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不良心(母子,高h)》 第1章:阿娘,娘子(舔逼h) 夏天虽是闷热厉害,但是到了晚上倒也清凉,男人从皇宫里回来已经天都黑了。 婢女低眉垂目迎上来:“王爷,您回来了,可要用晚膳?” 李行演没回话,也没有给什么脸色,抬脚就往客厅里去。婢女知晓王爷脾气古怪,为人阴狠,也没敢再问,只是低头在后面跟着。 精致的饭菜摆了一桌,他让下人都退下。自己又拿出个食盒出来,把几样她爱吃的菜都装了进去。 遂移步至书房,往立柜上的玄鸟图案上按了几下。暗阁在眼前打开,他轻车熟路走了进去,穿过长长的地下室,终于来到了一道黑门前。 又往壁面上按下,黑门移开。里头装饰豪华,轻帐红蔓,灯火通明。砖面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还点着上好的熏香。即使是在地下室,也闻不到半分潮气。 最里头宽大的床上躺了个美人儿,肌肤白皙细腻,小小的瓜子脸,眼睛湿润,像刚刚哭过。 李行演把食盒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放脚步走到床边,低下头去吮她圆润好看的耳垂。 “宝宝,还在睡呀?起来夫君喂你吃饭。” 美人头发凌乱,胸前露出半边绵白的乳肉。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但却是李行演的生身母亲。 早些年,她的丈夫,也就是李行演的父亲疼爱她,知道她爱美,于是给她寻来几味美容养生的药。结果吃下去了,是留住她这绝美容貌了,但是人也傻了。 李行演把她给抱起来,又亲了亲她的脸,拿过她手里的彩线:“娘子在玩什么?夫君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他以前唤她阿娘,后来又唤她母妃,再后来又是母后。到了现在,他把父皇给逼走了,终于可以唤她为娘子。 “不要,这是我的!”她微微恼怒,把彩线抢过来,又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 李行演握住她的手,把手指含进嘴里,色气地舔着,说:“宝宝,该吃饭了,不饿了吗?” 她把彩线缠在手上,眼里噙着笑,把手凑到他的跟前:“阿佑,翻花绳。” 她叫是阿佑,是李佑,是她的丈夫。 李行演并不生气,耐心地陪着她玩绳子,慢慢教她:“宝宝,不是阿佑,是阿演。” “哦。”她似懂非懂,但又没太大的反应。 他看着她的脸,两人的眉目相似,他清俊的面容倒是都随了她,继承了她的倾城样貌。 他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揉了揉那对软绵的乳,又低下头去吃。含住嫩红的奶头舔吸,就像小时候他在她怀里吃奶一样,好像真能吸到儿时的甜味。 她很快呻吟出声:“嗯,重一点,阿佑,另一边也要。”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要他帮她揉水嫩的私处。他顺她的意思,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轻轻捏揉着小小的阴蒂,又放了一指进入穴里。 指奸着她,插出了些许淫水:“娘子,可舒服?” “舒服....还要,要舔,夫君舔一舔。” 李行演把她的腿分开,往腰下垫了个软垫,把她的屁股抬高,随后舔了上去。舌头一遍一遍扫过整个嫩逼,搅出了越来越多的水。 她难耐地夹着男人的头,自己揉着胸前的乳,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好了,好了,要尿了。夫君,不要咬。” 李行演吃了满口的淫水,微微抬起头来说:“不怕,尿出来,夫君帮你舔干净。” 她把手伸下去,紧紧抓着男人的长发,颤着身子泄出来,喷在男人嘴里。李行演把她那处舔干净了,才上头亲她柔软的唇:“舒服了没,真是个小骚货。” 他慢慢往下亲,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上,痴迷地叫着她:“烟儿,阿娘....”又是凑上来吻她的脸,英俊的脸荡漾着笑意:“我的好娘子,夫君最疼你了。” 第2章:交欢(h) 李行演胯下硬得厉害,把她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烟儿,夫君也难受,你帮夫君揉一揉。” 她却是嫌累:“不要,我要吃饭。” “等会儿再吃,先让夫君舒服,好吗?你看刚才我都帮你舔了,现在也到你帮一帮我了。” 她笨拙地把他的腰带给解开,细嫩的小手一下一下套弄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李行演诱导着她:“娘子,帮夫君含一含好吗?等含出来了,就可以吃饭了。” 她趴下去,吃力地吃着男人硬热的鸡巴。若不是她傻了,按照以前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这般趴着舔吃的是亲生儿子的性器,怕是羞愤自尽。 她一直以为和自己交欢的人是她的丈夫,从来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是她的亲儿子。更不知道,这个儿子早早在十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觊觎她。 李行演低头看她,摸着她细软的发丝,宠溺开口:“烟儿真棒,舔一舔上面,吸一下。” 这阳物实在是太大,她含了一会儿便觉得嘴巴酸软,委屈吐出长物,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夫君,含不住了,好累。” 李行演把她给拉上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说:“那就不含了,夫君插你的小逼。” 她搂抱着李行演,白嫩双乳贴到他紧实的胸膛上,蹭得两个奶头都挺立起来。微微抬起屁股,吃力地吃下男人粗大的阳物。 李行演狠狠插进去,一边干一边吃她的乳,说着粗鄙的淫词浪语:“烟儿的小逼要被夫君给操烂了,怎么办?” “没有,才没有烂.....流了好多水。” 他低声笑着:“是娘子太骚了,才流那么多的水。” 她把脖子往后仰,小声地叫着:“阿佑,快一点,里面好舒服,用力一点。” 他把她禁锢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干着,一次次肏到底,让她喘叫连连。再一次告诉她:“宝宝,不是阿佑,是阿演。阿演才是你的丈夫。” 她在高潮中似乎想起了什么,阿演,阿演,好似那个一直窝在她怀里的孩子就叫阿演。但是再细想,又觉得头疼。 他抱着她翻了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进来。他俯身紧紧搂着她,胸膛贴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揉她的乳。 “阿娘,可喜欢儿子这么操你?”他病态而痴迷地舔着她的后背:“最喜欢阿娘了,夫君会一直疼你的。”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下身又酸又麻,快感一阵阵包裹着她,哀声叫着:“夫君,好深,嗯,太快了,慢一点。” 他并没有慢下来,反而越干越猛,沉甸甸的精囊拍在她娇嫩的屁股上,又粗又长的鸡巴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中的淫水沾满了两人的结合处,湿漉漉的。 她终于是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李行演还没有射精的意思,压在她身上继续干,去揉着她的阴蒂,让她继续发骚。 “夫君,受不住了,你快出来。”她紧紧抓着床单呻吟。 “快了,宝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肏得越发凶狠,一直干了小半个时辰,才射出了几股阳精,全都射在了她的穴里。 从他开始诱骗她跟乱伦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畜生,而畜生是不配留有子嗣的。 他当初怕她会怀孕,于是寻了男子避子药来吃,吃了小半年后,阳精便不再会让女子有孕。如此,他便可肆无忌惮地内射,和他的阿娘享尽鱼水之欢。 他抱着她躺了一会儿,才把疲软的性器拔出来,舔了舔她红润的唇:“可舒服?” “舒服。”她凑上去亲他的唇角,天真地问:“怎么还不带我出去玩?” 第3章:足交(微h) 他拿毛巾来,把她身上擦干净,然后才喂她吃饭。她看着他的脸,真以为这人就是她的丈夫,凑上去亲在他的脸上:“喜欢你。” 李行演笑了,他才不管她说的喜欢指的是谁,只要是她在他身边就好:“夫君也喜欢你,最爱你了。” “出去玩。”她微微撅着嘴在撒娇。 李行演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他搂着她:“好,带你出去玩。” 他现在没那个胆量真的带她出去,她当初被封为皇后,李佑带着她坐在华丽的轿子里,绕着京都行了一圈。所有人知道她的貌相,他现在哪有那个胆子带她出去? 但是架不住她的哀求,他带着她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书房里,将门关得紧紧的,又拉上一层纱帘。 他坐矮桌前处理政务,一手搂着她,握着她白嫩的乳时轻时重地揉着。 沉烟看着书房里的一切,目光痴傻,指着瓷瓶里的凤仙花,小声说:“我要那个。” 李行演拍拍她的屁股:“想要就去拿吧。” 她却还是窝在他的怀里:“我不会拿,你帮我。” 他亲了亲她的脸:“真是矫情,好,我去帮你拿。”他把一朵花拿过来,放到她的跟前晃了晃:“想要吗?” “想!” 他将脸凑近:“那就先亲亲我。” 她抱住她的脖子,大大地亲了一口:“好了,快给我!” 李行演这才把花放到她的手里。 这几日刚好是他休沐之日,可以叁天不用去上朝。叁天里,他一直和她在房间里,没有怎么出来过,连饭菜都让下人端到房里。 几个送饭进来的婢女听到屏风后面,传来女子低低的呻吟,不禁红了脸,偷偷转头看向屏风那边。李行演压着身下的女子,粗硬的阳物插进她的穴里,撑得满满。 他天生敏锐,揉捏着沉烟的阴蒂,沉声对屏风外的人说:“出去。” 几个婢女吓了一跳:“是,王爷。”她们出了门,便把门给关上。 几人一边走一边说话:“你们可知屋里的女人是谁?” “不知,偶尔听到王爷跟她在行那档子事儿,但是从来没有见那女子长什么样。” “说来也奇怪,那女子怎么从来不出来见人?” 王府里的人从半年前就开始知道,王爷身边有个女人,但是那女子却从来没出过门,只是在王爷的房间里待着。就连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侍卫,都没有见过那女子的真容。 房里,李行演舔着她的耳朵,像在吃她一样,一下一下地啃咬着,粗长的鸡巴不停地在穴里插弄着。他看着她,把手指插放到她嘴里,说:“娘子,饿了没有?” 她扭了一下屁股,想把穴里的东西吐出来。昨晚已经做了一晚上,小小的嫩穴都肿了,今早他还要往里插。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她拉着男人的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这里,这里疼,不要弄了。” 李行演疼爱她,把还硬着的鸡巴抽了出来,低下头去看她的穴:“肿了,夫君帮你吹一吹。”他轻轻吹着,又把嫩穴上的淫液都舔干净。 “好了,不疼了,亲一亲就不疼了。”他还硬着,必然要射出来才舒爽。 他把沉烟从被子里拉起来,摸向她两只白皙的脚,亲了亲脚背,说:“那夫君玩你的脚好不好?射出来了我们就吃饭了。” 她调皮地把脚收回来,笑出一口白净的牙齿:“不要,不给你玩!” 李行演握着她的脚不放,又把她给拉回来,逗着她:“求求你嘛,让我玩一玩。” 她把脚伸到男人的胯间,轻轻踩着他的性器:“那你不许弄脏我的脚。” “好,不弄脏。” 他把她的脚并拢在一起,将粗热的鸡巴磨在脚心中间,把她弄得痒痒。她大笑了起来:“好痒,不要弄了,好痒啊。” 第4章:婚事 李行演去上朝的时候,就让她自己的地下室里待着,他抱着她亲了亲:“自己玩一会儿好吗?夫君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想在这里,想要出去玩。” “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了就带你出去玩。”他把她抱在怀里,抱得很紧,不断爱抚着她娇嫩的肌肤。他已经在学易容术了,很快就可以帮她易容,到时候便可带她出去见见天日。 “乖乖的啊,等夫君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我不要吃东西,我想出去玩。” “很快就可以带你出去了,再等两天。现在外面下雨了,出去玩会摔跤的,再等等。” 他来到宫里,站在宣政殿中,听着他的皇兄在讲话,烦闷又枯燥。只想着赶紧下朝回去见他的娇娘子。所有的大臣上奏完毕,太监吊着嗓子高喊:“退朝!” 他总是第一个就往殿外走,而皇上却叫住了他:“行演,你留下,朕有点事要和你说。” 李行演咬咬牙,又返回殿内,站在原地等着。等所有的大臣都走了,他才道:“不知皇兄有何吩咐。” 李怔简道:“不必拘礼,我只是要跟你谈谈你的婚事。” 二人是双胞胎,都是沉烟十八岁那年生下,虽是双胞胎,但是相貌和性格却没有丝毫相同。李行演长得随了母亲,偏阴柔俊美一些。而李怔简则是像李佑,眉目刚毅,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兄弟俩从小就不一样,李怔简懂事上进,小小年纪就能文能武,成为皇子中的佼佼者。 而李行演小时候身体不好,胆子又小,总是跟在沉烟身后。甚至是六、七岁了都还跟沉烟一起睡。