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 初窥春宫戏H ——全书起—— 【1】思叹六朝古都,数风流绮情,俱成一梦,故写此皇城绮梦。 【2】余阅南朝几代事,见皇家子杀父,弟诛兄,百姓流离,掩卷漫叹,乱世哪堪为人。故借典故谣传,胡编其中俊俏男女风月事,既图一乐,也祝皇城儿女飘零前有过片刻绮情春梦。 话说某朝某代,天下两分。南国文氏,传至第叁代元嘉帝,他励精图治,锐意革新,劝学、兴农、招贤,一扫往年战乱萧肃,百姓和乐。时为元嘉帝二十年叁月中旬,东风软暖,春色初上,京城建康,禁宫台城内,宫柳又绿,繁花粉蝶,正是人间最富丽奢华之地。元嘉帝当前有十二子六女,其四公主英婉,封号海盐,时年十五岁未满,虽不受宠,但性格温和单纯,自得静中之乐。 这日晌午,她见阳光正好,春困睡去,未免浪费,便起意去内苑华林园。华林园在皇城北,始修于前朝,其内西边,穿池凿山,遍种神木灵卉,独划给皇子后妃日常玩乐游赏,离此不远,有侧门可入。贴身宫女待书和待墨正伏几盹睡,英婉并不叫醒,一人走往华林园,午后宫内各道,悄无一人。 华林园内,英婉拐过几条小道近路,忽听到假山后头传来断断续续女子呻吟声,似哭非哭。她吓了一跳,好奇心起,猫下身儿,悄悄贴着假山,向后看去。假山后是片桃花林,花瓣烁烁可爱,树下有一男一女,搂住一团,男上女下。那男的国字方脸,胸宽腰挺,身材魁梧,一股威严潇洒之意,衣裳半解露着赤壮的胸肌。英婉暗道:“原来是父皇。” 那女子被压在元嘉帝身下,一时看不清面容。只见她衣服尽褪,赤身裸体,玉乳全露丰满坚拔,玉腿半曲优美修长,仅靠身下披风略遮风情,极度妩媚诱人。她的娇乳被元嘉帝抓着,抓得很狠,远远都看见红了,奶头直挺挺起来。 这时,元嘉帝靠上去咬另外一个乳头,用力吮吸,吃的津津有味。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在女子下身,手指进进出出,不时惹得那女子咿咿呀呀叫:“陛下入的好舒服”。 英婉仔细看了看,竟然是叁根手指都插入进去了,远远看去透着亮,仿佛有水渍。忽而女子一声尖促,粉颈昂起又垂下,小脸侧了过来,眉眼如画。英婉暗道:“原来是潘妃娘娘。”见潘娘娘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比往日朝拜时见得要动人几分,英婉又叹,“潘娘娘这般妩媚,怪不得父皇爱她,宠冠六宫。” 见元嘉帝俯身在潘妃耳畔说了几句,似乎是什么“怎么这么快”,潘妃没有回答,素白纤手伸在空中,似乎要推向元嘉帝胸脯,未及便元嘉帝被抓住,放入嘴里,用舌尖挑逗了片刻。潘妃抽回手指,凑到父皇赤裸的胸膛那里,凑嘴就去吸。 潘妃一路亲吻下来,软绵绵的去解元嘉帝的裤带,掏出那怒怒发威的昂物。那物紫红发亮,潘妃一个手都握不住,顶端露出来。这是英婉第一次见到男子阳物,心中好奇,却不敢细看,羞得闭上了眼,但那个昂物的样子,却牢牢地在她脑海里打转。 这时声音又起,却是元嘉帝越来越烈的喘息声,他道:“小淫妇,可要尽力伺候,过会才有你爽利。”英婉耐不住好奇,睁开眼探望去。只见元嘉帝已经躺下,潘妃半跪,头凑在他胯处,樱桃小嘴吞咽着那物,一来一回,小口塞得满满当当,似乎那物已经抵入她喉咙。她披散的长发随晃动,纤细白嫩的腰身若隐若现,甚是诱人。 英婉见她父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舒服,把大手放在潘妃的头顶上,摸着她的头发往里面压。就这样来回近百下,看得出来潘妃很熟练,也很享受。她慢慢地吐出那物体,脸埋在那,一手拉过元嘉帝的手,贴在自身乳上,娇声道:“玉奴受不住了,陛下,快进来吧。”元嘉帝笑道:“哪儿受不住了,这不正摸着吗?”说罢,用力捻着乳头,拉起放下,转到另一玉峰,却是五指抓牢,磋磨把玩。 潘妃浑身发抖,紧紧地靠上去,肉贴肉,圆润的胸脯抵父皇的胸膛,双眼迷离,娇声说道:“是奴家身下那处受不住了,又痒又酸,陛下,不,爹爹,求求你,求求你。”她放开阳物,拉着元嘉帝的另一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元嘉帝摸了摸她花穴,笑道:“果然湿滑地很。”那潘妃只盼能立刻被巨物塞满,欲望如潮水,滚滚而来,叫道:“爹爹,爹爹,花蕊好痒。求你快点操我,大力操我。”一会又喊:“爹爹,爹爹,你不疼女儿了吗?玉奴乖得很,快点来呀。” 一时间满口淫语,让假山后偷窥的英婉听得面红耳赤,伸手扶着假山,心道:“潘娘娘可是糊涂了?她如何叫父皇爹爹。” 初窥春宫戏(2)H 英婉自知偷窥是错,想走开,不知道为何全身软绵绵,双脚迈不动。她胸前小乳几分酸痛,下身有点酸痒,便倚着假山歇了歇。一旁呻吟不断,英婉抵不过心里好奇,半隐半约,又偷看起来。 元嘉帝早就拉过潘妃,翻过身来压了上去,潘妃主动打开双腿,缠在元嘉帝腰间。挺着那硕大紫红之物,往潘妃身下那黑发丛中用力一送,弄得潘妃又小叫了一声。 元嘉帝道:“干了许多年了,还是这么淫荡,天天总是要吃的,旷几天就要出事,总催我来,是不是不操弄你几下,你都不舒服呀?” 他斯条慢理,浅浅地抽送,缓缓地退出,尽管美色当前,身下的女子春水荡漾,但他并不像潘妃那般急切。毕竟他时年叁十又七,风月事不知道行了多少回,身下的女子也多得数不清,贵为一国之君,在乱世中稳坐龙椅二十年,心智坚定,并不轻易失态。 潘妃觉得燥热,这般的浅浅抽插,根本满足不了她。她不由得浑身摇摆,又伸手搂抱着男子结实光裸的臀部,声音娇媚,娇喘道:“爹爹,着力点,快点,奴儿想的紧。 元嘉帝笑道:“这般贪吃的女儿,我可没有。潘妃直觉下身酥麻难忍,像条鱼儿般,苦苦渴求水,她回手抓住自己的大奶,一边揉着,一边问道:“有这么大的乳儿,爹爹如何不来?”下身用力咬着那巨物,喘息道:“好爹爹,让女儿好好吃一吃你。” 淫言淫语到底助庆,又有枝头翠鸟鸣叫应和,元嘉帝一时意动,逐渐发力,狠进狠出,抽送紧急之时,两人身下交合处的淫水融在一处,随着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下面潘妃玉腿大张,几近一字,她双手也笼不住大乳,那两处随着他的进进出出,不断地晃动,乳波阵阵,甚是刺激,偏偏她还在断断续续,“爹爹,爹爹,弄得好爽。”元嘉帝撞她撞又深又重,耻骨相抵,她十分爽利,情欲满身,一时兴奋得泄了。 元嘉帝却就这股子润滑,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粗长深红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冲进甬道的最深处,撞击里面的媚肉,逼得潘妃慌乱的摇头,娇喘不要。他的阳物本来就巨大,也就潘妃的小穴全部吃进去。他身体保养得当,体力甚好,连操数百下。 元嘉帝抓着她的大乳,看她墨发披散,神志不清,戏谑道:“今个儿你体力可不行,可是最近问爹爹要这精水太多了?”潘妃本来身体都酥软了,听完这句话,还要挣扎着挑逗回去道:“是爹爹的,我都要,一滴都不能少。”这句把元嘉帝激得发狠,更用力捣了数十下,方才射精在她穴里,卧在她身上。 这一阵肉搏肉到此结束,一时四下无声,这活春宫和淫荡语让小英婉是既出奇,又意动,她觉得自己也微微的喘息起来,脸颊阵阵发热,身子软绵绵。 树下的两人搂抱了一会,元嘉帝道:“晚上再弄你,这会子要整理准备回去了,要与司徒商议是否把王义季进号征西大将军,事多着呢。”潘妃忙爬起来,赤身裸体却先提元嘉帝擦拭打理,服侍穿衣系带子,自己却胡乱一穿,裹上披风,笑道:“陛下连日劳累,也不歇歇,仔细身体。” 元嘉帝道:“可不是你说赏花怡情,可解疲倦,所以拉着朕来。”他看潘妃脸上春潮犹在,搂过来亲了个嘴,笑道:“这解困的方法还可以,下回还来这。”潘妃妩媚一笑,摸向元嘉帝下面道:“那晚上可记得来,别被哪个狐媚子中途拐了去。”两人嬉笑打闹,如寻常夫妇般亲热。 英婉见他们开始整理衣裳,心下大惊。她往后悄退一步,见假山处开有一人高的洞,忙闪身躲了进去。她心神不宁,不曾环顾假山内洞,只侧耳听着外面动静。只听外面元嘉帝大声道:“许内侍呢?跑那么远,怎么还不出来。”声音逐渐往反面的东边去。她心稍安,再一会,外面就悄然无声了,终觉心回到了胸口。 英婉走出假山,对周围姹紫嫣红再不感兴趣,转身只想回自己的绮梦轩中。这时,假山空洞传出声响,她回头一看,竟见里面走出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俊眼修眉,神采飞扬,俊美之中带着叁分轩昂气度。 他带叁分微笑,叁分戏谑,开口道:“我道是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偷窥圣人春事,原来是英婉妹妹。”英婉面露惊色,杏眼瞪圆,喃喃不能语,粉面羞红。那人见此,笑道:“阿兄可是不曾叫破,不知你打算怎么谢我?” 平白遇风流H 这英俊潇洒、戏谑带笑的少年,不是旁人,是潘妃独子,名睿,行二,现年十六岁,元嘉帝爱屋及乌,百般疼爱。文睿八岁封始兴王,十一岁都督湘州诸军事,前年改扬州刺史,一向只与太子、长公主走得近。 英婉恨不得逃走,却不敢,两人恩宠地位悬殊,他是出名了的叛逆风流,活脱脱的恃宠而骄。他道:“四妹,此地非闲聊之处,随我回清阳殿。”英婉便之后跟着。一路上,她心事重重,未发现被人暗中打量。 只见她穿着淡黄常服,鬓发乌黑,雪白圆脸,清丽可人。此刻含羞低头,领中露出粉颈,袖中露出明腕,阳光下白嫩如雪,比刚才树下交缠的玉腿还玲珑剔透。她的玉腿缠在腰上,又会是什么光景呢? 这么一想,文睿热血往下腹冲去。他与她同观活春宫,又早收弄过几个侍女,反应劲烈。当时是,阳具高挺,自抚自摸,炽热难忍,却因她悄声躲入,生生吓软,如热火当头一盆冰水。 假山内,光影未明,他猜是活心眼的宫女,想攀龙附凤,待见她转身就走,全然不知把他吓得心神俱飞,怒气上来,心想:“得叫回这个大胆儿,狠狠操弄一番。” 待看清是四妹,火石电光中,九转清明,他换上笑脸,打定主意不能轻易放她走,“也得让她死心塌地,彻底归顺,才能安心。”若偷窥圣人风月传出去,他会被朝中臣子进谏弹劾,也是烦心事。可惜英婉单纯,不懂个中曲折。 文睿独居永福省北面清阳殿,高大宽敞,因他已领职有私宅,此处只叁五值守,把她直带到后殿书房,一路无人。两人一进屋,文睿就关起门,上好闩,搂住她带往内室带,打算降服她。 一股陌生而浓烈的檀香气息窜入鼻尖,英婉不知所措。文睿见她受惊,故意在她粉颈轻道:“妹妹可是从未与人搂抱?”见她不能回答,他直直沿着颈儿亲到檀口。 英婉是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抵抗,侧身背对。他搂抱扭转她回,见她叁分来怒,七份含羞,楚楚可怜,既想扑灭这叁分抵抗,让她哀哀切切,彻彻底底受他摆布;又想再添柴火,看她能翻出何种花样来。一时未决,先哄她道:“傻妹妹,别气坏了身子。”英婉见二哥来哄她,不敢作势,柔声道:“二哥,今日之事求你可千万别与外人道,可好?我怕潘妃娘娘知道,我就惨了。” 他拉着她的手把玩她十指纤纤,笑问道:“那求人该是什么态度?”英婉鼓起勇气小声道:“你想提什么要求?”她越是这样,他越是舒畅,口却淡淡道:“那让我亲个嘴儿吧。” 他亲来,舌头顶入,英婉闭上眼睛,顺从张开嘴儿,任他勾着小舌,交换津液。文睿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许久方离,见她双颊通红,乖巧柔顺,开口逗道:“是不是二哥要你怎样,就怎么样?” 英婉沉默不答,不甘心是,有不敢说不。见她急促不安,他心情畅快,又凑去狠狠吃了一回香津。她不敢躲,直被亲得微微喘气。他意犹未尽,微笑:“还不能答?”英婉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垂眼低声道:“是的。” 文睿凤眼带笑道:“那我方才怎地对你,你还回给我吧。”眉角眼梢蕴含调戏,又带几分压迫。英婉紧握小手,鼓气凑去,伸出丁香舌,就着他的薄唇,认真亲他,伸入他口与他舌儿嬉戏。他也不说话,一点一点弄开她握着的拳头。 亲吻间,英婉渐见力弱,回应他慢了。忽然,他伸手把她头紧压向他,逼迫她把舌头伸得更入。英婉不得已,只好追着他的舌儿,主动交缠。他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等她的脸也烫了起来,文睿才又回吻,吻得她气喘吁吁。 放开时,两人嘴间带出一条银丝,英婉怕他再来亲,忙靠上去含掉。 其实她滋味甜甜的,清新温和,文骏舔唇嫌道:“太青涩了。”英婉听闻小脸发烫,垂头不语。 他自笑问:“可是第一次与人亲嘴戏舌?”英婉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又问:“以后可知都要听我的话?”英婉不敢迟疑,点了点头。 文睿想她是屈服了,淡笑道:“这就好。”英婉方敢松一口气。 他腹中饥饿,指几上盒子,命令道:“拣几个果子来给我吃。”英婉见有四样干果荔枝、桂圆、蒸枣、银杏,成色颇好。她问:“吃哪一种?”文睿道:“随便。” 他由她喂,一连吃了十几块,嘴对嘴喂她一个,她犹豫不要。他直朝着她臀上打了几下,眼半眯盯着她檀口,英婉只得含去,与他嘴唇擦过,心砰砰跳。 他问:“味道怎样?”英婉如实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吃”。他笑了道:“这干果是去年特供,只有陛下、太子等几个有,我从父皇那偷的。”神色飞扬,好像偷很好玩。 平白遇风流(2)H 文睿伸手指了指,挑眉峰,又道:“给我倒酒,渴死了。”可英婉端来酒杯,他不接,直直看她,她把酒杯移到他嘴边,他才喝,似乎还嘟囔一句,“没眼色”。 许是独酌无趣,文睿端杯喂她,她摇头不喝。他有意哄她喝酒,便由酒讲到他在外做刺史时跟诸将领拼酒、赌酒甚至去偷酒的种种趣事,口才甚好,讲得跌宕起伏。 英婉许久不闻宫外事迹,听得津津有味,他再劝酒时,不再拒绝,喝了好几杯。文睿笑道:“这会子可以来喂我喝了。”英婉把酒送到他嘴边,他却轻道:“不解风情,用你嘴喂。”英婉的杏眼微圆,呆若木鸡。文睿含笑不语,等她屈服。 英婉被他的气势压得死死的,羞含清酒,身儿靠去,嘴贴嘴,喂给他。这还不算,他每次都把舌头伸入她嘴,搅动几下,轻道:“这酒珍贵,可别剩了。”来回几次,文睿又想挑逗她,便以口含酒堵她喂她,英婉拒绝不能,仰面受了,一时两人居然和谐无比。 大半时辰过后,英婉酒气上脸,更显白腻如脂、肌光盛雪。文睿意动,搂着她,亲了过去,酒都喝光了,嘴对嘴就只有两人的舌儿交缠,亲得英婉身子软绵绵,满嘴都是他气息。 英婉脸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十分动人。文睿胯下发热,不觉阳物隆起。他不是雏儿,试过不少宫女侍妾,跟他对喝酒亦不少。那些女子都太主动了,没有这般挑逗的乐趣,看这个四妹妹百般抵抗,却逐被攻破,心中得意,绮念尽起。 他握着英婉的小手往硬处摸去,诱道:“英婉,摸摸这。”英婉尚有清明,挣扎道:“你我兄妹,怎么摸呢?”文睿不以为然道:“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你来摸我,又不是我摸你。就算是我摸你,又能怎样呢,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见她被绕混,他又笑道:“民间公媳扒灰,父奸亲女,兄弟共妻,至亲乱伦的,恶劣的多了去,还不一样好好活着。咱们皇家连带朝中的王、谢、殷、褚几世家,哪个不是彼此姻亲,表堂兄弟姊妹一样你娶我嫁。你再看我们的几个公主妹妹,哪个不是意气飞扬,胆子大得很?偏你如此不同,小保守样儿。” 他不等她反应,按着她的柔夷放入裤内,那处胀得厉害,鼓鼓囊囊,热气腾腾。 “就这样摸,马眼,龟头,棒身,囊袋,轻一点,快一点”文睿喘息便急促,呼吸间带出酒气,熏得英婉软绵绵,不好争辩,手随他言。 头顶上也再没他的声音,反倒是细小的呻吟,她悄悄抬眼看过去,见他凤眼半眯,脸上是下午父皇的表情,似乐非乐,似痛非痛。 文睿倒没想到,她这一稚嫩的抚摸,竟如此磨人。以往侍女,都是调教过,熟练得很,不时就弄出精水,或以口取悦。这雏儿,什么都不懂,一再触及他新敏感处。偏偏又不知跟进,不能送他攀上顶峰,弄得他不上不下吊着,甚是难受。正想皱眉发作,见她低眉顺从,小手撸弄,认真到小鼻子都出了汗儿,心头一软,只想她这般继续。 小手抚摸的那处炙热粗大,英婉心砰砰跳,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也悄悄湿了,更不敢抬头。她愈发羞涩,满脸绯红,文睿愈发兴奋,阳物高高昂起,撑着衣袍。他便伸手入内,压着英婉的手,掏出阳物。英婉哪里敢看,忙闭上眼。 忽而,粉脸上压来一物,是方才的炙热,微腥入鼻。文睿把那物递抵在她檀口处,见她微微一颤,又不敢动,眉峰挑起,戏谑笑问:“不看看是伺候了甚么么?”。 她不敢动,他又淡淡道:“不睁眼,就张口吧。”就这么用龟头来回擦她的唇儿。英婉无法,屏息睁眼,见那物雄伟凶悍,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十分狰狞,心中害怕,僵着不敢动。 文睿一边慢条斯理自读,一边盯着她轻声说:“精水喝过吗?不如喂你喝吧?”英婉一惊,边摇头边看他,满脸哀求,杏眼盈盈,楚楚可怜。 这一眼看得文睿阳物一跳,他咬着牙道:“那就看着我。”两人眼神交缠在空中,她带羞求怜,娇弱幽怨,泪上杏眼,如带雨海棠,不忍亵渎,撩拨得他一阵神魂激荡,两手快速抽动来回间,那白水精儿就这么射直直射出,射到她的脸上。 英婉也不敢躲,就这么任由白浊之物分几次,散在她脸上,清纯又勾人。文睿修长的手抚摸她脸颊,半邪肆半魅惑轻声:“问你一次,今天的事,可会说出去?”英婉含泪摇头。他方大发慈悲般道:“这就好,擦掉吧。” 英婉掏出手帕,背对着他擦脸,他刚好扫了一眼,白底手帕绣着海棠,暗想倒是物随主人形。她擦完脸,察觉亵裤处一大片湿润,心乱如麻,低头待在一旁,发钗歪了也不知。 他想恩威并施,便伸手为她正了正,插得不好,反把她头发碰落了,长发如瀑般散下。他摊手,无辜般道:“手生,还未试过。” 为女孩儿插上发钗,他的第一次。 头发散下,一阵清香幽幽传来,文睿觉着舒心,闻了一会,方才目光幽幽半带满意地道:“回去吧,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仅此而已。” 英婉闻言,心中轻松,不由一笑,恍若海棠初绽,清丽娇嫩,文睿一时看呆了,暗想:“四妹妹虽纯真,却自有一股风流态。” 他约了太子,商议国事。二月北国军队来攻,浊水相战,刺史胡崇之被俘,余下士卒逃回汉中,此事不可耽搁,匆匆走了。 文睿的心腹太监忠石办事妥帖,遥看英婉入院才转身离去。一连几天,这荒唐事,害她迟睡晚起,暗想:“仅此一次,以后不会有的。”终数日没出去,亵裤偷偷洗了。 青梅喜相见 叁月将尽,英婉张眼,天已大亮。待书见她醒来,笑道:“公主,叁皇子回了,就在外面。”英婉喜道:“怎回得这般快?” 外有一男声,轻声问:“可醒了?”英婉忙道:“你去正厅等,我先洗漱。”话音刚落,帘子撩起,走进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那人笑道:“阿婉,又不是第一次等你。” 这是元嘉帝的第叁子,名骏,比英婉小半年,生在八月中,两人一同玩大。文骏六岁封武陵王,十岁受诏都督湘州诸军事、征虏将军、湘州刺史,十一岁出为南豫州刺史,都督五州军事,现下常年在外,有诏方可回京。 待书正给她鞋,文骏说道:“让我来吧。”说着让待书都下去整理箱笼物件,屋内只剩下青梅竹马二人。文骏蹲下在她床前,大手覆着她的小脚板,边给她穿绣鞋,边道:“总是光着小脚,也不怕冷。”英婉笑眯眯地不回答,为他的关心而莫名升起一股甜意。 待英婉梳妆梳洗毕,两人一同用膳,而后并肩坐庭院亭中,互道别后诸事。听来是英婉说的多,文骏是逢问作答,余时一旁细细看她。庭院中,树木葱翠,花草可爱,她指着笑:“去年你给我种的海棠。”春雨一夜,今日海棠正好,意态姗姗。文骏笑道:“还不是你胡乱作诗,说甚么,望年年月月,并肩绮窗下,观春棠秋桂,谈古今人事。” 春风和薰,催人发困,两人如小时一般,回房小睡。并头睡着,英婉听得他呼吸加快,正想开口,忽然他侧身过来,在她耳后,问道:“让我亲一亲你好不好?”英婉摇头道:“不好,怎忽得想这么一出。”他们自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搂搂抱抱亲亲也是有的——但是现在都不是小孩子了。 文骏道:“我把王羲之字帖给你,你让我亲一亲如何?你好香,我好想亲。”英婉转望着他,问道:“你怎知我想要你那字帖?”又笑说:“这几天我都没熏香,你乱说。” 文骏柔声道:“我觉得香就行,我早知道你喜欢。”亦知你不忍开口,夺我所爱。他又诱道:“你要不要?机会难得。” 诱惑太高,代价太奇怪,英婉尚在犹豫,见他额头出汗,不由笑道:“你是不是在挖空心思想说服我,都急出汗了。”文骏不答,黑眸看她,殷殷期盼,志在必得。这般坚持的神情,实在熟悉,英婉叹道:“真拿你没办法,允许你了。”说完眼睛闭上,脸带微笑。 文骏双手扣住女孩儿的腰,半起身,从她头顶轻轻一路吻下,亲向往她粉脸,她脸颊香嫩凉滑,顺他的心,慢慢扬起,任着他亲着。直到他来到樱桃口,才遇有抵抗,那小嘴紧闭,纹丝不动。文骏在外徘徊,含着逗弄,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单纯和坚定。 他在反复轻咬着她的小嘴,英婉受不住,小嘴微张,他的舌直直闯入,没有章法,仿佛不忍他苦苦闯荡,英婉的小舌不自觉迎了上去,与他舌儿来回地交缠。他来势强,她就放得缓,等他慢下,又缠上去。他的舌头一路进攻,手臂扣在她后腰,青筋贲张,她纹丝不能动,便只能仰着头,受着他的掠夺。 不一会儿,英婉浑身软绵,低低轻喘,轻轻推他,小声抱怨道:“阿骏,你亲得我都发软了。”文骏轻问道:“舒服吗?” 她一片绯红,叁分清醒带恼,七份迷醉带娇,拿着阿姊般的势头训斥道:“舒服,但以后不许你这般欺负我了。”她春意未散,软洋洋地,一番教训的话倒说的缠绵宛转。 文骏道:“没有想欺负你,是你身上太香,引着我去。”佳人恼羞道:“我哪有什劳子香,你就是想法子欺负我。”文骏拿起她的柔夷,放到那处:“阿婉,是你一直在欺负我。”那物肿得厉害,腾腾热气,传到英婉手上,她一片绯红,慌道:“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 文骏压住不让她动,搂了过来,缓缓说道:“那你想一想,这些年,在你心里,只当我是皇弟吗?”见她背对着,不肯转来,文骏贴在她的耳后,把暗恋的心意,慢慢一句句都说了。 原来不知何时,文骏开始作起春梦,每一场的春梦里都是她——笑着的、淘气的、哭着的、哀求的、生气的——最后被他一把搂住,压在身下,他每每醒来时,下面总是一片冰冷粘湿,对她愈加关注,就愈加入心,情难自已,终是果断挑明心意。 英婉从来不知道,一直沉默少语的他,话可以说得这般甜,“以后,我都给你欺负,可好?” 锦被下,文骏把心意挑明。午后小书房,两人同行同坐,终一下午,却非要不语。英婉把昔年相处独自回味,打开的书,一字未看,心道:“这些年,我总想着他盼着他,原来是早就对他存了意思。” 英婉一下午红着脸,不肯看他。他坐在一旁,反而是光明正大看她,把她一举一动印在脑海里,心上脑海都在回味她的一个音,“嗯。” “以后,我都给你欺负,可好?”“嗯。”恍若天籁,犹如仙音,从耳朵麻到心口,从心口麻到全身,房内久久无言,却有一派含情脉脉的春意。 然两人都默契地忽略一个事实:虽异母,但同父。他是挣扎了一年,计意早定:“再不表明心迹,就没有机会了,我先要她,再将她送来我封地,如此就好了。”她是情窦初开,只听他言,心道:“只要他要我,我就绝不会辜负他。” 尽君一日欢wоо⒙νiρ 第二日是英婉十五岁生辰。文骏又来,跟侍女说是跟她打赌输了,要给她“做牛做马”一天,众人散去。绮梦轩后殿厢房内,两人话儿也不说,直直搂抱作堆,唇儿紧密相缠,舌儿绞在一起,良久不离,都觉得对方的津甘甜香甜,吃之不够,越亲越有味道。 英婉被亲得身儿发软,眼神缠绵,说道:“阿骏,你不要辜负我,我——我在这宫中,只得你一人。”今天虽然是她生辰,但宫中不会有人关心。蒋美人生她,元气大伤,身子可好,帝恩不再。于是迁怒在她身上,对她不闻不问。后宫人情冷淡,奶娘更是爱管不管。因着路淑媛一点善心,隔叁差五来看她,所以她才得以认识文骏,与他一同长大。 文骏本就对她情根深种,说者痴心情真意切,听着亦然,于是抓起她手儿放到自己胸膛上,柔声说道:“此生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负你。”眼神恳挚而坚定。 英婉又是感动又是欢欣,如中了魔─般,也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柔声道:“你也摸摸我,我这儿也只为你。” 