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
第一章 白狐
“现在在大家左手边的就是犬族最高级别的军区了,大楼的设计师V.B的设计初衷是庄严,他说只有黑色配得上犬族的军队,因此设计出了这栋令人心生胆寒的黑色建筑……”
导游站在车前拿着话筒介绍,迦默和一堆旅客几乎要趴到玻璃上瞻仰这栋黑色大楼了。十分宏伟的设计,给人望而生畏的感觉,就好像……他,也是那样冷清而难以接近的样子。
“明天在这栋大楼外的广场上将要举行阅兵式,说是阅兵式,其实是一场新旧更替的交接,犬族的老将军将彻底退休,由他的儿子拉斯继任……”
导游提到了他的名字,迦默突然兴奋起来,可是不过两秒,那股兴奋就被浇熄了,因为导游补了一句:“很可惜,作为游客,我们不能到现场观看阅兵式。”
五年前,狐族与犬族签署和平协议后,两族之间的交流合作开启,旅游业也发展起来。迦默作为一名狐族的贵族,偷偷报了旅行团来到犬族,就是提早知道了犬族要办阅兵式的消息,她想趁此机会近距离看心上人一眼,可现在导游说游客不可以看阅兵式,她真是心如死灰的感觉都有了。
她在五年对拉斯一见钟情,也就是狐族与犬族签署和平协议的那天。
那天,她躲在门后偷看哥哥与拉斯签协议,瞬间就被拉斯的一身正气震到了。和狐族男人的精致完全不同,他的五官十分大气,棱角分明,加上一身黑色西装,竟隐隐透露出一股禁欲气质。当哥哥吊儿郎当地抱着一只小小狼不放手的时候,他无比认真地翻阅了协议的每一页,最后慎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她年纪尚小,还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只是那日之后,会经常想起他,还会去搜犬族的军事新闻,看看有没有他的镜头。后来她慢慢长大,一颗心也渐渐明晰起来,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念念不忘,于是有了这次旅行。
旅游大巴一晃而过,她眼巴巴地回头,却望也望不到那栋建筑了,心有不甘。
晚上,她找到导游,再三祈求,说自己在犬族有亲戚,明天要离队自由活动。
导游怕她出事连累到自己,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她提出写一张类似“XX出事则由自己负全责”的声明书,导游拗不过她才被迫答应放行。
时值二月,春寒还未褪去,可是因为要见心上人,迦默咬牙穿了一条颜色鲜亮的黄色短裙,配上一双过膝的薄款白色卷筒袜,出门了。
还好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缓解了寒意。
迦默很快就到了阅兵式的群众观看区。说是观看区,其实只能看到阅兵场地的一小块,但就是这么一小块,观看区里已经人山人海了。
她人不够高,在人群后踮起脚尖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急得在楼里乱逛,结果真被她找到了地方,她发现厕所洗手台旁边的窗口可以看到阅兵场地,于是她就死守那个位置,直到阅兵式开始。
拉斯坐在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身后跟着看不到尾的车队,缓缓驶来。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军装,头发理得短短的,看上去多了份血性。
迦默看到这幕心里已经在尖叫了,她极力克制自己,双手紧紧握住望远镜,他移动到哪里,她的目光就跟随到哪里。她看着他号令千军,行军礼,挥舞犬族旗帜……真是!帅到不行!她拍了拍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跳异常快,要冷静啊,冷静!
一场阅兵式接近三个小时,她就站在窗口没有挪动过,直到最后拉斯坐车离开,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望远镜,活动活动微僵的手脚。
因为脚实在太酸,她直接进了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休息。还好这里的卫生间足够干净,她想这儿不愧是军区。
休息了一会儿,她的心跳居然还是慢不下来,并且整个人开始发热,好像要发烧的感觉。这种毫无预兆的生病她还从来没经历过,她站起来,想要赶回酒店,没想到连卫生间的门都没走出去,跌坐在门边。
小小的空间里,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催得人发昏。地上冰凉凉的,门的金属边框也很凉,她把头靠在上面,试图降温,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喊不出救命,心里盼望着赶快来个人,帮她一把,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人来,慢慢的,她的思维模糊了,只能用手拽着门把,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姑娘,姑娘,醒醒……”保安拍着迦默的脸,可是没反应。保安正想把她抱起来,却看到了来巡视的新任将军,保安立刻站直身体行了个军礼,“将军好!”
军区到晚上都要把无关人员清空,更何况今天来看阅兵式的人极多,作为刚上任的将军,拉斯就亲力亲为走遍了每一栋楼,慰问保安等守夜人,没想到,真的碰上事了。
拉斯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迦默,问了一句:“怎么了?”
保安看到新任将军,心里激动,语速极快,“报告将军,我巡楼的时候发现这个姑娘昏倒了,正要将她送去医院。”
拉斯听完蹲下身,想判断一下这个昏迷的姑娘是不是有严重的问题,需不需要急救,结果他刚凑近就闻到了一股味道……狐族的,他闻得出来,但是为什么这股味道里有些许不同,让他整个人躁了起来?
“将军,我马上叫救护车!”保安掏出自己的手机,却被拉斯阻止,“直接用军车送过去,更快。”说完他已经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手臂碰到女孩软软的腿背,冰得吓人,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躺了多久。接着他双眸一垂,看到女孩的装扮,短裙长袜,无比单薄,他微微皱眉。
迦默接触到温暖,迷迷糊糊半睁开眼,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她好像找到了安心的怀抱,直接变回狐形。在她记忆里,会抱着她的只有父亲了。
“她是……是……”保安被狐形的迦默吓得一句话说不清楚,拉斯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一团,大步迈开腿,往停车场的方向去。
狐族人要是在犬族出了事,闹大了可能会影响两族的关系。事态紧急,拉斯让司机开车飙到医院,抱着白狐进了急诊室。
医生当然认得他,连院长都惊动了,立刻赶过来,调了最好的医生,还以为出大事了,结果是为一只白狐看病。众人以为这是将军的爱宠,也不敢说把宠物抱过来,任由将军抱着白狐,医生倾身检查。
不大的诊室里围满了人,将军怀里的白狐一直小小声叫唤,极其可怜,诊室里的男人都躁动起来,可有将军在,他们也不敢乱动,只是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将军,这只白狐好像……处在发情期。”犬族的医生不确定地说。
“发情?”拉斯诧异,在犬族,男性并没有发情期,所以他不是很清楚。
“我们族的女性也有发情期,每年两次,一次持续10到30天不等……”医生还没科普完,就被拉斯打断,“给她打抑制剂。”
虽然不是同族,但拉斯知道雌性发情时散发出来的味道一定会影响雄性,要趁着白狐对他们的影响还只是躁动时抑制,否则再发展下去,这里的男人都会变成禽兽。
“我们只有自己族的抑制剂,不知道对狐族适不适用,毕竟种族不同,可能会有副作用。”医生极力强调“副作用”三个字,就担心把将军的爱宠治坏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拉斯听迦默叫唤,恻隐心动,摸了摸她的脑袋,迦默回应似的蹭了蹭,无比安心。医生把这幕看在眼里,讪笑,“这个,就只有交配了。”
交配,对于百年前能化为人形的犬族和狐族来说,无论是人形还是兽形都没关系,而且不少贵族养宠物都是用来暖床的。上流社会把人兽相交当乐趣,这事也不是秘密。
医生说得自然,并不觉得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妥,拉斯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能不能让她先清醒一下?”
让一个外族姑娘在犬族平白无故被交配,说出去犬族的名声都没了,何况他记忆中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未成年,他必须跟她沟通沟通,才能决定怎么救她。
“喷点抑制剂,少量吸入应该没有问题。”医生被将军严肃的语气吓到,小心翼翼地回答。
拉斯点头同意,护士很快把抑制剂准备好,朝白狐的鼻子喷了几下。拉斯把白狐竖着抱起来,深黑色的眸子盯着白狐的脸,等她睁开眼睛。
迦默吸入抑制剂,感觉身体的燥热被压了下去,她慢慢睁开眼,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就是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而且距离自己的脸就十几公分。
吓……慌乱中她乱踩了几脚,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自己是狐形?她立刻想变回人形,却发现根本不能。
“听我说。”拉斯在对她说话,很慢,一字一句,“你现在在发情,犬族没有你适用的抑制剂,所以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再忍忍,我连夜派人送你回白狐族;二,找个男人解决。”
迦默听得闷闷的,眨巴眨巴眼睛,热泪就流下来。她并不是难过,而是情不自禁。她现在内心超级满足,因为她在他怀里,他还对她说话,虽然她没听懂。
“回答我,你选哪个?”
将军话音刚落,急诊室内的人全都盯着白狐,等待着她回答一或是二,完全没有考虑到白狐会不会说人话的问题。
迦默不知道众人在等她的答案,只是张嘴咬住拉斯胸口的衣服。她要一直在他怀里,好舒服,好好闻的味道……她又陷入昏迷。
“这……”医生面对将军投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说什么。
决定权又落到了拉斯身上,虽然没听到白狐的回答,但他已经决定帮她选第一个选项。
拉斯正要把白狐的身体放平,却发现她咬着他的衣服不放,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颚,想让她松嘴,才发觉她的身体烫得惊人。
“再检查一次,她好像更严重了。”拉斯对医生说。医生赶忙凑上来,一番捣鼓后,得出结论:抑制剂起了反作用,白狐发情的症状更严重了,她可能撑不到回狐族。
医生的意思很含蓄,但拉斯听得出来,就是让他和白狐交配。
可是真的只能选第二条路了么?他看着怀里小小的白狐,脑中浮起她稚嫩的脸庞。
他对周围的人说:“你们,先出去。”
第二章 尾巴(肉)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带上。屋里只剩下一身黑色军装的拉斯和他怀里毛绒绒的白狐,有些不搭,却从冷酷中透出一股温情来。
拉斯低头看着白狐,他从来不接近女人,就算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情况紧急、需要帮助的女子,他也不愿意献出自己,并且连动动手指都不愿意。
他考虑良久,对已经昏迷的白狐说:“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说完,身后突然伸出一条毛发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袭去。
此刻,他庆幸女孩变回了狐形,不然面对一个穿着嫩黄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
穴口处的绒毛已经被打湿,拉斯闭着眼没去看,任由灵活的尾巴摸索到白狐的穴口,沾染湿意。他感觉到穴口在蠕动,尾巴顶端蹭着穴口,在那条细缝外上下滑动。
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娇媚的呻吟冒了出来,穴里的水也流得欢快,很快,黑色的尾巴就被打湿了一大截。
空气中,腥甜味一下子漫延开来,拉斯觉得体内的血液涌得厉害,是被白狐发情的气味影响了,他以军人的自制力努力克制着,让自己冷静。
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顶端的神经居然是那么敏感,被水打湿,被穴口吸附,给他的感觉都无比强烈,尤其是闭目不视的时候,感官更加敏锐。
以前,尾巴只是一个武器,在战斗时当做鞭子使用,甩出去可以让敌人的皮肤迅速隆起一道红痕,可现在,尾巴被他用来当性器,还是对待一只毫无意识的白狐。
拉斯,你实在是太龌龊了!
他暗暗在心中指责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这场荒诞的救助,可怀里的小白狐因为被拨撩又得不到满足,嘤嘤哭起来。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口渴,身下又痒,那个陌生的地方收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填满她。
拉斯既没带过孩子,也没养过宠物,对待哭泣的小白狐,他难得心软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想哄,想告诉她不要哭,可眼睛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隐没在白色毛皮中粉粉的穴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一朵梅花,又似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姿态,而他黑色的尾巴夹在其中,色差巨大,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衬得花穴可怜兮兮的。
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脸旁,忽然手指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地方,他的意识被唤回来,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喉咙迫不及待地吞咽,这些,他都感觉得到。
他想要抽手,灵活的舌头却缠上来,不让他走。
他的身体僵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所读的书里,并没有关于手指被含住要怎么解决的内容。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不再集中,就连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裹,指缝间都是白狐淌下来的唾液,指节时不时被白狐的牙齿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湿淋淋的尾巴在微凉的空气中摆动,只有顶端被一道细缝紧紧吸着,与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么……渐渐的,不满足的感觉涌上来,尾巴想要被同等对待。
“呜……”白狐喉咙里又冒出了一声呻吟,催促的,不满的,像极了小朋友撒娇的语调。
他一分心,尾巴就进入了一个与手指所在之处温度相似的地方,亦被紧紧缠住。
他心里的缺角被填满了。
迦默终于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东西进入体内,微微的疼痛被忽略不计。
那根东西钻了进来,越进越深,她的难耐被一一抚平,停止了哭泣。但满足只是一瞬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撤退,她不让它走,紧紧地绞住它,它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猛烈地进入她体内,撞到了最深处,顶端微硬的部分碰上肉穴里的突起,惹得她浑身战栗。她体内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流,好、好舒服……
拉斯看到顺着尾巴流出来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他的尾巴就这么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娇弱的地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
红与黑的交缠,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某个地方坚硬如铁。
禽兽!
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白狐欢愉的叫声。
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操。
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房间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不清白,但他只能这么做,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么危险,被人轮奸也只是常态。
尽管他对她没有感情,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这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
他略微松了一口气,任由尾巴插在里面。
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软的毛皮,也不会很硬,对于初次承欢的花穴来说是很好的选择。
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穴口没有撕裂,还好。
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是交合,说到底,交合只是缓解,最后靠精液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欲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
所以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潮,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再想对策。
黑色的尾巴在花穴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毛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穴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湿黏的水液很快凝结了,毛发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深处,微硬的毛发就磨着穴口的软肉,这让她不禁收缩花穴,汁水分泌得更多。
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小小的乳头挺立着,无意间蹭过他粗糙的衣服,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感。拉斯很快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抽出被含住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个婴孩。
穴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激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眼看着他。
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
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双目看着她。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能一直一直在他怀里呢?
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她醒得这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尾巴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拉斯很快反应过来,安慰她说:“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么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
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他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
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么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拉斯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用微硬的尾巴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性的肉,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么,放在哪里,自己身下插着的是什么,身体又是为什么舒服。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直到——她被他的尾巴送上高潮。
感觉到身下有液体涌出,她终于看向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不得体的事,结果她看到他从穴口抽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扭动着。
0.0
她看呆了。
那是什么?她问。
“尾巴,我的尾巴。”拉斯哑声回答。
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么,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藕断丝连的液体又是什么,她只是在脑中构筑着他的本体——一只有着油亮黑色尾巴的狗狗,毛发短短的,利落而干净,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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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吗……
梦里不知身……被破,一晌贪欢。捂脸……好污……
好啦,说正经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梦去,晚安。
第三章 清醒
迦默已经醒来很久,拉斯也基本确定她发情的状况被暂时缓解了,他决定开始说正事。
“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
她点头。
“好,你听着。”
迦默竖起耳朵听他说,“你现在并不是在梦中,你和我,都是真实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真实的。”
他用目光询问她是否听懂了,她理了理,点头。现在是现实,她抓住了关键——现实?!她恍然,伸出爪子去触碰他的身体,温热而坚硬,果然是现实!
他继续说:“你的发情期到了,犬族医院没有你适用的抑制剂,所以我占有了你。”他没有去描述送她到医院发生的一系列事,只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好像错的是他。
“发情期?”
虽然“占有”一词让迦默心头一震,但她一时没听懂什么是“发情期”,便模仿拉斯的语调问他。
拉斯听她不准的发音,猜到这是她第一次发情,就耐心地给她解释,他甚至把含蓄的“占有”一词说得更明白了些,因为他觉得怀里的女孩会听不懂,这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
果然,经过他的说明,她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沉默不语,这就是听懂了的反应。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今晚你暂时住我家,我会派人连夜到狐族的医院取抑制剂。”
迦默点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两人之间连夫妻之实都有了。这进展太快,以至于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一时无言。
拉斯把她放在椅子上,起身到水池边,把尾巴洗干净,收起,又抽了几张纸浸湿,回来给她清理穴口以及周边的毛发。
他的手指明明就隔着薄薄的纸巾放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却做得不含任何情欲,迦默也不敢动,任由他触碰,心跳如雷。
沾了热水变得温热的纸巾碰到穴口,温度还是偏低,她不由瑟缩,他察觉到了,也只是叫她忍一忍,像对待一个士兵。迦默乖乖听话,不躲。
帮她擦完,他竟然蹲身把地上的点点斑迹也擦得干干净净。一切他都考虑到了,并且做得完美。迦默的目光追随着他,他把纸扔进垃圾桶,又洗了一次手,才过来抱她。
将军抱着白狐大步走出急诊室,院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很快迎上来,笑意盈盈地送他们出医院大门。一路上,有很多护士看他们,她趴在他的臂弯里看得很清楚,有带着爱意注视的,也有指指点点的,而他,不听不看,走自己的路。
她庆幸自己现在是狐形,如果是人形,她应该没有办法面对那些目光,因而她更加崇拜他——目空一切,却又不是自大。
坐进车中,拉斯把她放到一边,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但看到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她就安静地趴着。
拉斯打了个电话给赫尔墨,他的死对头,也是现在狐族的最高军事官。虽然两人从小便不对头,但和平签署协议以来,两族的交流加深,他们也免不了需要沟通,熟络得很。
拉斯说:“赫尔墨,我以私人的名义向你买点东西。”
赫尔墨,也就是迦默的哥哥。迦默不觉竖起耳朵听,电话那头,她的哥哥用一贯吊儿郎当的口气说:“噢,可以啊,买什么?”
其实此刻赫尔墨正拥着美人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突然接到对头的电话,他略略惊讶,怀疑是出了什么事,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狐族的发情抑制剂。”拉斯的语气没变,一贯的正派,反而是迦默听到这个词,脸上一烫,这是为她买的。
“你买那个做什么?不会是抓了狐族人,结果人质发情期到了,没法解决?”赫尔墨试探道。各族的发情期抑制剂只有在当地医院才能买到,随意贩卖是犯法的。作为领导者,他更要管控好抑制剂的销售渠道,防止他族拿抑制剂做文章。
“犬族没那么卑鄙,这种事我们不会干!”
迦默听拉斯说得坚决,就像五年前两族签署协议的时候,哥哥激他,他也是如此坚定地说出维护自己族群的话,一下子就把她震慑到了。
赫尔墨听了拉斯的话,安心了,多年敌对,他也了解对手的性格,的确是做什么说什么。他松口,“那行,要多少支?”
“先买10支,我马上就要,所以今晚交易。”
“这么急?难道真的是狐族人出了事?”赫尔墨说出这句话时完全不知道妹妹失踪了,导游拼命打迦默的电话打不通,已经报给了旅游中心,旅游中心还在联系家属。
拉斯当然不会跟赫尔墨说实情,只是回答他:“一个游客。”这的确是事实的一部分,他推断的。
最后,赫尔墨答应他,两边各派一个人赶路,缩短赶路的时间,好让那个“游客”早点得到救助,毕竟是狐族人,但钱,赫尔墨还是一毛不便宜地收下了。
车前的挡板是升起的,等于她和他处在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迦默的尾巴能碰到拉斯的大腿,但又不敢真的放上去,怕他生气,毕竟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首尾相接,脸朝着他的方向,偷偷打量他。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和他离得这么近,就是这样看着他,她也满足了。
拉斯手里握着手机,但没玩,就是握着,眼睛看着前方,迦默好奇他在看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片黑暗。
车进入隧道,她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可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响起来,“能变回人形了吗?”
他说话没有主语,迦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直接变回人形。之前她贪恋他的怀抱,所以一直维持在狐形,但其实她的身体已经不难受了。
“可以。”不同于狐形时的声音,人声更加软糯、清晰。拉斯听出了其中的不同,转头看她,正好这时车出了隧道,灯光一下子照进来,不太亮,却还是能大致看清人的轮廓——迦默曲着腿坐在一边,双手交握放在裙子上方,大眼睛望向他,里面倒映着窗外的灯光,在这片黑暗里,显得明亮极了。
她有些紧张,第一次清醒地以人形面对他,那样完美的他。
朦胧隐去了她稚嫩的容颜,却隐不去她眼里的纯真,拉斯好像看出点什么,心里暗自嘲笑,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有什么,小女孩罢了。
“你不用害怕,我叫拉斯,是犬族的军官。”
我知道,犬族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然后才回以自我介绍,“我叫迦默,是狐族军……的白狐。”她差点把自己的背景告诉他,还好及时改口。他和她哥哥是死对头,她要是说出来,他肯定也讨厌她了,所以要瞒好,一定要!
“几岁了?”
“十六岁。”
她一直不满意自己的年龄,为什么不早生几年呢?他都二十八岁了,她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才认识他,之前他的事迹她只能找到一点点,又不能问哥哥。她怨自己太小,不能追着他转,浪费了好多时间。
十六岁,在狐族刚好成年,要成婚的话,还小一点,她与自己的年龄差有点大,而且,两族存在种族问题……拉斯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想得有些远,如果人家小姑娘不喜欢他或是有喜欢的人,他想的一切都是白想,所以首先要确定,小姑娘愿不愿意跟自己。
他还来不及问,突然衣角被拉住了。
“怎么了?”
“我……我有点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缘故,她的身体持续兴奋着,连带着血液都涌得厉害,结果身体又热起来,她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求助。
拉斯打开车内的灯确认她的情况。昏黄的灯光下,小姑娘满脸通红,鬓边的发都湿了。他问她是不是很热,她拼命点头,看来,是情潮又上来了,如此,在抑制剂运来之前,他还得再帮她一次。
虽是这样想,但毕竟他们还在车上,前头有人。他问她:“能坚持住吗?”她点头,再点头,腿间又传来湿润的感觉,她觉得羞耻,努力夹紧双腿,生怕被他看出来。
两人都没有说破,但彼此心知肚明。拉斯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先喝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常温的水,在初春时节算得上冰凉,她快速灌了几口,把燥热压下去,又把水瓶贴在脸上,降温。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不安地捏着皮质座椅,希望车快点停,但等车真的停下来后,她却发现自己只能小步挪动。前头的拉斯迈开脚步就要走进大楼,她跟不上又叫不出声,真的觉得自己要哭了。
拉斯走上楼梯,发现迦默还没跟上来,转身找她,才看到她僵硬地站在车尾处。他恍然,走过去轻松把她抱了起来,她的手自然地勾上他的脖子。
不同于狐形时她整个窝在他怀里,以人形被抱着有一种更微妙的感觉。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坚硬而有力,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到她只要往前一凑,嘴唇就能碰到他的皮肤。
真的好近,她想。
大楼的管理员朝他们打了声招呼,他回了一句,她立刻移开视线,生怕被人看出来她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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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得好拖沓,但是我改不过来了……
第四章 情欲(肉渣)
发情期时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是什么感觉?
体内的火好像浇了油,理智被灼得消散殆尽,隐藏的小心思也不复存在。
在电梯里,迦默直接吻了上去,当然,不是唇,只是拉斯露在衣领外的脖子。
藏在皮肤下的他的心跳,正好在那一刻有力地跳了一下,她透过嘴唇感受到,笑了,继而更加调皮地伸出舌头,舔那根经脉。
他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是咸的。
“迦默,不要闹。”
拉斯分不出手阻止她,但呵斥声对于一个近乎没有理智的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迦默收回舌头,但也只是那么两秒,她又贴了上去,并且舔的范围更大了。
舔着舔着她发现一个凸起,会移动,她好似找到好玩的玩具,一口含住,这可苦了拉斯,他后悔没给自己用抑制剂,呼吸开始混乱。
两只手放开拉斯的脖子,迦默也不怕掉下去,隔着衣服在他胸膛上胡乱地摸。她摸到军装的领口,滑进去,两人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他的温度透过手掌传递。
“拉斯……”右手下是他的心脏,心跳稳而有力,她情不自禁喊他,柔软中带了娇媚。
拉斯被叫得头皮发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叫得那么……销魂。
靠!
她忽然揪住了他胸前的肉珠!
拉斯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直勾勾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盼望它跳得快些,再快些!
电梯里是一场煎熬戏,值班室里看戏的管理员傻了眼。他们一向洁身自好的将军今天怎么会抱着一个女孩回来,还任由她在电梯里乱摸?看来,好事将近。
电梯终于停了,拉斯快步走出去,几秒走到自家门前,按指纹开了门。他来不及回房,直接把怀里作怪的人扔到沙发上,自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解脱了!
被摔的迦默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落入了一个更加柔软的地方,很舒服,然后她就安心地躺在沙发里,不思考前因后果。
黑暗中,拉斯放慢呼吸冷静了一会儿,感觉体内的躁动压下去了,他打开落地灯,去查看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的迦默。
迦默闭着眼,拉斯以为她又昏过去了,谁知道他蹲下身体,她嗅到他的味道,“唰”地睁开眼,双手迅速绕上去。
他没防备,脑袋被按在她的胸与肩膀之间,下巴蹭到一个柔软高耸的东西,他这才发现,小姑娘的身材发育得太好了。
他伸手去拉脖子上如蛇一般缠绕的手臂,她柔软的唇亲上他的额头,他站不起来,脑袋又躲不开,只能被强亲了好几下,额边的青筋都冒起了,无奈,尾巴直接上!
黑色的尾巴飞快地钻进嫩黄色的裙底,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碰到湿润柔软的花穴,尾巴毫不犹豫,直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唔……”小姑娘被这么一插,彻底软了身子,他趁机拿开她的手,站起来,脸上难得出现了狼狈不堪的表情,军装也变皱了。
“什么、什么东西?嗯……”她被吓到了,身下被贯穿的感觉是那么明显,而且,那东西还毛茸茸的!
“我的尾巴。”拉斯回答她,尾巴快速抽出,插入,肉壁来不及合上就又被捅开,每一次尾巴都带着狠劲。
拉斯知道这不能怪她,清醒时安安分分的一个小姑娘,被情欲折磨成这样也够呛,但他就是不可遏制地让尾巴在她体内强力撞击,好像要把最深处的那两瓣狠狠撞开,深入进去!
他的尾巴……在她身体里……这个认知让迦默全身酥软,下身夹着尾巴达到极致,脑中却闪过他黑色的尾巴在空中飞舞的场景,她后知后觉,原来,他之前也是用尾巴跟她……好羞耻……
唔,太深了,她好像要被插穿了……欢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不敢开口跟他说话,怕发出奇怪的声音,只能用力夹住体内那根进进出出的尾巴,想把它限制住,让它停止动作,可这明显起了反作用,花穴越是用力收缩,尾巴就更加奋勇向前。
快感一次次叠加,完了,她快要憋不住叫出来了……
高大的男人站立着,衣着完整,而他身后的尾巴消失在女孩腿间,说不出的淫靡。
男人与女孩好像身处两个世界,一个散发着禁欲气质,一个被情欲左右,而两人之间,只靠一根尾巴联系。
在裙子的掩盖下,尾巴在女孩体内兴风作浪,旋转着前进亦或是横冲直撞,都给稚嫩的花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光晕下,女孩双目紧闭,贝齿咬唇,被折磨得不断扭动身体,不知道是想迎合,还是想摆脱那根灵活的尾巴。
女孩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尾巴的一举一动都带出汁液,汩汩流出,渐渐水液透过内裤沾染到沙发上,情欲的味道飘散在屋里,越来越浓。
拉斯耳边是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此刻他十分后悔让迦默化为人形。之前他想,她变回人形他就不用抱她了,像养了一只宠物,可现在看来,人形更麻烦,尤其是对他造成了巨大的麻烦!无论是她软糯的声音,还是那一身青春靓丽的装扮,都加强了雌性激素的影响力。
他面对体内被勾起的陌生情潮,无力压制,手悄悄爬上女孩的身体,陌生的触感,柔软的,微微曲指,握住。喉结动了动,眼角的余光看到女孩光洁的额头,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泛着光,他脑中自动浮现手中的美景,手又收紧了一分,感受得更加真切。
“呜……”她低声呜咽,因为花穴深处的两瓣终于失守,尾巴趁机钻进微开的小口,又痛又爽。
拉斯被她的叫声一惊,理智回来了,松手的同时让尾巴收敛,不再进得那么深。
“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沉沦在情欲中的女孩没有回应他,花穴依旧缠着他的尾巴。
第二轮情潮果然比第一轮猛烈,她已经数次高潮,却没有解脱出来。
漫长的一夜,拉斯开了电视,把音量放大,盖过女孩的呻吟。他借着无聊的节目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直到女孩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才完全冷静下来。
看着女孩又恢复到乖巧的模样,他把她抱起来,沙发上有一滩深色的水渍,他想她的裙子后面一定湿了,还有……内裤。
抱她回到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在盖上被子之前,他犹豫了几秒,但想到他都已经要对她负责了,那么就有义务帮她换下湿掉的衣物,以防生病。
他俯身,双手快速地伸进她的裙底,捏住内裤边缘,不带犹豫地拉下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滑腻的肌肤。他单手捏住她小小的内裤,动作有一秒的停顿,然后他飞快转移视线,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有了被子的掩盖,他放心地脱掉她的裙子。现在的她,下半身是赤裸的,不过他看不见,只是手上隐隐留着蹭过她身体的滑腻感。
房内开了暖气,他拿着女孩的裙子,裙子里包裹着内裤。他思考着,自己没有合适的裤子可以给她穿,但屋内这么暖,赤裸着下半身应该没关系。手上湿透了的衣物不能扔,明天她还要穿。
于是,他走进浴室,动手洗她的衣物,就当做是洗……普通的布料。
做完这一切,拉斯也没有睡意,他坐在客厅里,一直等到下属给他打电话,说抑制剂送到了,他下楼去拿,迎着朝阳,才感觉漫长的一夜已经过去了,而躺在他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梦里还有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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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就是喜欢脑补句0.0
接来下几天寿宴袭来,可能没什么时间,尤其像我这种一天没事干只能憋一章的人……好好想想后面剧情怎么走。
第五章 心迹
迦默睡了长长的一觉,再次醒来,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她掀开被子下床,腿间传来刺痛感,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脸一红,什么都想起来了。
昨晚,那根尾巴……在她身体里,他的手,放在她胸上……迦默脑中浮现了一些景象……不能再想了!
她到处找衣服,其实裙子和内裤就叠放在床尾。她拿过来穿,发现是干净的,洗过了,她瞬间想到什么,于是当她再次看到拉斯的时候,脸都不敢抬起来。
两人坐在饭桌上,只有她在吃早饭,拉斯已经吃过了,正翻着报纸。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漂亮得像一幅画,她一边吃一边偷看,几乎忘了身下的痛。
吃完早饭,拉斯拿了东西给她,“你落在军区的东西。”
是她的背包,她这才记起来,自己昨天没回酒店,导游一定要疯了。她急忙掏出手机看,已经没电关机了,连上电源,开机,未接来电满满的,除了导游打来的,居然还有她父母!看来事情闹大了。
她先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昨天玩得太晚,随便找了一间旅店住下,很快睡着了,因此没回导游电话。
拉斯听到她在撒谎,看了过来,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就开始结巴,差点编不下去,好在她平常在家太乖,父母相信她说的,嘱咐她快些回去也就挂了。
接着给导游打电话,导游小姐听到她的声音都快哭了,“大小姐,你快回来吧!”
现在回去?当初报的是五天四夜的行程,现在还剩三天,她好不容易认识了拉斯,怎么能现在回去?!
“我三天后回来好吗,求你了姐姐,我很好,你放心,我不会再消失了。”
两个女人在电话两头互相乞求,拉斯听了一会儿就听不下去了,示意她把电话给他,“你好,导游小姐,迦默现在在我家,很安全,接下来三天我会负责她的安全,三天后,我一定把人平安送回去,你放心。”
导游听到一个男人信誓旦旦的声音,突然愣了,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带着不容置喙的感觉,然后她就这么糊涂答应了对方。
迦默看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导游,把手机还给她,还没来得及佩服,手机又震动起来,她一看屏幕,是哥哥。她不敢接,犬族的耳力比狐族还好,一旦她接了电话,他势必会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而且他跟哥哥又认识,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不想接?”拉斯看她盯着手机屏幕久久没有按下。
她闻声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相遇本就特别,她在他面前展示的形象自己以前都没有见过,根据脑中存留的记忆来看,简直可以用放荡来形容,加上刚刚在他面前向父母撒谎,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一定很不好,现在又不接电话,神神秘秘的,印象应该会更差……她一闭眼,按了接听,“哥。”
“默默,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
“嫂子!”她激动了,也安心了,“我没事。”
她和嫂子艾凌说了几句,哥哥赫尔墨就把电话拿了过去,不爽的声音响起:“犬族好玩吗?”
拉斯闻声又看过来,她真的很想挂、电、话,然而嘴上还是快速而小心翼翼地回答:“还好。”
“还好?!”赫尔墨提起语调。
“……不好玩。”她立刻违心地说。
一头是狐族的指挥官,另一头是犬族的将军,她坐如针毡。
“不好玩就快点回来。”电话那头,嫂子在和哥哥说“不要欺负默默”,她趁机说了“三天后就回来”,挂了电话。
拉斯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觉得电话那头的男声很耳熟,他还没来得及问,迦默却突然道歉,“对不起,犬族很好玩,我是说真的,刚刚只是骗我哥……”
喜欢一个人,连他生活的地方都变得诱人起来,迦默才来犬族两天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不用向我到道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拉斯叠起报纸,问她:“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点头。
“那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的双手交握放在桌前,架势迫人,迦默也挺起背,坐得端正。
“有男朋友吗?”
迦默瞪大了眼,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边摇头边说:“没有。”
“婚约?”若是古老的家族,还是存在婚约的。
“没有。”
“心上人?”
迦默沉默了,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然而他已经猜到了,“有?”
“嗯。”她应声,那一瞬,拉斯的嘴角扬了扬,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为什么高兴?
不待她回忆二人的对话,他继续说:“我说过会对你负责,这是我的角度,但是你还小,日后的生活精彩无限,你会遇到很多人,嗯,你现在就有心上人,如果我因为要负责,用婚姻束缚住你,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拉斯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很公平。”迦默小声插嘴。
拉斯顿了,看向她,“心上人不要了?”
她摇头,她真的很想说,我只喜欢你,可是不知为何,她不敢开口,只是一个劲摇头。很奇怪,她可以一个人勇敢地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因他生活在这里,却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心声。
“不要?”拉斯当然知道迦默摇头不是不要的意思,但这个不爱开口的女孩让他沟通起来有点累,他就逗了逗她。
“不是,不是!”迦默终于急得开口了,她不想自己在他脑中的印象糟糕下去,因为抛弃心上人,是不忠。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等着她的回答,就像课堂上老师等着她回答问题,她答不出来,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让人喘不过气。
“不想告诉我?”
“是你的秘密?”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步步猜测,“我认识的人?”
她阅历少,眼睛很干净,藏不住东西,只要他猜对了,她的反应就很大。
“狐族?犬族?犬族。”他的范围越缩越小。
“杰尔,哈笛,克鲁克……”他说出了一些与她年龄差距不大的,他又认识的人的名字,她眼眸中越来越平静,好像笃定他不会猜到。
他停了下来,认识的人太多,再这样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他的本意也不是打探她的秘密,只是想着,如果她喜欢的是他认识的人,他就可以帮她一把,自己日后也会轻松一些。
电光石火之间,他脑中忽然浮现昨晚她叫他名字的刹那,宛如莺啼,他就随口说了一句:“该不会是我吧?”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隔着种族、年龄,她哪里会认识他?
谁知道,小女孩的脸颊一下子红起来,眼里也充满惊慌失措。
这一刻,拉斯感觉一夜未眠的脑袋更沉了,本来以为小姑娘有心上人的喜悦,一下子变成了负担。
秘密被发现了。
迦默本来以为拉斯猜不到,毕竟犬族的人那么多,可谁知道峰回路转就被他说出来了。小女孩心思被点破的娇羞,害怕他不喜欢她的担忧,一起冒了出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两人都是无声的,她盯着深色的桌面,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她害怕看到他按着脑袋头痛的样子,就像被无理取闹的小朋友缠上的大人。
刚刚还大盛的阳光突然间被云层遮挡,厨房里一下子阴下来,暖意不再,她的心也慢慢沉下去……
“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人。”他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也许你会喜欢上他,到时再回头看这段感情,你会发现,这根本不是爱情,只是某些心理作祟。”
他不相信她的感情!
迦默听到一半心里就开始否定,她一定不会喜欢上别人的,也一定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人,她对他的感情就是爱情!
“不要摇头,很多事都是不可预料的,谁也说不准。”他看过太多的世事无常、生离死别,好人都不一定有好报,天道如此混乱,何况人心呢,那是一种更无法琢磨的东西。
“不会的。”她握着拳头小声说,又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他一眼。
女孩黑白分明的眼中藏着毫不掩饰的感情,拉斯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还是继续劝着,“这样,等你再大一些,心智足够成熟的时候,那时候,你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结婚。”
他以为,小女孩的崇拜会随时间消散,所以利用时间,给两人的争执找了一个下台阶。不可否认,他就是自私的人,并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一个小女孩身上,需要哄,多麻烦。他的心里只有责任,他把一切时间都奉献给了族群,如果这个女孩有喜欢的人,他可以继续他简单的生活,把这段经历当做人生插曲,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但这句话在迦默听来却是——他让了步。
她心中狂喜,不停点头,心想,几年而已,她一定不会变心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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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
晚上出门看到摆花的,原来情人节到了。情人节快乐!
汪汪……
第六章 失职
迦默眼睛红红的站在大楼底下等人,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等的是谁,百无聊赖中又想起拉斯给她注射抑制剂的那一幕。
他握着她的手腕,帮她把袖子往上撸。她脱去外衣以后身上还剩两件衣服,袖子拉到手肘就卡住了,莹白的肌肤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粗细不一,寒风一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立刻冒出来,她忙说换一个方法,自己把袖子拉回去,改从宽松的领口拉衣服,结果……内衣带就露出来了。
她不好意思地用手左手捂住,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豪放了,拉斯已经从餐桌的另一侧走过来,站在她手边。
修长的手指握着棉花给她消毒,棉花在手臂上画圈,冰冰凉凉的感觉侵入皮肤,然后针头碰上来。他俯身给她打针,眼睛里满是认真。她全程看着针头是怎样扎进自己皮肤里,预感到疼痛,先咬住舌头,生怕在他面前叫出声。
哥哥总是嘲笑她,说她多大了还怕这个,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以至于把眼睛都憋红了。
那针打得挺痛,她虽然全程没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好像看出了什么,哄小朋友似的丢了一颗水果糖给她……
展开手心,绿色糖纸包装的水果糖躺在里面,她看了看,没舍得吃,收到包里。
拉斯要工作,没空陪她,她也不能跟去,但其实她待在他家就好了,不过他好像真的认为她是来旅游的,说会让人带她去景点参观,她现在等的就是带她去景点的人。
等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大楼前,车上下来一个穿军装的女子,头发不过耳,英姿勃发。
军装女子一眼看到站在阳光中的迦默,上前询问:“你是迦默?”
“是的,我是迦默。”
这样干净利落的打扮,让人不由心生好感,迦默友好地看着她,然而,女子听到她的答案,迟疑了,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身体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捂住鼻子,“狐族的?”
“啊,对。”
犬族人的鼻子也太灵了一些,她都没闻到犬族人的味道。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狐族人的味道,所以你稍微离我远一点。”将军让她来接一个女孩去玩,她还以为是将军的亲戚,结果却是一个狐族女孩。天知道,她最讨厌狐族了,大冷天还穿得那么薄,几乎是露着两条细长的腿,诱惑谁?于是她对迦默的第一印象越发得差。
“哦,好。”女子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好像狐族人身上很臭,迦默有些窘迫,默默跟着女子上车。
她一个人坐在后座,逼仄的空间里,她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她现在十分担心,如果犬族人不喜欢狐族的气味,那么拉斯应该也会不喜欢吧,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臭啊?~~~~(gt;_lt;)~~~~
再也没有游玩的心情,她现在只想洗个澡。
车里的音乐流淌着,军装女子坐在前头,留给迦默一个冷酷的背影。迦默想问她能不能送自己到酒店,她的行李都在那儿,她不想去玩了。可是对着那个背影,她愣是不敢开口。
车停了,迦默看着窗外,发现这个地方她到犬族的第一天就去过——犬族最大的博物馆。
“姐姐……”她终于找到说话的空隙。
军装女子降下车窗买门票,头也不回地说:“不要喊我姐姐,我们不同种。”
你又,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个……”迦默还来不及阻止她买票,她就把门票递给迦默,“这个是门票,参观完出来,我会在停车场等你。”她一刻也不想和狐族人待在一起。
“好。”迦默拿着门票下车,看车开远,心里做了个决定:把门票送给别人。她带了钱,可以自己回酒店。
或许是之前都坐在旅游大巴上,周遭也是狐族人,迦默根本没有察觉到犬族对于狐族的敌意,现在她一个人坐上犬族的公交车,不断有人朝她看过来,又移开视线,眼神怪异。她还没坐到站,途中就逃下了车。
好在离酒店也不远了,她走回去,洗了一个长长的澡,用掉很多沐浴乳,就想把身上的味道盖掉。
再出门时她不敢坐公交车,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很热情,不停地和她说话。与之前在公车上天壤之别的待遇,简直让迦默受宠若惊,她觉得这位司机师傅一定是个大好人,开了心扉问他:“师傅,我是狐族的……”
“我知道!”师傅乐呵。
“那您觉得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吗?”
师傅吸了吸气,“气味?沐浴乳的味道吗?很香啊。”
迦默得到这个答案挺高兴的,说明她洗澡很管用。
“那您怎么知道我是狐族的?”
“这个啊,气味不一样呀。”师傅从后视镜看了看迦默,觉得这个姑娘很可爱。
还是有气味!迦默紧张起来,问司机:“狐族的气味臭吗?”
司机是中年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他一听到她问这个问题,就知道小姑娘在自卑什么,他说:“嗐,放在几百年前,大家都是兽形的时候,可能味道会浓一些,现在都是人形了,还有什么大味道啊,就是一种气味罢了,没有好坏之分。”
迦默觉得司机说得很有道理,决定相信,“谢谢您。”
遇到一个好人,好像所有的犬族人都变得友好起来。迦默下了车,走进阴暗的地下停车场,心里满是阳光。
迎面走来一个人,迦默根本就没有注意,路这么大,谁又会去在意一个路人呢?谁知道,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她感觉胸被摸了一下。
她顿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回头去看那个人——黑暗与光明的交汇处,一个穿得脏兮兮的男人也在回头,两人的目光交汇,他对迦默露出了下流而得意的笑。
迦默张嘴想要尖叫,男人却迅速离开了,好像只是贪图一时的快感,不想把事情闹大。
她的尖叫梗在喉头,感觉自己在颤抖,不知是气是怕。他居然摸她的胸,下流!龌蹉!好恶心……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她才刚以为世界是美好的,老天就立刻打破她的幻想。
她胡乱擦了擦脸,拿出手机,想给亲人打电话,哭诉一番,可是看着电话本,想着他们远在千里之外,不会立刻赶到她身边,而且要是真打了电话,父母会问:“受伤了没有?快回来吧。”家是一个象牙。哥哥会说:“早就说了犬族人不是好东西,看你是狐族的年龄又小就下手了,下次别去了。”
她很快划到拉斯的名字,泪眼模糊地看了很久也没拨出去。他给她留电话的时候说,有事就打他的电话,但她没有受伤,那人也没有进一步对她做什么,这样的小事,她不敢打电话打扰他。
停车场很大,她站在角落拿着手机哭了很久,等到眼泪都流光了,才去寻找在停车场等她的车。
军装女子一如既往地冷漠,看到迦默红着眼满脸泪痕,一句话也没问。迦默此刻也没心情说话,车一路开到了军区大楼。
透过车窗看到穿着军装大步走来的拉斯,她以为流干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再无理智,她打开车门冲了出去,一把扑进拉斯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就如同找到了依靠。
“快放开,这像什么样子!”拉斯低声呵斥,毕竟这里是军区,搂搂抱抱影响不好。
迦默像接收到指令,立刻放开手,可还是很多人看到了。
军装女子下了车,对这一幕感到震惊。她以为这个女孩对将军不过是妹妹般存在,可如今看来,这女孩无疑是她的情敌,劲敌!她看迦默的眼神多了一层色彩。
迦默低着头,用手抹眼睛,拉斯这才感觉到不对劲,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
“……没有。”她摇头。
没有怎么会哭成这样?他的衣服就刚刚那样被她一贴,湿了一大块。
“好了,先上车。”他把声音放柔,虚揽着她的肩,带她往车的方向走,中途和军装女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摇头,示意什么都没发生。其实,就算她听到了什么,现在的她也不会说,将军最不喜欢无缘无故的情绪了。
迦默的情绪来得太猛,一时无法停下,抽泣声回荡在车内。拉斯也不会安慰人,不断抽纸巾递给她,又把车载垃圾桶推过去让她扔。
迦默拿纸按住眼睛,抽抽噎噎对拉斯说:“我想……回家……”她为了爱情而来,但现在发现,亲情才是最后的依靠。
哭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拉斯想着,嘴上还是回答:“好,但是今天太晚,明天一大早我让人送你回去,行吗?”赶夜路,她势必只能睡在车里,一路颠簸。
“好……”迦默回答。
拉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拿出手机,让人去调监控录像。
人在他身边,怎么能被欺负?说好这三天他负责她的安全,把她平安送回去,结果这才第一天,就让她流泪了,是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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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章写得不满意……
第七章 归家
那晚拉斯亲自下厨给迦默做了饭,可是迦默一门心思都被自己的小情绪占据,并没有好好品尝。后来她想起这晚的心不在焉,追悔莫及。
第二天拉斯派人送她回狐族,两人在大楼底下告别。他嘱咐她记得给导游打电话,她点点头,前一夜噩梦连连,她整个人都懵懵的,只跟他说了“再见”,就坐进车中。
拉斯倒是觉得自此之后两人不会再见,好好打量了这个小女孩,白白瘦瘦的,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他记得她笑起来眼睛会弯,让人也跟着高兴,只不过她今天心情不好,嘴巴抿得紧紧的。
车发动了,迦默下意识回头去看被抛在后面的拉斯,这才想起来,自己就要和喜欢的人分开了,心里更加难过。第一次见到喜欢的人,没在他面前表现好,还哭鼻子,真是……糟透了!
磅礴的旧式古堡出现在眼前,迦默跳下车,呼吸着熟悉的空气,第一次有了对家乡的思念。她拿了自己的行李,转身向车内的司机道谢,关上车门,身后又驶来一辆车。
赫尔墨穿着一件长长的棕色风衣推门下车,一边摘墨镜看前车的车牌,一边关车门。前车挂着犬族的军牌,但站在车旁的确实是他去犬族旅游的妹妹。为什么报了旅行团去旅游的人,最后会由犬族的军车送回来,还提早了两天?
赫尔墨大步走向妹妹,风衣下摆都被带得飞起来,迦默似乎感受到一阵风袭来,转头就看到了来势汹汹的哥哥。
“怎么提早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三天?”赫尔墨直接拿过妹妹手中的行李。
迦默被突然出现的哥哥吓了一跳,并没有准备好回答这个问题。“啊……这个……因为犬族不好玩啊。”
“撒、谎!”赫尔墨居高临下看着妹妹脸上慌乱的表情,眼睛有些肿,说明前晚没睡好,无意间抿嘴让嘴角下垂,代表心情极度不好。“出什么事了?”
“没事。”迦默想都没想就答,昨天的情绪已经过去,现在见到亲人,她至少不会像见到拉斯那样止不住泪了。
可赫尔墨并不好糊弄,他说:“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坐犬族的军车回来的吧?”赫尔墨脑中一下子浮现了“游客”“发情期”“抑制剂”这几个词,它们串联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但去犬族旅游的游客那么多,他怎么也不会把那种不好的事往妹妹身上安。在他心中,妹妹还小,发情期这种东西,还远着呢。
迦默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傻了,她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什么都没考虑到,而且平常在外边住的哥哥今天回家,也太巧了,巧到她觉得老天这两天在耍她。
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嫂子呢?”
“她有事,吃饭时过来。”这招转移话题真的不高明,但赫尔墨决定暂时放过她,换个方法,反正他一味逼问,固执的妹妹也不会说。
而所谓的换个方法就是,饭后,嫂子艾凌敲开了迦默的房门。
“你哥哥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开导你。”艾凌本就是直接的人,没有隐瞒此行的目的,开门见山。
“没有啦。”迦默摆弄着拉斯给她的糖,心不在焉。
“犬族的糖?”艾凌的眼神很好。
迦默虽然心里不舍,但想着自己都没给家人带礼物,就把糖推了过去,“嫂子,你吃。”
艾凌哪里会看不出她对那颗小小糖果的在乎,“我不吃,你自己留着吧。”真是小孩诶,“对了,犬族我还没去过呢,好玩吗?好玩下次我也去。”
迦默把推出去的糖握回手心,答非所问,“哥哥不会让你去吧,他那么讨厌犬族。”
“他敢!”艾凌说完突然想到什么,气势一下子弱了,“哼,我溜也要溜去。”
看着嫂子一副吃定哥哥的样子,迦默心中羡慕。哥哥在嫂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嫂子是狼族的,哥哥经常跑去看她,后来还把人拐了回来,抱在怀中就没放下过地,外面的人都说,狐族的军事官总是抱着一只小小狼不放,到哪都带着,那个风流样……
“嫂子,我问你一个问题。”迦默突然好奇,“你和哥哥,是哥哥追的你,你原先不是不喜欢哥哥吗,后来为什么会喜欢?”
“这个……我也不大记得,大概是习惯了。”艾凌回忆着,“一开始你哥哥把我从家里带回来,那时候我还不会化人形,后来每天跟他生活在一起,就自动被认为是一对了,当然,我们确实是一对。”
这样啊……迦默似懂非懂地点头,其实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本来想知道,一个人会因为什么,从不爱对方到爱上对方,很可惜,嫂子的答案她无法借鉴,因为她没有办法一直和拉斯生活在一起。
“怎么,有心上人了?”
艾凌随口一问,迦默脸红。
“哪家青年才俊啊,说出来我帮你看看。”艾凌逗她。
迦默摇头,再摇头。打死也不能说,嫂子会告诉哥哥的。
艾凌也没有逼她,反倒说了很多她和赫尔墨之间的小故事,以此来“教育”迦默。两人这么聊着,迦默也渐渐敞开心扉,对艾凌说了她昨天被袭胸的事,艾凌气得不行,帮她骂了那个人渣一顿,又安慰她说没事,不要放在心上。
不愉快的事说出来后,心情好多了。艾凌走后,迦默拿出手机看时间,又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给拉斯打电话报平安,用这个借口打电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她拨了电话。
此时的拉斯正在看下属发来的监控录像,他和司机确认过了,迦默昨天去的是博物馆,但博物馆入口的监控画面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她的身影,所以她一个下午是去了哪里?不听话的小孩……他正皱着眉,电话就响了。
“喂……”电话一通,迦默就迫不及待先出了声。
“迦默?”拉斯并没有存迦默的电话,但立刻就分辨出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他微皱的眉头不觉松开了。
“嗯,我到家了!”迦默声音里带着些许愉悦。
“好好休息。”
“好~”
讲完了……接下去说什么……
电话一头,迦默应完“好”,不知道接下去开启什么话题,手指在桌上画圈圈,而另一头,拉斯关掉博物馆的监控录像,打开另一个。画面偏暗,看得出来是地下停车场,他拖动进度条,拉到司机说的返程时间点之前,果然出现了迦默的身影。
“那个,我以后能给你打电话吗?”迦默问得小心翼翼。
拉斯看着屏幕里蹲在昏暗角落哭泣的迦默,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想,如果他当时在她身边,肯定让她抱个够,而不是像在军区那样,呵斥她。
“你选合适的时间打。”他这样答,不知道算不算在补偿她。
“好!!!”迦默几乎要跳起来,“晚上行吗?”她太高兴了,以后还可以给他打电话。
“可以,但我不是每天晚上都有空。”他截取了迦默被占便宜的视频片段,发给治安所,让他们抓人。
“我知道了,那……晚安。”
挂断电话,她捏着手机笑。通话时长43秒,短虽短,但是她以后能给他打电话了!她兴奋得把自己摔到床上,几秒后,又蹦跶起来。不行!她一定要找点事做,不然会高兴疯掉!
艾凌回到房间,赫尔墨正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他看到妻子进来,问她:“怎么样?”
艾凌关上门,转身,“问到了,她说昨天被袭胸了。”
得到这个答案,使用抑制剂的游客可能是妹妹的怀疑被彻底推翻,赫尔墨不爽地说:“该死的犬族人!”自己妹妹被最讨厌的族群欺负了,他是不是该打电话问候一下拉斯?问问他口中所谓正直的犬族,也会出现这种败类?!
艾凌接过赫尔墨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又丢下一颗“炸弹”,“默默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赫尔墨不信,“还早吧,她那么小。”
听到这个艾凌不高兴了,“是谁那么小就喜欢我,天天缠着我不放的?”她小时候真的被他烦到死!就许他从小发情,还不许别人情窦初开了?
“是我,是我。”赫尔墨转头亲了艾凌一口,没停下,直接把人压进床里。
迦默的事一时就被这样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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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哎妈,存稿没了,好方……
第八章 交换
一晃一周过去了,迦默在家无所事事,她还在假期,也没有作业,闲时想起那天在犬族的遭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小题大做,一受挫就想着回象牙塔,居然浪费了和拉斯相处的宝贵时间,如今在家,又只能思念了。
虽然她得到了给拉斯打电话的机会,但她也不敢总是打电话过去烦他。她是这样想的,一周打两次,通话时间长一点,就可以了。为了避免无话可说的尴尬,她还列了一张纸的话题,打电话的时候,纸就放在手边,一旦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就从上面挑一个话题说。
今晚又可以打电话了,她早早吃完饭回房间,掐着点拨过去。
书上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和对方说食物,因为民以食为天,每个人每天都要吃东西,所以她每次的开场都是我今天吃了什么。
“今天吃了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噢,又是你自己做的?”拉斯记得上次她说的一道菜就是她自己做的,便问了一句。
“嗯,但是我把食谱上教的方法做了改动,先把排骨用油炸脆了,再煮酱汁淋上去,这样吃起来是脆的。”她在家里无聊了,就学做菜、学画画,总之没让自己闲下来。
“听上去不错。”拉斯正好在准备晚饭,当下就把菜板上的肉切成小块,决定试一试迦默说的做法。
说完了食物,迦默用眼睛扫纸上的话题,快速选了一个,“我看新闻里说,犬族的西边最近不太平,豺族和狼族闹出了不少动静是吗?”
她为了追上他的脚步,跟上他的思想,看了很多犬族的新闻,对犬族近期大事的了解比对狐族更甚。
拉斯对于迦默会看军事新闻这事感到诧异,但还是给她分析了形势。豺族和狼族不和,军事家们纷纷预测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但奇怪的是,近期的几次小规模暴动都发生在豺族与犬族的交界,而不是豺族和狼族的交界,这对犬族边境的人民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所以,接下来一周,我要到西边去一趟,你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
“好。”迦默可以理解拉斯的要求,但又有一些些担心,她问:“西边会有危险吗?”
“说不准。”他就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才决定去一趟西边,至于前路如何,他考虑过,但绝不会因此退缩。
“那你小心一点。”她关心道。
“我会的。”
……
挂断电话,迦默把说过的话题划掉,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抑制剂。刚刚拉斯嘱咐她要记得注射,一支抑制剂可以维持一周,安全起见,这个月需要注射4次。
迦默连别人给她打针都怕,又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注射呢?于是她拿着抑制剂,“蹭蹭”跑到了客厅。父母正在壁炉边坐着,她先依偎到母亲身边,小声说了自己发情期到了的事,把抑制剂递给母亲,再由母亲开口向父亲说明,由父亲给她注射。
过程很顺利,注射完后,父亲还跟她说“以后就不是小孩子了”,她微微羞涩,用棉花捂着手臂回房间,并没有听到父母接下来的对话。
“要不要给她瞧瞧对象,先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迦默的母亲说。她之所以这样提议,并不是因为做父母的观念老旧,要干预孩子的婚姻大事,而是因为迦默的性格。迦默从来都不跟男同学玩,也不喜欢出门,他们担心她到适婚年龄了还没有对象,那时候再找就晚了。
“你先看看吧,交朋友也不是不行,不过,默默手里这支抑制剂哪来的?”迦默的父亲拿着抑制剂的空壳,正要丢掉。做父母的当然有为儿女准备抑制剂,但迦默是自己拿着抑制剂来的。
“她自己买的?”母亲也不确定。
“你觉得,以她的性格,她敢吗?”
被丈夫这么一说,迦默的母亲也觉得怪起来,以女儿的性格,肯定不敢自己去买这种东西,但她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于是,夫妻二人陷入沉思,周遭只剩下壁炉里柴火窸窣的碎裂声。
接下来一周迦默真的没有给拉斯打电话,她把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她画的是拉斯,拿电视上拉斯的截图作为参照,用铅笔慢慢地在白色的画纸上描摹出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的形象勾勒出来。她每次一画就是四五个小时,画完把画和截图做对比,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今天她画了一张比巴掌还小的,准备放进钱包里,这样她要是想他的时候,就可以打开钱包看看。
新闻时间到了,她打开电视,一边听犬族的新闻,一边把画纸装进透明的保护套里,再放进钱包。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听到女主播这么说,迦默抬起头,看电视。
“今日,犬族新任将军拉斯与豺族将军克林于犬族西部某栋大楼会面,大楼突发爆炸,现在两位将军生死未卜……”
迦默手里的钱包“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电视上,那栋大楼变为废墟的画面还在播放,屏幕下方也打出了拉斯的名字,她没听错。
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她慌乱地拿出手机拨打拉斯的电话,这是她唯一可以联系到他的工具。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电话那头的客服机械地说着,可她还是一遍遍地拨。她想无论是谁接电话都没关系,她只是想知道拉斯被救出来了没有,可是,没有人接听。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身体里涌出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答应她会小心的,可是他也说了不知道是否有危险,现在危险真的来了,他避开了吗?
他那么聪明……肯定没事的……
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调整呼吸,转而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知道的,肯定比她多。
“哥,你知道今天犬族西部大楼爆炸的事吗?”陈诉事实时她的情绪尚稳。
“嗯,我看到新闻了,怎么?”赫尔墨正思考着这场好戏背后的阴谋,冷不防被妹妹打断了。
“你说……”她哽咽了一下,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让眼泪先流下来,喉咙里的那股苦劲过去,才继续说未知的部分,“拉斯……犬族的将军,会有事吗?”她用残存的理智纠正对他的称呼,以防听起来太过亲密。
赫尔墨只觉得妹妹的声音特别怪,“你感冒了?”
“你先回答我!”她忍不住吼出来,用手不停抹着脸上的泪水。
赫尔墨被吼得挑眉,“作为多年对手,虽然我很希望他出什么事,但他要就这么出事了,不就显得特别弱,特别没脑子?也就不配做我的对手了。”他虽然不清楚妹妹为什么问这个,还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但他还是实话实说了,毕竟就这样失去对手,他也觉得不可能。
迦默从哥哥绕来绕去的一句话中推出结论,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
“假的。”赫尔墨逗她。
电话突然里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抽泣。
“你在哭?”他终于听出来了。
“没有。”迦默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因为害怕露陷,她很快挂了电话。
房间里回荡着新闻的声音,她整个人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里,让枕头把泪水吸干。
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她在心里默念的同时,也向上天祈祷着,庇护他。
老一辈都说,用自己最宝贵的或喜欢的东西作为交换,向上天祈祷,就会灵验,那么……如果他还活着,她愿意以今后不吃甜食作为交换。
人生五味,她最喜甜,现在她舍弃了甜,够不够资格交换?
她的要求不高,她只要他活着,就可以了。
第九章 依靠
这晚迦默在电脑前守到零点,不停地刷着犬族新闻。报道这件事的新闻很多,毕竟出事的是犬族将军,犬族人十分重视,专门请了专家坐在新闻直播间里分析逃生的可能性。
“我们能看到,大楼紧邻一条江。”专家用指挥棒指了指地图,“如果在爆炸时跳进江里,就有生还的几率……”
迦默跟着点头,对专家的话无比赞同。
一夜未眠,第二日守在电视和电脑前得到的消息是:找到的尸体中,没有符合拉斯样貌与着装特征的。
迦默松了一口气,她想拉斯一定是逃出来了!
吃饭时,母亲说她脸色不好,让她多出去走走,可是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离开电脑,只好跑到哥哥家继续上网。
进了门,嫂子艾凌正在收拾衣服,地上摆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她突然想起嫂子说要溜到犬族玩的事,激动地问了一句:“嫂子,你是要去犬族旅游吗?”
她想去离他更近的地方!
艾凌“噗呲”一声笑了,答道:“我要回老家,不是去犬族。”
迦默失望。
赫尔墨见状,把手放在妹妹肩上,阴沉沉地说:“你就那么喜欢犬族?”
“没……没有。”迦默默默移开脚步,来到艾凌身边,“嫂子,我能跟你一起去吗?”她想起来了,嫂子的老家在狼族,狼族在狐族的西边,而狐族的西边离犬族的西边其实挺近的,如果她到了那里,那么,她就离他更近了。
“想去狼族玩啊?可以啊,我明天早上出发,你晚上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过去接你。”
“好。”
迦默只在哥哥家待了一小会儿就回去了,她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向父母报备。第二天,她和艾凌踏上旅途,由司机开车,一路向西进发。
昨晚她又在电脑前守到凌晨,如今在车中昏昏欲睡。犬族的搜救队已经确定废墟之中没有人了,但拉斯还未找到,搜救队继而转向了江底打捞以及下游搜寻。而下游,也就是她的旅程会经过的地方。
午饭时分,他们到了狐族的西边,艾凌让司机停车,打算找个地方吃饭。
迦默挽着嫂子走向饭店,看到饭店的墙边趴着一只黑色大狗,大狗看到迦默二人走来,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看了看,又垂下去。
迦默看到狗狗,还是黑色的,立刻想起了拉斯的黑尾巴,他的原形应该也是一只黑色的狗狗,想到此,她的同情心一下子泛滥了,蹲下身子和狗狗对视。
狗狗的前爪受了伤,凝结着血渍,看起来十分骇人,她试探性地伸手摸狗狗的脑袋,狗狗没有发出低吼,她顺利地摸到了它不算顺滑的毛发。
一人一狗对视,看着狗狗黑溜溜的眼睛,迦默莫名悲伤起来,瞬间产生了想把它带回家的念头。
“嫂子,我想养它。”她低头对身边的人说。
“这……”艾凌看着那头伤痕累累的狗,并不漂亮,她犹豫。
迦默抬头看了艾凌一眼,目光里满是乞求。
“好吧。”艾凌心软,“但别被你哥发现。”
大陆上的动物分两种,一种是能化人形的,另一种就是普通的动物。而赫尔墨,无论是对犬族人还是对于一般的狗狗,都抱有一种天生的厌恶,难保他回家看到狗狗把它扔出去。
迦默点头,高兴地想把狗狗抱起来,但那只狗已经成年了,不是一般得大,她根本抱不动。正在她纠结着怎么带走狗狗的时候,狗狗自己站了起来,脑袋贴在迦默的腰上蹭了蹭,好像已经知道了迦默要养它,艾凌不由感叹这只狗还挺聪明的。
“你能走吗?”迦默看着它的伤,担心地问。
狗狗不会说话,但它听懂了迦默的话,慢慢地走了两步给迦默看。
三人一狗进店吃饭,在上菜期间,迦默向店主要了药物和绷带给狗狗包扎,这才发现这只狗浑身上下都是伤,她心疼得不行,上药的手也是轻轻的。
菜上齐了,迦默自己都没怎么吃,一直夹肉放到手心里喂狗。狗狗粗糙的舌头在她手心一次次滑过,她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连带着看狗的眼神都慈爱了许多。
艾凌看她那个爱狗的样,觉得奇怪,怎么一对兄妹,哥哥那么厌恶狗,而妹妹对狗狗又那么喜欢呢?想不通。
下午他们继续赶路,迦默和狗狗在后座,她拿着手机刷新闻,狗狗坐在她旁边,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好像在和她一起看,不过她聚精会神的,并没发现。
到达狼族和狐族的边境时,前面的车队排得长长的,堵车了。司机伸出脑袋去看,说了一句:“好像是搜查。”
一个狐族的士兵朝他们走过来,不知为何,迦默身边的狗狗突然跳下座椅,把身体缩到最小,钻进了迦默的腿和座椅的空隙中。迦默看到狗狗的举动,目瞪口呆,它居然会……缩骨。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它应该在躲什么,于是她移到后座的中间,挡住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的空隙。
士兵走到车前看了看他们的车牌,又到窗边和司机说话,眼睛不时向车窗内看,但车窗开得不大,所以他的视线范围也不大。
“军官,你们在查什么?”司机好奇地问。
“机密,不能说,你这车是狐族军牌?”
“是啊。”司机把一张通行证递给士兵,士兵看完挥挥手,“你们直接往左手边的入口进去吧。”士兵说完走开了,嘴里嘟囔:“狐族军区的车里肯定不会有那个东西,谁不知道赫尔墨和拉斯不和啊。”
“到底查什么,神神秘秘的。”司机抱怨了一句,开车走了。
狗狗在车开出一公里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蹲着。
“你要上来吗?”迦默又移到了窗边,把位置空出来。
狗狗低头舔了舔迦默的手背,没有动。
迦默第一次到狼族,完全没心情欣赏风景,她一路都想着拉斯。到了嫂子家,她被惊到了。她本以为面前只是一座小山丘,还想嫂子家在山上,没想到嫂子说了一声“跟上来”,接着一个变身,变回狼形从一个隐蔽的洞口钻了进去。她只好也变回原形往那个不大的洞口钻,狗狗就跟在她身后。
昏暗的洞道里,狗狗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光,它压低身子,目视前方,显得灼灼。迦默不时回头看看狗狗有没有被卡住,长长的洞道对于她的身型来说刚刚好,可以正常走动,而对于比她体积还大的狗狗来说,就有些艰难了。
前方洞道变得开阔,迦默安心转回脑袋走自己的路,谁知道洞道其实是稍许向下倾斜的,土质也疏松,她前爪一滑,整个身体就跟着往前滑,慌乱中她叫了一声。
“raaww——”
已经到家的艾凌听到叫声,朝洞口喊了一句“怎么了”,喊完立刻拿了软垫垫在洞道的出口。她怀疑迦默是脚滑了,想用软垫接住她。想当年,赫尔墨也是那么滚进来的,还差点把她压坏了……真不愧是兄妹,第一次进来的方式都一样。
艾凌的声音回荡在洞中,迦默却没法回应她,此刻,她的脖颈被狗狗叼住了,四肢稍稍离开地面。
被救了……迦默松了一口气。“谢谢。”她说了狐语,也没想狗狗能不能听懂。
狗狗松开嘴,把迦默放回地面。
迦默开始认真走路,她想刚刚太丢脸了,自己居然被一只狗狗救了,好像她才是人吧?虽然,现在是兽形。
洞道挺长,直到她看到了高高的洞顶,还有……家具?她变回了人形。
“没事吧?”艾凌看她和狗狗安全到达,拿开软垫,又拿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擦擦脸吧。”她爬了洞,灰头土脸的。
迦默接过毛巾,擦了脸,无事可做又在刷手机。她来狼族的本意是,离事发地近一些,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但事实上,她什么传闻也没听到,就连风景也没心情欣赏,并且此刻,她又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嫂子家在山洞里,手机没有信号,她还要看新闻更新!!!
到狼族的决定一定是错误的,她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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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半夜三更,等到嫂子睡着了,她一个人溜了出去。狗狗耳力好,听到她下床的动静,也醒了,跟着她往外跑。
冷风中,迦默握着手机靠座在石头上,黑色的大狗狗就坐在她身边,挡着风。夜里山中温度低,迦默有些冷,往狗狗身上移了移,双手轮流放在嘴边呵气。
打捞活动进行了一天,还是没找到拉斯,倒是在下游找到了豺族的将军,他被送到医院抢救。犬族的搜救队打算进入狐族的流域范围内寻找,现在还在和狐族领导交涉。
她知道哥哥巴不得拉斯出事,所以他会不答应犬族到狐族搜救吗?她想打电话求哥哥,但又怕触了哥哥的雷点,适得其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喃喃自语,眼睛无意对上了那只一直看着她的狗狗,它半蹲着和她坐着几乎是一样高的,身上还散发着热,她忍不住揽住狗狗的脖子,趴在它背脊上哭了起来。
在这异乡的夜晚,弯月挂在天上,照着地上的一人一狗。狗狗任由女孩紧紧抱着,一动不动,感受着泪水浸湿它的毛发,而后,它用脑袋蹭了蹭女孩的肩窝,散发着光芒的眼睛让人看不清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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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每次父母一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我就开始看魔卡少女樱……然后……看到停不下来!!!雪兔和桃矢0.0
番外 狐言1
长长的会议桌两头各坐了一个男人,一个留着寸板头,穿着一身黑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而另一个,穿着一件长度达到鞋面的立领紫袍,华丽无比不说,怀里还抱着一只毛色漂亮的小狼,一脸邪气。
墙边站满了两族的士兵,昂头挺胸,面无表情,却又警惕万分,只因今天是狐族与犬族签订“和平协定”的日子。两族派来的都是被指定为下一任军事官继承人的年轻一辈,狐族的赫尔墨,犬族的拉斯,两人从小就斗得厉害,这是众所周知的,两旁的士兵生怕两人突然又打起来,手都放在武器上。
会议室内有好几扇门,士兵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气氛诡异的男人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其中一扇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大眼睛。
迦默跪坐在地上看着门内的两人,她本来是想看看哥哥为什么带一头小狼来签协定,而不肯把小狼留给她玩,谁知道小狼被哥哥抱在怀里她看不到,反倒是被正对面的犬族青年吸引了,他低头看得好认真……
合约摆在两人面前,拉斯一页页地翻看,无比细致,而赫尔墨一只手被小狼坐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小狼嘴里,让它咬,根本没有空余的手去翻动合约,当然,他也不打算去翻。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香甜味,很像……动物发情的味道,拉斯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味道好像又不见了,只余下浓得让人受不了的熏香,拉斯皱眉,怎么会用这么浓的熏香!突然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他朝风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出现在门缝中。
“唔……”赫尔墨怀里的小狼突然叫了一声,惹得拉斯去看,正好看到小狼的牙齿咬在赫尔墨的手指上,而赫尔墨既不呵斥也不抽出手指,好像对那只小狼宠得不得了。
当然,赫尔墨脸上还是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遇到拉斯飘过来的目光,还挑衅地回看。这只骚狐!拉斯终于忍不住出声:“赫尔墨,请你重视这份合约。”
拉斯的意思是,不要再逗弄宠物了,能不能翻翻合约,看看写了什么!
赫尔墨和拉斯作为多年的对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回应道:“这份合约是两族的元老们一起商议,公证人当面写下的,我们两当时都在场,知道合约的内容。我们狐族断然不会在合约里偷偷增减条款,难道,你们犬族会做?”
“犬族历来正直,从不屑耍小手段,这种偷偷增减条款的事我们当然不会做。”拉斯实在不想和赫尔墨再做交流了,拿起笔就要签下名字,反正他已经看过了,不会吃亏。
这时赫尔墨终于拿出了放在小狼嘴里的手指,只见那根指上牙印斑斑,沾满唾液。“舔。”赫尔墨对小狼命令道,小狼立刻伸出粉色的舌头,把手指上的唾液舔干净。赫尔墨拍拍小狼的脑袋,好似夸奖它听话,而后拿起笔,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手又回到白狐嘴里。
拉斯只觉得今天的赫尔墨行为无比怪异,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临走前,丢下一句话,“狐族的安保也做得差了些,这种场合居然还有人偷看。”
赫尔墨的心思都在怀里的小狼身上,被这么一提醒,才发现门后的眼睛,立刻让士兵去把人带走。
门后的迦默听到不对劲,站起身要跑,谁知道跪太久脚麻了,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边走还边想,那个犬族的男人太厉害了,居然发现了她,他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都颤了……
签约仪式结束,拉斯站起身,立刻离开了空气不流通的会议室,带走了犬族的一干侍卫。赫尔墨坐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让侍卫退下,会议室里只剩下一人一狼。
怀中的小狼低低叫了一声,赫尔墨两手托起它,只见一直被小狼占据的那块衣袍湿透了,亮紫色变成了深紫色,好像是小狼在他身上撒了尿,可事实并不是那样。
再看赫尔墨那只一直垫在小狼身下的手,微微动着,五根手指只剩四根贴在小狼的肚皮上,还有一根手指呢?顺着指根寻去,那根消失的食指,不是断了,而是藏在小狼的身体里,做着香艳无比的事——修长白皙的手指隐没在小小的肉穴里,缓缓抽动,每次抽出的长度还不到一厘米。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涌出,流到赫尔墨的掌心亦或是沾染他的衣袍。
其实刚刚拉斯隐隐闻到的气味是真的存在,而气味的源头正是他怀里的小狼,它发情了。这是赫尔墨连签约这等重要场合都要带着小狼的原因,它现在根本离不开他。他一只手埋在小狼的穴里为它纾解,另一只手在它嘴里逗弄,以防它发出声音。
赫尔墨竟然在签约时做这档子事,如果被拉斯知道,一定要骂他龌蹉,可是,赫尔墨早就让人在会议室燃起了熏香,浓烈无比,把小狼的发情气味掩了过去,也成功地骗过了狗鼻子。愚蠢的犬族!
人已经走光,赫尔墨不用顾忌,食指抽插的弧度越来越大,抽出的时候只剩下指甲盖在肉穴内,插入时又快又狠地尽根没入,几乎触到小狼的子宫,顿时水声大作,小狼也开始低低叫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手指的速度一加快,赫尔墨就感受到肉穴被刺激地绞紧,抽出变得无比困难,每每鲜红的穴肉都会被带出穴口,又被插进的手指带回去,如此循环,穴肉变得软软的,穴里越来越舒服。
他把小狼送上高潮,就停了下来,惹得小狼不满地跳起,前爪扒着他的胸口,用水汪汪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让人不觉心软。
赫尔墨努力让自己不要心软,手指在高潮中有节奏收缩的肉穴里小角度旋转,嘴上对小狼说:“艾艾宝贝,你真的不让我碰吗?你不难受?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你身体里好热,好紧,好舒服……”
小狼听他说得下流,气得朝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喉咙间发出低吼。
赫尔墨的话还没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重,话锋也突然转变——“如果你得不到满足,最后会不会失去理智跑出去,随便让哪个生物跟你交配呢?”
他的这句话是针对昨天。昨天赫尔墨一如往常到雪洞去看小狼,它却不让他靠近,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朝他龇牙咧嘴。赫尔墨气结,他可是一直把艾凌当宝贝,送吃送喝,今天这样是哪个意思?!他不管不顾抓住了艾凌,大掌正好按在它的肚皮下方,按住了穴口,艾凌连爪都没挥起来,一下子软在他身上。而后他的手心湿了一块,他奇怪地抱起艾凌,闻到浓烈的味道,才发现它的发情期到了。
这片大陆上的动物在百年前能化为人形,发情期绝大部分都是在化成人形后,但艾凌本身就奇怪,赫尔墨从小认识它,十几年过去,他早就能化人形了,而艾凌却一直不能,还比一般的狼都要小只。艾凌的发情期到来让赫尔墨很高兴,之前艾凌一直排斥他,而现在她不得不在他手里,由他掌控。
可是赫尔墨的高兴很快就被艾凌的哭声打断了。艾凌不让赫尔墨碰,一直忍着,直到体内欲望翻滚得让它受不了,只能在赫尔墨怀里呜呜地哭。赫尔墨被它哭地心疼,大手在穴口摸着摸着就偷偷插进了一根手指。
这样解决了燃眉之急,艾凌也很舒服,并没有反抗,赫尔墨就直接把艾凌拐回了家,天知道,艾凌之前是不跟他走的,一直独自住在雪洞里,孤孤单单的。
赫尔墨的手指自插入艾凌的肉穴里几乎就没有拔出来过,因为没有真正的交合,艾凌的欲火是平息不下来的,靠着手指达到高潮也只会越来越空虚。可没有手指只会更难受,它就一直黏着赫尔墨,连吃东西都是坐在他手上。
赫尔墨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于决定狠心停手,他不去看小狼水汪汪的眼睛,只是用言语告诉它,拒绝交合的后果——它也会像昨天那样,被他摸着摸着就插入,而没有反抗,甚至插入的对象不是他,一直陪伴它成长的他。
小狼的爪子从光滑的衣服滑落,它又趴在了赫尔墨的膝上,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赫尔墨不再逼它,没有说话,只余手指还在肉穴中浅浅抽动。
会议厅里静悄悄的,小狼抬眼看了看赫尔墨,像是突然下定决心,又跃了起来,肉穴内的手指滑了出去,汁液滴滴答答地留出来,小狼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上跃,前爪在赫尔墨胸口划,后爪踩着赫尔墨的膝。
小狼不说话,赫尔墨当然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只是用手托住它的屁股把它抬高,直到小狼的视线和自己平齐,它尖尖的黑鼻子碰到了赫尔墨的脸颊。
小狼往后仰着脑袋,毛茸茸的嘴朝自己的目标凑近,凑近,还差一指节的距离,出乎意料地,它一根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赫尔墨的嘴唇。
被欲火灼了一天的赫尔墨,因这突如其来的舔舐,黯了眼眸,“艾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还没警告完,小狼的舌头直接溜了进去,他再也无暇说话,接过它的舌头,嬉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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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到现在……只是为了不卡肉……但显然我污力不够,下章,文艺肉……
番外 狐言2 (肉)
会议室内的温度攀升,一头灰白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张开嘴喘着粗气,粉色的舌头时隐时现,好像热得不行。它的背上按着一双人手,五指微曲,指节处凸显,明显是用了力,狼背上的毛发从指缝中透出来。
赫尔墨站在小狼的身后,一手握着自己傲人的阴茎,一手按着小狼,不让它跑。虽然小狼这两天几乎都坐在他手上度过,前戏加上发情期体液的分泌,他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岂料人兽体型有差,何况艾凌是一只发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穴儿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长的阴茎一比,那是剑不合鞘。
他用龟头抵住穴口要往里施力,小狼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就死命往前爬,他只好又把狼拉回来,如此反复,他也没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这么吊着胃口不吃啊,狠了心,按着它。
浅色的穴口湿得龟头总是打滑,当赫尔墨好不容易把穴口撑得几乎要爆开进入后,只觉得泡进了浸水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没有的挤压力。穴肉推挤着阴茎,同样是肉,一个软弹,一个坚硬,它们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刚化成绕指柔。
“嗷呜,嗷呜……”在小狼短促的哀叫中,赫尔墨一寸寸挺进,插到了穴底。
他低头看看自己还剩一半阴茎露在外面,不由感叹狼穴实在太浅,但这样的浅穴插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比如,他能毫不费力地朝着穴心进发,次次精准,插得狼穴不断喷水,小狼哀叫不断。
水越多,插得越顺,速度变快,快感也加倍,他不由感叹,水是好东西,而好东西让人就想汲取得更多,如此循环,身下的小狼几乎是高潮迭起。
空旷的会议室内回荡着黏腻的水声,赫尔墨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加入那一声声哀叫当中,怪异却又和谐。
“艾艾……别以为,你现在是狼形,只能发出,一种叫声。”身体在耕耘,他鬓边的汗液一滴滴留下来,“我听得出来,你,很舒服……”尾音拖长,柔情无限,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重重顶入,撞得深处的小嘴微微地张开,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仅狼穴深处如此,入口处水嫩的花瓣也无力再与青筋暴起的柱身争斗,刚插入时紧紧包裹着柱身不想让它前行的花瓣,在肉体摩擦中被带进带出,软化,充血,颜色也变得娇艳欲滴,俨然成了任其摆布,随其行动的小跟班。
赫尔墨的手早已从它身上拿开,小狼却无力再逃,只见它的四肢朝外张开,气力耗尽,随着插入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它后爪的大手轻易拉回来。它身下的桌子全被汗水浸湿,四肢拖动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雾。
唾液顺着舌头流到桌上,它再无力挣扎,这是,舒服吗?
身体中的热量散发着,源源不断,好像就要把它灼烧,它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么一身温暖的毛皮,下身的某处是那么充实,它已经饥渴了两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个胖子,满足感无限。听是哀叫,实则是媚叫,赫尔墨说的没错,它被如此对待,是舒服的。
“艾艾……我真想……插坏你……”又拖长了尾音,大龟头却在花心的开口处磨蹭着,要进不进,逗得那张小嘴一开一合,想把龟头吞进去却又吞不进去,只能吸着豆大的马眼,企图吸出什么,能让发情期的身体彻底感到满足的东西。
“让我进去,我就给你……怎么样?想要吗……”他十分了解它,也因,半露在外没有被滋润的柱身,长久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渐渐不满,也想进入桃源蜜洞,分一杯羹。
他欺负它不会说人话。
“坏孩子,不回答我。”说着,快速抽出,重重撞入,连花心都被撞得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守。
“嗷呜……”它明明就说了狼语,小狼泪都流下来。它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马上化为人形,指着赫尔墨的鼻子说一段人话给他听听。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他话只说半句,剩下的半句,隐没在喉间,化成了动作。原本只是逗弄着花心的龟头,突然施了大力,试图打开那张半张不张的小嘴。它敏感的身体就这么一点一点感受自己又一次被撑到极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子宫紧紧包裹着龟头,不留一丝缝隙,剩下的那半柱身并没有全部进入。
赫尔墨说话不算数,他用他的长枪在它的子宫内发空弹。宫壁被一次次顶弄,肚皮显出龟头的形状,顶在坚硬的桌上,让它痛并快乐着。
身体持续的快感转化为力量集中到一只爪子上,它在桌上留下了四道浅浅的爪印。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吗?”赫尔墨看着它留下的印记,问它,但并没有要它回答,因为他边把它翻转过来边说:“那要赶快,变成人形。”他直直看着它的眼睛,“我等着你。”
说完,再无保留,把它想要的液体源源灌注到它体内。
他陪了她那么多年,从自己也还是一只小狐的时候开始,到他能化为人形,可以做许多狐形不能做的事,从那天起,他就期待着他的小狼能化为人形,让他看看她的容貌,听听她的话语,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自己已经学会的技能,让她体会这个大千世界的美好。
但是小狼并不着急,长得很慢,很慢,依旧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好像永远长不大,他几乎做好了一辈子抱着它的准备,但这时候它的发情期到了,他任由它利爪伤人把它带了回来,诱惑它,占有它,就算它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它离不开他。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着男人低喘的性感声音,赫尔墨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让身下的它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肉体和心不同,到底谁才是刚,谁才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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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玛,几乎用尽了脑中所有比喻句啊……字少我也不想再扩写了……晚安
第十章 共枕
为期两天的狼族之旅,收获就是一条狗。迦默带着狗狗走进家门,家里的仆人都吓了一跳,大狐他们见过,大狗倒是从来没有,还是一只伤痕累累,看起来就不善的狗。他们不由离它得远远的,生怕被咬。
“它不会咬人的。”她朝仆人们解释,但并未取得成效,她只好带着狗狗进了房间。
她打算给它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让它威风凛凛的。
她到浴室放水,留狗狗在房间里随意转。
女孩子的房间处处透露着温情,狗狗远离粉嫩的床铺来到白色的书桌边,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画,那是迦默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拉斯的画像。狗狗的视线久久停留,神思邈远。
“你也认识犬族的将军吗?”迦默放好水,走出浴室找狗狗,看到它立在书桌前凝视桌上的画,就问了一句,不过,她并不求答案。
她带着狗狗走进浴室,自己拿了个小板凳帮它洗澡。狗狗很乖,既不乱动也不甩水,任由迦默搓揉。
血渍纠结的毛发被泡沫水冲开,经过暖风的吹拂,黑色的皮毛重新有了光泽,在浴室暖色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真帅!”迦默手里拿着吹风机,眼睛却盯着狗狗出神。
行善积德,她行善,也希望如果有人救了他,也是如此待他。
父母对于迦默养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把狗狗教好,不要随处排泄。
家里没有狗屋,夜里,狗狗就睡在她房间的地毯上,她给它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
又是凌晨,她坐在电脑前。
自从拉斯出事后,她没有一个夜晚是安睡的。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五天,他依旧下落不明。而狐族的新闻不再有跟进消息,犬族的新闻每每也是一句话带过去。
拉斯的父亲重新出来坐镇,迦默看过记者采访他,在交接仪式那天还精神奕奕的老人,转眼间好像苍老了十岁,在话筒面前也不愿意多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电脑的屏幕亮着光,她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双手抱膝,头靠在上面,想,如果他能活着回来,她可以不和他结婚,也可以不缠着他,反正她的爱那么渺小,她的人也无足轻重,只要,他回来……
电脑微弱的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泪水顺着鼻梁滑下,不远处,面朝这个方向的窝着的狗狗突然站了起来,走向她。
她的眼睛有一瞬被盈满眼眶的泪水糊住,眨落泪水后,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仿佛从地狱中来,衣裤都是破破烂烂的,露出的手臂、腿,甚至脸上,都有伤。他带着尘嚣朝她走来,离得越近,她越看得清他的脸,直到——他站定在她面前。
迦默的脑袋早就抬起来,呆呆地看着他,“你……是鬼吗?还是,我在做梦?”她用力抹去脸上碍事的泪水,眨了眨眼,人还在。她想去碰他,又恐南柯一梦,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不要哭。”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好似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没事。”
他以犬形待在她身边三天,不是没有破绽,但她一心扑在自己的世界里,居然一点都没发现。今天他身体好些,可以变回人形了,又看到她半夜不睡,默默流泪,终于不忍再隐瞒。
带着重量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敏感的头皮立刻把感觉传到神经中枢。
他是真实的!
她激动地站立在椅子上,张开双臂朝他扑过去,椅子被她前倾的反作用力蹬得往后倒,可她早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是否平衡,因为她已经扑到他怀里,他也用手接住了她。
椅子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不过没人理会。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腰臀处各被他的手护着。
他不仅任由她抱着,并且回抱她。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只有她停不下来的抽泣声,压抑的,犹如困兽。
肩上传来湿润感,他轻轻地说:“别哭了。”
“……嗯。”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慢慢调整情绪。
结实的臂膀捆着她,鼻间是他衣服上风尘仆仆的味道,不好闻,但她不安的心却在这种味道中沉静下来。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
“默默,怎么了,是不是狗狗闹你?”她父母听到响声,过来询问。
“没有,没事!就是,椅子倒了,狗狗很乖……”她说到一半就停了,因为她的视线所及,狗狗不见了!
父母很快走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下来好吗?”询问的语调。
“不要……”她闷闷地说。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她不想放开,她要拥抱他,继续感受这种动人的真实。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穿着单薄的睡衣,里面还没穿内衣,胸前两团柔软就这么贴在拉斯坚硬的胸膛上,感觉有多强烈。而且他有一只手为了托着她还放在她的臀上,重力原因让他的手陷了进去,想移开都不行。
拉斯正想着如何把她放下来,迦默已经意识到自己说出“不要”一词其实很任性,又想起他身上的伤,赶忙道:“你快把我放下来!你身上有伤。”
拉斯闻言把她抱到床边,放下。她站在床上,床弥补了她的身高,让她可以和他对视。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心疼地摸他结痂的伤口。
拉斯说:“你看到了,我没事,快去睡吧。”前夜他陪她坐在石头旁,坐了大半夜;昨夜她躺在床上,无声流泪,几乎到天明;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到那么晚了,身体肯定熬不住。
她拉着他的手不放,思考良久,说:“我的床很大,分你一半睡。”他都受伤了,她当然不能让他睡那张小小的沙发,或是地毯。
“不需要。”拉斯拒绝,这点伤对于军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他说得干脆,迦默只好再找理由,“我……睡不着,你先上来陪我。”只要让他先躺到床上,她就有办法留住他。
拉斯也不揭穿她,顺着她的意思躺到床上,两人之间隔着半截手臂的距离,相对侧躺,昏暗的光线中,他们看不清彼此,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迦默是完全睡不着了,她放松下来后,心被一种激动的情绪操控了,于是她不停地和他说话。
“所以,我救的狗狗是你吗?”
“嗯。”
她真庆幸,自己去了狼族。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跳江。”
和专家说的一样。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吧。”
“下午已经上过了。”
她给犬形的他洗了澡,重新上过药。
……
她问了很多,拉斯十分有耐心,一一回答,直到最后她没问题可问了,拉斯让她闭眼睡觉,她听话地闭上眼,几秒后却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嘴里说着:“忘了,我忘了,我去偷我哥的衣服给你穿。”说完她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很快她抱着衣服回来了,递给他。拉斯一看,是一套睡衣,布料柔软。他有些许洁癖,不过也没拒绝她的好意,毕竟身上的衣服更脏。他接过衣服换上,意外地合身。
迦默看着穿着哥哥睡衣的拉斯,拉着他的手问:“你陪我到睡着好不好?”
看着她的眼睛,拉斯不忍拒绝,又躺到床上。
迦默闭上眼,觉得这一切真的像做梦一样,他在她的房间里,躺在她的床上,还让她拉手……嘴角不觉勾起,她对自己说:“冷静啊冷静,要睡觉了。”
当她真的放松下来,很快就要沉入梦乡,身体却突然一抽,惊醒过来。她睁眼看了看身边平躺的人,还好,他还在。
拉斯感觉到她的身体跳了一下,知道她是心有余悸,安慰了两句。迦默迷糊中小小声和他说:“你不要放开我的手,我会做噩梦。”
那些梦里,是他四肢不全,浑身是血的样子,又或是毫无生气地躺在某处,真的,很可怕。
“……好。”
黑暗中,他答应她,然后把她小小的手包在自己手里,久久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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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直听歌虐自己,这文好像要难过一点才写得出来。
第十一章 心念
迦默睡觉很安分,尤其是心里存了些许念头的时候。一个晚上,她就没有动过,手紧紧握着拉斯的,生怕他走了,早晨又早早就睁开了眼睛,异常清醒地看向床的右侧,然后,她安心了,他还在。
微亮的房间里,拉斯就躺在她的床上,和她盖着同一床被子,被子下,一手握着她,一手放在另一侧。半米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新生的胡渣,还有,长长的睫毛……突然,睫毛微动,他的眼睛就那么睁开。
他看了过来,迦默没有因为凝视被发现而转头,反倒是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明媚的笑脸,这是拉斯从没有过的体验,仿佛,一股暖流注入了心房。
“早安!”迦默生平第一次说出这个词,才发现,这个词的美好。它是梦境与现实转换之间,亲密之人对于即将到来的现实的祝福。
“早。”拉斯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
迦默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洗漱用品在柜子里。”
“知道了。”
好幸福!
迦默也下了床,跑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后,又跑到哥哥的房间偷衣服。赫尔墨的衣服颜色张扬,她好不容易挑了一套符合拉斯气质的往回跑,拉斯已经神清气爽地站在窗前等她了。
窗帘被完全拉开,可以看到窗外蓝色的天空,没有一朵云。她把衣服递给拉斯,拉斯却拒绝了。
“暂时不需要,我还要变回犬形。”毕竟这里是狐族,和犬族有着历史问题,并且,他还需要隐瞒自己生存的消息,直到……大鱼浮出水面。
“哦。”迦默把衣服放下,“那等你需要了,和我说。”她转身倒了一杯开水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才去洗漱。
“默默,默默。”房间的门被敲响时,迦默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
是母亲的声音。
“来了……等等!”迦默从浴室出来,正要去开门,突然想起来拉斯还在她房里,要是开门让母亲看见了,那可不得了!不过,不用她提醒,拉斯已经变回了黑色的大狗,跑到她身边。她转头看看房内的一切,没有破绽,这才转动门把。
门外,母亲的装扮就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手里还拿了个包。
“出来吃早饭,等等和妈妈一起出去。”
“好。”她跟在母亲身后走,用手挡着嘴,小声问拉斯,“你要一起去吗?”
没等犬形的拉斯表态,她就听见母亲说:“带上狗狗。”
“啊?”为什么要带上狗狗?虽然不知道,但拉斯要跟着她一起出门,她还是很高兴的。
等到吃完饭,到达目的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带上狗狗了。眼前是一个大型的宠物训练场,母亲是让她带狗狗来训练的,可是,她怎么敢让拉斯去……受训。
那些繁复多样的木制障碍物上,已经有狗狗在训练了。或敏捷跳下,或蹲着不敢下;草地上飞奔着去寻找飞盘的活跃身影,叼着飞盘回到主人身边得到一粒食物……她真不能想象让拉斯跟着它们一起活动的场景。
她不敢看拉斯此刻的反应,直接对母亲说:“妈,不用了,狗狗它……什么都会。”十项全能是肯定的,他一定是最优秀的!
母亲好似没有听见,朝远处挥了挥手。她顺着看过去,只见一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母子走了过来。
这是要……干什么?
迦默安静地站在一旁,听母亲热情地和那个阿姨寒暄,然后话锋一转,对她说:“默默,你和这个哥哥留在这里,妈妈和阿姨去逛逛。狗狗太大,待会跑起来你要是拉不住,就让哥哥帮你拉,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这个意料之外的嘱咐让迦默受到了惊吓,她看向那个男孩,他和她的的表情一样,显然也是被骗出来的。
“普迪,你照顾好妹妹,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阿姨也对儿子说了一句,然后拍拍儿子的肩膀,跟迦默的母亲挽着手走了。
两位家长都没有给他们互相介绍就离开了,留下两人一狗,尴尬地站在原地。
“咳,我们带狗狗去训练吧。”毕竟是男孩子,这时候主动说话了。
“不用了。”既然母亲都走了,迦默当然想也不用想就拒绝。
普迪看迦默一直低头看狗,以为她是害羞,又提出到休息区去,迦默没反对,于是,两人一狗转移到休息区。
两位家长本想着年轻人一起玩一玩,很快就熟了,所以选择了这么一个热闹又生机无限的地方,没有多说,让他们自己相处。然而她们没想到的是,本来预想可以活跃气氛的狗狗,居然变成了两个年轻人之间最大的阻碍。
迦默和普迪自我介绍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个热情,一个敷衍。暖人的太阳照在草坪上,两人坐在木质长椅的两端,狗狗蹲在两人之间的地上,像一名忠诚的侍卫。
“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
“哦,怎么这么大才送来训练,一般不是小时候接受训练更好吗?”
普迪伸手摸狗狗的背脊,迦默看着他的动作诚实回答:“我前几天才开始养。”
如果可以,迦默根本不想和普迪扯上任何关系,虽然拉斯见证了她被母亲“骗”出门的过程,但难保他不会误会她和普迪,所以她的回答简洁到了极点,直到——
“小黑!”普迪突然叫道。
你家狗才叫小黑!
迦默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普迪拿着什么在狗狗眼前晃了晃,然后丢出去,嘴里还喊一声:“去!”
但是,狗狗只是动了动脑袋,没有听他的号令跑出去。
蓝色的飞盘落在远处的草地上,普迪挺尴尬的,他飞盘扔得还不错,奈何狗不给反应。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这狗有毛病?”男孩想挽回颜面。
迦默听到普迪喊拉斯“小黑”时,心里就在默默道歉,再听到他说“有毛病”,护犊的心立刻冒了出来。她简直是瞪着普迪在说:“他很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
迦默在普迪面前的形象一直是安静的,没想到她突然爆发,那气势瞬间把普迪骇到了,他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氛围正差,远处一个教练被大狗吸引,走了过来。
教练先是夸赞了一番狗狗的外形,又做了几个小动作,犬形的拉斯一一配合。毕竟他是在伪装,不能太过。
普迪在一旁为狗狗的动作喝彩,可迦默就不是如此了,她看着狗狗配合,心里难受。他本来应该高高在上,统治三军,怎么能因为她,在这个地方做如此卑微的动作?!
她站了起来,想阻止这个遇到好学生的教练。
教练迫不及待想带大狗去训练场训练,他飞快地从腰包里掏出一根狗链子,套进了狗狗腿间,脖子的部分还没调整好,一旁的狗主人突然扑到地上,红着眼睛要解开狗链。
迦默的心里在滴血,这狗链仿佛戴到了她的脖子上,沉重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说一边颤着手给他解。
狗狗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似在跟她说没关系。
教练看着这位过分爱狗的主人,挠了挠脑袋,“小姑娘,戴着狗链可以……”
“不需要!”教练话还没说完,就被迦默打断了。她不能看着他被束缚,绝对不能!
普迪看着这一团糟的场面,走上去和教练聊了几句,教练摇摇头走开了,一脸惋惜。
迦默的心情简直糟透了,她一刻也不想在训练场待下去,这里是她内心的炼狱。
拒绝了普迪的相送,她带着狗狗离开。
因为来时匆忙,她一分钱也没带,如今只有靠双腿走回家。少女带着威风凛凛的大型犬,成了路上的一道风景,不断有人回头看。好不容易到一段无人的小路,她问他:“我是不是很小孩子气?”明明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他需要伪装,但她就是忍受不了他被那样对待。
她不在乎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如何,只要,护住了他,不让他受委屈。但这真的是他需要的吗?此时的拉斯无法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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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完蛋!本来想多写一点,可是我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发展了,昨天想到今天,想不出个头绪……太虐又舍不得,先把写完的放上来吧。
不好意思啊各位,容我好好想想,想出来了就更新快了……
第十二章 相救
迦默看着前路,不远处是个十字路口,直行的绿灯刚刚亮起,她正盘算着自己和拉斯是先直走还是先左拐,突然,两栋房子之间的狭小巷子里拐出一辆摩托车,车速飞快,眼看就要擦到她。
迦默在向左还是向右躲避之间游移,身体也摇摆不定,她都做好被撞的准备了,身体却被一股坚定的拉力带离。
摩托车车主回头看他们,迦默却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根黑色的尾巴。原来,关键时刻,拉斯用有力的尾巴缠上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一个对的方向。
“谢谢。”迦默话音刚落,前头的摩托车又开了回来,停在他们面前,拉斯立刻放开缠在她手臂上的尾巴。
“对不起啊,小姑娘,你没事吧。”摩托车主摘下头盔,道歉。
“没事,我没事。”迦默强调。
“这是你的狗吗?真聪明!”摩托车主用怪异的目光盯着狗狗看,显然是看到了狗狗救人的一幕。
“是啊,他……特别聪明!”迦默微微自豪。
摩托车主在确认她人确实没事后就上车离开了,并没有多问什么,迦默也只把这个遭遇当成一个意外,继续前行。
回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她动手煮了几道菜,端回房间吃。
房门落了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她坐在小桌子边朝蹲坐在地毯上的拉斯一一介绍,“鱼香茄子煲,糖醋排骨,醋溜白菜,蛋花汤,我打电话的时候跟你说过的,你……”她满心期待地看着他,“能不能变回人形,陪我吃?”
桌子上的菜,无论是颜色还是摆盘都很漂亮,明显是用了心思。拉斯应邀变回人形,身上依旧穿着她哥哥的睡衣,看起来多了分惬意与亲切。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相似的家教让这顿饭吃得十分安静。
迦默牢记自己和老天的交易,一口糖醋排骨也没吃,而拉斯不是浪费之人,把菜吃得干干净净。饭毕,迦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想着下午能做什么,却没想到,拉斯在这时候提出离开。
“迦默,我需要回去了。”
“啊?”这么快?她还只为他做了一顿饭,还有很多事没做……
她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不舍,却忽而想起他的父亲站在寒风中沉默不语的样子。比起她,他的父母更需要他吧。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她端着装满碗筷的托盘转身,想借着到厨房的机会隐藏自己的难过,但她忽略了,有时背影也是透露情绪的。
“迦默,你不用为我,做到那般。”他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说。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不用转身都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表情,肯定是严肃的。
“好。”她嘴上答应。她知道他说的是上午的事,果然是她做得太过,可是,她不后悔。
拉斯不知何时走过来,帮她开了房门,她说了声“谢谢”,走出去。
从房间到厨房,短短的一段路,算不上运动,可她的身体却开始隐隐发热,直觉告诉她自己不对劲,加上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燥热席卷全身的感觉,她很快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跑着回房间,拉斯已经化作犬形。
“你现在就要走吗?”她握着门把,半个身体靠在门上,说得很急,白皙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拉斯走到门边,意思很明显。
“那我送你出去。”
她想,就这么一会儿,身体应该坚持得住。
陪拉斯走到叉路口,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她知道,是让她止步,正好,她体内已经翻涌得厉害。
“那,你路上小心,再见。”她目送他远去,等到他消失在视线里,她立刻拔腿狂奔。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前路却冒出三个男人,挡了道。
“请让让!”她隔了几步就开始喊,可是三个男人并没有让开,她正打算绕过去,男人却又过来堵她,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她停下脚步,背靠着墙,打量这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人穿着黑衣,戴墨镜,看不清样子,剩下的那个穿着朴素,脸的轮廓完整露出来,她认得,是早上骑摩托车差点撞到她的人。
“小姑娘,你家的狗呢?”摩托车主问道。
迦默因奔跑,喘息着,摇头没有回答。
摩托车主看她一脸狐疑,露出亲切的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小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想跟你做一笔买卖,呐,这两位老板看上了你的狗狗,想买。”
没有这么简单,她想,早上才遇见的人,中午就找到她家,肯定不是为了买狗,那么,是为拉斯。她的脑袋转得飞快,说:“狗在我家里……你们……跟我来……”
此刻,她庆幸拉斯先一步离开了她家,所以,她只要能把他们带到家,就不用怕了,家里有仆人。
两个黑衣男人小声交流着,不时看她,似乎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她用门牙咬着舌尖,借刺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双眼看着家的方向,而不去看拉斯离开的方向,否则,会被看出来。
黑衣男人商量好,给了摩托车主一个眼神,摩托车主接收到,点点头,朝她走过来。
“我们跟你走。”摩托车主说着伸出手,好心要扶她,“姑娘,你好像不是很舒服。”
“不要碰我!”摩托车主刚碰到她的手,她全身的毛发好像都竖立起来,挥手甩开。
手的动作带起一阵风。
“什么味道。”一个黑衣男人说着,猛地吸了几口气。
要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敲打着迦默的心,她变得不冷静。如果是平常还好,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抑制剂失效了,她正处于发情期,如果再跟他们待久一些,难保她会做出什么事,又或者,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脑中浮现的画面让她害怕,她本能地想逃离。
她看看前方无人,拔腿就跑,离家不远了!
“站住!”三个男人看到她逃跑立刻追上去。
男女差异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三个男人很快追上了迦默,伸手就要够到她。迦默回头看到朝自己伸来的魔爪,脚一软,尖叫声仿佛要划破天际。
“汪汪!”雄浑有力的狗吠声传来,黑色的大狗有如从天而降,堵在她和黑衣人中间。
她跌坐在地,看着狗狗高高翘起的尾巴,安心了,小声叫他,“拉斯……”下一秒,拉斯化为人形,负手而立,略带杀意地看着这三个欺负迦默的男人。
他刚刚就觉得迦默不对劲,脸红得莫名其妙,动作也很浮躁,待行了一段路,他猛然间想起第一次见到迦默时她的样子,当时迷迷糊糊的迦默,脸色也是那般,那是,她发情期的样子……他停了脚步,想想决定往回跑。他本是担心她晕在半路,没想到看到却是更凶险的场面——三个男人追着迦默跑。还有那声惊恐的尖叫,令他的心为之一颤。
上午遇到那个摩托车主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所以他立刻离开了迦默家,没想到,这些人来得倒快,他前脚刚走,他们就找来了。
三个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拉斯,顿住,计划完全被打乱了。三人中,两个黑衣男人来自狼族,摩托车主则是狐族的,但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到拉斯,拿悬赏。
三人都听说过拉斯的身手,但此刻拉斯穿着睡衣,气势减了许多,跟传闻与想象中颇有差距,于是,他们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朝拉斯冲了上去。
四个人打在一起,没有武器,场面并不血腥,迦默几乎是眼花缭乱,只能看清的对方倒下的顺序。最先倒下的是一个黑衣人,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扭,然后摩托车主倒下,最后只剩下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拉斯。
“还打吗?”拉斯本想不留活口,但转念一想让小孩看到杀人的场面并不好,反正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就放他们一马。
站着的黑衣男人狼狈地举着手,做投降状,“不打了。”说完他俯身去扶同伴,踉跄离去。
拉斯处理完他们,转身打横抱起迦默,声音中隐隐有不悦,“抑制剂没打?”她就贴在他的胸口,发情的味道迎面扑来。
迦默解释:“不是,是忘了打……”上周她打过的,事情一多,就忘了数天数。
真是不听话的小孩,拉斯想,他明明已经跟她说了,不用为他做到如此,在她应了好之后,不到一小时,居然又为他做了一次!真是傻!可是,他为什么有种想继续教育她,直到把她教会的想法?
“你怎么……回来啦?”她问得小心翼翼。
“计划有变,回来向你借手机。”这是他临时想的。
“哦……”原来不是为她。
不过,不管他为什么回来,总之,他救了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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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终于开始慢慢侵入男主的内心了……
第十三章 醋意
当拉斯抱着迦默走进她家的时候,正在擦花瓶的仆人兰姨傻眼了,她用手指着穿睡衣的拉斯,“你、你是谁?怎么抱着我们小姐?快放下!”
迦默简直要把脸埋进拉斯胸膛里,她在家的形象一向是乖巧的,几时和男人这么亲密过。
受迦默发情期气息影响的拉斯两耳不闻、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还问她:“抑制剂在哪里?”
迦默答:“我房间。”
得到答案的拉斯加快脚步,谁知兰姨冲了上来,伸手拦住他们的去路,迦默赶紧解释:“兰姨,他救了我,我现在……不方便走路。”
兰姨听她这么说,再看她明明被抱着走,气息却不稳,鬓边发微湿,心下明了,让开了路。
到了房间,拉斯把迦默放在床上,在迦默的指挥下找到了抑制剂。
第二次给迦默注射,他已经知道不能直接撸袖子了,修长的手指飞快地解开迦默胸前的扣子,然后拉开领口,露出手臂,注射。
等到注射完,拉斯才松了一口气,上次迦默对他又抱又亲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看向迦默,突然深吸一口气!之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注射这件事上,如今放松下来,才发现眼前的景象是多么暧昧。
迦默的衬衣里只有一件胸衣,衣领被他拉到手臂上,露出左半边大半个被浅蓝色胸衣包裹的胸,坚挺而饱满,乳肉盈满胸衣,贴合得紧密,他看不到里面,但上方露出的乳肉却正对着他的视线,白得晃眼,细腻得让人想伸手去戳,甚至,还想把整个乳球从胸衣中掏出来,看看它完整的形状。
他记得自己把手覆在上面揉捏的感觉,柔软的……他闭眼,压住心中的绮念,强迫自己去想军事,嘴上吩咐:“迦默,把衣服拉好。”
迦默正看着天花板转移注意力,被他一提醒,才发现自己露出了什么,羞得赶快去拉衣服,却又发现衣领被他用手按住了,“拉、拉斯,你放手啊……”
拉斯一手拉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按着棉花,如果要放手,那么就要把棉花丢掉。他快速睁眼看棉花底下,针孔还冒着血,手不能拿开。他闭上眼,换个方法,“你拉被子盖上!”
迦默又去抽被子,结果发现被子也拉不动,因为拉斯坐在被子上。
“被子……被你压住了……”
“另一边的被子!”
