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请就位(ABO np)》 周一和周二(无h) 雨珠滑落圆弧状的玻璃表面,霓虹招牌的光污染在水汽中晕成一团团。远处高达千米的神像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面容模糊。冰冷的雨影响不到由中央空调调节到适宜温度的室内。 透明的浴室门自动打开,褐发褐眼,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走到我身边躺下,戴上放在床头柜上的金色细边眼镜,这是他将要吐槽上司的标志。 他叫欧文·亨提,男性beta。 在社交软件上认识,聊了一段时间又见面后确认对方是可以约炮的人。 所谓“可以约炮”,即双方都是单身,身体健康,不会要求事后负责,仅仅把做爱当作运动的一种。虽说现在性观念开放,难保遇上支持文艺复兴的人。 我们算是默契的运动搭档,彼此都是放得开的人,喜欢探索新姿势。 因为我一直隐瞒alpha身份扮作beta,所以他是侵入者。 女性beta的阴茎大多较细小,中看不中用,默认为承受方。 当然,身为alpha,虽然我的武力值不达标,阴茎还是达标的。女性alpha和女性beta都可以自主缩阴入腹(女性omega没有阴茎),再加上我的外貌不像成年女性alpha,所以假装beta不是件难事。 要问假扮beta的原因,大概是不想给女性alpha丢脸吧。 就算我想插他也不行。欧文做了去除阴道手术。一些beta倡导beta才是自然人种,于是有段时间流行男性beta去除阴道,女性beta去除阴茎的做法。说是有段时间,实际上是叁十年前,所以我怀疑这个手术是欧文父母在他小时候没有自主权时做的。 至于肛门……我和他都退避叁舍,肛交不在花样之内。我们都觉得肛交事前准备工作繁琐,爽也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我没有传统alpha的“只能做侵略一方”的觉悟。 就在我思绪飘忽的时候,他开始说话了。 这家伙,从见面到上床前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床时倒是尽心尽力,但是我总觉得做爱之后的吐槽时间才是他真正激情四溢的时候。 “我那个上司啊,”欧文扶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标准开场白。上次是说他的上司克扣休假时间,上上次说他的上司辞退老员工。总而言之,他的上司在我脑海中的形象是个刻薄毒辣的中年妇女。 “我想了想,她到我们部门任职叁四年了,我竟然从来没有见过她。” “不会吧?”我懒散敷衍地回应。 “真的。事情就奇怪在这里,我和她总是错开见面的机会。平常我这种小职员是见不到大领导的,但是开会也没遇见过。只要一有她,我准发生点意外。她挂在网上的照片都很假,修图过度那种,像个男性alpha。” 男性alpha的样貌普遍阳刚硬朗,女性alpha则美艳性感。不管怎么说,两者差别还是挺大的。能修图成那样也是挺厉害的。 “别人见过她吗?” “几个同事说她长得和照片完全不像,乍一看以为是未成年女性alpha。一般来说,成年女性alpha都是身高一米七五以上嘛。” 竟然有和我一样的女性alpha!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感觉。 “怪不得平常那么变态。”欧文下定义,“发育不完全导致心理变态。” 把他从这儿扔下去会砸死多少人? 欧文继续他刚才的话题,“说到变态,我那个上司啊,比甲方还甲方,每次交上去的方案都要改很多遍才能通过。最近变本加厉,每天都要加班到半夜。今天早上叁点我才睡!就一个指甲的形状!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不要乱用俗语。”想到最近接到的项目,我叹气,“没有办法啊,上司也有上司。很多时候上司也是身不由己。” 欧文推推眼镜,“德丽,你怎么帮着黑心资本家说话?” 我在他面前的身份是女性beta,小公司文员,名字是德丽。总之,一看就是骗人的谎言。但是我现在由衷地怀疑这家伙根本没发现。 第一次见面他喝下去的水没有冒出的汗多。第一次上床也是,手脚生硬,横冲直撞,都把我弄痛了。当时没甩了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信息素是清新柑橘香气!天知道我有多喜欢水果香气!在这个水果价比黄金的时代,他在我眼里宛若诱人的新鲜大柑橘。 我认真考虑告诉他真实情况的后果,好歹认识叁个月了。 然而不等我开口,欧文睡着了。眼镜都没有摘。 为什么不做视力修复手术呢?作为大型医疗器械公司的产品研发部部长,自然看得出他是真的近视,而不是追随复古潮流。 根据他话中的信息,可以推测他也在医疗器械公司任职,而且职位不算低。等等……老毛病又犯了。炮友而已,没必要事事在心。 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睡去。空气里弥留着的清新柑橘香气即为助眠。至于我的信息素,自己闻不到的自己信息素。但看他睡得这么舒服的样子,应该不像别的alpha那样浓烈。 身体自然舒展,意识缓缓下沉,然后被电子脑的哔哔声叫醒。 每个人自出生就在耳后被嵌入电子脑,长大后可以选择更换型号。电子脑兼具通信,消费和身份证明的功能。型号越新,功能越多。 我一直保留着出生时植入的仅具备通基础功能的电子脑。如果可以,我想去除电子脑。奈何政府严厉打击黑户,而且没有电子脑确实不方便。 接通来电信号后,视网膜上出现透明度百分之九十的图像。 黑发黑眼,和我叁成相像的男人虚假地微笑着,语气温和,【什么时候完成项目?】 看吧,欧文,上司的上司才是罪魁祸首。 【我已经加班好几天了,今天早上叁点才睡。你见过叁点的塞顿城吗?我见过。】 【你的打卡记录显示晚上十点离开公司。】他顿了一下,【然后在蜂巢酒店开房,花费1300点数。监控录像显示是个褐发褐眼的男性beta,身份是……】 【停!】我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会起诉你的。】 混蛋的微笑弧度拉大,【你起诉了263次,247次撤诉,16次败诉。】 【你到底什么事?】我压制住愤怒的情绪,【项目明天就能完成。】 【你还没有喊哥哥。】 【……混蛋。】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微笑,【不要忘了周五的家庭聚餐。】 说罢,他提前挂断通信。我怀疑混蛋是看不得我爽所以来骚扰我。他成功了。 一想到周五的家庭聚餐,我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 我姓贝克特。贝克特是塞顿城的顶流,所有家族成员皆是武力值在平均值以上的alpha。可想而知我这种类似beta的异类会遭到怎么样的冷遇欺凌。 混蛋以前对我挺好的,经常护着我,但在我八岁确认分化为alpha那日态度骤变,疯狂实施斯巴达式训练。即便如此,我也没进步多少。 然后……感情破裂,我骂他混蛋,控制狂,变态,他在人前带着可憎的微笑做出包容残障妹妹的举止,人后用武力压制让我喊哥哥。 到叁点我才睡着。七点钟,欧文起床,眼皮耷拉着套上衬衫西服,散发着郁郁寡欢,奄奄一息的气息。他向我无力地挥挥手,然后拖沓着脚步离开。 我也要上班了!我活动活动筋骨。我感觉我唯一符合alpha标准的就是精力旺盛。 我的工作是狄格利特医疗器械公司的产品研发部部长。所谓的医疗器械,是义体。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安装义体,也有狂热派只剩下大脑是原装的。 我对这份工作感觉一般。我其实更喜欢omega的工作——绘画之类的文娱工作。 根据性别限制工作是天下第一蠢的事情好吗? 我再次吐槽这个蠢破天际的规定,手上的动作依旧平稳流畅。将下属提交的东西整好,发送给混蛋。然后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临走前似乎听到了欧文的抱怨声,于是让秘书通知大家今日放假。 浓重的雾气笼罩着街区,我走向往日常去的饭馆,路过巷口的时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巷子,冰冷的胳膊压着我的脖子,使我呼吸苦难。 倒霉透了啊。 这条胳膊是已经被淘汰的义体,身后传来的酸臭味袭击鼻腔。 拉比里城区的人。 他怎么会跑到这儿?军部撤除隔离带了? 他的呼吸很重,似乎患有严重的呼吸道疾病。拉比里城区的空气充斥着大量的污染气体,没有能力购买净化器的人因此而死的很多。 雾气散开一些,出现叁名军官。他们穿着黑色制服,手里把持着武器。 “呼呼……你们……呼……全都要下……地狱……呼……” 其中一个军官皱眉,“请你放开这位女士。” “做……呼呼……做梦!” 他反而加大力气。 这几个军官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对着我举起了武器? 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 Beta是可以误伤的性别。 周二(含女攻h) 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 Beta在社会中相当于工蜂工蚁,是可以牺牲的存在。即使对方是beta,恐怕也不会对杀死无辜的beta感到悲伤。 我想说自己是alpha,但是说不了话啊。 靠人不如靠己。我沉下气,在大脑里搜索关于这个淘汰型号的义体的资料。可恶,要是换个电子脑就可以直接调用资料了。 在军官痛下杀手前,我成功地找到义体弱点,并卸下了他的胳膊。 挟持者倒在地上,胸腔像是风箱般震动。他漠然地看着掉落在一边的义体,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射入眉心,结束了他这一生。 擅自跨区者,格杀勿论。 他们收拾尸体,准备离开时,我喊住他们,出示家徽。 只有黑发蓝眼的军官保持着先前的冷静。其余两个早已转变态度,哀求我放他们一条生路。我厌恶地一人踹一脚,让他们滚蛋,留下了黑发蓝眼的军官。 “贝克特小姐,有什么事情吗?”他在我的打量下终于发问。 他比我高十厘米多。我的心情越发的差。 “你的姓名?” “卢·得沃克斯。” “刚才那人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偷渡。” “你们的监管可真到位。”我嘲讽道。 卢紧闭嘴巴,一副“你闹够了就让我离开”的表情。 “滚吧。”我没好气道。 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回家倒床就睡。傍晚的时候被门铃叫醒。门口放着一个挺大的纸箱,邮递机器人等待我签署姓名。 “谁送的?”我打了个哈欠,一笔一划地签名。 长方形的机器人用温柔女声回答:“赫克斯托尔·贝克特。” 哦,混蛋啊。我再次教它,“以后碰到这个名字,一律说混蛋,知道吗?” “抱歉,我不能说脏话。”机器人收回屏幕,“请问需要我运进去吗?” “不用了,去忙吧。” 我费力地将纸箱拖进来。 混蛋送的东西都挺稀奇的,每次都正中我的喜好。 所以,他,不行;他送的东西,可以。 打开纸箱,干净沉稳的雪松香气宛若林间的风吹满整间屋子。高大的男人以别扭的姿势蜷缩在纸箱里,眼睛紧闭,眉头紧锁,皮肤泛着馥郁的红晕,平整的黑色制服布满褶皱。 趁人之危是不好的。我默念,伸手拍他的脸颊。直到拍出红印,他才嘤咛一声。那声音,怎么形容呢,就是……高傲冷漠的猫被拍屁股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勃起了。 我,勃,起,了。 这意味着我潜意识给自己的定位是侵入者。否则兴奋的地方应该是别的性器。 我尴尬地站起,后退好几步。吊带睡裙被顶起一个不大雅观的形状。 他睁开眼睛,如同蓝宝石的虹膜水润润的,好像无声地说“快来干我。” 卢似乎察觉出自己的异状,愤怒地盯着我。 “不是我做的!”我努力澄清自己,“我一向讲究你情我愿,对强取豪夺不屑一顾。你是混蛋……就是我的哥哥送来的!他那个人神经有点毛病,你多多包涵……” 卢深呼吸,“解药……” 我手忙脚乱地联系混蛋。他过了两分钟才接通,【嗯?】 【嗯个屁!】我忍不住骂道,【解药呢?】 【催情药没有解药。】他温柔地说,【好好享受哦。】 什么玩意!要是他在我面前,我拼着老命也要揍他一顿。 然而现在,我必须面对压抑呻吟的卢说,“催情药,没有解药。” 他喘息几声,色情淫荡,“解开绳子。” 绳子捆得很紧,在他的手腕脚腕处留下红印。当我不小心碰到红印,他会不自觉地低喘。 不能真刀实枪做,收点福利总可以的。于是解开脚腕的绳子时,“无意”压到了红印。他高亢地呻吟,清冷的面容异常艳丽,鼓起的裆部竟然湿了。 这家伙,有受虐属性啊! 精液的独特气味逸散。 我深刻地后悔刚才的举动,因为他哭了!虽然只有几滴泪水,那也是泪水啊! 身为女性alpha,从小被教育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温柔呵护除了男性alpha以外的性别——Alpha之间只有竞争,没有温柔呵护。 但是我忘了,到达高潮也会使人泪腺失控。 “对……对不起。”我立刻认错,顺便狡辩,“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要将功补过,“我给你放冷水。泡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卢抓住我的裙角,遍布情欲的眼睛露出嘲讽,“哈……虚伪……既然想要,那就来好了……” 他的视线滑向我的裆部。 “不,我说真的。”我蹲下来,认真而苦恼地解释,“我真的不喜欢强迫别人。混蛋下药归下药,不会弄什么不做爱就死的药。”大概吧?“所以你泡个冷水澡就好了。” 他的指节渐渐发白,猛地拽下我的脑袋,滑滑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雪松的气味包裹住我,似乎要将我从内而外的浸润。 “青柠……”他喃喃道。 “嗯?”我眨眼,“什么?” 他粗暴地扯开领口,金色的纽扣蹦到房间另一边。脆弱的喉结展露在我的眼前。 好想咬一口。比起后颈或别的脆弱点,我更喜欢喉结。 女性没有喉结,男性没有乳房。对于没有的东西,总是更加渴求。 我舔舔嘴唇,“真的可以吗?” “我下面流水了。”他的表情有点迷茫,答非所问地说,却让我精虫上脑。 我褪下他的衣服。这时候他好乖,随便我摆弄。但我是个好人,不会为非作歹。 他的身材十分符合我的审美标准。有锻炼的痕迹,却不会太明显。 阴茎翘起,龟头糊着半干涸的精液。阴囊下面,粉色细缝流出汩汩透明液体。混蛋给他下的药是针对阴道的啊。 男性beta没有阴蒂,于是我省去了抚摸阴蒂的步骤,直接轻轻拨弄细长的阴唇。 他喉咙咕噜两声。 借着满手的水微微撑开阴唇,试探性地插进食指。里面层层褶皱裹吸着手指。男性beta的阴道普遍短小,食指很快戳到尽头,并且挤压到了敏感点。他浑身一抖,抓住我的裙子。 他神志不清地嘟囔着什么,我凑到他嘴边才听清。 “快点插进来……” “不要着急啊……”我无奈道,“你这没用过的地方不好好扩张下容纳不下我的阴茎。” 结合他的反应和阴道状态,很容易推断出他根本没用过那里。巧了,我也没用过阴茎。 两根手指……叁根手指……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翻身压住我,不顾将将扩张好的小穴,径直对准我粗长的性器坐下,只吞下了半根。湿漉漉的体液滑过剩下的半截,流过穴口。 卢发出快意和疼痛混杂的呻吟,上半身挺直,高频率上下摆动,两颗浅褐色的奶头有点胀大,随着动作颤抖。 这种感觉……很爽啊。温暖湿润,层层迭迭的穴肉包裹着阴茎,龟头抵住阴道尽头,被生殖腔口大力的吸吮。虽然剩下的半根性器有点寂寞。 鞭挞了几百下,他突然坐到底部,龟头破开柔软而闭合的生殖腔口,进入更为细窄的甬道。 这下,小穴吞下了整根性器。女性alpha和女性beta没有阴囊,所以他的皮肤直接与我的皮肤相贴。 对自己真狠。不愧是有受虐属性的人。 长长的呻吟一声,剧烈的痛感使他软倒,躬身趴在我身上。阴茎不时抖动一下,喷射出白色黏稠的液体,弄脏我的腹部乳房和他的腹部。生殖腔内部射出的清液淋在马眼上。 我反客为主,调换位置。旋转中的挤压令我一激灵。 推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使其呈M状。这个姿势的卢格外激发我骨子里的alpha侵略性。明明是禁欲的面孔,明明是清冷的样貌,却透露着任人摆布的可怜气息。 湛蓝的眼睛晶莹剔透,此时染上情欲,薄唇微张。小小的浅褐色乳头挺立。 我没有动,捏住左乳头,恶意地用指甲挤压拉扯,掐出印子。他大叫几声,腰部晃动。我拍打他臀部,让他老实点。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的手指在拍出的红痕上打转。 卢张嘴,没有出声。在我耐心的等待下终于大声说出,“肉棒!给我肉……啊!” 未等话音结束,我抽出阴茎,又狠狠插入,一直到生殖腔内部。淡色的粗壮性器在粉嫩的穴口进出。汁水四溢,肉体的拍打声异常响亮。 他似乎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放浪地叫唤。 “啊啊!又粗又长的鸡巴把小穴肏出好多水!” 这家伙……我红着脸,更加卖力。 直到他叫的嗓子干涩,我才抵住生殖腔底部射出精液。他过了电一样颤抖。因为肏进了生殖腔,阴茎自动张开阴茎骨,使龟头卡在生殖腔口。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阴茎骨收缩,我慢慢拔出性器。 乍一看他像是受了百般蹂躏。 双腿无力的大开,红肿的小穴洞开,淌出混杂着点滴接近透明的白色体液。乳头和臀部留有指印。双目无神,嘴巴微张,透明的涎水滑下。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愧疚和懊悔顿时压下侵略成功的激爽,我将他打横抱起,送进浴室。一米八的男人真的很重。 我甩甩手腕,声控放水。温度适宜的清水注入浴缸,渐渐没过他的肩膀。 浴缸是椭圆形的,可以容纳两个人。我踏进浴缸,坐在他对面,扣挖小穴里残留的体液。 周二(含女攻h) 我尽心尽力地清洁他的身体,全然忽视再次勃起的阴茎。 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是个禽兽! 洗到半途他就醒了,一言不发,眼睛微闭,睫毛遮住瞳孔。 他盯着碧波荡漾的水面,半晌才说话,“不再来一次吗?那里看起来好像有点难受。” 我震惊地摇头,“你下面肿了。”我完全忽视了他也可以做插入方。 又过了一会儿,我舒服地躺在温水里,享受浴缸的按摩功能,联想到混蛋可恶的模样,再多的欲念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按摩都没那么舒服了。 “我可以走了吗?”他冷冷地说。 完全不像个被肏的浪叫的家伙啊。 “当然可以。” 他没动,而是倾身含住我的乳头,软舌挑逗,在我不由自主挺身将更多乳肉送入他嘴里时,他忽然大力一咬。我条件反射的踹飞他。 卢狼狈地捂住青紫的腹部,擦去嘴唇上的血迹,利落地转身离开。 什么玩意啊!可恶!低头一看,见血的牙印似乎在嘲弄我。 我沉入水底,咕噜咕噜冒水泡。 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但是他好像挺讨厌我的。 那当然了。被人下药送上床,被拿走第一次,还被激发了不得了的属性,怎么看都是不死不破的局面。他只是咬我一口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随意烘干身躯,裹上浴巾,推开浴室门。他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因为下面红肿而行动不便。一个军官姿势怪异地走在街上……不太妙啊。 我吩咐管家系统送药。 “呃,你……有过性经验吗?” “有过。” “和女性beta?侵入方?” “是的。” “你做侵入方也会……叫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诡异地沉默了几分钟,“不会。” 我将其理解成刚才的性事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那个……抱歉……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无论什么都可以,混……我的哥哥是贝克特族的副领袖。” 湛蓝色的眼眸淡淡扫过我,“晋升。” “哦哦,好的。”为表诚恳的决心,我立刻联络混蛋。 【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是说做的时候都忘记不了我?】 【给他晋升职位。】 【嗯?】 【就是你送来的那个啊!】 【补偿还是交易?亦或是讨情人欢心?】 【补偿。】我快速地说,【快点。】 【知道了。】他似乎拨动了什么,【你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吗?】 【随便你。】 【原本是叁级军士长……升到一级军士长。】 一想到将要付出的代价,我索性狮子大开口,【不够。】 他发出让人酥痒难耐的闷笑,【半年后升到少尉。周五见。】 塞顿城的军衔设为5等24级。5等分别是将官,校官,尉官,士官和士兵。将官基本由alpha任职。校官有刚入伍的alpha和精英beta组成。普通beta顶多到尉官。每个等级间的跨越晋升要求对于beta而言极为严苛。混蛋应该是为他策划了可以拿大功的事件。 我告诉他这个消息,他没有表示出高兴或者不满,冷淡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药物是一管白色软膏。他拿着药膏,姿势别扭地走进浴室。 五分钟后,“请进来一下。”他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于是我进去了。他背对着我说,“我不好涂药。” 男性beta没有缩阴入腹的能力,所以阴茎挂在那里挡住了小穴。 他的两条腿架在浴缸边沿,几乎呈直线——了不起的柔韧性。 我坐在对面,卢拎着阴茎方便我上药。 在食指指腹挤了一条软膏,轻柔地涂抹在充血肿胀的阴唇上。 清凉的药物气味让我心生不妙。 抬头一看,卢的双颊飘满红晕,紧咬下嘴唇。 混蛋!我要被他气死了! “呃,你……忍耐一下。” 就算我再要药物,送来的也只是这种药膏。混蛋就是有这种为所欲为,一手遮天的能力。 虽然他用手挡住阴茎,但勃起的阴茎坚强的露头和我打招呼。马眼吐出几滴透明粘液。 啊这……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专心给他上药。 但是,他真的太敏感了! 我往内部涂药时不小心刮到敏感点,他顿时身体一抖,小穴射出一道清亮的水线,直击我的腹部。 完了啊。我绝望地想,对方肯定以为我是个老色批,涂药还要占人便宜。 卢身子后仰靠在浴缸上,下身向我靠近一小段距离,小穴快到贴到我的下半身。 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彷徨地站起来,“涂好了……” 两条结实有力的腿夹住我的小腿。力度正好在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程度上。 坚决不能被诱惑俘虏!我费劲地拔出小腿,却是脚一滑,跌到他身上。平静之下波涛汹涌的呼吸吹拂着我的头发。他似乎决定了什么,扶起我,然后掀开浴袍,含住阴茎。 口腔和小穴的感觉有些差异。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同时吸吮着马眼,唾液湿润了表面。 但是我的阴茎较长,所以他堪堪含住龟头和一些上半截。两只手撸着裸露在外的部分。 啊啊啊……我按住他的脑袋下压,牙齿磕到了龟头。我痛呼一声,未曾受过这种刺激的阴茎顿时射了出来。我退出他的口腔,他呛到了,咳嗽几声,喉结滑动,竟然吞下去了。 他伸舌舔过嘴角残留的白浊。 不喜欢……不喜欢这个样子。我弯腰勾起他的下巴,直视他,“就算再让我睡一千次,也不会得到晋升。那是补偿,不是交易。” 湛蓝眼眸奇异地卷起火焰,他声音沙哑地说:“想做爱而已。” 我哽住,“啊?不太好吧?不要着急啊!” 推搡的过程中误撞到他的腹部,卢蜷缩,鬓角冒汗。那是我刚刚踹飞他的地方。 我摸摸他的脑袋,“你要乖一点,听话才有糖吃。” “成为你的狗吗?”他反问。 所以说,虽然我是实际的侵入方,但是心理上他是侵入方吧?野性难驯的狗啊。偏生激起我八百年不会燃起的侵略欲望。 我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拽,令他仰起脸庞,“我不缺炮友,但是缺一条狗。”我恶意地按压他的腹部,“不要试图激怒我。虽然我长的像beta,但是在某些方面是不折不扣的alpha。” 他粗喘,“好的,主人。” 嘴上喊着主人,目光中满是挑衅。 “恶犬啊。”我露出混蛋式微笑,“记住,你是条欠操的狗。” 强制使他露出后颈,咬住皮下释放信息素的腺体。尖利的犬齿穿透腺体,注射属于我的信息素,他抽搐着发出濒临死亡的小动物般的呜咽。 Beta只能被alpha短暂标记,时间长短根据alpha信息素的浓度变化。社会普遍共识,beta被标记是极其耻辱的,意味着他是标记者的性奴。这和omega被标记的意思完全不同。 不熟练地注射后,饱含安抚意味地舔舐那处,慢慢地转向我偏好的喉结。我将他的脖子舔的湿漉漉的。他没有反抗的意图,也无法反抗。 卢仍在接受我的信息素的入侵中,眼中充满恐惧。 虽然此前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是生理课老师说过,与omega截然相反,被标记的beta会有一段极度不安的时间,所以不要乱标记。这不仅会对beta产生影响,还会让人认为标记者是个荒唐不可靠的人,会在匹配omega时排名下降。 嘁。Omega……像我这种alpha是不可能排到的。我对omega也没多少好感。混蛋身边曾经有个omega,柔柔弱弱的,但是心肠十分歹毒,差点害死我。 “……在想什么?” “Omega。” 啊,他醒了。我看向他,表情淡淡的,浑然不在意被标记的事实一样。耸耸鼻尖,他的信息素中混杂了青柠气味。 “我是青柠味的信息素啊?”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的。” “你少了一个词。” 我慢慢剥开他的衣服,却不脱去。沾染点滴白渍黑色制服凌乱地敞开,白皙的身躯若隐若现,腹部青紫的脚印很显眼,下半身不着一物。 这是含有屈辱性质的行为。 卢喉结滑动,终于低声喊道:“主人。” 这家伙……他到底是什么性格啊?有时坚韧不屈,有时轻易投降。我对他的印象在高看和轻视中反复横跳。 我坐在浴缸边缘,伸腿,脚踩在他的腹部。 “你怎么回事?天生浪荡下贱?” “想清楚了而已。” “想清楚什么了?” “无法反抗alpha。” 烦死了。Alpha怎么了,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蠢货。”脚趾下滑,放在阴茎上,重重踩踏,“蠢货!”我发泄着不明所以的怒气。 他溢出欢愉的呻吟。勃起的阴茎顶着我的脚心。 另一只脚压住他的嘴巴,“不准发出声音。” 他果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张开嘴巴舔舐脚趾。痒痒的感觉从脚趾蔓延到大脑。啧啧的声音令我欲火翻腾。 “既然是我的狗,那么就摆出狗的姿势。”我不甘示弱地命令道。 他顺从地趴伏,撅起因训练而紧致的臀部。 “自己扒开。” 两只指节修长的手拉开瘦细的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嫩肉。 ———————————————————— 补上周五的……其实就是心情澎湃想要发出来而已!hhh 周二和周三(含女攻h) 里面依然红肿。 “另外一个穴。”我冷冷地说。 他迟疑了。我拍打他的臀部,问他听到没有,贱狗没有反抗的权力。 他掰开臀瓣,露出形状漂亮,翕张着的后穴。 我找出以前尝鲜买的灌肠清洗套装,把细细的注射头塞入他的后穴,然后按压将近一升容量的瓶子。温水顺着塑胶管注入后穴,防滑入片将穴口抵住,不让里面的水漏出来。 他的腹部有点鼓胀,身体轻微摇晃。出水口是五孔出水,水柱击打着腔壁。 我没有停下按压,直至将瓶子里所有的水注入进去。 他始终没有回头。 我拔出注射管,混着脏污的水倾泻,差点溅到我身上。 这时候……应该骂他吧?骂什么呢?不擅长骂人的我只好继续拍打微微泛红的臀瓣。 第二次灌肠,我舍弃了瓶子,而是将注射管和浴缸出水口连接。我一边按着防滑入片,一边把玩他的阴茎。他粗喘,“我……我要上厕所……主人……” “不许。” 他向前爬,又被我强硬地拽回来。我将手贴在他鼓胀的如同怀孕叁个月的腹部以及膀胱部位。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我忍住怜惜之类的感情,缓缓下压。 未勃起的阴茎颤抖,马眼射出断断续续的淡黄色尿液,持续了几分钟。他彻底崩溃了似的,泪珠不停掉落,但是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泪腺失控而已。 好像过分了……我赶紧松手,被肠道温热的清澈水液自穴口哗啦啦流出。 总……总之……速战速决吧……侵略啊征服啊,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依仗家族势力欺负普通beta不符合我的人生信条啊。 如果可以,我想直接逃离现场。但前期工作都做好了,还扔下狠话,什么“成为我的狗”之类羞耻度爆表的话,不做完岂不是对不起他和我? 性器有点软,硬生生被我撸硬。 自慰的话还是刺激阴蒂更爽。这么想着,挺腰将阴茎怼到他的臀缝间,龟头戳着后穴。 进不去啊。我又是用手指扩张,又是用他小穴流出的液体润滑,只能容纳半个龟头。 搞半天我都软了。会不会先让他高潮一下更容易放松呢? 我伸出食指中指探进红嫩的后穴,寻觅前列腺。压到一个点,他浑身过电了似的,我就明白找对了位置。我继续不轻不重地按压前列腺。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要主人的大鸡巴……” 他是爽到了才会浪叫些淫词秽语吗?我的耳根有点发烫,阴茎也因此勃起胀大。 最后一下,很重地按下去,挤压到膀胱,他射出了所剩无几的尿液。但他已然不在乎了,臀部翘的高高的,双手用力掰开臀瓣,瓷白间的艳红格外刺激眼球。 “骚狗。” 我一点点塞进去,后穴的褶皱被撑开,变得平滑。 他轻摇臀部,努力配合我,“我是主人的骚狗……啊……” 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根,他已经因为后穴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异样感大声叫唤,惊到原想着慢慢来的我,脚一滑,整个没入,顶的他撞到浴缸壁。 既然进去了,就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我掐住他的腰部,拿出训练的气势前后抽插。白皙紧致的臀肉夹紧我,差点让我射出来。我拍打他的屁股,“不要耍花招!” “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啊啊……肏到胃了!” 他用最清冷的声线说出最骚的话。 想看他的脸。 于是我停下动作。他忍耐了一会儿,自己前后摆动臀部。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乱动。”我惩罚性的拧他的阴茎。 他却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似的,更加乱动。 “啵”的一声拔出阴茎,后穴呈现洞开的样子,有如鸡蛋大小。鲜红的嫩肉滑腻腻的,流出连绵的清液,几条细丝连在龟头和后穴间。 他回头爬到我面前,手口并用的舔舐阴茎。 其实仔细一想,场面有点滑稽。保护阴茎算怎么一回事嘛! 卢的脸浸着情欲,眼角红润,嘴唇鲜红亮泽,眼睛里满是渴求。他一边掐揉自己的奶头,一边呻吟,“啊……主人……无论怎么惩罚都可以……” 我眨眼,“自己扒开腿。” 他顺从地掰开双腿,做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两个小穴都在一张一合,水淋淋的。 太可恶了啊!我是他的按摩棒吗? 我愤愤地跪下插进后穴,动作越发粗暴。 “吸我的奶子。”我说。 柔韧度惊人的他真的以别扭的姿势凑到我的乳房前吸吮奶头,手法老练的揉捏按摩。 渐渐的,我也想不了别的事情。重重的一捅,精液强劲地冲击着他的肠道,以至于后穴紧紧收缩。他张大嘴巴,呼呼的喘气,目光空洞。 高潮过去,我退出他的后穴。只觉得浑身酸乏,精神疲惫。 做侵入者好累啊……可能我需要锻炼了。 眼皮沉沉,我陷入了黑暗。 卢的心跳终于恢复正常。面前的女性alpha睡过去了。睡梦中的她全然不复做爱时的侵略性十足,显得毫无危险性,舒展的眉眼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 下身又涨又麻,不断排出浓稠的液体。卢面无表情地扣挖清洗干净。他眉头微蹙,第一回她射进了生殖腔。虽然怀孕概率小,但也不排除可能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承受者,一直以为完成计划前会孑然一身,就算寻欢也是侵入者。 但是……他的面颊泛起微微的潮红。她征伐的时候特别的冷艳迷人,有种唯我独尊的高傲,和他接触过的所有alpha都不同,迪尔德丽的侵略性像是积压百年终于喷发的火山,带有不可反驳,不可直视,不可侵犯的犯规气息,但她用beta式的温和伪装自己,导致他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让她在自己面前展露真我。 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第二轮。 在她漆黑眼眸的注视下,疼痛转化成了不可言喻让人上瘾的快感。 他忍不住浪叫,想看她尴尬的,兴奋的,欢喜的表情。 卢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所以在她提出补偿的时候没有拒绝,所以遵从本心小小的放荡一下。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面呢?如今alpha痴迷omega,找的beta大多也是气质外貌类似omega的柔软款。她说不定就是换换口味。 毕竟,他问她想什么的时候,她回答了“omega”啊。 比不上alpha,比不上omega。 卢的思绪千回百转,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轮廓划过。 不能再软弱下去了。卢嗅着青柠味的信息素站起来。被alpha标记会让人不齿是没错,但也让beta敬畏。标记也说明,那个alpha将他看的很重要,宁愿减少omega的配对几率。 卢将她的贝克特族徽放进腰包。 天性好征服的alpha说不定会好奇被标记的beta的滋味,这时候只要出示贝克特族徽,他们要么选择离开,要么选择和族徽的主人决斗。 另外,拿到贝克特族徽,意味着计划顺利了一小半。意外之喜。 卢最后看一眼躺在浴缸里的黑发黑眼的女性alpha。 Alpha。 贝克特。 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缺水,而她可以奢侈的泡澡。 他的心再次坚定。 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日,管家系统闹铃闹个不停。 我伸个懒腰,梳洗换装,精神满满地去上班。果然走了啊,还拿走了族徽。我耸肩,幸好选择了睡着,避免了后续的尴尬。 智能驾驶的轿车均速平稳地驰骋着,我埋头处理事务,再次抬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把我拉到蒂斯布林德礼堂?” 蒂斯布林德礼堂,其实就是omega相亲所。 