他体弱多病,沉烟自然也就多疼爱了他一些,去哪里都带着他,把他牵在手心。 李怔简道:“母后一直下落不明,父皇又出家了。朕是你的兄长,你的婚事朕自然要操心。左丞相家的女儿一直倾心于你,他昨日又跟我提这此事,想必是希望尽快把婚事给办了。” 李行演微微颔首:“皇兄,臣弟尚未有这些想法,此事不急。” “你今年也二十叁了,该娶个正妃了。都这般年纪了,府中还没有个王妃,这也不合规矩。” 李行演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李怔简现在权力不稳,处处被那些大臣给架着,他迫切地想要开辟自己的势力。皇家的婚事,向来都是围绕着权力的。 眼见他不回答,李怔简又道:“你可是心中有了中意的女子了?” “是。” “是哪家的姑娘?”李怔简来了兴趣。 李行演在心中道:是当初的烟皇后,我们的娘亲。 他道:“不过是普通女子罢了,上不了台面的。” 李怔简点点头:“若是真心喜欢,倒是也可以纳为妾室,但是正王妃的位置,还是得听朕的。” “是,臣弟都明白。” 李怔简又转移了话题:“前几日有密探来报,说是去年有人在江南那一带见过和母后长得一样的女子。我最近也加派人手去查了,希望能找到母后。” 李行演面不改色:“皇兄劳累了,但愿母后还活着。” 李怔简:“母后慈善,定有老天眷顾,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好。” 从宫里出来,李行演还是不放心,立即派人前往江南。他要把所有知道沉烟还活着的人全都除干净,免得夜长梦多。 回到了地下室,看到她坐在毛毯上玩着一个纸风车。 他悄悄走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猜猜我是谁?” 她把纸风车丢在地上,又将他的手扒下来,埋怨他:“你好久!” 他也坐下来,把她抱到腿上:“有点事情耽搁了,娘子想不想夫君?” “不想。” 他吮了几口她水嫩的唇:“真的吗?那夫君一直很想你,你都不想我,太坏了。” “我想出去玩。” “快了,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他摸向她的腿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给夫君看看烟儿的小逼,看看流水了没有啊。” 第5章:洞房花烛(h) 虽然李行演并不想同意这门婚事。但这可由不得他,利益交错,他没得选择。 成亲之前,他去见了左丞相的女儿一面。那姑娘倒是长得挺好看,名叫房灵,气质如兰,大家闺秀的做派。他事先对房灵表明,他已有心上人,恐怕不能以夫妻之道待她。 房灵并不在意,她说,她只是想要坐上王妃的位置便可。 当今皇上的胞弟与丞相的女儿成亲,这可是一件大事,整个京都热闹起来。十里红妆,高朋满座,华灯连流。 到了洞房之夜,李行演身穿大红喜服进了王妃的屋里,掀开新娘子的盖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房灵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王爷,妾身知道您心中有人,但是这周公之礼还是要行的。” 李行演往后退了一步,道:“本王今日身体不适,就先这样吧。” 说完,他走了出去,来到了书房里。轻车熟路地打开暗门,去把他的新娘子带了出来。 沉烟一身华丽的新娘装,坐毛毯上玩弄裙摆上的流苏。听到了脚步声后,站起来扑到他的怀里:“我不想穿这个,好重的。” 他看着她红红的嘴唇,一时忍不住亲了一口,把红胭脂也染上了他的唇。她笑了起来,指着他的嘴:“你的嘴巴红红的,好好笑哦。” 他搂着她,揉着她的屁股,说:“来,娘子,我们上去。” “上去?” “对呀,今日是我们的成亲之日,要拜天地,还要入洞房的。” 他把他的新娘子背了起来,给她盖上盖头,来到后院的一个偏院里,让侍卫在门外把守着。两人站在一处荷塘边上,他握着她的手说:“娘子,我们要拜天地了。” 她想要把盖头给拿下来,却又被李行演给按住,他说:“宝宝听话一点,乖乖的,成亲的时候不能自己把盖头给拿下来,等入洞房了可以掀盖头。” “好黑,我都看不到路。” “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带着她跪在荷塘边,算是拜了天。成亲自然是要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是他的母亲就是他的娘子。饶是作恶多端的他,这一刻却想遵礼循俗。 他在沉烟的面前跪了下来,算是拜父母,她偷偷掀起盖头看他:“你怎么跪在这里啊?” “阿娘,是儿子不孝,强行娶你为妻,若是上天有罚,便罚我一人就好。”他站起来抱住她,又道:“好了,拜了天地,也拜了父母,该是夫妻对拜了。” 行了礼,他才带着她回到房里。四周寂静,除了几个侍卫和婢女以外,所有人都不得靠近王爷的主房。 他把她抱到床上,将盖头掀开,笑着看她:“阿娘可真漂亮,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隔着衣服揉她的胸,将繁重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来,让她躺在大红的床上。他俯身吃她唇上的胭脂,和她缠吻起来,唇瓣相磨,柔软甜蜜。 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揉着她的穴,慢慢揉出了些水意。又伸了一指进去,轻轻抽插着。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他舔着她的耳垂问:“要不要舔?” “要,要夫君舔一舔,好痒......” 李行演把她的腿分开,低头看着那嫩红的小逼。他很难想像,她当初就是用这个小小的器官,把他和李怔简给生下来的。 她才十八岁就生下了两个孩子,后来又保养得好。加上那味让她变得痴傻的药,使得她这处跟她的身体一样,永远不会老去,怎么操都跟刚嫁人时一样白嫩。 他把她的整个阴户都含在嘴里,就像是和她的小逼接吻一样,舔得水声作响。小小的阴蒂涨立,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她咬着枕头呻吟:“夫君,要尿了,不要咬,慢一点。” “不怕,尿在夫君嘴里。” 他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并拢,又吸又舔。她穴里流出的淫水都沾湿了身下的床单,最后终是泄在了他的嘴里,潮吹了一次。 他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握着粗硬的阳物抵在她的穴上,并没有立即操进去,而是用龟头磨她的阴蒂:“娘子,舒服吗?” “好舒服,还要。” 他磨得更厉害,青筋盘扎的柱身磨蹭着她的整个嫩逼,磨得一片通红。淫水流得腿间淫靡,性器官得到了最舒适的抚慰。 