“哦。”迦默也是傻了,只记得扯被他压住的被子。
她把被角拉过来,盖住胸口,示意他,“可以了。”
拉斯睁开眼,再入眼的只有她的小胳膊,满意了。
迦默待身体的热潮完全退去,舒适地躺在床上,脑中却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拉斯,你的身份暴露了,怎么办?”都是为了救她。T-T
拉斯用棉花擦了擦她的手臂,帮她拉上衣服,“没关系,时机也到了,把手机给我。”
哦,他说他是回来向她借手机的。她摸了摸口袋,手机并不在身上,她看向桌子,手机躺在上面。
“在书桌上。”她告诉他。
拉斯走过去,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迦默躺在床上看他一手扶着转椅的椅背,一手握着手机打电话。电话通了,她试着听了几句,就完全放弃了,因为一句也听不懂,除了开头的“父亲”,她推断着那应该是犬族的语言。
这个电话大约持续了五分钟,然后他又拨了一个,这回,他说的是人话,她听得懂。他说:“我现在人在狐族,没受伤……稍等……”然后他就朝她走了过来,把手机递给她,并对她说:“说你家的地址。”
迦默虽然什么也没听懂,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直接报上了自家的地址,对方跟她说了“谢谢”,她就把电话还给拉斯,看他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他说的话中并没有可供推断的词语,她无从猜测,游神间,突然听到他说:“迦默,你跟我走。”
“啊……”她双眼恢复焦距去看他,确定他真的是在对她说话,想也不想就回答:“好。”
他侧坐到床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让它一直侧翻,目光却落在她身上,反问她:“好?不问问我为什么?”
迦默的视线被他玩手机的手吸引,有些心虚地小声回答:“你说什么都好……”跟他走,听起来就挺浪漫的啊。
“女孩子,不要这么轻易答应和男人走。”拉斯教育她。
0.0
迦默想,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不会答应,可是,对象是他啊,她不想拒绝他,而且,万一她一拒绝,拉斯转身就走了,那怎么办?
拉斯看她懵懂的表情,决定终止这个话题。
“你要怎么和你父母解释?”他又提出一个新问题。
解释什么?哦,她和一个男人走了,需要解释。
!!!
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没有扣上的衣服形成一个v字形,露出深深的沟壑,有种似露非露的诱惑美。
“怎么样,有借口吗?”拉斯站起身,拉过被子盖到她脖子处,用手压着,挡住那丝春光。
迦默沉默,没有借口,也必须找借口!
“我就说……我去朋友家住几天!”几秒后,她想出一个借口,说完还看着他,寻求他的评价,就像……要得到老师肯定的学生。
他思考了一下这个借口的可行性,回答她:“行,事情平息了就送你回来,现在,把你哥的衣服给我。”
迦默下床要去拿衣服,又被他按住,“把衣服扣好。”
“哦。”她一边扣扣子,一边挪下床,拿了藏在衣柜里的衣服给拉斯换。
拉斯换下睡衣,穿着她哥为数不多的黑色休闲西装,竟意外地合适,果然他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他就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放在身侧,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斜照在他身上,像极了在拍照的明星。
“我们走。”拉斯走到门边等她。
“这么快?”她还什么都没收拾。
“车过会就来了。”拉斯打开门。
迦默拉开抽屉拿了自己的钱包,快步跟上去。
两人往外走,拉斯和她说着为什么让她一起走的原因。
“狼族和豺族现在都在找我,已经发布了悬赏令,我们上午遇到的那个摩托车主是狐族的,他发现了我的身份,报给狼族的人,带他们一起找上你,这意味着你家已经不安全了。”
她听了这话担心起父母,拉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继续说:“我会让人多加注意这里,你不用担心你的父母,因为他们见只过你,又目睹我救你,所以,他们的目标只会是你。”
两人走到客厅,兰姨依旧在,她看到迦默没事,稍放下心,再看拉斯换了一身衣服,那衣服瞧着还挺眼熟,脑中一下子转不过来。
迦默对兰姨说:“我出去一下。”
兰姨点头。
两人走出大门,站在原地等车,拉斯的话还未说完,“现在,那三个人一定还在附近监视,等车到了我们一起上去,他们看到你和我走了,肯定会和上级报告,把视线从你家移开。”
她点头。
由于他们是在外面,他说话时和她靠得很近,近到她能微弱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从耳畔飘过,她的耳朵慢慢烧起来,变得红通通的。
车很快就到了,拉斯打开车门让她先上去,随即自己也坐进去。才坐定,副驾驶坐着的人激动地转过来看拉斯,喊了一声:“将军!”
拉斯告诉那人自己没事,那人继而把目光转向迦默,“这位是?”
“救命恩人。”拉斯简单说明。
“谢谢,谢谢你。”那人激动地要和迦默握手,她就把手伸过去让他握。
“长得这么漂亮,心地又好,美丽善良的小姐,请允许我吻您一下。”说完那人快速俯身在迦默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迦默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想把手挣脱出来,他却没放,还好这时拉斯叫了他的名字——艾尔,他这才松手。
迦默的手获得自由,心想这个艾尔,真是热情奔放。她红着脸用袖子蹭着刚刚被艾尔亲过的地方,不安地去看拉斯,发现他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出怎么办,艾尔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犬族人,现在在狐族做生意……”
艾尔似乎对迦默很感兴趣,一路说个不停,说自己,也问迦默,迦默出于礼貌不能不回答,连家人做什么的都快被问出来了。而期间,拉斯拿着她的手机一直在查东西,没有说话。
车即将驶离狐族时艾尔终于下了车,车内只剩下他们和司机,安静了不少。
迦默看看前头目不斜视开车的司机,偷偷伸手去拉拉斯的衣角。“我不知道他会亲上来。”她几乎用气音在说话。
“嗯,我知道。”拉斯回答得冷淡,眼睛却看到她蹭红的手背。其实刚刚艾尔俯身的那刻,他想伸手阻止,却又在一念之间又选择了撤回动作。
亲手背的礼仪,他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要去阻止?他当时这么想,但现在看迦默把手背蹭得通红,他有些后悔刚刚没去阻止。
“不要蹭了,会脱皮。”
“你别生气……”
迦默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他一时被蛊惑,回答她:“好,我不生气。”
话音刚落,拉斯回想,不对,他有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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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快进度……
第十四章 梦析
狐族到犬族行车需要七八个小时,迦默一天经历了太多,等到车驶出狐族,她已经困了,便用手撑着窗户沿睡觉。
山路颠簸,她的身体上下晃着,脑袋一直撞到车窗,但是她困到不想醒,就把握拳的手展开,挡在了脑袋与车窗之间,做个缓冲,可还是不够舒适。等到车头大转弯,由于惯性她往拉斯身上倒,拉斯坐得稳,半分未移,她就直接靠到了他身上。
拉斯垂眼看了看迦默,她睡得正熟,这个姿势倒也没碍到他,就任由她靠着。
等到迦默睡够了醒过来,已经到犬族境内了。她把脑袋从拉斯肩上抬起来,后知后觉,怪不得她后来睡得昏天暗地,原来是靠在了拉斯身上,这么大一个肉垫,可不比她的手舒服吗。
“对不起,你的手麻了吧?”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车内没开灯,她的胆子似乎因为黑暗而膨胀。她伸手去捏拉斯的手臂,想帮他按一按,可细细的指尖按下去,按到的尽是纠结的肌肉,好硬!
“你母亲刚刚给你打了电话。”拉斯按亮手机屏幕,把手机给她,“我没接。”
她停止按摩去拿手机,首先看到的是时间,20:58,然后是未接来电(8)。手机电量已经显红了,她赶紧回拨给母亲。
电话很快被接起,她才喊了一声“妈”,母亲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这孩子,怎么不接电话?!这么晚了你在哪?”
迦默极少在晚上出门,加之母亲听兰姨说了下午抱着迦默回家的那个男人,就以为她被坏人拐走了,担心得不得了。
“妈,我刚刚睡着了,我……”她刚想说借口,却因为是撒谎而停下。“我在同学家呢,住几天,就回来。”她眼一闭,一口气把谎话说完。
不疑有他,母亲听她是在同学家,心稍稍安了,开始纠结另一个问题,“早上怎么丢下哥哥就走了,不是让你们等我和阿姨回来吗?”早上不等两位母亲逛街归来,普迪就打电话告知母亲妹妹回家了,他也要走,这让两位本以为能做亲家的母亲瞬间失落。
“我不喜欢那个哥哥……”迦默当然知道那是变相相亲,她一定要严肃地拒绝,正好拉斯就坐在旁边,她也要说给他听。
“你们两个小孩子……就是让你们多沟通沟通,不喜欢也可以做朋友的。”母亲试图挽回。
“我知道了,妈,我手机要没电了。”
“晚上别玩太晚……”母亲话还没交代完,她的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迦默把手机收进口袋,还想继续帮拉斯按摩,手还没伸过去,就听到拉斯说:“准备一下,我们下车。”
汽车停在一栋别墅前,路灯下站着一男一女,拉斯推门下车后立刻被跑上来的女人抱住,他亦紧紧抱住那个女人。迦默随后下车,认出那个男人是拉斯的父亲,那么,拉斯抱着的应该是他的母亲。
拉斯的母亲在流泪,哽咽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我没事。”拉斯用手轻拍母亲的背做安抚,而后放开母亲,走到父亲身边,二人轻轻拥了拥肩。
迦默没想到一下车就见到他的父母,站在一旁看着他与亲人团聚,没有打扰。
“饭还没吃吧,先进屋。”拉斯的父亲说着,扶着儿子的肩膀就往里带。拉斯还记得有个迦默,招手让她过来。
迦默乖乖走到他身后,身形暴露在路灯灯光下。
“这是?”拉斯的父亲问着,和他的母亲一起看向迦默。迦默瞬间紧张起来,这是他的父母啊,于是,弯腰,九十度鞠躬,“叔叔,阿姨好。”
拉斯替她介绍:“在狐族收留我的小女孩,叫迦默,迦默,这是我父母。”对于父母,他解释得具体了些。
听儿子这么说,拉斯的母亲也如艾尔一般,激动地拉着迦默的手道谢,还不停鞠躬,迦默觉得自己承受不起,也朝她鞠躬。直到拉斯的父亲提醒,“快进去吧,孩子们都饿了。”两人才停下。
拉斯一家人走在一起,迦默可不敢与他们并列走,便慢了一步,走在后面。拉斯走了几步,没见她人,还以为她走丢了,转身去寻。只见树丛间昏暗的灯光下,迦默形影单只地走着,他心下了然,顿住脚步等她走上来再一起走。而迦默只有种不知不觉间就和拉斯并排走的奇妙感,高兴地笑了,以为这是默契。
拉斯的父母挽着手,见此情景对视一眼,都觉得儿子和小姑娘之间有猫腻。就算人家救了他们的儿子,那儿子为什么要把人带回家呢?这可是儿子第一次带女性回家。
温暖的灯光下,圆桌上的饭菜显得更加鲜亮可口。迦默坐在拉斯旁边,顶着他母亲异常关切的目光,一手捧着饭碗,小口吃饭。
“小姑娘太瘦了,多吃点。”
她点点头,“好,谢谢阿姨。”
“拉斯,给默默添点汤。”
拉斯伸手拿过迦默的汤碗,舀汤。
都说吃饭能看出一个人的教养,拉斯的妈妈看着迦默吃饭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家教很好。手捧饭碗,嚼时无声,桌上也干干净净的,不丢饭粒或滴汤汁,无形之中,她对这个女孩的好感加深了。
拉斯很快就吃完了,迦默赶紧加快速度吃,唯恐拉斯跑了留她一个人,好在,拉斯并没离开,就在饭桌上和父亲谈事。
“人抓到了吗?”拉斯问父亲。
“抓到了,是柯迪斯。”拉斯的父亲摇摇头,感叹道:“谁也没想到他会背叛犬族,和豺族勾结。”
“人心的欲望本就是无限的。”拉斯并没有很意外,他心里早有猜测名单。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做?豺族应该不会罢休。”
“狼族和豺族已经联手,如果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两族甚至多族的战争就不可避免,最后遭殃的只会是族人,所以,我打算先静观其变,看看他们的下一步走向。”
拉斯的父亲点头,“多加注意,他们既然已经使了一次小手段,那么就会有第二次。”
“我知道了。”
……
迦默听着听着,入了迷,只觉得不断有秘密浮现在眼前,又为拉斯的遭遇而心疼,吃饭速度都不觉慢了,最后她伴着父子俩说话的声音,喝完仅剩的汤。
四人陆续离开饭桌,拉斯的父母回房,她由拉斯带着,去到今晚睡觉的地方,是二楼的一间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带了卫生间。
拉斯没有多做停留,跟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打算去洗澡时才想起自己根本什么行李都没带,唯一的行李——手机,还没电了,晚上难道就穿着身上的衣服睡?
“叩叩叩”,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迦默的思绪,她说了声“请进”。
来人是拉斯的母亲,她给迦默送衣服来了。
“这是拉斯十三岁时候的衣服,我看着大小适合,你将就一下,今晚当睡衣穿,阿姨的衣服给你也太长了些。”拉斯的母亲在女性中是高的,加之年龄摆在那儿,身体也丰腴了不少。
她说着把衣服展开放在床上,“男孩子心不细,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注意到。”
“谢谢阿姨。”
“不客气,阿姨先去睡了,晚安。”
迦默洗了澡,穿上灰白条纹的棉质长袖,长度刚刚好,只是胸口挤了些。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她居然穿着拉斯十三岁时候的衣服。再转念一想,拉斯十三岁的时候就有她这么高,怪不得能长成现在这么高大。
她开开心心地把门落锁,钻进温暖的被窝,正滚来滚去睡不着,敲门声又起。她下床去开门,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
门外站着的是穿着黑色浴袍的拉斯,他在腰上打了个松松的结,露出些许胸膛和结实的小腿。他短短的头发上还有晶莹的水珠,显然也是刚洗过澡。
拉斯看到迦默的这身装扮,愣了一下才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给你。”
他只是来给迦默送手机充电器的,没想到她居然穿着他以前的衣服。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衣服还留着,并且迦默穿着那么合身——不!胸口快要撑爆了,他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两点。
“早点睡。”他知道迦默没有注意到,所以快速转身离开。
“晚安。”迦默朝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说。
当晚,迦默因在车里睡得太久,失眠了,而拉斯因脑中堆积的绮念,梦到了迦默。
梦里的迦默浑身赤裸,小小的手捧着自己饱满的胸,朝他走来。她的手指陷进乳肉里,雪白的乳房被挤出深深的沟壑,上面点缀着两点粉红,看起来像一道甜点,令人不由吞咽,再配上那张清纯的脸,楚楚可怜地双眸……
等等,是谁在强迫她?
……
这是好像他的梦,所以……
靠!
他直接惊醒了!这是什么龌蹉的梦!
他掀开被子去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躁动的身体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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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佛洛伊德说,梦是人欲望的投射。所以,拉斯,屈服于你的本我吧……
第十五章 金钱
早晨迦默起得并不晚,但她坐在桌边吃早饭的时候,拉斯的母亲告诉她,拉斯和他父亲一早就去军区了。
她吃完早饭无处可去,就陪着拉斯的母亲看电视、聊天。十点,电视直播了军区的新闻发布会,拉斯作为主角坐在长桌中间,一一回答记者的提问。
这种官方发布会,记者的问题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并无亮点,但对于迦默来说,有拉斯坐在那儿,就是发光点了。
她看得认真,惹来拉斯母亲的侧目。人活得久了,看人看事的眼光会很准,拉斯的母亲光凭迦默的目不转睛就可以看出她喜欢自己儿子。
下午拉斯的母亲带迦默去逛街,进的店铺都是符合迦默那一年龄段的,迦默知道拉斯的母亲其实是陪她买衣服来着,心里感激。
迦默选好衣服抢着先把钱付了,生怕拉斯的母亲要替她付钱。不过拉斯的母亲确有此意,对她说:“你是拉斯带回来的,就是客人,又是小辈,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阿姨,不用了,我自己赚了钱,够付。”她嘴笨,说不出太好听的话,只能说大实话。她平常在家里无聊就画画,投稿,后来固定帮某本杂志画插图,几年下来也攒了一些钱。
拉斯的母亲对她的说辞感到满意,心想这样乖的女孩子还真是难得。
买好外衣,两人进了内衣店。店内粉白为主色调的装修风格让人感到温馨,再看那一排排的胸罩、性感睡衣,迦默直接变成了大红脸。她从来没有进过内衣店,都是母亲帮她买好的,更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内衣店是跟拉斯的母亲一起。
但换洗的衣物确实要买,她就快速地挑,不看款式,只看颜色,或是拉斯的母亲说哪个好,她就点头。导购小姐看她恨不得把脸埋起来的样子,笑着说:“小姐,买内衣很正常的,自信的女人最美哦。”
拉斯的母亲听到这话也笑,手里拿了一件,问迦默的尺码,迦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还是导购员往她胸口看了看,给了她两个尺码去更衣间试穿。
迦默在试内衣,导购员就和拉斯的母亲聊起来。
“您儿媳妇的身材很好。”导购员闻得出来,迦默和这位夫人不同种,就猜了一个身份,夸人的话当然也不怕猜错身份。
拉斯的母亲看到了导购员给迦默拿的内衣的尺寸,笑,没有多加解释,点头赞同。她想如果儿子真的娶了迦默,那真是福气好。
迦默试完出来,直接把合适的那件递给导购员,导购员拿起商标看了看,记住她的尺寸,接下来挑选的内衣就直接帮她拿合适的尺码。
一个下午,满载而归。
拉斯的母亲最后还是为迦默付了一次钱,迦默惶恐。她卡里的钱虽然因买衣服用去了大半,但还是想着把买内衣的钱还给拉斯,这样也就算还给他母亲了。她倒不怕没钱,因为身上还有父母给的卡,只是她怕一刷父母给的卡,他们就会收到消费短信,如此她去朋友家住的谎言很可能会被拆穿,所以,她不能冒险,便用自己的卡。
当晚她依旧没有见到拉斯,她猜想他应该很忙。在给母亲发了个短信报平安后,她就睡了。
等到拉斯把一堆事情处理掉大半再回家,已经是三天后。
阳光暖人,时间接近十一点,他走进家门,一眼看到迦默和他的小表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表哥你回来啦!”小表妹喊人。
他“嗯”了一声,走到单人沙发坐下,小表妹也不再理他,转而和年龄相仿的迦默聊起来。
“迦默,你喜欢画画吗?”
“喜欢啊。”她点头。
小表妹突然兴奋起来,语气都变快了,“那你知道一个画手叫无言吗?听说她是狐族的。”
迦默的身体僵了一下,摇头。
小表妹失望片刻,但立刻又开始介绍自己最喜欢的画手,“你看她的画,是不是很漂亮,还有这个,像不像我表哥的Q版,还有尾巴!”小表妹把手机塞到迦默手里让她看,又不断帮她翻动,“这个形象还有连载的故事哦,真的超级有爱!”
“很可爱。”迦默挑了一个中肯的词,说得硬邦邦的,小表妹听了却很开心,“是吧是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版……”
拉斯听着二人的对话,注意到迦默的表情与动作特别不自然,心下奇怪,她在不安什么?他站起身,借着走进厨房的机会看了看表妹手机上的图,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一个卡通形象图,只是,还真有那么些神似他。
等到吃完饭,拉斯和父母告辞,回自己的住处,迦默跟他走。
拉斯的母亲把迦默装衣服的袋子让拉斯提,迦默想说自己可以提,不重,却被拉斯的母亲以一句“他是男人”堵回去。
车内的纯音乐缓缓响着,让人内心平静,突然,开着车的拉斯问迦默了一句:“你是那个无言?”他在她家看过她的画,画的就是他,虽然是素描而不是Q版,但这证明她会画画。
迦默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换来他淡淡的一瞥。她赶紧说:“我没有用关于你的形象赚钱,真的!”她生怕他误会她,把他的形象和金钱联系在一起。
她赚的钱是为杂志画插图得来的,关于他的那些形象,只是她内心感到寂寞的时候画的,放在个人主页上,没想到会有人喜欢,也从没想过要出版。下午他的小表妹提到画手的时候,她生怕自己的身份被粉丝发现,结果小表妹瞒过去了,拉斯居然发现了,他明明坐在不同的方向……
拉斯只问了一句,没想到她那么紧张,说的东西也牛头不对马嘴,他们的思维真的不在一条线上。
他目视前方道路,不动声色地接下去问:“噢,那你都画什么?”
“花花草草或者动漫类型的人物比较多。”她依旧答得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开始画的?”
“五年前吧。”她也不记得具体的时间,大概就是在遇到他之后。
“能自己赚零花钱,很不错。”他还真没想到她那么小就会自己赚钱,瞬间对她的形象有所改观。
他夸她!迦默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浑身轻飘飘的,飘了一路。等到拉斯家,才想起来自己要还他钱。
拉斯在厨房里烧水,她走到厨房门边问他:“你的银行卡号能给我一下吗?”
拉斯挑眉,“想给我打钱?不是说没用我的形象赚钱吗?”
“不是……不对!”她是要打钱,只不过,不是那个原因。
“我没有用你的形象赚钱。”她再次强调,才解释原因,“是因为阿姨和我去逛街的时候,帮我付了钱,我想还给你,你再转给她。”
拉斯听了没回答,水开了,开关弹起来“啪嗒”一声,衬得他们之间更安静。
拉斯倒了两杯水,迦默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动作,心里着急,“东西很贵的,我不能收。”
他端起水吹了吹,没喝,“你认为,我能收你的钱?”
“不是给你的啊……”她是要给他的母亲,只是让他代转而已。
“她刷的是我给她的卡。”消费记录他早就收到了。
( ⊙ o ⊙ )
这不就是要还钱给他吗?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拉斯把另一杯水递到她手中,然后走出厨房,进了书房,她没敢跟进去,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继续纠结着怎么还钱。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到了睡前,她躺在拉斯家的客房里,想到了一个笨方法。她想,到银行去取现金,偷偷藏在拉斯家里,总有一天拉斯会发现这些钱,不过没关系,说不定到那天拉斯都不记得这回事了,哪知道钱是谁放的?
她打定主意,第二天等拉斯出了门,她拿着钱包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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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章“定情”应该不会太快吧……好的我知道已经十五章了,就这个进度一般jj文才可以见到……
我熬不住,真怕写着写着突然自卑心犯就弃了,还是快点写完比较好。
第十六章 情定
拉斯家并不在市中心,周围的绿化很好,也十分安静。迦默走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取款机,也不需要排队,她几分钟就取好钱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想着去买点新鲜的蔬菜和肉,昨晚她和拉斯吃的是面条,因为空荡荡的冰箱里并没有菜。
为了找超市,她又在路上绕啊绕,一不小心绕到了空无一人的江边,她四下看了看,没有店面,转身要离开,不远处两个穿着打扮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却朝她的方向走来。
迦默看到他们的装扮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立刻沿着江滨道走起来,不想和他们擦肩而过。但其实那两个小青年在迦默取钱的时候就盯上她了,一个柔弱的女孩,取完钱又在街上乱晃,正好他们缺钱。
“小妹妹,有钱不,哥哥最近缺钱花,你给点?”她很快就被小青年挡住了路。
迦默看了太多关于遇到流氓或是抢劫分子时怎么做的帖子,心下虽然害怕,还是当机立断,把钱包给他们。
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接过钱包,取出里面的钱,数了数,有上千,挺满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真乖啊,还有吗?”
她往后退,不想他们碰她,“都在钱包里了。”
“真的?我们要搜身哦。”他们看她太好欺负,越来越过分,“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哥哥,不然……嘿嘿!”小青年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迦默并没有戴首饰的习惯,但他们贪得无厌,她就必须拿出什么来,否则,只会更危险。
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把手机拿了出来,告诉他们,“只有这个了。”
军区大楼里,正在办公的拉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拉、斯!”赫尔墨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妹妹是不是在你那?”
“你妹妹?”拉斯莫名其妙,却很快联想到什么,“迦默?”
“是!她人在你那对吧!”赫尔墨真的要气疯了,一大早他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怀疑迦默失踪了,他飞车回家了解情况,综合多方说辞与搜寻,他发现迦默房里的发情期抑制剂是他卖给拉斯的那批,瓶子上的编号相符,而迦默狼族之旅收留的那条狗就是拉斯!虽然他调取了家门口的监控录像,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拉斯带妹妹走也有原因的,但是!他还是很不爽!
拉斯按了按鼻梁,迦默居然是赫尔墨的妹妹,他倒从来没想过。的确,狐族的,又有哥哥,不是她还有谁?怪不得那次她接她哥哥电话的时候,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感觉有一丝熟悉。
“她在我这很安全,你放心,过几天我派人秘密把她送回去。”
赫尔墨并不领情,“不劳费心,我妹妹我自会来接,对了,默默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母亲说迦默每天都有发短信报平安,偏偏今天打电话过去打不通,于是母亲怀疑迦默的手机是不是被人控制了,这几天发短信的其实另有其人……母亲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这才赶紧把他叫回家。
拉斯听了赫尔墨的话,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她现在没和我在一起,你先挂电话,我打电话去问问,再告诉你。”
“你最好把她保护好了!”赫尔墨利落地挂断电话。
拉斯先给迦默打电话,确认打不通,又给保安室打了个电话,问他们住他家的小姑娘今天有没有出门,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电话打不通的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就是最差的那个,豺族和狼族的人胆子应该没有那么大,敢在犬族境内下手。拉斯站在窗前俯看街景,脑中不断有念头闪过,最后想起迦默被袭胸的那幕,立刻拿起椅子上搭着的衣服走了。
小姑娘长得太招人,本身就是吸引罪恶的源头,无怪他多想。
拉斯开车去监控中心,不过车开到半路,保安室的人打电话告知他小姑娘安全回来了,他便改道开车回家。
打开家门,他一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迦默,双手抱腿,看起来完好无损,只不过,电视没开,她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表情。
悄无声息的客厅里似乎凝聚着异样的氛围,连阳光都驱不散。
“迦默,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他边脱鞋边问。
迦默并没有听到拉斯的开门声,陡然被他的声音一惊,抬起头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让拉斯有了心疼的感觉,“出了什么事?”他快步走过去。
迦默正处于心有余悸当中,那两个混混拿了她的手机就满意地走了,还留了零钱给她坐车回家,不是太坏。她在江边僵着站立了很久才回拉斯家,可空荡荡的房子并没有给她安心的感觉。钱没了没有关系,关键是再回想起那两个小混混,竟有一种比当时还恐惧的感觉。
人没事干时就会乱想,她正处于劫后乱想的阶段。
“怎么不回话?”拉斯伸手想摸她的头,却被她避过去,因为刚刚的小混混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
拉斯手下一空,觉得事情更加怪异了。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同时他也看清了她的表情——抿着嘴,眼睛红彤彤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无声的仿若静止的画卷,四目相对,却是一个看,一个被看。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五官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就算离得再近,他也进不到迦默心里去。拉斯生平第一次有了无力感,她不说,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但无疑他面对这样的她,又是怜惜的。
良久,他心里叹息一声,然后,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四瓣唇肉相贴,柔软而温热,他心中有什么轰然倒塌,又有什么破土长出。
迦默的身体在与他相贴的那刻突然颤了一下,眼泪滑下来,脑中一片混沌,他在……做什么?
与迦默的迷茫相对,此刻的拉斯异常清醒,他知道,他做此举动,不是因为责任,完全是本能地被这个女孩吸引了。她跨越千里来到异族看他,被他的尾巴破了身却不怪他;她担心他的安危日日流泪,脆弱得好像瓷娃娃,却在抓捕他的人面前毫不退缩……试问又有何人能为他做到如此呢?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啊,却骗了家人跟他来犬族,无条件信任他。
这样默默的爱,他看在眼里,能无动于衷吗?
两唇一触碰,他忍不住索取更多。
他的舌头钻进她嘴里,撬开小小的牙齿,舔了舔她安然不动的舌头。舌尖与舌尖相触,仿佛有电流流过,她的舌头自觉抬了起来,任由他勾住,里里外外地舔舐。
他弯腰吻她,她仰着脸承受他的吻,任君予求。
长长的一吻结束,拉斯放开她,打量着,迦默粉嫩的唇被吻得红艳艳的,仿佛涂了胭脂。
“你为什么……亲我?”迦默怔怔地开口,双眼终于有了焦距,她看向拉斯。
拉斯用拇指擦去她在下颚出要滴不滴的泪,心想人怎么变笨了,手臂一用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侧坐着。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强行扭回话题。
迦默的腰被他揽着,又坐在他腿上,身体被半包围的安全感使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依赖,就开口慢慢地把刚刚的遭遇和他说了。拉斯听得既怒又惊,把她揽得更紧。
迦默说完,小小声追问了一句:“我说完了,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还记得被打断的话题,可是拉斯没有回答她,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她想从他腿上下去,却被他的大手按住,然后,他再次吻了下来。
她瞪大了眼,人往后仰,却直接被他压进了沙发里。
“知道我的意思了吗?”拉斯两手撑在沙发的边缘,稍稍离开她甜美的小嘴。迦默被吻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他得到满意的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上沾染的唾液,继续吻,好似怎么也吻不够。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一同躺在窄窄的沙发里,男外女内,外护着里,他们的嘴唇同样红润,身下四条腿交叠着。
“中午吃什么?”拉斯问。
“都可以。”迦默随便。
拉斯起身去找外卖的电话,衣角却被迦默拉住。他站在原地,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
她红着脸特别不好意思,但又纠结答案,生怕自己猜错了,误会了。
拉斯握住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嘴上应着“是”。
得到答案的迦默好像得到了全世界,她跳起来,站在沙发上,高兴地从后面抱住拉斯,眼里亮晶晶的,嘴角翘得高高的,早晨不愉快的遭遇早被遗忘到脑后。
她没看到,被抱住的拉斯从电视的倒影中看到她的表情,也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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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午码字真是没效率,游神间想到牡丹亭里的石道姑,用她的形象应该可以写一个很污的故事,捂脸……
第十七章 甜头
迦默从来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连嚼饭时嘴角都是扬起的,时不时再看看坐在餐桌对面的拉斯,心里就像吃了蜜一般。
拉斯早就吃完饭了,就看到迦默在那边偷瞄自己,然后偷笑。
一直等到迦默把东西吃完,他才告诉她:“迦默,你在我这儿的事被你家人发现了。”
“……”迦默瞪大眼,瞬间像打了霜的茄子,嘴角也垂了下来。
“你哥哥很担心你,给他回个电话吧。”拉斯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她没接,而是急切地对他说:“我不是故意要瞒住身份的,我是怕……怕你因为我的身份讨厌我……怀疑我到犬族的动机,我是……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她低着头说出自己的心声,情真意切,生怕刚刚得到的爱情又失去了。
拉斯对她的思维感到既无奈又感到好笑,“我知道。”他在狐族的那几天已经充分看到了她的真心,除了至亲,有哪个人会为他做到如此?
迦默听了他的回答,还是没信心地低着头。拉斯叹气,走到她身边,蹲身和她视线交汇,慢慢地说:“我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既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怀疑你,这样说,你可以安心了吗?”如果他介意她的身份,那他刚刚肯定不会吻她。
迦默点头,还好他不生气。
“还不开心?”拉斯看她依旧一脸苦样。
闻言,她朝拉斯露出灿烂的一笑。
拉斯在收拾桌子,迦默拿着他的手机给哥哥打电话。
她知道哥哥很讨厌拉斯,如果她和拉斯在一起的事被哥哥知道,会怎么样呢?她有些担心。
“哥……”第一句她就弱了。
赫尔墨看到来电人显示的是拉斯,没想到接起来是迦默的声音,不过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至少她人没事。
“你手机呢?”
“额……掉了。”她不敢说自己在犬族又被欺负了,那只会让哥哥更讨厌犬族。
“立刻去买一部。”他的妹妹怎么能用拉斯的东西!
“好。”迦默顺着哥哥。
赫尔墨对妹妹的顺从感到满意,继续说:“我问你,你前阵子到犬族旅游,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赫尔墨问得认真,迦默却红了脸,“是。”她真的要和哥哥讨论这个吗……
“那期间拉斯正好在我这买了一批发情期的抑制剂,是用在你身上吗?”他一句一句地问妹妹自己已经查清楚的事,想看看妹妹会不会撒谎。
迦默根本不知道哥哥是在测试自己,心里想着被哥哥知道了,小心翼翼说了个“是”。她感觉不妙,连呼吸都屏住了。
很好,两个问题妹妹都诚实地回答了,赫尔墨来到最后一个问题——“你实话告诉我,拉斯在抑制剂运到之前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她才不敢说他用尾巴……她怕哥哥会杀了拉斯。“他、他带我去医院了。”她没撒谎,他们的确去了。
“没有就好。”赫尔墨被后半句的“医院”一词迷惑,相信了妹妹的说辞。“我明天让人来接你。”其实他想让人现在就过去,但想到把妹妹接回来确实是有风险的,还是准备一下比较好,谁知道迦默一下子拒绝了——“啊……不要!”
她才刚刚和拉斯在一起,不想分开,“能不能让我再玩几天,快开学了。”她撒娇,“哥……”
赫尔墨对妹妹的请求感到奇怪,明明她不久前才去犬族旅游回来。他本想直接拒绝妹妹的请求,但电脑显示收到一封加密邮件,他点开来看,是关于狼族与狐族的安全问题,事情重大,他只好和妹妹说了声再联系,匆匆挂断电话。
打完哥哥的电话,迦默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又给父母打电话,意料之中被他们责备了。她从来都是乖孩子,不免心里有些难过。
她把手机还给拉斯,拉斯双手都是水,就让她把手机直接放进他口袋里。
“被骂了?”拉斯看她一脸沮丧的模样,猜测。
“嗯。”她站在一旁接过他手里冲洗干净的碗筷擦拭,顺便告诉他,“从小到大,爸爸妈妈都没有骂过我。”今天这样严厉的口气还是第一次。
拉斯抽了纸巾擦手,雪上加霜,“如果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会再骂你一次。”说完,他把纸巾投进垃圾桶。
迦默是来寻求安慰的,没想到拉斯不仅没有安慰她,反倒说了一个更恐怖的猜想,但她仔细想想确实会如此,尤其是哥哥!不过——“没关系,我不怕。”骂就骂吧,她顶得住。
她把碗筷放好,跟着拉斯走到客厅,边走边说:“不过,哥哥好像还不知道我们的事。”至少从刚刚那通电话中,她没听出来。这让她感到庆幸,他们还可以安稳地相处一阵子。
可拉斯的想法却和迦默不一样,他说:“嗯,那你准备好和他说了吗?”他既然和她在一起,当然得光明正大,得到她亲人的同意。
迦默摇头,说实话,她可能敢和父母说,却不敢和哥哥说,她一想到哥哥暴怒的样子,心就颤了。
拉斯知道她怕什么,“那由我来说。”他掏出手机就要给赫尔墨打电话,迦默赶紧按住他的手,仰头看他,“太快了!”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就要告知亲属,搞得大乱吗?“再等等,再等等。”
拉斯转念一想,“也好,等我送你回家那天去登门拜访好了。”那样不是更有诚意?
“……”迦默想,等她回家,不是也只有几天时间了吗……
“怎么?不愿意?还嫌快?”拉斯可看出来她没有高兴,伸手把她的脸一抬,亲上去,不让她回答。
迦默被拉斯围困在沙发间亲吻,无力思考。而后他放开她,看着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说:“那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时间合适了,告诉我。”
他让步,不过福利……他低头继续啃她粉嫩的唇瓣,迦默的后脑勺没有支撑往后仰去,靠到沙发背上,于是站立的吻变为垂直的吻。他的唾液随舌头流到她嘴里,被她无意识咽下去,惹得他更兴奋,这个吻就没完没了。
沙发背有弧度,渐渐地,迦默的背就往下滑,拉斯跟着弯腰,两人又栽进沙发里。拉斯眼疾手快,一手撑在沙发上,分担身体的重量,怕把迦默压坏了,但他坚硬的胸膛还是撞在她柔软的胸上。
“嗯……”迦默闷哼一声,而拉斯因为这一撞心神荡漾,脑中多个画面一齐冒了出来,刺激得他把手伸进迦默的衣服里,寻找记忆中那团柔软。
温热手指沿着她细细的腰线滑上去,抚过琵琶骨,碰到繁复的蕾丝花纹,手指想钻进去,奈何迦默新买的胸衣钢圈太紧,钻了几下,不得而入。拉斯握了握拳,而后才想起什么似的展开手,滑向后背。
迦默只觉得胸口一松,束缚消失,然后一只手附上自己的胸,抓了一把。
“唔……”她叫了一声,被吓到了,他的手……
手下的胸,高耸,柔软,滑腻,温热,他一捏,手指就陷进去,松开手乳肉又会弹回来,恢复如初。拉斯好像找到了玩具,爱不释手。他用手掌罩住,丈量,或是从侧边半包裹,揉捏,并且一只手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了进去,握住被冷落的那边,两边用不一样的玩法,折腾得迦默软了身子,就这么被他压着。
最后结束的时候,迦默也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总之,她的胸口热乎乎的,腿软软的,小腹还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而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们的进度,实在太快了!gt;_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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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交代一下琐事,下一章应该可以写到肉了……我去写写看……
第十八章 交融(肉)
虽然拉斯和迦默的事暂时瞒住了迦默的家人,但拉斯的家人是全知道了,因为拉斯在周末带着迦默回了父母家。
拉斯的母亲一看儿子又把人带回来,就知道有戏了。如果说上一次带迦默回家,是因为从狐族回来,车直接开到家门口的缘故,那么这次应该没有其他理由了吧?毕竟他们老两口看儿子那么忙,并没有叫他回家。
眼见两人并肩走进来,并无亲密举动,但是小姑娘看到他们是越发不好意思了。
一组沙发,除去单人的那个,拉斯的父母坐了一个,拉斯和迦默坐了一个,并且两人是挨着坐的。
拉斯的父亲在泡茶,猝不及防听到刚坐下的儿子说:“爸、妈,我和迦默在一起了。”
闻言,老两口齐刷刷朝二人看去。迦默窘,她知道拉斯会说,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啊,她屁股都还没坐热。
所幸二老并无种族偏好,因此没有任何不满意。拉斯母亲的高兴表现在脸上,喜笑颜开,亲密地拉着迦默的手说话,而拉斯的父亲淡淡一笑,泡了杯茶亲手递给迦默。
吃饭的时候为了庆祝,拉斯的父亲开了红酒,四人举杯共饮,一顿饭难得热闹。
拉斯的母亲给迦默夹菜,让迦默多吃点,迦默听话,认真扒拉着,结果她光顾着吃没有看,一不小心咬了个辣椒,眼泪都要出来。她立刻喝汤,可汤的温度高,只会加重辣感,她便端起手边的红酒喝进去。
这是迦默第一次喝酒,这么一猛灌,当然是醉了,走路歪来倒去,于是回家的时候,拉斯是抱着她走的,她就在拉斯怀里一个劲傻笑。
到家拉斯把她放到床上,她自己爬了起来,跪坐着捧起拉斯的脸,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她实在太高兴了,他的家人都很好,对她也很好。
拉斯只觉得喝了酒的迦默胆子大了,会这么豪爽地亲他,但他并不满足于如此纯纯的触碰,立刻吻了上去。而迦默不仅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还开始回应他的吻。
两人嘴里都有淡淡的酒味,鼻间充斥着彼此的呼吸,唇舌交缠,滋滋作响。越吻人越沉醉,顺其自然地,男人把女人压进了床,开始了美妙的探索。
吻顺着纤细的脖子而下,在精致的锁骨处微微逗留,留下点点红印,而下面的风光早由手指为嘴唇开启,外衣敞开,淡黄色的胸衣托着两团酥肉,只待人去开封。
拉斯扫了一眼美景,便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把胸衣拉低,露出他梦寐已久的双乳,虽然他已经触碰过它们,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完整的它们。
美,比他梦中所见更美——白嫩饱满的乳肉挺立着,上面点缀着一粒粉色的小玫果,经过手的爱抚,已然挺立,等着被人采撷。想着,他毫不犹豫低头含住一粒,换来迦默一声软糯的呻吟,激得人血脉喷张,简直要人命!
他张嘴含住大半乳肉,剩下的用手握着,把软的和硬的同时纳入口中。柔软舌头在软嫩的肉上舔舐,留下他的唾液,吐出时脑袋往上移,明明马上就要全部吐出,坚固的牙齿却出其不意地咬住那粒硬硬的果实,微微拉长再放回去,以软击软,以硬碰硬。
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埋首于乳间,虽然没有乳汁,却也馨香盈鼻。迦默只能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掌微微用力抓着,手心是他坚硬微刺的头发,胸口是他灵活的唇舌。
等到拉斯终于舍得抬起头来,殷红的果实涨大,双乳上有齿印和水迹,他意味未尽地舔着唇,想着今天就到这里,翻身躺到一边。
迦默脑中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双乳发热。
“拉斯……”她喃喃。
拉斯听到她的呼唤凑上去,“嗯?”
“好热……”
拉斯抹了抹她额头上的汗,帮她把衣服拢好,起身到厨房泡蜂蜜水。他以为她是醉酒导致的发热,没想到其实是迦默受到酒以及兴奋神经的影响,发情期抑制不住,提早一天释放了。
等拉斯端了蜜水回到房间,迦默在床上扭着身子,上衣大开,风光无限。
空气中漫延着迦默发情期散发出的味道,拉斯黯了眼眸,放下蜂蜜水,走到床边。
犬族化为人形身形有变,但性器的结构是不变的,也就是说,他的生殖器里有茎骨,射精时龟头的周径会比原来增大一倍,以锁住阴道,他怕伤着她,所以一直没下手。他本来打算在迦默发情期的时候再要她,没想到,迦默的发情期说来就来了,这不是激得他忍不住吗?
迦默刚刚被埋首于乳间的拉斯拨撩得腿间阵阵空虚,而现在相反,是她让坐在一旁的拉斯看红了眼。
发情期散发的味道对于心意相通的人来说,影响力变得巨大无比,拉斯努力控制住自己体内膨胀的欲望,俯身在迦默耳畔问:“迦默,你的发情期到了,要打抑制剂吗?”
抑制剂他家还有,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留下一部分,好像冥冥之中知道她会再度光临似的。
迦默脸色潮红,难受得紧,一个翻身半趴在他身上,身体本能地蹭,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招人了。
她的大腿在他硬挺的欲望上蹭,得到答案的拉斯不再压抑,一个翻身把她重新压到身下,脱光彼此的衣物。
粗长的阴茎就抵在湿淋淋的穴外,蛋大的龟头几乎把那朵娇花掩住,拉斯来不及细看花穴,粗粗扫一眼,满目白嫩,没有毛发。他稍稍后退,用手拨开阴唇,露出那条流水的细缝,他的尾巴曾经进入过那里,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耳边迦默细小的呻吟不断,她用下身主动去寻他的性器,让坚硬在柔软上摩擦,拉斯只好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想到性器分离竟拖出一条银丝,又在中间断开,他看着这幕只觉得身下要炸了,可他最后还要再确认一下。他快速往细缝中插入两指,探查穴中的情况,知道迦默完全准备好了,便把手指换成阴茎,慢慢插入。
他几乎是看着那道细缝被撑撑一个圆,艰难地把龟头吞进去,又吞没长长的茎身。穴里高热,高湿,层层叠叠包裹着,刺激着人的感官。他用了腰力,一插到底,享受那凸起的青筋与褶皱摩擦的极致快感。
“嗯——”阴茎进入,处于发情期的迦默并没有感到不适,长长地叫了一声,朝抵在花心上的龟头喷出一股阴精,刺激得阴茎越发涨大,她有些受不住,往上逃了逃。
拉斯没有制止她,他开始抽动,雪白的大腿被分开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体内插着的那根有力的东西,她的小屁股离了床,抬起来,方便他插入。
他还是初次,控制不住在那销魂窟里横冲直撞,而湿润的甬道纵容着他,让嫩滑的穴肉紧紧裹着粗长但又不阻碍他进出。
满是指痕的双乳在他的撞击下晃出漂亮的乳波,他欣赏了一会儿,换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腿弯,整个人覆到她身上,边插着嫩穴,边吸食嫩乳,享受不已。
大手勾住了腿,膝盖被强壮的身躯压到床单上,粉嫩的穴口抬得更高,几乎要朝天了,汁水流不出来,只能附着在粗壮的阴茎上,在抽出时被带出,飞溅到各处,拉斯的小腹和床单都不能幸免。
阴茎被花穴紧紧包裹,拉斯插得畅快,迦默也是舒服到了极点。她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背,摸着他背后偾起的肌肉,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声不断,就像学语的娃娃,没人教,就是这几个音节来回叫唤,想把心中的欲望发泄出来。
欲望没有尽根没入,拉斯渐渐感到不满足,他隐约记得穴中还有一张小嘴,便奋力开拓,次次进到最深,直到小嘴微张,他又换法子研磨,硬生生地把龟头挤了进去,到达一个更狭小的地方。
“呀……”迦默猛得在拉斯身后留下一道抓痕,这回是有痛感,所以她叫了出来。拉斯背后一痛,从满是齿痕的乳间抬首,柔情蜜意地亲了迦默一口,身下静止不动,问她:“疼吗?”
“一点……”迦默答着,随着龟头在子宫内微移,那股疼痛好像散去,快感又漫上来,“不、不疼了……轻点唔……”子宫内太敏感,微小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根本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
拉斯应着要求放慢速度,减轻力道,轻柔地刺激着娇嫩的子宫。装满精液的囊袋一次次撞击着迦默的臀,被带出的汁水淋湿,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这无形中刺激了两人的耳膜。他们亲吻着,肉体相贴,天地间只剩彼此。
纠缠良久,迦默紧紧抱住拉斯,穴儿收缩,把他的阴茎咬得发痛,拉斯感到射意,从小子宫里退了出来,最后冲刺几下,嘴里叫着“默默”,然后慢了下来,龟头猛然膨胀,马眼张开,身体微微抖动,喷射出积蓄多年的精液。
“嗯……”
两人仿佛是静止的,迦默的脚无力地折着,把拉斯的手臂夹住,而脚趾蜷着,显示出她的身体正处于极致的快感中。花穴迎来了第一次灌精,又热又多,她受不住哀叫,可是挣脱不掉那巨大的龟头,子宫就这样慢慢被灌满,小肚子鼓鼓囊囊的。
肉体相贴处是汗湿的,但谁也没动,静默片刻,拉斯哑声问她:“还要吗?”
两人做了很久,最后又被射了那么多精液,发情期的第一波热潮算是过去了,迦默应着:“好累。”
拉斯明白,虽然年轻气盛的身体叫嚣着不满足,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翻身搂住迦默,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关灯,闭眼,两人很快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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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我等的大大没更新,刷了好久……TOT……
第十九章 饱食(肉)
深蓝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而眠,忽而,手机响起,男人伸出结实的臂膀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睁眼看到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小脸粉红的女孩,没有移动身体,就维持着躺着的姿势,接起电话。
“你不会还在睡吧?”赫尔墨听出拉斯的声音与平时有所不同,感叹他的生活好,如今豺族未动,狼族倒是来找狐族的麻烦了,他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睡懒觉。
拉斯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问他:“什么事?”
赫尔墨也回归正题,说:“狼族的大部队驻扎在边境,正是与狐族接壤的地方,豺族近来没有大动作,你认为,豺族和狼族在搞什么?”
拉斯其实也在注意狼族与豺族的动向,他答道:“他们应该联手了,目标很明确,就是狐族和犬族……”
迦默听着拉斯低沉的声音从梦中醒来,看到近在咫尺的胸膛,脑中浮现昨晚的点点滴滴,羞得不敢抬头。灵敏的耳朵听到电话那一头哥哥的声音,她立刻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哥哥知道她和拉斯睡在一张床上,还赤裸相对,什么都干了。
被子里暖暖的,她抱着拉斯的腰,满足。
腿根处有一根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往后挪了挪,可这一动,身体里装得满满的东西被晃动,腿间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起初以为是经血,想着会弄脏床单,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床边。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没穿衣服这回事,双乳因俯身的姿势被拉得更长,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圆圆翘翘的臀正对着拉斯,顺着股间的那条裂缝,他看到花穴正吐着精水,红白相衬,淫靡无比。
拉斯挂断电话,朝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的迦默扑过去,拦腰抱住,以后入式直接插了进去,欲滴不滴的精水直接被顶入花穴深处,成了最好的润滑。
“嗯啊……”迦默被插得上半身差点掉到床下去,吓得穴儿一缩,紧紧咬住穴内的阴茎。
“嘶……”拉斯被夹得抽气,明明昨晚才做过,为什么今天咬得更紧了?他挺着欲望大刀阔斧地快进快出,不让甬道有合紧的机会。
“不行呀……会弄脏……床嗯……”迦默被插得说话断断续续,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滴到地上。
“昨晚已经脏了,默默。”床单反正是要换的,他不介意再脏一点。
“不是嗯……我那个、来了……”迦默还没搞清楚状况。
那个?哪个?
拉斯想了几秒才想出她说得“那个”是哪个,笑着说:“默默,发情期,经期是不会来的。”来了不能做不是要人命吗?“那是我的……”他也跪着,强壮的身体伏在她上方,凑近她的耳朵说出“精液”二字,然后,迦默的耳朵成功红了。
后入式阴茎更容易插到深处,很快就尽根没入,捅开宫口。子宫里还残留着没有淌出的精液,感觉到宫口大开就争先往外涌,却又立刻被粗壮圆润的事物堵住了去处,在小小的子宫里翻涌。
迦默体内承受着那灭顶的快感,体外拉斯的舌头在她肩头、背上舔舐着,温柔缱绻,增加了身体的快感。迦默几乎是立刻攀上了高潮,手一软,撑不住身体就要滑下床,好在拉斯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后坐去。
野兽般的交配姿势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拉斯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迦默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而他腿间的那根庞然巨物深深埋在她体内。
“嗯……”两人都因这个全新的体位带来的刺激呻吟出声。
对于性,男人总是无师自通的,拉斯很快适应这个姿势,开始向上用劲,迦默仿佛坐上了马,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穴口吐出一截肉棒又吞回去,吞吞吐吐,好像舍不得把好吃的食物吃掉,花穴流出了一堆口水。
她的身体被颠得往前扑,拉斯箍在她细腰上的手只固定了她的臀,并没有对上半身起作用。
“把手,环到我脖子上。”高潮中的花穴有频率地夹着肉棒,拉斯一边插着越来越软的穴儿,一边把迦默的手拉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迦默雪白的双乳因这姿势更加突出,拉斯也得以空出手去爱抚波动的它们。他一手一个,指缝夹着硬挺的乳尖,向不同的方向揉弄,捏出各种形状。
渐渐地,小肚子因喷精越来越涨,挤压到体内的某个器官,迦默默默咬紧了唇,生怕自己憋不住,要知道昨晚饭后她就没进过卫生间。可是越憋着,穴里的快感就越强烈!在性事中,她的头脑就没有这么清醒过,她感觉到花穴不受控制夹得更紧,连阴茎上的青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快感一阵阵袭来,她抵抗着,不让自己被快感淹没,脑中却一直冒出: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空气中失去了迦默软糯的呻吟,拉斯总觉得差点什么,伸手扭过迦默的脸吻她紧闭的小嘴。迦默的心在哀嚎,她不得已咬了拉斯的舌尖,阻断了吻。
“怎么了?”拉斯慢了下来,用磨动的方式,指腹摸着穴口被撑得薄薄的肉,还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弄痛她了。
这么一磨一摸,迦默就快要泪奔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张口告诉他:“我……我要去厕所!”~~~~(gt;_lt;)~~~~
拉斯笑,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摸摸她的小腹,还真是涨得挺大。他坐起身,连带着把她一起顶起来,恢复成跪姿,再把东西拔出来。穴肉舍不得阴茎咬得紧紧的,被拉出一段才缩回去,而穴口被久久占据的粗长撑得圆圆的,一时还合不上,汁液混着稀释的白浊滴滴答答流出来。
他抱着她到卫生间,汁水滴了一路,她的肚子松了不少,紧迫感终于不那么强了。
她被直接放在马桶上,拉斯转身去开花洒,让水淅淅沥沥地流,没有看她。她耳边是水流声,人又坐在马桶上,心里放松了不少,花道垂直而又无阻碍,深处的汁水涌得更快,她肚子一松,整个人放松下来……
迦默处理完生理需求,拉斯朝她招手,“过来。”
其实她在一旁打量他完美的身材已久,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目光不可避免地被腿间那根高高竖立的东西吸引,是淡淡的肉色,不难看,不过……好大……
她不好意思地走过去,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拉斯已经自然地伸手帮她搓揉身体。温热的水加上他恰到好处的手,她浑身都是舒服的。
大手一路往下,来到她腿间,细细的水柱随即对准花穴冲刷,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迦默恍然,低头看到拉斯单膝跪地面对她,灼灼的目光正对着她身下的娇花。她很想躲,却无处可躲,身体再退就是墙壁了,只能任由拉斯拿着花洒清理她的花穴。
温热的水冲刷着,迦默腿间变得干干净净,拉斯正好借这个机会仔细观察带给他欢愉的娇花。被他疼得红艳艳的花穴已经开了条小指那么大的道,阴唇分开,他一眼就看到花穴上方凸起的小粒,好奇地伸手去碰,引得迦默“不要、不要”地叫唤,穴里却喷出一股水。
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中指探入花穴中,食指与拇指继续逗弄那个小东西,直到迦默高潮,他起身固定住花洒,再次把欲望送了进去。
细小的水流顺着两人的肌理往下流,流到两人的交合处被撞击得四处飞溅,迦默的背靠着早已变得温热的墙壁,双腿挂在拉斯的腰上,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刚开荤的青年抑制不住的一尝再尝美好的性爱,可累住了承欢的女孩。
两人再次躺到床上,迦默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可是昨晚睡饱了又没有很困,突然想起早晨哥哥的电话,便问拉斯:“哥哥打电话给你,说了什么?”
拉斯精神奕奕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答道:“一些军事,还有,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他把赫尔墨的“你问问迦默,都玩了三天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简化成几个字。
迦默看着天花板,询问:“那我什么时候回去?好像快开学了。”她也舍不得和他分开啊,可是要上学。
“至少,等你发情期过了吧。”拉斯一本正经。
迦默被他一提,想起浴室里的画面,忍不住拉被子盖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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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把很污的部分跳过去了……这本书不适合太过……下章还要肉吗?
明天回学校,接下来更新不定,见谅。
第二十章 人欲(肉)
迦默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黑发盘起,脸还是那张脸,只是,身着犬族军装让她整体的感觉不同了,好像,青涩刹那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
拉斯拿着军帽过来,给她戴上,正了正,说:“还行,走吧。”
由于迦默还处于发情期,需要拉斯在身旁,但拉斯的工作特殊,不可能请假几天陪她,所以最后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让迦默穿上军装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军区。
迦默无疑是兴奋的,她能进入那座宏伟的大楼,看看拉斯工作的地方,还能陪着拉斯工作,实在是做梦都没想到。
“不要笑,严肃一点。”拉斯看到坐进车里的迦默眉眼弯弯,一副吃了蜜的样子,低声教育她。
“哦。”迦默看看前面的司机,立刻抿嘴,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上,表现出一副我是好学生的样子,还对拉斯眨了眨眼睛,好像在问他这样对不对。
拉斯咳了一声,移开视线。他不知道要怎么教她摆出军人的姿态,她这样坐,有点小孩偷穿大人装的样子,懵懂无知,却努力装作自己什么都懂。
车到了黑色的大楼前,一股压迫的气势迎面扑来,她瞬间被镇住,昂首挺胸走在拉斯身后,眼睛都不敢乱瞄,就这样盯着拉斯的背影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坐在那边,不要出声,一会儿我要参加一个音频会议。”拉斯拿了一叠白纸和几把铅笔放到迦默身前的桌子上,“你可以看报纸、杂志,就在架子上,或者画画也可以。”
“好。”她拿起了久违的画笔,意思很明确,她要画画。
偌大的办公室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拉斯说话的声音,迦默听声音不听内容,伴着他的嗓音在白纸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就勾勒出一个他的卡通形象,还是一本正经,坐在办公桌后办公的他。
她画得开心,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没有更新了,就再画了一些故事,然后用手机拍了放到自己的主页上。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晰,但不一会儿就收到了一大堆回复,她看看评论,再回复几个,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第二波发情潮来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笔,体内的躁动一下子扑上来,她手中的笔在纸上画出一条颜色浅并且扭曲的线。她扔了笔蜷缩到沙发上,没想到这次会来得这么猛,但是拉斯在还在开会。
他清冷的语调回荡在室内,对她体内的欲火没有任何抑制作用,只会火上浇油,她挣扎着爬了起来。
拉斯正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听耳机那一头的发言,忽然迦默的身影倒映在屏幕上,然后他的衣角就被拉了。
他转身一看,迦默手里拿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意思是让他给她注射抑制剂。为了防止意外,他们出门的时候倒也带了抑制剂。
拉斯盯着迦默看了几秒,她强撑着站在他面前,腰部靠着办公桌,明显是在分担身体的重量。
他按了按耳机上的键,开口跟她说话:“过来,坐到我腿上。”
迦默被他的话吓到,用唇语提醒他,“会议……”
“他们听不见。” 他调成了收听模式。
迦默这才坐了过去。她本以为他这样做,可能是要用尾巴先让她缓缓,谁知道拉斯说:“解开我的裤子。”
迦默听到这句话呆住了,直到拉斯腾出左手,拉着她的小手来到皮带上,顺便帮她先解开了皮带。迦默抖着手解开裤头,拉下拉链,看到了他深蓝色内裤的一角,体内猛得一涌……腿间已经全湿了,布料沾染温热的液体粘着肌肤。
“掏出来。”
她红着脸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中,捏住那根拿还没硬起来的东西,轻轻拿出来。它感受到她温柔的触碰,慢慢硬了。
“脱了内裤,坐上来。”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让她心惊,可是到了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刻,她根本没办法不照做。
迦默是侧坐在拉斯腿上的,脱裤子很容易,几秒后她的下半身就赤裸了。拉斯身后是一整面玻璃墙,透进来的光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添了一分色泽,可是拉斯没空去欣赏,双手在键盘上打着字,通讯器也调成了发言模式,和那头讨论着什么。
不过拉斯还是留了一些注意力在迦默身上的,眼角瞥见迦默脱好裤子,拿开一只手,让她再次坐到他腿上,不过,这次是分开腿坐,然后,他的手又回到键盘上,把她圈在了桌子与胸膛之间。
迦默从没看过色情影片,小手握住那根硬起来的东西,凭着本能的欲望往自己身下流水空虚的地方凑。
大龟头分开了粉色的小花瓣在穴外滑动着,可是,就是进不去。她一不小心让龟头碰到了上方的肉核,撑着的腿一下子软了,一屁股坐到拉斯的膝盖上,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
她不安地咬着唇,完全不敢出声,也不知道怎么办,这时,一只手搭上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托起来。
“对准。”她耳边拉斯的指挥响起。
她把龟头移到入口处。
“坐下去。”
唔……撑开了……进去了……
他放开了手,任由她因重力往下坐,直到把一整根都吃进去。
好舒服……被撑得满满的,肚子上还鼓出一个大包,他在她身体里……
温热的液体随即顺着肉棒溢出,流过鼓鼓的囊袋,流到他裤子上。
“你自己动。”拉斯的声音带了些沙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他咳了咳,嘱咐:“要是想叫,就咬我的肩。”说着,他脱了外衣,露出里面较薄的衣服。
迦默不知道要怎么动,只能凭感觉,怎么舒服怎么来。她扭着腰,让那根东西在肚子里转动,龟头烫慰着宫壁,她不断缩紧,再缩紧。明明全部都吃了进去,她身体里还在吮吸,好像还不够……
她的心怦怦跳,速度飞快,呼吸也急促,上下齿咬着下唇内的肉,生怕自己叫出来。在这栋庄严的大楼内,她身上照着阳光,甚至,她能看到窗外的广场,也听得到耳机另一头的发言声,可是,她却赤裸着下身,坐在他身上,和他交合。这种感觉,好像她和拉斯在……偷情,随时可能被发现。
她只能小幅度地动,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叫嚣着不满足,毕竟在她少得可怜的性经验里,从来都是拉斯掌握着主导权,她不需要放浪,他已经如狼似虎。
她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和今早,那种身体被一次次贯穿的感觉,好像,身体要被捅穿了……她眼前渐渐升起雾气,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她张嘴咬住了拉斯的肩膀,颤着身体达到高潮。
“哼……”在她最无防备的时刻,体内那根静止不动的东西突然抽出,猛烈地插进去,害她差点叫出来。
拉斯一把扯掉了耳朵上的东西,按着迦默软弹的小屁股站起来,把她压在办公桌狠狠地要。迦默还在高潮中,被这样强烈的快感淹没,下身仿佛失了禁,喷出一大股汁水。
拉斯实在忍了太久,花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就卡在冠状沟处,紧紧绞着,吸着,差点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还好会议开到后半程都不需要他说话,他就听着各方的军官各抒己见,然后把有用的地方记录下来,最后连总结都没做,说了“散会”。
迦默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拉斯身下动着,嘴上堵着,舌头和阴茎都一样凶猛,前者在她口腔里搅动,后者在她花穴里开拓,把她上下两张嘴都弄得满是水。
这一刻,拉斯忘记了自己身处的是什么地方,他只想和身下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
当人的身体被欲望主宰,表现往往是恐怖的。拉斯的手顺着湿润的花谷滑上去,寻到那颗硬硬的肉核,又捏又柔,花穴在他的动作下疯狂地收缩,几乎把他的阴茎都夹痛了,他却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连迦默的眼泪与啜泣都顾不上。
直到最后插到子宫里,龟头膨胀,射了个痛快,他才喘息着去吻迦默脸上的泪。
“默默,默默……”他喊着她的名字,全是爱意。迦默浑身都是满足的,紧紧抱着他。
软下来的阴茎还埋在穴中,感受到花穴的开阖,慢慢又硬起来。第二波欲望没那么容易平息,两人很快又坠入了情事之中。
办公桌太硬,迦默说背痛,拉斯就抱起她在办公室里边走边寻找柔软的地方。阴茎随着拉斯的走动,在她体内进出,力道不重,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每一次龟头碰到宫口,她都想把它吸住,不让它走,可是吸不住,子宫里空虚极了。
她被放到皮质沙发上,摆成趴跪的姿势,他一边吻着她背上被桌子磨出的红痕,一边在她体内驰骋。穴内的那张小嘴终于如愿以偿把龟头吞进去,吃成个胖子。
那天下午,他们在那栋庄严的大楼里做了三次,她的肚子被他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灌得鼓起来,从合不拢的双腿间可以看到那朵盛开的花,红艳艳的花瓣外翻着,吐出白色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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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朋友们在床下打麻将,我居然还写得出来……
第二十一章 突变
日落西山之时也是下班之时,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的迦默慢慢跟在拉斯身后,明显没什么精神。
下了电梯,拉斯特意放慢脚步配合她。
高大英俊的将军难得缓步走在大厅中,立刻引来注目,而那些目光中,有一道很特别,它轻易地滑过了前头的拉斯,落在戴着帽子遮住半个脸的迦默身上。拉斯受到注目习惯了,依旧目不斜视地走着,而迦默则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就是……浑身不自在!她借着帽檐的遮挡看了看四周,找到了让她不舒服的源头。
那个曾经被拉斯派来,带她到旅游景点参观的军装女子,就站在她左手边,直直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身体都看穿。
军装女子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迦默,而且她还穿着犬族的军装跟在拉斯身后,这明显代表她和拉斯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女子不甘心地握着拳头,目光凌厉地瞪着迦默,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不如一个狐族的小女孩。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迦默很快心虚地败下阵来,她加快了脚步,跟着拉斯走出大门。
“拉斯,我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迦默一坐进车中就着急地说。军装女子知道她是狐族的,她穿着犬族的军服进了军部,又跟在拉斯身边,她会不会怀疑她是间谍,说她偷窥机密什么的,进而影响到拉斯?……这些,想想就可怕。
“你怎么知道有人认出你了?”拉斯升起车前的挡板,他不习惯在外人面前亲密。
“就是上次我来犬族,你派来带我去景区的那个姐姐,她知道我是狐族的,刚刚她一直在看我,一定是认出来了。”
“没关系。”他既然敢带她去军区,就是有把握的。
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枕着休息,迦默听他这么说心也稍安,放松身体躺下,只是不一会儿,她又爬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曾经困扰自己的问题。
“拉斯……”她的手就放在他大腿上,看着他,拉斯也看她,示意她继续说。
“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拉斯茫然,香吗?她要他夸她?
“就是狐族人的味道啊,有没有?”迦默凑得越发近,想让他闻一闻。
拉斯看着眼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分神,更加猜不到女孩的心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迦默有些别扭,又躺到他腿上,想了想,如果这个问题不问出个答案,她会很难受,女孩子哪有不在意自己形象的?
“就是,刚刚说的那个姐姐,她一见到我就闻出我是狐族的,捂着鼻子让我离她远一点,她的眼神好像……很嫌弃,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你会不会觉得闻着不舒服啊……”她越说越小声,没想到拉斯俯身凑到她肩窝处,用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脖颈,冰冰凉凉的。
有必要凑得这么近吗,犬族人的鼻子不是很灵?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直到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很香。”
“……”
“真的。”他继续埋头。
“哦。”迦默不信。
他忽然伸舌舔了一下她的动脉,正好和她的心跳重合,下一秒,她的心跳就乱了节拍。
“不要胡思乱想。”他抬起头。
晚上两人正睡着,拉斯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他接起来听了几句,立刻下床穿衣服。挂断电话后,他在睡得迷迷糊糊的迦默耳边交代了一句就出门了。
迦默也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床,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却又不清楚到底多大,担心得不敢继续睡,就开了电视看。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挣扎了一秒,沉入梦乡。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她没睁开眼就按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拉斯的声音:“迦默,你现在起床,收拾一下,等会儿我派人送你回狐族。”
这句话一下子把迦默吓醒了,“出什么事了?”
“豺族入侵。”他简单概括,“我需要挂电话了。”
“好,你小心点。”她说完,趁他挂电话前快速补了一句:“我在家等你。”
他应了一句“好”,挂断电话。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迦默把手机放到一边,抱着膝坐在床上想问题。这几天她多多少少听到拉斯说一些军事,狼族在狐族边境驻军,却一直按兵不动,她哥哥为此焦头烂额,但豺族却安静得可怕,就像暴风雨前夕。拉斯说狼族与豺族有可能是想“声东击西”,没想到真的被他说准了。她想,他既然能够猜到,肯定也做了准备,但豺族敢出手,意味着战争不可避免!她这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很快就有人来敲门,看到她开门还敬了个礼,说明他是拉斯派来的。迦默朝他点点头,转身看了看屋子,关上门。
她倒是没带什么行李,两手空空就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哥哥正好在,看到她走进来,打量了她半晌。她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不自然地叫了声“哥”。
赫尔墨总感觉妹妹有变,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舍得回来了?”他突然凑近,好像在闻什么。
“我、我先回房间了。”迦默落荒而逃。
赫尔墨总觉得他闻到了那只狗的味道,想想也许是迦默坐拉斯的车回来的缘故,所以衣服沾染了拉斯的味道。
迦默快步小跑到房间,背抵着房门拍胸口,心想还好自己跑得快。她其实没有想回家啊,可是却不得不回家。
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给拉斯发了条短信,跟他说她到家了。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没空看手机,但还是发了。
晚饭时,饭桌上讨论起豺族入侵犬族这件事,她竖起耳朵听得认真。她知道消息比父亲和哥哥早,但了解的信息却不如他们多。
赫尔墨说:“豺族半夜搞了个突袭,突袭队全由精锐部队组成,伤了犬族边境十几人,不过,拉斯那家伙早有防备,不然伤亡人数更多。”
父亲点头,“他防得好,赫尔墨,你也不要掉以轻心,我们还有一个狼族在边上。”
“我知道。”
迦默听到狼族,朝嫂子看了一眼。艾凌察觉到她的目光,凑过来问她:“担心我不知道开战了选择狼族还是狐族?”
迦默点头,如果是狐族和犬族,她肯定不知道怎么选,一边是她的族群,另一边是拉斯的族群……光想想,就难受。
“傻瓜,我这种没爱族心的人,还怕我选狼族,它可是没理的一方啊。”艾凌朝她眨眨眼。
哦,对,狼族是非正义方。
她继续听父亲和哥哥说话。
“狼族和豺族虽然人口不多,经济也不如我们和犬族,但难保他们有秘密武器。他们结盟,有两个选择,一是只攻打一个族群,那样胜率更大,可也不排除他们准备各打一个族群,这意味着,他们非常有把握以少胜多。”
赫尔墨分析,“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后者,毕竟狼族的兵就在我们边上。”
“你和拉斯,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吗?”
“说过一些,但后续如何,狐、犬二族要如何,我们还没讨论。”
父亲推测,“也许,这是一个改善两族关系的机会。”
赫尔墨点头,没有再接话。
迦默回味着父亲说的这句话,揣测着,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是,狐族和犬族也要合作?
晚上她一直握着手机,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拉斯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她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因为他一定很忙。
他已经算是身处战场了,而她还可以睡在温床中。虽然,战争不是发生在自己的族群,他保护的也不是她,但此刻,她心中生出对军人无限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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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好吧,不可能的。
明晚有课,明天不更新,天知道我只有晚上才写得出来,尤其旁边有人打麻将的时候,写得更快。
第二十二章 想念
三月中旬,迦默开学了。
第一节课上,老师就对他们说,要珍惜学习的时光,不要再玩手机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战争来了,学生都没得做。
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迦默的手就放在抽屉里,按在手机上。不过她不是要玩手机,她只是把手放在上面,想着万一手机震动了,她好知道。虽然,手机多半是不会震动的,因为几天过去了,她只收到一条拉斯报平安的短信,短短的:安好,勿念。短信被她截作屏保,一打开手机就能看见。她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怎么能勿念。
老师既然扯到战争这个问题,就停不下来,干脆说了大半节课的时事政治。迦默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军人,她比老师知道的还多,不听老师的那些推测也罢,更重要的是,战争不是“说不定”要来了,是“已经”来了。
就在昨晚,哥哥收到了狼族寄的战帖,银色的铁质卡片,哥哥看完就不屑地甩在桌上,她看卡片长得挺漂亮,好奇地捡起来看,没想到居然是狼族发的战帖,约战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好像……在骗人。
她当下就把想法说了出来,但哥哥说他也不清楚是真是假,只是告诉她,无论战帖是真是假,狼族与豺族要各打一族已成定局,因为狼族不可能在惹怒了狐族之后再跑去打犬族,那样太蠢。
狐族军区高层已经连夜商讨了对策,但并没有把收到战帖的消息放出去。迦默作为知情人士,心中焦急,上课也心不在焉。她不禁趴在桌上想,如果战帖是真,那狼族也太张扬了,豺族选择偷袭,是小人行径,而狼族光明正大地发战帖,也不能说高尚,这只能证明他们打败狐族的绝对自信;但如果战帖是假,那豺狼还真是一家亲,都是小人!
中午放学,迦默到哥哥家吃饭,因为这里离学校比较近,往返方便,她要晚上才回自己家。
到门口她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按了门铃,没想到来开门的是本该忙碌的哥哥。
只见赫尔墨一手拿着手机,给她开了门又走到沙发边坐下,嘴里说着:“不签不行,那你倒是给我个时间啊。”语气里颇有些急躁。
迦默看哥哥似乎心情不大好,既没出声叫人,也不打算在留在客厅听哥哥发火,她要到厨房去给嫂子打下手。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放好书包,正好哥哥停止说话,轮到电话那头的人了。她灵敏的耳朵自动接收声音,然后,脚步再不能前进。她就定定地站在哥哥身后,贪婪地偷听着来自电话另一头,那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不能给拉斯打电话,而哥哥却可以和拉斯通电话,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他们打电话被她幸运地碰上了!
她捂着口鼻,凑近耳朵,听着拉斯还算健康的声音,直到——她被哥哥抓到。
“你在干什么?”赫尔墨感觉不对,一回头就看到妹妹捂着嘴站着,一动不动,呆呆的。
“没什么,没什么,我进去帮嫂子做饭了。”她不舍地迈开脚步,一步三回头。她还没听够啊……但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已经很高兴了。
赫尔墨看她那奇怪的模样,皱着眉头,想说什么,却被拉斯的声音打断,“你有其他事?”
“没事,你继续说。”赫尔墨把注意力放回电话上。
迦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奸情差点被哥哥发现,吃饭嘴角都带笑,下午上课也变得精神奕奕。
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晚上,她在洗澡,手机就放在伸手能够到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流水声中,她听到了久违的能让耳朵发麻的震动声,她立刻关了水,也不管身上的泡沫,手往毛巾上一抹,拿过手机瞄了一眼就按下接听键。
“喂!”她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在做什么?”
她拿过浴巾把自己裹上,告诉他,“刚洗完澡。”她才不会让洗澡阻碍她打电话呢,“你呢,有空吗?”
“我在车上。”拉斯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听着迦默软糯的声音,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噢。”她忽然有点小纠结,一方面想叫他趁着搭车的时间休息,另一方面又想和他说说话。
纠结中,拉斯问她:“中午在你哥哥家吃饭?”
“嗯,你听到我的声音啦?”迦默不奇怪他知道,他耳朵那么灵。
“听到了。”还帮她做了一回掩护,把赫尔墨的注意力拉过来。“你当时,在偷听?”拉斯想象着她站在赫尔墨身后偷听被发现的样子,想笑。
迦默听出他语气中的笑意,微窘,“还不是……想你了……”她说得扭扭捏捏,把抱怨省去,留下倾诉,就是个正在撒娇的小女孩。没想到,拉斯回答她:“我也是。”
他极少说情话,说了也不肉麻,迦默把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眼里一热,心中却暖。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嗯”了一声。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默默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浴室里的白雾渐渐散去,温度也降下来,迦默身上的泡沫化了水,水滴挂在身上,一阵冷风从门缝钻进来,她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没有。”她揉揉鼻子,把浴巾拢紧,“你下车啦?”她听到关车门的声音,还有他和司机说话的声音。
“嗯,有点事。”拉斯站在夜色中,看着夜里有些陌生的房子,寻着迦默房间的灯光。
“噢,再见。”她也没问他是什么事,就等着他挂电话。
通话结束了,她握着手机不舍得放,总觉得这个电话太短,她还有好多话没说;又想自己应该满足了,一天听了两次他的声音,他那么忙,坐车的时候才有空给她打电话……
她站在朦胧渐退的镜子前,盯着手机想了很久,直到冷意袭来才放下手机,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这时,突然有人敲响浴室的门。
“谁啊?”她感到奇怪,父母敲门肯定是出声的,不出声会是谁?她家周围的治安应该是很不错的,也不至于有这么早到的贼……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不敢开门,转而伸手拿了要换洗的外衣,往身上一套。
拉斯站在浴室门前,看着玻璃门映出淡淡的人影,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他开口:“默默,是我,拉斯。”
!!!
迦默只觉得天上砸下了馅饼,砸到了她!她从来没想过,明明远在战场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她飞快地旋开门,豪爽地拉到最大,看门外的人。
真的是拉斯,他穿着军装,站在浴室前。
“你……”她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刚刚不是在车上?可是被拉斯抢先了,“不是跟我说洗完澡了?”
拉斯看着面前带着水汽的人,细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橙黄色的外衣拉链没拉好,他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里面的风光……想着她就是这样跟他打电话,还打喷嚏,他有点不高兴。
迦默才不管他说什么,反正就是扑上去,抱着他,紧紧的。
拉斯被这么一抱,心也软了,不再责备,双手环上她的腰。几秒之后,他推开她,改为按着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说:“先去穿好衣服。”
迦默还想抱他,被他拒绝,他扭过她的身体,推她进浴室,“我就在这等你,不走。”
她看他一脸严肃,只能服从。
她进了浴室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再次站到他面前,“好了!”她展开双臂,展示给他看,拉斯终于上来拥抱她。
在他结实的臂膀中,她闻着他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听他在自己耳边认真地说:“不要为了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就算是我,也不能。”身体发肤,都是宝贵的,没有必要为了和他打电话,让自己生病,不值得。
“记住了吗?”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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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一下吗?还是继续严肃的(?)剧情?
第二十三章 首尾
床头的小壁灯柔柔地照着,拉斯枕着双手合衣躺在被子上,而迦默和他相反,整个人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你怎么会来?”由于一边被子被拉斯的身体压住,迦默的行动有些困难,她在被子里扭啊扭,寻找一个可以看他的姿势。
拉斯任由她扭着,丝毫未动,“不是偷听了电话,没听到重点?”他和赫尔墨在电话里说得清清楚楚,她居然没听到,怪不得会这么兴奋,还在被子里动来动去。
迦默觉得拉斯这句话是在嘲笑她。“快说!快说!”她翻腾着,几乎要翻到他身上去。
拉斯没阻止她闹腾,只是口中淡淡道:“别闹。”迦默就立刻躺好,乖乖等着他说原因。他这才开口:“明天要和你哥签一个协议,关于狐族和犬族合作的。”
“哦。”要签协议,所以他只是顺带来看她啊……但是!还是很兴奋啊!她使劲往他身上靠,可就是有一层被子隔在两人之间,真碍事!
“你真的不进来吗?”她再次邀请他进被窝。
“没洗澡,身上脏。”他坐了大半天的车,衣服上肯定有尘土和细菌,很脏,会让她已经受凉的身体生病。
迦默听他这么说,真想让他去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可是,今天哥哥住家里,她没办法偷睡衣,
怎么办……
“要不,你去洗澡,我再给你拿一床被子,你不穿衣服,没关系……”迦默建议着,毕竟,他虽然穿得整整齐齐,但难保他不盖被子会感冒,一会儿还要睡觉啊。
拉斯没有回答她,她想他一定是累了,便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打量他。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他突出的颧骨,比往日更明显,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印记,应该是戴军帽留下来的……她忽然有一点心疼,因为这些都证明了,他有多辛苦。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心吃。”
静默中,拉斯听到她变柔的声音,奇怪地转过头去,只见迦默用大眼睛瞅着他,里面写满了渴求。他赶路来狐族,确实没吃晚饭,被她一说,有些饿,“好。”
他答应了!迦默得到回答,仿佛领了任务的小士兵,立刻掀开被子下床。
“外衣穿好。”拉斯提醒她,她转身拿了衣服披上,开门小跑出去。
房间里只剩拉斯,同样的安静,却又有什么不同,的确,少了一个人。他打量着这个偏女性化的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渗入了主人的痕迹,书桌上散着的纸笔,沙发上乱了的靠垫,还有他身下的床,小小的,容不下他,他的脚都露在床外……
拉斯闻着床上迦默留下的香味,想,这是他第二次躺在迦默的床上,上一次抓着他的手乞求不要放开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他的。到底是何时开始,他把她放在心上的?他想不清,或许,在她紧握着他的手不放的那个夜晚,就已经开始了。
厨房里,迦默刚刚把面条放进沸水里,用筷子搅散,赫尔墨就走了进来。
“晚饭没吃饱?”赫尔墨边问边打开冰箱,拿了瓶水,扭开瓶盖就往嘴里灌,顺便用脚把冰箱门带上。
迦默背一僵,停住手,“嗯”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赫尔墨看着菜板,上面东西不少,青菜、瘦肉、鲜虾,地上的和海里的都有。他又抬头看看钟,还没九点,这个点吃点心,配料还这么丰盛?可是,他怎么记得,自己的妹妹很少吃点心?
他眯了眯眼,怀疑的感觉又上来了,他近来时常有这种感觉。
“哥,你吃吗?”迦默被哥哥的眼神搞得心神不宁,企图“贿赂”。
“好吧,给我一碗。”就这些菜看来,味道应该不错,他索性不走了,就坐在餐桌旁。他倒想看看,妹妹是不是真的饿了。
迦默松了一口气,她先煮完一碗放在哥哥面前让他吃,才开始煮第二碗。
“你端去哪里?”赫尔墨看着妹妹端着另一碗煮好的面条要离开。
“啊……我端回房间吃。”她脚步不停,心里祈求哥哥不要为难她,可惜,事与愿违。
“吃完房间里都是味道,放在这里吃。”
不要!会糊掉!!
她悲愤地把碗放在桌上,坐下,拿着筷子把面条夹起来,放下,再夹起,任由香气飘散,就是没吃。
赫尔墨玩味地看着妹妹怪异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迦默被说,只好一口咬住面条,心想,大不了,她再煮一次!
这时,艾凌走进厨房,迦默仿佛看到救星,赶紧把面吞进去,含糊而激动地叫了一声“嫂子”。
“怎么这么早就吃点心。”艾凌说着坐到赫尔墨身边,赫尔墨把筷子递给她,“你尝尝,默默煮的。”
迦默趁机端起面条,对哥哥说了一句:“我不要当电灯泡。”然后,光明正大地走了。
她觉得,自己一切都做得很自然,借口也正常,但是,她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哥哥。
艾凌吃着面,听自家老公说:“你觉不觉得,默默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艾凌不解。
“哪里都奇怪。”他自小看到大的妹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的不对劲,她在遮掩着什么?
艾凌无语了一会儿,说:“好啦,我明天帮你去问问,你别想太多,累不累……”
夫妻二人吃完面条回卧室,途经迦默的房间,赫尔墨忽然停了下来,站定,把脑袋凑到门上。他总觉得,妹妹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喂,你不要这样,很缺德。”艾凌压低声音,想把他拉走。
赫尔墨朝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艾凌只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等,等到他听够了起身,她再揶揄:“什么都没听到是吧,就说你想太多!走了!”
……
一门之隔的房内,迦默托着下巴看拉斯大口吃面。面的热气往上飘,她其实看不清他的脸,但就是觉得,看着他吃,特别满足。她就想为他做点什么,所以,能为他煮一碗面,让他吃饱,她也很高兴。
门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一个吃,一个看,面条的香气真如赫尔墨所说,飘满了整个房间,可是,没人在乎。
夜里,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一早,拉斯叫醒迦默,告诉她自己要走了。迦默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上次分别是通过手机,事发紧急,她就是被通知的,心里更多的是担心,可今天,他站在她面前说要离开,她突然就很难过。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任何挽留的话,而喉咙是苦涩的,她也说不出告别的话,只能看着他,用眼睛告诉他,她的不舍。
拉斯明了,俯身给了她一个吻,又被她搂着脖子缠了一会儿才放开。
他揉揉她的发顶,对她说:“等我回来。”
她点点头,脑中却冒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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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尾,有一个意思是男女私情。
第二十四章 暴露
会议室里,除了坐在桌子两端的拉斯和赫尔墨,就只有两族的公证官了,偌大的空间显得冷清而空旷。
赫尔墨率先打破寂静,他问拉斯:“特地从战场赶回来签,不累吗?”
“还行。”拉斯接过公证官递来的协议,开始翻阅。
赫尔墨也翻了翻协议,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对这个由敌人转变为盟友的老对手说:“拉斯,合作是需要信任的。”他的意思是,口头协议就可以了,不需要大费周章地赶回来。
拉斯也签下自己的名字,答:“签了这个,我们之间才有信任。”
公证官上前拿过协议,交换。
……
蹲在门后的迦默把二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一如五年前。
她在拉斯走后偷偷跑到这里,蹲在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位置偷看。不过,和五年前不一样,这次签约,少了站在两边站岗的士兵,还有屋里那股浓浓的熏香味。当年被哥哥抱在怀里的小狼成了她嫂子,而拉斯,她笑了笑,这次,她是为他而来。
她正看得专注,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吓得她差点叫出来,还好对方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
迦默站起来,看着面前笑眯眯的人,无声叫道:“嫂子。”
艾凌朝她勾勾手,让她跟上。
两人走到拐角处,艾凌才出声,“默默,你刚刚在偷听?”
“嗯。“迦默点头承认。
艾凌笑,“其实,你在看心上人吧。”她站在迦默身后很久,她都没发现,而那道门缝,正对着犬族的将军。多好的欣赏位置啊,她看了一会儿,也觉得那个男人挺迷人的。
迦默的脸飞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不是。艾凌一看便明白了,“不要怕,我会帮你保密的,不告诉你哥哥。”她善解人意地拍拍迦默的肩。
“谢谢嫂子。”迦默好不容易吐出这么一句话,心还是绷得紧紧的。
“不客气,不过,昨晚的面是端回去给他吃的?”艾凌只是想八卦一下,没想到,危险已经靠近了。
“是。”迦默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索性认到底。
“啧啧,年轻人,真浪漫啊,一个爬墙,一个煮面……”艾凌话还没说完,突然从背后传出一个声音,“浪漫,呵,真浪漫!”随着话音落地,赫尔墨出现在二人面前,而他身后,还有拉斯。
“完蛋!”艾凌低声叫道。她抱歉地看了迦默一眼,又立刻攀上赫尔墨的手臂,柔情蜜意地叫了一声“墨~”而迦默惊恐地看着自家哥哥,她从没见过那么生气的哥哥,连眼角都带着怒气,而且,这怒气,是冲着她。
“哥……”她呆呆地叫了一声。
赫尔墨根本没有理会妹妹,转而把怒火指向了他心中的罪魁祸首——拉斯。他看着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男人,脑中不断闪过一些画面:迦默端着面条回房;迦默站在和拉斯打电话的他身后,捂着嘴;迦默在电话里求他让她在犬族多玩几天;迦默哭着打电话问他犬族的将军有没有事……一件件关于迦默和拉斯的事,慢慢地,都串了起来,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好,真、好!
迦默从小就害怕看到打架的场景,就连电视里演的看了也会不舒服。如今嫂子拉着哥哥的手臂,哥哥握着拳头要挣脱出去,好像下一秒,那拳头就要飞舞到拉斯身上,而拉斯却站着不动,一动不动。为什么不动?她看得有些晕,不知怎么的,就跑了上去,挡在拉斯和哥哥中间。
她凝视着张牙舞爪的哥哥,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她的双手不自觉张开,挡在了拉斯前面,就像护仔的母鸡。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保护他!
赫尔墨看到妹妹如此,心里更是火上浇油,艾凌抱腰都拖不住他,被带得直往前。
“哥……”迦默看着失控的哥哥,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叫着哥哥,想唤醒他,让他冷静。突然,她的腰被一根尾巴缠住,有力的尾巴拉着她,把她往后拖,然后,拉斯站到了她的前面,挡住了怒气冲冲的赫尔墨。
“拉斯。”她担心地叫。
“没关系。”拉斯回答她。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挡在前面?他占了别人的宝贝妹妹,对方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是捧在手心养大的宝贝,换做谁,都会有一样的心情,所以,他不准备还手。
赫尔墨看到拉斯就扎眼,更何况他就跟靶子一样站在他面前,哪能不打?!他手一挥,一拳就打上去。
“啊——”两个女人同时尖叫。
拉斯直起腰,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朝赫尔墨吐出两个字:“继续。”
赫尔墨还想再打,迦默却挣脱控制住她的尾巴跑上来,和拉斯并肩,哭喊道:“哥,是我喜欢他,是我逼着他喜欢我,不关拉斯的事!你别打了!”
赫尔墨身体一震,好像被妹妹歇斯底里的叫喊唤醒。他睁大眼,看到妹妹在哭,整张脸都是花的,丑死了……妹妹身边还站着他的从小到大的对手,两人并肩迎着他……他突然感觉有些累,手很沉,好像再也抬不起来。
拉斯熟悉赫尔墨的一举一动,知道他是心软了,他趁机开口:“赫尔墨,你记得我们刚刚说的吗?信任,如果你信我,请把迦默交给我。”
他以从未有过的低姿态对着赫尔墨,赫尔墨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以及眼神里相同的无畏,闭眼,对艾凌说:“我们走。”
“哥……”迦默看着哥哥失望离去,眼泪成串流下来,赫尔墨却没有回头。
会议室里,拉斯坐在椅子上,迦默碰碰他肿起的脸,心疼地问:“疼吗?”
“不疼。”拉斯轻微地抽了一口气,赫尔墨刚刚是真用了力,他连说话都能扯到伤口。
迦默听他这么回答,直接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他是为她才受伤的,都怪她,为什么要跑来偷听呢?明明他已经赶来陪了她一晚……
拉斯无奈,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等到迦默哭得抽抽噎噎,他才扯动嘴角跟她说:“好了,不哭了。”
迦默闻言把脑袋抬起来,拉斯伸手抹她的泪,“你刚刚说,是你逼我喜欢你的?”她刚刚喊出这句时,他就在皱眉。
迦默抽泣着,没有回答,拉斯艰难地继续:“听好了,你没有逼我,是我心甘情愿,喜欢你的。”
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
他说喜欢她……迦默的眼泪再一次汹涌。
“怎么还哭,不喜欢听?”拉斯难得开玩笑。
迦默狂摇头,忽然又停止,揽着拉斯的脖子吻上去。
一个混合着她的泪水与他的血的吻,苦涩的,血腥的,却是心意相通的。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拉斯还算有理智,“默默,我真的要回战场了。”
迦默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他受到蛊惑,又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叫你哥来接你。”
“你打电话……”她怕哥哥生气了,不理她。
拉斯拿出手机打电话,然后放到迦默耳边,“打通了,接吧。”
很快,电话那头“喂”了一声,语气不太好。迦默缩缩脑袋,没底气地说:“哥……来接我……”半晌,那头应了声“知道了”,电话被挂断。
无论如何,亲人还是亲人,再生气,还是随叫随到。
拉斯和迦默去洗脸,等赫尔墨的车到了,拉斯送她上车后,才坐回自己车上。
两辆车都没开,戴着墨镜的赫尔墨降下车窗,扔了一瓶药到拉斯车里,说:“战场见。”
“战场见。”拉斯捏着药瓶,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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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状态,写到现在,果然还是半夜适合我
第二十五章 意外
战争到底是什么样子?
自从狐族军区对外发布狼族的战帖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们骚动、浮躁,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毕竟,战场不在此,也没有波及的征兆。狐族人心里更多的是被挑衅的气愤,而不是逃命的恐慌,因而,多的是茶余饭后的讨论,人们今天说说狼族和豺族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明天谈谈狐犬联盟是多么伟大。
迦默就生活在这些安生的人中,每日听着他们谈论从前方传回的报道,语气中有愤怒,有激动,她也是同心的。她想着拉斯和哥哥能把狼族豺族打得跪地求饶,可是,敌人太狡猾,除了狼族和狐族依着战帖的时间地点正面打过一次,之后狼豺同盟,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游击战和偷袭,战时被拉长。
狐族和犬族为了更好地应对狡猾的敌人,把驻扎地合在了一起。迦默不知道她和拉斯的事情暴露后,哥哥和拉斯在战场上是怎样相处的,但她至今她都没有和哥哥好好说过一次话,虽然,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哥哥在那之后就动身前往战场,兄妹二人没了说话的机会。但这件事没解决,时常硌在心上,就成了迦默的心结,好在搬回家住的嫂子倒是时常安慰她。
两人夜聊的时候,艾凌对她说:“别理你哥,他只是被抢走了妹妹,吃醋而已,等他发现自己这样做,会让你和拉斯的关系越来越好,他会恢复正常的。”
迦默似信非信地应了一声,继续在嫂子的逼问下说她和拉斯是怎样发展的。
如今父母也隐隐知道了她和拉斯的事,他们虽然面上不说,但有时在饭桌上谈起前线的消息,提到拉斯的次数变多了。迦默拿不准父母对这件事的态度,也不敢问,只是埋头吃饭。
这晚,赫尔墨打电话回来,家里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轮着说上几句话。
迦默最小,当然是最后一个,她接起电话,才叫了一声“哥”,电话那头就凉凉地回了一句:“我不当传话筒!”
什么传话筒……坐在一旁的三人不约而同看向了迦默,尤其是艾凌还用一种“你看,我说得对吧”的神情,迦默更窘了,她根本就没有让哥哥传过话!!!
她的手指绕着电话线,回了一句:“才没有……”
“那你要和我说什么?”赫尔墨说这句话时,拉斯就坐在一边看地图,他挑衅地看了拉斯一眼。拉斯头也不抬,幼稚,他感觉赫尔墨的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要说什么?迦默为难,家常已经被母亲说得差不多了,她在一旁也听到了,还能说什么?
电话那头,赫尔墨发出了催促的声音,她一急,张嘴就把堵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哥,你别生气了。”
“噗嗤”一声,艾凌笑了,而电话那头的赫尔墨则是无语,这个傻妹妹,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迦默没有得到哥哥的回应,以为哥哥还在生气,着急了,“哥……”
“还有呢?”赫尔墨决定再给妹妹一次机会。
还有?
“家里很好。”
“……把电话给你嫂子!”赫尔墨觉得,再和妹妹说下去,脸会丢光。
迦默乖乖地把电话递给笑到不行的艾凌,心里想着,自己没说错话吧?刚刚没人说过家里的情况啊,但是哥哥的声音为什么是咬牙切齿的?
晚上,她在房间和拉斯通话,拉斯告诉她,他当时就在赫尔墨旁边,所以她说什么,他都知道。
“那哥哥有为难你吗?”迦默对那天哥哥的挥拳相向还心有余悸。
拉斯思考了两秒,答:“大事上很理智。”赫尔墨还不至于因为私事影响到战局布置。
“那小事呢?”迦默追问。
“还好。”除了口头上挖苦,阴阳怪调,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你不用担心。”
“哦。”
这通电话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战地的警报响了起来,刺耳而尖锐的警报声盖过了拉斯的声音,两人甚至都来不及说再见,电话就挂断了。
一直到入睡,迦默脑中都萦绕着那段令人心神不宁的警报声,夜里果然梦到了。红色的警报悬在天上,取代了太阳,一闪一闪的,血腥而阴暗,地上的人逃命似的跑着,凄惨地尖叫……她作为梦的主人,并没有参与其中,而是用上帝视角俯视众生,却依旧不忍心看梦继续发展下去,强迫自己醒来。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到了学校。
战事发生后,班上的人越来越少,尤其是男生,听说是热血沸腾地参军去了,老师也拦不住,而剩下的那几个日子可不好过,因为大部分女生是鄙视他们的。
还没上课,坐在后排的几个男生热火朝天的讨论声就传了过来。
“去不去,去不去?!”
“遇上交火怎么办?”
“你就说是记者,举手投降,他们是不会打记者的。”
“这……”
“我们也不少你一个,不去算啦,你就自己留在班上被女生鄙视吧!哈哈!”
“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走就走,现在逃课回家准备一下,下午集合。”
说完,几个男生一哄而散,从后门跑了出去。
迦默大概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毕竟他们这几天嘀嘀咕咕她都听到了。这几个男生决定跑到战地去拍摄,到时候把照片拿回来,除了向女生炫耀,还可以投给报社赚钱,一举两得。
她知道当战地记者是危险的,凭这几个业余的男生,肯定也拍不出什么,万一被抓去当人质,说不定还会给狐族惹麻烦。她一想到他们会惹麻烦,就极度想阻止他们,可是,人已经没影了。
放学路上,路边一对男女在拉扯,是他们班的,女生眼尖看到迦默,朝她喊:“迦默!快过来帮我!”
迦默看他们一个要拉,一个要走,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脚步却已经迈开了。
“拉住他!”女生喊,迦默就帮了她一把,拉住男生的胳膊。
被两个女生拉着,男生更难挣脱了,“放手啊!”他朝她们喊,她们依旧不放手。
三人正纠缠,车里等待的某个男生探出脑袋催促:“快点!快点!我爸妈要追上来了!”
被这么一催,男生更紧张了,“下来帮我啊!”
他这一吼,车上立刻下来两个男生,直接把这拉扯成一团的三人都拽上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车内,迦默坐在地上,有些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不就是去帮忙拉了一下人,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双手被绑着,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身边的女生还在骂骂咧咧,要男生解开绳子,前头的四个男生没理。他们中有一人把脑袋探出窗户,同时催促开车的那个,“快点,甩掉后面那辆车。”
他们就是要跑到战地去的那几个男生,迦默还想劝他们别去。她犹豫了一会儿,便在车内的一片混乱声中冷静地开口:“你们不能去战地,会有危险的……”
“闭嘴!女生就是麻烦。”把脑袋探出车窗的男生回了迦默一句。
“你说什么!”女生听到这句话,气得瞪眼,恨不得扑上去。
迦默知道劝不住,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那你们放我下车吧。”她可不想去战地找麻烦。
“不行!现在不能停车!”开车的男生本来就因为甩不掉后面的那辆车着急,听迦默这么说,更躁了!
“可是我不去战地啊!”迦默也急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现在就是不能停——”男生吼着,车子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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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我觉得自己还是很贪玩的……又这么晚了
第二十六章 寻亲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迦默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她很想接,却又接不了,她想家人应该担心坏了。
他们车后跟着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开了,几个男生睡的睡,沉默的沉默,就是没人要过来解开她们。身边的女生骂累了,趴在膝盖上休息,迦默也是一样的姿势。
又饿又渴中,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后备箱的门随后被打开,两个女生抬头看着开车门的男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好了,你们在这里下车吧。”男生说。
迦默移了移身体,往车门去,女生却快她一步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对男生骂道:“神经病,荒郊野外的,让我们怎么回去?”接着她又喊男朋友的名字,让他过来,可是她男朋友没理。
迦默确实没考虑那么多,听女生这么说,默默退了回去。开门的男生看到这个状况,知道她们不走了,直接关上后备箱的门,又拉开侧门,叫了一个男生替他开车,自己坐进去,显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对不起,害你也卷进来。”女生终于冷静下来,向迦默道歉。
迦默的屁股都要坐麻了,她动了动腰,那种麻意就向上蔓延,她只好咬牙切齿地说:“没事,我家人,在战场上,我们可以,找他们的。”她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被运到战场去,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哥哥和拉斯。
“可以带上我吗?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女生嫌弃地看了前面的男生一眼。
“好。”迦默点头。
事实上,那几个男生根本不想带上她们。
到战地外围时,天刚蒙蒙亮,车被停在一个隐秘的草堆里。迦默一夜未睡,头有点重。眼前的车门再次被拉开,还是昨天让她们下车的那个男生,他过来给她们解绳子,嘴上说着:“我们要出去找点食物,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吧,不要乱跑。”
女生似醒非醒,点点头,用自由了的手揉揉眼睛。迦默也活动了一下手腕,告诉男生,“别关门,我们不会跑的。”她只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个晚上憋在车里,味道真不怎么好。
男生依言不关门,把她们留在原地,拿着摄像器材走了。他想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应该也不会在荒郊野外乱跑。
山顶上冒出半个身子的太阳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预示着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远处山峦叠嶂,近处郁郁葱葱,车内的两个女生安静地坐在车上,一点活力也没有,更没心情欣赏风景,因为她们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迦默掏出手机看了看,没电了,连电话都不能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几个男生回来。可是,她们等到的并不是男生,而是——
“坐在车内的,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走出来!”远处传来一个粗壮有力的声音。
迦默和女生对视一眼,心里慌乱,却又不约而同地朝对方点头。眼下只能照做,她们举起双手走了出去。两人的脸色都有点苍白,脚步迟缓,几秒后,她们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穿着狐族和犬族军装的士兵。还好还好,自己人,两人松了一口气。
几个在附近巡逻的士兵看到走出来的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挺惊讶,他们拿着武器慢慢走近,犬族的那个凑近闻了闻,告诉同伴:“你们的人。”
女生听到这句话,忙对狐族的士兵说:“我们是狐族的!”
高大的士兵纷纷放下武器,迦默二人也垂下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为首的士兵问她们,迦默和女生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说。
“意外,我们是意外被带过来的。”看着士兵怀疑的眼神又起,迦默赶紧开口,“还有四个男生,他们去找食物了。”
士兵看着迦默真诚的眼神,无奈地说了一句:“小孩子真是不嫌事多!你们先跟我走,我留两个人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于是,迦默和女生夹在五个士兵中间走,两人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慌,也走不快,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跟上军人的步伐。
“迦默,你不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你的家人?”女生小声问道,她已经要走不动了,如果他们和迦默的亲人认识,那就好了,毕竟,有关系才好沟通,让他们走慢一点。
“啊……”迦默觉得根本不需要问,士兵怎么会不认识自家的将军呢?“不用吧,一会儿……就见到了。”进了军区,肯定会见到他们吧。
女生只好继续郁闷地走,嘴里不停抱怨着自己的男朋友,同行的士兵目不斜视,可是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太烦!
一行人走过草地,穿街越巷,所到之处,无不荒凉。
“长官,能不能走慢点,没力气了。”女生终于忍不住开口。
“车就在前面。”士兵没有怜惜,依旧大步往前,迦默扶了女生一把。
走到车旁,她们才发现,还得坐铁板。车是运士兵的那种,前面只有两个座位,其他人都得蹲在后车厢。
两人连爬带拉,被拽上了一米二高的车厢。小小的空间里,满是士兵身上的汗水味,不好闻,迦默靠在车厢上眯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和士兵在一起,她有安全感多了。
颠簸了半小时,终于到达军营。眼前的房子让迦默震撼,一排排,一个个,像箱子一样搭起来,就像小时候玩的积木,只是色彩不那么鲜艳,是灰白的。每个箱子都有窗有门,里面设施虽然简陋,却也一应俱全。
士兵把她们领进其中一间,拿了食物和水给她们,又趁她们吃得香的时候告诉她们:“后天才会有补给的车到,你们晚上就住这里,到时候跟着补给的车回去。”
两个人如捣蒜般点头,士兵满意,“还有,不要乱走!”
“长官!”迦默放下手里的食物叫。
“什么事?”士兵对这个一路上不吭声的小女孩的印象还不错。
“我能问问,你们将军在哪吗?”
她问完这句,女生连带着坐在一旁休息的士兵全都看了过来,因为她问的是将军。
“不能!”士兵对迦默的好印象瞬间崩塌,都说不能乱走了还想溜去看将军,将军是那么好见的吗?!
迦默失望,她很久没见哥哥和拉斯了,难得到了这里,看一眼也好啊。她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士兵,“家属也不能见吗?”
士兵被问得一愣,他毕竟很长时间没见过雌性生物了,迦默突然来了个这么可爱的眼神,有点招架不住。他甩甩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旁边的士兵插嘴:“小妹妹,你是哪个将军的家属啊?”现在军队里有两个将军,大家都知道。
迦默想她两个都要见,所以……“都是。”
“两个将军都是你的家属?!”士兵明显不信,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一个还有可能,两个那就是假的,谁不知道在这之前狐族和犬族不和呢?
迦默被笑窘了,“真的……”她弱弱地补充。她也知道他们不信,但她说的确实是真话。
“你们别欺负人啊!”女生为迦默打抱不平,虽然她也不怎么信。
靠座在墙边的一排士兵都笑了,屋内热闹,屋外也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钻进了迦默的耳朵里。
坐在窗边的士兵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心地说:“哎,正巧给你碰上了,将军现在就打门外过呢,你就在窗边看一眼吧。”
迦默的动作却比士兵的话更快,她已经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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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猜猜是谁
第二十七章 相见
朝军营走来的一行人都很亮眼,尤其是为首的那个,高大俊美,军服的扣子不羁地散着,露出里面的白色工字背心。
迦默极少见到哥哥穿军装,一时还有陌生感,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到亲人,实在是让人热泪盈眶。她不管不顾跑了上去,抱住哥哥的腰。
“哥……”
赫尔墨正在打电话,被这个突然扑过来的人扑呆了,手机都差点飞出去。他一手握紧手机,一手放在妹妹背上,又觉得不对,拉开距离,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是他妹妹没错,可是——迦默怎么会在这里?
迦默只抱了哥哥一下就放手了,因为旁边的士兵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赫尔墨虽惊讶,但还记得打电话,他嘴里照旧说着,手揽着妹妹继续往前走。
屋内的士兵和女生看着狐族将军揽着迦默走,目瞪口呆。
“她真的没骗人?”嘲笑迦默的那个士兵问。
“不知道。”女生答。她和迦默做同学也不久,加上迦默平常都很安静,人又不招摇,所以班上没人知道迦默的家庭背景,没想到……班上藏了个贵族。
“该不会,她真的两个都认识吧!”狐族士兵看向犬族士兵,犬族士兵狂摇头表示他们真的不知道。
由三个“箱子”组成的简陋会议厅里,赫尔墨把手机扔到桌上,严肃地看着妹妹,“说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迦默在脑中组织语言,她想尽量不要把班上的那些男生说得太坏。赫尔墨看她没有回答,开始猜测,“该不会,你是来看拉斯的吧?”
“不是!”迦默立刻否定。
赫尔墨继续怀疑,“真的?你不是听说他受伤了才跑过来的?”
!!!
“他受伤了?!”迦默懵了,她怎么不知道?
赫尔墨看妹妹的反应,知道是自己多嘴了,拉斯什么都和她没说。“小伤,没事,不要怕。”
“带我去看他!哥!”
迦默语气强烈,赫尔墨想想也就带她去了。
小而单薄的门被推开,左侧一张单人床,拉斯就靠坐在上面,手里拿着地图看。他身上披着一件衬衣,露出被白色绷带包裹的腰和肩,迦默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跑了过去。
拉斯听到声响抬头看,没想到会看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迦默,他怔了,任由迦默扑到他怀里,而后肩膀上一片湿热,那是她的泪。
他在迦默脑袋上轻轻抚摸,感受久违的亲昵。须臾,他回过神来,问了一句和赫尔墨一模一样的话,只是语气更严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拉斯看向赫尔墨,赫尔墨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而迦默才不管他什么语气,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肩上继续哭。她一直想他是好好的,每次打电话她都没问,结果他受伤了也不告诉她!太过分了……
拉斯感受到怀里的人越哭越厉害,也不好追问,把手放在她背后轻拍着。
赫尔墨看着拉斯的动作,什么也没说,自动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不爽?好像还是有点,可是,妹妹现在需要的又不是他。
“为什么……会……受伤……”迦默抽泣着,停不下来。
拉斯放柔了语气,“前天晚上敌人来袭,你也听到警报了。”
“嗯……”迦默想起来,确实是这样。“哪里……受伤了?”她伸手沿着他身上的绷带摸。
“肩上。”他说着,腰上传来一阵酥麻,低头一看,她软软的手就在他结实的腰腹处摸,往下就是男人的禁区,久素未食,这小小的动作就让他身上的肌肉一寸寸发紧。
“不要摸腰。”他出声警告。
“为什么?”迦默的眼泪又要涌出来,没受伤摸摸还不行吗?
拉斯无奈,“会有反应。”
“……”迦默盯着他的裤子看,然后,移开了手。“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了。”
还好。
迦默的抽泣渐渐停止,拉斯等她平静了,开口:“我都坦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语气又恢复正常,没有一点留情面的感觉,迦默顶着巨大的压迫感,低头,手指在他斜拉的绷带上画圈圈,说着自己被带到战地的过程。
她明明没错,为什么会这么怕?说到半途,迦默抬头看了拉斯一眼,拉斯鼓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发,她就……继续说。
“就是这样,不是我要跑过来的。”迦默又抬头看拉斯,这回她是理直气壮了,一直看着他。
拉斯对这个答案感觉到满意,捏住那只一直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饿吗?”
