一会意,用力的揉捏着,用手指把娇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敏感点得到爱抚,夏时配合的慢慢摇起臀,把头微仰,眼睛享受的闭起,樱唇舒服的大张,开始不顾一切的呻吟。 她大张的腿心已完全含住他的巨物,凌一的胯像打桩一样不停的冲撞着她,粗长的巨龙正疯狂的捣弄着宫腔。 “凌……太快了……小穴要肏烂了……”夏时泪汪汪,却唤来更加用力的抽插。 “真骚。” “轻点……哈啊……” “好,我再重一点。” 噗叽噗叽的重复运动,两人的下身泡沫泛滥,透明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都是欢爱的气息。 半个小时后,夏时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停下了摇动。 “宝贝,我也快到了。”凌一看着身上曲线玲珑的女体泛着桃粉,估算着夏时的体力已到尽头,大手扶上夏时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堵在宫腔的肉茎马眼大开,又急又浓的精水冲向花心深处。 被烫到的夏时想撅起屁股,却发现男人的手死死的按住她,只能硬生生的让他内射。 凌一足足射了叁分钟。 刚射完,夏时便瘫倒在他身上。 凌一轻抚着夏时的臀瓣,满是欲望的心此刻得到了满足。 他转过身子,慢慢的把半软的肉茎从夏时身体里抽出。乳白色的液体没了东西堵住,顺势流了出来,床单更湿了…… 经过一晚上的激烈运动,夏时表示整个腰都快断了。 刚醒来就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又硬了还抵着她,夏时终于忍不住了,无声的抬腿,把他踹下了床。 还没睡醒的凌一:? 坐在地上挠挠头,只看见一条白嫩的玉腿默默的缩回被子里。 “宝贝,怎么了?”凌一倾身向床,抱住被子里的人儿哄道:“怎么有小情绪了?我肏得不够?” 这叫不够吗?夏时欲哭无泪,她感觉身体都快被他肏穿了! “宝贝,昨晚你很棒。”凌一柔声道。 “哼……”夏时闷哼,转了个身,赌气的不看凌一。 目光无意的瞥到床头柜上被纸巾垫着的小东西,夏时皱了皱眉嫌弃道:“这是什么啊——” 那东西像个超迷你的中空的钢丝刷,夏时歪着头想了好久,突然枉然大悟,红着脸把被子盖过了头。 “羊眼圈。”凌一看了看,扒拉出被子里的夏时,坏笑道:“昨天小时吃得很紧呢,肏完拔出来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这臭男人竟然还留着,故意羞辱她的吧!? “谁吃得紧,我没有!”夏时狡辩。 “等会儿我多订几个,以后慢慢用。” “你敢——”夏时刚想反抗,就被男人握住双手,含住唇,来了个深深的舌吻。 “敢——” 我要咬你 因为江虞一直添油加醋的缘故,夏子夕被说服了,为了减少意外便打算去z市其他危险性比较低的景点玩。 夏时小声的嘀咕一声,感觉邀请江虞也一起玩是最大的失策。 但女孩子嘛,除了喜欢刺激就是有趣了。 就又被夏时哄去逛手作坊了。 清甜的椰子蛋、甜腻的手工白巧管……吃货夏子夕表示很满足,环着夏时的手,蹦蹦跳跳的说要去挑点小礼物送人。 夏时一边听她说话,一边咬了咬吸管,含了一大口果茶,苦涩的茶水在嘴里慢慢回甘,平日里嫌弃无益的东西竟然觉得有点好喝? “小时,这个好有趣呀!”夏子夕的话打断了夏时的发呆。 夏时歪歪头,目光聚焦到夏子夕手上的精致娃娃。 是了,她们被门口的装饰吸引,进了一家叫“pipe?dream”的卖手工娃娃的店。 “对啊,这种风格好好。”夏时故作一脸惊喜,低垂的右手默默的把身边离最近的那个独眼娃娃扶正。 “两位,是需要定制娃娃吗?”珠帘被拨开,走出一个叁十来岁的穿着立领衬衫和酒红鱼尾长裙的女人。 女人脸上的精致浓妆在白炽灯下更加耀眼,就和店内的娃娃一样美得不真实。 “本店的每个娃娃都是手工制作的,所以可以保证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勾唇微笑,递过一本册子:“这里有简单的介绍哦。” “ball-jointed?doll?”江虞接过册子,挑了挑眉,“子夕姐就是学翻糖的,从某种方面来看,也算是同行呢。” 夏子夕顿了顿,解释道:“其实我更喜欢别人做的。” “想订一个送给重要的人……” 江虞一听,别扭的抬头望着架子上小毛毯垂下来的穗子,假装不在乎的竖起耳朵。 “哎呀,这里还有二楼呢,我们先上去看看吧!”夏时可不理会这俩缺根筋的人,拉着凌一赶紧跑去二人世界了。 “咳,子夕姐,你要送给谁呀?”江虞挠挠脸,小心翼翼的问。 “秘密。”夏子夕狡猾一笑,拿起手机和店主交换了个联系方式。 江虞大受打击:完了,她有喜欢的人了。 “小时上楼了吗?”夏子夕看向楼梯。 楼梯竟然是木制的没有扶手的那种! 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尖头小细跟,有点想哭:她还恐高! “我在这随便转转吧,阿虞你要上去看看吗?” “不了,我陪你。”江虞耸耸肩。 “其实二楼不是放娃娃的,是个小阁楼……里面放的是我先生的妹妹——一个痴迷‘魔法’的小女孩从各地搜刮来的东西。”女人笑了笑解释道。 如果夏时早听到她那么说,她肯定不会上去的。看起来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过是小把戏罢了。 就一小房间,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那个蜘蛛网好假……不就是毛线网么?积灰。能量石?金平糖。夏时一边默默的吐槽,一边吸溜吸溜的喝着果茶。 “还是下去吧,好无聊。”夏时嘟着嘴,拉着凌一便要往回走。 “这位姐姐精神疲惫,是不是晚上没睡好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夏时寻着声音定睛一看,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头发烫着玉米卷,披着个保暖披风,就像刚从霍格沃茨出来似的。 原来她就一直坐在桌子前,只是椅子放平的角度有点大,她不直起腰就看不出有人。 刚刚应该是在椅子上瘫着吧。 不过她是怎么看出她没睡好的,她看起来很虚吗?夏时撇头看了看旁边的男人,松开了一直握着他的手。 “要不要弄个护身符戴戴?这里有挡灾的指尖血喔!” 夏时翻了个白眼,什么血吊坠护平安,都是坑人的玩意儿!还要他戴在身上?!还不如她在林一身上咬个草莓印呢! “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先走了。”转身,大步走向楼梯。 “哎呀,先别走嘛,除了护身符还可以试一下塔罗牌占卜呀——”女孩急了,连忙说道:“看你那么有眼缘!不收钱的!” 就这玩意儿也收钱?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她可是信马克思主义的,不信这一套! “来嘛,说说你最近的烦恼?”女孩打开盒子拿出了一副看起来很久的牌,很有仪式感的洗了一下,摆了个六芒星型。“来吧,抽牌。” “最近的烦恼就是有些事情干得不顺利……”比方说夏子夕那件事,排练了n次的计划中是把她弄个半残的。 “1?问题过去的状况?月亮?正位 2?问题现在的状况?节制?逆位 3?问题未来的状况?女皇?正位 4?问题解决的策略?命运之轮?逆位 5?周遭的状况?教皇?正位 6?本人的态度?塔?正位 7?最后的结果?星星?正” 女孩清了清嗓子:“现在的状况,节制,逆位:简单来说就是在你的整个计划里不能太疏忽大意,要仔细。解决的策略,命运之轮,逆位:途中时会有转折点,就是说事情比较曲折,可能有坏的方面会再次打乱计划。” “剩下的都是正位,但是其中有互相克制的。最后的态度和结果都是正位,代表着如果下定决心试着去面对,那么会有很大几率得到意料外的结果(好的方面的)。” 夏时听完,皱起了脸:这不就是模棱两可的答案吗!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谢谢你。”林一礼貌的笑了笑,搂着夏时下了楼。 “好无聊哦。”夏时非常嫌弃:“小孩子才喜欢这些呢!” “不过护身符还是可以有的。”夏时神秘的说道。 “别弄那些奇怪的东西,我不用你为我挡灾。”林一收起了笑容,严肃道:“要挡,也是我为你挡。”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迷信的人吗?”夏时假装生气,放开拉着林一的手,双手撑墙,把他堵在楼梯转角。 “?”林一看着夏时扒拉开他的衣襟,目光灼灼。 “我要咬你。”她露出了小虎牙。 咬得这么紧,缺肏(肉) 湿热的舌头轻轻的打转,所触之地,都撩起一把把火。 林一没想到夏时这么大胆,手下意识的揽上夏时的腰,却用不起劲去推开她。 因为,还挺舒服。 直到咬得林一的整个胸膛满是红红的印子后,夏时才满意的舔舔唇。 他这样才是她的! “你这小妖精,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林一默默的忍着夏时在他身上又舔又咬,身下的东西早已有探头的迹象,微微顶起了一个包,在墨色的西装裤上格外显眼。 他没想到夏时所说的护身符竟然是指唇印。 咬得他痒痒的,就想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干得她哭着求饶。 “要不,去一下洗手间?”夏时低头看了看林一愈来愈大的裆部,有点后悔自己扇的风了,被别人看到也太色气了吧。 “去。”林一喘着粗气,揉了一把夏时圆润柔软的胸:“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灭了。” 下到一楼时夏子夕还在和店主聊天,夏时看到她那么认真,都不忍心去打扰了,唯有转身对着她的保镖说道:“林一陪我去下洗手间,等会儿你和子夕姐说一声。” 江虞“嗯”了一声,又疑问:“这家店有开放洗手间吗?” “去其他地方的洗手间,商城什么的。”夏时补充道:“所以暂时先分开耍咯,手机联系。” “哦。”江虞假笑:他其实才不在意这两人去哪呢,最好都别回来。 打开导航,夏时思索了一下,直奔商城。 按夏时的意思来说,林一去洗手间打枪,夏时去逛商城买买买,完事后两人集合,一切都刚刚好,完美! 可现实却和想象的不一样,夏时稀里糊涂的就被林一哄着进了洗手间。 这是夏时第一次进男厕,虽然目前没有其他人吧,但也感觉怪怪的。 就在她反锁门后,林一已经弄好一次性垫纸坐了下去,并释放出裤裆里的硬物。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挺立的长棍,缓慢的套动。 安静的卫生间里只剩下男人急促的喘息。 套弄了十来分钟,长棍竟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硬了。 “你这……”一旁双手捂住眼睛,通过指缝羞涩看着的夏时早已羞红了脸。 她到底为啥要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要摸摸看吗?”凌一轻笑:“要是小时来帮忙,我可能会早点射出来。” “真麻烦。”夏时稳了稳扑通扑通的心,小声嘀咕道。 虽然夏时是被凌一开苞的,但小黄片她还是看过一些的。 纤细的双手伸向肉具,轻轻握住后,开始上下按摩,结果因为紧张,手微微颤抖,不料肉具更烫了。 “唔……好烫……”她之前到底是怎么用小穴吃下它的呀? “宝贝,你要这样——”凌一握住夏时的手,指导着她包着他,手快速抽动。 很快,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夏时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脸。 夏时瞪着肉具上吐着津液的马眼,心里一阵气。 第二次射到她脸上了! 混蛋!! “养颜的。”凌一愣了愣,尴尬道。 “纸巾!!”夏时快急哭了。 等夏时擦干净脸,凌一的肉具又挺了起来。 夏时:不倒翁? “好像不太行呢。”凌一苦恼的说到:“小时再帮我套一套吧。” “你自己弄,免得又射我一脸。” “它还是比较喜欢小时安抚。”凌一微微起身,搂住夏时的腰,让她侧坐到自己腿上。 “宝贝,你吃吃它好不好?”凌一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道。 