第6章:床事(h)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把鸡巴慢慢插了进去,亲昵地说:“来,宝宝自己动。” 她双手撑着男人紧实的胸膛,费力地吃着那根硬物。鸡巴一下一下捣进她的穴里,带来无尽的快感:“嗯,好舒服,好深。” 他揉着她的乳,时不时凑上去舔吃几口。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她的胸了,小时候和她一起睡,他就喜欢把头埋在她的胸口。 第一次真正见到她的胸,是父皇微服出巡回来那次。李佑将近四个月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妻子,一回来就要和她翻云覆雨。 李佑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李行演那时才八岁,他说做噩梦了,装可怜来跟沉烟一起睡。迷迷糊糊中,他听沉烟说:“阿演还在这儿呢,等明晚再做。” 李佑已经等不及,脱着沉烟的衣服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大了,还总是跟你睡?让嬷嬷把他给抱回去。” 沉烟疼爱这个小儿子,也不想把他给弄醒,轻轻在他耳边问:“阿演,你睡了吗?” 李行演醒着,但他一句话都不说。沉烟轻轻抱住他,把他往床的内侧挪了挪,又对丈夫道:“轻一点,别吵到阿演。弄一次就够了,明晚再做。” 李行演偷偷睁开了眼,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父皇把头凑到母后的胸前,在吮着妻子的奶头。像是一个久经干旱的灾民,在吞咽甘甜的汁水。 他一动也不动,默默听着沉烟压抑的呻吟声,隐隐约约看到父皇把胯下那粗大的器物插进了母亲的身体里。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亲吻,不停地交合着。 那一晚上他都没有睡,直到早上李佑起来去上朝了,他才睁眼。看到沉烟还在睡,他不知在想什么,过了片刻后,把脸埋到沉烟柔软的双乳上,紧紧搂着她。 ...... 他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又把她压到身下。刚刚射了精的阳物很快又勃起,再一次肏了进去,把她小小的穴撑得极满。他在性事上总喜欢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阿娘,儿子在操你呢,喜欢吗?阿娘的小逼都要被我给插坏了。” “母后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天天抱着我睡,早就想让我上你了吧?” 他病态一般地抱着她,和她肌肤相贴:“母后,儿臣最喜欢你了,很早就喜欢你了。父皇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杀了我,后悔生出了我这么个畜生。” 她被男人操得说不出话来,也听不懂李行演在说什么,只是搂着他叫着:“夫君,太深了,慢一点,再用力一点。” 李行演又往里挺了一些,摸着她光滑的脸:“怎么那么难侍候?要慢一点,还怎么用力呀?” 他又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侧躺着,从后面操进去。硬得发红的性器在美人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插出了水声。他喜欢玩她的胸,用各种手法揉着:“阿娘这里要是还能出奶水就好了,就像以前一样,阿娘把我抱在怀里,给我喂奶。”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来,宝宝,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含一含。” 她听话地伸出嫩红的舌尖,一伸出来就被男人给吻住了。两人下身相缠,唇舌也在舔吻着,快感甜蜜又绵长。 第7章:操到失禁(h)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停歇,女子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从房里传出来。 “夫君,想要尿尿,不要再插了。” 李行演把怀里的美人从床上抱下来,一边走,一边用力操弄,贴着她的耳朵问:“真要尿尿了?” “嗯,要尿了.....小逼里好涨啊。” 李行演抱着她在红木椅子上插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床上,让她跪趴着,继续往死干。汗珠滴在了她白嫩的背上,似乎要把她给烫到,她像个被囚困在欲望深渊的幼兽,被身后的男人主宰着。 她实在是憋不住了,紧紧抓着大红的床单,指甲都泛了白:“夫君,真的要尿了,怎么办呀?” 李行演伸手揉着她涨立的阴蒂,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脖子,说:“尿出来,没事的。” “好害羞,怎么办呀?”她又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忍着。 但最终还是被李行演给操到失禁,颤抖着尿了出来。 李行演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插了几十下,也射到了她的穴里。他用一方绸丝手帕给她擦了擦身下,笑着亲她水红的嘴,说:“宝宝是不是个小骚货?怎么尿在床上了?” 沉烟眼里满是泪水,又羞又臊,哭着说:“都是你,现在怎么办呀?好丢脸哦。” “没事的,不用怕。” 他拿过一件外衣,把她给包起来,带着她坐到屏风后面的美人榻上去,才对门口喊:“平澜,叫人过来换床单。” 一直在门口矗立的年轻侍卫回话:“是,王爷。” 很快,几个婢女带着干净的床单走进来,她们低着头,手脚利落地换着满是情欲味的床单。 有丫鬟偷偷瞄一眼屏风那边的情况,只看一女子被王爷抱在怀里亲嘴,还发出些许暧昧的水响声。 婢女们动作很快,换好了床单便出去了。 李行演又带着娇嫩的新娘子回到床上,逗着她:“怎么办?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尿床了,羞死人了。” 她踢在他的小腿上:“都是你,你太坏了。” 李行演握住她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亲:“乖乖的,不要闹,他们不敢笑你的。谁敢取笑我的烟儿,我便割了他的舌头。” 她在他的怀里抽泣,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你太坏了。”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腰上,把硬起来的阳物慢慢挺进她的小穴里,看着她的眼睛说:“母后,你喜不喜欢阿演?” “喜欢,喜欢阿演宝宝。” 