迦默刚刚没吃几口就看到哥哥了,当然——“饿。”
拉斯起身扣好衣服,又穿上外套,迦默看他的架势是要出去,担心地问:“没事吗?还是躺床上好了,我去找哥哥……”
“小伤,不用躺,走。”
拉斯开了门,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刚刚目睹迦默跟着狐族将军走的士兵又一次目瞪口呆,看着迦默和犬族将军进了厨房。
因为不是饭点,厨房里的炊事员都还在准备阶段,洗菜切菜的都有,看到将军过来,以为是将军饿了,忙问要吃什么。
“你们忙你们的,我借厨房用一用。”拉斯环顾厨房,早餐剩下的米饭还在木桶里,旁边的碗碟里有一些作为配料的菜,切成丁状。他已经想好要煮什么了。
“你们好。”迦默朝大家打招呼,厨房里的人这才看到将军身后冒出的小姑娘,都有点目不转睛。
迦默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拉斯后面,拉斯在炒菜,她就端个盘子眼巴巴地等,等香味从锅里冒出来,她的肚子都要叫了。炊事员也时不时看看将军在做什么,手上的活都慢了,毕竟他们也没有看过将军下厨。
“碗。”拉斯说。
迦默手上拿的是盘子,她一愣,寻了一个碗,递上去。拉斯把炒饭盛起来,再把碗扣在盘子上,端走。
厨房太小,士兵都是领了饭盒拿走吃的,所以两人回到拉斯的房间。
他们坐在床上,拉斯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掀开碗,整碗炒饭就倒扣在盘子上,像座小山,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迦默欢呼一声,拿着勺子跟挖蛋糕似的挖饭吃。
拉斯拖了一张凳子,把盘子放在上面,又找了一瓶牛奶,插上吸管,递给迦默。
赫尔墨过来找妹妹时,就看到她一勺一勺,吃得正欢。他在二楼看到拉斯领着妹妹进厨房,好一会儿才出来,如今看到炒饭,知道是拉斯做的,厨房可没有这东西。他对拉斯的印象在慢慢转变,可面上不动声色,他把手机递过去,“默默,爸妈的电话。”
迦默接过电话,拉斯和赫尔墨在一旁说话。拉斯把迦默怎么过来的事说了,赫尔墨也觉得这事凑巧,不过既然妹妹不是为了拉斯而来,他心里也舒服多了。
“剩下的几个男生找到了吗?”拉斯问赫尔墨。
“不知道,我下去问问。”赫尔墨离开房间。
迦默接完电话,不高兴。家里人全都以为她是因为拉斯跑到战地的,母亲还数落她,她百口莫辩,舀了几大勺饭,把嘴巴撑得鼓鼓的,使劲嚼。
“怎么了?”拉斯看她吃得凶狠。
迦默好不容易吞下饭,又喝了一口牛奶润喉,才说:“他们都误会我,以为我是冲着你来的。”
“我的错。”拉斯主动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无怪他们,就连他在没问清楚之前,也是这样以为的。
“不怪……”你。她话还没说完,拉斯就吻了下来。
她生气瞪大眼睛的样子很可爱,粉粉的嘴唇上又覆着一层淡淡的油光,说话间嘴巴一张一合很是勾人,他心念一动就吻了她。
久违的亲吻,两人都格外投入,也格外热烈,两条舌头缠得难舍难分,迦默手上的勺子什么时候掉到地上都不知道。她双手绕着拉斯的脖子,被他压在床上。
久久之后……
“还气吗?”拉斯撑在她的脑袋上方。
气什么???迦默迷茫地看着他。
拉斯起身,美男计成功。
军营对于迦默来说,无疑是新奇的,虽然这里的每个房间格局都一样,连拉斯住的地方也没有特例,但整个下午,拉斯去开会,她就待在他的房间里,不是躺在他的床上睡觉,就是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晚餐时拉斯拿回来两份饭,两人吃完,一起待到八点,赫尔墨来敲门。
“默默,出来。”
迦默从床上爬起来,去给哥哥开门,“怎么了,哥?”
“跟我走,今晚睡我那里。”虽然赫尔墨对拉斯有所改观,但他怎么可能让妹妹跟拉斯睡在一起?!
迦默回头看了拉斯一眼,他没有异议,她只好依依不舍地跟哥哥走。
赫尔墨的房间其实就在拉斯隔壁,也只有一张床,迦默好奇地问:“哥,那你睡哪?”
“地上。”
哦。
军营没有夜生活,大家都是早早入睡,迦默躺在床上想着隔壁的拉斯,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爬起来对地上的赫尔墨说:“哥,我想洗澡。”奔波了一天半,身上多少出了汗,她不舒服。
这里并不是不能洗澡,只是淋浴间是公用的。赫尔墨让她等等,起身去看淋浴间里有没有人,在确认没人后,他又去敲拉斯的门,让拉斯在迦默洗澡的时候守在门外,毕竟哥哥这个身份还是不如男朋友方便。
迦默看到淋浴间外的拉斯,很高兴,抱了抱他才去洗澡。等门内的水声哗哗作响时,拉斯才想起迦默没有换洗的衣服,可军营里并没有女人,他要借衣服也没处借,并且他一时还走不开。
拉斯对着一片荒山野岭想衣服的事,迦默在淋浴间里愉快地洗澡,一直到她洗完,才想起衣服,可是她也不担心,因为拉斯在门外。她把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叫拉斯,拉斯知道她是要衣服,就直接把身上干净的衣服脱下来,递给她。
皎洁的月光下,迦默穿着拉斯的白衬衫从淋浴间里出来,手里抱着脏衣服,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衬衫很大,可以盖到迦默的大腿,同时也很宽,迦默的胸把衬衫顶起一块,更显得腰不可盈握。
拉斯从没觉得自己的衣服这么透过,借着月光,他隐隐可以看到迦默包裹在衣服下的身体……这里可是军营,缺少雌性生物,如果迦默这个样子被人看去……绝对不行!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迦默。
“诶……”迦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立刻就适应了,任由他抱着自己快步走回房间,关门。
赫尔墨听到隔壁的动静,又来敲门,这次是拉斯去开门。
“默默呢?”赫尔墨想走进去,拉斯用身体挡住他,不让他看到一点点屋内的风光,并且告诉他:“她今晚不方便在你那儿睡。”
“?”赫尔墨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就不方便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衣服,她穿着我的衣服。”拉斯隐晦地提示。
赫尔墨联想了一下,丢下一句:“不许动手动脚。”不爽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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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字数吓了一跳,明明修之前少一千字的……
下章上肉了,再不上我自己都要憋死了……
第二十八章 军营(肉)
拉斯裸着上身站在门边,漂亮的腰线展露,再往下,是他被裤子包裹住的翘臀和长腿……迦默怎么看怎么觉得性感,明明就是一件简单的黑色裤子,怎么穿在拉斯身上那么好看?
她躲在被子里,又是欣赏美男,又是看好戏,等拉斯简单、快速地打发了哥哥,心里崇拜到不行的迦默拉开被子迎接他。
昏暗的灯光不及迦默的眼睛亮,她一手掀着被子,衬衣宽大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和她修长的脖颈交相辉映……拉斯的喉头动了动,顺着她拉开的被子滑进去,她就立刻贴上来,软软的胸蹭在他的手臂上。
军营的床是标准的单人床,两个人躺就挤了。迦默侧躺着,背靠着墙,把大部分位置让给拉斯,等拉斯躺进来,她再依偎着他。两个人,一个上身赤裸,一个下身接近赤裸,肌肤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被窝里的温度很快就升起来。
“啪嗒”一声,军营断电的时间到了,拉斯早已经习惯,而第一天到这里的迦默却被吓到了,她反射性抱住拉斯的手臂。
“只是断电,别怕。”拉斯伸手把迦默搂过来些,让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
黑暗中,没有人出声,迦默的耳朵就贴在拉斯的心脏上方,听着他的心跳,噗通,噗通,一下一下,稳稳的,安心极了。这一刻,她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多么危险,生活条件又是多么艰苦,开口对他说:“拉斯,我好高兴啊。”
拉斯抚着她散在背上的发,问:“为什么?”
“不知道。”看到他很高兴,床小也高兴,他抱着自己更高兴,反正,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黑暗还是相互依偎,都让她高兴!
“你高兴就好。”拉斯笑了笑,可是躺在他怀里的迦默看不到,她顺着他的话反问他:“你不高兴吗?”她不想一个人高兴,她也想让他高兴。
拉斯淡淡地说了一句“高兴”,迦默不信。
被窝里有些热,迦默动了动腿,无意间碰到什么,她想了想,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要啊……”她不好意思地问着,脑中浮现了白天看拉斯裤子的那幕,现在那块应该……鼓起来了……迦默脑袋一热,左腿一勾,就爬到拉斯身上去。
年轻的肉体相贴,本就是诱惑,更何况怀中是自己所爱。拉斯不是圣人,不能坐乱不怀,他本就顾忌地点,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结果被迦默这么一撩,身下更是硬得发痛。她的腿放在他腰侧,身下的幽谷贴着他发硬的地方,隔着几层布料,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迦默扭了扭腰胯,往上移了点,拉斯的裤子上有拉链,硌得她难受。虽然现在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性爱的美好依旧存留在迦默脑中,两相接触,体内的欲望被唤醒,迦默感觉自己也有点……想要他。
“拉斯……”她软软地喊他,声音里充满了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诱惑,身下又不觉蹭了蹭那个鼓起的地方。
拉斯明明想开口警告她,不知怎么的,说出口就变成了“你会吗”?
她会吗?迦默回忆起拉斯开会的那次,他让她自己来,应该……算会吧,再怎么样,也算有过一次经验,而且,她想拉斯这么问,可能是工作累了,对,他还受伤了,所以,是让她来的意思吗?
迦默坐起身,伸手去解拉斯的裤子,再拉他的内裤,拉斯配合着,很快,她就把那根烫手的东西放了出来。黑暗中,迦默看不清那根东西的样子,但是她摸得到,又粗又壮,真的……发育得很好……
接下来做什么?她回忆着,跪起来,拉下自己的内裤就要把拉斯的大东西往身体里放。巨大的龟头抵着穴口,又硬又热,她还真有点怕……她屏着呼吸,打算狠心坐下去,突然,拉斯的手摸到了穴口,把她下身抬了起来。
“先坐到我手上来。”他说着,两根手指沿着湿润的穴口滑进去。迦默被他这么一插,软了身子,真的就坐到了他的手指上,一下子把全部指节吞进去。
花穴紧紧咬着拉斯的手指,他开始动,灵活的手指在温热的花穴里进出,指腹和指甲摩擦着每一寸褶皱,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花穴也越来越软,留在穴外的大拇指闲着,慢慢就贴到了那粒肿起的小肉核上,随着两根手指的动作,当做支点似的磨着。
这个刺激着实厉害,迦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呻吟出来,拉斯及时提醒她:“别出声,旁边会听到。”吓得她立刻咬住了嘴唇。
她的手撑在他的分明腹肌上,身体跟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小幅度起伏,体内溢出的汁液流到他腿上,又漫延开,沾染到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湿湿滑滑的的感觉异常明显。
拉斯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大拇指也轻轻旋按着肉核,迦默体内一阵一阵地颤抖,喷汁,快感层层堆积,马上就要爆裂开来,拉斯的手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迦默不知所措地张开嘴喘息,体内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她只好自己寻找快乐,起伏着身体一次次坐在拉斯手指上,可是,不够!她自己这样动根本就不足以达到极致的快感。
“拉斯……动……”她握住拉斯的手腕,希望他动,可拉斯没动,而是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臀,告诉她:“可以了,坐上来。”她慢慢爬起来,穴内的嫩肉还舍不得拉斯的手指,紧紧缠着,直到被拉扯出去,无可奈何地和手指分开。
迦默在拉斯期待的眼神中再次握住他胀大了一圈的阴茎,上头已经流出了液体。刚刚被爱抚过的花穴这次毫不犹豫地把那根比手指粗长太多的东西吃了进去,这一相逢,两人不约而同都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许久没被疼爱的花穴还不适应阴茎的尺寸,迦默这一坐,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怎、怎么办?”她问着接下来的步骤,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忆了,肉壁被大幅度地撑开,龟头插到了花心,这些,都是手指给不了的快感。
“动动你的腰,就像,刚刚那样。”拉斯有些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身下单薄的床可经不住他的力道,立刻“吱呀”了一声。
“你、你别动……”迦默吓得叫出来,床板的声响太大了。
阴茎猛然被绞紧,拉斯差点射出来,咬咬牙,说:“你来!”
她慢慢学着动,把阴茎吐出来一点,又吞进去,“是……这样吗?”
“很好……继续。”
拉斯的手顺着迦默的细腰爬上了她的胸口,解开胸衣,捕获住两团柔软,狠狠揉捏。谁让他除了手哪里都不能动!
他的双手,一只沾染了迦默的体液,是湿润的,而另一只是干燥的,带给迦默不同的触感,却都很舒服。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压抑的喘息,更添一分暧昧。床轻微摇动,迦默憋着声,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花穴越咬越紧。
月亮不知何时行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照在迦默身上,她的身体轮廓被映了出来,拉斯看着,月光下的迦默就像女神一样,微仰着头,贝齿咬住红唇,身体起伏着,既清纯,又妖娆,他不禁起身吻上去。
他的唇从脸蔓延到脖子,或吮或咬,迦默起伏的动作也渐渐快起来,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她的嘴唇也越咬越紧,越咬越紧,直到——整个人轻飘飘地坐在拉斯硬挺的欲望上,眼神放空,身体颤抖。
她高潮了。
热液冲刷着他的阴茎,肉壁也有规律地绞着,拉斯脑中的弦瞬间崩断了,他果断用手托住迦默的臀,往床下去。高潮中的迦默被他这个动作刺激,眼泪都流出来,低头咬住拉斯未受伤的肩。
拉斯抱着迦默在小小的屋里边插边走,他在寻找最佳地点,左右的墙都不行,旁边有人住。迦默在他的走动中越咬越狠,嘴里都隐隐尝到了血腥味,最后,拉斯选择把迦默压在了窗户上,释放出体内积蓄已久的力量,狠狠向上顶。
“不行……不行唔……”迦默才出声就被堵住了嘴。拉斯的吻是从没有过的狂风暴雨模式,凶狠得好像要把迦默吞进肚子里。整个房间似乎都在抖动,迦默被插得想尖叫,因为拉斯的劲道与速度明显和她的不是一个档次,一次次被贯穿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体内的阴茎钉死了,实在是太深、太快、太重了!
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退不下去,媚肉一层一层缠上阴茎,引得拉斯更加发狂。她的一条腿被拉斯架到肩上,夹在两人的身体间,随着拉斯的动作挤压着丰盈的胸;另一条腿失去平衡,圈不住拉斯的腰,拉着她往下掉,这无形中加深了阴茎插入的深度,她小小的宫口都要合不上了……
房内的两人做得忘我,突然“咚咚咚”几声不甚和谐的声音响起。
有人在敲墙!
被发现了!
这个认知让迦默脑中一片空白,接着,龟头在她子宫内膨胀,热热的液体射了进来。
“……”两人都在喘息。
“怎么办?”迦默不安地问,她还挂在拉斯身上,肚子里热乎乎的满是浊液。
拉斯抱着她回到床上,“大不了,再被打一次。”他肩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不要!”她可舍不得。
体内的东西不满足地硬起来,迦默要起身离开,却被拉斯按住。
“不能再来了!”会死人的!
“已经被发现了。”拉斯拉开迦默身上湿透的衬衫,低头吻她汗湿的肩,留下一串红痕。
迦默的理智还在,拒绝:“还是不行。”
拉斯不说话,伸手揉那粒可爱的小肉核,轻易挑起迦默体内的欲望。
“你别动!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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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哥哥的心里阴影……
到肉我又转不过来了……写得不好补你们一个剧场,话说,想问问你们的接受尺度……
小剧场
迦默回了一趟娘家,第二天晚上才回到犬族。
迎着冷风,她打开家门走进去,拉斯坐在沙发上,看到她的穿着,走了上来。
迦默脱了鞋,才走过玄关,突然就被拉斯压在墙上。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插在口袋里,那个样子,好像要吻她。
迦默仰着头期待着,突然,大腿上穿来毛茸茸的感觉,她低头一看,许久未见的黑色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正缠在她的大腿上,一黑一白,冲击着视觉。
“不冷吗?”拉斯看着迦默的短裙不爽地问。
“不冷啊。”房里开了暖气。
“是吗?”她腿上的温度明明很低。黑色的尾巴一松,她的腰被拉斯搂住,整个人都贴在拉斯身上。
她伸手抱住拉斯的腰,突然,尾巴轻轻地甩了一下,隔着安全裤打在她屁股上,一种麻麻的疼痛蔓延开去。
“啊!”迦默叫了一声,不解地看着拉斯,为什么打她?
“冬天,不许穿短裙。”受凉怎么办?
那根尾巴示威地贴在她的臀部滑动,迦默只能默默屈服。
小剧场之隔壁的哥哥
赫尔墨警告完拉斯回到房间,隔壁久久没有动静,他就去睡了。还在浅眠阶段,突然,他听到隔壁的妹妹叫了两声,他惊醒过来,仔细一听,又没声了。
他怀疑着是梦境还是现实,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
那只狗以为没声他就不知道了吗?!墙在摇好吗!!
他愤怒地拍了几下墙,以示警告,那边果然消停了一会儿,可是很快,床板摇晃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里踱步,心想拉斯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心里郁闷得要死却还不能去阻止,人家你情我愿他去干什么?!
他气得给老婆打电话。
艾凌半夜接到赫尔墨的电话以为是万分紧急、生离死别了,着急地想哭,结果听到自家老公说:“老婆,那只死狗太过分了!”
被吵醒的艾凌一听老公这语气,放松下来,“怎么了?难道他和默默……嗯……”艾凌想想现在的时间,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寻思着,换了一个婉转的词,尽量不刺激到老公,“他们在你面前秀恩爱啊。”
“哼!”赫尔墨冷哼一声。
艾凌笑。
“老婆~”赫尔墨突然换了一个委屈的语气。
艾凌听他这语气,又猜到了,“你想要啊?”
“嗯。”他也很久没抱着老婆睡觉了好吗,还总呆在这脏兮兮、满是男人的地方,因此夜半夫妻私语,他的欲望就起来了。
“乖,自己用手吧。”艾凌哄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赫尔墨也知道没办法,听了艾凌的话,一会儿,他说:“老婆,你叫点好听的。”电话那头只有艾凌的呼吸声,他脑中联想着老婆的酮体,就是觉得差了点什么。他什么时候这么惨,沦落到用手……
艾凌耐着性子没挂断电话听他撸,但确实困意又涌上来了,她昏昏欲睡,听到赫尔墨让她叫,她想也不想,给他一声:“汪!”然后拉过被子盖过头,睡觉。
另一边的赫尔墨:“……”
为什么隔壁春意融融,他这么凄惨,连老婆都不管他?!
靠,撸不出来啊!
“老婆~老婆!”
电话没挂断,但是,没有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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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的脑洞,写得有点长,单独放了。
尺度问题,就是我简介上写的人兽,兽兽……猛然想起人兽我貌似在哥哥那就写过(⊙o⊙)…所以,兽兽可以吗?
第二十九章 被掳
饱食了一夜的拉斯在阳光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胸口处侧躺的那个小脑袋。柔顺的黑发披散着,挡住了大半张脸,迦默还在睡,眼皮有些红,他想起自己昨夜欲罢不能地要了她很久,后来睡觉了也没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睡。
如今软软的花穴里还含着他勃发的欲望,但他也知道白日肯定宣淫不了,伸手拍拍迦默的肩,把她叫醒。
迦默还很困,睁开眼看了看,拉斯还在,嘟囔一声:“好困。”闭眼继续睡。
拉斯也知道累坏她了,就任由她继续睡,他护着她的脑袋轻轻坐起来,用脚把垃圾桶勾过来,再把阴茎从花穴里拿出来。这里只有公共厕所,他得帮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先清一清,等会才好穿衣服出去。
花穴还舍不得霸占了自己一晚的大东西,依依不舍又藕断丝连,最后“啵”地一声,被强硬地分离,又吐出一大股稀释的精液,流到垃圾桶里。
为了让迦默睡觉,拉斯把她摆成侧坐的姿势,脑袋放在自己肩上,他的双腿打开,让她的小屁股卡在中间,慢慢吐精的花穴正好对着他腿间的垃圾桶。
淌得有些慢,他用手指掏了掏,就这样把迦默弄醒了。
迦默揉了揉眼睛,揽住拉斯的脖子,“做什么?”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只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涌。
“清理……里面还有吗?”拉斯绕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她后知后觉他在问什么,红了脸,低头又看到他精神奕奕的欲望,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没、没有了。”
拉斯抽了纸巾把她和自己都擦干净,拿过椅子上的衣服给她穿,“走吧,去洗漱。”
两人走出门,赫尔墨就站在走廊上,脸色不是很好,迦默躲在拉斯身后,都不敢去看哥哥。
三人同行,迦默忐忑地看着拉斯的背影走了一路,然而赫尔墨并没有跟他们说什么。
吃过早饭,迦默去找昨天和她一起被带来的女生丽丝。丽丝被安顿得不错,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她看到迦默,坐起身说:“你起得好早。”
迦默朝她笑了笑,“现在也不迟啊,对了,那些男生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群傻逼,掉进陷阱里了。”丽丝说到他们就来气,语气都变得嫌弃,“不说他们了,迦默,我问你。”她朝迦默招手。
“什么?”迦默走到床边坐下。
“那个酷酷的犬族将军是你男朋友吗?好帅!”丽丝一脸花痴。
迦默不好意思,“嗯。”
“你好幸福!哥哥本来就是极品了,男朋友又那么赞!”
迦默听她夸着,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笑。丽丝突然凑近她,神秘兮兮地问:“听说犬族的男人性器里有骨头,高潮的时候性器会膨胀,锁住女性阴道。”她打量了一下迦默,看她一副被滋润的样子,问道:“他们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强啊?”
“……”迦默没料到丽丝这么开放,她被问得脸红,脑中浮现昨晚的画面——拉斯的胸膛和自己的胸贴在一起,压扁了……她甩甩头,忘掉忘掉!
“不强吗?”丽丝看到她的动作,失望。
“不是!不是!”迦默发现被误解了,赶紧解释。
“那是很强咯?”丽丝眼里泛出精光。
迦默点头,再点头。每次做,她都要累死。
“我告诉你,我要和男朋友分手,在军队里找一个犬族的,哈哈哈……”
丽丝说完,迦默愣了,这么轻易就分手吗?
从丽丝那里回来,迦默心情低落。明明是别人的事,可是她作为旁观者也会难受。
吃饭时,她和拉斯坐在会议桌的一侧,赫尔墨坐在另一侧。赫尔墨看着他们俨然一副小两口的样子,昨晚残存的不爽又冒出来了,他说:“默默,你的同学也找到了,下午,你们就跟着补给车回去。”他一定不会让他们俩在他面前再秀一次!
“不是明天吗?”迦默还记得那个士兵说的,后天补给车才会到。
赫尔墨简单回答她:“明天军队有任务。”
“喔。”迦默低头扒了一口饭。才见面又要分别的感觉,真糟糕。
她不怎么饿,吃了半天也没吃完,哥哥都起身离去了,只剩拉斯在陪她。她为了不浪费粮食,努力嚼着。
“吃不下?”拉斯看她那个费劲样,把她的饭盒拿了过来,帮她吃。
他吃她吃过的东西……迦默还来不及阻止他,饭就几口被吃光了,她习惯性吐出“谢谢”这个词。
拉斯摸摸她的脑袋,“不高兴,就不要勉强自己。”
迦默一惊,抬头看他,拉斯虽然面无表情,但她看得出来,他隐藏在面容下的温柔。
原来他知道她心情不好……迦默感动。
下午拉斯送她上补给车,旁边都是同学,她也不好说什么,给了他一个微笑,示意他自己没事了。
补给车前头的座位也不多,男生便被安排在了后车厢,丽丝说她要去和男朋友谈谈,也去了后车厢,留迦默一个人坐在前头。
车太高,迦默握住了车旁的扶手还是爬不上去,拉斯伸手托了托她的臀,把她送上去。迦默坐上车,低头看看四周无人,飞快地在拉斯脸颊上亲了一下。
偷袭成功!
“再见啊。”迦默朝愣住的拉斯挥挥手,笑得开心。
拉斯也笑了,帮她关上车门,目送她离开。
坐这么高的车还是头一次,视野分外开阔,迦默一路欣赏风景,心情好多了。
车行到树林里,天色也暗下来,车头的大灯打开,照着高大的树木,但大树枝繁叶茂,阻隔了灯光,树林看上去依旧黑黝黝的。
司机把车开得很稳,但弯曲的道路就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下一个转弯会撞到树上去。迦默看过鬼故事,说是夜半开车,路上突然冲出一个白衣姑娘,拦住去路,结果就出车祸了。
她只是随便想想,没想到,路中央真的出现一个人!她闭上眼,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吱——”司机及时踩下了刹车,她被安全带勒得紧紧的,没有往前飞。
车停了?
迦默紧张地睁眼看,前头的那个人还好好地站着,还好,他不是女鬼,相反,头发短短的一看就是个男人。迦默不知何时和他四目相对,很奇怪,他明明差点被撞到,此刻却依旧目光邈远,没有一丝害怕。
树林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迦默转头一看,无数穿深绿色衣服的人跑了出来。“开车!”迦默大叫了一声,是狼族和豺族的士兵!
前方有人,司机出于良知,犹豫着,就这么一瞬,车门被打开了。迦默想也不想化为狐形,跳下车逃跑。
狐形体积小,手脚灵活,她顺利地从士兵的胳膊下钻了出去,跳下车,只是她没想到树林与马路的交接处满是尖锐的石头,她一落地脚就被割伤了,鲜血流出来,沾染了白色的毛发。她忍着痛继续跑,可是没跑几步,她就被人拎着脖子抱起来。
“疼吗?”一个温柔的声音问。
她惊恐地抬头看,抱着她的是刚刚站在车前的男人,他用手摸着她受伤的腿,十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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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来了,TO榴莲糖
戏份不会多,女主也不可能爱他……
每天最开心的,就是看留言了,谢谢你们~~~
第三十章 决断
祁连臻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狐,毛茸茸的,黑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漂亮,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终是又见面了啊,小狐狸。
迦默被他一手牢牢抱在怀里,挣不脱,逃不掉。不一会儿,狼族和豺族的士兵押着她的几个同学走过来,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首领级的人物。
“迦默!”丽丝被一个士兵按着双手,脖子上有伤。迦默闻声挣扎了两下,受伤的地方碰到男人的手臂,疼得一缩。
“不要乱动哦。”祁连臻把她的前肢摆好,架在手臂上,朝士兵喊了一声:“收队。”
“报告,跑了一个!”
“没关系,他跑得好。”这样,省得他派人去通知狐族和犬族。说完,他率先化为狼形,跑在前头。
迦默被银灰色的狼叼在嘴里,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树木飞速从眼前滑过,她什么都看不清,就被带到了狼族的驻地。与狐族犬族住的“箱子”不同,狼族用的是帐篷。她被带进最大的那个帐篷里,狼嘴一张,她趴到了地毯上。
迦默获得自由,立刻瘸着腿跑到一旁的柜子边,警惕地看着那只雄壮的狼,他威风凛凛地站在门边,墨绿色的眸子看向她。
一狐一狼对视了几秒,狼化为人,端坐到木椅上,朝迦默友好地招手,“过来。”
迦默怎么可能会过去,她一缩再缩,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祁连臻无奈地起身,走过去轻易地提起迦默,“真是不听话,你要乖乖的。”说着,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三下,好像是要让她记住。
迦默摸不清敌人的套路,他不仅没有把她关起来,还在这个华丽的帐篷里,温柔地帮她上药。她疑惑地盯着男人看,只见他一手握着她的爪子,边上药边吹气,眸子里满是认真与专注。
“这么漂亮,可不能留疤。”他不知是在和迦默说话,还是喃喃自语。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迦默不解。他的动作越是温柔,迦默就越是心惊,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你叫迦默是吗?迦默,你小时候去过狼族吗?”
“?”他为什么问这个?不等迦默思考,帐篷外突然进来一个壮硕的男人,嘴里说着:“祁连臻,听说你抓到人质了?”迦默闻声站起来,要往桌下跳,却祁连臻被制止,“克林,你太大声了。”吓到了他的小狐狸。
“哈哈哈。”刚进门的克林看到桌上的迦默,放声大笑,“这毛色一看就是赫尔墨他妹,听说还是拉斯的女朋友,不错啊,能勾引到拉斯,不知道人形长什么样呢。”克林伸手要摸迦默,迦默立刻躲到了祁连臻怀里。两相对比,祁连臻给人的感觉好多了。
“怎么,摸摸你还不行了。”克林手下一空,不爽。
祁连臻搂着主动跳到怀里的迦默,心里涌起淡淡的高兴,“克林,她,你还是不要碰了。”
“为什么?!”克林看到祁臻目不转睛盯着白狐的样子,“你想独占?”说好抢了人,让他痛快一场,也让赫尔墨和拉斯尝尝心疼的滋味,结果现在这一副不撒手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祁连臻没有回答,他微笑着,不怒自威,克林立刻赔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大不了你先享受,用完再给我呗,反正今晚之前,赫尔墨和拉斯是不会知道的,咱们有的是时间。”
迦默听着二人的对话,强烈的不安感冒了出来,身体瑟瑟发抖。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他们不会放过她。她又开始挣扎,现在连祁连臻都让她觉得不安全,他们都是一路的!
祁连臻完全不受她的动作影响,大手在她的背脊上慢慢抚着,好像在对她说不要怕。然后,他张嘴对克林说了两个字:“不行!”那语气,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强硬。克林一听,皱起眉头,双眼瞪着祁连臻。
狐族与犬族的军营里,拉斯躺在床上,月光又一次照进来,让他想起了昨晚,迦默坐在他身上的妖娆模样。被子上还留有迦默的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眼。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为了养精蓄锐,拉斯很早就睡了,可是睡了没多久,他就惊醒过来。他刚刚梦到迦默在哭,黑暗中,他看不到人,只听到她压抑的抽泣,一声一声,敲击在他的心上。他心中迅速涌起一股不安,这种哭声,在他被豺族暗算后,住在迦默家的那段时间里曾听过,当时她为了令迦默安心,化成人形出现在她面前……但为什么现在会梦到?拉斯皱了皱眉头,翻身下床。
军营外的空地上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犬吠,瞬间,所有的士兵都醒了过来,电闸也被拉起,房内霎时被灯光照亮。拉斯快速拿过外衣跑出去,赫尔墨也从旁边的房里出来,两人一起到了楼下。
嚎叫的狗已经化为人形,跪坐在地上喘气,一楼住的士兵把他团团围住,递水,递毛巾,他们看到两位将军过来,立刻让出了一条道。
拉斯和赫尔墨看到累得快趴下的补给车司机,脸色都凝重起来,不用问,他们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拉斯想起刚刚的梦,不由握紧了拳头,迦默……
“豺族、狼族……一起……”司机喘着粗气报告,可话还没说完,赫尔墨就打断他:“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东方。”
根据他们的情报,狼族和豺族的驻扎地是分开的,东方是狼族的地盘。赫尔墨转身朝士兵下达命令:“所有人,明天的计划改变,现在回去准备,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原计划,明天他们要主动出击,分兵攻打豺族和狼族,可现在开始,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是!”士兵们应声散去。
月光下,拉斯和赫尔墨依旧站在原地。
“拉斯,你怎么想?”赫尔墨难得有了不确定的时候,迦默在他们手上,他是关心则乱。
“还是兵分两路,主攻无人质的豺族。”敌方肯定认为他们会把兵力放在有人质的那一边,他们不能顺着敌方的意思来,那样也许会落入陷阱。
“如果两边都有人质呢?”不排除狼族和豺族把人质分成两批,这样他们无论打哪边,都会被威胁,但关键是他们把迦默放在哪边,那两个族群肯定知道迦默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不可否认,在这种时候,人都是自私的,亲人才是首要考虑的因素。
拉斯还在思考,一旁的司机突然插了一句:“那个男人,抱着……将军的妹妹,狐形的。”
“什么男人?高瘦的吗?”拉斯问。
“对对。”
“祁连臻。”拉斯吐出一个名字。
赫尔墨被这么一提醒,想起什么,“我听艾凌说,祁连臻喜欢圆毛的动物,默默……”他想起妹妹化为狐形时的可爱模样,猜测,“他会喜欢吗?”喜欢到把她留在狼族的地盘,但那也意味着迦默会更危险,面对一个对她有兴趣的男人……赫尔墨不敢往下想。
“赫尔墨,我刚刚梦到默默了,她在哭……”拉斯闭上眼,做了个决定,“我带五十人去狼族,剩下的人跟你去豺族。”他们必须赌一把,迦默在狼族。
赫尔墨看拉斯痛苦的模样,拍拍他的肩,沉声道:“默默,就交给你了。”他知道,拉斯比他更痛苦。
“赫尔墨,犬族的士兵,交给你了。”和他一同作战的兄弟们,这一刻,他选择把他们交给赫尔墨,而他自己退到第二战场,去救他的女人。
默默,再等等,我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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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交代一下……下章再救美
第三十一章 对峙
迦默紧紧地缩在木桌之下,任凭克林怎么叫,她都不出去。祁连臻才刚出去,克林就溜了进来,他之前的妥协通通都是装的,他怎么可能让到嘴的美食飞了呢?更何况,是一个能重创敌人的美食。克林抓着迦默给她灌药,迦默虽然挣脱了,却还是吞了一半,药性太强,她才在桌下待了一会儿,体内就热起来,就像发情期到的时候。
“小美人,出来啊。”克林一点也不着急,他坐在一旁,就等着迦默药性发作自己出来呢。他给她灌了催生发情期的药,让小狐狸主动求他,不是更有成就感吗?而且事后她想起来,啧啧,想想就有趣。
迦默咬着桌角的木头,使劲地磨,比小时候长牙的时候磨得还要猛。她借着牙龈传来的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一定不能被欲望控制。
祁连臻怎么还不回来?她心里祈求着,希望他赶快回来。祁连臻刚刚在她脖子上戴了个铁片,和哥哥收到的战帖的材质一模一样,就凭狼族按着战帖上面的日期开战,她就暂时相信他。他不一定是好人,但一定是个守信的人,他说不会把她交给克林的!而且下午他和她独处,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克林估计了一下时间,药性早就应该发作了,可是小狐狸就是不出来。他蹲下身一看,够倔的,在咬桌角呢,地上都是木屑。果然是军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意志力都比一般人强,可惜,意志力再强也没用,他伸手去抓迦默。
迦默被他扯掉几根毛,顺利避过,跑出了桌底,但脚伤终究碍事,没跑几步就被克林抓住了。
“嘿嘿,继续跑啊。”克林一手捏住迦默受伤的爪子,痛得迦默在半空中挣扎,一不小心,就在克林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鲜血立刻渗出来。
“妈的!”克林把迦默扔到床上,吹了吹自己的手,又抹了抹血,还好,伤口不深。“敢把爷弄出血,爷也让你出点血!”这一爪激起了克林的怒意,克林决定不再和小狐狸玩了,他走到床边,开始脱裤子。
迦默知道克林在做什么,但她却动不了,这一摔把她摔晕了,趴在床上连头也抬不起来。爪子上传来伤口崩裂的血腥味,疼得她清醒不已,她努力支起前肢,又软下去。身体不停使唤了,怎么办?她不要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碰!拉斯……她想到他,眼泪涌了出来。
克林的手摸到迦默的后肢,一把把她拖到床边。他估摸着床不够高,转身看了看,又把迦默拎到桌子上,这个高度刚好,他扶住自己的欲望……
他尚在兴奋当中,还没来得及享受,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鲜红的血飞溅出来,他倒在了地上,身边站着一条黑色大狗,齿上带着血迹……拉斯!他瞪大了眼,身体瞬间冰冷。
拉斯赌对了,迦默在狼族。
狼族的人不知是在睡还是去做其他事了,戒备并不森严。拉斯让属下在树林间等待,他独自一人借着夜色的掩护,以犬形溜到了最高的帐篷外,结果,他看到了令他双目欲裂的一幕——迦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而克林握着他丑陋的生殖器对着迦默……拉斯瞬间理智全无,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克林的脖子。
克林已经倒下,拉斯化为人形,一把抱起迦默,“默默,默默。”他着急地叫着,用手拍打迦默的脸,迦默勉强睁开眼,看到拉斯,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咸咸的。
她是不是在做梦啊,拉斯出现了,那她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就一下,她闭上眼……
帐篷外突然喧闹起来,狗叫狼嚎一片,拉斯正想抱着迦默撤走,祁连臻却在这时走进帐篷。
“稀客啊。”祁连臻首先看到拉斯,友好地问候。
“祁连臻。”拉斯抱着迦默和敌人打了一声招呼,礼数还是要有的。
下一秒祁连臻看到倒在鲜血中的克林,停住了脚步。为什么克林还会在这里,他不是让他回豺族的驻地去了?祁连臻看看拉斯怀里的昏过去的迦默,想通了,真是色欲熏心的蠢货,连布好的战局都抛了。他踢了踢克林的尸体,对拉斯冷冷一笑,“拉斯,我真是佩服你的胆色。”就带了那么点人,敢来他的地盘。
“过奖。”拉斯抱着迦默越来越热的身体,意识到不对。
祁连臻注意到了拉斯脸部细微的变化,不动声色地说:“你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几十个人,肯定不是我们狼族士兵的对手,给你一个机会,把迦默留下,我放你们走,怎么样?”
“不可能!”纵然拉斯听到了帐篷外的打斗声,他也不可能把迦默交给这个男人,换取自己的生命。即使他今晚逃不掉,死在这里,他也要拼一把,把迦默带出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
“看不出来,你还挺爱她的。”祁连臻突然坐到了桌边,“请坐吧,客人来,总得招待招待,否则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明明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祁连臻现在却要他坐,拉斯也有些摸不清祁连臻的套路,顺着他的意思坐下。
“赫尔墨呢?他不应该按兵不动,那么,他是去豺族了吧。”祁连臻拿起茶壶倒水,说得自信满满,拉斯也不准备隐瞒,“是,可是克林在这里,豺族那边,只会是一盘散沙。”
无意间被拉斯戳了心底的痛处,祁连臻停止倒水的动作,端起那杯本来要给拉斯的水,喝了。
他好好的计划,都是克林那个蠢货!
拉斯接着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停止战争,犬族和狐族不会再反过来打狼族。”狐族和犬族已经多年未战,族人都习惯了和平,这次如果不是豺族狼族挑衅在先,他们也不会出战。
“噢,真的吗?”祁连臻用墨绿色的眸子盯着拉斯的眼睛,等着心里那个答案。
拉斯允诺,“真的,只要你让狼族的士兵停下来,我们可以立刻签协议。”
怀中的迦默突然嘤咛一声,不安分地扭动,拉斯用手安抚她,但是并没有用,他不禁转移话题,问祁连臻:“你们对迦默做了什么?”
祁连臻也把注意力放到了迦默身上,看到她不断扭动的白色身躯,他超级想抱,但是明显不可能。他耸耸肩,“不知道。”
拉斯把迦默打竖抱起,无意间,手掌碰到了一个湿润而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股发情期的味道飘散出来,他赶紧脱了衣服把迦默包住。
祁连臻的视线被阻挡,不满地说:“拉斯,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就见过迦默了。”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小小的迦默,可爱极了,他当时就想着要把她叼走,可是赫尔墨和犬族的老将军在旁边,他偷不走,谁知道这么多年后会再遇见,她还跟了拉斯。祁连臻十分嫉妒拉斯,本该是他的东西,现在却在拉斯手中。
“祁连臻,外面两族的士兵正在打斗,你能不能认真点。”拉斯现在没空听祁连臻说他是怎么认识迦默的。
祁连臻突然吹了一个极响的口哨,外面打斗的声音立刻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一种诡异的气氛慢慢生出。
“好了,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祁连臻高兴地笑,“不要一副惊讶的表情,他们本来就没在打,刚刚只是个表演。”他让狼族的士兵绑了那几十个犬族士兵,演了一场戏,本来想让拉斯闻声投降,可是他现在突然不想这样了,反正拉斯已经做出了要签署和平协议的承诺,他知道拉斯是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拉斯觉得头疼,他隐约想起一件关于祁连臻的事,说他把办公室装修得像豪华酒店的套房一样,他根本就是个享受的人,怎么会和豺族联盟来打狐族和犬族呢?拉斯看了看这个帐篷,真是……奢华无比,地上铺着地毯不说,床还是雕花木制的。他忽然明白过来,抱着迦默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我话还没说完。”祁连臻不满。
“签协议的时候再说吧。”拉斯大步离开,他已经完全想通了,无头的豺族士兵注定被赫尔墨带的军队消灭,而克林已死,祁连臻根本就无心打战,他不过是要保住狼族而已。
“等等!”祁连臻朝拉斯的背影喊了一声。
拉斯顿了顿脚步。
“要药吗?迦默的伤口裂开了。”祁连臻摇着手里的药,看到拉斯转身,把药扔了过去。
拉斯接住药瓶,“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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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让男配偏离了既定轨道,然后犹豫了两个小时……好吧,让他这么任性,本来就不是坏人,这里也不是主战场……下章我会好好写的!
第三十二章 天荒(肉)
树林里,拉斯一行在疾驰。他嘴里叼着自己的军衣,里面裹着迦默,她就如一个新生的幼崽般,只露出小小的狐狸脑袋,不时呜咽着。
奔跑使得呼吸量变大,鼻尖不远处就是迦默的身体,发情期特有的味道不断飘过来,被拉斯吸进去,扰得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再加上迦默不断用狐语说着难受,拉斯决定停下来。
他身为首领,脚步一停,身后的五十只大犬也停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放下迦默,用犬语告诉他们,让他们先走。五十只大犬对将军绝对信任,没有异议,由小队长带队,继续前行。
随着大犬们远去的脚步,树林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夏日的蝉鸣。拉斯叼着迦默离开小道走进更深的丛林,在月光微弱的照明下,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咬开了裹着迦默的军衣。
迦默仰躺着,四肢朝天,身上松软的绒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的。拉斯伸舌舔了舔她不断起伏的肚皮,继而鼻尖寻着味道最浓的地方去,找到那个隐藏在毛发中的肉穴。
柔软的花瓣早已经鲜嫩多汁,他一舔它们就分开来,露出小小的穴口。他伸舌探入,穴中几乎被甜美的汁水占满了,长长的舌头一卷就带出一大滩,正好成了赶路后的饮品,被他全部吞下肚。
他意犹未尽地舔弄,穴里的汁水好似怎么也舔不尽,舌头每次卷出,花穴就因受到刺激继续分泌,待舌头下次进入,又是满满的。他舔得嘴边的毛发都湿了一大片。
黑夜掩去了一切色彩,借着月光,只见一只体型巨大的狗狗埋头于小狐狸身上,舌头不断舔弄,就像在品尝美味的食物,而小狐狸的四肢微微动着,似在挣扎。
迦默的身体忍了太久,狗狗粗糙的舌头在花穴内层层褶皱上掠过,她立刻高潮了,肉壁把柔软的舌头裹得紧紧的,拉斯想抽出来都困难,只能边旋边往外拔。
花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迦默睁开了眼,她在昏暗中看到的是拉斯闪着绿光的眼睛,嘴里的呻吟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她被吓到了,不顾舌头在花穴里带来的快感,身体一翻就要跑。她以为自己还陷在敌人手中,他们正在凌辱她。
拉斯反应很快,舌头一脱离那个温暖的肉穴,他就跳跃起来,挡住了迦默的去路,可是迦默好像不认识他,脑袋一撞到狗狗的身躯,她转身又逃,于是两人玩着你跑我挡的游戏,直到——
“汪汪!”拉斯忍不住叫了两声,用最原始的声音表明他的身份。终于,脑袋一片混沌的迦默被狗叫声刺激得安静下来,她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狗狗看了很久,然后,支撑着身体的四肢软了下去,喉咙里也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她总算认出来,那个比她大很多的东西是拉斯的原形,不是那些个恶心的豺狼。
拉斯为她刚刚惊恐的眼神而心疼,走过去把她叼到军衣上,又舔了舔她的脸。迦默也伸出舌头舔他。
两只动物无声地互舔,直到脸上满是对方的唾液。“rawwa……”迦默站起身朝拉斯叫了一声,拉斯明白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继续为她舔穴。可是,迦默的欲望在碰到拉斯后几乎是燃到了顶点,她不满足于柔软的舌头,她需要更加坚硬的东西,于是,她不满地扭动,嗷叫,狐狸尾巴在狗狗脸上不停扫动。
拉斯闻着迦默身上浓郁的味道也知道她的发情期到了什么程度,可是他的体积几乎是她的两倍,整个扑过去就能把她压扁,而狐穴软软小小的,他就怕她受不住他比人形更粗的阴茎。
狗鼻子被狐尾扫得几乎要打喷嚏,他收了舌头,侧过身,让尾巴钻进了穴口,接替舌头的拓张工作。两指粗的黑尾巴把花径撑开,占得满满的,尖端轻易就触到宫口,在上面轻轻戳着。迦默
终于满足了一些,叫得很高兴。
狗尾巴感受着宫口不断张开,收缩,喷汁,发情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不一会儿,迦默又哆哆嗦嗦着高潮了。拉斯艰难地把尾巴从肉洞里拔出来,用舌头清了清穴口的汁水,然后前肢离地,按在迦默后肢两侧,把她固定住,胯下粗壮的阴茎凑上了穴口。
鲜红色的阴茎仿佛染了血,比花穴的颜色还要浓,偏尖的龟头轻易没入花穴,继而慢慢插入柱身。空虚的花穴早就期盼着被撑开,顺利地把阴茎吞了进去,只是,困难的地方在后面。拉斯快速抽动了十几下,阴茎受到花穴的刺激,茎骨前端的球状海绵体立刻膨胀,龟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肉壁被撑到最大,狐狸肚子都鼓了起来。
迦默被撑得有些痛,向前走了两步,想让阴茎拔出去,可是胀大的阴茎牢牢锁住了花穴,根本掉不出去,加上拉斯用前肢按着她,她走他也走,阴茎才刚刚扯着花穴又立刻插回花心,迦默被插得哀哀叫了一声,四肢一阵乱踏,继而受伤的前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去。前肢一跪,连带着后肢也想跪,可是体内坚硬的阴茎就像一个支撑物,让她的后肢跪不下去,只能颤抖着勉强支撑身体。
拉斯此刻十分后悔用犬形和迦默交配,他看到迦默的前肢跪在地上,心里着急。默默,他在心里叫她,舌头在她的背脊上舔。他知道她很痛苦,但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让他不得不进行下去,否则他永远也拔不出来。
前方有一块大石头,拉斯张嘴咬住迦默的后颈,强迫她把前肢抬起来支撑身体。他用后肢往前走,阴茎不断顶在花心上,鞭策着迦默向前,而迦默每走一步,拉斯的后肢也会快速跟上,让龟头插回花心,引得花穴一阵颤抖。
他们走得艰难而缓慢,迦默不时想跪下去,又被拉斯叼起来,继续走。她呜呜哭叫,想趴下,想停止,他都知道,可是不能停。
默默,他在心里无声地说,再忍忍,很快,我就给你舒服。
两只动物就这样边走边插,直到走到石头边,白狐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了,随时都要软下去。拉斯忍着强烈的快感着把迦默咬起来,让她把前肢放在石头上,支撑住身体,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边吐出舌头喘息,一边飞快地动起来。
狗狗动起来的幅度不大,速度却飞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穴肉都活了起来,花心嘬着龟头上同样张大的马眼,他们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拥有思想的动物,他们之间亦剩下最原始的动作——顶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头坚硬而温热,白狐软软的肚皮贴在上面,藏在肚皮里头的阴茎不时戳在石头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在石头上,顺着石头流入泥土中。
拉斯笼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罩住,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很重很重,穴里那根火热的阴茎也撞得很重,仿佛内外呼应一般,意外地和谐。
巨大的龟头时不时撞到软软的花心,花心慢慢打开,巨大的龟头却怎么也进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坏,只是用龟头在那孕育孩子的宝地外面磨动,引得宝地汁水连连。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静地树林里飘得很远很远。突然,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回应似的狼嚎,一声声又长又尖,威压着小小的白狐。
迦默心中害怕,身体收缩着,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回来,又伸出舌头舔她毛绒绒的头顶,像是在安慰。
月光躲进云层中又冒出来,始终看着大地上交合的动物,直到那古老的韵律结束,黑狗停止抖动,压着白狐在石头上喘气。两只动物静止不动,可掩藏在两只动物毛发间的生殖器依旧紧紧交合。
“呜……”白狐挣扎着要离开,因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烫的精液精准地射进敏感的子宫里,白狐挣不脱阴茎的锁,只能哀叫着承受,爪子在石头上乱划。
黑狗的射精时间长,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到石头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的腿上,黑狗弓腰伸舌去舔,血腥之中透着一股温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长久的射精结束,白狐的肚子胀大,变得圆鼓鼓的。黑狗的阴茎缩回正常大小,拉斯赶紧拔了出来,用嘴叼着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动也不动,任由拉斯查看她的穴口,然后转身去咬了些草药回来,嚼碎,用舌头卷了塞进合不拢的花穴中,把满肚子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第三十三章 地老
拉斯化为人形抱起迦默的时候,远处地上堆积的树叶被人踩响,他捡起衣物将闭眼休息的迦默包好,这才转头去看来人,对方已经离他很近了。
“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野合之事。”祁连臻走到拉斯面前,低头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她仰躺在拉斯怀里,眼睛合成一条缝,好像睡着了。
“你来做什么?”拉斯警惕地和祁连臻保持距离。
“别担心,我是开车来送你们回去的。”说着,祁连臻转了转手里的钥匙圈。他本来是想亲自、友好地送犬族的士兵回去,没想到犬族的士兵跑光了,只剩下拉斯在林子里办事。他坐在车里等了挺久,可是那销魂的叫声没完没了,于是他只好离得远远的,化为狼形在树丛里奔跑嚎叫,宣泄一下爱宠被人夺去的郁闷。
拉斯跟着祁连臻走到大路上,那里还真停了一辆军车。
军车接近三米高,拉斯抱着迦默要爬上去并不方便,祁连臻好心伸手,说:“把迦默先给我,等你坐上去,再给你。”白天抱着迦默的感觉他还记得,他就是想再抱一次,但他没料到,拉斯的占有欲也很强,只见他把裹着迦默的军衣的袖子绑到了自己脖子上,双手拉住车门边的扶手,轻松地爬了上去。
祁连臻空着双手站在原地……最后他认命地走到驾驶座门边,爬上去。他想,有拉斯在,他可能真的抱不到迦默。
“你怎么会亲自来?”拉斯问。
祁连臻不语,他还不是因为担心迦默才来的吗,谁知道看到的是香艳的场景,现在狐狸都没碰到还要当司机,哎……他面无表情。
见祁连臻没有回答,拉斯也不继续问,他转而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迦默受伤的爪子上药,一根一根,正面反面,每一寸都细致地涂上。
一路无话,车行到犬族与狐族的驻扎地时,赫尔墨一行还没回来。拉斯谢过祁连臻,抱着迦默走进军营,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此时的淋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反锁了门,把灯打开,随手拿起一个花洒,调了水温给迦默冲洗。
明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避开迦默爪子上的伤口,一路冲洗到穴口,而迦默在一连串舒适地抚摸中,睁开了眼,迷蒙地看着拉斯,他脸上似乎沾了血,暗红色的。
“呜……”她轻轻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拉斯看了她一眼,把花洒放到一边,再次检查花穴。刚刚做得太过,内壁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他嗅到了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就用最原始的草药给她敷了,现在既然回到军营,他要先帮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上药。
肿肿的花瓣还没有合上,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堵在穴口的草药,他一点一点地掏,慢慢的,从子宫里流出的精液混着剩余的草药流出来,白白绿绿的,淌了一地。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拉斯下腹起火,可他没有扑上去,依旧有序地帮迦默清洁着。然而,迦默体内的欲火却在手指的进出间燃起来,她开始在地上扭动,嘴里也发出叫声。
很快,拉斯闻到了漫延开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手指插进花穴深处,就着不断流淌的精液帮她纾解。他不能再做一次,那样迦默一定伤得更深,他告诫自己。
已经被阴茎开拓过的花穴依然把细长的手指咬得紧紧的,随着手指的进出,流出来的精液被推回去大半,就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有去有回,搅乱了花心。
手指在温热的精液潮中触到宫口,他轻轻刮了几下,大拇指随即按住穴外的小肉核,不出意料,迦默立刻被刺激得攀上高潮,子宫里的精液混合着阴精大量排了出来。
在迦默不满的呻吟声中,拉斯抽手,拿起花洒帮她冲洗穴口。清理干净后,他脱下身上的衣物包裹住她,抱着她来到军营的储物室。
储物室里有犬族和狐族的发情期抑制剂,虽然军营里没有女人,但不排除敌人用发情期的女人引诱士兵发情的卑鄙方法,所以军营的药物中,抑制剂是必备。
他拿了一支给迦默注射,几分钟后,迦默安静下来,慢慢在他手上睡去。
他抱着沉睡的迦默回到房间,用干净的浴巾擦拭她身上的绒毛,又厚又多的白色绒毛并不容易干,但军营里没有吹风机这种东西,迦默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恢复人形,拉斯只能到赫尔墨的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包裹住半干的迦默,又脱了自己的衣物和她一起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以防迦默因为毛发潮湿而着凉生病。
静悄悄的夜里,迦默已经睡熟了,拉斯却还没睡。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药,把药膏挤到指腹上,摸索到迦默的穴口,开始上药。花穴里还是湿润的,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竟又带出汁水来,把刚抹上肉壁的药膏冲了大半。
他抽出手指想了想,露出尾巴,在尾巴上涂药,插进花穴,然后不动,就静静地埋在花穴里,等膏药被体温融化,沾染到肉壁上,慢慢被吸收。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迦默毛发里的水分也慢慢渗到了浴巾上,浴巾变得潮湿,拉斯又拉去浴巾,丢到被子外,让迦默的毛发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动物的体温偏高,迦默身上是热的,他抚了抚她的后背,又拿起她受伤的爪子细看。
赫尔墨从战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幕,狐形的妹妹趴在拉斯怀中酣睡,只露出半张脸,而拉斯赤裸着胸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门板发出声响,拉斯闻声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到身上满是尘土的赫尔墨站在门边,身上没有大伤。
赫尔墨走进去,伸手摸摸迦默的脑袋,问拉斯:“她怎么样?”
拉斯对战争的结果早已心知肚明,也无需问,他回答赫尔墨:“前肢受了伤,已经上过药了,其他地方,一会儿让军医来看看。”
赫尔墨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我下去叫军医。”
军医给迦默看好伤时,天色已经亮起来了,拉斯一夜未眠,抱着还在睡的迦默上了回程的军车。
军车刚刚发动,迦默就醒了过来,拉斯问她要不要变回人形,她摇了摇头,选择趴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
“是不是身上疼?”拉斯摸着她的毛发问。军医说迦默身上有摔伤,这种伤不严重,却会痛。
迦默又摇了摇头,闭眼,窝进拉斯的臂弯。拉斯以为她是累了,也没多问。
车到半途,拉斯为了照顾迦默,换了狐族的军车,来到狐族。而赫尔墨经过昨夜,彻底对拉斯没了异议,也不和他抢着抱迦默,两人并肩走入家门。
迦默的父母和嫂子早就收到了军队回程的消息,等在家中。他们咋一看到拉斯和赫尔墨一起进门,还颇有些惊讶,但随即看到拉斯怀里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迦默,就忽略了拉斯这么大个人,对着迦默嘘寒问暖起来。
迦默不怎么说话,他们也不清楚战场上发生过什么,只觉得迦默是累了,就让拉斯抱着迦默回房休息,留下赫尔墨向他们解释。
拉斯熟门熟路走到迦默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默默,变回人形吧,我给你揉揉伤。”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药膏,迦默听话乖乖变回了人形。
“哪里疼?”
其实迦默全身都疼,但她先把腿露了出来,膝盖上的青黑在莹白的小腿上分外明显。拉斯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腿上,给她揉,“忍一下,有些疼。”
迦默点头,依旧一声不吭。
拉斯用了劲在揉,按照常理是痛的,可迦默安静得过分,他不由转头去看她,只见她红着眼,咬着唇,就是没哭。等到揉完两边腿,他把她抱到怀里哄着:“怎么了,不高兴?”他一向就能看出她的喜怒哀乐,她现在分明就是很不开心。
迦默被他这么一问,眼泪就砸下来了,砸到拉斯手上,拉斯更想不通了,如果是伤口痛,为什么刚刚揉的时候没哭,而是揉完了再哭?
“嗯?”他柔声问她。
迦默转身抱住拉斯,也不顾自己的双手满是伤痕,就是牢牢抱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拉斯,我不要呜……”
她话还没说完,就哭出了声。
“不要什么?”拉斯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他必须知道她在想什么,才有办法开导她。
迦默抽噎了两下,“我不要……不要分手……”
拉斯诧异,“为什么要分手?”
迦默被这么一问,哭得更厉害了,拉斯只能不断和她说着“不分手”,直到她哭够了,安静下来。
“为什么要提分手?”拉斯还是要问清楚。
迦默哭得声音都哑了,断断续续地解释:“他们……我……”
“他们是谁?”他耐心地问。
“克林……”迦默想起克林恶心的嘴脸,眼泪又涌出来。
“他已经死了。”拉斯的语气突然冷下来,“不要怕。”
“不是……他、他没有……碰过我……”迦默终于把原因说了出来,她只是害怕自己被凌辱了,拉斯不要她。
“我知道,我知道。”拉斯听懂了,他心疼着,不断亲吻她的额头,试图用肌肤的接触安抚他。他想,就算迦默被怎么了,他也不可能和她分手,早在他们开始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准备。
“默默。”拉斯捧住她湿漉漉的脸,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不分手,我们……结婚吧。”
他还记得自己对她说过,等到她心智足够成熟时,她要还是想和他在一起,他们就结婚。没想到,她还没长大,他就已经先提出了结婚。
迦默听到“结婚”二字,都忘了哭,呆呆地看着拉斯。
拉斯没有听到回答,问她:“不想结吗?”
“不是,不是!我想!”迦默终于回过神,急促地回答,就怕拉斯反悔。
她一激动,手舞着,一不小心打到拉斯身上,疼得一缩。拉斯抓住她的手腕,防止她再乱动,允诺她:“等你伤好了,我们就结婚,现在,先去睡觉。”
“真的吗?”她怕一觉醒来这些都成了梦。
“真的。”拉斯亲了她一下,像是盖了一个章。
他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就算曾经认为迦默是个负担,但他在那种排斥心理下依旧被迦默吸引,进而喜欢上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初他没逃过这个叫“迦默”的劫数,可是现在,他觉得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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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今晚写不出大肉……番外补。
本来打算求婚就完结,可是怕被打死,还是再写一点吧,一章或者两章?
第三十四章 父母
拉斯一直陪着兴奋无比的迦默到她睡着才下床出去,一路走到客厅,赫尔墨已经去休息了,而迦默的父母如他预料般还在。他朝沙发走过去,叫了一声:“叔叔,阿姨。”
迦默的父亲朝他点头,又让他坐,“拉斯,你也刚从战场回来,去休息一下吧,房间都准备好了。”迦默的父亲说着,兰姨给他端了一杯水,又借这个举动好好打量了他一番,上次她还以为他是坏人,如今认真一看,真是一表人才。
“叔叔,阿姨,我希望你们能把迦默交给我。”拉斯没有寒暄,直接对迦默的父母说明来意,两位长辈愣了,他们料到拉斯迟早会说这件事,但没料到他说得这么快,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迦默的母亲忍不住先开了口,“拉斯,我们家默默很喜欢你,你也是个好孩子,我们不会阻止你们来往的,但是,默默还小,你们还是先相处吧。”她本来就张罗着为女儿寻找对象,没想到女儿自己有喜欢的人,而且对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她也没有想阻止的心,只是,女儿还这么小就要交付给别人,她这个做母亲的可舍不得。
迦默的父亲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
拉斯看他们一副坚定的样子,也不好多说,道了谢之后便跟着兰姨到客房休息。两天都没怎么睡,他也累了,很快睡去。
熟睡中,有什么东西拱到了自己怀里,他鼻尖一嗅,连眼睛也没睁,一手搭上去,继续睡。
迦默被求婚,兴奋地睡着也只是浅眠,拉斯下床床一轻她就知道了,等了很久没人回来,她就起来了。出门看到兰姨,不好意思问了一句拉斯在哪里,兰姨对年轻的小情侣喜欢亲密倒也了然,给迦默指明方向,迦默顺利找到了人。
门没锁,迦默直接开进去,房里是黑的,拉斯躺在床上睡觉,她就钻进被子里,和他一起睡。
小情侣这一觉和和美美睡到了晚饭时分,直到兰姨敲门叫他们,他们才醒来。
两人洗了脸下楼吃饭,其他人都坐定了,给他们留了两个相连的位置。
迦默还是第一次带着拉斯和自家人吃饭,看到四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脸一红。但更令她不好意思的在后面,她受伤最重的就是手,还用白色的绷带包起来了,拿筷子都拿不好,勉强拿了个勺子,可勺子是铁的,加上她的手不灵活,用起来就会碰到伤口,每次疼得手抖,饭还没送到嘴边就掉下去。
迦默的母亲看不下去,要过来喂她吃,没想到拉斯更快,顺手拿起她的碗,用自己的勺子挖了一点饭,送到她嘴边,连张嘴都不用说,迦默就自动张嘴把饭接到嘴里。
两人太默契,迦默的母亲默默坐下,和迦默的父亲对视一眼,没人阻止。
赫尔墨和艾凌就坐在两人对面,对于眼前秀恩爱的行为,一个挑眉,低头吃饭,一个盯着看,诡异地笑。迦默被看得脸都要抬不起来了,明明她和拉斯是出门都不会拉手的,突然在众人面前这么亲密,她心里是既甜蜜又忐忑。她看向拉斯,拉斯并没有表现出尴尬,照常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她还是乖乖地张嘴接。
一顿饭吃得安静,拉斯既要喂迦默,又要自己吃,速度慢了不少,等到饭桌上只剩他们俩,兰姨端来一碗汤,插了吸管给迦默,然后笑眯眯地走了。
“你自己吃。”迦默看拉斯的饭还剩一大半,担心饭要凉了,低头吸汤,让他吃饭。
拉斯几口把饭扒完,菜都没怎么吃,迦默看在眼里,把自己的汤推给他,“大碗里的汤凉了。”她这碗是从锅里盛的,冒着热气。
拉斯就着她的吸管喝了几口,处理完自己,又继续喂她。
晚上洗澡的时候,迦默的母亲终于还是来了。拉斯正在迦默的指导下找睡衣,看到迦默的母亲,把衣服交给她就出门了。
迦默的母亲把二人的亲密看在眼里,心里对二人的进展也有了推断,等到给女儿洗澡的时候,她委婉地问:“默默,你和拉斯在一起,抑制剂还有用吗?”
迦默泡在浴缸里,双手举着,被母亲这么一问,只差把脑袋凑到水里。“有时候用……”她喏喏地诚实回答,都不敢去看母亲的表情。
“拉斯对你好吗?”母亲知道女儿脸皮薄,了解了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就换了话题。
“很好啊。”她怕母亲不信,补了一句,“他父母也对我挺好的。”总之他们一家都好。gt;_lt;
母亲拉过她悬空的手臂搓洗,“那……你想嫁给他吗?”
迦默转头看母亲,母亲一副认真的样子,她也认真起来,“妈妈,我想嫁给他……可以吗?”她从来不知道父母对拉斯的态度,她也拿不准,但母亲已经问到婚嫁的问题了,她当然不会含糊,因此,她前半句说得坚定,后半句却又带了撒娇的意味。
母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问她:“你还那么小,要是长大了发现自己不喜欢这个人了,怎么办?”
“不会的,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她可以为了他不顾别人怎么看自己,她也可以在危险时挡在他前面,她有多喜欢他,她以前不知道,但后来两人共同经历的事都证明了,她只会越来越喜欢他。
“拉斯很优秀,妈妈也不会阻止你们来往,但是要嫁给他,再等等几年好吗?”母亲总归是担心与不舍的,“在家里多陪爸爸妈妈几年吧。”
迦默听母亲这么说,想想自己离开家,家里就只剩下父母了,心里也难过,便答应了母亲。
劝住了女儿,迦默的母亲心里高兴,帮她洗完澡后就走了。
迦默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拉斯进来了,“你母亲给了我药,让我过来帮你揉。”
迦默架着腿,不时抽气,倒是没有痛到叫出来。拉斯帮迦默揉了膝盖就要把药收起来,迦默却拉住他说:“背,我的背也疼。”下午她心情不好,就没说。
迦默穿着白色的睡裙,要揉背就只有把睡裙脱掉。她双手高举,拉斯帮她把睡裙脱去,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翘的臀,胸前两团俏生生的展现在拉斯面前。
拉斯别眼不去看,告诉她:“趴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迦默趴下去,大胸就压在拉斯大腿上,软软的,还有中间硬起来的红梅,他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强迫自己心无旁骛地去搓揉迦默的背,还好迦默背上并没有淤青,白璧般完美。背上揉起来也没腿上那么疼,迦默舒服地享受了一回按摩。
被药油滋润过的背,更有光泽了,拉斯让迦默起身,要给她穿衣服。迦默爬起来,胸口却一片红,胸被压久了,还有点麻,她刚想伸手去揉,没想到,那双大手比她更快虏获了双乳,而她的手慢一步,就覆在他的手上面。
迦默抬头看拉斯,他眼里闪动着火光。被绷带包裹的小手覆着大手在胸上缓缓地揉,迦默感觉到胸口那股麻意退去,一种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很快她的内裤湿了,腿一软,坐到拉斯大腿上,湿意透过裤子传了过去。
胸上很舒服,可是,拉斯只是爱抚她的胸,一直没有进入下一步,她难耐地在他大腿上蹭,腿不小心碰到了他已经鼓起来的部位。
“拉斯……”她咬着唇叫他。
拉斯拒绝,“今天不行,你里面受伤了。”他还没上过药。
“……我难受。”
拉斯何尝不难受,欲望被裤子绷着,叫嚣着释放,他深吸了一口气,抱住迦默倒在床上,黑色的尾巴直接钻进湿透的内裤里,插进小小的花穴,接着他的左手也伸了进去,在肉核上揉弄,不一会儿就把迦默送上了高潮。
他把湿淋淋的尾巴抽出来,抽纸巾擦干净,又涂上药,再度插进去,不动。
高潮过后的穴口还一缩一缩绞着尾巴,迦默不解,问他:“为什么……不动?”
“在上药。”他简单回答。
“哦。”迦默动了动身体,臀部立刻碰到了拉斯依旧火热的裆部,“你,是不是很难受?”一直这样硬着,应该很难受吧,迦默又蹭了一下。
“嘶……别动。”拉斯往后退,不再贴着迦默柔软的身体,并且告诉她:“一会儿就消下去了,现在,睡觉。”
拉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关灯。
一会儿之后。
迦默又蹭到了拉斯身上,告诉他:“拉斯……还没有消。”
“……”拉斯当然知道!他气节,再次往后退了些,然后把硬挺的欲望掏出来,伸手到迦默腿间抹了一把,就着迦默的体液撸动。
黑暗中,迦默知道拉斯在做什么,因为流水的龟头时不时蹭到她的腰眼,他火热的呼吸也喷在她脖子上……花穴又开始蠕动,夹着那根微硬的尾巴,汁水直流,而尾巴受到挤压,又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她也喘息起来。
两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夹杂着穴里汁水搅动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里,直到——拉斯把热热的液体射在她腰上,尾巴也重重戳到花心,一股阴精喷了出来。
“好了。”拉斯抽了纸,把她背上的精液擦干净,又擦了手,揽过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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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写肉渣……
第三十五章 惊喜
求亲没成功,犬族还有一堆事等着拉斯回去处理,因此第二天,拉斯就一个人回犬族去了。
分别的时候,迦默在哥哥面前抱了抱拉斯,然后目送他坐车远去。赫尔墨看着不舍的妹妹,告诉她:“十天后,狐、犬、狼三族要签协议,地点还是狐族的会议厅,你可以不用那么难过。”到时候不是又见面了吗?!
于是,迦默掰着手指算十天,第一天,她在家,因为伤了手,穿不了衣服,不能画画,不能按手机……只能躺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她提出要去学校上课,可是,一到学校就发现一切都变了,原本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人,而现在,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下课过来问候她的人把她的座位围得水泄不通。
第三天,她不去学校了,宁愿呆在家里发呆,也比上课不能记笔记、下课还要应付同学好。晚上拉斯给她打电话,她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在床上,耳朵贴上去听。
拉斯问了她手上的伤,她回答明天就可以拆绷带了,拉斯又问她这两天在做什么,她一一细数,最后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转学。”
“为什么?”对于小姑娘的心事,拉斯觉得他还是不要乱猜的好,毕竟他们的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迦默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会不会太任性。拉斯听她沉默的呼吸,安慰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去跟……”
“不喜欢他们都对我好……” 迦默打断他的话。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么多人的关心,更受不起被捧成月的感觉。
她只要开了心扉,拉斯自然有办法推断出完整的原因。等到一切都问明白,拉斯问她:“要不要转学到犬族来?”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动心,小声说:“想。”
去犬族读书,她就可以每天都见到拉斯了,想想就很美好。
她不知道,当晚,拉斯就和赫尔墨联系了。
七天之后三族的签约仪式她自然跑去看了,见到拉斯,她委屈地告诉他,最近班上的一个男生总是上课给她扔纸条,她都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了,对方就是不信。
“不用理他。”拉斯搂着迦默的肩朝大门走去,他对迦默极其放心,完全不担心她会移情别恋。
门外,嫂子坐在哥哥车里向她快乐地招手,而父母坐在另一辆车里,她有点懵,这是要做什么?怎么一家人都来了?
她坐进拉斯的车里,由这辆车打头,后面哥哥和父母的车跟着,一路驶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扯着拉斯的袖子问。
“去犬族,你家人也去。”拉斯拿过她的手,细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迦默目瞪口呆。他看她这样嘴也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可爱极了,低头亲了亲她,说:“我请他们到犬族玩,顺便让两边的家长见一面。”
迦默郁闷,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家里人没告诉她,连拉斯也没在电话里说。“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拉斯解释:“因为我请了几次,你父母也是昨天才同意的。”
“哦。”迦默的心情瞬间转好,再想到自己能跟拉斯待得久一些,更高兴了。
晚饭时分,他们的车正好抵达酒店,拉斯的父母站在大门口等他们。两位老将军年轻时见过,礼节性地握了握手,并肩走进去,两位母亲跟在后面也说起话来。
迦默看到这个场面松了一口气,拉斯小声和她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让做小辈的尴尬的。”两边的长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岁又大了,什么场面没经历过。
到了餐厅落座,迦默犯难了,眼前是个大圆桌,他们人不够多,坐不满,所以她是跟着父母坐还是跟着拉斯坐?犹豫间,哥哥悄悄推了她一把,把她往拉斯的方向推。她回头看到哥哥对她点头,这才安心地走过去,坐在拉斯旁边。
席间,两位将军说着话,其他人听着吃着。因为话题完全无关她和拉斯,迦默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一顿饭吃得愉快,等到正餐结束上了甜点,拉斯的母亲特意嘱咐迦默多吃点,因为她看上去就是爱吃甜食的小女孩。迦默应声夹了一个糕点,嘴还没碰到,突然想起什么,又把糕点放到碗里。在桌子的遮挡下,她拍了拍拉斯的大腿,拉斯转头询问似的看她,她不好说出来,就在拉斯的大腿上写:帮——我——吃——
拉斯忍着腿上的痒意,在心中拼出字,虽然不解,但还是帮她把碗里的甜点夹走,吃掉。两边的父母还以为是年轻人感情好,也没多想。
晚饭过后,迦默一家都住在了拉斯父母家。
迦默第一次走进拉斯小时候的房间,兴奋!趁拉斯在洗澡,她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还找了一本相册,坐在床上翻。小时候的拉斯是只可爱的黑狗,照片大多是在训练场拍的,帅气极了,等到拉斯化了人形,就是酷酷的模样了,鲜少笑。
拉斯洗完澡上床,看她在那乐,便凑过去看了看,也没说什么,转而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迦默翻完一整本相册,靠到拉斯身上,问他:“我可以拿一张吗?”
拉斯收起手中的书,大方道:“可以,喜欢整本拿走也行。”
迦默才不会贪心地拿走全本,她想这应该是拉斯的母亲收集的,所以她只拿一张就可以了。
“晚饭的时候,怎么不吃甜点?不喜欢吃甜的?”拉斯看着迦默挑照片,居然挑了一张他还是犬形时期的。
“不是。”她把照片放到包里,又爬回床上,“以前很喜欢吃,现在不能吃了。”
“为什么?”拉斯起身给她拿换洗的衣服,鉴于之前她穿着他十几岁时的衣服一副快要撑爆的样子,这次他直接拿了自己成年后的睡衣给她。
迦默接过衣服,答:“因为我和上天做了一个交换,所以不能吃了。”
交换?这倒引起了拉斯的兴趣,他没想到迦默居然这么虔诚。等迦默洗完澡,躺到他怀里,他问她:“什么交换,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迦默沉默,他生死未卜的那段时光早就过去了,但想起来还是有点难过。她转身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说:“我和老天说,如果你活着回来,我以后就不再吃甜食了。”
“……”
“什么时候的事?”拉斯的声音柔了下来。
“豺族暗算你之后。”那段黑暗的时光,她都不敢再回想。
拉斯听完,心里钝钝地疼,这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呢,或者,该说是爱。他紧紧地抱住她,他也不能给她什么,甚至很多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可她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两人见面的时候,她就把高兴挂在脸上……
“默默,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中。
“嗯。”迦默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
灯光渐渐暗去,两人拥着彼此,心跳渐渐合成一个节拍,直到天明。
三天的观光之后,迦默一家就要回狐族去了。
告别时,迦默什么也没和拉斯说,坐进哥哥车里。她想自己这次可以走得很洒脱,因为这几天的相处是她赚来的,不用舍不得了,结果——
“你上来做什么?下去!”赫尔墨挑眉看着坐上车的妹妹。
迦默被哥哥的语气吓了一跳,只差和哥哥说你是不是发烧了,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到哥哥语气一变,说:“想回去,也行啊。”
她一句也没听懂,瞪着哥哥,直到嫂子看不下去,告诉她:“你已经转学到犬族啦,明天就要去上课了,开心吗?”
“啊?”
她被哥哥赶下车,又跑到父母的车边,想问清楚,父母却笑着对她点头,还说:“要乖一点,不要不开心了啊。”
她一听,突然全都懂了,她从学校回来的不开心父母都看在眼里,拉斯问她要不要转学到犬族也是真的,他们……她的眼泪涌出来,他们都对她太好了。
这时候拉斯走到她身边,揽着她,对车窗里她的父母说:“爸,妈,放心,我会照顾好默默的。”他们对拉斯点了点头,而迦默被惊喜砸晕了,都没听出拉斯变了称呼。
车就要开走了,两人站在路边,赫尔墨突然降下车窗对抹眼泪的妹妹喊:“不要担心了,我和你嫂子会搬回家住的。”这句话的意思是:父母交给他。
迦默再一次泪崩,她把头埋进拉斯怀里,问他:“这次为什么不告诉我?”转学这种事应该不是前一天可以做的吧。
“想给你惊喜。”拉斯笑着回答,其实不止是他,每个人都给了她惊喜。
他帮她抹眼泪,继续给她惊喜,“狐、犬两族很快会修路,到时候你回家只要两个半小时。”所以她可以时常回家。
“嗯……还有吗?”能不能让她一次哭完,这样在外面哭很丢脸。
拉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默默,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迦默虽然高兴,但还没昏了头,她义正辞严,“不可以……偷偷结婚。”
拉斯亲亲她,解释道:“不是偷偷,两边的父母都同意了。”他的父母全力支持,而她的父母也已经把她交给他了。
( ⊙ o ⊙ )
迦默被惊喜砸得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任由拉斯在阳光下亲吻她泪湿的脸。很久之后,她看到拉斯在笑,她也……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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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我曾经告诉自己写完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就可以了,但其实没有你们的留言我早就弃文了。
特别谢谢:嗚哈、lala、腓、Woha、Ellie、嘿、子弹妞、未未、athlan、尋林、purepurple、溯之、Nemo、waxywmgz……
很开心~~~
有点困,先让我睡个觉,番外见。
婚后日常1
过年好!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觉得烦,一直发忠犬的番外,所以以下这些全都是私藏。
愿意看拉斯和迦默平平淡淡日常的小可爱就往下看吧,只是来给你们送个新年礼物,因为有人说狗年怎么能不更忠犬,这句话确实触动到我了。
以下为正文,它真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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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日常1
啊啊啊啊!她居然结婚了!和自己曾经暗恋的人!
坐在副驾驶座的迦默不知道正看着哪里发呆。
她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但手里分明拿着结婚证——一张牛皮纸,上面签了拉斯和她的名字,加上官方盖印,居然是心形的印章,好有爱!
拉斯是行动派,说去登记真的就带她去了。刚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和别的情侣看到拉斯牵她进去,眼睛都瞪大了,还窃窃私语,有要拍照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去拦下。
拉斯目不斜视,直接带她到军人窗口,办理处的工作人员很有素质,立刻收敛情绪,请他们出示证件。
他们是异族结婚,要签要交的很多,不过拉斯把所有证件都带全了,她的也在他手上,所以一切顺利。
填了表格,工作人员拿着细看,又打量迦默,似乎在怀疑什么,然后她例行公事问他们是不是自愿结婚的环节,迦默反射性抢答,是!工作人员诧异地看着她,好像她太心急了,窘窘的,好在拉斯很快补了一句沉稳的:“是。”握紧她微微出汗的手。
这样前台程序就算走完了,他们去拍照,前面有一对新人,迦默听到摄影师不断对新人说:“新郎再笑得开心一点。”轮到他们,不用摄影师说她就已经笑得灿烂,于是摄影师的语言变成:“很好,继续保持。”一连拍了许多张。
与之形成反差的是宣誓环节,宣誓的时候,她念哭了,都是那个誓词太庄严……她不好意思在公证人面前揉眼睛,拉斯见状搂过她,挡住了别人的视线帮她擦眼泪。他没说别哭,她也没说话,只是轻轻抱了他一下。有很多话,不用说出口,他们彼此知道。
一旁的公证人没有出声打扰,耐心等二人转过身,他才宣布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之后领照片,签名字,前后不过半小时,他们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张结婚证。
迦默盯着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看,还好她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和他黑色的军装搭在一起,很配,而且照片上拉斯也笑了,任谁看起来都是幸福的。
“默默。”正在开车的拉斯瞟了她一眼。
“嗯?”她不舍地移开眼,看向他。
“明天我会发一份声明,关于我们结婚的事,虽然这是我们的私事,但是我的身份决定了这件事必须公布。”
“我知道。”她哥哥当时结婚也对外公布了,因为人民信服的首领,除了能力过人,家庭关系也得和谐,首领成家是会稳定民心的,当然要公布。
“我和赫尔墨商量过了,你的身份也会写清楚,三族刚刚签了协议,是书面保证,而我和你结合,外人看起来是联姻,则是另一层保证,这样你可能听起来不舒服,委屈你了,我会让他们不要登你的照片,你可以照常上学。”
“不会委屈,我理解的。”是不是联姻她心里清楚,拉斯对她好就够了,外面怎么说也影响不到他们。
车一路驶回拉斯父母家,刚进门他的母亲就用笑容表达了一切。
“妈知道。”拉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意思是他妈妈知道他们去登记。
迦默不好意思地叫人,“阿”字出口又想起来应该换称呼,她吸了一口气,叫:“妈。”
“欸——”拉斯的母亲拉过她直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们两的事会成,果然!现在已经是我们家儿媳妇了。”
迦默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笑。他母亲看到她手里的结婚证,拿过去看他们的合照,又给丈夫看,还夸了几句。
四人坐在茶桌旁聊了一会儿,等到做饭的时候,迦默主动进厨房帮忙,他母亲看到她熟练的切菜动作,笑容更深了。
“默默,喜欢吃什么?今天桌上每个人喜欢的菜都得有一道。”
“嗯……”她看了看料理台上的菜,问:“妈,家里有什么水果吗?”
“当季的都有,还有你父母送的水果,里面的水果,叫什么来着,我忘了,还没吃过,你是要用水果做菜吗?”两族地理位置不同,农产品也不同,她父母还带了特产的水果送亲家。
迦默回答:“对,妈,我来做一道我喜欢的吃的吧。”
“可以啊,我很期待。”
迦默做了菠萝虾,虾皮被她剥掉了,然后在虾身上开一刀,不大的虾炸过后蜷成小团,再和菠萝一起炒。这道酸酸甜甜的菜很适合在夏天吃,中和了水果又不油腻。
拉斯的母亲说她耐心怎么那么好,居然把一盘虾的皮都剥了,这简直是要把吃饭的人养懒。迦默想她愿意把拉斯养懒啊,如果拉斯喜欢吃她做的饭菜,那最好了。
她剥虾皮用了很长时间,菠萝虾是最后一道菜,炒完把菜端上桌,四个人也入座。
拉斯的母亲说:“猜猜哪盘是默默做的。”
迦默还没给拉斯做过以及说过这道菜,这是她的手受伤后学的,她不能吃甜的,可是拉斯能吃啊,当时她做了让家人尝,他们都说好吃,所以,拉斯能不能猜出来呢?她期待地看着他。
拉斯打量过几道菜,又看了父亲一眼,然后父子俩不约而同指向了菠萝虾。
迦默觉得很神奇,难道这桌上的其他菜他母亲都煮过?
拉斯向她解释:“妈从来没有用水果煮过菜。”
原来如此。
“你们多吃点,这虾是默默一只一只剥了皮的。”拉斯的母亲说着,先夹了一个,“好吃,原来水果煮了也挺好吃的。”
一家人都开动了,因为他们今天结婚,晚餐很丰盛,鱼虾肉全有,还开了瓶酒。他的父母敬她,她正要喝酒,却被拉斯拦住,“你酒量不好,别勉强。”
迦默说:“我就喝一口。”这是礼貌问题。
拉斯的母亲感觉其中有古怪,儿子的控制欲应该不到这个地步,她看向儿子,眼神示意了一下。
拉斯收到示意,无声说了句可能,他母亲立刻出声拦住了要喝酒的迦默,“默默,既然这样就别喝了,对身体也不好,我们是一家人,没关系的。”
迦默闻言放下酒杯,觉得自己酒量也没差到一口都不能喝的地步吧?
饭毕回到房间,她洗过澡穿着拉斯的衣服,收好结婚证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闭眼眯了一会儿,醒时拉斯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还把大灯关了让她睡。
“几点了?”她揉揉眼。
“八点半。”
她睡了半个多小时。
“还睡吗?”嗜睡,在拉斯看来,更确定了心中的推断,他想明天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迦默摇摇头坐起来,看到拉斯在组装建筑模型,她颇感兴趣地凑过去,不过她不懂怎么装,帮不上忙,只是看着。
拉斯只剩最后几个部件,很快就组装好了,他把小巧的模型放到迦默手里,让她玩,自己去洗了个手回到床上,搂过人,安静地躺着。
迦默把模型放到床头柜上,钻回被窝里,搂住拉斯的腰,房内没开电视,静悄悄的,他们就这么相拥了一会儿,心跳渐渐同步……
“默默。”
“嗯?”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他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初见那天她晕倒在大楼里,是来看他的接任仪式吧,旅游,不过是个借口,他现在才想明白,可是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姑娘不远千里,跨越族群来看他?
“通过电视还是网络?”
迦默答:“不是,都不是。”
拉斯继续推断:“你哥哥说的?”这样好像也说不通,赫尔墨肯定没说过他的好话,那她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迦默笑,“也不是。小时候有听哥哥说,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更别说喜欢了。”她卖了个小关子,“我 之前见过你的,不过你应该没见过我。”
拉斯回忆过往,很快想到去狐族签约的那次,“你是不是在门后偷看我们签约的那双眼睛的主人?”
迦默惊讶,“你记得啊,我当时被你一说,吓跑了。”他对她哥哥说狐族防备不严,她以为自己坏事了,赶紧溜走。
拉斯不解,“你为什么会去偷听?”
迦默捏着他分明的指节,量着宽度,“因为哥哥抱着嫂子去,当时嫂子还不会化形,我想和她玩嘛,可是哥哥不让,我就跟着去了。”一切都是缘分。
她抱怨的声音软软的,像一只温柔的小手在按压拉斯的心房,“就是那时候喜欢我的吗?”这样算来,都已经好几年了,那时她几岁?10还是11?难得那么小的孩子会保持一个喜好如此之久。
迦默说:“可能吧,我也不清楚,我是后来再大一点才发现自己喜欢你的。”一开始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是喜欢,只是想查查他的资料,看看关于他的视频。
拉斯摸摸她的后脑勺,“都不了解我这个人,就喜欢我?”他很难想像。
“是啊,所以妈妈不信我以后还会喜欢你,你一开始也说了,等我长大会遇到别人。”她说得有些闷,看来是对众人的怀疑不满,“其实我来犬族旅游,也只是想见你一面,远远的就好,没想到可以认识你,真的,可是老天对我太好了,直接把你送到我面前,当时我发现自己在你怀里,就跟做梦一样。”
他翻身吻住她,情意绵绵的一吻,和话语混在一起,“我现在信了……默默……是个痴情的姑娘……”
就那么一眼,之后喜欢他好几年,后来见面了,明知道他不喜欢她,对他占了她的身子还不负责的行为也没有指责、胁迫,又为他做各种事,真的是个傻姑娘,不过好在,他抓住了这个傻姑娘。
他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边吻边说:“默默……我也喜欢你……别再怀疑了……”
他要把她心里的不安通通驱除。
迦默浑身都暖化了,拉斯在和她表白。她嗯了一声,搂住他更加用力地回吻。
唇舌交缠,气氛正好,他的手都伸进宽大的T恤握住她的柔软了,结果想到什么,重重揉了几下,随着亲吻结束,手也拿出来。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不压着她。
“?”迦默觉得奇怪,懵懵地看着他,今晚不做吗?今天这么特殊,是洞房诶,而且,她都已经起反应了……
她主动凑上去要亲他,拉斯避开她和她解释:“默默,今晚不行,上次在树林里我们是用原形做的,也不知道怀孕了没有,明天我带你去趟医院,十几天可以检查出来了。”精子着床需要时间,十几天一定可以确定是否怀孕。他不放心,怕她乱想,又交代了一句:“我不是因为你可能怀孕了才和你结婚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
“嗯。”她其实没想这么多,都嫁给他了,两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也不会乱想了,不过宝宝……她摸摸平坦的肚子,知道里面没有,怪不得这几天住拉斯家,晚上他什么都没做。
她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一口,告诉他:“拉斯,我确定没有宝宝,我……经期来过了。”
拉斯闻言,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没说话。
迦默看他那样,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拉斯,你想要宝宝吗?”
她在暗示他,可他却一本正经地说:“你还要上学,先不要,这事毕业再说。”
哦对,她忘了,还是他想得周到,但还是可以做的,对吧?
“拉斯……我想要你。”她俯身亲他的嘴,明明嘴小,还要学着他含住她的样子,把他的嘴唇含进去吮。拉斯很快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到身下,T恤的下摆自动卷到了她细细的腰上,露出不着片缕的幽谷,她的衣服都洗了,晾在阳台上,还没干,他的衣服可以给她做裙子,所以她连内裤都没穿。
只见鼓鼓肉肉的阴阜下,一道诱人的天然裂缝生在那里,拉斯伸手剥开粉嫩的花瓣,看到藏在里面的穴口,依旧是小小的,不曾留下他进出过的痕迹。晶莹剔透的水液沾在花瓣上,显示出她已经动情,拉斯用手指探了探,十几天没做,她这里又收回去了,紧的让人发狂,一根手指进去就满了,但他知道,多汁的花穴颇有弹性,把他的分身容纳进去完全不成问题。
他眼色一暗,欲望瞬间比刚刚还要强烈,他真想就这样插进去,插到底,可是迦默之前才受过伤,今天得更小心一点才是,他得给她扩张,而最快的扩张方法,无疑是通过那粒圆圆小小的肉核,他一碰,迦默就想逃,身体扭来扭去的不安分。
“别——别弄那里,啊……”
他毫不留情精准捏住的同时,又往花穴中插了两根手指,迦默受不了,弓起了细腰颤抖着,一股水液从他的指缝间流出,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趁此机会,三根手指齐进齐出,肉核又被换着角度拧了几下,迦默彻底丢盔弃甲,高潮了。
他抽出手指,花穴还在饥渴地收缩。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她不仅从身份上来说是他的,身体,也是他的。他褪去裤子,龟头抵着花谷磨了几下,一如所想,直直插了进去。
肉壁绞上来,他费了点力到达最深处,感受到它们不停地推挤,收缩。
“想我了吗?”
他指的是什么,她知道。
“啊……想……”巨大灼热的阴茎贯穿了她,真的好烫,烫慰了她的每一寸空虚,又好大,她觉得自己下面在即将开裂的边缘,但却没有,她的身体很快接受了这根能给她带来欢愉的肉龙,缠着它不放。他们的身体靠它连在一起了,她心里无比满足。
“拉斯……”她把手脚都缠到他身上,让他沉重的身体把自己压扁,这样她就小小的,可以躲在他身下了。
“嗯?”高潮过后的汁液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拉斯插得很顺。战事过后,心也不用蹦得那么紧,如今世事安好,他可以放松下来享受性爱,所以他很快就从细雨绵绵模式过渡到了狂风暴雨模式,他用手捏着迦默的臀肉疯狂进出,迦默的脚都要盘不住他的腰了,“拉斯……嗯……轻点、轻点……”她感觉那个部位被他磨得似乎软化了,肉全黏在他的粗硬上了,他一插,它们就被带进带出的。
“想我进去吗?”他用龟头抵住两瓣浑圆紧密的肉,中间开了条小缝,不断有水液从中流出,龟头在上面来来回回地蹭,他们的液体混在了一起。
“进来,进来……”
她要容纳他的全部。
“唔……”话音刚落,那两瓣被强硬地挤开,酸软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去,沉甸甸的阴囊打在她屁股上,显示着他不留分毫,全部进入了她体内,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有点疼。
“好深……”都到她肚子里了。
拉斯也很快活,龟头在小小的子宫里钻,嫩壁被一一造访过,紧紧咬着他,令他一再流连。他慢慢地磨,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交合处传出,暧昧不堪。
入口被霸占了,源源不断的水液在子宫里堆积,胀胀的,等他舍得抽出去,那些水液迫不及待地涌出,压迫感消失,迦默松了一口气,瞬间他又插进来,那口气便梗住了……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身下也跟着缩了两下。
“怎么了?”拉斯停下来问她。
“没事……呛到了……”
“喝水吗?”
“不用。”
“继续?”
“好……”
之后就是不断地被贯穿,他用一个姿势把她做得高潮连连,但这样似乎还不够,他又钻进了她的睡衣里,吮吸揉捏她的乳房。那本来就是他的衣服,够大,他挤在里面,浓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起了小汗珠,又被他一一舔去。他坚硬的牙齿扯着她的乳尖,有点疼,但又很舒服,有时半个乳球被他含进嘴里,她甚至感受得到他喉咙吞咽的动作。她不禁想,她的胸,是不是被他吸得变形了,成长条了……
也许是衣服里的空气不够用了,拉斯抽出双手从外面一撕,薄薄的T恤从中间裂开,他大口呼吸着,迦默的胸膛也剧烈起伏。
她看到自己的胸口,白白红红的,都是牙印,不过还好……没变形……
拉斯抬起她的左腿架到肩上,她的腿被扯开,他重重一插,仿佛连囊袋都要塞进她体内。
“啊……”
前所未有的深,酸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肉棒在花穴内不停地鞭笞,粘连在一起的部位不断发热,身下好像要融化了一般,空调都不起作用。两人身上全是汗液,黏糊糊的,可还是紧紧地连着,时而亲吻,时而交颈。
长久的交欢后,阴茎成结射精,迦默早就满足了,子宫被射的热乎乎的,好舒服。
拉斯把阴茎抽出来,拍拍她的大腿侧,“默默,跪起来。”
他还要。这个认知让迦默乖乖跪好。她被揉得通红的小屁股翘起,涌出子宫的精液还没到达穴口,拉斯掐着她的腰又插进去,把那些液体堵了个牢。
“唔……啊……”她软得都跪不起来,腰被撞得慢慢塌下去,只能趴着让他从后面进来。体内的颇具分量的精液加上他粗大的阴茎,让她的小腹鼓涨,不用手去碰就知道凸出来了。
她枕在枕头上,偏着脑袋看到拉斯手臂上的青筋,心想他今晚是用了多大的力啊,呜,又被捅穿了……她眯起眼睛,喘着气,今天又不是她在上面使力,怎么会这么累?
身上的破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去了,双乳被她和背上的拉斯压得扁扁的,硬挺的乳尖随着摇晃的身体不断在床上蹭。他撩开她背上的黑发低头亲吻着她的白皙的背,薄薄的肉被他吸起,好几秒才松开,她知道肯定留印了。
拉斯的吻顺着她的脖颈来到双唇,她侧过身和他亲吻,上身略略抬起,他一只手顺便捕获了一团柔软,大力揉捏,指尖还捏住了乳头,碾着。
“舒服吗……”两人唇间居然也有了黏腻的水声,虽然不及交合处大。
“……舒服,啧。”迦默配合着他缓下来的动作扭腰,让他也舒服。
“乖……”拉斯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没有多余,只好放出尾巴搂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动,让她轻松点。
拉斯第二次射的时候,迦默已经彻底累了,今晚的拉斯做得又久力道又重,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想终于结束了,刚侧过身,又被拉斯抱到身上去了,他大手把她双腿一分,跨在自己腰上,身下一挺,又进去了。
迦默简直要哭了,怎么还来?三次不是发情期的时候才有的事?她看向了一旁的闹钟,已经十二点了,他们做了两个多小时……
“好累啊,拉斯……”她只能嘲他撒娇了。
他速度慢了,只是插在里面磨着那个装满了精液的器官入口,但是这样也很刺激呀,满满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的。
拉斯亲亲她的额头,“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们很久没做了。”在自己从小到大的房间占用自己的妻子,心里有满足感,让他要不够。
“好吧。”迦默心软,但是——“能不能快点?”她拿大眼睛凝望他。
拉斯缓缓抽动,“这个,要看你配不配合我了。”
婚后日常2
大床上,迦默趴在拉斯身上,小嘴含住他的肉红的乳头,学着他对她做的,又啃又吮,间或用贝齿咬他鼓起的胸肌。拉斯的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揉揉捏捏。
被汗液浸过的皮肤咸咸的,她吐出一边,像个好学生一样问他:“舒服吗?”
“舒服,另一边。”
迦默听话地含住另一边,拉斯慢慢动着腰臀,享受迦默给她带来的两处销魂。
半个小时过去了……
“拉斯……怎么还没好啊……”她都要把他的胸吸肿了。
拉斯突然曲腿抬臀深深顶入。
“啊!”她的身体被顶上去,差点撞到墙。
“我快点……然后结束?”拉斯提议。
迦默傻傻答应:“好。”
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的……快。她觉得自己不是坐在人身上,而是野兽,她被顶得只能紧紧抱住拉斯的脑袋,双乳都送到他嘴边,他不客气地咬住了,身下被疯狂地进出,啪啪声不绝于耳,被带出的精液全都被打成了沫儿堆在两人交合处,迦默身不由己地绞紧,再绞紧。
“拉斯……太……快了!”锁着精液的宫口更加敏感,被这么密集的冲撞,立刻就溃败了,向龟头打开,迎接它进来,两次的精液加上龟头,有种要撑坏的感觉,“呜……别进去!”
“马上就好!”拉斯也在紧要关头。
迦默意识到拉斯是要射了,赶紧阻止,“别射进去……”装不下了!
“乖,射了我就出来……”
“不要……”
拉斯的理智不复存在,任凭迦默哭叫,
“拉斯……求你……好涨……呜呜……”
拉斯胡乱吻去她脸上的泪,身下的灼热密集地戳刺宫口,很容易就戳开一个小口挤进去。
“啊……”好像要炸开一般,小小容器里的液体翻江倒海的。
“好了,好了……”拉斯突然捏住了她的肉核。
“啊啊啊啊!”迦默尖叫,觉得自己再也憋不住了,但是子宫被堵死了,液体出不来,只有外面……
迦默闭眼,外面什么东西喷了出来,他们紧贴的腹部湿哒哒的。
“嗯……”阴茎被绞得死死的,拉斯终于射了。本来蛋大的龟头在子宫内成结,迦默完全没声音,死死咬着唇,她的肚子越来越鼓,体内的液体又被加热了一遍。
犬族的射精量一向惊人,“呜呜……”迦默缓过来,拉斯紧紧地搂住她,跨还在不停抖动。长久的几分钟过去,拉斯不动了,呼出一口气,理智终于回来了。他看到迦默咬着嘴唇哭得那么惨,心疼了,“默默,我这就出来。”
“呜……等等!”
“嗯?”
“去浴室……”她咬紧牙关提醒道,不然这床不用睡了。
“那再坚持几步路。”拉斯抱着她站起来。她闷哼了一声,拉斯快步进了厕所,不过没把她放在马桶上,而是托着她的大腿,让她那里对着洗脸盆。
她背后有镜子!
拉斯会看到那个场景!
0.0
她猛地把穴口一缩。
“放松,不然我出不来了。”
拉斯慢慢把欲望抽出来。
迦默憋不住百来毫升的液体,做了三次花道一时半会合不上,那些液体唰地一齐涌出来了,她都不敢去想那个场景。
“呜……”好羞耻。
拉斯目视前方,自然看到了从那张淫靡软烂的小口中齐喷出白色液体的场景,和之前看过的不一样,之前都是一点点的流,今天着实做多了,若说之前那样挂着一缕是诱惑,那么现在眼前的这个场景是刺激,他的呼吸不由加重,手指也探入穴口,抠挖了几下,穴口不由地收缩。
“拉斯……”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以为他还要。
“嗯……”他在她脖颈处啃咬。
“不要……”
“不做了,这样流得快点。”
迦默无话可说,脑袋趴在他肩上,任由他弄,心想他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可是,他的呼吸怎么越来越重……
几分钟过去,小腹空了,她被放下来,脚踩到地上,大腿内侧微微抖着,做太久的后果。
拉斯见状坐到了浴缸边缘,让她靠坐在自己大腿上,拿着花洒帮她慢慢清理花穴内外,大小阴唇的夹缝里也洗得干干净净。
迦默真的是累了,眼睛哭得红红的,靠在他肩膀上,无精打采的,时不时抽噎一下。
“以后不会做这么久了,今天是特例,好不好?”拉斯亲亲她,又揉揉她酸软的小腹。
“嗯……”迦默闭眼,想睡。
“等等睡,默默。”
“?”她自动合上的眼睛又睁开,还有什么事?
拉斯拿浴巾包着她回到房间,她被放在床上,忍不住又闭上眼,真的好困,白天太兴奋了,晚上又运动了这么久。
耳朵接收声音,拉斯似乎在翻东西……
他回到床上……她的左手被拿了起来……中指套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
温热的唇贴在了手指的指环上,一秒,离开,声音响起,“默默,帮我戴戒指。”
哦,原来是戒指。
!!!
拉斯在给她戴戒指!
迦默精神一震,睁开眼看到手上简单的指环,还有拉斯近在咫尺的脸。
简简单单的银色指环,大方的设计。
“喜欢吗?”
“喜欢。”她笑了。
“帮我戴上,然后去睡觉。”
迦默接过他手中的另一个大一号的指环,捏着拉斯的手指,也帮他戴在了同样的位置。
在这片大陆上,戒指代表着缔结婚姻关系,人们平时不会随便戴,因为指环时刻提醒着他们,他们对于另一半,有承诺,有责任。
“什么时候买的?”迦默靠在拉斯怀里,抓着他的手一起,看两个戒指挨在一起。
“和你求婚后,回到犬族买的。明天再看,该睡了。”
“嗯。”迦默翻身抱住他。拉斯伸手关了灯,房内陷入黑暗,不久,屋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新婚夫妇的第一天在灼热的阳光中拉开序幕,拉斯先醒,他这几天陪岳父岳母,都算放婚假,在军区待的时间很短,今天要陪小妻子,依然放假,所以他只要去军区把结婚声明发出去就可以回来。
他亲亲迦默的脸,和还在睡梦中的人说:“我去军区一趟,你继续睡,不用起太早。”
“嗯……”迦默眼睛都没睁,应了一声。
拉斯下床洗漱后,出门,迦默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又睡了一小时才悠悠转醒。
她坐起来,发现拉斯把他的T恤放在床尾,应该是给她穿的,可是穿成这样怎么出门?
本来她是有换洗的衣服的,家人瞒着她来犬族旅游,嫂子帮她带了衣服,可是昨天她以为要回去了,就把衣服全收进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备箱了,后来她被惊喜砸晕,压根忘了把行李箱拿出来这回事,所以她只剩身上的一套衣服。
怎么办?她现在可是在他父母家,而且他们才刚刚结婚,他早就出门了,她怎么能赖床,这样给人的印象会不好的。
她发短信问拉斯,拉斯打电话过来说他一会儿回家帮她拿衣服,她上次来犬族买的衣服都在拉斯那呢。
于是她套上拉斯的T恤,等,不过期间一直担心他妈妈来敲门,心慌得打开手机翻新闻,看到拉斯发的结婚声明。
官方文件很正式,只说了犬族将军与狐族执政官的妹妹喜结连理,而照片……放了他们去登记处的侧影,拉斯挡了她大半张脸,她的样子根本看不清,她觉得这一定是拉斯挑的照片,所以他那边是不是有很多他们的合照?她想要过来。
拉斯很快就回来了,把衣服给她。她上次来犬族是春还未入夏,没有买短袖,最薄的是一件衬衫,迦默套上,把袖子挽起。
拉斯说:“你先将就穿,一会儿带你去买。”
“其实也不会热。”家里开空调呢。
她和拉斯走出房门,他妈妈让她过去吃早饭,说早饭放在锅里温着。迦默很不好意思,自己起得最晚。拉斯妈妈善解人意,对她说:“没关系,多睡会儿,昨晚累着了吧!”
“……”迦默都不敢回答。
她不知道昨晚拉斯的妈妈本来要喊他们吃点心,结果在儿子房间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有点大,她识相地走开了。
“怎么穿长袖?热不热?”
迦默解释了一下衣服的事,拉斯的妈妈说:“等你吃完,让拉斯陪你去逛逛商场,他今天不用上班。”
迦默想让拉斯陪她逛商场真的可以吗?以他的身份……
但他们还是去了。
拉斯换了便装,走路依然自带气场,她跟在一边,时刻注意着周遭,但好像……真的没什么人认出他,大概以为只是长得像,他们日理万机的将军怎么可能逛商场呢?何况旁边还跟了个姑娘。
早晨是商场人最少的时候,零星的工作人员在忙着自己的事,迦默渐渐放松下来,挑好衣服去试穿,拉斯坐在沙发上等。她挑的是一件深红色的蕾丝印花裙,最近适合穿喜庆一点的颜色,裙子不贴身,但穿起来还是显身材。她走出试衣间让拉斯看,他点头说就这件,牌子剪了直接穿走。
两个人很有效率,一个挑,一个付钱提袋子,迦默以后都住犬族,就多买了几件,拉斯平时以军装为主,迦默只帮他挑了一套休闲装,但坏就坏在那件休闲装上,因为试衣服的是拉斯,导购员就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结果认出他来了。
“您是……将军!”
迦默正在帮拉斯整领口,听到这句话手一顿,双眼看向拉斯,怎么办?
店内的其他工作人员也看了过来。
拉斯没说话,导购员瞬间发现自己犯了大忌,无论客人是什么身份,她都应该好好服务,而不是惊讶到把客人的身份说出来。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拉斯说,“我今天只是和家人出来购物,希望你别声张。”
“好的,我不会说出去的!您慢慢挑。”导购员退到一边,呼出一口气,还好自己反应迅速。
迦默也松了一口气,放下手。
拉斯问她:“怎么样?”
他指的是衣服。
迦默退了一步上下打量,“很帅。”
“那就这件。”
脱下衣服去结账,收营员对他们说:“新婚快乐!”可见是刚刚看到新闻,迦默对她笑了笑。
虽然那个导购员保证了,迦默还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好在衣服也买完了,她对拉斯说:“我们回家吧。”
“内衣还没买。”拉斯提醒她,两人离内衣店不过五步的距离。
迦默可不敢让拉斯跟着她进内衣店,万一又被人认出来,那可比在服装店尴尬多了……她指指店外的休息区,“你坐那儿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拉斯看着粉色系的店铺,点头。
她去的还是上次和拉斯的妈妈去的那家内衣店,店内的导购员还记得她,毕竟难得碰上一个狐族的姑娘,还那么羞涩。
“今天你婆婆没来?”导购员亲切地问。
“嗯,在家里。”迦默奇怪,她怎么知道那是她婆婆?而且说的是今天,那上次她已经这样认为了吗……
迦默现在知道自己的尺码了,也不需要试,挑了直接拿。
导购员笑盈盈地问她,坐在外面的是不是她丈夫。迦默警惕地点头,她又说:“一看你们就是新婚。”
迦默惊讶,这都看得出来。
导购员解释:“结婚多年的夫妻,哪里还会这么羞涩,男方进来直接帮女方挑的也不少,你要不要让他进来挑喜欢的?”
这话暗藏玄机,迦默摇头,可不能让拉斯进来。
“那要不要买几件性感睡衣?男人会很喜欢的。”导购员开始揽生意,不知不觉把迦默带到了性感睡衣专区。
迦默想说不用了,抬眼看到模特身上一件像连体泳衣的白色蕾丝性感睡衣,移不开眼。
挺好看的,和她身上的裙子同一个料子,只是里面没有内衬,是透视的,白色也不显放荡,整件衣服是完整的,如果在里面搭个小背心,完全可以穿出门,迦默不知道它为什么摆在这儿。
“您眼光真好。”导购员开始介绍,“这是新品,昨天刚到的,看起来不像性感睡衣吧?其实玄机在下面。”导购员指了指衣服的裆部,“开口的,比较方便。”
“……”迦默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要试试吗?您身材这么好,完全撑得起来。”
“不用了……”
导购员完全抓住了迦默的弱点,“那我给您包起来,就算给您丈夫的惊喜,行吧?”
“好……”
于是她稀里糊涂买了一件性感睡衣,正常的睡衣却忘了买。结账的时候,她想起自己没钱。
“拉斯……”她推开店门喊他。
拉斯问她:“怎么脸这么红,不舒服?”
“没有,我没带钱,给我卡。”她伸出手。
拉斯没给她卡,直接握住她的手,来到收银台,就在店铺的出口处。迦默又开始担心他被认出来,可是导购员在一旁装衣服,还跟迦默说:“很帅哦!”居然完全没认出拉斯,迦默想这一定是不看新闻的人,放心了。
不过那件性感睡衣当天晚上并没有派上用场,因为他们回拉斯的房子住了,那里有迦默的睡衣,她就把性感睡衣藏到了衣柜深处。
但就算她不诱惑拉斯,他们也还是做了,就一次,不算太累,做完两人抱在一块说话。
拉斯问她什么时候想去学校,已经办好了。
迦默想想,说:“后天吧,不然等到下周一也行,你还放假吗?”他难得有空陪她,要是还有假期,她可不想去学校。
“没了,我明天得去上班。”
“那就后天吧,我准备一下。”
“嗯。”
安静了几秒,拉斯叫她:“默默。”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对不起,没什么时间陪你。”
迦默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没关系,你去忙,我去上课。”她已经很满足了,曾经两人格着几千米,毫无交集,现在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亲密接触,她得到太多太多了。
“睡吧。”她从他身上翻下来,她可不能拖拉斯的后腿。
拉斯转身搂住她,爱意满满,冰冷的空气瞬间不复存在。
婚后日常3
之后拉斯正常上班,她拿着拉斯给银行卡,采购了一些日用品,原本冷硬的小房子里终于有了女主人的痕迹。
哥哥托人送的行李也到了,她整衣柜之余又把他们家收拾了一番。收拾妥当她坐在沙发上拆嫂子给她的新婚礼物,领证当天她就给家人打过电话,他们都知道这事。
礼物盒子有点重量,拉开蝴蝶结,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东西让迦默惊呼。一排小狐狸和小狗狗的陶器装饰品,每个不过掌心大,它们相互舔舐,蹭脑袋,一起趴在沙发上……都是她画的漫画里的场景,还上了色。
她知道嫂子手工做得好,却没想到她会送自己一份这么用心的礼物,好感动……那漫画一半内容是她臆想的,另一半是她和拉斯真实生活的记录,她以为没人知道的,没想到嫂子有关注。
心里酸得直冒泡……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也不敢给嫂子打电话,不然就哭出来了……
她把它们摆在餐桌旁的装饰墙上,才发现嫂子多做了个亲亲的姿势,小狐狸半蹲着仰起脑袋和狗狗亲亲,这她还没画过,因为总觉得尺度不能那么大,万一看漫画的有小朋友……
按时间顺序摆好,她站在厨房门口打量,就像一副连环画,整面墙都生动起来了,比他们的照片还有爱!