文骏虽知英婉格外关心自己,但有时念及,总忧英婉只能把自己当作儿时玩伴,常忐忑自己只是单相思,也怕英婉惧怕世人言论,而有所退缩。未料她竟是如此坦诚缠绵,这魔怔便像传染,文骏忍不住将她紧紧搂抱入怀,双手笼在她的胸前,低声道:“让我好好感受你的心跳。” 英婉闻得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感到他的炙热透过衣裳从背后传来,胸前被他的大手压着,有种陌生的快意从胸口荡漾开来,身儿本就软绵绵了,便依偎在他身上。 文骏亦并不是雏儿,闻得她在自己耳畔吐气如兰,自己也情不自禁起来,身下那物发硬。一面开始轻轻揉弄她的胸,一面细细查她神色,心想:“如果她抗拒,我,我就停下来。” 岂想现下英婉痴心一片,对他无不包容,况且他亦懂风月,一圈圈打转她的乳儿,弄得她舒服地低哼,眼中水雾迷离。见她如自己般情动,一只大手便情不自禁摸向她的下身腿心处,轻声道:“阿婉,让我摸一摸。” 说着探入她衫裤内——这会他不满足隔衣抚摸——却要真实触感。大手毫不犹豫摸到腿心,英婉尚在闺中,那害羞处未经风月,羞涩粉嫩,两片花瓣紧紧闭合着。他的手指,就这幽幽的一线细缝,轻轻抚摸。 英婉在他怀里忍不住地轻颤,他见英婉面染桃花,故意轻声问道:“要停下来吗?”现在就算她想停,他也停不下来了。她那私处娇嫩,触感令人难忘,既然摸上去了,岂能轻易放手。 英婉听得他问,羞涩难当,又有些许不舍,红着脸低声道:“不要停。” 文骏闷闷笑出声,另一手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原来那处已经直挺挺——轻声道:“那你也给我摸一摸,好不好?” 英婉想起数日前的花园偷窥,暗想:“原来男子都爱这样抚摸,我自然也是要这般对他的。”于是柔软的小手搭上去,轻轻抚弄,从冠首到阴囊,百般温柔,又面面俱到。 她悄悄抬头,见文骏果然露出那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的表情,心中因自己能让他欢愉而欢愉。文骏不料她的小手竟能如此善解人意。自春梦有她以来,他不留侍女,自己手渎,可怎比女儿娇柔。 现在英婉的小手每摸到一处,就像在点火,点得他身上欲望四起,恨不得当下将她压在身下,好好释放。他大腿微微发颤,却又舍不得动,于是便抓着她散乱的头发,仿佛能借到许多力,不一会,就额头滴汗——不知道是极力的忍耐痛苦,还是极力忍耐欢愉。 这时,听得英婉轻声问:“要停下来吗?”他迟疑了一会儿:“停罢。”英婉不料他如此作答,追问:“难道不舒服吗?” 文骏耳珠子都热红了,见她殷殷地看着自己,低声道:“很舒服——但,现下不能继续了。”心中暗想:“再继续下去,我可真的受不住。”不知为何,又隐隐期盼着继续。 未料英婉的手,又重新撸弄,突如其来的快感,他浑身一个激灵,直觉全身血脉喧嚣却得不到解脱,面色一变,伸手来压住她。 英婉贴了过来,亲着他的嘴角,低声道:“我就要继续。”见他眼睛睁大略带惊讶地看来,继续道:“我不要停,我不要等,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还是要——”说到后面声不可闻,却清清楚楚,缠绵之意表露无遗。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尽君一日欢(2) 文骏微微发楞,但那柔软朱唇紧贴他的嘴,舌儿伸入缠着他,迟迟不退。他一直紧绷的心弦忽然断掉,欲望宛如被放出闸的洪水猛兽,扣着她的身子坚定地回吻上去,而后轻车熟路又毫不犹豫地脱下英婉的衣衫。 他的大手游走在英婉娇嫩的身子上,耐心抚弄,直至弄到英婉身儿酥痒难耐,柔声叫着情郎:“阿骏……阿骏……”他这才打开英婉的腿儿,俯身去看那最娇嫩私密处,心想:“阿婉此处狭小,虽已出水,恐生受一番。”便缓缓地插入一指,开始尚慢,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直到春露一滴,两滴,挂在穴口处。 时机到了,他露出巨物,将龟头挤了进去,刚入了两寸,就被夹得阵阵快意,爽得他嗯了一声,那小穴不断收缩,显是想把异物排斥出去。 英婉直觉小穴疼痛,娇声呖呖道:“怎得如此痛,好痛呀!”边说着,还伸手来推他,眉头微蹙,好不可怜。 文骏被那花穴紧紧裹着它,却又不得尽情而入,忍得剑眉紧皱,汗珠上额,神色刚毅,直觉平生所有忍耐,都用在此刻。 英婉轻轻挣扎,怎知这一挣扎反激得文骏阳物肿胀发热,汗从鬓发滴落,她怜惜地抚着他紧绷的后背,一下下去吻他的脸,问道:“你也疼得紧吗?” 文骏小喘着气,搂着英婉,亲吻她的粉颊粉脸,半入的下身就着小穴,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英婉在他身下,双腿大敞,受那硬阳物捅着,忍得纤指划破文骏后背,檀口半张,受了几十下,才渐入佳境,舒服渐生,脸色微缓。 “啊——” 她小叫一声,眉头紧蹙,眼中泛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原来是文骏奋力一挺,直入花心——就此破了她的身子—— 虽已抵到底,但阳物仍未入尽。英婉疼得紧,小穴疯狂收缩。他爽得发麻,他咬紧牙根并不抽送,与她亲嘴含舌,百般抚摸。 好一会儿,怀中女子看似缓过来,文骏这才开始慢抽快送,入了近百回,入得她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这娇声,听得文骏星眸泛红,狠狠的贯穿,一下,两下,逐渐加快,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只弄得英婉淫水一波一波的涌出,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哀求道:“啊,太入了,啊……太快了……” 英婉鬓发散乱,一片春潮,杏眼迷蒙,娇声小泣。文骏亲了亲她泪珠儿,又去亲她小嘴,轻道:“忍忍。”英婉心中爱他,伸着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他忍不住,阳物狂捣,深深顶送,把英婉几乎插得散了架,花穴被淫水浸透,她勉力承受,任由阳物的肆意蹂躏,快感密密麻麻,阵阵涌来,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颤抖,淫水激喷,一时丢了。 高潮后,她小穴不停收缩挤压,弄得他喘息得更粗、更重,他鹅蛋大的龟头发猛进猛出,忽然龟头一阵乱跳,精如泉涌,他也不抽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完全直射在她的花蕊里。 云雨初歇,文骏搂过英婉,亲她香汗,吻着她小耳,低声哑道:“你真的好紧……好嫩……也好乖……” 英婉浑若无力,轻轻把他手拢住,脸上红潮未退,眉目欢愉,微微笑道:“我是你的了。” 盈目含情,檀口带意。 千般风流任由君怜,万般娇嫩只为君开。 柔情蜜意在两人眼里和心中流转,文骏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爱意,爱生情,情生欲,胯下阳物又起,他翻身而起,扑了上去,把英婉压在身下,就着湿漉漉的花穴,一入到底,狠狠顶送,回回尽根,大抽大送。 他眉目刚毅,星眸深邃,紧紧盯着她,仿佛在道:“我也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他的粗长,每次都撞击到更深处,狂风骤雨般大弄,天摇地动,仿佛这样才能把内心炙热的爱意表达得淋淋尽致,明明白白。 英婉如痴如狂,百依百顺,任他来势凶狠,与他死命缠绵,恨不得融入他身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郎情妾意,无需语言,尽在被翻红浪。她身上,从乳,到小腹,到花穴,都有黏糊糊、腥惺怪味的东西,文骏还把龟头上伸过来给她吃,她看到文骏粗喘着气,脸全是汗,便乖乖含上龟头,只弄得他一个激灵,硬物又起。 他将她双脚抬到肩上,压了上去,阳物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轻摩两下,腰部发力,再次贯穿她,直捅到花心,小穴火热紧实,两人快感如潮,同时想,“这番为你死也情愿啊”,力尽而眠。 这一日,端只为云雨交欢,年轻郎君汗水滴流,血脉舒张,而闺阁女子娇喘不断,呻吟不止。 日影西斜,文骏身强体壮,先醒过来,见将要晚膳,起来打点。他先就着冷水,草草擦拭自身,穿戴整齐。拢好碧色帐帘,方才打开左右薄纱绿窗,散去屋中精水腥气。 在窗下几子,摆上棋盘棋子,再往薰笼中添上春桃香薰,不一会儿,房内幽香阵阵,不复云雨之意,就打开屋门。 他一直留意外面,知无人靠近,才敢疯狂要她。略有后悔:“她小穴不知要怎生疼痛。” 想到她活色生香,刻骨激荡,又觉得这一天,实在太快了。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解密剧透 本章送上前面章蕴含的历史花边,第2条,非常重要,不要错过。 本书主持人是山阴公主刘楚玉。为什么请她,因为这些历史花边,都是她家事。 1.为什么叫元嘉帝 【刘楚玉】:元嘉帝,历史原型是我爷爷【宋文帝刘义隆】,你们一定背过,“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就是我爷爷年号。现在是元嘉二十年(443年),历史上我爷爷今年37岁【第二章提及了】。 2.第一章写英婉“封号海盐”。【十分重要】 【刘楚玉】:英婉对应我爷爷的第四女,封号海盐公主,这姑姑的事迹,放正史记录给你看: 【南史卷十八列传第八赵伯符】其子赵倩,尚宋文帝第四女海盐公主。初,始兴王刘浚以潘妃之宠,故得出入后宫,遂与公主私通。及适赵倩,赵倩入宫而怒,肆詈搏击,引绝帐带。事上闻,有诏离婚,杀主生母蒋美人。 【刘楚玉】:要我说,这海盐姑姑也忒不行了,出轨没问题,跟二伯也可以原谅,驸马没搞定就是错。作者让我转告大家,上面这段话就是全书的灵感由来,我姑姑没留下历史真名,书中英婉是杜撰的。 3. 为什么主角叫文睿和文骏? 【刘楚玉】: 文睿原型是我二伯,【宋文帝刘义隆】的第二子叫【刘濬】,文睿去大伯姓和名取一半。 文骏原型是我爸,【宋文帝刘义隆】的第叁子叫【刘骏】,文骏取我爸名。 我爸是第叁子,长子才是太子,但我大伯还在等戏份,你们去搜搜【刘劭】,自己就可以剧透了。 4. 为什么叁大男主,文睿先出场? 【刘楚玉】:史书详细记载了大伯和姑妈因为奶奶的死很敌对潘妃和我二伯,结果二伯长袖善舞,做低伏小,叁人最后结成同盟,搞了大事情。 【刘楚玉】:作者说看完历史故事,觉得我二伯年轻时一定口才好、有手段。小说前几章是主角被强撩强攻,觉得我二伯出类拔萃(相对其他男主),就派他上场了。第叁章“风流叛逆,活脱脱的恃宠而骄”,是作者读史之悟。 5. 剧透2:正史海盐公主的驸马叫赵倩,赵倩将军世家出身。 【刘楚玉】:所以本书驸马,取名赵青,在等出场。作者说她把最好的相爱剧情和最美肉戏之一,给了我姑丈,剧情到自己都感动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书中的姑丈,等他出场。 书中便宜姑丈【赵青】刚刚给我打电话,他真的难过,明明是男叁,但我大伯、我六姑姑和我准备上线或已经伏笔了,他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和我弟弟就笑了,我们刘宋这一家子都姓刘,他姓赵,我们垄断一下,很奇怪吗?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尽君一日欢 第二日是英婉十五岁生辰。文骏又来,跟侍女说是跟她打赌输了,要给她“做牛做马”一天,众人散去。绮梦轩后殿厢房内,两人话儿也不说,直直搂抱作堆,唇儿紧密相缠,舌儿绞在一起,良久不离,都觉得对方的津甘甜香甜,吃之不够,越亲越有味道。 英婉被亲得身儿发软,眼神缠绵,说道:“阿骏,你不要辜负我,我——我在这宫中,只得你一人。”今天虽然是她生辰,但宫中不会有人关心。蒋美人生她,元气大伤,身子可好,帝恩不再。于是迁怒在她身上,对她不闻不问。后宫人情冷淡,奶娘更是爱管不管。因着路淑媛一点善心,隔叁差五来看她,所以她才得以认识文骏,与他一同长大。 文骏本就对她情根深种,说者痴心情真意切,听着亦然,于是抓起她手儿放到自己胸膛上,柔声说道:“此生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负你。”眼神恳挚而坚定。 英婉又是感动又是欢欣,如中了魔─般,也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柔声道:“你也摸摸我,我这儿也只为你。” 文骏虽知英婉格外关心自己,但有时念及,总忧英婉只能把自己当作儿时玩伴,常忐忑自己只是单相思,也怕英婉惧怕世人言论,而有所退缩。未料她竟是如此坦诚缠绵,这魔怔便像传染,文骏忍不住将她紧紧搂抱入怀,双手笼在她的胸前,低声道:“让我好好感受你的心跳。” 英婉闻得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感到他的炙热透过衣裳从背后传来,胸前被他的大手压着,有种陌生的快意从胸口荡漾开来,身儿本就软绵绵了,便依偎在他身上。 文骏亦并不是雏儿,闻得她在自己耳畔吐气如兰,自己也情不自禁起来,身下那物发硬。一面开始轻轻揉弄她的胸,一面细细查她神色,心想:“如果她抗拒,我,我就停下来。” 岂想现下英婉痴心一片,对他无不包容,况且他亦懂风月,一圈圈打转她的乳儿,弄得她舒服地低哼,眼中水雾迷离。见她如自己般情动,一只大手便情不自禁摸向她的下身腿心处,轻声道:“阿婉,让我摸一摸。” 说着探入她衫裤内——这会他不满足隔衣抚摸——却要真实触感。大手毫不犹豫摸到腿心,英婉尚在闺中,那害羞处未经风月,羞涩粉嫩,两片花瓣紧紧闭合着。他的手指,就这幽幽的一线细缝,轻轻抚摸。 英婉在他怀里忍不住地轻颤,他见英婉面染桃花,故意轻声问道:“要停下来吗?”现在就算她想停,他也停不下来了。她那私处娇嫩,触感令人难忘,既然摸上去了,岂能轻易放手。 英婉听得他问,羞涩难当,又有些许不舍,红着脸低声道:“不要停。” 文骏闷闷笑出声,另一手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原来那处已经直挺挺——轻声道:“那你也给我摸一摸,好不好?” 英婉想起数日前的花园偷窥,暗想:“原来男子都爱这样抚摸,我自然也是要这般对他的。”于是柔软的小手搭上去,轻轻抚弄,从冠首到阴囊,百般温柔,又面面俱到。 她悄悄抬头,见文骏果然露出那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的表情,心中因自己能让他欢愉而欢愉。文骏不料她的小手竟能如此善解人意。自春梦有她以来,他不留侍女,自己手渎,可怎比女儿娇柔。 现在英婉的小手每摸到一处,就像在点火,点得他身上欲望四起,恨不得当下将她压在身下,好好释放。他大腿微微发颤,却又舍不得动,于是便抓着她散乱的头发,仿佛能借到许多力,不一会,就额头滴汗——不知道是极力的忍耐痛苦,还是极力忍耐欢愉。 这时,听得英婉轻声问:“要停下来吗?”他迟疑了一会儿:“停罢。”英婉不料他如此作答,追问:“难道不舒服吗?” 文骏耳珠子都热红了,见她殷殷地看着自己,低声道:“很舒服——但,现下不能继续了。”心中暗想:“再继续下去,我可真的受不住。”不知为何,又隐隐期盼着继续。 未料英婉的手,又重新撸弄,突如其来的快感,他浑身一个激灵,直觉全身血脉喧嚣却得不到解脱,面色一变,伸手来压住她。 英婉贴了过来,亲着他的嘴角,低声道:“我就要继续。”见他眼睛睁大略带惊讶地看来,继续道:“我不要停,我不要等,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还是要——”说到后面声不可闻,却清清楚楚,缠绵之意表露无遗。 尽君一日欢(2) 文骏微微发楞,但那柔软朱唇紧贴他的嘴,舌儿伸入缠着他,迟迟不退。他一直紧绷的心弦忽然断掉,欲望宛如被放出闸的洪水猛兽,扣着她的身子坚定地回吻上去,而后轻车熟路又毫不犹豫地脱下英婉的衣衫。 他的大手游走在英婉娇嫩的身子上,耐心抚弄,直至弄到英婉身儿酥痒难耐,柔声叫着情郎:“阿骏……阿骏……”他这才打开英婉的腿儿,俯身去看那最娇嫩私密处,心想:“阿婉此处狭小,虽已出水,恐生受一番。”便缓缓地插入一指,开始尚慢,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直到春露一滴,两滴,挂在穴口处。 时机到了,他露出巨物,将龟头挤了进去,刚入了两寸,就被夹得阵阵快意,爽得他嗯了一声,那小穴不断收缩,显是想把异物排斥出去。 英婉直觉小穴疼痛,娇声呖呖道:“怎得如此痛,好痛呀!”边说着,还伸手来推他,眉头微蹙,好不可怜。 文骏被那花穴紧紧裹着它,却又不得尽情而入,忍得剑眉紧皱,汗珠上额,神色刚毅,直觉平生所有忍耐,都用在此刻。 英婉轻轻挣扎,怎知这一挣扎反激得文骏阳物肿胀发热,汗从鬓发滴落,她怜惜地抚着他紧绷的后背,一下下去吻他的脸,问道:“你也疼得紧吗?” 文骏小喘着气,搂着英婉,亲吻她的粉颊粉脸,半入的下身就着小穴,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英婉在他身下,双腿大敞,受那硬阳物捅着,忍得纤指划破文骏后背,檀口半张,受了几十下,才渐入佳境,舒服渐生,脸色微缓。 “啊——” 她小叫一声,眉头紧蹙,眼中泛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原来是文骏奋力一挺,直入花心——就此破了她的身子—— 虽已抵到底,但阳物仍未入尽。英婉疼得紧,小穴疯狂收缩。他爽得发麻,他咬紧牙根并不抽送,与她亲嘴含舌,百般抚摸。 好一会儿,怀中女子看似缓过来,文骏这才开始慢抽快送,入了近百回,入得她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这娇声,听得文骏星眸泛红,狠狠的贯穿,一下,两下,逐渐加快,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只弄得英婉淫水一波一波的涌出,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哀求道:“啊,太入了,啊……太快了……” 英婉鬓发散乱,一片春潮,杏眼迷蒙,娇声小泣。文骏亲了亲她泪珠儿,又去亲她小嘴,轻道:“忍忍。”英婉心中爱他,伸着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他忍不住,阳物狂捣,深深顶送,把英婉几乎插得散了架,花穴被淫水浸透,她勉力承受,任由阳物的肆意蹂躏,快感密密麻麻,阵阵涌来,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颤抖,淫水激喷,一时丢了。 高潮后,她小穴不停收缩挤压,弄得他喘息得更粗、更重,他鹅蛋大的龟头发猛进猛出,忽然龟头一阵乱跳,精如泉涌,他也不抽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完全直射在她的花蕊里。 云雨初歇,文骏搂过英婉,亲她香汗,吻着她小耳,低声哑道:“你真的好紧……好嫩……也好乖……” 英婉浑若无力,轻轻把他手拢住,脸上红潮未退,眉目欢愉,微微笑道:“我是你的了。” 盈目含情,檀口带意。 千般风流任由君怜,万般娇嫩只为君开。 柔情蜜意在两人眼里和心中流转,文骏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爱意,爱生情,情生欲,胯下阳物又起,他翻身而起,扑了上去,把英婉压在身下,就着湿漉漉的花穴,一入到底,狠狠顶送,回回尽根,大抽大送。 他眉目刚毅,星眸深邃,紧紧盯着她,仿佛在道:“我也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他的粗长,每次都撞击到更深处,狂风骤雨般大弄,天摇地动,仿佛这样才能把内心炙热的爱意表达得淋淋尽致,明明白白。 英婉如痴如狂,百依百顺,任他来势凶狠,与他死命缠绵,恨不得融入他身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郎情妾意,无需语言,尽在被翻红浪。她身上,从乳,到小腹,到花穴,都有黏糊糊、腥惺怪味的东西,文骏还把龟头上伸过来给她吃,她看到文骏粗喘着气,脸全是汗,便乖乖含上龟头,只弄得他一个激灵,硬物又起。 他将她双脚抬到肩上,压了上去,阳物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轻摩两下,腰部发力,再次贯穿她,直捅到花心,小穴火热紧实,两人快感如潮,同时想,“这番为你死也情愿啊”,力尽而眠。 这一日,端只为云雨交欢,年轻郎君汗水滴流,血脉舒张,而闺阁女子娇喘不断,呻吟不止。 日影西斜,文骏身强体壮,先醒过来,见将要晚膳,起来打点。他先就着冷水,草草擦拭自身,穿戴整齐。拢好碧色帐帘,方才打开左右薄纱绿窗,散去屋中精水腥气。 在窗下几子,摆上棋盘棋子,再往薰笼中添上春桃香薰,不一会儿,房内幽香阵阵,不复云雨之意,就打开屋门。 他一直留意外面,知无人靠近,才敢疯狂要她。略有后悔:“她小穴不知要怎生疼痛。” 想到她活色生香,刻骨激荡,又觉得这一天,实在太快了。 宴会配角戏 ---无主角h---推出配角推进剧情章----- 英婉生日后数日,四月初,秦淮乌巷,东阳长公主府,丝竹鼓舞尽声色,宾客簇拥,难得诸位皇子俱在。 酒宴正坐太子,名召,二十左右,金冠束发,乌衣锦袍金带,顾盼之间威严初现,眉目间隐有戾气。旁边是二皇子文睿和四皇子文乐,一个风流,一个灵活,叁人受父皇喜爱,不用就封,互相更入眼,杯盏亲密。另有叁皇子文骏回京述职,五皇子文绍将镇江州,六皇子文诞不日封王,这场酒宴接风、送别和庆祝,分外热闹,从正午到日快落,尚未结束。 文骏与五弟、六弟同饮几杯后,越过吹弹歌舞,神驰远处。那日纵情狂欢后,他不得不离去,接连数十天,日要汇报封地事,夜有同僚交际,不知她粉脸带泪可曾干,而她那处红肿……是否好了? 宴会间歇,文骏去见长公主,她年轻娇媚,笑问:“叁弟特来我处送厚礼,可是有求?”他情意恳挚,一揖到地:“长姐,叁弟叨扰。我母亲随我在封地,思梦旧事身子日差,四妹与我母有故,想请她去作陪一段时日,望长姐能助我,向宫中言说一二。”时人多信巫,长公主亦是,故思梦至疾是个好理由。 长公主闻言笑道:“你一片孝心,自要成全,与四妹说好了?”文骏点头。长公主笑道:“改日我进宫说,向来不难。”文骏道:“得长姐费心,不甚感激。”一直以来,嫡出太子与长公主对潘妃气死生母颇有微词。潘妃通透,不与未来天子争锋,又处处礼让长公主。故请长公主疏通内宫,最为有用。 一旁的王驸马亦笑道:“我也可以与陛下处帮声。”驸马,名僧卓,琅琊王氏,丰姿隽爽,才华出众,天子近臣,已故父是元嘉帝第一心腹王云首。元嘉帝择他为东床,是爱女,又是拉拢世家,更是惜才。 文骏得此承诺,连口言谢,喜色难掩退去。 他走后,王驸马修长的手伸到长公主的下身,温柔地搓动她的阴户。公主情色上脸,笑嗔道:“只会作弄我,刚才也是”,手却主动的伸到了他的腿间,握着那坚挺的阳物。 王驸马边除衣边笑道:“这不是既帮老叁成全孝心,又能讨好你的好事嘛。”长公主笑道:“惯会一箭双雕。” 王驸马不说话,把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阳物慢慢的插了进去,下身开始抽送,她抵抗:“那宾客……还要我去……安排……” 王驸马一个重重顶进,笑道:“已经掌灯,宾客要歌女,你去做甚么”,在她耳边吹气诱惑道:“现在你安排好我,就够了……” 厢房开始传出有节奏的女子呻吟,甚至可以听到阳物快速抽插的声音,年轻夫妻的水乳交融,自是爽快非常,一直在肏弄,此夜再不管事。 原来,一会宴会重开,宾客均可去逗弄看上的歌舞女子,云雨一番。此非长公主府独有,历来宴会皆求宾主尽欢,常闻主人家送歌女舞女给宾客,便是为此。都白天看上眼,夜里睡了觉,不如送了,成一段佳话,全一番结交。 而文骏对淫乱毫无兴趣,他从公主府出。转角遇到两个同离去的人,元嘉帝二姐吴兴长公主的一双儿女,男叫王藻,女唤王宪原,算来是文睿的表哥和表姐。一个儒雅少年,是时下俊俏男子长相,一个端庄大方,五官稍逊其兄。叁人结伴往大门走,期间一阵风吹来,吹掉王表姐的手帕,文骏顺手捡了起来,而后见一花瓣掉到她头上,也给拿掉了。他没留意到王表姐脸悄悄红了,因为他顺手给英婉做惯了。 公主府再富丽堂皇,正门也到了。文骏拱手道:“今日良宴,不胜欢喜,改日再聚会。”