李行演还小的时候,沉烟甚是疼爱他,手把手教他写字,叫他阿演宝宝。夜夜都要哄着他入睡,轻轻在他耳边唱摇篮曲。 他把她拉下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痴迷而病态:“娘亲,你最爱我,我也最爱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涨硬的鸡巴不停地捣进小穴里,交合处又是粘湿一片。他的欲望就像填不满的黑洞,恨不得把她给揉到骨子里,永远都不分开。 他握着她的手,摸向两人相连之处:“小骚货,夫君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吗?” “大,好舒服,要夫君的大鸡巴用力插我。”她习惯是享受性爱,伸出嫩红的舌尖,舔着他紧实的胸膛,又吸着那小小的乳首。 李行演被她舔得舒爽,喘着气揉她的胸:“来,也让夫君舔舔你的奶子。” 她坐起来,挺着胸,把丰满的双乳凑到男人嘴边:“夫君含一含,好痒。” 李行演用大拇指按在红红的乳头上,慢慢摩挲着:“真好看,烟儿哪里都好看,是不是小妖精化的呀?” 她自己捧着双乳用力揉,难耐地说:“夫君,含一含,好难受。” 李行演凑近,把乳头含进了嘴里,重重地吸舔着。 第8章:晨起(微h) 房灵在屋里待了一会儿,把贴身丫鬟给叫过来,说:“可知王爷到哪里去了?” 丫鬟小声道:“到主院那边去了,还带了个女子。” “什么女子?” “不知道,王爷让侍卫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 房灵咬了咬嘴唇:“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在做那事儿呢。” 房灵想了想,又道:“不是说王爷不近女色吗?” 丫鬟:“听那些老嬷嬷说,这女子是半年前才出现的。王爷宠她得很,只要一在府上,就和那女子整日待在房里厮混。” “可知那女子是什么来头?” “不知,她一直都在房里,从未出来过。连主院里的下人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房灵把身上的喜服换了,说:“走,去看看。” 丫鬟赶紧道:“主子,可去不得啊。王爷让人守着门,不让外人进去的。” “不进去,就在外面听个声儿就行。” 一仆一主来到主屋外面,倒是也没敢靠近。但只是在外头看着,听着,就能瞧出里头的动静。 屋内灯火明亮,只见两具身影相缠。男人把一女子抵在门上操弄,女子的两个乳儿被晃得男子揉在手中,丰满诱人。 “夫君,太深了,你慢一点呀。” 男人亲她香软的小嘴,声音沉沉,带着被情欲燃灼的嘶哑:“快了,这一次就好了,宝宝乖乖的。舌头伸出来,让夫君吃一吃。” 房灵和丫鬟在外头看了一会儿,不禁红了脸,丫鬟擦擦额上的汗,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狐狸精,连王妃的大喜之日也要霸占着王爷。” 房灵双目阴沉,甩了甩衣袖,道:“回去吧。” 次日,天已经大亮。 李行演还在抱着怀里的人睡着。沉烟总是睡得很少,她似乎永远都不会困,即使是头天晚上和男人折腾到半夜,第二天她依旧能醒得很早。 她醒来了也不闹,就躺在男人怀里发呆。从枕头底下摸出几根彩绳,无聊地编织着草蚂蚱。 编了一会儿,又凑过去看李行演,将草蚂蚱放到他的脸上,说:“你睡好久哦。” 李行演还没有醒,在梦中抱紧了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胸。 沉烟等了片刻,又去捏男人的脸:“陪我玩。” 李行演终于是醒了过来,一看到她,便笑了。笑容俊朗清澈,把她抱到身上,摸向她的腿间轻轻揉着:“小坏蛋,为什么总是不爱睡觉?” “都睡了好久了。” 他把她微微红肿的奶头含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吸着,又问:“发骚了没,要不要夫君给你舔逼?” 她想了想,才说:“要,但是不可以插进去,舔一下下就可以啦!” 他拍拍她的屁股:“起来,夫君先去漱口,再给你舔。” 李行演下了床,到梳妆台前拿起茶杯漱了漱,才重新躺到床上:“来,宝宝,坐到夫君脸上来。” 沉烟先是凑上去亲他,笑了起来:“喜欢你。” 李行演抱着她:“夫君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他揉了揉她的逼,伸了一指进去,又说:“把烟儿舔得舒舒服服的,要永远留在夫君身边,好不好?” “好,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她坐到了他的脸上,把已经湿透了的小穴送到他的嘴上。李行演技巧高超,了解她所有的敏感点。先是舔着外阴,再含住涨立的阴蒂,又吸又舔。 她身子颤抖着,整个人被绵柔的快感包裹,坠入了欲望的温泉。小腹酸涨,高潮阵阵来袭,骨子里又酥又痒。低下头去看,只看到李行演的剑眉星眸。 她正要潮吹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是房灵的声音:“王爷,您起来了吗?辰时已过,该去佛堂拜礼了。” 皇家成亲次日,夫妻二人得一同去佛堂跪拜。一来,算是向护家的佛神介绍新来的妻子,二来是为了祈福。 听到声音后,沉烟害怕地从李行演脸上下来:“夫君,怎么办呀?” 男人唇上都是她的淫水,他按住她的臀:“没事的,不用怕。” 房灵又在门口道:“王爷,您起了吗?可要妾身为您更衣?” 李行演先是对着美人的穴口用力吮了一口,才开口:“你让刘管家带着你去佛堂吧,我就不去了。” 沉烟觉得羞人,退下来坐到他的腰上,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讲话了。” 李行演眉眼带笑,舔了舔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拿下来,道:“为什么不让我讲话?宝宝这么霸道呀?” “有人在外面,不要讲话了。”她怯怯地伸着头,透过床帘看向门口那边。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房灵几人的影子清晰地印在窗上。 房灵心里不是滋味,又说:“王爷,怎能让妾身自己去佛堂呢,这不合礼数。” 李行演没心思理会外头的女人。他把沉烟拉下来,将怒涨的阴茎直直插进了她的穴里,贴着她的耳朵说:“调皮,不给你舔了,把小娘子的逼插坏,好不好?” 她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冲撞:“你坏,都说了只是舔而已,不插进去的。” 李行演笑出了声:“夫君下面难受,宝宝也疼疼夫君,插一会儿就好了,别乱动。” 屋外的人都听到两人的谈话,几个脸皮薄的丫鬟渐渐红了脸,心中也替房灵这个王妃捏了一把汗。 房灵咽不下这口气,提高声音道:“王爷,当真不去佛堂?” 