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1v3NP)》 完美情人(高H) 浴室里雾气氤氲,男人站在镜子前,宽肩窄腰,轮廓分明,水珠滴落至他锋利的喉结,滴落至下腹部的人鱼线上,性感冷冽。 简单套了一件浴袍,他走出来,洛宁躺在床上,松柏浴液的香气中夹杂着一股子成熟的男性气息,秦笙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一挑,衣服便掉落下来,一具完美的男性胴体展现在她面前。 他替她褪下衣服,手指插入她漆黑的长发:“洛宁。” 他低头,吻住她的手背,眼神里满是疼惜:“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洛宁仰头,瓷白的小脸覆上他的薄唇,刹那间,翻云覆雨的情愫袭来,秦笙揽住她的腰,疯狂攫取着属于她的香甜气息,房内淫靡的氛围丝丝绕绕,布满两人全身。 “来。”就连插入的时候,秦笙也要托着她的头,防止因为猛烈的撞击,让她的头碰到床板受伤,两人在床上总是异常合拍,洛宁的蜜穴听话地分泌出淫液,秦笙的硬物昂首挺立许久。 进入的瞬间,她面颊潮红,忍不住叫出声,秦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后温柔地缠绕住她的舌尖,高潮之际,她极度渴望着他的亲吻,窗外的暴雨之中,两人极力释放着欲望。 秦笙目光灼灼,所有的言语都埋没在缠绵之中,终于在一番猛烈的侵袭下,雪白的精液如柱射出,他的眼中情潮未退,起身摘掉了避孕套,之后横抱起她,带入浴室清理。 “这次去多久?”洛宁看着他精致的侧脸,轻声问道。 “嗯,可能十天半个月。”秦笙往她的身上浇了把水,“最近在谈融资的事情。” “林念初呢?”洛宁的眼睛生得好像小鹿,但眼神里又带了一丝媚气。眨眼的时候,两个瞳孔乌黑乌黑的,看着就让人怜爱,秦笙起身,将干毛巾递给她,开口道:“她不去。” “这次是南方集团自己的项目,和她家无关。”秦笙拿着衬衫,开始准备穿衣服,洛宁看着他这副匆忙的模样,便知道离开迫在眉睫。 “今天下午的飞机?”她替他系上领带,整理好领口,秦笙应了一句,“是。” 他的皮鞋是意大利的工匠专门飞过来定制的,洛宁望着那双锃亮的牛皮鞋,没有说话。 “Camp;E的模特那边的事情,需要我打点一下吗?”临走之前,秦笙提着公文包,顺路问了一嘴,洛宁摇摇头,她对进军娱乐圈,亦或是出名没有太大兴趣:“不用,我自己去面试就好。” “好。”秦笙看着她纤细的小腿,心里总是不自觉地心疼,“这次没时间陪你,等融资结束,我会请假补偿。” “没事。”洛宁抬起头看他,他的眼中总是有一股成熟隐忍的气息,和大学里那些幼稚的毛头小子截然不同,“你走吧。”她在他的面颊上啄了一口,嘴角微漾。 “嗯。”秦笙穿着一身通体黑色的西服,身形颀长,“照顾好自己。” “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送走秦笙后,她打开冰箱,拿出来一盒冻干的鳕鱼,准备做份沙拉。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屋内,她放着音乐,只觉得悠闲自在,这栋别墅在夏城,是秦笙出资替她买下的。 她今年23岁,是沐川大学英语系的研究生,两年前,她在秦笙的南方集团做外贸翻译,对方对她一见钟情,随后沦陷至今。 洛宁生了一副好皮相,顶着祸水的名号到了大学,家里没有钱资助她继续读研,更何况沐川大学作为首都龙城的贵族学校,也没有奖学金一说。 本科的时候,她尚可凭借这副美貌兼职模特贴补家用,外语专业隶属沐川大学的王牌专业,申请研究生之际,望着六位数的学费,她傻了眼。 幸好,秦笙及时出现,不但承担下所有学杂费,就连夏城的这栋别墅,也落上了她的名字,洛宁爱漂亮,但以前总是穿便宜衣服,最期待的就是走秀之后,各大品牌可以送她新款试穿。 遇见秦笙后,她满柜的棉布衣服变成了珠光宝气的粗花呢外套,带着光泽的丝绸长裙,还有各种读不出名字的设计师品牌,秦笙每出差一次,回来都是一掷千金,尽全力宠爱她。 身为南方集团的CEO,秦笙旗下的产业从金融投资到影视制作,遇见洛宁的当年,他27岁,刚好与林念初结婚一年。 洛宁知道商业联姻对这种家族的重要性,也明白他的无奈,林念初是国内最大家电集团——国立家电公司的千金,两人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有名无实,秦笙执拗,不愿染指她。 21岁那年,洛宁将第一次给了他,她还记得灯影重重下,秦笙看她的眼神有些凛冽。 “宁宁。”他说,“我一定会对你好。” 他确实也做到了,他不把她放在首都龙城,原因便是怕林念初找到她,若得空闲,秦笙便马不停蹄地往她的住处赶,而洛宁也做出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 她并非对秦笙毫无感情,只是当对方暗中将她送上高位之时,她心里明白,自己拥有的一切,前面都挂上了秦笙的名号。 她就好像秦笙养的一只金丝雀,如果他抽身离开,自己会在须臾间一无所有。 洛宁隐忍许久,她清楚自己不喜欢委身于人,在最终理想达成前,暂且按兵不动罢了。 温教授的特别辅导 吃完饭后,她看了眼课表,研一的春季学期,她忙着准备各大品牌的服装试镜,去学校的机会很少。 下午有一堂社会心理学的必修课,她望着教授后面那一栏写着温慕白的名字,不禁有些好奇。 这门课已经快要结束,她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这次去也是为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重点笔记可以记录,以应付考试。 温慕白在沐川大学的名号,即便她从未去上过课,也是知晓的,在学术上他是个天才,年仅27岁,心理学博士毕业,SCIENCE期刊上刊登过几十篇研究论文。 有时候他会配合警方做一些犯人的心理审讯工作,温慕白火出圈还是在一年前的龙城绑架案中,他以极为冷静的判断,以及对犯人心理的精确推理,替警方找到了凶手藏匿受害人的地方,在央视的无滤镜死亡镜头下,他冷白皮,容貌清隽,颇有几分禁欲的味道。 每年他的心理学课程都是爆满,女生们争先恐后地抢他的课,哪怕不用修这门课,也不妨碍她们来瞻仰一下温慕白那张俊脸,在微博朋友圈里疯狂为他打CALL。 洛宁一向不耻这种花痴行径,且不说因为抢他课的人太多,温慕白已经改成了随机抽选的方式决定学生,沐川大学校风严谨,连学生私下留老师联系方式都被禁止,不知道这帮人在幻想什么。 她简单套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外套,选了一只极为低调的德尔沃,打了电话给司机:“喂,王叔,送我去学校。” 过了一阵,一辆宾利停在楼下,她整理了一下发型出门,王叔是秦笙安排的司机,从夏城开车到大学需要近半小时,秦笙不放心,所以总是安排人接送。 到了教室门口,透过窗子,她看见人坐的满满当当,只有最后一排的边缘处剩下一个位置。 “投射效应,是一种把自己的感情、意志、特性投射到他人身上并强加于人,即推己及人的认知障碍。”温慕白清冽的嗓音在教室内回荡,他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转过身的瞬间,几位女生立刻举起手机偷拍。 洛宁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下午2:16,没想到就迟了一分钟,温慕白就开始讲课了,看着教室里的人她顿觉尴尬,但还是推开门,小声喊了一句报告。 “例如一个善良的人,总会觉得别人和他一样是善良的。”温慕白修长的指尖翻着书页,正说着话忽然被打断。 “同学?”他眉眼温润,皮肤冷白如瓷,“你是来上课的吗?” “是。”洛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赶紧往后面的座位走。 “等等。”温慕白蹙眉,叫住她,“是这门课的学生吗?” 他知道有许多学生没有选上便来蹭课,本质上温慕白是不反对这种行为的,但随着人越来越多,他有些担心这些人会抢了需要考试的同学的座位。 “是。”洛宁回眸,点点头,“我叫洛宁,英语系的。” “洛宁......”温慕白在名单里找了一阵,随后点点头,“先坐下。” 洛宁坐在角落里,众人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射过来,一是因为她过于美艳,气质出尘,二是班上没有什么人认识她,即便是同专业的同学,每次老师喊道她的名字,也都是划一个缺席。 温慕白穿着一件简单干净的白衬衫,右手腕戴着一只伯爵手表,抬手写字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颗痣。 温慕白的学术水平有目共睹,一堂课下来,洛宁做了整整叁页纸的笔记,下课铃刚响,众人一拥而上准备出门,洛宁在最后一个,刚收拾好东西,抬眸看见了温慕白站在离她不远处。 他身形修长,看着和秦笙差不多高,但是比他瘦削些,“洛宁同学。”他的眼神平静而温暖,将一本《社会心理学》的教科书放在桌上后,温和地笑了笑。 “是第一次来上课?” “是。”洛宁本想撒谎,但想到对方是学心理的,她那点小心思估计早就无所遁形了,于是诚实地点头,“我的兼职工作比较忙。” “嗯。”温慕白点点头,神色淡然,“还有两周考试,来得及复习吗?” “我......”她一时被问住,有些不知所措,“我会尽力。” 温慕白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说话的语气让人听着舒服,宛如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溪,“你是在兼职模特么?” “是。”她呼吸一滞,背倏地挺直,温慕白连这也猜得到? “上次龙城的画展里,我好像见过你。”温慕白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是传统国画展的拍卖会上,你负责展示拍品。” “是。”她点头,“那次是我。” “嗯,既然要考试了,花点时间忙学业吧。”他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一些,“这周四五的课你也来的吧。” “会来的。” “好,到时候我会点名。”温慕白眉眼一扬,随后指着桌上的书,柔声道,“书是我的,你先用这个复习。” 初遇容祁 “谢谢温教授。”洛宁倏地抬眸,眼神里有一丝慌乱,温慕白眼底浸了暖意,“没事,下次记得来上课就行,考完了还给我。”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洛宁一阵心悸,书的扉页上写着叁个端正的正楷字:温慕白,她粗略地翻了一下,每一堂课的重点他都仔细做了标记,如果自己能读完,考试通过肯定是毫无悬念。 初次见面,温慕白便这样照拂,洛宁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了好感。 来到学校门口,刚坐上车,秦笙的电话就来了。 “宁宁。”他那边有些嘈杂,低沉的嗓音通过电波传来,在耳膜里无限放大,令人酥痒难耐,“刚下飞机。” “那边冷吗?”洛宁应了一声,“记得加件衣服。” “想起你便不冷了。”秦笙嘴角上扬,洛宁也跟着轻声笑了起来。 “对了。” “明天的模特面试,真的不用我说一下么?” “不用。”洛宁一口回绝,她不想处处都倚仗对方,“我想凭自己的实力试试。” 话音刚落,秦笙的声音柔了些:“好吧。” “我的洛宁长大了。” “那不管你了。”他快步走出机场,想起洛宁的时候,眼里都柔情几分,“先挂了,等我回来。” “好。”洛宁挂断电话,回到家后,她打开衣柜,选了一件黑白撞色的连衣裙和一个流苏包,模特面试的时候,衣着以简洁个性为主。入睡前,她敷了面膜,又给自己去了角质。 为了保持明天上镜时候身材的轻盈,晚上她只喝了几倍柠檬水,肚子饿得咕咕叫,第二天八点整,她便坐着车出发了。 Camp;E是国内唯一的高奢珠宝品牌,而近一年刚开了同品牌的高定服装线,对于模特这个行当来说,能接到多大品牌的拍摄,决定了自己的身价有多高。 洛宁知道这次是竞争激烈,纵使她容貌身段再好,没了秦笙的帮助,没有什么把握可以拿下,但她仍想凭自己拼一把。 来到Camp;E极简风装修的大楼内,她拿到一个17号的面试号码牌,然后进入了等待室。 环顾四周,女孩们身材高挑而性感,洛宁虽然也算得上瘦而不柴,但是和他们站在一起,还是不算突出,毕竟她的身高只有170,在模特界并不算高。 “下一组。”随着工作人员的安排,她和五名女孩一同进入面试房间。 面试官一共有叁人,坐在中间的,是Camp;E珠宝集团的唯一千金钟嘉遥,她眉目如画,一身珠光宝气,眼神里带着些许凌厉的傲气,作为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小姐,她的气场自然是强大许多。 这次的模特选定对于Camp;E来说非常重要,所以钟嘉遥才会亲自上阵,而坐在她右侧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极具设计感的白色拼接西装,轮廓俊美,眉眼狭长。 “哎。”他抬眸,露出一丝桀骜不驯的风流气质,笔在手中不停打转,“这一组都不怎么样啊。” “容祁,你选还是我选?”钟嘉遥瞪了他一眼,随后温和地对众人笑了笑,“麻烦大家上前走几步。” 容祁? 洛宁愣了一下,她从秦笙口中听过这个名字,据说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从小便在国外长大,现在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挺直背,随着别人一起同步向前,容祁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他看人的眼神不仅带着一丝邪气,还有股挑衅的意味,洛宁被他盯着看许久,心中不爽。 “好。”钟嘉遥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谢谢大家,后续有结果的话会通知的。” “等等。”洛宁即将出门的瞬间,容祁起身叫住她。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洛宁忽然有些紧张:“先生,怎么了?” “嗯。”容祁俯身,浓烈的烟草味侵入她的鼻腔,“不错。” 他似笑非笑,随后在她耳边低声道: “洛小姐。” “能把我哥玩得团团转,真不简单啊。” 做好当玩物的准备了? 洛宁抬眸,对上他那双满是蔑视的眼,毫不留情地回应道:“麻烦让一下,失陪了。” 这种地方,她知道不能起正面冲突,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在车库里等了一会,王叔还没来接她,倒是容祁阴魂不散地又出现了。 他的白色布加迪跑车就停在她站定的位置旁边,容祁个性张扬,说话不给人留半分情面。 “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容祁笑眯眯的,“洛小姐,好巧。” 洛宁走远了几步,没有回应,他坐进车内,继续道:“怎么,拿了我哥的钱,觉得自己高贵起来了?” “请你自重。”洛宁不想和他纠缠,冷冷瞥了一眼,没想到他笑了起来,“洛小姐以为自己很特别吗?”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他瞥着洛宁手上六位数的铂金包,扬声道,“你不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容先生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洛宁忍无可忍,开始回击,“我这种女人,总比私生子这个身份见得光吧。” 听见“私生子”叁个字,容祁的指尖猛地一颤,随后挑挑眉,“伶牙俐齿。” “我不过是提醒你,做好当玩物的准备。”容祁发动车子,淡淡睨了她一眼,“你这种人,是永远不可能站在秦笙身边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洛宁的手骤然锁紧,指节蜷缩地发白,她明白自己如此愤怒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容祁第一次见面,就戳破了她一直逃避的事实。 坐上车,想起方才容祁说的话,洛宁的心就像被揪起来一般,闷得难受。 没有了秦笙的庇护,她在上流社会的人看来,不过是一件附属品,洛宁唇线紧绷,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愿让人这样想她。 刚回到家,她舒舒服服地洗了把澡,半晌,Camp;E发来了录用的通知短信,她已经被选为此次新品拍摄的模特之一,让下周去报道。 她喝了杯蔬菜汁,秦笙的电话适时响起。 “宁宁。”秦笙正坐在卡地亚珠宝店里,店员拿出一排又一排璀璨夺目的项链给他展示,但他似乎都不满意,“面试的怎么样?” “嗯,收到通知了,被录用了。”洛宁淡淡回答着,对方温柔地笑了起来。 “这么厉害。”他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洛宁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不是秦笙暗中相助,自己连进入Camp;E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谢谢你的帮助。” “今天容祁也在,是你让他来的吧。” “洛宁。”