八岁分化成omega后,就会在蒂斯布林德机构登记注册在案。每月都有专人回访,确保omega小朋友的良好的家庭氛围——要我说就是灌输“alpha是天”的家庭氛围。 等到九岁身体和精神趋于稳定,就会进入蒂斯布林德学校集团,囊括了小学至大学。 待到成年,omega被要求每个月都要去蒂斯布林德礼堂至少一次。二十五岁前每个月的叁到五天的发情期有贝克特研制的抑制剂,二十五岁后不再提供。二十五岁前没被alpha标记会被强行配对。 所有的alpha都在里面有相应的分数排名。我自然在末尾,等他们发现我标记了beta,估计会下降个几十名。事实上,不是最后一名全赖我是贝克特家族的人。 蒂斯布林德礼堂很漂亮,浪漫而柔情,粉青色的波浪形外观宛若易碎的瓷器。 我在里面有过难忘的糟糕回忆。 刚刚成年那会儿,我还怀有和omega发展浪漫恋情的幻想,于是兴冲冲地去了蒂斯布林德礼堂。Omega确实和课本上说的一样,温柔脆弱。但课本没说他们内里暗藏毒汁。 现在想也正常,omega之间的竞争也很大。 年轻,外貌好的alpha就那么几个,能给家族带来较大益处的更是少之又少。 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偏向这方面,避免他们搞出第二次“omega权运动”。 总之,肖似beta的我被一群omega嘲弄了一番,然后他出现了。 他对我很温柔,所以我带他回了家。然后……然后他就爬上了混蛋的床。再然后设计差点害死我。我至今记得他高昂的下巴,冷漠地说:“alpha做到你这种份上,不如去死。” 可笑的是,无论他怎么耍计谋,都没让混蛋标记他。差点害死我后被赶出了贝克特,二十五岁将近时跟了一个年轻的少将男性alpha。 从此,我对omega敬谢不敏。 周三(无h) 智能系统说是混蛋的吩咐。我立刻联络混蛋,质问他怎么回事。 【父亲的要求。】他语气微沉,【他认为你别的贡献做不了,起码要为家族诞下子嗣。】 他传来一份资料,里面的omega都是至少生过一个alpha,标记者在战争中死亡。 标记者在战争中死亡的omega拥有一年缅怀时间,一年后有半年时间寻找alpha。一年半的时间内,政府将免费发放抑制剂。 这类omega对于政府而言是个难题。首先,大多韶华不再,生育能力下降。其次,由于前标记者的特殊性,需要好好对待。最后,alpha追逐年轻omega。 没看完我就删了资料,低声道:【我该高兴父亲还记得我吗?】 混蛋此时没那么混蛋了,【你去看看就行,有我在。】 我迈进礼堂大门,进行身份核验和身体扫描,将记录个人信息的叁角形胸针别在领口。胸针按照边数分等级,可想而知叁角形是最低层次的。 虽然里面空气清新,宽敞明亮,但我觉得透不过气。 楚楚可怜的omega在我眼里酷似披着羊皮的老虎。 我紧抿嘴唇,径直穿过形形色色的omega,坐在角落低头设计图稿。 “迪尔德丽·贝克特。”婉约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僵硬地抬头,甚至挤不出表情,“里奇·席达卡。” 他的外貌一如以前漂亮,多了成熟韵味。里奇微眯眼睛,翘唇问道:“你怎么敢来这儿?” “不关你事。”我狼狈地收拾东西,被他抓住手腕。 “我很想你。”他几乎靠在我的怀里,散发着淡淡的omega信息素,“毕竟,让omega插入的alpha只有你一个。”我想起在一起时,我一直服用抑制剂,生怕对他造成伤害。 我的脑子快要爆炸。那是段绝对不可说去的经历。 那时候他说怕疼,于是我傻乎乎的张开了双腿。他当时什么表情?错愕,鄙夷,慌张?其实他只是找个理由推脱,根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 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艰涩地说:“你……为什么做下去?” “因为你傻的可怜嘛……”里奇笑道,“征服人的滋味确实不错。” 以前的我是个傻子。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缺爱的,以为人人平等的傻孩子。我意识恢复清醒,心情平稳,用力抽出手腕。 “你的标记者死了?”我冷静地问。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的转变,愣怔了一下,轻巧地笑道:“是啊。怀孕的时候他上战场死了。葬礼那日生出一个beta。”说到“beta”时,他毫不掩饰厌恶。 “希望你能找到第二个喜欢的alpha。” “呵……”他的手垂下,触碰到我的裆部,“我喜欢你呀……” 我避之如毒蛇,立刻后退几步,“拜你所赐,我不喜欢omega。” Alpha发出这种宣言和“我要切除阴茎”差不多惊世骇俗。 “我可以让你重新喜欢……” 怎么可能……那是源于心理上的厌恶。 最初我听到omega一词都要呕吐,心理医生治疗了几年才勉强调理好。 “喂,人家都说不喜欢了,就不要缠着她了。有没有点自尊心啊?”朝气十足,略显稚嫩的男孩声音响起。 他比我矮几厘米,金色卷发蓬松柔软,脸有点圆,皮肤白嫩,清纯的猫眼里是稀少的紫罗兰色眸子,微微上挑的眼梢显得几分妩媚。穿着衬衣和吊带及膝裤,黑色的小腿袜勾勒出流畅的小腿线条。 “还没成年就想找alpha吗?也不怕把你肏坏了。”里奇吐露出恶毒的话。 猫眼里怒火升腾,“你妈的未成年,老子19岁了!而且已经有标记者了!蠢货!” 反差有点大……我眨眨眼。 他挺直小身板,溢出一点点信息素。里奇变了脸色,及时控制住离开。 浓厚的麝香令我打了个喷嚏。这味道有点熟悉,我仔细搜索记忆,没结果。 “阿嚏!”我揉揉鼻子,“快收起来吧……阿嚏!” 他脸有点红,麝香顿时消失。 “你好,我叫埃尔顿·霍兰。” 霍兰……好像是那个垄断了珠宝业的家族。 “你好,我是迪尔德丽·贝克特。”我礼貌地回应,“谢谢你刚才为我解围。” “没什么。我是陪妹妹来这里的。”他甜甜地笑道,向另一个方向招手,一个穿着蓝色蓬蓬裙的童颜巨乳女性omega羞怯地小跑而来,胸部弹动。 “你……你好,我……我是凯……凯茜·霍兰。”她小声地说,紧紧抓着兄长的袖子。 啊,和我小时候好像啊。那时候我也是躲在混蛋背后和人打招呼,然后被父亲揍了一顿。 我尽可能友好地微笑,“不用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我希望你能吃了她。”埃尔顿出声。 凯茜小声尖叫,面染红晕,“唉?哥……哥哥,你说什么……” 埃尔顿抚摸她的长及腰部的金色卷发,“凯茜胆子太小,性格单纯,一般的alpha会伤害到她。但是你不会。” 原来是听到了我和里奇的对话。我对他们兴不起恼怒的心思,无奈道:“我不喜欢女性。” 埃尔顿睁大眼睛,猫眼越发的大,“女性男性有什么区别,不都是omega吗?” 我挠头,“不是这么说。你看,六个性别有男性女性和alpha,beta,omega组成。平常大家正注重后面的缀词,但我比较不同,更注重前面的‘男性女性’。我不喜欢对方有和我一样的乳房。那样……太奇怪了啊。” “怎么会一样!”埃尔顿比比我的B罩杯乳房,又划拉凯茜的豪乳,“完全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女性alpha为了方便战斗,几乎都是A罩杯。女性omega不用战斗,以色侍人,且兼具哺育要务,所以乳房越大越好。但是大小不同不代表它不叫乳房啊。 凯茜几乎要哭了,双手捂胸,愈发挤得乳沟明显。 所以哥哥都是这么混蛋的生物吗? 我解下西装外套披在凯茜身上,有点生气地说:“她来这里说明成年了,成年人可以自己做选择!你这只是打着为她好的名号做自以为是的事情!” 埃尔顿懊悔地顿足,“别哭了。这家伙有怪癖,我们走。还有六年时间呢。而且,找不到就找不到,母亲会保护你的。” Omega好难搞啊!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凯茜抽泣着看着我,眼睛红红的,“真的……呜……真的不行吗?” 哎?哎哎?我艰难地摇头。拒绝一个这么可爱的omega会被别的alpha杀掉吧! “我排名很低的。”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找理由,实际上也不用绞尽脑汁,“我昨天才标记了一个beta。我还有个炮友beta。呃,虽然是alpha,但我的实力相当于beta。” 她依旧哀婉地看着我。是了,beta在omega眼里不值一提。很多alpha找到omega前都会和beta玩玩,一旦有了omega就跟中了魔似的浪子回头。 “我……我有个alpha炮友!”我孤注一掷。 在他们眼里,我从浪子刷的变成同性恋。 Alpha和alpha在一起是大逆不道的,正如omega和omega。 凯茜昏过去了。埃尔顿瞪我几眼,跟随医务人员而去。 心累。 所以说不想来这里。 夕阳西下,神像披上红紫的霞光。我随意进了家饺子馆,里面都是在葛沃夫城区工作的beta。他们一边吃一边交谈,笑着干杯。我孤独地吃完两盘饺子,将啤酒味道的水一饮而尽。 夜晚的葛沃夫城区街道无聊透顶,声色犬马在富商权贵的宅内轮番上演。 回到73层公寓,我冲了一杯真正的咖啡坐在阳台眺望昏黄的月亮。 丝绸睡裙被风吹得冰凉。我决定再坐五分钟进屋。 叁分钟后,一辆疾驰的黑色悬浮摩托停靠在阳台边,蜜色肌肤的红发男人翻越栏杆。一进来就毫不客气地来了个侵略性极强的深吻,一只手钻进睡裙揉捏乳肉。 我踢他小腿,反倒自己脚趾酸痛。 忘了这家伙是全身义体。 阿道夫·布拉德斯特大大咧咧地进入书房。 他是我唯一的同伴。 阿道夫在学院里常年全科第一,我常年倒数。生理课上老师按照名次强弱搭配,于是我和他成为一组。这是有原因的,生理课会放性教育视频,火气旺盛无处发泄的alpha遇到厉害的同类很容易打架,如果一强一弱,反倒没那么容易打架。 分组是为了做实验。比如放一个omega信息素香薰,其中一个人进去,另一个人在室外监视,在他疯狂前按下洒水器和换气扇。 阿道夫这人狂傲了些,却善待弱小,包括我。在他的庇护下,我度过了几年轻松日子。别人骂我跟屁虫,狗腿,他听到撸袖子干架。久而久之,大家对我视而不见。 他不会对我有诸如变强的要求,顶多让我听听课,把他的作业写的像样点。 最初是纯洁的同学情谊。变化的契机是外出作业时遇到暴徒。 那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 我们去武器商店调研,突然闯进来一个全身违规义体化的暴徒。 他一进来就枪杀了一个工作人员。血花四溅,脑浆流了一地。我瑟瑟发抖,发掘阿道夫的身体也在颤抖,手攥成拳头。 暴徒让所有人抱头蹲下,命令店长交出所有的钱财和高级武器。 ———————————————————— 有想看的play可以留言hh 我在勾引你 店长将东西送到他面前,然后被一枪爆头。我拼命地拽住阿道夫的胳膊,不让他冲出去。 暴徒露出残虐的笑容,看向我们,指出阿道夫。 “你很愤怒嘛?”他挑眉,“那来试试吧!” 一枚子弹洞穿我的左肩,轰碎了骨头和肌肉。我忍住尖叫,痛苦使我咬烂嘴唇。 阿道夫的怒火愈发旺盛,失去我的牵制后立刻冲向暴徒。 暴徒或许是心情不错,或许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没有抽出武器,而是肉搏。阿道夫的实战成绩名列前茅,但终归不够阴狠,一直落入下风。 右手摸到了掉在地上的Ⅲ型便携式电磁枪。强迫自己冷静,不能颤抖,不能做出大动作。缓慢地捡起电磁枪,悄无声息地推开保险栓。 我大喊:“蹲下!” 阿道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依令蹲下。这是我们多年搭档的默契。 蓝色的电磁子弹钻入暴徒的左胸,流出潺潺的乳白色液体。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笑容渐渐变得恶劣,“小姑娘,我可是全身义体化啊!打这里啊!”他指指大脑。 “修复义体很费钱的。”暴徒皱眉,“那就把你卖了吧。原生器官能卖很多钱。” 不等我开出第二枪,他蹿到我身边,轻而易举地折断我的右手和双腿。脸部淤青的阿道夫作势冲来,暴徒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不要过来。”我吼道,“都是你惹的麻烦!明明很弱还要逞能!你以为你是谁!我早就受够你了!幼稚狂妄的家伙!” 暴徒桀桀怪笑,拎着我和武器走出店门。 然后他被一束红线射穿大脑,顷刻倒地。我倒在地面上,视野被飞艇占据。 混蛋从天而降,打横抱起我送去家族医院。阿道夫追了出来,喷出一大口鲜血。 “你怎么不笑了?”我望着混蛋的下巴问。其实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随便找个话题而已。 混蛋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也不优雅,也没有家族继承人的风度。 “你笑一个试试。” 可能疼痛搞得不大好,我真的试着做出笑容。龇牙咧嘴的,大概很难看。 左手换成了最新型的义体。我躺在病床上做握力训练,阿道夫推门而入。 红发乱糟糟的,绿色的眼睛幽深晦暗。我笑道:“抱歉啦,当时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阿道夫摇头,“你说得对。” 啊这……我是让一个古道热肠的好孩子迈入冷酷无情的道路了吗?罪过罪过。 “讲真的,你别放在心上。义体很酷啊,而且我这是最新型的,功能齐全。”我试图抓起叉子展示给他看,结果叉子被硬生生地拗断了。 我用右手挠挠头,“力气挺大的啊哈哈哈。” 阿道夫坐到床边,抚摸柔软滑腻的,有着人类温度的,甚至模仿出了青筋的义体。 气氛有点诡异。到目前为止,只有医生摸过义体,也没这么……这么……缱绻? 这家伙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alpha这样做有点恶心啊! 我尴尬地收回胳膊,“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我过几日就能上学了。” “作业。”阿道夫用电子脑传输给我。 “你有没有人性?”我瞠目结舌,“我重病未愈哎!” 阿道夫忽然笑了,放松温暖的浅笑,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我被他的笑容吓得起了鸡皮疙瘩。 回到学院,事情的传闻变成我拖累了原本可以干掉暴徒的阿道夫。什么鬼……一群傻缺。我翻了个白眼,坐到空位置上。 阿道夫喊我坐到他身边。全班看过来。 “不……不用了吧?” 他的态度表明不可反驳。坐就坐,古往今来有人被眼神杀死的吗? 课后,隔壁学院的女性beta找来,梨花带泪,可怜兮兮。她问阿道夫为什么分手,他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 “太弱了。” 他是被混蛋附体了吗?我惊诧地想。混蛋就以这个理由拒绝了众多beta的投怀送抱。 阿道夫的不对劲与日俱增。比如闻到omega信息素没有感觉了,比如总是和我不经意间的肢体接触,比如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武力胁迫我的室友换宿舍。 讲实话,我觉得不大好。我只想做个小透明,藏起我的差劲和羸弱。 于是一天上课结束,回到宿舍,我和他开诚布公。 “你最近有点奇怪啊。” “嗯。” “知道原因吗?” “知道。” “那……改一改?虽然我不像alpha,但我确实是个alpha。你现在的行为影响到了我。”我委婉地提醒他,“别人都说我勾引你呢。” “我在勾引你。” “哈?” 阿道夫说完似乎畅快许多,将我压在床板上,鼻尖摩擦肩颈,像只野兽嗅闻猎物。胯下的硬物变成不可忽视的存在,顶着我的腰部。 我羞恼地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我不是beta!你怎么回事!侮辱人也要有个限度!” 阿道夫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是alpha。我喜欢的就是你啊,有什么侮辱人的。” “怎……怎么可能……”我陷入慌乱。 “真的。我对你的身体和信息素硬了。”他有点委屈地说,抓着我的手往下探。 我吓得乱扑腾,“这是不对的!alpha和alpha不能在一起!” “谁说的。”阿道夫注视着我的眼睛,“只要互相喜欢就可以在一起。” 好像是没人说过……只要互相喜欢就可以在一起吗?脑中闪过很多浪漫小说,但都是alpha和omega的故事。 他熟练地掀开我的裙子,扯下内裤,手指逗弄着阴蒂。我被奇怪的反应击中,夹紧大腿,脖子到脸都烫烫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刮蹭着阴蒂,忽而用力摩擦。我感到小穴溢出液体。快感不断地攀升攀升,终于爆炸。我弓成虾子状,大口喘息。 我断断续续地说,“你……我……”语言碎成一片一片的,好久才拼凑成功,“我不喜欢你。” 阿道夫我行我素地掰开我的大腿,“不喜欢也可以做爱。而且,”绿色的眼眸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他吗? 他强大,聪明,漂亮,简直是神照着alpha的模板专门打造的。他和混蛋一样,得天独厚,让我羡慕,嫉妒……喜欢。 “你总说自己像个beta,”阿道夫推开我的衬衣,拉下胸罩,“在我眼里并不像啊。你不擅长格斗,水平也维持在beta的中上等。你在危险的时刻保持冷静,同时拥有勇气。你只是在课上随便听听,作业就能得到A。你很少和人置气,不在乎闲言碎语。你只是不擅长格斗而已,我擅长就好了。” 他的话狂妄自大,却给了我很多自信。它们像泡沫一样漂浮在我的周围。 第一次有人夸赞我。我觉得他想要什么都可以。 青春期的我自卑到无可救药。我厌恶自己,同时厌恶世界。直到工作了,我才慢慢和自己和解。 他埋首在我的胸前,吞食乳肉,唾液四处流淌。我抓着他的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粗长的阴茎缓慢地插进小穴,抵到深处,卷曲浓密的阴毛贴在阴唇上。 我与他舌头交缠,几乎尝试了所有知道的花样。他的下半身耸动抽插,不时按到某处,我就会浑身紧绷,尾椎骨酥麻。 床铺吱呀吱呀作响,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在我的子宫内射出很多浓精。但我们都知道,alpha和alpha之间绝对不会诞下子嗣,这也是禁止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原因。 每晚每晚,不知疲倦。他开始寻找新的地点,教室,器材室,体育场,游泳池…… 我从没有拒绝过。 抓住每一秒。潜意识告诉我。 两个月后,我们被举报了。 院长让我们其中一个退学。阿道夫直接去参军了,被派遣到危险的战场上。 而我留在学院里,接受指指点点,接受异样目光,接受各种各样的恶作剧。 父亲对我很失望,减少了叁分之二的生活费,收回所有权利。 混蛋的表现则很奇怪。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问我怎么看待alpha和alpha在一起。 我无心琢磨他的态度,回答,互相喜欢就好了。 他时刻戴着的微笑面具骤然消失,随后又挽起真心实意的灿烂笑容。混蛋摸摸我的头发,说他支持我,会给阿道夫调到好的岗位。 所谓的好岗位,让阿道夫几近丧命,并且换成了全身义体化,丧失了生育能力。 他的全身义体化,是我做的。从设计图案到打磨材料,再到安装,我亲历亲为。他的头颅在生命维持舱里待了叁个月。 我和混蛋说,不要做小动作,但凡义体有什么问题,我就会告诉所有人,贝克特继承人奸淫同父异母的alpha妹妹。 他卷起我的头发,送到鼻尖嗅闻,“我在乎吗?” “父亲在乎。”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说,“父亲会杀了我,抹去所有我存在的痕迹。” 混蛋盯着我片刻,笑道,你长大了呀。 是的,我长大了。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不在乎世俗的想法。我唯一在乎的,只有真正对我好的人。 我可以为他们拼尽全力。 清纯和妖艳并存 阿道夫老实地躺在工作台上。照明灯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照的清清楚楚。 我仔仔细细地检修义体,埋怨道:“不能少受点伤吗?把伤痕做成真实模样很费劲的啊!” “没有办法啊。”阿道夫笑道,“我晋升为准将了。” “那可是拿命换的。”我瞪他一眼,“要我说应该直接给到上将。” “你的混蛋哥哥是上将。” “嘁。”我对着面板调试数据,“别提那个混蛋。” 阿道夫跳下工作台,伸展手臂,张开握紧,甩甩胳膊动动腿,将我一把搂紧怀里,深吸我的气息,“唔……好想你。这个任务做了将近两个月……都没见到,我都憋坏了。” 我摸摸他硬邦邦的阴茎,有点体会到什么叫做憋坏了。 义体性器可通过脑电波控制,有个人类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优点,就是可以换成不同模样,不同大小。安装两个义体性器的也不是没有。装配义体性器的男性beta在夜总会里大受追捧。但是我没给阿道夫换过非常规的,总觉得有点侮辱人。而且,他够猛了。 只要大脑不传达疲惫的信息,义体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他捧住我的脸亲吻。渐渐的,动作开始带有侵略性。他也就和我的第一次比较温柔。之后都是征服意味很强烈。但我并不讨厌。 我盘住他的腰部,硕大的性器捅到最深处。靠在他肩膀上闻到熟悉的充满肉欲的麝香信息素味道,然后脑子一激灵,连带着下面紧缩,他闷哼一声。 “我今天遇到的一个omega有你的信息素气味。”我咬住他的耳朵。 他动作不停地说:“哦,我做任务遇到的,因为欠了他一些东西,所以被赖上了,按照他的要求注入信息素。现在住在我家。” “做了吗?” “怎么可能。我对omega硬不起来啊。”阿道夫故意将我整个身子下压,惹得我惊呼。 “那你也咬他脖子了啊……”我对这方面占有欲挺强的,不依不挠道。 毕竟,他不是单纯的炮友,是同伴啊。 “坏女人。”阿道夫咬住我的后颈,声音含糊,“明明自己花天酒地……既然想要标记那就给你标记好了。” 我揪住他的奶头,他支吾一声。“你也是混蛋吗?当初是你说让我另寻他爱哦?” “出任务危险率很高啊……”阿道夫用硬朗得似是雕塑的五官做出委屈的表情,“所以只要我忠诚就好了。” 我哼哼几声,“这还差不多。” 现代性观念开放,看对眼就上床的很多。我已经算是谨慎的了。 至于婚姻制度,明面上是一夫一妻,实际上有能耐想搞几个搞几个。 我的父亲就有叁个伴侣,都是omega。混蛋的母亲是配对的,我的母亲是被别人送的,还有一个是继承了他的兄长的遗孀。即使omega稀少珍贵,有权有势的人还是能搞到多个。就算大剌剌的放到台面上,政府也不会管。 父亲的beta情人那真是不胜枚举。光我记忆里带回来的就有十几个。 阿道夫将我调转,压在落地玻璃上。乳房和冰凉的玻璃直接大面积接触的滋味并不好受,乳头硬的特别敏感,手指的每次触碰都会让我小腹一紧。 粘嗒嗒的液体顺着玻璃滑下,模糊了远处高耸入云的神像。真是……有种渎神的感觉。 他叼住我的后颈——阿道夫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牙齿刺入。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一旦相遇就会冲撞决斗,势必要消灭对方。 我贴在玻璃上,眼冒金星,脑袋昏昏沉沉。我的信息素相当敌不过他,被他整个涤荡一遍,我只觉他与我五脏六腑交融,密不可分。 迎着太阳,阿道夫射出了乳白液体。他特别要求的具有修复温养作用的乳白药液。他强调乳白,类似精液的颜色,认为射出别的颜色太奇葩了。” 清洗后,我们依偎在沙发上休憩闲聊,享受难得的温存时光。 “下次换我插你吧。” “打得过我就可以。” “哼哼,你能停留多长时间?” “明天就要走。拉比里城区暴动。” “小心啊,那里的违规武器很多。”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机械心脏的跳动声。 阿道夫亲吻我的发丝,“当然。我想陪你活到218岁。” Alpha的平均寿命是218岁,beta为132岁,omega则是87岁。 我有点难过,缩在他的怀里,“我不想再给你做义体了……不要再受伤了……” 阿道夫骑上悬浮摩托,风驰电掣地回到家中。原本空荡荡的家被埃尔顿塞进了很多仆人。他几乎认不出家的样貌。不想进去,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 埃尔顿热情地扑过来,想要拥抱他,却扑了个空。 阿道夫板着脸说:“以后有什么事找她。”说着,给他传输了迪尔德丽的地址。 埃尔顿才不怕他,“你的标记快消失了!” 阿道夫想起迪尔德丽不喜欢他标记别人,于是说:“找她。” “什么!”埃尔顿瞪大眼睛,“你把我当作娼妓吗?” “不是。”阿道夫解释道,“我这次会出很长时间的任务,不能及时为你补上标记。这个人是我的同伴,不喜欢omega,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告诉她是我让你去的就可以了。” 埃尔顿将信将疑。 “她说你们白天见过。迪尔德丽是个黑发黑眼的女性alpha,身高169cm,贝克特家族。” “是她啊。”埃尔顿眨眼,“她不喜欢omega?” 阿道夫点头。 “真是怪人。我说为什么拒绝凯茜呢,还说什么只喜欢男性。” 阿道夫不欲多说,环顾变得金碧辉煌的家,拔腿离开。 埃尔顿蹙眉。他怎么对他避之不及?难不成也不喜欢omega? 这么疑惑着,埃尔顿联络母亲。母亲正梳妆打扮,温柔地问他怎么了。 【我的标记者好像不喜欢我。】 【你的性格太骄纵了。】 【那是他白痴!】 【唉。】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她也舍不得骂,哪怕是beta都好,偏偏是个omega,【我等会儿传给你一些东西。你私下里练习练习。】 【凯茜心情好点了吗?】 说到这,母亲的语气变得严肃,【你真是荒唐!我都听说了,叁角形胸针的alpha,你也让凯茜去配对。万一她答应下来怎么办!】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埃尔顿低落地说,【那家伙根本不喜欢omega。】 【不喜欢omega?】母亲小小吃惊道,【说不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或怪癖。】 【我觉得也是……】 于是,母子俩就迪尔德丽的痼疾或性癖进行了一番讨论。埃尔顿关掉联络界面,躺在床上打开母亲传输给他的秘籍。 第一页就让他白嫩的脸蛋绯红。 什……什么啊!淫荡!无耻!下流!那种姿势会怀孕吗! 学校的生理课教的都是保护自己不被alpha的暴虐伤害到的方法,易孕姿势和事后药物。各种新奇的姿势给埃尔顿打开了新大门。 当晚,埃尔顿侧躺睡去,双腿不知不觉加紧摩擦。 梦境中,一双手剥开他的衣服,在雪白的身躯上滑走,掠过粉红的小乳头。他轻轻吐息,只觉不够……还不够……但是到达哪里不够呢? 那双手抱紧他,埃尔顿终于看清对方的脸。 竟然是那个女性alpha。 ——我喜欢男性。比起凯茜,我更喜欢你。 她温柔地说,红唇印在他的额头,宛若羽毛浮过。 她抱着他滚来滚去。 差一点……差一点…… 埃尔顿惊醒。 睡裤的裆部湿漉漉的。 他哀嚎一声捂脸,怎么回事嘛!难道他是水性杨花的omega? 阿道夫骑着悬浮摩托走了,在空中留下一条白线。 我则收到了来自混蛋的包裹。 准和代价有关。 果然,里面是一套校服。白衬衫,红领结,灰色金边小西装外套,灰色百褶裙,白色小腿袜,黑色平跟皮鞋。最底下放着白色棉质胸罩和内裤,其上缀着小小的蓝色蝴蝶结。 校服外套的标签还有我的名字。所有的衣服都尺寸正好,说明我这几年没长个啊!但是原来及膝的百褶裙被改短到大腿,堪堪遮住屁股。 至于内衣,混蛋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棉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就用来搞这些玩意。 盒子内部插着一张卡片,用华丽的字体写到,放荡学生课后勾引教师。 很符合他的变态程度。 另外一个包裹则是正常的露背蓝色小礼裙和银色高跟鞋。 啊,晚宴啊。 一想到要见到父亲和母亲们,就胃绞痛。 他们应该有所耳闻我标记beta的事情了吧?估计是场以我为反面教材的说教大会。 突然想起来,父亲让我找个omega的事情我也没完成。 很好。逃不了一顿打。我往包里塞进几个治伤药物。 所以说alpha很讨厌……教育子女都是用最粗暴的方式,成年了也不放过。 我外套小礼裙,穿上高跟鞋,挎着包,下楼坐车去造型店。 造型师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风似的飘过来。他的妆容一如既往的夸张,据他所说,这叫做流行时尚。虽然他本人看似审美有大病,手艺还是不错的。 “这次您有什么要求啊?” “清纯和妖艳并存。”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好像骂了一句脏话。 ———————————————————————— 据说没亲身体验过是做不出有插入体验的梦…… 晚宴以及晚宴后(含师生play) 我将外套交给仆人,走进餐厅。 父亲坐在首位,混蛋在他右手边第一位。混蛋的母亲坐在左手边第一个,隔一个位置是父亲兄长的遗孀。空的位置属于我的母亲,她正在弹琴,背影优雅,琴声曼妙。 弟弟妹妹按照年龄大小乖乖坐在剩下的七个座位。 除了混蛋,没有人分出多余的目光给我。混蛋恰到好处的微笑,拉开他身边的座椅。 我别无选择地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左手边是遗孀给父亲生的男性alpha,斯科特,今年十六岁,正是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时候。 一首曲子演奏完毕,母亲回到座位,瞥我的眼神闪过阴郁深沉。 既然有那么多错可挑,那喊不喊人也无所谓了。 父亲果然发话,“迪尔德丽,你的礼仪去了哪里?” 我默不作声,盯着面前的水杯,里面盛着真正的橙汁。 餐厅很安静。没有人敢在父亲批评我的时候插话。 “我让你配对omega,你却标记了一个beta!就算你能力再差劲,有贝克特这个名头在,降低点要求总会有omega。浪费家族资源这么多年,为家族产下子嗣都不愿意吗!” 父亲怒火越盛,我权当耳旁风。 “alpha!beta!你是不是哪里不正常!这么想做omega吗!”父亲摔碎瓷杯,“我给你十五天期限,标记一个omega,否则你就去梅特拉城区!” 我毫无触动。 现代没有国家的概念,都是一个个城市各自为营。我所在的塞顿城是最大的城市之一。塞顿城分成叁个城区,上层为葛沃夫城区,中层是梅特拉城区,下层是拉比里城区。城区之间的界限十分严明,违法下越上格杀勿论,上到下则难以返回,相当于流放。 破老头对我还挺好的嘛,没直接把我放到拉比里城区。我嗤笑。 见我没反应,父亲抖动手链,瞬间手里多出一根血迹斑斑的黑色长鞭,大部分是我的血。 我沉默地站起来,背对他,露出裸露的背部。 “跪下!” 跪个屁。 第一鞭落在产生信息素的腺体上。我闷哼一声,止住软倒的倾向。 第二鞭……第叁鞭…… 混蛋望着瓷杯,似乎从来没见过一样。他无能为力,每一次劝解制止都是火上浇油。 母亲欣赏着美甲。她是真的不在乎,恨不得父亲直接打死我最好。 斯科特习以为常,眼里冒着愤怒的火光。大概是在愤怒我作为alpha竟如此软弱。 最小的妹妹惊惧地瞪大双眼,然而alpha的天性使她不会分泌泪水。 所有人都知道,不能违逆父亲,否则就是我的下场。 他终于打完了,一共十叁鞭。背后血淋淋的,我挺直背用餐。用餐的气氛还不错,弟弟妹妹哄着父亲和母亲们,什么拿到了最优等,什么称霸了学校,什么改装武器。 混蛋轻飘飘地说:“Ⅳ-03型腿部义体销售第一。” 父亲点头,已是夸奖的表现。 我低着头牵扯出嘲讽的笑容。那是我设计的义体。如果混蛋带上我的名字,恐怕父亲就会说alpha不应该做这些云云。 餐后,我去卫生间上药。卫生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了斯科特。 卫生间只分alpha,beta和omega。有点操蛋。我只好目不斜视地做自己的事情,奈何有些地方够不到。在我努力伸长手之际,斯科特拿过药膏,挤在指腹轻柔涂抹。 他以前可没这么贴心。我犹记得他指着我鼻子说败坏门楣,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高级词汇。就凭他马马虎虎的文学成绩,不大可能看书得来。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享受他罕见的贴心服务。 “那款义体是你设计的。”他小声说,气息喷洒在伤痕上。 我挑眉,“所以呢?” “父亲对你很不公平。”斯科特碰到腺体,镜子里的我顿时面色惨白。 “没关系。”我说,“我太差劲了。” 以前有一个父亲的情人对我好,套出话后转身添油加醋地告诉父亲,致使一顿毒打。 听起来有点可悲,在家里,只有混蛋是可以相信的。 “你才不是!”斯科特有点激动,“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慢慢低眸。 “我无意间看到大哥桌上的文件……你为军部设计的机甲!”斯科特压低声音。 怪不得。义体和机甲是两种概念。义体的目的是加强实力,机甲则追逐杀伤力。青年人都崇拜机甲,但是政府管控的十分严格,只有对外作战特殊部队才能接触到。 我转身面向他,16岁的他竟然比我高一个头,真是让人挫败。 “这是秘密。”我伸出小拇指,“不要告诉任何人。” 斯科特的小拇指钩住我的,期待地看着我,“那姐……你能带我去看真的机甲吗?” “喊姐姐。”我觉得后背没那么痛了。 斯科特的五官挤成一团。他从小喊我“喂”,现在让他喊“姐姐”很困难。但他还是慢慢地说出陌生的词汇。说出口之后再说就容易多了。 听到他喊“姐姐”,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可能是早就放弃了幻想亲情。本来也是,他不过是为了机甲委曲求全,以后会有更多的要求。哪天我满足不了了,就会变张嘴脸。 我笑道:“你哪天放假到我家里。” “我没有姐姐的电子脑联络方式。” 于是,我和他四目对视五秒,电子脑显示建立关系成功。 “好了,快回去吧。”我拍拍他的肩膀,他露出坦率真诚的笑容。 我在车的后排换衣服,混蛋在驾驶位开车。比起智能操控,他更喜欢自己掌握方向盘。 “斯科特找你了?” “嗯。” “离他远点。” “我清楚。” 我系上领结,故意把胸贴摔到他面前,“给你的礼物。” 混蛋不愧是变态,竟然拿起胸贴嗅闻,微笑道:“都是你的气味呢。” 到了他的公寓,我径直走进情趣室,现在称作教室更恰当。 设施陈列的和我上学期间一模一样。冰凉的金属单人桌整齐有序地排列,几张桌子上摆放着杂物,增加真实感。 虚拟屏幕模拟的窗外是黄昏景色,昏黄的光芒洒进教室,静谧安详。 我调整好状态,进入角色。 赫克斯托尔匆匆赶回教室,手里捏着学生迪尔德丽写的便条。 轻轻的,但异常放荡的呻吟从教室传出。他身体一僵,形如木偶的靠在窗边偷窥。 发育良好的迪尔德丽坐在金属桌的一角,身体后仰,突出挺翘的胸部,黄昏勾勒出内衣的形状以及微微的下流凸点。 她的下身来回摩擦桌角,故意裁剪到堪堪遮住屁股的百褶裙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 于是,他的敏锐实力捕捉到白色棉质叁角内裤湿了一大块,黏附着饱满的阴部,甚至挤到小穴里面。迪尔德丽来回磨蹭,脸颊泛起潮红,她隔着湿哒哒的内裤按压阴蒂。 便条悄然飘落。 “啊……老师……呃……赫克斯托尔老师……” 学生叫着他的名字。他的脑海里滑过诸多场面,她弯腰请教问题时敞开的领口露出的乳房,穿着短裤跑步时颤动的臀部,对瓶口喝水时张开的小嘴。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推开门,教室里弥漫着青柠气味,好似夏日海滩的清凉和热情。 迪尔德丽慌乱地站起,浸泡情欲的眼睛却并不显慌乱。 赫克斯托尔将她卡在课桌和自己之间,拨弄她的内裤。 迪尔德丽贴着他乱动,试图让他碰到阴蒂。 赫克斯托尔低声道,“怎么不假装纯情了呢?” 