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玫瑰之名(高干 养成 H)》 1.那也是你女儿? 那是个高一的暑假,和平常的每一天一样,夏新玫和宋美秋又吵了起来。 “首饰盒不可能给你!” 夏新玫紧紧将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木盒抱在怀里,瘦小的双肩警惕地绷紧,眼睛发红,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玫玫啊,你看你妹妹马上中考了,课外班总得报吧,新衣服也得添置,那些首饰变卖一下,能用好久呢。” 宋美秋披着件皮草,缓缓向夏新玫靠近,语气温温柔柔的,看上去就是一个耐心教导女儿的好妈妈。 “你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夏新玫像只受惊的小鹿,步步后退,对宋美秋充满敌意。 宋美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温柔的表情。 “玫玫,妈……阿姨哪里做的不对吗?你怎么还是不接受我?”宋美秋露出受伤的表情,“是不是阿姨给小玉买衣服,你觉得难受?哎,是我不好,这样吧,咱们把首饰当一下,然后给你也添几件裙子,好不好?” 宋美秋的语气,似乎这裙子是她施舍给夏新玫的。 是啊,自从爸爸把她们母女俩接回家,夏新玫的一切就都是被施舍得来的。 可是这首饰,是她妈妈的遗物,怎么能这样容别人变卖? 16岁的夏新玫已经知道辨别好坏,宋美秋对她的“好”,只不过是表面上装装样子罢了。 夏新玫并不在乎她的虚情假意,但今天看到宋美秋偷偷拿了妈妈的首饰盒,她终于忍不住了,上来将盒子抢了来,才发生了上面那一幕。 “谁要你的破裙子,这是我妈的东西,这里是我家!你们都给我滚!” 想起宋美秋母子在她家登堂入室,在她妈妈睡过的床上留下陌生的气息,她就要发狂。 夏新玫后退到桌边,从桌上拿起东西就往前面砸,书、剪刀、杯子,想要阻止宋美秋上前靠近。 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宋美秋气息平静,优雅地躲开。 夏新玫气得颤抖,但宋美秋只是在一米远的地方冷眼看着她,声音依然无可挑剔地善解人意。 “玫玫,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你家我家,这里就是你的家,别闹了,把首饰盒给我。”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滚,你滚啊!”夏新玫其实有点害怕,她想让宋美秋离她远点。 别看宋美秋表面上通情达理,实际上心眼很小,叁年前她刚和爸爸结婚,夏新玫和她顶了句嘴,她就给了夏新玫一个下马威。 宋美秋把她和一只藏獒关在一间屋子里,一个小时之后才开门。 藏獒被绳子拴着,正好咬不到她,但是13岁的夏新玫被吓坏了,一直到今天都怕狗怕得要死。 今天这出,不知道宋美秋又要怎么报复她,夏新玫有些后怕,但是她说什么都要保护好妈妈的遗物。 “怎么回事?” “姐姐她……” 楼下有对话声传来,接着是登登跑上楼梯的声音。 书房门被打开,夏怀仁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夏新玫疯了似的用书扔宋美秋,一地狼藉,而宋美秋逆来顺受地躲在墙角,眼神带着受伤和对女儿无声的关切。 “夏新玫,你在干什么?”夏怀仁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连忙走过去将宋美秋挡在身后,“你阿姨脾气好,不代表你就能随便欺负她!” 夏新玫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流过一丝失望,一滴眼泪落下来。 她抄起一本书,稳稳地砸向夏怀仁的方向,被夏怀仁一手接住。 “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她!”夏新玫眼神恶狠狠的,她年纪小,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胡闹!”夏怀仁摇摇头,叹了口气,“玫玫,我知道你对你阿姨有怨言,但是错不在她,是我背叛你妈妈在先,你要怪就怪我,你阿姨一直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要学会体谅。” 夏怀仁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已经认定了是夏新玫欺负宋美秋,可见他已经被宋美秋迷惑太深。 夏新玫想起自己的妈妈,就觉得不值,她的眼泪直接噼里啪啦掉下来,肩膀随着啜泣而抖动。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她一边哭一边喊。 “怀仁,别刺激她了,让玫玫好好冷静一下吧,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是我先动了淑萍的首饰盒,玫玫对她妈妈感情深,一时间接受不了才发火的,她还是个孩子,没恶意的,是我这个后妈做得不到位。” 宋美秋善解人意道,表面上自我反省,并替夏新玫说情,实则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 夏新玫想解释,但之前每次解释,夏怀仁都只信宋美秋的,她解释又有什么用? 夏新玫警惕地抱紧手中的首饰盒,这一动作被夏怀仁看在眼里,那首饰盒,是淑萍的陪嫁,他自然认得。 想起淑萍,他有点心软,夏新玫是他原配的女儿,宋美秋是他的妻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夏怀仁无奈道,妥协了,“美秋,你总是这么溺爱她,她现在这性格就是你惯出来的。” “你女儿就是我女儿。”宋美秋温柔地拍拍他的手。 “玫玫,你回房间冷静,一个小时之后,如果冷静了,再下来吃饭。” 夏怀仁厉色道,带上了家主的威严,孩子还是需要教育,既然宋美秋扮演慈母,那他就扮演严父吧。 他看着夏新玫逃也似的跑进自己房间把门摔上,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些失望。 这孩子的性格太别扭,太任性,以后在社会上不好立足,他的公司,到时候能放心交给她吗? “刘妈,来收拾一下书房。老夏,别生气了,去看看小玉吧,她这次期末考试进了前十名呢。” 提到小玉,夏怀仁的眼神温柔了不少,“美秋,多谢你给我一个这么懂事的女儿。” 下一句话他没说出口,但宋美秋领会到了:不像玫玫,真是不让人省心。 宋美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挽着夏怀仁的胳膊,踮起脚,在夏怀仁下巴上吻了一口,“那就多陪陪她,小玉很渴望父爱的。” “嗯,我们去看小玉。” 夏新玫抱着妈妈的首饰盒,回到房间,侧卧着缩在地板上痛哭,哭到筋疲力尽才停止。 而这期间,没有一个人上来看她怎么样了。 她冷静了,明白自己早已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夏新玫自嘲地勾勾嘴角,起身,把首饰盒收到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上了一把锁。 妈妈只有她了。 夏新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下楼吃饭。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正在和夏怀仁交谈甚欢。 “仲爵啊,这是公司的账,还要麻烦你多多费心了,顺便在秦部长面前美言两句啊。” “夏先生放心,我们是专业的。”男人的声音虽然带着笑,却不怒自威,对于夏怀仁的请求不置可否。 “是是是,那当然,哈哈哈。” 夏新玫头一次听到夏怀仁用这么恭敬的语气说话,不由得感到好奇,这人到底是谁? 她脱了鞋,踮着脚下了楼,身体躲在楼梯后面,探出半只脑袋看向客厅。 男人穿休闲白色T恤黑色裤子,坐在夏怀仁对面,正低着头看茶几上的一份文件。 虽是一身便服,却压抑不住某种上位者的骄傲和沉稳。 “这些税都能想办法避开吗?”夏怀仁不放心,继续问。 闻声,男人缓缓抬起头,和夏怀仁对视片刻,沉声道,“可以。” 夏新玫这次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完美无暇的面部,精致深邃的五官,妖冶勾人的薄唇,仿佛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夏新玫不由得看痴了。 16岁的少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很想多看他一会儿,将他的样子刻画在自己脑海中。 她觉得,脑中有这样的记忆,晚上一定会做甜甜的梦,忘记一切不愉快。 “姐姐,你在偷看什么呀?”夏小玉的声音传来。 夏小玉明明和她离得很近,但却故意高声说话,这不,她这一喊,客厅里的人就看了过来。 夏怀仁看到夏新玫的时候微微皱眉,似乎不满。 秦仲爵倒是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依次看过夏小玉和夏新玫,但在夏新玫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夏小玉看到夏怀仁对夏新玫流露出的厌恶,满意地上楼去。 楼下又剩下他们叁个人。 如果是平常,夏新玫肯定扭头走人了,她和夏怀仁从来没什么话可说。 但是那好看的男人也在,她想要留个好印象。 “我下来吃饭。”她别别扭扭地解释了一句自己的行为。 “嗯,去餐厅吧,刘妈给你留了饭。”夏怀仁对她主动的行为略感欣慰。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示个软,今天的事他也就不计较了。 “哦。” 夏新玫回答之后才扭头走人,留下一个高冷的背影。 她没有和那男人对视,但能感觉到一束锐利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感觉有些如芒在背。 她才想起来自己裙子下面没有穿内衣,不由得脸有点烧。 “那也是你女儿?”秦仲爵问,“刚才怎么没一起吃饭?” 刚才饭桌上夏怀仁只给他介绍了宋美秋和夏小玉。 秦仲爵还以为他们是简单的叁口之家,看来实际上并不是这么简单。 “那是玫玫,我和原配的大女儿,比小玉大叁岁。她妈妈去世之后,我就一直惯着她,导致现在孩子性格有点偏激,今天闹了点矛盾,我让她回房冷静了一会,没赶上饭点,不过给她留了饭。你看她妹妹性格就好得多,还比她懂事。哎,不说了,家丑外扬了,仲爵别见怪。” 提起夏新玫,夏怀仁的口吻虽然慈爱,但仍带着些微微的嫌弃,仿佛夏新玫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角色。 从他刚才发现夏新玫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个这么个女儿。 但是秦仲爵问了,他又不能隐瞒,毕竟这点事谁想知道都能查出来。 “家丑?”秦仲爵低声说,若有所思。 “什么?”夏怀仁没听清。 “没事。”秦仲爵将文件收到公文包里,“夏先生,文件我还要拿回去跟合伙人商量一下,随后给你答复,可以签约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本来谈的已经很融洽了,秦仲爵突然这么公事公办,夏怀仁有些紧张,“怎么,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现在讨论一下,当场解决。” “不了,律所还有事,”秦仲爵露出一个职业笑容,“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好吧。”夏怀仁见他去意已决,也拉不下脸再求他,只能答应,“我找人送你吧?” “不用,我开了车。”秦仲爵疏离地拒绝。 人走后,夏怀仁有些懊恼,今天的事情,还是没办成。 难道是因为夏新玫偷听了? 也对,秦仲爵的律所肯定是保密级别很高,不允许有业务泄漏。本来都要谈好了,夏新玫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这女儿,哎,总是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夏怀仁对她的愧疚就少了几分。 要不,就听宋美秋的,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吧。 夏新玫一个人吃完饭从餐厅出来,就遇到了哭唧唧跑下楼的夏小玉。 她懒得理她,自顾自去倒一水,先倒半杯凉水,再端起烧开的水壶准备倒。 “夏新玫!”夏小玉突然冲过来推了夏新玫一下。 “啊呀!”夏新玫手不稳,水壶里的开水撒到她的胳膊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疼,又疼又烧。 她生气地喊道,“夏小玉你发什么疯,没看见我端着开水吗?” “你活该——”夏小玉突然看到餐厅门口夏怀仁的身影,瘪了瘪嘴,换了个柔柔的语气,“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壶里是开水,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夏小玉关切地上前去摸夏新玫的胳膊。 夏新玫对她这种惺惺作态十分反感,她嫌弃地将夏小玉推开。 可是她根本没用力,夏小玉竟然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哭了起来,膝盖骨瞬间蹭出了血。 “姐姐,你为什么推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而已。”夏小玉泪水在眼中打转,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我根本没用力,你自己摔倒的!”夏新玫觉得夏小玉这个样子令人作呕。 不愧是宋美秋的女儿,才13岁,这种两面叁刀的伎俩已经熟练之际了呵。 “呜呜呜,姐姐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但是我一直想和你好好相处的,你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呢?我们做一双好姐妹不行吗?”夏小玉哭哭唧唧的。 “你做梦!”夏新玫忘记胳膊上的伤,直接走上前抓住夏小玉的头发。 “啊!啊!好疼,爸爸救我,妈妈救我!”夏小玉尖叫起来。 2.喝我的怎么样? 夏新玫还没用力,突然觉得手臂上刻骨铭心的痛,刚才被开水烫过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皮要掉下来了。 夏怀仁揪着夏新玫的胳膊将她用力甩在一边,毫不怜惜,像丢垃圾一样。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夏怀仁对夏新玫吼了一声,然后彻底无视她,连忙上去检查夏小玉的伤口。 “爸爸,流血了,好疼,我好疼。”夏小玉一边啜泣一边抱紧夏怀仁。 “哪里疼?”夏怀仁的语气充满了慈爱和关切。 “哪里都疼,呜呜呜。” “小玉坚持住,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夏怀仁连忙将夏小玉抱着出了门。 “小玉这么了?”宋美秋的声音传来。 