他顿了顿,然后开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 “是啊。”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我被录用了,很开心,谢谢你。” “......”秦笙知道她不愿意自己帮她,阖了阖眼,之后微微叹气,“不懂事。” “不说这些了。”洛宁没有心情与他纠缠,匆匆挂了电话,“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她补了回觉,醒来后来到书房,准备复习考试,抬眸间,看见了书架上父母与自己的合照。 她拿起纸,将相框擦拭干净,十年前,她的父母在七夕节那天出门过二人世界,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从此以后便再也没回来。 肇事者是龙城市以前的市长徐文峰,出事后,他私下联合诸多政商人士,一起将这场事故改成了一场刹车失灵的意外,从而免除刑事责任,最后不过是赔偿了一笔丧葬费用。 那个夏天,她正睡得昏昏沉沉,邻居急急忙忙闯入她家,抱着她就往殡仪馆跑,看着父母冰冷苍白的模样,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那时候起,她明白了所谓上层社会的阴暗,明白了这些人手里握着多少特权,连两条活生生的人命都可以掩盖,这些人看似光鲜亮丽,内在早已腐朽生蛆,也是在那时,她决定好了,以后一定要融入他们其中,逐个击破。 秦笙出现后,已经帮她扳倒了徐文峰,她心里明白,那些在背后支撑他的利益集团,秦笙是一个也没动。 徐文峰是主犯,但那些帮助他滋生罪恶,掩盖罪行的人,一样可恨,她不怕和那些人一起粉身碎骨,湮灭于火海,她怕的是这些人日夜笙歌,活得自在逍遥,千万个日子,她想着父母的面容,痛得刺骨,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郑重地将相框放好后,她坐回座位,心底多了些许坚定。 有人想看她被迫向命运屈服,摇尾乞怜的模样,她绝不上演这戏码。 温教授的私人邀约(微H) 叁日后,沐川大学。 温慕白依旧一袭白衣,在讲台上板书,他戴了一副细金框的眼镜,眼角眉梢都带着斯文的气质,洛宁坐在台下,认真记着笔记。 答应好他来上课的,她并不想辜负温慕白的期待。 “有谁知道煤气灯效应的概念?”温慕白放下粉笔,微笑着看着学生们,随后他抬眸,“洛宁同学,你说说。” “是一种心理操纵的形式,方法是一个人或一个团体隐秘地让受害人逐渐开始怀疑自己。”洛宁这些天复习的很充分,温慕白看上去很满意,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刚下课,学生们鱼贯而出,温慕白对她使了个眼色,她明白对方有话要说。 “温教授。”她走到他身边,温慕白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清新的薄荷香气侵入鼻腔,她一时慌了神。 “嗯。”温慕白擦了擦手,柔声道,“有求于你。” “啊?”她还没反应过来,温慕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说你是以专业第一的身份考进英语系的。” “近期,我有一本书要翻译成英文出版,思来想去,找谁都不放心,于是想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他朝自己眨了眨眼,“正好趁此机会,你也锻炼一下。” 温慕白要让他帮自己校对英文出版书?她有些不敢相信,先不说对方的外语水平兴许比她还高,他认识那么多外语专业的教授,找谁都比找她靠谱得多。 “我......”洛宁有些为难,温慕白整理了领口,柔声道,“不用担心,我会帮你一起看。” “原本这件事,找专业的译者,或者外院的教授速度会更快些,但我想,给学生一个锻炼的机会也是好的。”温慕白的眼神温暖而遥远,“我查了一下你的考勤,你几乎没怎么出现在学校,却总能蝉联第一。” “洛宁。”他靠近了些,薄唇一张一合,洛宁心跳加速,只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很聪明。” ...... “好。”她点了头,能帮温慕白做事,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梦,既然这个机会摆在她面前,没有拒绝的理由,“那温教授,我们以后是约时间在图书馆一起校对吗?” “不用。”温慕白摇头,“这门课结束后,我不会经常来学校。”,他撕下一张纸,刷刷写下一串号码,和一个地址,“这是我的号码,和我家附近咖啡馆的地址。” 他将纸片递给洛宁,嘴角微微上扬:“以后就在这个咖啡馆见面吧,辛苦洛同学要多跑几趟了。” 洛宁接过纸片,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温慕白会把私人号码留给自己,见她没有言语,对方温和地笑了笑:“别紧张,留个号码给你,只是为了方便今后随时联系。” “若是你担心的话,自己挑一个地方也行。” “不必。”她抬眸仰视他,对方的眼神清澈干净,看得她的心一阵悸动,“就去温教授说的这个地方吧。” “好。”温慕白临走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心神荡漾,暧昧至极,“回去记得发个短信给我。” 她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匆忙下楼,她吹了阵凉风后,清醒了些。 温慕白应该只是想找个帮手而已,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坐车回家后,她看见一辆迈巴赫停在别墅不远处。 是秦笙的车。 她下车,秦笙跟着她一起下来,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服,剪裁利落,衬托着他极为优越的骨相。 “洛宁。”他的眼底泛起一丝薄雾,手里提着一个暗红色的礼品袋子,“我提前回来了。” “嗯,还顺利吗?”洛宁打开门,两人一起进入屋内,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礼物,洛宁淡淡开口道,“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了,上次送的还没用。” 秦笙揽住她的柳腰,缠绵的吻徐徐落下,视线交缠间,他的声音略显低沉: “你值得拥有一切最好的。”他眼眸低垂,沾染上一丝情欲,“以后不许说这么生分的话,听见了吗?” “好。”话音刚落,两片唇瓣再次被堵住,秦笙修长的手指娴熟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她的身体随着对方的抚摸逐渐变得滚烫。 她听话地解开对方的皮带,抚摸着那根看似狰狞的硬物,秦笙低头,温柔地含着她的乳尖,随后哑声道,“今天想在上面吗?” 我在考虑离婚了(高H) “好。”对方一直舔舐着她乳房的敏感点,她被刺激地有些开不了口,只能勉强应了几声,秦笙将她横抱起,接着自己坐在沙发上,他上衣的扣子只开了一颗,洛宁刚想替他解开,却被一把抓住手。 “就这样。” 她一脸娇憨地嘟起嘴,最后还是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那根肉棒上,进入的瞬间,巨大的满足感充斥脑海,洛宁攀着他的肩,身体不住地颤抖。 “乖。”秦笙将她垂落的碎发别在脑后,紧接着在她耳边低语道,“想我快点吗?” 洛宁的身下湿的不成样子,她的眼中蒙着显而易见的渴望,随后咬住他的唇,恳求道:“插我,快点。” “嗯。”秦笙笑眯眯地望着她,接着用力一顶,她的需求在被逐渐满足着,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洛宁的唇愈发红润,她的樱桃小口微张,不停地喘着气。 “受不了了......” “好,好舒服。” 那根硬物在身上快速进出,洛宁的花穴已经被抽插到肿胀,秦笙没有放过她,他命令洛宁转过身,然后重新将肉棒塞进去,洛宁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屋内充斥着绮靡的气息,汗水滴落在秦笙的锁骨上,诱惑而性感,两人勾缠许久,直到浓稠的液体射在她雪白的脊背上,方才停止。 秦笙的床品一直好,就算是自己舒服完了,也会极力照顾洛宁的情绪,每次不光替她清理好,还要抱着哄上好久。 洛宁实则没有那么娇气,成年人之间,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秦笙换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随后拿出暗红袋子里的礼物。 一条红宝石项链静静地躺在黑色的天鹅绒盒子里,这颗宝石的净度和纯度令人咋舌,秦笙让她坐在梳妆台前,项链在他的指尖缠绕,美得像一幅油画。 “这是缅甸的鸽血红宝石,我等了许久才拿到这条。”秦笙将项链戴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猩红的血色,配上她细瓷般的肌肤,映射出一股诡异又庄重的美。 “谢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洛宁的嘴角也上扬起来,秦笙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吻。 “宁宁。”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眼里的宠溺一览无余,“你真漂亮。” “今晚留下来吃饭吗?”她侧过脸问他,秦笙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你想我留下吗?” 她刚准备开口,秦笙的手机响起,看见上面“林念初”叁个大字,他眉头轻蹙。 “接吧。”洛宁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思索了一阵后,秦笙按下了接听键,同时开了免提。 “老公。”林念初的声音甜甜的,听得出是受过熏陶的大家闺秀,“方才打电话给秘书,她说你提前回来了。” “嗯。”秦笙的语气淡淡的,“现在不在龙城,有别的事要谈。” “谈什么也比不过吃饭重要。”林念初娇嗔道,“你总是匆匆忙忙的,结婚那么多年,见你的次数寥寥无几。” “今晚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石锅叁杯银鳕鱼,趁早回来吧。” “念初。”秦笙有些无奈,“我走不开。” “今天我去探望你父母了。”林念初忽然转移了话题,开口道,“他们说想抱孙子,我不知道如何回应。” ...... 秦笙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这种事情急不来,近期我还没有这个打算。” “是。”林念初的语气有些着急,“孩子的事情,我尊重你的意见。” “但是。”她嗫嚅了一阵,还是鼓足勇气开口,“结婚叁年来,你还没有碰过我,我们是不是可以......” “秦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不是么?” “要开会了,回头聊。”秦笙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对方,果断挂了电话,洛宁睨了他一眼,说道:“回去吃饭吧。” “你赶我走?”秦笙从背后环住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走,就想和你赖一起。” “她挺喜欢你的。”洛宁拿下项链,放回盒子里,“如果有个孩子的话,她的心情或许会好很多。” “你是想让我和她上床?”秦笙眸色沉沉,似有不悦,洛宁起身,“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不必问我。” “宁宁。”秦笙看着她这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心里总是不安,“你不在意我。” “在意不在意,并不是上次床就说了算的。”她坐在床边开始迭衣服,“她终归是你明媒正娶的秦夫人,我和你再亲密,也是遮遮掩掩,怕落人口实。” “宁宁。” 秦笙的眸子浓稠如泼墨,午后的阳光撒在他修长的身影上,想了想,他郑重其事地开口: “我已经在考虑离婚的事情了。” 她从未撒过娇 ...... 洛宁整理衣物的手顿了一阵。 “为什么?”她抬眸望向他,秦笙在商界厮杀多年,断不可能是个为爱情抛弃前途的傻子,他想离婚,兴许是林念初的家族企业已成弃子。 “因为你不开心。”秦笙坐在床边,强行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你不愿意一直这样。” “秦笙,我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洛宁惊于他疯狂的举动,“无论是家世,还是相貌才华,她都与你相配,若是你真的离开她将我带在身边,与我而言更加危险。” 秦笙静静地听她说完,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面颊,随后轻声叹了口气。 “你总是这么懂事。”他有些无奈,“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会闹几下。” “下周要去Camp;E拍摄了。”洛宁刻意转移了话题,她不想管秦笙婚姻的事情,去或留,都是他个人的选择,她并不想因为自己撺掇了什么,而未来受到影响。 “嗯,我知道。”秦笙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柔声道,“容祁也会在,他才毕业不久,学的是摄影。” “......”听见容祁的名字,洛宁心里就是一阵窝火,秦笙感觉到了她的心绪不宁,问道:“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她回答地很快,干脆的说道,“只是纯粹不喜欢而已。” 她起身来到厨房,秦笙紧随其后,觉得有些好笑:“才见过一次,就结下梁子了?” “不是。”她将西蓝花一瓣瓣剥下,放入水中洗净,“我不喜欢恣意张狂的人而已。” 秦笙挑挑眉,说话的尾音里藏着笑意:“看来这段时间有你受得了。” “容祁这孩子,说话冲一点,不算坏。”秦笙握住她切菜的手,示意道,“我来。” 夜幕降临,洛宁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她自认为厨艺只算得上及格,不知道为什么秦笙每次来总要吃她做的饭。 晚饭结束后,她忙着复习功课,秦笙在一楼,抱着电脑处理工作,翻出温慕白给的那张纸,洛宁望着清隽的字迹,按照纸上的号码发了个短信。 「温教授,我是洛宁。」 睡觉前,对方回复了:「明天下午,左岸咖啡馆。」 洛宁刚回复了一个好字,秦笙推门而入,她连忙关掉了手机。 “怎么了?”秦笙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有些不解。 “没事。”她故作淡定地笑了笑,“今晚不回去吗?” “我答应过的,这阵子忙完就陪你。”秦笙看着她冷静而淡然的模样,心头总是一阵压抑,他印象中的洛宁,从未撒过娇,从未对他提过要求,这更让他难安,觉得对方压根不喜欢他自己。 入夜,他从背后抱住她,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洛宁抚上他骨节分明的手,秦笙低语道: “宁宁。” “好想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 洛宁的手一颤,随后放开他。 “有名无实。”她轻轻笑了起来,“她若生下,便是情人的女儿,不公平。” “你知道的,我一直愿意给你一个名分。”秦笙将她扳过来,让她面朝自己,黑夜里,她的眸子宛如月色般柔婉皎洁。 洛宁吻住他的唇,她身上独特的玫瑰香气和秦笙的交缠在一起,唇齿相依间,她的眼眶有些红。 “明天有事。”她看着他,“去哪?我送你。”秦笙问了一嘴,她摇头道,“我自己去。” 秦笙不愿意让她不开心,便没有多问。 第二天的时候,她特意换了一件海蓝色的裙子,换上许久不穿的玛丽珍鞋,等秦笙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左岸咖啡馆内,温慕白戴着眼镜安静地坐在角落,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薄绒外套,轮廓线条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 洛宁捋了捋长发,走进,轻声道:“温教授。” 温慕白抬眸,眼底是叁月春风一般的柔情:“请坐。” 洛宁点点头,刚想坐在对面,温慕白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随后指了指自己身旁: “坐这里。” 温教授:回到我身边吧 见洛宁愣了一下,他温和地笑了笑,“别紧张。” “今天的校对稿我只带了一份,你坐在旁边看得清楚些。” “是。”洛宁在他身旁坐下,薄荷的香气侵入鼻腔,视线交迭间,她的脸烧得滚烫。 “帮你点了杯白桃乌龙。”温慕白细细打量着她,她局促地点点头,“温教授,知道我喜欢喝什么?” 刚问完,她便觉得自己蠢得很,温慕白这种学心理的人精,或许早就将她看透了。 “嗯......猜的”温慕白嘴角微漾,“看你平日的打扮简洁素净,这家的茶倒是不错,我觉得你会喜欢。” “嗯。”