他将沾染黏液的手抬起,迪尔德丽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 “啊,”迪尔德丽舔嘴唇,“我太想老师了,老师的舌头,老师的手指和老师的大鸡巴,。” 赫克斯托尔被她的话取悦到,拉开裤子拉链,将她拧成一条的内裤推到大腿边,粗长微翘的紫黑色阴茎“咕唧”一声插入红腻软滑的小穴,迪尔德丽呜啊一声。 他搅动着她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落下,洇湿乳房前的布料。男人的下身九浅一深得抽插着,碾过敏感点。迪尔德丽抓住他的领口,承受着对方老道的侵略。 “被插到不会说话了吗?”赫克斯托尔抓住她的腿,用力鞭挞。 “老师……啊啊,老师太厉害了……啊……” 忽然,迪尔德丽的电子脑作响,来电者是她的同学斯科特。 “呜啊,停……停下……”迪尔德丽哭着喊道,“斯……科特联络我……我要……挂断……” 赫克斯托尔托起她的臀部,“接通。” “不……不行……” “接通。”他沉着脸,“你不听老师的话了吗?” 迪尔德丽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最听老师的话,立刻接通,因为他的冲撞误点了视频,想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电子脑只显示肩部以上的图像。斯科特穿着睡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迪尔德丽完全听不进去,她只能努力控制表情不要露出异样。 赫克斯托尔兴奋地阴茎胀大一圈,竟然顶到了子宫口! 迪尔德丽颤抖着捂脸,“抱……抱歉,我现在……有事……呜……下次再说。” 说罢,她不顾对方的反应停止联络。 “你不乖啊。”赫克斯托尔在她耳边说。 师生play和标记 她被摆成了母狗的姿势,尽力跪伏在课桌。嫣红的小穴被紫黑色的粗大阴茎捣出白沫,淅淅沥沥地流到金属桌上,又落到地上积成一小洼。 男人终于到达巅峰,猛力地捅进去,硕大龟头竟突破子宫口,插进子宫,喷射出一道道浓稠的精液。龟头下张开蝴蝶骨,牢牢卡住子宫口。 迪尔德丽无神地趴着,被赫克斯托尔翻身,异样的感觉令她又是一波高潮。 “怀上老师的孩子好不好?” “老……老师,我是alpha……”迪尔德丽神情恍惚地说。 赫克斯托尔的表情骤然阴沉,“既然如此,把你的小鸡巴露出来。” “老师……” 他揉捏硬滚滚的阴蒂,逐渐往上,抚到一个浅坑,按压几下,一根粉色阴茎怯生生地探出头。赫克斯托尔拽出阴茎,抚摸几次,淡色阴茎渐渐竖直。 “自慰给老师看。” “我不会……”迪尔德丽带着哭腔道。 赫克斯托尔轻弹淡色阴茎,迪尔德丽蜷起身子,“老师不喜欢说谎的学生。你前几日不是用这根东西干了隔壁班的beta同学吗?” “呜呜……”迪尔德丽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动。 “手淫都不会吗?”赫克斯托尔隔着衣物舔舐她的乳头。 迪尔德丽挺起乳房,手上的动作加快,“老师……教教我好不好?” 赫克斯托尔握住她的手动作。“对……就是这样……” 十几分钟后,粉色阴茎对着空中喷射出一波波淡白接近透明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衣服。赫克斯托尔扒下她的衬衣,浑圆的乳肉在棉质内衣的衬托下愈发莹润。 这时,结已经收束。赫克斯托尔顺利地抽出半软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房间。迪尔德丽捧着乳房,将其挤做一团,粗大的阴茎在两团柔软不失弹性的雪白中抽插,不时冒出的龟头顶到嘴唇。她张嘴,伸舌舔舐龟头正中的马眼,和冠状沟。 “是不是骚逼痒了?”赫克斯托尔眯眼,压下她的脑袋,让她含住龟头。 几十下后,他抱起她,站到讲台上,将她面向课桌。教师的灯忽然亮了。令迪尔德丽惊恐的是,课桌后突然出现一个个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人影。 “今天,以迪尔德丽同学为例,给大家上一堂生理课。”赫克斯托尔掰开她的大腿,令翕张的红嫩小穴面对人影。 冷冰冰的教棒点在阴蒂上,“这是骚点。”赫克斯托尔声音冰冷,教棒按压阴蒂,使其变硬,“看,现在她开始流出液体了。”教棒指指水泽,“这叫淫水。说明我们的迪尔德丽同学兴奋了。那么,流出淫水的地方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影发出声音,“老师,我知道,叫做小穴。” “错了。”赫克斯托尔说,“那叫骚逼。” “呜呜……”迪尔德丽难堪地发现,自己愈发兴奋。 “迪尔德丽,你来说一遍,加深大家的印象。” 她摸到阴蒂,“骚……骚点……”碰到水渍,“……淫水,”虚指小穴,“骚逼……” 前排的人影竟上前几步,趴到讲台上凑近观看。迪尔德丽想要并拢双腿,被赫克斯托尔强制分开。“同学们可以摸一摸,感触一下。” 虽然没有真人的手感,但冰凉的气体涌进小穴。迪尔德丽蜷曲脚趾。 “老师,我可以插她的骚逼吗?” “不行。”赫克斯托尔一本正经地说,“那是我的权力,你只能舔一舔。” 比周围更加温热的空气模拟成舌头的形状,慢慢舔过阴蒂,插进阴道。迪尔德丽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一阵阵空虚袭来。 “迪尔德丽同学,怎么了吗?” “呜……我的……骚逼……想要老师插进来……”迪尔德丽哭着说。 赫克斯托尔摇头,“礼貌,要懂礼貌。” “请插我的骚逼。”迪尔德丽小声道。 “老师听不见。” 迪尔德丽闭上眼睛,大喊:“请老师用大鸡巴插我的骚逼!” 声音回荡在教室,吓了她一跳。底下响起阵阵诡异的欢呼。 赫克斯托尔将她转到自己的面前,全根没入,阴囊拍打着肉体发出响亮的声音。 迪尔德丽躺在讲台上,双腿怀住他的腰部,每当他破开软肉,碾过敏感点,她便会张嘴呻吟。越来越快的抽插使她大脑发麻,闭不上嘴,唾液横流。 滚滚精液射入子宫,赫克斯托尔终于挽起微笑,“下课。” 教室顿时陷入黑暗。 “……变态。” “承蒙夸奖。” 扶着快断了的腰回到公寓,我突然觉得异常温馨。变态每次做爱都要把人折腾的半死,疲倦侵入五脏六腑,使四肢沉淀淀的。 我吐出一口浊气,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床上。明天周六,后天周日,我可以尽情休息两日。 奇怪的是,有时候越疲惫越睡不着,大脑反而清醒的运转,仿佛高音喇叭在喊,睡你妈逼起来嗨。嗨个鬼啊嗨……再嗨要出人命了。 我爬起来,进入书房,眼睛对准书架边的虹膜识别器。 平整的墙面顿时裂出一道门,里面是我的工作室。一半研究义体,一半研究机甲。现状是,义体是义体,机甲是机甲,我想将两个合在一起,做个隐藏机甲式义体。 忙了半宿,只摸索到一条减轻机甲重量的不完全方法。打着哈欠出来,正准备睡个回笼觉,门铃忽然响了。管家系统虚空投射出来访者的容貌。 唔……埃尔顿?他怎么知道我的家的?又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让管家系统开门,于是埃尔顿走了进来。他的样子有点奇怪,比起先前的高傲,好像多了点羞涩?脸蛋红扑扑的,也不敢抬头看我。 可能是多想了,不过我还是提前说道:“我不喜欢omega。” 所以不管劝说我还是投怀送抱都是没用的。我才不会被你们omega蛊惑呢。 “我知道。”他声音小小的说。 金色的卷发毛绒绒的,总觉得很好摸的样子,露出的耳朵尖红彤彤的,像是……苹果。 我移开视线,“你怎么知道的?” “阿道夫说的。”他诚实地回答,“他说要进行长期任务,无法帮我补标记,所以让我来找你。他还说你不喜欢omega,是值得信赖的alpha。” 什么啊……违和感好重,把伴侣委托给信赖的好友什么的…… 但是是阿道夫说的,那么就没办法了,只能照做了。 我打了个哈欠,“把脖子伸过来。” 他瞪大圆圆的猫眼,“啊?” “不然怎么标记呢?”我好声好气地说。 埃尔顿踌躇了一会儿,解开绸缎质感的衬衣,有着繁复褶皱的高领领口松开,滑到肩膀,前面的领口在露出胸前两点之前停下。 “你为什么不穿个T恤?”我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或者低领的衣服啊。” 他还嘴硬,明明脸红的跟什么一样,“我是霍兰家族的人,必须优雅端庄。” “刚成年的小破孩……”我嘟囔着。 他似乎听力很好,怒目而视,尖牙利嘴地反驳,“反正你又不喜欢omega!脱光了也无所谓吧?” 懒得和小朋友计较。他在我眼里和吓唬人的小宠物差不多。 我捞过他的上半身,甜甜的奶香味迎面而来,幸好其中夹杂着的辛辣麝香使我及时清醒。我只是心理上不喜欢omega,生理上还是会做出反应的。好羡慕阿道夫完全免疫啊。 我清咳几声,叼住他后颈,含糊的发声:“你太瘦了……” “你懂什么!”埃尔顿不忿地回道。 因为信息素的注入,埃尔顿声音变调,发出小小的短促呻吟。 我必须多注入一点,才能覆盖掉阿道夫霸道的信息素。 他的皮肤温度缓慢升高,奶味信息素持续外喷。 里奇……里奇……里奇…… 这招很有效。一想到里奇,奶味都变酸了。 一分钟后,我收回牙齿,下意识地舔去洞口溢出的鲜血。 这一舔可完蛋了,他扑到我怀里,脑袋枕着乳房,猫眼迷离,红红的嘴巴吸气呼气。 我无措地推开他,用的力气稍大了些。他倒在地毯上,过了几分钟中才接受现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泪哗啦啦的流,紫罗兰色的眼珠蒙着水雾。 “你……呜呜……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觉得我……呜呜呜……水性杨花……淫荡下贱……呜呜……这明明是……明明……嗝,正常反应……” 哭的打嗝了就不要哭了……更不要用我的地毯擦鼻涕啊喂! 我回想以前的生理课。老师说,对待omega要以哄为主,他们是娇嫩脆弱的生物。 慢慢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说:“抱歉啊,刚才反应过激了。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伤害到你。毕竟你是阿道夫的伴侣啊。” 他不说话了,小嘴紧闭,无声地看着我,眼泪还在流淌。 这说明……他心情好转了吧? “我不觉得你淫荡下贱什么的,欲望是正常的。你是个,呃,好omega。虽然脾气有点坏,但是心思单纯可爱。嗯,你很可爱。”我点头以佐证自己说的是实话。 少年的练习 他抽泣几声,蜷缩在绒绒的灰色长毛地毯里,“那……那为什么阿道夫不碰我?” 啊这……他才是真正对omega无感的人啊!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按照他的性子,知道了会闹翻天吧?到时候肯定会影响到阿道夫的…… 他见我半天没说话,自顾自地说:“母亲说我太木讷,没有魅力。”经过眼泪润洗的猫瞳愈发明亮,“你帮帮我吧!” “哈?”我疑惑道。 “我拿你练手,练习那些技巧。”阿道夫为自己想出的好办法而高兴,“反正你也不喜欢omega对不对?你把我惹哭了,将功补过。” 大概能猜得出练习的是什么技巧……但是,情人的伴侣找自己练习亲密技术然后诱惑情人……我脑子有坑才会答应啊!再说了,哭一哭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从我变幻莫测的神情猜出我不会答应,于是埃尔顿作势要哭,“不是真刀实枪的做。我做,你告诉我反应就好了。你占了便宜还不高兴!” 呃……我对眼泪真的没有抵抗力。 “生理起反应怎么办?” “你难道没有抑制剂吗?”他疑惑地看着我。 抑制剂只是让人不发狂,又不是让人性冷淡。我无奈地叹气,“好吧好吧,就这一次啊。” 他兴致勃勃地半跪在地毯上,让我躺下来。我躺在地毯里,望着天花板,心想自己造的什么孽,上辈子坑杀了omega吗? 他解开我的睡衣,好奇地打量我的酮体。我尽职尽责的当人体模特。 埃尔顿上来就在我的乳头上打转。我连忙叫停,“男性alpha没有乳房。” 他理所当然地说,“但他们有乳头啊!” 行吧。你都对。 他拉扯乳头,往下按看它回弹,然后含住了它。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乳头,或轻或重的吸力使我下身产生感觉。我想着里奇那张可恶的脸,将反应压下去。 嘴巴离开,连着一根细细的唾液,乳头盈盈发亮。他咽口水问:“那……那里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你做的很到位。” 他露出“本大爷就是牛逼”的表情,向下探索。 “你的……你的那个在哪?”他看一眼我的下半身,又收回视线,然后又看一眼。 那个?哦,阴茎啊……缩阴入腹习惯了。 淡色阴茎渐渐露出峥嵘头角。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这……这么大?” “阿道夫的比我更大。而且这还没勃起呢。” 等等……好像说漏嘴了。还好他没有产生疑问。 埃尔顿深呼吸,小手颤抖着摸上去。随意地抚弄了几下,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应。他的手法过于稚嫩,不能使我产生强烈的欲望。 “那……那个……”埃尔顿无措地看着我。 天花板真好看,嗯。希望他知难而退。 埃尔顿没有知难而退。事实上,他的决心超乎我想象。 他含住了我的阴茎。我无法自持的向下看,金色毛绒绒的脑袋伏在双腿间,卷翘浓密的睫毛遮住瞳孔,腮帮轻微凹陷。我知道,他的舌头在舔龟头,同时轻轻地吸吮着。 啊……要不还是告诉他阿道夫的真相吧?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他,可以做出一切的那种。 性器难免勃起。他惊讶地看着勃起挺立的阴茎,然后卖力地舔弄,唾液沿着表皮滑到小穴处。我无意为难他,告诉他吸吮哪里,舔弄哪里,抚摸哪里可以达到效果。 十几分钟后,淡白的液体自马眼喷射而出。他没来得及拉开距离,被浇得满脸都是。 我起身擦拭他的脸庞。他乖顺地仰脸,睫毛颤抖。 “你做得很好。”我再次夸赞。 对待小孩,要以鼓励为主。棍棒底下顶多出逆子! 他却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但是……你没有动情啊。你只是配合我而已。” 要求还真多。 “别那么贪心。”我敲敲他的脑袋,“第一次能这样不错了。” 他抓住我的手,眼睛闪闪发亮,“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一定会做的更好!” “不行。”我拒绝道,“哭也没有。我给你拿一套衣服,你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埃尔顿看出我的强硬,瑟缩着进了卫生间。我让管家系统按照他的尺寸送来一套宫廷风格的绸缎材质的男士服装。要命嘞,这么一套抵我半个月工资。 他穿戴整齐,脸蛋仍然红扑扑的。这么走在大街上可不得了,就算有我的标记也会惹来狂蜂浪蝶。于是我硬逼着他看完一部掺杂恐怖元素的推理悬疑片。 埃尔顿小脸煞白地离开,出门坐进有着霍兰家族族徽的车里。 我不由感慨自己多管闲事。也是,霍兰家族怎么可能让他有事。这个家族出了名的护犊子,甚至放言他们家族的omega至死不配对都行。 我摇摇头,然后愁眉苦脸的让管家系统收拾地毯。 幸好接下来的时间没出什么幺蛾子,平平淡淡地到了周一。我和欧文约好老地方。这次是他付房费。意外的,他提出了吃顿饭再开房。定下的饭店据说有堕落时代之前的菜谱,虽然用的还是合成菜,但味道口感还可以。 堕落时代啊。智能机器人掌控人类的时代,同时差点毁了人类的文明。直到地下组织的不断壮大,终焉之战里战胜了智能机器人,以人体改变的代价。所以现在没有类人机器人,智能系统也牢牢把控在某个限度之下,一旦自我觉醒,将消除那个系列所有的智能系统。 据说古代只有男女两种性别,智能机器人认为那不够优化,于是找到了奇怪的材料和配方合成辐射,并影响了所有人。从此之后,诞下的都是会分化为六种性别的人。 有学者认为它是想把人类变成工蜂的存在,中间出了些差错。 我没什么想法。两种性别还是六种性别差别不大,阶级矛盾仍然存在,贫富差距依然大。 而且……两副性器,怎么想都会更爽一点! 想远了。我转回原来的思绪,他为什么提出吃饭呢?除了最开始几次,主要是喝酒壮胆。 不会是想深入发展吧?我冒出鸡皮疙瘩。 要打消类似的念头,必要的话就分手!我握拳,这是为你好啊,欧文。你也不愿意被两个alpha围攻吧?他们的底线是我不能有伴侣,除非对象是他们。 饭店位于一幢百层高楼的顶层,缓慢地旋转着,全景式领略葛沃夫城区的风光。真人乐团演奏,服务员是素质良好,品貌优秀的beta。现代想找个不好看的人挺难的…… 烤羊排,烤扇贝,叁文鱼鱼生,木瓜雪蛤汤等等一样一样地端上桌。 我没有吃的心情。欧文揉揉鼻梁,显得很疲惫。我问他怎么了。 “公司把我调去了梅特拉城区,下周出发。”他苦笑,“以后大概见不到面了。” “你的上司做的吗?” “不是。她根本不管人事调动。”欧文摊手,“是一个竞争对手搞的鬼。” “不去告诉你的上司吗?” “唉,职场嘛。”欧文摇头,“没关系,以后说不定轻松了。”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无论是邀请他到自己的公司工作还是让他宽心都是狂妄自大的表现。如今揭露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意义。 我举起酒杯,“祝你找到心仪的伴侣。” 欧文笑笑,多少有些苦涩,“祝你也找到心仪的伴侣。” 虽然只是炮友,但他带给过我很多欢愉。我心底不舍,叫来服务员,问他们有没有真正的酒。服务员摇头,并表示他们严格遵守政府指令,绝不会私自浪费粮食酿酒。 “打包。”我站起来,“最后一次,怎么也要值得纪念。” 我拉着迷茫的欧文回到公寓。他自见到公寓时便神色有点不对劲。毕竟以我的假身份而言,根本住不起这里。 “父母死了,我继承的。”我拍拍他的肩膀。真希望我说的谎话可以成真。 到了房间里,我招呼他去餐桌前摆放菜品,我则去酒柜取来一瓶红酒,各自倒上一杯。 “敬梅特拉城区!” “敬梅特拉城区!” “敬欧文!” “敬我!”欧文被挑动起了情绪,大喊。 他喝了两叁杯,醉醺醺的在我耳边说:“你敢相信?我那个上司的秘书说她就上了两天班!其余五天不知所踪!哈哈!两天班!” “唔,你眼睛真好看。” 褐色的眼珠宛若树木花枝的颜色,充满生机。 他举起酒杯,“敬上司!” 我碰杯,“敬上司的上司!” “上司的上司是什么?” “变态。”我肯定地回答。 “那上司就是混蛋啰。” 我咬他的脸蛋,“不许这么说上司!” “混蛋上司!混蛋上司!混蛋上司!” 我骑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巴,“你才是混蛋!” 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忽然收敛笑意,轻声说,“对。我才是混蛋。” 酒精腐蚀了大脑,我根本没听清,凑到他面前,“嗯?” 他摆正我的脸,深深地吻着,嘴唇离开时,他说:“你也是混蛋。” 再见 混不混蛋的已经无所谓了。 我想做爱。 我扒下他的裤子,他撕破我的丝袜。当性器交合的时候,我们发出叹慰。 他双手撑在我的耳边,滚热带有酒气的喘息熨红耳垂。我揽着他的脖子,沉浸在柑橘的香气海洋里。性器有力地进出着,咕叽咕叽的作响。 快感层层迭加堆积,最终爆炸成绚烂的火花。 由于是炮友关系,他在射出之前抽了出来,一滩滩浓精洒在我的腹部及乳房。 他的眼镜满是白雾,于是我替他取下了眼镜。 唔?镜片上闪过绿色的东西。我没有多想,对准自己的眼睛戴上,被他紧紧地捏住手腕。他拿走眼镜,搁在一边,“再来一次吧?” 好啊。再来一次。我无声地迎合他。 第二日醒来,房间一团糟,干涸的体液黏附在皮肤表面。他已不见踪影。 被发现是黑户自然要赶紧溜掉吧。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足够让我看清楚眼镜上闪过的绿色数字流,俨然是一串串代码。他没有电子脑,用眼镜模拟电子脑的功能。 即便是拉比里城区的市民,也会由政府免费安装电子脑——更多的是为了控制他们。 像之前遇到的暴徒都是做过移除了电子脑手术。那种手术昂贵危险,有极大可能性变成白痴。老老实实上班加班的欧文做那种手术干嘛。谁知道呢……毕竟他还做了阴道阴道移除手术。 还有种可能,他来自安蒙城。那是全世界最混乱的城市,根本没有政府管控,更别提安装电子脑了。安蒙城市民极其崇尚暴力,首领是很神秘也很强大,屡屡反侵略周围意图分割领土的城市。 所以,他怎么来到塞顿城的葛沃夫城区? 想破脑袋也没用。就算是间谍,牺牲色相找上我能得到什么? 嗯。和我关系不大。 眨眨眼,我猛地冲进书房,扫描虹膜,进入工作室,仔细检查。没有异常。 呼。机甲设计工作和军方挂钩,要是泄露了我第一个倒霉。到时候我将在监狱度过两百年。A lpha的寿命实在太长了。 怀着愧疚后怕的心,我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进办公室前,我突然问秘书,“最近有什么变动吗?” 她想了想,“Ⅵ-91义体出现问题,贝克特董事让您这个月不要休假……有个项目成员被调到梅特拉城区的分公司。” 变态!等等…… “那个被调走的项目成员叫什么?”我怀着侥幸的心理问道。 秘书查找掌上电脑,将他的个人简历虚空投射。 哦豁。 “知道了。”我的表情没有变化,“不要向外人透露我的行踪。” 秘书慌张地点头,连声说是。 关上办公室门,我立刻面容扭曲。 那些,刻薄恶毒,磨叽要求多,总让人加班,上班时间不来,克扣假期等等,做出那么多怨天尤人的上司!是我啊!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呢! 有种向警察局举报他的冲动。心平气和……心平气和,迪尔德丽…… 我连忙找出挂在网上的照片,入职时变态为我一条龙弄好的。他幼不幼稚!我狠狠地盯着面目全非,英俊潇洒的刀削面。手指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更换。 赌一把。赌一把欧文根本不清楚我是谁。 反正我迟早也会被派遣到梅特拉城区的分公司。我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工作的时光总是“快乐”的。我失神地捻起掉落的发丝,再看看没有多少进度的工作内容。 加班!当然是加班! 电子脑忽而传来通讯。 【姐姐,明天放假。】他笑着说。 我怀疑道:【周叁放假?】 【嗯嗯。】他的目光特别真诚,【这几天举办院庆,姐姐有空可以来玩玩啊。或者,明天我先带姐姐进学院,晚上再去姐姐家?】 喊姐姐喊上瘾了吗?我警惕地想。 【抱歉啊,工作比较多,没法请假。】 【姐姐,是不是大哥太严苛了?我和大哥说去!】 等等!等等啊!我徒然地望着空白的界面。果然,叁分钟后,变态联络了我。 【让你离他远一点。】他上来就是这句话,一贯的笑容也消失了。 难以遏制的愤怒涌上心头,【我会吃了他吗?真是搞笑,还是担心我勾引他?当初是你诱使我发生关系的吧?与其说让我离他远一点,不如先管好你自己。】 他的嘴巴抿成一条线,【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明天去玩玩放松也好。你会明白的。】 【有话说清楚。】云里雾里的听的人难受死了。 【我要去开会了。】变态匆匆说道,戛然而止。 搞什么啊……我的逆反心理顿时活跃起来。我偏要靠近他!一个16岁的小破孩能弄出什么名堂?凭什么我不能兄恭弟谦,和乐融融?我也可以拥有正常的亲情。 科斯特和我以前上的不是一个学院。 葛沃夫城区有叁座Alpha学院,分别是安弗拉学院,歌万特学院,瑟忒森学院。 安弗拉学院是家族继承人的精英式教学,偏向全能。歌万特学院则是家庭背景有权有势的学生的群居地,分成各科各类,针对性教学。瑟忒森学院则是我等被家族放弃的alpha和像阿道夫没有背景的alpha的地盘,教学质量平平。 变态上的是安弗拉学院,荣誉学员,荣誉学生会主席等等,奖状荣誉多到放不下。 斯科特则是歌万特学院。顶着贝克特的姓,应该混的不错吧。 我打车到歌万特学院,斯科特在门口接我。男性alpha的校服是淡绿色针织衫,白色衬衫,条纹领结和深色西裤,修身挺括,衬得人很精神。 院庆的缘故学院显得热热闹闹的。 “姐姐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甘草黄小西装套装和矮跟高跟鞋,已经是我衣柜里没那么严肃的衣服了。自打上班后,我就不再购置休闲衣服,比如如今新潮的紧身衣。 我好奇地看看里面,只觉得异常喧嚣,浓烈的alpha信息素熏得脑瓜子疼,“为什么不收敛信息素?” 斯科特开朗地笑道:“这也是一种竞赛!最终盖过所有人的信息素的人可以夺得奖杯。” 大概是我老了吧…… 然后,他也释放了信息素。 辛辣浓厚的信息素瞬间席卷鼻腔。我后退几步,有点想打道回府。 斯科特说:“今年开设了鬼屋,女仆咖啡厅,义卖等复古活动,还请来了偶像团体彩虹。今天结束前有毕业于歌万特学院的成功镇压贫民窟暴动的中将鲍勃·麦库姆发表演讲。” 拉比里城区被部分人称之为贫民窟。 我对彩虹比较有兴趣。彩虹是个十二人团,女性beta和男性beta各半的可爱甜美系的偶像团体,安插了兽耳义体和兽尾义体——出自我所在的公司,但不是我研发的产品,毕竟兽耳兽尾不是实用类型的义体。Alpha里也有他们的支持者。 其实……信息素闻多了,就察觉不出来了。 斯科特先带我去了他的班级转了圈。班级被布置成了鬼屋,飘荡着电子幽灵。我认为他们完全没把握到鬼屋的精髓——真人扮演,实时互动。 女仆咖啡厅的女仆平均身高一米八,胸平腿长,服务态度极其差劲,要是顾客提出不满意,她们会发出决斗请求。女仆个鬼啊!她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彩虹的唱跳表演很好看。毛绒绒的兽耳,毛绒绒的兽尾,可爱到让我开始考虑义体的未来发展前景。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忍受如此浓厚的alpha信息素。 中午在食堂用餐。有小吃铺,但我实在怀疑那堆黑糊糊的,散发着焦味的不明物体是否能吃。我觉得做饭的同学完全是能开多大火开多大火。 其实对于alpha来说,做好以上事情不是件难事,十几岁的他们明显更在乎有趣。 下午还有场彩虹的表演,我提前入座。斯科特去看武器展览。 剧场暗下来,准备开演。我忽然感到胃难受,匆匆去卫生间。Alpha的卫生间排满了人,临时设立的beta卫生间空空如也。于是我走进了beta卫生间,舒畅了后准备走人,beta卫生间进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拼命喊着不要不要,另一个则利落地撕开他的衣服。 “我马上要上台了!” “少你一个有什么关系!” 哎?等等,不能少他一个啊!12个人才是个整体! 满怀正义感地推门而出,耷拉着白色狗耳的男性beta被身材高大的男性alpha放在洗手台上,两人一齐看向我。Alpha恶声恶气地让我滚,beta泪眼汪汪。 “这位同学,请你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冷静地说。 Alpha挥舞拳头,“你个beta说个屁啊!信不信老子把你一起干了!” 我思考片刻,掏出麻醉枪,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开枪,正中肩部。他晃悠几下轰然倒下。 摇摇头,自从上次路遇暴徒,我就随身携带麻醉枪等武器以防万一。 他……好像叫做汉特?在舞台上非常活跃,笑容灿烂温暖。 汉特抬起水灵灵的无辜纯洁小狗眼,对镜跪趴,臀部翘高对准我。 “可以……帮我把尾巴插上吗?”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插尾巴play 圆润挺翘,因为练舞而紧致的雪白屁股中红艳艳的后穴翕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软肉,些许清液流下。 白色的蓬松狗尾掉在他的膝盖边,根部一分为二,上半部是个圆形贴片,下半部则是肛塞的形状,上面还留有莹亮的润滑液。 此情此景下,我蹦出来一句话,“这不是义体啊……” “嗯……”汉特回答,“义体太贵了,所以只用植入了仿兽耳。” 他回头看我,“拜托了,我自己插不进去。” “那你平常……?” 汉特脸上浮过红晕,“经纪人插的。他会在每天早上给所有人插上兽尾。” 有点想认识这个经纪人。 离开演时间还有五分钟。我拿起绒绒的兽尾,比划了下,“为什么尺寸这么大?” “怕掉出来。” 行吧。我将手洗干净,扶住他的臀部。汉特轻抖,后穴缩的小小的,“抱歉……因为你是陌生人,所以有点紧张。” 不不不,没什么可抱歉的。 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于是我伸出食指在他的后穴边打转,让他熟悉我的体温。 为了避免尴尬,我没话找话道:“啊,你的肛门形状很漂亮,也很干净。” 还不如闭嘴! “谢谢……”他羞涩而高兴地回应。 食指稍微陷进去,穴肉吸附着手指。第一根手指进入后就轻松很多了,我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拢。肠壁温暖地包裹着手指,在我触到前列腺时紧缩。 青草味的信息素逸散。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荼毒多时的我狠狠吸了几口。 “啊……”他发出惊讶的叫声,臀部不自觉地翘起来。 又按压了几下,臀肉晃动。叁根手指来回快速地抽插,不时研磨前列腺。红嫩的后穴被我的手指肏开。渐渐的,五根手指合拢成锥体在后穴咕叽咕叽地进出,带出飞沫。 他呜呜呻吟,忍耐着快感,身体被我的动作顶撞着向前倒,用手臂强行平稳身体。 终于,他在我的手指下高潮了。这时后穴放松了,同时涌出大量的清液。 镜子中的他脸色潮红,呼呼喘气,狗耳竖立颤抖,微张的红唇流下一丝唾液,淫靡色情。 我趁机将尾巴的肛塞那头怼进去,虽然还是有些勉强,后穴被撑到极限,褶皱都平了。 “我……我可以的……” 慢慢地旋转着挤了进去,肠壁被捅开。我拎起贴片那头,按在他系在腰部的隐形腰带上。由于长度不够,臀部被提高了一些,显得更加挺翘。 他呜咽几声, “这样没办法上台啊。”他慢吞吞地转身,因为肛塞的牵动而做出难受的表情。前面的性器十分精神地挺立着,然而根部套着控制射精冲动的圆环。 “不能射……会弄脏衣服。”汉特苦恼地低头看勃起的阴茎。 我觉得不是衣服的问题……这个偶像团体太诡异了。我放了一水池的冷水,“你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坐进去泡泡?”大概被他们的经纪人上身了吧,想出这么奇葩的方法。 他却眼睛一亮,脱掉容易沾到水的衣物,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泡在水里,同时让我拎着尾巴。 一开始掌控不好力度,提的太高他就会呜呜叫,紧闭的小穴会因此张开一点点。两腿间的性器渐渐萎了,遮住小穴的细缝。 冰冷的水很快消退了他的欲望。汉特起身擦拭水流,我就没帮忙了,生怕越帮越忙。 汉特重新穿好衣服,精神奕奕地跳了几下,尾巴抖动。 他高兴地向我鞠躬,“谢谢你!好心的beta小姐!”然后小跑出去。 莫名觉得很厉害…… 到最后我也没看成功他的表演,希望他演出顺利。就是……男性beta会不会跳着跳着,肛塞蹭到前列腺而高潮啊?唔……好想看。 但是地上有只手抓着我的脚腕。 “你醒了?” 他讥讽道:“你也迷上那群婊子了?早说出来一齐享用……” 高跟鞋压在他的脑袋上,我居高临下道:“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还有,不要侮辱真正热爱舞台的人。他们可以为了舞台牺牲身体,你只不过是仗着alpha身份为所欲为的混蛋罢了!” 他青筋暴跳,忽然说:“穿条纹内裤的大婶没资格说话。” 条纹内裤怎么了!条纹内裤强暴你了吗!话说回来,我怎么会有条纹内裤……啊,变态有次玩偶像和粉丝的角色扮演,非要我穿条纹内裤,之后带回了家,和别的内裤塞在一起。今天早上随手抓住一条就套上了。 我用力下压,用危险的语气说:“小鬼,你迟早被人肛。” 恰好电子脑响了,我让斯科特到剧场的beta卫生间。一分钟不到他就赶来了,看着里面的状况瞳孔地震,“呃,姐姐,你放下脚?” “你认识他吗?” 斯科特点头,“我的同学。” “她就是你说的设计机甲的姐姐?”小鬼大喊大叫。 我收回脚,看向斯科特一字一顿地说:“我先回去了。至于机甲什么的,你忘了吧。” “姐姐!”,斯科特在我身后喊,追上我,“我不是有意告诉他的!” “约定作废。” “姐姐!” 我独自回家,其实心里长吁一口气。哎呀哎呀,感谢那个小鬼,希望他不要被肛了啊。那时答应斯科特的要求就后悔了,泄露机甲机密可是重罪。 真是热热闹闹的一天。我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想,最近的艳遇好像有点多。 第二天上班,我坐在办公室里,满脑子的兽耳兽尾义体,不知不觉中画了一堆。 懈怠了。我趴着,门被敲响连忙端正坐起。 “请进。” 一个面容严肃的穿深绿警装的人进来。 “您好,贝克特部长,我是迈克·巴达拉蒙,葛沃夫警局叁级警督。”他出示警察证,“请您协助我们调查一件案子。” 要我协助?我半是兴奋半是疑惑,“什么案子呢?” “路上详说。” 第一次坐警车,希望我的部下别以为我犯法进局子了。不要露出“果然如此”“早就预料得到的”神情啊!我记住你们的脸了! 迈克手动驾驶警车,飞驰间和我说:“这件案子事发在昨晚,一名官员被暗杀。现场留下的义体残肢有编号,经过查询,发现这款义体尚未大规模生产,主体设计者是您。” “我是嫌疑人?” 他沉默几秒,“您有一定的嫌疑。不过一切要在您看过义体后才能做出相应的结论。” 奇了怪了……新型义体……经手者只有我率领的部门。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黑户欧文。还是先不要说出来,等看到义体再说。 警局整体呈银灰色,四四方方的建筑体大气正派,让人心生安全感。冷气开的十足,幸好我穿了外套。哒哒哒的走在宽阔的走廊上,跟着迈克去特别成立的调查小组的办公室。 义体残肢放在桌上,分别是一只手,两条左腿。表面糊着乳白色的液体,间有狰狞弹孔。 我一眼瞧出确实是我们部门设计的义体,看看那形状漂亮的指甲片,被变态摧残了几次才做出的成果。但那两条腿存疑。 “刺杀者的义体吗?” “是的。” 我仔细观察两只腿,指着其中一只说:“这只不是出自狄格利特。” 迈克凑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狄格利特的腿部义体为了达到更强的运动能力普遍加固踝部,强化范围在民用限制内,且外观符合审美需求。这只腿的踝部较粗大,肯定超过了民用最高限制。” 迈克戴上手套翻弄,最后点头,“那它是哪来的?” “私人做的。”见他不解,我解释道,“它的脚底板做的很粗糙,比正常的脚底板平扁。” “那你对这两个有什么想法吗?” “唔,内部人员流出或者窃取。”我说道。 迈克沉默地点头,“死去的官员强烈反对全身义体化。” 我诧异地说:“全身义体化?” 全身义体化受beta欢迎,认为这样他们也能达到alpha的地位,甚至超越alpha。但因为威胁到alpha的影响力,所以政府明令禁止全身义体化,即使是alpha也不允许。目前市面上的义体都是零散的,大多是四肢义体,很少出现躯干或者器官义体。 “谢谢您的配合,有别的消息我会通知您的。” “啊,好的。再见。” 我迈出警局大门,回身仰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警徽。 会是欧文吗? 我不得而知。 这件案子表面上不了了之,官方宣称凶手盗窃义体杀人,目前已经逃离葛沃夫城区。 但是私下里的影响却逐渐扩大。葛沃夫城区的beta受到越来越严重的排挤,有的alpha宣称要将所有的beta赶出去。 隔了几日,我被军方传召商议机甲的事情。接待我的是卢·得沃克斯。 看来他们都知道这家伙被我标记了。 一路上我没和他说一句话,他也表现得跟不认识我一样。 军部要我退出机甲设计。 意料之中。 说到底,我本来也不想掺和那些事。加入的时候有多大兴趣,现在就有多失望。每次提交的方案都和我说再等等,不要着急,方向错误。但又不肯和我共享进度,至今为止我都是一个人摸石头过河。 