夏怀仁歉意地道,“是玫玫,对不起美秋,我太溺爱玫玫了,没照顾好你们母女俩,我现在就送小玉去医院。” “好,我也去。”宋美秋连忙穿衣服,跟着夏怀仁风风火火出了门。 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片刻后,周围归于寂静。 夏新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刚才夏怀仁那么一甩,头磕在了桌角。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耳朵旁有湿漉漉的液体滴滴答答,眼前越来越晕。 刚才餐厅里上演的那一场父慈子孝,让她有那么一刻恍惚。 想当年,夏怀仁这些关爱都是给她的。 妈妈走后,她连爸爸也没有了。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句话真没错。 她真的,好想好想妈妈。 妈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意识正要消散时,她恍惚看到一张美丽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 她忘了这张脸在哪儿见过,只觉得很美,很甜。 天使,她看到天使了。 妈妈,我去找你了。 十分钟前,秦仲爵刚开车出去不远,想起来外套没拿,于是返回夏宅。 还没下车,就看到夏怀仁抱着一个孩子,和宋美秋一起急急忙忙出了门,灯都没关。 夏小玉虽然年纪小,但是遗传宋美秋的缘故,个头比同龄人高,和夏新玫身材差不多,所以秦仲爵也分不清被抱着的人是谁。 不过看着哭哭唧唧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一阵不安的感觉突然浮上心头,他在车里等夏怀仁他们开车离开,这才下车。 别墅的一面墙有落地窗,秦仲爵站在窗外向里看,正好看到了餐厅那边一个横躺着的身体。 一刻钟前才见过的粉色的小裙子撩起到大腿根部,露出莹莹的白色皮肤,头部以一个不正常的姿势靠在桌腿上。 他认出来了,这不是夏怀仁的大女儿?怎么躺地上? 看到地上那一滩血时,他眸色一沉,终于知道心里那一份不安从而何来。 大女儿在家昏迷流血,夏怀仁抱着小女儿急忙出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况紧急,秦仲爵顾不得别的,从旁边拿了把园丁锤用力将玻璃砸碎,迅速进到夏家别墅,检查夏新玫的情况。 “你怎么样?”秦仲爵将她流血的头部用毛巾捂住,将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拍打她的脸。 “妈妈……”夏新玫疲惫地睁开眼,看到秦仲爵后彻底昏迷过去。 夏日,蝉鸣聒噪。 夏新玫一醒来,就对上了秦仲爵那一张俊美如神的脸。 他穿着黑色西装,两条腿交叉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正在认真地看文件,时不时用笔勾画。 夏新玫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一直没有说话。 “你真好看。”夏新玫忍不住夸奖,声音有点哑。 她从小就喜欢帅哥,看到帅哥就没魂了。 “醒了?” 秦仲爵放下文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按了床头铃。 等医生过来的空档,只听他说,“小姑娘,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他神情淡淡,似乎没有听到夏新玫的夸奖。 “哦。” 夏新玫想点头,突然发现头好痛,一摸,缠着纱布。一看胳膊,也缠着纱布。 “你磕破了头,还有右臂烫伤。”秦仲爵解释,“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可能会失血过多死在家里。” 夏新玫并不在意,她只是盯着秦仲爵看,欣赏他的美貌,感觉很舒心。 “他们虐待你?”秦仲爵不满她的无所谓。 “嗯?你说什么?”夏新玫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秦仲爵突然附身,两手撑在夏新玫的身侧,压低,靠近她。 这才得到了夏新玫的注意力。 “我说,他们虐待你?”秦仲爵薄唇轻启,低声道。 他是个聪明人,先是不让她上桌吃饭,然后又把她丢下流血身亡,再加上夏怀仁对她的态度,她的处境不言而喻。 他的呼吸打在夏新玫的脸上,将她的发丝吹起。 成年男人的气息带着一股侵略性,夏新玫突然有种危机感。 少女未经人事,但不代表一无所知。 她对这个男人的欣赏,仅仅停留在把他的脸当成艺术品,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这个男人,好像让她突然有了些罪恶的想法。 她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些小黄书。 “没、没有。”夏新玫红着脸说。 “看起来可不像没有。” 秦仲爵目光由上而下扫过夏新玫的脸,停留在她那饱满而未谙世事的樱桃小唇上,然后向下,看到了她连绵起伏的山峦。因为没有穿内衣,两颗小豆豆舒展衣料上。 鼻尖似乎有淡淡的处子奶香,秦仲爵闭上眼睛吸了一口。 “多大了?”他不经大脑地问。 “十、十六,下个月就十七了。” 听到夏新玫认真的回答,秦仲爵突然笑了。 他笑起来很优雅,薄唇轻轻弯起,眸色柔和了不少,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还是小孩子呢。”他说。 正在夏新玫恍惚之际,秦仲爵突然起身,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并离开。 “秦少,我来给这小姑娘做个检查。”一名医生进入病房。 “检查吧。”秦仲爵起身站到窗边,背对病床。 没有人看到,他西装裤的裆部已经顶起了一只小帐篷。 十分钟左右,听到门关闭的声音,确定医生已经离开,秦仲爵这才转过身来。 “你叫什么名字?”秦仲爵重新坐下,继续刚才的问话。 “夏新玫。” “很好听。” “清新的新,玫瑰的玫,我妈妈起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新玫脸上带着骄傲。 可想而知妈妈的地位在她心目中有多高。 “我叫秦仲爵。” 夏新玫的右手不方便,秦仲爵向她伸出左手。 夏新玫很“成熟地”用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秦仲爵,我是潼阳一中的,开学就高二了,你呢?” “我的职业是律师,在潼阳有一家律所。” “哦,你是我爸爸的律师吗?” “不是,我自己干。” 秦仲爵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名片来,“这是我的电话,有法律上的问题,我可以帮忙。” “我能有什么法律问题?”夏新玫嘟囔着,不过还是接过名片,放到自己裙子的小口袋里。 “饿不饿?”秦仲爵看着她收下名片,这才满意地问。 “饿。” “一会出院了,我带你去餐厅怎么样?” “可是我现在就饿。”夏新玫舔了舔嘴唇,“我还渴,我想喝鲜牛奶。” 夏新玫大小姐做惯了,对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不过,她对秦仲爵算是客气的了,因为他长得帅。 长得帅的人值得被她温柔以待。 秦仲爵看着她舔唇的动作,喉咙突然有些发热。 “喝我的怎么样?”他看着她的唇,眸色深沉。 “啊?”夏新玫没听懂。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夏新玫发现他右脸颊有一个小酒窝,还挺可爱的。 “我去给你买,然后带你去米其林餐厅。” “那你快去吧。”夏新玫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两个对她来说很生涩的字,“谢谢。” 大概半小时,秦仲爵带着一瓶热乎乎的鲜牛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金枪鱼叁明治。 秦仲爵进入病房的时候,发现夏新玫已经下床了,看样子是洗漱完了,正面对着墙上的一面全身镜梳头。 秦仲爵也不催促,默默站在她身后,打量她镜子里的映像。 16岁的少女尚未发育成熟,胸部两只小小的馒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往下,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巴掌大小的臀部微微翘起,甚是可爱。 她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举手投足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风情。 就这么一会儿,秦仲爵下腹就起了反应。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几步,靠近夏新玫,两个身体前后相迭,距离不到十公分。 夏新玫还在梳头,他能嗅到她身上洗发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秦仲爵23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他的家世背景意味着他从小到大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他习惯了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 现在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秦仲爵突然抬手,从后面捏住夏新玫的下巴,然后食指将手指插到她的嘴里,搅动。 他从镜子里观察夏新玫的反应,果然夏新玫瞪大了眼睛,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他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 手指找到她的舌头,一重一轻地挑逗着,另一只手将夏新玫的头部固定在胸前,后背紧贴着他。 夏新玫整个人向后弯曲,幸亏秦仲爵托着她才不摔倒。 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她流下生理泪水。 秦仲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小腹的火焰蹭蹭上涨。 3.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有过男朋友吗?”他和她在镜子里目光交汇。 而他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 “唔唔……”夏新玫惊恐地摇头。 “你很生涩。” 秦仲爵突然拔出手指,一点一点,将手指上的晶莹液体涂在夏新玫白嫩的脖子上,然后最后剩下一点,用舌头舔尽。 夏新玫脖子上一小片位置变得亮晶晶的。 “你刚才在干什么?”夏新玫的嘴巴被解放,她有些委屈地问。 刚才那一幕,她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什么物品,心里说不出地难受。 “抱歉。” 秦仲爵口中说着,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懊悔的意思。 “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秦仲爵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夏新玫耳边响起。 一只浑厚的大手早已搭在她的肩头,温热而有力。 他将她掉落的裙子肩带重新挂上去,低头,在她脖子上密密麻麻地吻,在夏新玫的身上留下一片火热。 “是我不好,原谅我。”他诚恳地说。 “……好吧,但是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夏新玫看他应该不是故意的,而且认错态度良好,就不打算追究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的触碰,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 “那下次可以怎样?”秦仲爵幽幽开口。 夏新玫对上他妖冶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的魂被勾走了。 她想起自己偷偷看的限制级小人书里,都说女孩子如果太容易被得到,就不被珍惜了。 想到这,她就脸红了,她不能轻易就被他勾引。 “没有下次!”夏新玫低着头将他推开,耳根浮现一抹嗔羞,“快点,你先带我回家一趟,然后请我吃饭。” 秦仲爵开车送夏新玫前往夏宅。 “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手机,然后换一身衣服,你不要偷偷走掉啊。” 夏新玫的小脑袋凑在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窗前,认真地嘱托秦仲爵。 “知道了。”秦仲爵嘴角微微上扬。 夏新玫深吸一口气,刷了指纹后打开夏宅的大门,进入。 刚进门就听到屋里欢声笑语的声音。 尤其是夏小玉咯咯的笑声,想忽视都不行。 “奶奶,再给我讲几个故事吧,真有意思。” “小玉可真乖,给奶奶亲一口,我就讲。” “木啊,啵!” “哈哈哈哈哈,奶奶最喜欢小玉了。” “是嘛是嘛,小玉也最喜欢奶奶了。” 客厅里的人沉浸在欢乐中,根本没人注意到夏新玫。 这也不稀奇,她在这个家,早已经是个隐形人了。 目光扫过餐厅,昨天她流血昏迷的地方,现在已经一尘不染。 看来早就有人发现并打扫了。 但却没有人来找她。 不关心她为什么流血吗? 夏新玫一边上楼梯一边冷笑。 耳边是夏小玉聒噪的声音,她一阵心烦。 好个夏小玉,之前还诅咒奶奶老不死,现在倒是巴结上了。 不过,奶奶为什么突然过来了,以前不是很讨厌她们吗? 夏新玫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手机和充电宝装在出门的包包里。 她迅速洗了个澡,然后找出一件黑色的小连衣裙换上。 都说黑色显成熟,也许是因为秦仲爵的原因,她突然很想变得成熟。 她又找出来刚置办的化妆包,用无名指沾了一些眼影,轻轻蹭在眼皮上,然后拿出一支新拆封的大红色口红,涂抹在嘴唇。 夏新玫随她妈妈,天生丽质,皮肤吹弹可破,再加上年轻,不施粉黛便可以颠倒众生。 她也知道自己底子好,所以一般只护肤,而不打粉底。 化妆的话就只画眼睛和嘴。 画完再看镜子,她整个人的气质清冷了几分,年龄也成熟了不少。 但她还不满意,她盯着头上窄窄的一圈白色纱布,觉得有点煞风景。 和秦仲爵出去,这纱布会给他丢人的吧。 想到这,夏新玫虽然还没痊愈,但还是把纱布拆了下来。 这才提着包包下楼。 可是刚下楼,听到的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僵住。 “奶奶,这一盒珠宝都好好看啊,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没问题,想要哪个?” “就这个镶着草的玉镯子吧,我挺喜欢的。” 镶着草……那明明是金玫瑰! 