收拾礼盒,她发现里还有一张硬皮纸,上面写了字:
默默新婚快乐!礼物你会喜欢的,不用告诉我。(为人妻了不能再那么可爱了,知道你不敢买就帮你买了,一定要穿啊!)
迦默想说穿什么,这盒子里有衣服吗?她勾起那层垫饰品的布,想仔细找找,却发现她以为的垫布其实是一件性感睡衣……怎么这样,她真的以为是怕饰品磕着了垫下面的……
脸上爆红。
谁说她不敢买的!昨天就买了一件,只是买了不敢穿而已……而且嫂子买的这件比她那件尺度大多了,这根本就是一层纱,哪里是衣服><怪不得哥哥和嫂子婚后要出去住,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拿起睡衣认真看了看,其实像围裙,后背就是一条系带,笼住开口的白纱,还配了条若有似无的丁字裤。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把它往身上套,想看看效果。镜子前,正面看不出什么,毕竟她身上有衣服,而侧面,乳房下边的那条绳子也太刚好了,胸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了,还显得特别大……
这样算穿过了吧,迦默觉得她不可能在拉斯面前穿的,要趁拉斯下班回来前把它藏好,和昨天买的那件一起!
于是衣柜里躺了两件不见天日的衣服,绝望地等着男主人发现它们。
吃晚饭时拉斯注意到那排装饰品,迦默说:“可爱吧,嫂子送的。”她绝口不提性感睡衣的事。
拉斯应声:“嗯,图纸是不是你画的?有几个画面看起来有点熟。”
“哪个?”她好奇拉斯记得哪个画面。
他突然凑过来亲了她一下,“这个。”
“……”迦默想这个才不是她画的!但是他们的确亲过……而且拉斯太高了,她每次都得踮脚仰脸,嫂子真能抓住细节。
拉斯坐回去吃饭,迦默纠结了一秒,说:“我没画这个,里面唯一没画的就是这个。”她怕拉斯误会,她都在画不纯洁的东西。
“你在担心什么?”拉斯不懂,她为什么用这种“相信我”的语气,软软弱弱的。
“没……”迦默想起结婚誓词,不能欺骗对方,改口,“我画的都是很纯洁的。”她越说越小声,互相舔舐在原形的时候不代表什么对吧?只是示好。
拉斯笑,还真的是小姑娘,“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没关系,我把授权给你了。”
“不是……”他们说的绝对不是一个话题。
“嗯?”
迦默迫不得已跑到他身边,小声说:“我没有想不纯洁的东西。”这话大声她说不出来。
拉斯搂过她坐在腿上,“默默,我们是夫妻。”他把话说得明白,“再不纯洁的事都做过了。亲吻代表欲望,你对我有欲望我很高兴。你知道除了荣誉和赞赏还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自豪吗?”
“什么?”她等着他回答。
“把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变成女人,教会她所有的事,好的不好的,都由我来教。”
时间仿佛静止了,迦默抱住拉斯,脑中不断重复他的话,心跳很快。他的意思是,她现在这样,是他教的,让他很自豪吗?
她抱得很紧,拉斯拍拍她的背,“不要害羞,吃饭了。”
“再抱一会儿。”她突然不想下去了。
“那转过来吃。”
于是那天晚上的晚饭,她是坐在拉斯腿上吃完的。家里只有他们,拉斯给她喂饭,她也不会不好意思。
上学的日子转眼到了,早晨拉斯送她去学校,但只送到校门口,他不能下车,迦默第一次到犬族的学校有点紧张,拉斯看出来了,握住她的手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学生,说:“这是我以前的学校,你们班上的老师也是之前带过我的班主任,人很好,你记得自己在几班吗?”
迦默点头。
“晚上我来接你。”
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迦默也亲了他一下,感觉自己获得了满满的能量后,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她要勇敢一点,为了拉斯。
大抵学校都长得差不多,她穿着校服走在一群犬族的学生中间,闻着他们身上的味道,东看看西看看,她知道不可能看到拉斯的影子,但觉得这是他以前上过的学校就很安心。
不断有嗅觉灵敏的学生转头看她,她找一个看起来十分友善的女生问路,顺利找到所在班级,只不过她没进去,因为还不知道坐哪,她就在门口等班主任。
班里的同学吵吵嚷嚷,但主要话题都围绕着她,他们已经知道班上要转来一位狐族的同学,今天是第一次见。
“女生,长什么样?”后排的男生窃窃私语。
“不知道,她没转过来,但是看这腿,赞啊!”
“说不定是背影杀手!”女生插话。
“酸溜溜的,你这是羡慕人家了吧!”
……
迦默捏着手上的戒指转,视线落在远处的操场,晨跑的人不知疲倦地跑了一圈又一圈。
预备铃响后,班主任终于来了,是个中年女子,面容和蔼,她看到迦默,主动走上前问了她的基本信息,然后在全班的注视中领着她进入班级。
自我介绍,这大概是迦默最不喜欢的事,她背着手,面对那一双双陌生的眼睛了名字,家乡,爱好,一分钟就结束了,脸上还是烧。
班上只有最后的桌椅空着,她也没有很矮,所以班主任直接安排她坐那了,后排男生明显很高兴,鼓掌鼓得用力。
她一个人坐,这点很好,避免了和男生同桌的尴尬,在狐族她一直是和女生同桌。放下书包,拿出笔和本子,上课,她还没有领书,只能硬听,好在大部分听得懂。
下课时班主任叫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男生回来手里抱着一叠书,放在她桌上,原来是被叫去帮她搬书了。
她和对方说谢谢,对方摆摆走,走了。
一共十来本书,她书包放不下,先借隔壁的桌子放了放。
书包里的手机振了一下,她拿出来看,是拉斯的短信,他让她中午好好吃饭,还跟她说了食堂哪些菜好吃,她回了个笑脸。
中午她随大流走,走到食堂,人爆满,那些高个的男生仗着身高优势盘子一递,阿姨就舀好了,她随意找个位置坐下,看着人群,并不打算一起挤。可这样就造成她去打菜的时候,基本没菜了,拉斯说的好吃的菜更是没见着,菜单都撤下了。
最后她舀了两个青菜,肉都没见着,拉斯给她打电话,问她吃了什么,她闷闷地说:“人太多了挤不进去,没肉吃。”
拉斯倒是忘了挤食堂这事,安慰她说晚上带她去吃好吃的,她开心地应了声:“好。”
电话刚挂,对面突然坐了一个男生,她还没记住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班的,不过对方只是吃,也不见说话,可能是没位置坐才坐她对面的。迦默也埋头吃饭,这才是来食堂的目的——填饱肚子。
对方吃得飞快,仿佛不用咀嚼,迦默被带的也有点急,没汤喝差点噎住了,对方听到她的咳嗽声打量她一眼,说:“同学,别急啊。”过了两秒又说:“狐族的?我们学校什么时候有狐族的了?”
迦默咳够了,说:“现在就有了。”
“哦,对!你几班的?”对方突然开始变话痨。
“3班。”
“3班啊,我有个哥儿们在那个班,他怎么没和我说这事来着。”
“……不知道。”
“我去问问他,你慢慢吃,拜拜。”
迦默终于可以按自己的节奏吃饭了。
午休时间迦默趴在桌上画画,她很久没更新了,想想画了一只小狐狸和小狗狗结婚的图,之前连载的故事并没有进行到这步,可是拉斯说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她就遵从本心吧。
画完发上去下面一堆人回复。
“我担心地看了一下进度条,发现没有……进度飞速!”
“亲亲都没有怎么突然结婚了?大大别偷懒!”
“一回来就发糖!”
“大大发生了什么?消失这么久?”
迦默笑着看了很久,唯一有一条让她心虚的留言:这不是犬族将军结婚的真实写照吗!!!
真相了……
她应该标上完结就此打住。
班上的女生回来了,她们围成圈说着什么,迦默耳朵一竖听到了。
“戴了戒指,真的结婚了!”
“不然官方还骗你不成,公告都发了。”
“哎……我们这么帅的将军,怎么就娶了狐族人,肥水都流出去了。”
“不一定,说不定是政治联姻,他们之间没爱的。”
“你的意思是将军要养小?”
“呸呸,一看我们将军就不是这种人。”
迦默去翻了新闻,发现拉斯今天出镜了,怪不得她们在谈论他手上的戒指。
“诶,你们说巧不巧,将军娶了一个狐族的,我们班上就转来一个狐族的。”
迦默的心突然提起,屏住呼吸听她们接下来的话。
“哈哈,你的想象力比我还丰富,我们可是和将军差了十几岁,他怎么看得上小丫头。”
女生不服,“说不准!”
“这个简单,你看看她手上有没戒指就好了。”
迦默猛然捂着手上的戒指,千万不能被发现啊……看来她得把戒指摘下来,太危险了!谁看都知道是同款!
但是并没有人转过来看她,一个女生说:“你们傻啊,在想什么,谁会不好好当将军夫人跑来学校读书!”
“哈哈哈,也对。”
她们换了话题,迦默把手伸到抽屉里,摘了戒指,放好。风险还是有的,要小心……
放学下起暴雨,她带了伞,只是手里抱着一半的书,拿伞不方便,书一直往下滑,她不时停下来调整姿势。
她在大雨里寻找拉斯的车,可能因为突发暴雨,来接孩子的私家车特别多,迦默沿着路找军牌,看得并不是很清楚。豆大的雨滴砸到地上再溅到她的小腿上,浑身都有种潮湿的感觉。
书包里的手机振了,应该是拉斯打的电话,她正思考着怎么分出手去拿,雨伞偏偏斜了,雨点打进来,她顾着雨伞手里的书又往下滑……狼狈不堪间拉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撑着把黑色大伞。
“拉斯!”他怎么找到她的?
拉斯看她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皱眉。 “书给我。”
“你撑伞,我拿书,不重的。”
大雨里拉斯也不好和她争,伸手收了她的雨伞,把人揽过来护得严严实实地往车上走。
拥挤的人潮中,他们像一对平凡的小夫妻,藏在伞下,走在雨里,这种感觉很奇妙,迦默从心里感谢这场雨。
她离车不算远,两人很快走到车边,她把书和书包都放到后座,自己坐进副驾驶,拉斯随后合伞上车。
车上冷气已经开很久了,车里冰凉凉的,迦默一上去就打了个喷嚏,拉斯闻声看她,头发半潮,白色校服快湿透了,贴着身体,可以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
拉斯脱了军装外套给她披着,身上剩一件黑背心,他把空调的档调小,说:“先回家换衣服。”
迦默接过衣服低头看,才发现校服透了,都是刚刚雨伞斜了那么一下,雨全打在胸口了,还好走路时有书挡着。衣服上残留着拉斯的体温,披上,一股温暖包裹了她。
拉斯抽了纸巾给她,“下车再遇到这么大的雨,在学校待一会,等雨小了再走。”
“知道了。”
车开到家,雨过天晴,拉斯一手拎着她的书包一手捧书,她就像被领回家的孩子,披着宽大的衣服,拿着两把伞跟在旁边。
进门两人都换衣服,小小的衣帽间里,两人各自拿衣服,拉斯动作比较快,他套上衣服迦默才刚刚脱光。她连内衣都湿了,身上只剩粉色内裤,莹白的皮肤在灯下发亮。
她侧对他,挺翘的臀和腰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胸口的两只白嫩颤颤挺立着……拉斯移不开眼,伸手握住她的腰,冰凉凉的,上面沾染了水汽,未干。
“嗯?”迦默摆弄衣服的手停下来,怎么了?
拉斯的手往上移,握住一边同样带着湿气的乳房,“去洗澡。”
迦默感觉到拉斯的呼吸就在颈边,一根手指勾着她的内裤,指腹在她臀上划。
空气陡然热了,她的呼吸也变沉,她应“好”,可是拉斯没动。
“拉斯……”她拿着衣服不知所措,这是去洗澡啊还是要做什么……
拉斯的身体贴上来,“默默,今晚在家吃饭好不好?”
“好。”其实都可以,不一定要出去的。
内裤随之被勾了下去,斜斜挂在腿上,拉斯的手指钻进她腿间拨弄小花瓣,不时戳刺,她很快就湿了。
“翘起来点。”
拉斯抽出手指,解裤子。
迦默乖乖地往前倾,翘起臀部。
火热的阴茎打在她臀上,顺着臀瓣的形状划出一道无形的痕迹后,挤入腿间,抵在微张的穴口,龟头在穴外蹭弄,弄得她痒痒的。
“进来,嗯——”
阴茎猛然插入,她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手指按住了柜门做支撑。
这几天做得有点多,她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随着抽插摆动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内裤还挂着腿上,滑到了膝盖处,被分开站立的双腿撑着,拉斯握着她的腰,小腹一次次打在她臀上,虽然没有整根进入,戳到的却都是她的敏感点。
“嗯……嗯……”穴内的水液越来越多,被阴茎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速度缓慢。
这种亲密,很多时候是自然而然,两性吸引,迦默几乎忘了要去洗澡的事,被拉斯撞得一耸一耸的,乳浪翻涌。她觉得很舒服,只是弯着腰有点酸,可是她又不想拉斯停,她快到了呀!
小腹猛然抽搐,一大股水液倾泻而下,淋着体内的阴茎。突然拉斯停下来,手臂往下,勾住她颤抖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阴茎滑出一截,她背靠着拉斯的胸膛,背部得到舒展,一低头就能看到淫糜的交合处,穴口被撑到最开,含着巨大的阴茎,红艳艳的颜色和暗色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拉斯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带进浴室,期间阴茎随着步伐进进出出,顶弄着内里的器官。
“开灯。”
他抱着她停在开关前,迦默伸手按开关,浴室亮了,他们走进去。
她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这个高度差放她下来有点困难,拉斯不得不抽出阴茎,顺便脱衣服开花洒。
热水打在身上,迦默想要脱内裤,它被撑得要变形了。手才捏住内裤边缘,阴茎又回到了她体内,她再也无力管内裤。
同一个姿势,但这次进得颇深,因为她弯腰了,臀部高高翘起,从背后也能看到穴口。
她吸了一口气,直起身体。拉斯已经等她准备了,但腰一动还是把她顶到墙上去,力量差距明显,他不得不扣住她的细腰顶弄。
拉斯做的时候一向话少,腰力足,随着一次次深入,迦默不得不倚靠着墙,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饱满的乳房压着自己的手臂。
“嗯……嗯……”她不时被顶得踮脚,阴茎深深拓进体内,腿上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被她踩在脚下,异物感让她低头,目光却落在了四条腿上,他的和她的,同样沾染了水珠,却区别明显,她的线条柔和,他的结实有力。
又一次到达巅峰,手指想要抓住什么,但眼前只有空荡荡的墙,她不由握住了拳,体内是那么地满足,但还是期待着他的喷射,那样才是完成。可是感觉还要好久好久,拉斯的动作还是那么有力,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背。
头发湿了,水顺着额头流到眼睛,她几乎连眼都睁不开,拉斯啃着她的肩头肉,像一头温柔的野兽,带来酥麻的感觉。
“戒指呢?”拉斯注意到她空荡荡的左手。
“嗯……在书包……会被发现……啊……”
“嗯……”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十指交握,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要。攻势边猛,水花的声音和肉体交合的声音不相上下,充斥在浴室里。
迦默几乎把那片墙趴热了才被拉斯翻过来,他托起她的臀,让她背靠墙半坐在自己跨上,水花正好打在她胸口,他俯身一边吞咽着被压得通红的嫩乳,一边奋力冲刺,直到射给她。
他还没有拔出来,两人都喘着气,酣畅淋漓。四目相对,凝视良久,他突然吻住她,揉着她的双乳。迦默握着他的手腕,跟着他揉捏的动作。
两人都吸不够空气,却不想分开。
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结束,迦默早就饥肠辘辘了。拉斯去煮饭,她坐在餐厅喝牛奶,手里编着红绳。
花样并不复杂,很快编完,穿过戒指,收尾,变成一条项链戴在脖子上。垂下的戒指刚好落在微胀的双乳间,冰凉凉的,她伸手摸了摸,相信很快会沾染她的体温的。
婚后日常4
学校转来一位狐族学生的消息第二天就传开了,迦默走在学校里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她一点也不喜欢别人看她,看完还窃窃私语,但是没办法,大家都好奇狐族人长什么样,是什么味道,她只能安慰自己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
但转学的麻烦不仅于此,老师们也对她很感兴趣,提问的时候总说:“听说你们班转来一位狐族的同学,就请她来回答这个问题吧。”迦默被各科老师轮着叫了一遍,到后来她站起来回答,班上同学就笑成一团,本来就紧张,这么一笑更紧张了,她感觉自己说话都在抖。
有一次老师的问题她不会,两族的课程有差,她如实说自己不知道,希望老师放她坐下,结果老师居然问起她狐族的课程设置,课上没说够,放学还找她继续说,那天拉斯等她放学等了半小时。
……
诸如此类的事很多,她的内心又比较敏感,受环境影响大,加上班里的种族隔阂明显,同学都是一群一群的,她没有主动加入的意思,别人自然也不会想把她拉进去,所以开学没几天,她心情明显不好了。
一天以放学为界,两种心情,晚上在家看到拉斯就是开心的,书房里,她做作业,他办公或是看书,两人安安静静的也很好。有时她想不出答案就偷瞄他,瞄着瞄着就想画他的眉眼,于是第二天偷偷夹了张画纸在作业本里,做完作业偷偷画。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可拉斯要上班,她去公公婆婆家呆了两天,周一又来了,迦默想这周应该会好过一点,老师都提问过她了,那些同学也应该看够她了吧?结果烦恼又变样了,她在抽屉里发现了情书。
粉色的信封上没写任何字,她还妄想着是不是送错了,呆呆盯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视而不见把它留在书桌里,可第二天抽屉里的情书从一封变成了三封……分裂了吗……
她不知道,学校的网站上有人发了关于她的帖子,说狐族转来的妹子声音小小的,不止脸漂亮,身材超棒,还附了偷拍的图。校园网站本来就是是非之地,一个周末那个帖子就是精品了,下面讨论热烈,有说组团围观的,有说看看谁能把她追到的,于是一群青春期躁动的男孩不管是不是真爱就开始追了。
递情书还是比较好的,迦默可以不看,而当面说要和她交朋友的就麻烦了,这事通常发生在食堂,她一个人吃饭,对方坐她对面各种找话题,她几乎是饭没吃完就落荒而逃。逃回安全的教室,低头又看到书桌里那堆信,心里烦躁就拿出来扔掉了,眼不见为净!
这样的校园生活和在犬族的没两样,她之前想转学来犬族的原因,一是因为拉斯,二是想摆脱身份带来的关注,但现在后者实现不了,她心里有点焦躁,又不知道怎么办,拉斯平时忙,她不想用这些小问题去烦他,这么一拖,内心抑郁,就出现问题了。
迦默终于遇上了她和拉斯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冷战,就在昨晚,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连拉斯也算在内。当然,拉斯没有任何错,他只是被牵连的,而罪魁祸首是女人的生理期,它让迦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学校回来后,她的心就不断沉下去。
都说婚后的男人更有魅力,因为他们了解女人,可刚刚新婚的拉斯明显还不是太了解女人,虽然他很快察觉到迦默的状态不对,但为什么不对,他不知道。
吃完饭,拉斯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迦默过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两人面对面更好交谈,可是,迦默不想谈。
拉斯问她:“为什么不高兴?”他总要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迦默不仅没回答,还低了脑袋,一副颓丧的样子。其实她知道自己这样算是无理取闹了,但就是提不起劲,也压不住心里往外涌的黑暗。
拉斯盯了她良久,她的脑袋越埋越低,两人之间的气氛无比怪异,这是从未有过的。
最后,拉斯什么也没说,摸了摸迦默的发顶,起身去了书房。但这导致迦默更加郁闷了,小女生心情不好就指望有人哄哄,可是没有,而且,她这个态度貌似让拉斯也不高兴了……TOT
晚上睡觉,她没等拉斯回房就先躺下了,可是很久过去她也没睡着,因为肚子难受,她把手放在小腹上不停地揉啊揉,就指望能把那种诡异的感觉揉没了。
等到拉斯上了床,习惯性搂过她,她虽然心情不好,还是乖乖贴了上去。
拉斯的手正好覆在她已经停止动作的手背上,他很快察觉到不同于常的地方,迦默平时睡觉手是贴在床上的,今天却放在小腹上,于是,大手一钻,取代了她的,直接贴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手掌下的温度好像让拉斯明白了什么,他凑在她耳畔问:“疼吗?”说着,手还揉了揉。
其实不算疼,但拉斯温柔的动作却让迦默哽咽了,她轻轻“嗯”了一声。
拉斯亲了亲她的侧颈,手下的动作不停。
黑暗中,拉斯无声地给她温暖,这让她开始自责起来,为什么不能成熟一点,自制力再强一点呢?莫名其妙地给拉斯摆脸色,真是……讨厌自己!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去,也不知道拉斯什么时候停的动作,第二天早晨她起迟了,来不及和拉斯说什么,囫囵吃完早饭就往学校去。
他们家离学校很近,除了第一天上学拉斯送她,其他时候都是她自己步行到校,所幸没迟到。
桌子里又是一堆莫名其妙的纸条和信,上完第一节课,她开始清理。
她坐的是靠近后门的最后一排,离垃圾桶近得很,她无比习惯地用双手捧着纸条、信封,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垃圾桶,谁知才走了两步,她就撞到了进门的人,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好痛!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她捂着鼻子,心想千万不要流鼻血。
“有没有撞到?手拿开,我看看。”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迦默惊了,抬头朝人看去。
居然真的是拉斯,她的手被他拿开,脸被抬起,泛红的鼻子还被摸了摸。
迦默呆呆地看着他,耳边响起一阵班上同学看到将军制造的骚动,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这是学校啊,可是拉斯和她的动作这么亲密,他们的关系会被发现的!
这时,站在拉斯身边的校领导也关心道:“小同学,没事吧?”
她红着脸后退,脱离拉斯的手指,回答:“我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校领导松了口气,转头对拉斯道:“将军,这位就是从狐族转学过来的同学。”
校领导一边向拉斯介绍着,另一边还用眼神示意迦默打招呼。
“将军好。”迦默有模有样地鞠了个躬。
“你好。”拉斯的目光朝四周扫了一圈,收回手,淡淡地和迦默打招呼,好像他真的只是来看望转学生一样,不过,这也确实是他找的借口,谁让这唯一的一个转学生刚好是他的妻子,情绪还不大对呢。
昨天迦默什么都不说,他就什么也猜不出来,这让他难得有了无力感,在书房思考后,他决定到学校看看她的日常生活,以便更好地了解她的思想,了解她。
“在犬族的学校学习,一切都适应吗?”拉斯例行公事问道。
迦默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回答:“挺适应的,谢谢将军。”她大概知道拉斯是来做什么的了,走访校园,可是这个工作难道不是教育部的事,为什么需要一个将军来做?她想不通。
拉斯朝她点点头,转头对校领导说话,迦默这才得了空去捡散了一地的纸条与信封,等她回到座位,拉斯居然就坐在她的座位旁边。
“这是做什么?”她面对着众人想看但又不敢明看的飘忽眼神,装作目视黑板,用气音问拉斯。她有听到他跟校领导说要留在这里听课,但是为什么坐在她旁边?这样压力好大!前头的同学都挺直了背,竖起耳朵,时刻关注着身后的动态。
“听课。”拉斯还是那个回答,并且没有压低声音,迦默吓得不敢再和他说话,拿了课本看。
“同学,给我一本书。”拉斯继续演好自己的角色。
迦默从书包里抽了一本给他,他还真的认真看起来,只是在桌下,他握住她的左手,放到自己右腿上,无声地表示占有。迦默在这个学校里有多受欢迎,他看到她散了一地的东西就了解了,他知道她很乖,把纸条和情书都扔了,但这个小姑娘是他的,虽然,他出于各种考虑不能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
拉斯的动作让迦默紧张,她生怕被别人看到,立刻就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拉斯按住,她只好转过头看他,用乞求的眼神。
鼻子疼吗?他用唇语无声地问,拇指还在她的虎口处摩挲。
迦默摇头间对上同排男生的目光,吓得赶紧低头看书,而男生被迦默小鹿般的眼神吸引得回不了神,直到将军突然转了过来,目光锐利,这回换他被吓到了。
还好,上课铃声很快响起。因为有领导听课,所有的同学都装作聚精会神地听课,目光跟着老师,这样除了老师,终于没人往后看了。迦默强迫自己认真听课,忽略身边的人,但拉斯的气场就是让她静不下来,明明看着黑板,眼前的一切却都是虚的,脑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迦默。”老师提问,她立刻站了起来,左手离开拉斯的腿,扶着桌子。
全班又一次光明正大地朝他们看过来,老师也期待地看着她,如果答得好,那么老师脸上也会有光的,可是她刚刚是走神的,因此,她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身下的血液倒因紧张涌得厉害。
拉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知道。难得他在她身边,她却要给他丢脸……真不好!她后悔刚刚没有认真听课。
窘迫间,拉斯突然小声说了几个词。
他在提示她!
迦默想也不想就照着说了。
“能展开一下吗?”她答得对,老师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下来,继续问。
迦默的脑子终于动起来了,她把几个词和预习过的课文内容串在一起,讲了一遍,然后,老师表扬了她。
她松了一口气坐下,拉斯握住她汗湿的手,觉得奇怪,之前遇到事时挡在他面前看着挺大胆的,怎么站起来回答问题就紧张成那样?果然是要深入到她的日常生活中,才能真正地了解她。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拉斯扯了她一张纸,又拿过她的笔在纸上写:我先走了,好好听课。走时还拍了拍她的手背。
前面的同学等拉斯走出门后,立刻转了过来,哇哇大叫,“将军人也太好了,居然提示你!”
“嗯,他很好!”迦默笑着,把纸条夹进书里藏好。
“你今天运气也很好,和将军同桌,上课被提问,还有人提示答案,你可以去买彩票了!”
迦默被这么一说,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忽然觉得,有那么点甜蜜。他不止提示她,陪她上了一节课诶,还有,偷偷在课桌下她的牵手……?(? ???ω??? ?)?
心中有了甜蜜,迦默的心情慢慢好转,她期盼着放学,想快些回到家。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放学,她快步走出校门,却在离校门不远处,被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头戴棒球帽的男人了挡住去路。
男人和她走的方向不同,两人都要绕过对方,但他们的动作却出奇的同步,她要往左,男人就往右,这样一个回合过去,她干脆不动了,让对方先走,谁知道下一秒,男人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肩。
“诶……”这个动作她太熟悉,心下奇怪,抬头去看藏在帽子下的那张脸,果然是拉斯。
他带着淡淡的笑,说:“走吧。”
“你怎么穿着这个?”她极少看他穿军装以外的衣服,虽然运动服还是一身黑,但和军装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穿军装的拉斯一脸正气,阳刚极了,而穿运动服的拉斯……
她转头认真打量,因为他戴了帽子,看不清脸,多了一股神秘感,而黑色又给人一种坏人的感觉……她在乱想什么0.0?
“同学,同学!”
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挡在迦默前面,两人停下脚步。
“你叫我?”迦默指指自己,因为眼前的这个男生,她并不认识。
“嗯。”男生警惕地看了看迦默身边比自己高上一些的男人,走这条路的同学比较少,还好他家也是这个方向,否则,小学妹就危险了!他好歹是学校柔道协会的,不用怕!想到此,他挺起胸膛,光明正大地看着那个男人,并且问迦默:“你没事吧?”
男同学的眼神不断在迦默和拉斯身上来回,迦默结合他的问句联想,明白了,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拉斯像坏人,眼前的这个男生也这样觉得,瞬间,她想笑。
“没事,我没事,谢谢。”她憋住笑回答。
“真的?”男生还是半信半疑,刚刚他从后面看到小学妹被揽着肩,像是被强迫往前走的,“你不用怕……”
拉斯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坏人,帽下的眉毛挑了挑,刚想开口,迦默却突然抓住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握住。
男生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再看看小学妹脸上灿烂的笑容,傻了,原来名花早就有主了。他看着两人和他擦肩而过,坐进车里,心碎了一地。
坐到车里,迦默的笑止不住了,拉斯俯身给她系安全带,看到她乐不可支的样子,提高声音问:“我很像坏人?”
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迦默没有防备,老实回答:“有点……唔……”拉斯直接吻住她,堵了她的笑声。
他的职业可是和这个形容截然相反,因此,他并不接受。
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去翻搅,最后他轻轻用虎牙咬了咬迦默的嘴唇,以示惩罚。
迦默的手早因刚刚的吻环上了拉斯的脖子,这会儿吻虽然结束了,两人的脸还是离得很近。她舔了舔被拉斯咬得有些酥麻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说:“其实,很帅。”
少了威严,多了活力,只是气场实在太强了,服装掩盖不了,帽子又遮住了脸,才会让人误会,现在脱了帽子,真是阳光帅气。
两人对视几秒,她放开手,拉斯坐好开车。
“我们去哪?”车行驶的方向和他们家的方向是相反的,而且迦默也注意到今天拉斯开的不是军牌车。
“到了你就知道了。”拉斯卖了个关子,“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噢。”迦默期待,她其实对犬族并不算熟,除了去过几个著名的景点,其他地方都还没探索过,所以犬族对她来说,还是很新鲜的。
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下车步行。穿过宽阔的马路,走进一条步行街,迦默好奇地东看西看,左手突然被身旁的人握住。
“这里人多,不要走丢了。”拉斯带着她拐进一条更小的路,人果然多了,还飘来一阵阵香味,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吃街。
拉斯在前面开路,迦默就跟个小孩一样被牵着走。其实他们很少这样手牵手走在大街上,她盯着身前和拉斯交握在一起的手,竟有种刚刚谈恋爱的感觉,心跳都快了。
“想吃哪个?”拉斯回头问她,她这才去注意道路两边的摊铺。
每个摊铺都点着暖黄的灯,铺前堆满等食的人,她也看不清牌子上写的是什么食物,只能凭鼻子去闻哪个味道好。
“这个。”她手一指。面前的这个摊铺人不是太多,但锅里热气腾腾,味道也香,应该不错。大热天吃汤食的人本就不多,可是迦默生理期来了,就想吃热乎乎的。
于是,两人加入排队大军,等了几分钟,拿到两碗烫手的面。
拉斯一手端着一碗面,让迦默到他口袋里拿钱付给老板,付完钱,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埋头吃面。
小小的桌子,小小的凳子,小巧可爱,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迦默坐着还凑合,而拉斯腿长,腿就是曲着也装不到桌子底下,便坐得离桌子很远。迦默吃面间注意到这点,突然很感动,她实在没有想到拉斯会带她来这么热闹的地方,坐在路边吃东西。怪不得他换了便衣,戴了帽子,掩盖身份。
吃完面,两人都流了不少汗,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还想吃什么?”
他们再次没入人群。
“还吃啊?”其实迦默一碗面下肚已经接近饱了,可是难得来小吃街,东西又琳琅满目的,惹得人嘴馋。不一会儿,她又选了一样。
和刚刚吃的汤食不同,这次,她选了一个油炸食品,分量不大,但炸得金黄,色泽诱人。两人排队,拉斯却只买了一个,递给她吃。她起初以为拉斯是不喜欢吃,所以只买了一个,但在她吃了几口后,拉斯对她说:“给我,你留点肚子吃别的。”然后,她就看着拉斯把她啃过的东西吃完了,一点也不浪费。
喧闹的市集里,他们像一对平凡的情侣那样,排队,分食,不分你我。
等两人走出小吃街,迦默的胃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后来吃的东西,她都只是尝尝味道,由拉斯负责吃完,她想拉斯一定也很饱,于是,两人在步行街散步消食。
步行街路宽,人并不多,拉斯却依旧牵着她,她后知后觉他们这是在约会。
路旁橱窗里的灯光耀眼,迦默一身学生装,再加上身旁高大神秘的男友,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但迦默对这些目光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满心都是拉斯,浑身都在冒着幸福的泡泡。
两人一间店铺都没逛,就是纯粹走路。走了两条街,路过一间电影院,两人又去看电影。
电影院里的灯光暗下,拉斯脱了帽子看电影。他们吃得很饱,并没有买任何零食,放饮料的地方被他们的手覆盖。
黑乎乎的电影院里一半都是情侣,影片只是时间凑巧随便选的,恰是一部爱情片,时间过半,周围就有吻起来的男女,空气都暧昧了。
迦默穿着裙子吹了一小时的空调,正冷得慌,突然听到拉斯对她说:“坐到我腿上来。”
啊?这不好吧,虽然左右都是拥吻的情侣,他们夹在中间认真看电影也怪怪的,但迦默觉得,就算这里黑乎乎的,周围的气氛又这样暧昧,拉斯也不应该是要吻她才对,可是为什么要坐到他腿上?
犹豫间,拉斯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快点,她只好弯着腰坐过去。
她侧身坐在拉斯腿上,拉斯的手很快环上她的腰,瞬间,温暖包围了她。
等了一会儿,拉斯如她所想,并没有吻她,而是用另一只手在她冰凉的腿上来回揉动,摩擦生热。原来,拉斯让她坐过来根本不是为了随大流接吻,只是察觉到她冷。
周遭的情侣浓情蜜意,她却觉得他们这样更好。她把脑袋靠在拉斯的肩上,全身心都依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电影在放什么几乎没人去看,迦默也借着银幕的光盯着拉斯,只见他目视前方,明显还在认真看着银幕,真是,做什么都好认真。
她仰头对着拉斯的耳朵,轻轻开口:“拉斯,昨天,对不起。”一切的不愉快早就是昨天的事,今天拉斯带给她的是无数的欢愉,但是事情不是过去就过去,有时候不说清楚,会留心结的。她昨晚就想好了一定要道歉,现在机会正好,虽然是在公众场合,可是根本没人会注意他们。
拉斯闻言把目光从银幕上收回来,用下巴抵着迦默的额头说:“以后不舒服,要告诉我。”他也没有追究过去,而是打下未来。
“嗯。”她应声。
他们是夫妻,本就该互相分担,坦诚相待。
电影接近尾声,接吻的情侣们终于把注意力放回银幕,迦默却在这时感到身下不对,好像要……漏出来了!她赶快凑到拉斯耳边说,拉斯搂着直接她站起来,走出过道。
于是,电影还没结束,两人就离开了电影院。拉斯重新戴了帽子,陪着迦默走进一家明亮的便利店,买了必需品出来,迦默进了商场的卫生间,拉斯就在门口等。
走出卫生间的女性眼睛都要在拉斯身上停个一两秒,虽然他戴着帽子,相貌看不清,但这身材够诱人。而拉斯自动屏蔽她们的目光,藏在帽沿下的眼睛看着远处地上的广告。等到迦默出来,拉拉他的袖子,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大步往前走。她刚刚洗过手,还没干,拉斯也不介意,握得紧紧的。
“我们回家吗?”
“嗯,不早了。”
天边的月亮不知何时飘到他们头顶,的确,不早了。
“你看,月亮好圆。”迦默指了指天。
拉斯抬头看,说:“下次月圆带你去山上赏月。”
“好。”哇,她开始期待下次月圆了!
婚后日常5
冷战过去之后,迦默有了小小的成长,她开始尝试改变现在的校园生活。午餐不去食堂吃了,早晨起得早一点,做饭带到学校,中午教室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用餐,不需要挤食堂与被搭讪,食物又变得美好起来。
拉斯的午饭她也顺带一起做了,他不是去食堂就是士兵给他打饭,没有特别优待,那她给好了。荤素搭配,食物颜色也鲜艳,看起来就有食欲。保温瓶里盛汤,因为天气热,她大多做清淡的,甚至,她还切了水果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他要上一天班,总能吃完的。于是拉斯每天上班手里多了个保温袋,士兵看到里面的食物后直说想结婚。
日子慢慢好过起来,耳畔清净了许多,拉斯也更关注她的校园生活了,总会问她学校里的事,她晚上抱着他说说开心不开心的事,听他讲道理或是安慰,心里的躁就慢慢消失了。
第二周周末是愉快的,拉斯空出时间陪她回狐族。车从晚饭后驶上公路,两族之间的高速路才刚开始修,所以他们一直开到半夜才到,但家人知道他们要回来,都没睡,等着他们。
迦默下车深深吸了一口家乡久违的空气。拉斯拿行李和礼物,两人进门,迦默看到父母就眼红了,这跟出去旅游不一样,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回娘家。父母生她的时候年龄大了,很宠她,她嫁人之前唯一担心的就是家里只剩父母,好在哥哥嫂子搬回家住了,父母有人陪就好。
走上去抱住母亲,母亲笑着说:“回来啦,还适应犬族的生活吗?”
“嗯……”她想哭,她有在努力适应新生活。
又抱了父亲和哥哥嫂嫂,说几句体贴话,兰姨给他们准备了点心,小夫妻坐在餐厅吃,其他人就陆续去睡觉了。时间太晚,他们让兰姨先去睡,吃完洗了碗两人也回房休息。
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看到暖色调的房间,迦默有一瞬想不清时间,仿佛身在几年前,每天醒来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幅画面,白色的书桌,粉色的书柜,上面放了一只棕色小熊。闭目冥想,感官变得敏锐,腰间的手臂是那么明显,她翻了个身,面对拉斯。
她嫁人了,比起那些无忧无虑的年纪,她好像更喜欢现在,醒来就可以看到喜欢的人,而不是通过冷冰冰的屏幕,视线怎么也对不上。
她把腿插到拉斯的小腿中间,这样两人的身体更紧密了,她明显感觉到晨勃的某物抵在自己大腿上,硬硬热热的,因为生理期,他们有好多天没做了。
“嗯?”拉斯闭着眼,但是醒了。
迦默暂时把心中的想法抛去,问他:“我们今天做什么呀?”
拉斯说: “你想在家还是出去?”
迦默想了想,“我带你去景点吧,很漂亮的。”
“好。”
两人洗漱完到餐厅吃早饭,迦默的父母起得早已经吃完了,坐在客厅看报纸,饭桌上剩下哥哥和嫂子。
“默默,拉斯,早上好啊!”艾凌朝两人打招呼。
“早上好。”
“哥哥,嫂子早上好。”迦默说着走到桌边,打开砂锅的盖子盛粥,盛好给拉斯,才轮到自己。
正吃着的赫尔墨看到这个场景不爽,怎么连碗粥都是默默给盛的!接着看到妹妹不断给拉斯夹小菜,告诉他这是兰姨特制的很好吃云云,赫尔墨就更想发作了!
“默默!”
“啊?”
赫尔墨刚叫了一声就被艾凌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瞪她,艾凌扭头不理,人家小两口亲亲密密得多好,这个妹控!
迦默看着哥哥等下文,艾凌说:“没事,继续吃,你哥哥太久没叫你了。”
哦,迦默埋头吃饭,不知道哥哥在气什么,语气有点凶。
赫尔墨憋着火,等拉斯吃完,他提议打一局桌上足球,把拉斯叫走了。两个女人坐在不远处看,顺便聊天。
艾凌问:“怎么样,新婚生活愉快吗?”
“嗯,我和拉斯住在外面,周末去他父母家。”
艾凌坏笑,“默默,送你的衣服穿了没?”
迦默:“……”嫂子也太关心了吧!
艾凌看她一副微窘的样子就是没穿,“傻默默,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有时候需要给他们一点甜头,这样生活才会有新鲜感啊。”
“知道了……”迦默不敢说她把性感睡衣带过来了,就在行李箱里,她想今晚穿,今天生理期应该就结束了,不过她穿不是为了新鲜感,而是想讨好拉斯,她前几天闹脾气了。其实本来打算送礼物的,但不知道买什么好,而且因为道歉送礼物,感觉好生分,所以她就想起性感睡衣了。
艾凌托着下巴盯着迦默,“说实在的,我们默默身材这么好,我都想看看你穿是什么样。”
“嫂子!”
两位男士闻声看了过来,艾凌摆手:“没事~”转头又对迦默说:“默默,你现在嫁为人妇了,有些话题是可以聊的,别害羞,问我问题也可以。”她和赫尔墨都结婚四五年了,新婚期早过了,什么没经历过,哦,除了用兽行做爱和生娃,但是默默现在也问不到这些不是?
她来到他们家的时候默默还是小孩子,喜欢抱着她玩,嘴里嘀嘀咕咕的。赫尔墨让默默叫她嫂子,默默不愿意,还私下给狼型的她起名字。她是默默最早的倾听者,那时她没那么喜欢赫尔墨,倒是更喜欢默默,两人的友谊就慢慢建立起来了。
迦默暂时想不出什么问题,于是由艾凌掌控话题,尺度……很大。什么性生活和不和谐, 试没试过上位,拉斯在床上会不会很狂野……问到最后,迦默都不敢抬头看远处的拉斯和哥哥了,她不止说了关于拉斯的事,还听了很多关于哥哥的,原来哥哥喜欢嫂子主动o.o
“在上面可以掌握节奏,如果你有胆,可以把拉斯的四肢绑起来玩玩。”
她……没胆……一想起拉斯被绑住的那个画面,脸都要冒烟了,还要骑上去,等等,这个词什么时候这么不纯洁了……都是嫂子说什么骑和驾驭……
她突然想到今晚的计划,决定豁出去问了:“嫂子,在上面,要怎么……动啊……”她有在上面过,拉斯好像挺喜欢的,就是她不怎么会动,每次都把拉斯憋坏了,后面换他主导力道就很猛烈,一共三次在上面做到最后她都以哭收尾……
“你不是上位过?”艾凌刚刚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回答有。
迦默解释:“就是,不太会……”
艾凌奇怪,“拉斯没教你?”她就是赫尔墨教的,毕竟女人主动,对于男人来说是身心双重享受。
“……”迦默觉得自己应该为拉斯澄清的,他教了,可是她怎么还不会?
“没事,老公没教嫂子教你,回去地位可以升了,你这样……”
两位男士打了十几局桌上足球,远处两位女士脑袋凑在一起嘀咕了很久。赫尔墨看着自己老婆坏坏的笑,而妹妹一会儿惊讶地张嘴,一会儿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他问拉斯:“你能不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犬族听力和嗅觉比较好。
“听不清,太小声了。”他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词,什么速度,声音,“你要是想知道内容,可以直接问。”
“默默是不是你问什么她都告诉你?”
“只要她不闹别扭,的确是这样。”
“……”赫尔墨突然心生羡慕,他的艾艾他还要去猜。
“拉斯,你不怕默默被教坏?”赫尔墨看艾凌的表情就有不好的预感。
拉斯也看过去,“我的预感告诉我,不是坏事。”
结束游戏后拉斯摸着迦默的脸问:“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没事……”迦默躲着拉斯的视线,就是聊天内容太火辣了。
他们吃过饭才出门,大夏天的中午要去爬山,两人都戴着帽子,山路上基本没见着人,因为天气实在太热。迦默不是随便选这个时间点的,她之前夏令营来过这里,知道这里一天什么时间最美。
到达半山腰,穿过茂密的树林,总算阴凉点了,迦默脱下帽子扇风,“马上就到了。”
树林尽头,有一大片湖,水极其清,可以印出蓝天白云。两人站在湖边,仿佛身处世外桃源,没人打扰,他们安静地欣赏风景。
迦默闭上眼感受惬意的微风从脸颊划过,“傍晚另外有景色,但是人太多了,神圣感会下降。”
拉斯远眺,“嗯,这里的确很美。”
“趁着没人,我给你表演一个!”
迦默说着化成狐形,走到湖水的浅滩处,不知道在水里找什么。白色的狐狸配上如镜的水面,就像误入凡间的狐仙,有一种高贵之感。突然迦默动了,尖尖的鼻子扎入水中,搅乱了水面,波光粼粼中,她昂起脑袋,嘴里叼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银鱼,朝拉斯看。她在向他展示捕鱼技能,像个想要表扬的孩子。
拉斯蹲身伸手,她把小银鱼放在他手上,小银鱼扭啊扭,拉斯见状把它放回水里。迦默甩甩身体上的水花,变回人形。
“好久没抓鱼了。”
“抓得挺快的,跟谁学的?”
“我爸爸。”
衣服湿了一块,拉斯从包里拿纸给她擦,好在今天穿的不是白色衣服, 她拉了拉贴在身上的布料,“很快就会干的,拉斯……”
“怎么了?”
迦默弱弱地说:“我想在这里接吻……现在没有别人……”她以前就这么想,带着喜欢的人,在这个神圣的地方接吻。
拉斯低头看她的眼睛,迦默仰头,两颗脑袋慢慢,慢慢接近……迦默抓着拉斯的衣服垫起脚,终于贴上了,软软的……
唇瓣相互摩擦,辗转,渐渐深入,两根舌头勾在一起,舔弄,互换津液。天地间只有他们,拉斯伸手搂住迦默的腰,把她托起来些,更好地承受自己。
整整十分钟,他们在认真地亲吻,灼热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没人管,只是闭眼继续亲,亲完嘴唇都红红的。
迦默虽然腰酸腿酸脖子酸,但实现了愿望很高兴,搂着拉斯的脖子笑。两人又在湖边抱了很久,迦默才说:“我们回家吧。”
下山的阶梯比上山陡,拉斯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开始陆续有人上山,与他们擦肩而过,拉斯没戴帽子,但狐族现在认识他的人少,迦默也不担心,安心地让他牵。
下山的热汗慢慢风干,两人正好赶在饭点到家,吃了饭回到房间,迦默让拉斯先去洗澡,自己在行李箱前捣鼓。
出门前是她收的行李,性感睡衣被她裹在平常的衣服里,拉斯没发现,她从衣服下摆抽出薄薄的性感睡衣,看着又脸红。她在两件性感睡衣间挣扎了很久,最后带了自己买的那件,因为嫂子送的那件实在太过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迦默赶紧把性感睡衣折成小方块,用正常的睡衣掩盖,等拉斯出来,她进了浴室。
洗了一身的汗,抹上乳液,她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感觉还行,欲掩欲露的,而且虽然款式像连体泳衣,但领口却是衬衫的设计,忽略透明度,居然有种端庄的感觉。至于下面开口的地方,她不张开腿就看不到。她想拉斯会喜欢吧,他说把女孩教成女人会自豪的,她这么豪放,他的自豪感应该很强才对……
为了让拉斯更好的欣赏,她把披散的头发扎成辫子,垂在后头,最后她拍拍自己的脸颊,满脸通红地走出浴室,浴巾都没拿。
拉斯正坐在床头看她的画册,她喊了他一声。
“拉斯……”
拉斯抬头,眼睛移不开了。
暖色灯光下,迦默穿了一件透明的衣服站在几步外,泳衣的设计让裸露的腿被拉伸了,显得上身格外小,可小小的身体上,粉色乳尖却能够把松软的布料高高顶起,一时间性感和纯真交织在她身上。
迦默看着他,心里的害羞表现在交叠的脚掌上,不安地动着。
拉斯合上画册,放到一旁,“过来。”他的声音比平时还低。
迦默慢慢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献吻。
“哪来的衣服?”拉斯边吻边问。
“嗯……买的。”
“自己买的?”
“嗯。”
这摆明是要勾引他,拉斯不说话了,把人放到床上,覆上去。
漂亮的衣服就得多穿一会儿,拉斯没有急着脱掉它,隔着薄薄的蕾丝揉捏迦默的乳房,挺立的乳尖被捏住了,指尖慢慢地旋,粗糙的蕾丝一同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胸口仿佛过电一般酥麻。
拉斯的吻蔓延到细长的脖颈,迦默空出嘴来说话,她还记得今晚的任务。
“起来点。”
拉斯依言撑起身体,看着她。
迦默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大开腿,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拉斯面前。
“拉斯,我想要你嗯……插进来。”
睫毛扑闪扑闪, 迦默虽然害羞,但还是说完了,静静等着拉斯回应。
拉斯没想到这衣服居然是开口的!白白的阴阜下,小肉花粉粉的,带了一丝水意,但还没盛放,紧紧闭着,就在迦默邀请他的同时,细缝里流出了一缕晶莹的液体,欲滴不滴地挂在上面。
“拉斯……”迦默憋了很久,拉斯只是静静地盯着她那里看,她要吸不住那股液体了,它在缓缓往下流……呜,不看都知道好色情。
拉斯的睡裤被撑得高高的,他的喉结动了动,伸手勾住了那一缕透明的黏液,迦默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嗯……”迦默突然被吓了一跳,他把那缕液体塞了回去,肉壁猛然受侵,紧紧咬住闯入者。指尖在肉穴里摩擦,好像在把液体抹在肉壁上,她忍不住呼吸。
静静做完这些,拉斯抽手脱衣裤,挺立的阴茎打在穴口,轻轻磨蹭,它在做出发征的最后准备。
迦默身体软到不行,还是说了准备好的台词:“拉斯……我来好不好?”
“你来?”拉斯把视线移到她脸上,询问。
迦默小小声,“嗯,我想在上面……”
婚后日常6
迦默如愿以偿地坐在拉斯腿上,她俯下身去,从拉斯的唇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吻。她学着他平常对她的样子,小舌头舔过凸起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了几下,留下自己的唾液。拉斯吻过她全身,她还没有吻过他的,今晚她想探索他的身体。
没有头发的遮挡,拉斯把迦默的动作看在眼里,像小狗狗一样,粉粉的小舌头舔啊舔,沿着他的肌肉纹理一直往下,留下一行水渍,很快就要到达禁区。
迦默的下颚已经被龟头顶着了,她一手握住那根粗热的阴茎,抬头看了拉斯一眼,正想吻上去,拉斯却说:“够了,默默,下一步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她要是吻了那里,他极有可能会插到她的小嘴里。
看着龟头顶端的透明液体,迦默想他是不是忍不住了。依言坐直身体,照嫂子教的那样套弄他的阴茎,嫂子说这样男人会很舒服的。
拉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白嫩的小手握着阴茎上上下下,他不说话,呼吸渐浓。他的预感真的是准的,他的默默之前哪里会这么多花样,看来是早上刚学的,至于学了多少,他等着看。
感觉差不多了,手里的阴茎已经布满青筋,狰狞得吓人,迦默跪坐起来,扶好阴茎抵在穴口,她在期待他的进入,两人好几天没做,她的身体也想他了。
她正要像嫂子说的那样骑上去,拉斯又说话了。
“等等,默默,里面不够湿,弄湿点再放进去。”如果是他在上,不够湿他可以掌握深度和力度,迦默在上一般是掌握不好力道的,这会伤着她自己。
迦默愣了,弄湿一点?怎么弄啊,用手吗?可是她现在好想要啊,身体里痒痒的。她看拉斯,可他没有动手帮她的意思,安静地看着她,眼眸暗沉。
僵持中她忍不住,扭了腰,阴茎贴着穴口磨蹭,鼓起的肉核被碾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她持续蹭弄,肉核随着她的动作被不断被挤压,她的脚趾都爽得蜷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没进入也会这么舒服。
“嗯……嗯……”粉色的花瓣仿佛黏在了发紫的阴茎上,主人的每次移动它们都恋恋不舍地被拉动,留下淫糜的痕迹。
整根阴茎被她弄得水淋淋的,拉斯用尽力气压抑自己的欲望,欣赏着迦默自己找性爱乐趣的香艳场景。只见她闭着眼,蹙着眉,红唇微张,呻吟不断溢出。
“拉斯,拉斯,啊……”
她自己玩到了高潮,跌坐在他大腿上,阴茎下浓密的毛发都被打湿了。拉斯忍不住要翻身插入,迦默边喘边阻止,“我来……我来……你躺好……”她刚刚居然忘了拉斯,只顾自己舒服,她内心愧疚,拖着酸软的身体再次跪好,握住又胀大一圈的阴茎,用不断抽搐滴水的穴口对准龟头,坐下去。
“嗯——”里面极湿极热,插入很顺,迦默真的控制不住力道直接坐到了底,那些痒肉瞬间被摩擦过,龟头戳在花心上,她喷出一股水,双重高潮了,她颤抖着身体,无力再动,身下的人却动得厉害。
阴茎一进入就被肉壁缠得死死的,拉斯控制不住狂顶,迦默姿势都没摆好,这样狂风暴雨的她坐不住人就要往后倒,好在拉斯即时曲腿让她靠在上面。
“太快了……慢呀……”她的人随着他插入的力道一跳一跳的,胸前的两团也不例外,晃得厉害,婚戒垂在乳沟中击打身体,挺立的乳头摩擦在蕾丝上,居然有丝丝快感。
拉斯憋狠了,只想发泄,也不管力道和深度,握住迦默的腰,卯足力抽插。一秒三插的频率,还次次戳到花心上的小凸起。
“呃……啊……”迦默想要配合也有心无力,她和他根本不在同一档上,体内每一寸都被拓开了,肉褶被阴茎上的经络一次次磨过,她身下报以不受控制地收缩回应。
快感太强烈了,她承受不住哭起来,想逃离,却总是深深地坐在阴茎上,被钉得死死的。
床垫咿咿呀呀响着,拉斯保持高速插了十几分钟,才顶入子宫喷射。虽然这比他们任何一次性爱时间都短,可是迦默仿佛小死了一回,拉斯的腹肌上全是她喷出的水液。她完全没力气,边抽泣边靠在拉斯大腿上承受他有力地灌精。
精液积了大几天,又多又浓,射了好久才射完,拉斯起身把失神的人抱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下体还是紧紧相连。
他的手摸到性感睡衣背后的拉链,拉开,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自己也在喘。
迦默浑身都是汗液,甚至顺着乳房透过薄薄的蕾丝流到拉斯身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
拉斯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迦默说好热。是很热,但在空调房里这样一不注意就会感冒。
休息了好久才缓过来,迦默的耳朵隔着胸腔听到拉斯的心跳,喃喃地说了句:“要死了……”
她在形容刚刚疯狂中的感觉。
拉斯亲亲她的脑袋,说:“我的错,没控制好力道,身体感觉怎么样?”
“没事,就是没力气,不想动。”
“那睡一会儿?”
拉斯伸手要关灯,迦默阻止,“这样就好。”
其实她是想,嫂子教的完全没用上,她在上又一次把拉斯憋疯了,可是今天机会难得,她又特地换了衣服,没做到有些不甘心。
拉斯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身下的床单是湿的。迦默忍不住挺了挺腰,屁股立刻被按住了,“别动。”拔出的那一小节又被按回去。
迦默感觉到身体里那一根正在发热,变硬,“拉斯,你是不是没够啊?”许多天不做,她又只满足了他一次,肯定不够,怪不得拉斯没拔出来。
“你先休息,别撩我。”
这是警告。
迦默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她想在上面伺候他,完整的一次。可是,身体懒懒的,她先休息好了,现在才八点多。
两人都无声,静静相拥,被子下,迦默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还挂在拉斯腰上,腿间含着巨物,依旧是湿润的。拉斯的大手隔着蕾丝布料按在她的臀上,两人胶着的地方不分开,这衣服就脱不下来。
空气仿佛睡着了,拉斯也闭着眼,迦默躺了一会儿,体内强大的动力重新让她有了力气,她开始扭腰吞吐身体里的肉棒,要先把它唤醒呀。
“不听话?”拉斯猛地睁眼。
迦默揽着拉斯的脖子,“我想在上面伺候你嘛,刚刚做不好。”
“早上学了什么?这么迫不及待?”
迦默害羞,“你让我做就知道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拉斯。
体内的东西完全硬挺了,两人翻身,迦默坐起来,省去了把东西纳入体内的刺激步骤,她可以直接骑乘了。
她用手撑住拉斯的大腿,身体往后倾。嫂子说,如果她直上直下,那样太费力了,动不了几下的,如果她想把控全局,就前倾按住男人的腰,不让他动,男人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求你……如果不想,就撑住男人的大腿,这样动最省力,还能刺激到特别的地方。
她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让龟头离开子宫,热热的精液随之流了出来,往肉壁和柱身的缝隙里钻。
她看着拉斯,他也在看她,等她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利用大腿和腰部的力量斜斜得上下动,幅度不大,每次花穴只吐出一小截阴茎,又立刻套回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刺激着阴道后上壁的肉,那里平时照顾得比较少,她自己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拉斯靠在枕头上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享受, 乳白的精液终于经过重重阻碍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吐出的柱身上裹满了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几乎看不清它原来的颜色。他时不时往上顶一下,深深顶入,迦默的叫声就会拉长。没有宫交,可是快感依旧强烈,迦默努力地起伏,小屁股一下下砸在他的大腿上啪啪响,浑圆的乳房也一跳一跳的。
“拉斯……”迦默刚想问,拉斯已经给出答案:“做得很好,我很舒服。”于是迦默更卖力了,以一秒两次的速度吞吐,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正常速度,对于上位的女人来说就很不容易了,特别费力。
“嗯……”迦默突然深深吞入,停了动作,坐直身体,手也拿到前面,撑在拉斯的腹肌上,改为前后扭动,让阴茎在花穴里旋转,磨蹭。
“累了?”
“等等再那样……我休息一下……”各个角度地磨,阴茎浅出浅入,男性享受着紧致的包裹与收缩,女性的快感更大,迦默闭上眼喘息,她快高潮了。
“默默,全部吃进去。” 龟头正抵着不断流水的环形凹陷,里面小小的更加紧致,拉斯记得那里销魂的吸力,想进去。
的确还有一截柱身露在外面,糊满了流出的精液,迦默闻言把身体往下放,大龟头瞬间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嗯……”那里被进得次数多了,进入并不困难,小小的宫口迎来客人,热情地吸着,入口处微硬的一圈肉紧紧箍住龟头下缘的冠状沟,生怕客人跑了。
迦默让龟头小小的子宫里转,戳,平时这个深度,阴茎往外拔就会有一种被拖出的感觉,太刺激,她自己动,就不那样了。
花穴整个贴到拉斯身上,穴口大开,凸起的肉核不时蹭过拉斯的皮肤,和刚刚蹭着他的阴茎的感觉一样,迦默已经学会了自己找舒服,有意识地往拉斯身上蹭,很快子宫内一股水液喷在龟头上,花穴剧烈地收缩。
“拉斯……我、我不行了……”
拉斯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换我来?”
迦默咬紧牙关撑住拉斯的大腿,身体上下起伏,她还是想把他套弄出来。
拉斯配合她的动作往上顶,阴茎进得又深又重,子宫被轻轻拉扯,迦默陷入了无限快感中,拉斯看她失神,猛地起身换位,把她压到身下,拉起一只腿,双手捏着臀肉,狠狠操干起来……
夜静悄悄的,另一间房内,同样上演着火热的场景。艾凌在上,按着自家老公的腰,骑着他,妖娆地摆动身体。
“艾艾,放开!”赫尔墨快被折磨死了,她动作太慢,还不让他动。
“不行……”艾凌早上刚教了小姑子,晚上就想回味一下当女王的滋味,“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快一点。”她稍稍加速套弄。
赫尔墨这时候能屈能伸,“宝贝老婆,求你了……
让老公来,把小穴操到潮吹好不好?”他伸手揉那粒肉核。
艾凌减轻了手上的力道,赫尔墨感觉到了,立刻挺腰狂顶。
“啊啊啊……”细小的肉刺开始活动。
“老婆好棒!”
……
日上三竿,夜生活丰富的年轻人现在才起。艾凌和赫尔墨经过迦默的房间,艾凌说:“欸,他们居然还没醒?看来默默昨天学以致用了。”
赫尔墨震惊,“你昨天教她那样?”
艾凌点头,“对啊,拉斯太正经啦,没教默默。这种事,当然要两个人一起用力啊。”
赫尔墨想起昨晚,心想让拉斯憋屈一会儿也挺好的,殊不知他的妹妹完全做不出她老婆那种女王的行为。
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是这样。
#############结束################
我自己也就写到这里。因为是写给自己看的,啰嗦了点……
新年快乐~
婚后日常7(补全)
一夜放纵,睡得也熟,等迦默自然醒来,惊觉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
身后贴着坚硬的胸膛,暖暖的,拉斯也还在床上,这算陪她赖床吗?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赖床的拉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醒了?”拉斯听到她的笑声,迦默翻了个身,抱住拉斯的腰,“再陪我躺一会儿好不好?”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想起床,而且拉斯也没什么事。
拉斯没有拒绝,两人搂抱着说话,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房间里光线昏暗,他们也没想过要开灯,就这么贴着耳朵在黑暗中私语,声音很小。
“拉斯,你赖过床吗,之前?”迦默好奇。
拉斯问:“你的赖床是指睡到自然醒吗?”
“嗯……也不是自然醒,如果你很早就醒了,还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这样才算。”
拉斯想了想,说没有,他的作息一向规律,偶尔熬夜,第二天也是按时醒来。
迦默又笑了,无声的,拉斯的第一次赖床给她了。
“笑什么?”拉斯感受到她的情绪,迦默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你今天陪我赖床了。”
“这样就高兴?”拉斯不是很懂,是他家小姑娘太容易满足了吗?
“嗯!”
有力的大掌贴在凹陷的后腰处,往下就是肉肉的臀瓣,拉斯却没把手往下面去,而是贴着尾椎骨缓缓揉着。迦默被这么一揉,酸意泛出。
“我腰酸。”她撒娇。
比往常任何一次放纵过后都酸,她觉得应该是昨晚自己在上面还发力的缘故。
拉斯缓缓地给她按,以腰椎为中心,揉向腰侧。她享受着,忽然又想起什么,问他:“拉斯,你……腰不酸吗?”平常拉斯都是发力的那个,而且速度比她快多了,她想以后要不要熬汤给拉斯补补。
“你太少锻炼了。”拉斯指出原因。
迦默按着他腰侧的肌肉,不语,心想:不是她的问题,拉斯的运动量不是正常人能比的。
吃过午饭他们就回犬族了,因为起得晚,又走得急,迦默就顺利逃过了艾凌的拷问,她在餐桌上不停朝迦默眨眼睛,迦默都当没看见。
其实她不想说自己昨晚还是失败了,虽然她在上面捣鼓捣鼓,拉斯挺高兴的,也做了好几次,但没有一次射精是在她主动下弄出来的,拉斯每次都好久,以她的体力根本撑不到他射精。而且到后来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衣服还是拉斯帮她脱的,然后她憋不住体内满满的精液,全喷到衣服上了……
那件“惨不忍睹”的性感睡衣现在在行李箱里,被她用袋子装了,准备带回家洗,她可不敢让它飘在家里的阳台上。
车程长,又都是山路,拉斯专心开车,迦默半路就昏昏欲睡,可她又想陪着拉斯,像他早上陪她一样。上下眼皮黏到一起,她使劲睁开,瞪着前方,不久,视线又模糊了。
拉斯转头看了她一眼,柔声说:“睡吧,默默,醒了就到家了。”
醒了就到家了……
他们家……
迦默真的睡着了,朝着拉斯的方向歪着脑袋,似乎是睡着前一秒她还有话要说,嘴微微张着。
拉斯调了空调的风向,注意力又回到山路上。
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偶尔转醒,看看拉斯还在开车,就又把眼睛闭上了,她要像拉斯说的那样,到家再醒,到家再醒。
“嘭”地一声传入脑海,迦默猛地睁开眼,拉斯正绕到副驾驶座要抱她。
真的到家了。
看着熟悉的地下停车场,迦默晕乎乎的,她睡了太久,既想让拉斯抱她,又想拉斯开了那么久的车,她还是自己走好了,不要那么娇气。
顺着拉斯打开的门迈开脚步,车的底盘高,她的脚都还没到地上,拉斯已经扶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拉斯看她的动作不太对。
“没事,睡太久了,有点晕,一会儿就好了。”她站直身体,靠到拉斯肩上,蹭了蹭,“走吧。”
拉斯搂着她回到家,他煮饭,她去收拾行李顺便打扫房间,晕眩感在劳动中消失。
晚上她做作业,拉斯处理公务,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没什么特别的,可是睡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失眠了,精神异常活跃。
拉斯睡在旁边,她不敢乱翻,就睁着眼睛,心里默默数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她就起床做饭了,整晚没睡,她依旧不困。
半小时后拉斯穿着睡衣走进厨房。
“我吵醒你啦?”切菜炒菜难免有声音。
拉斯从背后抱住她,把脑袋放在她脖子后面,“每天这样,累不累?”
他新生的胡渣弄得她痒痒的,“不会啊,我自己也要吃。”做自己喜欢的事,很有干劲,她每天都换着花样给拉斯做。
拉斯扭过她的脸亲她,她把舌头伸过去,两人用的是同样的牙膏,在对方嘴里尝到的是同样的味道,可是还是吻得有滋有味。
晨光中,两根粉色的舌头时隐时现,相接相贴。忽然她依依不舍地推开他,“唔,菜要焦了!”
她闻到些味道,赶紧掀开锅盖翻炒,拉斯俯身把她唇上的唾液吮去,放开她去准备早餐。他平时起得比今天晚,她都还没准备好。
“想吃什么?”拉斯打开冰箱看。
“清淡点的吧。”
“喝粥吗?”
“那样课间就饿了。”
“那再煎个面包片?”
“好。”
两人并肩站在灶台前,一个煎面包,一个做菜,美好的一天就这样拉开序幕。
下了几场雨,天气转凉了,迦默开始穿长筒袜。她走可爱风,而不是大多数女生的黑丝性感风,袜子上有两个小动物耳朵。
早晨她在穿的时候拉斯盯着看了很久,她问他有什么不对吗,他说没有,但又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最近追求者少了很多,大概是被迦默的冷漠打退了,慢慢的学校里又开始传,说迦默拒绝追求的原因是她有男朋友或者金主,总之就是有人看到她被车接送,车还不便宜。
对于这种传言,大多数人选择相信后者,为了平衡内心的嫉妒,而迦默不逛学校论坛,不搞小团体,对此一无所知,她只知道烦人的事少了,很好。
某天课间,前桌突然转过来问她:“迦默,你是不是认识将军啊?”
“啊?”迦默吓了一跳,前桌接着说:“将军夫人是狐族的,你也是狐族的,你是不是将军夫人的亲戚,所以跟她一起到犬族来了?”
“不是。”迦默想笑,想象力真丰富,她还以为她和拉斯的事被发现了呢。
“这样啊……”前桌对于自己的错误推理感到挫败,“对了,”她想起一件事,好心提醒迦默,“最近学校都在传你被人包养了,你注意点。”
“!”迦默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也没错,现在的确是拉斯在养她呀。她对前桌笑了笑,“没关系,让他们说吧,影响不到我的。”
前桌佩服,“真是服了你,怎么能这么大度,他们在诋毁你啊。”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诋毁我?”迦默问。
“不是吧你!”前桌突然提高音量,明显被她这句话惊到了,“你真的……”
“不是不是,你小声点。”大家都看过来了,迦默看着她,真诚地说,“谢谢你相信我,其实我有男朋友了。”她只能说是男朋友,结婚的事不能说。
前桌恍然,“怪不得你谁都不接受呢,看来你很爱他啊。”
“嗯。”
上课了,老师正讲到兴头,突然一位女同学举手示意她身体不舒服,“老师,我发情期到了。”
班上骚动,老师镇定,这种事她见多了,有条不紊地安排,“班长,你先到陪她到保健室,我打电话联系保卫处,他们会派人送你回家,不用害怕。”
女同学走了,老师对他们说:“最近是发情的季节,如果发情期到了,请立刻示意老师或联系保卫处,不要因为害羞忍着,那样是害了自己和别人。”
迦默被老师这么一提,突然想起来,自己发情期是不是也快到了?她还摸不清发情期的时间规律。
晚上她和拉斯说起这事,拉斯也是刚娶妻的人,差点忘了,但随后他仔细一想,不对,“默默,你现在在犬族,犬族女性一年发情两次,和狐族不一样,我记得你上次发情,在春天。”现在刚入秋。
0.0
迦默想起了她的第一次,那天她咬牙穿了一条裙子,的确很冷。
她居然忘了自己是一只狐狸……
“到时候我会提早做准备的,你不用担心。”拉斯把这件事放到心上。
拉斯这么说,迦默就放心了,她又和他说起另一件事,“拉斯,有人说我被包养了,我觉得他们说的好像很对。”
“很对?”拉斯不解。
这件事迦默十分肯定,她解释给他听:“现在是你在养我呀,我用的钱是你赚的。”
拉斯挑眉,“你不是还在兼职画画?”
迦默笑,“那我把银行卡给你,你用我赚的。”虽然不多。
“不用了,你留着。”拉斯觉得她真的挺懂事的,没有乱花钱的习惯,被别人那样说还笑得出来,他忍不住搂过她吻,她的大腿圈了上来,袜子上的耳朵又出现在他眼前。
四个尖角,是狐狸还是其他动物?拉斯想着,手已经伸进了她裙底。
“拉斯,我作业还没做,唔……”柔软的花瓣被食指和无名指拨到一边,拉斯的中指精准地按在了微硬的花核上,迦默瞬间双腿无力。
“做完再去做作业,我忍不住了,嗯?”校服配上这个袜子,他一看到就想起她下面有多嫩,早上如果不是因为要上班,他就按着她做了。
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居然被这样的袜子挑起欲望。
指腹轻轻在花核上画圈,迦默连脚背都蹦起来,她搂住拉斯的脖子,在他的注视下,献上自己的嘴。
“嗯……”
四瓣唇贴到一起,或含或舔,一会儿又分开,离着不过一指节的距离。若有似无的气息萦绕在他们身边,他们并不急着接吻,而是用流连在彼此身上的视线交流。
拉斯。
迦默无声地动了动嘴,继而咬住自己的下唇。拉斯用手指夹住了鼓起的花核,她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黏在花穴外。
他嘴上说忍不住,藏在裙子里的手却耐心十足,一直折磨着小小的花核,穴口却碰也没碰。
小巧的牙陷在粉色的唇瓣里,拉斯看着迦默带水的目光,低头含住她的嘴,发出些许吮吸的声响,迦默立刻松开牙关,小舌头探了出来。
她喜欢和拉斯接吻,也喜欢和他做爱,可是他能不能摸一摸她湿透的穴口,摸一下就好,不要只是折磨上面那粒东西,她好痒……
不知道是谁喘了起来,空气都变得暧昧,她昂起了脑袋,拉斯的吻蔓延到她脖子上,手指的动作也变成了碾压。
“拉斯……不行……我、我……”
他终于分出三根手指来到穴口,没有插入,仅是轻快地拍打,迦默体内的水就一小股一小股喷在他指缝中。
她忍不住高潮了,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哭的声音,拉斯搂着颤抖的她,一边啄吻她,一边在她背后轻抚。
直到她缓过气来,更用力地回吻他。
“拉斯,我想要。”她摸到他鼓起的黑色军裤,半圈住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下滑动。
拉斯抽出不断滴水的手,言简意赅,“自己放进去。”
得到许可的迦默低头解开了拉斯的裤子,跪起来,拉下自己湿透的内裤,一手扶着拉斯的肩,一手握着火热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穴口湿湿滑滑的,内里足够软嫩,大龟头刚刚塞进去,就被完全包裹。
“啊……”龟头在花穴里滑行,迦默一下子吞进去了大半根,花穴被填满了。
“你来还是我来?”龟头抵着宫口,拉斯按着迦默的臀询问,他还记得迦默说要上位的事。
“你来……”迦默现在只想让身体里的东西动起来,光含着已经解决不了她的欲望了。
话音刚落,拉斯捧着她的臀动起来,花穴自然开始套弄阴茎,含得极深,宫口被一次次撞击,好舒服……
她无力地搂着拉斯的脖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时而和比他高一点,时而和他视线平齐。
“嗯……嗯……嗯……”她的吻落在拉斯脸上,从眉心到鼻梁,毫无章法,胡乱亲着。
她喜欢在秋天和拉斯做爱,空气微凉,而拉斯身上是热的,就算他们衣着完整,他的温度也能透过那根东西传到她体内,好烫,好温暖。
套弄一阵之后,拉斯开始配合着向上顶,迦默的声音更大了,虽然都是拉斯在用力,但感觉明显不一样,他撞得很用力,龟头都要陷进宫口。
迦默心里开始计数,一下,两下,三下……唔!插进去了。
拉斯看着她因仰起脑袋而被拉伸的脖颈,纤细又修长,往上是泛红的脸颊,略带汗水的额头。而后她倒了下来,把脑袋搁在他肩上,拼命喘息。
他停了一会,边享受不断抽搐的花穴,边给她脱衣服。等他再次动起来时,黑色的军装映衬着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尖蹭在军装银色的扣子上,深蓝色的裙子勒住细细的腰,挡住了不堪的交合处,他身上的女孩一脸迷茫,美得让人窒息。
他忍不住堵住她喘息的嘴,加快速度,密集地把自己完全送入她体内,让她用最柔嫩的地方裹住自己。
“唔,唔!”迦默没法再叫出声,沉甸甸的双乳被揉着,两只腿都架到了拉斯肩上,她明明处在上位,却完全由拉斯掌控,而她只能斜斜地挂在拉斯身上,任由他凶猛地进出……
“我不想做作业了。”性事结束后,迦默大汗淋漓地趴在拉斯身上,小小声说。
以往他们都是睡前做,做完了正好入睡,她的身体好像记住了这个规律,就算今天做得早,做完她也想睡了。
“作业多吗?”拉斯摸着她的脑袋问。
“还好,美术还有数学,我明早早点起来做行吗,我好困……”她等着拉斯回答,眼睛都快闭上了。
“睡吧。”拉斯想了想,让她睡了。今晚错在他,就不该这么早折腾她的。
拉斯把人抱到床上,换好睡衣,自己去了书房。第二天,迦默并没有早起多少,她忘了调闹钟,是拉斯叫醒她的。
洗漱过后,她没时间准备早、午餐,跑进书房赶作业,却看到自己的美术本摊着,上面画了一幅线条明晰的碳笔画。
拉斯帮她画的,她张大了嘴。
那数学呢?
她拿起一旁被忽视的作业登记本,美术作业后头按她的习惯打了一个勾,而数学作业下面有一行字:自己做。
##
七夕快乐,为什么数学不帮迦默做呢?因为美术迦默已经很擅长啦,不需要练,而数学需要。
下次迦默发情期再见吧~
番外 醉…
“迦默,迦默,醒醒!”身边的同学摇晃着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的她,迦默勉强睁开眼,KTV包厢里的灯光闪人眼,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闭了眼。
“怎么办?又睡了。”
“拿她手机给她家人打电话吧。”有同学提议,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迦默家在哪里,当然他们也没想到迦默这么不经喝,几个男生敬了几杯她就醉倒了,现在毕业聚会要结束了她还没醒。
“打给谁?”拿着迦默手机的同学翻着通讯录,询问道:“她父母吗?诶,哥哥,迦默有哥哥。”
“哥哥好,打给他哥哥。”
于是同学拨通了电话。
“喂,是迦默的哥哥吗?我是她同学,她喝醉了,你过来接她回去吧,我们在……”赫尔墨还以为迦默和拉斯吵架了,这个点打电话给他,结果接起来却是迦默的同学,说迦默醉了,让他去接人。接人?他离得这么远,等他接到人都第二天了。
“我马上让人过去,麻烦你们照顾她了。”赫尔墨挂断电话,直接打给了拉斯。“快点去接默默,她醉了。”
拉斯收到消息很快就赶到KTV,看了看包厢号,推门进去。他知道迦默今天晚上去聚会了,还等着她那边结束打电话给他,他再去接人,没想到迦默醉了。
门被推开,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人,只知道挺高的一个男人。
“迦默是在这吗?”包厢里的歌声把拉斯的话淹没,没人回答他,他便走了进去。
旋转的白色灯光打到拉斯身上,他的面容暴露在灯光下,瞬间,无论是说话的,唱歌的,喝酒划拳的,都定住了。
这、这、这不是他们犬族的将军吗?热闹的包厢一下子鸦雀无声。
迦默作为转学生,又长得漂亮,一进校就受到了关注。初期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她没有接受的,桌子里的纸条情书也都是直接往垃圾桶扔,这些班上的同学都有目共睹。慢慢的,学校的流言就传开了,有说经常看到她放学坐高档车走的,也有说她和校外的男人在一起的……反正各种说法最后都被引向了不好的方向。
班上的同学耳闻后是怎么也不信,他们天天和迦默相处,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个连做自我介绍都脸红的女生怎么会爱慕虚荣呢?所以班上没人排挤她,后来传闻也渐渐淡去。
如今都要毕业了,也没人和迦默特别要好,更没人知道她的家庭状况。而今晚他们难得有机会可以看到迦默的家人,大家就是有那么点好奇,结果等到的居然是他们犬族的将军。一个犬族一个狐族,当然不会是兄妹,所以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将军走错包间了,直到他朝迦默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地上去了!
迦默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睁眼看了看是拉斯,她就勾上了他的脖子,“你怎么来啦?”她还没给他打电话啊。
“你醉了,我们回家。”
众人侧耳听着,不做声。
拉斯转身对他们说:“谢谢你们照顾迦默,我先带她走了,你们好好玩。”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门一关,包厢里要爆炸了!
“惊天秘闻!”
“卧槽,卧槽,卧槽!”
“好帅,将军太帅了!”
“安静——”拿着麦的同学吼了一声,等到大家都看向她,她才说:“你们记不记得,迦默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有一次将军来听课,就坐在她旁边。”
“啊——我记得,他们那时候认识的吗?”有人想起来。
“NO,NO,NO,你们离得远不知道,我当时就坐在他们前面,你们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
“什么?”
“快说!”
所有人的八卦心都要爆棚了。
“迦默问将军:‘你来做什么?’这语气熟悉的,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还有啊,后来老师提问迦默,将军还给迦默提示!”
“哇——所以,在那之前两人就认识了。”
“不会……将军其实是来陪迦默上课的吧,太浪漫了~”大家陷入了猜想之中。
“怪不得,迦默谁也看不上。”不知道谁叹息了一句,有了将军谁还看得上学校里的男生啊。
一个男生苦笑,他早就知道了,因为他在向迦默表白的时候碰到将军了,当时将军就是直接把人揽走的。
于是,心碎的心碎,羡慕的羡慕,喝酒的喝酒,狂欢继续。
车后座,迦默坐在拉斯怀里,抱着他不撒手。还好拉斯早有预见,叫了司机来,因为迦默酒醉了会更加粘人,他以就前见识过一次。
“喝水吗?”拉斯开了一瓶水慢慢喂她喝,喝完又把她放平,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冰凉的水流到胃里,迦默清醒了点,但也只是一点点。她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中欣赏拉斯,拉斯把水贴到她脸颊上,让她降温,她舒服地哼哼,等到水不凉了,脸冰了,她推开水瓶伸手抱住拉斯的腰,把脸贴上去,温一下。
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某个地方,脸颊也贴着,拉斯屏了呼吸,让自己冷静点,可是!迦默突然伸手戳了戳那个鼓起来的地方,还告诉他:“它硬了!”语气中满是兴奋。
果然是喝了酒胆子就大了,拉斯抓住她的手,低声警告她:“不要乱动!”前面还有司机!然而迦默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继续说:“可是,它起来了呀。”
“……”拉斯只好把人抱起来坐着,“回家再说!”
迦默脑中根本就是糊的,她找到了有趣的东西,才不会乖乖听话,另一只自由的手又搭上去,才感觉到温度就拉斯迅速擒住,带离。
她的两只手腕被拉斯一只手抓着,动也动不了。眼巴巴地看着玩具,却玩不到的感觉……心痒。“拉斯……”她拖长了音叫,手腕扭来扭去,身体也不安分地动。
拉斯按着她,一方面怕劲儿大了伤到她,另一方面又被她折腾得不行,最后,干脆低头吻住她,这招果然奏效,迦默瞬间不动了,任由他掠夺。
他仿佛要惩罚她似的,把她的小嘴包裹住,又吮又吸,再把她的小舌头拖过来,嘬得她舌根疼。迦默抗争了一会儿才把发麻的舌头收回来,说话都含糊了:“你、欺负人!”
“嗯。”拉斯不否认,虽然是她先动手的,他不过是防卫不成反击而已。
“放开我。”迦默又开始挣她的手。
“到家就放开你。”说完,拉斯又吻上去,继续尝她嘴里的酒味,这回是柔柔的,迦默又一次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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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说话那一段,隐含了一个我卡掉的番外,就是几次写都卡住,所以干脆放到这里。
今晚没什么写肉的激情,下周酝酿一下好了。你们也可以说说想看什么,刺激一下我的神经……╮(╯▽╰)╭
流感到了,大家注意身体啊,再见!
番外 醉…(下)(肉)
才到家楼下,迦默的手腕就被放开了,因为拉斯需要空出手来抱她。她软成一团泥躺在拉斯手臂上,看着昏暗的车库,而后又被抱进了电梯。
电梯里是明亮的,迦默看着头顶的灯,亮得刺眼,移开了视线,落到拉斯身上。他今晚没有穿军装,上身是一件纯黑的T恤,简简单单的衣服,配上那张脸就变了样。
“好帅……”迦默都意识不到自己说出了心声,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伸手在拉斯的胸膛上摸啊摸,笑嘻嘻的,活像个色狼。
拉斯本想不动声色,反正电梯很快就要到了,可是迦默突然揪住了他的乳头,嘴里念叨着“什么”,脸上一副天真的样子,手上却旋了旋。
靠!他很久没这么被撩了!上次被撩还是刚刚认识迦默的时候,他不想碰她,所以还算忍得住,可是现在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早就起反应了,还要被她这样挑逗,实在太挑战意志!
拉斯知道,如果他叫迦默放手她肯定不会放,但这里是电梯,有监控,他也不可能跟她在这里做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把尾巴亮出来,利落地捆住她的手腕。
迦默探索得正高兴,突然被绑了手,不满地嚷:“放开放开放开……”她边喊边和尾巴展开拉锯战,拉斯就伴着她的叫声快速走出了电梯,打开家门。
门一关,就是私人领域了,再不用管什么世俗眼光。
拉斯把迦默被放在门边的柜子上坐着,按了门边的灯。客厅全是暗的,只有他俩占的这块小小的地方照着柔和的光,更显得亮。灯光下,迦默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裙子坐在白色的柜子上,眼睛不知道在看哪,皓腕被黑色的尾巴缠着,身体动来动去,被小皮鞋包裹的脚蹬着柜子,发出些许声响。
拉斯的眼眸越发暗,他直接把手伸到裙内,脱了迦默的内裤,而迦默还在跟尾巴斗争,一点都没感觉到拉斯的欲火。等到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外,毫无预警地进入时,她才叫着缩紧了下身,不让拉斯进去。“不要,疼——”她终于看向拉斯。花穴里还是干涩的,经不住那股肉体摩擦的力道。
拉斯被她一叫,只好吸口气把已经被嫩肉包裹的龟头又拔出来,换手指钻进去,在穴内探索她的敏感之处。哪怕身体叫嚣着解放,他也舍不得伤了迦默。
“好舒服……”迦默被手指伺候着,汁液很快分泌出来,肉壁不断绞着手指,手上就忘了和尾巴斗争,直接被尾巴带到了挺直的阴茎旁边。火热的阴茎把手一烫,立刻被迦默抓住。
“嘶……”拉斯抽气,软软的小手捏住了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力道不大,却很舒服,让人不禁想要更多。“默默,两只手包住它。”
不知道是不是被伺候舒服了,酒醉的迦默这回听话了,正好两只手被绑在一块儿,轻易就包住了阴茎,只不过,她包住了就没再动,好像只是让手不要那么无聊。
“默默,动动你的手。”
“嗯?”迦默动了动唯一灵活的手指,只不过是像按竖笛的孔那样动了几下,没有任何用,拉斯只好分出一只手去教她。他的大手覆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这样动,懂吗?”
她懵懵地应声,拉斯放开了手,她倒还是在听话地动,只是机械得很。拉斯拉开她裙后的拉链,释放出被包裹的双乳,俯身去啃食,身下挺动,直接在迦默手中抽起来。
迦默的手要固定在一个高度,很酸,她想着就要放开手里的东西。她的手一松,拉斯就知道,在穴里挑弄的手也停了,吐出被疼爱得挺翘的乳尖,威胁道:“不许放。”
“我手酸……”说完她扭了扭,想让花穴里的手指动起来,“手指动……”
“乖,你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拉斯的手引诱似的动起来,迦默屈服,好吧,她就再坚持一会儿。
软软的手裹着,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龟头渗出液体,迦默的手心越来越粘,她好奇地找到了源头,用指腹磨了磨那个孔。
“……默默!”他射了出来,大部分都射在迦默的裙摆上,再流到迦默莹白的小腿上,淫靡无比。
深红色的门板上起了水雾,又凝成水珠往下流,门板上靠着一个女子,墨绿色的裙子堆积在腰上,并没有什么遮掩作用。她半挂在一个衣着完整的男人身上,男人后背的衣服几乎要湿透了,完全贴在身上。
“我错了……我错了嗯……”身体像是被蒸腾着,迦默的酒早就醒了,她对于自己去撩拉斯一事后悔无比。如今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后背硌得疼,双手被尾巴绑着,身下的粗长快速进出,很久很久过去,拉斯都不见倦怠。
“哪里错了?”拉斯又一次进到最深,磨着她,她一下子失神了,半张着嘴,没有回答。拉斯看着她高潮的模样,好心放开了尾巴,凑上去舔她手腕上的红痕。
“默默……帮我脱衣服。”大热天的,室内也没有开空调,加上剧烈运动,拉斯连头发上都有水珠。
他停下动作,迦默慢慢回过神,伸手帮他把衣服撩起来,他放开托在她臀部的手,衣服顺利脱离落在地上,柔韧的肌理一块块露出来,散发着力与美,迦默被惑得伸手去摸。
这次她真的是无心的,但火就是这么撩起来的,两人在门板上起伏,肉体拍打的声音加上门板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得很远。把手不小心被按下去,门一下子打开,迦默直接往后倒,“啊——”吓得她一下子绞紧。
拉斯在无比的刺激中动作倒也很快,不仅把人捞回来,还把门给带上了,带起一阵清爽的风,吹得喘息的两人贪恋不已。
迦默不愿意再靠门了,她揽着拉斯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拉斯也觉得这里太热,抱着人朝厨房走去。随着走动,迦默的脚在拉斯腰上一晃一晃的,阴茎也在花穴中挺动,她受不了,一口咬在拉斯肩上。
肩上微微刺痛,拉斯也不在意,就这么以交合的姿势走到冰箱边,交合处的汁水流了一地。
打开冰箱,暖色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拉斯拿瓶水出来,拧开。
少了身下托着的手,迦默整个人死死抱住拉斯,就怕掉下去。
“你拿水。”拉斯一手回到她身上,迦默飞快拿走他手上的水。碰过水瓶的手冰得很,放在迦默身上,惹得她一颤,“好冰!”拉斯要把手拿开,迦默又赶紧制止,反正一会儿就热了,总比她掉下去好。
迦默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身上疙瘩都要起来。她又喝了一口,去喂拉斯,两人身高不一样,拉斯把她托得比自己还高,阴茎脱离了花穴,被堵住的汁水一溜烟涌了出来,流在拉斯小腹上。
拉斯嘴里接着被迦默温润过的水,长指一伸直接摸在软软的穴口,慢慢逗弄着。
“唔……”迦默抗议,不喂了,“不要乱动!”
“那继续?”他用阴茎戳了戳迦默的大腿。
“……”
迦默凑上去乖乖喂他。
但事实是,喂完还是要继续的,黑暗的厨房里,春色无边。那瓶水迦默拿不住,早就掉地上了。拉斯低头含住乳尖,冰凉的口腔刺激着迦默。
“拉斯……我们……我们回……房间……”厨房的窗帘没拉,对面人家的灯光都可以看得见,虽然他们没开灯,但是难保不会被看到。
拉斯又抱着迦默走起,不过没回房间,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里,成结,射精……
第二天日上三竿,迦默腰酸背痛地醒来,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又躺回去。她实在有些怀疑,昨晚喝酒的是她还是拉斯,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次还换了那么多个地方……关键!要收拾好久……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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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复习偷懒写个肉……果然写肉和看肉是最好的发泄方式……然而,我现在还是得认命去复习……
番外 播种(肉,慎)
迦默毕业了,两边的长辈开始不约而同地暗示这对小夫妻,可以要孩子了。
拉斯曾经以为在树林野合的那夜迦默会怀上,还找了医生来给迦默看,但医生告诉他,异种交配是很难怀上的,他需要多多努力。当时两人还没定下来,迦默尚在读书,所以没怀上其实是好事,而现在,两人结婚了,迦默也毕业了,一切都已经成熟,只差孩子。
晚上准备睡觉时,两人说起这个话题。
“默默,你想要孩子吗?”
迦默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她和拉斯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呢,应该会很可爱吧,她用光滑的小腿蹭了蹭拉斯的,回答说:“想。”
“会怕吗?”其实这才是拉斯真正要问的问题,如果要播种,必须是用犬形交配,上次两人都用原形,他已经把迦默伤到了,所以这次他肯定不会让迦默用狐形。
迦默当然知道拉斯指的是什么,生物课老师有说过,想到拉斯威风凛凛的原形,红了脸,“不怕。”那只黑狗狗陪她哭过,还救过她,她怎么会怕?而且,已经有过一次了啊,她也想起几年前的那场野合……
“那现在就开始?”
“啊?”这么快,不是才在讨论吗……
迦默要化为狐形,却被拉斯阻止:“你不用化。”
“哦。”她任由拉斯脱去睡衣,两人赤身贴在一起。这几年她的身体被拉斯疼爱得十分彻底,他的手才在她身上抚摸,她身下就湿了,没有内裤吸食,花液直接往股沟流去。
拉斯考虑到一会儿化为原型没了灵活的双手,便趁着此时爱抚过迦默全身。等到拉斯的手来到她腿间,床单已经被浸湿了一小块,穴口急不可耐地一张一合。他先伸出两指探了探,花穴已经很饥渴了,肉壁缠了上来,他便抽手轻车熟路地把阴茎插进去,插到花心。
“嗯……你怎么还是人形?”迦默被熟悉的大掌揉着胸,睁眼看着身上的人,不是要宝宝吗?
“先用人形做一次。”他需要先把花道打开。
阴茎在花穴里深入浅出,慢慢的,每次进入只让龟头抵到花心,磨几下就出来,并不插到子宫里。迦默被插得很舒服,软软地叫唤,双手缠上拉斯的手臂,肉壁也把阴茎越缠越紧,好像舍不得阴茎离开花心,深处的小嘴微微张开,吮吸着马眼。
拉斯迎合着她的反应,深深插入,用坚硬的龟头在花穴处用巧劲磨着,直到把迦默磨出高潮,热热的液体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直接浇在龟头上,流进马眼里。
拉斯感到自己有射意,也不忍,一边往外拔,一边把精液射在花道里,等到阴茎完全抽出来,精液糊得整个甬道都是,从穴口看进去,白花花一片。
“跪起来。”拉斯把迦默的身体翻过来。经历了一次温柔的性爱,迦默并不会太累,凹腰翘臀跪着,花穴朝下,浓稠的精液慢慢涌出来,滴到深色的床上。
“不要怕,我要化成原型了。”他说着,双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迦默身上空空荡荡的,突然,小小的脚掌按在了她肩上,比人手粗糙太多的肉垫接触着迦默细滑的肌肤,五瓣分明,让她的身体不由起了疙瘩。紧接着,微硬的毛发贴到她身上,比人体温度高上几分身躯覆上来,穴口也随即被尖而硬的龟头抵住。拉斯化为犬形了!虽然她已经被告知,却还是被那触感震到了。
身体充满对陌生的不安,她想回头去看拉斯,却被狗爪牢牢按着,下一秒,阴茎沾染着流出来的精水捅进去,还没完全合拢的花穴再一次被撑开,甬道里的精液被夹带着进了深处。
“啊……”迦默猛得绷紧,夹住那根滚烫而又粗壮的阴茎。
白皙的背被长长的舌头舔着,留下一道道唾液痕,拉斯不能说话,便用这个方法安抚着迦默,让她的花穴松软下来。
“拉斯……”迦默叫着它,它开始动了,人形的那次若说是细雨绵绵,那么这次就是狂风暴雨。黑狗用人类达不到速度,疯狂地挺动着胯部,迦默几乎立刻又被送上了高潮,上半身软到了床上,贝齿陷阱唇里,双手揪紧床单。
一时快还受的住,毕竟缓慢地被爱了一次,娇养惯了的身体还透着被快速贯穿的期待,可是,一直这么快,迦默受不了。
“嗯嗯……太快……太快了……拉斯!”迦默尖叫着想让它慢下来,高潮中的花穴根本不能承受高速地抽插,汁水连绵不绝地喷出来,仿佛失禁一般,把黑亮的毛皮都打湿了。
迦默丰满的双乳被自己压得扁下去,臀却因此翘得更高了,方便了狗狗插入。狗狗舔着她的脖子,又从肩甲滑到腋下,舔着被挤压而横向发展的嫩滑乳肉。
默默,默默,它在心里疯狂地叫着,配合着身上的动作,从未停歇。
昏黄的床头灯把床上的景象放大打到了墙上,淡色的影子看不清样子,只是不断抖动着,配合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构成了一副令人遐想的朦胧画。而真实的画面却是一直黑色大狗压着一个白皙的少女,猩红的舌头不停在少女身上舔弄,少女脸上满是泪水,像是被强迫了一样。
两人的交合处,那根糊满精水的红色阴茎次次消失在臀间,被挤出来的液体不断滴落,连被单都来不及吸食,积成一滩。白皙的臀被撞得红红的,迦默觉得腰都快被震断了,只想软下去,但那根绕上来的黑色尾巴却不让,牢牢把她的细腰和狗狗的肚皮绑在一起。
如果说这几年和拉斯在性事上是酣畅淋漓,那么这次就是灭顶之乐,迦默最后被做到晕过去,醒来肚子里满是精水,身体压在堆得高高的被子里,而身后的狗狗已经在进行第二次耕耘了。
空调房里她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沁汗,明明已经软到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穴肉还是不知疲倦地绞着火热的阴茎。
等到阴茎成结射精,她肚子里已经有百来毫升的新鲜精液。拉斯飞快化了人形把阴茎撸硬又插回去,迦默被坚硬的臂膀揽着都快散架了,“好累……好累……不要来了……”
拉斯牢牢把精水堵在完全没被进入过的子宫里,“乖,辛苦你了,我们不做了。”他为了增加几率做了两次,把人给累坏了。
拉斯揽着迦默挪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拖过被子盖着,有点潮,某些地方还是湿的,散发着情欲特有的味道。他本想去拿新的,但就这样抱着迦默边走边插她非哭死不可,只好作罢。有他的胸膛,迦默应该不至于着凉。
他给睁不开眼的迦默嘴对嘴喂了水,又伸手在她鼓鼓的肚子上慢慢揉起来,惹得快睡着的迦默直接哼了一声,那是在抗议。
他稍稍停了停,等人彻底睡着了继续揉,这是医生告诉他增加受孕几率的方法。想到不久之后迦默的肚子可能就跟现在一样鼓,拉斯的身体突然就兴奋起来,也揉的更温柔。
宝宝,你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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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逃走……
番外 孕期
窗外鸟儿鸣叫着,拉斯又一次在晨光中醒来,怀里抱着温香软玉,他睡得很好。几秒后,他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怀中之人的脸上,平常都是他起得早,尤其在迦默怀孕后更是如此,他醒来很久她都不一定会醒,可是今天,他对上的却是一双略带委屈的眼睛,湿漉漉的黑眸极其容易挑起人的心。
“怎么了?”他有些紧张,生怕是迦默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迦默等拉斯醒等了很久了,她可怜兮兮地回答:“拉斯……我胸口痛。”她是被那种诡异的感觉折腾醒的,说不上疼,可是又很难受,她自己用手隔着衣服揉了揉却压不下去,都不知道怎么办。
拉斯听言直接把她宽松的吊带睡衣往下拉,一个饱满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白皙的乳肉上一点红,只是今天那点红似乎突然变大了,并且在他的视线中,由软变挺。
晨光中见到如此美景,拉斯的呼吸都乱了,他伸出两指碰了碰乳尖,问她:“是这里难受吗?”毕竟左看右看也只有这个地方跟之前不一样。
“嗯……”那个敏感的地方被拉斯一碰,过电似的感觉,她挺了挺胸,让乳房更贴近拉斯,小声撒娇:“你揉揉……”
拉斯屏住呼吸把手放了上去,圈住大半个,拇指在底部滑了滑,肤若凝脂。接着他张开了并拢的四指,乳尖一下子卡在他的指缝中,像一朵还没开放的小花蕾。大手慢慢揉动,乳尖就被指节扯动,摩擦。
“疼、疼!”迦默立刻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手指太硬,怎么办?
拉斯放开手里的软嫩,低下头去,启唇含住那粒小花蕾。温热的唇软软包裹着,灵活的舌头随即跟上去,舌尖一下下地舔,柔得不行。
迦默的胸口开始发热,难受的感觉被愉悦所替代。
“这样还疼吗?”拉斯吐出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乳头抬头询问。
“嗯……不疼,继续,继续……”好舒服……
拉斯就这样给她含了一刻钟,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迦默的母亲在门外喊两人起床吃早餐,他应了一声,帮迦默拉上吊带睡衣,下床去换衣服。
迦默现在肚子还是平平的,衣服倒是都穿原来的尺码,拉斯自己换好衣服又给迦默捡了衣服,拿到床边。
“拉斯,我的内衣呢?”迦默接过衣服,首先去寻内衣,这是她的穿衣习惯,先穿上半身,可是却没找到内衣。
“那个太硬了,先别穿,我去问问妈要怎么办。”他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没办法穿带钢圈的内衣,就拿了件小背心给她穿在里面。
迦默穿好衣服,脸红,他一个大男人,真的要去问这个问题吗?“还是我自己去问吧。”
拉斯若有所思,点头。
夫妻二人一同走出房门到餐桌边吃早餐。早餐是迦默的母亲准备的,她在得知女儿怀孕后就提出要来照顾,拉斯平时也要上班,担心迦默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把迦默的母亲接了过来,毕竟一个有经验的长辈在,他也安心了不少。
三个人安静地吃早餐,拉斯的早餐还是原样,而迦默的早餐则是母亲依据经验准备的,营养不说,样式也多。迦默吃了几口干粮,又端起牛奶喝,还没咽下去,突然觉得那股腥味很恶心,转身就往厕所跑。拉斯赶紧放下手里的早餐跟了上去,只见她跪在马桶边呕,把刚刚吃的都吐光了。
拉斯担忧地拍着她的背,迦默的母亲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女儿,告诉他:“没事,只是孕吐。”她是过来人,自然有经验。拉斯想想迦默的怀孕天数,点头,母亲就出去了。
他替迦默拿过那杯水,让她先漱了漱口,才喂她喝慢慢下去。等二人回到餐桌,迦默面前的牛奶放到了拉斯面前,迦默的母亲说:“拉斯,你喝掉吧。”拉斯二话不说端起喝完,生怕这杯牛奶再引起迦默呕吐。
饭毕,拉斯去上班,迦默在家里画画,她最近没事干,就在画孕期日记,记录生活。今天她开始想象宝宝的模样,并且把拉斯小时候的犬形照摆在一边作参照,涂涂画画,一只可爱的小黑狗就出现了,她又迫不及待地在小黑狗旁边画上自己和拉斯,慢慢欣赏,心里的甜好像要溢出来。
她越看自己画出来的小黑狗就越高兴,忍不住在旁边画了一大一小两个爱心,不行!好甜!她心里一喜进而牵动到神经,紧接着欲望也一起涌上来——甜——想吃糖……
为什么想吃糖?她甩甩脑袋。
可是!
想吃糖,想吃糖,想吃糖……这个念头出现了就压不下去,无论她怎么跟自己说不能吃,又或是在本子上画了无数的糖果,都没用,她就是超级想吃糖。
怎么办?
矛盾中,她给拉斯打了个电话。
拉斯正在查阅孕妇指南,突然就接到迦默的电话说想吃糖。迦默是很少向他提需求的,加上早上他看她吐得痛苦,便想满足她,说:“我回来给你带。”
“不不不!”迦默赶紧拒绝,“你还是别带了。”她只是撒撒娇,她不能吃的,坚决不能,她答应了老天的。
拉斯想了想,回答她:“好,有什么想吃的再告诉我。”
“嗯。”
迦默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嘴里都苦起来TOT……
晚上,拉斯下班回来了,果然两手空空,没有糖,迦默松了一口气。然而,等到吃完饭,散过步回到房间,床头柜上不知怎么就冒出了一粒糖。
糖果纸包着的糖形状可爱,在灯光下格外亮眼。一看就是水果糖,迦默咽了咽口水,拿过糖递给拉斯,“你吃掉吧。”
拉斯没说话,细长的手指直接剥开糖扔进嘴里。
吃掉了,迦默就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到他眼神瞥过来,立刻移开视线装作在看天花板,应该很甜吧?她想着,拉斯却慢慢朝她凑过去,然后出其不意地吻住。
“唔……”迦默嘴一张,硬硬的糖就顺着拉斯的舌头滑了进来,甜味一下子蔓延开……
“不行,不行,我不能吃。”迦默还在抵抗。拉斯咬着被送回来的那粒糖,诱惑无比地说:“可以吃的,默默,不是你在吃,是我们的宝宝想吃了,你只是帮宝宝而已,没有背誓的,嗯?”
迦默就这样被他蛊惑,“真的吗?”
真的,拉斯又低头把糖送了过去,迦默用舌头抗拒了一下下,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接了过来。
两人无声地分享一个糖拉,拉斯的舌头不时舔过糖的侧边,一粒糖被翻过来翻过去,就这样消失在两人的唇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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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完结不能增加章回啊?
吃个糖,甜吗……
番外 生病记
冬天就要到了,这几日突然来了寒潮,气温骤降,才当上妈妈没多久的迦默就生病了。
早晨,她躺在被子里,狗宝宝还没睁眼,鼻子就寻着乳香找到了她的乳房,白色的那只轻易叼住了靠近床面的那边乳房,而黑色的那只慢了一步,只好踩着白色的那只要去够另一边乳房,迦默看到,就由侧躺变成快趴着的姿势,让另一只也喝到。
她的头晕晕的,额头还发热,她虽然鲜少生病,此时也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不过她还没吃过药,是可以喂母乳的。
拉斯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黑一白两只小狗狗趴在迦默胸前吮吸,乳头连着乳晕被它们吞进嘴里,只看到下生产后越发白皙与饱满的乳房。
两只狗狗睁开了眼,滴溜溜的看着世界,不一会,两只就开始闹起来,你压着我,我压着你,嘴里的美食也吐出来,明显是吃饱了。
拉斯把两只狗狗拎到自己胸膛上趴着,让它们在上面玩,又伸手去搂迦默。他的手一碰到她的皮肤,就感到不对劲,“怎么身体这么烫?生病了?”
迦默点点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拉斯赶紧把两只在爸爸胸膛玩得不亦乐乎的狗宝宝放到床上,又拿了它们的衣服给它们穿好,放到婴儿篮里让它们继续玩,他回到床上帮迦默穿好衣服,又下床收拾东西。
一切准备完毕,一家人出门,他先把狗宝宝送到了父母家,又带着迦默奔医院去。
医生得知迦默在哺乳期,建议他们用物理的方法降温,开了退热贴。
迦默浑身没劲,而家里又没有人照顾,就贴了一片退热贴变成狐形跟着拉斯进了军区。在军区上班的人只看着将军提了一个超大的篮子来上班,可是篮子遮得太严实了,他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到了办公室,拉斯把迦默抱了出来,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迦默装到毛衣里,她在篮子里时冷时热,被子也是一会儿掀开一会儿盖上,他不放心,只能放到自己怀里,还好他今天穿了一件宽大的毛衣在军装里面,有弹性,装得下迦默。
于是拉斯左手扶着怀里的迦默,右手办公。迦默被毛衣给禁锢着,热了只能把前爪探出来,可怜兮兮地张嘴散热,冷了倒舒服,她就贴着拉斯火热的胸膛缩成一团。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射进来,洒在拉斯身上,而他怀里的白狐从衣领中露出个脑袋,有时吐舌头喘气,有时又把脑袋依偎到男人的脖子上,萌得不得了。
拉斯每隔半小时给迦默喂水,又抱她上洗手间。到了午餐时间,给她量量体温,温度倒是降下来了。
迦默变回人形,还是有气无力,她对着餐盒看,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一些汤。拉斯也没有勉强她吃,让她变回狐形继续睡,迦默这才开口说她胸涨。也是,平常这个时候,狗宝宝要喝午餐了,就算迦默早上没吃什么,但奶水还是有的。
迦默就坐在拉斯怀里,任由拉斯把她的衣服拉高,露出胸罩。她哺乳期间,穿得胸衣都是可以直接开扣色,拉斯打开一个扣子,就看到小半块白皙的乳肉和硬挺的乳头露了出来。整个乳房被奶水撑得像个球一样,捏一捏好像要爆了,拉斯二话不说低头去吸。
在宝宝还没出世以前,有了奶水都是拉斯喝掉的,他已经很熟练了。完全不同于狗宝宝吸食时的感觉,它们牙还没长好,会用牙龈去磨乳头,而拉斯只是用牙齿轻轻卡着乳头;他的吸力也比狗宝宝大太多,轻轻吸了几下,奶水就开始自己喷出来。
迦默胸口慢慢松下来,她舒服了,睁眼看到埋头于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母爱泛滥,手不禁放了上去,在拉斯短短的头发中轻抚,虽然……有些扎手。
冷色调的办公室中,就看到一个男人埋首于女人胸口喝母乳的糜艳场景,平添了几分春色。然而,两个当事人都十分冷静,一个生了病无力去想其他,而另一个顾及着生病的那个,也没有乱来。
拉斯大口吞咽着,没几下就换了另一边,而已经吸食掉大半的那边乳房的扣子一时没扣上,只见一滴乳白色的汁水挂在殷红的乳头上,欲滴不滴。拉斯的眼角扑捉到这滴奶水,吐出嘴里的乳头伸舌头去另一边把它舔掉,再回来吸食。
等到两边都不涨了,拉斯才开始慢慢喝,不时用手揉一揉,加快奶水的流速。
他把奶水喝了大半,才抬起脑袋,问迦默:“还难受吗?”
迦默红着脸摇头,伸手就要把胸衣的扣子扣上,却被拉斯阻止,他抽了纸巾,把那两个被自己吮得红艳艳的乳头连带着乳晕上面的唾液擦干净,才帮她把扣子扣上,拉下衣服。
迦默舒服了,变回狐形继续窝在拉斯怀里睡觉。拉斯吃了饭又喝了奶水,饱足得很,夫妻二人心情都不错。而另一边……
两只狗宝宝咬着奶瓶,互相对看,不高兴昂!触感不对,平时才没有这么硬!味道也不对,这个不好喝!你也这么觉得?我也是,要不我们不要喝了吧……狗宝宝同时吐出奶嘴。
拉斯的母亲看到它们这样做,叫道:“宝贝们,才喝了多少啊,继续喝啊,乖乖。”
“呜……”狗宝宝委屈地把奶奶递来的奶嘴含进去。
粑粑麻麻呢?