大手伸进裙底,一拉,把夏时的内裤脱至膝弯。 低头瞥见内裤的一处湿润,他满意的勾起嘴角。 他情动时,她也动情。 他把夏时抱正,双腿跨开,夏时的包臀小短裙就不用他动手了,随着肢体动作的弧度,自然的卷了上去。 娇嫩的小花苞颤抖的刚吐出一丝蜜水,就被火热坚硬的肉具抵开,堵住湿热的小穴。 夏时抱着凌一的脖子,回想着之前被他肏时的温度。 这男人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壮阳的东西?怎么更烫了? 还没等她细细对比,凌一便将肉具插了进小穴。 快要胀爆的肉具得到嫩肉的安抚吮吸,热度直降。凌一握住夏时的腰肢快速的抽插着,口齿也没闲着,咬着她的吊带便要往下扯。 不一会儿,夏时雪白柔软的酥胸便弹跳出来,樱桃的挺立几乎要冲破乳贴的封印。 “嗯啊……”龟头一次次撞进宫口,磨得小穴的肉壁一阵阵痉挛。 “轻一点肏……嗯……” “啪啪啪啪!”回应她的,只有臀和大腿相撞的声音。 凌一改握夏时的臀,用力的把肉具往小穴里顶。 “要被……捅穿了……哈啊!” 粗长的肉具把肉壁的褶皱都抚平,每次退出,都翻起小穴边缘的嫩肉,痛不过一秒,又被巨大的性爱快感席卷全身。 夏时被肏得欲仙欲死,身下的淫水哗啦啦的流,被肉具在小穴中捣来捣去,充实感一次强过一次,她几乎要爽晕。 “噗呲噗呲……”淫水泛滥。 “啊嗯……凌一……”夏时轻咬着凌一的耳垂,嘴唇轻启,想告知男人她已投降。 却不想体内的肉具肏得更厉害了,十有九次捅进宫腔,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宝贝,你好耐肏。”凌一坏笑道,吻了吻她的唇。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夏时的小穴都没有被他肏松,反而越肏愈紧,吸得他舍不得射。 果真是尤物。 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夏时的体力总显得不足,她很快就被肏得高潮,大汗淋漓的靠在凌一身上急喘着,几乎虚脱。 “吸得这么紧,缺肏。”凌一一把掌拍上夏时的臀瓣,留下红红的掌印。 夏时嘤咛一声,所有的感知已被身下不知疲惫的电动臀所带走。 可以推开我的 等凌一完全泄完,夏时早已满脸春色。 这男人太猛了。 分开的脚因为姿势别扭的原因早已变得麻木,可是夏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玉臂一伸,软弱无骨的搭在凌一肩上,迷离的眨眨眼:“好累哦。” 在厕所隔间里干坏事也太刺激了吧。 夏时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直到这场酣畅漓淋的性爱结束。 万一有人内急,岂不是知道里面有对男女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歇一会。”凌一亲了亲怀里的人儿,握着她的腰,把半软的肉茎从她腿间抽出。 “嗯……”夏时娇呼一声。 浓白的津液止都止不住。 凌一拿过夏时挂在门背上的小包,翻找着湿巾,准备帮她清理下身,结果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凌一疑惑的皱了皱眉,再叁确认了真的是夏时的手机。 “小时,这个……”他迟疑道。 竟然是许司楠!她怎么会有夏时的手机号? “又打过来了,好烦。”夏时撩了撩微湿的长发,接过手机,一脸无奈的按了静音键。 “又?” “之前在食堂和我套近乎,就留了我的手机号。”夏时嘀咕:“天天一副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讨厌死了。” 比夏时大六岁的凌一心里一咯噔,心虚的微微转头。 他平日的表现应该没有那样吧,没有吧没有吧?orz “她说什么了?” “劝分。” 凌一顿时手一收,把夏时抱得死死的。 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激情过后肢体接触的粘腻感让夏时有点抵触。“哎呀,松一点,我才不信她的鬼话呢。” 夏时抿嘴,在凌一询问的眼神下慢慢的说起缘由。 上大课的一天,坐在她后排的许司楠突然搭肩问好。 对社交无趣的夏时记不清她是哪一号人物,被旁边的温盈小声提示到,她才知道是院内有名的女神师姐。 不过女神师姐哎,怎么会对她这个不热爱组织和社团的人员感兴趣?礼貌的寒暄几句后,她们最终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 结果当晚,夏时就收到了她委婉的劝和凌一分手的信息。 那时,夏时才发现这个许司楠就是凌一所说的那个前女友。 夏时:世界真小,余情未了? 结果许司楠接下来的话可把夏时惊到了。 她竟是出于对夏时的后半辈子考虑的。 许司楠先是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对凌一的感觉,扯了一大堆废话后,才假装无意的提起她和凌一的过去。 她说:“我和凌一两人都很理智,是和平分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搅和什么。” “分手的原因,你肯定猜不到。” 当时男人在逗猫,夏时扭头看了一眼,缓慢打了个:? “因为啊,他不行,硬不起来。” “……” 等下,凌一的第一个sex?object不是她吗?一夜七次把她干得半死的不是凌一吗?好几次都把她做晕了都…… 不过说到这事,她是怎么知道他行不行的。 夏时抬起头,眼神犀利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了?”凌一疑惑。 “你,是不是和许司楠做过?!她为什么说你硬不起来?”夏时生气了,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我不是你第一个吗!?” 凌一的嘴角突然抽了抽。 他什么时候不行了?!许司楠你这也太毒了吧咒他不举! “宝贝,我发誓,小凌一只碰过你!”凌一一手伸出叁个手指指着脑壳,一手握着夏时的手,摸了摸他的肉茎。 刚刚发泄完的肉茎赞同的抖了几下,马眼色气的挤出最后的一滴白液。 “我真的只和你干过。” “那她为什么说你不行,你们光过身子?” “没有的事。”能不能别强调他不行了啊!凌一扶额。 记忆中唯一一次在许司楠面前裸过上半身,是他和几个办公室的组团去水上乐园,都带上了自己的女友。 那那时玩水的时候他有硬吗?凌一努力回想了一下。 额,好像还真的没有。 许司楠的虽然大,可是视觉上看久了会很腻,他还是喜欢慢慢培养起来的那种成就感。 所以许司楠故意在他面前蹭,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就好像一只奶牛一直在身边晃。 就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你竟然又搞了一次师生恋!”夏时惊呼:“那你的初吻呢?” “初吻……”凌一迟疑道:“是她……” “……”心里仿佛堵了一块东西,夏时撇嘴,捧着凌一的脸,对着嘴唇一顿猛咬。 略尖的小虎牙咬破嘴唇,腥甜的血令夏时十分满足。 凌一忍着痛,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背。 “痛吗?”夏时关注着凌一的表情,口齿不清的明知故问。 “痛,但如果这样你的心情会好一点的话,我可以忍。” “……”夏时慢慢的松开了嘴,懊恼的看着凌一破皮的嘴唇几秒,然后扑进凌一的怀里。 “下次……你推开我就行了。” 你太温柔了,我有点心疼,其实你可以推开我的。 就算没有亲亲抱抱也可以的,我习惯了啊。 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那么好。 我习惯你了之后,你会不会离开? 被抛弃后的心情,我太熟悉了。 银色鱼头的锁骨链 当夏时和凌一收拾完走出商场,夏子夕和江虞已经跑去一家文身店了。 等她们会合时,两个男人又成了摆设。 果然女人结伴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得知要文身的竟然是乖乖女夏子夕,夏时十分震惊。 对于一个遇难没多久的人来说,不应该更加会保护好自己避免疼痛的吗? “就是想纪念一下一些事。”夏子夕神秘一笑:“就突然感觉,想做梦一样。” “……”就,劫后余生的感叹吧?夏时也没多想。 其实那次海上的遇难,夏子夕感到很不安。 毕竟生命太脆弱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下一秒会不会死去。 肩上的痛感把夏子夕的思绪唤回,文身师开始工作了…… 当形态优美的英文字母“it's?us.”出现时,夏子夕扬起满意的笑容。 “我觉得这个就很好。”她出神的看着镜子上的自己。 当他们回到酒店准备休息时,夏子夕把夏时扯到了一旁,率先拉着她进了套间,留下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我好很多啦,所以凌老师你今晚把小时让给我吧~” 还没等凌一回应,门便关上了。 这两姐弟做事风格咋那么像呢。 夏时心虚的拍拍胸口:幸好她和凌一滚完床单后立刻叫人换了一套床单位。 要知道她们可是做了好几次,床单湿得一塌糊涂,要是让江虞看到零乱不堪的床面,她可没脸在他面前蹦哒了! 虽然套间有两张单人床,但出于卫生的原因,夏时自然就和夏子夕一起睡。 夏时可没意见,她预估到夏子夕应该想和她聊些什么。 当夏时洗漱完擦着头发出来,夏子夕正趴着床玩平板。 一撇头看见她,夏子夕便收起了平板,扒拉着手袋。 “给你的,猜猜是什么?”她兴奋的递过一个粉色小盒子。 “是什么呀?”夏时睁大了眼睛,打开了盒子—— 是一条锁骨链。 一条吊坠是银色鱼头的锁骨链,镶的钻刚好在鱼眼睛那里,挺有设计感。 “和我的是不是很像?”夏子夕拢了拢头发,露出白皙的锁骨。 她戴着的吊坠是鱼尾形状的:“是我偶然淘到的,送你吧,我们一起戴闺蜜链。” 夏时眨眨眼,扯动嘴角:“好啊。” “小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和你在一块我好安心啊。”夏子夕放开了话匣子。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亲切,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就见过了?” 当然亲切啊,我的脸不就是你的脸么,也就你那么单纯。夏时轻笑了一下:“姓氏也一样呢,可能几百年前我们是一家?” “哎呀,我好想有个姐妹呀,你要不做我的姐妹?”夏子夕嘟囔着。“你是哪一年出生的呀?我们认个失散多年的亲吧。” “比你小就是了。”夏时爬上床,撩了撩夏子夕的黑长直,把发尾摁在她脑门上:“要是你像我这样剪个刘海,再烫个头,化个妆,或许你就可以替我去上课了。” “替你上课?想得美呢你!好不容易高了一级,我可不想再重温过去了。” “哼,你想我也不给呢。我还有男朋友,你有吗?”夏时傲娇:“不对,现在我们更加不同了,你有文身,我没有。” “呿,穿上衣服就看不见啦!” “那你弄来给谁看呀!” “给自己看!” 两人嘻闹着,渐渐进入了睡梦。 粉棒棒和黑森林(肉) 旅行结束后,凌一载着夏子夕她们回家,刚到家楼下,夏子夕就接到夏母的电话。 ——奶奶病故了。 坐回副驾的夏时看着夏子夕和江虞匆匆忙忙的身影,默默的关上车窗。 奶奶病故的信息,没有一个人传给她。 就好像夏家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不,夏家的确没有她这个人。 她早就死了。 音响里,不知何时换成了《别错过》。 夏时只觉得心里很酸。 …… 凌一下楼去何茗那接鱼骨回来时,发现行李箱平开着,一大半的杂七杂八都放在地上,瘦小的人儿也坐在地上,垂直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凌一举了举怀里的肥猫:“小时,鱼骨又胖了……” “小……小时?” 看到转过头一脸媚态的夏时,再冷静的凌一都突然有点结巴,惊得猫都掉了。 鱼骨掉在地上顺势滚了个圈,对着夏时咪了一声,撒腿的跑出了房间。 “凌一,我好难受……”夏时的脸颊泛着不太正常的桃红,她走向凌一,抬起左腿,用膝盖把他抵在床边。 “我想要你。”夏时歪着头,四肢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凌一,印上酥酥麻麻的吻。“好想好想。” “宝贝,你今天很热情。”暗暗的明白过来的凌一勾唇一笑。 夏时肯定吃了他特地买来调情的那种酒心巧克力——性促剂。 本来看着她今天心情低落,还想晚一点再试试的,没想到,她贪嘴吃了不少。 不待凌一伸手,夏时便主动扒光了自己的衣物跨坐在凌一腿上,不安分的手揭开衬衣的纽扣,滑进他的胸口,贪婪的抚摸着那一片炽热。 “等不及了?”凌一的大掌拍了拍夏时粉白的臀,听到“啪”的一声后,满足的又捏了捏,“我也等不及了。” 迅速的摸开皮带,释放出分身。 不用多余的前戏,夏时的下身早就为他湿润无比。 凌一握住夏时的脚踝,让她用腿把他的腰夹住。 直接上她,这是夏时最爱的姿势。 肉茎直直插入空虚的小穴,便开始激烈的活塞运动。 “嗯……”夏时闭上了双眼满足的嘤咛,头埋进凌一胸膛,叼住他的左乳。 “嘶——”凌一吃痛的闷哼一声,身下的欲根撞得更用力了。 “吃了多少巧克力?” “哈啊……”夏时被凌一的突然一顶,舒爽的松开了牙齿:“一点点……” “你这小坏猫,就那么喜欢看我被欺负的样子?”凌一低头看着被咬红了一小块的乳头,想起了之前被夏时用铁链锁着往他肉茎倒酸奶的事,掐着夏时的腰,肏得更用劲了。 “轻点肏……嗯……” “吃了多少今天就要被肏多久,巧克力的热量要全部消耗掉,知道吗?嗯?” “唔……”夏时捂着嘴,哼出声。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女人细小的娇吟和肉体频频相撞的“啪啪”声。 “嗯啊……凌……”半小时后,夏时被凌一肏到了高潮。 “放心,今晚一定好好满足你的欲。”凌一把夏时放倒在床上后神秘一笑,从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抽出依然硬挺的肉茎,下床去翻找东西。 “嗯?”突然被冷落的夏时不依了,半眯着眼睛,不满意的嘟着嘴,却也没力气去缠住离开的男人,只能大字型的躺着。 “人家还想要……” “这个,喜欢吗?”凌一复返。 夏时懒散的一瞥,突然愣住。 项圈。 皮质的项圈套在凌一修长的脖子上,显得糜烂又色情。 中间的心形吊牌泛着银白色的光,夏时眯着眼睛认真看了一下,上面竟然刻了英文。 ——“夏时的”。 夏时的…… 夏时顿了顿,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被掘起了。 她眨眨眼:“是不是还有尾巴?” “这倒没有……”凌一想了想,补充到:“不过我有个前面的,插的地方也不太一样。” “前面的什么?”等夏时反应过来,便是被凌一从后面压着继续肏得淫水直流。 调情巧克力倒是有效的,甚至有点过猛。 体力一直不错的凌一竟然有点感觉喂不饱夏时,连续做了好几次后,凌一射出的浓浆逐渐稀薄。 但夏时还一脸想要。 这是吃了太多还是功效太强?凌一有点怀疑人生。 考虑到再继续下去可能会精尽人亡,想着日后的性福生活,凌一狠了狠心,这次射完后就抽了出来。 “还要……”夏时伸出双手,意犹未尽想的缠住凌一。 尽管腿间的粘腻感不是很舒服,但夏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身体里面还很空虚,想把凌一紧紧的埋在体内深处。 “乖,等我一下。”凌一继续去翻找行李箱。 在角落找到熟悉的羊眼圈,凌一下决心完事后要立刻下单。 “……毛圈?”夏时迷迷糊糊。 “嗯,幸好当时买了两个。”凌一熟练的打开包装,套上。 “来,攀着我。” “别怕,之前那次你就做得很好。” 粗大的肉茎缓慢进入,小穴立刻包得严严实实,各种用力的吮吸,紧如处子。 就感觉怎么肏她都肏不坏。 “嗯啊……”使劲顶到g点,夏时的叫床声又酥又娇,把凌一的心弦弹得嗡嗡直响。 肏!用力肏!凌一的所有感觉都被身下的紧致带走,肏着身下温热的沼泽,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他红着眼,压着夏时的腿至肩上,享受着性器更加亲密的相撞。 …… 夏时醒来时,又是被凌一晨勃顶醒的。 她拉开凌一握在她胸前的手,转过身,快速的扫了一眼。 呜呼,充血了!好挺! 她依稀记得做到了凌晨两叁点啊!这才过了多久,这男人为什么还有感觉?不累的吗? “凌一……”夏时看着凌一紧闭的双眼,低声道:“它硬了。” “没事,别理它。”凌一没睁眼,正了正身体,哑着声音道:“慢慢自己会消的。” “昨天……很累吧?”夏时想到昨晚一整夜骨软筋酥的舒爽,她低下头,看着快要胀爆的肉茎若有所思。 “有点——?!”凌一震惊的睁开眼,猛的吸气,仰头看着埋在他腿间的那颗头颅。 夏时张着嘴,吮了一下龟头,小舌头还很灵活的在马眼上摩擦。 “你这女人,在哪学的?!”凌一强忍着射的快感,支起身子,用手微微抬起夏时的下巴,看着身下的人儿。 “你上次……也是这样亲我那里的。”夏时继续低头,在凌一炽热的目光下伸出舌头,缓慢的从肉茎顶端一路舔到底部,尔后像吃冰棍一样,又舔又吮。 “嗯……不甜的……”还有点怪。 “不甜?那要试试草莓味的吗?还有苹果味。”得知是他的教会后,凌一瞬间消气了,心里又喜又气。 他找来一只避孕套,撕开,熟练的套上。 然后少女粉的肉茎就诞生了。 “吃吃看,是草莓味的。” “嗯……”夏时看着粉嫩的肉茎,楞了好久,才接受了粉棒棒和黑森林的结合。 她张开嘴,试探的含住了整个龟头。 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夏时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 “别咬。”凌一痛得绷直了身体:“宝贝,你要杀我别用这种方式。” “舔就行了,别用牙咬。” 夏时听话的松开了牙,缓慢的吞吐起来。 舔吃了许久,夏时渐渐得了技巧。 因为肉茎略粗,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随着上下吞吐全都抹在了茎身,弄得十分水灵。 “我到了。”凌一闷哼一声,抱住了夏时的头抖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 “唔……”夏时皱眉,拉开凌一的手,吐出和唾液拉丝的肉茎,难受的捂着脖子,不停的干咳着。 刚刚凌一把它捅到了喉咙,夏时被突然射出又被套套装住的精液给烫到了。 “小时真乖。”凌一轻拍着夏时的背,一脸满足。 夏时放软了身子,顺从的让凌一摸了把腰。 她有点期待,凌一和她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性,他还想给她别的生活。(肉) 假期结束后,学院入学了新一级的学弟学妹,脱离学院组织的夏时很难得的报名参与迎新晚会的策划,并有意竞选晚会主持。 只可惜,多年主持晚会的夏子夕舞台经验比较足,今年自然也是她主持。 夏时好像不在意,心情也没差,一下课就往团委那边跑。 由于五官和夏子夕相识,性格又开朗,人美声甜,夏时很快就和学院团委那边的师兄师姐打成一片。 凌一知道后,表示有种自家捏着藏着的宝贝被人发现的感觉,一到晚上就扒下夏时的睡裙把她肏得直求饶。 赤裸的躯体紧紧相迭,长腿大张并相互纠缠,饥渴的小穴随着肉具的深入浅退吐着淫液。 “宝贝,你是不是想弄什么恶作剧?”凌一用力抵入,看着肉茎没入花穴直至根部相贴,握着夏时的手紧紧相扣:“在迎新晚会。” “嗯啊……嗯……”夏时被肏爽了,嗯了一声。 “说话。”凌一没得到答案,他抬高夏时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让两人的大腿根“啪啪啪”的撞击着,打出细细的泡沫。 “是……哈啊……慢点……”深红的棍身一次次的摩擦翻起软肉,把夏时的小花苞给磨的红红的。 可怜的小穴口无处躲,硬生生的吃着肉茎,被撑成一个大洞,看着都吃得很紧。 “怎么肏那么久都没被肏开呢?”凌一看着自己的肉茎进进出出,包裹着他的紧致让他欲罢不能。 他故作不解的说道:“是不是力还不够?” “啊……”又收到重重一顶的夏时娇吟一声,酥声道:“够了。” “再用力就要被肏烂了……噫呀……”又受到男人十来次的凶狠撞击,夏时爽得香汗淋漓。 这男人又来了,又想听她淫言秽语了。 什么肏不开!明明床单耗费得最多了!做一次就要换洗一套。 一开始还拿东西垫着,垫着垫着就不垫了,毕竟垫着没什么用,她水多,做完后床单还是得湿。 夏时反手抓着床单,摇着臀,惩罚的把深捣在宫腔内的肉具吐出一点点。 “被谁肏烂?肏烂什么?嗯?”凌一握着夏时的腰,往下一压,“叽咕”的又让夏时的小花穴狠狠的吃尽,不留一丝缝隙。 都不知道是谁惩罚谁。 溅出的水湿答答的,渗透了一大块床单,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被你……嗯啊!”小穴内一顿猛绞,夏时瞳孔微缩,她清晰感受到了宫腔内肉茎的形状,以及上面充血突出的血管。 又烫又粗,就和他文质彬彬的外表无法联系。 “舒服吗?看你的穴儿吸得那么紧,很爽吧?”手指轻点着夏时小腹的粗大条状凸起:“这里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开拓,结果还是老样子。” “不过也好,耐肏。” “不要停……哈啊……”夏时用力分开双腿,几乎水乳交融。 几分钟后,夏时侧着头,把半个小脸都埋进了枕头内,略启的朱唇只剩喘息。 雪白的两个大蜜桃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真乖。”凌一一手一个,进行最后的安抚。 抽出肉茎,浊白的津液没有肉具堵住,哗啦啦的流出,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色情。 凌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大手轻抚着夏时的小腹。 凌一暗暗想到:要是能生个孩子就好了。 夏时到底什么时候愿意和他生个崽呢。 这种欲望不知道为什么愈来愈强烈,他虚岁也不过叁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不至于算晚婚。 但就是不来由的,想把夏时吃进肚子里,让她有个牵挂,有个真正的家。 说是夏时把生活过得糟糕吧,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坏。说好吧,却也不是好。 模棱两可的生活,而她是个自由人。 就好像初见夏时,她给他的第一印象一样,随时可以坠入地狱。 明明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却仿佛抱不住她,若失若离。 她所谓的未来,不过就是当下一步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说,她对鱼骨是爱,对夏子夕是恨,那他呢。 等尘埃落定,等她泄完火,会选择了无牵挂,还是选择和他一起共度余生? 除了性,他还想给她别的生活。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慷慨淋漓的性爱。 直到晚会的前两天,夏时可不依了,她要留着精力,受不了凌一整夜的折腾。 凌一只能压抑着性欲摸摸屁股亲亲胸。 结果第二天,在排练的夏子夕在升降台处一个踉跄,摔到了腿。 刷信息圈得知消息的夏时:这么脆弱的人类真的是我姐吗? 夏时赶到的时候,夏子夕已经被朋友扶到了附近的教室坐着。 她的脚踝鼓了一大块包,看着就可怕。 “没事啦,虽然肿了但幸好只是磕碰扭到了。”夏子夕看着一脸紧张的夏时,用手示意的点了点,结果疼得直吸气。 “那时候的灯光有点问题要调一下,舞台前面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灯,本来是晚会,我刚准备迈步就逐渐暗下来了,不太看得清路,而且检查时没检查到,升降台不知道什么时候调高了一点点。”夏子夕苦着脸。 “我给你们带了奶茶,顺便让店员给了我很多冰块。”夏时把奶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走过来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帮她脱下鞋袜,顿了顿:“好像个大白萝卜。” 