夏新玫握紧拳头,心里不由得疑惑,奶奶怎么会拿到妈妈的首饰盒? 她昨天不是藏起来了吗? 等等,她昨天并没有打开盒子看,难道里面的东西被调包了? 夏新玫气得肩膀颤抖,这些人,一边讨厌妈妈,一边又对妈妈的首饰虎视眈眈。 事情已经确定,她也没必要回去检查抽屉了。 夏新玫蹬着小靴子从楼梯上下来,每一步都想把楼梯震碎似的。 客厅里的人随着声音看过来,她们终于注意到她了,很好。 “姐姐,你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啊?奶奶心脏不好,你这是故意要让她犯病吗?” 夏新玫还没开口,夏小玉就开始挤眉弄眼了。 她直接无视她。 扫视一番,发现宋美秋也在,而且她的身上挂满了妈妈的首饰! “哎呀,这个胸针可真难看,不要了。” 宋美秋瞥了一眼夏新玫,将一枚水晶胸针随手扔到地上。 吧嗒,胸针碎成粉末。 夏新玫心被一揪,像是瞬间被打入了地狱。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下一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宋美秋冲上去,嘶吼出声:“你干什么!” 但是她怕把妈妈的首饰弄坏,所以只是双眼通红地停在宋美秋面前立住,双拳紧握,而没有和她动手。 “哎呀,对不起啊,玫玫,怎么给弄坏了。” 宋美秋捂着嘴,一脸歉意。 “美秋,你别放在心上,这么容易坏,肯定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咱们再看看别的。”奶奶善解人意地安慰宋美秋。 “妈,还是你疼我。”宋美秋笑着,立即把夏新玫无视,“妈,我觉得可以把不值钱的挑出来,送给下人们,怎么样,也算是犒劳他们了,以后也会更心甘情愿地为咱家做事。” “美秋,你心肠太好了,总是为别人着想,小心被人欺负。”奶奶一边说,一边冷眼扫向夏新玫。 而夏新玫脑子里嗡嗡的,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妈妈的遗物被这个女人弄坏了。 永远地,不可恢复地弄坏了。 那是妈妈生前非常珍惜的胸针,是姥姥给她的结婚礼物。 姥姥去世后,妈妈就舍不得戴了,只有过节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睹物思人。 且不说这不是一般水晶,价值至少几千万,仅仅是它包含的回忆,那就是无价之宝。 可是宋美秋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毁掉了。 “你是故意的!”夏新玫咬着牙,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奶奶厉声道,站出来维护宋美秋,“她是你后妈,哪有跟长辈这么说话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怪不得死得早,真是报应。” “不许你说我妈妈!”夏新玫狠狠瞪着奶奶,将怒火转蔓延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个子瘦小,即使再愤怒,也只是一只被困的小兽,对她们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 “姐姐,你别凶奶奶。”夏小玉将奶奶挡在身后,做保护状,语气楚楚可怜的,“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的。” “小玉,还是你懂事,我们家怀仁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那个贱女人,又给那个贱女人养了这么个白眼狼。造孽啊!”奶奶气得使劲用拐杖抽打沙发。 “是你儿子出轨的!如果他不出轨,夏小玉为什么只比我小叁岁?”夏新玫最听不得别人污蔑妈妈的清白,“你儿子在我叁岁的时候就出轨了,你不要诬陷好人!” “怎么了,她做的那点破事,还不能说了,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儿,你们俩一副德行,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奶奶举起拐杖,直接向夏新玫抽过来。 “啊!” 夏新玫虽然身子躲过,但右臂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棍,她的眼泪立即掉下来。 “贱人,贱人,你的贱人妈生了你这个贱人女儿!一个个都要来气死我!”奶奶身子骨硬朗,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噼里啪啦的棍子落在夏新玫的身上。 秦仲爵在车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见人下来。 心想这丫头该不会是耍他呢吧? 他摇摇头,笑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对她怀有期待。 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就听到别墅里传来尖叫声。 秦仲爵眉头一皱,倏地转头,精锐的眸子投向夏家大门的方向。 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听着这声音,再加上夏新玫这么久都没出来,秦仲爵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比昨晚发现夏新玫之前的那种预感更加令人不安。 秦仲爵不敢耽误任何时间,他连车钥匙都没拔,迅速打开车门,飞奔到夏宅门口。 他按响门铃,“夏新玫,开门!” 门内的尖叫声持续不断,秦仲爵焦急地等待。 “开门!” 他索性咚咚咚砸门。 还是没人开。 家里明明是有人的,他都听到尖叫声了。 秦仲爵意识到里面的人要么不想开门,要么听不见门铃。 他环顾四周,昨夜他打碎的玻璃已经换上了新的,他咬咬牙,用同样的方式再次破窗而入。 颀长矫健的身姿第二次从落地窗跳入,秦仲爵一秒钟都没有停顿,直接向尖叫声的方向跑去。 那是客厅。 眼前的景象让秦仲爵紧紧锁住了眉头。 只见夏小玉跪在地上疯了似的尖叫着。 而她身边躺着的,正是不省人事的宋美秋。 说不省人事已经是委婉的了,因为她的额角根本就陷下去一个大坑,露出里面的脑组织。 眼睛大而无光,鼻子只剩下半个,像是被什么东西割的。 汩汩的血液肆虐地流了一地,湿透了沙发旁边的地毯,还在继续流着。 秦仲爵伸手探了探宋美秋的鼻息,眸色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来问夏小玉。 “啊!!!!!” 夏小玉跪在宋美秋身边,没听到秦仲爵,只是尖叫,像是得了失心疯。 秦仲爵知道从夏小玉身上问不出来什么了。 他用舌尖抵了低腮帮,目光四处寻找另一个身影。 他有种预感,夏新玫也在这里。 果然,他在沙发背面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夏奶奶和浑身淤青的夏新玫。 夏新玫目光有些呆滞,但整体上比夏小玉状态好很多。 看到秦仲爵,夏新玫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想了想什么,再次抬头的时候,表情带上了一丝坚毅。 “秦仲爵,我有法律问题要咨询你。” 夏新玫冷静地开口。 她画着眼妆,血色红唇一张一合,白皙的皮肤在黑裙子的映衬下更加苍白。 忽然,秦仲爵觉得她和几小时前不一样了,不仅仅是化了妆和多出来的一身淤青。 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畸变了。 秦仲爵缓缓在她身边蹲下,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脸,让她和他对视。 “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夏新玫直视着他。 秦仲爵瞥了一眼夏新玫藏在背后的一只手,强制把她的手拿出来,不顾夏新玫的抵抗,掰开她的手心。 那是一把小型弹簧刀,沾满了血迹。 “怎么回事?”他捏着她的手问。 “不知道。”夏新玫重复着那句话。 “不要在我面前装傻,嗯?我是律师。” “那你应该知道我在说实话。” “很好。” 秦仲爵邪性地勾了勾唇,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和一只白手帕,垫着手帕将弹簧刀从夏新玫手心拿起,啪嗒,扔到证物袋里,封上。 夏新玫看他做这一切,目光恢复了呆滞。 “希望你一会儿对警察也能这么平和。” 秦仲爵起身,离开。 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场,再无片刻前的温柔。 “秦仲爵?” 夏新玫突然叫住他。 秦仲爵停住,背对着她,“怎么了?” “带我走。” 秦仲爵笑了一声,似乎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没回头,直接走了。 夏怀仁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差点心脏骤停。 “夏先生,有人报案您家遭遇了抢劫,您母亲心脏病突发,现在在医院,您夫人……现在请您过来一趟配合我们调查,地址是西焰派出所。对了,您节哀顺变。” —————— 收藏好少呀,是因为肉肉不多么。 介绍一下这篇还是以剧情为主,肉肉和宠爱都会有,但是不会这么快,因为感情比较慢热. 继续求珠。 4.你硬了 夏新玫是在警察局过的夜。 浑身的淤青和复发的伤口没有及时治疗,她发烧了。 蜷缩着身体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夏新玫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秦仲爵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不是个多善良的人,但是这一幕,还是让他对这个少女产生了怜悯。 “秦少,今天的抢劫案似乎另有隐情,夏家二小姐指认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我们只能先把她拘留了。” “哦?”秦仲爵看起来很惊讶,“不是入室抢劫?我听说案发现场有很多值钱的珠宝。” “是啊,但是那些珠宝据说一个也没丢,所以排除了谋财害命的可能。” “嗯,知道了。”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床上的小人儿,没有再问。 “秦少,保释是可以,不过,最好还是通知一下她的监护人……” 毕竟是未成年人,这种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秦仲爵淡淡地看了小警察一眼。 “不是不是,那个,我这就给您办手续。” 警察离开后,秦仲爵迈着清冷的步伐走入拘留室,摸了一下夏新玫的额头,滚烫。 他眸色幽深,脱下大衣裹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床上蜷缩的小人儿抱起,离开。 秦仲爵将她放在车后座上,载着她离开派出所。 一路上,夏新玫睡得并不老实,口中念念叨叨的,听不清在说什么,不一会又啜泣起来,像是在梦里受了什么委屈。 秦仲爵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她的状态,发现她紧紧将自己裹在他大衣里,应该是很冷。 于是默不作声地将车载空调调高到28度,然后拨出一个电话。 “爵,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道清冷柔和的男声传来,带着些疲惫。 电话另一头有嘈杂的背景音和人声。 “很忙?”秦仲爵问。 “嗯,刚下手术台,倒是可以休息一会。你这是生病了?” “不是我。”秦仲爵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小丫头。 “你爸生病了?” “咳,不是,一个小姑娘,伤得挺重的,身上有淤青,好像还发烧了,你过来看看?”秦仲爵说。 他这句话挺有歧义的,又是淤青又是发烧的,容易让人想歪。 “小姑娘?”对面的声音一凛,“秦仲爵,你怎么也学那些花花公子了,你玩玩女人就算了,怎么还糟蹋人家小姑娘?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妈,亏你还是学法的,知法犯法这样子,我当初就不该说服你爹妈让你开律所,应该把你扔部队里操练几年,收收你身上的那些歪门邪道……” 对面噼里啪啦地数落起来。 秦仲爵揉了揉眉心,谁告诉他这该怎么解释? “怎么,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 “小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过来就是了,一会儿王朝见。” 既然没法解释,那他就不解释! “最好不是,不然你妈是第一个知道的!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检查你!” “你记得——”秦仲爵还没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 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小舅舅还是一如既往地刚正不阿。 到时候如果他真的那什么……小舅舅可能要气死吧。 想到这,秦仲爵勾了勾唇,真想看看小舅舅发毛的样子啊。 一路上秦仲爵的车开得很慢,后座上的女孩可能因为舒服了点,眉间的褶皱逐渐舒展,平稳地呼吸起来。 王朝别墅到了,秦仲爵刚把夏新玫从车上抱入卧室,顾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开门,我到了。”顾炎气冲冲地道。 “密码1028,二楼主卧。” 挂了电话,秦仲爵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半分钟不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提着个医药箱推开了卧室的门,随着他进入,飘过一阵消毒水的气息。 顾炎的目光直接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女孩不省人事,黑色连衣裙没有遮住的地方全都是大片的青紫,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不敢想象她都经历了什么。 “你对人小姑娘做了什么?” 顾炎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迅速地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给夏新玫做检查。 秦仲爵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摊摊手,“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吗?” “鬼才信。”顾炎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以前那些小女朋友,哪个不是被你折腾地要死要活,没闹出人命,还不都多亏了我给你擦屁股?” “所以我就不解释了,反正你也不信。”