她点点头,随后看着校对的稿件,温慕白已经细心地做了笔记,洛宁对了一眼原文,立刻指着最后一段落说道,“这段的时态不对。” “我看看。”温慕白的声音低而不浊,宛如初夏的细雨,缓缓袭入她的心底,洛宁坐立难安,他的身体微侧,随后点头道: “我疏忽了。” “果然找你还是对的。”他抬眸,笑得她心尖颤动,“洛宁同学很仔细。” 讨论片刻后,服务生送上了一壶茶,洛宁起身,准备缓解一下过度紧张的情绪,顺便给两人倒杯茶。 刚碰到茶壶壁的瞬间,手蓦然被温慕白抓住。 他眉间轻蹙,看着十分担忧:“没事吧。”,洛宁一慌,急忙甩开他的手,然后低头小声道:“没事。” 电光火石间,总有种情绪不断牵扯着她,她面色绯红,温慕白却走到她身边:“让我看看。” “看什么?” “手。” 未等她回应,温慕白直接抓住她藏在身后的右手,随后牵着她走至洗手台,水龙头打开,冷水在发红的指缝间流淌,她紧张地说不出话。 “温,温教授。”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替她洗手,勉强拒绝道,“我自己可以。” “嗯。”温慕白自然地松开手,拿了一块干毛巾擦拭,“下次注意点。” “是。”她乖巧地答应,回到座位后,温慕白便开始继续与她讨论翻译的事情,经过了方才的插曲,洛宁一直不能平静,但温慕白却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时间缓缓流逝,夕阳西下之际,温慕白起身,修长的身影盖住她,他将书稿收拾好,开口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她起身,拿好包准备回去,温慕白问道,“你住哪,我送你。” “不用了。”她摇摇头,秦笙还在家里等着她,她是断然不能让对方知道的。 “我看着像坏人吗?”他忽然笑了起来,洛宁望着他干净美好的面庞,心弦再度紧绷起来。 “罢了,那我不强求。” “但是另一份文稿在我家,我家就靠近咖啡馆,还要麻烦洛同学和我去拿一趟了。” “好。”洛宁随他一同出门,走在他身旁,温慕白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香奈儿,好奇道,“做模特很赚钱吗?” “还好。” “有几个品牌愿意长期合作,所以收入还算稳定。” “嗯。”温慕白点点头,“你的吃穿用度,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我才会这样想。” “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画画。” “还有......逛画展,最近在自学服装设计。” “很厉害。”两人走至一间装修简洁的独栋别墅前,温慕白顺口问了一句,“进来还是在门口等?” “我......”洛宁纠结了一下,回答道,“我在门口等就好。” 温慕白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口,过了一会,他带着一沓打印好的文稿出现在面前。 “谢谢温教授。”她拿着厚重的打印件,正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叫住。 “等等。” 温慕白的眼底里罕见地浮现出一丝不安:“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吗?”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温慕白愣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以往自如的神态。 “我多嘴了,快回去吧。” 洛宁匆忙与他道别,刚走半步,只听见他叹了口气,低语了一句: “宁宁。” “如果太累的话,就回到我身边吧。” ==== 越写越像小言了dbq我会尽力黄一点的 最喜欢被老公操了(高H) 什么? 坐在出租车内,洛宁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他方才的话。 她和温慕白过去从无交集,如今也才刚刚认识,可是对方的口气,怎么好像了解她很久了一样? 她把在学校的过往经历都回想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和温慕白有关的痕迹,刚到家,排骨汤的香气袭来,秦笙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展板上的玉米,见她回来了,随口提了一句:“洗手,准备吃饭。” “好。”洛宁走到他身边,虽然年近30,秦笙的脸上丝毫没有苍老的痕迹,只是神情比年轻男人稳重严肃些。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啄了一口,秦笙一向喜欢她主动吻自己,可这次却毫无反应。 “周末我也陪你。”她觉得是自己没打招呼溜出去了,对方不高兴,于是安慰道。 “吃饭吧。”秦笙没有正面回应,替她盛好米饭后,在她对面坐下。 晚饭的时候,两人各怀心思,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今天去哪了?”见她起身,准备收拾碗筷,秦笙问道。 “去学校。”她淡淡回应了一句,“有份作业要交,在家没心思完成,所以去了。” ...... 秦笙眸色低沉,未曾言语。 洛宁洗澡的时候,他忽然闯入,宽大的睡袍解开,映入眼帘的精壮躯体蓄势待发。 “一起?”洛宁也不恼,她坐在浴缸中,给对方腾了个位置。 室内雾气萦绕,秦笙进入后,将她娇小的身躯环抱在自己怀中,每一丝喘息里都融入了暧昧,洛宁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 秦笙轻抚过她搭在削肩上的发丝,炙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畔,他轻咬着洛宁的耳垂,亲吻温柔而绵长,洛宁胸前的红樱桃倏然挺立,在面对秦笙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格外诚实。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她雪白的胸脯,另一只手则向她的身下探索,洛宁湿的不行,秦笙轻而易举地插入两根手指。 情欲催动下,洛宁转过身,樱桃小口舔舐着对方的脖颈。 “秦笙。”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抚上那根巨物,渴求道,“我想做。” “不许这么叫我。”秦笙的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脸庞,眸色沉沉。 “老公。”洛宁抬起屁股就要往硬物上做,她知道秦笙喜欢她这样叫,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只得满足他的征服欲。 肉棒插入的瞬间,她的脊背绷直,攀着对方的肩急速喘息起来,秦笙仔细观察着她神情的细微变化,因为太过于在意,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停下。 浴缸内水花四溅,伴随着抽插的噗叽声,洛宁面色绯红,高潮之际,她咬着秦笙的肩,一阵颤抖。 “我还想要。”她的眼眸里情潮涌动,随后主动吻住秦笙的薄唇,对方一个用力,挺入了她花穴的最深处。 “最,最喜欢被老公操了。”洛宁大口喘着气,身体一起一伏,秦笙托着她的腰,又是一次强如暴雨的侵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淫液从穴内不断流出,秦笙射出的液体混在洗澡水里,显得有些污浊。 “脏了。”洛宁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换水。” 秦笙应了一声,打开水龙头,两人像平常夫妻似的闲聊着,秦笙挤了一点浴液在她身上,细细揉搓着洛宁的身体。 “宁宁。” “嗯?” “今天玩得开心吗?”秦笙淡淡开口,他用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眼神毫无波澜,“和温慕白。” 听见温慕白的名字,洛宁的心一紧。 “你跟踪我了?只是一起做翻译校对而已。”她不喜欢秦笙刨根问底,于是直接起身,擦干身子后换上睡衣,秦笙不恼,睨了她一眼后说道: “你很少这么精细打扮,有些好奇罢了。”他的眼眸深不见底,“沐川大学的明星教授,心理学界的泰斗级人物,不难查。” 秦笙个性沉稳,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平静,哪怕是知道她有偷情的可能性,却一句责备质问的话也没有。 洛宁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回答道: “新买了条裙子,想挑个天气好的日子穿一下而已,与他无关。” “好。”秦笙的声线依旧温和,洛宁睡眠不好,需要服用褪黑素才能睡着,他下楼倒水,看着她吃完药之后,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下次记得第一个穿给我看。”他说着从洛宁身后抱住她,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有些疲惫,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还有。”秦笙顿了顿,随后叹了口气,“下周你在Camp;E的拍摄,我会亲自去。” ==== 回来了回来了 拖更致歉,前段时间忙着完结《私人藏品》把这个坑忘了 日更 不坑 依旧短篇 既然都卖给我哥了,不如卖的彻底点(微H) 洛宁没吭声,知道是这次自己和温慕白私会让秦笙担心了,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醋意。 从认识秦笙到现在,她一直都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她觉得正是因为如此,秦笙才对她无比上心,亦步亦趋。 林念初倒是切切实实珍惜他,但秦笙看都不看一眼,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于男人而言,不断狩猎追逐,才是他们的本性。 想到这里,洛宁忽然有些心疼林念初。 时间来到下周二,她起了个大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衣去了Camp;E,秦笙在早上要出席公司的月度会议,最近南方集团忙着向科技公司的方向转型,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是市场的先驱,秦笙带领着一批精英团队准备开发一款集社交,购物与追星一体的软件。 Camp;E本次的高定服装以薰衣草田为灵感,款式多为水墨印花蚕丝长裙,时尚界历来偏爱棱角分明,样貌高冷的女模特,但显然这次的拍摄更适合找一位气质出尘,五官甜美一些的。 洛宁的长相正好符合他们的要求,虽然她的五官不够凌厉,但胜在温婉纯欲,路人缘好,穿上长裙后更是仙气飘飘,出尘绝艳,Camp;E的设计师原本觉得她的长相不够高级,对于此次的内定颇有微词,但她换好衣服出来后,也是看直了眼。 容祁年仅24岁,在法国深造摄影超过7年,没迈入时尚界之前,在摄影界就已经声名大噪,被誉为最有潜力的年轻摄影师,这次的拍摄也是由他全程掌镜。 洛宁看见他便觉得不爽,但碍于是公共场合不好发作,容祁穿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衬衣,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洛宁,眼神散漫而厌世,手腕上的银链闪着诡异的光。 “不好意思。”拍摄到一半,他示意喊停,“洛小姐,麻烦裙子往上撩一点。” 进了模特这一行,身体便不是自己的,是给大众欣赏的,洛宁躺在道具沙发上,虽不愿意,但也配合地将裙子撩至大腿根部,和平板身材的女模相比,她的身材明显丰满一些,双腿白皙纤长,却不干瘪。 “很好。”容祁靠近,替她摆好姿势,他身上有股烟草和檀木混合的香气,将整个人衬托地桀骜又颓废,他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腿,随后停在她的酥胸上。 “不好意思。”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里也要拉下来一点。” “我们是拍摄广告,不是色情片。”两人保持着一个暧昧的角度,洛宁抓住他的手,确保对话只有他们两能听见。 “这个位置怎么拿下的,你心里不清楚?”容祁笑眯眯地望着她,居高临下,“既然都卖给我哥了,不如卖的彻底点。”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将她的连衣裙开口褪了一些,洛宁酥胸外露,加上方才的事情,气得有些脸红,容祁立刻回到相机前,咔咔连拍了好几张,这种娇嗔的姿态不用伪装,自然流露,在容祁看来美极了。 “好了。”容祁向她点了点头,仿佛刚才的事情与她无关,“中场休息,下午继续。” 洛宁羞耻地拉好衣服,刚起身便听见门口的人在和秦笙打招呼。 “秦总。” 秦笙微微点头,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拍摄现场,眉宇间略显疲惫,看得出是忙完了匆忙赶来的,看向洛宁的时候,他的眼神倏然变得温柔起来。 “宁宁。”他牵着她的手,“来晚了,下午我在这里。” “没事。”洛宁瞥了一眼周围,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情,没有人好奇他们的关系,毕竟秦笙这个人,谁都不敢惹。 上流社会的男人,谁没有几个情人,大家见怪不怪,也不敢去过多关注秦笙的私生活,避免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哥。”容祁刚选好照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今天怎么有空了?” “来探望朋友。”秦笙总觉得在自己弟弟面前直说两人的关系不太好,于是用朋友代替。 容祁这种成天莺莺燕燕环绕的人又不是傻子,他挑挑眉,也不戳穿,只是笑道:“嗯,这个朋友很听话,很敬业。” 秦笙闻到洛宁身上沾染了一丝容祁的香水味,眉头微蹙。 “宁宁。”他将她揽到自己身边,柔声道,“这季的衣服有喜欢的吗,你挑挑。” 背着我哥偷情的感觉如何?(高H) 洛宁随意指了几件,她知道以秦笙的脾性,只会把它们全买了,选了也是白选。 “我去换件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虽然华丽,但走起路来极为不方便,秦笙点点头,她提起裙摆走向更衣室。 更衣室足足有近50平,洛宁独自一人在里头,刚脱下衣服,便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化妆师吗?”她开口问了句,“麻烦稍等一下,我还没穿好衣服。” ...... 那人没有说话,但门却忽然被打开。 洛宁一慌,随手抓了件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抬眸,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容祁懒洋洋地倚在门口,淡淡打量着她。 “身材不错。”他径直走进房门,锁了门,洛宁害怕地后退一步。 “模特我睡过不少,可惜都没有你好看。”容祁猛地靠近,挑起她的下巴,洛宁这才发现他的眼角有颗小小的泪痣。 “请你出去。”洛宁不甘示弱,对上他那双轻佻的眼,“南方集团的二少爷性骚扰模特,我想这种新闻传出去并不光彩。” “性骚扰?”暧昧的气息在她的耳畔萦绕,容祁扳开她遮挡身体的手,衣物应声落地,洛宁忽然有了种羞耻的快感,容祁光是瞥了她的胸部一眼,她的下身就湿了一片。 “洛小姐,我哥吃你这故作姿态的一套,我不吃。”容祁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比秦笙年轻,声音自然也没有那么低沉。 “你和我哥在床上怎么表现的,和我就怎么样,懂么?”他捏了一下对方的乳头,洛宁夹紧双腿,湿的不行。 “我不想和你上床。”洛宁忍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开口,“容祁,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所有人都想讨好你的。” “嗯?”容祁抱住她,俯身低语道,“洛小姐的意思,是觉得我搞不定你?” 洛宁刚准备回怼,敲门声响起,是秦笙的声音。 “宁宁。”他问道,“还没好吗?” 听见秦笙说话,洛宁的背骤然绷直,瞳孔紧锁,害怕地大气不敢出,容祁趁虚而入来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一根手指捅入她的穴内。 他极有规律地搅动着她的花穴,洛宁不敢说话,她怕自己近乎娇喘的声线会引起秦笙的怀疑,见她没有反抗,容祁加了一根手指进入。 房间里只剩下淫液和花穴摩擦时的噗叽声,秦笙见里头没动静,又问了一句:“需要我进来吗?” 话音刚落,容祁的手指捅到了她的敏感点,洛宁难受地哼出声。 “洛小姐。”容祁还故意在这个时候挑逗她,“背着我哥偷情的感觉如何?” “你。” 