番外 生病记(下)(肉)
晚上,夫妻二人本来要去父母家接狗宝宝回来,却被拉斯的母亲告知:让默默彻底把病养好,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两只宝宝可乖了,没有哭闹,她可以照顾好它们的。
她说这话时,两只狗宝宝追着一个小球玩得开心极了,完全把父母抛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自狗宝宝出生以来,两人迎来了第一次二人世界。
晚饭拉斯煮了山药粥,配了点爽口的小菜,迦默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粥让她出了一身汗,吃完她又洗了个澡,气色总算好多了,人也精神了。
当城市熄去灯光,黑暗笼罩千家万户,在奶奶家的两只宝宝也因生物钟睡着了,而它们的父母还没睡,因为——宝宝的口粮没解决掉。
床头灯开着,大床上,拉斯覆在迦默身上,吸得滋滋有声。黑夜激发了人的欲望,拉斯的吮吸也不像下午那么简单,他不时用舌头去逗弄那粒硬挺的乳头,或者吞下大半个乳球,利用喉咙里生出的吸力,让乳房被吸成圆条状还不断喷奶。
“拉斯……另一边嗯……”两边乳房的重感不一样,一边的奶水已经被喝了大半,另一边却还涨得很,迦默不禁催促。
拉斯的大手圈住被冷落的乳房,捏了捏,只听到迦默“啊”了一声。他吐出嘴里的被吸食得微微变形的美食去看,只见那边形状完美依旧白皙的乳房上流了好几道奶水,而殷红的乳尖还在不断涌出。
“不要捏……”迦默敏感的双乳可受不住那力道,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红了眼的拉斯去舔弄那流得到处都是的奶水,又带着奶香吻便了她全身,让本来只存于胸口的香味蔓延到了整个身躯。
无怪拉斯控不住力道,因为迦默怀孕、分娩他已经三个月多没有真正碰过她,期间不是用自己的手,就是用迦默的手,草草发泄,根本就没尽兴过。今天难得宝宝不在床上,两人心里都没负担,顺其自然就做到了这一步。
他的唇顺着迦默的腿侧吻上去,在大腿根的嫩肉处留下几个吻痕,这才吻上了汁水淋漓,香气四溢的花穴,灵活的舌头一下子找准位置探了进去,立刻被缠上来的嫩肉裹住,他知道,迦默也渴望着他。
坚硬的牙齿在嫩滑的花瓣上滑过,舌头往更深处去,里面又紧又热,还带了股吸力,他抽出舌头,作对似的对着那条缝儿一吸,迦默尖叫着泄了声,汁水喷得他满脸都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汁水,脱去衣裤,露出那因久旷而更加狰狞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往尚在收缩的花穴插去。
迦默被那大家伙顶得有些怕,伸手抱住了拉斯的脖子,拉斯低头去亲她,双手在她身上安抚着。
“拉斯……啊……”进去了,久违的被撑开的感觉……
穴口被撑得薄薄的,他才把龟头送进去,生产过后的花穴恢复得很好,简直比他第一次进入时还困难,那时候至少是发情期,松软得很,而今,他颇费了些腰力才插到最深。
“疼吗?”拉斯摸摸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动起来。
迦默摇头,双腿自动勾上了拉斯不断挺动的腰,双手摸着拉斯的肩胛骨,拉斯的手顺着耻骨滑下,托着她软弹的臀肉,抬高,方便自己快速抽插。穴肉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熟悉,亲吻着青筋暴起的阴茎,拉斯被缠得不行,这回是想慢也慢不下来。
忍了太久,爆发力是惊人的,鼓鼓的阴囊一次次撞在穴外,击成了一曲乐章,花穴内也掀起了风暴,快感一波一波蔓延开去,迦默的小腹似乎在不停地抽搐。
“慢……慢点嗯……”迦默还是第一次在床上求拉斯,平常拉斯都顾忌着她,开始总是慢的。可拉斯好像没听见,一边吻着迦默的脖子,一边用力地捣,捣通了、顺畅了还不够,继续冲刺。
迦默的话被冲成断断续续的简单音节,混入乐曲中,一曲达到高潮,她却被封住了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满是奶水的乳房在高潮中因不断被贯穿宫口的快意,射出了乳汁,打在拉斯的胸膛上。
拉斯感觉到胸口的湿热,俯身下去吸食高挺的乳房,迦默终于得以用嘴喘息。小腹处很快乐,胸上也因吸食而快乐,她软了声,手却紧紧地陷到拉斯的肩膀里,像抓住了海上的浮木。
房内的温度持续升高,两人在接近冬日的夜里里流出了汗水。拉斯嘴上喝着奶水,身下插着软穴,无比舒爽地射进了花穴最深处,把迦默也喂饱了。
两人喘息着,拉斯搂住迦默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迦默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把他的胸口也弄得湿哒哒的。
“拉斯,你说宝宝睡觉了吗?”迦默休息够了,还是惦记着孩子,平常这时候,两个小家伙可是睡在他们中间呢。
拉斯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起来,以防着凉。“别担心了,妈会照顾好它们的。”
他揉着迦默的腰眼,她越来越舒服,动也不想动,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精神奕奕地挺起来,拉斯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动。”刚刚不是嫌他太快,这次他忍得住了,任由她掌控速度。
“啊?”迦默已经软得没骨头了,坐都不想坐起来,她在拉斯手臂的肌肉上画圈圈,“没力气了……”
“那我来。”拉斯的胯朝上顶了顶,迦默就在他身上颠起来,“等等,等等!”迦默趁自己还可以说话,让拉斯停下来,“换个姿势……”这样她没处着落,只能被颠晕。
拉斯便抱着她坐起来,这样阴茎进得更深了,她“额……”了一声,没来得及说什么,双手也才搂住拉斯的脖子,他又开始顶胯了。
被子从迦默身上掉落,露出她白皙的背,上面绕着一只有力的手臂。
这次拉斯充分考虑到了她,速度适中,迦默也动都不用动,可是,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子宫里的精液因为坐姿不断往外涌,却每每被阴茎堵回去,只溢出少许,顺着柱身流出来,穴口那一圈与阴茎根部都是白的,随着阴茎每次抽出,都被拉得长长,再因弹性不够断成两段。
肉壁之间夹杂着水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第一次激情澎湃的乐章变成了绵而缓的抒情音乐,两人不知何时又吻起来。
迦默从拉斯的嘴里吃出自己的奶香喂,她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小腹热热的,浑身舒畅,感觉病已经完全好了,只想在这缓慢的性爱中沉沦下去……
小剧场之教学记
多年之后,赫尔墨也有了一只小狐狸,和着迦默家里的两只大狗狗,两家人一起出去郊游。
冰天雪地的,一行人都化为了动物,因为有厚厚的皮毛保暖。赫尔墨和艾凌跑在前面开路,中间是两只狗宝宝,它们已经长得比妈妈都大了,一左一右地护着小狐狸跑,正好一白一灰一黑,十分和谐,迦默和拉斯跑在最后,看着前面的三个小孩,防止它们掉队。
队形一直保持得很好,速度也适中,跑得身体都热起来。突然,中间的黑狗宝宝转身就跑,接着白狗宝宝也跟了上去,留下不知所措地小狐狸停下了脚步。
拉斯朝远方叫了两声,赫尔墨和艾凌停了下来,回头看,他又立刻跟朝两只狗宝宝跑走的方向跑去,而迦默陪在小狐狸身边等它父母到了才去找拉斯。
“怎么了?”迦默问。只见儿子们围着一块地不停地用前爪刨雪,都挖出一个洞来。
“看到野兔了。”拉斯回答。两个小家伙眼尖也贪玩,一下子被野兔吸引过去,就忘了父母交代的任务——护着小狐狸。
野兔窝本来是有洞口的,结果狗宝宝跑太猛,撞到了窝沿上,那些雪崩下来,把洞口堵了,所以两只狗狗现在企图营救兔子。可是,挖了半天什么都见不到,它们在雪上嗅来嗅去,怀疑自己刨错了地方。
“都是你跑太猛了!”白狗对着黑狗说,顺便用前爪拍了拍鼻尖上的雪。
“╭(╯^╰)╮废话少说,现在怎么办?”黑狗也停下动作。
迦默听着儿子对话,插了一句:“你们让开一些,让妈妈来。”
赫尔墨叼着小狐狸赶到,听到妹妹这句话,把小狐狸放到了妹妹旁边,说:“正好,捕食示范教学。”犬族的好好看着,光会刨有什么用!
两只狗狗担心地看向爸爸,妈妈会吗?
拉斯其实也挺期待的,他可没有看过迦默捕食的样子。
“看好了。”赫尔墨告诉小狐狸。
小狐狸瞪大眼睛看着姑姑,只见迦默一跃而起,蹦得老高,落地,头钻到雪里,然后……
( ⊙ o ⊙ )
“嗷呜!”姑姑的脑袋卡到雪里了!
因为雪太厚,迦默的脑袋卡到里面去了,只剩下后肢和尾巴一直扫着雪,就是没办法把自己拔出来。拉斯赶紧上去把她从雪里叼出来,儿子也围了上去。
迦默甩了甩脑袋上的雪,看到身边的孩子,不好意思地低头看地面,居然在三个孩子面前丢脸了……
拉斯伸舌舔了舔她脸,好像安慰她,而赫尔墨只差扶额,“错误示范。”看来他得亲自上了。
艾凌问赫尔墨:“这个场面好熟悉,我在哪里看过?”
“家里的相册里,你当时以为是我!我说是默默你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然后,赫尔墨非常帅气地救出了野兔,用事实说话。
被救出的野兔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一个个庞然大物,只想被雪埋死,而然这些庞然大物并没有想要吃野兔的心,两只狗宝宝在父亲的指导下刨出了野兔的窝,小狐狸练习着它的跳跃。
“有没有受伤?”拉斯问迦默。
迦默摇摇头,说:“拉斯,孩子的体育还是你来教吧……”
拉斯点头,两只宝宝耳尖听到这话也拼命点头。
其实,不用她说,大家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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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嗚哈提供的梗,明天还有一个人兽番外吧……
小剧场之宝宝们
迦默家的两只狗宝宝带着小狐狸出门玩,海洋球池里,滑梯,横木,哥哥们都带着小狐狸妹妹一一玩过。
当小狐狸又一次爬上滑梯,站在这个游乐场里最高的滑梯上,它举目四眺,突然它兴奋地朝远处喊道:“啊,可爱的狗狗!”
无论是在滑梯下等待妹妹的黑狗狗,又或是站在妹妹身边陪同的白狗狗,都是高贵类型的,可爱这词从它们体型变大后就没有人说过了,小狐狸这是在说谁?两只不约而同地去寻找“可爱的狗狗”。
找到了!
游乐场入口处刚刚跑来一只小狗狗,脸上毛发有灰有白,愣头愣脑的,这就是妹妹眼中的可爱吗?明明就是只二哈。
两只还没腹诽完,只见二哈一头栽进了海洋球中,然后扑腾扑腾,各色的圆球乱飞,它终于翻了起来。
小狐狸飞快地从滑梯上滑下来,要去找二哈,两只高贵的狗哥哥就陪着去了。游近了两只才发现,二哈不是二哈,它身上明明就是狼味,可是妹妹一副想和它交朋友的样子……两只对视一眼, 好吧,交朋友就交朋友,不过……嘿嘿!
四只小朋友玩够了,爸爸妈妈纷纷来接。
游乐场门口,祁连臻看到迦默和拉斯迎了上去,“好巧啊!”随即他又被赫尔墨怀里的小狐狸吸引了,圆毛的,好可爱,他伸手向摸,赫尔墨立刻退了一步,瞪着他。
“ 别这么小气啊。”他说着,儿子蹭到了脚边,他也熟练地抱起来,并且举起儿子的一条腿,说:“来,和小狐狸打招呼。”刚刚四只宝宝已经玩到了一起,这会儿熟着呢,小狐狸直接伸出前爪去够新朋友的爪。
赫尔墨没有阻止女儿,只是盯了祁连臻怀里的孩子看了很久,怀疑地说:“祁连臻,这真的是你家的?”明明就像条狗狗。
祁连臻已经被问过无数次这话,早形成了抗体,连回答都很熟练了,“废话,我家夫人基因太强大了,这就是我们的完美综合!来,儿子,眼神凶狠一个!”
“看到没有,就这个犀利的眼神,二哈哪里有!”不许再说他儿子是二哈,明明是条小狼!
小狼被爸爸训练太多次了,凶狠的眼神说来就来,可这就吓到了单纯的小狐狸,它唰一下缩回爸爸的怀里。小狼看小狐狸不跟自己玩了,立刻恢复了萌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小狐狸。
这时,两只狗狗站在爸爸妈妈身边,突然一个接着一个叫起来,小狼刚刚被它们训得十分熟练,这不是在报数吗,它就接着叫了一声:“汪!”小狐狸果然笑起来。
“哈哈哈……”赫尔墨大笑。
祁连臻一下子黑了脸……
“好可爱。”迦默对拉斯说,而拉斯警告似的拍了拍儿子的头,他难道不知道它们又做了什么吗?
两只狗狗昂头摇了摇尾巴,谁让它抢走了妹妹的注意力╭(╯^╰)╮
“儿子,你是条狼你知道吗?”祁连臻回到车上对着儿子严肃地说。
“我知道啊,可是狗哥哥说要哄妹妹开心啊~~”n(*≧▽≦*)n小狐狸妹妹实在是太可爱了~~~
驾驶座上冷落冰霜的女子突然朝父子二人转了过来:“祁连臻,你对我儿子会叫‘汪’很不满吗?”
“没有,绝对没有!双语教育是对的!” 祁连臻脸上陪笑看,心里-_-b
小狼:妈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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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子弹妞的回复就笑死,所以给祁连臻加了一万点的伤害……当然,赫尔墨以后可能要哭……
小剧场之黑与白之争
家有二宝,免不了的是互比。
今天迦默带着两只宝宝到附近的公园溜达,遇到了一位环卫阿姨。
阿姨说:“哟,你家宝宝真漂亮,这毛色白雪似的。”白狗宝宝就跟在迦默身边,亦步亦趋。
这时,贪玩的黑狗宝宝从后面赶了上来,也蹭在妈妈腿边,阿姨道:“这只也是你家宝宝?”
“对啊。”迦默点头。
“这只真帅啊,皮毛油光发亮的。”
迦默笑。
迦默因为宝宝被夸奖,心里可高兴了,但是,她没想到回家以后,两只玩着玩着,对话就演变成了这样——
“我漂亮!”白狗宝宝说。
“我帅!”黑狗宝宝不服地昂起了脑袋。
“你不好看,我和妈妈都是白色的!”白狗宝宝也昂起头,一副我像妈妈我骄傲的样子。
“我和爸爸的颜色一样!”哼,你像妈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像爸爸嘞!
“阿姨说我漂亮!”
“阿姨说我帅!”
无解,两人一齐转头,“妈妈!”
“怎么了?”迦默被这声叫喊吓了一跳。
“我们两谁好看?”两只异口同声,说完还相互看了看。
她观战已久,本来就在纠结怎么和它们说通这个问题,可现在还没想到答案,就被点名了,“额……你们,都很好看啊,都是妈妈的宝贝,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对它们绝对是一视同仁的。
“不可以吵架哦。”她补了一句。
两只听到妈妈这么说,暂时不吵了,因为爸爸说在家要听话,周末才可以去游乐园,所以,它们散去各玩各的。只是它们心里的战火明显还没息,等迦默放心地去煮饭,两只来到了镜子边。
它们小时候被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吓到,到现在早就知道镜子里的影子是自己,并学会充分利用镜子了。
两只一同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它们,除了毛发的颜色,其余部分一模一样,至少别人看起来是如此,可是它们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你黑得都看不清眼睛了!”白狗宝宝看着自己在毛发衬托下异常分明的黑眼睛,满意地眨了眨。
“哪里有,你看,不是在这吗?”黑狗宝宝抬起爪子精准地指在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上。
白狗宝宝不理他,继续看自己,怎么看都比它好看,满意地笑。
黑狗宝宝不爽,它一定要找到一个的理由击败它,龇牙,找到了!
“看!我的牙比你白!”黑毛衬着白牙,绝对够白!
白狗宝宝认真盯着镜子里的牙齿看了很久,好像,不,真的是越看越对。它一想,闭嘴,遮住了牙。不笑还是我比较好看。
黑狗宝宝没听到反驳之声,高兴地露出牙齿左看看,右看看。
拉斯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站在仪表镜前的两只,一只露着牙齿,脸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而另一只,闭着嘴,一会正站,一会侧站,好像在欣赏什么。
它们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身跑向了爸爸,亲热地叫。
拉斯应声后,脱鞋,换拖鞋,两只就缠在他身边,然后黑狗宝宝率先开口问:“爸爸,你说我们谁好看?”
拉斯愣了一秒,这是什么问题?
他再次看向宝宝,黑狗宝宝朝他露着牙,白狗宝宝对他眨巴着眼,头疼,这是什么表情?威逼和献媚吗……
他严厉道:“你们是男孩子,怎么能在意外形,那是女孩子才做的事。”
两只宝宝得到了答案,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不比了,它们可不是女孩子,爸爸说得对。
“走,吃饭。”拉斯迈开脚步,它们立刻跟了上去。
晚上,迦默问拉斯:“宝宝问我它们谁好看,我要怎么说啊?”
“你觉得它们谁好看?”
“都好看啊。”迦默一副纠结的样子。
“放心,它们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了,我已经教育过它们了。”拉斯关了灯,揽着人躺下。
“啊?你跟它们说了什么?”
“我说……”迦默拉长了耳朵停,好问期的孩子真是太难搞定了。
“你好看。”拉斯的声音轻轻落下。
迦默的脸瞬间烧起来,“你……唔……”
……
另一边,两只宝宝躺在一个窝里,解决睡前问题。
黑狗宝宝:“爸爸说我们是男孩子,不能在意外表。”
白狗宝宝:“嗯,那谁好看?”
两只宝宝思索良久,得出答案——“妈妈好看。”
因为,妈妈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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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腓送的棒棒糖!
看到礼物觉得不更很罪恶,用手机更,没什么梗其实...不要送礼物了,拿去看文吧。
中秋快乐!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
迦默坐在帐篷里,头靠在拉斯的肩上,静静地赏月。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在人烟稀少的山上。
月亮穿云而行,凉风穿林而过,本该是醉人的时刻,然而??
迦默动了动曲着的腿,不一会儿又伸手挠了挠小腿,有蚊子??她转头看看拉斯,他穿着军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所以蚊子都来找她了。
前几天拉斯出差,她都做好中秋回拉斯父母家过的准备了,结果拉斯在今天下午赶回来,直接把她带进山里,她就什么也没准备,而驱蚊剂,拉斯没带。
迦默挠挠挠,实在受不了,对拉斯说:“我们睡觉吧。”拉上帐篷的门是不是会好一些?
但迦默很快无心思考这个问题。小别胜新婚,拉斯几天没碰过小妻子,如饥似渴,直奔主题。
两人的身体无比熟悉彼此,拉斯轻轻爱抚几下迦默就准备好了,扶着欲望挺进,被嫩肉层层缠住的滋味,让拉斯愉悦地发出一声喘息,几乎一插到底。
“唔??”迦默不禁轻轻挺腰,挨过那阵酸软,却让身体迎上滚烫的欲望。
她腰还未放下,臀后罩上一只火热的大手,有力的五指暗示性地捏着臀肉,紧接着撑满阴道的欲望快速抽动起来,立刻把她卷进无法抵抗的浪潮中。
“啊啊??”
欢愉的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滑落,拉斯温柔地舔去,身下却截然相反,又重又猛地插入,储满精水的阴囊打在穴外,发出“啪啪”声,把树林里的虫鸣都盖过去。
“慢、慢点??”她大口呼吸,腿使不上力,都快要从他腰上掉下来了。
“慢不了,默默??先让我、出来一次??”她缠得他头皮发麻,龟头进出那个小口,被吮得几乎要把浊液她。
帐篷随着拉斯猛烈的动作在晃动,迦默感觉自己像在一艘船上,浪很大,她唯有紧紧抱住拉斯才不至于沉没。
乱动的脚跟划过拉斯的尾椎,拉斯忽然握住她的右腿放到肩上,肌肉被拉得越发紧致,娇花的小口也跟着绷紧,他忍不住埋到深处射出来。
涨大的龟头卡在子宫里一股一股的喷射浊液,拉斯转头亲吻她的小腿。腿上被蚊虫叮咬涨大的包被柔软的舌头一舔,她身下缩了一下,拉斯闷哼一声,舒爽到了极点。
原始的山中能做的也只有原始的运动,第二轮过后,迦默趴着睡着了。可是半夜,她又醒了。
露在被子外的腿痒痒的,她坐起来挠了挠,拉斯跟着醒来,“怎么了?”
“有蚊子。”迦默嘟囔一句又躺下,闭眼。
一会儿,她翻身,再一会儿,再翻身。
“哎,睡不着。”她朝空气说了一句。为什么有这么多蚊子?!她好累好想睡。
身旁的拉斯静悄悄的,她以为他睡着了,默默盯着黑夜看了半晌,拉斯忽然说:“你变回原形。”
“?”
“蚊子更喜欢吸人血。”迦默肉嫩,蚊子都跑去咬她了,鲜少咬拉斯的。是他考虑不周,没想到这个问题。
“哦。”她变回原形,缩整个缩在他怀里。
然后呢?她睡着了,一觉到天明,拉斯默默扛了一夜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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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在旅途寂寞的无良作者又来了,刚好圆拉斯的许诺。手机码一段,肉得很渣我知道。
了了:“妈妈,为什么每年有两个月你要把我和哥哥送去奶奶?。”
“??这个。”迦默的脸上浮起红晕,看向拉斯。
要怎么解释发情期这个东西???
“了了,吃饭不许说话。”
啊啊啊啊,歪个楼!(拉斯&迦默)
此故事发生在迦默毕业后,一个人待在家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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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迦默画完杂志的画稿,无聊中拿着笔乱画,画着画着,她就害羞了……她往书房门口的方向看了看,确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才继续画。
画完,她自己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对图脸红了很久很久,谁也没给看,默默收了起来。
因为,这组图,尺度有点大。
某天拉斯找一份文件,一不小心,翻到了,他挑起眉毛。
画上是他,在脱裤子。
他拿起画。原来,他不在家的时候,迦默都是想着这个吗?
看完,他把照片放回原处,没有做声。
晚上,他换睡衣的时候,迦默从他身后经过,他从镜子里看到她往自己这边瞄了瞄。
“默默。”他叫住她。
“啊?”她停下脚步,光明正大地看了过来。
拉斯转过身,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了,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腹部,再下去的风光,被黑色的军裤挡住了。可是!又不是全挡,皮带开了,裤子的拉链和扣子都开了,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透过缝隙看进去,模糊不清,但十分……引人遐想!
迦默不觉咽了一口口水,这画面,不是她画过的吗?画画的时候,这画面是她脑补的,她虽然看过拉斯的裸体,但确实没有认真看过他脱裤子的模样,只是单纯觉得男人解衣扣,解领带等等都很帅,然后把这些想法和拉斯的身体结合,画就诞生了。
“叫我……做什么?”迦默觉得自己面对这样的拉斯有点呼吸困难。
“需要我继续脱下去给你看吗?我不介意给你当模特。”
“!”迦默脑子里“轰”地一声,脸红了。
那张画……被发现了,还是主角本人发现的TOT
“不用,不用。”她越说越小声,眼睛又不自觉往那条缝隙里瞄。再往下脱,这画真的要成限制级了。?(? ???ω??? ?)?
拉斯朝她走过来,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差点想拔腿就跑,可是,她忍住了。
他停在她面前,她等着下文,突然,他抱起她,面对面的姿势。
迦默吓了一跳,两手勾住他的脖子,两脚勾住他的腰。
他托着她,把她抱到打开的柜子格子上,坐好,她身后都是衣服,坐的地方小小的。
他的吻落下来,她仰头承受,身体微微往前倾,她怕掉下去,用手抓住了柜子的边沿。
小小的衣间里,两人口舌交缠的濡湿声充斥着。
一吻罢,他退开一步,一手拉着裤头问她:“真的不想看下去吗?”
想!!!
“你……脱吧。”迦默小小声地说。
拉斯闻言笑了。
脱。
一寸,又一寸。
迦默的呼吸慢慢变重。
耻骨露了出来,黑色的毛发露了出来,接下来居然不是内裤,而是他的性器官!已经硬挺的性器官!他连内裤一起脱了!
迦默有点不淡定。
内裤随着裤子一起被脱掉,完整的男性生殖器露出来后,裤子直接滑落到脚。拉斯已经全裸了。
迦默等着后续,可是,拉斯没有动作,她就完全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拉斯。
突然她的手被牵起来,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跟随着手,来到,来到拉斯的胯间,覆上去了!!!
手心里,是那根火热粗大的阴茎,透过它,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摸吧!”拉斯说,“不是说,人体要见多了才会画吗?这个部位,好好看看。”
“你没画过吧?”他又补了一句。
“……”
此刻迦默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拉斯太会撩人了!她完全没办法跳出来了!!!
##
今天写了了,脑子里全是他们俩……不清空很难进行下去TOT
周末不更,周一要考试,复习顺便补充脑洞,最近脑洞用光了。
继续歪楼
她愣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以及,手里的阴茎,暗红的,她一手握不拢,两个指甲盖之间还差了那么点……她突然有种后知后觉的震惊,以前她主动的时候也是握过它的,但当时陈醉于欲望,从来没考虑过它的大小问题,现在没事在这认真看它,好像有点恐怖啊……
她也有点佩服自己了……
白嫩的小手就那么握着,久久没有动静,拉斯居高临下看到她黑色的脑袋,微微低着,两眼明显盯着他胯间的东西,看傻了?
“想好怎么画了吗?”
“嗯……”先画个大致的形状,然后画几道纹理,还有柱身上面一条条筋络一定不能少!……啊啊啊!她在想什么!真的要画这么羞耻的东西吗?那就不是尺度有点大的问题了,而且画完要是又被拉斯看到,天啊……他要怎么想她……TOT欲求不满吗?
她的脸又一次烧起来,为什么他们家衣帽间的灯要这么亮!什么都暴露了……
她一下子松开了自己的手,“我……我看好了。”她在说什么o.o
“嗯。现在要去画吗?”
当然不要,她狂摇头,她绝对不要画!
“那……”他的手摸上她的后颈,轻轻地捏,“让它消下去吧。”
“……”
她的手再一次被迫停留在拉斯的性器上。
“不动可不行。”
他说着,大手带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渐渐地,龟头的小孔流出清液,被她的手沾着抹遍了柱身。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吻上了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她感觉到他用牙齿在轻轻咬她的皮肉,咬了咬,再舔一舔……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手腕很酸,手心里一片火热,耳边尽是拉斯的喘息。阴茎在她手中弹跳、膨胀,突然,一股白浊从龟头射出,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它们升上去又落下,落在地上,她手上,还有几缕挂在拉斯的腹部。
腹部的肌肉上挂着白色的液体,这个画面!太引人遐想!太适合画出来了!
她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领口已经被拉得很开了,内衣都被解开,虚虚挂在手臂上,而拉斯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啃咬着。
她整个人被托着腰移了出来,屁股只挨着衣柜木板的边沿,垂着的双腿被抬起来,踩在同一张木板上,呈M型,这样裙子都不用掀了。白色的内裤还在身上,只是拉斯的手指已经钻进去了,两根并拢在一起,指关节不断摩擦着她体内的褶皱。
“嗯……”迦默咬着下唇,溢出声音。
拉斯闻声抬头,看着那被自己啃得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头,微微翘起,“想要吗?”
她看着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又一次硬挺的阴茎,“想……”身体的深处,渴望着,收缩着,想要手里的这根东西。
她松了手里的东西去揽拉斯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内裤被从侧边拉开,火热的龟头抵了上来,没有犹豫,熟门熟路插了进去。
因为她的坐姿,阴茎只插进去了一半,拉斯抽插了几下,不顺,干脆把迦默抱了起来,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臂弯,和坐着的姿势一样,只是,悬空的身体,一下子被插到了宫口,她深深地坐在了拉斯的阴茎上……
身体的缺口被填补了,渴望的东西似乎转移了,她想要他动,不过,不需她说任何话,拉斯直接把她抵在柜门上,狠狠地抽插。柜门好像承受不了拉斯的力道,吱吱呀呀地响着。
她的私处不断抽搐着,裹紧火热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太过仔细观察过的缘故,她觉得体内格外地满,甚至有点撑。真的,太粗了。
她哼哼几声,全被拉斯的舌头搅乱了,两人还吻着,好像怎么也吻不腻。吻到舌根隐隐作痛,拉斯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又转移到她脖颈去了。
她正对着斜放更衣镜,只见拉斯的背影整个映在里面,宽肩窄腰,挺翘而紧绷的臀,还有结实的大长腿,无一不显示着他的力量。可是这样的拉斯,居然埋头在她胸口,吮吸着她的乳房,有点违和,但她又好喜欢这样的他,只属于她,也只有她看得到他的这一面。
“拉斯,拉斯……”
“嗯?”他听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以为她不舒服,特地停下,转了个身,让她的背部离开坚硬的门板。
“我爱你。”是爱,不是喜欢。迦默突然觉得自己想哭。
拉斯正皱着眉看着迦默被门板弄得一片红的背,猛然听到这句话,眉头松了。他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睛,亲了一下她红肿的唇,“我也爱你,默默。”
两人不知道何时回到房间的大床上,身体还连在一起。她高潮了好几次,拉斯还一次都没有。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拉斯脱了,两人光溜溜地缠在一起,浑身都是汗。
又一次猛得被贯穿,体内的阴茎终于成结,迦默紧紧抱着拉斯,等着他把自己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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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食言了……想到今天平安夜,就想写点什么……
写到默默表白好想哭,我爱你们gt;3lt;
考研的加油!虽然是外国节,也快乐!
非正文,我也不知道它算个什么
谢谢 一颗萝卜 大大送的棒棒糖。
光说“谢谢”不顶用,总得来点什么,但加更是不可能的……翻翻文档,除了一堆忠犬的番外,好像也只有这段能贴上来了。
关于小狐狸父母的初遇,之前一时兴起之作,没后续……
################狐言################
“阿嚏!阿嚏!”
研磨得细细的药粉倒入杯中,一秒就融进水里,苦涩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艾凌拿指甲盖那么大的勺子搅着褐色的药水,走向女儿的小木床。
大夏天的,小狐狸居然感冒发烧了,现在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半睁着眼,吐着粉色的舌头喘气。她忽冷忽热的,艾凌就没敢开空调,房间里很热。
“来,吃药了。”
艾凌抱起浑身火热的小狐狸,坐到大床边,开始喂药,可小狐狸根本不配合,她不是第一次喝这个药了,知道它的苦,艾凌怎么撬也撬不开她的嘴。
“啊——张嘴,你乖一点,喝了药病才能好。”
“不要……呜……咕噜噜噜……”艾凌趁女儿张嘴哭倒进去一勺药水,小狐狸含着就是不吞。
“不许吐出来!”她话还没说完,小狐狸直接把药水吐了,哇哇大哭。
“唉……”艾凌无奈,抽了几张纸擦干被吐出的药水。小狐狸浑身汗湿了,她额头上也满是汗水。这是小狐狸出生以来第一次生病,她没什么喂药经验,上一次喂药是她强灌的,小狐狸吐了一半,她是既心累又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啊,生病就是折腾人。她正准备再灌一次药,房门开了,穿着军装的赫尔墨走进来,边走边解衣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艾凌看了看墙上的钟,10:45,正是上班时间。
赫尔墨脱了外套,扔到床上,“小祖宗不是病了吗?来,我来抱。” 孩子病了,他上班也不放心,不如早点回来。
赫尔墨抱过小狐狸,给艾凌使了个眼神,艾凌端着药站在一边,安静等待。
“爸爸……”小狐狸用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爸爸一眼。
“宝宝难受吗?”他摸了摸女儿汗湿的额头。
“难受……”小狐狸又想哭。
“热不热?”他走到书桌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扇了扇风,小狐狸舒服得闭眼,毛发飘了起来。
赫尔墨的准备工作做完,开始讲道理,“宝宝,爸爸告诉你,不吃药病就不会好,你就会一直一直这么难受,没有力气玩,没有胃口吃好吃的。”
小狐狸小小声:“呜呜……好苦……”
赫尔墨引诱她,“药是很苦,但是苦一下就过去了,喝完药我们喝甜甜的糖水,好不好?”
小狐狸还是哭,看来诱惑不够大。
“等宝宝病好了,爸爸带你去吃冰淇淋,吃糖果屋……宝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现在,乖乖张嘴,一口把药吞下去就结束了,你最乖了。”
赫尔墨调整好姿势,使得小狐狸在他怀里不能动弹,艾凌配合着走上前,舀起一勺药水,送进女儿嘴里。
“咕噜——”小狐狸在爸爸的夸奖声中吞下药水,苦到眉头都皱在一起。
“真棒,还剩一口,再吞一次就好了。”
艾凌换了一个大人用的勺子,这个方法骗小朋友格外好使。
“呜……”小狐狸觉得自己吞了好几口,可药还没喝完,又开始挣扎。
“好了,好了,让妈妈去给宝宝泡糖水,我们先喝一口白开水。”赫尔墨拿过旁边的奶瓶,塞进女儿嘴里,小狐狸大口大口吞咽,为了冲淡嘴里的苦味。
艾凌喂好了药,放松下来,转身去泡糖水。不过两分钟,她端着糖水回到房间,女儿已经睡着了。
屋内的窗帘透着微光,赫尔墨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身上衬衫的扣子半解,长指捏着扇柄轻轻摇着,小狐狸盖着被子趴在小木床上安静地休息。
燥热的空气好像随着赫尔墨的动作消散了,她端着糖水喝了一口,怪异的甜,她好多年没喝过这种东西。
赫尔墨感应到她的目光,抬眼,勾手,让她过去。艾凌摇摇头,站在远处看着这对父女,突然感觉很美好。
她曾经以为赫尔墨不喜欢孩子的,两人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要孩子,后来年龄大了,父母催着,才有了纤尘。可现在,这个男人在给女儿扇扇子,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哪里是不爱呢?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赫尔墨给她的感觉一直在变,她从排斥他,敌视他,无视他,到后来,接受他,习惯他,用了彼此将近五分之一的生命,如今想来,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对自己的转变感到不可思议,而是对他的坚持感到不可思议,以及,他的一见钟情。
……
“老婆,你笑什么?”
艾凌捧着杯子乐不可支,赫尔墨奇了怪,有什么好笑的东西吗?
艾凌吸了一口气,小声说:“咳,没什么,只是想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是狼狈地滚进她家的,毫无形象可言,然后,她刚刚脑中灵光一现,怀疑赫尔墨在滚进她家的途中,撞到了脑袋,才会喜欢她。
那大概是他活到现在最狼狈的时候了吧???
赫尔墨被艾凌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那一天,运气奇烂又奇好的一天……
二十四年前,一个同样炎热的夏日,狐族的军事官到狼族办事,因为敌不过家中两个孩子的纠缠,便带着孩子到狼族观光。
虽说是观光,但因为两族关系不太好,兄妹俩只能坐在车里看风景。
迦默还好,她年龄小又听话,扒在车窗上看看就够了,可对于处在贪玩年龄的赫尔墨来说,看看远远不够,因此他趁父亲和人谈事的时候,偷跑了出去。
谈事的地方略荒凉,赫尔墨东瞧瞧,西晃晃,一个人兴奋地玩耍,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会碰到带着小跟班在自家地盘作威作福的祁连臻小朋友。
“老大,老大,前面有一只狐狸!”
祁连臻嘴里叼着棒棒糖,一听跟班汇报,立刻来了兴趣,但苦于没手拿棒棒糖,他只能含糊不清说了一声:“追!”小跟班撒腿就跑。
山林小路上,雪白的狐狸跑在前,身后十几处米,三只狼在追赶。
祁连臻还不知道自己犯了打草惊蛇的错,无比兴奋,他把赫尔墨当做猎物追捕,而形影单只的赫尔墨知道自己无法以一敌三,只能拼命地跑。
但这么跑终究不是办法,狐狸跑起来不如狼快,赫尔墨迟早会被追上。
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赫尔墨分散注意力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就这么两秒,他的脚悬空了。
失重感传到脊椎,等他的身体反应过来,已经掉进了洞穴。
曲曲折折的洞穴,赫尔墨一路翻滚,“啊!啊!噢!”他被撞得叫出声,一阵头晕眼花后他终于砸到了坚实的地面。
“咚!”地上扬起一阵灰。
“嗷呜!!!”
他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会叫的,但他的眼睛暂时看不清。
他在地上趴了会儿。
“wu——”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怒吼,他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这是一只……狼。赫尔墨反应过来,不是刚刚追他的那几只,眼前的这只,明显小很多,大概只有他一半那么大,眼神虽凶,却不足以构成威胁。
他嗅了嗅味道,母的。
咦,她好像在瞪他?
赫尔墨和她大眼瞪小眼,终于把她惹怒了,她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一下子扑了过来,要咬他。
!
赫尔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明明不怕她,却也没有扑上去硬碰硬的欲望。
小狼一扑不成,落地后踉跄一下,又跃了起来,这次赫尔墨终于被她扑着了,他不得已只好和她打了一架,防御为主。
毕竟体积有差,尽管赫尔墨掉入洞穴撞得满身是伤,依然轻松地战胜了小狼,此刻她趴在地上,浑身无力,眼神却依旧凶狠。
赫尔墨用前肢压着她的背脊,也不敢太用力。两只话语不通,一时无话,只能干瞪眼。
她讨厌他。
赫尔墨从她的眼神里读出这个信息。
他鬼使神差想示好,低头舔了她的脑袋。
“wu——”那种警告声又响起来,小狼又露出了雪白的獠牙。
可赫尔墨不怕她,她龇牙,他照样舔,结果——
她不理他了,好像是他是空气,不存在,她闭上眼。
赫尔墨愣住,舌头还留在小狼脑袋上。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之前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家里,女生都是喜欢他、粘着他的,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松开了按着人家身体的爪子,小狼立刻起身,瘸着腿走开,走到一块四方形的垫子上趴下,舔着自己被某只从天而降的狐狸砸伤的腿。
赫尔墨的眼睛跟随她来到垫子上,才发现洞穴里别有洞天。这哪里是洞穴,分明是小狼的家!有沙发,有锅碗,但就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人用了。
他没有多想,找了个好位置趴下,正好和小狼面对面,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受伤部位,舔完就盯着她看,发现她的毛色很漂亮。
“你叫什么?”赫尔墨问,可惜这话鸡同鸭讲,小狼听不懂,并且他一出声,她就警惕地盯着他。
他有些挫败,脑袋贴地,眼睛又放在她身上,毕竟他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漂亮的雪白毛发,因为洞穴的洗礼,早已沾满黄土,此刻他在小狼眼里,就是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黄毛大怪物而已。
圆弧型的房顶之下,一只狐狸趴在地上盯着一只狼看,脑袋里一片空白。
赫尔墨有种第一次见到襁褓中的妹妹时的那种感觉,对方怎么样动,他都觉得可爱。
小狼本来也是盯着狐狸看的,但保持警惕的时间太久,对面的生物又不动,她累了,放松了,冷漠地枕着自己的前肢,眼睛放空。
墙上的挂钟蒙了灰,指针一动不动,已然坏了,没人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突然狐狸猛地跳起,小狼也跟着站起来,进入警戒状态。
要打架吗?
赫尔墨想的可不是这个,他只是猛然想起,他要走啊,摔下来只是意外,父亲谈事不知道结束了没有,要是发现他偷跑出去玩,那还了得!
“我走了。”虽然知道对面那只狼听不懂,他还是说了一句,转身寻到来时的洞口,从楼梯跳了上去。
小狼从他的举动中得知他要走了,瞬间又趴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是真正放松地趴下,前爪优雅地交叠着。
赫尔墨在狭窄的洞口艰难地调头,又看了小狼一眼,这才爬坡走了。
洞穴外。
祁连臻一行追赫尔墨追得热血沸腾,可是猎物突然凭空消失了,那个不爽啊!!!
祁连臻把嘴里吃完的棒棒糖一吐,白棍子掉在地上,“找!”
小跟班立刻埋头嗅起来。
“老大,味道是在这里消失的。”他们找到了赫尔墨掉进去的洞穴,“我们要进去吗?”
“我们等他爬出来。”费力的事,祁连臻不做。
三只狼躲进草堆里,躲好,时不时小声交流。
他们等了很久很久,远处传来脚步声。
“老大。”
“别说话!是人!”
三只屏息不动。
不远处,狐族军事官抱着女儿找儿子,他一路什么痕迹都没看到,心里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事了,表情严肃。
迦默窝在父亲怀里小声叫着“哥哥”,心里害怕哥哥被狼吃掉了,在她的印象里,狼是一种又大又凶猛的动物,故事书里都把狼写成坏蛋!
父女的身影映入三只狼的眼帘,祁连臻突然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因为他发现,男人怀里那只小狐狸,可爱爆了!!!他想冲上去!抢回家!!!
“赫尔墨。”低沉的男声往祁连臻发热的脑袋上泼了一桶水。
“哥哥!”迦默的眼睛亮了,她看到了哥哥的身影。
“呼……”赫尔墨刚从狭窄的洞穴里爬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掉下去的时候滚的那么顺,爬上来却这么艰难,而且钻出地面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父亲。
“爸。”他心虚地叫了一声,装作自己卡着了,爬不出来,拖延时间。
迦默被放到地上,她朝哥哥走去,要拉他出来,却被父亲阻止,“默默,别管你哥,让他自己跳出来。”
赫尔墨的把戏被父亲识破了。
迦默左右为难,既想帮狼狈的哥哥,又不敢违背父命,只能在路中央徘徊。
她的屁股正对着祁连臻的方向,祁连臻又不淡定了,他对小跟班说:“我上去把那只小狐狸抢走,你们善后。”
“老大你疯了!!!”
不等祁连臻做美梦,赫尔墨利落地跳出洞穴,来到妹妹身边,“默默,哥哥没事,我们走,回家。”
迦默躲过哥哥要摸她头的爪子,“你好脏。”
赫尔墨笑了,要拿脏脑袋去蹭她雪白的毛发,迦默赶紧跑回父亲身边。
兄妹两正准备回去,狐族的军事官突然出题考儿子,“赫尔墨,你有什么感觉?”
这种模棱两可,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话,赫尔墨如果回答他身上疼,那回去就等着挨鞭子吧!
“?”迦默歪着脑袋,听不懂。
赫尔墨往前走了一步,站定,闭目仔细听,草丛那边动静挺大的。十秒后,他回答父亲:“9点钟方向,有狼,三只。”
“嗯。走吧。”
考试结束,男人很满意儿子的回答,他率先迈开脚步,兄妹两立刻跟上去。
草丛里,两只小跟班拖着祁连臻的后腿,不让他动,他只能看着山林小路上的两狐一人渐渐走远。
我真的
后来迦默问起拉斯,为什么帮她做了美术作业,却不做数学,明明她比较擅长美术,拉斯是这么说的:“你不擅长的才需要练习,这是学习的意义。”
迦默拿着老师发回来的美术作业,收好。拉斯画的比她画的分数低,但是已经算是很高的分数了,她对他的崇拜又上升许多,真的,她就没有看过拉斯不会的东西。
她知道无论学什么,天赋和努力都不可缺,拉斯会得多,小时候肯定放弃了很多玩耍的时间,但是他现在也不轻松。结婚以后她才体会到拉斯有多忙,周末不一定有,有时候下班还要去参加晚宴。
为了不暴露她的形象,拉斯没有带她出席晚宴,她问过拉斯会不会被猜疑,哪有结婚了还独自参加晚宴的,拉斯说不会,让她放心,可她还是上网查了。
燃着淡淡熏香的书房里,迦默坐在电脑前浏览帖子,是没有媒体说什么,毕竟拉斯的身份摆在那里,但是网友看到晚宴公开的照片会猜啊,有说形婚的,有说连带出来做做戏都不会,这关系得多僵。
帖子很多,各种分析,各种截图,迦默看得难受,拉斯已经够辛苦了,还要被这样抹黑,同时她又自责起来,拉斯难得有负面新闻,都是因为她。
忽然几条为他们“平反”的留言吸引了迦默的目光。
一只转业狗:四族交战刚过去不久,军营里发生的事你们不知道!将军和夫人公然秀恩爱,虐死单身狗!英雄救美你们也不知道!那可是我们将军的真!爱!
迦默想起军营里的事,脸上发热,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挑逗拉斯,还被哥哥听见了,难道……当时听到的不止哥哥?天,那拉斯的名声岂不是被她毁了!
她着急点开这条留言后面的几百条回复,想看看有没有人说相关的。
一心不二用:你是军队的吗?当时发生了什么?什么英雄救美?那么大的事怎么没报道?
舞雾五:好奇+1,楼主快说说。
最可爱的:好奇+2,我听我一个亲戚说,他从来没见过哪张照片上的将军笑得那么开心。PS:亲戚是婚姻公证处拍照的!据说将军夫人特别漂亮!就是年龄看着不大!
墙头花:楼上无图无真相,空口无凭。
最可爱的:亲戚也不敢给照片啊,万一被查到,是要掉工作的。
勤劳的多啦:我来作证!我在商场上班,就是西联商场,将军发结婚申明那天陪夫人来买衣服,我碰上了!他们真的很配,也很恩爱,举手投足都不像形婚。
听我一言:诚如各位所说那么恩爱,为什么不爆出来?将军和夫人恩爱难道不是好事吗?藏着掖着做什么?让民众猜疑,影响公信力更不好吧。
影响公信力。
迦默看到这条,怔住了,她没考虑这那么多。她不喜欢曝光,但是她忘了拉斯所处的位置要求某些东西必须曝光。他拦下来了,她就心安理得地过着她的小日子,没有为他考虑,她是不是……是不是太自私了?把压力都加在拉斯身上……
“默默,”拉斯走进书房,看到迦默对着电脑发呆,“在看什么?”他走到她身后,眼睛扫过屏幕,迦默意识到自己应该关掉网页,可惜来不及了,拉斯俯身覆上她握鼠标的手,关掉网页。
“不要关注这些,我的责任是让族群发展,我做到了便问心无愧,关于我的家庭我的生活,和他们无关,他们不应该做莫须有的猜测。”
“可是……”可是还是会影响公信力呀!
拉斯拉起迦默的手,放到唇边,“我明天要到南边出差。”
“啊?”迦默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要去多久?”
她并不惊讶,将军走访各地是例行公事,拉斯没继位之前也经常出差。以前的她喜欢拉斯出差,因为他出差了,犬族的新闻就会有他的镜头,那样她才能在网上看到最近的他。不过现在的她不喜欢,也不算不喜欢,是舍不得他,还有点莫名的小担心,上次拉斯和她说要出差,结果发生了不好的事,她心理有阴影。
“不会超过两天,你晚上回家记得把门锁好。”他们住的这栋楼安保措施很好,拉斯并不担心把迦默一个人留在家。
“嗯。”迦默小小声,“你出门……小心一点。”虽然现在打完战了,但是位高权重就意味着风险时刻存在,她也不想往坏的方向想,可就是忍不住想提醒他。
拉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亲着她的手背说:“别怕,默默,这次只是走访边防,慰问性质的,不危险。”
“好。”迦默抱住拉斯,把头靠在他心口,“我在家里等你。”
第二天拉斯提着简单的行李出发,迦默去学校上课。
现在是秋天,狐族的学校一般在这个时候举行运动会,而犬族不是,这个季节是犬族发情的高发期,班上请假的人多,连女老师都请假了,班上经常空出许多位置。
迦默不禁想为什么犬族学校不把每年的假期定在发情期,就像狐族的寒假,基本覆盖狐族发情期,省得请假了。
代课老师上了一节课,后一节让他们自习,迦默拿出手机,按亮屏幕,威风凛凛的大黑狗映入眼帘。这是她前几天画的,同时还画了自己的原形,在拉斯手机上。
拉斯之前的手机屏保是系统自带的星空图片,她问他可不可以换,他就把手机交给她折腾了。换完她问他会不会太幼稚,她画得再写实也是卡通形象,背景还是淡绿色的。拉斯意味深长笑了几秒,她的脸慢慢烧起来,好吧,给拉斯用是幼稚了点,但最后他还是用了,因为她一直窝在他怀里亲他,撒娇,用原形。
拉斯平时严肃了点,不过有些时候也会被她带歪,想想迦默把脸埋在手里偷笑。嗳,旁人看到他的屏保会错愕吧?尤其那些以为他们形婚的。
她不知不觉又想到出席晚宴的问题,心里纠结,其实离毕业只剩九个月,说起来很快,但一想到拉斯还要被议论将近一年,她就难受。
可是曝光她就没办法读下去了啊……
纠结……
中午迦默本来想给拉斯打电话,但是班上有一个男生没去吃饭,她打开饭盒人家就一直盯着她瞧,她只能一边不自在地吃,一边给拉斯发短信,问他到了没。
拉斯说刚到边防大楼,她还没回复,又接到他母亲的电话,让她晚上回去吃饭,看样子他们知道拉斯去出差了。
“吃饭了没?妈让我……”迦默正敲字,拉斯的电话就过来了,她下意识看了班上的男生一眼,抿抿嘴,起身跑到教室外去接。
“拉斯。”迦默小声叫,怕被人听到。
“我刚到,马上要去食堂和士兵一起吃饭,接下来不能看手机了。”拉斯用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明白!”
迦默宛若下属一般的回答让拉斯笑出声,他柔下来,问她吃过饭没。
“我正在吃,妈让我晚上回家吃饭,你也快去吃吧,食堂肯定等你开饭呢。”迦默快速把想说的说完,催促拉斯挂电话。
“好,先挂了。”
“嗯。”
回到教室,男生不见了,迦默抓紧时间吃饭,很快去食堂的大部队就要回来了。
赶在第一个人踏进教室之前清洗饭盒,她随身带了一小瓶洗洁精,就在教室后面的洗手台清洗,洗完习惯性把洗手台也洗了一遍。
回到座位前桌啧啧称奇,“迦默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居然连洗手台都洗!真帮值日生省事啊!”
迦默擦干净手,说不是,“洗饭盒弄得洗手台油油的,当然要洗干净。”平常她在家洗碗,习惯连着洗碗池一起刷了,否则时间久了上面会起油垢。
前桌不置可否,换了一个话题,“你天天带饭还要天天洗饭盒,多麻烦,为什么不去食堂吃?我们食堂菜不少啊。”
前桌的性格和迦默明显是不同的,她不理解迦默喜欢独处,迦默也不理解她口中的麻烦。“不会啊,自己煮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前桌又惊了,“你是自己煮的?不是父母弄的?”
“嗯。”
“真是贤妻……”前桌夸人的话说到一半,脑袋一转,嘴上顿住,然后八卦心起,压低声音问,“迦默,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啊,你现在,嗯,是和你男朋友住一起吗?”
迦默点头。
“嘶——你这么早步入同居生活,不会觉得后半生都一样,很无趣吗?”
迦默想了想,说:“可是每天都是不一样的。”说的话不一样,吃的菜不一样,就连做爱的姿势也不一样……不是吗?
迦默真诚地看着前桌,前桌表示无法理解,“好吧,我以后是不会这样的,我要晚婚。”
迦默看前桌恐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没你想的那么恐怖。”
“这还不恐怖?你们要是吵架了还要共处一室,不尴尬吗?”前桌睁大眼。
迦默想起上次和拉斯冷战,“吵架了只会难过呀,都住在一起了,不会尴尬的。”
斜前方的耳朵动了动,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然后他拿起手机,在班级的男生群里打了一句:原来咱班的女神有男朋友了,现在处于同居状态。
班上大部分人睡着了,小部分人在回应,但等午休结束,班上男生看迦默的目光都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先迦默拒绝所有人的追求还让他们颇为自豪,自己班上的女神,自己追不着也不能让别人追去,现在迦默真的像谣传的那样,和校外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们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也多了一丝轻蔑。
迦默基本和男生无交流,他们的眼神她偶尔看到也不会去深究,不过这件事很快就从男生这个圈子扩散到女生,进而扩散到学校论坛,而迦默还是一无所知。
放学迦默往拉斯父母家去,她一个人去见他们也不尴尬,他们对她很好,尤其是拉斯母亲,总会拉着她的手问她住在犬族有什么不习惯的。
“默默,晚上在这里睡吧。”拉斯母亲担心迦默晚上一个人在家睡觉会怕。
迦默想第二天要上学也不方便,拒绝了,“不用了,妈,这里离学校远,我周末再过来住。”
“一个人睡怕不怕?”
迦默摇头,“我不怕。”当下她并不是逞强,只是单纯感觉自己不会害怕,而且之前去旅游她也是一个人睡的,并没有那种恐惧。
吃完饭回到家,打开灯的一瞬间,房子空荡荡的,她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脑中浮现她和拉斯在房子里的影像,想念随即涌上心头。
早上分别时她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像拉斯每天早上去上班一样,他们也是要告别的,没有依依不舍,但晚上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感觉便真切了。
房子里静悄悄的,好像连头顶的灯光都暗了许多,迦默坐到沙发上,抱着抱枕,拨通拉斯的电话。
“默默。”拉斯很快接起。
“你,吃过饭了吗?”这一声叫得迦默心头软软的,她无意识揪着抱枕上的耳朵。
“吃过了,在边防宿舍里休息。”
将军还要住宿舍呐,不过迦默知道拉斯节俭,只是问他:“宿舍的床好睡吗?”
“当然不能和家里比,但是这里条件算不错了,财政每年拨款。”
拉斯晚上没什么事,这次慰问主要就是体验边防生活,和士兵交流,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他一个人住一间宿舍,但宿舍里的设施和四人间的一样,没有特别优待。
他已经有十几年没住过集体宿舍了,看着熟悉的摆设,些许回忆涌上心头,那时候的生活,每天睁眼闭眼都是训练,偶尔夜聊,大男孩会说起游戏,说起美食,当然还有女人,只是那时全宿舍都没女朋友,他们口中的女人仅仅是画册上的,或是影片里的。
“默默,我和你说过我以前在军校的生活吗?”
拉斯要给她讲故事了!迦默很兴奋,“没有!你给我讲讲!”那段曾经,上网是怎么也查不到的!
拉斯并不擅长讲故事,他从制度开始说:“犬族的军校收八岁以上的学生,我进军校的时候还没化形,八个人一间宿舍,配一个教官管理生活。”
“那……那你们怎么刷牙啊?教官一个个刷过去吗?”迦默想的点比较细,她脑中浮现了狗狗排排坐,等刷牙的场景。
拉斯笑答:“不,把牙刷安在悬臂上,我们用脚踩踏板,悬臂就会带着牙刷转起来。”
“好先进啊。”迦默惊叹。
“现在更先进,都是电动牙刷了,也不需要踩。”拉斯中午参观时正好有看到,边防隔壁就有一所军校,专门引进人才。“其实化形之前的军队生活会比化形后的好一点。”
“为什么?因为原形不够灵活吗?”迦默猜测。
“对,很多事不能做,大部分是体能和跳跃训练,精细一点的训练主要靠嗅觉和听觉。”
迦默追问:“那化形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拉斯想了想,说了一个有趣的,“刚化形那段时间大家都在长身体,每天晚上夜训回来都很饿,一天晚上饿得受不了,我们就打算到厨房偷东西吃。”
“你去偷了吗?”迦默最关心这个,拉斯那么正直的一个人,她想象不出来他去偷食物。
“我是第二小队的,第一小队只拿了一颗白菜回来,说找不到其他可以生吃的。”
迦默笑出声,大晚上啃白菜,好惨,看来拉斯当时真的是饿坏了,居然真的去偷了!“你拿了什么?”
“我和朋友进到厨房,里面确实只有生的食材,那时候做饭还用煤炭炉,我们就把煤炭炉烧起来,烤了几个地瓜。”
“烤地瓜好香的。”
“对,还好食堂离宿舍区远,又是单独的一小栋,教官也没闻到味道。”
迦默似乎闻到了香味,咽了咽口水,“拉斯,我被你说饿了……”
拉斯失笑,“自己去拿零食吃,上次买的柜子里还有。”
“不是那种饿,”迦默解释,“人家也想吃烤地瓜。”她是被拉斯说馋了,烤地瓜,好多年没吃了。
最后几个字,音轻轻的,带了撒娇的意味,拉斯“嗯”了一声,许诺她,“我回来给你做,家里有炭烤炉。”
“炭烤炉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
……
很难过……
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拉斯让迦默早点做完作业去睡觉,迦默不舍地道了晚安,挂断电话。
小夫妻分隔两地,一个开始用功学习,一个躺在偏硬的小床上,想着另一个。
人的思绪真的很奇妙,牵挂一个人,不自觉就会想她在干什么。拉斯脑中浮现迦默埋头做作业的样子,她本来是十分安静乖巧的,只不过做作业时有那么点不安分,总是会偷看他,涂涂画画,还以为他没发现,嘴角偷着笑。
拉斯按亮手机屏幕,看着屏保上微笑的狐狸,他手机里没有迦默的照片,此刻心里想她,后悔自己之前没拍几张。
他的小妻子和时下的女孩们一样,喜欢漂亮,但是她又很害羞,从不穿暴露的衣服,就连家居服也是规规矩矩的,可能穿着性感睡衣勾引他的那次是她唯一大胆的一次。
拉斯不禁想起迦默穿着那件性感睡衣的模样,脸蛋是清纯的,身体却是成熟的。明明害羞,还敞开腿,任由他浇灌。“我做完作业了,晚安(???3?)?”
手机屏幕上突然冒出一条信息,后面还跟了一个可爱的表情,拉斯迟疑了一秒,手指在那个表情上划过,然后回复迦默:检查一遍大门的锁,早点睡,我明天中午就回来了。
然而迦默……睡不着。躺在黑暗中的大床上,她摸了摸拉斯睡觉的位置,冰凉凉的,鼻间还能嗅到拉斯留下的味道,腰间的大手却没了。
好像才几个月,她就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了,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又有点甜蜜。
闭上眼,她回忆着平常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做什么,脑中出现的却都是少儿不宜的片段,以及,两人夹杂在一起的喘息。
腿间突然猛地缩了一下,迦默翻了个身,并拢双腿。
她和拉斯做爱挺频繁的,工作日拉斯可能是怜惜她,一般会看作业量安排,但从周五晚上开始量就加大了,晚上两次,早晨还会有一次,期间可能还要加上因为情愫吸引而产生的情不自禁。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了,拉斯摸上来她的身体就会自动进入状态,粗暴一点她也不会受伤,只是,只是今晚拉斯不在呢,怎么就……想要了……
迦默第一次体会独守空房的空虚感,她偷偷回想和拉斯做爱的片段,企图就这样骗过自己的感官。眼见快睡着了,突的一下,她又清醒无比。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清醒?
睡觉睡觉!
她静默了五分钟,开始翻腾,思绪也起来了。
应该不会来贼吧?拉斯说这里安保很好的。
她对着黑暗胡思乱想。
可如果贼不往大门进,而选择飞檐走壁爬上来呢?
迦默赶紧去看看自己窗户锁了没。
再次躺回床上,睡不着,她好像……好像有点怕啊,这房子不小,认真听外间总有窸窸窣窣的翻动声,好像——贼在翻动东西!
她猛地捂住耳朵,下一秒打开房间里的大灯,包进被子里。有光就不怕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
开灯睡不着,不开灯不敢睡,迦默陷入这个矛盾中,只能选择憋死自己,她不好意思给拉斯打电话,都这么大了,而且她晚饭时还跟拉斯妈妈说她不怕的,这是打脸了。
她打开手机,看了点东西,困意上来,眼睛越睁越小,眼看就要合上,手机砸到了脸上,又把她砸醒了。
郁闷……
痛到清醒。
这个晚上她没睡好,后来虽然睡着了,却总是惊醒,迷迷糊糊觉得灯光刺眼,自己又给关了。
清晨鸟叫的时候她根本不想醒,感觉自己正好睡,于是她今天偷懒没有准备午饭,早餐也只啃了点饼干,中午认命地去食堂吃。
凑巧又遇到了第一天上学坐她对面吃得飞快的男生,这次他已经吃完了饭,无意间看到迦默又特地坐到她对面,说:“同学,你怎么骗我啊?你不是3班的!”
迦默说:“我的确是3班的啊。”
对方反驳:“可是我哥儿们说他们班上没有狐族的。”
“……”迦默觉得他有点傻,“同学,我和你,好像不是一个年级的。”
“哦,对,那么,你是学妹,知道了,拜拜。”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呐。
午休迦默没睡,虽然她很困,还是撑着把早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了,晚上她想多挤一点时间陪拉斯。
放学前收到短信,拉斯说在外面等她,一下课她就往外跑。
顺利找到拉斯的车,坐上去却又矜持起来,凑上去吻一个都没有,只是笑。
一天没见哪里有什么变化呢,根本不可能有,但她还是看了拉斯很久,久到拉斯伸过手握她,说晚上外面吃,她说好。
拉斯带她去吃铜炉火锅,双层的铜炉就像塔一样,高高的,外围的食材绕圈摆放,看起来不多,夹起来发现料都藏在下面。
店内很热闹,除了动感的背景音乐,还有顾客说话的声音,座位与座位之间只有些许镂空木雕遮挡,香气轻而易举地从一个座扩散到另一个。
他们也在说话,大部分是迦默在问,问拉斯在边防都做什么了,拉斯讲的同时,拿出手机给迦默展示图片,那都是随行记者拍摄的,整理成文稿之后发给秘书处,秘书处审核后又转了一份给他。
迦默看到宿舍的照片,木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那就是床了,便问拉斯:“是木板床啊,睡一晚背会痛吗?”
拉斯说:“以前在军校的时候也是这种床,习惯了,硬是硬,但对骨骼发育好。”
喔,迦默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抬眼透过眼前飘香的白雾瞅拉斯,拉斯发现了,“嗯?”了一声。
迦默小声说:“拉斯,我还想听你在军校的事。”说完她戳戳碗里的土豆块,她不确定的时候就会这样,昨天拉斯已经和她说很多了,一直让拉斯说他会不会觉得烦啊?
拉斯没有马上回答,迦默更不安了,“不说也没……”她抬起头,左手被拉斯握住。
“默默,”拉斯的眼睛没被铜炉遮挡,迦默看得很清楚,墨黑的,似无波的古井,“以后和我提要求的时候大点声,虽然我不能保证每个要求都答应你,但是你可以提的,什么都可以。”
拉斯发现迦默只要一和自己提要求声音就小了,这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他并不喜欢,而且他清楚,迦默这种不自信的源头来自他,或许是他对她太严厉了,又或许是她缺乏安全感。
“把你的要求再和我说一遍。”
“……”迦默的心仿佛被抓住了,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只是喊他的名字,“拉斯……”
这里那么吵,那么多人,无疑加重了迦默说话的难度,她怕自己的心声被人听去,那是她的渴求和秘密。
拉斯捏捏她的手,给她鼓励,“你大点声,我就答应你。”
啊!诱惑就在眼前,她肯定要说的,说了拉斯就答应她了。“我……”她很努力地想要说出来,一发声又感觉自己声音太小,“我想……”她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似的,抓紧拉斯的手,加大音量,“我想听你在军校的故事。”
话音刚落,一个“好”字紧随其后,是拉斯说的,他答应她了,突然一颗心落地,她笑起来。
拉斯放开迦默的手,给她的杯子添满凉茶,说:“先吃饭,炉子烧久了菜太咸,故事我们回家说。”
但迦默没想到回到家后是这番光景,浴室里,花洒的水从头顶倾下,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闭眼承受拉斯急切的吻。水花打在她脸上,顺着拉斯的舌头流进她嘴里,她不管是水还是拉斯的唾液,全部吞咽,就像待哺的小兽。
乳房被重重捏住,捏成各种形状,又痛又爽,她难耐地踮起脚尖,想让抵在小腹的粗大柱体插入腿间磨一磨,她实在太空虚了,缩紧穴口只感觉到自己淌出的水液。
她从昨晚就开始渴望拉斯,刚刚也是她提议一起洗澡的,已经是夫妻了,这么明显的性暗示拉斯怎么可能听不懂,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她握住粗大的茎身,想往腿间凑,拉斯感觉到她的急迫,抬起她的一只腿,挂在臂弯,阴茎直接蹭到了湿滑黏腻的穴口,前后磨动。
“啊……”花瓣被完全顶开,穴口被磨得变形,迦默几乎腿软,体内的痒意泛出来,她嗯嗯直叫,催促着拉斯。
“别急,默默,马上就来。”阴茎涨得青筋都起来了,拉斯却没有直接插入,他放下迦默,把她带到了浴缸旁,他坐在浴缸边沿,阴茎高高竖立,一手揽着迦默,要她背对着自己把阴茎纳入体内。
今晚他想开发迦默的主动性,让她更开放一点,懂得争取想要的东西。
迦默没试过这个姿势,她张开双腿,放在拉斯并拢的双腿外侧,一手握着阴茎慢慢往下坐。
“嗯……”穴口被强硬地撑开,她抖着腿努力含了大半根,里头已经要满了,饱涨的,但又空虚,她迫切希望高潮,喊着拉斯。
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拉斯啃着她的脖子,叫她动,“默默想要就自己来,用腰的力量。”
可是她弯曲大张的腿根本无力支撑上半身,这就和扎马步一样,更别说用腰。她一时僵在那里,拉斯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顶到她的子宫,她重重缩了一下,好不容易积蓄的力量又散了。
“把脚踩到我的大腿上,快点!”拉斯审视了一下两人的姿势,用手帮迦默把腿架到自己大腿上。
迦默变成蹲在拉斯身上,她可以动了,却动得胆战心惊,好像随时都会从拉斯腿上滑下去,折断他的阴茎。但她又忍不住不动,诱惑与快感就在眼前,因此她动的幅度小小的,穴口缩得紧紧的,仅仅让龟头在穴口滑行,却也很舒服,阴道上方硬币大的敏感点,是以往深入宫交照顾不到的。
“嗯,嗯,嗯……”浴室里都是她的声音,强烈的快意从某点蔓延,她把手撑在拉斯腰腹,快速蹲起,高潮的感觉即将来临,拉斯却要求她:“坐下去,默默!”
她不可能坐下去!蹲身的姿势屁股是不可能和脚处于同一平面的!
“好粗,拉斯,好粗嗯……”她要撑坏了,蹲坐的姿势使得穴口绷得格外紧,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被放得无限大。
“不要撒娇,默默,我要插到你的子宫里。”拉斯捧着迦默的臀,扶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就像在操纵一个雪白柔软的性爱娃娃。
迦默是不可能违抗拉斯的,她努力往后坐,却又被拉斯的手托起,并拢的大腿和小腿在重复的曲起中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忍不住想哭。
吃不进去,穴口缩得厉害,把龟头咬得死紧,她感觉深处的痒意上来了,也想被阴茎捅一捅,但她做不到。
“呜……”
拉斯把手移到了迦默腰上,忽略迦默的哭腔,继续命令她:“自己把臀部掰开,坐下去。”
迦默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重重捏住自己的两瓣臀肉,把重心从腿移到了臀,整个人往后猛地跌到拉斯怀抱中,一边哭一边让龟头破开了子宫。
高潮中的子宫猛地缩紧,龟头被绞住,拉斯闷声一声,双手绕过迦默的腿弯,抱着她站起来,向上顶弄。
迦默哭得更大声了,仿佛灭顶之灾,她浑身抽搐着,穴口甚至喷出透明的水液,全落入拉斯眼中,
“默默,看镜子。”
冥冥中她又听到拉斯的命令,她看向镜子,镜子里的女孩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小朋友一样,可是上下晃动的乳房,腿间插入的红紫之物又在提醒她,那是个成熟的女人,她用她最隐秘的地方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
而她的男人,孔武有力,肌肉偾起的手托着她,用身下那根粗长的东西,不断插入她的身体。他脸上的神情不是往常的严肃,染上了欲望,带了点邪气,猩红的舌头在她脖颈流连,仿佛她是猎物。
这样的拉斯看久了令人害怕,更令人沉迷,迦默看呆了,她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速度很快,拉斯是因为她变成这样的,因为她。
忽然一道水液从她身体里激射了出来,溅到了镜子上,她不得不看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她迷茫地盯着,忘了哭泣。拉斯的生殖器很大,她双腿之间的柔软处被磨得红艳艳、湿漉漉的,扯出个大口子,不断有粉肉和水液被带出来,粘在阴茎上,又在一抽一送中磨出白沫,证明了她是多么淫荡。
因性爱而涨大的阴囊啪啪打在雪白的臀上,就像在惩罚她似的,里面是满满的精液,她知道,犬族男人的射精量很大,做爱时阴囊会鼓起,直到射进她体内,鼓起的部位就变为她的肚子。如果做完就拔出阴茎,流出的精液会弄得满床都是……
拉斯,她的拉斯好厉害。
他们的目光在镜中相遇,拉斯低头吻她的侧脸,他喜欢她啊,她也喜欢他——她扭头和他亲吻,身下明明被顶得麻木,却又在某一时刻缩了起来,她听到自己和拉斯浓重的喘息。
“默默,松点,卡在子宫里了……”
拉斯忽然慢下来,等迦默那阵高潮过去,又把她放到地上,双手撑着洗头台,把瘦小的她困在身前,轻轻顶弄。
圆形的洗手台里都是不堪入目的浊液,浓重的交合气味充斥鼻间,使得明亮整洁的浴室变得淫乱。
迦默羞耻地咬着唇,耳朵不住收到自己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以及拉斯性感的喘息,眼睛里都是污浊的画面,低头是洗手台,抬头是明亮的镜子,里面有她被顶得打转的乳房,拉斯的手不时把它们紧紧捏住,捏成各种形状。
她羞得闭眼,身体却打得很开,拉斯的腿卡在她腿间,她的屁股抵着拉斯的腹肌,一直被撞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翻了过来,挂在拉斯身上,双腿紧紧勾住拉斯的腰,小巧的牙咬着拉斯的肩,只露出个背影。
藏在身体内侧的肚子已然鼓起,里面装了满满的精液,随着抽插从腿间滴下,藕断丝连的。
拉斯的劲还很足,她就不该主动招惹拉斯的,以至于现在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被插得晕晕乎乎的,房子似乎都在震动。
他们从浴室回到了床上,拉斯轻轻推着她的腰,她就含着阴茎前后扭动,看似好像她在动,但其实她是身不由己。
整根阴茎都钉进身体里,子宫被龟头肆意戳弄,她像一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只是抖着身体,不时漏出点水来。
她感觉自己失禁了,那些水液不知道哪里来的,浇得拉斯的腹部亮晶晶的,连肌肉的沟缝里都是。阴蒂明明没人掐也酥酥麻麻的,她的身体好像坏掉了,她很怕,紧紧地缠住拉斯,拉斯不住亲她,一只手在她背上抚着。
“别哭了默默,马上就好了好不好?再坚持一会儿……”
他之前一直是命令的口吻,现在柔下来了,可是迦默还是哭得停不下来,她不是难过,她是太舒服了。乳头涨大,小腹热乎乎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汗液不断渗出来,身体黏糊糊的。
拉斯许久都没这么狠地要她,要不怎么说小别胜新婚呢?
她白皙的身体上有几个显眼的红痕,都在隐蔽处,拉斯很小心地留下自己的印记,而最明显的地方,无疑是双腿之间,她能预感到明天双腿打颤,那种被进入的感觉怎么也抹不去。
“昨晚想我了是不是?刚刚那么急……”在衣帽间他让她先去洗澡,她是怎么说的?“一起洗吧,我作业做完了。”说完还脸红,但还是乖乖把衣服脱光了,一进浴室就急着往他身上蹭,刚把龟头吃进去就迫不及待动起来。
“拉斯呜……”迦默搂住拉斯,抬头看他。
拉斯抵住她的额头,和她在颤动中对视:“大声告诉我,默默,我想知道……”
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中,开口是轻而易举的事,迦默的声音超过交合的水声,落入拉斯耳朵里:“我想要,我想要你!拉斯!昨晚呜……”
昨晚她在房间里,既害怕又想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乖,我知道了,这不就给默默了吗?好了,好了……”猛烈的啪啪声又起,拉斯在做最后的冲刺,然后射进子宫,让整个子宫充满他的体液和气味,烙上他的印记。
天亮了……
喘息声渐渐归于平静,迦默趴在拉斯身上,剧烈运动后两人都不想动,任由散发热气的身体相贴。
迦默听着拉斯的心跳想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居然因为欲求不满一边做一边哭,求拉斯动,还和拉斯说她昨晚有多想要他……可是在拉斯面前丢脸好像也没什么,他不会嫌弃她,反而更疼她,刚刚那么用力就是证明。
泪水渐渐干涸,迦默能感觉体内都阴茎慢慢缩小,龟头退出了子宫,精液开始往外流,她忍不住缩紧,不想让那些液体出去。
“嗯?”拉斯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迦默赶紧扯开话题,“咳,拉斯,你还没说军校的事呢。”
一回来就做,她差点忘了。
拉斯的声音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沙哑,“你想听什么?”
她想听什么?她不知道拉斯过去发生过什么呀,怎么问?
“嗯……”拉斯的手又在她臀上捏,她强迫脑子运转起来,有了!“你在军校有欲望了怎么办?”
“用手,那时候科技没有这么发达,刺激也没那么多,大部分时间是生理性勃起,军校里都是男生,他们会传漫画和画册,放假时也会约在一起看成人电影,默默,不要惊讶,正常男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我也不例外。”
迦默张大了嘴,她无法把青春热血的拉斯和后来禁欲的拉斯连在一起,拉斯明明就长了一张不可亵渎的脸。
“如果我那时候认识了你,那我肯定不是后来那样,”拉斯在迦默耳边小声说,“默默,我会把欲望发泄在你身上的,就像现在,插进你的身体里释放自己,是你让我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好,你知道我那时候压制欲望有多费劲吗?”青春期的身体躁动不安,因为激素分泌,他每天都醒来内裤里都是遗精,如果那时候有了迦默,说不定他会成为一个放浪的青年,沉溺于床笫之事。
“哦不……”拉斯突然想起什么,痴痴笑起来,“我们默默那时候还是小狐狸,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不能做这些,我还是得忍着。”
迦默羞红了脸,她第一次发情就碰上他,身体才刚成熟就被他占有了,真是一点时间也没浪费。
“拉斯,你…你那时候没有女朋友吗?”迦默疑惑,为什么拉斯是假设那时候认识她,他大她12岁,有过去很正常,她都默认他有了,也没开口问过,怕自己嫉妒。
“默默,你在乱想什么?”拉斯摸摸她的后脑勺,“我八岁就进军营了,哪里来的女朋友?”
对哦!迦默笑起来,八岁还是小朋友呢,哪里知道情情爱爱。
“那后来呢?”她已经隐隐猜到拉斯在遇到她之前情史一片空白,否则他当时也不会那么禁欲,居然用尾巴对她,虽然她不介意他用尾巴,毕竟都是他身体的组成部分,她感觉也挺舒服的。
果然,拉斯咬着她的耳朵说:“默默,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可能会独身一辈子,我的工作十分忙碌,我完全可以沉溺在工作中,为族群奉献一辈子,你是意外。”
迦默因为这句话,心里和吃了蜜一样,她和拉斯都是彼此的初恋,太难得了,拉斯明明大她那么多,他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生命轨迹,但他没有,仿佛冥冥之中在等她。
迦默吻住拉斯,边亲边说:“拉斯,谢谢你等我……”
感觉体内的大东西又蠢蠢欲动,迦默赶紧收回舌头,她不能再做了,会死的!
拉斯不满地捏了她一下,她“嘿嘿”两声,乖乖趴回拉斯肩头。她就是心大胃口小,昨晚想得不行,今天两次就饱了。
饱足之后困意渐渐袭来,今晚有了拉斯的怀抱,她可以安睡了。
拉斯还在说着:“我说了这么多,默默,你是不是也该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她就睡着了。
拉斯得不到回应,才发现她已经闭眼睡去,没有多想,只当她累了,翻身,用枕头垫高她的腰,防止精液流到床上,慢慢抽出半勃的阴茎,到浴室拿毛巾给她清理下身,动作又轻又温柔。
清理完他看了看手机,突然想到拍照的事,此时的迦默眼皮红红的,红唇微张,安安静静睡着,很美好很美好。他给迦默盖好被子,选好角度拍了一张,并不暴露,仅有她的脸和脖子,别人看不出暧昧,只有他知道这是她情事之后的样子。
这一夜迦默做了一个神奇的梦,梦的内容和拉斯说的话有关。
军校的八人间宿舍里,拉斯在自慰,他满头大汗,眼睛异常明亮,粗大的性器藏在薄薄的被子里,顶得被子凸出来一块。
他在喘息,手上的速度很快,似乎快要高潮,但迦默以上帝视角看了许久都没等到拉斯射精。她忽然想到拉斯的话:如果我那时候认识了你,我会把欲望发泄在你身上。
梦随心动,视角突然改变,迦默出现在宿舍里,她快速爬上梯子,想到拉斯床上去,半路却被拉斯厉声呵住:“你是谁?!”
拉斯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他似乎不认识她。迦默明白了,这事发生在拉斯十几岁时。
她朝拉斯笑,解释说:“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我来帮你好不好?我们可以……做爱,很舒服的。”
她企图说服拉斯,他满脸戒备盯着她。她慢慢爬上床,拉斯在这时候冒出来一句和剧本不符的话:“你是一只狐狸,怎么可能和我做爱?你哪里来的?跟我说真话,否则我会把你交给教官。”
狐狸?她怎么会是狐形?迦默低头看自己,一瞬间身体变得毛茸茸的,真是狐形!
“我们默默那时候还是小狐狸,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不能做这些。”迦默再次想到拉斯的话,她的意识变得清晰,仿佛快要脱离梦境。
不!这是在梦里,她可以改变年龄的,她不要醒来,她要和拉斯做爱,让年少的拉斯发泄在自己身上。
“我可以化人的!我十六岁了!”她急着向拉斯证明,驱动身体顺利化成了人,她松了一口气。
一手熟练地握住拉斯的性器帮他撸动,一手牵着拉斯僵硬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你揉揉我好不好,等湿了我就骑上去,我湿得很快。”
面对毫无性经验的拉斯,迦默成了个中高手,拉斯的血直往身下涌,性器越发涨大,他不知道这只狐狸精哪里来的,但他的确被吸引了,竟不想让她停下,虽然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事情不对。
“好硬啊。”和铁一样,拉斯肯定是憋坏了!迦默放开手里的阴茎,解开胸前的扣子,把衣服脱去,雪白的乳房暴露在拉斯面前,又圆又翘,“你摸摸,软软的。”
拉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顺着迦默细细的腰抚了上去,然后一把握住高耸的乳房,捏得变形。
“轻点,痛!”迦默按住拉斯的手,教他,“揉你懂吗?手指夹住乳尖,顺着一个方向画圈,对,就这样,好舒服!”
她开始在拉斯身上扭,用软软的花穴蹭阴茎,等水流出来,她说:“可以插进来了,你是不是不会?我来好了。”
拉斯问她:“你不是第一次?”
迦默摇摇头,“我的第一次是和你的尾巴呀。”她现在是经验丰富的人妻了。
拉斯被她这句话震惊了,尚未反应过来,阴茎就被纳入了一个狭窄湿润的地方,龟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
“呃……”他忍不住挺了一下腰,强硬地送进去一截,顶开湿软的肉壁,亦被紧紧吸住,他脑中仿佛炸裂开来,无师自通地向上顶弄。
“啊…啊……好粗嗯……轻点,拉斯……”粗砺的青筋在肉壁上摩擦,拉斯每一下都顶到迦默的宫口,迦默在拉斯身上晃动,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依无靠的,但她此时面对的是毫无性经验的拉斯,因此她有种上位者的自觉,努力想稳住自己的身形,扭腰配合拉斯。
十几岁的拉斯哪里知道轻是什么,他被快感主宰,脑中无法思考,身体里又有用不完的力气,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挺进女孩又软又紧的阴道中,动作结实又野蛮。
床板啪啪作响,子宫被直接拓开,迦默倒吸一口冷气,巨大龟头就这么钻了进来,那么敏感的地方,被毫无章法地戳弄,迦默刺激到直接哭了出来。
“拉斯…要坏了呜呜……坏了……”
身体仿佛被捅穿了,她不知道阴茎的极限在哪里,拉斯每次进得都比上次深,又因为是坐姿,他们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套在一起,一点空隙都不留。
迦默想自救,想曲腿跪起来,拉斯却早一步料到她的动作,按住她的腰,扑上去咬住她晃动不已到乳房,狠狠地吸,就像饿极了的小兽。
子宫里喷出水来,高潮来得轰轰烈烈,收紧的阴道让拉斯控制不住地射出来,身上的女孩在哭,他心软地搂住她,“别哭,别哭,我已经射了。”
他跪起来把她压在身下,精液还在突突喷射。他许久没发泄了,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他意犹未尽,想一个晚上都插在女孩身体里。
“你叫什么?告诉我。”他抹着她的眼泪,不仅不觉得她烦,还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迦默其实更习惯这样柔情的拉斯,她抱着他,告诉他:“默默,我叫默默……”
“默默。”拉斯念了一遍,“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还想要你,你好软,好紧,我拔不出来……”
迦默无法拒绝拉斯,她求他说:“你轻点,轻点……”可拉斯已经开始快进快出了。
“嗯嗯……”这次身体突然有了强烈而真实的快感,梦境中的宿舍在剧烈摇晃,梦要醒了——迦默意识到,不过她已经知足了。她紧紧缩住下身,想在最后一点时间里让身上的人更舒服一点。
……
“默默。”一睁眼就是放大的拉斯,他伏在她上方,身体起伏,明显就是在做某项运动。
怪不得她梦里突然那么舒服,迦默攀住拉斯的脖子,随他一起摇摆。
“默默梦到什么了?腰挺得那么厉害,把我弄醒了。”
原来这场性爱是她挑起的,迦默红了脸。
“昨晚是不是没吃饱?”拉斯颇有技巧地顶她的敏感点,和梦里莽撞的少年判若两人。
迦默在脑袋里自发开始比对,嘴上应道:“不!不是!”她昨天已经吃撑了,但为什么还会做春梦,她不清楚。
在拉斯的温柔拷问下,迦默把梦一五一十地说了,拉斯闷声笑着,说谢谢她。
“我轻轻的,默默不会坏的,还是这么紧……”
迦默凑上去堵住拉斯的嘴,羞得不让他说。
早间性爱持续了四十分钟,做完也才六点刚过。迦默拖着酸软的身体进浴室,心想梦里的拉斯动作粗野得吓人,一下一下顶得她疼,梦外的拉斯虽然温柔,但技巧太好,弄得她一直泄,也是很累。
用温水把私处清理干净,迦默伸手拨了拨松软的花瓣,看到微微张开的穴口,咬了咬唇,滴了一滴精油抹上去。
洗漱完出去,拉斯已经把她的便当和早餐做好了,惯性在她腰上揉了揉,嘴里念叨一句好香。精油的味道不呛,但是刚抹上十分浓烈。
迦默又脸红,拉斯应该还不知道她抹在哪里吧?想想味道是从那地方传出来的,她就不好意思。
在餐桌旁坐下,拉斯问迦默:“昨天没做饭?”
平时的菜都是拉斯下班买的,冰箱里有什么拉斯一清二楚,刚刚做饭时他发现菜都没动过。
“昨天睡懒觉了,没做饭。”迦默说事实,又藏了点小秘密,拉斯没发现,小女孩贪睡在他看来很正常,而且迦默已经算勤快的了,他只是有点心疼。
“以后别做饭了,多睡会儿,嗯?”
迦默摇头,“我喜欢做。”比起去食堂,她宁愿少睡一会儿。
拉斯揉揉她的脑袋,“晚上吃烧烤行吗?给你烤地瓜。”
迦默唰地眼睛一亮,“好!”
拉斯做饭没有迦默花样多,但味道不差,早上时间紧也没炖汤,他给迦默塞了一瓶牛奶,自己倒什么都没准备,中午去食堂吃饭。
朋友许久没见他,端了餐盘坐到他对面,问他最近怎么都不来食堂。
他在军校同寝室有七个人,有的转业,有的留任,只有眼前这一个和他共同进了军区,一起奋斗了十几年,两人关系很好。
“我妻子给我做了便当,艾瑞克。”拉斯解释。
“结了婚果然不一样啊。”艾瑞克明显有什么话想问,眼睛转得飞快,但他碍于场合不好问出来,这里坐着的士兵,各个耳朵都灵。
“怎么?”拉斯问。
“嗯,没怎么,周五的定期聚会带你的小娇妻来吗?我们都还没见过她。”他特地把“我们”二字加重,相信拉斯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
艾瑞克腿上有伤,之前打战带的大部分是边防的精锐部队,艾瑞克在后方管理,没去战场,自然没见过迦默。何况拉斯谈恋爱时低调,又一堆大事积在一起,艾瑞克根本就不知道拉斯谈恋爱了。
“有机会可以见的。”拉斯还是不打算带迦默去。
艾瑞克急了,“拉斯,你别这么绝,人家可是天天给你做便当呢!”他当然知道外面是怎么传拉斯和他夫人的,他也是站在舆论那边的,以为拉斯是形婚,但总要做做样子不是?该带出来就得带,不然人家姑娘多委屈,狐族也是要面子的,嫁过去一个就被雪藏,这说不过去。而且拉斯刚靠打胜仗稳了民心,上任的口碑刚刚出来,千万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搞砸。
“她怕生,艾瑞克。”拉斯完全是站在迦默那边考虑的,可艾瑞克认为这是借口,“你都没带出来就知道?人家姑娘说不定是矜持,在你面前说怕生,心里其实想着出去见世面。”
拉斯淡淡地笑,反问道:“你比我更了解她?”
艾瑞克自信地说:“我的经验绝对比你足,女人就是这样心口不一的。”
其实艾瑞克是关心拉斯,所以想劝他带迦默出席,看迦默长相什么的是其次。
“我回家问问她。”拉斯有所转变,他决定让迦默来选,周五的晚宴,私人性质,没有记者,带她未尝不可,他也想练练她的胆量。
“是男人就霸道点!”艾瑞克想激拉斯,拉斯眉毛一挑,吐出两个字:“过了。”
艾瑞克露出一个“行吧,随便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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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成绩那一刻发现差0.1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掉了几滴泪,一个晚上睡不着。我没什么实力,只能期盼运气到来,可是运气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快等不下去了……
我不难过了,谢谢
迦默在犬族学校可没有像拉斯和艾瑞克交情那么深的朋友,在狐族学校她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但也没有特别亲密,毕竟她上的是继续教育课程,义务教育阶段已经过了,从小到大的朋友都进入社会了,她也不再像孩童时期那样强烈渴求朋友。
继续教育课程由学生自由选择上或不上,它是一种更细化的课程,迦默当初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所以选择了继续教育,主修美术,在基础课程完成之后,她有大把的时间画画,这点狐族和犬族是一样的。
眼见基础课程即将到达尾声,放学后老师组织他们分组并参观了画室,下周开始,她早上上理论课,下午就可以画画了。
稍微打扫了一下画室,回到家比平常晚了许多,打开门,烤牛肉的香气扑面而来,拉斯正挽着袖子站在餐桌边,手里捏着研磨得细细的香料,往牛肉串上洒,动作专注又专业。
迦默看入迷了,差点忘了脱鞋,直到拉斯朝她看过来,她才换上拖鞋,快步走进餐厅。
小型炭烤炉就摆在餐桌上,长方形的,上层是铁网,下面放了几个烧得红红的碳,热气扑面而来。
“吃一口。”拉斯拿起一串烤好的牛肉,送到迦默嘴边,迦默张嘴,一口咬住牛肉,却被烫了一下。
“嘶——”她立刻松开牙,嘴里只尝到点香料的味道,她咽了口口水,委屈地看拉斯。
“我看看,有没有事?”拉斯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秀气的红唇。
“没事,我要吃牛肉。”迦默馋得不行了,被烫到也不能阻挡她吃的欲望。
“吹一下。”拉斯提醒她。
这回顺利咬下一块牛肉,香味在口中炸开,汁水爆出来,牛肉又软又有嚼劲,和外面买的味道不相上下,绝对专业水准!
迦默心满意足啃完一整根,才想起拉斯,他还在烤新的东西,就像忙碌的大厨。
“拉斯,你也吃。”迦默拿起边角上烤好的牛肉串,像拉斯喂她那样回喂,还特地吹了吹。
拉斯用牙齿扯下一块肉,边吃边问她:“味道怎么样?”
迦默也吃了一口,“好吃!你哪里学的这门手艺呀?家里连炭烤炉都有。”一般人家是不会买这个电器的,何况之前拉斯一个人住,难道他一个人烤着吃吗?
拉斯解释:“以前在军校,有野外训练,吃的东西要自己弄,大部分人都是打猎,然后烧烤,这样最方便。”
原来是经验堆出来的,怪不得这么熟练。
迦默看到桌边有洗干净的生菜,拿过一片,包住牛肉串,从底部往上,用力一扯,牛肉就包进了生菜里,她仔细裹好,送到拉斯嘴边,“这样吃,不会腻。”还有菜的甜味。
拉斯只咬了一半,剩一半给她,然后又把新烤好的香肠放在了边上。
迦默寻思着自己什么都没做,菜是拉斯洗的,串是拉斯串的,烤也是拉斯包揽,她便拿着一根烤肠到厨房捣鼓喝的。
柠檬加汽水,倒了点蜂蜜进去,既解腻又不会太甜。
一手拿一个大大的玻璃杯,迦默嘴里叼着吃了一半的烤肠回到餐厅,拉斯看着她的样子,眼神突然微妙起来。
“嗯?”迦默不懂拉斯为什么这样看她,她放下杯子,正想把嘴里的烤肠拿出来,拉斯却猝不及防俯身在她的烤肠上咬了一口。
“!”迦默瞪大眼,为什么吃她嘴里的?桌子上不是还有吗?
拉斯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声告诉她:“默默,不要叼着这根东西,我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好的……联想?
什么联想?
嘴里的烤肠被拉斯拿走了,迦默盯着烤肠看了半天,努力联想,然后她默默脸红了。烤肠两边用刀划了口,经过炭烤,体积膨胀,颜色也变得黑红黑红的,就像……男人的生殖器,细一点的那种。
“拉斯——!”迦默娇嗔道,她都不好意思吃了!
“吃吧,我不看你。”拉斯把烤肠还给她,迦默犹豫又犹豫,心和胃在斗争,最后胃占了上风,她再三确定拉斯没在看自己,对面也没有会反光的物体,她才飞快地把烤肠解决掉。
烤串烤得差不多了,迦默想起她的地瓜,问拉斯,拉斯蹲身从地板的袋子里拿出沾了土的地瓜,放在铁网上。
“这个要最后来,否则铁网会脏掉。”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地瓜,长度差点超出了堆炭的范围,拉斯拿了一个大大的罩子罩住铁网,两人坐下吃剩余的烤串,顺便等地瓜熟。
迦默拿了一串蔬菜,小口小口地啃,她要留着肚子给地瓜,所以主要是拉斯在解决烤串。
两个人吃饭氛围比较轻松,也没有什么吃饭不能说话的规定,拉斯边吃边和迦默说:“默默,我周五晚上要参加一个军区宴会。”
迦默明敏锐地感觉到拉斯这次不是在和她报备行程,她转头问他:“需要我一起去吗?”
拉斯摇头,“你想去也可以,不去也没事,私人性质的宴会,在一个别墅里办,没有记者,也不会拍照,参加的都是军区的人,每季度都会有一次。”
迦默放下烤串,思索了很久,拉斯不急,耐心等她。
她想到网上的议论,想到拉斯的好——他的业余时间全部属于她,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她做作业的时候拉斯在一边,去买生活用品拉斯会陪着,就连打扫家里的卫生都是他们一起。他对她这么好,她委屈一点又怎么样呢?何况拉斯说了不会有记者。
她暗暗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勇敢一点,勇敢一点,不能拖拉斯后腿!然后深吸一口气,对拉斯说:“我陪你去,拉斯。”
“想好了?”拉斯在给她反悔的机会。
迦默不迟疑,坚定地点头,“嗯。”
“明天是四点放学吗?我来接你,去买礼服。”明天就是周五。
“好,我需要带什么吗?”对了,要把戒指戴手上!
“不用,买衣服的时候一起。”
烤地瓜的香味慢慢冒出来,迦默眼巴巴盯着炭烤炉看,拉斯看她一副小孩样,捏着她的手,淡淡地笑。
“还要多久啊?”迦默急得语速都快了。
拉斯站起身,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军用小刀,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弹出来,动作帅气极了,“我切开看看。”
小刀轻易把地瓜分成两半,橙黄的果实露出来,“熟了!”迦默兴奋地叫。
“手别去,默默,烫!”拉斯赶忙叫住她。
迦默悻悻收回手,拉斯带上隔热手套,把一半的地瓜放到迦默面前的盘子里,迦默迫不及待拿着勺子挖了一勺,“好甜。”还软软糯糯的,一入口就化开了,真幸福!
拉斯大概也没见过有人用勺子吃地瓜,摇摇头,随迦默去了,这是在家里,一切开心就好。
他拿起自己那半,用没戴手套的手小心撕开地瓜的外衣,送到迦默嘴边,“吃这个,你那半放着,等等我来剥。”
秋天的夜晚吃着热乎乎的烤地瓜,还有人贴心喂着,迦默眼睛都笑弯了,心情好除了缠着拉斯,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画画记录下来了。
洗过澡迦默吭哧吭哧画着画,动力很足,拉斯在厨房清理炭烤炉,暂时没有人监督她做作业,她就贪玩了。
飞快画好一只肚子吃得圆滚滚、手里还捧着大地瓜的狐狸,旁边还有各种烤串。她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画手,把画发到主页上。
晚上人通常比较闲,有人秒回留言:狗呢?为什么狗不见了?
迦默笑着回复:他去烤东西了呀!
她下意识把读者提到的狗等同于拉斯,那一系列狗和狐狸的画本来就是她和拉斯的生活记录,可读者的嗅觉是敏锐的,她们不光猜到她晚上吃了地瓜,心情很好,还猜到了——
“他?他是大大的另一半吗?”
然后这条留言下面就炸开了,迦默始料未及,她们怎么能那么厉害呢?她一条一条翻着,不敢再回复任何东西。
小狐狸呀:我来总结一下以上推测:大大今晚吃地瓜和烧烤了,他给烤的,他就是照片上的狗狗。大大上一次更新,画的是狐狸和狗的结婚照,所以大大前段时间结婚了,他是大大的丈夫。狐狸和狗的故事就是大大生活中真实发生的故事!不行!让我尖叫一下!祝福大大!
很快这条留言就被顶到了最上方,不断有人加入推测,迦默差点想删图,她很怕读者猜到拉斯的身份,她们脑洞大,现在异族结婚的并不多,而且她和拉斯是近期曝光的一对,这很容易联想。
“作业做完了吗?”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敲敲迦默的桌子,吓得迦默一下子捂住手机屏幕,“马上做……”
“在做什么?”拉斯感觉迦默的行为怪异,惊弓之鸟似的,他自然地拿过迦默的手机,迦默捂住了脸,不敢看。
此时手机屏幕正好跳出一条短信,是艾凌发的:默默晚上吃地瓜啦?羡慕!(第一百零八次提醒:送你的衣服记得穿!不要浪费啊小可爱!火辣的夜在等着你!)
“在和艾凌聊天?”拉斯把手机还给她。
“啊?”迦默愣住,低头看到嫂子的短信,头又不敢抬了。
“什么衣服?”拉斯声调平平,听不出好奇感,但就是这样迦默才怕,很有压迫感。
“……睡衣。”她小声说。
“上次开口的那件?”
啊啊啊!不要说!
迦默内心是崩溃的,她想点头糊弄过去,拉斯却用手抬起她的脑袋,注视她的眼睛,“不要说谎,默默,我不喜欢。”拉斯一字一句。
迦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拉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她立马抓住拉斯的手,眼睛里都是“别生气”,“不是那件,是另一件。”
拉斯想起迦默上次穿性感睡衣的模样,迦默这意思是差不多的?他有了观看的欲望,“等等换给我看。”
迦默咽了咽口水,不敢不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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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我都有看,谢谢。今晚莫名其妙又被戳到,谁说拉斯帅到突破天际的,恭喜你,我的点就是这么奇怪……后面一段太黄暴了,不好意思发,就甜一下好了。
太开心ヾ(≧?≦*)ヾ(慎入)
接下来迦默没心思管读者说什么了,她回了嫂子几句,开始做作业,并尽可能地拖时间,她想时间晚了拉斯会放过她的,结果她十点还没把作业磨蹭完,拉斯就直接坐到了她边上,看着她写每一个字。
“好了吗?”拉斯问。
迦默握笔的手抖了抖,赶紧落下,“快了。”
十点半,他们回到卧室,迦默扯拉斯的衣服,“很晚了拉斯,我们睡觉好不好?”
拉斯摸摸迦默的侧脸,“你在怕什么,默默?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去换上,我想看。”
拉斯有时候强硬得吓人,为什么去晚宴的事不和这件事换一换?迦默边想边走进衣帽间,翻出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丁字裤却忘了拿,就这么真空穿到身上,系好背后的蝴蝶结,一阵凉风袭来,她抖了一下,自己都不敢看镜子,深吸一口气,直接走出去。
“拉斯……”她从推拉门内探出个脑袋,看到外面的光又不敢走了,把身体藏在黑暗中。
拉斯没有上前救她,而是要求她自己走出来,“过来,默默。”
拉斯就站在几步之外,空气冰凉凉的,迦默战战兢兢地走出去,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不安的,明亮的灯光给不了她任何热度,反而让她羞耻,她本能地想捂胸口,手却被拉斯擒住。
“我的默默真漂亮。”拉斯浓重的呼吸喷在迦默脸上,这根本就是一层白纱,像围裙一样,什么都挡不住,却又过分突出了胸和腰。细细的带子从乳房下缘绕过,里面什么内衬也没有,但迦默的胸又大又挺,完全是给这件衣服增色了。
往下就是迦默细长的腿,膝盖微微曲着,她不站直,可能是怕的,也有可能是冷的。
拉斯的手落到迦默冰凉的大腿上,“内裤呢?”他在光滑的皮肤上划拉几下,五指直接从空无一物的后方插入迦默腿间,轻轻拨弄柔软的花瓣。
“找…找不到了。”迦默答。
“这样也好,方便。”拉斯一把抱起迦默,放到床上,尽管早上有过一次,但他今晚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跪在迦默腿间,两手牢牢握住迦默的脚腕,高挺的鼻子伴着邪恶的红舌,在粉色的裂缝中滑动,“好香……默默抹了什么?”
迦默感觉阴道不受控制地变湿变软,因为话语挑逗缩了起来。为什么拉斯今晚会舔她,他的鼻子又为什么那么灵,她早上抹的,都十几个小时了,味道早就散了呀!
“精油……”迦默的语调远不如她内心的活动剧烈,细细柔柔的,多说一个字都不肯。
“什么精油?”舌头猛地钻进穴口舔弄,迦默惊叫一声,咬住自己的手指,腰不受控制挺起,迎合拉斯模拟性交的动作。
“默默,说话。”拉斯停下来。
“嗯?”迦默用迷离的眼神看拉斯,一只手按住拉斯的后脑勺,用肢体语言告诉他:继续舔,继续舔,她会乖乖说的!
“是养护私处的。”
“有什么作用?”拉斯还是把舌头抽了出来,缓缓舔着那道裂谷,从上到下,不明显的花核慢慢鼓起来,涨得像一粒花生米。
“拉斯,舔……舔里面……”迦默哀求道。他慢吞吞地在外围舔,仿佛蚂蚁在身上爬,惹得她更焦急、更空虚。
“精油有什么用?告诉我,我就舔。”拉斯今晚的求知欲十分强烈,什么事都要揪根问底。
“会香……”虽然那些广告语很羞耻,但迦默不能不说,否则拉斯会折磨她,“抹了嗯,更有弹性……”
她当时下单时想,就像自行车的链子老化了需要上油一样,私处抹点肯定更滋润,所以买了。
舌头第二次钻进穴口,迦默满足地发出叹息,双目放空看着天花板,水声夹杂着拉斯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默默这里小小的……很紧很紧……水又多……听到声音没?都是默默的水声……默默是不是小淫狐?”
迦默揪紧床单,眼眶不受控制地变热,眼睛一闭,一滴泪就从眼角滑下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舒服的。拉斯一直拿舌头顶她的敏感点,搅出声音,她感觉自己很淫荡很淫荡,仅仅是用舌头,她的股沟里已经全湿了。
“我、我怕坏!拉斯,拉斯好粗!”迦默急于和拉斯解释,她买精油不是想勾引他,就是想保养,他们性爱太过频繁,每次做完她都感觉自己合不拢,长此以往,她害怕……
拉斯明显感觉到迦默绷紧的身体与不良情绪,“别怕,默默……”他握住迦默的手,拔出舌头,告诉她他作为使用者的感受,“和第一次一样紧,我一进去它就紧紧吸着我,不让我出来。”
“默默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多水吗?因为默默想给我生孩子,那些液体都是为了更好地受孕准备的。”
拉斯决定把迦默送上高潮,让迦默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口中吸着花核,不断用舌头拨弄,两根手指插进穴口,微微弯曲,按在教科书中说的女人的敏感点上,快速戳刺。
“啊啊……拉斯,拉斯……”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迦默瘫软在床上,一股浓烈的精油味蔓延开来,让人迷失。拉斯用力吸光迦默喷出的汁水,不断用舌头搅着收缩的穴口,而后直起身,脱光自己的衣服,抬起迦默的腿放到肩上,让她把私处露出来。
“默默,抬头看看你自己有多小,每次我都要把褶皱撑开了才能进去。”拉斯握着阴茎在湿漉漉的花谷上蹭,巨大的龟头挡住了裂谷,迦默抬眼看到的只是拉斯可怕的性器,长长的一根,快有她手腕那么粗,暗红色的,就像……就像……她脑中突然冒出个不解风情的词,破涕为笑。
“嗯?”良好的氛围立刻被破坏了,拉斯看着迦默又笑又抹泪,莫名其妙。
迦默不好意思,她想都怪拉斯,都是他吃烧烤的时候暗示她香肠像生殖器,她现在才会这么联想。
突然不敢正眼看拉斯的生殖器。
“笑什么?”拉斯用阴茎轻轻拍击迦默的私处,发出不小的声音。
迦默怕拉斯生气,收了笑,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吐出两个字,“香肠。”
拉斯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笑意,顺着拉回正题,“默默认真看看,真的像吗?”
好像也……不是很像。迦默仔细观察起来,学美术的,对细节的把握本来就强。
“哪里不一样,嗯?”拉斯用龟头碾花核,好像迦默不回答,或者回答不让他满意,他就要继续折磨她。
“唔,拉斯更粗……”起码是香肠的三倍大,“香肠没有、没有脑袋。”迦默脑子打了个结,一时忘了龟头叫什么。
“还有呢?”
拉斯的颜色淡,下面还有两个大圆球,但这些迦默都没说,她伸手勾住拉斯的脖子,悄声告诉拉斯:“阴茎能射精,好多好多。”
拉斯大概是满意了,但他并不打算脱离这一话题,他用龟头抵住穴口,蓄势待发,“默默的小嘴饿了是不是?喂默默吃肉棍怎么样?”
迦默眼睛亮亮的,羞耻忽然没有了,她想要拉斯进来,喂饱她——“我要吃大大的。”
“行,这就喂默默。”
“啊……”穴口的肌肉被大龟头撑开,迦默以对折的姿势被拉斯插入,更小更紧了,拉斯挺进三分之一不得不拔出来一部分,调整姿势,再度插进去。
饱满而又滑嫩的肉壁紧紧裹住阴茎,他们是那么契合。拉斯和迦默十指紧扣,开始抽插。
咕叽咕叽的水声环绕在两人周围,拉斯今晚的风格和以往不同,他的话变多了,说得迦默又羞又欢喜。
“大肉棍好吃吗默默?小嘴这么贪吃,吸出声音了。”
迦默不回答拉斯就浅入浅出,逼得她说好吃,他再深深地插进子宫里,大腿压着她的大腿,宛如骑她一般,高高在上,迦默无法控制自己的迷恋,拉斯就像她的天一样为她遮风挡雨,她喜欢拉斯的脸,喜欢拉斯的荤话,更喜欢拉斯身上的这根大肉棍,它把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让她舒服。
“默默水好多,是不是想给老公生孩子,嗯?”拉斯变了称呼,他强调着自己和迦默的关系,迦默没有发现,因为在她心里,拉斯就等同于老公,她的注意力全被生孩子三个字吸引。
“想哈……我想……”
“那等默默毕业,毕业我们就生!生一窝小狗狗!”
“小狗狗……”迦默念着这个可爱的词,瞬间高潮了,花穴快频率收缩,她仿佛灵魂出窍,但很快又被拉斯抓了回来。
“默默放松,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公用力插坏吗?”
这句话简直戳到迦默的命门,她害怕地求道:“不要坏!拉斯轻点,我、我控制不住呜……”
拉斯突然有种欺负迦默罪恶感,他俯身吻她,“傻默默,不会坏的,女人的阴道是有弹性的,老公是在夸默默紧,懂吗?”
迦默似懂非懂地点头。
拉斯放下迦默的腿,“默默自己骑好不好?大姑娘要学会骑肉棍了,自己骑更舒服。”
迦默就这么被哄到了上方,边喘息边起伏,高潮过的身体越发沉重,她每一下都死死坐在拉斯身上,让龟头捅进子宫。
过多的水液被挤出交合处,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漉漉的,但性爱就是这么黏腻,没有人会中途去擦。
拉斯此时轻松了,他一手抓着迦默的乳房,不时顶胯,夸迦默做得好,他想通过鼓励让迦默懂得自己有多好。
“哦哦……”子宫被顶得发麻,肉壁都快被磨得烧起来,迦默的牙关松了又咬,她又快不行了。
迦默即将到达上位的第二次高潮,这几乎是她的极限,骑了肉棍十几分钟,满身大汗,手臂抬都抬不起来,大腿一直在抽搐。
“又要去了?默默想不想射?”
迦默根本不懂这个“射”安在女性身上是什么意思,只是拉斯问她要不要,她就说要。在她脑子里,射代表的是结束。
“要,要拉斯射,射好多给默默……”迦默还在前后摇动,这个动作仿佛成了惯性。
“傻默默,是你射,好好看着!”
拉斯伸手精准地捏住花穴上方的肉核,又旋又拧,迦默尖叫起来,腰却动得更快。
她要、她要高潮了!
拉斯配合这大力向上顶,迦默感觉阴道冒出水的同时,阴道上方有什么东西喷了出去,紧接着小腹一松,又无限收缩起来。
“默默看到了吗?射得很漂亮。”拉斯的话她也听不清楚,软绵绵地倒在拉斯湿滑的胸口,她真的没力气了。“拉斯……”她气若游丝,不时浑身抽搐一下,坏掉一般。
“默默今天很棒了。”拉斯搂住她的身体,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拔出阴茎,“嘘,默默看着。”
他知道迦默累坏了,时间也很晚,她明天白天上学,晚上还要陪他参加晚宴,会很辛苦,他今晚就放过她了,自己用手结束。
迦默看着拉斯自慰,拿不出欣赏的状态,她几乎要睡过去,但最后拉斯很霸道地要射进她子宫里,把她弄醒了。
“嗯嗯……”她趴在拉斯身上承受他的灌精,臀瓣被捏得紧紧的,涨大的龟头卡在子宫里,不断喷出热乎乎的精液。
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夜的静谧感围上来,迦默打了个哈欠,却睡不着。
“拉斯,什么叫我射啊?”
“默默刚刚没看见吗?从你的尿道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液体,那是女性射精,但不是每次做爱都能达到。”
尿…尿道……迦默惊呆了,那里,不是排泄用的吗?
“要睡了吗?还是一起去冲一下?”
“一起去吧。”
拉斯抱着迦默进浴室,半跪在地给她清理干净,擦干后问了她一句:“精油在哪?”
“柜子上,棕色的那一小瓶。”
“用量是多少。”
“一滴就可以了。”
“涂在里面外面?”
“穴口和外面。”
拉斯仔细帮迦默抹好,又脱去她身上的性感睡衣,这衣服漂亮是漂亮,但穿着睡并不舒服。
关灯了,迦默搂住拉斯的腰,没酝酿一会儿,便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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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章还是太羞耻了!
我真的私藏了很多番外TVT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的时候迦默发出了一声哀嚎,拉斯一手捂住她的耳朵,一手关掉闹钟,疼惜道:“乖默默,继续睡,便当我来准备。”
花几分钟把迦默哄睡,拉斯轻手轻脚下床,把该炖的先炖上,又用简易工具做了一套拉伸运动,才开始煮饭。
他对时间有把握,煮完了也没去喊迦默起床,想让迦默多睡一会儿,没想到迦默自己转醒了,一看时间,七点十分!她急了,要迟到的节奏!拉斯为什么不叫她?!