王表姐忍不住问:“你到哪去?”文骏道:“今夜去萧家惠开处喝酒。”王表姐看他背影离去,眼中不舍,觉得来不及告诉他许多话,比如没有告诉他宫中叁位公主都来了,哥哥不想见到六公主英媛,他们才打算回家。 文骏不知道叁位公主都出宫赴宴,自然也不会知道,今夜他心爱的人,为了找他,掉入了深渊。 入夜,公主府花厅前后数十间厢房,灯火通明,有些拢门的厢房,已传出“啊……嗯……”的娇喘和呻吟,游廊外假山后,也有人干得如火如荼。长廊处却有两人正往外走,忠石边走边低声问:“王爷,今日不玩了?这就回私宅?” 文睿嘴角轻扬:“太子恨不得当场肏了王婢女,我还凑着做啥?”环顾游廊外搂抱的众人,又百无聊赖道:“哪一种花样咱没玩过?走罢。” 正说着,园外角落中,冲出一名少女,她慌不择路,跑入游廊,一头撞上文睿,倒在一旁,“哎呦”,弄出好大一番声响。文睿立住脚,眉色微怒,忠石也正要张嘴发作,回转看去,那女子脸若芙蓉,娇嫩绯红,一双赤足晶莹白雪,比那妖娆的歌女,还要白嫩叁分。 两人忽然都说不出话了,不仅因为灯下她清秀玫丽,更是因为惊讶,她怎会在这?在就算了,怎得衣裳不整?女子见是文睿,跑了过来,杏目含泪道:“救我……带我走……”文睿直觉一股熟悉的清新花香笼来,把她搂住,任由她泣泪打湿前襟。 这时,有两人追来,其中一位口道:“还想去哪?吃了合欢丸……”近了,话刹住。二皇子也未多说,只笑道:“这女子与我有故,先带走了。”待人影都看不见了,众人窃窃私语,没人看到脸,真遗憾。 马车载着文睿和女子缓缓离开,久久无话,他打破沉默,笑道:“我道是哪个知我今夜寂寞,来投怀送抱,原来是你,英婉妹妹。” 英婉闻言抬头,喃喃未语,他又开玩笑道:“阿兄可是结结实实又救你一次,不知你打算怎么谢我?” ---- 【刘楚玉】:这章送出一波皇亲重臣家中的适龄年轻人,有历史原型点名如下: (本家):太子、文睿、文骏、老四、老五、老六、长公主、英婉、五公主、六公主 (长公主驸马王家):王僧卓、(坏人:王婢女) (元嘉帝二姐王家):王藻,王宪原 (重臣萧思话家):大郎萧惠开 追来的两人 (重臣殷淳家):二郎殷臻 (重臣柳元景家):大郎柳宗 自投罗网雀 ****完结之日会大改这章/下章/下下章********** 他开玩笑道:“阿兄可是结结实实又救你一次,不知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正要道谢,忽浑身发热,蛙声一二,车外传来,如受雷轰,想起刚刚被逼吞下的东西,脑子“轰”一声!合欢丸!跟前朝五石散一般,十分助性! 文睿把她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忽然,他挑眉笑了,今夜不会无趣,情欲难耐的腼腆少女,很少见,不是吗。他打算静静地束手旁观,等她百般失态、辗转求操的样子,至于救不救、怎么救,他还不确定,看看再说。 合欢丸猛烈,英婉一声呻吟出口,她秀眉紧蹙,把更多呜咽都忍咽在喉咙里,心中叫苦,只想扑到那一人怀里。那一日,蝉钗衣衫落,与君云雨欢,离别后,恨日慢夜慢,思君君不见。今日她才随五妹六妹出宫,想酒宴或许有他。不想六妹街上流连玩耍,方才来迟,又一不小心,被抓去倒酒,惹出是非。 英婉一阵委屈,泪上杏眼。小穴十分贴心,一同流泪,而后再不贴心,奋力叫嚣。她只能紧紧夹紧腿儿,顾不上夹着亵裤尽湿,忍到香汗泠泠,歪在一旁。 分秒难熬,她忍到麻木,如一滩死水,却有石头来惊。有一双手,十指微凉,温柔知心,贴上她脸颊,轻擦香汗,摸过圆肩,到达柳腰,慢慢扶她坐起。快感如闪电,英婉的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 石头是文睿投的,满意看到秀脸褪去压抑,露出该有的娇嫩和沉迷。方才她忍到香汗湿透罗裳,一副孤苦伶仃状,不是应该浪荡求欢吗? “何必这么倔强呢?” 此言一出,文睿觉得自己是大善人,偶尔做好人也不错,于是浅笑道:“只你说声受不住了,我就用手帮你。”她终究是皇妹,姿态尽失也是不好。用手帮她,这是他的解决方法,对等她也用手帮过他。 怀中人檀口半启,吐出轻声:“我——”他侧耳倾听,却听到英婉慢慢说道:“我,让我,一个人——”恍若雷劈,他没听错吧,笑容凝固在他脸上,轻声问:“你再说一次。”声音微弱而坚定的说道:“我可以忍,过去的——” 眼前人,非心上人,英婉不想要。 娇花无主好摘,玫瑰有心长刺,芳心初许的女子,颇有痴念。 真是打脸,文睿轻哼一声,收回手臂。英婉软若无骨,摇摇晃晃倒向他。“狗咬吕洞宾。”他不想给狗靠,于是伸手一推,英婉向前一歪,“扑通”,顺便滑落到垫子上, “这么爱忍,自生自灭吧。”马车从乌巷到他私宅,又走大半时辰,英婉一时急促喘息,一时缓缓低吟,五官忍到扭曲,满头大汗,头发凌乱。文睿偶尔扫一眼,心想:“之前觉四妹妹柔弱可人,现在想来,走眼得很啊。” 自发热起,英婉熬得苦,身子一直在发热,口里发干、发痒、发苦。于是哀求道:“水,水——”毫无回音,她说给自己听,望梅止渴,这般嘶哑叫了好久,叫得文睿心烦,不禁道:“别叫了。” 他看过去,一双翦水杏眼恰好看来,泪珠晶莹剔透,满眼哀求,“水,水——”他最受不得这种眼神,真诚纯洁,这种他已经没有、也不打算再有的东西。 上次就是被她这么一眼,就搞到射出来的,文睿叹道:“算了,算倒地赔礼。”端水让她喝,一杯不够,她双眼漉漉,哀求看他。又端来叁杯后,他却不甘心这般服侍人,水杯在她面前绕几个圈,逗弄。 英婉满心满眼都想喝水,一急之下,抬手搭他手臂,急急凑上喝,像小狗怕被抢食一般。文睿微微失神。嫩滑如脂,柔若无骨。上次也是这种触觉,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许是绮情起,许是觉得惩罚够了,他坐回来时,好心顺手把她也拉起。然而这好心却是疯狂的开始,那杯水的逗弄,瓦解了英婉的忍耐。喉咙舒缓过后,她的忍耐再难以聚拢,放开呻吟。 一时车内满是她的呢喃呻吟,“热,痒,啊——难受……” 她吟得无所顾忌,更生得一副好嗓音,叫得春情荡漾,直直弄得文睿胯下叫热,阳物半硬,他转头,不耐烦地正想道:“你不是很能忍,好好忍着——” 然英婉却更快一步,手触他胸,直直滑下,去摸他的阳物。雪白玉手隔衣物,急切地顺着鼓鼓囊囊来回抚摸,眼神迷离,娇声哀求:“给我,给我,我要——”小脸泛红,情态毕现。 文睿一愣,英婉便握紧他阳物,隔衣用从头撸到底,露出刚刚小狗争食表情,又可怜又坚定又低叁下四,“给我,我要——”文睿阳物全勃。 英婉脑海已徘徊了阳物狰狞的样子一整夜,也无数次回味小穴被抽插的滋味。现曙光稍见,她怎放手,一点执念,烧光神志。她低下头百般讨好手中的勃物,隔着衣物,凑嘴在亲手中的勃物。 这一连串,弄得文睿欲火暴涨。明明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到现在却是自己在挣扎。她被欲望吞噬,他可没有。他入朝掌事,不是毫无持守。他的确敢亲英婉,也让她帮自己舒缓,只把这不受宠的四妹当婢女,哪个世家公子没有这般跟婢女玩过?知她单纯,一丝天家亲情,他才愿意带她离开公主府,且不让任何人看到她面容。 但现在,他不能否认,他被她挑逗成功,阳物勃起,叫嚣着狠狠入她、征服她。何况,她于他,不仅是皮肉诱惑,更是从骨子中吸引,可能想守护她的纯真,但更想去摧残、去蹂躏这份纯真——皇家怎会还有如此单纯之人?——对她今夜的忍耐和毅力,他暗自佩服,矛盾之下,因才心烦。 自投罗网雀(2) 文睿在进与退中交织,英婉却丝毫不知。她软绵绵贴去解他裤带,久解不开,她哀伤上涌,喃喃道:“怎生不入我?怎生不要我?”一会又嘤嘤地哭起来:“你怎生不来?是不是不敢来?”她神思迷糊,悲伤难掩,却是在怨那数日不来之人。 “你是不是不敢来?!”风月情事上,任何血气男子听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这句是少年文睿的逆鳞,他最恨这类话。只因他自孩童起,就被母亲送去讨好太子,太子暴虐,私下打压刺激他,总少不得用这种锥心话。 此言入耳,文睿再无挣扎,心道:“四妹,你自投罗网,这就怪不得我了。”于是搂起伏身垂泪的英婉,直直就亲去。舌儿有力地搅动英婉小口,连亲带咬,半怒半惩。 英婉久旱得雨,恨不得他来势更猛,舌儿迎来送往,极力回应。文睿越吻越激烈,直觉阳具肿胀难耐,便搂着她倒往里间休憩小榻。英婉被亲得全身都依偎他,任由他带着。 英婉头刚沾到小榻,他就强势压下,一边亲嘴,一边直接摸她下身。一摸,他倒笑了,在她耳边戏谑道:“你怎生这般能忍——”原来这一路,英婉忍到花蕊处一片湿漉漉,淫水沿着腿心已流到大腿根。 文睿熟谙风月,灵活的手指,掰开小缝,中指轻轻一插入,心叹:“怎生如此狭小紧实。”手指模拟阳物一进一出,弄出唧唧水响。因穴道狭小,加入第二指来松动松动,一时弄得春水又出,直流不止。 受着着两根手指的进进出出,英婉炙火稍退,人也长舒了一口气,爽意阵阵涌来,喉间溢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那两根手指刺激着花蕊,她被撩起新的欲火,渴求更深、更重的肏弄。她双眼迷离,却知道伸手去勾文睿的颈儿,主动亲嘴,喃喃道:“再给我,再给我——” 见她如此主动,文睿这才觉今夜所受郁闷全扫。慢慢分开修长玉腿,半跪在中间,提着自己的粗长,一时左右乱顶,一时在穴口研磨,百般挑逗,就是不插入,弄得英婉秀眉紧蹙,不止地喃喃哀求。 文睿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她这幅春情不满、骚动难耐的样子。而后俯下身,凑到她绯红小脸前,半轻笑半挑衅问:“我敢来,你敢要吗?”同时,把龟头往小穴重重一撞,英婉一个激灵,快感乱窜,长吟一声。 我敢来,你敢要吗? 我敢来,你敢不要吗? 回答我。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长吟,娇喘微微。龟头重重一撞,英婉长吟一声,爽得不知身在何方。可龟头又滑开,小穴浅尝即止,英婉如何能忍,呻吟又起。 龟头划过的小穴,十分娇嫩,滋味甚好,淡淡欲望终于渗入文睿尚且清明的眼眸。于是他握着龟头,俯身靠近,恰好这时英婉小手探往小穴,搭到阳物,便本能地握住。 柔滑细腻,一阵销魂,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文睿微哼一声。他低头看去,见白皙玉手虚虚拢着阳物。那龟头赫赫从中冒出,十分狰狞,黑与白,刚与柔,对比强烈,文睿额头青筋突突跳了几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又来,挑弄我。 文睿立刻反握上去,逼那小手撸弄取悦自己,直撸弄得他冠首处流出精水,腻腻滑滑。其间那玉手想逃离,被他紧紧握住,按了回去。素手纤纤一直被迫伺候到他额头带汗,微有射意,方才得自由。 见英婉意乱情迷娇柔可人,文睿欲火全起,直拉开英婉的腿,把阳物往前一挺。 小缝内,好嫩窄,好滑暖,文睿舒服得叹了口气。而英婉浑身一抖,“啊”的一声,声音仿佛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既有粗大撑大的痛苦,又有久别重逢的欢愉。 阳物尚未全入,文睿暗想:“这么细,得好好松一松,才能尽兴”,便提着她一条腿儿,浅浅抽送。小穴嫩肉将硕大的阳物咬得紧紧的,他不由叹道:“好妹妹,你夹得我好紧,放松,放松——” 马车狭小,两人紧贴,文睿开始耸身大入,下下插入花心。怀中女孩儿,随着他的顶撞,沦陷高潮。 他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成就感,百般抵抗的女子被他征服,想想就热血沸腾。初见时她是青涩海棠,今夜又一度是带刺玫瑰,现若水中芙蓉,又纯又媚,更被他压着,百般亵玩。 他心中兴奋,喘息烈烈,抽插愈快,往死里肏弄她。英婉敏感多水,交合越急,淫水越多,受大冲大撞了近百下,她呻吟越急,声若啼哭,将登极乐。 文睿虽同觉快感如潮,却尚能控制,他半坐起来,一手摸她乳儿,一手压着花蕊珍珠儿,转慢进慢出。英婉将到未到,秀美紧蹙,臀儿扭动,显是旷不能耐。 文睿轻笑,安慰道:“别急——”稳了稳气息,扶着她的腰开始快速冲刺,越插越狠。粗长火热的阳物几乎要把阴户贯穿,弄得英婉调不成调,乱凑乱颤,连声尖叫,狠狠大泄。 文睿闷声大干,又入近百下,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水射入她身。见她昏昏沉沉毫无反应,还故意用龟头上下涂抹乳儿。 自投罗网雀(3) 月已中天,马车早到文睿私宅内门。忠石十分贴心,并不出言,又让侍卫都撤。早前一路,他还打腹稿:“王爷难得热心救人,不知想玩什么花样——” 歪竹身边,哪里会有什么好笋?忠石这些年跟在文睿身边,千奇百怪见太多,跟活泼小娘子或分桃小倌玩算什么?他会跟人说,还有半熟荡妇勾引少年王爷吗?王爷胆色依然,当然去赴约了。“最后到底肏没肏?”忠后和忠城一直好奇,忠石总微笑神秘道:“多给叁月薪酬,我也不会出卖王爷。” 等候近半个时辰,车儿摇动不已,啪啪响声越发紧密,女子呻吟逐渐高扬,忠石心想:“四公主青涩单纯,怎是王爷口味?”,旁边的忠后和忠城却想:“王爷风流却从不放纵,这女子真不简单!” 正想着,车帘掀起,文睿道:“今夜去书房,把不相干的人都先撤。”指令如往日般简单明确,声音却带满足欢愉。而后他衣裳不整,亲抱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女子出来。忠后和忠城更好奇,眼神询问,忠石装做不知,心想:“要不要玩得这么脱,我知得太多了。” 初夏朝阳早升,建康西府城始兴王私宅书房内室。英婉从酸痛中醒来,见碧绿连珠帐顶,愣了一下,昨夜记忆汹涌而至。五味陈杂,羞愧难当。 身旁文睿安然酣睡,肤色净白,褪去风流叛逆的夺目,端是俊美少年,温和近人。她却想逃离,抬手揭开帐帘,见外面空无一人,便动身下床,捡了件外袍裹着,踮脚走到窗边小榻坐下。她看外面数竿翠竹,心神起伏,一会儿想到:“兄妹乱伦,如何是好。”,一会儿想到文骏,“我心悦他,却跟他人。”终是珠泪滚滚而下。 其实这两位对她而言,都是乱伦。但一个是熟悉的,界定模糊,纵情欢乐压过羞涩难当,而痴心奉献又压过乱伦耻辱。另一个却是陌生的,兄妹界定明显。昨夜她小穴空虚,他床笫征服之意明显,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的抽插感觉更直接和深刻,羞耻心更盛。 满屋静悄,几声黄鹂鸟鸣。文睿醒来,揭起帐角,见英婉倚窗而坐,侧脸婉静。英婉见他衣衫未穿走来,脸上飞红。 文睿倚靠坐来,搂抱着问:“哭甚么,可是身上疼?”英婉半僵道:“没有。”又道:“天也亮了,送我回宫去吧。”文睿笑道:“怕合欢丸药性残留,我派人回宫说你身子不适,恰好来我这休养叁天。”英婉心神不属,也不多言。 文睿搂抱一会,想起昨夜床上她尽然迷糊,任人把玩的销魂样子,心猿意马,胯下半硬,推倒她压过去。英婉急道:“二哥,你不能——”文睿不理,翻来正面压她,“昨夜你很热情,都忘了?”英婉低声道:“昨夜是我不好,可现下我们都清醒着。” 文睿听她这么一说,眉眼笑意更深。原来昨夜他已想好日后翻账时,全推给她的迷糊和主动。见她主动揽责,怜惜心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对你也主动得很。”手已入衣,她内无一物,触手光滑细腻,凑上亲嘴。 英婉推脱,“二哥不要!”文睿挑眉淡问:“为什么?”英婉呜咽道:“我们,是兄妹。”心还想,我已有心上人,却知不能说。 文睿打趣道:“还以为你是嫌弃我功夫不好呢。”英婉不觉好笑,脸色惨白。见她神色堪怜,文睿问:“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英婉垂眼不答,他逼迫她抬起,此时她杏眼带泪,弯弯柳眉,别有一番生怯之美。 “回答我,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 “是没有——” “那你怕什么?” “我们是兄妹,别人——” 打断,“你我的事,不用别人多管,怕什么?” “别人会说我们…” 打断,“那就别让别人发现了,你别扭动,你情我愿不挺好——” “我不要——” 打断,“你不要?” 文睿微愣,而后神采飞扬笑道:“你多尝哥哥几次,就舍不得罢手啦。”他本面若冠玉,俊秀过人,此时戏谑逗她,凤目流光溢彩,带叁分恣意不羁,风流无限,让人移不开眼。 英婉一个发愣,文睿已把粗长发热的阳物抵到花蕊处,昨夜淫水尚有,他尝试几下,龟头已入。英婉下身微有痛楚,因昨夜刻入骨子的空虚难耐感还在,身儿倒不排斥这种填充感觉。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力气不大,身子尚软。文睿压制着她的浅浅抵抗,龟头缓缓进出,渐生淫水。 英婉连口叫道:“快停下,我不要——”文睿也不费口舌,一个深顶,直击花心,而后快速抽动,狠狠顶撞。 最深处受冲击,致密快感涌来,冲得英婉身儿颤抖,力气减弱。她开始还想:“如此又来,如何是好——”,而后蹙眉承受又快又急的顶撞,娇喘不已,神思松散。 文睿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看她从尚有抵抗到娇弱无力,心中畅快。今日又与昨日不同,昨夜她主动扑来,分外热情,而后床上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现在却是俏生生,在他的进攻下,逐步软倒。 她身只披外袍,被他一脱,赤身裸体,日光下完全暴露,肌肤如雪,点点红印堪为可怜。小穴尚嫩,仿佛十分依赖阳物,咬着不肯放。又仿佛十分排斥阳物,极力蠕动,只想推送出去,紧得文睿头皮发麻。 不一会穴道更加湿漉,滋味更加销魂,他大肆进出,每一次都整根而入,阴囊打在她娇弱处,声音糜烂,别样催情。身下女子,娇声急喘,更无半分力可制止。 孽海意绵绵 盯了一会英婉脸染桃花,含羞带忍的表情,文睿觉不过瘾,把她翻转过来,跪在榻上。他搂着她柳腰,让她雪臀高起,双腿微分,腰肢向下,他趴在上面,另一手摸着雪乳,阳物重新顶入,由慢及快,狠抽狂送,弄得英婉神摇意乱,哀求道:“二哥,放开我——” 他置之不理,忽而不知道撞到哪一处,她一个哆嗦颤动,抖动中小穴收缩,弄得文睿差点没丢,他深呼吸几下,忍下冲动,喘气道:“好妹妹,你小穴太紧了——”忽而兴起念头,把她翻过来,打开玉腿,一边插进去,一边看处受顶弄的样子。 粗红紫黑的阳物似乎把那处似撑到最大,来回抽动带出点点水光,吞吐难耐,四周微肿。他看得心怜,慢了下来,但阳物依然尽根而入,缓慢有力。不一会儿,反是他受不得,又来猛烈冲刺。一时只有剧烈而糜烂的声音,“啪啪……”还有女子的婉转莺啼。 而后几声喉咙的闷声,却是文睿先到了。原来英婉受不住,周身软糯糯依上去,颠簸中搂着亲他,柔声哀道:“哥哥,饶了我罢了——” 眼神盈盈,全依于他,令人骨酥神飞,他心中又暖和又激荡,快意四起,没两下就丢了。英婉周身软绵,被他搂着,任由他细细把玩。 这场欢爱,并非十分激烈持久,却如风起青萍末,尽破英婉心理防线。她似一片空白,又似慌如乱麻。今早的哀伤并非假,方才的欲望亦是真。没有爱意,何以身体欢愉。往日所持所守,忽成虚无。一番心碎,几行清泪。 房屋外间,忠石候着,心想:“王爷……只不过一大早,要这么激烈吗?”一早到宫中报备,说四公主身子不适,在王爷处休养叁天。潘妃喜见儿子添亲近手足的美名,并不多话,自去打点。 因服用合欢丸后,人或疲倦难忍,或欲望强劲,争执不一。文睿怕英婉回宫后,被人看穿,故而留她叁日,暗中吩咐医师过来看诊。他尚有政务,任她独在书房,当日改在前厅见手下诸僚佐。时南国为节制地方势力,重要州府全由宗室出任最高刺史。诸州之中,荆、扬两州府尤为重要。荆州府重在军事地理,扬州府则是都城建康所在,立国基础。文睿封王不久就任扬州刺史,其受恩宠可见一斑。 第二日,文睿与军长史范华谈完今春大旱应对,大致忙完日头已西。回到书房,见英婉歪在床上,粉黛未施,脸有泪痕。文睿猜她所思,搂她入怀宽慰道:“傻妹妹,你所信的,皆是书上理想桃源,十丈红尘另有规则。”顺手伸手把玩她长发,恶作剧心起,揉她头顶,把发丝弄乱,笑道:“这般看,乱蓬蓬的,更傻呆了。” “你自去找聪明人,何苦惹我?” “身旁聪明的,自作聪明的,都太多,不若跟个傻呆玩玩,打发时间也不错。” 鄙视太赤裸裸,英婉气得不想吱声。未等她答,他轻笑道:“先用饭,一会带你出去玩。”走出书房。 英婉饭罢,他恰好回来,已换一身团花缎袍,黑发高束用碧玉簪,手拿白玉折扇,长身玉立,褪去些天家权贵,更添俊朗风流。英婉穿浅绿色婢女春服,一枝金钗,他嫌素淡,不知从哪摸出一赤金挂珠钗给她插上,出垂花门时又顺手拈了一朵海棠花插她头上,眼中满意,口却嫌道:“堪堪入眼。” 两人同出大门,他搂她纵身上一匹大白马,飞驰往东南,身后五六常服侍从跟从。骏马奔驰,凉风吹面,他朗声道:“十里珠帘,浓酒笙歌,哥哥带你见识世间红尘的真面貌。” 华灯初上时,到了御街西边青楼名妓聚集的醉仙坊,坊内有百余家大小院子挂牌行风月事。文睿搂她下马,掏出薄纱挂她左右耳边,半遮她面,扣她手往里走。左右院子传出丝竹曲调,间猜枚行令。 路过一院落,门前竹枝并花丛,典雅清幽,英婉被对联吸引,正看上联:“此地有佳风佳月,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语。”他笑念下联,“世间多痴心痴梦,痴男痴女,是几辈痴人。”而后问:“想进常青楼?”说着拉她进了去。 常青楼上房,外间琵琶隐隐可闻,春凳上跪有个妙龄女子,长垂黑发,明艳绰约,正娇媚道:“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肏我呀~”,缓缓脱下薄纱外袍,玉体横陈。 她玉手自下往上,游走过肚脐,于胸前时握住玉乳,十指纤纤,指缝透出雪白乳肉,边搓揉自弄,边径直望向正对春凳的年轻男子,心想:“如此俊俏郎君,却只盯怀中无趣女子,若能来肏我,岂不更好?” 孽海意绵绵(2) 一旁男子正是文睿,双手摸入怀中女子衣裳。英婉怕面纱掉,抵抗有限。他低声道:“你这般傻呆,我花钱找上面夫子,可满意?”见英婉不答,文睿浅咬她耳珠子,英婉微微蹙眉,正想说话,却被一声娇语打断,“好痒,好想被肏…” 原来春凳上女子由跪转坐,玉腿大开,露出阴户。她伸手探到花穴,口中道“这里又小又滑,郎君不来肏一肏么?”呢声娇唤,淫语连连。 文睿丝毫不乱,只低声问英婉:“你想不想我肏?”英婉面薄,不答话,也转头闭眼,他却督促,“快看呀,莫辜负我心意。”只催促得英婉睁开眼睛。 只见凳旁一妇人递上象牙玉势,那女子含笑接过,把玉势稳稳推入水嫩小缝。那物粗如儿臂,在小穴进出,春水晶莹,缓缓流下。外间琵琶渐弱,玉势加速抽动,室内清晰可闻水滋滋摩擦声。 英婉羞不忍看,文睿哪里肯依,噬咬她嫩颈,逼她看去,只见玉势捣弄飞快,约数百下,那女子满脸潮红,连连呻吟,“啊,要到啦,要到啦——”忽而脚趾蜷起,一声高吟后丢了。 这时妇人笑道:“小娘子,上春凳罢。”捧上托盘,放有各种尺寸玉势。英婉如受雷击,脸色刹白,挣扎道:“不,不要。”那妇人并不理会,只看文睿。他轻声劝道:“去试一试罢,这妇人是熟手,会让你欢喜的。” 英婉面色羞愤欲绝,连连摇头。文睿道:“你不学,今夜可就不走了”连连劝慰,英婉依然不肯。他想了想,挥退众人,道:“胆小麻烦,算了,我来伺候你。”她依然拒绝。她虽软弱单纯,毕是天家王脉,于花柳之地,半遮面目,衣裳全着,受人玩弄已是极致,再退一步却万万不能。 文睿恼道:“这是为你好!”英婉更恼:“带我来此,哪里是为我什么好?”文睿道,“狗咬吕洞宾!”英婉抿唇寸步不让。正此时,楼下琵琶换曲,昭君出塞传来,有婉转清唱:“...怀抱琵琶别汉君,西风飒飒走胡尘,朝中甲士千千万,始信功劳在妇人…” 英婉随即眼眶红了:“始信功劳在妇人…向来女子不易,哥哥,你饶了我罢?出事,我如何自处?”见她悲伤难掩,文睿脸色渐缓道:“此朝非彼朝,如若出事,自有我去承担。带你来此,只让你知,欲望难熬,无人能逃,不必可耻。”见她泪流不止,他挑眉恐吓道:“你忐忑不安,回宫迟早自露马脚,不死更快?” 英婉抬头与他四目对视,第一次觉他眼眸带暖,心中一软,轻声道:“我晓得你心意的,咱们回去罢了——”而后低声道:“回去让你。”文睿得她退让,怒气半退,但又不想轻易放过她,便道:“把方才一直不肯说的那句,说与我听,我就带你离开。” 烛光暖黄,映得面前男子眉眼深邃,此时他有微微压迫,又浅浅期待,面如美玉,凤眼流光,英婉鬼使神差,娇唇微启,喃喃柔声,“我,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肏我…” “你是谁?”“英婉——” 眼前人笑意加深,别样摄人心神,她顺从乖巧,“英婉,是欠操小奴婢——”“快来肏我。”却是两个声音重迭,他轻轻道完,吻了下来。 两人辗转亲吻,文睿年轻气盛,本就兴致强烈,饶是定力不错,方才对视微微动情,又尝过她销魂滋味,如今搂抱拥吻,火气蹭就上来了。