夏子夕:哭丧脸.jpg 她叹了一口气,拿过夏时手中的冰块:“我这个样子,一拐一拐的,明天可能恢复不了,应该做不了主持了。” “可是我们没安排替补啊,主持的服装都是统一量身定制的款式,改的话很麻烦……”短发师姐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八点半了,裁缝店都关门了吧。” “明天一早请人改的话好像还来得及。”夏子夕想了想。 “但是现在招募还来得及吗……”突然想到什么,失落的夏子夕眼睛一亮。 “小时可以去啊!” 夏时:……? 等夏时反应过来,已经被师姐们拖去化妆了。 看着师姐拿梳子在她头上一阵乱抓,夏时咬了咬牙。 她手上的那个红色肥肠发圈也被她们拿下来放到了一边。 发圈的重迭的布没有缝合,里面的小小空间塞了几粒用透明小袋子装着的安眠药。 本来准备放进夏子夕的奶茶里面的。 不过夏时没什么大计划,就单纯想把她弄晕,然后关在小房子里好好睡上一觉,让她在晚会上消失而已。 毕竟晚会这东西嘛,学院领导什么的最喜欢这场面了不是吗?无故缺席失踪,这还得了? “试试这个裙子吧。”整理好发型后,一个师姐递了条浅豆沙色的抹胸连衣裙。 夏时不情不愿的接过,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间。 夏子夕身形其实和她差不多,除了胸。 一旁吸溜着奶茶的夏子夕眯着眼竖起大拇指。 其他师姐更是各种羡慕和感叹:“胸有点紧是吧,没关系的,我明早去找裁缝改一下,要不你报个胸围给我?” 夏时捂着胸,默默反手把拉链拉下一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自己去改吧,不麻烦师姐了。” 她是那么的敏感。 修改好了的晚礼服修身大方得体。 夏时捏了捏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喵——”鱼骨走到夏时身边,伸出爪子就要往裙摆上挠。 “哎呀,鱼骨你干嘛?!”夏时迅速弯腰捞起裙摆,乘机捏了捏鱼骨的耳朵:“别闹。” “喵喵喵喵!”鱼骨收起了爪子,看着她喵个不停。 “到发情期了?” “再吵,就带你去绝育!” “它是在提醒你该吃饭了,饭菜快要凉了。”凌一走过来摸了摸猫头,拉住夏时的手:“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 “好啦,我先换衣服……”夏时顿了顿:“对了,我下午不回来了,直接在学校吃,离晚会还有那么几个小时,要排练。而且晚会结束应该还会有聚餐吃宵夜……” “嗯,我下午有课,完课后,我先带鱼骨去绝育,至于你们的活动,我就不参与了,到时候差不多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突然被提名,鱼骨睁大猫眼,撒腿跑了。 “这猫是不是能听懂我们说的话?”夏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凌一。 “你想太多了。”凌一轻笑,拿过手机,订了束红玫瑰。 藏在抽屉里面的小盒子终于能拿出来了! 等晚会一结束,他就把夏时“劫走”。 …… 午后的课程一如既往的让人昏昏欲睡。 夏时双手撑着脸,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授课老师。 凌一上课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她很好奇。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景蓝已经不争气的打起了呼噜,其他同学也开始交头接耳。 好吵。 夏时低下头,烦躁的把书角卷起。 别吵了。 她忍无可忍的戴上耳机,却发现无济于事。 再大声的音乐,也覆盖不了心里的躁动。 四面八方,各种尖锐的、嘲笑的、质疑的话起起伏伏。 夏时猛地扯下耳机,跑出了教室。 “那位同学怎么了?”夏时大胆的举动,令授课老师十分惊讶。 “老师,她吃坏肚子了不舒服,我陪她去医务室。”温盈举手示意,没等老师回应,便随着夏时的方向急忙跑了出去。 “?”被吵醒了的景蓝挠了挠头,看了看台上的老师,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空位,顿时了然,大声解释:“对呀对呀,她肠胃不太好。” 旁边的阙子岚震惊的看了景蓝一眼。 这丫的刚睡醒反应还那么快! 本能反应!自己人,能帮就帮啊傻!景蓝回瞪了一眼。 夏时跑到图书馆的一角蹲下,哆哆嗦嗦的从包里的小药盒中倒出一粒喹硫平,闭着眼睛直接吞了下去。 “没事吧?你跑得可真快。”温盈好不容易跟上来,只看到夏时吞下了什么。 “那是什么药?要不要带你去医务室?”她扶住脸色苍白的夏时,担心问到。 “不要管我。”夏时突然哭了,推开了温盈的手。 “你你冷静点……”温盈也被吓到了,手忙脚乱的拿过夏时的手机,想通知她的家人。 “不要打,我好多了……还给我……让我回家就行……” “你一个人没关系吗?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我不放心。” “直接按历史记录的定位就行,我头好痛,你帮我按一下手机……” 被送回家后,夏时没有让温盈久留,嘀咕着以后再解释,让她先回学校,不用担心。 看着夏时好像是恢复了那么一点,温盈迟疑的点了点头,叮嘱好夏时要注意休息。 夏时关上门,双眼空洞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 许久,她慢吞吞的走向了厨房。 然后又慢吞吞的躺在床上。 猩红的血随着夏时走动,像星星一样点点滴滴的出现在地板上。 …… 鱼骨在床上绕着被窝里的夏时不停的来回走着,十分暴躁的甩着尾巴。 它是夏时在公园垃圾桶旁边套回来的小可怜。 当时,叁只流浪小猫为了地上那几口别人吃剩的鱼尾巴在打架。 那只打得右耳都缺了一块的,便是鱼骨。 十六岁打工回来的夏时停下了脚步,出神的围观着这场战斗。最终,那只缺了耳朵的猫的爪子见了血,赶跑了另外两只稍微壮一点的猫。 得到了胜利后,小猫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夏时没有挪开脚步,就那么无声的盯着它。 小猫感觉到视线,敏感的抬起头,防备的“喵吼”了一声,面目狰狞,企图吓走面前的小姑娘。 后来,它就被夏时用麻袋绑架回家了。 再后来,它不用再东藏西躲去抢残羹剩饭被人唤作小流浪了,它有了个新名字,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很爱很爱它的主人。 可是现在,它的主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 虽然以前活跃得近乎神经质吧,但也不讨厌,反倒是现在,无论它怎么去蹭怎么去扒拉,她都和它以前认识的小花猫一样奄奄一息。 孤身一猫,它很害怕这种感觉。 它猜她现在也一定很害怕。 “小时,快开门,本大小姐回来了!”伴随着远处敲门声,一个带笑意的女声传来。 鱼骨转头往玄关处眯了眯眼,“扑通”的跳下地,飞快的跑到门前。 后腿一发力,爪子往上一扒拉,打开了门。 “额,夏时那丫头忘了锁门?”何茗疑惑的看着给她开门的鱼骨自言自语。 “小胖子,你主人呢?这个点应该在家呀……” “哎呀,我忘了今天周一!”何茗后知后觉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鱼骨歪了歪头,它好像不太认识面前的这人。 女人放下旅游时搜刮来的手信,挠着猫头,“臭猫,不认得我了?亏我之前还替夏时照顾了你好几天!”何茗皱眉:“小心我叫夏时养只狗给你争宠!” “喵吼!”鱼骨吼了一声,咬着何茗的裙摆便要往房间里拖。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管谁都好,快来救救她吧! “怎么了?”何茗心里一咯噔:莫非夏时那丫头出事了? 何茗急忙的向房间跑去,果然在床上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反射性的摸了摸夏时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没发烧呀。 “小时?”何茗微微揭开夏时的被子,摇了摇:“你怎么了?” “放开……”夏时没睁眼,她慢慢转了个身。 侧身间,手腕内侧那抹滋润的暗红刀痕十分刺眼。 何茗不可置信的将整个被子揭开。 血几乎染了一床单,满满的猩甜扑面而来。 “你.......”看着脸色青白的夏时,何茗楞住了。 “你疯了吗!”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着窗户。 何茗喊叫的声音也逐渐被雨声覆盖。 雨大了起来。 夏时还没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就休克了。 失血性贫血。 何茗看着报告单,有点恍惚。 医生熟练的帮夏时消毒伤口缝针,缠上厚厚的绑带。 “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随着鲜红的血慢慢的从滴管中注入夏时的身体,心电监护仪显示的血压也渐渐升高,慢慢恢复到了正常。 何茗的紧揪的心也微微落地,她抽泣一声,急忙跑到门外打电话给凌一。 “你好,哪位——”凌一还没说完,便被何茗一顿噼里啪啦的臭骂。 凌一正在上课,他歪着头认真分辨了一下声音,试探问道:“何茗?” “你在哪呢!赶紧来医院,你家夏时出事了!” “夏时怎么了?”凌一急了。 “自杀。” 自杀?! 凌一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 何茗没有多说,报了个地址,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对不起,这堂课自习。”回过神来的凌一对着一班学生匆匆丢下这句话,便跑出了教室。 凌一疯了似的踩油门,副驾驶座上放着的手机不停的打电话给夏时。 却一直没人接。 来到急诊,说明来意后,凌一大步的往里走:“何茗,小时在哪?” “这里。”何茗从房间里出来,挂了电话,看到了到处张望的凌一,指了指房间。 “小时!”凌一看着床上被约束带绑住双手的人,眼前一黑:“伤哪了?现在怎么样了?” 夏时已经醒了,她正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听到凌一的声音,她便挣扎起来。 “别碰我,你走开……”夏时的声音略带哭腔。 一时没注意,约束带碰到了缠着绷带的伤口,她疼得直发抖。 “我不碰你,小时你别激动。”凌一急忙说道,双脚迟疑的往后退了退。 “先别打扰她了,病人家属跟我过来一下。”一个戴眼镜的医生轻轻咳了一声,把凌一叫了出去。 精神病患者的最极端行为,自杀。 想治愈,单是药物治疗远远不够,还要进行心理干预。 否则她将一直徘徊在极端的边缘。 思维跳跃,幻听,抑郁,躁狂……她心底里的东西,已经成为她的心魔,牢牢将她捆住。 输完血后,夏时的病情逐渐稳定。 “暂时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回去好好休息。”医生反复叮嘱:“记得注意安全。”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人儿,凌一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才后知后觉衬衫湿了一大半。 “小时,感觉好一点了吗?”凌一轻抚着夏时的脸,却发现手上一片湿润。 “不要走……”夏时抓住了凌一的手哽咽起来。 “好,我们不走。” “我想回家,但是你不能走。”夏时重复道。“你不能丢下我。” 凌一了然,紧紧的抱住了夏时,让她把眼泪都擦在了他身上。 原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没人要。 无论是面对家人,还是恋人。 夏时的前几段感情,应该是因为她发病而结束的吧。 再加上她童年亲情的缺失…… 凌一忽视了对她的心理护理。 