一切都用跑的,连吃早饭都是站着,不断往嘴里塞,以至于差点把自己呛住,她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咽下。
“慢点默默,我送你去学校,不会迟到的。”拉斯给迦默递水。
迦默灌了一口,心想早上校门口其实挺堵的,还是得早点,“我好了,走吧!”
“牛奶拿着路上喝。”拉斯拿起椅背上的军装外套披上,先到玄关换鞋,迦默背上书包,紧随其后。
到校时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正好是迦默走进班级需要的时间,可她连拉斯都来不及亲,跑着进校门。她不习惯踏着铃声进教室,那会让她很焦虑。
跑着跑着突然有人上来和她并肩,还说:“好巧啊,狐狸学妹。”
迦默愣了一秒,认出眼前的是食堂遇到的傻大个,礼貌地回了一句:“早。”
两人一同到达教学楼,迦默跑不动了,她的教室在三楼,两阶并作一阶走,傻大个自始至终跟在她旁边,嘴里说着:“别急别急,还有两分多钟。”
迦默先到班级,傻大个继续往上。
在门口呼了一口气,迦默走进教室,所有人都对她行注目礼,她喘着坐到座位上,腰部和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酸痛,这不是跑步引起的,她清楚,原因只可能是这两天床上运动过度了,可是今天是周五啊,晚上又是加餐的日子,她可不可以求拉斯放过她T﹏T。
老师随后进入教室,开始上课,因为下周将迎来新的课程,老师便花了时间介绍课程设置、考核标准等等,并且嘱咐他们不要在画室里偷懒,考核不过关是会延长学时的。
他们除了学习在纸上作画,也会学运用电脑作画以及在其他各种介质上作画。迦默第一阶段选的是素描,三个月后考核过了她就可以选另一种,每个人至少学两种。
迦默心里已经有计划了,是以她并没有多想课程的事,她满脑子都是晚上要和拉斯参加晚宴。她并不是完全没参加过这类宴会,小时候她也跟着父亲去过,不过那时重点在玩,有好多狐狸聚在一起玩躲猫猫。可今晚她的身份不一样,她头上顶的是将军夫人的光环,肯定有很多人盯着她看。
要怎么能不给拉斯丢脸呢?她努力回想以前的晚宴上有什么,但她其实想不起来太多,因为那时的她一心扑在玩乐上,只记得有跳舞,大人还握着高脚杯谈话,那应该是要喝酒了,她是不是要去买点醒酒药带去呀?总不能半途醉了。跳舞她化人后有学过,顶多不熟练,不至于不会,这倒不用怕。
着急时时间过得快,一转眼到中午,打开饭盒发现今天的菜丰盛了许多,拉斯给她煎了牛肉片码在饭上,还洒了白芝麻,超级香,旁边的胡萝卜丝土豆丝是用柠檬汁炒的,酸得她眯眼,但是很解腻。
拉斯炖的汤里有股淡淡的药香,迦默用勺子一捞,发现是补品,作用好像是补血气,除湿寒。最近冷了许多,有深秋的感觉了,她总是手冷脚冷,好在睡觉时旁边有个拉斯,他身上总是暖暖的。
拉斯给她准备的绝对比她平时自己做的多,她不想浪费,吃撑了,站起来活动了好一会,心想下回要让拉斯少煮一点。其实她自己也一样,往常准备两人份的午饭,自己的饭盒里东西不多,拉斯的那个却塞得满满的。
下午两节课十分轻松,时间过得更是快,眨眼她就搭上拉斯的车来到一家服装店,不是在商场里,而是单独的白色小楼,三层高,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从一楼的玻璃橱窗往里看,模特身上都是礼服。
推门而入,拉斯似乎早就预定了,导购员脸上带着亲切而专业的笑容问迦默:“夫人喜欢什么颜色和款式的礼服?”以此掩饰内心对于迦默年龄的惊讶。
“蓝的吧。”迦默说。
导购员引着他们往楼上走,请拉斯坐下稍等,又带着迦默来到一排蓝色的礼服前,一件件翻给她看。迦默很快相中了一件,进入更衣室,导购员拿着礼服跟进去,说:“夫人我帮您拿衣服。”
迦默知道礼服不好穿,导购员是来帮她的,可迦默从来没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换过衣服,有点不适应和羞涩,差点想喊拉斯进来,不过她忍住了。背对着导购员脱下校服,正要拿礼服,导购员突然开口:“夫人,礼服需要搭配隐形内衣,我给你拿一件新的好吗?您的尺码是多少呢?”
迦默弱弱地报了自己的尺码,导购员放下礼服走出去取内衣,迦默等着却突然想到什么,揪住更衣室的拉帘,探出个脑袋喊拉斯。
拉斯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闻声快步走过来,“换好了吗?”
“不是!”迦默着急,“我不会穿隐形内衣,我怕那个姐姐帮我穿。”帮她穿肯定不可避免要摸她的胸!“你进来好吗?”虽然拉斯也不一定会穿,但他在旁边她安心。
拉斯点头,“你退后,我一会儿进来。”
导购员拿了未拆封的隐形内衣回来,半路被拉斯截下,“我送进去就可以了,她人有点不舒服。”
导购员愣愣地站在更衣室外,心想将军和夫人这也太恩爱了吧!不仅陪着试衣服,还陪着进更衣室!其他男人顶多把老婆送来,自己坐在一楼的休闲室玩。
拉斯走进去,迦默正拿校服遮着胸口,拉斯几下拆开包装,看了看硬纸板上的使用说明,懂了。
“把校服放下,内衣脱掉,我们试试。”
迦默抬起手臂,任由拉斯拨弄她的胸,冰凉的胶状物贴上来,收拢。
“跳起来看看会不会掉。”
迦默依言跳了一下,隐形内衣贴得牢牢的,“可以了。”
套上礼服,拉斯给她拉好背后的拉链,镜子就在侧边,她转身打量自己。
裙子是长款,领口处像衬衫的设计,胸前一排装饰性的纽扣,胸部以上的布料是透明的薄纱,露出她的肩膀,蓝色布料收口,衬得脖子又细又长,看起来十分优雅。
“怎么样?”迦默问侧后方拉斯。
拉斯说:“很漂亮。”
“可是好像不够成熟……”迦默年龄不大,再穿一件显得青春洋溢的,看起来更稚嫩的,她担心自己和穿军装的拉斯不配。
“那再出去看看其他的,时间还早。”
迦默穿着礼服走出去,导购员夸她,她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想换一件成熟的。
“夫人,想要成熟感的话,我建议您穿深一点的颜色,可以接受吗?”
迦默点头,导购员又带她看了黑色和灰色的礼服,迦默几乎要眼花缭乱了。
“这件怎么样?”导购员提起一件灰色的,“最新款式,蝴蝶袖,上面的图案全是手工刺绣,裙子非常轻,您的身材这么好,穿上一定很惊艳。”
迦默一下子被裙子上的深绿色植物图案吸引,像深海里无忧无虑的海草,她点头说好,结果换上后,效果出乎她意料的成熟。
“拉斯,这件不行……”迦默一出更衣室就说,手还捂着胸口不肯放下来。
“手放下来我看看。”
迦默绝望地放下手,这些礼服都喜欢透视,这件比蓝色那件过分多了,裙摆之上都是透明的,而迦默看到的那些图案绣在上面,欲掩欲露,她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嗯,这件不行。”拉斯也赞同,虽然惊艳,但他不能接受。
继续翻礼服,还是灰色区域,避开暴露的,最后挑了一件既有绣花,款式又和第一件差不多的深灰色长裙。“就这件吧。”拉斯给出建议,迦默自己也喜欢,尤其是那些植物图案。肩膀连同手臂的透明布料上点缀着红色的小玫果和绿色叶子,有几分俏皮,遮挡了微微露出的乳房,收腰处和裙摆绣满了白色的花,点上一些碎钻,夺目又不艳丽。
导购员请设计师上来给礼服做了微调,主要是收腰,小女孩腰上一点赘肉也没有,令人羡慕。设计师最喜欢美人穿自己的衣服,看到迦默,话都变多了,一个劲请迦默给他做平面模特,导购员在一旁咳了又咳,示意设计师看身后,看看他中意的模特背后的人,然后设计师闭嘴了。
造型师把迦默的发尾向内卷,让她披散着头发,又不至于太学生气。化妆师给她化了淡淡的妆,最后穿上淡金色的高跟鞋,装扮完成!
迦默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这身打扮她很满意。拉斯站在迦默身后,弯下腰,双手扶着椅背,提醒迦默:“把项链解下来,戒指戴上。”
迦默照做,而后拉斯把手递到她面前,她搭上去,站起身,“走吧。”
车交由司机开,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到达郊区别墅,有人上来开门,拉斯先下,再伸手扶她下车。
迦默不常穿高跟鞋,拉斯特意放慢了脚步,两人挽着手,朝灯火通明的大厅走。
进门之前,拉斯特意停下脚步,握住迦默冰凉的手说:“别怕,默默,跟在我身边就好。”
“嗯。”迦默深吸一口气,点头,和拉斯一起迈进别墅大门。
大厅里的人已经很多了,他们或是走动或是谈笑,看到进门的将军手里搀着个女人,都惊讶了,但随即意识到这是从来没曝光过的将军夫人,目光全都汇集过去。
“真的是将军夫人吗?怎么看着年龄很小?”远处几位内阁元老的夫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们不是很确定,毕竟谁也没见过将军夫人的脸。
“不是说他们形婚吗?”网上早有传闻,她们也不了解拉斯,只是不时从丈夫口中得知一些事,或偶尔在宴会上见见拉斯,对他的印象停留在沉稳冷漠上。
“那今晚怎么把人带出来了?”
“还不确定呢,等等上去嗅嗅味道,据说狐族身上有种味道,不知道是真是假。”
……
后面有一个虐番,信吗?
头顶的灯光刺眼,迦默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她能感知到那些好奇的目光,而她把目光投向正前方的墙上,谁也不去看。
拉斯的臂膀是有力的,她每一步都被他带着往前,他似乎为她扫清了前方的所有障碍,有他在她就不怕。
短短的十几步路,刚停下脚步就有人大步朝这个方向来,军人的气势是不容忽视的,迦默看向那个男人,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目标明确,就是她和拉斯。
“你总算舍得把人带出来了,拉斯。”男人走到拉斯面前,对着拉斯说话,眼睛却看着迦默。
“这是艾瑞克,负责军备制造,也是我军校时期的同学。”拉斯向迦默介绍。
“还是室友,二十年的老朋友。”艾瑞克补充,而后对迦默伸出手,调侃道:“夫人你好。”
“你好,我是迦默。”迦默伸手和艾瑞克握了一下,又偷偷看向拉斯,只见拉斯微微点头,示意她没错。
“哒!”艾瑞克突然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迦默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只见托着托盘的服务走了过来,艾瑞克取了一杯酒给迦默,自己也拿了一杯,拉斯自取。
三人轻轻碰杯,迦默微微抿了一口,又听到艾瑞克问:“等等是否有幸请夫人跳一支舞呢?”
艾瑞克对拉斯今晚带老婆的举动很满意,也很激动,主动充当了调动气氛的角色,因为他觉得拉斯太无趣了,同时他担心拉斯不肯跳舞,把老婆晾在一边,那样狐族的小公主也太没面子了,所以他邀请迦默跳舞。
迦默知道这是礼节,她朝艾瑞克点头,艾瑞克就先行离开了。
立刻又有人上来找拉斯,是一对年龄比较大的夫妻,迦默感觉男方身份不低,拉斯介绍说是内阁元老,这个机构狐族也有,由一些资历辈分很高的军人组成,重大事件他们有表决权。
元老和拉斯谈事,他的夫人自然和迦默聊天。
“我一直好奇我们的将军夫人长什么模样,今天总算见到了,真漂亮啊,和拉斯很配。”
“谢谢!”女人说话的方式和男人差别很大,迦默听不出对方话里带着话,以为对方夸她。
元老夫人笑了笑,看似友好的面容之下怀着的是打探的心理,“之前的宴会怎么没见你呢?”
这真是个难回答的问题,迦默不能说自己不喜欢这种场合,那代表她思想幼稚,更不能把借口推到拉斯身上去。“我……”她着急地思考,“我还不适应犬族的生活。”对,就是这个!“前几个月刚刚过来,有些水土不服。”
“怪不得这么瘦,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啊。”元老夫人拉住迦默的手,看似亲密,迦默一下子就被欺骗了,她感觉对方很好,自己不应该说谎。
心里有些别扭,很快面前又换了一对夫妻,迦默一直被问问题,从年龄到生活,她渐渐嗅到一丝不对劲,她报年龄的时候,对方除了惊讶,笑容也怪怪的,她很不喜欢。她们似乎在打探她的资料,她后知后觉,后悔自己全部答了真话。
宴会不仅是男人谈事的借口,也是女人社交的场所,几位元老夫人是在摸迦默的底,好确定她城府深不深,适不适合拉拢。军区里是暗流汹涌的,不同派系斗争严重,女人之间也有小团体。新将军刚刚娶妻,将军夫人当然是众人争相拉拢的对象。
各自问完问题,几位元老夫人又集中在一起,共同分享合计,得出结论:这是一朵纯洁的白花,可以拉拢,而且必须尽快下手,因此她们打算今晚就开始行动。
但不如人意的是,之后她们一直没找到和迦默说话机会,因为她和拉斯就没分开过。拉斯的精明她们是懂的,并不敢明目张胆地上去。
很快,迦默手里的一杯酒就喝光了,她胃里空荡荡的,早就烧起来,脸上也泛红,拉斯看她的状态不对,叫过服务员,悄悄耳语几句,然后服务员迅速端了一杯似酒的饮料上来,迦默一喝就明白,她感激地看向拉斯,拉斯改搂住她的腰。
“胃难受吗?忘了事先让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过很快就可以吃饭了,再等等。”拉斯趁没人的间隙对迦默说。
“我没事。”
话音刚落,“叮叮”两声脆响,拉斯告诉迦默,那是示意上菜的铃声,然后迦默就看到四个服务生推着长长的桌子从侧门进来,上面摆满了食物。人群自动分开,等服务生摆好退下,陆续有人去取餐。
拉斯带迦默先到用餐区找位子,刚把手里的酒放下,艾瑞克就带着女伴过来了,“不介意一起坐吧!”
这个桌子是四人桌,拉斯点头同意,迦默也觉得艾瑞克坐对面比其他人好,从刚刚的聊天来看,艾瑞克和拉斯关系最好。
他们等了一会才去取食物,“拿自己喜欢吃的。”拉斯把餐盘递给迦默,他们短暂分开,又在座位集合。
拉斯给迦默盛了一小碗粥,让她先垫垫肚子。迦默自己拿的是炒面和一些菜,她饿了,看到炒面配菜很多,感觉会好吃,结果吃了一口,没有很惊艳,还略微有点油腻。其实自助餐桌上最吸引人的是糕点,种类多,颜色鲜艳,只是迦默看了一眼,就强迫自己走开了,她不能吃。
“试试这个。”拉斯把自己取的东西分给迦默,迦默吃了一口,后悔了,为什么拉斯拿的东西那么好吃!可是她得把面吃完呀,不能浪费。
拉斯来这里的次数多了,自然知道这里的厨师做什么好吃,他看迦默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想吃面了,他淡淡地笑,主动把迦默的盘子换过来,惊得对面的艾瑞克像见了鬼一样。
换着吃!这是不近人情的拉斯吗!
但接下来艾瑞克就知道自己错了,迦默主动给拉斯剥虾,拉斯接受了,两人不时小声交谈,艾瑞克听得一清二楚,是在讨论某道菜的做法,还说周末可以试着煮,俨然一对小夫妻的模样。
这真的是形婚吗?
“你的比较好吃。”迦默对拉斯说话的声音软软小小的,艾瑞克突然觉得找个这种类型的女朋友也不错,招人疼。
“将军和夫人真恩爱啊。”艾瑞克的女伴忍不住感慨,迦默腼腆地对她笑了笑,拉斯抽了纸巾给迦默擦手,准备第二次去取餐,迦默却说她饱了,不吃了。
她根本没吃多少,拉斯的目光带着疑惑,迦默又小声和他解释:“穿礼服吃多了会不好看。”
拉斯也压低声音:“那晚上回去吃夜宵。”
“好~”
拉斯暂时离开座位,艾瑞克忽然打起了迦默的主意,主要是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他问迦默:“迦默,我很好奇拉斯在家是什么形象,还是这么严肃吗?”
迦默摇头,“偶尔会严肃,你以前不是和拉斯住同一个宿舍吗?”一起生活过好几年会不知道吗?
艾瑞克想到什么,笑了,“你以为对着七个男人他能温柔吗?他以前就是宿舍的各种标兵,带着宿舍向优秀进发,包揽年级前八。”
迦默也笑了,拉斯果然很自律很优秀。
迦默话太少了,艾瑞克挖掘不了,又换了一个问题:“那你们结婚以后,拉斯最出乎你意料的是哪一点?”
“嗯……”迦默仔仔细细回想,最后说了一个,“他说他以前没赖过床。”
这句话可以挖掘的多啊,首先这是拉斯说的,为什么会说当然是有人问了,懒床这个问题多亲密啊,第二如果不是天天睡一起,谁会注意这个问题?
艾瑞克心里又笃定了几分,然而到了跳舞时,艾瑞克才看出拉斯对迦默的占有欲。
那边乐队出场奏乐,拉斯问迦默会不会跳舞,迦默说会,拉斯就牵起她的手去了,艾瑞克扶着自己快惊掉的下巴,赶紧牵着女伴去围观拉斯跳舞。
拉斯也是正经学过跳舞的,毕竟是交际需要,只是以前他来参加宴会从不带女伴,所以没跳过。
迦默一手扶着拉斯的肩膀,微微抬头看他,她穿了高跟鞋,并不需要把头仰太高。能和拉斯跳舞,她很高兴很高兴,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拉斯温柔地注视她,搂着她旋转,周遭的人被渐渐忘却,他们从一头跳到另一头。
两首曲子过后,迦默说想去卫生间,拉斯便把她带到入口处,在外面等她。
“真没想到啊拉斯。”艾瑞克紧随其后,他终于逮着和拉斯单独说话的时机了,此时过道里没人,音乐声传到这里也弱了。
拉斯不明所以看着艾瑞克,艾瑞克解释:“今晚以前,我真以为你像外面传的,是形婚。”
拉斯挑眉:“你也那样认为?”
“不是我夸张,拉斯,以前的你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为了族群的稳定和发展,选一个有利的女孩结婚,既解决了民心问题,又解决了民族问题,一举两得,当然,你父母也安心了。”
拉斯无奈地摇头,“我和她在打战之前就认识了。”
“所以我现在要恭喜你了,居然比我还早结婚。”艾瑞克似乎有点不爽被抢先,“人家姑娘很小吧,20有没有?”艾瑞克女人见多了,尽管迦默化了妆,他也看得出她很稚嫩。
拉斯并没有隐瞒朋友的意思:“她今年16岁。”
“我去,这你也下得去手!”艾瑞克惊了。
拉斯笑,他以前也觉得迦默太小了,他们不可能,可是——“刚好遇上了,就想早点定下来。”
“也是,那么招人,放在外面很危险。”艾瑞克突然话锋一转,“可是拉斯,既然你喜欢她,为什么还把她藏在家里?”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地方,“这样别人会误会,就像网上传的,你们形婚,小姑娘看到会伤心吧。”
艾瑞克怀疑拉斯不懂感情里的弯弯道道,又给他解释:“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她们需要进入男人的交际圈,证明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这代表认可。”
拉斯没有说话,艾瑞克的话的确有说动他的部分,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站在迦默的立场考虑,她不喜欢曝光,他就不曝光,让她安心学习,就连晚上带她来这里都是想锻炼她的胆量,但他真的忽视了她看到那些谣传会不会伤心,她那天查电脑的时候,明显是闷闷不乐的。
迦默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礼服上厕所折腾了好久,怕礼服下摆蹭到地上,好在裙摆的布料经得起折叠,也不会留下痕迹。
“拉斯……”她看到艾瑞克,还注意到拉斯的表情似乎不太对,怎么了吗?
拉斯牵住迦默的手,艾瑞克正想邀舞,谁知道拉斯带着迦默走向了侧门,那是通往花园的。
艾瑞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想:呵呵,想看来无论是谁,陷入爱情里都会变得不理智。舞都不让他邀,这占有欲。
小花园里有几盏路灯,空荡荡的,人们都在温暖的室内跳舞吃饭,没人会想到外面吹冷风,尤其这个地方是郊区,夜晚更冷。
迦默只穿了一件衣服,还是薄纱做的,站在风中立刻打了个冷颤,拉斯直接抱住她,让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冷吗?”
“不冷。”拉斯怀里暖暖的,迦默抬头看拉斯,问他,“拉斯,你怎么了?”这么突然带她来花园。
“晚上开心吗?”拉斯答非所问。
迦默笑着说:“很开心呀。”能跟拉斯在一起就开心,何况是害怕的时候有拉斯陪着她。
拉斯把迦默搂得更紧,亲着她冰凉的耳垂,低声说:“默默,对不起。”
迦默更不安了,拉斯为什么突然向她道歉?
“拉斯……”
“以后那些不实传言不会有了,默默,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婚姻是真实并且幸福的。”
“……”这句话震撼了迦默的心,她想了想才明白拉斯说的不实传言是指什么,他居然还记得,怪不得晚上会带她来参加晚宴,迦默感动,“拉斯,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道歉……”她抬头在拉斯唇边亲了一下,“是我不喜欢曝光的,你都是为了我。”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云而出,高挂在空中,拉斯突然抬起头看向前方的雕花大门,那里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咔嚓、咔嚓”,白色的闪光灯亮起,他们被拍了。
拉斯的第一反应是按住迦默的脑袋,告诉她不要回头,迦默害怕地抓住拉斯军衣里的衬衫,问他怎么办。
“没关系默默,你背对着他们,拍不到你的脸。”其实这样一来正好,他相信明天之后,形婚的传闻就会被扣上不实二字。
拉斯不介意那些闪光灯,低头吻了迦默的额头,既然要传,那么证据就得更多一点。
记者的快门按得更是疯狂,他们本意是来拍某个女明星的,据说她和军区的某位在一起了,谁知道居然拍到了更劲爆的,那可是零绯闻的犬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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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了,后面没写,但是想了很多……真的有个虐番,我每次想起来都要哭……
可以过暑假了\( ̄︶ ̄)/
保安很快在监控画面上发现记者,出动赶人,拉斯安抚好迦默,两人直接退场,回了拉斯父母家,一般周末没什么事他们都会回去住。
说好吃宵夜,到家两人就进了厨房,冰箱里没什么菜,老两口喜欢吃新鲜的,每天早晨都会去菜市场,只有冷冻层还剩点手工丸子。
两人在厨房捣鼓,拉斯的母亲闻声而来,一眼被迦默身上的裙子吸引,夸道:“默默这身真漂亮,转过来给妈看看。”
迦默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去,拉斯的母亲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说:“我们默默这么瘦,拉斯,你平常多给默默炖点补品,好好补补,这样等默默毕业,你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就不需要特意补了。”
“妈,”迦默赶忙为拉斯说话,“拉斯有给我炖,午饭的汤里他就放了。”迦默觉得这些事应该她来做才对,拉斯那么忙,她才应该给他好好补补。
“好,好。”拉斯母亲笑,“会心疼老婆了。”
迦默羞红了脸。
拉斯的母亲很喜欢迦默,他们吃宵夜她就在一旁陪着说话,得知他们晚上去参加晚宴,她又多问了迦默几句。
迦默渐渐分辨出两种关心的差别,在宴会上,那些夫人说的都是客套话,套到任何人身上都能用,而拉斯的母亲才是真正关心她,把她当女儿一样,有事就说拉斯你要怎么怎么样,从来不说她。
吃完宵夜回房,迦默在拉斯的帮助下脱了礼服去洗澡,洗完发现自己来月经了。
怎么这么刚好呢?晚上不用求拉斯放过她了。
迦默挺高兴,匆匆到书包里拿了一片备用的卫生巾垫上,又问拉斯:“这附近有便利店吗?”
拉斯父母家也在郊区,这附近很荒凉,迦默几乎没看到有什么店铺。
“想买什么?”拉斯问。
“我那个来了……”她书包里只有几片日用的,没有夜用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婚姻生活,拉斯当然听得懂迦默的话,他拿起地板上的旅行袋,里面装着迦默的衣服,他一年四季的衣服这里都有,迦默只有夏天的,换季时会带一些过来。
拉斯从包里翻出一包卫生巾给迦默,迦默惊了,“你怎么带了这个?你……记住日期啦?”今天的衣服是拉斯提早回家收拾的,她也没有交代他什么。
“嗯,大概记得是这几天,肚子难受吗?我去煮红糖水。”
迦默摇头,“不用了,我不疼,而且好饱,你快去洗澡吧。”迦默抱着那包卫生巾亲了拉斯一口,她家男人真的好体贴啊,不过她转念一想,所以拉斯这几天要得这么猛的原因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禁欲一周?好吧,可以理解。
这晚两人早早睡了,没有以往周五的火辣,睡前两人只是聊天,迦默问拉斯宴会上她说的话妥不妥贴,还说了自己的怀疑——那些夫人是不是在套她的信息。
拉斯摸摸迦默的脑袋,告诉她:“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默默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但可能会觉得自己的真心受到了伤害,因为每个人说话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
迦默有一点难过,她以为别人是真的关心她,“那我要怎么和她们说话?”
“默默做你自己就好了。”拉斯疼惜地亲她的鬓角,今晚迦默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她是真的把那些人当长辈。
“可是,我说的话不会影响你吗?”她们接近她,都是因为拉斯吧,迦默担心自己无意说了什么会被别人利用,而且她忘不了那句阴阳怪气的“那么小呢”,好像拉斯有什么特殊癖好。
“默默,你的年龄是事实,你不说他们也会查,军区的机密我不会在家里说,你也泄露不出去,如果问到你哥的事,你小心点就好。”拉斯知道那些妇人的心理,她们只是为了拉帮结派而已,并不是来做特务的。
迦默若有所思,乖乖搂着拉斯的腰。
周末没上闹钟,早晨迦默的生物钟却自动唤醒,她揉揉眼睛,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拉斯,轻手轻脚下床,给一家人做早饭。
拉斯的父母早上吃得清淡,迦默只煮了白粥和蛋羹,又蒸了一笼馒头,搭上几样腌好的小菜。
不到7点拉斯的母亲就下楼了,看到迦默把早饭准备好,又是一句:“你这孩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们年龄大了习惯早起,年轻人能睡就应该多睡会儿。
迦默把餐具摆到桌上,应道:“没事,妈,我习惯啦,你和爸先吃,我上去叫拉斯。”
迦默在楼梯上碰到拉斯的父亲,问了声早,回到房间,拉斯居然还在睡,迦默奇怪,拉斯今天不上班吗?
拉斯是很重时间观念的人,迦默一点也不怀疑拉斯会忘记起床,因此她没有叫醒拉斯,只是坐在床边玩手机。
迦默不爱玩游戏,想起周四晚上的留言,她又偷偷登上主页。
留言数873,比以往多了快一倍,迦默的心颤了一下,拇指在展开留言的按键上停了许久才松开,留言界面弹出,占据榜首的依然是那条推测总结,迦默一条一条往下看,但凡看到“犬族”二字她的心就提起来,发现后面是“人”字她又松一口气。
可能真的是她想太多了,留言翻到底也没见着有人猜测拉斯的身份,大部分是祝福。她安心了,总算没出篓子,以后要更小心才是。
一直到七点十几分拉斯才醒,房间里是暗的,只有迦默手中的手机发出微弱的光。
这几个月,拉斯已经习惯一睁眼就去找迦默的身影,这种牵绊很奇妙,就在某一天,它突然形成,变成一种本能。
拉斯伸手摸了一下迦默的腰,迦默立刻转身,兴奋地问:“今天不用上班吗?”
“嗯。”拉斯坐起身,从背后搂住迦默亲了一口,“不用去,今天陪你。”
迦默开心极了,她等拉斯下楼吃饭,拉斯的父母已经吃完准备出门了。
“拉斯,你没事就带默默出去玩,我和你爸去买菜。”
拉斯的母亲认为年轻人应该多出去走走,但拉斯问迦默出不出去,迦默犹豫了一会儿,摇头,其实他们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出门反倒不方便,拉斯太引人注目了。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这样,两人慢慢悠悠吃完早餐,拉斯锻炼身体,迦默身体不便,就帮一些小忙——拉斯做仰卧起坐,迦默坐在拉斯腿上,紧紧抱住拉斯结实的小腿,帮他压着。
拉斯每天定时锻炼,100个不在话下,迦默在心中默默数数,1,2,3……
每一次起身都带来微风,拉斯的动作很标准,手肘过膝,脸也离迦默很近,迦默被那种无声无息的男性荷尔蒙吸引,下意识把脸往前凑。
拉斯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直勾勾看着迦默,就像有镜头在推,他的五官不断放大,迦默好像要掉进拉斯深邃的眼眸里。
当拉斯凑到最近,呼吸直接喷在迦默脸上,迦默就被撩得心痒。
拉斯真的好帅好帅!
而这么帅的男人居然属于她!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很快,默数的数超过一百,拉斯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迦默可以听到拉斯加重的呼吸,依旧有规律。她不知道拉斯打算做几个,紧了紧手,继续数,147,148,149,150……拉斯在起身的同时松开放在后脑勺的手,目光异常明亮,迦默似乎有预感,拉斯要……亲她了。
画面仿佛静止,男人和女人隔着曲起的膝盖接吻,没几秒,画面又随舌头动起来,他们在舌吻,女人的舌头被男人含入口中,她嘤咛一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乳房压在男人小腿上。
微曦的晨光中,拉斯捏着了迦默的下巴,他家小姑娘总是不声不响地勾引他,帮个忙脸凑得那么近,无辜的大眼睛直愣愣看着他,好像他不吻她就会伤了她的心。
拉斯的呼吸是急促的,动作却温柔,他把舌头送入迦默口中,舔过她的小虎牙,贴着她的舌头滑进去,一点一点汲取迦默的唾液。
如果不是姿势不对,这个吻可能会没完没了,但迦默今天什么都不能做,拉斯及时停了下来,让迦默起身,自己也站起来。
稍稍活动活动筋骨,喝一口水,休息几分钟,拉斯要做伏地挺身,迦默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坐到床头,谁知道拉斯摆好动作,让迦默坐他腰上。
“不要吧,我不轻的。”都快接近100了,坐上去,迦默担心把拉斯的腰坐断了。
拉斯很有自信,“快点,默默。”
迦默为难了,她小心翼翼扶着地板坐下,但也只是把屁股放在拉斯身上,大部分重量被她用脚分摊,踩在了地上。
拉斯开始动,迦默被抬起,放下,几个来回,迦默感觉自己的重量往屁股去了,吓得抓住床垫边缘,屁股悬在半空中。
迦默有多少力放在拉斯身上,拉斯自然清楚,迦默这是不信任他,他停下来,让迦默趴到他身上,这回看她怎么逃。
“不要!拉斯你自己做吧,我还有事……”迦默打算跑路,被拉斯一手握住脚腕,她挣也挣不掉。
看她实在排斥,拉斯又改了主意,“默默不喜欢在上面?那躺下面?”
躺下面……
下面是地板,可以!
迦默乖乖躺平,拉斯伏了上来,撑在她上方,迦默感觉……怪怪的,有点像他们做爱的时候,拉斯也是这样密密包裹着她。
拉斯的身体沉下来,贴到迦默身上,那种感觉就更明显了,迦默扭过头,不敢看拉斯,她察觉到拉斯胯间沉甸甸的圆球就抵在她大腿上,她拼命克制自己想一些床上运动的画面。
距离被拉开,身体上方的重量消失了,拉斯撑着地面说:“默默,看着我。”
迦默只好注视拉斯,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胸贴胸,腿贴腿,就剩脸差了几公分,迦默憋住气,感觉自己不能呼吸。
拉斯的眼珠好黑,睫毛好密,往下是高挺的鼻梁。
为什么,贴,这么久……
拉斯终于把自己撑起来,然后又是缓慢的下降,比起身时慢很多,压迫感十足,迦默觉得自己要被钉在地上了。
几个来回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加上贴身时的轻微磨擦,迦默浑身都热起来。
这到底是谁在做运动啊,她怎么这么热!
迦默完全不能数数,她内心乱成一团,眼里全是拉斯。
和做仰卧起坐的拉斯不同,现在的拉斯嘴角带笑,不明显,但迦默看得出来。
他……他故意的!
故意把气氛弄成这样!
当拉斯又一次贴上来,迦默再也受不了,一把抱住拉斯的脖子,嘴里小声说:“讨厌,讨厌,心脏要跳出来了!”然后她听到拉斯闷声笑。
迦默不是真的讨厌这样,她就是,害羞。
拉斯不动就很吸引她了,这样勾引她,她根本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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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番估计还要过渡很久……没见到发情期之前它不会出现的,倒,我只想塞一点,显示他们的生活不枯燥,结果塞了一堆,死活到不了发情期。
这是婚后几了,我数不过来……
小夫妻在房间里甜甜蜜蜜,网上却因为一组照片炸开了锅,论坛发帖不过十分钟,回复已经破万。
槑槑:将军怀里的是谁?三?
不生气:楼上拜托你搞清楚事实再说话!
狗延残喘:妈呀,将军夫人出现了!!!脸呢!脸呢!怎么只有背影!捉急!
玖玖:怎么确定这就是将军夫人?
村网通:将军什么时候结婚了?
。。。:对不起我关注点错了,夫人的裙子好美,我想要裙子……
薏苡:白楼的裙子,每件万起价,楼上你买吗?我连走进店里的勇气都没有。
摄影师:从专业角度分析一下这组照片!闪光肯定开了,将军的表现是:发现镜头毫不畏惧—按住老婆的脑袋不让曝光—额头上落下安抚的吻。这要不是正牌夫人,发现镜头后肯定不是这个表现。
187:楼上,还有紧紧搂住腰的手!!!夫人的腰好细!
苟苟:啊,我死了!将军超帅!
墙头花:所以,不是形婚???
狐族密探:这表现怎么看都像护着宝贝,将军肯定是想保护老婆才不让露脸的。
orz: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我快好奇死了,你们狐族人知不知道军事官的妹妹长什么样啊!
笑笑:据知情人士爆料,昨晚军区定期聚会,将军带了夫人出席,所以将军怀里的就是他老婆。
顶风作案:我能问他们在黑摸摸的花园做什么吗?难道(/?\*)。
??:脑补小说一万字!
八卦小分队:你们快去看最新的帖子!官方盖章了!系将军夫人!
……
“将军夫人我见过,漂亮的!长得甜美,关键是软软的,想扑倒!!”文丝敲下这行字,点发送,虽然她也不懂表哥为什么不让老婆曝光,但她总要帮着说说话,她表嫂明明貌美如花。
关掉论坛,文丝打开最喜欢的画手无言的主页,看到最新一条动图,心里比刚刚激动一百倍!圆滚滚的狐狸萌翻了!她要换掉手机屏保!
留言表达喜爱之情,文丝顺带看了别人的留言,然后她不淡定了!
她家大大居然结婚了!
还嫁给了一个犬族人!
那他们现在岂不是在一片蓝天之下?
她往前翻看以前的图片,那条大黑狗怎么越看越像她表哥呢?表哥的原形也是全黑的,四肢很长。
有没有可能……
文丝捂住了胸口,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相,她表哥什么时候结婚的?文丝去查官方新闻,又和自家大大的动态比对。
两人发结婚消息的日期差了3天。
文丝咽下一口口水,心想画画需要时间,所以会晚几天。
不对,她问过表嫂认不认识无言大大,表嫂当时摇头呢!
会不会是装的?
文丝抄起手机给表哥发短信,发什么好?你老婆是不是画手?你老婆是一只纯白的狐狸吗?
都有点莫名其妙。
文丝深吸一口气,认真思考起来,最后她发了一条:表哥,你周四晚上吃烧烤了吗?
希望表哥赶快回她,她真的很急!
拉斯是一个小时后回文丝信息的,他和迦默亲昵的时候没关注手机,做完运动冲了澡,迦默去洗衣服,他才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公事。
收到这条奇怪的短信拉斯想不通,今天周六了,谁会隔两天问别人吃了什么?而且他周四吃了烧烤表妹怎么知道?如果说她私下和迦默有联系,那现在为什么是问他而不是直接问迦默?
看着一排“表哥,你看到短信马上回我”,拉斯敲了一个“嗯”。不到五秒表妹的短信又来了:你现在上班吗?我晚上能来你家玩吗?
比起晚上被打扰,拉斯更愿意换成白天,不过他这个周末不在家,文丝是不可能去他家玩的。
拉斯以为表妹是想吃烧烤,就说了自己在父母家,让她等下周,结果文丝回他:我马上过来!!!
拉斯不清楚表妹打什么主意,只能等着看。
不过这个马上,真的够快,十几分钟后,门铃就响了,拉斯去开门。
“表哥,表嫂呢?她在哪,在哪?”
文丝满脸兴奋,身上穿着一件印了卡通图案的T恤,上面那只狐狸和迦默画的差不多,拉斯多看了两眼。
“她在阳台洗衣服。”
拉斯话音刚落,文丝背着大大的双肩包,一溜烟跑走了。
她什么时候和迦默这么要好了?拉斯慢慢跟上去,才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迦默的尖叫,拉斯健步跑到阳台,只见文丝两手放在迦默肩上,不停摇晃。
“文丝,你做什么?”拉斯擒住文丝的手,把迦默护到身后。
“拉斯……”迦默用戴着手套的手揪住拉斯的衣服,仿佛找到了依靠。
“大大……”文丝眼睛里有泪花,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迦默。
拉斯听不懂表妹的话,迦默在后头小声解释:“她知道我画画的事了。”
迦默刚刚被吓到了,表妹一上来就问她“你是不是无言”,也不用她回答,表妹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然后就和疯了一样,拥抱她,扯着自己的衣服要迦默看。
“大大!”面前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和脑海中的狐狸重合,文丝还想往迦默身上扑,被拉斯拦住。
“她为什么这么激动?”拉斯扭头向后看,他不理解那种狂热。
迦默整个缩到拉斯身后,就像玩老鹰捉小鸡,“我也不知道。”
他们两个不追星。
文丝把二人的动作收进眼里,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家大大和她先生是多么恩爱!果然就像图片上画的那样!
“文丝你冷静一点,不然你就在阳台冷静半小时再进来,迦默你先进去。”
拉斯背身护送迦默到门口,眼睛一直盯着表妹。
迦默到达安全地带,脱下手套,又从落地窗看到外面可怜兮兮站着的表妹,心软道:“你让她进来吧,你在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拉斯堵着门,朝阳台喊了一声,文丝走进来,三人来到客厅,在两张沙发上坐下,文丝单独坐一个。她似乎冷静了一些,只是看着迦默,不动手。
“有什么事说吧。”拉斯坐在两人中间监督。
文丝深情凝望迦默,迦默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一只手揪住了身后的靠枕,拉斯伸手搂住她的肩,无声给她力量。
正当诡异之时,文丝张口就道:“大大,我太爱您了!”
迦默第一次被这样表白,受宠若惊,“谢谢!”
中间的拉斯:“……”
“你画得好好,有灵魂!那只大黑狗是我表哥对不对,我很早就怀疑了,真的画得很像!”文丝“哒哒哒”地表达爱慕之前,迦默不停道谢,拉斯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身体放松下来,靠进了沙发里。
他本来觉得自己和迦默的代沟不是那么大,看到文丝才想起来自己和她们差了多少,现在的年轻人,他真的不理解,表白变成一件这么轻易的事。
“但是我应该早点发现的,那次我问大大,大大还说不认识。”
“对不起”
“不怪你,不怪你,换做我我也不想别人发现。”
文丝说到自己是怎么发现迦默的,拉斯突然拿出手机按起来,迦默坐在拉斯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查她的主页。
还是坏事了,她等等删动态来不来得急TOT?
“表哥,你一定要好好对我们大大,她喜欢你好多年,一个人嫁到犬族也不容易。”
文丝对迦默的喜爱之情压过了对表哥的害怕,居然要求起拉斯来,千交代万交代,拉斯似笑非笑看着她。
这幅模样真该拍下来给她妈看看,就像嫁女儿似的。
一直到拉斯的父母买菜回来,这场真情告白才结束,拉斯母亲诧异道:“文丝你怎么过来了,哟,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过来看……表嫂。”
“那留下来吃饭吧。”
“好!”她可以和她家大大共进午餐了!
文丝超开心,相反的是迦默,这顿饭她吃得并不香,因为文丝一直一直看她,连拉斯低声喊文丝的名字都不起作用。
拉斯的母亲好奇问文丝为什么盯着迦默,文丝张嘴就夸:“表嫂漂亮。”
“她漂亮你看她也没有用呐。”拉斯母亲笑道。
“养眼。”
迦默窘窘的。
吃完饭文丝赖着不走,她从双肩包里掏出一大堆杂志要迦默在插画上签名,迦默没干过这事,第一笔下去差点签了真名,好在及时刹车,改成网名。
签了五张她就被拉斯带走了,“文丝,不要太过分。”拉斯当着文丝的面关上房门。
文丝一点不怕,她包里还有许多自己印的明信片呢,她一张一张往门缝里塞,弄得迦默既感动又困扰,她感受得到文丝对自己的喜爱,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别理她。”拉斯阻止迦默去捡明信片,“不行我们晚上就回家。”
这种严重扰人的举动拉斯无法忍受,但迦默和文丝年龄相仿,她大概可以理解文丝的情绪,这就像以前的她和拉斯,她也是狂热地喜欢他。
“她可能太激动了,你别生气,我不是害怕,就是不习惯,她们喜欢我的画,我很开心。”
“嗯。”拉斯知道迦默喜欢画画,那是她的精神寄托。
两人回到床上,迦默拿起手机,说:“我去把主页的那条动态删掉。”
“为什么?”拉斯不解。
迦默把自己从周四晚上开始的担心一一道来,“我怕还有人猜到你的身份。”如果她不删,文丝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拉斯尊重迦默的决定,“想删就删吧,这是你的主页,你有权决定。”
迦默图个安心,拉斯也没制止,可心碎的大有人在。
文丝一个人坐在门外,无聊刷手机,发现迦默删了周四那条动态,她郁闷得差点要去敲门,好在理智控制了她。
她想了想,把包里自己定做的画册留在门口,用签字笔写了电话号码贴在上面,末了写上“爱你”,然后抱着她的杂志回家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表哥在,表嫂是逃不掉的。
串一串
长长的午后迦默和拉斯关在房间里,午休四十分钟,剩下的时间迦默画画,拉斯看书。
今天气温似乎有回暖的迹象,迦默坐在阳光里,感觉背后热乎乎的,后腰露出一截也不冷。
保温杯里的水喝光了,拉斯起身去厨房添,回来捎了两样东西给迦默,红糖水和一本书。
“这是?”迦默接过书,问拉斯。
“文丝送你的,她回家了。”拉斯伸手扯了扯迦默往上跑的衣服,“腰不要露在外面。”
“不冷。”迦默觉得阳光照在上面很舒服。
“不冷也不行。”拉斯不悦。
迦默被迫在腰间系了一件外套,她翻开文丝送的书,里面全是她画的狐狸和狗,按时间顺序编排好,印成画册。
说不感动是假的,迦默用手机给文丝发短信道谢,文丝回了她几个爱心,问道:大大能把删掉的那张图发我吗?我没来得及保存。
迦默把图片发过去,又告诉文丝别叫她大大,直接叫名字就好,她们年龄没差多少。
于是文丝改口叫她小嫂子,因为迦默比她年龄小,两人断断续续聊起来。
只要别人对迦默好,迦默很容易就会接纳对方,文丝也算和她有共同话题的人,没几天两人就是朋友了。
年底拉斯迎来了出差高峰期,周一周二去狐族,迦默要上课,没跟他回去,这种折磨是双重的,既想拉斯又想家,晚上打电话她情绪很低,拉斯问她有没有想吃的,给她带,她说了一句没有后就不说话了。
艾凌在家只见到拉斯,便问迦默为什么不请假和拉斯一起回来?迦默心里很想,她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可她又不敢和拉斯说,他是去办事的,她又没正当理由,想回家周末回就可以了,她觉得拉斯应该不会赞成她请假。
倒是网上又在议论:为什么将军出访狐族不带夫人?狐族不是将军夫人娘家吗?这是真有问题吧,前几天的照片是不是故意放的?
周三拉斯回家住了一晚,给迦默带了兰姨做的点心,周四周五他又要去狼族,这导致迦默一周都无精打采,生理上困,心理上思念,晚上在家睡觉的质量还不如在学校午休高。
周三晚上九点迦默就和拉斯说她要睡了,整整睡了10小时,第二天还是没精神,拉斯几乎要带迦默去看病了,她坚持自己没事,让拉斯出发。
迦默来犬族是为了拉斯,而拉斯不在犬族,她就失去了归属感,一个人总感觉空落落的。每晚她都多出很多无所事事的时间,正好和文丝聊天,几天下来,她们的话题涉猎更广了,迦默有时会问拉斯小时候的事,文丝就问她和拉斯是怎么认识的。
眼看一周就要熬过去,周五放学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迦默从画室往下走,有一段二十几阶高的石梯,她走到一半,突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大喊:“小心!”
迦默往后看的同时看到了天上即将下落的篮球,一瞬间她慌了,判断不准篮球的落点,僵在原地双手抱头,没有动。
“砰!”篮球正正好砸在迦默头上,迦默尖叫一声。
“没事吧?没事吧?”身后的人追了上来,居然又是那个傻大个。
“没事,你的球跑了。”篮球缓冲过后落地,一路滚下去,迦默的心脏跳得很快,脑袋不疼,手背疼。
她一边揉手一边往下走,傻大个紧紧跟随她,“学妹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吧,万一脑震荡了,你半路晕倒就不好了。”
“我真的没事,不疼……”迦默的手突然被拉过去,傻大个盯着她发红的手背看,语出惊人,“狐狸学妹,我做你男朋友赎罪怎么样?”
“……”迦默瞪大眼,这是什么脑回路?
傻大个没在开玩笑,他继续说:“你看我们这么有缘,吃饭遇到,一起迟到,我丢个球都能砸到你。”事不过三,第四次遇到迦默让傻大个觉得这是上天注定。
迦默拼命抽回手,“不用……不行,我有男朋友!”
她慌得撒腿就跑,傻大个轻松追上去,石梯往下就是校门,保安站在门口,但明显没有要管他们的意思,只是看着。
迦默求助无望,目视前方,居然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车,是拉斯吗?他出差回来了?
救命!QAQ
“我、我男朋友来接我了!”迦默边跑边说,傻大个还不信,想抓她,“那也要去医务室啊!”
“迦默——”拉斯脱了军衣下车,快步走到校门口,进不去,只是远远地喊。
迦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撞进拉斯怀里,然后着急回头看,信了吧?信了吧!
傻大个停在了两米之外,看着他们;保安盯着拉斯头顶的军帽,一时判断不出是什么级别的。
“走了。”拉斯看了追迦默的男生一眼,搂着迦默的肩回到车上。他无需说什么,这种姿态足以劝退一个不成熟的青年。
“拉斯……”迦默还在喘,拉斯提醒她“安全带”,慢慢调转车头。
“我只见过他几次,他高我一届,刚刚他的篮球砸到我了,想送我去医务室……”迦默向拉斯解释,没提表白的事,她不敢说。
拉斯看在眼里,也不点明,男生什么时候会想拉女生的手?拉斯想他还是明白的。只是这作为出差回来的第一幕,实在让人无法愉悦。就算他知道迦默拒绝,也看到她被砸得通红的手背,心里那点火还是烧着。
上次旁听迦默上课他已经知道她在学校有多受欢迎了,情书还好,迦默都扔了,这种拉拉扯扯,他不想再见到,看来有必要找教育部领导开会了。
“有没有受伤?”
“没有,没砸到头。”
“手呢?”
“也没事。”
迦默身上发热,她拿下书包,脱去长外套,放到后座。
拉斯安静地开车,迦默悄悄打量他,在心里比对。
和上次出差回来不一样,拉斯的嘴抿得紧紧的,这明显就是他不高兴时的表情。他不可能隔那么远还能听到她和别人的对话吧?
可如果不是因为她被表白,拉斯生什么气?工作上不顺利?明明昨晚打电话还好好的。
迦默低头玩手机,正好文丝的短信进来,她就问了一句:你表哥生气要怎么哄啊?
文丝虽然年龄比迦默大,但一直是单身,问她这种事,她只能拿出言情小说里写的那些教迦默,还自以为无师自通。
“你就求求他呀,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叫些爱称,吃一顿烛光晚餐,晚上穿得性感一点,勾引一下,一切都能解决。”
迦默懂文丝的意思,她月事是走了,拉斯这几天肯定也憋着了,但两套性感睡衣已经穿过了,她没有新的,至于爱称,她都是拉斯拉斯的叫,哪有什么爱称。
迦默上网查爱称,一边往拉斯身上瞟,她有点叫不出口,什么宝贝,亲爱的,放到拉斯身上,一点都不搭啊。
迦默犹豫又犹豫,眼看都快到家了,她豁出去叫了一声:“老公,我们……”
拉斯猛地踩下刹车,转过去看迦默,迦默剩下的话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脸上爆红,她只是想说今晚出去吃饭……
气氛陡然诡异起来,拉斯把方向盘一打,拐进了另一条路,迦默乖乖坐好,不敢出声了。
看吧,拉斯都不理她,明显不受用,这到底该怎么办呀!
车停了下来,迦默看向窗外,不知道这是哪,像公园,又很荒芜,地上全是堆积的落叶,一个人也没有。
拉斯解开安全带,迦默也跟着解开,以为要下车,拉斯却问她:“刚刚想说什么?”
“……晚上出去吃饭。”迦默低头看自己的手,手背的红退了,但有一小块呈现紫红色,好像淤血了。
拉斯看向迦默,“手伸过来。”
“欸?”迦默想了想,干脆整个人爬到拉斯座位上,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他们的视线差不多是齐平的。
“我没事。”迦默先亲了拉斯一下。
拉斯拉过迦默的手看,神情不悦,迦默小声说:“我不疼。”又凑上去亲拉斯,她很想他。
拉斯没有回应迦默,只是被吻,这让迦默更不安了,她开始轻轻用私处蹭拉斯的胯。
“迦默。”拉斯沉声叫,他没这个意思,迦默却直接把舌头送到拉斯嘴里,堵住他的发声通道。
拉斯只好和迦默接吻,通过吮吸发泄一些怒火,但迦默把这个回应看做了鼓励,双手在拉斯腰侧和胸膛抚摸,从裤子里扯出他的衬衣下摆。
拉斯真的被蹭出火来了!整整七天没有发泄,欲望一旦被勾起来就十分强烈,迦默隔着裤子也感觉到了,她往后挪了一点,伸手去解拉斯的皮带。
“想清楚。”拉斯按住迦默的手,顾虑着地点出声警告。
迦默愣了几秒,拿开拉斯的手,把阴茎释放出来。有拉斯在,她不害怕。
湿了一小块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迦默扶着阴茎想送进去,但位置就是不对。
“拉斯,帮帮我……”
拉斯托住迦默的臀,往自己身上带,“对准了,坐下来。”
“啊……太、太大了。”迦默还不够湿,虽然两腿已经分到最开,里面还是打不开,夹得拉斯进退两难。
这种时候,只好委屈迦默疼一下了,拉斯按住迦默的后臀,用力顶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呻吟,久违的结合,疼也值得,迦默搂住拉斯,不住地吻他,同时收紧了下身,裹住那根巨物。
逼仄的驾驶座里,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跪坐在一个看似冷漠的男人身上,匀称的小腿折着,挨着蓝色的百褶裙,盛开的裙摆下,嫩嫩红红的娇花正含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只余下两个鼓鼓的阴囊在外面。
“拉斯……”迦默捧着拉斯的脸,用鼻尖轻蹭,“不要生气了。”她讨好似地动了动腰,让阴茎在体内转了一圈,“嗯……”她不知道拉斯是什么感觉,但她自己真的忍不住做声,可一想到这是在外面,她只好咬住下唇。
“哪里学的?”拉斯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喜怒不明,身下之物也更加粗壮。迦默的裙口是松紧带的,平时穿刚刚好,今天……不,现在,觉得有点勒,她伸手拉了拉,把裙口往上移了点,移到更细的地方,大腿却露出更多。
拉斯一把按住迦默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因为她再拉,臀部就要遮不住了,虽然车窗特殊,外人看不到里面,他们待的地方也没什么人,但还是有风险。
迦默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问题,她一心要讨好拉斯,撑着他的肩膀起身要去吻他,可嘴唇才刚刚碰到他的,她就被按了回去,重重地坐到他身上,龟头狠狠戳到最深。
“唔……”迦默连手都要软了,体内更是一下子润湿。
刺激之后是空虚,拉斯靠意志力撑着一动不动,迦默没劲,只好求拉斯,“动动,动动,老公……”
又是这个称呼,迦默几乎没有这样叫过他,拉斯笃定,这几天一定是有人教坏了他的小姑娘,加上刚刚的事,他简直是心上火身上也火。
他的胸膛往前,直接把人压到方向盘上,大手探入裙底,钻进内裤按住挺翘的臀,重重插了几下。
“告诉我,谁教你的?”他就给了她一丝丝快感,然后埋在深处,不动。
迦默身下吮着,脑中迷迷糊糊地想要不要告诉拉斯,犹豫间,拉斯又进进出出几次,停下,威胁道:“不说,我们今天就耗在这儿了。”
迦默简直要被折腾疯了,背后被方向盘卡着,体内的感觉不上不下,她现在极为后悔,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听进了拉斯表妹的话,弄得自己这么狼狈,还要被逼问TOT……
见她还是不说,拉斯诧异,伸手就往小肉核去,边插边揉。
“别、别……我说!”迦默在拉斯要停下来之前喊了出来,“是表妹,表妹说的。”
“真乖。”拉斯亲了她一下,心里暗暗把表妹记下,一个小孩子,乱教别人什么?
“别停,别停……”迦默真的被拉斯折腾怕了,她的身体本来就饥渴,这几分钟却只尝到一些甜头,果腹是完全不够的。
拉斯问出了答案,自然不再折腾,大刀阔斧,快进快出,给迦默,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车内响起令人遐想的声音,激烈的撞击显示出男人的力量,娇软的呻吟展示着女人的柔弱,还有那永不止息的搅水声,到底是女人太过敏感还是男人技巧高超呢?
天色暗下去,路灯渐渐亮起,拉斯顺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茫,小嘴微张,身上还穿着校服,加上这么一个荒凉的地点,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可她明明就是他的合法妻子,这种矛盾的想法在他心中翻涌着,刺激着,身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但车内实在太小,施展不开,拉斯的脑袋几乎要撞到顶棚,可迦默的身体就像皮套子似地套着他,他就算撞到脑袋也不想停下。
“嗯,嗯……”迦默细小的呻吟充满车厢,拉斯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校服,湖蓝色的内衣包裹着双乳展现在他面前。他很少看到迦默穿着内衣的模样,这样只露出一点点边沿有时更加诱人,他埋首进去,馨香扑鼻,他就从乳肉的边沿开始吻,留下一个个印记。
嘴上柔情,身下也开始柔情,拉斯慢了下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贯入,“叫我的名字,默默。”
“嗯,拉斯……拉斯……”迦默软软糯糯地叫着,直到两人共同到达巅峰。
地点不合适,拉斯没有选择放纵,尽快让自己发泄过后,抽了出来。
但在车里做的后果就是——迦默还好,她穿裙子,只是内裤湿了,而拉斯的裤子……她都不敢去看。
“不生气了?”迦默抽了纸巾帮他擦拭,小心翼翼地问。
“嗯——”拉斯拉长了语调,“我没说过我生气了。”
“……”骗人!
不过从拉斯不太严肃的语气中,迦默还是可以辨别出他的心情,看来这招还是有一些些用处的,虽然,太累……
两人回家冲澡、换衣服,出门吃饭,晚上回来自然又是一番激烈的交合。
迦默跪着,却只剩一边脚支在床上,另一边被拉斯抬到了他的大腿上,她被撞得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在拉斯的掌控之中,倒又倒不下去,更逃不掉。
粗壮的阴茎一丝不留,全部送进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里,在里面抽插、喷射,直到迦默的小腹鼓起来,人也一直哭,拉斯才换了一个搂抱的姿势,慢慢往上顶。
迦默困极,趴在拉斯肩上,昏昏沉沉,不时颤抖着喷水,肚子里的精液也一直往外漏。
“默默自己动好不好,嗯?”拉斯抚着迦默汗津津的背,不时低头啃迦默的肩膀。
“嗯,不要,老公动,默默没力气了……”迦默软软撒娇。
“要睡了?”
“嗯,好困……”
拉斯换成摇晃式,动作更加柔和,轻轻说:“睡吧。”
迦默刚闭上眼睛,又猛地缩住下身,龟头在她肚子里画圈圈!她皱起眉头,许久才缓过来,喘着说:“我睡不着,肚子涨。”
“那让精液流出去?”
“不行,那样床、床就脏了。”
“已经脏了。”拉斯提醒迦默。
“不行!”
“那只好辛苦默默含着了。”
最后这一次格外漫长,迦默好几次昏睡过去,又被弄醒,她的腿弯挂在拉斯手臂上,整个人只有屁股挨着拉斯的腿。
花穴已经看不出原貌,艰难地吞吐,浓稠的精液糊在上面,冒出细小的泡沫,可男人的东西依旧精神奕奕,粗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也不见疲软。
等到拉斯差不多了,他把迦默抱到床下,边走向浴室边插,速度一下子变得很快,惹得迦默嘤嘤地哭。
直到迦默被抵在冰冷的墙上,阴茎才在她体内成结,她接受拉斯灌精,双腿却从他的腰上滑下去,抽筋了。
“没事,没事,老公揉揉。”成结使他们保持交合的姿势,拉斯揉着迦默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
后面的事迦默记得迷迷糊糊,她实在撑不住睡着了,拉斯也没有怀疑,高强度运动过后睡觉很正常。
迦默终于又抱着拉斯睡了安安稳稳的一觉,一个梦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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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以前的番外串一串,关于糖被教导主任找的事,我觉得糖你可以问问外公。
今天有,明天估计没了
一觉醒来九点多,迦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床上有拉斯的味道。
拉斯早就起床了,他的位置是空的,迦默伸手摸摸长枕头的另一边,挪动身体靠上去,躺在拉斯的位置。
她以为拉斯去上班了,一个人赖在床上玩,结果拉斯十点还没见到迦默出来,便进了房间。
“默默。”
“!”迦默猛地抬头,“拉斯!”
他又没去上班!
拉斯坐到床边,摸摸迦默的额头,温度正常。
迦默自动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她是裸的,但她没害羞,一把抱住拉斯的手臂,亲昵地蹭。
空气有点凉,拉斯捞起被子裹住迦默,问她:“这一周都睡很久吗?”
这周拉斯只在家睡了两天,正好是迦默得以安眠的两天,睡得昏天暗地,和平时一比,太不正常。
“没有,昨晚太累了。”迦默这句是实话。
拉斯信了,揉揉迦默的腰。
迦默环住拉斯,问他下周的行程安排,主要是:还出差吗?
“不去太远,犬族边境会去走走,年底了。”
“啊……”又要出差。
“就这段时间。”拉斯亲亲迦默,他知道迦默一个人在家寂寞,但这是公事,“下周你回爸妈那里住?”
“不用了,没事。”
迦默靠在拉斯肩上,心里不太开心,她不想一个人睡觉,可她又不能说什么,一来她要上课,二来,她觉得这么大了还不敢自己睡很丢人。
奇怪的是,没结婚之前她是敢自己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后就不敢了,难道拉斯把她的胆量养小了吗?
气温过了起伏期,一路走低,迦默抱着暖乎乎的拉斯,赖了两天床,这周他们待在自己家里,文丝和艾瑞克来做客。
中午迦默和拉斯就打扫过家里的卫生了,文丝先到,这回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除了刚进门抱了迦默一下,后面的动作中规中矩。
迦默带文丝参观房间,拉斯继续准备晚餐的食材。
文丝看到餐厅墙上的那排狐狸与狗的陶器装饰品,激动得哇哇大叫,问迦默是哪里买的,迦默帮她问了艾凌,留给她一个电话号码。
艾瑞克来就没那么悠闲了,跟着拉斯穿串、烤肉,为两位女士服务。
“我七八年没有做过这种活了,拉斯,你真请我来‘做客’啊,本来想尝尝你老婆的手艺。”艾瑞克抱怨归抱怨,手上动作很快。
“如果你愿意陪我表妹聊天,把迦默换过来陪我也可以。”拉斯给了艾瑞克第二条路。
艾瑞克拒绝,他拒绝被撒狗粮。
他一年前来过拉斯家,完全不是这副模样,各种颜色的袖珍盆栽摆在桌子和柜子上,连脚下穿的拖鞋款式都变清新了,房子里还有淡淡的香气。
这种融入式的变化并不突兀,但你就是忽略不掉。而且艾瑞克感觉拉斯在家里放松多了,这不用说,都是迦默的功劳,如果此时来个双人暴击,他可承受不起。
两位男士听着女孩的谈笑声,站在桌边烤肉,桌上的火锅咕嘟咕嘟冒泡,火锅料在里头翻腾,餐厅里的香气越来越浓,水汽也越来越重,突然艾瑞克对拉斯笑了笑,指指厨房的推拉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里面写了迦默和拉斯的名字。
这是谁的杰作无需多说。
很快凑到桌边的文丝也看到了,她“啊”的一声,目不转睛,心里冒出许多粉色爱心,太甜了!
迦默听到喊声,抬头一看,整个僵住。那是拉斯出差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厨房煮饭时画的,怎么会忘了擦掉,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
文丝冲上去拍照留念,迦默羞得悄悄溜回了房间,坐立难安,她是不是丢拉斯的脸了?他朋友在呢……
不一会儿,拉斯走进房间,笑道:“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东西都熟了。”
迦默支支吾吾,低着头。
拉斯蹲在迦默身前,抬头问她:“默默害怕让人知道你爱我吗?”
“不!”迦默搂住拉斯,如果可以,她愿意让所有人知道她爱他。
“那默默在害羞什么?”
迦默看向拉斯,她害羞什么?她也不知道啊,就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情绪。
拉斯蜻蜓点水地吻了迦默一下,牵起她往门口走,“不丢人默默,大家都很开心,该吃饭了。”
没人嘲笑她,文丝和艾瑞克吃得正欢,还在聊天,他们加入进去,气氛一样好。
那天晚上,他们四个都吃撑了,艾瑞克主动提出送文丝回家,拉斯和迦默收拾厨房。
玻璃门上的爱心随着雾气散尽,又藏了起来,但它没有消失,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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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接近零点,城市郊区,道路旁只剩几盏灯还无力地亮着,拉斯和司机告别,提着行李走进大楼。
新的一周开始了,他又过上了不着家的日子。如果他现在还是单身,出差他会选择白天回去,直接到军区上班,但结婚了就不一样,他想早点回家陪迦默,所以在犬族境内,工作结束,再晚他都会往回赶。
家里的客厅没留灯,屋内漆黑一片,他没和迦默说晚上会回来,她人应该睡了,毕竟第二天要上学。
拉斯到厨房喝了口水回房间,发现房门上锁了。也对,他不在家,上锁比较安全,不过现在就得把迦默叫醒了,他没有带房间钥匙的习惯。
拉斯敲了敲门,叫了一声“默默”,房里回应很快,迦默提高声音问了一句:“谁?”
拉斯想迦默应该是没听清,他又叫了一声,三秒后,门开了,迦默一头扑进他怀里。
她应该是想他了,双手抱得很紧。
他搂住她往屋里走,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说是这么说,但拉斯知道迦默一定会等到他洗完再睡,因此他快速冲了澡,回到床上,迦默自动贴了过来。
“睡吧。”拉斯摸了摸迦默的脑袋,关灯。
很奇怪,不到一分钟,迦默就睡着了,拉斯想迦默大概是困了。
有了一次出差半夜归来的经验,隔天拉斯出差便自觉带了房间的钥匙,万一他又半夜回来,就不需要叫醒迦默了。
果然,周三到家的时间比上一次还晚,路上的灯都熄灭了。
拉斯掏出钥匙开房门,房里的灯居然亮着,但迦默不可能这个点还没睡,他往床的方向看去——
只见迦默整个人都包在被子里,像蝉蛹一样,枕头上散落着些许头发。
他知道她怕冷,可这样不会不透气吗?拉斯上前拉被子,想让迦默把脑袋露出来。
“!”
被子一动,迦默的眼睛就睁开了,一脸惊恐地看着拉斯。
“怎么……”了。拉斯话还没说完,迦默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他被迫单腿跪在了床上。
“怎么了?”拉斯凑在迦默耳边又问了一次,顺便亲了亲她的耳廓。
迦默放开拉斯,说没事,下床给他拿换洗的衣服。
拉斯觉得不对,跟在迦默后面进了衣帽间,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肩膀一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放松,那她之前在紧张什么?
如果不是睡着忘了关灯,那就是故意不关的。
“去洗澡吧。”迦默把衣服递给拉斯,他接过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默默。”洗过澡回到床上的拉斯搂着迦默轻轻叫了一声。
又睡着了,和上次一样,入睡速度很快,像是极度困倦与疲惫的人,沾枕就睡,手还揪着他的睡衣,小姑娘似的,不,的确是小姑娘,一个人睡在家里,会害怕,所以开了灯,但灯太亮了睡不着,又拿被子蒙着头。
不过,就这样开着灯睡还睡不安稳,他出差几天,她就几天都没睡好吧。
拉斯猜着,右手抚了抚迦默的背。
他之前出差都是白天回来,没发现这个问题,看来下次要带着迦默一起出差,反正她没有升学压力,请几天假也无妨。
拉斯吻了吻迦默,欲望上来,却又不想打扰她补眠。静谧的夜晚,他又了解了她一点。
有些事,她不说,他也会慢慢知道。
日更只有这么多
拉斯不准备戳破迦默的谎言,只是告诉她:“周五和我去出差。”迦默自然以为有什么重要场合需要她陪拉斯出席,而不是怀疑自己露馅了。
重要场合就要挑配得上拉斯的衣服,迦默翻箱倒柜,找到一条墨绿色的针织连衣裙,换上后问拉斯行不行,还发了一张照片问嫂子。
艾凌审美在线,说可以,但拉斯的关注点并不在衣服漂不漂亮上。
“不要穿裙子,那边气温只有5度,很冷,带一些厚的衣服。”拉斯嫌裙子太薄,他们准备去三天,刚好连着周末,可以带迦默在附近走走。
迦默难得反驳拉斯,“裤子不够庄重……我穿两条袜子就行了,你看,加绒的,不冷。”
迦默把袜子翻出来给拉斯看,拉斯还是不赞同,迦默小声嘀咕:“要不然我变原形好了,毛够厚。”白色的毛也够庄重。
谁知道拉斯居然应了一句:“可以。”
迦默马上说:“不行,不行!”她想到哥哥以前抱着嫂子到处走被人议论的事,打死她也不会让拉斯在公共场合抱着原形的她。
“我和你去慰问,穿牛仔裤棉裤太随便了,就这套嘛,好不好?裙子到膝盖了,一点也不短……”迦默求了拉斯好一会儿,又在裙子外面披了一件棕色的尼龙大衣,拉斯终于点头了。
但是到达目的地迦默才发现拉斯说得对,太、冷、了。
犬族的边境和他们住的中心地带没得比,一路上迦默都没见着什么人,景色荒凉。她在车里套上第二条袜子后还嫌热,下了车连牙齿都在打颤。
寒风呼呼地吹,吹得脸好像要裂开一样,可是尼龙大衣扣起来就不好看了,她咬紧牙关,挽着拉斯的手前进。
这次同行的有艾瑞克和几个迦默不认识的军官,她听拉斯说是去军备制造基地,所以这几个人应该都是负责相关业务的,看上去都很年轻。
艾瑞克看到迦默偷偷对她挑了挑眉,碍于场合没有发言,迦默艰难地对他和其他人笑了笑。
好想要个口罩,不然围巾也行,裹住脸……他们能不能别看她了……
拉斯第一次出差带女人,总让人觉得怪异,因此他们好奇地打量迦默,认出和宴会那晚是同一个人之后,他们收回目光。
迦默偷偷把右手藏在拉斯的臂弯里,不露出来,拉斯明显感觉到她在抖,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握住她的手一同塞进军大衣的口袋。
她错了,她知道错了,冰凉的手指在拉斯温暖的手心挠,当拉斯看过来时,她赶紧对拉斯笑。
左手就没右手那么幸运了,露在外头吹了一路的风,走进基地时,手背呈现淡紫色,拉斯不动声色从她的右边换到左边,又把她左手握住,揉了揉。
好在基地里不冷,几位男士都脱了厚外套,挂在臂弯,拉斯的就由迦默抱着,正好暖手。
军备绝对是机密,狐族的迦默都没见过,更别说犬族,因此她全程提着心观看。
一排排的大型器械,还有说不清是什么的半成品模型,这里的一切都很先进,迦默能认出的东西很少。
当拉斯和其他人围着一样东西讨论专业问题时,迦默会往后退一步,尽管她听不懂。但她决定保持这种“听不懂”,因为只有“不知道”,她才不会有泄密的可能。
拉斯带她来这里,是绝对的信任,她不能辜负拉斯的信任。
行程不赶,会议放在第二天,晚上拉斯拒绝了艾瑞克的邀请,独自带着迦默出门。
外面黑不溜秋的,什么也看不清,庄重被放到一边,迦默把厚厚的羽绒服翻出来穿了,还是拉斯让她带的。
晚上更冷,迦默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顶,嘴巴藏在后面,帽子也戴上了,拉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迦默可怜兮兮,“好冷……”
这种非渐进式的冷,让人没有时间去适应,明明在家,迦默穿的还是单件毛衣。
拉斯从口袋里拿出皮质手套,给迦默戴上,只戴了一只,另一只手由他握着。
两人沿着小路慢慢走,二十分钟后,迦默看到了许多发亮的矮房子,环绕在湖边。
“好漂亮。”
有点像童话世界,周围很静很静,水面倒映着房子,湖水也跟着发光。
两人加快脚步来到湖边的栈道,迦默低头看水面,拉斯告诉她:“再过十来天,湖水就会结冰,这样的景观只能来年再看了。”
迦默笑着说:“所以我运气很好,看到了。”
拉斯跟着笑,“嗯,默默运气真好。”
迦默更开心了,她仔细地记眼前的景,想着回家要试着画出来,拉斯从后头搂住她,她握住拉斯的手,两人就站在湖边,不说话。
几分钟后一条小船慢慢悠悠划入视线,更给此时的景增添了一丝韵味。
“想坐船吗?”拉斯在迦默耳边问。
迦默摇摇头,“这样看着也挺好的。”
船上的人看到的一定不是岸上的人看到的景象,各有各的好吧。
两人温情脉脉,忽然拉斯的手机振了一下。
拉斯拿出手机,迦默一同看,是艾瑞克,他发来一条彩信。
拉斯点开彩信,迦默惊呼一声,照片上是她和拉斯,一同站在湖边的路灯下,就是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看来船上的是他。”拉斯的目光追着船去,仿佛看到艾瑞克在船上朝他挥手。
真的是不同的景,迦默很喜欢这张照片,虽然他们都没看镜头,但这是拉斯和她的合照,除了结婚照以外的合照,动作亲密而自然。
“发给我好不好?”迦默看到拉斯存照片的时候说了一句。
“当然。”拉斯把彩信转给迦默,顺带回了艾瑞克一句:谢谢。
相册里的照片有两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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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妈的拒绝我,又给我撒狗粮!老子不计前嫌,给你们拍照,不用谢!一个人游湖照样很开心!
完蛋,我最近上肉都有一种羞耻感(慎入)
回去的路上买了一袋热乎乎的水牛奶,加了很多白糖,迦默边走边吸,甜甜的,身体都跟着热起来。
今天真的运气好,卖水牛奶的人骑着自行车到处窜也能被他们碰上。
回到基地的单人宿舍,迦默不由感叹高科技,房间居然是可以调温的!拉斯直接把温度旋到30,让迦默先去洗澡。
基地的人事先不知道将军会带夫人来,就按以前的习惯安排房间,基地里也只有单人间,吃饭时负责人要给他们换住所,拉斯拒绝了。房间小一点没关系,迦默也不是那种会嫌弃的人。
果然,迦默洗完澡就扑到床上去了,一副高兴的模样,拉斯拍了拍她的臀,让她盖好被子,自己去洗澡。
迦默穿着小吊带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的是:真好,今晚不用一个人睡了!
翻够了她坐起来敷脸,无所事事中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到极致又五脏俱全的房间。
床应该是房间里占地面积最大的家具,走道只有一米,尽头摆了一张木质圆桌,配一张凳子。衣柜,衣架,电视都陷在墙里,更神奇的是,这么小的房间,居然还有书架,就在床尾的墙上。
不得不说设计师节省空间的能力十分强。
但房间整体让人感到舒适,没有压抑感,灯光是柔和的可调节两色灯,迦默调成了暖黄色,等拉斯出来。
洗完澡的拉斯和迦默差不多,穿着内裤就出来了,地方小,行李箱都不好开,两人只拿了必须品。
拉斯把浴巾挂好,又把房间的温度调低两度,倒了杯水喝。迦默一直盯着走路的拉斯看,他这样穿好诱人……o.o身材太好了……
“看什么?”
拉斯说这句话的时候,迦默的目光刚好来到他鼓鼓的裆部,“没什么,没什么。”迦默心虚得怦怦跳,脑中闪过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两人躺到被子里,床刚刚好够他们平躺,如果是单人间来说,床算宽了,不过他们两个人也没事,他们睡觉的姿势一向不是平躺的,没几秒迦默就转向拉斯。
“这里有多少像这样的房间啊?”迦默问。
“103个,不是所有工作人员都住这里,成家的会搬出去,财政给住房补贴。”拉斯搂住迦默,两人的身体赤裸地贴在一起,暖呼呼的。
“这里条件挺好的。”
“嗯,这里差不多是犬族最先进的地方了,大部分工作的是科研人员。”
今天是周五——当迦默感觉拉斯在揉自己的臀部时想到。内裤很快就被拨到了股沟里,随着拉斯的动作,在穴口轻轻摩擦,迦默很快就湿了。
她主动含住拉斯的唇,手也隔着他的内裤轻抚,她现在已经学会在前戏时取悦拉斯了。拉斯尝到了甜甜的奶味,他把迦默抱到身上,食指插进湿润的花穴里,慢慢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响起来,在小房间里格外响亮。
“默默水真多。”拉斯低声说,迦默害羞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隔着内裤蹭动坚硬的性器,拉斯的手指不用动,就在穴内进进出出,好像她在主动骑乘一样,不一会儿拉斯的手心和内裤都湿了。
两人边爱抚边脱衣物,眼见只差最后一步,拉斯突然扶着迦默的臀冒出一句:“默默,会弄脏床单的。”
迦默握着拉斯勃发的性器,整个僵住。
会弄脏床单?
这事以前都是迦默在担心,因为换洗床单的通常是她,但这里不是他们家,换床单的当然不是她,如果明天收拾床单的人闻到什么味道,那不就……
迦默深吸一口气,问拉斯:“那怎么办?”
他们俩现在这样,一个湿着,一个硬着,能不做吗?
拉斯当机立断掀开被子,抱着迦默来到床沿,伸手够到浴巾,一拉,“把浴巾垫在底下。”
浴巾是他们自己带的,刚刚两人用过,上头已经是湿的,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对折垫好,拉斯坐上去。
“默默,你在上面。”
迦默乖乖点头,握住阴茎又想往身体里放,拉斯再次制止,“等等,转过来,背对我。”
“?”迦默不解,正对和背对,有什么差别吗?背对着做她还不稳,会往前倾。
迦默急着把阴茎吃进去,没注意到她正对面有一面全身镜,等她心满意足示意拉斯可以开始了,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笑脸。
“……”
太近了吧!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拉斯撑开的花穴,鼓起来的小花核,还有拉斯巨大的囊袋,连着一截她吞不进去的阴茎,甚至是黏在两人性器上头一层薄薄的水液……
迦默看到这个画面,体内瞬间濡湿,身体更加难耐了,想要拉斯插她,而此时拉斯侧头在她颈侧亲吻,双腿踩在地上,没有动的意思。
迦默看着镜子里的拉斯求:“拉斯,你教我……”
“教什么,嗯?默默忘了怎么骑吗?”拉斯也看向镜子,眼里有惊艳,搂着迦默腰的手慢慢往上,握住一只雪白的乳房,揉捏。
“……”迦默看着拉斯玩自己,心里否定:不是,这个姿势不一样,她不会,连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拉斯……”迦默软软叫着,扭了几下腰,忽然想到自己还没完成的目标,脱口而出:“你教我、在上面、嗯、到你射出来好不好?”
她都不好意思说骑字,她就想在上面把拉斯骑射,让拉斯舒服。
“到我射给默默?”拉斯慢慢琢磨这句话,想着可行性,似乎不太可能,除非——“那默默要忍住不高潮。”一高潮她就没劲了,哪里还能动。
“好。”迦默头脑发热,根本没考虑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点头就应。
拉斯真的开始教她:“脚踩到床沿上,扶着我的手,踩稳了,就可以开始动。”
迦默借着拉斯手上的力,慢慢抬起臀部,落下,龟头撞到花心,体内激荡开去,“嗯……”再来!
其实她是懂得怎么骑的,拉斯经常带她练习,就是姿势一变,不懂着力点。现在找到了,她便开始熟练地拿花穴套弄阴茎,幅度不大,拉斯也鼓励她慢慢来。
镜子给了视觉震撼,迦默明明已经适应拉斯的粗度了,可看着镜子,她就感觉自己吞不进去,阴唇被挤得几乎看不见,每一下都很艰难。
她含着的是拉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啊,为什么他最脆弱的部位就能把她折腾成这样呢?
她看着自己流出来的水液打湿了拉斯的阴囊,又安慰自己有浴巾,不用怕。忽而她意识到这里是宿舍,立刻咬住唇,不敢发声,千万别像上次军营那样。
不行了,好舒服,忍不住想出声……
拉斯没有提醒她不行,应该可以吧?毕竟他连床单那么小的事都想到了……
“啊啊……”迦默加快速度的同时叫出来。
“默默乖,再吃进去一些,不要只吃一半。”拉斯盯着红艳艳的交合处看,双手笼住迦默的胸,减轻她晃荡时的压力,慢慢加大难度。
“进不去……”迦默小喘着,“里面,里面满了……”
拉斯怎么会不知道迦默的底在哪里,他说:“满了默默就把小子宫打开,老公要插进去。”
“唔……”迦默听话,让龟头先顶到宫口,那种感觉已经让人战栗。
“是这儿吗?”拉斯明知故问。
“嗯。”迦默屏住呼吸,往下施压。
“放松,默默……”
拉斯哄着迦默打开宫口容纳自己,一瞬间,镜子里只剩两个圆球,迦默的肚子鼓起一个包。
“休息、休息一下……”迦默累坏了。
“行,我们不急。”拉斯耐性很好,也克制得住,虽然那种绞紧的快感让他呼吸加重。
房间里的气温慢慢升高,两人都出了汗,交合处更是湿黏。
迦默只休息了十几秒,又开始起伏,这回她坚持不了太久,阴茎插得太深,每一下都顶开宫口,又狠狠地钻进去。
“拉斯,拉斯……要、不行……”迦默实在忍不住,在即将高潮边缘,身体动得很快。
拉斯托住迦默的臀,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花穴猛地缩紧,却什么都没吃到,迦默一阵空虚。
“唔……”
“可以了?”拉斯问迦默。
迦默点点头,想要高潮的感觉过了,她握住湿滑的阴茎,重新坐上去。
这回一开始就是加速度,迦默体内有股不满足的邪火,催着她动,她想要高潮,想要拉斯狠狠插她。
“慢点,默默。”
迦默慢不下来,骑得很用力,结果不到三分钟她又被拉斯抬起来了。
花穴在滴水,“呜……”讨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TOT。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给她?
迦默陷入纠结与不解,她盯着镜子里拉斯的性器看,龟头饱满,笔直挺立的,明明就很有劲的模样。
“不可以那么快,默默,很容易高潮。”拉斯对迦默解释,迦默还是懵懵的,屁股往下,又把阴茎整根吃进去。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高潮,没感觉到累。
第三次骑乘,拉斯握住迦默的腰,控着她的速度,迦默只能加大幅度以增加自己的快感,镜子里,她的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十分可怖,但她感到舒服。
拉斯也舒服得喘息,偶尔他会往上顶,那深度足以让迦默尖叫,他有些忍不住了。
拉斯盯着镜子里的迦默看,她一脸不满足,上齿咬住嘴唇,雪白的乳房跟着动作一颤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时隐时现,这全都是用力的表现。而那个圆圆的洞穴,再也看不出原貌,夹着他充血的什物,不断吞吐。
给她吧,她快哭了,花穴也缩得厉害,估计这次速度再慢她也快到了,不高潮根本不现实,她太敏感了。
反正他最后都要射的,让她一直在上头不就好了吗?
当迦默又一次哀叫着要达到高潮,拉斯不顾迦默说不要拔,抽出阴茎,换手指插了进去,快速进攻迦默的敏感点。
“啊啊啊……”迦默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直接潮吹了。
她终于舒服,可快乐远不止这些,拉斯把阴茎插进尚在高潮中的花穴,手臂勾住迦默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迦默没有防备,一下子扑到镜子上。
“额……”
拉斯跟着压上来,她整个人被压在镜子上猛干,连耻骨都感受到镜子的冰凉。
“老公,老公……”房间里全是猛烈的啪啪声,迦默动弹不得,花穴被不停贯穿,速度极快,体内那种堆积已久的快感爆发开来,她眼泪都出来了,“啊呜呜……”
镜面随即起了雾气,很快又被女人的手指胡乱抹开,留下几道指纹。镜子下方有水珠缓缓下流,颜色偏浑浊,都是迦默喷溅出来的水液。
他们也不需要床,就在窄窄的过道,甚至在镜子上完成交合。
“默默……”拉斯重重地顶了几下,难舍地抽出阴茎,大喘气。迦默没了支点,一下子瘫软在地,腿都合不拢,腿间的粉花更是绽放着。
房间里突然安静,只有女孩的抽泣声。拉斯太过强悍,迦默前期是想高潮到不了,现在是陷进高潮出不来,她被干得无法思考,只是哭。
一分钟后,她被抱了起来,抱到床上,拉斯身上,分开腿坐着。
“好点没有?”拉斯抹着迦默的泪。
迦默摇摇头,搂住拉斯,继续哭。
拉斯拍着迦默的背,无奈地笑,“是谁说要在上面骑到我射出来的?我还没射,默默要不要骑上来?”他是为了满足她才停下来的。
迦默不应,她现在觉得自己想了一个蠢主意,为什么非要拿鸡蛋去碰石头?
拉斯只能继续哄,“默默坐上来摇一会儿好不好?不用骑,老公马上就射了。”
“哼……”迦默没有被诱惑,她现在知道骑射拉斯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最后拉斯还是半推半就地插进去,迦默抖了一下,体内敏感至极。
“唔,默默好会吸。”花穴里已经是湿湿软软的状态,黏人得紧。
拉斯抱着迦默轻轻晃动,两人的私处黏在一起,不停磨蹭,迦默的双目又开始失神,不自觉扭腰,让花核在拉斯的耻骨上磨。
“默默骑得很好,再快点,再快点老公就射给你了……”
“嗯嗯……”迦默停不下来,主要是拉斯在底下使力,龟头在子宫里旋,她连脚背都绷起来。
“老公……”拉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下去,掌心向上,撑着迦默的手,看起来就像迦默在卖力地骑乘,迦默也被上位的假象欺骗,心里好像燃起了一丝希望。
交合处滋滋地响,这种摇晃式的力度比起插入式的小许多,但速度并不慢,迦默没撑几分钟又不行了,呜呜地哭。
不可能的,不可能了……
她忍不住,她想高潮……
“拉斯呜……不行……”
“默默,马上、马上就好了……我们一起……”拉斯也到紧要关头,为了加快速度,他按住迦默的臀冲刺了十几下,两人的步调终于一致,一起达到高潮。
“呃……”
龟头紧紧卡在子宫里喷射,迦默咬着拉斯的肩膀,难耐又舒服。
这算骑射了吗?
她最后有动,但拉斯也有。
拉斯抚着迦默的头发夸她厉害,迦默高兴了,信以为真。
等结消下去,迦默早就趴到拉斯身上去了,她累坏了。
拉斯把阴茎拔出来,精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滴落在藏青色的浴巾上,积成一小滩。
拉斯捏着浴巾干净的边缘地带给迦默擦拭,而后把潮湿的浴巾卷成一团,抹了把镜面上的水,扔进浴室,用水泡着。
黑暗中,拉斯抱着迦默说话:“默默,这种事本来就要两个人一起用力,只有你动,我是射不出来的,懂吗?男人射精的时候,速度是不可缺少的。”
“嗯,明白了。”
“但是默默用力我会更舒服。”
“真的吗?”
……
房间里有情欲过后特殊的气味,它在许多夜晚伴着迦默入睡,闻着它,又有拉斯,迦默很安心。
##
本来要加餐,但是我累了,狗头……
先这些吧,后面没想好
第二天的会议安排在九点,拉斯和迦默七点多就醒了,没事干,一起赖在床上,主要是迦默感冒了,昨天吹了风,今天说话有鼻音,呼吸也不太顺畅。
“阿嚏!”迦默吸吸鼻子,终于通了,可依旧不好受。
拉斯用手测了测迦默额头的温度,还好,没烧起来,但追根溯源是衣服穿太少导致的。
他提醒过她,可她不听,这就是后果。
“今天不可以出门,待在基地里。”
“啊,不要!”迦默小小声,她难得想出去。而且她看出来了,拉斯虽然是以出差的名义带她出来,但同时也是带她来旅游的,景点不可能只有昨晚那一个,有三天呢。
她还想多看点风景积累素材,画画需要采风和灵感QAQ。
“我没事,真的没事,刚刚可能是……有人在说我坏话……”迦默胡扯,连她自己听起来都牵强。
“有人说你坏话?”拉斯提起语调,表情却严肃,说明他很不喜欢这种行为。
“不是,我想出去玩。”迦默赶紧改口,想亲拉斯又担心把感冒传染给他,只能把拉斯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企图贿赂。
拉斯揉也没揉,直接把手抽到被子外,问迦默:“你的周末作业呢?拿出来做。”
迦默现在的作业除了画画就没别的,对她来说并不困难,花费的时间取决于她有多用心,她可以一个早上搞定,也可以耗一天雕琢细节。
“那画好可不可以……”迦默存有期待。
“再说。”
拉斯准备起床,迦默的小情绪上来了,窝在被子里不出来,拉斯问她去不去吃早餐,她拒绝,她脑子里现在就一根筋:不是让她待着吗?
拉斯看得出迦默不高兴,但他还是坚持她不能出门,外面太冷,可能加重病情。
他独自去吃早餐,碰上艾瑞克,艾瑞克问迦默哪去了,他说迦默身体不舒服,艾瑞克还不信,挤眉弄眼的,“一夜春宵了?”
春宵是有,可能和迦默生病也有点关系,拉斯没回应,艾瑞克也就不问了,改邀他们夫妻去他家做客。
艾瑞克负责的就是军备制造这块,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基地,所以在这边也买了房子,他不喜欢住宿舍。
昨天他邀请拉斯去他家住,拉斯没答应,他能理解,人家夫妻要二人世界,去他家不方便,但今天说什么也要带老婆去他家吃饭吧,礼尚往来不是?
“她生病了,不能出门。”拉斯再次拒绝。
艾瑞克这才信了,“真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小感冒,先喝点冲剂看看。”
拉斯吃完给迦默带了三明治和热牛奶,还问基地的员工要了感冒冲剂,放在房间的小圆桌上。
“穿上衣服过来吃,吃完自己泡感冒灵,我先去开会了。”拉斯拍拍迦默的腿,把她的衣服放在床头,又把房间温度调高,然后出门。
迦默生气归生气,拉斯不让她出门,她真就乖乖待在房间里,焉焉地躺着,直到饿了,起床看到拉斯为她准备的东西,瞬间又不气了。
套上小吊带和内裤,想想披上拉斯的衬衫,她也不想感冒加重。
吃完早餐人舒服多了,迦默把镜子和地板擦了一遍,又把那条泡软的浴巾和内衣裤洗了,挂到窗外的晾衣杆上。
一开窗就冷得不行,迦默挂好衣服,脑袋冒着冷风在窗外逗留了一会儿,每间宿舍外都挂着衣服的景象挺壮观的,迦默又佩服起设计师来,连小阳台的空间都省了。
关上窗户,她坐在桌边看风景看了很久,才翻出画板画画,这周作业无主题,随意画,迦默就以《窗外》为题。
拉斯结束会议回来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迦默只打了底稿,支着下巴发呆,拉斯让她换衣服出去吃午饭,迦默又不想去。
“不舒服?”拉斯把迦默抱到腿上坐着。
迦默摇摇头,不想说话。
拉斯看了一眼迦默的画,静静抱了她一会儿,开口:“艾瑞克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
“他家?”迦默把脑袋抬起来。
“嗯,他在这里有房子。”
迦默重新把头埋回去,“我又不能出去。”
她这句话充满了委屈感,好像在控诉他不让她出去又要提出去的事,拉斯无声地笑了,说:“他强烈要求我们去。”
迦默不懂了,拉斯这是要带她去的意思吗?她看向拉斯。
拉斯蹭蹭迦默的鼻尖,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别迟到了。”
迦默根本不知道拉斯拒绝了艾瑞克,欢快地换衣服去了,拉斯趁机给艾瑞克打电话,告诉他他们决定去做客的事。
艾瑞克不仅不介意拉斯口径前后不一,还很欢迎,麻烦的是不知道吃什么好,他厨艺勉强入口,现在准备也来不及,想买些现成的菜,迦默又感冒了,不能太上火。
思来想去,他买了一锅海鲜粥和几样下酒菜,摆在客厅的矮木桌上,等待拉斯和迦默到来。
艾瑞克家是古典与现代结合,有小院子,还特地设计了水榭,白天宁静致远,晚上灯光亮起,又是另一种风格。这部分属于古典,而从玻璃门走进客厅开始,就是现代,沙发音响吊灯,与外头截然相反。
迦默走进院子的时候,惊呆了,这真的不是什么景点而是艾瑞克家?也太幽静了吧?和艾瑞克展现的性格不符。
“拉斯,你是带了一只熊来吗?”艾瑞克远远看到迦默的打扮也吓了一跳,用不用包得这么严实?!
迦默听到评价不好意思,都是拉斯,她想穿昨天的尼龙大衣以示尊重,拉斯不答应,非得让她裹成熊才肯带她出来,偏偏她的羽绒服是白色的,从头裹到脚,看起来特别像熊。
艾瑞克发现迦默脸红,改口了,要照顾小姑娘的自尊心,“这么穿挺可爱的,迦默你感冒了,赶紧到屋里,别吹风。”
“谢谢……”迦默当然知道哪句是真话。
拉斯给了艾瑞克一个眼神,牵着迦默走进去。
感冒是没法坐在水榭里临水照花了,但坐在客厅瞧外头景色也不错,迦默脱去厚厚的外衣,新奇地打量,艾瑞克也不废话,直接把粥和菜的盖子掀开。
一整只螃蟹都在粥里,厨师用蟹壳摆成漂亮的形状,旁边点缀了几只九节虾,整锅粥看起来格外奢华。
艾瑞克先给迦默盛了一碗粥,配上一只敲出裂纹的大蟹钳,然后盖上盖子保温,他和拉斯喝酒。
迦默看看自己的饭碗,再看看拉斯和艾瑞克的酒杯,总觉得格格不入,他们把她当小朋友是不是……
想是这么想,迦默还是没举起属于她的酒杯,乖乖喝粥,听拉斯和艾瑞克聊天。
他们有时说起军校的趣事,迦默听得分外认真,艾瑞克就重点给迦默描述拉斯有多狠,单人赛,不顾同宿舍的情分,一见面就把他“杀”了,搞得他那次考核不及格,一滴血都没取到。
拉斯义正辞严,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那是单人赛,不是团队赛。”
“那你好歹等我击杀一人之后再杀我。”这么多年过去艾瑞克依旧愤愤不平,那是他第一次得0分。
迦默小声插进去:“那拉斯得几分?”
“17!”艾瑞克说到这个更生气了,脸上都泛红。
迦默想笑又不敢笑,拉斯举杯敬艾瑞克,两人都一杯喝到底,这事才翻篇。
一瓶酒见底,拉斯在给迦默剥大蟹钳,艾瑞克喝多了,呆愣了一会儿,忽而抬眼看他们那么恩爱,好奇心上来了,“你们俩怎么认识的?总不可能是赫尔墨介绍的吧?”
“我继任那天,迦默到犬族旅游,遇上了。”拉斯轻描淡写,绝口不提发情期的事,这是在保护迦默,他们的开始算不上美好。
“一见钟情?”艾瑞克根据拉斯的话推断。
“不算。”拉斯把剥好的蟹钳给迦默,擦了擦手,脑中一下闪现许多事,他和迦默认识的时间不长,一起经历的大事倒挺多的。
艾瑞克喃喃:“我那段时间也在军区大楼上班,怎么没让我遇到一个?拉斯,你运气太好了。”
拉斯不否认,迦默看向拉斯,接了一句,“是我运气好。”
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前期她是追求者,能得到回应,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拉斯握住迦默的左手,两人对视,艾瑞克心酸,“行吧,你们俩都运气爆棚。”
……
##
写着写着感觉有点无趣,不过日常就是这样吧,不会一直有趣,鸡毛蒜皮,什么都写点
这章还是无聊
那天聊到日落,三人出去吃晚餐,其实都不太饿,就在路边点了三碗清汤面,老板灯还没点上,他们就在微微亮的环境中吃完离开。
拉斯中午喝了很多酒,没开车,两人步行回基地,走得浑身发热。
晚上做爱,迦默趴着,拉斯骑在她臀上一般,健硕的身体密密覆盖着她的背,还盖了被子,一点风不透。
“好热好热……”迦默一直喊,但拉斯就是不肯掀开被子。她披散的头发跟着拉斯的吻被从左边拨到右边,她第一次觉得头发碍事,太热了,体内烧着火一般,滋滋得响,水流再多也浇不灭。
阴茎进得不深,迦默有意撅着臀,她感觉拉斯在逗弄自己,动作轻轻的,许久都不给她痛快。直到她求出声,说要老公重重的,拉斯在她耳边轻笑,猛地挺进深处,揪住她的头发,发狠地往里顶,迦默在身体和灵魂的战栗中想:拉斯是不是喝多了……
趴着一次,正面一次,做完不仅垫在身下的浴巾湿透了,迦默也像从桑拿房里出来的,浑身是汗。两人都喝了一大杯水补充水分。
隔天他们回家,迦默的感冒神奇地好了,她都怀疑是不是水土不服,怎么到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把该洗的衣服洗了,再把那幅《窗外》画完,准备上学。
接近年关,又不需要期末考,大家都期待着放假,还暗暗猜测假期是会多一天还是少一天。
据迦默的了解,犬族的寒假没有狐族的长,因为狐族要覆盖发情期,所以继续教育班的寒假被称为超长寒假,小时候她羡慕得不得了,等长大后才发现,寒假之所以长,是因为暑假没了。
所以寒假迦默还不需要操心发情期的事,每天赖赖床,画画图,挺惬意的,就是晚上……
她最近对夜晚既期待又害怕,因为拉斯有点……不节制o.o。
上学时他们做爱挺有规律的,量也刚刚好,但从放假那天开始,迦默每晚都被灌得满满的,拉斯不必再考虑她作业做不做得完的问题,早上她也可以睡懒觉。
迦默放纵了几天,觉得这样的日子不行,不仅身体懒了,作息习惯也被打乱了,每天拉斯起床时她还在睡觉,都没办法准备午餐给他带去,这让她有负罪感。
她总不能白白被拉斯养着,每天就在家准备一餐饭,好像没为这个家出力,何况拉斯那么卖力,她应该给他补一补才对o.o。
迦默下定决心,第二天一个闹钟就醒了,步行到附近的超市买新鲜蔬菜,做好饭再给拉斯送过去。
前一晚她对拉斯提过送饭的事,一开始拉斯说不用麻烦,他去食堂就好,迦默不会开车,从他们家到军区坐车要四十分钟。
可迦默固执起来说不通,她不怕耗时,寒假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拉斯考虑到她一个人在家吃饭寂寞,答应了,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也有好处,
有了将军夫人的身份,她不需要再装扮成小士兵,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军区了——拉斯对迦默这么说,可是她第一次送饭就被拦下了……
送饭的第一天迦默傻傻往正门走,没进去之前还在外面“鬼鬼祟祟”地观察,确定有没穿军装的人顺利走进大堂,她才挺起胸膛往里走,结果站岗的士兵直接把她拦下了。
“这里禁止随意进出!”
迦默被士兵说话的气势吓了一跳,心想我没有随意啊,她提起手中的饭盒示意士兵,“我是来送饭的。”
士兵看她一副心虚的模样,更不信了,军区有食堂,谁需要送饭?又不是后面的医院。这种想溜进军区玩的人士兵见多了,理由也千奇百怪。
“送饭给谁?”士兵盘问,等着迦默露馅,通常想溜进去玩的小孩被这样一问就会跑。
可迦默没跑,她欲言又止,士兵想小姑娘胆还挺大。
其实迦默想起了打战那次,她说自己是将军亲属,要见将军,结果没人信,还被嘲笑,估计这次她说了士兵也不会信,她还是打电话给拉斯吧。
她背身打电话,士兵努力目不斜视,但是迦默的话不断飘进他耳朵里:
“他们不让我进来。”
在……告状?难道是谁家孩子?
“我在门口,还没到登记处。”
她这身打扮我怎么可能放她进去!一看就是在放假的小孩!要进大楼探险的那种!
“你要下来?!”
谁要下来?
士兵的眼睛跳了跳,忍不住和对面的同事对视,同事摇摇头,表示静观其变。
几分钟后,他们将军走出来了,小姑娘笑开了花……
不会吧?他们将军只是出门办事对吧!怎么不开车呢?
士兵心跳加速,站直身体,敬礼,“将军!”
拉斯朝他们点点头,直接把迦默手里的大饭盒接过来,告诉他们:“她是来给我送饭的,你们站岗辛苦了。”
士兵连“不辛苦”都忘了说,看着将军领走小姑娘,这是亲戚?保姆?总不会……
“你有没有闻到狐族人的味道?”同事问。
狐族,那是……将军夫人!
士兵吃了一惊。
但吃惊的显然不止他一个,正是吃饭时间,一楼大堂人来人往,都看到将军领着一个姑娘上去了,议论声立刻响起。
“那是谁?”
……
迦默顾虑地点,没有挽拉斯的手,直到进了拉斯的办公室,她才发问:“他们为什么不放我进去?我看到别人都顺利进去了。”
拉斯把饭盒放到小茶几上,认真打量了迦默一番,说道:“进军区要穿得成熟一点,你这样,他们会怀疑你不是来办事的。”
迦默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得是有些随便,粉色卫衣搭轻薄保暖的白外套,下身一条浅色牛仔裤。她想自己是来送饭的,不需要庄重,看来她错了。
“你明天往侧门进来,那边人少,吃完我带你下去,认认路。”拉斯把饭菜取出来摆好,敲门声响起,他说:“请进。”
负责日常事务的年轻小兵开门询问:“将军,今天要下楼吃饭吗?还是我给您打饭?”
话音刚落,小兵看到屋内的场景,目瞪口呆,仿佛撞破了什么秘密,将军办公室里冒出女人了!
迦默对上别人的目光稍显窘迫,拉斯没有不自在,告诉对方:“这几天不需要打饭了,你先去吃吧。”
“是!”小兵迅速关上门,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屋内又只剩他们。
迦默边拨饭边问拉斯:“我来这里是不是影响不好啊?”他们一个个那么吃惊。
拉斯反问迦默:“影响了什么?”
“嗯……”迦默想了想,说出一个词,“公私不分。”
拉斯把多的那份饭拿到自己面前,用抛问题的方式启发迦默思考,“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影响到我工作了吗?”
迦默摇头。
“没影响到工作能算公私不分?”
“不能。”
“吃饭吧。”
喔。
拉斯的思维好清晰。
迦默本想吃完饭就走,不打扰拉斯上班,但拉斯让她留下,等他一起下班。在拉斯看来,迦默打扰他的可能性为零,她太乖巧了,坐在一边能一句话都不说。
“我要回家练习画画。”迦默还是很勤奋的,绝不拖拉斯后腿。
“今天休息一天,或者我给你白纸和笔,你练练速写,明天记得把画画的工具带过来,不要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拉斯认为一来一回耗费一个半小时,太多了。
迦默听拉斯的话,没有回家,安静地在办公室陪拉斯午休、工作,并适时把切好的水果拿出来,提醒拉斯吃。
前几天她一个人在家,感受到的是放假的宁静,而今天,她是忙碌又开心的,她没想过自己能陪着拉斯上班。
那天下午,进出将军办公室的人都看到一个女孩背身坐在沙发上,穿着粉色的衣服,头发扎得高高的。
消息自然口口相传。
第二天迦默往侧门进,站岗的士兵见了她自动放行,迦默还一步三回头看人家,她不知道拉斯已经交代过了。
侧门进碰到的人少,但迦默每天送饭的事军区还是人尽皆知,她的身份被发现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们形婚。
几个跟着拉斯的小兵上网看到流言还会打抱不平,原因是迦默常常给他们分小点心吃。
他们都是刚进军区的年轻人,性格活泼,看到迦默送的饭菜总是发出羡慕的声音,迦默不好意思,就会做多一些分给他们。
等他们和迦默熟了,便悄悄问迦默:“你真的是将军夫人啊?”他们不是没眼力看不出来,就是有点不敢置信,迦默看起来还没他们大。
迦默不懂他们为什么不信,难道她和拉斯不配吗?她已经尽量穿得成熟了。
关于穿着打扮,迦默一向请教嫂子,现在放寒假,艾凌就喊迦默回狐族,她们俩一起去逛街。
迦默犹豫了几天,本来想等拉斯周末有空一起回去的,但母亲也打电话让她回家小住,迦默想想日期,决定先回去。
她向拉斯报备,拉斯没意见,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迦默含糊地答:“过几天,过几天。”
过几天具体是什么时候?后来拉斯发现,是指她经期来的时候。
补品轮着炖,晚上越来越惨,迦默明明是在家闲着的人,精力还比不过拉斯这个天天上班的,每晚都是以哭结尾。
但哭泣其实是身体愉悦的表现,迦默从心底喜欢拉斯对自己的占有,她舍不得让拉斯多忍一天,或者说,她自己也舍不得拉斯,所以选择身体不便的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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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天更,会损失600字!叫我扩写小能手……
谢谢你们给我勇气写下去
回狐族那天迦默只让拉斯送到车站,她自己坐大巴回去。早晨出发,下午三点才到,父亲开车来接她,早早等在车站外。
“默默冷不冷?”父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像小时候那样问她,迦默亲昵地挽住父亲的手,说不冷。
她以前没感觉,此刻突然在父亲身上看到了拉斯的影子,两人说话的方式很像,不同的是,父亲对她说话总是带笑的,拉斯有时还会严肃。
坐了太久的车,猛然站起来走动,身下涌得厉害,迦默不好意思和父亲说,尽量放慢脚步。
没几步路,再次上车,坐下前,迦默用手垫了一把屁股,确定裤子没湿。
“拉斯也快放年假了吧?”父亲边开车边问。
迦默不清楚这事,说不知道。
父亲不满她的答案,教育她:“默默现在是大人了,要学会多关心拉斯的生活,不要总想着自己的事。”
“喔。”迦默吐吐舌头,晚上打电话问拉斯。
迦默在大巴车上吃不下东西,午饭没吃,饿着肚子,一到家兰姨就给她端了点心,她惊呼一声,欢快地坐到桌边吃。
父母在旁边笑眯眯看着她,讨论她胖了瘦了,气色怎么样。女孩子生活过得如何,从外表是看得出来的,老两口现在对拉斯很满意,他把默默照顾得很好。
下午茶连着晚饭一起吃,又都是喜欢的菜,迦默吃撑了,晚上一边揉肚子一边给拉斯打电话,刚说一句,就打了一个嗝,惹得拉斯笑起来。
“吃多了?”
“嗯,兰姨给我煮了很多好吃的,你晚餐吃什么?”迦默靠到墙边站着。
没人给拉斯做饭,他下班回家快速煮完,这会儿还在吃,此刻他体会到平常自己出差迦默一个人在家的感觉了,特别安静,总像屋里少了什么。
“我煮了几个饺子。”拉斯答。
自从迦默嫁给拉斯后,饺子这种食物只能当早餐或者宵夜,因为营养不够丰富。迦默听到拉斯吃这个,心都软了,“你别光吃饺子,煮点菜,不想煮出去吃也行,我不在家,你要好好吃饭。”
迦默知道拉斯自理能力强,做饭什么的也都会,所以她早上走的时候没婆婆妈妈交代什么,毕竟拉斯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打发晚饭。
“一顿没关系,默默,今天下班晚了,有点饿。”拉斯又笑了,他难得听迦默像大人一样说话,而且对象是他,一瞬间,有种角色颠倒之感。
迦默听到“有点饿”三个字,泪点突然被触发,眼眶红红的,她从来没听过拉斯说这样的话,有点示弱的意味,拉斯在她面前一向无所不能,再困难他都能扛着,跟他在一起,她一向是被照顾的那个,因此此刻拉斯这句话让她心疼了。
“明天不能吃饺子了……”迦默的声音带着哭腔。
“好,默默别哭。”果然还是小孩子,一句话又回来了,还哭鼻子,“我明天回爸妈那边吃。”
“我今天被爸爸批评了……”迦默努力调整情绪,想到什么说什么,把眼泪逼回去。
“嗯?为什么?”拉斯存疑。
迦默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可怜的语气中有憋不住的笑意,“他批评我不关心你的生活,连你什么时候放年假都不知道。”
拉斯也笑了,告诉迦默:“新年前两天开始放假,一共七天。”他今晚加班也是为了拥有完整的年假,继位前两年,他大概只放三天,但今年不一样,他有迦默了,有别的计划。
“默默,我周末不过来了,要上班,今年我们在狐族跨年,然后回犬族。”
“!!!”迦默惊了,她都嫁到犬族了,居然可以在狐族跨年!那……“爸妈呢,你和他们说了吗?”
“说了,他们没关系。”拉斯两周前询问过父母这件事,他母亲是这么说的:默默嫁这么远,父母肯定不放心,你们周末一般都在家里,年假就去那边过吧,第一年,表示你对默默家人的尊重,后面还有很多年呢。
“那你把爸妈接过来和我们一起吧。”迦默脑中幻想公公婆婆独自在家跨年的景象,可怜极了,就像她拐走他们儿子一样,她不想当坏人。
“默默,他们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用担心。”
“喔,那就好。”
……
他们聊到很晚,挂断电话后迦默去洗澡,洗完出来看到嫂子穿着睡袍躺在她床上,这是准备晚上和她一起睡觉?
“我哥……没事吧?”迦默想起一些往事,那时嫂子刚到他们家,还是小狼一只,她每晚和哥哥抢,要跟小狼睡觉,小狼也很乐意和她睡,但不知怎么的,她抱着小狼入睡,醒来后小狼总会在哥哥怀里,因此她怀疑是哥哥半夜把小狼抱走了。
当时她质问哥哥,他狡辩说是小狼自己跑回去的,现在想来明明就是他抱的,她才不信嫂子会自己跑回去。
艾凌放下手机朝迦默招招手,示意她快上床,“别管你哥,我爱和谁睡就和谁睡。”
迦默快速把内衣裤洗了,回到床上,艾凌一把抱住她,叹息道:“还是抱着默默舒服,软软香香的,我都要嫉妒拉斯了!”