李行演操弄着沉烟,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头,听着外面的声音越发烦躁起来,扭头道:“滚远点。” 沉烟被他的声音吓到了,趴在他的胸口上哭。李行演赶紧哄她,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背,吻她的泪珠:“夫君不是骂你,是骂外面的人呢。” 他下身放缓了速度,捧着她的脸亲:“宝宝被吓到了吗?是夫君不好,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呀?” 她还在哭:“你好凶。” 李行演柔声哄她,所有的耐心和温柔只放在她身上:“夫君不是凶你。对不起,把我的烟儿给吓坏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打在自己的脸上:“那烟儿打一打我,出出气。” 她把手抽回来,委屈着:“不能打人。” 李行演抱着她,和她唇贴唇说话:“嗯,不打人,烟儿最乖了。” 房灵听着屋内的声音,羞愤不已。才新婚第一天就被李行演骂了,让她丢尽了脸面,涨红着脸,挥袖而去。 几个丫鬟连忙跟在她的后面:“王妃,您慢点走。” 房灵吼道:“滚,别跟着我!” 第9章:书房淫乱(h) 二人在房里淫乱了一上午,中午吃了点饭,李行演又把沉烟带去了书房里。他一手执看公文,一手搂着怀里衣衫不整的人儿,轻轻揉着她的奶团。 沉烟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一副九连环,笨拙地解着。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一时气恼,把九连环扔在了地上。 李行演亲亲她软嫩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不好玩。” 他把九连环拿起来,灵巧地轻拉慢扣几下,就把上面的圆环都取了下来,放到她眼前晃了晃:“解开了。” 沉烟眯着眼睛笑:“好厉害!” 李行演分开她的腿,用涨硬的肉棍隔着衣物顶弄她的腿间,舔着她的耳垂问:“谁厉害?” “你厉害。”沉烟扭了扭屁股,声音骚柔了起来。 “哪里厉害?”李行演又问。 “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案桌上,将她的衣裙都褪下,往她的小逼上吹了口气,教她说:“说夫君的鸡巴厉害,烟儿想要夫君的大肉棒插进小骚穴里。” 她学着他的话:“烟儿想要夫君的肉棒插到穴里。” 李行演也笑了,凑近了她的腿间,伸出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下红嫩的阴蒂。她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吐出清亮的淫液。把屁股抬高,自己凑上前:“夫君给烟儿舔逼,用力舔。” 李行演用大拇指按在发颤的阴蒂上,说:“又发骚了,天天让夫君舔,把娘子的小逼给舔烂,好不好?” “不好,不会烂的。” 李行演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个小盒子,将盒子里的玉势取出,又走过来跪在她的腿间,说:“来,夫君让你爽一爽。” 他把玉势慢慢插进去,同时舔吮着阴蒂。这样的刺激过于强烈,沉烟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好舒服,太深了,慢一点。” 下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垫着的衣物,沉烟坐不住了,从桌上滚下来,躺到地毯上。李行演并没有放过她,强行分开她的腿,依旧用玉势抽插,用嘴舔水汪汪的嫩穴。 “夫君,慢一点啊...”她卷起膝盖,两腿夹着男人的头,爽得喷了男人一脸的骚水。 李行演把她的下身舔得干净,才上来搂着她亲:“乖乖,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吃一吃。” 她呻吟着,吐出了红润的舌尖。很快就被男人含进了嘴里,吮得啧啧作响。李行演把玉势拔出来,将她按在地毯上,解下裤头,从后面狠狠地操了进去。 他的阳物要比玉势还大上一圈,把穴里撑得满满的。抓着她的长发,让她扭头和他缠吻。她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膛磨蹭着,两只又大又白的奶团被他揉着,发红的小逼里吃着粗长的鸡巴。 肉体的拍打声在冷肃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淫荡,肉棒进得狠,插得快,快感一阵一阵包裹着二人。李行演呼吸粗重,舔着沉烟的脖子说:“阿娘,喜欢吗?喜欢儿子操你吗,很舒服是不是?” 他把她转过来,让她正面坐在他的鸡巴上,自下而上地顶弄她,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低声道:“阿娘,你也要爱我,好不好?” 两人的连接处水湿一片,紫红的肉棍挺在红肿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里捣着。 一直插了几百下,男人有了射精的之意,他将阴茎抽出,又插进了沉烟的嘴里。不顾她的挣扎,按着她的头,用力插了几下,浓浓的一股阳精射进了她的嘴里。 沉烟呛得咳嗽不止,哭着躲开男人的怀抱:“你坏,不要理你了。” 李行演笑了笑,把她的腿分开,又埋头舔穴。 第10章:易容 这了几天,沉烟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紧绷不已。而李行演正坐在床上为她描眉,她摸着自己的脸:“不舒服。” 李行演亲亲她水润的唇,说:“今天可以带你出去玩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是偏头往镜子上看去的时候,又吓了一跳。镜子里的她,已然换了一张陌生的脸。她紧抓着李行演的手,害怕地问:“她是谁呀?” 李行演把她抱到腿上,揉她丰满的双乳,舔亲她的脖子:“这是你呀,夫君给你化了一下妆而已。” “不是我。”她微微嘟嘴,像是小孩子在赌气。 李行演笑着:“就是你,只是化了妆就变成这个样子,等我们出去玩回来,夫君再给你卸妆就可以了。” 沉烟一心想要出去玩,没有想太多,她转过来搂住李行演的脖子:“出去玩!” 男人眼底含笑地看着她,贴着她的唇说话:“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 “夫君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他把她的衣服解开,又将另一套水绿色的衣裙拿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穿这个出去,喜欢吗?” 裙子下摆绣着盛放的荷花,是她喜欢的,她靠在男人怀里笑:“喜欢。” 