他的爱让她更加不安,这才是让她抑郁和躁狂相互交替的根本原因。 她是那么的敏感。 “嗯,我们回家,放心,我不走。” 夏时:鱼骨咬鱼干的声音不太对劲 因为天气的原因,晚会延迟了一天。 然而雨停的时候,已是清晨。 凌一拉上了窗帘,挡住刺眼的晨光,换上了家居服。 夏时还在床上睡觉,昨晚她抱着凌一哭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睡着。 找到人代课后,凌一给鱼骨开了个罐头,坐在沙发上看猫咪吃食。 小猫吃得很慢,懒懒散散的。 果然物似主人形。 不久,夏时搓着眼睛急急忙忙的走出来:“我睡过头了。” “今天有课,我要迟到了。” “没事,一两节不上也行。” 夏时没接话,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洗漱去了。 “今天早上先不去学校了,等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shui?”夏时刷着牙,口齿不清的吐了个泡泡。 “我的高中的一个学姐,女的,是个医生。”凌一补充道:“没事的,就是去聊聊天。” “嗯……”夏时知道凌一的用意,小小的嗯了一声。 “凶不凶?” “不凶。” “我有点怕……”夏时扎头发的手顿了顿,有点迟疑的看着镜子。 “别怕,有我在呢。”凌一走进洗手间,自然的帮夏时扎起了头发,将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一扭,卷了个丸子头。 夏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剥了颗石榴糖含着:“嗯,走吧。” 凌一挑眉,轻轻捏了捏夏时的脸:“急什么,吃完早餐再去。” “以后不许刷完牙就吃糖。” “哦……” 夏时心里始终毛毛的,等来到诊所,心里的那股不安却顿时消失了大半。 里面没有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来来往往的面带恐慌的人。 还有一大墙绿植。 就很安逸。 护士带着两人来到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云姐,有人找您。” “好的,谢谢。”百叶窗前的女人应了一声,转过头。 “凌一,好久不久。” 女人温柔一笑,朝夏时招招手:“这位是你女朋友吧?看起来好乖呀。” “嗯,她是很乖。”凌一看着夏时宠溺的笑了笑:“云姐,你叫她小时就行。” “来,坐吧,不用紧张。”女人递过一张名片:“我姓白,单名云,你叫我云姐就行。” “云姐。” “那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凌一安抚的亲了夏时一口,把夏时弄了个大红脸。 白云看着俩人光明正大的举动。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她打趣道。 白云,人如其名,洁白柔软。 和她聊天,夏时渐渐放下了顾虑。她很会适时的点到即止,所以夏时也不是很抗拒。 等夏时回过神,已是中午。第一次交谈,就那么结束了。 “她真的好温柔啊。”夏时直到吃饭还对白云念念不忘,咬了一下筷子回忆道:“不过我好像没谈什么呀,时间为什么过得那么快?” “你能喜欢她就最好了,过几天我再带你见她。” 夏时顿了顿,慢慢垂下眼,用筷子把碗里的饭戳出一个洞。 “凌一……我是不是很麻烦?” 看着夏时自责不安的模样,凌一挑眉:“乱想什么呢,小时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我们没运动,小时的多巴胺分泌少了。”凌一感叹:“是我的错。” “今晚要多做几次才行。” “啊?” “我上网查了一下,据说还会伴有性欲亢进。” “……” “今晚就吃猪腰吧,补补腰,以后要不一天一次?” “……” 鱼骨不知何时咬了个鱼干在桌角边吃着,“咯吱咯吱”的。 夏时想到上次床的咯吱声,腿反射性的一夹,意识到腿间并没有那个作恶的男根,抬起的脸红红的。 凌一还一脸食髓知味的看着她。 对视了几秒,夏时忍不住了,立刻扔下筷子捂脸跑回了房。 老是说只做一次,现实却是一而再再而叁,最后不也次次肏到她腿颤得停不下来才放过她吗? “喵?”鱼骨疑惑的看了眼落荒而逃的主人。 凌一俯下身,用手点了一下猫头。 “少儿不宜,小孩子不用懂的。” 在天台(肉) 虽然积极面对治疗,但夏时还是夏时,还是那个不安分的人。 尤其是见到夏子夕,她心底里的恨意很快就会被点燃。 尽管夏子夕对她很好。 夏时打开手机里的网剧app,关闭了声音,放到置物架上,看了眼坐在马桶盖上昏睡的人,毫不犹豫的关了厕所门。 很快,她的手机就会没电关机。 疤痕累累的水管低处被割开了一道口子,正缓慢流着水。 锁舌也生锈了,卡得死死的。 安眠药用的剂量不多,夏时估算着时间,晚会还没结束她就会醒来,然后会发现开不了门。 会怕成什么样呢?夏时很好奇。 就算不死,那,精神总会受到影响了吧? 晚会就要开始了,大部分人已就座,就算真的要上厕所,也会就近去一楼,而不是叁楼。 天时地利人和,齐了。 好想再次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啊。 夏时满足的长呵一气,哼着歌,慢悠悠的走下楼。 夏时汇报完节目后便下台回休息室去了,才坐了几分钟,便被突然出现的凌一“劫走”。 凌一拉着夏时,爬过一层层楼梯。 “去哪?”夏时疑惑。 修身的连衣裙不允许有一点赘肉,穿着慢慢走倒是没什么,可一直爬楼梯……也不知道哪里是尽头,虽然夏时换了个发型,把刘海都梳了上去,但出了汗依旧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去到你就知道了。”凌一神秘道。 “?” 来到目的地,夏时满脸黑线:不就是天台嘛? “听说这里晚上会有小情侣偷偷过来看星星。” “这么浪漫呀?” “不过也不完全是看星星,主要是看表演和——我。” 夏时低下头,只看到半边舞台。 “斜着怎么看……嗯?”突然感觉腿边有股热气,慢慢的撩上了裙摆。 是凌一的手。 不一会儿,就全部撩起。 夏时穿的是礼服,里面却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小花苞可爱极了。 “你整天不穿内裤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凌一生气了,用力的捏了一把翘臀。 “我穿了!你来找我我才脱掉的,不然湿了就不能换了,还怪难受的。” 凌一怒意消去:“也对,被你弄湿的东西还少吗……嗯?那岂不是很早就想被我肏了?” 凌一把裙摆搭在他左手臂上,环住夏时的腰,就着四处无人,大胆的抚摸着她腿间的嫩肉,嘟囔道:“的确是冷落了。” 右手也不闲着,拉开裤链放出硬挺后,就往夏时小腹上戳。 “哼。”夏时惩罚的啃了一口凌一的脖子。 “好了不闹了。”凌一松开了手指,拍了拍夏时的臀,示意她转过身。 “人家等一下还要回去呢,要不不做了……” “或者衣服脱了会方便一点……”夏时有点迟疑。 “我忍不住了。” “你都不知道那些男的的眼睛都盯着你,眼睛都直了。” “台上就我和另外一个男主持,不看我看谁?” “不行。”凌一坦白道:“就不应该让你去。” “你是我的。” 夏时眨眨眼,未料到一向谦和有度的凌一竟然是这么个醋坛子,跟个十八岁小毛孩似的。 “不能全脱,围墙挡不住上半身。”凌一握住夏时的圆润,用力的揉捏着,解释道:“要是有人突然抬起头……你想让他看到两只蜜桃颤动吗?” 这比喻真的是……太下流了。 “屁股向后翘起来,腿分开。” 夏时听话的压下腰肢,缓慢的张开腿。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的,不知道背后的人想干什么,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可是这种不安很快就被深入的肉茎捅散。 火热的肉茎抵开花苞,慢慢摩擦着嫩肉,进入花穴深处。 夏时夹紧了双腿。 花穴一如既往的紧致,迫不及待的想吸取他、榨干他。 凌一会心一笑。 他的女人想要他。 行,都给她。 肉茎突然加快律动,狠狠的顶撞着宫口,企图整根没入。 “嗯啊……”夏时难耐的撅起屁股,腰身弯成让男人更加容易进入的弧度,迎接着逐渐加剧的碰撞。 凌一直接握住夏时的臀开始肏弄,把她肏得喘息不断。 “太快了……嗯啊……”夏时舒服得忍不住呻吟。 “啪啪啪啪……”肉体激烈的相撞。 凌一每撞一次,她便向后翘迎合一次,胸前的双乳也被撞得四处乱抖,仿佛要挣脱衣服的包裹。 凌一低下头,看着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的肉茎。 棍身已带出一丝丝透明的津液,随着插入越来越多,流到了夏时的大腿。 “湿得真快……小时也喜欢我肏得快吧?”凌一突然又用力一顶,把夏时顶得全身酥麻。 “轻点……哈啊……”下身的快感不断的在输出,夏时的吟哦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突然,楼梯处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 “啊!”夏时猛地睁大眼睛,捂住了浪叫的嘴。” “有人来了,你快拔出来呀!”夏时被吓到了,摇动着臀,示意男人赶快退出体内的肉具,却不知道自己因激动,小穴绞得更紧了。 “嗯……”凌一低喘一声,律动丝毫未减:“没事,他们进不来的,我锁住了门。” 果然,门外的人嘟囔着什么,用力摇了摇铁门,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 “好坏……你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了吧?哈啊……”夏时想到自己不锁门的习惯,心砰砰地跳。 夏时:以后一定要养成随手关门顺手上锁的习惯! 凌一笑而不语,看着被摇出一大半只剩个龟头的肉茎,又一鼓作气重新插了进去。 “嗯啊……”一顶顶到了g点,夏时立刻泄了。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嗯嗯……”夏时小声的回应,很乖巧的把肉茎含回小穴内,用嫩肉细细的吸着。 然而,凌一肏了夏时大半个小时都没结束,临上台急急忙忙才射出。 放纵凌一的结果就是夏时揣着一肚子津液在几千名校友面前晃来晃去。 “全湿了。”夏时趁着另一个节目的开始,跑去一楼洗手间脱下了内裤。 夏时穿的是细带款的,几乎没有布料,只能勉勉强强挡住小花苞。 如今,却兜住了白色的津液。 幸好裙子的面料不显水迹,不然可羞死她了! 夏时无可奈何的用清水胡乱洗了一下,拧干,用纸巾裹成一个球握在手里。 瞪向洗手间外等候的男人,十分不满。 凌一:“不穿也看不出来,就先不穿吧。” 看着夏时快撅上天的小嘴,又补充道:“要不,以后在我办公室备几条?” 夏时冷哼一声,把纸球扔给了凌一。 后者接住后,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恶趣味道:“乖,等晚会结束,我们做多久都没人打扰。你想吹风的话,我们在阳台也不是不行。” “想都别想。”夏时一口回绝。 溺水 两人腻歪着出来,完全没留意到背后跟了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江虞黑沉着脸,远远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手里紧紧握着的手机毫无感情的重复:“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眼前的“夏子夕”手里握着的手机毫无动静。 这是……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他好不容易混进子夕的学校,想着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她竟然和凌一走得那么近! 还在天台那么光明正大的地方和凌一做爱! 为什么?!他就不在她身边几天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去休息室补妆啦,等晚会结束你再来找我吧。” 