“嫂子……”迦默不敢动,艾凌的脑袋就在她胸口上方一点点。
迦默怕冷,一个人睡就会穿珊瑚绒睡衣,抱起来很软很舒服,艾凌舍不得放手,拉过被子就这么抱着她,“怎么样?结婚小半年有什么感想?”
迦默被问住,十几秒后才说:“没有啊,好像和刚结婚的时候没差。”最近甚至更亲密,每天腻在一起,就早上她煮饭时分开几小时。
“看来拉斯很疼你,水水嫩嫩的,最近性生活很和谐啊。”艾凌的手趁机从松松垮垮的领口探进去,摸了一把迦默的胸,迦默惊叫一声。
“嫂子!”
“胸又大了。”艾凌手上残存滑腻感,迦默以前在她面前换衣服,她见过迦默的裸体,自然知道那两团有多挺多漂亮,白白嫩嫩的,她身为女人都喜欢,何况男人呢?
迦默揪紧领口,害怕嫂子再摸她,但艾凌只是过过手瘾,谁让她没有那么丰满的胸,而且平常拉斯和迦默一起回来,她逮不着机会。
“行了,我不摸你了,放松一点,我们聊天。”艾凌放开迦默,侧躺到一边,撑起脑袋看迦默,“最近一周几次?”
“……”迦默听懂了,结婚以后和嫂子聊天总逃不过这种话题,迦默支支吾吾,暗暗数一数次数自己都震惊了,“十、十几次……”o.o
“啧,拉斯精力真不错,每次时间长吗?”艾凌越问越过分。
“嫂子,你别问了……”迦默害羞得眼神逃避,她不习惯把私事拿出来说,虽然她觉得拉斯很厉害。
“好,最后一个问题,我送你的衣服……”
“穿了!”迦默抢答。
“拉斯有没有很激动?”
“……”不是说最后一个问题吗!
迦默弱弱地“嗯”了一声。
艾凌不满,“默默,别那么含糊,交流一下,我再教你新的姿势啊。”其实艾凌想让迦默穿上那套性感内衣当她的模特,但迦默太放不开,她可惜的同时不想放弃,找机会就和迦默深入交流。
迦默听到新姿势,立刻变成一个好学宝宝,她看向艾凌,好奇地问:“什么姿势啊?”
“嗯?”艾凌提醒迦默回答刚才的问题,迦默只好补充,“拉斯很喜欢,让我在上面……”她偷偷省略了舔的那段。
“现在懂得怎么在上面骑了吗?”
“懂了,拉斯后来……又教我了。”还经常让她练习,她最近能坚持挺久的。
“行啊!”艾凌一副徒儿出师的自豪模样,继续教导迦默,“你多和拉斯交流交流,肯定突飞猛进,不要害羞,男人在这方面一般都有研究,他们喜欢女人主动,也喜欢女人放浪。”
“好,谢谢嫂子。”
艾凌挥挥手,示意不用谢。
迦默提醒艾凌,“那,新姿势……”
艾凌笑得邪恶,她家默默在这方面求知欲蛮强的,看来是享受其中,“默默试过用原形吗?”
“原形……”迦默不敢说她试过,还在野外,但那时情况紧急,她意识也不清楚,整个过程现在想来模模糊糊的,就记得拉斯骑在她背上,速度很快,有些疼。
“原形会怀孕吧。”虽然那一次她没怀上,但后面他们没再试过,有风险,她还在上学。
艾凌以为迦默不懂,摇摇头,解释道:“默默,男人用原形才会怀孕,女人用是不会的。”
“?”这句话迦默没搞懂,为什么分男人和女人?
艾凌看迦默呆萌的模样就高兴,又给她出坏主意,“就是你变成狐狸,拉斯用人形啊,拉斯看到肯定会疯,默默的原形那么可爱。”
迦默惊得合不拢嘴⊙0⊙,她是学画画的,强大的想象力和构图能力让她脑中瞬间浮现自己用原形和拉斯做爱的场景,她仰躺在床上,拉斯跪在她的尾巴上方,捧着她毛茸茸的屁股,进进出出……
脸和耳朵噌得一下红了。
艾凌不知道迦默在想什么,但她也脑补了一下那个淫乱的画面,高贵美丽的白狐和穿军装的男人,嗯,如果可以拍就好了,肯定震撼。
“一开始可能不太舒服,主要看你家男人的技术,原形阴道太窄了。”艾凌分享自己的体会。
这么一句话迦默没当重点,她只注意到艾凌的转折之后——“不过,男人会很爽。”
爽等于舒服,为了让拉斯舒服,迦默就会尝试。
“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和人形的时候一样吗?”迦默有些不安。
艾凌安抚她,“你就负责变原形,剩下的交给拉斯,他技术不错吧,你们也磨合大半年了。”
艾凌自己也从一开始不能接受到后来享受其中,如果不是舒服,她不会建议迦默试的。
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两个人挨在一起睡觉不冷,只是睡醒了要面对赫尔墨的冷脸。迦默轻轻叫了一声“哥哥”,坐下吃早饭,艾凌随后入座,招呼都不和赫尔墨打。
迦默尴尬地看着对面各吃各的夫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轻轻地嚼,尽量不发出声音,等到赫尔墨离开餐厅去上班,她才开口问艾凌:“嫂子,你和哥哥怎么了?”
艾凌头也不抬,丢出几个字:“日常吵架呗!”
日常……
迦默被这个词吓到了,吵架还能 日常?如果她和拉斯天天吵架,她会哭死的!
“不是什么大事,我都不在意,你就别担心了,这只是我们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艾凌反过来安慰迦默,她和赫尔墨从小吵到大,习惯了,根本感觉不到难过。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婚后生活模式,迦默没见过,觉得神奇,她想吵架不是会伤感情吗?怎么到了哥哥嫂子身上,就变成增进感情了?
“你们为什么吵啊?”迦默好奇。
“他不肯当我的模特让我拍照——”艾凌知道机会来了,“默默,你来当我的模特好不好?”
迦默瞪大眼睛,“……我,我不是男人呀。”
“不,我要的是狐狸!”艾凌眼睛放光。
迦默不确定地说:“好,我试试。”
吃过饭,姑嫂二人手挽手去逛街,新年快到了,要买新衣服,拉斯和赫尔墨最近都忙得没时间逛街,买衣服的事当然落在妻子身上。
艾凌说是和赫尔墨吵架,在男装店里却挑得积极。赫尔墨除了必要的时候穿军装,其他时候不爱穿,因此要买的衣服比较多。而拉斯平常一般穿军装,新年是他为数不多穿便装的时候,迦默也难得给他买衣服,挑得更是仔细。
“这件怎么样?”艾凌举起一件长款复古外套,灰色打底,上面布满黑白方块拼成的图案,除此之外,领口、袖口和衣摆处都绣有整齐的格子花纹。
迦默以为是给哥哥买的,说好看,艾凌却说:“那你买给拉斯吧。”
“不太合适吧?”这么花的衣服,迦默不敢给拉斯买。
“你给拉斯买亮一点的衣服,新年喜庆,又是你们结婚的第一个新年,拉斯年龄不大,不要总是穿黑的,他穿得年轻一点,你就不用穿那么成熟啦!”艾凌怂恿迦默。
迦默纠结,“可是,拉斯不喜欢亮色的。”她不敢贸然改变拉斯的穿衣风格。
“相信我,你买什么拉斯都肯穿!”艾凌再给迦默一剂定心丸,“你买两套,一套按拉斯以往的风格买,一套突破一下,到时候让拉斯自己选着穿。”
但迦默还是没买艾凌挑的那件,实在太花,和拉斯的气质不搭。她挑了一件中规中矩的长款纯灰色西装外套,一件军绿色的冲锋衣,冲锋衣里面搭一件各种颜色杂糅的毛衣,看上去花里胡哨,不过是内搭,外套能挡住大半的图案,只留胸口处的蓝与白,这就算她的突破了,希望拉斯会喜欢。
相比之下,艾凌比较夸张,帮赫尔墨挑的衣服有灰有蓝有紫有白,各种款式,用她的话说就是:你哥撑得起来,前两年他穿衣服更骚气,现在收敛了。
买完男装买女装,艾凌手上已经有四个大袋子了,她们选择把袋子寄存,空手继续逛。
艾凌买自己的衣服更随意,喜欢什么买什么,大冬天甚至有一件无袖黑白加绒印花裙,完全不管身份,迦默则相反,各种考虑和拉斯的衣服搭不搭,还要成熟。
“默默,你这么天真浪漫的年纪,就应该放肆穿啊,那件短裙多可爱,还是绿色的,和拉斯的冲锋衣绝配!”艾凌看到迦默满手深色长裙可惜道。
“不行,拉斯不让我穿短裙,他会生气的。”
你管他生不生气,漂亮就行——当然,这句话艾凌放在心底暗暗说,她知道迦默和自己性格不一样,强势不起来。
不过办法多得是,她把短裙买下来送迦默不就成了吗,她送的,迦默也好交代,拉斯还能怪到她头上不成?
两人买到中午十二点,午饭就在商场附近解决,吃完继续买,力求一天内搞定所有衣服。
下午让迦默最害怕的环节到了,艾凌带她走进了一家内衣专卖店,直奔成人专区。
男士的好解决,布料舒适,报尺寸就好,款式屈指可数,女士的就要仔细挑了,迦默眼花缭乱,心跳加速,脸上泛红,网格镂空的,透视学生装,蕾丝吊带裙……
“默默,这个好,你看上面的绣花,红色的,喜庆。”艾凌对着一件穿在模特身上的内裤说。
迦默看不出什么喜庆,她眼里只有放浪、性感,黑色的开档蕾丝内裤,上面一朵鲜艳的花,就像在暗示什么,更过分的是,上面坠了一个金色的……铃铛。
“不,不,嫂子……”迦默要哭了,这哪里是内裤,根本穿不出去!叮当响!
艾凌还颇有兴趣地拨了一下铃铛,迦默在温暖而喷香的店铺里,汗毛都起来了。
“你傻啊,让你穿给拉斯看,有什么不敢的,新年礼物懂吗?”艾凌和迦默耳语。
“嫂子……你自己买吧……我不要><……”迦默紧张到颤抖,挽着艾凌的手一直往后躲。
艾凌手一指,对迦默说:“我不要这件,我喜欢那件!”
迦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呆了,那不是一串……珍珠吗……会卡在里面吧……
天哪!她想走了……
“帮我把这两件都包起来,谢谢!”艾凌容不得迦默拒绝,从容地对一旁的导购员说,导购员脸上笑开了花,一个劲朝她们推销新品。
迦默怎么好意思让嫂子再付钱,艾凌帮她挑了一堆,最后都是她自己付的,提着那两袋轻飘飘的衣服,迦默感觉自己走路都在飘。
她要怎么处理这些衣服?再藏起来吗?
穿上这些,会不会下床腿也打飘……比上次嫂子送她的还过分,黑色的……网格……
她都说不要黑色了,嫂子说白色太纯洁,黑色视觉冲击力强。
可是嫂子自己买的都很可爱,她想跟嫂子换……为什么胸大穿可爱的就是浪费TOT……
“默默,累了吗?”她们在内衣店逗留了很久,“累了我们就去坐会儿,鞋子可以明天买。”
她们去喝下午茶,各种颜色漂亮的花茶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还有精致的小点心,迦默点餐的时候特地点了一款不含糖的,艾凌还奇怪她口味怎么变了,迦默不解释,她知道会被说傻,但她坚持。
东西太多提不回去,艾凌打电话叫赫尔墨来接她们,一点也看不出吵架的样子,就是理所当然,“我和默默在狐盟商场,你下班过来接我们,要是加班就让司机来。”
一句废话都没有,迦默很佩服,她要是和谁吵架了,肯定各种别扭,别说打电话了,也许这真的是哥哥和嫂子的独特相处模式吧。
赫尔墨还是亲自来了,当他看到那一堆袋子露出诧异的表情,艾凌表示:“有一半是你的,拎吧!”
赫尔墨没意见,一手四五个袋子,迦默和艾凌只拿了轻的。
晚上打电话,拉斯问迦默:“今天去逛街了?”他的手机一直收到消费提示短信。
“嗯,买了衣服、鞋子……”迦默的呼吸又小心翼翼起来,“还有内衣。”
拉斯没有察觉什么,日常用品而已,也不过买了多少。两人讨论给两边的父母买什么新年礼物, 通话结束后,迦默趁着夜深人静,偷偷去洗那些羞人的内衣,用上烘干机,很快就干了。
这晚艾凌没和迦默睡,她神奇地和赫尔墨和好了,迦默都没搞懂他们什么时候和好的,明明艾凌白天都和她在一起。
不过家里那么多人,迦默一个人睡也不至于害怕,睡眠质量不错。
时间变得难熬是从分别的第三天起,迦默开始想拉斯,想他认真工作的样子,想他温暖的怀抱,还有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结婚以后他们还没有分别这么久过。
迦默知道拉斯哪一天来狐族,就在日历上画圈,过一天画一天。她白天画画,晚上和拉斯打电话,有几次讲到睡着。
拉斯在放假前一天下班后启程,自己开车比大巴快一些,在凌晨之前到了。迦默一直没睡等着他,还给他准备了一锅暖胃的汤。
门一响,迦默一改昏昏欲睡的状态,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门边。
拉斯手里拎着送给岳父岳母的礼品和行李,一把被迦默抱住,他低头在她颈边亲了一下,叫她:“默默。”
门边偏暗,迦默没说什么,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放开拉斯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
拉斯空出手搂住她,又吻了她一下。
“饿了没有?我给你炖了汤。”迦默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笑着带拉斯往厨房去,把砂锅里的汤舀出来。
时间太晚,拉斯也没吃多少,迦默安静地看拉斯吃,不怎么说话,她知道拉斯肯定累了,开那么久的车,又上了一天班。
拉斯右手拿勺,左手一直牵着迦默,不时摩挲,迦默朝拉斯笑。
“喝不喝?”
“我饱了。”
“味道很好。”
“我炖了一晚上。”
吃完迦默催拉斯去洗澡,她把碗筷洗了回到房间,给拉斯收拾行李。
等拉斯从浴室出来他们就上床睡了,时间接近凌晨一点,万籁俱寂,外面下起小雪,一觉醒来,道路是湿的,远处的山顶白白的。
室内有暖气,感受不到外面的冷,迦默先醒,不想出被窝,伸手摸到遥控器,关掉暖气,打开窗帘,一眼看到远处的山。
外面肯定很冷,迦默抱紧拉斯,大腿碰到晨勃的性器,说不出的硬。迦默突然觉得抱歉,她这几天光关心拉斯吃得好不好,忘记这根给她快乐的东西了。
她隔着睡裤轻轻握住阴茎,想着要不要变回狐狸,她好像还没和拉斯商量过,他懂得她的意思吗?拉斯那么正直,应该没有这种邪恶的念头吧?
迦默心念一动变回原形,在拉斯怀里拱来拱去,被拉斯一把抱住,然后她不动了。
变回原形没办法抚摸阴茎啊,拉斯还在睡觉呢。
迦默想了一会儿,又变回人,心想不要急,现在是大白天呢,先满足彼此的欲望,这么复杂的事,放在后面吧,此刻她也渴望让拉斯进入自己体内。
迦默脱掉自己的睡衣,把手探入拉斯的睡裤,熟练地套弄阴茎,脑中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然,留一根尾巴看看拉斯的反应?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两天真的很醉了,严重影响写作心情
拉斯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看到了一只白狐狸,就在被窝里,他还抱住了她,毛发柔软,身体温热,只不过,醒来狐狸就不见了,只有赤裸的迦默躺在他身边,柔软的小手在被子里快速套弄阴茎。
他大概做了一个美梦。
“嗯……”拉斯被伺候得很舒服,边吻迦默边把手探入她腿间,修长的中指直接插进阴道里,在嫩肉的包裹中抽了十几下,够湿了,他拔出手指对迦默说:“可以了,坐上来。”
这个姿势正好符合迦默的期待,如果她躺在下面,尾巴被身体压住,那露尾巴和不露尾巴就没区别了。
迦默一把把被子掀开,房间里还不是太冷,她保持坐姿背对拉斯跨到他身上去,那根毛茸茸的粗尾巴一下子落在拉斯赤裸的腹部。
“默默?”拉斯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再吸气,不觉深重,他没想到床上真的有一只白狐狸,不,是长了狐狸尾巴的小姑娘。
女孩单薄的背上有两根蝴蝶骨,顺着脊柱往下,圆润白皙的臀部正在慢慢翘起,细细的腰凹下去,粗粗的尾巴垂下来,挡住了股沟,也挡住了最隐秘的美景。
冬天的狐狸尾巴最粗,拉斯心念一动,握住狐狸尾巴抬了起来,这样他就能看到迦默的小动作了。
腿间的粉嫩露出来,在柔和的光线中,拉斯看到微微张开的花瓣,上面有透明的水液,像清晨的露珠。
阴茎被小手带向穴口,龟头刚刚被紧致的阴道包裹,毛茸茸的粗尾巴就开始在拉斯手里甩动,那表示,迦默很开心,或者,很急迫。
她不能一口气把阴茎吞进去,它太粗了,穴口被撑得很开,她只能吞吞拔拔,然后实在忍不住,含了三分之一就开始套弄。
“嗯嗯……”迦默的身体往前倾,双手撑在床上,穴口是朝向拉斯的,他清晰地看到后面那朵布满褶皱却又精致的小花在轻微翕动,与被撑圆的穴口截然相反。粗大的阴茎牢牢嵌入粉色的肉穴里,薄薄的小阴唇被带进带出,阴茎上的水液越来越多,留在空气中的阴茎也越来越短。
水声很快出来了,每一下都有,迦默难耐地叫出来,拉斯不知不觉间拽紧狐狸尾巴,重重往上一顶。
“啊……”
迦默突然静止不动,坐直身体,龟头、龟头插到花心了……
“默默,继续动。”拉斯轻轻扯动狐狸尾巴,迦默立刻动起来,嘴里喊着:“别扯,别扯,老公轻点,默默尾巴疼……”
“尾巴疼?”拉斯的声音已经哑了,他松了手,让雪白的粗尾巴在腹部开心扫荡。这画面实在邪恶,女孩白皙完美的身体居然长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不伦不类的,不仅如此,她还贪心地吞了一根属于男人东西,用她小小的肉穴。
拉斯的神经突突地跳,他盯着迦默的背影看了很久,呼吸越来越重。
真是着急的小狐狸,尾巴甩得飞快,白皙的臀不断打在他胯间,和纤细的腰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心形。
空气中似乎有细细的白色毛发在飘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让拉斯的胸腹起了一层薄汗,几根狐狸毛黏在上面,稍微有点痒,但这个微弱的感觉在阴茎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之前可以忽略不计。
花穴里又湿又软,迦默不仅在上下颠簸,还有尾巴带来的左右晃动,阴茎全方位地被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裹挟,拉斯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蓄势待发。
“啊……”
他毫无预兆向上挺腰,迦默被颠了起来,粗尾巴一跳一跳,裹了水液的阴茎被迫脱离花穴,又随着迦默落下的身体被整根吃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空气中拉长的唾液垂到了床上,迦默来不及吸溜,她合不拢嘴,感觉自己在座过山车,每一下都是刺激。
那种久违又熟悉的快感涌上来,包围了她,她由内到外都是满足的。
“嗯……拉斯……”迦默艰难地往后看,身体不再前倾,手也改扶着拉斯的胯骨,却总是在起落之间不小心按住自己的尾巴。
“唔!”她感觉自己硬扯掉了几根毛,尾巴刺刺的痛,身体也不由瑟缩,换来拉斯更快速地顶弄。
“啊啊啊……”拉斯按住迦默的手,臀部离开床面,不断把阴茎钉入迦默体内,没几下就把迦默送上高潮。
“嗯……”
胸膛在起伏,叠坐的身体没有动作,尾巴也安静地垂在一边,拉斯给了迦默充足的喘息时间,然后坐起来,抱住迦默,开始轻轻晃动身体。
阴茎在子宫里戳刺,迦默按住拉斯放在自己腹部的手,狐狸尾巴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像个毛茸茸的玩具。
“默默把尾巴变出来做什么?”拉斯吻着迦默的肩膀问。
“嗯……拉斯、拉斯喜欢……”迦默的话说不完整,她想问拉斯喜欢吗。
“我喜欢?”拉斯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迦默有些发懵,拉斯的意思是不喜欢她的尾巴吗?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尾巴收起来,拉斯却悄悄把手伸入她腿间,拨开湿润的花瓣,让那粒鼓胀的小肉核暴露在空气中,粉粉嫩嫩的,十分漂亮。
“别揉……”
拉斯用了两根手指,完全把那块敏感区域覆盖,顺时针揉动,动作不轻不重,迦默难耐地扭动,没空想尾巴了。
她又开始小幅度地吞吐阴茎,一直吞到阴囊上方,让每一下顶得都深深的。
当那股高潮的快意要上来时,迦默求拉斯快一点,她自己动速度不够,拉斯却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速地旋压,迦默啊啊叫着,用尽了力气在几秒之内骑乘,阴道还是不能同步达到高潮。
“呜……”
强烈的不满与空虚中,迦默想要加紧尾巴。
“嘘,等等,默默。”
她被拉斯抱了起来,换成趴跪的姿势,也是动物交配最原始的姿势,尾巴自动拨到了右边,拉斯的性器牢牢挤占中间的位置。
拉斯盯着迦默的腰和臀看,这个姿势更像一只狐狸了,也让拉斯想起树林之中用原形交配的那一晚。
呜呜叫的发情白狐狸,被他压在石头上干,太激烈了,以至于阴道受了伤。
那晚月光很亮,失而复得的他,很难控制住,她又是那么脆弱并且依赖他,他只有满足她,才能让她停止哭泣。
拉斯摸摸低垂的狐狸尾巴,微微站起身,骑跨在迦默臀上,好像那一幕又重演了一遍,只不过他们都是人形。
黑色的狗尾巴出现在空气中,不同于垂着的狐狸尾巴,它可以高高翘起。
“嗯……嗯……”阴茎开始在花穴里抽动,迦默乖乖翘起臀,让拉斯能够深深地插入子宫。
她不知道身后有什么,直到狗尾巴缠上大腿,收得很紧,她才从撑着床面的手臂之间倒看向身后,一眼看到那根黑色的尾巴。
“拉斯……”迦默不知道说什么,拉斯和她一样,一样露出了尾巴。
这根对她有特殊意义的尾巴,它很少出现,她却怎么也忘不了它,毕竟她的第一次是和它。
没有它,她和拉斯不可能连在一起,更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迦默感觉那根细尾巴缠住了自己的粗尾巴,它们缠在一起,随着身体摆动拍打着大腿,迦默叫得更是激动。
拉斯的胸膛覆到了迦默背上,他也在激动地喘息,结实的臀不断拱起,落下。
“啊啊……”
“噢……”
眼见两人都在兴奋关头,迦默甚至要高潮了,房间里啪啪声、呻吟声,还有床摇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谁突然结结实实敲了三下房门。
“……”迦默吓得没了声,拉斯的动作也停下了,两人看向房门。
是幻听吗?那为什么两个人同时听到了?
“拉斯……”迦默不安地回头看他。
“没事……”拉斯扣住迦默的手,判断道,“已经走开了。”
真的有人?那岂不是……
迦默感觉要没脸见人了,大早上的,她就和拉斯关在房间里……
硬着的东西还没射,高潮也没到,失去的感觉需要重新找,迦默有点难进入状态,她一直咬着手背不敢叫,整个人也绷得很紧。
拉斯只好又换了姿势,面对面把迦默抱在怀里,不停亲她、安慰她,大手握着狐狸尾巴来回抚。
迦默环着拉斯的腰,没一会儿也把拉斯的尾巴握在手里,紧紧拽着。
他们错过了早饭,吃饭时艾凌对着迦默挤眉弄眼,迦默就知道早上是谁敲的门了。
呼……还好不是别人。
暂停更新,我要离开动物世界一段时间
“挺激烈的呀,默默~”饭后艾凌和迦默打趣。
“嫂子!”迦默有些恼了,哪有人这样捉弄人的,吓死她了。
艾凌看迦默不高兴的样子,赶忙解释:“不是我要来打扰你们,我是去提醒你们的,兰姨那时正准备上来喊你们吃早饭,我说我去。”
这样……?
迦默马上转变语调,诚恳又感激,“谢谢嫂子。”想想要是被兰姨听到,她背后一阵凉。
“没事没事。”艾凌表示理解,还颇有经验,“家里人多,想找刺激要小声一点。”
“不是……”迦默喏喏,他们才不是找刺激,就是单纯……欲望上来了。><
假期没事干,雪早就停了,这会儿太阳出来,外面亮堂堂的,四个年轻人干脆坐在大阳台晒太阳。
赫尔墨和拉斯围着不规则石桌坐,讨论公事,艾凌和迦默坐在旁边的荡秋千上,不过没有荡起来,双腿悬在地上。
“假期有什么打算?去玩吗?”艾凌问迦默。
迦默浑身被晒得暖洋洋的,眯着眼睛看天空,答道:“没有,拉斯说在狐族跨年,然后回犬族。”这样两边各待三天,公平。
艾凌家只剩她一个,她不用考虑回狼族的问题,平常她和赫尔墨住在家里,腻得慌,假期她就想着出去玩。
“我们一起去露营怎么样?新年零点有烟花表演,第二天还可以看日出。”
这个提议迦默感兴趣,但她认为时间不妥,“那样家里不就太冷清了?”在迦默的观念里,过年就应该和家人在一起,他们怎么能扔下父母去露营?
艾凌想得明白,“我们可以早点吃完晚饭去呀,就去一个晚上。”这样既不用错过年夜饭,又能去玩,只不过时间会赶一些,辛苦一点,“怎么样?”
迦默被说动了,点点头,艾凌咳了咳,赫尔墨看过来,停止和拉斯对话,艾凌给了赫尔墨一个眼神,然后起身往他那边去,迦默跟在后面。
“我们明天吃过晚饭去山上露营怎么样?”艾凌和赫尔墨并排,脸朝着拉斯和迦默,“我们四个。”
赫尔墨没意见,说行,拉斯握住迦默的手询问她的意见,迦默点点头,说:“一起去吧。”
“要带什么东西,拿张纸记一记,今天准备好。”拉斯做事很有计划,艾凌立刻去拿了纸,四个人围着讨论。
两位男士都有野外生存经验,说的都是必需品,什么帐篷、打火石,两位女士的关注点在他们看来奇奇怪怪,因为她们俩讨论的是要不要把新衣服带去,跨年之后就是新一年的开始了,要穿新衣服。
“你们能不能不要增加无谓的重量?”赫尔墨听她们讨论忍不住嘲讽,身上穿一套还得背一套,吃饱了撑着,他们只去一个晚上。
迦默被哥哥这么一怼,瞬间没了声,她看向拉斯,眼里是抱歉,她们想问题实在太不成熟了。
拉斯握住迦默的手,对她温和地笑,没有责怪的意思。
艾凌就不一样了,她不怕赫尔墨,也不觉得这个问题无趣,一定要问清楚,“难道你要提前把新衣服穿上吗?”
赫尔墨点点头,表示可以,艾凌无语,没有仪式感的男人,“那样在路上衣服就脏了,新衣服!”
以石桌为分界线,隔开了两对夫妻,一边剑拔弩张,一边温情脉脉。
迦默的眼睛在哥哥和嫂子之间来回转,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画面定格在嫂子瞪着哥哥,拉斯忽然开口:“我们可以那天早晨回家再换新衣服,山上太冷,我们还要带睡袋。”
拉斯果然是稳定大局的人,对面那一对不吵了,都同意他的说法。
合计好清单,有缺的下午就去买,晚上迦默把登山包收拾出来,拉斯那个比较大,她的小一点。
明明只是去一晚,要带的却不少,拉斯检查了一遍,把睡衣拿出来,告诉迦默:“穿保暖内衣睡就可以了,不要带睡衣。”
“喔,还有吗?”迦默像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站在一边,担心还有下一个错误。
“没有了。”拉斯笑道,“准备去洗澡。”
他们就在浴室里做了,做完回到床上抱着,两人身上都是干爽的。
聊了一点赫尔墨和艾凌的事,主要是迦默在说,说他们怎么认识的以及相处模式,“他们好像越吵感情越好,真奇怪。”迦默抱着拉斯的腰,用脑袋蹭蹭拉斯,“我不喜欢吵架,好可怕。”
“有的时候争论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讨论,不用害怕,也不要憋着不说默默。”拉斯暗示迦默,她经常想不通事情就不说了,容易心情不好。
迦默沉默了半晌,抬头问拉斯:“早上的尾巴,你喜欢吗?”
早上时间急,来不及问拉斯,其实迦默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用这件事引出话题。
拉斯抚着迦默的后腰,那里差不多是尾巴变出来的位置,“喜欢,默默为什么变尾巴?我没醒的时候是不是还变了原形?”
“嗯。”这声喜欢让迦默信心大增,她继续问,“那你想不想,想不想用原形做啊?”
拉斯疑惑的目光扫过来,迦默补了一句,“我用原形,你不用,不会怀孕的……”
她期待地看拉斯,似乎只要他说想,她就立刻变原形,但拉斯的答案是:“默默,我不想。”
迦默的表情一下子垮了,拉斯心下了然,和她解释,“不是怀不怀孕的问题,默默,你记得上次我们用原形,你受伤了吗?原形阴道太窄了,不合适。”
迦默的记忆被带回自己受伤的那段时间,她那时哪里都痛,根本没细想私处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可是嫂子说……男人会很舒服……”迦默还是想让拉斯舒服。
又是艾凌,拉斯这次不太满意她教的,他得纠正迦默的思想,“默默,你用人形我也很舒服,没有必要用原形让你受伤,划不来懂吗?”
迦默没有吱声,讨论她是论不过拉斯的,但是这事拉斯不肯就没办法施行,好像一个惊喜就这么没了,失望。
“不要想太多,默默,你什么形态我都喜欢。”拉斯和迦默交换了一个吻。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就开始大扫除,每个人都参与了,扫完简单吃午饭,把肚子留给晚餐。
他们提早和父母以及兰姨说过去露营的事,晚餐提早到下午四点,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完,稍作休息,拉斯和迦默利用这个时间给拉斯的父母打电话问好,然后出发。
开车到山脚下,一路没几个人,正是吃团圆饭的时间,他们四个都裹得严严实实,背起沉重的登山包,往山上去。
不到六点天就黑了,四个人拿着手电照明,小夫妻各自牵着手,也不贪求快,慢慢走着,不时说话。
山路是修过的,很好走,就是石阶望不到头,迦默和艾凌平常没有锻炼,还没走到三分之一就气喘吁吁。
“不行了,休息一下。”艾凌直接坐地上了,无所谓地板脏不脏,赫尔墨给她递水。
迦默没有坐,她和拉斯站在一旁慢慢调整呼吸,拉斯教她做一些简单的拉伸动作。
十分钟后继续爬,总共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山顶,拉斯和赫尔墨选了一块平地搭帐篷,艾凌翻出她买的空气床垫,干脆地把气孔塞拔掉,床垫自行膨胀起来,她手一挥,让迦默坐上去。
“我包里还有一个,你拿去,晚上垫在睡袋下面睡,舒服。”艾凌已经半躺到床垫上了,看着天空,“默默,你也躺下来看,特别漂亮。”艾凌指着天空。
迦默顺从地躺下,天上都是星星,周遭没什么灯,星星看上去特别亮,好像这样睡去也很美妙。
“你们两个,能不能帮忙拿一下东西?”赫尔墨干得不爽了。
“知道啦,知道啦。”艾凌爬起来,给赫尔墨拿手电,“你不是都快弄好了?!”
迦默也到拉斯身边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拉斯让她踩着帐篷底部的绳子,他蹲下去把帐篷固定好。
搭好帐篷又生火,两个空气床垫围着火堆放,他们一对坐一个,喝着水烤火。
“犬族也有烟花表演吗?”迦默问拉斯。
“有,我们一般去江边看。”
“那会不会很挤呀?”
“所以要早早吃完饭去桥上占位置。”
迦默若有所思,“明年我们可以去看吗?变回原形跑过去。”
拉斯笑,“这样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小朋友通常是最早到的,约上朋友,迫不及待。
第一朵烟花在说话间炸开,海蓝色的,他们不约而同停止说话,仰头看烟花。
五种颜色的烟花轮换,正常图案过后,天空中出现一只狐狸,两只狐狸,三只狐狸,然后是狗还有狼,两两结合出现。
今年是三族签合作协议的第一年,迦默想,她静静地靠到拉斯肩上,拉斯搂着她的肩,对面的赫尔墨和艾凌也是一样的姿势。
最后一个图案,三只动物同时出现,底部缀满红色的花,象征着和平。
“新年快乐。”震耳的响声消失了,迦默偷偷亲了拉斯一下,又心虚地看哥哥和嫂子,他们……也在亲,迦默立刻移开目光。
赫尔墨此刻才没空管对面的人,正和艾凌亲得难舍难分。
“新年快乐,默默。”拉斯回吻一下,拉起她回帐篷。
铃铛o(*////▽////*)q
手电被挂在帐篷顶上,空气床垫先铺好,然后是睡袋,拉斯把两个睡袋拆合成一个大的,铺在床垫上。
两人坐在上面脱外衣,脱到只剩保暖内衣,迦默取出文胸,突然呆坐不动。
“进睡袋里去。”拉斯催她,收着两人的衣服,厚的铺在睡袋上。
迦默钻进睡袋,借着掩护,手偷偷伸进了保暖内裤里,那个铃铛硌得她大腿疼,她想换一边。
忍了一路,把铃铛塞在保暖内裤里,穿到这里她又怂了,她没想到哥哥的帐篷和他们的挨着,那样肯定会听见……
“叮铃”一声脆响,拉斯看向迦默问:“什么声音?”声音是从她的方向来的。
迦默整个僵住,拉斯看她难以言说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有事瞒着他,“默默?”
“是铃铛。”迦默立刻招了。
“铃铛?”
“我内裤上有铃铛……”迦默小小声,说出来比看到更尴尬。
拉斯不解,让迦默从睡袋里出来,脱下她的保暖内裤。
白细的大腿间,一根黑绳吊下来,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迦默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在拉斯的注视下开始抖,铃铛在腿间摇摇晃晃,里面的小球又开始滚动,迦默忍不住一把抓住铃铛,不让它出声,“这是新年礼物……”><
拉斯看着内裤两边细细的黑绳,连着中间两朵红艳艳的花,往下,黑绳从腿根绕过,变成一条,勒进了股沟里。
腿心的粉花在黑色衬托下突然妖冶起来,拉斯捏住迦默的腰,把她转向自己,目不转睛地问,“我可以拆礼物吗?”
迦默摇头,“不行,不行,会被听到。”
拉斯掰开迦默的手,拿出铃铛,“默默是怕这个声音吗?”
迦默点头,又摇头,肯定不止这个声音的。
“我们把它藏起来,然后我轻轻的……”拉斯拿着铃铛在穴口滑动,铃铛发出钝钝的声音,迦默还在说不要,身下却在金属的冰凉触感中湿了。
“唔……”拉斯突然把铃铛推进了穴口,迦默瞪大眼睛。
“藏好了默默。”吻跟着落下来,迦默无法拒绝,双手紧紧捏着拉斯腰侧的衣服。
帐篷外有东西在地面拖动的声音,那说明赫尔墨和艾凌也回帐篷了,迦默听到他们说话。
“豺族是被除名了吗?好歹给人家放上去啊。”
“政权都没了,谁还承认他们。”
“他们没选新领导吗?”
“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当时可是绑了默默。”
“不管了!”
“这才对,快点脱衣服。”
“你帮我脱。”
“又耍什么花样?”
“你脱就知道啦。”
……
小小的铃铛卡在身体里,冰凉凉的,异物感极强,它被手指推向深处,又被绳子拽出来,迦默忍不住瑟缩。
“别怕,别怕,默默。”拉斯用气音安抚迦默,“我们已经结婚了,不像以前,做这种事很正常,没人会说什么的,放松一点。”
拉斯一只手在迦默背上抚,一只插进花穴,分出大拇指在花核上做绕圈运动。
“拉斯,拉斯!”迦默忍不住把脑袋靠到拉斯身上大喘气,她受不了了,那种即将高潮的感觉挡也挡不住。
“呜……”她的手不由自主抽动几下,从空中垂下。
“叮铃。”铃铛被拔了出来,垂在腿间。
“默默害怕就握着它好不好?握住就不响了。”拉斯把铃铛塞进迦默手里,迦默牢牢捏住,外表温热而黏腻。
拉斯跪着,拉下保暖内裤,把迦默抱到自己身上。翘起的阴茎被压下起,龟头在穴口磨蹭几下,直接插了进去。
“坐下来默默。”
迦默扶着拉斯的手臂,耳朵倾听着隔壁的声音,机械地往下坐。
体内被一寸寸撑开,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就插到花心。
“嗯……”迦默闭着嘴,从喉咙里发出这声。
“默默扭一扭腰。”
迦默对拉斯摇头,表示她真的不行。
拉斯看她快要哭了,双手抱住她,“没关系,没关系,老公来。”
迦默一手环住拉斯的脖子,把脸埋进拉斯肩膀里,偷偷掉眼泪。
她感觉很羞耻,却还是选择和拉斯继续。
拉斯肩上的布料湿了一小块,他没有动,摸着迦默的脑袋等她平静下来。
“可以了吗?”
迦默蚊子一般哼了一声。
拉斯轻轻推动迦默的身体,她自然就前后晃动,阴茎跟着被花穴小口吞吐,龟头轻轻在花心戳弄。
迦默很舒服,润湿的花径包裹着阴茎摩擦,她越来越湿。
“有声音!有声音!”迦默害怕地叫出来,猛地缩紧。
拉斯停下动作,安抚迦默,“很小声,他们听不到的。”
话音刚落,隔壁赫尔墨咳了一声,非常刻意。
迦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想要完了,又被哥哥听到了。
隔壁传来拉拉链的声音,赫尔墨似乎走出了帐篷,迦默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拉斯,出来一下。”
“不要!”迦默小声对拉斯说,她害怕拉斯又被哥哥打。
拉斯声音还算正常,他隔着帐篷和赫尔墨对话,“不太方便。”
外面的赫尔墨低低骂了一声“就你速度快”,然后提高声音告诉拉斯,“我和艾凌去树林里。”
“谢了。”拉斯迅速反应过来。
外面窸窸窣窣,迦默处在蒙圈的状态,“他们去树林做什么?”
拉斯亲了迦默一口,“和我们做一样的事。”
“去树林?”迦默忘了自己也在树林做过,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别管他们了默默,现在可以不用怕了,我们继续。”
拉斯把手伸进迦默的衣服里,揉着她温热的乳房,身下挺动,把阴茎往花穴里送。
迦默依旧没进入状态,她的身体上下跳动,脑中还在想哥哥和嫂子,树林里黑漆漆的,他们上山的时候拿手电照过,何况现在大冬天,会冷死人的……
“认真点,默默。”拉斯不满地把迦默放到睡袋上,折起她的双腿,压向胸口,铃铛一下子从迦默手中脱落。
“嗯嗯嗯……”阴茎快进快出,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拉斯像在做伏地挺身,双手撑在空气床垫外的地上,迦默迅速被快感包围,没空去管四处跳动的铃铛。
忽的宫口被顶开,迦默闭上双眼,有点疼,今天的龟头好像特别大,有点像拉斯即将射精时的状态。
“轻点,轻点……”迦默受不住拉斯的兴奋,她的感官还没完全调动。
拉斯重重顶进宫口旋了几下,迦默一下子软了,花穴都开始抽搐。
帐篷里安静下来,交合处很热很热,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被撑大的穴口上方,迦默寒毛竖起。
“不要!”迦默意识到那是什么,花核被凹凸不平的弧面压了下去。
拉斯两指捏着铃铛,拿它玩弄迦默的花核,一圈又一圈地转,龟头在子宫里戳。
“额……”迦默高潮了,收缩到不能自已,拉斯却突然加速。
“叮铃叮铃”,铃铛疯狂作响,胀大的阴囊打在迦默臀上,迦默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臂,眼泪直接从眼角滑落。
太刺激了!
“呜呜……”
“默默,新年不能哭……”
迦默听不进去,她的脑袋是混的,只感觉到拉斯粗大的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夺走了她所有的感官。
仿佛有烟花在脑袋里炸开,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
“……”
拉斯抱着迦默喘息,直到结消了也没拔出阴茎。
“我们去外面把精液清理干净?”拉斯用衣服给迦默擦眼泪。
迦默还是哭,“不要,不要呜……”
拉斯耐心解释:“默默,我们没带纸巾。”一次性的布倒是有,但是之前搭帐篷已经用来擦过手了,上面肯定都是细菌。
“不要!”
迦默怎么可能这样出去,万一撞上回来的赫尔墨和艾凌,她就不要见人了。
“好,好,不出去,别哭了。”拉斯抱着迦默回到睡袋里,迦默在上,趴在拉斯胸口。
“肚子难不难受?”
迦默不吭声。
拉斯这次算是速战速决,因为不清楚赫尔墨会用多少时间,等了很久不见赫尔墨和艾凌回来,阴茎又被迦默含硬了。
迦默被顶得难受,肚子里又一堆精液排不出来,动来动去。
忽然帐篷开始晃动,迦默还没反应过来,拉斯就抱着她裹着睡袋转了个圈,天翻地覆。
“再来一次,他们没这么快。”拉斯不容拒绝,紧紧压着迦默。
“嗯……不要拔出去,流出来了!”迦默缩得死紧。
拉斯哪里会让精液流出来,一个挺腰插回子宫,堵得牢牢的。
“唔……”
……
后来拉斯也不知道赫尔墨和艾凌到底几点回来的,早上根本没人起床看日出,都睡死了。
睡袋是充满电可以加热的,被窝里暖烘烘,迦默睡得很熟很熟,几声花炮炸响,也只让她哼了一声,把贴在拉斯肩膀上的左脸换成右脸。
拉斯倒是被吵醒了,帐篷不遮光,可以推断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抱着迦默没有动,思考着怎么清理迦默肚子里的精液,她憋了一晚上,肚子鼓鼓胀胀的。
让迦默出去排出来肯定不可能,现在是白天了。
化成原形他抱她出去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她早上也要上厕所。
这事还得趁早,趁着隔壁没醒。
拉斯打定主意,摇了摇迦默,“默默,默默,醒醒……”
这么烦躁的日子,没有点小甜饼怎么行
一只狐狸蹲在地上,像在尿尿,却尿出了一滩稀释的乳白色液体,覆在褐色的泥土上,格外醒目。
狐狸抖了抖屁股,排泄完了,她站起身,回头一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后腿,刨土!
有力的后肢来回交替,刨刨刨!全部盖掉!
旁边的男人看到这幕忍不住笑了,没有出声阻止,他家狐狸害羞到炸毛了。
“默默,”拉斯等迦默掩盖完痕迹,蹲身把她拢到腿边,抚摸她的背脊,“洗干净,病了可不好。”
迦默垂着脑袋,不看人。
拉斯把迦默抱到腿上,四肢朝天,然后用保温杯里的水给迦默清洗私处和四肢,迦默全程别扭地把脑袋偏到一边。
“还睡不睡?”拉斯抱着迦默站起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黑鼻子。
迦默扒着拉斯的肩,还是别扭,她不说话,就趴在拉斯肩上。
真的很羞耻!大白天的!
拉斯抱着迦默往树林里走,光秃秃的树枝挡不住光,越走天越亮,迦默眯起眼睛,没有困意了,但眼睛很涩,没睡饱的感觉。
拉斯一路保持微笑,他没和迦默说,用原形排泄就这么害羞,还怎么用原形和他做呢?
此刻沉默对迦默来说才是最好的,他们来到山头,俯瞰山下的城市,迦默自动转过了身。没有灯光的城市看起来不繁华,阳光照在参差不齐的房屋上,没什么好看的,但他们还是看了很久。
这是新年的第一天,悠闲自在,没有人打扰,他们的时间属于彼此,随天光静静流逝也很好。
忽然迦默抬头亲了拉斯一下,她的别扭自动好了。
“回去看看你哥醒了没有,否则赶不及回家吃午饭了。”
迦默点头,她差点想变人形走路,好在拉斯及时制止,人形的她身上只有一件保暖内衣。回到帐篷穿上衣服,拉斯叫醒了赫尔墨和艾凌,他们俩都没睡饱,一句话也没有,四个人草草吃了点压缩饼干,把东西收了,下山。
等迦默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尴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半山腰了,她牵着拉斯的手,想回头看哥哥嫂子,又不敢。
虽然大家都做了同样的事,但她就是像做了贼一样,头都抬不起来。
她看看拉斯,又看看地面,选择不吱声,没人提起最好,希望嫂子回家也不要问她!
那件内裤被她换掉了,走路不用担心被硌到,早上拉斯帮她清理过,腿间是干爽的,就是大腿肌肉酸痛。
她很久没做爬山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猛地爬几个小时,睡一觉身体不适很正常。
下山速度偏快,走着走着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跟不上拉斯的步伐,他走两步她才走一步。
“拉斯……”迦默刚刚出声拉斯便停下脚步,说:“休息一会儿。”
迦默侧身站定,余光瞥到后头,只看到一双腿,她奇怪地看过去,才发现嫂子变成原形到哥哥怀里去了,懒洋洋趴着。
“我也那样抱你?”拉斯低声问迦默。
迦默心里很想,但还是摇头了,她不想给拉斯增加重量。
“赫尔墨,你和艾凌先走,我和默默走慢一点,山下汇合。”拉斯想了想,对赫尔墨说。
赫尔墨看着妹妹点头,他懂拉斯的意思,迦默就是太懂事了,那是她男人,抱一会儿又没什么,理所当然的事。
他带着艾凌超过他们,迦默立刻坐下了,她真的很疲惫。
拉斯跟着迦默坐下,包里的水喝光了,他不能给她什么,也看不得她硬撑的样子。
“默默,你还是变回原形,照这个速度走,肯定来不及。”拉斯改成询问为要求。
迦默呆了几秒,摇头,她知道拉斯在为她找借口。
“听话一点,”拉斯把迦默的碎发夹到耳后,“你的身体受不了。”
迦默抿着嘴不吭声,拉斯抚着她的后脑勺等她。
“就抱你十分钟,十分钟你刚好休息,我们也不浪费时间。”拉斯再次转换语气,“快点,你哥哥已经走远了。”
“就十分钟。”迦默犹豫了几秒,终于松口。
拉斯拿过迦默的背包挂到肩膀上,再抱起狐形的她,提速走路,迦默在心里默默数数,她觉得很对不起拉斯,自己好像拖累了他。
十分钟一到迦默就用鼻子蹭拉斯,但是拉斯装不知道,目视前方,继续走,迦默急了,叫了一声,拉斯居然说话不算数!
“你别动,动了我更累。”拉斯只用一句话就控制住迦默,她不动了,但是她不高兴,她心疼拉斯。
“默默,我希望新的一年你能更依赖我,我能做到的,我也不夸大,像今天这种情况,你可以要求,可以撒娇,这是你的特权。”拉斯边走边说,“今天是我疏忽了,一开始我就应该抱着你,而不是看到你哥的动作才想起来。”
迦默紧紧用前爪圈住拉斯的脖子,鼻子一阵酸,明明就是她的问题,怎么变成拉斯检讨了。
“对不起。”迦默用狐语轻轻说了一句,用毛茸茸的脸颊蹭拉斯的耳朵。
拉斯抱着迦默一直走到山脚的拐角处,把她放下,再走就是停车场了,他考虑得很周到,让别以为是迦默自己走下来的,尽管时间对不上。
迦默变回人形,擦了擦拉斯额头的汗,不道谢,她知道拉斯不爱听。
他们走到车旁,车里赫尔墨和艾凌又睡上了,拉斯只能再次把他们吵醒,敲了敲车窗。
##
心满意足去睡觉!
新年
回到家直接开饭,吃完简单冲了个澡,拉斯和迦默就睡下了。
“嘭!噼里啪啦!”
午后有小朋友在放炮,一只脚按住炮身,用嘴拉线,拉完迅速跑开,鞭炮就炸开花。
这是为小朋友特制的鞭炮,没有点火烧毛的危险,路过大人笑着看他们玩耍。
街边都是红色的纸屑,街上热热闹闹,小朋友兴奋的叫嚷声透窗而过,却没能惊动床上补眠的小夫妻,他们抱在一起睡得昏昏沉沉,连登山包都没收拾,放在地上。
夜晚的放纵需要付出代价,这一觉又香又长,幽幽转醒已经快到晚饭时分,迦默动了动身体,忍不住叫出声,“啊……”
“嗯?”拉斯被她吵醒。
“疼。”迦默浑身都疼,更疼了。
拉斯睁开眼,曲起迦默的腿,两手圈住,按压绷紧的肌肉。
“啊!轻点,轻点!”好像有一根筋被拉斯按到了,疼得厉害。
“揉开就舒服了。”拉斯用指腹在腿侧画圈按压,迦默绷着脚背差点抽筋,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阵才起床。
要换新衣服了,迦默把买给拉斯的两套衣服都拿出来,让拉斯选。
“这件外衣搭上就不花了。”拉斯看到衣服,什么都还没说,迦默就开始解释,“新年了,要穿亮一点。”
她指的是那件花里胡哨的毛衣,图案像打翻的颜料,看上去就挺不沉稳的,买的时候她被嫂子说服了,现在看到衣服又开始担心拉斯不喜欢。
拉斯的衣服交给她买,万一买到拉斯不喜欢的,拉斯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但她和他那么亲密,总能感觉得到。
“不然西装也可以,我想你平常都穿军装了,换换别的款式……”
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多,拉斯轻易看出迦默的心思,拿起那件杂色毛衣,“那穿这套?”
迦默松了一口气,这才轮到自己。
她的衣服是和拉斯搭配的,拉斯选定后她不需要挑选,可她拿起裤子又犹豫,“拉斯,我能不能穿裙子啊?”
裙子裤子都可以搭,她挺喜欢嫂子买给她那件裙子的,墨绿色一字裙,比深绿色裤子好看。
拉斯看到裙子就一个评价,“太短。”
“我今天就在家里,不出门,家里不冷,好不好?这是嫂子买给我的。”迦默抱着裙子求拉斯。
拉斯看向迦默,她不止一次因为穿着打扮求他了,小姑娘喜欢漂亮,不会考虑那么多,但他要替她想,“默默,不让你穿裙子是怕腿冻到了,以后上了年纪腿疼。”
迦默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目光瞬间黯淡下去,拉斯是为她好啊,她捏着裙子低头。
“新年最重要的是开心,今天可以穿裙子,但是下不为例。”
诶!
迦默倏地抬头,撞进拉斯眼里。
“换上吧,换好下楼吃饭。”拉斯没有生气。
迦默开心地穿了裙子,拉斯注意到她瞬间转变的情绪,无奈地叹息,他说的那些坏处她果然没听进去。
两人挽手下楼吃饭,迦默身上除了墨绿色的一字裙,差不多算是一身黑,上半身一件黑色紧身毛衣,裙子底下是黑色丝袜,头发披散着,上面夹了一个狐狸水晶发卡,衬得小脸越发白皙。
倒是平常一身黑的拉斯穿着杂色毛衣,也没披外套,看上去青春了不少,艾凌看到拉斯这身衣服就对迦默眨眼。
“艾凌,你不冷吗?冬天穿无袖的衣服?小心冻坏身体。”迦默的母亲对艾凌的无袖黑白印花裙不满,讲完她顺带加了一句,“默默也是,裙子那么短,冻到膝盖怎么办?”
“妈,我里面还有一件衣服呢,不是无袖!”艾凌拉起那层和肤色相近的薄纱给婆婆看,迦默对着拉斯撅了撅嘴,妈妈说的和他一样。
迦默的母亲管不住赫尔墨和艾凌,只能和拉斯说:“拉斯,你管管默默,小女孩不能这么穿,受凉了以后说不定会影响生育。”
拉斯立刻表明:“我和她说过了,今天特殊,允许她在家里穿。”
迦默的母亲对拉斯赞赏的同时,又看了一眼不听话的儿子和儿媳,赫尔墨撇撇嘴,这只狗依然讨人厌。
“妈,艾凌出去会穿外套的,这样就是家里穿穿。”赫尔墨帮艾凌说话。
一顿饭在管教声中开始,后面倒也其乐融融,吃完饭身上暖乎乎的,迦默突然又想带拉斯出去走走,大过年的,窝在家好像也很奇怪,而且他们明天就回犬族了。
“好饱啊,拉斯,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迦默揪着拉斯的毛衣,用乞求的小眼神看他。
这句话中的意思不难懂,迦默想穿成这样出门。
“说话不算数?”拉斯言简意赅。
“就门口,不走太远。”迦默看看四下没人,踮脚亲他,“你早上也说话不算数了……”再亲。
还翻旧账了,拉斯心情是真的不错,嘴角一扬,“上楼拿外套,长一点的。”
迦默蹬蹬蹬跑上楼,不算快,她的腿一剧烈运动就疼,没跑几步她又换成走的,回房间拿了自己和拉斯的外套,下楼。
走出家门,真冷,连呼吸都冒白气,迦默的白毛大衣遮不住小腿,她瞬间觉得腿冷,早知道穿靴子出门,穿什么小皮鞋。
但她也不敢表示出来,拉斯铁定会生气,他和她强调很多次了。
两人十指紧扣,沿着小路走,头顶上挂着奇形怪状的灯笼,有的地方还弄成了星星密布的效果,热闹又漂亮。
这附近算老城区,人不少,迦默带拉斯逛到了小吃摊,嘴馋买了几串儿时就开始吃的肉串,老板还认得她,招呼道:“你哥刚刚也来过,今年带男朋友回家了?”老板看向迦默身边的拉斯。
迦默笑着回答:“不是男朋友,我结婚了。”
老板惊讶,“这么快?一年不见,小伙子很帅啊。”
小伙子,迦默哧哧笑出来,如果拉斯穿西装,不知道老板敢不敢这么叫,看来今天这身装扮很成功。
拉斯不清楚迦默在笑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他捏捏她的手指。
“唔……”迦默看着拉斯,眼睛里有很多话,但她不说。
老板把手里的串分成两份递给他们,迦默说给多了,老板说送给他们。
两人边吃边往回走,迦默说:“这个小摊开了很久了,从我懂事以来,它就在这里,小时候隔几天就跑来吃一趟。”
“有一次酱汁滴到脖子上了,老板娘还抱我去清洗,不过老板娘现在不在了。”
迦默说到这个就挺难过的,小时候认识的人现在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拉斯停下脚步,握紧迦默的手说:“默默,生老病死是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你还小,可能觉得这些离你很远,但它确实每天都在发生,只是离开的人和你没有关系。”
“你相信哪种说法?轮回还是灵魂永生?”
“灵魂永生……”迦默看向前方,“我相信离开的人会生活在一个开心的地方,看着他们的后代,或者说守护。”
“既然这样想,就更不应该难过。”
“可是我看老板一个人干活,好辛苦呀……”迦默的声音忍不住软下去。
拉斯单手搂住迦默,用下巴轻轻蹭她的脑袋,“但是老板干活的时候很开心,这是他生活的意义,默默,你别往坏的地方想,想想好的。”
“嗯。”迦默吸吸鼻子。
回到家,两人泡在小浴缸里,四肢都伸展不开,但热腾腾的水环绕着身体还是舒服。
迦默坐在拉斯腿上,拉斯帮她按摩四肢,迦默不时疼得低叫,不时又舒服地喘息。
热气与水汽交融,制造出了水雾,浴室里朦朦胧胧,隐隐传来女孩的叫声,分外暧昧。
年轻美好的肉体相贴,水液在其中流动,男人很快起了反应,女孩自觉帮男人套弄,手上动着,嘴里吻着,小舌头忽隐忽现。
拉斯清楚迦默这两天累坏了,不适合做爱,就着她的手发泄,水也凉了,两人步出浴缸,擦干净身体,拉斯没让迦默穿衣服,就用浴巾裹着她,抱回床上。
铺了绒毛毯子的床热乎乎的,迦默被放在上面,浴巾拉开,白皙的身体展露出来,完美无瑕,像一块璞玉,色泽温润,微微透亮。
拉斯让迦默趴着,他披了一件浴袍,到浴室拿了迦默的乳液,跨坐在迦默腿上。
乳液抹在光滑的背脊上,香味瞬间弥漫开去,不同于刚刚在浴室局部按摩的手法,拉斯在给迦默推背。
迦默不知道拉斯专不专业,但她觉得舒服,一点也不疼,她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慢慢困意就上来了。
她陷入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既能感知外界,又无需担心,拉斯把她翻了过来时,她睁眼对拉斯笑了笑。
按摩正面碰到的敏感点就多了,要不是夫妻,迦默肯定不能接受。
拉斯拢起迦默的乳房,轻轻地揉,粉色的乳尖瞬间就硬了,迦默跟了他快一年,颜色还是嫩嫩的,乳晕也没变化。
跟细细的腰一比,这两团真的算大,迦默一穿贴身的衣服就非常性感,就连今晚的黑色毛衣也是,身材的优势立刻被放大了。
拉斯忍住俯身亲吻的欲望,用大拇指按着乳尖转,迦默无意识发出嗯嗯的叫声,她整个人就像陷在柔软的棉花里,安全又舒适。
直到私密处被柔软的舌头舔弄,迦默才再次睁眼。
“拉斯……”迦默只看到拉斯的脑袋,他整个人埋进了她腿间。
“不要,我好困,想睡了……”迦默以为拉斯要和自己做爱。
拉斯抬头,握住迦默的手,安抚道:“我们不做,默默放松,享受就好了。”
高潮既是一种性快感,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好方法,拉斯打算把迦默送上高潮。
男人的舌头舔过整个阴部,就连穴口后方连着的那个羞于启齿的器官也被舔了一遍,然后舌头钻进小小的粉色肉眼里,里面层层叠叠,褶皱密布,迦默被拉斯爱抚惯了,一舔就出水,整个甬道湿润异常。
“嗯嗯……”舌头由慢到快,插着花穴,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浅处的敏感点上,迦默整个人连晃动都没有,快感却席卷全身。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拉斯弄得她舒服极了,她忍不住用曲起的腿夹拉斯的脑袋,拉斯却猛地含住了小小的花核,用舌头拨弄,几秒后迦默挺腰泄了出来,拉斯把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这样温和的性爱,别有一番滋味,尤其在身体极度困乏的情况下,迦默释放后就彻底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拉斯后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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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本学期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别人也都在恭喜我进入放假状态,但是我才写了一章!明天就要头秃地陪同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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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
拉斯的假期过半,他们也从狐族回到犬族,拉斯的父母家。
他们带了一堆年货,后备箱都不够放,拉斯的母亲说伽默的父母太客气了,迦默笑眯眯的,她现在真的很喜欢拉斯的父母,是他们让她有机会回狐族过年的。
彼时她穿着宽松的羊绒长裙,腰上系了一条宽皮带,勒得腰身细细的,在厨房帮忙做饭。她在狐族和在犬族是两个状态,自己家,什么都不用干,到婆婆家就勤快很多。
拉斯果然不让迦默穿短裙了,只有那个晚上,所以她换上了另一套衣服,拉斯倒是没换,还是那身冲锋衣,坐在客厅和父亲喝茶。
文丝借着拜年的借口过来找迦默,向两位严肃的男士问了声好,立刻溜进厨房,见迦默在忙,她欲言又止,迦默笑着问她怎么了。
“小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另一群嗷嗷待哺的人?”文丝瞥了瞥姑妈小声道。
“什么?”迦默听不懂。
文丝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听说迦默刚从狐族回来,肯定很累,可是,作为读者她等得焦心呐,一个半月就更新一次。迦默和她表哥那么甜蜜,不应该有一堆素材吗?
“你的读者在等你更新呢!”文丝凑到迦默耳边悄声说。
迦默看着文丝的眼睛,不好意思了,她画画大部分是用来记录日常的,有存稿,但都没有放上网,她担心像上次那样被人看出什么。
“晚上好吗?等我吃完饭。”迦默还是心软了。
文丝两眼放光,一直等到晚上,迦默放了一张比平时长的图,天空是绚烂的烟火,黑压压的山上两只动物靠坐在一起,抬头仰望。它们很渺小,在天地之间,只有指头那么大,连表情都看不清。
很快有人认出来,那是狐族跨年烟火表演的特色烟花,有人问:太太是到山上跨年了吗?好特别。也有人疑惑:太太的丈夫不是犬族人吗?怎么在狐族过年?
迦默静静地看评论,不回复,如果让他们误会她还住在狐族,其实是不错的选择。
她把手机放到一边,捶了捶大腿,也不知道要痛几天。拉斯见状,又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身上按。
他们今天有一半的时间耗在路上,晚上没出门,迦默心安理得地接受拉斯的服务,还笑着问他:“以前你是怎么过年的呀?”
拉斯手上的动作不停,回答迦默:“第一天跟着父母去亲戚家走一走,接下来两天自由安排,如果有朋友聚会,可能会去,一般第四天我就开始工作了。”
唔……拉斯真的好忙啊,可是他居然陪了她那么多天。
“你明天要去上班吗?我陪你去上班吧!”迦默善解人意,反正他们都是待在家,在办公室也一样。
拉斯摇摇头,“不急,放假结束做。”
不急那为什么往年那么早就去上班?迦默心中自然明了,拉斯为了陪她改变了工作习惯。她凑上去亲拉斯,还是想和他说:“谢谢,这个年我过得很开心。”
拉斯也笑了,两人的眉眼在对方眼里都是放大的,他们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默默以前是怎么过的?”拉斯也问同样的问题。
“嗯……我一般待在家里,如果哥哥和嫂子出去,会带我一起,我就给他们做小灯泡。”迦默想起什么,接着说,“其实他们对我特别好,我跟着他们也不会觉得尴尬,看电影都是我坐在中间,他们分开坐,嫂子会一直和我聊天。”
“艾凌很喜欢你,看得出来。”
“嫂子是孤儿,她刚来我们家的时候,还不会化形,比我还小只,我爸妈好像不太喜欢她,我听到哥哥和爸妈吵架。她和我最好,我们先是朋友,过了两年我才改口叫她嫂子,所以我觉得你爸妈对我特别好。”迦默凝视拉斯,她不太善于表达这种亲密,只能通过帮忙。
虽然她父母也不是坏人,但是当时她年龄太小,不清楚父母为什么不喜欢嫂子,只不过留下了印象:原来一个家想要容纳新成员并不容易。现在回想起来,她哥哥搬出去住应该是为了嫂子。
“你也对我特别好。”迦默抱住拉斯,对着他,她才能敞开心扉说这么多。
拉斯搂住迦默,他比迦默更不善于表达情感,只是告诉她:“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你看到了别人对你的好,那有没有看到自己做了什么?”
迦默枕在拉斯肩上,侧着脑袋说:“我没做什么,都是很小很小的事。”煮煮饭什么的。
拉斯只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你救我这件事也算小,那就没什么大事可言了。”
迦默没有说话,她没想到能追溯到那么远,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和拉斯在一起这么久了。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天都发生很多事,她提心吊胆,日子过得格外漫长,结婚以后反倒平平淡淡,可是她很喜欢很喜欢这种平淡,给人的感觉是安全,是温馨。
她希望一直这样过下去。
他们在拉斯父母家住了两天,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回到自己家过,一来是因为家里卫生没有打扫,前前后后十几天了,积了不少灰,二来……不对,他们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
木质地板上还留有水迹,客厅里暧昧的声响不断,穿着粉色家居服的女孩在男人身上起伏,他们连衣服都没脱,远远望过去,只看到男人巨大的阴囊,还有不时抽出来的半截阴茎,上面沾满了黏液。
“唔……”迦默只是虚虚披着衣服,里面是空的,被脱光了,雪白的乳房暴露在拉斯面前,他一手揉着,视线从没离开过迦默的身体。
因为迦默身体的原因,在父母家这两天他一直没碰她,刚刚两人做卫生做到衣服都湿了,坐在沙发上,他忽然发现迦默没穿内衣。
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在家习惯了,他往常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只是今天,电光石火之间,他们的目光对上,然后两人都有了这个意思。
自己家,无所谓什么地点,也不用怕被人撞见,他们格外放松,声音也没有压抑。
迦默骑得很卖力,好几天了,做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很饥渴,她想要拉斯插到最深,把热热的精液射给她。
拉斯配合着迦默的频率向上顶,两人清楚对方的每个反应,什么时候该重,什么时候该快,宫口很快沦陷,迦默高潮的时候拉斯把她的腿抬到了肩上,她就剩屁股尖挨着他的腿,浑身的重量都压到了阴茎上。
她感觉得到拉斯有多粗,多硬,他顶着她,她逃也逃不掉,他动一下,她自动落在他身上,把阴茎整根吞进去,连穴口都碰到阴囊。
明明她在上位,主导一切的却还是拉斯,他坐在那里,头发汗湿,迦默的目光根本离不开他,他就是她的王。
冰凉的空气被吸进身体里,完全阻挡不了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热,迦默喘得厉害,因为拉斯动得很快,龟头密集戳着花心,她不断瑟缩,交合处越来越湿,越来越黏。
“嗯……”她在拉斯怀里高潮,他又把她放下来,她平躺在沙发上,脚正好抵着拉斯的胸肌,上面火热又不平整,小巧的乳头卡在中间,不容忽视,跟着拉斯的动作在她脚掌上磨蹭。
这个姿势拉斯轻松很多,他腰上动着,大手握住迦默细细的脚腕,她身上很热,这里却是冰的,都没有肉,摸上去只有骨头。
拉斯把迦默的脚抬高,亲着她的脚掌,迦默目睹这一幕,内心震动,又泄了一回。
“拉斯……”她除了喊拉斯的名字,说不出别的话,浑身都因为拉斯这个动作颤动。
拉斯俯身下去,迦默的腿自动分开,他亲着她,她抱紧他,一起度过最后时刻。
就像突然下起雷雨,豆大的雨滴打在地上,噼啪作响,拉斯温柔地吻着迦默,动作却如同暴雨,凶猛地在迦默身体里戳刺。
阴茎几乎没有怎么抽离花穴,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外表看起来没有多剧烈,只有受力的人知道那是怎样的力道。
迦默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呜呜叫着,没有内容,她想求拉斯放过自己,又不想要拉斯停下,矛盾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她的手指陷进拉斯背里。
直到龟头暴涨,卡在子宫里,迦默才听到拉斯说:“好了,好了,不哭了……”
眼泪被拉斯抹掉,迦默看到拉斯在笑,满足地笑,她自己也“噗嗤”一声,笑起来。
真的是,每次都这样,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快乐多了也会痛苦,但当一切结束,回味起来,哪里还记得痛苦,只有快乐,所以她喜欢和拉斯做爱,几天不做就会想念。
两人继续在沙发上缠绵,说话,接吻,保持身体相连的姿势,很久很久才分开。
##
只有他们能让我平静,到最后也只有他们陪我了。
最惨不过赫尔墨,唯一有大纲,但依然没有完整的故事。
第三次发情
迦默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寒假,春天来了,狐族的发情期也快要到了,她按着拉斯的嘱咐,在书包里放了两管未拆封的抑制剂以及一小瓶装进喷雾瓶里的抑制剂。
拉斯说:“喷雾瓶随身带着,如果发情了,第一步,先对着鼻子喷几下,保持镇定,然后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
于是迦默连采风课手里都握着小小的喷雾瓶,她对发情期有一点点期待,又有一点点害怕,她努力回忆发情是什么感觉,只是时间间隔太久,她记不清了。运动过后她的身体自然发热,有好几次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发情了,可冷风一吹,她又冷静下来。
等待的过程中容易产生错觉,她特意查过拉斯的继任日期,那刚好是去年她发情的日期,但现在已经超出好几天了。
她变得焦躁,拉斯安慰她说这种事顺其自然,发情日期不可能固定,只是相对稳定,等过几年,推算出一个大致范围,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迦默耐心等到月底发情期都没来,她闷闷地问拉斯,有没有可能不会来了,发情的月份都快结束了,拉斯也无法做出解释,决定周末带迦默去军区医院检查。
她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迦默晚上睡不着偷偷想,她很怕检查出大问题,发情期和生育是挂钩的,动物之所以发情是为了繁衍后代,只是他们现在进化到可以享受这个过程了。
迦默回忆起那次她和拉斯用原形做爱,拉斯以为她会怀孕,结果没有,是不是也是因为她的身体有问题?
她一整晚没睡,第二天是周五,她整个人都很烦躁,画纸上舞者的裙子都快飞起来了,老师路过她的画架停顿了几秒,然后拍拍她的肩,让她休息一会儿。
她的情绪倾泄在画里,她不想休息。
精力高度集中,背后出了虚汗,她落下最后一笔,腿间突然涌出一波水液,阴道缩了一下,她脑袋里想到拉斯,欲望猛地爆发出来!
她发情了!
——抑制剂!
迦默赶快拿出喷雾瓶对着鼻子喷了几下,身体的燥热立刻被平息,她镇静下来,举手示意老师。班上的男生看过来,她面红耳赤,生怕发情的味道被他们闻到,好在老师马上让一个女生陪她去医务室。
迦默收拾好东西慢慢走,虽然她急,但她不敢跑,气味会因为运动扩散开来。
她的发情期终于来了,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去,这是不是说明她没问题?
迦默的心情轻松了一些。
女生把她送到医疗室就走了,医生也是女性,闻不到她发情的味道,问她怎么了。
“老师,我发情了。”
这种情况医生见多了,这个月也是犬族的发情月份,本来她应该熟练地拿出抑制剂给迦默注射,可她突然眉头一皱,问迦默:“你是狐族的?”
“对,我带了……”迦默话没说完,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换了一个书包,然后她自暴自弃地觉得发情期不会来了,就没带那两管抑制剂!
她又开始紧张,偏偏医生接下来的话也急促,“糟糕,我们这里没有狐族的抑制剂,你打电话给家长了吗?他们有没有空?还是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这是医务组的失误,全校就一个狐族的学生,他们忘了给她准备专门的抑制剂。
“老师,我有……”迦默把自己的喷雾瓶给医生看,医生还来不及高兴,又发现,“这个剂量不够,这样,你先喷一点,如果家长可以来,那请他们把抑制剂带上,我给你注射,如果家长没有空,我联系保卫科,一起送你去医院。”
“好。”
迦默话音刚落,医务室的门被粗鲁地推开,一群男生抬着一个受伤的男生进来,他腿上出了很多血,哎呦哎呦地叫,医务室里一下子热闹了,迦默却僵住。
“你在这里等,我去处理一下。”医生让她单独待在角落,拉上隔帘。
薄薄的隔帘阻挡不了声音,迦默听到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原男生摔倒的场景,医生赶忙让他们把男生放在床上,不要动他。
迦默又拿起喷雾瓶喷了几下,她心神不宁地给拉斯打电话。
这个点,拉斯看到来电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一接通他就说:“我马上过来,你多喷点抑制剂,不要走动,刚开始不会那么剧烈的。”
道理迦默都懂,可是她的呼吸和情绪都不稳,她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带抑制剂,对拉斯说:“我忘记带那两管抑制剂了,医务室里都是男生,我有点怕……”
第一次发情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身在异乡,还好遇上拉斯,他救了她,第二次发情是因为克林给她灌药,强制她发情,还妄想对她用强的,所以迦默对发情期有阴影,拉斯不在旁边,又有一堆异性,她很不安,说着说着哭腔都出来了。
“别怕默默,我快到停车场了,马上开车过来,电话不要挂,我们说话。”拉斯安慰迦默,脚上跑起来。
“嗯……”
迦默握紧手机,听拉斯的声音,他上车了,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他又说:“抑制剂没带没关系,不要注射,喷一点等我到就可以了,让你带着也是以防万一,我不想让你用那个,你懂吗?”
拉斯的意思是……他想和她做爱,迦默心口一热,身下又是一股水,她喉咙干哑地说:“我也想……”
她也想和拉斯做爱,就算他们每天都做,此刻她还是很想很想。
“医务室的男生是在看病吗?”拉斯边开车边和迦默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
迦默一边回答拉斯,另一只耳朵却听到帘子外的男生说:“什么味道?”她手一抖,然后把半瓶抑制剂都喷到了空气中。
她有逃离这里的冲动,却不能逃离,因为外面更多未知的危险。
医生说:“他这样要送去医院拍片。”说完她突然拉开隔帘问迦默,“要不然你一起去医院吧,你家长怎么说?”
迦默始料未及,她惊恐地看着那些男生,尖声道:“不用了,我家里人马上就到了……”
她背后全湿了,那些体育班的学生鲜少看到这么柔弱的女孩,花骨朵一样,眼睛还湿漉漉的,他们眼睛都移不开,有惊讶,有欣喜,有掠夺。迦默一只手放在胸前,不断后退。
“默默。”拉斯在电话那头喊她。
医生看出迦默害怕,交代了她一句:“那我先送他们上校车,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吧?”
迦默迟疑地点头,医生终于拉上隔帘,挡住了那些让迦默害怕的视线。
男生商量着抬动担架,声音渐渐远去,迦默听到拉斯说:“我大概还要十分钟,那些同学走了吗?”
“走了……”迦默都不敢坐下,她背靠着墙,身体里的热又冒上来,她不停喷着抑制剂。
拉斯一路加速,到达校门口车速慢下来,他正准备下车,车杆却自动抬起,他想也没想就开进去了。
保安从警卫室里走出来,不断回头看,他也纳闷,办公室没告诉他下午有访客要来啊?而且这部军车之前录入过,所以仪器自动识别抬杆了。
拉斯凭着久远的记忆把车开到医务室门口,下车跑进去。
“默默!”他依靠气味找到她,一把拉开帘子。
让他着急的小姑娘缩在角落,听到声音抬起头,眼泪和汗一起流下来。
“拉斯!”迦默直接扑到拉斯怀里,他来接她了,她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腿也无力了。
“别怕,我来了,我们回家。”拉斯打横抱起虚软的迦默,吻在她的额头,然后往车上去。
他来得急,忘记叫司机了,只能让迦默一个人坐在后面,他继续开车。
迦默的抑制剂只剩一点点,看到拉斯她的欲望汹涌而出,也不喷抑制剂了,难耐地在皮质座椅上磨蹭,内裤湿透了,她闻到自己的味道。
现在她才有心情体味发情的感觉,和奔跑过后发热千差万别,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烧,阴道里不停淌水,空虚地蠕动。
“拉斯……”迦默握着前座的椅背,她不想打扰拉斯开车,却又忍不住凑上去,拉斯的味道吸引着她,她身下不断收缩,脑中全是拉斯赤身裸体的模样。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完美,她偷偷描摹过一部分,却不及眼睛看到的,所以她选了素描课,先把基础架构学好。
眼下什么都不能做,她的脑袋开始工作,拉斯是怎样抱她的,怎样耸动他的臀部,做这些时肌肉的走向是什么,她一一想过去,呼吸都不觉粗重了。
拉斯耳朵和鼻子都灵,迦默就这么凑在他脑袋后面,想忽视都难,他紧紧握着方向盘,胸腔起伏的幅度变大了,迦默的味道被更多地吸入他体内。
“默默……”拉斯想让迦默移开一点,他这样精力不集中,开车很危险。
“嗯?”迦默拖长了音,她脑中此时已经想到自己平常不敢想的部分了——拉斯的性器官,它的形状很漂亮,笔直笔直的,勃起后每一寸包皮都被撑开了,饱满的龟头冒出来,柱身上的青筋一道又一道,手握上去,热乎乎的,还会跳动!
还有!颜色也很漂亮!色素沉淀很少,可是那么柔软的颜色,却组成最具了侵略性的器官,一点也不违和,他插进她的身体里,猛烈的撞击,好像把她的灵魂都击碎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拉斯的性器官深深刻在脑海里。
“抑制剂还有没有?喷一点。”拉斯努力保持理智,前方红灯,他停下车,回头看迦默。
迦默一看到他的脸,脑中所有画面都消失了,她凝视他,毫不犹豫吻上去。
“默默!”
第三次发情2
湿滑的舌头钻进拉斯嘴里,迦默勾上拉斯的脖子,浓重的气息迎面扑来,拉斯霎时硬了。
他接迦默的舌头不是,不接她又到处乱舔,他干脆痛痛快快吻了迦默十秒,然后下定决心,推开迦默。
“现在不行,默默,马上就到家了,再等等。”
迦默双眼迷朦,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拉斯看着她陷入欲望的脸庞,屏息两秒,倏地抢过她手里的喷雾瓶,对着她喷了两下,“清醒了吗?”
迦默眨眨眼睛,抑制剂被吸入体内,她对着拉斯哀求:“我想要,老公……”
“我知道,我知道。”拉斯无奈地抚摸迦默的脸,“为了安全,默默忍一忍行吗?”
迦默委屈地点头,最后亲了拉斯一下,靠到椅背上,夹紧双腿,不时磨擦,她好难受啊……
拉斯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道路上,过了红绿灯,车少了他开始超车,几分钟内超了叁辆,顺利到家他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勃起的阴茎斜斜压在左腿上,从裤子外可以看到明显的一条,他顾不得管,跳下车。
“我们到了。”拉斯打开后座的门,迦默再次扑进他怀里,抬头就想亲他,只亲到下巴。拉斯想了想,推着迦默爬上车,他估计迦默忍不住了,会在电梯里乱来,要先满足她一次。
车门一关,车里形成一个密闭空间,拉斯把迦默抱在腿上,她的屁股是潮的,袜裤没让那些水流出来,可是味道已经很浓了。
拉斯直接扯开迦默的紧身袜裤,连带内裤一起扯到大腿,白嫩的臀部露出来,内裤上糊了一堆体液,拉出丝来,拉斯借着窗外的昏暗的灯光一瞥,喉头发紧,他变出尾巴。
他的手还没洗,太脏了,不能往迦默身体里去,只好用尾巴。
黑色的尾巴和座椅融为一体,迦默满眼都是拉斯,根本没发现尾巴,它快速爬过迦默的腿,钻进腿心,出其不意挤进花穴里。
“唔……”迦默一个激灵,很快反应过来,紧紧夹住黑尾巴,兴奋地叫,“深一点,老公深一点,默默里面痒……”
拉斯沉默地坐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发情的迦默比平时奔放,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呼吸喷在他脸上,一个劲地求,他能不满足她吗?
尾巴一截一截往里送,一直送到花心,然后用力抽动,没几下,黏稠的汁水就把尾巴外覆盖的毛发打湿了,油光发亮的尾巴变得凌乱而狂野,细小的毛发划过每一寸褶皱,迦默缩着小腹发出愉悦的叫声,连腰都开始扭动。
“哈……好痒……”那些毛好讨厌!弄得她更想要了!
粉色的肉穴夹着一根黑尾巴,那画面太过邪恶,就像变态在调教小女孩,好在被裙摆遮住了。拉斯看了看窗外,没有人,他果断堵住迦默的嘴,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握着她的手,带她去安抚被束缚的欲望。
“不要拿出来……”他嘱咐一句,继续吻,迦默配合地揉裤子里的阴茎。
她好舒服,拉斯进得深,劲也大,花穴被捅得咕叽作响,听上去馋坏了,都是汁水,唯一不够的就是尾巴太细了,她平常习惯了拉斯的大尺寸,突然给她换一根细的,刚开始还能满足满足,久了她就开始惦念手上的东西了,又粗又大的,想拿出来。
裤子很紧吧?难不难受?不要憋坏了。
迦默的手一往皮带去就被拉斯按住,他监视着呢。
“默默要老公的肉棒……”迦默被欲望主宰,轻易说出了羞人的话,拉斯心火直冒,咬着她的舌头,铆足了劲顶她,十几秒就让她泄出来。
“回家给你!”拉斯没有拖泥带水,把迦默送上高潮后收好尾巴,拉上迦默的袜裤,打开车门,回家。
迦默稍稍满足,在电梯里就不作怪了,拉斯抱着她,她望着拉斯,笑眯眯的。
拉斯真好看!
抿着嘴也好看!
拉斯根本不看迦默,他看电梯上跳动的数字,仿佛又回到了迦默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他用尾巴弄过她,然后带她回家。
但现在这个家已经变成他们家了。
想想真的很奇妙,一年来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说给那时的他听,他大概不会相信,自己会这样喜欢一个女孩子。
那时他是不是还嫌她不爱说话、太轻率?随随便便就喜欢他,也不够爱惜自己的身体。
现在所有的不得已都变成了甘愿,拉斯庆幸那天是自己救了迦默。
电梯上升的短短十几秒,拉斯想了很多,回到家,他把迦默放在沙发上,迦默嫌内裤湿得难受,跪起来脱裤子,拉斯也脱,他速度快,阴茎跳出来后,几下踢掉军裤,迦默才露出屁股,他不帮迦默脱,而是扶住她的腰,直接后入。
“啊……”迦默把屁股翘得更高,双手撑住柔软的沙发,不住地叫,“要重一点!里面……里面啊……”
拉斯才插进一个头,发情期的阴道又软又热,明明昨天才要过她,今天又缩回去了,怎么插都插不松。
他继续前进,一捅到底,迦默昂起脑袋尖叫,一股水浇在龟头上,这是又高潮了?
尾巴留下的痒意还在,粗大的阴茎磨过去,每一寸都被抚平了,这才是迦默心驰神往的感觉。
她失神了几秒,拉斯的腰部轻轻晃动,看起来动作很小,迦默却浑身都颤起来,龟头在花心重重地磨!她要不行了,好想,好想,“呜……”
拉斯知道迦默想要什么,宫口已经松动,他抽出一截,重新顶进去,戳开宫口。
“够了吗?”拉斯的语调偏冷,这代表他在隐忍。
够了,够了,到底了!迦默紧紧绞住龟头,满足地呼气。
拉斯掀起迦默的裙摆,用手掌按住,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圆润的臀瓣雪白雪白的,可是为什么腿心那么粉?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粉色,但是它在迦默身上,他就喜欢,喜欢到——他抽出阴茎,狠狠插进粉色的肉穴里!
“啊……”
拉斯开始释放自己的欲望,他每一下都重,迦默在沙发上摇摇晃晃,合不拢嘴。
她太舒服了,太舒服了,身体满了,心也满了,从里到外都是拉斯,脑袋再也想不了其他的,她只想这样下去。
“拉斯……拉斯……”她无意识地叫。
拉斯把迦默上半身抱进怀里,她依旧跪在沙发上,阴茎直上直下地插,速度快了,被勾出的黏液越来越多,垂在半空中。
从侧面望过去,穿着军装的男人和穿着校服的女孩在沙发上激烈地交合,女孩的腿细细的,和男人有力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可是她受得住男人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吞咽声出卖了她,如果不是喜欢,她不会出那么多水,为男人的动作润滑。
他们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接吻,性器官连在一起还不够,他们的舌头也缠在一起,交换着体液。
“呜哼……”
迦默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发情期让高潮变得轻易,拉斯抱住她狂顶几下,再次抽出来,水液没了塞子,哗啦涌出,砸在沙发上。
“站起来……”拉斯扶着迦默的腰,让她站到沙发上,迦默不知道拉斯要干什么,还是撑起酸软的腿,弯着膝盖站好。
从拉斯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得到沙发上往下流的淫水,被插得松软的穴口藏在裙子里,他握住迦默肉肉的臀瓣,俯身含住滴水的穴口,一吸就是一大口。
“嗯嗯……”迦默尚在高潮的余韵中,花穴被柔软的舌头逗弄,她居然又开始空虚,扶着沙发背,撅起屁股在空中绕圈。
拉斯渴了,他不断用舌头勾迦默的汁水,就像小时候喝水一样,只是这水又黏又甜,是他心爱的姑娘独有的。
他舔舔穴口,再吸吸鼓起的阴蒂,迦默发出难耐的哼身,他终于笑了,默默今天很馋。
淡色嘴唇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他笑起来一点也不淫邪,反倒充满温柔。
他重新把舌头挤进穴口,换了一种不温柔的方式,高频率抽插,大拇指按着阴蒂快速揉弄,迦默的腿猛地软了,一种熟悉的快感从小腹爆发,她直接被拉斯舔到潮吹,射在沙发上。
“热不热?”等迦默恢复意识,她背对拉斯坐在他腿上,他在给她脱衣服,他们还在客厅。
她当然热,快闷死了,热气关在厚厚的衣服里,赶不走。迦默配合着抬起手,脱掉保暖内衣,胸衣的暗扣一解,汗湿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沟里都是细小的汗珠,拉斯用保暖内衣给她抹了抹,扔到一边。
两人都变成赤裸的,两具漂亮的身体迭在一起,赏心悦目,只是两位主角没空欣赏。
迦默抬起腰往后坐了一点,坐到拉斯小腹上,笔直的阴茎立在她腿间,她内心蠢蠢欲动。
手臂被大脑支配,她握住阴茎,按在穴口摩擦,“好滑……”
“都是默默弄的……”拉斯搂住迦默的乳房,吻在她的后颈上,“还要不要?”
迦默至今没被内射,当然不会满足,欲望很快又在色情的摩擦中被勾起来了,她说要,拉斯让她自己吃进去。
他们已经弄了这么久,要插进去很轻松,迦默对准之后坐下去,一口气吃了一整根。
“嗯,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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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肉完,我真厉害,结束我就要开虐了
第三次发情3
胸大腰细的女孩坐在男人腿上,腿间粉色的花瓣绽开了,中间塞了一根肉做的棍子,花瓣外堵着两个圆球。
拉斯低声说:“自己动。”迦默扶住他的手就开始画圈,画一圈花穴缩一下,没几圈黏稠的汁水就被挤出来了,糊在花瓣上。
女人主动的感觉和男人主动的感觉不一样,迦默的表情难耐中又有高兴,她时而咬唇,时而蹙眉喘息,扭一扭对她来说已经很刺激了,毕竟她含了一整根。
拉斯由着迦默这样龟速地弄了一会儿,表情放松,他手里握着雪白柔软的乳房,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头,用关节挤弄。
迦默在性事中的成长只有他清楚,她从什么也不会,到现在,他只要告诉她做什么,她就会尽力完成,这是几百个日夜练出来的,说明她在这件事上有花心思。
花穴越来越软,紧紧吸附在阴茎上,里面没什么空气,缝隙都被汁水填满了,动起来格外销魂。
“嗯嗯嗯……”迦默的速度突然提了一个档次,呻吟也急促起来,拉斯知道她这是又要到了,他也向上发力,用力顶弄。
空气被带进花穴,很快又被阴茎挤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温柔的性爱一秒之间变得激烈。
“啊啊……”
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感觉更美妙,迦默被抛得高高的落下来,牢牢套住拉斯,契合二字在这个动作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阴茎长长短短,被花穴吞咽,一圈湿嫩的粉肉紧紧箍在阴茎上,引人狭想,花穴里面是不是很热很软?阴茎最深可以插到哪里?男人的力道那么重,阴囊都在甩动,女孩却叫得热烈,一次次套着阴茎坐下去,有这么舒服吗?
他们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交合,室外春光明媚,万物复苏,他们却耽溺于性,放任自己被欲望主宰。
一次结束很快又有第二次,拉斯用手臂勾住迦默的腿,抱着她站起来,边走边插。
精液被捣得流出来,粉色的穴口淌着白浆,最纯洁的颜色也变得不纯洁,迦默被干得喘息不止,可是她不累,她还想要。
拉斯一路插到厨房,拿水喝,喝完再插回房间,迦默的叫声只在高潮的时候停过,流窜到四肢百骸的快感让她息声,身体剧烈地颤栗。
她跪在床上,上身支不住,拉斯干脆把她压进床铺里,骑在她腿上插。
绷紧的臀部一下一下耸动,那正是迦默想要看到的肌肉走向,可惜她看不到,此刻她眼睛里只有皱巴巴的白色床单,脑袋里是各种绚烂的色彩。
天地都在晃动,她不觉得害怕,因为她背上沉沉的,如果世界此刻毁灭,那么他们也是一起在极乐中被毁灭。
“唔……”迦默满足中又冒出一丝空虚,这个姿势阴茎进得不够深,屁股再怎么撅也没有用,“拉斯,深一点……插进子宫……”
拉斯抽出阴茎换了姿势,迦默一只腿架在他肩上,一只腿被他骑着,两人的下半身呈十字交叉,性器官再也没有阻隔。
精液被捣成沫黏在两人的性器官上,白花花一圈,雪白的身体被扭得妖娆,腰部就像单螺旋,细细的皮肉连接了扭曲的下半身和平躺的上半身。
迦默咬着手背,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她看着耕耘的拉斯,他短短的头发上有汗珠,胸口更多,它们一滴一滴往下,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中午灿烂的阳光让她产生了夏天的错觉,他们浑身是汗,又热又黏,可是她不想停下,也不会疲倦。
这就是发情期,雌性会散发气味,会黏在雄性身边,一次次勾引雄性把精液注入自己体内,完成受精。
考虑到发情期有好几天,刚开始要克制,因为二叁两天才是欲望的巅峰,两次之后拉斯打算停了,可是迦默今天很奇怪,她坐在他身上,结消了没多久又开始扭,状态不像刚发情,那股勾人的味道越来越浓,弥漫整个房间。
“嗯,老公……老公动……”其实迦默没什么力气了,过多的高潮让她软得像棉花。
“默默还想要?”拉斯捏着迦默的腰助力,手臂轻松地前后推动,“午饭还没吃,我们吃完继续好不好?”
他们早就错过午饭时间了。
迦默勾着拉斯的脖子,娇声道:“我还想要……不吃饭……”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硬着,为什么要吃饭?
此时迦默不知道什么是肚子饿,她只知道那个含了精液的器官还饿着,明明被射了两次,她却渴望更多。
拉斯短暂的理智被迦默赶走了,花穴紧紧吸着他,要他继续,他有能力当然乐意满足迦默。
“嗯嗯……”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换姿势,迦默有劲了就扭上几分钟,大部分时间都是拉斯在用力,她被干得头晕眼花,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什么状况。
她想起拉斯陪她赖床,他们小声说着话,一直赖到吃饭;他们一起去看电影,他把她抱在怀里,坚实的怀抱温暖了她的身体;他陪她回狐族,长长的山路上,他一个人开车……
“拉斯,拉斯……”迦默一声声地唤,浓情蜜意。
“嗯?”拉斯伏在迦默身上,两人的身体不留缝隙,紧密贴合,他动作幅度不大,却十分密集,房间里满满都是液体搅动的声音。
迦默鼻头发酸,紧紧搂住拉斯,情感喷薄而出,“我喜欢你……”
拉斯支起上半身注视迦默,浓烈的情感透过眼睛传递,“我知道。”
“会一直喜欢你……”
拉斯低头亲吻迦默,他的情感内敛,一般只做不说,但是他的喜欢并不比迦默少。
没几分钟迦默突然哭出来,哭得很伤心。
“怎么了,默默,别哭,告诉我。”他吻着她的泪她的唇。
迦默的声音在颤抖:“你活着……”
她犯迷糊了,她以为自己还没表白,就错失了拉斯,他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她帮不上忙,什么都不能做。
拉斯抱紧迦默,腰上动作越发激烈,“我在这儿,默默,我在你身体里!我们结婚了,你忘了吗?”
“结婚……”她喃喃。
“对。”
迦默胸前的项链在乱晃,拉斯捏住它,塞进迦默手里,迦默一手戒指,一手拉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
两人从早上做到下午,没吃午饭,还错过了迦默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足以用疯狂来形容,连拉斯那么稳重的人都放肆了,房间里的喘息声和拍打声归于平静,两人睡在潮湿的被子里,身体还连在一起。
房间的窗帘没拉,白被子上的水迹清晰可见,还有一些可疑的乳白色液体,黏在上面。
两人在光亮中睡得很熟,短暂的睡眠没有梦,恢复精力的效果却很好,拉斯醒后给班主任回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迦默平安到家,接下来要请十天假。
班主任对此感到疑惑,一般的学生打过抑制剂最多休息两叁天就会来上学,迦默这假请得太久了。
拉斯考虑过后对班主任说了实话,“我不是迦默的监护人,是她先生,发情期我们没打算用抑制剂,所以需要请久一些。”
班主任很惊讶,职业素养让她止住了好奇,没有多问什么。拉斯相信她不会向别人透露,她也是他的老师。
迦默没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拉斯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醒了,两人干脆一起去泡澡。
热水没过胸口,迦默坐进去没几秒就喘不过气,拉斯赶忙把她托起来。
她饿过头了,身体太虚,不适合泡澡,两人又改成冲洗,然后去觅食。
拉斯煮着速冻食品,迦默去翻零食,巧克力,牛奶,小面包,塑料纸壳扔了一桌,她快速补充热量,狼吞虎咽的。
一瓶牛奶喝完她的饥饿感才消失,她又拿着零食去喂拉斯,拉斯不太吃这些,咬了一个面包和她说快煮完了。
发情期要保证体力,两人吃了很多,但晚上倒是宁静,迦默没有发热,两人早早就睡了,等着第二波发情热来临。
拉斯也请了假在家陪迦默,结婚了这些假有必要请,如果他不请才是奇怪,是他不愿意满足妻子还是他的妻子身体有毛病?他和迦默都会被有心人揣测,所以拉斯大方请假。
有拉斯陪着,迦默安安心心等发情,他们赖床、做饭、看电影,白天静悄悄过去,晚上在期待中化为失望,迦默一整天都没反应。
今天发情的状况理应比昨天厉害,一点反应也没有太奇怪了。他们一起等到凌晨,拉斯说睡吧,顺其自然,迦默睡不着,一个人等到半夜。
尽管没有太多发情的经验,迦默也明白自己这次发情太反常了,来得晚不说,还不稳定。
他们又空等了一天,迦默开始慌了,她问拉斯:“会不会是发情的月份已经过去了?”她的发情期是月末最后一天来的。
拉斯说不会,“发情的月份只是科学家推算出来的一个概数,有人早有人晚,大部分人比较集中。既然已经发情了,肯定不会因为月份改变。”
迦默听完回答沉默不语,拉斯知道她又要胡思乱想了,但是她发情第一天的状态的确太猛烈了,他无法像昨天那样安慰她。身体的问题,最好还是去检查,拖着没好处。
“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不要怕。”拉斯对迦默明说,然后上网预约挂号。
生病1
军区医院在军区大楼后面,也向普通民众开放,但是军人和军属优先。
拉斯特意没穿军装,他们比预约时间提早20分钟到,没等多久就进入诊疗室,来医院看病的人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主任医师是个中年男人,身上也带着军人的气质,他认识拉斯,但不算熟,看到拉斯进来他眉宇间透露出惊讶,“将军!”
拉斯颔首介绍:“我的妻子。”
医生站起来,朝迦默做了一个手势,“请坐。”
他们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进入正题。
迦默坐到医生面前,双手撑在并拢的大腿上,整个人局促不安,拉斯站着和医生沟通,“她是狐族的,上周五发情,只来了一天,这几天一直没反应。”
医生打量迦默,问道:“这是第几次发情?”
“理论上来说是第二次,但是去年她被强迫吃了催生发情的药,也发过情,用抑制剂压下去了,不知道那一次算不算?”
医生听到这里,表情忽然变得严肃,“那种药很伤身,谁对夫人做这样的事?”以迦默的身份,她应该被保护得很好才对。
“去年打战的时候,她被豺族抓走了。”拉斯点到为止,他站在迦默身后,身体贴着她的背,手放在她肩膀上。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很不好,他简单带过。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只有参加过战争的部分士兵和当时随军的军医,连迦默的父母都不知道,而拉斯今天说出来,因为他怀疑是那个药导致了迦默发情期不正常。
禁药不是谁都能拿到手的,拉斯这么一说医生就明白了,他同意拉斯的推断,“可能药在血液里有残留,还是要检测出来才能下结论。”
所以抽血是免不了的,还抽了叁管,迦默从进医院就很安静,医生问她一些私密的问题,她不得已才回答,剩下的拉斯替她说,问诊全程她都不敢看医生的眼睛,对方还是异性,她却要说自己的经期。
抽血站的护士看迦默脸色差,给她递了一块巧克力,“吃点吧。”
迦默谢着接过,拉斯按着她手上的棉签问她难不难受,两人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拉斯拆巧克力,迦默自己按棉签。
明亮的大厅里,拉斯还是被人注意了,抽血站的护士在偷看他,她们年龄也不大,除了在电视上,这是第一次看到拉斯真人。她们想到网上流传的八卦,又看到拉斯喂迦默吃巧克力,谣言不攻自破——将军对夫人真的很好!举手投足的好!
等针孔结痂,他们去检测下一项,排卵,发情期和排卵期密切相关,医生是想确定迦默还在不在发情。
迦默拿到试纸,一个人进了卫生间,拉斯拿着矿泉水等在外面。这个过程很快,试纸要看懂也简单,迦默出来拉斯就看了,测试线的颜色比对照线的颜色浅很多,排卵期过了。
接下来就是等血液报告,取号单上写需要两个小时,检测科的医生和拉斯说先给他们做,半个小时就把报告拿出来了。
他们回去找主任医师,恰好诊疗室里有其他病人,他们等在门外。
走道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吸一口,胸腔里冰凉凉的。迦默的情绪很低,她比较悲观,听医生说那个药伤害大她就像被判了刑一样,奄奄的。
她从小到大没生过大病,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豺族绑走后受的皮外伤,但那次会疼,她也能看见伤口,这次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一股未知的不安笼罩着她。
她小声问拉斯:“如果有问题怎么办?”
拉斯单手搂住迦默,他知道她害怕,她才十七岁,问题又出现得太突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能依靠他。
“有问题我们就治,逃避是最没用的方法,我们一起面对。”
说再多的虚话都不如直面现实,迦默紧紧抱住拉斯,她想汲取他的勇气。
几分钟后诊疗室里面的人出来了,她大概也没料到门口是这种男女搂抱的场景,愣了一下。两人分开身体,拉斯说:“进去吧。”没有不自然。
医生一页一页翻报告,不时在电脑上搜索,房间里静悄悄的,迦默心跳加速,她紧紧握着拉斯的手,祈祷着没事。
“将军,您看看。”医生开始分析数据,拉斯的位置从迦默身后换到了医生旁边,手依然和迦默握着。
“这几项都不正常,那个药的主要成分是电脑上这些,明显夫人体内有残留。”医生的手在报告上划,拉斯认真比对正常数据和迦默的数据。
医生说:“发情期对女性来说很重要,关系到生育,夫人年龄不大,尽快调理比较好,身体也好恢复。”
“是食疗还是药疗?”拉斯问。
“需要用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慢性药里面有一些成分,服用后会产生副作用,影响经期、食欲乃至性欲,可能夫人有一段时间会排斥性行为,将军要多体谅。”
拉斯点头,“还有其他伤害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个人的身体情况,女性心里敏感,由此可能发生不同的情绪变化,进而对身体产生影响。”
“大概要服用多久?”
“至少叁个月,调理身体的药,疗程都比较长,叁个月后夫人再来复查。”
……
迦默听到“不正常”“关系到生育”,心乱如麻,她捂着肚子乱七八糟地想自己是不是不能生育,医生后面说的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她不能生孩子拉斯要怎么办?他需要继承人……
“医生,”迦默突然插话,拉斯和医生都看向她,她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我们之前有一次用了原形,可是我没有怀孕……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她的伤心和失落在这时候漫上来了,那时她觉得没什么的,他们刚刚结婚,想不到这么远,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这个……”医生看着迦默发红的眼睛,快速想措辞,“不是用原形就会怀孕,你们是异族结婚,受孕率可能相对会低一些,当然不排除和发情期紊乱有关系……不过身体调养好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医生的话模棱两可,迦默懂了,就是有关系。身体里的恐慌藏不住了,拉斯带迦默去取药,她半路就哭出来,眼泪大滴大滴掉出来,止都止不住。
路过的人诧异地看过来,拉斯半搂半抱把迦默带到安全出口,抱着她,任她哭。
明明她现在应该在发情期、和拉斯甜甜蜜蜜的,可是她不会发情了……
她的身体有问题,她一直都不知道,如果治不好,她不会怀孕……
几天以来的情绪通通在这一刻爆发,她在公共场合哭湿了拉斯的衣服,整个楼道都是她压抑的哭声。
“默默,你听我说,”拉斯拍着迦默的背,安慰她,“医生说问题不严重,只要我们积极配合,身体可以调好……就当这是我们婚后的第一个考验好不好?我们一起战胜它。”
拉斯捧着迦默的脸给她擦眼泪,不嫌弃地亲上去。
迦默没有回应,她吸着鼻子,情绪还在崩溃当中,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拉斯没办法,只好先让迦默把情绪发泄了,他送她回车上,再独自去取药。
晚上迦默的情绪才好一点,她向拉斯道歉,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大的人了。拉斯把她抱在怀里说话,他没有生气。
拉斯告诉迦默艾瑞克的故事,艾瑞克和他是同学、同事,他清楚艾瑞克有多优秀,但是艾瑞克毕业之后出了意外,左腿受伤,不能完全修复,复健的那段时间,艾瑞克想辞职,他没有同意。
“也许他不能站在战场上了,但是想要打赢一场战争,不止需要士兵,还有武器和补给,我建议他转到别的部门,他无聊之下尝试了,然后陷进去了,他了解战场,但是不懂画图纸,于是他二十几岁跑去学画画,和一群小朋友一起,他有时候和我抱怨,他为了不被小朋友嘲笑,化成原形装嫩。”
迦默听到这里,脑袋里有画面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拉斯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最后总结:“这个挫折发生在艾瑞克22岁的时候,他也崩溃过,崩溃不可怕,重要的是不要对人生失去希望。”拉斯顿了顿,声音越发柔,“我们有无限的可能,也许有的时候看起来残酷,但是一切都会过去的。”
四目相对,他们眼里映着彼此,所有情感都看得明明白白。迦默搂住拉斯,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她似乎好多了,“我会好好吃药的。”
“嗯。”拉斯嗅着迦默的香味,亲了亲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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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忍心写下去
生病2
迦默开始吃药,每天早上空腹喝半碗,药微苦,还要熬,她准备便当的时候顺便弄,熬一锅的量可以喝一周。
拉斯的一番话鼓舞了她,她也觉得自己应该积极起来,毕竟身体是自己的,谁都不能替代她为她的身体做些什么。
喝药慢慢变成她生活的一部分,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有她和拉斯知道。
其实除去吃药,她一点生病的感觉都没有,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生活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她要上学,有的时候画作完不成,回家拖到晚上七点,拉斯会来接她。
很快素描的课程结束了,考核结果拿到了优秀,迦默又进入油画的课堂,这是全新的开始,她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学。
周末她偶尔回狐族,和拉斯一起,就当回去度假,拉斯不会带工作,她也不会带作业。听说叁族的高速公路就快进入收尾阶段,她以后回家更方便了,这真是个好消息。
迦默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是在服药一个月后,拉斯先发现的,那天晚上他们照例在做爱,本来拉斯时间久,每次迦默都要高潮好几次,她被调教过后受得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时间久了会哭出来。
夏天已经悄悄来临,轻微一动就浑身是汗,迦默又一次痛痛快快泄出来之后,拉斯的动作变柔,激烈和温柔交替,拉斯持续的时间更长,迦默也可以尝到如浪一般的滋味。
高潮余韵刚过,她突然感觉到拉斯插进来时花穴微微刺痛,不过问题不大她也没说,依然嗯嗯啊啊的,拉斯却慢慢察觉到迦默的水变少了,阴茎插进去没有之前那么顺畅。
他停下来观察花穴,外面的水已经凝固了,看上去是干燥的。他抽出阴茎用嘴舔迦默,把汁水重新勾出来再插进去,迦默被撩得难耐,她不懂拉斯这几次为什么总这样,做到一半就舔她,不过很舒服就是了,她来不及多想,又被拉斯带上愉悦的巅峰。
冲刺射精之后拉斯抱着迦默思考,最近这种汁水干涸的情况很频繁,他想应该是药起效了,医生特地和他说过会影响性生活,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没有心理准备的是迦默,她感觉天热了没胃口,给自己准备的午饭越来越少,她把问题归结于天气,拉斯却从晚饭的量看出来了,他尽量在汤里加一些有营养的给迦默吃。
性事上拉斯也一再改变风格,他不再刚柔并济,除了开始时会慢一点让迦默适应,之后速度和力道都是爆发的状态,他在压缩做爱的时间,延长前戏的时间。
迦默再迟钝,几次之后也发现了,她好像不是那么能投入进去,就像心有余而力不足,拉斯还没结束,她的身体却已经平息了,经常觉得痛。
她试过转换成上位,那样刺激更大一点,可是没用,阴道里干干的,她勉强动着,一声不吭,拉斯直接把她托起来,不要了。
“拉斯……”
迦默不安地看着拉斯,拉斯抱住她,呼出一口气,“不做了。”
骗人!他明明那么硬!
迦默沉默地握住阴茎套弄,直到拉斯射出来,拉斯吻着她,两人没有对这种情况进行交流。
迦默知道问题在自己,她不怪拉斯,只是自责。
为什么水会干呢?迦默的水一向充沛,她没有烦恼过这个问题,她上网查,有说男方技术不好的,也有说男方时间太久了,她直接把这些答案否定了,因为他们前半年还好好的,她无数次感到快乐,所以绝对不是拉斯的问题。
那么是她的身体厌倦这个行为了吗?
他们做爱的次数从两位数急剧减少到个位数,然后再到一周两次,迦默觉得不能再少了,可是她的身体还是跟不上。
终于在一次拉斯做前戏她一点水也不出的时候,她哭了。“没事,默默,我们不做了。”
拉斯撑起自己,把迦默的睡衣拉好,躺到一边平息欲望。迦默背对他,趴过去哭,拉斯又把她翻过来,拍着她的背。
“没关系,默默,别哭。”
怎么会没关系,她居然对拉斯没反应!
迦默难过死了。
他们结婚一年都不到,难道真的像她母亲说的吗?她太小了,会后悔。
可是她不后悔啊!她没有厌倦拉斯,她爱他呀,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喜欢你呜呜……”迦默抱住拉斯,不停和他说这句话。
“我知道,我知道默默喜欢我,我也喜欢默默。”拉斯把迦默抱到身上,她太不安了,他觉得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会这样是因为默默喝了药,医生不是说过会影响性生活吗?等默默身体好了就没事了,不是默默的问题。”
“呜呜……”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连丈夫都满足不了。她一天除了给他做饭,本来就没做什么了,现在还这样。
迦默已经忘一个多月前拉斯对她讲的故事,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拉斯彻底不和迦默做爱了,他的自控能力很好,实在有欲望了,就用手解决,这样不过一两次,迦默就发现了。
她站在浴室里,闻到精液的味道,伤心刹那间袭来,拉斯做了什么,不需要问。
她蹲在浴室里哭,拉斯在书房没发现,哭完之后,她上网买了一样东西,她之前犹豫不定,现在下定决心要买。东西隔天就送到了,迦默自己去楼下柜子里取,她把东西拆出来,塞进书包,快递盒丢掉,不让拉斯发现。
拉斯给迦默买了一些糕点,晚上当零食吃,她吃不了太多饭,零食能吃多少是多少吧,反正是饭后吃,不冲突。
最近他们之间的气氛很怪异,迦默总是不说话,睡觉经常在他怀里惊醒,有时候他还发现她偷偷哭过,眼皮红红的,他真的要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之前他们在睡觉聊天,增进对彼此的了解,现在这个环节变成拉斯提问,他问一句,迦默回一句,而且问什么答什么,完全不会展开。
迦默不想聊,拉斯看出来了,但他还是要“勉强”她,否则她会一句话都不说,又去想他们为什么不做爱的事。
以前不聊天的时候他们就在做爱,现在晚上大把大把空闲的时间,两人都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卧室。
吃过晚饭后,拉斯把糕点装盘放在迦默画画的桌子上,她洗完澡就会过来画画。桌上放着迦默的速写本,拉斯随意翻了翻,居然好多页都是空白,只是寥寥画了几笔,那她每天晚上坐在这里都在做什么?