趁着容祁还没有进一步动作,洛宁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朝门外喊了一句。 “在化妆,别进来。” 脚步声渐渐走远,秦笙想必是离开了,洛宁刚松了口气,就被容祁抱过来,对方霸道的攫取着她的唇,吻得她心乱如麻,神色迷离,她的小手无力地搭着容祁的腰,方才的刺激下,她的心理防线早已崩塌,只等着对方的进入。 她已经习惯了秦笙在床上的温柔体贴,而容祁像烈火一般的不羁与野性,正弥补她内心极为空虚的一个角落。 抬头,她回吻住容祁,同时手不安分地解开他的皮带。 “真乖。”容祁抚摸着她海藻般的长发,哑声道,“不过洛小姐,你这是在偷情。” “我不管。”她摸到了那根发烫的巨物,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下身很配合地分泌出淫液,她贴的更近了些,仰起小脸,嗫嚅道,“你快点。” “快什么?”容祁眨了眨眼睛,故意装傻,他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样会把她操得话都说不出,但他不着急。 “洛小姐方才说我是性骚扰。”他用眼神示意她给他口交,洛宁情欲上身,自然是失去理智,跪在地上含住那根巨大的东西,她的舌头灵活的扫过茎柱上的褶皱处,舔舐的速度逐渐加快,容祁微阖着眼,轻哼出声。 洛宁潮湿的小穴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地毯,握着容祁的肉棒,她抬眸,眼底雾气蒙蒙: “想要。” ...... “哎。”容祁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随后将她拉上来,提上裤子。 “没想到一向高不可攀的洛宁小姐,私下竟然这么热情。”他递上一件女士衬衣示意洛宁穿上,“时间快到了,走吧。” 洛宁怔怔地站在原地,清醒过后的罪恶与羞耻感瞬间袭来,容祁见她愣在一旁,倒是大摇大摆地走出门。 “洛小姐。”临走前,他转过身,眼底尽是得意: “以后的时间,想在哪里做爱?” 勾引温教授 洛宁匆忙穿上衣服,整理了头发,逼迫自己冷静。 希望容祁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他身边比她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洛宁觉得他实在没必要在自己身上多费心思。 秦笙在拍摄现场等了许久,他手中捏着一沓厚厚的企划书,见到洛宁出来,立刻起身。 “身体不舒服吗?”他微蹙眉,有些担心。 “没有。”洛宁笑了笑,“衣服忘记放哪了,在试衣间找了好久。” 拍摄继续进行,秦笙放下手中的事情,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秦笙在场,容祁也看似收敛许多,下午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晚上回家的途中,洛宁收到了温慕白的短信,两天后是《社会心理学》的考试,温慕白邀请她在考试结束后留下,继续翻译书稿。 “在想什么?”秦笙单手打着方向盘,侧过脸看她。 “没,没有。”她有些心慌,方才和容祁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总觉得难以面对秦笙。 更何况,她好像没有想象中排斥和对方接触,反倒......觉得很刺激。 “下个月的企业家交流峰会,你和我一起去。” “啊?”洛宁抬头,眼神慌乱,秦笙倒是很淡然: “之前你不是说想创业,正好趁此机会带你去看看,也好选择未来想做什么项目。” 先前随口和秦笙提了几句想开公司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当真了。 “可是。”洛宁略显犹豫,“你带着我去......不会很奇怪吗?” “奇怪什么。”秦笙的侧脸轮廓分明,说话总是让人无比安心,“离婚的事情已经被我提上日程了。” ...... “不用担心。”他像是猜透了洛宁的想法一般,“我自己的决定,没有想强求你成为什么。” 车子停入洛宁在夏城的别墅,秦笙的目光遥远,淡淡开口道: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了,趁早做个了断也好。” 秦笙离开的间隙,洛宁给温慕白回了个“好”的消息,她心里终究是偏向于温慕白多一些,即使秦笙对她再照顾,她也总觉得对方城府颇深,看不透。 吃完饭后,洛宁忙着复习功课,秦笙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房办公,最近他一有空就往自己这跑,洛宁也不是很喜欢他和自己黏在一起,感觉像管着她似的。 两天后的考场上,洛宁来得早,刚坐下便看见了温慕白的身影。 他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外套,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眼神温暖宁静。 看见洛宁,他礼貌地朝她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人到齐后,温慕白将试卷纷发下去,考场陷入一片寂静。 洛宁的脸颊有些发烫,温慕白对她笑了一下便让她心悸不已,两小时后,答题结束,学生们欢声笑语地走出教室,洛宁站在教室最后一排,默默等待着温慕白。 温慕白的气息像一阵清新的海风,拂过她不安的内心:“好久不见了。” “也没有很久。”她瞥了一眼对方手中的卷子,“要我帮你拿一些么?” “不用。”温慕白看了眼手表,“去403教室吧,下午没人。” 洛宁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往403赶,到了之后她才发现,这个教室是一个密闭的化学实验室,也就是说,一旦里头的门上锁,外面的人看不清内部的情况,也打不开门。 “开始吧。”温慕白还是一贯的认真严谨,“这几章交给你翻译,我先改卷子,回头帮你看看。” “好。”洛宁忙一会后,便时不时抬眸悄悄看温慕白,对方手中攥着笔,一副严肃的模样,好像什么也打扰不了他。 她有去论坛里搜过关于这个男人的八卦,可除了搜到一堆奖项之外,一无所获,她知道有的教授表面是正人君子,私下是禽兽,可温慕白好像就像所有人口中传的那样干净正直,表里如一。 他没有结过婚,就连个公开的女朋友也没有,洛宁望着对方精致高挺的鼻梁,有些不敢相信,她见过不少条件优越的男人,就拿秦笙和容祁两人来说,他们身边等待上位的人数不胜数,温慕白是怎么做到片叶不沾身的。 “怎么了?”倏然,温慕白察觉到异样,抬眸对上她的眼。 “我。”洛宁被他盯得尴尬,撒谎道,“这段有些难懂,不知道有没有翻对。” “嗯?”他靠近她,随后居然张开臂膀,将洛宁整个人圈在怀中,他的气息温柔而暧昧,洛宁心跳加速,只听得他的语气中带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还没开始写,就让我看了?” 洛宁猛地回头,险些吻上他的唇。 你的衣服湿透了,脱下来(微H) “心不在焉。”温慕白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洛宁,倒是让洛宁的内心起了涟漪。 “你又不说话,无聊死了。”洛宁仰起脸,语气娇憨,“引起你注意而已。” “嗯。”温慕白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洛宁没料到两人可以如此亲密,“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我想想。”洛宁问他,“上次你说让我回到你身边,是什么意思?” 温慕白神色微动,未曾言语,洛宁知道他有话不想说,继续追问道:“我和温教授,不是刚认识不久么?” ...... “是。”温慕白想了想,开口道,“对不起,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当时没想太多,说了那句话。” “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道歉。” 洛宁怔怔地望着他,内心的失落不言而喻。 她......长得像一位故人?该不会是温慕白有什么前女友吧。 洛宁心高气傲,平生最怕的就是被人当成替身,想到这里,她故意起身,离温慕白远了些。 “没事。”她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继续工作了。” 温慕白点点头,两人继续伏案,洛宁始终心绪难平,难道温慕白心里还藏着什么人吗? 算了算了,自己和他又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管不了那么宽,她戴上耳机,笔在纸上刷刷书写着,直到夜幕降临,洛宁才起身准备离开。 “一起吃个饭么?”温慕白抬头看了眼时间,“正好六点。” “不用。”方才的对话让洛宁心有不满,她不想与对方过多言语,“晚上有事,我先回去了。” “好。”温慕白也没有阻拦,一起下楼后便分道扬镳。 还没出校门,天色骤变下起暴雨,洛宁的衣服单薄,头发早已被打湿,她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跑到校内的公交车站台上避雨。 真是倒霉透了,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了一番被雨水浸湿的皮鞋,忽然远处车灯亮起,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出现,温慕白微蹙着眉,眼中略显心疼。 “上车。”他说。 “我等雨停就好。” “上车。”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这样会生病。” 洛宁看了眼手中的打车软件,显示着排队时间两小时,这几天秦笙给她安排的司机王叔请假了,思来想去,她有些无奈地坐上了车。 “我把地址给你。”洛宁不知道秦笙在不在她家,于是给了个街角的地点,没想到温慕白应了一声后开口道: “先去我家。” “啊?” “车程短些,你那里太远了。”温慕白回答道,“等你身上衣服干了,我会送你回去。” 洛宁侧过脸瞥了他一眼,月色映照下,他的半张脸都陷在阴影里,带着一股子朦胧的美感。 她不是第一次去温慕白家,但上次没有进去,车子驶入别墅前,温慕白打开门,替她撑好伞。 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大理石背景墙,屋内的家具都以黑白灰咖四周色调为主,书架上的书籍被整齐摆放着,就连厨房的桌台也没有一丝污垢。 “家里没有女士拖鞋。”温慕白递过来一双刚拆封的男士拖鞋,“先穿这双,委屈你了。” 洛宁接下后穿好,客厅的背景墙上挂着一幅蒙德里安的《灰树》,她不禁有些好奇:“温教授喜欢抽象画么?” “和写实画风比起来,抽象画更能体现精神层面的想法。”温慕白递过来一杯温水,“这幅画看似黑暗阴郁,一片死寂,但树的枝丫上已经长出了绿色。” “意味着死亡即将过去,万物都会迎来重生。”他意味深长地望了洛宁一眼,洛宁光是看着那双温柔的眉眼就已经心跳加速,他靠近了一步,炙热的气息侵入她的肌肤。 “你的衣服湿透了。”温慕白头一次主动地挑起她的衣带,语气中带着丝丝压抑的情欲。 “脱下来,我去烘干。” 洛宁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面色绯红,甚至害怕自己的心跳声被对方听见。 “嗯?”他的指尖停在她的领口处,眸色沉沉。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洛宁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疯狂的想法,她在好奇,对方这副矜贵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疯狂,她同时也在期待,温慕白会不会卸下伪装,在今晚彻底占有她。 她是猎物,却心甘情愿落入对方手中。 温慕白的调教(高H) “我自己来。”她毫不畏惧地对上温慕白的眼,对方神色玩味,停了一阵后,替她解开了胸前的第一颗扣子。 “洛宁同学。”他明明做着最暧昧的事情,语气却如此淡定平常,“口是心非。” 第二颗扣子被解开,洛宁的黑色蕾丝文胸呈现在他面前,温慕白继续道: “你拒绝我的时候,一点躲闪都没有。”他轻笑了一声,声线愈发低沉,“这难道不是暗示我继续么?” 洛宁穿在身上的针织衫已经被全部解开,温慕白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开始解她的牛仔裤。 “裤子也湿了。”他说,“一起脱掉吧。” 洛宁脊背绷直,呆呆站在原地,她感觉底裤已经湿了,生怕温慕白发现,但又无比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扣子,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映入眼帘,温慕白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沉声道:“脚抬一下。” 如今洛宁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冰冷的空气刺入她的皮肤,她内心小鹿乱撞,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好了。”温慕白捡起她的衣服准备离开,洛宁拦住他,小声道,“还有衣服没脱完......” “嗯?”温慕白盯着她的文胸看了一眼,故意问道,“这里也湿了?” “是。”洛宁面色绯红,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眼中数不尽的欲望,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开口道: “还有这里,也想脱了。” ...... “不乖。”温慕白故意与她保持了一米距离,颇为审视地睨着她,“我是你的老师,不许这样。” “温教授......”洛宁嗫嚅着嘴唇,渴求道,“真的,不信你看看,没有撒谎。” 温慕白没有回应,转身去了洗衣房,随着烘干机的声音响起,洛宁忽然一阵失落。 什么嘛,这个男人刚才还撩得起劲,现在居然真的去替她烘干衣服了,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瞥了眼手机,是秦笙的未接电话,洛宁果断关机,趁着温慕白还没回来,故意脱了内衣,用沙发上的毯子将自己裹住。 她在赌,赌温慕白喜欢她,活了23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让她心动的男人,洛宁不是等着别人来追的小白兔,她喜欢的男人,必须要自己拿下手。 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一步步靠近,她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咳了几声,温慕白的眼中略显担心:“怎么了?” “太冷。”她抬眸,小鹿般单纯的双眼惹人怜爱。 “冷?”温慕白走近她身边,刚掀开毯子,一具完美的少女胴体进入视线,他不动声色的替她重新盖好,随后拿了一床被子。 “......”洛宁内心又急又气,装什么正人君子,“这样不够。” “不够?”温慕白坐在她身旁,似笑非笑,“那你想怎样?” “你抱着我。”她朝他撒娇,温慕白滑了滑喉结,故意开口道: “师生之间,不得逾越。” “已经逾越了。”她懒得和对方玩文字游戏,直接跨坐在了温慕白身上,坐上去的瞬间,她就已明白了男人对她的心意。 那个地方,硬的很。 温慕白神色平静,却夹杂着笑意:“宁宁。” 他说:“我劝你赶紧下去,不然等会发生什么,我不能保证。” “我不喜欢这样。”洛宁贴近他的唇,似有不满,“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温慕白挑眉,他的双手放在沙发上,一点抱住她的意思都没有。 “让我帮你翻译,带我去你家。”洛宁仰着头,“这些都是你故意安排的。” “故意安排......目的是什么呢?” 洛宁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男人的唇瓣格外柔软,薄荷味的清香侵入鼻腔,她试图撬开对方的齿贝,深入探索,却被对方制止。 “说清楚。” “你。”洛宁不好意思开口,上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主动,温慕白这个人,把她内心的小九九看的明明白白,还故意装傻,偏要她自己说出口。 “温教授的想法,自己不清楚么?”洛宁灵机一动,屁股不断蹭着身下那个挺立许久的东西,“要不要,我替你解开看看?” “噢......”温慕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宁宁说的就是这件事。” “可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就这样要了你,岂不是变成耍流氓了?”温慕白挪了个身位,与洛宁分开,方才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洛宁身下分泌的淫液早已蹭到了他的西装裤上,温慕白看着自己的裤子,笑了笑: “衣服干了,穿好了之后,我送你回去。” 王八蛋。 