他分开她的腿,对着紧闭的嫩穴亲了亲,才帮她把裤子穿上。她调皮地把脚抬起来,贴到男人的唇上,笑着说:“我要你亲我的脚。” 李行演握住她白皙的脚,往脚心亲了亲。她又笑着把脚收回来:“好痒啊。” “哪里痒?” “脚,我的脚痒。” 李行演把她抱起来:“好了,不要闹了,我们该出门了。” 她太久没有出门,像个初生的幼兽,对所有的一切都懵懂又恐惧。瑟缩着躲在李行演的身后,两个明亮的眼珠子乱转,小声说:“好害怕。” 李行演搂住她:“不怕,夫君会保护你的。” 二人来到水帘亭前,亭后是一片荷塘。现在是夏季,满塘的荷花竞相开放。沉烟指着池里的花,小声说:“要看那个。” 李行演带她走进去,把她抱到腿上,静静陪她看花。 府中的人第一次见到这个被王爷娇藏的人,都好奇地把目光移过来。房灵和几个丫鬟也走来,房灵道:“还以为王爷藏了个天仙在屋里,现在一看,长得也就一般嘛。” 沉烟现在这张脸,顶多算得上清秀,放眼京城,这样姿色的姑娘随处可见。 房灵走了过来,对李行演行了个礼:“王爷。” 李行演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沉烟把头靠到李行演的怀里,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眼睛看房灵,说了句:“害怕。” 李行演低头看她,亲昵地问:“怕什么?” 沉烟又不说话了。 房灵有意套近乎,便走到沉烟跟前,道:“妹妹这身衣裳可真好看。” 沉烟反应了一会儿,才天真地告诉李行演:“她说我好看。” 李行演轻轻摸着她的背:“对呀,你是最好看的。” 房灵这会儿也看出来了,沉烟脑子有问题,于是对李行演道:“王爷,妹妹可是患了什么臆病?我认识个神医,专门就是治这个的。” 李行演握着沉烟的手,冷淡开口:“不用。” 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他就带着沉烟出府坐上了马车。沉烟总是把头伸出窗外,好奇地看着外头的街道。 李行演把她拉回来:“不要看了,外面都是人。” 她坐在他的腿上,细细看着李行演的脸,又掀开帘子往外看。如此反复了几次,才说:“你最好看。” “什么?”李行演把手伸进她的衣裙里,轻轻摸着她的小逼。 “所有的人,你最好看。” 李行演笑了:“你一直往外面看,就是拿我和外面的人做对比啊?” 沉烟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只是用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说:“不许弄。” 李行演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不弄,夫君只是摸一摸,乖乖的,把腿张开。” 第11章:往事 沉烟躺在李行演的怀里,时不时地摸着自己的脸,说:“不舒服。” 李行演亲亲她的手:“没事,等晚上回来洗脸就好了。” “我现在就要洗!”她娇纵着去掐男人的手。 李行演拍拍她的屁股:“要是现在洗了,我们就只能回家了,不能出去玩了。” “要出去。”她最会撒娇,湿漉漉的眼睛把李行演的心看得软成水,他只好对车外的侍卫道:“平澜,先停下,去找点水过来。” “是,王爷。” 她坐在他的腿上笑,一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薄唇上,笑得不能自已,说:“你怎么那么听话哦?” 李行演顺势亲了亲她的手,逗她:“因为儿子很孝顺啊。” “儿子?”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李行演搂住她的腰,手指隔着衣服在她的胸上打转:“不是儿子,是夫君,我是你的夫君。” 她亲在他的脸上:“你是我的夫君。” “对呀,烟儿真聪明。” 她低头看裙摆上的刺绣,指着上面的荷花:“好看吗?” “好看。” 看着裙摆上的荷花,李行演倒是想起来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才五岁,整天都跟在沉烟身边。李怔简和他不一样,李怔简活泼好动,每天都出去玩。 那日,李怔简去玩得满头大汗,回来吃饭的时候脸蛋都是红扑扑的,他大口吃着肉,扯着嗓子对沉烟告状:“母妃,有人说弟弟是病秧子!” 沉烟给他擦了擦汗,问:“谁说的?” “就是皇后宫里的人说的,我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说了。他们说弟弟是病秧子和药罐子。” 沉烟是宫里最得宠的妃子,她年轻气盛,又得李佑的独宠,自然是傲气。她带着李行演和李怔简来到了皇后的宫里,问是哪个奴才在嚼舌根。 皇后冷淡道:“宫里奴才这么多,本宫如何知道是哪个奴才说的。” 李怔简往周围看了一圈,指着端着一方绸布的太监说:“母妃,就是他,就是他说弟弟是病秧子!” 沉烟走了过去,看了看太监手里的绸布,那布上绣着粉红色的荷花,她随手翻看了一下绸布,问:“就是你说我家阿演是病秧子的?” 大家都知道这个沉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太监慌张跪下:“烟贵妃恕罪,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和旁人闲聊,说是六皇子身体不佳,或许可以试试民间的偏方,绝对没有不敬之言。” 李怔简总是咋咋呼呼的,他大声插嘴:“不是的,母妃,他说阿演是个病秧子,还说他没几年就要死掉了!” 沉烟让人打了那太监几个耳光,道:“让你多嘴。” 她又看了看太监手里的绸布,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既然是您宫里的奴才说错了话。我看这布料倒是挺好看的,要不把这布给我,就当是赔罪吧。”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低眉陪笑:“烟贵妃,这是布用来给皇后娘娘作中秋祈福衣所用,不可送人啊。” 沉烟抬起下巴看皇后,半笑着说:“若是我要定了呢?” 皇后终于是开口:“沉烟,你别太过分了。” 沉烟执意要那绸布,皇后也是忍她已久,当众打了她一巴掌。 那天晚上,李行演偷偷透过窗子看父母恩爱。他看到父皇把他最爱的阿娘压在身下亲了又亲,甚至是跪在她的腿间,去舔她的穴。 李佑把龙袍脱下,露出精壮的身体,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腹肌,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他将胯间的巨物插到沉烟的穴里。吃着她殷红的奶头,说着粗话:“烟儿的小逼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咬着朕不放呢,今晚把你给操尿,看你还怎么发骚。” 沉烟毫不掩饰地呻吟:“皇上,慢一点,太撑了。” 