秦仲爵幼稚地撇撇嘴。 “别在这碍事了,去接盆冷水过来,拿个毛巾,这姑娘高烧不退,先物理降温。” “好嘞。”秦仲爵按照吩咐去做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顾炎正在解夏新玫裙子的扣子,他上前两步,按住顾炎的手。 “小舅,你干什么呢?” “给伤口上药啊,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咳咳,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秦仲爵目光不离开夏新玫胸前那两只小馒头,他还没看过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先看了去。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小舅。 顾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爵,老实说,这姑娘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说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秦仲爵笑了笑,开始绕弯子。 “别跟我耍嘴皮子,老实交代。” “你记得京城夏家吧?”秦仲爵拉了把椅子,放到顾炎身后,“坐。” 顾炎给夏新玫输上液,处理好露在裙子外面的伤口,这才坐下。 秦仲爵用身体挡住床上的夏新玫,拿过药膏,解开她的裙子给她的瘀伤上药。 “20年前,我爸查办的书记,你记得吗?”秦仲爵一边上药一边问。 “记得,当时弄得满城风雨,夏书记狱内畏罪自杀,老婆孩子服毒自尽,夏家从那以后就再无人丁。” “其实夏书记还有个私生子,逃到了潼阳,这二十年来在潼阳做灰色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前几天找我咨询避税的事。”秦仲爵看了一眼床上,“这小姑娘就是他和原配的女儿。” 顾炎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你要用她做筹码?” 秦仲爵笑了,“当然不是,她在夏家不受欢迎,没用的。” “所以你这是搞哪一出?”顾炎又急了,“小姑娘才多大,18、19?你怎么下得去手?” “16。”秦仲爵笑吟吟的,似乎还带着些骄傲。 “什么?!”顾炎蹭的站起来,扬起一个巴掌,“你搞未成年?我特么抽死你我!” 秦仲爵咧开嘴笑,优雅地躲过,丝毫不被震慑。 他上完了药,给夏新玫盖上空调被,然后拿毛巾擦了擦手。 “我就知道你会这个反应,小舅,你都32了,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 “那还不是因为你就是棵歪脖子树!” “你还没听我说完,我打算收养她,做她的监护人。”秦仲爵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 顾炎的震撼升级了,这下找不出话来说了。 “夏家虐待她,我打算向法院提起诉讼,拿到监护权。”秦仲爵轻描淡写,“文件已经起草好了,下周开庭。小舅,我这是为社会做贡献,为人民求福祉,你有没有为我感到自豪?” 顾炎要吐血了,他知道秦仲爵不是开玩笑。 顾炎怀着复杂的心情试图劝阻,“爵,你才23,律所也刚刚起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养孩子是个重大决定,况且你还有未婚妻,你不问问青青的意见吗?她难道愿意嫁给一个有孩子的男人?还有你爸妈那边……” “小舅,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秦仲爵言笑晏晏,好脾气地推着顾炎的肩膀把他强制送下楼,“爸妈那边我会告诉,这之前还请你帮我保密,谢谢你跑一趟,赶紧回医院吧,你病人肯定想你了。我们顾大医生可是个大忙人,再见,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 啪的一声门关闭,顾炎被关在别墅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秦仲爵,你要是敢用监护人身份做什么坏事,我第一个告诉你妈!”顾炎隔着玻璃喊话。 秦仲爵没有被威胁到,也隔着玻璃说,“舅啊,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不是一件也没说吗?你说我要是主动坦白,我妈会不会惩罚你这个共谋知情不报?” 这句话让顾炎一下子闭了嘴,想想他那个大姐生气的样子,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扭头离开。 但他必须承认,这个外甥,绝对是个妖精。一如既往地会拿捏人的软处,现在就这么狂,以后肯定是个大祸害。 秦仲爵回到卧室,就看到夏新玫睁着一双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 他的脸色柔和了一些,走上前,“感觉怎么样?” 夏新玫向他看过来,眼神带着一些委屈。 “很难过?” 想起之前夏家发生的那些事情,秦仲爵挺同情她的。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将她小手握在掌心,搓了搓,“想哭就哭吧。” 夏新玫眨了两下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你昨天为什么不带我走。”她语气有些幽怨。 “我……”秦仲爵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昨天是生气了,生气她向他隐瞒,但是后来一想,她也许并没有说谎。 秦仲爵给自己找个借口:“今天带你来了,也是一样的。” 夏新玫抽出她的手,“我不要被你收养。” 秦仲爵:“……” “你刚才都听到了?”他问。 那他给她上药的时候,做了些不合时宜的小动作,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新玫咬着唇,似乎在纠结什么。 片刻,她说了一句话,让秦仲爵有史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她说,“秦仲爵,既然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们做个交换吧。” 秦仲爵眯了眯眼。 “我不想坐牢,我把自己给你,你帮我。” 秦仲爵觉得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虽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禽兽。 “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会帮你。”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某种生理冲动。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都被自己否决了。 未成年人?他是学法的,拜托。 但夏新玫的这个提议已然让他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这不一样,别人的好心是靠不住的,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和交换。” 夏新玫稚嫩的声音说出这么成熟的话,秦仲爵实着有些震撼。 “所以你答不答应?”夏新玫咬着唇,表情很明显是紧张的,生怕他拒绝,那样她就没有任何后路了。 秦仲爵没听见她最后一句话,只是看着她被唾液反复湿润的樱桃小唇,一幅幅淫荡的画面在脑中展开。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硬了。”夏新玫淡淡说。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秦仲爵的裆部。 那里,一根粗壮顶着薄薄的布料,似乎就要迸发出来,她甚至能看清柱身的遒劲的纹路。 “我帮你吧。”夏新玫从床上爬起,面对着他跪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犹豫片刻,伸向秦仲爵的下体,小小的手掌试探性地贴了上去。 被碰的那一刻,秦仲爵全身上下如电流窜过,他倏地低头,紧紧盯着夏新玫的小脸。 她是化了妆的,黑色的裙子,鲜红的嘴唇,给她增龄了不少,怪不得顾炎会以为她18、19岁。 而她实际上只有16岁啊。 秦仲爵你在干什么? “那天在医院,你也硬了。” “我看过小说,男人硬,就是对女人有意思,想做那种事。” “你一会儿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夏新玫的小嘴一张一合,但秦仲爵耳边都是轰鸣声,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唇瓣舔舐他的阴茎。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仲爵不假思索地抓住夏新玫的头发,向自己的裆部按下,夏新玫湿热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坚硬。 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夏新玫差点摔倒,她连忙伸手撑在秦仲爵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夏新玫短促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如催情剂一般,让秦仲爵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处?” 秦仲爵暗哑着声音,感受着夏新玫毫无章法的抚摸。 夏新玫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他问的问题。 “我是处女。”她认真地回答,怕他嫌弃她,她补充,“但是我看过小说,关于那个的,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他用拇指蹭过夏新玫的小脸,目光中是深沉的欲望,“你看的小说有没有告诉你,有些男人喜欢玩养成?” —————— 今天去打疫苗了,胳膊好疼呜呜,但是再疼也要码字,求珠求珠啊,难道我凉凉了吗。 5.咽下去(微H) 秦仲爵控制着夏新玫的脑袋,用坚硬似铁的棒子戳她的脸,把她的唇当成上好的按摩工具。 而夏新玫配合地张开嘴,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他的私处,涔涔的唾液从樱桃小口中淌出,来不及咽回去,尽数落在秦仲爵的裤裆上。 看起来,就像他尿裤子了。 少女嘴和手并用,动作是生涩的,但是这种生涩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秦仲爵全部的感官集中在下腹,仿佛他整个人变成了一根粗壮如婴儿小臂的生殖器。 龟头的地方血脉喷张,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秦仲爵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胯,薄唇微张,喉咙中隐约发出动情的声音。 “小丫头……嗯……” 沙哑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秦仲爵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夏新玫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以为她弄疼他了,立即停了下来,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向上看去,和他对视。 少女的唇上挂着晶莹的唾液,红唇微张,一根勾丝若隐若现。 她叉开腿跪坐在床上,裙子的两条吊带均已落了下来,露出隐约的胸部。 脖子因为秦仲爵刚才一直捏着,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两条青色的指印。 对于秦仲爵来说,这是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他灼热的目光盯着夏新玫的小脸,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一只手啪嗒一声解开皮带的扣子。 “裙子脱掉。” 他的声音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语气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像是变了个人。 夏新玫稍稍愣了一下。 只见秦仲爵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内裤,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大兄弟解放出来。 那是一根硬邦邦的大阴茎,全部勃起后是欧美人的尺寸。 沉淀的黑色素和浓密的毛发预示着勃发的男性荷尔蒙,擎天柱一般傲然挺立在秦仲爵的下腹,龟头生生有鹅蛋那么大,马眼处已经开始流出莹莹液体。 秦仲爵一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一手开始上下撸动,充斥着欲望的目光始终定格在夏新玫的身上。 眼神如猎人看猎物,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夏新玫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她脱衣服。 她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松了口气。 他这样,算是没有拒绝吧。 夏新玫稍稍起身,把连衣裙从屁股底下撩起来,然后将肩带往下扯,要拿出胳膊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左手还打着点滴。 她微微迟疑,没有完全脱掉裙子,而是将上面往下卷,将下面往上卷,最后将裙子卷成一根麻绳缠在腰上,露出她精致的小胸和圆圆的屁股。 秦仲爵没有打断,意味着他默许了她的动作。 从他逐渐加快的撸动速度和越来越快的喘息声可以看出,他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 夏新玫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让男人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莫名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她想起看过的那些书,说男人喜欢看女人自己摸自己。 秦仲爵是不是也一样呢? 