他把阳物抵到她腿心,隔衣顶撞小穴。英婉此时身儿酥麻,春水泛滥,这顶撞若即若离,勾得她躁热升起,站都站不住,全倚靠他。 两人搂抱,呼吸交融,亲得难舍难分。松开后,英婉娇喘细细,面若桃花。四目相对,见文睿凤眸如星,微微笑道:“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想疼你。”英婉花容失色,伸手推他。文睿低笑出声,猛地抱起她,箍着走往春凳。 好坏与骗子 长春凳上,英婉鬓发散乱,珠钗早落,连同她的抵抗,无人理会,她挣扎不脱,呜呜哭叫,“这是花楼啊——” “花楼疼你,不更爽么?”他薄唇含笑,欺身上前,压制挣扎,直掀襦裙。英婉抗拒无果,任由他把襦裙掳至腰上,一把扯下亵裤。柔白修长玉腿被掰开,晶莹水嫩阴户受暴露,英婉挣扎道:“回去,先回去——” 外间琵琶声又起,隐隐传来,却藏不住他笑声,“都这么湿了,还想忍回去?怕又在路上求我要你了。” 他长身结实,嵌在修长玉腿间,无心脱衣,只撩下袍,把那粗大狰狞之物,凑她腿心,健腰一挺,满意听到一声娇吟。早已红肿粗壮的阳物,对着湿漉花蕊,慢慢进出。 英婉勉力承受,那物硕大,青筋盘错,小穴吞吐艰难,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喘息急促,柔夷握拳,打在他胸口,力薄如纸。文睿一边咬她耳垂轻笑道:“别放弃,再打,用力打——”,一边跪坐起来,慢进慢出,似在等她聚力来打。 英婉羞恼不已,伸手打去,还没到他胸前,就被他宽大手掌抓住,搓揉把玩。她瞪眼去,他挑眉笑道:“为你好,仔细打痛了手,你又要哭了。” 他见那纤纤细手,滑腻绵软,晶莹如玉,直放入口中,又亲又咬。英婉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去。虽能放任手儿被人舔弄,却忽略不了腿心处的炙热。那物顶到她深处,停着不动,更显狰狞霸气,不容拒绝。小穴撑到轻微战栗,她既爽快又难耐,鬼使神差,她夹了夹。 这一夹,突然起来,文睿当即脸色微变,松开她手,双手把她玉腿掰到最开,发力顶撞,少有怜惜。 那阳物在小穴狂肆顶送,极致英婉脑海一片空白。她初时尚未忘此处是花楼,檀口紧闭,抑制呻吟,可惜面前男子这次带她来花楼,就为了彻底粉碎她的持守,见她闭目咬牙,顶撞愈发狂暴急促。 忍受中,她觉那琵琶声忽远忽近,虚无缥缈,忽然他声音透来,真切实际,“叫出声来。”声音低哑,跟他人一样,带着压迫,又带引诱,她心志动摇。 又一记强悍暴烈的撞击,身下快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她再也忍受不住,小叫一声。 知她已松动,他每次都顶入到最深处,刺弄嫩软小肉,很快抽身,堪龟头留着,再迅速顶入,如此再叁,再叁,数百下,又捏住她白玉后臀,抓出深红指印,迫她正面承受,把她捣弄得檀口难闭,呻吟不绝。 未几,英婉失去清明,追随他节奏,时而张嘴轻叫“啊——”时而低声呻吟“嗯——”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间杂着他的笑意,“再大声点,再叫骚点,来花楼就是做骚货的——” 蓦地,世界静止。体内阳物,勃然热腾,却不再抽动。英婉顿生空虚,昏沉朦胧,疑惑睁眼。见文睿居高临下,神色不明,一瞬不瞬盯来。突然,他用力握住她乳儿,她此刻敏感非常,不由一声小叫,“啊…”,身子弓起又落下。 他目光淡淡,似有不快,英婉轻问,“你怎么了?”似是因出言相问,下身受深深一撞,春水泥泞也难挡微微痛意,而后阳物又不动,依然狰狞肿胀。她忍着酥麻,暗暗思索,“是不是累了——”见他额头有汗,伸手去擦。 他并不躲开,也不顶弄,等她揩抹好,冷脸稍缓,低声道:“花楼女子,迎来送往,一夜数男,都不以为耻。你就受我几次肏,做什么总是要死要活,哭哭啼啼?”自他懂风月以来,还没屡受打脸,数次事后她总哭哭啼啼,他心底难免介怀,见她一脸春情,忽想小施惩罚。 好坏与骗子(2) 英婉被他冲得几近掉架,吃痛难耐,哀哀求饶:“以后不了——不说了——”文睿哪肯听,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屡次作对之人,抿嘴不语,猛力捣弄。 她呜咽难掩,珠泪滚滚,文睿见此,更加生恼,道:“又哭?我肏弄你,你就这么不快?”一面说着,一面强迫她翻转过去,强势顶入,同时劈呖啪啦拍打她臀儿。 英婉哭喊无用,反抗不成,撅着雪臀,咬牙受着。好一会,小穴又麻又木,臀儿火辣辣痛,才断断续续求饶道:“哥哥,别打了,痛——” 悲啼婉转,实不若假,又见雪臀一片绯红,文睿这才罢手,翻她过来。她柔弱无力,任由他抱搂坐起。他一边啃噬粉颈,一边问:“你以后还哭不哭?”她盈盈欲泪,却低低道:“不哭了。” 见她娇切惧怕,又出言服软,文睿方觉闷气稍去,口气软下:“你就不能多顺我心意么?”她清明渐回,忖道:“你心意不就是要肏我,我为甚要顺。”敢想不敢言,附和点头。 他轻亲鬓发,解释一番来花楼的用意,最后道:“你我做都做了,哭还有甚么用?仔细别让人瞧见就好。”英婉单纯非蠢,想此话在理,点了点头,幽幽叹道:“若能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该多好。” 此话甚是熟悉,当日偷窥后,他也说过相似话,想到一处,彼此对视一笑。自此,两人心结终去。 两人衣衫不整,相互搂抱,呼吸纠缠,方才文睿并未尽兴,不一会春情复起。把她抱入里间,轻放床榻,自站床沿,打开她腿,徐徐插入,缓缓抽送,小意温存。 英婉心无抗拒,默然迎合,他久在风月,如何不觉,拿出百般手段,两人一时舒畅无比,如在云上。 厢房内,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春情融融;厢房外,琵琶正奏《花月夜》,曲调温柔缠绵,似见花草摇曳,水中倒影,层迭恍惚。好时光,勿辜负。 却又生事。英婉早丢,身软绵绵,任凭他翻来覆去顶弄。听得他粗喘加重,受他连连顶弄,正脑子一片空白之际,下颚忽然被捏住,檀口张开,尚未反应之时,阳物顶入,一阵阵热暖,满口微微腥膻味。 文睿半骑她身上,把滚烫阳精射入她口,尚不算完,阳物迅速撤出,手脚并用压制她抵抗,逼她咽下精水。见她杏眼瞪圆看来,他挑眉笑道:“我的味道如何?叫你嫌我。”把英婉气得浑身发抖,几欲哭出。 他倚躺下来,执她一缕秀发,颇为浮浪笑道:”花楼女子,含萧吞精是基本,你今儿只学了一半,以后再教你。”英婉羞恼交加,转过身子,不听他胡言。他笑贴上来,柔声安慰,掩盖在琵琶声中。 --- 屋内久无动静,门外有人试探。只听忠石大声道:“徐郎君,王爷并不得空…”话音响亮。接着,有一年轻男子扬声笑道:“二表叔,是阿律,许久不见你,望今夜你走前,见我一见。” 文睿心念转动,已知所为何事,并不重要,打发就好,但见英婉刹时煞白,手足无措,故意笑问:“咱们表侄子就等着见面,如何是好?” 英婉心砰砰跳,见他凤眼含笑,似有对策,檀口轻启:“你快打发他…”他并不回答,学她转身背对。她知他意,去拉他手柔声道:“我不恼你,以后不哭哭啼啼便是。”他闻言不动,英婉再叁承诺,他带笑转来,得意戏谑,“且留日后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门外,忠石只例行通报,并不期待回音。好一会,却听到:“阿律,有何事?进来说罢。”阿律,徐律,元嘉帝长姐之孙,虽比文睿大两岁,却低一辈。徐家有权有势,更加有钱,徐律做皇商,不入朝,也爱风流快活,两人关系还可。 他推门入,见外间浅黄虚纱飘动,窗棱外开对常青楼内厅戏台,雕花屏风隔出里间,里间榻上隐有一女子,不敢细看。文睿正坐外间,笑道:“此会衣衫不整,又不想你久等。”徐律笑道:“表叔爽快,阿律打扰。” 两人对坐,徐律道:“柳大和殷二都跟我说了,那天幸亏你把人带走,可处理好了?”文睿道:“勉勉强强。”徐律笑道:“多谢表叔。我叁合做生意,实推不开他俩请求。今夜遇你,真是有缘。”文睿笑道:“你缘分还是留这花楼罢了…”徐律笑笑,凑来低声说了个数,文睿道:“你我亲戚,本不该领,但此次棘手,只能收了。” 徐律听他肯收钱,反大喜。公主府强用合欢丸,事可大可小,有他处理,自是最好。朝中办事,人人收钱,但他谨慎可靠因事取财,甚有口碑,不像太子或只帮亲信或大肆敛财。数句寒暄,徐律带笑离去,心想:“不知哪个与表叔有缘,今夜一番云雨,明日身价百倍,年末花魁有望。” 英婉合欢丸一事,文睿一箭数雕。即时替公主府消除隐患,又帮柳、殷二人保存名声,今夜顺卖人情给徐律。暗中又与英婉数次云雨,妙不可言,收得柳、殷送金,拟给英婉,好抚慰受惊的她,桩桩件件,妥妥当当,他心中得意。知英婉不愿久在花楼,草草收拾,搂她纵马离去。 好坏与骗子(3) 纵马归去,回另一处宅。为文睿私下购置,占地不大,离内城、御街和秦淮俱不远,图落脚方便。两人拉拉扯扯,又起争执。原来文睿心情畅快,看英婉尤为顺眼,拉她手笑道:“陪我一块洗浴,好吗?”英婉忙摇头表示拒绝,心想与你一块洗,肯定又要生事。 左劝右问,均不能使她同意。灯光下,秀脸摆着拒绝与不情愿。文睿虽能温柔体贴,但也少年傲骨,又劝几句,耐性用尽,丢开她手,面色不虞入内更衣,嘟囔道:“你精都吞了,我歉也道了,金子更给了,还气什么?又摆面色。” 英婉玉口舌尖男子腥味尚在,羞忍大半夜,闻他说的轻巧,气血上涌,忍不住低声道:“我哪有摆面色,金子我也不爱拿,你自己留着罢。”也不知他听不听到。 夏夜静谧,唯风入树声。英婉正外间倚坐,听得里间声音传来,文睿大声道:“忠石,你没拦我,害我救了个没心没肺的,你眼真瞎了?还要不要俸禄?”忠石并不接话,心想:”难得见小祖宗受气,这番借机发作,真是好想笑。” 文睿气还没出完,高声道:“怕就怕那种人,还爱装聋作哑,说甚么不再恼我,骗子!”忠石笑劝道:“王爷别气,明日就清净了。”文睿道:“明日宫门快关再送她回去,也气她一气。”说都后面,微微带笑。 奴才都是文睿亲自挑选和调教的,既懂顺他心意,也知逗他开怀。一番东拉西扯后,文睿叹道:“这一天,做低伏小,得你们几句快言快语,现下我才爽快些。”声音却不小,想来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英婉听得一阵委屈,“我何尝要他做低伏小,惯会夸张。”,转念又想到,“的确受他多番照拂”,是他救自己出公主府,是他带自己去花楼消除心魔。一时觉他可恶,一时又可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们叁伺候文睿入浴房,退出房门,忠石还前来低声道:“四公主,王爷脾气有时不好,人还不坏,请你别放心上,包容则个。”房门掩上,四下重归安静。 里间浴房,颇为宽敞,浴桶也宽大,约可容纳七八人,文睿独坐里面泡澡,水温恰好,通体舒畅,心却闷闷,闭眼休憩。忽听得门外有人轻声问:“哥哥,我可以进来么?”他此时背门而坐,既不回头,也不睁眼,直道:“爱进不进。” 听得门吱呀一声,来人慢慢走近,站了一会儿不出声,他淡淡道:“哑了么?不想来就别来,哪个求你,明日滚回宫,哭死都别让我知…”话却停住,一阵幽香,有人在他耳边柔声道:“哥哥,我…来陪你洗。”声若蚊吟,却清清楚楚。 他不禁睁开眼来,水雾氤氲中,一张芙蓉脸似染桃花,眼若春波,盈盈看他,朱唇微启,“你别生气了,我陪你洗。”她的娇羞不让人意外,这大胆话却让人惊讶,他不禁愣了一下。 英婉说完站了起来,心砰砰跳。他若无其事从上到下打量她几眼,淡淡道:“陪我洗,为何站一边?想气我?”她犹豫一番,红着脸道:“没想气你,你帮了我许多,我诚心来谢你。”难得听她说句顺耳话,他闷气稍散,嗯了一声。 英婉抬眼看去,他已转头,置身于淡淡水汽中,侧脸俊秀,一水滴从额头滑落,添几分慵懒,四下静谧,她心忽而快了一拍。也不说话,走到他身后,拿了玉勺舀了热水,慢慢淋着他赤在水面上的肩膀,又拿起一旁浴帕,给他擦洗,从肩膀,到手臂,到手掌,仔仔细细,十分轻柔,深怕弄疼他,惹他挤兑。 虽已风月数次,她其实甚少打量他,此刻慢慢擦拭,见他肤色偏白,肌条纹路清晰,身子精壮,水浴香气又是熟悉的他味道,脑海中不禁浮现他强势与自己纠缠的画面,慢慢地耳根子发烧。斜眼一撇,见她颇有些不自在,文睿玩心渐起,慢悠悠道:“我瞧你这道谢,也太不诚心了。” 她恍若未闻,垂眼继续用浴帕擦着他左手,他道:“这都擦了好几次了。装聋作哑,小骗子。”最后二字声调上扬,似怨非怨,更像撒娇。英婉望去,他凤眼比往日水亮,比往日勾魂,带着一丝戏谑。他拉过她小手,放到水下赤裸健壮的胸肌,笑问:“这里,你就不擦了吗?” 胸膛很热,英婉试探着把手抽回,文睿并不阻拦,顺势松开,大幅摊手道:“你看,没说错吧?没有诚意,你就是个骗子。”语气无辜、无奈、无赖,无辜像是很客观地下定论,无奈像是自己受过上当,无赖像是要向她讨债。 心知肚明他会叫自己入水伺候,英婉红着脸转过身去,把垂着的长发分成叁股,编成长辫盘好,再伸手去解外衫慢慢脱下,颤抖着脱完内衫,却听到他在背后笑道:“小骗子,转身对着我脱,才够诚意嘛?” 纤细身躯僵着不懂,料想那张秀脸也通红,他心情畅快道:“不转也没关系,正想看个清楚,你那臀儿还红不红,方才打得不够尽兴呢。”话却又停住,面前女子竟转了过来,秀脸胀得通红,微抿朱唇,不待他出言催促,纤手伸去,慢慢脱下裤儿。 那花朵儿一般的身儿微微颤抖,毫无烟视媚行,但见白生生的小乳儿带几点青青红红瘢痕,文睿却觉香汤无端热了几分,笑意仍在,声却微哑,“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 【刘楚玉】:虽然没有肉,但想祝七夕快乐。很幸福,遇见你们。 柔情将起时 文睿笑意仍在,声却微哑,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英婉怀着一腔“报恩”孤勇踏入浴房,快刀斩乱麻般除光衣裳。这满腔情怀却因他出言催促,瞬间湮灭。她如大梦初醒,羞臊得心扑通扑通狂跳。 而在她无暇顾及的身前,文睿优哉游哉倚靠桶壁,从上到下,细细打量她,目光渐渐幽暗,只因那柔嫩身子尚留花楼时的云雨痕迹,青红印子散布在肩头、锁骨、兰乳和柳腰,惹人可怜,更惹人越想…再狠狠蹂躏她一番。于是放声道:“过来罢,再磨蹭水都凉了。” 浴房安静,话音格外清楚,英婉听在耳里,心忖道:“现在退也来不及了,就再…今夜罢了。”认命般走向他,缓缓跨入浴桶。香汤漫过她膝盖不少,暖意从下往上流到身体各处,她暂得舒缓。 却不知倒霉将来,且是她自找的。 英婉方才故意从远离他处跨入,未料角度甚好,修长玉腿一前一后入水时,腿心暴露,虽是短短一瞬,但那无毛肉缝的白嫩与微红,已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她俏生生走向文睿,那处若隐若现,又是一番风情。文睿不得不承认,这种清澈单纯,撩人而不知,对他甚是有用。此时此刻,他只想将那穴玩个明明白白,心中主意越定,面上越是举重若轻。近了,他淡淡道:“先别蹲下,且把腿儿张开,让我好好玩玩。”见眼前少女小脸绯红,羞多恼少,他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静候她的屈服。 英婉微沉吟片刻,满脸通红,却缓缓张开腿儿。自她脱除衣裳后,便知今夜任何推脱,不是大扫他兴,就是将他激怒,心中叨念着:“只此一夜…只此一夜…忍过去就好。” 娇嫩腿心处,花瓣微肿,小珍珠隐隐露头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掌,从水中她小巧的脚踝开始,慢慢摸弄往上,好一会,才带着温水扣拢住腿心。英婉身儿一僵,既不伸手去抵抗,也不移臀后退,俏生生忍着。那大手掌在腿间好一阵打转,方才剥开柔弱的花唇,肆意揉弄刮弄。又勾着小穴流出的晶莹粘液,来回涂抹。 忽而,英婉一声娇吟,原来是他双指一并,着力插入小穴,狂插乱捣,弄得甬道不断蠕动,花户张开,哆哆嗦嗦涌出一大股春水。灯影摇曳,水雾蕴热,四下寂静,只听得英婉的呻吟声,一声高于一声。站着受人亵玩,别有刺激,他手上功夫又了得,她虽窘迫交加,身子却反应激烈,快感乱窜。 文睿凤眸深邃晶灿,细细欣赏秀脸上的种种情态,心情大好,下手越发肆无忌惮,忽而左右大幅勾弄,忽而急急抽插,仿若是胯下之物在大操大干,不肯罢休。 英婉摇摇欲坠,情不自禁制着他的手腕,柔声求饶道:“哥哥,我站不稳了,你停下罢。”难得他依言罢手,她既感意外,又觉庆幸,垂眼看去,见他正把大手抽出,一条晶莹透亮的淫线出现,秀脸不由飞红。 他眼眸明亮,一边笑道:“站不稳了?哥哥来帮你。”一边站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玉身长立,线条流畅,满身劲力,虽湿漉漉的,却炙热无比。 英婉感受着暖意,渐渐放松,忽然,一条玉腿被挽起,挂在他臂弯中,不由惊问:“哎呀,你要做什么?” 文睿笑道:“帮你啊。”说着,手握着肿胀的阳具,将鹅蛋大的龟头对准柔嫩小穴,顶了进去。龟头被嫩肉狠狠地吸啜着,奋力一顶,粗大阳物又往里入了数寸。 那处虽春水淋漓,但紧致非常,况且两人站着,英婉身儿绷得紧紧的,于是此刻,小穴将阳物裹得比往日更紧更密。绞吸销魂致命,爽意四起,文睿额角出汗,将怜香惜玉抛于脑后,狠狠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到底,还难以入尽。 英婉生生受这么一顶,痛到小叫一声,指甲在他精壮结实的后背留下数道抓痕。小穴直直夹得他喘意加重,忍不住仰头闭眼停歇片刻。 他低头见英婉秀眉紧蹙,蕴含几丝妩媚,忍不住含住柔软的朱唇,狠狠汲取香甜的津腋。 英婉仰头与他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好久才分开。因站着,对插入身体的狰狞之物感知清晰,那威风凛凛让她略有心惊,又见他眸子清明,紧盯自己,情欲难藏,于是低声道:“好哥哥,望你怜惜则个。” 温娇软语,文睿心甜丝丝的,笑逗她道:“怜惜?怕是你一会吃不够,倒是求我入得狠一点。”气氛甚好,英婉正搂着他脖颈,便往他薄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是的,我求哥哥不要入那么狠,怜惜则个。”芙蓉秀面,露着少见的亲近之态,一时文睿竟血热火起,便猛然发力捣弄,一次次撞入小穴深处,惹得春水疯狂汹涌而出。 英婉被顶得摇摇晃晃,紧紧环住他脖颈。一腿儿勉力站着支撑,被顶得不时脚跟离地,颤不能立,呻吟中夹着求饶,“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啊…”突然,她的另一条腿儿也被搂起,双腿分挂他有力的臂膀中。 在肏弄中双脚离地,英婉的第一次,有些无措,本能地用力夹紧花户。刚好文睿急急顶入数下,一霎时间,两人都经历异常尖锐的快感。片刻功夫,英婉就丢了,春水泄下,淋得阳物一个激灵。换成文睿气息紊乱,失了节制,不停重捣,更加狠厉,双手改搂住她的粉臀,让她唯一依靠点是两人交合处,挺胯往更深处顶弄,片刻间又是近百抽。 浴桶水温渐下,萦绕雾气薄散,他的欲望强劲,兴致高昂,仿若夜刚开始。改把怀中少女放下,将她身子转过,压她去扶浴桶边缘。英婉身子软绵,但还依言照做,细腿分站,微微颤动,玉臀白中泛红,高翘等着被人从后肏弄。 这么一看,温顺身子绽放着淫荡妩媚,勾人眼热欲起。直直顶入,又有甚么趣味?文睿大手一挥,往那白嫩滑腻粉臀打去,专挑有红印子的地方,重重打了两下,打得那女子娇声糯糯,“哎呦…” 突如起来的痛意带出一阵战栗,英婉咬牙抵挡,听得他笑问:“小荡妇,肏得你爽不爽?”不觉羞红了脸,身儿涌出一股隐秘快感。又一个巴掌重重打来,而后轻抚着白嫩股瓣,并不急着离开。接着又是两下,重重毫不怜惜。 满是亵玩味道,英婉又惊又羞,又愧又爽,腿儿一软,“扑通”一声,歪入水中。 柔情将起时(2) 满是亵玩味道,英婉又惊又羞,又愧又爽,腿儿一软,“扑通”一声,歪入水中。文睿伸手来救,晚了一步,反被溅了一脸水花。他抹了抹脸,浅笑道:“往时都是我假借跌倒避开女子,这回倒是天道好轮回。” 英婉倒在水中,发辫散下浸个湿透,心中难过,“终究还是弄湿了,等干又要好久。”一时觉今夜漫漫,暗叹惆怅。 这两天相处下来,文睿早习惯她时不时闹别扭,面色不改坐入水中,拉英婉跨坐自己身上,抓箍她腰,长物在窄窄的小穴疯狂进出。英婉上下起落,快感四起,近似失声尖叫。 她长发似绸,散在水中,随着香汤热水激烈起伏,数百抽过后,文睿下身一紧,快速抽动,射入她身。见香汤近凉,两人互相清理,又是一番扣弄、挑逗、折磨。 待英婉重回外间,身着他贴身小衣,在灯前用绵布拭发时,夜已过叁更。 文睿从外走回,端着银台壶儿笑道:“我让忠石烫了壶酒,你喝几杯,好驱寒气。”说着,倚坐她对面,把酒来斟。英婉端起喝,未料入喉甚烈,冲得皱了皱眉。 他笑道:“这是北方烧酒,得小口慢慢来。”自斟自酌,连喝叁杯,面不改色。见英婉歪身拭发,灯光映照下眉眼唇耳,皆清澈干净,正若水中摘回的芙蓉。他根本没办法移开视线,斟了一杯酒,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盏酒,递给英婉道:“好妹妹,再喝半盏罢。” 英婉今夜几经波折,从下定决心踏入浴间、至水中不抵抗,到现在已是破罐子破摔,接过酒杯,默默呷完。 文睿心喜,过来与她并肩而坐,拿过手帕帮她擦拭头发。 北方烧酒后劲甚足,上头也快,未几,英婉醉得半迷,拘谨褪去,伸手抽回棉巾,嗔道:“你毛手毛脚的,弄得我好痛,不要你了。”口气温和亲近,把他当做了一同长大的那个玩伴。 见她面若桃花,俏丽可爱,文睿再顾不得她鬓发未干,打横抱起她,急步回内室。 锦帐暖和,满是檀香,他亲过粉面,唇舌挑逗,笑道:“这会保管不让你痛。” 英婉犹不知死活,笑语晏晏道:“我才不信呢,你每次都恶狠狠的,让人讨厌。” 文睿打开她玉腿,剥开花唇,笑道:“讨厌吗?我看你爱得很。”同时,挺身狠狠插入,一阵猛捣乱挺,极力抽送,操得腿心一片狼藉。 又一番云雨,酒后佳人笑随相抱,追身贴股,一时恳求,一时呢喃,春情百态,弄得文睿丢不开手,硕大阳物在销魂私处进进出出,整夜未休。两人丢了又丢,一番动作,黎明破晓方才静下。 当日晌午过后,两人才慵懒醒来。 文睿于内室设席,酒菜上佳,直道:“难得妹妹上门,怎能无好宴?”并不留人伺候。 英婉似有满腹心事,十分沉默。文睿通体舒畅,不介意她这般疏冷,自斟自酌,自扯八卦故事,忽而笑道:“你啊,就是太缩手缩脚,你刁蛮些,别怕出事,哥哥给你兜着。” 英婉似听非听,闷闷吃着。 他又道:“你看咱们姑姑,婚前骄纵异常、百般挑剔,婚后还把驸马吊起来打,不也一样没事?更别说那些前朝公主,一个赛一个厉害,比如那个新安公主。你学上几分,生活乐趣自然滚滚来。” 英婉不便评价姑姑,摇头只道:“请旨逼迫他人离婚,强拆好好一段姻缘,这种事我可学不来。” 前朝新安公主,青年新寡,看上琅琊王家最杰出的郎君。该郎君仪表堂堂,才华横溢,其父更是名满天下的笔法大家、朝堂上的中流砥柱。可那郎君早与青梅竹马的表姐成亲,恩爱无比。那公主便到皇帝弟弟处撒泼取闹,强求御旨颁下,命他遣妻再娶。尽管那郎君自毁身体,依然抗拒不得。表姐下堂,无子无女,郁郁早逝。那郎君终生挂念,壮年亦亡。 难得英婉出言回应,文睿不便反驳,接口笑道:“倒是哥哥失言了。”心中却想:“既然看中了,自该使出百般手段得到。父皇是,太子是,长姐是,其他叔叔伯伯、弟弟妹妹何尝不是?自甘妥协的,怕只有你一个。” 饭后,英婉一心想回宫。文睿也不多留,让忠石等准备好车马,亲送她回去。走的是金陵御街,大道广阔,松柏高耸,二十年太平王气,端是一派生机勃发景象。马车直到建康宫西的中华门,该门离皇子的永福省近,再入就是公主群殿。 初夏近晚,天微热,风微凉,因等忠石去找软轿,两人于宫门后的僻静处站着。英婉低头看松柏树影,若有所思。文睿打破沉默,出言笑道:“你别闷闷不乐,改日我带你去九曲清溪,那带十分热闹。” 英婉轻声道:“不必了,我不想去。” 文睿也不声恼,随意接口道:“也行,你在宫里好生过,有空我去看你。” 这时听得她急急道:“不,你别来看我。”不料她如此作答,文睿微微一愣,紧盯着她。 英婉慢慢抬头,眼圈发红道:“这几天我虽是开心,但未免提心吊胆。”朱唇抿了抿,声带呜咽,又道,“哥哥,谢谢你,但我欠你的,昨夜…都已还清。你千万别来…找我。” 泪珠滚滚落下,她转身举袖擦拭,再不转来,再无一话,直至上轿离开,直至身影消失,终是不再看他一眼。文睿听得脸色铁青,手指骨节都喀喀作响,死盯那背影隐入宫道,而后一言不发,转身纵马,飞奔离去。 当夜,他嬉笑如常,应四弟宴席。 四弟文乐时任建康西石头城军戍事务,举杯笑道:“二哥,今夜留下来不?我这新来不少舞姬。” 文睿见那歌姬舞女不是粉气太过,就是聒噪话多,淡淡道:“再说罢,说起来你最近怎么有空约我?” 文乐笑道:“还不是老叁回来汇报封地年事,我让他顺便帮我几日。” 文睿心想:“这文乐,素来仗着父皇厚爱,不太看得起沉默寡言的叁弟,总是态度不佳对他。”但叁弟文骏与自己少有交集,不想多言评价,便端着酒杯,与文乐连连对饮。 但他总觉酒味寡淡,不及昨夜,难免意气萧条,草草离去。