洛宁心里狠狠啐了一口,哪有男人撩完就跑的,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直接拽住温慕白的手腕俯下身,脸庞娇媚如桃花: “温教授,其实......我已经幻想和你上床很久了。” 温教授:只和我一个人上床(高H) “嗯?”温慕白哼了一声,顷刻间,窗外大雨倾盆,洛宁更有了待下去的理由。 “你看,雨这么大,你也不忍心我就这样回去吧。”她做出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温慕白淡淡看着她,随后点点头。 “若是你愿意,就在这里住下。” “二楼有四个房间,任选一间便是。” “温教授。”她继续勾引他,“不可以一个房间么?” “你太任性。”他的眼中明明是开心的,却总要做出保持距离的姿态,“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洛宁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楼,满脸错愕。 从小到大,她对自己的外貌都是无比自信,父母给了她一张惊艳出尘的脸蛋,自记事起,就没有她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就连秦笙这样的人,第一次见到她也是看直了眼,她实在是想不通温慕白为什么这副兴趣寥寥的模样。 抱着毯子,她随便选了一间房间,床头放着铃兰味道的香薰,房内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没有多余的装饰。 洛宁有些泄气地躺在床上,心神不定,还不如刚才直接回去好了,现在被一个人扔在这里,她觉得格外沮丧。 温慕白房门紧闭,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生怕她进来做什么一样,洛宁冷笑一声,这个老狐狸。 时间到了第二天,她有些认床,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洗漱了一番后下楼,温慕白已经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他做了一份香肠煎蛋叁明治,洛宁有些痴迷地盯着他那双寒玉一般的手,仿佛一件艺术品一样精细。 “起来了?”温慕白倒了两杯牛奶放在桌上,“昨晚雨下得很大,醒了吗?” “没有。”洛宁坐在餐桌旁,刚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未接通话映入眼帘,她喝了口牛奶压压惊,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联系人名字显示的是秦笙。 温慕白刚准备入座,看见她的手机,好奇问了句:“谁找你?” “温教授这么关心学生的私生活么?”洛宁与他对视,温慕白不以为然道,“接啊。” 洛宁接起电话,秦笙的声音听着有些着急:“宁宁,在哪?” “去朋友家玩了。”她回答道,秦笙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焦虑,让语气听上去平缓一些,“昨晚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电。”她说,“和大学同学在一起,喝醉了。” “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不用了。”她拒绝道,“我自己打车。” 秦笙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温慕白站在她身旁,眼底笑意盈盈:“这么说,我是朋友?” “那不然呢?”洛宁见装白小纯勾引他没用,干脆换个套路,“温教授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的关系。”温慕白倏地抓住她的手腕,仔细摩挲着她冰凉的皮肤,柔声道,“我们的关系,不是由你说了算么。” 他俯下身,堵住洛宁的两片唇瓣,洛宁一愣,瞪大眼睛望着他,对方精致的面容在她眼前瞬间放大,温慕白暧昧地缠绕住洛宁的舌尖,炽热的气息传递过来,第一次主动吻她,洛宁却感觉两人的身体熟悉了许久一样。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接他的电话,懂么?”眉眼重迭间,他的语气中有些醋意,洛宁身上的衣服被他轻而易举的挑开,她没穿内衣,一对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温慕白抬起指尖,轻轻挑逗了一下。 “其他男人的也不行?”洛宁环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温慕白横抱起她后放在沙发上,随后倾身而下,指尖停留她的红唇上。 “不行。”温慕白捏了捏她的乳尖,紧接着褪下她的裤子,与她十指相扣。 “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只和我一个人做爱。”他一边观察着她情欲涌动的模样,一边将手指伸入她潮湿的穴内,哑声道,“答应我。” 洛宁意乱情迷,只想着对方赶紧进入才好,连说话的逻辑都没来得及捋清,只是本能的应了几声,温慕白坐在沙发上,示意她坐上来。 他的领口半敞着,性感的肌肉线条依稀可见,洛宁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皮带,终于瞧见了那根狰狞的巨物。 她的小手抚上对方宽阔的胸膛,正想替他将衣服解开,却不料温慕白抓住手腕,对她说: “就这样。” 最喜欢和温教授做爱了(高H) “不公平。”洛宁嘟起嘴撒娇,“我还没看过。” “急什么。”温慕白将硬物塞入洛宁的穴内,因为太紧,进入的时候甚至有些吃力,洛宁微阖着眼,攀着他的肩上下颤抖起来。 “难道宁宁就打算和我做这一次吗?”他的言语极具挑逗,刺激地洛宁加快了移动的速度,看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身下一进一出,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好爽。”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黑发,她的胸脯剧烈抖动着,温慕白扶着她的腰,用力顶到了花穴最深处,洛宁深吸一口气,大声娇喘出声。 “温,温教授。”她的唇一张一合,话都有些说不清。 “我在。” “我想被操。” “不,不是,更用力点。” 温慕白没回答,只是拔出肉棒,让洛宁躺在沙发上,随后再次进入的时候,他的速度过于猛烈,洛宁夹着腿,很快就高潮了,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到沙发上,她抓着温慕白的手腕,大声喊道: “好喜欢,好喜欢。” “最喜欢和温教授做爱了。” 话音刚落,温慕白再次挺入,她娇软的身躯有些难以承受对方接二连叁的进攻,终于在第二次高潮时败下阵来。 “温教授。”她的眼中水汪汪,似有委屈,“累了。” “这么快就想让我放过你?”温慕白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间,洛宁只听见他动情时的声音格外沙哑,穿过耳膜,挠的她心痒。 “不想。”洛宁的身体渴望着对方的再次侵入,但又怕自己被操的下不了床,“乖。”,温慕白拂过她桃花般粉嫩的脸颊,用力插入,洛宁的大脑一片空白,到了最后,她连呻吟都有些无力,眼睁睁看着对方将滚烫的液体射入她体内。 温慕白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横抱起她,进入浴室。 “温教授。”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临近下午,手机的来电就没有停止过,洛宁眯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你太厉害了。” “遇见喜欢的人的时候,性欲也会随之增长,很正常。”温慕白压抑着笑意,一本正经地朝她解释,洛宁往他的脸上泼了点水,嗔怪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和我做过。” “宁宁不相信我?”他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你是我第一个碰过的女孩子。” “喜欢温教授的人那么多,又不缺我一个。”洛宁故意调侃他,温慕白戳了戳她的小乳包,柔声道,“他们又比不上你。” “对了宁宁,下周四市立美术馆有场摄影展,你想和我一起去么?” 下周四......洛宁想了一下,秦笙和她说的企业家交流峰会好像也在那天。 “我尽量。”她回答道,“如果不能去的话告诉你。” “有约了?”温慕白将湿毛巾递给她,一副看穿她心事的模样。 “没有。”擦干身体后,她匆忙换上衣服,“可能有工作而已。” “好。”温慕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并未显露,他和洛宁在沙发上依偎了好一会后才答应放她走,洛宁坐上出租车,看着满屏的未接电话,心中惴惴不安。 下午叁点整,她准时回到夏城的别墅,男人静静坐在客厅,依旧西装笔挺,阳光撒在他精致完美的侧颜上,他嘴角微抿,却蒙上一层格外阴郁的气息。 她一惊,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秦笙。” 刚唤了他一声,男人猛然起身,他的眉宇间依稀可见沧桑疲惫,氤氲在眼底的,只有数不尽的难过。 “宁宁。”他将洛宁牢牢地抱在自己怀里,好像生怕她会逃走一样,急促的心跳声听得分外清晰。 “我等了你一晚。” 他的声线低沉,好似钢琴曲的尾音,重重压在洛宁的心田。 “我。”洛宁欲言又止,她当然不能和对方实话实说,但以秦笙的能力,能查到她和谁在一起并不是难事,难不成是在等她主动坦白吗? “对不起。”她抱住秦笙,“下次不会这样了。” “不管在干什么,告诉我一声就好。”秦笙抚着她如初晨绽放的玫瑰一般娇媚的面颊,神色复杂,“只要你平安就好。” 离婚前的准备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洛宁拍了拍他的背,有些不想继续话题,毕竟秦笙过度的关心,总会让她不安。 “对了,你不是要工作么。”她轻抚过对方苍白的唇,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递给他,“别为了我耽误事情。” 秦笙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吻她,洛宁被温慕白折腾了半天,自然是没有兴致做那种事,她的双手推搡着秦笙,试图转过头不与他对视,跌跌撞撞间,秦笙的公文包掉落在地上,一纸装订好的离婚协议出现在视线中。 “......”洛宁蹲下身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开口道,“都准备完毕了?” “可能有点麻烦,我会尽快解决的。”秦笙对林念初也算大方,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自己在感情上毫无付出,有所愧疚,便想在经济上补偿,将手下投资十家公司的一半股份给了她。 “你和她摊牌了?”洛宁蹙眉,“她恐怕不答应吧。” “昨天说的。”秦笙将协议书重新放回包里,眸光沉沉,“是,她不同意。” “不过这件事由不得她,我已经安排了律师解决。”秦笙在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总是冷漠而理智的,洛宁不由得心尖一颤。 “那下周的峰会。”她想了想后,望着他,“帮我安排一个假身份吧。” “如果待在你身边出现,只会落人口实,我不喜欢这样。”秦笙和林念初的感情里,洛宁一直是个旁观者,她并不想别人给她安上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因此在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之前,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更何况她也不相信,秦笙和林念初离婚的原因只是为了她而已。 “都依你。”秦笙抱住洛宁,将脸埋在她冰凉的脖颈里,语气炽热而呢喃,“只要宁宁在我身边,什么都行。” 洛宁闭上眼,脑海里都是温慕白的模样,她有些烦躁,没想到秦笙不依不饶道: “这几天一直陪你,直到峰会那天。” 她瞥了眼角落里的手机,从回来到现在,温慕白一条短信也没有发。 ** 时间来到企业家峰会前夕,洛宁穿着一条镶着水钻的吊带长裙,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温慕白和她的短信停留在五天前,那次近乎疯狂的做爱结束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洛宁妆容精致,冷艳清绝,美目流转间,她将裙子拉低了些,肌肤胜雪,乳沟若隐若现,她摆了个撩人的姿势,发了张照片给温慕白。 二十分钟后,手机的提示音静悄悄的,对方还是没有回复。 真是混蛋。 洛宁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这种瞻前顾后的模样,之前视感情为玩物,现在好像中了温慕白的邪,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昨天和秦笙上床的时候,还差点叫出他的名字。 如今温慕白这样,洛宁只能猜想他当初是一时兴起,根本没想和她怎么样,是自己过度意会。 司机打来电话示意她下楼,洛宁往浓密的发间别上一枚钻石发夹,整理了裙摆后下楼,她怕惹人耳目,特意和秦笙分开前往现场。 今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她暂时把温慕白这事放一边,如果对方真的是想玩一玩,她也会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在感情中,最忌讳的就是苦苦纠缠,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可笑而廉价。 车停在慧丰酒店的门口,企业家峰会是龙城商界最具盛名的一次集会,到场的人均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资产过亿,可以说,几乎全国的豪门今晚都汇聚于此。 收到邀请函的人们自然是各怀心思,这种机会一年一次,如果好好把握,兴许能谈成几笔数目不菲的生意,就算没有钞票进账,至少也能增加人脉。 秦笙给了她一个直播公司CEO的身份,洛宁将邀请函递给服务生,在他的带领下进入一楼酒厅。 在座的除了一些杰出的青年才俊外,几乎都是中年人,洛宁年轻又陌生的面孔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拿着满钻晚宴包,优雅地接过一杯香槟,秦笙站在她不远处,他还是一身剪裁利落的手工西装,身形高大挺拔,和人小声谈论着事情,对方的眼中流露出欣赏与赞美。 她没有和他打招呼,端着酒默默走了一圈,确定目标后,在他身旁的吧台坐下,目光停留在和美女调情的中年男人上。 汪思航,电缆公司的董事长,徐文峰的密友。 当年徐文峰不小心将她的父母撞死后,连夜联系了汪思航,他的亲弟弟汪远是最高检察院的大法官,之前龙城的地铁电缆业务,徐文峰都给了汪思航的公司承包,现在正是他“报恩”的时候。 经过徐文峰的暗许,汪思航公司的电缆以最差的质量卖出了最高的价格,直接导致龙城的地铁接二连叁发生事故,最严重的一次,两节车厢脱节,超20人死亡,汪思航害怕地连夜销毁了证据,而这件事也通过赔偿不了了之。 官商勾结下,前有徐文峰包庇他的电缆事故,而后徐文峰自己出了事,自然也会找汪思航帮忙。 酒会修罗场(一) 秦笙的公司业务和汪思航有密切往来,自然是不会帮她,以她对秦笙的了解,对方将事业比感情看得重,所以汪思航这边,只能靠她自己解决了。 她故意与汪思航擦肩而过,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然后将手中的香槟撒在他的西装上。 “不好意思!”她瞪大眼睛,急忙向服务生要来纸巾替汪思航擦拭起来,“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汪思航原本很不高兴,但一抬眸看见这张美艳的脸,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没事没事。”,他温和地笑了笑,眼神不住地往洛宁裸露的小腿瞥。 “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他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汪思航,不知小姐您贵姓?” “洛宁。”她笑意盈盈地与他对视,洛宁陪着秦笙出入过上流社会的诸多场合,已经知道如何应对这些人,“青木娱乐的CEO,久仰汪先生大名。” “洛小姐年轻有为。”汪思航的眼底用赞赏掩盖淫欲,“青木的直播我也有看,很有趣。” “谢谢。”洛宁修长的手指扫过他的肩,故意摆出一副娇憨的姿态,“这件衣服脏了,汪先生脱下吧,回头我处理好了会亲自送上。” “一件衣服而已。”