夏新玫想试试。 她缓缓抬起右臂,摸上自己并不大的胸,然后揉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度,一声娇哼从口中逃逸出来,下体似乎有潺潺的液体流出,一股奇怪却又不难闻的味道沁入鼻腔。 “看着我的眼睛。”秦仲爵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他似乎在竭力抑制着什么。 夏新玫听话地和他对视。 只见秦仲爵的下颌紧绷,额头沁出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漆黑的眸子死死勾住夏新玫的目光。 视觉,听觉,嗅觉,秦仲爵的享受达到了顶峰。 男人就是这样,在性面前,永远是感官至上,他们追求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高潮射精。 秦仲爵也是如此。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终于,随着一声闷哼,他弄出来了。 随着一声喟叹,粘稠的白色精液从马眼处连绵不断地射出,落到了床边、地板、椅子上。 秦仲爵还不满意,他缓缓立起,握着粗壮的鸡巴,掌握方向,将剩下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夏新玫小巧玲珑的胸上…… 糜烂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秦仲爵射了好久,软下去的时候才用毛巾将自己擦拭干净,重新穿上裤子,恢复了矜贵优雅的模样。 他在床边坐下,抬手蹭了蹭夏新玫脸上的精液,目光带着沉迷。 鬼使神差,他像上一次那样,将带着精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拌。 “咽下去。” 大概是获得了满足,他的声音很柔和。 夏新玫听话地吞咽了一口。 秦仲爵离她好近,须后水的味道掺杂着精液的腥骚,夏新玫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心砰砰地跳。 反观秦仲爵,似乎毫不受影响,气息已经恢复平稳。 “药快输完了,我给你拔针。” 秦仲爵拿出顾炎留给他的工具盒,牵起夏新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熟练地拔下针头,用消毒棉按住。 他的动作很温柔,夏新玫一点也不疼。 她痴痴地看着他,心神有些荡漾。 自从妈妈去世,就再也没人这么温柔地对她了。 “你能抱抱我吗?” 夏新玫轻轻对秦仲爵说。 秦仲爵对她的要求有点惊讶,但还是点点头,伸出长而有力的臂膀,将夏新玫拥入怀中。 温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夏新玫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怀抱让人安心。 “我好想妈妈。” 夏新玫头埋在秦仲爵的胸前,一只小手抓着他的衬衫。 秦仲爵觉得胸前一片湿润,是……眼泪。 她连哭都是静悄悄的,只有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都说小孩子哭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力,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么夏新玫,她一定压抑了很久,已经习惯没有人听到她的哭声。 她在夏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秦仲爵突然觉得心脏某个地方被扎了一下。 他低头吻了一下怀中人儿的头发,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以后跟着我,我照顾你。” 这句话他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他明显感到夏新玫听到他的话,身体颤抖了一下。 “嗯。” 她闷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 夏新玫去浴室洗澡,秦仲爵下楼准备午饭。 顾炎检查出来夏新玫的身体素质很差,于是给了他一份食谱,给夏新玫补身体,他照着做就行。 秦仲爵厨艺还不错,是之前在国外留学练出来的,那时候和顾炎合租,他负责他们两个人的一日叁餐。 切好了菜,正准备下锅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叮叮咣咣的声音,然后是夏新玫有些癫狂的喊叫,“你弄死我啊!” 秦仲爵皱了皱眉,他还真不知道这小姑娘脾气这么差。 说他大男子主义吧,他是真不喜欢女人说脏话。 优雅如兰,这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 但是…… 他洗了洗手,还是上去看看究竟。 打开卧室门,就见夏新玫抬手扔了个东西,多亏秦仲爵反应快,及时躲开。 低头,就见一只粉色的手机躺在地上,玻璃屏裂开,但是电话还在通话中,上面显示通话对象是“夏怀仁”。 给自己的亲爹备注原名,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差。 他眸子一沉,缓缓拾起电话,放在耳边。 夏怀仁明显不知道接电话的人已经换了,还在继续说着话。 “玫玫,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是你爸爸,会害你吗?我咨询过律师了,你这种情况,如果自首的话,一两年就出来了,你年纪这么小,出来之后才18,可以继续上大学,什么都不影响,我甚至可以帮你在监狱里找个家教,高中的课程都给你补上。你到底有什么可顾忌的,大家都挺忙的,你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赶紧的,下午回家一趟,咱们把这件事处理一下。” 夏怀仁这是来当说客来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亲生父母都会想办法让孩子不进监狱,补偿费也好,找关系也好。 秦仲爵接过不少这样的案子,而且还都打赢了。 尤其是夏家这种家境还不错的家庭,完全有能力给孩子一个没有污点的未来。 青少年犯罪一直都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当然,秦仲爵从不将道德观念放在工作中。 职业素养让他对每个案子竭尽全力。 为人父母,怎么能不为孩子着想? 夏怀仁这样,迫不及待地把女儿往监狱里送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瞬间,他理解为什么夏新玫刚才会那么愤怒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亲生父亲会做的事,而对于夏新玫这样敏感的孩子来说,无疑令人失望至极。 他看向夏新玫的方向,果然,她双眼通红,握紧拳头。 “玫玫,怎么不说话了?你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我身上一堆烂事,没时间给你擦屁股,你怎么这么自私呢?”夏怀仁语气有些急躁。 “夏先生,是我。” 秦仲爵忍不住了,终于开口。 对面的夏怀仁反应了好一会儿,“仲爵?是你?你怎么会有玫玫的电话?” 秦仲爵抬头看了一眼夏新玫,走过去,将她颤抖的肩膀圈在怀里。 “嗯,夏小姐来找我咨询法律问题。”他语气礼貌而不失威严,“夏夫人的事情我听说了,您节哀。” 秦仲爵叹了一口气,“仲爵啊,让你笑话了,我这个女儿,哎,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美秋对她不错,但是她偏偏不领情,一直欺负美秋,我怀疑这孩子的心理有点扭曲,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美秋的娘家人天天过来闹事。玫玫年纪小,你也劝劝她吧,让她自首,我这也好给美秋娘家一个交代。” 秦仲爵不可察觉地勾起唇。 难怪,原来是要牺牲女儿来解决娘家人的麻烦。 如果他没记错,宋家好像做进出口贸易的,和夏怀仁的灰色生意早就勾结到了一起,夏怀仁估计是不敢得罪他们。 话说回来,说牺牲就牺牲,夏怀仁这个爸爸,还真是没把夏新玫当女儿。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争夺监护人资格的成功率又高了些。 “夏先生,您误会了,”秦仲爵轻笑一声,语气客客气气的,但态度很是强硬,“如果闹到法庭上,我是打算为夏小姐辩护的。” “仲爵?你说什么?” “您听到了,我这边还算有点人脉,青少年犯罪的案子也接过不少,赢面还是挺大的,我的合伙人也答应了接这个案子,我这边给出的专业建议是,夏小姐没必要自首,这件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相信您作为父亲,也不希望孩子身上一辈子带着污点吧。” “这个……” 夏怀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是老油条了,秦仲爵的话他也听得懂,表面上是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是在通知他。 秦仲爵虽然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他背后的秦家是他惹不得的。 不论是黑道白道,秦家向让谁消失,谁就能消失,秦家想让谁逍遥法外,谁就能逍遥法外。 这也是他费尽心思想要和秦仲爵的律所签约。 如果有他背后秦家的支持,夏怀仁的灰色生意就有了一重结实的保障。 到时候,他也不需要宋家的人脉了,可以自由地吃独食。 想到这,夏怀仁有了新的打算。 “仲爵,既然你打算接受这个案子,我肯定是高兴的,玫玫这是遇到了贵人啊,要不这样,下午我请你吃饭,表示感激,另外正好谈谈上次签约的事……” 秦仲爵对夏怀仁对态度转变并不惊讶,他客气地说,“当然可以,我正好也有事情要和您谈谈呢,您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准时赴约。” “好的好的,那太好了,玫玫这孩子不懂事又任性,脾气差到极点,没多少人喜欢她,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就好好教训她,千万别心软。” 听到夏怀仁对夏新玫的描述,秦仲爵微微皱眉。 哪有父亲这么对外人贬低自己女儿的。 任性倒是有点,不过秦仲爵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女孩就应该宠着。 没多少人喜欢她? 秦仲爵呵呵一笑。 “是吗?我倒是觉得,令千金挺好的,挺……招人喜欢。” 对面明显没意料到这个回答,一愣,然后尴尬地笑,“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仲爵啊,没想到你能受得了玫玫,哈哈,真是没想到,挺好的挺好的。我这边不耽误你时间了,下午记得来吃饭啊。” “嗯,好,下午会过去的。” 秦仲爵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揉了揉夏新玫的头发。 只见她抬头和他对视,明亮的眸子装着两个小小的他。 “你电话里说的算话吗?”她认真发问,“你会帮我?” “嗯。” 秦仲爵郑重点头。 少女的身体很软,刚才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现在反应过来,他的身下又开始燥热了。 不过,他不打算再来一次。 拿到她的监护权之前,他都不打算考虑这件事。 早晨那一发,完全是计划之外的。 “刚才谢谢你。” 夏新玫踮起脚尖,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吻。 她的个头才刚刚到他的胸部,点起脚也充其量够到他的下巴。 秦仲爵的呼吸就这样被她的一吻打乱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小姑娘明明没什么经验,怎么就这么会撩人。 现在的小孩子都在看什么小说? 他以后绝不能让他女儿看这些东西。 提到女儿……他想起了正事。 “下午我会和你爸商量放弃你监护权的事,你要不要一起去?” —————— 今天4.5K字,求珠求收藏。 感谢小竹和狐狸同学的珠,鞠躬~ 唠叨唠叨,我听其他作者说没有珠珠就上不了新书榜,没有新书榜就没有曝光,读者们就看不到这本书,然后阅读量低,珠珠惨淡,继续恶性循环,我感觉这本书点击量有点低,如果喜欢这本书请投珠珠,送我上个推荐位吧。 可能有小伙伴想要养肥,但是对作者来说初期没有反馈就很难坚持下去,你们的支持会很有帮助。 最后立个目标,现在起,满50珠有加更~ 6.要你,现在就要你(微H) 饭桌上的气氛逐渐凝固。 夏怀仁收敛了笑容,“仲爵,这个我真的不能答应你,玫玫是我的女儿,我会亲自照顾她,不用劳烦别人。” 秦仲爵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他微微一笑,优雅地给夏怀仁斟了一杯老白干。 “夏先生,我当然知道令千金是您的女儿,我是考虑到最近的事,才提出这个解决办法。据我所知,宋家的势力不小,失去爱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您放弃令千金监护人的资格,他们应该就不会来找你,而是来找我,这不仅对夏小姐是一种保护,也解决了您的燃眉之急,不是吗?毕竟,我们秦家解决这种事情可要容易得多。” 秦仲爵幽幽道来,有理有据地帮夏怀仁分析利弊。 夏怀仁表情有些动摇,但是依然没有答应的意思。 秦仲爵往窗外扫了一眼,夏新玫正坐在外面的车里等他,车窗摇下来,她的目光和他撞上。 他冲她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问夏怀仁,“夏先生,您觉得作为父亲,您和令千金的关系还有可能继续维持下去吗?” 夏怀仁听到这句话,脸色不免有些难看。 “这是她跟你说的?仲爵,玫玫说的话你还是不要当真,虽然她是我女儿,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玫玫虽然年纪小,心思可不单纯。” 不单纯,可不是么。 秦仲爵想起早晨卧室里那不单纯的一幕,喉咙不由得有些发热,他端起凉水喝了一口把邪火压下去。 “夏先生,我倒是觉得她这个年纪有点小心思是正常的,太单纯了会被人欺负,您说呢?” 夏怀仁叹口气摇头,“仲爵啊,你把她想的太好了。” 秦仲爵勾起一边唇角,“也许是您并不了解她。” 这句话警醒了夏怀仁,他向秦仲爵投去震惊的目光,“仲爵,难道你对玫玫……” 秦仲爵给了他一个带笑的眼神,“您说呢?” 夏怀仁是男人,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比谁都清楚。 “你怎么能——” 夏怀仁还没说完,就听餐厅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阵熟悉的尖叫声刺透秦仲爵的耳膜。 不是夏小玉,还能是谁。 “夏先生,看来您女儿过来了,您去接应一下?” 秦仲爵说着,率先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夏怀仁看的门外的场景,脸色有点黑,跟着秦仲爵走了出去。 