入夜宿在御街私宅,又觉账内隐有香气,撩得他心火尽起,于是咬牙骂道:“真是狗咬吕洞宾,走了都害我不得安生。”一连数日宅于家中。 未尽欢娱怀 不说文睿连日在家,单表那日英婉抹泪回宫,一路顺畅,无人关注。隔日大早,潘妃身边大宫女,名唤周云的,带着叁四位小太监抬着人参鹿茸等温补之物,大张旗鼓地上门。周云笑吟吟道:“娘娘听二皇子说起公主身子抱恙,特命我等前来探病。” 周云一行人走后,英婉手抚礼品盒子,暗想:“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哪是为了我,这是为了二哥呀,这下宫里宫外都有他爱护手足的好名声了。”侍女待书年纪稍长,打破沉默笑道:“管大人物想啥,实惠到咱手就好。” ——这上下打点,这拳拳母爱,原来有心的人都清楚——英婉不由一阵心酸,想道:“如若我有阿娘如此,该多好。”转念又想:“我已与二哥断明白,总算对得起潘妃娘娘的一番苦心了。” 自此后,英婉一连数十日呆在房内。只是少女已识云雨,滋味如何难忘?或暗夜中,或无人时,英婉小穴起痒,仿佛那物仍在猛进猛出,英婉一面心头荡漾一面暗自后悔,眉宇间渐生一股幽情,人更沉默。侍女待墨背后抱怨道:“模样再美、性子再好,日常不与潘妃走动,又无圣恩,哪里有前途呢?”待书劝道:“你我长在宫中,须知平淡才是福。” 待墨这抱怨不过两叁日,绮梦轩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圣恩,帝命:“路淑媛随叁皇子就藩一年,在外水土不服,帝心感怀,特命四公主前去南豫州探望,半月后与五皇子一同出发,一个月后归。”五皇子年纪已到,将出镇江州,同一方向,同路作伴刚好。两侍女喜色难掩,毕竟出宫远游是宫女们的奢望,英婉被两人喜色所染,精神渐好。 不日就是端午,但时下数地大旱,春稻眼看不熟,元嘉帝忧心,连日召唤各处官员安排对策,因此后宫无甚庆节气氛。到出宫那天,英婉和五弟一早去含章殿辞行。元嘉帝见五儿子出镇藩地,不免细细叮嘱一番;见女儿出落得秀丽婉约,也温言道:“你好去好回,注意身子,也勿要惊扰百姓。”英婉称诺行礼。 天过午,英婉和五弟在数列禁军护送下,自建康宫正南门出,直往西去南豫州治所历阳。历阳离建康不过百里,快则一日可到,慢则两叁日,这行人第叁日中午就到城外。 文骏早在城外等候,亲迎车马入城。王府前门早侯着若干小厮婆子,静悄悄无一人咳嗽,见众人到了,手脚麻利,小厮将皇子和禁军众人引往正厅,婆子将女眷迎往内院。正厅上,众人见四处点缀明净,酒席齐备,心叹:“久闻武陵王待人赤诚,不避贵贱,今果如此。”连声称谢。五弟更是笑道:“叁哥费心了。” 文骏笑道:“难得京城有客来,略备薄酒,不必拘谨,诸位尽兴才好。” 其贴身小厮文远和文近对看一眼,一个心想:“略备薄酒?这也太太太谦虚了,再薄备几次,我可吃不消了。”另一个想:“满府从未如此日日忙乱,我还以为只有王爷大婚才会有呢。”随后如何开宴,上酒,对饮,歌舞助庆,暂不饶舌。 英婉入内院后,直去向路淑媛行礼。路淑媛亲切近人,想她舟车劳顿身子娇弱,只让她吃几杯暖酒,就让婆子带她去休息。 英婉果然有些倦,草草洗漱歇息下了。毕竟不是晚间,约莫合眼叁四个时辰,她便醒来,睫毛微动,还舍不得睁眼,就听到有人轻声问:“阿婉,你醒了。” 英婉张开眼,正见文骏从床榻旁椅子坐到床沿上,俯身搂抱住她,说道:“你终于来了,为甚么不回我书信。”英婉伸手去推,口中急急说道:“阿骏,等一下,以往是我太草率了,不如,我们回到以前——” 文骏的手僵了来,呼吸一瞬间停滞下来,轻声问道:“阿婉,你是说——” “我们回到以前,好好做姐弟,你说好不好?”英婉正色地说道,自从那天在宫门拒绝二哥后,她也这么想与叁弟说。男女情欲,比她想象中复杂,她虽不是聪明人,但也知这趟浑水继续搅下去,到覆水难收那天就真的不妙了。柔声又道:“往后,我还是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是我最好的弟弟——” 心绞痛,再也听不下去,文骏出声,斩钉截铁道:“不——不可能。”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已经顺利尝到她的美好,现在要他退回姐弟,真的太晚了。 未尽欢娱怀(2) 越是危机,他反倒越是镇定,稳了稳心神,结合对英婉的了解,他轻声问道:“阿婉,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谁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眯着眼睛盯着英婉,果然她眼神还是是闪烁了。文骏心里飞速盘算,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是谁改变了她对他的亲近和依赖? 英婉清清嗓子,道:“没有谁,我只是忽然想到——这样乱伦对你我都不好——”话未说完,文骏就加紧箍住她,凑身把嘴紧紧堵住她的小嘴,英婉一时不查,让他用力顶舌进去。直直到他尝够了她的味道,才退开道:“对我没有什么不好,我甘之若饴。阿婉,不要害怕,像那日一样回应我——” 顿了一顿,他又道:“我早已找好合适世家子弟,他会向父皇求婚,父皇不会拒绝你跟这样的世家联姻的。那个人心有所属,会把你让回给我,你再等我一等——”语气已经转平稳了。 这是他刚刚谋划完成的事。世上如他一样困于伦理的还有其他人,那人会娶下英婉,而他也会娶下对方妹妹,而后,暗中互换互惠,一生得偿所愿。 他一边轻轻浅浅地向英婉解释,一边伸手探入她的内衫。夏衫薄,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乳,心中暗叹一声,还如上次般,腻滑温软;往下摸到腰肢,依然软若无骨;再往下,打算摸到那销魂处—— 英婉一路上从未想过这个弟弟会拒绝自己的提议,明明他几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半推半就之中,她的裤儿被褪下,他亦自除衣裳,露出早就勃起的阳物——热气腾腾,如出鞘宝剑,正待上场淋漓尽致地征服。他轻声道:“阿婉,你摸摸它,它想你想得难受——”说着,就强按着她的柔夷放到上面。 阳物仿佛是烫在英婉的心中,她抬头,眼前男子星目朗朗,眼神切切,一如往日。眼神交接,她的心忽而软了——他们之间本就毫无矛盾,一切似是她自忧自虑。 若说当世谁最了解英婉性格,非文骏莫属。他思量道:“定然是有事发生,才让阿婉刚见面就与我划清界限,具体是甚,且待日后慢慢细探。”现眼下,示弱卖可怜最快——这对他并不难,在她面前简直轻车熟路。于是道:“阿婉,你疼疼它,你疼疼我。”声音轻微,若有可怜,同时,阳物轻蹭她手掌。 文骏没有等很久,就觉到那玉手开始扪弄阳物,轻轻从龟头到囊袋——果然,他又赌对了。心中稍慰,见英婉又想低头,便凑靠与她亲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反百般温顺,任由他亲着樱桃小口。 英婉正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听到他低声笑道:“阿婉,你水儿又都流到我手上了——果然是花心儿动,花蕊儿开,涓涓春水泉涌来。”像是民间小调,不由粉脸羞红,嗔道:“你哪里学来这些话。” 文骏有意别开之前话头,便道:“军中酒宴的曲儿,我记得这么叁两句、许多句,你要不要听。”英婉心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却忍不住支起耳朵听——“白玉床上,芙蓉帐中,定是要疼你爱你,肏你弄你,让你身酥骨散,叁天叁夜不下床——这样对你好不好?”声音低低,若似勾魂。 英婉抵抗道:“我再不想听你这些浑话了。”文骏接话道:“好,不说了。”说着低头吻英婉的粉嫩嘴唇,他吻得又湿又热,舌头长而有力,亲得英婉身儿发颤。一双大手游移,在玉体上肆意探索。 而后将英婉按倒在床榻,推开并曲起她修长的玉腿,低头看她微湿小缝——闭花羞月处,人间至乐地——他看了一会,呼吸渐渐急促,阳物急急跳了跳。英婉伸手欲遮,他拉住她小手,道:“别遮,让我好好看。” 夜里春梦虽美,憾在太朦胧,不若这活色生香在眼前,在手上。 英婉感觉他伸手掰开两瓣花唇,而后硕大温热的那物顶上,慢慢又坚定往里挤———珍珠还在被他揉着——英婉又羞又喜,双手掩面,羞道:“你入就入,别盯着看了。” 忽而硕大阳物瞬间顶入花心,挤满,充实,浑身舒坦。 文骏静着不动,感受着柔软温暖包裹的快意,拉着她掩面的手,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低声道:“阿婉,你摸摸,真的全进去了,这不是梦——是我真真切切在干你。”玉手被拉到下身交接处,阳物开始一下下的捅入,英婉耳根子都发烫了,想要缩手,却被文骏死死的握住。 “别躲——”文骏道,“阿婉,好好感受我。”硕大阳物把小口撑得满满的,威风凛凛。又问:“你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入你。”说着故意顶了顶。英婉羞红了脸不肯答,他不肯饶她,追问:“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一边摸乳,一边顶送。英婉又酸又爽,情不自禁答道:“喜欢,喜欢你这样——。” “喜欢我什么——喜欢这样肏你?” “恩,喜欢——”声带无限依赖。 文骏往昔清刚冷静的气息已经不再,径直顶弄,下面开始狂抽猛送,越战越勇,床榻微微摇动。 英婉在他身下,脑子放空,只知百般迎合。而后软绵绵依着他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趴在他身上,花户由阳物从下狠狠刺入,臀儿被一双大手用力往下压,不久她浑身颤抖地丢了,流出好大一片水。文骏翻身而上,又入数百下,急急要丢时,才拔出来,射在她小腹上。 已伤歧路及 丢完后,文骏抚了抚她披散的青丝,起身给她端热食。英婉就着他手吃过小粥,见他笑意难掩,配合着剑眉星目,英婉不由心想:“他往日冷冷清清,何时变得这般又温和又夺目?” 两人搂抱相谈。不一会,英婉感觉他那物又硬了,却听得他道:“你先休息,我看你睡再走。”说罢,催促她合眼闭上。 室内红烛高燃,是南国龙凤烛。英婉沉沉睡去。文骏倚坐床沿,低头看她秀脸水鬓,心中安宁畅快。红烛将尽,他悄然起身出去。却不从前院走,绕到屋后,翻过一道矮墙。 第二日,知得她在母亲处,便往那边去。在门口听得路淑媛道:“好孩子,我诚心礼佛,晨昏念经,你还是个未嫁姑娘,少接触为好。”料想是拒绝英婉来服侍作陪。又道:“难得你出来,让阿骏多带你出去玩,宫中有宫中的繁华,外边有外边的自在。他整日寡言寡语,你多开解他。”英婉在里面低声称是。 文骏不禁笑了,他的确需要英婉来开解,身心都需要。进去请安后,路淑媛笑道:“我这个老婆子好得很,不用你们来陪。只管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去玩。”笑着“赶”他们走了。 他当即拉英婉去藏书阁看“书”。书桌前,英婉衣裳散乱,胯坐在他身前,含着他的阳物。他在身后,一边顶弄,一边探入小衣摸乳,低声笑道:“阿婉,你这里好滑,好嫩。” 少年的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故意用带茧的拇指去拨弄乳尖,又道:“自你第一次与我说长大了这里疼,我就想来摸了,还疼不疼?”说着五指大张,乱揉乱弄。 英婉嫩脸绯红,被捏弄得嘤咛一声,文骏顿时欲火暴涨,不由从背后含吻她细嫩耳垂,下面加急顶送,又觉她夹得他生疼,便道:“阿婉,不要含得太紧,放轻松,这里没人,外面亲兵都站得好远的。” 英婉红着脸,低声道:“我已经很放松了,是这个姿势太让人难为情。”这的确是她破身以来,最为放松的一次:初次毕竟太嫩,后来暗中跟二哥不是被药就是喝酒迷糊,清醒时紧张兮兮。在这天高皇帝远,十分放松,也更得趣——春水已从交合处留下到他大腿。 只跨坐这姿势,腿儿大张,那处怎么不绷紧?况且那物颇大,她坐着既觉肿胀难受,又觉酸麻舒服。 文骏道:“我是有心想与你看书的,但实在夹得太紧了。”狠顶了她数十下,顶得英婉上下颠簸。 英婉道:“你乱讲,你分明就不想我看书。”文骏叹道:“夫子难做,女子更难伺候——”说着,让她站起手扶书桌,弯下柳腰,将个浑圆嫩白的臀儿后耸。 他捏弄着细腻臀瓣,握着阳物往里一顶,从后抱她慢慢抽送。又拨开披散秀发,凑去亲她光滑玉背,问:“阿婉,你昨晚休息得好不好?”英婉嗯了一声。 他又道:“昨晚我硬得睡不着,你补偿我,让我好好弄你,好不好?”声带可怜,就是要勾英婉心软。 英婉手撑在书桌,低着头,软软地嗯了一声。文骏心中欢喜,道:“好姑娘,这么乖就对了。”由慢转快地抽动,连连顶送,一双手搂到前面抓弄那俏生生乳儿,直弄到英婉香汗点点,两脚酸软,靠他箍着才能站稳。 文骏抱她去小榻上,把雄赳赳的阳物继续顶入小缝,轻轻重重地辗转研磨,只弄得英婉软绵如水。软糯糯的英婉,别有一份羞怯之美。文骏甚是怜惜,边顶送,边拉她手放在自己胸口,说笑逗她:“小时你给我磨墨,颇有耐力,越大越没劲头了?” 英婉脸若叁月桃花,嗔道:“你从小就惯会捉弄我,指派我干活;现在又来欺负我——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文骏笑道:“我这么坏,你还要不要我?”英婉啐道:“我才不要。”两人对视,他浅笑,眉眼深邃,道:“不要不行,我会一直缠着你。”搂抱亲热,两人小睡了一会。 华灯上,在书房共膳毕,文骏送她回房,低声问她:“深夜我再来陪你睡,好不好?”英婉知他什么意思,羞红了脸,背身去点了点头。 文骏一连数夜暗来与英婉睡,或者说,来睡英婉。按着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用力顶撞,弄得英婉死去活来。又哄着她讲民间淫语,“快来用鸡巴肏我”、“小骚货”,京城腔柔柔说出这些乡下浪语,勾得他炙火高扬,狠捣不止。往往待他泄出阳精,半软物还堵着,英婉却连说笑力气都没有了。而他少年健壮,尚未尽兴,抱着迷迷糊糊的她,抽送好半夜,才舍得离开。 一日,在外院门口见到待书和待墨,不由想:“京中消息还需时间,不若去探探她俩口风。”便看似无心地问:“四公主近月在宫中生活可好?”待书道:“公主深居简出,一如往日。” 他闲谈般问起宫中交往。待墨对潘妃赏赐一事印象深刻,便绘声绘色把英婉如何跟其他公主出宫,如何因病在二皇子处留宿,以及引起潘妃关注说了出来。文骏又问了些问题,最后道:“出京城不易,公主自有人照顾,你们放心去玩。”两人笑着行礼,目送他离去。 文骏边走边想:“英婉会有什么不适,严重到要在外休息两夜?就算是月事,也不过是换件衣裳,必然有事。”当下传令暗探二哥府上近期消息,想到文睿虽常年笑嘻嘻但城府深不可见,便命只可外围打探,不可贸然收买府中下人——太多地方官员想要买京城动态,以二哥的手段看,想必其府上十分警觉,不能打草惊蛇。 已伤歧路及(2) 得暇亦带她逛风景名胜——当地山水俱佳,有山色如横黛,耸若虎踞;更有乌江流过,其一处正是当年项羽自刎所在。 两人轻车简从,游山玩水。文骏在外,跟与英婉私下相处完全不一样,背脊挺直,甚少嬉笑,青蓝丝绸长袍,一色半新不旧,看着是清冷寡欲的年轻公子。他的两个心腹偶见两人嬉笑怒骂,惊奇不已,英婉心想:“他其实很多话的。”英婉亦做民间女子打扮,脱离了宫装的繁琐,更显容貌清丽,弱质纤纤,杏眼流波,桃腮欲晕,让人见之心怜。 两人外游外宿,背着下人,仍偷行风月事。或在清净寺庙,借禅房休息,哄着英婉撩起襦裙,衣裳不脱,就是一番肏弄;或在农家借宿,借夜里保护她,在粗陋床榻轻轻入她。 英婉百依百顺,被入时暗咬银齿,不敢高语,胆战心惊之余别有一份极乐。 一日于乌江乘船夜宿,听着涛涛水声,英婉被干到盈盈欲泪,他一边温柔吻去珠泪,一边坚定地抽送。丢完后,喃喃道:“阿婉,往后不管何事,我必先保你。”原来他曾来此凭吊怀古,曾自问假如有日他如西楚霸王般兵败如山,心头女子怎么办,自认:“必不能让她同死。” 又是一晚欢爱,英婉叹道:“半月已过,时间好快。”良久,却听不到他答话。英婉略奇,见他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眼神隐晦,便问:“阿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文骏不回答,摸上她的椒胸,轻轻揉弄,问道:“阿婉,你可是心甘情愿跟我?” “是呀。”英婉被弄得满脸春情,伸手来勾他脖子。见他久久不应,心想或是他在故作挑逗,毕竟他曾在花穴处来回磨蹭,就是不入,逼迫她说那些羞人话,脸儿涨红,低声道:“你快来,用…入我。” 文骏闭了闭眼,笑了笑,喃喃道:“愿意就好,我只要你愿意。”俯来狠狠咬住她玉乳,压着玉臀,粗长的阳物直直顶向那润滑的腿间。大开大合,仿佛连睾丸都要顶进去,引得英婉身儿颤抖,春水不能止,抗拒道:“阿骏,你轻一点。” 他反而更是用力,喘息交错间,他道:“阿婉,说你愿意——”而后有女子柔声道:“我愿意,我愿意——哎呀,你轻点。”不料肉搏声更加剧烈。 文骏径直往最深处顶去,英婉开始挣扎。他压制着抵抗,坚定去顶弄某处柔软——往时他并不轻易去打开顶那处的——未几,英婉一声小叫,龟头进入某处,被深深包裹吸纳。 原来当日下午,文远递来京中回报,他越看越心惊。信上言说二皇子宴会后不知何时带走公主,还查访二皇子四月初行踪,知他曾去了花楼——信上描述:“当夜身旁自带女郎,另召一貌美歌女,停留大半夜。女郎面貌不清,据闻是府上侍女;歌女现被富商千金赎身,富商姓名籍贯尚未知,正在查实。” 哪有富商千金赎身歌女却不留姓名的——常言道,富贵不还乡,若锦衣夜行,千金买妓,不就为了风流名头?如果他没猜错,这个歌女非死即残,他并不为此心惊——英婉走后,府中婆子下人亦会被暗查的。 他思索道:“皇子逛花街,并不是甚么事,要灭口歌女,自然是为了身旁女子,所以不可能是普通侍女。纵是带英婉去花楼,亦不算大事,除非,除非发生了什么——”越想越手凉,忽然想到:“在妓院,还能发生什么事,难道二哥和英婉?!”当下心如刀割,整日胸口积痛。其实以二哥手段看,满城放出英婉生病,众人皆以为她在王府休养,极少人会联想到花楼——文骏不是了解二哥,而是太了解英婉。 当夜他心绪起伏,弄着英婉却忍不住想开口询问,但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如果她是情愿的,我有何立场反对;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便是我保护不到。”又想:“既然她不主动提,我何必来害她重温。只要——只要她心里有我。”于是狠狠要她表态。 他坚持要英婉跨坐在身上,要她自行套弄,英婉羞红了脸,却依言而行。她力弱,坐不得几下就气喘吁吁,杏眼盈盈望着他,要他来。他一早满眼离不开她,轻问:“开心吗?” 英婉知他是在问这个月来开心否,点了点头,低声道:“你——让那人早来娶我。”而后两人互亲檀口,尽吐香舌,抵死缠绵,不知丢了几次。 当夜要得太狠,英婉隔日路都不好走,但她见文骏闷闷不乐,反而来宽慰他,于是他又想:“或许那女子,真的不是她呢。”愁眉方稍解。 此事尚哽在他心头之时,竟又有一事打得他措手不及。某日下午,他接到京城王藻表哥来信,写道:“当日浅谈,不甚欢愉,余与舍妹念念不忘。闻弟尚未婚配,舍妹略有姿色,尚懂文理…”竟然流露出结亲意愿。以琅琊王氏的名望,还有其母是天家公主(姑妈),隐是他高攀。文骏想起那日与二人相逢相谈,后悔不已,斟酌两日,写好回信,措辞恳切地拒绝,心想:“可千万不能让这事坏我一番布置。” 由来春宵苦短,时日飞快,不日英婉就要回程。临行前英婉至路淑媛处奉上近日手抄经书,躬身行礼道:“愿娘娘身体安愈。”另有府中大总管文远与待书等交接回宫酬献的人情土物珍玩等。 当日,文骏穿上朱服武冠正服,骑马亲送英婉一行人至城外,隔帘低声道:“山水路重,你多爱惜身子。”马车内,英婉珠泪滚滚,哽噎难言,许久方道:“你也是”。回京一路顺利暂且不提。 春梦与君同 回宫后,当上表谢恩,并回奏探望一事。次日一早,英婉就去潘妃的仙华殿等候。 建康宫殿阁重伟,仙华殿锦帘绣飞凤,金银焕彩辉,正殿东耳房,珠帘秀幕,金窗玉槛,潘妃高挽云鬓,淡抹胭脂,端坐正中,道:“你年已十六,早该纳妃,这回再推,额娘可是要生恼了。”声音柔媚,虽训斥之言,听之亦令人舒畅。文睿端坐下方,束金冠,着朱衣,陪笑道:“阿娘,容我再清闲一两年?”潘妃道:“胡闹,你不成婚,底下皇弟妹怎好议亲,我又去哪里抱皇孙。再拖,我让你父皇来骂。”文睿含笑不语,左耳进右耳出。 外殿寂无人语,英婉等得又困又累又饿,才被宣入正殿。她垂首回报,奉上特产,听到潘妃在上慵懒道:“有心了”,方暗松口气。左耳房传来瓷杯子相碰的声音,她想:“竟有宫女如此不小心”,只做不知,不曾抬头,行礼离去。 回去后,英婉食过午膳,在待书的帮忙下卸去妆发,除掉外裳,只穿湖绿纱短衫,躺到床榻上。她道:“你们也累,不用守我,只管去休息,送晚膳来就好。”侍女退下后,英婉沉沉睡去。 烈日炎炎,英婉睡得朦朦胧胧,忽而进入一场梦境。梦境中还是在南豫州。是离京前一日,自己在生气他昨夜不来,扭身不理他,而他笑来搂自己,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搓揉,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何尝有片刻忘记过你,平时除了见僚佐和到军营,就是等你消息。” 她听了心里甜丝丝的,颇有些后悔方才火气,两人对视,不由得一笑,慢慢亲起嘴来。 他的舌儿滑进了她小嘴里,搅捣不停,轻巧灵活,时而柔柔相戏,时而大力吸裹,弄得她身儿飘飘,一身疲惫都消除了。那唇儿稍稍离开,她不由嘤咛一下,道:“阿骏,我还要——” 她半梦半醒,这句话仿佛是梦中的她说的,又像是熟睡中不受控制,潜意识把身心深处的渴望嘟囔出来。 春梦醉人,又虚幻又真实,她再次感受到微微炙热的呼气,有唇儿含亲住她的小口,又去亲弄耳珠子,她好像全身的触感都灵敏了,熟悉的快感袭来,腿心处悄悄湿了。 乳儿被一双大手握住,缓缓捏弄,英婉仿佛将要醒来,但眼皮实在睁不开——仿佛又回到那些因欢爱疲惫而无法起身的早晨——于是她嗔道:“阿骏,来陪我再睡会儿——”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滚烫气息熏到她耳根子,英婉梦中疑惑为何轻笑,听见有人道:“你且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声在耳边,音非预期。 恰如平地惊雷,英婉蓦地睁开眼。原来这并不是甚么春梦,真有人在她床沿,真有人伸手入锦被摸着她的乳儿。恍若五雷轰顶,英婉叁魂出窍脑海空白,手脚失去知觉,哆嗦不出一句整话,那人也不说话,抿嘴笑眯眯地望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过了一瞬,英婉才找回一点点魂儿,喃喃低声道:“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发觉自己手脚发冷,不受控制地抖动。 文睿并不回答,气定神闲地支起身子,坐在床沿上。英婉亦缓缓坐起,心中惶恐,云鬓散乱也不敢去拢,偷偷抬眼,见他紧盯自己仿佛若有所思,心头急急跳了一拍,暗想:“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他听到我方才话儿。” 文睿见她脸色十分不自在,立刻想到:“她这么惊慌,没和叁弟发生点事简直有鬼,且让我来吓她一吓。”于是学着她方才的腔调道:“阿骏,来陪我再睡会儿——”竟然有七八成像,柔情婉转。 英婉却听得后背一阵凉飕飕——世人偷情乱伦都想过某日东窗事发,英婉也不例外,但她绝对不曾预料到事发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在堪堪回宫之时。 好半晌,英婉鼓着勇气,低声道:“…不…不是的。”文睿依然盯着她,笑却隐去,轻声说道:“不是什么?英婉妹妹,你和叁弟搞在一起了。”不是疑问,而是叙述——英婉的心沉沉下坠,手儿不受控制地发冷发抖,凉从后背蔓延都整个身儿。 文睿心中暗笑,“搞在一起”是他的试探,她可以死咬成说梦话,或者反口指责他听错的——无数条活路,却偏要沉默自认,自寻死路,如何能怪他?于是心想:“我正道次次用强,未必有情趣。有此把柄在手,何愁她不心甘情愿地求我玩她。” 他便假意叹道:“你跟叁弟睡到一块,如何是好?”英婉心中一惊,料想到事情已彻底暴露,又惊又慌,哪里能接话,慢慢低下头。见此,他又装作气愤道:“我去找母妃来查,怎可以发生这种强迫之事?”作势就要起身。 英婉心中一惊,如何敢让他走,忙伸手拉住他,急急脱口道:“二哥,你不要走,不是的,不是的——”声中满是恳求。 