他一直往前翻,四月十七号那页她画了一只哭泣的狐狸,四月十叁号那页她画了他的卡通形象,旁边写满了“我喜欢你”。
拉斯的心忽然变得沉重,迦默似乎比他预想得还要伤心,她装作自己没事,却连最喜欢的东西都失去兴趣了,她画不出东西。
迦默穿着一件蓝白色的丝质睡衣走进来,睡衣是中袖,上身包裹得严实,下摆却很短,堪堪遮住屁股的长度,拉斯总感觉下面应该还有一件短裤,她是不是没穿?
迦默坐到画桌前,发现被翻开的速写本,立刻翻回到最新的那页,还偷偷看了看拉斯。
她这样小心遮掩,拉斯心里不舒服,“默默,今晚不要画了,和我一起看书好不好?”
拉斯覆上迦默的手,迦默的睫毛颤了颤,她说好,拉斯把她从座椅上拉起来,拿上那一盘糕点。
他们坐在书房的小沙发上,拉斯亲密地从背后搂着迦默,手上拿着书,刚好把迦默圈在怀里。
迦默坐定的一瞬间感觉到拉斯的性器官,刚刚营造出来的一点氛围灰飞烟灭,她僵住身体。
拉斯很快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妥,做了调整,让迦默侧坐在自己腿上,但是这件事已经在迦默心里搁下了,她脑中想着晚上的计划,拉斯念书给她听,还提醒她吃糕点,她的注意力都不集中。
拉斯也渐渐生出一股躁动,才四月末,迦默就穿得这么少,整条腿都露在外面,又细又白的,他很难不注意。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让这双腿盘在腰上了,迦默会缠得很紧,当然有个地方更紧。
拉斯神游了十几秒,迦默居然也没发现,他们两个都在想自己的,根本没人把书的内容看进去。
还是和迦默谈话吧。
“默默……”拉斯刚刚开口。
“我去一下卫生间。”
迦默不知道为什么跑走了,拉斯也回到房间,等迦默从卫生间出来。
她用了五分钟,但是拉斯没有听到马桶的抽水声,她走出来了,姿势却有点奇怪,扭扭捏捏的。
迦默没有料到拉斯会这么早回来,她突然开始紧张,拉斯说:“默默,我们谈一谈。”她甚至吓到整个人跳起来。
“默默?”拉斯紧紧盯着迦默,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在瞒他什么。
迦默轻轻吸了一口气,走到拉斯面前,然后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两人的性器官撞在一起。
她是故意的,拉斯的感觉十分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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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为什么这么快?我的确是在上一章发完后开始写的,可能是这一段我想了太多遍吧,每次想我都要哭,抱抱默默……
生病3
迦默直视拉斯,她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微笑着。
灯光下她眼波流转,笑意盈盈,拉斯屏住呼吸,左手使了点力按在她后腰上,“默默……”他一张嘴就闻到了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清甜的。
迦默不说话,她慢慢凑近,含住拉斯的唇,她不能让他多思考一秒,否则她会前功尽弃。
小舌头舔上去,拉斯很自然地接过来,迦默吻得细致,她捧住拉斯的脸,一点一点,舔过他坚硬的牙齿,柔软的舌头。
拉斯被拨撩了一晚上,现在那双细白的腿圈到了他腰上,腿心的柔软还在他的欲望上轻轻摩擦,拉斯瞬间坚硬如铁。
“默默!”理智让他按着迦默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忍了这么多时日,不想今晚破功。
迦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扯开睡衣的系带,拉斯脑中嗡嗡作响,她里面还穿了一件?
黑色深V蕾丝内衣,又薄又透,长度只到胸部下方,就像另一层皮肤一样紧紧贴在身上,透过无数个小孔,拉斯窥见饱满的乳房,挺立的乳尖,奶一样白,没有丝毫杂质。
这样比脱光还诱人!
拉斯倒吸了一口气,迦默要干什么?!
“老公,默默想要……”迦默吐气如兰,心怦怦跳。
“想……要?”拉斯迟疑了,他在怀疑这句话。
“真的,我今晚有感觉了!”迦默着急地跪起来,给拉斯展示她的下半身,她穿了一件高腰T字裤,耻骨都遮不住,露出点肉肉。
两指宽的黑色布料缠在细腰上,显得腿更修长,她勾住腿心的布料轻轻一拨,拉斯看到黏在上头的水迹,是透明的。
“我湿了……”迦默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她快要摔下去了!拉斯撑住迦默,把她按回自己身上,迦默的每句话都在勾引他,“老公给默默,默默里面痒……”最后一个字划拉过拉斯的心,他忽然感觉心口有热流涌出。
迦默着急地扯开拉斯的睡裤,释放出巨大的肉龙,她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它了,握在手里又沉又大,好像更粗了。
阴茎在迦默冰凉的小手里跳了一下,拉斯后腰战栗,他的思维在此刻变得迟缓,理智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却没能反应过来。他眼睛里映着的是微湿的粉色花瓣和雪白的腿根,它们迷惑了他。
迦默是那么精致秀气,每一瓣都像精心雕刻成的,看一眼就令人心驰神往。
粉色的花瓣不断凑近,速度很快,到拉斯眼里却成了慢镜头,他看着它们被推挤开,形成一个圆形的洞,龟头被纳入其中,紧紧绞住。
迦默咬着唇轻哼一声,没有前戏,她很疼,但是她不能让拉斯做前戏,会露馅的。
她知道拉斯很想要,他的欲望肉眼可见,却一直压着,晚上他不敢和她舌吻,早晨她总能碰到他勃起的器官,他背着她发泄,明明这是她的义务……
她艰难地往下坐,越深越困难,粗大的阴茎磨得她生疼,她含了一半冷汗都出来了,好像有点不行了。
她一向都是被温柔对待,从来不知道做爱能这么疼。
拉斯眼里是化不开的黑,龟头尝到的顺滑感欺骗了他的感官,他再也忍不住重重往上一顶,迦默皱起眉头,叫出声。
乳房被有力的大手揉捏,蕾丝夹在二者之间,增大了摩擦力,乳头迅速挺立,又被男人掐住。
拉斯上钩了,迦默小心翼翼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拉斯进得太深,嘴上配合地发出呻吟,制造愉悦的假象。
可是她撑不了太久,拉斯的力道是那么重,阴茎越拓越深,迦默间或偷偷吸气,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惨叫。
“默默好紧……”拉斯在迦默耳边呢喃,他感觉到了花穴深处的干涩,右手摸上阴蒂,“默默出点水。”
他一边拨撩一边挺动,迦默四肢僵硬,她感觉自己是一个容器,阴茎像巨大的杵,机械地捅进来,她的神经死了,没有任何快感,但是她知道拉斯舒服,他的粗喘和汗水都证明了他有多兴奋。
“默默……”拉斯吻着迦默,看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她漂亮的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但那里面流露出的……好像不是愉悦?
拉斯腰部动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爱液是从花穴内部流出来的,为什么迦默的穴口是湿的,里面却那么干?他摸了她这么久,阴道里的湿度不增反减。
背后有冷风吹过,拉斯小腹的那团火突然熄灭,他命令身体停下,迦默却比他的动作多叫了两声。
不对!
“老公动……”迦默又凑上去。
拉斯避开迦默的吻,迦默怔住了,来不及反应,拉斯抱着她站起来,又把她放到床上,抽出阴茎,蹲下身,脸正对着花穴。
“拉斯——”迦默的惊恐刹那间蔓延到全身,她睁大眼睛注视拉斯,想要捂住穴口,拉斯的动作却比她快,他直接把一根手指插进穴口,旋了一圈拔出来,放在眼前细看。
手指后半截亮晶晶的,捻一捻,不是水,是油。
怪异的香味钻进鼻子中,拉斯的面色阴了下来,迦默用手肘撑床,不安地往后缩。
拉斯发现了……
她的眼泪跟着落下。
迦默第一次看到拉斯发火。
“为什么这么做?”他衣冠不整地站在床尾,性器还露在外头,全身上下却笼罩了一层寒冰,他神色复杂地盯着迦默。
迦默的心猛地刺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流泪。
拉斯继续掷地有声,“你想让我舒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你痛苦是什么心情?”他洞悉迦默的想法,可是他不接受她的自我牺牲,“我不需要你这样,性只是婚姻生活的一部分,它不是全部,迦默,缺了它我照样可以活!”
急促的语气击中了迦默的心,她捂着心口,里面好像破了一个洞,血不断往外流,她的四肢慢慢变凉。
他否定了她今晚为他做的全部。
她装,她痛,她没有欲望,但是她想满足他,煞费苦心,他却不领情。
她明白他能忍,没有她的28年他一个人过得很好,可是他们在一起后,他的欲望是因她而起的,她不想看到他被欲望折磨,难道这样也是错吗?他刚刚表现出来的分明是激动!
爱在此刻变成利剑,迦默心痛到无法呼吸,她的抽泣声慢慢变大,然后再也止不住,伤心地哭起来。
这里是他们的爱巢,他们在这张床上聊天、拥抱、亲吻,做尽了亲密的事,现在迦默却在这张床上痛哭。
拉斯如鲠在喉,无法继续,转身去了浴室。
他们都舍不得彼此痛苦,以为是为对方好的事,偏偏让对方感到痛苦。
也许冷静才是此刻最好的方式。
拉斯打开浴室的置物架,在角落找到了迦默用的润滑油,想也没想,扔进垃圾桶。
光这样他心里的火还是下不去,他打开花洒,反复冲洗沾了润滑油的手和阴茎,这种触感不讨人喜欢。
欲火在冷水中平息,拉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有什么资格怪迦默,难道刚刚享受到的不是他?迦默有的只是痛苦!
房间里的哭声越来越小,但它总能压过流水声钻进拉斯的耳朵,他干站着不动,慢慢握紧拳头。
迦默在伤心。
是他让她伤心的。
她才十几岁啊,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姑娘,凡事想着他,以他为中心,她那么卖力地讨好他、欺骗他,都是为他。
想到这里,拉斯倏地关掉花洒,回到床边。
“默默……”
拉斯带着一身水渍单膝跪在床上,迦默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就像她还是一只狐狸。
沾了水的手摸上迦默泪湿的脸,拉斯说:“对不起,是我说话太重了,对不起。”
迦默的哭声瞬间放大,她不怪拉斯啊!他为什么要道歉?明明就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是她生病,他才那样迁就她,为她忍耐!是她勾引他,让他失去理智!
她抓住拉斯的手拼命摇头,喉咙里的酸楚让她说不出话。拉斯一把抱起她,把她抱进怀里。
“别哭,刚刚是不是很痛?”拉斯一语双关,没有忘记任何一个细节。
有的时候关心也让人痛,更胜于伤害,迦默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这句话,说不出其他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伤心,眼泪绵延不绝。
拉斯的心更疼了。
“这件事不怪默默,不要自责。”拉斯蹭着迦默的脸颊,想办法疏导她,“我知道默默的出发点是好的,就当我们都没错,不要道歉了……”
轻柔的吻一下一下印在迦默脸上,拉斯温柔体贴,“等病好了就没事了,默默不要着急,疗程有叁个月,急不来的……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润滑油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拉斯边说边抱着迦默下床,进到浴室仔仔细细给她洗干净,迦默全程小声啜泣,她忽然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她做什么都是错的,还要拉斯替她收拾,偏偏他对她这么好。
这样的她怎么配得上他?可是她舍不得离开他啊……
生病4
接近而立之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想要冷静下来很容易,拉斯换了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对迦默说教,他们心贴着心裹在被子里,拉斯从背后环着迦默。
“以后不要这样了默默,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很好,疗程已经过半了,我们再耐心等40天,到时候就是夏天了,我带你出海旅行。”
拉斯想尽了自己能说的话,他希望迦默对未来有憧憬,这样能支撑她度过这不长不短的40天。在迦默几近奔溃的时候,他必须稳住,不要被她的情绪带跑。
可是十几岁是什么样的呢?当那种无由的情绪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迦默听不进拉斯说的话,她紧紧闭着眼睛,心里的悲伤倾泄而出。
她想了一晚上,第二天悄悄把自己的东西移到了客房。她偏执地认为性很重要,如果她提供不了,那她不配睡在拉斯旁边。
“我们分房睡吧。”
拉斯站在只有一个枕头的大床前,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迦默却突然放开他的手,平静地开口。
空气陷入安静,拉斯怀疑自己听到的,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她这是在通知他还是和他商量?
“我不同意,默默。”拉斯扯过迦默抱在怀里,一口拒绝。既然她说的是“我们”,那他就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
“为什么不同意?我睡在这里,你会难受的。”迦默努力保持平淡的语调,她不敢看拉斯的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胸口,自以为这个决定很明智。
拉斯抬起迦默的下巴,她垂下颤抖的眼帘,她在逃避!拉斯脱口而出:“再难受我也愿意!”
迦默的心也颤了,她被拉斯狠狠吻住,这次他把怒火化为行动,撕咬着迦默的唇。
他不在旁边,迦默半夜哭了谁安慰她?要她哭一整晚吗?
他以为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说好了,她为什么还要纠结于此?哪一对正常的夫妻会分房睡?她一定是说话不经脑了。
他们绝对不能分房睡!
迦默又哭了,眼泪融进两人嘴里,拉斯却不放过她,他再没有一句话,霸道地吻到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然后塞进被子里,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一个枕头他们也能睡!
黑暗将房间包围,和拉斯的四肢一起,捆住迦默,不让她逃。
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个夜晚都变得难熬?就算有拉斯的怀抱,迦默也睡不着。
对不起。
迦默在心里偷偷说,她知道自己很过分。
拉斯的呼吸很重,明显没睡着,他是被她气到了吧?
可是她没办法了。
精心准备的计划被识破了,深思熟虑的念头又被否决了,她还能做什么?
夜静得让人绝望,迦默愧疚地抱住拉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她的脑中有一片旋转的星空,如果,如果一觉醒来这一切都过去了该有多好?他们都没错,都是那个药,是那个药让她变成这样的,不吃药她一点问题也没有。
迦默对药心生抗拒,第二天她把药倒掉了,倒之前她犹豫再叁,心理有恐惧与不安,她清楚自己是在做坏事,拉斯会生气,可是看着黑色的药汁流进下水道,她一身轻松。
她就快要好了,她和拉斯的生活会恢复正常。
迦默吃药一向自觉,拉斯没怎么管,等拉斯发现不对的时候,迦默不知道几天没吃药了。
她很小心,每天把药倒进碗里,加热,然后慢慢倒进下水道,洗干净碗。
她雀跃地做着这些动作,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拉斯静静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一言不发。
他难得起得这么早,六点而已,他一整天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迦默转身煮菜,发现静默在背后的拉斯她整个人跳起来,惊恐地睁大眼睛,僵在原地。
拉斯擦过迦默的身体,把她刚刚洗干净的碗用纸擦干净,打开冰箱又倒了半碗药,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我不喝。”迦默扯住拉斯的手,她没有说什么我错了,这个举动让她快乐,她想继续。
“不行。”拉斯斩钉截铁,“不喝药你的病不会好,不要任性!”
“我没病!”迦默自欺欺人,她不难受,不难受就是没生病。
“迦默!”
拉斯快被迦默逼疯了,她一而再再而叁想出招数来挑战他的耐心,他每次都在心里默念要冷静!
“明年发情期又不来怎么办?我们已经痛苦了一个月,你想明年重头来吗?”拉斯不得不揭迦默的伤疤,告诉她哪种选择痛苦的时间比较短。
迦默站立不动,嘴唇颤抖,她望着拉斯,眼泪直直掉下来。
她知道真相,但是她选择自我欺骗,选择逃避痛苦,可是拉斯告诉她,她逃不掉,今年逃过去了,还有明年。
“喝掉它。”拉斯把热好的药举到迦默面前,他要看着她喝下去。
迦默没有违抗,她一边哭一边喝,还被呛到咳嗽,拉斯不心软,他仿佛在逼她喝毒药,她是那么痛苦,但他必须当坏人。
半碗药迦默喝了一分钟,温热的苦水流进胃里,迦默觉得恶心,喝完她奔到洗碗池边吐了,把药吐得一干二净,然后她害怕地看向拉斯,说:“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好像她说什么都是无力的。拉斯沉默地打开水龙头冲洗洗碗池,迦默在旁边哭,他没有安慰她。
等到上班时间,拉斯给医生打电话,问了两个问题,一是好几天没喝药,对疗程来说有没有影响?二是如果身体对药产生了排斥,吃完药会吐,能不能换药?
医生的意见是,如果出现心理问题,旁人劝不动,最好请专业的医生开导。药已经喝了两个月,不可能完全没效果,还是依照之前说的,叁个月来检查。
当天晚上,拉斯接到迦默班主任的电话,问他最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科任老师向她反应,迦默一整天都在哭,最近画的画也都是灰暗的色调。
拉斯握紧拳头,告诉班主任迦默生病了,接下来想请假一个月。
班主任提醒拉斯,如果迦默错过了油画课的考核,她的学时至少要延长叁个月。
什么能比身体重要?拉斯还是给迦默请假了,他对迦默说病好了再去上课,迦默点点头,她不和拉斯闹了,拉斯说什么是什么,她害怕拉斯对自己失望,她忘不了拉斯早上看她的眼神。
可这样的乖巧并不能让拉斯放心,他每天带迦默去上班,外人以为他们恩爱,只有拉斯知道迦默的情况有多糟。他劝着她喝药,她行动上配合,可是她的身体不配合,喝下去总想呕,呕了她又向他道歉。
她说话越来越小声,每天画画总要在旁边写“我喜欢你”,好像她不写,她就会忘了自己有多喜欢拉斯。
她已经不止是心理上抗药的问题了。
拉斯联系好心理医生,带迦默去医院,迦默看到诊疗室门口大大的门牌,又哭了,她说我没病,我不要进去。
如果拉斯硬拉着她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拉斯没有,他抱住迦默说:“默默别哭,我们不进去。”
她的排斥太激烈了,拉斯只能另想办法。
他想到了艾凌。
迦默一个多月没回狐族了,拉斯父母家他们周末也没去,迦默的情况肉眼可见的糟,所以他们瞒 着两边的家长,问起来就说忙或者出门短途游了。
艾凌最近也感到奇怪,她和迦默短信聊天都聊不了几句,打电话迦默不会接,只是发短信问她什么事,语气冷漠的。
这天接到拉斯的电话她有了答案,拉斯开门见山,“艾凌,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你说!”艾凌冥冥之中有感觉,拉斯要说的和迦默有关。
拉斯最近每天24小时不离开迦默,工作不忙的时候他就把迦默抱在怀里,也不管是在办公室。他打这通电话之前,骗迦默说要开会,离开一会儿,一个人关进会议室。
“你明天能来一趟犬族吗?过来开导开导迦默,她病了。”
“什么病?”艾凌的心揪了起来,能让拉斯开这个口的,肯定不是小病。
拉斯简单说了前因后果,主要分析了迦默纠结的心理,挂断电话前,他嘱咐艾凌,“先不要和爸妈说,你说你来犬族找迦默玩,她经不起别人问。”
“我明白,明天见。”
艾凌火速收拾行李,连赫尔墨都瞒了,她说要去犬族找迦默购物,狐族的商场她逛腻了。赫尔墨让她等周末,他送她去,艾凌拒绝,直接跑了。
迦默整天无所事事还昏昏沉沉,她经常用原形窝在拉斯怀里睡觉,这天拉斯和她说要去车站接朋友,她稍微打起精神,陪拉斯去,没想到接的是艾凌。
“嫂子……”迦默看着几步外的艾凌喃喃。
“默默!”艾凌冲过来一把抱住迦默,眼眶湿了,迦默瘦了很多,看起来过得不好。
艾凌忍住了眼泪,迦默忍不住,她抱住艾凌伤心地哭起来,她不敢在拉斯面前这么放肆地哭,他为她承受了那么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眼泪。
拉斯站在旁边看着她们,没有插进去。
“没事啊,默默有什么不开心都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艾凌捧住迦默的脸帮她擦眼泪,路人不断看过来,艾凌又说,“我们上车说。”
艾凌拉着迦默坐到后座,安慰起来,拉斯在前头开车。
回到家拉斯也不打扰她们,她们关进房间,拉斯独自准备晚餐,他相信艾凌有说服迦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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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5
房间里有女孩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我舍不得和拉斯分开……我和他说分房睡,他哼……不同意……”
迦默带着哭腔把生病以来所想的办法都说了一遍,艾凌不停抽纸巾给迦默擦眼泪,还劝着她:“他答应了你会高兴吗,默默?你还不是会胡思乱想,什么‘拉斯答应了,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迦默静默几秒,脑中还未想清眼泪又出来了,“可是……可是我没办法啊,我满足不了他……”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固执!”艾凌听下来都要气笑了,一个拼命想做爱,让对方满足,一个拼命拒绝,想保护对方。“做爱是很重要,但发泄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你们平常不调情吗?前戏都做什么?”
这种时候迦默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了,她老实说就亲和摸,艾凌问她有没有口过,她居然听不懂。
“我服了拉斯了!”艾凌无奈地摇头,“默默,你有无数种不让自己痛苦又能让拉斯快活的办法,但是你选择了错误的那种。”
迦默愣愣地听艾凌讲课,“你不想做完全可以不需要插入,你用手,用嘴,用胸,用屁股,甚至用脚都可以。”
那天拉斯抛弃颜面对艾凌说了很多他和迦默之间存在的问题,希望艾凌劝迦默喝药,可现在艾凌却完全不提喝药这件事,因为她清楚迦默的心结另有其他。
迦默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尽到做妻子的义务,她把亲密关系看得很重,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相信喝药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用嘴你能想象吧?和用下面差不多,嘴也是容器,不过要控制好你的牙齿,男人摸上去是硬的,但那毕竟是充血的肉,牙齿磕到他们会疼。”艾凌把每种方法和迦默细说,用手迦默懂,其他的她连见都没见过。
“一开始你可以不含进去,舔一舔就可以了,手配合嘴,这又是一种方法……”
迦默努力记住艾凌说的话,她说的通俗易懂,还会指出关键,迦默没有感到一丝害臊,仿佛她们真的在上课,一堂需要想象力的课。
拉斯煮好饭暂时打断她们,迦默红着一双眼从房间里出来,拉斯欲言又止,牵住她来到餐桌旁,艾凌看到叁菜一汤夸赞了拉斯的手艺,说话间她给了拉斯一个没问题的眼神,拉斯放下心,去盛饭。
以往拉斯和迦默吃饭很安静,有艾凌的加入,她东扯西扯,把气氛带活了,迦默吃一口和她聊几句,注意力分散,吃得很慢,但好歹把一碗饭吃完了。
拉斯早早吃完陪她们坐着,发现迦默胃口不错,又给她盛了一碗汤,迦默朝拉斯瘪瘪嘴,她已经饱了。
拉斯难得强迫迦默,一言不发摸了摸她的手背,意思就是让她喝。
这一刻餐厅里是无声的,艾凌适时闭嘴,微笑着看着他们,这种无形之中流露出的恩爱令人舒适,她心里感慨:真好,尽管现在默默的情况是这么艰难,但是所谓患难见真情,拉斯会陪她度过这段时光,陪她一起痛苦。
面前并肩的小夫妻忽然和他们身后的陶器重合,那是艾凌送给迦默的新婚礼物,小狐狸和大黑狗靠在一起,鲜活地立在柜子上,摆出各种动作。
这一瞬艾凌有种奇异的感觉,是她创造了它们,而今天她在这里见证他们。
迦默在拉斯的注视下低头喝汤,艾凌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昨天晚上就开始对她没有好脸色的男人,如果换成他做摸手背的动作,她大概率会拍开他的手。
艾凌正想着,赫尔墨就给她打电话了,她走到客厅接起来,赫尔墨第一句就问她:“逛够了没有?”
这声音,还是在生气呀,不过生气她也不怕,“我还没开始逛呢!”
艾凌的语气是与之相反的上扬,那头的赫尔墨不说话了。
艾凌心情好,主动哄他,“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赫尔墨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艾凌捂住电话,慢慢踱到窗边,悄声对赫尔墨说:“给你买你喜欢的衣服,黑色镂空式的怎么样?我让你绑……”
艾凌主动给了台阶,赫尔墨顺着下,毕竟他们俩现在深处异地,吵不得,要是他们面对面,十有八九会吵到床上去。
晚上拉斯把主卧让给艾凌和迦默彻夜长谈,自己去次卧睡,艾凌的课堂继续,她说到足交,“这个难度会大一点,用脚裹住男人的性器官,脚掌来回在上面蹭,不是前后,是上下。人的脚不如手灵活,第一次可能会失败,你最好用别的柱状物练一练,唔,装满水的保温杯不错,不容易倒。”
迦默听上去云里雾里,想象不出来怎么用脚,艾凌也不能给迦默示范,她想来想去,决定明天找几部不纯洁的电影让迦默观摩。
两人说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情色话题,迦默接受了太多新知识,内心躁动不安,艾凌安抚她:“拉斯太正经了,这些正常情侣都会做,默默你要克服害羞,扑上去!我们明天继续!”
迦默点点头,艾凌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十点半拉斯来敲过一次门,善意提醒她们早点休息,迦默去开门,拉斯把她搂到门外吻了一下,说:“早点睡。”
迦默抱住拉斯,满心的话说不出口。
她会为了他学会那些的,一定。
迦默和艾凌许久没见,聊天聊到凌晨两点,第二天拉斯去上班时她们还没醒,劝迦默喝药的任务就落了到艾凌身上。
迦默还是呕,闻到那个味道就反胃,艾凌端着药,苦思冥想,她对迦默说:“药肯定是要喝的,但是怎么喝下去医生管不了。”
她在厨房翻到了一瓶辣酱,让迦默用筷子沾了舔一口,迦默辣到了,她就把不温不凉的药递上去,迦默顾不得味道,一口喝完,想呕,她又给迦默灌了很多水,冲淡了药味,然后向拉斯汇报:喝进去了,没吐。
拉斯今天没带迦默上班,他工作时总是想到她,想她醒了没有?喝药了吗?艾凌的短信过来,拉斯除了放心还有另一种感觉:佩服。艾凌真的很厉害,她一来迦默的饭量都正常了。
拉斯豁然开朗,他握着手机,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让迦默回狐族休息一段时间?跟着他,迦默吃不好也睡不好,某种程度上,他是她的痛苦来源。
中午拉斯特地打包了一些饭菜回家吃饭,艾凌和迦默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迦默出来时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拉斯,埋头就是吃饭。
这顿饭简单迅速,吃完拉斯回去上班,艾凌和迦默又进了书房。
电脑屏幕上,女人在给男人足交,白皙的脚掌在阴茎上来回摩擦,画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迦默脑子里却有暧昧的喘息声。
她抱着腿坐在椅子上,身体从外到内受到冲击,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离她很遥远。
艾凌老神在在坐在一旁,她特意选了一些画面干净的给迦默看,以前赫尔墨教她的时候,账户里购买了许多片子,各种类型的她基本都看过,还会选几部有针对性动作的特意研究。现在她再看这些,颇有一种经历了大风大浪回头看小清新电影的感觉。
等到昨天讲的所有动作都看完,艾凌伸了伸懒腰,问迦默:“你可以做到吗?”
迦默迟疑了几秒,然后点头。
那就可以了,艾凌当即决定:“你晚上和拉斯睡,不要陪我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迦默可以今天晚上开始实践。
迦默一惊,心里打鼓,这有点太快了,她还没有心里准备,也没有练习过,而且万一 ——“拉斯不让怎么办?”迦默没忘记拉斯不让她用原形做这件事。
艾凌心想怎么会不让?这种事男方的快感明显多过女方。她嘴上打气:“不让我就和他谈!你别紧张,顺其自然就可以!”
一转眼就晚上了,艾凌八点多就给迦默使眼色,让她去书房把拉斯带回房间。
迦默脚步虚浮地进入书房,艾凌把自己关进客房,减少迦默的不自在感。
“拉斯……”迦默走到拉斯面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她低着头,不断回忆白天看到的画面,她该选哪个动作?哪个简单?
“怎么过来了?艾凌呢?”拉斯问迦默。
迦默当然不会回答艾凌让我过来勾引你,她一言不发,拉斯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关心道:“怎么了?”
“我想……洗澡……”迦默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一个最蠢的借口。
洗澡她一个人回房间去洗就可以了,这是一件可以独立完成的事,拉斯大概也对这句话感到疑惑,半天没回应,迦默赶忙补了一句:“你陪我好不好?”
拉斯迟疑了,一起洗澡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会面对迦默的裸体,可能免不了还要抚摸,那样他还能克制住自己,不起反应吗?
但是拒绝迦默又让他于心不忍。
迦默着急又不安地等着答案,拉斯埋头在她的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推着她的腰说:“走吧。”
他答应了,迦默呼出一口气,然后又提起心。
两人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关进浴室,脱光。迦默一看见拉斯腿间垂着的性器就怯了,她移开眼,不敢多看自己今晚的目标。
一步比一步难,她好不容易集起勇气,想握拉斯的性器,拉斯却半路截获了她的手,带她走到淋浴区,打开花洒,说:“我洗过了,你简单冲一下。”
迦默的勇气又被打散了,她咬着唇,等拉斯调好水温,她独自冲洗。
哗哗的水声是浴室里唯一的声音,迦默看着地面,不时机械地揉搓自己的手臂。
拉斯尽量避免和迦默肢体接触,他举着花洒,尽职尽责充当工具,迦默却忽然贴上来,抱住他的腰。
气氛瞬间暧昧。
“默默……”拉斯僵住了,花洒的水打到了地上,拉斯只能感觉到迦默湿滑柔软的乳房,热气腾腾的身躯。
他还是起反应了,阴茎半勃,他努力压制,告诉迦默,“别这样。”
“……”迦默第二次鼓起的勇气在拉斯痛苦隐忍的声音中化为灰烬,她哭了,离开拉斯的身体。
“我不是这个意思。”拉斯急着搂回迦默,大手在她背后轻抚。
“对不起……”
“没事,没事,别哭……”
迦默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拉斯在浴室抱她,回床上继续抱她,她感觉得到他的小心翼翼。
两人相对无言,仅是搂抱,很久过去,拉斯才问:“默默,你想回狐族吗?”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迦默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想念父母。
“那你跟着艾凌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忙完了我去接你回来。”拉斯在迦默的回答上做决定,却又从自己身上找理由,听起来就像他没空照顾迦默,所以让她回娘家。
迦默垂着眼帘,说好,她知道自己只能让拉斯痛苦,他工作忙她还在身后拖着他,他要管她喝药,管她吃饭,她哭了他半夜醒来安慰她。
那就回家吧,拉斯也会累啊……
迦默忍住眼泪,他们还是要分开了。
生病6
拉斯给赫尔墨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迦默的身体状况,并让他先把这件事和父母沟通好,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多问迦默什么。
艾凌和迦默是下午走的,早上迦默收拾行李,拉斯没去上班,艾凌和他在书房谈话。
艾凌听到迦默要和她一起回狐族就猜到昨晚的结果不好了,她说话算数,拉斯本来在嘱咐她监督迦默喝药的事,她硬把话题扭到了两性关系上。
她和拉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拉斯年龄还比她大,她说起男女之事却不尴尬,“拉斯,我认为默默变成现在这样,你有一定的责任,在她还肯喝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味拒绝和她亲密呢?”
拉斯不否认艾凌的前半句话,听完后半段他不太同意,“迦默的身体不适合,那样对她没有好处。”性是建立在爱和快乐之上的,如果迦默痛苦,做这些就没有意义。
艾凌摇头,隐晦道:“你是男人,难道不知道有别的方法亲密吗?”
拉斯不是那种木木的男人,迦默之前也享受性爱,所以艾凌推断拉斯技巧可以,不可能完全没有研究。
拉斯听完一滞,他清楚那些方法,但是他没想过要用,他可以压抑欲望。
“我知道你想陪默默一起痛苦,但是你们明明可以不用痛苦,默默不排斥那些,她为了让你舒服,什么都肯学。”艾凌的指责不尖锐,她动之以情,在理解的基础上深入人心,“婚姻关系不可能只有快乐,它必然伴随着忍耐和磨合,可能你觉得现阶段禁欲是对默默的尊重,但经过这件事,你应该做出改变了,这是我和她谈过之后,想转告你的。”
“她的心结在你,现在还不晚。”艾凌期待地看向拉斯。
迦默还是走了,拉斯没有亲自送她们,而是找了司机送,他承诺迦默会去接她,还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好好吃饭。
艾凌隔着车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叹了一口气,能说的她都说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吧,她相信拉斯会想通的。
迦默坐上车就开始垂泪,艾凌劝着她。犬族到狐族要开六七个小时,迦默叁分之一的时间在哭,其他时间沉默,中途她没有吃任何东西,还有点晕车,下车的时候脸色惨白惨白的。
一家人都在门口等她们,他们看到迦默,什么也没问,轮流抱了她,然后迎进屋,兰姨打破沉默说:“饿了吧,快去吃饭!”
艾凌配合着说:“饿死了!”迦默却说她不想吃。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迦默的母亲背过身去哭,艾凌推着迦默高声道:“默默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没有人会强迫迦默,她看上去那么脆弱,赫尔墨提着行李把她送回房间,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要快点好起来。”
迦默直接泪崩,她把自己关进房间,澡也没洗,躺在床上。
拉斯把一切都沟通好了,她的家人那么关心她,她不应该这样,她要振作起来,不要让他们担心……
迦默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通了,却没有动作,她是真的没胃口。
那就让她最后放任一晚吧,从明天开始她会好好表现的。
灯光刺眼,迦默闭上眼睛,热泪直流。
兰姨十点多给她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些精心准备的糕点,十一点艾凌穿着睡衣过来陪睡,迦默说不用,让她去陪哥哥,艾凌嘴上说着:“已经陪过了。”赖到迦默床上。
艾凌没骗人,她是真的喂过赫尔墨才过来的,她之前骗了赫尔墨,承诺的性感内衣也没买,好在迦默的事帮她挡了挡,赫尔墨没有生气,两人匆匆在浴室解决需求,赫尔墨就放她过来陪迦默了。
迦默是这个家里的宝贝,她变成这样,大家都难过,也想着用自己的方法关心她,或是沉默,或是鼓励,没有人会怪她和拉斯瞒着大家,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迦默睡前给拉斯发了一条短信,说一切都好,拉斯回她说早点睡。他们两个的对话没有什么甜蜜可言,稀松平常。他们不选择通话,不是不想念对方,只是想让对方喘口气,他们陷在那种痛苦里很久了。
分开的第一夜,两人都没睡好,第二天艾凌还是用老办法让迦默喝药。迦默一切都配合,过上了大门不出的生活,不是陪父母看电视,就是和艾凌做手工。
艾凌每天都会和拉斯说迦默的情况,她还挺好的,除了第一个晚上晕车没吃饭,后来都吃得很正常,睡觉也睡得早。
的确,迦默的情况看上去越来越好,她跟着拉斯的时候每天昏昏欲睡,现在在家每天睡四五个小时,白天依旧精神,没有人知道她晚上睡不着。
她被思念折磨着,从生病以来,她经历了好几个不同的阶段,因为性冷淡怀疑自己不爱拉斯,想为拉斯疏解欲望不被接受,对药物产生应激反应排斥喝药,与拉斯分隔两地无法见面,每一种都让她痛苦,现在她宁愿回到一开始,做爱对她不是那么重要了,能和拉斯在一起才是。
艾凌还是陪睡,可是她睡得沉,没发现迦默晚上偷偷哭。拉斯和迦默打电话也没发现异样,因为电话都是在迦默酝酿好情绪时打的,他们说一些平淡的话题,然后挂断电话。
拉斯越来越觉得让迦默回狐族的决定是对的,她的情况有所好转。那天艾凌说现在还不迟,拉斯犹豫过是不是要反悔,到底那一种方法对迦默好?拉斯一时也想不清楚。
分开的这几天他认真反思过自己和迦默之间的问题,也许是他们在一起后太顺了,几乎没有因为性格原因吵过架,这次迦默生病,他们的问题便暴露出来。
艾凌说的对,他们都太固执了,坚持着为对方好的想法,其实这并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他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先做出改变。
或许等迦默回来,他应该试一试艾凌建议的方法。
拉斯决定周末去狐族,他们已经分开一周多了,迦默待在狐族他安心,但他还是会想她,只要一闲下来就想,回到他们的家更是,家里迦默的味道都淡了。
不过拉斯的想念在电话里表现得并不明显,他本来情感就不外露,迦默越来越忍不住,终于她在一通电话结束后问拉斯能不能不要挂断,拉斯说好,把耳机连上手机,一边工作,一边听迦默浅浅的呼吸声。
迦默很安静,拉斯不知道她一直握着手机听他这边的声音,什么都没做,她想他想到魔怔了,就这样陪他工作她也会好受一点点。
拉斯可以通过艾凌了解迦默的生活,迦默却一点拉斯的消息都没有,她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但她想一定比她在的时候好。这个念头折磨着她,她不敢说我想回家,你来接我好不好。
“下班了。”几个小时后,拉斯在那头说,迦默舍不得挂电话,她想问拉斯最近还是很忙吗,终究没有问出口。她知道拉斯不忙一定会来接她的,她不要催他。
迦默的思念在这天晚上达到极致,她每晚都和艾凌说不用陪她睡,这晚艾凌陪赫尔墨出席晚宴去了,喝了一些酒,迦默最近又表现得稳定,艾凌就和赫尔墨甜蜜去了。
旁边没人监督,迦默因为一条新闻睁眼到天亮,狐族到犬族的高速公路明天开始试运行,来往时间至少缩短一半,这意味着,她和拉斯的距离更近了。
她可不可以早上回去看看拉斯,下午再回来?
她太想见他了,有点没耐心等下去。
迦默考虑了一个晚上,冲动在黑暗中滋长,凌晨四点多她背上小包跑了,去车站赶头班车。
她仿佛回到了去年去犬族旅游的时候,抱着想见拉斯一面的愿望,坐上改头换面的大巴,上面贴了几个字:高速直达。
迦默的心情异常振奋,尽管高速第一天开通有点堵,但慢慢的路就顺了,车开得很快。
她给家里的每个人都发了短信,告知自己的去向,还强调自己很好,没问题。艾凌早上八点多才醒,看到短信从床上惊坐起来,默默跑了!
艾凌马上给迦默打电话,没打通,她揪着赫尔墨说都是他的错,赫尔墨无语地说:“默默应该是走高速,你给拉斯打电话,问问他默默到了没有。”
艾凌照做,可是拉斯也没有接电话。
犬族,军区大楼。
迦默下了大巴又直接打车过来,看到这栋黑色建筑,她居然感觉很亲切。按照拉斯的生活习惯,他现在已经来上班了。
迦默熟门熟路地从侧门进去,来到拉斯的办公室外面,她酝酿着敲门,心想自己要怎么和拉斯解释这一任性的行为。她站了叁分钟没动静,一旁的士兵都疑惑了,“将军不在里面吗?”
“在!”迦默紧张又着急地敲了叁下门。
拉斯说:“请进。”
听到这两个字迦默才真正开始激动起来,拉斯就在里面!她飞快打开门,门板带起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她一眼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拉斯,他依旧穿着黑色军装,留着短短的头发,外形没有太大的变化。
“默默!”拉斯惊讶地站起身,他怎么也想不到敲门进来的人会是远在狐族的迦默。
迦默眼睛里只有拉斯,她顾不得其他,直直朝拉斯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拉斯亦是紧紧抱住迦默,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迦默喘了一口气抬头,视线刚对上,拉斯的吻就落下来。
他也想她!
迦默一碰到拉斯的嘴唇就感受到了,他是从未有过的急迫。
办公室的门没关,士兵好心过来关门,就看到将军和夫人搂抱在一起亲吻的劲爆场面,他瞪大眼睛,不知道自己的脚步该退该进。他不应该愣在这里偷窥,可是门不关被更多人看到影响不好……
忽然一阵大风刮来,厚重的木门自动关上了,老大一声,吓得人跳起来。
士兵拍拍胸口,他受到了冲击,他们将军以往不是这个形象啊!
生病7
手机在办公桌上振动,拉斯和迦默吻得难舍难分,阳光下,穿梭的舌头间夹着色情的银丝,暧昧的舔吮声从两人嘴里传出,除了迦默发情,拉斯鲜少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迦默踮脚勾着拉斯的脖子,忽然她被用力托起来,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拉斯身上,他捧着她的臀,她圈住他的腰。他们把对彼此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吻出一身薄汗,分开后两人微微喘息。
“默默……”拉斯蹭着迦默的鼻子,这是他们小时候惯用的亲昵动作。
迦默忽然就很开心,她凝视拉斯,嘴角的笑容藏不住,眼睛里有光,拉斯跟着笑,然后抱着她坐下,她换了一个姿势,侧坐在拉斯怀里。
“怎么会回来?”拉斯的理智恢复得很快。
迦默眨眨眼,小声道:“今天两族的高速公路试运行,我想试试看要用多少时间。”
她不诚实,拉斯心下明了,没有戳破,顺着她的回答问:“那用了多久?”
“叁小时四十分。”迦默一路掐着时间,她着急。
“堵车了?”拉斯收到过报告,平均用时是叁小时十分。
“嗯,在高速入口堵的。”
拉斯简单算了一下时间,又问迦默:“几点起床?”
迦默一整晚没睡,如果要答她只能答出门的时间,可是她不想骗拉斯了。她靠到拉斯肩膀上,音调不再昂扬,“我睡不着,你不要送我回狐族好不好?我会按时喝药,好好吃饭……我很想你。”
迦默变贪婪了,她来之前想的是看一眼就走,见到拉斯后她舍不得走了,她想赖在他身边,就算她会拖累他,她还是想。她会努力改变自己的不足,让拉斯少操心。
拉斯的手再度收紧,迦默的乞求是那么明显,原来他通过艾凌了解到的只是表象,迦默说她睡不着。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去接她,他让她不安了。
“不回去了,默默回来陪我上班。”拉斯握住迦默的手。
“好!”迦默反手扣紧拉斯。
陪拉斯上班,她求之不得。
两颗心迅速拉近,他们很久没有这样聊天了,拉斯不嫌弃她,也不生她的气,迦默大着胆子说她饿了,拉斯问她是不是没吃早饭,她老实点头,拉斯又到楼下食堂给她买东西。
他前脚刚出去,手机就响了,迦默一看是艾凌,本来可以代接但她不敢,她拿起手机着急地走到办公室门口,等拉斯回来她把手机塞给他,告诉他自己做坏事了,她是跑回来的,没和家里说。
她这个样子,就像做坏事又害怕被骂的小朋友,想找个人帮她顶着骂。
拉斯笑笑,把早餐给迦默,回拨电话,和艾凌聊了几句之后,他把手机给迦默,“他们没怪你,接电话吧。”
迦默迟疑地接过,叫了一声:“嫂子……”
“默、默!”艾凌声音很大,迦默下一句就是对不起,谁知道艾凌故意逗她,知道迦默没事她就放心了,她叮嘱迦默:“教你的别忘了啊!和拉斯好好的!他每天都向我要你的消息,我终于可以不做传声筒了,但是以后有事一定记得告诉我!”
“好。”迦默对上拉斯的眼睛,第一句害羞,后面就变得深情起来,原来拉斯一直在关心她的生活,和他比起来,她实在太不合格了,电话里都没问几句。
“快吃吧,楼下没剩什么了。”拉斯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共叁样,牛奶、水煮蛋和紫薯馒头。
迦默正要吃,忽然惯性想起自己漏了什么,“拉斯,我今天没喝药。”那个药是要空腹喝的,她居然刚承诺完就没做到。
“今天算了。”拉斯把水煮蛋磕在茶杯上,剥开。
“我明天一定记得喝!”迦默保证。
吃过早饭,又给父母打了电话,迦默困意袭来,靠在拉斯怀里睡着了。
强光下可以看到她眼底淡淡的青影,她只说自己睡不着,从她到达犬族的时间可以推出她一晚没睡,拉斯想到昨天那个长长的电话,又轻轻吻了迦默。
他此刻有些庆幸迦默的冲动,不然他可能要很久之后才能发现迦默过得不好,让她回狐族的决定不是绝对的正确,至少解决不了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
拉斯的办公室里有配套的小房间,里面有床可以休息,外面也有长沙发,拉斯却没有把迦默放到任何一个地方,他单手搂着她,就让她睡在自己身上,他脱了外衣给她盖着胸口和后背。
他想她吗?当然,想到不想放手,就让她用这样一个不舒服的姿势睡着。
两人静静的,一个工作,一个睡觉。
迦默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她嗅着拉斯的气味,睡得无知无觉,一个梦也没有。
士兵进来送文件,看到这个场景又是一愣,之前那么火爆,现在却是温馨,将军和夫人感情也太好了吧?羡慕!他压低声音汇报。
不过军区里并不是人人都是思想单纯的小士兵,当拉斯带着迦默去食堂吃饭,无数人盯着迦默看。
他们听说将军带着老婆来上班好几个月了,颇有些不满,这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今天难得可以近距离观察将军夫人,他们就想看看传闻中的狐狸精长什么样。
可是迦默的长相令他们失望,不是不漂亮,就是和狐狸精这叁个字搭不上边,他们搞不懂原本清冷的将军是怎么陷进去的,难道将军夫人是假清纯?
迦默被盯得不自在,她很努力想多吃一点,但这种不良的就餐环境让她紧张到没胃口。
拉斯也没料到旁人反应会这么大,还窃窃私语,他听到一些内容,皱起眉头,迦默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心下难受,她低声问他:“我可不可以打包回办公室吃?”
拉斯立即起身,一手托盘一手迦默,直接带她走出食堂,回办公室。迦默被拉着走,她在拉斯身后小声说对不起,是她太娇气了。
“我不是生你的气。”拉斯听到迦默的话,脚步一顿,迦默差点撞到拉斯背上。
拉斯把迦默拉到身前,看着她,“不要在意他们的目光,也不要相信他们说的,你没有碍着我什么。”
下一秒迦默朝拉斯露出笑容,“你别生气,我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翁嗡嗡的。”她这才发现拉斯的举动是在保护她。
拉斯松开眉头,点点头,迦默在反过来安慰他,这种时候,她懂事得让人心疼。
两人回到办公室,关上门好好吃了一顿饭。
夜幕降临,他们在外头吃了晚饭回家,手里还提了一袋超市买的菜。
迦默回到久违的小房子,心里有种酸胀感,她终于回家了。
收拾好蔬菜,明天要吃的先切好放冰箱,迦默去洗澡。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迦默穿了上次的那件黑色低胸蕾丝性感睡衣,特意把本来就宽松的领口拉到肩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下身她了同色系的短裤,不是上次的丁字裤,因为她的重点不在下半身,所以并不暴露。
她站在雾气蒙蒙的镜子面前,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打气,外衣也不披,就这样出去了。
“拉斯。”他正坐在床头擦头发,短短的寸头,随意擦擦就干了,他看到迦默,把毛巾拿下来,目光由平静变得幽深,那是一个男人被女人吸引的样子。
迦默一步一步朝拉斯走过去,脚步坚定,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她站定在拉斯面前,他坐着,目光变为仰视,迦默注视他如炬的双眼,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我帮你,不用插入的那种。”
迦默说得豪迈,其实她很紧张,说完一句就没下文了,她不懂直接推倒拉斯,呆立在他面前等他的回答。
可是拉斯半天不说话,迦默心急如焚。
拉斯的目光从迦默脸上缓慢下移,略过她精致的锁骨,浑圆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停住。这一刻调情已经开始了,迦默自己没进入状态,没有察觉。
她想拉斯不答应,她难过得转身要走,拉斯扯过她的手臂,把她带进怀里,直接吻住。
都这样了,迦默再不懂就是傻了,她搂住拉斯热烈地回吻,拉斯的手从细腰上移,虏获一团饱满的柔软,大力揉捏。
迦默可以从这个动作里获得快感,尽管她身下毫无反应。
她的手在空中速降,来到拉斯胯间,摸到裤头的松紧带,扯开,探入里面握住拉斯火热的性器。
阴茎已经半勃了,两只手配合着把阴茎从睡裤里拿出来,一手圈住,上下滑动。
空气的温度持续上升,雪白的乳房也被掏出来,两团一起被蕾丝挤着,挤出深沟。这个场景十分淫荡,女孩明明穿着衣服,唯独露出饱满的胸脯,粉嫩的乳尖挺立,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迦默把拉斯压在了床上,她跪在他身上,乳房坠坠,看上去更大更软了。拉斯没有摸够,手又握上去,迦默任由拉斯握住,心里有了主意。
足交和口交她完全没有练习过,可能做不好伤到拉斯,她可以用手和乳房,乳房那么软,不具攻击性。
迦默忽然拿开拉斯的手,解开拉斯的睡衣扣子,一寸一寸吻他坚硬的胸膛,柔软的乳房一路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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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一个虐点的,写着写着扭不过去,算了,不虐了,还是甜甜甜吧。
年龄大了总是想生活的不完美,不止默默有虐番,了了也有……不过我不写,心累。
以前写了很多小番外没发出来,此刻十分庆幸,不然我就自己前后矛盾了哈哈哈,看过的朋友忘掉,忘掉!
生病8
男人精壮的身体上只见肌肉线条,每一道都像刀刻出来的,绵软的乳房浮光掠影般从上面划过,不曾留下什么痕迹,那些微的痒意只留在男人心里。
拉斯躺着看迦默做一切,也许是带着必做的决心,她没有过去那么害羞,但还是亲一会儿看他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又俯下去。
她的吻从胸膛蔓延到小腹,拉斯越来越痒,她太柔了,小舌头舔在皮肤表面,就像柔软的小刷子,刷过去,留下湿湿黏黏的唾液,风一吹就干。
阴茎被小手握住,拉斯忽然有了期待,好像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这的确是让他们都快乐的方法,只不过,他是身心愉快,迦默仅是心里愉悦。
马上就要到达禁区,迦默坐了起来,拉斯被她脱光了,手中的阴茎涨得吓人,笔直地立在空气中,彰显着男性的力量,她清楚拉斯的耐力和力气有多强,不过接下来要看她的。
迦默不知道第几次看向拉斯的脸,他眼睛里的炽热让她开心,她总算能为他做一点事了。
她俯下身去,让乳房落在阴茎上方,她不需要拨,阴茎直接陷进乳沟里,那么适合。她双手捧住乳房边缘,把阴茎紧紧夹在里面。
唔,拉斯太粗了,她合不拢。
这种新奇的感觉迦默从来没有尝试过,热乎乎的,就像夹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她回忆着电影里的动作,捧着乳房上下套弄,速度很慢。
柔与刚的碰撞,映在眼里是两种颜色,白与红,它们都是肉,看上去状态却完全不一样,阴茎被夹裹,没有丝毫变化,变的是乳房,它被挤得扁扁的,在阴茎上摩擦。
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拉斯把一切看在眼里,慢慢握紧拳头。他能感觉到乳房的挤压感,迦默夹得很紧,阴茎被裹进弹软的肉里,温热紧实,毫无间隙,腰部的力量叫嚣着想要挺动,想要加速摩擦。
但拉斯压住了蠢蠢欲动的欲望,他看着雪白的乳房一点一点染上颜色,迦默的皮肤太娇嫩了,随便捏几下就要红,这样摩擦,不知道会不会破皮。
胸膛起伏的幅度变大,拉斯加重了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静静看着迦默伺候他。
她瘦了很多,除了乳房,上半身没什么肉了,她就用那几两肉裹着他,卖力套弄。拉斯心里忽然涌出一股热流,流向身体的各个角落,他产生了一种比舒服更为高级的情绪。
房间里的画面就像一部无声电影,女孩穿着黑色短裤和半袖蕾丝衣,细细的腰弯着,小腿折着,从背后看,不知道在做什么。画面转到身前才知道她在给男人乳交,她的乳房不小,但男人的东西太大,大龟头裹不进去,露在外面。
迦默认真极了,她不太会,总怕夹不住阴茎掉出来,用力到手腕疼,乳房也疼。她用一个怪异的角度看着自己的胸脯,看夹在里面的阴茎,龟头慢慢渗出清液,她居然产生一种满足感,拉斯有感觉了!
这一刻,就算乳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迦默也觉得,值了。
“默默。”拉斯突然出声,打破了安静。
迦默停下动作看向拉斯,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语言交流,只通过眼神和肢体。
拉斯撑起上半身,哑声道:“可以了,用手吧。”
迦默一愣,她好像没弄几分钟,“不舒服吗?”她问拉斯。
“不是,”拉斯牵过迦默的手,让她松开,“磨红了。”
阴茎离开乳房,乳沟里一片通红,乳房上甚至被磨出了细小的红血丝。
迦默低头看,嘴上说着:“没事。”
拉斯用指背碰了碰乳房,迦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显是疼的。
“用手就可以了。”
拉斯拉过迦默坐在自己大腿上,他们没什么经验,不懂用润滑油之类的,减少阻力。
迦默本来还想坚持,可是经过她一番精心的套弄,阴茎更粗了,涨得可怕,颜色都深了,怪不得拉斯的声音哑成那样,他应该很难受。
迦默不敢再说她可以,拉斯让她用手就用手,他带着她一起套弄,迦默悄悄记下拉斯喜欢的频率和喜欢被抚弄的部位,下次她肯定可以做得更好。
他们一起摸索性的更多不同可能,迦默的心结慢慢打开了,她听着拉斯在她耳边粗喘,最后射在她手里,也能感受到快乐。
拉斯改变了不少,有的时候不用迦默主动,他就会脱去迦默的衣服,展示自己的欲望,不再过度压抑。
没几次他们就懂得用乳液润滑了,阴茎裹着白浆,在雪白的胸脯里抽插,那场景更加淫糜。迦默不需要每次都主动套弄,她可以躺在那里,拉斯拢着她的乳房,跪在她胸口自己挺腰抽插。他的手指夹着硬挺的乳头,跟随抽插的频率不断拉扯,迦默会有快感。
好几次拉斯都不小心射在迦默脸上,但是迦默不介意,这说明拉斯失去理智了,他投入其中。
“嗯……嗯……”迦默也越来越懂得配合,她用声音取悦拉斯,他插得飞快,直到阴茎颤抖着射出,迦默脸上好几道浑浊的液体,有一道就在她嘴唇外,她无心舔了舔,味道偏淡。
拉斯满身是汗覆到迦默身上,四目相对,迦默笑了笑,拉斯吻住她,他们再也不用害怕亲密动作。
吻够了拉斯抽纸给迦默擦脸,迦默推推拉斯,说:“我去洗澡。”
她没做什么也浑身是汗,内裤里潮潮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她脱下内裤,上面有一块指甲盖那么大的水迹,她眼尖注意到了。
迦默瞪大眼睛,抖着手摸向自己腿间,花穴外面薄薄的一层黏液,“拉斯!”她激动地喊。
拉斯很快来到迦默面前,她不害臊地举着手和内裤向他展示自己的水迹。
“我有反应了!”她高兴得眼泛泪花。
拉斯仔细看过后跪了下来,伸手触摸她柔软的花瓣,真的是湿的,虽然水不多。
他们被喜悦包围,拉斯尝试性地舔了舔藏在肉缝里的阴蒂,问迦默:“有没有感觉?”
几秒哪里够,迦默厚着脸皮说再舔舔,拉斯舔了五六分钟,迦默出了一点水。
这个结果已经够他们高兴了,两人都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期待,疗程没剩几天了,迦默的身体机能恢复正常,绝对是一个好兆头,虽然他们还不能真正做爱。
其实要做也可以,只是拉斯心疼迦默,舍不得她疼,接下来每天晚上拉斯都会舔迦默,她没有高潮也很舒服,被温柔对待的那种舒服。
明明两人就要奔向甜蜜了,偏偏这时候,不知道谁到网上爆料,说将军天天携夫人上班,还附了四张图,照片里的拉斯和迦默只有背影,但是衣服却从冬天跨越到了夏天。
迦默他们认不得,拉斯那身特殊的军装他们可认得,一石激起千层浪,迦默身份特殊,不少犬族人不喜欢,阴谋论说迦默就是狐族派来的间谍,吹枕边风,想到军区盗取机密,搞垮犬族的政权。
这是迦默第二次见识到军区内部的斗争,上一次,拉斯差点死在爆炸中,现在叁族和平了,他们就给拉斯泼脏水,说他沉迷女色。
拉斯的父母打电话来问拉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天带默默上班周末还不回家?拉斯这才向家里坦白迦默的病,拉斯母亲心疼了,第二天就炖了补品来看迦默。
遇到这种事迦默很难过,对方利用她搞坏拉斯的名声,她不能为拉斯辩解,她确实天天跟着拉斯去上班。
拉斯的母亲提出让他们回家住,她照顾迦默,拉斯安心去上班,迦默却主动跟拉斯说:“我想回去上课,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拉斯握着迦默的手,轻轻摩挲,他知道迦默提这个要求的动机,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时机对,状态也对。
拉斯思考良久,答应了。
迦默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补救来不来得及,但她确确实实不能再跟着拉斯去上班了。
迦默荒废学业很久了,她去学校那天,正好碰上油画课考核,老师布置了题,同学们纷纷挤颜料、调色,只有她的调色盘里空无一物。
老师走到她身边,认出她来,问了一句:“你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老师关心。”迦默尊敬地朝老师点了点头。
老师又问:“怎么不动笔?”
迦默解释道:“我请了两个月假,很久没画了,班主任说油画课要重修,所以我今天不是来考试的,老师。”
老师摇摇头,“你试试吧,我记得你之前画得很好,不必要重修,浪费时间,名单上有你的名字,如果你考过了,我去和你的班主任说。”
迦默惊喜地谢过老师,开始调色,老师布置的题目是“犬族”,迦默已经想好要画什么了,她最爱的人。
他代表犬族,领导犬族,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他在她心目中永远都是那个高大的形象。
###恶搞分割线###
一个爆料之后,别人眼红了,纷纷挖将军的料,想诋毁他,但是犬族将军生活规律,每天两点一线,不然就和老婆逛逛超市,没什么可挖掘的。
这可不行!
没有也要制造!
一个帖子又飞速被顶到了十万楼,标题是:犬族将军另结新欢?好男人形象崩塌!
点进去看,这个帖子不仅拉踩了之前那个将军每天带老婆上班的帖子,暗暗讽刺将军可能带的根本不是老婆,将军花心得很啊,一个接着一个换,你们看看这个。
几张照片分别是:拉斯在车站帮一个女人提行李,拉斯和这个女人一起下车,这个女人进了他家小区大门。
这明显就是同居的节奏!你们还敢说将军宠老婆吗?打脸不?
这个帖子很快就被转到拉斯面前,他看过后还没动作,照片上的另一个主角怒了!
发帖:我是照片女主角,要不要看看?
这种时候说自己是照片女主角,还能是哪个照片?广大吃瓜网友纷纷进贴。
没有废话,叁个大字:我老公!
下面附一张她和赫尔墨参加晚宴的照片。
照片后面还有一句话:睁大眼睛看看,那是我小姑子和她老公!我出哪门子的轨!小姑子家不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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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不觉这个故事的番外已经比正文长了,真神奇,都是作者太闲。
谢谢你们还愿意看我无聊地写日常,我时常怀疑是不是有人会觉得这个作者很烦,逮着一本书一直写,写了四年还在写,不去写新作品,写新作品成绩也不好,可是每次看到你们的留言我就很开心,我知道你们是真心喜欢拉斯和默默。
其实不用送我什么珠珠,真的没什么用,我只是想有人说说话。
一年前想到这个番外,今天终于写完了,虽然和想的有出入,但80%是写出来了。先打上完结吧,我的脑洞只到后面他们出海旅游那里,等哪天我难过了再来写。我总是借着拉斯的口安慰自己,他开导迦默的那些话,都是我在自我开导。
每次离开我都有一点不舍,我永远爱他们。
补一章
机会有时候就是这样,抓住了,生命轨迹就会因此改变,迦默不用重修油画课了,老师还说自己接下来有画展,想把迦默这幅画带去展出,问迦默愿不愿意,迦默当然愿意。
她画的拉斯,双目有神,一身正气,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呢?
“我以为你们这个年龄的小女孩都不看新闻。”老师对迦默会画犬族领导很是惊讶,“而且你是狐族的,应该对狐族领导更熟吧?”
迦默不好意思,她的确不看新闻,要不是拉斯每天在她面前,她不会观察得那么仔细,可她又不能说实话,只好说:“因为太帅了。”
老师哈哈笑起来,附和道:“是很帅,怪不得能迷倒小女孩。”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月上中天,八点半了,学校打铃,迦默和老师告别。考核课一向时间紧凑,大家都怕画不完,全神贯注,连午饭都不去吃,老师评分时大家正好去吃晚饭,吃完回来看考核结果。
晚饭时迦默告诉拉斯她会晚一点到家,没想到和老师聊天拖到这么迟,此时拉斯的车正等在学校外,迦默飞奔过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拉斯,他最近忙于处理爆料的事,迦默自责之余帮不上忙,只能和他分享一些小小的开心。
“看来默默画得很好。”拉斯夸她。
迦默谦虚,“是老师给我机会,而且我画你,老师总不能否认你代表犬族吧?”她这是契合主题。
拉斯笑笑,问她:“饿了没有?”他等迦默回家吃饭,一直饿着肚子。
迦默胃里同样空空荡荡,“饿!我一天都没吃!”说完她怕拉斯不高兴,立马补了一句,“考试时间不够,都没人去吃饭。”不止她。
拉斯看着前方的路,没有责怪的意思,“我们去外面吃,庆祝庆祝。”
这么晚了,要吃只能吃宵夜,拉斯带着迦默来到一个朴素的小店,两个人点了雪花煎饺,牛肉面,还有肉片,拿了一个小碗分着吃。
迦默估计是饿过头了,东西端上来她兴奋地一手筷子一手勺子,猛的吃了五分钟,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她有点饱了。
“慢点吃。”拉斯又给她夹煎饺。
迦默打了一个嗝,夹起煎饺咬一口,脆脆的,里面加了莲藕碎,口感好,还不腻。
他们总共也就花了二十分钟吃完这顿饭,回家,洗澡、洗衣服、调情。
今晚他们用了一个特别羞耻的姿势,迦默趴跪在拉斯身上,头朝下,手里握着阴茎,拉斯却在舔她的私密处。
最近她的水越来越多了,拉斯舔了一会儿迦默就有感觉,一边唔唔叫着,一边套弄阴茎。
那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就那样贴在男人脸上,男人掰着肉肉的臀瓣,脸埋进去,阴唇和嘴唇相贴,嘴唇都比阴唇红,灵巧的舌头勾起一串黏液,卷入嘴中,又不过瘾似的凑上去吮,发出湿黏的吮吸声。
迦默难耐地扭腰,她今晚的欲望好像有点强,那股酥麻的痒意让她不停在拉斯嘴里蹭动,停留在表层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想他用舌头插插她。
“嗯……拉斯……拉斯……”
拉斯听懂了,真的把舌头插进去,迦默舒爽地喘息,脑袋靠在拉斯坚实的大腿上。
沾染了欲色的眼睛里映着的是笔直粗壮的阴茎,淡红色的笠头干干净净,迦默心念一动,忽然舔上去。
她记得嫂子说刚开始不会,舔就可以了。
拉斯帮她,她也帮他。
拉斯的身体突然僵硬了,柔软的舌头从龟头上滑过,酥麻感从小腹席卷到后腰,他想说什么,却满嘴都是迦默的体液,他一停,迦默的腰扭得更厉害了,他赶忙继续,想让迦默起感觉不容易,今晚努力一下说不定可以让迦默高潮。
两根舌头都在卖力地舔弄,一个在温暖潮湿的腿心,一个在坚硬干燥的皮肤表面,房间里只有女孩细小的哼声,他们像两只软体动物缠在对方身上。
迦默熟悉拉斯的气味,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性器官上气味是最浓烈的,她接二连叁地舔,一边舔一边嗅。她沉迷拉斯的气味,想到以往就是这根东西深入体内,带给她快乐,她的眼神虔诚又迷恋。忽而她把嘴唇贴上去,深情地吻了龟头一下,换来拉斯更加有力的抽插。
“嗯嗯……”
用力!用力!
迦默弓起腰身,跟着拉斯的频率妖娆地扭动,那种许久没有过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她的身体,她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啊啊……”
温热的液体从花穴喷洒而出,量不小。
十几秒后迦默软软地趴下,燥热过后,一阵凉风袭上后背,她高潮得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
拉斯用舌头温柔地清理那些体液,迦默趴跪起来,首尾交换,躺到拉斯身边。
她看着他嘴唇边上暧昧的液体,主动去舔,边舔边说:“我们做吧。”
高潮过后的迦默眼里是湿亮的,拉斯抚过她的脸,迦默自然从拉斯眼睛里读懂他的意思,她直接跨到拉斯身上,伸手握住阴茎,对准穴口。
圆润的巨物顶在穴外,迦默没有害怕,只有激动,她好久没和拉斯做了,她想念这根东西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它牢牢占据她的每一寸,直至心灵。
腰往下沉,龟头顶进去,稍微有点疼,迦默咬住唇,拔出来,重新来了一次。
“慢慢来……”拉斯抱住迦默的腰,他要用极大的意志力压住自己的冲动。
这次角度对了,迦默含着龟头慢慢往下套,湿黏的肉壁被一寸寸撑开,她和拉斯无间隙贴合。
花了几秒吞了叁分之一,迦默喘息着,好像卡住了。
“先动一动,里面打开了再进去,不着急。”拉斯指导迦默,他们太久没做了,迦默紧得要命,贸然顶进去不好。
迦默怕阴茎掉出来,花穴套弄的同时手里握着柱身,她不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紧,拉斯不断让她放松,爱抚她、亲吻她。
从背后看,女孩屁股间插了一根巨大的棍子,把阴唇都挤得看不见了,她动一下,棍子消失一点,男人握着女孩的细腰助力,他们共同的目的是把那根发红的棍子藏进女孩肚子里。
慢慢的,他们成功了,大半根棍子都被女孩吞了进去,空气中有女孩娇媚的呻吟,男人温柔地询问难不难受。
怎么会难受呢?有了足够的爱液和欲望,这种结合只会带来欢愉。
女孩的回答是:“好舒服,老公好硬,好热,默默喜欢……”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又是一阵难舍难分的亲吻。谁都知道这一刻来之不易,他们一起熬过了两个月,才让两个器官再度重逢,牢牢镶嵌。
“嗯……老公进得好深,顶到了……”迦默说着羞人的话,她想让拉斯知道自己有多舒服,不是装的,是真的每一寸都在摩擦中战栗。
她搂住拉斯的脖子,纯粹靠腰的力量带动臀部上下起伏,那画面又美又欲,女孩柔软白皙的臀在空气中来回,与之连在一起的是一根狰狞的东西,但它们并不违和,刚与柔的美共同展现在一副画里,那是最原始最崇高的生殖图。
拉斯满头大汗,他看着迦默的眼睛,听着她的娇啼,浑身血液都流向身体的凸起处,他曲起腿,慢慢注入自己的力量,把阴茎送到心爱的人体内。
两个人配合,速度慢慢快了,细小的水声传出来,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之一,拉斯可以放心使劲,女人只有有感觉了才会流水,迦默没撒谎,她舒服。
空气中的阴茎只剩短短一截了,有的时候男人动,女人保持不动,圆润的臀挂在半空中,男人深深顶进花穴里,女人的呻吟连续不断,黏糊糊的浊液都被阴茎带出来,粘到了大腿上。有的时候又是女人动,男人不动,她贪婪地把整根阴茎吞进去,一点不剩,只留下两个圆圆鼓鼓的阴囊,然后前后扭动。
许久没做,迦默反而进步了,她懂得取悦自己取悦拉斯,享受性爱的美好,这样时快时慢的配合,两人都不觉得累,持久度更是惊人,分针绕了一圈,他们都不想结束,因为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阴茎涨成了深红色,花穴也被磨得红艳艳的,迦默的水液一直充沛,她感觉龟头越来越大了,她吞得越发困难,都不敢从宫口拔出来。
“嗯……老公,我累了……”迦默体贴地示弱,龟头变大是拉斯射精的预兆。
“嗯,最后坚持一会儿……”拉斯抱住迦默的臀快速冲刺,啪啪声响成一片,迦默今晚高潮得不多,此刻却硬生生被磨出高潮了,她失声尖叫,眼泪挂在睫毛上。
“呃……”几百下后龟头顺利成结,卡在子宫里有力地喷射,迦默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拉斯身上,忽然意识到拉斯前面的几十分钟根本没怎么用劲,不然她早就软了。
久旱的子宫被温热的精液浇灌,拉斯射了很多,迦默闭着眼睛,静静感受阴茎的颤抖,精液的涌流。她喜欢这种感觉,裹着拉斯脆弱的部位,液体从他的身体里被送到她的身体里,亲密,温暖。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迦默搂着拉斯的脖子,没有出声,两人都在用心体会这一刻。
疲惫感在激情褪去后来袭,迦默打着哈欠,肚子被射的圆鼓鼓的,她难受归难受,又舍不得拉斯拔出去,还是双腿大张,趴在拉斯身上。
“去冲一冲?”拉斯轻轻抚着迦默汗湿的背。
“你抱我。”迦默现在知道腿软了。
这晚他们的感觉很棒,没有多激烈的动作,全程抱在一起,两人回味了几天,到了迦默去复查的日子。
迦默又抽了叁管血,拉斯自己带了巧克力,等报告单的时候,他安抚迦默,她昨晚失眠了,因为害怕今天结果不好。
其实最差的结果就是再喝叁个月的药,再禁叁个月的欲,迦默真的不想继续了,她现在才发现性爱是那么美好,能体验到这种美好更是幸运,所以她中间为什么要断药?也许就是因为这几天,影响了整个疗程。
医生简单问了问迦默这几个月的状况,依旧是拉斯答,对比数据结果出来,拉斯的眉头松开了,与此有关的几项基本都达到正常值了,迦默高兴地抱住拉斯。
“不要掉以轻心。”医生一句话又把迦默的笑容吓没了,“你这几个月体质差了很多,因为药比较散的关系,以后要多吃一点动物内脏,补补血,把底子养好,才好受孕。”
“谢谢医生!”
“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等到明年发情期再看,正常了就没事,不正常你可能还要复查。”
“好。”
虽然不是完美的结果,但迦默和拉斯还是轻松了不少,医生说话比较保守,这样就代表迦默基本没事了。
拉斯特意问了医生迦默的性欲什么时候会回恢复正常,迦默尽管害羞也认真等着医生的答案,这很重要,他们现在知道了。
医生询问他们最近的房事频率,其实只有一次,医生保守估计可能要叁四周,不过几天之后拉斯觉得,可能不需要那么久。
他们连着做了两天,不知道是不是迦默之前压抑到了,现在欲望爆发出来,她总是诚实地告诉拉斯,她湿了,她想要,拉斯一开始还疑惑,他们连前戏都没做,可是把手伸进迦默内裤里,她两股之间确实是湿的。
两人做得尽兴,更恩爱了,拉斯决定把出海旅游提上日程,迦默现在的情况很适合度蜜月。
拉斯安排好工作,周五让迦默收拾衣服,两人又上街买了一袋子肉和菜,还有一些便携装的调料,第二天就登船启航。
迦默从来不知道拉斯会开船,这艘船不大不小,共两层,房间厨房都有,但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拉斯亲自开船。
迦默收拾好衣服和食物,换了一件轻飘飘的吊带长裙,坐到拉斯旁边,看他开船。
这和开车不一样,拉斯不用一直动方向盘,他穿着短袖外套和沙滩裤坐在主位上,偶尔远眺,看上去轻松自在。
迦默盯着拉斯目不转睛,她第一次看到拉斯穿沙滩裤,和他往常的衣服比起来花了点,海蓝色的,上面还有白色的海鸥图案。他修长有力的小腿露在外面,脚上是一双拖鞋。
她真的是喜欢拉斯这个人,换了一身衣服也喜欢,这样穿禁欲气质不在了,但还是很有魅力,肌肉都遮不住了啊。
迦默看着拉斯手臂和腿上的肌肉,又开始心神荡漾,她最近颇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想要释放。
拉斯转过来,看到迦默灿烂的笑脸,又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她穿了一件深绿色的裙子,吊带系在脖子上,纤细的锁骨和单薄的背脊露在外面,皮肤白皙干净,看上去夏天感十足,还冰冰凉凉的。
两人的衣服都很薄,挡不住彼此的体温。迦默搂住拉斯,无所顾忌地亲了他一下。
“你是在军校学会开船的吗?”
拉斯的手按在迦默后腰上,“不是,毕业以后学的。”
“怎么会想学开船?”迦默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拉斯耐心回答:“毕业之后和朋友出了一次海,后来工作了,自己陆陆续续去过几次,在船上很清净,面对的是大海,心胸都会开阔起来,出海是一种逃离,一个人更好,所以我就学了。”
出海是一种逃离,迦默深深看着拉斯,那他现在带着她一起逃离,表示他愿意和她分享独属于他的世界。迦默的心仿佛被一股暖流托着,她问拉斯:“刚刚工作的时候,是不是不适应?”不然为什么要逃离?
拉斯没有隐瞒的意思,他大方向迦默展示自己曾经的懦弱,“对,从军校到军区,天差地别,整日训练也好过面对人,我感到无所适从,但是必须要面对,因为这是我生来的职责。”
迦默紧紧抱住拉斯,她有一点点懂那种感觉,她也不喜欢面对人,可是她所要面对的和他比起来,微不足道。那段时间他一定很辛苦,身体上的,心灵上的,于是选择一个人放逐。迦默的心疼起来。
“你做得很好。”她告诉他,“现在犬族发展得很好。”
拉斯没说话,静静抱着迦默,这些话他没有对别人说过。
这一刻迦默怨自己嘴笨,不懂得安慰人,她小心翼翼含住拉斯的唇,一点一点描摹。她会陪他的,以后无论多难都会陪着,他有不开心可以和她说啊,也可以发泄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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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这里不太好,我也很想逃离,太忙了太忙了!这是之前写的,补一段,把生病这茬彻底过去。
蜜月1
船舱里很静,耳边是海浪翻动的声音,一波又一波,迦默跪到座椅上,捧着拉斯的脸,低头吻他。
她逆着光,挡住了拉斯的视线,拉斯眼睛里此刻只看得见迦默,她就像一只绿色的小精灵,依偎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说:“以后我们一起……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
这一刻迦默脑中迸出的是这叁个月拉斯陪她一起痛苦的画面,他弄到一半翻身说不做了,欲望依旧硬挺;他们因为性事争吵,她半夜总是哭,拉斯抱着她低声安慰:“没事的,宝贝,黑夜很快就会过去,我在这里……”
迦默的眼睛变得湿润,她闭上眼睛,想用眼帘阻挡眼泪,气息却不稳,拉斯察觉了,温柔的大手在迦默背上抚摸。
“我没事,默默,已经过来了。”他知道迦默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她还那么小,他不想让她过多地看到生活的阴暗面。她可以陪着他,但他一定会挡在她前面。
“拉斯……”迦默轻轻咬住拉斯的嘴唇,她想做些什么,迫切的,一直都是拉斯在保护她,她也想保护拉斯一次。
着急的手摸到沙滩裤的系带,直接抽开,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进男人的禁区,轻轻握住。那一团温肉还没苏醒,因为茎骨的原因,维持着一定的形状,初始状态就不小。
“我想要。”迦默抛下叁个字,不是乞求,而是宣告。她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她想把拉斯纳入身体里,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他的脆弱,保护他。
已经湿了吗?经过这两天,拉斯对迦默突如其来的欲望没有惊诧,他掀起迦默的裙摆,把手探进去,她穿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黏液沾在上面,渗透出来,感觉异常明显。
拉斯隔着蕾丝爱抚穴口和阴蒂,细小的网格带来的摩擦感无法忽视,迦默跪着继续亲拉斯,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哼声,手上的动作没停,拉斯的性器被她拿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肉红色的阴茎干净漂亮,在小手的爱抚下越发棱角分明,迦默握不住一整根,只在中上部来回活动,她清楚拉斯的敏感点在哪里。
两人的反应都十分迅速,裙下的水液越逗越多,隐秘的声音出来了,迦默带着难耐的表情看拉斯,他都不拨开内裤插进去,明明蕾丝内裤那么薄,手指用力一点就戳破了。阴蒂鼓鼓涨涨,再揉几下就要高潮,花穴里却好空。
拉斯笑着看迦默,手指还在穴口活动,迦默感觉到快要钻进花穴的手指,拼命收缩,却只夹到了蕾丝。
她第一次露出不满的表情,抓着拉斯的手腕,要求道:“我来。”
迦默要主动权,拉斯当然让给她,他收回右手,扶在迦默腰上,等着迦默的动作。
她定定地注视他几秒,下定决心似的,把手伸进裙摆。宽大的裙摆遮住了视线,但迦默做了什么,拉斯一清二楚。
她一手握阴茎,一手拨开内裤,动了动腰,让两人的性器贴合,找准位置后,直接往下套。
“嗯……”
无论被进入多少次,迦默依然觉得拉斯粗,穴口被撑得很开,她只能慢慢来。
拉斯烫,她也烫,两个发热的器官贴在一起摩擦,两人的呼吸都重起来,他们不说话,用心感受着一寸又一寸的包裹。
等到龟头撞上花心,两人腿根贴腿根,一阵热风吹来,迦默忽然笑了,她成功把拉斯护进了身体里,谁也不能伤害他,她用皮肉给他挡着。
迦默眼里满是神采,好像汇聚了所有光,拉斯微笑着看她,她又吻上来,双手扶着拉斯的肩,提腰收胯,熟练地开始套弄。
她要给拉斯舒服。
上位的经验迦默已经不少了,她的动作渐渐快起来,幅度也不小,裙摆里的一切都无法窥探,只能通过沉重的撞击声和急促的拍打声判断。
病好后迦默的水液比以前还充沛,她过瘾似的吞了阴茎几十次,空虚感被挤走了,流出的水多得就像高潮时一样,打湿了两人的腿根,但她还没高潮。
拉斯端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迦默的卖力,这几天迦默像是要弥补他一样,不止是她提出想要,还总是在上面。
她眼神坚毅,状态也好,拉斯任凭她套弄,他偶尔往上顶几下,换来迦默激动的呻吟。船舱里空旷,迦默的声音不自觉比平时大,环绕在耳畔,就像在告诉他:她很舒服,很满足。
脖子后的蝴蝶结被拉开,胸前的布料垂下来,露出半个白嫩的乳房,迦默没穿内衣,硬挺的乳尖顶在绿色的硬布料上,越发明亮鲜艳。
拉斯一手一只,用相同的手法揉弄,它们不再随着迦默的动作弹跳,乖乖贴合着他的掌心。
喘息声渐渐抑制不住,迦默平常没怎么锻炼,小动几分钟呼吸就乱了,但她的动作没有因此慢下来,高潮的感觉会令人上瘾,勾着她不断朝失控进发。
阴茎越顶越深,她的动作越来越沉,拉斯的手又不知不觉爬进了裙摆,拂过迦默汗湿的大腿,爬上花谷,精准地按住鼓起的阴蒂揉弄。
“啊……”迦默配合着拉斯的动作疯狂地扭了几下,高潮如期而至,她被卸了力气一般,坐在拉斯身上,身体不断抖动,私处绞得更是紧。
拉斯被她绞得血气翻涌,主动权轮换,拉斯握住迦默的腰前后推动,花穴又开始吞吐,每一次都带出一波水液,咕叽咕叽地响。
他们的动作明明不激烈,迦默却宫缩得不能自已,龟头密集地戳在宫口,她感觉自己要炸裂开了,但她四肢无力,根本逃不掉,只能坐在拉斯身上被迫套弄阴茎。
拉斯甚至都没使大力,迦默紧紧咬住拉斯的肩,小声呜咽,拉斯进得好深,速度又快,她不行了,不行了,不能这样一直高潮,会……
穴口上方一阵酥麻,迦默射出了一道水柱,她羞耻地收缩身体,拉斯什么都没说,她不清楚他感受到没有,但她自己一清二楚,她潮吹了。
连着射了好几股,裙摆下两人的腿根湿透了,透明的水液淌到了地上,拉斯终于停下动作,迦默迷迷糊糊,好几秒之后才发现停了,她松开牙齿,抱住拉斯大口喘气。
肚子里还是粗粗硬硬的一根,迦默忽视不了,拉斯一贯强大。
“热不热?”拉斯拢起迦默的黑发,他只是气息不稳,很快就能调过来,迦默的后背却全湿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点了点头。
拉斯突然把迦默的衣服系好,抱着她走出船舱,迦默不知道拉斯要去哪里,双腿紧紧夹住拉斯的腰。
他们绕到了船舱后面,楼梯旁边连着一截不宽的过道,拉斯把迦默放在白色的栏杆上,她坐着,他圈住她的腰站着。
船在平稳运行,迦默坐在二楼,背后没有凭依,她感觉到船身在轻轻晃动,但拉斯搂着她,她就不怕摔下去。
海风一阵接一阵,稍微有点腥味,迦默身上的汗很快风干了,就是私处依然濡湿,花穴半含着阴茎,拉斯没有结束,只是中场休息。
等迦默呼吸正常,他抽出阴茎,把她抱了下来,圈在自己和栏杆之间,单手掀起她的裙摆,从后面插了进去。
“唔……”迦默早就适应了,花穴还没闭合,阴茎直接顶到深处,戳在迦默的敏感点上,她的感觉又来了。
在广阔的天地间,天很蓝,海也蓝,他们就在天地间交合,没有羞耻,有的只是开阔感。
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身后是火热的胸膛,迦默被顶得站不稳,下半场是拉斯的主场,他的力量没有保留,一下下稳稳地落在迦默身上。
水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迦默努力翘起臀部让拉斯尽兴,双手一会儿握住栏杆,一会儿又握住拉斯的手腕,他在她耳边问:“漂亮吗?”
当然漂亮,她想支上画板,画一副色彩艳丽的油画,画上还有他们,因为他们也融进了这片天地里。
水声、拍打声在这一刻通通听不见,迦默眼睛里只有一片蓝,脑中充斥着性快感。
这里只有他们,多好,不怕被人看见,不怕流言蜚语,他们身体相连,心意相通。
“拉斯,拉斯……”
迦默的声音在风中消散,拉斯扣住迦默的手,一同按在栏杆上,劲腰有力地挺动,他在迦默肩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
一场持久的性爱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简单冲了澡,脏衣服泡在水里,迦默先去做饭,拉斯又回到船舱。
她有些腿软,毕竟站了二十多分钟,只想做一些简单的,快速填饱肚子。
想是这样想,迦默煎了牛排,鸡蛋,担心拉斯吃不饱,又煮了一点面,拌了一份蔬菜沙拉,再拿出冰箱里的冷泡柠檬茶,摆满了小圆桌,看上去很丰盛了。
他们在甲板上吃饭,小木桌旁边立了一把大大的遮阳伞,拉斯看到迦默把东西端出来就下楼了。
淡绿色的小电扇摆在桌角,他们坐在阴影里,外面阳光灿烂,桌上的食物新鲜可口,两人惬意地吃着,不觉放慢了速度。
食物都装在一块长方形的木餐盘上,迦默稍微摆了盘,看上去精致诱人,拉斯拿着刀叉切牛排,迦默只用叉子,拉斯切好,她叉一块,送到拉斯嘴边,看拉斯接过去,她露出笑容。
“自己吃,不要等我,我吃得比较快。”拉斯不习惯这样的调情方式。
迦默应好,自己也吃了一块牛排,又用叉子卷面条吃,她最近胃口比之前好,加上刚刚的剧烈运动,她很饿了。
两人不分你我,食物一点一点消失,迦默吃饱后撑着下巴对拉斯笑,看他收尾。
她的开心溢于言表,拉斯的心情也很好,两人视线又黏上,拉斯忽然伸手抹了抹迦默的嘴角,“沾上了。”
迦默下意识舔了舔嘴角,淡淡的黑椒味,她问拉斯,“还有吗?”
“没有了。”
迦默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东西还会沾嘴角呢?还好只是拉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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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搞黄色好开心,只有放假才能惬意地搞黄色,不想上班QAQ
蜜月2
午后小憩一会,拉斯收了遮阳伞下的桌子,迦默立上画板,站着画画。
她先观察了一阵,海风太大,颜料干得快,她画画的速度要更快,否则颜料抹不匀。
想清楚怎么画了,她也不调色,颜料一层一层覆盖上去,很快大海的层次就通过颜色深浅表现出来了,她又去画天空。
拉斯在二楼看迦默,她时而抬头远眺,时而弯腰作画,身上的黑白条纹长裙贴合身体,腰线和臀线被勾勒出来,简单又有韵味。
半小时她就画完了,抱着画架上楼找拉斯,拉斯看到画的全貌,白色的船头破浪前行,大海平静中透着幽深,一直延伸到海天交接处,天空她没用多少笔墨,是淡淡的蓝。
拉斯问:“要不要画日出和黄昏?”
迦默想都不用想,“要”字脱口而出,可是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傍晚忽然一道闷雷炸响,橙红的天空迅速被黑云吞噬,颇有种来势汹汹的感觉,迦默马上收了晾晒的衣服和画板,从甲板跑回二楼。
“要下雨了。”她挨着拉斯,不安地看外面,五分钟不到,天空像染了墨,晕满整个画卷。
拉斯“嗯”了一声,看着窗外壮阔的景象,他以为迦默喜欢画画,也会喜欢观察天空的剧烈变幻,没想到闪电划破天际,她夸张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看都不敢看,拉斯赶紧起身抱住她。
闪电越亮,雷声越大,等那声雷过去,迦默担心地问拉斯:“会不会影响航行?”“出事”二字她不敢说,怕祸从口出。
拉斯出海的经验算不上丰富,但基本的判断力还在,他说:“只是一般的雷雨,不会有事的。”
闪电在天空画下折痕,豆大的雨点砸下来,船身被打得噼啪作响,迦默坐立不安,双手捏着耳垂,眼睛不敢看外面。
雨帘阻挡了视线,船上的表盘还在正常运转,指示着方向。
“我们回房间。”拉斯牵起迦默就走,楼梯上满是积水,脚踩上去,积水高高溅起,被风吹斜的雨滴砸在两人身上,说不上痛,但能感觉到那种自然的力量,不是人力可以匹敌。
花了几秒跑进房间,拉斯松开迦默,直接把窗帘拉上,因为他发觉迦默怕闪电。
大灯打开,是昏黄的,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简单的桌、柜,固定得比较牢,不怕晃动。
“湿衣服换下来。”拉斯打开柜子找毛巾,顺手拿了一件迦默的裙子让她换,这一趟出行她带的全是裙子。
两人擦头发、换衣服,然后躺到床上,船身在暴雨中摇晃,迦默躲进拉斯怀里,紧紧抱着他。在海上,她有一种无力感,对于熟悉的现象也因为地点变化,产生了未知的恐惧。
“这么怕吗?”拉斯回想起迦默入学那天,放学同样下雷雨,她依然打着伞往外走,怎么那时不见她怕?
拉斯问出口,迦默闷闷地说:“海上的雷比较厉害,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雷。”
说罢又一声雷炸响,迦默瑟缩一下,不敢说了,把脸埋进拉斯胸口。
拉斯失笑,“夏天容易发生强对流,程度不一样而已。”
看迦默实在怕得厉害,恨不得缩进他怀里,拉斯提议:“要不要变回原形?我抱你。”
迦默犹豫了一瞬,真的变回去了,拉斯把她整只抱在怀里,尾巴都没遗漏,他的怀抱温暖又安稳,迦默这才感觉好点。
她把脸架在拉斯肩上,黑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可能因为房间太小,为了空间的延伸感,衣柜的柜面有点像镜子,能印出人影,她看到自己尖尖的耳朵,还有拉斯的侧影。
墙壁上贴了墙纸,但是灯光太暗,照上去有些陈旧,包括身下的这张弹簧床,迦默只在小时候见过。
拉斯的手在迦默身上轻抚,迦默的心跳趋向平稳,她又和拉斯说话,“这样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她用狐语。
拉斯说:“能听懂一些。”
这样答就是听懂了啊,迦默抬起脑袋看拉斯,“你从哪里学的狐语?”
这件事年代有点久远了,拉斯慢慢回忆,“家里有几卷狐语的带子,小时候没什么可以玩的,我就听带子,爷爷和我解释过意思,我反复听了几十遍,把每个音对应上意思,再用电台找到狐语的歌曲,试了试我能不能听懂,听多了就懂了。”
自学?迦默惊了,“你那时几岁啊?”
“进军校前的某个暑假,六七岁吧。”
迦默想了想自己六七岁在干什么,好像每天都在玩,连去宴会都是和小朋友玩,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她那时用爪子画画,拿过奖。
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拉斯。。。
“怎么不说话了?”拉斯揉着迦默的脑袋,原形没表情,他只能透过她的眼睛猜测她的状态。
迦默扒住拉斯的脖子,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你好厉害!”她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学犬语。”
她要努力!
“不用急,等怀孕的时候我教你,宝宝生出来,你要和他沟通,肯定要学犬语,边学边练进步更快。”
话题的重点突然就偏移了,迦默听到“怀孕”就害羞,她觉得快了,这段时间正好把身体调养好,差不多她就毕业了,毕业可以要孩子。
窗外的雷声在聊天中慢慢被迦默忽略,她脑中展开了一幅美好的卷轴,上面有拉斯,有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男人怀里的狐狸突然笑得很开心,她真的在笑,嘴角都咧开了。
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半个小时后雨停了,拉斯去清理船上的积水,迦默开始准备晚饭。
中午她就想好要吃什么了,早上登船前,路过海鲜市场,他们买了新鲜的贝类和活虾,可以做海鲜烩饭。
大米已经提早泡上,四个小时过去,大米吸了水涨起来,一粒粒圆鼓鼓的,分外可爱。
两个番茄划十字用开水浸泡,趁这个时间处理海鲜和蔬菜,炖上高汤,然后取出泡好的番茄,去皮切蒂,再切丁。
一切准备就绪,她开始煮饭。
蒜粒和洋葱先下锅,炒到洋葱发白,加入番茄丁,撒点盐翻炒均匀,炖出鲜红的茄汁,倒入大米,加高汤,锅里咕嘟咕嘟滚了五分钟,海鲜入锅,摆成漂亮的图案,没两分钟,贝类张开了壳,曲卷的大虾也呈现出漂亮的红色,转成小火慢慢炖煮。
浓浓的香味飘出来,迦默偷偷尝了两口高汤,又用另一口锅煎了几片火腿和五花肉,然后榨果汁。
东西多她前后端了叁次,拉斯在甲板上看到她走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多看了几眼才发现,她的黑裙子是单边开叉的,走路的时候整条腿会露出来,若隐若现,风情万种。
海风吹拂着黑发,迦默抬手拢了拢,她平时不会这么穿出去,这次旅行只有她和拉斯,她才穿得偏性感。
一坐下就感觉到拉斯炽热的目光,迦默低头理了理裙子,把露出的腿盖好,总要先吃饭吧。
下过雨海上凉爽,他们没开风扇,桌子中央摆了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两人在海风的吹拂中共进晚餐,迦默用手机放音乐,很有情调。
两人各自用小碗盛了饭,海鲜烩饭带着番茄淡淡的酸,又渗进了海鲜的鲜甜,很开胃。火腿带着独特的香气,微脆的五花肉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嘴里炸开,最后配上一口解腻的果汁,冰凉凉的。
“如果雷雨早下一点,是不是可以看彩虹?”迦默此时早就忘了自己对雷电的害怕,她的想法总是很美好。
拉斯覆着迦默的一只手,告诉她:“有可能——晚上应该可以看星星。”
看星星!迦默的眼睛亮起来。
海上没有高大的建筑,没有炫目的灯光,星空会更纯粹,更漂亮!
迦默隐隐兴奋起来,忽然手机屏幕一亮,艾凌的短信冒出来:怎么样,海上好玩吗?会不会晕船?
短信有些延迟,迦默单手回艾凌短信,说海上很漂亮,好一会儿艾凌问她拍照没有,迦默看向拉斯。
为了避免被打扰,他们两个手机都是静音,今天没怎么拿出来,更不用说拍照。
“怎么了?”拉斯问。
迦默有点犯愁,“嫂子问我要照片,我没拍照,现在好黑,也拍不到什么。”
艾凌喜欢拍照,她没出过海,自然心生向往。迦默这趟旅游带不了什么礼物给艾凌,如果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她会愧疚,艾凌对她那么好。
拉斯快速想出解决对策,“你先把你的画发给她,明天我们早起看日出,就可以拍了。”
迦默听拉斯的,上楼拍了自己的画,发给艾凌,然后诚实地说自己忘了拍风景照,明天补给她。
艾凌调侃她:和拉斯在海上是不是把什么都忘了?有没有沐浴在阳光下[坏笑][坏笑],带劲吗?
迦默不回了,怎么嫂子一猜就准,她哪有脸回!
想到那晕眩的感觉和如浪一般的快感,迦默脸红了,好在四周昏暗,拉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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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写一个女主每天做美食的文,写饿了我就自己做了吃!
蜜月3
天上星星不说话,地上一双人依偎在躺椅里,说……悄悄话。
遮阳伞被收起来,甲板上支了一把躺椅,拉斯和迦默躺在上面,看星空。
密密麻麻的星星像宝石一样洒在深蓝的天幕上,有大有小,一闪一闪,认真盯着看几秒,仿佛整个人都被吸进去,和星空融为一体。
迦默眼睛里印着璀璨的星空,嘴里喃喃:“好漂亮。”
在城市里,少有时间抬头仰望,偶然抬头,看到星空也没有这么广阔,就像无际的大海,迦默第一次领会到“银河”这个词。
躺椅稍显拥挤,拉斯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给迦默枕着,也在认真看星空,它们遥不可及,就像芸芸众生一样渺小。
“你看,那几颗连起来像不像一只狗狗。”迦默伸手在空中比划,她想象力丰富,又是学画画的,没几秒就发现了藏在星空里的各种图案,一一指给拉斯看。
“听过星星的传说吗,默默?”
“什么传说!”迦默转过脑袋。
拉斯轻笑,“小时候没听过吗?”
迦默都不愿意去搜索记忆,拱着拉斯,“你给我讲!”
夜风里,拉斯声音低沉,讲着他童年听过的那些传说,“关于星星的形成,有很多种说法,科学的暂且不提,我们说点浪漫的。”
“第一种,天上的星星是集天地之气形成的石头,它们有灵气,在天河里修行,如果天上的孩子不听话,就会被罚去擦星星。”
“那么多星星,擦得过来吗?”迦默疑惑。
她把传说当成了现实,天真烂漫,拉斯也不唤醒她,顺着她的疑问答:“擦不过来,所以说擦星星是枯燥费力的工作,它是一种漫长的惩罚。”
“啊……”迦默失落,突然就感觉擦星星不浪漫了。
拉斯摩挲着迦默裸露的肩头,继续叙述,“不过擦星星途中,如果碰上一颗有趣的星星,你可以和它谈心。”
“星星会说话呀!”迦默的声音又转向惊喜,她顺着拉斯的叙事习惯,给予恰到好处的回应。
“嗯,它们是有灵性的。”
“那它们会说什么呢?”
拉斯沉默了几秒,望着星空,不确定地说:“你帮我擦得干净一点?”
迦默一下子从故事里跳脱出来,哈哈笑着,她确定拉斯这一句是编的,星星怎么会说出这么肤浅的话呢?
拉斯也笑,反问迦默,“那你觉得星星会说什么?”
“嗯……”迦默加入编故事的行列,“它在天上挂了那么久,肯定很孤独,它会问小朋友‘你犯了什么错’?听听小朋友的故事。”
“看来这是一颗成熟的星星,可是天上有那么多星星,它们的性格肯定不一样。”拉斯的话恢复深沉。
“也对。”迦默搂着拉斯的脖子,把脸凑上去,“可能真的有一颗星星爱漂亮,说‘你帮我擦得干净一点’,这样它就可以在天上发出最耀眼的光芒了。”
此刻光芒在迦默眼中,不如星空璀璨,但是盛满温柔,拉斯情不自禁吻住近在咫尺的红唇。
迦默一边回吻,一边深深凝视拉斯,他会在她害怕的时候抱着她,会带她看星星,给她讲故事。
他对她那么好,她也想对他好。
迦默爬上拉斯的身体。
黑暗中,四只手在柔韧的肌肤上游走,刚与柔的贴合让呼吸不觉深重,他们脱去彼此的衣物,丢到甲板上,身体赤裸相贴,然后相互取悦,深深结合。
女人的吟哦回荡在夜空中,夹杂着那些黏稠又激烈的声音,晚上的性事比白天的放纵,黑暗解放了人的欲望与冲动,依旧是早上那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两人的力道与频率都不同。
“老公舒服吗?”迦默按着拉斯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倾斜着身体,一下一下把男人粗硬的分身纳入体内。
“舒服,默默做得越来越好了。”拉斯感觉迦默比白天妖娆,她的起伏很有频率,柔软的臀瓣刚刚触到他的大腿,就马上弹开,花穴吸得又紧,他抑制不住,提早使上了力。
有力的大手顺着腰线摸上浑圆的臀部,股沟被十指轻轻掰开,狭小的穴口不见松动,紧紧咬着肉龙,但当迦默往下套弄的时候,拉斯的手用力一按,那截迟迟吞不进去肉柱就会被强硬地送入濡湿的小口中,不留一丝缝隙。
“嗯……好深……好深……老公!”这是刚刚开始,迦默还不适应这个深度,半是撒娇、半是呜咽。
拉斯在下方挺动,声音性感低沉,“默默不喜欢吗?”
“喜欢,默默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老公插到默默肚子里……”
迦默非但不排斥拉斯的动作,还在拉斯往上顶的时候重重坐下去,阴茎越顶越深,小腹开始抽搐,第一波快感袭来。
船在前行,浪在拍打,男人搅动的是水,又不仅仅是水,小小的女性器官柔嫩曲折,包裹着充血的地方,水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却怎么也浇不息男人心中的火,反倒像火上浇油,刺激得男人越来越勇猛。
密集的捣弄,发热的穴口,流淌的汗液,以及,停不下来的喘息。迦默怎么也甩不掉快感,并且还想要更多,她高潮着,却还是卖力地骑着拉斯,把那根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送入最深处。
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无数的星星,它们眨着眼偷听亲密的男女窃窃私语:
“老公帮默默揉一揉,揉一揉……”女人的乳房发胀,身体发软。
“那默默自己把整根都吃进去。”男人的手离开臀部。
“好,嗯……”
女人听话地坐下去,含住一整根前后扭动,男人的手却还在下半身徘徊。
“不是!不是揉那里……啊……”女人的声音扭曲,身体却扭得越发厉害。
“嘘,默默舒服的,不要拒绝,乳尖也要揉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依然平稳,他含住一个乳尖,用力吮吸,再捏住一个,遵照女人的吩咐。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女人的声音欢愉到极致,消失了一阵,又开始小声哼哼。
“老公,默默……默默没力气了……”
男人用湿漉漉的手按住女人的后腰,保持尽根没入的状态,腰上用力,快速调整姿势,坐了起来,再扶着女人躺下去。
躺椅砰砰作响,男人脚踩地面,快速往女人的身体里抽送,每一下都大刀阔斧,毫无保留。
星星的微光下,只看得到人类的剪影,女人躺在长椅上,长长的头发垂到地上,瘦弱的身体在男人的推送下摇晃不止,她眼里倒映着天空,里面装满星星。
“嗯……嗯……”快感让脑袋变得迟钝,迦默咬住手背,眼里的星空在旋转,周遭突然如梦似幻起来,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拉斯的喘息不知何时加入,他单手握着迦默纤细的脖子,俯身吻住陷入迷茫的迦默,身下快速冲刺。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花穴收绞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怎么也夹不住阴茎,它越来越粗,凸起的经络刮得迦默瑟缩。
太……
太快、太大、太重、太疯狂。
这些词在迦默脑中过了一遍,最后化为用力的拥抱,她弓起身体,紧紧搂住拉斯,承受他最后的撞击。
“呃……”
一阵夹杂着男女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之后,甲板归于平静,只有海浪轻柔的翻滚声,将小船包裹。
汗涔涔的身体一起落在躺椅上,维持贴合的姿势,久久没有动静。
厮磨的嘴唇还在蠕动,他们吮吸着彼此,不知疲倦。
拉斯的汗液低落在迦默脖子上,许久之后他撑起身体,凝视迦默,抬手拂了拂她额前的碎发。
迦默对着拉斯微笑,他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摄人心魄,比星星还耀眼。
两人额头贴额头,亲昵地亲亲摸摸,性器依旧紧密相连,无法抽动。
许久之后,迦默打了一个哈欠,搂住拉斯说:“老公我困了。”
“睡吧。”拉斯抽出阴茎,打横抱起迦默,“我抱你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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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心情去上班,唉……
九月快点过去吧
凌晨四点,天灰蒙蒙的,小房间里的平静被打破,男人从床上坐起来,花了几秒清醒,他没有开灯,就着昏暗来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柔弱的光线照进来,照到男人身上,他很高,身材精壮,胸腹的肌肉一直延伸到灰色棉质长裤里,裤头的系带松开了,摇摇晃晃垂在腿间。
男人没有多看,合上窗帘,转身进了卫生间。
木板门下方的通风口漏出些许水声,几分钟后男人出来,发梢带了细小的水珠,他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套上身,遮住了紧实的肌肉以及肩胛上几道不显眼的红痕。
“默默,默默,起床了。”穿戴整齐,他坐到床边,叫醒床上熟睡的女人。
迦默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是想撒娇,她没睡够,直到听到拉斯那句“起床看日出”,她才猛地睁开眼睛,有了起床的动力。
她揉着眼睛,拉斯俯下身来,她顺势勾住拉斯的脖子,露出睡眼惺忪的笑,四瓣唇自然而然贴在一起。
一个简短的早安吻,拉斯亲的同时搂起迦默,跟她说:“动作要快。”
日出不等人,迦默去洗漱,拉斯上二楼查看船的运行情况,他们在甲板汇合,并肩而立,放眼远眺。
海天相接处有光透出来,日出的过程很快,眨眼的功夫,天边的云被染成橙红色,如锦缎一般艳丽,迦默的小脸也染上红色,眼睛里映着两束光。
火红的球在海面露出一点点,叁分之一,一半,然后整个跳出来,海面波澜壮阔,海水半红半蓝,火球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迦默半挡着眼睛,转头寻拉斯,身边的人却不见了。
“拉斯!”
拉斯正拿着手机站在迦默身后不远处拍照,她刚好转身,背后霞光万丈,她沐浴在光里,黑发黑裙,四肢纤长白皙,看到他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一幕宛如浓烈的油画,留在了拉斯手机里,他大步上前,和迦默面对面。
“我又忘了拍照。”迦默不好意思,为自己的记性。
“帮你拍好了。”拉斯总是这么体贴。
迦默搂住拉斯的腰,把脸靠在他肩上,此刻四周充满无限生机,却又宁静安逸,她沉醉地说:“天空真漂亮,晚上有星星,白天有太阳。”
拉斯的胸腔里传出一声钝钝的“嗯”,他单手环着迦默,同样在看天空,嘴里补充:“还有闪电和雷鸣。”
“我不喜欢闪电。”迦默吐露心声。
拉斯因迦默的孩子气露出笑容,“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那是少数。”
迦默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她的视线从天空移到拉斯脸上,离得太近看到的反而是深深的轮廓,如刀刻的下颌线条,高挺的鼻梁和眉骨,深邃的眼窝。
她在心里暗叹拉斯的五官大气,拉斯突然垂眸问她:“想接吻吗?”
他想起他们在狐族的山上,迦默说想在湖边接吻,她喜欢在美好的地方亲密,拉斯记在心底。
其实迦默没有想,但是拉斯提了,她的无也变成有。
她仰起头,拉斯直接吻下来,和早上的轻吻不同,此刻拉斯吻得缠绵有力,两人唇舌交缠,嗫嚅有声。
迦默在阳光中闭上眼睛,嗅着拉斯的气息,感受他湿滑灵巧的舌头,她追逐着他,怎么也不会腻。
白色的海鸟在天空翱翔,迦默一身黑很快热起来,她含糊地问拉斯,“早上吃什么?”吻太久她脑袋里有点空,完全没想法。
拉斯拂了拂她后颈的头发,给她送进一点凉爽的风,“我去煮。”
昨晚睡前做了运动,又睡了沉沉的一觉,迦默早饿了,她跟着拉斯进厨房,看他麻利地切葱,榨葱油,捞面,一碗喷香的葱油拌面就做好了。
迦默看着那油亮的色泽,食指大动,拿了一个小碗和拉斯分食。在船上,一切都变得缓慢,他们对坐吃早餐,明明是一件十分日常的事,也变得别有滋味。
迦默吃几口就捧着杯子喝热水,眼睛黏在拉斯身上,他今天穿了一件没有图案的白T恤,修身的,简简单单也被他穿得很好看。
拉斯又给迦默夹面条,面这种东西,放久就坨了,不好吃,拉斯夹好迦默又埋头吃。
他们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不说话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尴尬,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就能心意相通。
吃完面拉斯把手机交给迦默,由迦默捣鼓那些照片,发给艾凌。
相册里一堆色调一致的照片,不一样的那两张就很突出,迦默点开来看,一张是去年冬天她陪拉斯去出差,艾瑞克游船时帮他们拍的合照,两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站在光线朦胧的路灯下,动作亲昵。这张照片她手机里也有,而另一张,居然是她在睡觉。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照片上的被子看起来是秋天,再也没有其他可供找寻的线索,可是拉斯拍她睡觉做什么?
迦默存着疑问,打算一会儿再问,开始欣赏拉斯拍的日出,照片一点滤镜也没加,可颜色浓稠艳丽,什么角度拍都好看。迦默翻到最后一张,又是自己的照片,不过那时她刚好转身,她就以为这张照片是巧合。
海上信号不好,迦默艰难地登入自己的社交账号,给艾凌发照片,一张就要发十分钟,然后还收到艾凌轰炸般的回复,她太羡慕了,噼里啪啦发了一堆,迦默要不然就是收不到,一收到就是一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传送的间隙她把那些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一一保存,然后她去找拉斯。
“拉斯,”迦默挨到拉斯身边,给他看照片,再问,“为什么拍我睡觉?”
拉斯完全没有秘密被发现的窘迫,他拿过手机,凝视上面熟睡的迦默,说出当时的动机,“记不记得去年我去边防慰问?晚上我独自坐在宿舍里,和你打完电话,却发现手机里一张你的照片都没有,唯一能看的只有手机屏保。”
拉斯关掉手机屏幕,重新打开,淡绿色的狐狸屏保出现在迦默面前,那只狐狸是她,她自己画的,而她的手机上是拉斯。
“当时我就想,要拍几张你的照片,这样我想到你的时候,就可以看看你了。”
迦默怔怔地看着拉斯,她的心要化掉了,拉斯没跟她说过什么浪漫的话,可是这么一段逻辑清晰的前因后果,迦默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浪漫,拉斯说想她,还拍了她的照片。
迦默很没出息的鼻酸,她选择抱住拉斯。
拉斯的手轻轻按在迦默脑袋上,虽然他无法体会女性细腻的情感,但他知道迦默这是高兴的泪。
很快她就抬起脑袋,对他倾诉:“你去出差的时候我也很想你,我晚上不敢睡觉,我以前没有这么胆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家里睡了。”拉斯并不要求迦默在这件事上勇敢。
迦默没听懂这句话里的深意,拉斯早已开始实践,她却从未发觉。
“拉斯……”她叫着他的名字,里面包含无限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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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上了二十几天班,真的快要崩溃了,难得休息一天,回动物世界喘口气,我要让拉斯安慰我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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