汪思航见对方的言语间似有撩拨之意,心情雀跃,“不足挂齿,更何况能认识洛小姐这样的朋友,失去件衣服也值了。” “汪先生真是风趣。”洛宁捂起嘴,装出被逗笑的模样,“如果有幸能和汪先生合作的话,一定更愉快。” “是啊。”汪思航的公司开发了一种新型电缆,目前正在寻找投资伙伴,洛宁的意思,分明是送钱又送人,他高兴都来不及,但也维持了一些警惕: “洛小姐感兴趣的话,不妨改日我派人登临贵公司详谈。” “那是自然。”洛宁抿了口酒,看似云淡风轻,两人刚想继续对话,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 “汪先生。” 洛宁抬头一看,是秦笙,对方的眼中似有愠色,但仍极力压制着。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秦总。”汪思航面不改色地望向他,开口道,“这位是青木娱乐的洛宁小姐,我们才认识。” “嗯。”秦笙的无名指空空的,以往在公众场合,他还会戴着婚戒装装样子,如今分明是昭告天下他想离婚了。 “洛小姐。”秦笙深邃的眼扫过她的事业线,内心一阵火气,表面仍淡定道,“之前想让您为我们做一个直播专场,还没谈完,方便借一步说话么?” “......”洛宁知道他是故意的,秦笙不希望她搅黄汪思航的生意,至少在他赚到钱之前。 “宁宁。”两人相继走至酒店中庭,秦笙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你的意思。”洛宁淡淡望着他,“不过这件事上,恕我无法妥协。” “别任性。”他抬起手,试图触摸洛宁的脸蛋,却被她躲开,“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我等了十年。”月色笼罩下,洛宁的脸色惨白,“他白白活了十年,你让我怎么继续等?” “心急坏事。”秦笙对别人一向毫无耐心,除了洛宁,“宁宁,你的事情我是最放在心上的。”,他柔声哄着她,“只是时间而已,再等等。” “我对你无话可说。”洛宁冷笑一声,甩下他径直走回大厅,刚离开几步,秦笙就被人叫住了。 “秦总。”喊他的是个中年女人,穿着合身的刺绣旗袍,虽然年纪不小,但看得出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的模样。 秦笙向她点点头,女人瞥了一眼秦笙的手,证实了内心的猜想,她叫白燕,老公经营着国内几家最大的食品厂,富太太的圈子里最喜欢八卦,前段时间就听说秦笙想和林念初离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近几年各大消费品企业开始往中低端路线发展,只有林家的电器公司还坚持做高端客户生意,别人家的电器不仅便宜,还能快速量产,因而占据了大量的市场份额,林家的公司今年亏损近百亿,一直靠贷款过日子,正因如此,今年的企业家峰会也被迅速剔除了名额。 “好久不见了,上次看你的时候啊,还没结婚呢。”白燕一面察言观色,一面开始套话,“这么多年过去,不仅人变成熟了,还越来越优秀了。” “过奖了。”秦笙笑笑,看上去并不想与她多说。 “和念初那边关系还好吧。”白家和林家是远方亲戚关系,多问一句也不奇怪,秦笙本就想离婚这件事私下处理不公开,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哎,他们家也怪可惜的。”白燕叹了口气,“这么多员工要养,企业都快经营不下去了,你这边也悄悄帮衬了不少吧。” 洛宁背对着他们,听见后内心冷哼一声,秦笙果然是想把林念初这个烫手山芋赶紧扔了,还打着她的名义离婚,若是林念初不哭不闹,一切如常,只怕到死他也不会动她正宫的位子。 酒会修罗场(二) “白副总那边呢?”秦笙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反问起她来,“上次央视报道了食品厂的质量安全问题,解决了么?” 白燕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小事,都打理好了。” 原本她估摸着秦笙这边快离婚了,想将自己的小女儿引荐给他,白燕的女儿已经26了,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她心里一直替她谋划着,也是着急。 “秦总什么时候有空来做客?”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前段时间咱们两家不是有合作么,但始终没有像朋友一样坐下来聊聊天。” “我最近很忙。”秦笙拍了拍落在身上的花瓣,冷声道,“失陪了。” 洛宁怕自己站在这里太久被发现,赶忙回到了大厅内,消失在人群中。 经过秦笙这么一搅合,汪思航也不知道去哪了,洛宁拿了块蛋糕,狠狠咬了一口泄愤,环视一圈,周围一个人也不认识,她呆着无聊,准备等下就离开。 “哟。” 倏然,身后传来一阵轻佻而暧昧的声音,男人修长的手从背后揽住她的小腹,伏在耳畔笑道:“洛小姐,好巧。” 洛宁转身,看见了容祁这张俊美又欠打的脸,和秦笙成熟的风格不同,容祁作为艺术家,着装总是要追求标新立异,同样穿着西装,他的领口采用不规则的剪裁,袖口用了牛仔拼接,设计风格颇为强烈。 他左手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看见她惊讶的模样,笑眯眯地抿了一口,眉毛上挑:“你怎么混进来的?” “和你无关。”洛宁懒得和他胡搅蛮缠,拿着包就要走,却不料对方抓住她的手腕。 “来都来了。”容祁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丝丝笑意,“走什么?” 洛宁量他也不敢在公众场合做什么,甩开他的手就要离开,容祁也不恼,幽幽来了句: “洛小姐,上次在试衣间,感觉还舒服么?” 洛宁僵直背,小声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故作感慨道,“别紧张,陪我说说话而已。” “还有。”他凑近,狡黠地在她的耳垂咬了一口,“上次的事情我拍了照片,不知道我哥看见之后,会作何感想呢?” “你威胁我。”洛宁看着他得意的眼神,惴惴不安。 “我还没这么低级。”容祁笑了笑,“不过嘛,这倒可以成为让你陪我玩玩的一个理由。” “哎。”他环视一周,叹了口气,“太无聊了。” “想出去兜风吗?”容祁问她,“我新买了一辆兰博基尼。” “我还有拒绝的可能么?”洛宁知道他用那天的事情胁迫自己,反问道。 “不错,知道审时度势。”容祁点点头,“难怪我哥喜欢你,很聪明。” “......”洛宁感觉自己没有那么讨厌他,在内心潜意识中,她似乎期待着有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带着自己干些出格的事情,让她在欲望中沉沦。 “走吧。”他指了指后门,洛宁回他,“今天秦笙也在,要不改天。” “这么怕被他发现?”容祁身上的烟草味愈发浓重,他压过来的时候,洛宁有些局促,“有我在,怕什么?” 洛宁随着他出门,一辆崭新的黑色兰博基尼停在马路边,她记得秦笙喜欢低调的豪车款式,可容祁和他不一样,他的车就如同他的个性一般,张扬的要命。 容祁按下车钥匙,车门向上打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欢迎。” 洛宁提着裙摆,刚走了两步,远处车灯亮起,一辆迈巴赫缓缓驶来,停在容祁的车后面。 车门打开,男人的身形颀长,他整理了西装领口,神色复杂。 “宁宁。”秦笙开口唤她,“你上错车了。” “哥。”容祁笑眯眯的,丝毫不觉得尴尬,“我带你朋友出去兜风,有什么问题?” 这两人都面不改色,镇定自若,洛宁却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秦笙瞥了容祁一眼:“她不是我朋友。” “哟,那就奇怪了。”容祁故作思考状,“上次在Camp;E,你们不是朋友关系吗,你自己说的。” “那现在是什么?”容祁眉眼一扬,压低声音道,“让我嫂子知道了,不太好吧。” ...... 秦笙眼眸的寒光冷冷扫过他,随后直接越过容祁,拉住洛宁的手:“和我回去。” “这样不太好吧。”容祁挡在洛宁身前,“你还没问人家同不同意呢。” “宁宁。”秦笙的语气中有一丝恳求,“你过来。” “抱歉。”洛宁抬眸望向他,“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完,她径直坐上容祁的车,秦笙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容祁看笑话般瞅了自家哥哥一眼,然后坐上驾驶位,带着她扬长而去。 ====== 容哥终于要吃上肉了 太不容易了 第一次和容祁做爱(高H) “不想说话?”车在龙城大道上急速驰骋着,洛宁望着窗外光怪陆离的旖旎夜景,淡淡应了一声。 “其实我有点没懂。”他望着洛宁美艳的侧脸,忽然心跳漏了半拍,“你又不喜欢我哥,硬要和他在一起干什么?” “为了钱。”洛宁回答他,“就这么简单。” “噗。”容祁没忍住笑出声,“以洛小姐的美貌,找个想为你花钱的男人应该不难吧。” “是啊。”洛宁瞥了眼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开口道,“但是像秦笙这么有钱的男人是万里挑一,很难理解么?” “我懂。”容祁越发对她感兴趣,“只不过你和平日里那些捞女不一样,在一起那么久,什么都不图,反倒是我哥追得紧。” “图什么?”洛宁轻笑,“图他秦夫人的位置?那我还真没兴趣。” “啧啧。”容祁感慨了一句,“看来我哥是真心错付啊,眼巴巴等着离了婚娶你,没想到你这么想。” “少替他用真爱粉饰太平。”洛宁直截了当的戳破道,“他离婚是衡量利弊的选择,不是为了我。” “秦笙这种人物,倘若真的为了爱情跑去离婚,那真的是要送去医院治治脑子了。” “哎。”容祁瞥了她一眼笑道,“你对他有误解,我看他现在就挺无脑的。” “不想提他。”洛宁看见了马路旁的一个小酒摊,随即叫住容祁,“停一下。” “怎么?” “想喝酒。” “行,我买给你。”容祁一听喝酒来了劲,停了车后下去买了几瓶递给洛宁,“烦请洛小姐自酌自饮了,我开着车,你也不想出事吧。” 洛宁开了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容祁看着她喝得这么快,担忧道:“慢点喝。” 她没搭理对方,自顾自又喝了几下,过了阵脑袋里晕乎乎的,周围的景象愈发模糊,洛宁面若桃花,眸色潋滟,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容祁看着她这副模样,说了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不要。”她微阖着眼,含着酒气道,“不想回家。” “那去哪?”容祁将车停在路边,没想到洛宁一个不稳,跌在他的怀里。 女人娇媚的脸庞在他面前瞬间放大,容祁暧昧地缠绕住她鬓角的发丝,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想去哪?” “酒店。”洛宁的眼中雾气蒙蒙,红唇微张,“快点。” “你确定?”他压低声音,炽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洛宁,你这是自己送上门,等下别怪我。” ** 五星级酒店的顶楼,男人横抱着衣着华丽的女子,猛地推开门,窗外夜幕沉沉,他将她如视珍宝地放在床上,倾身而下。 洛宁难受地扭着身子,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她的吊带裙已经滑落至胸口,漂亮的胸线在容祁面前一览无余,容祁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肌肤,似笑非笑道: “真可爱。” “我不要回家。”她扭着头,像小孩子一样央求容祁,容祁哄她道,“没有回去,在酒店。” 他的眼底情欲涌动,自是难耐,洛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去,皎洁无暇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容祁吻住她的手背,他想得到她很久了。 他很早就知道哥哥身旁有个美人,只不过那时候在国外,只能在照片里欣赏,直到亲自见面,他才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洛宁好像一朵罂粟,致命,却让他奋不顾身的着迷,想要倾其一切的拥有,她的乳尖微挺,好像两粒红润的小樱桃,容祁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洛宁的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对床事向来颇有把握,只是玩弄了几下对方的乳尖,洛宁就有些受不了了,容祁压住她的手腕,细细端详着她灿若星辰的眼眸。 她的身体这么软,又如此娇小,等下上床的时候,会不会被他折磨的伤痕累累,容祁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湿润的穴内,洛宁夹紧双腿,淫液流淌至他的手上。 “我......我想做。”洛宁被他撩得意乱情迷,硬生生吐出几个字,容祁解开自己的衣领扣子,沉声道: “确定?”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看着她的反应。 “我不是秦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气,“上床的时候,我不会心疼人的,这样也想?” 洛宁才不管这些,她的思绪被欲火吞没,拉着他的手继续渴求道: “给我。” “我想被干死。” “嗯。”啪嗒一声,容祁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那根大而狰狞的家伙。 “你自己要求的,等下别哭啊。” 和容祁的酒后乱性(高H) 夜幕下,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龙城璀璨旖旎的景色,他的睡袍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烟草气息与女人的香水味勾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 他向女人一步步走去,褪下睡袍,身下的巨物昂首着,尺寸大得惊人。 洛宁醉意朦胧,她赤身平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 容祁分开她的双腿,淫液顺着小穴滴落了下来,他扶着自己的硬物,刚插进去,女人就好像瞬间苏醒般,小声呻吟起来。 洛宁记得,每个男人和她做爱的方式都不同,秦笙在乎她的感受,每次都要等她舒服了再说,极尽温柔,温慕白喜欢调情,总要撩到她腿软后求着他做爱,而容祁猛烈的进攻,让她觉得格外难以承受。 她的穴肉被瞬间填满,男人连循序渐进的机会都不给她,握住她的腰就是一顿猛干,她的身体分外敏感,瞬间冲入云霄的感觉让她大口喘着气。 “你。”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轻点。” 容祁不理会她,俯下身咬住她的红唇,他一边挑逗着她的乳珠,一边狠狠插入,洛宁的身体在剧烈的摩擦下颤抖着,“好爽。”,她下意识喊出声。 起初她以为自己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做爱,但没想到容祁的野性激发了她压抑在心底的欲望,高潮之际,她攀上他修长的颈,主动要求换个姿势。 “我想在上面。”她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朝容祁撒娇,“你换个姿势插我。” “谁允许你提要求了?”容祁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她立刻叫了出来,“转过去。” 他说:“趴下,屁股对我。” “我不要。”洛宁搂着他的肩,一脸娇憨的模样,“在上面舒服。” 还没反应过来,容祁将她拎起来,强行让她背过去,粉嫩的穴被他操得红肿不堪,洛宁知道,这才是开始。 “真淫荡。”容祁后入的时候力气更甚,洛宁知道他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却没料到那根肉棒会那么大,她咬着嘴唇,连娇喘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叫出来。”容祁每捅进去一次,就故意命令她喊的大声些,洛宁感觉身下有个黑洞,被无尽的欲望填满,她眯着眼睛开口道: “我想被你干死——啊——” “骚得要命。”容祁将她拉上来,见洛宁表现不错,终于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洛宁攀着他的肩,自己控制着插入的频率,却总觉得不如容祁自己来的爽。 “我哥没把你弄爽?”他得意地看着洛宁意乱情迷的模样,稍稍用力,她的穴就会忽然加紧,湿的要命。 “和,和你做最舒服。”洛宁虽已精疲力尽,但还想要,“你插我。” “要求真多。”他握住洛宁的腰,上下捣弄了一番,洛宁高潮的时候甚至尖叫了起来,淫液溅到了昂贵的地毯上,容祁还是没打算就此罢休。 他将洛宁抱至书桌上,命令她张开双腿,玩弄着她的蜜穴。 “再说一遍。”他摩擦着她的阴核,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你最喜欢和我做。” “我,我最喜欢。”