见他已经站起来,抬腿往外走了一两步,英婉彻底没有了注意,慌忙从床上下来,拉他的手腕,哀求道:“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不要去潘娘娘那里——” 忠石守在殿外,侧耳听见几声:“求求你”,心叹这四公主又要倒霉了。今早请完安本来就要离开的,偏偏就是在东厢房多喝盏茶的时间,就从珠帘后窥见她进来汇报。王爷眼神一亮,故意碰倒的茶杯子,未料她愣是没抬一丝眼皮儿,盈盈离去。估计是勾起王爷的“前仇旧恨”,刚得闲就笑眯眯地说道:“去四妹妹那讨杯茶喝——”忠石咂砸嘴,心想:“不是讨茶,而是讨债,没些本事。想从咱王爷手中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连环计中计 内殿屏风后,文睿假意站定身子,让英婉拉着苦声哀求,心中偷笑她上当。见她赤足站在宫砖上,时女子以足最为隐私,他不免多看两眼,心想:“雪白晶莹,望之如玉般温润,是双好脚。”不免几分心动。又暗忖:“这妹妹颇有风情,怪不南豫州的对她下手,嘿嘿,且看是谁更胜一筹。”这般想着,隐隐起了好胜之心。 恰此时英婉抬眼偷看他,见他眼神往下,羞窘交加,双足微微往后。文睿抓住她手腕,笑道:“躲什么?”炙热气息吹到她小脸上。英婉呼吸一窒,身儿轻颤,低声道:“我不躲。”文睿笑眯眯道:“既然不躲,那哥哥为你保守秘密,你打算怎么谢我?” 英婉假装听不懂他说甚么,磕磕巴巴道:“哥哥,你既知道我与叁弟,难道你不介意?”文睿并无不悦,反笑道:“我有甚么好介意,乱伦好(hǎo),好(hào)乱伦,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何况那南豫州的做得,我做不得?”说着伸手入她怀里,挑逗地隔着抹胸揉捏握抓。 英婉隐隐怕他,不禁想:“既然他都不介意,我何苦去惹他,不妨顺他意思,早些完事。”又思量:“阿骏在南豫州事务繁多,我又何必给他添乱。”于是抿嘴不语,任由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自己的胸儿。 文睿一边玩乳,一边凑来与她亲嘴,轻车熟路探入檀口,亲嘴咂舌,越吻越觉得滋味甚好,吻得愈发深入。英婉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挣扎着微微后退。他当即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儿,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舌交缠间愈发攻城略池。 两人唇舌松开时,英婉面色潮红,娇喘微微。文睿丝毫不给她喘息时间,当即去亲咬玉颈,他记得这是英婉的敏感点。果然,仅是他炙热气息喷在英婉的脖颈上,她就已经不可自抑地轻颤,待他薄唇亲上去,英婉不由得挣扎,求饶般叫道:“哥哥——” 文睿心中毫无怜惜,口上却笑道:“好妹妹,何故挣扎,何故在兄弟间厚此薄彼耶?” 英婉甚难为情地僵在他怀中,文睿更是快意,埋首在的玉颈上,一会儿舌儿吸吮卷啜,一会儿牙齿轻磨重咬,在白嫩玉颈上弄出红红点点。不一会儿她快感四起,然天性中的矜持尚在,牙关紧咬,不让呻吟脱口。 这时,一张薄唇覆在她的耳畔。他硬着舌头,在小耳蜗一进一出,大手开始拍打娇臀,时快时慢,上下节奏一致。情色的拍打勾引出英婉身体深处对一种节奏的渴望——被贯穿、被填满的节奏——她的身儿微微颤抖。 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舔弄和拍打才停下,文睿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上回就是这种节奏弄你,那时你水多到把床褥都弄湿了,想来你是记不得了。”说着抚了抚她散乱的青丝。 英婉小脸仍埋在他胸前,文睿不知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听得她小声道:“哥哥,我记得。”他唇角扬起,继续诱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节奏,要不要换一换?” 英婉依偎在他滚烫的怀里,闻着他霸道的气息,早被他挑逗得春色上脸,又想着早点结束,于是手儿环上他的窄腰,低声道:“哥哥,你的,你的节奏我都喜欢,我们到床塌罢。”声音娇软,后面六个字说得似勾还引,无限旖旎。 文睿虽满心算计,却忍不住怦然一动,勾起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正色道:“既然妹妹诚心相邀,那就盛情难却了。”此刻他身着南国王爷正服,金冠朱衣,丰神俊朗,轻轻一笑,越发光华流转,乱人心魄。英婉心忽砰砰跳,一刹那失神,面红耳赤,又埋回他怀里,暗自责想:“为何我心跳如此快,跟他做就算了,难道还会生出情意?” 大手没有再来勾她的小脸,却是体贴地抱起她,轻轻放回床塌上。锦被上,英婉云鬓散乱,面若桃花,杏眼半合,正等大手的主人采撷。未料,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不由疑惑睁眼。 文睿倚坐在床沿上,见她看来,笑眯眯道:“好妹妹,你既知自荐枕席,何不懂宽衣解带?”英婉又羞又恼,忍不住白他一眼,一面慢慢除去外衫和里衣,一面忍不住想这二哥惯会狭促。 这却是把眼前二哥想得浅显了。文睿长于计谋,极工于心计,行事作风图谋的从不仅是得到,也包括撤退。从她承认与他人乱伦起,文睿就算计着、引诱着她主动献身,为的是日后东窗事发,可以将她钉死在“勾引兄长以掩盖南豫州丑事”这一罪名上,而自己顺利脱身。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低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连环计中计(2)H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地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 英婉乖巧惯了,顺口回答道:“晚膳才来。”话音刚落,对上满是狭促笑意的凤眸,瞬间领悟他是在盘算时长——操弄自己的时长,刹时羞红脸,懊恼背身过去,缓缓自除衣裳后,不愿回身去看那戏谑眼神。 文睿微微一笑,斜倚在床上的芙蕖绣抱枕上,惬意欣赏眼前香艳。夏日阳光强烈,斜入菱花窗,反射得香帐明亮,女子身儿莹莹如玉,荏弱柔嫩。半遮半掩,无限旖旎,便是他这种见惯风情的天家子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想此处非本殿,便只除下衫裤,轻轻抚着身下那昂然大物。 英婉听得背后衣声,已识情欲心知何事,更是不肯转来。文睿朗声笑道:“山既不来,人自去就。”起身凑来,伸手抚上她深凹的脊线。英婉瑟缩一下。 他缓缓摸下到那盈润玉臀,缓缓道:“方才轻拍几下,就生这么些红印子,我看着就欢喜,再打如何?”饶有兴味,仿佛还要继续打。 英婉本闭着眼儿,暗盼早些结束,听他此说,忙磕磕绊绊道:“哥哥,别打,好生痛的。”心儿发颤,深怕他再打。不觉想起早前与他风月,他或或多或少都打了她,暗想难不成他就爱床笫间打人?阿骏从来不打她的,每每事后见她身上有红印子,心疼得跟甚么似的。 正胡思乱想着,大手压下柳腰,她慌忙伸手撑被。这时,她双脚跪开,玉臀高翘,瞬间吃了清脆一记巴掌,听得他淡淡道:“不打不行,前两次想你青涩,一副清纯样,我难得百般忍让手下留情,未料你如此骗我。” 又是数记清脆巴掌,英婉抿嘴忍受,深怕呼吸重了都能触怒他。忍到臀儿生痛,忽感大手停下,还未来得及放松之际,那手顺着两瓣玉臀抹入到私处。 灵活的手指打开闭拢的贝肉,探了探花穴微湿,两根手指就直直捅进去了。英婉直觉蹙眉喊痛,文睿轻笑道:“痛甚么,不咬得挺欢的?”说着手指便开始娴熟地进进出出。 英婉软着腰肢,撅着玉臀,任由文睿从背后玩弄,臀上疼痛之余,心中竟是长舒一口气。在南豫州时,她那娇嫩小花户几乎是日日受怜,回京路上便总隐隐发痒,渴望有甚么可以深入捅一捅。即使她是万里挑一的娴静,背地无人处时,也不免隔着衫裤抚摸。此时得他两手玩弄,不消片刻,小穴春水横流。 两根手指更觉尽兴,下下尽根戮入,快速颠动,春水蔓出,顺着手指流下。而他的大拇指还压着前面小珠核,拨玩揉弄,弄得小珠核鼓胀硬挺。快感如潮,无从抵御,英婉低低呻吟,张着腿儿,默默顺着手指亵玩的节奏。 那手坏了心眼,竟然开始变慢,又偏了偏,仿佛是失了准头。玉臀无意识地凑过去迎合,带得婀娜身儿轻轻摇动,恍若宛似晓风中未开芙蓉,暗地求人摘下亵玩。 文睿看了,微微一笑道:“小荡妇,摇甚么,是不是缺人操?”说着抽出手指。看着手指因她的春潮而水光发亮,心中一热,抹在自己的昂扬上。 英婉顿感空虚,羞耻之余又想快点完事,便红着脸轻声道:“哥哥,你快来罢。” 文睿一面笑道:“哥哥问你是不是缺人操?怎么避而不答”,一面却是干净利落一记巴掌打在玉臀上,“啪”,声音清脆,下手颇重,瞬间起了红印子。 这一下突如其来,又痛又爽,英婉忍不住一声娇吟,听出他含笑语调的隐隐压迫,更怕不答他又打来,便顺着话道:“是的,哥哥,我,我缺人操。”说完脸色臊红,垂首在玉臂间。 臀儿又是一记,不轻不重,相比之前倒已十分温柔,听得文睿笑着又道:“小荡妇,你想谁来操?”话音温和丝毫未变。 英婉心知若不答,又要被打,含羞低声道:“我想哥哥来操我。” 话音落下,一根炙热硬物抵在水淋淋的腿心,擦了擦濡软的花唇。她还来不及反应,那硕大之物就一下子捅进去。 粗胀柱身瞬间填满狭窄甬道,贯穿感一下冲破所有感知,在她还没分辨出是痛还是爽的时候,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啊——” 却有回音,文睿也发出一身闷哼。虽然花户水滑滑,却甬道真的太紧了,紧到他怀疑南豫州的根本没有碰她,小穴恍若初次。 他稳稳了气息,紧紧扣住腰肢,开始一桩一送。玉臀在阳物冲插进的瞬间,就急急翘起,秀脸贴到了锦被上。此刻英婉开始声声喊痛,连声说道:“哥哥,我痛,痛——你慢一点——” 他置之不理,笑眯眯道:“不痛怎么爽?”反而愈加粗野,下下尽根,重重捣到花心尽头。又一个深顶,英婉整个身儿都软了下去,连累得阳物都掉出水润润的花户,只剩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他便将这柔弱颤抖的身儿翻了过来,拉开两条玉腿,此时英婉腿心大开,一片水光。他扶着阳物,顶开含羞带怯的花瓣,毫不犹豫重重捅回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捅得英婉又小叫一声。 他这才从花户抬眼看去,见那佳人面上春情大盛,粉唇含脂,眸带水雾,真我见犹怜。细看又觉与上次不同,褪去些许青涩紧张,便是此刻喊痛,也是明艳神采。 心叹芙蕖已开,却又难免联想起有南豫州的一份功劳。文睿刹时热血沸腾,额头青筋跳了跳,炙热阳物胀了胀。倒不是因为吃醋怒火——此刻他还不爱这个四妹——而是男子的好胜之心。 于是附身下去,压开玉腿,不管不顾,狠狠顶送。那白嫩花户吃下他腿间巨物,已撑到极致,如何受得粗大龟头下下直抵花心,刹那柔嫩花穴急急绞紧护主。他快感四起,额头生汗,便愈发发狠,愈发粗野,愈发放肆。 五陵子弟争风流,他自知天赋异禀,技巧花样更是一个不缺,倒不会傻到去问身下人,哪个操得她更深更爽。一时只听到肉肉相撞,响声急急;性器交接,水声淫淫。 连环计中计(3)H 英婉由痛转爽,从喃喃求饶到柔柔呻吟,见他顶得又急又猛,柔着身儿相就。花户春水汹涌不止,渐得趣味之余,颠簸间见熟悉的香帐顶,不觉想起数月前生日那天,也是在这张雕花床塌上,自己怯雨羞云初破瓜,满心欢喜; 岂料今日裙衫又脱,花钿皆弃,却是在另一个人身下?虽两人阳物一般硕大,但每次阿骏都等自己完全容纳后才抽送,根本不会让她生受贯穿的痛楚——除了第一次。 然容不得她多生愁思,快感如潮急急涌来。原来是文睿提捉她的玉腿架在肩上,开始骑操起来。金莲倒挂,玉臀离塌,硕大阳物越入越深,她的呻吟愈加发急,深思愈加迷糊。那昂昂阳物几近全抽出,却重重急急杀了回马枪,直破宫口。英婉刹时身儿弓起,檀口张开,却毫无声息,软下才呻吟不绝。 文睿见她如此尽情,更加又急又狠又深,将英婉入了个彻底。这般大操大干,狠烈暴戾,英婉自破瓜以来都未曾经过。她的春水流了又流,早就打湿了锦被。终于在他的某一记重击中,英婉攀上巅峰,春水汹涌而出,连口叫道:“哥哥,我受不住了——啊——” 文睿低头看那花户,白嫩处皆已红肿,羞涩花瓣合不拢,春水流之不尽。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这么受不住?就这一点手段”伸手捻起些许春水,抹到她的乳头上。 英婉闭着杏眼,绵绵喘气,愈发娇怯堪怜,他看了心中蹂躏之意大盛,阳物涨得发痛。俯身压了下去,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身下。一面狠狠顶送阳物,就这盈盈春水,直直贯穿身体,一面开始轻她耳垂,英婉的敏感处。刚刚大泄的身儿十分敏感,在他的狠狠顶撞下,英婉连连又喊道:“哥哥,你快要把我插裂了——太深了,太深了——” 文睿置之不理,另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儿。娇嫩乳兰乳早已又红又肿,被他狠狠掐着,英婉连连喊痛,又哀哀求饶。他反而愈加用力,舌头又狠舔耳垂,英婉扭着身儿开始挣扎,挣扎间花穴扭动,狠狠咬着她的阳物。 尖锐的快感,文睿直爽到身子半弓,凤眼生红,多年来首次失控,情绪全抛,只知拼命耸动胯下。终于在销魂紧致和密集快感中,精关一松,射入英婉深处。精水密密急急,烫得英婉敏感身儿又是微微颤动。 他伏到英婉身上,身儿竟然微微发抖,爽的。英婉见此,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意图帮他顺气。他心中微甜,贴着她耳朵,声音微哑地道:“好妹妹,操你真爽。”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方的尽兴。英婉香汗淋漓,文睿搂她在胸前,两人慢慢平复喘气。 文睿虽才射得一回,但销魂快意仍在身体回荡,于是心中盘算:他懂的风月太早,寻常性事根本满足不了他,正需要这种禁忌性事;他试过的花样太多,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艳媚,像英婉这种知根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妹妹,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譬如合欢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 难说今日得知她回宫,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欢好,甚至做自己禁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欢,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 英婉从他怀中抬头。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阳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阳物开始在花穴缓缓摩擦——花户温润,磨着分外舒服。 这时,英婉开口,低声道:“二哥,不是的。我和阿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文睿心中“嗤”的一声笑出来,暗想现下搞乱伦玩禁忌,竟用着‘两情相悦’的借口,那南豫州的虽有手段,却也忒卑鄙了。 文睿年纪虽轻,根本不相信世有真情,更不会信有人甘冒风险,图谋与亲姐长厢厮守。他自记事起就跟着母妃见识后宫种种勾心斗角,衣食住行无不小心翼翼。启蒙后,潘妃教他万千与太子一派较好,以防他日太子登基后报复。他比太子哥哥小五岁,父皇在数十年根本不会动摇国本,毕竟国赖长君。他生在计谋,长在计谋,更工于计谋,其性情之冷,远不可知。 见英婉眼神清澈带着一片信任,他也不出言讽刺,暗想:“英婉模样好,性子乖,却太单纯。也罢,回头有机会,我替她敲些补偿就是。” 这般想着,自笑亲了亲她耳鬓,同时阳物轻轻滑入花户中。花户刚过经历一场情事,又滑又嫩,松紧刚好,十分舒服,便慢慢自下往上顶送。 英婉见问他入温柔,忍不住又道:“哥哥,或许你不信,但我与他自幼长大,他知我心,我知他心。”又转头望向床塌外,声音分外轻柔道:“你看我厢房里的桩桩件件,字画,摆件,胭脂水粉,还有那围棋,棋谱,书籍都是这些年他琐琐碎碎给我送进来的。这些年,我的记忆里都是他。” 她说得温柔,却像又一盘冷水浇在文睿心里。文睿虽随着她的眼光看厢房,明明那些物件都算得上精致,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比起自己殿中的大有差距——也是,公主用甚么品阶,亲王用甚么品阶,乱了会出大事。算起来,这时英婉第叁次给他倒冷水,初次的假山内,而后的宫门前。 这般想着,文睿神志全回。见英婉转回头,那双杏眼依然明澈,期盼地看着他。他一边想着总有一天看你怎么求我,一边对她微微一笑。随即翻身将她压下。 风流子问情(微微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风流子问情2(H) 文睿见此,眉眼都笑开了,道:“早就想插你小嘴,等会你要乖,把精水全都吞了。”语气温和,英婉却知不容拒绝,何况她的拒绝从没成功过。英婉因与他欢好数次,不似旧日羞惧,低声央道:“二哥,我既愿来此,便是甘与,与你背人偷欢。以身相就即可,以口相就如何能得。”天家少女自有清贵,在南豫州都只是偶事后轻裹,故而当前抵触。 文睿心想:“品萧端为女子服侍媚态,将她责打吓成木美人便无情趣。又不能似当日共浴那般暗讽相激,半诱半吓罢。”微一沉吟,主意已定。边自除衣裳,边含笑问道:“上次责打得不够痛?怎么还是学不乖?” 英婉侧头不语。文睿除尽衣裳,坐来脱她衣裳,英婉并不抵抗,低声道:“我乖的,按以前式样好不好。”文睿当即打趣笑问,“甚么是以前式样,又为何不喜新式样。”英婉脸儿绯红,作没听见。 轻车熟路将她脱得精光后,文睿又除她珠翠。见佳人鬓发若云,香肌雪肤,眉目温顺,文睿眯眼看了半会,才笑道:“二哥教你答,你说——旧式样是弄你下面嘴儿,新式样是弄你上面嘴儿,两个式样你都喜欢得紧,要二哥爱你疼你。” 英婉羞忖:“少说少错。”这般不语,恰也在文睿预料之内,他道:“常闻女子羞怯,不答就是默认。”直压她在榻上,用那直翘滚烫之物轻拍粉面。英婉闭目喃喃道:“不,不是默认。”文睿笑而不语,径直伸手入白嫩腿心,熟练挑逗得佳人娇面含春。幽道慢慢沁出水儿,英婉浑身发热发软。 意乱乱,她慢张秋波,正见一旁那赤红粗长之物气势凌然,羞惊之下,正要转头避开,当即被文睿按住头儿。英婉吃痛不敢出声,如此僵持一会儿。文睿一手揪着她头发,一手在幽道不停,悠哉悠哉道:“你还能逃到哪里?早起沐浴过的,尝尝味道。” 英婉身不由己,身儿慢慢软下,席卷全身的不仅是羞怯,更是异样臣服感。她抿嘴片刻,低低道:“便是在此处,我初抚此物,初知情欲,也罢,也罢。”故横了横心,凑来轻启檀口,慢吐香舌,从赤红冠首柔柔舔到两个卵袋,再将个小嘴儿张到极致,微颤含进吞弄。 文睿低头凝视,冷冷想:“竟是这样,那日就不该教你轻易离开。”他深呼吸一口气——香舌力弱如绵,吮吸聊胜于无——不上不下真要命。却不生怒,她如此生疏,证明南豫州不过如此。于是浅道:“嘴儿张大些”,手压她鬓发,慢慢顶胯,进出间似把娇嫩嘴儿撑破,又指导:“用些力,快一些,嘶,别太重——” 未几,见嘴角香津点点,文睿愈发毫不客气,连着叁四次顶到娇嫩嗓子眼,爽得他背脊发颤。英婉却被顶得眼泪汪汪,又是一记深插,她呕意难抑,挣扎闷声:“嗯,嗯——” 文睿心知如此生疏并不能尽兴,猛地抽出那巨大肉棒,压开那白嫩腿儿,硬生生直捅进春水小缝,又狠又急重重几下平息欲望,才浅道:“小荡妇,方才你爽不爽?” 那几下动作逼得英婉爽痛交加,娇喘细细地道:“爽的,爽得,啊,嗯,不要——”却是文睿掐她腰肢,深顶数下。持续进出这柔弱身儿,文睿边顶送边问:“不要甚么,在我殿中,你敢不要甚么?”说最后几句时,用了十分狠力急撞。 英婉呜咽一声,软声道:“要,要,我都要。”身儿被撞得发颤,春水直流。文睿却未放过她,翻过这细柳腰身,他从背后顶入,一下下用力抽插顶撞,在她的呻吟中,逼问道:“我要你含,你含不含?” 英婉被撞得泪盈满眶道:“我含。”又问:“我要你吞,你吞不吞?”再无抵抗答:“吞的,啊,轻点——”求饶之声喃喃未停。 “且记着你说的话。”热气撒在英婉的耳朵后,拉她侧着身,从她后面顶入小缝,开始大开大合,急急捣送,未几让她大泄一场,魂似飞起。 文睿轻吐了一口气,才将那柔嫩身儿正过来,把那硬物贴着朱唇。见那秋波慢,意迷迷,默把天家清贵又抛;樱口启,娇绵绵,愿将赤红昂长再吞。他忽觉极致爽快,泄意早来,按着她头儿,快速连着数下,直洒她嘴里。 那水儿急急热热,英婉垂眼默默全咽下,暗想:“来前不是知道情事难免么,我不要哭。” 一时云雨散,英婉本不想理他。而风流子自会做低伏小:先是笑眯眯端茶与她漱口;又殷勤问要不要沐浴,英婉想书房哪可浴,他连道:“没骗你,真没骗你。”遂得抱佳人往里再入,果见玉池香汤;更十分知趣退了出去,留外裳让她自行整理。由是英婉满腔羞愤渐稍。 沐浴整理毕,虚披他外裳,虚拢长青丝,出至外间。文睿道:“晚间再走。早让人去你宫传了,说你在华林园遇着我,分外投契,来我处玩耍。”英婉自是不肯,却被他强搂,含亲得软绵绵。遂走不成。 走往小饭厅,文睿问:“你是回去饮避子汤,还是现寻人给你煎?”英婉低声道:“素来手脚冰冷,日子时痛不堪言,故而未敢服。”有话未尽,就是蒋太医偷与她言,概因她早产身弱,来日或难以受孕,须万千注意珍养。此事除她贴身宫女知,就是青梅竹马那人。 文睿心思敏捷,略猜到了,未多加问。于是尽管英婉午膳时只穿他外裳,他亦甚是规矩,让她好生用饭。只挑些旧日顽皮事扯谈,如“我小时候只要进书房,不是叫饿,就是喊出恭,或是喊热喊冷喊沐浴,总之浑身不自在。父皇生气,叫弄这个五脏俱全的书房,要做功课时把外门一锁,宫人一散,留我独一人。” 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 风流子问情3 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文睿见了,自是无限欢喜,自饮一杯,自言秀色可餐,连酒都更醇。待她消食后,搂她闭眼小憩,才压着又做那事。 这下午的云雨之欢,文睿着实起兴,不仅因为身下女子确是妙不可言,更是因为在自己宫中,平添禁锢之趣。不多时,英婉已被捣弄得盈盈欲哭,忍不住求饶:“二哥,太顶了——啊——” 此刻她仰面躺着,双腿蜷缩,小脚被压在他胸膛,那滚烫硕大之物整条没入她身体深处。文睿微微一笑,温柔道:“不顶,怎么疼你。”说着顶胯重重一撞,粗硕阳物尽根而入,满意听到英婉哭喊一声,“痛,痛——” “让二哥来看看,你哪里痛。”文睿说得温柔,却把那玉腿分到最大。只见那粉嫩羞涩处被那粗硕之物捅得水光晶莹,本该闭合的小缝委屈地红肿大开,艰难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文睿看了愈发兴起,一面毫不留情留地狠狠顶送,一面伸手下重力掐暗那红肿珠儿,还笑眯眯问:“是不是这里痛?” 两厢刺激,又爽又痛,弄得英婉娇啼婉转,珠泪盈盈,泣道:“哥哥,你饶了我罢——”。那幽道剧烈收缩,吮吸搅紧那粗硕阳物,夹得文睿浑身舒畅。他满意一叹,“还是与自家妹妹玩耍,最为销魂。”遂猛力顶送,千余抽未尽,完全不顾身下英婉哭泣和哀求。 待英婉泄身时,她已香汗淋淋,柔弱无力,软成一团,浑身发痛。文睿却尚未登顶,翻过那柔弱身儿,抱着玉臀从后而入,顶撞声又起。许久,才听到男子闷哼声。 一时满屋寂静。听得有女子带着哭意道:“我乏力了,如何回去。”有男子浅笑道:“你放心,我早有谋划。你只需紧咬今日在华林园扭伤脚踝即可。” 已近晚间摆饭时分,忠石领着小太监抬着软轿走在宫道上。偷瞄上头的英婉,忠石暗想:“满身药酒味,王爷从小玩大的把戏。但王爷又何必让她坐自己软轿,事非平常则妖,不知是甚么盘算。” 送至绮梦宫,忠石目送英婉被她宫女扶着慢慢往里走,见她忽而踉跄歪到侍女身上,似弱柳扶风娇柔柔起不来身;慌得她两个小宫女迭声问腿儿痛不痛,扶起后英婉面色又红又白,吓得众人愈发尽心。忠石回报完种种细节,见王爷眉眼笑意藏不住,忠石暗中嘀咕:“定是有甚么计谋得逞了,却不教我知。” 当夜,英婉草草用膳,神色恹恹懒不就浴。寝殿内侍书熄灭灯烛离去,香帐中她先是低泣半会,而后才微颤着褪下衫裤,哆嗦着摸向腿心,那处且不说已然红肿,更湿得一塌糊涂。 