李佑干得更狠,往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腿张开点,夹得太紧了。都给你舔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舔松?” 他吃着她香软的嘴:“小骚妇,操得你爽不爽?舌头伸出来,让朕含一含。” 沉烟翻了个身,坐在李佑的鸡巴上,说:“皇上,今天的事儿怎么算?皇后娘娘可是打了臣妾一巴掌呢。” 李佑抱着她的屁股,自下而上地干着,一手揉着她的阴蒂:“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废了,立你为后,再找个借口把太子换了,让怔简当太子。” 沉烟低下身来,让男人吃她的乳头:“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臣妾就怕那些大臣又要为难皇上。” 之前李佑就已经提过要废后一事,但是大臣们集体反对,此事才暂且搁置下来。 “朕本来就要让你当皇后,让怔简当太子。这次就算是他们不同意,朕也要让你坐上皇后的位置。”李佑腹肌紧绷,干得额间都出了汗,肉刃一下一下地捣进美人的穴里,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沉烟伸长脖子叫着,浑身颤抖起来:“不行了皇上,臣妾到了,要喷了。” “来,坐朕脸上来,给你好好舔舔。” 男人迅速抽出粗长的鸡巴,让她坐到他的脸上,对着还在高潮的嫩穴狠狠地舔,用力吸,让她泄在了他的嘴里。 两人很快又开始缠在一起,李佑在她腰下放了个枕头,从正面干了进去。在窗外的李行演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他摸了摸自己的胯间,年纪还太小,还不会勃起。 他想着,以后自己的鸡巴也会长得像父皇那么大吗?以后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拥有像父皇一样健壮的身体? 如果他的鸡巴长大了,身体也变得强壮了,那他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胯间承欢? 他想来想去,如果以后他也要和一个女人做这种事的话,他希望那个女人是沉烟,是他的阿娘。 第12章:月下(h) 平澜取了水,顺着马车外头的帘子把水囊递了进去:“王爷,水来了。” 李行演用手帕沾了点药水,往沉烟脸上擦,人皮面具渐渐脱落下来,露出了她原本的面貌。他将她的脸全部洗净了,才说:“阿娘生得这么好看,怪不得父皇独宠你一人。” “父皇?”她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解。 李行演笑了笑:“我只是说娘子长得好看。” 他把她抱在腿上,细细为她整理发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着她离开这里。他倒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带着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用整天把她藏着掖着。 但是现在李怔简的皇位还不稳,他不能离开这里,他得留下帮他。毕竟,李怔简是他的兄长,也是沉烟的儿子,他不能坐视不理。 来到山庄外头,平澜轻声道:“王爷,到了。” 李行演拿出一张面纱给沉烟戴上,遮住她的脸。她不高兴了,把面纱扯下来:“为什么要戴这个?” “外面太阳大,不戴这个会被晒伤的,等我们到了屋里再摘下来。” “那你怎么不戴啊?” 李行演又帮她把面纱给戴上:“我经常晒太阳,已经习惯了,所以不用戴。” 她眯着眼睛笑:“那我以后也要天天晒太阳!” “好。” 他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平澜手持佩剑默默跟在他们的身后。沉烟害怕地看着四周,紧紧抓着李行演的手。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不怕,有我在呢。” 到了夜里,李行演带着她坐在小亭子里,她在看月亮,他在看她。现在四下无人,他把她的面纱取下,亲亲她的脸:“喜欢这里吗?” “喜欢。” 他把她的衣带解下,两个圆乳跳了出来。他低下头含住了乳头,轮流吃着,把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吃得挺立起来。 她难耐地推了推他的头:“好痒,不要弄了。” 李行演顺着她的脖子往上亲,咬了咬她的下唇:“让不让夫君亲你?” “让,但是你不能咬我。” 李行演抱着她笑:“烟儿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呀。” 他把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胯间,让她揉着那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宝宝,帮夫君摸一摸,夫君这儿难受。” 她把他的腰带解开,从层迭的衣物里将粗硬的鸡巴拿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男人:“我要吃。” 李行演摸摸她的头:“好,给你吃,乖孩子。” 她已经可以很好地为他口交,先是含住硕大的龟头吮了几下,又顺着青脉盘扎的柱身往下舔,嫩滑的小嘴给让男人舒爽得闷哼出声。他揉了揉她的胸,声音粗重:“宝宝,下面也要舔一舔,吸一下。嗯,就是这样,宝宝真聪明。” 她舔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想要插进去。” 李行演把她的裙摆往上撩,将里头的裤子脱下。揉了揉她已经湿透了的小逼,伸了一指进去来回插着,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又发骚了?烟儿是水做的吗,一摸就出了这么多水。” 沉烟的穴口紧紧夹着男人的手指:“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想要夫君怎么做?” 沉烟亲着男人突起的喉结:“想要你插进来。” 李行演抱起她,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握着她的手,让她摸着涨硬的鸡巴,舔亲着她的脸:“来,宝宝自己放进去。” “我害怕,会疼的。” 龟头已经撑开了穴口,他道:“不怕,夫君轻轻的,一点儿也不疼。” 他将又粗又长的阴茎整根慢慢捣进了穴里,轻轻抽送着,舔着她细白的脖子,说:“夫君没有骗你吧,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 “好舒服。”她自己抬着屁股,去吃底下那根让她快活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