洛宁话都没说完,身体又像触电一般达到巅峰,“最喜欢和你做。” 容祁喜欢后入,他继续将洛宁的身子扳过去,随后对准她的穴疯狂进入,洛宁已经记不得过了多久,只觉得到了最后身子轻飘飘的,屁股上,腿上都是两人粘连在一起的液体。 “通常没那么久的。”容祁清洗着她的身子,揶揄道,“都怪洛小姐太漂亮,让人把持不住。” 洛宁低着头不说话,她太累了,感觉下一秒就能睡着,容祁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颇为满足地笑了: “等了那么久,终于到手了。” 将洛宁放回床上后,他抽空看了眼手机,有一个来自秦笙的未接电话。 容祁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坐在窗边,眼底泛起一丝得意。 “喂,哥。”他回拨了过去,秦笙妒火中烧,却不想让他察觉。 “她人呢?” “我不知道。”容祁看了眼熟睡的洛宁,故意糊弄道。 “你今晚开房了。”秦笙不想和他玩文字游戏,直接开口,“宝丽嘉酒店顶层。” “消息挺灵通。”容祁笑道,“我找了个小明星玩玩,有什么问题吗?” “......”秦笙险些掰断手中的笔,“我的人在楼下。” “放她回去。” “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我的私生活了?”容祁轻笑一声,冷嘲热讽道: “哥,看来你对自己不自信啊,自己管不住女人,怀疑到我头上了?” 她不爱我,我心里清楚 “容祁。”秦笙顿了顿开口道,“是我对你太过纵容。” “当初就不该让你回国。” “哥。”容祁点了支雪茄,漫不经心道,“你觉得你能管住我?” “她是我的人。”秦笙最后一次重复,“这是我的底线。” “底线?”容祁低声轻笑起来,“那我倒想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份上。” 他起身,望着楼下停着的迈巴赫,冷声道:“如果你敢做什么,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会是南方集团CEO包养情妇。” “想必你也不愿意让洛宁身处险境吧。” 秦笙面不改色,淡淡应了句:“抬头。” 容祁望向窗外,发现一个红色的激光点瞄准了他的头部,对面的大楼里埋伏了狙击手。 “......”他勾起唇角,扬声道,“哥,够厉害。” 门猛地被推开,秦笙神色自若地站在外口,容祁扔掉手机,他开口道:“别动。” “我不信你会真的杀了我。”他昂起头,眼底是一股不服输的劲。 “那你恐怕不太了解我。”秦笙轻笑着回答他,随后径直抱起洛宁,看见对方红肿的膝盖,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瞳孔骤然锁紧,手背上青筋直露:“容祁。” 他将洛宁抱在怀里,对方躺在他的胸膛一动不动,临走之前他撂下一句话。 “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他关上门,耳机那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秦总,可以了吗?” “嗯。”电梯按下0的瞬间,他批准道,“可以了。” ** 洛宁睡得昏昏沉沉,她的四肢酸痛发麻,特别是脚踝,碰一下都疼,容祁是没骗她,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她折腾成这样。 她眯着眼,忽然感觉到身上滑溜溜的,触感冰凉,她打起精神强撑开眼皮,只见到男人低下的头顶。 温慕白? 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洛宁忽然感到有些委屈,她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领,呢喃道:“你终于来了。” ...... 那人抬起头来,精致的下颌线,矜贵稳重的眼,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是秦笙。 她将“温慕白”叁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初晨的阳光撒在秦笙高挺的鼻梁下,他的唇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休息会。”秦笙将浴液搓成细小的泡沫,仔细在她身上按摩着,她知道秦笙话不多,但是从未像如今这样沉默寡言。 帮她洗澡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洛宁的两条腿被他清洗了一遍又一遍,他执拗地要命,直到她厌烦了,秦笙才停手。 她想自己穿衣服,却被他接过睡袍。 秦笙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动作优雅而漫长,洛宁心虚,也不敢多问。 “我困。”对方将她抱上床,她急忙合上眼,装出一副要继续睡觉的样子。 “好。”秦笙坐在床边,手抚上她的额头,洛宁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复杂的眼神。 好像藏着一丝爆发的怒气,但眸子里溢出的却是心疼与怜惜。 “宁宁。”秦笙拉住她纤细的手,亲吻着她的指尖,柔声道,“知道昨晚你在哪吗?” “不知道。”她故作懵懂,“喝多了,迷迷糊糊的。” “好。”他没再多问,只是默默起了身,洛宁听得他的声音略显哽咽。 “下次不许乱跑了。” 他叹了口气,只说了这句话,没有丝毫的责备。 “你。”洛宁想了想,还是准备告诉他,“你走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嗯。”他没再强求,轻轻带上门,“好好休息。” 秦笙前脚刚走,后脚洛宁就躲在窗边猫着身子看,直到确定了秦笙坐上车后,才放心大胆地走下楼。 她心里惦记着温慕白,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发消息给她。 而别墅外,秦笙让人将车开到角落里,看着手中洛宁与温慕白相拥的照片,心痛得近乎晕厥。 “秦总。”开车的人姓仇,不仅是他的司机,更是秦笙的保镖与心腹。 “你这又是何苦呢?” “开车吧。”秦笙望着他的时候,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回公司。” “你。”仇黎与他相识了近十年,心里自然是替他打抱不平,“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别介意。” “她不喜欢我。”秦笙打断他,接下了对方本来想说的话。 “我心里清楚。” “你心知肚明,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仇黎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这些就算了,公司的股份和继承权,你也都写上她的名字,秦总,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 “你是开车还是来说教?”秦笙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的双手交叉在一起,搭在膝盖上,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见关于她的事情。” 温慕白的套路 “是。”仇黎听见他的不庸质疑语气,只能乖乖闭嘴。 车停在公司大楼下,秦笙简单整理了衣领后迈入大门,刚到达顶层,秘书手中拿着一迭文件,站在电梯口等着他。 “秦总。”她似乎有点害怕,“夫人来了。” “”秦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淡淡问了句,“在哪?” “坐在你办公室。”秘书战战兢兢地继续道,“我说过你不在,她硬要来。” “行了,你先去忙别的吧。” 秦笙推开办公室的门,林念初正忙着将一束百合插入原本空荡荡的花瓶,她穿着一件得体的乳白色针织连衣裙,头发温婉地盘起,神色柔和,却略显忧虑。 “秦笙。”她眉目含情,朝他笑了笑,“我来看看你。”,见秦笙站那没动,她殷勤地上前,拉住他的手念叨: “我料到你在公司没时间吃饭,煮了一碗枸杞鸽子汤来。”她试图将他带至桌旁,“趁热喝。” “把花扔了吧。”秦笙不为所动,独自走到办公桌旁的沙发上坐下,“太刺鼻。” “百合是凝神静气的花,怎么会刺鼻呢?”她越说越没底气,秦笙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开口道,“你今天来是想说什么?” “没有。”她讨好地在他身旁坐下,“我是你的妻子,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离婚的事情,我说的很清楚了。”他冷声打断对方的幻想,“如果你觉得赔偿不够多,我可以再加。”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林念初个性胆小懦弱,险些哭出声,她无力地拽着对方的衣袖哀求道,“你再好好想想,好不好?” “秦笙,是不是因为我们家公司亏损的事情?”她作发誓状,“公司会尽快处理好的,就算是借款,也绝对不会找你们南方集团。” “和钱无关。”秦笙有点无奈,“念初,我上次说得很清楚了。” “与你结婚,不过是满足我父亲遗愿的一场商业联姻,我对你并无感情。”他的话让林念初心里一酸,这么多年来,秦笙一时冷漠而疏离,她从未见过对方疯狂的模样,动情的模样。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在思考,这样的关系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他平静地和她讲着道理,“我不想拖累你。” “秦笙。”泪水快要从眼眶中溢出,林念初思索再叁,吞吞吐吐道,“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没有。”秦笙淡然地否定,“你想多了。” “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起身,拔出瓶子里的百合花,扔进垃圾桶,“如果你还有什么疑惑,问我的律师吧。” 林念初呆呆地看着他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模样,她忽然觉得自己可笑极了,这么多年来,好像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秦笙置身事外,从未参与过。 调整好心情,她面带微笑地走出门,佯装出幸福的秦夫人模样,她不愿让人知道她在这段婚姻中卑微到了骨子里。 秦笙拿出抽屉里放着洛宁照片的相框,仔细端详了一番,刚准备打个电话问她醒没醒,却又忍住了。 她一定是不想见他的。 ** 洛宁一直睡到快傍晚才醒,日暮时分,快递敲响了她的门。 她迷迷糊糊接过东西,拆开后是个包装精美的白色纸盒子,洛宁正纳闷着自己最近没有网购,却在包装丝带上捆着的祝福小卡片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是温慕白。 他的字迹一向清隽潇洒,好像他的人一般。 洛宁睡意全无,好像春心萌动的小女生一般打开盒子,一条勃垦地红的吊带裙映入眼帘,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衣服,这条裙子的暗红色衬得她肤白似雪。 她踮起脚尖跑上楼,正准备试穿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么多天没联系,温慕白突然送她一条裙子做什么? 她越想越蹊跷,明明已经忍了好几天不找他了,如今对方来这么一下,她又有点憋不住了。 洛宁坐在床上,有些泄气,在调教男人这方面,她向来觉得自己无师自通,可就是没想到温慕白这个人像面带着雾的镜子,始终让她猜不透。 她拿着手机,纠结再叁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等了许久,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温柔的低吟,“你找我?” 洛宁气不打一处来,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撒娇的语气:“你骗我。” “嗯?” “骗你什么了。” “你自己数数,消失多少天了。”她掰着指头算了算,“整整十天,不是骗我是什么?” “你可以找我的。”温慕白明显压着笑意说话,洛宁愈发不满,“我找过你一次,就在前天。” “所以呢?”他低声调侃道,“宁宁着急了?” “我没有。”洛宁猛地起身,赶紧否认,“我今天打电话就是,就是谢谢你送的衣服。” “嗯,还有呢,只是谢谢?”温慕白的声音染着一丝调情的气息,洛宁难受地要命,只能硬生生说了句,“不许不理我了,我会乱想的。” “你怎么乱想的?”温慕白轻轻笑了起来,“明天好好告诉我?” “我才不想见到你,你套路我。” “噢”温慕白故作镇定地点头,随后开口道,“是,我是故意的。” ==== 首-发:po18.nl(po1⒏ υip) 我有夫人了(H) 老狐狸。 洛宁在心里冷哼一声,温慕白还真是把专业知识发挥到了谈恋爱里,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喜欢装傻。 “可以。”她转念一想,故意回答道,“既然温教授也不是很在意我,那以后就不要联系了。” “嗯。”温慕白倒是云淡风轻地来了句,“你确定?” ??? “你什么意思?”她有点按捺不住。 “我很尊重你的意见。”对方的语气中压抑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喜悦,“如果宁宁不想见面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气死人了。 洛宁直接挂断了电话,嘟着嘴在沙发上坐了一阵。 不行,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继续这么随心所欲。 翻了翻课表,明天下午温慕白有一堂公开课,她要亲自去会会他。 ** 好不容易来到第二天下午,洛宁将衣柜翻了个遍,找了件奶昔白的包臀裙穿上,露出漂亮的小腿线条,她刻意画了个淡妆,将眼睛揉红了些,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温慕白的课在下午两点开始,一点五十的时候教室已经坐满了,她庆幸自己来得早,在黑压压的人群后,找了个角落坐下。 半晌,温慕白带着本书走进教室,他罕见地戴了副细金框的眼镜,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矜贵而沉稳。 他双唇紧闭,眼神却温暖柔和,开口说话的瞬间,台下一片惊呼。 “大家好。”他微微一笑,“欢迎来到我的黑暗人格心理公开课,我是温慕白。” 洛宁不耐烦地转着笔,从头到尾他的眼神就没往自己这边瞟,倒是台下的女生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有什么好看的。”她心里烦,小声嘟囔了一句。 等捱到下课,她一定要好好质问这个男人。 两小时的课堂在洛宁看来格外漫长,下课后她刚想走向温慕白所在的位置,却不料前排的几个女孩比她速度更快。 “温教授。”其中最漂亮的那个掐着嗓子,面颊微红,“我有点没懂你课上讲的反社会人格者,可以申请额外补习吗?” “对啊,我们可以一起参加。”另外的叁个人满脸期待地盯着温慕白。 温慕白手中拿着一本埃里亚斯·卡内蒂的《耳证人》,他的手指停在扉页,全场都等着他的回答,包括洛宁。 “温教授?” “嗯。”温慕白回过神来,温柔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磨磨唧唧的。 洛宁望着他这副吊着人胃口的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他不会很享受这种感觉吧,他要是真敢去,她就真的会离开了。 “我有夫人了。”他抬眸,望着洛宁站立的方向,一字一句道,“怕她生气,还是算了。” “什么?”女孩的眼中充满不解,“夫......夫人?” “是。”温慕白回答她,“具体的资料,网上可以搜寻,我没有课外辅导的理由。” 剩下的人悻悻离开,温慕白站在原处望着她许久,接着问了句: “宁宁,现在开心了?” “你知道我在?”洛宁刚靠近,就猛地被他拽进怀里,清香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眉眼重迭间,温慕白的嗓音分外深情: “想你了。” “骗谁呢。”她努力想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可惜温慕白的力气大得很,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故意问道,“你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怕的话,我就不会说我有夫人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洛宁嗔怪了一句。 “你说呢?”