暗夜里,玉手迟疑着初次拨开两片小嫩缝,羞把手指探入。还没动作,幽道急急自绞,一阵爽意袭得她心魄神乱,喘息愈急,珠泪又流。她抿嘴暗想着:“再如何,都不能如他所言,含着这物整日整夜。”遂又把青葱手指往里探。玉指初探娇柔幽道,生疏间未勾到那物,却勾出无数春水,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 好不容易勾着里头珠子,动作间不知碰着哪块嫩肉,脑中忽如白光闪过,身儿成弓,浑身颤栗,竟是小泄一场。却生怕那珠子缩回去,不敢停手,就着这淅沥沥春水,终是把那玉珠子取了出来。身疲骨软,来不及自伤自怜,未几沉沉睡去。 翌日,英婉看着枕畔那浑圆珠子,少不得又悔又恨又恼又羞,暗想:“我既答应与你偷情,又肯与你含萧,你叫我装腿疼也肯,何苦不顾我哭闹哀求,强塞那珠子入我,逼我无人时自渎。”忽如福至心灵,“既然我也与他做了,这样他便要挟我不得,下次不去又何妨?”连数日意乱纷纭,在不想去和不敢不去中挣扎。 再会之期却眨眼便到,在七月初。原来每月初一和十五,文睿会入宫请安,小住数日。潘妃舍不得儿子在外辛苦奔劳,百般哄他多留。遂给偷情私会留了机会。 那日英婉忐忑不安,终是没有踏出宫门半步,暗道:“我不去,倘若他来,我便让待书和待墨寸步不离我。总早断了这纠缠才好。”翌日一早,却是那忠石带着一群小太监抬着软轿,大张旗鼓地来请她去清阳殿赏花下棋。 英婉自是推脱。忠石愈加恭敬,笑眯眯道:“那明日再来请。”英婉心中一惊,正装若无其事,但她的两个宫女,待书行事方圆,偷偷劝道:“何苦罢人脸色,究竟是清阳殿为尊。”待墨恨不得当即巴结,好教此处不似冷宫。 英婉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听他话坐软轿回是大错特错,以至于今日软轿来接,她的两个侍女竟不觉唐突。一时欲哭无泪,沉吟良久,同意前往,“也该到了了断时刻,省得轿子日日来请,惹得后宫瞩目。”梳妆毕,点了待墨陪同,道:“你聪明伶俐,万不可远离我。” 坐着软轿,到这清阳殿也不算久。英婉深呼吸一口气,在待墨的搀扶下慢慢穿廊过殿。听得声声蝉鸣,愈发忐忑,却发现忠石引她们到廊外亭子。虽不明所以,莫名舒口气,书房还是太压迫了。 忠石躬身道:“且等我去请王爷。”转身退下,心想:“王爷果然料事如神,直道便她是肯来,必也带侍女,要我带往亭子等。究竟想玩甚么把戏,老石我真是看不懂了,哎,我好蠢。” 三纵三擒戏﹝Wσó⒙νiρ﹞ 倚坐凉亭白玉石凳,英婉心有所虑,无意周围景光。不多时,见文睿远远走来,除了忠石躬身就近跟着,后面还有数位宫人肃然默从。英婉忙站起,欠身行礼,暗想:“如此数十位宫人在侧,倒教我难以启齿。” 文睿近了,既不相扶,亦不说话,径直走到对面石凳,悠哉悠哉坐定后,才满面春风道:“皇四妹真是恪守礼仪之人,快坐吧。”英婉已半蹲半跪好半会,闻言才敢起来,垂首敛目轻坐在他对面。忠石与待墨分站两旁,余宫人散在稍远柳荫下,四下肃静。 英婉屏气敛息,许久不见文睿出言。聒噪蝉鸣闹得她心极难安,忍不住抬眼飞快望他一眼,见那双神采奕奕的凤眼正盯着自己,吓得她忙把头低,心砰砰跳。文睿这才含笑道:“你真是教我好等。既是稀客,忠石,还不奉茶。” 忠石奉茶后退下,又是一片敛声屏气。英婉再不敢抬头,余光见他端茶慢饮,她也轻手轻脚端起茶,默默正待饮,忽听他叹道:“真是难得,我这水儿你还愿意吃。” 她心中一惊,手中茶水差点洒出,心忖:“原来这些话竟真是故意,‘恪守礼仪’,‘教我好等’,‘我这水儿’,他必是恼了。”呷茶后,愈发局促不安杯弓蛇影。 文睿看在眼里,暗中舒畅,暗道:“就知你不会死心塌地与我,无妨,越逗越趣。”作殷勤关切问起她脚儿是否痊愈,每日搽药如何。这“扭伤脚”本是他提出的骗人把戏,但宫人前亦不好沉默冷他脸,英婉恭敬道:“劳皇兄挂心,已无碍。”不得已又编造休养细节,因少这般虚情假意,一番对答后,她心慌意乱,恨不得插翅而飞。 文睿又喝了口茶,才笑道:“静坐无趣,琴棋书画你挑一样,胜得我的话,你便先走,留我独自用功。”英婉未知其意,轻声求证:“二哥,你果让我走?”文睿挑眉点了点头。英婉小心翼翼地问:“若输了呢?”文睿笑道:“继续坐这亭子罢。” 英婉虽直觉不妥,但又难察不妥之处。强作镇定,心忖:“久闻二哥诗书绝佳,如此便不可书画;我于素琴自抚居多,更偏静忧,输多胜少。还是棋罢了,好歹从未倦怠,亦常揣摩。况且亦未闻他在棋上别有建树。” 彼时黑白围棋广为流传,人皆习之。元嘉帝本人极善对弈,更因棋授人以官,故而不论民间、朝廷还是后宫,无人不学。英婉自小从女史修习,时常与五妹和文骏观弈棋,不能说毫无心得。 未几,枰棋摆,对弈起。英婉当即聚精会神,虽多少忐忑会输,但多年习棋岂仅争胜负,只做心无旁骛尽力而为。文睿见她如此,亦改慵懒,端背正坐,只偶含笑看眼英婉。但英婉目不转睛于战局,暗想:“可别让他佯先输却埋后招。” 两人聚焦黑白之争,未觉被人偷作观察。一是那忠石,偷偷瞄看英婉,暗想:“原来王爷最近喜见温柔款式,也是,外头多少温柔就是多少花样,背后斗得紧要,连我都来巴结。”二是那待墨,偷观文睿,从下往上,先见所着所佩无不精雅高贵,再见他面如美玉眸含星灿。她便舍不得低头移眼,面带喜色,暗想:“难怪前些年她们个个争来这伺候,怕不光想着打赏钱,还想着这潘安貌。倘若,我能就此挣个好前途多好。” 叹单就当前二仆言行举止,就知忠奸:跟文睿的需以他为天,而英婉重相伴情谊。他日从英婉处祸起萧墙,事乖见败,不必见讶。 良久,一盘终。英婉当然未赢,暗思:“我只道会与他差距颇大,不料仅略输数子。”疑惑再起,默默复盘,却未发现他刻意相就的痕迹。文睿微笑道:“我自小坐不定,故毫无长进。”自是假话,他灵性颇高,更由元嘉帝亲授习棋。只那太子亦善弈,他久作持平略差之揣摩,进退间浑若天然,岂是英婉能察。 二盘刚始,文睿似有意无意与忠石道:“去书房拿两棋谱来,在第十二抽屉,我有些想不明。”忠石拿回后,恭立一旁,待结束才跪着奉上。文睿捧在手中,稍看半晌,微笑道:“原来,这样才能困住你。”这局是两人持平,英婉正垂头思索落子得失,闻言抬眼看去,从她角度只见封面,并无书名。 文睿浅道:“是极品,我寻来不易。何不坐来与我同观?”随意指了指旁边位置。英婉先是不言,继思宫人均在,后才轻坐到他身侧,于他尚有数拳距离。忠石站在两人背后,暗中偷笑:“上当啦。” 文睿歪身亲展此书与她。英婉一看,当即面红耳赤,心震神晃,羞惊间忍不住看他一眼。文睿笑道:“且仔细看,这样困你可行?”说着便回看英婉,惹得英婉朱晕急起,转把头避。 在他手上的,自不是棋谱,而是春宫册。若是普通春宫册,只会叫英婉羞怯而非羞惊。盖因她所见,是一妙龄仕女赤身跪在庭院树下,两手作缚吊于树上,两乳两腿间均见绑绳。女子容色娇媚,妙目秀眉未见惊惧,反露期盼。 作画人颇见格局,用色清雅明丽,用笔细秀流畅,端是让景与人跃然纸上,更留趣味,让人暗猜,如此端丽女子,所待何人。更有提:“【其一】春日将阑,请缚邀试新荷色。” 文睿口中“困”之所指,无需再谈。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三纵三擒戏2 文睿口中“困”之所指,无需再谈。英婉虽识风月,但多属正常敦伦,当下慌得不敢细看,侧身心想:“二哥就是这般放肆,我如何能信他。”越是这种羞惊抗拒的神情,越让文睿舒畅,他翻过数页,悠哉悠哉地笑道:“想赢的话,你要这般吃我才行。” 当着宫人如此明明白白意有所指,说着唯两人才听得懂的淫言淫语,英婉脸红了又红,假意看外头花草树木。文睿更起逗弄之意,他环视四周,见对面她的侍女正垂头敛眼,便俯身凑去飞快亲了个香腮。英婉被亲后,抿嘴儿不敢做声,唯鬓发珠钗微晃,偷偷面红过耳。 文睿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肯看,不肯学,你就这么甘愿输给我?”英婉被逼得没法,只好轻声道:“我看外头的花,开得好。”文睿便道:“让你侍女去摘几朵,带回去赏玩几天。忠石——”说着,给忠石使了个眼神。 忠石了然,躬身带待墨离去。待离亭子有段距离,他当着待墨,招来两个宫人吩咐道:“日头将午,去将亭帘放下让主子们爽快些。”暗暗将待墨到较远的花圃。 不久后,待墨正剪着那胭脂月季,见那两个宫人跑来传话道:“方才主子们吩咐,让你们先去用饭,下午也歇一歇。”她想到英婉素来体恤,遂不感惊异听从离去。忠石看着她的背影,偷想:“又有人上当啦,这出应该叫调虎离山。” 且说回亭子中的二人。英婉初时想借赏花避看春宫图,遂不出言反对待墨离去;后见有宫人前来放帘,亦未觉奇;不料宫人离去后,她被文睿扯着,亭亭站起。文睿紧搂着她,直去除她的衫裤儿。 英婉不住地闪躲,抗拒道:“二哥,不要再作弄我。”文睿浅笑道:“谁作弄谁?昨天约而不来的是谁?”说着隔着衫裤狠狠打了一记臀儿。英婉痛得蛾眉微蹙,委屈道:“不是的,谁叫那天你硬要把珠子塞进来。”说着伸手去推他。 文睿轻笑道:“原来还在为珠子生气。珠子算甚么,还有更好花样,岂不是以后你天天都要生气?”边说着,大手并不停,强要除她裤儿。原来他在宫外厮混两年,对欢爱门道清楚得很,知这脱衣也有文章——若女子见荡,宜慢脱她上裳,摸弄添火,逗她哀求要欢;若女子见拒,宜立脱她下裤,直捣黄龙,他处不劳而定。* 未几,锦绣裤带已被除松,英婉愈发惊羞,期间挣脱转过身,柔柔弱弱刚往外跨了半步,就被文睿从后面抱紧,拉回直按在桌沿伏下。脸儿贴着冰冷桌面,她挣扎哀告道:“二哥,不要,在亭子呢。” 文睿充耳不闻,一手结实有力压得英婉动弹不得;另一手干脆利落地将浅黄绸丝裤儿从后拉下,刚露看到半个白嫩嫩的雪臀,便一个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亭中响起一声脆响,文睿浅声道:“在亭又如何,难道打你还分亭内亭外?” 此时玉帘已下,光影随风摇曳交错,玉臀愈显莹白柔美。文睿抚了抚,重重又打了近十记。英婉羞红脸颊不敢躲闪,暗咬贝齿不敢喊痛,生怕外面宫人听见,暗想:“我不来他果然生气了。”打得那俏嫩玉臀起了浅浅红印子,文睿停手满意道:“我叫你再躲。” 英婉低声道:“二哥,你不要再恼,他们摘花也快回来了。”如此顺从之态,倒让文睿稍有快意,于是道:“不会有人再来的。你把臀儿翘好,专心伺候我。”说着轻轻又是拍了拍娇臀。 英婉当即泪上秋波,挣扎求道:“哥哥,你打我几下出气就好,何苦要在此作弄我。”文睿闷声笑道:“这就叫作弄?”边说边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戏谑道:“你这不学无术的小荡妇,方才叫你看书你不看——” 英婉挣扎不得,心愈乱,泪愈流,求道:“我现在看,你且放开我——”未见他回答,只感到他动作似在自除衣裳,而后他反剪自己双手于背后,用甚物紧紧捆住。她又惊又怕,忍不住问:“这是做甚么。” 文睿将她翻过来,笑道:“书浅行深,我亲自来教你。”言毕将她抱放在石桌上,强剥下她的纱罗衫裤,施力打开玉腿。其时英婉手儿被绑,泣声道:“外头歌姬,宫中侍女,多少你找不着,何苦是我。”挣扎间鬓发翠翘玉珠摇动,叮当悦耳。 文睿站着执起旁边一枚棋子,沿她腿心小缝上下撩拨,慢慢道:“那些人怎及得你半分。”偎亲香腮,又道:“今日怎打扮得如此清丽,嗯,定是你宫人的手笔,想你在我处好生表现。”英婉侧头不理,低低抽泣。 文睿来时就猜到她会抗拒,更不论她选琴棋书画哪一样,早有对策。当下微微一笑,灵活将手中棋子按入微湿小缝,道:“方才不是很想吃我子儿,现在白送与你。” 温热幽道被迫含下这异样冰凉,英婉呜咽道:“何苦总塞东西入我,拿我寻欢作乐,我是你皇妹——”泣不成声,将一双秋水剪瞳抬来看他。她虽不受宠,却也是金枝玉叶,养得一身娇嫩敏感;在含物这事上,禁受不住反应激烈,屡与他起矛盾。 面前佳人蛾眉敛黛带哀,文睿的心忽而酥软,又极致起兴,热血直往胯下去。他当即稳回心神,轻声道:“傻姑娘,是皇妹,我才与你作乐。”抚上那双盈盈美目,似真非假叹道:“若不是,上回就任你在外头声败名裂,更不容你叁番五次抵抗我。” 英婉听了,心中剧烈一震:“原来他是这般爱好,喜与亲妹妹——并不是因为握有我把柄。”思绪纷纷,顾不上他伸手来解开自己上裳,呆呆忖想:“那日我被他救了,究竟是好是坏;与他这般一直纠缠下去么,该当如何。”越想越无措。 ========= *李渔《肉蒲团》第叁回:“为甚么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要晓得未央生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他上面衣服,他心上虽然着急外面还要怕羞,必竟有许造作。故先把要害处据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当年看这理论,深刻了一回 三纵三擒戏3 文睿见了,探指入红润小缝,毫不犹豫将白玉棋子往里一推。英婉娇嘤一声:“别弄,痛——”文睿并不罢手,反迎着她哀切的眼神,执起第二枚棋子推入幽道,浅道:“敢失我约,胆子不小,且看你本事如何,能吃下几枚棋子。” 那窄窄幽道含着两枚棋子,不止地绞弄,英婉轻颤轻喘,因见他拿起第叁枚棋子,当真是惊魄交加,泣道:“二哥,我知错了,且饶我这回。”求了又求,珠泪簌簌。 文睿含笑不语,一面凝望她,一面慢悠悠用棋子刮弄娇嫩珠核,似要入,尚未入,手法娴熟,逗得那处慢慢沁出水儿。英婉愈发不得主意,哭道:“不要棋子,不要。”未见文睿出言,抬泪眼看去,只见他眉眼带笑。 四目相对,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蓦地灵光一闪,轻道:“我不要棋子,要,要你——”文睿这才轻哼了声,眉目依然温和,那轻哼仿佛是幻觉。 至此,傻姑娘方醒悟如何求饶。想着今日难逃,羞红着脸或轻声道:“二哥,我只想要你。”或道:“我张着腿儿,不是给棋子的,是给你玩的。”又道:“我就是欠你操,入我好不好?”手儿被捆,便挺起白嫩胸脯,偎贴他身上,一句一句说着以往他教的淫话。其姿之柔,其声之糯,难描难绘,非昔日可比。 文睿听了半会,呼吸慢慢急促,狠狠揉捏兰乳,弄她又痛又爽。直到她含着棋子小泄一回,才肯罢手。解开她手上带子,放她仰面躺在桌上,慢慢勾出作怪棋子,淡淡道:“含两枚也这么多水,小荡妇,假正经。” 虽如此说,居高临下见英婉秋波漫迷,眉目温顺,只觉比往常更可怜可爱。便释放出昂然物,一寸寸慢慢破开她。那花软身儿轻颤,似已将往日矜持全忘,轻声道:“好涨,你慢些——” 文睿慢慢抽出些,猛地用力往里一顶,轻道:“你都吃我多少次了,怎还不习惯。”重重连着几撞,挤出无数滑腻春水。英婉低低喊痛。文睿继续着力顶弄,真觉比上次更紧,莫名想到她近来无人指染,更加起兴,凶狠抽送。 又将她抱起,让玉腿分挂手臂,挺腰从下入得极深。每下顶送都有春水从交合处流出,滴到地上。英婉藕臂搂着他,娇气急喘,爽得浑身乱颤,未几就狠狠大泄。 泄时里头紧绞,夹得文睿魂飞意荡,他喘息加重,抱这软绵身儿放回桌上,紧扣柳腰,尽根顶送。时近中午,微风将花香和热气送入亭中。英婉热得香汗淋漓,身下石桌却极凉,两相交激,昏昏然不知身处何方,忘怀所爱何人,只会轻叫:“二哥,二哥。” 文睿这才觉自昨日起的暗怒慢慢消散。虽亦生汗,仍发力捣弄她。快速撞击幽道某处,破入宫口,听得英婉急促数声,自己也爽得畅美难言。又咬牙狠抽数百下,才顶住花心浓浓射洒。抬眼见她鬓发散乱,笑亲一回,随意擦拭。抱起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数十步后转入一阁楼。 阁楼内静无一人,外间备有午食,里有床榻和热水。当此下午,两人再未离开。隐闻女子哭道:“受不住了,你快一点泄,啊,不要——”男子笑道:“我丢了,你这浪荡身儿怎是好。”缠成一团的男女喘声,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在阁楼持续回响,许久方停。 天已近晚,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见英婉衣裳珠翠如旧,唯眼圈隐红。那俊朗秀美的王爷,端茶与她道:“下棋输了不要总哭。下回是你来我殿中,还是我去你那?”英婉接来喝了几口,低声道:“还是在你这。”那王爷笑着点头道好。待墨暗想:“如此温柔,果与传闻一致。”归去不提。 七月中旬,又于此亭中一聚。此回,英婉多了些认命颓然,默见此亭曰“隐观”,带四个圆圆满满的圆洞门,既可观景又可隐蔽颇有巧思。文睿未急着挥离宫人,只道:“仍是旧话,叁场两胜,你便回去。”英婉生出几分期待,暗想:“望某日我能将他击败。”静心思记他棋路,虽败无悔,欢好归去后,苦思破解之法。 到八月初,两人再会。黑白局初见斗势,英婉本从尽输处来,纵横飞扬,出棋不意;文睿心作两份,既要估算她的益进,又要暗藏实力,赢得并不轻松,遂笑:“士别叁日,当刮目相看。” 英婉暗忖:“二哥行事虽放肆,倒也坦然。”微微靥笑,清丽难言。忠石在旁边瞧见了,暗地大叹:“王爷一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面骗得她心怀期待继续来。真真有人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原来文睿早盘算好,若事不见败,便是兄妹相亲习棋。若他日事发,一个自愿来他处下棋的女子,怎能说是他强迫,少不得推是对方主动。更有数层深意,连忠石都未察,譬如她情郎会怎么想。何况他早命将南豫州近来送入之物全部退回,料想感情再深,都将生裂。 当日欢好,文睿轻车熟路将英婉弄得连连泄身,后执青葱手随意把玩,笑道:“安心陪我,总不会教你一无所获。”英婉初时不明所以,后才领悟所指——自八月后,宫中各处迎送对她愈发尽心;中秋节前,又有赏赐下,言及她孝睦有道;更有宫人打听来此服侍。 她暗想:“这些人或想二哥,或想潘妃娘娘,哪知我是个泥菩萨。”又思量:“我只道偷情必深藏背人,未料众人皆知我去下棋。”尚不知是文睿有意为之,仅凭本能心生不安,高调在宫中从来不是好事。更习棋不辍。 见中秋临近,因想:“十六便是阿骏生日,何故近来总不见他消息。”寸心难安,招来待书,吩咐道:“你得空去找秋子问问。”秋子是文骏旧日端华殿侍从,一直负责送信送物。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分衷心寄谁1 翌日待书回来笑道:“秋子说中秋后就有信儿。”英婉遂苦等佳节。中秋月夜,她独抚那人昔年所送的珠环书籍,直到四更将阑,才迷迷糊糊做了场春梦睡去。宫外亦有远人思她,重露湿衣。正是:“千里共一月,两地分相思。” 未料中秋后仍无消息。英婉胡思乱想数十日,偷哭湿了几条锦帕,棋无进展,所幸二哥佳节繁忙,无暇相约。 到了九月重阳,她被五妹和六妹拉出宫登高,那两人早放言:“即便借下棋跟二哥走近,也不能抛却姊妹。”宫车上,叁人闲话,六妹明艳活泼,因笑道:“咱叁同龄,来年要一起下降才好。四姐,就差你没——”英婉心想:“我早知六妹爱慕王家表哥,那五妹是何人。”正好奇望向五妹,六妹笑道:“是陈郡谢家,行二的那个。” 五妹嗔道:“说好互相保守秘密的。”一向端庄的她此刻面染桃色,慢慢又道:“先别说我。四姐,想来你也知父皇近年提拔不少行军之人,我们听得其中几家有意攀亲。眼下我和六妹已定,那就——”顿了一顿。六妹接口道:“那就只能是你了。然而你这般娇弱,降个行军野蛮的人家如何得了。听闻那些人得着贵女,或往死里索取作践。” 听到此,英婉全然明了,心头一热,暗想:“两位妹妹觅得良人,竟也愿提点我一二。”时寒门与世家共分朝堂,但论及婚嫁,寒门隐低了一等。文氏一朝,驸马不用避官,反添青云之路,故而各家都暗有打算。五妹细语道:“今日登山的都是京中子弟或咱家姻亲,莫失良机。”六妹道:“这几个你好生留意:徐姑妈家的徐律,萧家行二的萧云来——” 英婉脱口问道:“萧云来也在?”萧云来就是阿骏提过的会求娶她之人。五妹和六妹同时都笑了,一个道:“四姐真是好眼光。”另一个道:“萧云来文雅谦和,名满京华,真真与你般配。”同时起哄笑道:“快将他拿下——”车内一时娇嗔嬉闹不断。 时未到午,就到今日聚约之山。山在建康东面,上有皇家寺庙。山脚是达官贵人所修屋舍,远远就见近百大小轿子车马停着。叁人于长公主王家屋舍行礼后,再携侍女一路往上,见重奇迭翠挺寒,闻清雅菊桂飘香。至高处一亭,见有数名绣艳新衣的青年郎君和贵女在内。 两相见礼后,一并往上走。五妹和六妹低声与英婉笑道:“竟就有他,你俩合该有缘。”英婉亦好奇想是怎样人物,偷眼看那萧云来数次。见他年约十七八,面容皎洁,眉宇间书卷清雅掩盖不住。她暗想:“阿骏虽清,雅则远不及,再论这般书卷雅气,却是没有哪个了。” 萧云来似也有意亲近,见着间隙前来躬身行礼,问道:“萧家清舍今年供出蕊珠清菊,甚是巧奇,不知幸得天颜赏玩否?”五妹和六妹笑着把英婉推了出去,自去与情郎相会不提。英婉暗想:“或能向他问阿骏消息。”带着待书等数人跟了过去。 萧家清舍建在山中半腰,屋舍水磨群墙时新雕花,富贵不俗。穿槛过阁中,萧云来介绍道:“蕊珠清菊是舍妹雨阑培养出的,费了不少心力。”见他不自觉地带笑,英婉暗想:“雨阑便是来日要嫁给阿骏的女子了。”萧云来借清菊不宜染俗人气,挥退多余仆人,带英婉与待书踏入花圃青院。 却见碧翠辉黄中,已有两人在等待,其中女子身材高挑,气质若雅菊,正是雨阑。另一男子,姿态挺秀,面色清淡,乍然相见如在梦中,让英婉又惊又喜,不由道:“阿骏,你怎么在这里?”阿骏望着她,并未说话,英婉却直觉他凝重的眸光中有喜有忧。 萧云来待雨阑行礼过后,道:“他定然要见你一面,不顾亲王无故返京十分不妥。你们进里头雅阁好生相谈,我们退在外院替你们守着。”待书是个极知分寸轻重的人,默然遵从。 待在雅阁内房两个人时,阿骏伸手来抱她入怀,那熟悉的安心气息拢来,英婉情不自禁地软入他怀。两人对望,也不说话,先亲嘴一回。英婉觉他一改往日温柔,在她小嘴内攻城掠池。她也万千柔情,伸出丁香舌儿到他口中,痴痴与他津液相换,喃喃问道:“怎么总不来信?” 亲完两回,两人尚依依不舍,眼也舍不得移开。英婉见他闭了闭眼,仿佛下定甚么决心才开口问道:“英婉,你,你近来跟二哥是怎么回事?”英婉由不得呆住,却又莫名释然,也不悲伤,低声道:“你急急回来,就是想问这个么?” 阿骏将她搂得更紧,英婉又听到他胸膛有力的心跳,一片芳心又酸又甜,暗想:“我从来未曾欺骗他,究竟要不要全然托出,然这事非同小可。”他缓缓道:“是啊。自七月起,我往宫中送的东西就都被严卡退回来,秋子也送不出消息。我,我猜是二哥在搞鬼,便在中秋时,派文远往二哥府邸送了一趟重礼。” 英婉不想他竟已然找上二哥,心中的释然变得茫然,刹时脸色发白。阿骏见这般形象,温柔亲了亲她,才道:“其实我送礼也是试探,怀些期待莫不是我暗中将二哥得罪,不是因为你。又或不是他,毕竟四弟也常暗中挑衅。” 英婉的心急急往下坠,木然问道:“那然后呢?”阿骏道:“你知道的,太子哥哥怕父皇责骂,这些年总授意二哥代收外头礼金。二哥也机警得紧,等闲之人连见都不见。未料他府邸的人见是我的名帖,爽快通报,还是二哥亲自接待,与文远说了几句话。”却顿住,迟迟不再往下谈。 英婉一直抬头凝望他,见他开始露出伤楚难过的眼色,自己忽也心如刀割,比往日所痛更加百倍,艰难道:“二哥说话或是难听,你不要入心。”阿骏摇了摇头,涩声道:“不,二哥对文远客气得紧,他笑眯眯道:‘兄弟本该情深,我既分他至宝,眼下更要回赠重礼。忠石,将礼送往东宫,说是叁弟佳节孝敬。’” 更┊新┊完┊载┇文┊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分衷心寄谁2(H) 阿骏摇了摇头,艰难道:“不,二哥对文远客气得紧,他笑眯眯道:‘兄弟本该情深,我既分他至宝,更要回赠重礼。忠石,将礼送往东宫,说是叁弟佳节孝敬。’”英婉听了满面通红,随即转为惨白,暗想:“尽管我深知阿骏不会因攀上太子哥哥就将我抛下,难道我就没羞耻心么。”垂首无一言可辩,无一泪可流。 那头阿骏却已把眼中伤楚隐去,望着英婉粉脸薄面,慢慢道:“二哥提点兄弟情深,又以结太子同盟为回赠——我就想你已然与他纠缠颇深,值得他费番心思——可我确知你外柔内刚不易轻改,莫不是你遇上甚么难事,才与他好?”英婉听了泪全涌上,抬头颤声问道:“你是怕我遇着难事,才冒险回来的?” 阿骏抚了抚她发丝,低声道:“是啊。可他们都跪劝我,既说回来也见不着在深宫的你,又说二哥或都替你办了。”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即便你另有所爱,倘若你真有事,我还是想为你尽份心力。”听到这里,英婉的泪珠从脸上缓缓流下,喃喃道:“阿骏,你待我真好,是我对不起你。” 阿骏微笑道:“你没有,不要哭。”伸衣袖替她擦了擦眼泪,又道:“我现在开心得紧。一则顺利见着你;二则得吻你一回,好像你更加热切了,不是我错觉罢?”英婉含泪微笑道:“不是错觉。”说着情难自抑,藕臂捧过他的头来亲嘴,急切切将香舌奉送。 两人亲吻得热气交缠,辗转缠绵越吻越入意,他的大手隔着绣裙在英婉身上四处游走。待分开时,英婉已然起情,粉面红润,羞涩处无声地湿润。