夏时对着凌一笑笑,用手指抹了抹凌一唇上残留的口红:“唇红齿白的小哥哥,我们晚点见咯。” “好,晚点见。”凌一温柔笑道。 夏时走进休息室,却没急着补妆,她打开手包,低头翻找着什么。 “你和凌一,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紧跟着夏时的江虞跑了上来,朝她吼道。 “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 “电话?”夏时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江虞是把她认成了夏子夕。 呵,本来还奇怪为什么他鬼鬼祟祟的跟着,没想到是认错人了啊。 也难怪,夏时往头上弄了很多摩丝,把额头都露了出来,没有刘海的遮挡,很多人都感叹她和夏子夕过于相似。 不过……夏子夕没有告诉江虞她脚受伤上不了台? “手机没电。”夏时眨眨眼,撒了个谎。 “叮咚。”手机信息提示不合时宜的响起。 夏时:…… “和他分手。”江虞冷起了脸。 “你忘了吗?他在旅馆里都不忘和夏时上床!” 对啊,和我上床怎么了?夏时默默反驳。 刚想解释,突然夏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故意扭曲江虞的思维,假装羞涩说道:“对,他和我做过很多次。” “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吗?保不准,他就是把你当别人的替身,他就是喜欢你这张脸而已!” “别人的……替身?”夏时皱眉。 “对,替身!” “什么替身……我不是替身啊……”夏时囔囔着握紧了手包里的防狼电击器,瞪着江虞,怒了,伸出手就要往他身上电。 “小……怎么了?”拎着几袋冰饮的凌一刚推开门,就看到夏时作势要往江虞跑去。 “江虞?” 凌一扔下手里的东西,大手一捞,把夏时捞到了怀里。 “嘶……” 猝不及防的凌一就被电了。 “凌一……”夏时被吓得松开了手,电击器“吧嗒”的掉到了地上,散架了。 “你放开她!”江虞急了。 “江虞,不要对夏时大吵大闹的!” “关你什么事!” “她不是你姐,没有纵容你的义务,你要闹脾气往你姐那闹去。” “我姐?”江虞傻眼了,反应过来后,又喊了一声。 “夏……时……?”疑问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目光聚集在“夏子夕”的胸上,江虞不吭声了。 操,真认错人了! 冷静下来的江虞脸更黑了。 “不是夏时那是谁?”凌一无奈的动了动肩膀,刚刚那一瞬电得他全身酥麻。 “我都不知道你们那么熟了,还是……不熟?”凌一对着江虞冷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 “怎么会……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江虞不可置信的死盯着夏时的脸:“整了容?” “没整,你怎么整天疑神疑鬼的?基因的巧合罢了。” “……”江虞闭上了嘴,看着夏时若有所思。 “那子夕呢?我打她电话没接。” “不知道。” “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子夕姐……我还奇怪为什么突然你找我呢,原来你找的是她呀。”夏时开始装糊涂。 “额……我……”江虞一脸歉意,手忙脚乱的道歉。 “小时,节目快结束了,补妆好了吗?”一个脖子挂着摄影机的女孩从门口探出了半个身子:“噫,那么多人?” “啊,我补个口红就行了,等我几分钟。”夏时自责的看了看凌一,小心的碰了碰他被电到的胸口:“对不起……” 想摸开他的衬衫看,但又忍住了。 一定很疼吧。 电击器是夏时特地买来防狼的,因为是违规品,所以做得很小巧,平常就放手包里。 夏时一气之下就拿出来了,摔烂了不说,还电到自己的爱人。 就很心疼啊! “我没事,就像被蚊子叮,还没你咬得那么痛呢。”凌一打趣道:“快点走吧,迟到了就不好了。” 夏时迅速涂上口红,抿了一下嘴,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凌一捡起袋子,放到桌面上,有意的补刀:“夏子夕脚扭到了,所以换了夏时上台,她没跟你说?” “没……那她去哪了?课室不在,我去她宿舍楼下也问过了,不在。” “有事出去了吧……你还怕她走丢了吗?而且,又不是小孩子了。” “谁丢了?”那个提示夏时上台的女孩又冒了出来,她开了一瓶可乐,“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打着嗝儿八卦道。 “没丢……我找不到夏子夕而已。”江虞顿了顿:“竟然她有事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江虞临走前看了看台上的夏时,心里被一阵诡异的感觉占满。 真有那么强的概率?江虞摇摇头,走向校门。 “快送她去医务室!” “揉一下她肚子,让她把水吐出来!” “别捣乱,让专业的人来,还有气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几个男女急匆匆的跑着,为首的那个男的还背着一个女的。 “溺水了?”江虞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溺水者的脸。 虽然被湿漉漉的头发挡了一半,但那小脸怎么那么眼熟呢? “子夕!?” 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巧合吗? 江虞看着半坐着不停咳嗽的夏子夕若有所思。 周围好几个同学和老师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水管开裂。 “手机被泡坏了。”江虞拍了拍夏子夕的肩膀解释道。 “幸好有位女同学刚好去卫生间,要是再晚一步……”要是再晚一步,江虞根本无法想象。 “我怎么在那里,我记得我在课室喝着奶茶看书啊?”夏子夕揉了揉太阳穴,拼命的想起有关溺水的事。 “你说,你是不知道自己去了卫生间?”江虞惊讶的问到。 “好像是……记不清了,应该没有吧?” “不不不,你是去过卫生间的,你忘了?”一个女孩说道:“当时我刚刚洗完手出来,就看到你进去了,我记得你的脸,不会错的。” “我真的记不清了……可能是吧……”夏子夕自己也有点不清醒。 上次以为是碰巧,没想到这次也是水难,又是水,最近是缺水吗?这么悬。 “我好很多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没事儿,那你好好休息。”周围的人看到没什么大碍,嘘寒问暖了几句,就走了。 倚靠在门外的凌一看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拎着外卖走进医务室。 “饿了吧,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是有点饿了。”夏子夕摸了摸肚子笑道,脸上惨白惨白的,额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条不起眼的疤痕。“凌老师真贴心。” 凌一却有点心虚,不知道夏子夕这次是不是夏时的杰作…… “子夕不是很喜欢吃糖醋排骨。”光守着夏子夕而忘记买吃食的江虞冷不丁的来了句。 “哪有,我喜欢吃的!”夏子夕敲了敲江虞的头开玩笑道:“你看你,都没人家体贴。” 凌一微微笑道:“我要是有个弟弟或妹妹就好了,亦或是双胞胎,肯定很热闹……可惜我是独生子。” “嗯,是很热闹,阿虞刚回家时,就像个地雷似的,经常一碰就炸。”夏子夕点了点头:“现在乖多了。” “你好好休息,我也先走了,小时还在家里等我呢……” “嗯,谢谢你的饭。”夏子夕微微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件事,有点怪。”等凌一走远,江虞的心按耐不住了:“怎么会这么巧?” “可能我运气有点衰呢?”夏子夕不以为意。 “而且,那个夏时和你真的很像,双胞胎那种像。” “她和凌一,给我的感觉都很奇怪。”江虞眼前一亮,拿出手机,搜索了a大论坛,果然在首页看到了晚会视频。 “看,是不是很像?” 夏子夕迟疑的伸长脖子。 视频是学院摄影社拍的,设备很好,拍出来很高清——身着浅豆沙色礼服的女孩缓缓走上台,光是看侧脸,和夏子夕已有七八分相似,等女孩站好定点转过身,竟然就是完完全全的“夏子夕”。 “这……这是我?”夏子夕有点懵:“不是,这是小时吧?” 画面中的女孩举起麦克风,一开口,夏子夕便肯定了自己的话,心里一阵诡异感传来。 “巧合……吧……” 真相1 ——亦或是双胞胎,肯定很热闹。 夏子夕猛地想起凌一的话,她当时还傻乎乎的暗示她和江虞并非亲姐弟。 原来那时,凌一在提醒她。 双胞胎当然热闹啊,傻傻分不清楚嘛! 夏子夕惊恐的睁大眼睛,心里的秘密被掘出。 是的,她是姐姐。她有一个孪生妹妹,叫“夏子时”。 记忆中的妹妹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她,甜甜的叫着她。 可是夏子时在五岁的时候死了。 母亲说她是贪玩一个人跑去马路,被车轱辘压过,当场去世。 夏子夕没有看到妹妹最后一面,因为当她说起子时的时候,慈爱的母亲便脸色冰冷。 母亲嘱咐夏子夕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她可怜的妹妹。为了不让她伤心,夏子夕乖巧的没再提起过夏子时。 这不提,就是十五年。 十五年过去了,外人只知道夏家只有个独女夏子夕。再后来,父亲离世,母亲再婚,家里就多了个江虞。 算起来,好像也没有谁离开。 “夏子时”这个名字就更没有人再提起了,就连小时候的照片,也被母亲特意剪掉。 夏子夕摸摸右肩,右肩上的英文文身似乎有点发烫——“it's?us.” 是我们。 夏子夕其实从很早开始,就开智了。 她不赞同母亲的狠心遗忘,至少,对一个逝去的生命应保持记忆。 她为自己胞妹的遭遇打抱不平,可惜那时候她还太小,没有选择权。 于是她开始努力,努力变得优秀…… 夏子夕的眼微微红了,她按耐住激动的心,去档案室找到了夏时的档案求证。 果然,血型、生日一模一样,就连身份证号码,也仅第十七位不同! 一旁陪同的江虞也十分震惊,迟疑道:“要不来个dna鉴定?” 夏子夕呆愣着,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的身影慢慢和夏时重合。 那种安全感,熟悉感——因为夏时是她血浓于水的妹妹。 那她是早就知道了吗? 夏子夕颤抖的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夏时,却发现夏时给她留的号码是空号。 对了,凌一不是夏时的男朋友吗?凌一肯定能联系到夏时! 急急忙忙的拨号,一阵忙音后,凌一温柔的声音传来:“嗯?子夕?” “凌老师,小时在你身边吗?把电话给小时,我有话和她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小时在我这,不过不方便让你们通话,去看看你的母亲吧。”没等她回复便挂了电话。 黎玉?夏子夕皱眉,她现在在仁爱医院。最近a市木棉花开了,花絮吹得到处都是,她原有很严重的哮喘,昨天因为从公司门口到车位那么一小段距离中急性发作住进了医院。 莫非,夏时去看望母亲了? 可是夏时又怎么知道她母亲是谁、去了哪里…… 夏子夕心里的疑问逐渐有了答案。 看来鉴定是不用做了。 等夏子夕和江虞匆匆来到医院,只看到母亲的助理珍姐在削着苹果。 黎玉闭着眼睛虚弱的躺在床上,床旁桌上放着一个果篮和一个保温盒。 “珍姐,你一直在这里吗?有没有人来过?” “出去的话倒是出去过一阵子……大概十来分钟?然后就回来了,没有什么人啊怎么了?” “那这个保温盒是谁的?”还是可可爱爱小熊形的。 “这个啊,这不是你拿过来的吗?果篮上写着你的名字啊?”珍姐疑惑的看了看。 夏子夕接过保温盒,果然盒盖子上黏着一个小小的手写便签:夏子夕。 看到清秀的字体,夏子夕的心一阵暖流涌出,湿了眼眶。 “妈,有件事我要问你。” 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 医院外,一辆黑色suv从地下停车场开出。 估摸着时间,夏子夕应该差不多到病房了。 凌一转头看了眼在副驾闭目养神的夏时,叹了口气,她们还是错过了。 