他戴着眼镜,领口扣得严严实实,修长的手揽住她的腰,一步步下移,“还生气?” “你消失那么多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嗯......”温慕白看她又急又气,忽然笑了起来,“上钩了。” “什么?” “想让你今天来看我。”他已经将洛宁的裙子掀至一个方便脱下的高度,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所以用了点套路。” “......”洛宁克服着身下一阵阵的挑逗,咬着唇吐出几个字,“你......欺负我。” “欺负?”她的花穴湿的不行,温慕白又故意加了根手指,“为什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他炙热的气息贴近,缠绕在她的耳边,洛宁情难自控,发出细微的呻吟。 “本来今天的计划......是看着你穿那条裙子和我做爱的。” “外面有人。”洛宁实在抵挡不住,只能将自己的全部交予他,温慕白解开裙子的拉链,压住她的手腕,柔声道: “这段时间门外不会有人经过。” “放心,我可是精心计划了很久呢。” 棋逢对手(高H) 教室外,学生们拿着书本,热烈讨论着科研题目,殊不知教室内的淫靡场景。 洛宁被温慕白压在一张课桌上,后者将粗大的茎柱塞入湿润的穴内,洛宁的喉间溢出细微的呻吟,伴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声音愈来愈大。 “温......唔。”她话都没说完,又迎来一次猛烈的撞击,温慕白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柔声道: “怎么?” 他一边装作温柔和善的模样,一边用力插入,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洛宁瞥见窗外的人影,咬着牙说了句: “你先出来,外面,外面有人。” “你看错了。”温慕白让她翻过身平躺在桌上,她眸色迷离,嘴唇殷红如血,瓷白的肌肤上不断渗着汗珠,温慕白揉了揉她发涨的乳房,开口道: “真好看。” “宁宁。”他让她双腿张开,以方便自己更好插入,“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淫液已经滴落至地面,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洛宁原本十分警惕的盯着窗外,而如今只顺应着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小穴吞吐着巨物一进一出,她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再快点。”她将腿张得更开了些,温慕白一股劲捅到蜜穴最深处,然后低下头望着她。 他干净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玩味,随后问她:“你想我了?” “想......”洛宁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臣服于他,但为了短暂的快乐只能答应道,“温教授,不要折磨我了。” “这不叫折磨。”温慕白笑眯眯的,眼底藏着晦暗的情绪,“是想念和我上床,还是想我这个人?” ...... “都想。” 听见了满意的回答,温慕白朝穴内捣弄了一阵,却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忽然停下来。 洛宁其实很佩服他的自控力,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的身体也能率先服从理性。 “温慕白。”洛宁讨厌他故意吊着自己,于是低声骂了句,“混蛋。” “噗。” 对方轻笑出声,紧接着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侵袭,洛宁在恍惚间抖着双腿,身体软的几乎要跌落在地上,温慕白赶忙将她拉入怀中,感受着她炙热而急促的呼吸,她的眼睛妩媚地好像生长在悬崖的花朵,漂亮却致命。 她蹙着眉,喘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温慕白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内裤穿不了了吧。” “回我家,换条新的。” 这个狗男人分明就是想换个地方做爱,纵使洛宁也想,但也知道不能满足他,否则这段感情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里,她不喜欢这种被牵着跑的感觉。 “不去。”整理好衣服,她果断推开对方,“晚上有事。” “什么事?”温慕白也不恼,默默系好衬衫的纽扣,“回去约会?” 洛宁回眸,望着他那双似大海般波澜不惊的眼,点头道:“是啊,你有意见?” 原本还想装单身的,现在想来,一是装不了,温慕白这种老狐狸,估计稍微查一下就知道秦笙和她的关系,二来,多个竞争对手,也好让这男人紧张些。 “没有。”他回到讲台,合上书本。 “温教授。”她眨眨眼,做出一副无奈又可怜的模样,“和我在一起的话,就要忍受这些。” “那个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离开他的,这样你能接受吗?” 她静静看着他,等待着回应。 温慕白微微挑眉,随即反问道:“那你接受,我和别人上床吗?” 他的语气中压抑着一丝得意,自然地继续道:“我可能只会爱你一个,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和别的女人做爱。” 他端起她的下巴,眼底的戏谑一览无余:“我问你,你接受吗?” 他算准了她内心的慌乱,他知道她不敢放他走。 “我接受。”洛宁佯装镇定道,“我不是一个双标的人,既然你想玩,那就去玩好了。” “嗯。”温慕白扬声道,“一言为定。” 他拿着书,捋了捋头发,正准备离开,洛宁看着他如此淡定的模样,倒是自乱阵脚了。 “等等!” 对方背对着她,却不言语。 “方才的话......是真的吗?”洛宁怔怔地望着他,温慕白点点头: “我不是一个喜欢束缚别人的人,如果你愿意,我尊重你的想法。” 洛宁气急,这都是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她不想被对方吃得死死的,于是只能控制住情绪,抿唇一笑道: “可以。” 她伸出手,走向温慕白:“合作愉快。” 秦笙的步步紧逼 坐在私家车内,洛宁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心中郁结的情绪未消,如果此时温慕白出现在她面前,她指不定会逮着他臭骂一通。 细细回想刚才的对话,兴许对方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反将一军,她狠狠踢了座位一下。 温慕白这个男人太聪明,如果这段感情是一个提线木偶,每次她以为自己抓住了那根线的时候,总会发现他站在原处操控着一切。 她懊恼地回忆着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忽然觉得自己蠢透了,她在秦笙这种成了精的狐狸面前还能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在以前恋爱的时候,她总习惯随心所欲,不喜欢了便果断抽身离开,但是在温慕白面前,她丝毫没有那样决绝的勇气。 洛宁明白爱情对于女人来说,非但不是解药,反而是毒药,当你越喜欢某个人,你的生活就越会因为他而变得一团糟。 爱情这种东西,在不理智的女人面前,能把他们吃的渣都不剩。 她左思右想,决定还是按兵不动,保持冷静。 瞥了眼窗外,车在龙城的市中心行驶着,洛宁觉得奇怪,于是问道: “王叔,不是说回家吗?” “哦。”司机回了句,“秦总的吩咐,说带你去半岛酒店用晚餐。” 秦笙? 洛宁继续问道:“他今晚有空?” 她印象里的秦笙一年至少有300天是坐飞机跑来跑去,如今怎么天天待在龙城了。 “是啊。”王叔笑了笑,“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等到了之后洛小姐自己问吧。” 车停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门口,半岛酒店的P字logo十分醒目,洛宁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餐厅的最里处,秦笙依旧是一身西装,风度翩翩,他正专注地看着菜单。 “杜格雷黑比目鱼排,烤鹅肝,再来两份田鸡馅贝奈特炸方饼。”他修长的手指了指菜名,随后抬眸,眼神温柔而平静。 “宁宁。” “嗯。”洛宁整理了裙子后坐下,她的内裤早就在和温慕白做爱后被随手扔进卫生间了,她在进入餐厅前还特意喷了香水,企图用花朵的香味遮盖方才欢爱的气息。 她难受地动了下屁股,秦笙看了眼手机上的财务月报,然后望向她:“休息好了。” “嗯。”她喝了口柠檬水,“你呢,这几天还忙吗?” “忙。”秦笙滑了滑喉结,“不过总有时间陪你。” 服务生为两人分别倒了两杯赤霞珠,洛宁与他碰杯,随后柔声道:“又不是纪念日,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干什么。” “和宁宁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值得纪念。”秦笙扬起嘴角,“其实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想找你谈谈。” 谈谈? 洛宁的心一紧,这家伙不会又要说离婚的事情吧。 “在一起两年多,我一直将你藏着,而如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站在你身边。”秦笙抬眸,目光灼灼,“我想问问,你对这段感情的想法。” 话音刚落,洛宁格外头大。 先是温慕白欲擒故纵,现在又是秦笙步步紧逼,她吞下一大口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刻娶你。” 秦笙慢条斯理地切着手中的食物,继续道:“如果没想好,我会等到你想通的那一天。” “你想过没有。”洛宁平静地望向他,“我一个没有背景的大学生,一夜之间变成秦笙夫人,外界会怎么想。” “你考虑过我的处境吗?” “我会给你一个背景。”秦笙放下刀叉,同样冷静道,“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那林家呢?”洛宁知道林念初软弱,但是她的母亲却强势又蛮横,一旦知道她上位,必定饶不了她,她并非怕这女人,只是不想上演这出狗血的戏码。 “现在这种关系很好,我不明白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必要。” ...... 秦笙顿了顿,沉声道:“我不会让她伤害你。” “至于林念初。”他的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更不会出现了。” 洛宁冷笑,不紧不慢道:“秦总真是时时刻刻都站在高处俯视别人,任何人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件可以交易的物品吧。” “你觉得有用了,拿过来用一下,没用了,便赶紧扔了。”她美目流转,捂着嘴故作姿态,“不知道哪天,我也会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呢。” “我对你从来不是这样。”秦笙指节发白,却拿她一点脾气没有,“宁宁,这两年我何曾负过你?” “你当然不会负我了。”洛宁对上他深邃的眼,“因为这场感情,从来你都是压倒性胜利。” “你若是不爽,大可把我挫骨扬灰,你明白在我面前拥有绝对的权利,所以反而会心疼我一些,不是么。” “就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你知道它无依无靠,也不会咬人,你当然不会做什么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想。”秦笙看她站在窗边,纵使再窝火,也只得哄道,“先坐下,别吹受凉了。” 洛宁转身的时候,秦笙注意到了她裙角的水渍,瞬间心中有了数。 ==== 每当我快写到修罗场剧情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又要卡了 强制做爱(高H) 相处那么长时间,秦笙熟悉洛宁的脾性,她性子高傲,自己逼不得她。 因而分明知道她和温慕白的关系,他也只能暂且放过,装作不在意,即便威胁她服从不是一件难事,他也不愿意这样做,因为洛宁真的会离开。 “对了,上次的企业家峰会过后,有想好做什么吗?”秦笙擅长察言观色,知道今天也问不出什么,果断转移话题。 “可能是海外贸易方向的。”洛宁吞了一小块山楂,秦笙若有所思道: “南方集团有个小型子公司,负责和欧美市场的影片进行进出口对接。” “若是感兴趣,我可以留给你练练手。” “好。”洛宁知道方才有些失态,在秦笙面前,她终究是不能太撕破脸,“抱歉,刚才喝多了。” “嗯。”秦笙淡淡睨了她一眼,“你是小孩子脾气,我不计较。” “等离婚的手续走完后,就搬到龙城来吧。”用餐完毕,秦笙将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两人并排往外走,“夏城太远,以后工作了也不方便。” “好。”洛宁想的是温慕白住在龙城,这样一来,可以时不时来场偶遇。 秦笙替她打开车门,坐在她身旁的时候,沉声说了句:“放心。” “不是以前她住的那栋。” “我在湖岸重新买了一栋别墅。” 洛宁懒得搭理他,望着窗外旖旎的景色,忽觉一双手揽住了自己的腰,然后缓缓上移。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萦绕,秦笙身上的松柏气味格外好闻,清冽微苦,洛宁只听得他伏在她的肩,低语道:“让我抱一抱。” “宁宁,我已经记不得上次这样抱着你是什么时候了。” “肚子不舒服。”她冷声拒绝道,“你等下有事吗?” 秦笙没有放手。 车子开入别墅前,她使劲挣脱对方,随即说道:“谢谢你送我回家,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 “你休想。”几欲先走之际,秦笙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对方力气很大,她一个惯性瞬间跌落至他的怀里。 在洛宁的印象里,秦笙总是一副温和平静的模样,她从未见过他的眼神如此阴鸷,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他死死盯着自己,月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让洛宁顿觉阴森。 “你要干什么?”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下一秒就被对方打横抱起,随后扔在了二楼卧房的大床上。 秦笙倾身而下,粗暴的覆上她的唇瓣,洛宁的手腕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她嘴唇紧闭,蹙着眉不让他碰,“啪嗒”一声,秦笙解开皮带,直接将她的双手捆住,绑在床板的柱子上。 她的衣服轻轻一拽便掉了下来,蜜桃般的双乳因为害怕上下抖动着,秦笙胸口的扣子开了两颗,他冷着脸,捏住洛宁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你逃不掉的。” 他褪去她的裙子,才发现洛宁连内裤都没有穿,她的穴口处还残留着些许欢爱后剩下的淫液,秦笙轻轻一碰,落下一滴沾在她的手上。 洛宁羞耻地夹紧腿,秦笙的目光扫过她锁骨的红痕,似笑非笑道:“是怕不能满足我,找别人练习去了?” “无耻。”洛宁的穴被温慕白玩了一下午,早已又红又肿,现在秦笙的手指又在里面搅动,更是敏感的要命。 秦笙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审视般端详起来:“这里,他碰过吗?” 他戳了戳洛宁发硬的乳尖,对方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的手一度下移至小腹处:“这里呢?” 他们同床共枕两年多,秦笙比任何人都熟悉她的身体,洛宁抑着情欲,勉强抵抗道:“既然知道我和别人睡了,你还碰我?” “宁宁不是故意的,对吗?”秦笙轻笑一声,随后在她滚烫的唇间落下一个吻,“我永远不会怪你。” “不过那些挡在我们中间的人,我会一一解决的。” 那根硬物早已等候多时,秦笙抬着她的腿,她的密道早就足以容纳他的尺寸,进入的瞬间,洛宁下意识叫了出来。 “......疼。”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老公,下次再做,行不行?” 原以为秦笙还吃她这一套,他在床上向来温柔,没想到对方阴沉着脸,插入的更加用力:“你变坏了。”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底的愠色已经难藏:“跟我这么久,看来让你学到不少。” 秦笙捅进花穴的最深处,望着她涨红的脸,继续道:“宁宁。” “其实有时候,你能骗到的人,都是愿意去相信你的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