她稳了稳气息,缓缓道:“我,我没有另有所爱。我跟二哥,起得有些复杂。”声调仍未稳下来,软绵绵地,说不尽的温柔宛转。阿骏笑了笑,附耳道:“睡下与我慢慢说。”言罢去脱她衣裳。 片刻衣裳尽落,以往英婉多少含羞腼腆,如今反是隐隐期盼。阿骏把她修长玉腿分开,露出那微湿的无毛小嫩穴,看了一回,放手上去抚摸,轻声问:“是为我湿的吗?”英婉觉花心痒痒,柔情更起,喃喃道:“是啊,我连日夜里都梦见你,醒来时还要更湿几分。” 阿骏笑了笑,清冷的脸添几分暖意,俯身下来一寸一寸地亲她白玉般肌肤,从粉脸,到兰胸,到娇脐,若待珍宝。然后温柔地亲到红润小缝,含着嫩肉舌尖灵活顶送。花唇濡润,轻红渐软,英婉开始低低娇叫,心里却暖洋洋的:“从未有人如此含弄我这里,我只道自己脏了。” 便在这慢慢荡漾的快感和安慰里,英婉缓缓倾吐当日怎么与二哥在华林园偶遇,怎么因误食春药被他救下,更没隐瞒在马车上是自己主动。待说到近来事,却不愿说是被把柄要挟,暗想:“何必让阿骏更生愧疚。”只道:“我发现,原来二哥似喜乱伦,所以,所以才总要我去清阳殿,不然他就派人大张旗鼓地请。” 也把下棋的叁盘两胜之论都说了,最后轻叹一声,缓缓道:“你知了也好,教我不用一面想着你,一面心中难安。即便今日后你不愿理我,我也是应得的。”如此,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阿骏抬起头,低声道:“别乱想,我怎会不要你。”凑去轻吻她的泪水,伸手缓缓揉捏她的乳儿,望着她道:“且不说二哥因着几分缘由,分得你去;哪怕他强占了去,只要你心在我这,我都要夺回来的。” 英婉杏眼朦胧,既感伤更甜蜜,喃喃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感到那粗长之物顶着自己,纤手便伸去捻扪,低声道:“我,我也来服侍你一回。”也不等答,埋头过去吮舔了起来。香舌柔顺,将每条青筋都尽心舔过,更抵住马眼百般吮吸舔蹭,含得啧啧有声,非昔日生生怯怯。 阿骏被她舔弄得快意四起,一面庆幸佳人倾心仍在,一面忍不住苦涩想:“端看这品萧之态,就知她被二哥调教好几番了。”越想越生涩,又见英婉春情魅态,顿时欲兴难耐,将她拉来压在身下,扶着湿淋淋的硬物挤进窄窄幽道。 英婉轻哼一声,“嗯——好满——”她本是似花若柳之人,当下玉腿大开,柔顺娇媚,痴心问道:“如此不是梦罢,梦里你也是这么入我。”阿骏在她身体缓缓进出,视线落在了被顶得轻颤的嫩乳上,伸手牢牢拢住,慢慢勾揉捏弄,低声道:“不是梦。” 英婉听了莞尔一笑,散着缎样青丝,倾情将自己交付出去。花户如旧,急急紧紧咬着肉棒,把那物含得更热更粗之余,淌出无数滑腻。她轻声问:“你还喜欢我吗?”阿骏猛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儿,重重挺挞起来,咬牙道:“怎么不喜欢,不喜欢我怎么用力操你?我要用力操死你,你喜欢不喜欢?” 粗大之物刹时碾开压拓软肉,英婉毫无防备被撞得颤喘不休,却极力迎凑上去道:“喜欢,喜欢,再入些,入到我心里罢。”越是疼痛,越是快感,越觉甜蜜,越觉放松,回抱他的腰身紧紧不肯放松。 随着英婉化为柔媚水意,阿骏抱她坐起,一面由她偎靠亲自己,轻轻顶送,一面梳理心忖:“二哥定然已然查过我俩,却一无所获;遂才退我书信物件,意图打草惊蛇,看我对英婉有否执着;待我中秋去试探,他便当即挑明——不说‘夺我至宝’,却点‘分我至宝’。他是真心拟与我共分英婉么,又真信我能如京中风流共分一女么?当然都不是。” 正待继续往下想,英婉因春水大流,在他耳边轻吟道:“阿骏,坐着太顶了些,放我下来。”阿骏紧了紧她,笑亲了她耳鬓,道:“不顶到你的心头,怎么放手?”说着死死地扣着柳腰,腰往上抬熟练找到了那处,使劲重重一顶。英婉随之颤抖酥软,微微泣道:“阿骏,我痛——”却又搂紧他,轻咬贝齿道:“痛也罢,可我就是要你。” 如此娇媚之态,阿骏年轻气盛,如何忍受得了。当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顶撞,竭尽本事,散尽力气,将个英婉撞得若哭若笑,全身化为春水。不久她就喃喃叫着阿骏的名字,蜷缩着白玉小脚,丢了一次又一次。阿骏再顶入足足几百下,极致到来的那一瞬,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将热烫浊白的精液洒在她的秀脸上,喘声道:“我也要你。” 分衷心寄谁3(微H) 阿骏再顶入足足几百下,极致到来的那一瞬,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将热烫浊白的精液洒在她的秀脸上,喘声道:“我也要你。”只见那浊白汹涌,落在她的秀鼻樱嘴,将原本清丽的佳人染出些许淫情。阿骏有些难为情,却也隐自豪,轻声道:“是我孟浪了。”坐起来,拿自己贴身衣物与她细心擦拭。 英婉抿嘴微笑道:“我倒是欢喜得紧。”伸出香舌将唇边的精液舔了舔。阿骏看得眼中一热,心里一甜,忖想:“万幸她还是心属于我。”暗藏心底已久的不安才终于有所稍散。 这时,英婉伸手来描摹他的眉眼,软声道:“你既不怪我,怎地心中有话不对我说?”阿骏微叹道:“你总看出我心里有事。也罢,不然你又安不下心。”凝望着她漆黑的眼珠儿,低声道:“你怨不怨二哥?又吓你,又打你。” 英婉垂首想了半会,摇头轻道:“怨人太累,我不想去怨。横竖明年春马上就到了,到时咱们离他远点。”阿骏点头道好,五味杂陈,劝慰自己道:“我怎能盼英婉说怨恨,她是这般温和性格,不正是我想要的么。” 英婉觉他略有沉黯,恰正见他胯下湿漉漉的半软巨物。柔情与痴念两起,遂道:“我也与你整理。”软伏身儿,吐出香舌,将那粗物上的滑润湿黏都舔了去,再缓缓将那话儿含进嘴儿吞吐。慢抬秋波看他,盈盈目光中似在问道:“如此你欢喜不欢喜?” 阿骏从戎两载,本自认是心志坚定之人,当下却不自禁热血急涌,耳根子全红,浑身哆嗦一下。顿时那物粗长暴胀,将她小嘴儿堵得满满实实,不觉想微微抽出。 英婉却引着龟头往细嫩喉咙去,执意要全部吞含下去,顾不得津液从嘴角流下,只想:“我都能给二哥含吞过精水,怎能不吃阿骏一回。”不住地吞吐吮吸,素手娴熟揉弄两个粗大卵袋。 阿骏被她撩拨得全身浑欲爆裂一般,胸腔中溢出一声闷哼。往日清冷得脸上已上情欲嘲红,虚按住她的头儿却不敢用力,只好自己手捏成团。他的喘息愈发粗重,那柔弱的小口却似乎不能提供足够快感——让他某一刻不上不下——正难受时 忽然那香舌扫过马眼,他直觉快感过极,骨销意摇;继而她嘴儿重重的吮吸,他直觉魂儿都要往那处飘荡过去,牙关叫出那魂绕梦牵的名字:“英婉——”同时精关守不住,白浊再次洋洒冲出。因极尽畅快,忍不住身儿轻颤,眼角一滴泪轻轻滑落。 英婉仰着螓首,将嘴里的滚烫白水慢慢都吞咽下去。星眼流波,抬头见阿骏眸色清亮正凝视自己,忽然有些羞然,正想低头,阿骏却已经搂抱过来,她略微想躲,阿骏笑了笑,道:“傻姑娘,是我的味道,你怕甚么。”强压着她深深长吻一回。 英婉受此一抱一吻,在他的热气中心悸软绵,身儿腾起熟悉的燥热感,藕臂伸去搂住他,轻声道:“你再摸摸我——”阿骏笑了笑,伸手下到她那处,已然花水弥漫,不过轻轻勾刮,英婉已然颤抖,嘴里嗯哼道:“好舒服。” 阿骏温柔捏玩她腿间珠核,贴耳笑问道:“为什么是摸,你怕甚么,怕我满足不了你?”说着用那硬涨之物抵了上去。英婉秋波迷离,嗫嚅道:“怎么硬得这么快。”傻傻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阿骏难得全然笑开,道:“还没有把你操软,我怎么敢不硬。”带茧的手指拨开两片水淋淋的花瓣,握住粗大龟头,对准窄窄小口,慢慢整根没入。而后挺着劲腰,大力地抽插。 英婉嘤咛一声,娇娇急喘,瘫倒在他的怀里。穴儿完全被弄开了,春水一股股被粗物不断带出来。那娇嫩无毛的花户,被紫黑粗长撑得难以拢合。此刻花蒂鼓胀,花唇外翻,缝隙里面的嫩肉被慢慢扯出,又狠狠被插回去。英婉喃喃道:“阿骏,你真是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嗯,好热——” 阿骏笑而不语,眉宇间带着执着和温柔;干净刚毅如他,并无其他手段,就在数千下耸腰快速凶狠的伐挞中,赠予英婉灭顶快感;最后紧执她的十指,凝望着她春情秀脸,与她共赴情欲巅峰。在破开的白光中,心头浮现唯一想法:“愿能保护你,不再受任何人欺负。” 两场风月下来,英婉微有倦意,阿骏道:“闭眼歇歇,好姑娘。”英婉依言慢慢合眼。雅阁静悄无声,许久,听得阿骏道:“知道当日喂你药的两人是谁么?”声音极低,倘若英婉真已休憩,是听不清的。隔了好些时间,英婉闭着眼睛,开口涩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眼角悄悄划下一滴泪。 阿骏将泪水轻轻吻去,抚着她的鬓发,毅然道:“都过去了,睡罢。”英婉遂在安心中睡去。阿骏呆呆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却重重起誓:“二哥救你,强占些便宜也罢。但那两人,若我不寻出挫骨扬灰,岂甘为人!”日后他登基为帝,柳殷两家虽占从龙之功,却有嫡系子弟被下酷刑致死,便是此故。* 如此眼终不舍离英婉,阿骏忖想:“太子哥哥麾下能人何其多,纵使我能得他这次称赞,又能维持多久。二哥假意引路,端只为蒙蔽拖延我一季半载,好教英婉等我不至,对我全然失望。所以我才定要回来,若英婉被他全然哄去,我才叫一败涂地。”如此便也是二哥的手段:共事中总赠予实实在在的风光荣华,所失在短时看来并不可惜。然一旦踏入,随后荣华难维,所失再无觅处。 或因皇家本性多疑,这些念头从初时就盘桓阿骏心头,连英婉都未曾看透。又及当前他行事虽未致老练,但谋略初现锋芒:从半年前的当机立断与英婉欢好,到寻得世家萧云来与他共谋婚事,到将英婉在南豫州的行迹掩得干干净净,到现与二哥互为试探和暗中交手。此后尽管阿骏未能全然看透二哥布局,却对二哥非同一般地提防。 ===== *开了个脑洞。譬如柳大,柳庆宗,柳元景长子。“有干才而性情怪异。宋孝武帝命元景送回襄阳,道中赐死。” 精┊彩┊阅┊读┊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奈何各姻缘 ——情节推进—— 且说英婉在皇城萧家半山清舍休憩。因身娇不惯,未几慵懒睁眼。见阿骏在身侧倚守凝望,心温意绵,搂他下来亲了一回。此时窗外山色暮光,飞鸟相还,两人均知别离又到,悲伤之情,充塞胸臆。英婉望入他眸光中,低声又道:“你回封地时,万千小心,让人知晓可严重得紧。” 阿骏见她不舍神色,心中难过,微复了复心境,点头道:“我都晓得。”替她拭去微肿处的浊白和春水,掩去欢好痕迹;绑好绣菊肚兜,盖紧娇嫩胸脯;与她系上中衣,藏好花娇身儿;最后穿上外衫,恢回清丽模样。扶她到铜镜前,强作笑颜道:“我替你理妆,你看看我是不是手生了。” 英婉在镜中见他替自己整妆描眉的细心模样,心中又酸又甜,想着:“欢喜一刻是一刻。”正欲笑言数句,蓦地想起一事,竟然悲不自胜,刹时珠泪难忍。阿骏与她拭泪,低声道:“你是不是想到回宫就要去二哥那,心中难过?” 英婉抬起头来,含泪道:“倘若只有我——乱伦便乱伦罢,横竖也是受罪,管他几分真心待我。”叹这天真姑娘也带几分玲珑剔透,于床笫间的颠鸾倒凤,默然感知枕边人的情谊多寡。 阿骏其实无时无刻不在盘算此事,然而后宫端是潘妃的天下,二哥心计颇深又倚着父皇宠爱和太子哥哥,着实无法。眼见她泪水盈盈,心中满腔自责悲愤,却更不敢多言,生恐她听了回去不自在;遂隐忍下来,抚着柳背,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我会去跟二哥谈的,看怎样他愿意放开。” 英婉抽抽嗒嗒道:“不要去找他,他这人手段古怪得紧——只你不会因此看轻我。”阿骏搂她起来,望着她脸,低声道:“又来胡说,‘身由心生’,我待你岂是因外物,端只为你是你。” 英婉见他神色诚恳,往日的清淡执着染上淡淡情意,她素来自怜之意刹时全空,端只为世间有人愿意包容真切的她。泪水未干的秀脸,慢慢露出笑靥,低声道:“我也端只为你是你。”拭了泪,又道:“想来我总有出宫之日,就别节外生枝了。” 阿骏不语,稳稳替她插上珠钗。正此时,窗外传来琴声悠扬。阿骏听了听,有意转移她的悲切,便道:“云来的琴,素来不错。”初时,琴声温雅高洁,恰如清菊气节;而后转激荡长鸣,慷慨远志,英婉心忖:“这倒是阿骏喜欢的。”正想着,听得外头萧云来倚曲而和之,偶然两句飘来: 君不见世事多变幻,聚散少如意,且把心宽;把心宽,行乐今朝;把心宽,今朝行乐——* 英婉听了,如受点拨,忖度深意,不觉愁眉见舒。阿骏亦然欢喜,介绍道:“是近来军中新曲,萧家也涉戎马。”心知萧云来是以琴声相催,整妆完毕,便牵着英婉走出雅阁。 外头萧云来与雨阑在庭中抚琴唱曲,见两人出来,笑道:“休民,到你唱了——”琴声铿铿锵锵,似是金戈之声正来,阿骏便与萧云来合唱,辗转往复数次,其声飞扬高阔,似是宽慰,似是鼓励: 君不见人情有练达,输赢无定局,且顺势为;顺势为,盈虚有数;顺势为,有数盈虚——* 随后,萧云来与雨阑前来行礼,雨阑偷与英婉笑道:“嫂子,我帮你看紧休民,你在宫中只等好消息。”一番别离归宫就不饶笔。 —— *阿骏人物之曲。他,萧云来和雨阑的幸福要许久才来了。 奈何各姻缘2 ——亦然剧情—— 自九月重阳与阿骏互诉情意,英婉顿感轻松。因不愿节外生枝,每月初和月中仍应请去清阳殿下棋。虽棋技日进,依然输多赢少,遂默然全受二哥床笫上的花样百出。 或被抱着操弄,或被坐着亵玩,或被塞物捆绑,英婉往往哭泣哀求,二哥总微笑道:“好妹妹,不痛怎么爽。”下手越来越重。然二哥最爱的,还是行事时打她掐她,将个皓如白雪的身儿弄得轻紫暗红。又抹秘药消散,不为侍女知晓。 如此秋去冬来,在二哥的刻意调教下,她已然离不开做那事。静夜独眠,腿心空虚,磨痒难耐,总偷偷自渎,再不复初时羞怯。思及与这两男子云雨时光,忖想:“我与二哥做时,是哭多笑少;与阿骏做,是笑多哭少。” 英婉却不知当下二哥与阿骏面和暗相斗。譬如阿骏回京安她心,正中二哥盘算——目标不在抓亲王归京,在探谁人相助。顺着萧家,聪慧猜透求亲盘算,隐而不发,留着来日敌对便连根拔起;放允与南豫州通信,除麻痹英婉来下棋,更为让秋子传去她的动态,教阿骏心如刀割有苦难言。此外,朝中进退的更多陷阱,就不赘言。 这日正是冬至,寒之极也。前朝百官朝会,后宫探聚相庆。英婉在绿窗下剪好腊梅,恰逢六妹来访。六妹偷递与她数本外头野史,低声道:“好姐姐,可千万藏好了,别让教养女史知晓。”英婉抿嘴笑道:“如此你还拿与我?”六妹道:“你也该多晓些民间习气,今日父皇在前殿明宣叁位哥哥的婚事,咱们的还远吗?”说着顽皮眨眼。 英婉心中突的一跳,装作不在意,微笑问是哪叁家贵女。六妹道:“怎能难倒我。”巧言快语把探到的消息全说了。英婉听着,一颗期待欢喜的心慢慢沉到冰水里,不住地想:“怎会不是萧家,不是雨阑,那阿骏怎么办,我怎么办。”脑中轰轰乱乱,强作镇定对答数句。 所幸六妹并不细致,并未发现,又有他约,匆匆离去。英婉独一人时,悲色难掩,耳畔萦绕六妹的话:“叁哥待纳王家表姐。啧啧——往后可莫再笑我泼辣纠缠——她又是往南豫州送礼送物,又是在家哭姑妈求父皇,非叁哥不嫁,闹了大半年。她与我说,是叁哥对她有意在先,给她拾帕子,拾落花——真不知叁哥面上冷寡,暗地这般热情。” 英婉每念及一句,都难过一场,泣想:“大半年,王表姐,阿骏怎能如此骗我。”深深在意阿骏给王表姐“拾帕子,拾落花”,思之珠泪滚下。每当宽慰想着“阿骏不是这种人”,又浮现六妹笃定谐谑的神色,怔想:“王表姐何必骗六妹,她倒是下嫁了。” 当此下午,英婉浑浑噩噩坐窗前,不觉北风渐强,未知手脚发冷;入夜辗转难眠躺床上,听得外头雪花簌簌落下,因五内熬沸,偷启窗棱望雪,一夜未睡。第二天容色发青,勉力起来,上妆换衣,命待书将秋子叫来。 秋子已得外头信息,跪道:“王爷说千万都是他的错,谋算未全,只千万保重身体。”言下之意,错在未能保萧雨阑为正妃,谋算不全则为未虑到萧家不能为侧妃。未料,英婉听到“千错都是他的错”时,已然心若刀割;再听“谋算未全”,怔想:“他竟真是在生骗我。”魂飞魄散,再无安处。迷迷糊糊挥退秋子,神色灰白独歪榻上。 自此,她背人时不住啼哭泪汗,时冷时热。到第四日,病容难掩,因着年关事多,隐忍不唤太医。连日病倦之态,表因消息惊伤难过,内由淫纵无度掏空,兼幼来不健,更积忧劳神,眼下受寒风萧雪激发。病由小始,种下此后数年心事,暂且不写。 到了大寒日,英婉精神虽好,身仍乏力,歪身在殿中暖阁休憩。待书烧起熏笼,摆好手炉,将外头几本书籍都拢来,宽慰道:“看书解闷,只莫看棋谱,端是伤神。”英婉想是在理,随意拿过一本。却是六妹送来的话本,讲着前朝衣冠难渡的闺阁情事,写及渡前相识相爱,渡后乱世飘荡。因是野史,不拘情意热烈,有诗云: 东风春早来,桃红偶遇君,忽识锦衾寒, 连枝比翼,痴嗔入迷,倾此身心, 倾此身心,求结百年意——* 英婉看到“求结百年意”,如受轰雷,想着:“来日与哪个白头。”悲哭一会,心怨一会,伤极茫然。正听窗外雪飘出神,待墨报说文睿来了,问是否整妆出见。英婉心忖:“如此蓬头乱面,他看了不喜倒也正好。”称病不起,命引他进来。 未几,文睿笑走近来,细观她面色,道:“前几天忠石送礼贺回就说病下,怎地还没好?”随意坐她榻旁。英婉道:“慢慢就好了。”文睿早知她为何难受,笑道:“存了什么心事,跟哥哥说下。”拉起白玉手儿摩挲。 英婉面色不自然,暗想:“近来你话都不多一句,端就是狎玩操弄,何谈心事。”低头道:“没甚么心事。”文睿只想:“横竖你不是为我,哭死活该。”任由她不言不语。因百无聊赖,随意拿起案上书翻翻,正讲到民间小娘子因战失夫,遂有诗: 与君欢爱好,与君生别离,与君隔黄泉, 单凤孤鸾,相思透骨,尽此珠泪, 尽此珠泪,不悔曾情深——* 文睿念完,点评道:“意太靡颓,自寻烦恼,于事更无补。”搂她入怀,贴耳笑道:“不要自闷,若想找人晦气,我当助你。”看热闹不怕事大,又道:“不早说过么,手脚放开些,出事哥哥给你担着。” ===== *这是英婉和二哥同读的第二首诗词。第一首是当日妓院对联,英婉念上联:此地有佳风佳月,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语;二哥念下联:世间多痴心痴梦,痴男痴女,是几辈痴人。如此就很明显了。为了快点结文,我已将原定赵驸马的大多数高光砍掉,sorry。 精┊彩┊文┊章┊尽┇在: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奈何各姻缘3(微H) 文睿念完,点评道:“意太靡颓,自寻烦恼,于事更无补。”搂她入怀,贴耳笑道:“不要自闷,若想找人晦气,我当助你。”看热闹不怕事大,又道:“不早说过么,手脚放开些,出事哥哥给你担着。”言外之意,是支持她去找阿骏的闹一闹。 英婉低头,好半天才道:“焉知不更是自寻烦恼,于事无补呢?”文睿听了,自笑道:“竟是我多事了,也罢。那你何必自苦,须知良日正好,丽光莫负。”说着慢悠悠自除外衫,道:“来路遇着雪,让我暖一暖。” 英婉与他欢好半年有余,如何不知他意,一面心忖:“怎连我病也不避讳。”一面沉默不语,看他并不除贡绸中衣和里裤,暗舒一口气。文睿翻身上榻,扯过衾被看了看,道:“想来还是初次到你暖阁,四下朴素得紧——就这衾被有些你的香气,勉强堪盖。”随即与她同衾被。* 衾被下,文睿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英婉未觉他有雪意寒冷,反觉一团火热融来。文睿手臂一紧,笑问:“近来不曾抱你,想不想我?”英婉轻声道:“想你。”文睿又问:“是想我,还是想我干你?”英婉也不见羞,软软道:“既想你,也想你来干。”未说完,却是嘤咛一声,“嗯——”听来柔中带腻。 却是文睿双手双手隔衣捏弄她的乳儿。因笑问:“你奶儿滑不滑?”英婉低声回道:“滑的。”文睿听了,微笑道:“小傻瓜,答错了。”话音落下,英婉微微轻颤,盈盈欲泪,声音却更轻更软,道:“哥哥,哪里错了,请说与我好改。”文睿不着急解释,悠哉悠哉先凑来与她亲了一回,才笑道:“隔衣怎知滑不滑,你要说,我脱了让你好好摸。” 英婉苍白的秀脸飞上一抹晕红,先低低复述他的话,随后在锦被下轻轻一番动作。这时文睿道:“你在病中,饶你只解衣襟即可。”英婉嗯了一声,未几嗫嚅道:“哥哥,我脱好了,你来摸摸我奶儿,看还滑不滑。” 暖阁内悄然无声,听得外头风声雪落愈发急重。过了一回,文睿凑在她耳边,轻笑道:“果然还是滑的,不枉费我那么多的珍珠玉乳香涂下去。这回摸完,倒觉小了点,可知是为甚么?”英婉带着微微喘意,道:“是因为,因为近来哥哥玩的少了。”兰气吹到文睿的脸上。 文睿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遂笑问:“今天真乖,是为甚么?”说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望着她。英婉本就怯怜,又在病中,被他精壮的身儿一衬,越发堪怜,也望着他,低声道:“因为你说过,我再不听话,要绑我在清阳殿哭一夜。” 文睿唇畔浮起狭促笑意,淡淡道:“绑不好吗?教那绸绳穿过你腿心——上回你那小穴儿可是欢喜得紧,不过半时辰,就裂着红艳艳的缝儿,水流得又多,滋味真是勾人得紧。” 可怜傻英婉不知这叁个月受了他甚么搓磨,听得他的话,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却又不敢不答,细声细气道:“兄长为尊,自当哥哥叫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可眼下我身子乏得紧,你饶我这回,往后我再补偿你。”说到后来,许是想起那些缠绵画面,双眸添秋水,两颊上浅胭,别样一番柔顺风流。 文睿见了,笑亲了亲粉面,道:“这般乖乖,又病得可怜,我可舍不得再绑——你再撒个娇,看能不能让我心软。”说着,用那直挺挺的那物蹭着她的小手,热气腾腾,威风凌凌。 已然被他从秋调教到冬,英婉不复当日床笫上的沉默寡言,更知这“撒娇”意味。遂柔声道:“哥哥最喜欢我的小淫洞,你说粉嘟嘟,羞答答,一摸就哭,玩着又紧。嗯——等我好了,腿儿张大,让你好好摸摸,两根手指都不够,我要叁根手指才舒服。”说得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却也婉转萦绕,似勾还引。 文睿“嗯”了一声,道:“继续说,不要停——替我打出来。”锦被下响起窸窣除衣声。于自己的暖阁听到这种命令,英婉不由暗想:“往昔我在那边听时,总心慌意乱,如今听来,也不是一味的淫纵。”蓦地想起他常说的:“娇滴滴,每次都不敢下手尽兴。”竟也揣出一丝关怀。 故而一双小手乖顺去握着那昂然,一面来回撸弄,一面轻声道:“我最喜欢哥哥这里,又粗又长,龟头也大,一个手握不住,每次都让我丢了又丢。”文睿听了嗤笑了一声,道:“只是丢了又丢?” 英婉秀脸全然涨红,慢慢道:“是我错了——我不止被哥哥干丢,更加干出尿来——那次是为我不肯含缅铃,被哥哥绑着手儿,先塞了半天的铃,又压在地上干了半天。我都丢了两回,你还要去捏红肿的珠儿,我实在禁受不住,就淅淅沥沥尿在你床上。尿了,尿了你还未射,还继续狠狠操我。那次你尽兴得紧,最后你射我脸上时,爽得周身微微颤栗。我却软得好几天走不了路。” 文睿并不搭话,只闭上眼睛。英婉见了,便贴在他耳边,软声道:“哥哥,我虽爱那鎏金缅铃和嵌珠夹儿,但我最爱的,还是你的大棒儿。一想是你的大棒儿,我的身儿心儿都酥软了。”感到那物愈发坚硬,大龟头溢出黏滑。 便撸弄更快更急,更柔声道:“粗粗的大棒子,往时你坏得紧,在我身儿横冲直撞,从来不管不顾,似要把我插裂。如今你乖一乖,把那大龟头张一张,舍我些热热的水儿——”柔言温语不停。 未几,听得文睿呼吸慢慢急促,闭目轻哼一声:“小荡妇。”英婉莫名战栗,身儿酸软,低低道:“哥哥,怎么闭眼不肯看我?”文睿并不睁眼,只道:“能看不能干,我不看——看了下手,你又来哭。” 因少见他如此抵抗,英婉不觉微微一笑,声音越发见娇见轻,道:“哥哥,我面上虽不哭,有一处早就为你哭了。你知道那处的——你很爱细细看,又爱慢慢摸。你却骂它小淫洞,可知它为你而淫?” 却不见文睿再答,英婉喃喃求道:“你说最喜欢看我哭,说我一哭,你就想干我,想射到我身上。现在小淫洞哭得厉害,你把水儿舍来,好不好?”越是说,觉手中硬物愈发滚烫,几乎握不住。 文睿喘息更见粗重,却把双眼紧闭,浓眉收蹙,薄唇紧抿。原来他面上看着笑容盈盈性子温和,内心却含不少戾逆,当下听着英婉的淫语,受着她的淫举,不觉起了抵抗心。 英婉凝视他半晌,微一沉吟,微笑开来,慢慢道:“哥哥你总是说,我入了清阳殿,就该敞开了给你玩。所以眼下在这暖阁——是你敞开被我玩吗?”正说着,见一滴汗珠从他的鬓角流下来,凑上轻轻一吻。 === *用了“同衾被”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词。某种意义,这是英婉的出师日,是日后二哥心中的新婚夜。这两人早就喝过同杯酒了,诸位还记得吗?p.s.当前二哥也被赐婚了的,英婉却不care。