我大概猜的出来,他们想要的机甲是大型的,拉风的,极具震撼力的,且只有alpha适用。而我倾向于小型精细隐蔽的信息化作战机甲。 卢跟在我身后。 “你还不回去?” “上尉让我跟着你。” “哦。”我冷笑,“我回家你也跟着?” “不会。” “啧。”我拉过他的领带,迫使他靠近我,小声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骚味?” 湛蓝色的眼睛滑过光芒。 中尉好骚 (po1⒏ υip) 中尉卢·得沃克斯的单人办公室坐落于走廊的尽头。 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配枪。 卢跪在我的面前,舌头一寸寸地滑过我的小腿,唾液透过极薄的黑丝。 他的裆部已然鼓胀,贴身的制服裤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我伸出右腿,高跟鞋的细窄鞋跟压在鼓包上,他发出呻吟。 “自己蹭。” 他的胯部下流地上顶,每次都会让鞋跟底陷进去,踩到龟头。几次大动作后,高跟鞋被蹭掉,他变本加厉地用我的脚掌自慰,导致脚底板湿乎乎的,都是他的前列腺液。 我用力踩了几脚,他张大嘴巴喘息,像只渴水的鱼。 “主人,我可以脱裤子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脱吧。”我想了想,“衬衣也脱了。” 于是他全身上下只有垂到腹部的领带和黑袜。我吹了声口哨,让他抬起屁股。 小穴水淋淋的,我未作多想,随手将手枪枪管塞了进去,殷红滑腻的穴肉被黑色哑光物体一点点挤开。他颤抖几下,难以自制的叫唤:“啊啊,枪进去了!会射穿我的小穴!” “怎么可能。”我掌掴他的臀部,拍出红印,“保险栓都没拉。” 我握住手枪的握柄抽插,来回十几下后,突然拉下保险栓。清脆的声音令他顿时身体一震,小穴射出清亮的水线。高潮了啊。 他跪在我的两腿间,将我的裙子向上推,俯首含住龟头,舌头细细勾勒上面的纹路,舌尖试图钻进马眼,一手上下撸阴茎,一手抚弄着我的阴蒂,臀部压在腿肚上摩擦,也不怕手枪走火真把他射穿了。 上下夹击的快感使我很快到达高潮。射出的精液被他全数咽下,还将龟头上的舔干净了。 湛蓝色的眼眸仰望我,舔唇道:“主人,想要你的鸡巴肏烂我的小穴。” “手枪还不够啊?”我弯腰亲吻他的眼角。 他诚实地说:“不够。” 他换成双腿张开的姿势,扒开仍在吞吐手枪的小穴,淫水哗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我拍拍大腿,他站起来,手枪掉落,面对着我坐了上来。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伤到,径直坐到最底端,自行上起下落,前后摇动。小穴紧紧箍着我的阴茎,软肉吸吮。 他的阴茎不停戳着我的腹部,与纽扣摩擦。“呜啊,好爽……好舒服……” “你是想被我射穿啊。”我抓着他的领结,在手上绕了好几圈,使他不得不低头。 卢讨好地与我口舌交缠。 这个姿势始终达不到顶点。我起身,将他翻身压在办公桌上快速而用力地肏干,修长结实的腿勾住我的腰,淫水被捣的噗呲噗呲作响。最后一下,我顶进窄小的生殖腔,射出精液,同时握住他的阴茎。 他痉挛似的小幅度颤抖,哀求:“主人……主人,啊……求你……让我射出来……” 我堵着他的马眼,“不行啊。下次见到我还一脸禁欲吗?” “不……不会……” “拿走我的族徽做什么去了?” “唔……”他抓住桌子边缘的手指节渐渐泛白。 不说啊。也不失为一种诚实。 我咬住他的后颈,“别给我惹麻烦。” 他连连点头。 我松开手,他的阴茎憋坏了似的射了足足一两分钟,将办公桌弄脏的一塌糊涂。成结的时候我用笔在他后背画画,比如人体构造图,比如狗,比如他的脸。 结收束后,啵的拔出,问他纸在哪。他意识到我要清理离开,再次舔舐我的阴茎。 “你的淫水什么味道?”我问。 他卷了一大口猛地渡到我的口中。什么味道我没尝出来,但是着实被他大胆的举动惊讶到了。为了维护主人的尊严,我脱下丝袜,“下周四穿这个来见我。” 呃……这个惩罚好像有点轻。我又添上一句,“来之前把屁股弄干净。” 他把被各种液体糊住的丝袜迭整齐塞进办公桌,说:“我今天也弄干净的。” 我看看窗外,天色已深,“留着吧。下周四前不许手淫自慰。” 卢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晚风习习,我步行回家。街上人来人往,透露着惴惴不安的氛围。 回家打开视频网站,滑过很多频道,都在报道谁谁谁被暗杀,与邻城关系紧张之类的新闻。最终关掉视频网站钻进工作室。又是一夜无眠。 斯科特给我发了一大段道歉的话,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次犯错,希望我能原谅他。我回道自己被军方辞退,被收走了所有工具。 然后他发给我一张图片。 图片中的我眼睛没有焦距,嘴边有唾液的银亮痕迹。完全是做爱中处于欢愉的表情。 【姐姐,肏你的人是大哥吧?】 他又发了一段视频,是我帮汉特插尾巴。 【姐姐,要我保密吗?】 果然。 哪有什么亲情……奇怪的是,我既不感到悲伤,也不感到愤怒。而是,哦,原来如此,早有预料,终于发生。因为先前的恶意揣摩而产生的愧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用。】我逐字逐句地回复,【我不在乎。】 他到底低估了变态。我敢肯定,变态监控着家族所有人的电子脑。在他把图片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要准备好承受变态的怒火了。 等等,第二段被变态看到……我觉得我可能也要长出一条尾巴了。 但是,我仍然有点好奇,【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恶劣呢?】 【你是家族的耻辱。】 我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不恨家族,因为它给了我优渥的生活条件。但是我讨厌家族里的大部分人。原来的序列是父亲,母亲,变态。现在是父亲,母亲,斯科特,变态。 可能是神要补偿我缺失的亲情,第二天给我送来了两个人。 两个omega。 一个男性omega,一个女性omega。 哦,是的,就是埃尔顿和凯茜。 这算鬼的赔偿啊!折磨,赤裸裸的折磨。 我堵在门口,拉扯出客气疏离的微笑,“两位有什么事?” 埃尔顿昂首挺胸,“离家出走!” “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你不喜欢omega,所以我们很安全。” 我咬牙切齿道:“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们,还不离开?” 凯茜蓄着泪水,惶恐地看着我。 “不行。”埃尔顿低落道,“父亲想让凯茜和城主儿子配对。” “那不挺好的。郎才女貌,年龄也合适。” “但是城主儿子有喜欢的人了,反而是城主看上了凯茜。” 什……什么? “城主142岁了啊,有五个omega伴侣。”我难以置信道。 凯茜开启梨花带雨模式。 “所以说啊!”埃尔顿气愤地握拳,“我怕带凯茜去别的地方反遭不测,而且阿道夫说遇到困难找你,所以来你这儿了。” 挺惨的。主要是凯茜哭的太可怜了。 兄妹俩进来后成为截然相反的对比,埃尔顿东瞧瞧西摸摸,就像在自己家,说着让人恼火的过于朴素之类的话。凯茜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撑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像是布偶娃娃。 我坐到单人沙发上,问她有什么想法,总不能离家出走一辈子。 “姐姐……”她柔柔弱弱地开口。 这个“姐姐”和科斯特喊得效果完全不同,让我浑身舒坦。 她揪住裙子的蕾丝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柔弱,“omega为什么一定要依附alpha呢?不能把腺体去掉吗?腺体,子宫,都可以去掉。” “唔……首先,去除身体器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其次,omega天生体质差,比较劣势。最后,从小接受的教育不足以支撑他们成为独立的人。”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要改变omega的地位必须要放弃现在享受的一切福利优待,必须有流血死人乃至更糟糕结果的觉悟,必须团结一心向着共同的目标前进。” “我个人认为,全身义体化是最容易达成目标的道路。这里的全身义体化,乃是直接将大脑移植到义体空壳里,也就不存在腺体发情期的问题。如今的技术尚未达到那种程度。” “很困难啊。大家族多是alpha,人口日益下滑,都指望omega的高生育率拯救。” 凯茜抽抽小巧的红彤彤的鼻子,“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们每个人都在囚笼里苦苦挣扎,有的人认命了,有的人失败了,有的人逃脱了。”我抚摸她的头顶,“看你自己选择哪条路。” 埃尔顿安静地坐到凯茜身边,揽住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大不了让这家伙标记你。” 哎?哎哎?哎哎哎? “可……可是她已经标记你了……” “资料里我是阿道夫的伴侣。所以你做她的伴侣有什么不可以呢?贝克特家族的人,即便是城主也会放手吧。” 不要乱出主意啊! “你别出馊主意。”我瞪他一眼,“我这人名声很差的,和我在一起会被所有人瞧不起,还会被针对欺凌,不如做城主的第六个伴侣。” 凯茜偷瞄我,嗫喏道:“我觉得你挺好的啊……温柔善良,理智聪明,漂亮高挑。别人肯定是误会你了。他们才是坏人。” 我的心为何徜徉在轻柔的海水里?她是天使吧! 埃尔顿撇嘴,“她是个坏女人,别被她骗了,凯茜。” 天使身边总有个小恶魔衬托。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一个晚上(百合,3p) 夜深人静,厚厚的隔光窗帘将霓虹灯的污染光和月光一并挡在外面,室内陷入漆黑。 “哥哥……那个昏睡药真的有用吗?”女孩怯懦的声音响起,扰乱了寂静。 男孩的声音透着高傲和不易察觉的羞涩,“当然!现在正好。” 埃尔顿打开腕表的夜光功能,循着昏暗的绿光打开客房门,找到主卧。 女孩牵着他的睡衣衣角,“要不……要不算了吧?” “那怎么行!你想被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家伙标记吗?她有五个伴侣了!”埃尔顿给她打气的同时也给自己打气。 “德丽姐姐会不会生气啊?” “高兴还来不及,生什么气。” 埃尔顿小声嘟囔,拧开门把手。门缝漏出一束光,照在熟睡的迪尔德丽身上。她背对着他们,呈侧睡姿势,贴身的红色丝绸睡衣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埃尔顿小心翼翼地上前戳了戳她,见她没动静,大着胆子将她翻过身。平稳的呼吸不曾紊乱,没有半分苏醒的征兆。 他让凯茜开灯。于是卧室里多了雾蒙蒙的昏黄光线。 两个omega一左一右跪坐在迪尔德丽身边。埃尔顿仗着自己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经历解开她的睡裙。女性Alpha的身体颀长,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她没有那个!”凯茜捂住嘴巴惊呼。 埃尔顿拉下她的内裤,有点得意,指着阴部上方的浅浅的圆坑说:“才不是。女性alpha可以缩阴入腹。喏,就这儿。” “那……那怎么……能让她……” 这个领域埃尔顿也不熟悉,又不愿意在妹妹面前落了面子,“吸她……”怎么说呢……他脸蛋爆红,“奶子。” “啊!”凯茜被他粗鄙的语言惊道。 “书上说,脏话可以使人兴奋。”埃尔顿握住迪尔德丽的乳房,摸摸软软的红色乳头。 凯茜点头,表示自己学会了。她模仿哥哥的动作摸右边的乳头,低头含住它,尽量发出和哥哥一样的啧啧声。舌头搅动吸吮着乳头,很快起了反应。 “变硬了!”凯茜惊愕道,“哥哥你那边也是!” 灯光下,两颗变硬挺立的乳头涂满唾液,水光泽泽。 埃尔顿咬着晶莹的下唇,alpha的下体仍然没有反应。凯茜茫然地看着他,他搜索母亲传给他的资料。金发少年爬到她的下身,头挤进两腿之间,舔舐阴蒂。 不一会儿,穴缝涌出大量的液体,浸湿了他的下半张脸。他逐渐向下,舌头伸进小穴内,穴肉紧致地包裹着他的舌头,绞得他好舒服,嫩小的粉色阴茎也因此勃起。 “你愣着干嘛!继续吸啊!”埃尔顿抬头,鼻子以下满是粘嗒嗒的透明液体。 凯茜愣愣地说:“我也想舔那里……”她的桃红色乳头顶起了薄薄的睡衣。 “你的奶头比她大。”埃尔顿不愿意让出位置,转移话题道。 他觉得迪尔德丽的更好看。 凯茜低头,半褪睡裙,喃喃道:“是的哎……” 她俯身,用自己的大奶头蹭迪尔德丽的乳头。渐渐的,自己的也变硬了。 酥麻的感觉延申,她不知不觉双腿分立,跪在迪尔德丽脸边,捧着两个沉淀淀的水袋似的的大奶子挤压迪尔德丽的乳房。桃红色大奶头像是要把迪尔德丽的吞掉一样。 凯茜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磨蹭迪尔德丽挺直的鼻梁,用她的鼻尖刺激阴蒂,温热起伏的呼吸令她想象舔弄自己的样子,留下道道水痕。 她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小穴一缩一缩的,只觉得……只觉得好想有人安慰她。 甜丝丝的信息素弥漫在卧室里。 迪尔德丽的阴茎逐渐崭露头角,粗长,颜色较淡,削弱了狰狞之感。 白色丝绸睡衣的少年从后面舔,粉色缀满蕾丝的丝绸睡衣,乳房半露的少女在前面舔。 兄妹两认真而专注,似乎在吃冰淇淋或棒棒糖,但是迪尔德丽的性器不会减少反而愈发硬挺膨大。两条粉嫩的小舌在迪尔德丽的粗长阴茎前后上来回滑动,愈来愈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他们不遗余力地将阴茎的每个地方涂满唾液。 埃尔顿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凯茜看着,忽然无师自通的将阴茎夹在波涛汹涌的奶子间。阴茎几乎完全陷在里面。她揉搓着自己的奶头,使其震颤成乳波。 阴茎突然抖动,射出一串串淡白液体,落在凯茜的奶子上。她抬高奶子舔舐,埃尔顿则在咽下嘴中的精液后开始舔她奶子上的精液。 “走开啦,这是我的。”凯茜护住大奶子。 埃尔顿舔舔嘴唇,假装不屑的嘁道:“不就是奶子吗!” “那你也没有。” 他的胸前十分平坦,唯有两颗豆豆似的粉色小乳头。 “接下来……我要把这个容纳进身体里面吗?”凯茜望着阴茎迟疑道。 埃尔顿不耐烦地说:“我可以先来。” “不行。”她深知哥哥的性格,一旦被他抢先占领就变成他的了,不会给别人窥视的机会。 凯茜生怕埃尔顿抢先一步,半蹲在阴茎上。 肉乎乎,隆起的小穴刚触碰到龟头就忍不住停下。 “我帮你扶着呢。”埃尔顿这时候体现出哥哥的风度,两手扶着根部,使其稳定。 小穴一点一点被利刃破开,凯茜并没有感到快乐。但她犹记方才的酥麻,坚定决心。 埃尔顿及时撒开手,他可不想碰到妹妹的小穴。凯茜坐在迪尔德丽的胯部之上,胸脯上下起伏。在哥哥的催促中摇动臀部。慢慢地,她再次感到快感。 埃尔顿被晾在了一边。他看看自己比迪尔德丽小一圈的阴茎,心里有了大胆的想法。既然那个omega可以,他也是可以的吧? 他抬起迪尔德丽的双腿,分开汁液淋漓的两瓣穴肉,缓慢地挺身插进去。插入异常的顺利。紧致滑腻的小穴尽职尽责地包裹吞吐着他的阴茎。他抽动起来,从小心翼翼到狂放大胆。 在他吟哦之时,凯茜忽然喊他。他看去,凯茜的手指着腹部,平坦的小腹下部此时凸出迪尔德丽阴茎的形状,“这样是不是会怀孕?”她蹲下,阴茎的形状越发明显。 “射进子宫才有几率怀孕。”埃尔顿有点后悔这个计划,“蠢死了!” 凯茜和他是双生子,能够感应到他的部分想法,“你是不是后悔了?” “才没有!你快点!”埃尔顿声音有点急促。 身为omega的两人体力孱弱,埃尔顿射了两回了,凯茜还没能让迪尔德丽射出一次。 凯茜泪眼汪汪地求助,“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她的腰好酸,蹲姿使小腿也酸麻。慢吞吞地吞吐根本无法刺激到阴茎高潮。 “怎么帮?” “你……”凯茜一时拿不定主意,“你舔舔她那儿?” “那儿都是你的体液,我不要。”埃尔顿拒绝,“实在不行换我来,我肯定比你动的快。” 但是……但是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感觉……不想分开……凯茜抚摸凸出的形状。 “真是服了你,除了哭还会什么。”埃尔顿走到凯茜身后,揽住她的腋窝提起来又放下。 凯茜觉得迪尔德丽的阴茎顶到了某处敏感的地方,“啊啊,太快了!” 埃尔顿才不听她的。凯茜做什么都慢悠悠的,她的快相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正常速度。 “你应该去做个缩胸手术。”埃尔顿埋怨她的重量。 凯茜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快感劈里啪啦的在脑海里爆炸。 终于,龟头顶开凯茜的小子宫,扑哧扑哧的射出蓄势已久的液体。凯茜浑身震颤,眼珠上翻,“啊啊……不行了……她……她成结了……啊……子宫里都是她的精液……” 成结也就意味着,两人的身体少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的连在一起。 埃尔顿摸摸自己快成水灾的小穴,气恼地瞪着凯茜。 但对方根本不在意他的目光,一脸的荒淫愉悦,探出唇外的舌尖滴落细细的唾液。 “唔……”迪尔德丽觉得身体不对劲,耳边叽叽喳喳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你们在做什么!” 为什么她的阴茎插在少女的体内,还能感受到穴肉的拥挤且龟头泡在温暖的液体里?为什么乳头上满是口水?为什么自己的小穴感觉湿漉漉的?为什么脸上湿乎乎的,还有那什么味?为什么少年的阴茎一副使用过的样子?为什么满屋子omega信息素? 满屋子omega信息素…… 迪尔德丽的眼睛渐渐泛红,握紧拳头,全力抑制渴望,其他的先放一边,现在重要的是抑制剂,“给我拿抑制剂……在衣帽间的左起第一个抽屉里……” 埃尔顿对她的状态有点害怕,匆忙去拿抑制剂,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他躲在衣帽间后,看着迪尔德丽失去控制标记凯茜后才跑出去给她注射抑制剂。 “呼……呼呼……”迪尔德丽捂住嘴巴,愤怒地看向埃尔顿,“你脑子有坑吗?” 埃尔顿低垂眼眸,不言不语。 “你他妈的傻逼吗?做这种事情就是你们霍兰家族的家教?啊?以为自己是omega就为所欲为?所有人都要惯着你们啊!蠢货!无可救药!我他妈的真是讨厌死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omega了!当作谁都要喜欢你们啊!我他妈肏大便都不想肏你们!” 迪尔德丽的话如同炮弹火药,全数射向两个刚刚成年的omega。卧室里响起凯茜压抑的啜泣声。埃尔顿吸吸鼻子,拼命忍耐泪水,结果还是有一滴掉在地上。 卢的回合(含女攻h) 我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和缺心眼缺智商的小破孩计较。是的。不要计较。虽然按照大多数人的逻辑而言是我赚了,但是我个人以为这他妈亏大发了! 这下当保姆当定了。幸好不是永久标记,不然一辈子赔在他们手里了。 Omega……真是群自私的生物。 事已至此,发火是没用的。 “你,把衣服穿好。”我疲惫地说,根本不想喊名字。 至于另一个,他妈的还因为成结连在我身上!天使个屁!我一想到这,青筋都在乱跳。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凯茜坐在我的胯上,源源不断的泪水滴在大腿上。 我是个温柔的好人……我是个温柔的好人……我是个温柔的好人……我已经十二五岁了,不和他们计较……嗯……温柔……好人…… “你给她披件衣服。” 埃尔顿给凯茜披上睡衣。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们真的害怕城主到这个地步吗?不惜牺牲身体,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做出这种行径。”我尽量语气平和地说,“是迷晕了我吧?主使者是谁?” 背对着我的凯茜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城主……呜呜……城主据说……会鞭打伴侣……呜呜……我不想被打……我……我怕疼……” “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会鞭打?”我无奈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埃尔顿终于开口,“是我计划的。药是我下的。我在网上论坛看到城主是个施虐狂,所以打定主意不让凯茜过去。父母没有办法反抗城主,于是我带着凯茜来你这。我们觉得,只要你和凯茜做伴侣,城主就不会觊觎她了。” 听听,感人肺腑!兄妹情深!这就是手足之情! 但是,身为事件之一的主人公我的想法呢?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工具人,按摩棒啊! 我吐出一口浊气,“我会和凯茜登记,你们也可以住在这里。但是,以后不要和我说话,不要试图接近我,更不要再做出这些混账事。” 埃尔顿张张嘴,小声说:“那……生育不达标……” 配对omega要在叁年内起码生育一个孩子,否则会被强制解除伴侣关系。Omega再次投入配对市场,而alpha大概率永远找不到omega。 至于真感情的伴侣,缴款叁千万点数可以不分开。 我几乎要被气笑,“你肯定有办法的吧?我不在乎是不是我的血脉。” 凯茜的身影顿时变得瘦小。埃尔顿还要说什么,被凯茜拉住衣角,“对……对不起。你的一切要求我都接受。我……错了……两年后我会以感情破碎为由主动解除伴侣关系。” 好不容易捱到蝴蝶骨收束,我迫不及待地离开她的身躯,走进浴室清理身体。 我给变态发了条通讯,【我会和凯茜·霍兰登记伴侣关系。明面上是伴侣,私下是清白的室友。她要躲开城主的追求。她的哥哥因为阿道夫的关系暂居我这,同时照顾他妹妹。】 不提前告知他一声,我怕他知道详情后把他们两个一块儿打包送给城主。 我可真是个好人。我泡在温水里,在氤氲的水汽中闭上眼睛。 变态过了会儿回复道,【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量的待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回去睡个觉。 公寓里多了别人的气息,总是弥漫着甜甜的气味。今天桌上多了一张装饰画,明天角落多了一个人体模特。埃尔顿是服装设计系的,凯茜则是绘画专业。 餐桌上总留有一份甜点。我没有动。然而各种各样的甜点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餐桌上。 周四,和卢约定的日子。 我提着一个大包进入蜂巢酒店,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摆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 裹着长款卡其色风衣的卢走进房间,扫到那堆东西时呼吸顿时急促。 系带滑落在地,风衣大敞,瓷白的男性身躯裸露,唯有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丁字裤,薄薄的布料兜住性器,鼓成色情的角度,细细的带子勒在胯部,交汇于股沟之上,陷进两瓣夹得紧紧的屁股之间。显然不合身的微光黑色丝袜紧紧绷在身体上,残留着点块状的干涸的莫名液体,大大小小的几道拉丝溢出一点腿肉。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过来的吗? “你怎么来的……”我的声音有点嘶哑。 他爬到我腿边,仰视我,脖子露出优美的曲线,“走来的。” 我拿过哑光黑皮质项圈,卡住他的脖子,“骚狗,来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期待有人掀开你的风衣把你按在墙上狠干?还是说干完过来的?小穴里含着肮脏的精液?” 他任由我收紧项圈,“没……没有……除了主人……我不会让任何人碰……” “哦?”我拎起丁字裤的带子,拉扯成危险的细线。 他呜啊一声,臀部上翘,“陷进去了!要把小穴分成两半了!” 啪嗒一声,细线弹回去。他胯部前挺,两腿紧紧夹着,痛并快乐的呻吟。 我将他的两手反铐在背后,给两颗精神抖索的奶头夹上乳夹,银色的挂饰叮叮当当的响。 “张开腿,让我检查有没有自己偷偷手淫。” 皮鞭落在他的胸前,滑过乳夹,他上身挺起,两腿分的极开,使小穴和后穴都微微开启。 我蹲下,摸到一手的淫水,怒喝,“没有手淫哪来这么多水!” 皮鞭哗啪一声脆响。 “啊……我……我手淫的……一想到主人,就控制不住的勃起,小穴流水……但是只有主人给予的才能让我快乐……” “你有没有把枪塞进去?”我揉揉他被丁字裤裹得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 他剧烈喘息,“唔……有……” “你还真是个淫乱的骚狗啊!以后射出的每个子弹都有你的骚味呢?”我取来粉色跳蛋,隔着布料贴在他的龟头上,开到最大档。 他已经无法说话,唾液肆意流淌,在嗡嗡声中抽搐。我稍稍拉开丁字裤,阴茎迫不及待地蹦出来,颤抖着射出精液。 而后,我挪开勒进小穴的细绳,随手把跳蛋旋进他翕张的小穴中。 “屁眼洗了吗?” 卢双目无神地点头。 我拎起他的绷着残破黑丝的大腿,不做扩张的径直插入。他的肠道缩的很紧,被我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破开,碾压过前列腺。索性,后穴的弹性没使他受伤。 “啊啊……好舒服……两个小穴都好舒服……” 在他小穴深处的跳蛋的震动通过薄薄的肉壁传到我的阴茎上。我猛力肏干,他的后穴分泌出保护性质的液体,使进出变得越来越容易。 我同时撸着他的阴茎,特意留尖的指甲扣挖龟头。 叁处的同时刺激让他翻白眼,嘴里胡乱地浪叫,“啊啊!不行了!我要被肏死了!啊……好舒服好爽!主人的鸡巴捅穿小穴了!” 在他快射出之前,我重重顶撞后穴,挤压到跳蛋。龟头受到振动和挤压的双重刺激,顿时喷射出精液强力的击打在肠壁上。他的阴茎射出精液,小穴射出清液。 卢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靠在床边。 我掏出他体内的跳蛋扔到一边,让他上半身的一半靠在床上,下半身悬空高于上半身,我站在腿间,刚刚射完的阴茎塞进他被跳蛋玩的烂熟的小穴。 他情不自禁地用腿箍住我的腰部。阴茎很快勃起,我开始慢慢动作,抓起项圈的牵引绳。于是他只有腰部有支撑力,其余的部位皆是悬空。 极为不安全不稳定的姿态令他再次兴奋,在我的送入退出中喊道:“主人,再给我一点!再大点力气!啊啊!就是那里!” 混账,到底谁是主人啊! 我另一只手拽拽乳夹,浅褐色的乳头被拉到不可思议的长度,他的声音顿时变调。 肏干了百来下,龟头卡在生殖腔口射出大泡精液,熨烫的他穴肉紧紧绞住阴茎。 “好多!生殖腔满了……呜……太多了……会怀孕的……” “生下和你一样的骚狗吗?” 意乱情迷之中,他连连摇头,“不会……一定会像主人……” “母女一起肏你?”我大概头脑不好了……主要是这个时候说什么淫词秽语都不用在意。 他眼神迷离,“不……不行……我只属于主人……” 我满意的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不甘寂寞地缠过来。 “唔……”他咽下唾液,小心翼翼地问,“主人能不能标记我?” 上次欲言又止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咬住他的腺体,刺穿皮肤,注入信息素。 他宛若扔在岸边受到阳光曝晒的鱼,剧烈弹动,又拼命遏制自己的反抗。 舒服……什么郁结啦,委屈啦,愤怒啦,全部一扫而光。我只觉遍体舒坦。 分开时,面色尚是潮红的他看向床上的珠串。 “怎么了?”我故意问。 这时候的他处于正常的禁欲和欢愉的余韵中,理智和情欲激烈交锋。 他说:“屁眼太小了……你……主人插的……” “这样啊。”我示意他坐下,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后穴。 后穴有点红肿,淅淅沥沥的流着精液。 我将矿泉水瓶口对准穴口,灌下一瓶水。 残留的精液被清水冲出。我伸出手指仔细扣挖,确保里面干干净净,这才把珠串最小的一头塞进去。后穴紧紧包裹着透明珠子,像是蚌肉含珠。 推到第叁颗珠子时有点费力,但一共有六颗珠子。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吞的下我的阴茎的。 “没关系。”他懂事地说。 透过透明珠子,可以看见蠕动的肠壁黏附在表面。我插进去的时候也是这么含住我的吗?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股气推到了底部,他尖叫一声倒在柔软的被子里。 “每天戴两个小时。”我小心地弄下乳夹,说道,“自己会做吗?” 卢平复半天,“嗯。” “今天戴着它走回去,拔出来的时候视频。” “每天都要视频吗?” “当然。”我亲吻他的眼角,“我每天都想看都你和你的小穴。” 清理穿戴好,卢穿着制服,外套风衣离去。他在房间的走姿还有点奇怪,到外面就正常了,大跨步,健步如飞,表情严肃禁欲,一点也看不来屁眼里塞了一串珠子。 我长呼一口气,也收拾收拾回家。 好烫啊 天已经蒙蒙亮。开门见到客厅灯光明亮,两个小孩坐在沙发上,凯茜低着头。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埃尔顿开口。 “和人做爱去了。”我冷淡地说。 埃尔顿瞠目结舌,“你!”飞快地跑过来夺去我的包,拉开拉链,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滚落在地,黑色的皮鞭异常显眼。 室内寂静。 “我也喜欢挥鞭子打人。”我笑道,笑容里充满嘲讽意味。 埃尔顿后退几步。倒是凯茜站了起来,硕大的胸脯起伏,大声说:“如果……如果是你的话, 我可以……可以接受。” 那你逃离城主的意义呢?不是看到我和城主一样的滥情花心,喜欢施虐吗?就因为我比她年轻所以能接受?alpha直到200岁才会显老,omega活不到看到老态的时候。 我捡拾那一件件东西,重新塞回包里。 “你喜欢我?” 凯茜愣愣地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是迷茫,嘴唇开合几下,最终说:“是的。” “为什么?我们才见过两面,第二面我就肏了你。你确实不是把肉欲误认为喜欢?” 原本想说“你肏了我”,但那样显得我这个alpha很弱。 “因为……因为你是好人!” “我才不是好人。”我冷酷地说,“我只是不喜欢omega,所以你们认为我不会伤害你们。实际上,送到嘴边的omega我也可以尝尝。” “嗯……比如把你压在玻璃上肏干,对面的人很容易就能看见你淫乱的表情和晃动的奶子,看着我们手淫。再比如让你和你的兄长并排撅屁股趴着,我想肏哪个就肏哪个。或许你想试试夹着真人大小的按摩棒走在街上?溢出的omega信息素会让遇到的alpha发狂,把你拖到各种地方强奸,最终肏烂你所有的可进入的洞口,浑身都是精斑?你会生下不知名alpha的孩子,而我还在外面左拥右抱。”哇哦,我还挺恶趣味的。 其实最后一个例子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界。正常的Alpha对omega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几个alpha一起看上会先决斗,直至剩下最强的那一个。 凯茜脸色刷的变白,瘫倒在地上,恐惧地看着我,好像我下一刻就会这么做似的。 我恶劣地舔舔嘴唇,走过呆若木鸡的两人进入卧室。 门外传来埃尔顿扔掉甜品的声音。 “走!我们回家!不要和这个恶心恶毒的alpha待一起!” “不……”凯茜大力敲打主卧门,“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因为我们和你说话了,破坏了约定!”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侧身背对门。 “迪尔德丽!迪尔德丽!求求你了,不要扔掉我!”凯茜嚎啕大哭。 忍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随便你!” 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自己再次败在对方的眼泪下。哭声终于消失,我叹气。什么事嘛! 小憩片刻,电子脑发出哔哔哔的提示音。 是卢。 我接通。 他在寝室里。由于是中尉,他有一间单独的房间。 他把桌子搬到床前,将摄像仪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床铺上慢条斯理地脱裤子。他的表情过于平静,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但是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部分心理。 卢靠着墙,双腿张开,为了使我看清楚,几乎折到身体两侧。我再次感叹他的柔韧性。 后穴紧闭,褶皱似花,一条白线从中伸出。 “走路有什么感觉吗?”我好奇地问。 卢语气平平道:“感觉后面很充实,有种上厕所的冲动。每当别人的视线扫过我,我都因为害怕被发现而紧张。期间有人说闻到了青柠和雪松混合的味道,于是我跑了回来。” 跑……跑了回来? 我担忧道:“你快点拽出来吧!” 卢看着屏幕,湛蓝的眼珠与我对视。他拉着线绳,慢慢拉出珠串,穴肉黏附着珠子外壁,甚至有点翻出后穴。我呼吸逐渐加重。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脸部潮红。 淋着一层透明液体的珠串随意地放在床上,濡湿相应形状的薄被。后穴未能收缩成原状,呈现出鸡蛋大小的洞口。 我勃起了,他也是。 “不准撸。把手枪插进去,刺激前列腺。把它想象成我,达到前列腺高潮。” 卢握住枪柄抽插,细细地喘气,双眼半闭,盯着屏幕上我手淫的画面。 黑色坚硬的枪在瓷白腿间的艳红后穴中进进出出,带出透明水液。 在我射出前,他浑身颤抖,射了。他并不尽兴,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声浪叫。 他扒开后穴,将它撑的更大,褶皱几近消失,“请全部射给我吧。” 在他说完的刹那,我用手握住阴茎对准摄像仪射精,几股喷涌的精液射在了上面。他的身体泛起淡红,好似我真的射给了他。卢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淫荡的话,“好烫啊。” 擦拭干净后,我露出回家后的第一个真情实感的微笑,“晚安。” 他近乎直线的嘴唇两角微微上扬,“晚安。” 晚安个腿子,起来上班。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我揉揉头发,随便套上一套西服套装,经历了几场高消耗的运动后,肠胃咕噜噜地叫。 桌上有早餐,夹培根的黄油面包,散发着喷香的气息。我发誓,这一刻它们比什么信息素都吸引我。我没有多想,顺手抓来吃了。虽然是合成品,也是上等合成品,说不定加了部分原料。食物滑进胃,我动作一滞。 他们做的……毫无疑问,吃了代表合好。 唉,和他们计较那么多真的没意思。Omega从小接受的教育就不同寻常。 我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大声说:“谢谢!” 他们躲在客卧没出来。 我也不管,直接离开公寓。 估计还在后怕我昨天说的话吧?希望他们能想通,没有感情的伴侣早分早好。 到了公司,一开办公室门就见变态坐在桌上,随意翻弄着我的平板。 