夏子夕不知道,其实保温盒不是给她的,保温盒里面装的是水煮菜心、咖喱蟹肉和椒盐虾丸,是特地做给黎玉吃的,水产品可以诱发或加重哮喘,还特地弄成肉泥让人分不清肉质。 若不是凌一趁夏时不注意时快速黏上便签,刚回来的小助理可能就直接喂给黎玉吃了,毕竟夏子夕有时也会给她带饭。 夏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报复夏子夕和黎玉的机会,即使可能不成功。 凌一并不同情黎玉,写便签只是为了不想夏时在法制社会里做得太过。 但是,夏时的鬼点子真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至于夏子夕嘛,她的本质不坏,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倒霉的。 夏时回到家后给鱼骨加了点猫粮,便回房补觉去了,她最近累得很。 昏睡中有人在摇着她,夏时揉搓着双眼,看向罪归祸首。 “乖,吃了药再睡。” 夏时嘀咕一声,一把夺过凌一手上的黄色小药片,直接吞了下去。 凌一看着生闷气的夏时,无奈的摇头,含下一大口温开水,扒拉出把脸埋在枕头里的人儿,吻住她的唇。 “唔……”夏时抵抗不住,牙齿被撬开,委屈的将渡过来的水吞了下去,凌一得寸进尺,吮吸着夏时的舌头,来了个深深的湿吻。 “你下次再这样,那我也只能再这样喂你了。”凌一舔着唇道。“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疯子,你这个疯子。”夏时扔出个枕头,她对凌一吃里扒外的做法感到不满。“你到底向着谁的?” 夏时在果篮最底边放了个窃听器,通过对话,终究是发现了凌一的小动作。 明明他是她的人! “对,我是疯子,我爱你爱得发疯。”凌一接住枕头,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低头落下一串串吻,等夏时冷静下来后,又开始了大汗淋漓的性爱。 夏时终是没有给夏子夕机会,电话轰炸不接,干脆连课也没上了,请了好几天假。 无可奈何,夏子夕唯有去找凌一。 运气还不算太差,在凌一往教务室交资料时堵到了他。 凌一收起文件,一如既往的温柔打招呼,只是那双美目,布满了血丝稍显憔悴。 “夏时在躲我吗?她在生我的气?” 夏子夕忍不住了,崩溃的哭了起来。 “我错了,我想跟她道歉。” “是我害的!我拿走了她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凌一顿了顿,没有跟夏子夕坦白夏时要休学一段时间去白云那里做mect治疗。 夏时也意识到了,她的情绪需要稳定一点再返校学习。 “你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句话?” 来往的学生们都放慢脚步,竖起耳朵企图开始八卦。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凌一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 夏子夕哭了好久才停下,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哽咽说道:“母亲说,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经济不好,她迷信,听算命的就把我们其中一个送走。” “小时身体不好,只是碰巧的理由罢了。” “真正的事实是,是我和她换了身份啊!” 凌一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原来,十几年前的黎玉非常迷信,她认为丈夫公司突然经营不顺利是有因果的,所以带着两孩子一起去求了神婆。神婆掐手算了一下突然皱眉,不紧不慢的说是因为小女儿挡了财路。得知解决逆境的方法是送走小女儿后,黎玉便找了个理由,狠心把小女儿夏子时送去了远房亲戚家。 这是黎玉说的事情真相。 可黎玉不知道的是,送走的“夏子时”并非自己小女儿。 由于小孩子身体虚弱多病,黎玉要帮助丈夫打理公司,并非全职妈妈,只能让外婆代为照顾,长期不在孩子们身边,她对两姐妹根本就没有分辨的能力,只能通过叫唤名字来勉强分辨,不,还有一种比较简单的分辨方法——一开口,就能甜的拉出丝的,一定就是姐姐夏子夕。 错就错在了那天姐姐和妹妹最喜欢的过家家游戏。 于是,姐姐并非“姐姐”,妹妹并非“妹妹”。 沉迷在游戏中的孩子们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她们人生的转折点。 最终夏子时,就那么看着真正的夏子夕哭着喊着被母亲拉着带上了车,离开了家。 当晚,夏子时就发了一场持续两天的高烧,做了一场梦,晕晕乎乎的,醒来后,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忘记了什么,就回到了原点。 一个已经没有夏子时的原点。 黎玉也将错就错,编了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和他人,从此过后,旧事被埋在心中无人提起,就没有想过联系夏子夕。 至于远房亲戚,是很疏远的关系,给了一比钱作为抚养费后,黎玉搬了几次家,断了联系。 “夏子夕”从那天后,就再也没看到过自己的“妹妹”。 于是,“夏子时”的事情全部停留在了那一天。 直到夏子夕去质问黎玉。 年过半百的黎玉早已混得风生水起:丈夫优秀,女儿争气,就连儿子,也很听话。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身疾病。 但人老了,有病很正常。 黎玉想了好一会儿,决定说出来,起起伏伏的“惊喜”再也妨碍不了她。 有得有失,要想开了。 秘密被完全揭开。 夏子夕对夏时的回忆,也一股脑的重现。 她对夏时是有愧的,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澄清自己是谁。 或许那时送走的就不是夏时,她们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明明是自己的意外,却有意被自己躲开了。 “如果我当时没有因为害怕而将错就错,她就不用离开家了。” 凌一沉默了,本来夹在嘴边的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夏时没有和他说过这个。 被抛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早就体会到了。 二十一份礼物 凌一打开房门,气喘吁吁的放下个差不多一米高的大箱子。 夏时抱着手提窝在沙发上敲着键盘,翘起的二郎腿用脚环夹了个逗猫棒,一甩一甩地逗着鱼骨。 鱼骨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发现夏时是在敷衍它。 真·时间管理大师夏时。 “那是什么?”夏时惊讶男人的满头大汗,催促道:“快去换件衣服,一冷一热会感冒的。” “我好像……没买这么大的东西啊?”夏时挠头,心里一虚:她不会是最近新添的酒馆装饰配件填错地址寄回了家吧?! 她下单了挺多东西的啊!都发货了吗?!全都搬回去岂不是会累死! “夏子夕给你的。”凌一干脆脱了上衣,并用它擦了把汗。 “哦……”夏时盯着箱子沉默了一下,目光扫过男人的胸膛,又快速的低下头:“快穿衣服,我开了空调的。” “害羞什么,你不是见多了吗?”凌一调戏道:“感冒了出出汗就好了。” “快去换啦——”夏时嘟囔着,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还穿着西装裤勒着皮带的男人简直是引人犯罪好吗?还不如全脱……不,全脱也不行。 夏时收回了小心思,走到箱子前,撕开了胶布就地开箱。 箱子被一个个大大小小用各种礼物纸包裹的不明物体填满。 夏时皱眉,随意挑起一个,发现被人用大头笔写上了岁数,拨弄着清点了一下,足足二十一个。 有些包裹的礼物纸都发黄了。 二十一个,估算着一岁一个刚刚好,那多出的那个是? 也不知道是夏子夕还是黎玉准备的赎罪玩意儿…… 夏时抿着嘴,打开了一岁的包裹:是一个相框,里面的是她们全家的大合照,大概四五岁时拍的吧?那时候她父亲还在世。 夏时用拇指擦着塑封膜,在她的那个位置有条微微凹起的痕——被塑封前,这是一张被剪掉又被粘起来的照片。 被别人剪掉的,是她。 “啪!”夏时冷下了脸,把相框甩出老远。 看着一地的包裹,已没有兴趣全部开完。 “怎么了?”换上家居服的凌一出来只看到夏时扔出了个相框,他不明所以的捡起,看了一眼后,迟疑说道:“不如,我帮你拆吧?” “不用,我自己来。”夏时咬了咬牙,打开了第二件包裹——是一个老款洋娃娃,外盒早已褪色,出产日期也模糊不清,里面的塑料娃娃却很新,毫无把玩痕迹。 夏时睁大了眼睛,略启的嘴唇微微颤抖。 娃娃肉嘟嘟的脸很可爱,洁白的蕾丝蓬蓬裙配上金色的卷发像个小天使——小时候去逛精品店的她十分眼馋。 可惜价格昂贵,不得不看着它被别人买走。 她为此还哭闹了好久。 现在和何茗合作开了个酒馆,赚了大把钱,她也没想起要买这个娃娃。 长大后,失去的东西太多,已经不需要去填补小时候的欲望了。 而夏子夕还记得……是巧合吗? 夏时垂下头,把剩下的礼物一一打开。 童码的漂亮小裙子、比赛所获的纪念奖杯、一张歌手亲笔签名的唱片、一盒蓝色的勿忘我永生花,有着平安锁吊坠的金项链…… 夏时每拆开一个,心就抽一下。 拆到第二十个时,她感觉盒子有点烫手。 是定制的bjd娃娃,盒盖上还有“pipe?dream”的烫金印字。 是上次旅行时订的那个。 球关节少女有着精致的妆容和一头淡金长卷发,与旧时粗糙的胖娃娃不同,但也不难看出,就是胖娃娃“长大后的样子”,娃娃的裙子可以说是一比一复刻。 ——“想订一个送给重要的人……” 那句看似无意的话,却成了击向夏时的刀。 夏时咬了咬唇,拆开了最后一个包裹,意料之外,是一些笔记本。 夏时翻了翻,发现是夏子夕的日记本。 她们竟然有着一样的写日记习惯。 日记里写着夏子夕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说,那张照片是她在垃圾桶里翻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唯一一张照片角。 她说,最喜欢什么,就打包什么,从夏子时去世的那年开始,年年不忘。 她说,黎玉可以忘记她的女儿,但她不能忘记她的妹妹,如果连她也选择遗忘,那么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夏子时存在过的证据了。 她说,她一直在自责,夏子时的死肯定也有她的一份责任,因为她没有看好妹妹,夏子时小时候很乖…… 她对她的思念,持续到现在,这是一年年的,从未离开过的爱。 夏时合上日记本,不知不觉已经湿了双眼。 她以为夏子夕对她是恐惧又厌恶的,以至于,才会装作自己是独生女。 但夏子夕并没有,她只是,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之前的报复,显得多么的无力和可笑。 夏时其实连恨她的理由都没有。 夏子夕却要遭受她的愤怒和不甘。 无尽的黑暗扑面而来,夏时跌坐在地上。 错的是她啊。 夏时沉默了很久,说到:“我申请退学。” “我没有脸面回去了。” 她需要一段时间来整理以后的人生。 这二十多年来,报复夏子夕的心一直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为了得到她的相关消息,为了和她站在同一个起点,她拼命的打工赚钱,拼命学习…… 然而,就那么一瞬间,被夏子夕破防了。 往后的日子,束手无策。 但肯定的是,回不到过去了。 爱与被爱,都是她的选择。 夏时最终选择了休学两年,等夏子夕毕业了,再继续学业。 以前只是盲目追赶,现在她想通了。 有些事,可以选择不看,或者往前看。 由于积极治疗,她的情绪方面也变得好多了。 “小时,生日快乐。” 夏时刚从街上回来,就被屋子里的气球吓到了。 愣住想了想,不知不觉,竟然又到了5月31日。 夏时有点动容,这个日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她的怨恨。 有点……开心? 