倒不是去接应夏小玉,而是他看到夏小玉对面的人,夏新玫。 只见夏新玫揪着夏小玉的头发,啪啪往她的脸上扇巴掌。 夏小玉则是大肆尖叫着,始终无法挣脱夏新玫的手。 她们周围已然围上了一圈指指点点的看客。 夏新玫画着浓妆,穿着长袖夹克小皮裙,脚上踩着小靴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夏小玉则是一身白色的蕾丝裙,看着就是个无辜的孩子。 “让你嘴贱!我把你的嘴扇烂!” 夏新玫两眼通红,将夏小玉按在街边的垃圾桶上,一个接一个甩夏小玉巴掌。 她自己的手都麻木了,可想而知夏小玉的脸一定伤得不轻。 但就这样,夏小玉还在坚持激怒夏新玫。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姐姐,我妈虽然弄坏了淑萍阿姨的首饰,但她不是道歉了吗,你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杀了人就要坐牢,爸爸说了,只要你自首,等你出来了家产还是会分你一半的……” “分我一半?你个小贱人还想和我抢家产?做梦!”夏新玫情绪非常激动,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又一个巴掌扬起。 “呜呜呜,我说的有错吗?姐姐我真的没想惹你生气,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妈妈走了,我好难过,我好想妈妈,呜呜呜。”夏小玉不知为何,突然梨花带雨地抹起眼泪。 她提起“妈妈”,夏新玫有片刻的动容,但很快恢复过来,巴掌用力一挥,“夏小玉,别特么又装哭!” 但是她的巴掌还没落下,胳膊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住手!”夏怀仁捏住她的手腕,往身边用力一扔,然后立即赶到夏小玉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小玉,感觉怎么样?爸爸带你去医院。”夏怀仁瞬间化身人间好父亲的角色,怜惜地抹去夏小玉脸上的泪水,轻轻揉着她肿高的脸颊。 而夏新玫,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爸爸,我好想妈妈。”夏小玉埋在夏怀仁的怀里瑟缩,夏怀仁心里愧疚不已。 是他没有照顾好美秋和小玉。 “是爸爸不好,爸爸会好好弥补你的。”夏怀仁轻声说。 片刻前,夏新玫差点被夏怀仁甩到地上,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有秦仲爵接住她。 “我看看你胳膊。”秦仲爵一边说,一边霸道地挽起夏新玫小夹克的袖子。 果然,纤细的手腕处已然增添一圈新的青印,正是夏怀仁刚才用力捏住的地方。 他脸色阴沉,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挤出一点,轻轻涂抹在夏新玫的手腕上。 秦仲爵认识夏新玫没几天,就已经了解到她的皮肤尤其敏感,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淤青。 而这些淤青需要很久才能痊愈。 所以他对她都是很小心的,生怕把她弄坏了。 夏怀仁作为亲生父亲,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吗? 或者,是不在乎? 他更加觉得夏新玫完全没有必要在夏家待下去了。 “看到了吗?”秦仲爵捏着夏新玫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他根本不在乎你。” 夏新玫的眼神黯淡了两度,但很快恢复正常,嘲讽地勾了勾唇,“正好,我也不需要他的在乎。” “还是不愿意被我收养?”秦仲爵扫了一眼旁边哄夏小玉的夏怀仁,“难道你想做他的女儿?” 今早,夏新玫说什么也不答应他成为她的监护人,也不愿意跟他一起过来。 秦仲爵好说歹说才让她同意在餐厅外面等着,前提是不用进去和夏怀仁见面。 他想,经过了昨天的事,小姑娘肯定有些顾虑,见到夏家人的时候会难过,他还是顺着比较好。 谁知他低估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身体还没好,就已经和夏小玉打起架来了,而且丝毫不输阵。 但她说对夏怀仁没有留恋,秦仲爵是不信的。 想到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拒绝了他,秦仲爵心里就一阵窝火。 是嫉妒吗?也说不上来。 “不是想和我做交换吗?反悔了?”秦仲爵不顾旁人的目光,一只手臂将她禁锢在怀里,脸色阴沉。 “我还记得你舔我的样子,在我的裤裆上流满了口水,害得我洗裤子,小东西,我的精液射在你的胸上,感觉怎么样,我的味道好闻吗?” 秦仲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着她的耳朵,用稀疏平常的语调叙述着发生在卧室里的事。 夏新玫咬着唇一言不发。 “怎么,还要我继续说吗?你是怎么求我的,嗯?现在我要帮你,你倒是拒绝的挺快。就因为一个根本不把你当女儿的爹?你觉得你留恋他,他会在乎吗?不,他会在第一时间把你送走。” 秦仲爵抱着夏新玫,语调低而平静,夏新玫抬头和他对视,外人看来就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侣。 “我没反悔,但领养的事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夏新玫张了张嘴,抹了一把眼睛,用力将秦仲爵推开。 秦仲爵叹口气,没有再挽留,这件事逼迫不得,还是让她冷静一下吧。 他目送夏新玫跑向大街的另一头,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夏先生,您很爱您的小女儿。”秦仲爵上前打断了夏小玉和夏怀仁的亲子时光。 “仲爵,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对玫玫不好。”夏怀仁倒也不是一无所知,“但是我不会放弃玫玫的监护权,如果上法庭我也不怕,我没做过对不起玫玫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听到这话秦仲爵低低地笑了。 “这话说的,上法庭我自然也不怕,不过,夏先生能保证自己没伤害过玫玫,你能保证夏家其他人也没伤害过她吗?” 听到这句话,夏怀仁怔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这里有一份验伤报告,本来打算吃完饭给你看的,不过你大概要送夏二小姐去医院,我就直接给你了,有这份验伤报告,我只需要控告你虐待未成年人,你会直接失去夏新玫的监护权。夏先生,好自为之吧,我的电话你知道。” 秦仲爵拍拍夏怀仁的肩,把一张折起来的单子放入夏怀仁的上衣口袋里。 “先告辞了。” 话毕,秦仲爵上了他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很快疾驰而去。 夏怀仁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秦仲爵和一般沉不住气的年轻人不同,相反,他很老练,像一只笑面虎,表明上永远是客客气气的,但是你猜不透他会在什么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验伤报告? 夏怀仁拿出口袋里的文件,展开阅读一番后,突然明白秦仲爵为什么如此明目张胆了。 夏新玫一边哭一边跑,直到实在没有力气了,索性坐在马路牙子上,放空大脑,看着黄昏时的车来车往。 她不想被秦仲爵收养,一点也不想。 她听到了他和顾炎的对话。 秦仲爵有未婚妻,所以他和她,最多只能是收养关系。 可是,如果他有未婚妻,她又算什么? 她要喊他后爸,喊另外一个女人后妈吗? 少女春心萌动,只想和爱慕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夏新玫16岁了,很小舅经历了母亲去世,比同龄人的心理成熟很多。 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不要做他的女儿,她要做他的恋人。 恋人之外的关系,她一概不接受。 她这个人很执拗,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小姑娘?” 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将夏新玫从思绪中带回。 只见一辆白色的SUV停在路边,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精致的男人面孔。 男人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你是爵的小朋友对不对?”顾炎说话的时候很有亲和力,语调带着些哄孩子的语气,像是把她当作幼稚园小朋友了。 不过,夏新玫并不反感。 她认出他就是秦仲爵的舅舅,早上刚见过。 “爵没跟你出来?”顾炎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秦仲爵的身影,他很快意识到,“你自己跑出来的?” 夏新玫点点头,“我不想被他收养。” 顾炎倒是有点惊讶,“我还以为你同意了呢,不过……这确实是爵的作风。”他顿了一下,“我送你回家?” 夏新玫扯了扯嘴角,摊手,“我无家可回。” “那也得吃饭吧,我老婆今晚过生日,一起来凑个热闹?”顾炎提议。 他心想,回头得好好和秦仲爵聊聊这件事,人小姑娘还没同意被收养呢,他搞什么嘛! 夏新玫想了想,她不能回夏家,又不想回秦仲爵家,于是答应了。 “上车吧。”顾炎下车,将车后门打开,夏新玫进入。 …… 苍天弄人,谁知道顾炎和秦仲爵住同一个小区呢,而且是相邻的别墅? 进入顾炎家,就看到秦仲爵正在客厅和两个小男孩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秦仲爵捂着胸口向后倒,装作被枪击中,而两个小男孩咯咯地笑,开心得不得了。 夏新玫心想,他是真的很喜欢孩子吧。 他对她的喜欢,也是那种对孩子的喜欢吗? 他收养她,只是因为喜欢孩子吗? 平生以来第一次,夏新玫对自己的年龄不满意。 她如果能大几岁就好了。 “爸爸回来啦!”两个小孩突然扔下玩具枪,向门口跑过来。 顾炎弯下腰把他们抱起来。 与此同时,秦仲爵的目光落在了夏新玫的身上。 “你跟我来。” 秦仲爵的语气还算平和,拉着夏新玫的胳膊把她往楼上带。 进入二楼一间卧室,他将门反锁,把夏新玫压在门板上。 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双手压在她的腰上。 “玫玫。”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唇与唇似有若无地接触。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乳名。 夏新玫瞬间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双腿不住地战栗。 “你喜欢我吗?”秦仲爵低沉磁性的声音将她淹没。 没有等她回答,秦仲爵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扯了一下,然后在耳边和脖颈留下一串蜻蜓点水的吻。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抚摸,夏新玫的呼吸乱了。 可是他仍然没有越界,只是在夏新玫白皙水嫩的脖颈上落下细致的吻,时不时用牙尖刮过,用唇齿丈量她的身体。 “不喜欢我吗?”秦仲爵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裆部,缓慢揉捏,“可是它很喜欢你。” 夏新玫能感到手上的物件在逐渐胀大,像迅速吹起的气球,而且滚烫。 她咬唇,水灵的眸子看着对面的男人。 “玫玫,别拒绝我。”秦仲爵头埋在她的颈窝,“收养的事,我只是想帮你。” 突然,他被夏新玫推了一下,秦仲爵毫无防备,踉跄两步,靠到身后的衣柜上。 正当他气馁时,一双柔软香甜的小唇突然覆盖上了自己的。 两条绵绵细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下意识伸手托住一双紧贴自己的小屁股。 夏新玫像八抓鱼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霸道又生涩地和他唇齿相贴。 少女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不舒服,但她的胯部跟随本能,不由自主地挺动着,和他的私密之处互相摩擦。 这种本能的反应是最撩人的。 秦仲爵一下子就来了感觉。 他反被动为主动,灵舌直驱而入,抵开她的牙关,搜刮她的琼浆蜜液,将她情不自禁的娇喘悉数吞没。 初尝少女的滋味,秦仲爵整个人高度兴奋。 他啪一声拍了一下夏新玫的屁股。 “嗯啊……”夏新玫失声叫了出来,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 “小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秦仲爵的目光里有欲望迸发,“对多少人做过这种事?” 小舅舅说的没错,他每到这种场合,就会变得很粗暴,不受控制的,秦仲爵自己也没办法。 好在夏新玫并不在意他的粗鲁,只是紧紧搂住他,像救命稻草一般。 “只有你,我只喜欢你……你别不要我。” 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抉择,尤其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 秦仲爵的眸子已经漆黑不见底,他再次用力吻住怀中人儿的唇,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唾液飞溅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呲啦一声衣料被扯开。 “要你,老子现在就要你。” —————— 今日4.8K字,快用珠珠砸向勤劳的我! 感谢小竹、狐狸、花骨、又柚同学的珠~我们离50珠加更又近了一步! 7.扇我……狠狠扇我(H指交口交) 秦仲爵将夏新玫的衣服全部剥光,将她压在身下。 一双眼睛如饿狼一般打量她的身体。 不是第一次见她的裸体了,但秦仲爵还是看了很久。 夏新玫有些害羞,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但被秦仲爵握住手腕压在头顶。 “别挡,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说。 夏新玫咬唇,点点头,“好吧,我喜欢你,所以给你看。” 秦仲爵轻笑,“真是个孩子。” 这个称呼让夏新玫很不满意,她撅起小嘴,和他对视。 “秦仲爵,我不是孩子了。” “是吗?” 秦仲爵始终漫不经心,他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着光泽的唇瓣上,想象着她跪在他胯下,吞吐他的男根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抬手将拇指戳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夏新玫条件反射地要吐出来,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成熟,她忍着。 