及背的黑发垂直落下,他是为数不多的留长发的男性alpha。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黑色挺括西装显得格外帅气,比起董事长更像是军火商。据我所知,他也确实在经营类似的业务。他的五官和我有叁四成相像,都继承了父亲的深邃眼眸和薄唇。但他总是在恰到好处的微笑,使得面目柔和了些,眉眼竟有些绮丽。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我长得也不差,就是遗传了太多的母亲的柔软。性格才是最重要的。 变态以前真的很好。他大我七岁,在我八岁前很照顾我,不管是陪玩还是教知识,有耐心且知道怎么调动我的兴趣。那时我喜欢绘画,他瞒着父亲给我购置了一整套画材。 八岁,我经历分化,身体剧烈变化,发高烧胡言乱语都是他在一旁照顾我。一个15岁的孩子,却老成的和大人一样。我记得他忧心的眼神,擦去汗水的轻抚,安慰的握手,我也记得分化结束后,他知道我成为alpha时眼神的复杂。 然后,他慢慢退出我的生活,将被他保护的近乎无知的我扔进了武力是一切的世界。恶意,嘲弄,讽刺,在测定我的身体素质是beta平均值后如同潮水般袭来。 我躲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画具之类的东西早就被母亲扔了。 吱呀一声,门发出了腐旧的声音。他的阴影蔓延到我的脚边。 “起来,你是个alpha。” “我不想做alpha!” 他走近我,每一步都蕴含着alpha特有的侵略性,深沉的广藿香信息素笼罩着我。我像个遭遇天敌的草食性动物,脸色苍白,背冒虚汗。 “不要说那种任性的话。”他粗暴地抓起我的衣领,一贯温和的笑容化作浓黑到化不开的阴骘,“明天起接受训练。” “凭什么!”被过往蒙蔽的我不知道他的可怖,反抗道。 他站起来,“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因为你姓贝克特。” “因为你是alpha。” 一句比一句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独一无二的妹妹 训练极其严苛。然而再严苛的训练也没有让我提升多少,武力值顶多达到beta中上等。 然后,父亲放弃了我。赫克斯托尔去了别的城市,美其名曰扩展市场,实则发动战争。 现代社会并不和平。资源的匮乏,野心的膨胀,科技的发达,使每座城市都意图吞并其它城市以谋求长远的发展。 塞顿城更是如此。塞顿城起初是大型城市,接连吞并了周围的叁座小型城市,两座中型城市和一座大型城市,成为如今最大最发达的城市。 曾经的塞顿城的区域划分为葛沃夫城区,占到整座城市的叁分一,真正居住在城区内人口只有全部人口的五分一。剩下的区域叁分之二是梅特拉城区,叁分之一是拉比里城区。梅特拉城区人口最多,拉比里城区最为混乱贫穷。 内部矛盾与摩擦不断升级,于是城主选择对外扩张。变态创下了赫赫战功。 和阿道夫的事情东窗事发之后,他回来了。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唤醒八岁前的信赖。 阿道夫参军,进入机甲特工队。一年后重伤,全身义体化。在变态的掩饰和帮助下,他重新回到机甲特工队,临走前和我分手。 于是成年那日,我去了蒂斯布林德礼堂,将里奇带回家。 那时的我全然相信幼年温柔可靠的兄长回到身边,和他诉说与里奇的点点滴滴,说自己好喜欢他,说他真的好可爱,说他偷偷亲了我一下。我不曾注意到他的目光愈发幽邃。 之后的某一天,我看见里奇穿着睡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里奇旁若无人地路过我,我后退,看见他上身赤裸地站在门口,脖子上有咬痕。 “为……为什么……” “因为你蠢。”他微笑道。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那段时间,看着里奇毫不避讳地向变态示好甚至示爱,对我的态度越发不耐烦和冷淡,仿佛之前的温存都是梦境。 我收到了一条便条,上面写着里奇在他们手上,带着赎金前往指定地点,不然撕票。 根本来不及多想,我匆匆忙忙地凑够赎金,独自跑到指定地点,撞破私自叛卖军火的交易,被十叁个alpha围攻。那一刻我才明白,没有绑架,都是里奇的计划。里奇认为,变态碍于我的存在才不标记他,只要我死了,他就能够成为贝克特家族继承人的第一伴侣。 幸好我没有赤手空拳去。我的左臂义体安装了枪支。除了变态和阿道夫,没人知道我的左臂是义体,更不知道我擅长改造义体,虽然对武器无感,却天生擅长改装使用。 我杀了七个人,重伤五个,另一个逃窜。我任凭伤口不断流血,觉得自己这样死了也好。 变态出现了。他好像总是挑我最狼狈的时刻出现,像是背对阳光的披风英雄。 我活了下来。逃窜的那个被变态捉到后折磨的很惨。因为omega的珍贵性,而且没有证据,——我不愿意证明,里奇最终的惩罚是离开贝克特家族。 就算贝克特家族抛弃我,也绝不会接纳一个敢暗算alpha的omega。 我得了omega恐惧症,全球第叁例。 “你不喜欢omega了吗?”变态问。 我沉默地摇头。 “除了omega都可以吗?” 我看向窗外萧瑟的景致,直至今日,都清晰地记得路上随风飘滚的塑料袋。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 一个月后,他携我参加一场关于改良义体反馈电路的讲座。 我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听演讲,他忽然皱眉出去。半刻钟后步履不稳地回来,在我右边的座位坐下,脑袋凑到我耳边,“我被人下药了……”滚烫的气息涌进我的耳朵。 “快去找医生。”和我说有什么用。 他抓住我的手腕,放到一处异常灼热硬直的物体上,“来不及。” “那你快去找人解决。”我既担忧又羞涩。触碰到兄长的性器太过界了。 “不行……”他继续耳语,没有松开我的手腕,反而往下压了压,“刚才里奇·席达卡联络我,说只要和我见最后一面,以后就老老实实的找人配对。于是我去了,结果他给我下了药。他就在外面,一旦出去我会控制不住alpha本性……” 听到里奇,我的心骤然紧缩,但是变态更重要,我佯装无所谓道:“你都已经和他做过了,再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手心有点湿润。 “我没和他做过。”变态解开裤腰带,不顾我软弱的反抗带着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径直触碰到阴茎,“那次我在洗澡,他进屋就咬了我一口,我把他轰出去了。说你蠢是因为你识人不清,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你难道没有闻到他身上根本没有我的信息素气味。” 我嘴硬道:“谁知道你的信息素什么味!” 抽手的时候,指甲刮到了龟头,他抖动了一下,低沉的呻吟在我耳边荡开。 “真没良心啊。”他咬住我的耳垂,轻轻舔舐。 我被这充满色情意味的举动吓到,小声道:“你不要乱来!我是你妹妹!你随便找个人解决不行吗!” 他似乎对我的瑟缩很愉悦,“当然不行。没有人配的上我,只有你可以。” 变态大概是被冲昏了头脑,撕下谦和有力的面具,傲慢得不可一世。 “我一直以为你是omega……喜欢绘画,长相柔和,性子软绵绵……你那时不停地喊哥哥,渴了喊哥哥,困了喊哥哥,上厕所也要喊哥哥。我就想啊,你肯定是个omega,我一定要标记你,让你在我身下也哭着喊哥哥。” 他强硬地拽回我的手。而我因为他的告白震惊地无法动弹。 “只要你是omega,我就可以占有你,将你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小黑屋里。为了防止你误会,我得说,我不恋童。我只是太想独占你,只想让你看着我。大概是alpha的天性?” 我的手上下滑动,时而碰到阴囊,时而滑过顶端。 “可惜的是,你是alpha。即使是beta也好。为什么偏偏是alpha?”他倾吐着内心深处的欲念,“你知不知道那时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痛苦之下是信任,信任我可以帮你变成真正的alpha,信任我会帮助你。我没法不帮助你,正如我没法不离开你。得知你和另一个alpha有关系,那个刹那我被喜悦击中。结果你带回来一个心术不正的omega,还傻乎乎的奉献自己。太愚蠢了!太可怜了!完完全全的迪尔德丽的风格。” 他在到达顶峰之时吻住我的嘴唇,舌头狂躁地纠缠,唾液交融,精液全数射在我的手上。 “我问过你很多次。你都说alpha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空白一片的脑袋瓜终于反应过来,“但我们有血缘关系。” “那又怎么样?”他低笑,似乎这个问题不值一提,“我们是alpha。” 所以我们放纵,重欲,狂傲,冷漠,相像。所以我们永远不会诞下子嗣。所以我们不必在意除了对方之外的因素。 “我只把你当作哥哥。”我咬唇道。 “我也把你当作妹妹。”他将我抱到怀里,“独一无二的妹妹。” 我无法分辨话语的真假。 是软弱到可以肏干的独一无二吗? 他忽而打了个响指,厅内顿时陷入黑暗。 门口的工作人员喊道,“抱歉,这个场突然停电!请各位听众移步到B8厅!请各位谅解!” 短裙正好方便了他。他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等到手上有了湿意猛然插进来。我被来势汹汹的侵入弄得头皮发麻。他用牙齿解开胸前的纽扣,拉下胸罩,大口含住乳肉。 嘈杂的走动声和抱怨声渐渐消失,展厅里一片寂静,唯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 我宛若坐在电动马达上,这一刻才清楚他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混蛋……”轻飘飘且声线抖动的咒骂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撒娇。 他狠狠嘬了下我的乳头,“喊哥哥。” “没有兄妹会做这种事……啊……顶到了……” 他恶意地上顶,直直破开宫颈口。我又痛又爽,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脖子。 “喊哥哥。”他执着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哥哥……哥哥……”抽泣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我将分化后所有的委屈都融进了这一声声的“哥哥”中。 鸟类会把破壳后看见的第一个动物当作妈妈,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 无论他展露出多么恶劣的品质,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赫克斯托尔无奈地说:“终于向我撒娇了啊……” 他射进了我的子宫。 此时此刻,赫克斯托尔,呸,变态坐在我的办公桌后,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交叉支撑下巴。 “可以考虑。” 还能考虑什么……兽耳义体,兽尾义体乃至兽身义体。 我打了个激灵,“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他微笑道:“城主让我邀请你参加下周五的变装晚宴。还有,喊哥哥。” “城主?” 不会是为了凯茜找茬吧? “是的。她对你很有兴趣。” 不要这样说啊,寒毛都立起来了啊喂! 魔女和审判者(角色扮演h) “这是个私密性质的晚宴,只有女性alpha参加。”他继续说道,“这次的主题是拳击。” 拳……拳击?我觉得不大好……“可以拒绝吗?” “当然……”他拖长尾调,“不可以。” 他身体后靠,翘着二郎腿,像是在等待什么。 “……哥哥,还有什么提示吗?” 变态满意地点头,干脆地说:“没有。”见我怒目而视,补充道:“这种宴会是城主表示亲近的手段之一。如果处理得当,说不定可以成为城主的亲信。” “不能用电子脑联络吗……”我小声抱怨。 他摇头,“身为上司,我应当检查你的工作完成进度。让我很失望。晚上见。” 晚上见个腿子啊…… 迪尔德丽是个魔女。她穿着紧身皮裙,叁角形的皮料堪堪遮住乳头,后背镂空,大方地展露长腿。她的眼睛很黑,嘴唇很红。 她被审判者抓住了,戴着手铐脚镣,现在被关进专门关押魔女的监狱里。 从审讯室里出来的魔女个个奄奄一息。 迪尔德丽给自己鼓气,没关系的!她还没害过人! 终于轮到迪尔德丽。她深吸一口气,被粗暴地拽进审判室。 迪尔德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连忙道:“我……我……没害过人!” 审讯者戴着铁质面具,沉默地将她的双手吊起来,迪尔德丽的脚尖离里面十厘米左右。 魔女除了会让人精尽身亡,别的地方和正常人差不多。所以她逐渐感到手臂发麻。 “你是聋子吗?”迪尔德丽大喊,“我没害过人!快放我下来!” 审讯者开口了,声音粗噶,“我怎么知道你没害过人?” 迪尔德丽愣了。是啊,这怎么知道。 “那就检查一下吧。”他走到迪尔德丽面前,竟然比吊起来的迪尔德丽还要高一些。 他伸出戴着血迹斑驳的皮手套的左手,捏住她的左乳,“没穿内衣。” “你见过哪个魔女穿内衣!” 乳头在他冷淡的视线下顶起胸前的皮料。迪尔德丽难堪地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 这却让乳房抖动的更厉害,挤的乳沟愈发明显。胸前白腻腻的一片十分诱人。 审讯者剥下叁角形的两片皮料,完全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 他用两指夹住硬立的乳头往外拉,“奶头不是粉色。” “白……白痴!”迪尔德丽咬住嘴唇,忍下呻吟,“每个女人的乳头颜色都不一样!” 审讯者“哦”了一声,转到身后找拉链。 “哼……魔女的衣服只有魔女可以控制。”迪尔德丽得意道。 “脱衣服。”审讯者说。 迪尔德丽撇头,“谁要听你的。” 审讯者从身后托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掌心不时与乳头摩擦。 迪尔德丽挺胸呻吟,只觉小穴分泌出汩汩暖流,“啊啊!轻点!” 审讯者没有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地用自己勃起的硬邦邦的阴茎捅她的屁股。 魔女的天性使她渴求更多。迪尔德丽情不自禁地提高臀部,分开双腿,让阴茎在柔软的大腿间抽插,时不时擦到充血的阴蒂。大量泄出的淫液浇满整根阴茎,滴落在地。 “唔啊……进……进来……”迪尔德丽想做出更多动作,但双手被捆缚吊着。 审讯者加快速度,高潮来临时抽出阴茎,射在迪尔德丽的皮裙上。 没有达到高潮的迪尔德丽闻到了精液的味道,几乎快要哭了。精液于魔女就好似水于人类。她又空虚又委屈,人类果然可恶狡猾! “脱衣服。”审讯者再次说道。 这次迪尔德丽乖乖听话,皮裙骤然落到地面。比例完美的女体在幽暗潮湿满是刑具的审讯室内发着莹润的微光。因为吊起来的原因,身材显得更加修长,且透露着无助的脆弱感。洁白的乳房上留有不和谐的淡红指印,乳头胀大了一圈,颤颤巍巍。 审讯者蹲下,看了看皮手套,脱下揣进口袋里。他分开两瓣饱满的阴唇,观察内里的形状颜色。暖暖的透明液体顺着手指流到手腕。他将面具向上推,露出嘴巴,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淫液的味道。 迪尔德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感觉到手指的浅浅触碰。性欲的影响逐渐消退,她开始害怕。万一对方对她实施酷刑怎么办……她在书上看到过木马等刑具。 “你……你在干什么……” 审讯者没有回答,而是将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张口含住小穴。迪尔德丽顿时忘了恐惧,双腿夹紧他的头。长舌在小穴里兴风作浪,搅动,吸吮,舔舐。她啊啊的吟哦。 铁质面具贴着皮肤,带来异样的感觉,在她轻微的晃动下刮到阴蒂。迪尔德丽尖叫,抽搐着高潮,小穴射出道道淫液。 审讯者咽下那些味道清淡的液体,薄唇润泽,“你被人肏过。” “胡说八道!”迪尔德丽气的胸脯剧烈起伏,“你……你……血口喷人!别以为自己是审讯者了不起!等我出去了,一定会把你吸得干干净净!” 审讯者将手指插进去,滑嫩的穴肉紧裹住它们,“骚逼不是粉色,反应淫荡。” “我都说了,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且……而且我是魔女啊,怎么可能和良家妇女一样没反应!”迪尔德丽转转眼珠,“你不会是处吧?从来没见过女人身体。” 就在迪尔德丽准备耻笑对方时,一根粗长的阴茎捅入紧窄黏湿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几乎拧成麻花。 审讯者丢掉面具,俊逸的面容让魔女迪尔德丽看呆。 他与魔女接吻,青涩莽撞,但很快找到技巧,让原本处于上风的魔女落败。 他将没有依附,在空中晃荡的魔女按进怀里,下身猛烈抽动,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颈口。 魔女的乳头摩擦着审讯者的冰凉轻甲,竟留下淡淡的印记。 迪尔德丽在强烈的刺激和没有安全感下多次攀上高潮。高潮射出的液体正中阴茎马眼,审讯者略一迟钝,感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而后越发大力抽插,阴囊拍红了魔女的臀部。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快射给我吧……”迪尔德丽淫乱地叫喊。 审讯者额角冒汗,终于射了出来,在成结前拔出阴茎。 迪尔德丽仰首,双腿自然垂落,乳白的浓液蜿蜒滑落,从脚尖滴落。 “唔,手要脱臼了。”迪尔德丽抱怨道,“把我放下啦!不把你吸干之前我不会跑的。” 到底是魔女把审讯者吸干了,还是审讯者肏死了魔女,谁也不知道。 毕竟,审讯者搬到了森林里面,与世隔绝。 只有摇曳的树叶,耸着鼻尖的狐狸,蹦蹦跳跳的兔子等森林生物总是听到人类交合的声音,闻到人类交媾的气味。据一只好奇的鹿说,它看见了魔女的小穴被肏的合不拢。另一只大胆的蝴蝶则说,它看见魔女指挥审讯者做这做那,威风凛凛。 总之,为了不让魔女迪尔德丽出去祸害别人,审讯者牺牲了自我。 “你下次干脆编故事得了,有人物生平的那种。”我揉揉红肿的手腕,瞪他。 变态打横抱起我,一块儿浸入浴缸。“我更想直奔主题。” “哼……”我眯眼,“下次我来指定角色!” “公主和马夫?” 那是次失败的经历。我原以为公主可以鞭打马夫,哪想的到晚上都要还回去。我硬着头皮说:“当然不是!不能总是我受苦受累。” “想到了……下次我是审讯者,你是魔女!” “你能把我吊起来吗?”他长手长脚地将我搂进怀里,“吊起来我都比你高。” “光长个……”我顿住。主要他别的也长啊! 变态在我耳边轻笑,“你的两个omega要等急了。” “昨天说清了,各做各的路。我不管他们,他们也别管我。” “呵,他们大概已经知道你吃软不硬的弱点了吧?” “比起软的,我更喜欢吃硬的。”我诚恳地望着他。 他闷笑,胸膛震动,“是的。那就给你吃吧。” 于是又做了一轮才放我走。 屋内轻悄悄的,餐桌上有块巧克力蛋糕。我正好体力消耗的有点多,坐下吃起来。卢嘀嘀嘀的联络我。 【怎么了?】我插一块送入嘴里。 【联络你你没接。】 斯科特的教训在前,做爱时将联络状态设为离线。我不好意思道:【刚刚有别的事……】 【那我下珠串了。】 珠串?我脑子一懵,【你放多久了?】 【四个小时。】 【你快点拿出来啊!】我着急道,【以后别放了!】 【视频吗?】 【不用了!你快点拿出来!】 【那你……】 【谁会喜欢松弛的屁眼!】 【不会松弛的。我每天都在做提肛运动。】 ……狗屎。问题是这个吗?他的受虐属性怎么越来越严重……万一我以后满足不了怎么办? 听到啵的拔出声后,我说:【不准再戴。我会把你的后穴肏松的,所以不用借助外力。】 【好。】 【晚安。】 【晚安。】 我平躺在床上,放空大脑,任由疲倦掌控身体。 城主的宴会 (ωoо1⒏ υip) 埃尔顿和凯茜的父母终于找上门来了。准确的说是他们的母亲和一堆仆从保镖。 他们的母亲叫吉娜。是个丰满绰约,温柔优雅的女性omega。 她大概清楚他们和我之前的弯弯绕绕,所以没有提出让我上门拜访,而是亲自过来。 吉娜坐在沙发正中,埃尔顿在她的左边,凯茜在她的右边。 我搬来一个餐椅放在对面坐下。 吉娜的微笑和变态截然不同,宛若万里无云的蓝天,让人见之心喜。埃尔顿则摆着臭脸。凯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所以说……这两个家伙是遗传父亲的性格比较多吧? “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我莫名有点羞涩,“呃,你好。” “我是他们的母亲。”吉娜摸摸埃尔顿的手,又摸摸凯茜的手。 我点头。 “谢谢你收留他们。这两个小家伙调皮任性,想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吉娜轻叹,“见到你之前我一直很担心他们,真正看见你之后放心了。你是难得一见的可靠温和的alpha。” 别给我扣帽子啊!我可是铁了心不理他们的! 但我没法冲一个爱意满怀的母亲说出这些话,只好沉默。 “我和伴侣都舍不得让他们去官方学校,于是留在身边请家庭教师教导,所以养成了现在的性格。城主看上凯茜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可悲的是,为人父母却没有保护子女的能力。或许一开始就错了,让他们接受官方教育,会不会就没有那么痛苦。但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自己找到了解决方法。得知凯茜成为你的伴侣,城主虽然有些愠怒,但也没为难我们。” 当然没有为难你们。变态说你们从混乱地区找来两个豪乳女性omega送给她。 “他们其实是好孩子。”吉娜与我对视,紫色眼眸好似珍贵宝石闪着光泽,“既然成为伴侣,那么就尝试着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彼此契合呢?这是一个母亲的心愿。” 我有些羡慕埃尔顿和凯茜,可我必须说出,“他们的所作所为……算是迷奸我。所以我从感情上无法接受他们。” “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吉娜却很高兴,“有原则,有抵抗力的alpha如今很少见到。你的兄长是一个,你也是。我在宴席上见过你的兄长,是个深沉狠辣的年轻人,让人心惊胆战。” 很高兴你能识破他的假面。 “我并不是要求你立刻接纳凯茜,只是希望你可以用平常的态度和她相处。至于埃尔顿,虽然他有伴侣,但现在标记他的是你,也希望你可以包容一下他。”她理所当然地说着奇怪的话,示意管家模样的年长男性beta递给我一个金属箱。 我在她的微笑下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立刻合上,后背有丝丝凉意。箱子里面装的全是我所需要而不得的政府严格把控,即使是变态也难以获得的稀有金属。有了它们,阿道夫的新型义体落实一大半。 她知道阿道夫全身义体化?还是知道我和阿道夫的事情? 我看向她。 吉娜笑容未变,“可以答应我的请求吗?” 不想答应……但是,阿道夫的全身义体已经出现老化的迹象,而且他去的地方越来越危险。我不可能放过这箱东西。 我轻声道,“好。” “谢谢。”她站起来,弯腰抚摸我的脸颊,“你也是个好孩子。” “母亲!别碰她!”埃尔顿大喊,“她才不是什么好孩子!前几天还说要把凯茜……”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埃尔顿不可置信地捂着红肿的腮帮子。 “你该长大了。”吉娜冷冷地说。 埃尔顿胸膛起伏,愤怒地跑进客卧,门哐当关上。 吉娜继而对凯茜说:“不要再和埃尔顿胡闹。” 她教训完冲我微微一笑,聘婷离开。 真是个手段不得了的omega,怪不得霍兰家族族长至今只有她一个伴侣。 我对凯茜说:“去安慰安慰埃尔顿吧。” 她对我的搭话感到喜悦,笑容溢于言表,“好的!” 城主的宴会日期渐进,我愈发焦虑。在那里我代表贝克特家族,不能出半点差错。而且便装宴会的主题是拳击,一听就不大妙。拳击比赛中有拳击手,裁判,观众,保安,商贩等等。我选择了“观众”,为此购置一套燕尾服。 宴会的日子如期而至。 城主府十分阔气豪华,比起内敛沉稳的贝克特祖宅像是穿金带银的暴发户。 城主是落魄政客的女儿,早年在战场上夺得足够多的功勋升至上将,回到塞顿城后毅然参政,几次争斗中夺得胜利,最终在97岁时当上城主。 她嗜好扩张侵略,一再鼓动城市内部的好战气氛。我对她的印象并不算好。 城主尤为喜欢乳房大的女性,不拘omega或beta。 对于后者我在宴会上有所体会。 行走往来的侍者都是袒胸露乳,只在下身着白色丁字兜裆的女性beta。她们个个束着高马尾,走动间马尾晃动,不小于D罩杯的乳房和乳头也在晃动。但是都没有凯茜的大。 宴会上有道特色饮品——奶汁。纯天然新鲜制作,直接由鼓胀着乳房的侍者挤出来的。 我头一次参与这种淫乱派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客人不约而同地穿着正装,默契地选择扮作“观众”。 城主出场了,身后跟着两个G乳的女性omega,服装和侍者一样,多了裹胸。实际上裹了和没裹没什么两样,反而将乳沟挤得更明显。 她站在二层平台,说着大家好好享受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意为喜欢哪个直接上。 宴会开始还是正常的,两个女性beta在正中央拳击,拳拳到肉——乳肉,奶汁四溅。 等到城主扒下其中一个omega的兜裆布,狂乱地肏干时,气氛变了。 长发omega扶着栏杆浪叫,城主在她的身后挺身抽出,另一个短发omega蹲在长发omega的身下吸吮揉捏她的乳房。Omega信息素愈浓。 城主特意抬高长发omega的腿,露出艳红的小穴。 我面前的几个女性alpha已然眼睛发红,更有几个忍不住的冲上台。城主一边干着,一边打趴了她们。她的武力不容置疑。 有自知之明的拉过侍者做爱。 而我因为不喜欢omega和女性还能保有部分理智,只是起了生理反应。 离大门还有段距离。目力所及,要穿过五对交媾的和几个beta。心脏剧烈地搏动,我拼命地想着里奇压制冲动,低头奔向大门。 “你要去哪儿?”城主声音不大,却越过阵阵淫荡叫声传到我的耳边。 我诧然抬头,与她的眼睛对上。城主的眼睛十分清明,根本没有处于情欲之中的放纵! “我……”我咽下唾沫,“我要回去……” “为什么?” 这个宴会太淫乱了。我不喜欢omega。我对女性无感,对豪乳更没兴趣。 “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就来吧。”城主拽起短发omega,“你是第一次参与的客人,理应享受优待。” 她说着,竟一只手拎起短发omega扔向我。 短发omega惊恐地尖叫。这个力度,不死也残。 我当机立断地用左臂义体接住她。冲力使我们滚了好几圈,直直砸在门上。 别的女性alpha齐刷刷看向我。她们放掉手中的beta,向我跑来,活像丧尸追人。 我避无可避,况且短发omega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见证了这么多身居高位的alpha丑态,我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离开!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揍死。我粗喘几声,大脑高速运转。 意想不到的是,可能她们都认为我很弱,于是用满是精虫的大脑得出要先干掉别人,最后再解决我的结论,在我面前野兽般争斗。 短发omega作妖了。用乳房蹭着我的胳膊,裹胸慢慢掉落。 我靠!我使劲推开她,怒斥:“你发骚啊!” “我发情期,确实是发骚。”她媚眼流转,鲜红的舌头舔过上嘴唇。 城主幽幽说道:“那个我还没标记。” 消受不起啊。再这样下去又要被omega骗身了。 我被逼无奈,大着胆子和城主说:“我不喜欢omega!” “那你怎么标记了霍兰家的?” 作为一个城主,这么小心眼真的好吗!“我和她发生了一夜情,不得不负责。” “那个不仅可以发生一夜情,还可以不负责。”她身下的omega忽而长啸。 一个不注意,又被她扑到,我连忙挣脱,滑稽的表现似乎取悦了城主,她喊短发omega上去,“上来吧,这位客人看不上你。”短发omega扭着屁股上去。 城主淡淡地说:“既然负责了,就负责到底。” 我打了个冷战。她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凯茜分开,就是愚弄她,到时候…… 好想骂人。 “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迪尔德丽,”城主说,“既然你这么害羞,那就回去吧。” 我连忙离开。一直压制的情欲有松动的迹象。 找谁疏解? 变态?卢?男妓? 电子脑收到一条来自城主的讯息,【送了你一个礼物,应该到你家了。】至于她怎么有我的电子脑联系方式……拜托,她是城主唉。 很好。我得先回家一趟,处理掉那个什么礼物。 千万千万不要是人!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礼物(含女攻h) 终于到家,打开门,就见叁个熟悉的身影。 埃尔顿,凯茜,汉特。汉特?汉特! 他耷拉着的耳朵尾巴在见到我后猛然竖起,高兴地笑道:“alpha小姐!” 他就是城主的礼物吗?我尴尬地打招呼,“你好。”寒暄什么的根本没时间,体内积蓄的欲望不容忽视,“我帮你打个车回去吧!” “不……不行啊。”汉特开朗的笑容消失,“经纪人说,如果服侍你服侍得好,会给我一个单人 演唱会的机会。” 他揪住尾巴,“12个人里大家总是看不到我……我想被大家看到!我想闪闪发亮!” “如果我是丑陋有怪异性癖的老头子,你也会答应吗!” 我的天,现在的小朋友怎么回事!头脑坏了吗? “我不会。”汉特急切地说,“因为经纪人说对象是你我才同意的!” “啊,谢谢你的喜欢。”我扶额,“你不觉得在我的伴侣面前说这些很冒犯吗?” “他们同意了。” 什……什么? 埃尔顿瓮声瓮气地说:“我们才不会干扰你和别人做爱。”凯茜点头。 那真是谢谢啊。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反正我也忍不住了,我反手关上门,“请你们离开。” 我见他们两个进入客卧,但是门留着一条细缝,于是打消了回卧室的想法,在客厅里脱下衣服。汉特正要脱衣服,被我拉到沙发上。 “我还没脱衣服……” “等会儿再脱!” 我的阴茎都要炸了! 他穿着短裤。我迅速地扒下短裤,撕开内裤,稍微揉揉闭合的小穴外部,用手指勾拨几下里面,在仍然干涩的情况下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汉特惨叫,身子弓成虾状。他的阴道受到尾巴肛塞的挤压很狭小,使我进出的颇为困难。我拔出塞在他后穴的尾巴,他呜啊一声,咬住我的肩部。 此时脑子里哪有怜惜的概念,提起他的一条腿猛力肏干,每一下都抵到生殖腔口,汉特因此而抽搐,满脸泪水。 青草味信息素渐渐抚平我的狂躁。当我射进他的生殖腔内部时,终于找回了小部分理智。 汉特满脸泪痕,脸色惨白,望向我的眼神充满恐惧。我抚摸他的兽耳,“抱歉。” “唔……”汉特哽咽几声,“你还好吗?” “还可以。“我轻啄他的眼角。 他避开我的亲吻。我不以为意,毕竟哪个也不能在受到粗暴对待后还和颜悦色吧?卢是个意外,温柔对他反而不合他心意。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成结的时间里,我舔舐他的淡粉乳头,一手把玩阴茎。小小的乳头抹上一层银亮的唾液,逐渐凸出。他呜呜的叫唤,兽耳颤抖。 见他有反应,遂加大力度,直至阴茎在我的手里勃起。 “啊啊……”汉特小声急促的呻吟。 我起了促狭之心,坐起来将他夹在怀里,另一只手摸向绽开的湿润后穴,指尖在褶皱上滑动,“今天的兽尾也是经纪人戴的?” 汉特扭动身躯,泪眼汪汪,“嗯。” “经纪人有没有肏过你?” 叁根手指伸进温暖的后穴,勾拨软肉。他靠在我身上,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反而把手指绞得更紧。 “没有!”汉特忽而认真,“经纪人很专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但他把你送到我这潜规则了啊。” 我按住前列腺,他呜呜喘气,“这是第一次……他说我不愿意可以不来……” “他早上怎么给你们插尾巴?” 四指并拢,模仿阴茎大力抽插,他挺直上半身,乳头淫靡地颤动,小嘴半张,声音不成调地吟哦。再次碾轧敏感点,底部有圈红痕的阴茎射出浓浓的精液。 提前解了抑精环啊。 “是不是让你们所有人排成一排,撅起屁股,然后挨个插你们的后穴?” 他连连摇头,“排队进隔间。” “那经纪人在里面插别人你也不知道啊。”我故意道。 汉特小声说,“你不是故意说经纪人坏话的对不对?” 真是条狗狗啊,忠心耿耿。如果不是早有心理预设,做完这次后是陌路人,肯定会吃醋的。谁不想有条忠诚可爱的小狗呢? 我苦笑,“当然是逗你的。” 随意地问了他一会儿排练日常,上台感想,我越发惭愧。潜规则简直是侮辱他对舞台的渴望和台下的努力,但他浑然不在意。 “做过爱吗?” 出乎意料的,他回答做过。 “和谁呢?” “中学时一个女性beta同学。”汉特说。 “肏人舒服还是被肏舒服?” 他脸红道:“不知道。” 也是……刚刚太粗暴了。他没明确回答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结收束了。我缓缓退出来,还是牵扯到过度摩擦而肿胀甚至有些破裂的小穴。他疼的嘶嘶喘气。我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什么温柔的,颠覆的温存,于是说:“可以了,你回去吧?” 汉特咬唇,“你没有完全解决啊……我的……后穴……也是可以用的……” 既然人家都说可以了,推却的岂不是落了他的面子。 于是我让他趴在沙发上抬起臀部,这个姿势不会摩擦到小穴。我跪在沙发上,看到客卧的门缝,不由暗叹,这两个omega…… 掰开两瓣翘臀,后穴因为长时间戴着大尺寸肛塞有点松弛,方便我进入。和着黏湿的透明液体,阴茎顺利地插进深处。深处仍然是紧致的,层层迭迭的挤压阴茎。严丝合缝的饱满感觉令汉特轻吟。 我一手抓住沙发背借力,一手握住他的腰,下身按照一定技巧旋动抽插。 他从中得到了欢愉,惯常唱歌的嗓子发出呻吟。 少年的白皙身体被撞的乱晃,兽耳直立,脊背弓成好看的形状。 我咬住兽耳尖,最后几下格外深入,全部射在了里面。 沙发上都是不明液体,有白的有透明的。 临走前,我将他的身体清理干净,重新塞上兽尾,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好奇道:“你戴着兽尾怎么排便?” 他羞涩地说,“已经养成了临睡前排便的习惯。” “拉肚子怎么办?” “我们只吃营养胶囊,不会拉肚子。” “哦哦。”营养胶囊大多味道奇怪,我个人不太喜欢。 他面向我,“那个,你会来看我的演唱会吗?” 感觉自己变成了包养偶像的富婆。我笑道:“记得传给我门票。” 汉特的脸上荡漾着欣喜,“好的!你一定要来哦!” 送汉特到楼下,他的经纪人在保姆车旁边等他。他穿着黑风衣,面无表情,体魄强健,和汉特走在一起格外的……格外的和谐? 估计很不爽吧?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 谁知他将汉特送上车,又折回来,恭敬地问:“请问您满意吗?” “嗯。他很可爱。”我想了想,“如果需要什么,直接和我说。” “谢谢您的慷慨。”经纪人商业微笑,“您愿意和他成为固定关系吗?” 我不解道:“为什么?” “一旦偶像被潜规则的消息传出去,将会有很多闻风而来的苍蝇。我总有拒绝不了的时候,就像城主的要求。” “没关系。别人问,你就说是他是赫克斯托尔·贝克特的人。”我摇手。 名头的话,还是变态的更好用。