客厅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箱子,用柔软的绸带绑着个大大的蝴蝶结。 “这是生日礼物,拆开看看?”凌一笑道。 夏时手一伸,散开了绸带。 是件精致的婚纱,旁边还有把玫瑰花。 夏时脸红了,玫瑰花中间的两只白天鹅水晶脖颈交缠,还有那红心造型还不够明显么?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嘴唇微张。 不待她开口,凌一拿出一个小盒子单膝下跪,眼里尽是满满的爱意。 “小时,嫁给我,好吗?” 戒指闪闪发光。 夏时睁大了眼睛,在男人那双深情的眼睛中,她看到了那个无比清晰的自己。 她以为自己永远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但她这次很幸运,她遇到了凌一,她是凌一的心上人。 她对未来不再逃避,爱与被爱,都是她的选择。 更何况,她早就心动了。 接受他吧,也重新热爱这个世界。 “好。” ——————————————————— (完结了,会有几章肉的番外) 番外一怀孕了(肉) 凌一去医院复通后没过多久,夏时就怀孕了。 因为怕夏时在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酒窝影响胎儿,何茗就干脆让她线上交接,来一个漫长的安胎假。 闲来无事的夏时,便在家里捣腾着法甜。 她的孕吐不怎么明显,倒是胃口刁钻了不少,这可苦了凌一,天天给她变着花样做饭。 江虞和夏子夕摊牌了,两人正热恋着呢。 黎玉也有找过她,不过都被夏时用各种理由躲开了。 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被原谅的。 不断被家里老父亲催婚的何茗也开始了频繁的相亲,终于在一次约会中搭上线,看上了某杂志的编辑。 嗯……这种风平浪静,还不错。 夏时切了一块慕斯蛋糕,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吃着。 鱼骨在玩着毛线团,钟声嘀嗒作响,很快,凌一就下班回来了。 夏时轻抚着还未凸起的小腹,抿抿嘴。 那里有个小小的,她和凌一的爱情的结晶。 是个女宝宝,还是个男宝宝呢? 俗话说酸儿辣女,可喜甜是啥…… 夏时的视线逐渐模糊。 …… “小时,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熟悉的声音驱走了睡魔。 “凌一……”夏时眯着眼嘟囔着便要往凌一怀里钻。 “真不让人省心。”凌一抱住怀中的女人,湿热的吻着她的脖子。 “嗯……好痒!别弄。”夏时娇嗔着推开凌一。 “痒?哪里痒?”凌一坏笑摸了摸她的胸反问:“宝贝,我也痒,我想——”他故意顿了顿,贴到夏时的耳边说道:“想肏你。” 十月怀胎,凌一要足足忍够十个多月,这哪能顶得住呢? 忍了两个月,他就想念夏时的紧了。 凌一轻轻的叹了口气,不死心的说道:“宝贝,让我亲亲你。”便试图解开夏时衣服的扣子。 “哼,不给,那要留着给小小时的。” “还没出来呢,先让我这个当爸的尝尝,以后给小小时更大的。” “现在又没有奶,你吃什么……呀——”夏时娇喘一声,全身酥软。 凌一轻捧着夏时的娇乳,慢慢的吮吸着,嘴唇和舌头一次次触碰到敏感的皮肤,引出密密麻麻的电流。 “宝贝,你这里比之前又大了。” “不知道下面的小花穴是不是又紧了,想不想我?嗯?” “好想肏进去,又紧又多汁。” “上次你还记得吗?吸得我很紧。” “宝贝,你湿了。” 凌一一次次的用淫言秽语挑逗着夏时。 两人的性欲本来就强,被凌一那么一撩,夏时早就软若无骨。 她粗喘着,情不自禁的用腿蹭着凌一的身体。“嗯……” 玩火自焚的凌一也好不了多少,他身下的欲根早已硬挺,就差一花穴去捣弄。 可是不行,夏时怀孕了。 凌一想着,更加用力的吮着那樱桃,手也没有空着,胡乱揉捏着另一个娇乳。 “啊……”夏时呻吟一声,双手插入凌一的头发中,满脸的欲求不满。 “宝贝,我真的好想要你,我们……臀交好吗?” “嗯……” 得到许可,凌一叁两下就脱光夏时的衣服,掏出巨根,磨蹭着她的大腿。 “好烫。”夏时难耐的直起腰。 “宝贝,忍一忍。”让夏时趴在沙发上调好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凌一慢慢的合起夏时的大腿,让她腿根稳稳当当的夹住他雄伟壮直的肉茎。 “嗯啊……”肉棒烫到了小花苞,夏时一颤 ,花苞微微被柱身抵开,花蒂也被烫到,小穴寂寞的流出了蜜液。 “凌一……我想要……好烫……啊……”滚烫的肉棒开始在腿根上抽动,不断被摩擦私密处带了一层层另类的快感,夏时抱着沙发,情不自禁的张大了双腿,想得到更多。 蹂躏我吧。 “肏我……”夏时可怜兮兮的回头。 “乖,很快就舒服了。”凌一附身亲吻着夏时的嘴,大手合紧了大张的腿,待腿根再次夹紧肉棒后,又开始激烈的摩擦。 “啊啊……”夏时尖叫。 只体验过单纯性爱抽插的夏时没想到仅仅靠肉棒摩擦花蒂和小穴口也会有这种极致的快感。 她不禁随着节奏,前后摇起了臀部。 “宝贝,我好爽。”凌一粗喘着握住了夏时的小屁股,更加用力的把软肉往里挤。 “哈啊……嗯啊啊啊……” 小穴没有肉棒的填堵,一波一波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哈啊……再快点……嗯啊……不够……” “好,看我不肏死你……” “嗯啊……好棒……”夏时语无伦次的尖叫。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接连不断。 在大腿上肏了百来下后,夏时的腿间早已一片湿淫,湿滑得连巨大的肉棒都夹不住,在好几次快速的抽插中,硕大的龟头还挤进了寂寞流水的小花穴,还没等夏时细细吮吸,便被快速抽出,可把她给馋坏了。 很快,夏时便尝了趣,为了增加那么几次的误入,夏时故意的压低腰,撅起屁股,心机的把小穴送到凌一面前。 凌一也忍不住了,干脆小半根插进去,浅浅的在小穴中挺撞。 又舒服又难忍。 “等小小时出来了,看我不肏翻你。”凌一粗喘一声,随后大手一拍,在雪白的臀上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嗯啊啊啊……”夏时的呻吟声起起伏伏。 蜜水很快的打湿了两人交缠着的下身。 肉棒进得不深,可是阴囊却拍打翘臀更起劲了。 “哈啊……”夏时难耐的娇喘着,十指紧紧的抓住了沙发。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尽管夏时吞吐着凌一,身下的蜜水却仍像洪水般止都止不住,滑溜溜的。 入得不深,有好几次完全滑出的凌一闷哼一声,拿起夏时的裙子胡乱擦了一下她粘腻的下身,再浅浅的插入。 “宝贝,你水真多。” “嗯啊……再进一点……用力……嗯……” “不能再进了,打扰到小小时会生气的。”凌一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浅进浅出。 “啊啊啊……” 半个小时后,凌一感觉下身一阵胀痛,反应过来后,迅速的抽出肉棒,让夏时的股缝夹住,在她臀上喷射出浓厚的津液。 “嗯……”津液暖呼呼的,夏时迷茫的低哼一声,把尾音拉得长长的。 凌一看着自己身下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 “凌一……”还没吃饱的夏时媚着眼转头,娇唇半开细喘着,脸上尽是一片桃情:“我还要……” “乖,等小小时出来,我再好好喂饱你。” 番外二敏感之地(肉) “嗯……宝贝真棒……” “吸得我好舒服……”半掩的门内,凌一低喘不断。 夏时猛地打开了房门,只看到凌一一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快速套弄着肉茎。 桌子上放着一台单反,画面上的女人翘着白嫩的臀,忘情的吞吃着身后的巨大肉茎。 “这……”夏时努力分辨了一下视频里的人,这个不就是被后入的她吗?!夏时震惊了,没想到凌一把他们做爱录了下来,对着视频打手枪。 “宝贝,还要好久……”凌一可怜兮兮的看向夏时:“我真的好难忍。” “哼。”夏时冷哼一声,目光扫过男人充血的下身。 忍十个月,还真是挺可怜的。 夏时慢慢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硬根。 “等等,我没戴套。”凌一突然清醒:夏时现在对味道特别敏感,那玩意儿又不甜,只怕口了后不舒服…… “别说话……唔……”夏时口齿不清的吞了几口口水,开始上下含弄。 “啊……”舌头轻轻舔过棍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由下往上延伸开来,舒服得凌一近乎癫狂。 软唇的目标移至龟头,有意的轻磨着马眼,时不时来次吮吸,待吸得凌一魂飞魄散,又是一舔,可把凌一折腾坏了,忍不住将大股大股的津液交代在夏时嘴里。 “唔……”夏时把津液通通含住后,双手攀上凌一的肩膀,张开嘴,浓白的津液缓缓流出,滴落,打湿了凌一的衬衫。 “味道还行……”夏时舔了舔嘴角剩余的白色,坏心道。 “小时变坏了。”凌一感叹。 “我一直都是坏的呀。”夏时轻笑着,不安分的手滑进凌一的衬衫,放肆抚摸着炽热的胸膛。 手捏上凌一的乳头,凌一浑身颤抖,觉得像被冰冷的毒蛇咬住了命门。 “别……” “凌一……你知不知道你的乳头,也想要高潮?”夏时勾起嘴角,在凌一耳边低声说道。 凌一还真是没想到过自己的乳头也敏感。 毕竟在事前情趣里,夏时对他肉茎更感兴趣。 而他,看见光溜溜的夏时就想肏。 哪有时间摸索自己哪里敏感呢? 夏时轻咬着凌一的左乳,凌一竟觉得疼痛慢慢化为舒爽。 “不行,小时快停下。”凌一闷哼一声,双手想推开夏时,可惜迟了一步,无奈道:“我又硬了。” 身下的肉茎很认同的弹了起来。 “那就再射一次。”夏时的手往下一伸,握住了重振雄风的肉棍。 番外之夏时 以前的事忘得快差不多了,只记得被拉上车的那天以及之后。 我哭闹了很久,甚至用绝食去反抗。 可是那个阿姨并没有理我,她对我说,闹吧,等我读完初中,她就不管我了,去哪都不管我。 我在等,等母亲来接我,可是我等了一个月、一年、又一年……她也没来。 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了。 我尝试报案,却没有结果。 不要这样对我,我怕。 我怕黑漆漆的小房间,我怕没有人关爱的家。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世界出现了各种声音。 男人的,女人的,孩童的,老年人的。 慢慢的,我的脾气也变得暴躁。 我尝试努力冷静下来,可是无济于事,我想,我可能病了。 我去打童工,努力赚钱,想回到a市。 某天下班,我捡了只小猫,它不好看,身上还腥甜腥甜的,可是我莫名觉得它很像我,我想给它一个家。 带回家后,阿姨嫌它脏,要把它扔出去,我求了她好久,她才松口:要么它走,要么我走。 我走后,她肯定会把猫扔掉。 所以我靠着微薄的积蓄,去租了个地下室。 开销多了,我又找了一份工,逃课上班,学校抓得严时白天边上课边眯着眼睛偷偷睡觉,晚上打工。叁点一线,成了我的生活。 某天,我遇到了何茗,那个被小混混缠着的女孩。她醉醺醺的,像个烂泥一样,但还有点意识,嘀咕着什么。 本来没想管的,只是小混混说的那句“没人要”烦到我了。 何茗酒醒后,也烦到我了。 烦我的猫没毛,烦我住的地方小,还烦外卖不好吃。 臭女人,我直接把她踢了出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的爱,旧的爱,我发现人间没有人在等我。 我累了。 据说猫的寿命只有十几年,我决定鱼骨变成老猫去喵星后,也离开这个蓝哇哇的星球。 没有鱼骨,我会更孤独。 后来阴差阳错,又见到何茗,发现她除了有时候嘴欠,其他倒没什么,还挺有责任感的,一起在a市开了个小酒馆,一番打理后,生意还不错。 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在酒馆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 我轻轻的走过去,听着她们的对话。 夏子夕,夏子夕。 这个熟悉的名字。 耳边又出现那些奇怪的声音。 于是,我去洗手间剪了个刘海,戴上了蕾丝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