她的逆来顺受让秦仲爵的力度加大,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 渍渍水声淫靡而禁忌,少女的小脑袋被插地晃来晃去,形成一片虚影。 “唔唔……”她流出生理性泪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给我吸。” 听到他的话,夏新玫急忙探出小舌头,讨好似的吸吮秦仲爵的拇指。 他的抽插继续,夏新玫的口水从侧面流到了床单上,与此同时,她睁着水灵的眼睛和他对视,目光里充满了对他的憧憬。 秦仲爵不是不明白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仅属于这个年纪少女的纯净的爱。 而秦仲爵正在用他成人的肮脏染指她的洁白。 这个想法让秦仲爵感到非常刺激。 都说男人喜欢纯洁如白纸的女人,因为这样就可以第一个把她们弄脏。 秦仲爵要让夏新玫和他一样脏。 他突然抽出手指,换用嘴唇咬住夏新玫的柔软的口,凶猛地和她接吻。 身下的夏新玫仰头承欢,身子不住地颤抖。 一股处子的香气从下身易散出来。 “嗯……”夏新玫下意识扭动身体,挤着小眉头,“有点难受……” “哪儿难受?”秦仲爵一根湿漉漉的手指往下,探入少女的裙摆。 “下面,下面……”夏新玫咬着唇。 秦仲爵勾唇,“我帮你。” 他大手一挥,将裙下的丝袜扯开,手指拨开略湿的内裤,初次登陆了夏新玫的处女地。 他将方才的口水用力涂抹在她的下体,浅浅的阴毛牢牢地沾上一片晶莹。 而阴阜中央,是粉嫩可爱的蜜穴,潺潺液体从一条细缝里流出,绵延不绝地滴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小片,这是少女动情的标志。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下体肿胀突突地跳,他忍不住了。 “趴下去。”秦仲爵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翻个面,背朝他趴下。 他紧贴着她的背,手掐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和他的下体隔着衣服摩擦。 一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没入夏新玫的私处,没等她适应便开始抠刮起来。 少女只有浅浅的阴毛,手感极软,他的大掌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 “呃嗯……”夏新玫不由自主发出呻吟。 少女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秦仲爵的粗暴没有给她造成困扰,反倒让她想要紧紧攀附。 “呃……扇我……嗯……狠狠扇我……”夏新玫完全出于本能,将屁股翘起,寻求身后男人的滚烫。 “小骚货!”秦仲爵目光猩红,啪的一下在她的小屁股上甩去一个红手印。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夏新玫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她微闭着眼,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身下被秦仲爵的手操弄的地方。 “给你,都给你!”秦仲爵啪啪在她的屁股上甩巴掌,连续甩了十几个,少女的屁股上通红通红。 同时手上抠挖蜜穴的动作不停。 “呃……嗯……啊……啊……” 终于,一阵苏爽的电流突破了某种屏障,像一艘火箭将夏新玫瞬间带上了云端,震荡她整个灵魂。 窄小的穴道不断挤压秦仲爵的手指,几乎要将手指夹断。 “丫头,爽吗?”秦仲爵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夏新玫用痛苦的呻吟声侧面回答了他的问题。 秦仲爵舔了舔唇,小姑娘的第一次高潮,他要好好品味铭记。 他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将淋满淫水的手在她的脸上、嘴上粗鲁地涂抹,刚才的动力食指在她口中搅动,一边观察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夏新玫还在高潮中,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眼珠泛白,呼吸断断续续,呻吟声叫的他心里痒痒。 “嗯啊嗯嗯嗯……” 秦仲爵捏住她的腮帮。 “小骚货,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啊唔……”夏新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任他摆布,舌头舔舐他的手,吧唧着嘴,沉醉地吞咽。 秦仲爵被她撩得不行,在她的阴阜上摸了一把,然后解开腰带,将胯下膨胀的巨物取出,啪的一声甩在她的下体上。 “呃嗯啊……” 夏新玫呻吟一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次抽搐了两下,然后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床上。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夏新玫突然警觉起来。 “好像有人发现了呢。”秦仲爵在她耳边低语。 然而他不慌不忙,握着昂扬的柱子,将龟头对着夏新玫的小穴口不断蹭着。 夏新玫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脸上的情欲散去,表情明显是很紧张。 秦仲爵摸上她嘴唇,“你说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他们会不会听见?” 夏新玫被他说的身体紧绷起来,小嘴抿紧。 秦仲爵啪的打了一下夏新玫的胸,看她强忍着呻吟,在他的身下瑟缩颤抖,一股占有欲冲昏头脑。 夏新玫这番痛苦而淫荡的模样,只能给他看。 她只能是他的。 “你说你喜欢我,嗯?”秦仲爵手指再次伸入花穴,抠出湿漉漉的琼浆,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过程中故意挠了两下她的内壁。 “唔嗯……”夏新玫咬着唇,半舒爽半痛苦的呻吟声还是从喉咙中逃逸出来。 “喜欢我就帮我弄出来。” 秦仲爵将夏新玫抱着翻转过来,自己靠在床头,而她趴在他身上。 少女赤裸身体,双手隔着他的衬衫撑在他的炽热的胸膛上,似乎想要退缩。 他捏住她的下巴,舔了一口,然后将她的头往下按。 “玫玫,你不能只自己爽。” 夏新玫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仲爵低笑了一声。 他忘了,夏新玫是个新手,怎么会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呢? 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他勾勾唇,拇指塞入夏新玫上面的小嘴,这下多了一份耐心,“玫玫,像刚才那样,吸我的手指。” 夏新玫懵懂地咬住他的手指。 “在顶部舔一圈。” 她照做。 与此同时,秦仲爵低下头,张嘴咬住夏新玫的乳头,用力吸起来。 青春期少女的乳房正在发育,只有小馒头那么大,被秦仲爵轻松用嘴完全包裹。 中央一颗小豆豆颜色浅浅的,只从乳房中探出个头,便很快被潺潺的口水打湿。 他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画圈,然后用牙尖轻轻刮,小豆豆立即挺立起来。 正在夏新玫本能地向前送胸时,秦仲爵停下了。 “像我舔你的乳头那样,舔我的阴茎。”秦仲爵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粗壮,上下撸动。 夏新玫迟疑了一下。 “别告诉我你看的小黄书里没有给男人口交的戏份?”秦仲爵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好玩。 一般来说,秦仲爵喜欢成熟女人,经验丰富,配合度高,做爱质量有保证。 但是现在,他突然对这个半熟不熟的少女产生兴趣,甚至觉得她的生涩和无知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 “可是……”夏新玫看了一眼身后门的方向。 刚才被敲了叁声之后就再没有声音了,也不知道人走了没有。 秦仲爵邪气地笑,“小东西,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追求的是什么?” “不知道。”夏新玫老实回答。 “高潮……和刺激。”秦仲爵将少女的小脑袋压在身下,控制着她的头,硕大的龟头戳在她的小嘴上。 夏新玫自然看过口交的小说,但从来没有实践过。 她自知无法改变秦仲爵的主意,只好按照记忆中的小说内容舔他的小雨伞和柱身,揉他的两颗蛋蛋,然后张开嘴将秦仲爵的粗壮含在口中。 他太粗了,她的小嘴根本装不下,但还是尽力将能装下的部分用舌尖舔舐。 秦仲爵低头看着少女认真的模样,气息逐渐急促,他抓住她的头发,腰往上一挺,整根柱子没入其中,戳入她的喉咙。 他开始掌握主动权,用她的嘴给自己套弄起来。 “做爱的时候……越是容易被发现,越刺激,高潮的时候……越爽。”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夏新玫虽然难受,但怕被发现不敢出声,只能把不适感都化作眼泪流出。 只听男人一声闷哼,滚烫粘稠的液体射入夏新玫的喉咙,剩下的从嘴边溢出,顺着她的脖子潺潺流淌。 “都给我咽下去,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漏。” 秦仲爵刚经历高潮的声音性感无比,夏新玫听话地照做,将他的精液全部吃到肚子里。 吃完后,秦仲爵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吻她的脸,额头、鼻尖、嘴唇…… 欲望过后,他又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动作之间是满满的珍视。 夏新玫抱着他的腰,一种淡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秦仲爵一边抱着她,一边拿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送一套女装过来王朝A02栋,从内到外。” “好的秦哥,多大码?” “……最小号的。”秦仲爵本来想说童装,但是……今天过后,他再也没办法把她当成孩子了。 挂断电话,夏新玫主动贴上去亲了一口他的嘴。 “我会长大的。”她红着脸说。 “嗯,我会帮你……变大。”秦仲爵一手揉上她的小胸,腹下的欲望再次升起。 夏新玫害羞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前。 此时,不待秦仲爵再战一回合,电话震动起来。 “爵,你在琴房?和那个小姑娘?”顾炎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疑虑。 “嗯,玫玫在这里,刚才在弹琴,没听到电话。” 秦仲爵云淡风轻地解释那十几个未接电话。 琴房的隔音效果肯定很好,外面听不见里面,夏新玫这才松口气。 “真的吗?”顾炎不太相信,但也只能先把这事放一边,“半小时之后叫你那小朋友下来吃饭,你嫂子马上回来了。” “她可不是我的‘小朋友’。”秦仲爵搞怪地捏了一下怀里小人儿的小肚子,吊儿郎当地道,“我们也就差7岁。”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炎紧张起来。 “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 夏新玫害怕暴露,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无声道:不许瞎说。 秦仲爵一笑。 好在顾炎很快转变了话题,“哎呀,我的牛排糊了!秦仲爵,快下来给我帮忙,让你过来不是吃白饭的,赶紧把你那厨艺贡献出来!不说了,我做饭去了!你赶紧下来。” 秦仲爵好脾气地答应了,他很快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离开房间,出去前嘱托夏新玫洗个澡等衣服送来。 不一会,秦仲爵帮顾炎解决了厨房问题,提着几个购物袋进了琴房。 夏新玫拿出来看了一眼,都是她平常穿的那几个牌子。 但是衣服款式……有点过于白莲花了,让她想起夏小玉。 秦仲爵咳了一声,知道她最近喜欢成熟的穿衣风格,“我助理直男审美,别介意。” 夏新玫撇撇嘴,还是换上了衣服,一套最小号的小内内,她穿着正合适,另外是白色蕾丝长袖衬衫和卡其色七分裤。 穿好衣服,秦仲爵让她坐在钢琴椅上,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暖暖的风和有力的手指让夏新玫的心情平静下来。 “秦仲爵,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也许是出于冥冥中的不安全感,女人事后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秦仲爵对她的表白并不惊讶,但相反,他的态度就更沉稳,也没夏新玫那么紧张不安。 他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在她的头皮上留下一串战栗。 “你想做我的女人?”他缓缓开口,早就看穿了少女的心思。 夏新玫绞着手指,没有回答。 秦仲爵看她紧张的样子,“你不愿意被我收养,就是因为这个?” “我……我听到你有未婚妻,我不想叫她妈妈!” 夏新玫有点激动,抬高了声音。 秦仲爵轻笑一声,缓缓放下吹风机,在她旁边坐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小家伙,现在就开始管我了?” “所以你喜欢我吗?喜欢一个人,就会只想和他在一起,就不会想和别人结婚。” “你是让我和青青取消婚约?”秦仲爵脸上挂着和煦的笑。 “你会吗?”夏新玫眼中升起一抹希望。 “玫玫,我23,你16,只要你不嫌弃我老,我不介意等你几年。但是这之前,如果你想进到我家户口本,就只能通过监护人变更,你明白吗?跟16岁小孩做爱,我会被吊销执照,你的前途也尽毁,但是如果我们是家人关系,就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秦仲爵耐心地向她解释,看她有点接受了,低头在夏新玫唇上吻了一下。 “小心肝,不要生气了,我会照顾好你的各个方面,你的衣食住行,你的学业,还有……生理需求。”他一只手探入她的身下,隔着裤子的布料,有力的大掌揉捏她的腿心。 秦仲爵巧舌如簧,没有回答夏新玫的问题,但是却让她彻底动摇了。 他说他会等她。 “那好吧。” 夏新玫不舒服地在他腿上蹭了蹭,那种异样感又来了,她强制让气息平稳。 “那你一定要等我长大,我好喜欢你,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她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很认真。 —————— 今日4.6K,肥硕的大肉章奉上,可以理直气壮地求珠了!写四千字肉和四千字剧情的精力真的天壤之别,我精尽人亡。感谢织田秋生、狐狸、不上岸同学们的珠~ 我还是没有上新书榜,开书到现在6天3万字,感觉我算网站里更新比较勤劳的了,管理员,请让我上榜吧! 8.高潮三次(H破处抱操) 当日晚,夏新玫和秦仲爵都留在顾家给顾炎老婆过生日。 因为有两个小孩子,气氛十分热闹,欢笑声此起彼伏,夏新玫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秦仲爵偷偷看她的脸,觉得这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轻松快乐。 吃完饭,秦仲爵带着夏新玫回了他家,也就是顾炎隔壁的别墅。 一回家,秦仲爵就将夏新玫抵在鞋柜上亲吻。 “你今天晚上真美。”他低声喃喃。 秦仲爵用胯下的巨物不断蹭着夏新玫的小腹。 夏新玫小脸红红的,同时主动张开嘴迎接秦仲爵的舌头。 秦仲爵搂住她的腰,将她半抱起来一边吻一边往沙发走去。 他坐在沙发上,让夏新玫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 大手探入夏新玫的衣襟,将衣服推到胸以上,然后舔咬她的小豆豆。 夏新玫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明天你爸会给我答复,我们最迟后天去办监护人变更。”秦仲爵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说,“玫玫,这样舒服吗?” “舒服……”夏新玫点头。 秦仲爵一只手伸入她的裤腰,将她的裤子扒下来到膝盖,再褪下小内内,掌心在阴阜上摩擦。 “这样呢?” “嗯……” 秦仲爵被她叫的心里一阵酥麻,解开自己的腰带,将硕大的性器掏出,撸了两下,大棒子便挺立起来。 “今晚让我进去你的小穴里好不好?就像我的手指那样。” 秦仲爵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粗壮上,一边吻她的耳朵。 “我好想要你。” 夏新玫被他性感的声音弄得软成一滩水。 都说开了荤之后的男人就是饿狼,对女人来说也是如此。 夏新玫怀念不久之前那种将她送入云霄的快感。 少女喘息,“可以,你进来吧。” “嗯。”秦仲爵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沙发上,把她的两条腿掰成M形,露出粉嫩的阴阜。 一根手指探入幽静,一边扣一边抽插,开始给少女做扩张。 也许是因为面对喜欢的人,夏新玫很快就湿了,一连串娇喘从口中流淌出来。 “用力一点……嗯……”夏新玫下意识说。 秦仲爵露出笑容,“宝贝,看来你喜欢粗暴的?” 说着,便加大力度抽插,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又拿出,反反复复,厚实的掌心拍打阴阜,啪啪溅起淫靡的水渍。 “嗯啊……好爽……再快一点……” 刚刚开荤的夏新玫已然在秦仲爵的手上成为一个小淫娃,身子不住地跟随本能扭动着。 双手抱住秦仲爵的肩膀,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抓挠。 “玫玫喜欢高潮的感觉吗?嗯?”秦仲爵在她耳边低语,动作却故意慢了下来。 “喜欢,喜欢……”夏新玫有点着急了,带上了哭腔,“快给我……” “给你什么?” “给我那个……” “那个是什么,说出来。”秦仲爵在她的屁股上弹了一下。 “嗯……” 夏新玫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干脆自食其力,抓住秦仲爵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秦仲爵……你快点给我……” 小姑娘迫不及待的样子让秦仲爵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也不逗她了,这次加入一根手指,两根一起塞入少女紧致的甬道,快速抽插。 “啊嗯……”夏新玫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碰到她的敏感点。 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想更多地刺激那个地方。 秦仲爵身经百战,将夏新玫的动作看在眼里。 “是这样里吗?”秦仲爵试着抠了一下少女内壁一小片柔软。 “嗯嗯嗯……啊啊啊……”夏新玫整个人颤抖起来,“继续弄我,狠狠地弄我……” “小骚货!” 大手对准了女孩的G点,生猛连贯地撞击十几下,终于感到甬道内一阵抽搐,内壁剧烈地吸吮他的手,少女的玉背弓起,口中长吐一口气,然后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这次的高潮比第一次还要剧烈,夏新玫觉得整个人完全没了力气。 俗话说高潮就是“小死亡”,真的不假。 可是秦仲爵仍然不罢休,他将手上的淫水在夏新玫的小腹上抹了一把,然后将第叁根手指挤入窄小的阴道。 “啊……不行了……”夏新玫阴道再次抽搐起来。 刚刚高潮,敏感的下体经不起更多的刺激。 秦仲爵眸子漆黑,紧紧盯着小姑娘淫荡的小脸。 “不行了?我怎么看你挺爽的?” 叁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抽插,夏新玫整个人被他的手指操弄地在沙发上前后晃动。 “嗯啊……啊啊……啊……”她脑中白光一闪,再次高潮了,而且……还尿了出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秦仲爵低低地笑着,将淋满淫水的手抽出,和夏新玫对视,在她的目光下一根一根将手指舔净。 “你别咽下去,那里好脏的。”夏新玫有点心疼。 听到这句话,秦仲爵目光炽热,一个欺身压在她身上,和她额头相抵,“宝贝,你的水是最干净的。” “才不。”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 “这是处子之水,很甜的。”他说。 “真的?”夏新玫半信半疑。 “不信你尝尝。”秦仲爵将晶莹的湿手放在她嘴边。 “不……不了吧。”少女毕竟不是老司机,无论怎么伪装,归根结底还是纯洁的。 “没关系,我喂你。” “唔……” 原来秦仲爵将手上的淫水嘬到嘴里,然后嘴对嘴给夏新玫喂了过去。 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夏新玫猝不及防,将他的口水混着自己的阴液一股脑儿全吞下。 “怎么样?好喝吗?“ “就……就那样。” “我觉得很甜。”秦仲爵含住她早已红润不堪的小唇,忘情地撕扯舔咬。 少女的呻吟声不断,两腿不由自主地攀上秦仲爵的腰,两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回应他的吻。 这个动作如果是其他女人做,秦仲爵会毫无疑问地知道她们是想要了,故意暗示他。 而夏新玫做这个动作,完全出于基因中的本能需求,又纯又欲,秦仲爵只觉得非常非常的色情。 身下的大棒子又粗了一圈,他一不做二不休,握住龟头的部分,在少女阴湿的下体上蹭了两下,沾上淫水做润滑,然后将拳头大的龟头对准小穴口,不假思索地往里推进。 “啊……疼……”夏新玫觉得下体有撕裂的痛感,也不顾上和秦仲爵接吻了,捶打他的胸,想把他推开。 “嘘……乖,我慢点。” 秦仲爵意识到自己又粗暴了,他放轻动作,愿意为这个女孩温柔一次,给她最好的初夜体验。 他握着阴茎,将龟头退出,然后再将龟头缓缓挤入。 “呃嗯……”少女痛苦地闷哼。 只见夏新玫咬着唇在他的身下,一动不敢动。 秦仲爵反复抽插龟头,并不深入,让她适应一会。 同时揉上她的胸,试图用谈话吸引她的注意力,“宝贝,直到为什么做爱的时候要揉胸吗?” 他想起今早夏新玫自己摸自己的场景,她这肯定是从小说里看的。 “不知道……” “女人的胸会在有欲望的时候泛红,尤其是乳头周围。”秦仲爵舔舐她的乳头。 “如果乳头挺立起来,就说明这个女人想要了。” “这和你小骚穴里流淫水是一个道理。” “你现在都要把我打湿了,我猜沙发肯定全是你的淫水,宝贝现在舒服吗?” 说着,秦仲爵再次挺动,将龟头插入。 “嗯……啊……”夏新玫适应了他的大小,开始缓缓感觉到一丝舒爽。 秦仲爵观察她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知道是时候更加深入了,于是继续将性器往里插。 “呃……嗯……”夏新玫稍稍皱眉,但是这种肿胀的感觉还不算太难受。 “还疼吗?”秦仲爵摸着她的小脸问。 “只有一点点了。” “那我再进去一点。” “嗯。” 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点点探入又抽出,每次比上次更深一点点,秦仲爵终于完全没入,两只毛发浓厚的阴囊紧贴少女毛发稀少的会阴。 夏新玫的疼痛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抽插的快感。她的表情也逐渐放荡。 秦仲爵这才开始正常抽插,缓缓加力。 “嗯……啊……” “舒服吗?”秦仲爵沙哑着声音问。 “舒服,好舒服,嗯……” 夏新玫一脸欲望的样子真让他想狠狠地操。 秦仲爵加快了速度,从抽插到撞击,阴囊啪啪拍着夏新玫的小屁股。 “快点……再快点……”夏新玫恢复了那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这让秦仲爵很有成就感,他低头咬住她的脖子,一手揽住她的腰,然后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让她骑在他的性器上。 “想要,自己来拿。”秦仲爵一把撕掉夏新玫身上碍事的白衬衫和胸罩,露出她的小胸,开始揉捏。 夏新玫也毫不客气,抱着他的脖子作为支撑,两脚踩在他腿侧的沙发上,然后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掏弄,时不时打着转,刺激某个柔软的点。 “嗯……啊……啊……啊……” 少女自食其力,终于把自己送上高潮。 穴道紧缩,一股浓浓的阴精浇到男人的龟头上,他咬紧牙关,自己也快到了。 秦仲爵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在口中,抓住夏新玫的腰,然后一边挺胯,一边将她高高举起,然后重重砸下去。 “小家伙,夹我那么紧!” 秦仲爵狠狠操弄着,两性交界之处出现虚影,紧接着听见男人沉沉地发出性感的闷哼,滚烫的精液顿时冲向少女的子宫口。 “啊嗯……”夏新玫紧抓秦仲爵的背,和秦仲爵一起到达了高潮。 秦仲爵动作不停,转了个身,让夏新玫靠坐在沙发,两腿搭到他的手臂上,露出两人紧紧相接的性器。 一股浓白的液体从相接处流出,带着一丝粉红,那是夏新玫的处子血。 秦仲爵并没有拔出,他俯身在少女的唇上印下一吻,两人额头相抵,下身再次律动起来。 这个姿势难以发挥,他立起,干脆将夏新玫抱着操,少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樱桃小唇在他耳边发出颤抖的呻吟。 一连串凶猛的动作下来,夏新玫第叁次高潮了,秦仲爵也长舒一口气,将精液全部射给怀中的少女。 “爽吗,玫玫,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秦仲爵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我喜欢和你做爱,好舒服,好爽……”夏新玫较软无力地道。 “嗯,我也喜欢和你做。” 秦仲爵吻了一下她的唇,抱着夏新玫上楼去洗澡。 小家伙的初夜就高潮了叁次,现在肯定累坏了,他虽然没有满足,但不打算再折腾她了。 不过,夏新玫对他的配合程度还是让他惊讶的,秦仲爵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反应也比平常大得多。 夏新玫真的让他很有感觉。 秦仲爵突然觉得,自己冒着失去工作的风险和她做爱,很值。 翌日清晨。 夏怀仁果然给秦仲爵打来了电话。 夏新玫正睡在他旁边,秦仲爵担心吵醒她,去了阳台接电话。 “夏先生,考虑好了?”秦仲爵已然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仲爵啊,我就问你一件事,验伤报告是真的吗?” 秦仲爵笑了一声,“您是不相信玫玫受了伤,还是不相信夏家人殴打她?” “这……”夏怀仁不得不说,秦仲爵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我这么说吧,那天晚上你带着夏小玉去医院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我还看到了玫玫在餐厅里昏迷流血,把她送到医院。您别告诉我是小偷进入你家把玫玫弄伤的。” 秦仲爵自己都没发现,他提及夏新玫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抹维护的口气,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人了。 “还有,您夫人被杀的那个下午,玫玫可是浑身淤青,而化验结果显示是一根拐杖打的,伤口共97处。我没记错的话,您母亲是有拐杖的吧?”秦仲爵继续说。 “可是……我没见到玫玫受伤。她昨天还好好的,我亲眼看她欺负小玉。”夏怀仁并不相信。 秦仲爵不想和他废话了,“夏先生,情况就是这样,玫玫的监护权我要定了,您要是自愿转交监护权,我下午两点有空,如果您不愿意,我一会去律所就联系法院那边,今天下午玫玫的监护权照样是我的。” 秦仲爵第一次态度这么强硬,夏怀仁有点不适应。 “这个……这个……我能再考虑考虑吗?” 秦仲爵笑,“我以为昨晚就是给您的考虑时间?” “可是,玫玫是我女儿,我怎么忍心把她交给别人?你理解一下我这个当父亲的心情。” “哦?既然是你女儿,你忍心把她送到外地的寄宿学校?我听说你前两天已经给她在一中办理了退学。她在一中的成绩挺好的吧,这样仓促给她换学校,你不怕影响她的学习吗?她的未来?” 秦仲爵越说越生气,好在他善于掩饰,语言中并没有暴露出来。 夏怀仁愣了一下,他做这些事都是很隐秘的,秦仲爵怎么知道? 转念一想,这些事情,他想查都能查到,秦家的势力摆在那里。 夏怀仁无话可说了,咬咬牙,“仲爵,我知道你对玫玫有意思,但这孩子随她妈妈,很早熟,在学校就招小男生喜欢,但是你想好了,她就是一个祸水,把她带回家你可别后悔。” 招小男生喜欢? 秦仲爵眯了眯眼,脸色逐渐阴沉,不满夏怀仁暗示夏新玫淫荡。 哪有亲生父亲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既然这样夏先生,我也知道您的态度了,话不多说,法庭见。” 他挂断电话,用力捏住。 夏新玫确实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诱惑人的风情。 就连他这个身经百战的成年男人都抵制不住,那些学校的小男生不得被她迷昏了头脑,围着她团团转? 想到这,他心中的占有欲作祟,感到非常不爽。 回到卧室,小姑娘还在熟睡,呈一个大字趴在床上,丝绸睡裙到了大腿根,露出隐隐约约的阴阜,她没穿内裤。 秦仲爵喉咙一紧,从身后压住她,将她的睡裙撩起,取出身下的巨物,在小穴口蹭了两下,然后强硬地挤入……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