在alpha的圈子里,我俨然是个奇葩。 “您以后有需要可以联络我。” “呃,不会的。你让他好好练舞,比起上床,我更喜欢看他在舞台上闪闪发亮。” 经纪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谢谢您。” 呼。终于把偶像和经纪人打发走。我回到公寓,清洁机器人已经打扫一新。至于沙发,被拖去店里清洗了。那个沙发陪伴我两叁年了,软硬程度正好,不舍得扔掉。 客卧的门完全合上,不留一点缝隙。 第二日,我们叁个坐在餐桌上。我才知道,甜点之类的全是霍兰家族的厨师做的,这两个人根本不会厨艺。 埃尔顿眼下青黑,犹犹豫豫道:“呃,做那事,那么疼吗?” “是啊。Alpha很容易情绪激动,然后伤害到对方。你去omega医院会发现治疗私处的病患最多。”我胡编乱造道。 他们小脸煞白,凯茜说:“但是……但是我……没那么疼……反而……” “那不是我沉睡着么。”我耸肩。 埃尔顿又说:“后面他好像不疼了……” 他们被沙发背挡着,只能听见声音。 “哦,那是我按他的前列腺导致的。前列腺知道吗?就是男性后穴里的一个器官,按到会产生快感,女性没有。”我喝下最后一口水,“他还是疼的,只是控制不住快感。你们想想,被别人操的违背心意。哇,所以说alpha很爽啊。” 埃尔顿好像反应过来了,眯着猫眼说:“你是不是在恐吓我们?” 我歪头,“唉?要不你试试?” “变态!”他一拍桌子,脸颊鲜红,气呼呼地离开。 凯茜看看他又看看我,“我可以试试吗?” 呃……出乎意料的大胆。 我苦笑,起身道:“我要去上班了。” 她犹豫地问:“晚上回来吃吗?” 对着她期待的眼神,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啊。 到了公司,我接到上面的任务,改造兽身义体。 绝无彩虹偶像团体那么美好可爱,而是尝试兽腿,兽爪和兽尾,甚至包括羽翼翅膀。 当然,目的不可能是满足性癖,而是要求具备类似野兽的运动能力和威力。 这个任务的保密程度很高,可能是军方挂钩。地点在公司的最底层,要经过叁层验证才能进去,包括指纹验证,虹膜验证,密码验证。每日的密码都会变化。 最令我诧异的是,有实验对象。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突发事件 至今为止,义体设计出来都是用电脑程序模拟会发生哪些状况,没有真人用做实验体。我直奔地下实验室,见到了在生命维持舱里沉睡的五个beta。 叁个男性beta,两个女性beta,皆是手脚齐全。 一个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向我介绍到,他们来自混乱地区,有的是间谍,有的是战俘。像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不安,他说他们都给塞顿城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但他们手脚齐全……”我愣怔道。 他语气平淡无波地说:“很快就不是了。” 我抿唇,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他:“你叫什么?其他的两个人又叫什么?” “您可以称呼我为甲,他是乙,他是丙。” 他们都穿着含头罩的臃肿实验服,完全分辨不出特征外貌,只能从身高判断。最高的是甲,中等的是乙,最矮的是丙。我很怀疑他们的名称就是按照身高决定的。 乙和丙向我点头。 “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东西?”我皱眉,“兽形义体的反馈电路、生物塑料血管、微发电机、生物监测、生物导体等等都要重新设计。腿部,手臂尚可借鉴现有的系统,翅膀和尾巴完全是另一种东西了啊。” “兽腿是优先级。”甲貌似是他们的领导者,“人类义体性能已经到达最高限度,突破这个限制对于任何一个城市而言都极其重要。” 虽然核武器之类的十分有效,但是没有城市会启动它。现在的环境太糟糕了,再加上核武器的污染,不如直接吞药自杀。所以大型炮弹武器至多起到威慑作用。 “为什么找我呢?”我寻思自己在这方面的研究肯定比不上科学家。 “你怎么知道就你一个?” 也是……鸡蛋不能放同一个篮子。 甲失去了聊天的欲望,“既然您来了,请开始工作吧。这里的实验材料资料以及成果都不能拿到外界,否则会以泄露军事机密的名义上军事法庭。” “工作时间?” “上午九点至下午七点。” 比起我原来的工作轻松了不少……并没有,原本我是想翘班就翘班的。现在肯定不能那么做了。他们虽然一口一个“您”,实际上没有多少尊敬的意思。 一天下来,感觉比以前累多了。毕竟不能摸鱼划水。 美味的晚餐抚慰了我的劳累。凯茜得到我的夸奖露出漂亮的笑容。 埃尔顿撇嘴,“又不是她做的。” 我摇头,“能找到手艺好的厨师也是一种本事啊!” 他对我的歪理嗤之以鼻。 凯茜忽然捂胃部作呕,吓到我和埃尔顿,连忙联系家庭医生。检查后,医生说她怀孕了。 我目瞪口呆。中出一次就怀孕……不愧是omega啊!等等啊,我根本没做好养育小孩的准备!种种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唯独没有欣喜。 凯茜抚摸平坦的腹部,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喜悦。她看向我的眼眸闪闪发光,我勉强拉扯嘴角做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她的眸子瞬间黯淡了。 今夜无人入眠。埃尔顿告诉了他的父母,然后贝克特家族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父亲让我们叁人搬回祖宅,要全方位悉心照顾凯茜。 这是父亲第一次直接和我联络,【将他们带回来吧。】 是的,他们。所有人都默认我拐骗了霍兰家族的兄妹omega。 我们叁人住在独立的院子里,一人一间卧室。院子里有棵樱花树,凯茜很喜欢坐在树下绘画。埃尔顿兴冲冲地设计制作婴儿服装,全棉手工。 而我,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早出晚归。 怀孕中的omega情绪起伏大,容易罹患忧郁症之类的精神疾病从而危害身体,于是我每日例行陪伴凯茜一小时,聊聊艺术作品。 我和她的艺术品味截然不同,我偏向豪放狂野的浓重风格,她更喜欢淡雅优美的作品。 常常聊着聊着出现对一位画家或一副作品的相反看法,这时我会强迫自己同意她的观点。但她好像不怎么高兴。 她越来越阴郁。埃尔顿竭尽全力使她高兴,凯茜看着看着就会落泪。 医生警告我们,这样下去凯茜的身体会受到很大伤害。 我能怎么办……我觉得自己也要抑郁了。 变态和我说,“你不要惯着她就好了。” 他对待别人还真是无情啊。 因为工作和凯茜怀孕,我一个月没和卢联系。 阿道夫中间回来了一次,我替他更换了全身义体。他摸摸我的脑袋,给我了温暖的拥抱。 他说:“我可以杀了她。” “不用……”我闷声道。 雪上加霜的是,埃尔顿也开始情绪低落了。他认为目前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话是没错……但是安慰两个omega恕我做不到啊! 夜晚。凯茜推开我的门,月光笼罩着她的单薄身躯,“乳房好胀,可以帮我按摩吗?” 她爬上我的床,拉开衣襟,露出沉甸甸的乳房。 “抱歉。” 我做不到吸女性的乳房啊!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女性! 她哭了,又笑了。笑容令我害怕。 半个月后,凯茜失踪了。埃尔顿并不为此担心,摸摸肚子说:“她遇到了真爱。” “所以你和她做了胎儿移植手术?”我扶额。 紫罗兰色的猫眼眨了眨,“毕竟是我造成的错误。” “她怎么和你说的?”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既然是哥哥的错,那么由哥哥承担结果好了。” 听起来病娇气息十足。 “她的真爱是谁?” “你不准打她主意了!”埃尔顿瞪着眼睛,“是中学时救过她的男性beta,之后一直未见。你伤了她的心,那个beta正好出现,就私奔了。” 我沉吟片刻,“他能保护得了她吗?” “那个男性beta是个大型组织的首领,比你强多了。” “你怎么没走?”我纳闷道。 “是她的真爱又不是我的真爱。”埃尔顿的眼神宛若看智障,“再说了,两个都离开了,孩子怎么办?贝克特家族肯定会因此为难我家吧?都跑掉了母亲也会很伤心吧?” 无话可说,我憋出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牺牲精神。” “那是。小爷我最有担当了。”他高高昂起下巴。 埃尔顿比凯茜难伺候多了,使唤我做这做那。看在他怀孕的份上,我只好听令。 至于一小时聊天……“艺术家?太无聊了吧!”埃尔顿扔给我一个游戏手柄。 他的乐趣是玩游戏和设计服装,于是我成了他的游戏搭档和模特。 这样的日子很轻松。不会要求我付出感情,不会期盼我做出回应,也不会施加压力,更不会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太过冷血无情。成日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也很好不是吗? 甲看着我动作有点微妙的僵硬,“呃,您的服装很有特色。” 埃尔顿强烈要求我换上的轻奢宫廷风方领鱼尾连衣裙,在我的抗议下才没搞成大摆裙。 这类繁华复杂的衣物公认为是omega穿的。埃尔顿冷哼,骂以性别划分衣服风格的都是木偶脑袋。我很赞同他的观点。于是,在一众alpha的极简风中,我成了妥妥的异类。 “谢谢夸奖。”我夸张的拎起不存在的大裙摆曲膝。 他沉默片刻,说:“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您可以休息几天。” 我眼睛一亮,“是啊,最近陷入了瓶颈。我认为我十分需要出去走走转换思维。” 啊……翘班真爽。 但是别人还要上班……卢要执勤,变态的工作强度也很变态,阿道夫不见踪影,汉特是一夜情。只剩下埃尔顿这一个选择。索性这段日子我和他关系缓和很多,算是朋友了。 我在网上购买了两张动物园的门票,拽着埃尔顿一块儿去。两个挥之不去的保镖跟在身后。自从凯茜失踪,美其名曰照顾实际为监控的力度越发大。 现代坏境污染严重,大部分土地不适宜生命延续,人类掌握了堕落时代的科学技术才顽强地生存下来,并且保护了部分动植物,大多是可以做食物的,少部分观赏性质。 全球只有十座动物园,其中一座动物园在塞顿城。动物园是实力和财力的象征。 柔情蜜意的情侣相拥漫步,时不时深吻。几个学生队伍嘻嘻哈哈。一些小朋友在大人的陪伴下惊叹。玻璃窗里,大型猫科动物优雅盘卧,冷血动物沉静以待,鸟类扑扇翅膀。是外面见不到的景象,生命旺盛活力。 埃尔顿抚摸微鼓的肚子,猫眼里满是感动,“你说它能不能看到?” 一孕傻叁年吗?我识时务地没去挑衅他,“我觉得不行。” 埃尔顿瞪我一眼,眼睛颇似玻璃窗里的慵懒睡觉的小猫。 我突然心里一动,“想不想养一只小猫?” 很多有钱人会养只动物彰显自己。只要不是太珍贵的动物,耐心等待后能在动物园里的动物繁衍后代后买到。 他的目光忽然空洞,然后微垂眼眸,浓密卷翘的金色睫毛遮住眼睛,“不了。” 射进来啊(含女攻h) 埃尔顿抬头,眨眨眼,“养小孩不就养了个宠物吗?” 呃……我觉得不一样。 “你准备让它喊你什么?”我好奇道。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有着血缘关系的小孩,我到现在都没什么实质感。 埃尔顿认真地说:“母亲。” 法律规定,孕育孩子的一方为母亲,出精子的是父亲。堕落时代结束后的第一任法律制定者是这么说的,孕育者以生命为代价诞下孩子,应当被称呼为分量更重的母亲。 “那你的妹妹……” “我不想它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他说。 明明自己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我叹气,“好的。” “你要喜欢它,爱护它,教导它。”埃尔顿继续说,“即使它是beta,也不要放弃它。它是omega更不要利用它。” “当然。”我苦笑,“好啦,离它出世还有七个月的时间,之后的时间你会很辛苦的,还不趁此机会好好玩玩。” 埃尔顿看了我一眼,小声道:“你不用每晚回来,可以去找自己的炮友。” “真的吗?”我声音不禁提高。 他恼羞成怒,“假的!就知道你是个色狼,成天想着那档子事!” 我赶紧讨好他,“哎呀,是我大惊小怪了。走走走,去看看那边的动物。” “谁要看猪啊!” 之前禁欲是因为我认为要考虑怀孕者的感受,现在得到埃尔顿的首肯,我自然放开了。 做爱于我而言,是放松自我的手段,是沉浸快乐的途径,是肢体交融的温暖。缺席的母亲和严厉的父亲构成的童年造成了我的肌肤渴求症,所以我喜欢大面积皮肤相触的运动。 当晚,我便联络了卢,问他有没有空。他想都没想就给了肯定答复。 依旧是蜂巢酒店,定的是新推出的情趣调教房,各种各样的道具是全新一次性的。大床正对着的天花板镶着影像清晰的镜子。 卢穿着便装,风衣衬衫西裤和皮鞋。面容清俊,湛蓝的眼眸好似海底沉冰。唯有我知道,他动情时那团冰块会燃烧成最热烈的火焰,释放出足以煮沸海水的热度。 在我刻意的营造下,包裹严实的宫廷风繁复褶皱的珍珠白衬衫,勾勒出臀部曲线的紧身半身裙和细高跟尖头黑色高跟鞋搭配出成熟的风格。 他大方地褪去所有衣服,躺到床上,任由我给他戴上深喉口枷。 嘴巴因为口环撑的很大,甚至能看到咽喉,唾液情不自禁地流出。由于口枷的原因,他在说什么根本听不清。我跪坐在他的面前,将半勃起状态的阴茎送入他的嘴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柔软的舌头舔弄着。 我先是耸动腰臀,浅插几下,让唾液湿润阴茎表面,同时令其勃起。而后按住他的脑袋,一下子送到了喉咙里。他难受得眼角泛泪花,我装作没看见,每一下都照着这个深度捅入。 房间里只剩下我不时的吸气喘气。要射的时候,龟头几乎捅到了喉咙深处。 他剧烈地咳嗽,唾液混着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取下口枷,他的嘴角有轻微的红痕。卢的咳嗽终于停下,声音沙哑地说:“好浓啊。” 当然了……将近两个月没疏解了。 “唔……小穴好痒……”卢讨好地舔舔我的阴茎。 我摇头,“还不到呢。”我将他的手脚与床四角的手铐拷在一起,呈无法动弹的大字型。 两颗粉色的跳蛋乳夹夹住他的乳头,调到随机档。我给右手食指套上表面有凸起颗粒的指套,慢慢伸进他的后穴。 “啊……”跳蛋乳夹似乎随机到了最大档,他仰头呻吟,“把我……屁眼肏松……” “肏松怎么够。”食指伸进紧窄的甬道,他的臀部颤动,“起码要肏烂。” 卢呜咽两声,“肏……肏烂我吧!” 凸起的颗粒使他反应异常的大,尤其在我按揉到前列腺时,他胡乱地叫了声,阴茎抖动着射出白线,正中我的衬衫。 我拿出手指,他雾眼朦胧地看着我,似乎在问我为什么不继续。他想要更多的,更长的,更热的。 “这可是朋友给我手工做的衣服。” 我往后穴里塞进智能肛塞,然后爬到他的头部,手里拿着蜡烛,低下上半身,“要给你一点惩罚啊。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卢乖乖地伸舌舔,因为我故意保持距离,他不得不拼命抬头伸长舌头。 我点燃蜡烛,拔下左边的跳蛋乳夹,悬在他硬挺略有肿胀的浅褐色乳头上。 “舔的慢的话,会被烫到哦。” 他舔的胸前的布料濡湿一片,贴在皮肤上,舌头时不时划过乳头,但都是浅尝辄止的那种,只会给人更多的烦躁感。我单手解开衬衫领口,露出没有穿内衣的乳房。卢知趣地含住我的乳房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手一抖,蜡泪骤然滴到他的乳头正中的乳口。 他因刺激过大而张大嘴巴喘气,呼呼的热气裹着我的乳头。 我按下智能肛塞的开关,让其慢慢张开。他感到了后穴的动静,难耐的摇晃身躯。我按住他的肩膀,“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是木头人。坚持五分钟就算赢。你赢的话,我就给你想要的。输了的话,今天就这样了。” 他摇头,“我……我肯定会输的……啊……” “嘘。”我抵住他的嘴唇,“你是木头人,一不许动,二不许笑,叁不许露出大门牙。” 原本活泼的歌谣从我的嘴里念出色情意味浓重。 “记住,你是木头人。” 我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舔舐他的肌肉线条,尤其在喉结处停留许久。一见他有晃动的企图,我便咬住他的耳朵,“我的话也不听吗?”我反手抚弄他的阴茎。 前四分钟叁十秒,我没有给予太大的刺激,唯有智能肛塞缓缓扩展,让他产生自己可以撑过去的想法。最后叁十秒,我按下了智能肛塞的震动作用。 先前积累的快感瞬间被引爆,他手脚颤抖,上半身挺起又落下,阴茎射出一波又一波精液,射的到处都是。 “啊,你输了呢。”我起身。 卢浪叫着,“不……不要走!主人肏烂我的屁眼……肏烂我的小穴……全部射进来,把我的肚子喂的鼓鼓的……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我拿出预备好的震动锁静环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就罚你不要射出来吧。 他的两个穴都是淫水淋漓,经过智能肛塞的扩张,我毫不费力地插到深处。他叹慰地呻吟,“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又长又粗……” 我一边抽插,一边将手指伸进细长阴唇里捣鼓。 “看看镜子里的骚样。” 镜子里的他不复清冷模样,身体泛着淡红,惨遭蹂躏的乳头异常肿胀,腰腹处处斑白,双腿张大的好似最浪荡的男妓,阴茎翘的老高,腿间有个女人正肏干他的后穴。 他放浪的喊:“射进来……呜啊……” 真的射出去了,后穴又不放我走。我拔出来时,龟头还和里面的液体拉着丝。洞开的后穴轻微收缩,艳红的穴肉蠕动,仿佛不舍我的离开。 “你的后穴在挽留我呢……”我亲吻他颤巍巍的乳头,“怎么办,我只有一根性器,你却有两个小穴。插哪个穴好?” 他舔唇,“主人喜欢哪个……” “每一个都很喜欢。”我拉开他的小穴,缓缓插入。 “啊……哈……”他的目光再次失焦,“请不要怜惜我……” 既然都这样说了,我无所顾忌地深入浅出,他浅褐色的乳头随着我的动作颤动。 即将射出的时候,我拔出阴茎,淋在他的身上。有了凯茜的教训,我觉得体外射精比较保险。 “射进来……” “怀孕了怎么办?”我实话实说。 “可以流产……” “好狠心啊。流产可是重罪,beta流产死刑。” “无所谓……这个世界……”他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我无权置喙他的想法,遂转移话题,“生殖腔口那么小,每次破开都会疼的吧?” “不……很舒服……烫烫的,仿佛合二为一……”他说。 阴茎捅进翕张的后穴,大开大合的抽插,“这次全都射给你。” 穴肉被我拉扯,溢出透明液体。 “嗯……啊啊……好胀……不行了……鸡巴要憋坏了!屁眼好舒服啊……啊啊……” 我重重碾过前列腺,眼疾手快地取下抑精环,他射出了好多。在我有意的刺激前列腺之下,他多次高潮,终于射不出东西,只有黏糊糊的清液,甚至有点软了。 啊……好像刺激过头了……要是阈值变高就不太妙了。 软嫩的穴肉无序的蠕动吸附,我猛地射出力度很大的精液。 他似是案板上的鱼,徒劳的弹动。我解开手铐,手腕在他的做爱时的挣扎下一片红肿。 盛宴(含女体盛play) 太阳当空照,小鸟对我笑,早早早,你要去哪里啊…… 哎呀,心情舒畅,感觉从里到外被洗涤了一遍,什么烦恼啊压力啊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笑得好蠢!”埃尔顿没好气地说,“那副嗓音就不要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心情极好的我看他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可爱奶猫,“小朋友不懂啦。” “哼!”他咕噜咕噜灌下一杯营养液,抹抹嘴巴,“晚上回来记得带柠檬玫瑰冰淇淋。” “怀孕还是不要吃冰的吧?”我为难道,“给你带蛋糕怎么样?” “随便你!” 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孕夫为大,不和他计较。 到实验室,甲说:“心情很好?” 虽然疑惑他突如其来的关心,但我不甚在意,笑着点点头。 乙冷哼,“别的组进度比我们快多了,已经进入实验模拟阶段了。” 实验模拟……我看向沉睡的五个身体完全的beta,欢欣的情绪顿时消失。“外骨骼试验不需要实验体吗?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那里去呢?找几个肢体残缺的战俘不难吧。” “外骨骼危险性小,由军人担当模拟角色。”甲耐心道,“你不会同情他们吧?” 叁个人同时看向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以间谍罪的名义。 “不是啦……”我移开视线,“只是觉得还要锯掉他们的肢体很麻烦。” 少言寡语的丙说,“没直接判处死刑已经很仁慈了。据估算,他们五人给塞顿城造成了近千万点数和几十条生命的损失。长期处于昏迷状态,他们的大脑已经不可逆转的退化了。要我说维持他们的理智,让他们清醒的接受惩罚。” 我连忙说:“实际上我对于腿部的弹跳功能有点想法……” 上午结束,甲向我点头,“你的专业能力值得肯定。思想上需要注意。近期的报告我汇报给了总负责人,她说于一周内做出模型进行实验模拟。” 我伸懒腰,“你们加油。” 我不打算参与实验模拟,看他们汇报和视频就够了。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午饭时,变态给我发了条消息,【两日后,九点。】 消息真灵通啊。我回复【提前准备什么?】 【不用。】 我关闭消息对话框。变态从不打无准备之战,控制欲强到爆炸。事实上,我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容许我和别人鬼混。真是奇怪…… 下班后,我绕道去蛋糕店。送货上门服务很发达,但有时候吃的不就是个心意么。 我提着叁盒蛋糕回家,一盒给变态,剩下两盒我一个埃尔顿一个。 我的是巧克力口味,他的是牛奶口味。埃尔顿吃了几勺,盯着我的蛋糕,紫罗兰色的猫眼生动流露出“想吃,但是要面子”的复杂讯号。 我哭笑不得地说:“想吃就吃啊。” 他倔强地摇头。 但是你的目光快把蛋糕洞穿了啊! 我挖起一勺递到他红润润的嘴边,“啊。” 他抿唇,在我要收回勺子时突然一口咬住,嘴角蹭到棕色的蛋糕渣。之后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牛奶味蛋糕。用力之大,让我怀疑他在泄愤。 刚才的举动好像有些暧昧,我后知后觉地想到。 我无视他脸颊淡淡的绯红,且下定决心以后多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千万不能因为把对方当作朋友就模糊界限。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迪尔德丽赤身裸体地平躺在长方形餐桌上,从锁骨到下腹,井然有序地摆放着花朵,水果和蛋糕。它们组成鲜艳漂亮的图案。 西装革履的赫克斯托尔一手挤着装满白色奶油的裱花袋,另一只手挽着袖子,表情专注,似乎在完成艺术大作。细腻的奶油点在微微挺起的乳头上,填满微凹的肚脐,继续向下。 裱花嘴悬停在阴蒂之上,尖嘴吐出奶油,连绵地滑过小穴,堆积在两腿之间。 红与白的搭配格外刺激眼球。 迪尔德丽忍住夹腿的冲动,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工作。 他不急不慢地倒了一杯堕落时代之前的红酒,端起浅尝,馥郁的酒香激发了味蕾。 赫克斯托尔喝了一半,剩下的喂进迪尔德丽的嘴中。 状若真正品尝美食的饕餮餐客,他手持刀叉,切割放在腰上的一块红丝绒蛋糕。银质刀叉闪着锐利的光芒,迪尔德丽汗毛直竖。刀刃切开蛋糕,触到皮肤表面的霎那停下。 他叉起一块绿色的水果,旋转着蘸取乳头上的奶油,而后放入嘴中品尝。迪尔德丽不由自主地挺胸,祈祷客人没有发现那轻微的幅度。 赫克斯托尔咂咂嘴,似乎觉得缺少什么,手指捡起几颗葡萄,一颗一颗地塞进小穴里。紫色的葡萄带着白色奶油一起进入嫣红收缩的甬道。 “唔……”迪尔德丽实在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太多了……” “嘘。”赫克斯托尔轻柔的在唇间竖起一根手指,“食不言。” 究竟是吃饭时不要说话,还是食物不能说话呢? 他思量了会儿,俯首啄食奶油。舌头绕着乳头打转,时而吸吮,时而轻咬。因为迪尔德丽本能的震颤,不少五颜六色的食物落下来。他的舌头向下而去,要将每一处奶油舔食干净。 到肚脐时,酥麻的感觉以此为中心向五脏六腑蔓延。舔到两腿之间,他伸舌进去勾出一两颗水淋淋的葡萄。高挺的鼻尖摩擦阴蒂,蹭到浅淡的奶油。 一旦迪尔德丽发出声音,赫克斯托尔就会往小穴里塞进一颗葡萄,直到葡萄将穴口撑开,他让迪尔德丽呈如厕姿势蹲在一个光亮的瓷碟之上,双腿张开,小穴对准碟面。碟面倒映出淫靡的小穴模样,紫的红的白的,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样。 他在膝盖上铺好餐巾。 “请开始吧。” 迪尔德丽羞涩地闭上眼睛,阴道附近的肌肉用力,将其中的异物挤出来。 淅淅沥沥的淫水首先落入碟中,接着是一颗莹润的葡萄,两颗,叁颗……晶莹的,变形的紫色葡萄钻出红腻的小穴,牵着透明黏液滚落碟中。 赫克斯托尔优雅地挑起软烂的葡萄放入嘴中。 几分钟后,她挤不出更深处的葡萄了,只有淫水不断地淌下。 因为姿势的原因,迪尔德丽有点尿意,不敢再用力。 赫克斯托尔矜持的用餐巾揩拭亮泽的嘴唇,而后伸手探进小穴内。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却不能挡住他的动作。他摸到了藏在小穴内部的葡萄,“继续。” “不……不行……先生,”迪尔德丽合拢腿,脸部通红,哀求道,“我想上洗手间……” 赫克斯托尔残忍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冷言:“客人没吃完就要收餐具吗?” “先生,我憋不住了!” 这话非但没有让她脱身,反而使赫克斯托尔掰开了她的双腿。她一个不稳,跌坐在餐桌上。他双指为钳,伸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勾出一颗颗葡萄。而迪尔德丽拼命地忍着尿意。 “您都弄出来了,那我可以去洗手间了吗?”迪尔德丽怀揣着渺茫的希望问。 他将一颗湿漉漉的葡萄塞进她的嘴巴,“就在这尿。” “不……不可以……”她咽下混着体液的葡萄,抽泣着摇头。 赫克斯托尔解开裤子,露出粗长微翘的硬挺阴茎。 迪尔德丽吓得忘记难堪,慌乱道:“不可以的……我们不提供性服务……” “我只是帮你如厕而已。”他轻松地说,仿佛事实如此,只是她大惊小怪。 她反抗不了面前这位男性客人。当龟头戳进小穴时,迪尔德丽彻底哭出声。 赫克斯托尔浑然不在意,捻揉她的阴蒂,使哭声渐渐变调。 彻底进去了。 迪尔德丽越发觉得下腹鼓胀。 赫克斯托尔一边驾着她的腿抽插,一边温言细语,“尿吧。不用害羞。嗯?” “不可以的……啊啊,先生,不可以……啊!” 他捅到了深处,全方位碾压敏感点。得到极致快感的她分不出心神憋尿,尿道口顿时嗞出大量淡黄尿液,浇湿交合处和赫克斯托尔裤子的部分。 她反应过来后,顿时止住尿液,但是木已成舟,她意识到作为成年人的自己竟然失禁了。 “很好。”赫克斯托尔不再刺激她,托起她到卫生间,在阴茎抽插的状况下将其转身面对马桶,“憋尿对身体不好。” “呜呜……”迪尔德丽侧身搂住赫克斯托尔的脖子,脸部埋进肩窝,在客人有规律地按压膀胱的位置下,再次尿出。排空的膀胱产生莫名的空虚感,使她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存在。 都已经这样了,迪尔德丽只好说:“谢谢先生……” 她是第一天上班,听到很多同行的女孩说会遇到变态暴力的客人。这个客人不暴力,但是比较变态,按她们的说法是要顺着毛捋,这样对方心情好了说不定会放过她们一马。 赫克斯托尔拽下纸巾,温柔地擦拭尿道口,“不用谢。服务者和被服务者本就要相互体谅。既然我吃好了,接下来就让你吃饱吧。”纸巾投进马桶冲掉,他将她抱回餐桌。 太用力了!迪尔德丽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捞到空气。他一直深入一直深入,阴囊重重拍打臀部,直到龟头破开子宫喷射精液。迪尔德丽产生被灼热的子弹击中的错觉,呜啊呻吟。 “这些喂不饱你啊。” “呜呜,请再多一点!” 食客和食物的关系似乎颠倒了。 但是谁在乎呢? 喵? 埃尔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答应了妹妹的无理要求,让那个小小的生命转移到自己的生殖腔里,无形中和她多了一种割不断的联系。 “是哥哥的错啊。”凯茜哭着对他说。 但是……不是你说喜欢她,让我想办法撮合你们吗?埃尔顿有些看不明白凯茜。 凯茜擦干眼泪,“哥哥对她有好感的吧?所以那个时候你非要插足。现在也是。” 明明是你说害怕,不知道怎么做,哀求我一块啊…… “我争不过哥哥的。“凯茜抽泣,”我要离开,但是我不能怀着这个孩子和他在一起。” “所以哥哥帮我怀孕吧。” 埃尔顿仿佛陷入迷雾,“……好。” 埃尔顿又一次梦到那个场景,在黑夜中惊醒。他抚摸微微隆起的肚子,那里有一道无法消除的疤痕。他害怕愈合疤痕的药膏对胎儿产生不利影响。 他隐约感到了凯茜的奇怪,但是无法责备她。如她所说,如今的结果都是他的过错。所以他不能埋怨贝克特家族的监视,不能抱怨怀孕有多辛苦,也不能强行将迪尔德丽留在身边。 凯茜的出走让父母勃然大怒。他们再叁追问他是谁的过错,凯茜和谁离开了。他只能一边又一边的回答,我的错,不知道。 父母的目光第一次这么冷淡疏离。母亲说是她的纵容使他们无法无天。 所有人都不屑他们。即使迪尔德丽风评差,但是一个结成伴侣怀孕的omega离家出走是更严重的问题,一举拉低了霍兰家族的名声。 只有迪尔德丽不同。她确认凯茜处于安全的境地后没有露出鄙夷之类的情绪。 迪尔德丽对他们很好。平心而论,他站在她的角度,不会关心一个迷奸得来的孩子和母亲的情绪态度,更不会在她逃跑后不生气仅是担忧。 她陪他打游戏,给他当模特,任他胡闹,还约他去动物园。他高兴又惶恐。 所以埃尔顿想要放开她,于是在动物园说出那些话。 好难受。他从来不是大度的人。他很小气,希望喜欢他的alpha只看着他一个人。 她回来了吗?埃尔顿侧耳聆听,然而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不行啊,要好好睡觉。睡眠充足才能保证胎儿健康成长。 要好好吃饭。要保持心情愉悦。要少量运动。他不能再任性了。 释放少量信息素,青柠的气味令他心跳平稳,情绪安定。 埃尔顿紧紧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我打了个哈欠,看甲乙丙呈上来的实验模拟报告。 最严重的问题是,人类如何适应兽腿义体。直接按照兽类的腿设计义体会导致延长适应期,乃至适应不了。于是需要将兽腿义体在保留兽类能力的基础上调整成方便操控的义体。 总而言之,要推翻以前的大部分设计重新开始。 真是的……我揉揉头发,感觉脑细胞在死亡,头发哗哗掉落。 就在我烦躁的时候,接到了汉特的邮件,一张电子演唱会门票,时间在傍晚八点,地点是露天体育场。据说是堕落时代以前留下的遗迹,现在主要用作举办演唱会,竞技比赛,斗电子机械兽和奴隶角斗等观众较多的活动。 我只在学校的组织下去那里看过alpha竞技比赛。身着外骨骼的alpha相互搏斗比拼,一方站不起则比赛结束。至于斗兽和奴隶角斗,都是你死我活的血腥竞技。 想了想,我给埃尔顿发消息今晚不回。如果可以我想带他去,但是人多嘈杂,而且表演者和我还在他面前生动演绎过做爱场景……罢了罢了。 【为什么?】他发了一条消息,随即撤除。 我没想太多,回到【去看演唱会。会给你带好玩的。】 他没有回复。 七点,我在办公室换上便装,即抹胸,热裤,几条腰带,左右不对称长筒袜,工装靴和短外套,都是黑色为底亮黄色镶边。黑发扎成双马尾,左侧马尾挑染了几根彩色的发束。彩妆花里胡哨,眼周下方亮片闪烁。最后戴上工业风格的长方形眼镜——看的更清楚。 嗯,很像追星的小女孩。我摸摸腹部,想着要不要以后练出腹肌。 打车到体育场正好是七点五十分。座位在第一排正中间。我举着应援棒,等待汉特出场。 现场大约有几千人。不少人戴着兽耳发箍。 等到汉特出场,场下尖叫乍起,宛若翻滚的音浪冲击我的耳朵。汉特穿着马甲工装裤,耳朵耸立,尾巴甩来甩去。他一眼看到我,惊讶我的穿衣风格后眨眨眼睛。 很有偶像的风范嘛。 他的唱跳表演确实厉害。我学着粉丝的模样喊他的名字,挥舞应援棒。 快结束时,经纪人悄然走到我的身边,语气焦急,“贝克特小姐,出事了。请跟我来。” 他领着我到后台,边走边说,十分钟前他发现设备工作人员昏迷在厕所,设备室从里面锁上打不开。问我有没有办法开锁。 “这是汉特的初次表演,如果出了什么纰漏,以后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他忧心忡忡地说,“最近城区内暗潮涌动,我怕某些人想要借此时机利用投影设备。体育场的投影设备设有等级锁,最高级可以让整个城区的人看到……这件事情我只能找您。” 我摇晃设备室的把手,“从外面直接撞开?” “万一他们携带武器……” 他的意思是,让我悄无声息地解决这件事情。把我当作什么,神仙吗? “你会撬锁吗?”我不抱希望地问。 他愣了一下,“您不通知兄长吗?” 原来是把变态当作神仙啊。 “来不及。”我仔细观察门锁,“更何况,他的解决方法绝对是暴力轰炸,然后在场所有人一个不落的带去审讯。如果你想尝试审讯的滋味,我可以联系。” 经纪人张张嘴,“我会撬锁。但是没有工具。” 哦?我打量他,没有多问,“要什么?” “电击器和铁丝。”他回答,“强电流可以使电子锁瘫痪,铁丝用来开普通锁。” 我丢给他电击器。强电流电击器属于违禁品,我从黑市搞到手的,花了几颗高档宝石。黑市不接受点数交易,那样容易被追查,只接受以物易物。 至于铁丝……我从抹胸中抽出保证塑性效果的铁丝。 门锁开了,但是门推不开。应该是用重物抵住了门。细小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出。 我一个激灵,拽过经纪人。一颗子弹穿过他脑袋原来的位置。 “他们有红外线探测器。”我低声道。 他脸色有些苍白,叹气,“可能这就是汉特的命……报警吧。” 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我咬牙,“闭嘴。去前台,五分钟后我没出来再报警。另外记住观众中有异常举动的人。” “谢谢您,贝克特小姐。” “快滚。”我没好气地说。 我脱下短外套系在腰间,左臂转动几下,活动筋骨。手臂皮肤分开,几秒后变成电磁枪。 我小心翼翼地靠到门边,迅速往门上的弹孔里塞进蕴涵昏迷气体的胶囊。胶囊上有个小小的感应元件,细弱的电磁闪过,胶囊嘭的一下爆炸。 里面的昏迷气体足以迷晕叁个成年人。 设备室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我默数一二叁,左臂猛地一挥,生生在门上砸出一个大洞,堵住门的杂物哐哐当当地掉落。 连续的子弹扫射而来。我等到间隙之时,又一次砸门。这次终于砸开。 五个成年人。两个昏迷,一个头脑不清醒,两个理智尚在。他们骂骂咧咧,其中一个催促另一个赶紧投影,边对我举枪射击。那人满头大汗,“密码太复杂了!还差百分之叁!” 我就地翻滚。电磁强的弱点是射击距离不够长,我必须靠近他们。 “操!”开枪的那人冲出来,似乎是想牺牲自己拖住我。 我微眯双眼,眼镜屏幕呈现他行动的异常。 义体,还是全身义体。做的粗糙,跑步姿势别扭,速度倒还不错。体表覆有电磁绝缘膜。 不能射击他的头部,否则死无对证。我和他周旋了几十秒,裸露的腰部被刀片划出口子同时,电磁枪枪口对准了他的脖子上的“阿克琉斯脚踝”。 他抽搐几下,眼睛翻白地倒地。 我冲进设备室,在屏幕上的进程剩下百分之零点五时解决了两人。 【最高级投影仪已开】电子女声冷冷地提示。 我转头,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呈现在屏幕上。 什么鬼!这个设计也太不合理了吧!为什么打开就是投影。 我冷汗直冒。从小到大都没有上台表演过,结果一来就是这么高规格吗! 大脑彻底宕机,我尽量藏住左手,抬起右手,脸颊边握拳,学汉特露出大大的笑容,右拳上下摆动,歪头,“喵?” 啊啊啊!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今天打扮成这样,还做出这种动作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兽耳兽尾义体由狄格利特医疗器械制造公司赞助,欢迎大家选购。” 打工人,没救了。 小心思 汉特一上台就在寻找迪尔德丽,终于在座位上发现了她。她打扮的和往常截然不同,更贴合当前年轻人中流行的风格。是为他特意换装的吗?汉特边想边冲她眨眼。 她高兴地摇晃应援棒,表演期间大喊他的名字。汉特第一次在表演的时候分心,在嘈杂的人声中寻找她的声音。但是表演的状态越发的好。 ——好心的贝克特小姐。 兽尾的肛塞随着动作挤压到敏感点,原来不会有反应的他,在迪尔德丽的注视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所有的快感奔涌到大脑,又反馈到身体四肢,每一个动作愈发简洁有力。 ——请注视着闪闪发光的我! 演唱会进行到叁分之二,经纪人喊走了她。 他有点疑惑。粉丝的热情呼喊使他集中精神继续唱跳。 一曲表演完,汉特调整呼吸,和粉丝进行简单的交流,准备下一场。这时,体育场上方忽然出现投影,出现一个女性的身影。她无措了几秒,显然不同寻常的左臂义体背到身后,慢慢地举起右手至脸颊边,握拳,上下小幅度晃动,露出甜度爆表的微笑。 她稍稍歪着脑袋,左侧马尾中的彩色发束摇曳,“喵?” 然后她目光飘移一秒,张合涂着紫色唇彩的嘴唇,“兽耳兽尾义体由狄格利特医疗器械制造公司赞助,欢迎大家选购。” 而后,投影乍然关闭。 汉特注意到她的脸上有擦伤。发生什么了?他向经纪人投以疑惑的目光,经纪人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表演。 良好的专业素养使他强行扭转心神,满脸笑容地说:“那么,下一首歌……” 埃尔顿窝在沙发里看演唱会直播。演唱会,今晚,两个加一起很容易找到答案。他厌弃自己的行为,却忍不住观看,瞬间认出演唱者是谁。 埃尔顿咬唇,试图挑出他的错误,然后失败了,只能嫌弃汉特的服装不好看。 他看到迪尔德丽的出现。虽然她妆容很浓,打扮异于平常,但他仍然一眼瞧出她的身份。 “喵?” 他猛地关掉屏幕。漆黑的屏幕上显示出他的面容。 ——什……什么嘛!一个alpha干嘛打扮成那种模样!是为了那家伙吗……她平时也会为我改变穿衣风格。她喜欢那家伙,她为我换装……所以,她喜欢我! 心跳声骤然变得异常清晰,快速而响亮。 埃尔顿抚摸腹部。 ——她一定是碍于凯茜,所以对我客客气气……只要我……只要我大胆点…… “你会有个爱你的爸爸妈妈哦。”埃尔顿对肚中的胎儿小声说。 我低头听着父亲的训斥,无非是成天游手好闲,奇装异服,净惹麻烦的话。我怎么会以为别人认不出我……再浓的妆容也遮不住骨相,那么清晰的影像,很容易比对出脸部特征。 “你的左臂义体怎么回事!” 来了。 “好几次遇到暴徒,所以自己改装了。” “拆了!这是违禁的!” “哦。”才怪。 “我会让赫克斯托尔检查的。” “哦。”随便啰。你看你的长子会检查还是会默许纵容。 到了公司,甲盯着我的左臂,目光中饱含探究欲。我一阵恶寒,“怎么了?” “你的义体改造技术不错。”甲说,“我们的进度不应该这么慢。” 一听到进度,乙丙跟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猛然抬头,不友善地看着我。 我确实故意拖着进度。也不多,一天弄出来的东西叁天后提交。这期间,我熟练的掌握了摸鱼技术——表面上认真工作实则玩耍游戏。摸鱼也是门技术好不好…… “呃,我曾经被人抱怨过工作狂之类的话,所以不想给你们施加压力嘛。” “不用担心。我们绝对跟得上你的进度。”乙冷言道。 我小声嘟囔,“那你们怎么不自己做啊……” 丙刚要说什么,被甲制止了,“请谅解,都是高层的要求。不要为难我们叁个。早点完成任务早点散伙不好吗?” “知道了。”我倒是没想过后面这点。反正那几个beta的腿已经被他们锯掉了,我索性把这段时间累积的未提交方案全部传输给他们。“就这么多了。” 他们浏览了一会儿,隔着防护服都能感受到惊讶和复杂。 哼。我拎起包,“我今天请假,没问题吧?” “可以。”甲说。 我没有目的的在街上乱晃,迈进了中央商场。 中央商场共一百层楼,几乎囊括了所有种类的店铺,包括义体,交通工具和性服务。越往上越高档,八十层至一百层需要黑色会员卡才能进去。九十二层有家情趣用品商店,我的情趣用品大多从它家购得。这家商店有包间,可以买完可以直接进去体验,当然不给退换货。 给卢买点东西吧……那家伙好像受虐属性越来越重了……要是哪天我满足不了去找别人可怎么办哦。不可否认,我还是挺享受和他做爱的过程。可能我有些虐待倾向。 在我惊叹人类的智慧时,变态联络了我。 【那几个人是beta恐怖组织的小喽啰。】他沉稳地说,【你做的很好。他们当日要发的投影的视频是绝对不可以泄露的内容。】 【啊?什么视频啊?】我摸摸捆缚皮衣的质感,心不在焉地问。 【里面有你。】 有我?我能和什么绝对不可以泄露的内容挂钩……等等,我顿住,好像真的有一个。 那个拳击晚宴。 【解决了就好。】我明智地选择放过这个话题。 他话锋一转,【你在情趣用品店里?】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又监控我的行踪了?我警告你,这是违法的!侵犯人权!】 【猜的。】 【信你个鬼。】 【想听你喵喵叫。】变态压低声音,浑厚低沉,【买套猫女服装,塞着跳蛋到公司。】 我立刻关掉界面。一张图片传输到我的电子脑上,董事办公室全景,线条笔直的西裤因为腿部的弯曲露出一截脚腕,以及,微鼓起的裆部。性暗示意味浓郁。 可以告他利用职权性骚扰了。 虽然这么想着,还是口嫌体正直地买了一件颇为暴露的性感暗黑系的猫女情趣制服,猫尾肛塞和猫耳发箍。付账的时候,收银员递给我一个袋子,说是一名匿名先生送的。 打开一看,赫然是跳蛋。 我微笑,“请问包间有人吗?” 私密的包间内,我将白色的跳蛋塞进小穴。因为上班穿着西装套裙,半身裙的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往下一点,虽然小穴紧紧夹着跳蛋,内裤也提着,但是总觉得很不安全。 试着走了几步,习惯了异物感后渐渐忽视它的存在。 我蹬着细高跟,提着印有情趣商店的商标的袋子走进观光电梯。我要到第五十层下楼,那里可以找到出租车。 电梯停靠在第七十六层,呼啦啦涌进来十几个人。一个女性beta牵着她的小孩挤到我左边,右边是高大的男性alpha,正前方是辨别不出性别的人。他挺高的,身材有型,就是鸭舌帽配西装有些……审美缺失。 空气变得浑浊。我贴着电梯玻璃,忽然腿一抖,差点瘫软。体内的跳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震动,同时往里钻了一点。 遥控跳蛋……我攥紧手心,指甲刺进掌心,以此克制自己的反应。 唔……正好震到了敏感点。我控制不住地腿软,向左歪倒,蹭到那名男性alpha的手臂。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 “抱……抱歉……”我哑着嗓子说,“生病了。” 他眉头一皱硬生生与我拉开一小段距离。左边的母子也试图隔开距离,小孩却担忧地望向我,“阿姨,你没事吧?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给医生哦。” 呜呜,好可爱,好乖。要是我的孩子也这样就好了。至于称呼,几岁小朋友喊我阿姨很正常。我早就放平心态,平和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勉力微笑,“阿姨可以坚持下去的。” 话音刚落,跳蛋顿时加大幅度。我咬唇,混蛋!不能在小孩子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啊! 七十层到了,母子俩匆匆挤下电梯。我缓了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感到大腿有温温的液体滑下。我连忙并拢双腿,这下又刺激到了阴蒂,又将跳蛋含的更紧,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这个时候,我由衷的感谢某位omega。他使我快速地从高潮状态中抽离出来。 不知道是谁打翻了一瓶香水,浓烈的气味遮掩住了情欲的味道,也使得众人纷纷下电梯。 电梯里只剩下我和站在身前的人,人走后,他站到了左前方。 我喘气,干净如镜的电梯门反射出我的模样。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下身不自然地扭曲。 靠……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人拉低帽檐,手揣在口袋里踱步到我身边,令人头晕眼花的浓香扼杀了我的嗅觉。他扶住我的腰部,“哪里难受?我可以帮助你吗?”表现得像是关心陌生人的热情好青年。 然而看到他眼睛的我,慢慢憋出一个词,“变态。” 小猫咪,过来(含角色扮演play) 赫克斯托尔拿下鸭舌帽反戴在她的脑袋上,“真是遗憾,只能在这里享用餐前甜点。”如果看着迪尔德丽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忍不住就地做爱。 扶在腰间的手下滑,一点点提起裙子后摆,直到臀部之上,然后钻了进去,隔着湿润的内裤抚慰阴蒂。迪尔德丽并拢大腿,“你把跳蛋暂停了不就好了吗!” “你刚才忍了一次高潮。”赫克斯托尔当作没听见她的嗔怒,向她的耳朵吹气,“那个小孩在旁边看着所以憋得很辛苦吧。” 手指准确地拨弄敏感点,渐渐挑起快感,却又不深入,让她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 电梯还在下行,每到一个楼层,迪尔德丽便紧张的心跳一滞,生怕电梯门忽然打开。幸而中途没有停滞。她实在受不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迫,勾住赫克斯托尔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行不行……啊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爆炸令她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倚在他的怀里。50层到了,赫克斯托尔将她打横抱起,迈向车库。迪尔德丽向后看,电梯外部显示屏滚动着“发生故障”的字幕。 她躺在后排,辛苦地掏出仍在振动的跳蛋,湿滑的几乎拿不住。迪尔德丽发现裙子后面洇湿,位置尴尬,引人遐思,于是问道:“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赫克斯托尔脱下外套扔给她。 迪尔德丽坚称自己的身高有一米七厘米,实际上是一米六九厘米,低于alpha平均身高水准。而赫克斯托尔身高一八六,西装外套下摆正好遮住臀部。 迪尔德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走路,以免外套遮不住。 赫克斯托尔耐心跟随她的步伐,白衬衫领口敞开,喉结和锁骨异常性感。 到了办公室,迪尔德丽去卫生间换衣。 猫女服装是黑色亮皮的抹胸A字裙,长度只达大腿中段,配有细渔网长筒袜。戴上猫耳发箍后,迪尔德丽抓着尾巴发呆。她好像还没尝试过后入——别人操自己的那种。 “我可以帮你插尾巴。”外面悠悠的来了一句。 迪尔德丽皱眉,“你有灌洗的东西吗?” “第二个柜子。” 包装没拆,小票显示今日中午购得。 迪尔德丽蹲下身子,将细细的注射口塞进后穴。虽然很细,但是异物感比小穴塞东西强多了。特别是按压泵头,更细的水流从注射口四个孔射出,激打肠壁,那种感觉很奇怪。 她仔细洗了两遍,然后戴上毛乎乎的猫掌手套。 赫克斯托尔双腿翘在办公桌上,背后是葛沃夫城区的景色以及神像的正面。 正午的强烈阳光穿透玻璃,在地板上铺陈,乍一看他好似披着阔大的黄金斗篷。迪尔德丽抓着长长的猫尾站在卫生间门口,一时之间没有动弹。 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悬空,似乎在等待什么,“小猫咪,过来。” 猫女迪尔德丽被人类抚育长大。人类说,赚小鱼干很累,要她报恩。迪尔德丽停下舔毛的动作,疑惑地发出“喵”。她不会说人话,因为人类没有教。 人类脱掉他的奇怪皮毛,让迪尔德丽继续舔。 哼哼,我是你的老大!——地位高的猫才能给地位低的猫舔毛。 于是迪尔德丽扑了上去,急于证明自己的老大地位。她细致的舔舐,舔到人类胸前的两颗凸起的乳头时,他绷紧了身体。猫女感到屁股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 人类笑着说,礼尚往来。然后揉捏猫女的阴蒂,猫女因为莫名的感觉扭动身子。 诚实的动物本能让她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贪婪地想要他一直一直弄下去。 但是他说,有更舒服的。于是在她的首肯下,捧着臀部缓缓插进湿漉漉的小穴。 “喵!”——混蛋!根本没那么舒服! 即使她亮出爪子,在他身上抓挠出道道红痕,人类也不肯放开她,反而动作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渐渐的,她的理智和意识也被一根无形的粗杵捣成浆糊。 有一就有二,还有叁四五六七。每天被压着肏干的她才明白,人类的发情期不分时间。 幸好,猫女和人类有生殖隔离。她摸摸自己鼓胀的,被灌得满满的小腹庆幸。她没想过作为一只猫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人类把她带到了公司。办公室很大,充斥着他的气息,使她不再那么恐慌。 但是,莫名其妙的,她的尾巴掉了!一只没有尾巴的猫多么丑陋! 迪尔德丽抓着自己的尾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人类向她伸手,她本能地爬过去蹭他的手心。他捏捏猫耳,“怎么了?” “喵……”迪尔德丽低落地把尾巴给他。 他胸腔震动,似乎在笑。迪尔德丽怒目而视,冲他哈气。 “没关系,”人类轻挠她的下巴,她舒服地呼噜,“尾巴可以插上。” 他将欣喜的迪尔德丽拎到双腿上,呈趴伏的姿势。人类撩开猫女的皮毛(裙子)——猫不穿内衣,手指在后穴的褶皱上打转。迪尔德丽反感那个地方的触碰,拼命地要挣脱。 “不要尾巴了吗?”人类叹气,“没有尾巴会被别的动物当作异类吧?也没有办法遮住小穴。所有人都能看见你的小穴哦?” 迪尔德丽想了想那个场景,不寒而栗地挺直腰板,示意他赶紧安上尾巴。 黑色的猫尾一端是银色的螺旋头金属,对于窄小的后穴而言有点大。人类并没有因此苦恼,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润滑剂,耐心地抹匀肛塞,并往后穴里挤了些。 他探入一根手指,有了润滑剂相对容易进入。穴肉蠕动,在他的调教下慢慢放松。人类抽出叁根滑腻的手指,将尾巴一端抵住后穴口,慢慢塞进去。 “喵!”感知到尾巴回来的迪尔德丽兴奋地叫道,别扭地转过半个身子,极其宝贝地抚摸它。 猫掌按到了人类的裆部,熟悉的硬邦邦。 迪尔德丽起身就要跑,被人类拖回身边,按在身上。“小猫咪要懂得知恩图报。”他解开裤子,弹出紫黑色的粗长阴茎。 猫女连连摇头,手舞足蹈地比划,“喵喵喵!”——你昨天做了好多次。 “你昨天吃过猫粮,今天就不吃了吗?” 人类狡辩,悄悄捉住她的尾巴尖,用它搔弄小穴。 “喵……”猫女惊恐地看着尾巴一点点被小穴吞进去。绒绒的短毛刺激着小穴,细密地刷过每一寸穴壁。猫女不可避免地流水了。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怕生的猫女立刻躲到桌下。人类靠近桌肚,只给她留下狭小的空间,同时阴茎直直怼着她的面部。夜视力良好的迪尔德丽看到马眼流出清透的液体,看清楚每道沟壑,每条青筋。 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她的下面吗?好可怕……虽说如此,猫女却凑近了,温热的呼吸洒在它的表面,引得它颤动。干净的气味,猫女耸耸鼻尖,伸舌舔了一口。 人类的声音变了!他的坐姿也变了!哼哼,果然是被我掌控。 猫女变本加厉地舔着,甚至含住龟头吸吮清液。两只毛绒绒,有着软弹的爪肉的猫爪夹住阴茎,固定它方便舔舐。 她感到有点渴,于是卖力的唆着龟头,希望它能流出更多液体。 人类声音停顿,“继续谈判。”哒哒哒的脚步声走远,他临时追加,“把门关上。” 随着门合上的声音,人类推开办公桌,猫女的模样全然落入眼中。红润润的嘴唇含住他的那里,过于用力以至于腮帮微凹,猫爪的时重时轻。 他不再忍耐,精液喷射而出。猫女狼狈地咳嗽,爪子上粘的到处都是。 “喵!” 人类将她翻身,阴茎径直插入小穴。 他忘了拿出猫尾巴。 两人都是一震。突然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迪尔德丽呜咽两声,人类则被她绞得想要发狂。 即使是猫尾,也是不细的圆柱,更何况附有短毛。短毛一面摩擦着阴茎,一面摩擦着穴壁。人类忘情所以地冲撞,抽插之间将猫尾带出带进,猫毛一遍遍地扫过两人的性器表面。 肉体的拍打声愈来愈大。人类将手伸进她的抹胸里肆意揉捏抖动的乳肉。迪尔德丽拉下抹胸,长大嘴巴呻吟,唾液从舌尖滑落。奶尖晃动,划出嫣红的弧线。 “喵喵喵喵喵……”——要被肏死了! 一大泡精液射进了子宫,蝴蝶骨卡住子宫口。 “喵喵喵?”——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人类色情地亲吻她的乳头,“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他将她抱到腿上,两人迭坐在椅子上,表面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性器部位相连,甚至还在流水。猫女试图将抹胸穿好,却被人类阻止。他拉扯渔网袜,看着白腻的腿肉上淡淡的网格印迹,呼吸急促。 第二轮,人类舔遍了她的大腿,包括脚尖。猫女疑惑地想,他也想当老大吗?哼哼,她可是舔了他的全身,而且比他先。所以……应该……她是老大吧? 迪尔德丽躺在办公桌上,眼中的天花板摇来晃去,总觉得哪里不对。 乳汁,孕肚,少年(含女攻h) 埃尔顿处于孕后期,情绪波动大,且肚皮被撑的圆鼓鼓的。纤细的身体挺着大肚子看起来相当难受,我实在过意不去,便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一下班就回家陪他。 医生要求我夜晚睡在他身边,帮他做翻身起身之类的动作。 我躺在他身边,聚精会神地听关于义体替换简易化的讲座。 他因为肚子大而侧躺,忽然抓住我的手臂,紫罗兰色的眼眸闪闪发光,“克莉丝在踢我!” 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孩子是个女孩,于是他取名为克莉丝。 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腹部,确实感受到了动静,那只小脚丫正好踢到了掌心。奇怪的感情在心底发酵,突然有了真实感。原来,我真的有一个小孩,一个半月后就将降临到世上。 她会长得和我相似吗?她的性格会和我相同吗?她会喜欢我吗? 我轻笑,“别踢了,让埃尔顿睡觉吧。” “克莉丝应该喊我母亲。”埃尔顿瞪着猫眼,“你想赖账吗?哼,alpha都是这样,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就会骗取纯情omega的心……混蛋!”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情绪跳跃,条件反射似地好言好语道:“没有啦,你想多了。别噘嘴了……哎呀,你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睡衣很薄,完全的贴合着他的身体。埃尔顿的胸部似乎微微隆起,乳头顶起睡衣。在我的注视下,那两点的位置渐渐湿润,晕出近圆形的水渍,溢出淡淡的奶香。 他脸蛋登时变红,双手交叉捂住胸部,“混……混蛋!” “你分泌乳汁了,很正常的事情。黏在身上会难受的。”我下床拿来一条毛巾给他,背过身去,“好好擦一擦。” 过了几分钟,埃尔顿惊慌出声,“一直在流……” 我连忙转身,只见他睡衣敞开,露出洁白的身躯,胸部虽然隆起但是并不夸张,处于未成年幼女和少女之间的大小,并不会模糊男性身份。粉红的乳头点在雪白之上,衬得越发粉嫩,乳口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的奶香液体。往下是鼓起的肚子,肚脐微凸,肚皮中有道狰狞疤痕。而未完全脱掉的睡衣像是要遮掩什么,却没什么都没遮住。 我用毛巾轻拭乳头,它颤颤巍巍,愈发硬挺。 埃尔顿咽下呻吟,但是随着我的按压而无法忍耐。细碎的呻吟宛若音符飘荡在夜晚的卧室,淡淡地消逝在寂静中。我尴尬地暂停,他的眼眸水亮亮的,“帮我……按摩吧?那里有胀又麻,还有点疼。你按的时候舒服好多。” 拒绝不了啊……我心中叹气,隔着毛巾按摩。 他胸膛起伏,震出支离破碎的话语,“不……不行,毛巾太粗糙了……” 他的皮肤很滑腻,像是牛奶。在指腹的按压下,奶汁反而更多,渐渐淋湿了我的手。 埃尔顿双手揪着我胸前的衣料,无意识地喘息,“堵住了……” 这叫堵住了?我无语地看着他,在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随机狼狈地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这样……这样才能不与他对视。我将那些没有味道的液体吸进嘴里。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甜香的信息素拢住我,就像陷阱困住了猎物。 伸手探进他的睡裤里,揉捏了两下精神的稚嫩阴茎,滑进小穴里。 湿漉漉的,水泽汪洋,布料都能拧出水了。怀孕指南上说过,怀孕期间性欲会上升。我无法辨别自己是为了解决孕夫的渴望,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总之手指剥开了两瓣相较于男性beta而言饱满的阴唇,插进阴道里。 不需要额外的润滑或前戏就能进去。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头顶上,有点痒痒的。 叁根手指已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小穴的极限。叁指并拢,模仿性器抽插,指节无规律地曲起,随意地撞击敏感点。不一会儿他就射出了精液。 “啊……哈……德丽……”埃尔顿并紧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在中间。 我费力地抽出手,爬到他的身后,提起一条大腿,用粗大的阴茎摩擦他的腿根。他身体颤抖着,每当阴茎滑过小穴,穴口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吸附。 “进……进来啊……”埃尔顿带着哭腔,“那里好奇怪。” 龟头骤然陷入小穴,他短促地尖叫,在阴茎的深入之下变成变调的长吟。龟头推开紧窄炙热的穴肉,股股清液涌过龟头,浸润马眼。 顶到了生殖腔口我连忙停下,抽出性器,产生的拉扯使他呜啊乱叫,小巧的脚趾蜷缩。 再次插入,再次抽出。不断地重复这两个动作,过程缓慢而不失力量。 高潮的淫液击打龟头,囤积的快感爬升到顶点,我抽出性器,它抖动着对他的大腿射出精液。白皙纤细的大肚少年的腿间糊满我的精液,大腿因为抽插而无力一时合不拢,格外色情。 他的脚踝也是细巧的,瓷器一般精致易碎。 明明是我在动作,他却出了满身的汗,皮肤泛着淡粉,晶莹诱人。 一根手指绕着他卷曲的发丝,从我的角度看去,浓密翘长的睫毛轻微颤抖,上面缀着不晓得是泪珠还是汗水的液体。 “你和……阿道夫什么关系?” 终于提出了吗?做完之后问这个真的好吗……我诚实地回答,“可以做爱的密友。” 对,密友,不是伴侣。从小看着父母,我对伴侣这个词没有好印象。它意味着一方屈从于另一方,从此不得自由,怨恨,愤怒,嫉妒,各种丑陋的负面情绪怪兽似的吞噬了他们。 朋友,是珍贵的,极其珍贵。密友更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关系。 埃尔顿好半天没说话,然后说,“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直接和我说,不要把我送人。” “好。” “啊,刚才又流出好多乳汁。”埃尔顿语气明朗地说。 我识趣地舔走溢出来的乳汁。他抱着我的脑袋,轻哼着意义不明的歌谣。 经过性爱的滋润,埃尔顿本来就白嫩的皮肤更加水弹,发梢都流动着光泽。相比之下,我除了黑眼圈加重,只捞到了皮肤有光泽的好处。不要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也受不了每天都做个一两遍还要照顾对方的身体状况,负责事后清理吧! 埃尔顿喜欢我穿着裙子肏他,激烈的时候会用小猫似的声音喊“姐姐”“姐姐”。 比如现在。他仰躺在床上,我扛着他的双腿,裙子堆在阴茎上面。而性器,正在粉嫩艳丽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捣出白沫。他的奶头在颤,肚皮也在颤,看的我提心吊胆,生怕那团血肉被我撞飞。奶头一受刺激,就分泌出乳汁。临产期将近,乳汁渐渐浓稠。 “姐姐,姐姐,轻点,呜呜……姐姐!”埃尔顿手抓着床单,小嘴溢出如此话语。 我降下速度,他会发出轻哼,让人摸不清楚是舒服了还是不够。这时我会有快有慢。 他有时候会搞些恶作剧,比如玩游戏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请求。当我快赢得时候,他哎呀说肚子疼,我一分神就输了。他的要求是我不能动,被动接受他的调情。 实际上就是对之前没让我情动的报复吧! 他将晚餐的牛奶倒在我的乳房上,说是我也产奶了,然后埋头舔舐吸吮。我用手罩住他的胸部,轻轻一压,手掌便湿了,“还是你比较厉害。” 埃尔顿泄愤似的咬我的乳头,“混蛋,不是让你不要动嘛!”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他握住阴茎,忽而俯身,用奶头蹭龟头,我呼吸一滞,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奶汁滴进马眼。 埃尔顿摸摸它,不自知的下流淫荡,“给你也喝点。” 因为他肚子大不好弯腰,又非要口交,我只好站起来,他跪在地上抚弄翘立的阴茎,小舌头从下舔到上,又从上舔到下。等我射出一回后,他开始玩我的小穴,充满好奇心的这里拨拨那里摸摸。他舔嘴唇,扒开小穴,口唇覆在上面,舌头兴风作浪。 “姐姐的小穴好窄。”埃尔顿抬头,“可以让它含住我的阴茎吗?” 他提出时忐忑不安。我默念,孕夫为大……孕夫为大……点头。 紫罗兰色的眼睛顿时闪烁着雀跃的光芒。 由于他的肚子,我们只有一种做爱姿势,就是我躺着,他站着。 说实话,他的阴茎给我的感觉是毫无危险性,甚至有点罪恶感。他却不以为意,大概是把这种做爱当作猎奇的行为,而不是正儿八经的想要插我。 和里奇不一样啊……里奇当时发了疯一样的把那玩意往里面塞,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一块塞进去,然后一个劲儿地问我舒不舒服。 我说舒服,他不信。他的目光叫我看不懂,同时有些难受和害怕。 现在想来,是自卑和嫉恨吧?里奇很有野心,他的骨子里说不定是纯正的alpha。弱小的我竟然是alpha,在他的想法里一定是不可饶恕的。 他越是讨厌我,越是拼命地把我压在身下。现在的我庆幸他不懂调教之类的手段。 但是,埃尔顿只把这当作一场游戏。 梅特拉 胡闹了很多日,终于到他的预产期。男性因为盆骨不够大,所以都是剖腹产。他害怕地握住我的手,猫眼溢着泪水,“你不要走……”我回握,“不会走开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让我离开,说生产的时候样子很丑。有的alpha见过omega生产的样子抛弃omega的。 我无奈地亲吻他的额角,“我到时候蒙住眼睛。” 埃尔顿抽泣,“混蛋!我给你生孩子,你还嫌弃我……太没良心了……呜呜……” “你让我怎么做我怎么做。” “我让你跳楼你也去哦?” 我明智地闭上嘴巴。 生产的过程很快。医生用精微机器手划开肚皮,拿出婴儿,然后缝上。他说之后的几日埃尔顿会比较难受,让我多多照顾他。 面色苍白的埃尔顿将婴儿抱在怀里。克莉丝有着黑发黑眼,还未长开的五官已经可以看出凯茜的精致。她的脸皱巴巴的,红扑扑的,怎么也称不上好看,埃尔顿却视若珍宝。 父亲带着我的母亲来医院看望克莉丝。他们不在乎埃尔顿和我,相当疏离地打了个招呼后观察克莉丝,好像能看出她的未来似的。父亲硬朗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克莉丝是他的第一个孙子。他送了纯棉衣服和各种玩具给克莉丝。 霍兰夫人和他们错开来医院,先是感谢我的怜惜,而后和埃尔顿说私密的悄悄话,临走前看了看克莉丝,送了许多珍贵珠宝。 在埃尔顿生产后公司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现代社会的ao家庭一般是alpha负责工作,omega在家。而大众一致认为alpha要阳刚,也就是绝不能因为omega放弃工作,所以陪产假极其短,大多是叁天至一周。我怀疑是资本家的阴谋。 到了公司,大家都在祝贺我,我笑的脸都僵了,匆匆跑到地下实验室。淡漠的甲乙丙让我产生极大的亲切感。 “恭喜你有了孩子。”甲向我点头。 我揉揉太阳穴,“你们有小孩吗?” 乙丙举手。 “那个……有小孩后还会和以前的炮友或者情人联系吗?”我别扭地问。 他们面面相觑。乙没好气地唾弃,“渣滓!” 我承认我是渣滓…… 都问出口了,那就问个清楚吧。我继续说,“就是啊,我的伴侣不是生孩子的omega,而是另一个。虽然我最近和生孩子的omega相处的不错,但是没到可以为他放弃别人的地步。他在我眼里更像是撒娇的弟弟?乙你的鄙视视线穿透面罩了……我承认,我和他做了。不要身体语言嘲讽我!医生说可以做爱的,而且是他先的!呃,扯远了,总之,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他好像对我有什么期待,可我回应不了。” 丙犀利地问:“如果他没怀孕,你会要他吗?” 我摇头。 “和他说清楚吧。”甲一锤定音,“误会和拖延会导致坏事。所以下班了去和他说清楚你的感受,至于现在,上班第一天你就组织起闲谈会,想必精力充沛。” 于是,我回家和埃尔顿开诚布公。他的身体在我的言语中越来越僵硬,几乎成为木雕。 “你……喜欢我吗?”埃尔顿泪眼婆娑,“之前的一切只是在可怜我?” 我低眸,“还可以。没有。” “为什么现在说出来呢?是因为忍耐不了我了吗?”埃尔顿声音越来越大,吵醒了克莉丝,她看着我们哇哇大哭。埃尔顿没有管她,“到头来,我只是你的性爱玩具和生育工具是么?你太虚伪了!不,你很诚实,不想要我所以直接和我说……” “你冷静一下。”我扶额,“我从来没把你当作物品。也不是不想要你,只是……我想要的太多了。我不可能放下他们。” “恶心……”埃尔顿目光呆滞,“你太恶心了。Alpha怎么能喜欢alpha……” 我抿唇,不欲和他争辩这个问题。 实际上,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蹲下,脸埋在掌心里哭泣。半晌后,沙哑的声音传来,“孩子长大前我不会离开。但是我也不想看见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好。” 我向公司申请调去梅特拉城区。变态问我原因,我说想出去走走。 【别忘了回来。】他说。 我将这件事发到阿道夫的私密邮箱。 卢收到消息后,和我说,【我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 至于甲乙丙,显然觉得我不断给他们添麻烦。因为他们也要和我一起去。 “我觉得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的,而是领导认为的。”甲如是回复。 梅特拉城区的楼房都很高,高达百层,鳞次栉比,几乎遮住了阳光。各色招牌层层迭迭,眼花缭乱。人们穿梭在大楼的阴影之中,无形之中透露着压抑的氛围。 这是个和葛沃夫城区截然不同的地方。忙碌,焦虑,抑郁,构成这座城市的主旋律。 到分公司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正好去吃午饭。 我想先去洗澡。空气湿度较高,皮肤因此黏糊糊的。午饭是咖喱味的营养胶囊。我查了一下,只有高档酒店才会出售昂贵的仿真菜品,更别说真材实料的饭菜。 交接工作耗费了一个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职员宿舍。我住的一等职员宿舍,大约是我在葛沃夫城区的公寓的叁分之一大小,一厅一卧一卫。卫生间没有淋浴设备,马桶也不是冲水的。第一次使用洁净光线,据说比洗澡干净,但心理总觉得不对劲。 唔……我尽量振作起来,向神像出发。 神像坐落于梅特拉城区中心,堕落时代结束后建造的。它是圣教的唯一神。因为不可直视神等宗教原因,神像的面容极其模糊,仅能看出五官的位置。 参观神像的人大多是本地的信徒,他们虔诚的跪在神像脚边,默默祈祷。我在外圈仰视神像,高大巍峨的压迫感压得人踹不过气。还是从葛沃夫城区看的舒服。 纵然第一天就察觉出众多不适应不喜欢的缺点,我还是努力去接受它们。比起这些缺点,我更害怕面对埃尔顿。他被诊断出中度产后抑郁症,毫无疑问和我有很大关系。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违心的说只要他一个。希望他早点康复吧…… 至于克莉丝,每周日我可以回葛沃夫城区看望她。她有几个专业的保姆看护,不用担心。 我在神像附近的商贩那买了叁个纪念品,分别寄给变态,卢和埃尔顿。 夜晚的梅特拉显露出疯狂的一面。霓虹灯大片大片的亮起,各种颜色互不相融,强硬地撞进视线里。路边的摊贩展开铺子,卖生活用品和食物——不知道用什么做的食物,闻起来倒是蛮香的。站街男女衣着暴露,浓妆艳抹,与路过的人调情。高楼传来响亮的音乐声,摇滚朋克之类的风格。空中飞过非法悬浮摩托。 这些在葛沃夫是看不见的。葛沃夫的夜晚表面是静谧的,而梅特拉大方地展露出她的热闹。 生活的气息嘈杂琐碎,却意外的吸引人。让人觉得自己不再孤独。 我拒绝了站街男的邀请,漫步在街道上,想象拉比里城区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思绪飘到了某位黑户,背后说人坏话的眼镜男身上。 说起来,今天没看见他。是离开了,还是藏起来了? “小姐!今晚开业大酬宾,进来玩玩吧!” 我突然被一个兔女郎装扮的人拉住,她身后是震耳欲聋的夜店。 “有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她凑近我,将乳沟挤得深深的,“脱衣舞哦。” 哇哦。我交完入场费,踏入未曾涉足的领域。里面光线昏暗,唯有U型台的光明亮些。顾客挺多的,坐在U型台边上,一边喝酒味饮料,一边起哄。靠边的区域则有珠帘遮挡,顾客可以选择拉起来还是放下。那些区域可以单独招脱衣舞娘或舞男过来表演。 在吧台兑换了叁千点数的塑料券,端了杯粉蓝渐变的鸡尾酒饮料坐到U型台空余的位置。一个舞娘来到我这边。她穿着细绳胸罩,两团黑色的毛绒罩在白皙的乳房上,中间有个蝴蝶结,下面是蕾丝比基尼内裤,没有阴毛。 她开始跳舞,重点突出乳房和大腿。忽然俯身,乳房几乎贴到我的鼻尖,她慢慢抽开蝴蝶结,两团D罩杯的奶子被释放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她从容地脱掉胸罩,起身蹭着钢管,红唇轻启。然后,她背对我摇晃丰满的臀部,性暗示意味浓重。 我摸摸鼻子。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很喜欢大奶的人吗?怎么一个个都冲我展示那儿……搞得谁没有一样。在她脱掉内裤前,我赶紧将一沓塑料券塞进她的内裤绳子里。 我咳嗽几声,去吧台定半封闭式包厢,并指明一个男性beta舞男。我描述到:要那种跳舞热烈成熟有野性的家伙,千万不要长相阴柔或者稚嫩的。 酒保冲我眨眼睛,“绝对给您安排最好的。” 欧文 (po1⒏ υip) “你好。”参杂别的地域的口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玻璃珠帘被人撩开。 来者是巧克力色皮肤,耳朵钉着几颗碧绿的宝石,穿着相当异域风情。 上身穿着白色抹胸,露出腹肌分明的腰,以及镶着绿宝石的肚脐。下身是白色低腰束脚阔腿裤,赤足。手臂,手腕,脚腕都戴着或细或粗的金色饰品。白发编成粗麻花辫垂在脑后,长度到腰窝,眼睛是明亮的澄黄色。 第一次见到明显不同于塞顿城的人,我好奇道,“你来自哪里?” 塞顿城以白为美,即使是底层人民也尽量保持皮肤白皙,不大可能拥有巧克力色皮肤。阿道夫的蜜色肤色已经算是较深的了。 “安蒙城。”他的尾音不自觉上扬,像把小勾子刺挠人心。 “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温和地微笑,和煦如同春日的阳光,“塞顿城有特殊人才引进计划。我通过了考试,拿到五年暂居证,两年前来到这里。因为某些原因被秘密辞退,所以在这里找了份工作。” 特殊人才引进计划要求严苛,不是随随便便能通过的考试。通过后考试后,颁发的暂居证分为叁档,叁年,五年,十年。时间到了要么遣返回去,要么重考一次。有巨大贡献者可获得永久居住权。暂居期间一旦失去工作超过叁个月,就会被遣返。 厉害啊…… “我叫米尔本。”他说,“那么我开始了。” 半封闭包间响起鼓点极快的音乐。米尔本随之起舞,舞姿时而刚健有力,时而柔和似水,首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澄黄色的眼眸始终注视着我。 音乐进行到一个小高潮,他顺势脱去上衣,同时拉近了和我的距离。他的胸膛块垒分明,乳头及乳晕皆是深色。米尔本拉住我的双手摸向他的肩膀,慢慢下滑,向后转去,使我摸到紧实的臀部。音乐声一转,他后退,舞动的时候做出脱裤子的趋向,表情越发迷人。 宽大的裤子堆积在地面,他穿着纯白短裤舞动。即便短裤宽大,也可以从隐约的轮廓中推断出那个沉睡的性器勃起后会有多大。 待到音乐结束,米尔本一件件穿回去。 “能聊天吗?”我问道。绝对不是见色起意,只是好奇他的经历。 他点头,坐到我旁边的位置。米尔本的姿势很随意,却意外的让人感到亲近。 我让服务员端来一杯酒味饮料。 “安蒙城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道。 虽说有网络,但是每个城都设置了“墙”,只会报道转播一些负面消息。很多人都在抗议这件事情,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政府在这方面的态度十分坚决,据说有“即使别的城市重新被智脑占领,也不会危害到本城”的考量在内。 米尔本露出怀念的神情,“安蒙城是一座自由的城市,也因此罪恶肆意滋生。” “你们的城主是个beta?” 他微微一笑,“是的。准确的说,安蒙城不分性别,无论是alpha,还是beta,又或是omega。如果觉得性别对自己造成了困扰,可以做相应的手术,摘除器官或腺体都可以。” “摘除腺体?”我惊讶道,“副作用很大吧?” “是的。终生服食十几样药品,还有其它并发症。” “你有做过什么手术吗?” “阴道以及生殖腔摘除手术。”米尔本大方地说,“我认为自己是个完全的男性。信息素腺体摘除手术伤害太大就没有做了。” “完全的男性”是指堕落时代之前,尚未变异的人类大体分为男性和女性两类之中的男性。 “安蒙城很多人做这种手术吗?” “占比达到百分之八十,多数是男性。” “唔……”我揉揉太阳穴,欧文来自安蒙城的可能性水涨船高啊,“安蒙城没有电子脑吧?” “没有。”他给我看耳后的红点,“进入塞顿城后政府给我植入了一个。” 然后,空气沉静了。吵闹的音乐声涌进耳膜,我叹气道:“谢谢。” “没什么。”米尔本伸手,将我垂在脸颊边的一根发丝撩到耳后,“我感到你有烦恼。为什么不和我说说呢?”澄黄的眼眸在昏暗暧昧的灯下变得犹如蜂蜜。 我灌下饮料,明明不含酒精却有了一丝醉意,以至于我对刚刚还在我的大腿上跳舞的陌生人说出心里话,“太失败了。”我捂住眼睛,想到什么说什么。 “和别人的关系处理的一塌糊涂。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月自己跑出来……她很可爱,但是看到她,我总忍不住想到另一个人。很烦躁,那种心情。以为自己有责任心,实际上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我辜负了好多人,迟早会被人讨厌的吧……明明是个alpha……做出的事情却……” 米尔本扶住我的肩膀,温和地开口:“我始终认为,alpha也可以软弱,就像omega也可以强硬一样。世人喜欢设立种种桎梏,将标签贴在每一个名词上。你可以选择撕下标签。” “不可以。资源分配不是平等的,既然有享用的权力,就要付出相应的义务。” 米尔本揉揉我的头发,哈哈笑道:“你哪里软弱啊!明明比大部分的alpha都要好。” 我不好意思地扒拉头发,“不要开玩笑了。” 米尔本靠近我的脸庞,轻轻吹气,“带我回家吗?” “提供这种服务吗?”我诧异道。 “当然不。”米尔本的眼眸闪过狡黠的光芒,“只是我觉得你太可爱了,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起码我不讨厌你。” 调笑我啊。“我会当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我……我喜欢用阴茎!” “我会争取不让它有用武之地。” 最终一个人回到宿舍。我不会把米尔本的话放在心上。变态以事实证明,时刻挂着微笑的家伙不一定是好人。 新的工作室仍然在地下。甲乙丙仍然套着看不清具体模样的防护服。 “别的小组进度如何?”我好奇道。 乙冷哼一声,“落到这个地步才想着上进?” “不是啦。”我耸肩,“万一他们提前完成,那我不就可以提前结束了吗?我觉得羽翼义体和尾巴义体毫无必要,改良机甲的效果会比它们好很多。” 甲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任务不能推辞。既然他们给了实验经费,那么就用起来吧。说不定那些义体会发展出别的作用。” 不能拒绝,不能提建议,甚至不能交流沟通的甲方真的很让人烦躁啊! 到了午饭时间,我迫不及待地溜回地面。这儿的地下室的空气循坏比主公司的差,而且弥漫着新装修的气味。真想弄一套和他们一样的防护服,有过滤气体面具的那种。 我排在队伍后面。食堂员工分发的无非是胶囊和糊糊,不会弄出食物的形状。我要了一杯水和叁颗胶囊,面对坐满人的大厅为难。即便食物简单到不需要坐下吃,人们还是喜欢找个位置和熟悉的人边聊边吃。可能这是堕落时代以前遗留下来的习惯。 四处看了一周,发现了某个熟悉的人。他正好抬头看到我,平淡的表情土崩瓦解。黑眼圈还是那么重啊。我在心里阴森地笑,趁他没来得及离开,立刻坐到他身边。 “你好,欧文·亨提。” 他坐在角落里,我堵住他的出口。 欧文推了下金边眼镜,“呃,好久不见。” “工作的怎么样?” “还可以。” 我话锋一转,“上次分别给我留下很多疑问。” 他稍微松开系紧的深蓝色领带,“是吗……” “你想在这里聊,还是下班后约个地方?”我吞下胶囊,含糊地说。 欧文不明显地环视四周,“下班吧。” “别试图逃走。你应该不想进入通缉系统。” 他立刻传给我一个地址,蜂巢酒店梅特拉3号分店。 十个小时后,赤身裸体的我骑在赤身裸体的欧文身上,左手掐着他的手腕使他无法开枪。 “真是让人伤心啊,就这么对待同床共枕的人吗?”我毫不留情地下压身体,全身重量放在他的胯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体内愈发坚挺。 他露出欧文式的精疲力竭——眉眼耷拉,了无生气,活像加了一个星期的晚班。 “你要理解我这种打工人啊……” 我冷笑,停下动作,“哪种打工人?为反抗组织打工的间谍吗?” 事情是这样的,两个小时前,我和欧文共同进入308号房间。一开始的气氛有点尴尬,于是我先开口问他某些事情,他承认了部分,否认了部分。 承认了他早就知道我是迪尔德丽·贝克特,但是没有挑明。毕竟能睡到年轻有为的上司,还可以没有负担地吐槽上司是个社畜都拒绝不了的事情。 我让他端正态度,不要恭维我。 欧文将社畜的左右为难,小心谨慎表演的惟妙惟肖。可能扮演了太久,已经成为本能。 首-发:yuwangshe.one (po1⒏ υip) 来杀死我吧 他否认偷盗义体,并说自己是个恪尽职守的好员工。 “好员工可不会吐槽领导。” 欧文沉默,“那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提建议。你每次都会做出反馈。” 我揪住他的领子,咬牙切齿道,“操控领导的感觉怎么样?” 他表现出“不要为难社畜了”的神情,眼神飘移,“你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啊……” 呃。这事还真是半斤八两,谁也说不了谁。我干脆地转移话题,“你怎么进入塞顿城的?没有电子脑的情况下潜进葛沃夫城区,且在大公司就职,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太相信电子脑了。”欧文老实地说,“我在信息技术方面有点天赋。” “目的是什么?” “环境好,福利多,薪水高。”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的姿势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右腿膝盖压在他腿上,上半身前倾,距离逐渐缩小,能够感知到彼此的呼吸。靠得近了,我嗅到淡淡的青柠香气。 揪住领口的手滑进领子,抚摸寸寸肌肤。他的双手沿着大腿曲线向上,没入裙子内部,轻易地找到我的敏感点。渐渐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乳房上。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反应以及许久未见的陌生揉合成令人兴奋的催化剂。娴熟而从容地褪去彼此的衣物,映入对方的裸体。 他没有多少肌肉线条,但也不羸弱,只是标准的文职工作者的身材,有一些锻炼的痕迹。 欧文的性器是深色的,与相貌不符的精神抖索。我抚摸它,从上到下,故意拽走一两根阴毛。他嘶了一声,掐住我的腰向下压。 水润的小穴渐渐吞没阴茎,他挺身抽动。 欧文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十几分钟后将我送上高潮。 绚烂的余光中,我瞥见他的右手向一旁散落的衣物里伸去。即便大脑还在震颤,身体却感知到了危机迅速做出反应。 我按住他抽回的手腕,“真是让人伤心啊,就这么对待同床共枕的人吗?” “要理解我这种打工人啊……” 他的手指依然扣着手枪。看来是有机可趁就会毫不犹豫地给我一枪。 “哪种打工人?为反动组织打工的间谍吗?” 欧文摇头,“我对两边都很忠诚的。” “放屁。” 我摆动臀部,危险刺激的小穴收缩的更加紧致。他的身体紧绷绷的,似乎在全力抵抗快感。 我咬住他的喉结,落下两排牙印,“我又不打算告发你。即便如此也要杀了我吗?” 他在我的研磨下逐渐松动,却还是强撑着,“死人才不会……” “你是什么年代的人?堕落时代之前的旧人类吗?你杀死我的那一刻,电子脑会将濒死的画面传到贝克特家族。”见他依旧握枪,右手掐住他的脖子,“要体验一下窒息快感吗?” 右手的力气无法和左手相比,但是掐死一个无法反抗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渐渐收拢右手,他因无法顺畅呼吸而憋得满脸通红,眼白爬满红血丝。 欧文张大嘴巴,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舌头无力地搭在口腔中。我叼住他的舌尖,似是品尝美食一般玩弄它。明明快要死了,体下的阴茎却在胀大。 在他真的快要咽气的霎那松开右手。欧文双手捂住青紫的喉咙猛烈咳嗽。我拎起手枪,转笔似的转了几圈,突然枪口对准他的脑门。 欧文没有反抗的举措。因为咳嗽而充盈泪水的褐色眼睛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把枪扔到房间角落,“你刚才射了。”就在我松手的那刻。 他抹去唾液,“你……咳咳……为什么不杀了我?” “拜托,你的那玩意在我体内成结了。鬼知道尸体的结会不会收束。难道要我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请医生做手术吗?”我没好气地回答。 欧文忽然笑道,“还以为你是体恤下属。” “正在体恤你啊。”我拍拍他的臀部。 他拉下我的脖子回以深吻,直到氧气耗尽才分开。 “我会杀了你。” 欧文的表情很认真。 我也很认真,“那就来试试看嘛。” 二十多分钟后,他抽出阴茎,将我按在床上,猛力贯穿。很难不说他是报复。 胡闹到第二日清晨,他脖子上的青紫手印已然肿起来,说话呼吸都会嘶嘶喘气。 活该。 在公司里我们保持着表面的淡漠。 至于私下里……据不完全统计,两周里我遭受了叁次袭击。应该庆幸他工作任务多所以无暇挤出更多的时间来暗杀我吗?袭击地点……蜂巢酒店的床,浴室,沙发。总之,这家伙下手果断,眼里不含任何感情,完全是杀手的样子。 这么说可能有点变态,但我挺享受这种相处模式的。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肾上腺素被大量分泌,传输到身体各处,大脑的神经强烈活跃,感官愈发的敏感,生死危险的刺激无限放大到达顶点的快感。 我没有把它当作游戏,只要看一眼欧文的样子就知道稍有懈怠便是一死。 被激发了不得了的兴趣啊。 我整理头发,坐上通往葛沃夫的班车。经过一系列严密的检查后,我得到通行令。 两个月的婴儿和一个月样子相差不大。克莉丝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肥嘟嘟的嘴巴撅着,眼角残留着泪痕。刚刚我试图抱她,她很不客气的大哭一通。埃尔顿连忙抱回她,克莉丝不一会儿止住了哭啼。 我摸摸头发,“好胖啊。” 哪里都肉嘟嘟的。 埃尔顿翻白眼,“健康!” 他的精神气色比先前好一些,大概是心理辅导起了作用。对我的态度像只河豚,稍微一靠近就会支起毒刺。只要不是死气沉沉的就好。 他把克莉丝放进婴儿床,说:“你在梅特拉找了几个性伴侣了?” “半个。”欧文只能算半个,因为他想杀了我。 埃尔顿自嘲一笑,不再言语。 “你溢奶现象还严重吗?”我眨眨眼。 他满脸通红,气呼呼地瞪大猫眼,“关你什么事!” “呃,关心你?” “要我感恩戴德吗?”埃尔顿扬起下巴,“以为这种东西就可以笼络我?迪尔德丽,收起你虚假的关心!我没什么值得你挽回的。” 说话真难听。从抑郁症变成躁郁症?omega的精神状况和生理一样脆弱。 我为难道,“朋友之间的关心?” “我才不会和你做朋友。”埃尔顿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可以在葛沃夫停留叁天。就在我准备胡吃海喝之际,被城主叫了过去。说实话,我挺怵和城主见面。上次的拳击主题晚宴别开生面,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索性,这次很正常。我进入城主办公室,发觉这个办公室没有变态的办公室大。 “你调去了梅特拉。”城主开门见山道,“我要你做点事情。” “情报显示,反动组织在梅特拉有个规模较大的根据地。你的任务是找到它。” 等等……这是不是太突然了?科研人员转行做特工?完全不行啊! 城主传给我一张放大模糊的照片,被红圈圈出的娇小人影赫然是凯茜。 “她在梅特拉。”城主平缓地说,“要么把她带回来,要么找到反动组织根据地。” 我愣住,“凯茜?” “这个女孩当初勾引了我,后来去了你的身边。”她不急不慢地说,“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是反动组织的成员。”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 城主挑眉,“那么你把她带回来问问就是了。” “她……她和喜欢的人私奔了。”我顶着她戏谑的目光说,“我不想打扰她……” “迪尔德丽小姐,这是城主的命令。”城主释放出威严的气势,“不容拒绝。” 好好的叁日假期瞬间化为泡影,满脑子都是凯茜和反动组织。其实仔细琢磨,城主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凯茜真的是反动组织的人,那么埃尔顿呢?他会不会是接应的? 我不敢断定。 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我便无法坦然自若地面对埃尔顿。他见我躲躲闪闪的目光,愈发肯定我心里有鬼。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想法,但可以从眼神中看出“禽兽”“变态”等词汇。 如此直白易懂的家伙,怎么可能做间谍。城主也没让我小心他。应该是没问题吧。 我悄悄问他,“你对于反动组织怎么想?” 埃尔顿诧异于莫名其妙的搭话,“没什么想法。” “他们以解放beta,omega为旨,誓要打倒alpha。” “解放了之后呢?omega的身体素质和生育能力会因为当权者是beta就有所改变吗?不仅如此,和omega相差不大的bata会产生怜惜保护之情吗?不会的。处境不会有变化,反而可能更加糟糕。起码现在alpha的主流思想是爱护omega。” 小看他了。 “呃,所以你不会帮助他们的吧?”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花心alpha的话。” 在针对我吧!绝对是针对我。 “夜深了。你快去睡吧。”我转移话题。 但他一动不动。 “怎么了?” 埃尔顿抬头凝视我的双眼,“不和标记者睡在一起的omega会被欺压的。” 紫罗兰色的瞳孔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碎光。 喜欢(含女攻h) 都闹成这个样子了,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我们俩之间的紧张关系吧?霍兰家族的omega,刚刚为贝克特家族诞下子嗣的omega,哪个人活得不耐烦了找他麻烦? 越想越感到奇怪。我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出一些破绽。 他被我看的面泛红晕,本就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是娇艳欲滴。 这家伙……不会是喜欢我吧? 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的话……不行的话就直说!别在那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不……当然可以。” 还是忽视那些想法吧……万一他恼羞成怒就不大好了。再者我更喜欢没有负担的关系。 我和他久违的共同躺在一张床上。他背对着我,金色绒发尾端卷翘,身型称得上娇小瘦削,骨头有些凸出。我按了一下他的背部,感受到骨头的棱角,“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蜷缩成一团,闷闷地说:“关你什么事。” “因为你睡在我身边啊。” “距离那么远还能硌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以往我会凑过去安慰他,但是现在我没有动作,“埃尔顿,你想当个服装设计师吧?” “嗯。” “梅特拉城区的服装风格和葛沃夫有很大不同。梅特拉流行一体化紧身衣。他们吃的是胶囊,排泄需求不大,不然成天穿穿脱脱烦死人了。有的人会故意剪破衣服,有的人则在上面涂画花纹,还有别徽章的。我见过一个直接在身上写‘狗屎神’……” 埃尔顿忽然翻身,爬到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边,激动地喊:“你到底让不让人睡觉啊!为什么有那么多话!明明平常话不多,现在却一个劲的一个劲的说!” 我眨眨眼,“口水落我脸上了。” 埃尔顿激烈的情绪顿时偃旗息鼓,化作奇怪滑稽的停顿。 他的脑袋下压,堵住了我的嘴巴。猫眼瞪得大大的,睫毛扫过我的眼睑。 “你总是这样。”埃尔顿嘟哝着,自顾自地开始扒我的睡裙,“又让人生气又让人高兴……” “喂喂,你在玩火啊!”我握住他细伶伶的手腕。 埃尔顿挣脱我的手掌,“我喜欢你,也讨厌你。” 好复杂的感情,听起来就很危险。我讪笑,“你可以只讨厌我。” “你又在装傻。”埃尔顿脱起自己的衣服,肚皮上有道浅浅的伤疤,“太狡猾了。” “那么,埃尔顿,我希望你去过自己的生活。”我说。 他歪头,“我的生活怎么可能没有你。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提出对自己有利的要求,半推半就的接受别人,装作自己无可奈何的无辜模样。你就是渣女啊。” 埃尔顿坐直,揉捏平坦胸膛上的粉红色乳头,“所以,我不要你负责。你躺着就好了,就当是我强奸你。”他轻吟,乳头立成可爱淫靡的样子,下身摩擦我的腰腹。 原来我的形象这么糟糕。“你了解过我吗?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非要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我的真实想法对你而言无关紧要。” 我按住他扭动的身体,“我不喜欢强迫的关系。” 埃尔顿僵住,低着头,“你喜欢甜食,你喜欢绘画,你喜欢洗澡,你喜欢对你好的人,你喜欢尝试奇怪的做爱方式。你讨厌贝克特族长,你讨厌暴力血腥,你讨厌负面情绪。” “你也是个小孩子,遇到事情就逃避。” 埃尔顿露出哭一样的笑容,“要浪费整个晚上的时间讨论这些吗?” 巨大的无力感击中我。我用手臂挡住眼睛,“你知道我很糟糕的。” 他俯身吸吮我的乳房,“我知道。” “你知道我花心多情。” 滑腻的手抚弄我的阴茎,“我知道。” “你知道我们徘徊在冷战和吵架之间的时间要比温馨的时刻多。” 柔软的舌头舔舐龟头,“我知道。” 放下手臂,奇异的滚热和冰冷在身体里交融翻腾。我坐起来,将他拽到身前,与他接吻,同时按揉他的小穴。埃尔顿的阴茎已然挺立,方便我对他温热紧致的小穴为非作歹。 唾液滑下嘴角,他的乳头冒出点点白汁。兴奋起来就会喷奶……太厉害了。 我捏住他的乳头,喷射出一道细细的奶汁。他喘气,猫眼迷蒙,宛若浸泡在湖水中。 抬起他的身子对准阴茎缓缓按下去,肉刃破开合拢的阴道,他呜呜轻哼。因为太瘦,肚皮竟鼓起阴茎的形状。我将他放倒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抽插。 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还有一声声的“姐姐”。 叼住红彤彤鼓胀的乳头,故意上拉吮吸,他啊啊的呻吟,“姐姐……啊,轻点……呜啊!” 阴茎捣进他的穴道深处,撞击最敏感的闭合着的生殖腔口。 “姐姐……呜呜……姐姐太坏了……” 埃尔顿在床上变得很爱撒娇。前期尚能保持清醒,到了后面会扑簌簌的落泪,鼻尖眼角都红扑扑的,甚是惹人怜爱。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啜泣,“快……快一点啦!” 快速猛烈的肏干带出小穴内部的穴肉,咕叽咕叽的淫液淋湿交合处。 将要射精之际,我拔出阴茎,大泡淫液涌出小穴。精液射在他的胸腹处。埃尔顿无神地躺在床上,胸膛滑过白汁,合不拢的双腿间小穴轻微外翻,细嫩的阴茎顶部冒出一滩滩精液。 好像……过于用力了。 他半死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好转,“你射了好多。” “呃,很久没有射了。”我打横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娇小的脸埋在我的胸前,“再射一点吧。” 温水浸没我们俩,白色的液体飘在荡漾的水面。 他很喜欢被我抱着的姿势。两只手捧着我的脸,嘴唇啄着我的唇角。我躺在浴缸里,他覆在我身上。这个姿势不好动,索性也不需要我动。浴缸的按摩功能跳到最高档,水纹一圈圈地散开。我和他的身体同时震颤。 埃尔顿趴着,“你肏我的时候,小穴会有感觉吗?” 我想了想,摇头,“不会。” 埃尔顿的手伸到我们下身交合的下方,摸索到我的穴口。他将自己的淫液和着水涂抹到里面。我浑身一激灵,疑惑地看向他。 “据说……古人会相互摩擦小穴获得快感。”埃尔顿舔嘴唇,抬起屁股,小穴吐出我的阴茎。 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我抱住大腿,尽可能露出小穴。 小穴和小穴相触的感觉很奇怪,因为前面的阴茎也相抵着。他摆动臀部,翕张的小穴产生难以言喻的吸力,裹住我的阴蒂。“唔……”他看出我挺舒服的,一直摩擦着阴蒂。 他的淫水顺着阴唇流到我的小穴里。 短小将近一半的阴茎怼着我的阴茎,小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涂抹在上面。 他张着嘴喘气,臀部摆动的越来越快,但始终到不了高潮。 埃尔顿撒娇,“姐姐,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我无奈地点头。他迫不及待地把小鸡巴塞了进去,抽插了几十下便射了出来,爽的哼哼唧唧。他注意到我并没有尽兴,连忙拔出疲软的性器,拉开小穴坐到我的阴茎上。 我拖住他的臀部,用力肏干,“怎么办……你把小穴搞得很空虚……” 刚刚攀上顶点,余韵未了的他再次送入顶端,根本没法在意我的话,只能张大嘴巴,唾液连在唇齿之间,连叫声都出不来。 我只好尽职尽责地让他再痛快一点。难免怀疑这家伙喜欢我怕不是喜欢我的性能力。 无所谓啦。要是后者反而好一些。 总之,这个澡要重新洗一次。 他已经敏感的不行,轻微的触碰都会诱发颤栗,却还在说什么互相清洗。 一副努力过头的样子。 我除了消耗过多有点饿,倒没什么别的。哦,想睡觉。 “姐姐,呜呜……姐姐不要了……”埃尔顿啜泣着。 我没有停下来,将他按在浴室墙上肏,“还互相清洗吗?” “不……不了……啊啊!”埃尔顿撅着臀部,白皙的皮肤被撞红了。 因为我的力道过大,他整个人贴在墙上,皮肤和墙面啪嗒啪嗒的拍打。要不是我撑着,他早就滑到地上了。一小波高潮袭去,他小幅度痉挛,小穴一缩一缩的,像是喘气的嘴巴。 “把你肏松好不好?”我舔他的耳朵。耳朵也长得那么可爱。果然是omega吗…… 埃尔顿哭的打嗝,“不要……嗝,姐姐不要……” “姐姐要啊。” 他绷紧屁股,小穴用力挤压,“我……我会乖乖的……嗝,不要肏松我……” 乖个腿子。 “那……肏成我的形状?” “嗯……好……” 阴茎跳动,射精的欲望涌来。他的手却卡住了根部,不让它出来,甚至将其往里推。于是精液全数射进生殖腔内,蝴蝶骨张开,锁住了生殖腔口。 “你还想生个孩子?”意外的,我没有多恼怒。或许是习惯了他的胡闹。 埃尔顿用尽全身力气转身,盘住我的脖子,“怎么样都好……” ——只要这样相连着,就会产生永远不会分开的错觉。 ———————————————————— 啊……由于写了太多h,大脑被榨干了,进入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性冷淡状态…… 所以之后更新会比较少 圣诞礼物(含肉便器play) 梅特拉特有的圣诞节到了,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圣诞节是圣教信众们一手操办起来的节日,十几年下来也在普通群众中流行了。据说这一天会有神会派遣红衣神使给好人分发礼物,给坏人以惩罚。 公司给每个人发了超大袜子形状的布袋——挂在床头等待神使投递礼物,以及各种节日礼品。虽说总体价值不高,但是心意到了。 葛沃夫的公司逢年过节都是送电子产品,没有一点意思。 我兴致勃勃得将布袋挂在床头,看着欢庆圣诞节的影片。演员是一群小朋友,神使则是个白胡子大腹便便的老爷爷。 合家欢乐的影片吵吵闹闹,伴着小朋友的嚎叫和老爷爷的说话声,我逐渐睡了过去。 寝室的门被打开,门缝里漏出人的影子。 他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发出丁点声响,更没有惊醒酣睡的迪尔德丽。 上半身套着宽大蓝格衬衫,下半身只着叁角内裤的迪尔德丽窝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扶手。松松垮垮的丸子头摇摇欲坠,几缕发丝黏附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她嘴巴努动几下,嘴角滑下一道细长蜿蜒的口水。 影片花花绿绿的色彩变幻着。 来者轻轻关上门。他身高近两米,戴着一顶红色叁角帽,白色的卷曲长胡遮住了脸的下半部分,垂到胸口。 他卸下包袱,发出很大的声音。迪尔德丽迷茫地睁开眼睛,差点尖声惊叫。 神使笑呵呵地说:“你是迪尔德丽吧?” 迪尔德丽揉揉眼睛,无意识点头,脸颊上还有块红印。她看看面前站着的神使,又看看屏幕中的神使,觉得现实和想象差距很大。真的神使根本没有那么影片里那么臃肿的身材。 神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长的单子,嘴里小声念着奇奇怪怪的的名字。有多奇怪呢?迪尔德丽认为没有人会叫“火鸡烤绵羊”。终于他点头,大声诵读:“迪尔德丽,好孩子。” 迪尔德丽不安地扯着衬衫下摆,试图遮住裸露的臀部。 神使用夸张华丽的音调念道:“你有很多礼物。第一个礼物是棒棒糖。” 他走到迪尔德丽身边,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她无师自通地领会了神使的意思,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按住她的脑袋,“好孩子会听话的对不对?” 是的,好孩子要听话。迪尔德丽被蛊惑了般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 垂着也可见体积之大的紫黑性器逐渐勃起,变成半硬的粗大阴茎。迪尔德丽握住根部,舔糖果似的舔着硕大的龟头。然而这玩意不像糖果那样舔没有,反而愈发梆硬。 浅层的触摸如同隔靴搔痒,神使的手不禁使了力气,迪尔德丽一下子吞进了上半根,嘴巴撑的满满的,龟头戳着咽喉。她泛着泪花仰视他,“呜呜……” “做得很好。” 神使笑眯眯地夸奖,不客气地挺腰抽插。阴茎和嘴巴分离时,几丝唾液连结着彼此。 迪尔德丽的嘴唇鲜红,嘴角有差点撕裂的红晕。一时之间竟无法闭合嘴巴,下巴处于无力的状态。神使俯身擦去她的泪水,胡子蹭到她的脸,“奖励还没发完呢。” “呜……我……我不要了……”迪尔德丽说。 神使顿时失去了笑容,漆黑的眼眸如同旋转的漩涡,定定地盯着她。难以言喻的恐怖撅住迪尔德丽的咽喉。她不敢想象变成坏孩子是什么下场,连忙说:“我要!我是好孩子!” 笑容重新回到神使的脸上,“好孩子不能任性。” 迪尔德丽点头,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 “第二个礼物,”神使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东西,“苹果汁。” 他手上拿着的细颈玻璃瓶分明是空的。 神使单膝跪下,揉捏迪尔德丽湿了一小块的内裤。内裤黏在阴户上,陷进在两瓣阴唇间。 再柔滑的面料此时也显得粗糙,磨砺着嫩肉,给人以不上不下的快感。 迪尔德丽靠在沙发上,呼吸急促,脚尖时而绷直时而弯曲。她伸手按压没有抚慰的阴蒂,却被神使拍开了手,只好转而揪紧衣摆。 “嗬……嗬……”迪尔德丽扭动臀部,慢慢蹭掉内裤,见神使没有阻止,大着胆子脱掉它。褪到膝盖的时候被拦了下来,冰凉的瓶口抵住了汩汩流水的穴口。因为内裤的桎梏,双腿不能分的很开,像是要把瓶子夹进去一般。 粘腻的淫液顺着瓶壁以极其流连的姿态缓慢下滑。神使终于拨弄敏感的阴蒂,小穴泄洪般流出更多的液体。最后一弹,送迪尔德丽上了顶端,小穴抽搐几下,喷射出几道水柱。 瓶子装满到二分之一,神使拿开了已经有温度的瓶子,将其递到她嘴边。迪尔德丽头脑昏沉,条件反射似地撇头。怎么可以喝那个地方出来的液体! “你不乖啊。”神使叹气,语调透露着说不出的阴郁。 迪尔德丽恍然一惊,但是挽回不了。神使把瓶子插进了小穴,细长的瓶口被穴肉包裹,瓶内的液体回流进小穴。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像是有人在里面尿尿或者……迪尔德丽呜呜几声,脸蛋红扑扑的,随着身体的摇晃丸子发型彻底散开,凌乱地披在脑后。 神使遗憾地拿出瓶子,“怎么办,礼物没有了。” 迪尔德丽细细地喘气,“请……请神使赐予我一点吧……” “很好。”神使将她压在沙发上,“但是……比起射精,我现在更想撒尿。” “没,没关系。”迪尔德丽张开双手怀住他,脸埋在胡子中,“神使的一切都是奖励。” “好乖好乖。”神使像是哄孩子一样说,然后缓缓地将阴茎插入她湿哒哒的嫣红小穴中。 强劲的滚热激流击打着阴道,迪尔德丽颤栗着抖动,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使她濒临灭顶。神使长呼一口气,“你太棒了。” “可以……只给我奖励吗?”迪尔德丽的股间流出热烘烘的液体,浸润了臀瓣。 神使抽插着,“这可真是贪心。想要独占礼物,需要付出很多代价的哦?” “没关系,啊啊!我很乖的,是个好孩子。神使喜欢好孩子啊!”迪尔德丽呜咽道,“棒棒糖也好,苹果汁也好,牛奶也好,我全都要……呜!不要……不要那么快……” “既然如此,”神使轻吻她的耳垂,“那么看看你的决心吧。” 对于神使而言,最好的孩子是不会反抗的肉便器。于是迪尔德丽成为了他的肉便器。温暖的屋子里,她不着寸缕,面对闪烁的电视荧屏张开大腿,神使玩弄着她的身体,肆意揉捏乳房,粗大的阴茎在淅淅沥沥的小穴内进进出出。迪尔德丽无意识地张着嘴,目无焦距。 电视上的神使正在派发快乐。 事实证明,变态就是变态。 第二天醒来,虽然身体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但是心理上受到创伤难以愈合。我愤怒地望着变态,他却围着围裙向我微笑,“早餐做好了。” 久违的正常早餐,不再是胶囊之类的玩意。 “你还会给肉便器喂食呢?”我阴阳怪气地说。 他歪头,“主人的修养罢了。” 蹬鼻子上脸。我气呼呼地坐下,叁下五除二地吃完,“你来梅特拉干嘛?” “想你了。” “在葛沃夫的时候不能找我吗?” “你和那位的声音很大。” 直说我和埃尔顿做爱声音太大吵到你不就行了!“偷听墙角了?羡慕吧,我可是把人肏的嗷嗷叫的。你也想尝试尝试吗?” “我更喜欢你嗷嗷叫。” 上午,我躺在他的腿上昏昏欲睡,“喂,变态,说真的,到底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他一边处理事物一边回答。 “就是凯茜的事情啊。我不想掺和进去,但是……” “该怎么办怎么办。”变态难得说句中听的话,“你玩的开心就好。” “说的好听……”我翻身,彻底进入睡眠。 醒来后他已经离开。恐怕是圣诞节专门来陪我的,但是事情太多只好先回去了。我暂且脑补了一下他被父亲骂的狗血喷头的情形,忍不住偷笑。 “你在笑什么?” 身后传来醇厚的声音。 我猛地弹起,扑向他,“阿道夫!” 风尘仆仆,轻甲斑驳的阿道夫接住我,紧紧相拥。 “完了,这里没有检查的地方。”我捏捏他的义体,苦恼道。 阿道夫摇头,“没关系,我很小心地使用这具义体,一切正常。” “不行。”我推倒阿道夫,“要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